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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一個驕傲不羈的黑幫世子

    遊走在黑白之間

    隻按自己的守則活

    要麽放掉,要麽得到

    ——可你這樣一個我得不到的女子,我怎麽舍得放掉?

    一個隨心所欲的女孩子

    沒有理想沒有追求

    卻在心底深處堅持著自己的愛恨

    年少時的愛人,冷漠的家人,背負著的一條人命,愛恨糾纏的枕邊人

    她在人生的風雨路上邊走邊愛。

    內容標簽:都市情緣黑幫情仇虐戀情深

    主角:顧煙方亦城梁飛凡

    【正文】

    盛開

    作者:長著翅膀的大灰狼

    再也不見的盛開

    九九年盛夏最酷熱的那天,顧煙站在了韋博集團的頂層大廳裏,一頭素黑直順的長發一直垂到腰間,整齊的攏在身後,劉海邊上別著朵哀傷的小白花,白色的亞麻連衣裙幹淨簡單,十六歲的女孩在滿屋子身著黑西裝的彪形大漢映襯下,柔弱而孤獨。

    顧博雲久久的凝視著麵前的小女兒,十六年未見了,缺席了的父愛一下子湧上來,濃的噎在心頭化不開,素日冷酷的他竟有些手足無措,良久良久,向身後一招手,“亦城,先送顧煙迴家安頓一下。”

    “是,顧叔。”

    那名喚方亦城的少年應聲出現,接過顧煙的行李,低沉醇厚的聲音在顧煙耳邊響起,“你好,我是方亦城。”他向她伸出手,溫暖的指尖幹燥有力。

    顧煙抬頭看他,握住他的手,微笑點頭。

    彼時,夏正濃,悶熱的天氣裏,蟬在聒噪,灰塵在光束裏飛舞,仿佛就這麽一瞬,周遭突然安靜,天地無聲。顧煙的眼裏心裏,隻有眼前這個俊秀的少年,他微笑的弧度剛剛好,他溫暖的手掌好像預示著天荒地老。

    “方亦城,我想迴家。”

    “方亦城,你給我買那個!”

    “方亦城,明天送我去學校好不好?我的同學說要看看你哎。”

    “方亦城!說好了今天去看電影的!你怎麽說話

    不算數啊!”

    “亦城……”

    第一千三百零二次從這個夢裏醒來,那個夏天的悶熱還堵在胸口,方亦城微笑的眉眼還在眼前。她再也睡不著,睜著眼看了很久的天花板,還是輕輕坐了起來,腦袋裏全是支離破碎的畫麵,她愣愣的發著呆。夜很涼,裸在外麵的皮膚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擁住被子,滑入被窩。身後的人這時翻了個身,下一秒她便跌進在一個火熱的懷裏,梁飛凡好看的眉毛皺著,眼裏惺忪的睡意順著她鬆開扣子的睡衣望下去慢慢轉為炙熱,“睡不著?”

    顧煙在他猛然進入的瞬間才恍過神來,漲漲酸酸的感覺從下麵傳來,細細的觸角一點一點的爬滿整個身體,她禁不住小聲的呻吟起來,“嗯……好漲,飛凡……”最後一個字像熱而細的巧克力絲拉過男人的心,融化在更為激烈的曖昧聲裏,梁非凡全身的血液奔騰著往下麵湧去,英俊的臉微微扭曲,咬牙切齒,“你這個小妖精……”他再也管不了幾個小時前才狠狠的疼過她,她嬌嫩的花朵還可愛的腫著,放開自己狠狠的在她身體裏衝撞。

    第二天她醒來已是下午,梁飛凡早就出門去了。她翻了個身,腰腿間的酸澀讓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聲。她支起身體喝了口水,稍有動靜門口便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可愛的小女傭捧著浴衣怯怯的站在門口,“煙小姐,先生說,請您起來以後就梳妝一下,晚上有個聚會。”

    聚會?她皺眉,真累啊,梁飛凡那個壞蛋,知道有活動昨晚還把她折騰的那麽慘。

    “不去!”

    “可是,”小女孩都要哭出來了,“容少爺派了好幾個人來催過了——”更何況,容岩親自打了兩三通電話來了。可是大家沒人敢去叫醒煙小姐,隻好在房門外麵急的團團轉。

    顧煙挑眉,伸開手腳重新撲入軟軟的大床,慵懶而愜意,“那就迴容少爺說,本小姐還困著呢。”

    明珠

    梁飛凡端著酒杯靠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扣著杯沿,這是他不耐煩時的習慣動作。容岩討好的湊過來,“老大,我又讓人催過了,說就來了,要不咱先玩著熱熱場子?”

    梁飛凡撇他一眼,繼續微閉著眼不說話。柔和的燈光打在他俊朗的臉上一片陰影,氣壓越來越低,周圍一圈兄弟背上都滿是冷汗,“非”娛樂大廈的周年慶祝party,為了等個女人遲了一個多小時,底下傻坐著的各家老大,迴去了背後不知道怎麽譏笑呢。

    容岩暗自鬱悶,顧煙這個女人

    ,和他八字犯衝的。

    “來了來了,煙姐!”秦宋拔高八度的聲音引的大家都看向剛走進來的顧煙。

    服務生殷勤的推開門,她從從容容的走進來。長發挽起一個最簡單的發式,頸上手上都沒帶珠寶,穿了一件黑色的蓬蓬公主裙,純黑的薄薄黑紗層層疊疊的撐起,剛剛覆到膝蓋,襯的她修長的小腿更是瑩潤。本該散發甜美氣息的裙子,她穿著卻有另外一份的優雅。她甚至沒有化妝,可站在金碧輝煌的大廳裏,自有一股神韻,讓人在第一眼就看到她。

    梁飛凡站了起來向顧煙走去,摟了她在懷裏擋住投向她的各種眼神,揮揮手,“開始吧。”

    酒過三巡,李微然笑著端來兩杯酒,“小煙煙,今天可讓大哥等慘了,要罰酒哦!”

    顧煙窩在梁非凡懷裏,漫不經心的白了他一眼,“不會。”

    “哎——這是果酒。”

    打量著周圍一圈人不懷好意的笑,顧煙心下了然,這是給他們大哥抱不平呢。覺得她不給麵子是麽?也不想想,他們那個精力過旺的大哥這般那般折騰了她一夜,倒下睡了沒幾個個小時就緊催慢催的,現在兩腿間還酸著,她倒還想抱怨呢。

    “我想,你們家大哥更願意罰我別的吧?”她抬頭向梁飛凡甜甜的笑,未著顏色的唇在雪白的肌膚下更顯飽滿紅潤,“是不是,飛凡?”

    顧煙的眼裏有光流轉,梁非凡移不開目光,隱隱覺得頭暈,眼角的血管突突的跳。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又來了,性感的薄唇壓了下去,一個氣息綿長的吻,一幹好事人等大聲起哄。

    “喏,我罰完了,到你了。”顧煙起身拎過一大瓶imperial,“剛才,叫我什麽來著?”

    “呀,煙姐……”李微然見勢不對,連忙轉山頭,“大哥,你看,我一時口快……”

    美人獻吻,饜足的梁非凡心情好得很,挑著眉抱著顧煙微微的笑著不說話,擺明了看熱鬧。容岩和陳遇白一左一右架著掙紮的李微然,“老五,別怪哥哥們,走著!”李微然咕嘟咕嘟邊大口咽酒邊瞪向一幫沒義氣的兄弟,惹得大家陣陣哄笑。

    “好熱鬧呀!”婉轉好聽的女聲在人圈外響起,李微然忙狠命掙脫了左右護法,連跌帶爬的過去,“明珠姐,救命啊!”

    顧明珠穿著粉色的及地長裙,精致的妝容明豔不可方物,“微然,怎麽又是你呢?槍打出頭鳥知不知道,你看容二陳三人家多乖,從不去招惹是非。”

    “姐。”顧煙臉色端正,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叫人。

    顧明珠微點頭,表示聽到了,越過她在梁非凡身邊坐下,“梁總裁,恭喜。”

    梁非凡為了懷裏忽然的空虛微微皺眉,卻也客氣微笑著,“多謝賞臉。”

    “找個清靜地方聊一聊吧。”

    聊一聊,聊了兩個多小時。

    顧煙倚在窗口看焰火表演,待會,要不要跟姐姐說自己想迴家去看看爸爸呢?她那麽忙,可是沒有她帶著迴家,爸爸……怕是不會見自己。

    “想什麽呢?”紀南敲敲她腦袋。

    “想明天要不要上班呢,紀總。”她巧笑嫣然。

    “得,當我沒問。”

    顧煙在紀南的外貿公司上班,有時也朝九晚五,不願意了就請幾個禮拜大假。公司裏的閑言碎語說她是紀南的情人,於是顧煙在公司各個角落裝上攝像頭,心情不佳時找兩個嚼舌頭的往死裏整,鬧得整個公司人心惶惶。紀南的財政報表因為時常的人員流失越來越慘不忍睹。容二幾個更是一有空就跑來看熱鬧,為這紀南求了她幾迴了,把老總讓給她做,捧錢給她開新公司,無奈顧二小姐就是不願意挪窩。

    “四紀,我想我爸爸了。”

    紀南輕歎了口氣,“想想就好了,別迴去。相見不如懷念。”

    顧煙抿抿嘴,黯然無語。

    迴

    去的路上,顧煙神色倦倦的,歪在後座上靠著梁飛凡蜷著,一句話也不說。梁飛凡把她抱起來放在膝蓋上,親親她的頭發,低聲在她耳邊問,“怎麽不高興了?累了?”

    顧煙悶悶的不說話,在他懷裏蹭了蹭,半晌才懶懶的答他,“姐姐和你說了什麽呀?”

    梁飛凡的臉色有點陰沉下來,冷笑了聲,“顧明珠說,方亦城迴來了。”

    事實上,幾乎是方亦城的調令下來的同時梁飛凡就知道了這件事,這些天來一直在想,她到底是會有怎樣的反應。可是顧煙似乎沒有他想象中的驚訝激動不安,隻是淡淡的恩了一聲,又看著車窗外不說話了。

    他捏著她的小手慢慢的揉,“雖然是平級調動,但是c市是方家的發源地,他迴來的話肯定是要獨挑大梁的。他這個年紀能坐到這個位置,也確實算不錯的。”從能力方麵來說,方亦城是梁飛凡極少數很讚許的幾個人之一,當年他還在顧家跟著顧博雲的時候,梁飛凡有段時間常常去找他切磋

    空手道,一個天賦異稟名家出身,一個實戰經驗豐富,兩個人總是打成平手,這對梁飛凡來說,真的很是難得的一件事情。

    顧煙對這些官場的事情沒什麽興趣,他說了他也就敷衍的答了一聲,繼續轉頭去看窗外的夜色。梁飛凡沉默了一會兒,“他新官上任,去顧明珠那裏是例行拜訪,大概過一陣子也會到梁氏來的。顧明珠說,他問起了你。”

    顧煙眉頭皺了起來,語氣還是淡淡的,“喔。”

    “他迴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沒和你聯係過麽?”他仿若不經意的隨口問,終於,他還是問了。她的號碼這麽多年來都沒換過,方亦城若是想找她,根本不用通過顧明珠。

    “沒有。”顧煙依舊那個語調,仿佛說著意見完全與她無關的事情。

    好像拳拳都打在棉花上,梁飛凡有些氣餒,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把她摟的更緊了些。顧煙微閉著眼,濃密的睫毛順順的遮住了眼裏的神色。那個名字像魔咒一樣在心頭盤旋,她恍了神,耳邊都是年少時自己清清甜甜的聲音,“方亦城!大笨蛋!”“方亦城……”

    晚上的時候梁飛凡格外的溫柔,極其細膩綿長的前戲逗弄的她像貓咪一樣呻吟著求他,她渾身顫抖的可愛粉紅色讓他心滿意足,低聲哄著她,一挺腰進入她的身體,動作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兇猛,慢慢悠悠的進出折磨充實著,不斷的吻著身下的人,一點點的吻遍她的全身,一點點的細致標下他梁飛凡的痕跡,他身下躺著的,是他梁飛凡的女人。

    “煙兒,煙兒……”他扣著到了極樂點顫抖著的她,一遍遍的叫她的名字。顧煙哼哼唧唧的迴答,他忽如其來的柔情醉倒了她,就那樣不用任何技巧的進出也讓她一次次的眼前一片白光,終於在他的囈語聲裏昏睡了過去。梁飛凡低笑,這樣就昏過去了?看來還需要多多鍛煉。他吻著她的睡顏,身下加快了速度,草草的結束。

    開始

    醒來時天已大亮。

    正在賣力做著晨間運動的男人熱情的吻上來,“醒了?那麽……我們補上昨天的?”

    剛剛睡醒的身體因為他大力的衝撞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被他麵對麵抱了起來,他洶湧的怒龍隨著曖昧的聲音一下子全部進入,早晨分外敏感的身體頓時達到極致。

    “恩……”顧煙軟軟的趴在他的肩窩處呻吟。

    床頭的手機卻在這時響起小離專屬的鈴聲來,不依不饒的唱了一次又一次。

    梁飛凡

    暗暗惱怒,昨晚他還沒正式開始她就暈過去了,他一時心軟放過她。早上正想好好犒賞自己飽餐一頓,這破手機和那死女人添什麽亂!

    “啊呀……飛凡……不要了……出去呀……”她嬌嬌媚媚的喊,他更是不依不饒的繼續進進出出。

    “梁飛凡!啊……”他越發的來勁,霸著她就是不鬆手。

    顧煙終於煩了,趁他閉著眼陶醉,掐著他腰間的癢肉把他掀了開,接起電話往浴室去了。

    陳遇白第十二次被撂倒。

    梁飛凡隻微微見喘,“再來。”

    紀南看了許久,摸著下巴給出評論:“欲求不滿對上縱欲過度。”

    來的最晚的容岩拍拍秦宋,悄悄問他,“老三怎麽惹著老大了?被收拾的那麽慘”

    “紅顏禍水唄,況且三哥還禍了兩個。家養的那隻攪了老大的好事,老大憋得慌就拿他出氣來著。”

    陳遇白齜牙咧嘴的瞪過來,秦宋識相的閉上了嘴,上前討好的將他扶過來。頓時場上就剩下李微然興高采烈的指手畫腳。

    “哥,你那個左勾拳漂亮啊。”

    “過來,我教你。”

    “不了不了不了……哎,啊……哥別啊……啊救命……二哥救救我……四哥老六……”李微然勉強招架著,大聲唿救。

    容岩和紀南一人拖了陳遇白一隻腳一溜煙下了樓,開什麽玩笑,大哥那身手,他們幾個捆一塊打也就是個平手,秦宋在樓梯口貓著,“五哥,我給你找急救箱去,在樓下等你,你自己爬下來啊。”

    小離拉著顧煙一家家pub逛。

    “小離……”顧煙搶下她手裏的酒杯,“不要喝那麽兇,到底怎麽了?”

    小離眼眶紅了,“陳遇白是豬頭!”她哽咽著說不出話,抖著手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顧煙,我不要他了!”

    顧煙沒有良心的抿嘴笑,“由得了你麽?”

    “連你這麽說……”小離吸吸鼻涕,她難受死了,明明是他做錯了事,可是她就是說不過他,吵了幾天了,一點頭緒都沒有。陳遇白總是有辦法讓她覺得都是自己在無理取鬧。

    天漸漸暗下來,人越來越多,顧煙不斷打發著身邊搭訕的各色男人,一個分神,小離便不見了。

    顧煙急了,她喝了不少酒,可不要出事才好。底下找了一圈不見她人,顧煙上了二樓,一個個包廂找人。找到小離時,醉的

    沒有意識的她被壓在包廂角落的沙發上,衣服七散八落,身上有兩個男人和數隻手在遊走。

    顧煙邊進去邊飛快的在手機上按下一串數字,撥開人群護住小離,頓時便有十多個醉醺醺的男人虎視眈眈的圍過來。

    “不要動!你們是混哪裏的?”她不動聲色的問。

    “嘿嘿,你要擔心的是我們這裏……”一個金色頭發的混混比了個下流手勢,大笑著摸上顧煙的胸。“我們正愁一個妞分不過來呢,兄弟們,上啊!”

    “滾開!”顧煙踢開他,大喊一聲,盡量以不被發現的角度靠近口袋裏的手機,“這裏是‘wady’,你們不要亂來,今天誰敢碰我,要麽完了事殺了我滅口,不然絕對有人把你們一個個生吞活剝了!你們也不是不要命的,隻不過出來找點樂子,這裏有點現金,還有這些卡,密碼都是413251,你們拿去花,這件事就算過了。”

    混混們相互看看,都有點愣住,這個女人似乎來頭不小。

    那金毛手上還殘留著剛才偷香時的滑膩感,站的角度又剛好從顧煙領口看下去,被引的熱血沸騰,加上腳上被踹的地方還隱隱作痛,不由欲火交織,打飛顧煙手裏的錢包,騎住她壓在沙發上,撕扯她單薄的衣服。

    “老子不要錢,要人!”他□著在她身上摸索。

    其他人一見這狀況,獸心大起,大聲附和。幾個幫著金毛製服掙紮的顧煙,幾個拖過小離,上下其手。

    那個人

    李岩抓著金毛頭發一拳將他打趴下時,明顯感覺到了帶來的精英幽怨的眼神,殺雞用牛刀就算了,竟然還要出動他們這些航空母艦。

    這幫小子又哪裏知道,那個人差點把整個特別小組一起調過來,出生入死這麽些年,從未見過剛剛他接電話時的神情——愕然,慌張,還有,漫天漫地的喜悅。

    “還好吧?”李岩把外套罩在顧煙身上,低聲問她。

    顧煙咬著嘴唇坐了起來,恩了一聲。

    兩個人正尷尬著,大門在一聲巨響中轟然倒地。

    梁飛凡帶著一大幫人出現在門口,他走在最前麵,誰也不看,脫下外套迅速的裹好顧煙,橫抱起走了出去。

    經過門口時,將李岩的外套甩在麵色僵硬的紀南身上,對容岩說了句,“攔著點,該留的別動。”

    容岩點點頭,知道老大要親自料理碰了顧煙的人了。陳遇白抱著人事不知的小離,臉色

    沉如水,和梁飛凡一樣的動作和留言後離開了。

    管轄這片區的是一個中年胖子,擦著一頭一腦的冷汗,點頭哈腰的送走了梁飛凡和陳遇白。小黃毛上來一把抱住胖子的腿,“老大——”

    “——大你個頭!”胖子連忙表明立場脫離關係,一腳把黃毛踹的飛開。媽的,倒了血黴了!這幫眼睛長屁股上的玩意兒,竟然闖這麽大的禍,托他們的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六位佛爺一起出現。

    黃毛還要上前求饒,橫裏飛出來一張椅子重重的敲在他背上,直接把他敲趴下了。紀南握著李岩的外套,一隻手舞著凳子腿殺進了鬼哭狼嚎的混混群。容岩攔不住,索性陰著臉由他去了。秦宋和李微然看著素以冷靜出名的紀四少爺暴跳如雷,閑閑的在一邊活動著筋骨,“我說老六,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吧?姓李那小子當年可沒少給你虧吃”

    “哼,他們也沒好過,我打趴了八個,就斷了兩根肋骨。”

    “沒出息。”

    “靠,鼻梁骨被打斷那個才沒出息吧?”

    “靠,我那拳不是為了替你擋那條警棍!”

    “哎五哥你說歸說動什麽手啊!”

    “踹的就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小子,早上看我笑話是吧……靠,你敢還手!”

    “我傻呀不還手……”

    顧煙蜷縮在梁飛凡胸口,感覺他努力的抑製著胸膛的劇烈起伏。

    知道他肯定生氣了,可是他也不罵人,自己倒也不好開口說抱歉。

    兩人就這麽一路沉默。

    迴了家他把她直接抱上樓安置在床上,轉身端進來一杯熱牛奶,“喝了,休息。”

    “飛凡——”顧煙拉住他的手,他一僵,看她可憐巴巴的縮在被子裏,小小的臉皺巴巴的,心一瞬間便軟了。順著她坐在床邊,神色卻依舊冷冽。

    “我不好,不該支開阿虎他們,對不起。”阿虎是他派在她身邊的保鏢,從她來了起就一直跟著她,今天她打算陪著小離瘋的,怕阿虎攔著不盡興,就找了個借口支開了他。

    “沒事。你先睡。”他按耐著情緒。

    “我……想先洗個澡,流了好多汗,身上好黏。”

    梁飛凡覺得,他、想、殺、人!

    衝完出來看他還坐在床邊,顧煙微微詫異,他的臉色似乎比剛剛更糟了。

    實在是太驚心動魄的一天,躺下一會便熟

    睡。梁飛凡沒有離開,看著她漸漸唿吸勻長,安然睡去。心裏一點點的恨了起來,認識她早在十年之前,他知道原本的她是怎樣的敏感纖弱。可是她待在他身邊的七年裏,一直是這個沒心沒肺的調子。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她不在乎!她把心埋在了七年之前。

    到底還需要多少個七年,你在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才是我?

    顧煙此刻的夢裏,卻全是梁飛凡。他古銅色的肌膚上一層薄薄的汗,貼著她的身體線條,肌膚紋理仿佛都契合了。他巨大的火熱在她身體裏埋著,上麵有他的身體脈搏在跳動,於是她的身體裏有了兩種心跳聲……

    “嗯……”顧煙在春夢裏醒來,迴到現實的真實感還沒完全被接受,下身便傳來酥麻溫潤的熟悉感覺。梁飛凡正雙手撐在她枕頭兩邊,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軀壓著睡夢裏的她,見她終於悠悠醒來,他便整個人覆了上去,咬著她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勾引了她溫熱濕滑的丁香一陣狂吮,她的嘴被他的大舌頭堵的嚴嚴的,小小的鼻翼張大著也唿吸不暢,整個人掙紮起來,身體因為掙紮而更加的緊致。

    眼看她快暈過去,他放開她腫脹的小嘴,轉攻她此時因大口吸氣上下起伏的豐盈。大手罩住嘴無暇顧及的另一隻,火熱的掌心用力的揉弄。顧煙從剛剛的缺氧裏微微清醒,耳邊聽著他吞咽的曖昧呻吟,感覺他舌頭裹住自己的頂端,微咬,大手揉動,酥麻的感覺一波波擴散開,卻不見他動。她難耐的自動曲起兩腿,纏在他腰間,扭動著,用身體裏最溫熱的肉摩擦他的敏感。

    梁飛凡本是懷著滿腔的怒意來發泄的,卻發現自己該死的一點長進也沒有,她微微的主動便讓他丟盔棄甲,甚至滿腔感動。

    “你這個小東西!”狠狠的咬住她紅腫的小嘴,整個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擊,她等待已久,這時雖然嘴被封住,也呻吟出聲來。

    “恩……恩……”

    他放開她的嘴,由著她呻吟嬌唿。他喜歡在她半睡半醒間愛她,看她因為他的動作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用最婉轉的語調叫他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他大動,每一次都將自己送入最深處,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衝入,火熱隨著摩擦越來越腫大,她漸漸受不住,嚶嚶的哭出來,叫著他的名,希望他趕快結束。

    “說你愛我……”他在最後幾次快速的抽動裏埋在她耳邊低低的說。

    她卻因為他炙熱的噴射渾身哆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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