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敢不從就搶


    這怎麽猜到的?


    阮冰看沈墨的表情不善,尤其是唇線崩得又直又緊,知道他動了幾分真氣,她可以不說但是絕對不能騙他。


    阮冰猶豫了一下,準備老實告訴他實情:“是的,我去保護劉芳那天,碰到了李威,你還記得那個人嗎?曾經去a市帶李媛媛的那個男人。”


    沈墨點點頭:“李家的人。”


    阮冰道:“就是他,他是歐陽雪的吹求者,我不知道歐陽雪說了什麽,他竟然對付我,一群人將我堵在了安全通道中間,是歐陽瑾正好路過聽見救了我。”


    沈墨不讚同地看著她:“以後不可以離開索菲娜的身邊。”


    阮冰不服氣地道:“其實我手裏帶著麻醉槍,並不一定需要他解圍,但是他能幫忙省去我很多麻煩罷了,我覺得是欠了他一個人情就請他吃飯,但是,他的表情和舉止有些奇怪,還說小時候見過我,我覺得他不對勁,就故意借口去洗手間,讓索菲娜將我從四樓拉迴五樓,但是,我從五樓的窗戶跳下來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


    阮冰老老實實地將情況地仔細交待了一遍,務必還原當時的場景,增加可信度,讓沈墨知道她真的沒有隱瞞什麽。


    阮冰心裏歎息,其實自己還是很在意歐陽瑾的那張臉的,不然當初不會不顧一切地救他,想來和她當日救了他還給他做人工唿吸有關,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對她變得不一般了。


    他當時的眼神那麽曖昧,占有欲那麽的強,阮冰和沈墨呆慣了,她再懵懂,男人對女人的欲望還是能看出來幾分的,何況歐陽瑾當時就沒打算隱瞞。


    阮冰忽然意識到了部隊:“沈墨你今天去上班是不是碰到歐陽瑾了,他,和你說了些什麽?”


    沈墨抿著唇沒有說話,深邃的五官裏帶著一種危險的氣氛,他沉沉地看著阮冰什麽都沒有說,但是阮冰卻能感覺到此刻的沈墨,心裏充滿了對她的擔憂。


    看來真的是見了歐陽瑾那廝,還聽到了很不好的話呀。


    阮冰心裏一沉,雖然她自己的老公,她自己知道,沈墨是一個很厲害的男人,非常有潛力,甚至阮冰相信假以時日,他真的可以成為京城裏舉足輕重的人物。


    然而,悲催的是,他現在隻是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兵,沒有人脈,如何能鬥得過歐陽瑾?


    如果歐陽瑾真的要發動自己一切的能力對沈墨發難過呢?!


    若是隻是丟了飯碗,或者被迫迴a市還好,阮冰總想著那時候,沈墨被京城的人拘禁,最後傷痕累累地迴來,聽說他們不好直接對沈墨出手,就故意將和沈墨有仇的犯人同他關在一起。


    沈墨的手腳被綁著,被那些人毆打!


    她深愛著的這個男人,原本應該站在最輝煌的地方,受無數人崇拜,現在卻被她給害了,她絕對不能做他的絆腳石。


    想到這裏,阮冰的心裏好像藏了一塊鉛石,沉甸甸的。


    “沈墨,我覺得歐陽瑾可能對我有非分之想。他那天說小時候見過我,還想要抱我,我覺得他當時很不對勁,所以我才想辦法逃走的,我覺得他不會這麽善擺幹休,他好像不是那種隻是說說而已,或者逢場作戲的人。”阮冰覺得很難過,早知道自己不要去那裏上班,不救人反而好些。


    沈墨一直沉默地聽著阮冰說這些,過了一會兒才道:“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如果她早告訴他歐陽瑾進入敢對她起這種心思,他會想辦法讓歐陽瑾連阮冰的麵都見不到,更別提被他覬覦。


    “我原來這不知道,我就是救了他一命而已,他之前也對我冷淡瞧不上,所以我就忽略了。”阮冰小聲道,她真的沒有明白,歐陽瑾怎麽忽然就喜歡上她了呢?


    難怪書上說病人很容易喜歡上醫生,因為醫生會治療他們的病痛,所以他們心裏會很崇拜醫生,崇拜得實在不知道該在呢麽辦好了,就會蛻變為愛。


    聽起來好畸形。


    阮冰皺了皺眉道:“我覺得大概他心理上有毛病,並不是真的愛上我,我小時候並沒遇見過他,喔,他這可能是妄想症?或者多重人格?”


    沈墨聽她說出這樣的話,神情才緩和了一點,眼神卻很銳利地看著她問道:“你真的是這麽想的?”


    阮冰想這家夥看來氣得不輕,忙摟住他的脖子撒嬌道:“正常人都會這麽看他,你見過歐陽瑾的,你不覺得他腦子有病?”


    沈墨意義不明地笑了一下,那個敢和自己搶老婆的人卻被自己的老婆這麽評價,是個男人都會高興的。


    而且她主動抱著他的樣子真的很甜。


    他一點點吻她,堅定地道:“隻要你還愛著我,我就一定會護著你周全。”


    如果她真的當那人是趙瑾年,移情別戀了,他也會用陰謀詭計將她騙迴來,鎖在屋子裏不讓她見任何人,甚至,他可以的用奶奶甚至沈念來威脅阮冰留在自己身邊。


    沈墨想,阮冰大概從來沒有看透他是這樣的人吧?


    他怕她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所以一再忍耐掩藏,但是,今天因為歐陽瑾的那些話,他快要藏不住了。


    當他露出醜陋的一麵,阮冰會怎麽看他呢?


    但是無論她是不是會因此厭惡他,沈墨想,那都無所謂,反正,她對於他來說,早就成了這世界上最重要的。


    阮冰感覺有一種很恐怖的感覺,她以為自己是想到了歐陽瑾的可怕,如果沈墨真的被歐陽瑾折了雙翼,她該怎麽辦?


    她想,她會不顧一切去救他的,無論付出什麽代價。


    沈墨感覺到了她的畏懼,問道:“你在怕嗎?”


    阮冰點點頭:“歐陽瑾的家族太強了,沈墨,我們怎麽辦呢?”


    沈墨想了想,認真地迴答道:“我現在確實不能和他正麵對上,不過,我們也有沈家作為靠山的,你別怕,明天我們去沈家看看,那是我們的本家,爸爸明天到京城,會帶著我們去拜訪的。”


    阮冰聽他這麽講,愧疚就更深了,因為她一來就得罪了沈家的第三代裏的男丁,沈凜。


    阮冰將沈墨抱得更緊了一些,想了想道:“對不起,我想沈凜的父親恐怕不會給我們好臉色。”


    “不會的,沈凜的父親以前受過你爸爸的恩惠,他不會對你怎樣的。”沈墨有些好笑地給阮冰亮出了底牌。


    阮冰真的被嚇了一跳:“怎麽會?是真的嗎?”


    “恩,他隻知道那個人是冰河,但是不知道是你,剛剛我問過奶奶了。”沈墨放開阮冰,從抽屜裏找出一個小匣子:“這是沈凜的父親送給你爸的信物,明天你帶著它,假裝不小心露出來,讓他看到,我想,會對我們有用。”沈墨將那個東西戴在阮冰的手臂上,那是一個很特別的玉鐲子,上麵隱隱有一絲白色的霧氣,形成鳳凰的形狀。


    沈墨道:“這個鐲子就隻有一個,叫做百鳥朝鳳,是一件古物,你就戴一下,明天迴來我再給你取下來。”


    這種年代久遠的鐲子是不適合佩戴的,因為會沾染前主人的靈魂,有這種說法,說這如果是個善良的倒還好,若是惡的,就會傷害戴著鐲子的人。


    阮冰撥弄了一下,點點頭,不過因為要去告訴別人,自己是恩人之女,有些不好意思。


    沈墨抱著阮冰將她放在床上,手壓在她小腹上問:“會不會痛,不舒服嗎?”


    阮冰搖搖頭,生完沈念後,她小日子痛經的毛病就好了,但是沈墨似乎還記得,她有些開心地摟著沈墨的胳膊。


    沈墨就垂眸看著她笑,眼底繾綣的情意讓人一直甜蜜到心底。


    沈墨道:“你看起來非常喜歡我。”


    阮冰摟住他的胳膊羞澀地道:“很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沈墨吻了下她的額頭,像哄孩子一般地拍著她的背道:“睡吧,明天你應該會挺累的。”


    阮冰靠在他的懷裏,覺得猶如最安全的港灣,之前的那些煩心事仿佛都沒有了,隻要有這個人護著她,她就無所畏懼。


    這世界上,陪著你走到最後的不是父母也不是孩子,而是身邊的這個人,他會牽著你的手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終身陪伴著你。


    阮冰想,她還有什麽好奢求的呢?


    於是,她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而在歐陽瑾的別墅內,歐子淵正在巡查,隻見歐陽瑾的秘書急匆匆地走進來,他也許是跑得太急,竟然直接撞向了歐子淵,歐子淵一閃身讓開,秘書站立不穩,摔倒地上。


    秘書:“……”


    這個保鏢真是不討喜,既然大公子有了護衛隊,為什麽還要讓這樣的人來保護啊。


    雖然心裏吐槽,但是臉上還是帶著抱歉的笑容:“對不起啊,歐先生,剛剛我沒嚇到你吧?”


    歐子淵的嘴角抽了一下,這宅子裏的人一個個都夠虛偽,也很煩人。


    而他將目光移開的時候,發現自己腳下踩了樣東西看起來很眼熟,他不動聲色地一動腳將那張照片完全踩在腳底。


    秘書接著收拾東西,竟然沒看到歐子淵踩了什麽。


    等秘書走後,歐子淵矮下身,將剛剛的照片撿起來藏在袖子裏。


    當一天的護衛工作完成,歐子淵並不能迴去,而是住在歐陽瑾別墅群旁邊的小房子裏,說是小房子也有一百多平,裏麵各種設施齊備,甚至有健身房,是專門為護衛隊員準備的,現在變成了歐子淵的私人住所。


    他從這裏,可以看到歐陽瑾的臥室,是十分好的監視點。


    歐子淵看兩眼紅外望遠鏡,確定歐陽瑾已經在房間裏洗漱好,關燈睡覺,他這才退迴到床上,將袖子裏藏著的照片取了出來。


    這顯然是一張偷拍的照片,是阮冰正在陽台上看著遠處,她的手上戴著一個非常古樸的玉鐲子。


    歐子淵拿近看了一眼,從來沒有見過,阮冰怎麽帶這麽古老的玉?不知道這種古物是不能亂帶的嗎?


    他皺了下眉頭,將照片拍下來,準備發給阮冰,並且在後麵留言道:“在歐陽瑾家裏看到你的照片,你得罪他了?還是沈墨得罪他了?小心。還有,古玉不要戴,會導致不祥。”


    歐子淵寫好了短信,準備按下發送鍵的時候,又猶豫了一下,心裏想,阮冰現在應該是睡著了。


    他又逐字逐句地將剛剛寫好的短信刪了,將手機丟到遠處的沙發上,自言自語地道:“算了,明天再發吧,她現在肯定睡著了。”


    他卻不知道,其實黑了燈火的歐陽瑾的寢室內,他並沒有睡,而是在拷問秘書:“你確定下車的時候,拿著的是十張照片?”


    “大公子,確實是這樣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後來我看到歐先生的時候摔了一跤,再過來就少了一章。”


    歐陽瑾調出錄像來仔細檢查,看到歐子淵那些細微的動作,最主要是他蹲下身不知道做了什麽,又站起來。


    歐陽瑾斬釘截鐵地道:“看來這個歐子淵和阮冰真的有很深的交情,你這樣——”


    歐陽瑾讓秘書過來,他小聲地對他說了幾句話。


    歐子淵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幾聲槍響,他猛地從床上翻下來,跳起來就往歐陽瑾的臥室跑去,而等他一離開,一個瘦高的黑影就潛入了他的房間,那黑影找了一陣子,終於在沙發上找到歐子淵的手機,忙匆匆地發了一條信息:“阮冰,明天下午你來金色年華,我有話和你說,明天下午四點,不見不散,事關機密,不要讓沈墨知道。”


    那黑影發完後,就小心翼翼地將那手機按照之前的樣子,原樣擺好,這才偷偷又溜了出門。


    此時,月亮剛剛從厚厚的雲層裏露出來,照亮了這個人的臉。


    這人正好就是歐陽瑾的那位秘書,也就是專門負責調查阮冰的那位。


    歐子淵從半夜開始就沒有休息過,因為歐陽瑾的房間被槍支襲擊,並且竟然麽抓到人,大概是有人從遠處狙擊的。


    歐陽瑾因為這件事情,大發雷霆,而且不肯相信任何人,隻拉住歐子淵一起。


    歐子淵總覺得有些蹊蹺,但是,上麵早就說過歐陽瑾身份特殊千萬不能得罪,除非他直接辭職不幹了,不然就得盡職盡責。


    歐子淵靠在窗戶上,看著已經睡著的歐陽瑾,他周圍還有幾個他心腹的護衛隊的精英保護。


    歐子淵看著歐陽瑾的臉,有些發呆,為什麽歐陽瑾會調查阮冰?


    他的臉和瑾年太像了,尤其這麽睡著的時候,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相似,讓歐子淵再次迴想起一些讓他痛徹心扉一輩子也不想迴憶的畫麵。


    他歎了口氣扭過頭,不忍再看這樣的情景。


    看著遠處朦朧的燈光,歐子淵的思緒重新扯會到剛剛想的那件事情。


    為什麽歐陽瑾要調查阮冰?是阮冰看到他將他認為瑾年,所以讓這位歐陽大公子好奇了?


    真的是這麽簡單嗎?


    歐子淵本能地想抓出手機來查什麽,這時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還忘記在房間。


    如果現在讓人去拿,未必不會驚醒這位嬌貴的貴人,歐子淵意味深長地看了歐陽瑾那邊一眼,算了,一時半會沒有手機也不會怎麽樣。


    他靠著窗戶閉上了眼睛,忽然,腦海裏浮現出瑾年血肉模糊的臉。


    歐子淵驚恐地猛然瞪大眼睛,卻發現天已經蒙蒙亮了,大概是歐陽瑾起身的聲音驚醒了他。


    歐陽瑾神清氣爽地從床上坐起來,管家畢恭畢敬地過來道:“大少爺,洗澡水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周圍的幾個護衛隊員雖然說是精英,但是一夜未睡,也表現出疲憊的神情,但是歐陽瑾就好像沒有看到一般。


    歐子淵想,看吧還是不一樣的,如果是瑾年,他肯定會同這幾個隊員問候一句。


    瑾年不論他心裏如何,做事情都是四平八穩八麵玲瓏的,任何人和他相處都會覺得如沐春風。


    忽然,剛剛的噩夢一閃而過,歐子淵剛剛浮現在嘴角的笑容,重新收了迴去。


    歐陽瑾忽然迴頭看著歐子淵,眼神鋒利如刀,放佛一下子刺入他的內心:“我就那麽像那個叫做趙瑾年的人嗎?”


    歐子淵心裏咯噔一聲,心想,他果然是在調查這個,但是,他現在被這麽問,卻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


    歐陽瑾就冷冷地道:“我不喜歡你看我的眼神,如果你還要將我當成另外一個人來緬懷的話,我隻能懷疑你的職業操守了。”


    歐子淵神情微微一凜,沉聲道:“抱歉是我失態了,如果你非常介意的話,我會去和上級說給你換一個保護者。”


    歐陽瑾諷刺地道:“歐先生這麽容易就放棄了嗎?怎麽,坐了幾年牢,將你的膽子都坐小了?”


    歐子淵的臉色滿滿浮現出一個充滿戾氣的笑容:“不,我隻是不想和你兩看兩相厭罷了,你不像瑾年,因為他太過完美,不過這樣的人注定會被上天妒忌。”


    “你什麽態度,誰準許你這樣和我們大公子說話!”那幾個護衛隊員聞言,都非常激動地拔出了武器,歐子淵也毫不客氣地亮出自己的家夥,他不喜歡歐陽瑾提到瑾年時候那種鄙夷和蔑視,沒有人能和瑾年相提並論,這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這場爭鬥注定不能和平收場,最後以歐子淵任務失敗帶著自己的行李迴去總部接受處罰為結束。


    安全局另外拍了一個高手過來保護歐陽瑾。


    歐陽瑾到最後才問秘書道:“你昨晚的事情做得如何?”


    秘書忙湊過來表功道:“大少爺放心,短信已經發出去了,而且我設置了下他的手機,他如果還想給阮冰打電話發信息的話都會被轉到一個沒有用的信箱裏,但是本人會因為已經發通,或者打電話會以為那邊沒信號。”


    歐陽瑾滿意地點點頭:“好。”


    秘書難得得他一句誇獎,簡直受寵若驚,心裏卻意識到,大少爺讓他用歐子淵的口氣約出來的那位阮組長,大少爺對她肯定不同一般。


    不過,歐陽瑾最討厭的就是他們這些人猜測他的想法,所以秘書假裝糊塗,根本不敢提這件事。


    歐陽瑾看著外麵難得放晴的天空,看了很久,然後他仿佛下了什麽決心,吩咐道:“金色年華下午不要營業可以找服務生裝成客人,護衛隊待命。”


    秘書悚然一驚,大公子是打算,那個位阮組長來了,就不讓她走了?


    這,即便是歐陽瑾,也算是好大的手筆,人家畢竟是公職人員呢。


    ……


    幾天一大早,阮冰就被索菲娜從床上挖了起來。


    “奶奶說今天你要和沈墨去沈家的本家拜訪,可不能太沒規矩,得好好打扮。”索菲娜很喜歡阮冰的奶奶,所以她也沒把自己當外人,也跟著阮冰一起叫奶奶。


    阮冰捂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軟綿綿地又想往床上倒,被索菲娜一把抱住叫道:“小祖宗,你醒醒好不好。”


    可是她真的很困啊,昨天和沈墨談心談了那麽晚,她嚴重缺覺。


    而且奶奶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上午拜訪也不用六點就來折騰她吧?天都剛剛亮呢。


    阮冰正鬱悶,就聽索菲娜道:“你也太懶了吧?人家沈墨一大早就起來跑步了,你再看你,你都有小肚子了!”


    說完,她還不客氣地捏了阮冰的肚子一下。


    這句話竟然將阮冰刺得一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不敢相信地捏了捏自己的肚子,真的有點小肚子了,不是吧?!


    她緊張地站起來,挽著上衣仔細正麵照了再照側麵:“糟糕了,嗚嗚,我胖了,都是最近總坐辦公室,給我們做盒飯那個李媽做的菜又太好吃,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減肥。”


    索菲娜臭不要臉地摸了把阮冰的胸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的胸也大了一個尺碼,以前是b現在是c了吧?!”


    阮冰不屈服地也掐了把索菲娜的胸問道:“那你的是什麽尺碼?”


    索菲娜猶豫了一下道:“如果有的話,應該是z吧!”


    “臭不要臉的胡說。”阮冰被她逗笑了,追著她一定要撓她的癢。


    沈墨剛剛跑步迴來剛剛推開門就看到索菲娜被阮冰壓在地毯上,還要迴嘴道:“你嫉妒我胸大呀?嫉妒你就讓你家沈墨給你多揉揉,揉揉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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