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生活已成定局,廖凡白手下人雖多,能呆在姥姥姥爺身邊的人也不會少,但是寸步不離的也隻有笨笨和聰聰才能辦到,她得盡最大努力保證姥姥姥爺的安全,不能因為她而受到傷害。


    薛千易撇了撇嘴,也沒在意郝寶貝為什麽不給他這隻,反正他隻是想要隻狗,對他來說哪一隻都行,當然,要是能合眼緣的就最好了。


    佟寒安雖然也眼饞小奶狗,可他還有理智,也沒上前,反而頗為有興致地看著廖凡白沒臉沒皮地撒嬌討好向家二老。


    向家二老這時早被廖凡白弄的哭笑不得的,讓他起來也不聽,反而手腳並用地給他們捶腿捏肩,就差把鞋脫下來給他們做足療了。


    一番討好不是沒用,向家二老這時已經軟化了態度,而且有向幫忙勸說郝誌文和向珊的傾向。


    一個多小時後郝誌文和向珊都迴來了,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廖楚生等人,四家人湊在一起準備在郝寶貝家吃完晚飯再迴去。


    向珊和郝誌文一進門就見到本應該在部隊裏訓練的閨女迴來了,立即開心地抱住了大閨女,一人在閨女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樂嗬嗬地看向廖凡白三人。


    郝誌文見到廖凡白臉就黑了,又想到這人現在是他姑爺,立即將臉拉的老長,翻了個白眼扭過頭不去看他。


    廖凡白燦笑,連忙給自家老爹使了個眼色。


    廖楚生接到兒子的信號,立即化身和事佬,將郝誌文拉到自己身邊坐下,繼續給他灌輸有女婿的好處。


    對於向郝誌文灌輸有女婿好處多多的事廖楚生做起來是手到擒來,這都源於這些日子以來他堅持不懈地給兒子說好話,為了早日喝到媳婦茶,廖楚生也是豁出臉麵了,天天纏著郝誌文不放,逮到時間就在他耳邊嘚啵嘚,吵的郝誌文頭大如牛,見到廖楚生返身就想逃。


    郝誌文被廖楚生纏住了,向珊那邊也不好受,剛坐下來就讓錢芳給拉住了,一頓的說服教育,就想早點把兒媳婦帶迴家。


    廖凡白默默給爹媽點讚的同時開始想怎麽說他和郝寶貝的事才不會被削,還沒等他想到辦法,向姥爺開口了。


    「你們也不用再勸了,兩個孩子都領證了,這事就這麽著吧。小凡這孩子不錯,咱寶寶跟著他不虧,你們也別再難為他了。」


    廖凡白聽到向姥爺為他說話,眼睛一亮,暗想自已沒白說好話,一通按摩服務也沒白使勁,這不,姥爺這就先開口了,姥爺就是給力,看來他的策略沒有錯。


    他正暗自得意呢,那邊向姥爺一句就給他打進了萬丈深淵。


    「夫妻之實都有了,就不用再矯情了,商量著先把婚禮辦了吧。」


    廖凡白聽後欲哭無淚。


    姥爺,咱不帶這樣坑人的,咱不說好了一點點說嗎?您怎麽一下子全給抖摟出來了?


    那邊正被廖楚生煩的不行的郝誌文聽到老丈人這麽一說,立馬炸毛了,站起來指著廖凡白跳腳大罵。


    「好啊廖凡白,你個臭小子,你怎麽答應我的?說好了過兩年再說的,你怎麽現在就…。,你個謊話精,你個白眼狼,老子養個閨女容易嗎?就是讓你禍害的?我家小白菜長的好好,卻讓你這隻豬給拱了,氣死我了……」


    郝誌文也不管那些了,知道閨女清白沒了還能讓他坐的住?那他就不是郝誌文了。


    他是親爹,親的!那是他閨女,他金尊玉貴養大的閨女讓個外人給拐走了,這還了得?罵,罵他個狗血噴頭才行。不行,罵了也不解氣,得動手打才行。


    郝誌文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動手,一把被坐在他旁邊的向珊給拉住了,隨後瞪了他一眼,郝誌文立馬老實了。


    媳婦不讓,他得聽媳婦的,雖然心疼閨女,可還是媳婦最重要,她說的話得聽,不然就是他遭罪了。


    向珊瞪了眼郝誌文,沒忘順道瞪了眼裝鵪鶉的郝寶貝,這才麵帶笑容,實則笑不達眼底地跟廖凡白問道:「小凡,我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對寶寶的心思早就被我們看在眼裏,可寶寶還小,你也不能這麽急啊。年輕人,愛衝動,我們都理解,行了,這事兒都已經發生了,就說說是怎麽迴事兒吧,也讓我們心裏有個數,順便商量看看什麽時候把婚禮辦了,我看你也等不下去了,我也就不當那個壞人了,早晚都是你的人,早一天晚一天也就那麽迴事。」


    廖凡白急了,他正麵麵對向珊,她眼裏的怒氣和冰冷可是讓他看看真真的,一點都沒有瞞著他的意思,要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她是不會就這麽放過他的。別看她說的好聽,可要真打定主意在兩年後辦婚禮,他也無可奈何。丈母娘不搞定,他這婚是別想結了。


    廖凡白鬼精,立馬又給向珊和郝誌文跪下了。


    他想的清楚,給自家長輩跪下不丟人,尤其這個人還是他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把他們哄好了,就等於把媳婦哄好了,這筆買賣不虧。


    向珊和郝誌文被他嚇了一跳,立即站起身就想把人拉起來。


    他們雖然生氣,可也不想太逼廖凡白了,畢竟是看著長大的,心性和品格還是挺招他們喜歡的。


    廖凡白擺擺手,沒有動,而是把哄向家二老的那一套又拿出來說了一通,當然,前麵的事少說,中間和結尾又加了不少,讓人聽著就心裏舒服,還不會引起人的反感。


    廖凡白的一席話說的向珊和郝誌文啞口無言,隻得麵麵相視又看向了向家二老。


    向姥爺這時超給力,也被廖凡白的真情給打動了,於是開口為廖凡白說好話。


    「這孩子也不容易,守著寶寶這麽些年沒有動作,也無非是等寶寶長大,要不然背著我們在一起了我們能怎麽樣?還不是得捏鼻子認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暗暗翻了個白眼。


    他們早就在一起了,還真就沒讓你們知道。


    「現在他能把自己幹的事兒都說出來也算難得,我看,就這麽著吧,證都領了還能怎麽的?早晚得辦婚禮,早辦總比晚辦強。」


    薛千易和佟寒安又暗暗翻白眼。


    他是不想說,可為了能早日把人娶迴家,他可不就得全說出來嘛!他就等著這一天呢!


    向姥爺一席話說的錢芳和廖楚生直拍手,尤其是錢芳,可把她給樂壞了。


    「沒錯,就是這樣,我們盼著這一天都有十多年了,可算讓我們等到了,就我家小凡那冷冰冰的樣子,也就你們不嫌棄,我都怕他以後找不到媳婦。現在好了,總算不用擔心他以後打光棍了。親家,以後我家小凡就拜託給你們了,你們隨便使喚,隨便用,做錯了事該打就打,不用給我們留麵子,……」


    錢芳樂的都要找不到北了,越看郝寶貝越稀罕,再瞅瞅自家冷著臉的兒子就嫌棄的不行。


    屋裏的眾人聽到錢芳的話都開始嘴角抽抽,紛紛別過臉不去看她,又都不約而同地對廖凡白抱以萬分的同情。


    能讓自家老媽嫌棄成這樣,這得多不損招人待見啊?


    向珊和郝誌文可不管那個,聽到錢芳這麽一說立即滿意地點點頭,再看廖凡白都順眼多了。


    廖凡白嘴角猛抽,可又無可奈何,算了,為了能順利娶到媳婦,他認了。


    全程圍觀廖凡白是如何低三下四取得向家二老信任和好感,又是如何搞定老丈人老丈母娘的,又是如何得到爹媽助功的佟寒安與薛千易現在都不想再說話了,對廖凡白佩服的是無體投地。


    為他的能屈能伸而讚嘆,為他的忍辱負重而震驚不已,為他能娶到媳婦而不擇手段而鼓掌,更為他能得到如此開明的父母的幫助而開心,總之,他能和郝寶貝順利地在一起讓他們感到無比的高興。


    四家人坐一起開始興致勃勃地商量兩人的婚禮,而郝寶貝和廖凡白的意見壓根就沒人關注,問都沒問一聲,就全權做主了。


    郝寶貝和廖凡白也不耐煩這些,他們愛怎麽辦就怎麽辦,他們到時隻要出個人就行了。


    佟寒安和薛千易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早已去笨笨和聰聰那挑小奶狗了,郝寶貝和廖凡白也沒閑著,兩人幫著一通挑選,挨個扒拉,弄的笨笨和聰聰直想咬人。


    它們家鏟屎的都不是好人,哪有這麽對待孩子的?它們要不要給他們來上一口,給他們個教訓?


    兩條狗站在房間門口暗搓搓地想惹事,可是膽子太小,對手又太強大,隻能捏鼻子認了,隻盼望四人手下留情,別給它們家孩子弄死。


    佟寒安眼睛毒,一眼就挑中了一隻強壯的公狗,薛千易則是本著合眼緣去挑的,還真讓他摸到一隻。


    笨笨被趕走前正在給一眾小狗子餵奶,站起身時其他的狗子都停了下來,全都瞅著笨笨叫喚,隻有一隻狗子沒出聲,而這隻狗子不是不想出聲,而是嘴裏正含著笨笨的**不放,就連笨笨站起來了都沒鬆嘴。


    這貪吃的樣兒一下子就讓薛千易給相中了,欣喜萬分地把狗子抱進了懷裏,把手指塞進了小奶狗的嘴裏,代替笨笨讓它吸。


    郝寶貝閉了閉眼,對薛千易挑狗的方法無語。


    好麽!一個吃貨挑的狗也是吃貨,就不知道薛千易會給它起個什麽名?


    「這麽貪吃就叫肉包子吧,又好吃又好叫。」


    廖凡白和佟寒安兩人同時翻了個白眼,抱著自己挑的狗趕緊離開了笨笨和聰聰的房間。


    他們得離這個吃貨遠點,還得讓自家狗子離他的肉包子遠點,不然也跟肉包子學,染上貪吃的毛病,他們哭都沒地方哭去。


    笨笨和聰聰被抱走了孩子那還能幹?也不怕他們了,豁出命去跑到三人身邊狂叫。


    廖凡白眯起眼瞅了笨笨和聰聰一眼,想了想,蹲下身將懷裏的狗子送到笨笨和聰聰麵前,說道:「我把它抱迴家了,離你們也不遠,想看了就去看,不耽誤你們一家子團聚。」


    笨笨和聰聰好像聽懂了,目露不舍地瞅了兩眼,又抬頭看向薛千易和佟寒安懷裏的狗子,來迴瞅了好幾眼,又低頭嗅了嗅,慢慢離開了房門口,站在門兩邊瞅著他們。


    郝寶貝伸手拍了拍笨笨和聰聰的腦袋,「放心吧,住的這麽近,想什麽時候去看都行,不行就等白天把它們送迴來給你們看,省得你們擔心。」


    還好笨笨和聰聰都聰明,雖然聽不太懂,可也知道廖凡白三人抱走自家狗子後還能見到它們,也沒怎麽鬧騰,很快就放人離去了。


    婚禮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商量完的,得兩家人反覆磋商探討才能把事情定下來。


    郝寶貝和廖凡白可沒時間管這些事,沒幾天學校就開學了,四人很快迴了學校。


    到了學校郝寶貝就先申請把宿舍退了,打算這一年迴家住去,等辦完婚禮再搬到廖凡白的房間去住。


    董書瑤和夏涵、於天真三人也同時退了宿舍,董書瑤和夏涵在這邊租了房子,分別和洪源初、方宇住到了一起。


    郝寶貝也不知道洪源初和方宇是如何說動二人的,她們能和他們一起住,說明了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郝寶貝沒有理由反對,更何況她和廖凡白的關係擺在那裏,她連說的餘地都沒有。


    於天真直接迴了家,可據郝寶貝三人所知,她的狀況並不好,家裏已經開始給她安排相親,這讓郝寶貝三人擔心不已。


    廖凡白在得知這一情況後想了想,隨手就把陳耀祖推了出去,暗示他去和於天真相親。


    陳耀祖也不是傻的,分析了利弊後倒也痛快,很快找人聯繫上了於家人,並且私下裏和於天真見了一麵。


    兩人怎麽說的郝寶貝不清楚,可沒過多長時間就傳出兩人正交往的消息。


    就此事郝寶貝問過了廖凡白,廖凡白給出的答案是為了他們好,一個以後會是被家族遺棄的棋子,離婚後週遊世界,一個前世時是二世祖,現在卻上進的天天跑工地,以後前途可期。這兩個人在一起,興許不會擦出什麽火花,可必定會互有助益。


    郝寶貝雖然擔心於天真,不想她受到傷害,可她也知道有些事她無能為力,她無法左右於家的決定,隻能暗中幫忙,哪怕於天真和陳耀祖之間沒有愛情,隻是互惠互利地暫時在一起,隻要能避開前世的悲劇,也沒什麽不好的,更何況未來充滿了變數,誰又知道以後會怎麽樣呢?


    郝寶貝沒有多長時間就忙了起來,不是忙婚禮的事,而是被廖凡白抓著去了新開的公司給他當助理。


    她這助理當的就別提了,整個一個全能保姆。


    從早上起床開始就被廖凡白纏著去跑步,然後陪他老人家吃飯,吃過飯後廖凡白開車載著四人到了新租的辦公大樓,開始一天的工作。


    而她的工作內容就更加讓郝寶貝火大,不但自己的專業用不上,還要被迫學習各種知識。安排廖凡白的行程、歸整檔案、打各種文件、寫計劃書、處理廖凡白扔給她的各項事物、煮咖啡、做蛋糕、還要學習如何製作幻燈片和講演。


    前麵的事也就罷了,她就不明白了,她學習煮咖啡和做蛋糕幹嘛?全為了討好直屬上級?還有講演,她學這個幹嘛?就為了能在各個會議上慷慨激昂地說出她寫的計劃書?拜託!她是助理,不是部門經理和各部門的專項人才,要她寫計劃書是怎麽迴事?她做這些幹嘛?她都做了還要那些人幹嘛?


    廖凡白給她的答案直叫她無語。


    「這都是為了你好,老婆,你以後才是這家公司的老闆,各個部門的事物都要了解才行,雖然有人會做這些事,可你得明白他做的好不好,做的對不對,對公司有沒有益處,要是他騙你怎麽辦?要是他寫的計劃書對公司沒有利怎麽辦?他寫的東西不能通過豈不是在浪費時間?還有講演,你別忘了你以後要做的事,你可是要當老師的,你要站在講台上給一群學生講課的,現在鍛鍊好了等上台時就不怵了,開口就能震懾住一大片小屁孩兒,這不才是你想要的嗎?」


    郝寶貝無言以對,隻能埋頭苦幹。


    好在郝寶貝學習能力不差,這些東西很快就上了手,雖然忙了點,可慢慢也能適應了。


    廖凡白成功地將郝寶貝安撫住了,在郝寶貝出去工作後往靠椅上一躺,長舒一口氣。


    不給寶寶找點事做她就會把關注點放在其他事情上,而首當其衝的就是婚禮的安排,他還想給她一個驚喜,不想這麽快就讓她知道。


    全程參與到婚禮進程的廖凡白將手上的工作扔到一邊,低頭開始為郝寶貝選婚紗。


    結婚戒指已經選好了,還是由他親自設計的,他的是月亮型,郝寶貝的是星星狀,他是本著郝寶貝說過的話做的,她說過,他是她的那抹白月光,既然有了月亮,那與月亮同在一片天空相伴的星星又怎麽會沒有呢!天上的星星那麽多,獨屬於他的隻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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