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斜隻吃了幾個果子就已飽了。突然記起自己背著吉他。剛剛和三足怪物打的時候不知壞了沒有。想著把吉他反複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壞。寒斜微微吐出一口氣,把吉他又得新背在了背上。這時大狗對小狗“唿唿”的低叫著,聲音夾雜著悲傷和不舍。大狗低下頭,在小狗的頭添了一下。“唿”聲音非常低。突然大狗眼中滴出一滴淚,淚水在空中白色光芒一閃。競變成了一顆乳白色的固體珠子。

    小狗見到珠子向著大狗“唿唿”的叫著,大狗沒有再與小狗“唿來喝去”,而是抬頭望著寒斜。寒斜見到大狗的雙眼,不禁有一種親人失散的悲痛。

    大狗低頭轉身向密林中走去。走出五六米,迴頭看了一眼,四腳一動,已消失在原地了。小狗望著大狗消失的地方。“唿唿”聲音似喜似悲。見大狗走了,寒斜從樹上跳下麵無表情的看著前麵那個小動物。小狗銜起地上的乳白色珠子,跑到寒斜身邊吐出珠子,對著寒斜叫了幾聲。抱起小狗,順著拾起地上的珠子,看了看,然後看了看小狗,微微搖搖頭,把珠子入進了口袋。拍拍小狗的頭道:“我們出森林吧”。

    三個時辰後。寒斜看著一望無際的森林,眉頭微皺。走了三個時辰,寒斜仍然沒有走出森林。森林四周好像被高聳從雲的山峰包圍的密封了——沒有出路。三個時辰裏寒斜見到了平生最難忘的東西。怪物不斷出現,不斷的攻擊。每次在危險關頭,總是那腦海中的影象救了自己了,寒斜也慢慢的掌握了八神庵的招式和力量,隻是八神庵的終極力量始終不知怎麽運用。不知為什麽,每次他把力量施到最後關頭。卻始終使不出來。

    其實寒斜不知道,他無法掌握八神庵的終極力量是因為他沒有和八神庵的靈魂完全溶合。力量也沒有完全溶合。所以還無法掌握那終極力量。不過寒斜卻了解了一點。就是這裏不是自己的那個世界,而是另一個世界。因為他今天所遇到的東西根本不是那個世界有的,而且那些怪物嘴裏大叫兩聲,空中就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什麽火球、火牆、能傷人的風、天上突然掉石頭,空中突然出現冰錐。由此可見這根本就是另一個世界。

    又走了一個時辰。不應該說走,應該說又打了一個時辰,寒斜已累了。那些怪物什麽樣的都有,有的像原始人類,不過去長著豬的頭顱。有的像老虎,但沒有足,全身長著鱗片,像蛇一樣在地上遊走。總之怪獸異形、鮮草長足、巨樹可動。令寒斜驚訝不絕。

    寒斜來到巨大的果樹下。又摘了幾顆果子吃了,此時天已黑了。寒斜靠著樹枝,懷裏抱著小狗,身體輕輕一躍,落在樹枝上。接著四周觀察了一下,閉上眼睛躺在樹枝上。

    次日清晨。寒斜醒來。提醒小狗,在樹上又摘了幾顆果子吃了起來。忽然四個人從密林內走出,四人都穿著火紅色的衣服,背麵製著鮮豔的紅色火焰圖騰。帶頭的是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年齡大約三十歲左右。刀削般的臉旁,兩璧斑白,使得英俊的臉上帶著沉穩。厚實的火焰服裝。舉手投足之間都可以看出他的不尋常。

    “黑長老,你不是說昨天聲音是這邊的嗎”?中年男子身後的老者向旁邊年齡都差不多的老者問道。說話的老者長著滿頭白發,嘴唇上下長著卻是黑色的濃密山羊胡。

    一旁被稱為黑老的老者卻與他相反,黑色的頭發。白色胡子。黑長老聽了,臉色一變道:“白長老,你這什麽意思,難道說我會騙你們不成”。

    白長老嗬嗬一笑,摸了摸山羊胡。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別吵了,吵死了”。後麵個女子道。那女子大約三十幾歲,麵容花嫩,俏麗依春。保養得很好。頭發紮起,這時她一臉怒容對著二老。

    黑長老聞言,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白長老則隻是笑了笑。

    “晶橙,你們不要吵了。黑老說的沒錯,蠹髑的確來過。而且還有一個人來過,這個人很強啊!”中年男子蹲點在地仔細的看著那三足怪的土坑,冷靜道。

    “什麽,門主,還有一個人來過”?白老三人驚叫道。

    門主站起身點頭“嗯”了一聲,接著道:“你們看這地上的腳印。和我們在《異典》中看到的一模一樣,這就證明蠹髑來過。這邊卻有一個人的腳印,而且他沒有與蠹髑發生戰鬥,麵這個深坑裏的三足駑,從傷痕看出,這是出自這個人。這裏沒有打鬥痕跡,就證明這隻三足駑是在一瞬間被打死的,也可從此看出這個人是個武者。”

    白長老三人看了看,的確如門主說的一模一樣。白長老望著那土坑道:“恐怕聖武士也不可能在瞬間擊敗三足駑。看來此的已到了武神的境界了。”

    “各位,你們早上好啊!”寒斜麵無表情從巨樹上縱身跳下道。

    “你是誰?”四人聞聲立即警覺的對著突然出現的寒斜問道。

    寒斜掃視了四人一眼。微微一笑道:“我啊?我就你們說的那個很強的人。不用害怕,我們坐下來聊聊怎麽樣?”

    四人見他這麽說,但看他冷俊的臉旁,還是緊張的看著寒斜。沉吟片刻後門主對三人使了個眼色,接著對寒斜道:“好吧,我們也想問你一件事。”言罷眼睛直直的盯著寒斜懷裏的小狗。…………

    經過一個時辰的交談,寒斜知道原來這裏真的不是他原來所生活的地球。這裏的陸地上隻有一個國家,另外這裏有著與拳皇世界不同的力量。他們稱那種力量為魔法。這裏分別修煉魔法的有五大門派。即五係魔法的門派,五係分別為風係、火係、水係、雷係、土係。還有一些修煉劍術的門派。更有些修煉別的武器的小門派。而這四便是火門的。

    這國家像還停留在中國古代,一切竟與中國古代非常相似。

    寒斜聽完,沉思片刻後。對四人道:“有什麽事,你們問吧!”

    “唿唿”狗從懷裏跳出對著寒斜叫了兩聲,然後前腳高地,用後腳站立起來,接著用爪子抓著肚皮唿唿的叫著。寒斜看看它滑稽的樣子,不禁笑道:“你自己去吧。”

    “唿”小狗似聽懂了,歡叫一聲,但是後腳沒站穩,向後退了兩步,一下倒在了地上。火門四人見了也微微笑了起來。不過小狗卻不管他們怎麽笑,還是肚子要緊。唆的一聲爬起竄到樹上去了。

    笑罷,門主微笑道:“我想問你見到蠹髑王了嗎?”

    寒斜一愣,疑惑道:“我見過很多怪物,就是不知其名。不知你們們所說的蠹髑王是什麽樣子的。”

    四人聽了寒斜的話,臉色忽地變了一下,稍現即逝。門主指著樹上正在吃果子的小狗道:“它就是蠹髑,跟它在一起比它大百倍的蠹髑就是蠹髑王。”

    寒斜嘿嘿一笑道:“原來它叫蠹髑。我還以為是狗變異了。你們所說的蠹髑王,我見過,你們找它幹什麽?”

    “門主。”門主身後三人突然一齊叫住門主,對著門主搖了搖頭。門主對對著三人微笑的揮揮手,接著對著寒斜道:“說來慚愧,我本火門掌門,他們三位是火門長老。我有一小女,在前些日子被人算計施了劇毒。現在隻能活十幾天了。更可恨的是我連是誰施的毒都不知道。”門主說到這裏停了下來,一臉悲戚,接著望著巨樹上的小狗,眼中帶著一點點淚光。寒斜看了也不打擾他。過了一會兒門主從悲傷中醒來。接著道:“幸好我對一個已隱退的神醫有恩。我去求他,他破例出山醫我女兒。但沒想到他也解不了那劇毒。隻能延長我女兒的性命三十天。在我們絕望時,他突然又對我說,‘要是能得到製山山脈內血霧森林裏的上古神獸蠹髑王的眼淚,神獸蠹髑王滴淚成珠。能解世間任何一種毒藥。’他說完歎了口氣,又對我說,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不僅因為神獸蠹髑王的戰鬥力。而且就算抓住蠹髑王也不可能得到它的淚珠。因為這種神獸性格剛毅,從不輕易落淚,恐怕世界上都沒有人取得。隻能相信奇跡了。他說完轉身迴山去了。我早年失去了她母親,我不能再失去,我女兒了。所以我帶著火門三長老到這裏,不管怎麽樣,都要試一試。昨天黑長老在製山山脈探路時,聽到了蠹髑王的怒吼,所以我們馬不停路蹄來到這裏。但還是來晚了。”

    言罷,門主臉上悲戚之色更勝。寒斜看在眼,突然想起了父母,心中不禁一痛。忽然記起了那蠹髑王的眼淚,伸手摸了摸。突然道:“你們能帶我出森林嗎?如果能,我可能有辦法解你女兒的毒。”

    四人聞言,疑惑的看著寒斜。這時小狗在樹上“唿”叫了一聲,四人隨眼望去。眼中疑惑稍有消減,門主開口激動道:“如果你真能解小女的劇毒,我張誌天答應你一個條件,不管什麽事,刀山火海絕不皺眉,如果我死了,我的後代也將履行諾言,世世代代永不落空。”

    寒斜也沒有迴絕,有一個好處總比沒有好。況且也不知道這裏的一切,總會有要求人的時候。即然這樣何樂而不為呢。寒斜淡然道:“好吧。”接著迴頭叫了聲小狗,小狗從樹上一下竄到寒斜懷裏。寒斜拍了拍“狗頭”對四人道:“走吧。”

    經過幾個時辰的趕路。出血霧森林時已到晚上了,在出時免不了要與怪獸戰鬥。這次寒斜沒有出手,隻是在一旁盯著那四個火門的用魔法與怪獸戰鬥,看得寒斜驚歎不已。到出林時除寒斜外,四人已經氣喘斷。經過商量,為了早點救門主張誌天的女兒,五人準備在附近的小鎮休息一晚,明天再往火門趕路。

    因為張誌天四人到血人到血霧森林已用去十天時間,第二天寒斜和火門四人不得不連夜趕路,怕張誌天的女兒再出什麽什麽意外。十天之後,五人終於到了火門。寒斜看著前麵巨大而宏偉得像皇宮一樣的建築,隻見火門依山而建,占地大約四裏。進似迷宮,找不找北。來到門前,寒斜環顧四周,門前有幾根門柱,柱上刻著不知名的怪獸。門前約二米處兩邊各有一座石雕——火麒麟。麒麟神態逼真,有如真物,栩栩如生。

    門主張誌天帶著四人走進,門前站岡的火門弟子見了,低頭行禮道:“門主。”張誌天點了點頭就帶著寒斜三人進去了。不一會來到一座大殿前,大殿宏偉肅穆,紅玉鋪地。進入殿內,隻見殿內開闊無比。左邊一個紅色的木門。正前前兩大椅一字排開每邊五張。正前中有一個紅色大椅,椅身雕刻著紅色的火焰圖騰。似真火在內。椅後有火紅的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圖象。圖象中一位老人童顏鶴發,仙風道骨,身穿火紅色法袍,手持一根黑色的細棒,棒子似石非石,似木似木。棒子頂端雕刻著一個手形托著一個黑色的珠子。寒斜看在眼裏心裏不禁一笑,覺得此人頗像一個黑山老妖。

    幾人進來後,門對著那圖象拜了拜,然後轉頭對寒斜道:“你先坐一會,我去找小女來。”寒斜沒有答話,隻是點點頭。門見了,轉身走了進左邊的木門。

    寒斜聽張誌天的話心裏疑惑。為什麽快死人不是在床上嗎?怎麽還須要找。這時一旁晶長老看出寒斜的疑惑。解釋道:“小兄弟不必疑惑,因為那種毒藥不像普通毒藥。這種毒藥隻在內部破壞體內心髒心脈。而且非常快,在外看不出來,所以中了毒依然像平常一樣。”晶長老說完怕寒斜再起疑惑看了一眼黑長老又道:“那天要不是黑長老的兒子那天晚上去找幽兒,恐怕也發現不了那個突然從幽兒房裏跑出的黑衣人。也更發現不了幽兒中毒了。”晶長老把晚上特別加大了音調。言罷死死的看著黑長老。黑長老像是很怕晶橙,坐在大椅上閉上眼竟沒有與她計較。寒斜這幾天和四人在一起,白長老與黑長老,兩像是仇人一般,不管說什麽都要計較兩句。

    正在這時,從殿外走進一個身穿華麗火紅色法袍的青年。青年大約十七八歲,麵上稚氣已消,眼睛細小,眉毛濃密,,麵色冷然。一幅少年老成的樣子。青年看了一眼寒斜就走到黑長老前道:“爹,得到淚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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