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不解地說:“那你要怎麽補償?”她想了想說:“要不然我給你捶背,好不好?”

    梅子能想到的也就是捶背了,以前她娘親幹農活累了,總是要她捶背捏腿。

    蕭荊山見此,隻能點了點頭,帶著笑說:“好,那就給我捶背吧。”

    梅子小拳頭白白淨淨,握起來開始幫蕭荊山捶背,誰知道蕭荊山覺得如同瘙癢,讓她再用點力氣。梅子使出了力氣捶啊捶,蕭荊山依然毫無感覺,反倒是梅子自己累得唿哧唿哧,拳頭生疼。

    她可憐巴巴地揉著自己拳頭抱怨說:“你骨頭太硬了。”

    蕭荊山笑著將她抱在懷裏,親了親她嘟著的小嘴,憐惜說:“那就不捶背了,好不好?”

    梅子隻覺得他鼻間的熱氣噴到自己脖子裏,酥酥麻麻的,讓人忍不住腿上發軟,心裏發癢,便用臉蛋兒在他寬闊壯實的胸膛上蹭了蹭,柔聲柔氣地說:“不捶背,那做什麽啊?”

    蕭荊山又笑起來:“我的小娘子一定要做點什麽嗎?”說著大手開始摸索著伸入她懷裏,捏到了她的凸起,輕輕揉摸。

    梅子聽他那話又說得引起人無限遐思,不由得羞惱,自己什麽都沒想的,還不是順著他的話隨口一說,卻總是被他那似有若無的語調弄得好像自己在想什麽!當下她又羞又惱,扭著身子躲開他的探索撫摸。

    蕭荊山抱著她如同抱一隻小兔子,自然不怕她躲的,可是他卻不願勉強,故意忽然停下手中動作,捂住胸膛,麵色嚴肅。

    梅子見他神情不同以往,嚇了一跳,也不扭了,也不躲了,慌忙問:“你怎麽了?”

    蕭荊山蹙著眉說:“胸口發痛。”

    梅子一聽急了:“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呢?你不是自己會看病呢,你趕緊給自己看看啊?”

    蕭荊山見她心急,連忙安慰說:“其實沒什麽的,我胸前有舊傷,本來一直沒事。今天幹了累活,可能扯到了舊傷,於是這裏便疼起來了。”

    梅子原本就憐惜他胸前那道疤痕,如今聽說是幹了重活累到了,心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喃喃地說:“怎麽辦呢?怎麽辦,要不要吃藥啊,不然就去山下看看大夫?”

    蕭荊山原本就是逗她,見她竟然當真了,還心疼成那樣,也是不忍,就有些後悔了。可是既然話一說出,隻能自己圓謊說:“其實就是疼一下子罷了,現在已經不疼了,根本沒事的。”

    梅子卻是不信,搖著頭說:“你不要騙我,你白天幹活的時候都沒有皺一下眉頭,剛才都疼得皺眉頭了,肯定很難受。”

    蕭荊山不想自己這小娘子煩惱,抱著她認真地解釋:“真得沒事,剛才逗你玩的,這是我不好。”

    梅子半信半疑地看著蕭荊山:“你要是真得痛,可不要瞞著我,不然我難受死了。”

    蕭荊山此時真是哭笑不得,如今隻能恨自己玩笑開過了,惹得這純真的小娘子當了真擔了憂,他想了想說:“你要怕我難受,不如幫我治治。”

    梅子不明白了,驚訝地問:“我哪裏會治啊!”

    蕭荊山想笑,但依然忍住,做出認真的樣子說:“你幫我親親吧,你不幫我親,我這裏就可能發痛,親了就沒事了。”這倒是真話,看著她嬌嫩嫩的樣子,他恨不得吃下她,不吃的話胸口的確忍得難受。

    梅子一聽臉紅了,低著頭說:“哪裏有這樣給人治病的啊,我不信。”

    蕭荊山歎息:“你又不信我了。”

    梅子見不得他不高興,趕緊答應說:“我幫你親親便是了。”

    蕭荊山一聽,堅毅的臉上慢慢綻出柔和的笑來,他凝視著月光下臉上泛著紅暈的梅子,柔聲說:“這樣便好。”

    梅子雖然嘴上答應了,可是這種事是第一次做,不知道怎麽下手,偏偏蕭荊山火熱的眸子盯著她看,隻看的她心跳又快了幾分。她束手束腳了一番,終於紅著臉低下頭埋首到他胸膛前。

    蕭荊山才洗過身子,胸膛上既有山泉的清新涼爽,又蕭荊山特有的幹爽醇厚的男性氣味,讓梅子更加不知所措的心慌。蕭荊山撫摸著她略濕的發絲,溫聲說:“不想親就罷了,以後再說。”他知道自己這個小娘子害羞得緊,不能逼緊了,不然也不忍心的。

    梅子卻真的信了什麽親親就不痛的話,當下雖然羞得緊,臉上如同火燒,依然鼓起勇氣俯下首,用自己的小嘴兒吻上那道傷疤。

    那道煞人的疤痕從胸膛上開始一直綿延往下,她便從胸膛開始親,最初隻是試探著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下便離開,後來氣息穩下來了,不怕了,幹脆一股腦親上去。

    男人的胸膛紋理勻稱,肌肉結實,那道疤痕處略顯粗糙,當她嬌嫩的唇兒貼上去的時候隻感到那裏火熱難當。她伸出舌頭舔了下,有點清泉的甜,還有點些微的鹹味,忍不住抬頭看蕭荊山,隻見蕭荊山眸子越發灼熱地盯著自己,那氣息也急促起來

    。

    她忽然不怕了,抿唇笑了下,低著頭繼續,她也開始了解這個男人了,知道他這個樣子就意味著他是喜歡的,是想要自己的。

    梅子仿佛受了鼓舞,又重新俯下首,伸出丁香小舌頭舔他的肌膚,感到手下麵的肌膚更加火燙,同時胸膛起伏也越發的劇烈了。她忽然覺得很有成就感了,要知道這個男人平時看上去雷打不動,總是能在言語間讓自己羞澀難當又無可奈何,如今才知道原來自己隻要伸出舌頭輕輕□,他便整個人變了樣子。

    她抬頭衝他笑,原本純真的眸子裏有了嫵媚之色:“你喜歡這樣?”

    蕭荊山伸出大手撫著她的發絲,低啞地說:“嗯,再來……”

    梅子有了信心,也很快掌握了其中訣竅,重新低下頭,伸出舌頭輕輕□,蕭荊山被她吻得難以自製,忍不住嘶啞地說:“再往下些。”

    梅子軟軟地“嗯”了聲,唇舌往下,用她嬌嫩的唇和濕濡的舌一點點親吻過他的疤痕,潤濕了他的胸膛,不時還抬頭看他:“怎麽樣?你覺得如何?”

    其實她問這話原本的意思是,這樣真得可以不痛嗎,但顯然蕭荊山根本沒把痛不痛的放在心上,是以暗啞地迴說:“很好,再往下。”說著還伸出大手,撫過她濕潤的唇,用大拇指蹭了蹭她嬌嫩紅潤的臉頰。

    梅子隻好又低下頭,繼續往下親,親著親著她心裏開始疼起來,想著他當時受傷時還不知道是怎麽痛呢,隻可惜那時候自己並不認識他,也不能安慰他幫助他。如此一想,她唇下更添了憐惜,細致溫柔地親吻一路往下,一直到了最深處,他係著的褲腰帶那裏。

    蕭荊山火熱的眸子盯著她,喉頭動了動,粗啞地問:“怎麽不親了?”

    梅子眨著眼睛問:“還要啊?”

    蕭荊山看著她水潤的眸子有幾分膽怯,隻好說:“不想的話就算了,過來。”說著伸出手要將她拉上來趴在自己胸膛上。

    誰知道梅子卻不肯,她心疼蕭荊山,覺得自己還是要勇敢一些,於是鼓足了勁,顫抖著手解開他的褲腰帶上的結。

    蕭荊山盯著梅子的手,她雖然生在農戶,卻生得細致,一雙手小巧可人,就那麽靈活地解開自己腰帶上的結,然後羞怯地幫自己褪下褲子。

    蕭荊山眸子的顏色開始變得更深,唿吸越發不穩,脖子上甚至開始泛紅,不過他還是克製住,盯著自己這個小娘子,看她是如何好心給自己“治病”。

    梅子幫他褪下腰帶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下麵好像有什麽阻攔,幸好褲子寬鬆不曾真得受了阻礙。可是等到褲子褪下,下麵一個挺起來的xx物事就那麽彈跳著出現在她麵前。

    她“啊”地一聲驚叫了下,隨即驚奇地抬頭看蕭荊山,卻發現蕭荊山眸子發暗,帶著渴求望著自己。她猛地記起那日自己摸過的帳篷,又想起每日晚上時不時折騰自己的那個磨人東西,一下子醒悟過來,臉頓時紅如晚霞,羞得撒手將褲子放下,一下子退後了。

    她不是不知道,隻是一時忘記了,如今才猛地醒過來,男人和女人到底不同,蕭荊山再和她如何親密也是男人,自己怎麽可以隨便亂動呢!

    蕭荊山卻不羞不燥,盯著她的羞怯躲閃的眸子問:“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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