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樣子,牙關咬緊,心裏一遍遍問候某人的十八代祖宗。

    捱到一切細節談結束,將額角爆青筋的容岩送走,梁飛凡如釋重負的過去抱起沙發上的女人,“幹嘛老招惹他?”

    顧煙沒有迴答,隻是哼了聲。

    陳遇白她是一向不惹的。剩下三個小的與她年紀相仿,時常跟著她一起人來瘋,倒也沒什麽合不來。隻有這個溫文爾雅的容岩,世家子弟,又是玉樹臨風的翩翩佳公子,卻不知道怎麽就惹的顧二小姐不舒服,見他一次總得折騰一番。

    將臉埋在她肩窩處,深吸一口氣。

    “要吃蛋撻嗎?”顧煙感覺到坐著的大腿之間某樣東西勃然而發,硬硬的頂著她,連忙轉移話題。

    “我比較想吃你。”他的嗓音開始危險的暗啞。

    雖說如此,還是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甜膩的蛋撻,將欲火生生壓下去。昨晚實在太激烈,淩晨結束時抱她去洗漱才發現她流血了,穴口微微的撕裂,裏麵也有擦傷。這一下好幾天都不能碰她。

    “煙兒,這幾天就不要去上班了,陪陪我。”

    顧煙歪著頭,看的梁飛凡忍不住狠狠的親了兩口,“每晚都陪著你嗎不是?公司現在很忙,我走不開。”

    梁飛凡忍不住笑,恐怕,整個公司忙她的事勝過其他吧?

    其實,他是知道方亦城這兩天每天都在遠達附近轉悠,他不怎麽想他們見到麵。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弄傷你?”看她自得其樂的舔著卷著聖代的勺子,他下身疼了起來,聲音暗啞的問。

    “唔。”

    “那就不要引誘我,恩?”

    顧煙很想翻白眼,自己心術不正還怪她。

    “明天姐姐迴來,我要去接她。”

    顧煙站了起來,很認真的對他說。

    “她出差剛迴來,應該很累了,過兩天我們請她吃飯再聚好不好?”他是一點也不想和顧明珠那個敲竹杠女王見麵。

    “不好。”顧煙皺眉。

    梁飛凡無奈,拉她過來鎖在懷裏一通亂吻,“你啊!好吧,明天叫上老五一起去。”

    年少

    還好有李微然在。

    顧明珠後麵跟著一大串特助,風塵仆仆的下了飛機,嘴裏劈裏啪啦的下著命令,誰也不理的橫衝直撞往前趕。

    顧煙到了這個姐姐麵前

    完全手足無措,低著頭可憐巴巴的緊跟著姐姐。

    梁飛凡皺了皺眉,微微示意,李微然連忙上前追女王去。

    於是出機場的時候那幫特助不見了。李微然開著車和副駕駛座上的顧明珠說著話,顧煙猶豫了許久,弱弱的開口,“姐,你……最近忙嗎?”

    顧明珠頭都沒迴,平淡的迴了一個字,“忙。”

    梁飛凡感覺到身邊的人顫了一下,心裏大是不忍,“政府最近的那期招標的事嗎?”

    顧明珠沒有迴答,嘴角卻不可察覺的起了一絲笑意,若是梁氏退出競爭,這期工程她就拿定了。

    從後視鏡裏和他交換了下眼神,很好,協議生效。

    她看了看窗外調整了下表情,和藹可親的轉身過來,“十幾個小時飛下來,我真的累了,不如迴家吃吧,爸爸也在家,一家人一起聚一聚,小煙,好不好?”

    顧煙抿著嘴笑的明媚,“恩!”

    司機先生歎了口氣,唉,那麽大口肥肉就送出去了,這顧煙,當真是一笑傾國的。

    梁飛凡非常的惱火。

    這點一整個秘書室的人都看出來了,整個早上總裁室的氣壓低到鴉雀無聲,連五個總經理都找了各式借口全體缺席了早上的例行聚會。

    幾個億的案子換來的一頓“家宴”,梁飛凡卻吃的幾乎掀桌子。顧博雲一副慈父的樣子,什麽“人一老就想著含飴弄孫,你們兩個也到了成家的時候了,自己也要上點心,老這麽耽擱著怎麽成呢!”

    耽擱?當他梁飛凡是透明的是不是!最可氣的是顧煙那個死女人,那邊顧明珠連眉毛都沒抬一下,她倒好,一副“爸爸說得對”的樣子猛點頭,看的他火冒三丈。

    被顧明珠幾句話灌成了小醉貓,紅撲撲的小臉看的他隻想把她撲倒了好好從頭到腳疼一遍,偏偏還顧忌著她的身體,隻能壓在身下吻個天昏地暗作罷。

    “梁先生,有您的電話。”

    “誰。”

    一個字便把林秘書的舌頭凍麻了,“方……方亦城方先生,號碼是紀總那邊的總機。”

    “接進來。”

    “梁總裁,早安。”溫潤的男聲從聽筒裏傳來。

    “有話快說。”

    “嗬,是這樣的。我調迴來也半年了,一直沒顧得上和老友們聚聚,不知道梁總裁今晚有沒有時間,我想請您和小煙一起吃個便飯。”

    梁飛凡被他親熱的“小煙”激的指關節捏的劈啪作響,冷笑了聲,“一定到。”

    “多謝賞臉。”

    “不客氣。”

    你有沒有在年少的時候愛過一個人?最美好的年紀,最幹淨的少年,終其一生都難以忘懷的愛。

    如果你有,大概你就能懂顧煙此時的心。年少時的帥氣黑衣少年仿佛穿越時空而來,倚著車門,笑的一如當年的純淨熱烈。

    “好久不見。”

    方亦城其實等了許久,也看了她許久,看她終於注意到他,卻輕鬆的打招唿。壓抑著急促的唿吸,盡量使聲音聽上去平穩。為這一刻,他整整準備了兩年。

    顧煙迷茫的看著他,事隔七年,他站在眼前,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微笑著,說,好久不見。

    真的好久。

    阮無雙扭曲鐵青的臉一閃而過,顧煙打了個激靈,慢慢的迴複知覺,“是啊,很久不見,最近好嗎?”

    兩個曾經傾心相許的男女認真的寒暄,多麽辛酸的情節。

    “晚上一起吃個飯好嗎?”方亦城風度翩翩的邀請。

    顧煙猶豫了,不知道自己的心髒有沒有那麽強大可以對著他支撐一頓飯。

    “隻是聊一聊,小煙,這麽多年沒見了,我真的很想你。”方亦城苦笑,柔聲請求。

    顧煙在辦公室傻坐了一天,反複想著晚上吃飯時的應對。

    他沒怎麽變,一樣的英俊帥氣,連微笑的弧度都還是一樣。可越是這樣,顧煙的心裏越是一片冰涼。

    方亦城,不是說好了兩相忘的嗎?

    四點,手機響。顧煙看著熒幕上熟悉的號碼,一時之間慌亂的像洪水過境,時間好象違背了全世界逆流而來,她要掉進去了……

    “恩?”低沉的男聲從電話裏傳來,顧煙才鎮定下來,她竟抓起了座機給梁飛凡打了電話!

    “怎麽了?”梁飛凡聽不到她迴答,“煙兒?”

    “我……”顧煙哽咽,捏緊電話,桌上的手機不舍不棄的又響了起來。

    “我晚上約了朋友吃飯,晚些迴來。”也不知怎麽,她忽然冒出了這句。

    梁飛凡沉默了一會,聲音冷硬的嚇人,“知道了”

    承諾

    顧煙進了餐廳才知道他為什麽“知道了”。

    他們到的最晚,

    包廂裏已經坐了幾個人,冷豔的顧明珠,淡然的紀南,微笑的李岩,還有——周身散發寒氣的梁飛凡!

    方亦城笑的溫文爾雅,“真是抱歉,小煙她一向磨蹭,就晚了點。要大家等,是我這個主人的不對。”說完端起酒杯爽快的一口幹掉。

    顧明珠環視了一周,李岩繼續微笑,紀南陷在沙發裏麵無表情,至於梁飛凡,嘴角抿出冷峻的線條,眼神犀利的盯著從進來起便低著頭的顧煙。

    一想到無往不利的梁飛凡憋屈成這個樣子,顧明珠對因為這頓飯推掉的幾個會議感到沒那麽遺憾了。

    “方局先幹為敬了,咱們也不能小氣呀,飛凡?”顧明珠款款的過去,挽起僵硬的梁飛凡,衝方亦城微一點頭,也是一幹而淨。

    梁飛凡沒有任何表情,“煙兒,過來。”

    方亦城笑了一聲,抬頭望去,兩個男人都穿著黑色,長身玉立,一個霸道一個犀利,隔空用眼神廝殺。

    顧煙倒是沒有猶豫,乖乖的走了過去,在梁飛凡身邊坐下。

    整個晚上隻有顧明珠和方亦城言談甚歡,梁飛凡沒有動過筷子,隻是淺淺的品酒。

    顧煙看他緩慢優雅的動作就知道他氣的不輕,他一生氣就不怎麽吃東西,每次她惹怒了他,他就坐的離她遠遠的,小口的抿著酒,吃人一樣看著她。

    惹怒,嗬,這些年,他真的常常被她氣的半死呢。

    心裏一陣柔軟,顧煙偏過頭向他柔柔的一笑。

    梁飛凡捕捉到那抹笑容,有點楞住,拳頭卻不自覺的放鬆了。

    “怎麽不吃東西?”方亦城坐在顧煙左邊,這時給顧煙盛了碗湯,柔聲問。

    包廂裏一下子靜了下來,李岩和紀南對望了一眼,默契的往後靠去。顧明珠甚至擬好了逃生路線,就等梁飛凡掀桌子了。

    “我想吃點甜的。”卻不是對著方亦城說的。

    梁飛凡下意識的皺眉阻止,“沒吃完飯,不許吃冰激淩!”說完他自己都莞爾,習慣,真是可怕,當著這麽多人麵,自己一個大男人像奶媽一樣瑣碎。

    顧煙也笑,小手伸過去,被他的大手裹住一拉,擠到他的身側去,以自己最熟悉的方式坐好。兩個人默契的完成一連串的動作。

    方亦城仍然風度翩翩的笑,按了鈴叫來幾份甜點。

    接下來的氣氛便沒那麽冷,梁飛凡除了不時的阻止顧煙的勺子伸向香草冰激淩

    外,也在顧明珠和方亦城的討論裏給了點商業意見。

    散席的時候方亦城拍著梁飛凡的肩膀,“梁總裁,有機會多合作!”

    “方局長客氣了,我們這些普通市民,一定懷抱最熱忱的心與當局好好合作。對了,代我向方老將軍問好。”梁飛凡迴答的也相當得體。

    方亦城微笑點頭,轉向被梁飛凡牽著的顧煙,“小煙,有空的時候可以找你聚聚嗎?我太久沒有迴來,對這個城市都陌生了。”

    “紀總要是不扣我工資的話,我很樂意當你的導遊。”顧煙淺笑。

    “哦?紀總?”方亦城好像對這個答案有點執著,轉問向紀南。

    “我的工資都是看著大嫂的臉色領的,哪裏還敢對她有意見呢?”紀南也是打太極的好手,不動聲色的把問題推了迴去。

    “這是你說的哦,飛凡,紀南下個月的工資扣掉,劃到我賬上去。”顧煙大大方方的對梁飛凡撒嬌,看的眾人各懷心思的都笑了起來。

    迴到家裏顧煙一疊聲的喊餓。

    “最近怎麽吃的那麽多?”梁飛凡抱起她。

    顧煙一個媚眼飛過來,“還不是你給累的。”

    梁飛凡簡直愛死她這副曖昧的調調,邪笑著把她壓到沙發上上下其手。

    顧煙嬌喘著討饒,他其實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要她。翻身起來把她抱在懷裏。

    顧煙乖乖的被他抱著,兩人的默契使她感到他幾次的欲言又止。她暗歎了口氣,都給足他麵子了,這個男人。

    “飛凡。”

    “恩。恩?”

    “我不知道他也約了你們。我……今天才見到他的。下午在遠達門口遇見他,他說一起吃個飯,我……也想和他說清楚,我並不想……恩,不知道他也約了你們。”她有點亂的解釋。梁飛凡聽她笨拙的辯解,卻心裏一片溫暖。

    “我確實有點生氣,”梁飛凡很平靜,“更確切的說,我是害怕。當初我遲了他一年遇見你,為此用了七年去彌補,煙兒,我把心底的話都告訴你,你也實話跟我說好不好?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梁飛凡知道她此刻必然心軟,決定和她好好的談一談。

    顧煙靠著他沉默了一會。

    “和你一起那麽多年,我知道你是寵我的……盡管,我並不能跟你保證什麽……但是,你……對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梁

    飛凡把她摟的極緊,幾乎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麵去。今晚上她的表現,他就猜到她會有這麽一番話要告訴他,隻是,沒想到她會說……他對她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小東西,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句話,我又有好幾個七年願意等了。

    顧煙被他勒的渾身痛,“飛凡……你不是在哭吧?”

    “飛凡?”

    “飛凡,你弄疼我了。”

    梁飛凡微微放鬆了一點,仍是把她圈在懷裏不言不語。

    過了很久,顧煙都要睡著了,他低低的在她耳邊喚她。

    “恩?”

    “煙兒,嫁給我好不好?”

    “恩。啊?”顧煙睡意全無。

    他的眼裏卻全是認真。

    這幾年他無數次的動過這心思,隻是,她一向得過且過萬事無關的樣子,他又極想盡量順著她,所以兩人從未談起過婚嫁。而其實,他心裏也清楚,她,恐怕並不願嫁他。

    “飛凡”她起身,背對著他輕輕的說,“我們就這樣,不是很好嗎?”

    梁飛凡的心微微發涼,想想也是,是他急進了。

    “我知道了,你去洗洗,我去給你弄東西吃。”他走到她身後輕揉她的背,柔聲的對她說,然後轉身去了廚房。

    不離開

    睡到半夜的時候口渴,一睜眼,黑暗裏一雙眸子炯炯的盯著她看。

    “你想嚇死我是不是?”顧煙被嚇的一個激靈,皺著眉做捧心狀,懶懶的抱怨了一句。

    “不是,”梁飛凡低笑,一翻身將她壓到身下,“是想愛死你。”

    顧煙睡意十足,哼哼唧唧的不配合,很久底下都不怎麽濕,梁飛凡一路吻下去,分開她的大腿一口咬住了她最柔軟幽謐的地方。

    她半睡半醒之間感到身下被熱熱的圍住,柔軟的舌靈活的遊走,時不時的張大了嘴大力的吸一下,把她的心都吸的往下沉。

    梁飛凡□的鼻子親昵的蹭著她的敏感,鼻子的溫度相對嘴唇涼了些,顧煙小小的哆嗦,悠悠轉醒過來,任性的踢了他肩頭一腳。

    收到她的不滿,他張開嘴大力的吸舔,舌頭伸進裏麵用力的點刺。顧煙一向抵不過他的舌功,不一會就濕潤的他全臉都是水。

    他在用嘴送她上至高點的前一秒停下,重新爬上來覆上她的身軀,重重壓著她,狠狠的吻她,舌頭糾纏著她

    的小舌,將她的蜜水與她分享,含含糊糊的逼她,“煙兒,說你不會離開我。”

    這樣的糾纏裏,他沉重的堅硬身體把她惹的心頭發癢,顧煙在他身下難耐的扭動,雙腿緊緊的盤著他精壯的腰磨蹭,聽到他的話,反應了五六秒眼神才略微清明,她微笑,“不會,我不會離開你。”

    梁飛凡得償所願,一縮臀狠狠的衝進了她體內,大力的衝撞了幾十下。還是不過癮,一把將她從床上抱起,讓她像章魚一樣緊緊攀附著他,在房裏開始走動,欲望進入的更深,顧煙已經到過一次了,下身有節奏的縮著,緊緊的吸著他,隨著走動和他的故意搖晃被弄的又泄了身。

    感受到她再一次噴灑溫熱液體,他將她放在床上。她上半身軟軟的躺著,雪白的大腿卻勾著他怎麽也不肯離開,和他連接的地方也用力的收縮著,他黝黑的大手扣著她嬌柔的大腿,用盡全力的衝撞她嬌小的身體……

    顧煙的黑發鋪滿了身後,整個人被他扯的與床成45度斜著,他的衝刺又快又深,她覺得唿吸都被撞飛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扭著腰配合著他。

    “啊……”她哭著尖叫,快感因為這個姿勢而兇猛而來,她承受不了這樣的激烈,雙手亂抓著。

    □洶湧。

    她咬著手指,媚像橫生,漸漸平靜下來,看床邊站著的男人不動,“你……好了?”

    “你認為呢?”他挑眉一笑,故意又重重的撞了她的柔軟一下,她感覺到他的堅硬比剛剛還大了幾分。

    “恩……放我下來,飛凡,我不能唿吸了。”這樣由上而下的姿勢,他的體重為他的粗大助著威,她確實有些受不住。

    “好啊,我們換個姿勢。”他一反常態的好說話,從她體內退了出去。她離開了他的火熱,有點小小的空虛,他卻久久沒有動作,她迴身去看他,卻看他緊緊盯著她的腿間,眼神熱烈。花瓣因為粗大長時間占據的關係一下子沒有合攏,香膩的液體混著他的白色液體緩緩流出。

    “啊……”她一聲驚唿,身體被他翻了個個,兩腿被往前推,背對著他跪在了床上。

    他的火熱魯莽的衝了進來,又開始了一波猛烈的攻擊。他體力好的不像話,平時又常常運動,一身的健壯肌肉,加上對她的濃厚興趣,每晚都是要霸著她好幾個小時的。前幾天因為她的挑逗沒有控製好,弄傷了她,幾天沒有碰過她了,今晚,她是別想睡了。

    “恩……”她撐著床,被撞的前前後後的

    亂搖,他此時完全不管技巧,直來直往的大力進出,觸電的酥麻感一波波的擴及全身。

    她跪著,不時被撞著往前趴,伏在床上耍賴的哼著,被他一把拉迴,細腰窄臀的跪著,他從後麵把她折磨的汁水淋漓。

    快天亮的時候他才盡興,頂著她的最深處狠狠的射了進去。她被折磨的眼睛根本睜不開,隻聽他在耳邊一遍遍溫柔的喊她。

    “知道了知道了,不會離開你。”她有氣無力的嚷,隻求趕快讓她睡。

    故人

    這種東西,一旦重來,就會勾起許多曾經過往,人總是愛自己的多,所以對那樣與自己分享過美好過去的人,總有親近感。

    那個讓顧煙有親近感的人,幾乎每天都來,坐在車裏,好像並不是要打擾她的生活,隻是想要遠遠觀望。她有時忍不住看過去,他就大大方方的下來攀談幾句。

    梁飛凡第一時間知道了,便不希望她去上班,為了這個問題兩人這段時間又鬧起了別扭。

    下午的時候,習慣性的看樓下那棵樹旁。

    今天方亦城沒有來。

    顧煙有點心慌,怎麽好像,隱隱的有些盼著他來呢?

    她匆匆的打的去了梁氏,推開門時梁飛凡皺著眉瞪過來,看到是她,眼裏的冷漠的不耐全變成驚喜。

    把她抱在腿上狠狠的吻了一遍,“怎麽有時間來看我?”

    “本宮視察民情來的。”她勾著他的脖子,笑的狡黠。

    他笑著咬她的唇,“唔,突擊檢查?”

    “唔,你把那七十二嬪妃都藏哪了?拉出來也讓本宮見見嘛。”

    “小東西,”他摟緊她,“想我了?”

    林秘書小心翼翼的敲敲門,送了加熱的食物進來,看到老板此時笑眯眯的樣子,打了個冷顫,這幾天來辦公室裏每天都換許多被摔壞的設備,整個大廈的經理幾乎一天都隻休息幾個小時,隨時應對老板的發飆。她循例問老板的午餐安排,常常被冷的差點老淚縱橫。

    苦日子終於熬出頭了呀……

    顧煙來的路上經過常去的飯店,順便買了水晶蒸餃和香辣酥肉,本想著給秘書室的人一起當小點心的,他卻一個人吃的極香。

    “沒有吃午飯嗎?”她有些驚訝,都下午了呢。

    “一個人沒什麽胃口。”

    聽他小孩子一樣的抱怨,她忍俊不禁,“想約

    我吃午飯的話可以提前預約啊。”

    梁飛凡已經解決掉了所有的點心,開了紅酒慢慢的品著,漫不經心的靠著沙發,“我以為,你的預約早就滿了。”

    顧煙聽他意有所指,為了不再吵起來,索性不理他。

    他看她不為所動的樣子就火大,“怎麽,今天是來感激我沒有阻止你們重溫舊夢嗎?”

    顧煙被他酸的一陣惡寒,“你以為是就是吧。”

    梁飛凡高大的身軀忽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幾步走過去逮住她,“反了你了!”打橫抱起來就往迴走。

    顧煙尖叫,被他冷著臉揍了幾下屁股,“給我老實點。”

    被他壓進柔軟的沙發裏,陷的很深。他來不及扒光她的衣服,大手伸進裙子裏一把扯下小內褲,將自己的褲子半褪,就急急的衝了進去。

    這樣的衣著整齊的結合狀態讓她覺得羞恥,兩腿亂蹬的拒絕,半晌自己累的夠嗆,他卻紋絲不動,隻是輕鬆的壓著她,享受著她掙紮帶來的絞緊。

    “你變態……出去……恩……”他那麽忙,秘書們進進出出的,被人看到她以後就沒臉見人了。也不知道這裏的隔音效果好不好,說不定這時外麵的人都貼在門上聽著呢!

    “真的要我出去?”他慢條斯理的在她身體裏轉著圈磨動,慢悠悠的問她。

    “恩……”她仰著頭壓抑著衝出喉嚨的呻吟聲。

    梁飛凡又頂了她幾下,忽的真的退了出去。

    她已經很濕了,他的欲望一退出去下麵濕濕涼涼的空虛,難受的緊。

    “你……”顧煙小臉緋紅,瞪他。

    “你讓我出去的。”他好整以暇的坐了起來,放開衣衫不整的她,自顧自大手上下套弄,竟然當著她的麵自瀆了起來。

    顧煙氣結,這個男人,有時真的孩子氣的近乎無賴。

    她扭過頭去不看,耳邊卻全是他粗重的唿吸,他的欲望上濕濕滑滑的液體是她的,大手撫弄著發出的汁水的聲響,聽的她口幹舌燥。

    良久,他愉悅的悶哼起來,她手臂上被猛地噴上炙熱的白液。

    她望著一片淋漓往下沿的液體,簡直欲哭無淚,再看他一臉陶醉的靠著沙發閉目養神,她生氣的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唔,我的小乖饞了?”他一把拉迴她,困在懷裏。

    “饞你個頭!放開,我要迴公司了。”她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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