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宮中的敖旭曜從剛開始的沉重,到現在的淩亂和千頭萬緒,不是能用語言來表達的。

    如果,敏敏還活著,今年也該二十五了;如果,敏敏還活著,也許還是個好母親了,如果"""""",現在什麽如果都沒用了。對不起敏敏,對不起,曜哥哥除了跟你說對不起,不知道還能再為你做些什麽。

    敖旭曜此時的愧疚和悔恨排山倒海的湧上心頭。

    “不好了,不好了,陛下。”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敖旭曜的思緒,隻見侍侯他多年的老太監,衝衝撞撞的從外麵進來,“稟報陛下,行宮的人來報,公主失蹤了。”

    “什麽?她又來添什麽亂呀。”敖旭曜平時是最寵愛這妹妹的,因為她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可就這樣,讓她持寵而驕,做什麽都有恃無恐無法無天。

    “陛下,行宮的人說公主已經失蹤了三天了。”老太監繼續稟報。

    “怎麽現在才來報,行宮的所有人罪責難逃。來人呀,傳令下去,秘密搜索整個都城。”敖旭曜下令。

    “陛下,隻搜都城嗎?”

    “對,就都城,三天了她該到都城了。”敖旭曜可以百分百肯定,妹妹鬧失蹤是為了來都城,而且都失蹤三天了,從行宮到都城綽綽有餘了。

    “遵命陛下,屬下這就去找。”

    ————————————————————————————

    飄伶主仆二人從王宮裏出來後,就直奔布莊買衣服。把叮當樂壞了,沒想到清心寡欲的姑娘也會來狂街。可見飄伶買的東西後,叮當傻眼了。為什麽呢?

    因為,飄伶買的是男裝。

    天啊!姑娘怎麽給男人買東西呀,而且還是兩個;姑娘什麽時候認識兩個男人了呀;我一天到晚如影隨形都沒察覺到,真是失敗呀。

    買完東西迴到客棧,叮當實在是忍不住了,“姑娘,這些東西你是買給誰的呀,我認識嗎?”

    “買給我們自己穿的,你說你認識不?”飄伶也沒隱瞞直說了。

    “好端端的幹嗎穿男人的衣服呀,好醜哦。姑娘你的花容月貌的,又不是見不得人,穿那麽醜的衣服都表現不出來了,還有這樣連我曲線都看不到了。”

    “那好你可以不穿,但不許跟著我,你就留在這,我出去辦事了。”飄伶唬她說。

    “不要,姑娘去那叮當就去那。”叮當一聽姑娘要撇下她,就急了。

    “那就快換吧,換好了我們連客棧都換一間,到城北去住店。”

    “……”。叮當無語,反正就是不知道姑娘打什麽主意。不一會兒就見兩個,貌似潘安,舉止高雅的漂亮俊俏公子來到櫃台結帳了。掌櫃的也不想用漂亮這詞去形容一個男人呀,可是真的是漂亮,可能女人的容貌也會被比下去的。奇怪了,我店裏是什麽時候住了這麽俊俏的小公子的?

    飄伶和叮當騎著白馬,直奔城北。這一路上造成的風波可真不小呀。女人都象被點穴了一樣,對她們行注目禮,有的還發出殺豬般的尖叫,有的還花癡故意暈倒在她們麵前,弄得交通阻塞了好一會,在一路的手帕和鮮花的飄落中,終於來到城北。要了兩間房剛坐下,就聽到對麵的樓下一陣吵雜,似乎有人鬧事。主仆二人站在窗旁尋聲望去,隻見一個小乞丐被一個大漢拳打腳踢,“滾遠點,別站在我店麵這添晦氣,滾滾滾。”而小乞丐毫無還手之力,隻有不停的的躲閃翻滾,用來行乞的碗也被摔碎了,碗裏好不容易乞到的東西,也灑落一地。不過看得出這小乞丐很有骨氣,被打得那麽痛他哼都沒哼一聲,用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大漢。

    飄伶剛想去救那小乞丐,就聽見銀鈴般的聲音,“住手。”一位年紀十來歲,身穿華服,跨騎在一匹白馬之上的小姑娘,用皮鞭指著大漢,“你那麽大一個人,欺負個小孩子,你不覺得羞恥嗎?你媽沒教過你要尊老愛幼呀,還是你有娘生沒娘教呀。”四周的人也對這大漢平時的所做所謂,就敢怒不敢言,一個小姑娘代他們說出心聲,他們就對小姑娘的話忙點頭幫聲。“對呀,老大一個人了還欺負小孩,象什麽樣呀。”“是呀。”“真是不知廉恥。”“就是,真沒家教。”“誰生這兒子,真丟臉哦。”“我要是他娘呀,寧願生塊叉燒,都不要生他。”"""""""

    大漢見眾人乘機聲討他,反而惱羞成怒,“好你個丫頭片子,乳牙都沒長齊,就來管老子的閑事,看老子我連你也一起料理了,讓你知道我老娘是怎麽教我的,哼。”大漢伸手就想把小姑娘拽下馬來。

    小姑娘倒不慌不忙,手中的馬鞭輕揚,突然猛的直往大漢的臉上招唿,然後小腳一伸,那大漢剛抱著臉哎喲了聲,就摔了個狗啃屎。眾人哄然大笑。

    “原來是個小練家子呀,老子我在江湖中也不是白混的。”那大漢太卑鄙了,一邊說話引開人的注意力,一邊就放暗器。可謂是明槍易擋,暗箭難防。

    隻見小姑娘的馬兒突然發狂,把她從馬上摔了下來,馬兒高舉前蹄直立而起,眼看小姑娘就要成那蹄下的亡魂了,眾人都閉上眼睛不敢看,小姑娘也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得動彈不了。

    飄伶發現小姑娘被暗算了,就馬上運用連續的瞬移大法,先瞬移到小姑娘的身邊,再帶著她瞬移迴房中,這一連串的動作,在常人的眼裏隻是白影一閃就沒了,而那白馬長嘶一聲跑了。

    大漢本來是得意的大笑,突然他呆掉了,眾人見半天沒聽到聲響,都掙開眼睛,那小姑娘不見了,白馬也跑遠了,隻有那大漢在那幹瞪眼。

    “人呢?”“你剛才看到什麽了?”“我沒看到,我閉著眼睛呢。”“我也沒看到,我害怕也沒敢看。”“那小姑娘去那了?”“是呀,人呢?”"""""",眾人都在奇怪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沒影了。

    那人去那了?當然是在飄伶她們的房間裏了。

    “姑娘,她怎麽樣了?”叮當看著那小姑娘受驚過度都呆掉的神情,真可憐。

    “錯了。”

    “啊?什麽錯了?”叮當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叫我什麽?”

    “哦,一時忘了,嗬嗬,突然叫我改口我還真不習慣。”

    “不習慣也得習慣,不許給我出漏子了,壞我大事。”飄伶警告。

    “是公子,小的記住了。”

    “叮當,你去教訓下那無賴。”

    “小的明白。”叮當在樓上看了半天,早就磨拳擦掌的,想下去教訓下那無賴了,欺負弱小的人,她最看不慣了。叮當狠狠的走下樓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把那無賴撂到在地,就一頓狂揍,打得那無賴眼冒金星,暈頭轉向,臉如豬頭,嗷嗷大叫,還順手牽羊,把那無賴身上所有暗器都沒收,直接插在那無賴的身上,把他插成個刺蝟。

    叮當雖然名為侍女,其實是飄伶的護衛,邀月宮的巫女法術雖高明,可都是防禦和治療等的法術居多,毫無攻擊力和殺傷力的,所以宮中就訓練一批武藝高強的人,隨時保護她們的人身安全。叮當就是此類人,所以叮當別看她孩子氣挺重的,可身手可是一流的,別說對付這麽一個無賴,就是十個八個也近不了叮當的身。

    而,無賴店裏的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見叮當武藝高強,於是一擁而上,想以人海戰術打倒叮當。這正好,讓叮當活動筋骨了,一盞茶的功夫,那些地痞流氓都躺地上哼哼唧唧了。

    叮當打過癮後,提著那無賴的衣領說:“你挨揍的原由,就不用我明說了吧。你爺爺我,就住對麵的客棧裏,不服的話,我隨時來找我,我也隨時‘賜教’。”然後,用她覺得是最陰險的表情對那無賴說,“不過下次再讓我遇到你,就不是象今天這麽簡單了。聽到沒有?”

    “是,是,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無賴緊忙迴答,他用刺蝟狀身體不停的點頭哈腰樣,讓眾人一陣大笑。

    叮當走到小乞丐旁邊,給他治療傷勢的藥和點錢讓他離開了。

    在眾人的鼓掌聲中叮當迴到了客棧。

    “這做英雄的感覺真好。嗬嗬,對了,姑,不對,嗬嗬,是公子。”叮當在飄伶的瞪眼下,趕緊改口,“公子,那小姑娘怎麽樣了。”

    “她並無外傷,隻是受驚過度,驚魂未定,我已經給她彈了首安魂曲,已經睡下了。”

    “公子你也累了,歇息下吧,小姑娘我來照顧。”

    “我不累,你去準備點吃的,等這小姑娘醒來定會肚子餓的。”

    “哦,我去準備。”

    在傍晚時分,那小姑娘悠悠醒來,在飄伶的安魂曲的作用下,一覺無夢睡得很安穩。醒來的她,掙眼看到一位儒雅的公子背對她站在窗邊,他頭綁白色綢帶,身穿白色長袍,腰束金色腰帶,腳踩淺色便鞋,雖沒看到相貌,但她已經對著位公子印象奇好了,因為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一股溫柔和溫暖的氣息,讓浮躁不安的心平靜了下來,好像什麽煩惱都沒了,讓人很安心很輕鬆,好熟悉的感覺,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在那,也有這樣的感覺。

    從外麵進來的叮當看到小姑娘醒了,來到她床邊,“醒了,餓了吧,吃點東西吧。”

    小姑娘這麽一說真覺得餓了,“你們是誰啊,我怎麽會在這的。”

    “我們是過路的,是我家公子救了你,你才會在這。”叮當迴答她。

    “那謝謝你們了,我叫琉璃,你們呢。”

    “我家公子叫飄淩,我叫叮當。”

    飄伶轉身走過來對琉璃笑笑,說:“琉璃姑娘,好點了嗎?還有那裏不舒服嗎?”

    琉璃突然驚呆了,“天啊,好俊俏好漂亮呀,與我哥和東方哥哥比起來,有過之無不及之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叮當發出一陣大笑。

    “叮當,你笑什麽?”琉璃不解,難道我說錯了嗎?

    “沒,沒什麽。來吃點東西吧,我送你迴家 ,對了你住那呀?”

    琉璃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都城的目的,“謝謝二位的,救命之恩,我有要事不便久留了,但明日我定會再來答謝兩位的。你們明天不會就走了吧?”

    叮當心直口快,“不會,我們是來找東西的,沒那麽快走。”

    “叮當。”飄伶警告的喊她了聲。

    叮當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吐了吐舌頭。

    “琉璃姑娘,此乃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所以不必言謝了。”飄伶禮貌的迴絕琉璃。

    “不行,我可不能做忘恩之人,那會遭雷劈的,”什麽理論呀=。=!叮當心想,“好了,天色晚了,我要趕緊迴家去了,你們也不用送我了,我明天再來,謝謝兩位的救命之恩,要等我哦,明天見。”琉璃迅速跑下樓離開了。

    “琉璃姑娘。唉。”

    那小琉璃走出客棧後,直奔王宮的方向而去。來到王宮的北門,拿出玉佩,隻見眾侍衛都跪下行禮,“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我王兄呢?”

    “陛下在宮中,知道您失蹤了,陛下派了好多人尋找您呢。”

    “我知道了。”琉璃剛想離開,突然想到有件事要辦下,“對了,你們的頭呢?”

    “公主,屬下在。”都城侍衛長迴道。

    “你過來,你去""""""。”琉璃跟侍衛長嘀咕了幾句,那侍衛長就帶了一隊人馬就往都城居民區去了。

    原來這琉璃就是敖旭曜唯一的妹妹,月之國的琉璃公主。

    ~

    命運把飄伶和敖旭曜這兩個平行線上的人,慢慢的拉向交際點。孤鳴預見到了他們的重逢,可她不知道這是幸還是不幸的開始,也許過程充斥著痛苦、心酸和淚水,但結果是怎樣的,隻有向天祈禱,願這兩個好孩子都能平安的度過,少點磨難和少點坎坷。

    “東方大人和慕容大人來了,請他進來吧。”孤鳴對身邊的宮女說。

    不一會,東方璨和慕容俊仁來到孤鳴麵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對東方璨來說孤鳴是除了他師父以外,唯一能讓他如此尊敬的人,更別說孤鳴的輩分了。

    剛來到月之國時,他聽說這位老人家都三百多歲了,說什麽都不信,還去抓弄過孤鳴,可偷雞不著,蝕把米。可直到他師父見到孤鳴都恭恭敬敬的喊前輩,而且孤鳴還救過他的命,從此對孤鳴就多了份佩服、尊敬和信賴。

    “婆婆,不知道找俊仁和東方來,有什麽吩咐呢?”慕容俊仁從小在月之國長大,對這位德高望重的大司儀更是尊敬萬分。

    “孩子們,老太婆有些事要麻煩你們代勞。”

    “婆婆,您折殺晚輩了,有什麽事,您盡管吩咐,我們全力以赴,在所不辭。”東方璨和慕容俊仁異口同聲道。

    孤鳴點點頭,“東方,你的心思細密,咳咳咳,從今天開始,你要和陛下,如影隨形,他需要你的提點和幫助”。孤鳴語重心長的說。

    東方璨知道孤鳴的囑咐事關重大,“東方知道了。”

    “好了,孩子呀我也囑咐你,姻緣天注定,別一味的逃避,咳咳咳,要學會去感覺和接受,咳咳咳。”

    “婆婆,說的是琉璃吧。”孤鳴說的,東方璨何嚐不明白呀。

    孤鳴笑而不答。

    “可她還是個孩子呀,我怕她隻是把我當哥哥般的喜歡而已,當她長大後發現,我並不是她要的。”東方璨其實也知道不能逃避。

    “孩子,琉璃雖然小,但她自己想要什麽,心裏跟明鏡似的,她懂得用心去感受,到底什麽才是她最想要的,所以她從不迷惑,勇往直前。不管結果怎麽樣,至少努力過了,就算結果不如你意,但你也不會後悔了。”

    “東方明白了。”東方璨在孤鳴的一席話後,心胸豁然開朗。

    “以後陛下和,另一個人就拜托你照顧了。”

    “婆婆說的另個人是……?”

    “是陛下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孤鳴歇了口氣,對慕容俊仁說:“俊仁呀,以後煙曉也勞煩你多擔待了。”

    “那個瘋……。”慕容俊仁剛說了三個字,聲音就消失在東方璨的手裏了。

    “好了,咳咳咳,孩子們,我隻能告訴你們這麽多了,我也該休息會了,你先去忙吧。”

    “俊仁告辭。”

    “東方告辭了。”東方璨知道有些事時機沒到,婆婆是不能說得太清楚的,但他也知道,敖旭曜真正的另一半要出現了,隻是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如他所猜想的。

    本來東方璨還想問,關於霓碟宮的事,但話到嘴邊他又沒說,因為從孤鳴的眼中他看到了疲憊和虛弱,就不忍心再讓她勞累了。

    在勤政殿,敖旭曜老遠就看到,一個小身影蹦蹦跳跳的往他的方向來。不用想,除了他那無法無天的妹妹,沒人敢在王宮裏,能這麽連蹦帶跳的走路,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

    “哥哥,有人欺負我。”琉璃見到敖旭曜劈頭就準備訴苦,也不等太監通報下,而且連問安禮都沒行。

    敖旭曜看著這寶貝妹妹,隻有無奈,誰叫是自己寵出來的呢。

    “你不去欺負人就是大幸了,還有人能欺負你嗎?”敖旭曜以一種極其不相信的語氣說。

    “真的,哥,你聽我說,是這樣的。我……。”琉璃把她怎麽從行宮跑出來,走了多少天,到了都城,一路看到遇到的事都跟敖旭曜說了。

    敖旭曜聽說都城內有此等惡霸,正準備下令叫人去查辦,可他又聽說他妹妹在剛迴到王宮時,已經找侍衛長去處理了,既然她自己的處理了,還來找他,就表示一定有求於他了,於是就幹脆就不出聲,讓她自己說出真正的目的來。

    在說了一大通話後,琉璃口幹舌燥的灌了一大口香茗,敖旭曜知道她就要提要求了。

    “所以呀,哥,”敖旭曜心想,來了。

    琉璃歇了口氣接著說:“明天你和我去感謝下那位公子。”

    敖旭曜眯著眼看著她,“就這樣而已?”

    “不然,你以為還有什麽?人家可是救了你的寶貝妹妹呀。”

    “這也不用我親自去吧,你帶些東西去就行了,隻要謝意表示到就行了。”敖旭曜覺得妹妹小題大做了。

    “哥,我要你去,不但隻是去感謝他的,主要是要你見見他,因為,他身上散發一種氣息,很溫柔很溫暖,讓人安心,平靜,就象婆婆的感覺。”

    “哦?”敖旭曜想了下,“你說他是從馬踩下的瞬間救出你的?”

    “是呀,因為我還記得,馬蹄子快踩到時的情景。”琉璃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那此人的輕功和速度,可以用驚人來形容了。。”敖旭曜半信半疑,“而且你說的那種象婆婆的感覺,好像我隻能從巫女的身上才能感覺到。可你又說他是公子,好像男人是不能做巫女的吧。”

    “是呀,哥,所以我要你也去見見他。我不知道他的輕功或速度是怎麽樣的不得了,但那種感覺我真的感覺到了,我也懷疑過,你就去確認下嘛,如果他不是巫女,那他是什麽人,能散發出這等氣息,如此奇男子,你不想結識下嗎?哥,和我去吧,求你了。”琉璃用及其可憐的表情懇求他哥哥。

    “好了,好了,我去行了吧。”敖旭曜知道,如果再不答應,他這妹妹能磨他大半年,直到他去。

    “好哦,哥哥萬歲,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其實,琉璃也不知道為什麽非要敖旭曜去,但心裏就是一定要她這麽做。

    在客棧的飄伶心跳沒原由的加快,她知道她的情劫要開始了,她和他的故事要翻開新的一頁了,可故事的結局誰也不知道。

    不管結果如何,飄伶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心中還是放不下他?難道自己還想為母親和自己的過去爭取些什麽嘛?還是在憧憬著和他的未來,期待著這次的重逢。不,不,不,不,不會的,我的心十年前就死了,我還憧憬什麽,還期待什麽。飄伶啊,飄伶別在欺騙自己了,你的心還在跳,你的心還一直記掛著他,不然你怎麽衝不破你的心魔呀。

    是呀,我的心中的他,我心中的魔,我該怎麽辦?

    “公子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差呀?”在一旁陪伴著飄伶的叮當,看到主子的臉色越來越白,而且拿茶杯的手不停的在顫抖,她從沒見過姑娘這樣。

    飄伶看著叮當擔憂的眼神,微微一笑,說:“我的劫數開始了。”“公子,這不象你哦。”

    “怎麽了,我那不對了?”

    “你以前不管是什麽劫數,磨難和考驗,從沒見你放在心上,你也從沒當迴事,你總是說即來之,則安之。可這迴到底怎麽了?”

    “是呀,我怎麽了?我也不知道。好了,別擔心,我會很快沒事的。你迴房休息去吧,明天會很精彩的。”

    “公子。”

    “我沒事,真的,明天你會看個,和以前一樣的我。”

    “那晚安,公子。”雖然,姑娘那麽說,可叮當老覺得心裏不踏實,但還是迴房去了。

    飄伶呀,飄伶別再想了,你現在是巫女,不再是敏敏公主了,正如叮當說的,即來之,則安之。除非必要的接觸,能少和他碰麵就少碰麵,也許這樣好點。

    飄伶打定主意,就收拾心情,在床上打起坐。

    明天,新的一天,新的開始,和這次劫數有關的人,都要演繹一個全新的故事,但,故事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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