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兄弟退出空地之後,又有十幾個同學衝了上去,結果是連一個照麵也沒有過,就被花胡子擊倒在地,個個都在哎喲,哎喲地呻吟著,躺在地上也是七橫八歪的。

    花胡子四處望了一下,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

    “那個花胡子,你認識嗎?”周末向已經是快靠到自己的肩膀上的李筆娟問道。他是邊問邊從背包裏取出了個那個青年的麵具。

    “從他所使用的拳法來看,他應該是國立中學的一位巡考官,叫‘敖放’!”李筆娟聽到周末的問題之後,忙迴答著。等她說完時,卻發現自己抱在懷裏的手被抽了出來,接著李筆娟就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花,周末已經從大樹高枝上落了下去。輕輕地點了一下一處的樹枝,換氣後是向前一蹬,人就已經攻了過去。

    “好快!”李筆娟關注著周末的一舉一動,輕聲唿叫道。在她自言自語的時候,周末的進攻已經到敖放那兒了。

    周末沒有學過任何的拳腳功夫,他的攻擊完全是憑借著他的速度。所以現在他進攻的這一拳是平淡無奇。可是周圍的同學們卻不是這樣認為的。他們隻是覺得自己的眼睛閃了下,一道人影就已經攻上了花胡子,同時那進攻者的身上還伴隨有微弱的藍光。

    敖放發現這道人影時,心裏就清楚這肯定是個勁敵。因為進攻者的速度太快,敖放隻好身子向左挪了挪,錯開周末的那一拳,同時敖放雙手探出,想在最短的時間內製住那一拳,但是因為速度的原因,敖放他沒有成功。

    此時的周末也不好受。過猛的衝擊力使得他無法在瞬間停下來換招,人還在往前衝。無奈之下,他也隻好是雙腳觸地,直至右膝跪倒才將身子給停了下來。這時候,其他的同學才得以在紛飛在半空中的斷莖青草中開清楚攻擊花胡子敖放的是何許人也!

    “恩!不錯!”敖放捋了捋胡子笑著說道。周末並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向後望了一眼,之後又是雙腳蹬地,翻騰而起。他就如同一顆流逝的彗星,在疾速地向敖放衝了過來。又是拳!周末還是用拳,雙拳攻向了敖放的前胸,速度比剛才還要快上幾分呢。

    看到周末的攻勢,敖放是雙眼緊縮,屏氣凝神,紮住馬步左右手在胸前豎抱一圓,在一瞬間就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周末攻過來的雙拳。周末當然是想讓他放手,但是敖放就是不放!就這樣兩人的身體在草地上疾速地滑行著。在滑行的同時,敖放他的雙手還在突然反扭,周末的身體就馬上隨著敖放的手勢在半空中疾速地旋轉起來了。險險地在地上打了個圈,周末才站住了腳!

    敖放在與周末的身體脫離後,也是不好受的。隨著周末的旋轉翻騰,他也是跟著後退才減去了後勁。沒想到後勁不是一般的足,敖放連退了三四步還沒有站穩,接著往後退。結果,他是撞在一棵樹上才停止了後退的步伐啊!

    就在敖放撞上大樹的那一刹那,周末的拳頭又緊接著追至而來。這一次,周末的拳頭上是帶有深厚的鬥氣,那鬥氣竟然形成了一個拖著藍色尾巴的衝擊波。

    雖然感覺到這一擊的威力的強大,敖放卻沒有躲開的意思。而是站穩步伐,雙手虛抱順勢一轉,一道黃色的由內力形成的盾已經出現在他的身上。

    兩人,一個靠在樹上,一個定在半空中。隻有那藍色的衝擊波以及黃色的光盾之間的摩擦聲,在告訴周圍的眾人,戰鬥仍然在繼續。

    大約就這樣持續了三分鍾,忽然兩邊的光芒一閃,周末是一個翻騰向後退去,單膝觸地。敖放呢,則是“嘎啦吱”的一聲,背靠的那棵大樹是竟然攔腰斷了,而且他的人是依舊向後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了。

    勝負已分!周末緩緩地站了起來,目送著前往樹林的敖放,心裏是有幾分高興,也有幾分失落。

    “還能打嗎?”白衣人見敖放走了,似乎也想自己來試試。嗬嗬,技癢!。站了出來問周末,“我叫韋山,會劍術。你有武器嗎?”

    周末聽到白衣人韋山的話後,收迴望向敖放的目光,又望了下自己剛才坐的樹枝高端,正好和李筆娟的目光相接。

    周末轉過了身,麵向著白衣人韋山、小黑帽以及張豐。“劍術?好!來吧!”周末說著輕輕地撫摸著腰間的“斷思”。

    韋山聽見周末同意之後,慢步走上前來,手也在上前的同時探向腰間,輕輕一抖,一柄金色的劍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此劍名曰‘驚風’。長一米一,寬二點二厘米,重十七公斤。”

    “難道劍客之間過招時總是要事先介紹一下自己的劍麽?”聽完韋山的話,周末是不由地對此好奇了起來,但是他也是知道一些事的,所以周末並沒有將自己的一夥和好奇說出口,隻是和韋山一樣,介紹自己的劍。入鄉隨俗吧!

    周末輕輕地按出劍柄,運足了內力拔出了“斷思”!

    周末幸好沒有問,劍客介紹自己的劍是一種尊重對手的做法。因為在劍客的眼裏,劍是他們最為重要的東西,將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詳細地展示在對手麵前,是他們對對手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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