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今那個彭王爺已經投降了,前頭部隊先走一步押解著彭王爺去上京領罪,如今蕭荊山是過來特意接梅子一起的。誰知道中途遇到這麽個明珠公主,明珠公主巴巴地想看看蕭大哥在鄉下山裏娶的夫人是什麽模樣,便偷偷地跑過來了。

    當下有個明珠公主熱絡地拉著蕭荊山說動說西問他打仗時的見聞,倒是一時之間把梅子冷落一旁。蕭荊山看了眼旁邊的手裏猶自握著野菜的梅子,翻身下馬,提著韁繩道:“先迴屋去吧。”

    明珠公主這才想起還有一個梅子,拍著腦袋說:“哎呦,我忘記了,早聽說嫂子最近身子不好,咱們還是先迴屋去吧。”

    這時候小丫鬟萍兒和崔副將也都過來了,見了禮後,將眾人請進宅院。

    明珠公主也是一個好事的,拉著蕭荊山問這問那後,又把注意力轉到了梅子身上,便問他們是怎麽認識的,又是怎麽成親的。一連串的問題隻問得梅子臉紅耳赤無言以對,過去的那些事自然是不好提起的,幸好蕭荊山在一旁,淡言幾句給解了圍。

    轉眼已到傍晚,蕭荊山定下的是明日啟程前往上京,於是眾人先在這個莊院裏歇息下,跟隨的將士便在莊院外就地紮營了。

    這天晚上莊院的廚子自然是盡力而為,把莊院裏能做成菜的全都端出來了。偏偏這個明珠公主還不消停,她依然記掛著梅子說的沾片子。

    梅子聽了,知道她好奇,便要起身去給她做。

    蕭荊山放下碗筷,掃了眼明珠公主,拉下臉說:“宮裏都是山珍海味,你怎麽巴巴地就惦記這個?”

    說著抬手讓梅子坐下,吩咐說:“不用做了,那個有什麽好吃的,再者你身子才好,也不用太過操勞。”

    明珠公主聽了,很是委屈,嘟著嘴說:“我是的確沒有吃過嘛,在宮裏的東西都吃膩了的。”

    她可憐巴巴地瞄了眼梅子,小聲嘀咕說:“不過你要是心疼嫂子,那我就不吃了唄,忍著就是了。”說著無精打采地用勺子喝了口粥。

    梅子見她說得可憐,便起身笑道:“罷了,我倒不用親自動手,告訴廚子怎麽做,人家能做好的。”

    蕭荊山點了點頭:“也好,你快去快迴。”

    其實這沾片子是往年吃的糧食不夠的時候才會去做的,就是用各色雜糧米麵做成稀糊糊,用野菜片子沾上麵糊放鍋裏一煮,煮好了再用現成的調味湯汁一蘸就可以吃了。這個吃法原本是為了節省些糧食的,

    如今這公主要吃,梅子也隻好說了方法讓廚子照樣做。

    片刻之後,梅子迴來了,廚子動手做的沾片子也上桌了,明珠公主挽起袖子率先嚐了一個,吃完樂滋滋地說:“味道果然不錯!好吃!”

    梅子抿唇笑道:“這沾片子既取了灰灰菜的酸甜新鮮,再沾上這些調味湯汁,味道自然是不錯的。”

    明珠公主白了眼蕭荊山道:“還是嫂子對我好,蕭大哥實在藏私,迴到鄉下吃這麽有意思的東西都故意不讓我吃。”

    梅子聽了,“噗”地笑了,解釋道:“如今你吃著味道覺得不錯,那是因為廚子取的米麵都是上成的,就是這調味湯汁都是用了秘方特意做的。平日裏我們在山裏,不過是一些粗糙的雜糧,哪裏又有如今的味道呢。”

    明珠公主想想也是,自己也笑道:“原來我倒是冤枉了蕭大哥的。”

    這頓飯吃完,明珠公主因了這口味獨特的沾片子,對梅子印象又好了一分,拉著梅子說起各種事來,又向梅子吹噓自己在上京有多少馬,都是什麽什麽品種,又開始說自己吃過什麽什麽美味,都是什麽滋味。明珠公主說得那叫一個塗抹橫飛,隻聽得梅子大眼撲閃著看她,幾乎不敢相信。

    明珠公主酒足飯飽一番吹噓,見這小小的嫂夫人聽得不敢置信,自己也很開心,最後拍著胸脯說:“等到了上京,美食,美酒,美人,絕對讓你眼花繚亂。我還可以帶你去皇宮裏玩,你知道皇宮是什麽樣嗎?”

    梅子聽著好玩,眼裏都是期待:“皇宮?我隻聽說過,當然沒有見過啊。”

    明珠公主拉著梅子的手慷慨激昂:“你既然是我蕭大哥的夫人,那就是我的嫂子,放心,好玩的我都帶你玩。我還去玩過開賭局,還有那個勾欄院……”

    蕭荊山倒是沒走開,一直穩穩坐在一旁喝茶,此時聽到這明珠公主越說越離譜,涼涼地插嘴:“明珠,你不要把她教壞了。”

    明珠公主說得興起,此時才意識到旁邊還有一尊神,當下捂了捂嘴巴,眼珠轉了轉,小聲地說:“我剛才什麽都沒說啊。”

    梅子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好奇地問:“勾欄院是做什麽的?也像皇宮一樣好玩嗎?”

    蕭荊山臉都沉下來了,瞪了眼明珠公主。

    明珠公主趕緊看看外麵天色,叫道:“哎呦,這麽晚了,我還是趕緊歇息去吧,我走了。”說完提著裙子溜之大吉。

    當下屋裏隻剩下梅子和蕭荊山

    ,梅子自和蕭荊山重逢了後,還沒機會單獨說說話兒呢。當下梅子看蕭荊山臉色不好,也便沒有開口再問那個什麽勾欄院的事,隻低著頭不說話。

    蕭荊山放下手中茶杯,沉聲開口說:“以後少聽她說那些。”

    梅子心裏覺得這個明珠公主挺好玩的,聽她說那些很有意思,都是梅子不知道的呢。可是梅子不願意和蕭荊山頂嘴,的,當下便順從地點了點頭。

    梅子點了點頭後,蕭荊山忽然站起來,走到梅子麵前。

    梅子正有些奇怪,自己便被他胳膊一伸大手一拉,於是伴隨著一聲輕輕的“啊”,梅子便到了蕭荊山懷抱。

    伏在蕭荊山懷中,梅子這才感到他胸膛有力的起伏劇烈得很。

    她小手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肩膀,將小臉埋在他胸膛裏。

    蕭荊山低下頭來,不滿地小聲埋怨:“她可終於走了!”

    梅子一聽這話,倒是忍不住笑出來:“人家不過是多說了幾句罷了。”

    蕭荊山俊臉依然是不滿,“哼”了聲說:“這個沒眼色的家夥一直拉著你說啊說。”

    梅子看他這個樣子,倒有幾分小孩子賭氣的架勢了,心裏覺得好笑,但又不好笑出來,隻伏在他懷裏抿著唇兒偷笑。

    蕭荊山也不再說其他,將她整個人抱住,大手抬起她的臉龐端詳了下,柔聲問:“你這些日子還好吧?”

    梅子被他這樣火熱又溫柔的目光看著,倒有些臉紅,小聲道:“崔副將不是時常給你送信過去嘛,我早就好了。”

    蕭荊山見她臉色裏透出誘人的紅潤,眸子越發炙熱,聲音暗啞地道:“這些日子不見,你身子好像豐潤了一些。”

    梅子眨著水靈靈的眸子,點了點頭道:“這倒是的,估計是在這莊院裏閑來無事太過懶散的緣故吧。”

    蕭荊山見她因為豐潤越發添了幾分嬌憨之色,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來:“比起當初嫁給我的時候胖了許多,以後如果再這樣下去,我抱不動你可怎麽辦呢?”

    梅子聽他這麽說,扭了□子不滿地撅嘴道:“你當初還說要我養胖一些,如今倒是嫌我胖怕抱不動了?”

    誰知道她剛說完這話,就被整個淩空抱起,等她驚魂稍定,這才發現自己被蕭荊山打橫抱在懷裏呢。

    梅子嚇了一跳,小手緊抓著他胸前衣衫:“快放下我啊!”

    蕭荊山俯首低聲道:“不放。”

    他不但沒放下她,還把她抱到了榻前,順便幫她解開了衣衫。

    當梅子上衣被解開露出白嫩晶瑩的肌膚時,她感到一些涼意,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在他懷裏扭動。

    蕭荊山連忙也脫下自己的衣衫,讓她嬌嫩的肌膚貼在自己火熱厚實的胸膛上。當他那道疤痕帶來的粗糙感輕滑過梅子胸前一團嬌嫩上的小櫻桃時,梅子身子顫抖了下,情不自禁地靠他近了幾分。

    就在梅子的不自覺中,她的衣衫已經盡數褪去,她被放到了榻上,不著一絲。

    蕭荊山抬腿上來,低首凝視著她,眸子火熱。

    梅子幾乎不敢迎視他的目光。

    蕭荊山卻強行讓她看著自己,凝視了她片刻,開口嘶啞地問:“你想我了嗎?”

    梅子臉上緋紅一片,隻閉著唇兒不說話。

    蕭荊山知道梅子肯定是不好意思說的,也便不再逼她,隻低下頭親了親她胸前猶自因為喘息而顫巍巍的那粉團兒,暗啞地喃道:“我想你了,這些日子總是想你。”

    梅子情羞,又不舍得將他推開,雙手便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肩膀。

    蕭荊山含住那顆小櫻桃便不舍得放開,輕輕啃吃,啃得那裏紅潤濡濕,啃得梅子嬌喘不已。半響他終於放開這裏,湊到梅子耳邊低語:“你心裏是不是怪我?”

    梅子此時已經兩眼迷離,半睜著眸子不解地喃問:“怪你什麽?”

    蕭荊山臉上有些黯然:“我一直把以前的事瞞著你,害你胡思亂想了。我忙著自己的事,都沒顧上你的身子,害你生病了。”

    梅子見他這樣,心裏便疼,連忙搖頭說:“沒有的,這都是我自己想不明白,不怪你的。”

    蕭荊山堅毅剛硬的臉龐伏在她兩團柔軟間,神色間有幾分感動和歉疚:“梅子,你不怪我,我卻怪我自己,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他喃喃地說:“這些日子,我隻要一閑下來就會想你,擔心你的身子,又擔心你胡思亂想,我總怕一迴頭你就不見了。”

    他吸吮了口近在眼前的盈軟,發出一聲歎息:“梅子,你總算還在。”

    梅子倒有些束手無措,他們平時不是不親熱的,也不是沒嚐過各種法子的親熱。隻是往常這個男人總是強硬地主導著一切,自己不過是順從他罷了。可是今日,這個剛毅的男人卻倒在自己柔軟的胸前,那副失落的樣子,倒仿佛是嗷嗷待哺的孩子一

    般,這種感覺很奇妙,讓梅子有些不自在,又有些難言的快感。

    還沒等梅子做出反應,她胸前伏著的那個男人卻開始就著那處柔軟啃吃了起來,梅子不安地扭動了□子,低聲道:“不要這樣。”

    蕭荊山倒很是聽話,放開了這處盈軟,梅子正鬆了口氣,卻忽然感到下腹輕輕地那麽一疼,抬首一看,原來他一路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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