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家修整了兩天,有人給蒲牢送去了兩大箱東西,還有兩隻複合元屬的使魔。


    蒲牢打開箱子挑揀需要的裝備,扔給阿絮一件金絲縷衣,“把這個穿上。”


    阿絮牽著衣服在身上比,“這是號稱刀槍不入的金絲縷衣,神仙版的防彈服?”


    蒲牢說:“像你這樣打情罵俏都能把腦袋撞開花的,還是穿上金縷衣保護一下身體。這麽好的身子要是有個口子就可惜了,我會心疼的。”


    阿絮解開牛仔外套,把金絲縷衣穿在裏麵,“你知道我身子好不好。”


    蒲牢蹲在地上,頭也不抬地挑著東西,“又不是沒用過,怎麽不知道。”


    阿絮哼一聲,走過去坐在她背上,“我的身體就是拿給你用的?”傾下身,手按在她的手背上,跟著她挑選藥丹的動作一齊晃動,“那你是不是還用過很多,如果沒有比較,你怎麽知道我的就好用,別人的不好用?”


    蒲牢悶聲笑了一下。


    阿絮說:“既然這樣,我也要多去試幾個。想來也真不公平,憑什麽有的龍就能貨比三家,我就隻能從小到大隻吊在一棵樹上?我倒要看看,我一直用的到底是好用還是不好用。”


    蒲牢搖一搖頭,手腕一翻,扣住阿絮搭在她手背上的手腕,一把將她拉進大箱子裏躺著。


    阿絮茫然地仰起臉。


    蒲牢一手把著箱子一邊,俯身看阿絮,把她堵在狹小的空間裏。


    蒲牢挑一下眉,“有本事,你隻管試試看。”


    阿絮說:“陳勝吳廣還能起義,洪秀全都能太平天國,你以為我不敢嗎!”


    行,漲行市了。


    蒲牢猛地衝下身將她按在箱壁上吻住,手指插-進她濃厚的發絲裏,抱著她的頭旋轉唇舌對接的角度。


    “嗯......”阿絮仰著頭,雙手抱緊蒲牢的脖子,激烈地喘息,扭動身子把飽滿的胸脯往她的胸前湊。


    “別急。”蒲牢騰出空來,嘴唇與阿絮分開,牽出一條晶瑩的絲線。她用手托住阿絮的後腦,一麵舔著她的脖子,一麵包住她的胸揉捏按摩。


    阿絮眯著眼睛嬌-吟一聲,摟著蒲牢的腰,手從她的背心下擺摸了上去,在她柔滑的肌膚上肆意摸索。


    阿絮用舌尖勾畫蒲牢的輪廓,哈著熱氣說:“你不怕人進來啊?”


    蒲牢笑了一下,捏著她的耳垂說:“你怕不怕?”


    “嗯哼。”阿絮點著她的下巴搖頭,桃花眼兒要顛出粉瓣兒來,“我啊?不怕。”


    蒲牢看的她的眼睛有些醉了,卻不知她那雙波光流轉的淺金鳳眼才真是一壇陳年老釀。


    蒲牢說:“你為什麽不怕?”


    阿絮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狠狠嘬了一口她的脖子,在她嬌嫩的脖頸上留下一個紅印,“我做喜歡的事情,為什麽要怕?”


    蒲牢任阿絮的指尖在腰腹遊走,趴在她的胸前,輕輕揉弄她可愛的“小白兔”,“你是喜歡做事情,還是喜歡我?”


    阿絮說:“我喜歡和喜歡的人做-愛做的事情。”然後抱住蒲牢的頭,與她吻著站起身來,一手攬住她的脖子,另一手勾住她的腿窩,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蒲牢抬手挽住她的脖子,仰起臉,青色的發絲從肩頭滑落。


    阿絮看著帷幔下的床榻,不去看她,說:“我還沒試過這裏的床呢。”


    蒲牢把臉貼在她的胸前,聽著她胸腔內心髒有力的跳動,沒有說話。


    “誒。”阿絮俯下身,把蒲牢放在床上,兩手撐在她的耳邊,靜靜看著她。


    阿絮的發梢掃在蒲牢的鎖骨和臉頰,有些癢。


    蒲牢伸手解開阿絮褲頭上的腰帶,手指從臀間的縫隙插了進去,勾了一下內褲的邊緣,問:“這麽鬆,你穿了多久沒換了?”


    阿絮低頭看了一下從拉鏈口露出的黃色內褲,嗯一聲,“記不清了。你給我買的。”


    蒲牢說:“內褲要勤換新的,鬆了就別穿了。”


    阿絮把蒲牢的背心撩起來,托著她胸衣的肩帶說:“你bra的顏色好難看。”


    蒲牢抬了一下背,阿絮湊過去解開她胸衣的扣子,拿在手裏看,“肉紅色的,我不喜歡。”


    蒲牢把擋在胸前的頭發拋開,“那你給我買。”


    阿絮看著她高聳的玉峰,沉著眸子細細描摹頂端的紅暈,“我覺得什麽都不穿才好看。你別買了。”


    阿絮握住她的飽滿,低頭說:“你就一直掛空擋吧。”


    蒲牢說:“那怎麽能行,你想讓所有人都看見嗎?”


    阿絮說:“那就穿你以前的肚兜吧,我勉強能接受。”


    蒲牢捏住阿絮圓潤的肩頭,“你什麽時候這麽不講道理了。”


    阿絮反複舔舐她的脖子,拉下她的褲子,迅速竄了進去,“嗯,有的時候,我不想講道理。”


    頓一頓,埋頭咬住她胸前的紅珠,指尖探進濕潤的花-徑,聲音很沉,“尤其是對你,秋寧。”


    蒲牢身子一顫,喉嚨裏發出急促的喘息,抓著阿絮胳膊的手緊了緊。


    阿絮停住動作,溫柔地親吻她,把頭埋在她的胸裏,“我是不是弄疼你了,還是惹你生氣了?”


    “沒有。”蒲牢摸著她的頭發說,“很舒服。”把她抱進懷裏,閉上眼睛說,“我喜歡你撫摸我,所以開心得忘記怎麽去迴應了。”


    阿絮別過臉,麵上有些紅。她說:“你啊,真是一個毫無自覺的老色龍。”


    “嗯?”蒲牢開合一下眼皮,有些不解。


    阿絮偷偷瞄著蒲牢醉人不知的金色鳳眼,無奈地笑,你啊,總是能夠把羞愧到無地自容的話一本正經地說出口。就好像在說,今天我們要去遊湖,還要吃醋魚。


    蒲牢似乎不滿意阿絮停止的動作,抬手摟住她的腰,脫她的衣服,還捏著她挺翹的屁股喟歎一聲:“好彈。”


    唔。


    阿絮渾身一個激靈,脊髓裏竄過一道閃電。


    老淫龍。阿絮眯起眼睛,埋在花-穴中的手指輕輕轉動,慢慢朝裏深入。


    蒲牢抱住阿絮低吟一聲,揉著她的兩個屁股蛋不放,親親她滲出香汗的臉頰,對著她的耳朵輕聲呢喃,“龍兒,快些。”


    阿絮手指顫了顫,小腹燃起一團燥熱,下-體一片濕潤。


    她看著蒲牢魅惑的眼神,微張的紅唇,眸子一暗,猛地吻了下去,“你的嘴太討厭,不準說話了。”下邊的手上加快了動作,引得身下之人陣陣喘息。


    蒲牢笑了笑,手從阿絮的腰摸進她的內褲,找到逐漸蘇醒的幽穀,給予愛人最美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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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巫山雲雨一番,都有些累,後來昏昏沉沉的,裸-著身子抱在一起睡著了。


    半夜醒來的時候,床褥被單都還是濕的,空氣裏氤氳著汗水和靡液混合的腥氣。


    “嗯......”阿絮蜷起雙腿,長發沾著汗水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轉過身,趴在蒲牢身上,慢慢爬上去,抱住她的臉,“喂,秋寧。”


    蒲牢微微皺一下眉,低吟一聲,屈起一隻腿,將阿絮撈進懷裏,偏過頭又睡過去了。


    阿絮又往上竄了竄,拍她的臉,嗲著嗓子喊:“秋寧。”


    蒲牢睜開了眼睛,把她粘在唇角的發絲拿開,“怎麽了寶貝?”


    阿絮把蒲牢散亂的青絲攏起來,扶著她坐起身,拿了外衣給她披上,說:“床上都汗濕了,不舒服,我睡不好。”


    蒲牢揉揉她的後頸,“那出去透氣?”


    阿絮點頭,“嗯。”


    蒲牢攬著阿絮的肩開門走出去,阿絮挽著她的胳膊,看了眼閣樓下的風景。此時正值深夜,虞家人都在睡夢中,隻有巡邏的守衛還點著燈堅守崗位。


    蒲牢說:“我知道虞家後山有處高山湖泊,周圍養著昆侖特有的植物,叫‘昆侖玫瑰’,香豔馥鬱,能入藥,還能做成美味的糕點。我帶你去看看?”


    “嗯。”阿絮笑著看她,手在她裸-露的皮膚上細細摸索。涼涼的,滑滑的,真舒服。


    蒲牢牽住她的手,引著她慢慢在路上走著,“來。”


    高山氣溫偏冷,夜裏的風帶著涼意,隻吹了一會便讓阿絮頭腦清醒了。


    阿絮說:“秋寧,明天我們就要下昆侖山底了,你說什刹會在那裏嗎?”


    “我也不知道。”


    阿絮低頭想了一會,說:“如果我們遇到什刹,不得已要和她動手怎麽辦?”


    蒲牢說:“那就打吧。我跟她還欠一個輸贏。”


    阿絮沉默一會,點一下頭,“嗯。我們一起。”


    她們走到虞家後山的玫瑰園,看到玫瑰簇擁中的湖泊著實美麗,阿絮一心動,化作龍形沉了進去。


    蒲牢落到湖底時看到白龍敞著肚皮躺在細砂裏,愜意地望著湖麵和天空。


    她笑了笑,也變成青龍臥在她的身邊。


    阿絮纏到她的龍身上,伸出長舌舔舐蒲牢的龍吻,喉嚨裏發出親昵的唿嚕聲。


    蒲牢纏住白龍的龍尾,與她龍角相抵,額頂磨蹭,在水底發出低緩的龍吟。


    這一晚,湖裏的魚蝦都被嚇得躲到泥巴裏不敢出來,怕被前來幽會的龍捉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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