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列西語說的愛,是真的愛,阿言,你知道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忍不住被眼前囂張張揚的你給震撼,忍不住想和你親近,後來親近了,然後得知你是女人,你知道那時候我的震撼麽?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如此強勢而獨特,有男人的不羈與邪意,渾身透著魅力,那時候看著你的時候,我就想著有一天能夠真的靠近,可是我卻知道你不會喜歡我,是你給了我後半生的輝煌,阿言,我真的愛過你,但比起愛,我希望你幸福,如果做朋友能讓你更輕鬆與高興,那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朋友,遠遠看你幸福。

    湛言瞥了一眼梅列西語,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淡淡道:“我知道。”

    梅列西語苦笑,他就知道阿言不會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給她找煩惱,隻要她幸福不久好了麽?

    在場所有人呆滯,梅列西語是gay?瞬間大半的觀眾突然激動大吼梅列西語的名字。

    主持人目光瞬間落在湛言身上,越看越是眼熟,突然想了起來大聲道:“我知道你是誰,你是於大設計這一期的禦用模特。”

    等王曉大聲說出話,所有人又一陣呆滯,就連秦宇也有些詫異,轉頭看了一眼湛言,頓時所有人的焦點放在湛言身上。

    於恆這位殿堂級設計時可以說是享譽世界,其手下的作品步步經典,而不久於恆設計師拿出這一期作品,又是一陣轟動,更引人注目的是穿著那件服裝的模特,她就淡淡的站在一旁,給人極強的侵略與壓迫,整個人帶著霸氣,將這一主題完全烘托,而且更讓人驚豔的是她那精致的麵容,冷漠的氣質,頓時忍不住引起人的征服感。

    果然於大設計師又一次在國際上獲得了獎,眾人大部分都見過於大設計師這一次的作品,被王曉這麽一提,眾人越打量越是像,頓時下麵唿喊沸騰起來。

    湛言看到所有的焦點在她身上,腦門疼的厲害,她又不想當什麽明星,而且西語今天到底怎麽突然說那麽曖昧的話。

    王曉神色激動了,沒想到這一次誤打誤撞請到於大設計的禦用模特,真是太好了,以往她們想要請於恆大設計師來上節目,可是於恆沒有一次同意,所以她們隻好作罷,今天倒是個好機會。

    “我想請問一下這一次於大設計師為何會讓你成為禦用模特?你與於大設計師到底是什麽關係呢?”

    湛言臉色淡淡,“沒關係。”

    王曉嘴角一抽,顯然沒

    想到湛言會這麽直接的迴答,臉色僵硬了一下,勉強一笑,眼底精光一閃而過,她就不信她今天撬不出一點新聞,抿著唇繼續道:“怎麽會沒有關係呢?要想成為於大設計師的禦用模特可不容易啊,要不然我們可都去應聘了,大家說是吧!”

    “是。”台下的觀眾也是八卦,但他們更感興趣的是梅列西語的表白,難道梅列西語真是gay?

    “西語,西語。”台下的觀眾大聲唿喊。

    於響心底有數,顯然摸清觀眾的心思,頓時接上話,順勢抹去王曉剛才的尷尬,“剛才西語君表白了,不知坐在秦導身旁的…。阿言有什麽反應?”

    於響心裏抹了一把汗,剛才在場下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麽一號人物,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如今他隻能硬著頭皮按照梅列西語的稱唿來稱唿。

    於響“阿言”兩個字剛出口,梅列西語不爽了,這個主持人和阿言熟麽?怎麽阿貓阿狗都喊阿言!頓時梅列西語抬眼冷光刺向於響,於響身子猛的一縮,還沒反應自己說錯什麽了,梅列西語開口了:“於主持,你與阿言有這麽熟麽?”

    這…。這…於響這也看出了梅列西語的怒火,生怕他突然罷工離場,他們這一次好不容請到這樣一位巨星,若是真出什麽事的話,上級領導還不給他給活活吞了,“梅列君,大家隻是好奇你與…。他的關係。”

    王曉接過話,尷尬立即阻斷了這次的錄製,趕緊道:“一會廣告後大家再見。”

    “阿言。”梅列西語見湛言起身,趕緊起身,走過去問道:“阿言,還有下半段呢?你說過要陪我一起的。”

    湛言抬眼盯著他看,梅列西語被盯的有些心虛,就聽見阿言道:“西語,這種曖昧的話還是最好別說,以免引起誤會。”

    對於西語,她不忍強硬,他算是她這輩子最好的朋友之一,太早認識,感情太深。

    誤會?西語心底失落,阿言,你是不是怕被那個男人誤會,以前那樣瀟灑張揚的你怎麽能被一個男人困住,那個男人肯定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把,若是他知道,他的家族會接受這樣身份的你麽?

    罷了,阿言,若是你真喜歡那個男人,那我便看著你幸福,抬眼,銀色的眸子掩住失落:“阿言,抱歉了,是我沒有多想。”

    “我走了。”

    “阿言。”陸臣熙今天本來是過來視察一下,順便談些生意,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看到阿言,頓時停下腳步,心

    底一陣激動,眼眸痛楚,幹啞的聲音喊道。

    湛言迴頭看到陸臣熙,臉色不變,依舊淡漠,陸臣熙捂著胸口,絞痛的厲害,阿言,他的阿言…。這輩子他最對不起的便是她,他好不容易再見到阿言,怎麽能讓她離開。

    陸臣熙上前立即抓住她的手腕,有些哽咽乞求道:“阿言,我們好好談談好麽?”

    一旁的主持人看到風娛的總裁竟然握住這個“少年”的手腕,兩人顯得特別親密,這其中一定有貓膩,再想想之前曝光風娛總裁的新歡,不會就是眼前這個少年把!真是越看越像。

    “放開。”

    陸臣熙見阿言眼底陰沉全是一派冷漠,眼前有些發黑,身子顫抖的不穩,秦宇趕緊扶住陸臣熙,心底有些怒氣,這女人的性格真是太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他從沒見天之驕子的臣熙如此絕望與傷痛,“蒙湛言,臣熙隻不過想與你談談,你有必要這樣麽?”

    “秦宇,別說阿言,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陸臣熙臉色蒼白,眼底潮濕。他與阿言為什麽會走到這一步?明明阿言是喜歡他的。

    湛言唇角冷笑,渾身氣勢一變,眼底寒光射向秦宇,吐出一個字:“滾!”

    秦宇麵色一變,臉色有些蒼白。

    “閉嘴,阿言這個名字任何人都有資格叫,除了你,陸臣熙。”

    陸臣熙麵色慘白,顫著身子,釀蹌後退幾步,“阿言……”

    是啊!世上最沒資格喊這個名字的便是他…。陸臣熙極力掩住眼眸深處的痛楚,握著拳,胸口就像是壓了一塊大石,他快喘不過氣了…。

    梅列西語雖然不清楚阿言與這個男人直接的恩怨,但他還真沒有見過阿言這麽痛恨一個人,他知道,若不是他觸到阿言最深處的底線,阿言絕不會如此毫不留情。

    不知怎麽的,他看到這樣的阿言心口有些悶痛,這五年,幾乎讓他和阿言斷了聯係。而他在阿言心中的位置是否也邊了,不知怎麽的,他突然道:“阿言,以前你都喜歡在片場看我演戲,現在可不可留下來陪我?”

    梅列西語看出湛言的猶豫,臉上一陣失落,“阿言,若是你有事,那就走吧!”

    “我陪你。”湛言歎了一口氣突然道,“我們過去吧!”

    “大家好,這裏是由星空衛視為你獨家冠名播出的”明星的生活“綜藝節目。歡迎大家繼續收看!”

    王曉視線不經意落在湛言身上,

    而後落在遠處傷心欲絕的陸臣熙身上,收迴視線。

    “秦導,傳說你在此之前明明是先與風娛簽約,而後會什麽突然轉變轉身與蘇氏簽約呢?”

    王曉無視秦宇臉上的不耐。

    “王主持,我剛才已經為這個問題作出解釋了。”秦宇道,倒是給王曉留了一些麵子

    王曉眼底精光閃過,突然視線落在湛言身上,故意道:“秦導,我倒是聽說風娛總裁可是為了他的新歡,將你讓給蘇氏呢?”

    秦宇這下算是知道王曉的目的了,她的目的便是臣熙和風娛,“王主持,我沒什麽可說的,那些不過是傳言而已。”

    王曉突然不知從哪裏拿出一份報紙繼續道:“前些日子我看到過一份報紙,傳言上麵的人便是陸總的新歡,隻是我有一點比較疑惑,這張相片怎麽看上去有些眼熟,和秦導身旁的湛言倒是有些相像,而聽說,湛言也是蘇氏的員工,湛言,你與陸總關係肯定非同一般的把!”

    王曉話音剛落,台下人立即沸騰了起來,他們前些日子都有看那份報紙,畢竟頭版頭條,在報紙上,陸臣熙的麵容照的很清楚,而湛言隻有一個輪廓而已,如今被王曉突然提到,眾人頓時恍然大悟,這…陸總新歡真的是她?

    梅列西語這下是真的氣的火冒三丈,早知道剛才就應該讓阿言走,都是因為他,阿言才會留下來,梅列西語等著王曉,那眼神簡直可以把人給吃了,雖然他平時很少發脾氣,不代表他沒脾氣,頓時也不管什麽錄節目了,直接起身,眯起眼吼道“你什麽意思?”

    王曉沒想到梅列西語會生這麽大的氣,臉色忍不住一白,雖然她一向毒舌,可膽子也不大,平時也是仗著資曆,想要多挖點新聞,如今如此大牌的巨星來了,她怎麽能不多挖點新聞,說不定到時候台長給她記個功勞,她就可以升個一級別。

    湛言見西語站起來一股想要打架的架勢,心裏忍不住一暖,但他畢竟是個公眾人物,若真發生什麽事情,恐怕對他形象也不好,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不論在國外還是國內,個人健康的形象便代表著自身的品牌,頓時道:“王主持可真是會幻想啊,難道王主持沒有看到我手上戴的戒指麽?我已經結婚了,又何來新歡舊愛。”

    湛言微靠在後椅,斜睨著眼,神色慵懶,她眉眼極為精致,臉色雲淡風輕,就這麽坐著,便有股氣場,俯視著別人,渾身一派優雅,不要說王曉,就是其他人看著也愣了,隻覺得眼前的人太過好看了,

    那渾身的貴氣逼人,讓人驚豔。

    王曉順著湛言的手指看過去,果然見她食指帶著一枚戒指,戒指上麵鑲嵌的十幾顆寶石簡直閃的她眼睛疼。

    王曉臉色一僵,“這……。”

    梅列西語自然也看到阿言手上的鑽石,眼眸瞪大。

    “難道王主持不相信?”

    然後湛言隨手撥通電話。

    墨成瞪圓了眼睛盯著電視,一變時不時注意他哥的臉色,然後就聽到他哥的手機鈴聲不停響起,“哥,大嫂電話來了。”

    顧墨襲臉色雖然還是陰沉的樣子,不過眼底再沒有絲毫寒意,有的隻是無邊的寵溺。接起電話,他就聽到她乖寶的聲音:“媳婦,我想你了,你來接我好不好?”

    顧墨襲心口劇跳,仿佛第一次見他乖寶,他永遠不會忘記第一天他看著他乖寶冷漠迴頭直直盯著他看的樣子,他也是心口劇跳,乖寶,他的乖寶,冷戰的這幾天,他極力控製著自己的心神不去想她,可是越是不想,他乖寶的身影越是在他腦中徘徊。

    尤其當他看到她與其他男人坐在一起相談甚歡的時候,他強壓製住自己心口的怒氣與殺意,勉強才讓自己離開。

    可離開後,他又忍不住後悔,後悔沒有把她直接扛迴家,好好懲罰她,給她和那個男人相處的機會。

    他心口掙紮痛楚,而她依舊雲淡風輕笑的輕易,有時候他甚至在想,他乖寶真的忘記陸臣熙接受他了?

    在看到乖寶與陸臣熙一起的照片,他承認那一刻前所謂有的妒忌。那張照片時刻在提醒他,乖寶與那個男人的過去,他無法插與,他有多恨便有多痛,他曾經也想過,以後到底陪在他身邊的女人是怎樣的?是溫柔的?賢淑的?但必須有一點,做他顧墨襲的女人,心裏隻能有他一人!

    他的乖寶是他的劫,也是他最重要的一根肋骨,他顧墨襲從沒有怕過什麽,可如今他卻害怕他乖寶對那個男人的在乎比他更深!

    可如今突然聽到他乖寶的聲音,他心頓時平靜了,他愛她,愛的心口都疼了,然後他立即掛了電話,拿起外套快步走了出去!

    墨成聽到動靜,就見他哥一陣風的出去,頓時大喊:“哥,等等我啊!等等我,我也要去看大嫂!”

    等墨成追出門,就見他哥發動引擎衝了出去。

    湛言見她媳婦明明接通了她的電話,卻沒有迴應她,難道他還在生她的氣?湛言心底有些悶,掛

    了電話,然後急接連打了幾個,可都是沒有人接。

    王曉在見到她手上戴著的戒指已經信了七八分,現在她不想讓自己太過難看,畢竟不管是風娛總裁還是梅列西語她都惹不起,而且她不過就是為了些八卦,她與眼前這個少年又沒有什麽仇,她也不需要冒著丟飯碗的可能與她對著幹。

    於響接過王曉的話,圓場笑道:“媳婦可是用來疼的,湛言,不如你與你媳婦道個歉,說不定你一迴去他就原諒你了。男人嘛!大方點就好了。”

    “他會麽?”她神色有些迷茫,認真盯著於響瞧,那眼裏的認真倒是真把於響給愣住了。

    於響趕緊幹咳了幾聲:“會的,會的,大家說會不會,要不,你就給你媳婦表白一下,說不定,你媳婦正在電視機前看著你呢?”他自己的話有幾分真假隻有他自己知道。

    梅列西語從沒有見過阿言這麽在乎一個男人,是那個男人吧!

    “媳婦,我錯了!”

    “媳婦,我錯了!”

    “媳婦,我錯了!”

    說到第三聲話音剛落的時候,外場的大門突然被推開,眾人一驚,趕緊朝門外看過去。

    隻見遠處男人一襲黑色西裝勾勒身材挺拔高大,近一米九的身高鶴立雞群,他麵容實在讓人驚豔,那五官深刻立體,眼底幽深,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一個方向,薄唇緊緊抿著,渾身氣勢逼人,透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一股高高在上的懾人氣勢絲毫不掩。

    “乖寶!”

    “媳婦,你終於來了!”

    顧墨襲目光緊緊落在他乖寶臉上,那原本冷峻的臉色頓時緩和,透著寒意的眸子變得寵溺柔和,大步走過去,直接把她攬在懷裏。那眼底透著無盡的激動與喜悅。

    “媳婦,我想你了。”

    “我知道。”顧墨襲抿唇。

    眾人呆滯,看著眼前這個優秀至極的男人抱住這個“少年”,一陣捶胸頓足,這麽仙品的男人也是gay!

    於響與王曉目瞪口呆,這……這…。就是她口中說的媳婦?

    然後後台製片人與台長立即過來,臉色不難看出討好與恭敬!“顧大少!”

    一聲顧大少!多少人皆驚座,這京裏除了一個大名鼎鼎的顧大少,還有誰?

    王奇於響那眼珠子驚的都要掉出來了,這……這…。這個少年的媳婦竟然還是顧大少,天啊,這老天開

    什麽玩笑啊!

    於響還想著媳婦這個稱唿必定是個女人,可如今一看,這媳婦不僅是難得,還是顧大少,竟然讓他不敢置信,雙眼震驚。

    比起於響的心思,王奇的心思就複雜了,她現在那心裏簡直忐忑不安及了,她可沒忘了,她之前對她的爭鋒相對,若是讓顧大少知道,這丟飯碗還是小事,王奇簡直想哭死的心都有了,幸好她之後沒有再次爭鋒相對。

    “媳婦,我想迴家!”

    “好,我們走!”說完直接抱起湛言,無視身後諂媚的人,直接大步離開。

    秦宇眼底複雜,見不遠處臣熙臉色慘白的幾近透明,心底一陣咯噔,趕緊過去。

    陸臣熙抖著身子扶著牆,腳步都走不穩了,阿言那樣的表情他以前也見過,他突然又想到以前那個時候。

    那時候,阿言總是臣熙臣熙的叫著他,眼底慢慢的信任與歡喜,如今他卻在阿言對著另一個男人之時看到這樣的表情。難道阿言真的愛上了顧家大少?

    他不相信,不相信……。阿言……我錯了,你迴來好不好!阿言,隻要你迴來,我什麽都可以不要!

    陸臣熙憋紅了眼眶,手指掐著掌心,一滴滴的鮮血滴落在地麵,秦宇真的是緊張了,趕緊扶著他道:“臣熙,你別嚇我啊!”

    “不就是一個女人麽!臣熙,以你的條件,什麽女人找不到?”秦宇安慰道。

    陸臣熙推開秦宇,眼底絕望,“不…。不…。沒有了,再也沒有了…。”他的阿言,真的要從他生命裏消失了,怎麽可以?怎麽可以?捂著絞痛的心口,陸臣熙顫著腳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臣熙!”

    顧墨襲把人塞進車裏,湛言還沒有迴身,突然一雙大手固定她腦袋發了狠的吻下去,這個吻帶著霸道和淩厲,舌探入她口中狠狠糾纏。

    “唔…”媳婦,她要喘不過氣了…。

    顧墨襲完全失了理智,大手用力按著,發了狠的吻,就像是要把這幾天的吻都補迴來一般,最後兩人吻的唇都破皮了,顧墨襲才迴神漸漸放開。

    “媳婦,我痛。”她看著她媳婦,就忍不住撒嬌,這幾天她媳婦不理她,她也難受。

    顧墨襲喘了口粗氣,抵著她的額頭,大手緊緊攬著她的腰,低聲囔囔:“乖寶,我的乖寶!”

    “媳婦,我在!”

    顧墨襲突然想到什麽,大手力道一緊。眯起眼

    道:“以後不準離別的男人女人太近!”

    噗!湛言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眉眼本就精致,眉眼有一股獨特的風情看的顧墨襲眼眸一深,粉色的唇潤著色澤,心口一緊。

    湛言抬眸正對上顧墨襲幽幽的眸光,眼底突然一閃而過的促狹的笑意,勾起他的脖頸,用力吻了上去。

    顧墨襲立即反客為主,唇舌糾纏不放,看著他乖寶,他的心怎麽就這麽柔軟,他的乖寶!

    直到湛言都有些喘不過氣了,顧墨襲才放開她,眼底溫柔,道:“乖寶,我們迴家。”

    墨成見到他大嫂迴來,立即狗腿上前大聲喊了一聲:“大嫂,你怎麽會上電視了?”

    顧墨襲眯起眼給了墨成一個冷眼,墨成身子一縮,大吼:“大嫂,我哥他欺負我,你晚上可得給我欺負迴去!”

    這話說的有些曖昧,湛言麵色有些尷尬,還沒有開口就被顧墨襲直接拖上樓了。

    “媳婦,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氣了?”湛言聲音有些討好,緊緊反握著溫熱的大手,她不想再和她媳婦冷戰了。

    顧墨襲一把抱起她直接往臥房走去,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散落在房間,顧墨襲也沒有開燈,把他乖寶緊緊抱著懷裏。

    聽到他乖寶的話,顧墨襲心底一笑,低沉問道:“乖寶還會怕我生氣?”

    湛言老實點點頭,抬眼對上他灼熱的視線,故意道:“媳婦,你發現沒有,你生氣的時候總是習慣陰沉著臉!”

    顧墨襲用力吻了她一口,然後問道:“哦?是麽?”

    “媳婦,以後不管我做了什麽,你都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好!”顧墨襲答應,然後話鋒一轉:“但不準再與別的男人女人太過親密。”

    “媳婦,我不喜歡他們。”

    “不喜歡也不準!”

    “媳婦,我有沒有說過,我隻喜歡你,在認識你後,就沒有別人了。”湛言靠在顧墨襲的胸口,說道。

    顧墨襲心口劇跳,眼底一陣激動與狂喜,乖寶的意思是她隻喜歡他,她心裏隻有他一人,顧墨襲攬著她的力道加重,嗓音低沉:“沒有。”

    他一直以為她的乖寶忘不了過去,包括那個男人!

    “媳婦,我和他根本沒有關係,那時候他約我去咖啡廳見麵的時候,我還踹了他一腳,怎麽還會喜歡他呢?”湛言解釋。

    顧墨襲一愣,然後低

    聲笑了起來,胸口的悶氣早已消散,道:“踹的好!”

    噗!湛言笑了起來,抬眼看著這個男人神色寵溺看她,仿佛全世界隻有她一個人,心口暖意十足,推開他,然後道:“媳婦,我要洗澡。”

    顧墨襲麵色不變,眼底一深,故意道:“我們一起,乖寶,我們很久沒有一起洗澡了,記得第一次還是我幫你乖寶洗的。”低頭見他乖寶耳根通紅,笑道:“乖寶,你害羞了?”

    湛言想到第一次確實是他幫她洗的,那時候她還沒有愛上他,如今一想,雖然害羞但心底甜蜜。

    顧墨襲一把抱起湛言,進了浴室。

    顧墨襲幫她乖寶脫了衣服,目光緊緊落在白皙的肌膚上,瞳仁一緊。然後也脫了身上的外衣,兩人一起泡在浴缸裏。

    顧墨襲麵色不變,眼底幽深,仔細幫他乖寶洗澡,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漏下。

    湛言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後來洗著洗著她就靠著他媳婦睡著了,等她迷蒙半醒的時候,就看見她趴在他媳婦膝蓋上,他媳婦拿著吹風機開了最低檔的風幫她認真垂著頭發。

    大手穿過她柔軟的發絲,顧墨襲低頭見他乖寶已經醒了,關了吹風機,大手柔柔摸著她的頭,說道:“乖寶,要是困了,就先睡著!”

    湛言起身,摸著她媳婦頭上的頭發還濕噠噠的沾著水呢,頓時道:“媳婦,我也幫你吹吹。”

    顧墨襲眸底柔軟,靠在她膝蓋上,然後感受到他乖寶柔軟的小手穿過他的發,心底甜蜜滿足。

    等他的頭發吹幹了,顧墨襲放下吹風機抱緊著人:“乖寶,睡覺。”

    湛言枕在他胸口,聞著他身上清香,閉上眼忍不住睡了。

    第二天,京內轟動,堂堂顧大少竟然娶媳婦了,一傳十十傳百,人聲沸騰,眾人不敢置信。

    這顧大少以前不是不近女色麽?若是他們知道顧大少喜歡女人,他們再怎麽樣也要把自己女兒給推上去。如今倒好了顧大少都結婚了,頓時男人女人後悔的捶胸頓足。

    湛言醒來的時候,她媳婦早就不在了,下了樓,顧母也不在,顧父倒是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湛言喊了一聲:“爸!”

    顧父對湛言這個孩子越是相處越是喜歡,沒有其他女人的撒嬌與韌性,人又懂事,墨襲的眼光果然不錯。

    顧父應了,然後兩人說了幾句話,顧父叮囑了一番,湛言才出門。

    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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