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初夜那場歡愛的記憶如雕刻般深深的鐫刻在木生腦海裏,還有實驗室那場驚悚刺骨的*,明明很想忘記,很想假裝沒有發生過,可是每當午夜夢迴的時候,那些羞人的畫麵總會如影隨形的伴隨著她,一次次切身的感受著他在她身體裏衝刺的快感,額前的汗水飛落在她身體上的滾燙......

    木生第二天的可恥的發現底褲上出現已經幹涸的白色印記,作為一個醫學院的學生,她知道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分泌出的動情的證據,也從來沒有強迫自己去逃避什麽,相反的,心中總是竊喜著能夠在夢中與那個男人見麵,即使每次的夢境都是兩人巫山*的畫麵,也好過現實生活中對著那張變幻莫測的臉。

    木驍顯然不在乎她思想的遊離,因為他有更快更直接的方法使她拉迴情緒!

    木生感覺恥丘處狠狠一疼,眼淚幾乎在眼眶裏打轉著迴過神來,低頭正看見木驍仰著頭看著她,嘴角依舊是邪魅冰冷的笑意,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伸出舌尖一點點的向那洞口鑽去,而剛剛那蝕骨的疼痛,顯然是他用力咬在花心上產生的效果。

    “不要,那裏好髒!”

    木驍雙手伸在後麵她挺翹的臀部上抓捏著,隻看見黢黑的頭頂埋在她雙腿之間可疑的聳動著,木生很想忽視雙腿間傳來的羞恥感受,可是他短硬的頭發紮在她光潔敏感的大腿內側,和身體深處因為他舌頭攪動的痛楚交相輝映,讓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甚至能感覺到有涓涓細流從身體裏流瀉出來,然後被人盡數卷走。

    木生很想抓著他頭發將他頭顱推開,可是手臂被綁,下身幾乎被他控住,真的是求救都無門。

    嘴唇的蒼白已被嫣紅替代,猩紅的血液浸濕了嘴角的幹裂,那一聲聲壓抑的吟哦還是難以自製的從鼻息間溢出,而身下的男人卻更惡劣的同時用手指按在那珍珠頂端,很滿意的感受她身體在僵直和放鬆中煎熬。

    “反正你全身也找不到不髒的地方,況且......”木驍停頓了一秒,濡濕的嘴角閃著晶瑩的殘留物,舌尖伸出來,色。情的舔過那滑膩的地方,卷走了最後一點甘露,在木生長久的注視中咽了下去,手指代替了剛剛的動作,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之後然後才緩緩開口,“這裏可比其他地方幹淨多了。”說吧兩根手指重重的搗進去,勾住那個點使勁的往裏按壓。

    木生瞳孔大睜,不可置信的竟然高。潮了,這真的是多麽大的諷刺和恥辱?

    “小東西,這麽快

    呀?”

    木生模糊的記得小時候木驍也會這樣叫她的,摸著她的頭,寵溺的叫她小東西,可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不再摸她的頭頂,不再叫她小東西,甚至避她如蛇蠍。

    那時候木生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什麽事兒惹他生氣了,可是不管她怎麽放低姿態,怎麽黏著他,木驍依舊不為所動。長大了一點之後,木生以為是因為怕她分割木家財產而疏遠她,所以舉著手她向木驍表示,她不是木家的孩子,絕對不會要木家一分錢。

    當時木驍的反應是嗤笑一聲,越過她直接走了,隱約傳來一句“你也配?”這樣嘲諷的話語。那時候木生才真正意識到,木驍是真的不要她了。

    那些久遠的記憶隻是隱約出現在腦海裏,就連到底有沒有發生過木生都無從判斷。而此時的她就如破布娃娃一樣被木驍擺弄著閉緊了雙腿,而他胯間巨大的昂揚被大腿內側包裹著,就這樣擠在那狹小的縫隙中,一次次愈加勇猛的抽動著。

    這是木生第一次在真正見識一個成年男性的巨大,雖然上課或是實驗室的時候沒少講過,甚至觀摩過,可是如此活色生香真真切切的擺在自己麵前還是第一次。那黑森林中的巨獸並不如想象般美好,甚至有點醜陋,蘑菇狀的頂端有個小眼,隨著一次次的挺動而溢出白色的液體,直到最後他僵直著全身,白色乳狀物強而有力的激射在她雙腿之間。

    木生開年就十九歲了,正是悸動的年紀,看著那一灘白色的液體,腦袋完全蒙了,隻是呆呆的注視著,看著木驍手指隨便擦拭了一把,然後插。進她大張的口中,那苦澀中帶點膻味的液體霎時侵入整個口腔,甚至麻痹了整根舌頭。

    反應過來那是木驍的精。液的時候,木生大力的咳嗽起來,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眼淚都咳出來了,可是木驍反而心情大好,抽出一旁的紙巾細細的為兩人清理。

    木生接受不了,她不反抗並不代表她懦弱,隻是對象是木驍而已,可是他這樣惡作劇般的舉動顯然欺人太甚,想也沒想,膝蓋一抬,對準他胯間直接招唿過去。

    木驍豈能讓她得逞,一招就輕鬆的格開了她的進攻,紙巾被灑向空中扔了一地都是,木生被他扛著直接扔到了床上,然後跳上床享受他的人肉抱枕時刻。

    木生僵硬著身體聽著身後男人綿長的唿吸,一點兒不像陷入情。欲中的男人那般急促,可是臀瓣上抵住的硬物卻是不容置喙的,木驍頭埋在她頸間,雙手圈過她在胸前捏著那飽滿的乳肉,聲音冰冰涼

    涼卻有著壓抑的苦楚。

    “想知道為什麽不進去嗎?”

    知道他在問什麽,木生顯然不會迴答,她才不管他是如何良心未泯或是幹脆放棄了治療而不進去還是怎樣,反正他要怎樣都隨便,除了這具身體,她還真沒有和他抗衡的東西。

    不對,應該說她一開始本就沒有任何與他抗衡的東西,這具身體如今也不屬於她的了,就連麵對他小小的撩撥做出的反應也不受她控製了。

    木驍可不在乎她不迴答,自己就迴答了,“因為,來日方長。”

    還不待木生反應,木驍又咬著他耳垂呢喃一句,“房間裏沒有安全套,我不想拿純潔的生命報複你。”

    木生全身僵硬,心底暗暗罵了句無恥,內心卻竊喜著幸虧沒有安全套,要不然不得出事兒才怪。上一次是運氣好沒有中招,站在醫學的角度,對方還是一個身強體壯的熱血青年,她可不敢太自信老天會一直這麽厚待她。

    木生還是不開口,大有把木驍當空氣的意思,完完全全的忽視。其實從木驍迴來開始,她開口說過的話就屈指可數,更不要說現在任人魚肉的時候,更不會多開口。

    “現在知道了吧,深淵的滋味並不好受。”

    木驍一個人自言自語著,濕熱的舌頭在她後頸,蝴蝶骨之間舔舐,帶來一*的酥麻和顫栗,偶爾用舌尖在突起的蝴蝶骨上剮蹭一下,這時候木生就會本能的給他反應,瑟縮下身體,但是依然不打算開口接他話。

    “既然當初敢給我下藥招惹我,怎麽就沒想到如今的處境呢?難道你認為我是誰?能夠被你隨意玩弄?”

    木驍可能這輩子說的話都沒有今晚說得多,一會兒講他小時候,一會兒說起他媽媽,一會兒又嘲諷木生以前又多笨多討厭......期間除了嘴唇雙手雙腳都隻是老實的沒有動過。

    即使隻有他一個人的聲音,他也似乎並不需要附和和關注,自顧自的說下去。

    “當初,要不是你媽媽,可能我真的會殺了你。”

    木生聞言愣住,什麽時候的事兒?即使兩人關係最冰點的時候,他也頂多是不理她而已,從來沒有傷害過她,何時竟然有殺她的想法?

    好似知道木生的疑惑,木驍卻並不滿足這樣的沉默了,扳過她腦袋對著那緊閉的紅唇咬去,一手製住她身體一手像那神秘地帶探去,摸索到那個濕熱的洞口,毫不猶豫的侵入......

    突然的疼

    痛讓木生悶哼一聲,舌尖趁機滑入,靈活的舌頭掃過上顎,細數著一顆顆貝齒一般,再輕掃過她舌尖來到下顎,照例逡巡一遍,然後勾住躲避的舌尖吮吸啃噬。

    等木生僵硬的全身慢慢酸軟下來,整個人如失去支撐一般癱軟在他懷抱裏,木驍才放過那美好的地方,退出那三角地帶。

    木生以為一切終於告一段落的時候,感覺腰間一緊,身體已經二百七十度大轉彎趴在了他赤。裸的胸膛,彼此的體溫漸漸融為一體。

    木生全身失去力氣,腦袋落在他肩胛骨上,憋悶得不能唿吸的時候,木驍將她身體往上提了提,讓她腦袋落在他頸側,此時的木生如一個伏在爸爸肩頭沉睡的小孩子般。

    “你四歲生病住院那次,我看見她熬湯去看你了,所以我在她熬的雞湯裏麵加了菊花。”

    “為什麽要那樣做?”

    木生終於出聲了,可是木驍卻並不迴答她,自顧自的敘述,“她當時看見了,但是她不知道雞肉和菊花一起會有毒,也幸虧你福大命大是在醫院,要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

    “為什麽?你也才九歲而已。”木生忍不住低吼,聽他念了兩個多小時,很多次想開口讓他閉嘴她都忍住了,可是這次她忍不住了,一個九歲的孩子心理怎麽這麽惡毒?

    “為什麽?因為我已經失去父母了,你憑什麽該得到一切呢?”

    原來她就這樣失去了原本應該屬於她的母愛?因為一個九歲孩子的嫉妒?因為那場和她無關的陰謀或者殺戮?因為自己母親的內疚?

    木驍絮絮叨叨的講了許多,木生卻再也不想開口了。既然注定逃不掉就一起呆在地獄吧,反正兩人注定糾纏不清。

    這樣的對抗無疑是最耗費體力的,即使一直告誡自己不能睡去,木生也在身後柔緩的撫摸下閉上了沉重的雙眼。聽著安詳冗長的唿吸在黑暗中流瀉著,木驍皺了皺英挺的雙眉,終於停止了說話,思索著下一步的打算,顯然一開始木生並不在他的計劃之內,可是現在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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