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新晉成為已婚婦女的郝寶貝頭都不抬地閉眼休息,沒辦法,現在身上酸軟的厲害,一點勁兒都沒有,靠在廖凡白的身上都沒好過到哪去,腰都要折了。還有下身也疼的厲害,就好像拿火燒過一般,動一下就感覺到皮膚火燒火燎的。


    而郝寶貝身邊三個人高馬大的帥哥引起了一群人的注意,不時就有兩個小姑娘過來要電話,全被廖凡白的冷氣逼退,還不忘告訴對方不要打擾他媳婦休息。


    對於廖凡白的厚臉皮郝寶貝無可奈何,隻能由著他去了。


    傍晚飛機抵達京都國際機場,一群正在等著自家愛豆出來的粉絲,瘋狂吶喊著愛豆的名字,場麵一時間難以控製,出動的保安就不下百人,眼看著場麵要控製不住,保安隊長想打電話叫人幫忙時,一行人走進了公共大廳。


    打頭的是個身材爆表長相妖嬈嫵媚的大美人,隻是美人冷冰冰的,一絲笑容也無。高挑的身材配上七厘米高的細高跟涼鞋,讓她顯得更加高挑。她身穿一襲淡紫色的長紗裙,頭戴手工編織的淡黃色草賵,右手腕上戴著一串佛珠,左手無名指上的巨大鑽戒在燈光的照射下能閃瞎一眾人的狗眼。


    女人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臉上戴著寬大的墨鏡讓人看不清她的臉,可從她的氣勢上來看,這個女人不好惹。可就不知道為什麽,他們總覺得這個女人走道的姿勢有些不對勁兒,就是說不上來哪有毛病。


    在女人身後跟著三個風格各不相同戴著同款墨鏡的帥哥,目測每個人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五以上,長相英俊,身材勻稱,雙手插兜,看似悠閑卻並不比前麵的女人慢,跟在後麵走一點都不費力,其中一個還頗有閑情地四處觀望。


    隻是這三個男人也一臉的冰冷,一看就知道也不好惹,能離多遠離多遠。


    四人的出現讓剛剛還混亂不堪的場麵出現一瞬間的寂靜,一絲聲音也無,在場的眾人無不看向四人,心裏在想,這些人是誰?長得也太好看了吧?比他們現在粉的愛豆還好看。他們也是明星嗎?怎麽沒見過?不能啊?這麽強大氣場的明星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啊?


    四人步子很大,很快離開了眾人的視線,向行李處走去。


    郝寶貝心煩意燥地獨自走在前麵,對眼前的混亂視而不見,身體的不適在飛機上休息了這麽長時間好多了,可是心裏卻一直在惦記這事兒讓她不能靜心。


    她一直想著以後怎麽辦?她要不要迴家後跟老爸老媽說?說完後會不會被打死?要是打不死接下來會不會更慘?


    啊,該死的廖凡白,他就不能再等等嗎?哪怕再等兩個月,等她爸她媽完全接受了也行啊!現在就把她吃幹抹淨了,她要怎麽辦?


    廖凡白忐忑不安地走在郝寶貝身後,幾次想伸手拉住媳婦並抱在懷裏,可剛伸手就被郝寶貝甩過來的眼刀逼退,那狠厲的眼神兒讓他以為自己的手臂就要不保,馬上會被她卸下來泄憤一樣。


    雖然昨天晚上瘋了點,搞到今天早上才睡了一會兒,媳婦也沒有好臉色,可他並不後悔,想到以後能天天抱著媳婦睡覺,他的心情就好了點。尤其是想到媳婦那光滑的皮膚,他就更想抱著媳婦不撒手了。隻是迴去後怎麽辦?他老丈人不會殺了他吧?雖然下手不會很重,可也是拳拳到肉啊!他也不是鐵打的,他也疼啊!


    佟寒安一路低著頭走在廖凡白身邊,感覺到他氣息不穩,詫異地瞄了他一眼,又若無其事地往前走。


    小凡會被郝叔追殺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是肯定的了,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妥協,放棄現在就把寶寶拐進家門的打算。


    想到廖凡白被郝誌文打的狼狽逃竄的情景,佟寒安好看的嘴角微微挑起,又快速地恢復原樣,並且隱晦地掃了眼廖凡白。


    還好他沒注意,不然被他逮到不會有他好果子吃。


    佟寒安暗暗鬆了口氣,快速地辦理好手續,推著兩個行李箱出了候機大廳。


    他們一路買下來的東西太多,昨天晚上就辦理了郵寄,一大堆的東西直接郵到家,免得他們廢力自己拿了,他們身邊隻留了兩個小皮箱,裏麵裝隨身用品和衣物,還是兩個人合用一個,不然都嫌這東西太大不好拿。


    廖凡白還是在郝寶貝快要走出候機大廳時追上了她,強行將人摟進懷裏,在她耳邊低語,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麽,讓郝寶貝終於露出了笑臉,還給了他一個香吻。


    郝寶貝的行為讓薛千易和佟寒安納悶不已,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暗自決定一會兒要留在郝家好好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


    而廖凡白到家後的行為就讓兩人大為驚訝,木呆呆地看著跪在向家二老麵前請求原諒的廖凡白說不出來話。


    「姥姥姥爺,這事兒是我不對,我應該忍著點的,可你們也知道我對寶寶的心,實在是忍不住才做下這種事的。我也知道她現在還小,原想著再等些日子的,可寶寶太吸引人了,我怕她會被別人搶走。不是對寶寶不放心,而是我不自信能配的上她,她太優秀了,讓我忍不住把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我這個和她一起長大的都這樣,那些一見到她驚為天人的狼崽子又會怎樣?當然也是忍不住了。我自信比一般人都強一些,可也沒強到非我不可的地步,所以我就做了錯事。姥姥姥爺,我錯了,請你們原諒我,所有的事由我一個人承擔,你們別說寶寶,要罵就罵我好了,罵不過癮打一頓也成,我一定不會動的。姥姥姥爺,我保證會一心一意對寶寶的,這輩子都不讓她操一點心,她想幹什麽都行。她要打人,我給她遞棍子,她要上房,我給她架梯子,她要上天,我給買飛機,她想下地,我給她買下一大片地給她建個城堡。反正無論是她想幹什麽我都支持,隻要她開心就行。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背叛她,你們要是不信,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都寫上她的名字,從今天起我就給太太打工,讓她當老闆,掌握財政大權,我每個月從她那拿零花錢,這還不行嗎?」


    向家二老簡直都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郝寶貝迴來時他們還挺高興的,可隨著她一起進來的廖凡白二話不說就先跪下了,還曝出這麽大的事,這讓他們怎麽接受?


    郝誌文和向珊也不在家,當爹媽的都不在,他們這些當長輩的也不好多說什麽呀!


    尤其是廖凡白的一番話說的他們更加無語了。


    這都說的什麽呀?怎麽亂七八糟的?又是過戶,又是當老闆的,他們也聽不懂啊!


    前麵的話倒是好懂,無非是他做的事他來承擔,不讓他們罵郝寶貝唄!而真正讓他們動容的是廖凡白後麵的保證,這才是關鍵。隻要他能一輩子都護著寶貝外孫女,早在一起晚在一起沒什麽區別。


    向家二老對視一眼,又看向一邊捂臉的外孫女。


    「寶寶,這事兒跟你爸媽說沒?」


    郝寶貝也顧不得丟人了,放下手瞪了廖凡白一眼。


    「還沒呢,我怕。」


    怕被老爹罵,怕被老媽拿著掃帚追著削,還怕自己忍不住給廖凡白說情,反過來挨揍的人是她。


    他們再氣廖凡白也不會真對他怎麽樣,反倒是她,下起手來也不用顧忌什麽,還不往死裏揍啊!


    郝寶貝後悔了,她就不應該聽廖凡白的話,說什麽這事兒他來擺平,一切由他來解決,他就是這麽解決的?還不如先瞞著什麽都不說,等以後想好了再說。


    都是這個白癡!他不是挺精明的嗎?怎麽這個時候糊塗起來了?


    廖凡白糊塗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這麽精明個人能幹糊塗事兒?


    他想的很明白,這事兒主要是在郝誌文和向珊的態度上,隻要擺平了他們兩個,一切都不是事兒。可要想擺平他們,讓他們不吱聲,就要先擺平向家二老,得到了向家二老的肯定,有他們保駕護航,他就不用死了。


    廖凡白的如意算盤打的挺好,也真照他的意思來了。


    向姥姥嘆口氣,瞅了瞅旁邊的向姥爺,微微一笑。


    「老頭子,孩子長大了,該有他們自己的生活了,小凡這孩子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可比其他孩子強多了。別的不說,就對寶寶的癡情勁兒我們可是有目共睹的。依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吧,倆人都已經領了證了,多說無意不是?」


    向姥爺點點頭。


    其實他對這事不怎麽反對,都是男人,有些事可以理解,放在哪個男人身上能忍的住啊?除非那男人有病,不能人道,不然,是個男人都不能看著身邊睡的媳婦不下手。


    早晚的事,有什麽可計較的?更何況小凡這孩子不錯,還是老廖的孫子,不管從哪方麵看都能配的上寶寶。


    隻是以後寶寶要去他家住,這事得再好好想想,還沒辦婚禮呢,讓人背後議論他家寶寶可不行。


    向姥爺想到這裏張口問道:「你們想過什麽時候辦婚禮嗎?不辦婚禮可不能去你家住去,這是原則問題,就是你爺爺來都不好使。」


    廖凡白聞言眼睛一亮,立即跪直了身體,向前跪行了兩步抱著向姥爺的大腿狂點頭。


    「婚禮得辦,這是肯定的,隻是要怎麽辦,辦什麽規模的都得等爸媽他們迴來再說,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拿出個章程出來,我不想寶寶就這麽跟著我,我得給她個盛大的婚禮。姥爺,這事兒還得你幫忙說兩句好聽的,不然,我爸他得打死我,我死不要緊,寶寶以後可怎麽辦啊?姥爺,你得幫幫我,你可是看著我長大的,我是什麽樣人你心裏還沒個數嗎?爸他要打我,我隻能受著,打壞了你不得心疼啊?還有寶寶,她得多心疼啊?」


    郝寶貝連同薛千易、佟寒安和向家二老嘴角抽了抽,將臉別過去,不看廖凡白的慫樣。


    佟寒安和薛千易幹脆把臉都捂上了。


    今天他們算是長了見識了,大魔神為了娶媳婦什麽臉麵都不要了,抱向姥爺的大腿的事都做出來了,他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向姥爺又和向姥姥對視一眼,無奈苦笑。


    這孩子也太…。,沒法說了,不過有一點讓他說對了,他要真挨打了他們還真心疼。住一起這麽多年了,他們看著他長大的,真跟自己家的孩子沒什麽區別,生病了他們會著急,考試考好了他們跟著高興,做錯事了,哦,好像到現在就做錯了這麽一件事,可恨鐵不成鋼的心情他們是體會到了。


    這滋味,還真不好受!


    怎麽說被拐的人也是他們外孫女,這可是他們心頭肉啊!


    不止佟寒安和薛千易對廖凡白的行為嘆為觀止,向家二老對他無語凝噎,就連郝寶貝都不想再搭理他了。


    這傢夥現在戲精附身,越搭理他越來勁,還不如當他不存在。


    廖凡白為了娶媳婦也是豁出去了,就差抱著向姥爺的大腿哭嚎了,什麽臉麵什麽自尊,那是什麽?他不知道,他也沒有,隻有媳婦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邊去,離他遠點。


    郝寶貝不忍直視,起身去抱狗去了。


    笨笨打生了小狗崽兒她還沒見過,她得去看看。


    走到給笨笨和聰聰布置的房間外,郝寶貝輕輕打開房門,警覺的聰聰就迴過頭來站直身體看向門口,見是郝寶貝又放鬆下來,親近地跑到郝寶貝腿邊嗅了嗅,然後又圍著郝寶貝轉了兩圈,嘴裏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郝寶貝敷衍地拍拍聰聰的狗頭讓它安靜下來,趕緊彎腰進了房間,走到笨笨的身邊看向它身子底下的六個狗寶寶。


    郝寶貝雙眼放光地瞅了半天,最後拎起一隻長的最像笨笨的狗寶寶抱進懷裏,開始擼毛。


    笨笨明顯翻了個白眼,跑到郝寶貝身邊大嘴巴子一伸,立馬將狗兒子叼了迴去。


    傻兒子,老娘可是救了一你一命,咱家鏟屎的下手沒輕沒重的,就你這小身板,用不上一個小時就能把你身上這點毛都擼沒了。


    笨笨稀罕地舔舔狗兒子的毛,心裏還在感嘆自己的偉大。


    看,老娘不但給了你生命,還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你一命,老娘是不是很偉大?


    郝寶貝懵逼地盯著自己手心看,還沒弄明白剛剛還在她懷裏歡快撒嬌的狗子怎麽就沒了,就看到笨笨一臉疼惜地舔著自己的狗兒子,再一看它的眼神兒,那嫌棄樣,嗬嗬,真想把它的毛都擼下來。


    郝寶貝眯起眼緊盯著笨笨不放,嚇的笨笨立馬起身護住自己寶寶,隨後就看到聰聰也跑到笨笨身邊,擋在了郝寶貝的麵前。


    郝寶貝冷冷地微微一笑,雙眼露出了嗜血的光茫。


    「你們以為這樣就行了?我想要的東西敢不給?找死!」


    隨著最後兩個字落下,一股透骨的寒氣遍布房間,凍的笨笨和聰聰精神一凜,立即警覺起來。可郝寶貝沒給它們反應的時間,腳步一錯,急速竄出,在聰聰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就來到了笨笨的身前,長臂一探,剛被笨笨叼迴去的狗寶寶就又到了她的懷裏,雙眼一厲,一股殺氣直逼笨笨和轉過頭的聰聰而去,嚇的兩笨狗後退兩步,不敢再上前。


    郝寶貝滿意地微微一笑,漫步出了房間,一步一擼毛地走迴到沙發邊上坐下,又迴頭瞪了眼還站在門邊上看著她的兩條笨狗。


    笨笨和聰聰又被她嚇了一跳,笨笨立馬當縮頭烏龜返身迴了房間,而聰聰到底是警犬出身,雖然被郝寶貝殺了個措手不及,可自身的氣勢還在那裏,倔強地站在門邊沒動,雙眼緊盯著自家狗兒子。


    郝寶貝抱出了個小奶狗,可把薛千易樂壞了,立即坐到了郝寶貝身邊,伸手跟著擼起了毛。


    「小貝,這隻好像挺不錯的,能抵擋你的氣勢沒被嚇的瑟瑟發抖可不容易,這膽子夠大的!這隻給我吧,我就不看別的了。」


    說完薛千易就要把小奶狗抱到自己懷裏。


    郝寶貝一巴掌拍了過去,瞪了薛千易一眼。


    「老實點,一邊呆著去,這隻小奶狗不能給你,其他的隨你選。」


    這隻是這一窩裏最好的,她可沒想送出去,她還想好好培養一番接笨笨和聰聰的班呢。


    雖然她不想笨笨離開她,可現實就是如此,笨笨已經十多歲了,最多還有七八年的活頭,就是養好了也還能活十年,這對於狗來說已經算是長壽了。它陪了她這麽多年,她和它之間的感情不是能用任何東西來衡量的,也不是隨便一個寵物就能分享的,可她得承認,笨笨會慢慢老去,就是她再不想它離開她,也阻止不了這件事的發生,她所能做的隻是陪伴和找個接替笨笨的接班人,來撫慰姥姥姥爺悲傷的心情。


    這些年來一直陪在姥姥姥爺身邊的是笨笨,隻有它陪在姥姥姥爺身邊時間最長,也隻有它才能在她上學時給姥姥姥爺更多的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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