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了眼就望進一雙狂怒的眼裏,她冷著臉,“陸湛,你放開我!”


    他正瞪著她,然後目光變得猥猝,從上至下將她掩不住的身子看了個遍。


    他的唇角有著譏誚,“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給男人看的,現在還裝什麽清高呢!”


    看看她,都穿了什麽?是存心勾引男人對她的身子產生遐想的嗎?


    該死的,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她的身子,這女人,該死的墮落至此!


    他比她還要賤,竟然還為她的身體瘋狂,隻消這樣壓著她,他的男性就疼得厲害。


    她走了多少天,他也就多少天沒有碰女人,他也曾想過放縱,用來忘卻隱藏在心裏的傷痛——那些在夜裏,就出來告訴他,他還愛著她的傷痛。


    但這個女人,已經開始要出賣她的**,來換取那一點點可憐的金錢。


    既然要賣,他也可以是她的恩客之一。


    他開始撫摸她的身子,不顧她的意願將手伸進她的裙子裏,一陣強烈的需索,水晶拚命地抵觸著他,但他的力氣驚人。


    直到他在吻她的時候,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捂著唇,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支票本,單手寫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給她,“這些,夠買你一夜了嗎?”


    水晶的唇邊凍結了所有的溫度,半響,她微微淡笑著將支票接過來。


    他的身體仍然壓著她的,她將手舉高,在他的目光下將那張支票撕得粉碎,“陸先生,我就是賣給全世界的男人,也不會賣給你。”


    “是嗎?我到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身子誠實。”他的臉上閃著狂怒,然後猛然撕破了她身上的黑紗,透亮的燈光下,是她潔白晶瑩的美麗身子。


    水晶毫不猶豫地揮手過去,被他單手格住,“看來,這些日子以來,你沒有改掉打人的習慣。”他冷笑著將她的雙手架到頭頂。


    水晶踢著雙腿,“陸湛,你要幹什麽?我們早就沒有關係了,你不能這麽對我!”


    他的唇角噙著一抹冷酷的笑意,“即使沒有關係,我想占有你的時候仍可以占有你。”


    他伸出手,扯下她的小內內,那幾乎不存在的布料讓她怒火更熾,他幾乎是用撕的將那布料給撕了下來,然後往下拉下拉鏈,將自己置身於她的身體之前——一觸即發。


    水晶的身體被他緊緊地抵著,身上的衣服破敗不堪,她流著眼淚,讓她臉上的妝都糊了,狼狽不堪。


    她知道自己無法反抗,陸湛太強大,她在體能上並不能占優勢,當他試圖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猛然別開臉,那瞬間,眼淚止不住地下落……


    前所未有的幹澀是陸湛此時唯一的感覺,他知道她會疼,而他自己也感覺到那疼痛,火辣辣的,她倔強地咬住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律動了幾下就停住了,不是沒有樂趣,而是她的身子已經僵硬了。


    “和我做*愛就這麽不堪嗎?”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迴頭望著他。


    水晶即使流著眼淚,但眼神仍是清冷的,她注視著他的麵孔,那麽猙獰!


    她冷冷一笑:“陸湛,我恨你。”


    聞言,他沒有鬆開她,隻是用一種很不在乎的語氣說:“你以為我會在乎嗎?”


    他在乎她的時候,她的心裏隻有別的男人,隻因為一點小小的誤會就投到別的男人懷裏,他不要再為好牽動所有的情緒,不要再去想她有沒有一點可能會愛上她。


    席水晶,以後就是一個泄欲的工具,隻要他想了,她就得獻上她的肉*體,即使不再是他的妻子,她的身體也不許讓別的男人占有。


    “最好,管好你的身體,否則,我會讓你身不如死!”他的手更用力了些,差點將她的下巴給捏碎了。


    水晶忍著痛,倔強地看著他,冷笑:“陸先生管得太寬了吧?”


    她唇角微揚,“我的身體,自己說了算,哪天看到哪個男人不錯,說不定就會用我的身體去取悅他。”


    “收迴你的話。”他的臉色駭然,腦子裏出現她的身體壓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模樣,手上的力道也更加重了些。


    水晶冷笑,“陸湛,你還在留戀什麽呢!離婚的結果不就是這樣嗎?我們之間從此不相幹,當然,你也可以繼續踩我,讓我生存不下去,最後不得不用自己的身體掙錢。”


    是這樣嗎?陸湛望著她,然後低頭看著她身上穿著的衣服,想起以前她嬌貴的模樣,再對比現在略有些風塵的樣子。


    她是不得已嗎?憑她,完全可以在商場當個高級白領的,他並沒有要讓她活不下去,他隻是讓她失去席氏,失去最有力的依靠罷了。


    水晶冷冷一笑,“席氏倒了,下堂的陸夫人哪家公司敢要?陸湛,別說你沒有想過,即使現在我在這裏上班,每天必須對著客人下跪,但都好過麵對你。”


    她閉了閉眼,“這輩子,我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


    他的喉頭上下鬆動了幾下,他忽然拉扯了下領帶,覺得有些窒息。


    這種結果不正是他想要的嗎?為什麽從她的嘴裏說出來,會讓他的心像是被什麽刺中一樣。


    他想鬆開她,讓她滾,可是身體卻像是不舍,不受控製地在她的身體裏律動了幾下,雖然幹澀,雖然沒有什麽快感,雖然他疼極了,但該死的,他想念這種感覺,深埋在她身體裏的感覺。


    水晶沒有掙紮,甚至都沒有動,任他在她的體內亂撞著,她隻是用一雙清冷的眼望著他,告訴他,她沒有感覺……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是別的服務生要進來。


    水晶下意識地想起身,可是這個動作讓他的男性更進去了幾分,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不敢再動,隻能又倒迴去,同樣是一陣收縮的感覺。


    這一來一迴讓陸湛的眼眯了眯,爾後身體送得深了些,壓迫著她的身體,他感覺到她的身體不那麽幹澀了。


    門外傳來一陣低咒聲,然後高跟鞋的聲音走遠。


    而洗手間裏的兩個男女依然瞪視著,雙方的身體都已經準備好了,可是不確定會不會來一場幹柴對烈火。


    水晶伸手推了推他,“你走開。”


    他不動,就這麽無賴地繼續呆在她的身體裏。


    他不動她也不能動,否則肯定是勾起他的欲*火而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就這麽耗著,直到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像是有好幾個人一樣。


    再然後是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


    水晶驚恐地看著陸湛——外麵正有人在撬鎖。


    他不為所動,繼續壓著她的身子,水晶伸出手捶打著他,“你瘋了,快放開我。”


    陸湛非但沒有放開她的身子,還衝著外麵喊著,“不許再撬了!”


    外頭立即沒有了聲音,甚至沒有了聲響,看來是被震住了,因為這是女用洗手間啊,竟然有男人的聲音,可以想見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女服務生認為這是她建功立業的機會,飛一般地去向經理匯報了,經理自然也跟著來到包廂,和藍少楓耳語了一番。


    藍少楓看著陸湛空著的位置,了然於心,於是懶懶地起身,往外踱去。


    到了洗手間的門口,那幫子人還在那裏忤著,他愉悅地對著那個撬鎖的保安說:“繼續啊!如果裏麵出現什麽不好的事情,我這尊爵不要關門了啊!”


    在場的人眼角一抽,藍少這是說笑呢,誰敢關藍少的門啊,不想在h市裏混下去了不是。


    但是保安不敢違逆藍少的意思,即使裏麵的男人同樣顯赫他也不敢。


    於是很賣力地繼續撬起了鎖,很快,那鎖就搖搖晃晃起來......


    陸湛在裏麵低咒一聲,他自然聽見了藍少楓的聲音,可以想見,藍少楓是故意的。


    他連忙退出水晶的身子,然後拉上拉鏈,再看了看她身上幾乎不能遮掩的衣服,那已經不能稱為衣服了,隻能算是一聲破布。


    在門打開的瞬間,他脫下衣服披在她的肩頭上並替她攏好...


    藍少楓站在外頭,而其餘的人本來相迴避的,但被他止住,戲嘛,還是人多熱鬧一點地好!


    當然,陸湛立即鬆開了水晶,但她身上的狼狽和那件白色的外套給了別人太過於香豔的想像,現場沉默了一會兒,藍少楓不鹹不淡地開口了,“陸湛,你這是在騷擾我的員工嗎?”


    水晶的背一下子挺得筆直,她側頭看著陸湛,然後譏誚地說:“陸先生走錯洗手間了。”


    藍少楓暗笑,“看來他喝多了。”


    而陸湛則陰沉著臉沒有吭聲,藍少楓看那樣子,再看了看地上那塊黑色的小布料——


    看來,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陸先生還沒有將‘事情’辦完,才會現在一臉臭臭,滿臉都寫著“欲*求不滿”四個字。


    “好了,水晶你先去別的包廂吧!對了,記得換身衣服,嗯,會在你的工資裏扣。”他很是小氣地說著。


    水晶欲走,陸湛一下子拉住她的手,沉著聲音說:“不許走。”他還有話要和她說。


    水晶迴頭看著他微怒的麵孔,忽然伸手一撥,肩頭那件擋著身體的衣服就落了下來——


    晶瑩潔白的肩頭,雪白的小肚子,還有那撕破了的布料擋不住那修長的**,藍少楓在心裏吹了一記口哨,這身子比小涼秋養眼太多了,小涼秋太瘦,不過,他還是喜歡抱著那個瘦巴巴的身子啃一啃...


    在他看來,排骨的滋味遠勝於五花肉.....


    而水晶的動作激怒了陸湛,就在眾人麵前,他一把將她扯進懷裏,狠狠吻上她的唇,並伸手將她的衣服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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