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輕輕地按出劍柄,運足了內力拔出了“斷思”!

    “看劍!”韋山大喊了一聲。手平平地揚起,腳下卻是變化風雲,神秘莫測。隻是在一瞬間,韋山就到了周末剛才的位置,為什麽說是剛才的呢,因為周末反應過來之後馬上就閃。

    從韋山抬劍的時候起,周末就已經是平地彈起了。一記倒掛金鍾,同時周末的手也沒有閑著,順著圓勢一繞,一道劍氣就從他的手裏發出,其中還夾雜著令人窒息的藍色鬥氣。

    韋山是一至其底,金劍向上一指,人也跟著旋轉而起,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但是韋山並沒有注意到,當他進入周末的劍網之中時,下麵的劍尖就如同活了一般,自動地收攏起來了。此時的韋山,才發現自己是入了圍口,但是他並沒有露出驚張的神情,他依舊是劍勢直指向上,點向周末握劍的右手。韋山現在賭的是周末不會來個兩敗具傷!

    “叮!”在周末的劍柄處,一波劍又阻擋住了韋山的“驚風劍”,而下麵的擋“驚風”的劍則是剛剛開了個口子。於是韋山就趁機忙阻擋住了劍尖,人馬上往下一沉,突圍而出!

    本來,此時是追擊的最好時機,但是周末他現在也是餘力用盡,新力未生,已經沒有辦法再組織進攻了,所以周末隻好順勢翻身,站在草地上。他也沒有休息,而是舞起了自己的“獨孤九劍”

    “獨孤九劍”,本來是後發製人,致之死地而後生的劍法。所以他攻擊力不強,但是防守好。越是強硬的敵人,他的反擊能力就越強。劍法的飄逸瀟灑,再配上周末那獨有的藍色鬥氣,和“斷思”劍的纏綿悠長,這三樣想配在一起,現出周末的一種獨特不凡的氣質。

    水泄不露的感覺讓韋山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措手不及,但是正當韋山他擺了個劍勢想以不變應萬變的時候,九道如同靈蛇一般的劍氣從劍網之中衝了出來。看到這情況之後,韋山是連忙揮劍進行格擋,同時也在化出九道劍氣來抵製周末的劍氣。但是周末的九道劍氣就如同活了般,纏繞著韋山的金色劍氣,依舊是勢不可擋地朝著韋山本人衝了過來。

    就在韋山因為倉促而快無法接下周末的這麽一招時,周末的劍勢突然停止住了。隻見九道劍氣向後一拉,卻又扯住劍勢向韋山繼續點去。“九見合一”這是“領劍三式”的第一式。

    韋山抓住那緊有的喘氣時間,運氣將劍向前一挺。兩道劍光,一藍一金抵在一起了,但似乎在相觸的那一刹那,金光和藍光又同時向後飛撤而去。在半空中,周末將“斷思”送迴了劍鞘,自身也在一根低樹枝上一踏,高聲唿喊道:“我打不過你,所以我不想再打了!走人!”周末說完就是幾個迴落,消失在小樹林之中。那大樹高枝上的李筆娟看到周末離去後,也跟了過去。她總覺得周末似乎有點不對勁!

    韋山在半空中也收迴了“驚風”劍,翻身著地。看到張豐和小黑帽正在看著自己,便苦笑道:“你們沒有看錯,是我敗了!如果真如劍譜上所說的,這應該是領劍式。是第一式!‘獨孤九劍’?我竟然連第一劍都接不了……”

    “小山,你也別灰心,他似乎也受了內傷吧!再說,你的‘驚風’劍也是剛得到不久的,運用還不是很熟練,所以敗了也是無可厚非的嘛!”小黑帽安慰的說道。

    卻見韋山搖了搖頭,說道:“受內傷了嗎?我怕不會是內傷吧!他的內功是如此的奇特,功力還是遠遠地超過了我。若非是因為他自己運用的不夠熟練,而且又在剛才還和老敖頭打了那麽長的時間的話,我現在恐怕就是重傷在身了!嗬嗬!”韋山說完,自己幹笑了幾聲。

    “走吧!”張豐若有所思地向樹林外邊走去。小黑帽和韋山看到張豐的舉動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緊跟著張豐走了。這裏的這一戰,讓他們也是感受頗多,受益非淺啊!而那些同學,則在周末和張豐等巡考四人走後,也都散了。能自己走的就自己走,不能自己走的就叫幾個人幫忙扶著,或者抬著走。他們還邊走邊議論著挑戰三位巡考的那位同學。而周末的朋友們,此時的表情是各有不同。有生氣的,也有擔心的;有害怕的,也有不屑一顧的,似不關心的。真正的朋友在這一刻,都流露著高興的神色。

    但是李筆娟,這個現在不知道是算朋友還是別的女孩子,現在是一臉的關心的神情。從周末留下的腳步來看,他似乎是真的受了傷!到底是什麽樣的傷,李筆娟現在還不知道,但是那一定是很重的傷。因為周末的跳躍距離是越來越小了,他快支撐不住了,李筆娟開始同周末保持著幾米的距離,看看他究竟想到哪兒去,想做什麽。

    受傷了?受傷了!到底是什麽樣的傷,令周末不敢麵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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