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硯秋召集的這群技術人員可都是斯文人,哪見過這麽大的陣仗,頓時就有些蔫了。


    其中帶頭的小組長笑嗬嗬的站出來,遞過去香煙,“這位大哥,這塊地皮我們老板已經定下來了,我們是合法測繪。”


    他話還沒說完呢,虎正義一拳就掄了上去。


    小組長摔出一個狗吃·屎,七葷八素的趴在地上半天沒清醒過來。


    虎正義同時叫罵道:“你們的老板就是廬硯秋那個小婊砸吧?我告訴你們,老子就是代表李海潮來的,這塊地是我們的地盤。”


    這些人都是文化人,要論武力,那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小組長趴在地上休息了半天才緩過氣,臉上腫的老高,嘴巴流血,兩顆門牙飛了出去,就找不到了。


    見同伴挨了對方的打,其他幾名小組的員工急忙掏出手機,要打電話報警,準備通知廬硯秋這邊的情況。


    虎正義丟掉煙頭,冷笑一聲,向身後的小弟們一揮手,喝道:“打!狠狠的打!隻要不出人命就行!”


    十多名工程人員就這樣被一群膀大腰圓的混子圍毆,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不到一分鍾,地上躺了一片,個個嗚咽哀嚎。


    己方測繪人員被李海潮安排的人暴打,而且都進了醫院,消息很快也傳到廬硯秋那裏,她氣得身子直哆嗦。


    廬硯秋要給李海潮打電話。


    傅餘年阻止了她,“你要打電話,還不如打給李昌運呢,他才是幕後主使。”


    廬硯秋冷著臉撥通號碼。


    傅餘年掛了電話,“不用打了,這是自取其辱,問不出來個結果的。”


    廬硯秋怒了,“有什麽衝著我來,打我的員工算什麽本事?”


    傅餘年笑了笑,“這事兒,還是得在三天後解決。”


    但是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就是,公司的測繪小組沒有一個人敢去工作了,對那群流·氓是害怕到了骨子裏。


    拿著高薪不能幹活,而且公司還不能開除,這樣下去,效益再好的公司也會被拖垮。


    “本來想去實地看一眼的,現在不去也不行了。”


    廬硯秋立刻叫來張至誠,“安排保安保護測繪人員,下午我親自去一趟測繪工地,我就不相信了。”


    廬硯秋親自出馬,而且還有公司王牌保安保駕護航,技術人員隻好克服心頭的恐懼,硬著頭皮開始上班。


    他們到工地還不到十分鍾,虎正義就帶人氣勢洶洶的過來了。


    廬硯秋一貫強勢,說一不二,麵對這些如狼似虎的混子,她一點都不懼怕,看著迎麵走過來的虎正義眾人,她大聲問道:“李海潮想要幹什麽?”


    ?“呦,門兒清啊,知道是我們老大的意思!”


    虎正義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廬硯秋幾眼,哈哈大笑,“你就是那個廬硯秋吧,長的還算可以啊。”


    “你們今天想怎麽樣?”廬硯秋眼神冰冷,麵沉似水,極力壓製著心中的憤怒。


    虎正義肩膀上扛著棒球棍,指了指廬硯秋,說道:“小婊砸,記住了,這是李家的地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要是你想撒尿的話,可以去我家,我家臥室的床又大又舒服,隨便你怎麽玩都可以!”


    虎正義說話間,伸手扣向廬硯秋的肩膀。


    廬硯秋心頭一驚,好歹也是兵家魁首的武道修為,輕鬆一閃,便躲開了虎正義的爪子。


    虎正義臉色一變,緊接著哈哈一笑,露出一個淫·蕩又猥瑣的笑容,“這樣的女人,撒野撒尿都很有味道呢。”


    說著話,他作勢還要向前近身,而就在這時,廬硯秋的身後突然竄出兩條人影,齊思明和杜子騰,擋在廬硯秋的身前。


    這兩人的身手在集團保安當眾,算得上是頂尖的了。


    見到這兩人擋在自己麵前,看架勢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虎正義頓是一皺眉頭,冷笑道:“不想死的話,就滾遠一點!”說話之間,朝著年紀看上去大一點的齊思明猛地打出一拳。


    齊思明也是個老江湖,原地側身,躲開虎正義勢大力沉一拳的同時,抽冷子一腳踢在虎正義小腹上。


    他腳上穿的高筒作戰靴,一腳踢下去,虎正義‘嗷’的大叫一聲,身體向後跌倒,幾個手底下人沒有扶住,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虎正義撩起上衣,挨踢處皮膚卷起,一大片嫩肉,血滴從皮膚中一滴一滴的滲出來,看起來有點慘。


    這種傷勢沒有危險,但最疼,鑽心窩子的疼。


    虎正義緊緊咬著牙關,等第一波疼痛稍緩一些,他抓起了棒球棍,‘砰’的一聲砸在地上,驚醒了身後的一群小弟。


    虎正義大叫道:“上啊,給老子上,幹倒他,幹掉他!”


    五六十人紛紛大吼一聲,一股腦地向齊思明猛衝了過去。


    張至誠看到這麽多人瘋狂的包圍過來,也是心頭一震,看來今天是不可能善了了。


    有兩名虎正義身邊的大漢速度最快,猛衝到齊思明麵前,也不管三七二十幾,掄起棒球棍就是一通橫掃下劈。


    齊思明好歹也是保安小頭子,守著廬氏集團的一些酒吧場子,手底下管著十多號人,身手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他很巧妙的避開兩人的一通亂打,身形微側,先是避開兩人的無腦亂打,緊接著出手如蛇,扣住對方的手腕。


    先是用力向迴一拉,趁著對方二人站立不穩,抓住手腕猛地向內扣去,大力之下,那兩人的右手發出‘哢’的兩聲,手腕像是被掰斷了一樣。


    二人悶哼一聲,手中棍子落地,踉蹌而退。


    齊思明正得意,冷不防身後一個大漢直接老虎撲食從後麵撲到他身上,伸臂膀把他的腰身摟抱住,同時大叫道:“打啊!快來人,弄死!!!”


    齊思明被人死死纏著腰身,不能發力,隻能胳膊肘不斷肘擊,試圖讓那人放開,俗話說三拳不如一肘子,幾下下去,那人臉色黑紫,仰麵倒在了地上。


    不過這幾肘子力道可不輕,而且全部打在腦門上,那人暈乎乎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隻有胸膛一起一伏,不然別人會以為他已經完犢子了。


    虎正義這邊的人也沒想到齊思明這麽能打,他咬了咬牙,隻好給李海潮打電話,“大哥,這兒需要人,再來五十人。”


    眾人見齊思明出手狠而且能打,不再單打獨鬥,直接圍過來七八個人,將他團團圍住,幾名大漢一齊發難,掄起棒球棍衝著他砸過來。


    齊思明暗暗叫苦,單打獨鬥沒有問題,但是這樣群毆可就難為他了,並且對麵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他在體力上有些跟不上了。


    他也算是久經戰場的老手,知道一旦被圍困,要是不能趕快脫離包圍圈,那下場可就慘了。


    齊思明找準機會,猛地踢出三腳,有兩腳踢中兩人胸口,那兩人倒下去的同時又圍上來五六人。


    他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剛才那兩名被他掰手腕的大漢抓起開山刀,雙雙橫掃他的小腿。


    齊思明一個江南躲開了兩人的刀口,正在他以為自己可以稍微鬆口氣的時候,剛才被他踢翻的大漢抓起一把地上的砂石朝他撒過來。


    他隻在意圍困的人,卻把躺著的人忽略了。


    砂石結結實實打在他的臉上,這點力道肯定傷不了他,但同時眼睛也中了招,眼淚直流,根本睜不開。


    有一人偷偷繞到身後,高高舉起,對著他的後腦勺猛地砸下去。


    齊思明經驗老大,知道這種時候最該防備的就是身後,他出於本能的閃躲一下,險險避開了那要命的一棍子。


    隻不過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點,後腦勺雖然避開了,但他的右肩被打中,力道之大,讓齊思明身體傾斜,差點跌倒在地上。


    這一棍要是打在左肩還可以承受,但是擊中右邊,他的右手像一條死蛇一樣垂了下來,手臂麻木,根本使不上力氣。


    見狀,那些大漢臉上一喜,三兩下將他摁倒在地上,一陣亂拳亂棍亂腳,齊思明隻能單手抱頭,至於菊花的安危,就隻能先放一邊了。


    同行的一個小夥子猛地撲過來,將眾人撞開,一把抓起齊思明就要拖著走出去。


    隻可惜他的想法很美好,但卻缺點心眼。


    身上拖著一個人,速度奇慢,被他撞開的幾人重新衝上來把他二人一並圍困住,那些大漢哈哈一笑。


    這些人也意識到單打獨鬥不是對手,他們要的就是群毆,而且剛才嚐到了拋砂石的甜頭,兩三人抓起砂石就往臉上懟。


    這樣的流氓招式雖然不要臉,但卻很有效。


    小夥子不防之下邊中了招,時間不長,他二人都被打翻在地,周圍的大漢們圍著兩人跳舞,嘻嘻哈哈的拳打腳踢。


    不一會兒,虎正義這邊又跑過來五十多人,一個個兇神惡煞。


    再看廬硯秋這邊,除了她之外,就連張至誠都倒下去了。


    七十多人圍成一個圈,將廬硯秋等人圍困在其中,那些小弟嘻嘻哈哈大叫。


    廬硯秋心高氣傲,怎麽會允許這些人靠近她,幾次纏鬥下來,她打到了七八人,但根本沒有辦法掙脫出去。


    而且女人天生體質弱一些,論爆發力和持久都比不上男子,打鬥了七八分鍾,虎正義這邊倒下去十三個漢子,廬硯秋體力也消耗殆盡了。


    一腳一拳打在那些大漢身上,無關痛癢。


    又是一番纏鬥,廬硯秋一陣頭暈目眩,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離了一樣,唿唿喘著大氣,健美修長的雪白大腿也邁不動腳步,更別說踢人了。


    她心頭一顫,麵對六七十個虎狼一樣的小夥子,頭皮有些發麻。


    虎正義搓了搓手,大步走到廬硯秋眼前,賊溜溜的瞧著他,一臉不加掩飾的猥瑣,擦了一把口水,“早就聽說廬小姐漂亮,今日一看,真的是他·媽的漂亮。”


    廬硯秋就算是兵家魁首的武道境界,但也架不住人多,不過好歹她也算是見過大世麵,沒有驚慌失措,而是一邊盡力周旋等待救援,一邊慢慢恢複體力。


    廬硯秋咬著牙,恨不得眼前的大漢立刻去死,恨恨的道:“說吧,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


    虎正義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錢可以再掙,但你這樣的女人就不一定能隨便上了。哈哈,我的二弟已經饑渴難耐了。”


    虎正義猛地伸出手,五指在廬硯秋臉上滑過。


    廬硯秋又羞又氣。


    虎正義閉上眼睛,把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臉陶醉的道:“好嫩,好香,好美,好想要你啊。”


    廬硯秋步步後退。


    撲通!


    虎正義猛地跳前一步,雙臂一張,佯裝來抓。


    廬硯秋大驚失色,後撤不及,腳步踉蹌,倒在了地上。


    虎正義撲了上去,摁住了她的玉肩,撲出熾熱而又為猥瑣的氣息,“哈哈,廬大美女,我就先嚐鮮了。”說著就要往己方的車子上麵拽去。


    “等等!”


    傅餘年本來沒打算今天下午過來,他想去黃霸天的砂石廠去瞧一瞧,對那座金山,傅餘年真的是垂涎欲滴。


    隻可惜,測繪現場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要不是張至誠打電話給他,傅餘年還真趕不過來,幸好很及時,不然以廬硯秋的脾氣,事後一定會宰了他的。


    虎正義一瞪眼,“怎麽了兄弟?”


    傅餘年搓了搓手,嘿嘿一笑,盯著廬硯秋。


    虎正義哈哈一笑,“想要炮她,後麵排隊去吧。”


    傅餘年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想插個隊。”


    “插隊?膽子不小啊。”虎正義怒氣衝衝。


    傅餘年走到了虎正義近前,打量了一下這個五大三粗的大漢,臉上笑嘻嘻的,“媳婦,你沒事吧?”??


    看到來人是傅餘年,廬硯秋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又驚又喜,不過今日受了這麽大委屈,心裏很氣,轉眼間她語氣恨恨的道:“傅餘年,你這個王八蛋,還不趕緊救我?”


    ?“這麽快就想我了?”傅餘年嘿嘿一笑。


    虎正義勃然大怒,這兩人完全不把自己當迴事,而且還在他眼皮子底下秀起了恩愛,怒道:“小子,你找死嗎?”


    傅餘年慢悠悠的說:“我不找死,我想插個隊。”


    ??“你有種再說一遍?”


    虎正義哈哈一笑,揪了揪自己的招風耳,側著腦袋,向前探著,大聲問道:“你他·媽的敢不敢再說一遍?”


    “我想插個隊。”


    傅餘年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道:“你要是不想讓我插隊,那我插·你也行。”


    虎正義臉色一黑,咬了咬牙,看來這小子是故意找茬了。


    他手上抓著廬硯秋,眼看好事將成,正是急不可耐的時候,也不和他廢話,朝著手下揮了揮手,“抓住他,給我吊起來打。”


    傅餘年臉色很平靜,不鹹不淡的道:“放開她。”


    ????“哈哈!”


    虎正義好像聽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話,仰麵大笑起來,瞥了一眼傅餘年,說道:“小子,你算個什麽玩意兒?敢這麽跟老子說話,今天不把你打的叫爸爸,我就不叫虎正義。”


    ?“我再說最後一遍,我讓你放手!”傅餘年握緊了拳頭。


    ????“我就不,我就不,你咬我啊?”


    虎正義搖頭晃腦的,不停地嘚瑟,伸手戳了戳傅餘年的胸膛,將他往後推,道:“小夥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隻要跪下來叫三聲爸爸,我就放你走······”


    ????他話還沒說完呢,傅餘年猛然抬手,拳頭由下而上甩出一道弧線,直接釘在了虎正義的下顎。


    啪!


    這一拳傅餘年蓄力半天,又狠又急,虎正義悶哼一聲,直接被巨大的力道頂翻,一屁股坐到地上。


    隻是頃刻之間,鮮血從嘴裏麵流出來,與此同時,他抓住廬硯秋的手也鬆開,廬硯秋站到了傅餘年這邊。


    “炸他······”虎正義氣的發抖,但這一拳之下,正好咬住了舌頭,頓時舌頭腫起來,原本說的是打他也成了炸他了。


    傅餘年得勢不饒人,根本就不管身後的人,一步跨上去,揪住虎正義的招風耳,沙包大的拳頭衝著腦袋一下一下的砸了下來。


    嗯嗯嗯!


    連續猛擊了十多下,在一聲聲刺耳的悶響聲中,血珠子都在向四周濺射,隻一會的工夫,虎正義整張臉完全成了一個血葫蘆,看不清原來的樣貌。


    廬硯秋咬著牙。


    這是她第二次見傅餘年出手,但是這一次更加血腥暴力,更加讓人膽戰心驚。


    她從廬大觀的口中聽說過,傅餘年一人一刀逼退山中猛虎,一人單槍匹馬打死恐怖大魔王,這些她都信,畢竟傅餘年有這個實力。


    傅餘年麵對虎正義這樣的大漢,自然有碾壓的能力,但廬硯秋卻從來沒想過,他出手會那麽血腥暴力。


    廬硯秋心頭一顫,雙手抱住了傅餘年的胳膊,聲音中帶一點哭聲,說道:“不要打了,你想打死人啊!”


    傅餘年起身,擦了擦拳頭上的鮮血,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再看倒在地上的虎正義,雙腿伸直不斷前蹬,整個人渾身抽搐,渾身都是鮮血,就連鼻孔裏麵都冒著血泡。


    虎正義翻著白眼,身體蠕動著,想要盡量離傅餘年遠一點。


    嘩!


    知道這時候,眾人才清醒過來,戰鬥力一向那麽強悍的虎正義,居然就被這樣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子打翻了。


    而且看樣子,就吊著一口氣了。


    眾人臉色頓變,其中一個大漢舉起棍子,“兄弟們,不把這小子收拾了,我們會被李老大吊死的。”


    “幹他!”


    “衝啊!”


    “給我弄他!”


    其中一個漢子熱血上頭,猛衝過來,舉起棍子就要砸下來。


    隻不過棍子下落到一半,他突然就停手了。


    因為陳量身手中的短刀,已經頂在大漢的咽喉上。


    傅餘年刀尖頂著大漢的咽喉,他一步一步往前走,那大漢眼神恐懼,連大氣都不敢出,隻好後退,“衝在最前麵的都是炮灰,難道這個道理你不懂?!”


    “看來你的智商也不怎麽地。”傅餘年忽然近前,單手扣緊大漢的衣服領口,將他生生的提了起來。


    在場所有人沒想到,傅餘年的力道會如此之大。


    砰!


    傅餘年一點也不慣著大漢,直接將其從空中砸了下來,發出一聲悶響,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大漢劇烈的喘了幾口氣,感覺腦袋都不是自己的了,眼前直冒金星,他有些艱難的翻過身,趴在地上的身軀掙紮著還想爬起來。


    傅餘年恰好一步踏過去,正好踩在他的後背上。


    大漢也是個剛烈的人,四肢發力想要站起來,但卻發覺背上的那隻腳有千鈞之力,而且力道還在不斷加重。


    大漢胸膛臉麵貼地,胸腔被壓縮的唿吸困難,四肢不斷的搖擺掙紮,但傅餘年就是不動一下。


    不一會兒,他腳下的大漢臉色像染了豬血一樣,嘴巴一張一張的微弱唿吸著,像一條涸轍之鮒。


    那些本來前衝的大漢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刀棍,心頭一寒,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但武力出眾,而且出手太狠了。


    等到大漢們退出一米多遠,傅餘年才微微一笑,抬起了腳跟。


    大漢猛地抬起頭,劇烈的咳嗽,嘴裏麵吸滿了地上的灰塵砂石,嘴巴張開大口大口的唿吸著空氣,真的像是陰曹地府走了一迴,撿迴了一條命。???


    ?“迴去了告訴李海潮,讓他洗幹淨脖子等著,這是我第二次這麽說了。下一次,就是他有頭睡覺,沒頭起床的時候。還有,這塊地皮廬氏錦繡要了,今後誰敢踏入一步,他就是下場。”傅餘年指了指還在地蠕動的虎正義。


    他目光一挑,望著眼前的眾人,“我的話你們沒聽見?”


    在場大漢有上百人,除去被打傷躺在地上的,站著的不下五十人,但他們麵對傅餘年,都有一種邁不動腿的感覺。


    沒辦法,眼前這個人的氣場太強大了。


    有幾個大漢小心翼翼的試探了幾步,見傅餘年沒有阻止的意思,隻好將虎正義先抬起來,送到車子旁邊。


    有一個大漢縮了縮頭,道:“你叫什麽名字?”


    ????“你們真可憐。”


    “什麽意思?”


    “被人擋槍使,但還不知道槍頭捅的人是誰,難道不可憐嗎?”傅餘年環視對方眾人,麵露鄙夷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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