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如今是怕了蕭荊山的這個“怎麽了”,真真是無限的曖昧和遐思啊,她猛地坐起來,扭過臉去說:“不親了……”

    蕭荊山卻略微起身便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胸膛上,梅子感覺到剛才看到的那個物事頂著自己,還欲掙紮,卻被蕭荊山兩隻大手牢牢盯住不放開,弄得她隻能乖乖地伏在他胸膛前,聽他急促的心跳。

    蕭荊山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這次也就罷了,暫且放過你,以後可不許逃。”說著他猛地一個翻身,將梅子牢牢壓在自己身下,絲毫不漏地將她遮個嚴實。

    梅子此時身子發軟,哪裏逃得過,再說心裏也沒想過要逃,隻能任憑他折騰了。蕭荊山伸手摸了摸她下麵,發現果然是濕了的,便不再顧忌,身下的物事前後研磨著便要尋找那個濕潤緊密的泉口。梅子其實已經不懼怕他這樣的了,可是今日個親眼見了那個彈跳著的嚇人東西,想到那東西會進入自己體內,心裏慌得很,躲閃著怕怕的,就連眸子裏都帶了濕潤。

    蕭荊山見她這樣,隻好暫且忍耐下來,緩了口氣,放柔了聲音提醒:“前幾日你不是說要個孩子嗎?”

    梅子一聽,紅著臉點頭說:“是啊。”

    蕭荊山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不這樣,怎麽有孩子呢。”說著這話,他身下又磨蹭了下,堅硬而且跳躍的物事在她溫暖濕潤的腿窩裏磨蹭,惹得她整個身子都酥軟起來。

    梅子若有所動,眨巴著淚眼點頭說:“我知道的,那你來吧,我不怕的,隻是剛才看了有些心驚。”

    蕭荊山看她這樣可憐兮兮的樣子,卻仿佛自己強了她般,又覺得好笑,又覺得憐惜她,隻能使了各種解數,輕輕磨蹭,慢慢啃吃,惹得她嬌喘連連,叫得如同一個嬰兒般惹人。

    蕭荊山見她這次流下更多水兒來,這才小心往裏麵蹭,隻是進去的時候依然不敢猛入,隻能進去幾分再退後一分,如此三番五次折騰,使她在不知不覺間就進去了。

    他們兩人也有幾日未弄了,再加上他們也是新新的夫妻,床事上經曆得不多,以至於梅子依然緊密得很。蕭荊山倒吸了口氣,埋在裏麵不敢亂動,隻輕輕揉摸著她的腰際讓她紓緩。梅子心裏依然記掛著之前驚嚇到自己的物事,感覺著身下異物的闖入,腦中一直閃過那堅實跳躍的影子,於是更加覺得下麵撐得厲害了,不由得扭著腰肢掙紮了下。

    蕭荊山開始時並不動,隻是靜靜地享受那柔軟溫暖之處給他帶來的包裹快意,可是裏麵狹小緊湊

    ,仿佛有什麽巨大的濕潤吸力讓他不由自主地往裏麵去。如今梅子一掙紮,他更加無法自製,便試探著動了起來。蕭荊山這麽一動,梅子隻覺得猶如地動山搖般,身子內的細肉都隨著他的動作要被帶出來的感覺,可是那感覺很奇妙,也並不是痛,隻是撐得慌而已,是以不敢掙紮,隻是僵硬著身體任憑他擺弄。

    蕭荊山感覺到梅子身子僵硬著,不想她難受,便在她耳邊徐徐道:“別怕,它不會傷到你的。”

    梅子睜著無辜的眼睛看上方的那個男人,小聲說:“可是它很大。”此時蕭荊山定在她身體內不動,那物事卻在裏麵輕輕躍動,梅子禁不住又嬌哼了下。

    蕭荊山溫煦地笑了下,柔聲道:“乖,不要去想了,它隻是要把孩子送過去而已。”

    梅子一聽孩子,眼睛亮了下,但隨即委屈地說:“好,那你讓它趕緊給我。”

    蕭荊山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渴望之色,他嘶啞地說:“這就給你。”說完用雙手撐起身子,而灼灼的目光則是盯著身下那個委屈的小娘子,看她在自己的劃行下羞澀嬌泣的純真媚態,重新動了起來。

    在晃動中,梅子漸漸忘記了剛才所見,腦中一片混沌,隻覺得自己仿佛溪邊那晃動著的蘆葦一樣,在隨著蕭荊山的動作前後搖擺,又覺得腿窩深處有什麽酥麻的快意在發酵,慢慢膨脹,隨著他的劃行那快意彌漫了全身,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讓她情不自禁地嬌泣,幾乎不成聲。

    蕭荊山弄到興起,動作忍不住就要快了起來,可是又怕她不能承受,於是隻能壓抑下衝動,幹脆將手往下伸,用大拇指覆上她濕潤腿窩處惹人的小花珠,輕輕摩挲旋轉揉撫。梅子被這麽驟然一弄,如遭電殛似的猛然一震,一股陌生的酸麻感貫穿了她全身,隨即又覺得身如飄絮無處可依,啜泣著扭動著,想要擺脫什麽,又似乎想要得到什麽,最終隻能伸手拍打著上方那個男人的結實胸膛,啜泣著叫:“你快些,給我……”

    蕭荊山見此,知道自己可以盡興了,大手身上來抓住她那亂動的粉團兒,低吼道:“放心,都給你。”這話說著的時候,他身子狂猛大動,無所顧忌地全根盡入,狠衝猛撞。他原本身形高大生得威猛,如今這般賣力,身下的小小梅子嬌柔的身子哪裏能抵得住,不過是身子兒亂搖,抖得如同風中的葉子般隨著他的狂風驟雨搖擺罷了。

    如此鼓搗了半響,蕭荊山見她身子戰栗了幾次,水兒不知道流了多少,又滿口求饒,知道她已經得了快活,

    自己又猛進了片刻,終於放開精關,讓一腔熱流噴入她的體內,一邊如此,一邊還在她耳邊低吼:“給你。”

    梅子被這熱液一趟,身子抖得更加厲害,一抽一抽的,眼兒半合半開,裏麵含著星星點點的淚光,紅唇兒顫抖著根本說不出什麽。

    蕭荊山抬手擦了擦從額間流下的汗水,捧著她的圓翹抬高幾分,讓她緊緊抵著自己,低聲嘶啞著讓自己更加徹底地釋放。梅子此時渾身癱軟,見他這樣動作,羞澀難當,喘息著問:“這是怎麽迴事啊?”蕭荊山放開手,抱著依然香汗淋漓的她,柔聲說:“你不是要孩子嗎?”

    梅子點了點頭,不再去問剛才的那番動作,但是心裏卻覺得那樣可能更容易有孩子吧,於是暗暗記下。

    之後的幾日,娘家的活計已經不那麽忙了,梅子夫妻二人便不再去管,隻一心在家裏忙碌。梅子平日無事便澆自己種下的那些絲瓜、紫茄、杏樹之類。如今天氣好,這些都漲勢好,梅子心裏看著也歡喜。隻是家裏那個抱窩的老母雞,每日不吃不喝的,隻一心孵它的那窩蛋,梅子擔心,便弄了些穀子和水,強迫它吃了。

    蕭荊山依舊每日打獵,不但會弄來獵物,偶爾還會摘來新鮮的蘑菇木耳等物,梅子吃著覺得不錯,又讓他沒事摘些野菜迴來,於是飯桌上就時常有薺菜或者馬莧菜,梅子或者涼拌或者用豬油炒了,味道倒也不錯。蕭荊山以前對這吃食上不太上心的,如今吃過梅子做得飯菜,很是稱心,隨口說就是宮廷的禦膳房裏都沒有這種味道。梅子聽著一愣,不解地問:“禦膳房,那是什麽?”

    蕭荊山一怔,隨即笑著說:“是一處專門做飯的地方,那裏的廚子都是非常好的。”

    梅子聽了這個,羞道:“人家既然是專門做飯的大廚子,我哪裏能比得過呢。”

    蕭荊山因為說了不想說的,也懶得再提這茬,隻隨便誇了她幾句便了了。

    平日再無事的時候,梅子便提起采山藥的事,蕭荊山見她對這件事挺上心的,便挑了一個風和日麗的時候,背上竹筐,帶著她去山林子裏轉悠。

    深山的林子裏,樹木參天落葉堆積,耳邊都是知了永不停息的鳴聲,偶爾夾雜鳥雀嘰嘰喳喳的聲,時不時還能看到遠處一閃而過的白影或紅色影子,那自然是被他們驚動的野兔山雞之類了。

    梅子以前也時常來林子裏,都是家裏吃食艱難的時候采些野菜之類下飯,隻是一個人從來不敢往山裏深處走的。如今隨著蕭荊山往裏麵走去

    ,才發現深山裏由於人跡罕至,裏麵各種野菜蘑菇木耳比比皆是,當下很是興奮,邊走邊時不時地停下采摘了往自己竹筐裏放。

    蕭荊山笑望著她問:“你隻是要采野菜還是要采草藥去啊?”

    梅子知道他笑自己貪,隻好放下手,抿唇笑道:“走啦,采草藥要緊。”

    蕭荊山便帶著她繼續往裏麵走,邊走邊告訴她:“據說采草藥都選在二月或者八月,隻因為二月的時候草已生芽,八月的時候藥苗尚未枯死,這樣我們容易辨識出來。”

    梅子連忙點頭記下了,於是蕭荊山繼續說:“山中草藥種類繁多,我也不能一一辨識,如今不過是挑幾樣我平日知道的說與你罷了。”

    梅子笑著說:“你就算不能一一辨識,但也知道一些的,我卻是一概不知。”

    蕭荊山道:“也好,如今我先教你山參怎麽采摘吧,山參價高,即使采些零碎迴去,也能賣銀子。但隻是有一樣,以後我帶你出來便可,你千萬不要自己出來,山林深處不安靜,免得出了什麽事。”

    梅子求知心切,趕緊答應了,於是蕭荊山這才說:“據說山參的采摘時間也是有講究的,一般在五月到八月間,如今這個時候倒是正好采摘。”

    梅子一聽很是開心:“那我們趕得正是時候。”

    蕭荊山點了點頭,又告訴她野山參的習性,該怎麽找,怎麽辨識,以及山參的品相,到時候應該怎麽采摘,采摘後又該注意些什麽,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一說了。

    梅子聽得入神,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完後,忍不住歎息說:“我隻知道山裏有參,並且還金貴,隻奇怪怎麽沒人去采,如今才知道這裏麵門道多得很,哪裏是我們一般人能夠知道的啊。”

    蕭荊山笑著說:“你如今不是知道了嗎,以後難保不成為行家。”

    梅子搖頭說:“我算什麽啊,你才厲害呢,你簡直什麽都知道,什麽都會弄。”

    蕭荊山聽著這話,看著梅子崇拜的樣子,歎息說:“我哪裏知道那麽多,不過是在你麵前賣弄一番罷了,可不能當真的。”

    當下夫妻二人邊說著話,邊在這山裏仔細尋找,也是梅子運氣好,竟然還真讓她找到一個小山參,盡管很小,還沒有小手指頭粗細,但她依然興奮得很,拉著蕭荊山問這能賣多少銀子。

    蕭荊山估量了下說,總有三錢銀子的吧。梅子一聽,大喜,當下更加堅定了以後要來山裏挖寶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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