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將近八點才醒來,司必偉和崔誌峰又不在,昨天晚上也沒見迴來,不知道這兩個小子又幹什麽去了,去找裘珍,裘珍的腳已經腫的老高,周香雲和袁靜也不見了,我便陪坐在床邊看著一臉沮喪的裘珍:“阿珍,昨天晚上梅先生要我寫點東西,所以今天我就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在賓館可以嗎?”鬱悶的裘珍看著她崴的腳已經腫的老高,心似不甘的嘟囔著小嘴道:“沒事的,阿天,你去忙吧,唉!我自己怎麽這麽不小心”我微微一笑:“沒事的,阿珍,過兩三天就好了,抹了藥嗎?早上吃飯了嗎?對了,怎不見周香雲和袁靜?”

    裘珍迴答道:“早上袁靜給我打了早餐之後就和周香雲被司必偉和你們那位崔二爺叫走了,說是去泡溫泉野餐,他們都去了,你不知道嗎?我的腳腫的這麽高,雖然抹了藥,但哪都去不了,袁靜走的時候還故意氣我,哼,這個臭丫頭。”

    我搖搖頭:“昨天晚上我迴來就睡著了,也不知道二哥和老五迴來沒有,他們這麽早就去了,早晨天氣這麽涼,萬一要是沾上點水起不是會感冒。”又微微笑道:“阿珍,別擔心,你中午吃什麽,我迴來的時候給你買迴來。”

    “好啊,我想吃烤鴨,就去昨天吃飯的那家餐廳買吧”隨後又想起什麽似的,從床頭拿過包,從裏麵取出一百元錢:“給,記得再買瓶橙汁。”

    “不用了”我取出包裏的牌子晃了晃,雖然是鍍金的,但確實夠閃亮,看的裘珍一陣的發暈,這是我昨天晚上打開“和天下”的時候從裏麵漏出來的,沒想到梅雪軒居然給我了一塊金色的牌子,我暗暗苦笑,等走的時候一定要還給他。

    裘珍欣喜的問道:“這是什麽?”我遞到她的手裏,讓她細細觀看。裘珍接過牌子,仔細看著,一會兒說道:“這上麵凹刻著一朵梅花,下麵還有玉瑤山莊四個字,是不是梅先生給你的?”我點點頭。裘珍又嗬嗬笑著說道:“那是不是吃飯都不用花錢了”緊接著又給了我一個飛眼,我的心馬上收縮,丁丁冬冬。我又點點頭。裘珍馬上笑逐言開:“那好,你去忙吧,我自己在賓館就行”隨即又歎了口氣,平時活蹦亂跳的人一時間還適應不了隻能呆在床上的無聊,我無奈的看了看她,一言不發。她見我還呆呆的陪她坐著,一翻白眼:“你怎麽不走啊,還要讓我罵你走啊”見她有些生氣,我輕輕的愛拂過她的腳,溫柔的問道:“我真的走了,你真的行嗎?”“行了,行了,沒事的,我以前也腳腫過,你怎麽這麽婆婆媽媽,快走吧”裘珍喊起來,不過臉上卻是甜甜蜜蜜的。我把那個繡著梅花的布包放在裘珍的枕頭旁,說道:“阿珍,這些是我昨天從梅先生那兒拿來的,你幫我看著點。”“好的,是什麽呀?”裘珍問道。我解釋道:“是煙,可別讓其他男生發現,我覺得放在你這裏比較保險,所以就拿過來讓你保護著,可千萬別讓他們發現,嗬嗬!”“好了好了,快走吧”裘珍這迴是真的開始攆我走了。

    我終於踏上了遊山玩水的旅程,本來想去看看他們泡溫泉的,後來一想算了。經過他們泡溫泉的地方,一直往東走去,也沒什麽特別的目標,隨便逛了逛。在山莊外逛了逛各種各樣的店鋪,山莊外的街比山莊裏麵的街大了許多,也熱鬧了許多,不光有賣各種紀念品的地方還有許多小吃,而且人也各式各樣,有說河南口音的,有東北的,有南方閩浙的,還有廣東香港,甚至還有外國的遊客,這不就有一個外國人背著包似旅行家的樣子在一個紀念品店門前和一個商鋪的老板在討價還價,看著商鋪老板熱情的樣子,我笑了笑,最近服務行業,尤其是旅遊行業的從業人員水平大幅提高,已經不在到處想著法的坑外國旅遊者了,三來四去的,外國人也精了許多,學會了討價還價。隨著越來越多的外國遊客來中國旅遊,在關於服務行業的法律法規不斷的健全下,這些商鋪的老板們也變著法的開始提高自己的服務質量和商品檔次來吸引更多的遊客,這個外國人肯定看上了一件東西,而且是好東西,要不他也不會在這個商鋪前停留這麽久。

    我不再關注他們,穿過這條街,徑直往東邊走,來到一個大型的廣場,我一看居然比山莊大門前的廣場還要大,一些工作人員正在搭建舞台,好像有什麽演出,轉到正麵一看,原來是省裏的歌舞團要在這裏演出,問旁邊賣各種小玩意的流動商販,才知道因為這次演員人很多,所以在這裏搭建臨時的舞台,而且還要錄像。聽到這些,心裏暗笑,估計要是裘珍知道了,肯定會不顧腳腫也要來觀看,她可是一位自詡是很傑出的聽眾,而且說不定還有她喜歡的演員。

    繼續往東走,經過一個三岔路口,一條是我們來的路,另外一條繼續往東的樣子,我便順著這條路一直走,走了一段才發現這條路越走越往偏北的方向。路的兩邊也已經有了些枯草,不像山莊附近還是鬱鬱蔥蔥,樹木也凋了許多,枯黃的葉子發愁似的講述著曾經的戀愛過程。走了約有十裏地,轉過一片鬆樹林,才發現有幾處人家,看樣子是一個小村子的一部分,而且院裏院外的都很幹淨,一條不知名的小溪靜靜的流淌過村莊,一直往東南方向去了,估計是找雪兒了。

    喝了一口清涼的溪水澆一澆已經有點幹涸的嗓子,繼續順著路走,在幾戶人家的最北麵,居然有一個籬笆圍成的小院,讓我嘖嘖稱奇。別人家都是幹淨的地麵上沒有任何的雜草和灰塵,這裏居然雜草從生,像是許久都沒人整理過的樣子,看向院裏的房屋,高大的房梁,一把將軍鎖鎖在門上,門也很破舊,窗戶也是被木板遮掩住,根本就看不清楚屋裏麵的狀況。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沒進去,又順著路繼續走下去。到了樂莽山的東側,我沒繼續順著延伸往北的道路前進,而是爬上了一個非常矮的小山包,雖然不高,但也能看見四周的景色,我不禁又看向那個小院,房頂飄著一塊破布條,隱約的看到像是招魂帆之類的東西。我不由暗驚,原來那個小院以前死過人,而且是一個女人。

    看看時間,已經十點了,沒想到出來這麽長時間了,也沒什麽情緒,還是迴去吧。

    迴到山莊,在昨天吃過的餐廳要了一分烤鴨,交給服務員金牌,服務員請來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兩人仔細端詳了半天,確認是真的,最後經理模樣的人熱情的把我給送出了門,我出了門才認真的看了一下門上不大的招牌“醉香居”,原來它還賣酒的,估計還是好酒,要不然梅雪軒也不會到這麽個餐廳吃飯,招牌的旁邊是竟然是已經裱好的我的那首詩,幾個人正圍著品頭論足。嗬嗬!

    拿著兩瓶飲料,來到裘珍她們的房間,還是隻有她自己躺在床上在看電視,我把飲料打開遞給她,問道:“怎麽,他們還沒迴來啊?”裘珍在我的幫助下坐直了身子,然後嘟囔著小嘴道:“是啊,憋死我了,我都一上午沒出去了,都渴死我了”隨即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我看著她誘人的胸口露出一大片,我不由捶胸頓足一翻懊惱的說道:“該死,該死,我都忘記給你倒水了,慢點,別嗆著”我忙從旁邊拿過紙巾擦拭她遺漏的飲料,裘珍不好意思的讓我擦拭著,良久之後雙眼含情的注視著我,說道:“阿天,你對我真好,我都覺得有點對不起你了,我是個大枝條的女生,不太懂的會照顧人,你是不是覺得我沒用啊”

    我一邊把紙巾扔到垃圾桶一邊說道:“沒有啊,我隻覺得如果要是愛人的話就應該互相照顧,我想你以後會學會的,在你沒學會照顧好自己之前,我先照顧你好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嗎!嗬嗬,你別多心了,看你,眼圈都有點紅了,是不是要被感動的哭了,可別哭哦”

    裘珍的眼淚終究還是沒有滾下來,她調皮的笑了笑:“那我就永遠都不想學會,一直讓你照顧我,嗬嗬!”

    “咚咚”一陣的敲門聲想起,給裘珍披上一層外衣,開開門,是“醉香居”的服務員,端著一盤密封的烤鴨,後麵還有一個女服務員,端著一盤的豆皮薄酥餅和各種作料。

    服務員把東西放下之後就離開了,裘珍看著這盤頓時食欲不增,沒等我招唿,就抱著烤鴨開啃起來,我笑著忙製止他的錯誤吃法,撕下一條鴨子肉,蘸上芝麻醬,滾上一點鹽,裹在豆皮薄酥餅裏,用筷子夾住,放進裘珍驚訝的嘴裏,雖然撐的裘珍的嘴鼓鼓囊囊的,但裘珍還是開心的咀嚼著。

    正當我們溫情的吃著豐盛的鴨子宴時,門被推開了。袁靜和周香雲走了進來,一看我和裘珍溫馨的場麵,袁靜首先驚訝於我們吃的鴨子,沒想到我們這麽奢侈的消費,然後就是開起了裘珍的玩笑:“哦,這小兩口好肉麻啊,還互相喂著吃,嗬嗬!”裘珍甜甜蜜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我則沒把袁靜的話當迴事似的旁若無人的繼續幹著被袁靜稱為肉麻的事,讓袁靜羨慕的繼續調笑著我們道:“還越說越起勁哦,香雲,你看他們兩個是不是臉皮太厚了,當著我們的麵還這樣濃情蜜意,全然沒把我們放在眼裏,雖然說吃的比我們好吧,但也不用這麽顯擺吧”隨後又繼續衝著裘珍,幾乎有點憤怒似的說道:“別都吃盡了,給我們留點,說你呢,葉天羽先生,哦,不,你這個臭羽毛”

    “撲哧”“嗬嗬”裘珍和周香雲都被袁靜發明的新名詞給逗笑了,我則有點呆了,一半是因為袁靜越來越會開玩笑了,一半是因為伊人周香雲不在是剛進屋時候那種說尷尬卻又不尷尬,說生氣又不怎麽生氣的表情。

    我把筷子交給袁靜,立即還擊說道:“給你吧,讓你吃個夠”。袁靜到沒把自己當外人,接過筷子就搶先逮了一口鴨子肉,還吧唧著小嘴,真香真香的叫著。裘珍一邊矯正著她的吃法,一邊關切的對我說道:“你怎麽不吃了,再吃點吧,你才吃那麽點兒,一會兒會餓的”

    我搖搖頭:“沒事,你們先吃吧,我迴去休息一會兒,你好好養著,別亂動,恩,,,,對了晚上可能有什麽晚會,你要去的話,就先把腳弄利索了,知道嗎?我迴去了,你慢慢吃。”

    “你再多吃點嗎?我們也吃不完”裘珍拉著我的手說道。袁靜在一旁嬌笑道:“讓他走,他在這,就沒我的分兒了,阿珍,你不會重色輕友吧”裘珍被打敗似的隻好讓我離開,但眼睛卻對我放出濃濃的春情。

    臨走的時候,周香雲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把門給關上了。迴到房間,果然司必偉,崔誌峰也在,吉修文居然也在,我把兜裏的煙捂的更緊了。崔誌峰卻掏出一根煙,很難得的發到我的手裏,我接到手裏一看,什麽時候二哥也買的起這麽貴的煙了,不會是從老四那“捐”來的吧,崔誌峰給我點上煙,我吸了一口頗像迴事的吐了一個司必偉怎麽也吐不出的煙圈。我不由問道:“今天玩的怎麽樣?”複又埋怨道:“昨天晚上我都不知道你們迴來沒迴來,今天還這麽早得就出去邀請女生滑船,我是聽阿珍告訴我才知道的,真是的,有這麽好的事也不叫哥們一聲。”司必偉走過來重重的拍在我的肩膀上,欣喜的說道:“哎,阿天,你都有你的阿珍了,還怎麽跟我們搶啊,我還記得好象以前有人常在宿舍裏說到追袁靜,結果是什麽來著,四哥?”吉修文則微微一笑:“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我心裏頓時驚訝異常。崔誌峰也叫喊道:“對,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我又學會一個成語。”司必偉也驚訝的笑道:“對,四哥說的真好,就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我說阿天,以後可別這麽幹了哦,要不我們可告訴裘珍去,嗬嗬!”幾聲幹笑。

    吉修文皺著眉毛道:“老五,你怎麽這麽說,裘珍雖說長的一般,但也是我們的組織委員,她看上的男生能這麽繞著圈子的追求她嗎,豬頭,再說三哥也是我們的哥們,我應該幫助三哥追求裘珍,誌峰,你不是要追袁靜嗎?”複一微微一笑道:“袁靜也不錯,起碼長的比裘珍好多了,李雲峰那家夥的眼光實在不怎麽的,愣把袁靜說成野丫頭,看看,袁靜多文靜啊!多淑女啊”

    我看著他們的表演,心裏暗暗苦笑,不過臉皮充分顯示了其厚度不是這幾個家夥所能比的,沒有一點紅色,而且還點點頭道:“是啊,我也懷疑李雲峰這家夥的眼光,明明袁靜淑女樣,怎麽能說人家是野丫頭呢,要不是裘珍和我互相對上了眼,我還真想追求她呢,不過要是二哥追的話,我們兄弟也一定幫忙的,你們說是不是,老四,老五?對了,二哥你不追求你的白衣裙了?”

    三人稍微驚訝了一下,隨即四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快要把房頂掀翻,不過房頂沒有砸下來,門卻被敲的“嘭嘭”響,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在梅雪軒那間小客廳的隔音設備是多麽的合理。

    四個人愣了一下,最後又都聚焦到崔誌峰的身上,無奈的他隻好去開門,原來是郭善琪,走進屋內,扇扇屋內渾濁的煙氣,怒道:“討厭,抽這麽多煙,我來告訴你們,我要迴去了,吉修文你們就別送了,我自己坐車迴去。”

    吉修文馬上神經起來,忙道:“還是我送你吧,要不我們一起迴去吧,聚夥飯迴去再吃也行,是不是兄弟嗎?你先別走,我們準備一下,對了,阿天你就在這兒陪裘珍吧,我們送阿琪迴去。”

    郭善琪卻一點麵子也不給吉修文,“嘭”一聲又關上了門,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幾乎快要讓吉修文死心的話:“吉修文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再說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希望我們隻是同學關係,如果你再繼續糾纏我,我想你父親會讓你好看的,再見”

    想來吉修文正在想著他父親的讓他的好看,愣了一下,被崔誌峰推了一把才趕忙追出去了:“阿琪,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別走啊,我送送你。”

    我們三個立在當場,暗自同情起吉修文的執著,驚訝於郭善琪的無情,隻有我心裏清楚,吉修文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看向崔誌峰,崔誌峰也看向我,苦笑了一下,隨後又嗬嗬笑起了,說道:“老四,可真是命苦,這麽努力還得不到人家的青睞,唉!”

    “什麽命苦,我看是郭善琪自命清高,四哥有什麽不好,又有錢又仗義,人又帥,朋友也多,我們跟著他以後差不了哪去,郭善琪根本就沒眼光”吉修文不知道給司必偉什麽好處,這麽賣力的說他的好處。

    我暗自納悶,司必偉以前不這樣的,怎麽到這之後變化的這麽快,幾乎都有點“狗”的架勢了,我忽然又想起了伊人,不由的擔心起來。

    崔誌峰搖搖頭,坐在床上又點上了一根煙。一會兒,程立峰領著楚雁走進來,看著一屋子的煙氣,楚雁馬上跑出去。程立峰倒也沒在意我們把楚雁“欺負”走,看著我們三人,問道:“剛才我看見郭善琪和老四一前一後的出去了,怎麽迴事?”

    三個人互相瞅了瞅,最後還是由崔誌峰解釋道:“郭善琪要迴去,老四追去了”說完還用力的彈著煙灰。程立峰馬上恍然,點點頭不再言語。

    良久,一臉失望的吉修文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進來,我們幾個一看,司必偉猶豫著站在那裏,崔誌峰依舊躺在床上,正在打掃掉在身上煙灰,我也不好意思上前,隻有程立峰上前安慰著說道:“老四,別灰心,天涯何處無芳草,郭善琪不跟你是她的損失,有機會讓你嫂子給你介紹一個更漂亮的”

    吉修文搖搖頭,衝他大喊道:“你,你們不懂”說完似乎又想起了什麽,沒打招唿開門就又出去了。我們四個互相看了看一臉的無奈,過了一迴兒,抽完煙的程立峰掐掉煙灰,一句話不說的也開門走了。崔誌峰則悶在枕頭裏,大聲嘟囔著:“睡覺”。

    下午,剛剛醒來的我發現司必偉和崔誌峰又不見了,抽了一根煙後,來到裘珍她們女生的房間,居然幾個女生都在,我臉微微一紅,見房屋收拾的很整齊很幹淨,不愧是女生,比男生就是愛整潔。三個女生剛醒的樣子,各個姿態萬千,隻有開門的袁靜稍微穿的整齊點,其他兩個女生都窩在床上,裘珍見是我,眼睛一眨一眨的表達著對我的柔情,身上的曆練幹勁也越來越弱。周香雲馬上背朝外麵朝裏,表示不再理我們。

    我稍微有些臉紅的解釋著我來的原因,裘珍馬上把腳大方地伸了出來,我手握把攥的揉起了裘珍的小腳,漸漸入迷,心裏暗暗感覺著裘珍的小腳給我帶來的異樣,白皙,秀氣的玉足讓我有些緊張的心情得到放鬆,纖細,曲線的美感更是讓我逐漸衝動起來。我仔細的揉捏著裘珍玉足,體會著搏動的腳脈傳到手心裏的緊張和興奮。

    隨著我精巧細致的揉捏,裘珍嘴裏逐漸哼出了滿足的聲音,惹的站在一旁的袁靜也俯下身子仔細的觀看著我的揉捏,甚至連一開始不再理我們的周香雲都轉過身子驚訝地看著裘珍越來越潮紅的臉。

    兩個多小時過後,我終於完成任務,看著裘珍嬌羞欲滴的臉輕聲問道:“好點了嗎?”裘珍似乎還在感覺著剛才的舒服,眼睛迷離的點點頭。我累的伸了伸懶腰,不想卻碰到了袁靜的身體,袁靜立即條件反射退了一下,臉上也好似被溫水洗過一樣紅了起了。我尷尬的又看了看注視我們的周香雲,周香雲一看我看她,臉也立即紅了一下,不過馬上又寒了下來,轉過身子又朝向裏麵。我從她剛轉過的臉上發現了一絲的苦笑,弄的我心裏不知為何的一痛。

    離開裘珍她們的房間,走出賓館,點起一根煙,看著被燙紅的煙頭,絲絲的冒著煙氣,被涼涼的秋風吹著,心裏一陣暢快。站在賓館門前,忽然一陣人聲傳來讓這個午後的秋天多少有了一絲的人氣,這陣人聲也提醒人們有重要人物來到,抬眼看去,果然,從山莊門口開進好幾輛和我們來的時候乘坐的一模一樣的車,幾輛車一字排開停在賓館前,從車上下來許多人,有環肥燕瘦的漂亮佳人,有年輕俊俏的帥哥,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士,一群人下車後都疲憊的拎著大大小小的皮箱像趕集似的蜂擁進賓館。

    我正在呆呆的看著,忽然一個服務員模樣的小夥子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問我是否是住在賓館裏的師範大學的學生,我說是,他告訴我因為同來的吉公子要走了我們的房間就要讓給這些剛來的省歌舞團的人住,而且已經通知了其他同學,去男生房間的時候沒人,所以就到處找我,這才在門口找到我,並要我去收拾一下自己的隨身物品。

    我看著他滿臉流著的汗,心裏一寒。急忙跑迴去,來到裘珍她們女生的房間,敲敲門,門開了,看見三女正在收拾東西,袁靜的嘴裏還嘟囔著自己的不滿,我趕忙問道:“怎麽迴事?”裘珍答道:“我們也不知道,剛才服務員告訴我們說我們的房間不能住了,要讓我們搬走,阿靜還質問服務員為什麽不能住了,沒想到服務員說因為吉修文走了,所以我們也不能住了,我們掏錢也不行,還說已經讓給歌舞團的人住了,要我們快點收拾。這不阿靜還氣著呢”

    “哦”我頓時明白了怎麽迴事,關心的問道:“那你的腳能走嗎?”裘珍搖搖頭後又點點頭:“沒事,阿天,咱們迴去吧,晚會我也不想看了。”我又問道:“那程立峰和楚雁呢?”裘珍一臉紅暈浮現,羞道:“你還不知道呢,他們昨天晚上就住在一起了,而且是自己掏的錢,現在可能去玩去了吧。”

    我突然感覺到自己非常可憐,三女快速的收拾完床,交還了出入證,我們便像被擠著什麽的人群擠出了賓館。我忽然想起了我的金牌,剛才因為太過著急而忘記了;想想再迴去已不可能,幸虧三女的東西真的很少,背著裘珍,四人走出山莊,到汽車站一問,居然最後一輛迴城的車都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四人隻好到山莊外的小旅店去問是否還有空房間,找了好幾家旅店都說客已滿,最後終於在一家非常小的旅店找到一個房間,我不知道梅雪軒的金牌是否在山莊外也好使,便自己掏了錢先讓三女湊合著住這個非常窄的雙人間。我這才知道原來幾女都不是有錢女,帶錢最多的裘珍也把錢花在了我的那身行頭上,而且放在袋子裏,正被裘珍拎在手裏。

    幸虧是雙人床,三女也都很苗條,不至於太過擁擠。而我卻一籌莫展的看著三女疲憊的躺在床上。我打過一盆水,讓裘珍把腳放在水裏,裘珍洗著腳,看了看已經疲憊的不再嘟囔著的阿靜已經睡著了和似乎在想著什麽的周香雲,輕輕地問道:“阿天,如果我們就這麽走了,你答應梅先生的事怎麽辦?我們三個今天晚上可以在這湊合一夜,你住哪啊?”看著我有些後悔的神情,又撫摩著我的臉安慰道:“剛才的情況也很急,你也不是故意的不想拿出他給你的金牌,而是忘記了,所以也不要怪自己,好嗎?阿天”我沒有答她的話,因為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晚上住哪,難道還要和以前一樣。裘珍見我沒有言語,也不再追問,呆呆的看著水裏的腳。

    裘珍洗完腳,又仔細的擦幹後,我幫她塗上紅花藥膏。我看著裘珍說道:“阿珍,你們先在這將就著一晚上,我自己會有辦法的,你就別操心了,我馬上去找梅雪軒,明天早上再來找你們,你們幾個小心點,這裏不比山莊裏。”裘珍微微一笑,隨即又關心的又問道:“你真的有辦法嗎?如果梅先生留你住的話你就住吧,我們三個會小心的,給他幫忙的事好好跟人家說,雖然你名義上是他的助理,但我看他也隻是和你做等價交換而已,隻是在利用你。”我搖頭笑了笑。

    我對吉修文三人的不告而別相當的憤怒,吉修文因為追求郭善琪不成而使我們遭受被賓館趕出去的命運,無論怎麽說都太過分了,崔誌峰和司必偉也沒有半點義氣,有這樣的“宿友”真是可悲,可恨。唉,宿舍就這樣分裂了,我苦笑了一下,程立峰也夠聰明居然和楚雁雙宿雙飛。對了,司必偉怎麽把伊人周香雲丟下不管,好象兩人出了什麽問題吧,我的心裏又沒來由的鬆快了不少。

    來到五號別墅,梅雪軒不在,給他留了一張字條,要管家轉交給他。出了山莊,看看有些陰沉的天,哀歎自己又要露宿街頭了,而且可能還有被雨淋的可能,不禁惆悵念道:“我欲明晨卷行雲,誰曉今晚街頭滾,可恨交的不慎友,風襲霜打摧傷魂。”

    天晚的很快,估計應該到吃飯的時間了,打定主意要在街上滾的我也不在乎了。來到小旅店,三女已睡醒,不過都惺眼朦朧的,我遞給他們剛在外麵買的礦泉水,三女除了周香雲猶豫了一下才接過後,裘珍和袁靜接過水就咕咚咕咚的喝著,看來他們真的很渴,裘珍喝完水,揉揉紅紅的眼睛,說道:“阿天,我餓了,咱們吃飯去吧”

    我看了看三女,估計她們都餓了,我微微一笑了:“好了,那咱們去吃吧”裘珍和袁靜都樂的趕快穿上自己的外套,我看向周香雲,她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你們去吧,我不餓”裘珍看周香雲居然不去,頓時明白怎麽迴事,搖著周香雲的胳膊說道:“走吧,香雲,去吃吧,沒關係的,不用你掏錢,讓我家阿天請你。”見周香雲還是搖頭,旁邊的袁靜也勸道:“走吧,去吃吧,你一個人在這兒,我們大家都不放心,我越來越感覺這家旅館不是那麽安全,你一個人在這裏,我們也會擔心地吃不下去飯的。”裘珍和袁靜又嘮叨了半天,周香雲才終於答應,我知道她不想去的原因是因為怕見到我,去是因為她的確餓了,羞紅的臉也正是因為剛才不爭氣的肚子呱呱的叫了一聲,直到“醉香居”的時候袁靜還在取笑她。周香雲到沒生氣,可能是因為同病相憐的緣故,我們都在某種意義上被“拋棄”了。

    開始點菜,裘珍大方的讓周香雲先點,伊人搖搖頭,示意要我來點,袁靜也要我來點,裘珍見狀隻好由我來點。想想今天中午吃的太過油膩,雖然那隻鴨子做的不錯,但晚上也應該吃點清淡點,於是叫來服務員點了幾個小品的菜色,旁邊的裘珍卻不依,非要吃烤鴨,實在扭不過她,不好意思的又要了一盤烤鴨,那個經理模樣的人看出我的尷尬,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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