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漸漸降臨,太孫殿下還在批閱奏折連晚飯都沒用。


    元寶說道:“殿下,該用晚膳了。”


    太孫將批閱完的折子放下,點了下頭說道:“擺膳吧!”


    都說當皇帝好,太孫覺得有這個想法的人太無知了。如今國家內憂外患千瘡百孔,他忙於政務每天隻能休息三個時辰。就這,還覺得時間不夠用。


    吃過飯,玄靜看他一臉疲憊不由說道:“殿下,先休息下再做吧!”


    太孫殿下說道:“還有一堆奏折沒批閱,等批閱完那些奏折再休息。”


    玄靜看著壘得高高的折子不由歎氣,這麽大一堆的折子批閱完又得到下半夜了。


    等迴到禦書房,太孫還沒坐下元寶就疾步走了進來:“殿下,合州八百裏急件。”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符大人送來的。


    玄靜將信件接過來拆開檢查一番,確認沒問題才遞給太孫。


    看完這封密信,太孫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不愧是符景烯,果然沒讓孤失望。”


    兩人都是太孫的心腹,自也知道太孫期望什麽。


    玄靜笑著問道:“殿下,符大人找著了賀蒙藏起來的財寶了?”


    “嗯,找著了。除了奇珍異寶等物外,黃金白銀合起來有五百萬兩。”


    有了這筆錢他暫時也能緩一口氣了。隻要一切順利不發生大的天災,他有自信五年之內肅清官場的弊端。


    元寶說道:“殿下,若是下麵的人都能如符大人這般能幹,你也不用這般累了。”


    這話讓太孫都笑了起來:“全天下能找出兩個孤都能輕鬆不少。”


    除了安徽,江南跟河南等地的問題也很嚴重。那些官員不僅欺男霸女草菅人命,並且還官官相衛。在符景烯去安徽沒多久,他派了周培葉等幾個他一手提上來的幾個官員下去。可惜,沒半點出彩的地方。


    像符景烯每次出公差,除了本職工作,他還會暗中了解主位的官員以及當地的經濟情況。迴京以後,他會將這些告訴太孫。


    雖說太孫想要了解也有渠道,隻是符景烯匯報就表明他很用心。


    玄靜看他高興,借此機會說道:“殿下,外麵現在都在傳符大人貪汙受賄,傳得沸沸揚揚。許多人看到符太太都冷嘲熱諷,以致符太太連門都不敢出了。”


    對此太孫殿下並不意外,說道:“那林氏可有怨憎?”


    “沒有,她現在除了女學也就在家裏帶孩子練字作畫無事並不出門。”


    不得不說,這位林氏很沉得住氣。


    太孫殿下聞言忍不住笑道:“她那女學還剩多少個人?”


    清舒一口氣清退一半的學生,這個壯舉連太孫都有所耳聞。


    “還有四十多個學生。聽聞這些學生不僅學習刻苦訓練也很積極,為了讓她們營養跟上符太太給她們一天吃四頓。”


    太孫笑著說道:“那每天花銷不少了。”


    玄靜點頭說道:“是,每天耗費確實不少。不過吃穿用都不是免費,符太太按每個月二兩銀子來算,說等她們以後出去做工再還。”


    太孫這段朝政之事都忙不過來,也沒時間去關注一個小小的青山女學。


    聽到這話,太孫頷首:“這個條款擬定得好,得讓這些學生知道天底下沒掉餡餅的好事,想過好日子還是自個努力。”


    玄靜輕聲說道:“不過也因為這個舉動,許多人暗中都嘲諷符太太是假善人。”


    也幸虧那些人都知道這個女學是長公主授意創辦的,林清舒隻是代為管理,不然青山女學能不能辦得下去都是一個未知數。


    太孫冷哼一聲說道:“這些個蠢才庸才做事不行,嚼舌根頭搞小動作倒是在行。”


    想到這裏他心情又不好了。雖那些官員大半都是科舉入仕,可也有許多無德無能的。


    第二天清舒正在用早飯,就看見芭蕉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太太,宮裏來人了,你快去吧!”


    上麵賞賜了東西下來,都是在前院正廳接的。


    “是哪公公來的?”


    芭蕉搖頭說道:“不清楚,傳話的婆子沒說。”


    清舒換了一身正裝後就去了前院。


    看到領頭的人是玄靜,清舒頓時安心了,她福了一禮後說道:“臣婦見過公公。”


    華山之行符景烯拉近了與玄靜的關係,所以玄靜也沒稱大,虛扶了她一把後說道:“符太太不用多禮。這次符大人立下大功殿下很高興,昨日殿下聽聞太太受了不少委屈特意賞賜了東西下來。”


    眾人知道知道太孫殿下賞賜了東西到符府,傳聞自然不攻自破了。


    清舒恭聲說道:“多謝公公告知。”


    跪下謝恩後,清舒將一個裝滿金葉子的紅包塞給玄靜。


    玄靜將荷包推迴去,笑著說道:“我跟符大人是莫逆之交,太太不用與我來這些虛的。若是太太不嫌棄,將哥兒抱來給我看看。”


    玄靜將福哥兒抱在懷裏,笑著說道:“這孩子比上次見到的沉多了。”


    清舒朝紅姑使了個眼色,然後她帶著管家與春桃等人出去了。


    清舒笑著說道:“小孩子長得快,我都擔心他爹迴來這孩子會不認識。”


    玄靜也是玲瓏心,一聞笑著說道:“安徽匪患嚴重殿下讓符大人剿匪,短時間內是不能迴來的。”


    清舒心裏失望,麵上卻不顯露:“能為殿下分憂是我們的榮幸,隻是景烯是文臣哪會帶兵打仗,可別誤了朝廷的大事。”


    玄靜讓跟著的小太監下去以後,輕聲說道:“太太不用擔心,剿匪是符大人主動請纓的。”


    若是沒把握,符景烯肯定主動提出他帶兵剿匪了。


    清舒福了一禮:“多謝。”


    玄靜又告訴了她一件事:“請封誥命的折子,太孫是準備等符大人迴來再批複。”


    走之前符景烯上了請封誥命的折子,可惜到現在都沒批下來。而這,也是眾人揣測符景烯失寵的原因。


    見她又道謝,玄靜說道:“我跟符大人如兄弟一般,您不用這般客氣。”


    說完這話,玄靜就將福哥兒交還給了清舒:“我在靜安胡同有個宅子,你若有事可遞個話。”


    清舒聞言很是感激地道了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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