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迴武鬆為了“將功補過”,被迫答應那京城大人的要求。返迴清河縣去,為他找那清頭姑娘。在返迴清河縣後,他就將那大人的手諭交給了州官。那州官見是京城大人親自為自己寫的手諭,當然必須認真辦理才是。他當即就對武鬆說:“沒有想到京城大人如此看重我,這樣的事情如果都辦理不好,那就對不起大人了!這樣吧,此事就由我們二人包幹了!”

    那武鬆見州官對於京城大人的事情這般的熱情,其用心不言而喻。自然也就爽快地對那州官說:“既然大人都如此看重此事,在下還有何閑話?一切聽從您大人的安排了!”

    那州官見武鬆答應得如此爽快,自然非常高興。他知道這個武鬆已經被那京城大人看上,所以對他也顯得十分的客氣。他望著憨厚的武鬆,自然也是有些舍不得他。但是,這種事情他也是沒有辦法阻止的。

    這時,那州官大人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此人是哪個?不是別人,正是這清河縣出了名的“色花”,也是這裏的一霸,——西門慶也!這個州官知道這個人找女人有獨特的辦法。他便立即叫自己的貼身傳令官快步去把那西門慶接了來。

    這個西門慶聽到州官大人有請,自然非常高興。當他來到州官的私宅裏,聽是為那京城大人找一個清頭姑娘之事,馬上哈哈大笑了起來說:“此事也算大人找準了人也!為一個清頭姑娘還用這樣大動幹戈嗎?”他當然知道這樣的事如果辦好了,自然也與那京城大人拉上了關係。同時,還可以得到銀子,真是一舉兩得的美差啊!再說,利用京城大人的牌子,自己也可以多選他幾個,留著自己享用。於是,他高興地對那州官說:“大人,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不出幾日,我就將那如花似玉的清頭姑娘送到大人的私宅裏來!”

    就在這時,一個差人走了進來,他對那州官說:“大人,外邊有一個年輕女子說是您的表侄女,非要親自進來見您。”

    這個州官被這個突然出現的表侄女弄糊塗了。他想:“自己何曾有這樣的表侄女呢?”他想了好久也沒有想起。但是,他覺得有女子自己上門,也要看看她長得如何?於是,他馬上就對那下人說:“既然是表侄女,就讓她進來見我罷了。”

    那下人立即跑了出去,將那女子帶了進來。當那女子出現在他的麵前時,他那兩隻眼睛立即睜得象那時牛眼睛一般。他心裏想:“哎呀,這是從何處冒出來的天仙啊!這般的燎人?但是,他立即感覺到有些麵熟。可是,總是想不起來。”

    就在那州官迴憶之時,那姑娘竟嬉笑著跑到那州官的身邊,拉著他的手嗲聲嗲氣地說:“幹爹,怎麽就把小女子忘了啊?您與我的那些日子,我可沒有忘記喲!”

    這個州官玩弄的女子那麽多,要他想哪個?當然是如大海撈針了。他此時那眼睛直落在那女子的身上,不停地轉動。那口水已經流了出來。

    再說這個西門慶一見這個突然出現的天仙,心裏想:“自己得趕快去找那清頭姑娘,這個女子看來已經是這個州官享用了的,是不能算清頭姑娘的。萬一其中有變,就讓自己的難得機會失去。”想到這裏,他馬上對那州官說:“大人,我立即去辦好此事迴您了!您這裏有客人,我就不打攪您大人了!”

    這個州官當然希望這個西門慶快快離開,也好讓自己好好與這個自己送上門的尤物玩玩。他馬上笑著說:“也罷!那就快快去辦理此事吧!”

    當那西門慶離開後,州官才對那身邊的武鬆說:“西門慶這個廝對女人是個內行,您要跟著他。不然他找到了那清頭姑娘也隻怕先享用了。倒是不好向京城大人交代了!”

    那武鬆自然知道這個州官此時的心裏,他立即笑著說:“那好,我立即隨那廝而去。隻怕他將那清頭姑娘弄來自己享用了!”他邊說邊快速地走了出去。

    當武鬆出去後,在這裏就隻有那州官與那女子二人在房間裏。這時,那女子一下坐在了那州官的腿子上嬉笑著用手勾著那州官的脖子說:“大人這是貴人多忘事了!怎麽連小女子也想不起來了?嘻嘻!那天晚上——。”

    這個“那天晚上——。”的提示,讓這個州官一下驚了起來。他猛然想起了那個不平凡的晚上。

    這是三年前的一個夏天的晚上。這個州官在府裏辦完了差事,顯得十分無聊。就在這時,他的下人對他說:“大人,我聽說那西街的紅華巷最近新開張了一家‘頤紅院’,那裏到了晚上真是熱鬧非凡。何不去那裏消遣 消遣!”

    這個州官當然知道那裏是個窯子。他卻裝著二百錢數不清的樣子說:“那裏是個商業區,自然鬧熱了。也好,我也順便出去走走。隻是我想一個人清醒清醒。你就守在府裏了!我一會就要迴來的。”

    那下人聽大人如此說話,自然知趣地說:“也罷,我正好在這裏打一陣瞌睡了!隻是大人可要注意安全罷了!”

    那州官說:“在我管的地界,恐怕還沒有哪個敢來我身上動土的!”他說完便漫步向那西街的“頤紅院”走去。

    他走了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這個頤紅院的大門外。這裏張燈結彩,好不鬧熱。在那大門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們,正在那大門口瘋狂地拉客。一個個富家子弟紛紛進入那“頤紅院”自不在話下。而在遠處的州官自然對那裏也感興趣。可是,最近聽說縣裏的花柳病頗為厲害,有幾個嫖客已經被那花柳病奪去了狗命。所以,他才害怕了。不然,他也是這些地方的常客了。他看了一陣便準備返迴自己的府上。可是,當他剛轉身,就發現一個漂亮的年青女子向他走來。那女子打扮得如那宮女一般。這州官那雙色眼早已經落在了那女子的身上。那女子望著自己認識的州官如此色迷迷地望著自己,就大膽地跑了過來。她早就想巴結這個當地的最大官員,可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可是好時機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她來到州官的身邊嬉笑著對那州官說:“大人怎麽有閑暇在這個時候到這裏消閑?”

    這個州官見這個美女竟主動與自己答話,他自己竟覺得自己的豔福不淺。所以,便假裝正經地對那女子說:“是哪家的女子竟如此沒有修養?在外邊主動與陌生男人答話?”

    那女子怎麽沒有看見那州官的色迷表情?她心裏好笑:“如今這些男人們,都會假正經!骨質裏都是那媽的色迷!”她聽州官說完就幹脆拉著那州官的手嬉笑著說:“大人是我們的父母官,我怎麽就不對您熱情相對?”她一邊說,一邊將那胸口貼緊那州官的身子。把那州官挑逗得心火直冒。這個州官此時向四周看了一下,除了他們二人外,並無其他人。他便一下樓住那女子的腰笑著說:“您這個女子怎麽如此向本官獻媚?”

    那女子見這個州官如此緊地樓住自己,就更加大膽起來。她用手勾著那州官的脖子嬉笑著說:“小女子如今孤身一人,正想找大人做小女子的幹爹。不知道大人的意下如何?”

    這個州官一聽這個小女子竟要自己當他的幹爹,當然求之不得。他知道在當今的社會,利用這個“幹爹”的名義,就可以堂而煌之地與她來往。這已經是官員們公開的秘密。他立即對那女子說:“哎!看在您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女子,我就答應了。隻是您該如何謝我了?”

    那女子又嬉笑著說:“您答應了小女子的這個要求,就是對小女子的恩了。以後,大人要小女子如何,就全聽大人的安排了!”她心裏自然知道,在這些大人的府裏,金錢是不成問題的。如果靠了他們,得到的金錢比那些妓女們多到哪裏去了。縱然當他一個姘頭,也好。而且還可以利用他們在那官場的關係,辦理自己以及親戚老表,舅子姑爺的事情。於是,她嬉笑著對那州官說:“幹爹,您以後可要好好待小女子了!我會讓您過上那如神仙一般的日子的!”

    那州官聽她這樣的一番迷魂湯般的語言,心裏早已經讓他牽住了心。他這時暗自慶幸自己的豔福。心裏想:“別人為了找那美女苦於無門,而我就能夠讓她自己送上門!我這就叫吃自來食。常言講:‘見食不貪,必是個憨子!’”依他的眼光此女子也頂多是個二八女了!隻是不知道她是否是一個清頭姑娘?他想到這裏就笑著問那女子說:“您見了我這個幹爹,就要對我說實話。我問您的問題您就要老實地對我講了才是!”

    那女子又嬉笑著說:“幹爹,現在我們已經是這樣的關係了,您就隻管問罷了!”

    那州官笑著說:“您這般年紀,許了人家了嗎?”

    那女子又嬉笑著對那州官說:“小女子孤身一人,哪個會為我操辦這樣的大事?哪裏的人家會來為小女子想這樣的終身大事?所以,以後就看大人為我做主了!嘻嘻!”

    這個州官聽她這樣一說,大喜。他這時便埋下頭,靠近那女子小嗓地說:“那您就不曾見紅開包了?”

    這時,隻見那女子裝得十分害羞地對那州官說:“幹爹,您真是明知故問了!小女子不懂這些事情。就等您大人這樣的過來人的指教了!如果大人願意,我就帶大人到我的寒舍裏,讓大人麵教如何?”

    這個州官早就想聽她這樣的話了。她如此主動,自己就好辦了。他立即問那小女子說:“您的家在哪裏?”

    這個女子順著側邊一指說:“大人果真要到我那寒舍去?那就是小女子的福分了。大人到了我那寒舍,隻怕是棚壁生輝了。那大人就隨我而去就是了!”

    在那女子的帶領下,他們徑直向那側邊的一條小路走去。順著那條小路,他們來到了一處綠水依傍的四合院子前。這個州官看見那座十分幽靜的四合院,心裏就有些不解。他沒有想到這樣女子竟有這般殷實的住房。他剛要問這個女子,可是這個女子卻先開了口:“大人有所不知,我的父母以前乃是這裏的一個鄉紳。他們二人由於得了暴病才早早地離開了我。所以,我才落到了今天這步田地。我這裏可是一個幽靜的世外桃園。大人常來也讓小女子有了個照應。”

    那州官大人發現這樣的一個幽靜的世外桃園,竟離自己的衙門如此近。而且又如此機密。有這樣的消遣地方,真乃自己的造化了。他這時悄悄地對那女子說:“我以後可要悄悄地來,悄悄地去了!要知道我是那朝廷的公事人,斷然不能造成影響才是!”

    那女子這時又嬉笑著說:“大人隻怕是別人說的‘又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不成?’不用害怕,我自會安排的。就讓您大人悄悄地來,又悄悄地去了。就和那無事一般。”

    這個州官聽後大喜。就在這時,那女子有些等不得地拉著那大人就走進了自己那間裝飾得華麗的房間裏。二人一下倒在那床上便雲雨了起來。

    當他們盡興之後,那州官才高興地抱著那女子說:“哎呀,我還真不想迴去了!可是,我必須先去給我那黃臉婆打個招唿才是。您等著我,不一陣我就返迴。”他說完就與那女子親了幾許,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當這個州官返迴家裏,已經是二更時分。那夫人見他心神不定的樣子便關切地問他:“大人,您怎麽這樣心神不定?”

    那州官為了快速返迴那女子的住處,便把手一攤說:“上方剛才傳下一個大案子,這個案子關係到本州的一個大商販。那商販要我今天晚上就到他的家去,說有重要的情況告訴與我。這樣晚了,夫人,您說我倒是去還是不去?”

    這個夫人哪裏知道其中的奧秘?她知道當州官的公事不少。當然,就不敢阻擋大人去辦公差。如果這樣的公差辦不好,那就有掉烏紗的危險。自己的男人丟了烏紗帽,那就慘了!就談不上夫榮妻貴了。所以,她走上來對那州官說:“既然是這般緊急的公差,就隻有去了!隻是晚上出門,定要多帶幾個差人在身邊才是。”

    那州官哪裏敢帶幾個差人去之理?他忙對夫人說:“這般案子機密,哪能讓那差人一道?再說,今天晚上也就隻有在那大商販的家裏住下了。隻有明天才可返迴。所以夫人隻管自己住了!”

    這個夫人哪敢阻擋大人的公差?就隻有對他說:“也罷了!您就放心地去就是了!”

    這個州官告別了夫人,便一路小跑來到了那女子的住處。那女子見州官果然守信用,非常高興地將他迎接進房間裏。那州官抬頭一看那房間裏早已經點上了一對大紅蠟燭。那女子嬉笑著對那州官說:“幹爹,看我已經把那紅燭點上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名正言順地成為夫妻了!以後,我就是您的小妾,您就是我的郎君了!您以後可不能虧待於我了!”

    那州官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如此認真。他高興地對那女子說:“您這個嘴巴啊,真是抹上了好多的蜜糖。竟讓我甜到心裏去了!”他邊說邊抱著那女子上了床。

    那女子馬上將那一片沾上了紅的布遞與那州官說:“您看嘛,這就是您剛才幹的好事!”

    那州官見那紅布上好多的鮮血,就高興地說:“看來您沒有哄我了!”他邊說邊又要與那女子雲雨。那女子這時竟阻止他說:“我的下身仍然在流血啊!您看吧!”

    那州官一看果然在那女子的褲子腳下仍然還在流血。他此時才有些害怕了。他暗想:“哎呀,這個女子如果是那紅噴就麻煩了!”

    這時,那女子在一邊暗笑。她當然知道,那並不是什麽血,而是在那殺豬房裏弄來的豬血。她的這一套已經讓好多的達官貴人上當受騙。這迴她又依法炮製。就在這時,她竟當著那州官傷心地哭了起來。她一邊哭一邊對那州官說:“大人,我這樣流血隻怕命也不保了也!”

    這時,那州官望著那女子流血不止,才感覺到問題的嚴重。他此時竟成了那一壇子蘿卜,抓不到了薑。他有些害怕地對那女子說:“小女子您這樣子真嚇死本官了!怎麽辦?”

    這時,那女子用那一雙手蒙住臉,從那指縫裏看那州官的表情。更大聲地哭了起來。正在這時,隻見一個老媽子突然從外邊打著燈籠走了進來。他一下看見那女子腳下流出的血也驚叫著大哭了起來。她一邊哭一邊罵道:“你這般厲害的男人,我那小女子怎麽經受得起?”

    這個州官沒有想到此時又冒出了這樣一個媽媽來。他此時已經是忙人無計。那裏想得了這其中的許多疑點?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如果張揚出去,自己就會身敗名裂。所以,忙從自己的衣袖裏取出了白天別人剛送的一張五千兩銀子的銀票,遞給那女子說:“這五千兩銀票就當治療費用如何?”

    那女子見了那五千兩銀票並沒有高興的樣子。反而對那州官說:“我是什麽人?隻怕為了這點銀子就不要您這樣的老公了?我身子的第一迴都給了您,自然生就是您的人,死也是您的鬼了!我不要這樣的銀子,我要您這個人!”

    這時,這個州官一下沒有了主意。這時,隻見那女子走到那媽媽身邊說:“媽媽,我與大人已經是正式拜堂成親了的。所以,我從此以後就是大人的人了。我要與他同生死了!您就休管這樣的事情了!常言道:‘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我自己會了斷此事!”

    這時,隻見那老媽子邊哭邊向門外走去。她在門口對那女子說:“也罷,我也管不到你了!我也不管你是死是活了!縱然你死了,也是他的人了!”

    這時,隻見那州官忙從身上又取出了一張三千兩的銀票。疾步走到門口遞與那老媽子說:“媽媽,留步。這點銀子就算我的一點心意了!”

    那老媽子收下銀票,竟什麽也沒有說就快步離開了。這個女子忙走上來對那州官說:“哎呀,您這個人怎麽又拿銀票給她?這樣讓我好為難了!”這個女子自然懂得物極必反的道理。她知道如果開頭就這樣整州官的銀子,往後定將把他嚇倒。所以,他高矮要將那先前收下的五千兩銀票退與那州官。可是,州官生怕得罪了這個如此漂亮的女子,所以忙對她說:“這點銀子算不了什麽的。以後,隻要您對我好,銀子是多多的!現在就隻管把病治好才是。今天就這樣吧!天已經亮了。我還要辦公差。明天晚上我再來看您!”

    那女子拉著州官的手,流著眼淚說:“明天定要來看我啊!媽媽已經去請郎中去了。我想她請來的郎中可是高手。到了明天晚上,我們又可以高興了!”

    那州官說完就急步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那老媽子已經帶著一個郎中模樣的人迴來了。她見了州官點了一下頭就進去了。這個州官沒有多想就快步向州府走去。

    第二天晚上,這個州官對那女子放心不下,早早地來到了那女子的房間裏。當他進去時,發覺這個女子躺在床上,那臉色紅潤,並不象害了大病的樣子。當他走到這個女子的身邊時,那女子一把將他抱在自己的懷裏,嬌滴滴地說:“那個郎中果然了得!他隻為小女子吃了一盞藥,小女子的血就治住了!今天又好了!大人您真是小女子的福星啊!”

    這個州官張大了嘴。他沒有想到僅一天功夫就讓如此嚴重的病好了。真乃當今神醫也!他望著那女子說:“快起來走走,讓我看看 !是否真有如此神醫?”

    那女子一下爬將起來,下到地下就健步地走了起來。這時,這個州官才真的相信這個神醫的醫術硬是了得。他們又在一起打情鬧翹了好久,才雙雙抱著入睡。

    可是,當這個州官第三天再去時,那女子就不見了蹤影。竟然消失了!原來。她們又依法炮製,對一個京官使用了相同的辦法。而且,還隨同這個京官大人到了京城。當然,那州官就無法找到她了。

    可是,她們的好景不長。這個京官的老婆是一個大官的千金。在這個女子到來後,就讓那京官的老婆發現。這下,那個婆娘就動用她的後家關係,要將那京官弄倒。這個京官這才被嚇倒。於是,打發了許多銀子才將那女子弄走。當這個女子返迴縣裏。才聽說這個州官將被提拔到京城為官,所以,才有了前麵那一幕。

    這個州官迴憶到這裏時,才笑著說:“幹女兒近來可好啊?”

    那女子這時笑著說:“好什麽啊!我剛才聽說大人正為京城大人物色清頭姑娘?”

    這個州官笑著說:“難道您還是清頭姑娘不成?”

    那女子聽後又嬉笑著說:“清頭不清頭,上了床就清楚了啊!隻怕是上了床清頭不清頭,也就說不清楚了!”

    這個州官一聽她這話心裏想:“是啊!這一上了床,就生米煮成了熟飯。那京城大人七老八十三的了,隻怕與他上了床就清不到這些了!”他此時想:“如果將這樣的粉有為那大人送去,定比那潘金蓮不知道要強好多倍!再說,把這個自己的內線安插在那大人身邊,也許以後還可以利用她辦好多事情呢!”於是,他決定將這個女子當禮物為那京城大人送去。

    正當他想到這裏時,隻見那武大郎和那武鬆走了進來。那武鬆見州官大人正對著那女子,關係非同一般。自然明白他們早已經有一腿。這樣的官員這樣的事情,作為一個部下哪裏敢去過問?他隻是對那州官說:“大人,那西門慶已經找到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清頭姑娘。他們已經在門口等著大人的接見。”

    這個州官一聽,西門慶已經為他找到了一個漂亮的清頭姑娘,便問武鬆說:“是何處的女子?”

    那武鬆忙迴話說:“離此地不遠的地方人士。也是個大戶家的女子。”

    這時,在一邊的那個女子一聽有人要奪自己的位置,竟大聲地對那武鬆說:“大人已經決定要送本人進京城,你這個下人怎麽這樣沒有規矩?”

    這個州官一聽這個女子竟如此瞎說,他立即對那女子說:“幹女兒,我什麽時候對您講了,要將您送進京城?”

    正當他們爭論之時,隻聽見那西門慶已經與那個漂亮的女子邊說邊走了進來。這時,那州官才發現這個女子的確比那個自己享用了的女子漂亮好多。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該如何來處理這兩個女人的事情呢?他到底會送哪個給那京城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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