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涼生搖了搖頭。


    唐撼山一皺眉,“生哥,你不相信我們一個月之內砸不爛那些硬骨頭?”


    謝八鬥嘿嘿一笑,“生哥,你理解錯了。”


    “什麽意思?”唐撼山還是有點不明白。


    “生哥的意思是,那些頑固的小幫派,放任一下就算了,沒必要再耗費那麽大的精力。而且如果我們完全統一了江南省的社團勢力,那麽天啟距離奔潰也就不遠了。”謝八鬥理解陳涼生的良苦用心。


    唐撼山也不是什麽笨人,大局觀良好的他,腦袋也聰明,謝八鬥這麽一說,他也是一點就透。


    半天沒說話的胖子哈哈一笑,“這就像古代走鏢的和搶鏢的,其實是一家人的道理一樣。走鏢的沒有半路的劫匪,也就沒生意了,相反劫匪搶的太厲害了,走鏢的也就歇菜了。”


    “你他·媽的直接說唇齒相依,唇亡齒寒不就完了。”唐撼山哈哈的道,踹了胖子一腳,“胖子,你變聰明了啊。”


    王胖子有些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人家本來就聰明。”


    “哦,對了,生哥,我們又一次抓了一個老大,找出了二十塊金條。我本來想著大家評分了,結果被張經邦拿走了,洗白白了之後換成資金了。”唐撼山拿出手機拍攝的照片給大家看。


    不一會兒,幾個人便到了一家環境還不錯的飯店。


    正聊的時候,徐丘壑和房漫道也並排走了過來。


    “生哥,胖子,老八,老唐,哈哈。”兩個人都笑嗬嗬的,看起來最近心情愉快,生活也不錯。


    多添了兩副碗筷。


    “生哥,家裏一切都好,整個江南省,都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我也安排人手,不斷向周圍四個省份滲透。”徐丘壑開口就是社團的事。


    胖子不到一分鍾吞了一碗米飯,“球球,好好吃飯,你都瘦了。”


    徐丘壑瞪大眼睛,“靠,胖子,誰是球球?”


    “你啊,徐丘壑,小名就叫小丘,簡稱就是丘,諧音是球,不過這樣叫起來不可愛,疊字才可愛,球球!”胖子一邊大口吃菜,一邊哈哈大笑,腮幫子像倉鼠。


    徐丘壑也被胖子說的一愣一愣的,“你先吃,吃完了我給你打的吐出來。”


    陳涼生轉過頭,笑嗬嗬的,“倒是小房,你胖了。”


    “胖了一圈了。”房漫道笑哈哈的,伸手摸了摸肚皮,“生哥,我這一個月,盡是陪人吃飯洗澡飆車玩樂了,一個月花了一百多萬社團的資金。”


    “我還覺得你花的少了,記住了,你這一條線,就是草蛇灰線,伏筆千裏。等到某一天用得著的時候,那就是一條巨長的繩,上麵有無數的螞蚱。光是這些繩上的螞蚱,就足夠保證我們的安全過冬,當然,這條繩也是一條索命的繩,誰要是敢不聽我們的,我們就不會讓他蹦躂。”陳涼生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陡然拔高,揮斥方遒,少年氣勢。


    房漫道摸著肚皮,“生哥,我明白。”


    “最近大家都辛苦了,等拿下了稷下省,甚至是帝國北方,我們所有人聚在一起,再好好慶祝。酒是糧**,越喝越年輕,哥幾個,為了年輕,為了天啟,幹了!”陳涼生舉起酒杯,豪爽的說道。


    唐撼山等人紛紛站起身,“生哥,幹了。”


    陳涼生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為了年輕,為了天啟。”唐撼山幾個人說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行了,都坐下,酒水不貴,但求喝醉,喝!”陳涼生笑嗬嗬的看著他們幾個人,緩緩說道。


    這一頓酒,一直從下午,喝到晚上六點,但都沒有醉,隻是有些微醺而已。


    陳涼生隻是臉色有些泛紅,沒有一絲醉意,一直聽著他們幾個人胡謅亂侃著,心裏很開心。


    謝八鬥走到陳涼生身邊,“生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先去見見阮大將。”


    陳涼生眯起眼睛,考慮了一會兒,“周圍那些老虎有意勾結阮大將,還不是為了四合堂的地盤。現在他們知道鼇大哥沒心思理會社團的事情,一定會趁機搗亂,強占地盤,重新劃分勢力。”


    謝八鬥點了點頭,“我和老徐已經提前把堂口的人散出去了,一有風聲,咱們肯定能提前收到消息。”


    “做的不錯。”陳涼生點頭。


    陳涼生幾人走入地下室,一把將阮大將抓過來,有幾個兄弟將他綁起來,綁在了地下室一處陰暗的房間。


    陳涼生坐在了阮大將麵前,“不說點什麽嗎?”


    “說你·媽。”阮大將撇過臉,不再理會陳涼生。


    王胖子端起凳子,直接砸在阮大將身上,“媽的,別給臉不要臉,告訴你,落在我手上,我可以慢慢玩死你。”


    阮大將揚起了頭顱,既驕傲又嘲諷,有些譏笑的迴了一句,“你個死王胖子,老子當年混的時候,你還是個狗雜碎,嗬嗬!”


    陳涼生說道:“動手吧。”


    五六個兄弟們便上前對著阮大將拳打腳踢起來。


    阮大將趴在地上,雙手捂著腦袋,一個字都不說,


    他的這樣子,還真是有點寧死不屈的架勢。


    陳涼生一擺手,那幾個兄弟便停了手。


    陳涼生問道:“你肯說實話了嗎?”


    阮大將趴在地上,喘著氣說:“嗬嗬,陳涼生,我看你能蹦躂到什麽時候,老子告訴你們一群傻·逼,你們囂張不了幾天了。四合堂周圍那些老大,到時候把你們全滅了,我看你還怎麽囂張。”


    王胖子搶著一揚手:“繼續給我打。”


    五六個人一起對阮大將拳打腳踢,反過來覆過去的胖揍,但這小子就是不開口。


    “有什麽就說吧,你好歹曾經是四合堂的分堂主,我不想讓你這麽難堪。”又打了一會兒,阮大將的口鼻都冒出血來。


    阮大將依舊一言不發。


    站在一邊的謝八鬥咬了咬牙,然後說道:“給我拿把刀。”


    謝八鬥接過短刀,刀鋒閃現,寒芒陰冷,離近了就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


    阮大將躺在地上,看著陳涼生有氣無力地說:“你要幹嘛?”


    謝八鬥冷笑著,蹲下來,說道:“你不說話,那我隻能宰了你了。”


    他手起刀落,將阮大將方知有的大拇指剁了下來,鮮血登時噴了出來,斷指跌落在一邊,阮大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地下室裏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你說不說實話?”謝八鬥手中冰冷的刀鋒,慢慢滑過阮大將的手心手背,一邊說,一邊把阮大將的剩下四根手指攤開、展開、鋪平,方便再剁。


    ??“陳涼生,你不能這樣,我······”阮大將疼得要打滾。


    十指連心,這樣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


    謝八鬥咬了咬牙,心平氣和,臉上含著笑,再一次提刀,狠狠剁下,這一次瞄準的是他方知有的食指。


    鮮血湧出,斷指跌落,慘叫響起。


    審問了半天,阮大將就是沒有開口,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腦子裏麵的東西很重要。


    陳涼生站起身,“從現在起。我每次數三下,就剁掉你一根手指。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十根手指剁光。如果那個時候你還撐著沒有失血過多而死,那我就繼續去剁你的腳趾頭。腳趾頭剁完以後,如果你還強撐著沒有死去,我就開始削你身上的肉。我告訴你,現在的我,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三二一······”


    謝八鬥再一次提刀,狠狠剁下。


    阮大將的食指飛了出去。


    ?“媽呀······”阮大將的身體扭曲,渾身顫抖,眼神瘋狂,血灌瞳仁,鮮血噴濺。


    ?“繼續。”


    陳涼生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來一個花式數數,一二三······”


    噗通!


    阮大將趴在地上,再一次的暈死過去。


    “難道你還期待著,那些和你勾結的人會救你出去?”陳涼生沒想到,貪財好色的阮大將,會有這樣的忍耐力,這可真的少見,不過他越是不說,就說明那三十多人的來曆越重要。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告訴陳涼生,張甲子來了。


    陳涼生皺了皺眉,“張甲子怎麽來了?”


    “他聽說我們想撬開阮大將的嘴,顯得好像特別感興趣,所以就從酒吧跑來了。”謝八鬥也不知道張甲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陳涼生示意那人將張甲子帶來。


    張甲子一進門臉上含笑,對陳涼生微微彎腰,就道:“生哥、謝哥、胖哥,聽說你們想撬開阮大將的嘴?”


    謝八鬥瞥了張甲子一眼,“怎麽,你有好辦法?”


    張甲子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笑嗬嗬的,衝著陳涼生道:“生哥,你還記得我吧,就是上次活埋黃霸天的那個。”


    “印象深刻。”陳涼生點點頭。


    張甲子彎腰很謙卑的笑了笑,“生哥,審問這種事情讓我們當小弟的來吧,髒了你們的手就不好了。”


    這是陳涼生第二次注意張甲子,暗道這個年輕人心思不簡單啊。


    躺在地上的阮大將悶哼出聲,雖然聽到了張甲子的話,但卻沒有說話,隻是用冷冷的眼神死死的瞪著張甲子。


    張甲子瞧著阮大將陰冷的眼神,一點都沒覺得不舒服,而是笑嗬嗬的說道:“阮大將,我最擅長的就是活埋人。”


    阮大將臉色變了數變。


    張甲子笑了笑,乖巧的對陳涼生說:“生哥,要不讓我來試試,撬開他的嘴巴?”


    “你能行嗎?”謝八鬥盯著他。


    張甲子哈哈一笑,揚了揚手,“謝哥,我以前跟著屠宰場的老師傅當過學徒,對人體結構還了解的也很清楚。”


    他說完,冷哼一聲,拔出一把匕首,輕輕用刀尖從阮大將的喉結上刮下一絲肉來,脖子登時血如泉湧:“怎麽樣,能說了嗎?”?


    阮大將嘴唇蠕動,沒想到卻是一口唾沫,說:“去你媽的。”


    張甲子眉頭一挑,一腳踹在阮大將的斷指之處,頓時血流如注,阮大將滿頭大汗,悶哼起來。


    “不管你有多麽硬氣,我告訴你,在我麵前,你撐不過三十秒,不要不信,咱們打個賭?!”?張甲子臉上淡淡的笑意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陰鷙表情。


    張甲子又問了一遍,見他仍舊沒反應,冷笑著道:“我以前記得老師傅傳授過一種手藝,叫做鑄肉錢。”


    “鑄肉錢?”陳涼生皺了皺眉。


    王胖子等人也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阮大將臉色劇變。


    張甲子還是笑嗬嗬的,但是兩隻眼睛中,卻充滿了深深的惡意,“要不我先給你詳細的講解一下?就是在你的腋下用刀片旋下來銅錢大小的肉片,這可是個很適合你這種硬骨頭的辦法。”


    “哈哈,就連豬頭都受不住,每旋下來一片肉錢,都會嘶吼一整天,連續幾天,就會累死嚇死了,何況是人呢?你確定你比豬頭還能扛嗎?”


    張甲子說完,見阮大將渾身一抖,心中一喜,又把刀刃貼向阮大將的腋窩,鐵器冰涼的觸感,讓阮大將渾身一哆嗦。


    張甲子咧開嘴,故意緩緩推動薄如蟬翼的刀刃,像給梨子削皮一樣,平平地在腋下削掉一片帶血的圓皮肉來。


    隨著刀刃把皮肉一掀,阮大將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慘叫聲。


    因為旋下來的肉如銅錢一般大小。旋在人體的這個部位,不會致命,但卻極痛,這樣的慘烈手段,沒有人能夠支撐的下來。


    一枚銅錢被旋下來,張甲子放在手心裏,小心翼翼的展示在阮大將眼前,“怎麽樣,要不要再來一枚?”


    ?“我說,我說!”


    阮大將喉嚨幹澀沙啞,發出極為痛苦的聲音:“是霸王會的老大梁啟智首先聯係我的,打算和我內外勾結,打垮鼇子銘,霸占四合堂。”


    王胖子一腳踹在阮大將身體上,“媽了個臀的,終於肯說了。”


    陳涼生眼前一亮,果然有周圍的社團搗鬼。


    阮大將口中的霸王會,也是大學城這一片實力最強,地盤最大的社團,其老大梁啟智,也一統大學城這一片區域的雄心。


    “還有誰?”陳涼生見阮大將表情極為痛苦,就知道已經是他的承受極限了。


    阮大將示意要喝水,等喝完了水之後,揚起脖子,好一會兒,眯起眼睛,“還有四海幫,仁義社,還有·······”


    他竹筒倒豆腐,全部都交代了。


    “你處心積慮的內外勾結?他們給你許諾什麽條件?!”張甲子已經嚐到了甜頭,他有意在陳涼生麵前表現自己的能力。


    阮大將強忍著痛苦,“讓我做四合堂老大,幫我弄死鼇子銘。”


    “就這樣?”


    “就這樣!”


    陳涼生見他臉色不似作偽,皺了皺眉,“你已經是分堂主了,何必那麽著急呢,再熬幾年,或許你就上位了。”


    “施瑜兒等不了!”


    “等不了?”


    阮大將點了點頭,瞧著腋下不斷有鮮紅的血液滲出,疼的齜牙咧嘴,麵目猙獰,“她嫌棄鼇子銘沒有生活情趣,不懂情調,就不斷攛掇我。”


    謝八鬥摩挲著下巴,道:“你剛才說我們活不長了,是什麽意思?”


    阮大將眼珠子轉了轉,舔了舔幹涸起皮的嘴皮子。


    陳涼生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緊緊盯著阮大將,“我可以告訴你,既然被抓了,你絕對沒有活著的可能,說實話,你就少受一點苦頭,上路的時候整個人還是完整的。”


    阮大將神情一怔,身體忽然顫抖起來。


    陳涼生幾人很有默契的沒說話,而是靜靜的盯著阮大將,死亡的瞬間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那個漫長的過程。


    此時此刻的阮大將,就是在享受著這個錐心蝕骨的煎熬。


    唿!


    “梁啟智最近打算對四合堂動手的,卻沒想到你們來了,更沒想到是你坐上了四合堂的老大。”


    阮大將說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一樣,頓時整個人臉色灰敗,這一瞬間,整個人的精神氣都消散了。


    陳涼生眯起眼睛,“你叫張甲子?”


    “是的,生哥。”張甲子低頭彎腰,態度十分恭敬。


    “如果我沒記錯,你之前是跟著老方的。”陳涼生道。


    張甲子豎起大拇指,“生哥記憶力真好。”


    陳涼生道:“以後做個副堂主,協助老方。”


    “謝謝生哥。”張甲子態度更加恭敬。


    等出了地下室,謝八鬥道:“生哥,我怎麽覺得張甲子這個人身上的陰氣戾氣都很重,以後恐怕很難管教。”


    他說的這一點,陳涼生自然都能看得出來。


    這個張甲子,表麵看似恭敬,其實心機深沉,表現欲很強,想要往上爬,一心出人頭地,目的性極強。


    “天啟現在是用人之際,要不拘一格,等以後社團成型,就要選用德才兼備的人。”陳涼生道。


    謝八鬥點點頭,說:“是這個道理。”


    第二天一早,陳涼生去教室上課。


    走進教室的時候,座位上已經坐滿了學生,老三首先起身招唿了一聲,“老六,這兒有座位。”


    陳涼生笑著走過去。


    這時候,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一向囂張跋扈的魏南壽主動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低著頭,道:“生哥,來,你······要不嫌棄的話,坐我這兒。”


    魏南壽的旁邊,正是白落梅。


    此時還沒上課,班上前前後後許多人都目睹這一幕。


    反射弧長一點的,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魏南壽嗎?


    那個在飯店酒吧揮金如土,囂張驕傲的魏少?


    鞠花藤撇了撇嘴巴,‘啪’的一聲,將自己的書包丟在了魏南壽空你出來的座位上,“不好意思,這個位置我坐了。”


    陳涼生雲淡風輕的笑了。


    魏南壽對他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看來是他老爸迴去說了什麽了,不然他是不會低頭的。


    麵對鞠花藤的挑釁,陳涼生真的是一點都不生氣,以他江南省地下勢力大佬,四合堂老大的身份,和這樣一個排不上號的小嘍嘍置氣,太掉價了。


    啪!


    魏南壽抓起座位上的書包,直接從後門丟了出去,書包裏麵的書本零食撒了一地,“媽的,沒長眼啊,這是生哥的座位。”


    鞠花藤滿臉通紅,渾身顫抖。


    班上眾人發出一陣驚唿。


    魏南壽居然對自己的跟屁蟲發脾氣了。


    這可不多見。


    眾人也不知道陳涼生和魏南壽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以至於讓魏南壽的態度大變,不過眾人可以肯定的是,連魏南壽也惹不起的人,他們自然不敢招惹。


    陳涼生並沒說話,給這樣不識時務的小東西給一個教訓也好,讓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麽身份。


    魏南壽立馬變了臉色,“生哥,你坐。”


    陳涼生笑了。


    魏南壽也跟著笑了。


    同桌的白落梅朝著他擠了一個媚眼,偷偷豎起了大拇指,“行啊,你這麽厲害了,竟然讓魏少折服了。”


    “我啥也沒做啊。”陳涼生露出很無辜的表情。


    白落梅吐了吐舌頭,“給,你這兩天沒有上課,這是我整理的筆記,內容有點多,你拿迴去記一下。”


    陳涼生拿過筆記本,上麵的字體清秀工整板塊清晰,看來是認真的整理過的,他翻了一下,道了聲謝。


    “沒事的,我們是朋······朋友嘛。”白落梅轉過頭的時候,俏臉微紅,好像做了什麽羞人的事情。


    老師上課的時候,還是講了許多的內容,下課的時候,很多同學圍聚到白落梅身邊,向她請教問題。


    白落梅身為係花,態度溫和,自然是許多牲口趁機接近的對象。


    由於後麵的兩節課沒有排課,陳涼生好不容易從社團的事務脫身,也好安安靜靜的看會兒書。


    好半天之後,陳涼生察覺到臉頰上有一陣陣的香氣。


    她抬起頭,見白落梅清澈雙眼正注視著自己,她露出白潔的牙齒,輕聲一笑,“我發現你的側臉挺好看的。”


    “是嗎?我一直覺得正臉更好看。”陳涼生哈哈一笑,然後合上筆記本,遞給了白落梅,“謝謝啊。”


    白落梅臉上褪去的紅暈又浮上來,驚訝的張開嘴巴,“你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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