黑長老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眼裏充滿怒氣,冷哼一聲之後又閉上眼,沒有迴答。青年一愣,不知黑老發什麽怒。知趣的走到黑長老後麵。

    “寒斜,你背上那東西,是不是你的武器?”白長老指著寒斜背上的吉他道。

    寒斜聞言,微微一笑接著道:“這不是武器,這是樂器。”

    “樂器?那你的武器呢?”這時旁邊的黑長老睜開眼問道。

    寒斜舉起手道:“我不用武器,我的武器就是這雙手。”

    黑白二長老一愣,能在血霧森林活上二天的人而不用武器,那是什麽樣的境界。那血霧森林的另一個名稱可是地獄,要知道地獄可是沒有活人的。青年看著二長老吃驚的表情不禁又抬頭看著寒斜,當看到寒斜懷裏時,臉上驚訝比黑白二長老更勝。

    這時,門主從門內走出,而且後麵跟著一位少女,看少女的樣子似非常高興,滿麵笑容。娃娃臉,大眼睛,皺皺的鼻子,小嘴,一幅可愛的樣子。身穿與白老幾人一樣一套火焰法袍。

    門主帶著少女走出,對著寒斜道:“這是小女,張幽兒。”接著對張幽兒道:“幽兒過去給那位大夫看看。”

    寒斜聞言,心裏一陣好笑,‘大夫’。張幽兒伸出手,眼睛看著寒斜懷裏的小狗。“唿唿”,小狗對著張幽兒叫了兩。像很高興一般。張幽兒也出聲逗著小狗。聽著張幽兒和小狗的叫聲寒斜突然心覺得有些煩。低頭拍了拍小狗,專心替張幽兒把脈。也不管張幽兒在一旁一臉怒視。

    寒斜運起一股一力量輸進張幽兒體內,剛剛晶長老說那種毒隻破壞心髒及心脈。所以沒有查別的,直接把力量輸向心髒處查看。到了心髒處果然發現了一大團死灰色的粘液正慢慢的破壞著心髒。寒斜發出一小部分力量化成刀形向那團死灰色的粘液打去,小心的把紫色的力量飛到那粘液上,從上往下猛的砍下,這時那液體像有意識,突然從液體內部湧出一道透明的力量,直衝寒斜的力量。但那力量怎麽是蒼焰力量的對手,紫色力量擊碎透明的能量後,力量被消弱了一點。接著直接打在那粘液團上。那團粘液被消除了十分之一。

    幾分鍾後,寒斜收迴力量,嘴角一笑。隨即又恢複冷俊。起身道:“看來令女的毒卻實隻能用蠹髑王的眼淚!”寒斜道。此時小狗已經在寒斜懷裏睡著了

    門主一臉悲傷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嗎?我說過隻要你能救我女兒,你說什麽我都答應。”

    其實寒斜可以把張幽兒的毒除掉,但他不想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麵前顯露得太多。他不相信別人,隻相信自己。所以不打算用自己的力量去除掉張幽兒的毒。寒斜聞言,看了張幽兒一眼,卻見她還是一臉怒視著看著自己。

    “寒大夫,隻要你能救幽兒,我願為你當牛做馬。”在黑長老身後的青年一臉懇求道。

    寒斜望了青年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張幽兒,轉頭對門道:“好,我答你,我的要求很簡單……頓了頓又看了張幽兒一眼,卻見張幽兒依然怒視著他。接著道:”就是……。“

    “你不用說了,就算我爹答應,我也不會嫁給你。”張幽兒依然臉滿怒色的看著寒斜鄙視道。那怒色在娃娃臉上顯得更加可愛了。

    寒斜嘴角微微一笑,沒有答她的話:“門主,我能救令女,但我的條件是……。”

    “哼,卑鄙無恥。”黑長老後的青年打斷寒斜的話,冷哼一聲。接著又道:“如果你利用門主愛女之心來逼幽兒和你成親。我韋至絕對不放過你。”

    “啪”黑長老手猛拍在茶桌上。對著韋至喝道:“說夠沒有,給我滾迴去。”

    韋至看了看黑長老,然後死死的盯了寒斜一眼轉身走出大殿。

    “至哥,等等我。”張幽兒見韋至要走,也跟著向門外走去。

    “幽兒站住。”門主突然怒喝道。

    張幽兒身子一頓,轉頭見她爹一臉怒色,她爹從來沒這麽喝叱過她,今天卻為了一個外人而發怒,頓時眼淚打轉,淚珠欲滴。

    “小兒不懂事,請門主息怒。”黑長老見狀急忙對門主低頭道。

    “黑長老,你兒子還不懂事啊!他可比我兒懂事多了。”白長老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

    黑長老眼神一變,冷視白長老道:“你什麽意思?”

    “好了,不要吵了,也不怕別人看著。”張誌天對著兩人喝道。然後對著寒斜道:“寒斜,我張誌天一言九鼎。有什麽要求,你說吧。”

    寒斜道:“我說過我的條件很簡單,各位又何必想得那麽複雜。我隻是想要留在火門修煉魔法。”

    門主聞言,長出一口氣,悲傷轉喜立即笑道:“好我答你。”

    寒斜聽了,低頭摸著沉睡的小狗的頭道:“對不起了小狗。”說著從口袋裏拿出淚珠。白芒一閃,很快消失了。也許是聞了大狗的氣息,也許是光芒照的,小狗猛的睡來。對著淚珠叫了兩聲。寒斜把淚珠拋給張誌天,接著道:“門主,我很累了,趕了十幾天的路,是否能先讓我去休息了。”

    眾人見到光芒。皆不禁動容,張誌天小心接住淚珠,雖然極力控製著自己,但聲音還是略現顫抖,道:“這就是蠹髑王的眼淚。”

    寒斜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懷裏小狗這時也沒有“唿”叫,雙眼直直的看著淚珠。仿佛想著什麽。

    張誌天走到張幽兒身旁,小心的遞過淚珠。示意張幽兒快點吞掉。張幽兒帶著淚花的眼睛看了看張誌天。接著把淚珠放進嘴裏。

    “唿唿唿。”此時小狗突然對著張幽兒叫了起來。寒斜見狀,撫摸著小狗的頭。小狗叫了兩之後就沒有再叫了。

    張誌天看著寒斜微微一笑,接著吩咐一個人帶著寒斜去休息,寒斜起身跟著那人走出殿外。不過轉身經過張幽身旁時,見張幽兒看著自己。滿臉氣得通紅。寒斜笑了笑從她身邊穿過。

    夜。繁星晰見,彎月燎亮。

    火門東邊,一房內,寒斜站在窗邊,縛手而立。賞著星高豔月,在肩頭的小狗,撩弄著寒斜鮮豔的紅發,還不時的發出唿唿聲。片刻之後,寒斜雙眼一亮,嘴角微笑,接著翻手拿起吉他,摸了摸弦。

    “噔”手指輕,發出清脆的聲音,音質絕佳。

    “唿唿”小狗聽到聲音大叫幾聲,似很新奇。寒斜微笑著摸摸狗頭。道:“彈首曲子你聽?”

    小狗爪子抓了抓頭。“唿唿”的叫了兩聲,似明白了。

    拿起吉他,手指撥動,樂音響起。音調似夏天微風吹過,清怡舒適,身輕心和。

    樂意:

    在記憶的深處,

    那溫柔似春的夏天,

    記紮在我的左心房。

    憶往事,

    顧迴首。

    河塘水蕩起花中君子,

    河畔風吹起貴妃之愛。

    想要的美好,

    樹葉吹搖,

    葉斑搖曳。

    青草被風吹過,

    拂過我激動的塵情。

    “你”那飛舞飄動的長發,

    我的心不曾蕩起一絲漣漪。

    葉黃化土,

    我尋找著遺失的美好。

    最後幾聲音調的彈出,一首《遺失的夏天》彈完了。寒斜呆呆的看著滿天的繁星,歎了口氣。看著小已八在肩上睡著了,伸手輕輕抱著小狗躺在床塌上睡了。

    第二天,寒斜被人叫起,接著被昨天帶他來的那人帶到聖火殿,途中看著火門內的景色讚歎不已。昨日急忙而過,沒有細看,今天一看景色豔麗。寒斜看著四周雖參差不齊卻又錯落有至的房子,四周樹草和建築給人一種舒心之感。

    聖火殿在晨曦的陽光中也映映生渾。放眼育去,聖火殿頂端,一顆赤色珠子散發著紅色的光芒。怪異至極。

    片刻,寒斜走進殿內,殿內門主張誌天坐在上坐,三位長老分別坐在兩邊。寒斜進入大廳,麵無表情,沒有說話,更沒有行什麽禮。隻是站在中央看著門主。懷裏的小狗用嘴吹著寒斜的高領。玩的不亦樂乎。

    “寒斜,你先坐下。”門主麵帶微笑道。此時臉上也恢複了威嚴的神色,眼神中的憂傷已被被精光取代。

    “昨天小得已解毒,多虧寒斜你的蠹髑之淚。我張誌天一言九鼎,對於你昨天的要求。我應充,你以後就到白長老那裏修煉魔法,不知你還有什麽要求?”門主對著寒斜道。

    寒斜搖搖頭,沒有說話,手仍摸著小狗。門主見了,又道:“不知三位長老有什麽意見。”

    要知道,要進火門是非常複雜的,每人必須有一定的魔法知識或魔法基礎。要經過黑、白、晶三長老的審核,最後再由門主來定是否留下。

    三位長老看了一眼寒斜,齊聲道:“沒有。”

    門主聞言,道:“好,這事就這麽定了。”說完轉頭對旁門道:“幽兒你出來一下。”

    隻聽門內傳來一聲:“來了,爹。”話音未落人已經跑出來了。與昨天穿著一樣還是那樣,清純可愛。不過寒斜可不這麽認為。張幽兒一出門看見寒斜在,原本高興的笑臉變了。張幽兒走到門主身邊道:“爹爹什麽事。”

    門主微微一笑,抬起手指著寒斜道:“你身上的毒全靠這位寒斜才得已解毒,你昨天還沒有感謝別人,你過去謝謝人家。”

    張幽兒見爹的樣子,頓時覺得委曲,雙眼一紅。輕身走到寒斜麵前,泣道:“謝謝。”剛一說完就跑進旁門。張誌天望著女兒的背影,歎了口氣,接著轉頭對寒斜道:“小不懂事。不要見怪。”

    寒斜微笑道:“不會,不知門主還有什麽事嗎?”

    張誌天起身道:“好了,沒事了,你們下去吧。”三位長老聞言立即行禮道:“是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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