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她的身子,目光在她的臉上轉了一圈,輕輕說出一句話:“賠我一個老婆。”


    她嚇得立即掙紮起來,“我過兩個月才成年好不好,你這樣是有罪的。”


    她又踢又打,還用上了小嘴,直接在他的胸口留下兩個可愛的小牙印。


    秦沛有些失笑地拉住她的身子,不讓她繼續行兇,他從未見過這麽有活力的女孩子,活力到讓他覺得自己很蒼老了。


    將她的身子輕易地固定到自己的懷裏,灼熱的男性氣息一下子噴在她的臉上,讓她臉紅心跳,手腳無措。


    還是一個很純潔的孩子,方才在車裏吻他的勇氣去哪了。


    他忍著笑,逗弄著她,“我不介意的,你不知道有些中年大叔就喜歡一些未成年的女孩子。那樣會更有成就感。”


    他還沒有說完,端木蓮就捂著耳朵,搖著頭:“不要再說了。”


    看來,她嚇得不輕呢。


    秦沛非但沒有鬆開她,反而變本加厲地低下頭,一副要吻她的樣子。


    端木蓮的眼睜大,再睜大,無措極了。


    他要行使中年大叔的權利了嗎?


    她的手緊緊地拽著他的浴袍,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就在他的唇離她的唇一公分的時候,他停住了——


    他原本就是要停止的,他隻是嚇嚇她罷了,並沒有要吻她的意思。


    這麽小的人,他下不了口。


    可是,明顯的,現在被嚇到的人是他,他抿著唇,身子沒有動,隻是目光往下移了些——


    他那件唯一的浴袍正拎在她的手裏,而他下麵,內褲並沒有穿……


    兩人沉默著足有兩分鍾,她才呐呐地說:“我不是故意的。”


    他哼了一聲,還是沒有動。


    她拚命地想著各種詞來證明自己對他年輕的,美好的,有魅力的男性身體並無覬覦之心,但他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她,她…她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好半天,她才迸出一句,“你那兒,不小!”


    “你看過別人的?”話裏有一絲火氣,隻是她沒有聽出來。


    “嗯,看過好幾次。”她是個誠實的孩子,有話直說。


    秦沛發現他對這個竟然有些介意,在弄清楚之前,他沒有要穿迴衣服的打算,就那麽將他‘不小’的東西坦蕩蕩的置於她的麵前。


    端木蓮的眼睛也毫不客氣地看著他那裏,在心裏比較著。


    他的身子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然後她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咦,它會長大唉!”


    那瞬間,秦沛簡直想罵人,長這麽大,他頭一次有了想罵人的衝動,對像就是教導眼前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小女人的混蛋。


    她都是受了什麽教育,在麵對男人的這玩意兒麵前,麵不紅心不跳的。


    如果他不能大起來,那他不是有病嗎!


    他告訴自己,他是因為她是水晶的妹妹才會這麽在意的,水晶那麽淑女,不可以有這麽野性的妹妹。


    如果他知道水晶在陸湛麵前,玩得更起勁,估計得直接暈過去了。


    他瞪著她,沒有好氣地說,“還沒有說是什麽時候看到的,在哪看到的。”


    端木蓮好不容易才從他的那裏挪開了目光,也知道他動怒了,很有眼色的老實的交待:“嗯,就是上小學的時候,好奇男廁所是什麽樣子,就偷偷地進去看了看,當時正好有幾個男孩子在小便,於是…”


    她垂下頭,不敢說出自己當時被人群摳的事情——被當成了色*情狂了。


    她才說完,秦沛的胸口就溢滿了怒火,聽聽,她的小嘴裏都說了什麽了。


    剛開始時,她說他‘那兒’不小,他該死的還真的高興了一下,可是現在總算明白了,她是拿他和小學生的比了。


    他該死的介意極了。


    想也不想的,他將她的身子一把扔到床鋪上,語氣不善地說:“我會讓你知道男人和男孩的不同。”


    端木蓮睜著雙眼,結結巴巴地問:“怎麽知道。”


    他一把抓過她的手,有些粗魯地放在他‘那兒’然後粗聲粗氣地開始教導她什麽叫男人,什麽叫男孩。


    開始她有些害怕,眼裏帶著紅絲,都快要哭了。


    她想也知道他在欺負她,可是後來,他開始發出脆弱的低吟聲,像是忍著極大的痛苦一般,她睜大眼,好奇地望著他的表情——


    “你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她的手猛地緊了一下,換來他的粗喘聲,還有一聲低咒。


    這個死丫頭,隻是讓她認識,她倒是這樣那樣了。


    他好幾次想阻止她,可是那感覺又太好,手按在她的手上半天都在遲疑著。


    他還沒有決定好,端木小姐的手酸了,於是甩了甩,不再對他的身體感興趣。


    “好了,我知道不同了。”她想爬起來,但還是慢他一步被按在了床上。


    “有什麽不同?”他略平息了一下,然後套起自己的浴袍,不動聲色地掩住自己仍然亢奮的男性。


    端木蓮嘟著嘴,“你的好硬,我偷偷捏過一個男孩子的,明明是軟軟的。”


    她望著他目光中充滿了同情,“這麽硬,沒有女人會願意和你做那件事情的。”


    想想,用這根粗粗的棍子進到女人的身體裏,該有多疼啊!


    她吐了下舌頭,可愛又調皮。


    秦沛望著她可愛的模樣,身體有些蠢蠢欲動,可是心裏卻是多了幾分柔情的,他好久沒有這樣和一個女孩子這樣說話了。


    接著,她又發出驚人之語,“你想啊,那東西軟軟的,放到女人的身體裏,肯定很舒服。”


    秦沛又好氣又好笑,這丫頭究竟有沒有一點常識,軟了怎麽放得進去?


    但他極想逗逗她,於是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舒服不舒服想不想試試?”


    她一下子睜大了眼,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我才不要,你那裏又粗又硬,肯定很疼。”


    她這樣說著,秦沛那裏更粗更硬了,而且他真的疼了——因欲*望而疼痛。


    他苦笑一聲,他這是自找罪受,才會和個小美女在床上聊這十八禁的事兒,現在弄得不上不下的,難受得緊。


    偏偏她又是他最不能碰的人,要不然,水晶準會全世界地追殺他。


    端木蓮望著他深思的麵孔,於是悄悄地起了身想淄走。


    他一下子迴過神來,將她扣在身側,然後拿起電話交給她。


    “打電話給你姐姐,就說你在我手上,記住,她問什麽,你就老實說。”


    端木蓮沒有好氣地說:“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他笑笑,“不聽就讓你疼。”


    她的小臉一下子刷白了,然後目光往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他的浴袍撩開,露出那段罪魁禍首,她吸了口氣——


    真是好可怕!


    她吸著鼻子,快哭了:“你欺負我。”


    秦沛沒有氣質地翻了個白眼,假裝兇惡地說:“對,我就是欺負你。”


    眼看著沒有活路了,她隻能拿過手機,撥通了水晶的電話。


    水晶接起電話的時候,陸湛正在書房裏處理公事,所以並不曾知道。


    她走到窗前,壓低了聲音,“蓮兒?”


    端木蓮小心地看了秦沛一眼,然後哭訴著:“姐,你過來救我。好可怕。”


    水晶一聽,慌了神,連忙問:“怎麽了?是不是孟心瑤對你不客氣了?”


    “不是,秦沛他…”端木蓮的聲音越來越小,在秦沛的眼光下簡直不敢說了,生怕他一個狼性大發又會對她如何如何。


    但水晶在這邊卻急壞了,一個勁地問:“秦沛怎麽了?”


    “說。”他的眼神有些冷,而且聲音也有些兇狠。


    端木蓮有些委屈,吸著鼻子,“他說你不來的話,他就要將我就地正法了。姐,我好怕!”


    水晶心裏咯噔一下,秦沛怎麽會這樣?


    “姐,他都不穿衣服,他不是人,是禽獸。”再沒有像端木蓮這樣不要臉的人質了,明明是她自己將人家的衣服給扯下來的。


    對此,秦沛隻能忍耐,告訴自己她仍然是個孩子。


    但是一雙眼卻忍不住落在她的胸口,那堅挺的酥胸絕不是一個孩子能夠擁有的。


    他斂了心神,用一種前所未有冷淡的語氣對水晶說:“你,或是她,你選一個。”


    他的意思再是明了,水晶不會不懂,她顫抖著對他說:“秦沛,你理智點,蓮兒她還是個孩子,而我已經是陸湛的妻子了。”


    秦沛冷笑一聲:“我管不了那麽多了,半個小時,我等你。”


    說完,他就掛上了電話。


    水晶拿著電話,她望了望書房的方向,咬了下牙,然後將手機放在梳妝台上。


    她拿走陸湛的車鑰匙,輕步走到樓下發動車子。


    陸湛在書房忽然聽到車子的聲音,他走出來,沒有看到水晶,隻瞧見她放在梳妝台上的手機。


    拿起來一看,是秦沛的號碼。


    斂了神色,立即下了樓,奉管家正要上來,一見他就急切地說:“夫人剛才開車出去了,臉色很不好,好像很急的樣子。”


    陸湛點了下頭,開了另一部車子就離開了。


    到了前麵的一個四叉路口,他見到了水晶的車,正要趕過去,前麵來了一輛大卡車攔住了他,而且半天也不曾動一下。


    他低咒一聲,待到可以前行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她的車了…..


    水晶到了秦宅,夜已深,隻有兩三個傭人在外頭走動,見著她有些驚訝。


    水晶停好車就立即上了樓,準備在來到一邊的客房,她沒有敲門就直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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