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涼生自然之道謝八鬥的意思,撲哧一笑,幽幽道:“我也好幾天沒動手了,正好讓我熱熱身子。”


    陳涼生對阮大將的人本就窩著一肚子的火,現在對方又不知死活地找上門來了,他又怎麽可能會退縮。


    謝八鬥拿起了電話,直截了當地說道:“今晚來的時候記得帶上塗料,水桶,今晚要洗一地的鮮血。”


    他的話音還未落地,樓上和樓下的兩波大漢齊齊出刀,大吼一聲,宛如一波浪潮一樣,齊刷刷的朝著他們三人猛衝而來。


    王胖子眼神之中,閃爍著燃燒的光芒,在黑夜之鍾看起來特別明亮,一個小弟的刀還沒有劈下來,王胖子手中的鐵棍已經落在那人的脖頸上。


    啪!


    這一鐵棍可是蓄積大極大的力氣,一棍子下去,鐵棍盧肉,那小弟悶哼一聲,身子一歪,直接從三樓樓道上滾下去。


    落地的小弟身體一個倒栽蔥,腦袋先著地,雙腿抽搐了幾下,已經沒有了聲響,看來是死翹翹了。


    第二個小弟見王胖子出手狠辣,毫不猶豫,一刀順著腦門劈下來。


    ?“嘿嘿!”


    王胖子露出呆萌的笑容,小白牙在黑夜中顯得尤其滲人,一拳砸在那個小弟的小腹上,拳頭突進三分。


    那小弟直覺的自己的肚子像是被火車頭撞擊一般,五髒六腑完全崩潰。


    王胖子雙手像大鐵鉗一樣,箍緊那人的身體,舉起那彎曲著身體的小弟,不由他反抗,直接從三樓順勢丟了出去。


    砰!


    那小弟落地之後,砸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王胖子一棍一拳,雖未見血,已經解決了兩人。


    第三人見王胖子勇猛無比,準備來一個側麵偷襲,哪知道這個看似行動緩慢的王胖子無比靈活,躲過刀口的同時,一肘子將那人擊落。


    那小弟從三樓直接滾落到了陳涼生腳下。


    那小弟恍恍惚惚的從樓道站起身,雙手在樓道中摸索著鋼刀。


    陳涼生輪圓了一腿,正中麵門,耳輪中就聽‘哢’的一聲脆響,整個鼻梁完全被踏平,大漢聲都未吭一下,滿臉鮮血,當場昏死過去。


    陳涼生蹲下身形,將大漢手中的鋼刀撿起。


    阮大將安排的這邊,未戰已經折損三人,這讓其他人更是心驚膽寒,隻不過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隻能咬著牙衝上去幹了。


    謝八鬥在上,那些人在下,他占據地利優勢,手中揮舞著刀鋒,一刀下去,總有那麽一兩個倒黴蛋倒下去。


    他的姿勢,特別像現實版的切水果,毫無章法,刀刀下去,簡單粗暴,直接有效。


    王胖子力道兇猛,出手雄厚霸道,打起仗來大開大合,基本上都是一招製敵,看上去就給人一股勇猛的氣勢。


    他一人守著三樓樓道,就算對手占據地理優勢,仍然不能前進一步,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霸道氣勢。


    而謝八鬥則相對比較靈活,出手刁鑽,並不與敵人硬碰硬,但每一次的出招又都能擊中對方的要害,刀刀詭異,又讓人防不勝防。


    陳涼生站在二樓中間,則成了相對清閑的一個,偶爾有漏網之魚,也被陳涼生絞殺在腳下。


    很快,雙方在狹窄的樓梯通道裏混戰到了一處。


    對方有多少人,陳涼生看不清楚,隻不過依照人影和聲勢判斷,恐怕不下三四十人,這是保守估計。


    陳涼生抓起倒在樓道的一人,居高臨下的砸下去,下麵的人猝不及防被重物砸中,轟然倒下去四五個。


    相對來說,王胖子就不占優勢了。


    畢竟對方人多,而且居高臨下,亂刀齊齊砍出,越到後麵,王胖子就有些亂了,隻不過依舊憑借霸道的攻勢,對方也沒占到多少便宜。


    陳涼生示意謝八鬥注意,然後他俯衝而上,剛好架住一人偷偷刺出的陰險一刀,猛地一震,那刀鋒一震顫鳴,被霸道的氣機震開。


    王胖子瞪圓了雙眼,大罵一聲,“媽了個臀的,玩陰的。”緊跟著深吸口氣,向前進身,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向自己懷中一扯,那人直接趴到在了王胖子懷裏。


    王胖子瞅著那人,嘿嘿一笑。


    猛地將那人渾身摁在地上,跳起來就是一頓亂踩。


    嗒嗒!


    王胖子一腳之力,本來就巨大無比,更別說是跳起來雙腳用力,幾下之後,那人渾身軟綿綿的,骨架子都快被王胖子踩散了。


    大漢雙手抱頭,但還是被踩的渾身冒血,衣服破碎,天旋地轉、頭昏眼花。


    他掙紮著抓住樓梯通道的扶手,顫巍巍地站起身,還沒來得及尋找敵人的身影呢,陳涼生已來到他近前。


    哢!


    陳涼生絲毫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一肘子暴擊過去,直接將那人釘在樓梯上,再加上身體的反衝之力,一瞬間口鼻冒血,倒了下去。


    大量的鮮血從那名大漢的喉嚨湧出來,咕咚咕咚的,像小口的地下泉湧一般。


    他兩眼翻白,整個人趴在樓梯上,一下一下的抽搐著,還不到十來個唿吸的時間,身體完全僵硬了下來。


    見對方大漢源源不斷湧來,陳涼生撿起了那人手中的刀,朝著前後兩人大喊道:“沒必要手下留情,速戰速決。”


    對於這樣一群人,絲毫沒有留手的必要,能盡快解決最好,雖然這是獨棟別墅,但動靜大了,免不了被周圍的住戶察覺。


    他們剛來到龍門市,不想這麽快就被其他的社團盯上,暴露在其他人的眼皮子底下。


    謝八鬥和王胖子自然也領悟了陳涼生的意思。


    ?而且,陳涼生下死手也有道理,一方麵他們三人處於劣勢,再說了,對窮兇極惡之徒手下留情,那就是置自己於死地。


    陳涼生話落,就有一個不怕死的大漢衝到了眼前。


    他搖了搖頭,真是殺不盡的敵人頭啊。


    陳涼生對送上來的人頭毫不客氣,一刀揮過去,那名大漢雙目圓睜,雙手捂著喉嚨,可惜已經被濃烈的死氣彌漫。


    陳涼生痛下殺手,讓對麵的大漢們心驚膽寒,三十多人麵對三人,絲毫占不到任何便宜,到目前為止,已經死亡多人。


    這可不是折損,受了傷還可以再恢複,而是直接戰死。


    陳涼生的舉動,同時也讓王胖子和謝八鬥的血液沸騰起來,跟隨在陳涼生身邊,就是這樣的熱血和霸氣。


    胖子搓了搓手,見手臂上的鮮血擦去,嘿嘿一笑,他突然大吼一聲,像一頭下山餓虎一般,向樓梯上的大漢們衝去。


    一名大漢猛然迴神,大叫一聲,與此同時,手底下毫無保留,對著王胖子的腦門就猛砍一刀。


    王胖子身子閃到一邊,同時鐵棍下劈。


    啪!


    鐵棍砸在那名大漢右臂之上,直接骨折,手臂彎曲成一個可怕的形狀,同時手中的刀也發出‘當啷’一聲,落在地上。


    王胖子第二棍子,直接落在大漢的腦門上。


    那大漢甚至一僵,然後像半截木頭樁子一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周圍的大漢們見到此人的慘狀,無不倒吸一口涼氣,一個個汗毛倒豎,頭皮發麻,打心眼裏生出一股寒意。


    王胖子提著棍子,臉上露出淫·笑,嘿嘿嘿嘿,“媽了個臀的,都過來,讓我試試你們的腦袋有多硬。”


    殺紅了眼的王胖子,已經開始主宰戰場。


    他一步跨出,咆哮出聲,大力向前衝去,等他來到對方人群前時,迎麵同時砍過來兩把鋼刀。


    王胖子猛地閃身,兩把鋼刀的刀刃劃出破風之聲,幾乎是擦著他的胸膛劃下,不可謂不驚險。


    這兩把鋼刀剛砍過去,又有一把鋼刀向他迎麵砍來,刀鋒直取他的脖頸。


    王胖子暗暗咬牙,但無奈空間太過於狹小,隻好一步躍起,一腳踩在樓梯扶手上,堪堪躲過去那一刀。


    當!


    鋼刀的刀口力道不墜,劈砍在牆壁上,在黑夜中冒出嘩啦啦的火星子。


    王胖子大喝一聲,“媽了個臀的,該我出手了。”趁著對方收刀的空檔,大手探出手來,一把將對方持刀的手臂抓住,緊接著一拳釘在了牆壁之上,對方吃疼,怪叫出聲,手中刀脫手落地。


    啊!


    王胖子這一拳砸下,後有牆壁墊著,一拳直接將那名大漢的手臂砸的骨裂冒血。


    王胖子趁勢出擊,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抓起落在地上的鋼刀,抬手的瞬間,刀尖橫著揮了過去。


    噗!


    那名大漢慘叫一聲,雙膝跪在地上,一臉的難以置信,他雙手緊緊捂著肚子,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他躺在樓梯台階上,身子突突直哆嗦,猩紅的鮮血順著他的手指縫隙不斷的汩汩流出,隻一會的工夫,便將地麵染紅好大一灘。


    王胖子一手持鐵棍,一手鋼刀,鮮豔欲滴的血液徹底激發了他胸腔中的烈火,勇猛更勝從前。


    ????一名黑衣大漢見勢不妙,退又無處可退,咽了一口唾沫,立刀格擋,隻不過王胖子不管不顧,一刀砸了下去。


    當啷!


    一聲劇烈又刺耳的聲響傳來,那大漢手中的鋼刀齊柄而斷,最重要的是,王胖子這一刀太過於兇猛,橫立的鋼刀並未架住刀口下砸之勢,鋼刀畢露的鋒芒劃過大方的腦門,然後順著嘴巴中央切了下來。


    哢嚓!


    一聲骨頭破裂之聲,鋼刀的整個刀身切開腦袋,刀口最終隱沒在脖頸中間,其血腥又恐怖的場麵讓周圍的大漢們皆感毛骨悚然,嚇得亡魂皆冒。


    王胖子這一手太過於驚悚,那些大漢甚至有些嚇得呆住了。


    這個看起來臉蛋白白,笑起來呆萌憨厚的王胖子,居然會有這麽強悍霸道的戰鬥力。


    他們本來以為這一次動手滅掉三個人,而且還是年紀不大的學生,隻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卻沒有料到會有這麽一幕發生。


    哪些站在後麵的大漢雙腿發軟,臉色驚恐,開始後退。


    他們的角色,也由之前的狩獵者成為了獵物,尤其是剛才那位大兄弟的死法,太過於慘烈驚恐,許多人心中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另外一邊,謝八鬥也是不斷有人倒下,那些人已經被謝八鬥逼迫到了樓下遊泳池的位置,再退就到了牆腳了。


    謝八鬥作為白袍堂的堂主,平日裏作風比較低調,一般情況下不會出手,社團內的兄弟也沒有機會見識他的手段。


    此時此刻,在漆黑的夜色中,這才是屬於謝八鬥的戰場。


    謝八鬥雙手持刀,麵對那麽多人的攻擊,絲毫不退,反而步步緊逼,身體猶如泥鰍一般,直接鑽進對方的人群裏。


    在他進入人群的一瞬間,手中的雙刀也開始了表演,兩道寒光閃爍,不時的有大漢倒下去。


    在他左右的兩名大漢大概是隊伍裏麵的小頭頭,一見戰場上的形勢,就知道他們今晚的處境很不妙了。


    上麵三樓的人占據優勢,反而被王胖子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要是他們還打不開缺口,那麽今晚就隻有等死了。


    兩個大漢互看一眼,交換一下眼神,雙雙怒吼一聲,將手裏的鋼刀舉起,作勢要向謝八鬥的頭頂砍去。


    隻是他們的刀還沒有砍下來,謝八鬥已出手如電,雙刀像風扇葉子一樣,在他二人的喉嚨上飛快地各劃過一刀.


    後麵的人根本就沒有看清謝八鬥的這兩刀,還以為前麵的帶頭小隊長愣愣的,站在那兒害怕了,頓時道:“大哥,是不是要撤退了?”


    謝八鬥冷聲一笑,“撤退,你們走的掉嗎?”


    話音未落,謝八鬥踢出前麵中刀的兩個大漢,那兩人的身體向後撲了過去,趁著這個空擋,謝八鬥再度近身。


    又有兩人倒下去。


    短短不到半分鍾,四個人已經倒下去,這讓後麵的人無不心驚膽寒,嚇得五內俱碎。


    這一場阮大將預先安排好的伏擊戰並沒有持續的太久,前後的時間加到一起也沒超過五六分鍾,三十多個大漢,至少有一大半的人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永遠和這些世界說了再見。


    他們沒有想通的是,為何阮大將一直沒有出現。


    剩下還不到十個人,見此情景,所有人無心再戰,紛紛逃走,可悲的是,三樓的大漢被王胖子和陳涼生堵在了陽台最角落,退無可退。


    一樓的人,則被後麵包過來的唐撼山的人抄了一個底朝天,一個不剩。


    大漢們衝不下去,隻能一退再退,最後剩下五六個人,全部退到別墅頂樓的天台上。


    時候,唐撼山快刀斬亂麻,亂刀解決了樓下的人,帶人衝了上來,等他見到陳涼生時,瞠目結舌地問道:“大哥······你們沒事吧?”


    陳涼生笑了笑,“收拾了他們,然後讓兄弟們把屍體清理一下,再把地上的血跡衝洗幹淨,把牆麵也都塗刷一遍,別留下太紮眼的痕跡,還有,動作盡量輕一點,別引起周圍住戶的注意。”


    ?“是!生哥!”


    那些被困在頂樓的大漢們一個都沒跑掉,被唐撼山帶人包了餃子,悉數送他們去了另一個世界。


    與此同時,天行堂的人員也在井然有序的打掃樓道,搬運屍體,擦洗血跡,粉刷牆壁,做起事來十分專業。


    陳涼生走進了房間。


    鼇子銘衝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陳兄弟,坐下吧,今晚的事情做得很好,很幹淨。”


    “這是我應該做的。”陳涼生點了點頭,與此同時,心中一驚,鼇子銘能叫出他的名字,那就證明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了。


    鼇子銘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靠在沙發上,顯得有氣無力,長出了一口氣,道:“陳兄弟,你是少年英才,四合堂的所有事務,我準備讓你接手。另外,阮大將就交給你處置了,這樣的人我看見就惡心。”


    陳涼生遞給鼇子銘一杯水,點了點頭。


    對於四合堂這種本來就從無到有,一路血腥打拚起來的社團而言,衝突這種事情太過於正常了。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昨晚的事情會鬧的這麽厲害。


    第二天一早,狂三拳和魏大洲兩個分堂主就到了。


    鼇子銘用冷漠的聲音講述了事情發生的過程,兩個分堂主痛罵阮大將不是個好東西,然後再安慰安慰鼇子銘,要節哀順變之類的客套話。


    鼇子銘又對他們宣布,從今天開始,陳涼生接手四合堂所有的事務,成為社團當之無愧的老大。


    陳涼生進入四合堂,隻有三天。


    第一天,成為分堂主助手。


    第二天,浪。


    第三天成為分堂主。


    第四天,成為四合堂老大。


    這樣華麗麗的逆襲,恐怕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相比那些從社團底層做起,髒活累活全幹,熬死熬活幾十年才提拔上來,混出點地位的人,看到陳涼生這樣精彩的逆襲履曆,會不會偷偷躲到姥姥家的廁所哭泣呢?


    另外,鼇子銘還帶著陳涼生巡視了幾個社團旗下的地盤。


    隻是最後,鼇子銘摟著陳涼生,道:“阮大將手下的小弟沒有參與昨晚的事情,那麽戰死的三十多人身份就很可疑了。甚至,阮大將有可能勾結了其他的社團,這些人就是其他社團的人手。”


    他說完,拍了拍陳涼生的胸膛。


    鼇子銘雖然精神不振,但作為社團大哥,那一股敏銳的嗅覺卻沒有遲鈍,反而更加的敏銳。


    有關於這一點,陳涼生早就考慮到了。


    這也是他為什麽沒有直接擊殺阮大將的原因。


    “陳兄弟,我相信你,四合堂在你手裏,會比以前更輝煌的,我需要休養,四合堂一切事物,你做主吧。”鼇子銘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鼇子銘有氣無力,長長的歎了口氣,道:“三拳,大洲,你們兩個好好輔佐陳兄弟,我相信他會讓四合堂大放異彩。”


    “知道了,大哥。”狂三拳和魏大洲點頭。


    看得出來,鼇子銘現在的心思已經不在社團事務了。


    施瑜兒的死,瞬間擊垮了他的雄心鬥誌。


    陳涼生一夥人走出錦官城別墅。


    身邊幾個人激動的臉色漲紅,王胖子早按捺不住,笑嗬嗬的問道:“生哥,你現在就是四合堂的老大了吧。”


    “還不是。”陳涼生一本正經的道。


    唐撼山搓了搓手,“生哥,這可是個好機會啊,鼇子銘現在已經失去鬥誌了,應該退位讓賢了。要不,我們把他······”


    他的話沒說完,大家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謝八鬥笑了笑,道:“老唐,你昨天才趕來,所以不知道,我們三個和鼇子銘都結拜過了,算是異性兄弟。”


    唐撼山跺了跺腳,“哎呀,這個,這就難辦了。”


    陳涼生笑了笑,“沒什麽難辦的,我雖然不是正牌老大,但已經全麵接手四合堂,和正牌老大沒什麽區別。”


    眾人豎起大拇指,激動之情難以言喻,陳涼生來到稷下省,還不到一個月,就已經成功的打開了大好的局麵。


    一心跟生哥,萬事皆可成!


    幾個人上了車,陳涼生望著路邊一些四合堂的產業,隨口道:“老唐,一路上你和兄弟們辛苦了。”


    “嘿,辛苦啥呢,我就想帶著天行堂的兄弟們跟隨生哥戰鬥,這才像個熱血男兒的樣子。”唐撼山特別的開心。


    “兄弟們都安頓好了吧?”他繼續道。


    謝八鬥最早來到稷下省,對這一片已經相當熟悉,“生哥,放心吧,我早就在貴妃酒吧後麵買了一個大院子,兄弟們都住在那兒,吃得好,睡得好。”


    “你們都越來越有一堂老大的風範了。”陳涼生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眾人一笑,“還是生哥領導的好。”


    “找個地方,慶祝一下。”陳涼生吩咐開車的小兄弟,迴過頭來,“老唐,家裏麵怎麽樣?”


    唐撼山點上一支煙,摘下帶血的手套,“生哥,一切都好。砂土場、各個場子、公司都開始盈利了。”


    “老方特別猛,曾經一天掃平了省東部的四個縣三個鎮,那些鄉巴佬全部都臣服在咱們的胯下。現在放眼整個江南省,幾乎都是咱們的勢力,或者是臣服天啟的勢力,隻是,還有那麽幾個不長眼的,就是硬骨頭,有點磕牙。”


    “生哥,你放心,一月之內,必定蕩平那些王八蛋。”唐撼山有激情有熱血,他拍胸膛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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