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童话》 写在前面 “我、、哭了,泪水滴在了我的手背上让我感到好似一大快冰浮在我的心上。我的血液开始凝固,我的身体开始发抖。不、、还有这周围的一切,它们都在急促的盘旋、呼吸、流动,就像一阵阵哭号。向着这个皇子瞪着眼睛。它们在倾诉这位苦命的人,它们认定这个人会是它们一生的所托、它们认定这个人会改变它们的一生,为此而哭号着!浮下身体,向这位皇子发出渴望、、、” 不堪一击的心灵、易碎多感的心灵、自作自受的心灵、、、 心灵中的语言只有彼此心灵能听得懂,若天窗不曾开启,又怎么能听得到依存的声音,看到赖以生存的‘花花世界’。尘世间诸多的不愉快、不开心,干脆让它覆以乐土之下。我有一只笔,一股脑的白日梦,但我却可以以这个白日梦写出这异族另类的‘青春国度’。 我愿使之这国度有‘人’的喧哗、有‘人’的鼎沸,生活中的一切其实本该归属于实际的生活中,不要让奄奄一息的可怜人儿们在世间白白浪费这宝贵的时间与生命,价值的观念真的取代不了人的心灵吗?也许吧、但愿吧!世间的这类事太多太多了,我不想再在这乏味老化的问题上浪费我宝贵的笔油。 我这个故事已经也算有一年了。以前常常把爱情想得太简单化了,但现在似呼我又把爱情搞的太过于复杂了,其实简简单单的固然是好,而从中得知的是‘写了爱情,其表层是爱情,但内里也只不过是表达一下对美好的向往追求’在这一年的期间故事也发生了不少的挫折和变故,一般来说,这回决心写这么一个故事是为了证明一下这一年到底得到了多少,与往常不同的是,以往都是在现有物资上进行创作,但这回我大胆的自己造就了一个虚拟的世界和庞大的历史背景。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不管是哭也好,笑也好,都有它的可观性。每个人的生活不同,对人生的看法、评价都不一样,然而这多样化感情的存在才使这个世界充满了色彩,其实写出来了就是故事,越传奇越好,最好能让人赞不决口或是拍案叫决。 也许这里的春永远不会出现,也许这里起初就没有春的存在,但这里有风,所以也就有了春。这才使得那异国飘渺的怀悲草在那‘春风’中寂然开放。 一个人的一生中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磨难,自然也就对生活有了改观,然而面对这种种问题的时候,必然,态度是不可缺少的。 换句话来说,把爱比做为彩虹,那么它就成了一座七色的天桥。你在桥的这边,她在桥的那边,相汇之时他们已经付出了许许多多,他们在一起会说些什么?我想不用我说也都猜得到吧!无非是在一起,你拥我、我拥你、谈谈情、诉诉苦罢了。 那我不如拿一条彩虹编出‘我’朝思暮想的‘她’,为之写出‘我’与‘她’的童话,不知怎地,我似呼越来越觉得爱的背后是巨大的精神与物质的牺牲,我在乎的不是这些,要是真正的‘爱’,那不要说精神与物质,就算占据了我的生命我也毫不惧色。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一生短短数十载,然而又有几人能享受得到那‘情’呢?也许根本就没有人体会过,但也许人人都已经体会过了,也得到了。发生在本人身上的爱只是瞬间的炽热不是吗? 我不善于长篇大论,更不懂得放心去写,说的对与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认同我的看法,这几年来看过的小说以有不少,相信我的一点灵感能写出点好东西来。 生活中的一点一滴积累下了一个个水晶钻石,那里面有喜、有怒、有笑、有哭,更有亲情、友情、爱情、、、然而从中幻化出来的却是一个罪恶丑陋的自我。每个人都应该静下心来细细思索上一两个钟头,你是否已经对生活知足,记住“不是生活欺骗了你,而是你欺骗了生活,更不是老天对你不公平,而是你对老天太不公平”。 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你因什么人而感动过吗?你为某个人而感动过吗?从晨露开始直到浩瀚大海,哪一滴水是你的?付出的或多或少。但生活就是生活,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只有把这一切的影象寄托给这本‘虚拟中的青春国度’————彩虹童话 第一章 堕落 生命中失去了露露的我,就像失去了前进的动力一样,在社会的强流中只有后退堕落的份。一天魂不守舍的我好似掉入万丈深渊,再也出不来了。一天天的过着暗无天日的糟糕日子,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我不知道、只听到了繁华大都市的宣泄。然而、我仍然住在露露走时留下来的房子。那房子中依旧飘息着她身上怀悲草的花香,一切都没有变,连同那房间的没一宗一件我都不曾挪动,也许是因为我忘不了我对露露的感情才使我不断在想: “回来吧!我的露露” 我似乎后悔了要和她分手,她是那么的好,那么的爱我。一想到这里我就对自己有一种痛恨的感觉。 我再次抽出了弹簧刀在我的手臂上深深的割了数刀,以补偿露露因为我而受到的伤害,我不记得当时我流了多少血,只觉得头昏昏的,倒在地上处于半清醒的状态。 以后的日子还长,我不得不为我的出路打盘算。手里的钱都花在了买毒品上已所剩无几。有时候我似乎良心发泄般的仰望星空,反复的问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在百无聊赖的日子里,我决定自谋生路。 我经以前的哥们介绍,就职在了一家自来水公司,一天楼上楼下的送水,跑来跑去一天要几十次。当我觉得这样活很充实时,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月的工资根本支付不起买毒品的费用,更不要说生活。心情烦燥的我来到了酒吧,在一片灯红酒绿之中尽情狂欢。只觉得有些累时才停下来,坐在了吧台前叫来了一杯有名的‘赤情’红酒,正郁闷的难言之时,好几个小子带着四、五个小姐来到我的身边,对着我就是一阵冷嘲热讽。他们越说,我的心情就越痛快,总想让他们痛痛快快的打我一顿。结果我终于如愿以尝,被打的在地上翻滚,我不明白哪天晚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打我,但有一句话却击怒了我。 “这小痞子长的还挺想像大皇子风飘云的” “不对、不对,明明是像二皇子风飘阳嘛” “该不会是我们亲爱的国王‘风征’的私生子吧!” “那不是更好,我们打不得风征还打不得这臭小子吗?” 接着便是哄堂大笑和又一次的拳打脚踢。 我大叫了声,奋力站起,一边叫着一边将这些不入流的流氓图个打倒。最后剩下一群女的在慌乱中四下乱逃。一时间,尖叫声充满了整个酒吧…… 这时,酒吧的保安冲了进来,将我按倒在了地上,我还在争脱,叫喊,但也无力脱身。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光头看了我一眼,对压在我身上的两个人说: “找个没人的地方,做了。” 我当时并不害怕,只是在想十分解气,还在大声嚷着: “打……打……” 而在这时,一个很有傲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同时也改变了我以后要发生的事。这个人就是全金甲市最大黑社会团伙‘余动派’的老三——王昆,后来我才叫他阿昆。 阿昆从那个大胡子光头手中把我要出来后,便给我配了一身的名牌,还在暗中给了我一把枪,他说余动派是政府的死对头,有把枪好做防备万一。我对枪并不惊讶,因为在侯爵府,我没少和枪打交道。从此我就成了阿昆的保镖。 我与阿昆共患难的日子才刚刚开始,我并不知道接下来我会为这个黑社会做出什么,但我知道如此继续走下去,我的面前将是万丈深渊。当然这只是迟早的事,我不再奢望什么王子的我、少爷的我,我的存活只是为了我仍然眷恋这个满是铜臭的糟糕世界,因为我要报复。 一切就是这么传奇,有时我也会对着圆圆的月亮举起双手,大声说出我闷在心里很久的话。每到这时阿昆便会来到我的身边,也学着我的样子。但不同的是,他只是‘啊……’的大喊大叫,声音比我要响亮的多,似乎他对生活的抱怨比我还要深、比我还要重。 一日早晨,我和阿昆面对而坐。正准备享用早餐,当仆人送上最后一到菜时,阿昆终于说话了: “阿云”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 “什么事,阿昆” 说完我端起饭碗吃下了一大口饭。因为我知道有事要发生了,不然阿昆是从来不会在用餐时说的。我虽然知道但还是硬着头皮咀嚼着我口中的饭。 “阿云,今天能陪我出去一趟吗?” 他看着我说道。而我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连连的点头说好,另一边在极力思考着将要发生什么。 也不知我是怎样吃下那碗饭的。阿昆叫了我一声后我才清醒了过来。我忙问到: “阿昆,什么……什么事……啊!” “没什么,只是让你陪我去谈一宗生意” “那有什么,我们以前不是谈了许多本生意了吗?这些家伙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 “这次不同……不同的” 阿昆越来越紧张,额头上已有汗珠滴落,见他这样我也感到了些什么,我忙问到: “为什么?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阿昆并不再说话,只是在事后他对我说了事情的详细情况。阿昆说这是一次很重要也很危险的谈判,双方很容易闹翻脸,而翻脸之后将必定会枪口相对,最终会有一方倒地,对于谈什么,这阿昆到是没有和我说。 当天夜里,我与阿昆便来到了一处汽车场房里。那里灯光明亮的很,四五个手拿机枪的人用一双冰冷的眼神注视着我们两。不过多时,对方的头目出现了,只见得他是一个脸有刀疤的汉子,说话粗声粗气的,但声音很响亮,见了面就是一阵大笑: “叫我老疤好了” 我小声‘哦’了一声,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回应,走到我身边,正要打我一拳,却被我挡了回来。他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小兄弟身手不错啊!” 我只是轻轻一笑,并不表示什么,他见我这样,于是又说道: “不知肯不肯和我的兄弟玩玩呀?” 我仍然不说话,只是举起了拳头,示意完全可以。 想起那天的对战,我不禁后悔,只恨我一时气盛,将对方的人打断了气所以才害得阿昆和我一起被追杀。想想,我真的是有些对不住阿昆,只希望在以后能还给他。 现在的我又能做些什么?失去了露露还是一天在浪费时间,消耗着我仅有的生命。 一日,我独自一人来到酒吧喝着闷酒,‘多格多拉’‘红美人’‘思格勒酒’,这些酒混在一起还真是苦涩。‘苦’的我紧皱眉头,还不断的‘苦’中作乐,模仿调酒师的样子将酒瓶扔来扔去,摔碎了许多,感觉痛快极了。随后我又是一阵大口喝酒,只喝得头晕目眩、全身麻木了才肯起身向离开酒吧的门歪歪倒倒的走去。 “求求你,救救我吧!” 见一个身穿校服的小女生抱住了我叫个不停,看样子是被什么事吓坏了,但我并不对此关心。我只想着她也只不过是想陪我开房以获得我口袋中的钱罢了。 “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求你了……” 她再次哀求到。与上次不同的是她竟然哭了,见她这样,我似乎已经相信这个女孩了。但很快又不知为何心变得硬了。手一挥正要推开门时,几个人却将那女孩拖了回去。我不禁看了她一眼,在那一刻我承认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熟悉,想到了露露。是灵魂操纵我,让我大声喊了声: “不,把她给我留下” 这句话说完的那一刻我竟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又小声说了几遍,不,是好几遍。随后我牵住了她的手,一路疯跑,直到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叫着累了我才停下。 我注视着她的双眼,不经意的将手放在了她冰凉的脸上,我们就这样默默了良久。 忽然她打了我一巴掌,然后咯咯的笑个没完,我也是先是一愣,然后也咯咯的笑个没完。 我走开了,我跑开了,再次奔跑在了马路中间,心中难受极了然而使我哭的是她在后边叫我。 “喂……喂……不要丢下我呀,我们能谈恋爱吗……喂……” 我又站住了,双眼顿时朦胧了,我哽咽了一下,眼泪就在眼眶中浮动,险些哭出来。因为我回想起了我离开露露时也是这个样子。 最后,我离开了,不、应该是逃、含泪而逃…… 第二章 蒙胧 怀悲草的花是淡蓝色的,他就像一位纯洁冰透的少女,在这母之大地上散发着自己所有的香气。我仍然贪睡在怀悲草的花香中,尽情的享受着上天赋予我的一切,我就像是这个世上最最幸福的人,不光可以吃好的、穿好的,还有我那显赫的 三殿下的称呼。不错,我不愿意甚至憎恨父王讲一些什么国家呀、什么枪呀炮呀什么的,每当父王逼着死啃兵书时我都会不顾后果的推开卫士,跑来这片怀悲草生长着散发出柔情温馨的香中贪睡,在这花香弥漫的花丛中会伴我做个好梦。没当我被戏耍的恋蝶扑醒时,我都会认真的嗅着这阵阵浓密浑厚的怀悲草的花香。母后一生中最喜欢这种花了。 母后叫杜善颖,是拉拉帝国的第一大美人,琴棋书画都是可以在榜上排名的。母后19岁就嫁给了父王,在这之前父王已经娶了金甲市侯爵罗企的女儿罗敏,并在罗敏为父王生下了大哥也就是风飘雷后就被父王封为了王后。母后嫁到了宫中以后,不久罗王后便生下了我的二哥风飘阳。虽然罗王后一连生下了两个皇子,但父王对她早就厌烦了,因为父王察觉到了罗王后的心狠与毒辣。于是父王和我的母后一天比一天和睦,每天晚上,父王都来母后的碧霞宫,两年后,母后生下了我,父王一兴之下就加封母后为王妃。 听母后说,我出生时,天空中的云飘的很是快,于是父王就起名叫我“风飘云”。我不知道这名字到底适不适合我,但我还是比较喜欢这名字。真奇怪,我的大哥和二哥一个叫“风飘雷”一个叫“风飘阳”还有我叫“风飘云”,名字上都有一个飘字,不知父王到底有何用意,就连我的皇妹的名字都叫“风飘雨”名字里也有一个“飘”字。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自从母后生了我以后,父王就倍加地偏爱着我的母后,这使高高在上却总受父王白眼的罗王后对我的母后起了歹心,她多次找我母后的麻烦,还设计陷害我的母后。善良而可怜的母后却全然不知。在我母后生下了皇妹也就是风飘雨之后,竟是我于母后在此生度过的最后一段日子,母后刚刚生下皇妹没几天,便因难产最终离我而去。 我记得在母后走的前一天夜里,我猛的从噩梦中惊醒,我哭了,因为我怕了,那是我从小到大从为有过的恐惧感。我梦到了母后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荒郊野外,任凭野狼向我扑来,撕扯着我的衣服,而那晚我是在母后的拍抚下入睡的,那是母后第一次欺骗我,也是最后一次。 母后轻唱着摇篮曲,唱了一只又一只,我一直不肯入睡,紧紧的抓着母后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生怕母后会离我而去,母后见我这样就对我说:“好皇儿,睡吧!母后会像天使一样的守护在你的身边、、” 然而,我竟然大胆的睡了,是的,我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母后那痛苦的呻吟,我也是隐隐约约听到的,但只是隐隐约约便使我的双眼顿时朦胧了。紧接着便是淋然泪下,我紧紧握着母后的手,我被吓傻了,母后她精神吹铄的一时间显得瘦骨嶙峋,以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绮丽,我依稀记得母后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云儿,母后不行了,要去那怀悲草的国度了,母后最喜欢怀悲草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以后母后会化成怀悲草,伴、、伴随着、、你” 我拼了命的摇头,不知说了多少声不,然而母后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只可惜我当时才几岁大,只知趴在母后的床边号啕大哭,现在想起来还为当时没和母后说最后一句话而后悔呢! 唉……! 从母后离开了我和皇妹的诸多日子里,我似呼感到了我以不再是世上最最幸福的孩子了。还有我那刚刚8岁的皇妹,伴随而来的却只有理不完的不幸。我又似呼看见一个人正在拼了命的写着我们兄妹即将要遭受的不幸,一直有一种可怕和自悲感的萌生。大哥和二哥不在陪我玩了,而相反我却受到了大哥和二哥的冷眼相对,还有罗王后的虐待,于罗王后手下的人的冷嘲热讽。那讪笑声就像无数把钢刀向我刺来,残害着我这个可怜的无娘儿,从那以后我就变了,变的好冷静,整天呆在三太子殿里,时而高声叫、时而低声哭泣、时而卧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时而靠在一根大柱子下傻傻的注视着一个点发呆。那却少母爱的生活已经将我这个弱不惊风的小人物变的更加小了,小的连床都上不去、、2887年6月6日,又到了,每年一次的狩猎大赛,在这一天的皇家森林中聚集着皇室家族的贵族子弟们。以先狩到父王放生的白兔为胜,并发予勇敢勋章。当然我对这些毫不感兴趣。此时的我如失了魂的人,呆若木鸡的我随时都有可能虚脱。所以我向父王请了病假,然后一个人在冰冷和充满悲伤仇怨的三太子殿里一个人抱做一团,前面放着一盆怀悲草,呆呆的看着也就是了。或许那真的是母后变的。那阵阵怀悲草的花香是那样的异样,让我心中死去的海域有重新活了过来。 在我心中,母后那温馨而柔和的笑我仍然记忆忧新。我知道母后一定想让我带着妹妹好好的生活下去,可是我的心里总有一种压抑我站不起身的痛苦,我每天都在这苦水里浸泡,每天都在享用着苦水,那昏暗的灯光下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得不到伟大母爱的“孤儿”。当天夜里就有人来报,说是狩猎大赛二皇子风飘阳胜利了,得到了那枚所谓的勇敢勋章。不过多时,父王便带着二哥气冲冲的来到了我的三皇殿,看上去显然是要给我颜色看,结果都在我的意料之中,父王一见我就是一个巴掌,打得我满脸是血,顿时晕了过去。 ………… 渐渐的,我开始习惯了这样缺少母爱的生活,父王越来越不喜欢我了,因为我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去学带兵打仗,而是整天趴在书本里被书本埋个严严实实的。我是一个不求上进的坏孩子,不错,我不会哄父王开心,但那是因为我不想欺骗父王去学我不喜欢的东西。父王他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对我就是横鼻子竖眼的,那双冰冷的眼睛从我的心里发出了极寒的冷气。“你让我失望透了……”“失望透了……”“失望……” 每当我想放松一下自己时,父王的这句话便会在我的耳边响起,于是迫使我一直在紧张地学着,看着书。因为只有我在文的方面获得了成功,父王才会体谅我,不然他会逼着我学习军事的。一个国家需要武但也许要文呀!为什么父王这么反对我读书呢?我很是不解。面对着冷酷的父王,留给我的只有执行他的意愿。我真像把那些什么兵、枪、炮的书统统烧掉,然后对这父王大声说:“不”。但我做不到,我一见他那严肃而又有几分慈祥的脸时,我的胆量已全然消失了,陪同的也只不过是一阵心碎的巨痛,也许父王那眼中的熊熊烈火正在无休止的燃烧,将我这个可怜儿烧的赤裸裸。我的一颗童心也随之干枯了,已经再也滴不出那赤热鲜红的血液了。 母后离开我也有8年了,在这8年里除了对母后的日夜思念,还有要忍受着两个哥哥与罗王后的白眼,再加上越来越陌生的 父王,这使我的逆反心理终于爆发了…… 它吞并了我的意志,占领了我的思维。记得哪天我把许多名贵的瓶瓶罐罐砸碎了许多许多,我想那时我的脸一定了无血色,而从中穿梭的只有我那委屈的眼泪…… 第三章 流落他乡 痛苦的岁月已经来到,我如往常一样的来到了母后的墓前,那怀悲草开得最茂盛的地方就是母后墓碑的所在。在碑上仍然依稀可见父王当时刻上去的《挽留》一诗…… “风轻轻的吹过,拂起你的长发,留不住的是你的身影,你点点的来到我的世界,又点点的在我的世界消失,哪怕我在挽留”再次嗅到怀悲草的味道,我似乎看见了怀悲草的香气幻化成了我的母后…… “母后” 我哀求的喊着。 “王儿” 随着母后的一声王儿,母后离我越来越远,我用力地去抓,奔跳在天地间,奔跳在怀悲草的花香中,追着远去的母后。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去做母后也不可能再回来了,更不能抚着我的头,拍抚我入睡了。 《挽留》这首诗是父王最最喜欢的,是当朝大司马`江田玉所写。不难看出这首诗充满着对恋人的想念。我抱住母后的墓碑,用手慢慢的刻着这碑上的那首《挽留》,我的心瞬间下降到了零度,好想对母后说说我心中的苦。 “母后!” “母后,我好想你,我现在好苦……” 我不停地叫着苦,我多么想要再见你一面啊!然而是时间阻隔了我与母后,是生与死的一面墙分开了我们。 哎!~~~~~~~~~不知不觉中我的眼睛朦胧了、湿润了,苦早以在我的心中扎下了很深很深的根,我每天都在为他们浇水、施肥,我受够了,但我却舍不得母后呀!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望母后了吧!因为我即将离开这个生我养我的城市——圣地城。 往日的‘欢笑’已经烟消云散了,天空中不会再出现‘彩虹’。这里的一山一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将成为过去,我会把它们牢牢的刻死在我的脑海里。 我站在这片怀悲草的花香中,热泪迎眶。整个世界顿时变得朦胧起来,只看见了那座我与母后生活过的城堡。不知他们会怎样对待我的一切,总之一切即将改变,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漫山遍野盛开的怀悲草。怀着极度伤心的我,在心里唾骂罗王后。是她的心狠与毒辣使我变了个人,使我这个三皇子不明不白的变成了一个毫无所有的孤儿。我的眼泪不断的随着风而散落在天崖,那一只只小手、那一双双眼睛,那样无助的孤儿就是我的‘下场’。多么可怕的世界呀!多么寂静的一切呀!我张开双臂尽可能的将所有的怀悲草的花都吸入我的体内,让它无时无刻的伴随着我,因为我怕孤独。 “三殿下,上车吧!天不早了”大元帅何涛在一边说到。 来送我的人只有我的皇妹,我握着皇妹的手,让她以后要小心些,我虽然很想带她一起离开这个痛苦的城市,但我怕皇妹跟着我会受到更加多的磨难。 我离开了这片养育我、教会我的眷土,不,还有那漫山遍野开放的怀悲草——那七片淡蓝色的花瓣拼凑成的堡垒玉坠。 “再见了——我的故乡。再见了——我的母后 .” “再见了——圣地城……” “再见了……” 发出无限感慨的我已经在圣地城消失了,想起了父王在废除我的皇子身份之前的一段对话。 父王:你这不求上进的废材我:父王,我…… 父王:你什么?留你这个皇子只会给我皇族摸黑我:什么……父王,你要赶我出宫吗?父王…… 父王:不要说了,我不要再见到你,永远也不要…… 父王就这样与我这个儿子断了交情,我并不怪他,因为他是我的父王。 “……” “金甲市” 我被大元帅何涛送到了远在南方的金甲市侯爵府。老侯爵是当今罗王后的父亲罗正,虽然罗王后的为人阴险毒辣,但老侯爵夫妇却是一对大好人。老侯爷没有儿子,就一个女儿叫罗敏嫁给了父王做了王后,于是便把我看成了他们精神上的寄托。 莫大的侯爵府使我竟不知道应该站在哪里。老夫人喜欢弹钢琴,并且弹的出神入化,年少时也曾获得钢琴最高奖项“如歌岁月”奖。她那挂在钢琴上的闪闪发光的奖牌和放在橱窗里如钻石般的奖杯使我心里越发的明亮起来。我就这样喜欢上了钢琴、爱上了钢琴。老夫人也毫无保留地将她毕生所学的精湛的琴技源源不断的教给了我。 后来我竟然试着和侯爷练习射击,再宫里时,父王说我不求上进,为了能重新得到父王的关爱,我宁愿做我不想做的、学我不想学的,老侯爷似乎看出了我学习射击的目的,于是让我先不要学。 我12岁时才上学,但因为我平时看的书很多,所以校长同意我上四年级。 接我上下学的是侯爷的管家根叔。根叔是个很讲究的人,说一是一,对我不错。后来由于府上事太多,根叔就一直忙于府上大大小小的事了。老侯爷又给我找了个司机,那人真怪,我让他叫我阿云,可他说什么也不肯,非要叫我少爷。对此我也没什么办法,在他们对我的称呼上就可以看出他们的身份高低,老侯爷和老夫人叫我云儿,根叔叫外阿云,而刚刚找的司机则叫我少爷,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哪个司机叫何海峰,于是我便叫他峰哥。 比起以前在宫里时,人人见了我都要对我必恭必敬的叫我三殿下时来说,少爷一词也算不得有什么新奇的,只不过是听起来不大习惯。 老侯爷家的车很多,于是我又对车产生了兴趣,说来也怪,峰哥坐在驾驶席上操作,我只需要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上几遍便能明白个七八成。侯爷总说我气质不凡将来必成大气,一点点的我爱好越来越多,什么骑术、射箭和武技什么的,都是我在宫里时哭着喊着不学的东西。 小学毕业时不久,老夫人病重,最终抢救无效离开了老侯爵。 老侯爷因伤心过度吐血而亡,一下子我又没有了亲人,莫大的侯爵府以经空无一人的感觉直逼我而来。几天后,老侯爷的外甥杜力接管了侯爵府,掌管了金甲市。 这个混蛋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经常往侯爵府里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还时打我、骂我,对我咬牙切齿,好似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生活了,在这之前,根叔走了、峰哥也都离开了侯爵府。 我没有带行李,只是向杜力要了点生活费和足够的处中学费,看望了葬在怀悲草丛中的老侯爵夫妇,然后便在金甲市找了一个房子住下了。我还记得当时去看老侯爵夫妇的情景。 那是漫山遍野的怀悲草花香弥漫在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我似乎是踏着怀悲草的花香来到老侯爷夫妇墓前的。老侯爵夫妇的墓碑四周的怀悲草长的最茂盛,和我母后的一样。怎能不让我想起我的母后。记得在老夫人死后,老侯爷同样吟出了当年父王吟给我死去的母后吟出的那首《挽留》。 “风轻轻的吹过,拂起你的长发,留不住的是你的身影,你点点的来到我的世界又点点的在我的世界消失,哪怕我在挽留。” 第四章 睡!睡!睡! 那一股股的美好正在我的生命中喘息,我太幸福了,幸福的好像白痴一样的浪费时间。这花花世界里已经没有我的宣言了,我会成为这世上的风,这世上的雨。想来想去,觉得生活就是生活,不容你以任何借口逃避。 “回来吧,你这乖乖鸟,我还需要你” 这便是上天的神时刻为你指正方向,存在的意义不光是好好的活着,更重要的是,你还要去完成你必须完成的使命。然而称一称还是生活重要,抛的有多远就反馈给你多远,甚至翻着倍的来。 离开了侯爵府的我,就像一个小丑,走在大街上,看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搽肩而过,我也随着扯进了这个社会中的强流。 我在市中心的大众广场附近找了间房子,住了下来。那间房子还是一个好心的婆婆借给我的,我只能住一段日子。 屋子里乱乱的,时常有霉味撞进我的鼻腔里,站在房间里透过窗子可以看得见市区的整个轮廓,此时的我正是需要这居高临下的感觉。 我的心情虽然平静了许多,但我心里还是乱乱的,摸不到头绪,到底应该怎样忘记哪个皇子时的我,忘记少爷时的我,我现在是草民一个,一个一天无所事事、一个一天虚度光阴的废材。 生活从此在我的世界里黯然失色了,哪里还有蓝天,哪里还有绿地。有的只是心中无限的愁怨。这黑暗的社会下的黑暗的屋子里的‘黑暗’的我,又如何不肯向世人发出我的最后一个‘求救信号’,但庆幸的是我没有带着皇妹一起出来,不然看到皇妹和我一样的受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样的向天上的母后交代。 睡吧!我是该睡了,倒在了潮湿的席子上的我,眼前的一切模糊了…… 这天我一个人走在街上,垂头丧气的看着墙上的小广告,想知道有没有初中学校招生的,我的求知欲是那么的强,也许是因为我手上拿着的一把钱,所以引来了诸多小强盗,我被他们推到了一个小巷里,这群小强盗竟把我仅有的财产洗劫一空。 被他们抢了个尽光的我当时才14岁而已,根本不知应该怎么办。我先是蹲在地上号啕大哭,后是嘶号着狂奔着。我对这个世界恨透了,为什么老天会把我这样的折磨。 不!我的天呀!放了我吧!我不要再受这样的苦了,你把我从三皇子变成了少爷,又从少爷变成了一个平平常常的人,更重要的是,你还让我变成了孤儿,变成了人渣中的豆腐渣,你还要对我做什么?你这个不公的老天,为何在我走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你却连帮都不帮我一把,你还算什么天…… 我跑了很远很远,直到我撞到了一个人,是个小女孩,看起来比我要小,还长的玲珑剔透,四溢光芒,粉红色的脸上印出了打破寂静的痛苦。见她在那里低头呻吟显然是很痛。我走了过去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我看见了她那张娇媚粉嫩的脸上有两条泪水划过。 “对不起”我抽泣不断的和她说了声。 她慢慢地松开了捂在手腕上的手,殷红的鲜血如她的泪般贴过银白色的丘威恶手链遍染了她的衣裙边,然而当我刚要帮她时,她却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我不知道她有多坚强,但我知道痛苦过后的我似乎长大了不少。 我内心‘恶’的一面开始侵蚀了我,我开始心想,读书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欺负吗…… 也许我此生的命运只能如此,我的理想、我的志向现在也全都成了泡影,我不敢再回到圣地城去,更不敢回圣地城看望我的母后,因为 我怕。 怕!!! 我怕我的父王,不!此刻应该叫国王。我怕国王见到我以后会一气之下杀了我,于是我只好去看望葬在怀悲草丛中的老侯爵夫妇。 又是那种感觉,那种被怀悲草的花香飘起的感觉,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母后的双手一样抚慰着我,我哭着,向母后哭喊着:“母后,原谅王儿吧!” “我受不了了,我不要管那么多了” “我要……去当……强盗、土匪” 当我说出“强盗、土匪”时,那些在我周围飘逸的花香突然急啜地猛劲旋转了许久,我知道就像母后的气愤下的责骂,我又说了一声“原谅我……” 我就这样加入了一个小团伙我们偷、抢,无恶不做。在学校门前劫小学生要钱,甚至绑架一个五六年级的学生,作为要挟,好向他的父母要钱。 后来有的哥们开始吸毒,很多人劝我也吸两口,但我没有去吸那东西,因为我对自己还未完全失去信心。 一年过去了,过惯了这种生活的我只觉得这样做刺激,后来我们还变本加厉的大举抢劫,在这个社会里,像我门这样的人并不是很少,但我们的手段是最前位的。 本来在帝国统治下的国家已经很乱了,再加上这个城市的管理者也是个和我们不分上下的人渣,不过对于我们就不能用人渣形容了,而是豆腐渣。 我17岁那年处次接触毒品。感觉爽极了。记得当时我感觉是一片恍惚,我晕晕沉沉的半清醒的躺在沙发上,像是个活神仙一样。几个哥们玩牌时的叫喊声在我耳边朦朦隆隆了。 “我这是怎么了?” “看我成了什么样”“活像个醉鬼……” 我似乎看到了母后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呢! “母后……” 我在心中叫着母后。 这时我的一个哥们走了过来,夺去了我手中的烟(毒品),喝道:“行了吧!瞧你成了什么样……活像个醉鬼!我说兄弟,你陷的太深了” 突然间烟被抢走了的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我要睡了” 他见我这样说,于是便走开了。 我的良心、我的自容无时无刻不在摧残着我。我梦到了那怀悲草的国度对我时而心痛、时而咬牙切齿的母后,我梦到了老侯爷对我冷笑和老夫人的唾骂…… 父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根叔你去哪了啊!峰哥快来帮帮我呀!我这时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比起我还是三皇子时,人人见我都得对我必恭必敬低着头叫我三殿下时,我觉得我委屈透了。 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都说了些什么忘说了些什么,只隐隐约约记得我大喊着皇妹的名字,想想皇妹现在也有14岁大了,也不知她过的怎么样,开心不开心,是不是还在受着罗王后的虐待。一想到这我满身的毫毛都会竖起来,对这个毒辣至极的坏女人充满了仇恨。 记得在那些百无聊赖的日子里,我除了吸毒,还一个人搬着一箱啤酒一个人坐在大众广场的中心喝着闷酒。都说喝闷酒容易醉,可我喝了一瓶又一瓶就是不醉,反倒使我将一箱啤酒喝个尽光,然后就躺在大众广场借着酒劲大睡起来。 第二天我就会被抬到警察局问话,每次都是问我怎么会睡在广场中心。我一直以不知不觉喝多了为借口。 不错,我们连人渣都不配,我们是名副其实的豆腐渣。 在一次打群架中,对方人很多,我们很明显已经吃了大亏,我被四五个人围着打。我一时想反击,就算反击失败也要将他们来个人仰马翻。但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又一时似乎觉得我是在向上帝洗刷我的罪恶。我愧对上天给我生的机会我又觉得我最最对不起的是我的母后和老侯爵夫妇,一时间心中一股激流涌上心田。 “为什么,为什么上帝给了我生的机会却要让我受这么多的苦,为什么让我成了皇子却还要折磨我。” 我心中一时爆发了无穷的怒恨,此时那几个还在拼命的打我,我大哄着,将他们推开,我在愤怒之下抽出了弹簧刀,第一次捅了人。干烈的鲜血染红了我的双手,我拼命的捅,不知捅了多少刀,伤了多少人…… 直到有人拉着我喊着:“啊云,快跑呀!快呀!……”我这才冲破愤怒清醒了过来,我将刀捅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顾不得抽出刀子,就像疯了一样地狂跑,直到跑到了一条小巷的尽头,我看着血淋淋的双手呆住了,霎时间我觉得天在旋地也转红的、血红的,什么都是血红的,我的手血红的,眼框血红的,周围的一切都是血红的。 从那以后我变得更加冷漠、更加惨忍。一次夜晚我如往常一样抱着一箱啤酒坐在大众广场中心大喝起来,在喝了十多瓶以后,我从衣服口袋中抽出了一包烟(毒品)吸了起来,不小心将烟头丢在了老狼的鞋上,而此时,我对这个黑帮老大毫无半点恐惧的感觉。 老狼从我狂喊着,让我从他的双腿中间钻过去,我顿时急了,上去就是一拳,打的他鼻口穿血,然后我就拼命地跑。老狼的人在后面拼了命的追,最后……我终于摆脱了他们的视线。 酒劲发作,我头昏目眩倒在地上大睡起来。 我醒时只见我在一个高雅的房间里,我掀开被子一看…… ……我竟然赤裸裸的躺在这个陌生的屋子中。 “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我心想。 第七章 怀悲草花开 一个人哭着,诉说我心中的苦。 “母后” “我的一生就只能如此吗?难道真是这样吗?” 回想起在皇宫的生活时,不免也会掉下泪来。看看现在的我,又在这又高又破的小屋子里良心发泄了。 又是怀悲草盛开的时节了,过去父王总会在这一天里陪我一起去看望葬在怀悲草丛中的母后,也不知道今年父王还会不会去看望我孤独的母后。而我却只能在这小屋子中呻吟,唯有相同的是,我如往次一样的还在哭、还在流泪。 有时我会想,我是否一直在用我的泪水来滋长着怀悲草。但当我一想起母后在另一个国度也同样用着比我多的泪水来灌浇着它时,我不禁深深吸了口气。母后那哪是在灌浇着花呀!那分明是在灌浇着我的心呀! “母后” …… 然而,如今的生活使我心乱至极,原因不单单是我慌乱的情绪,还有那从远方战争所带来的爆发声。随之而来的还有那屠杀后残留的血腥味。 更令我头痛的是,发动战争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三位‘好’皇叔。更好笑的是,他们竟与我的父王针锋相对、水火不容。我的这三位皇叔分别是保卫王‘纪之山’、镇关王‘展瓮’和太阳王‘陈暑’。他们打着推翻暴政,以民为天、以富为先的口号,所到之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使朝廷打起仗来很是吃力并连连败退。最新的消息已经传开,三王大军已经攻占了之洲市和昌顺市,现在已经向金甲市攻来,市民们都纷纷拥挤在了火车站、汽车站、飞机场,准备去东方避避战乱。 而我呢?我要躲避吗?为什么?躲避我的三位皇叔?不,我的名字已经在皇室名单上划除了,我早一不再是皇室贵族了,所以说他们三位也早以不再是我的皇叔了。 战争的炮火声不断向金甲市袭来,战争的硝烟弥漫了整座城市,人们在恐慌中四处乱逃、各奔异乡。 那一发发炸弹在一架架战斗机的盘旋嘶号过后不久便在我的住所旁边炸开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的精神,我从未恐慌、从未紧张过,因为我已经深深陷入了对露露的思念当中。我有她的照片,只有她的照片。我不经意昏迷迷了,无任何办法将我唤醒,包括这一阵阵的爆炸声。 “露露,你在哪呀!……回来吧!” 寂寞的冷光此时正向我照射,我想抓住一束光,摇动它的肩膀问它为什么。但无论我怎么去抓就是抓不到,随后我拿出了烟,又吸了起来,我知道我无论怎样也弥补不了她心里上的空缺。也许她对我死了心。 “不……不会” 但又一想,怎么不会呢?我伤她那么深。累、真的很累。 我吸着。 我现在除了吸我还能做什么?我失去了母后,失去了皇子身份。失去了老侯爵夫妇,失去了少爷身份。连人渣的身份我也失去了,我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了。现在老天爷又让我失去了爱人,我心中充满了对这个不公世界的抱怨。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瘦成了皮包骨头,刚好是初夏,天不算太热,我穿着一件黄格子衬衫,低着头,在人行道上来回徘徊。 “是离开……还是不离开” 我反复的考虑这个问题,因为金甲市最后的防线童云关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带给我的是巨大的矛盾制造出的冲突,一面是远离战乱的异乡,也算得上是和平天堂。一面则是我未曾蒙面的三位皇叔,也许我此时是应该好好思索思索我还算不算是皇室贵族个一员,他们还算不算是我的叔叔。 ‘寒冷’的夜已经到来。未曾说话就‘冻’的浑身冒着冷汗。而此时的路灯以开,我只好靠在灯杆下,向这路灯借点余光来‘看清’我的全身。 “脏,真脏……” 突然一阵刹车声使我慌了神,忙跳到了路边的石阶上,正要看清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但当我抬头定住神时,看见的却是阿昆,也许是因为我不想见任何人的原因,所以使我背对着他,哭了…… 就在一所路灯下,又多出了一个阿昆,我痛哭着,看着沾满血腥的双手,我感到了以往没有过的无比恐惧。阳光透过高大的由树射下了几束光,我的魂在尘光里看着我,我失去了诸多的太多。 “把我带走吧,魂!把我带到我母后的国度去吧!” 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半点眷顾之意了。自尊更加强烈了。也许从此刻起,我对这个充满矛盾的世界再次失望、失望再失望。 我背对着阿昆,已经感到了阿昆的表情,突然阿昆说了声:“你以前一定不是这样的……是吗,阿云?” 我对阿昆的这句话有了些吃惊,但我并不想说出来,因为我并不想去触机我多年的伤疤,这个多年来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更没有人问我这样的问题。现在的我就算痛痛快快的说出我的痛、我的苦又能怎样呢?失去了终究还是失去了,再也无法挽回。然而对阿昆的问题我只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点燃一支并连吸了几大口,那感觉痛快、真是痛快。 正在我闭着眼睛为这支烟而飘时,阿昆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能感觉到他打的很用力,也许是用尽平生之力的一拳,然后他将一本册子举在了手里,瞪大了眼睛对我嚷着:“这本册子是什么?三皇子殿下,你怎么可以堕落成这样,你让你的母后会怎么想你,对你还是抱有希望?不,你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好……” 从未有人在唤我三殿下了,今天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是对我,我竟然哭了。他的话说的很干脆,尽管是在教训我,但让人听了就感到舒服。我知道那册子是我的日记本,我的秘密以被阿昆看穿了,至于他是怎么得到我的册子的这我已经不关心了,相反我却因为他看过了我的日记本而对阿昆产生了较深的亲切感。他也许就像我的哥哥,用那猜疑的目光注视着我,将我定在了那里,就像是要看透我一样,但可惜的是阿昆在看过了我的日记本后就已经看透我了。 “对不起……昆哥” 我用着很沙哑的声音说道。 “对不起什么?还是对不起什么人?” 阿昆依然用那目光注视着我。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昆哥,我要走了” “去哪里?” “还不知道,不过……我想我会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另我伤心的城市” “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还是为了逃避战乱,躲避你的三位皇叔……” “不……不是……不是” 阿昆见我这样,他将我的日记撕成了两半抛向空中,阿昆只对我说了一句:“那就重新开始吧!相信自己的实力,你一拳可以打倒我的,不是吗?尽管我比你‘大’” …… 阿昆走了,这‘寒冷’的夜里又剩下了我一个人,而此时的路灯以关,也许真的到了我对这座城市说再见的时候了。 (次日清晨) 再见了,我的‘亲人们’,这个记忆中的城市。 再见了! 第八章 流浪 昏暗的日光透过车窗后只留下了一点点的余光照在了我的脸上,我能感觉到这世界上唯有我能得到这一份光,因为只有我才需要。 透过车窗向外看去。 金甲市。这个我生长过的城市正在远离我的视线,远离我,还有老侯爵夫妇,昆哥…… 离开了金甲市,我来到了宝密市,也许这是个人人贪恋的圣地,它正在诱导人们远离战乱的烟火,但战争重未停止过,尽管我一直不愿意去面对发动战争的是我的三位皇叔这一事实。但我的血统影响着我去关心战争的每依次爆发。我不断的说服自己,‘你已经不再是皇族了,你被废除了’但我不能,我的灵魂一直在反叛我。因而,再次引发了我与灵魂之间的战争。没错,我是个孤儿,傻傻的走在这个大都市里,人们穿的是如此的前位、时尚。不堪入目的女装在橱窗里转动着闪着光。一片柔和的日光铺就在了这座充满青春与活力的城市,看到了这样的景象,怎能不让我决心戒掉毒品呢。一时间灵魂再次平息…… 记得我在一个废工厂的车间里,头发又脏又乱的我满身的腥臭味。一到毒瘾发作时我都会大声的叫喊着,叫着我的母后,呼唤着母后的灵魂来拯救我。可我最终还是受不了那如万条小虫在身子里乱窜的滋味。我卷缩在地上,感到了无比的孤独与寒冷,我伸出一只手,似图得到某一个人的热、某一个人的暖。但我得到的是风神带来的寒、冰神带来的冷。 于是我自己来到了戒毒所,在这之前我又到了一座高山上,山顶开满了怀悲草那淡淡的小蓝花。战争烟火的浑浊从未将怀悲草那淡淡的芬芳掩盖,在这样一个充满血腥的世界里,唯有这花依然保有圣洁的芳香。母后一生没什么夙愿,只不过是等我长大后为她把怀悲草的花意理解出来。然而望着这一山的怀悲草,心中有的也只不过是无限的感慨。我不知道母后为什么要让我去理解怀悲草的花意,只是慢慢的,我越发的觉得我此生是为了这一朵朵淡蓝色的小花而存生。我知道母后一定知道这小花的含意,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母后不自己告诉我反而让我自己去理解。一时间,诸多的疑问浮上心头。 我……哭了,泪水滴在了我的手背上,让我感到好似一大块冰帖在我的心上。我的血液开始凝固,我的身体开始发抖,不、还有这周围的一切,它们都在急促的盘旋、呼吸、流动,就像一阵阵哭号,向着这个皇子瞪眼睛,它们在倾诉这位苦命的人,它们认定这个人会是它们一生的所托,它们认定这个人会改变它们的一生,为此而哭号着,浮下身子,向这位皇子发出渴望……记得在戒毒所的那些日子里,我整个人憔悴了许多,同时也发生了许多难忘的事,我情愿不去记忆那些所谓‘难忘的事’,因为那的确是一段悲惨的日子。 那是在我戒毒快要成功时,和我住在一起的老关忍受不了痛苦了,他像疯了一样狂哄着 ,我见他这样也是束手无策。看着他这样,我心里也怕的要命。只是尽力控制住老关的情绪,在一个瞬间,我看见了老关的一个眼神,那是渴望的眼神,仿佛在对我哀求着‘救救我……救救我……’然而,只单单是这样的一个眼神竟使我心剧烈的跳动起来。那是恐慌的跳动,我不至一次的说服自己‘我不会也成这样的,我不会也有这么一天的……’正在我慌乱之时,老关他奋力挣脱我撞在了墙上,鲜血溅满了墙,一种炽热的液体喷在了我的脸上,覆盖住了我的视线。我呆住了,向后退了几大步后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不……不……为什么,怎么会是这样……” 我再次去抱起老关。 “老关……老关……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呀!老关……老” 在不觉之中,我竟然再次哭出了眼泪,它将蒙在我视线上的鲜血冲刷下来,我看见了奄奄一息的老关,可怕极了。 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不停的念叨着他的妻子和儿子的名字。 “武丽娜……小巴迪……武丽娜……小巴迪……武丽娜……” 这是他在死前最后的呼唤,在他说出最后一句他妻子的名字时,他就已经停止了呼吸,他的灵魂就已经离开了他的肉体,去那异国度,那是我母后的国度。 我怕我的毒瘾发作,我怕我也会像老关一样,那样悲惨的死去。然而,我最最害怕的事也终于发生了,我的毒瘾发作了,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拼了命的砸门,竟管我用尽精力去控制着自己。 我的脑中先是浮现出了那么多以前爱我的人,后是老关死时的一幕,使我不由得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胳膊上,似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一种带有咸咸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口中、喉咙。我忍着……我强忍着…… 我似乎越来越觉得我戒毒是为了露露。 是啊! 我因吸毒失去了露露,虽然露露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可我也不想再在这样痛苦的折磨里度过我的余生。我只希望着有一天露露会出现在我的身边,让我重新再爱她一次,以补尝我对她的亏欠。 最后,我终于戒毒成功了,看着在镜子中戒毒成功的我,我再次感到了无比的幸福。 “我成功了……” 我对着镜子里的我叫喊着。说是镜子,其实也只不过是名牌轿车的车窗,那车主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推开了,骂道:“走开,你这疯子……” 我竟然被当成了疯子。 是啊!我是像个疯子,一个无与伦比的疯子,我应该对着每个人大喊,让他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我这个疯子的存在。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这个疯子又从地狱里回来了,正要向他们要回本属于我的东西,那就是、灵魂。 或许有时候我会问自己,戒毒到底为了什么?是为了自己、为了生命、还是为了她、我失去的女人、或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活着,但现在被人们当成了疯子看待,我真的失望透了。 为什么这个社会在我不堪一击的时候还要打击我、排斥我、折磨我,难道我的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了吗?如果没有,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命运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希望得到一个答案。(没人会来回答我) 我从戒毒所出来后,身无分文的我就只有睡在街头要着吃的份。躺在冰冷的街头,如冷热交加在我心里翻滚。像似临池一般的痛苦,在一片片的割害着我的身体,我感到了我就是这世上的小丑,一个堂堂拉拉帝国的三皇子,会成为一个街头流浪的乞丐。这世上的每一个人正在用那一双傲慢的目光看着我呢。他们都在看着我的笑话,但他们失望了。因为尽管神无分文的我,也不再做那些坏事去偷或是去抢了,而是低三下四的要着吃,我想我这么做也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失去露露的安慰罢了。 我就这样成了街头乞丐,直到有一天,我在地上捡起了一个消息单,上面写着宝密市侯爵那正雷的千金要召开比武招亲。 “16日” “坏了,今天是15日,那不就是明天了” 我拿着这张命运的纸想着该不该去呢,我想了许久。 许久……过后…… 许久过后,我还是决定去试一试,或许这会是我一生命运里唯一的一次机会。反正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可留恋的了,就算我不爱侯爵的千金,但我也要装做爱她,直到得到侯爵的权与万贯家财,好让父王对我另眼相看,让他后悔,让他感到惭愧,让他知道我不是废物,我才是三个皇子中最出色的一个。 我越是这样想,心里的枯涩就积累的越多,在我心里越积越大,越来越多,最后让我的双眼再也无法睁开,因为我怕我一睁开眼睛眼眶就会湿润。我怕我一睁开眼睛眼泪就会流出来,因为我不愿意让我自己哭,也许那不是哭,而是抱负。 第九章 失忆 “握紧拳,收住气,精神要集中,气力要合一” 这是老侯爷教我格斗时的训言,就是这句话才使瘦小软弱的我变成了一个杰出的格斗家。当时我还抱怨这一身的技巧无处施展,想不到却成了我的命运转折。我是该复习一下老侯爷的这句话了,因为我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好差劲。 挪动着双脚在竹林里穿梭自由。还好,看样子问题不大,突然脚一滑,我便重重的摔在了竹叶做衬的地上。我猛然跳起,静静的在那里傻站了半晌。 “这就是退步了?我的实力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从噩梦中惊醒,继续盲目的过着今天。 我拿着哪个传单,来到了比武的召开地点、天水阁,通过了门卫的检查和入场卷的检查后来到了大堂。垂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巨大的吊灯,正前方是一个很正规的武士的奉养、栗雪女神,大堂旁分别是历代以来有绰约成就的武士。看起来和皇宫里的武士祭祀差不多。 随着一声龙族战士的叫喊,整个大堂顿时静了下来。正中间坐着宝密市侯爵那正雷,右边是侯爵夫人,左边的看起来妖艳而又逼人,一定是侯爵的千斤那拉了,此时她正在向我的这边望着。 随着侯爵那正雷的一翻废话后,比武正式开始。由著名的终极唤魔师天地皇储点燃栗雪女神手上的那举火把。由随着天地皇储的一阵天雷术的巨响后走上了两个人,一个是去年武士大赛的得主中锋域雷宁,另一个便是传说中实力已经超过中锋域雷宁的季四春久之神人,两人的招式都发挥的淋淋尽制,毫无半点破绽,这我没放在心上。 几十分钟过去了,久之神人终于抵挡不住了,被雷宁一掌劈下了台,再也无法站起,雷宁从他举起拳头,然后继续用他犀利的眼睛告诉大家‘我是最强的’,这时一个人慢慢的走上了武台,台下的人又是一片欢呼、沸腾,众人议论不休。那人摘去了头上的阳光战盔,其面目更是英俊。有人大声呼喊‘是鬼影……是冰火域鬼影,传说中武士之神的继承者’随后众人便跟着一起喊了起来。我当然也不例外。 武士之神的继承者就是不可攀比,还没过几分钟,雷宁便被打倒在了地上,鬼影继续将他抓起,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这样重复了数十次后,雷宁已经没了反击的机会,随后,可怕的一幕出现,鬼影的手变成了没有肉的一只白骨手直伸入了雷宁的腹腔内,‘轰’的一声雷宁已经被粉碎了。我不禁吃惊,老侯爵曾经和我说过,他多年前被一个异血族的武士所伤,招式和鬼影用的一模一样,由此可以断定,鬼影他和异血族有瓜葛,甚至可以说,他就是异血族武士。 而此时人们已经向鬼影沉浮,只有我一个人还在那里直直的站立,一动不动。 “小朋友,你要和我打吗?” 鬼影用他那纤细的手指指着我问到。 “我……你……你不是人族” 啊!我怎么敢说出来这样的话,我会没命的,但我现在已经快要没命了。 “什么?” 鬼影大步向我走来来到我的面前问到:“你究竟知道多少?” 我心一横,左右都是个死。我跳上武台,大声说到:“大家快起来,他不是人族,他是异血,他是异血族的武士” 在我说话之际,鬼影已经抓住了我的脖子,问着我:“我是异血,那么我至少是真正的武士,你来这里又为的是什么?” 我毫不由于的回答:“魔鬼、你这魔鬼,我是来拯救侯爵千金那拉的” “这么说你是为女人而来的喽?” “那又怎样?不可以吗?我就是不要那拉落入你这异血族的手里” 也不知我说错了什么话,所有的人都大笑不止,然后异口同声到:“鬼影,杀了他,杀了这个神圣职业的败类” 正当我命玄一线之时,侯爵千金那拉说了声:“放了他,鬼影,你赢了,我是你的了” 鬼影回头看着那拉笑到:“我的……你这孩子,怎配和我同床” 说完越身跳上围墙,消失了,我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但没想到,一群武士走了过来,将我一阵毒打,疼痛之际,我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是在一处林子的深处,瘫软的我索性趴在泥潭里不动,费劲力气的糟蹋自己。 我哭了,又是一次流泪。是的,我还大哭不止。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最不幸的人,上天对我最不公平了。抱怨在我心里燃起了烈火,一股股的心酸浮上心头。 我是皇子,堂堂拉拉帝国的三皇子殿下,可现在却只能睡在大山里。以前是伴着母后的歌声和宫女们的拍抚下入睡的,可现在只能伴着冰冷的黑暗入睡了。 我绝望了,我死心了…… 我彻底的绝望了,我彻底的死心了…… 从那以后我不再想拼搏,不再想争取,不再想把握任何机会,每天坐在电杆下行乞。 我再次对母后说了声:“原谅我……” 我就这样每天还在行尸走肉里虚度着光阴,耗损着我的生命。 第十章 春暖花开 生命依然如此喘息,有句老话叫‘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似乎每个人都要服从上天给予的命运安排。小时侯还可以,但张大后的我便不再愿意听从命运安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想了。 我十八岁了,似乎已经感到了‘年迈’的喘息声呼呼的从我的胸腔内发出,然而看着水中的我,却不再想要把剩下的半边脸洗净。 满脸的胡子,满身脏兮兮的,却仍然抱有一丝希望再起拼搏之力。 “我要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我要追回走掉的自己。”我从不将自己的一切的一切交给这个空间,但这会我还心想着现在还算不算晚。 “当然不算晚,因为你才只有十八岁而已,你才刚刚过了做人的试用期,现在我正式聘用你去做一个人,完成我给你的任务” 这便又是上帝发出的婉言。久久回响在我耳边,是啊!难到我受了这么多的苦才只过了试用期而已吗?那么以后的生活会不会更加的残忍,更加的可怕?难到我必须在人生企业里谋生吗?又或许上帝老总给了我一份不错的工作,让我再也不用受苦了?那么又能不能给我一个圣魂戒指来唤回我的母后呢,也许他不能,他只是老总,不再是母后日夜祈祷的上帝,我只庆幸我没有向他这个虚伪的上帝祈祷过,仅此而以。 “走开……讨厌的家伙……混蛋,别弄脏了这贵族级的地毯……” 一群人将我推出了这家酒店的台阶。还不止的骂到:“什么人都敢来应聘,乡下孩子道还勉强,你一个叫花子来凑什么热闹,妄想领取一个月3000魔法币的薪水?” 几个人说完正要扬长而去,我再次哀求着,却又被踢回了好远。 “没人性,你们这群不入流的流氓” 愤怒下的我喊出了这句话。 结果十个二十个三十个…… 越来越多的人向我扑来。 我靠在了一个垃圾筒边坐了下来,看着大街的行人陌路,仿佛我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一样,没有人重视我,没有人看重我,偶尔又几个小孩子跑过来,对着我一顿嘲讽,但最后都被他们的父母叫了回去,结果更是一顿痛责。 眼闭了。 “阿云……阿云……过来呀!,我在这里,你不是在找我吗?过来我们就在一起了”是露露在前面,随离我不远,但她站的位置和我的位置中间有着一个石碑‘锁魂碑’三个血红的大字在上面贪恋的扭动,勾魂般的涨缩。过了这个碑我便不再受人世间的折磨,过了这个碑我便在人间消失。没错,一切都在随我心意进行着…… 一声刹车声过后,感觉我以被抛出了很远,再次落地,双眼以醒,满地的鲜血。不知是谁抱起了我,只觉得那怀里很柔软很温暖。还淡淡的飘过一股怀悲草的觅香,撕碎了血腥味,母后与露露交织般的呼唤又冲破了这阵阵觅香。 睁眼我看见了一双焦虑不安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眼都不眨一下。她突然趴在了我的身上,陷入了恐慌的小睡。 “哗哗……” 这声音好熟悉,我朝她的手上望去,一条银白色的丘威恶手链再次呈现,还有那手臂上一道浅浅的疤。是她,哪个我至今还不知道有多么坚强的女孩(请允许我把以前的故事搬出来做个引子:这天我一个人走在街上,垂头丧气的看着墙上的小广告,想知道有没有初中学校招生的,我的求知欲是那么的强,也许是因为我手上拿着的一把钱,所以引来了诸多小强盗,我被他们推到了一个小巷里,这群小强盗竟把我仅有的财产洗劫一空。 被他们抢了个尽光的我当时才14岁而已,根本不知应该怎么办。我先是蹲在地上号啕大哭,后是嘶号着狂奔着。我对这个世界恨透了,为什么老天会把我这样的折磨。 不!我的天呀!放了我吧!我不要再受这样的苦了,你把我从三皇子变成了少爷,又从少爷变成了一个平平常常的人,更重要的是,你还让我变成了孤儿,变成了人渣中的豆腐渣,你还要对我做什么?你这个不公的老天,为何在我走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你却连帮都不帮我一把,你还算什么天…… 我跑了很远很远,直到我撞到了一个人,是个小女孩,看起来比我要小,还长的玲珑剔透,四溢光芒,粉红色的脸上印出了打破寂静的痛苦。见她在那里低头呻吟显然是很痛。我走了过去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我看见了她那张娇媚粉嫩的脸上有两条泪水划过。 “对不起”我抽泣不断的和她说了声。 她慢慢地松开了捂在手腕上的手,殷红的鲜血如她的泪般遍染了她的衣裙边,然而当我刚要帮她时,她却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我不知道她有多坚强,但我知道痛苦过后的我似乎长大了不少。) 出院哪天,她似乎也认出了我,所以把她的电话留给了我,要我有需要帮助时就去找她,还硬塞给了我一些魔法币,足有2万多,够我花上好一阵子。 红色的轿车,淡兰色的长裙,飘逸的头发,逐渐在我的视野里消失,我不断的向她挥手。 感谢、感激…… 第十一章 所有一无 “喂!阿云,该去讨饭了,不然当心又被可恶的唤魔士捉弄,我可不管你了,我可不想被他们逼着喝什么魔法药水” 说完、走了。 房子中的我爬在窗台上看着远去的他心想‘我可不要再讨饭了,或许我应该有一份工作,最起码我能自己样活自己,不至于有上顿没下顿的饿肚子,也不用再低三下四的向人伸手不劳而食了’但这对于我这样的人也许不现实,连试了好几家店,几乎什么样的都有,但没有一家肯收下我,哪怕只给我一碗饭的工钱。我知道这不光是因为我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更重要的是我长的和国王风征‘太像’了。 眼泪再次滴落。 离开吧! 离开这里,离开喧嚷的城市,去偏远的乡下。那也许会需要我的存在。那又该去哪呢?去那我都是活在这样痛苦的阴影里,没有人肯拉我一把,就连露露、算了,总之离开了就知道该怎样活了,离开了就不再被傲慢的唤魔士作弄了。这里除了这些可以让我想上一想,其他的都是‘一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还有那个被我撞伤手腕的女孩,她也许一直在帮助我,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的帮我,是感谢我当年撞伤了他的手腕?还是看我可怜想帮我?只有她才使我感到离开这里有些难舍,那是出自没有情人又突然冒出个情人的难舍,‘永远永远,都不要忘记她’我对自己这样说。 黄土再次扬起,裹满了我全身。农场工头骂到:“哪个新来的,你会不会种地,锄头都不会使,还能不能干了,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不行给我滚,农场不缺你一个废物” 我埋着头,任凭他骂个够,等他骂够了,我再继续以我最好的水平他们看来偷懒的肢势一下一顿的锄草。 农场工头还在那里大骂不停:“垃圾人,以为这是唤魔士在挥动魔法棒,还是唤灵士在抚摩宠物,以为自己多么的尊贵” 正当他骂着起劲,一声鞭响过后,顿时鸦雀无声。 一高红大马点跑过来,马背上坐着一位长的有些发黑的姑娘,手拿一支鞭子,死勾勾的顶着我说:“你,过来,” 我放下锄头,随着她被带到了一处乱石之中。 “你不属于这里,阿云”她说。 “为什么,我都已经在这里工作里快两个月了,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我会做的很好” “不,够了,不永远也不会习惯这种生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属于城市,你属于皇室” “什么?皇室,”我低下了头。 “为什么这样说?我怎么可能属于皇室呢?” 她忽然给了我一个耳光,泪、流了,重重的砸在了石头上,升腾、消失。 临走时她给了我一个信封,要我离开后再打开看。 我离开了,一步一步的在黄土上沉痛的挪动着我的步伐。鞋印中已经埋下了那东西、泪水。 看信(那信上说到:‘三皇子,振作吧,你母后的泪都已经干了’) 我哭了,疯一般的向农场跑回去。 她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 我冲进了她的屋子内,眼前的一切将我震惊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她的身上耸动不休。我大步的走过去,一把将他拉开,连上就是一记重拳。而她却衣襟不整的挡在了我的面前,护住了他。 “为什么?”我问她她哭了,哭的很痛、很痛。 “不要打他,他是我的丈夫。”说完又是大哭不止。 我疑惑的问:“丈夫?你是说这老东西?” “对没错,是的,哥哥,不要再打他了,你快走吧……” 她的一声‘哥哥’使我心里一下子难受的要死,我看着她。 “我是你的哥哥?那……你是” “雨儿、我是雨儿啊……”她的哭声振天切地,我有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皇妹?” 她点了点头,啜泣声和泪水的滴落混为昏暗。 皇妹有着说不玩的苦,到了这种地步,当然少不了罗王后的‘关怀’。 皇妹走了,她并没有依靠我,而是继续走着自己的路、走着自己选择好的路。我呢!杀死了哪个老东西也不可能还在这里过着平静生活。算了,看着皇妹的意志,我固然不会向命运屈服。 离开这里,继续走,继续走。 流泪是为了可怜的皇妹。 第十二章 学巫 这样的漂泊,还要持续多久?这样的日夜到底有没有尽头。他已经离开了我,谁?上帝。他真的离开了我。 穿越沙漠、绿舟、沼泽,最后我便到了一座大山里的一个村子。那村子的名叫巫神寨。很奇怪的名字,似乎透露着一点神秘的怪异。村子里的人都是巫神族的人,老族长雀跃欢呼,给了我一支标枪、一件披甲。然而嘴里嘟囔着一堆咒语般的话,随后有两个姑娘将我带到了一间房内,掩了门。 睡了。 醒来时,族长来叫了我一声:“嘿,小伙子,很高兴你的加入,你是本村里唯一的一位非巫神族的男人,请问你会几层巫术,知道自己最适合做什么吗?” ‘巫术’这词听起来到也有几分了解,它被人们划分为黑暗魔法,是唤魔士的克星,数百年前就失传了,怎么这地方还有。 老族长又到了声:“你不会吗?” “不……不会”我不好意识的点了一下头。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就叫村里最好的也是世上最伟大的女巫水月教你吧!不过她脾气不是很好,你要当心” 他边说边舞动眉间,越发得意。 结果呢?我自然成了哪个叫水月的徒弟。 “水大师,请教一下,我这样的动作对吗?还有这咒语是‘多阿魔里拉嘿’还是‘阿魔多里拉嘿’……” 还没等我说完就挨了她一记飞拳,定神再哄到:“说了多少便,不是水大师是巫神,还有你说的两个咒语都不对,倒像是拉屎的咒语难听死了,真正的咒语应该是阿多魔里拉嘿,笨蛋” 说完又是一记飞腿。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水月把我带到了一个山洞中。 小脸红红,口余淡香,举止风雅,完全不是往日里的她。 “阿云,帮我个忙好吗?” 我感到了惊讶。她从不这么‘平静’的和任何人说话尤其是我。她总是先骂后打然后才是说话,今天她变了。她总是行动粗鲁,笑声豁达,谨慎中的大大咧咧,今天她变了。 “把我送回那生命之书中去吧!阿云”她和我挨的很近,长长的睫毛与我的睫毛打着滚,抱也抱不住。 “什么?生命之书,你要回生命之书中,那个世界……封印世界” 她点了点头,眼神之中颤巍着一种痛苦,一种失望。 “不可以,那是死去的巫师才去的地方,你还没有教会我较高深的巫术,不可就这样走啊!” “没用的,没用的阿云,你永远也学不会,因为你不是他,你只不过长的像他罢了” “他,是谁?是一个很出色的男人吗?” “没错,他才是真正的巫神、高山龙,我的爱人,他就在封印世界了等着我呢?” “那……那你不是伤了喜欢你的人了吗?” 我突然冒出这句话。 “谁会喜欢我呢?在人们的记忆里,我永远是最凶的,最可怕的”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她听后,身子颤动的一下,举起手就是重重的一个耳光,我愣在了那里,呆住了,由她处置。 她的头越凑越近,再次举起了手。我以准备好了再挨她一个耳光,我紧闭着眼睛。 一只细嫩温暖的手,放在了我受伤的脸上,我用心看着她,把头一点点的靠过来。 ‘扑咚’心猛烈的跳了一下,她抿动双唇,又一点点的坐了回去。 “好了,阿云,你是安慰我的对吗?……帮我吧!” 她打开了那本生命之书,翻到了空白的一页,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启动咒语,书上空出现了一个魔法阵。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尽管有一万分的不愿,我拿起生命之书,高举于头顶,对着水月大喊着咒语:“伟大的巫神啊!请打开封印之门,留下这个灵魂吧!她是你的囚徒,水月” 魔法阵消失了,水月的肉体落入了我的怀抱,我望着她的尸体,望着、望着,在泪水滴落的那一刻我轻轻的说了声:“我爱你……水月” 由树叶再次借风而起,盘旋于一块墓碑上空,像哭泣中的魔法,元素构建的旋涡,哭泣、哭泣,伤心又伤心。 但抱起水月的双手已经开始麻木,心里隐有魔力的冲击。一步一步,一挪再挪,扒开土,立块碑,放入水月,冷清冷清的风吹起了她修长的散发,遮掩了她的半脸,土薄了,盖了。 又是一阵平静,残言般的表达这一切的一切,生命之书的灭世,族长对我咬牙切齿。 第十三章 天赐良缘 “你怎么可以将她封印在生命之书里,就算是她让你这么做的,蠢货” 族长双手抱着头痛责着,冷凝的目光残喘茫然。 我不知道我都做出了多么大的的错事,使族长这样的痛恨。 一堆火架上,我被死死的绑在了上面。划破长空,又是一棵流星的崩溃,绝望再绝望,直到眼前漆黑一片。 “小伙子,你怎么样了,醒来呀!!!” 一只怪异的手正抚摩着我的脸。 我匆忙起身。 “我怎么在这里,你又是谁呢?” “哈!巫神族已经被我除掉了,我只不过是神王而以,神王的力量存在是不允许有黑暗魔法的存在的” “是这样啊!那么你又是神王了?这个世界的裁判,人类的上帝?” “不错,怎么样?” “那么,我不得不问一下,你是怎么安排我的命运的” “这个……你是与众不同的,因为你是光神……光神” “不不要走,回来呀!什么跟什么呀?” 又是新的日出,又是新的开始。 但我手上戒指,“天赐良缘” 这是哪个巫众告诉我的,这戒指的名字这样的怪异,好不到哪里去。 但我无法摘下它。这个讨厌的戒指。 沙滩戈壁的荒郊,有着‘眩目’的阳光、‘有毒’的气体,但初此之外,那还是个人间地狱。这一切都是战争造成的,毫无疑问,问题出在了帝国的统治,其间也有人性的贪婪。而怀悲草终究是怀悲草,不变的,仍然是那淡兰色小花散发出的淡淡的花香。 我想我此时应该是坚强的,因为哪个爱哭的小孩他没有落泪,他在拼命的向灵魂诉说。他的命太苦了,苦到了他再也无法相信这就是命运。 落叶又是一片,她开着车来到了这。 她就那么站着,看着我,看着人模狗样的我,泪水自然而然的落下。这个在多年前被我撞伤手腕的女孩依然如此‘迷恋’我这个落魄野鬼。 “上车吧!和我回去好吗?不要再走了”她是这样对我说的。 是一片落叶碾过车轮,我在对自己解释说“这不是依赖” “你叫什么名字?”换好衣服的我跳到她面前问到。 “我呀!我姓刘啊!叫星雨,你呢?” “我谁随便喽,叫我阿云吧,他们都这么叫我”说完我便躺在了地板上,感觉凉而舒服。 从那以后,我就很自然的住在了她家,尽管雨妹天真了些,不过还是比较能理解人的,我每天只是给她做个饭菜,洗衣服什么的,就是这点零活才是我留在她家的借口。 “我不让你走,你走了我怎么办?父母不要我,你也不管我,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你这人心真恨”说完,雨妹转过身、背对着我不吭声了。所以我一直留在这里,就算是过一段幸福的日子吧! “姓风的,今天你又没去学校接我,你安的什么心呀,有人对我动手动脚的,你看我的衣服都被撕破了,差点贞洁不保”说完便用那她自认为很有力的小拳头砸着我的胸前。我看了一眼她的衣服,已经只能靠双手捂住了。 “谁干的?” 我问她,她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的说了声:“校霸王,你敢为我出气吗?你会没命的” 我没有应声。 当天夜里我出去了。 次日清晨,我才回来,她正在准备早饭,猛然转身看见了我,她吓的尖叫不止,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衣服上已经满是鲜血。 她靠在了墙上,出了满头的冷汗,两片薄唇抽动着。 “我把他、什么校霸王给废了”说完我脱下了衣服,看着她。 “为什么,你会被判刑的”她仍然不敢靠近我。 我知道我太冲动了,但这种冲动来自与她和露露一样都是学生,我都会接他们上学放学,保护他们。 我转了身,正准备要走。 “阿云,”她一把搂住我的腰。 “我很开心”她说着小脸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 我留下了,然而我知道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复杂了,这不是什么好事,我发誓我不希望这样下去。 这是对露露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