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漢幾十個人欺負一個女孩子,傅餘年打心眼裏瞧不起這一夥人。


    這些大漢攝於傅餘年的淫威,個個敢怒不敢言,抬起躺在地上的四十多人,一溜煙跑沒了。


    傅餘年轉過身,瞧著廬硯秋,見她胸口衣服撕裂了一道小口子,露出一抹雪白,溫柔的笑了笑,“他們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你太膽大了。”


    “壞蛋!大王八蛋!”


    廬硯秋轉過身踹了傅餘年幾腳,忽然按到一陣後怕,鼻頭一酸,心頭的防線一下子奔潰,一頭撲在了傅餘年懷裏,一邊抹眼淚,還不斷踩著傅餘年的腳。


    傅餘年隻好咬著牙。


    天才商業女強人啼啼哭哭,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傅餘年有些哭笑不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廬硯秋的梨花帶雨,軟萌了傅餘年的心思,以至於讓他精神有些放鬆,在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這裏。


    咳咳!


    廬硯秋擦了擦淚水,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傅餘年,才發現這小子的個頭居然比自己還要高一丟丟,板起臉孔,嗓音沙啞地低聲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失態了。”


    傅餘年笑了笑,“美女偶爾哭一次,也是別有萬種風情的。”


    廬硯秋轉過身,瞅著十幾個臉色狼狽的保安,還有那些測繪人員,“看什麽看,再看今晚就隻吃白米飯。”


    傅餘年噗嗤一笑,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廬硯秋身上,“以後不要這麽逞強了,我畢竟不是奧特曼,不能專打害你的小怪獸吧。”


    廬硯秋現在也意識到她的好強險些害了自己,而且還會傷害到自己身邊的人,不過女王可以心理認輸,但從不低頭。


    她大聲道:“女人,都是人他·媽生的,該努力的時候還是要戰鬥到底!”


    第069鼇女神變潑婦


    張至誠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一臉羞愧,有些關切的問道:“廬總,你沒事吧?”


    廬硯秋擺了擺手,“我沒事,他們怎麽樣?”


    張至誠瞧了瞧手底下十多個保安,一個個極為狼狽,隻好道:“都是皮外傷,不會影響工作,沒事的。”


    廬硯秋點了點頭。


    張至誠轉過頭來,看著傅餘年一眼,九十度鞠躬,“這一次多謝陳先生了。”


    傅餘年心中一笑,暗道這個張至誠還是個心思精明的人物,既沒有叫他陳少爺沒有稱唿他為陳姑爺,偏偏叫了一聲先生。


    意思就是把他當成一個外人,隻是稱唿比較客氣一點而已了。


    傅餘年嗬嗬一笑,“你的這些小弟說起話來能把人笑的肚子疼,可要是動起手來就是腰子疼了。”


    張至誠臉上火辣辣的燒。


    他當然也能聽出來傅餘年借著諧音諷刺杜子騰的意思。


    廬硯秋目光一轉,又看向那些受傷的測繪人員,他們雖然沒有參戰,但也被虎正義的人手波及,有幾個人不同程度的受了點皮外傷,關切地問道:“大家都沒事吧?”


    測繪人員站了起來,“廬總,我們沒事。”


    ????“沒事就好,接下來再辛苦大家抓緊時間測繪,迴去之後多發獎金,加餐。”廬硯秋收拾人心很有一套,含笑說道。


    大家一聽有獎金,而且虎正義一幫人也都走了,眾人都來了精神,笑嗬嗬的說道:“多謝廬總。”


    廬硯秋雙手拍掌,鼓勵大家,“大家不用客氣,趕快工作吧!”


    此刻的廬硯秋,已經不再是剛才那個受了欺負,躲在別人懷裏哭泣的嬌弱小女子,而是商場女強人。


    她眼角瞥到傅餘年腰間的短刀,皺了皺眉,“餘年,這把刀是哪兒來的?”


    傅餘年一笑,說道:“我一個朋友送的。”


    ????“朋友猜的?”廬硯秋一臉的不可思議。


    ????“一個好朋友。”傅餘年肯定地點點頭。


    他想起與蔡錦鯉三次見麵的情景,每一次都曆曆在目,尤其是那晚長街上細雨中分別,心中不由的有些感傷。


    傅餘年長這麽大,有過交集的女孩子不多,小鹿兒是師妹,他當成了一個親妹妹看待。


    他來到廬家,不過是完成老焉頭的承諾而已,平日裏和廬硯秋打打鬧鬧,但卻不涉及男女之情。兩人之間,說得好聽一點叫朋友,說得不好聽一點,那就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而已。


    傅餘年利用廬家的影響力,在城南為所欲為,而廬硯秋則通過他身上的龍氣突破武道境界,僅此而已。


    要說起刹那間心動的感覺,還得是蔡錦鯉。


    這個女神級別的美女,又是個嫵媚的狐妖子,勾起了他少年的朦朧愛意,讓他心裏有些不舍。


    廬硯秋一腳將一顆小石子踢飛,語氣冷了下來,“你和你那個朋友的關係很好嗎?”


    傅餘年點點頭。


    “好到什麽程度?”廬硯秋粉麵有寒意,又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傅餘年微微一笑,“就像黏在一起的飯團一樣。”


    “來,熊抱一個。”


    傅餘年聽到溫柔可愛的一聲,然後那個丫頭就撲到了自己的背上,從後麵熊抱住他,雙手纏住他的脖子,像一隻白熊一樣黏在他身上。


    ?“錦鯉······”傅餘年急忙轉過來,一手抓住她的皓腕,驚喜的道:“你怎麽來了?”


    蔡錦鯉哼了一聲,有些倔強的偏過頭,“怎麽,打擾你談情說愛了?”語氣雖然溫柔,但卻夾雜著濃濃的醋意。


    傅餘年暗自好笑,這丫頭是誤會他了。


    傅餘年轉過了身,雙目含笑,盯著眼前的蔡錦鯉,三兩日不見,更加美豔動人,“你不是迴燕京了嗎?”


    ?錦鯉側過腦袋,看了他一眼,賭氣的哼出一聲道:“我不走。”


    傅餘年將她身體一拉,差點拽迴到懷裏,在她鼻頭上伸手勾了一下,才輕輕笑道:“是不是想我了,舍不得走了?”


    蔡錦鯉冷不防在傅餘年小腹下三寸處掐了一下,隻聽她輕啐一聲道:“你臉皮真厚,我才不會想你呢。”


    傅餘年攥緊蔡錦鯉的玉手。


    蔡錦鯉有心想要擺脫他,卻被雙手拿住了手腕,心頭一軟,就不在掙脫了,拋過去一個媚眼,道:“這麽多人看著呢,你想幹嘛呀?”


    傅餘年哈哈笑道:“當然是做該做的事情了,難道我們要討論一下母豬的科學接種和優化配種技術嗎?”


    蔡錦鯉羞道:“你這人壞死了。”


    傅餘年嗬嗬道:“那你是特地來找我的?”


    “我怕你被那些狐媚子吃幹抹淨了。”錦鯉哼道:“我也是隨便到龍門鎮逛一逛,沒想到就碰到你這個厚臉皮的王八蛋了。”


    “你和廬硯秋認識?”傅餘年問道。


    蔡錦鯉看了他一眼道:“嗬嗬,你和她震壞了多少張床了,卻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好可笑啊。”


    傅餘年腦門滿是黑線。


    蔡錦鯉看了廬硯秋一眼,哼道:“她就是個心機·婊。”


    廬硯秋與蔡錦鯉本來就有過節,上一次她手臂受傷,就是拜蔡錦鯉所賜,兩人早就是水火不容,心裏本來就有齷齪。


    這次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傅餘年又與她曖昧不清,心亂如麻,心中滿是酸楚,指著傅餘年道:“傅餘年,你可知道她的身份?”


    雖然兩人是未婚夫妻關係,但各自心裏都清除,這段露水姻緣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並沒有一點點的感情糾葛。


    隻不過相處這麽長時間,廬硯秋也在心底將傅餘年視為了廬家的一部分,見家人與自己的仇人糾纏,心裏自然難受。


    傅餘年望著她窘迫又酸楚的眼神,苦笑道:“廬硯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很正常啊,你不說我不問,嗬嗬一笑多好啊。”


    廬硯秋剛才經曆驚心動魄的一幕,受了點刺激,心裏難受,想起剛才傅餘年不顧安危,單身救她的樣子,簡直帥呆了。


    這人雖然平日裏嘴巴上沒個把門的,經常嬉皮笑臉,但是心地不壞,而且對她,對廬家都有大恩。


    廬硯秋臉上潮紅,心中羞赧,隻不過看到他和蔡錦鯉站在一起,還眉來眼去的,就不由得一陣酸意。


    就好像屬於自己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了的感覺。


    雖然那個玩具可能隻會束之高閣,再也不會把玩,但一旦被別人拿走了,心底還是會很失落。


    廬硯秋伸手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疼痛讓自己清醒了一些,暗道:我這是怎麽了,難道這些天的相處,在心底深處已經有了這個王八蛋的影子?


    廬硯秋指著蔡錦鯉,怒火中燒,有想起兩人剛才親昵的樣子,就忍不住一陣酸楚,“傅餘年,你和這個隻會殺人的惡魔糾纏什麽?”


    傅餘年尚未開口,蔡錦鯉卻是怒道:“誰是惡魔,你說個清楚?”


    廬硯秋對蔡錦鯉可是知根知底,毫不懼怕的道:“你作為燕京守舊派的隱匿分子,這一次刺殺房雄關就是你策劃的吧?還說自己不是惡魔?”


    蔡錦鯉氣的一跺腳道:“那我就宰了你這個扶龍會的婊·子。”


    “你除了魅惑男人,還有什麽手段?嗬嗬,那一套對我沒用。”廬硯秋哼道,看見傅餘年手中的魚龍短刀,不知為何,她心裏卻是愈發的難受起來。


    因為她很清楚,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就是眼前這一把魚龍短刀造成的,雖然皮膚上的傷口痊愈了,但留在心裏的傷口,卻在此時隱隱作痛。


    ?“對你這樣天資不足的女人,我一隻手就夠了。“蔡錦鯉咬牙道,甩了甩手,衝上去就要揪住廬硯秋的頭發。


    廬硯秋平日裏端莊大氣,極有教養,但在此時也是麵紅耳赤,氣的跺腳,挽起袖子,“今天我就要報上一次的一刀之仇。”


    這兩個女神級別的人物,在此時居然像兩個鄉野潑婦一樣擼起袖子幹架了。


    傅餘年哼了一聲,眼見形勢一發不可收拾,於是望著二人,沉聲喊道:“都他·媽的閉嘴!”


    傅餘年聲音不大,卻讓兩個女孩子都怔了一怔。


    蔡錦鯉嘟了嘟嘴,撇過頭不去看她。


    廬硯秋也收起架勢。


    他一句話似乎很有權威一樣,見兩個小妞都不敢說話了,傅餘年心道,看來哥還是有點份量的。


    他板著臉道:“都是女神級別的人物,學什麽不好啊,非要學潑婦罵街打架,也不嫌丟人。那個蔡錦鯉,繼續和我聊聊母豬配種的事情,廬硯秋你去盯著工程吧。”


    二女同時一愣。


    蔡錦鯉像個大白熊一樣軟綿綿的趴在傅餘年肩上。


    廬硯秋賭氣似的轉過了頭。


    正在此時,張至誠那邊的一個保安大聲叫嚷,“老大,那邊來人了,好多人,我們該怎麽辦?”


    眾人齊齊望去,隻見土路上塵土飛揚,車隊排成一條長龍,轟隆隆的席卷而來,車上大漢揮舞著鋼刀,張牙舞爪。


    傅餘年暗暗皺眉,心中不解,怎麽一下子來了這麽多的車輛,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低頭看了一眼蔡錦鯉。


    蔡錦鯉抽出一把短刀,握在手中,道:“餘年,臨迴燕京之前,我想為你做點事,讓你好好的記住我。”


    傅餘年見蔡錦鯉真情流露,有知道她這一次去而複返,就是為了保護他而來的,心中不由的一陣蕩漾,便拉住她手道:“女人征服男人,男人征服世界,麵對那些五大三粗的大漢,還是我來的,你負責貌美如花就可以了。”


    蔡錦鯉臉上一喜,忽然鼻頭一酸,摸了摸他手中的魚龍刀,柔聲道:“有些人看一眼,就會認定他會是那個一輩子的人,你說,我是不是著了你的魔了?”


    廬硯秋站在邊上,自然聽的清清楚楚,心裏暗暗惱怒,這個狐媚子可真是一點都不要臉,敢說這麽肉麻又無恥的話。


    ?很快,三輛卡車打頭的車隊行到他們附近的路邊停了下來,而後,各大大小小的汽車車門一同打開,從裏麵走出來數以百計的彪形大漢。


    其中還有幾個熟麵孔,應該就是之前虎正義身邊的人,沒想到這些人還不死心,想要殺一個迴馬槍。


    現場眾人暗叫糟糕。


    張至誠十多個保安也聚集過來,急聲說道:“廬總,不好了,這一次他們的人數更多,而且戰鬥力更強。”


    話音未落,那些大漢齊齊舉起手中的鋼刀,潮水一樣湧了過來,將他們包圍在其中,嘴巴裏嚷嚷著,罵著難聽的話。


    他·媽的!


    傅餘年心中暗罵一聲,想不到李海潮這一次是真的豁出去了,竟敢在白天著急這麽多混混,仗著有李大疆這把打傘,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傅餘年也來不及細想,轉頭喝道:“張至誠,你保護廬硯秋所有員工先撤,我來擋住這些人!”


    蔡錦鯉站在傅餘年身邊,單手握刀,殺氣騰騰,“還有我。”


    廬硯秋臉上很不痛快,望見傅餘年與自己憎惡的人勾勾搭搭,再看兩人並肩作戰的樣子,還真是般配,心裏卻是大不痛快,怒道:“我不走,我也要戰鬥。”


    傅餘年歎道:“廬硯秋,理智一點,趕緊撤。”


    廬硯秋哼了聲道:“老娘才是你的未婚妻,她算什麽?她有什麽資格留在你身邊陪你戰鬥?”


    傅餘年吃驚的看了廬硯秋,嘿嘿一笑,道:“廬硯秋,沒想到你粗魯起來,居然是這個樣子,不過我喜歡。”


    廬硯秋臉上一紅,大聲道:“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貧嘴。”


    傅餘年在心裏嘟囔一聲,廬硯秋不會成為他的幫手,隻會成為他的拖累,她要是留下來,那誰都別想再活著離開這裏了。


    畢竟她之前一戰,已經消耗了太多體力了。


    而蔡錦鯉不同,除了武道境界更高之外,戰鬥經驗也更豐富,即使不能打退眾人,全身而退沒有問題。


    傅餘年沉聲喝道:“張至誠,你在等什麽?”


    張至誠有些看不起傅餘年,認為這小子就是靠著油嘴滑舌才進了廬家的人,是個抱著女人大腿混日子的人。


    但是這個時候,偏偏是這個自己看不起的人為自己擋風遮雨,這讓他十分羞愧,他本來要大聲拒絕,並且下定決心要死戰一場的。


    可是當他看到傅餘年威嚴又霸道的眼神時,氣勢便軟了下來,渾身一哆嗦再不敢多話,更不敢多耽擱時間,急忙抓住廬硯秋的手腕,急道:“堂主,快走!”


    說完話,他一揮手,“保護堂主,保護其他人,快走,”也不管廬硯秋願意與否,拉著她的手腕向對方衝過來的反方向跑去。


    人群中衝出來一人,正是被傅餘年踩的吃土的那人,喊道:“兄弟們,就是他!虎哥就是被他差點打死的。”


    聽聞他的話,對麵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傅餘年身上,一個個呲牙咧嘴,好像恨不得把傅餘年活剝生吞一般。


    他們瞪著傅餘年,傅餘年也同樣在瞪著他們。


    傅餘年拍了拍蔡錦鯉的肩膀,“丫頭,就剩下我們兩個了。”


    蔡錦鯉粲然一笑,心裏一暖,嘴上卻不承認自己這一趟冒險,是專門為了傅餘年而來,道:“餘年,我就夢想和你一起肩並肩大戰一場,沒想到今日恰巧趕上了,可別讓我看扁了哦。”


    對麵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舉起刀身先士卒衝了過來。


    蔡錦鯉抓起一塊小石子,雙手一抖,石子迸發出強大的力道,傳出一陣尖銳的刺耳聲,彈射在大漢手中的刀身上。


    當!


    大漢停下腳步,癡癡一看,手中的刀居然一斷為二。


    蔡錦鯉平舉著短刀,“下一次,就是你的腦袋!”


    那名大漢看看蔡錦鯉,再看看自己手裏的半截鋼刀,忍不住倒吸口涼氣,雙腳也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兩步。


    他沒想到這麽傾國傾城的姑娘,出手會有如此氣勢。


    ?“媽的,我們一百六十七人,難道還怕兩個人?兄弟們,砍倒他們,獎勵十萬!誰敢後退,老子就劈了誰!”人群中有人大叫了一聲。


    這一嗓子可謂是一唿百應,眾大漢齊齊大吼一聲,紛紛舉起鋼刀,全力向傅餘年、蔡錦鯉二人猛衝過去。


    這兩次襲擊的情形一樣,但兇險程度完全不同。


    說白了,像虎正義那樣的彪子,就是街頭混不出臉麵的爛仔,隻要給點錢什麽事情都敢幹,但這樣一群烏合之眾戰鬥力不會怎麽高。


    虎正義的人,根本不能和眼前這些人相提並論。


    這些人一看那兇惡的樣子,就知道是社團成員,也是李海潮精心培養出來的精銳,是真正經曆過血火戰鬥的人。


    眾多的大漢一聽到十萬的獎勵,一個個兩眼冒光,人們瞪著充血的眼睛,舉棍就打,掄刀就砍。


    蔡錦鯉微微一笑,手中短刀微抖,“餘年,你說我們有幾分把握全身而退?”


    李三錢道:“七分。”


    蔡錦鯉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潔白的牙齒,拋過去一個媚眼,道:“七分,可以一搏了。”


    傅餘年老神在在,說,“還有九十三分,我們會死在這兒。”


    蔡錦鯉水蛇腰肢一扭,嫵媚一笑,風情萬種。


    傅餘年看了身邊的蔡錦鯉一眼,訕然一笑,小聲道:“其實你可以安然離開,何必又迴來呢?”


    “我要的就是那種會唱曲,會暖床,身材婀娜美嬌娘,哪怕郎君色如狼,不到天亮不起床。”


    蔡錦鯉握住了傅餘年的手,神情傲然,臉上微笑道:“我見過有錢有權的貴公子無數,但那些人在我眼中,就像街上流浪的公狗一樣,一心隻想著交配。而你不一樣,你除了想著交配,還有情趣,還有理想。”


    傅餘年放聲大笑,這小妞有性格。


    他又好笑又好氣的道,“可你把自己置於危險之地了,值得嗎?”對著蔡錦鯉這樣一個溫婉而又執拗的女子,還真是有勁無處使。


    ?“當然,不經曆一次刻骨銘心,你怎麽記得住我呢?”


    蔡錦鯉甜甜一笑,容顏之美,讓人如飲美酒,又聽到她倔強可愛的迴答,心裏自然感慰,這一句話說的情真意切,自然之極。


    這可真是要勾走我的魂魄的節奏啊。


    蔡錦鯉眼中滿是柔情,隻是呆呆的望著他,那一雙溢出柔情的眼神,眨巴眨巴的,真想讓人上去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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