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荊山一路往下前行,總算找到那處芳草茂盛之地,分開一旁被露水打濕的淒淒芳草,迅速尋到了有著晶瑩露珠不斷溢出的源泉。

    梅子緊閉著眼兒,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所以她不敢去看,隻是任憑他施為。

    蕭荊山手指強行撐開因為太久不曾有人到過而緊閉的蓮蓬,便見到有更多甘露流出,而身邊這個小女人也因為太過緊張而緊抓著自己的胳膊不放。

    蕭荊山伸手握住她的手,在自己才握過冰冷刀劍的手心裏輕輕揉捏讓她放鬆,熾熱深沉的眸子盯著那個迷離緋紅的小女人。

    梅子感受到溫熱急促的氣息噴到那如同含羞草一般不曾被人碰到之處,心裏一驚,猛地睜開眸子。

    她的眸子已經柔媚得如同一汪春日融化的水兒,那汪水兒碰到蕭荊山的目光便隱隱有波光浮動流露出動人的光彩。蕭荊山一時之間倒看得有些醉了,冷峻嚴肅的線條早已化為軟柔和沉迷,染上了欲-望的色彩。

    他低啞地喃道:“這輩子,不許你離開我。”就在這喃聲中,他慢慢地俯首下去。

    梅子知道他要做什麽,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咬著唇不敢出聲。

    蕭荊山健碩的身子整個繃緊了,不過他還是克製下急促的喘息,低下頭去,尋找到拿出泉水汩汩處,去汲取那甜蜜清閑誘-惑著他的山泉水兒。

    梅子身子綿軟,動彈不得,先是感到灼熱的氣息噴到那裏,接著便有一片溫熱附上去。頓時梅子猶如被雷擊了一般,先是濕潤的小紅珠劇烈收縮顫動了起來,接著便是整個身子都忍不住扭動顫抖起來,抖得猶如那承受著風吹雨打的嬌媚花兒。

    她這樣一動,卻是更惹得已經湊到泉口準備品嚐甘甜的蕭荊山迫不及待了起來,溫熱的唇舌肆意地在濕潤的泉口吮吸啃吃,甚至那小舌兒試探著要進入小小的泉口,打算進去一探究竟。

    這種滋味,梅子隻嚐過一次,可是那時候還是第一次,太過緊張羞澀,根本來不及品嚐是什麽滋味。如今卻得蕭荊山如此蓄意侍弄,眼瞅著下麵那位金戈鐵馬的大將軍做低伏小為自己做到如此,眼瞅著那剛毅的臉龐幾乎湊到了那自己都羞於去看的地方,真是又羞又驚,小手都忍不住想要推拒他的強硬。

    蕭荊山是什麽力道啊,小小的梅子自然是推不動的,事實上非但沒推走,反而更使得下麵這位猶如發-情了的猛獸一般更是急切地啃吃起來,直弄得梅子扭動著身子胡亂吟起

    來,吟得仿佛花被碾碎了。

    一直到了後來,她感到體內有一股熱流湧上來,那股熱流仿佛將她整個身子牢牢控製住,她猛地僵住,不敢亂動,手指頭幾乎掐入了蕭荊山的胳膊中。

    蕭荊山知道她是要到了,便停下口中動作,抬起眸子來粗噶地問:“喜歡嗎?”

    梅子臉上羞,口中卻不能言,隨即便感到自己下麵噴到一股潮乎乎的水兒來,再然後整個身子又顫了起來,顫得唇兒張著,發出嚶嚶的聲音。

    蕭荊山卻不讓她歇息,起身,抬起,湊低,然後猛然之間,利劍入鞘,水聲四溢。

    梅子隻覺得自己仿佛剛剛爬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還沒來得及歇息,卻又被如此一番擺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麵浪打礁石不曾停歇,寶劍出鞘次次加深,大開大合肆意擺弄。反正身下的人兒有得是水兒,多得是情動,上麵的那位騎過馬握過劍,小小的一顆梅子不過是掌心嬌花一朵兒。

    如此好一番征伐討戰,梅子最後經不住,顫著聲音提醒:“公主……公主在隔壁呢……別讓人聽到……”

    蕭荊山冷“哼”了聲,喘著粗氣說:“她聽不到的!”

    其實聽到聽不到蕭荊山哪裏知道,反正這勢頭正猛,讓他停下來是絕無可能。他先是和娘子分別一年,接著雖說團聚了些日子,卻是在軍中不敢太過放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上好的床榻,更加自家娘子身子豐潤了臉色紅潤了,怎麽著也得好生舒暢一番。

    梅子知道擋不住他的,再者如此這般被弄自己也舒服得緊,若是真停下來反倒心裏失落,是以也緊咬了唇去迎承那一波波打過來的浪頭。

    許久之後,當一切平息了,梅子乖巧地蜷縮在他寬厚汗濕的肩膀上,小手玩弄著他那道對於自己來說早已熟識了的疤痕,靜靜地聆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蕭荊山氣息漸漸平穩下來,大手將自家娘子攬在胸膛前,低啞地道:“等去上京見了皇上,咱們就迴去吧,迴去後你也該生個娃了。”

    梅子瑩潤的臉上透著粉澤,聽到這話小臉乖巧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我是早就想要的,隻是一直沒有啊。”

    蕭荊山低笑了下,溫暖粗糙的大手撫過她嬌嫩滑潤的臉頰:“說實話,以前我是不想讓你要孩子的,你以前身子瘦弱,我怕要孩子不好。現在看著,倒是可以了的。”

    梅子小手戳了戳他寬厚的胸膛,笑道:“看你這話說的,好像這

    孩子倒是聽你的話,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似的,這個還是要看緣分的。”

    蕭荊山卻隻是低笑了聲,想想還是解釋說:“我之前摸著你的脈絡很是虛弱,便沒敢讓你真得懷了孩子。”

    梅子聽了,心裏一動,原本沿著他胸前那道疤痕來迴撫弄的小手停了下來。

    蕭荊山沉默了下,屏住氣息柔聲問:“怎麽了,怪我了?”

    梅子乖順地趴在他胸膛上,纖細粉嫩的手指頭依然不動,也不曾說什麽話。

    蕭荊山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慌了,連忙解釋說:“我當時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怕你受不住罷了。”他話中竟然透了一絲緊張。

    說完他握住梅子的手,握得很用力:“梅子,你是不是又在怪我瞞著你了?”

    梅子歎息了聲,小聲說:“沒有怪你的意思,你這也是為了我好啊,隻是你怎麽不告訴我一聲呢,害我還因為這事擔心了好久的。”

    蕭荊山仿佛鬆了一口氣,捧了她嬌嫩的小臉細細端詳,半響才說:“你心裏不怨我就好,我隻是怕你心裏有氣,卻又不說出來,沒得把自己憋壞了。”

    梅子搖了搖頭,乖巧地說:“之前是我不好的,我本來就不該胡思亂想。如今我也想通了,這輩子嫁給你,就是你的人,反正很多事我也不懂,聽你的安排就是了。你既不願告訴我,自然有你的道理。”

    蕭荊山歎了口氣,將她整個身子摟緊貼到自己胸前,感慨道:“我並不想瞞著你什麽的,以後有什麽事我肯定都告訴你,再也不這樣了。隻是那件事關係重大,不是平日咱山裏過日子的小事情,我也就不願提起,不然就是惹是生非了,這樣也是怕你知道太多了不好。”

    梅子點頭,懂事地說:“你既不說,自有你的道理,我不問的。上一次我也並不是生氣你瞞著我,而是覺得你當時的樣子兇兇的,你以前從來沒有對我那樣過,可是卻因為那件事,對我那麽兇。”說到這裏,梅子依然有些委屈。

    蕭荊山聽梅子這麽一說,越發愧疚,疼惜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若是我再那樣,你便打我,好不好啊?”

    梅子卻撅了撅嘴不滿地道:“你生起氣來,倒是有幾分平日裏你對屬下的那種嚴厲,我哪裏敢湊過去打你啊!”

    這話說得蕭荊山又慚愧又好笑,忍不住笑道:“罷了,以後我一定記得,在外麵對別人怎麽樣臉色都可以,迴到屋子裏對著我的小娘子是再

    也不會那樣了。”

    梅子聽了這番話,心裏倒是甜蜜得緊,靠在他寬實的肩膀上柔聲說:“我總覺得自從出了山後,你就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呢。”

    蕭荊山倒是不解,撫著她的臉兒挑眉問:“怎麽不一樣了?”

    梅子搖了搖頭:“我也說不清楚啊!隻是覺得以前在山裏的時候,你這個人平日裏沉默寡言,挺好的一個人。可是到了外麵後,你對著外麵的人啊,有時候就會擺起臉色,雖則不是對著我那樣,可我看著也覺得怪怪的。”

    蕭荊山聽了,無奈地動了動眉頭:“以前在家裏,那就是打獵為生的老百姓,自然是怎麽著都可以的。如今在外麵,就是要保家衛國的大將軍,我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梅子不解了,歪著腦袋想:“那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呢?”

    蕭荊山倒是被問得愣住,半響終於說:“兩個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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