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端木詩函念完,端木宋慈祥的快言道:“可不許玩的很晚!”


    “嗯,爹爹最好了。”


    端木宋點點頭,向蘭鈺兒道:“有勞蘭大小姐了,詩函這丫頭從小就古靈精怪的緊。”


    “宋伯伯說哪裏話,像詩函妹妹這般活潑可愛,鈺兒羨慕都來不及,招人喜歡呢。”


    端木宋笑了笑,朗聲道:“來人了,還不帶兩位小姐——”


    “爹爹,不要任何人跟著,我和蘭姐姐就可以了。”端木詩函搶念道。


    端木宋無奈搖搖頭,那好,你們要注意安全。


    “嘻嘻。”


    在洛水地界範圍之內,恐怕還沒有誰敢動她的,憑借“端木”二字!


    洛水城內某條熱鬧街上,穿著一襲淺粉色七分長裙的女子與一名九分快要著地的白紗長裙女子,二人正饒有興致的遊玩集市。


    “蘭姐姐,快看,美嗎!”端木詩函拿著胭脂水粉擦拭在手心問。


    蘭鈺兒點點頭,淡淡道:“嗯,就是顏色太濃了,淺一點更美,我這盒倒也差不多。”


    “是≠,嘛,我覺得濃一點好,抹起來更豔麗些。”


    “什麽味兒,好難聞呀?”正當蘭鈺兒放下手中一盒胭脂,立馬就聞道一股怪味兒飄來,嚇得她連忙遮住鼻子嬌聲道。


    臭——豆——腐!


    端木詩函放下手中胭脂,聞著味兒,鼻子一吸,那簡直就是美味啊,二話不說就往飄香的位置尋去。


    “哎,詩函妹妹,你等等我呀!”蘭鈺兒隨後追上她。


    集市中央道路,隻見她二人一路小跑,頓時引來不少的男子駐足而望。


    路人甲:“哎,你的鳥籠撞到我的頭了。”


    “喔,這位小哥,實在對不住了,抱歉抱歉!”路人乙賠禮道。


    “哇,好美女子。”路邊的小攤主見端木詩函和蘭鈺兒一路笑嗬嗬迎麵而來,眼睛卻直勾勾的往二人的影子追去,殊不知攤販主正往身前的一男子頭頂倒著涼茶。


    而桌上一名男子也是隨著那倆女子輕盈的步伐擺動吸引得魂不守舍,仿佛有些飄飄蕩蕩感覺,等前方倩影消失後,這才發覺不對勁。


    “啊,我的頭!”男子憤怒的站起,滿頭都是茶水。


    聞聽叫喊,攤主才驚魂的反應過來,驚愕的道:“這位公子,你沒事吧?”


    男子抹了把濕潤的頭發,憤怒道:“我是沒事,不過你有事!”男子雙手一伸,從對方手裏搶過茶壺,整個罐在攤主頭頂。


    “噗嗤——”端木詩函俏臉一笑,忍不住嗬嗬笑道:“蘭姐姐,你看那些家夥表情,好令人想笑。”


    “嗬嗬!”蘭鈺兒抿嘴一笑,臉色嬌紅的俏模樣兒的確美麗好看,愣是被這些男子的行為弄得一陣嗬嗬不止,但心裏卻也一直想著那夜的男子,他到底在何方?


    二人跑來來到一攤主前麵,端木詩函拍拍胸口念道:“大叔,臭豆腐,要最臭的,不臭的不要哦!”


    “詩函妹妹,這東西好難聞啊?”蘭鈺兒捂住鼻子道。


    “怎麽會臭呢?”端木詩函貼近鼻子嗅了嗅,舔了舔舌頭,真香啊。


    “額——!”蘭鈺兒見她如此搞怪動作,大眼兒一頓,後退了半步。


    攤主見蘭鈺兒捂鼻,不覺念道:“這位小姐,你可別小瞧了這臭豆腐,它雖然看起來樣貌難看、聞起來臭,可吃起來那味兒美極了,要不要嚐一塊。”


    “不不!”蘭鈺兒搖搖頭。


    見蘭鈺兒搖頭,端木詩函眉頭一皺,跟著後退半步,悄悄在蘭鈺兒耳邊碎道:“蘭姐姐,告訴你一個秘密……”


    端木詩函在蘭鈺兒耳邊嘰嘰咕咕幾句,聽了不到三秒,蘭鈺兒星眸一變,一雙杏眼兒充滿柔情之色。


    “詩函妹妹,你說的是真的?”蘭鈺兒問。


    “嗯。”


    他居然也喜歡吃!蘭鈺兒呢喃了聲,又向攤主念道:“老板,給我也來幾塊試試。”


    “好嘞。”攤主吆喝一聲。


    待接過東西,端木詩函先嚐上一塊,問:“怎麽樣啊,蘭姐姐,是不是很好吃。”


    “嗯嗯,想不到這臭豆腐竟是如此的香,我以前沒吃個呢,聞起來雖臭,味道卻是這麽美,嗬嗬,讓妹妹笑話啦。”


    “咯咯。”端木詩函咯咯一笑,邊走邊說道:“蘭姐姐,不如我們去那邊走走吧。”


    “嗯。”


    二人繼續往前走,在路過一處較為寬闊的地方時,發現有說書人在講書,四周圍著不少聽客。


    端木詩函看哪裏人多,便道:“蘭姐姐,不如我們過去聽聽,看看近來有什麽大事發生。”


    “好呀。”


    話說,在千鈞一發之間,隻見那位俠士從身後抽出一柄被黑色綢布包裹的劍低檔在圖門世家堡主圖門楓暴的——烈陽上,各位猜接下怎麽著!”說書人站在地上一指問道。


    大約三十來人坐在地上,男女老少全部看著說書人,所有人搖搖頭。


    “嘩啦——”刀劍相碰,兩股劍氣頓時產生巨大的摩擦,突然俠士手中劍上的綢布被絲絲震碎,各位猜接下來又怎麽著。


    “快說吧,猜你個頭!”端木詩函剛好走來,見說書人磨磨嘰嘰繞關子吊人胃口,於是不耐煩站在後麵搶說道。


    蘭鈺兒無奈搖搖頭,壓根對這些說書人的話不為已信。


    姑娘別急,待本夫子一一道來。說書人站直腰杆,念道:“在黑布破碎後,那少俠手中的劍金光一閃,所謂寶劍出鞘,日月無光,萬萬沒想到那少俠手裏拿著的劍竟是薑昌國失聞多年的天下第一神劍——輪迴!”


    眾人一聽,當下陣陣騷動。這把劍雖然沒見過,但是至少也聽過,天下第一劍輪迴,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聽到這裏,端木詩函有些疑惑了。咦,怎麽感覺說書人講訴的這柄劍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


    說書人再道:“接下來,在場諸位千萬不要驚慌,因為出場的這個人的名字說出來,可以嚇到在座任何一人。”


    當那少俠拿出天下第一劍後,圖門家的堡主自然怕了,立即退出三尺之外,隻聽轟隆一聲,緊接著不知從哪裏飛出一人,大家知道這人是誰嗎?


    “我知道,好像是輕伏!”一名聽客接道。


    “輕伏?”眾人再是一驚。


    沒錯,就是傳說中“四靈玄尊”裏其中一位玄尊,輕伏出現了。話說輕伏大神本不想說出真名的,不過看在輪迴的份上,輕伏本尊才說罷了。


    “那接下來又怎麽樣了。”眾人問道。


    “當然是輕伏和這少俠打起來咯。”說書人笑道。


    廢話……!!


    諸位別急,話說這少俠“靈武”了不得啊,居然能夠接住輕伏的三招。


    “去!隻接了三招還叫了不得,騙人的吧。”這時,蘭鈺兒忍不住哼了聲。


    說書人聽蘭鈺兒如此說,立即反駁道:“哎,這位姑娘此言差矣,你可別小看這三招。所謂大神對決,一根手指頭足夠蕩平一間屋子噢。”


    話說這位俠士使出驚天一劍,頓時光影四起,之前有說過這少年不僅武功了得,就連吹笛那也是技藝高超啊。


    吹笛?


    端木詩函略略一想,總感覺說書人口述這人似乎有些熟悉的模樣,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啪啪啪啪,咚咚咚咚!”就在那位少俠與輕伏打鬥幾下,據傳聞在他們四周十丈以內的東西無不被摧毀,全部都被化成了粉末,而且最終那俠士單膝倒地,而輕伏卻相安無事,這也驗證了前人之話,薑還是老的辣呀。


    這!!


    端木詩函整個人開始有些不安了。


    “詩函妹妹,你怎麽了?”蘭鈺兒看她神情似有些焦慮不安,疑惑問道。


    端木詩函仔細一想,黑色包裹的劍,笛子……


    “喂,這黑色包裹的是什麽東西,像一把劍似的,我看看!”


    “不行,這可是秘密,比命還重要,不能看。”


    “你——!小氣鬼,不看就不看,本小姐還不稀罕呢。”


    “紫軒姐姐,千萬不要教這壞人靈音術,否則他一定會欺負別人的。”


    “難道是他?”一連串迴憶在端木詩函腦海裏浮現,她心裏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端木詩函抬頭望著說書人,連忙喝聲道:“說書的,你聽誰說的?”


    “詩函妹妹,你怎麽了,怎能無禮!”蘭鈺兒輕輕道。


    見後麵女子語氣生硬,說書人有些不爽了,道:“這位小姐,你這是何意,外麵其他說書人都是這樣講的!”


    “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八道,否則本小姐殺了你!”端木詩函的脾氣可不是一般的暴躁,尤其是說到他,容不得有一絲假話。


    “詩函妹妹,別鬧了!”蘭鈺兒拉住她,準備轉身離開。


    “這位小姐口氣不小啊,此乃事實,而且我有證據為證。”


    “屁的證據,有本事拿出來!”端木詩函冷喝一聲。


    “拿就拿。”


    說書人從懷中拿出一副比手掌略大的畫,指道:“這是當日在場一位人士親眼所見,此話便是由他而出,姑娘若不信,可以到薑昌國別的地方打聽打聽。”


    畫!!


    端木詩函飛身一躍,上前一把奪過說書人的畫一看,差點暈倒過去。“真的是他?”


    見情況不對頭,蘭鈺兒跟著上前跑來,看著端木詩函手裏的畫,也沒看出畫像有任何倪端。“詩函妹妹,你怎麽了?”


    端木詩函與唐凡在山上相處了三年,對於唐子墨的鼻孔、眼睛恐怕還比他自己還清楚,當看得畫上男子,她一眼就識別得出。


    她驚慌念道:“蘭姐姐,你把畫上這人黑痣遮住,在想象他的膚色稍微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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