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樣子你也得在這裏住了一段日子了吧?”我堅持己見。

    “嗯!”

    “那你見嗎?”我含糊其辭,相信他也能聽明白。

    “沒有親眼見過,但聽到過!”

    “是嗎?”我感覺有些收獲,想從他身上開辟道路,或許能有什麽意外地發現,“看樣子是真實存在的啦?”

    “我也說不清,不過我是無神論者!”

    “我也是!但這並不影響你相信事實呀?我現在就不這麽堅持己見了,我認為有!”

    “嗬嗬!”他沒有表明他立場的打算,我有些失望,但我並沒罷休。

    “剛才就是她帶我來這裏的,然後就不見了……”

    “是嗎?”他漫不經心地問到。

    “所以我感覺你該知道一些,她似乎故意引我到這裏來,就是想讓我知道你在這裏!”我一眼不眨的盯著對方的臉,希望能看出點破綻。

    “應該不會吧?她想讓我們見麵?沒道理呀?”他做冥思苦想狀。

    “我不這麽認為,我感覺你似乎對於我的到來早有準備。”我一針見血的說出了心裏話。

    他突然無語,沉默片刻道:“我想你是誤會我了,我之所以對你有所了解,是因為我在來之前就了解過你們一行人的情況,所以對你的情況了解一些,在調查之前,要先了解一下與調查有關的一切因素,這是我們的習慣。”

    我點點頭,盡管對於他的話我不是完全接受,但我隻有將疑慮藏在心裏了。

    “那我走了!”我抬頭看看天。

    “好的,不好意思,耽誤你時間了!”

    “沒關係,我今天不工作,時間多的是!”我邊說邊往外走。

    “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他最後囑咐我。

    “忘不了!”我笑笑:“我們可都是君子!”

    他感激得衝我笑笑,我的心情也隨之好起來。

    走出地下室,我沿著出口處的樓梯拾級而上,心情重新又疑惑起來,因為我心裏還在為一件事耿耿於懷,那就是“她”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是不經意的還是別有用心?

    如果是別有用心吧,似乎田嶺的話也有道理,我們並不認識,而且做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工作,我們的認識似乎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但如果是不經意的吧,那她為什麽會從門診大樓引我來這裏?明明是在告訴我這裏似乎隱藏著什麽秘密,這段時間與她的幾次“親密接觸”我已經明確的感覺得到:她對我是有所求的,至少她是想要我知道什麽,但到底要告訴我什麽呢?地下室裏空空如也,隻有田嶺一個人,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接受任務來做調查的人民警察,也稱不上是什麽秘密呀?

    在我即將走出地下室來到地麵的那一刻,我止住了腳步,因為我再一次清楚地感覺到:她在我身後!

    “是你嗎?”我問道。

    沒有迴音。

    “你為什麽要引我來這裏?”

    還是沒有迴音。

    “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依然如故。

    我轉過頭,視線裏一無所有,樓梯的拐彎處被一扇牆擋著,我感覺得到,她就在牆後麵的陰影裏,外麵陽光四射,我知道她是不能出來的,於是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衝她道:“盡管你什麽也不說,但我能感覺得出,你一定是有什麽事情要告訴我!今天你引我來這裏,一定也有你的原因,如果你要相信我的話,請你將你心裏的秘密都告訴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現在我要走了,不過你放心,我還會迴來工作的,等你想好了告訴我一聲,我會等著的!”

    她始終一言不發,但我確信我說出的每一個字她都聽到了,看來她的確沒有現在就告訴我的打算,於是我走上地麵,來到了陽光下。

    陽光的確是好東西,它可以給人帶來溫暖,也能給人帶來光明,可以驅趕掉世間的一切陰暗和冰冷,甚至包括人內心深處的,就如我現在,渾身沐浴在陽光下,剛才心頭的恐懼和陰霾立刻被陽光蒸發得一幹二淨,這剩下渾身舒爽。

    醫院門前的路上空空如也,自從醫院搬遷以後估計門前再也沒有車輛行人經過了,要想攔下一輛出租車需要走很遠的路,前麵是一條通往市區的必經之路,遠遠的我便向一些過往的出租車招手,然而他們看到我後,別說停下了,立馬加大油門倉皇逃竄,看來他們都把我以為成從墳場跑出來的孤魂野鬼了,唉!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我身後,我迴頭一看,是梁希鬆,他便招手邊搖下車窗玻璃,探出頭道:“上車吧!”

    我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了進去,生怕他一時反悔棄我而去,看到他我倒真還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好,他似乎沒有什麽異樣。

    “今天不是你們休息嗎?咋跑這兒來了?”

    “奧!”我快速的尋找著能夠蒙混過關的理由,然後到:“奧,忘這東西了,迴來取!”

    他瞥了我一眼,問道:“怎麽,沒找著?”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不是說迴來找東西嗎?”他兩眼直視前方,似乎有些漫不經心。

    我看看自己的空空兩手,立刻恍然大悟,忙道:“對,沒找著!”

    “在哪還丟?不會吧?誰迴去哪裏?”

    他的問題讓我無地自容,我低下頭,幹脆保持沉默。

    “怎麽樣,有收獲嗎?”他停止了繞彎子,開門見山的問道。

    “什麽呀?”我故作驚訝。

    “看得出,一定是好奇心又上來了,真佩服你呀!”他並不理會我的故作糊塗。

    聽了他的話,我也感覺實在沒有再拐彎抹角的必要了,便道:“沒什麽收獲!”

    “怎麽?她沒出來找你?”

    “說什麽呢?”

    他“嘿嘿”笑兩聲,道:“小心她看上你了,你還想來個人鬼情未了呀?”

    我生氣地將頭扭向車外,不再搭理他。

    “你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我是說真的,似乎她對你特別有意思,別人想看都看不到!”

    “喂!拜托你你想清楚好不好,她可是你老婆!”

    “打住打住,”他伸出手做了個暫停的動作,“我可從沒說過那是我老婆?”

    我哭笑不得,道:“你是不是失憶了?”他笑道:“我頭腦很清醒,”然後迴過頭來一臉嚴肅得到:“說句實在話,自始至終我從來就不認為那是我老婆!”

    “為什麽?有時憑感覺?”我不屑的問道。

    “不完全是,我了解我老婆,如果真是她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躲著我的。”

    “拜托你想清楚,你們現在是陰陽兩隔,她是不可能再迴到你身邊的!所以她就沒必要見你了!”

    “那你呢?她為什麽不避諱你?”他的問題經了我一身冷汗。

    良久我言不由衷得道:“也不一定呀?也可能是我的幻覺呢?”

    “幻覺?我實話告訴你,那不是你的幻覺,她就在你身後!”

    聽了他的話我下意識地向身後看了看,他哈哈大笑起來。

    我生氣得道:“你憑什麽這麽說?你可是無神論者!”

    他無語,隻是拿眼直盯盯的目視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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