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耳不聞啊。”

    “不喝咖啡的我會覺得沒有安全感。”吳昧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我,我用不滿的眼神看著他。

    “ok,會好起來的,有我在。但你得答應我每天隻能喝一杯咖啡。”我用力地點點頭。

    轉眼間,月光瀉了下來。

    “得走了,我不想讓爸爸一個人待在家裏。”

    “我送你。”

    “不用。”

    “等等。”吳昧起身細心地把我衣扣扣上。

    “走吧。”

    “別對我太好,我怕承受不了。”

    “我就不相信你是那已飽和的液體,承受不了我給你的。嗬嗬,等你,明天。”吳昧苦笑道。

    “走啦。”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未曾見到陽光。那麽吳昧會是我的陽光嗎。。。。。。交給時間吧!

    迴到家,除了自己的喘息聲,多了關於黎以衝突的新聞報道。

    “爸,還沒睡啊。”

    “等你啊。”嗬嗬,聽了心裏暖暖的。

    我掖了掖爸爸的被子,“快睡了啊,明天還要上班。”

    “你也是,快睡了啊。”

    “恩”,我點點頭,關了燈。

    如果說戀上了咖啡是可以原諒的,那麽戀上了化妝,則是無奈的選擇。無法麵對卸妝後的自己,那是長期無節製地喝咖啡以及沒有良好的生活習慣造成的後果。對著鏡子,我歎了一口氣。

    第二天,吳昧在十字路口等著我,陽光瀉在他米黃色的襯衣上,一臉陽光的樣子。

    “走吧。”我如向日葵,向著最燦爛的地方。仰起臉,對著吳昧笑著。待吳昧化好妝後,我由衷地理解到了“光彩奪目”的要義。但在欣喜的心情下隱隱預見,我會太過依賴於吳昧,那是我最不願見到的。

    “走了。”

    “丫頭利用完了我就走了啊。”

    我定定地看著吳昧。

    “嗬嗬,我願意。即使你是黑寡婦蜘蛛,吃幹抹淨。”

    “天,我沒那麽毒!”

    “這就夠了,耶穌愛我。”

    “哈哈”,我被逗樂了。

    迴教室,快步跑著,總是這樣刻意地訓練自己的耐力。如願,我的肺活量達到了3000多,窘壞了班上肺活量不足3000的男生。一路走來,聽到籃球場上火熱的呐喊聲,有節奏的唿喊充斥著耳朵。仔細一聽,是唿喊著“曾嶸”,“憶往昔崢嶸歲月躊”,這個名字到挺有意思。

    迴到教室,謹用驚豔的眼神注視著我,而其他同學則饒有興致地議論著我們之間的冷戰還要持續多久。這次是破天荒的,我倆兒都選擇了被動的局麵,誰也不肯低頭遷就對方。聽著他們的議論聲,我麻木地坐下。於是,他們自討無趣地又談論著另一個話題,“曾嶸,就是那個轉校生,帥氣又有型,才到就成了學校籃球主力,擁有了一大票拉拉隊員。”

    原來是他,他會這麽受歡迎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能在人群中找到和他相似模子的人,機率很小。所以他所到之處,後背粘上了不少眼光。

    放學了,經過籃球場,人群早已散去。隻有他一個人在空曠的場上拍打著籃球,背影是那麽的孤寂。

    “你化了妝?你的眼睛很好看,不用化妝也很好,我討厭廉價香水味。”

    “說話還是那麽的犀利,那你去找一個能夠匹配上你的人聊天吧!我是廉價的。”我冷冷地說。

    他慢慢地向我走來,身影被路燈拉的老長。看著他運動過後的汗水順著臉頰,滴在鎖骨上,最後消失在球衣裏。被汗水沁濕後的衣服粘在皮膚上伴隨著劇烈起伏的胸膛,讓我領略到了什麽是“骨子裏的性感”。

    我吞了吞口水,:“可惜我們不能優勢互補。”

    “未必。”說完,他猛地抱住了我,吻住了我。憑借著意誌力,我又一次地推開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上泌出了汗珠。

    “這就是你所認為的‘優勢互補’,不,這不是,這是男人對女人最基本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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