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情敵間的合作


    在a市北郊有一座大大的垃圾山,每天清早,一些貧窮的老人和小孩就經常從那裏撿到很多生活垃圾去變賣。


    最近,一個小女孩兒就經常從一些被臭水溝衝過來的垃圾裏找到一種易拉罐。


    小女孩看了下罐子底部,就驚喜地道:“哥哥,幸運罐子,第五個幸運罐子。”


    說著她試圖將幹瘦的手裏的易拉罐給她哥哥看,但是她哥心事重重,今天撿到的垃圾不夠多,賣了別說給媽媽看病,連食物都不夠,米總是要買的吧。


    於是,他敷衍地揉了揉小女孩的頭,誇道:“美美真乖,今天肯定又是你的幸運日。”


    叫做美美的女孩兒笑著露出掉了幾顆乳牙的嘴,表情非常快活。


    將易拉罐遞給哥哥道:“給,把我的幸運罐子賣掉吧,給媽媽買烤鴨吃。”


    一邊說,她一邊露出向往的神情,嘴角流出可疑的液體。


    男孩歎了口氣,揉了下小女孩的頭,並沒有將那個罐子賣掉,而是留下來,說不定真的留一個幸運罐子可疑給妹妹帶來幸運呢?


    他將罐子別隻腰上,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易拉罐的底部,有人用針刻著一串數字,還有一句話,小小爵爺!


    ……


    “阮冰,你吃好了?”寧丹走過來,看著倒在地上的阮冰,阮冰眯縫著眼睛,其實是將手裏的易拉罐還有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根針都藏在身後。


    寧丹皺眉道:“你後麵藏了什麽?”


    阮冰搖頭“沒什麽。”


    寧丹眼神立刻由剛剛的溫柔變得陰沉不定,他一把抓住阮冰的領子將她拽起來,看到她身手,阮冰的手裏抓著個玩具車,髒兮兮的,顯然剛剛從旁邊的垃圾堆裏撿來的。


    寧丹將那玩具車抓過來,仔仔細細地檢查,什麽也沒發現,再低頭卻阮冰剛剛靠著的那些垃圾裏找了找,也什麽都沒找到,他警惕地盯著阮冰道:“你不亂來我就不會動你,但是如不你想給沈墨他們通風報信的話,我隻能砍掉你的手腳,讓你乖一點。”


    阮冰臉色煞白,一個勁地表示:“我肯定配合,我肯定都聽你的,你看,你都用鐵鏈把我鎖著了,我還能怎麽辦呢?”


    寧丹這才滿意,他指著另外一間房裏的易拉罐和水,表情有些瘋狂地道:“你看,我們有這麽多水和食物,我們不用出門,不用出門,你就不會被人發現,而且,現在隻有你我,其實幫手多了,更麻煩,人一多就容易氣紛爭,容易亂,容易被人發現,現在隻有我一個人看著你,我對小小忠心耿耿,我一定會救出她的。”


    阮冰忙點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能救出小小,反正小小也不是什麽大罪,他們會答應的,我可是沈墨最心愛的人,他絕對不會放著我不管。”


    寧丹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道:“他最好是這樣。”


    阮冰被他的眼光看著心裏發冷,想起那個曾經單純得被楚喬滿街追著跑,最後奔潰在酒吧裏放聲痛哭的男孩,她對他的記憶一直停留在那個時候,因為當時她真的很想幫助他,卻無能為力,或許是因為他成了歐子淵代替品,阮冰覺得虧欠歐子淵,卻無法補償,就未免對寧丹少了幾分防備,她因為能幫助到寧丹,感到高興,或許,她內心想的是如果也能這樣幫助歐子淵就好了。


    可惜,歐子淵不缺錢,也不缺機遇,他要的,她給不了。


    阮冰想不不到那時候還算單純正直的寧丹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唯一慶幸的時候,她的孩子逃過了一劫,為此,她從來沒有抱怨過老天,隻感謝老天讓她的孩子平安。


    “寧丹,你還會想到楚喬嗎?你也是愛過她的吧?你現在一點都不想她了嗎?”阮冰過了一陣子,看到寧丹平靜下來,也坐在她的對麵,開始情不自禁地甚至一搖一搖,這是一種無聊的表現,於是阮冰就試著像最近那樣,和他談天。


    “你昨天不是問過了嗎?”寧丹不耐煩地道。


    “楚喬以前讓你做過什麽危險的事情嗎?我怎麽記得有次野營,你暈頭暈腦地去升火,差點燒到臉上才,楚喬一把將你撲到在地上,和你一起打滾,你沒事,她的頭發燒得和狗啃一樣。”阮冰笑著問道,“我隻是很無聊,想說說話,反正我沒有手機,又不能將我們的談話告訴任何人,你怕什麽呢?”


    寧丹於是沉默了一下道:“是我對不起她。”


    “沒關係,她現在過得很好的,桑虞對她千依百順,還有了一個孩子壯壯。”阮冰淡淡地道。


    寧丹聽了又很不高興:“她脾氣太壞了,桑虞不過是看上了她的錢,不然沒有人能忍受她那暴躁脾氣,男人總是要自尊的。”


    阮冰點點頭,這點她也完全同意:“但是現在楚喬不是以前那個樣子了,雖然有時候她也生氣,桑虞也會哄她,但是這種事情沒有以前那麽頻繁,而且一般都是桑虞真的做得很過分,倒是,她哄桑虞的時候比較多,桑虞生氣了就會不做飯,她受不了就會去哄他。”


    想到這裏,阮冰笑了一下。


    她說的也是真的。


    寧丹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似乎在想象那樣的場景,寧丹的表情慢慢地有些向往。


    “她竟然會改,這不可能。”他拚命甩了甩自己的腦袋。


    阮冰道:“怎麽不可能,女人也不是一開始就會當一個女人的,你給她的教訓太大了吧?她肯定是反省了很多遍了,才會有這一段和諧完美的婚姻。”


    寧丹不想再聽,站起來離開。


    阮冰靠在牆壁上,也不再說話,小小吸引寧丹,恐怕最多的影響反而是在沈墨病床上的那幾天而已,以小小的個性,根本不會看上寧丹這樣,這麽蠢的男人,讓他轉移個公款,他還一下就被發現了,若是不被發現,說不定楚喬的公司,最後變成一個空殼,根本不會給她翻身的機會。


    所以,後麵,寧丹還聽小小的,支撐他的不過是那短短的兩天一夜的見麵而已。


    哪裏比得過他和楚喬的。


    他們相愛相守整整一年,楚喬不隻是朝著他發脾氣而已,楚喬為了他犧牲那麽多,阮冰都是看得見的。


    當然,同時,阮冰在學著爸爸給寧丹下暗示。


    這個暗示就是,楚喬才是真正愛你,而小小隻是利用你。


    這樣的心理暗示沒有藥物,要讓被暗示的人將這奉為鐵律,需要的時間是一個星期。


    現在過去了五天,但是阮冰還沒看到很大的效果,她有些著急,自己還是比不過爸爸,或許自己沒有這方麵的才能。


    不,不會的,那麽多的艱難她都獨自挨過來了,不能輕易否定自己。


    阮冰深吸一口氣,大腦高速運轉,她沒有瑾年那麽高的智商,也沒有沈墨魔鬼一般的判斷直覺和執行力,所以,她靠的隻能是比別人更努力,再努力一點。


    ……


    “你還是什麽都不知道嗎?”趙瑾年淡淡地看著麵前的小小,小小在監獄裏住了這麽久,很多人都會變,有的會意誌消沉,有的會變得富有攻擊性。


    但是小小不是,她看起來還是很楚楚可憐的,顯然今天她為了來見瑾年還特地整理了下自己,頭發梳成了蜈蚣辮,將自己清理得很幹淨,一雙美豔的眸子,含笑看著趙瑾年:“瑾年你知道嗎?我和你談了這麽多年的戀愛,可是,你看著我的時候,加起來還沒有這五天多,我忽然很期待,如果阮冰永遠找不到該多好,說不定你就能每天這樣看著我,和我說話了,說什麽都可以,我都愛聽。”


    趙瑾年淡淡地道:“如果你真的像自己說的那麽單純的話,就不要每天想著要對我下精神暗示,因為我智商太高,根本不會被你蒙蔽。”


    小小笑起來,這笑聲就讓她帶了一絲瘋狂和不羈,但同樣有著致命誘惑力,隻是,趙瑾年卻好像根本看不到。


    “瑾年,我就喜歡你這樣有挑戰性的,你為什麽不喜歡我看看呢?你會覺得我比阮冰要有意思得多的。”她露出一個嫵媚討好的表情,就好像一名春心蕩漾的少女一般,還朝著趙瑾年眨了眨眼睛。


    趙瑾年看著她,忽然道:“你我認識七八年了吧?我一直想問你,你到底有什麽保養品,為什麽一隻都沒見你的模樣改變過?”


    小小聞言,笑容微微收了起來,眼神好像一條爬蟲一般,慢慢爬過沈墨俊秀柔和的臉龐,過了一會兒,她才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真可愛,這是在變相地誇我長得年輕嗎?謝謝。我感覺自己更喜歡你了,連誇獎都這麽別出心裁。”


    趙瑾年沉聲道:“並不是誇獎,桑虞你過來,我需要她的一些骨髓液,我想,我得弄清楚一件事情。”


    小小聞言,眸子眯縫了一下,皺眉道:“趙瑾年,你什麽意思?”


    “大概我的意思就是愛你愛到骨髓裏吧?”趙瑾年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不顧小小威脅可怕的眼神,轉身,悠然地先離開了這個接見室。


    這時候,小小才猛然意識到:“你來找了我五天,一直逼問我阮冰的下落,原來,其實你的問話隻是個借口。”


    趙瑾年接著迴答道:“你猜測得沒錯,我隻是來找破綻的。”


    小小嗤笑道:“采集我的骨髓液就是你所為的破綻?”


    “不知道我明天還會繼續來的。”趙瑾年在門口迴頭看著小小道,“直到我弄清楚心裏所有的懷疑為止。”


    甄小小就明白,趙瑾年一直懷疑的不是別人就是她,至於懷疑什麽,這個就很難從他心裏找到答案了。


    但是,趙瑾年你沒有時間了,還有兩天,還有兩天,阮冰就會被一點點切開送到你們的麵前,我看到時候,你還能狂得出來嗎?


    小小被人按在手術床上,卻發出歇斯底裏的大笑。


    ……


    “不行,你不可以將黑爵爺帶出去和那邊的人交換,知道黑爵爺多麽重要嗎?知道為了抓到她我們付出了多少代價嗎?現在,她的供詞甚至都沒有能交待完,絕對不能帶走。”歐陽啟在辦公室內拍著桌子和沈墨吵。


    沈墨表情平靜,但是語氣很堅決:“我可以保證,不會將黑爵爺交給他們,如果我放走了黑爵爺,我願意接受任何處分。”


    “那也不行,無論你和誰說,也是絕對不行的。”歐陽啟的眼睛裏閃過一陣寒光,想了想道,“你去和上麵說也不管用,除非你劫獄。嗬嗬,你可是最大公無私的銀鷹隊長,我想你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情的吧?!”


    說完,他不再和沈墨浪費唇舌,而是歎了口氣惋惜地道:“可惜啊,這麽好的一個心理專家就這麽要香消玉殞。”


    沈墨淡淡地道:“到時候,你會跟著一起上報紙,就是因為你的冷漠,所以一名女性專家,被黑爵的人個一刀一刀地折磨死了,每一次她的一部分身體被送上來的時候,你的照片都會和她的那部分身體一起出現在各大周刊和報紙上。”


    歐陽啟聞言,腳步猛然一頓,精明的眼睛裏終於閃過一絲驚慌:“嗬,關我什麽事情?!”


    “因為你是京城派來的負責人,因為是你拒絕用黑爵爺來換迴一條鮮活的生命。”沈墨繼續冷冷的道


    歐陽啟轉頭死死盯著沈墨,仿佛是要找到他的破綻,但是沈墨就那麽穩穩地坐在那裏,麵無表情,眼神冰冷,你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歐陽啟不甘心地道:“沈墨,難道你不會擔心和心疼嗎?那不是你的妻子嗎?是為了你生下孩子的女人,是你深愛著的,五年都沒有忘記的女人,你怎麽能這麽理所當然,還想到了針對我的辦法。”


    沈墨抿著唇,他黑色的眸子鋒利如刀刃:“如果害怕和痛苦可以將我的妻子救出來,那還要特種部隊做什麽?!”


    越是這種緊要關頭,他越不能慌不能怕。


    沈墨眯著眸子和歐陽啟對峙,歐陽啟終於妥協:“我和上麵溝通看看,能不能成功,不是我能決定的,不過。”


    他指了下沈墨道:“剛剛你對我的形容,我會改成對我上級的。”


    沈墨抿了下唇,眼底終於鬆了一些道:“隨便你。”


    歐陽啟指了指沈墨,有些咬牙切齒,最後才悻悻地走了出去。


    桑虞早就在旁邊擔心得抓耳撓腮,見歐陽啟走出去,他這才有些憂慮地道:“頭,會不會我們帶了黑爵爺出去,反而中了人家的埋伏?或者,我們會同時失去黑爵和阮冰呢?”


    沈墨的聲音這時候終於有了一絲沙啞:“我會盡裏的,桑虞有時候,當你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結果的時候,你能做的隻能是盡你所能。”


    說完,他一口飲盡了麵前的咖啡拍了拍桑虞的肩膀走出去。


    桑虞追在他的後麵問道:“頭你去哪裏,要不要去看看念念,念念五天都沒見到你和阮冰了,他剛剛退燒,很需要你們。”


    沈墨的眼底充滿的愧疚:“我不能迴去,我想再去找找阮冰,說不定,我今天能碰到呢?你幫我告訴念念,就說,就說爸爸和媽媽去補辦婚禮了,等迴來,媽媽就永遠不會離開念念,離開媽媽。”


    桑虞聽得眼睛直發酸,隻用力點點頭,原本能說善道的嘴,今天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嗨了一聲,轉身就走,心裏想,為什麽好人沒有好報,惡人卻能死而不僵,這到底是什麽世道。


    沈墨上了自己的大奔,剛準備啟動,一個黑影忽然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來。


    卻是趙瑾年。


    沈墨看了他一眼問道:“一起?”


    趙瑾年點點頭:“我一直沒去找阮冰,今天是最後一晚了,我要一起去看看。”


    沈墨沉默地開著車,忽然說了一句謝謝你。


    “不用你來謝。”趙瑾年對這句話不能地反感,但是,想到阮冰生死未卜,也就隻說了這句話,就不再言語。


    路的周圍是無邊的黑暗,今天晚上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周圍死一般寂靜,天空仿佛要沉沉地壓下來一般,到處是一種壓抑般的濃黑。


    趙瑾年吧嗒一聲打亮了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沈墨看他一眼道:“給我也來根。”


    趙瑾年遞給他一根,將打火機也丟給了他。


    沈墨點上,卻不怎麽吸,將車停在路邊開始翻地圖,地圖上被他做滿了密密麻麻的標記。


    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搜查過了,但是,卻沒看到阮冰一點蹤跡。


    趙瑾年打亮車裏的燈,和沈墨一起研究,有時候兩個人會爆發激烈的爭論。


    最後,兩個人都同時將目光放到西北那塊。


    趙瑾年問道:“那塊地方是誰去搜查的?”


    沈墨道:“小趙和小林。”


    “我記得那兩個都是城市裏的孩子。”趙瑾年沉默不語。


    沈墨的眼神一凜,直接給小趙撥通了電話:“你們但是搜查西北地區的時候,是怎麽搜查的?到處都走遍嗎?問了那裏所有的人沒有?”


    那邊不知道迴答了什麽,沈墨終於爆發了,言辭非常嚴肅地將兩個人都批評了一遍。


    趙瑾年已經代替他開車,朝著西北地區飛快地奔馳而去。


    等兩個人找到阮冰呆過的地方時,也隻是知道阮冰曾經在這裏呆過了。


    沈墨的手有些顫抖地撿起了一根發箍,那是阮冰最喜歡的發箍,是念念用沈墨掉下來的紐扣給阮冰做的,是他勞作課的作品,阮冰一直當寶貝一般地帶著。


    沈墨將發箍放在唇邊,半天沒有言語,線索有斷了,他沉重地閉上雙眼。


    此時,已經是淩晨,那邊在問,要不要將黑爵爺押解出來。


    沈墨道:“和寧丹聯係,問他怎麽交人,我馬上趕到。”


    兩個人匆匆迴到車裏,開車出去的時候,忽然一個小女孩從斜刺裏跑出來,差點將她卷入車底。


    趙瑾年忙將她抱起來,此時一個男孩兒衝過來推了他一把:“你們撞了我妹妹,我和你們拚了!”


    沈墨有些著急,他探出頭道:“趙瑾年,我先走你一會兒帶著孩子看病再趕過來。”


    趙瑾年檢查了下女孩,並沒有受傷,隻是她的膝蓋擦破了,於是他抱起小女孩上車,並對小男孩道:“上次,你妹妹的腿要上藥。”


    沈墨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沒有製止他,他那時候忽然想,救這個小女孩兒或許就是為阮冰祈福,他想盡了一切辦法了,什麽樣的辦法他都要試試,哪怕自己覺得這個想法傻得可以。


    車開出沒多久,那邊電話說帶黑爵出來,遭受了伏擊,沈墨的車一個漂移,原本想將孩子們送到附近的那根診所,現在卻是沒有時間了。


    “抓緊了。”沈墨沉聲道。


    男孩子不由得發出一聲驚歎,趙瑾年將小女孩抱緊,還安慰道:“叔叔很厲害,不會讓你受傷的,別怕。”


    小女孩兒乖巧地點點頭,將小臉藏在趙瑾年懷裏,一點不哭,顯得非常乖巧。


    沈墨鬆了一口氣,如果兩個孩子哭起來,那真是要命。


    過了一會兒,車沒有那麽抖了,小男孩摸出自己腰間的那個易拉罐給小女孩看:“妹妹,別開,你看你的幸運符還在哥哥這裏呢,我們肯定沒事的。”


    小女孩聽話地去摸那個易拉罐,易拉罐銀色的底部閃過一道光,趙瑾年的餘光被刺了一下,他猛然轉頭,捏住那根易拉罐,看清楚了上麵的字。


    趙瑾年沉聲道:“沈墨,上麵是阮冰的字,她寫了一串號碼,還有四個字,小小爵爺!”


    “他是說小小和爵爺都有問題?”沈墨一邊開車一邊飛快地思索。


    趙瑾年的眼睛裏滿是危險的鋒芒:“不,我覺得她是告訴我們,小小才是黑爵爺,現在這個黑爵爺是假的,老天,沈墨,現在誰在守著監獄那邊?!”


    沈墨的臉色一變:“糟糕,隊員基本都出動了,隻有桑虞和兩個人在看著那邊。”


    “快給那邊打電話。”趙瑾年厲聲道。


    沈墨忙掏出電話,卻發現,無論是桑虞還是其他隊員的電話都已經打不通了。


    和趙瑾年飛快地對視了一眼:“我們去看看。”


    大奔再次一個漂亮的漂移朝著監獄的方向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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