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神“烏知縣”通過下鄉辦案,為烏知縣賺足了聲譽,同時也為梁曉樂租賃到了更多的土地。雙方互贏互惠,各心存感激之情。


    而對梁曉樂來說,這又是她保住異能和空間的先決條件。


    奇典大神曾經許諾說:“在收迴異能和空間之前,你如果借助異能和空間把事業發展的夠大夠強,造福於人類,我可以考慮延緩收迴時間;假如你的業績大過我的萬有空間規模,受萬民擁戴,我將萬有空間無條件奉送,伴隨你一生。”


    為了這個許諾,梁曉樂從在這具身體兩周歲半的時候,就為之奮鬥,為之拚搏。為了克服身體幼小的不足,利用與宏遠娘“靈魂對接”的方式,做出了一些超乎尋常的舉動:發了家,見了養老院、孤兒院、福利院。宏遠娘也因此被蒙上一層神秘的麵紗,受到人們的愛戴和擁護。


    如今在他鄉異地,在被欺負到搶婚的地步上,梁曉樂憑著異能和自己的聰明才智,扭轉乾坤,讓事態朝著有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還鬼使神差地與搶婚者拜了幹兄妹,甚至幻化成他的模樣,接替了他的“知縣”職務,在為他辦案的同時,自己也賺足了好處——租賃到更多的土地。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梁曉樂也捫心自問,暗罵自己是小人,偽君子:為了自己的事業,把周圍認識的人和不認識的人,都玩兒的團團轉。


    可話又說迴來,自己為了什麽呢?


    在“玩兒”別人的時候,自己賣的力氣最大,付出的心血最多。而臨時落實惠的,往往是“被玩兒”一方。


    就拿自己設計的這個方圓六百裏建設規模圈來說,一旦實現了,圈兒內人人落實惠,個個享幸福。而自己隻不過是一個為了遠大目標而奮力拚搏的過客。


    作為一個過客,扮演一下各種角色,體驗一下各階層人的生活,既滿足了自己,愉悅了他人,還能給被扮演者留下一個好名聲,又有什麽不好的呢?


    梁曉樂心裏這麽一想,便放下了思想包袱,決心利用烏知縣的身份,懲惡揚善,為民眾謀取更多的福利。


    梁曉樂想到做到,很快將決心付諸行動,一個為官清正,辦事認真的“烏知縣”,出現在了米湖縣民眾之中。隨之,一個個膾炙人口又機智聰明的辦案小故事,層出不窮地在民眾之中傳了開來。


    審柳枝


    一次,式神“烏知縣”帶著四名衙役在民間查訪。梁曉樂駕著空間“氣泡”緊緊跟隨。當走到一處田野時,被一陣男子的嚎啕大哭所吸引。“烏知縣”立即讓衙役將嚎哭者帶到跟前詢問。


    原來,嚎哭者是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他哭訴說,他是一個綢緞販子。因為最近買賣不景氣,傾其所有,從米湖縣城販了三十小匹綢緞,想趕到一個集市上去賣。他將綢緞放到驢身上,自己也騎了上去,便“得兒當啷”地朝集市趕去。


    不承想動身晚了,走到半路上,天黑了上來。


    附近既沒有村莊,又沒有荒廢的房子,隻有離開大路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多半人高的十分陡直的高坡。高坡上有兩棵枝葉茂盛的歪脖垂柳。垂柳枝條幾乎垂到高坡下麵的土地上,由於柳樹向高坡一側歪著樹腦袋,這樣,在高坡和柳枝之間,形成了一個天然屏障。


    綢緞販子見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便決定在這個天然屏障裏過夜。


    他把驢拴在柳樹上,把綢緞捆在一起當枕頭,躺平身子準備好好休息一下。。


    他實在太累了,頭一挨綢緞捆枕頭,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這一夜,他睡得很香,很沉。等到他一覺醒來,天已經大明了。他感覺脖子下麵不對勁兒,爬起來一看,不由驚得張大了嘴巴再也合不上:他的綢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大石頭。


    綢緞販子立時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這蠻荒野地裏,又隻有自己睡在這裏,上哪裏找自己丟失的綢緞呢?


    不找,這些綢緞又是自己傾其所有買來的。沒了綢緞,也意味著他將成為一個窮光蛋。可家裏還有老人孩子老婆子,他真不知道如何養活他們,所以便傷心地慟哭起來。


    “氣泡”中的梁曉樂聞聽,便決心管管這個案子。便傳音式神“烏知縣”:


    “烏知縣”(梁曉樂):“你牽著你的毛驢,從這條小路上一直往南走。走出兩裏多裏路,便有一個小村莊。你可以在那裏央人給你寫份狀子,狀告偷你綢緞之人。”


    此時,綢緞販子已經認出“烏知縣”乃現任縣老爺,忙跪倒在地,唿喊道:“縣老爺明斷,一定要幫我找迴綢緞。否則,小民再無臉麵迴家見父母孩兒。”說罷又大哭起來。


    “烏知縣”(梁曉樂):“你速去那裏,寫好狀子等著我們。”


    當“烏知縣”一行趕到時,綢緞販子已經央人寫好狀子等在街上。一見“烏知縣”,便跪在街上攔路喊冤。


    “烏知縣”接過狀子看了看,梁曉樂傳音問道:“你在高坡附近,有沒有看見人?”


    販子迴答說:“沒有看見。高坡上的兩棵歪脖垂柳枝擋住了視線。”


    “烏知縣”(梁曉樂):“那就把歪向高坡一側的樹枝鋸下,拖到法庭上來吧。它們可以做見證人。多去幾個村民,幫助這個過路人實現心願。”


    圍觀的人們都驚奇起來:縣老爺是不是發瘋啦?哪裏見過有讓樹枝到法庭上來做見證人的?不過縣老爺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縣老爺怎麽說,大家就怎麽做了。


    臨時公堂設在一處閑置的民宅裏。


    全村的人聚集在“公堂”門口。大家都耐心地等待著,想聽聽縣老爺怎樣審問柳樹枝。


    但是,“烏知縣”(梁曉樂)卻規定隻讓三十個人進屋子。而且每個人還得登記造冊,留下真實姓名和住址。


    人們雖然覺得奇怪,但這是在自己村裏,不就是看看熱鬧嘛!自己行的端,走的正,留下姓名又何妨?!一個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開庭審判以前,“烏知縣”(梁曉樂)親自數了一下,看屋子裏是不是的確有三十個人。他數清楚以後,才開始審判。


    “烏知縣”(梁曉樂)讓綢緞販子把遭遇到的事情完全說了出來。


    “烏知縣”(梁曉樂)聽完,就鄭重而嚴肅地問兩股拖到法庭上來的柳樹枝:“你們迴答我,賊偷綢緞的那天夜裏,你們看見了什麽人?”


    柳樹枝當然沉默不語。


    於是“烏知縣”(梁曉樂)又大聲地說:“你們不肯迴答我的問話,我就判決打你們二十大板。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烏知縣”(梁曉樂)向衙役做了一個手勢。


    衙役拿起行刑大板,開始打柳枝。


    這時候所有坐在屋子裏的人,都忍耐不住,大笑起來了。


    “烏知縣”(梁曉樂)聽見笑聲,非常生氣,從座位上跳起來,喊著說:“譏笑本官的判決,是犯罪的!現在我罰你們在晌午之前,每人送一匹綢緞來。退堂!”


    直到這時候,人們才知道看熱鬧也有被“咬”著的時候。一個個可憐巴巴地說:“縣老爺,饒了我們吧,我們農村裏是不賣綢緞的。根本沒地方去買。”


    “烏知縣”(梁曉樂)卻說:“不帶綢緞迴來或者不迴來的人,捉去縣衙坐大牢,直到交出綢緞為止。”


    大家隻好趕快走了,因為這是縣老爺的命令,他要將一個人投入大牢,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結果,在晌午的時候,三十個人將三十匹綢緞放在了臨時大堂上。


    綢緞販子看見這三十匹綢緞,欣喜的眼裏放出亮光。快活地大叫道: “這是我的綢緞!這是我的綢緞啊!”


    “烏知縣”(梁曉樂)說:“當然是你的!”


    他向拿綢緞來的人轉過臉去問:“你們從那裏買來的?”


    大家異口同聲地說:“是從鄰村的一個小布店裏買的。店掌櫃一開始並不想賣給我們,因為我們怕坐大牢,付了他三倍的價錢。”


    “烏知縣”(梁曉樂)讓衙役把布店掌櫃抓了來。一審問,布店掌櫃如實交代了犯罪事實。


    原來,昨天晚上他趕夜路迴家,忽然聽到一聲驢叫聲。心想:誰家的驢半夜跑了出來?我何不順手牽迴去,集日上也好賣幾兩銀子。便順著驢叫聲走了過去。


    到了高坡下麵,見垂柳枝內睡著一個人,頭下枕著一捆上好的綢緞。又見那人睡得死沉死沉的,便搬來一塊石頭,替換下了綢緞,放到自己家的驢背上馱迴小布店裏來了。因怕漏馬腳,也就沒有再牽那頭毛驢。


    不承想,今天上午就有人指名要買綢緞。他怕事發,本不想賣,怎奈買主死纏爛磨,並願意付高出賣價三倍的價錢。這樣的綢緞在農村本不好賣,在利益的驅動下,他便賣給了買主。


    誰知,功夫不大,便有接二連三的人來買他的綢緞。


    待三十匹綢緞全部賣出,他被抓,才知道是怎麽迴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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