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寶貝一大早就想洗澡,可卻被向姥姥強壓著沒敢動,到了中午酒席散了,室內氣溫也上來了才讓她進衛生間。


    郝寶貝看著鏡子裏的一堆肥肉都要哭了。


    她這一世好不容易保持住的體形全毀了,小肚子上的肉都能堆成山了,上麵還長著妊辰紋,一道一道的很難看。還有臉、手臂、脖子、大腿上的肉肉也不少,尤其是大腿,粗的快跟大象一樣了,就跟兩個木樁子似的,結實有力的讓人想哭。


    郝寶貝嘆口氣,閉上眼睛轉身坐在了浴缸裏。


    還是別看了,越看越傷心,等陽陽斷奶了再說吧。


    郝寶貝在衛生間裏狠狠洗了三四遍,身上搓的通紅一片才罷手,又把頭髮洗了四五遍,仔細聞了半天,覺得沒有餿味了才從衛生間出來。


    廖凡白一個月沒有去公司,今天正好有時間,下午酒席散場就去公司裏看看,這一看就呆到了晚上八點多才迴來。


    廖凡白晚飯都沒吃,一迴到房間就躺到床上睡了過去。


    郝寶貝看著疲憊的廖凡白心疼不已。


    這些日子他都沒怎麽休息過,說是向珊和錢芳照顧她月子,可忙裏忙外的人都是他,伺候完她還得看孩子,晚上一個好覺都睡不上,現在又要迴公司上班,再這樣下去鐵打的身體都受不了。


    郝寶貝小心地將他的外套和鞋子脫掉,剛想幫他把襯衫也脫了時廖凡白醒了,伸手將郝寶貝摟進懷裏,拍拍她的後背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休息幾天就好了。媳婦,陪我睡會兒吧,一會兒睡醒了再吃飯。」


    郝寶貝點點頭,溫柔地躺在廖凡白的懷裏不動,閉眼與他一起入睡。


    兩個小時後廖凡白就醒了,不是他不想睡,而是小祖宗餓了,把他給哭醒了。


    陽陽今天已經正式搬到早已為他準備好的自己的房間,身邊沒人沒動靜,他睡的那叫個香甜,隻是身邊沒人睡醒了沒人逗他,這還得了,當然得叫人了。


    郝寶貝和廖凡白的房間裏有對講機,還在嬰兒房裏安了攝像頭,那邊陽陽一哭這邊郝寶貝和廖凡白就能聽到。


    廖凡白就是被對講機裏的哭聲吵醒的,廖凡白還沒動,郝寶貝已經起身了。


    「你別動了,我去就行,你去洗把臉,把晚飯吃了,一會兒再睡。」


    說完郝寶貝已經走出了房間。


    打開對麵的房間門,郝寶貝就見陽陽閉眼幹嚎,一個眼淚疙瘩都沒掉,聽見門響也不哭了,廢力地往門邊瞅。


    郝寶貝無奈地搖搖頭,將陽陽抱進懷裏。


    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陽陽又委屈地哭了起來,這迴還流了兩滴淚水,看的郝寶貝直樂。


    沒人時就不流眼淚,知道有人了就流給他們看,這也太奸詐了吧?才一個月就這樣,長大了還得了?


    吃到夜宵陽陽就舒心地不嚎了,咕嘰咕嘰的喝著奶,小手還扒拉郝寶貝的前胸,喝夠了又開嚎。


    郝寶貝嘆口氣,認命地給他換了尿布,這才讓這小祖宗不鬧騰了。


    郝寶貝揉揉額角,不知道以後要怎麽辦,難道說她以後就要天天過這樣的日子?這也太累人了吧?


    可是廖凡白要上班,向珊和錢芳倒是能幫忙,可餵奶的事想幫也幫不上,還得靠她自己。


    等郝寶貝忙唿完又哄睡了陽陽走出房間時,廖凡白已經吃完飯上樓來了。


    「吃飽了?」


    廖凡白笑著將郝寶貝摟進懷裏,頭枕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地嗅了一下郝寶貝身上的味道。


    「吃完了,沒敢多吃,怕晚上積食。」


    郝寶貝轉過身摟著廖凡白的脖子咬了一口。


    「都是你,生了這麽個祖宗,這讓我以後怎麽辦呀?難道讓我什麽都不幹天天在家看他?」


    廖凡白摟著郝寶貝的腰搖搖頭,「那怎麽行?當然是得做你喜歡做的事了!現在陽陽還小,再等一年,一年後不用餵奶了就把陽陽交給媽她們帶,你就能出去了。」


    郝寶貝嘆口氣,「還得一年,我還得伺候他一年。」


    廖凡白將郝寶貝摟緊,按進自己懷裏。


    「伺候他一年就解放了,不過在伺候他之前,你是不是先餵飽我?我都餓了好久了,十一個月的時間對於嚐過肉味卻隻能看不能吃的男人來說實在難熬,寶寶,你是不是得讓我飽餐一頓?」


    郝寶貝被廖凡白說的臉色通紅,輕輕捶了他一下,繞過他進了房間。


    廖凡白緊隨其後將郝寶貝攔腰抱起扔到床上,隨後撲了上去。


    郝寶貝惡露已經走幹淨了,這對於廖凡白無疑是個巨大的好消息,餓了一年的身心終於得到了滿足,這讓第二天早上起來的廖凡白看直來精神奕奕的,嘴角還掛著微笑。


    郝誌文和廖楚生幾人心照不宣地互視一眼,全都轉過頭去不瞅他。


    年輕就是好,體力充沛的讓人羨慕,前些日子累成狗了睡一覺就恢復了,還有美人相伴滿足他,現在兒子也有了,公司也走上正軌了,日子過的不要太舒服了!


    廖凡白正式迴歸公司上班,而郝寶貝則是趴在床上半天沒起來,餵孩子都是讓向珊抱進來餵的,而向珊不贊同的眼神能殺的她無地自容。


    向珊沒說什麽,郝寶貝餵完奶就把陽陽抱走了,讓她好好休息。


    郝寶貝趴了半天才起床,到了下午又和向珊、錢芳兩人帶著陽陽去醫院接種疫苗,隨便給自己買了兩身衣服。


    她現在胖的厲害,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下了,在家裏還好說,不行就穿廖凡白的衣服呆著,可出門也不能沒有衣服呀,隻能現買了。


    時間進入七月,郝寶貝迴學校補照了幾張畢業照,隨便把畢業證拿到手,就算是正式從b大畢業了。


    由於她要考研,又拜託董書瑤給她找了一堆的資料,郝寶貝又忙了起來。


    雖然她想當個米蟲,可現實卻不允許她這麽做。


    廖凡白不嫌棄她,沒有工作在家也行,可她卻不能安心地在家等著他拿錢迴來,她的自尊決不允許她這麽做,她努力了這麽久就是希望能配的上他,她不能讓給人留下話柄,不能讓別人瞧不起廖凡白,不能給他拖後腿。


    她需要一份穩定的工作,不需要掙多少錢,能保證她有事做就行,她需要在某個領域上做出點成績,不用多出名,能讓人認可就行,她沒有遠大的理想和奮鬥目標,一家人快快樂樂地在一起就行。


    郝寶貝忙著看書學習,還要忙著照顧孩子,到了晚上一邊看書一邊等廖凡白迴家,由於廖凡白每天都要很晚才會迴來,而她也就跟著很晚才睡,時間過了不到一個月就又瘦了下來,隻是瘦的不明顯,她自己看不出來,倒是讓有些日子不見的薛千易看出來了。


    「小貝,你瘦了?怎麽瘦的?減肥了?」


    薛千易一臉疑惑地看著郝寶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總感覺郝寶貝瘦了很多。


    郝寶貝瞅瞅自己圓潤的腰身,嫌棄地撇撇嘴,抬頭白了薛千易一眼。


    「你那什麽眼神兒啊?還瘦了?哪瘦了?天天餵奶吃的也多,想餓一頓都不行。好了,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這些日子跑哪兒去了?連個電話都沒有,小白都要擔心死了,你又怎麽迴來了?小易,你要完蛋了,讓小白逮到沒你好果子吃。」


    一個月前廖凡白迴公司上班,薛千易當天就跑沒影了,打電話找他也不接,隻留言說去玩了,不用找他,氣的廖凡白差點沒把電話摔了。


    薛千易嘆口氣,生無可戀地靠向沙發背,仰躺在沙發上,雙眼無神望天又是一聲長嘆。


    「唉!還不是讓小凡逼迴來的嗎,他把我卡給凍結了,我想不迴來都不行,兜裏沒錢了,想給小安打電話借錢,可他直接就告訴了小凡,這個叛徒,要不是他,我還能在玩兩個月迴來。」


    薛千易文章的咬牙切齒的,兇狠的樣子看的郝寶貝直樂。


    「哈哈哈,小易,你還是別露出這副表情了,太可樂了。」


    跟個生氣傲嬌的二哈似的。


    後一句郝寶貝可沒敢說,怕他生氣了真跑了她想找人都沒得找,她還指著他給她平靜的生活帶點樂子,逗她開心呢。


    薛千易白了郝寶貝一眼,躺在沙發上不說話,等著郝寶貝笑夠了再說。


    正在這時薛千易的電話響了,剛接通電話他就後悔了。


    「我知道你迴來了,晚上代替我去參加個生日宴會,找東翔科技的沈總談投資的事,把這事兒給我辦好了給你一個月的假,對了,他是今天生日宴主角的大伯,別弄錯了。」


    還不等薛千易說話,那邊廖凡白已經撂電話了,留下目瞪口呆的薛千易瞪著電話瞅了半天,最後摸索全身。


    郝寶貝聽到是廖凡白打來的電話,可具體說了什麽郝寶貝沒聽清,隻見薛千易愣了一會兒就開始脫衣服找東西,納悶地問道:「小易,你找什麽呢?」


    薛千易手上沒停,脫了上衣脫褲子,這會兒連襪子都脫了下來,拿著衣服褲子來迴翻找。


    「我找找我身上有沒有追蹤器,要不然小凡怎麽知道我迴來了?他一定是裝了追蹤器了,肯定是放在哪了,我得好好找找。」


    郝寶貝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告訴他的,你進門時我就讓姥姥給小白打電話了。」


    薛千易一愣,「你讓姥姥打電話我怎麽不知道?我進門時你就坐在這裏了,一直沒動地方啊?」


    郝寶貝無奈地撫額。


    「小易啊!咱長點心吧,再這樣下去讓人賣了還得幫人數錢呢。唉!難道非得說話才能讓姥姥打電話嗎?我一個眼神過去姥姥就知道我要說什麽了,那是我親姥姥,從小把我拉扯大的,我想什麽她還能不知道?」


    薛千易:「……」


    臥槽!這是向我炫耀我不是姥姥的親孫子唄!所以我才和姥姥之間沒默契?


    薛千易二話不說,起身跑向向家二老的房間,還沒進門就喊上了。


    「姥姥,我餓了,我要吃飯。」


    郝寶貝撫額。


    這個二貨又犯傻了,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關心晚上的宴會嗎?怎麽還和她爭上寵了?


    誒呦!可愁死我了!


    下午四點,廖凡白派來的人就把為薛千易準備好的衣服和鞋全送來了,又給他好好打扮一番,推著他就出了家門。


    郝寶貝見薛千易一副社會精英的打扮就嘴角抽抽,再見他一臉的冷然,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郝寶貝捂眼。


    唉!這傻子可咋整?平時太跳脫,幹正經事時又太冷漠,麵上是不顯什麽,可眼底的不情願他們這些從小一起長大的還是看的出來的。


    就他現在這樣,唬唬外人還行,反正高冷的樣子他是照著廖凡白和佟寒安學了十成十,可一旦讓他看到熟悉的人立馬顯形。


    行了,都這樣了還能怎麽辦?總不能啥也不讓他幹吧?他得學會管理公司,好幫小白忙啊!


    薛千易滿臉的不樂意,在家裏還好,一出了家門冰冷的氣息越加濃鬱,看誰都冷冷的,凍的一旁的公司員工直打哆嗦。


    薛總今天是怎麽了?雖然平時也不太愛笑,可也沒像今天這樣呀?誰惹他了?


    薛千易不說話,低頭鑽進給他準備好的汽車裏。


    星月經過這一年來發展可謂是前程遠大,他如一顆崛起的新星般突然在京都商界嶄露頭角,其開發的遊戲和辦公軟體讓星月賺了個盆滿缽滿,不但如此,星月還投資了幾家公司,沒到半年這幾家公司先後扭虧為盈,並且開發出了新產品,在市場上大賣熱賣。其後又收購了兩家三星級的酒店和一個渡假村,沒到兩個月也不知道廖凡白從哪裏找來的人,兩家酒店爆滿,與渡假村相臨的一座山也成了旅遊聖地,現在相住進去都沒地兒,房間都訂到半年後了。


    星月成了傳說,一年的時間從一個隻有五個人的小小的工作室發展成了一家有三億資產的公司,並且還是有強大潛力的公司。


    其實星月不止有這些錢,麵上的錢是有這麽多,可廖凡白拿公司裏所有的流動資金去炒股,掙的錢可就不止這個數了,就是他在家裏看孩子的時候他也沒忘了炒股,一有時間就盯著股市看,每天都在買進賣出的,有時早上剛買的,到了下午就全賣了,就這樣讓他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並且還在持續增加中。


    星月現在每天的收入都在百萬以上,淨收入也能達到五十萬,一個月就能有千萬的收入,這還是星月帳上的錢,要是算上廖凡白每天炒股掙來的可就不隻這麽多了。


    星月來人接上薛千易走了,郝寶貝搖搖頭給廖凡白去了電話。


    「你怎麽讓他去了?不會把你的事搞黃吧?」


    以前這些事都是洪源初去的,現在京都各界都知道他就是星月的代表,幾乎所有的宴會酒會都是他去的,其他公司有事也是找他談,所有的人都知道談業務找佟寒安和薛千易沒用,那兩人不管事,找廖凡白更是不行了,他壓根就不會搭理你,所以所有人都認準了洪源初,就是想找廖凡白也要先找洪源初打招唿,經他安排後才能見到廖凡白。


    時間一長,所有人都知道星月公司總裁廖凡白比國家主席還難見,沒有熟人相約人家根本就不會見你,就算你再有錢有權有勢,人家也不搭理你。當然,那些真正高高在上的人物也不會特意去見廖凡白,至少現在他還沒那個資格讓他們特意去看看,頂多看在廖家的麵子上不去為難他,也會囑咐下麵的子孫離他遠點,不要惹到他。


    廖凡白在電話另一邊嗬嗬一笑,「沒事的,小易會處理好的,前世交給他的事他都辦好了,隻是他有些懶,也不喜歡商場上的那些彎彎繞,這和他的性格有關,但是他辦事還是挺靠譜的,這點你放心。」


    郝寶貝冷哼一聲,「這些我知道,還用你說,小易什麽樣我還不知道嗎?我擔心他現在太單純被人騙。」


    「不會的,小易有分寸,不會輕易許諾。」


    郝寶貝在電話這邊翻了個白眼,「誰擔心他被騙了?雖然他單純了點可也不是傻子,就是他再不喜歡商場上的這些東西,可有你和洪源初在,耳熏目染也學會了點吧,想騙他還難了點,又不用他簽合同騙他幹嘛呀?我是說怕他在宴會上出事,現在不比從前,他的身份可是有很多人覬覦的,你想想,q大畢業,十幾個軍區老爺子給他當幹爺爺,星月股東外加副總經理,家世背景全有了,錢也有了,再加上他長的陽光帥氣,身材高大健壯,而且還沒有女朋友,這樣的男人有多少女人惦記呀!小白,找個人盯著點吧,我怕他會遭人算計。」


    廖凡白遲疑了,皺眉道:「不至於吧?」


    郝寶貝也皺眉,「什麽不至於,我上……,」


    郝寶貝意識到自己還坐在客廳裏,這裏不好說話,愣是讓她把話又憋迴去了,「我是說,我以前就見過,你明白的哈。」


    廖凡白當然明白,郝寶貝前世在五星級的酒店裏當大堂經理,宴會也安排了不少,什麽沒見過?


    「我知道了,我會找人看著點的,你放心好了。」


    廖凡白放下電話就給丁富和要丁貴去了電話,讓他們通知司機跟進去看看,別讓薛千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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