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保護的話這些做應該是太隆重了,我行應該是觸犯到了什麽條例被關起來的吧?”阿爾托利婭說出心中的猜測。


    “關禁閉嗎?”關怡皺眉想了想,“好像也不是,會不會和咱們被關起來有關係?”


    “哦?誰來聽聽。”阿爾托利婭眉毛一挑,看來這個女孩重新被推理之神附體,阿爾托利婭對關怡寄予了很大的期望。


    “會不會是有人冒充東京分部的某為高層,為了防止露餡而將真正的高層關到了這裏?”關怡想了想,“將咱們關起來也使出這位假的高層提出的。”


    “那為什麽要關在這裏?在敵人的眼皮底下,這不是很危險?”阿爾托利婭提問。


    “雖然說我並不算太認同最危險的地方會是最安全的,但是眼下,隻要這個假的高層說這是一個危險人物,把他關在這裏嚴加看守,不僅不會露餡,反而還會利用敵人來看守自己的敵人,這豈不是一舉兩得?”關怡侃侃而談,隨後還有一個反問加強語氣。阿爾托利婭信服了。


    “看來是要將他放出來才好。”阿爾托利婭看著門點了點頭。


    雖然說這門上鎖不少,但是們依舊隻是普通的木質房門,就連門鎖也沒有更換,其他的說隻是增加上去的。


    “槍借我用用。”阿爾托利婭伸出手,“我覺得這迴我來比較好。”


    “嗯。”關怡沒有猶豫,從上衣的口袋中掏出迷你槍遞給了阿爾托利婭。熟練地上膛,扣動扳機,一聲槍響之後,第一個鎖頭被擊碎。再次拉動擊錘,又是一次擊發,第二的鎖頭被擊碎,之後是地三個鎖頭。


    三發子彈全部精準命中目標,阿爾托利婭不禁有些得意。第四發子彈對準了鎖眼,阿爾托利婭扣動扳機,啪的一聲,子彈擊中了門鎖,但是好像沒有有命中目標。轉輪中就隻剩下一發子彈了。


    “失誤失誤。”阿爾托利婭笑著撓了撓頭,再次拉動擊錘,將槍口頂在了鎖眼上,扣動扳機。子彈如之前一樣擊穿了門鎖,門鎖的內部結構全部被破壞,門輕而易舉的打開。


    將迷你槍遞還給關怡,阿爾托利婭擰碎了門鎖,將門拉開。阿爾托利婭愣了一下。


    “您,您是......”阿爾托利婭好像是將是個蘋果塞進了嘴中一般,隻是張大了嘴,說不出來話。


    “山本先生?山本敬一?”關怡補充阿爾托利婭噎在了嗓子眼說不出來的話。上前一步,關怡撕掉了封住屋子裏人嘴的交代,屋子裏的人深深的喘了口氣。


    “我們見過?”屋子裏的人有些疑惑,他的手背膠帶緊緊的纏住,不過在關怡的幫助下很快解脫。


    “沒見過,不過我們都知道您,在海軍部網站首頁上有您的介紹。”關怡很恭敬地說道。


    “我這麽有名嗎?”山本敬一苦笑一聲,“不過我現在就是一個階下囚。”


    “階下囚?”阿爾托利婭迴過神,也意識到了門上重重地鎖定,“則是怎麽迴事?山本先生,是誰把你關起來的?”


    “把我關起來的人?”山本敬一有些迷茫的重複了一遍阿爾托利婭的話,不過迷茫僅限一瞬間,下一刻,山本敬一眼中爆發出充滿複仇一味的光芒,“走,我帶你去找他。”


    看著針管中五十毫升的淡黃色粘稠狀物體緩緩地被注入到葉子楓的經脈中,夏露的心涼了。看著藥劑緩緩地被活塞推入,夏露沒有辦法,她什麽也做不了,隻能使臉色蒼白的看著,移動也動不了,眼中啜滿了淚水,緊緊地咬著嘴唇好像要滲出血來。


    “為,為什麽。”夏露顫抖著說道,手巧被膠帶幫到了座位上,夏露動彈不得,而眼前真讓人心碎的一步夏露又不得不去看,盡管努力地想將視線一開,但是頭被身後的黑風衣忍者固定,動也動不了,想要閉眼睛又因為另一名忍者拿槍逼著醫療箱中葉子楓的太陽穴而無法得逞,“為什麽要這樣做,山本先生,為什麽?”


    “我不知道?”站在窗邊的山本先生聳肩搖頭,緩緩轉過身,那張四菜一湯的臉上沒有了往日柔和的微笑,“我隻知道你有點太礙事了,想要毀掉你卻不能殺了你,實在是有些難辦。放心吧,這藥劑的功效你是知道的,又不會死人,傷心什麽?”


    “為什麽,為什麽?”夏露隻是在重複著這一句話,精致的麵龐被淚痕染花,柔順的頭發也有些淩亂,腦中腦中一片空白,在她的眼中就隻剩下躺在醫療箱中的葉子楓,帶著唿吸麵罩那均勻的唿吸好像隨時會斷掉一半。就算身後的忍者不固定住夏露的頭,夏露不想將視線移開,她像再多看看葉子楓,她知道,醒來之後葉子楓會忘掉一切。


    “ks藥劑,kill skuld,‘殺掉詩寇蒂’,也就是殺掉未來。”山本先生好像是在詠唱一般念叨著這些話,“詩寇蒂,北歐神話中的命運三女神之一,掌管著未來,撕碎已經編製好無法更改的命運。不論是誰的命運都會被終結,哪怕是神也不例外。”


    “神的時代已然結束,從現在開始,我們才是新時代的領路人,我們會一同創造新的未來,怎麽樣,心不心動,有沒有想過要加入我們?”山本先生一臉奸笑的掐住夏露的下巴,硬抬起夏露的頭,讓夏露看向自己的眼睛。


    夏露滿臉厭惡的表情,緊緊地咬著牙關,什麽也說不出來。


    “哈哈哈哈。”山本先生瘋狂的大笑起來,“結局已成必然,沒有人能更改,看沒看到樓下的那些難民,明天就會成為我們中的一員,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是慈善組織開倉放糧吧?”


    “誰也無法阻止新時代的降臨,就好像誰也無法阻止世界會走向終結一般,不過在這終結之前,我們一定會帶領人類走向終結前的最後一次輝煌!”


    山本先生癲狂的張開雙臂,像君王降臨一般對著樓下排成長龍的難民高聲的唿喊,不過難民能當然是聽不到,厚重的玻璃牆削弱了傳到外麵的聲音。


    “你這個,叛徒。”夏露咬牙切齒的瞪著山本先生,“我會把你碎屍萬段的,一定!”


    夏露朝著山本先生大吼,不過身後的忍者緊緊地掐著夏露的肩膀,與之前一樣微微的用力,夏露的肩膀好像要被掐碎一樣。


    “啊!!!”夏露不禁發出慘叫。


    “啊哈!多美妙的聲音!”山本先生徹底瘋狂了,看著夏露的眼神也產生了一些變化,“不要反抗了,你知道這是沒有用的。”


    山本先生再次掐住了夏露的下巴,抬起夏露的頭,“怎麽樣,迷人的小貓,要不要加入我們?”


    “做夢吧!”夏露大喊一聲。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心無壯誌。”山本先生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輕輕的放開了夏露的下巴,“整個東京都已經被我掌控,沒有人能夠逃出我的手掌心,不要以為你誰也沒有通知就來到東京就能瞞得過我。”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為什麽要這麽做?”夏露強忍著肩膀處傳來的陣陣劇痛,從牙縫中將這句話擠出來。


    “為什麽?我之前說的不夠清楚嗎?”山本先生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嘴角咧出一絲弧度,嘲笑溢於言表,轉身重新的踱到窗前,看著東京的雪景,慢悠悠的說道,“也對,二十多歲的小女孩怎麽會懂得這樣高深的道理。”


    頓了頓,山本先生接著說道。


    “你看見了,這麽多的災民一下子全部湧入總部大樓,就算內部在寬闊也絕對可能將這些人全部的容納下,所以我們提出了條件,想要進入大樓,必須接種疫苗,以防止災難伴隨的傳染病在總部大樓中集中爆發。”


    “接種疫苗?”夏露皺眉疑惑,“你什麽意思?”


    “當然,我們注射的並不是單純的病毒疫苗,雖然有應對症狀的成分,但是最為重要的還是以轉基因細胞形式存在的改良目的基因,這種基因會在短時間內將人體內落後的基因全部消滅,從而達到改良人體基因的目標。”山本先生淡淡地說出,就好像說我吃完飯之後要和一杯飲料一般輕鬆,不過這話落在夏露的耳中可是猶如原子彈爆炸一般的震撼,夏露被驚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甚至忘卻了肉體上的疼痛,隻是張著嘴,沒法發出聲音。


    “怎麽樣,偉大的進化吧,從日本開始,從東京開始,從這裏開始,我就是起源一切的神,人類會因為我而改變。”山本先生轉過身,背後的人造光源使得夏露看不清山本先生的臉,房間中並沒有開燈,但是夏露卻能清晰地看到山本先生的雙眼。


    那是一雙怎麽樣的眼睛呀!夏露心底掀起了軒然大波。


    有藍色的瞳孔不斷的散發著明亮的光芒,就好像是漆黑夜空中的兩點明星,慢悠悠的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一絲絲的寒氣從眼神中如小溪一般緩緩的流淌,好像是貓科動物一般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夏露,一絲絲的狠厲與一絲絲的溫柔並存於,但是看不出絲毫的不協調感。夏露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眼前先是一片模糊,隨後肩膀上的疼痛感如退潮一般消失,在之後眼前的景象出現了變化,這個房間好像明亮了起來,手腳的束縛同時消失。


    夏露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這哪裏還是那件醫療室,這裏明明就是香格裏拉的草原,遠處藏民的黑肚帳篷上彩旗迎風飄展,因為地處高原,大氣相對稀薄,太陽明媚的陽光沒有受到太多的折射,這陽光曬的夏露很舒適,好像是之前所受的疲勞全部被這陽光融化一般,就連心中的悲痛也不知不覺間消失於無形。


    夏露愣愣的坐在原地,抬頭看看蔚藍的天空,望望一望無際的草原,草原上的微風拂動夏露的短發。


    “這是,那裏?”夏露有點不適應,原本還是陰森恐怖的東京總部,自己麵對的是仿佛變了個人格的山本先生,不過緊緊地十幾秒鍾的時間,自己就來到了香格裏拉?現在正坐在柔軟幹燥的草地上,曬這陽光?吹著微風?這太不可思議了!


    夏露的思維受到了嚴重的幹擾,她甚至想不起自己在來到這裏之前看到了什麽,聽到了什麽,對幾分鍾之間發生的事情就像是牆上的老花掉的白堊片片脫落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咩咩的羊群聲音從遠處傳來,牧羊人拿著長長的木鞭驅趕著羊群,牧羊犬隨著羊群奔跑,將想要脫離羊群的綿羊喝迴到羊群中。


    “為什麽?”夏露心底生出一絲苦澀,“為什麽,我會在......我是誰?”


    夏露失神的自言自語。


    “還真是弱智的小女孩。”山本先生揮手將屋中的忍者輕了出去,瞳孔中的有藍色漸漸的消退,變迴了亞洲人特有的黑色瞳孔,“不過還真不愧是個美人坯子,擱在葉子楓這個瞎子手中還真是白瞎了。”


    山本先生舔了舔舌頭,來到夏露的身旁。


    雙眼失神,沒有了焦距。此時的夏露就好像是木偶師手中的木偶一般,一臉的冷漠,或者說麵無表情,呆呆的坐在座位上。


    手腳上的交代已經在忍者臨走前全部的褪去,雙手無力的下垂,肌肉好像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夏露一動也動不了。


    “隻是簡單地催眠嗎,不過誰讓你看我的眼睛了?”山本先生惡相畢露無疑,滿臉的奸笑,手掌摩擦著向夏露走來,輕巧的腿去了嚇了套在身上的淡粉色絨衫。


    “哦哦,36d!”山本先生快要流下口水來,雙眼的神色變得****,緊緊地盯著夏露的胸前兩抹豐盈,不由得讚歎道。


    絨衫下麵的打底衫根本遮蓋不住夏露傲人的胸圍。


    山本先生將從嘴角流下的口水擦幹,將夏露身上的打底衫褪了下來,黑色文胸罩住的雙峰微微的顫抖,房間中的冷空氣刺激到了夏露裸露的皮膚,時候微微的顫抖,好像又從什麽之中突破出來一般。


    “真是的。”山本先生有些氣惱,一把抓起一旁圓桌上的遙控器開啟了室內的空調,一口氣將室溫提到了三十攝氏度,溫熱的空氣從空調中吹出,山本先生也感覺到了一絲的燥熱,順手將身上的黑色西裝脫了下來,緊緊箍住領口的領帶也用手指拉了拉,露出滿是油脂肥肉的脖子。


    好像是感覺到了周圍溫度的迴升,唯一支撐著夏露精神不在迴落的之間已然消失,手指尖微弱的顫抖立即消失,夏露整個人又變得毫無生氣,呆滯的眼神直勾勾的望向地麵。


    “這下子沒問題了!”山本先生大喊一聲,“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小貓,你無路可逃了。”


    山本先生手指勾住了夏露文胸的板帶,臉上的淫笑愈來的愈猖獗。猛地一用力,板帶啪的一聲崩折,傲人的曲線在空氣中微微的顫抖,山本先生的眼睛中又放出了更盛的光芒,看著夏露****的上身,山本先生已經阻止不了從口中流淌出的口水。


    不過有人不願意讓山本先生得手。厚重的玻璃窗發出碰的一聲悶響,一絲火光在防彈玻璃上一閃而過,並沒有擊穿厚重的玻璃但是卻在玻璃上留下來蛛網一般龜裂的痕跡。


    “!”山本先生立刻警覺,不過剛剛看到窗戶上的痕跡時,嘴角立刻就掀起一絲鄙視的弧度,滿臉的嘲諷看向窗外,顯然在山本先生意識中,能將戰艦落地觀測窗級別的石英矽混合材料打出這樣一個清晰看見痕跡,那一定是12.7x99mm機槍子彈在五百米內發射造成的,雖然說五百米並不近,但是以自己的眼力以及沒有障礙物的空曠環境,想找出狙擊手很輕鬆。


    不過在環視了一周之後,山本先生再次的驚訝了,沒有人,總部大樓的周圍沒有人,山本先生觀察了每一個有可能成為狙擊點的位置也觀察了不可能成為狙擊點的位置,但是統統落空,沒有一處發現敵影。


    沒有等山本先生做出反應,又是一枚子彈擊中了玻璃窗,著彈點與之前的位置完全的吻合,這一會子彈鑲在了玻璃窗內,蛛網般的龜裂紋再次擴大。


    山本先生仔細的看了看鑲在玻璃中的彈頭,的確是12.7x99mm機槍子彈的彈頭,不過這隻不過是外表,彈頭並沒有黃銅的深金色,也沒有被鋼的亮銀色,反倒是一種如海一般的深藍色,精美的花紋好像出自雕刻大師之手,惟妙惟肖的曼陀羅花雕浮現在彈頭上,這彈頭好像不是一件致命的武器,它是一件藝術品,是一件無與倫比的藝術品。山本先生一時間不禁的看呆了。


    “第三發。”瞄準鏡中的準星經過數據調整之後已經瞄準了相應的位置,精準國際aw50後麵的狙擊手嘴中如夢囈一般輕輕的呢喃,“發射。”


    哢噠,狙擊手扣下了扳機,任務結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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