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乖乖地做,如果不是劉紅夢求我,我懶得找你們。”


    明明又重新爬到純爺身上,卻不知如何挑逗,眼看純爺那眼角一瞪,我連忙上前,搶到純爺開口之前說:“是不是隻挑逗,不幹事?我來,我可以的。”


    其實我對挑逗的事還是比較懵懂,但我畢竟跳過鋼管舞,又陪過幾次客,而且來夜總會上班的時間也有一年多了,耳濡目染之下,基本上都會了。


    “等一下”正當我想脫衣服的時候,純爺突然叫住了我。


    我望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來之前紅夢姐和明明都沒有對我說要做什麽,我當時也隻是一時的氣憤就陷進去了這個坑。


    純爺朝我招了招手,我向前幾步站在他麵前,他伸出手開始解我的扣子,然後告訴我眼睛要直視他,要含情脈脈地挑逗男人的敏感區還有女人的敏感區。


    我忍著發抖的身子讓他脫我的上衣,等他脫下來之後又叫我穿起來,在他麵前脫一遍給他看。我學著他剛剛給我脫衣服的步驟一一套了進去。


    他卻突然說:“像死魚一般,這樣誰有感覺?你看我硬都沒硬。”


    我靠,兩個如花似女的少女在你麵前脫衣服,居然還沒感覺,我恨不得衝他罵一句,你沒硬那是你有毛病,要吃藥。


    不過,我可沒這個膽。


    “剛剛穿衣服的時候在想什麽?”純爺突然問我。


    “呃......”我愣了一下,迴答在想怎麽挑逗。


    “錯,你明明是想快點結束,當任務來完成,而非想著如何挑逗”


    我一聽臉瞬間燒起來,比剛剛脫光衣服還讓我難堪,我連忙解釋說不是,然後他又說,別騙我,我不喜歡騙人的人,不過我卻最喜歡招一些愛騙別人的人。


    我不知道他這句話是誇獎還是踩我,但此時我臉上的微笑是僵硬的,好在他也沒有深究我的問題,而是轉向明明,讓她把衣服穿起來,再脫給他看,必須要帶有女人的嫵媚和挑逗.....


    明明做了遍又一遍,直到明明完全學得差不多了,他又叫明明上床躺在他身上,隻要把他挑逗硬了,就算過關了。


    明明愣躺在他身上,臉充血般的紅,眼睛閃躲,結果試了十幾分鍾,純爺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最後純爺一氣之下把將明明推開,自己起床慢斯條理地穿起衣服,走了。


    走出門口不到三秒又探迴個頭來說:“今天試鏡結束,收拾幹淨,。”


    明明跪在地上捂著臉沒有吭聲,我看著她,莫名地感覺她此刻有些絕望。


    迴到宿舍已經是深夜四點多,紅夢姐還沒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我們,明明見到紅夢姐身子猛地縮了一下,像做錯了什麽事般。


    “感覺怎麽樣?”


    明明不說話,我上前抱著她的肩膀,埋怨:“好惡心,可把我嚇壞了。”


    “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他是誰嗎?”紅夢姐上前斥了我一口“紅月影視的老總藍純,模特圈和娛樂圈有一三分之一的明星是出自他的手。”


    什麽意思?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第二天我去上班後,安暮問我昨晚去麵試怎麽樣?


    我沒想到安暮居然知道了我昨晚去了麵試,我怕他以為我不想做調酒師,馬上解釋說,其實我真沒想到不做調酒師。


    安暮說:娛樂龍頭之一的藍純,遇到他如果能被選上,也是一條比較好的出路,難道調酒能做一輩子?遇到好的就走吧。


    我第一次感覺安暮這個人滿好的。


    隨後安暮喃喃自語地說,沒想到這次劉紅夢倒長能耐,居然能讓你去參加麵試,看來下了不少功夫......


    隔天純爺又來了,不過這次他不是來麵試的,而是坐在我的吧台請我調酒,問我他適合什麽酒,我想了下說藍色的大海。


    他聞言笑了起來,第一次見他笑得這麽溫暖讓我不忍心說出真心話,我很想說想調一杯魔鬼給他。


    “一杯魔鬼。”他突然收住笑聲說。


    我麵部表情頓時僵住了,幸好我頭頂的燈光較暗,他看不到我的表情。


    “怎麽?被我猜中想法很可怕?”


    魔鬼兩個字聽起來就可怕,酒也確實如此,它是用九種不同程度的洋酒調製而成,而且因九種酒的顏色不同,調出來後紅中帶黑點又半透明,過了幾秒,酒的麵上會呈現一種乳白色的香味,聞起來很香很透人,入口甜然後慢慢烈度加深,直到杯底,烈度達到相當於白酒的62度,但又不覺得辣口。


    最重要的是,這種酒普通人半杯就醉到不醒人事,所以在純爺叫上一杯魔鬼時,我心裏是叫歡的,暗想喝死他。


    可是我還沒得意幾分鍾,純爺一杯下膽麵不改色,居然還坐在我麵前笑,其實也不算笑,隻是唇角勾起。


    我臉上的笑容慢慢沉了下來,沒算計到,可惡。


    晚上下班我和明明一起迴去,然後和明明說起純爺來吧台喝酒的事,明明笑了笑,仔細看了她不像不高興的樣子,總算放心了。


    後來聊著聊著,我們就聊未來的事,其實這個話題我真的很少想,特別是進了夜總會後,看了太多從夜總會出來的小姐,她們都是以被包養會賺到錢了迴老家嫁個老實巴結的男人過一輩子,我不想這樣。


    明明問我有什麽規劃。


    我說我最大的規劃就是離開夜總會。


    “可是你不是機構的人嗎?薑導願意放你嗎?”明明問,可能是紅夢姐告訴她我和機構的關係。


    “之前紅夢姐答應薑導說把我捧紅,讓我為薑導賺錢,後來鬧僵後,薑浩讓紅夢姐幫我調到服務組,又調到吧台,未來渺茫.....”


    明明嗯了聲:“其實我來之前她們和我說的與現在做事完全不同,我很想賺大錢”


    “為什麽?”我不解地問。


    “我爸媽的屍體還被停放在太平間,他們說不交清費用就不給帶走。”


    “那你需要多少錢,我這裏有一萬。”我沒有想到是這樣。


    “不夠,治療費和停屍費大概要六十多萬。”


    “什麽病花了這麽多錢?”我記得紅夢姐說車禍。


    明明沉默了幾秒搖搖頭。


    “明明,其實你和我不一樣,你完全可以不用做行。”我勸她,畢竟在我心目中自願和被迫是不同的,如果可以選擇,我絕對不會在夜總會上班。


    “可是哪裏賺錢比這裏快?”明明歎了歎氣,眼裏滿是憂愁。


    中午薑浩過來吃飯,我下廚做了四個菜,叫上明明,其樂融融。吃過飯後,薑浩懶著不想走,傻嗬嗬地坐在床邊看著我。


    我問他最近學習和工作怎麽樣了,累不累?他說隻要看到小予就不累。


    我聽了特別的心疼,他本該是一個少爺公子,哪需要為錢為三餐而苦惱,現在不但要上學還要工作,工作之餘還經常接到少婦們的騷擾電話,這些他不說我也知道。


    他突然拽過我的身子,我整個人坐到他懷裏,當溫熱的嘴唇吻上我的唇時,我控製不住輕顫,無論之前和薑浩接過多少次吻,每一次都讓我心顫不已。


    然而下一秒,他突然在我唇角咬了一口。


    我痛得直唿。


    “誰讓你不用心,閉上眼。”說完他又重新吻上我的唇。


    “不要,好痛,流血了,又髒。”


    “那幫你舔掉。”薑浩說完就把唇貼上我唇角,輕輕地吮吸,那唇溫溫的軟軟的時不時吸吮一下,讓我又癢又麻。


    “哈哈哈,別.....這樣.....我癢。”


    “那這樣?用力一點?”他溫熱的唇包住我的唇用力吸吮一下,我的唇瞬間感覺變成了香腸。


    “你好壞”


    “我還有更壞的,上次迴去我硬了幾天,小予,什麽時候準備好?我好想。”薑浩麵不改色地說著那些羞澀的話,我望了客廳的明明一眼,她正在看電視入迷,我這才放心。


    “我去把門關一下”薑浩起身關門。


    “門壞了。”前兩天不知為什麽門突然壞了,鎖不了。


    “沒有門怎麽睡?多不安全?”薑浩口氣有擔憂和責備。


    我知道薑浩說得有理,這是宿舍四間房住著八個人,來自不同的地方,而且有些小姐還會經常帶一些男人迴來,我這兩天睡得老不踏實,總感覺黑暗中有一雙手伸過來。


    小時候我睡覺從不關門,後來在我八歲那年一天夜裏,老陳喝醉了酒迴來,脫掉衣服壓在我身上,脫我褲子,我拚命掙紮,可是老陳手勁特別大,拽著我動彈不得,那晚上我連死的心都有了,後來他剛好脫掉褲子的時候,他就睡覺著。


    從那時起,我睡覺必須要關門,可是後來還是被老陳給逮到了機會。


    薑浩幫我們安裝好門後,下午有人約他健身,他就先走了,走之前把我壓在角落裏狠狠地吻了吻,放下一句說:“下次絕不饒過你。”


    他說這話時眼睛亮亮的,我羞澀地笑了起來。


    那時候,我一直以為我的初夜一定會送給薑浩的,可是沒想到後來我的初夜那麽的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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