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杯!”因為通過了複試,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我把妃蝶、綿綿和無常都找來了家裏慶祝,本來也想找鳳的,可惜他已經迴玉穀去了。不過哥倒是把傾羨姐請來了,這算是我意料之外的吧。

    “哇,我竟然和三個考官中的兩個坐在一起喝酒,這不是真的吧?!”無常到現在還無法麵對現實。

    “不好意思,這是真的,不過你可別指望我給你走後門。”傾羨美眸一瞪,無常頓時語塞。

    “綿綿,你覺不覺得傾羨姐的性格跟某人很像啊?”我故意大聲問。

    “是嗎?我覺得跟妃蝶有一拚,別人倒是沒覺得!”綿綿忙著胡吃海喝,一邊和雞腿作鬥爭一邊說。

    “綿綿,你是故意的嗎?”妃蝶欲哭無淚。

    “妃蝶,雞腿不錯,你要不要來一個?”綿綿根本沒注意妃蝶在和她說什麽。

    “一隻雞一共兩條腿,都被你吃了,我怎麽來一個?!”一像看起來冷靜的妃蝶遇到綿綿都不得不怒了。

    “對哈。”綿綿笑得很得意,好像被表揚了一樣。

    “你這樣真的可以通過複試嗎?”妃蝶恨不得撓頭。

    “哎~誰知道呢。”綿綿竟然也跟著歎氣。

    “你,”我看見妃蝶手都哆嗦了。

    “我們結伴去拉馬丹吧,這樣彼此也好有個照應。”我轉移了話題,不然妃蝶一定會吐血而亡的,我可不想家裏變成兇案現場。

    “咦?你不跟我一起走嗎?”落光澤吃驚的問。

    “那樣拉馬丹的考生看見也該說閑話了,不要做無聊的事!”傾羨衝著哥的腦袋一頓狂敲,連我都覺得場麵有點血腥。

    “複試應該有很多厲害的家夥吧。”妃蝶皺著眉頭說。

    “那又怎麽樣,我們也是厲害的家夥。”無常自信滿滿的說。

    “喂,不包括你吧,每次都勉強過關的家夥。”這次傾羨都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

    “考官可以這麽說考生嗎?”

    “為什麽不能說?!”

    “你這樣已經算是對考生有偏見了,我要是真被淘汰了就是你的責任!!!”

    “真是好笑,你那水平被淘汰也是早晚的事,不要往我身上賴!!!!!!!”

    “我們到底什麽時候動身?”我打斷了傾羨和無常的鬥爭。

    “複試是在10天後,到拉馬丹卻隻有一天的路程,應該不著急吧。”綿綿終於從食物堆裏爬了出來。

    “你是白癡嗎?給你十天時間是讓你幹什麽的?!”妃蝶再次怒了。

    “是幹什麽的?”綿綿這次聰明的找落光澤求救。

    “是為了從這幾天的考試中緩解過來,以更好的狀態參加複試,還有就是適應環境。”哥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樣的說。

    “對,就是為了這個!”綿綿得意洋洋的對妃蝶說。

    “我當然知道,我是怕你不知道,正因為如此,我們應該早些去拉馬丹適應一下那裏的環境。”妃蝶揉著太陽穴說。

    “啊!這樣啊!”綿綿和無常一起恍然大悟。

    傾羨無奈的看著無常和綿綿,一副這兩個傻娃兒可怎麽辦的表情,妃蝶的臉更是一片愁雲慘淡。

    “我們明天就動身吧。”我提議。

    “雖說著急,可是明天也有些太過倉促了吧。客棧什麽的都沒有安排好。”妃蝶顧慮的說。

    “交給蘇汶吧,那裏可是她的地盤。”哥比我還要得意。

    “我們可以住在櫻道的,那裏可是我的發源地。”一想到要去拉馬丹,我也不覺興奮。

    “就是貝渝的櫻道?”妃蝶好像對一切都很了解。

    “沒錯,就是那裏。”我興奮的說,明天一到一定會給大家一個驚喜的,不過對於風淺月恐怕就是驚嚇了。

    “你還真是什麽人都認識啊。”妃蝶不冷不熱的說。

    “喂,你的表情太傷人了。”我猙獰的看著妃蝶。

    “誰讓你樣樣比我優秀,害的一向自負的我都覺得自卑的。”妃蝶拿著酒杯嗬嗬傻笑,似乎是喝多了。

    “喂,你喝太多了。”我奪過了酒杯。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妃蝶衝著我好一頓笑,太恐怖了,從來不笑的女人突然衝自己笑得這麽曖昧,想想都冷。

    “嗬嗬嗬嗬嗬嗬,她的酒瘋真奇怪,嗬嗬嗬嗬~”傾羨也在一旁傻笑。

    “哥,傾羨姐不會也?”我問。

    “喝多了!”哥一臉無奈。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兩個女人肯定是平時裝酷壓抑太久了,才會這樣!”無常肯定的說,自己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我說行,你說行嗎?”綿綿怒視無常。

    “我錯了。”無常這次學乖了,馬上認錯。

    “錯了就行了嗎?不行!我綿綿是好欺負的嗎?你是在看不起我嗎?小子,我告訴你,姐姐可是很厲害的哦!~”綿綿站在凳子上晃著酒瓶子大喊大叫。

    “難道綿綿也?”我詢問性的看向哥,他正在奮力製服傻笑的傾羨。

    “哎呀,你們怎麽把那3瓶高度酒都拿來了?!誰喝了那個啊?”露嬸嬸一進餐廳馬上就知道是誰喝了那三瓶高度酒,因為傾羨、妃蝶和綿綿實在有些慘不忍睹。

    “快扶他們去客房啊!”露嬸嬸在一旁指揮手忙腳亂的我們,自己卻不過來,真狡詐!

    我費勁力氣才把妃蝶拉進客房睡著了,哥披頭散發的從另一個房間裏走了出來,一臉的憔悴。

    “不會吧,傾羨姐這麽兇?”我其實是幸災樂禍。

    “是誰找她來喝酒的啊?!”哥悲憤的哀嚎。

    “你。”我實話實說。

    “是誰拿錯了高度酒啊?!”哥繼續愛好。

    “你。”我發揚實事求是的精神。

    “救命啊!!!”突然聽見了無常的求救聲,我和哥衝進了最左邊的客房。

    此時無常正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綿綿是又踢又撓,場麵之殘忍實在是令人發指啊。我和哥一邊一個架住了綿綿把她放倒在床上,誰知道她一沾床馬上就睡著了。

    “這個潑婦!”無常爬了起來捂著脖子上的血道說。

    “無常!!!!”綿綿突然閉著眼睛就坐了起來。

    “我錯了!”無常迅速躲到了哥身後,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綿綿這時又躺了下去,眼睛一直沒有睜開過,這女人耍酒瘋實在是太恐怖了,看來明天要下午才能出發了,不然他們很難醒酒。

    “幸好我沒喝那個酒。”我慶幸的嘀咕。

    “對啊,你不喝酒已經很恐怖了。”哥抬杠。

    “我哪恐怖啦?!”

    “你現在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恐怖不恐怖!”

    “懶得理你!”我離開了落光澤,自己到院子裏透透氣,沒想到無常也在那裏。

    “怎麽麽還不睡?”我問。

    “你不也沒睡嗎?”

    “我是來透透氣的。”我解釋。

    “蘇汶。”

    “怎麽啦?”看見無常猶猶豫豫的,我問。

    “為什麽你總戴著頭巾,你是哪國人啊?難道你和落光澤城主一樣,也是紫色的頭發,是從牙和玉穀的混血?”無常好奇的問。

    “因為頭發揭示著身世,所以很多人都不願意別人看見自己的頭發,我也一樣,我並不屬於拉雅大陸,我隻能對你解釋這麽多,以後你會知道我的發色的,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笑著說。

    “總覺得你有點奇怪的感覺。”無常努努嘴說。

    “是嗎,我不覺得。”

    “可能是錯覺吧,太晚了,迴去吧。”無常說完先走了,看著他的背影我覺得他也不是平時感覺的那麽呆,雖然呆頭呆腦的時候很可愛,可是有思想的時候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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