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鬼在都市》 第一章 撞上鬼(一)

曾彪号称曾大胆,自称天不怕地不怕。有一群好事的富二代就拿他开心,真的啥都不怕?有没有胆量去山上乱坟岗睡上一夜? 乱坟岗在郊外,如今城市大开发,附近周围都开发啦,惟独这个山丘没人肯要,就其原因,闹鬼。特别是到了晚上阴森森的,胆子再大也没人敢从此过,更别说逗留。好事者们本来也就是拿曾彪开心,拿他开涮的。 不想他却较起真来,睡就睡,怕个**,当然也不能白睡是吧?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也不要太多,一千元总得给吧。还得来点酒,好晚上御寒。没有正经工作的他,眼下手头真的有些紧张。 富二代们最不缺的就是钱,就喜欢用钱买个乐意,立马就答应下来。而且还额外赏他一顿好饭菜。然后在夜幕来临之前用车把他送到小山丘。他们自然是不敢上山去的,只能远远地监视着他背着行李去。曾大胆到了乱坟岗,首先是把富二代们赏的酒菜给摆起来。 其实他心里有几分怕,只是为维护着曾大胆称号,更是为了一千元,他豁出去啦,没钱的日子真是要命。这也就是他提出来要喝酒的原因,大热天御啥寒,酒壮英雄胆,喝醉啦,就是死也少许多恐惧。有了这丰盛的美味更好,老话说得好,死也要做个撑死鬼。 富二代们也算是考虑周全,不仅给了他丰盛酒菜,还给了个充足电的停电宝。所以曾彪是在停电宝的照射下把酒菜给摆放好的。看着摆放好的龙虾螃蟹扇贝猪手……兴奋得直搓双手,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样的大餐。 开吃的时候才发现,酒居然是没有开封过的一斤原装五粮液,连带着一个赠送的一两容量的酒杯。一高兴,一连干了五杯。满意地咂咂嘴,把第六杯给渗上。在一口也没喝的情况下,抓起一只整大螃蟹大口地吃起来。咀嚼完这螃蟹,准备品尝龙虾的时候,突然感觉尿急。 只能找个地方去解决,绝对是不能就地解决的,那样会影响食欲,白费这么多美味。解决完回来,弯下腰端起酒杯就要喝,即刻发现不对劲,明明是满满一杯酒,咋就没有呢?什么东东这样不长眼,居然敢抢我曾大胆的酒。举目四望,啥也没有呀。 这就怪了,莫非真的遇鬼啦?曾彪一拍脑门,胡扯,这世上哪有鬼,所谓鬼,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只是这酒又作何解释?想了又想,再拍一次脑门,应该是记错了,毕竟喝了酒,脑子有点不够用,也是正常的。又想一阵,就应该是记错啦。 拿起酒瓶把酒渗满,坐下来,就要去抓龙虾段吃,感觉咋就这么一点点呢,应该是满满的一袋才对呀,莫非又是记错啦?再怎么喝酒,自己的记忆也不会差到这地步呀,对了,紧挨着龙虾的猪手咋就只有一只?记得应该是两只的。他抓抓头皮,再怎么喝酒,记忆不会这样差吧? 再看其他美食,貌似也都少了许多,自己再怎么能吃,也是吃不了这许多的呀。心里随之咯噔五一下,难道真的是撞鬼啦?他的脑子随之一片空白。不对,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他仍然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鬼怪,索性找个地方躾起来看看。正好身后就是一棵大树,立马就躲藏起来。 这一躲就是好几分钟,眼前什么也没有发生呀,看来真的是自己多虑,一定是酒喝多了,酒喝多了真的误事,他自嘲地笑笑,准备走出来重新开怀长饮。突然听得扑的一声轻响,从乱石堆中跳出一个小不点来,样子怪怪的,貌似猪头人身。 小不点块头不大,却是算不上机灵的,跳出来的地方距离摆放美味之处也就是两三米距离,照它这块头也就一蹦就达的,却是摇摇摆摆地走了不下三分钟,而且动作之滑稽,害得曾彪差点忍不住笑喷。是在使劲捂住自己嘴的情况下才没笑出声来。 随之长长地松一口气,这世上果然没有鬼,全是这小不点在作怪。对了,这么一个小东西,块头也就与一只卤猪手一般大小,只是要更为肥厚一些,自然是不会吃掉那么多东西,应该是一大群。为得到准确数字,他决定继续躲起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脑洞大放,那小不点跳上摆放美味的木板做得第一件事居然是轻松把猪手给拿起来。这是真的吗?他以为是看花眼,不相信地连连揉着双眼。下一刻更是让他差点跌坐在地,小不点居然一口把整只猪手给吞下去。 这是在做梦吧?他一再相信是看花眼,更以为是做梦,不由自主地拿起自己右手食指送入嘴里轻咬一口,痛呀!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更是让他惊讶得张大着嘴就不知该合上啦。小不点对块头小的海鲜似乎不感兴趣,而是对整只鸡鸭特别来劲,左右开弓把整只鸡鸭一手一个抓在手里大吃起来。 这样吃下去还能剩下什么?曾彪也不知哪来了傻劲,为了吃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大声叫道:“给我留点。” 也不知小不点是听不见,还是充耳不闻,只顾着自个儿狠劲地吃着。 居然如此被无视,曾彪急了,跨上去抓住小不点就要甩出去。居然纹丝不动。怎么会这样呢?他于心不甘,伸出另一只手。小不点让他双手这么一握,整个身躯被完全浸没,心想这次肯定会得逞。谁知仍然是纹丝不动。 “就不信弄不动你。”曾彪较上劲,把双手缩回来,呸呸两声,一边手掌上喷上一口,欲再次去抓住小不点,“奈何不了你,就不姓曾啦。” “就凭你,”小不点突然怒视着他,“真是不自量力,让小爷来教训教训你。”迎面向他吹出一口气。 这看似是很无意的一吹,则是让他连退几步仰面重重地摔倒在地。然后就听得那小不点大笑,“不给点颜色看看,不知马王爷长着几只眼,这下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 第二章 撞上鬼(二)

曾彪也较上劲,只是力量悬殊简直就是天上与地上之间,也就不与小不点比力气,而是直接冲过去把那满木板的美味给端起来。打不过你,就直接把美味抢过来,让你看着爷吃,馋死你。 此举让小不点弄不明白,直愣愣地望着他,“你这是干啥?” “我的东西,我想干啥就干啥。” “放下。” “想得美。” “放不放?” “不放!” “气死我啦!”小不点吼叫着把双手高高地举起来,“我本不想这样的,全是你自找的。去死吧。”随着其身体摇摆和颤动,阴风扑面而来,卷起飞沙走石,灯光随之失去功效,昏暗得如同沙尘暴,下一刻,四周阴森恐怖鬼哭狼嚎…… 站立不稳惊恐万状的曾彪蹲下身来预感到末日来临,然后就见似鬼火又似鬼眼的亮点在四周闪烁,貌似有无穷的鬼怪在一步步靠近。在如此闷热的夜晚,他却感觉到冷汗如同流水似的浸透整个身躯,阵阵寒气直透心底,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要挺住,必要挻住,你是曾大胆不是胆小鬼,不是孬种,妖魔鬼怪算个球,尽管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打气,然而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脚肚子一软整个人就瘫坐在地上,手中摆放着酒菜的木板也随之躺在他那仰卧着的肚皮上,好在没有倾倒,美味才得已安全。 接下来就见一男一女两个披头散发吊着长长血红舌头的厉鬼飘过来,不错,是飘过来的,因为雪白的长衫将它俩的下身完全淹没,应该是两个无腿的鬼。更为可怕的是随着距离的渐近,两厉鬼的头和嘴也变得越来越大,特别是那嘴,在距离曾彪五米处停下来时,已足以容下他的头啦。 这是要来吃自己吗?心跳提到嗓子眼的曾彪惊慌失措地想,再看向那作祟的小不点。 小不点已没有了刚才的凶相,而是得意地对他笑,“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与小爷凶?知趣的就服软吧,不然,嘻嘻嘻,”指指那两个厉鬼,“你都看见啦,它们可都等不及啦,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成了它们腹中餐啦。哈哈,哈哈。” 真是怪了,明明没了凶相,笑声听起来仍然是那么恐怖,神经完全崩溃的曾彪浑身瘫软连呼吸都困难,哪里还敢与之作对,求生的本能让其要向对手求饶。 就在救命之声快要出口之际,脑子一灵光,突然改变主意,这小不点虽然恐怖,却是吃货,要是以手中美食相挟,说不定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心有不甘的他也只能以此为救命稻草啦,尽力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下去,改以强硬的语气道:“你就嚣张吧,爷爷这就把美食全倒掉,看你还怎么嚣张?” 吃货就是吃货,那小不点闻听此言,脸色都变了,慌里慌张道:“别,千万别倒,算你赢,算你赢。只要你不倒,你说啥都答应。” “当真?”曾彪想不到居然奏效,仍然有些不放心地追问。 “当然啦,”小不点为表示诚意,把手一挥叫声:“退!”眼前即刻恢复当然平静。然后向他走去,“快让我吃点,馋死啦。” 为防有诈,曾彪紧紧护着木板,“停,不许靠近,不然就全倒掉。” 快到跟前的小不点只有把脚步停下来,“哥们,这又是为啥?” “直说吧,怕你得到美味变卦。” 小不点作晕死状,“拜托,真当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真要弄死你,一只小指就足够啦,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也就是吓唬吓唬你而已。” “这还叫吓唬呀?这阵式,就差天兵天将啦。” “真的是吓唬你的,小爷本质不坏,杀人越货的事绝对不干,”小不点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皮,“当然有时使点诈,干点坑骗的事是有的,也就是贪点小便宜,就象刚才骗你一样,蒙不住也就没辙啦,真正的坏事是绝对不干的,好歹咱是净坛使者。” “打住,”<<西游记>>是曾彪最爱看的书,里面的主要人物熟记于心,小不点刚说出净坛使者,就使他联想到猪八戒,也就毫不客气地将其打断,停顿一下接着说道:“喂,还想说啥,说天蓬元帅?别把自己粉饰得那么美丽,不就猪八戒嘛。” 小不点兴奋得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来,“你也知道我老爹?” 这小不点没骗人,真的是不害人的,曾彪完全放松下来,“喂,闹半天,你不是那笨得可爱的猪八戒?” “不许叫猪八戒,是净坛使者,叫天蓬元帅也可以,就是不能叫猪八戒。说了的,他是我老爹,我是他儿子。” “他儿子,猪八戒,”见小不点哼一声,赶紧改口:“净坛使者,净坛使者,对了,貌似净坛使者没儿子呀?就是没有,起码<<西游记>>里没有。” 小不点很是愤愤然,“你们是中<<西游记>>毒太深,诚然它里面写得都是事实,但是也有漏笔的,比如说我吧,正所谓智者壬虑必有一失。” 曾彪开心起来,“这倒是有意思啦,说来听听。” “知道高老庄不?” “知道,不就是那老猪干风流事的地方吗?地球人都知道。” “知道就好,也不知道那写书人是咋回事?只写我老爹,把我给完全忽略啦。” “听你这口气,那猪八戒在高老庄还留有后人?” “说了,不许用那三个字来叫我老爹。再次提醒你一次,记好啦,得叫净坛使者或者天蓬元帅。其实不管怎么说,我老爹在高老庄好歹也做了上门女婿,虽然后来让我大伯也就是孙悟空给搅和啦,毕竟是暗地里做过夫妻的人。” “打住,打住,听你这口气,猪,不不不,净坛使者在那高小姐肚子里留下了种?你 就不觉得吹这样的牛有点玄乎?” “玄你个头!虽然我很佩服那写书人,把每一件事都吃透的那么准,惟独在这件事上,不知是有意含糊其词,还是出于何种原因不愿意深究,稀里哗啦就给忽悠过去。” “你别在这儿感叹好不好?直说,留还是没留?” 第三章 撞鬼(三)

“当然留下呢,其实老爹,也就是净坛使者和老妈是有感情的,只是外公不乐意,老妈,也就是高小姐才假意迎合,实际上早与老爹暗中那样啦,老爹跟着唐僧,也就是我师爷爷走后,老妈就偷偷地生下我,由于个太小,直到降生之前一直没被人发现。”小不点说罢停顿下来。 此刻曾彪精力已恢复得差不多,仔细一瞧眼前这个小不点,长得与猪八戒无二样,简直就是个原版猪八戒袖珍型的翻版。忍不住笑起来。 小不点貌似看透他的心思,不高兴地制止道:“不许笑,有啥好笑的。再笑,对你不客气啦。” 好不容易忍住笑的曾彪替自己辩解:“不是取笑你,我是说你与你老爹真象,真的。” 小不点显然为自己的身分得到认可而高兴,也就不追究,站起来,抖抖精神,“相信我说的话啦?” 精神劲一足,食欲随之大振,曾彪把上身支撑起来,坐在地上开吃,边吃边说:“信,绝对信。” 见他开吃,小不点着急起来,三步并成两步跳过来,“你给我留点呀。”抓起一只螃蟹囫囵吞下。 曾彪以手中筷子夹住他又要去抓整块猪拱嘴的手,“不能这样吃,要有吃相,文明一点,细嚼慢咽。” 小不点拨开筷子,“嘻嘻嘻嘻,不好意思,习惯啦。”话虽这样说,改了不少,一个足有半斤重的猪拱嘴分成三口吃掉的,然后舔舔手指,“够文明了吧?” 这还叫文明呀,曾彪作晕死状,想想他能做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天大进步,无可奈何摇摇头,“照这样说来,你应该是很大很大的岁数,还没死,十足的老妖精啦。” “所以说,让你叫声小爷已是大大便宜你,算起来与你先祖的先祖同辈。至于妖嘛,也对也不对。” “此话怎讲?” “这个还得从我出生时说起,从娘胎里一掉下来,我就被认为是怪物,不祥之物。全庄上下一片喊杀之声。尽管老妈想方设法把我藏起来,仍然没能逃脱外公那伙人的追杀。多亏遗传着老爹身上的所有优点,不仅没被所杀,反倒是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等等,你说你遗传了老爹身上所有优点,此话怎讲,也包括他的三十六变化?” “当然,只是力量比他稍微弱些,道法也要逊色一些而已。” “哦,这么说起来,能活到今日也算是情理中事,说到这里不得不教训你几句,这么好的天赋,该好好做人才是,咋就与妖魔鬼怪混在一起?真是该打。” “唉,这话说起来就长啦,真以为我不想学好?大错特错,其实我也想象老爹那样苦修历练,进入仙班。但是外公那帮人不允许呀,他们不杀我誓不罢休。要想彻底解决,惟一的办法就是大开杀戒。” 曾彪一惊,一小块龙虾段囫囵滑入食道里,噎得脸红脖子粗,好一阵喘不过气。小不点也因此停下话题,替他拍打着后背。喘过气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把他们都给杀了,你个杀人魔鬼,怎么能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就知道你要这样说,要真是那样,也就不会落到今天如此地步,正因为不想伤害他们,又不想落到他们手里,最终决定一死了之。” “这个是最明智选择,为啥又没死?” “看来你与他们一样是真不喜欢我活在这个世上,”小不点泪水如同雨水似的流下来,哇哇大哭,“老天爷咋就对我如此不公呀?”伤心之极时也没忘记饱口福,抓起一条猪尾送进嘴里。 曾彪只能残山敷衍似的安慰:“不哭,不哭,就当是我说错了话。” 小不点止住哭,“其实我是真的想死,然后就跳了崖,从一千多米高的悬崖上跳下去的。” “我不信,那样高,非摔成肉泥不可,不可能不死。” “我也是这样想的,事实上就是没死,只是摔晕而已,悲摧的事,被巡山的黑白无常给撞上啦,他俩刚好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见从那么高处摔下来,也不管摔下的是谁,就认定必死无疑。真是没脑子,净坛使者的儿子有那样好死的?” “你的意思是你真没死?” “都说了是摔晕而已,而这两个催命鬼则不分青红皂白一索子套在我脖子上,拉去见判官。判官对孙大圣大闹天宫的事记忆犹新,拿出生死薄一查,奶奶的,我居然是净坛使者的儿子。” “你的意思是地府也徇私舞弊?” “也对,也不全对。主要是担心勾了我的命,怕我大伯闹地府,他们吃不消。” “这个应该不会吧,这个判官真是没脑筋,孙悟空闹地府是啥时的事,而你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战斗佛啦,应该不会去瞎闹的。” “谁说不是,但是判官不这样想,他怕自己脱不了干系,于是就把我给带到了阎王殿。阎王们也是对当初大伯闹地府之事心存余悸,一合计把我放回阳间。不过既然已经去了阎王殿,不做了记号,也说不过去,把我流放到这乱坟岗来。”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在这儿?” “有啥法呢?用印符把我罩着,想走也走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啦。” “此话怎讲?” “这个得感谢你,刚才你那包尿正好撒在印符上,我才得已解放出来。”小不点抓起一只螃蟹扬扬,“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再次享受人间烟火。感觉特别好吃。决定啦,从现在起就跟定你啦。” “别别别,你这么能吃,而我又是一个穷光蛋,吃了上顿无下顿,跟着我,两人都得饿肚子,要不这样,给你介绍几个人,都是些响当当的富二代,今天这些菜就是他们给准备的,明明知道吃不了,还是超级超额给准备了这么多,他们才不在乎钱呢,跟着他们准有你吃的。” “瞧你这德行,好象真的是你累赘似的,告诉你吧,只要你带着我,准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我是知恩图报的,你救了我,我必须报答你,让你生活从此无忧虑。” 曾彪兴奋得叫起来:“当真?” “必须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不点抓抓头皮,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还真没有,要不你给取一个?给你提示一下,到阎王殿走一遭后,虽然没有死,也算是进入了鬼的行列,取名时,可以在这上面参考一下。补充一句,鬼也有好坏之分,我就是那好的一类,跟着你,只会干好事,绝不做坏事。” 曾彪想了想,“你给我带来众多快乐,结合你的实际情况,就叫开心鬼如何?” “成,就这样叫。” 第四章 初显锋芒(一)

曾彪把开心鬼带回家,完全是冲着他给出的承诺而为之的。所以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拍拍自己的耳朵叫声:“出来吧。”急着有事要向他吩咐。连叫几声无动静,有些失落地想,恐怕是路上跑掉啦?又一想,与他老爹一样是个吃货,不会轻易跑掉的,恐怕又是个瞌睡虫,大叫:“懒虫出来!” 这才感觉耳穴痒痒的,然后听得:“吵什么吵,烦死啦,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 果然与他老爹一个德行,曾彪没好气地回应道:“这一路上还没睡够,还要睡到啥时?别担搁啦,赶紧下来,有话对你说,当然也可以不下来,不呆在里面听我说就是啦。” “这还差不多,”开心鬼在其耳窝里伸个懒腰,说吧,我听着。”曾彪刚要说,开心鬼又道:“等等,我给你一样东西。” 曾彪兴奋地叫起来:“我就说嘛,象你这样的神仙,肯定有宝贝,一定会给我一些的,快拿出来去换钱。” “什么神仙不神仙的,别给我戴高帽子,说过的,就是一个是人非人是鬼非鬼的没死之鬼,也可以说是没彻底死掉之人而已,介于人与鬼之间的怪物。看你这贪劲,一说东西就尽往好事上想,没门。我说得是心灵感应器。”拿出一张如同纸一样的东西粘贴在曾彪耳穴壁上,“好了,贴好啦。” 曾彪只感觉到耳穴壁在瞬间痒痒一下,就听他说弄好啦,很是不解,问道:“喂,心灵感应器究竟是个什么东东?见都没见过就说给我了,忽悠人吧?” “我是不会忽悠的,真的是给你了,就在你的耳穴内,越要说它是宝贝,也是说得过去的。” 曾彪再次兴奋起来,“这感情好,感情好,既然这样,还是拿给我瞧瞧,连看也没能看上一眼,再好的东西也是瞎白。”说罢,就要用手去耳朵里掏。 开心鬼制止道:“别瞎费劲,从现在起它就长在你的身体上啦,你是拿不到的,也别想太多,它的作用就是从现在起,我俩的交流,完全可以不用对话,完全可以通过它来进行心灵间的感应,也就是说你想得什么我知道,我想得什么你也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照这样说起来,也算得是个宝贝,对了。现在就让我来感应一下你在想啥?”曾彪静心闭目感应了一阵,啥也没感应着。 正要破口大骂,立马就听到开心鬼在对他说:“忘记告诉你啦,这个感应是不对称的,只要是在我没睡的情况下,你想得什么我完全知道,而我想得只有在我想让你知道的情况下,你才会听得到。” 曾彪毫不怀疑他说得是实话,因为他感觉这次听到的声音与任何时候都不同,不是用耳朵听到的,真正的是用心听到的。随之不平之情油然而生,对他说道:“这不公平!” 开心鬼笑起来,“这就对了,你已学会用心与我交流啦,以后就这样交流,也免得在别人面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至于公不公平,这个我也没办法,这东东就是这样的,要怨,也只能是怨发明它的神灵。” 曾彪叹口气,“咋就这么倒霉?唉,也只能这样。对了,说正经事,你说过,跟着我是知恩图报,也不能光说不练呀,说说你要怎么做?” “我的原则很简单,这世上有些坏人是专吃不义之财的,想想身边有没有这样的,有的话,就先拿他们来开刀。这样的话,既惩罚了坏人,我俩的生活也就有了保障。” “身边的人?”这个还用想呀,曾彪立马想到东升古董店,“东升古董店老板好好生意不做,仗着社会上有些朋友专干坑蒙拐骗之事,这些年赚了不少钱,敢保证赚得倒是黑心钱。” 曾彪说得是实话,就在去年,他自己就被骗过一回。去年的这个时候,他手头拮据,急着用钱,他居住的房子是父母留给他的惟一财产。由于是老屋,而且其祖上也曾经是大户人家,就想也许能找出点值钱的玩意儿。 又是翻箱倒柜,又是挖石创土,折腾整整一个通宵,总算是找出一个貌似古董的青铜器来。虽然他不识货,但是东西是在地里挖出来的,而且是装在精致的铁盒里的,并且以锦缎包裹了内外三层,就此推断是个好东西。为怕上当,特别找到这家店店主张进旺。 他与张进旺是一个大杂院里长大的,虽然两人相差差不多六岁,他二十五,张进旺三十一,也算得上是毛根朋友,尽管张进旺在行里名声特臭,他则以为凭着两人的交情,应该不会被坑。他甚至没有去那家东升古董店,而是直接把张进旺请到家里来。 张进旺一见青铜器就笑了,拍着他的肩膀,“兄弟,你真的是太年轻,哥当初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见到什么都以为是宝,磨练几年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不过没关系,要是真感兴趣,哥带你,保证几年后,与哥不相上下。” 曾彪心里随之咯噔一下,莫非是转着弯来告诉之是个不值钱的东西,沉不住气直接问道:“张哥,咱兄弟俩不是外人,直说吧,这东西值不值钱?” 张进旺露出为难神色,“兄弟,瞧你还是那直来直去的急脾气,这样说吧,这东西我真不敢要,不过你放心,咱好歹是兄弟,兄弟有难,哥不能袖手旁观,不要给我客气,”从衣袋里拿出五千元出来压在茶几上,拍着他的手,“这是哥哥的一点心意,必须收下。” 曾彪有些心急,“你的意思是东西只值五千元。” “兄弟,你误会啦,这不是买你的东西,东西我不要,你自个儿收着,这钱是哥哥的一点点心意。” “这意思是连五千元也不值?” “既然你这样固执一定要弄清楚,我也就直说了吧,这东西真的不值钱,不过看在工艺不错的份上,蒙蒙那些不识货的倒是不错的,运气不错的话,说不准,能给个千儿八百。” 曾彪的心彻底地凉啦,很不想收那五千元,只是囊中羞涩,不得不收下,联想到张进旺的名声,故意试探他,把青铜器拿给他,“既然这样就谢过哥哥啦,不过,就这样白拿,心里着实过意不去,不管这东西值不值钱,就当是卖给哥哥的。”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要是张进旺收下的话,就说明有诈,不收的话则说明真的是不值钱。 第五章 初试锋芒(二)

张进旺正色道:“兄弟你要是这样,我就只好把钱拿回,东西还是你自个儿留着吧。” 看来这东西是真的不值钱啦,曾彪有些失望地想,只是为进一步弄明白,只能装糊涂,“哥哥,此话怎讲?” “这五千元送你,好歹有个人情,你拿一件不值钱的东西非要说是卖给我的,连个好都捞不住,我冤不宛?与其这样,还不如不送的好,从交情来说是这样的。从行里来说,就更悲摧,好歹咱在圈里算得上个人物,现在花五千元买个不值钱的东西,会被笑话徒有虚名不识货,在圈里也就不好混啦。” 见他一脸愁容,曾彪完全相信东西不值钱。不要钱吧,囊中羞涩抗拒不了其诱惑,只是白白拿人家五千元又于心不忍,不是他的为人。想了想说道:“哥哥,这样吧,钱我收下,”尴尬地笑笑,“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不回报点啥,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张进旺打断他,“这象什么话,我是你哥,哥哥救济点弟弟,没啥过意不去的。你只管把钱收好就是。” 曾彪鼻子一酸,眼眶里忍不住滚出几滴泪水来,都说张进旺不地道,应该是讹诈,是圈子里别有用心的人散布的谣言。拍着对方的手,“哥,啥也不说啦,这钱我收下,大恩不用谢,在我最为困难的时候,你拉了我一把,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张进旺笑得极其坦荡,“这就对了嘛。”把钱拿起来塞入他的怀里,“来把钱装起来。”站起来,“已耽误不少时间啦,每天这个时候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耽误不得,我得赶紧回店里。” 曾彪跟着站起来拉住他的手,“哥哥,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把青铜器拿起来,“这个你还是拿去吧。” 张进旺一脸不高兴,“你是怎么回事?又来了,” 曾彪打断他解释道“别误会,是这样的,我真的无以回报,这东西虽然不值钱,却是我的一点点心意,送给你,就当是作个纪念吧。真的不要误会,是送,不是卖。” 张进旺松了一口气,“这样倒是可以接受的,”随即露出为难神色,“唉,本来是不该拂兄弟好意的,只是你看,刚把钱给你,就从你这儿拿走东西,仍然难免不了被误会,算了,算了,还是免了吧,兄弟的好意,哥哥记住啦。” “虽然哥哥话没说完,我也明白哥哥是怕误会还是买的,这个用不着担心,我已想好啦,今天你不用带走,隔两天,我送到你府上去,而且带个证人,让他作证是送你的,不是卖的。” “兄弟想得真周全,既然这样,我要是再拒绝的话,就太不近人情,”张进旺拍拍他的肩膀,“那就这样说定啦,好了,不耽误啦,我得赶回店里去。” 两天后,曾彪兑现承诺带着个不识货的哥们姚飞把青铜器送到张进旺的府上。张进旺特意花近千元摆上一桌上好家宴招待两人。并说从今往后曾彪只要有困难尽管开口,只要是能帮上忙的,他张进旺绝对不会含糊。 酒足饭饱后,曾彪深信张进旺绝对是个好人,至于那些不利于他的传闻绝对是谣言。这种思维一直在他脑海里保存了不少于半年。直到不久前得到证实,张进旺已在十个月前就把那青铜器以二百三十万的价格买了出去,才知自己上当受骗。 他刚回忆到这儿,开心鬼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冲他吼起来:“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曾彪一时没能明白其用意,反问:“什么猪?” “就是你这头猪,笨死的。别人设计宰杀你,可你倒好,还乐乎乎地给人家端血盆。见过傻的,没见过象你这样笨死的。” “为这事,人家难过得不得了,你就别再说了吧?对了,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准备怎么做?” “象这种小事一碟的事,办法多得是,只是你想用啥方法?” “当然最好是能把钱给拿回来,我说得是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是拿回全部,当然要是有困难的话,能拿回多少是多少。说得是在你有能力的情况下,要是没有这个能力,也不会勉强你的。” 开心鬼很不高兴,“小瞧小爷是不是?就这点小事,听好啦,现在我们就去把它给拿回来。” “真有这样的能耐呀!走现在就去。” “真是的,也不问问该如何做就去呀?” 曾彪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皮,“对了,我该做些什么?” “很简单,去院子里随便捡个石头就成。” 曾彪以为听错啦,重复道:“随便捡个石头?我没有听错吧?” “是的,只要是石头就成。” 曾彪赶紧走到院子里寻找起来,很快就发现一个极其普通的石头,犹豫着要不要捡起来? 开心鬼则催促道:“磨蹭个啥?捡起来呀。” “就它,也太普通了吧?要不要另外找个好看点的?” “让你捡就捡,哪来那么多废话?捡呀,我可没时间陪着你玩,”开心鬼打一个哈气,“早完事早睡觉,你听见了,我瞌睡啦,再折腾,我可要睡觉啦。” “别睡,别睡,这就捡,这就捡。”曾彪弯下身把石头捡起来,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确实是个极其普通的石头,而且还是极松软的那种,越发地想不通这样的石头能做何用?很是不解地摇摇头,“喂,捡起来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听仔细了,只管照着我说的去办,一切皆ok。”开心鬼说到这儿停顿一下,然后如此这般地交待起来。说罢过了片刻,补充道:“交待的都记住啦?” “记住啦。” “我就走吧。” “这就去呀,你说得宝物呢?” “笨蛋,瞧瞧你手里拿的是个啥?” 拿的是啥?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石头呀。曾彪很想回敬他,“你才是笨蛋呢,难道会变成你所说的宝。”虽说心中如此腹诽,仍然是忍不住拿起手中的石头来瞧。这一瞧,惊得张大着嘴巴半天合不上。 第六章 初试锋芒(三)

曾彪看到的是雕琢精细的玉狮子,尽管对玉器并不在行,仍然能分辨出是个好东西。明明是不起眼的石头,咋就成玉石呢?他以为看花眼,把眼睛揉了又揉要看仔细。 开心鬼制止道:“别揉了,你看到的就是雕琢精细的玉狮子,而且是羊脂玉中的子料,精品中的精品,雕刻也是出于大师之手。这么说吧,这是一块价值在三百万以上的宝贝。” “原来你能点石成金呀,不应该是点石成玉。” “你又高抬我啦,我哪有这本事,就是有,也不会这样做的,那样的话,岂不便宜了张进旺。” “也是,不过你也说了,这就是宝贝呀。” “这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仅仅是在东升古董店张进旺那帮人的眼里是宝贝,在别人眼里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不值钱的粗糙玉制品而已,而且是那种最不值钱的刚玉。再怎么笨的人也不用走过一千元来买它。” “这样说来我有些担心啦,不管怎么说,张进旺在这个圈子里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就是把他店里的人全骗完,也很难骗住他的。” “听你这意思,好象是不相信我?” “我就是很担心。” “既然这样,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别呀,我真的是担心,要是你能给我个明确答复,也就是说保证能成,就继续下去。” “真是啰嗦,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啦,好好好,再保证一次,只要照着我的吩咐去做,绝对叫他把吃进去的钱乖乖地吐出来,这下满意了吧?” “满意啦,那我们现在就走。” 曾彪是打的去的东升古董店。 一进门他就从衣袋里拿出玉狮子来对迎接的中年人说:“伙计,见过这玩意儿不?” 中年人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见了这东西心里立马就咯噔一下,不过这人很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在尽力抑制住心中的欣喜后,换成一幅不屑的嘴脸接过来装模作样地签定一下,大声说道:“我道是啥了不起的玩意儿,原来是,”把东西退给他,“我眼拙,看不出啥好来,另外找一家吧。” 都是一丘之貉,与其主子张进旺没有两样,曾彪心里暗自骂一声,说道:“你再仔细地瞧瞧吧,是我家地里挖出来的,祖上留下来的好东西,绝对错不了。” 中年人显得不耐烦,“你要是这么说,我也就得说道说道你几句,做人要诚实,年轻人不要满嘴放飞机,做啥不好,偏要学这坑蒙拐骗?”挥挥手,“拿走吧,拿走吧。”停顿一下,“对了,要是真有啥难处,叫柜台救济你一些,千万不要再干这样的事。”冲柜台叫:“救济他一百块。” “你啥意思?”曾彪瞪起两个牛眼,“打发叫花子呀,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自从被你们老板给骗了以后,就明白你们的花招啦,当然栽了就栽了,我认,谁叫自己不长眼。但是现在还想用这计两来骗我,门都没有。” “你这人咋说话呢,我们又不认识你,咋就冤枉我们老板骗你呢,朋友,讲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就给我装吧,好好好,我不给你说,我对张进旺说。” 中年人将他拦住,“对不起,老板不在,”接过柜台送来的一百元递给他,“拿着走吧。” 曾彪将钱打在地上,“哟嗬,真当我是叫花子?放心,过去的事,我认栽,再说一遍,不是来找碴的。如今是有钱就任性,我是有东西就任性,”扬扬手中的玉狮子,“被骗了一个,屋里地里还多着呢,不在乎,就是不服这口气,就不信不能与你们老板公公平平地做回生意。就这犟脾气,也算是来显摆的。” 中年人把钱捡起来拍了拍,“好心当作驴肝肺,不要拉倒。你那手上的真不是好东西,我们不敢要。” “我可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最好是别让我发脾气。” “虽然我们把客人都当成上帝,不过我也要说上一声,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不是由着谁想发火就发火的。” 曾彪气得说不出话来,以手指指点着中年人好一阵才吼出来:“我改变主意呀!本来想证实一下从那里摔倒就能从那里站起来,现在想想,真是好笑,那样做并没有意思呀,整条街都是做古董生意的,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闪开,别挡住我的去路。” “不送!” 走了两步的曾彪突然停下脚步,“想不到你这样嚣张,不得不送你一句话,护主是好事,护过头就未见得是好事,要是你老板知道你生生地放过一回让他可以大大发财的机会,”伸手拍拍中年人的胸口,“不知你的饭碗还能不能保住?凭我对张进旺的了解,肯定是保不住的。走了。” 曾彪快要走到门口,听得身后有人叫:“小伙子请留步。” 曾彪停下脚步,回头望一眼油光满面西装革履的小老头,很是不屑地问道:“是你在叫我吗?” 中年人赶紧讨好道:“是我们的经理,我真的眼拙,也许真的看起眼啦,经理出来啦,正好可以让他再给看看。” 曾彪一脸的不屑,“我道是谁呢,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可以给你看,现在不行啦,不会再与你们做任何生意,除非是你们老板亲自出来赔情道歉,看在曾经是毛根朋友的情分上,也许会改变主意。” 小老头面部神经抽搐几下,“这个,” 曾彪打断他,“什么这个那个的,失陪啦。” 在他一只脚迈出门的时候,听得身后哈哈大笑,“兄弟,怠慢啦,刚才在里面睡觉啦,得知你来了,赶紧就迎出来。” 曾彪轻蔑一笑,并未把脚收回来,只是回头望着张进旺,“我就说嘛,象你这样见钱忘义的人,怎么会有钱不赚呢?不过我已改变了主意,你说我是该继续走出去,还是该回来?” “当然是回来啦,回来陪哥哥好好地喝杯酒。” “又想故伎重演再坑我一回?” 第七章 初试锋芒(四)

张进旺哈哈大笑,“瞧你说的,别把哥哥说得那么不堪嘛。” 曾彪有些激动,“难道不是?” 张进旺再次哈哈大笑,“兄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听说刚才你也说过,不会再追究那事。”跨上几步抱抱他,拍拍肩膀,“有肚量,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就这么说定啦,呆会儿鸿园酒楼,不醉不归,算是给兄弟赔不是。” “好吧,谁叫我的心软,那就过去啦,”曾彪把脚收回,“既然哥哥都这样说啦,我也得说两句,希望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合作会越来越好。”把玉狮子拿出来给他看,“看看能值几何?哥不是外人没啥好隐瞒的,这东西多着啦,好事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外人我也信不过,不管以往有何纠结,也只有哥哥是可信任的。” “对,对,对,你有东西我有门路,”张进旺把手里的玉狮子看了又看,显得爱不释手,“你我兄弟合作,那就叫珠联璧合,发大财不成问题。”停顿一下,“兄弟可不可以透露一下,挖出了多少?” 曾彪故作为难状,“这个,” “好好好,”张进旺打着哈哈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不说就不说吧,这个是可以理解的,你不说也能猜个大概,毕竟你家过去曾经赫赫有名,不埋藏则已,埋藏了就肯定不是小数。”把玉狮子小心翼翼地捧着,“亲兄弟明算帐,你开个价吧。”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啦,这东西在你手上卖个三百万不成问题。” “开什么玩笑,兄弟,当然我承认这确实是个好东西,上品中的上品。但是也不值这个价呀。” “看来,我真是看错人啦,还想再诈我一回?” 一想到他手里还有更多的货,张进旺着了慌,而且他开出的价也留有空间,细水长流,来日方长,这次就少赚点,只要把这笔生意做成,不愁赚不了更多的钱,赶紧解释道:“兄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钱大家赚,怎么着,也得留口汤给哥哥喝不是?”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自从被坑之后,也就学聪明啦,关起门来好好地研究,真的是长了不少见识,就是这个价,别说喝汤,就是骨头也是多少能啃上一些的。” 话说到这份上,张进旺清楚他是有备而来的,再说下去也是白搭,与其纠缠不清,弄得彼此伤和气,不如来个干脆的,把手拍在他的手掌上,“好成交。” “你也太心急了吧?” 张进旺以为有变,心里咯噔一下,“兄弟做人不能这样,说好的事,岂能说变就变的?” 曾彪开心地笑起来,“哥哥,你是误会我的意思啦,说好的,有钱大家赚,不能让你吃亏不是?你就给个二百八十万吧,图个吉利。” 张进旺欣喜地叫起来:“这感情好,这感情好。”拉起他的手,故作亲热状,“快十一点啦,走这就喝酒去。” “酒肯定是要喝的,不过在拿到钱之前,绝对不喝。” “瞧,就是这样心急,哥哥还会歉你不是?”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得,吃过亏的人,不得不防。” 两人相视而笑,笑罢,张进旺问他,“带卡没有?” “我是有备而来的,当然是带了的。” “那就随我来,”张进旺把他带到柜台,对会计兼出纳兼收银员道:“你给转一下帐,”接过曾彪递来的争先卡,交给收银员,“转二百八十万给他。” 转好帐,见他把验证过的卡收好后,张进旺亲自小心翼翼地捧着玉狮子拿到后房,小心翼翼地装入最高级别的一号保险柜里。然后回到辅面拉着曾彪的手,“这下可以放心地去喝酒了吧?” “当然,请。”曾彪答应得干脆,这是计划里没有的,他之所以要欣然答应,就是要报当初的一箭之仇,也要让张进旺尝尝与自己一样悲摧遭遇,被人给宰了,还得乐乎乎地给人家端血盆。 他是乐意呢,藏在他耳穴里操作这一切的开心鬼则气炸了胸,他无法忍受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大吃大喝,而自己则只能干瞪着眼馋得吞口水的份。忍无可忍的他冲着曾彪叫起来:“不许去,你要馋死我呀,要吃回家去吃,咱俩好好吃,别忘了,这钱是我赚的。” 曾彪这才想起开心鬼来,也就有了要放弃大餐的主意,又一想,凭啥要听他操作?必须把这个面子争回来。 开心鬼见他只顾自己着想,威胁道:“你要是执迷不悟,只顾着自己开心,而不顾我的感情,从此就不再帮你啦。” 已拿定主意的曾彪只好安慰道:“别忘了,你是依附着我的,没了我,你还能在这都市里混?况且我还是你的恩人呢,就这样报答恩人的?早知如此就不该救你。好了,你也别太过于难过,这样吧,回去后,一定叫上一桌同样丰盛的美味,让你吃够。这下可以了吧?” 既然把人家当成了恩人,开心鬼是乐意为曾彪服务的,刚才也就是说说气话吓唬吓唬而已,既然得到如此满意的答复,也就无话可说,叹息一声:“也只能这样呢,看着你们吃,真是要命。” 曾彪与开心鬼的交流,除了进行交流的两人外,别人是不得而知的,甚至连一点点异样也看不出来。而事实上曾彪在与开心鬼交流的同时,继续在与张进旺说着话。然后两一起乘着张进旺的大奔去了酒楼。 为了表示亲热,张进旺故意让副驾驶室的位置空着,与曾彪一起坐在后排宽敞舒适的座椅上。 一路上二人可谓无话不说,让人看起来比亲兄弟还要亲,实际上二人皆心知肚明彼此怀着鬼胎的。 这一顿饭也是吃得极其热闹,二人皆喝了不少酒。尽管事先说好要一醉方休,照理一瓶一升装的xo一瓶五百毫升的茅台是该喝倒人的。事实上两人都没醉,只是心照不宣地皆装作醉而已,两人的酒量极好。 两人皆各自留着一手,好各自回家后办自己的事。 第八章 初试锋芒(五)

曾彪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催促名山宾馆快些把饭菜送过来。这是他与张进旺告别后,在打的回家的路上打电话订好的,让他们送一桌两千元的大餐到家来。如今有钱啦,不在乎钱。 名山宾馆是五星级的,就在他住家附近,他所以到家后不久,饭菜一就陆续送到。 一见满满的一大桌美味,待送餐人陆续走完,开心鬼就迫不及待地从他耳窝里窜出来。而且是一上来抓起一只烧鸡就大口大口地啃起来。 曾彪本来要数落他几句,责怪他不文明没吃相的。见他居然没象原来一样囫囵吞食,而是大口大口地啃,虽说吃相仍然难看,也算得上是进步不小,这才没过多基本苛求,而是想找一本书来当作凳子,叫他坐在桌子上。 他的心想,开心鬼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也就在他尚未来得及行动之前就阻止道:“别瞎折腾,真以为我就只能一直这么大一点?”话音落下,人也就跳下来站在地上,其身体随之快速地鼓胀起来,瞬间成了近两米的大汉。 曾彪忍不住笑出声来,哇噻,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猪八戒。 开心鬼自然是知道他为何而笑,没好气地阻止道:“不许笑。”拉过旁边的高靠背椅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其身躯真的太过于庞大,怕用力猛啦,把椅子给坐坏。发现家里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家具经不起折腾的。然后客套地问:“要不要再用点?” “除非有你这样的胃口。” “切,不吃就不吃吧,不这样说要死人呀。不吃倒好,我可以来个摧枯拉朽。”开心鬼说罢,又恢复起本来的吃相来。 无论曾彪如何劝告让其文明一些注意点吃相,全当耳边风,一点点也听不进去,一大圆桌的饭菜很快就被其摧枯拉朽啦。然后喷着满嘴酒气,打着饱嗝,“我吃好啦,叫他们来撤了吧。” 曾彪领教过他的食量,虽说其一口气吞下二十来个人的饭菜,并不意外,只是见他一口气喝下十来斤酒,不仅把酒楼里送来的两瓶茅台给喝光,连家藏的所有酒也给通通喝光,真怕他醉啦,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现在看起来,也就是喷出来的酒气有些冲人而已。 这才放下心来,打电话给宾馆让他们来收拾饭桌。装好手机见开心鬼躺在沙发上很是享受地看着电视,问道:“我要出去转转,看看车市,有合适的话买上一辆,要不要一起去?” 开心鬼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个没良心的,没我,能买得起车子,这么大的事,居然想撂下我,记住,以后象这样的事,必须征求我的意见。” “那还费什么话,赶紧上来呀。”曾彪示意他赶紧回到耳穴里去。 “着什么急,你个马大哈,叫人家来收拾,这一走,铁将军把门一把,人家如何进得来。” “说得也是呀。” “所以耐心地等着吧,对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都来猜猜那倒霉蛋此时在做什么?” “你这是要猜谁呀?” “我呸,刚刚拿了人家二百八十万,就忘了,就你这记性,真是可以呀,佩服,佩服。” “哦,原来是他呀,还能怎么样,拿着那石头象祖先人一样地供奉着吧。” “依我说呀,你也只是猜中一半。” “此话怎讲?” “我的意思是他下一刻就该如丧考妣似的哭天喊地。你行不行?” “这样最好。” “我现在得去助他一臂之力,记住等我回来,在我没回来之前胆敢一个人去买车子,我给你没完。”开心鬼说罢,嗖的一声化作一只小鸟破窗而去。 东升古董店。 和曾彪分手后,张进旺就跨上大奔的副驾驶室一个劲地催促司机开得越快越好。他要急着回到店里看他的心肝宝贝玉狮子。回到店里,顾不得与人说上一句话,就直接闯进只有他才能打开的后屋珍品室。立即从里面把门锁死,从保险柜里把玉狮子拿出来,一遍又一遍地把玩着。 那心情犹如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乐意。拿着就不肯放下啦。尽管干这一行这么多年,深知越是珍品越是不能随意把玩的,他就是忍不住要这样做。五音不全,几乎不唱歌的他居然不由自主地享起小曲来。 就在他唱到你是哥哥的心尖尖之际,面部神经不听使唤地抽搐一下,貌似手中的玉狮子没那么可爱啦?这怎么可能呢?他给自己打气,屏着气仔细地瞧手中的宝贝。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奶奶的越是邪气啦,那玉狮子居然在自己的手中一点点地变化着,而且是越来越丑。 不可能,不可能。这都是幻觉,是幻觉。他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呼吸则是越发地困难,感觉整个头都快要爆炸啦。然后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玉狮子渐渐无力地瘫软在地。他没法接受,根本就不相信这是事实。然而事实就是事实。 他再也不能自控,抱着玉狮子狂叫着发疯似的冲到辅面来。那样子那神情把店里所有的伙计全给吓慒,缓过气来的他们一致认为老板疯啦,彻底地疯啦。 经理更是夸张地拿出手机要拨120。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绝望中一直张着嘴想叫什么,却出不了声的张进旺此时才得已发出声音来:“骗子,骗子,赶紧报警,打110。” 此举把所有的人都给震惊,老板究竟疯没疯呀?要不要照他说得话去做?全都犹豫着,一时拿不定主意。 张进旺再次叫起来:“都聋了还是哑了?我的话不管用?都盯着我干啥?快打电话呀。” “好好好,打110,打110。”又是经理先作祟反应。 就在他要拨号的时候,有个声音非常响亮地在店辅里回荡起来:“不许打,当然如是你们找死的话就尽管打吧。到时别怨没提醒过大家。” 声音不仅让经理放弃了拨号,连张进旺也是胆颤惊心不得不暂时叫停大家,他说:“听他的,先别忙着打,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说话。” m。 第九章 初试锋芒(六)

那声音也随之拖长腔调:“这就对了嘛。”声音久久回荡,整个店辅的灯光随之暗淡下来停地象鬼火似的闪烁着,本来温度适中的空调房间突然间阴风嗖嗖,有几人惊恐万状地忍不住打起颤抖来。 伙计中最为沉得住气的经理也忍不住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大热天的,小林快开空调,把温度调到最大。” “没用的,有我在,你们就只能这样忍受啦。”那声音再次响起来。 所有人当中最为沉得住气的张进旺也是全无血色,鼓足劲大声叫道:“开什么开,没听他说嘛,没有用的。都把嘴给我闭上,不许再瞎嚷嚷。听好啦,要想活命都跪下来求神仙爷爷开恩吧。”说着率先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见众人也如他一样纷纷跪下,张进旺这才壮着胆子小心请求道:“神仙爷爷,大家都给你跪下啦,有啥吩咐,你尽管教导,我等一定照办。” “这可是你们说的?”那声音又道。 “是我们说的,是我们说的。”张进旺赶紧回答,同时示意其他人也回答。 “是我们说的,是我们说的。”众人纷纷跟着回答。 “这诚意倒也不错,真的,我都有些感动啦,那就饶你们吧,张进旺,闹了半天也不知道谁在与你说话,心中是不是很不甘呀?”那声音问道。 “不敢,不敢。” “想不想看一看?” “不敢,不敢,借我十个胆子,也是不敢冒犯神仙爷爷尊容的。” “别把自己说得那样可怜兮兮的,哼,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你张进旺不敢干的?低下你的头仔细看看你手中有什么,与谁在说话。” “不敢,不敢。” “必须看,把头低下来!” 张进旺不得不低下头来,这一看差点把手中的玉狮子给抛出去,这才发现说话的竟然是手中的玉狮子,声音发自儿子嘴里。立马又赶紧双手紧紧握住,“神仙爷爷请饶恕,我不是愿意。”随即捧着玉狮子很响地磕几个头,“神仙爷爷进旺给你赔罪啦。” “好了,好了,看在你确实有诚意的份上,就不用磕了。知道今天为什么来找你们麻烦吗?” “不知道,不知道,进旺愚钝,还请神仙爷爷明示。” “哼,象你这种坑蒙拐骗奸狡之徒居然自称愚钝,呸,你比世上所有的人都聪明,只是没有用在正道的,一肚子坏水,全用在算计人上面啦。我今天就是专门为这事来的。” “神仙爷爷英明,神仙爷爷洞察秋毫,我一定改,一定改。”脚有些跪麻的张进旺欲站起来。 “我叫你起来了吗?” 张进旺赶紧端端地跪着,“神仙爷爷饶恕,进旺再也不敢啦。” “上苍有好生之心,既然你有悔过之心,就暂且信你一回,希望你信守诺言,要是再敢犯的话,就不会是这样轻松啦。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啦,神仙爷爷,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该做些什么?还请爷爷明示。” “这个嘛,算了,你干的坏事还真不少,要真追究起来,让你死十次也不过。” 张进旺一屁股坐在地上,“啊,神仙爷爷饶命呀。” “别紧张,已说了,上苍有好生之心,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过去的事就既往不咎啦,也就是说从此时此刻起,为过去的事划上一个句号。接下来的路就靠你自己一个人来走啦。何去何从,表个态吧。” 要真是把原来黑人的钱都给吞出来,那还不一夜就回到解放前?那样的日子还怎么过?现在听说既往不咎,张进旺悬着的心立马就落下来,赶紧连连磕头,“多谢神仙爷爷,多谢神仙爷爷。” “好了,别磕了,快快表态吧,我的时间很紧的。” “从现在起,一定做个守法的生意人。钱乃身外之物,从现在起一定要拿些钱来做慈善事。” “说得不错,希望你能兑现承诺。要是再干坏事,绝不轻饶!” “神仙爷爷放心,进旺一定牢记心间。” “好,今天就这样吧,我走了,还有这个玉狮子你也要保管好,好让我时刻监视着你。”玉狮子说完话就听得嗖的一声,一道青光从玉狮子体内喷出在张进旺的头顶划了一道圆弧,从猛然掀开的大门飞奔出去。店辅内也就随之恢复原来的平静。 张进旺擦着满头冷汗心有余悸地招呼大家:“都起来吧,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 跟着站起来的经理试探地问道:“张哥,那个承诺要不要兑现?” 张进旺有些恼火地叫起来:“你没长脑子呀,当然你不想活命要继续对着干话,那就另谋高就吧,我可没胆子陪着你玩。” “张哥,瞧你说得,我哪有那胆子呀,我就是,” 张进旺打断他,“好了,别废话了,我刚才对神仙爷爷的保证,大家都是听见的,也就随便给大家交个底,不管以往我对大家交待过什么,从现在起全都作废,现在要做的,就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听见没有?” “听见啦。”伙计们齐心回答。 “那就别在愣着,开工。”张进旺说罢,捧着玉狮子向门外走去,他要把它请回家去供奉着。他真的把它当成神物啦,尽管这个神灵会化作一道青光离开,在他看来起码也是与神灵相通的。 其实这道青光就是开心鬼,他暂时离开曾彪就是专门为做这件事而来的。完成任务回来的时候,也就不见了去时飞行的小鸟而是以青光的形态回来的。而且青光很逗地围着曾彪绕几圈,让通亮的光体把曾彪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光亮是那样的强烈,照得曾彪几乎是睁不开眼。以为是遇到了什么怪物,惊恐地条件反射地手忙脚乱地胡乱挥舞着,欲将其驱散,“滚开鬼东西别碰我,我朋友很厉害的,再不滚开,叫他来收拾你。” 然后就听得光圈大笑不已。也就让曾彪越发地惊慌失措。整个人弄得气喘吁吁大潮淋漓之际,突然光圈嗵的一声跌在地上,随即化成开心鬼。 哭笑不得的曾彪有些生气地苛责道:“你干嘛?” 开心鬼哈哈大笑,“逗你玩。” 逗得曾彪欣喜道:“这个不错,从现在起晚上就用不着开灯啦,反正有你照着,既省钱又环保。” m。 第十章 冲入江中(一)

“环保个头,想得美。”开心鬼看向曾彪做五个凶相,然后扫视一下饭桌,见其已收拾干净,接着说道:“应该没事啦?没事就出发吧。”为了方便,他们准备打的去车市。 此时正好是上班高峰期,等了半天也没能拦下一辆车来。 开心鬼很是着急,“这是啥呀,索性直接飞去。” 曾彪也是着急,听了他的话恼火道:“闭嘴,就不能安静点?你要真的等不及,先飞过去好呀。” “好的。” 开心鬼答应一声,曾彪即刻感觉身体突然之间离开地面不少于十五米悬浮起来。感觉虽然不错,但是见周围人的惊讶状,赶紧惊慌地叫道:“停下,你这是要干啥?” “你这人越是麻烦,说好飞去的,咋就变了呢?”开心鬼话音落下,曾彪也就随之回到地面上站着。 “我以为是你自己飞过去,不想却是这样的。” “得了,得了,说什么呀,我能把你一个人留下?当然是一起飞过去呀。” 原来这躲藏于耳穴里的小不点还可以带着自己飞行呀,曾彪窃喜,如此一来,以后出行就方便多啦,只是现在是中午时分太阳正当顶,真飞起来,麻烦也就来了,得告诉他,此法只能是在晚上用,“带我飞,白天不行,必须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行。” 开心鬼随即醒悟过来,“都怨我太心急,把这碴给忘了,你没在,我一个人过去也没意思,算了,我也不去了,陪着你老老实实地等车吧。”他的话音刚落下,就见不少人象看稀奇似的围拢来。 “超人!”人群中不知是谁叫一声。大家跟着叫起来。超人之声此起彼伏。 曾彪好不享受有些飘飘然。倒是开心鬼提醒他,赶紧逃呀,再不走,恐怕就真的走不了啦。 他这才从自我陶醉中解脱出来,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离开,但是前面的路已被堵上,再看左右同样如此,后面也就不用看也知是同样的情景啦,开口说道:“喂,你们这是要干啥?” “当然是请你签名呀,”穿着超短裙挡着道的美女如此一说,然后打开手中的坤包,翻找一阵,然后有些焦急道:“咋就这么倒霉?”一狠心,把露肚脐的短袖衫掀起来,露出里面的纹胸,“只有签在这上面啦。” 果然是来了麻烦,这字是万万不能签的,况且还是签在那地方,正要拒绝,美女又说话:“超人,拒绝女人的请求,算不得绅士哟。” 其他人跟着附和:是呀,大家都等你你的,超人快签吧。 曾彪头脑发热起来,那就签吧,刚要答应,猛然醒悟,身上没带着笔,拿什么来签?发胀的大脑也随之冷静下来,干笑两声,“这个,你们是弄错了,首先我不是超人,” 他的话尚未说完,立马就被那美女给打断,“还是不是呢,我们都看见了。”举头问道:“大家说是不是?” 人群纷纷回答: “就是。” “签吧,超人不要让我们失望哟。” “就是嘛,你要是不签的话,我们是不会走开的。” “签了吧,签了,大家就都散了。担搁下去,人会越来越多,会更加应付不过来的。” 这辈子能被要求签名,好歹也算是个人物,只是没有签字的笔呀,头脑再次发热的曾彪真的好郁闷,出门的时候咋就没带支笔?唉,出风头的机会只能遗憾地放弃,摇摇头,很是无奈道:“各位,各位,真的很对不起,我也很想签,没有笔,实在是没办法。” 那美女欣喜地笑起来,“就这事呀,”拍他肩膀一下,“没关系,我有画笔呀。”再次把坤包打开,从化装盒里拿出描眉的画笔来,“给,就用它签。” 曾彪有些犹豫,毕竟是女孩子描眉的画笔,总觉得用它那些不怎么好,突然间觉得右手掌心里突然之间长出个什么东西来?紧接着就听得开心鬼对他说:“笔来啦,拿好,签与不签?你自己决定。这件事上,我不表态。” 他这才想起这样的事应该征求一下开心鬼的意见,回应道:“你最好是给参谋参谋。你觉得这女孩如何?” 开心鬼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居心叵测。” “小鬼,说啥呀?我看你是想多了。” “我想多了?好好好,就当是吧。真要我参谋的话,这女孩子不错,我也就只能说这么多,主意还是你来拿,免得又让你说想多啦。” “签就签。”曾彪回应开心鬼,然后就腹诽,都是你多事,人家都主动用画笔啦,你给出支笔来,画蛇添足。他似乎忘记了开心鬼是能知晓他的思维的。 开心鬼狡黠地笑起来,“我就说嘛,还好意思说我想多,就你这心思,瞒得了我?” 虽然两人的交流,旁观者不仅不得而知的,也看不出一点点端倪,但是由于担搁些时间,那美女就等不及啦,催促道:“喂,帅哥,你究竟在想什么呢?老是这样耗着也不是个事呀,”强行把画笔塞进他的手里,“我可不管啦,拿着快些签吧。我还有事呢。” 也是巧,美女把画笔是塞进他右手里的,如此一来也就碰到了他手里的钢笔。明明有笔,却谎称没笔,这是啥状态?心里随之咯噔一下,就要把真相给说出来,话到嘴边咽下去,用画笔才更有意义。 与此同时,曾彪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要是被揭穿,会很尴尬的,索性自己来说出,正要把钢笔拿出来向大家解释。 手掌却被美女给握住,随即听美女说道:“用画笔签,效果也是不错的。别犹豫啦,签吧。大家都等着的,不要扫大家的兴才好。” 他也就拿定了用画笔签的主意,只是这手中的钢笔又该如何处理呢?他因此而在心里埋怨起美女来,既然如此,就该把画笔放在左手才对。现在这个情况,难免会让人发现手中的钢笔。刚这样一琢磨,手中的钢笔立马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 他却没法欣喜起来,因为毫无疑问,美女也感觉到了钢笔的消失。 m。 第十一章 冲入江中(二)

美女说出的话让曾彪长长地舒一口气,同时也就有些天马行空地想入非非,美女不会是爱上自己了吧?要真是这样的话,就更爽歪歪。 美女是这样说得:“是在担心画笔吧?”随即在他肩膀上很劲地拍上一把,“还超人呢,如此婆婆妈妈,会让人失望的,”强行把他拿着画笔的手给抬起来,意味深长道:“来来来签吧。” 曾彪会意地一笑,龙飞凤舞地在她的纹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口是心非道:“可以走了吧?”心里则好想她留下来,只是碍于在众人面前不好说出口。 随即就听开心鬼对他说道:“哥们别灰心,有我在,也许能如你所愿。” 他这才想起能看透自己思维躲藏于自己耳穴内的开心鬼,也就对于他的安慰不是很满意,回应道:“有你这句话,也就开心啦,但是给我听好了,不是也许而是必须如我所愿。” “真是贪心,以为我是万能的佛祖呀,我的能耐也就只能是这样的,至多也就是尽力而为,实在是留不下来,也是没办法,该说的都说啦,还不满意的话,只能拉倒。” 听开心鬼语气有些气嘟嘟的,怕逼急了,真的拉倒,更是悲摧,他只能是于心很不忍地回应:“好吧,好吧,也只能是这样,但是必须尽力而为哟,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开心鬼显得有些不耐烦,“都说啦,哆嗦。” 他俩的暗中交流,外人自然是不得而知的。站在美女身旁等着签名的几个年轻人见他给美女签了字就拿着笔象是在发呆,就纷纷开口催促: “帅哥,咋了?” “超人,不能这样,只给美女签,这非常非常地不公平。” “就是,超人不会也要儿女情长吧?” 曾彪这才回过神来,发现美女真的没离开,暗自向开心鬼道上一声:“谢谢。”然后向大家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对不起,这就签,这就签。”提起画笔在精瘦小子的背心上签上自己的大名。 而此人得到签名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美女皱了皱眉头对其说道:“喂,这位帅哥,该走了,没见这么多人等着吗?这样会影响签名的。” 此人很不服气地回敬:“美女,你这话就不对啦,我留下来就影响签字啦,那你留下来又该怎么说呢?” 美女被呛得很是不爽,一时无言以对,不过当他看见曾彪在给第三个签名者的雪白连衣裙上签字时,立马就有了说词:“你怎么能与我比呢,我的画笔在超人手里,得等着拿回来不是?而你纯属是在这里影响操作,不应该叫你走开呀?” 正要为第四个签名者签名的曾彪因此找到讨好美女的话语,也就不急着签字,而是对精瘦小伙道:“哥们,美女说得不错,指着那个得到签名后心满意足离去的连衣裙女孩背影,看看人家多懂规矩,你真得该走,都象你一样,这字我也就没法签啦。” 精瘦小伙很是不甘,只是签字者都这样说啦,再留下来很不适宜,自然也是不对向他发泄不满的,只能以手指指点着美女,“你,” 美女也不示弱,把双手放于身后,冲着精瘦小伙微微把头昂起来,“我怎么样?难道说错啦?” 精瘦小伙语塞,犹豫一下瞪他一眼,哼一声:“装什么大尾巴狼?”怏怏离去。 美女得意地冲着他的后背叫上一声:“慢走,不送。”然后回望着曾彪。 曾彪微笑着向她竖起大拇指。然后在第四个签名者的遮阳帽上签上名字。接下来又顺利地签了十多个,而且时不时地冲着美女笑一笑。 第二十个签名者是个长相有些凶的彪形大汉,刚开始给他签时,其表现也算是循规蹈矩,只是一个字没写完,画笔就再也写不现啦。 大汉立马不耐烦起来,大叫道:“什么破笔,奶奶的,早不坏,迟不坏,到了老子,用不了,诚心给老子作对呀。破笔,破笔,真是破笔。扔了得了。” 美女不高兴啦,冲他叫起来:“你敢,你才破笔。” 也许大汉根本就不知画笔是美女的,瞪着两个牛眼冲美女叫:“你这女娃儿咋回事?咋就骂人呢?惹着你啦?” “就惹着啦,不知道笔是我的?” 大汉抓抓头皮,这样说来,还真是惹着啦,况且俗话说好男不与女斗。不然凭着他的牛脾气,不会就此罢休的,把气吞下肚子里去,哼了一声:“不给你一般见识。” 见美女仍然是一幅不服气状,怕她再说下去,会惹起不必要的麻烦来,曾彪赶紧打圆场,“二位,二位,看在我的份上,不必要的话就不说啦,”冲美女微微一笑,然后拉拉彪形大汉衣角,“来来来,我们继续。” 彪形大汉从他手里把画笔拿过去瞧瞧,“超人得削一削啦,”在自己身上找起小刀来,没找着,耸耸肩露出失望状,突发奇想叫起来:“对了,你不是超人吗?”把画笔伸到他面前,“来试试,吹口气,应该能解决的。” “你真道我是超人呀?别逗啦,”曾彪把头转开,“啥都不是,与你一样。很普通的人。” “大家都看见,还不承认,你就尽管装吧,好了,咋不说这没用的,说实在的咱们合作吧?” “你说什么呀,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啥?” “还装?得得得,我是急性子,不给你转弯子,直说吧,我所在的公司是做it的,在本市也算得是有名的大公司,眼下正在扩充人马,特别中意有特意功能的,象你这样的超人,那就更是公司求之不得的。只要肯来,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待遇。” 这个听起来不错,曾彪想答应下来。 却听得开心鬼提醒道:“着什么急,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作出这样的判断确实是有些武断啦,但是起码从外表看起来,就是这样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得进一步了解在作决定也不迟,不用担心错过机会,只要是在这个市里,就没有我找不着的。” m。 第十二章 冲入江中(三)

曾彪想想开心鬼的话也对,it虽说绝对是个好东西,但是也有不少犯罪分子趁机以至来进行诈骗等犯罪活动。而此人又如此热诚地邀请自己,按理说,做it的挖掘人才也是情理中事,关键是此人明说是冲着特异功能来的,而且长相也凶狠,这就不得不小心谨慎啦。 要是真上了他的罪船,也就只有后悔无及的份啦,这事得慢慢来,千万急不得,待把底细给摸清楚,再作决定也不迟。小心使得千年船嘛。况且开心鬼也作了保证,如他是真心实意做正经生意的也误不了,开心鬼自有办法。 他如此琢磨着,也就担搁了回话,彪形大汉显然是个急性子,见他磨蹭着,直接催促道:“喂,我说哥们,就不能来句干脆的话,愿意还是不愿意?” “不愿意。”话已出口,曾彪有些后悔,本来是想说容我考虑一下的,咋就突然说成这样的话啦,只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只能改口补救一下。却听得开心鬼提醒:“多此一举,他会纠缠不休的,现在是考虑该如何脱身。” 随即就听得彪形大汉道:“喂,超人,你怎么能这样呢?”停顿一下,想了想,貌似想到了什么?伸出手做了个平静的手势,“你看这样可不可以,咱们先不说这事,就在这附近找个上档次的馆子,边吃边聊,放心,我来结帐。” 曾彪找不出更好的拒绝理由,只能以不好意思,还有这么多人等着签字来加以回绝。 彪形大汉也有性子不急的时候,很通情达理地说道:“没关系,我有耐心的,你请便,我边上等着,保证不会打搅。” “这个,这个……”曾彪一时语塞,找不出适当的回话,只好把目光转向美女,向其暗示希望能得到支援。 美女脑子够机灵,得到信号,脑子很快开动起来,很快就有了主意,直接插在二人中间,一把把曾彪手中的画笔夺过去。 曾彪一时没能明白其意,不解地问道:“这是干嘛?” 美女握笔的手在他面前晃晃,眨巴着双眼狡黠道:“这都不懂呀,还超人呢,当然是给你另外换只笔嘟,不然拿啥给大家签名?” 曾彪立马会意地笑起来,“对呀,”向她伸出手,“拿来。” 美女趁机一把握住他的手,“这个真没带在身上。” 第二十个签名者显得有些不耐烦,冲她叫道:“没有你捣什么乱?” “没带在身上,并不代表着没有。告诉你吧,在车上,”美女说着一把抓住曾彪的手掌握住,“走随我到车上拿去,麻烦大家给让一让。”拉着他挤出人群。 围观的人也真以为她是去拿画笔的,纷纷主动让道。这才得已不费多少周折挤出来。 果然人群外的临时停车过道上真的停着一辆红色法拉利。不会就是她的车吗?真是那样,简直就是美死啦,想不到还是白富美呢。琢磨着的曾彪心中生出个大大的感叹号来。 然后就见美女拿出遥控开了车门,随手把遥控放在他的手里,“你来开。” 捏着遥控,他有些犯难,本想实话实说不会开,继而又想说出来的话,超人的光环就会大打折扣。正犹豫着该如何回答才好? 就听得美女说道:“咋了,不会是要告诉我说不会开吧?” 他一紧张脱口而出:“当然会。” 美女在他肩膀上狠劲地拍上一把,“我就说嘛,超人有啥不会的。” 曾彪有些尴尬地点头笑,心里则是打着鼓,这牛也吹得太大了些,咱什么时候开过车呀,连油门和刹车都有些分不清,要是在紧急的时候把油门当作了刹车,那真不是闹着玩的。罢罢罢,什么玩笑都可以开,惟独这个玩笑开不得呀。 正要张口说话,被美女又在肩膀上拍一把,“还愣着干啥,趁他们都尚未反应过来,快开呀,再担搁下去,恐怕就走不了啦。” 与此同时,听得开心鬼给他打气,“不用担心有我呢,你尽管坐上去开着就是,安全问题包在我身上。” 曾彪也就不再犹豫爽快地答应一声:“好的。”直接走向驾驶室把门拉开坐上去。 而那些等待着签名的人们见了方知上当,纷纷叫嚷着拥过来。慌得他赶紧把车给开起来,咋就如此得心应手呢?开车并不难呀。然后问美女:“你这是要去哪儿?” “没想过,”美女以手支撑着下巴想了想,“不用想啦,你到哪里,我就到那里。” “我去车市,你也去?” “只要不是去男厕所,我都去,对了,去车市,买车吗?” “当然。” “这个你得谢谢我。” “为啥?” “下个十字路口调头。” “为啥?” “当然是带你去东城车市。老板是我舅舅。” “你倒是很会做生意,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傻呀,都说要你感谢我啦,给你内部优惠价呀。” “这个听起来不错,只是你能作你舅舅的主?” “放心,舅舅可喜欢我啦,况且他的生意还得有我老爸支持,我说最低价,就是最低价。要是有更低的话,赔你十倍的价钱。” “好吧,就信你一次。” “对了,你不觉得你这速度有些慢?”美女说这话时有辆大奔超了过去,立即哼一声:“拽什么拽?”狠劲地在方向盘上拍一把,“超人,超过去。”见曾彪犹豫着,很是不爽道:“别忘了你是超人,否则我会鄙视你。” “有那么重要?” “必须的。” “撞红灯怎么办?就不怕处罚?” “这个用不着你管,只管超过去就是。” 果然是有钱就任性!既然你啥都不怕啦,咱也就没啥好顾虑的,反正罚款扣分全是你的事,咱只管开车就是。更何况自从调头走上这条去东郊的路上,车辆就越来越少,交警几乎没有。即便是被监控着,也不容易惹来交警拦截。曾彪一脚把油门给踩到底,让车子冒着火花呼啸着冲上去。 而那辆快要被追上的大奔也从反光镜里看到了发疯的法拉利,开车的美女嘴角露出轻蔑的冷笑,给我斗,好呀,那就领教一下本小姐的厉害吧。也是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让车子飞起来。 m。 第十三章 冲入江中(四)

曾彪身旁美女见了,嘴角也给气歪啦,“我倒是要看看谁狠得过谁?”拍拍曾彪手臂,“快快快,超过去。” 明明看见指针充满格啦,还在催,曾彪极其不满地呛她一句:“给我闭嘴,没看见指针呀,给我消停点。” “当然是看见啦,但是你是超人呀,超人就能做别人办不到的事。” “真是没法给你说。” “我不管,我只要你超过去。” “就这么重要?” “当然,没见那妖精回头来看的得意劲?姑奶奶就是不服这口气。” 超人的名声原来是如此不好背的呀,当然完全是可以把她的话当耳边风的,只是那样不利于泡妞计划。曾彪有些无奈地一拍方向盘,“好吧,就依你。” 他的话音刚落下,开心鬼就冲其抱怨:“你冲啥能?真想逆天呀,有能耐自己搞定。” 自己搞定,开什么玩笑,明明知道没有你,我啥也做不成,还这样说,曾彪有些恼火,想想还得求开心鬼帮忙,这才强忍着火气讨好道:“小爷,小祖宗,你就帮帮忙吧。” “说过自己解决的,这次将就你,你一得意又来下次,永远给你纠缠不清。” 为了女孩,他只有撕破脸,火气十足道:“这个由不得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开心鬼也不示弱,“凭啥?” “就凭你的那张馋嘴,要是敢不帮忙,今天晚饭就叫你饿肚子。” “别别别,这就照办,这就照办。” 他与开心鬼之间的交流,美女自然是不得而知的,只是见指针迟迟没爆表,就再次在曾彪身边催促起来:“喂,我说这是怎么回事?速度一点也没有提起来呀,你究竟是不是超人?” 得到开心鬼承诺后,曾彪语气也就强硬起来:“闭嘴,不知道提速要用些时间吗?” 美女赶紧伸伸舌头把嘴紧紧闭上,随即就感觉车子似乎飞了起来。忍不住把头伸到窗外去看,哇噻,车胎看似仍然在路面上跑,不过仔细一瞧,就不难发现与地面是有丝丝间隙的。不由自主地手舞足蹈,“超人,你好棒呀。” 见她忘乎所以的样子,曾彪冲她叫起来:“不要命啦,快把头拿回来。”见她缩回头,补充一句:“老老实实给我呆着,我这就把窗子给关上,看你还如何去张扬。” “不嘛,那样很不好玩的。”她想阻止关窗。 “这是为你好,”他不由分说地关上,“这是为你好,也是为我自己能省心。” 她赌气地嘟着嘴,“一点点也不好玩,真没劲。” 他趁机在她脸上轻扭一下,“不错,你生气的样子超级美。” 她忍不住笑起来,“真坏,就知道欺负人家,一点也不知道怜花惜玉。” “有吗?” “当然有了,嘻嘻嘻嘻,不过感觉有些怪,超爽。”她抿着嘴含情脉脉,“要不要奖励一下呢?”突然之间给他一个快速飞吻,“喜欢吗?” 他当然是喜欢得,只是这样做确实是有些危险,不得不口是心非道:“别闹,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说话间法拉利几乎要与大奔并头齐进啦,美女兴奋得不停拍打着前面窗台,“超过去,超过去,气死她。”似乎忘了法拉利的车篷并没有打开,冲动得猛然站起身来,随即就听得哎哟一声,双眼冒着金光晕天昏地地跌倒在副驾驶室座位上。 曾彪心里忐忑起来,不得不踩了踩刹车,让速度降下来,“要紧吗?这就送你去医院。” 美女忍受着痛苦强作笑脸,抚摸着脑袋,“没事的,也就是撞一下,很快就会过去的。” “真的没事?”他仍然有些不放心,车速降得更慢,落后于大奔整整一个车距。 美女着急起来,也顾不得疼痛啦,冲他叫起来:“说没事就没事,咋这么哆嗦?眼看着就要赢,让你这一折腾,又给拉下来,气死我啦,赶紧冲上去,冲上去。” “你俩有仇?” “废话,根本就不认识,就是输不了这口气。冲上去,冲上去。” 曾彪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们这些富二代真是搞不明白,有钱就一定要任性?”说着再次把油门踩到底,让车子飞起来。 “搞不懂就别管好啦,只管开好你的车。” 他也就不再说话,摇摇头专心地开起车子来。任凭她在旁边如何激动如何欣喜如何欢呼,只是一个劲地开着车。由于车速是在她满意的程度上,她也就不去纠缠他,只顾着自己疯狂。直至超过去,她才控制不住在他额头上来个飞吻,“这是奖励你的,感觉好爽。” 然后就听得后面发出很响的喇叭声,不用看也能知道是后面那辆大奔在发泄着强烈的不满情绪。美女兴奋地催促快把收起来。 连车子都是硬着头皮给开起来的,哪里还知道法拉利跑车有把车篷给收起来的功能,只能向其实话实说,不知如何操作。 她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的,冲他狡黠地一笑,“你就装吧,直说吧,是不是想耍花招,让我奖赏你。” “是真的,没骗你。” “继续装,”她指点着他,看来超人也喜欢装,那就将就他一次,伸手帮助着把车篷给收起来,“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所以你想要的奖励也就没有啦。”话是这样说,仍然是忍不住在他脸上来个飞吻,“姑奶奶够意思吧?” “够意思是够意思,只是少了点,”他腾出一只手来,指指自己的脸蛋,要是能多来几个,会更卖命。“ “想得美,开好你的车。”美女说着忍不住想看看后面大奔的悲相,回过头去,见大奔的副驾驶室里突然冒出一个小伙子来。以屁股也能想出此人之前一定是躲藏在车子里什么地方的,最有可能是在后排躺着睡觉。忍不住站起来冲后面叫道:“有能耐就冲上来呀,不然就是孬种。” 开大奔的美女显然是被激怒啦,不知给那突然冒出的小伙子嘀咕了几句什么?就见那小伙子从屁股后面拿出一个什么东东很劲地砸向法拉利。同时向曾彪身边的美女竖起中指。 m。 第十四章 冲入江中(五)

副驾驶室上的美女气暴,一拳重重地击在椅背上,“找死!竟敢侮辱你长孙美美姑奶奶,”回头冲曾彪暴叫:“调头,撞死他!” 尼玛,这是要干啥?太夸张啦。女孩子在失去理智情况下,就喜欢不顾一切地表演,其实通常情况下也就是些过激表达而已,不一定是要付之行动的。此时应对的方法最好莫过于冷处理。曾彪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继续专心地开着开。以为这样事情也就会慢慢过去。 “没长耳朵呀,”见他充耳不闻,长孙美美一把抓住方向盘,“停车!” 如此快的速度来此突然一击,如没有开心鬼在暗中操作,就算是全球第一驾驶高手也会开出问题的。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他不得不把车停下来。“干嘛呀?”他明知故问,不想照着她的吩咐去撞大奔。 她显得很是不满,“装什么疯?我说得更清楚啦,”见他仍然是一幅迷惑状,狠劲地在他大腿跟上咬上一口,“你就装吧,好好好,我再说一遍,调头撞他,撞死他。” 既然软处理行不通,只能正面开导,“我说美美,你们有仇?” “你没长眼?对了,你是没回过头去看,看了你就不会问这样的问题,保证会直接冲过去撞死他。” “真有这样严重?我来看看。”曾彪回过头去一瞧。 状况比刚才更为恶劣,开车的女孩与那小伙不知何时爬上车顶,坐在车篷上同时向他俩竖着中指,而且表情极具挑衅。确实够可恶的,但是与生死无关。为讨长孙美美开心,他仍然决定去教训对方,拍拍一脸凶相的美女脸蛋,“这种人值不得计较,我这就去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长长记性。” 他的屁股刚抬起来就被她给拉住,“我就不明白,这还不算是大仇?还超人呢,气死我啦。” “哦,我明白啦,你们的仇结了很久,而且很深。” “结你个头,我们根本就不认识,” “啊!不认识就要弄死人家,你不觉得太过分?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过去揍他,给你消消气,这事就算过去啦。” “少给我来这一套,撞它,撞它,撞死他们。否则滚一边去,我自己来。” 乖乖,这个貌似超越有钱任性的范围,应该是触及法律底线的,这就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啦,又怕惹得她生气,把刚培养起来的感情给砸得粉碎,得看看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刚有这一念头,就听得开心鬼提醒:“不用愁,我自有办法,看我的。” 有了定心丸的曾彪即刻对长孙美美说道:“你不是就要出口恶气嘛,看我的。” 随即就听得长孙美美又一惊叫:“气死我啦,你来看看,你来看看,如此嚣张,把我们当作空气,你还有啥好顾虑的?这口气,你能咽,我真的没法咽。走开我来。“一把推在他的肩膀上,欲将其赶走。她是用了狠劲的。 曾彪忍着痛,再次去看车篷上的那一对,真有他们的,居然在车顶上玩起暧昧来,两人皆脱了上衣,小伙子完全是赤臂上阵,女孩也仅仅是让上身保留着纹胸相互拥抱在一起热吻着。 难怪长孙美美如此生气,他有些哭笑不得,二人的行为是有些伤风化,不过对于象长孙美美这样的人来说是完全能够接受的,弄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受不了,莫非真有过过节?他在心里腹诽着,说明她也许隐瞒了什么?也不去问她,清楚问了也是白问。忍不住笑起来。 长孙美美火气十足再次狠劲地推他一把,“有啥好笑的,龌龊。滚一边去,我受不了啦。”看着他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花来。 他来个以柔克刚,慢条斯理道:“瞧把你给急的,说过交给我就一定有好戏给你看。别忘了我是超人,用得着那样暴力?瞧好啦,不用暴力,效果比暴力还要暴力,一定叫你满意,不许再打搅我,我要发功啦。”说罢,闭上双眼双手合拢着竖立起来放于胸前,嘴里则是念念有词。 长孙美美财贸战线情景,差点忍不住笑出来,赶紧伸出右手把嘴唇给紧紧捂着,这才没把声音给发出。然后不由自主地屏住气,专心致志地盯着他,看有啥奇迹出现。 其实曾彪所做的这一切全是虚的,只是用来骗长孙美美的碍眼法而已。即便是不这样做,有趣的事同样会发生。 而蒙在鼓里的长孙美美哪里知道这些,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足有两分钟,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异样,就见睁开双眼放下手来道声:“好啦。” 她立马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嚎声你,举手就要打他。 他不躲不闪也不作任何解释,而是把食指放于唇边生怕惊动什么似的轻声嘘一声,指指相距大约十五米的车顶上二人。 美女见其如此严肃如此小心翼翼,也就不敢怠慢,闭上嘴顺其手势看过去,看到的仍然是车顶上二人的狂吻。龌龊二字随之浮上脑海,好在二人只是****了上身,要是连下身给裸啦,不知他又该是何种反应,原来超人也是脱不了凡俗的呀。 只是龌龊二字尚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见曾彪手指指向向下偏差了一些。美女再次顺势看去,心里随之咯噔一下,大奔右边后面的窗子咋就降下来了呢?紧接着一个一尺见方的玩具棕色小熊跳出来。估计应该是放于大奔后排座位上的玩具小熊吧? 她的脑子里随即跳出个巨大的惊叹号来,窗子自动降下也就罢啦,这玩具小熊也是无缘无故地跳出来,要做什么呢?下一刻让她惊讶得张大了嘴。 那本来是跌落在地上的玩具小熊突然之间跳跃着站立起来。然后很逗地伸了一个懒腰。 长孙美美被逗得笑起来,当然笑声是被很好地控制着的,怕惊动对面十五米处车顶上的那对仍然在狂吻着的年轻人。至此她已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这看似普通的玩具小熊一定会带来意想不到的事情。 m。 第十五章 冲入江中(六)

果然伸罢懒腰的玩具小熊身体突然之间激剧地膨胀起来。这怎么可能?长孙美美不相信自己眼睛,抬起手了揉了揉继续看,确认是事实后,才相信。玩具小熊直至长到一米五身高才停止生长,又伸一个懒腰后,活脱脱地变成一只足有三百多斤重的鲜活棕熊。 见她瞪圆眼睛屏住呼吸,曾彪开口逗她,“要不要叫它过来陪着你玩玩?” 美女条件反射地点点头,随之醒悟过来,不是逗着玩的时候,赶紧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 “逗你玩的。”曾彪得意地拍拍她的肩膀,“这下相信我说得话了吧?” 双手交叉着抱于胸前目不转睛地盯着行动迟缓棕熊的她似乎瞬间不会说话啦,只会连连点头。 他笑了,“相信就好,好好看,好戏才刚刚开始。” “好的,谢谢。那熊是真的吗?”美女显然感起兴趣来,之前的所有不快随之烟消云散。变得也太快了点。 “自己判断,相信看完啦,自然就能作出判断。” “我现在就想知道,告诉我,求你啦。” “自己看。” 美女嘟起小嘴,“真没劲,”见他不为所动,突然捞起他的痒痒来,“说不说?” “别闹,认真看,不然我就把法术给收起来。” “不好玩,不好玩,一点点幽默感也没有。” 曾彪竖起食指嘘一声,示意她别说话。 长孙美美再次把目光转向棕熊,看到棕熊把两只前掌搭在车顶上,别看它走路慢腾腾,攀岩则是特别灵活,双臂向上用力收缩,整个身体就上了车顶。 美女感叹一声哇噻,随之整个神经紧张起来,“会不会伤害他们,甚至吃掉。”之前欲置人于死地的狠劲不知到哪儿去啦?取而代之的是忧心忡忡。停顿一下,“要不别作法啦。” “这下知道紧张啦,迟啦,作起来的法不是想收就收得了的,你就安心地看吧,结果是什么?还是那句话,自己看。” “这个也不肯说呀,诚心要我担心死。哪怕是漏那么点口气也行呀。”见曾彪索性把脸给扭向一边,无奈地感叹一声:“真没劲。”把目光重新转身棕熊,眼神里充满着忧心。 然后就见棕熊无声无息地向仍在忘我的狂吻中二人慢慢走去。这样大的身躯,不知它是如何做到的。 棕熊到了二人身边,并没有出现曾彪最为担心的事,而是见棕熊伸出毛茸茸从二人交结在一起的下巴下方慢慢往向抬。 真是怪事,随着棕熊熊掌的抬起,两个一直闭上双眼狂吻着的两张嘴巴也是随之慢慢分离开来,吻熊掌那毛茸茸的掌心和掌背上,从二人昏然不知的情形来看,估计二人完全没有感觉到异样,认为两张嘴仍然是粘在一起的。 长孙美美那一直崩紧着弦的神经松懈不少,紧锁着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甚至露出丝丝笑脸。 曾彪向她竖起大拇指,“不错有进步,”试探性地把手臂伸过去枕着她的头,“抬头紧张了半天,悬着有些不好受吧?来靠着休息一下。” 有些酸胀的脖子如此一靠,感觉好受许多,美女也就不客气地道上一声:“谢谢。”心安理得地给靠上啦。就这两人的瞬间担搁之后,再看车顶上的情形,两人都惊讶得屏住了呼吸。 此时那仍然闭着双眼的二人皆狂吻在棕熊那长长的熊嘴却昏然不知,估计其感觉仍然是彼此吻着的是对方的嘴唇吧?不然不会那么投入。 居然出现神话故事里才会出现的场面,长孙美美控制不住哼起小曲来。只是小曲很快就被一声咆哮所淹没。哆嗦来自棕熊,自然也就把二人的注意力再次引向棕熊身上。 虽然没看见棕熊是何故咆哮的,但是有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的,它真的是很生气,弄得整个车子响动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狂吻着的二人才惊恐着把双眼给睁开。首先映入眼睛的是狂怒的棕熊站立着举着前肢张着大嘴一声接着一声地咆哮着。这本来看似如胶似漆的两人,立马就变得如同陌生人。应验了那句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俗语。 小伙子根本不理会女孩等等我的呼叫,丢下吻伴独自一人不顾一切地跳下车去躲进驾驶室里紧紧把门给关上。 估计女孩一直是希望着小伙子来个英雄救美,呼叫一阵不见企盼中的英雄出现,看到的却是比兔子还要跑得快的逃命者,更恐怖的是棕熊似乎把她给当作了美餐,兴趣前肢慢腾腾地向她扑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要是被它给抓住,别说撒娇,连小命也是难保。哪里还多想,赶紧逃命要紧。只是胆已吓破,双腿如同注了锌似的沉重迈起步来越是想快越是艰难。只能惊恐万状地挥舞着手乱叫:“滚开,滚开,讨厌的家伙不许过来,求你啦,别过来,祖宗,祖宗……” 而那棕熊见了,越发兴奋不已,岂肯放弃这到手的美餐,貌似已断定她逃不出自己手心啦,并不急于抓住她,仍然慢腾腾地迈着沉重的步伐,其嘴角则是不停地淌着口水。并时不时地伸出右前肢手掌舔一舔。 绝望中的美女好恶心,哇地一声呕吐起来,胃里的反应如此剧烈,而想逃命的双脚却不听使唤,怎么会这样呢?她的脑子渐渐地一片迷茫,四肢也就越发地不听使唤。最终连站立的勇气也没有啦,双腿一打颤,浑身无力瘫倒在地。尽管如此仍然是没有放弃求生念头。 其嘴里有气无力没有主次杂乱无章地念道:“求求你,别吃我,张兴你给我出来,你个缩头乌龟,当初追求我的话都忘了呀?求你,熊爷爷,熊祖祖,祖宗,祖宗,别吃我,别吃我,我很瘦的,尽是骨头,吃他,他很壮,吃他,有油水。” 躲在车里的张兴则叫起来:“冷冰,你个恶毒的女人,要死也想拉个垫背的?熊爷爷别听她的,就吃她,如今都时兴啃骨头,很香的,值钱。肥肉没人吃,还不值钱。” “……” 也不知棕熊听懂了这二人的对话没有。反正慢腾腾的它走到冷冰身边就举起肥厚的熊掌向冷冰头顶拍去。 m。 第十六章 冲入江中(七)

熊掌是如此之大如此有力,真让它拍着头顶,恐怕连头骨也会粉碎,岂能保住小命。冷冰立马晕过去。 这一晕,不知怎么的,就从车顶上给滑落到地上,这倒是帮了她的忙,由于是瞬间暂时性休克,撞地的震荡让她快速清醒过来。她滑落的地方在副驾驶室门外。谢天谢地,副驾驶室的门正好是开着的。 不过这门绝对不是因为张兴的好心给打开的,完全是为保小命恐惧且紧张过度的他连车都不知该怎样开啦,那里还顾得上要把门给关上。 摔清醒了的冷冰赶紧站立起来跳上车去。刚把门给关上,那棕熊也就直接从车顶上跳下去。想不到到手的美餐居然给逃了,把它给彻底地激怒,其笨重的身躯也随之变得异常灵活,一落地就转过身来,直接伸出右掌抓住副驾驶室门把手,欲把门给打开。 这是要逆天呀,熊也知道开门,冷冰吓得冷汗浸了一身,暗叫完了完了。好在棕熊拉错了方向,这才没把门给打开。 也许是多少有了些安全感的原因,此次没象刚才一样,求生的本能让冷冰变得机灵起来,趁那笨熊尚在使劲地往反方向用力之际,赶紧从里面把门给插死。回头再看张兴,这小子仍然牌不知所措之中。 不会是吓傻了吧?美女腹诽着,平时那样机灵,关键时刻则是如此无用,形同白痴。求生的本能让其暂时放弃对刚才的纠结,冲他大叫:“想等死吗?赶紧开车呀。” 张兴身体一哆嗦,才从迷茫之中回过神来,赶紧答应一声:“对,开车,”把车开起来。 与此同时,不能把门打开的棕熊恼怒地重重一巴掌拍打在副驾驶室门窗上,只听得哗啦一声,防弹玻璃居然被震成碎片。好险要是再迟那么一步,后果不堪设想。冷冰望着那那如蜘蛛网似的门窗玻璃,欲言又止。 而逃离了危险圈的张兴此刻随之恢复平常的机灵,做出一幅极其关心状讨好美女,“冰冰知不知道,刚才我担心死啦,担心你回不来,所以不开车,拿定了主意,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啥意思,也只有陪着你死了,” 恶心,居然厚颜无耻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冷冰不待他把话说完,直接拿起旁边的乒乓拍拍在他的头顶,“去死吧。” 由于车速太快,双眼直冒火星的张兴不敢放开方向盘,只能忍受着疼痛和眩晕坚持着,“冰冰,你这是咋啦?” “伪君子,到下个十字路口,老熊肯定就追不上啦,你就立即给我滚下去。从此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她河东狮吼:“在我眼前消失,永远消失。” “冰冰,”转着弯的张兴欲作解释。 “滚滚滚,永远也不要见到你。” 大奔转过弯后,也就淹没于正在建设的电梯公寓楼群之中,从曾彪和长孙美美的视线中消失。 曾彪随之向棕熊挥一下手,那因为追不上大奔而独自烦躁地咆哮着的棕熊即刻轰然一声倒在地上,然后快速变小,最终回归其本来面目,一只玩具小熊。 长孙美美也随之乐得手舞足蹈起来。 看着她爽歪歪的样子,曾彪估计她刚才没有说实话,忍不住问道:“你与她,或者是他,肯定有什么事,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仍然不想说?” 跳着激烈街舞的美女在没有把节奏停下来的同时回敬道:“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 “我很好奇,” “真是的,我有保护**的权利。怎么问也不会告诉你,当然你也有胡乱猜想的权利。” 他切的一声不再追究,与她一起在敞篷车里跳起舞来。何谓得意忘形,这就是,他俩似乎已忘了法拉利是横在路中间的。尽管路上行车稀少,仍然妨碍过几辆车的行驶。害得驾驶员伸出头来骂疯子。 如此也未能改变二人的疯狂,骂就骂吧,就当没听见。其实是长孙美美的疯狂,曾彪只是为讨好她,而尽力迎合的。有句话叫乐极生悲,二人的疯狂最终引来交警的干涉。二人是在听到呼啸而来的警车声后,慌张地逃跑的。 只是警车太快,虽然二人提前行动,仍然在把车开起来之时,警车已近在咫尺。 由于是与警车较量,曾彪不敢与刚才一样让指针暴表,他不能让警察也看见那不可思议的速度,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也就对身边美女的一再催促充耳不闻,催急了,直接告之,警察与普通老百姓有别,过头之举是一点点也不能暴露出来的。 同时趁机警告长孙美美:“超人的事,除你之外,绝对不能让第二人知道。否则朋友就没得做啦,保证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你。” 长孙美美极不服气,“车速,就依了你,为啥就不能说超人的事啦,我还想以此来眩耀呢,有个超人做朋友,多有脸面呀,再说也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刚才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而且还给他们签了字,咋就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超人也是人,是人就有犯横的时候,刚才也是心血来潮,冲动呀,就没考虑周围的环境,就上去啦,不过很快就发现自己的错误,这不就改正了?至于那些人,也就是一面之交,过后,也就都忘了,即便是忘不了,也有办法叫他们忘的。我可不想也对你使用那样的方法。” “你这意思要我必须守口如瓶?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哪怕是那么一点点?” “必须的。” “切,真是服你,好吧,我守口如瓶,这下放心了吧?” “真乖,”曾彪左手把握着方向盘,右手伸过去搭在长孙美美肩上,“来,不得不奖励你一个,”右手一揽把美女揽入怀中,“吻一个。”吻了她的嘴唇一下。 美女尚未反应过来,整个过程皆已结束。长孙美美抿着被吻过的嘴唇,尼玛,这是他奖励我,还是我在奖励他呀?明明占了便宜,反倒是买乖取巧。切,得把公道讨回来,又一想也是,超人毕竟与常人不同,有着这样的举止,也算是情理之中。还是算了。 只是不知为什么?心里老是舒不下这口气。得把这个便宜给讨回来,她作出决定,本来是要立即随之行动的,却见后面警车咬得太紧,怕这鲁莽之举会弄出麻烦来,这才不得不忍住,待有了机会才实话报复。 m。 第十七章 冲入江中(八)

就在长孙美美拿定主意之际,转过急弯的法拉利遇上了大麻烦,一辆满载足有两百吨重的超长超宽超高特大型平板车为让疯狂飚车的几辆豪华吉普,把法拉利的车道给彻底阻死。而此时无论是刹车还是改变方向皆已来不及。 连曾彪自己也满以为在劫难逃,切,以为遇上开心鬼是人生的转折起点,原来是个催命鬼!不知该怎么开车的他惟一能做得就是紧紧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噩耗来临。 然而想象中的那种剧烈碰撞而发出的恐怖巨响却没有发生,耳边只有嗖嗖嗖呼啸的声音。屁股下的座车也似乎在快速的行进中。不会如此逆天吧,直接开到阴朝地府去,怎么着也应该有个过程呀。又一想,连阎王爷也不敢随便接收开心鬼,直达阴朝地府可能吗? 管他有无可能,先看看再说。曾彪把眼睛睁开,尼玛,貌似是在长件事车底下穿行?再看身边的美女,则完全与自己是两码子情形,不仅没有一点点恐惧甚至紧张感,反倒是显得异常欣喜。难道是平安无事? 他刚这么一琢磨,眼前突然大放光亮,不用说顺利从那相反方向行驶着的特大型平板车车底地出来啦。 他尚未来得及舒展一口气就被忘情地扑进怀里的美女给狂吻不停,“哇噻,果真是超人,闭上双眼不握方向盘也能如此了得。” 他这才明白,原来刚才是真的迎面冲上去啦,只是咋就没撞上呢?莫非又是开心鬼把法拉利给变小啦?当然也有可能是把特大型平板车给抬了起来? 他刚这样一分析,开心鬼就道:“你个蠢货,没见那大车轮子特大,底盘特高?” “别给我说得那么好听,你敢发誓真的啥也没做过,这也有点天方夜谭了吧。咱的法拉利可不是小不点。” “想瞒你还真是不那么容易,也就是多少做了些手脚,用不着如此夸张的,不过放心,只是那么一丁点而已,这个可以保证,就是站在旁边的人也很难看得出端倪,更不用说神经高度紧张追赶着的警察,不误事,不误事。” 曾彪长长舒出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让警察给看出其中的名堂来,现在满可以放心,毕竟世上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的,尽管象这样的意外确实很有神秘色彩。也就完完全全有了好心情来迎合美女的狂吻。同时也没忘了问开心鬼一声:“把尾巴给甩掉了?” 开心鬼调侃道:“以为你把这事给忘了,那样投入,放心吧,甩啦。” “嘻嘻嘻嘻,这不是有你吗?有你在,啥都不怕。”索性再次放开方向盘,“既然你都这样说啦,就全交给你啦,我得好好调教调教美女,争取今天就把她搞定。” “不觉得也太快了点?罢罢罢,没闲心管你的破事,只想确认一下,真的决定娶她为妻?” “还说我心急,比我还要急,哪有那样简单的,首先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即便是愿意啦,还有一个漫长磨合期,最终能不能走到一起,就看造化啦。” “尼玛,这样复杂呀,依我说来个速战速决,免得弄得象我老爹似的,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最悲的就是我这个倒霉蛋。”开心鬼说到这里居然伤心地抽泣起来。 曾彪很想安慰他,貌似又找不出恰当的话语,想了想,也就作罢,反正象他这样的主,历经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什么磨难没见过,还是由他自己去吧。此时此刻要趁热打铁,把整个身心投入到美女身上才是正道。同时也没忘了叮嘱开心鬼,“好了,开车的事就全交给你啦。” “你就放心吧。”看似开心鬼答应得极干脆,实际上是毫无心思地脱口而出的。谈到老爹的话题,让他很是纠结,再看着两个年轻人的狂热,更易让他心里烦躁得很。自然也就没把心思放在开车上啦。也就是时不时地效正一下方向,多数情况下让法拉利自由行进。 由于一路上也没什么大碍,也算是安全地行进了两公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辆本以为甩掉的警车再次呼啸着追赶上来。 而狂吻中的曾彪这才发现开心鬼居然怠工啦,再不有所动作,恐怕就要被警察给截住啦。吃惊不小的曾彪在美女仍然双手吊在自己脖子上的情况下,毫不犹豫地一脚把油门踩到底。 此刻车子正好处于转弯处,而且是河道上的急弯。车子倒是飞起来啦,而把握住方向盘的手却没能跟进。只听嗖的一声,车子成一条直线直接冲入江心。 急得曾彪内心里急叫开心鬼救命。 虽然曾彪与开心鬼的交流,长孙美美是一点点也感觉不了的,但是这连续的经历,已让她坚信有超人在,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因此在车子飞向江心的时候,她不仅没有紧张,更没有大惊失色地尖叫。 而是更为开心地抱住曾彪,在其额头上亲吻一下,“这又是要唱哪一出?对了,是故意弄出来吓唬我的吧?”兴奋得脸上放走光芒,“说实话,我好喜欢,好喜欢,够刺激,还有啥刺激的都弄出来,”见他脸上似乎布着阴云,伸伸舌头,“要是不想一次弄完,也没事,悠着点,慢慢弄,那样更有意思。” 切,现在是性命攸关,你却只顾着玩,要是让你知道内情,看你还笑得出来?不泪水鼻涕一起来才怪?当然此时是没心思向她说这些的,只求开心鬼快些出手,心里不停地默念着,救命呀,救命。至于开心鬼为何突然失信,也没时间追究。更没心情去享受美女的奖励。 车子的坠落点正好在江心,也是水中最深处,撞击时产生的巨响和浪花皆特别大。这才把处于痛苦地纠结中的开心鬼给震醒过来,而此时此时法拉利敞篷车已下沉两米。仍然抱住曾彪的美女在浮力作用下,漂浮起来。想叫喊什么,没能喊出来,嘴里被呛入两口水。 至此才真正感觉到恐惧。她不会游泳。 m。 第十八章 冲入江中(九)

也就在此时,开心鬼彻底地醒悟过来,他非常清楚再不出手就会车毁人亡。立马就止住悲伤,施法将敞篷车给罩起来,这样的话,里面乘坐的人就与在岸上一样,长孙美美也就因此回到了座位上。然后让法拉利如同在公路上一样快速向对岸岸边开去。 如此一来,长孙美美呼吸也就流畅起来,也就越发地感到刺激,吊在曾彪脖子上的手活跃起来,在曾彪脸蛋上轻扭一把,“我就知道你是吓唬我的,好刺激,好刺激,”现出一脸的陶醉,“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呀。” 真是个疯丫头,曾彪腹诽着,差点就见阎王啦,你还美得不行,不管怎么说,好在一切皆已过来,长长舒出一口气,“就知道你会喜欢,喜欢就好,记住以后和我在一起,时刻要有心里准备,说不准,突然就会来上这么一着。”讨好美女同时,准备要开心鬼有个说法。有这样吓人的,搞什么搞。 美女听了,脸上即刻布上一层冰霜。 这女人的脸真是说变就变,“怎么啦?”他赔着小心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这样的玩笑,以后还是少开为好,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嘛,心里承受能力没有那样强大。就象尝鲜一样,尝过一口,第二口就没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冒险只能体验一次,知道不,当时我是真的好怕,好怕,担心真的会死。” “遵命,你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保证以后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作出如此承诺,曾彪更要向开心鬼说道说道啦。 他尚未来得及找开心鬼论理,开心鬼主动告诉他,“你啥也不用说,我知道是我的错,全都是因为想到老爹的原因。不过你放心,轻重主次,我是分得清的,保证以后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对了,看在我主动承认错误的情分上,今天的晚饭就不要罚啦。” 整个一吃鬼,与他老爹一德行,只是话已说到这分上,况且距离岸边尚且有一段距离,仍然处于危险之中,要是因此把他给得罪,他一使坏,性命堪忧,只能答应他,“好吧,记住开车” “遵命,虽然知道你心里不痛快,答应得很勉强,我仍然要说谢谢。” 然后车里突然安静起来,曾彪有一种不祥之兆,长孙美美怎么说也不该是这样的呀。即便是主动逗她玩,也老是虎着一张脸,连哼都不肯哼一声。为讨她开心,也就只能处处赔着小心。 即便如此,车子安全地开到对岸公路上的时候,她也没有因为对岸追击的警察只能无奈地望江兴叹而喜不自胜,仅仅是表情复杂地抿嘴一笑。 这让曾彪很是不解,实在是弄不明白什么地方得罪她?只能向开心鬼求救。 “切,她又不是你,你想什么?我全知道,而她就不得而知啦。你不如直接问她好啦。” 尼玛,什么馊主意,能问还用得着向你讨教。只能继续赔着小心。又开了一段距离,发现她象个落汤鸡似的,连里面的香奈儿比基尼内衣也是若隐若现。立马骂自己笨得象猪,两只都该烤一烤的落汤鸡,本身就是个很好话题,咋就忽略了呢? 猛然把车停下来,“下车吧,下车把衣服都烤一烤。女孩子这样穿着会生病的。” “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呀,早干啥去啦?”看得出她果然是在为此事生气,“你是木头呀,早该想到的事。” “嘻嘻嘻,都是我的错,” “少来这一套,你们男人都是这德行,以一个错,就想把一切都敷衍过去。” “真生气啦?嘻嘻嘻嘻,连伟人都说要准许人犯错误,只要改正过来,仍然是好孩子。这不就知错就改了。听话,下车。” 她忍不住轻轻地笑一声,立马又回归乌云密布神色,“我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以为就为这点生气呀,”捏着自己的衣角展示给他看,“明说吧,就你那能耐,还用烤?老实交待,这样做是不是居心叵测?” 居然上纲上线,曾彪比窦娥还冤。正要找开心鬼说道。 开心鬼再次主动回答:“得,别说啦,又是我的错,其实也是为你好。” “你要不要脸,快把我给害死啦,居然还这样说。” “我是这样想的,把你们都给弄湿啦,你们总得找个地方烤烤吧?那样的话,嘻嘻嘻,不就有好戏看?也许你们之间的感情也许粘在一起,我说过希望你们速战速决的。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曾彪想一想,确实算得上是好心办坏事,也就不追究,告诉他,“好好好,这事就算是过去啦,现在要做得是赶紧把我俩身上的衣服给弄干呀,越快越好。” “小子,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愚蠢?” “此话怎讲?” “你想呀,她已怀疑你是居心叵测,现在给她弄干,岂不就验证她的猜测,你这是在找死。你就这样对她说,超人也不是全能的,弄****身上衣服自然是能行的,但是会烧伤她的身体,就是怕伤了她,才没给弄干。然后请她下车烤衣服,她自然就会同意的。” 曾彪恍然大悟,一连叫了几个高。 他俩的交流,长孙美美自然是无法知晓的,只是见曾彪时而愁眉苦脸,时而又烟消云散,就是不肯作出正面回答。心里暗自哼一声,想给我耗,那就耗着,看看谁耗得过谁。耗着耗着就沉不住气,推他一下,“哑巴啦?说话呀。” 他的表情比窦娥还要冤,叹息一声:“你把我说得那么龌龊,叫我说什么好呢?” “难道不是?听你这口气,反倒是我冤枉你?” “我已说过超人也是人,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万能的,我也很想刚才在水中时就把衣服弄干,但是不敢呀,没见我也是湿的。那样的话,就会把你我都烧伤。” 美女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你说得这些都是真的?” 曾彪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所以只能找个适当的地方停下来慢慢烤。该说的,都说啦,现在可以下车了吧?” m。 第十九章 冲入江中(十)

“好吧,那就下车吧。”长孙美美犹豫一下,看似很干脆地答应,实际上仔细观察就不难看出隐含着很是无赖的情绪。 车是停放在路边一处开放地带,处于江边的开放地带真是不错,地形成三角形,不会少于两亩地,草坪占据其地面有三分之二,其余则被树林占据。树林生于是让地段,也呈三角形。 看得出虽然风景不错,却少有人至,树林下面的杂草足以为证。 树林里还有成三角状的分布的三个大石头,每块皆超过三米宽三米高。要是有人在里面烤衣服,自然也就形成天然屏障。勿用置疑,长孙美美对此是持满意态度的。 然后曾彪在大石头拱卫成的三角形中间生起一堆火来。待火旺盛,对长孙美美说道:“这里就交给你啦,我到外面去,不会走远的,就在外面烤衣裳,有啥事叫一声,我会立马进来的。”看看她的表情,“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出去啦,你慢慢烤。” 他迈起步向外走去,尚未走出石头阵,就被她给叫住:“等等。” 这正是他所企望的,心中的小鹿怦怦地跳起来,当然他不会愚蠢地表现出来,而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有事吗?” 她语气有些冲:“废话,没事找你干啥?吃饱了撑的?” “这倒也是,说。” “首先得申明不许笑话我。”她把这话说得极快,象打机关枪似的,见他点头,极其不满补充道:“不行,必须得答应我,答应啦,才会说。” 见她一幅严肃相,猜不准她要干什么,他只好点头,“说吧,我保证。” “不瞒你说,从没做过这样的粗活,真不知该如何烤。” “啥?”他也就仅仅是惊讶一下,随即释然,如今的象她这个年纪的富二代有几个不是这样。改口道:“好吧,你脱下来,交给我。我在外面等着。”他说得有些口是心非,其实是好想留下来,仅仅是为化解居心叵测的困局,才如是说。 她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笑容,果然是误会他啦,对这样的人用不着过于防范,再次叫住他,“别走呀,当我是老虎吃你不成。你看看这样偏僻的地方,让我一个人呆着,着实有些怕。” 有戏,他心中窃喜,嘴上仍说:“没事,有我在外面,要是怕,想想外面有我,就不会怕的。” “话是这样说,你看看天也在黑啦,这样吧,留下来,一起烤。” 他故作犹豫状。 “怎么,不愿意?算是我求你。” “好吧。”他一屁股在她对面坐下来,然后转过身去背向着她,这样他就正好面向了火堆,“你脱吧,烤干了,穿上叫我一声,我也烤烤。”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都说神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看来超人也是一样的,刚才真的是误会啦。 “你笑啥?”听见笑声,他问道。 “怎么说呢?我在思考超人与常人的不同。”她边说边脱衣服。 “有意思,有啥不同?说来听听。”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都说了,正在考虑,也不知能不能想明白?不许偷看哟。” “别老是把人给想得那样龌龊好不好?”他是真的不些生气,“要不,我还是到外面去好啦。” “生气啦,嘻嘻嘻,超人不至于这样小气吧,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向你赔罪。”把脱下的衣服脱下来递给他,“给,拿去。” 不是一次就给完的,而是分成三次给的。最后一次居然把内衣都给了他,这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曾彪心里腹诽着,却是没有拒绝的。只是想到背后有一个那样的尤物,真的好怕一把握不住自己就做出出格的事来。 好在他的定力还算不错,好歹算是挺住了身后的诱惑。但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这样的定力象玻璃一样好看且易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坠落啦。况且还有身后那个怕他成为猪八戒第二的开心鬼在不断地怂恿他要速战速决。 为让自己不至于犯错误,他只有让自己受点罪,在烤干她的衣服后,自己湿着身就催促她上路。 这让她很是过意不去,整理好衣襟对他说:“要是害羞的话,与你一样,我也把身体转到后面去,等你烤干啦,再走不迟。不然会受病的。” 他何尝不想如此,只是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定力,抖抖身子,“没事,超人怎么可能轻易得病?放心,走吧,时间不早啦,这不,”捏着衣袖展示给她看,“已经在干啦,一会儿就会干的。时间不早啦,我是在担心你。” 她这才勉强跟着他上车去。由于他身上一起湿着的,在回城的路上也就没有什么太多的激情,也就是时不时地说说话而已。 本来说好到了城里要去上档次的饭店好好地搓一顿的,刚一进城,美女就接了个电话,也不知对方在电话里对美女说了些啥,长孙美美把电话收起来就变了脸,对他说:“不好意思,我有要事去处理,你就在这里下车吧,我不能带着你一起去。” 虽然下车牢牢地处于交通要道上,无论是打的还是乘公交皆方便,曾彪却不愿就这样与她分手,一时也找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来个沉默反抗,装作没听见,继续开着车。 急得长孙美美不得不大声地呼叫他几次。并一再强调:“停车吧,我真的有事。” 见他仍然装聋作哑,不得不来强硬的,抓住方向盘逼迫人把车停下来。 然后象火山一样彻底暴发出来,“还超人呢,你太让我失望,滚下车去,立即给我滚下车去。”见他赖在车上不肯走,狠劲把副驾驶室车门推开,“好好好,你不下,我下,”愤愤然跨下车,“你爱开就开吧,我打的。”站在车边作打车手势。 见一辆出租开了过来,曾彪不得不赶紧下车,把美女挡在身后,对出租说:“这车是我打的,”抢先跨上出租,对长孙美美说:“留个号码给我,便于联系。” “用不着,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看得出美女真的很生气,跨上车连招呼也不打就扬长而去。 m。 第二十章 深入虎穴(一)

目送法拉利从视野里消失,曾彪感叹,这也变得太快了点,就象是一阵风,来也冲冲去也冲冲。闹了半天,连个电话号码都没能留下。这样大的都市,让我上哪儿去找?害得连车也没有买成。好在有开心鬼。 他刚这样一想,开心鬼就告诉他,“别指望我,再提醒一次,别把我想成万能,在这件事上,与你一样,我也是束手无策。就看你自己的造化,运气好的话,可能重逢,不过也得提醒一下,茫茫人海,犹如大海捞针,别抱太大希望。” 切跟你老爹一个德行,只会打击人不会安慰人。说点好听的话就那样难?气死人啦。 气归气,饭是少不得的,正所谓气人不气饭,而且是人尚在公交上就给饭店打了电话,还是那家酒楼。又是一大桌的菜。不这样不行,开心鬼不答应。 送饭菜的领班仍然是那一位,为拉住这个肯花钱的大买主,主动提出要是天天这样的话,八折优惠。 曾彪在心里暗自一算,划算,一个月下来要节约不少钱。当然他不会立马就答应,得做出不怎么满意的样子,好讨价还价,开心鬼如此能吃,而且要求两顿主餐皆必须丰盛,能少一个是一个。 他皱皱眉头,“哥们太小气了吧?我们可是长买主,要是能再优惠一些,从明天开始全由你们送。” 领班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弃这样的买主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松口的。哈哈笑道:“这已是最优惠的,再放价就得赔本。” “骗谁呀,既然你这样说,也就不为难你,反正有人主动提出给我最优的价,要是你坚持八折,明天你就不用送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给你优惠点,七五折,不能再低啦。” “七折,就是七折。” “好吧,七折就七折。” 由于得到七折优惠,之前的不快也就一笔勾销。也就想通啦,该是你的,想跑也跑不了,不是你的,含在嘴里也会化。一面之交,就想拥有,真是天真得可笑。不再把长孙美美的事放在心上,就当是南柯一梦。饭也就吃得特别香,并喝了不少于半斤酒。 酒足饭饱尚未来得及打电话叫酒楼来收拾,敲门声很响地传来。屋子里的两人皆吃一惊,这个时候会来谁?而且敲门声明显地不友善,看来是来者不善。顾不得多考虑,赶紧招呼开心鬼回到耳朵里来。 开心鬼刚钻入他的耳朵,外面敲门的声音不仅更大,而且敲门者还发出很不耐烦的骂骂咧咧声音。听得出来者不少于三人。 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姚飞那伙人。那就是送钱来啦,这伙人虽说有些仗势欺人,送钱这件事上,也算是守信用的。曾彪赶紧答应着:“来啦,来啦。”跑去开门。 拉开门一看,姚飞他们那帮人,不是三个是四个。而且姚飞手里就拿着一千元。见了曾彪立即把钱递过来,送出一半立马收回去,仔细地端佯起他的脸来。 “干啥呀?拿来呀。”曾彪对了的行为不感兴趣,只想拿回该拿的那份,尽管如今不缺钱,但是对姚飞这类人不能客气。 “拿给你?”姚飞把头抬起来,“不对呀,哥几位都来看看,那么险恶的地方,呆上一夜能够保命就很不错,居然是毫发无损,可能吗?” “啥可不可能的,我站在你面前就是证明,”曾彪伸手去夺钱,“拿来。” 姚飞把钱藏于身后,“难说,你要是玩虚的,我们前脚走,你后脚跟着回,这钱岂不就冤枉给你?” 在他二人说话的时候率先跑进去的李扬返回来说道:“飞哥说得有理,这钱真的不能给。” 这是安着心在讹诈,要是以往,惹不起就躲,曾彪也就算了,而今有开心鬼撑腰,自然不怕他们,“想耍赖是不是?”伸手却夺,“拿来。” “耍赖?这句话说得好。”李扬打断他,“耍赖的是你吧。” “胡说。” “胡说吗?”李扬招呼大家,“来来来,大家都来看看,看看他桌子上都摆了些什么?满满的一大桌酒瓶碗筷,胃口不错呀,虽然被一扫而光,不难看出这满桌的酒菜就是昨天我们给的。本来是让你在坟山上压惊的,你倒好,拿回家来吃,说明昨晚你根本就没在乱坟岗。 姚飞鼓掌,“小李说得不错,我们全都被你给骗啦,”带着大家走到饭桌前,“这一桌子饭菜,不现在应该说这一桌子碗筷就是最好见证。” 看来真的被他们给赖上啦,再作过多的解释也是无用的,面对这些可恶人,也不想去解释,那就直接动手抢过来。“懒得理你们,拿来。”他直接把手伸到姚飞身后,欲把钱抢过来。 姚飞侧身躲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昨晚的事可以不追究,钱也可以拿给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拿到钱得去我家开的赌场玩。” “飞哥,貌似他是不赌钱的。”另外一个富二代提醒。 “我当然知道,正是因为他不赌,我才要叫他去玩,而且提供一千元。”姚飞把钱拿出来在手中晃着,“听清楚啦,因为你耍赖,一千元是不会给你的,现在给你的一千元是供你赌博用的,也就是说必须去赌才能得到这一千元,否则毛都没有。” 不知他们是不是真的讹诈?但是在曾彪心里就是这样的,要是以往只能由他们宰割的他也就认了。而今有开心鬼,他啥也不怕,一口气上来就要从姚飞手里强行把钱给夺回过来。就要扑上去的时候,开心鬼说:“答应他。” 曾彪一头雾水,“你怕他?” “怕个鸟,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是看不见的,他身上阴气很重,而且额头有凶煞。” “他不是个好鸟?” “这个还很难说,虽说他身上有着许多恶习,但是还不至于如此,估计是身边有啥不洁之物。” “啥估计,你就直说是还是不是。” “都说了,暂时还无法确定,所以才叫他答应他。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估计他们内部隐藏着凶险的不洁之物。” 他俩的交流,姚飞他们自然是不得而知的,见他长时间不作回答,哪知其中原因,以为他在犹豫一,姚飞催促起来:“喂,已把话说得非常清楚,去不去?给个痛快的。” 曾彪权衡一下开心鬼的话,觉得有理,对呀,你逼良为娼,咱正好可以以此来深入虎穴。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让他学会做人,不要象他老子那样发不义之财,害人害己。曾彪拿定主意换成笑脸,“好好好,好好好,只要能拿到这一千元,说啥都行。” 姚飞把钱塞进他的手里,“好,这就去,这个时候正是热闹的时候,去,正当时。” m。 第二十一章 深入虎穴(二)

其实曾彪早就对姚飞等人的飞扬跋扈看不惯,老是想伸张正义,只是能力有限,做了也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自寻死路。如今有了开心鬼,自然就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既然人家主动给自己提供这样的机会,自然要领情。毫不客气接过钱,“走呀。” 同时姚飞也有自己的打算,他那靠赚黑心钱的老爹姚水生老是骂他不争气,说辛辛苦苦挣下来的家业,迟早会败在他这个败家子手上。这让他很是不服气,老想证明给老爹看,他是有能力的,只是每次都给弄砸啦。他之所以要拉曾彪进赌场,就是再次看到表现自己的机会。 在他看来,曾彪去那样恐怖的地方,不仅能安全回来,而且毫发无损,这不仅是奇迹的问题,而且说得曾彪身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而他老爹因为长期赚黑心钱的原因,是很信鬼神的,老是担心被鬼魂缠身,算命做道场是常有的事。不止一次说过,想找个能压住邪气的人来做保镖。 姚飞逼迫曾彪去赌场的目的就是要把他给拉下水,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输,不停地输,然后不停地放高利贷给他,最终让他还不了帐,自然也就只会是乖乖地听从摆布。赌场是他家的,要做点手脚很容易。对此他充满着自信。 与大多数开地下赌场的人一样,姚水生的大型赌场也是极其隐蔽的。在姚氏集团大厦地面下,不知内情的人是绝对不会知道该大厦还有地下室。这也是当初建房时,姚水生与开发商的协议,开发商必须保守这个密密。 赌场装饰很气派,甚至对远道而来的大主顾提供免费食宿。维护秩序的保安也都是姚水生的忠实手下,着统一服装,来来往往穿梭于赌场任何角落。 曾彪是被姚少爷给亲自带来的,自然是一进去就受到贵宾级的接待。而曾彪是个急性子,在贵宾室里呆不住,屁股没坐热就嚷着要去场子里赌一把。 负责接待的小姐则对他说:“曾公子请稍等一下,我们少爷去给他们打招呼啦,叫他们好好接待你,等少爷回来,你就去。” 其实姚飞所谓的打招呼,就是要给曾彪设局。他是这样交待的,先让曾彪尝点甜头,无论压大压小,先让他赢两把。然后是压多少输多少,只要是他压的,必输无疑。 对此,曾彪是一概不知的,他只能隐隐预测到姚飞没安好心。这也是他要急着去场子的原因,急于揭开这个底。当姚飞笑容满面回来,他立马就从座位上站起来,“休息也休息够了,茶也喝得差不多,肎早不肎迟。走呀,觉得这个时候手气正好,迟了恐怕就过时。” “幼稚”姚飞心里轻骂一声,即刻充着满脸笑容,“看把你给急的,真是这样的话,替你高兴。祝你好运,大大地赢一把。赢了,必须办招待。”把替他撚的一千五百元筹码交给他,“给柜台说了,我朋友,头回来,特意优惠你五百块。提醒一下,赢了办招待。” “没问题。” 姚飞亲自把他带到场子里最大的赌盘。 开心鬼见了,立马对他说:“要不要我帮忙?小爷出手,管你把把赢。” “这个用不着你,输赢由天决定,该你出手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的。”曾彪就想弄清楚姚飞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开心鬼不再说什么。 当然他俩的交流,别人是不可能发现的。 曾彪一上来就是大手笔,把姚飞给的一千五百元筹码全押上。其实他也就这么多,自己的钱一分没带。“小。”他押的是小。 其实在这个盘子上押一千五只能是一般的押注,押上万的大有人在。只是一次就把全部筹码押上的,仅此他一人。 正如姚飞事先安排好的那样,他一上手就旗开得胜。一比一的比例,一千五变三千。他故作兴奋与旁边观战的姚飞拍手庆祝一下,“看见没有,我就说嘛,这个时候手气正旺着,不能错过。” “恭喜你。看来今天的客你是请定啦。”与他拍罢手的姚飞也是一脸的欢喜,实质上是阴笑。 “那是,”他表现的越发大方,“反正都是赢来的。”把三千筹码全押上,“不变,还是小。” 与刚才一样,散子掷出后,从曾彪脸上看不到任何一点点别的参与者那样的紧张和激动,好象不是来赌博的,而是来旁观的。 这让姚飞嘴角露出丝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冷笑,就这样自信,真以为运气好呀,呆会儿有你哭的时候。哼,这是你最后赢的一把。做为朋友,也算是仁至义尽啦。 第二把一开,又是赢。三千变六千。曾彪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兴奋一些,大叫:“爽歪歪。”扭起屁股与姚飞的屁股撞撞,“椰,飞哥,这简直就是神的速度。” 连开心鬼都忍不住叫起来:“小子,太棒啦,这不公平,你大把大把赢钱,我只有干瞪眼的份,不公平,一点点一不公平。看得我手痒痒啦。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老实给我呆着,”曾彪没好气地打断他,“我可警告你,控制不住自己也得控制。” “啊,你这是要把我给活活憋死呀,不能这样狠心呀,通融一下?” “没有啥可商量的,憋死也得憋。要是不听招呼,从明天起就别想再大吃大喝。我说到做到。” “唉,真是服你。咋就遇上你这样背时的主,要不是看在你是救命恩人的分上,” 曾彪打断他,“还说?” “好好好,怕你啦。”开心鬼赶紧把嘴闭上。 虽然他俩的交流,别人是不得而知的。但是就在他俩交流的时候,大家已纷纷下注。现在就等着他啦。见他仍然没有要下的意思,陆陆续续有人问道:“喂,帅哥,这把你究竟下不下?” 他赶紧回答:“下,当然要下。”把面前所有的筹码往堂子里推,“老规矩,全押。” “不忙,”姚飞突然阻止道:“兄弟,事不过三,你已经连赢两把,这一把就少压点,给自己留点退路,万一,也还有翻本的机会。” m。 第二十二章 深入虎穴(三)

“不,”曾彪很固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手气正好,我不想错过了,后悔无及。” “听哥哥一句话,悠着点。” “我想我说得够明白啦。” “唉,兄弟,咋就这样固执呢?没办法,只有祝你好运啦。”姚飞摇头作无奈状,这是实质得猫哭耗子,明明已算计好,临到宰杀之际,却装作好人。此举,就是想洗漱自己,免得事后被怀疑。看看我是真心帮你的,但是你自己要去作死,我也没办法,我是尽了力的。 由于这一把人人都是等着的,所以曾彪把六千筹码一压下,负责掷散子的就掷了起来。曾彪与上两次一样,看起来仍然是一幅旁观者的样子。只是这回就没上两回的好运啦。他押的仍然是小,开出的是大。输得极彻底,连本都输没了。 曾彪故作痛苦状,重重一拳砸在赌桌上,“怎么会这样呢?”把手搭在姚飞肩上,“没听哥言,后悔死了。” 姚飞一幅同情状,耸耸肩,“真为你难过,唉,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我只能说,吸取教训,以后再来的话,一定要吸取教训。俗话说得好,那里摔倒从那里起来,吸取教训,翻身的机会有的是。” “为啥要以后呢,我现在就能翻过来。” “这样有自信?” “肯定的。只是没钱啦,能借我点?” “钱自然是不成问题,赌场就是哥的,想要多少,有多少,只是今天,哥是担心你的手气。” “我相信手气好得狠。三次就了两次,你说手气好不好?哥,别说没用的,直说,是借还是不借?”曾彪说罢,故作生气。 “好好好,给你,这就给你。要多少有多少,说吧,要多少?” 兔子尾巴露出来啦,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至于他为何要这样做,有待研究。曾彪笑了,发自内心的笑,知道了对手出的什么招,应对起来也就方便得很。开心鬼也就该出场啦,免得他着急得很,再憋下去,会憋坏的。 哼,既然给我挖了坑,那就如你愿,往里跳,只是该死的是谁?肯定是笑到最后的人。曾彪也就不客气,故意来句带刺激的话:“十万有吗?” 姚飞果然就沉不住气,“兄弟,这是啥话?区区十万,在我赌场里就是毛毛雨,”对从身边过的保安吩咐道:“去拿十万元筹码来。” 见保安答应一声好的就去拿筹码,曾彪心里又多了层底,进一步试探:“既然十万元在哥哥眼里算不得什么,索性再借七十万,筹足一个八十万的吉利数如何?” 姚飞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答应下来,然后把那个去取筹码的保安叫住,“老张,拿八十万来。” 老张停下脚步回过头,“少爷,刚说十万,咋就变成八十万啦?” “你管得着吗?”姚飞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就一跑腿的,叫你咋做就咋做。别废话,快去快回。” 姚飞越是如此,曾彪也就越发坚定自己的判断,应对的思路也就越来越清楚。估计姚飞要在钱上大做文章,虽然尚未思考出他这样做的意图,但是在钱上做文章则是肯定的。 果然老张刚从视线里消失,姚飞就一次又一次地笑嘻嘻看着曾彪,而且每次都是欲言又止。 不就是要咱给写一张欠条?曾彪在心里哼了一声,还装模作样地不好意思。就这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计两也在我面前卖弄,太小儿科。那我就装疯卖傻,陪着你笑,而且是笑得有多难看就多难看,看你还能装多久? 两人就这样对峙下去,你笑,我也笑。 姚飞装不下去啦,嘿嘿干笑两声说道:“这亲兄弟也要明算帐,是不?” “是呀。”曾彪心里哼一声,咋就不装了呢? “你看,八十万不是小数字。能不能给写一张欠条。那个俗话说得好,先小人后君子。免得到时候为了钱,兄弟间撕破脸。” “当然得写,必须写。白纸黑字,写了想赖赖帐都赖不了。拿纸来,这就写,这就写。” 姚飞向掷散子的招招手,“老王,你应该有打印好的现成欠条吧?” 掷散子的赶紧答应:“少爷有的。” 姚飞:“这样最好,给我一张。” 姚飞接过欠条看也不看,直接递给曾彪,“你先看一遍,没问题就把名字和借多少钱给填上去。如果觉得不合理,趁筹码还没有拿来,可以不签。” 乖乖,简直就是活抢人,月息三分,而且还不上的话就成了连滚带利,利上利。难怪有那么多人被逼上绝路。曾彪立马妒火中烧要爆发出来。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脸上的红光出卖了他,不难看出他有过激愤。 姚飞自然是看出来的,心里咯噔一下,“有问题吗?” 可恶!曾彪心里狠狠地骂上一句,嘴上却说:“高利贷确实很可怕,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因为我只会,绝不会输,所以再怎么可怕,对于我来说,也就形同虚设。”为表示此话的可信度,特意潇洒地做了一个极轻松的手势,双手一张,“ok。晚上夜宵我请。”提笔签了。 姚飞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他最怕他拒签。现在放心啦,曾彪已成囊中之物,只能把他给蒸熟啦,在老爹生日的时候作为重礼献给老爹。那时老爹就再也不会说咱无用啦,只要得到老爹首肯,随之而来的好处大大的有。 姚飞想到得意之处,打了个很响的响指。见曾彪从老张手里拿过八十万筹码,也就把欠条收起来,再打一响指,“等着你的夜宵。”心里则冷笑,****去吧! “一定的,”曾彪把筹码码在面前,“有你这样的好兄弟,不想都不行。”一出手就是一万筹码。押下注才发现有个怪现象,刚才跟风他的人,大多弃他而去,投在相反的大上。他也就似乎看出端倪,这应该是姚飞给安排的? 他完全想错了,这些人都是老在赌场上混的,慢慢也就在赌场上找到一些赚钱的小巧门,只要庄家要吃定的那人都是有兆头,他们就从曾彪身上看到了这种兆头,所以不再跟他的风。只有那些不明事理的才会继续跟着他做冤大头。 m。 第二十三章 深入虎穴(四)

这样的巧门,头次进赌场的曾彪自然是看不出来的,即便是看出来也是枉然,他就是那个被吃定的人,无论其压大压小,都是一个输,庄家是不计成本的,即便是陪着输,也要吃定他。除非曾彪自己退出来。 而拿定与姚飞玩下去主意的他自然是不会这样做的,事实上输了十万之后,他就看透了姚飞的诡计,清楚只要不退出,别说八十万,就是八百万八千万,也会输得一分不剩。当然他也不会再借钱,他已看明白,八十万是姚飞给他的底线。再想借也难了。 看得如此明白,却一点点也不着急,这简直就是找死呀。见他又输二十万,开心鬼看不下去啦,冲他叫起来:“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样傻的,不行,我得帮帮你,这样下去,你把家底都给输光,我喝西北风去。这把下把大的,全押上,保证你得他哭鼻子。” “你又来了,”曾彪很不耐烦地呵斥,“真是饿鬼投胎,放心有你吃的,老老实实一边呆着就行,没有我的吩咐,绝对不能插手,不然就真的该饿肚子啦。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主意,到时候少不了你。着什么急。” “能不着急?你的想法,我岂能不知道,就是觉得有点玄。不怎么靠谱。” “拜托有点自信好不好?尚未开始就说这样的丧气话,你啥意思?不是我说你,你是谁呀,天篷元帅净坛使者的宝贝儿子,没有你办不成的事。” 开心鬼显然喜欢听这样的恭维话,也就不再哆嗦,只是告诫他:“你快点,我真的有些等不及。” 与开心鬼的交流,外人仍然是不得而知的。 只是让开心鬼这样一说,曾彪也就有了加速结束赌博游戏打算,甚至准备把手中的筹码一起押上。但是看见姚飞那嘴角浮现出的不易察觉的丝丝轻蔑,改变了主意,你不是不计成本让我输吗?好呀,咱就多赌几把,让你多输一些。把本来伸出去推出全部筹码的手缩回来。 然后以复杂表情地瞧着姚飞,“飞哥,你说这把是全押上,还是分开来?” 姚飞暗自计算过,在曾彪输出三十万的同时,庄家输赢相抵,实际上已亏了三万五千多元,在心里把那些跟风者骂了千万遍,都是是老奸巨滑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自然是希望尽快结束这场游戏,因为想要减少损失,惟有赌局次数越少越好。 心中正在为不能尽快结束赌局着急的姚飞,听曾彪这样一说,自然是喜出望外,立马怂恿道:“你都输了这么多把啦,凭我的经验,应该是时来运转的时候,此刻不出手还待何时?你这把肯定会,依我看呀,就赌一把,全押上。” 兔子尾巴彻底暴露出来,哼,就是要叫你再多输一点,叫你到头来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咱还得逗你一逗,曾彪把双手放在桌子上支撑着下巴,作思考状,突然叫道:“飞哥,你真是我的亲哥,连想得都是一样。好好好,就如你说,把剩下的五十万全押上。”说话的同时偷偷观察姚飞表情。 姚飞神采飞扬,向其竖起大拇指连连说道:“兄弟有气派。” 曾彪突然给他泼上一盆冷水,“不过我想了想,仍然觉得还是谨慎一点好,万一这把赌没了,岂不连翻本机会都没有啦,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悠着点。你说呢?” 姚飞露出失望之色,既然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啥好遮掩的,不如直接推他一把,怂恿道:“兄弟,别呀,刚夸你够牌,你就这样,有些掉链子啦,别缩手呀,押呀,保证你准。” “你真有这样的把握?” “当然,绝对错不了。” 曾彪继续吊他口味,“这样说起来,我必须押了。” “不押会后悔。” “好吧,听你的。”曾彪把五十万全部往外推,只是尚未推出,就拉回来,从中数出十万下注,“还是这样好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样做完全是个折中办法,既能达到让姚飞多输一些的目的,又能节省些时间,时间不早了,不能让这件事拖得太久。 也就是从这局起每局都押上十万元。至八十万全输完的时候,庄家也陪着亏了将近十一万。 弄得姚飞心里暗自叫苦,他没有想到会遇上那些狡猾的跟风者。有钱任性的他并不在乎这十一万,关键是这十一万的损失,表明他的能力确实有限,尽管把曾彪献给老爹与损失相抵功大于过,但是这个肯定会在老爹心里留下阴影的。 相比之下输得八十万的曾彪倒是显得一身轻松,输完钱的他先是告诉开心鬼,“准备好,马上就该你上场啦。” 憋得快受不了的开心鬼立马兴奋地回答:“总算该出气啦,要我做什么?快说。” “给我准备好九十万,当然不能是真钱,这个你懂得的。” “知道了。这就准备去。我去了。”开心鬼说完化成一道肉眼不怎么看得出的轻烟去呢。 曾彪这才站起来,拍拍裤兜(由于短袖衫没有衣袋,只能拍裤兜。表示没钱。试探地问道:“飞哥,这钱我是没法还的啦,这样吧,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啦,把我当牛当马使,绝没有怨言。”他突然琢磨出一些道道,姚飞这样做的目的,可能是要控制自己。是否这样?只能试探一下。 这话本来是要由姚飞说出来的,现在由他自己说出来,姚飞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姚飞舒心地站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兄弟,瞧瞧,这是啥话?好象我姚飞不尽人情似的。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那就跟着我吧,记住,咱们是兄弟,那些做牛做马的话,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说出。” “那就谢谢飞哥啦,对了,飞哥要我做啥?既然跟着你了,我也不能白吃饭呀,既然是兄弟就用不着给我客气,要我干啥?直说。”果然是这样,尽管仍然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曾彪心里已有了几分胜算。 姚飞拉起他的手,看了看周围的人,似乎有些顾虑,“走我们到外面说去。” m。 第二十四章 深入虎穴(五)

曾彪跟着他走出来。 在接近门口的时候,姚飞看了看周围,见旁边没人才说道:“是这样的,我老爸想找个保镖。” 这就是答案?曾彪有些不相信,为找一个保镖弄出如此代价,有钱任性也不是这样任性的呀,再说这靠赚黑心钱发迹的姚水生做亏心事太多,担心被人算计,整天都是保镖前呼后拥保护着,根本没必要再费尽心机找一个呀。 他就这样一犹豫,姚飞的话又来了:“兄弟,你不满意?” 尼玛,老子当然不满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只要进去了,自然也就清楚啦,他嘿嘿一笑,“你说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姚飞拍拍他的肩膀,“知道就好。那就这样说定啦。对了,你不是一般的保镖,是我老爹的福星,一般动拳腿的事,不用参加,不用给我解释,知道你有些腿脚功夫,但是我老爹要的就是你身上的灵气,以你的灵光照着就行啦。”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论调?想想也对,象他这种亏心事做得多的,心理本身就是严重扭曲的,有常人不同的想法,也是情理之中。本以为他有多大的阴谋,就为这个,也太小儿科,反倒是叫曾彪心里多少有些失望。自然对付起来也就很简直啦。只需开心鬼把钱搞定就成。 “全听飞哥安排。”曾彪嘴上答应着,心里则在想,开心鬼应该把事给办得差不多了吧? 刚这样一样,就听得开心鬼在耳穴里道:“都给准备好啦,在姚飞车子副驾驶室座位上放着的,一个手提包里。” 曾彪吃了一惊,这鬼东西也太奇啦,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居然不知道。 开心鬼嘻嘻笑道:“看你与那姚飞说得热闹,就没好意思打搅你。给你说得事,可记好啦?” “当我是白痴?这点小事都记不住。对了,来的时候明明是空着手的,这个时候平白无故地冒出一个手提包来,我信,姚飞会信吗?” “知道你想说什么,怕姚飞不信那个包是你的。我来告诉你,其一,他未必记得你没带着包。其二,即便是记得,也无所谓,上车了包在坐过的位置上,在你手里,他不信也得信。当然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让他不信也得信。这下放心啦?” “ok,你个小不点,考虑问道倒是很全面的,好,钱准备好啦,今天就应该没你什么事啦,知道你与你老爹一样喜欢睡觉,自从跟着你,就忙得一塌糊涂,够辛苦的,现在没事呀,就安心睡一觉。有事会叫醒你的。” “不瞒你说,真的是睏得不行,早就想睡啦,只是一直担心着,才硬撑着,我睡了,你一个人能应付得了?” “都说了,能应付的,就安心睡吧,有事会叫你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啦,”开心鬼随即打一个长长哈气,“有事记得叫醒我呀。”话音落下,即刻睡去,这速度也太快了点。 曾彪与开心鬼交流的过程中,姚飞一直没有说话,这并不是因为他知道他俩在交流,他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而且是永远也不可能有这个能力,迟迟不说话的原因是考虑是现在就带着他去见老爹?还是改日再带去。 一般情况下,姚水生这个时候已睡下有些时间,由于亏心事做得太多,都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失眠是常有的事。常常是躺在床上老是睡不觉。要是偶尔睡觉啦,却又被叫醒,必定会暴跳如雷。除非是有特别紧要的事,通常情况下是没人在这个时候去叫醒他的。 这正是姚飞反复思考着的事,这个时候叫他,遇上他正失眠着,倒也没什么,要是偏偏就是他睡觉的时候……姚飞不想找不自在。但是不在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爹,又有孝心不诚的嫌疑……姚水生就是这样一个多疑之人。 唉,真正是左也难来右也难呀。姚飞想了又想,权衡再三即便是运气不好,刚好遇上老爹没失眠,也有说词,功过相抵,功大于过,老爹也会原谅的。这才对曾彪说:“走,现在就去见我老爹。” 这样夜深啦还去,看来姚飞说得是真话。也就有了主意,曾彪极逗地做一个快速敬礼手势,“遵命。” “对了,这个时候去,不会怪我吧?” “说了,从此以后就是你的奴隶,叫我干什么都成。” “这样说,我就放心啦,走吧。” 上车的时候,曾彪发现了那个手提包,直接拿起来抱在怀里。姚飞见是上世纪最为流行的那种老掉牙的黑色提包,很是鄙视,“我说,兄弟都啥年代啦,你还把它当宝贝似的,老土,趁早扔了。让人看见,我脸上也无光,我的手下居然用这样寒酸的包,那是在打我的脸。” 这开心鬼真会来事,弄个这样的包,要是弄个潮的来,恐怕姚飞就没这样好糊弄啦。本想赞开心鬼一个,想想此刻应该是正在梦见周公,不好打搅他。索性把包抱得更紧一些,“我可舍不得扔,土是土,是我爹娘留给我的,看到它就当看到我那可惜的过世了的爹娘。” 姚飞指指他,“真不知该说你什么才好,既然这样固执,就拿着吧,同时有必要提醒一句,也就是在私底下可以抱着它,公开的场合,必须用拿得上场面的,明天叫人给你买个lg的。” 姚飞喜欢戴高帽子,曾彪趁机给他灌**汤,“还是飞哥想得周到,谢谢啦。” “这就是派,懂不?”被人一夸,姚飞就飘飘然起来,把车开起来,“不懂不要紧,只要跟着我好好干,也会成体面人的。”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让车子飞起来。 到达姚公馆,已是夜间一点。除了几个巡逻的值日保镖,其他人全都睡下啦。姚飞拦下一个叫大牛的保镖问姚水生的情况。当然主要关心的是老爹睡没睡觉? 大牛说:“我刚从里面出来,老板因为睡不觉而发脾气,我就是这样被赶出来的。” 姚飞悬在心上的石头随之落下,这样最起码要少些责怪。并不忙着进去,得先在电话里与老爹沟通一下,尽管距离老爹那一百多平的豪华卧室不足百米之距。提前道明原因,免得见面时被骂。 m。 第二十五章 深入虎穴(六)

姚水生的大卧室有两张床,一张是他的,相隔五米处的那张是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小于的。 他一般不会亲自接电话,都是小于接,可以自己回复的就直接回啦,甚至直接无视给挂啦,只有认为有必须让他听,才会交给他。特别是睡觉的时候更是如此。 手机响起的时候,姚水生刚发完脾气。小于腹诽着,谁这样不长眼,偏偏这个时候来电话,找抽呀!却又不得不拿起枕头边的手机来,要真是重要电话给耽误啦,老大的脾气可不会轻易饶人的,即便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例外,惟一的例外就是被他骂作不争气的儿子姚飞。 小于拿起手机一看是姚飞的电话,立马就联想到要钱的事,老大被他要钱要得有些头痛,许多时候直接不接他的电话,也就有了要直接无视的意思。继而又想,不对呀,这花花公子通常这个时候是不会打电话的。这个时候打应该是有急事。 又想,他能有啥急事,除了吃喝玩乐,不可能有啥急事。随之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被绑架了吧?要真是这样给耽误啦,结果只会是吃不了兜着走。她可不愿意做这样的宛大头,赶紧揉揉睡眼蒙蒙的双眼接电话,“喂,小飞你没事吧?” 姚飞向来不喜欢这个女秘书,听她这样问,心里越发地不快,哼,就盼着我出事,不过毕竟她是老爹身边最受信用的人,必要的脸面要给的,强压住火气,“于姐,我有重要的事向老爸说,真的不重要的,一点点也耽误不得的,快把电话拿纵他。” 哼,你能有啥重要事,一定又是要钱,恐怕是输太多钱走不了路,被人给扣下啦。真是不争气,自家就有全市最大的赌场,还去外面鬼混。小于这样一想,心中是越发地不快。却又不敢担搁,赶紧过去把手机交到正在吃安眠药的姚水生手里,“小飞的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事。” “他能有啥重要事?不就要钱嘛。”姚水生这样嘀咕,仍然是拿起电话,“喂,我说你小子,当老子是金库呀。” “老爸,听我说,真的是要紧事……”姚飞一口气把事先想的话给说出来。 起先姚水生听着听着要骂上两句,后来就连声说好,再后来则不停地叫上好来。最后则是迫不及待地问:“你小子现在在哪里?不管你在哪里,必须尽管把人给我带来。就是现在,现在我就要见到人。” “人已带来,就在前院。” “儿子,这件事,你做得真好,我一直小看你啦,看来你真的是成熟呀。” 姚飞要的就是老爸这句话,这比给他多少钱都管用,趁机讲起条件来,“老爸准备奖励我多少?我看上了一辆新车,二百多万。” “大奔也就一年的时间,又要换呀?” “这个不一样,是老爸你奖励的,两辆车意义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的。” “你小子就会找借口,看在立下如此大功劳的份上,好答应你啦。” “谢谢老爸。”姚飞挂了电话,赶紧带着曾彪去见姚水生。 由于事先听过儿子近乎天花乱坠的吹嘘,姚水生对曾彪已有过大体了解,加之之前也是认识的,对曾彪也就显得特别热情。招呼小于又是让座又是敬烟又是泡茶。 曾彪也就装出一幅受宠若惊状,坐下来连连说:“姚叔,用不着这样客气,我与姚飞是多年朋友,这样客气反倒是让我有些不适应。”心里则说果真是笑面虎,表面热忱,肚子里一肚子坏水。 仍然躺在床上的姚水生哈哈大笑,“所以一直没把你当外人,我这样躺着,你不会见外吧?” “怎么会呢,姚叔。”对了,听飞哥说你叫我。我就来了,不知姚叔找我有啥事?”曾彪感觉该是打姚飞脸的时候啦。 姚水生眉头皱了皱,“姚飞不给你说?”姚水生瞪儿子一眼。 姚飞有些慌,这小子搞啥名堂,说得好好的,咋就变了?是想反水还是脑子坏了?随即微笑起来,有那八十万的高利贷,他是没胆量反水的。不过也得提醒他一下,“喂,我说兄弟,开玩笑也要分个时间场合,我老爸在给你说正经事,你开这样玩笑,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曾彪装作严肃相,“飞哥,你这话啥意思?我不明白,我承认,我是喜欢开玩笑,但是现在我是真的认真的,真的不知道姚叔在说什么?飞哥,你究竟给姚叔说了些什么?才让姚叔这样问我?” 这小子真的是脑子坏了呀!姚飞仍然不相信曾彪会反水。既然坏了,就只有由自己来替他说,“老爸,事情就是这样的,” 姚水生打断他,“你别给我解释,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见儿子支吾着,“好,我不问你,曾彪,你来说。” 曾彪装作极着急的样子,“姚叔,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叫我咋说?” 姚水生的脸色胀得如同猪肝,再也躺不住,一翻身从床上站起来,“小飞,你太叫我失望,你不是说是花了八十万买来的人吗?” “老爸,是呀,我就是花了八十万买的。”姚飞怕自己解释不清楚,直接叫曾彪自己来,“兄弟,你的欠条还在我手里,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来说吧。” 曾彪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了半天是这么回事,”拍拍手中手提包,“飞哥,这包是我的不假吧?” 姚飞很是不屑地看一眼那鼓事囊囊的寒酸手提包,“一个丢在街上也不会要的老古董,值得这样眩耀?” “我问你是不是我的?” “是,是,是,可以了吧,赶紧说正事。” 曾彪拍拍手提包,“姚叔是这样的,飞哥带我去你家赌场玩,我把钱忘在车上啦,又懒得跑,就临时向飞哥借了八十万,姚叔,请放心,我是很讲信用的,当场就写了一张八十万的欠条,而且是高利贷。这样做是太自信,以为手气好肯定,结果是输得一塌糊涂,全输光啦。” 姚飞即刻欣喜地叫起来:“兄弟,你总算清楚过来啦,老爸听见没有,你输了八十万,明智没能力偿还高利贷,就把自己卖给我。” m。 第二十六章 深入虎穴(七)

曾彪装出一幅惊讶状,“飞哥,我啥时卖给你啦?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姚飞失控地叫起来:“曾彪你想反悔?我这里有你的欠条,不是你想抵赖就抵赖的。”从lg挂包里拿出欠条来,以手掸了掸,“白纸黑字,你还要啥话好说?” “姚飞,亏我一直叫你飞哥,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哥,原来你借钱给我,就是想陷害我呀,不过你忘了一个常识,欠条与卖身契是有着本质区别的,你自己也说了,写给你的是欠条,而非卖身契。你却混为一谈,看来真的该好好地普普法啦。” 这是**裸地反悔,而且是在老爸面前让自己难堪,姚飞嘴角气歪啦,摇着手中的欠条大叫:“是,我手里拿的是欠条,但是你说还不起钱,把你卖给我,是你亲口说得吧?” “飞哥,法律是讲证据的,我说得,把证据拿出来呀,拿出来,我无话可说,马上就是你的人。拿不出来,说明你是诽谤,我是可以控告你的。” “想不到你这样能狡辩,不过没关系,这八十万,你还得了?” 曾彪拍拍手提包,嘻嘻一笑,“看来还得再提醒你一次,我本来就是带着钱来赌的,飞哥,你不会这样快就给忘了吧?” 姚飞指着曾彪手里的手提包,“你说时而装的是钱?不可能,就一穷光蛋,你哪里来的钱?”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能貎相,海水不能斗量。”拍拍手提包,“里面整整九十万,一分不少,你数一下,”把拉链拉开,把手提包来个底朝天,只听嘣的一声,九十万全倒在地上,“借你八十,还你九十,无论多高的高利贷也够还的。” “你……”姚飞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做梦也没想到曾彪会来这么一手。 “我,怎么我,飞哥,说实话,我本来是想在回去的路上再把钱还给你的,你这样逼迫着我,只能当着姚叔的面还啦。飞哥,我真的不明白,象你这样聪明的人,咋就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来呢?好,啥也不说啦,钱还你啦,该把手中的欠条给我啦。” “不给,”姚飞躲开曾彪伸过来的手,“你耍赖在先,给多少钱也是不会把欠条还你的。” 曾彪把目光转向姚水生,“姚叔,你来给断个公道吧。” 此时姚水生心里形成这样一个概念,不争气的儿子为讨老子欢喜,编织出一个曾彪是福星的谎言,然后以此来设局陷害曾彪,想让他就范。而儿子确实太无能,就连这样的事也未能摆平就迫不及待地邀功领赏来的,结果弄出眼前这难堪的一出来。那真是越想越气。 现在又听曾彪要他给断个公道,自然得做出一个公证的样子来,谁叫自己儿子那样不争气呢。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断定姚飞的福星之说完全是骗人的,否则的话花多大代价,他也会要定曾彪这个所谓的福星。 为了显示自己的高姿态,姚水生充着笑脸,“曾彪,感谢你在这种情况下仍然相信你姚叔,那我就还你一个公证,姚飞,人家把钱都还给你啦,还有啥好说的,把欠条还人家。” 心里恨得不行的姚飞一脸不服气,“老爸,你怎么能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信你亲儿子的话呢?我说得都是真的呀,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把欠条还给他的。” “你敢!”姚水生狠狠一巴掌拍打在床头,“想我姚水生一生精明,咋就生出个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来呢?气死我啦。”身子随之晃动几下。 曾彪赶紧将其搀扶着,“姚叔,要紧吗?要不要打120?” 姚水生摆摆手,“没事,”看着姚飞,“都是让他给气的,还不赶快把欠条交出来。” “老爸,”姚飞很不甘心。 “听见没有?是想气死我吗?” 姚飞再怎么横,也不想老爹现在就死,毕竟自己还未坐上总经理的宝座,而虎视眈眈盯着这一位置的还有自己的后妈和秘书小于。这才是他急于在老爹面前表现自己的原因,只有得到老爹首肯,才会在公司里立足。让他气恼的是每次表现皆以失败而结束,犹如今天一样。 而眼下老爸要真的出了意外,后妈就可能立马一手遮天,作为副总经理的她有一大帮子人。见此情景,立马答应:“好吧,我交出来就是。只要老爸你好,不在乎其他的。”把欠条拿到胸前,依依不舍,“拿去吧。” 曾彪接过欠条,拿出打火机将其烧掉。然后向姚水生告辞。经此变故, 本来就因为睡不觉而光火的姚水生此时越发地恼火,只想一个人静下来,也就不挽留,挥挥手,“都走吧。小飞替我送送。” 姚飞表面上极听话,暗地里把曾彪祖宗八代都给骂啦。他没法受这窝囊气。到了前院,他就给遇上的几个保镖递眼色。这几个保镖会意地紧随其身后。曾彪感到异样,立马就想到开心鬼,照事先约定以拍击右耳朵的方式叫醒开心鬼。 而开心鬼睡得太死,他连续击打几次,皆未能将其叫醒。而这个时候那几个保镖照着姚飞的吩咐突然间来个前后夹击,他们个个都是彪形大汉。有捂嘴的有抱手的有抱腿的的和抱腰,让其立马失去反抗能力,并且发不出声音来,怕弄出声音,招来姚水生干涉。就这样被轻易制服。 然后在姚飞的指使下,这几个保镖直接将他的嘴塞上毛巾,以绳索将其四肢给捆绑上,由两个人用肩膀扛着关入地下室里。 这是一间半废弃的地下室,里面堆满杂物。曾彪即便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姚飞坐在灯光极暗的角落里,示意站在曾彪身边的保镖把毛巾给拿下来,然后阴阳怪气道:“兄弟,感觉不错吧?” 由于四肢被捆绑着,根本没办法叫醒开心鬼,而瞌睡极佳的开心鬼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是个未知数。而姚飞又是个做事不计后果,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主。曾彪真的感觉到恐惧和绝望啦,但是,他并不因此就服软,而是回答:“感觉特别好。” m。 第二十七章 深入虎穴(八)

“好吗?”姚飞把叼在嘴上的香烟狠狠吐在地上,做个极邪恶姿势,把双手关节捏得格格响,三小并成两步冲到曾彪面前,“那就在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好好地爽个够。”抬起脚来狠狠地对躺在地上的曾彪踹上膝盖两脚。 曾彪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硬是没有叫出来。随之心里有个主意,要是让他打自己的耳朵,也许能把熟睡中的开心鬼给叫醒过来?冲他叫道:“喂,我说你能专业一点不,没吃过羊肉,还没见过羊跑呀,银屏上有这样打人的?” 准备再踹两脚的姚飞被逗乐啦,蹲下身子夹住他的下巴,“这个倒是很有趣,那你来说说该怎么打?” “这都不会,真是笨死啦,那我来告诉你,首先得把我从地上给弄起来坐在凳子上,最好是有靠背的那种简单点的椅子。然后打我的脸,照着鼻子耳朵眼睛嘴巴,总之打头就行。” “这主意不错,”姚飞感觉老是蹲着有些不便,立马接受其建议,放开他,向旁边的保镖勾勾手,“照他说得去做。” 保镖有些为难,“这个……” 姚飞暴叫起来:“怎么,我的话不管用,别忘了,我是姚水生的独子,别看他现在在养着你们,迟早你们都得端我的饭碗。” 保镖委曲道:“少爷,你误会啦,你的话,我们什么时候敢不听?只是这破屋子里,也就是你坐的那把是椅子,找不出第二把来。” “是这样的吗?”姚飞扫视一下屋子,貌似还真是这样的,自己的座位自然是不会让给他的,想了想,叫起来:“都是猪脑子呀,就不能想想办法,那里不是有柱子吗?放上只凳子,让他靠着柱子坐,不就结了?” 曾彪坐好后,心里窃喜,真是个猪脑子,这么容易被调遣,只要打我的耳朵,就有可能把开心鬼给唤醒,那样的话,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可就惨啦。 就在他想得开心之际,姚飞又出手啦,希望则是大大地落空,这家伙打得是他的胸口。且出手之狠,让他胸闷。这样打,不但目的达不到,还会出人命的。 曾彪索性强忍着难受再次以话语来刺激他,“看你人模人样,竟然是如此弱智,是这样打的吗?人家打得都是胸部以上,比如嘴巴眼睛耳朵鼻子,反正就是打这些地方,打得头破血流,多带劲呀。” 姚飞应该是打得有些吃力,在曾彪说话的过程中,他一直在抚摸着打过人的手背。听他说完哈哈大笑,“看看是谁笨,这么蠢的事,都想得出来,打得你头破血流,怎么向我老爸交待?老爸是让我送你回去,你正好以这个样子去告状。” 跟在姚飞身边的保镖附和道:“就是,当我们是傻子呀,放心,绝对不会打你的脸的,绝不,偏要打你的胸,打得再凶,也不显象。” 尼玛,原来是这样呀,真是自作聪明,找抽呀。惟一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避过挨打。在姚飞再次举起拳头的时候,他突然叫道:“飞哥,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我们也兄弟一场,你就是我亲哥。不能这样说翻脸就翻脸的。”他精着呢,不会愚蠢地较劲下去,计谋不成,立马服软。 姚飞笑起来,笑得极邪恶,“知道叫飞哥啦,刚才害我的时候,咋就没想到是亲哥呢?”话音落下,又是重重地当胸两拳头,“我最恨背叛我的人,特别是象你这样的阴险小人。” 再这样打下去,真是死的节奏,如此死掉比窦娥还要冤。得想办法阻止他。一狠心,悄悄咬破嘴唇,让流出的血足够骇人的时候,装作支撑不住,双眼闭上,身子往后一仰,紧靠着柱子,脖子一歪,耸拉下脑袋,让血由嘴角慢慢流淌下来。 旁边的保镖见了赶紧叫住休息了片刻又把拳头举起来的姚飞,“少爷,这小子好象是晕过去啦。” “是吗?”姚飞收回拳头,“不至于这样不经打吧?来,让我看看。” 曾彪赶紧憋住气,他也算是个练家子,知道该如何憋气来骗人。 姚飞突然改变主意,对保镖吩咐道:“算了,这个我是不怎么在行的,还是你来看吧。” 曾彪毕竟不是真正的练家子,只能算是,憋气功夫蹩脚得很,只能骗骗姚飞等人,象保镖这样的高手则是骗不过去的。 不过该保镖考虑到曾彪是作为姚水生的客人被送出来的,只是迫于姚飞的压力才不得已帮了姚飞的忙,心中则是对姚水生存在着芥蒂的,不如趁机放过曾彪一码,往后要是老板追究起责任来的话,也算是给自己留了条路,再说姚飞也辨别不了真伪。 为让姚飞当真,保镖故作恐慌状,“少爷,是真的晕过去啦。” 气急攻心的姚飞虽然心里也咯噔一下,但是一旦疯狂起来就会不计后果的他,只是暂时住手,抚摸着手背,“那就暂时放他一马,待他醒过来再继续,要让他永远记住这个教训,再也不敢与我作对。” 保镖们真的怕卷入这个漩涡啦,纷纷有了自保的打算,只是个个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徒,貌似找不出合适的逃避之由来。只能彼此面面相视。倒是姚飞骂人的话提醒了那个骗他的保镖。 仍然不解气地姚飞近乎哆嗦似的在曾彪面前挥舞着双手,“你不是挺能的?咋就这样不经打,要不是考虑到我老爸,老子才顾不得这些呢,一恼之下,要你的命。” 那保镖听到他提到姚水生,脑洞大开,对呀,正好把老板抬出来替自己解围,抓着头皮嘻嘻笑道:“少爷,你看哥几位都是当着班的,这一出来就耽误不少时间,这就要到换班时候,要是再耽误下去,难免被追究出来,追究我们倒是小事,就怕因此连累少爷,你看,” 这保镖说话极有分寸,不把话给说透,在关键时候及时打住,让你自己来作决断。 m。 第二十八章 深入虎穴(九)

让保镖这样一说,姚飞吃惊不小,是呀,无论老爸如何宠着自己,不被他看重才是真正的心头之患,要是没那该死的后妈和小于倒也无所谓,反正没有竞争对手。 而眼下则是虎视眈眈的两人时刻都在身后盯着,稍不留意,就会成为他人砧板上的肉。因此一点点把柄都是不能叫人抓住的。刚才已在老爸面前大失面子,此时再让老爸给发现,后果一定很严重。反正曾彪已被控制着,那就是砧板上的肉。自己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当然在保镖面前的面子则是要保住的,向他们挥挥手,“瞧瞧你们这德行,看着心里就烦,好了,好了,都走吧。” 打发走保镖们,姚飞仍然要独自一人折磨曾彪,只是举起手来,感觉有些累也有些睏,也就暂时放弃回到座位上打起盹来。明明极睏,却又老是睡不觉,心中极其苦闷,是啥原因让自己如此烦?应该是老爸,毕竟又做了一个违背他意愿的事。 这样一样,姚飞忍不住给自己一耳光,咋就这样犯混?一再告诫自己要三思而后行,咋就记不住呢?唉,哪来的呼噜声,抬头一望,居然是曾彪发出的,这小子倒是会享受,这个样子也能睡得觉。再次恼火起来,站起来欲过去将其打醒。 随即泄气,不能再动粗,弄到这一步还是想想该如何收场吧。最直接简便的办法就是直接将其放啦,但是接下来悲摧的恐怕就该轮到自己啦,与他相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呀,而他又是那样的暴脾气。对了他这暴脾气是从啥时开始的,好象就这一两天的事吧? 难道真的如老爸所说的那样,我确实不争气?也许还真是的,连放个人如此举手之劳的事都做不了。要是让老爸知道,不知又该说我什么啦?看来我真做不了老爸那样的人。要是换成老爸,他肯定会轻而易举就把事给办好的。对了,此时老爸又在做什么?应该睡觉了吧? 姚水生躺在床上翻去复来睡不觉,为此他已超计量地服过安眠药,而且是从未有过的计量。他满脑子里都是儿子。从感情上讲,他真的想由儿子来继承公司,按传统观念,这叫子承父业,姚飞毕竟是他惟一的孩子。而且他也一再为此努力着。只是儿子老是象扶不起来的阿斗。 虽说公司是他一手创建起来的,毕竟是干得是见不得光的事业,作为老大再怎么能一手遮天,让一个阿斗来继位必定是服不了从的。实际上,公司内部各种势力暗流涌动,特别是老婆那股势力虎视眈眈。只怕是把儿子扶上去,没几天就会成为众矢之的。除非儿子本身足够强大。 除了老婆这股力量,还有身边小于这股力量,唉,都造了什么孽?自己身边的女人都能借助自己的力量呼风唤雨,惟独儿子就这样不争气。 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实际上我心里也明白,他是想以此来证明自己,结果却弄成那个那样,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事换成老婆和小于来做,肯定就很圆满。想到这里,就想起那手提包里的九十万。这个时候还躺在地上的。反正也睡不觉,不如把它给收拾起来。 他站起来的时候有些眩晕,身体也随之摇晃几下。他清楚这是药力过量的原因,拍打一下有些不便的脚腿,叹息一声,这条腿曾经是那样能打,正是靠着它,才一步步地走到今天。他支撑着慢步走到手提包处。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小于已把钱装回到提包里。放在地上的提包鼓囊囊的。 看着提包,就想起儿子那近乎愚蠢的行为,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来,提起包向茶几走去。毕竟是九十万,扔在地上终久不是回事。放在茶几上后,就要转身离去。虽然睡不觉,深更半夜的,躺在床上总是要舒服些的。看看应该已经睡熟的小于,突然担心她动过钱。 然后自嘲地笑笑,明明知道这样的担心完全是杞人忧天,仍然要忍不住住步打开提包看看。 他是把钱通通倒在茶几上来点数的。不是一张张数的,而是一扎扎数的。当把第九十扎数完的时候,突然惊呼起来:“天呀!” 他看见一扎扎的钱,包括捏在手里的那一扎,正在慢慢地变成骷髅。他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仅仅叫上一声,就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一定是心急,看花了眼,一定是的。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待心情完全平静下来,又睁开双眼仔细看。 又听见一声尖叫。把他给狠狠骇一跳。他清楚这声音绝对不是他叫的。回头看见的是小于那毫无血色的脸。看来是自己的叫声惊动了她。 “你也看见啦?”他问。 她浑身颤抖着连连点着头,“从哪儿弄出这么多鬼东西来?你疯了吗?” “你确定看到的是骷髅?”他有些相信没看花眼啦。 小于一脸愠怒,“哼,你再怎么睡不觉,也不能弄些这样的鬼东西回来啦。” “以为我想呀,”姚水生完全相信是骷髅,指指手提包,“是它在作怪。” “骗谁呀,分明是你没事找事,却拿提包来糊弄人。怪吓人的赶紧把它扔了。再说放在家里也不吉利。真是服你,居然做出这莫名其妙的事来。” “都说了,不是我,是钱在作怪,就是那九十万。” 小于这才发现那本来鼓囊囊的包,此刻空荡荡的。对呀,那九十万到哪里去了?心里随之咯噔一下,莫非都变成了这些骷髅?“你是说钱都变成骷髅?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管你相不相信,事实就是这样的,而且是亲眼看着它变的,”扬扬手中的骷髅,“而且这个是在我手里变的。整整一万块钱,顷刻之间就变成这样啦?” “真的还是假的?我胆小,你可不要吓唬我哟。” “都快要吓死啦,哪里有心情给你开玩笑。” “你说咋办?” m。 第二十九章 深入虎穴(十)

“咋办?”姚水生凶相毕露,“哼,我就是黑吃黑祖宗,他居然吃到我名下来,这就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我。” “是啊,要是传出去,大家都来这样一手,以后这个江湖就没你落脚的地盘啦。”小于补上一句。 “跟我作对的,绝对不会有好结果,我发誓。” “只是有这样能耐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最好是考虑一下,觉得还是三思而后行要好些。”小于突然担心起来。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不用说啦,我做出的决定,没人能改变。” “也就是说说自己意思,听不听在你,凶什么?不听算了。” 姚水生看她一眼,不再说啥,向她做一个打电话手势。她赶紧回到自己床头,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快速回来交给他。 姚水生拿起手机直接打通姚飞手机。 此刻姚飞已睡觉。姚水生打了三遍才把他从梦中给叫醒,姚飞第一反应是不耐烦地骂一声:“尼玛,谁这么不长眼,这个时候打电话,还叫不叫人睡觉。”骂罢则是拿起手机看了看。见是老爸的电话,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喂一声。 从电话里得知老爸一改刚才态度,说到刚才让他恼火的事,还特别美了几句。让他受宠若惊,一时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连说几声谢谢老爸谢谢老爸。 然后就听得姚水生说道:“儿子,现在是你在大家面前展示你能力的时候啦,机会给了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还是好句老话,谁挖得坑,谁来填。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尽管把曾彪给我控制起来。要多少人,都给你。” 正在为弄了个烫手山芋发愁的姚飞闻听此言,心里比蜜还要甜。索性吹起牛来,“老爸,我有先见之明,早就估计到你会这样做的,他已经被我控制在手里啦,就听你的发落。” 这样的话也就骗骗喷青可以,象姚水生这种老江湖是不会轻易相信的,稍微动动脑就知其水分有多重,而且可以断定这小子是出于泄愤才这样蛮干的。如是没有小于在身边他会提醒儿子,而眼下则是正好可以利用这件事来为儿子大造声势。竖立起儿子在公司里的权威。 他极其夸张地作惊讶状大叫:“啥,你早已猜到我会这样做,已经把他控制起来,听候我的发落。儿子,太棒啦,还是你妈比我有远见,她在弥留之际就向我说你比我强,我一直不相信,一直看不起你。这件事让我相信啦,你确实比我强。我要对你说声对不起儿子,原谅我的粗心。” 这本来就是说给小于听得冠冕堂皇话,姚飞则当真啦,乐颠颠地找不着北。“好好好,老爸,我真的好开心呀,真的,这辈子从来就没有这样开心过。你说怎么来发落他?” “儿子,老爸相信你的能力,我就不指手画脚啦,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只提醒一句,处理必须干净,绝对不能留下任何一点点痕迹,毕竟是一条人命,即便是留下点蛛丝马迹,就死定啦。” “谢谢老爸这样相信儿子,放心,保证做得天衣无缝。”处于兴奋中的姚飞不假思索地回答。收好手机,冷静下来觉得老爸的话不对劲呀,貌似不是他的作为。他虽然被姚水生叫住花花公子,在此之前也不怎么过问公司里的事,但是对老爸的行为准则则是了解的,老爸算得上的五毒俱全之人,但是从不贷血债,而且作为严格的准则要求手下也必须这样做。 而今老爸却一反常态要这样做,而且指使的又是自己惟一的骨肉,且是个至今仍算不上是公司内部人员的骨肉,这一点点也不合情理。其中一定有着什么蹊跷?也有可能是误解老爸的意思,他并没有害人之意,是自己理解错了。想了想,直接打电话去问。 姚水生的回话无异于再次当头给他一棍。明白告诉他,就是要曾彪的命。以往无论多大的事,老爸也没带过血债呀,而这件事与许多事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个事,居然要人性命,老爸究竟是咋啦?绞尽脑汁也没能想明白过来。最后只能归罪于小于,一定是小于在身后给怂恿的。 然后就想打电话问一问,只是再打过去已是关机。也就更坚信是小于在身后作怪。因为老爸这部挖掘在她手里的手机是从不关机的。气得姚飞把手机给摔啦。回头看曾彪,真是服了,死到临头,居然能睡觉。 难道就这样把他给杀啦?让他死得莫名其妙,还是叫醒他,道明事情原委再杀。姚飞心中矛盾起来,而且是越想越矛盾,貌似是自己真的下不了手呀。这样棘手的事,还是由他人来代劳吧。反正老爸说了要给我配备人手的。 对了,刚才那几个保镖就很不错,个个膀大腰粗,天生一幅凶相。让他们来动手,嘿嘿,绝对手也不会抖一下。又看一眼曾彪,睡得还是那样死,真的就啥也不怕?好歹朋友一场,就这样让其死得不明不白,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还是过去弄醒他,交待一下。 走过去站在曾彪面前,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直接说弄死他吗?太残忍。不知不觉中,站在他面前耽误不少时间。此时手机想起来,在身上找了找,没有呀,这才想起应该是躺在地上的。那样的劲居然没摔坏,看来国产品牌是能叫板苹果的。快速走过去把手机拿起来。 是老爸打来的。 他刚喂一声,姚水生就说:“儿子,都处理好了吧?” 他一着急,实话实说:“老爸,对不起,我下不了手,希望你也不要这样做,好歹他罪不致死。更何况你也不害人命的。不管你今天是出于什么原因,求你放过他吧。” 姚水生在电话里哈哈大笑,“儿子,我早已猜到你下不了手,” 姚飞激动得打断老爸,“所以你不要他的命啦。” “傻儿子,他必须死!一点点商量余地也没有的。你下不了手没关系,我让执勤的保镖来帮你,估计他们已到了门口,你赶紧把门打开,让他们进去。” m。 第三十章 深入虎穴(十一)

姚水生话音刚落下,外面就传来敲门声。来得真是及时呀,不用猜测也能断定是姚水生派来的保镖,不少于十多个。绝对不能让他们进来。 姚飞顾不得把手机收起来就对外面叫:“这里没你们的事啦,你们都回去吧。” 外面的响动更大,其中一个蛮声蛮气的大叫:“少爷,我们是老板派来帮你的,你要是不开门,我们就只有无理啦。 另一个声音接着说:“就是,少爷,你就不要为难我们,老板的话就是圣旨,谁敢违抗?你要是再不开,我们也就只有砸门啦。” 姚飞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在气势上压住外面的人,大叫:“我看你们谁吃了豹子?” 又是那个蛮声蛮气的声音:“别废话啦,砸。”外面随之砸门声四起。 姚飞惟一能做的就是把曾彪藏起来。本想给他松绑,想想刚才捆绑的时候捆得太紧,不是三两下就弄得开的,而外面砸门又砸得紧,恐怕是来不及。索性既不松绑也不弄醒他,一到他身边就抱起他往里面跑,貌似里面还是一道门? 曾彪让他这么一抱,也就醒啦,虽然不知是什么回事,也能猜测是外面骂骂咧咧的砸门声引起的。对他说:“这样没有用,你不如敲我的右耳。” 曾彪自以为自己这话说得很清楚,却忽视了姚飞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急于找出路的姚飞对他叫道:“闭嘴,这个时候添乱,不想活啦。” 曾彪很想对他说明原因,又一想,说了也是白说。没人会相信这样的事的。倒不如在此危急之际别分他的心,也许没有一线的逃生希望,同时在心里大声喊叫开心鬼,希望睡了这么长时间的开心鬼能被叫醒。 然而这小不点真的如他老爹一样,瞌睡特好,怎么叫都叫不醒。惟一的办法就是敲右耳,唉,他叹一口气,只有等待着姚飞找出路啦。 而这姚飞扛着他凭借着模糊不清的记忆一口气跑到右边尽头,然后绕过高高的灰尘极厚的杂物,真的在杂物后面发现貌似有道门。 而此时保镖们已把那扇厚重的大门给砸开,为首的就是那个蛮声蛮气的,进来不见人,立马叫大家分头找。 其中有个戴着眼镜的很快就从地上杂乱无章的足迹里找出了追击的方向,指着曾彪那踏在厚厚尘埃留下来的深深足迹说:“都别瞎跑啦,顺着它追过去就是。” 他的话让保镖有了一致的追击目标。 就在保镖们一步步逼近的时候,姚飞遇上了麻烦,虽然最终确定那扇貌似门的东东就是道门,但是门斗是三个钢筋环,而插入环里的门销则是足有二十公分长直径二十厘米的圆钢筋,正好与门斗相合。锁门的门锁是那种特大号型的挂锁,虽然锈迹斑斑,却是异常坚固。 面对如此强大的铁将军,姚飞犯起难来。面对越来越近的急促脚步声,却又让他不得不果断行动。砸开它,砸开它,他的脑子里似乎有个响亮的声音在催促着。只是手里什么都没有,总不至于赤手空拳砸呀,即便是砸了,也是徒劳。 突然发现身旁有个貌似铁块似的东东,只是块头太小,估计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也管不得那么多,也只能是紧紧抓住这棵救命稻草啦,为最快地得到它,也就顾及不到会否把扛在肩上的曾彪弄伤,如同扔扛包似的将其扔在地上。 在曾彪叫出第一声哎哟的时候,姚飞已把铁块拿在地上,虽说太小,也就半个拳头那样大,也算得是沉甸甸。能不能逃脱全靠你啦,拜托啦,拜托啦。他在心里默念着,举起铁块一下又一下地砸向挂锁。 他是用足了全身的力气的,虽然挂锁纹丝不动,则是震荡下不少尘埃。同时他的手也因此而疼痛,很是想息一息,喘口气。但是越来越近的追击声,让他不敢有所懈怠,只能与时间竞赛,忍受着疼痛继续一下又一下地砸下去。 也算是工夫不负有心人,在追击者们绕过杂物就会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那铁将军终于有所松动。不过也仅仅是锁孔抖动几下而已,实质仍然是牢不可破,让他空欢喜一下而已。 与此同时,跑在最前面的追击者出现在他面前,两人相距近在咫尺。 曾彪突然兴奋地叫起来:“有救了,有救了,快,快把那符印弄下来。”原来那锁孔抖动的几下,虽然最终没能把锁打开,却让门及门框上的尘埃脱落得特别厉害。粘贴于门正中上方的符印展现出来。这正好被躺在地上的曾彪看见。 由于有了与开心鬼的交结,曾彪第一反应,这不是一般的图画,而是符咒。估计里面应该有被封印的不洁之物。弄掉符咒,不洁之物就会出来兴风作浪。至于不洁之物出来后会不会造成祸害,也顾不得啦,他只想到的是也许可以利用它来自救。 而他的叫声并没有引起姚飞注意,姚飞对符咒一概不知,反倒是认为他这样乱喊乱叫只会影响自己的努力,不客气地冲他叫道:“都啥时候,你就不能闭上臭嘴消停些?” 与姚飞表现截然相反的则是那个第一个到达一脸络腮胡子的追击者,听到曾彪这样一喊叫,立马就有些恐惧地把脚步停下来,连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举目看去,果然是张纸符,他算得上是保镖里的老人啦,这张符就是他当年协助老道士粘贴上去的,自然是深知一旦撕下来的严重后果的,那简直就是不堪设想。只是时间过去这么久,几乎要将其忘记。 当听到曾彪叫把它给弄下来的时候,他甚至感到了死神的降临。这正是他脸色大变的原因。而现在姚飞这样说,又让他大大松口气。同时也不敢懈怠,毕竟那把死亡之剑就悬挂在头顶,他很想逃却又迈不起步,真怕自己一离开,姚飞就改变主意。 他得用语言来稳住姚飞,然后趁机将其控制,他有这样的信心,因为同伴们都跟进来啦。在他看来这才会是最圆满的结局。他叫道:“少爷,别听他胡说八道。” m。 第三十一章 深入虎穴(十二)

有句话叫住聪明反被聪明误,络腮胡子就是这样的。本来姚飞根本不相信曾彪的话,现在让该保镖这么一说,反倒是有些信,见追击者一个又一个地跟着出现在面前,反正都是跑不脱的,不如信一次,就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姚飞这样一想,就毫不犹豫地跳起来要把那张符咒给撕下来。该保镖见了脸色全变,赶紧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想阻止。最终还是迟一步。 络腮胡子面对手中拿着符咒的姚飞半天说不出一吹囫囵话,“少,爷,大,大祸,闯,闯了。” 根本不知其中厉害的姚飞拿着符咒,“是吗?” 而后面拥过来的保镖老是小字辈,也不知道其中的厉害,见络腮胡子不去对付捆绑着躺在地上的曾彪,却在对姚飞说着什么?不知是谁大叫起来:“大胡子,发啥神经,该做啥,做啥。” 话音刚落下,就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铁门在一股黑色浓烟冲击下飞出一丈开外。落下来将一个保镖砸倒在地,被压住的小脚成粉碎性骨折。 而络腮胡子连同其余的保镖则被这股浓烟卷起来抛向空中,然后纷纷自由落体似的散落在地,发出一片痛苦的呻吟之声。 只有姚飞和曾彪毫发无损,姚飞是因其手中有符咒保护的原故,而曾彪则是因为仰躺在地上,躲过浓烟锋芒。接下来两人的反应则是大相庭径,姚飞完全慒了,傻呆呆地捏着符咒不知如何是好。 曾彪则冲着他叫:“好好地拿住符印,有了它,你就不会受到伤害。现在听我的,赶紧过来敲我的右耳,要快。”心里则在骂开心鬼,好个猪八戒的儿子,不,简直就是猪八戒再世,这样大的动静,居然没给弄醒。要是能逃过这一劫,一定要好好理论理论。 姚飞让他这样一叫,也从傻乎乎的状态中醒悟过来,虽然不知曾彪为何要他这样做,也不多想也不去问为什么,照着办就是。因为看得出曾彪很是着急的样子。 而此时那股浓烟仍然在地下室里盘旋着,散发着一阵阵让人作呕的气味。并不断地追逐着那些受伤的保镖,不停地把他们捉住摔倒,再就得看放掉。犹如在玩着猫捉老鼠游戏。 在姚飞快速击打曾彪右耳第五下时,开心鬼醒来啦,随即伸一下长长懒腰,语气里充满着不满骂骂咧咧:“什么人呀,睡个觉也不让人给睡安稳。” 曾彪把一古脑的怨气全出在他身上,“睡睡睡,就知道睡,与你老爹一个德行,咋不把你给睡死呢?” 开心鬼听他语气如此之冲,估计是出大事啦,自知理亏只能赔着小心,“小子,发这样大的火气,出啥事啦?” “都快要出人命啦!你自己看吧。” 他俩的交流姚飞自然是不得而知的,同时开心鬼也用不着出来,他只需借助曾彪的眼睛就能观察外面的一切。这一看还真是吃惊不小,再谈一下曾彪的记忆神经,也就大体知道刚才发生过的事,暗自骂自己真是不知好歹,差点误了恩人的性命。被骂是应该的。 然后安慰曾彪,“不要做出一幅如丧考妣的样子,我知错了,这就替你讨回公道。” “先把我的绳索给解了。” 开心鬼叫声:“解。” 捆绑着曾彪的绳子立马就断成无数节。曾彪立马轻松站起来,活动几下关节,也没有任何酸胀和疼痛感,这就怪了,捆绑这么多时间,照理血脉不通,早已麻木,别说舒展筋骨,就是爬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难道我突然间变强大啦? 他刚有这样的疑问,开心鬼就调侃道:“以为你真是神马呀,告诉你吧,现在我要借壳你的身体去捉拿那妖怪,免得它出去祸害。” “原来这样悲摧呀。”曾彪很是失望,试探道:“要不你借壳完后就让我如此强大?” “这个主意不错,我举双手赞成,不过不得不提醒一句,那样的话,你就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啦。” “是这样呀,”曾彪把头摇得象个拨浪鼓似的,“还是不这样的好。” “放心,我是不会这样做的,即便是你愿意,我也不会同意,好歹你是我的恩人,咱不能做恩将仇报的不义之事。准备好没有?准备好,我就要行动啦。” “准备好啦。”为了在姚飞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强大,曾彪挥起拳头一拳砸在身边的堆放杂物上。只听轰的一声,那个大铁箱犹如被切割似的被截成两断。 看得姚飞惊呼:“哇噻,这是要逆天呀。原来你小子是深藏不露呀。什么时候教我两招?” 曾彪趁机吹起牛来:“好说,好说,你我弟兄肯定是要教的。只是就你这素质,先天不足,恐怕是教了也是白教。” 姚飞脑洞大开,脑子里悬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不会吧,咱好歹也是高智商,在你这里就这样不堪?” “就你那脑子还好意思说高智商,割下来当我夜壶也不配。好了,不给你说啦,收拾了妖怪再来给你说。” “有这么着急?” “不着急?可以呀,那就等着给你的保镖们收尸吧。”曾彪批指那本来就黯淡的灯光,看见没有,闪得多厉害,“说明啥?说明妖怪就要大理石大开杀戒。真的不能再说啦,必须去战斗。” “就留下我一个,你就放心?不行,我得跟着你去。” “去你个头,我这是去战斗,带着你,是照顾你,还是战斗?” “你误会我的意思啦,我是说,你总不至于见死不救,把我一个人留下来吧?” “放心,那妖怪奈何不了你。记住,你手上的符咒千万放不得手,有了符咒,就有了天兵天将护祐,” “一张破纸有这样厉害?真的假的?” “不想死就照我的话去做,符在人在,符亡人亡。没时间给你说啦,我得走啦。”曾彪大叫一声:“妖怪,哪里去?”向着那团浓烟径直冲去。 而此时浓烟化成一团貌似人形的黑影,在躺在地上的眼镜保镖上空盘旋。他这是在吸取眼镜的精髓,吸完了,眼镜就会死去。而它吸足十个人的精髓就会幻化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m。 第三十二 深入虎穴(十三)

那妖怪正在得意忘形地吸食着眼镜保镖精髓,突然听得这样一声叫声,很是吃一惊,不过见冲向自己的来者是个小青年,而且手无寸铁,哈哈大笑,“就凭你?不知死活的东西,快快送上性命来。”貌似手型的双手掌上随之冒出一对长长的狼牙棍来。 看得出它根本就没把曾彪放在眼里,更不肯放弃正在吸取的精髓,仍然漂浮于原位上在空中吸食着地上那毫无反抗力的眼镜保镖的精髓。其手中一对长长的狼牙棍则是准备着迎战冲过来的曾彪。 此刻曾彪冲出一半距离,再有十米就能与守株待兔的妖怪交手啦,突然见妖怪手中凭白无故地多出一对武器来,而且是厉害的长长狼牙棍,这才发现自己是赤手空拳,就此去迎战,别说宰妖除魔,恐怕是尚未靠近妖怪身躯就死于它的狼牙棍上啦。忍不住暗自叫声:“乖乖,开心鬼,武器呢?” 开心鬼提醒道:‘别忘了,现在你的躯体是属于我的,用不着你操心,小爷我自有妙计。”话音落下,曾彪手里凭白无故地冒出一把貌似猪八戒的钉耙来。 曾彪乐起来,“给你老爹的武器是一样的呀。”此刻与那妖怪的距离已是近在咫尺,立马叫声:“吃我一钉耙。”举起钉耙就重重地照着妖怪打去。 慌得精怪赶紧举起狼牙棍迎战。 只听当的一声,犹如千斤力相接,妖怪被震得倒退两步,吸食精髓的行动也就被迫放弃。 曾彪则稳如泰山,然后醒悟过来,不对呀,虽说那吃我一钉耙的叫声出自自己的嘴,却不是自己喊得呀,而且从冲出来的那一刻起,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不是自己的行为呀? 他刚有这样的念头,开心鬼就说道:“当然不是啦,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你已被我暂时借壳,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的是我,懂不?” 尼玛,原来我成傀儡啦。曾彪悲摧得直想哭。继而又想,也不错,虽然是傀儡,也就是自己知晓而已,在别人眼里咱就是那个铲妖除魔的英雄。 然后就见那缓过气来的妖怪恼羞成怒,举起狼牙棍大叫:“何方妖怪?报上名来,你我往日无仇今日无怨。为何要坏我好事。识趣的赶紧滚开,该干嘛干嘛去,否则爷爷手里的狼牙棍绝不轻饶。”其实它也有声张声势之意,第一回合已知对手实力不可小视,能罢战最好。 居然被它给叫住妖怪,真是有意思。悬浮于半空的曾彪哈哈大笑,双手交叉于胸前把钉耙倒立着抱住,“你个不知死活的妖怪,看在你也算是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也不想为难于你,只要你乖乖听话,回到封印之处老实待着,就放你一马。” 妖怪暴怒起来,整个地下室随之阴风嗖嗖,本来就灯光黯淡的地下室变得暗无天日,“让我回去?我已在那符咒室里生不如死多年,你居然还想让我重新回去,做你的大头梦去吧,谁死谁活?还不一定,拿命来。” 曾彪突然发现被借壳的感觉真爽,在这变成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居然能把一切看得一清二楚。见妖怪从嘴里吐出一黑一白两条粗大的毒蛇向着自己扑来,赶紧挥出手足的钉耙迎战,“妖怪,你这样执迷不悟,就怨不得小爷啦,去死吧。”钉耙照着并头齐进的两个蛇头钉去。 蛇头赶紧退缩,躲过致命的打击。但是并不肯就此放弃,继续以进攻与退缩相结合之势与曾彪展开较量。 这样斗了十多个回合,弄得手握钉耙的曾彪时而上时而下,这样才有了明显优势,然后抓住时机举起钉耙就要给那两条显然已是毫无招架之力的毒蛇钉去之时,突然听得头顶呼的一声,一对狼牙棍带着劲风以泰山压顶之势照着他的头从上砸下来。 曾彪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跳开,狼牙棍几乎是擦着了他的头发丝。就那么点微不足道的偏差,只能在心里默念一声:“菩萨保祐,谢天谢地。” 看来是小看了妖怪,它不仅仅有蛮力气,还会用心计。以毒蛇来吸引你的注意力,然后找准时机实施偷袭。这招毒呀。曾彪擦着额头上淌出的冷汗,一遍又一遍在心里提醒小心小心再小心。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 妖怪见了得意起来,“小子知道爷爷厉害了吧?”要不是爷爷手下留情,你小命就玩完了。你也算是少年英雄,爷爷也是惜才,不忍心就这样让你死去,这样吧,之前的事就当作是场误会,咱俩的事到此为止,谁也不欠谁。爷爷够高姿态啦,你也表个态,别给好不知好。” 这妖怪不仅贼,也是个大嘴,明明技不精,偏要吹嘘,其目的就是不想恋战而耽误了吸食人的精髓。也算是个缓兵之计,首先它根本就没有胜算,完全是使诈险第二回。估计实力比对手要稍逊一些,即便有胜算,也不想此刻动手,怎么着也得吸食足十个人的精髓后。 那样的话实力就会成倍上升,那里再来较量,不用自己动手,呼风唤雨就能把对手给直接卡嚓。话说出去,见对方迟迟不作回答,以为服软啦,只是顾于脸面不好表达出来。索性补充道:“小子,爷爷的话说得更明白啦,想必你也是同意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没关系,你直接离开就成。” “好呀,小爷也说得很明白,念在你也算是救命恩人份上,赶紧回到符咒室里去,进去了,小爷也就不追究,重新用封印把你给封住,小爷立马离去。小爷说话向来算数,绝不反悔。” 其实经过两个回合较量,曾彪也知妖怪很有一些道行,硬碰硬,难免两败俱伤,而且它也确实算得上是救命恩人。听它这么说,以为它良心发现,再次以好言语来相劝。 妖怪又要暴怒,继而又想,看得出对手确实是不想恋战,这正合我意,只要敷衍过去,然后慢慢吸食足所需精髓,谁也不怕了。不如将计就计来个缓兵之计。 m。 第三十三章 深入虎穴(十四)

妖怪缓兵之计很简单,就是答应曾彪回到符咒室里去。它使用的是诈降计,假意答应进去。一旦进去,立马就用土遁法逃出来。 在它看来曾彪不一定会使用符咒,毕竟太年轻,即便是会使用也不怕,怎么着也得折腾好一阵,等他把符咒弄好,自己早已以土遁法逃出来把所需精髓给吸食足啦。只要有了足够的精髓,那就是逆天的本领,呼风唤雨不在话下,还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成? 拿定主意,它立马对曾彪说道:“你这小子真不仗义,既然当爷爷是恩人还这样抓住不放,罢罢罢,算爷爷欠你的,答应你,回到符咒室里去。” 曾彪立马提醒开心鬼:“都说妖怪诡计多端,会不会有诈?” “放心,我不会象我老爹那样容易上当,我有准备的,现在我们就分开来,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不成,这样岂不把我置于死地啦?” “放心,现在它已把你当成了我,只要你答应了它,它就会有可能真的回到符咒室里去的。” “再提醒你一次,就不怕它使诈。” “动点脑子好不好?这样做就是防着它使诈,不管它是不是使诈,只要它一进去就立马把符咒给贴上,保证一切ok。这就是我俩要分身的原因,你来拖住它,而我去姚飞那儿取得符咒,这样就能保证万无一失地它一进去,就把符咒给贴上。” “这主意听起来挺动听的,就怕它没你想象的那么傻,要是它不进去,突然来进攻我,我岂不要倒大霉?不干,不干,送死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分开可以,不能离开我,必须寸步不离保护好我,不然我完蛋啦,你也跟着倒霉,你懂得的。” “不离开,怎么实施将计就计?这次我俩必须分开来行动,才能确保计划万无一失。放心,它把你当成了我,根本就不敢偷袭你,即便是偷袭了,你的安全也是有保证的,我虽然离开了你,却时刻都准备着保护你的。”开心鬼见曾彪犹豫着,着急道:“你不会是要让我看不起你吧?” “好好好,豁出去啦,你说咋办就咋办,大不了把这一百多斤给搭上。好歹也就是做了一回救民于水火之中的壮举。” “别说得这样悲观,保证没问题的。好了,不说了,你去答应它。我去取符咒在门口隐身藏着。”开心鬼拿出一个药丸塞入他的嘴里,“记住,他回符咒室时,就把药丸吞下去,那样你就会紧跟在它身后,正所谓假戏真做,不能叫它看出破绽。”说罢,嗖的一声化作一团白雾离去。 真的走啦?曾彪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英雄还真是不那么好当的。心里害怕,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冲好汉,此时此刻想反悔也不可能啦,只能强迫自己强打精神这样做。对妖怪说道:“你要是早这样做多好啦,不过现在也很不错,知错就改仍是好同志。回去吧。” 妖怪见计谋得逞,心里乐开了花,暗自得意道:“哼,看看咱有多聪明呀,稍稍使诈就把这愚蠢的家伙给骗啦。哼,给我斗,嫩了点,咱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的,待咱吸足了精髓,第一个放不过的就是你,那个时候就是跪在爷爷脚下求饶,也直接无视。必须狠狠地踩呀踩,踩到地底下去。” 心里如此张狂,嘴上却说:“小子谢啦,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机会。我去了。”妖怪化成一股浓烟向符咒室飘去。 这话真不是一般的假,曾彪差点忍不住笑喷,不过是不会去追究的。只要它去了,就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这个比啥都重要。然后就想,你假我也假,反正假话说得再多也不用掏一分钱,也冲着浓烟来上一句:“不用谢,应该的,应该的。感化比惩罚更有效。” 说完,赶紧以双手把嘴给捂住,生怕就笑出声来,咋就说出比妖怪还要酸溜溜的话来呢?这嘴巴呀有的时候还真的不用大脑来控制。长长地松一口气后,又有些紧张啦,开心鬼那边弄得咋样啦?在这个关键时刻万万不能掉链子哟。只是彼此隔着一道厚重的杂物墙,啥也看不见,不得不叫人揪心呀。赶紧把开心鬼寒入他嘴里的药丸吞下去,身体随之飘浮起来,紧紧尾随着妖怪。 他的担心实际上也是有些道理的,开心鬼快速来到姚飞身边看到的是牢牢握紧符咒的姚飞。 这样做貌似是照着曾彪刚才吩咐去做的,实际上是有些过,疏不知如此闷热的天气,难免不出汗,加之心头害怕,这么一握,那汗水就不是一些那样简单概念,简直可谓是浸透了符咒。 而符咒一旦有少许损伤就必然会减少一些能量,要是破损的话,用来对付眼前这个妖怪,也就如同废纸一般。而这被汗水浸透的符咒是很容易被弄破的。特别是在强取的情况下。 开心鬼犯起难来。该怎样从他手中取得符咒呢,都怨自己考虑欠缺,要是曾彪在场的话,可以向他说明情况,就会简单得多。而如今再去把曾彪弄过来,就怕时间来不及。现在就是那所谓的在与时间赛跑呀。罢罢罢,没时间去考虑啦,只能是直接将其弄晕死过去。 开心鬼在姚飞上方向其喷出一口迷药,姚飞立马晕倒。也就顺利从其手中取得符咒。 只是麻烦又来了,姚飞是把符咒紧紧地捏在一起的,而现在必须将其展开方能发挥其最大作用。而被汗水浸透的粘在一起的纸张要展开的话,难免有所损伤。只是损伤倒也不错,就怕稍不留意弄成破损的悲摧事来,那可就真是前功尽弃啦。 而时间又是这样的急迫,容不得多想,只有先将其稍微烤干一些。这是肯定要花费些时间的,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曾彪身上啦,求老天保祐,能让他把那妖怪多拖住些时间,奢望不大,能多拖一秒是一秒。 开心鬼作如此祈求的时候,也没有闲着继续以一团白雾状卷着符咒飘向那道符咒室的门。也就在他到达门口,在门上隐藏好的时候,妖怪也告别曾彪向着此门飘来。而事实上,曾彪也是紧随其后的。 m。 第三十四章 深入虎穴(十五)

妖怪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开心鬼仍然是没能把符咒弄干。一着急,也不知是啥原因,居然就把它给展开啦,心里随之叫苦不迭,完了完了。 而此刻妖怪已来到门前,不过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停下来等待着曾彪,它要在曾彪见证下进去。 这就为开心鬼争取到了时间,赶紧看起符咒来看,万幸万幸,不仅没有破损连伤痕也没有。原来只是外面看起来很湿而已,里面仅仅是有些湿润。此刻是没时间去纠结这些的,只要万幸就好。然后在潜伏着的地方拿好展开着的符咒等待着。 接下来的事就比较顺利啦,妖怪等到曾彪到达后,对他一笑,“就此告别,我进去啦。”说罢,就见一股浓烟窜进门去。 早有准备的开心鬼见了,立即将门关上,同时把符咒粘贴于门上。 与此同时随着重重关门声的响起,正要地遁的妖怪也意识到上当了。不过他很自信在时间上能够抢先一步,立马就要钻入地里进行地遁。只是一头扑下去,身体没能进入土里,而是重重地被弹回去,额头上也随之隆起一个很是光亮的包块来。痛得差点晕过去。 随即捂住包块大骂:“****。” 在速度上它输了,比起开心鬼来慢了半拍。就这半拍让它所有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全部化成泡影,只能愤愤不平地待在符咒室里。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它好悔,啥都考虑到了,咋就不想到他会来上这一手呢?唉,就差那么一点点,就一切都会倒过来。 然后就听得曾彪在外面喊:“里面的听着,从现在起必须老老实实地呆在里面,现有非分之想,绝不轻饶。” 此话让他暴叫:“外面的,给我听着,别以为把我锁在这屋子里就能万事大吉。想都别想,随便提醒一句,以往之所以能老老实实地呆着是因为被封印在那该死的老和尚的罐子里。不过还得感谢你,你刚才敲门的时候,抖动太大,把罐子给震荡在地,嘣的一声,碎啦。没听见?” 曾彪听了心里一惊,真是如此的话,就该担心此屋还能不能锁住这妖怪?不过那摔碎的声音还真是没听见,不过没听见并不代表着没摔碎。砸门的是姚飞,听没听见,也只有他才有发言权,言不由衷:“你说碎啦,就碎了,鬼才信。” “弱智,信不信无所谓,现在就用行动来让你看看,”随即就听见时而传来一阵很响的乒乒乓乓声。之后又是那妖怪的声音:“相信我说得话了?不过象你这样弱智,不相信也是正常,弱智嘛。” 开心鬼观察一阵,可以确定妖怪所谓的打碎罐子之事,并非空穴来风,应该是确有其事,不然仅凭撕下门上的符咒,也不至于逃出来,这门上的符咒只是道士当初封印妖怪时设置的双保险而已,关键的还是里面的那个罐子。而今罐子摔碎啦,全凭这门上的符咒,真的有些玄。 猛然想起姚飞还在昏迷之中呢,只能暂时把符咒室里的事放一放,由曾彪去与它耍嘴皮子周旋,自己得把姚飞给弄醒过来。嗖的一声飞至姚飞身边,对着躺在地上的他吹上一口气。 就见姚飞打一个喷苏醒过来。 他赶紧飞至曾彪身边回到他的耳穴里去。他不愿让除了曾彪之外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所以姚飞揉揉双眼站起来看到的仍然是曾彪在门外叫喊。 然后就听得里面的声音:“喂,我说小子,我们不要再争论这毫无用处的罈罈罐罐行不行?还是那句话,往日无仇今日无怨,没必要这样对我的,再说刚才已经把我放出来,这时又把我关进来,算哪码子事?” 此时姚飞已直至曾彪身边,听妖怪这样说,想起把妖怪放出来应该是自己干的事。当然完全是无意间干得事,就要张嘴作解释。见曾彪把食指竖在嘴唇上嘘一声。立马把嘴闭上。 曾彪说道:“是的,本来我是想好意放你,只是没想着你一出去就这样凶残,要是我稍微再迟一步出手的话,你就会伤害无辜人的性命啦,你说说象你这样凶残,还敢放你出去吗?” “我现在就象你保证,只要再放我出去,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打住,打住。狗改不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吧。” 妖怪再次暴怒,在里面打得乒乒乓乓响,而且这次是发生了威的,连曾彪与姚飞都感觉到了列强的震动。姚飞更是目瞪口呆地盯着曾彪,小心问道:“这样会不会把房子打塌呀,要是这样,还是赶紧走吧,不然塌下来,会把我们给埋的。” 曾彪虽然表面上故作镇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听姚飞这么一说,也就越发地紧张起来。 快要露怯的时候,听得开心鬼安慰道:“放心,它被符咒罩着,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的。只是尚未想出让它安静下来的办法,你先用话语,看看能不能让它镇静下来。” 曾彪的心情这才平静下来,“好吧,我尽力而为。但愿能如愿以偿。不过你也要快些把办法想出来哟。对了,我该说些啥?” “我会的,至于该说些什么?你自己看着办,想咋说,就咋说。反正一句话,拖住它,尽是让它少发火。” 当然他俩的交流,姚飞仍然是不得而知的。见曾彪老是不回答自己的问话,着急起来,“兄弟,你现在在我心目中就是个神仙,你得拿主意呀,该如何做?你得哼一声呀。要不我就不陪你啦,先出去啦。” 曾彪拦住他,“有点出息好不好?有我在,天就塌不下来。这个时候就不要给我添乱啦,老老实实地在一边呆着,看看我是怎么来收拾它的。” 见其神情完全是一幅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风度,再联系之前发生的事,不再言语啦,真的在一边老老实实地呆着看情况发展。 m。 第三十五章 深入虎穴(十六)

倒是曾彪见了姚飞那崇拜自己的神情忍不住笑喷,然后一本正经把食指放在唇边轻声嘘一声,示意姚飞不许出声。 对里面说道:“妖怪,别得意,你就折腾吧,看你还能翻了天,有用吗?没用的。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再这样瞎闹下去,把小爷我惹急啦,再把我师傅请来,那时就不是用陶罐装你啦,起码得用铁罐。要是心情不好的话,也许就灰飞烟灭啦。” 妖怪听了,里面即刻不少于半分钟没动静。 姚飞喜笑颜开向曾彪竖起大拇指。 曾彪更是得意地拍拍自己胸口,跷起大拇指在自己面前晃动,那意思是我是谁呀,没有摆不平的事。 随即听得里面妖怪狂笑起来,“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就你那本事,要不是使诈,未免得了爷爷,有本事放你爷爷出来比试比试。不打得你小子满地找牙才怪?敢不敢放爷爷出来?” “我傻呀,放你出来,这样小儿科的话都说得出口,难怪这么容易就上当。真是弱智。” “所以说呀,你是没这本事,怕爷爷我出来,打得你屁滚尿流。哼,好好意思吹你什么师傅,你就这么点能耐,估计你师傅也好不到哪里去。去搬来呀,爷爷不怕,同时告诉你们一声,爷爷也有救兵,” 这一个妖怪就如此凶险,要是再来一个,也许还是两个或者三个,开心鬼还能奈何它?曾彪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打断它,“吹啥牛?真有这能耐,关了这么多年,咋就没有来救你的?” “那是它们不知道我在这里面,都怨那该死的道士,把我镇锁在破罐子里,动不得,” 曾彪以为抓住了把柄再次打断它,“还吹,这次不也被锁着的?” “好意思说我弱智,你才弱智,都说了,上次被那该死的老道士给镇在罐子里动不得,消息自然传不出去,这次不同啦,只要我在这里面不停的折腾,弄出大动作来,就会惊动它们,自然就会来救我的。出去只是迟早的事。” 曾彪真的有些怕了,一个尚且这样难对付,真要再来上一两个,甚至更多,那还不被修理得一塌糊涂?只能硬撑着头皮继续与它周旋,反正开心鬼是这样交待的,也只能这样去做,但愿他能尽早把办法想出来,而自己要做的事就是尽可能不要打搅他。 反正是拖着它,那就随便说:“妖怪,就算你说得是真的,你的那些朋友都在十万八千里,你再怎么折腾,我就不信它们能听得到。还是那句话,老老实实呆着,别瞎费劲。这样说是为你好。” “你咋就这样幼稚,真是乳臭未干,既然能这样说,就说明我的朋友就在附近。当初我们是一起来的,我出事后,它是不会丢下我独自离去的。肯定就在附近隐藏了下来。”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真以为它有那样铁,如今就是人类都没啥真心朋友,都是利益共同体,更不用说你们妖怪啦,死心吧,肯定早作鸟兽散啦。” “你说得也许有道理,不过别忘了,我们是患难夫妻,绝对是海枯石烂也不会变心的,实话告诉你,刚才从那些保镖身上,我已嗅到它的气息,”话已说出,妖怪猛然醒悟说漏嘴,赶紧纠正:“骗你的,不过,我相信它就在附近。” 曾彪这次不仅没有打断它,而且它说完后也没急于接话,而是问开心鬼:“你相信它的话吗?” “其实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他说得应该是真话,估计它的同伴就潜伏在房子周围,甚至就在主人身边。必须把它挖出来,该如何办?暂时没想出来。别打搅我,继续套它的话。” 他俩的交流,姚飞仍然又是蒙在鼓里的,完全是个局外人。只是见曾彪与妖怪好长一段时间也没说话,心里着急呀,妖怪如是真的那样强大,曾彪能否应付得了?有个底,也好作是留是逃的打算呀,忍不住催促起来:“咋哑巴啦,是不是很棘手?” 曾彪冲着他指点一下,“就不能安定点?一边呆着去。”抬手欲拍拍那扇门,尚未拍上去就放弃,刚才就是砸门惹出来的事,怕再出现那样的情况,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停顿一下对里面叫道:“妖怪,咋不说话呢?知道我的厉害啦,骗我是骗不着的。” 也许妖怪也在为刚才的口误而后悔,听他这样一说,底气又上来,非常野蛮地敲打着门,“就你这智商还用得着骗?懒得与你废话,要么放我出来,所有恩怨一笔勾销,要么我就不停在里面不停地砸,直至我的朋友来救我。对呀,提醒一下,别叫我妖怪,我不是妖怪,是厉鬼。” “你是小鬼也罢,是厉鬼了罢,是阎王也罢,是妖怪妖精也罢,我就叫你是妖怪,我乐意,你管不着。” “好好好,不与你争,爱怎么叫,你就怎么叫,让你这么一叫,倒是觉得有趣啦,不管怎么说,妖怪总是要比厉鬼厉害上许多的,叫我妖怪,说明我确实比你有本事。好从现在起,我就是妖怪啦。” “瞧把你给美的,知不知道,妖怪对于人类来说,那就是千人指,万人恨的东东。” “那是你们的事,我自己觉得不错就行。不说这事啦,只想问一句,我这乒乒乓乓的声音是不是很好听呀?” “你有病呀,估计听过之后,起码得折三五年寿。” “哈哈哈哈,这话爱听,说明我很有魄力,是不是很想我停下来?可以呀,停下来没问题,放我出来。善意地提醒一句,放我出来,现在,立马。不然的话,等我的朋友来了,你们会死得很惨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把门开了吧,开了,不仅不追究,还当你是恩人。” “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该说的,都说啦,喜欢砸,继续。” 曾彪刚说到这里,开心鬼就叫停他,告诉他,已想到办法,让它继续折腾下去,这样势必会消耗其不少精力,到时候收拾起来也要省些力。 m。 第三十六章 深入虎穴(十七)

曾彪立马表示反对:“搞啥名堂?这种事自然是早解决好,脑子进水啦,说得多好听,消耗它的精力,瞧瞧它打得多厉害,就不怕把墙打塌,逃出来。别忘了,它可是妖怪,再怎么坚固的墙也经不起这样折腾的。” 开心鬼解释:“要塌早就塌啦,就这个墙经他打?一口气就会将其吹塌。关键是门上这道符咒,别说是水泥墙,就是纸板,它奈何不了。任由它怎么打,都出不了这符咒布下的网。除非它的道法高于这张符咒,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就放心地等着吧。” “你这样说,也就没啥好担心的,所说妖怪是不知疲劳的,总不至于就这样等下去吧?” “谬传,就是太上老君也有打盹的时候,让我再睡一个时辰就进去捉拿它。当然你也可以睡一下。” “啊,还睡呀?”曾彪惊呼,腹诽着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都啥时候,还睡,与他老爹一个样。然后来上一句:“你睡吧,我是不敢睡的。”说着打一个哈。长时间没睡觉,确实很睏的,却又不敢睡。 他的心思,开心鬼自然是清楚的,说也是白说,只得说道:“睡不睡由你。自从跟了你,就没睡个安稳觉。我可睡啦,记得一小时后叫醒我。估计那个时候,妖怪也就没太多精力啦。” 明知无法阻止他,不如来个顺水人情,曾彪很是无奈道:“睡吧,睡吧,到时候叫你就是啦。” 他俩的交流,姚飞仍然是不得而知的,只是见曾彪长时间不说话,也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行动,难免焦虑,着急地问道:“现在是啥情况?” 曾彪犹豫一下,把开心鬼告之的话捡重要的说了一遍。猛然想起,对呀有姚飞在身边,完全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的,所说长时间不睡觉,很容易衰老的。然后交待:“该说得话都说啦,老老实实地等着,我得休息一下,不是我偷懒哟,这叫养精蓄锐。” “那是,那是。这个我懂得的。” “知道就好,我这就睡啦,过一小时叫醒我,还有要是有啥情况,立即叫醒我。还有这门上的符咒,绝对不准许任何人接近,否则就死定啦。” “放心吧,我一定照办就是。” “那我就睡啦。”曾彪靠在门框上很快入睡。长时间不睡觉,加入劳累,确实睏得够强。 姚飞虽然嘴上这样答应,实际上也是这样做的,只是这瞌睡也是能传染人的。身边又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随着时间的推延,慢慢一双眼睛也就有些不听使唤,尽管深知肩上责任重大,一再强迫自己把合在一起的眼睛睁开,最终仍然是没能支撑着而睡起来。 他是靠着门板睡的,而且是睡在门板正中。不过由于心里有事,并没睡得太死,在迷迷糊糊中感觉仿佛有人在拨弄自己,心中一急,立马醒过来。果然是有人呀,是公馆的看门老头。 立马问道:“刘大爷,你要干啥?不好好地看门跑到这里来干啥?” 刘老头赶紧往后退,“少爷没啥,真的没啥。” 看了看老头的神色,姚飞心头一紧,立马想到符咒,如此神神道道的,不会是与符咒有关吧?立马抬头一看,完好地贴在上面的。松了一口气,“既然是没啥,你就回去吧。” 打发走刘老头,越想越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个看门的老头不好好看门,深更半夜跑来干啥?不会是…… 再次注视着门板来,貌似有新的抓痕,而且就在符咒下面。还好符咒没有受到伤害。刘老头的疑点越来越重,对了,之所以被弄醒就是因为挡了他的道,他不得不这样做。万幸的是自己正好睡在门板正中,不然的话,他的得逞啦。 姚飞越想越觉得问题严重,以至于不得不反曾彪给叫醒。 正在梦见周公的曾彪以为时间到了,一问,方知还差十多分钟。立马就抱怨起来:“怎么回事,说好时间的,你就这样等不得,究竟想干啥呀?” 姚飞一时语塞,又一想,这事算不算回事,由他来决定。然后就说出来。 曾彪稍作分析,就认定老头就是冲着符咒来的,至于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老头为何要这样做?暂时没时间去分析,当务之急是把开心鬼叫醒。装作伸懒腰的样子,伸两个懒腰后,把举起来的手放于双耳边,然后左右手同时敲击双耳,看似没能完全睡醒的样子。 实质上是在唤醒右耳穴里的开心鬼。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掩人耳目,让姚飞真以为他在伸懒腰。 开心鬼被唤醒后,也是流露出不满的情绪,“我说你有完没完,说好多休息一会儿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沉不住气。真是的。” 他这才把姚飞说过的话叙述一遍。开心鬼听了,也觉得刘老头疑点重重。也就表明,再不将一直在里面折腾的妖怪给收拾,恐怕会弄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也就暂时不去追究老头的事,决定先把妖怪收拾。然后如此这般地向曾彪交待一番。 曾彪听后,把开心鬼的话转达给姚飞听,让姚飞又误以为又是曾彪的作为。连声称赞:“你就是活菩萨,你说咋办,就咋办。我没意见,也没能耐,一句话,配合你就是。” 曾彪得意道:“也只能是这样。这次与刚才不同,我的进行分身。” 姚飞很是不解,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分身?” “是的,就是分身,具体说来,就是我要分成两个人。一个留在门外,一个进去收拾妖怪。这样的结果是进去的那个我非常强大,收拾掉妖怪绰绰有余。而留在外面的我由于把强大那份分走啦,变得特别虚弱。所以需要你协助。” 姚飞指着自己鼻子,“你是说我吗?” “废话,这里除了你我两人,还要第三人吗?当然是你啦,你也用不着这样紧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外面几乎是无事可做的,要你配合的原因,主要是怕出现意外,就象刚才刘老头一样,万一出现这种情况,有你的协助,没有解决不了的。你不会不愿意吧?” 姚飞显得有些兴奋,“我也能当英雄,当然愿意。” m。 第三十七章 深入虎穴(十八)

曾彪狐假虎威拍姚飞一把,“好,从现在起,一切都得听我的。做不做得到?” “做得到。” “我现在就要分身啦,别象刚才那样问个没休,看着就成。”曾彪说着伸出右手来放于胸前,就见其右耳穴里崩出一团白雾沿着其右手手臂滑落到手掌心。 姚飞好稀奇,指着白雾,“这是什么东东,不会就是你的分身?” 开心鬼怕让姚飞看见自己的本来面相有损身分,故意以白雾将真身笼罩起来。 曾彪一本正经,“孺子可教,这就是我的分身,要进去捉那妖怪的就是他啦。” 姚飞一脸的疑惑,“不会是拿我开心的吧?” “废话,啥时候啦,会有那闲心。听好啦,现在他就要进去。你的任务就是帮助我把门开上一丝线缝,见他进去后立马关上。听见没有,我说得是立马。” “听见了,只是有些不明白,他这样进去,就不怕那妖怪趁机逃出来?我有个建议,反正就是一白雾,很容易进去的,不会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裂缝什么的,那样的话就不用开门,妖怪也就没有任何一点点逃脱的机会。” “你这主意不错,”曾彪见姚飞面露喜色,立马呵斥:“以为这世界你最聪明,我是白痴呀,告诉你,你能想到的,我肯定能想到,不能想到的,我同样能想到,想到又咋样?没用的。只有我说得办法管用。就不能省点心,让我少费点精力不行吗?气死我啦。” 姚飞尴尬地望着他,“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算啦,知错就改,还是好样的。记住从现在起,别问为什么,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一定记住。” “看你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是告诉你吧。所以要他一进去就立马把门关上,就是怕妖怪趁机逃脱,说得更明白些,只要快它就没机会。毕竟有符咒罩着,但是如果时间长了,比如说一分钟以上,就不好说啦。” “明白啦,一定配合好你,抢在半分钟之前把门关上。” “最好是十五秒以内。好了,现在就听我的,一起把门打开,记住只能开出一丝丝缝隙,来吧。”曾彪说罢,就见白雾从其手心窜到插销所在的门框上蹲守着,时刻准备着进去。 在白雾道上一声准备好之后,姚飞把插销拉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协助曾彪把门推开一线缝隙,见白雾闪电般地窜进去,两人再次合力快速把门给关上,把插销插上。前后不足十五秒。 曾彪满意地拍拍姚飞肩膀,“不错,着急时刻不掉链子,就是不错的。” “原来就这样简单呀?美中不足的是看不到里面在做啥?你的分身真的能到达目的?” “这个,你绝对放心,都说啦,我的所有能耐都进去啦,没啥不放心的。” 正如事先所预料的一样,妖怪精着啦,时刻蹲守在门的附近,地上和墙壁以及门板虽然被他乒乒乓乓地打了许久,由于符咒的作用,狼牙棍犹如打在厚厚的海绵上,只是声音大而已,其一点点作用也没有的。 突然见门开了条缝,赶紧冲过去。立马就被符咒给弹回来,以仰面之势重重地摔倒在地,刚想爬起来,立马右脚吃了一钉耙。 咋就这么倒霉?妖怪哎哟一声,看见了钉在它身上的钉耙和握着钉耙笑的开心鬼。此刻的开心鬼身躯变得如同他老爹猪八戒一样庞大。 妖怪立马暴怒起来,“你个死笨猪,有完没完?”欲忍痛跳起来,身子尚未完全离开地面,又哎哟一声摔倒在地。这才发现对手的钉耙扎着自己的脚,好在并非肉身,立即一鼓气,生生地把钉耙挤出来。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不反击,赶紧逃命。 就这么大点的空间,往哪儿跑呀?四处碰壁眼冒金光,急急忙忙跑了十几圈停下来,见对手抱着钉耙冲着自己笑,貌似对手根本就没追赶过,而是在看笑话呀。心中好恼火,挥舞着狼牙棍冲过来,“你个死猪八戒,不好好地当你的净坛使者,给你拼啦。”把开心鬼当猪八戒啦。 开心鬼窃喜,既然把咱当成我老爹,咱就好好地利用老爹的身分来收拾你,把手中的钉耙一杵,“好你个大胆妖怪,见了本使者不但不拜,还敢无理。不要命啦。” 快要冲到开心鬼面前的妖怪听了,立马尽力地收住双脚,“菩萨饶命,菩萨饶命。” “大胆妖怪,竟敢冲击本使者。吃了豹子胆?” “菩萨饶命,菩萨饶命。” “饶命,”开心鬼抓住时机拿起钉耙向妖怪扎去,“老子今天就是你的催命鬼,拿命来。”钉耙照着跪在面前的妖怪脑门扎去。 奶奶的,老子当你是菩萨供着,你一上来就要爷命,妖怪这一惊非同小可,好在它也有些能耐,在钉耙快要擦着头皮的时候,立马缩身滚开,结果是伤了左臂。立马暴怒,也顾不得是不是菩萨啦,挥舞起手中的狼牙棍拼命。 什么都是怕拼命的,开心鬼不敢怠慢,舞起钉耙匆忙迎战。只听得当的一声,双方皆被震得倒退两步。 开心鬼得意起来,“以为你封了净坛使者就了不得,也不过如此而已,来,来,来,爷爷今天就陪着你大战三百回合。” 开心鬼气急,居然藐视自己老爹,这是大不恭,是可忍熟不可忍?既然把咱当成咱老爹,咱就拿出当年老爹打斗的形势来,哇哇叫道:“妖怪,拿命来。”挥舞着钉耙奔跑着冲向对手。 疏不知如此东施效颦,让自己真正的本事大打折扣,露出许多破绽,让妖怪有了有了可趁之机,在不停躲闪过程中看准其空当,举起狼牙棍狠狠地砸在圆滑肥大的屁股上。 与妖怪不同的是,开心鬼可是实实在在的肉身呀,一对狼牙棍砸进屁股,那就是实实在在地钉进肉里的。双方一拼劲,妖怪自然是力不如他,被震出一丈多外,而那一对狼牙棍则是深深地挂在开心鬼的屁股上,犹如两个鼓动槌。 m。 第三十八章 深入虎穴(十九)

这妖怪也特有趣,都啥时候啦,居然见开心鬼屁股上挂着两个狼牙棍就忍不住笑弯了腰,貌似不是在作生死搏,而是在电视台做真人秀。甚至还指着痛苦不堪的对手问上一声:“喂,你这头笨猪,感觉是不是很爽呀?” 开心鬼气得尿崩,真后悔学老爹的样子,不然也就不会弄成被取笑的对象,挺着钉耙就要把报仇雪恨。只是两个狼牙棍挂在屁股上沉甸甸的,跑起来还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屁股,怪不好受的,不得不中途停下来,先把狼牙棍拔出来。 这妖怪的狼牙棍全是倒刺,要拔出来,不是件容易事,弄得开心鬼很是手忙脚乱。若是这个时候妖怪发起攻击,真是够他吃上一壶的。 而这妖怪貌似是吃错药啦,它只顾着取笑啦,笑得坐在地上手舞足蹈乐得不行。甚至还不停地叫骂:“喂,净坛使者,喂笨猪,不是很能耐的,再不过来追杀我了呢?来呀,来呀,我等着你杀呀。”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开心鬼不再因为怕痛而慢慢的小心翼翼地去拔狼牙棍,而是狠劲地连同肉块一起把狼牙棍给拽出来。本来想冲过去惩罚妖怪,只是疼痛让他起步有些困难,索性抓起狠牙棍狠狠地向一丈开外的妖怪掷去。 如此投掷,妖怪本来是能很好地躲闪开的,只是它是顾着疯乐,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来上这一手,结果双肩皆托上狼牙棍。身体也随之哎哟一声倒在地上。 此刻开心鬼已念完一段护身经,其血淋淋的屁股也就随之愈合,虽然算不上痊愈,却能忍痛行动。随即挺直身体端起钉耙向妖怪冲去。 妖怪见了不敢怠慢,反正不是肉身,鼓起劲来生生地把狼牙棍从身上挤出去。其实刚才妖怪之所以没有一鼓作气趁虚而入,主要是手中没了武器,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对手手里有厉害的钉耙。 如今虽然双肩受伤,却是拿回自己的武器,见对手狂风暴雨般地冲过来,要是站起来的话,那就是被动挨打啦,索性就坐在地上挥舞着一对狼牙棍被动应战,等待着开心鬼到来。 而此刻一直提心吊胆在外面等候着的曾彪与姚飞也没有闲着。 曾彪说:“进去老半天啦,咋就还没有结果呢?” 姚飞就说:“是呀,听,连这打斗的声音也是时断时续,这个时候甚至就没有啦。是不是结束啦?结果如何?真是揪心得很,要是妖怪被收拾啦,一定要放鞭炮庆祝庆祝,怕就怕你那个分身力不从心,反被制啦,就悲摧啦。” “呸,呸,呸,你这是啥屁话?乌鸦嘴,不会说,就把臭嘴给闭上,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说不吉利的话的。放心,我自己的分身,自己了解,如是败了的话,我这个身体就会有反应的,没有就说明是获得胜利的,最起码也是占据上风的。” “但愿如此,说实话,我是真担心,真是急死人,一点也不知是啥情况,要真是你的分身输了,我们也好先逃走呀,免得到时候受到连累,想走也走不了啦。” “呸,呸,呸,又来了,都说了,只要我没事,他就不会有事,咋就那么多废话,闭上臭嘴,再胡说,对你不客气。”曾彪嘴上如此强硬,内心则同样是忐忑不安。只是为了给姚飞打气,也是给自己壮胆才这样说。然后就见象变个人似的姚飞目瞪口呆张了张嘴,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问道:“还有啥放不下心的,一块儿说出来,藏着掖着,反倒不好。”见姚飞指着他的身后,就是说不出话来,着急道:“咋回事,不至于不会说话啦?”仿佛意识到有啥事发生,不由自主把头回过去。见身后站着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很快就认出是刚才那些保镖中的三个。 以为是来道谢的。毕竟是自己出手把他们从妖怪手中救下来的,向他们挥挥手,“用不着,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只要能记住我的好就是啦。”说罢,见这三人没有反应,再仔细一瞧,貌似是三个人皆着了魔似的,眼圈全都有一圈粗粗的黑线,失去光泽的眼球呆滞着一动不动。 也就有些醒悟姚飞不敢说话只能以手指示的原因,照理作为他们的少爷,他不至于这样的,原来是这样呀,应该是被吓着啦。随之心里也有些忐忑,不过他不能象姚飞一样,起码的形象是要维持的,冲着他们叫:“你们这是要干啥?别忘了,你们是我从妖怪手里给救下来的。” 那三人仍不说话,与之前有所不同的是三个如同僵尸似的人突然发出嘿嘿的笑,与其说笑,不如说嚎,那声音听起来真的如同鬼哭狼嚎。其中的一个直接上来挥拳就打。 曾彪弯下身子方才躲过,这才真正看清,那人不是打的,而是伸出双手抓过来的,如同银屏上看到的僵尸抓人那样,整个身躯僵直着,是蹦着走的。不过与银屏上见过的有所不同,没抓着,并没有转向过来,而是僵直着继续往前蹦。 曾彪刚松一口气,后面的两个又来了,也是如同僵尸一般僵硬着蹦跳过来,一个直取曾彪一个直取姚飞。 那姚飞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操起脚下的木板向那人扫去。只听嘣的一声,扫在那人肚皮上。人的肚皮应该是最柔软部分,感觉则是如同打在铁板上,震得姚飞连退几步,手上的木板也随之脱手掉在地上。 而那人先是身板旋转几圈,改变方向后,身子又摇晃几下,站稳后,也不知改变方向了,向着相反的方向蹦跳而去。 曾彪见了,感觉是超级搞笑,只顾着笑喷,似乎忘了危险就在眼前,待那个进攻他的如同僵尸似的保镖双手抓过来的时候,方知大势不好,躲是躲不开的,只能去硬接这一招。随即把双眼紧紧闭上,暗自叫道:死定啦,死定啦。 m。 第三十九章 深入虎穴(二十)

随即听得嘣的一声,那僵尸似的保镖双手抓在曾彪的胸口上,下一刻则是烧焦肉臭的嘶嘶声。以为必死无疑的曾彪感觉自己貌似并未受伤,而且那抓住自己的僵硬双手也退缩回去。那这烤焦的肉臭味又来自何处? 他睁开眼睛一看,乐了,是那双抓过自己胸口的僵直的双手在冒着青烟,不用说那烤焦味也就来自其双手啦。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面对着那个僵尸似的双手冒着青烟站立着的保镖,曾彪有些发呆。 姚飞突然欢叫起来:“兄弟,你真是太厉害,知不知道当时你有多厉害,当他的双手抓住你的胸口时,真的替你捏了一大把汗,没想着你居然不躲不闪,仅仅是把右手手掌伸出来对着他。立马就出现匪夷所思的一幕,兄弟真是神仙呀,分了身尚且如此了得,不分的话更是可想而知。” 真的还是假的呀,曾彪拿起右手掌看了看,立马醒悟,原来开心鬼化成一道白雾从他耳朵里出来滑落在他掌心里的时候,在其上面画了一个符咒在上面,现在面前的这个僵尸似的保镖就应该是被这道符给镇住的。 然后向姚飞吹起牛来:“一惊一乍的,真是少见多怪,你也是亲眼见过的,对付妖怪都绰绰有余,何况这些个着了魔的保镖。拜托,别这样夸张好不好?”他琢磨着这三个保镖应该是在刚才着了妖怪的魔,所以才会这样。 姚飞抓抓头皮,傻傻地笑,自己真是犯傻,与一个神仙呆在一起,眼前所见,不过是其雕虫小技,真的不值得大呼小叫。然后把头回过去,立马惊叫起来:“兄弟不好啦,快点阻止他。” 他看到的是那个首先攻击曾彪,被曾彪躲开后只知直往前冲的僵尸似的保镖,此刻僵硬地站立在门前,伸出同样僵硬的双手顶住门板反复蹦跳着,很明显其目的就是要把符咒给撕下来。也不知他如此反复折腾多少时间,符咒虽然无损伤,但是其大部已经脱离门板飘荡着。时刻都有可能掉下来之势。 曾彪听见叫声,回头一看,也是大惊失色,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离开门已有些距离,真担心能不能进行及时补救?只能把更大的希望寄托在开心鬼身上,在奔向门的过程中,一遍又一遍地祈求菩萨保祐,让开心鬼立马取胜。 此刻的开心鬼并没有休闲着,自从冲到坐着迎战的妖怪面前后,其手中的钉耙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也就明白刚才确实是轻敌啦,这妖怪的实力不小呀。好在一直没有给妖怪站起来迎战的机会,一直压着妖怪来打。 如此一来,妖怪也就只有挨打的份。仅仅三十个回合,妖怪就吃了一钉耙。二百五十个回合下来,妖怪已是伤痕累累,命现一线。然后丢了武器跪下求饶命。 此刻开心鬼只需照着它的命门狠狠地砸一钉耙,妖怪立马就会魂飞魄散,永远不得超生。而开心鬼的钉耙也确实举了起来,只是没有砸下去,而是举在半空给了妖怪最后一个机会,“你保证不再在人间祸害,就放你一马。” “菩萨爷爷,我保证,只要你饶了我,我现在就去阎王殿报到去,无论判我什么罪,我都能承受。” “好吧,既然如此就饶你一命。”开心鬼把钉耙放下来,一甩手从袖筒里掉出一张黄纸来,拿在手上,在纸上念念有词地画上符咒,这也是他惟一会用的符咒,专门用于引导魂魄去阴间报到的引魂符。然后丢给妖怪,“你要是有诚心,就把它吞下。吞了以后就有了去阴朝地府的路条,去的路上就不会有任何阻拦。” “谢过菩萨大慈大悲,一定从此好好做人。”妖怪磕过三个响头,把符咒吞下。随即化成一道青烟落到开心鬼手掌里。 开心鬼看着它,念了一些咒语,然后吹上一口气,把手中的它向空中抛去,“好了,投身去吧。” 青烟即刻化成一团白雾,穿过墙壁到阴朝地府报到去啦。 与此同时,外面曾彪冲上去想阻止住僵尸似的保镖撕符咒的行动迟了一步,就在他距离该保镖只有不足半步之距时,那僵尸似的保镖终于把符咒给撕了下来。 这无疑于给了曾彪当头一棒,完了,完了。他在心里暗自叫苦,双脚似有千斤重,看着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是怎么也抬不起腿,只能急得干瞪眼。突然听得轰的一声,却见那站立于门前僵尸似的保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这又是为啥呢?他的脑子里浮现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其实是这样的,正如曾彪估计的那样,这三个保镖都是中了妖怪的魔咒,才有刚才异常的举止,如今妖怪被制服,施于他们身上的魔咒也就随之消失,这正是他们倒在地上的原因。当然这也只是暂时的,随着魔咒的消失和体力的恢复,他们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与平常无异。 而曾彪不懂得这些,自然也就想不通。越是想不通,越要瞎想,弄得脑子里一团糟。 接着就听得开心鬼在里面叫:“把门打开。” 曾彪听其语气就知问题解决啦,赶紧叫姚飞把门给打开。 相比之下,姚飞就要糊涂得多,他在开门之前先把符咒从地上捡起来,重新贴上。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门给开一条缝,随即又把门给合上。然后回头问曾彪:“兄弟,这样做够安全的吧?” 有些哭笑不得的曾彪真想抬起腿来踹他的屁股,冲他没好气地叫道:“这都听不懂呀,真是服你。” 姚飞仍然糊涂着,“啥意思?” “开门呀,把门打开,迎接我们的除魔英雄。” 姚飞这才听明白,赶紧把门开得大大的。就是不见有人出来。其实就在他把门打开之际,开心鬼已化成一团白雾进入曾彪耳朵里,姚飞自然是看不到的,又是一脸的疑惑状,“这人都到哪儿去啦?” 开心鬼回到曾彪的耳穴,曾彪也就知道了所有发生过的事,对姚飞说:“别找啦,找也是白找,我的分身已回到我的身体,那妖怪已被收拾,已去阎王殿报到去啦。” m。 第四十章 深入虎穴(二十一)

姚飞一脸惊喜,“真的还是假的?”兴奋得拉着曾彪的手,“别误会,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太神奇。我是绝对相信你的。” “这还差不多,”曾彪把他的手拨弄,“别给我套近乎,我们有这样亲热吗?” “当然了,咱俩是发小呀。” 哼,发小,自从你老子发迹后,把我当过发小?只知欺负我,这个时候知道我厉害,巴结起来啦。瞧瞧你这嘴脸,完全是个天生奸相。忍不住调侃两句:“是这样的吗?你不说,我还真是忘了,貌似咋够不着呀。” 姚飞尴尬地干笑两声,“瞧你这话说的,不管你有何看法,我是真心真意把你当发小看的,” “打住,打住。”曾彪打断他,本想再进一步调教一下,话到唇边忍住啦,还有要紧的事要对他说。 就在他俩说话过程上,开心鬼已向曾彪说明就在姚公馆里一定有一个妖怪所说的内应。极有可能就是它说漏嘴说出的那个老婆。不过当曾彪问他具体是谁?他的回答让人失望,不知道,而且是一点点线索也没有。 曾彪就冲他叫起来:“你是干啥吃得?既然把妖怪收拾啦,咋不问问?” 开心鬼不好意思,“怨我,怨我,都怨我,我也是过于高兴,把这事给忘了。” “唉,瞧瞧你,真是不知该说你什么才好,这样重要的事情居然也能忘。对呀,你不是神通广大的吗?追到阴朝地府去问问呀。” 开心鬼确实有这能耐,只是自从被黑白无常给错扑到阎王殿后,就对阴朝地府有着强力的怨恨情绪,自然是不想作此行的,却又不能向曾彪明说,只能撒谎:“你真当我无所不能呀,我现在就告诉你,错,大错特错,从来就没有的事。” “你的意思是你到不了阴朝地府?” “就是这样的。” “这样办起来倒是件棘手的事。” “没办法,只能靠我们自己。” “都怨你,” 开心鬼显得不耐烦,打断他,“没完啦?老是埋怨有意思吗?得想办法啦,我倒是认为可以从姚飞身上打开缺口,这一桩桩事都与他们有关,难道你就看不出来?” “既然你都这样说啦,我还能说什么,只是该如何做?你给说说。” “废话,没长脑子呀,我已说得很明白,从姚飞下手。不给你说啦,我很睏啦,必须得好好睡一觉,姚飞的事就交给你的。” 真是他老爹的好儿子,就知睡觉,曾彪心里很是不屑,却又不得不照着他的话去做。正在愁着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姚飞的话提醒了他。对呀,咱就在发小上做文章,这才把到唇边要调教他的话改为:“现在不是谈发小的时候,不说也是发小呀,现在要说的是你家里的事。” “我家里的事?我家里能有啥事?” “你傻呀,好好想想,刚才发生的一桩桩事,那件不与你家里有关?特别是那个刘大爷,不好好地看门,深更半夜的跑到这儿来撕符咒,差一点就让他得逞,要是得逞的话,恐怕就是另外一种结果啦。” 姚飞沉思一会儿,立马紧张起来,确实是这样的,立即拉住曾彪的手有些语无伦次:“兄弟,你一定要救救我,无论以往我做过啥对不起你的事,都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我。” “知道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就好,放心,正如你刚才所说,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发小,我不会象你一样,小肚鸡肠去做计较的。只会帮助你,刚才发生的事不就证明了吗?当务之急是揪出内鬼,否则的话,它存在一天,你家就多一天危险。” 听得脸色发白的姚飞紧紧抓住曾彪的手,“兄弟对不起,我们家的安危就全拜托你啦,你说该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说,对呀,刘大爷,就从刘大爷揪起,你极有可能就是那个老婆。” 曾彪一拍脑门,“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快赶紧去找他,一点点也担搁不得的。” “你也认为他就是那个内应?真是没想到这刘老头平时老实巴交的,居然是这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别废话,赶紧走。”曾彪拉起他往外走,“不过我得告诉你,刘大爷肯定有问题,不过绝对不是你所谓的内应。” “啥?你的意思是内应另有其人?” “用屁股都能想明白的事,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你想想,要是刘大爷真是那内应,他敢来撕符咒,那无疑于自寻绝路。” “哦,明白啦,是有人在后面指使他。” “对,指使他的人就是这个内应。” “有没有可能,指使他的人也不是内应,而是被内应所指使才来指使他的?” “也有这种可能,不过这种可能性几乎是可以排除的。因为内应自然是想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个内应究竟会是谁?叫我揪出来,一定叫他好受。”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内应就在公馆里,不仅与刘大爷很熟,而且是个能指使他的人,可能还有恩于他。不然他也就不会深更半夜跑来。” “嗯,让你这样一分析,我的思路也清醒起来,应该就是这样的人。” “别说啦,加快脚下的步伐,越快越好。现在最担心的是刘大爷有危险。” “不会吧?他会有什么危险?” “现在不好说,我就是担心,当然没事最好。” 两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门卫室,看到的是灯光通明,房门开着,刘老头坐在值班椅上看着报纸也就松了一口气,看来担心是多余的。两人同时把脚步停下来,相视一笑,喘一口气缓步迈进门卫室。 姚飞首先叫一声:“刘大爷,这么晚还没休息呀,看啥报呢?”见没有回声,把指头放在唇边轻嘘一声,示意曾彪别出声,轻声说道:“这老头没啥瞌睡,喜欢这样睡觉,真上床啦,又睡不觉。别打搅他,看来是我们多心啦,走吧。” 曾彪却没听他的,而是走过去把遮挡着刘大爷的报纸拿开,看到的则是这样一幅情景,刘老头嘴角淌着血,头歪斜着,已经断气。 m。 第四十一章 揪内鬼(一)

“这就死了?” 面对姚飞的提问,曾彪没有表现出象他一样的紧张,似乎这一切皆在预料之中,“死了,可惜紧赶快赶还是迟了一步。断了一个极有价值的线索。” 这次姚飞的反应异常机灵,“你的意思是被人所杀?” “不错。” “来让我看看死于什么利器?” “你最好别添乱,”曾彪伸手将他给挡住,“弱智,明摆着的,食毒死亡。” “这样的话,就不一定是他杀,也有自杀可能。” “拜托,动动脑子好不好?这一连串的事串连起来看,不难看出,这是指使他的那个内鬼杀人灭口。” “有道理,有道理。”姚飞连连点头,“这样看来,那妖怪老婆比妖怪更毒。” “没错。所以你们一家可就要小心啦,弄不好通通死在它手里。” “有这样严重?别吓唬我。” “我是认真的。” “有你保护,还这样呀,不会吧?” “我不可能时候跟着你们。” “你可是我发小。” “打住,妖怪绝对不会因为你是我发小而对你网开一面。” “正因如此,才请你无论如何保护我们。当然我这人是有分寸的,朋友归朋友,劳务归劳务。你开个价吧。” “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不客气啦,这不是钱的事,要是要你的钱,大家会怎么看我?还发小呢,如此不近人情。” “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些年,你们家发了不少不义之财。” “这个,我不否认,不过绝对是没有带有血债的。” “正因如此,才看在可以拯救之类的情况下帮你,不然就是倾其所有也是不会帮的。” “又说肯帮,又不肯要钱,真的有些被你给弄糊涂啦,直说,要我怎么做?” “多做善事,反正发得都是不义之财,拿出钱来救济需要救助的人。” “好,我答应你。” “别答应得这样快。” “不相信我。” “当然相信你,关键是在家里你作不了主,拿出一两个来是没问题的,但是要拿出足够多的钱,得你老子说了算。相信你有啥用?” “这倒真是个问题,我老爸就是个现代版的守财奴。别看他表面上钱由着我花,还口口声声说,就我这么个宝贝儿子,挣钱就是为了我,真要叫他拿出巨款来,比要他的命还难。” “这样,我就真的没办法啦,我已说过,我是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护着你们的。但是我可以画个符咒来守护你们。”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还是发小好呀。” “听我把话说完,别以为有了符咒就万事大吉,关键是要符咒能起作用,不起作用的符咒,画了也是白画。” “这个我相信,不过作为发小,你肯定给我的是能起作用的。” “错了,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能不能起作用,关键还得看你老爸。” “这话,我又不明白啦,我老爸又不是神仙。” “他当然不是神仙,关键是这符咒要起作用的话,必须聚集起足够的善气。” “善气?这倒是个新名词,说来听听。” 其实这个词是曾彪在一时找不到适当用词的情况下给取的,在姚飞的追问下,反正本来就是糊弄人的,其目的就是要姚家拿出部分钱财来做善事以赎其罪,索性作出如此解释:“这是梵语,你当然不知。大体意思就是说,你们拿出来救济的钱越多,符咒上积累的善气也就越多,那么这个符咒也就越管用。” “哦,我明白啦,原来符咒还有这样的讲究。” 为让姚飞深信不疑,曾彪进一步说:“这也是因人而异的,如果这符咒是给普通人,就用不着这样烦琐,只要我画好就是。关键是你们家有这样一出孽债,就必须这样,否则给了你们也是白给。” “哦,让你这样一说,我完全明白啦,走,现在就找我老爸去。” 曾彪打一个哈气,“算了,明天吧。” “我知道你是给我客气,不好深更半夜打搅我老爸,没关系的,只要把情况给他说明,多迟都没关系。” “你想多啦,以为真是你老爸的原故呀?搞清楚,现在是你们在求我办事,不是我求你们,用得着看你们眼色?你们看我眼色才对。” 姚飞陪着小心,“那是,那是。” “我是累得够强,太睏啦,必须好好睡一觉,睡够啦,才说你们家的事。懂不?” “嘻嘻嘻,看我把这事给忘了,对,对,对,先睡一觉,养好精神,先好办事。天这样晚,不如这样吧,就在我这里将就一夜?” 说心里话,睏得要死的曾彪打心底里是想留下过夜的。即便是就地叫他躺下,也愿意,更何况住在姚飞家,肯定会当作上宾,自然是个安乐窝。关键是开心鬼明天的早餐不好解决,要想开心鬼不暴露,惟一的办法就是回家去。 当然这些苦衷也就是装在心里,绝对不能向外人透露半句的。他只能这样对姚飞说:“你不知道,我这人认床,不是自家床,再怎么瞌睡啦,也是睡不觉的。休息不好就办不好事。必须回去睡。” 这编造出来的理由让人无法反驳,姚飞只能同意。然后亲自驾车将他送回去。 一上车,曾彪就倒在后排三人座上睡起来,而且是车子尚未动起来,就睡觉啦。下车的时候也是叫不醒,姚飞无可奈何地望着他摇摇头,只好委曲自己把他背进家去。好在家门是没锁上的。由于在此之前家里穷得连小偷也懒得光顾,他已养成不锁门的习惯。 就这样从车上背到床上,曾彪居然是没有醒过片刻功夫,实在是太累太睏。 姚飞把他弄上床后,连连打几个哈气,也是睏得不行,也就顾不得舒不舒服啦,在他的身边挤着睡下。 由于心里有事,姚飞第二天一大早就醒过来,又不好叫醒熟睡中的曾彪,只能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等待着,只是在中途去外面街边买了些早餐回来吃。 而曾彪一直睡到中午两点方才醒来。 m。 第四十二章 揪内鬼(二)

曾彪一醒来就见姚飞坐在身边显得极其不满,那样夜深那样睏的情况下都急于回家来,不就是为了不让你看见吃饭的开心鬼,你倒好,追到家里来,居然还陪着过夜,还笑得那样甜,还想夸你两句不是? 尚未来得及开口,姚飞讨好道:“你醒啦,我昨晚陪你一夜,”摇摇脖子,“你那床也太硬了,枕头更是不得了,这不,连脖子都给弄得怪难受。呆会儿,我叫人给你送全套床上用品来,绝对豪华。” 啥叫拍马屁拍在马腿上,这就是。曾彪正愁着找不到赶他走的话语,这下抓住了机会,立马抓起枕头打在他的头上,“在我面前显摆是不是?有钱就不得了啦,我最恨你们这些富二代的这幅嘴脸,德行,立马从我眼前消失,立马。”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姚飞有些想不通,“好吧,就当是我说错啦,向你赔不是。别赶我走呀。” “我的话,听不懂吗?我已经很客气啦,非要逼我说出那个滚字吗?” “好好好,我走,我走,只是那个给我老爸的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哟。” 曾彪做出很是生气的样子,一脸愠怒地挥挥手,“走吧,走吧,放心,我承诺过的话绝不会反悔,不会象你一样的。只是现在不想看到你这张嘴脸而已,吃了饭,自然会回来。对了,把车给我留下,我去的时候也方便一些。” 这受得是哪门子窝囊气呀,换成别人,姚飞早叫他吃不了兜着走啦,而眼下他只能忍气吞声,还得赔着小心,“好好好,这就走,这就走。一定要记得来哟,在家里等着你。”把车钥匙放在床头柜上,“我走啦。” 看着姚飞那个窝囊相,曾彪差点笑喷,待其离开后,立马打电话叫来午餐,自然又是极其丰富的大餐。与开心鬼一直享用后,这才驾车向姚公馆进发。 从咖啡厅路过的时候,姚飞突然把车停下来,他要进去显摆一下。他曾经进去过,也想洋盘一回,不过当听说一杯手磨咖啡居然要价一百元,立马就放弃啦,结果是被店长给好一阵数落。只怨自己人穷志短,只有由着人家数落的份。现在就是要这个狗眼看人的店长瞧瞧,咱也是大爷。 他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一叠钱来当着店长的面砸在茶几上,“那个店什么长。” 正好从此经过的店长立马满面笑容地迎过来,“先生,你好,我是这儿的店长,有幸为你效劳,有什么吩咐?”其讨好的神情,似乎根本就不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事。 曾彪有意刁难他,“你不记得我啦?” “记得,记得,先生经常光顾我们,是我们的幸运,怎么会不记得呢?”店长很会说话,说得也得体。 他这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曾彪有些弄不明白,有要进一步刁难之意,开心鬼提醒道:“喂,我帮助你,不是叫你来做这些臭事的,有啥用呀?小儿科。” 曾彪这才把钱收起来,尽是装出很绅士的样子,“来杯不加糖加奶的手磨咖啡。” 坐在临街窗的曾彪接过服务员送来的苦咖啡,端在手中用小勺搅拌一下,呷上一口含在嘴里,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身子往后一靠,紧贴着椅子靠背,闭上双眼,让那苦涩的味道在口中久久回荡。似乎刚才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片刻之后准备再呷上一口。 只是刚把杯子端起来,就见一打扮得极其性感的美女大叫道:“亲爱的。”直冲过来。 他以为身着香奈儿夏季时装的美女是冲着身后的帅小伙去的,自然没有任何回应举止,只是介于美女太过于靓丽忍不住多看几眼,把手中杯子也慢慢放在桌上。 刚把杯子放好,美女就扑进他的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就听紧紧地拥抱着他的美女在他耳边耳语:“配合一下,吻我,吻得越激烈越好。” 李秋生清醒过来本能地欲推开她,“你找错人啦。” “没错,找的就是你。”将他抱得更紧的美女在其耳边央求道:“求求你无论如何帮帮忙,不然我就死定啦,求你啦,一看你就是好人,帮帮忙吧,拜托啦。”说罢也不顾他愿不愿意,含住他的嘴唇吻起来。 这是怎么啦?也不知是怎么搞得,他一下就联想到电视台,对呀,如今电视台精灵古怪的节目太多,这一定是电视台搞得真人秀?而此时美女吻得更欢,他也就越发地断定自己推测没错。 这么一想,他的脑洞随之大开,既然电视台给了自己这样一个难得机会,就该好好把握,说不定还能在观众面前混个眼熟,要是运气好的话,被导演看中,混上明星也说不准,别说成为大红大紫的大腕,就是当个二三线明星也不错。他有些想入非非。 曾彪这么一腹诽立马全心身地投入到吻戏之中。而且是每每想到要在屏幕上被大众所观看,越发地投入进去。直至完全进入忘我的境界。以至于见好就收的美女想结束这场游戏连续挣脱几次也未能如愿。最终不得不以耳语提醒道:“够了,该结束啦。” 他这才兴趣未尽地依依不舍将其放开。 然后就听美女说道:“今天真的是太感谢你,大恩不言谢,”在他衬衣口令口袋里塞入一件东西,“我得走了,有哈事?记得打我电话。拜拜。”丢给他一个魅笑,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回头冲其摆手微笑,“别忘了我哟。” “不会忘的,”他微笑道向其摆手,“再见。”一直目送她走到一对一身名牌的中年夫妻面前手挽手离去。 李秋生自然是不会知道美女在这对五十来岁的中年夫妻间说了些什么,要是知道的话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发生。 他仍然陶醉于自己的幻想之中,心胸宽阔的他居然也纠结起来,会不会被导演相中的念头老是在脑海中闪现,一定会被相中的,他给自己打气,竟然兴奋得脸上泛起红光来…… m。 第四十三章 揪内鬼(三)

突然听得身后传来温柔之声:“感觉好好呀。” 靠着椅背闭上双眼想入非非的曾彪头也不回地回应道:“那是,那是。”他此时真的不想这么快去姚公馆,只想在此多担搁一些时间,既是享受,又是调调姚家父子的胃口,先把架子摆上,以为调教起来就容易得多。 背后的声音突然河东狮吼:“喂,你好无耻!” 他身体猛地颤抖一下,转身看着面前怒火中烧的长孙美美,心里一紧,“美美何出此话,谁欺负你啦?快告诉我,找他算帐去。” “说得就是你,就是你欺负我。”长孙美美语气强硬。 他微笑起来,“美美,干嘛呀?自从那天分手,害得我好找。以为见不着啦,想不到这么巧,真是有缘呀。有句话怎么说的?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哼,知不知啥叫脸皮比城墙还厚?” “美美何出此言?” “果真如此,你自己看吧。”她跨上大大的一步站在他面前,把手中的手机丢在茶几上,上面放映着刚才他与那美女狂吻的影像。 他轻松起来,“就这个呀,我以为是啥了不起的事呢。” “是呀,你当然了不起,我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看呀,亲得多亲热呀,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是不是应该上床啦?” 曾彪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这误会闹大了,得解释清楚,拉住她的手让其在自己身边坐下来,“美美,听我说,看来你是误会啦,” 她哼一声打断他,“误会?你居然说是误会。” “是误会,天大的误会,”他脸上随之露出笑容来,“听我说,是这样的,电视台做真人秀节目,我运气好,刚好赶上,机会难得,机会难得。” 长孙美美作晕死状,“你就吹吧。” “不是吹,真是这样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哪一天就火了。” 长孙美美瞪着双眼冲着他叫:“够了!恶心。”停顿一下,接着说道:“这就是你的解释?” “当然,有问题?”曾彪自信地笑起来,“你一定会为我自豪的。” “好呀,既然是这样,我现在就助助阵,提前给你宣传宣传,发到网上去。” 曾彪随之咯噔一下,虽说心中认定就是电视台的作秀节目,也不能完全排除是意外什么的,即便真是真是真人秀,这个时候唐突地发出去,也难免不惹出意外来,安全起见,还是不发的好,要是真的有一天出名了,也好给大家个意外惊喜。 他在心中这么一琢磨,态度随之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面带笑容讨好道:“嘻嘻,嘻嘻,我说美美,这个就没必要啦。” 长孙美美趁机拿腔作势,“怎么怕了?” “嘻嘻嘻,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时机没成熟嘛,成熟啦,一定会发的。” “时机没成熟?” “是,是,是。” “得了,少给我来这一套,就你那点小九九还想唬本小姐。得,看在你这么讨好本小姐的情分上,本小姐就做回好人,不发啦。” 曾彪向其竖起大拇指,“这才是真朋友嘛,要不要来杯咖啡,要不要加奶加糖?” “连本小姐的爱好也晓得,不错,就凭此,也不能太过于难为你是不?” “这就给你叫咖啡。” “咖啡就不用啦,本小姐没时间,改日吧。”长孙美美说着把手机收回坤包里,“对了,你该怎么谢我呢?” “改天请你喝咖啡,大餐也行。” “大餐个头呀,本小姐可不想毁了自己的小蛮腰,少在我面前提油腻。”抿着樱桃小嘴送到他面前,“要不来一个。” “啥意思?” “诚心给我装糊涂是不?那我也就直说啦,这是我的条件,吻一下,否则,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上网,你可就真成明星啦。” “你是在要挟?”这话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他其实是很愿意与长孙美美亲吻的,机会难得呀,也许这一吻,两人的恋情就此定下来啦?是开心鬼强迫他这样说的。刚才的亲吻正好处于开心鬼熟睡之际,否则的话一定会阻止的。 开心鬼是看了长孙美美放的录像之后得知情况的,这让他愤怒不已,冲着曾彪叫起来:“知道这叫什么行为不?用少儿不宜来祸害青少年,是犯罪的。” 他起初不以为然嬉皮笑脸,“干啥呀?” 开心鬼打断他,“我是严肃认真的,你应该好好想想,我是谁的儿子?不瞒你说,我在继承了我老爹好的遗传基因同时,把坏的也给继承啦,比如说睡觉,比如说喜欢美女。刚才我是没看见也就罢啦,你要是再来一个现场直播,会让我发疯的,也许就不能自控,懂不?” 原来是这样呀!曾彪脑子里闪现出一个大大的惊叹号。只能倔服于他,说出这样的违心话。 他俩的交流,长孙美美自然是不得而知的,在她看来这就是曾彪的真心话,让她很是生气,热脸贴在冷屁股上。这对美女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她得把这面子给争回来,她必须表现出强势,“嘻嘻嘻,不好意思,就是在要挟你。你最好是答应下来,不然后果很可怕。” 自从昨天认识长孙美美并有过短暂的纠结后,曾彪就打心眼里喜欢上了她,而且给开心鬼下达了找到她的命令,现在不期而遇,自然是欣喜不已的,却让开心鬼给突然插上一杠子。他并不是怕开心鬼,主要是担心得罪了他,他不配合自己的捉鬼驱魔行动,才不得不顺着他。 如今有了借口,自然要与开心鬼来个讨价还价:“喂,我说,开心鬼,你都看到啦,不是我非要这样做,是人家逼迫着的,听听这口气多强硬呀,要是不顺着她,恐怕真的过不了关的。” 开心鬼犹豫一下,“那你自己说咋办?” “你看这样行不行?要不就睁只眼闭只眼,装作啥也没看见,要不干脆就睡你的觉,就象刚才一样,反正你就喜欢睡觉。我也就是敷衍一下,这事就过去啦。” m。 第四十四章 揪内鬼(四)

开心鬼的口有些松动,“这样吧,你再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叫她放弃。” 真是变态。曾彪在心里暗骂一声,似乎忘了开心鬼是能够读他心的。 开心鬼立马问道:“你骂啥?” 反正想啥,他都知道,曾彪索性不作回答,直接对长孙美美说:“没必要这么凶嘛,其实你也就是说说而已,不会动真格的。” “要是不信,你就试试瞧瞧。要不要拒绝?” “听我说,这样真的很不好,大庭广众之下,注意影响。再说帅哥有的是,何必揪着我不放?” “我就好这一口咋啦?他们有你帅吗?嘻嘻嘻,谁叫你长得这么帅呢?亲一口,就一口。” “真是拿你没办法,”曾彪嘴上这样说,心头乐开花,得意地对开心鬼道:“我已试过拒绝,人家不同意,没办法,只能满足她一下。”得到开心鬼无可奈何的同意后,望着一直把嘴送到自己面前的长孙美美故作无可奈何状,摇摇头,“只有答应你啦。”快速地吻她一下。 那感觉是超级爽,害得开心鬼赶紧把双眼紧紧闭上,警告道:“到此为止,绝对不许再来第二下。” “得令。”曾彪答应一声,心里仍然希望这个游戏继续下去。当然这得让美女拿出姿态来。再一看,乐啦,这算不算是心心相印? 不肯把嘴拿开的长孙美美露出一脸的失望,“这就完了?不算,不算,太敷衍啦,必须重来。” “我可完全是照着你的要求做的。”曾彪得乖还卖巧。 “照着我的要求,拜托,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好不好?冷冰冰的,一点点感觉都没有,那也叫吻呀,好歹咱也算是美女,而且是超级的那类,”长孙美美信心满满,“就不能有点点激情,看看刚才吻那女孩,吻得多海呀,简直就是翻江倒海,这一对比,明显是欺负人嘛。” 曾彪的信心更足,为应付开心鬼,还得装作不愿意,“喂,喂,喂,你这有些过了,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那真的是真人秀。” “拉倒吧,这样的故事对别人去讲,在我这儿行不通。不给你废话啦,重来。” “你别这样好不好?算是我求你。” “求也没用,只问你吻不吻?” “真是服你啦,吻吻吻。” 长孙美美完全被他的外表做作给迷惑啦,差点笑喷,“好象要把你给吃了似的,至于吗?还超人呢,”知道说漏嘴,赶紧把嘴捂上,做一个抱歉状,“sorry,sorry,提醒一下,这次可要用心哟,否则还得重来。” “要咋整才算用心?”曾彪做出心里有些抓慌样,再瞧她那幅不依不饶的样子,心里爽歪歪,装模作样叹息:“唉,看来是,不满足你的要求是过不了关啦,又是在这样的场合,老是这样纠缠下去,难免不弄出花边新闻,罢,罢,罢,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只能由着你啦。” “哪来那么多废话,那就来吧。” 曾彪乐得快找不着北,表面还得敷衍开心鬼,尽管开心鬼一再骂他假惺惺,该装的还得装。做出极不情愿甚至是痛苦状把唇上搭在她的嘴唇上。心里则说,只要搭上去就逃不掉。开心鬼这样一来,你就没理由再来干涉我啦,有能耐你叫停她试试。 果然两的嘴唇刚贴在一起,长孙美美立马紧紧地含上就是一阵狂吻,而且为防止其争脱开来,美女还把双手紧紧地扣在他的后脖子上使劲往其怀里拽。如此一来,话没能说出来,整整被其强吻不少于五分钟。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在咳嗽两声后,才被美女放开。 原来亲吻也有如此强势的呀!他只知是美女太过于强势,殊不知是开心鬼在背地里使坏。这是开心鬼永远也不会告诉他的。 看着他那有些狼狈的样子,长孙美美满意地推他肩膀一下,“这还差不多,你慢慢享用,我该走啦,”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冲其含情脉脉一笑,“亲吻帅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切,这是干啥呀?每次都正在兴头上,突然来个拍屁股就走人,调人口味真的就很好玩?忍不住拉住她,“咋回事?老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真扫兴。真不留下来喝杯咖啡?” 美女哈哈大笑,“觉得不过瘾,想再来一回?德行,”附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原来超人也和普通人没两样,不巧得很,有事要办,改天吧,改天陪你玩够。对了,把你号码告诉我,我打在你手机上,有事也好联系。上次就忘了,这次不能再犯老错误。” 曾彪笑了,只要有手机号码,何愁找不着。也就不刻意留她啦,要去姚府办事,带着她也是多有不便的。很乐意地接受她的提议,把电话号码告诉她。 她照着号码打了他的手机,道声拜拜。踏着高跟鞋很响地离去。 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景,曾彪问开心鬼:“做我老婆如何?” 开心鬼在他耳膜上轻弹一下,“你小子也太心急,这么快就想娶人家啦?” “我愿意,咋啦?” “我倒是觉得刚才那个少儿不宜的女孩更适合你。” “就因为上演一出少儿不宜?你是不是有点那个啦?我警告你,你要是有啥非分之想,我饶不了你。” “说啥呀,就我这样子,就是有贼心,也没那贼福呀。” “知道还胡思乱想,真是你老爹的儿子。服你啦。” “嘻嘻嘻,这不是闲着没事找乐子嘛。” “没事?去姚公馆不是事?” “我的意思是用不着着急,喝你的咖啡,要让姚水生那老东西知道,我们不是那样好请的,得看我们的脸色。说实在的,我还是看好那个少儿不宜。也许真的能如你所愿,把你也拉进明星俱乐部。” “你倒是提醒了我,何必那样麻烦,你一出手,我就成明星啦。” “想得美,其他忙都是可以帮的,惟独这个不能帮。不要问原因,总之只能靠你自己,嘻嘻,嘻嘻,所以说,真的是那个少儿不宜适合你。” “呸,你个鬼东西。”曾彪这样呸开心鬼,心里则是以为他说得有理。完全可以利用好她挤入演艺圈呀。然后就想刚才那一幕真的是电视台的作秀节目吗? m。 第四十五章 揪内鬼(五)

曾彪刚有些想入非非,开心鬼就提醒:“别想啦,看看你面前这个人。” 曾彪抬起头来,看到的是店长堆起一脸笑容(让其那已是如同弥纳佛般的脸膛越发雍肿陪着一个精瘦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极不满地喷开心鬼,“你别这样大惊小怪,好不好?就那样子,搞基也搞不到他分上。” “想哪儿去?我说得是那胖子,迎堂黑黑的。” 曾彪端佯一阵,“没有呀,搞什么鬼?闲得慌,拿我开心是不?告你呀,没见我正忙着,警告你呀,不许再捣乱。再说,刚才我单独与他交锋的时候,咋就没听见你说呢?这个时候突然说起,不是捣乱是啥?” “谁捣乱啦,我说得是实话,对不起,对不起,忘了你是看不见的,怨不得你。至于为何刚才为啥没说,不是在睡觉嘛,现在看见啦,就不得不告诉你。难怪了,一醒来就老是觉得这里面不怎么对劲,似乎有一股子邪气,看到他算是明白啦。” 跟着开心鬼混了两天,曾彪也知道这话的分量,立马把心思收回来,“你的意思是他撞邪啦?” “是的,而且发得不是一般黑呀,弄不好有血光之灾。” “好呀。” “你干嘛呀?幸灾乐祸。不知道我们是干啥的?” “你是不知道,这家伙特坏,不待人见。见了他,就是一肚子气。” “喂,喂,喂,提醒你,不许把个人情绪带进来。” “这个我知道,就是心里不舒服,放心,该怎么做,我心里是有分寸的。” “知道就好,当然也不反对在帮助他的时候给他来点小小的颜色,就象对姚家父子那样。” “这个建议不错,我喜欢。要不要这个时候就去对他说说?” “干嘛这样冲动,突然去说,不当你是疯子才怪。放心,在他身上暂时不会出现啥大问题。再说现在我们还得去姚公馆,这事可以先放一会儿。好了,到了姚公馆有的忙,我先睡一会儿,没事别打搅我。还是那句话,别急着去,多调调他父子胃口,便于好调遣。” 既然没啥事,曾彪答应一声,睡你的觉,又开始想入非非。而且是老是幻想可以通过那个吻他美女的关系进入演艺圈成为大明星。想到得意处,忍不住自恋地抚摸一下自己的头,看看自己发达的胸肌,就凭这长相这肌肉,混过脸熟不成问题。 其实曾彪完全是想多了。 狂吻他的美女叫曾美丽,五百年前与他算是一家。是那对中年夫妻的独苗,中年男子叫曾庆生是本市有名的企业家。夫妻俩视女儿为掌上明珠心肝宝贝。美女之所以有今天这一唐突之举,也是事出有因,并非曾彪想象的是电视台录制作真人秀节目。 曾家三代独传,曾美丽的父母盼着抱孙子,希望她早日嫁人,老是说二十三的女孩子再不找个人嫁了,就成剩女啦。而她就是不为所动,害得两口子不得不自作主张,请人给说了一个对象,说好就在今天见面。 一大早美女闻听此事就炸开了锅,对他们大声嚷嚷:还是那句话,自己的事,自己办,用不着他们操心。说罢就要离去。 向来由着她的曾庆生夫妻今天则是动真的,两口子堵着门不准她出去。明确告之,不去约会就休想出门去。 而曾美丽是与人约好的,上午十点要与一大帮男女哥们去外滩玩。已经与父母僵持了近一个小时,继续僵持下去,恐怕就给耽误啦。她可不想放弃这个能够尽情疯狂的机会,得想个法子来应付。她的鬼点子向来多。 半躺在大客厅那意大利三人沙发上把双脚架在同样是意大利的进口的茶几上的曾美丽眼珠子转动半天,有主意啦,把双脚拿下跳起来大声叫道:“老爸老妈,别呀,不就相亲吗?做得如丧考妣似的,太夸张了吧。” 曾庆生正色道:“别想与以往一样,嬉皮笑脸就能蒙混过关。我与你妈商量好啦,这事没商量,除非答应我们,否则休想出这道门。” 美女大笑起来,走过去扑在母亲身上撒娇,“老妈,你看老爸多严肃呀,你也不说说他。” 其母被弄得开心起来,话语则没有一点点松动:“要你爸不严肃可以呀,要我说他也可以呀,只要你答应约会的事,啥事都答应你。” 美女继续撒娇摇着母亲手臂,“老妈,亲妈,别这样嘛,求你啦,老爸求你啦。” 母亲的神色随即变得与父亲一样严肃,“求上帝也不管用。” 美女气嘟嘟甩开母亲,“还亲爹亲妈呢,比后爹后妈还不如。”突然格格格地大笑起来。 笑得曾庆生夫妻俩有些心虚,异口同声道:“丽丽,你怎么啦?” 美女突然把左右手搭在爸妈肩膀上,“本来是不想说得,好吧,看在你们想孙子想在这样急迫的情分上,我也就不瞒你们啦,其实我有男朋友啦。” 曾庆生夫妻惊讶地看着她异口同声:“真的?” “当然是真的,所以从现在起,你们就再也不要为我的事瞎操心啦。” 虽然从其神色中看不到有一点点骗人的意思,曾庆生仍然追问道:“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母亲补充道:“对呀,不会是为跨出这道门,临时编排出来糊弄我们的吧?不成,不成,” 曾庆生打断她,“有啥不成的。” 美女跳起来扑在老爸怀里把双手挂在其脖子上吻其脸蛋一下,“还是老爸明事理。” 曾庆生补充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老婆子,我说既然女儿自己把女婿给找到啦,怎么着,我们也该表示表示一下吧,你说对不对?” 抑制不住内心喜悦的母亲会意道:“对呀,让丽丽把人叫来,大家见过面,一起吃个饭什么的。这事就算是定下来啦。” 曾庆生:“对,对,对,就是这个理。” “别呀,老爸老妈,”娇滴滴的司徒惠故作生气状,“我的事不想你们插手,这样吧,时机成熟一定带回来,保证一进门就让他叫你们爸爸妈妈。” m。 第四十六章 揪内鬼(六)

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曾庆生磨擦着双手,“对,对,对,我看这主意不错。” 母亲打断他,“对啥呀,老头子,你就这么信她的话,我看你是高兴得晕了头,就不怕她使诈,拿话来搪塞我们?” 曾庆生双手一拍,一幅恍然大悟的神色,“对呀,老婆子提醒的是,” 美女生怕父亲改变态度赶紧打断他,“对什么呀?老爸我就纳闷啦,公司里那么多人都被你给管教的服服帖帖,咋到了老妈面前就变得只会象只应声虫似的,只会对对对。别忘了,你才是一家之长,我和老妈都得听你的,这事就照你说的定了,我嘛也该走啦。”说罢欲离去。 “你个小精灵,给我站住,”母亲伸手将其拦住,“你能呀,学会给你老爸灌**汤,好趁机逃走,没门,明白告诉你,我们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今天要是见不着你的男朋友,就不能出这个门。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曾庆生犹豫一下,换成一幅笑脸,伸手拉着女儿往沙发上拽,“乖女儿,听爸爸说,不是老爸出尔反尔,这事你妈确实说得有理,当然也不会不要你出门,你妈的意思是如果见不着人,就只有带你去相亲啦。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们都这把年纪啦,等不起呀。” “爸妈,你们怎么能这样呀,”美女极其丧气地跌倒在三人沙发上,“啥年代啦,还包办婚姻。” “乖女儿,”母亲象诓三岁小孩似的诓女儿,“我们也不想这样,只是你老是记我们失望,你不能怪我们,我们也是不得已。当然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让我们见到你的男朋友,今天约会的事立马取消。也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 美女的双脚来回击打着三人沙发靠背,“你们真是我的亲爹亲妈呀,真是服你们啦,不如让我去死好了……” 向来由着女儿性子的曾庆生夫妻今天是铁了心的,索性不再理睬她,任由她怎么折腾,就是不让其出门。 时间则在一分一秒中流逝着,眼看离约好十点去外滩的时间越来越近,曾美丽着起急来。眼珠子也随之飞快地转动着,琢磨着如何才能想出个脱身的办法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其母崔红樱接了个电话,介绍人催促去锦城大酒店约会。说男方快要到达啦。 崔红樱放下电话赶紧催促一家人上路。 美女自然是不配合的,无论父母如何催促就是要赖在三人沙发上不肯离开。 惹得曾庆生发起狠来,大声嚷着把用罢早餐呆在楼上卧室里待命的保镖兼专车司机叫下来,命其将美女背走。 来自于乡下的司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长满胸毛的他不仅对曾庆生忠心耿耿,而且功夫了解,也正因如此,尽管其长相凶狠且举止粗鲁,仍然很受曾庆生信任。 而曾美丽则与父母持完全相反的态度,对他满胸的胸毛更是厌恶之极,自然是不准他来背自己的。 而这五大三粗的保镖又是一个死脑筋,对于主人的命令只会绝对执行。一想到自己的舒胸将紧紧地贴在大汉那汗味实足的背上,曾美丽就没法忍受。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委曲自己从沙发上跳起来,“不许谁来背,我自己走就是啦。” 曾庆生这才示意保镖在后面跟着,自己则与老婆一起一左一右地把女儿架在中间迈出门去。 锦城大酒店距离曾家所在的高档住宅小区并不太远,所以这一行四人出门了并没有开车,是在保镖断后的情况下走着去的。 一路上,断后的保镖尽守尽责。架着女儿的曾庆生夫妻俩则是尽量找些开心话来讨女儿开心。 曾美丽则是一点也不领情,一点也不爽,这么热的天被人架着怪不舒服的,心情自然不可能好起来。自然是一直虎着脸不闻不看不言不语。 其实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她每时每刻都在盘算着如何才能脱身。让她头痛的是那忠实的保镖,如果没有他的话,凭着她的小机灵很容易就能摆脱父母的控制的。有了他,难度系数增加了好几倍。 眼看着锦城大酒店就要到了,仍然是拿不出个好主意来,美女要死的心情都有了。也就是在这时,从伊甸园咖啡厅路过的美女无意间发现了独自在里面喝咖啡的曾彪。心中即刻生出个大大的惊叹号来。 哇噻,世上竟然有如此美男,简直就是潘安再生呀。既然上天这样照顾自己,岂能浪费。脸上随之浮现出笑容来,主意也就有了,故作不耐烦状,“好好好,真是服你们,怎么给你们说,都不相信,现在我的男朋友就在那里,总该相信了吧?” 崔红樱根本就不相信,“乖女儿,这就到了,求你别再捣乱好不好?” “谁捣乱啦,”曾美丽伸手指着伊甸园里临街坐着的曾彪,“看好啦,那个喝咖啡的帅哥就是我的男朋友。” 曾庆生夫妻俩立马露出惊喜神色,异口同声:“我宝贝女儿就是有眼光,”随即又异口同声补充道:“真的还是假的?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曾美丽作晕死状,“拜托,就这样不信我呀,别忘了你们女儿也是特别优秀的,”停顿一下,见父母仍持怀疑态度,一跺脚狠心道:“哼,不就是怕我跑掉?好好好,这样吧,你们把我押进咖啡店,堵在门口再放开我,这下总可以了吧?” 曾庆生两口子没明白她的意思,异口同声追问:“你想干什么?” “哼,当然是吻他,你们不是不相信吗?看我们亲热后,你们自然就相信啦。这次真的没骗你们,我的话你们听见没有,总不至于架着我去亲口吧?” 曾庆生夫妻俩犹豫一下,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把女儿架进咖啡厅,才将其放开,然后与保镖一道守在门口,以防其逃走。 曾美丽整理好衣襟,微笑着张开双臂向曾彪冲过去,然后就发生了曾彪误以为电视台录制真人秀的故事…… m。 第四十七章 揪内鬼(七)

美女与曾彪激吻后,回到父母身边撒娇道:“这下放心了吧?” 曾庆生两口子乐得合不上嘴,“放心,放心。” “不会再强迫我去约会?” 老爸老妈争先恐后:“不会,不会。” 曾美丽在心里哼一声,就这能耐还与我斗,真是的,把双手挂在母亲的脖子上撒娇道:“一再对你们说有男朋友,就是不信,不征求我的意见就去乱点鸳鸯谱,有啥意思嘛?现在亲眼看见了,不想说点啥?夸夸你们聪明的女儿。” 母亲拍着她的手气背开心死了,“有男朋友啦,还如此娇气,就不怕人笑话?”回头对丈夫道:“老曾,看来我们真是多心啦,看呀,小伙子多帅气呀。” 曾庆生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我曾庆生这样聪明,女儿自然也是人精,男朋友不帅,老天爷都不容。” “老头子,这话就不对啦,好象生女儿就只有你的功劳似的?没有我,能成?” 继续把手挂在母亲脖子上的曾美丽接话道:“就是,咱是谁呀?是你们两个最佳基因的组合。比你们两个都聪明,好了,别说啦,你们回家吧,我也该去放松放松呀,这一大早就让你们给折腾的精疲力竭,必须得好好补偿一下。对了,爸妈准备奖励我什么呢?” 曾庆生接话道:“我女儿这样能干,当然是比我们两个加起来都要聪明,奖励肯定是少不了的,对了,丽丽,你那男朋友叫啥名字?叫过来,大家认识一下。” 崔红樱接话道:“应该的,应该的。” 曾美丽放开母亲继而抓住父母的手摇道:“不嘛,老爸老妈,你们可别太过分哟。” “丽丽,你爸说得也是有道理的,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你就满足一下爸妈的要求吧。” 曾美丽把父母的手摇得更快,“不嘛,就是不嘛,他这人脸皮薄,我还没给他商量过呢,得尊重人家是吧?商量后再说。就这样说定啦,该见面时,自然会带他来见的,到时候可要好好给我招待哟,不然饶不了你们。好了,走呀,走呀。”说罢连拉带推地把父母拉走。 由于曾美丽戏演得天衣无缝,一家人离开咖啡厅后,她也就获得解放。得到自由的她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打的去外滩。 这让老妈很是不解,拦住她,“丽丽,我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她不耐烦地推开母亲,“老妈,你又发啥神经?” “乖女儿,不是妈多嘴,这个时候你应该与男朋友在一起才对呀,咋就只顾自个儿去疯呢?” 曾美丽打断她,“拜托你别管太宽,好不好?我们就喜欢这样咋了?实话告诉你吧,他很忙的,这个时候要与客户谈生意,我们是有约定的,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谁也别管谁。这就是年轻人的生活,你不懂得的。老爸,你也不帮我管管你老婆。” 崔红樱皱皱眉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曾庆生打断她,“我说老婆子,如今年轻人的生活,我们搞不懂得,这就是那个所谓的代沟,好了,好了,我们有我们的生活,他们也有他们的生活,你就别瞎搅和,由他们去吧。”把妻子往回拉,“走吧,走吧,还得去锦城坐一坐,事情都这样啦,好歹给人家说声对不起。” 曾美丽悬着的心才告诫掉下来,给老爸一下飞吻,“还是老爸明情理,拜了。”跨上出租扬长而去。 到达外滩的时候,离上午十点钟尚有一些时间,不过大多数哥们姐们已疯在了一起。曾美丽自然是不肯拉下的,一下车就赶紧溶入其中。以往一旦投入进去就是全身心的,而今天老是有些心神不安。 以至于被铁哥们苏三娃给看出来。手里拿着啤酒瓶嘴上叼着香烟的苏三娃走过来在她屁股上拍上一把,“我说哥们,感觉你有些不对劲,有心事?说给哥听听?” 她敷衍道:“没有呀。” 苏三娃狡黠地一笑,“就你那点小聪明,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说吧,有啥事?说出来,哥也好给你化解。” 她犹豫一阵,还是说了,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何就对刚才在伊甸园被自己强吻得帅哥上心了呢? 苏三娃一听就乐了,“这么说,你是喜欢上那个连名字都不知的傻小子啦,”随即露出嫉妒之色,“切,这世道咋就这么不公呢?我苏三娃各方面都特别地优秀,对你也是真爱,咋就不能入你的惠眼?而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子,也许还是个穷小子呢,咋就这么运气好,不会是给你灌迷魂汤啦?” “你才灌迷魂汤呢,”曾美丽笑骂一声,正色道:“说正经的,给查查这小子的来历。” “切,让我查情敌,我才不做那样的傻事。” 美女生气道:“查不查?” “好好好,我查,我查。放心,不出几日,准能查个水落石出。” “这还差不多。”曾美丽脸上露出微笑,从苏三娃手里抢过啤酒大喝一口,“走呀,作为奖励,姑奶奶好好地陪陪你。”心里则暗自揣摩帅哥应该看到名片了吧?会不会打电话呀?双手合于胸前暗自祈求:“打呀,快些打呀。” 惹得苏三娃好奇地看着她,“干嘛?” 她回敬一句:“关你什么事。” 与此同时想入非非情不自禁陶醉于其中的曾彪也想到了狂吻自己不知名的美女塞在裤兜里的东东,伸手在外面一摸,貌似是什么片片?没错应该是名片。赶紧把手伸入裤兜将其掏出来。一看果然是名片。人如其名曾美丽,名字不错,一点也不夸张。 本以为身分标签应该是演员之类,最差也是个实习生。实质则是两江贸易公司营销总监。大出意外,多少有些不如人意。两江贸易公司,他是知道的,是那个市里响当当的商贸集团旗下的子公司。集团老总是市里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曾庆生。 第四十八章 揪内鬼(八)

这样一联想,曾彪脸上就露出释然的微笑来,是呀,不是演员又咋样?如今有钱的老板为让儿女们在演艺圈混出个模样来,不常这样做吗?只要能让儿女混个脸熟,不在乎钱。也就越发坚定自己信心。忍不住要照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打过去。 他得对这个真人秀节目有个大体了解,这样也好在别人面前眩耀,同时随便问问什么时候完成,何时播出? 他拿出手机尚未拨号就放弃啦,他突然觉得这样做有些唐突,电话一定是要打的,这个时候绝对不合适,起码也得等待三五天时机成熟在打也不迟。然后把手机放在茶几上,也懒得再放回去啦。看着手机有些后悔,咋就没把刚才那精彩的画面留下来呢? 好在那个没安好心的长孙美美还算不错给录了一些,尽管其动机不纯,毕竟是录了下来,得找个适当的时机叫她传来。索性这个时候就叫她传过来。 曾彪把手伸出去,尚未接触着手机就放弃啦,虽然认识才两天,长孙美美的疯狂可是领教了的,这个时候去招惹她,少不得又是一番死磕,随之苦笑一下,最好不要去招惹她,得找个恰当的时机。心中这样腹诽着,然后伸手去端茶几上的咖啡。 刚把咖啡端起来,正要去呷上一口,躺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起来。只好把手中的咖啡放下,拿起手机一看,真是丧气,真是怕啥,来啥。是长孙美美打来的,不知又出啥幺蛾子? 不去管它,任由它响着,将手机放回到茶几上。 而长孙美美貌似是成心的,你不接,我就打个不停。 一次又一次地响着,以至于服务员不得不走过来提醒他,“先生,你的电话响十多分钟啦,有的客人有意见啦,要是不方便接的话,可不可麻烦你给关一下?” 曾彪冲她叫:“管得着吗?花钱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受气的。” 服务员赶紧伸伸舌头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转身逃掉。 紧接着,手机突然间就不响了,曾彪露出得意的神色,给我耗,不耗死你才怪。 笑容尚未来得及退尽,手机又响一下。不会是电话不成,换短信吧?曾彪有些心虚地想。拿起来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还真是她的短信,上书:我在附近江边公园浮雕处等你,给你二十五分钟,过时不到,就等着收尸吧。 曾彪嘴角露出无奈一笑,第一反应是小儿科的把戏,不与理彩。然后很开心地端起咖啡呷上一口,随之心里咯噔一下,不对呀,再怎么疯,也不至于拿死来相威胁呀。莫非真有啥事? 心情一紧张,赶紧把咖啡放在茶几上,细心地琢磨起短信的可信度来。 无论如何分析,皆以为其可信度极低,但是事关生死的大事,也只能是宁信其有,勿信其无,怕就怕真的出现这样的事,后悔完矣,啥都可以开玩笑,惟独生命是不可以开玩笑的。 只能赶紧过去,没事最好,就当是又被她捉弄一次,真要有事,也好及时实施救援,挽留住宝贵的生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外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救自己人。 浮雕所处的位置,他是知道的,开车过去也就是十来分钟的路程,加上去车库之类的所需时间,也不会超过十五分钟。曾彪不再犹豫,把手机抓在手里站起身来,装好手机后,掏出皮夹从中抽出一张老人头放在茶几上匆匆离去。 曾彪停泊好车子,就见长孙美美披头散发地在浮雕前情绪激动地摇摆着。心里随之一紧,看来是真有状况。赶紧向着十米开外的美女跑过去。快要到达的时候急切地问上一声:“美美,你这是咋啦?” “咋啦?鬼附身啦。”开心鬼突然提醒。 ********只用在长孙美美身上的曾彪以为他又在胡说八道,直接无视,继续快速走向长孙美美,“别怕,我来了。” 长孙美美见了他,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抱紧他,“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闻不问的。”阴云密布的脸色也随之放出光彩,“我知道你是好人,这次我是认真的,我遇上麻烦啦,大麻烦。你得救我。” 开心鬼想阻止他,已来不及,连连叫苦:“完了,完了。” 曾彪极不耐烦,“瞎嚷嚷干什么?除了瞎嚷嚷就不会点别的?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没见人都这样啦,还添乱,闭嘴!” 哟哈,比小爷还冲,开心鬼本想告诉他长孙美美真的是撞鬼啦,见他俩这一抱,把那本来尚且是游离于美女身体边沿的鬼魂给生生地压迫进美女体内,本来是轻而易举就能捉住的鬼魂,这下捉起来就麻烦啦,弄不好会危及女孩生命。 只能暂缓行动,也就不再干涉他二人。如同一个旁观者似的,在他二人的举止中寻找机会。 曾彪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一门子心思完全投入到关怀长孙美美的情感之中,“美美,我就是来帮你,告诉我,是啥麻烦?看你这样紧张的样子,好叫人心痛。” “没时间给你解释,相信我,赶紧抱紧我,抱紧呀,不然我就死定啦,快救我呀,”她那放光的脸蛋变得异常严峻,“抱紧。下来会给你个解释的,现在只求你抱紧我。”眼角挂上了泪珠,“快呀,不然就来不及啦。” 他完全慒了,根本没时间考虑其话语的含意,只能照其吩咐将其紧紧抱住,“别怕,有我在,啥也不用怕,一切都会过去的。” 然后就感觉她踮起脚尖,其舌尖如同蛇舌似的贴在他的下巴上,他的心随之咯噔一下,这大热天的,烈日当空,咋就这样冰冷呢?而她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紧接着就以那冰冷的舌尖封住他的嘴唇狂吻起来。他本能地欲推开她,只是刚一动作。 就听得她说:“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呀,只有你是惟一值得我信任的,也只有你能救我,你要是不救,我就真的没救啦。”泪珠随之变得泪滴。 第四十九章 揪内鬼(九)

“这好端端的咋就说到死不死上来?”曾彪想弄明白情况。 “是这样的,那个负心人骗财骗色,亏我一心一意对他好,为攀高枝,他狠心地一脚把我给踹啦。我现在一切都没有啦,活着还有啥意思?不如死了算啦。”长孙美美欲推开他。 “不能这样,”他紧紧地将她抱住,“有啥想不通的,尽管给我说。我来给你排解。”感觉她的身体越来越冰凉,不对呀,这样热的天,又是在烈日烧烤之下,猛然想起开心鬼的话,莫非真的…… “别想啦,就是真的,她是被鬼附身啦。你呀,真是色迷心窍。” “好意思,咋不提醒我?” “没有吗?” “好好好,别争啦,都是我的错,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立即把这死鬼给我弄走,立即!” “你当我不想呀,我也是无能为力。” “别让我瞧不起你,不就一小鬼,装什么装。” “要不是你不听招呼横插一脚,早被我收拾掉,这个时候反倒说起这样的话,你亏不亏心?” “咋就怨上我啦,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唉,没那么多时间啦,长话短说,刚才提醒你的时候,怨鬼尚未进入她的身体,也就游离于体外,那个时候捉它是举手之劳,你倒好,不仅不听,反而助它一臂之力,这一抱就让死鬼趁虚而入,完全进去啦。” “哎,听你这口气,挺严重的。不对呀,妖怪都不是你的对手,更何况是一小鬼,说你究竟安得什么心?” “闭上臭嘴,这个时候没时间给你争,是的,弄死它犹如弄死一只蚂蚁一样,但是别忘了,它是在美女体内的,” “你的意思是美美受到伤害,甚至死掉?” “算你聪明。” “你赶紧想办法呀,你一定有办法的。” “嚎什么嚎,这不正想着的。当务之急是把死鬼从她身体内逼出来。你要使劲地抱紧她吻她,不许她离开半步,只有这样才能通过你她阳气的输入而把死鬼逼出来。听好了,就这样做。绝对不能让她离开半步。” “记住啦,一定照办,只想问一下为啥要这样做?” “傻呀,鬼属阴,人属阳。阴气压住阳气,人就被鬼控制,反之也然。” “哦,明白啦。”曾彪照着吩咐用起功来,而且阳气渐渐在占上风。 开心鬼见了,松一口气,“对这死鬼的来历感不感兴趣?” “说吧。” “这死鬼也够惨的,人长得漂亮却恋上一个负心郎,负心郎家境困难,是死鬼辛苦挣钱供念书,念完大学,读硕士。这才让负心郎有个好工作,本以为该是苦尽甘来的时候啦,这负心郎却攀上高枝,生生地把人家给踹啦,痴心女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倒也罢啦,这负心郎还有意刺激她,在那个如同现在这般烈日当空的时候,就在这浮雕下与新欢照暧昧结婚照,而且是当着死鬼的面照的。受此刺激,死鬼再也承受不起啦,一气之下买了一身婚纱穿在身上,爬上浮雕,往下猛力一跳,摔死在负心郎照像的地方。 “由于死鬼的阳寿还长着,又属于凶死,阴朝地府不收它,这就成了无户籍的怨鬼,四处游荡。最终隐藏在浮雕下找替死鬼,美美阳气不足,正好被它给撞上啦,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美美爬上浮雕,否则就死定啦,连观音菩萨也救不了她。” 听到这里,拼尽全力抱紧并吻着长孙美美的曾彪忍不住插话:“它傻呀,不知道去找那负心郎呀,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跑到这里来祸害,没天理呀。” “所以说痴心呀,它现在仍爱着那个负心郎,根本不可能去伤害他的。不然他也就不可能活得如此有滋有味,短短几年时间就当上副处长啦。” “唉,这世界咋了,老是让人看不明白,以为人是这样,原来鬼也这样呀。不对呀,捂了这半天,不但没把她给捂热,好象是越捂越冷,感觉她的嘴唇貌似在结冰?” 开心鬼一看大吃一惊,果真如此,看来是小看死鬼啦,必须自己亲自上阵,“以为你够强,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只有与你融为一体啦。”说罢不由分说地与曾彪融为一体。 也就是在这样情况下,曾彪也就看清,一直被自己紧紧抱住和热吻着的不仅仅是长孙美美这个身躯,还有那可恶的死鬼。 死鬼那披散的头发飞扬着,一双深陷的发着阴森恐怖光线的双眼冷冰冰地瞪着,雪白无色的脸上伸着毒蛇似的冰凉舌头借助长孙美美的舌头吸着曾彪的舌头,钢爪似的双手同样借助长孙美美的秀美双手猛劲地往曾彪肩上扎。曾彪看得一身寒气,好想呕吐。 好在开心鬼及时与自己融为一体,不然的话让它这样一弄,非但舌头和双肩不保,恐怕是连小命不保啦。也只有自己清楚,整个身体之所以能够完好无损,多亏了开心鬼的神力。 当然这一切也只能是曾彪和开心鬼看得见。 对于那些挤得满满的围观者来说,看到的则是曾彪与长孙美美长时间不间断的近乎疯狂的热吻。引得人群中时不时发出惊叫甚至尖叫的赞美和感叹啦。 同时在人群中也引发不少猜测,有的认为这是年轻人疯狂的示爱。自然用词也就七花八门,羡慕有之,叹息有之,不屑有之…… 也有认为是电视台或者企业为吸引人的眼球办得接吻大赛,参赛者不一定就是夫妻或者恋人,可能就是临时组合。 在大家的纷纷议论中,有几对打扮另类思想超前的男女先后蹦上台级来到浮雕下吻起来,叫嚣着要与曾彪他们这一对一比高低。 最伤脑筋的是,一个留着男生发型且短发颜色一半红一半黄的超前美女猛然推开自己的亲吻男伴,把披在身上的皮背心脱下来抛向人群,让本来就极露的身体只着比基尼纹胸和隐隐露着臀瓣的超短裤踏着极高的细尖高跟鞋向他二人走来。 开心鬼连连叫苦,美女求求你快把脚步停下来,千万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添乱呀。 第五十章 揪内鬼(十)

而美女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要是她靠拢来,然后再伸出手在长孙美美和曾彪之间骚扰一下,甚至暧昧一下的话,麻烦就大啦,象这样的女孩是完全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那样的话,已吸取足够阳气的它很容易就进入到美女体内。 如是真出现这种情况的话,情况会更糟,首要任务同样是要把女鬼从其体内逼出来,而逼迫出来的惟一办法仍然是接吻。去强吻一个陌生女孩,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结果肯定很惨。这才是开心鬼真正所担心的。 眼看着这种担心就会变为现实,开心鬼不得不当机立断,让美女受伤,停下脚步来。表面上看走得好好的美女突然脚下踏滑嵗了脚,痛苦不堪的她不得不让人给抬了下去。 实质上是开心鬼冒着风险分身出来给她使坏,才让她崴脚的。 如此一来,美女算是没有危险啦,但是与之对峙不下的女鬼则稍稍占了上风。逼迫着被开心鬼借壳的曾彪身躯向后倒退几步。这在不知就里的旁观者看来越发特别地爽,欢呼不已。 实质上被借壳的曾彪躯体糟糕透,几乎到了阴气攻心的程度,女鬼利爪也几乎刺穿他的双肩。好在突然将他推开,这才免受皮肉之苦。 皮肉之苦倒是免了,阴气攻心则是需要调理些时日的。而眼下却顾不得这些,被女鬼附身的长孙美美趁着他倒退几步之际,快速跑向浮雕,并已开始攀登。其速度真可谓快似闪电。 开心鬼这一惊非同小可,也就顾不得许多,让被借壳的曾彪身体来噌噌噌,来个神级三级跳,总算是在长孙美美在攀上浮雕顶之前将其截住。也算是万幸,暗暗擦了一把冷汗。 而这在围观者看来又是超级的爽,欢呼声雷动,同时对曾彪的跳跃感觉不可思议。大家议论纷纷: “这还是人吗?” “这样的本领,咋不去参加奥运会呢?真是可惜。” “懂不?人各有志,这就是传说中的隐居人士。” “原来高人真的不随便亮身的呀,真是高人不露面,露面非高人。” “……” 在大家的热议中,开心鬼则是一点点也不敢大意的,截住长孙美美并与之站立于浮雕热吻的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去领受围观者的赞美之词的。有的只是汗颜,在他自己心里,作为净坛使者的儿子,把事情给办得如此糟糕,脸上真够无光的。 而眼下这些都没时间去纠结,他必须全力以赴把女鬼逼出长孙美美身体来。因此围观者们看到的就是二人狂热到几乎是疯狂的热吻。 当然也有为之担心的,“那可是浮雕呀,换成我,连站都站不稳。” “是呀,吓都给吓死啦,哪里还有那样的热情。” “哼,你是谁?人家又是谁?一个档次吗?根本就够不着。” “就是,这就是所谓爱情力量。” “……” 又过大约十分钟,女鬼终于被开心鬼从长孙美美体内逼出。见行动迟缓明显是带伤逃窜的女鬼,开心鬼有了怜惜之心,想想它也够可怜的,被一个负心郎给害成那样,还不肯去报复。有要放其一马之心。 曾彪冲他叫起来:“它确实曾经很可怜,但是现在的它,你已亲身体会了,要是让它继续留在人间,其危害是可想而知的。” “它不是已经身负重伤,要想恢复都难。” “但是毕竟存在着恢复过来的可能,一旦真的恢复过来,象它这种对无辜人实施报复心理的死鬼,其报复手段会更为恐怖。” “这倒也是。” “所以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后悔无及。” 开心鬼不再言语,化作一道白雾追上身受重伤的女鬼阴魂,却不急于动手,因为这样的话就能让围观者看见。得把女鬼引向一处无人的地方,对女鬼说道:“随我来。”向其一招手,女鬼就乖乖地随其来到浮雕后面一片无人的树林里。 然后开心鬼把白雾散去,现出真身,一甩手从袖筒里掉出一张黄纸来,拿在手上,在纸上念念有词地画上符咒,这也是他惟一会用的符咒,专门用于引导魂魄去阴间报到的引魂符,不由分说地拍在女鬼额头上,“去阴朝地府报到,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女鬼很是不甘,恶毒地瞪着他,但是由于身负重伤,而符咒的魔力又是不可抗拒的,无论女鬼有多么不愿意,仍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着向阴朝地府飘去。 与此同时,曾彪与长孙美美的热吻仍然在进行着,与刚才不同,刚才是痛苦的被强迫的,尽管围观者看起来很真诚,实质是另外一回事。而现在的吻才是真诚的愉悦的。 经过刚才的劫难,长孙美美更加相信曾彪就是超人啦,更确切地说是神人啦,因为之前只知他具有超常的力量,并不知还有鬼魂存在。而今知其不仅有着这样的力量,而且还能驱鬼魂。要不是他的及时出现,恐怖此刻自己的命已被那女鬼给索去啦。 她现在对他的感情不仅仅是爱恋,还有报恩的成分。她是全身心地投入进去的。 而曾彪的投入则多少有些迁强,原因有二,一是她居然能够被鬼魂附身,难免有不祥之嫌疑。更为主要的是曾美丽的突然强吻,让他对这个不速之客突然间有一种无法言状的依赖,他太想依托着她成为明星。 但是有一点则是肯定的,不管二人有着何种心态,此刻二人是真心投入的。围观者寻热烈的掌声就证明了这一切。两人直吻到开心鬼回到曾彪的耳穴里来,才停止下来,然后相拥着回到地面。 美女果然很超前也很大胆,一回到地面就跑到路边摘一朵鲜花,双手捧着回到曾彪身边单腿跪下,“超人,”见曾彪瞪她一眼,知道说漏嘴,好在说得极其小声,不会有人听到,赶紧改口声音响亮道:“曾彪亲爱的,我爱你,鲜花代表我的心,你能接受我的爱吗?” 要是不出现撞鬼的事,要是不出现曾美丽的强吻,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而眼下,他则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m。 第五十一章 揪内鬼(十一)

有句话叫皇帝不急太监急,开心鬼见了,替他着急,冲他叫:“搞什么搞,没见着的时候给我下达限时令,现在主动送上来,你却端上架子,唱得是哪一出?管不得那么多,必须给我答应下来。” 强迫他言不由衷地响亮答应:“我原意。”说出来即刻骂开心鬼:“干什么干?想弄死我呀。” 开心鬼采取的态度是不与理睬。 而那些与长孙美美一样不知就里的热心围观者听见他俩响亮的问答后,立马掌声雷动欢呼起来。长孙美美发自内心地领受着这样的欢呼,而曾彪则是心情复杂有些牵强。在众人的欢呼中,抱起她吻着她旋转一圈将其放下,“你没事啦,我也该走啦。走送你回去。” 美女显然仍未从陶醉中清醒过来,不肯放开他,“这就要结束呀?我才刚刚有那美妙的幸福感,不行,我不同意这样快就结束。” 他只能实话告诉:“我得去捉鬼,因为你的原因担搁很多时间啦。” 她兴奋起来,“好呀,带我一块去。看看是怎么捉的。” 曾彪晕死,居然有如此不知死活的女孩,刚女鬼附身,照理应该是后怕还来不及,居然提出如此要求,曾彪摇摇头,“你不能去。” “为什么?别给我说危险之类的事,你是超人,相信是能保护我的。” “这个真的不能去,因为你很容易被鬼魂上身,别以为超人就真的很万能。你去了,我真的没法保护你。就这样啦,先送你回去,然后就去捉鬼。” “既然这样就算了,”喜欢胡搅蛮缠的长孙美美也是知道厉害的,“你们走吧,我开车来的,这个时候还不想回去。” 告别长孙美美,曾彪即刻驾车去姚公馆,由于发生了昨晚的事,和姚飞事先向姚水生作了说明,一见面,姚氏父子就把他待如上宾。这样办起事来也就轻松多啦,几乎是曾彪说啥,他们都满口应承下来。 然后曾彪拿出一张黄色符纸来,装模作样地画上符符,念上咒语,指着符咒对姚氏父子说道:“我也只能是实话实说,就目前情况而言,一时半会找不出内鬼,保护你们姚府的安全,全靠它啦,同时不得不告诉你们,这张符咒很有灵性的,被保护的人善事越多越管用。懂不懂?” 姚氏父子一头雾水,请他明示。 其实开心鬼惟一能用的符咒就是引魂符,只能把魂魄引到阴朝地府去,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功能。而现在画给姚氏父子的所谓保护姚家的驱鬼怪符,实际上就是白纸一张,一点点作用也没有的。 曾彪这样做自然是有意图的,是想姚水生把其不义之财拿些出来救济那些需要救济的人。所以他故意说此符有灵性。 其目的有三,其一就是要逼姚水生多做善事,以赎他之前的罪过。其二也是给自己留有余地,即便出了什么意外也有了说词,谁叫你们不听招呼善事做得足够多呢。其三起敲山镇虎的作用,鬼怪都是怕符咒的,要是鬼怪就在姚家父子身边的话,自然会有所动作,一旦露出马脚,捉起来就容易啦。 因为事先已说得很清楚,善事越多越管用,符咒出了意外,保护不了你,不能怪咱呀,只能说明你做得善事不够多,保护不了你是情理中事。 有了这些辅垫,当姚家父子请他明示,他也就有了理直气壮的说词:“这都不懂呀,啥智商?我以为三岁小孩都明白的事,才不作过多解释,罢罢罢,既然如此多说两句也无妨。” 姚家父子被训斥还充着笑脸讨好,“你说,你说,说得越佯细越好。” 在他父子面前如此长脸,曾彪心里乐开花,“其实我已说得更清楚,是这样的,你们这些年发了大财,不过凭良心想想,有多少是问心无愧的?几乎都是不义之财,这也是鬼怪要找上门来的原因,所谓苍蝇不钻无缝之蛋嘛,你们说是不是这个原因?” 此时姚家父子完全成了回声虫,连连点头,“说得是,说得是。” “所以说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做丧尽天良的事,不但老天有眼,连符咒都是有眼的。换句话说,要是你们赚的不是不义之财,就表明你们是善良之人,这张符咒就会立即全力保护你们,绝对不会让你们受到一点点伤害,问题是你们偏偏发的是不义之财呀。” 姚水生替自己辩解:“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要去做不义之财的,凭良心说,我也是正经的生意人。估计是这灵符有些误解,曾彪,不不不,应该叫曾师傅,曾大师,要不你给灵符解释解释,拜托啦,看在与姚飞是发小的情分上,帮帮忙,帮帮忙。” 曾彪装模作样地把符咒展开,先是告诉藏于其耳穴内的开心鬼,“你给显显威,让他们相信。”然后对姚家父子说:“你说了不算数,我说了也不算数,灵符是最公证的,谁说好话都不管用,包括我说得也不管用,现在就让它来作出判断吧。”伸出手指向符咒恭敬道:“灵符请。” 他的话音刚落下,本来平静的符咒表面突然咝咝地响起来。然后就见符咒卷曲伸展,伸展卷曲。貌似有飘浮不定的不义之财四个字在期间闪烁不定。 这样足足有两分钟,曾彪道声:“灵符可以啦。” 那符咒立马就恢复到当初展开时的平静。 曾彪先是恭敬地对灵符说一声:“灵符辛苦你啦,”然后转向姚氏父子,“你们都看到了吧,灵符是不会说假话的,它认定了不义之财,谁说也改变不了。该说得,我都说了,接下来该如何做?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啦,要是你还认为赚得是正经钱的钱,我也就只好告辞。因为实在没法帮你们。” 姚飞立马叫声:“别呀,”然后回头对老爸道:“爸,你也真是,明摆着的事实,掩饰不了的,啥也别说啦,就照曾彪说得拿出钱财来做善事吧,能拿多少是多少,别舍不得,要是命没了,留着钱财又有啥用。” 第五十二章 揪内鬼(十二)

姚水生痛苦的样子比丧考妣还要难受,“既然灵符作出这样的判断,我也就只有遵命的分。看看有谁需要救济的,我这就拿钱出来。对了,曾大师,你给指点一二。” 曾彪也只是想到要他拿钱财出来进行救济,至于具体该救济何许人,则是没有安排过的,听他如此一问,一时回答不上,想了想,说:“这样吧,这做好事不是一件两件的事,需要的是长期以积累,最好去各个医院问问,只要是家庭困难又急需治病的,都可以救济。” “好好好,我这就吩咐下去。”姚水生赶紧答应,然后回头叫秘书小于。叫了半天没有回应,立马叫姚飞,“你给她打电话,看她在哪儿?这个时候,走哪儿去了?也不说一声。” 过了好一阵,姚飞才打通小于的电话,之前一直处于占线之中。一通姚飞就冲她叫起来:“你到哪儿去了?找你找不着,急死人啦。” 小于回答说:“我在候机室。” 姚飞再次叫起来:“说什么?你在候机室,这个时候你要去哪儿?” “忘了?要去沈阳出趟差。” “有吗?”姚飞话说出口,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应该是晚上的飞机,咋就提前了呢?“哦,我想起来啦,确实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说好的是晚上呀,谁叫你提前的?” “没有谁叫我,是我自己作出决定的,对不起,对不起,没有事先给你们打个招呼,是我的不对,我不是有个老姨在沈阳,想提前几个小时过去见见面。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没打招呼就走啦。” 哼,你倒是说得轻松,啥叫考虑不周,明明是关键时候掉链子,要不是考虑到她与老爸特殊关系,换成别人,他一定会在电话里叫起来,给我回来,立即。对于她,只能强忍着怒火,“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一路顺风,我另外叫人。” 挂了电话,姚飞如实地把情况向姚水生反应。 姚水生虽然是一脸恼火,却又很无奈,摇摇头,“算了,给老李打电话,叫他去办这事。” 就在这父子俩交流的过程中,曾彪有了个大胆推测,应该是自己的敲山镇虎起作用啦,这特殊的女秘书走得真是时候啦,再联想到昨晚姚水生下达杀人令的反常行为,已在心里将其锁定的最大嫌疑人。但是现在是不会说出来的。 其一,她走啦,即便就是她,也不会对姚家有任何威胁,起码在她出差期间姚家是安全的。其二,他也不想这么快就把内鬼给挖出来,那样的话,姚家就可能不再救济该救济的人,而不挖出来,姚家就得继续救济。其三,还想通过姚水生,让与他一样发不义之财的狐朋狗友们也加入到救济行列。 拿定主意,曾彪对已安排好去医院排查的姚氏父子说:“这事就先这样吧。” 自觉亏心事做得太多的姚水生听后,紧张起来大叫:“曾大师,万万不可,要是那鬼怪突然对我们下手,咋办?” “放心,首先有符咒保护你们。” “你不是说那是灵符吗?” “好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虽然灵符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是还有我在啦,只要灵符发出呼叫,我就会及时处理的。我已决定就住你府上啦。”当然虽说好不取分文,但是吃饭总得给解决吧,况且开心鬼那样能吃,还必须吃好的,曾彪决定住下来,这样就能节省一笔不菲的饭钱。 姚水生听啦,眉飞色舞,“这样最好不过。” 曾彪趁机提出每顿饭的要求。并且特别强调要有一间专门的饭厅,不许有人偷看。 这要求真够奇葩,花费多少,姚家父子并不在乎,不可理喻的是一个人要吃一大桌的饭菜,恐怕是猪八戒在世也不过如此。而且还要关起门来吃,不许人偷看,搞什么搞。这一头雾水的父子俩,只能作出穷疯了的判断。 然后充着笑脸,“放心,无论你提啥要求,都会无条件地满足的。” 曾彪笑了,又一想,就凭他一家的能力也确实是有限的,不如再进一步,叫他鼓动他那类子也发不义之财的狐朋狗友们也给发动起来。点头道:“这样最好。”停顿一下,故作欲言又止状。 姚水生见了赶紧问:“大师看来是还有话要说,但说不妨。” 曾彪装出为难状,“真要说?” “要说,要说。” “其实这事与你们没有多大关系,所以才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说,既然你这样坚持,就说啦,话又说回来,虽说没多大关系,如果真是由你来促成的,也是大功一件,灵符也会把这功劳记在你头上,算是你做得善事。” “大师,既然这样,就更应该说了。说吧。” “你有不少要好的朋友也是与你一样的,发了不少不义之财,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不定哪一天,就象你一样,鬼怪就找上其中的一位朋友啦。为了避免出现这样的事,可以事先防患于未然,你可以劝说他们提前做善事。” 姚水生立马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关键是这些人本来就是发不义之财的,要他们破财,比叫他们割肉还要难。这事,我真的是办不成的。” “正因为知道难,我才不想说,是你求我说的,不过既然已经说出来,不妨把话说完。你这样做不仅是在救他们,同时也是在救自己,灵符说啦,劝说成功一个人的功劳能抵散万金的作用。” 这个诱饵是如此之大,姚水生立马就想到成一桩自然就相应地会省下万金,立马改变语气,“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大师说得这样清楚,我还有啥好犹豫的,一定会尽力去做的。大的包票不敢打,说动一两个应该不成问题。” 曾彪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好了,该交待的都交待啦,那就先这样吧,现在就给我安排房间,在捉住内鬼之前,只能委曲自己,吃住都在这里啦,白天倒是不怎么怕的,有灵符就绰绰有余,我也完全可以去别的地方做我该做的事。主要担心的是晚上,晚上则是寸步也不敢离开的。” 第五十三章 揪内鬼(十三)

姚水生“听大师的意思,大师的房间应该是有特别要求的。” 本来曾彪是没有要求的,正所谓客随主便,既然人家主动提出来,自然也就不客气啦,住得好点,总之是件好事情,咳嗽一声,“算你说对呀,咱来的目的就是捉鬼,自然需要一个好的不受人打搅的环境,这样在里面布起阵来作起法来等等,等等,才会顺利许多。” 姚飞把双手一拍,“这地方还真是有一个,就在我隔壁,包你满意,是把老爸?” 他指的是姚水生刚花巨资装修出来的套房,姚水生新近有了一个新欢,这间屋子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用于金屋藏娇。此举让姚飞很是反感,一再提起反对,并与姚水生公开叫板:“要弄弄远点,别在我眼皮下碍手碍脚。” 而姚水生就坚持要放在这里,弄得父子俩很是闹了一阵不快。这也是扇子装好啦,那小蜜一直未能住进来的原因。眼下姚飞故意拿这事来为难其老子。 姚水生心里的不快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姚飞已经说出来,要是拒绝的话,又怕引起大师的不满,要是大师不高兴啦,那就不是满不满意的事啦,一气之下扬长而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情况下,保命要紧。 只能是忍气吞声地瞪儿子一眼,口是心非地答应:“对,对,对,”装模作样地一拍脑门,“上了年纪,脑子就没年轻人管用啦,一时没想起来,多亏我儿子提醒,大师就住这间,包你满意,不瞒你说,连马桶都是金子的,全府上也仅此一间。”心里则对儿子咬牙切齿。 姚飞则得意地瞧着他窃喜。 这一切自然是没能逃出曾彪的双眼的,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的,开心鬼则抗议道:“你还有完没完,我肚子快要饿出鸟来啦,快点叫他准备饭菜。” 曾彪这才停止说下去,催促赶紧准备饭菜和带他去房间。 姚飞自然是自告奋勇亲自带他去,气得姚水生在其背后干瞪眼。 这是一套二的房间,前面客厅兼饭厅,足有五十个平方,后面卧室带卫生间,也是足有五十个平方。装饰极其豪华,无论是木地板还是磁砖地板皆是进口货。墙裙家俱也通通是进口货,连灯具也都是进口货。法国英国意大利,全是世界顶级货。 曾彪忍不住暗自感叹一声:“真******土豪。”后悔不收他的佣金,早知如此,就该狠狠地敲一笔,反正也是不义之财,不要白不要。后悔之后,只能是无奈,话已说出自然是收不回来的,只能在吃上多敲一敲。 事实上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兴奋,姚飞也不例外,总算是借助曾彪的力量敲打一下老爸,他心里也觉得特别爽。所以一进入房间就不肯离去,主匣子更是一打开就没停止过。 直至饭菜送到后,姚飞才在曾彪的催促中依依不舍地离去。 然后曾彪立马把门给关上,叫出开心鬼来,风卷残云地将一大桌子饭菜吃得一光二尽。今天就不出去玩啦,经过这么多事,确实有些睏,尽管今天起得很晚,只能算是补前几天的觉。 第二天吃了早饭,就去外面疯,当时姚飞提出要跟着他一道出去,他打心里厌恶这个花花公子,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以这样的话来敷衍:“你道我真是去玩?实话告诉你吧,别看我屋子里灯早关啦,实际上根本就没怎么睡。” “那你在干什么?” “你这话啥意思,来你家就是为捉鬼,当然是与之相关的事啦,昨晚上折腾大半夜,这才得到神灵指点,要捉此鬼得从源头上做起。叫我去乱坟岗看看,可能从那里能找到点苗头来。本来是不该向你说这些的,没办法,都说啦,你还去吗?” 一听乱坟岗,姚飞就怕,立马摆手道:“这个就免了吧,我还是找人去耍。” 曾彪突然想要骇实一下姚氏父子救济的事,叫住他,“稍等一下,那个救济的事,具体落实得如何?” “你不问,我倒是差点就给忘了,落实到位啦,一个乡下来的女孩,双眼都需要撚角膜,运气不错,正好有现成的角膜,关键是拿不出那昂贵的手术费,一家人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一家老少好几个,一字型排着跪在院长面前请求手术。我就给解决啦。” “此话当真?” “当真,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去看看,让小女孩亲口告诉你。” “太好了,走,去看看。”曾彪之所以要去证实一下,关键是姚飞这个人不诚实,信口雌黄的事没少干。尽管相信在这件事上,不怎么可能骗自己,仍然忍不住想去证实一下,反正都没啥事,就当是玩吧。 曾彪是开着姚飞的车去的医院,而且在路上毫不客气地对他说:“飞哥,去乱坟岗,那样远的路,没个车,不方便,今天就不客气啦,这车,今天归我用。” 姚飞除了这辆豪车,还有一辆稍微次一点的奥迪,听他这样一说,正好可以献献殷勤,坐在副驾驶室上的他立马说道:“兄弟,我也正想给你说这件事,你要办事,这车用得着,从今天起,这车就归你用。” “那就多谢飞哥啦。” “你我弟兄说如此客套话就没意思啦,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总之一句话,你有啥要求,尽管说,只要是能办到的,一定照办。” 说话间,医院也就到了。 姚飞带着曾彪一走入那小女孩的病房,守护在双眼缠着绷带女孩身旁的女孩父母立马就慌张地站起来给姚飞跪下。父亲说:“恩人,我们这辈子都不知该如何来报答你。” 母亲说:“是呀,是呀,我们拿不出什么来报答,不过看得出,这孩子与恩人有缘,要是恩人不嫌弃的话,索性就把她给收成干女儿吧。” 而这姚飞呢,只顾着被人感谢,居然忘了要请人家起来。曾彪不得不向他暗示,该叫人家起来啦。 m。 第五十四章 揪内鬼(十四)

姚飞这才把人给请起来,并爽快答应收这女孩做干女儿。 从病房出来,姚飞得意地拍曾彪肩膀一下,“这下相信了吧。” “不错,但是这仅仅是开始,必须持之以恒。” “放心,这个是必须的。只是想想钱象流水似的往外淌,心里着实有些不忍。” “这个可以理解,心痛归心痛,该出的,还是必须出的。” “不能不老是提醒好不好呀,本来就够心痛,你在这样说,越发地难受。” “好好好,不说,不说。” “……” 两人说着话转一个拐,见前面乱哄哄的,走过去一问,是在护送一个身负重伤见义勇为的好小伙。正在急着往抢救室里送。 一打听,原来是几个流氓混混喝醉酒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几个外地女学生,女孩子与之抗争,惹恼这几个混混,当众就撕扯下几个女孩子的衣服,欲行不轨。而围观人之多,也就是言语上给与女孩子们同情和支持,没有敢伸出援助之手的。 这让兽性大发,失去理智的流氓们越发胆大妄为。眼看着女孩子们就要遭受非礼之际,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过路青年。也就是这个身负重伤的小伙子。 小伙子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面对穷凶极恶个个手持砍刀和棍棒的流氓们毫无惧色。赤手空拳冲上前去与之搏斗。 最终女孩子们得救啦,而小伙子则倒在血泊之中,要是警察晚一步赶到的话,其中一个歹徒手中的砍刀就砍向他的心口啦。 即便是如此,小伙子也因失血过多危在旦夕。现在那几个围着医生,求医生无论如何也要把小伙子救过来的女孩子,就是他救下来的。 这些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甚至齐刷刷地跪下啦。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见义勇为者被推进了抢救室,双扇门随之被关上,所有的人全被挡在门外。 开心鬼告诉曾彪一声:“我去也。”化成一道白雾进了抢救室。进去就听得抢救的主治医生对一个护士说:“去写一张病危通知书,交给送来的警察。告诉他们,英雄人人崇拜,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但是实在挽留不住,我们也无能为力。” 开心鬼立马就清楚这话的分量,赶紧凑上前去一瞧,心就凉了半截,清楚医生不是在事先推责任,小伙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真正是命悬一线,恐怕就是华佗在世,也是束手无策呀。 然后就听得另外一个医生叹息:“唉,真是可惜啦,老天爷咋就这样不公平呢,好人往往命不长,坏人反倒活千年。” 开心鬼立马想到黑白二无常,估计这两个催命鬼正在来的路上,必须立即去截住他俩。由于自己就被黑白二无常给误捕过,害得自己才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开心鬼对此二君有着不可原谅的怨恨,所以他决定这次不惊动曾彪,自己单刀赴会去见此二人。 他从抢救定出来,盘旋在众人头顶上,观察一下过道走势,断定黑白二无常会从东边入口走过来。于是立马飘浮过去,却是扑了个空。 不过他没有折回,他坚信黑白二无常只会走这条道,没遇上,只能说明,此二人还在外面,于是沿着这条路线飘浮出入口,来到医院后花园,也没遇上。又飘浮有十多米路程,就见黑白二无常醉熏熏的拿着锁命铁链和枷锁慢腾腾地走过来。 事关生命攸关,居然还喝得醉熏熏,开心鬼再次联想到自己被误捕去阎王殿,尼玛,居然是这样当差的,也就难怪世上有不少冤死鬼啦。开心鬼是越想越愤愤不平,在见到黑白二无常之前,他尚未完全拿定主意要救那见义勇为者。现在已是毫不犹豫。 不能老是让好人命不好呀,今天咱就要让坏人来替好人背背锅。他噌的一声来到黑白无常二人面前,大叫一声:“大胆无常,这个时候居然喝得醉熏熏的,该当何罪?!” 黑白无常突然听到这如雷贯耳的叫声,着实一跳,抬头一看,没人呀。黑无常问白无常:“你听到叫声没有?我貌似听到啦,而且很大声。” 白无常摇晃着脑袋,“我也好象是听到啦,咋就找不着人呢?要不,找找看。” “找找看。”黑无常回应着,低下头来左右寻找,“这就怪啦,还是没有呀。” “我也没找着。” 什么眼神呀,小爷就站在你们面前,居然被如此无视,开心鬼好不恼火,冲他俩叫道:“你俩是瞎子呀?小爷就站在你们面前,居然看不见。” 黑白无常一出巡,就是事关生死,向来目中无人自高自大惯啦,居然被如此呵斥,立马就来了火气,异口同声哇哇大叫:“何方妖孽,居然敢藐视我等神灵,拿命来。”低头一看,同时看见脚下的小不点。居然没有二人的脚背高。 黑白无常先是相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又是举止相同异口同声:“果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这就让你知道爷爷厉害,”一起抬起脚来,“去死吧。”一起向着开心鬼踩去。 开心鬼见了也不躲闪,硬接了二人踩下来的巨脚。虽然一对大脚把开心鬼完全覆盖,不过却没能伤其半根毫毛。反倒是黑白无常如同踩在了要命的铁刀上一般。同时痛得哇哇大叫。就此倒也罢啦,紧接着的感觉是脚下的小不点在快速长。 在黑白无常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双双皆被那快速长高的小不点给掀翻在地。然后就看见一个巨大的扛着钉耙如同猪八戒似的人物耸立在面前。 慌得二人赶紧爬起来拜跪,“不知菩萨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菩萨饶恕。”慌乱之中把开心鬼当成他的老爹啦。 开心鬼觉得既好气又好笑,本要抬脚踹二人,以报当初被误捕之仇的,想想二人都这样啦,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救那见义勇为者还得靠二人配合。这才把提了提的脚没抬起来,干咳两声:“二位真是好记性呀,这才多少时日就把我给忘了。” m。 第五十五章 揪内鬼(十五)

黑白无常一听这话,先后抬起头来一看,明明就是净坛使者呀,咋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呢?莫非真的高错了不成? 二人尚未弄明白,就听得开心鬼说道:“不会吧,当初把我误捕到阎王殿的时候,二位不是挺能耐的,咋就想不起来啦?” 这也难怪,黑白无常的责职就是捕人,捕过的人不知其数,就是误捕的也不在少数,记不得误捕开心鬼的事,也属于情理之中,不过让他这样一提醒,慢慢就记起来啦,毕竟开心鬼不是一般人,当时因为误捕,还引起阎王殿不小的地震。 黑无常先说:“想起来啦,想起来啦,你就是净坛使者的儿子。” 白无常跟着呼应:“对,对,对,就是。时间过得真快呀,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啦,小神还好吗?” 开心鬼一听此话就来气,要不是托你们所赐,小爷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情绪失控地叫起来:“你们还有脸说这话,”说到这里,强迫自己把情绪控制下来,向二人挥挥手,“算了,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过去就让它过去啦,不过现在找你们,有件事要你们给帮忙。” 黑白无常就怕他纠缠过去的事,听他这么一说,压在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掉下来,异口同声讨好:“你说,你说。” “我知道你们来是捉那做好事的小伙子。” 黑白无常相视一愣,显然是不明其意,仍然点头,黑无常首先说道:“小神真是神通广大,连这个都知道呀,我们也是刚从判官那里得到的指令。” 白无常赶紧接话:“是呀,是呀,不知小神是何以知晓的?” 开心鬼不愿意与他们废话,直接说道:“你们没必要知道我是如何知道的。我要说得是好人应该有好报,你看,你们这样去拿他的命,不对吧?等于是在助长坏人的嚣张气焰。” 原来是这样呀,黑白无常听他这么一说,几乎已是明白他的用意,心里咯噔一下,真是物以类聚,有孙猴子这样的胆大妄为的大伯,带出个胡作非为的侄儿也不意外,只是人命关天,咱也就是当差的,最好是别往这浑水里赶。 相互对视一下,由黑无常装作糊涂来敷衍:“小神说得极是,说得极是。不瞒你说,接到这个指令,我们也很为难,很悲摧,这分明就是叫我们来做坏人呀。就是个背黑锅的苦差事。” 白无常接话道:“是呀,是呀,每每遇上这样的情况,我们心里都极难受,很不是滋味,但是难受又能咋样?谁叫我命苦呀,天生就是跑腿的命。难受还得执行是吧?这不,只能是借酒浇愁,真是应了那句话,愁更愁。但是命令还得执行。” 尼玛,别看醉熏熏的,装起疯卖起傻来,还一套一套的,居然把喝醉也当作给自己开脱的借口。真是滑头,开心鬼很想踹二人的屁股,又一想忍住啦,与其与他们纠缠担搁时间,不如来个直接的。猛然醒悟老是以这么大的块头出现在这儿,难免被人发现。 赶紧缩身回到小不点的模样在二人面前悬浮着,“好了,好了,别给我来虚的,我现在也没时间听你们这些废话,直说吧,换另外一个人拿,同意还是不同意?” 黑白无常同时表现出一脸的震惊,这小子与那猴子一个德行,三言两语不和就直接来硬的,但是咱二人也不是吃素的。二人相互示意一下,异口同声:“小神,我们就一当差的,这事由不得我们。我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于事无补,关键是他寿缘已尽。” “你们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什么于事无补,骗三岁小孩呀,要真是这样,当初就有会误捕我。现在却拿出这样的话想搪塞我,也太低估了我的智商啦,哼。再问一遍,同意还是不同意。” 黑白无常又相互示意一下,心领神会后,黑无常说道:“小神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初虽然误捕了你,不也纠正了吗?我们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反正事情过去这么久,内情如何,你也不知道,那就胡乱瞎编一下,看看能不能蒙混过关。 白无常接话道:“是呀,是呀,要不给你一个建议,小神你去找判官,让他另外找个人来顶替,只有有了他的批文,”说到这里故意打住,向黑无常使个眼神。 黑无常会意地接话:“我说老白,你别说得那样轻松好不好,以为阎王殿是那样好进的,判官是那样好见的,别看小神对我们这样凶,真正要他去找判官的话,还不知敢不也呢。”当差这么多年,在他看来年轻人都好冲动。不如用激将法来激激他。 其实开心鬼也知晓他的鬼把戏,就是要用激将法来激自己,他很是不屑地在心里藐视一声德行,以为我不敢,当初我大伯孙悟空把个地府给闹得翻天覆地,又有谁能奈何。更主要的是觉得他们说得有理,要保住小伙子,还得从源头上做起。 否则今天就算是保住了他的命,说不定哪一天,判官又派他二人来给拿去,岂不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还是瞎忙活。 对黑白无常笑道:“这主意不错,好好好,就听你们的,我这就去阎王殿。” 黑白二无常会意地一笑,想不到他如此好糊弄,立马回应:“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为怕这一去,中途有啥变故,临走的时候,开心鬼对黑白无常叮嘱:“我这一去,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望二位配合一下,在此等候着,千万不要去执行那狗屁命令。” 黑白无常异口同声:“那是自然,你就放心去吧。”心里则说,哼,这一去,就由不得你啦,待你回来的时候,那可怜虫早已命归黄泉。我俩也早已消失得无踪无影,让你奈何不得,只会气得干瞪眼。给我们斗,嫩了点,随便来点雕虫小计,就能骗得你找不着北。 m。 第五十六章 揪内鬼(十六)

开心鬼化作白雾朝阎王殿飘去,走了百多步距离,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向黑白无常交待清楚,返回来,哪里还有他二人身影。立马醒悟上当受骗。好不恼火,当初被他俩给误捕,这帐尚未算,又来这一出,抓住决不轻饶。赶紧追赶过去。 而此刻黑白无常已来到去抢救室通道入口处。一进去就见守候在抢救室外面的人太多,阳气有些重,不过这拦不住常常在人群中拿人的黑白无常。惟一让他二人有些担心的是感觉人群中怨气太重,说明大家都不想让小伙子死去。二人互相交换一下意见,本想硬闯。 只是一闯才知,并非是那样容易闯进去的。二人一合计,只有让通道变得阴森恐怖,才能驱散人群,从而减少怨气所带来的阻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灯火通明的通道灯光忽明忽暗,再来些阵阵妖风。 这个对于他二人并不难,悄悄施以法术,本来热闹的通道立马就阴风惨惨,灯光忽明忽暗,貌似还夹杂着不知是什么东东的沙沙声。而且是经久不息。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多数人显得不知所措。不知是谁叫了声鬼呀,惊慌失措的人们开始象无头苍蝇似的作鸟兽散。最终留下来的为数不多,他们中间包括曾彪和姚飞以及那几个被小伙子救下来的女孩。女孩子们的表现特别坚强。 姚飞与其他留下来的人显然不同,他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中,这人是咋啦,那晚那样惊心动魄的经历,也未见他如此,真是阅事越多越胆小呀,曾彪不得不对他进行安抚。事实上自从开心鬼离开曾彪后,他就一直在对曾彪纠缠不休。 因为对于开心鬼的离开,曾彪是这样对他说的:“为了救人,我只能分身啦,就如那晚你看到的一样。” 当时姚飞尚能轻松应对,“分身,我看没这必要,你直接去救人,岂不简单,没必须把简单的事弄得如此复杂。那晚是情况特殊,我无话可说,眼下不同呀,直接进去,不就得了。” 曾彪把食指放在唇上嘘一声,“小声点,让人听见。这种情况下,你说我想进就能进的?” “说啥呀?别人不行,你能呀,你能隐身呀。” “你傻呀,众目睽睽下玩消失,会是什么后果,你想过没有?” 姚飞醒悟过来,“这倒也是,那就分吧,不过尽量快些回来。” “放心,这个是必须的。我分身啦。” 虽然曾彪答应尽快回来,这一去就迟迟没有回音。害得姚飞一再追问分身回来没有?曾彪哪里知道开心鬼会去做什么,只能是胡扯,一会儿说正在里面驱赶附身的鬼怪,一会儿又说,这附身的鬼怪有些厉害,得担搁些时日。正说得火热,里面传来病危通知书。 这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把所有企盼人的心情皆推向冰点。那几个女孩更是嚎啕大哭。 姚飞的情绪也有些失控,抓住他摇晃着,“不会是斗不过那些鬼怪吧?” 从他那担忧的神色不难看出,姚飞不仅是为小伙子担忧,更多的是为自己着想,虽然他并没有直接说出,曾彪已明显感觉到了他对自己能力的怀疑。为打消他的顾虑,只能进一步把牛吹下去。 “你干什么呀?放手!”曾彪故意做出生气状,把他的手给拨开,“我说你是不是没脑子,你又不是没亲身经历过,那晚,那样强大的妖怪也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眼下的几个小鬼,已经被解决啦。” 姚飞松了一口气,“这么说,你的分身回来啦,那么小伙子也就平安无赖啦?” “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啥都象你想的这样简单,这世上就不会有事发生。你以为解决了几个小鬼就万事大吉啦?做梦去吧,关键是他伤得太重,又担搁一些时间,已在阎王殿里把号给挂上啦。” “哎哟,这么说来还是没救呀?” “这就是分身还不能回来的原因。得去阎王殿评理去,也可以说是求情。” “求啥求,依我说,何必麻烦,直接象当初孙悟空那样,来个大闹阎王殿,叫阎王爷做啥,他就得做啥,不就解决啦?” “说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还真是,阎王殿是想闹就能闹,阎王爷想打就能打的吗?大错特错。无论是十个阎罗王,还是那个崔判官,个个都是天庭派下来掌管地府的神仙,个个都是大神,都有着通天本事,以为那样好打的呀。要不你去试试?” “开啥玩笑,你都不敢的事,我哪敢。好在阎王殿也评理,你的分身能说动阎王改变主意吗?” 曾彪小小地敲打他一下,“说了半天,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你果然能说动阎王爷呀,大家都可以放心啦,小伙子不会死。” “我可没把话说得这样死哟,这是你说的。实话告诉你吧,能不能让阎王改变主意,只能给你百分之九十五的保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遇上阎王正好心情不好,坚持不肯改变主意,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既然放说到这份上,曾彪也就不把话说死,给自己留点余地,即便是救不了人,也是情有可原。要是救活啦,那就不得了,连冷酷无情的阎王爷都会网开一面,咱多牛逼呀,不愁姚家父子不把自己当神仙一样供着。 刚说到这儿,通道里的灯光就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还伴着阵阵阴风和咝咝的声音。接着就出现姚飞极度紧张的情况,曾彪不得不来安抚来。 而此时黑白无常见计谋得逞,立马快速向抢救室奔去。 虽然手术室的是从里面给锁死的,也只能是对人类起作用,却是拦不住他俩的。由于担心开心鬼追回来,所以他俩根本就不去顾及前进的路上有没有阻碍,只顾着一个劲地往前走。其实这也是他俩的一惯作风,当差之人嘛。 直至走到抢救室门口轰的一声,双双被门上的什么东东给撞得晕头转向,才知在这个世上他们并不一定就是老大,敢挡他俩道的人还是有的。 m。 第五十七章 揪内鬼(十七)

黑白无常这一撞还真是撞得不轻,在晕头转向中仍然没忘记自己的身分,霸气地叫道:“找死呀,敢挡我们的道。” “不就给你们开个玩笑,用得着这样小气?”用隐身术把自己身躯隐身起来的开心鬼此刻正已高大的身躯把整个双扇门给堵得满满当当。微笑着盯着他二人。 神灵之间用隐身法打斗,无论打斗得多么惨烈,贴近他们的凡人也是感觉不到的,即便是弄出雷公闪电来,也只能是看见雷鸣电闪,看不见打斗者的。换句话说,现场没人能看见这场争斗,就是曾彪也不例外。除非开心鬼想让他看到时,暂时给他开开天眼,此刻则是没开的。 清醒过来的黑白无常见是净坛使者的儿子,自知是惹不起的主,只能忍气吞声赔着笑脸。 黑无常抚摸着额头上刚撞出的包块,“嘻嘻嘻,原来是小神呀。” “不错就是我。”开心鬼抱着双手如同门神般挡着门口。 额头上同样顶着一块新长出包块双眼仍然闪着金星的白无常把开心鬼盯了又盯,“真是你呀,小神,”不放心地摇晃着脑袋继续看,“真的是呀,这就不对呀,明明被我们骗啦,为何反倒跑到我们前面来,莫非是未来先知?” 真有那本事,也就不会被骗,开心鬼心里骂声尼玛,再看黑白无常那傻乎乎的样子,索性吹起牛来:“当然啦,你们自以为是,殊不知我早在这儿等着啦,你们现在这个样,算是便宜了你们,真生起气来,你们会很惨的。” 在开心鬼看来,如此把牛一吹,才更容易在接下来的交锋中占到便宜。其实他之所以抢在黑白无常的前头,关键是黑白无常被怨气所阻的时候,本来在他俩身后的他趁机抢到了前头,没被发现的原因是,黑白无常太过于专注制造恐怖场景啦。这才使他有了可趁之机。 而现在他作如此吹嘘,居然把黑白无常都给骗啦。异口同声恭维:“真不愧是净坛使者的儿子,我等自叹弗如。” 他俩话是这样说,但是在捕人这件事上则是没有一点点让步的。老是态度积蓄地坚称不敢违抗命令。除非是阎王殿传来新的命令。否则只能照着原命令执行。并且再次建议开心鬼去找阎王爷。 在这两个老油条面前,看来咱还是嫩了点,开心鬼暗自叫苦。上过当,而且差点就酿成大祸的开心鬼自然是不肯再去的,尽管黑白无常这次一再表白不会再故伎重演。 看来是说不通啦,开心鬼不想毫无休止地纠缠下去,说着说着就把钉耙拿出来横端于胸前,“今天你们是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否则就别怪我手中的钉耙不客气啦,打得你们个个屁滚尿流。” 刚才一直装孙子的黑白无常态度一下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异口同声:“哼,以为我们是吓大的,就你这个小不点,我们出来混的时候,你老子还没把你给种下来呢,口气这样大,真是不知死活,谁把谁打得屁滚尿流,还不一定呢。” 开心鬼本来是想以强硬态度来逼迫二人就范,毕竟这二人都在地府当差的,大小也算是个有头有面的神仙,并没有要真开打的意思,不想二人这样不卖帐,骑虎难下之下,不打也得打啦。先下手为强,他不会象他老爹那样老是慢别人半拍。兴趣钉耙大叫:“看打。”就干上啦。 其实这黑白无常在许多年前就领教过他的厉害,在刚才算是热身的接触中,更知他长劲不小,也没有要真正动手之意,同时也相信他不会轻易动手,聪明人是不会轻易对神灵动手的。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两句话不对劲就开打起来。没办法只好伧促迎战。 表面上看,二对一,黑白无常在数量上占着优势,但是实力上两人加起来也不一定能战平,更何况又是匆忙迎战。第一回合,黑白无常败,多亏白无常站在前面措手不及地硬接了一钉耙,黑无常才免受皮肉之苦。 白无常就惨啦,硬接一钉耙,好在皮肉厚,又是神灵之躯,本身也有些能耐。这才在开心鬼很劲的打击下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若换成小妖小怪之类,恐怕就玩完了。 第一回合吃了亏,黑白无常惊讶不已,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虽说是地府当差,也是天庭官员,居然不放在眼里,玩真的,说打就打呀,接下来可不能再大意,否则死了也不知是咋回事。已是心虚不少,却还得硬着头皮打下去,看得出这小子是不达目的不会黑体。 白无常问黑无常:“兄弟,有事不?” 没事才怪,黑无常心里腹诽着,你也来挨一钉耙试试。表面上该装还得装,“能有啥事呀,擦破点皮而已,就他那能耐,想伤我下辈子吧。” 哟嗬,真是属鸭子的,就是死了嘴也硬。开心鬼心里好笑,只有这个时候不是做游戏,得一鼓作气,你们不是喜欢卖嘴皮子,好呀,咱不陪你们玩,你们继续,咱正好趁机偷袭,反正脸皮已经撕破,地府也罢,天庭也好,该得罪都得罪啦,也就没啥好怕的。举起钉耙再次向黑白无常冲去。 黑白无常见了,叫苦不迭,神仙打仗不比凡人,不守规矩不讲章法,神仙是要讲究先礼后兵的,而这小子连续再次采取这种无奈之举,还是神灵吗?要是再去硬接,也许比上次还要惨。 站在前头的黑无常不想再次成为冤大头,在他的钉耙快要落下来之际,在一点点也没作出抵抗的情况下大叫一声:“停。” 本来开心鬼是势在必行的,见他突然来此反应,一下就慒连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就不由自主地把举起来的钉耙给停留在了空中。紧接着就以为黑白无常怕了,接受他的条件,“这就对了呀,”慢慢把钉耙放在地上,“识时务者为俊杰,早该这样,不过现在也不迟。” 黑无常本来这样一叫,完全是无奈之举,见他还真的把钉耙停在空中,突然想对他说走外面打去,不要伤及无辜的老百姓。话尚未说出口,见他居然把钉耙给放下来,急中生智,也就学着他不讲究神仙的礼仪啦。 反正这礼仪也是你先败坏的,咱来一回无赖,也是有理有据的。突然出手向着毫无防备的开心鬼把手中的锁链抛去。要知道这黑白无常就靠着这手中的锁链吃饭,那强势那准确度非一般人能想象的。而且一旦被套上,哪怕是神仙也难也逃脱。 m。 第五十八章 揪内鬼(十八)

开心鬼停下来等待的是黑白无常的服软就范,没想到黑无常却来这么一招,这哪是神仙呀,简直就是无赖,好在他变幻自如,一下就将身体缩回成小不点,这才躲过被铁链锁脖子的噩运。只是来不及宿回去的手中钉耙被锁了去。 虽然毫发无损,毕竟丢了兵器,开心鬼的实力自然减少不小,不过他仍然有着自己绝技,那就是身体小的灵活性。逃过这致命一击后,气嘟嘟地指着黑无常大骂:“卑鄙小人不懂规矩,不赔做神仙,我要把你的臭事传出去,让你在仙界抬不起头来。” 黑无常哈哈大笑,“小子,咱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是你先这样无耻,我不过是学学罢啦,要臭也是你先臭。要说抬不起头,也是你先抬不起头。” 这话一下就把开心鬼给噎着啦,想想也确实如此,一时没了应对的话。 黑无常见了乐起来,“所以说呀,识趣的,赶紧滚蛋,我们也不给你计较,就当啥也没发生过。” 开心鬼让他这么一说,机灵一动,乐了,尽管咱是神仙的儿子,照惯例应该算是神仙,但是咱从来就没入过仙班啦,更重要的是咱被他俩给误捕后,弄得神不神鬼不鬼,完全可以说是与神仙无毛线关系。既然没关系,就臭不着咱啦,只会臭你们 本来还想没了钉耙也没关系,可以利用身体小巧灵活来与他俩斗的,现在也用不着啦,直接来这件事来要挟他们,随之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弄得黑白无常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疑惑地问他笑啥? 开心鬼先指着黑无常,然后指着白无常,“笑你们傻呀,这样脑残,真不知当初是如何混入仙班的?” 黑无常气得哇哇大叫:“你居然如此这般侮辱我们,我们两兄弟都是凭着自己的真本事才进入仙班的。拿命来。”抬起大脚向开心鬼狠狠踩去,“哪象你们这些仙二代,自己没半毛钱本事,全靠老子的荫功混进来的。” 与刚才一样,开心鬼非但没被他踩伤,反而弄痛他的脚,并且趁机让身体膨胀起来,把他给顶了个四脚朝天,开口数落:“咋就这么不长记性?说你脑残,还真是脑残。” 气急攻心的白无常哇哇大叫:“让你看看是谁脑残。”拿出铁链要向他抛来。 开心鬼赶紧宿回成小不点,然后冲白无常叫道:“停,听我把话说完。” 也许是估计铁链抛出去也奈何不了小不点,白无常真的没把铁链抛出去,只是拿在心中愤愤地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这还差不多,”开心鬼把双手抱于胸前,“瞧瞧你二人的行为还不够脑残呀,还说我是什么仙二代,靠老爹的荫祐入仙班,仙什么仙呀,我根本不是神仙。” 黑白无常这才醒悟过来,对呀,他根本就不算是神仙,只是有些神仙的本事而已,甚至比神仙本事还要大,但是终归不是神仙。然后就有些慒,不少人是想冒充神仙,而他却自己承认不是神仙,是啥意思呢? 想不通就不想啦,同时哈哈大笑,异口同声:“既然清楚不是神仙,还要给我们较劲,真是不自量力。” 开心鬼笑得更爽。 这让黑白无常再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双双呆呆地盯着他,“笑什么笑,不会是傻啦吧?” “我一点点也不傻,是你们脑残,其实我已说得很清楚,你们是神仙,我不是神仙。换句话说,臭事只能是在你们身上发生,不会在我身上发生,我不是神仙呀。要是我这么一传,考虑过后果没有?” 与此同时,抢救室里再次传出小伙子生命脆危的消息。 早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姚飞再也沉不住气,轻声附着曾彪耳语:“喂,我说,你那分身究竟管不管用,要是不管用的话,就放弃了吧,折腾去折腾来,结果都一样,没意思呀,真的担心把你那个分身给伤了,我家也会跟着遭灾。拜托你,别折腾啦,让他回来吧。” 真是狗改不了****,曾彪心里很是厌恶,这个时候啦,心里考虑的还是自己,什么人呀?其实他的心里比姚飞还要着急,但是不能表现出来,听他这样一说,索性把心中的怨气全撒在姚飞身上。 冲姚飞叫:“你就不能消停一点?”曾彪叫出声,发现自己失态啦,稳定一下情绪后悄声对他说:“别急,他给我传来消息啦,正在与阎王爷谈判呢。” 要是曾彪能看见此刻开心鬼与黑白无常就在自己面前打斗过后开始理论着,不知有何感想?正因为看不见,又要稳住姚飞,让他不至于捣乱,他只能不停地撒着美丽的谎话来稳住他。 “谈得如何啦?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好在每次姚飞都会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姚飞问道。两人因此再次说起悄悄话。 “当然是好消息。” “既然是好消息,那还担搁个屁呀,赶紧叫阎王把人给救啦,别婆婆妈妈的。害得大家跟着提心吊胆。再说也是预防夜长梦多。对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是不是要钱呀,需要钱的话,有我呀,要多少尽管说。” “闭嘴!”曾彪冲着他的耳朵吼叫一声。 弄得姚飞耳朵嗡嗡响,不满意地回敬一声:“你吼什么吼,我究竟说错了啥?你非要这样。” “你真以为有钱就不得了呀,有的事不是钱就能解决的,你家不是很有钱吗?鬼怪照样进来。好了,不给你说这些,说了,也不懂。我要说得是阎王爷好歹是地君,要让他放过一个人,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那样他就太没脸面,怎么着,也得摆摆谱吧。” “哦,你的意思是他同意啦,但是不会很快就说出来的,得耐心地等待些时间,这样才能显示出他地君的威严?” “这就对了,所以用不着心急,现在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管忍心地等待着就是。急也是白急。待阎王把帝王谱给摆够啦,一切就都解决啦。”曾彪嘴上这样安慰着姚飞,心里则在打鼓,你个开心鬼这么长时间也不给个信,事情办得如何啦?真是急死人。 m。 第五十九章 揪内鬼(十九)

此刻黑白无常经过反复思考,渐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啦,人活脸,树活皮,要是让他真的一传开,以后在仙班里还怎么混呀,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兄弟俩对视一下,只能服软。 “嘻嘻嘻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黑无常脸上神经抽搐着,尽量挤出笑容来,“只要你不把这事说出去,啥都好商量。” 开心鬼摆起架子来,“真的妈?” 黑白无常连连点头,“真的,真的。” “放过小伙子。” “要不,换个要求,这个真的很难办呀,有背天意呀。”黑无常陪着小心。 “没有商量余地,不过可以给出个主意,找个人来顶替,当然找的是坏人。” 其实开心鬼这个提议并无实质性的新意,一开始就提过的,只是没直接说顶替之人是坏人而已。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为保住脸面,黑白无常相互对视一阵,还是脸面要紧,只能答应下来。同时异口同声:“只是如此伧促,哪儿去找这样的替死鬼呀?” 开心鬼笑了,“这个没问题,我早已替你们想好,那些打他的人就不是好人,不但调戏良家妇女,而且还下手狠毒,欲置人于死地。特别是那个为首的,仗着老子有权有势可谓是五毒俱全无恶不作且背着人命债,早该服法,这样的人留着他还有何用?” 如是之前,黑白无常会说这样的人即便是死有余辜,但是其寿命未到,也是不该死的。而今则给自己找到一个很好的开脱借口。异口同声:“真是死有余辜,你咋不早说呢,早说的话,我们之前也就不会发生如此多的误会,唉,都怨你,好吧,就这样定啦。” 只要目的达到,开心鬼也就不追究他怎么说,人家好歹是神仙,作出如此让步,为自己争几句装饰脸面话也是情理之中,附和着彼此心照不宣地干笑几声,回应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黑无常露出满意神色,“知道就好,”回头看着白无常,“我说兄弟,出现这么长时间啦,不能再耽误啦,还是赶紧回去复命吧。” 白无常点头,“说得是,对了,那个小神,你说得这个坏蛋在哪儿?我们这就锁他去。” “此时在派出所,对了,你们准备让他怎么死?” 黑白无常胸有成竹,“这个好办,让他突发急病,一切就啦。”说罢,告别开心鬼向派出所走去。他俩这一走,自然也就把缠绕在小伙子身上的浓浓阴气给撒啦,小伙子也就渐渐脱离危险。至于身上的伤,已完全与地府无关,只需医生好生调理,就会恢复过来。 黑白无常一离开,开心鬼也就回到了曾彪的耳穴里来,并把之前的事大概告诉曾彪。曾彪不肯把这些全都告诉给姚飞,只是说:“放心,一切皆啦。小伙子不会死啦。” 如此一来,除了曾彪和姚飞之外所有的人都是没法知晓这些的,他们只能把小伙子奇迹般地得救,归纳为创造了生命奇迹。 连主治医生也是这样说的,这位年老的专家说:“我从医这么多年,可谓阅历不浅,象这样的情况,绝对是第一例。恐怖也是空前绝后的。” 曾彪听了这话,只是与姚飞相视一笑,然后如释重负地离开医院。 姚飞本来想与他一起走的,被他给拒绝了,“你那干女儿已把你当成救命恩人。” “啥叫当成?本身就是嘛,尽管是被你给逼出来的,毕竟我这样做啦。” “好好好,是恩人,是恩人。听我说,小女孩现在还很脆弱,这个时候特别需要所信赖的人陪护,你留下来多陪陪她,对她的治疗很有好处。” 姚飞这才留下来。 从病房出来,曾彪坐上车绕好几个圈才从医院停车场里绕出来,车太多。然后就想该去哪儿玩呢?尽管对姚飞说过要去乱坟岗的,纯属是骗人的,既然离开了那该死的地方,他是不会再轻易去那里的。 把车停在医院外面临时停车道上想了好一阵,也没想出个好地方,只好征求开心鬼的意见。这才发现他早已睡觉啦,搞什么搞,这么早就睡下,真是他老爹的好儿子,本想叫醒他,想了想作罢。经历了这么多事,全由他一个人撑着,不累才怪。不如先把车开起来。 来到市中心,见一商场前人山人海,喜欢凑热闹的曾彪本想去凑热闹的,无赖附近没有停车的地方,只好作罢,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来这有车族并不真得那么潇洒自在。买车的打算也就放弃啦,反正有姚飞的开着,既不担风险又不花一分钱。 心情随之好起来,把未能看到广播中宣传的美女三点式表演所带来的遗憾冲抵得干干净净。因为因此想不到曾美丽,不就是些不入流的模特嘛,咱的曾美丽可是超级美人,是演员,胜过你们多少倍。这样一美,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拿手机,要打曾美丽的电话。 就是这一分心,加之对面突然来了辆飚车的,害得他赶紧躲开并紧急把车刹死。险是躯壳啦,人则是受了大罪,巨大的惯性让其脑袋弹起来又重重地砸下去。只听轰的一声,右耳受到重重撞击。痛得他眼冒金星,耳朵轰鸣。 而那辆疯狂的法拉利红色跑车居然没有减速之意,继续狂奔而去,尼玛,这可是闹市区呀,以为是你家的跑马场?有点道德有法律知识好不好?以为有势有钱就不得了呀,这样做是在犯法。 捂住耳朵揉了揉,气得大骂:“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儿飚车,找死呀,看看待会儿警察叔叔怎么收拾你。真把自己当成无法无天的乌龟王八啦。” 刚一骂罢,就听得在其耳穴里伸了个懒腰的开心鬼气嘟嘟地嚷嚷:“真是的,睡个觉,也不让人睡安稳,还叫人活不活?” 正找不着地方出气的曾彪正好出在他身上,“都怨你,要不是你贪睡,何以会弄成这个样子,害得我差点丢了命,你还好意思这样说。气死我啦。” 第六十章 揪内鬼(二十)

“好好好,都怨我,行了吧?我不睡啦,算是赎罪,总可以了啦吧?”开心鬼知其在气头上,不与他计较,有意让着他。 曾彪也是见了就收,再说要见曾美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恐怕还得靠他呢。既然人家给了一个下台的阶梯,也就顺着下来,“看在你知错就改的份上,就不追究啦,对了,我想找到曾美丽,你给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见到?” “我就说嘛,好好的,咋就出这样的事啦,原来是心中有鬼,现是遭报应啦,当小爷是出气筒呀?出罢气又来求小爷。这就要看小爷的心情啦,心情好的话,有可能助上一臂之力,要是不好的话,还是继续睡觉吧。” “不许睡。” “还真是赖上小爷啦?” “不许睡,就是不许睡。” “好好好,不睡就不睡。真不知上辈子欠你什么,让我这辈子摊上你。罢罢罢,命当如此,只能认啦,不过得事先把话说清楚,这么大一个城市,几百上千万的人,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大海捞针也得捞。” “什么人呀,好好好,怕你啦,捞捞捞,不过这样真的很麻烦的,给你个建议,打电话约她出来?” 曾彪不想这样,刚想到她,他就有了这个念头,只是仔细一想,不妥呀,要是一口被拒绝,一点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呀,象她这种风风火火的女孩子,一阵风一阵雨的事是常有的。这才想到让开心鬼来帮忙。听开心鬼这样说,他立马叫道: “闭嘴,让你做,你就做,哪来那么多借口。” “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我都看了你的思维啦,就那点小九九能不知道?不就是担心被拒绝嘛。没事,尽管打就是啦。” 曾彪欣喜不已,“你的意思是能保证她不会拒绝?是这样的吗?” “说了多少回,别以为小爷是万能,根本没有的事,咋就不长记性呢?听好啦,首先我不作保证。” “没把握,还叫打?” “必须打,没打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会拒绝呢?也许就真的如你所愿啦,岂不是件好事。就是拒绝也不要紧,起码给了我一个找到她的线索呀,有了这一线索,总比大海捞针强多啦,你说是不是?该说的,都说啦,打还是不打?你自己作决定吧。” 曾彪高兴起来,“打打打,怎么不打。”刚把手机拿起来,就听得后面汽车不耐烦地轻轻鸣笛催促啦。这才发觉自从为避开飚车者把车停下来后,就再没动过。别怨后面的车催促,要是再不走,引来交警就该倒霉啦,赶紧把手机放下,把车开起来。 为打电话方便,车子移动得如同蜗牛一般。刚要去拿电话,就不得不把速度提起来。因为从反光镜里看见貌似被后面的交警给注视上啦。直至把交警给甩掉,这才拿起手机来。一打就通啦,而且是没被拒绝。 他却高兴不起来,心中则是一个劲地叫苦。打错啦,打得是长孙美美的。怎么可能会这样呢?明明打的是曾美丽的号码呀,不可能串号的,惟一的解释就是那讨厌的开心鬼在作怪。但是开心鬼就是不认帐,还振振有词反说他的不对。 而长孙美美的反应与他形成极大反差,一接到电话就叫起来:“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彪,彪哥,彪仔,我都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好啦。刚一想你,你就来电话,我好兴奋好开心呀,吻一个。说,是不是想我啦,在哪儿见面,对了,还是到浮雕去吧,我就不信那个邪。” 尽管曾彪心里叫苦不迭,但是美女的请求是不好拒绝的,他只能答应下来。至于那天发生在浮雕的那一幕,用不着担心,应该不会再出现,即便出现也不怕,有开心鬼相伴,没啥好担心的。只是放下手机后,忍不住再次追究打错电话的事。 他坚称:“开心鬼,你别给我不认帐,这种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电话绝对不打错,除了你从中作怪,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的,别想赖帐,说,你这样做得目的是什么?” “小子,你真的是冤枉我啦,不过你要坚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好了,我们别再在这件事上纠缠啦,还是打起精神劲来见你的mm吧。象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见呀。” 一个男人最悲摧的莫过于在一个女孩眼里被视为精神萎靡不振,特别是在美女眼里。曾彪自然是不会把这种映象留给美女的,他赶紧整理起衣襟来,开车的任务就交给开心鬼啦。 整理完仍然有些不放心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然后才征求开心鬼的意见,“这下可以了吧?” “不错,绝对一百分。”开心鬼答应一声,停顿一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挺重要的,不得不告诉你。” “拜托,别做得神神秘秘好不好?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是这样的,我们不是在怀疑那个小于吗?” “对呀,有啥问题?对了,不是走了吗?你还怕这几天累得不够强呀,既然走了,就该好好地耍几天,她一回来,估计又得忙得够强。对了,这话就是你亲口对我说得,” 开心鬼打断他,“我总觉得这事不象我们当初想象的那样简单。” “我说,你闲得慌是不是?闲得懂就多睡觉,反正也给你老爸一个德行,喜欢睡觉。” “曾彪!我现在是在严肃地给你说这件事,而且是非常严肃的,你能不能也严肃点?” 连曾彪都叫出来啦,这还是头一回,他向来都是叫小子的。看来确实是有事要说,曾彪不得不改变那有些吊儿浪当的态度,“好,你说。” “是这样的,不知为什么,突然老是觉得心里不踏实,老是觉得那小于不是走得那么简单,这其中应该有某种猫腻?即便没有猫腻,也隐藏着什么秘密,反正就是不正常,很不正常,非常非常的不正常。” “你究竟想说什么?直说,别老是这样婆婆妈妈的。” m。 第六十一章 揪内鬼(二十一)

“其实已说得很明白,既然把她定为嫌疑,就不能掉以轻心,大意是会失荆州的。现在就要对她进行跟踪。” “啥亏你想得出,你是神仙,你怎么着都受得了,我的身体不行。”开心鬼刚这样一说,曾彪就叫起来,“再说她早到沈阳啦,我们还得坐飞机去,然后象只无头苍蝇似的满世界找。我根本受不了。” “其实用不着你劳累的,只要把你的身体一借壳,你我融为一体啦,飞机火车汽车,通通不用坐,只需噌的一声就到了,只是必须在晚上进行,没法把你的身体进行隐身。” “那样多麻烦呀,人家睡大觉,我们却象做鬼似的偷偷摸摸东奔西跑,非把我累死不可,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拜托别做得如丧考妣似的,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说实在的带着你真是个累赘,本来就打心眼里没想要带你去。又怕说出来,你不高兴。现在心头上的这块石头算是落下来啦,放心啦。” 啊,原来是这样呀!曾彪惊讶得半天合不上嘴,不过话已说出,又不好反悔。只能试探性地问道:“你这一走,就不担心我吗?” “有啥好担心的,以往没有我,也照样过来啦。” “我的意思是,你这一走,会不会让那些妖魔鬼怪趁虚而入来祸害我?” “看把你给紧张的,放心,我已测试过,你的火焰山高着的,几乎没有啥妖魔鬼怪能近得你身的,不然我也就不会找你为救命恩人。” 其实曾彪并非是担心自己,主要是要去见长孙美美啦,而且还是在那样一个地方,担心的是长孙美美,毕竟她的火焰山太低,又是在被鬼怪绕过身的地方,真怕悲剧重演,上回好歹有开心鬼在,要是开心鬼不在的话,恐怕是奈何不了鬼怪,恐怕是连自己也会搭进去。 曾彪一门子心思想得是如何才能把开心鬼给留下来,只是话已说出,直接反悔,似乎有些不妥,得想个充足些的理由来。 他这样一琢磨,在开心鬼开来就是默认啦,不待他开口就说道:“好了,时间不早啦,我得走啦,拜拜。”不待他说话,开心鬼就噌的一声从其耳穴里跃出来,化成一道白雾消失得无踪无影。 待曾彪醒悟过来,想要去阻止时,哪里还能阻止着。只能唉声叹息:“唉,只能自己去面对啦,但愿不要发生什么事来才好呢。” 他主要是担心开心鬼走后,再遇上什么鬼怪,没法应对。甚至有了打退堂鼓,不去见长孙美美的打算。又一想,不见不行呀。那样的话只会损害自己在女孩子心中的形象。考虑再三,罢罢罢,事已至此,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无论如何不能把好男人的形象给毁啦。 拿定主意,曾彪把车速提起来,并一再给自己打气,不会有事的,咱是曾彪,就是天皇老子也不怕,何况一个小鬼。而且这样的小鬼也不一定就会出现。气打足后,真的也就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到达浮雕的时候,见长孙美美面带笑容地等待在那里。 其忐忑不安的心也就随之安定下来,停泊了车后,大步向着长孙美美走去,老远就向她打招呼:“喂你好。” 长孙美美是笑着碎步跑向他,并很是夸张地投入他的怀抱里的。 曾彪的感觉自己是爽歪歪,这不会就是所谓的逆天爱情吧?他刚这么一想,一张红红的樱桃小嘴就贴上他的嘴唇,让他无法抗拒。 尽管这些天他没少被这张嘴亲吻过,但是之前要么是粗狂甚至粗暴,要么是冰凉。只有这次是那样的温柔亢奋而舒心。犹如冰镇啤酒加茅台。 他想说点什么,她却让他说不出来,她紧紧地封住他的嘴唇,“别说,啥也别用说。”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毕竟浮雕下在她身上发生过那样恐怖的事,他真的担心那样的事会重演,尽管开心鬼对他说过不会。毕竟现在开心鬼离开啦,是他一个人在面对,而且又是在这该死的浮雕下。他要对说的就是离开浮雕,另外换个地方。 现在让她这么一弄,说不出来,也就不想说啦,然后就暗自责怪自己多虑。这不好好的,哪来那么多鬼怪。下一刻就完全陶醉于缠绵之中。 其实长孙美美的陶醉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完全把那天在此撞鬼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不仅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点点这样的阴影,深深陷入其中的她居然还能突然间心血来潮吓唬吓唬他。她绝对是吓唬他的,童稚十足的她觉得这样很是有趣。 她突然推开他,装作一幅惊慌失措状,“鬼,鬼呀。”随之双手举起来紧紧地抓住自己烫卷的短发,“鬼呀。”若有其事地蹲下身子浑身打着哆嗦。 曾彪脑子随之嗡的一声,心里好怕,还得打肿脸充胖子,做出处乱不惊的样子,“别怕,在哪?告诉我,我来收拾它。” 一开口就露馅,长孙美美觉得有趣,原来超人也有这样的时候,进一步逗他,“哎哟,我还以为,原来你也看不见呀。” 知道自己口误只能改正,“逗你玩的,”曾彪指着前面一棵风景树,看不见目标,只能将它当作目标,“大胆妖怪,竟敢在小爷我面前兴风作浪,识相的趁早滚一边去,否则就是找死。” 长孙美美见了,真正有些害怕啦,莫非真的是遇上鬼啦?看来这玩笑真是不能乱开的呀,再看看曾彪那要去除妖的动作,一点点也不象是装出来的,逃是逃不掉的,再说又不知那鬼怪在哪儿,只有躲在他的身后寻求保护啦。 她冲过去,躲在他身后紧紧抓住他的皮带,发着颤音:“快快,杀了它,杀了它。” 他回头看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更加相信鬼怪就在眼前,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咋就这么傻呢,居然就把开心鬼给放走。现在如何是好?没有了开心鬼,不仅捉不了鬼,连鬼怪在哪儿也看不见。只能从她那惊慌失措的神色里来猜测,应该就在那棵树? m。 第六十二章 揪内鬼(二十二)

曾彪大叫一声:“妖怪哪里跑?”带着长孙美美向那棵树冲去。 长孙美美被他带着跑了几步,也就认定他真是向着妖怪冲去的。为不影响他,也是为自身安全着想,放开他的皮带由他一个人冲过去。 快要到达的时候,曾彪其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难看,尼玛,这是什么鬼东东呀,是树精还是鬼怪?整个树干似乎都是它的身躯,惟一不同的是多了一张大大嘴唇和一双大大眼睛。而且其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 曾彪的第一反应是把脚步停下来。只是哪里还停得下来啦,实实在在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整个人就扑哧一声抱在树上,只是并不疼痛,感觉软软的柔柔的,然后就听一个声音从心底想起:“乖孩子,你来啦。” 他非常惊讶,声音都是用耳听的,怎么会用心来听呢?他静下心来,看看还能不能听见。 那声音又来啦,很是苍老,“你小子真够胆大的,居然在我破关之际闯入禁区。既然诚心找死,那就成全你吧。”确信无疑,果然是有心听到的,怎么会这样呢? “放开我。”明明没被缠着呀,仅仅是身体紧贴在树干上,咋就象是被一个巨大的吸盘给吸附着似的,动不得啦?曾彪叫一声,挣扎几下,根本不起一点点作用,又大叫一声:“放开我。” “我的话没听见吗?放心,会放开的,不过不是这个时候,在你生命终结的时候,哦,颜福不浅呀,还有一个小姑娘陪着,这样的话,你死也算是值啦。” 已清楚挣扎无用的曾彪也就不再挣扎,只是希望它不要伤害无辜,“不要伤害她,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既然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着,都认啦,就是不要伤害她,求你啦。” “这话我爱听,不过想要放过放过那女孩子,门都没有。你知道破关后,最好的补品是什么吗?那就是童男童女。” “你完全搞错啦,我们都是好青年。” “这个由不得你,得我说了算。对了,该是把那傻丫头给你捆绑在一块的时候啦。” “不要,”曾彪的话没说完,长孙美美的身体就被吸附过来。 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认怂,不是说鸭子嘴死了也是硬的,无论如何也要在美女心中把咱超人的英雄形象保持着,他抓紧长孙美美的手,“放心,有我在,天就不会塌下来。”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长孙美美相信他的话,被吸附着后,她反倒是没了恐惧,拿起他的手吻一下,“我感觉好刺激呀。” 真是个疯丫头,真不知道这次是真的遇上大麻烦啦,生死未卜呀。曾彪一个劲地在心里暗自叫着苦,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是继续打肿脸充胖子,冲她笑笑,“没错,困难是暂时的,有我在,明天的太阳肯定照样升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下,就听得那树精道上一声:“哆嗦。” 然后二人就感觉到树干变成一个巨大的风洞,把二人的身体旋转起来后,一下就吸了进行。 进去后,才知风洞超出想象,似乎是个无底洞。二人就这样被旋转着渐渐往深处去。耳边全是紧急的风声。 无论如何英雄气节是不能丢失的,他象对她说些安慰的话,然而发出的声音完完全全被风声所掩盖。尽管二人完全是平行的,只隔着不足半米距离。也就只能放弃,然后伸出手来欲去握住她的手,这在平时来说简直就是举手之劳,而今则是一次次的失败。 有好几回二人的指尖搭在一起啦,也未能如愿。曾彪真正地感觉到了绝望。只能很无奈地盯着美女,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说什么,但是从她不停地叫喊的兴奋可以看出,她仍然很轻松。不用怀疑,这完全是基于对他的充分信任。 受其感染,自信也随之回到他的心中,虽然无法知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他相信开心鬼会在他最为困难的时候出现。也以微笑来回报她,然后就默默祷告:“开心鬼你知不知道我的处境,你应该知道的,一定知道的,快快来救我呀。” 没有了曾彪这个累赘,开心鬼到达沈阳的时间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到达沈阳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投入到寻找小于的工作中。仅此也就能证明,他工作起来也算是兢兢业业的。当然一切行动都是在隐身中进行的。 只是沈阳之大,寻找一个不知其地点的人,真正是大海捞针。寻找半天一无所获的他,此刻肚子严重地提起抗议来。民以食为天,普通老百姓尚且如此,何况是遗传了其老爹猪八戒最能吃的开心鬼。肚子饿起来,简直就是要他的命。得先把肚皮的事给解决。 也在这个时候才想起曾彪的重要性,捂住那咕咕叫得慌的肚子,好心烦,真不该与曾彪分开呀。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与曾彪分开啦,一冲动就有要回去找曾彪的主意。只是身后飘来的饭菜香气馋得他差点就把口水淌出来,哪里还有精神回去呀,吞着口水盼望着美味快点到来。 然后遁着香气寻找起飘香之处,同时忍不住大叫:“曾彪你在哪儿?你要是在身边的话,我何以受这样的罪?” 此刻,曾彪与长孙美美仍然处于从不间断的旋转之中,由于旋转时间太长,两人的意志皆有些迷糊。而这个无底洞仍然看不到尽头,难道就这样死去?曾彪很是不甘。 突然旋转停了下来,四周也随之静得出奇,曾彪想对长孙美美说上几句安慰的话,这才发现根本就说不出来,整个人已经严重虚脱。由于神智已经迷糊,两人根本不知道此刻是处于高处还是低谷。两人总算是可以以眼神来传达感情。 就在两人刚相视一笑之际,突然一起往下坠去,两人也就在坠下的过程中,在四肢胡乱狂抓中抱在一起。然后就这样彼此紧紧相拥往下下降了十多分钟,长孙美美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说,我们还能不能活下来?” m。 第六十三章 揪内鬼(二十三)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老天爷知道。曾彪有些郁闷地想,却不敢说出来,即便是死了,也要在死之前在美女心目中保持住超人形象,本想说,不会的,有我超人在,什么妖魔鬼怪通通给我一脚踹开。但是由于受到美女情绪变化的影响,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要说出这句话是那样的难。 以至于长孙美美追问道:“咋不说话呢?是不想说,还是没法回答?” 他这才说:“这世上没有,” 话没说完,突然双双坠落于地。 由于坠地的时候,美女是压在他身上的,他那感觉犹如筋骨俱焚,强忍着痛苦才没有叫出声来。本以为即便不粉身碎骨,也会彻底地瘫啦,片刻之后,疼痛消失,身体一切正常,尼玛这是什么情况?莫非跟着开心鬼混这几日,也成神啦? 再看长孙美美,更是惊讶得张大着嘴巴,尼玛比我还要强大呀!貌似连疼痛感也没有过。他哪里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做了她的肉盾,才让她毫发无损。 见他一幅惊讶状,她拍拍他的脸,很是不解,“你咋啦,没事吧?” 他这才清醒过来,首要任务是保护好自己的超人形象,“我能有什么事,别忘了,我是超人。”超人二字一出口,猛然想起,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接着吹嘘起来:“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世上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美女欣慰地笑起来,“这话我信,不过貌似刚才不是这样说的,好象只是说这世上没有这几个字。听得我心里没什么底。” “肯定是说完了的,应该是由于你太过于紧张,加之后面几个字说得有些轻,所以没听见。” 美女拍打他肩膀一下,“做啥呀,没必要把这看得这样认真的,听没听见无所谓,关键是最后我们都活得好好的。这个比啥都重要,本不该说谢谢二字的,这样听起来很假,但是我还是要得说,真的很谢谢,又救我一命。” 救你一命?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活下来的?不会是开心鬼追回来打败了树精吧?很有这种可能,险些之外,他找不到另外的解释来。 然后就在心里埋怨起开心鬼来,搞什么搞?还不赶紧把我们给弄出去,真以为这里面很好玩?这讨厌的家伙就爱玩恶作剧,只是得选选时间地点呀,这个时候玩,存心在玩死我们呀。这样腹诽着,忍不住暗自连叫几声:“开心鬼,开心鬼,你******给我滚出来!” 此刻的开心鬼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处境的,被美味飘香所吸引一路找来的开心鬼终于在一家五星级宾馆门前停了下来。 哟嗬,原来是在办喜事呀,难怪如此飘香。住脚隐身于门前的开心鬼忍不住舔舔嘴,场景如此风光,想想自己老爹当年在高老庄倒插门的寒酸象,那简直就是在打咱这做儿子的脸呀。嘿嘿,咱这忍心了这么一千年的气,索性就撒在他们身上。 刚想有所动作就放弃啦,关键是那好酒好菜太过于诱惑人,算了,这气不出也罢,只要把肚子捞饱,比啥都强。再一看,乐了,原来是这家五星级的老板娶儿媳呀,难怪如此排场。同时一股恶气又上来啦,也就明白啦,这老板是个为富不仁的东西,必须得治他一治。 嘿嘿,有了,咱正好来个一举两得,既能把肚子捞饱,也好趁机教训教训这个摆排场的家伙,让他知道做人不要因为有钱就可以任性,就可以老子天下第一,没那么回事,这世界在上帝眼里,穷人和富人都是一样的。没有贫贱之分。 开心鬼拿定主意,自然而然地加快脚下步伐,他的眼睛特贼,一见大厅里那百来张桌子,就知尽管婚礼仪式在此举行,男女双方的至亲也在此就座。真正的上等席位不在此,应该在楼上或者更为隐蔽的地方。如今大老板们办这样的喜事,总是难免藏着猫腻的。 开心鬼就此寻找起来,果然在二楼找到十多个包间,也是通通坐满客人的。得出的结论仍然不是要找的地方。看来只有上三楼啦。 来到三楼,开心鬼很快就找到了目标,这儿连过道上都布上了便衣保镖,说明贵客非同小可。不想再找每间查找,直奔连门口都威严地守护着两保镖的那间而去,准没错。 虽然那两保镖身强力壮威严无比,估计一个起码能抵挡十来个人的攻击。不过在开心鬼眼里则是完全无视。他是不会与他们动手的,他的隐身让他们根本看不见感觉不到,他是从二人之前迈着大步走进去的。尽管门是关着的,但是门只对人有用,对他只当没有。 一进去就感觉到这间的规格真是大不相同。一张直径两米的特大圆桌整整坐了三十个人,桌上摆满了菜,山珍海味样样齐全,仍然在陆续地上着,只等下面鞭炮声响起就开吃。 坐在首席位子上的是个胖子,一看就是官员模样。其他人皆如众星捧月似的恭维着他,看得出,他的感觉真是好极啦。 只有开心鬼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声音之大,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过去。然后皆露出惊骇的神色,尼玛,没人呀。 那四个恭候在圆桌外围,成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端端正正站立着的侍者更是呆呆地相互对视着。只等着那位坐在首席在发话。 胖子也许是地位显赫的原因,不愿在此情况下做出有**分的事来,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继续谈笑风生。尽管内心有些不安。 侍者们见了,也就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开心鬼觉得很是可笑,又来大笑几声,而且这次是站立于圆桌上最中心的位置上,同样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次连那胖子也沉不住气啦,神色紧张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回答不上来。 胖子突然想起那四个侍者,指着对面那个问道:“是怎么回事?你说。” 这是个女孩,是四个侍者中惟一的女人,她早已有些站立不稳,听胖子这样问她,双脚一软,蹲了下去。 m。 第六十四章 揪内鬼(二十四)

胖子见了,心有些虚,不管怎么说,人毕竟是在自己的询问下倒下的。要是真让人给追究起来,多少是脱不了干系的。况且眼下自己正处于非常微妙时期,要是被对手抓住把柄,以此来大做文章,恐怕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啦,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样的阴影抺去。 也就没了恐惧,准备离开座位去表示一下对百姓的关怀。 只是尚未来得及离开座位,开心鬼的恶作剧又来啦,反正你们都看不见,咱正好毫不客气地开吃啦,既填饱了肚子,又教训了你们。 为了吃喝方便,开心鬼化作其老爹猪八戒的身躯,然后盘腿坐在圆桌正中央,这样就可以吃到所有的菜啦,而且还不会难为情,反正你们都看不见。 他首先对付的是那整只清蒸叫鸡,为便于方便,他索性把整个汤锅都给端到自己面前来,然后伸出双手将鸡头连同整个脖子给拧下来,送入嘴里大嚼起来。由于他的身体是隐形的,同时为了吓唬人,他故意只是让自己的身体隐形,其他与身体毫不相关部分则是不隐蔽的。 如此一来,大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情景。本来是随着旋转圆桌一起旋转着的盛鸡汤锅,突然间莫名其妙地升起来,然后飘到圆桌中央停下来,下一刻落到圆桌中央,紧接着鸡脖子貌似是被什么东东给拧住,带着鸡头摇摆几下,与鸡体分离。 分离后的连着鸡头的整个鸡脖子是以邪线上升的,大约水平方向和向上方向皆移动了半米之后停下来。紧接着鸡头貌似是被什么东东给吞食啦,连骨头也未能留下一点点。下一刻则是紧连着鸡头的那段脖子被吞食,也是连骨头也未能留下一点点。 其实骨头是吐在桌子上的,只是开心鬼为了进一步吓唬大家有意将其隐蔽啦。 整个房间里的人全被眼前的一切弄得目瞪口呆,又是那位刚才倒地此刻站起来的女孩恐怖万分地大叫一声:“鬼呀!” 这一叫,立马在包间里炸开了锅,大家纷纷离开座席蜂拥着向门口夺去,哪里还顾得上脸面和掉在最后的胖子呀,很快门口在跑出去了六七个人后,就因拥挤而阻塞。 最后赶到的胖子也不象往日那样总是以威严的形象示人啦,而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威严地大叫:“成何体统,简直就是无组织无纪律嘛,都听我号令,不许挤让开道,让领导先出去。” 这话要是在平时肯定会起作用,而在眼下,大家都是逃命要紧,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当成回事。气得他大叫一声:“不听招呼是吧?好好好,别以为只有你们会挤,我就不会啦,纵身一跃扑向人群。 由于他的身体太过于庞大,这一扑,把前面的几人扑倒在地。 在倒地人的哀叫声中,已消灭完一整只鸡和一整只膀的开心鬼心里紧了一下,要真是弄出人命来,麻烦就大啦,赶紧甩掉手中的一只大螃蟹,大叫一声:“太夸张了吧?咱也就是噌你们一顿饭吃,就把你们给吓成这样。”右手一挥,一道气流飘向人群,将他们分散开来。 如此一来,堵塞在门口上的几人就冲了出去,然后惊慌失措一路大叫:“鬼呀,鬼呀……” 而留在屋子里的人则被分离得七零八散倒了一地。然后纷纷爬起来夺路逃去。 见没了危险,看着这群人狼狈逃窜的景象,松了气的开心鬼又忍不住边吃边开心起来。 胖子本来就掉在最后面,也就五十来岁,却显得老态龙钟,行动起来慢腾腾的,看起来极其滑稽,开心鬼看得特别开心。 突然想到该叫为富不仁者出点血,犹如让姚水生出血那样,这是曾彪定下来的规矩。估计只要在这胖子身上加点马,然后再在适当的时候让曾彪从中周旋,就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 这样一想就捡起桌子上的鸡架子向着快要迈出门的胖子背上掷去。 胖子受此一击,扑哧一声,一个饿狗抢食将半个身子扑出门去。忍着疼痛爬起来大叫:“谁******打我?” “当然是小爷我啦。”继续隐身的开心鬼坐在圆桌上边吃边说。 胖子回头一看哪有人呀,赶紧拔腿就要跑。 开心鬼又在身后叫道:“知道你是个能说上话的主,烦你给老板带句话,做人要讲良心,赚钱要赚正道钱,黑心钱不能再赚,今天只是给他一个小小教训,否则的话,让他后悔未及。” 胖子双腿打着哆嗦,“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神仙爷爷菩萨爷爷,求你放过我。” “我已说得很明白,只是叫你带个话,何必如此哆嗦?记住话是必须带到的,否则对你不客气。你去吧。” “谢谢神仙爷爷,谢谢神仙爷爷。”胖子转过身去望着空中作上几揖,“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然后赶紧逃掉。 见胖子从门口消失后,开心鬼向着门口一挥手,门就嘣的一声关上。他不想吃饭被人打搅,他不想再隐身啦,吃个饭还要隐身,多没劲呀,得好好生生地吃。然后就除去隐身慢条斯理地把一桌酒菜通通吃掉,只剩下一桌的残汤剩骨。 酒足饭饱,拍拍肚子的开心鬼得继续去寻找小于行踪,再次隐身大步走出门去。一路上看到的情景与进来时候的风光大不相同,来的时候宾客满座人声鼎沸,好热闹。而今则是人去楼空,一片狼迹,鸦雀无声。 开心鬼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随之露出满意笑容。 走出宾馆大门的时候,没忘抬头看看墙壁上的镏金大字,俄罗斯大酒楼。要来教训,连酒店的名字都不知道,教训个毛呀。 真******扯淡,好好的中国人却偏要取这么个怪头怪脑的名字,就凭此就该打。 记住了该五星级宾馆名字,离开之际就想要是这个计划真的得已实现的话,肯定会得到曾彪夸奖。那个时候一定要在他面前好好地美一美。对了,此刻他在干什么呢? m。 第六十五章 揪内鬼(二十五)

曾彪和长孙美美自从以自由落体的方式降落到地上就没有休息过,几乎是一直在原地瞎忙着。也难怪在那巨大的望不见尽头的圆桶似的通道里,真的不知该走向何处?曾彪是彻底迷茫,而美女则是把一切行动权完全交给他。这也就是他俩反反复复来回走动的原因。 尽管如此美女仍然没有半点埋怨曾彪的意思,在她的心目中超人就是无所不能的,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原因,完全是他在闹着玩。她至多也就是踹他一脚或者拍打他一巴掌,做出很不高兴的样子大叫:“你还有完没完?我真的很生气啦,这个游戏一点点也不好玩。” 而他总是装出一幅笑脸,“我还没玩够呢,你不也很喜欢玩吗?放心,玩够啦,会带你出去的。”其实心里猫抓似的慌,真的好担心恐怕就玩完在这里面啦。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不能让她的心理塌下来,一旦塌下来,后果是不言而喻的。他必须打肿脸充胖子,拿话来稳住她。 与前面不同的是,这次她没再撒娇,而是近乎发疯似的抓住他的双肩狂摇,“不好玩,不好玩,一点点也不好玩。带我出去,必须带我出去。就现在。” 他真正抓狂啦,答应她吧,自己根本就没这能耐,一旦西洋镜被揭穿,后果真的不敢想象。不答应,女孩的精神似乎开始在崩溃啦,拒绝吧,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就在他尽量充着笑脸,内心则处于痛苦的两难之中之际,通道突然倾斜起来,而且很快就成四十五度的角,让二人都没法站稳,只能沿着斜坡快速地向下滑去。这又是什么情况呀,不会是送入地狱之门吧? 他心里极其绝望地这样想,嘴里则有了回答她的借口,大不了难逃一死,无论如何在死之前也要在她心目中留下超人的好印象,即便是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中,他也给自己心里留下这样的义线。然后就想对她说出来。 只是尚未来得及开口,美女就惊叫起来:“好过瘾呀,过山车不要刺激。”双脚不停敲打着地面,“我就知道你还有好玩的没拿出来,真坏,这么好的东西刚才不拿出来,一定要把人给折磨得精疲力竭的时候才拿出来。待会儿让我抓住,必须好好罚你……” 长点脑子好不好,曾彪好汗颜,说不定这是去鬼门关的节奏,你还乐得屁颠屁颠的。不过这样也好,也就好拿话来继续糊弄她。即便是死,也是死在快乐之中,比那担惊受怕死要强上千倍万倍。这样一想,他自己的心情也就好起来,临死前的疯狂确实也很爽。 他模仿她的样子在快速地下滑之中,开心地四肢乱舞,然后吃力地向她靠近,“来抱一抱。” “好,抱一抱。”她欣喜地回应着他,也是在快速地下滑之中吃力地向他靠近。 经过二人的共同努力,终于抱在了一起。 “这个游戏特别棒,”刚一抱紧,她就说道:“你是故意调口味的吧?这么好的游戏现在才拿出来,下一个应该更有趣是吧?能先透露一下,下一个是什么?对了,这样滑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底?” 真是脑残得可爱,曾彪很是无语,最可悲的是自己,明知其幼稚得可爱,还得顺着她来说话,告诉你,下一刻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也只有老天爷晓得,我怎么告诉你。只能用上一句官方常用语句:“无可奉告。” 美女撒起娇来,摇着他的肩膀,“不嘛,你必须告诉我,不然就不理你。” “告诉你了,你全明白啦,就没了悬念,这游戏玩下去,也就没意思啦,你说是不是?”曾彪说着吧口气,“哎,不过看你这个样子,也真是可怜,好吧,说了也无妨。” 她立马将他的嘴给捂着,“不许说,说了,给你急。” 这是他预料中的事,对付象她这样的女孩,就该如此,他搬开她的手,“真不说?” “讨厌,都说了不说的,你还说,当心打你哟。” “好好好,不说,不说,那咱们就等待着结果吧。”曾彪这话听起来说得很是轻松,实质上也只有他最清楚,这话既是安慰对方的,也是自我安慰的。 其目的就是希望在事情有了了断之前,两人都能保持着一个好的心态,那样的话,即便最终是个死字,也会死得愉快。 他俩就这样相拥相吻着不停地滑下去,而且是速度越来越快。直至轰的一声,在溅起巨大冲天浪花后,两人相拥着沉入到深深的海底里。 海有多深两人皆是无法知晓,但是两人皆很执着,无论遇上多大的麻烦,都不肯分开,也许正是这样的执着感动了上苍,才使二人奇迹般地从如此之深的海底里浮了上来。是的,这里用上奇迹二字绝对不为过。照常规来说,他们应该是死上一万次。这是曾彪认为的。 而美女则认为这一切全超人的所为,只是他所有游戏中的一个插曲而已。这也就是在二人沉落到海底后,两人的感觉快要被那超强的压强给压成粉身碎骨的时候,连手都抬不起来的她居然还有好心情来亲吻他。这一吻让二人同时窒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只足有十吨重的千年海龟游向他俩,把他俩从海底里托了起来。当然这一过程二人是无法知晓的,因为二人皆已昏迷。 他俩是在被这只老海龟推到岸边沙滩后好一阵才先后苏醒过来的。 早先一步苏醒过来的曾彪立马就把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后的劫后逢生以奇迹来解释。而后苏醒过来的美女看见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曾彪,立马就想到又是这个超人救了自己。也可以认为又是他导演了这个游戏,只是这个游戏有些过而已。居然把自己给弄晕死过去。 所以她一苏醒过来,做得第一件事就是跃起来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上一口,“你坏死啦,以后再也不许玩这样的游戏。玩刺激也不能把人给玩晕死过去吧。” m。 第六十六章 揪内鬼(二十六)

曾彪很是无语,以为我真想这样呀,我也是受害者,得咱还得把这黑锅背下去,当然又不能把话给说绝,接下来发生的事,谁说得准,只能赔着小心来上一句含糊其辞的话语:“小姐,遵命,本公子紧记教诲。” 她显然不喜欢被称为小姐,轻轻地给他一嘴巴子,“记住啦,这是给你的教训,以为再这样叫本姑奶奶,姑奶奶对你不客气。”严肃神色随即转为甜甜的笑容,“不过看在你能这么快就改正错误的份上,奖励一下。”给他一个飞吻。 他极其夸张地把手放在刚被她吻过的唇上,“谢谢姑奶奶,姑爷我也就给你个奖励。” 看着他坏坏地笑,她就知道他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冲着他哼一声,心里则是甜甜的,她喜欢他占这样的便宜。然后摇摆着头甩了甩满头的海水。 他这才想起两人身上都是被海水给湿透的,得找个有泉水的地方,洗一洗烤干。不然穿着怪不好受的。想是这样想,只是这一望无边的海岛貌似不小呀,别说泉水,恐怕是小溪小河也是有的,只是如此之大,哪儿去找呀? “往东走,一直往东,不回头,准能找到。” 曾彪刚这么一郁闷,一个声音就从其心底里产生。他清楚能以这种方式与自己交流的,到目前为止,也就是树精和开心鬼两个。所以这话也就只有他能听见,长孙美美是不得而知的。而树精是想害死人的,在他看来,这话一定是开心鬼告诉他的。 这么说开心鬼回来啦?他好一阵激动,如此一来安全就有了保证,只是他回来的话,自己怎么会一点点感觉也没有呢?毕竟他得进入自己的耳穴,他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立马用心与他交流一下,确信确实没回到自己的耳穴里。 那么就只有是树精啦?他很不相信地试着以与开心鬼交流的方法与之交流。 树精还真的作出了回应:“告诉你,就是救你,别这样天真好不好?我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告诉你的,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这样告诉你,就会叫你往西去,这样就会叫你们离水源越来越远,渴死你们干死你们。” 曾彪冲它叫起来:“该死的魔鬼,滚,滚得远远的。” 曾彪与树精的交谈,长孙美美虽然不得而知,但是从曾彪那激动得满脸通红上看,也能猜到出了点什么?就把手伸过去拍拍他的脸蛋,“喂,怎么啦?脸还这样烫,举是病了?” “怎么会呢?别忘了,我可是超人哟。我只是发现了水源。走现在就去。” 嘴唇已干得起结的美女听说有河,立马欢呼起来,跳上他的背上催促赶紧找去。他背着她走了几步,两人都有些受不了,被盐水浸透的衣襟穿在身上,又是这样紧贴着磨擦着,确实有些不怎么舒服。他提议她下来走。 她索性要求骑在他的脖子上。而且是不顾他同意与否,直接从他的背爬上他的脖子。此举是那样熟练,非一般人是办不到的。她居然轻松办到,说明是练过的。他以为她是练家子,一问方知是练舞蹈的。 一路上两人看似嘻嘻哈哈其乐融融,实际上曾彪一直处于纠结之中,树精完全被排除开后,能提供如此信息的,除了开心鬼,曾彪真的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这么说,此时开心鬼就在附近,至于为何不现身不进入耳穴,甚至不肯承认就在身边,一定是有他的难处,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千年甚至万年树精。他的小心对付。 曾彪这么一想,底气也就足起来,奶奶的,咱怕谁?咱有啥好怕的?他得意地驮着美女哼着小曲奔跑起来。 受其感染,美女也在其脖子上呼应起来。就在两人尽情地唱着希望在田野上忘情狂奔的时候,突然扑哧一声,脚下一拌,狠狠地摔了一跤。摔倒在一个大大的水坑里。 搞什么搞?明明看见是一望无际的柔软沙滩的,咋突然间就出现这样一个倒霉的大水坑来,最悲摧的是,还是那散发着极其难闻恶臭的污水坑,里面布满污七八糟的东西。 美女从他脖子上摔下去,直接被一团似海藻又似麻丝的脏东西给缠住,紧得美女边骂晦气边叫救命。 曾彪也好不到哪里去,跌下水去,就不知骑在什么软绵绵的东东上。奇臭无比。而且是想离开貌似还脱不了身,那东东粘粘的,不好挣脱。 也不知为什么?他首先想到的是开心鬼搞得鬼,在他看来,能突然间弄出如此生变的也就只有开心鬼啦。其实他也知道树精也完全有这样的能力,但是此刻他更想往好的方面想,估计开心鬼这样做的原因是看不惯自己与美女的激情,因为他曾经已有过类似的表现。 然后就骂起来开心鬼来,在心里呼唤他,“你给我滚出来。” 曾彪这回又错了。 开心鬼此刻仍然在沈阳的大街小巷瞎忙着国。甚至在雕塑头顶上睡了一会儿。这时刚刚醒来,打一个哈气,又想睡去。在他看来,今天时间不早啦,恐怕是没啥机会的,不如好好睡,睡足了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好接着寻找。 就在他要重新躺下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哟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小于正从大街上走过来,看其样子是要在这浮雕下散凉?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本来就陷了身的他赶紧从高大的浮雕上跳下来向小于冲去。 就在小于在树荫下的石凳子上坐下来的时候,他也正好赶到她的身边,隔着一张不大的花岗岩圆桌在她对面坐下来。 他以为她是一个人来的,只是坐下不久,就见三个美女老远就打着招呼微笑着朝着她走来。 尼玛,不会这样巧吧?这张石头桌子正好围着四张花岗岩凳子,这一坐,岂不自己要成为其中一人的凳子啦? 他这样腹诽着,却是没急于让开的,三位之中有一位算得上极品美人,而且貌似这美人要坐过来开心鬼有些窃喜。就是这一犹豫,一个女孩坐了下来,正好是坐在他的怀里。.. 第六十七章 揪内鬼(二十七)

坐在开心鬼身上的这个女孩出奇得胖,足有二百六十斤以上,且身高不足一米六。咋就这样倒霉,本来明明看见是那个绝色佳人要坐的,却突然换成这一个。即便是坐另外一个也是不错的呀。开心鬼郁闷得想哭。 且还不能离开,因为女孩是坐在他身上的,虽然女孩看不见他,但是他离开的话,势必把女孩从怀中弄开,这样的话,女孩难免不会有所察觉,很容易引起骚动的。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留下来,暂时成为女孩的坐凳。 这本来已经够让他悲摧啦,最让他忍受不了的是,貌似该女孩吃了什么造气的东东,那屁是一个接着一个打,连其他三个女孩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成为他座凳的开心鬼。受不了还得受,真是后悔想贪色。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只能是盼望着这几个女孩快些结束那无聊的话语。事实上正好与之相反,这几个不停地吃着东西的女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馋得他不停地流着口水,这简直是在活受罪呀。然后就想有没有办法让她们离开呢?当然不一定要都离开,只要这个胖妹离开那么一会儿就成。 过一会儿还真给了他这样的机会,都说夏天的天气就象三岁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果然如此,刚才还是阳光灿烂,突然间就电闪雷鸣。不过是干打雷不下雨,这有些让开心鬼失望。女孩们似乎民认识到了这一点,不以为然,真正是雷打不动呀。 不过开心鬼很快就从中看到了一些机会,每次电闪雷鸣,这胖妹都有些反应。特别是遇上大的闪电和雷鸣,反应更为强烈。他就想要是在这个时候趁机将她从怀中推开,应该会被她给忽略。 下一刻,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空的时候,他已准备好啦,当那随之而来的超级巨响让所有女孩都惊叫着摆动着身体的时候,他出手啦,在胖妹惊叫着扭动着其肥胖身躯之际,恰到好处地助其一臂之力。胖妹噌一下跳起来,他趁机逃出来。 他倒是轻松啦,胖妹则是差点摔倒,而且引来其他三个女孩的一阵哄笑。这让她有些恼火,又有些郁闷,尼玛不就是跳跃一下,咋就弄出这样的动作呢?指着三个女孩,“老实交待,哪个推了我?” 坐在其对面的小于指着自己的鼻子,“是我,”胖正要向其发飚,她接着说:“可能吗?真是没脑子。” 胖妹憨厚地扭扭脖子,偏着头傻傻地想,有理,在再次引来三个女孩哄笑声中,指着左右两个美女,“老实交待是你还是你?” 左边女孩:“是鬼推你吧?” 右边女孩:“肯定是个色鬼。” 三女孩笑得前倾后仰,胖妹抓抓头皮,看来真的是自己多虑啦,在那样的惊恐中做出无意识的事来也是合情理的,冲三女孩叫道:“不许笑,再笑给你们急。” 三个女孩这才止住笑声。这时又一炸雷响起来,胖妹提议:“看来是真的要下雨呀?要不,还是走吧?” 小于调侃她,“就你事多,要走你自己走,免得把你这身肥肉给淋塌啦。” 气得胖妹隔着石桌扑过去打她,只是身体太过于肥胖身体又矮,结果只是整个肥胖的身躯伏在了圆桌上。其滑稽相再次引来一阵笑声。然后左右两个美女搀扶着她回到座位。 右边女孩:“好了,大家都别闹啦,说真的,小于难得回来一回,说好啦,都不许扫兴哟,别说是干打雷不下雨。就是下瓢泼大雨下冰雹下冰刀都不许散。今天时间尚早,晚饭后,去好好地嗨一下,不醉不休。” 开心鬼逃脱后,并未离去,一直隐身站在她们身边听着她们的议论。看到这样的情景,就有些怀疑当初的判断,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继而又想,鬼怪都是在夜深人静时才出来活动,既来之则安之,是不是错了,起码也得观察一两天。 看来白天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不如好好地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晚上也好进行持久战。拿定主意化作一缕白雾嗖的一声钻进小于的耳穴里去。躺在美女耳窝里睡大觉,那感觉爽极啦,起码比在曾彪耳窝里感觉好爽。 对了,这小子现在如何啦?离开他,咱都这样爽,没了咱烦着,他的感觉应该也不错,应该是比咱还要爽呀,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美女陪着其妙无穷,肯定比咱爽。 情况与开心鬼的想象正好相反。 自从掉进从天而降宽广无比的污水坑,曾彪和长孙美美就没有休停过一直处于挣扎之中,被弄得浑身污浊的美女不止一次地冲曾彪叫:“咋就这么窝囊?还超人呢,我说你就不能快点?” 曾彪何尚不想快点,只是被自己骑着的不知什么东东太难缠,粘着他,貌似就把二者粘合在了一起,怎么弄也弄不开。也就是在开心鬼睡觉之前想象着他很爽之际,身下的那个东东貌似被其激怒啦。 突然狂叫一声,如同雷鸣一般。而随之产生的震动能撼山动地,将他生生地抛向空中足有三丈之高,然后重重地摔在水坑边。目睹这一切的长孙美美被所见一切给彻底惊呆,也顾不得自己所处的窘态,眨巴着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曾彪在仰面入地之际也是大叫一声:“天呀。”随之闭上双眼,估计即便是侥幸逃过一死,也是难免粉身碎骨。结果则是深深地陷入沙滩中,被淹没六分之五的身躯,只露着脸面和胸肌。然后费了好大的劲才得已带着满身泥浆象个刚雕塑出来的泥人站立起来。 脑子一直处于一片空白之中的长孙美美见了立马欢呼起来,真是超人呀,无论遇上多么强大的敌人,都会败于他手下。然后挥舞着双手向他叫:“超人快来救我。” 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与超人没有半毛关系,能逃过此劫,多亏自己运气超级好,摔在如同海绵一般的沙滩上,否则的话不死也得掉层皮。 同时更清楚,逃过此劫也只是暂时的,因为那个被自己骑过的貌似猪又不象猪的巨大家伙咆哮着抖落着身上的恶臭,支撑起前肢象人似的迈着沉重的脚步向他走来。 第六十八章 揪内鬼(二十八)

曾彪第一反应是逃命要紧,趁那庞然大物尚有一定距离之际,拔腿就跑。 此举让满怀希望要看一番大战的长孙美美很是失望也顾不得被乱麻似的东东缠身啦,大声叫道:“喂,我说你还是不是超人呀?哪有不交手就跑的道理。” 真是坐着说话不累,曾彪头也不回地回敬她,“超人也是人,当然是打得就打,打不过就跑呀。”虽然认怂,也要保住超人称号。 连超人也斗它不过,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她这才专心致志地观察起那个如同小山一般的庞然大物来,虽然只能看见其那猪背一样的后背,仍然能看出其张扬着的一双前肢如同人类的一双手,而那迈步的后肢,也是如同人类的一双脚的,只是布满浓密黑毛而已。 这是什么鬼妖怪呀,难怪连超人也害怕。对了,要是他逃走啦,我且不成了这妖怪的盘中餐。再也顾不得看热闹啦,得赶紧向超人求救。 “喂,超人,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逃命呀。” 曾彪猛然醒悟,自己真的有些扯淡,就是死也得把这女孩给救出来呀,咋能只顾着自己呢?要不是她提醒,恐怕还真的一个人跑了,都是太过于慌张给弄的。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怂蛋的,反正那足有三百吨重的怪物虽说每迈一步足有五米,并且伴有强烈震动,却是行动缓慢。 他赶紧向着已经挣扎到岸边的长孙美美跑去,“瞧你说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放心就是拼死,也会把你救出去的。只是这妖怪太过于强大,得想办法迂回作战。这下你相信了吧?超人也不是万能的,山冈上有山,强中更有强中手。”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也不相信,真是这样呀,这妖怪是什么来头?尚未交手,就知它如此厉害。对了,你不是能飞行什么的,你还跑什么跑呀,赶紧飞过来把我给拉起来呀。然后带着我飞,它就奈何不了我们啦。”长孙美美为自己突然想到这样的好办法而欣喜不已。 尼玛,眼下是生死未卜,居然还高兴得起来,曾彪很是无语, 不过这话也是问在要害上,已把妖怪抛在后面快要来到她身边的曾彪只能边跑边作如此自欺欺人的解释:“懂不懂啥叫高手过招,出手就知有没有?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刚才骑在它身上的时候,就被它给吸去了所有功力,起码说眼前,我就是一个平常人,怎么与它斗?” 为保住在她心目中超人的地位,他总是能为自己找到很好的借口。她立马就信啦,露出忧伤之色,“要是逃出去后,你得功力不能恢复吗?” “当然,”话一出口,曾彪就觉得如此回答让自己没有了回旋余地,赶紧打住,脚步也就停下来,到达她身边啦,向她伸出手,“抓住我的手,快。” 让他当然二字给弄得又兴奋起来的长孙美美不急于把手给他,“有你这句话,我就啥也不怕啦,看它那慢腾腾笨重的样子,再怎么厉害也是抓不住我们的。”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孩,啥时候啼,还有这悠闲心情,曾彪不得不打断她叫起来:“赶紧把手给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逃出去后,功力肯定是要恢复的,不过什么时候恢复?连我自己也说不准,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没时间啦,赶紧把手给我。” 原来是这样呀,长孙美美刚刚恢复起来的点点自信立马又回归到冰点。只能机器地照着他说得办,把手乖乖地伸给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她已精疲力竭有些虚脱,此刻惟一的精神支柱又被彻底地击碎,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 如此一来就苦了曾彪,加之岸边的沙土并不结实,踏上去软绵绵的,让他使出的力量起不了多大作用。反倒是由于用力过猛,双脚脚肚全都被沙子给淹没啦。而她的整个身体仅仅是移动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如此下去可不是个办法,那个庞然大物虽然行动迟缓,连个转身也要费上不少于两分钟的周折,但是毕竟每迈一步就足有五米,而且是震动极大,对周围本来就疏松的沙土造成不少的破坏。要是再不离开,被其抓住是迟早的事。 要是有把剪刀就好了,曾彪作如此之想,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 长孙美美听见,不知其有何用意?问道:“要剪刀干啥?” 看来是被吓傻啦,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唉,所以说忙人无策这个词用得好呀。放开她的手,他也有些精疲力竭,“干啥?当然是用它来剪断你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呀,这样应该是不用拉,你也可以自己上来的。免得这样大家都累死啦,还是毫无结果。” “对呀,先咋就没想到呢?”美女脸上再次有了喜色,“快呀,快动手呀,你是超人,根本就用不着剪刀的,”做出一个很轻松状,“只要那么轻轻一吹,它们就全断啦。” 咋就这样不和记性,刚说过咱已没有一点点超人的能力啦,又来了,还得再提醒她,“喂,都说啦,功力都被那可恶的妖怪给吸去啦,还没法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过来,现在是与普通人没有两样。怎么可能弄断呢,只有靠剪刀之类的东东啦。” “这倒也是。”美女做出一幅幡然醒悟的样子,“只是这样荒凉的地方,恐怕还真难找到这样的东西。”说到这里突然瞪圆双眼,随即变成一幅张大着嘴巴欲叫又叫不出来的痴呆状。 这是咋了?曾彪弄不明白,怎么会在突然之前出现这样的状况。不会是在紧张过度之中突然间失意了吧?赶紧伸出手去拍拍她的脸,“喂,你这是咋啦?”见其仍然是那幅毫无反应的呆呆状,越发地担心,不会吧,这就傻啦,忍不住大叫一声:“喂,你倒是说话呀。” 让他这样响亮地一叫,吃了一惊的她身体随之剧烈地颤动起来,“它,它就在你的后面。” 第六十九章 揪内鬼(二十九)

曾彪回头一看,大骇,这慢腾腾的家伙何时变得如此灵活,本以为还得有些时候才能来到的,而此刻就在自己身后,并且提起那足有十吨重的右脚以泰山压顶之势正慢慢向着他二人踏下来。 完了,完了,逃是逃不脱的,只有等待着被它给踩成肉浆。曾彪心里暗自叫苦,双手则是条件反射地高高举起。他这双在常人看来犹如莆扇似的左右手,与妖怪的大脚板相比,那简直就犹如大象一般。明知无法抗拒,仍然在触及到妖怪足掌心的时候乱舞一番。 这一毫无意识的乱舞,有意思啦,等于是在妖怪足掌心上挠痒痒。而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妖怪,可谓是啥都不怕,就怕挠痒痒。让他给一挠,忍不住发出如同山洪暴发似的笑声来,震耳欲聋真是受不了,好处是脚不仅没有继续踏下来,反而是往上提了提。 曾彪尚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长孙美美就惊喜地叫起来:“哇噻,真超人也,没了功夫也能让它难受,有功夫就更不得了。” 让她这么一嚷,他反应过来,这妖怪应该是怕挠痒痒呀?管他是不是,也顾不得那么多,在那妖怪再次踏下来的时候,继续在它的足掌心狠劲地挠起来。 这次挠得厉害也特别痛快,妖怪受不了啦,大吼一声猛然收脚,也不知怎么搞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整个身子剧烈地摇摆起来,本来就向身躯庞大,加之又有一只脚是悬空的,终久没能平衡着,轰然一声倒在地上,其声势如同地震一般。 好险,妖怪是仰面倒下的,要是俯身倒下,恐怕二人皆是在劫难逃。不仅如此,妖怪倒地时,其脚肚差点就擦着他的身体,要真是擦着的话,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即便是这样,其倒下时掀起来的风也把他给掀得倒退两步。 这也仅仅是暂时逃过一劫,接下来的那一刻,又是惊心动魄。 妖怪身躯是如此之大,轰然倒地引起的震动是可想而知的。不仅如此,恐怕还触动某个机会,或者是把某个通道的封墙给压塌啦,随之而来的更为剧烈的震动引发的塌方和轰鸣,在掀起铺天盖地的水柱和尘埃的同时,曾彪和长孙美美也随着塌陷的尘土垂直地向下坠去。 虽然两人近在咫尺,但是下落的尘土和轰鸣声皆过于强大,彼此之间也是在瞬间失去了联系。这让任性惯了的美女真正感到了恐怖和不安,不断地尽可能地扯着嗓门大叫:“超人,你在哪?超人,你在哪?听见没有?听见请回答” 回答她的总是那经久不息的轰鸣和满眼让人无法睁开眼睛的落土。整个身体也被落土打得好痛。她彻底地绝望啦,只能把双眼闭上,听天由命啦。 而曾彪处境与她是一样,自然听不见她的叫声,也看她不见,只能一个劲地呼叫着她的名字,希望能安慰她,无论如何呼唤,就是听不见她的回音。他真的焦虑起来 两人就是这样虽近在咫尺,却是彼此失联,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方双双坠地。又过好一阵,才彼此间感觉到了呼吸。只是处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仍然是谁也看不见谁。 曾彪首先把手伸过去试探,“美美,是你吗?”问完这话,也就触摸着了她那湿透的布满泥土的柔软身躯。 这也让她再次有了生存的勇气,“是我,我以为我活不成啦。”说着拉紧他的手,身体自然而然地移入他的怀里。 他顺势抱紧她,“不会的,有我在,就不会死。” “可是你已没了功力,而且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拥有功力。” “别说傻话,相信我,有没有功力,我都是超人,” 她打断他,“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超人一旦没了功力就意味着什么。不过能与你死在一起,我也就知足啦。” 他捂住她的嘴,“不许再说这样的傻话,有我在,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你也亲眼看见啦,虽然是没了功力,那个庞然大物的妖怪,不也让我给制服啦。” 她回想起斗那妖怪的情景,忍不住笑起来,“真是服你啦,你是用什么方法让那大家伙笑个不止的?” “因为我是超人呀,超人就有超人的方法,虽然暂时没了功力也无所谓。这下相信我了吧?” “信了。对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曾彪感觉裤兜里有个硬硬的东东,伸手一摸,真是奇啦,经过这样大的折腾,手机居然没掉。不过毕竟在水里浸泡时间过长,也不知还能不能用? 试着一用,还行,居然是防水的。看看时间,已是傍晚时分。难怪伸手不见五指。估计天亮了,应该能透点光线进这黑咕隆咚的鬼地方来。这个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况且这一天的折腾,人也累得太要散架,不如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再战。 拍拍她的脸蛋,“听我说,现在是睡觉时间,啥也别说,啥也别想,好好的睡觉。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战胜一切困难。” “好,我听你的。”她很乖地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精神劲来啦,也就感觉到屁股下面坐着的是软软的东东,会是什么呢?想不出是什么,索性问道:“你说,我们这么高掉下来,没死也没伤,应该是这软软的那个啥救了我们?你说是吧?这是个什么东东呢?” 曾彪拿出手机来照了照,那东东很大,看不出名堂来。索性不去管他,“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太大啦,不管怎么说,是它救了我们,就是好东西。”打了个哈气,“我想你也与我一样,此时此刻一定很睏,好了,睡吧。天亮了,自然就清楚啦。还是那话,养足了精神,才能战胜一切困难。” 俗话说哈气是能传染人的,更何况长孙美美确实也很累很睏,随之也连连打几个哈气,“好,听你的,啥也不管啦,好好地睡。”在他嘴唇上吻一下,“祝你做个好梦。” “你也一样。”他回吻她一下。两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七十章 揪内鬼(三十)

梦中,曾彪梦见开心鬼来到身边对他说:“喂,你就安心地睡吧,有我在暗中保护着你,无论遇上多大困难都会遇凶化解。” 曾彪一惊就醒了,然后就想,看来是真的,不然也就不会有这样好的运气,每次都能化解。只是这捣蛋鬼藏在哪儿呢?得把他叫出来,老是这样躲躲藏藏,害得自己心里老是不踏实。立马暗自在心里对他进行招唤。 越是这样,越是相信开心鬼就在身边。呼唤着呼唤着,太过于疲劳,不知不觉中睡去。 其实曾彪又一次错了,此刻的开心鬼仍然在小于的耳穴里做着好梦。而小于呢,与那三位密友去小食店里用过晚餐后,又用手机约上几位女孩男孩一起来到郊区一家叫做停不下来的迪吧蹦迪。 这是一家生意火爆的迪吧,音响效果特佳,小于一行十来人刚从两辆车里下来,虽然离迪吧尚有十来米,就已经感受到那强烈的节奏,包括那个爱打屁的胖女孩在内的几个人情不自禁地跟着节奏扭动起身姿来。 进去后,里面已是人满为患。人人都象喝醉酒似的扭动起来就停不下来,时不时来上一段无论男女屁股碰屁股的撞击。生生地把个在梦中的开心鬼给吵醒。 处身于如此震撼的场所里,让开心鬼也不得安定,有好几次差点就冲动地出来动粗,不过最终控制住啦。只是处于这样的场合,根本就没法继续入睡。而他此时又与他老爹一样正好处于贪睡状态。索性把小于的右耳给彻底地封闭起来。 如此一来,他倒是可以继续安稳地躺在小于右耳穴里睡大觉啦。而正在狂欢中的小于则突然叫起不好停了下来,向着门口冲去。 胖妹等人见了也跟着停下来追上去,问她怎么回事? 小于露出一脸的痛苦相,“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自己的右耳出了问题。” “出了啥问题?”大家纷纷问道。 “好象,”小于的神情似乎也不怎么说得准,“好象是堵着什么?听不见啦。” “不会吧?我胆别吓我。”胖妹也着急起来。 另外一男孩试着小声说一句:“小于,听得见吗?” 小于点头,“听得见。” 胖妹放心地推她一把,“明明听得见,装出弄神弄鬼的样子。开啥玩笑?我可告诉你呀,这个玩笑不好玩。吓死我啦。” “我没吓唬你们,我真的觉得不对劲。真的。”小于一脸严肃,“但是我也说不准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 看她一脸严肃又是一幅着急的样子,又是刚才那个男孩以手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指着她,“这样吧,你先把右耳堵上,听听如何?” 小于点点头,把右耳堵上。 男孩轻声叫声:“小于。”然后示意她把手放下来,“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听见啦,你说小于。” 男孩满意地点点头,“这么说,左耳是没问题的。现在来看右耳。这次是把左耳堵上。”见小于照办,轻声说道:“小于。”见其没有反应,稍微提高一些音量继续这样叫,仍没见反应再加大一些,如此反复直至几乎是咆哮起来,把所有人都吓一跳,仍然没有反应。这才结束测试。 然后示意她把堵塞左耳的器具拿下来,叹息道:“看来真是出问题啦,貌似还不轻,估计应该是失灵啦。” 小于的表现是那样强烈,立马就悲痛欲绝地抚摸着双耳蹲下身去,泣不成声。 此举一时间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弄得束手无策。 又是那个男孩最先有了主意,从地上把她给搀扶起来,“瞧你,好歹我是医生,虽然不怎么懂耳朵的事,但是起码的常识是有的,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严重的,可能是声音太强烈,一时失灵,慢慢就会恢复过来的,对了,都别跳啦,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在他的提议下,大家赶紧向停车处走去。似乎忘了此时的小于是那样脆弱是需要人照顾的,特别是那个胖妹貌似没脑子,跑得最欢,跑在最前头,只是由于身体太胖,一摆一摆的,象只鸭子似的。又是那个男孩走过去搀扶着小于,陪同着她慢慢走。 小于满怀感激地冲他一微笑,“真是感谢你,见你平时大大列列,没想到会这样细心。” “你说得没错,只是要看情况而已,这个时候,我不管你,谁管你?对了,谢的话不要说,那样显得生疏。” “你告诉我实话,我真的没救了吗?” “相信我,啥也别说啦,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算了,还是明天去吧,象我这种情况,我觉得应该找专家。就怕让别的什么人给耽误啦,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我一朋友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不信去试试看,排上一夜的号,还不一定能挂上呢。即便挂上,也不会太细心,那么多人等着,不可能专为你一人服务,而现在去找他就不同,在他家里,肯定会无微不至的。” “这又得谢谢你啦,王勇。” “看看,你又来了,再这样说,我真要生气啦。” “好,不说,不说。对了,要不要提前给你那个朋友打招呼?免得到了扑空。” “放心,就在刚才已打过啦,他在家里等着的。” 王勇把小于送到朋友家时,已是晚上九点半钟。 朋友是海归,是整个东北地区耳科方面的权威专家之一,虽然很年轻,住在高档小区内。也正因如此,怕人多搅了别的住户,在小区门卫处,王勇就和小于一起下了车,让其他人开车回去。 然后两人在门卫处进行登记后,手挽手地走了进去。因为医生朋友已事先给门卫打过招呼,说他们要来。门卫显得特别热情,其中一个主动提出要为他们引路。此人是刚来不久的,并不知道王勇是医生家的常客。另外一个是认识王勇的,告诉新来的,不用。 二人走了一段路,通过廊桥穿过人工湖,又走了一段路就来到了医生的家。这是一片连体的别墅,医生家处于这片别墅正中间。 王勇按响门铃,出来开门的是医生本人。 一见面,医生和小于同时愣一下,然后异口同声:“怎么是你?” 第七十一章 揪内鬼(三十一)

王勇先是疑惑地看着二人,“咋啦?”猛然释怀,“原来你们认识?” 医生与小于皆相视一笑,并不作回答。他俩岂止是认识呀,二人还曾经有过那么一段如火如荼的岁月,只是后来为出国的事,两人闹僵啦,小于主张先结婚,后出国。时菲观点正好与之相反。一恼之下,两个本来就要走进婚姻殿堂相爱的人就这样分了手。 一别就是整整十年,这也就是小于把年龄给耽误了的原因,她对爱情已经灰心,也正因如此,才一气之下远走他乡,投靠在姚水生门下。本以为从此不会再想见,没想到在此重逢,真是老天爷捉弄人呀。时菲就是眼前这个医生。 虽然二人皆没作解释,机灵的王勇也能猜出**分,也就不去追究,招呼二人道:“既然二位都认识,也就用不着我来介绍。走,进里面去说。”貌似他才是主人似的。 时菲顺水推舟,“对,对,对,走进来说。” 时菲要不是富二代,加之自己又是海归的权威专家,家里的装饰和家具尽显豪华。由于大家都是熟人,少了许多拘束,坐下来后,小于直入话题。说完后焦虑地问道:“我这耳朵会不会失灵?”本来再最后补上称呼的,想了想叫医生和小菲皆不妥,犹豫一下,放弃。 时菲倒是放得下,直呼她,“秀秀,我当然是希望你好,但是,从医学的角度上讲,我必须对你认真负责。在没有进行检查之前,是不好妄下判断的。你看,我这毕竟是在家里,只有些简单仪器,真要作出确切判断,恐怕不行。” 王勇着急起来,“时菲,我不管你们之间之前有过啥事,但是今天人是我带来的,这个面子你必须给,不然,我俩之间的情意也就到此为止。” 小于阻止他,“王勇别这样,既然医生有他的难处,我看不打搅啦,我们走吧。” 时菲微笑着,“看来二位都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时菲是什么人?二位应该是清楚的,我的意思是,为了有一个准确无误的答案,还得麻烦秀秀随我一同去医院一趟,那里设备齐全。” 王勇悬着的心掉下来,“我就说嘛,咱医生绝对是好人。” 小于微微一笑,“这样太麻烦你啦,不如这样吧,明天去医院找你。” “说这样的话就是见外,别说啦,时间也不早啦,现在就随我去。太晚啦,不太好。” 他们一行人到达医院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考虑到时间关系,王勇主动提出自己就不进去啦。 时菲也就不拘留,来个顺水推舟,“这样也好,虽说医院二十四小时都是可以行医的,毕竟时间太迟,放心吧,弄完啦,我会安全把秀秀送回家的。” 尽管如此,二人进入医疗室的时候,仍然引来值班医生和护士的一些热议。 引发热议的是个多舌的小护士,见二人进去后,对身边同伴道:“哇噻,不会是西边出太阳了吧?咱们的大主任这个时候还来上班。” 同伴道:“说啥呀,没见那病人特殊。” 听她二人一说,自然而然又加入几个多舌的女人来,一下就议论开来: “就是,那样漂亮的美人,有几人不动心的。” “就是嘛,还是主任对女人不感兴趣,原来是嘻嘻嘻嘻。” “” 年长的值班主管护士走过来驱散她们,“不好好上班,在这里嚼啥舌头?时主任都敢议论,就不怕被他听见?就一长得好看点的病人,也值得这样议论?真有你们的,散了散了,都散了。时主任,我还知道的,就一孤身主义者,全是你们想多啦。” 小护士们让她这么一呵斥,赶紧散去。惟有引发议论的小护士伸伸舌头,心有不甘地想悄悄去医疗室看看。被快速赶上来的主管护士以肥壮的身躯给阻挡住,“我的话没听见吗?” 吓得小护士赶紧缩回去,好管闲事又暗恋着时菲的她仍有些不甘心地想,他俩真的是在治病?没必要把门给关得严严实实的呀。 其实时菲带着小于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把门给关上。但是当二人在检查仪器前坐下来后,时菲的双眼突然间布起一道阴森恐怖幽暗的光泽看着小于。 小于先是骇一跳,立马就要叫出鬼呀的声来。只是话没来得及说出,就感觉喉咙被人给紧紧卡住了似的,然后自己的双眼也布上一道阴森恐怖幽暗的光泽,那被卡住脖子的感觉也就没有啦。说出的话也就变了,“你终于来了,我遇到了麻烦。” 时菲示意她不要说下去,走过去把门给紧紧关上,回到她身边后才说:“没想到你寄身的居然是小于。” “我也没想到你会寄身于时菲,多亏了王勇,要不是他,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你会寄身于他,那样的话,我这次来恐怕就是白跑啦。” “这样说,你是专门来找我的?” “是呀。” “这么说来是遇上麻烦事啦?张生呢?他怎么不来?让你一个人来,多危险呀。当初分手的时候它是作了保证的,一定要照顾好你,不然我饶不了它。你怎么哭啦,不会是遇上什么事了吧?快告诉我。” “它已经不在啦。” “怎么会这样?” “当初我们也知道是我们不好,所以在得到你的谅解后,就决定走得远远的。这才来到我现在居住的那个城市。没想到的是一到那个城市,我们就失联啦,” “你怎么不来找我?” “我也想过,但是没那脸。然后我就寄身于小于身上,也就是我现在的这个躯壳,我没出现的时候,她还是她,我一出现,她就是壳啦。”小于为叙述方便,把这寄身于小于的鬼怪玉带仍叫住小于。如此解释。 “别说这些没用的,这个我知道,就象现在我寄身于时菲是一样的,进来时,他还是时菲,我一出现他就是壳啦。”时菲为叙述方面,把这寄身于时菲的厉鬼李胜仍叫住时菲。给自己一嘴巴,“说不扯这事的,又说上啦,该打。这么说,这么多年啦,你们也没有联系上?” 第七十二章 揪内鬼(三十二)

“没有,直至它遇难的那天,突然收到它的召唤,才知道它居然与我住在同一人家的,不同的是我是以半个主人的身分,而它则是被不知哪个该死的道士给封存在地下室里受着折磨。这才近在咫尺却不通音讯。”说到这里,小于已是泣不成声。 时菲急得直跺脚,“你倒是不忙着哭呀,说完啦,再哭也不迟。我有些听糊涂啦,照你这样说,它即便是发出召唤,你也收不到呀,咋就突然收到啦,还知其不在了呢?” 小于止住哭声抽泣道:“这话说起来就长啦,现在没心情给你佯细地说,大体是这样的,那天有人冒犯我,我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怂恿姚水生欲置他于死地,不想弄巧成拙,把它给救了呀,这就收到了它的召唤。” “好事呀,你咋又说它遇难了呢?” “好啥好呀,遇上强手啦,它出来也仅仅是一会儿的事,很快它就被那个救它出来的给关了回去。我收到召唤赶去的时候,一切都不可挽回啦,它已被那人打发去了阴朝地府,估计现在应该是投胎啦。” “什么人这样厉害,害死我兄弟,我与他势不两立。快告诉我,他是谁?” “他就是我欲害之人,叫曾彪。唉,没把人给害,反倒把自家老公性命给搭上。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已拿定主意先从姚家人下手,从他们身上吸够足够的精血,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再来战曾彪,不想这姚家人抢先一步,请曾彪到家里来捉鬼。” “由于你能力不及他,所以就跑来求我?你别不承认,是的,你可以狡辩说是来求师父的,别忘了,要见师父先得过我这一关。这是当初你弃我而入张生怀抱时,师父一恼之下立下的规矩。你肯定不会忘记的。” “既然你把话说得这样明白,就当是吧。师兄,你一定要帮我。” “这个时候知道我是师兄啦,当初弃我而入张生怀抱的时候,咋就连师父的话都不听呢?” “事情过去这么久,说这些还有啥用处呢,再说我们也得到了惩罚,张生没了。”说到这里,小于再次泣不成声。 时菲跺跺脚,一幅愤愤不平状,过一会拍拍她的肩膀,“好了,不要哭啦,我答应你就是。” 小于这才止住哭,“谢谢师兄。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好的,当初要不是你的宽容,师父也不会放我们走。” “好了,不说这些啦,”时菲向她摆摆手,“想不到呀,真是想不到呀。” 其实他想不到的还不仅是这些,就在他俩露出庐山真面目的同时,开心鬼也在小于耳穴里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除了对小于耳穴的封闭。也就听到了他俩的全部对话。当即就有要除之而后快的冲动。 随即又想这样做岂不便宜了姚家父子,在没有把这父子俩改造好之前,留着她是有用处的,这才一直老老实实地呆着没有任何动静。听时菲这样说,偷着乐。然后就想,这一夜,恐怕是有得忙啦。 果然随即就听得时菲说:“师妹,走,这就找师父去。对了,为了让外面的人不起疑心,还得暂时把身躯还给原来的两个主人。” “这个是必须的。” 然后时菲和小于的灵魂就回到了各自的身体,而其间中断了的那段经历似乎从未发生过。 时菲让小于把右耳紧贴着仪器仔细地检查几遍,确认没有异样后,对她说:“没事啦,只是受到强刺激而暂时失灵而已,回去好好睡一觉就没事啦。” 小于露出舒心的笑容,“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你要是这样说,我就真的不高兴啦,你我之间还用分彼此?”时菲说着伸出手意欲挽她的手。 她微笑着接受啦,“这让我仿佛回到从前。” 当他俩手挽手走出去的时候,其背后又引来好一阵热议。特别是那个暗恋着时菲的小护士更是妒火中烧地冲着渐渐远去的二人背影狠狠地哼了一声。 而他二人跨入车里后,两人的眼里皆布上了那阴森恐怖幽暗的光泽,说明二人的身躯重新被厉鬼所主宰。然后时菲快速地把车子开起来,不是往自家开,也不是往小于家开,而是直接向郊外开去。 虽然车速几乎是到达疯狂程度,仍然嫌慢,开到一段人迹罕至之处,索性把车停下来,双双走下车来,腾空飞去。这样的速度不仅比车速快上许多,同时走得又都是直线,很快就在郊县一处森林覆盖的山巅上降落下来。 小于望着这片曾经熟习的树林,慢慢把那双阴森恐怖的眼睛聚焦于一棵千年老树下的土堆上,“但愿师父会原谅我。” “没事,有我在,师父会原谅的。”时菲跨上两步走到她身前回头道:“跟我来。” 当他走了几步来到老树下的土堆时,地里突然冒出一个拿着钢叉的小鬼来,“李胜大师兄,你来了,在你身后的美女咋这么面生?” 时菲伸手在它头顶上轻敲一下,“当然面生,她离开的时候,你还没来呢。她是你的玉带师姐,对了,现在应该叫小于师姐。” 小鬼抓抓尖尖的头皮,“玉带师姐,这名字貌似好熟习呀,”猛然醒悟,指着时菲,“大师兄,我想起来了,师父专门吩咐过,不准此人进入。好象这事还与你有关系?” “闭上你的臭嘴,”时菲这次在小鬼头顶上敲得有些重,“好象就你能,不说这些废话要死呀。” 小鬼抚摸着被敲痛的尖尖头,“大师兄,这是师父交待的,我可不敢违抗。” 这次时菲在它的头顶上敲得更凶,“连大师兄你也敢挡?少废话,把门打开,师父那里,我自己会交待。” 小鬼赶紧把尖尖头捂住,有些胆怯,“大师兄,你这是在为难小弟吗?” “你小子长脾气了,”时菲抓住小鬼的衣领把它给连根拔起来,“我的话,你听不懂吗?再不打开,别怪我不客气。” 第七十三章 揪内鬼(三十三)

小鬼赶紧告饶,“好好好,我放,我放,不过大师兄,咱先得把丑话说到前头,要是师父怪罪下来,你可要给小弟担着哟。” “早这样说,不就结了,”时菲把小鬼扔在地上,“放心,我大师兄向来是有担当的,做过的事绝不会推卸。师父那里由我去交待,一点点也连累不到你的。” 小鬼抚摸着被摔得生痛的屁股,“谢谢大师兄,谢谢大师兄。兄弟们,把门给大师兄打开。” 随着小鬼的一声叫,土堆上突然竖起一道门来,然后徐徐打开。 舒服地躺在小于耳穴里的开心鬼一瞧,哟嗬,这老鬼师父派头不小呀,门口两边分别成一字型地排列成两队整齐的行列,个个手持刀枪棍棒。都说小鬼是游魂,自由散漫,这两列小鬼却是个个神色严肃站立的整齐端端。 开心鬼差点忍不住差点笑喷,这也太异类啦,看来这老鬼确实是有些能耐的,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弄不好会把小命给搭上的。本来还想进去后在里面好好地折腾一番的,就象当初被那黑白无常给错捕进阎王殿一样,把那十个阎罗王给折腾得只有求饶的份。 不过只有自己心里明白,本不一定是阴朝地府的打不过自己,关键是自己有理在先,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不讲理的孙大圣在后面作靠山。而在这里就不同啦,打不,意味着的就是个死字。 聪明人是不会去做无为牺牲的,这样的险还是不冒为好。唉,只能放弃初衷老老实实地呆在妖女的耳穴里啦。反正呆在耳朵里既不会暴露又能无妨碍地看清外面的一切,何乐而不为。 继续观察下去,开心鬼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这老鬼是啥来头?花园里居然挂满蟠桃,尼玛这样逆天呀!不会是与王母娘娘有一腿吧?小心为妙小心为妙呀。 穿过花园,来到中庭,云雾缭绕,只闻曾吼,不见曾影。那吼声,胆小的听了,即便不会尿崩,也会汗毛竖起。尼玛,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藏龙卧虎吧?如是不熟习此处的,到了这里只会是如同入了迷宫一般。 开心鬼如是想,突然开心起来,咱就轻松啦,反正舒服地躺在妖女耳穴内,所有麻烦事都有她来顶着,与自己无关。 然后就听得小于对时菲说:“师兄,中庭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啦?在我的记忆里可不是这样的。” “当然啦,那里师父的功力有限,哪弄得出这样的机关,如今师父修成了万年之躯,又有大师伯二师伯相助,花了七八年时间才弄成的。可厉害啦,即便是天兵天将来啦,也未见得能过得了此关。就连前面的那些守护前庭的兵将也是入不了的。” “这样说来,我也进去不了?” “按理说是这样的,不过现在有我就不同啦。有我带着你,没有谁敢为难你。” 时菲话虽这样说,不过在他不知是用了什么法术穿越过云雾缭绕的虚幻地带,来到毒池前,情况就不同啦,本来好好的路段,突然间向着两边分裂开来。如不是熟习此处的人肯定会在突然分裂开来的时候落入毒池。即便是熟习的,也是难逃噩运。 而时菲是属于少数几个可以逃过此劫的,当地面分裂开来的时候,他已带着小于走到了毒池中央。他是在地面就要开裂的瞬间猛然感觉到危险的,他赶紧提起小于腾空而起,把她带离危险。 由于是带着小于的,所以落地时落在池边,不然他会落在更为安全的地带。好险!差点就掉入池子化成血水,成为隐藏在池中百兽嘴中的美餐。这样的情况,他亲眼所见也不下几十次。 虽然好歹也算是过了毒池,躲过劫难。仍然让时菲恼火不已,暴跳如雷地冲着池子大叫起来:“好你的毒龙,你好大胆,瞎了你的狗眼,连大师兄你都敢害,你说,是谁给了你这样大的权利?” 他的话音刚落下,池子中央就跷起一个龙头来,向其作揖,“大师兄息怒,我等哪有胆害你呀,关键是我们嗅到了生人的气息。” “生人的气息,”时菲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得是我吗?笑话,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居然会有生人的气息。” “大师兄当然是不会有的,但是我们确实是闻到了这样的气息。不信可以问众师弟。” 随即池中环绕着龙头冒出几十个虎头豹头牛头马尾头猪头鸡头鸭头来,同时向时菲作揖,异口同声:“大师兄,毒龙师兄说得是实话,我们大家都闻到了生人的气息。” 听它们如此说,隐藏于小于耳穴内的开心鬼暗自叫苦,看来是咱给暴露啦?想想看,既然时菲是绝对不可能有生人气息的,而那个妖女也就同样不应该有,惟一有可能的也就只有我啦。要真是这样麻烦就来啦。这如何是好? 趁尚未被发现,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逃吧,趁早还能逃出去,晚了恐怕是想逃也逃不了啦。又一想,这样就走啦,岂不显得太过于胆再说隐藏于妖女耳窝里,也不是那样容易被发现的,即便是发现了,咱赖在她耳朵里不出来,也奈何不了咱呀。 开心鬼虽然是如此给自己打气,勉强留下来,心里则是七上八下的。 下一刻就听得沉默了好一阵的外面继续说:“听你们这样说来,确信是我们二人之中,有生人气息了。而我又被排除在外,那么惟一的可能就是你们的小于师姐啦?对了,小于师姐也就是以往的玉带师姐。”说此话的是时菲。 “正是。”以毒龙为首的那些禽兽异口同声。 时菲耸耸肩,“说得也是。既然这样,也就不追究你们啦,”向这群禽兽拱拱手算是还礼,“辛苦各位师弟啦,”向它们挥挥手,“都回吧,我们也要见师父去啦。” 时菲刚要起步,毒龙则叫起来:“大师兄,不是我们为难你,生人是绝对不能离开此地的。这是师父特别交待的。所以还得麻烦你把小于师姐给留下。” 开心鬼再次紧张起来,该来的,还是来了,还用说,这生人的气息肯定是冲着我来的,是逃是留?真的开不得玩笑啦。 第七十四章 揪内鬼(三十四)

开心鬼刚这么犹豫着,就听得外面时菲开口道:“毒龙师弟,你也不想想,你小于师姐别说功力大不如我,连你也不如,在外面呆了这么久,沾上生人的气息很正常。就此把她给留下来,说不过去。这样吧,看在我作保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毒龙:“如果真是这样,倒也无所谓,小于师姐,我是了解的。怕就怕有什么不洁之物隐身于师姐身上,这样带进去的话,师父可饶不了我。” 尼玛,这毒龙是啥来头?真要追究呀。开心鬼又纠结起来,是留还是逃? 外面再次传来时菲的声音:“毒龙师弟是为这个呀,放心,我已查过,小于师妹绝对是独自一个来的。” “真的吗?我是担心大意失荆州。”听得出,毒龙仍然有些不放心。 “以我的能耐,有什么东西能逃脱我眼睛的,无论他隐藏多深。”为让毒龙相信,时菲特意撒谎,“放心,来的路上,我已对她提前作了全面检查,绝对是没问题的。你不会是连我也信不过吧?” 毒龙顿一下,“怎么会呢?大师兄你并误会,关键是师父交待得清楚,出了差错,我们可担当不起,不过既然大师兄作了检查,我们也就无话可说啦,只能是放行啦。” 开心鬼听了悬着的心再次落下来。 过了中庭来到后庭,开心鬼的感觉是突然开阔起来。 心中暗自感叹,好大气派呀,犹如一个城堡。这老鬼真会享福呀。一个人住这么多房屋,那是什么样的感受呀。城堡看似没有设防,却是处处暗藏机关暗藏杀机。每个屋子都埋伏着老鬼的卫士,稍不留意,死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不过有时菲陪伴,一路走来还算平顺,几乎没遇到阻碍。只是走到尽头,也就是到达主殿的时候,被两个如同门神似的红黄二巨兽给拦住啦。 这让时菲很是生气,冲它俩叫起来:“你们这是啥意思,难道连我都不认识啦?” 二巨兽赶紧作揖,“大师兄乃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我等哪敢造次,只是就要去闭关啦,特意吩咐下来,无论谁来一概挡驾。师父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还得请大师兄配合。” “你们说什么?师父要去闭关,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就只能去问师父啦,据说师父也是突然遇上了什么烦恼事,才临时作出这样决定的。” “这样我更要见师父了,在他闭关期间,总得有个管事的,你们都知道,以往都是我来承头。” “这个师父也作了安排的,由丞相代管。” “啥?我没听错吧,居然让那个白面书生来代管。就它那弱不禁风的样子,能有几人服的?首先我就不服,以往都是我代管,他来辅助,而今由它来代管,岂不笑话。不行我得见师父,必须问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白面书生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大师兄,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们,师父既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红黄二巨兽拦住不许他进去。 时菲着急起来,也就顾不得礼节啦,冲着里面大叫:“师父,师父。我要找你评理,你不能就这样把我给撂一边去呀。” 由于声音极响,传到百米外宝座上的老鬼耳朵里也是清脆响亮。在老鬼订下的规矩里,这是对老鬼的冒犯,是要受到惩罚的。 站在殿堂台阶上的白面书生立马对台下的武士传令:“领班武士,立即去把这个胆大妄为冒犯师父的家伙拿下。” 领班武士望了望坐在白面书生身后的老鬼,见其没有任何表示,这才作揖,“得令。” 刚要转身就被老鬼给叫住:“且慢,”见领班武士停下来,回头对传令的双头蛇道:“李九上殿。”李九就是大师兄,也就是眼前的时菲。 随即一声沙哑的声音从大殿里传出:“宣李九上殿。” 老鬼显然不喜欢这样的声音,冲双头蛇吼:“滚一边去。”然后自己亲自来喊:“李九听好啦,为师念在你多年忠心跟着师父的份上,这次就网开一面,给你个机会,进来吧。”其声音虽然很轻,也很低沉,但是足已传到十公里以外。 因此而产生的震撼更是了得,别说大殿外面的大树在颤抖,就连深藏于小于耳穴里的开心鬼也有些心颤。耳膜好一阵作响。妈呀,这还是厉鬼吗?即便是二郞神也不过如此呀。开心鬼腹诽着,真的担心是不是这老鬼的对手? 而红黄二巨兽的表现则完全是另一番情景,听到传令,赶紧放行,异口同声:“大师兄请。” 时菲带着小于通过大殿里众多武士拱卫的通道来到宝座前,看见近在咫尺却是站在台阶上好不得意的白面书生,心里就来气,似乎也就忘了此行的目的,向老鬼作揖道:“听说师父临时决定要闭关,而且以这个白面书生来代管。有这回事吗?” 老鬼有些震怒,“放肆,你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时菲赶紧把头埋下,作揖道:“李九不敢。” 白面书生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时菲终于忍不住啦,冲白面书生叫一声:“你。” 老鬼叫一声:“既然不敢,为何又来闯大殿,不知道这是以下犯上?” “知道,我就是想知道师父为何要突然这样做?” “哼,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没通知你,而且没有象往常一样由你来代管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首先是通知你了的,可是你为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值班的时间段不在其位。这才没通知成。你居然为了这个被逐出师门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太让我失望。” “弟子知错。”时菲知道原因,也就不再在这件事上纠缠,既然如此,那就还是书归正传吧,“师父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今天我带着玉带师妹来,就是求师父出手帮她一把。” “帮她一把?你搞错没有,我的规矩是只帮本门弟子。作为大师兄,不会连这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吧?” 第七十五章 揪内鬼(三十五)

“但是师父,她和张生毕竟是你得意的弟子呀。” 老鬼狠狠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弟子?他们已被逐出师门。何来弟子之说?” 听到这儿,开心鬼再次暗自欣喜起来,这么说,老鬼是不会帮助他们的,这样的话,收拾起来他们来就有了把握。因为这一路走来,他已被老鬼所表现出来的强势震撼。特别是走进这个大殿,立马就有一股让人作呕的阴气困绕着他。说明老鬼的功力大大在自己之上。 之前要把魔窟一窝端的激情也就烟消云散。要端这魔窟,把自己的老爹净坛使者搬来也没多大胜算,恐怕还得加上大师伯孙大圣和三师叔沙和尚呀。而要请到他们难呀。 魔窟迟早得端,只是要等待时机。眼下还是要一心一意对付这两个妖孽,最好是老鬼不助他们一臂之力才好。听这口气,老鬼应该是不会帮助他们的。 就在气氛有些僵持的时候,小于突然声泪俱下跪拜于时菲身旁,正要说什么,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的老鬼吸吸鼻子,若有所思地皱皱眉头,突然把右手伸出来,那只看似与常人无二的手突然间就伸到十二米开外把跪拜于地的小于抓了过去。 此举把时菲很是骇一跳,莫非师父要算旧帐,说好既往不咎的呀,不会是因为这突然的回归让老东西震怒了吧?紧张之中脱口而出:“师父,你这是要干什么?” 老鬼冲他哼一声:“你还有脸问,跟我这么多年都白搭啦,带着她进来,就没有闻到她身上的生人味?” 又是为这事来纠缠,时菲松一口气,“师父息怒,我自然是问出来啦,不过师父你想一想呀,师妹在人间生活这么多年,而且功力又有限,沾上点人间气息也是难免的。” “话虽这么说,你就没对她进行过检查?” “这个请师父放心,我已查了,绝对没有不洁之物藏于她身上。”时菲再次用上对于红黄二巨兽的对策来对付老鬼。 “哼,是吗?” “我保证。” “保证有过屁用,事关重大,我得亲自来一次。” 老鬼果真没有外面的那些家伙好糊弄呀,开心鬼大吃一惊,只是这个时候想逃已不可能,那样做只会是白白送死。而继续藏着,凭老鬼的能耐,极有可能被查出来,该如何办?一时又想不出好办法。只能把心一横,赌啦。只有这样尚有一线生存希望,否则就真的很悲摧。 开心鬼拿定主意,也不管行不行得通,画了一道屏障把小于右耳耳穴给封上。然后双手合十一再暗自祈求:菩萨保祐。 与此同时,老鬼也出手啦,他伸出一双手合并于胸前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将双手缓缓张开,随即就见其双手犹如捧着一团金光闪闪发亮。当双手紧靠在一起完全展开的时候,突然一个翻掌推向小于。小于立即犹如万箭穿心似的卷曲在一起发出痛苦的声音。 这其实只是表面现象,最为痛苦的则是藏于其耳穴里的开心鬼,那简直就是撒心裂肺的感受。随着光体的不断照射,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一步步地从自己体内消失。甚至差点因此受不了而冲出去。 最终总算是控制住自己,因此他很清楚出去意味着什么。那样是绝对没有了一点点生的希望。而继续留下来,虽然也是死活难料,但是毕竟有一点点渺茫的希望。正是强烈的救生希望让他忍受住了痛不欲生的折磨,留在了耳穴里。 其实老鬼也没有轻松,因此在金光不断照射的感应下,他才是感觉到有一股强烈地抵抗着金光的力量,这样的力量有可能是来自小于的,但是他相信小于并没有这样的能力,不然也就不会依附上生人的气息呀。他相信有一个什么强大的带着生人气息的东东隐藏于她身上。 这也就是他不久不肯停下来,而且是继续加码的原因。 以至于小于实在抵挡不住那金光照射而虚脱地倒在地上,眼看就要死去时,时菲才不得不跪下来冒着再次以下犯上的罪名求老鬼住手,“师父,不要,不要,再这样,师妹就死啦,你要是再这样,我愿意替师妹去死,别再折磨她啦,来对付我吧。” 老鬼气得鼻子歪向一边,把手收回去,金光跟着收回于胸前,“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我是怎么教你的?做一个厉鬼最为重要的就是要丢弃一切儿女之情,绝对绝对地冷酷无情。你倒好,人家弃你而投别的男人怀抱,你不追究反倒是替他们求情,让我饶了他们。 “初我就怀疑你是不是男人?现在更不得了,你居然愿意为她去死。你是没脑子还是脑子注水啦?亏我一直把你给当作最为得意的弟子,而且是破了惯例地让他位于你师叔我的丞相白面书生之上。看来我完全是看错人啦,你就是一扶不起来的阿斗而已。” “弟子让师父失望了,求师父成全。”时菲一片诚意。 “你真要替她去死?”这次老鬼连嘴也气歪啦。 “求师父成全。”时菲抱着必死之心。 “人死不能复活,你可要考虑好。再说你修炼这么多年不容易,而且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千万人中难找一个,而且你这一旦死去,恐怕也就永远也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啦,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可要考虑清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给你一分钟时间,白面书生,你来记时。” “遵命。”马上就要让自己的这个竞争对手消失,白面书生心里好不得意,立马回答。然后拉长声调:“开始数数啦。” 时菲打断他,“不用。我已抱定死心,还望师父成全,同时请师父看在我忠心跟随你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好好待师妹,千万不要再为难她。我也就死而无憾啦。” 气歪嘴鼻的老鬼这次不再生气,而是变成一幅凶狠嘴脸,“好好好,既然你这样执迷不悟,那我就成全你。” “谢谢师父。” 第七十六章 揪内鬼(三十六)

“谢你个头!”暴跳如雷的老鬼从宝座上跳起来,“去死吧。”脸色凶狠,实际上则是把双手里的金光给灭了,“为师真的很无语啦。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师徒,还当作心肝宝贝。都起来吧,不追究啦。” 眼看着自己多年的梦想就要实现,却又在突然之间化成泡影,白面书生心里很是不甘,愤愤不平地冲老鬼叫起来:“就这样便宜他们啦?” 老鬼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暗自骂一声,要不是看在同门师兄弟分上,能给你现在位置,得了好,倒是给我叫起劲来,况且这二人也命不该死。也就是检查而已,查不出来,说明咱能耐没到。不知死活的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马王爷长着几只眼。 冲白面书生叫起来:“我的话不管用?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我还没闭关呢,你就作起我的主来啦,既然这样,现在就把代管资格给取了,继续做好你的丞相。至于由谁来代管,暂时是个秘密,等我闭关的时候会宣布的。”见二人仍然跪着,大叫:“叫你们起来,没听见吗?” 时菲和小于同时起来异口同声:“谢谢师父。” 此刻才从痛苦渐渐恢复过来的开心鬼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命是肯定能保住啦,多亏刚才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冲动地冲出去,否则的话,恐怕此刻已在阎王殿报到啦。吓死啦,得赶紧好好休息一下,不过觉绝对不能睡的,必须把外面的情况彻底地弄清楚。看看又有啥新情况? 外面是这样的,老鬼再次伸出右手把小于抓起来放回到时菲身边,“对了,你刚才想对为题说什么?现在可以说啦。” 小于再次跪拜,“师父,当初我与张生违背师命,做下苟且之事,不过二师兄已命归黄泉,也算是受到应有惩罚。既然人已不在,还望师父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就原谅我们吧。” 老鬼哼一声,把脸别向一边。 小于接着把自己与张生的事哭述一遍。然后求老鬼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救张生。 老鬼正色道:“我已说过,我只保祐本门弟子,你们已非我弟子,我是不会帮助的。” 时菲接话道:“师父,张生好歹跟着你那么久,” 老鬼打断他,“你不用说啦,我再说一次,我是不会帮的,况且,也帮不了。我已算过,张生已不在阴朝地府,已经投胎去了。” 闻听此言,时菲和小于二人不知该是喜还是该是悲?不过总归有了一个正道的归宿,也就不再追究此时,同时小于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老鬼虽然是口口声声说不会帮助,却在暗中给与了推算,说明他还是在意的,毕竟张生是他曾经最得意的弟子之子,于是准备再次求他。 就在她心中作如此腹诽的时候,老鬼说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走吧,闭关的时间马上就要到,我还有些事要交待。” 一起跪着没起来的小于擦干眼泪,“不管你爱不爱听,我还是要把话说完,二师兄就这么走啦,死得不明不白,我必须给他一个交待。” “哆嗦,我已说得很清楚,他已投胎去了,这就是交待。也算是我们这些孤魂野鬼的好归宿,你还要什么交待?”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要给他报仇。” “我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你还要坚持这样做,我也就没办法,报不报仇,那是你自己的事。” “但是师父,我已说得很清楚,我面临的敌人很强大,即便是集我与大师兄之力也未见得是其对手,所以希望师父助我们一臂之力,给我们力量。” “做梦!”老鬼语气很冲,“我已说得很清楚是不会帮助你的,不帮助非本门弟子是永远不变门规,我因你而改变,那就是言而无信,以后还怎么服众?” 开心鬼听了此话,心中偷着乐,只有这二人得不到老鬼的帮助,铲除他们就不在话下。 而时菲却从老鬼的话语中听出了言外之意,他不肯帮助的是非本门弟子,而本门弟子则是肯定要帮助。换句话说,只要我去求他,他就会帮助我。只是这样做,我将失去再次成为老鬼闭关后做代管的机会。时菲进行了一会儿的思想斗争,决定放弃这个机会与小于在一起。 “师父,”时菲叫一声,在小于身边跪下,“二师弟的仇不仅仅是玉带师妹的仇,也是我的仇,我已决定要与师妹一起为二师弟报仇。还望师父助我一臂之力,给我力量。” 虽然老鬼在刚才与小于的交谈中给与了他暗示,但是老鬼仍然是希望在自己闭关期间由他来做代管,领导整个魔窟。闻听此言,心中多少有些惋惜拍打着扶手,“你可想好了,这样做,你将从此永远失去做代管的机会,并且魔窟里从此没了你的地位。你现在的地位可是第二把交椅哟。” “师父,我想好啦。” 老鬼显得有些痛苦,“看来我这师父做得确实是有些失败,自从你们进师门的那天起,就教导你们要铁石心肠,结果我最看重的弟子之一张生没能做到,接着最看重的你这个大弟子也没能做到。我真不知道我究竟是错在什么地方啦?” “师父,你没有错,错的是弟子我们。” “别拿好听的话来搪塞我。”老鬼失控地咆哮起来,待情绪稍稍平静后,叹息道:“造孽呀,造孽,好吧,我答应你,助你一臂之力,说吧,你要什么力量?现在就给你。别跪了,起来吧,两个都起来,同时得警告你,给你的力量绝对不能传授给玉带,不然就是违背门规,后果,就不用我说啦。” “谢谢师父。”时菲拉着小于站起来。 尼玛这就帮助他啦,开心鬼在小于耳穴内愤愤不平,本来说好不帮的,绕了这么多弯子,把老子都给绕晕了,还是帮了。惨了,惨了。只是不知这力量究竟有多大?最好是越小越好。 第七十七章 揪内鬼(三十七)

开心鬼在里面紧张,而外面的老鬼则开始运作起来。他右手手背向下手掌向内弯曲,左手手背向上手掌向内弯曲,双手之间留出一档空隙犹如抱着一个圆球于胸前以太极八卦之势运转起来。然后就见足有手球大小一光球产生于两手掌之间。 随着双手的运转,光球越来越亮度则是越来越亮。并且发出犹如炼焦的糊臭味来。 这臭味对在场的大小鬼怪看似没有任何影响,但是藏于小于耳穴内的开心鬼则是受不了,随着焦臭味的越来越浓烈,他几乎快要呕吐起来。然后就想,不管这东东是否厉害,要是将来交手时,对手用上这东东,自己早被这臭味给熏晕啦,哪里还有还手之力呀。 与其到时候束手就擒,不如现在就来个先下手为强,把这东东抢在自己手里,变害为利,为自己所用。开心鬼有了这一念头,就要行动,只是最为担心的是怕弄巧成拙,偷鸡不着蚀把米,聪明反被聪明误,东西没能抢到手,反倒是把自己给暴露出来。 这样一犹豫,就把行动停止下来。 与此同时,老鬼手中的光球已缩小成乒乓球一般大小熊熊燃烧着的火球,并且在老鬼手中发出嘶嘶声,貌似老鬼的双手正在被烤焦着。其臭味更是了得,把个开心鬼给熏得晕天昏地,在瞬间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从小于耳穴里滚了出来。 这绝对不是他想出来抢夺那个火球,完全是在不知不觉中就滚了出来。甚至出来后也没发觉自己的失误,直接就滚向了旁边时菲的手掌。 而此时老鬼正好大叫一声:“接球!”把火球向着时菲推去。然后就见火球带着炽热的温度飞了过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心鬼才猛然醒悟这是个难得的机会,立即滚落到时菲那张开着迎接火球的手掌心上。由于开心鬼此刻的身躯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而时菲又是一心一意地全力以赴地迎接着火球,也就把掌心里的开心鬼给彻底地忽略。这就给了开心鬼可趁之机。 在火球高速旋转着快速落入到时菲心里的时候,时菲尚未来得及将手掌给合起来,近水楼台先得鱼的开心鬼及时来个先下手为强。伸手向着火球抓去。 本来燃烧着的火球让他这样一抓,立马就退去炽热和火焰,变成一个晶莹剔透的夜明珠。 时菲哪里知道是开心鬼在从中起了决定作用,立马就把手合起来,接着将其送入嘴里。送入嘴里才发现不对劲,貌似手里空空的,啥也没吃着。怎么会这样呢?时菲纳闷啦,明明送入嘴里,咋就会吃不着呢?他本想问老鬼,又想不妥,大家都看着送入嘴里的,说没吃着,谁信呀? 想了想,应该是自己太过于心急,实际上是吃着呢,只是这宝贝滚得太快,自己根本来不及以舌头舔一下,它已囫囵地直接滚进了肚子里。至于是不是这样,其实也说不准。 而此时众目睽睽都等待着自己的反应呢,罢罢罢,即便是不吃着,也得说吃着啦,更何况貌似是吃着啦,得赶紧向师父谢恩。拿定主意,他双手拱起来向老鬼作揖,“弟子谢过师父。”老鬼自然是满以为他把夜明珠给吞下了,向其挥挥手,“好啦,该给你的,都给你啦,你留下来已没有任何意思,带着你的玉带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是再也不相见。” “谢谢师父,”时菲嘴上这样说,心里则在腹诽真的吃到了吗?却又不敢问,要是老鬼知道这东东居然给弄丢了,那还了得。想了想,只能当作吞进肚子里啦,然后就问:“请问师父,我要如何来操作它?” 老鬼正色道:“还是那句老话,师父引进门,修行在自身。你之所以能在众多的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为我最为得意的大弟子,为师看重的就是你的天赋。这夜明珠的操纵也是一样,只能给你,至于如何操纵则是天机不可泄漏的。最终能不能掌控,就看你的天赋啦,该说的都说啦,去吧。” 时菲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这话里的含意,宝贝已给了你,能不能驾驭着,该如何驾驭,就看你自己的能耐啦,弄不好甚至可能会反被它所作。而且是属于天机的,天机自然是不可以泄漏的。答应一声:“遵命。”带着小于离去。一路上都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吃到了夜明珠? 只有现在又藏于小于耳穴里的开心鬼最清楚时菲是没吃到。真正吃到的是开心鬼。他是在时菲合上手之前,将夜明珠来个囫囵吞枣,然后趁人不备快速回到耳穴里的。现在夜明珠已开始在其体内有所反应啦。 起先感觉那东西在肚子里滚来滚去,似乎很有灵性想出来,而且一直在寻找出来的通道。一会儿奔向刚门,一会儿又奔向喉咙。让开心鬼老是有想打屁和想作吐之感。 但是开心鬼也清楚,这就是老鬼所说的看你如何来驾驭啦,要是忍不住把屁给打出来,或者忍不住呕吐起来,都极有可能把它给放出来。在众多鬼怪面前让它跑出来,其结果会是什么?他不敢想象,反正就是找死呗。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强迫自己憋着,即便是难受得要命,也得憋着。如此一来就弄得他难受之极,忍不住在小于耳穴里滚来滚去。 因此而引发连锁反应,小于突然感觉右耳疼痛难受。而此时尚未走出大殿,又不敢有抚摸和叫痛之类的举止,那样的话会被老鬼当作大不恭,而受到惩罚。只能尽量忍受着,同时加快脚步。 不过其痛苦欲绝的样子是被时菲给看出来的,轻声问她:“怎么啦?”见她痛苦地皱着眉头,身躯摇头。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是赶紧配合她的行动,加快脚步。 直至出了大殿,她才把情况说出来。但是仍然不敢有抓痒痒之类的举止。直至确信不会被门神似的二巨兽看见啦,这才去掏耳朵。 第七十八章 揪内鬼(三十八)

时菲见了讨好道:“师妹别忙,我来帮你。” 开心鬼闻听此言有些着慌,这大师兄可是有些能耐的,由他来掏,会不会连同把自己一起给掏出来呢?这样一紧张,开心鬼也就顾不得疼痛啦,赶紧强忍着痛苦,把自己紧贴于小于耳穴壁上,也不再乱折腾。 如此一来,开心鬼感觉不那么难受啦,其肚子里的夜明珠也不再是东奔西跑,貌似安定了许多,在不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已完全老老实实地停留在他的肚子里。他也就与之前一样随之老老实实地呆着啦。 而此刻外面的时菲已征得小于同意要对她的耳穴来次最为全面清理。换句话说,这样的清理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动手动脚,而是要用法术。 时菲已随手从地上扯了一把蒿草,准备揉碎塞入她的右耳朵,然后施与咒语。只是尚未来得及将手中的蒿草揉碎,就听小于说:“师兄,不用麻烦啦,突然感觉全好啦。” 时菲有些不相信地盯着她,“不会吧?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见她的神色完全恢复常态,这才信啦,将手中的蒿草扔掉,然后摇摇头,觉得太不可思议,“真是怪事。” 小于撒娇,“师兄,难道你不想我好吗?” “瞧你说得,就是宁愿让我来代替你承受这一切,也不愿意你受到一点点伤害,只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好了,不说这些,还是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 他俩这一路小跑着出了魔窟再没有过不适的感觉。关键是此刻开心鬼感觉肚子里的夜明珠貌似已化成一团火,在其肚子里熊熊燃烧着。奇怪的是照理应该比刚才痛苦十倍以上的,实际上则是特别地爽,整个人都好似脱胎换骨一般。索性睡起大觉来。 不过当时菲开着车把小于直接拉回到自家别墅时,开心鬼则醒啦,虽然贪睡,在轻重上他是有分寸的。毕竟这是在晚上,正是鬼怪活动猖獗的时候,而且时菲又与小于在一起。他真的是不敢掉以轻心的,起码眼下情况就是这样,实际上他也没有完全睡觉。 从情感上讲,他是希望作为人的时菲和小于结合在一起的。而作为鬼怪存在的时菲和小于,他就必须阻止他俩的结合啦,因为两个鬼怪一旦结合,其阴气就会合二为一,两个鬼怪的功力都会成倍增长。以后对付起来就麻烦多啦。 实际上他现在就可以把这两个鬼怪给除掉的,他相信自己有着这样的能力,因为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发现两鬼怪合作起来的能力确实不弱,特别是那时菲应该与自己不相上下,但是如今吞了那个夜明珠,他坚信自己完全能够完胜二鬼怪。尽管他并不知道夜明珠的能耐究竟有多大。 之所以现在不急于动手,关键是出于对姚氏父子的教训,必须让这父子俩从此以后改邪归正重新做人,这是他的底线。而现在就把这两鬼怪给解决啦,这父子俩就极有可能不认前帐,重新回到过去那样做人。这正是开心鬼最为纠结之处。 现在完全清楚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确定眼前的时菲与小于是人还是鬼。是人的话,就不会阻止二人的结合,当然前提是他二人确定愿意结合的话。如是他俩的身躯仍然被二鬼怪给借壳着的话,就必须坚决阻止。 欣喜地看到的是二鬼怪以把躯体还给二位啦,也就是说,此刻看到的二位是真实的时菲和小于。也就彻底地打消了干涉他俩生活念头。当看到二人真的重续旧情的时候,打心眼里为二人祝福。 不过当二人洗完澡,先后躺在床上要来上人世间最完美结合的时候,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必须阻止他们。他猛然醒悟过来,他俩一旦结合,也就为那二鬼怪的结合提供了温床,那二鬼怪时时刻刻都有可能趁虚而入,也就是有了时时刻刻结合在一起的可能。 只有阻止了他二人的结合,才能很好地防范住二鬼怪的结合。而眼看着二人就要结合啦,该如何是好呢?总不至于跳出来大吵大叫你们不能这样吧。情急之下,他想到了画线为墙的方法。但是前提是二人之间不能有着丝丝接触,这个看起来很难。 此时二人的身体之间正好在突然之间出现一条弯曲着的不易察觉的缝隙,这是一个瞬间就会消失的机会,要是抓不住这个机会的话,恐怕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啦,那样的话,真不知道还有没有办法阻止住二人。 开心鬼不敢怠慢,立马空手向那缝隙撒下一条曲线。好险,这一难得的机会居然让他给抓住啦,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那条曲线立马就变成一道曲折屏障,将时菲与小于彻底地分离开来。尽管这是一堵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屏障。 但是当二人都想紧靠在一起的时候,却是怎么也触及不到对方,只能眼睁睁地对视着,彼此干着急。 然后有些后怕一幅失落相的小于问时菲:“这是怎么啦?活见鬼。” 时菲也有些怕,但是在女人面前他不能把这种表情表露出来,尽力把自己装作很洒脱的样子,耸耸肩,“鬼知道,不用怕,有我在,你啥也不用怕。” “我清楚,怕又有啥用?你又帮不了我,只能自己坚强啦。” “嗯,说得不错,你向来是个坚强的女孩,相信你会挺住的,只是后悔不该带你来,该直接把你给送回家的。后悔死啦,不然也就不会遇上这样麻烦的事。你会怪我吗?” “傻话,怎么会怪你呢?我是自愿的。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不洁的东西啦?以往有过这种情况吗?” “我也说不清楚,你是第一个上我床的女孩,真的没法说清楚。” “” 听他俩这样喋喋不休地说下去,开心鬼于心不忍。索性放出一只瞌睡虫来,让二人很快睡去。然后自己也就得已安心地睡啦。他确实也很瞌睡啦。至于夜明珠溶入他体内后,会是什么结果,暂时不去管他。他做事向来就是这样。 自从夜明珠在他体内燃烧起来,因为感觉是越来越爽,所以不去过问,而这个时候,则感觉是完全溶入体内,与自己融为一体啦。这一夜也就算是平安地过去啦。 第七十九章 揪内鬼(三十九)

与开心鬼一样,这一夜,曾彪与长孙美美也是美美地睡了一觉。直至一柱强烈的阳光照射在脑门上才醒过来,光线太过于强烈,以至于有些睁不开眼睛。心里则是舒畅的,说明不可能是无底洞,也不可能是魔窟。揉揉眼睛避开阳光掏出手机看看,难怪啦,早上十点。 然后回头看美女,仍然在熟睡中,在强光照射下,脸上犹如闪烁着一道金光,显得特别美。本想叫醒她,见了也就不忍心啦。然后目光随着光柱往上看。从那望不到顶的犹如撑天柱一般的光柱来推断,应该是是掉入了一个天坑,而且是曲折的带着一定倾斜度的天坑。 要想从原路回去,恐怕是难于上青天啦,除非是开心鬼回来帮忙。而他这个时候在哪儿,鬼才知道。只能是靠自救啦。当务之急是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虽然除了光线照射的地方明亮,别的地方能见度都很低,甚至是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智能手机是带电筒的,照亮不成问题。 这样一想,自然就想到得把长孙美美给叫醒。这才感觉屁股下貌似巨石的东西咋就这样柔软呢?难怪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是不可思议地没有伤着。昨晚在惊恐加劳睏之中把这码给忽略啦。现在和好好瞧瞧。 曾彪尚未来得及看仔细,洞里突然发出一声震撼人心的吼叫,屁股下的座位也随之动起来。 熟睡中的长孙美美随之惊叫一声:“妈呀,地震啦?” 叫声刚落下,屁股下的座位震动得更加厉害,猛然之间就抬高起来。 是的,绝对是猛然之间抬高的,曾彪立马发觉自己和长孙美美一起被抬高了不少于十米。十米呀,如此逆天。究竟是什么怪物呀?仔细一看,叫出声来:“天呀,应该是个猪呀。” 他虽然是这样叫,却是无法确定这怪物的,因为见不着其首尾,只能从光线照射着的可见着部分身躯来推断,应该是象头猪。如果真是头猪,倒也好了,即便是这辈子被困在这个洞子里,也不用愁没吃的啦。 他刚这样一想,身下的坐骑就走动起来。 “这是要带我们去何处呀?”长孙美美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问道。 “也许,也许是要带着我们出去吧?”曾彪说罢打开手机电筒往前照,乖乖,座处离怪物后脑足有十米以上,从其后脑看,貌似象头猪,应该是正面也象猪就好啦,猪的本性应该都是一样的,不会伤害人。 如是遇上攻击人的怪物,麻烦就大啦,首先离地面这么高,如何逃呀?跳下去不摔个半死,也要伤得不轻,最好还是猪最好,然后把电筒关上。 “你说,这怪物不会是没长眼睛吧?即便是长了也是个瞎子。”在重新回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后,长孙美美再次紧紧抓紧他的手臂说道。 “应该是这样吧,可惜我失去了超人能力,不然的话一定知道的。不过也不要紧,相信我,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任何危险。”曾彪这样说,既是安慰美女,也是在为自己打气。在这漆黑的洞中穿行,又是被如此巨大不知为何物的怪兽驮着,他真的无法预测结果会是什么? “我不怕,就是太黑啦,”她嘴上如此说,从其颤音中仍然能听得出她很是心虚,停顿一下接着说:“最好是把电筒打亮。”感觉到曾彪在拿手机后,赶紧又说:“不要,要用在关键时候。一天没充电啦,恐怕电也用得差不多啦,干脆把手机关啦,不能再随便浪费,我的就没电啦。” “我也是这样想的。”其实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把电筒打开,他拿手机的目的就是要把手机给关上,因为刚才用过后装进裤兜里时忘了关机。自从掉入这个洞子,他的手机就一直关着,不然也就不会用到这个时候。听她这样说,来个顺水推舟,“是的,好刀要用在刀刃上。” 然后二人就这样被貌似是巨型猪的怪物驮在黑暗中步行了大约一个钟头,才渐渐见着远处有了微弱的光亮。有了光亮就有了希望,二人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 长孙美美更是情不自禁地拍拍屁股下的座骑,“多亏了它,没有它,我们恐怕就死定啦。” “是呀,看看它的速度走得多么快呀,几乎赶上汽车的速度,也走了一个小时,” 她打断他,“我感觉比汽车还要快。”伸出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来庆祝一下,来两句吉祥的。”吻他一下。 他回吻她一下,“让这终生难忘的旅程成为永永远远的记忆吧,但愿此生再也不要遇上这样的经历,愿霉运永远离我们而去,从此前途永远光亮。” “说得好,前途永远光明。”她回应着,乐极生悲,抱紧他大哭。 此刻快要走到出口处,阳光把通道照射得通亮,二人也就把通道看清楚啦,这是个成楕圆型的天然溶洞,洞高在二十至三十米之间,洞宽十五至二十米之间,几乎没有植物,布满溶岩堆积成的各种石林,有的如竹笋,有的如桌如凳,更有的如同撑天柱一般。把个通道挤得满满当当。 二人皆惊讶在如此复杂如此黑暗的溶洞中,这头巨型怪物是如何走过来的?莫非是有着某种诡异吧?不然的话早被那锋利无比的石笋给划破了躯体。 二人不可思议地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地摇了摇头,然后把目光同时看向怪物的头。 由于太过于庞大,估计就那个头就不会少于十吨吧?也就只能看到其头顶和那长长的猪嘴,面容则是不得而知的。再回过头来看其后面,屁股也似猪屁股,猪尾巴优哉游哉地来回摆动着。就此再次判断十有**应该就是头巨型猪啦,至于为何如此巨大,恐怕是永远的迷啦。 不过下一刻,他俩就不这样认为啦,因为他俩不约而同地俯下身去看到了这个巨型怪兽的蹄。这蹄子显然不是猪的,应该是马的。那么巨型猪的判断恐怕也就站不住脚啦? 第八十章 揪内鬼(四十)

就在二人对这头巨型怪兽把握不准是何物的时候,怪兽驮着他俩走出了洞口,来到一处足有两个半足球场大小的宽阔处。 曾彪与长孙美美起初以为是走出洞子啦,仔细一看,倒抽一口冷气,还是在洞中呀,只是此处足够高也足够大,并且周围长满植被而已。当然大树是没有的,全都是些灌木和杂草。毕竟也是山洞的一部分,只是洞的高度在四五十米之间。 之所以光亮如此强烈,关键是洞顶有无数个足够大的形状各异的孔洞,阳光就是通过它们照射下来的。看来要走出这个貌似无尽头的山洞,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实现的。好在这个怪兽貌似并无恶意,且行走速度也是够快,走出去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只有耐心等待啦。 在他二人如此想象着的时候,来到中央地带的怪兽突然把脚步停下来长啸一声,声音低沉,绝对不是猪的叫声,貌似是从未听见过的声音。然后就听它很响地咂起嘴来。 难道是饿啦?这周围都是草,饿了就吃呀,不会笨得连吃都不会吧? 就在曾彪和长孙美美腹诽着这头怪兽之际,远处传来饭菜的飘香,这怪兽立马喷起鼻子来,看来是被这香气给馋得。只是如此庞然大物,真要吃饭的话,那得吃多少呀?长孙美美如此问曾彪。 早已饿瘪肚子的曾彪哪里能经得起饭菜诱惑,“管他那么多,说好了,饭菜到了都别客气,先把肚子填饱,死了也是饱死鬼,不冤。” 其实长孙美美与他一样,肚子从昨天起就咕咕叫啦,自然也是经不起如此香饽饽飘香的引诱的,已忍不住暗自吞了好几次口水,只是听他说到死字,绝望之情油然而生,擦拭着挤出来的泪水,“听你的意思,我们已无生还希望?”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却真的答不准,是生是死,只有由老天爷来决定,只是这样的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否则会让她崩溃。曾彪很想给自己一嘴巴,说话咋就这样不注意?赶紧改口:“瞧你说得,也就是这么随便一说,你就想多了。不管怎么说,咱也是超人,虽然是暂时失去了功力,但是也不至于你说得那样不堪呀,还是那句话,别怕,有我,就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她笑了,笑得有些苦涩,“也不知为啥,以往与你在一起,总觉得就有安全保证,而今天突然就没信心啦。” “这个可以理解,毕竟经历这么多事,而我又没了功力,你一个女孩子能有这样的承受力,已属不易。” “不要说啦,也不知为什么,听你这样一说,我的自信又回来啦,不管你有没有恢复能力,你都是超人,有你在,我就一万个放心。” 说到这里就感觉巨兽慢慢把那超乎所有人想象的庞大身躯给蹲了下来。原来饭菜已送到啦,好香呀,菜品已算不错,劳素搭配得也是不错的,想得也算是周到。 只是太少,也就够八个人吃。换句话说,全部给开心鬼,也填不饱他的肚子,而让这庞然大物来吃,恐怕也就只能够其吃上一口吧。二人看了看几个猴子模样的东东送来的饭菜,轻声议论着。 曾彪一幅恍然大悟样子,“嘿,我说,我们都想多啦,猪怎么会吃这些东西?它肯定还是吃草的,这肯定是专门为我们做的。” “不错。”长孙美美欢喜地拍他肩膀一下,“我明白啦,这出去的路还长,送这么多来,是把干粮也给我们准备上啦,让我们带着路上吃。” “我看应该就是这样的,”曾彪想了想后说,把双手伸给她,“那还等什么?赶紧吃吧,来抓住我的手,我帮助你下去。” 她嗯一声抓住他的手,“好的,”却没有立即往下滑,而是说道:“这也太高啦,你帮助我下去啦,你怎么下?” 这怪物完全蹲下身子,其背部距离地面仍然有着不少于六米的高度,不过,这对于武功不错的曾彪来说算不得什么,至多也就是有些吃力而已。不过他是不会这样对她说的,他说:“放心,别忘了我是超人,功力虽然暂时失去啦,这点点高度算不得啥。” 美女这才在他双手帮助下慢慢滑向地面。接着曾彪也滑了下来。然后二人手挽手来到摆放于庞然大物面前的饭菜。 这才发现这怪物不仅长着马蹄,其面容与猪更是大不一样,只能称之为与猪身躯相象的怪物 而已。首先其额头有个大大的王字,与老虎一样的王字,足有半个平方那样大。 鼻子也不是猪鼻子,完全是个牛鼻子。眼睛就更为可笑,如此庞大的脸盘上,居然长着一对老鼠眼,太不相称。猪便是猪嘴,只是那样大的猪拱嘴筒上,居于正中的嘴与普通家猪的嘴一般大。嘴的左右两边长着一对触须,很象蛇的信须。 二人看着这怪物模样,同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异口同声:“六不象。” 这庞然大物貌似听懂了他俩的话,很是灵性地满意地点点头。 原来它能听懂话呀,不会吧?两同时惊讶得张大着嘴巴。然后曾彪对美女道:“看来它就是六不象啦,来一起与它打个招呼。” “这主意不错。”长孙美美显得异常开心。 二人相视一笑,回过头来对六不象道:“你好,六不象。” 庞然大物居然能笑,点点头算是回答,然后两条触须伸出来,象是在示意他俩坐? 二人越发地高兴,曾彪问道:“你是在请我们坐?” 见庞然大物又点了点头,二人在摆满饭菜石桌边上的两个石凳子上坐下来。这样正好与庞然大物面对面。 就在二人商量着该吃什么而带走什么的时候,六不象的触须又伸出来向他俩示意了一下,貌似是请他俩开吃。 他俩点点头,仍然在犹豫着该吃什么该留什么的时候,庞然大物率先吃了起来。它的那对触须此时就排上了用场,如人手一般,一手端碗,一手拿筷。无论是吃饭还是吃菜,都能很好地喂入那张嘴里。 m。 第八十一章 揪内鬼(四十一)

尼玛,如此逆天呀,曾彪与长孙美美看着六不象的吃相,简直如同绅士一般,也就忘记了吃饭。 倒是六不象不得不放下碗筷来提醒他俩。与一头怪兽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如是平时,他俩无论如何是吃不下去的。而今不同,肚子饿得咕咕叫,人也是有气无力,再这样下去,恐怕就得虚脱啦。也就顾不得那么多,端起饭碗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因为就那么点饭菜,担心根本不够庞然大物填牙缝,不赶紧抢到嘴里的话,恐怕又得饿肚子啦。 而庞然大物似乎也看透了二人的心思,索性放下碗筷看着他俩吃。 他俩见了,情不自禁地同时向它竖起大拇指,异口同声:“绅士。”吃饭的速度并没有因此而放慢一点点。 见二人吃饱啦,庞然大物才重新拿起碗筷来,继续保持绅士风度慢慢吃起来。 二人本以为接下来还会送上这样的饭菜好多桌,不然没法吃饱这庞然大物呀。 结果则是桌上的饭菜没吃到一半,庞然大物就吃饱啦。 这怎么可能呢?二人又是惊讶得张大着嘴巴。曾彪更是在心里把六不象与开心鬼来个对比。越发地觉得不可思议,开心鬼那么大一点指的是通常形状,饭量却大得惊人。而它如此庞大,饭量则是如此小。这世上的怪事越是太多啦。 就在二人想不明白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尖叫。二人寻声望去,就见东边洞壁处有一大堆复盖着大片绿被的石林,最高的那个离地面足有近三十米高,成圆桶型。声音就发自坐在这个石柱顶上的一只白胡须掉到地上的一只老猴子。 老猴子坐在石椅宝座上,把手中的龙杖杵得咚咚响,“年轻人,欢迎你们来到我的国度。” 哇噻,不会是做梦吧?猴子不仅会说话,还能建立起自己的国度。再一想,从昨天到现在,这一路上所遇见的看见的,哪一样是合乎情理的?全都是在平常看成是扯淡的事,在这里全都是实实在在地存在啦,这样一想,也就不觉奇怪。 曾彪正要站出来说点什么? 六不象率先开口:“喂,我说老猴子,你要的人,我给你带到啦,接下来,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啦?” 奶奶的,这庞然大物真的就叫六不象呀,居然会说话,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呀,如此逆天,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也不会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怪事。 猴子终归是猴子,即便是坐在王座上也少不得抓腮捞毛,“你这六不象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孙大圣何时失过言。少不了你的。好了,你饭也吃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呆会儿把你该得的东西派人给你送去。” “那就多谢啦。”六不象满意地答应一声,快速地原路返回,很快就消失得无踪无影。 曾彪和长孙美美都是一头雾水,想不到呀,如此的庞然大物居然受命于一个猴子,尽管它自称孙大圣,曾彪坚信它与孙悟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因为开心鬼不止一次地明确告诉他,孙悟空确实成佛,好好地做着他的战斗佛的,不可能至此来当山代王。 长孙美美的想法就与他截然不同,经过这段时间一系列诡异经历,她这个曾经的无神论者不仅相信世上确实有鬼神存在,同时也相信超人和孙大圣之类的人物也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当这老猴子自称是孙大圣的时候,她也就不假思索地相信啦。 只是弄不明白,为何好好的战斗佛不当,跑到这里来当山代王。不会又是与众仙不合,一气之下重新离开仙界,跑到凡界来再次独树一帜吧?犹如当初大闹天宫一样。对了既然这样,为何不象当初那样回到他的花果山水帘洞呢? 不会是年代久远啦,他的猴孙们都散了,甚至没了,洞也被毁了,无赖之下才来到这儿的?这么一想,总是就复杂啦,而且是越想越复杂,既然想不明白,不如直接问问这自称孙大圣的老猴子,不就明白啦。 长孙美美抬起头来望着仍然在宝座上毫不安分地来回晃荡的老猴子,觉得特有趣,“喂,我说孙大圣,你不好好地在如来佛身边做战斗佛,跑到这儿来干什么?换成我的话,我就不做这样愚蠢的事,就要好好地当我的佛。想过没有做佛是件多难的事呀” 她只顾自己说得欢,哪里去理会宝座上的老猴子的感情呀。见老猴子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急得曾彪好几回想阻止她,都没能阻止着。 而宝座上的老猴子终于发飚啦,大叫一声:“闭上你的乌鸦嘴!” 仍然处于激奋中的长孙美美哪里停得下来,居然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老猴子,“孙大圣,你这是在说我吗?我这样恭维你,你应该是美言我几句才对呀。” “去你的,闭嘴!”老猴子发怒道,随手抛出一个什么东东来。 只见那东东带着一道光环直接向着长孙美美而来,慌得曾彪赶紧想去将其拨弄开来,只是哪里够得着呀。只见那光环直接砸向长孙美美的嘴唇,呈薄膜一样的形状将她的嘴给封了起来。 如此一来,仍由长孙美美想说什么都发不出一点点声音来,只急得她又蹦又跳。 而曾彪想帮助她把那薄膜状的东东拿开费多大的劲也是白搭。 然后就听得那老猴子尖叫道:“本来你们的到来让我很是兴奋,认为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恩赐,准备收你们为徒弟的,专门叫六不象把你们送来,不想你们居然这样污辱我,拿那个孙猴子来羞辱我,气死我啦,气死我啦,后果很严重。” 曾彪赶紧向它解释:“孙大圣息怒,孙大圣息怒。我想你是误会啦,我们这样说,不仅不是污辱你,恰恰相反是在赞美把你比作大闹天宫的孙大圣,那多威风呀。” 老猴子气得长胡须飞扬起来,“够了,我这辈子最气最恨的就是这个孙猴子,你们居然还说是赞美我。去死吧。”扬手抛出一个光球,直向曾彪和长孙美美飞来。 第八十二章 揪内鬼(四十二)

这慢慢飞过来的光球晶莹剔透,让曾彪立马就想到龙珠。既然是龙珠,就该接到手。只是老猴子那声死字,应该不是随便叫出来的,要真是那样,接住它,岂不就是接住死亡?曾彪这样一琢磨就犹豫起来,是该接还是该躲闪呢?这样慢的速度,应该是接躲都是很容易的。 他这样一犹豫,那慢腾腾飞来的就到了眼前,这才发现并不是相象的那样躬亲还是接住皆容易。本来是无声息的光球,突然之间发出咝咝的声音来,想接,接不着,想躲,躲不开。 那光球就象是生了根似的在他俩面前来回旋转,弄得他和长孙美美很是眼花缭乱。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听得一声巨吼,一条足有一米五以上粗大的巨蟒从刚才来时的洞口里飞奔出来,速度之快,身体之长,那足以吞下三四个人的大嘴来到他俩面前时,身体的大部仍然在洞里。 它显然是冲着龙珠来的,张开着的大嘴伸出巨大无比的蛇信子来,直接卷向龙珠,顺便把他二人也给卷上。 曾彪自然是不肯就此束手就擒的,他进行了挣扎,只是力量悬殊太大,蟒蛇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俩给卷了去。尽管如此,他仍然没有放弃,在被卷离地面之前,顺手从石头餐桌上抓住一双铁筷子。 被卷进巨蟒的嘴里后,仍然抗争着的曾彪给了长孙美美一只铁筷子,“拿住,也许用得上。” 嘴唇仍然被牢牢封住的美女虽然搭不上话,也是一直在抗争着,只是其力量比起曾彪来小了不少。听他这么一说,虽然回答不了,也相象不出这铁筷子能有何用处,仍然很配合地将铁筷子给接过来紧握在手里。下一刻,二人就连同龙珠一起被吸进蛇腹。 首先长孙美美整个身体都是吸入了蛇腹的,好在她的右手紧紧地抓住曾彪的右脚,这才没有悲摧地进入蛇的胃里,不然的话,肯定很快就会被消化掉的。 而曾彪呢,在被吸入的时候抓住了蟒蛇的蛇信子,再加上握在左手里的铁筷子也发挥了作用牢牢地扎进蛇信子,竖立着插在蛇的喉咙上,这样就让铁筷子把蛇的喉咙给生生地顶起来,让巨蟒的嘴和喉咙皆合不上。 如此一来,曾彪虽然被吸了进去,同时蛇的前面很大一部分都是竖立着的,他实际上是被悬吊在蛇的喉咙上的。因此氧气非常充足,呼吸一点点也不会感到困难。 而长孙美美是紧紧地抓住他的右脚的,如此一来也被悬吊着啦。 刚开始的时候,曾彪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就那样傻傻地吊着,求生的**让他很快清醒过来,如此下去,肯定支撑不了多久。最终的结果肯定是噩运。要想生存下去就得抗争。 他首先让自己那一片模糊的大脑冷静下来,然后就想什么办法都是最好的?当然最好莫过于开心鬼出手相助。而眼下,连开心鬼在何处都不知道,指望他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能靠自己。 然后就想,蛇的什么地方最薄弱,恍然大悟,打蛇要打七寸,七寸就是蛇的心脏所在位置,通常情况下都是这样的。当然这个位置不是固定不变就在七寸那个位置上,得看蛇的大象这条如此巨大的怪物,按比例来推测,应该就在自己足尖附近。 当然是不是这样的,他也没有太大把握,好在长孙美美就在下面,让她来看一看就知道啦。对她说道:“美美,听我说,赶紧看看这家伙的心脏是不是在我足尖附近?” 他的话发出半天,下面却是没有回应的。他着急起来,不会是死了吧?不过这个不祥的念头刚一闪现,就被否决啦,首先他的脑子里强烈地抑制着这样的念头,同时从长孙美美仍然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脚后跟来推测,也不应该是死人,死人在死之前通常会放手的。 既然确定了她还活着,那为何又没有回应啦?他起先大惑不解,然后想到了她那被封住的嘴唇。对呀,她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自然是没法回应。而至于她为何不用别的方式来回应。应该是没了这个精力,毕竟这样悬吊着,又缺乏氧气,得给她一个提示。 他再次对她喊话:“美美,听好了,要是看见了这家伙的心脏就用铁筷子敲敲我的脚后跟。” 其实长孙美美在他发话之前就看到了蛇的心脏,就在他的脚后跟处,这正好与她的眼睛平行,即便是不想看,也是要映入她的眼睛里的。事实上也是如此,她是很不想看那跳动着的不停地收缩着的蛇心脏的,看着让她恶心。为预防忍不住呕吐,索性把双眼紧闭起来。 所以听到曾彪第一次喊话的时候,她不用睁开眼睛就能回答。 也有过要回答的念头,只是张不开嘴,才醒悟过来自己的嘴让老猴子给封住啦。又想不出别的回答方法,同时又以为即便是回答啦,又能咋样,根本不起作用,况且此时已是精疲力竭,担心着能不能坚持下去,为此只有一个念头,尽量保护体力,不做无为的动作,也就没了任何反应。 直至听到第二次喊话,而且是明确要其作出反应,她才机械地照其所言,在他的脚后跟上敲了敲。就是这一举止也是让她很是吃力,心里因此埋怨曾彪,这样做有个屁作用,得想办法救我都是正道呀。 而曾彪得到这样的信息后,也就看到了生还的希望,心里狂喜不已,接着喊话:“美美,听好了,这家伙心脏是不是在我脚后跟附近,如果是的话,就再敲敲我的脚后跟,敲一下,就表示在附近,敲两下,就表示离较远。敲三下,表示很远,你根本够不着。” 长孙美美听了他这次喊话,完全是一头雾水,弄不懂他为什么要自己这样做,甚至以为他这样做完全是没事找事,吃饱了撑的。以为与平时一样,想怎么敲就怎么敲,刚才就那么敲了一下,已是很吃力啦,至今仍没完全喘过气来,很想不去理会他。 第八十三章 揪内鬼(四十三)

曾彪见长孙美美好一阵没有回应,很是着急,担心是出了什么意外,而此时惟一能做得就是再次喊话:“美美听见我的话没有?听见啦,就照我所说做,这个很重要,关系到你我能不能生还,所以你必须作出回答。听好啦,无论如何,必须作出回应。” 尽管此刻长孙美美仍然在心里埋怨着他,但是听他这么一说,虽然仍然以为这样做完全是徒劳,仍然照其吩咐吃力地在他的脚后跟上敲了一下。同时心里抱怨,不会是让巨蟒给弄得脑子进水了吧?老是玩这无聊游戏,再不好好地想办法,恐怕都得成这巨蟒的盘中餐啦。 而曾彪得到这个信息,心中也就有了七分胜算,能不能取得胜利就得靠长孙美美啦。接下来就是吩咐她该怎么去做,首先得给她打气,让她信心满满的。只要让她有了充分的信心,任务就完成了一半。 他有些抑制不住激奋再次喊话:“美美,听我说,现在有了解决这家伙的办法,相信我,我是超人,即便是暂时失去了功力,仍然是超人。我已经在上面控制住了这家伙,需要你在下面助我一臂之力。你的任务就是用手中的铁筷子去刺破这家伙的心脏,别怕,用尽你的全部力量。” 听他这么一说,长孙美美恍然大悟,是呀,这蛇的心脏就在自己身旁,触手可及,这样简单的道理,咋就没有想到呢?又一想,也难怪,人家是超人,超人那是逆天的,自己普普通通一凡人,想不到也是正常的。对了,既然超人都这样说啦,还磨蹭个啥,赶紧动手呀。 长孙美美握紧铁筷子向着蛇心刺去,这才发现并非想象的那样容易。那蛇心虽然正好与曾彪脚后跟平行,但是距离则是不少于半米。而她的右手又是握住他的脚后跟的。如此一来,看似触手可及的,却是刚好够着,铁筷子刺过去,立马就被滑开啦,并没伤其半根毫毛。 本来信心满满的,一旦失手,犹如当头挨了一棒,她的激情立马就跌落到冰点。心里一个劲地责骂自己太没用处,人家超人把一切都做得好好的,就待自己出手助一臂之力,居然办不到。心里越是这样责怪自己,也就越发地着急,不顾一切地再次握紧手中的铁筷子向那心脏刺去。 这次虽然是拼尽了全力,结果则是比头一次还要不堪,头次好歹让那心脏晃荡一阵子,痛得巨蟒折腾了几下。这次则是擦着心脏的边缘滑过去的,那心脏连晃荡也没有过。 连续再次失误,长孙美美越发地着急,加之用尽全力后,身体越发地虚脱,意志也就混乱起来,只有一个念头,不顾一切地杀死它。然后就机械地一次又一次地胡乱地刺向那心脏。自然又是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而在上面的曾彪虽然看不到下面蛮干的她,但是已经感受到了她的胡来。照此下去,这家伙的心脏没被刺破,她倒是累得爬下啦,极有可能因此而滑入进巨蟒的胃里,被其消化掉。必须阻止她继续这样胡来。至于阻止住以后该如何做,暂时没有主意。但是当务之急必须阻止它。 他再次对她喊话:“美美,听我说,你这样做绝对不行,停下来,立马给我停下来,听好了,这样做无异于自杀,必须立马给我停下来,停下来后,待你喘息过后,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一次又一次的失误,不仅让她耗尽体力,也让她近乎疯狂,她已全力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是曾彪的喊话让她停止下来的,因为他是超人,超人是无所不能的,尽管他暂时失去了功力。这已是她意志中惟一尚在的意念,超人叫她干啥就干啥,否则她是不会停下来的。 感觉到她停止下来后,曾彪就想看来刚才的计划有些行不通,把问题看得太过于简单,没考虑里面的复杂性,毕竟这家伙的身躯有那样的粗壮呀,必须把这个给充分考虑进去。从这家伙的反应来看,好在美美是能够够着它的心脏的。只是没能刺进去而已,尽管她拼尽全力。 为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无外乎有这样几种情况: 其一,这蛇心外表过于坚硬,没法将其刺破,如此巨型的蟒蛇,其蛇身都披了铠甲的,这条怪物也不例外,蛇皮上长满了鳞片,犹如龙一般,只是头部仍然是蛇头而已。如真是这样的话,麻烦就大了,弄不好,我俩今天就真的是活到尽头啦。 其二,这蛇虽然披了铠甲,但是其心脏仍然是脆弱的,只是弹性有些强,且过于滑,铁筷子刺上以后容易被弹开,或者滑向一边去。如真是这样的话,最好不过,毕竟只要能抓住时机,刺破其心脏总是有可能的。 当然可能还有其他的可能,不过只要把这两点最重要的考虑进去,杀死它,完全是有可能的。况且也没有时间去考虑那么多啦,时间不等人呀,抢到时间就是抢救到生命。现在就以此为出发点来考虑对策。 问题貌似是找着啦,只是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却又是一件棘手的事。而下面又是那样的平静,曾彪真的担心长孙美美能不能坚持到他把办法给想出来。他就是在这样的焦虑和纠结中思考着该用何种办法的。 而此刻下面的长孙美美经过这一折腾后,身体已经严重透支,已是极为虚脱,有好几次那只抓住曾彪脚后跟的手差点就滑脱。她并非是因为考虑到滑脱后的严重后果才坚持住的,完全是出于对超人的坚强信念,才在紧要关头把握住啦。因为虚脱的她,其意志意志完全混乱。 不过尽管如此,心里仍然默念着超人,超人,你一定会救我出鬼门关的。你此刻一定正在英勇地与这条万恶的家伙作着生死搏斗,在这关键时刻,我也绝对不能掉链子。心里如此念叨着,神智则是越来越不清。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 第八十四章 揪内鬼(四十四)

长孙美美模糊的眼前出现两个从远处飘来的仙女,对她说:“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多么痛苦呀,为何还要这样苦撑着呢,看看我们多么自由自在呀。” 她露出羡慕神色,“我好好羡慕你们呀。” 踏着白色云朵的仙女给她一个飞吻,“没啥好羡慕的,你也能做到。” 她一脸惊喜地指着自己鼻尖,“我,你是说我吗?”犹豫一下,“我不信,我怎么可能成为神仙呢。” 踏着红色彩云的仙女向她抛一水袖,“谁说你不行?其实仙界与凡界之间也就是隔着一堵墙而已,跨过去,就入了仙界,只是许多人看不明白,不知道该如何跨过去,就如现在的你一样。” “真是这样,那就太好啦,”长孙美美拍手道,突然皱起眉头犯起愁,“好是好,我要怎么才能跨过去呢?” “其实这很简单,”踏着白色云朵的仙女微笑着,“现在你就骑在这堵墙上的。只是你太过于留恋人间,老是割舍不下,才会如此痛苦。” “哎呀,别给我说这么多大道理,直接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跳到仙界来?” “瞧把你给急的,我还以为你割舍不下人间呢,”彩云仙女笑道:“听你这样说,一切都就好办啦,所谓你骑墙头,指的就是你现在抓住曾彪的脚后跟,你要是老是不放手的话,你就永远坐在墙头上的,也就永远也进不了仙界,虽然仅仅是一步之差,真是为你可惜。” “仙女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一松开握紧曾彪的手,就进入了仙界,就成了与你们一样的仙女?”长孙美美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哇噻,这么爽呀,不会吧?这也太简单啦。” 白云仙女向她招手,“对,就这么简单,关键是看你舍不舍得人间。人间没有什么舍得留恋的,那里充满了太多的恩恩怨怨,太多的仇恨,太多的痛苦,太多的忧愁。来吧,不要再犹豫,把手放开,你就成为了我们中的一员。来吧,快来吧,我们等着你,欢迎你。” 模糊地看着两个让人羡慕的仙女在眼前不断地向自己招着手,长孙美美的手开始渐渐地松开来。 与此同时,曾彪总算是想到了自以为是的最佳方案。自然是想即刻把此方案传达给下面的长孙美美。但是他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微弱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如此的语音,别说长孙美美不可能听见,即便是听见啦,也不知其所云。这不仅仅是唇干口燥的原因。 与长孙美美相比,他消耗了更多体力,更加虚脱。首先他俩能保持现在的状态,多亏他紧紧地抓住了巨蟒的蛇信子。当然只凭他的力量是没法与巨蟒抗衡的,巨蟒只需用力挣脱,就一定会将蛇信子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来,二者力量悬殊太大。 巨蟒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关键是他右手中的那只铁筷子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蛇信子被扎穿后牢牢地钉在了蛇的喉咙上,巨蟒再怎么笨也知其厉害,哪敢挣脱呀,其实它也是很痛苦的,这也就是它一直把躯体前部分竖立起来来回摇摆的原因。 也正因如此,才使得悬吊着的曾彪耗尽体力精疲力竭。蛇信子太过于大太过于滑,而且又是在摇摆之中,不这样做,就有可能从他的手中滑脱。事实上有好几次就差点滑脱啦,而这样的抗争又是长时间的,能坚持到现在,自然是严重虚脱。 好在没象长孙美美那样神智不清,这得归功于他是个练武之人,长期锻炼身体棒精神爽。要是也象长孙美美那样神智不清的话,也就不会坚持到现在,恐怕此刻二人已经被蛇的胃液给溶解啦。 虽然神智清醒,但是说不出话,也是大问题啦。指令传达不下去,就没有战胜巨蟒的可能,最终结果也就是等待着死神降临。不行,无论如何得把话给喊出来。曾彪给自己打气,然后就想再试一次。 尚未张嘴就放弃啦,得先积蓄一点力量,只顾一个劲地瞎叫,到头来恐怕仍然是叫喊不出来。这次必须是一叫则响亮。这首先得让那干渴的几乎要冒火的嗓子得到充分滋润,水是想都不要想的。眼前惟一能喝的就是蛇信子那被铁筷子扎着的地方在冒着丝丝血迹。 对,就是它啦,虽然那东西腥臭且恶心无比,平时肯定是打死也不会去吸食的,但是眼下则是救命的希望,再恶心再腥臭,也得强迫自己将其喝下去。 虽然曾彪在心里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但是处于这样的险恶环境中,真正要达到目的则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蛇信子的伤口是向外翻卷的,冒血处又在伤口前面,其冒出的血也就顺势往它的口中流。处于喉咙处的曾彪要想喝到血真的很难,貌似得用上极大的力气。 处于严重虚脱中的曾彪是不敢再轻易用大力气的啦,他想了想,不能蛮干,得智取。尼玛,喝个蛇血也要智取,真是可笑。他尝试着用舌尖去舔食伤口的后面,看看这样能不能把蛇血引流过来。就这一看似简单的举止,也让他折腾不少时间,且费了不少力气。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付出没有白费,尽管折腾得有些气喘,目的总算是达到。 遗憾的是吸入嘴里的全是蛇信子上那粘粘的熏得人发晕的粘液。要是这粘液够稀也好,起码能润喉呀。可恶的是这东东超乎想象的粘,吸在嘴里犹如吸食了浓啖一般,真是担心吞下去,不仅起不到滋润作用,反而阻塞在喉咙里,让人出不了气。考虑再三,还是将其吐出的好。 吐得时候才发现,犹如上坡容易下坡难一样,那粘粘的粘液进入嘴里后,犹如与舌头粘贴在了一起,不是想吐就能吐出来的。这又让他费了不少周折,弄得舌头也有些不适的感觉,方将其吐出来。然后腹诽,真******丧气。早知如此,就不该用这馊主意。m。 第八十五章 揪内鬼(四十五)

曾彪虽然如此腹诽,却是并未因此而放弃,吐出来缓过气后,又开始舔食。实在是找不出比这样做更加有效的方法。有所不同的是,没有再把舔到的粘液吸入嘴里,而是舔在嘴唇上就立马吐掉。心里则不断默念:发扬愚公移山精神,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也不知机械地在心里如此这般念了多少遍,念得连他自己也完全失去了信心,准备放弃的时候,一股腥臭的味道进入他的嘴里。他的精神也随之一振,莫非成功啦?赶紧大口地吸食一下,是液体,是那腥臭恶心的血液。他成功啦,紧接着贪婪地吸食起来。 直至喝下整整几大口蛇血,不仅那干燥得快要冒火的嗓子得到了充足的滋润,貌似精神劲也恢复了不小。他满意地咂咂舌头,停止吸食。 然后鼓足一口气,对下面的长孙美美大声喊话:“美美,听好了,成败在此一举,听我说,你现在就是拼命也要把双脚伸过去抱住那可恶的蛇心脏,记住,必须抱紧它,夹紧它,固定好它,让它不能滑脱。然后用人手中的铁筷子拿出全部力气狠狠地插进它的心脏里。” 喊完后,过了一会儿见下面没有反应,担心起来,莫非她不行啦? 神智完全不清的长孙美美自从完全沉醉于自己的幻觉中后,就有了要放开他的脚后跟的行为。而且有一次是几乎放开啦,因此也就向下滑落了一点点。然后是本能的条件反射让她重新抓紧了他的脚后跟。 而在他此刻喊话的时候,她的左手再次放开啦,其手中的筷子也因此而掉了下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喊话传了下来,惊吓了她。也正是这一惊吓,让她的神智清醒过来。随即赶紧把那放开的左手重新紧紧地握紧在他的脚后跟上。好险,多亏右手是紧紧握住脚后跟的,又多亏他喊话喊得及时,否则的话,悲剧就不可避免。长孙美美因此透出一身冷汗。 长孙美美虽然清醒过来,但是他的喊话几乎是没听见的。这也就是她没有反应的原因,她在下面等待着,等待着她的再次喊话。 而曾彪呢,心里越是担心,也就越发觉得应该再次喊话。缓过一口气后,又把刚才的话完完整整地重复一遍。 这一次长孙美美听得很仔细很认真,也就听得很清楚,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全都装进她的耳朵里。听完后,好冲动的她却是没法欣喜起来的。她清楚自己太虚脱,而他交待的一系列动作,放在平时轻而易举就能办到。 而眼前的她要把身体荡扬起来几乎都是没有能力的,更何况是不仅要荡起来,还要用双脚去夹住那个跳动着的硕大无比的心脏。此刻对于她来说,那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这超人也太看得起我了吧?由于说不出话,她只能自嘲地笑笑。然后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啥也不做。 曾彪见第二次喊话又是犹如石沉大海,担心之中又多出几分恐怖来,估计下面的长孙美美是真的不行啦。至于其为何仍然紧紧地握住自己的脚后跟,给出的答案是,她就是这样死过去的。虽说有了这样的念头,但是求生的**让他不会放过任何一点点可能。 然后就想,可能她是完全丧失了信心,如是这样的话,那就给她足够的希望。第三次他是这样喊的: “美美,给我听好了,我已在上面完全控制住了这家伙,它已彻底地失去了反抗能力,想把它怎么样就怎么样,烤蛇肉,是不是很好吃呀?想吃的话,呆会儿就把它给烤来吃。当然要是不喜欢烧烤,那就烫火锅,或者清煮红烧小抄都是可以的,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反正这家伙够大,想做啥就做啥。对了,你听了这样的话是不是很开心呀?要是开心的话,就在我的脚后跟上拍打一下。那我就一定做给你吃。” 长孙美美听了他的话确实很开心,暗自感叹,超人就是不一样,无论遇上多大困难,都会有神力相助,化险为夷,即便是在失去功力的情况下也是如此。只是说不出话来,否则的话一定会大声叫喊:“超人,我爱你,爱死你啦。” 这样一激动,感觉也就有了些精神劲,人也没有那样虚脱啦,赶紧伸出手来在他的脚后跟上轻拍一下。 就是这一拍让曾彪信心百倍,只要她还能动,还能按照着自己的吩咐去做,战胜这家伙的希望就是有的。对她的喊话再次传下去:“这么说,我刚才的话,你都记住啦?” 这次不用他交待,她就在他的脚后跟上轻拍一下,表示都记住啦。 曾彪长长地松一口气,然后继续喊话:“记住了就好,现在想吃烤蛇肉或者是火锅,都需要你来且一臂之力,这个对你来说很简单,可谓举手之劳。因为我在上面把它给彻底地控制住了,可谓是万事俱备,就等你这个东风啦。这个很重要,你必须去做,否则前功尽弃。 “当然我也知道经过这一连串的折腾后,你已经很虚弱,但是想想看,你一旦做了,前面就是一片光明,就有烤蛇肉吃,否则的话,前功尽弃,你我都得去见上帝。想想这些我就会有浑身的力量。听好了,为了烤蛇肉,拿出你所有的力量来吧,去杀了它。” 有人说,精神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在这个时候用在长孙美美身上,可谓是恰到好处。本来是很虚脱的她在听了曾彪前番的鼓励后,就自我感觉没那么虚弱啦。而他最后的这番话,更是让她精神百倍,突然间感觉自己强大起来啦,足以照着他的吩咐去完成任务。 她首先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深深地吸上一口气,握紧曾彪的脚后跟往上提了提,鼓足劲猛然发力尝试着向着蛇的心脏荡去。这一荡就荡了起来,要知道这是在身体极其虚脱的情况下,也就证明了精神的力气是无穷大的那句老话。m。 第八十六章 揪内鬼(四十六)

下一刻长孙美美荡扬起来的双脚居然一次性成功,稳稳当当地搭在蟒蛇那垂直吊着的心脏上。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即便是换成平时也是未见得一次性就能够做到的,况且眼下是处于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再次证明精神的力量是无穷大的这个传说。 初战得胜,长孙美美却不敢太过于兴奋,这仅仅是开始,接下来还有要紧的事要做,一点点也松懈不得的。由于其双脚是牢牢地架在蛇心脏的冠状上面的,而冠状上面的两条脉管比起那硕大无比的心脏要小得多,自然也就好掌控得多。任务完成得比曾彪的要求还要好。 当然这同时也耗去美女不少体力,对于一个严重虚脱的人来说,更是如此。她不得不先休息一下,喘息过后,才让一双脚后跟慢慢地交叉着勾搭在一起,这样就完成了对蛇心脏的稳稳控制。然后拼尽全力往回收缩,目的是要把蛇心拉过来,便于用手中的铁筷子刺破它。 这对于一个身体严重虚脱的人来说,又是一件极其不容易办到的事。好在她的运气不错,由于她的用力拉扯,而且拉动的又是蛇的心脏,巨蟒因此疼痛难忍,始终竖立着的身躯也就随之剧烈地扭曲起来。这在无意间就助了她一臂之力,那心脏随之送到她的身边来,而且就在她的胸口部位。 她立即抓住这个老天爷送来的大好时机,立马用尽全力把双脚收紧,让那送过来的心脏牢牢地控制在自己胸前,然后紧握手中剩下的那只铁秘子照着那心脏的冠状最为突起的部位狠狠扎下去。 扎进去后,连她自己也感到吃惊,难道是天助神力?这一扎,几乎把整只铁筷子都给扎了进去。 立马就听到了巨蟒那撒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躯都因为疼痛难受而摆动起来。其整个身体也才因此完全暴露出来。其长度不会少于一百米。 长孙美美并未因此而住下手来,她清楚,要让蛇死得更快一些,就得让它尽快流尽其血液,这就需要将那深深地扎进它那心脏的铁筷子给拔出来。尽管这样做需要忍受住那刺鼻子的血腥味,她照样毫不犹豫地做了,毕竟拔出来比扎进去要容易得多。尽管这同样要耗去她极大体力。 当铁筷子被拔出来的时候,巨蟒的血立马象喷泉一般从其心脏喷发出来,垂死挣扎的巨莽也不象当初那样只是前半部分竖立起来,而是整个身躯都翻滚起来在整个宽广高大的洞中盘旋。最终其前半部分从一个天窗似的洞口冲了出去。 不过那洞口比它那硕大的身躯要略小一些,所以它的身躯挤出那足有二十米厚度的洞口后,身体就被夹住啦,只有不足五米长的前躯暴露在旷野里。 也正是这一夹,让巨蟒不顾一切地把它那被铁筷子给牢牢地钉在其喉咙上的蛇信子卷了出去,挂在距离洞口足有八米远的一棵大树上。曾彪和长孙美美也因此被连带着拖了出去,然后抛出去,挂在这棵大树一枝距离地面足有十米高度的大树枝上。 由于二人本来已是严重虚脱,再加上垂死挣扎的巨蟒长时间的这么一折腾,最后又是狠狠地一甩,二人骑挂在树枝上后皆昏迷过去,生死未卜。 与这二人的悲摧相比,此刻的开心鬼则是绝对的爽歪歪。由于昨晚用瞌睡虫让小于和时菲沉沉地睡去,也就不用担心会出现任何不测,开心鬼也就放心大胆地睡得特别沉,直至此刻才醒来。醒来就感觉与以往大不相同,精神劲特别足,浑身似乎也有着使不完的劲。 开心鬼立马就想到昨晚抢来的夜明珠,毫不怀疑是因为那夜明珠在自己体内燃烧后完全溶入进自己身体内使然。再联想到昨晚偷听到的老鬼与时菲的交谈,断定自己的功力是大有长进啦。至于长进到何种程度,暂时不得而知。 但是有一点则是非常清醒的,那就是其脑海里突然多出个对符咒的使用技巧来。在此之前,他对符咒的掌握也就是局限于引导亡灵去投胎的引番符,从严格的意义上讲,这是算不上符咒的。 而今则是在脑子里快速地翻滚着各种符咒的使用方法,而且明确告诉他总共有一百一十八种之多,其中用于护身的符就有二十一种。同时又明确告诉他,这二十一种护身符中的任何一种用于任何人身上,象时菲这样的鬼怪是近不得身的,功力相对较弱的小于就更不可能啦。 突然之间有了对符咒的掌握能力,而且还是一百多种的符咒,开心鬼自然是欣喜不已。然后把用于时菲和小于身上的瞌睡虫收回来,在两人醒来之前快速地隐身于小于耳穴内。此刻借壳二人身躯的两个鬼怪皆隐藏起来,所以呈现在他面前的是实实在在的时菲和小于本人。 醒来后的小于和时菲似乎都把昨晚的事给忘了,至于为何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人都不去追究,貌似是有意识地去避免谈论。一起来就各自忙着各自的事。 直至时菲把外卖送来的早餐此刻已是上午十一点,叫住午餐似乎更准确些,这实实在在是他俩的早餐,不是叫住早餐吧。摆好在桌子上,叫出小于来说。两人才在饭桌上有了正经的谈话。 用完餐,小于抽出一张餐巾纸擦完嘴说道:“我得回去啦。” 时菲以为她是要回家去,主动提出:“等等,”指了指餐桌上的东西,“我收拾干净啦,开车送你回去,反正也上班顺路,算是顺便搭载吧。” “你误会啦,”小于把用过的餐巾纸扔入旁边的垃圾桶,“我说得是回公司去上班。” 时菲一脸的惊讶,“不是说来出差的?咋刚来就要走?差不出啦?” 与他同样惊讶的还有隐身于小于耳穴内的开心鬼,这太出意外,不过他很快就释然,这一定是此刻隐藏着必要的时候就会借壳她身体的那个鬼怪玉带在作怪,它虽然此刻把身体还给小于啦,其实已事先在她的脑子里输入了这样的信息,她才会突然作出这样的决定。 第八十七章 揪内鬼(四十七)

开心鬼的思路随即被小于的回答给打断。 小于作晕死状,“喂,我说你别老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好不好?什么事都要给出个答案,还让人活不活啦?我没脑子没头脑,我就喜欢这样,”向时菲张开双手,“行了吧?” 时菲无可奈何地耸耸肩,也是张开双手,“行了,我们不说这个啦,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老样子,真是的。” “你也一样。” 开心鬼就想,难怪当初二人要分手。 时菲伸出双手作冷静状,“好好,到此为止,你要走,我不拦你,反正也拦不住,你向来都是这样,只是想给你一个建议。” “你说。” “我想陪你去。” 开心鬼大吃一惊,看来是那个此刻隐藏着必要的时候就会借壳他身体的那个鬼怪李胜在作怪,它虽然此刻把身体还给时菲啦,其实与那个时刻都有可能借壳小于身躯的玉带鬼怪一样,已事先在他的脑子里输入了这样的信息,他才会突然作出这样的决定。随即又想,但愿他二人能同行。 只要二人在一起,自己对付起鬼怪来就轻松多啦,不然在相隔千里两头跑,难免会顾此失彼。接下来二人的谈话让他舒一口气。 小于说:“好呀,这主意不错,我同意。只是担心你走不走得了。” “有啥走不了的,”时菲做一个阻止她插话的手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用担心,正好院里有一个两市对口支援的项目,要排几个精干的医生过去,今天下午五点的飞机。院里征求过我的意见,我没同意。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 “别,你这样做,不觉得有些草率?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哟,真是没想到,天不怕真地不怕的女汉子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打住,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嘴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就让他们去说吧。” 小于忍不住笑起来,“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个样子,本以为,” “别说啦,当初就是这样与我分手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改不了啦,说实话,我也没指望破镜重圆,只是想跟着你走一趟,散散心。” “好吧,既然你决定啦,我就不拦你,也拦不住呀,要是能拦住也就不会成今天这个样子。只是担心院你不会同意,换成我是院长,绝不会同意,由着你的性子来,还有没有我这个院长呀。” “可惜,你不是院长,好了,不给你说啦,我这就打电话过去。”时菲拿起手机拨通了院长的短号。电话一通,也不客气,直接说:“那个老板,我想明白啦,参加那个叫什么什么的医疗队。” 电话那头好一阵才有了回应,显然是被他的突然决定给搞慒啦,院长:“你说你要参加医疗队,我没听错吧?” “嘿,老头,开什么玩笑,我是正正经经地向你说这事的哟,当初不是你一再动员我吗?还说什么关系到医院的声誉,等等等等,一大堆大道理。” “可是你坚决地拒绝了,我才没办法,东拼西凑,用了几乎两个月的时间才把这个队给建起来,而且机票都订好啦,你突然来上这么一出,不怎么好吧?”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样的话来搪塞我,不过,老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医疗队我是去定啦,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辞职!辞了职也要去,你看着办吧。”时菲说罢也不等对方回话就把手机给关啦。 小于惊讶得张着嘴巴看着他,如此强势呀,一点点也没改,貌似比起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好一阵才把嘴巴合上,“真要辞呀?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呀,这一辞,恐怕一切都得从头来,听我说,要不这样,冷静一下,给老头打个电话,认个错。” 时菲侧过头来象看陌生人似的看着小于。 小于不解地:“咋啦?”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动,“你可不要吓唬我哟。” 他大笑起来,“这跟我记忆里的小于,貌似大不同呀。” 她也笑了,“说傻呀,别这样,我是真的为你好。” “谢谢,知道,不过放心,我就是老头的金字招牌,老头是绝对舍不得我走的,要不了多久,就会打电话过来,等着瞧。” 时菲这话说了有三分钟,他的手机真的响起来,果然是老头打来的。 时菲拿起手机没有急着去接听,而是拿起来得意地把来电显示上的老头名字指给小于看,在二人会意地一笑之后,才接电话,“喂,老头,有何贵干?” “时菲,”老头的语气地尽量显示出巴结之意,“听我说,你这家伙尽给我找麻烦,好了,现在一切都解决啦,把你加了进去,是队长,李天生降为副队长啦,他很不高兴,注意给他搞好关系。这个我是费了不少神的,也是背了不少黑锅的,你知道就行啦,好就这样啦,准备一下,下午五点飞机。” 时菲笑起来,尽量让电话那头的老头也能感受到其喜悦,“谢啦,老头,对了,喜欢啥?尽管说,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回来。” “有你这份孝心就够啦,只要你少给我找些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好了,好好准备一下,五点的飞机。” “放心,会的,拜了。”时菲放下手机得意地对小于说:“怎么样?” “瞧把你给得意的。既然这样,也就用不着这个时候去机场候票啦,打个电话预订一下,五点钟的机票应该没问题吧?” “这个很难说,别忘了,现在是旅游旺季,不过也不用担心,交给我,这事归我哥们管,一个电话就搞定,即便是没票啦,也会想到办法的。” 果然一个电话打过去,尽管给那哥们说得很明白,那哥们还是说:“不巧得很,这趟机要接待两个旅游团,最后一个散座也刚售出。要不换一个班次,全都还有票售。” 时菲立马冲他叫起来:“少给我打马虎眼,就你们那一套,我还不知道,这事没得商量,就五点,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第八十八章 揪内鬼(四十八)

开心鬼听了时菲的话,既兴奋又紧张,开心的是他如此强势,直接把对方逼得没有退路,这是应该能成,担心的是对方不卖帐。 不过很快就证明他的担心纯属多余,那哥们仅仅是犹豫了一下,就回答:“好吧,你这家伙,老是这样,好象全天下的航空公司就是你家开得似的。这样吧,我安排一下,登机前半小时,直接到机场售票处办理手续。” 他说话的声音很响亮,连隐藏于小于耳穴里的开心鬼也听得清清楚楚。开心鬼悬着的心彻底落下来,这样就用不着两头跑啦,对付起两个鬼怪来要少去许多麻烦。 时菲笑起来,“你这家伙,不给点颜色,就不老实。那就这样说定啦,谢啦。回来的时候,一起喝酒。”放下电话得意地对小于说道:“看见没有,这事还真的由我来办才成。” “把你给美的,就这点能耐也值得吹?” “瞧瞧,又来了,不打击人要死呀。”时菲说着见小于作要打状,赶紧改口,“好了,不说这些啦,对了,就这么走啦,回去问起出差的事,你如何回答?总得给出个理由吧。还有来了也不回家去看看老爷子,就不怕老爷子会生气?” “你别老是在我面前说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好不好?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办,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时菲还想说下去,见她伸出手不满地指着自己,赶紧打住,“好好好,你的事,我不管,那就赶紧准备一下吧。” “我才懒得准备呢,来时一个箱,回去还是那个箱,拉着就走。那象你就知瞎忙乎,”小于说着向他伸出手,“拿来。” 时菲一脸不解,眨巴着眼睛,“拿啥呀?” “车钥匙呀,反正你还是那臭毛病,收拾去收拾来,就得用上大半天,根本用不着。正好借你的车去与那几个死党再好好地聚一聚,回来时,随便从胖妹那儿把箱子带回来。随便叮嘱她们,别把我给卖啦,我回来过的事,千万不要向老爷子说起。” “真有你的,回来啦,连面也不给老爷子见一下,想一想,老爷子真是悲摧,咋就养了你这样一个女儿。”时菲把车钥匙从茶几抽屉里拿出来给她,“要你快去快回的话都是白说,只是提醒你一下,五点的飞机,还得提前半个小时去办手续,记得不要误啦。” “啰嗦,”小于白他一眼,把钥匙拿在手上摇晃着,“走啦。” 小于把车开起来后,隐藏于她耳穴里的开心鬼就想,这两个鬼怪此行的目的就是去替被咱引导去投胎的张生报仇,只有它们做梦也不会想到真正的仇人就在身边,却非要千里迢迢赶过去找名义上的仇人曾彪和姚氏父子报仇,真是可笑,忍不住乐起来。 乐罢又想,这两鬼怪此行的目的完全是为了报仇,应该是不会伤及无辜的,从它们的表现来看,就是这样的。再说现在是白天,它们只会把自己隐藏起来,不会去借壳小于和时菲的身体的,也就是说此行不会有啥危险事发生,倒是应该提前赶回去做些准备才对。 得赶回去给姚氏父子以及他们的家人穿上护身符,这样二鬼怪来了,也奈何不了他们。在姚氏父子没有做成足够的善事之前,他是不会收拾掉这两个鬼怪的。他还得借助于它们来逼这父子俩彻底地重新做人,尽管他们之前已做了这样的保证,但他仍然不放心。 至于曾彪就更不用担心啦,反正自己就在他的耳穴内,必要的时候还能与他融为一体。赶过去主要是告诉该如何做,用得上的时候好配合自己。至于这边的事,诸如惩罚俄罗斯大酒楼的事,也就只有放一话,办完那边的事,再过来实施。 开心鬼拿定主意,就噌的一声,从小于耳穴里化成一道白雾冲霄而去。到了云层之上,现出原型来踏上一朵彩云加速前行。他走得是捷径,反正在云层之上,不怕高山阻拦。 当然所谓的不怕高山阻拦,那是要看山有多高,如果是高于云层的,那就还得把脚下的云层给抬高一些,直至高于此山为宜。不过今天心情特别好的开心鬼却是不想这样做的。他就喜欢在云层上行。 这不,也就是一袋烟的功夫,前面出现一座大山,其中有座峰巅就在云层之上,穿过这个峰巅,再有一袋烟的功夫就到了。一般驾云者过峰巅都是会把脚踏的云朵抬起来高于峰巅的,通常情况下开心鬼也不例外。但是此次则没抬起来,而是绕着山峰走。 快要走完山峰的时候发现问题啦,怎么回事?貌似下方有两个不散的阴魂。阴魂不散在人间是常有的事,自然有黑白无常来将它们给锁去。当然也有漏网之鱼,那就成了孤魂野鬼,再遇上意外,就有可能成为厉鬼灾祸人类。 一想到这些,开心鬼就来气,这黑白无常真是扯淡,又不知躲到哪里喝酒或者是做啥私事去了,老是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椰,为了避免出现灾祸人间的事出现,这事只有由咱来管啦。 开心鬼愤愤然地拿定主意,然后拿出引导符抛出去。 那符咒先是在云端上如同跳舞似的跳跃有一分钟,然后噌的一声,向下插去,穿过云层向山峰右边的大山谷飘扬而去。这一切,站在云端上的开心鬼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见符咒飘扬很远的山谷,他也就呆不住啦,踏着云朵紧紧追随。 符咒沿着山谷走势由高而下,在穿过几片树林飘过几道沟后,来到山谷底。 这是一片杂草丛生风力极大的谷底,吹得成片的杂草看似要被刮掉似的。与上面成片树林不同的是,这里连灌木也难见几株。只是在其正中央孤独地长着一棵至少也是千年以上的巨大老树,且茂盛无比,整个树冠整整复盖不少于一亩地。在这荒野上显得格外打眼。 这是什么鬼地方呀?这一念头刚在开心鬼脑子里闪现,就见符咒盘旋在这棵大树树冠上方不再前行啦。 第八十九章 揪内鬼(四十九)

开心鬼因此判断出阴魂就在大树周围,赶紧追赶过去,尚未到达就看清了骑在大树枝上的两个人,郁闷得要死,居然是曾彪和长孙美美,这是怎么啦?也就是一天的功夫,就弄成这个样子。同时也暗自庆幸,多亏自己及时返回,要是再担搁一会儿,二人肯定就没命啦。 不管怎么说,这次得多谢黑白二无常,不知他二人又去什么地方鬼混给耽误啦,要是尽职的话,早把他二人的命给锁走啦。看来他二人有时玩忽职守,对凡间是有好处的。但是也不能太过于乐观,说不准此时这二无常就在来的路上啦,得赶在他俩到达之前,把二人的魂魄打回去。 开心鬼不敢怠慢,赶紧踏着云朵来到树冠之上,双手合拢念念有词地念出一通咒语,让那本来是引导阴魂去阴朝地府的引导符改变功能,变成将曾彪和长孙美美游离在外久久不肯离去的阴魂给引导进了各自身体。此举是逆天行为,因此耗尽了开心鬼的精力。 在阴魂安稳在曾彪和长孙美美身体后,他也就因此而严重虚脱,差点就从脚踏的云朵上摔下来。好丰他本身就有着并不逊色他老爹猪八戒多少的功力,加之又有了夜明珠深入体内,功力因此而增加不少,应该与其老爹不相上下啦。这才稳住啦。 然后慢慢踏着云朵降到地面,等待着曾彪和长孙美美慢慢清醒过来。因为魂魄回归这二人身体以后,是需要打通他俩体内的各路明脉,二人才会快速清醒过来。而由于这次是逆天之举,冲犯了天规,让他耗尽太多精力以至于虚脱,也就没有了让他俩快速清醒过来的能力。 无奈之下,他只能躺在地上耐心地等待着,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能够养生生息。同时心里也着急着,真的好怕黑白无常突然出现,心里一再祈求,最好是让他俩醉死到什么地方去,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此刻魂魄虽然回到曾彪和长孙美美身体内,但是因为尚未清醒过来,也就是个半死之人,这样人的灵魂气息也是属于被黑白二无常捕捉的对象的。只是他们的气息要比阴魂的气息弱得多,很难被捕捉到,却是逃不脱黑白无常的追捕的,他俩对灵魂的嗅觉特别灵敏。 也正因如此,开心鬼比谁都清楚,此时别说来黑白无常这样的小神仙,就是来上一个小鬼,自己也不是其对手,谁叫自己冲犯了天规的。作为惩罚,这样要命的虚脱起码得好几个时辰。换句话说,得几个时辰后,他才会完全恢复过来。 但是命运往往就是专门要捉弄人,他越是怕啥,就来啥。就在他害怕就黑白无常出现的时候,他二人就出现了。 尼玛,怎么会这样?他暗自叫苦,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他清楚只有强打精神装作很强大的样子才有可能让他二人有所顾虑。至于此招能不能管用,也就顾不得那么多。这是他此刻惟一能拿出的最佳招数来。随即忍不住笑喷起来。 虽然这黑白无常没能满足自己的愿望,醉死到什么地方去,但是从他二人摇摇晃晃走路姿势不难看出,确实是喝了不少酒,若不是互相搀扶着的话,恐怕是连路也不走不动啦。最可笑的是,本来是用来锁魂魄的锁链,此刻二人却用来相互套着对方的脖子。 这也正是开心鬼忍不住笑喷的原因,真是弄不明白玉帝老儿怎么就选了这么一对酒鬼加活宝来阎王殿当差呀?估计是有一定关系的,多半还是那种裙带关系呢,据说玉帝老儿也是个气管炎。仙界尚且如此,也就难怪人间关系风盛行。前段时间还专门出了书,叫关系学。 然后就对自己更有信心啦,强打精神突然站起来,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足够大。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拼尽全力,也只能是如同其老爹猪八戒一般。心里很是不甘,也只能是这样啦。 提起精神对晕头晕脑的黑白无常大叫一声:“二位这是要到哪儿去?” 突然受此一惊吓,来到他面前的黑白无常差点摔倒,揉了半天眼睛才看清楚是开心鬼。俗话说酒醉心明白,二人再怎么迷糊也是知道面前站着的是个惹不起来主。本来要发怒的脸色,立马同时换成一幅灿烂的笑容,异口同声:“哟,是小神呀,小神好,小神好。” 见敲山镇虎见效,开心鬼进一步道:“好什么好,问你二人的话,还没回答我呢。” “哦,是这样的,”黑无常拿起手中的链子拽了拽,“还能有啥呀,当差吧。”迷糊归迷糊,当做得事,则是明白着的。由于他手中的链子是套在白无常脖子上的,这一拽,就痛得白无常支吾着说不清话,他也就不与理睬,只顾着把话给说完。说完后,才把拽着的链子给放开。 白无常翻了好一阵白眼,才缓过气来,冲他叫起来:“你想弄死我呀?” 然后也把手中的链子一拽。同样的,他手中的链子也是套在黑无常脖子上的,这一拽,更厉害,直接让黑无常翻白眼,说不出话来,他却没看见,对开心鬼笑道:“小神,我们还得当差去,就不打搅啦。回见。”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仍然没把手中的链子给放开。 开心鬼见了差点笑出来,不过忍住啦,回答一声:“慢走。”暗自庆幸,难道是没发现? 由于手中仍然把链子拽着,白无常迈出一步就迈不能啦,被一个劲地翻白眼的黑无常给拖累着,停下脚步才发现了痛苦之中的黑无常,赶紧把链子放开。 开心鬼有些担心,莫非是发现什么啦?正要问话。 白无常抢先说道:“对了,小神,能不能问一下?” “你说。”开心鬼回答得很机械。 “小神,看没看见两个阴魂?”白无常一边抚摸着黑无常的胸口,帮他喘气,一边问道。 第九十章 揪内鬼(五十)

照理,在众仙群里,这黑白无常没啥本事,就是嗅觉特别灵,多远的灵魂都能嗅着,这也是派他二人在阎王殿当班做捕快的原因。而今居然这样问,说明确实是醉得不轻。况且半死之人的气息也不象阴魂那样好捕捉,也许能够蒙混过关,开心鬼有了糊弄他俩的意思。 “看见了,看见了,”开心鬼指着远方,“我就说嘛,你俩咋就这么不负责任,有阴魂也不捉拿归案,看来是误会你们啦,两个是吧?早走啦,朝着那个方向去的。已经很远很远啦,赶紧去追吧。” “谢谢。”白无常果然上当,拔腿就要走。 总算是喘过气来的黑无常叫住他,“别走,”吸吸鼻子,确信无误,嘻嘻笑道:“兄弟,小神是给我们开玩笑的,嘻嘻嘻,小神,你说是不是?” 一定是被他给嗅着啦,这是他的天赋,谁也比不了他二人。开心鬼大汗,明知是骗不过去仍然坚持以强硬态度道:“我从来不开玩笑,我说得是真的,他们已经走得很远,再不去追,恐怕就真的追不上啦,还愣着干什么?去呀。” 有的黑无常的话,开心鬼再说什么也不管用啦,白无常随之跟着也吸吸鼻子认真地嗅了嗅,果真嗅出两个半死之人的气息就在此处,仅仅是怕得罪开心鬼,这才赔着小心,“小神真会开玩笑,不过我们兄弟俩公务在身,还望小神成全,借个道让我们过去。” 这话再明白不过啦,他们已掌握情况,要捕捉的魂魄就在这儿。由于虚脱的原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开心鬼不想就此与他们撕破脸面,只想糊弄过去,伸手拦住,“二位这是咋啦?老是把我的话当成开玩笑,我向来很严肃的,请相信我说得都是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黑白无常相互对视一下,似乎酒也醒了不少,清楚开心鬼成心在作对,也有些心虚,知道合二人之力也是斗不过他的,更何况他身后还有诸如战斗佛净坛使者这些连阎王爷也惹不起的主,特别是那个孙猴子孙大圣,甚至连玉皇大帝都得怕几分。 也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敢硬闯,双换成一幅笑脸,讨好他。 黑白无常先是把锁在对方肚子上的锁链拿下来,黑无常嘻嘻笑道:“小神,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们也就不得不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啦,你就不要再骗我们,我们要捕捉的魂魄不在这棵大树上。” 白无常赶紧赔着笑脸补充:“对,对,对,而且是两个,一男一女,正是我们要捕之人。”从怀里拿出阎王殿下达的公文来,“要是小神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看看这逮捕令,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的。我们兄弟俩,也就是当差的,没有上头的命令,是不敢乱拿人的。” 黑无常接话道:“所以说,我们也是没办法,还望小神成全,千万不要为难我们,当差的苦呀。” 白无常推黑无常一把,“什么话?不会说话就别说,站一边去,啥叫为难?小神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他仅仅是跟我们开开玩笑的。是吧,小神?” 黑无常立马会意跟着拍马屁,“小神就是这样的爱开玩笑,开过以后就会让我们过去的。” 尼玛看来是蒙混不过去啦,换成以往,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来解决,犹如那天在医院一样,强行阻拦,只是眼下身体这样虚弱,哪里是二人的对手呀,只会象蚂蚁一样被他二人踩在脚下。索性实话实说,求他俩放一马,向二位拱拱手求情道: “二位神仙,既然话说得这样明白,我也就没啥好隐瞒的,不瞒二位,他二人都是我亲如手脚的兄弟姐们,况且命不该如此,只是运气不好,遇上不测,才成这个样子,现在他俩的魂魄已被我给弄了回去。 “如不是我因此而太过于虚脱的话,他俩早醒过来,你们也就奈何不了他们啦。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也只是暂时的,只要时间到了过了这一关,他俩也就彻底地返阳啦,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在大慈大悲的佛祖份上,求你们就放他二人一马吧。” 黑白无常猛然听见这样的话,也是好一阵震惊,但是职责在身,不把人给拿回去的话,没法交差。而且阴朝地府貌似对这件事特别看重,临行前,十阎罗齐聚在一起,一再交待无论如何必须把人给拿回去,否则法律从事。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足以见此次任务的重要性。 黑白无常因为与他交手不止一次地吃过亏,也不愿意与他为敌,但是一想到临行前的情景,两人皆显得很是为难,随后皆是为恐惧所代替,酒性也随之消失得无踪无影,神智随之完全清醒过来。 两人相互交换一下眼色,心照不宣地达到一致意见,反正两头都得罪不起,但是得罪开心鬼比起得罪阎王爷总是要好些。得罪了阎王爷,死了都没地方去申冤,再也没法投胎,还得背上一个贪生怕死的罪名。而得罪开心鬼,即便是死了也能在头顶上戴上个英雄加烈士的光环。 达成统一意见,二人并不想就此翻脸,仍然要作最后的尝试。 黑无常尽量让脸上挂上最多的笑脸,“嘻嘻嘻,小神,我们兄弟俩就一当差的,不是我们不想给你面子,说实话,我们是诚心诚意想给你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的面子。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就一当差的,也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哪做得了这样的主呀,还请谅解。” 尼玛,遇上油盐不进得主了,这可如何是好?看来最好的方法还得由拳头来说话,只是如今如此虚弱,哪是对手呀。想了想,有了,好歹这二人联手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何不趁他二人尚未了解内情,吓唬他俩一下,也许能真能起到作用? 拿定主意,开心鬼一脸严肃地往二人面前一站,张开双手将二人拦住,尽量装出很霸气的样子,“我已说过,这二位是我兄弟,既然你们如此不给情面,就别怪我不客气啦。”拍拍那强健的胸肌,“有本事就从我这儿过去。” 第九十一章 揪内鬼(五十一)

权衡得失之后,这黑白二无常是拿定主意要与开心鬼过不去啦,自然就不把他的横当回事,明知打不过,也要打。这样的话,即便是输啦,也好交差。二人也不搭话,相互对视一下,达成心中的默契,同时出拳向他打去。 其结果是把黑白无常皆给吓一跳,尼玛不会吧,那样厉害的人,咋就不经打呢?居然象纸一样飞出去,摔在十米之外。二人不相信地看看自己的拳头,再看看貌似已是瘫倒在地的开心鬼,先是惊讶地张大着嘴,然后是一起跑过去想看看情况。 跑到跟前,你推我,我搡你,谁也不敢上去看究竟,怕那看起来是瘫着的开心鬼有诈,毕竟与他不是头一次交手,每次都是合二人之力仍然是败于其手下,而这次貌似太不可思议。 见二人你推我搡,谁也不敢前来搀扶自己,开心鬼不得不开口叫起来:“是想让我死在这儿吗?要是我死了,我师伯我老爹绝对饶不了你们。别说是你们两个当差的,阎王爷也不得好死。” 听他这样一说,黑白无常有些相信他不是装得啦,不过仍然有些担心,只能是用石头剪子布来决定。三次猜拳,白无常的剪子剪了黑无常的布后,黑无常这才一步三回首提心吊胆地走上前去。 到了也是不敢马上就去搀扶的,象怕触电似的颤抖着双手试探几次,才放下心来向白无常招手,“快过来,我一个人扶不动。” 二人合力将他扶起来坐在地上,由黑无常在其后面将他支撑着以免倒在地上。白无常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来,从中倒出几粒定魂丹,将其魂魄定住,开心鬼这才稍稍有了点能够自己坐稳的力气。黑白无常见了这才放下心来。 “死不了啦,死不了啦。”白无常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气,“吓死我啦。” “就是,就是。”黑无常跟着舒出一口气,“这下不怕大圣他们来找麻烦啦。”抓抓头皮一幅很是不解的样子,“今天是怎么啦?这样不经打,好在我出手的时候留了几分情,不然的话,真的就惹上大麻烦啦。” “谁说不是呀。”白无常回应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推黑无常一把,“兄弟,别耽误啦,趁此机会赶紧办正事吧。” 黑无常从开心鬼身后跳起来,“对呀,赶紧走呀。” 开心鬼用尽全力右手拉住白无常,左手拉住黑无常,“今天就算是我求你们啦,放过我的兄弟。” 二人不得不停下脚步,异口同声:“小神,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关键是职责所在,没办法,只能对不住啦。” 开心鬼发狠道:“既然这样,也就不求你们啦,当初你们误捕我,才把我给弄成这个样子,也算是欠我一条命,这笔帐早晚得算,放过他俩,这帐就算是结了。总算是可以了吧?” 白无常咯噔一下,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心里也一起纠结着这事,如此正好,一了百了,至于上面问起来,也好交差,好歹把人给伤成那样啦,说明是尽了力的,但是还是让他给把人带走啦,咱兄弟俩也没办法呀。正要点头同意,却见黑无常连连摇头。 猛然醒悟,这件事不一般呀,是十阎罗王一起到场亲自交待的,表明是钦差,且不是一般的钦差,是最为要紧的钦差。其他差事可以这样做,甚至可以当作儿戏,惟独这件事来不得半点马虎的。索性让黑无常来说。 本来黑无常是要他来说的,现在见他的表情明显是把这球踢给了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小神能这样做,说实话是我们兄弟俩求之不得的,只是今天这个任务非同小可,是最为要紧的奉旨行事,违抗圣旨,那就是欺君之罪呀,我等可担当不起,只能对小神说声对不住啦。” 开心鬼拉住他俩不肯放手,“不就十阎罗嘛,只要你俩肯高抬贵手,阎王殿的事让我亲自去向他们交待,放心,有我大师伯的面子在那里,他们不敢不给面子的。” 双方就此纠缠好一阵,皆不肯作出让步,本来喝酒,且醉得不轻就耽误了不少时间,再纠缠下去,即便是完成了使命,也会受到十阎王的追究的,黑无常首先发起狠来,“放手,再不放手就别怪我等不客气啦。” 白无常会意地跟着挣脱起来,“是呀,小神,我们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啦,再不放手,就别怪我们兄弟俩不客气啦。”用力挣脱,“放手。” 本来开心鬼就极其虚脱,此刻又是受了重伤,更是可谓弱不禁风,哪里使得上力呀,他二人这样一挣脱,不仅挣脱开啦,而且把开心鬼给拖倒在地上。 走了两步的黑无常见了倒在地上的开心鬼,犹豫着要不要将其搀扶起来。走在前头的白无常回过头来拉他一把,“走呀,不能再纠缠啦,再纠缠下去,倒霉的就该是你我兄弟啦。” 黑无常不再犹豫,道上一声:“小神,对不住啦。”跟上了白无常的脚步。 开心鬼想喊什么?张了张嘴,没有喊出来,只能绝望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暗自向曾彪和长孙美美表示歉意:“二位帅哥和美女,我开心鬼无能呀,对不住你们啦。”猛然嗅到一股异样的气息。这是什么气息呢?如此熟习。 他狠狠地吸了吸鼻子,貌似是李胜和玉带两个鬼怪的?抬起头来随着气息向远方看上去,果然是这二妖孽呀。这是怎么啦?时菲和小于要下午才乘机呀,它俩这么早要去哪儿?不借壳他二人的身体啦?这个时候没时间去考虑这些,阻止住它俩老是重要的。 只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只有被它俩给辗成粉碎的份,哪有能力呀?要想阻止,也只有借助于这黑白二无常啦,只是现在他俩忙回阎罗殿去邀功呢,哪顾得上这些呀,想了想有了,对黑白无常叫起来:“喂,听我说,你二人立大功的机会来啦。” 第九十二章 揪内鬼(五十二)

都说凡人总是会被功利名?所引诱,其实神仙也如是如此。这黑白无常听说有大功可立,立马就双双把脚步停下来,异口同声:“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啦。”开心鬼看着二人的表情是那样诚恳。 二人把头回过来,又是异口同声:“说来听听。” 躺在地上的开心鬼很是吃力地说道:“我看你们是搞错啦,抓错了人,不提醒你们的话,这次麻烦就大了,别忘了,你们抓的是钦犯,而且是十大阎罗亲自布置,居然让你们给抓错了,想过后果没有?会死得很惨的。” 白无常往回走了两步,“你说我们是抓错了人。” 黑无常犹豫一下,叫住白无常:“兄弟,这家伙满嘴开火车,他这是在蒙我们。” “蒙你们,亏你们还是阎王殿一等一的捕快呢,鬼怪就在面前居然看不见,居然胡乱抓人来充数。还好意思说蒙你们,”开心鬼指着远处的李胜和玉带两个鬼怪,“看见没有就在那儿。” 这黑白二无常的嗅觉特灵,不然也就不会谋上这份差事,让开心鬼这么一提醒,不用看,他俩已发觉了远处鬼怪的存在。当即就有些信开心鬼的话啦,不过很快就认为开心鬼想是想以此来蒙骗他俩。 黑无常大声笑道:“我说小神,为救你两个兄弟,你真是刹费苦心呀。” 白无常接着说:“就是这两个鬼怪存在,哪又怎样?我们的任务是抓钦犯,谁是钦犯就抓谁。” “就是嘛,”黑无常抢着说:“要是这二鬼怪是钦犯的话,我们自然是要抓的,关键是它们不是,而是你的两个兄弟,我们也就只有对不住啦,只有把他俩抓回去。” “亏你二人还是神仙呢,如此执迷不悟,好好动脑子想想吧,你们都干了些啥?我两兄弟,就一普普通通的人,值得十大阎罗亲自出马大动干戈?也就只有对付眼前两个厉鬼才会如此呀,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黑无常想了想,对呀,普普通通的人,别说阎王爷是不会亲自下达命令的,就是那判官也不会这样做,通常情况下,也就是判官指派一个传令的来通知就是啦。这次则是阎王爷亲自颁布命令,而且是十个阎王一起颁布,说明是多么严重的事啦。上此等级的,起码在厉鬼之上。 只是接到命令时,醉得太厉害,没有对此有过多考虑,经他这样一提醒,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拉了拉白无常的手,“我说兄弟,小神这话有一定道理。” 正好白无常也有着同样的顾虑,回应:“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犹豫一下,看向开心鬼,“小神,貌似你说得有些道理,但是我们为何在第一时间捕捉到的是你两个兄弟的气息啦?照理应该是那两鬼怪的才对呀。” 开心鬼见情况貌似有了就此展开进攻,“所以说,你俩笨呀,这一切都是那两个厉鬼设下的圈套。为了逃脱你们的追捕,他们就设下了这样的迷魂阵,让我的两个兄弟成了它俩的替罪羊。” 黑无常点了点头,立马又摇起来,“小神不对呀,以你的能耐,完全可以保护好你的两个兄弟的,为何弄成这个样子?” “唉,谁说不是呀,你们也看到啦,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就完全是因为保护他俩。你们是不知道呀,那两个厉鬼太强啦,多亏你们及时起到,不然恐怕我就见不住你们啦。它俩见你们来后,就远远地躲到一边去,布下这个迷魂阵来迷惑你们。你们不真的就上当啦。” “这两厉鬼这样厉害呀?”黑白无常皆惊讶得吊直了舌头。 开心鬼抓住时机进一步道:“正是,这也才是十阎王要亲自出马的意思,我估计呀,恐怕还不是你俩所谓的钦犯那样简单,应该是玉帝亲自下达的命令,他们才会这样的。交到你们手上,却差点给弄砸啦,不知你们想没想过弄砸的后果?” 黑白无常皆有些后怕地翻翻白眼,看得出他俩开始在信啦,同时仍有着疑问。黑无常问道:“真的还是假的?” 既然火候到了,就得给他俩敲点警钟,效果会好上许多,开心鬼故作生气状,“真是不知好亏的东西,小神是看你们可怜才说这些,你们倒好,不知感谢还这样犹犹豫豫,真是猪脑子,看见没有,那两个鬼怪貌似发现阴谋暴露啦,正在逃走,再不去逃,就怕来不及啦,还费什么话?” 黑白无常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那二鬼怪果然有要逃走之嫌。黑白无常也就只能信其有了,白无常更是抬腿就要追去。 黑无常立马将其抓住,“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 “捉拿钦犯呀。”白无常突然显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的傻兄弟,”黑无常生气地放开他,“你想过没有?连小神也伤成这个样子,我俩哪是它俩的对手呀。” 白无常傻傻地抓抓头皮,傻傻地笑,“这倒也是呀,”着急地搓起手来,“这可如此是好?” 开心鬼窃笑,向来都是鬼魂怕无常,从未听说过无常怕鬼怪,要不是今天亲眼所见,打死也不会相信,世上还真这样的怪事,得给他俩打打气,“我说你俩这是干啥呀?别忘了你们是黑白无常,是鬼怪的克星,专捉它们的。” 黑无常醒悟过来,狠狠地一拍大腿,“对呀,咱俩天生就是鬼魂的克星,犹如蜈蚣精怕鸡精一样,无论有多大能耐,见了鸡精就只有乖乖地受死的份。” 开心鬼接话,“正是,那两鬼怪再怎么厉害,在你们面前也只有乖乖受死的份,哪敢与你们动手呀,这就叫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为进一步挑动他二人,索性给一顶高帽子戴上,“也正因如此十阎罗,不应该是玉帝才会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们。他们清楚,只有你们能完成任务。” 玉帝亲自下达任务,那是多么至高的荣誉呀,哈哈,要是因此而被玉帝给看上的话,极有可能一步登天,升入天庭去供职,告别这老是与鬼怪打交道不受人喜欢的苦差事,黑白无常立马就找不着北,开心起来,连连点头,争先恐后道:“那是,那是。” 第九十三章 揪内鬼(五十三)

没想着如此好糊弄,原来神仙也有如此脑洞的,开心鬼窃喜,“所以你们一定要把握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好了,别再担搁啦,赶紧去追呀。” 看得出黑白无常确实是立功心切,奔跑中的黑无常从怀里掏出一瓶定魂丹来扔给开心鬼,“拿去给你两位兄弟吃,一人只能吃一粒,你也可以吃一粒。就当是对你的感谢吧,走啦。” 这定魂丹可是黑白无常的法宝,平时要想向其讨上一粒,比登天还要难,眼下则是一出手就是一瓶,看来真是认定该登天啦,这东西已用不着,才如此大方的。 开心鬼如获至宝地把这个犹如鼻烟壶似的精致小瓶拿在手里,不照吩咐做,赶紧倒出两颗自个儿先行服下,自以为要想尽快恢复过来,只有加大剂量。望着二人尽力追逐的背影,开心地笑起来。至于能不能追上,是不会去过问的,他只会关心曾彪和长孙美美,如何才能让他俩快些活过来。 他清楚黑白无常不一定能追上那两个鬼怪,因为在黑白无常追过去的时候,二鬼怪已经逃出很远啦。这一切都是他二人给造成的,因为他俩担搁了太多时间,错过了最佳时机。 看得出,事实上匆匆赶过来的二鬼怪,突然发现克星黑白无常后,并没有要立即逃跑之意,只是暂时躲藏起来,意在等他二人离开之后继续赶路。躲藏了一段时间,发现黑白无常并非过客,貌似是在捉拿鬼怪,这才有些乱了方寸,赶紧逃窜。 它俩之所以没随小于和时菲一起来,是有原因的,本来嘛,鬼怪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的,特别是象今天这个毒辣的烈日天气,出来必定化成灰烬。而它俩不仅出来啦,而且是匆匆赶路,关键是李胜从老鬼那儿得到了两粒避阳丹。 就在小于和时菲买好机票不久,躲藏着的二鬼怪也准备趁机睡上一觉。睡觉之前,李胜无意间说起避阳丹的事,吹嘘只要吃下肚子里去,就可以在烈日下暴晒七千二百小时。 玉带听了立马叫起来:“好呀,从此我们就用不着躲躲闪闪啦,直至把这七千二百小时用完为止。” 李胜作晕死状,“你傻呀,这七千二百小时不是要你一次性就用完的,是总共加起来的使用时间是七千二百小时,也就是说,不是三百天后,就没有作用啦。只要节约着用,可能会用上一辈子。所以不能随便用,好刀要用在刀刃上。” “我明白啦,纯属吹牛,然后又拿话来糊弄我。” “师妹,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 “鬼才信呢,”玉带忍不住笑起来,“其实我们本身就是鬼,这样吧,要让我相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马上验证一下,否则一切老是空谈。” 一粒是七千二百小时,两粒就是一万四千四百小时,独自用起来多爽呀,只怨自己说漏了嘴,而且还是一个自己心意的不能拒绝的人。为证明自己确实没有说谎,李胜只能心痛地把两粒避阳丹给拿出来分一粒给玉带,自己吃下一颗。 吃下避阳丹后,玉带仍有些不相信,“你吹得那样厉害,不见证一下,始终是虚的,这样吧,这次返回去就不要用小于和时菲来躲藏啦,咱们自己飞过去,是不是吹得,自然也就明白啦。” 然后就有了这次意外遭遇。 见追逐的双方都不见踪影,开心鬼也就松了一口气,感觉体内如有一盆火在燃烧,精力突然间恢复不少,沾沾自喜吃两粒定魂丹是吃对啦。甚至还想再来上一粒,只是感觉体内的火貌似是越烧越旺,有些担心受不了,这才作罢。 然后快速向仍然处于晕死状态的曾彪和长孙美美走去。到达二人身边时,发现体内的火更旺啦,感觉有些招架不住,就有些后悔没听黑无常的吩咐,暗自骂自己真******扯淡,这就是自作聪明的后果。真怕自己时刻都有支撑不住的可能。 也就只有加快救治二人的速度,只有这样,即便是自己真的撑不住啦,二人也应该能得救。他忍受着那燃烧带来的阵痛,快速把药瓶打开倒出两粒药丸来,先搬开曾彪的嘴,灌入一粒丹药,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把另外一粒丹也塞入长孙美美口中。 二人吞下丹药,不足一刻钟就先后醒来。而开心鬼也在这个时候,发觉体内的火突然间彻底熄灭,精力也随之恢复得差不多啦,知道那种最为可怕的情况是绝不可能出现啦。然后抢在长孙美美完全清醒过来之前,回到曾彪耳穴里。一直悬吊着的心也随之放下来。 现在根本用不着为他二人的安危担心啦,即便是这个时候黑白无常反悔,也奈何不了他俩啦,他俩已完全返阳。然后也就有了好心情来预测一下黑白无常追逐的结果,希望是毫无休止地追逐下去,这样就能为顺利离开这鬼地方?得不少时间。 同时又打心眼里不希望黑白无常就此把那二鬼怪给逮着。因为现在留着这二鬼怪尚有用处,只要它俩继续存在就会去找姚家父子的麻烦,自然也就可以继续威逼着这父子俩继续改造着自己。否则没了威胁,这姚氏父子还会不会这样做就难说啦。 这样一想,也就越发地想快些回到姚氏父子身边去,只有抢在那二厉鬼之前回到这父子俩身边,才能绝对保证姚家的安全。这也正是他希望这个追逐游戏无休止地进行下去的原因。拖住二厉鬼,为自己赶回姚家争取时间。 一想到争取时间,也就一刻也不想留在这儿啦,得赶紧离开呀,同时又因为感觉精力恢复得差不多啦,觉得完全可以用与曾彪融为一体的方法随便带着小于踏云回去。实施起来,才知精力并未完全恢复到那样的地步,只能让他二人走着回去,起码现阶段的情况就是这样的。 至于中途能不能完全恢复过来,仍然是个未知数。也就只能先把这样的现实告诉给曾彪,让他先带着长孙美美走走看。总不至于被动地等待着呀,自己则趁机好好地睡个觉,以求精力能快些恢复过来。 第九十四章 揪内鬼(五十四)

对于开心鬼的吩咐,曾彪自己是照着办的,只是与长孙美美一样,虽然元气完全回归到体内来,毕竟伤得不轻,体力想恢复到平时水平,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再加之山路陡峻,行走艰难,走了半个小时,居然没有走出半里地。好在曾彪有开心鬼给的路径图在心,才没至于迷路。 “这是什么鬼地方呀?”走了两里地,长孙美美再也受不了,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啦,不走啦。” 无论曾彪如何劝解,也不肯再走。曾彪没办法,也只有跟着坐下来。 然后长孙美美就说:“这就对了,经过这么多事,我算是看出点道道,无论遇上多大麻烦,只要有你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估计呀,虽然暂时没办法走出去,只要我们休息一阵子,即便是你那超人的功力不能恢复,也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反正早晚都是这样,还走什么走呀?安心休息。” 曾彪想想,也只能是这样,再说开心鬼回来啦,这就是最大的安慰。尽管他现在元气大伤,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恢复过来啦,回去还不是小菜一碟之事?也就认为开心鬼吩咐走回去的话纯属多余。回应道:“说得有理,干脆就地找个地方睡上一觉。” “这主意不错,”长孙美美答应一声,举起头来东张西望,一下就找着一处满意之地,指着前方,“就就去那儿,既在巨树下,又很宽敞。然后再生上一堆火,那真是叫爽歪歪。” 曾彪看了,确实是个好地方,也就无异议。两人快速地从附近找来一大堆干枯树枝堆积起来。 长孙美美把最后一捆柴扔在地上,拍拍手,满意地笑起来,“说实话,长这么大,野外露宿还是头一回,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对了,赶紧把火生上啦。” 生火?刚才只顾着拾柴啦,把这码给忘了,拿什么来点火呀?在美女催促了三回之后,曾彪不得不张张手耸耸肩,“我是没火的,你有吗?” 长孙美美作晕死状,“你不是超人吗?” “我是超人不假,别忘了,我暂时失去了所有功能,没法点燃的。” 貌似美女这才醒悟过来,自嘲地笑笑,“不好意思,我又把这碴给忘了。”停顿一下,象是想起什么似的兴奋起来,“喂,听我说,无论怎么说你都是超人,不就点个火,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试试看,试试看。” 试个屁呀,曾彪比谁都清楚自己,所谓的超人全是仗着开心鬼,没了身后的开心鬼,自己什么都不是,不过既然美女这么自信,也不能太扫人家的兴,明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也只有满足她,“好吧,那我就试试。” 拿什么试呢?曾彪无意间发现前面有个火舌头,心中一亮,有了,何不就用它来一试?火舌石,他是认识的,小的时候去山上外婆家玩,外公点烟有时用的就是火舌石。一点一个准。只是当时太小,只是觉得有趣,并不知道外公是如何使用的。 是石头碰石头,还是石头碰干树枝或者什么东西?他是一点点印象也没有。也就只有胡蒙啦。拿起火舌石在另外一个石头上一碰,真就起火啦,只是不怎么容易把干树枝给引燃。想了想,索性就用火舌石直接在干树枝上死磕,磕着磕着,不知怎么就燃了起来。立马大喜。 长孙美美更是有些得意,“我就说嘛,再怎么着也是超人,不可能连火都点不着的。”那神情貌似这火是她给点燃的。 曾彪觉得有趣,指点着她,“你这神情,连我也有些慒,真不知这火是你点燃的,还是我给点燃的?” “是吗?”美女越发得意,见他有些坏坏地笑,猛然醒悟是在调侃自己呀,立马向他扑过去,“我看你还敢小耍我?” 而一点点也没有防备的他此刻右脚正好悬空着,让她这样猛力一撞,摇晃几下没站稳,扑哧一声倒在地上去。 这一倒,可惨啦,右耳靠在燃烧着的柴堆上。随即发出嘶嘶的炼焦声。痛得曾彪捂着右耳朵叫着痛,跺着脚。真是忙中无策,只顾着叫痛,粘在耳朵上有一片带着火星的叶片也不知弄下来。 美女开始不以为然,以为他是装模作样的,超人嘛,就这点点火都受不了,那还叫超人?不过见到他的右耳朵确实被炼焦啦,这才着急起来,醒悟他此时是没有功力的。想帮他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急得跺着脚搓着手好一阵,猛然见旁边地上貌似是一滩水。 也不过问这水粘不粘,干不干净,捧起一捧就往他的右耳上泼。 泼上去才知惹上大麻烦,居然燃烧起来。原来是松子油呀,而引燃的火源正是那片带着火星在风吹下突然燃烧起来的干枯树叶。 更为麻烦的是,松子油不仅仅泼在其耳朵外面,连耳穴里也进了去。而此刻燃烧起来正好起风,火借风力,在二人一时慒了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时候,火热借助风力燃进了他的耳穴。 这次他是直接就晕了过去。 本来就显得不知所措的长孙美美见了,越发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傻乎乎地站在他旁边只是一个劲地跺着脚。平时看起来很机灵的一个女孩子,在关键的时刻则是如此不堪呀。 下一刻才醒悟过来该把他那燃烧着的耳朵给弄灭,有了上次的教训,再也不敢胡乱用水,而是迈出一大步,捧起地上的一捧干土灰掩盖在他的耳朵上。火也就熄灭啦。然后壮着胆子伸出手在他的鼻子上试探一下气息。 天呀,没有半丝气息。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超人呀。她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死去,再次壮着胆子伸手去试探一下,真的没气息呀。再试探没有,继续试探仍然是没有。 真的就这样走啦,尽管她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仍然是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第九十五章 揪内鬼(五十五)

就在长孙美美哭得死去活来之际,曾彪的耳穴内有了剧烈的变化,前面已说过,就在昨晚,开心鬼抢食了老鬼给大弟子李胜的夜明珠。夜明珠进入开心鬼体内随即就燃烧起来,然后就貌似完全融入他的体内。由于感觉是特别确然爽,就误以为与自己完全融为一体啦。 其实并非完全是这样的,那夜明珠融入其体内后,由于他的阳气太强,而夜明珠吸食了老鬼的阴气,属于极阴之物,其火也是极阴之火。这极阴与极阳一碰撞,由于旗鼓相当,达到一种平衡。让他就以为熄灭啦,其实非也。阴火只是处于相当于休眠状态之中。 而现在长孙美美无意间把这松子之火弄进曾彪的耳穴内去燃烧,而这松子油长时间在阴潮的地方生存,也染上了极阴之气,其火也就属于阴火。而这阴火又是在曾彪耳穴内燃烧的。自然就把熟睡中的开心鬼给烤着啦。换句话说,此刻的开心鬼是受到来自体内和体外阴火的攻击。 如此一来,本来在开心鬼体内达成平时的牌休眠状态的阴火,也就打破原来的平衡,重新燃烧起来。这一烧就把开心鬼给烧醒啦。虽说是被烧醒的,其感觉与昨晚一样爽。也就极其享受,仅仅是把在曾彪耳穴内的火给扑灭 外面的火是扑灭啦,其阴气就附在他的身上,如此一来,阴气在他体内仍然是占着上风的。其体内的火也就继续地燃烧着。只是感觉与昨晚完全一个样,爽歪歪。也就不作任何抵抗,而是尽情地享受,至于外面的哭声也就充耳不闻。 就这样,时间又大概过去半小时,那燃烧着的阴火扑哧一声钻入他的丹田。这次他是清清楚楚感觉到了那火是真正地溶入到他的体内。至此那夜明珠才真正地与他融为一体。立马他感觉到自己身上也充满着阴气。 最为明显的变化应该是那双眼睛,虽然自身看不见,他也清楚从现在起,那双本来是闪亮的双眼,此刻眼眶周围已布上一圈阴森恐怖的幽暗光环。这让他郁闷得要死,怎么会这样呢?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呀?特别是会不会把曾彪给吓着? 不过很快他就高兴起来,因为他的丹田动了动,然后一个声音通过他的血液流动贯穿他的双耳:“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夜明珠的主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会有半点怠慢。我有三**宝,第一就是对符咒的使用,这个从昨晚起,你就拥有了,不用重复说明。 “第二个法宝就是起死回生,这个也只有到了你的体内与你融为一体后才会有的,对于其他人皆不起作用,包括修炼出它的老鬼在内,因为要起到如此作用,只有遇上亿万分之一的身体才会起作用,而他正是属于这难得的亿万分之一。我们能融为一体,是彼此的幸运。 “第三个法宝是九味真火,因为夜明珠是由老鬼的阴火修炼而成,与你融为一体之后,你也就拥有了九味真火,而且由于此火本是极阴之火,而你又是极阳之躯,其阴阳对冲的结果,不仅没有彼此削弱,反倒是大为加强,此火可以你大师伯的斗战胜佛的真火媲美。” 哇噻,这样爽呀,开心鬼激动得在曾彪耳穴里又蹦又跳,反正他现在处于半死人状态,怎么折腾,也不会有知觉的。 对于外面长孙美美的哭泣倒是有些在乎的,要不是她歪打正着地把那松子油泼在曾彪耳朵上,自己恐怖是这一辈子也得不到这些法宝啦,准确地说得不到后两个法宝啦,毕竟符咒法宝昨晚就得到啦。 这样一想,就把那手舞足蹈的四肢给停止下来,得赶紧用第二个起死回生法宝让曾彪返阳,免得美女老是伤心。对啦,还得让曾彪一定得娶她为妻,也算是对她的感恩图报吧。当然前提是自己首先完全恢复过来。在之前似乎很难,现在有了这起死回生法宝,应该就很容易啦。 开心鬼正要把这一法宝用在自己身上,猛然感觉用不着啦,自己已经彻底地恢复过来啦,原来对于自己,根本用不着使用,法宝自然就起作用啦。开心鬼好兴奋,赶紧把这一法宝用在曾彪身上。曾彪立马就完全恢复过来。 此刻长孙美美仍然是哭得悲悲戚戚,而曾彪见了不知是怎么回事,站在她身后大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处于那样的环境里,身后突然被叫上一声,而且叫声又是那样响亮,美女立马被吓得跌倒在地上。壮着胆子回过头去一瞧,立马就妈呀一声,差点晕死过去。好一阵才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曾彪这才醒悟是怎么回事,本想实话告诉她。话到嘴边立马觉得不妥,既然她已在心目中把自己当成了超人,那就继续扮演超人角色,效果肯定还会好得多。 曾彪嘻嘻笑道:“你咋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啦,什么人呀鬼的?不会是中邪了吧。”拍拍胸口,“我是超人呀。从现在起,我的所有功力又完全恢复啦。” 她慎一下,立马欣喜起来,扑过来抱着他又吻又跳,“太好啦,真是太好啦,我就说过嘛,你是不会轻易倒下的,好了,现在一切都好啦,啥也不用说啦,只要回来,我们就有救啦,我现在只想赶紧回到家里去,说说现在用什么办法让我赶紧回去。” “当然是飞回去呀。”脱口而出的曾彪把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太过于心急,没给开心鬼商量就如此专断,不知他会不会生气。不过话已说出,也就只有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停顿一下,又补充一句:“就是带着你一起飞回去。对了,你怕不怕?” 听说自己也能亲自体验在天空中飞行,长孙美美立马就陶醉起来。虽然她乘坐过不少次飞机,但是那些都是借助于机器的,而这次则是腾云驾雾,则是神仙般的体会,爽,爽,爽。连声说:“不怕,不怕,一点也不怕。”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揪内鬼(五十六)

听美女这样说,曾彪更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与开心鬼沟通。 果真就遭到开心鬼一阵痛斥。骑虎难下的曾彪也不示弱,激动得大声反驳:“我不管你有啥理由,这次你是飞也得飞,不飞也得飞。” 然后彼此间就处于一种长时间的沉默之中,下一刻,开心鬼突然打破沉默大笑起来,“看看我们都搞些什么,不过是逗你玩的,至于弄成这个样子?这样难走的路,不飞回去,难道还要走回去不成?得,别做出如丧考妣的样子,高兴一点,马上就飞。” 曾彪笑起来,“还带着个美女的,你说该怎么弄?” “这个,我不管,你想怎么弄都成,那是你的事,只是提醒你时时刻刻抓住她,否则后果很危险。” “知道。”曾彪开心地笑,迈上一步把美女紧紧地抱在怀里,“抱紧我,千万不能松手,我们现在就飞。” 美女兴奋地狠劲吻他一下,“哦,要飞啰,要飞啰。”然后将他紧紧抱紧。与以往一样,无论开心鬼与曾彪进行如何激烈的交流,她都是不得而知的。不然的话,就以她的脾气而言,肯定会纠缠着开心鬼要求这要求那的。 曾彪叫一声:“走啦。”然后就飞行起来。一路上长孙美美兴奋不已,又是唱歌又是发笑,把个曾彪亲吻不已。 曾彪则装作如同木头一样,心里则是美滋滋。其实让她这样一拨弄,他也想动手动脚,只是牢记着开心鬼的交待,必须把她给紧紧抱紧,怕不这样的话会出现意外。也正因如此才老是让美女不高兴,不止一次责备他,“你是木头呀?一点点也不浪漫,没劲,扫兴。” 虽然此处离开家有五百公里以上的路程,由于走得是空中捷径,又是腾云驾雾,走了不足四十分钟就到了。只是到了家麻烦来啦,这大白天的,又是在闹市区就这样降落下去,又会引来骚动,犹如上次得到超人这个称号一样。 应该比那次的骚动还要大得多,那次仅仅是腾空一下而已,这次可是从天而降呀,弄不好会象水浒里写得那样,会被当成妖怪给关起来的。停止飞行的曾彪踏在云端叹息一声:“糟啦。” 此刻曾彪的身体是被开心鬼借壳着的,自然是能看清地面上的事情,而长孙美美则只能与普通人一样只能看见脚下那一望无际的绵绵云海,自然是不知他为何叹息的,拍打他肩膀一下问道:“你这是咋啦?好好地叹啥息,不会是遇上麻烦了吧?” “麻烦倒是没有,到家啦。” 长孙美美伸出右手抚摸一下他的额头,“好事呀,为何反倒是不高兴,不会是发烧了吧?”见他没作出回应,坏坏地笑起来,“哦,明白啦,舍不得把我放开是吧?不放就不放吧,下去也可以继续抱呀,愿抱多久就抱多久,反正我没意见。” 曾彪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看把你给美的,全想偏啦,我是担心就这样下去会被人给当作妖怪抓起来的,那样的话,看你还笑得出来?” 美女伸伸舌头,“这倒是个麻烦事,得好好想个办法。”沉思一下笑起来,“我有办法啦,何必要在这人多的地方降落呢?找个人迹罕至处,岂不就解决啦?”说着得意地拍他肩膀一下,格格笑不停,“老实说,我这办法是不是特好?” 经过这一系列的生死变故,长孙美美完全把他当成惟一爱人,希望让他多抱一些时间,这样的话,两人的感情就会进一步加深,然后成为恋人再成为夫妻,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与超人结为夫妻,就没枉做一回人。此刻的她才不会去过问曾彪是怎样想得呢,她就是这样幻想着的。 而曾彪的想法则没有她如此单纯,虽然也与她一样,经过这一系列生死历险,已把她当成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要是没有遇上曾美丽的话,就把她给当成惟一的爱人啦,不幸的是那个不知在何处的曾美丽成了他忘不了的牵挂。此时他的想法也就与她不完全相同啦。 虽然他心中也对她有了更多割舍不断的牵挂,但是他此刻考虑更多的是就在附近找个安全的着落点,担心着姚家父子的安危,毕竟那两个报仇心切的鬼怪打破常规白天返回来啦,虽然黑白无常的出动让它们如起丧家之犬一样逃窜。 但是这并不能保证它们就此在白天来不了这个大都市,世上有着很多事是大出意外的,不得不防着,所以他对她的建议不完全接受,回应道:“有的事,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以后会告诉你的,人迹罕至处,要去多远呀,最好就在这附近找个地方。” 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女孩子就是多心,她完全想偏啦,而她又完全是个敢说敢做的新潮女孩,不会让他这当头的一盆冷水就给弄成知难而退的,她要坚持自己的主意,因为她有充足的理由,“拉倒吧,我也想呀,你看看这个时候,正是热闹的时候,这样的地方哪里找呀?” 一席话提醒了曾彪,他只能作出让步,“那就让我们来一起想想,看看哪个地方最安全,又是最近的?” 其实她心中早就有了主意,听他这样一说,立马表态:“不用想了,渠市那地方最近,与这座城也就隔着一道山而已,山那边是渠市,这边是城市。” 渠市,曾彪当然知道,是这个大都市下属的一个县级市,也是这个大都市所属市县中距离最近的一个县市,加之又有一座山这样的有利地势。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就同意。 殊不知,长孙美美给他设了一个套。这渠市距离市中区的距离比这个大都市下属的好些区距离市中区的距离还要短,但是一个实质性的问题,她却是完全地隐瞒啦,而蒙在鼓里的曾彪也没有去进行深究,只是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不错就答应啦。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揪内鬼(五十七)

他们是在位于两市交际处的山顶降落的,即便是这样,好于贪玩的长孙美美仍然大吵着没玩够,要再飞一会儿。曾彪这才不得不把自己的焦虑向她道出来。 她听了直翻白眼,这让曾彪很是不解,问她原因。她才道出实情来。 在没有遂洞之前,两市的交通是要爬山的。有了遂,原来盘山绕的公路也就没怎么用了,几乎处于半休眠状态,只是偶尔有收购农产品的拉货车走一下。路面的养护几乎是没有的。 就在三天前,一场暴雨,把这面的路给毁了,由于没怎么用,又是处于雨季之中,公路养护也就没有给与及时跟上,至今仍然是处于断道之中。也就是说要回到都市里去,就得从渠市这面下山。 当然也可以用别的办法直接从都市这面降落下去,那样的话,在这热闹的都市这面又会引起骚动啦,还不如刚才直接就在闹市区里降落呢。 曾彪听了她的叙述,握紧拳头向她挥了挥。 她则格格地笑起来,“要是打了能解你的气,你就好好地打吧。我不怪你。” 真是没心没肺,这个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曾彪是不会打她的,只能轻叹一声,“唉,真是拿你没办法,跟小孩子似的,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不打啦?”她仍然是一脸笑容,拍打他肩膀一下,“喂,我说,事已至此,做出那样伤心有何用?赶紧拿出你的本事来,走呀。” 他能有啥本事,所谓的本事,全是开心鬼的,他不过是背个声名而已。当然这个是不能告诉她的。也不会回答她的话,在事情没完全明了之前,他也回答不出来。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开心鬼给安排的。 见他不作回答,美女反倒着急起来,又拍打他肩膀一下,“喂,真生气啦,不过我可告诉你,生气归生气,救人的事不能给担搁啦。赶紧走呀,听见没有?”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感觉到身子剧烈地震动一下,尚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一辆法拉利赛车里啦。驾车的是曾彪,自己则坐在他的身边。 哇噻,这也太逆天啦,美女惊讶得一张樱桃小嘴嗨成个型。见曾彪因此而嘲笑她,她不服气啦,在他那把握着方向盘的右手背上狠劲地拍打一下,“不就变一辆车,有啥了不起?有能耐,给我变一架飞机出来,我就说你能。” 曾彪只是笑而不语,把车往山下开去,能开多快就开多快。 开车下山自然就是要从遂洞开回都市去。只是在路口收费处与姚飞父子的车不期而遇。这父子俩没事,就放心啦。然后问明这父子俩是来渠市谈生意的,也就不急着回都市啦,调转车向与这父子俩一道渠市。 车子转向后,曾彪把车停下来,让长孙美美开,自己则跨上了姚氏父子的劳斯莱斯。 一上车,开车的姚飞和坐在副驾驶室上的姚水生就异口同声追问他,“你到哪里去啦?害得我们好找。” 曾彪不急于回答,而是拿出两张符咒来贴于这父子俩身上,一人一张皆贴在胸口上。贴上后,两张符咒就自动隐形啦。 这一切看得这父子俩惊讶不已,有些惊慌失措地异口同声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曾彪虽然坐在后排,明知这父子俩看不见,仍然作了晕死状,然后说:“我说你俩有没有一点点良心呀?干啥?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家的安全,给炼出这两张符咒来。知道这两张符咒的威力吗?比之前的那张强多啦,有了它,保证你们父子俩受不到一点点伤害。” 这父子俩立马高兴得找不着北,以至于差点与迎面来的车撞上,气得迎面车里的女司机冲着他们大叫大骂。自知理亏的姚飞只能装作没听见,快速逃掉。然后父子俩异口同声:“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再也不怕鬼怪啦。” 曾彪不得不给他俩敲一下警钟,“你们也别太得意,虽然给了你们防身符,但是该做得好事还得做下去,不然的话,符咒就会失灵的。只有好事做到足够多,符咒的功能才会是永恒的。” 这父子俩听了,连声说:“一定,一定。” 然后就见一直跟在后面的长孙美美追了上来,在前头把车停下来冲着他们叫:“喂,这是怎么搞的,每个公厕都在搞维修?” 姚飞把车停下来,“搞啥维修呀,不知道?这渠市在搞创国家级卫生文明城市活动,凡是公厕一概给以维修的名言给关啦,连体育场的厕所都给关了的。” 长孙美美抓抓头发,“妈呀,这可要命啦,”拉开车门跳下来,“顾不得那么多啦,得找个地方解决,再也憋不住啦。”跑了半个小时重新回来,急得直跺脚,拍打着曾彪的车门,“超人,解决不了啦,你快快给想个办法。” 曾彪耸耸肩,“大庭广众之下,让我使法术,亏你想得出。” “你总不至于要我当众出丑,尿裤子吧?” “这样吧,你回车上去,尿在车上,接下来的事让我来解决。” “这可是你自己说得,”长孙美美指了他一下,“别怨我弄脏了你的车。”赶紧向劳斯莱斯跑去。 见美女跳上车把车门给重重砸上,曾彪叹息道:“这渠市是怎么搞得,不就弄一脸面嘛,搞得这样紧张,还要人活不活呀。好在美美尚有车子可屙,要是没车,且不就得尿裤子啦,这些当官的,脑子是不是进水啦,这样的创建,宁可不要。” 姚飞接话:“谁说不是,说白啦,这些当官的,还不是为了捞政绩,弄得怨声载道,他们才不管呢,老百姓还得忍住,估计得拖过检查团来了,检查过关啦,公厕才会陆续开放。真是受不了。” 姚水生接话道:“唉,做领导也有做领导的难处,因为生意上的事,我与渠市政府是有交结的。为这事我也与他们的父母官交谈过,希望他们别这样。他们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不这样做,就渠市目前公厕的卫生状况,肯定是过不了关的,老百姓的素质差呀。无奈之策,无奈之策。”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揪内鬼(五十八)

姚水生的感叹,曾彪是能理解的,毕竟也是现实生活中的一员嘛。处于红尘之外的开心鬼就不可理喻啦,他气愤地督促曾彪去向该市父母官交涉。曾彪觉得没必要为这样的小事去周折。 开心鬼就冲他叫起来:“这还是小事呀,吃喝拉撒,是个人就少不了,没个拉的地方,让你拉街上呀。” 他刚一说完,就见一美女站在靠边着急地跺着双脚,然后表情痛苦地将双脚紧紧地夹住,其尴尬之状,真是让人不忍看。再下一刻,就见女孩的裤裆慢慢地湿了一大片。引来不少围观者。 目睹这样难堪的场面,开心鬼越发地受不了,而曾彪则仍然处于犹豫之中,不得不再次冲他叫:“喂,我说,你还要等什么?我一直当你是极负责任心的才依附于你,你要是再继续无动于衷,我就只有离开你啦。” 如果他真的离开,曾彪即刻就回到从前,回到什么都不是的过去。他赶紧回答开心鬼,“好好好,我去,我去,行了吧?” 开心鬼的语气立即缓解下来,“这就对了嘛,不用担心,有我在,没有办不成的事。” 他二人的交谈,姚氏父子自然是不得而知的。达成统一意见后,曾彪立马就向姚飞父子表达了这样的意愿。希望随他父子二人去见父母官,最终说服父母官。 姚飞父子与父母官打交道已有些年份,自然清楚并不容易让其改变观点。只是曾彪如此坚持,也就只有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同意带着他一起去。至于长孙美美,既然曾彪去了,自然也就同意带着她一同去。 不过曾彪用手机与长孙美美通过话后,美女则明确表示不愿意与官家打交道。曾彪也就不勉强,实际上带着这样一个惹事佬,还真怕她惹出什么事来。 见面是在宾馆进行的,父母官不是一个人参加,带着其精明干练的秘书。 出于礼节,曾彪并没有一见面就向其进言,而是作为姚飞父子的顾问参加这次会见。姚飞父子就是这样向父母官介绍他的。所以一开始主要是谈论政府与企业间合作的事。 直至曾彪抓住时机准备向父母官进言的时候,突然闯进一个不速之客。 曾彪一见不速之客,惊讶得好一阵说不出话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来人居然是他朝思暮想那个强忍他的曾美丽。她是父母官的亲侄女。 在这样的场所,她本不该如此莽撞的,只是见客人是姚飞父子,也就不客气啦,她老爹曾庆生与姚飞父子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她才敢在如此严肃的场所大大咧咧。 一进门就冲姚飞父子叫:“姚叔,你不地道,”指着姚飞,“还有你,飞哥,来这里玩,也不叫我一声。” 姚水生正要作解释,父母官教训侄女,“我说丽丽,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呀,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姚水生赶紧替她解围,“别,这样呀,丽丽又不是外人。” 父母官也就来个顺水推舟,指着曾美丽,“看在你曾叔替你说好话的分上,这次就饶了你。这是在谈正经事,不许捣乱,老老实实地坐着听。” “知道。”曾美丽仍然是大大咧咧地回答,然后在曾彪身边坐下来。 曾彪抓紧机会向她打招呼:“哦,美女,你好,还认识我吗?”见美女并没有因此有所回应,以为她把强吻的事给忘了,心头好不丧气,啥人呀?强吻过后,就啥也不记得啦?只好硬着头皮想向她解释:“我们认识的,就在那家咖啡厅,” 人他连咖啡厅的名字尚未来得及说出来,美女就打断他,“不用解释,我的记性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差。”狡黠地向他挤挤眼睛,指着自己的头,“那天的事,全记着的。” 曾彪会意地一笑,也就不再说什么,他是聪明人,清楚在这样的场所谈论那样的事,是很愚蠢的。 不过他俩心照不宣地不想说,父母官则好奇地问道:“看得出,你俩很熟,也就用不着给你们作介绍啦,只是你们说得那天的事,全记着,是什么事呀,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听父母官这样一说,姚飞父子也就跟着起哄:“是呀,说出来听听。” 美女真是很霸气哟,她并不象很多女孩那样,遇上这样的事会表现出羞答答的样子,拉三扯四。而是直接跳起来坐在单人沙发扶手上,“想听是不,好呀,现在我就讲给大家听。都把耳朵打整干净啦,别到时候说没听清楚。” 父母官皱皱眉头,再怎么宠着这个侄女,也不好在这样的场所让她太过于放四。咳嗽一声,让她下来,“丽丽,不能这样,坐好,老老实实地听我们谈正经事。要玩要耍,等完事后,你们几个怎么玩都成,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不管,这个时候,必须老老实实地呆着。” 曾美丽伸伸舌头,变得老实起来。 不过她的老实,也就是瞬间的事,见叔父又与姚飞父子交谈起来后,用手拐拐曾彪一下,“还好意思说我把那天的事给忘了,我看忘了的是你哟。” 其实曾彪一直在想插上话,只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而已,听她这样说,赶紧轻声回答:“怎么可能呢,告诉你吧,自从那天一别,无时无刻都想念着你。” “真的?” “骗你是小狗。” “我信,其实我还想要一只小狗。”美女说着,眼里竟然挤出几滴泪水来,“我就是为小狗来的。” 好好的,咋就流泪啦?貌似与小狗有关,曾彪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币递给她,“别哭呀,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我有一条纯种小狗,”美女说着对着父母官呶呶嘴,“我叔父去英国考查时,特意给我带回来的。你是不知道,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真正是爱死人啦。走到哪里都是要把它带在身边的。今天也不例外。”(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揪内鬼(五十九)

曾彪一幅恍然大悟状,“哦,明白啦,你是把它给弄丢啦?” “聪明,”曾美丽拍他肩膀一下,向他竖起大拇指,“所以说知音呀,”笑脸瞬间挂上几滴泪水来,“知道吗?别人都把它当成自己的孩子,而我把它当成自己的老公。” 女孩子的脸真是雨季里的天,说变就变。更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把狗狗当成老公,那么自然在他心目中又该是何地位啦?曾彪郁闷着啊了一声。 她又在悲情之中微微一笑,“不可思议了吧?其实这没什么,我就是当它做老公,吃睡都与我在一起,你看它多乖呀,五斤不到,小不点。特听话,逗你玩,逗你笑,从不烦你。” 曾彪猛然觉得不是与她在交谈,而是在听她讲天书。然后在心里暗自骂自己,好好的长孙美美就在眼前不知去珍惜,咋就爱上这么个不靠谱的主?而且还怕语言不对得罪她呢,强迫自己违心地做出关切状说道:“这么可爱的小宝贝,咋就弄丢了呢? 美女抽出纸巾轻轻擦拭一下泪痕,变得怒不可息,“还不都是那该死的公厕给搞的。” 又是一个声讨公厕的,曾彪暗自叫好,遇上知音啦,呆会儿更要好好地向父母官说一说,必须让他改变初衷,把公厕开放,一个城市再怎么美丽,再怎么拥有动听的头衔,没个方便人拉撒的地方,算怎么回事。正要迎合她的话。 她的声音又来了,“要是没那个什么创建,我的老公怎么可能弄丢呢?我好恨,好恨,恨死啦。” 眼下对她进行安慰,比啥都要紧,曾彪因此改变话题安慰道:“用不着这样伤心,我想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只要我们大家一起共同努力,没有找不着的。” 她再次破涕一笑,“你不用安慰我,帅帅是很听话的,不会乱跑,一定是被人给抱走啦,它那么可爱,肯定是被抱走啦。都怨我,没公厕就憋着吧,不就一把尿,又憋不死人。咋就非要去解决不可。” “你是说,你是让人给抱着帅帅,然后就,这就好办啦,你对这个人肯定有印象,咱们分头去找,总会找到的。” “让你给抱着就好啦,是去找方便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人给抱着,是带着它去找的,找了好一阵,总算是发现花园深处可以解决。我真是笨死啦,本来是可以带着它一起进去的,又怕进去弄脏它,就把它留在了外面。它当时还不愿意,见我生气啦,才乖乖地守在了外面。 “现在想起来,我真是笨,弄脏又怎么样?不就洗一洗,现在好了,帅帅不见啦,叫我怎么活呀。都是那该死的创建,要不是这样,公厕就不会关,帅帅也就不会离开我无人照看,自然也就不会给弄丢的,帅帅没啦,我真的也不想活啦。” 这也太夸张,居然扯上死活,美女有时真的很弱智,管他的,只管讨好,“是呀,这关公厕真的是太不合民心,是该好好地声讨一下,让他们赶紧开放,不然象帅帅这样的悲剧,不知还会发生多少呢?待会儿,我们一起好生向你叔父说道说道,一起向他施压,逼着他开放。” “就是,”曾美丽脱口而出,立马打住,猛然想起这关公厕的主意正是自己向叔父进言的,关了岂不是打自己的脸,立马变色,“你以为你是谁呀,想关就关。我可警告你,再说这样的话,请坐到一边去。” 曾美丽自然是不会告诉他原因的,弄得他丈二和尚摸着头,很是郁闷,立马就改变语气:“不说,不说。嘿嘿,其实我也是替你着急。” 美女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既然不能向其说明原因,但是稍作解释也是可以的,打断他,“其实这关公厕也是不得已的事,你以为我二叔愿意呀,他也是不得已。权宜之策,权宜之策,过后自然会打开的,希望你千万不要在我二叔面前提这事,实际上,他已经够烦的。” 啊,曾彪心里咯噔一下,接着就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歪打正着,无意间得知这样的情况,否则的话,要是真找开心鬼的要求去做,当着她的面向父母官提出关公厕的事,恐怕就真的惹上大麻烦嘛。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讨好她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其实我并没有恶意,完全是同情你,才说出那样过激的话来,真的是随便说说而已,不会当真的。” 再笨的人也知道他这是在讨好自己,女孩子就是喜欢被人宠着,听他这样一说,心里特别好受,没有回答他,只是冲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他那悬着的心才落下来,怕她因此而耿耿于怀,现在看来是不会啦,正要再说点什么,隐藏于他耳穴里的开心鬼则不满意啦,准确地说是非常地生气。冲他大叫起来:“好你个见色忘义的东西,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要是换成别的什么事,他一定会服从开心鬼的意愿的,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宁愿冲撞开心鬼,也要讨好美女。他也毫不示弱,强势地回敬开心鬼:“你凶什么凶?不就想要我和长孙美美在一起吗?告诉你,我与她真的不合,别拿什么生死与共,患难于共的话来说事。那样也代替不了爱情。” 开心鬼打断他,“我现在说得是另外一件事,与你说得这些没有一点点关系。我要说得是,你必须按既定方针,对他说,开放所有的公厕。” “不,这绝对是同一件事,没听她说嘛,要是我提这样的事,就是对她的冒犯,其结果,我真的不敢去想象,所以什么事,我都可以顺着你,惟独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作出一点点让步的。” “既然你这样固执,我已无话可说,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就只能是到此为止啦。” “既然这样,那就请便吧。” “真不后悔?” “绝不。”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揪内鬼(六十)

“尼玛!”开心鬼在曾彪耳穴内暴跳如雷地跺着双脚,“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这样。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一定。” 曾彪感觉快要被他给弄成脑震荡,这是从未有过的,真不知坚持下去,会招惹上多大的麻烦,不过他并不在意,在这件事上,他是不会作出任何让步的,“那么我也告诉你,我绝不会后悔,哪怕是死,也不会,绝不。” 开心鬼完全被惊呆啦,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曾彪吗?他强忍住怒火,“年轻人,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再给你两分钟的考虑时间。” “不用,我知道你的能力,弄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拿去吧,我宁愿现在就被你把命给拿去,也不会改变主意。” “尼玛!”开心鬼再次暴怒,这次比上次跺得更加厉害。好一阵沉默之后,突然改变主意,“好,我算是服你啦,决定原谅你一次,记住,仅此一回。” 嘴上这样说,心里则打着主意,哼,不能就这样算了,这女孩有啥好的?长孙美美可是与你生死之交呀,公厕的事,可以不管,这事管定啦,明的不行,咱就暗的来,直至挤走眼前这个女孩,与长孙美美成亲为止。 当然他二人之间的交流,别人是不得而知的。因为用得是心灵间的感应,所以在与开心鬼交流的同时,并不影响曾彪与他人同时进行交流,他仍然在与曾美丽交谈着。 这也正是开心鬼气得七窍生烟的原因,因为他俩已在那天她强吻他的事情上达成共识,尽管她一再坚称,她把自己的爱情给了那只丢掉了的叫住帅帅的宠物狗身上,但是开心鬼已深深地感受到了,她已被曾彪的花言巧语所打动,她已主动约他外出玩耍。 她是这样对他说的:“关于那天的事,确实是事出有因,说来话长,你就不要追问啦,约个时间,我单独向你解释。不过不管怎么说,那天真的是要谢谢你的。” 连曾彪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听了她的话,突然之间就再也不为明星梦去纠结,而是希望她把那强吻当作是一个开始的好契机。立马回答:“好呀,把彼此的电话留下来,明天请你吃饭。” 这小子也太快了吧?这就要请吃饭啦,而且特有心计安排在明天,肯定是担心今天有长孙美美的原故,怕不好向她交待,还是是怕她从中捣乱?反正这小子鬼着呢。 开心鬼真想喘他的屁股。却又一时想不出阻止的办法来,只能是寄托于曾美丽身上,希望她拒绝他。在他看来这是有可能的,毕竟象她这样时风时雨的女孩,总是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来。 结果则是大出他的意外,美女毫不犹豫地答应啦。受不了,受不了。开心鬼憋着一肚子气,似乎不适当地发作一下,就会把肚子给撑爆似的。只是一时又想不出好的办法。一狠心,只能是这样啦,让曾彪多放几个响亮的臭屁。 在这样严肃的场合让他来放几个响亮的臭屁,开心鬼相信一定会损害曾彪的形象的。其结果会是什么?那还用问吗?地球人都知道。开心鬼情不自禁地开心起来,紧接着就让曾彪放了几个很响的臭屁。 那声音是如此之响,那气味是如此之臭。可谓是排山倒海延臭万年。立马就把所有在场的人给惊呆呀,然后是一致看向曾彪。因为不用辨别方向,大家都能毫不含糊地确定目标,如此特别的响屁臭屁,可谓是空前绝后。 如此一来,把个曾彪窘迫得面红耳赤,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是一个劲地骂开心鬼,给我来这一套,我给你没完。虽然屁是他自己打得,而且也尽力想忍住,却是怎么也忍不住,自然就想到是开心鬼在捣鬼。 对曾彪的指责充耳不闻的开心鬼则暗自得意得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给我斗,拿捏你,有的是办法。嘿嘿,有你好受的。他本以为美女会怒气冲冲对曾彪的行为无法忍受。没想到下一刻美女的反应则是这样的。 起初紧紧地捂住鼻子的曾美丽看起来大有火山爆发之势,不知为什么突然鼓起掌来,“好呀,好呀,想不到你还是个奇男人呢,给你一个建议,去参加吉利斯大赛,一定会震动整个世界。”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她会有如此意想不到的举止,全都把目光看向她,连曾彪也是大惑不解地盯着她,“你真是这样认为的?”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个傻蛋,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如此能耐,可悲,可悲。不过好了,现在有我啦,正好我有一朋友与吉利斯官方有关系,我来替你申请。” 吉利斯,在当今中国有几人不知的,记录得都是千奇百怪的事情,只要你能做绝,就能上。虽说是这样,不过也从未听说过有拿放屁去做记录的呀。所以他的话一说完,包括曾彪在内都以更加异样的目光看着她。 下一刻,父母官则以教训的口吻教训她,“丽丽,不知我们在谈正经事吗?瞎起什么哄,老老实实地给我坐着,再不安分,当心把你给赶出去。” 由于目标转移,曾彪已不那么窘迫啦,也怕她再这样搅和下去真的被赶出去,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别再说话。 意想不到的是,她突然站起来拉起他的手,“走,我们到别处说去,免得在这里影响了人家。走,给什么都不懂的人没法交待。” 曾彪完全是条件反射地跟着站起来的,然后有些犹豫,真的跟着她走了,肯定是很不礼貌的,再加之刚才那屁放得,唉,真不知会在大家心目中留下啥不好的形象啦。但是不走吧,就白白地把美女的示好给错过啦,“这个”他有些为难地看着美女,“要不要,” 她打断他,“哪来那么多这个那个的?我已看出来啦,与我一样,你来这里本来就是个多余的,人家谈生意,关你我两个什么事,别哆嗦啦,走,走,走,赶紧跟我走。”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揪内鬼(六十一)

就这么跟着她走,显然有重色轻友的嫌疑,为了抱得美人归,曾彪顾不得那么多,只是走得时候少不得来上一句客套话:“我们有点事,失陪啦,你们慢慢谈。” 曾美丽则不耐烦地拉着他,“哆嗦,哪来好得多客套话,把自己弄得象个套中人似的。走,走,走。” 曾彪也就不再犹豫跟着她走出去。只留下一屋子惊骇的人,父母官很是无奈地望着侄女跨出门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惯坏啦,惯坏啦,走了也好,免得影响我们谈话。” 由于这话说得并不轻,曾彪二人是听见了的,只是装作没听见直接向停话在宾馆后院的停车场走去。 曾美丽开的是一辆红色法拉利赛车,站在远处用电子钥匙把车门打开,对曾彪说:“你来开车怎么样?” 曾彪正想要在她面前露一手,欣然答应。 开心鬼有了损招,好你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要不是我在幕后做无名英雄,你能这样。好既然你想显摆,那我就叫你好好地出出洋相,要是途中再遇上长孙美美,嘿嘿,那就更有好戏瞧啦。 曾彪哪里知道开心鬼会因为曾美丽的事在背后算计自己,还满以为一如既往地护着自己呢。所以一开车就来了个就地高难动作,逗得曾美丽连声叫好。其实她本来是要叫他陪着自己去找她的帅帅宠物狗的,一开心,把这事给搁在了一边,一个劲地催促他飚车去。 曾彪心里乐开花,真以为对帅帅有多好呢,现在看来,咱这车技已征服她,接下来征服她的心也就应该是时间上的事,关键是接下来得好好表现,反正有开心鬼给压着阵的,所有的花招尽管玩,对了,得事先给他打声招呼,不然的话,他为了曾美丽的事,会搞小动作的。 真是弄不懂他,一个神仙,身于红尘之外,怎么也管起这男女之事来?唉,只能说与他老爹一个德行,身在曹营心在汉。不安心,弄不好,总有一天会惹上大麻烦的。曾彪拿定主意,立马告之开心鬼。 开心鬼郁闷啦,本想趁机教训的,让他这事先一打招呼,不但不能那样做,还得照其意愿配合他。极不情愿地回应:“好吧,好吧,谁叫你是主子,我是奴才呢,你说咋办就咋办。” 当然他俩的交流,曾美丽是不得而知的。她只会把一切功劳都记在开心鬼的头上。 有了这事先的招呼,曾彪开起车来那简直就是毫无忌惮,把个曾美丽刺激得呼天叫地不停地往他身上拽。貌似已把她那个叫住心爱的老公帅帅抛向了九天之外。 曾彪心里美得是找不着了北,尽管如此,他仍然是防着开心鬼的,清楚开心鬼对自己与曾美丽的事耿耿于怀,所以也就不象原来那样,只管着想当然地开着就是,而是每做一件冒险的事,都要事先给开心鬼叮嘱一声,免得他找借口做小动作,目的就是要他无机可趁。 把个开心鬼郁闷得委曲得要死。就在开心鬼要彻底地放弃做小动作的时候,听曾美丽说:“爽爽爽,今天真是爽死啦,”拿起纸巾轻轻地为曾彪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你肯定很累了吧?” 如此高负荷的运动,是个人都会累,曾彪自然也不例外,但是为在美女面前表现,他则是硬着头皮,“不累,一点点也不累。” 曾美丽舒心地一笑,“怎么会不累呢,除非不是人,得了,别硬撑着,休息一下,恢复过来,再继续玩。” “没事。” “听话,”美女另外拿一张纸巾微笑着为他擦拭,“看看,流了这么多的汗。省着点,待会儿,我还要向你学几招呢,我很皮的,累着啦,如何教?” 一声听话把曾彪的心给喊舒啦,“好吧,听你的。”即刻把车速减到普通状况下。 在这期间,开心鬼被弄得心烦意乱,最悲摧的是,还得违心地配合他。见车速降下来,立马对曾彪说:“我也累了,你起码还有个美女为你服务,我就惨啦,全是一个人扛着。” “你想怎么样?”曾彪很想与人来分享此刻的好心情,听他这么说,得意地问道。 “我只想安慰一下自己,休息一会儿,放心,就一会儿,打个盹而已。绝对不会睡得太死,只要你一招呼,即刻就会醒过来。” 见他说得这么可怜,曾彪越发地开心,想想也是,之所以能如此获得美女开心,还真是多亏了他,待会儿又得辛苦他,让他在这个时候休息一下,也好,就怕到时候叫不醒,特别提醒:“保证只是打个盹,而且一叫就醒?就怕你睡起来就象头猪似的,耽误了我的好事。” “放心,轻重我是分得清的,绝对保证一叫就醒。” “那就这样吧,你抓紧睡,这女孩说不准,没准就来了疯劲。” “好的,我就睡啦。”开心鬼这样对曾彪说,实质上一点点睡意也没有,他自己也说不清咋就这么反感曾美丽,咋就这么想要促使曾彪与长孙美美结合在一起呢,不就是他二人有过那么一段生死患难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些管得太宽。 连自己也是觉得管得太宽,开心鬼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去管,这也正是他要装睡的原因。他多亏希望在这段平静的时间里突然就与长孙美美不期而遇,那样的话就有故事啦。想归想,结果则是不如意。 而时间又在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说不准什么时候曾美丽就疯起来,那样即便是真的遇上也没有机会。他甚至想到离开曾彪耳穴去茫茫人海中寻找,只是这一念头刚一涌现就给否决,这犹如大海捞针的寻找,很难有结果,这是其一。 其二,要是自己刚一离开,那曾美丽就发起疯来,象刚才那样地飚车,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其结果肯定就是车毁人亡。这一念头一打消,似乎也就没辙啦,罢罢罢,只能是等待着奇迹的出现啦。他只能这样告诫自己,然后就等待着奇迹出现。 能不能出现,心里则是没有一点点底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揪内鬼(六十二)

大约过了三分钟,开心鬼突然兴奋起来,他已捕捉到长孙美美的气息,说明她就在附近。仔细一观察,巧啦,长孙美美从前面那个十字路口转了弯,此刻正迎面开过来。当然这是曾彪看不见的,毕竟二者相距一里地。 开心鬼暗自得意,稍稍地化作一团白雾从曾彪耳穴飞出去。眨眼之间就进了迎面而来的长孙美美耳穴内。此刻美女的车开得四平八稳,与曾彪会面还得两三分钟。开心鬼则不能让她这样开下去,方向盘虽然还掌握在她手里,却是受他的控制,车子立马就象匹脱疆野马飞奔起来。 而此刻曾彪由于飚车有些累,车速降下来后,就有了睏意,根本就没发现向着自己闯过来的车子。当他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完全迟了,只听得嗵的一声。两辆车已亲密地亲吻上啦。 还好,只是两辆车皆严重损伤,完全不能开啦,两个美女却无大碍,只有曾彪在迷糊中被这严重的冲撞给撞晕了过去。其实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真正原因是开心鬼在背后操纵着。不然按其常规,象这样的撞击,两车都会车毁人亡。 事故发生后,开心鬼立马就回到曾彪的耳穴内。而坐在副驾驶室上的曾美丽见曾彪成了这个样子,先是一慎,紧接着拉开车门(这也是开心鬼有意给安排的,驾驶室的门严重受损,打不开,副驾驶室的门则完好无损。),跳下车去直接冲向长孙美美。 因为长孙美美的车门是被震开了的(这也是开心鬼有意给弄的。),在长孙美美尚未弄清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她已被撞慒啦。),就被曾美丽给拽着了短袖衫的领口一个劲地往下拉,“你赔我的车,我的车。” 至此,长孙美美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仍然在思考这样的问题,这是咋啦?明明开得好好的,车子突然就不听使唤啦,发了疯似的狂奔。懂得她赶紧去踏刹车。就更奇怪啦,明明踩得是刹车,却是踩在了油门上。然后就嗵的一声撞上啦。 被曾美丽狠劲地拽了几下,虽没把她给拽下车来,却是把她给拽醒啦,对啦,应该是出车祸啦,不过这能怪自己吗?不能呀,应该是遇上鬼啦,与鬼怪打过不少交道后,她立马就想到了鬼。不关自己的事,得向这个女孩说清楚,不然她真以为是我制造了这起交通肇事。 她抓住曾美丽的双手,既是保护自己的领口不至于被她给撕裂,也是保护着自己的脖子不至于受到伤害,“美女,请听我说,这真的不关我的事,” 她的话尚未说完,曾美丽就咆哮起来,“啥不关你的事?事情都弄成这样啦,你居然还想抵赖。好,我不给你多说,下来,下来找交警,把监控给调出来,让监控来说话,看你如何抵赖。” 让她这么一说,长孙美美也有些醒悟啦,对呀,就是鬼怪作怪,又能怎么样?说出来谁信呀?只会当你是疯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千万不要说出来的。一时又没有应对的办法,索性赖在车子上,以待势态发展。 见把她给拉不下来,曾美丽发起狠来,一边大声叫围观者帮着给交警打电话,一边指着红色法拉利赛车,“你以为不下来就把你没办法?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把人给撞成什么样子呢?人还坐得着,是要等出了人命,才甘心不是?下来!”说着又用手去拉她。 之前,长孙美美一直以为就是两辆豪车想撞而已,而且两辆都损坏不小。一旦听说是伤了人,心头难免着急,毕竟责任在自己。赶紧抬头往对方车里瞧。 这一瞧赶紧跳下车直奔过去,这怎么可能呢,伤者是超人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是又出了状况。这大白天的能出什么状况呢?顾不得那么多,过去看了不就清楚啦。 这一看看到的貌似是昏迷的超人,莫非真的出状况?赶紧去拉车门,拉不开,才发觉驾驶室的这道门严重受损变形。赶紧绕过去来到副驾驶室,也就不用开门啦,开着的,直接跳上去,连叫几声超人。没反应,用手试探一下气息,没气息呀,糟了果然是出了状况。 而且貌似是这状况还不轻呢?忍不住看一眼跟着过来的那女孩,怀疑此事与她有关系,莫非她就是那传说中的超人克星?这样一想,脑子立马嗡的一声,完全慒啦。 而那女孩也快速走过来,再不有所行动,让她再次接触到他的身体,不知又会弄出什么更大的麻烦来,阻止她,必须阻止住她,该如何行动呢?一狠心有了,立马扑倒在曾彪身体上大声哭泣:“老公,老公,你这是怎么啦?别吓唬我,醒醒,醒醒呀” 此举把所有的人都给骗啦,有的围观者甚至发出唉,真是大水冲倒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的感叹来。 本来要跟着跨上车去的曾美丽也因此而犹豫一下,停下脚步,原来是两口子呀,心烦意乱地轻轻拍打自己脑门一下,这是唱得哪一出呀? 长孙美美见了,以为是自己的计谋得逞,越发地呼天叫地,又是捶打自己的胸口,又是不停地吻曾彪让人看起来比真夫妻还要真夫妻。 看得曾美丽也有了一些同情心,暗暗感叹,真的是太感人啦,虽然那赛车两百多万,反正自家也不缺那点钱,而且好歹人家男人也是在自己车上出的事。有了不再追究的念头。 又一想,不对呀,这男人把自己装得很纯,很小鲜肉,刚才老是向自己献因情。原来是有老婆的,这就与色鬼无异啦,立马就有了被欺骗的感觉,对这样的人岂能同情。就是死了,也是活该,也不会原谅他。该赔的,一分钱也不能少,绝对不能少,姑奶奶不是好欺负的。 曾美丽这样一想,就不再犹豫,大步跨上车去。 第一百零三章 揪内鬼(六十三)

与此同时开心鬼也把曾彪给弄醒啦,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这样情景,曾彪一时间也就不知该说什么。 然后就听曾美丽大声叫道:“还真以为你死过去啦,死过去,倒也算了,既然没死,那就得给你这个骗子好好聊聊。”拍打长孙美美一下,“你两口子都是一个货色,挺能装的,喂,别装啦,都给我听好,这车值两百多万,说说该怎么赔吧。” 两百多万,对于长孙美美来说小菜一碟,只要超人没死,比啥都重要,此刻绝对不能再让这个克星接触到超人,指着曾美丽,“你这个克星,不就两百多万,赔你就是,”拍拍打着副驾驶室的座位,“现在车子是我的啦,你给我立马滚下来。” 哟嗬,有句话叫有钱就是任性,果然是够任性的,在我面前冲大爷,不就有两破钱,姑奶奶也不缺那两个,较劲是吧?姑奶奶就陪着你玩玩,“你搞清楚没有,这是谁的车,就在这里给我使横,听好啦,这是我的车,该滚蛋的是你两口子。” 听两美女斗气,曾彪也就大体弄清醒这两女孩都是富二代,不然不会这样霸气,这个也是可以不去追究的,只是听说两口子,他就着急啦,这曾美丽肯定是把自己与长孙美美给当成两口子啦,赶紧解释道:“赶紧别误会,我们不是两口子。连朋友都不是,” 他的话尚未说完,长孙美美就打断他,“闭嘴,你都说了些什么?”气得有些发抖的她,猛然醒悟,这应该是克星在从中作崇,千万不能上了她的当呀,立马批着曾美丽,“你这个克星,立即给我滚下去。” 突然被人给叫住克星,曾美丽一时慒了,这美女不会是气急攻心,闭了心窍吧?要真是那样,倒真是有些麻烦啦,脱口而出:“你,你说什么克星?” “别装啦,立马给我滚下去,从第一眼见着你,我就知道你是超人的克星,别以为把超人给害成这个样子,我就把你没办法,滚,”长孙美美大叫着打开抽屉,里面居然有一把足有二十厘米长的水果刀立马握在手里,“再不滚,立马与你拼命。” 曾美丽再也不怀疑她已失意,这样的事,小时候去乡下外婆家,外婆没少唠叨过,没想今天真的给遇上,据说这样的人就是个拼命三郞,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从不考虑后果。富二代们再怎么横,也是不会拿命玩的,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是只能避开来。 “别激动,我走,我走。”面对着近乎发狂的长孙美美,曾美丽赔着小心慢慢地退下车去。 长孙美美见了更认定她就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那个超人克星,为了彻底解除超人的危机,有要冲下去把她赶得远远的冲动。只是刚把屁股给抬起来就被曾彪给拉住,“你这是要出人命吗?” 自己完全是为了你,你却这样说,长孙美美气急,大叫一声:“放开我!”随即冷静下来,此刻不是斗气的时候,要是这一追下去,给那克星以可趁之机,岂不就糟糕啦,一屁股坐在副驾驶室上,“超人那克星把你怎么啦?” 虽然观察的时间不长,曾彪已看出大概,曾美丽是被长孙美美的话语给吓住啦,其实这是可以理解的,要不是自己与她接触这么些天,突然听见她说这样的话,也是有同样的感受的。很是无奈地拍拍她的手背,“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显然对于他的提问,她没有思想准备,“什么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那个撞车后,都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啦。” “哦,”曾美丽醒悟过来,“说得是这个呀。”然后把他昏迷后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不过是加进了自己许许多多的感情色彩的。 这样的话,对于常人来说,一定会听得云里雾里,对于曾彪来说,则是大体能听明白的。听她说完,他自然就联系到开心鬼,认定就是他在从中捣鬼,目的就是拆散与曾美丽的交结。这样一想,立马就冲开心鬼叫起来:“好你个害人精,为拆散我俩,你真是不择手段呀。” 对此开心鬼早有准备,一起装作没听见,直至他几乎是暴跳如雷地叫起来:“开心鬼,立即给我醒过来。” 他这才有了回应,“这么着急地我给叫醒,遇上什么事啦?” 曾彪立马指责他,“别装了,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想装,你也装不了的,这样的事,也就只有你能干出来。” 开心鬼立马大呼其冤。一再强调:“你真是我的祖宗,明明同意我睡觉的,而且深知我的瞌睡与我老爹有一比,有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熟睡的人,怎么可能干你说得那样的事呢?” 曾彪别不因为他的辩解而承认此事与他无关,两人因此而争执起来。只是开心鬼始终不认帐,他也就奈何不了他。只能叹息一声:“好吧,这事就暂且到此为止,赶紧说说补救办法吧。” 开心鬼听了,一激动差点就找不着北,嘿嘿,如此好的拆散他俩的机会岂能放过,话到嘴边,立马咽下去,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傻呀,这样做,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还得违心地装作很是着急的样子,“我也很着急呀,让我好好想想,这个时候更需要冷静,懂渐?” 虽然曾彪心中就是认定是他在作崇,由于找不到证据,而且此刻也不是追究的时候,只好由着他,“好吧,我不打搅,但是你必须尽快想出办法来。” “放心,一再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不尽力的道理。”开心鬼嘴上这样说,心里则嘀咕,哼,巴不得闹得越凶越好呢,最好是这一闹就让他俩彻底地分手。省得以后夜长梦多。 当然他俩的交流,长孙美美是不得而知的。事实上,在与开心鬼的交流过程中,曾彪也是一直在安慰着长孙美美的,而长孙美美的情绪一直处于波动之中。 第一百零四章 揪内鬼(六十四)

与此同时,那车下的曾美丽似乎看出些端倪来,忍不住又要冲上车去,理智让她控制住冲动,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是与曾彪一直乘车的,出了这样的事,退后一步天地宽,没必要把事情闹大,而且看她胡言乱语,也有疯癫状,报警叫交警来处理,才是明智之举。 曾美丽拿出手机报完警,准备找个地方等待着,却见有好事者拿了同手机在拍摄。而长孙美美虽然其手中的水果刀被夺了下来,仍然暴躁地吵着闹着要下车来,口中甚至时不时地夹着粗话。也让曾彪给听出来啦,他俩根本就不是两口子。 要是这样的视屏被传到网上去,自己的形象肯定就是个吃憋的主,好歹咱也算得上是个叱咤风云的女中豪杰,让哥们姐们们看到这窝囊相,这脸上就真的是无光啦,啥都可以失,这脸面是万万不能失的。曾美丽一跺脚,冲上去与长孙美美纠打起来。 其实长孙美美内心是怕曾美丽的,因为已认定她就是克星,也就是说连超人都不是她的对手,自己一个普通人就更不是。之前的行为只是气急攻心,拼命护曾彪,不想居然得逞,也就进一步大造声势,以为这样就能让克星远离曾彪。所以才装作要挣脱开曾彪冲下来的样子。 如今见克星真的冲上来啦,没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迎战,嘴里则大叫着:“你个克星,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伤害超人的,滚开,滚开” 被一再骂作克星,曾美丽弄不明白她为啥要这样骂,只能与骂人的脏话妖精联系起来,也就在与她纽打的过程中以妖精妖怪来回敬之。 长孙美美本来是硬着头皮与她纽打的,一交起手来,见自己不仅没有吃亏,反倒是略占上风,正在奇怪着,突然听见她骂自己是妖精妖怪,感觉很不可思议,然后就想她为何要这样骂呢?再联系着这些天发生的一系列事,貌似也就醒悟啦,对了,咱也不是普通人呀。 不是普通人,又该是什么人呢?长孙美美想了又想,想不明白,只能认定自己绝对不是她所骂的妖精妖怪,再想想与她不相上下,突然明白了自己就是她的克星。打斗劲也就越发地强劲。 曾美丽本来以为自己一米七五的身高高出对手一头,足以将其摆平,不想一动起手来,不仅是事与愿违,反倒是处于下风,好不心甘。要是真的败啦,视屏在网上一风传,自己这大姐大的地位恐怕就得动摇啦,无论如何得护住自己的形象。发起狠来,一把把长孙美美头发揪住。 头发被揪住,长孙美美就失去了优势,然后就听得曾美丽在叫:“看你还敢不敢抢我老公。” 曾美丽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把自己给吓了一跳,咋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呢?这貌似不是自己的本意呀?然后就处于一片迷茫之中。是的,这话确实不是她的本意,是开心鬼在暗中操纵的。 正是她这一迷茫,长孙美美有了反击机会,一拳头狠狠击在她的下巴上,“你个克星也赔做超人的老公,你只有害他,我才是他的最爱。” 曾美丽吃了这拳,立马就感觉头晕脑胀,赶紧松开抓住对手头发的双手捂着自己的下巴,虽然疼痛难忍,而且感觉到鲜血涌出,居然没有叫出声来。 长孙美美本来是要一鼓作气地狂揍下去的,突然见她如此痛苦的样子和她那从指缝中涌出来的鲜血,不得不把刚打出去的第二拳给强行收回来。鲜血似乎让她忘了克星的危险。 曾彪也伸出手拉住她,“你怎么下得了手?貌似有深仇大恨。” 曾美丽何时受过如此大的委曲,缓过神来,见有机可趁,立马进行还击,“****!”一头撞在长孙美美的右眼上。 这可是拼命的一撞呀,如不是所处的空间狭窄,恐怕这一撞,对手的右眼就给彻底地废啦。即便是这样,长孙美美也不仅仅是变成熊猫眼这样简单,整个右脸皆黑肿得如同冬瓜似的,右眼更是肿胀得只剩下一条?。人更是昏了过去。 慌得曾彪把长孙美美紧紧地抱在怀里,同时对曾美丽道:“你也真是,这样的毒手也下得了。” 曾美丽没有忘记要给外面拍摄的人表现一下,抱着双手得意道:“我有啥下不了手的,知不知道这世上啥事情让人最痛恨?” 曾彪不假思索,“当然是夺妻之爱。” 曾美丽为尽量能在镜头上留下一下完美形象,尽力做出潇洒状,在他面前做一个v字手势,“椰,恭喜你,答对啦。”停顿一下纠正道:“也不对,此刻应该说是夺夫之爱。比如当前的我就是这样的,所以她就活该成为这样样子,“伸伸舌头,这就是与我争的下场。” 曾彪欲言又止,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如今的女孩都这样强势,难怪多出一个阴盛阳衰的说法。虽说这话貌似有失偏颇,不过用在这两女孩子身上倒是不为过分的。 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曾美丽则显得兴奋不已,连续在副驾驶室里宣扬地欢呼几下,似乎仍然不能表达此刻激动得心情,索性跳下车去,举起双手尽情地表达,“都看见了吧,这就是与我争男人的下场,看看以后还有谁敢向我争老公。” 话一出口又把自己给吓一跳,自己兴奋不假,自己宣泄也不假,但是说出这样的话,就绝对是假的啦,自己的本意是都看见了吧?与我作对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无论是女孩还是男孩。” 只是话已出口,想纠正已不可能,只能将错就错,继续兴奋地比划着,再也不敢说话。怕说出来又变味。同时腹诽道:“这是怎么啦?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哟。” 车上的长孙美美也从半昏迷状况中清醒过来,一见她那忘乎所以的样子,也就顾不得伤痛啦,完全失去理智的她,已不在纠结克星呀老公呀之类的事啦,只有一个念头,报仇报仇。必须报仇。拿起被曾彪夺去后放在旁边的水果刀就冲下车去。 第一百零五章 揪内鬼(六十五)

由于长孙美美的速度太过于快,曾彪尚未反应过来就见长孙美美冲下车去,下一刻则见其握起水果刀就向曾美丽脖子狠劲地扎去。此刻想阻止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心里一个劲地默念:“完了,完了。”然后痛苦地把双眼给闭上。 实际上被惊呆的不仅是曾彪,几乎所有的围观者皆发出惊讶之声,只是没象曾彪那样把双眼给闭上而已。出乎意料的是,长孙美美的刀子扎下去后,仅仅是触及到曾美丽的皮肤就停止下来,长孙美美也象是被定格似的整个人被定住呀。 要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事,简直是太不可思议。过了好一阵,围观者才陆续不可理喻的感叹起来。几个老太婆更是惊骇之后念起阿弥陀佛。 闭上双眼的曾彪自然是最后得知这一情况的,他是在大家的感叹声中睁开双眼的,一看到这样的情况,立马就想到了开心鬼,断定也只有他才能在危及之中力挽狂澜。心中随之有股酸酸的感慨来,真的不知是该感谢他,还是该数落他? 犹豫一下,貌似此刻这两样都是不可取的,当务之急是让这两个发狂的美女回到正常来,也只有他才有这样的能力。刚才咋就把这碴给忘了呢,要是一开始就叫他来进行干涉的话,也就不至于让两个美女都给弄得那样惨,唉,真是忙人无策呀。 好在此刻也称得上是亡羊补牢未算迟。立即对开心鬼道:“责任的事,下来再追究,现在给我听好呀,不管用什么方法,立马让她?停止下来。” 开心鬼很悲摧,眼看着自己的计划就要告成。却叫他给插上这么一杠子,到头来,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呀。悲摧归悲摧,曾彪的话则是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的。只能强迫二人分离开来。 也就是在此时,交警来到了事故现场,两美女之间激动得情绪也就得到了控制。然后又一致把矛头指向曾彪,愤怒地叫他滚。 其实曾彪夹在两美女之间也觉得很是难受,只是怕离开后,二人的战火会燃烧至不可挽回的地步。现在交警来啦,又被二人一致性地驱逐,正好来个何乐而不为,趁机脱身。 离开了是非之地,曾彪也就没了心情去与姚飞父子会合。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见前方有不少人在围观一对哭泣着的老年夫妻,这才发现居然来到了市医院外面。心头随之咯噔一下,莫非是这老两口是白发人在送黑发人?这也太悲摧啦。赶紧走过去问过究竟。 一问才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原来是这老两口的救命钱被骗子给骗走啦。这是一对一眼就能看出是来自乡下的老实人。他们带着全部家当换来的救惟一儿子命的三万块钱被骗子给骗走啦。 因为儿子的手术费需要十五万元,前期已支付十二万。这已几乎是这个家庭的所有啦。但是医院为了这欠着的三万元,就是不肯给做手术。没有这个手术,儿子就得等死,而时间又是耽误不得的,由于这三万元,已把最佳时间给耽误啦,再耽误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万般无奈之下,老两口只好变卖所有家当来补足这三万元。就在一星期前,他们带着让这个家庭彻底破产的三万元返回来,在车站下车的时候被一对夫妻模样的青年人给纠缠上啦。 这两个年轻人声称在乘车的时候被小偷给偷光了身上所有的现金,没有了回家的钱。惟有手头有一对价值三十万元的翡翠手镯,愿意以三万元出手。 听说三万元能换来三十万元的翡翠手镯,这老两口就有些动心,想想为救儿子已经是倾家荡产,救了儿子以后怎么生活呀?之前完全是救儿子心急,根本没有考虑过。现在这样一想,不得不面对现实。但是要是拥有这三十万的翡翠就不同啦,不但能救儿子的命,以后的生活也就有了着落。 老两口一协商,准备以手中的三万元换取这对手镯。然后又犹豫起来,要是买到假货,岂不就完蛋。 这对年轻夫妻看到这老两口犹豫,不知是谁向这老两口吹一出口烟雾,老两口就象是着了魔似的爽快地与他俩进行了交换,然后抱着满腔的希望去交费。还对收费员说便宜你啦,就当十万元,给我们七万元就行了。 弄得收费员哭笑不得,自然是不会照他们说得去做的。这老两口来气啦,一直吵到院长办公室,要院长来给解决。自然院长也是不同意的。 老头就发火啦,啥院长呀,连个宝贝都不识。 院长也实话实说:“我确实对玉器一概不知,这样吧,你去把它兑换成了现金再来交费成不?” 老头觉得有理,就拿着玉器满大街地找人兑换,连续兑换几天也没能兑换出去。也就把抢救儿子的最佳时机给耽误啦。 直至儿子今天出现了生命垂危的情况,这老两口才着急起来,逢人就说,三十万不要啦,十万也不要啦,只要有人愿意要,亏大本也兑换,就给够三万的本吧,仍然没人肯兑换。 这时正好一个玩玉的行家从此经过,听说三十万的翡翠三万变卖,自然要捡这个漏。只是刚把这个所谓的翡翠接过手看了两眼就大摇其头,“老兄,你上当啦,这哪是什么上等的翡翠呀,也就是价值一两百元的刚玉而已。” 老头开始不相信,认定此人在讹诈他,后来惊动了警察,行家在警局作了书面保证,保证自己如是有半点假话,愿意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至此这老两口才如梦方醒,知道上当受骗啦。于是就出现了眼前这一幕。 曾彪得知情况后,先让开心鬼悄悄地验证了一下真伪,在得知老两口确实是上当受骗后,立马就气炸了肺,这骗子也太可恶连救命钱也要骗真是罪该万死。立马叫开心鬼去捉拿这对害人的骗子。 第一百零六章 揪内鬼(六十六)

开心鬼听了哭笑不得,“小爷,你真是我祖宗,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天,早就逃到了天南海北,你叫我哪儿去找?” 曾彪没有一点点商量的语气:“那是你的事,总之必须找到。” 开心鬼只能无可奈何地答应:“好吧,好吧,就照你说得办。” 心急如焚的曾彪立马道:“那就赶紧走呀。” 开心鬼突然叫起来:“尼玛,我说你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当务之急是救命要紧,你却叫我丢下人命不顾跟着你去一通瞎跑。” 曾彪立马醒悟过来,一拍脑门,对呀,真是忙中出错。赶紧改变主意拿出一张银行卡来,对老头道:“大爷,别着急,这三万元,我替你交啦。走,我这就陪你去交费,让他们赶紧做手术。” 老两口破涕为笑,一齐跪地磕头谢恩人。慌得曾彪赶紧把二人扶起来,带着二人去交费。 由于卡上有十万元,交费自然是很顺利的。只是交了费去找主管医生,主管医生则露出为难的神色来。 曾彪是个急性子,冲他叫起来:“咋了?没钱不给做,有了钱,还要出啥幺蛾子不成?” 主管医生倒是极有耐心的,“别急,坐下来,喝口水,听我慢慢说。” “还说过屁,赶紧做手术呀,你拖得起,病人拖不起。” “我说得就是这事,由于你们一拖再拖,把救治时间给耽误啦,怕是做不成手术啦。” 曾彪跳起来抓住他的膀子,“你说啥?一拖再拖,是你们在拖,不是病人家属在拖。” 主管医生拨开他的手,“别激动听我说,病人已经晕厥过去几个小时,恐怕是真的不行啦?” 至此那老两口才大致明白医生的意思试探着问:“吴医生的意思是没得救啦?” 主管医生一幅极其悲伤的样子,“对不起,我们已经尽责啦。” 屁话,完全可以救的一个人,就因为交不够那昂贵的手术费,就不给手术,拖成这个样子,反倒是振振有词地说尽责啦,真是恬不知耻。 曾彪再次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其提起来,“说啥?尽责了,人都快要让你们给折腾死啦,还好意思说尽责。你们的良心都让狗给吃啦。” 这时围拢来了不少医务人员,有几个站出来拉住曾彪,“小伙子,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与此同时开心鬼也在暗中提醒他,此刻不是冲动的时候,要冷静,尽管医院确实没有尽责,但是还得顾全大局。并且告诉他有救人的办法。 听了开心鬼的话,曾彪才把医生放开。然后问开心鬼有何办法? 开心鬼说:“这个你就不用管啦,这儿就交给你啦,我去啦。”说罢噌的一声化作一团白雾从曾彪的耳穴里飘出去。 当然曾彪与开心鬼的交流,别人是不得而知的。开心鬼离开后,直接去了病人的病房。 见那处于深度的昏迷之中的小伙子已是七魄不全,完全是个弥留之人,估计已是在阴朝地府给挂上号啦。立马就愤愤然起来,这阎王殿也太不讲理,明知此人阳寿未尽,只因贫困交不起昂贵的手术费,就要拿人性命。得好好地与之评评理。 当务之急是将其那七魂不全的魂魄给锁住,不让其散开,这样黑白二无常就拿不了他。 一想到黑白二无常,开心鬼心里就来气,好象这辈子老是欠着他俩什么似的,越是不想与他二人打交道,还越是与他俩不离不弃。说不定又在来得路上啦。这样一想,开心鬼就在被锁住了魂魄的病人身上给加上一道符。以往是不会用符,现在会用了,自然得用上。 因为有了这道符,黑白二无常就近不了病人的身,也就带不走病人的魂魄。如此一来去找阎王爷评理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也正因如此,也就没必要降落下来,继续以一团白雾向阎王殿飘去。 果然在路上与黑白二无常不期而遇,不过由于他是以一团不起眼的白雾出现的,向来粗枝大叶的二无常也就没有发现他。倒是他把二无常给看得清清楚楚,只是这次没找麻烦而已。 开心鬼飘到阎王殿时,殿内正在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这让他很是鄙视,如此草菅人命,居然还好意思开庆祝会,真是厚颜无耻。他又一次愤愤然啦,然后降落下来化成自己的原型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因为他并非头一次来这儿,而且每次来都要与阎王或者判官纠缠一番,称得上是常客啦,守门的小鬼也就认识,哪个敢拦住他呀,还得恭恭敬敬地道上一声:“你请进。” 而他则是连回敬一声都懒得回敬,直接进入到庆祝的队伍里。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与十个阎罗王发生正面冲突,而是要利用这个好的气氛一个接着一个地进行谈心。他希望以自己的真情实意打动阎王们。 进去后才发现要想在这狂热的地方找一个人,真是不容易,何况人人都是带了假面具的,总不至于把每个人的面具都给拿下来看一看吧?就在他有些为难的时候,见一个人向着自己飘过来,立马就乐起来。 在这人群中,惟有判官最好辩认,也只有他最为特别。无论他带着什么面具着什么装,一眼就能看出来。更何况他还只是带了一个猴子的面具,着装则是一层不变的他那身官袍。 开心鬼机灵一动,有了,就是他啦,也许比起把那十个阎罗王找齐还要管用呢。更何况要在这乱哄哄的人群中把十个阎罗王找齐并非易事。拿定主意直接向他走过去,两人接近后,主动打招呼:“判官大人,你好,能聊聊吗?” 正处于忘我激情中的判官被人给突然这么一叫,回过头来见是他,头皮就发麻,本能就以为见着他就没有好果子吃。只能硬着头皮,“你好,你好。”心里则是发悚,希望找个地方给躲起来。 刚一转身就被开心鬼给拉住啦,“判官大人别走呀,说好要聊聊的,走,找个地方,咱们好好聊聊。” 第一百零七章 揪内鬼(六十七)

判官并不答话,只是想一个劲地挣脱开来,挣脱几下不起作用,索性来个不认帐,装作不认识开心鬼的神色,“我想这位兄弟是认错人啦,我不是判官。”停顿一下,来个自说其圆地指着拥挤的人群,“判官在里面,我刚见过的。” 带着一个劣拙的面具就想糊弄人,开心鬼真想踹他屁股,当然屁股是不会踹的,而是直接伸出右手将其面具给扯下来,“判官大人,别忘了我大师伯是火眼金星,我自然也就不赖啦,这点小把戏,在我面前一戳就穿的。” 判官尴尬得要死,“嘻嘻,这个,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我可没心思给你开玩笑。”开心鬼拉着他往没人处走,“判官大人,人命关天的事,你们居然当然儿戏来开玩笑,这事要是让上天给知道啦,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吧?” 判官心里一紧,随即强作笑脸,“小神,瞧你说得,我等地府官员,自阎王以下,个个心胸坦阔,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真的吗?” “千真万确。” “这话恐怕是只能骗三岁小孩吧。” “小神,话可不能乱说哟。” “我有乱说的吗?当初拿我算不算草菅人命?” “小神,事情已过去这么久,你咋就,” 开心鬼打断他,“好,这事我可以不再说,但是你们改没有改呢?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不就说明,你们仍然在继续着错误?” 判官并不笨,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知道他此行肯定是有备而来的,打断他,“好了,小神,你我都是明白人,有啥事不用绕弯子,请直言。” 此时二人已来到一无人的偏僻处,开心鬼一巴掌拍打在他的肩膀上,“痛快,说句老实话,我就喜欢与痛快人打交通。只问你一句话,那个张小兵是怎么回事?” “张小兵?”判官装起糊涂来,装出很认真地回想状,“要不小神,你给提醒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回想起来。” “这么说,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堂堂地府判官居然是市井无赖别无二至,开心鬼算是大开眼界。然后心里哼一声,好呀,你就经我装吧,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啦,”开心鬼来个将计就计,“这说明那黑白二无常是假传圣旨。根本就是假公济私,有了你这句话,也就放心啦,我这就去把他二人给挡回来,并追究他们假传圣旨之事。”边说这句话边用眼神瞧着他,“然后再地府君给一块而带上。” 判官闻听此言,本来一本正经的脸色就挂不住啦,“嘻嘻嘻,嘻嘻嘻,让小神这样一说,我倒是有些想起来啦。” 终于上路啦,开心鬼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想起来就好,人家明明阳寿未尽,只因没有钱,就不给人活,判官大人,你自己来评判评判,这算不算是草菅人命?”突然把声音提高八度,一幅义愤填膺状,“要是这事让上天给知道啦,” 判官不待他把话给说完就打断他,“小神息怒,小神息怒。” 开心鬼装作越发气愤样,“息怒,我没法息下来呀。除非你们把黑白无常叫回来,别再去干那草菅人命的事。” “小神,你能听我说一句吗?” 见他的态度明显转变,开心鬼的语气也就有所缓解,“好吧,你说。” “是这样的,让小神这样一说,我也是知道错了,想纠正过来。” “既然是这样,那就赶紧纠正呀。” “小神有所不知,恐怕现在已经来不及啦。” “少找借口。” “小神,还真不是借口。” “此话怎讲?” “是这样的,小神毕竟来迟了一步,此刻黑白无常肯定已经拘押着张小兵的魂魄回来报销啦。一切皆已木已成舟,无可挽回。” “我看是未必这样。” “小神,这个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肯定是这样的,好歹我是他们的上级,这时间大体是能掌握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判官大人就这样自信?别忘了,黑白无常可是酒鬼哟,做事常常不靠谱,这包票打得过早了吧?” “不是自信,是事实。” “如果不是呢?” “任由小神处理。” “此话当真?” “当真。” “好,我要得就是这句话。那么我也告你一句话,要是真象你说得那样,木已成舟,我就不再追究此事。不然的话,张小兵的命就得留下。” “好,一言为定。”判官一幅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神情。其实他如此自信是有道理的,虽然黑白无常仗着与玉帝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因酒误事的事没少干,但是这次拘捕张小兵则是领了钦差命的,只要是钦差命,黑白无常是不敢误事的。 “一言为定。”开心鬼也是极自信地与判官击了一下掌。他之所以如此自信,关键是自信贴在张小兵身上的符咒一定会阻止住黑白无常。 换言之,他俩都把赌注给押在黑白无常身上啦。 而黑白无常呢,自从领了钦命,就不敢怠慢,只抱着快去快回的念头,直接奔张小兵而去。按照平常的速度,把张小兵的魂魄给拿回到阴朝地府就是一袋烟的功夫。 只是万万没想到匆匆赶到却被一道金光给抛了出来。这让黑白无常给大大地吃了一惊,这经小兵是什么来头呀?不是说好就一普普通通的拿不出昂贵手术费的一病人,咋就如此厉害呢?不对,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这黑白无常相互对视一下,再次向张小兵扑去,说得更具体一些,这次是直接冲去的,力量和速度都比上次强了许多。 结果则是如同皮球砸在了橡皮墙上,被狠狠地反弹回去,而且不是一般的反弹,是被狠狠地抛到三十丈开外去。摔得二人晕头转向,好一阵也分不清东西南北。 黑无常摇晃着脑袋问同样摇晃着脑袋的白无常:“兄弟,这是咋啦?” 第一百零八章 揪内鬼(六十八)

“咋啦?装啥糊涂,”白无常显然比其兄长昏头得更厉害,狠劲地推黑无常一把,“知道不?咱这次执行的是钦差命,不能象平时那样嘻嘻哈哈地开玩笑,你再这样会耽误事的。”他以为是被黑无常给推的。 黑无常很不服气,还他一掌,“兄弟,我咋啦?” 这一掌用力太猛,而白无常又毫无防备,倒退几步差点摔倒在地,站稳后向其兄长发狠,“吃错药啦,动真格的,别以为你是兄长,我就怕你不成。”做出一幅要发狠反击的样子。 黑无常摆出一幅老大的样子,“反了你啦,这样对待你哥,想当初要不是我去玉皇大帝面前走动,能有你今天出头的日子,现在给我凶了,”跳过去对仍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白无常就是当胸一拳,“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这又是一拳毫不留情的猛击,好在这次白无常有所防备,虽然受此一击,并无大碍,但是气就上来啦,大叫一声:“太过火啦,有你这样当兄长的?老是欺负弟弟,我受够啦。”转身向他扑去。 “你小子翅膀长硬啦,敢与兄长较劲,看我怎么收拾你。”黑无常大叫着与白无常扭打起来。 这一来二去,两兄弟就扭打在了一起。在相互扭着的进退中,两人又撞在了那道金光上,抱在一起的兄弟俩再次被抛出去,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这次是看清楚啦,是让符咒给摔出来的。兄弟俩也就不再互相指责,双双抚摸着被摔痛的屁股抓住头皮想不明白一个病危之人哪来如此神力? 过了好一会儿,两兄弟一拍脑门,醒悟过来,是有高人相助呀。只是不知这高人是何方神灵? 这两兄弟也不含糊,不知道就扯开嗓门喊,只是无论他俩如何喊叫如何谩骂,皆无以应对。这两兄弟一时间没辙啦,先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下一刻,黑无常象是屁股着火似的跳起来,“你没脑子呀,快些起来,快些起来。” 白无常站起来,很是不解地看着他,“我,我咋就没脑子啦?” “你想想呀,咱们这次是奉了钦差命的,不把人给拿回去如何交差,到时候就是玉帝也不好出面保我们呀。” “玉帝出面保我们?要真是玉帝出面,没有保不了的,关键是我们有那面子吗?别以为玉帝推荐了我们,就会护着我们,咋那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亲戚,他才不会管呢,到头来,只能是自己扛着。” “对呀,所以说,这次任务是不能不完成的。” “只是这该死的符咒,”白无常急得直搓手,“喊无人回应,打也无人接招,这可如何是好?” “只有打了。兄弟操家伙。” “也只能是这样啦。” 黑白无常先后拿出手中的锁链来,这是他们的法宝。然后双双挥舞着手中的法宝,哇哇叫着向张小兵冲过去。 这让鬼魂闻风丧胆的一对锁链,此时却不管用啦,砸在光环上,不仅没能为自己开出路,反倒是被反弹得更远。两兄弟也摔得更惨。 这两兄弟自从干上这个差事,何时受过如此委曲,站起身来顾不得身上疼痛,再次挥舞着手中锁链哇哇叫着冲过去。 结果这次摔得更惨,好一阵才从地上爬起来,头脑也就不再那样发热啦,相互搀扶着感叹道:“看来是遇上硬火啦。” 过了好一阵,黑无常又说:“兄弟,这如何是好呀?” “老大,我们也别硬撑着啦,赶紧回去报告吧。” “你傻呀,就这样空着手回去,岂不是找抽?” “就是找抽也得受着,谁叫咱领了这倒霉的差事。趁早回去报告,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将功赎罪,要是把时间给耽误啦,追究起来,咋的责任就更大啦。” “兄弟,所以说你笨呀,回去报告是肯定的,我的意思是咱们得弄点彩头出来,” 白无常恍然大悟,不待他说完,接话道:“高,大哥就是大哥,花花肠子比我多。” “说啥呀,你才花花肠子呢,”黑无常打断他,“好了,别废话啦,赶紧打我。”见白无常有些不解的样子,指着自己的鼻子,“打呀,用劲打。” 白无常仍然有些不解,“真打呀?” “废话,当然是真打啦。” 白无常拿起手中的锁链照着他的鼻子就是一下。 黑无常立马鼻子一酸倒在地上,然后是血流如注。 慌得白无常手忙脚乱地将其扶起来。 直翻白眼好一阵才缓过气来的黑无常完全是一幅恼怒状,也不搭话,握紧手中的锁链突然出手重重地打在白无常的膝盖上。 白无常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以一双不解的眼神看着兄长,“老大,你这是干啥呀?” “哼,干啥?你说这叫干啥,来而不往非礼也。只准我打你,就不许我打你?” “老大,是你让我打的呀。” “叫你打,我有病呀。”话已出口,黑无常醒悟过来,抚摸着自己的头,“对了,是我叫打得,只是你也太下得了手,全给弄糊涂啦,都是那个该死的符咒给闹的。”回头见兄弟仍然躺在地上,赶紧将其搀扶起来,“不要紧吧?” “不要紧,你来试试看,”白无常很是气愤地推开他,“走开。”刚一迈步,就差点摔倒。赶紧将兄长的衣襟抓住。 黑无常将其搀扶着,“都下手重了点,不过这样也好,更象是挂了彩的,也更容易蒙混过关。”把一腐一拐的白无常搀扶着,“走呀,回去交差去。” “也只有这样,回去先别忙着交差,先找判官给沟通一下,这个时候判官恐怕不怎么好找吧?” “好找也得找,不好找也要找。听说要开面具舞会,估计他应该去了。他很有舞瘾的。” 就在这兄弟俩一腐一拐地往回走的时候,开心鬼与判官的交谈仍然在进行着。由于双方都坚称自己会是最终?家,最后决定要亲临现场去瞧一瞧。 第一百零九章 揪内鬼(六十九)

开心鬼虽然与判官约定好要去现场看看,但是判官就是迟迟不肯动身,老是找出各种借口一再拖延。 恼得开心鬼好几次差点就忍不住要对其动粗,判官自知不是其对手,更何况还惧怕着其身后的孙大圣,每次都是赶紧躲开,然后讨好:“别急,别急,这就走,这就走。”实际上就是不付之行动。 开心鬼也就没辙啦,学着其大师伯的样子抓抓头皮捞捞腮帮望着前方想问题。这一望乐啦,忍不住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 笑得判官有些发悚,“小神,你,你这是咋啦?” “咋啦?你自己来看吧。”开心鬼把判官拉到身边指示着前方。 判官顺着其指示方向看去,暗自叫苦,只见黑白二无常相互搀扶着一腐一拐地走回来。下一刻气就不打一处来,气冲冲地冲过去拦住黑白无常两兄弟,“人呢?” 跟在其身后的开心鬼替黑白无常说道:“还用问?当然是带不回来啦,”走上前去抚摸着白无常的膝盖,“喳喳喳,看看这都成什么样啦?”回头看着判官,“都怨你,早听我的话,哪会有这样悲惨的命运?”回头看着黑白无常,“二位要怨就怨他,是他把你们给害成这样子的。” 也许是出于考虑到黑白无常那八杆子也打不着亲戚关系的玉帝吧,判官赶紧打断他的话,“小神,话是不能乱讲的哟,”向黑白无常赔着笑脸,“嘻嘻嘻,二位千万不要听他挑拨离间。对了,二位如何弄成这样子?” 其实这黑白无常没能完成任务,心里极惧怕着,哪里还有心思去追究挑拨离间的事呀,听他这样一说,胆子也就大了些,把遇上的麻烦给说了出来。 判官是何等机灵的人,听他二人这么一说,再联想到开心鬼来找自己理论时那一幅势在必得的神情,立马就想到是开心鬼在从中作崇,拉住他的手,“小神,这事,” 开心鬼立马打断他,“判官大人,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有的事何必要说透呢,你是个聪明人,彼此心照不宣就行啦,不过有一点是必须提醒你的,不管怎么说,家是我,所以说你得履约哟。” 判官并非那样好对付,自知自己输啦,不好明作抵赖,索性把责任往上推,“小神放心,我这人没啥能耐,但是有一点是绝对叫人放心的,那就是诚信。” 开心鬼鼓掌,“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就兑现吧。” 判官做出悲伤神色,“小神,听我说,诚信归诚信,但是我官卑言微,我的话不起作用呀,这黑白无常这次执行的是钦差命,那是阎王爷决出的决定是圣旨,不能违抗的,除非他们收回成命。”给自己一嘴巴子,“都怨我管不住这张嘴,一痛快就没了,” “够了,”开心鬼打断他,“知道你接下来还会说,说是头脑发热说瞎话,其实是作不了主的,等等等等,总之把责任给推卸的一干二净,全在阎王那里,你就一跑腿的。” 判官嘴角抽搐一下,仍然固作镇静,“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 “这样个屁,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直说吧,你以为你这样把自己给推脱的一干二净,你就能把我搪塞过去,而脱身。我现在就告诉你做梦。” “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开心鬼嘴角露出轻视,“我要说得是你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也太低劣了,你看看这黑白无常弄成这个样子,人却没有带回来,阎王们会怎么看,直接处置这兄弟俩吧,级别差得太多,有**分,还得抓你这个二传手来垫背。” “抓我垫背,关我什么事?” “你这样聪明的人,这样的事还用得着我来点破。” 判官有些心虚,“扯淡。” “看来,我还是过高估计你啦,原来是如此弱智,罢罢罢,直说了吧,一个钦差人没拿着,反倒是拖着累累伤痕回来,这是在打阎罗王们的脸呀,而这些阎王们都是极讲脸面之人,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无能的。总得抓个垫背来背黑锅不是,嘿嘿,这背黑锅的人,也只有你最合适。” 判官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啦,“一派胡言。” “看来你还是心存侥幸。好吧,那我现在就去给添上一把火。”开心鬼说着拉起黑白无常就要往舞会会场走,“只要把他俩给带到会场上去这么一吆喝,然后再借机把阎王们给数落一番,看看他们有何反应。” 判官终于扛不住,赶紧伸手将其拦住,“嘻嘻,嘻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指着旁边的石头凳子,“来,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开心鬼也是见好就收,“这就对了嘛,”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判官大人,其实我是在帮助你,没想到你这样不领情。” “那是,那是。”判官赔着小心也在他的身边坐下来,然后挥手示意黑白无常下去,“还望小神赐教。” “好吧,看在你这样肯合作的分上,就给你一招。出了这样的事,其实根本用不着去惊动阎王们,到了你这儿,把事情给隐瞒下来,就说一切办成啦,那阎王都是些高高在上的人物,此刻又正热衷于舞场之中,绝对不会亲自过问此事的。除非有人故意去会场上喧闹。” 判官赶紧拉住他的手,“我明白啦,明白啦。” 开心鬼笑起来,“早这样多好呀,害得我费这么多周折。” 判官一幅无可奈何状,“你这是逼良为娼呀,想我堂堂正正为官这么多年,从未做过一件苟合之事,今天却是让你给逼着做啦。” “是吗?别把自己给伪装成可怜兮兮好不好?你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做过多少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明白。” 判官紧张地拦住他,“小神,就此打住,就此打住,看在今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上,这事大家就心照不宣了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揪内鬼(七十)

开心鬼也痛快,其实他的时间也耽误不起,他得赶紧去救人,“好吧,心照不宣。告辞啦。” 目送着远去的开心鬼,判官心里如同打翻的五味瓶,暗叫晦气,大风大浪都过来啦,今天却栽在一个小屁孩手里。忍不住狠劲地呸了两声。 开心鬼自然是听不见的,此刻也没心情去考虑这些问题,只想快速回到医院里去,最担心的是曾彪控制不住情绪与院方闹得太僵。 其实他的担心并非多余,由于曾彪情绪一时失控,动手打了那个主管医生,而这主管医生是极有后台的,是市长的公子。医院一个电话打到公安局,正准备下班的局长听说市长独子被人给打啦,这还了得,亲自110带着赶到现场就要抓人。 好在围观群众纷纷打抱不平,这才没把推上警车的曾彪给带走,而是请进医院办公室里进行双方调解。虽说是调解,实质上是明显袒护市长公子。这要是换成以往,曾彪也就只有自认倒霉,低头赔罪了事。如今不同,仗着背后有开心鬼,一点也不给情面地据理力争。 如此一来就弄得大伤面子的市公安局局长很是不悦,只是碍于群众的情绪,不便当面发作,而是拍屁股超人走人的同时交待带队的警长接着处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就是要警长给点颜色看。 果然局长一走,之前一直搭不上话的人警长就大发淫威,拍着办公桌大声嚷嚷:“你得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曾彪自然知道眼前此人要耍横啦,并不惧怕,很是不不屑地调侃道:“好歹我不是文盲,当然知道这里是医院啦。” 警长把桌子擂得更响,“医院,这里是医院吗?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难道不是吗?”曾彪的嘴角露出轻蔑的浅笑。 警长更加恼火,又要敲打桌子,旁边的一个协警拉拉他的衣角提醒他,他这才冷静下来,“哦,对啦,确实是在医院。” 曾彪回敬:“知道医院就好。” 警长又来火啦,“医院咋啦,别以为在医院,就不能把你咋样。现在我们警方征用了这个办公室,” 曾彪针锋相对打断他,“征用了,也是医院办公室,更何况也不是你们警察说征用就能征用的。” 警长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憋出句:“哪又怎样?” “既然是医院,那就需要安静,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在此捣乱。” 这一次警长反应极快,一巴掌拍打在桌子上,“说得好,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在此撒野。”对手下挥手,“给我铐啦。” 没有了局长在场,警察们也就没有刚才那样的忍耐啦,也就不再顾及群众的呼声,在警长一声铐了的命令下,一个身材魁武的协警拿出手铐走过来,卡的一声就要把曾彪给铐上。 只是这卡的一声响过之后,双手被铐住的不是曾彪,而是那个铐他的协警。此景把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给镇住啦,只有那个警长凳外,他骂骂咧咧走过来,推那个把自个儿给铐上的协警一把,“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啦,一边去,看我的。” 说罢,眼睛就直啦,这才看清楚,协警并非是想象中的铐了自己一只手,而是把双手都给铐起来啦。这怎么可能呢?根本就不可能呀!除非是遇上鬼啦,都说医院死人多,阴得很,鬼魂不散,看来是真的呀。警长惊恐地睁大着一双眼睛看着曾彪:“你,”差点背过气去。 只有曾彪心里最清楚,一定是开心鬼回来啦,这样的恶作剧也只有他才能做出来。 底气也就越发足,哈哈笑道:“我怎么啦?对啦,你不是要铐我吗?”主动把双手伸到他面前,“来呀,现在就铐去。别傻瞪着眼呀,那样很不好看的。”然后就感觉开心鬼进入自己耳穴,与自己融为一体,心情大爽,拿定主意要陪着他好好玩玩,以报复他刚才的狂妄。 让他这样一说,警长心里越发地发悚,只是身为警长就这么怂啦,传扬出去,那就真的该倒八辈子大霉啦,怕归怕,无论如何,面子上是要挣回来的,况且听说鬼魂是最怕明火枪的,正好出警的时候带着一只枪,正好能派上用场。叭的一声,从腰间里掏出手枪来,“跟我走。” 本以为鬼魂见了枪会乖乖地投降,没想到,曾彪不仅不怕,反而抓住他的手,把枪给抬起来顶着自己额头,“警长,我好怕,真的好怕呀,要不你就这样,扣一下,叭的一声,我就解脱啦。”他是有意戏弄这个警长,然后放开他。 警长本意也就是吓唬吓唬他,没想着,他居然有如此之举止,心中也就越发地悚。真怕自己手一颤抖,就把板机给扣动啦,那样的话,后悔又有什么用?赶紧想把枪给收回。只是不知为什么,无论如何使劲,就是把那顶住曾彪的枪给拿不回来,就象是固定在那里似的,心里好怕。 曾彪突然笑起来,“别瞎忙活啦,你是拿不走的,我就是要亲眼看见你是怎样开枪打死我的。我想那样会很有刺激的。开枪呀,打呀,别象个缩头乌龟似的,让我看不起。”见警长有些哆嗦,伸手拍拍他的脸,“刚才不是很狂很能的吗?咋就变成这样啦?开枪呀。” 警长那握住枪的右手颤抖得越发厉害,又不知为什么拿不开,真怕一不小心就走了火,一狠心,把左手也给用上,以为双手就能握得紧一些。结果仍然是颤抖不已,心里也就越发紧,“我说,你是用了什么魔法,让我这样的,我警告你,不,是命令,命令你赶紧解除魔法。” “哈哈哈哈,”曾彪笑得很爽,“怕了是吧?”拍拍他的脸蛋,“不对呀,象你这样冲的,貌似骨子里根本就没有怕这个词,开枪呀,不用怕,听我号令,我数一二三,你就开枪。听好了,我数一二三,开枪。” 警长是打心眼里拒绝开枪的,也不知为什么,当曾彪数完一二三,他那没法从板机处拿开的手指就不由自主地扣动板机。然后就听得叭的一声脆响,子弹从枪管里飞出来直接打在曾彪额头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揪内鬼(七十一)

,精彩无弹窗免费!居然能看见在枪管里飞行的子弹击中曾彪,警长惊讶得张大着嘴巴,整个人随之完全处于无意识状况。而子弹打在曾彪额头上,并没有进去,而是完全停止下来。 曾彪拨开枪管从里面拿出一颗完全变形的子弹示意给大家看,“哇,哇塞原来我有这样厉害呀。” 说话期间,姚飞父子走了进来,他俩是在接到曾彪的求救电话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啦。带着父母官的传话过来的,因为父母官不便在这样的场合出现。也算是握有上方宝剑,所以把话一传,这场风波也就化解开来。主管医生的打也就算是白挨啦。 当然这姚水生父子毕竟是老江湖,自然是很会说话的,姚水生拉着主管医生的手,给他一个体面的楼梯下,“你看这事闹的,真是大水冲倒龙王庙,误会,误会,全是误会。哦,对啦,本来今天也要见你父亲的,只是不巧得很,他出头去啦,只有改日登门拜访啦。” 父母官都发话啦,作为县级市二把手的公子也就只能委曲求全,更何况领教了曾彪的厉害,心中暗自叫苦,清楚遇上硬碴啦,正好趁机把关系给和好上,哈哈笑道:“这叫住梁山弟兄,不打不相识。”主动向曾彪伸出手,“来,握一下。” 雷公还不打笑脸人呢,既然人家如此讨好,曾彪也就领了这个情,接住手握了握。 此情此景,让那个警长很是没趣,自己一心一意讨好市长公子,换来的却是这样结局,无异于打自己的脸呀,极其尴尬地告辞:“你们聊,你们聊,我们走啦。”带着手下快速离去。 警长带人走后,曾彪伸出手在主管医生那被其打肿的右眼上抚摸一下,那肿块就随之神奇地消失得无踪无影。主管医生也就随之没有了任何疼痛和不适感。 主管医生彻底把他视为了神灵,也就没有了任何一点点反感,似乎那伤根本就不是他给打的,连声道谢:“真是多亏你啦,不然的话,不知要几天才能好,大恩不言谢。谢谢的话,我就不用说啦。” 曾彪笑起来,似乎也忘了曾经打过人,拉着他的手,“都是弟兄啦,什么谢不谢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说什么谢的话,给你急。” “对,对,对,不说,不说。” 曾彪猛然想起,正经事还没做呢,拉住主管医生的手,“哥,你比我大,从今天起就叫你哥啦。对了,哥,咱们也别耽误时间啦,救人要紧,赶紧去给张小兵做手术。” “既然你叫我哥,我还得实话实说,其实我刚才也是实话实说的,张小兵已经昏迷这么长的时间,能不能保住命都很难说,哪里还能做手术呀,即便是侥幸能醒过来,由于错过了最佳时间,这手术做了也是白做。” “哥,这你就不懂啦,这是你们的看法,在我这里就不是这样的,我向你保证,只要做了手术,张小兵就得救啦。” “兄弟好歹我是医生,我说话是很负责任的。” “知你很负责任,只是你们那一套,只对你们管用,在我这儿就是个屁,当然这其中的道道深得很,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这样吧,来个简单点的,打一赌,我说现在张小兵醒过来啦,不仅醒过来,而且还精神饱满,你信不信?” “鬼才信。他能一直处于这样的昏迷之中而保住命已是奇迹啦,还想醒过来。” “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要继续处于昏迷之中,我放弃手术,要是醒了过来而且精神饱满,那就必须手术。” “好就依你。”主管医生很是不屑,在他看来自己好歹也算是名医,而医学又是很严谨的事,岂能是各种法术能解决得了的,极自信地拉住曾彪的手,“走,到监护室去。” 到了监护室,主管医生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讶得目瞪口呆,以为是自己看花眼,把眼睛一揉再揉一看再看。最后不得不承认曾彪说得完全是事实。不得不同意给张小兵进行手术。 曾彪之所以如此成竹在胸,自然是有备而来的。因为开心鬼已让判官就范,就范的判官自然得把张小兵的名字在生死本上一笔勾销。如此一来,张小兵那不全的鬼魂就回到了其身体内,虽然仍然是病体之身,也就不再处于昏迷之中,而是精神饱满。 主管医生以为同意了手术,也就没自己的事啦,只需明天从省城请来权威专家进行手术就成。 做梦也没想到曾彪则坚持要他来主刀。 这玩笑也开得太大啦,就张小兵这个手术而言,就其全国范围而言,能做此手术的医生也是凤毛麟角,在省里更是只有一个权威专家能做。自己虽是名医,只是距离权威还差上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啦,什么玩笑都是可以开的,惟独这个玩笑万万开不得。 曾彪说服他的方法也极其特别,自知自己在医术上是个空白,也就不在这方面与他理论,而是直接抛出一个大大的诱惑,“哥,想出名不?” “是个人都是有功名利禄之心的,不过我已是名医。” “我说得不是这个,是那个一炮就能大红大紫的那个。” “想呀,傻子才不想,只是哪来这样的好事?” “现在就有,就要看你敢不敢做。” “有啥不敢的,说来听听。” “做张小兵的主刀医生呀。” “好呀。”由于过于兴奋,主管医生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说出口方知此话差矣,“啥我来主刀?”随之闪了一下腰,差点摔倒,赶紧改口:“兄弟别开玩笑,我是严肃认真的。” “我也是严肃认真的,就是你啦,非你莫属。” “开什么玩笑,我说不行就不行。” “我说行就行。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根本不用怕,我的能耐你是亲眼所见的,这世上就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有我做后盾,绝对保证你万无一失。” “真的呀?”(。) 第一百一十二章 揪内鬼(七十二)

,精彩无弹窗免费!“当然是真的啦,我的能耐你已见识过,保证过的事,绝对兑现。”曾彪说得极诚恳。 主管医生仍然有些不放心。 看得出,一举成名对主管医生来说,确实具有极大诱惑性,不过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他仍然犹豫着不敢冒险。象这样纠缠下去,何时才是个头?曾彪不想再与之消耗时间,强行将其架入手术室,逼其开始手术。 尼玛,这简直就是逼良为娼呀,主管医生叫苦不迭,自己一世英名看来就坏在他的手里啦。想反抗又反抗不得,只能机械地主起刀来,脑子里则完全是一片空白的。直至做完的手术,也不知自己是怎样走下手术台的。心里则一个劲地叫着完了,完了。 突然听得有人欢呼手术很成功,主管医生才从恍恍惚惚中渐渐地清醒过来,直至欢呼跳跃起来,抱住曾彪又喊又叫:“兄弟,谢谢啦。哥哥一个要好好地感谢你。” 什么人呀?真够实在的,曾彪腹诽着,露出不屑的神色,“不用谢,只需要以后在救死扶伤这件事上做得好一些,我就欢天喜地啦。” “一定的,一定的。”主管医生一高兴脱口而出,说出后方知口误,赶紧改口,“一定不敢说,尽力则是必须的。当今社会,没钱不好办事呀。不管怎么说,医院也是讲究经济效益的。” “钱的事,我可以帮助。”人群中的姚水生突然叫起来。 人群随之把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曾彪则露出满意神色,随之一个念头涌上心来,老是象这样挤牙膏似的,有一个挤一个也不是办法呀,得让他弄个细水长流之类的办法来,比如慈善基金什么的。刚把办法想到正要开口,就听得被赞赏声所包围着的姚水生又说话啦。 姚水生是这样说的:“说句老实话,我本来也是穷人,深知赚钱确实不容易,所以接下来有钱啦,仍然不肯拿出来救济他人。心想不管我是用什么手段挣来的钱,那都是自己的血汗钱,为何要便宜他人。说白啦,我就是一直抱着这样守财奴的思想过来的。直至遇上曾彪。 “不好意思,我这儿用得了遇上二字,其实不够准确,这孩子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只是以往一直没看出什么特别出来。他的与众不同,也是在不久前才表现出来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开始开导我。起初,我很不以为然,心想钱是我自己赚的,你管我怎么花。 “直至后来遇上了大麻烦,是他帮助了我,也可以说是他拯救了我们全家,我才对他刮目相看,不瞒大家说,我曾经黑过他,他却不计前嫌,一心一意帮助我,让我渡过难关。之后,我就想,这人活着究竟是为什么?仅仅是为了赚钱吗?现在算是想明白啦,钱肯定是要赚的。 “不赚钱,拿什么来生活,活在这个世上,最起码的吃喝拉撒,都是离不开钱的,没了钱,照样难倒英雄汉。但是话又说回来,钱毕竟是身外之物,说句不好听的话,一个人光屁股来,还得光屁股去,生时,带不来钱,死时也带不去的。 “就是金山银山堆着,走的时候仍然是一文不名,与其这样,不如有生之年多做些善事,尽自己的能力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也就给自己结了一份阴德,到时候走的时候也就走得坦坦荡荡,也就可以毫无遗憾地说,不枉有此一生。” 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且时不时得到热烈的掌声,就是没把实质内容说出来,急性子的曾彪听不下去啦,先是带着鼓掌,然后打断他,“喂,我说姚叔,别尽捡好听的说,光摆花架子没用,整点实际的。” 姚水生笑了,“你还是这急性子,啥都变了,惟独这个没变。好了,既然你这么着急,我也就不多说啦,带点实际的,我准备建个基金会,以我来承头,再联系点其他人。众多力量大嘛,自然是越多越好,我想凭我在圈子里的号召力,吼一声,就应会有人响应。” 曾彪再次打断他,“姚叔听你这意思,要是没人响应,就不弄这个基金会啦?” “看看,你又来了,既然你姚叔把话放出来啦,岂有不弄之理,这个基金会,不管有没有人响应,你姚叔都会弄起来的。这个能力,你姚叔还是有的。” 曾彪向他竖起大拇指,“姚叔,为你赞一个。我懂姚叔的意思啦,这个基金会是弄定啦,只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受益,要尽量地把规模给弄大点,好,很好。那我就做为第一个响应的人,出两百万。” 曾彪之所以作出如此爽快的承诺,关键是他手里拿得出这笔钱,而且现在要想赚钱对于他来说很容易,只要想赚,就一定能赚到。同时钱在他手里貌似也没多大的用处,就眼前的情况而言,吃穿住行,都是由姚飞父子给包了。钱对他来说,就是一符号,不在乎有与没有。 他的话刚一落下,立马?得全场掌声。 姚水生待掌声停止下来,接话道:“好,既然贤侄作了如此表态,我老姚家作为发起人,也不能显得太寒酸不是?这样吧,图个吉利,我先拿出八千万,然后视响应的情况再作进一步的后续补充。” 八千万,连曾彪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慷慨,看来这老头是真的开窍啦,曾彪连声叫好,带着热烈地鼓起掌来,“姚叔,好人总会有好报的。那这事就这样定下来啦,至于具体该如何办?下来后,再好好商量商量。对了,挂牌的时候,找新闻界来捧排场,宣扬宣扬。” 一直憋着接不上话的姚飞,总算是搭上了话,“对,得好好宣扬宣扬,让更多需要救助的人知道有这样一个救助机构。新闻界,我朋友多,这个就交给我啦。一定让大家满意。” “好,就这样定啦。”曾彪看着姚飞父子露出满意的笑脸,心中随之有了一个念头。(。) 第一百一十三章 揪内鬼(七十三)

,精彩无弹窗免费!曾彪产生的念头就是尽快解决内鬼,由于姚飞父子如此痛快,他的目的也就达到,再继续让这个内鬼呆在他们身边,那就是没安好心呀,尽管他在他们身上都给安了护身符,终归有个隐患,是不能保证不会出意外的,解决了就不同啦,一了百了。这是其一。 其二,如果不把内鬼给揪出来,那么它们就会继续隐身于时菲和小于身体内。让这两人始终生活于一种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恶劣环境中,甚至有可能会因此而丧失生命。尽管这种概率极小,通常情况下,鬼怪是不会害自己的寄生体的,但是毕竟有这种可能呀。 其三,虽然寄生于小于的玉带和寄生于时菲的李胜皆为厉鬼,但是它们处于这样的上不粘天下不着地的环境,也是受罪,只有让它们重新回归,这样才能脱离苦海,回归到正常的阴阳轮转中来。 正是基于这三点考虑,他才作出这样的决定。这就需要姚氏父子给与配合。因为他已在父子俩身上用上了护身符。而此符的强势估计玉带和李胜都是近不了这父子俩的身的。这听起来是件好事,确实也是好事。 但是问题也就出来啦,鬼怪近不得身,就会联想到有高人相助,就会拿出一切办法来与这个认为的高人较量。而且会不惜一切代价。报仇心切的,都是这样的。实际上,直到上前为止,开心鬼也不知道这个李胜究竟有多大本事。只能大概估计是个狠角色,是个不好啃的骨头。 因为开心鬼已领教过老鬼厉害,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别说自己啦,恐怕就是自己的老爹至多也就能与它战个平手。而李胜又是老鬼最为得意的弟子,应该本事也不小。 正是介于这些考虑,想要保证稳胜,就得让这两个厉鬼放松警惕,只有它们放松了警惕,自己才能趁虚而入。也就是说,在这父子俩身上还得继续用上护身符,但是符咒的神力则是必须大大降低的,低到足以让厉鬼放松警惕为限。 但是这样一来,这父子俩的安全就得不到绝对的保障啦,所以就不得不与他二人进行沟通和商量。为此曾彪没少费口舌。曾彪给出的安全系数是百分之九十九,而由此换来的则是一了百了。同时一再强调,主意还得由这姚家父子来定。 经过长时间权衡后,姚飞父子总算是同意啦。 曾彪随即把他二人身上的护身符给作了降级处理。并告诉他俩,今天晚上一定要小心,又小心,最好是睡觉也要睁着眼睛睡。 “睁着眼睛睡,还叫睡觉?”姚飞很是不解,眨巴着双眼盯着他,“不会是说了这么多话,把自己给说糊涂啦?” “你才糊涂呢!”曾彪喷他一句,觉得确实应该向他父子俩解释一下,“是这样的,我看了看天象,今天晚上绝对是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之夜。这也正是鬼怪出来活动的大好时机,加之鬼怪报仇心切,极有可能今晚就会动手,所以即便不睁着双眼睡,也要睁一只闭一只。” 姚飞试了试睁一只闭一只的滋味,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还不如,全睁着呢。” 姚水生一脸严肃地打断他,“别捣乱,听曾彪怎么说,对了,真的断定今晚一定会来?” “姚叔,这个还真说不准,只能是估计有个八九不离十吧。所以才叫你们小心又小心。”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啦,我们自然会小心的,是吧儿子?” “那是,那是。”看得出姚飞显然没有其老子那样上心。 其实不仅姚飞没有上心,其老子姚水生也是没怎么上心的。在他看来既然姚飞自己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太上心,那是自己吓自己,要是每天都处于这样的紧张之中,这人还怎么活呀,说不定哪天精神就得彻底地崩溃啦,象他这样的老江湖,把这样的事是看得透。 所以嘴上答应着,心里则是不怎么当作回事的。然后就借故还要继续与这个县级市的父母官讨论投资的事,父子俩一直告辞而去。 下一刻,曾彪也就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叹外面的空气确实与里面不一样,少了许多压抑感。然后拦住一辆的士,向交警队开去。办完了正经事猛然想起两个美女还在交警队呢,得去看看。 达到交警队,方知已是下午时分,问题早已处理好,两美女皆因他的关系,和解啦。刚才还闹得那样不可开交,转眼间就因我的关系和解,看来咱的魅力满大的。曾彪立马爽歪歪起来,情不自禁地地边走边哼起来小曲。 刚迈出交警队大门,突然听见嘿的一声,吓得他颤抖一下,四下寻找,没见人呀。这才醒悟是开心鬼在捣蛋,没好气地呵斥:“发啥神经!” “你才神经呢,没有我,你能这样神气?”开心鬼见曾彪又要发火,赶紧改口:“其实我是见你高兴,也来凑个热闹,能讨女孩子欢心,而且是两个,本来就值得庆幸嘛。” 曾彪高兴起来,“算你有良心。知不知道她们去了哪儿?” “看看马路那边就知道啦。” 曾彪抬头看去,只见曾美丽与长孙美美如同一对好姊妹说笑着踏着斑马线走过来。曾彪也就彻底地放下心来,看来车祸不仅没有造成两人之间的隔阂,反而是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如今的女孩还真是说不准,那可是两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呀,主这么了啦?真正是有钱就任性呀。 曾彪腹诽着,两女孩已来到他面前,同时嘿一声,把他那天马行空的思绪拉回来。看着二人亲密状,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倒是两美女干脆一个说:“没想到吧,刚才还闹得不可开交,这个时候就成好姐妹啦。” 曾美丽刚一说完,长孙美美就接着说:“就没想过要为我们祝贺一下?”(。) 第一百一十四章 揪内鬼(七十四)

,精彩无弹窗免费!曾彪好无语,做了一个晕死的表情,随即又喜笑颜开,这样最好啦,免得自己夹在二人中间受窝囊气,把双手搭在二人肩上,“走喝一杯。” “好呀,喝就喝,谁怕谁?”两美女异口同声。 正好附近就有一个不错的夜不收酒吧,虽说叫住夜不收,由于名声在外,白天生意也是不错的。看得出,曾美丽已从长孙美美那里得到了不少关于曾彪是超人的信息,估计这也是两美女因此能和好的主要原因。 所以曾美丽一坐上吧台就大叫:“伙计,今天带了个酒仙来,别问多少,随便整。” 调酒师看了看曾彪,开心地笑起来:“好呢。”做生意就喜欢这样肯花钱的主,至于能否胜酒力醉倒甚至醉死都与他无关,有钱赚都是硬道理。 见此情景,曾彪心里咯噔一下,反正自己有着开心鬼这个坚强后盾,喝再多也是无所谓,就怕两个任性的美女酒后失态。猛然想起被强吻的事,对了,趁早问个明白,要是喝高啦,甚至醉倒啦,再问恐怕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他的明星梦似乎越来越强烈。 在找了个幽雅环境坐下来后,曾彪就直接向刚端起酒杯的曾美丽问起此事。 问得曾美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什么电视,什么演员,什么什么呀?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经他一再说明,她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啥?”她忍不住把含在嘴里的酒全喷在他身上,格格大笑,直至笑弯了腰,“想多啦,真的佩服你啦,想象力这样丰富,告诉你把,我那是被老爸老妈所逼,无奈之下,临时来个拉郎配,就这么简单,”再次忍不住笑得把头直往他的肩上靠,“说实在的,那天真亏有你。” 原来是这样,虽然没有预想中的风光,曾彪感觉仍然是特别好,否则的话,也不会与她相识,也就不可能爱上她,当然至于她似乎爱上自己是另外一回事,只要自己爱她就成,事在人为,有此心情,再加上开心鬼的作用,不愁不能心想事成。 趁机沾油水,在她那往自己肩上攒的头发上轻轻地爱抚着,“你也用得着笑话,虽说我是想多啦,不过能因此认识你,也算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最后这句话是犹豫一下才说出来的,然后故意把话给打住,看对方的反应。 “看看,你又想多啦,”曾美丽格格格地笑得更欢,“都说女孩子想象力最丰富,原来男生也是这样的。” 听她这毫不在乎的语气,他说话也就更不在乎,“如果我说,不是想多啦,而是,而是那个,”他考虑着该不该用更加直白的话。 曾美丽端起自己的酒杯一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强行把半杯酒灌进他的嘴里,“别说啦,说透啦,反倒是没有意思,一切皆在酒中。” 其实这酒并没有把他给呛着,他却故意装作很呛得更强样子,大声咳嗽着。 慌得曾美丽赶紧替他捶背,“想不到超人也会被呛着,格格格,格格格,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好一阵,他才装作缓过气来的样子,“没事,没事。”突然又装起咳嗽来,趁机把头靠在她肩上,“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 “有啥好见笑的,好歹你扮我一次男朋友,吻都接啦,还在乎这?对了,后天还得借你一用。” 他心里一热,已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就是要故意装作不明白,“后天,借一用,啥意思?别打谜语,给个明话。” 她真的以为他没有听明白,“是这样的,我那讨厌的老爸老妈,明天要请我男朋友吃饭。为这事把我给愁死啦,” 他打断她,“有啥好愁的,我不来了吗?” “所以说呀,运气不错,还愁着哪里去找,鬼使神差居然在这地方给遇上啦,看来还真是天意。” “啥叫看来,本来就是嘛。” 她轻轻地给他一嘴巴子,“别得意,说你胖,你就喘上啦。” “……” 见他俩如此亲热,只把个长孙美美给冷落在一旁,换成以往,长孙美美早就不耐烦地暴发啦,也许今天是把人家那么豪华的车给撞了原故吧,好几次忍不住想暴发的她,终究没有暴发出来,尴尬之极下,索性不停在以酒来灌自己。灌得差不多,尿也就急啦。 站起身来向二人道声:“我去洗手间。”然后就摇摇晃晃地走出去。由于酒精作用,解罢手,本来是要往回走的,却不知何故走到了后面的花园里。 花园不错,鸟语花香,只是此刻时间不早,已是空无一人。望着池中自由自在的红鱼,长孙美美就有了些睡意,正好旁边有一条水泥长凳子,这是一条宽度足有六十公分以上的条凳,正好可以躺上去睡觉。再想想里面烦心的事,长孙美美索性走过去躺下啦。 在这炎热的天气里能拥有如此一个休闲地,而且看不见那里面的烦心事,长孙美美心情好多啦,然后在酒精作用下,慢慢就睡觉啦。 然后就做了一个梦,梦境开头很不错,蓝天白云下,有座高耸云端的山。此山被东西两条湍急的江水所环绕,山上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景色如画,身处其中,云雾缭绕,犹如置身于仙境之中。身处其中,妙不可言。 长孙美美在不知不觉中走到半山腰来,是沿着双车道的碎石路走来的。至此双车道突然变成单车道。原来双车道是为矿山修建的,过了矿山,上山的双车道就变成了单车道。 站在矿山洞口处,长孙美美停下脚步,看着那从洞口运出来的一车又一车的煤碳,感慨万千,原来煤碳是这样一车又一车地用人工给推出来的呀。正欲上前去讯问一个刚把矿车倒掉的小伙子,突然洞口深处刮出一阵阴风来。 那真可谓是阴风嗖嗖呀,吹得长孙美美睁不开眼。这是怎么啦?刚这么一意念,风声更紧,还夹着鬼哭狼嚎之声,吹得她身体摇晃得几乎站立不稳。(。) 第一百一十五章 揪内鬼(七十五)

下一刻,一个披头散发人头在鬼哭狼嚎声中迎着长孙美美的面部突然飞出来,美女即刻跌倒在地。然后就见那血肉模糊的人头在其头顶上来回飘荡。 美女几乎尿崩,闭上双眼胡乱地挥舞着双手,“滚开,滚得远远的,别靠近我。走开吧,求你啦,我是好人从来不做坏事的,” 那模糊不清的人头突然开口打断她,“别怕,不会伤害你的。就知你不是坏人,才来找你的。我们冤呀,死得惨呀,请你务必替我们申冤。” 貌似没有恶意?即便是有恶意,在求生本能支配下,也必须面对,一味害怕于事无补。她壮着胆子睁开眼睛,看清了那人头,虽然恐怖,则是绝对没有恶意的,屏着气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你是谁?为何这样恐怖?有什么冤?” “我叫李三毛,是这个矿上的矿工。” “是怎么死的,是因为矿难?” “他们说是矿难。” 交谈上后,长孙美美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思绪也随之清晰,“此话怎么讲?” “是这样的矿难是人为制造的。” 居然有这样的事?长孙美美是头一回听说,“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制造了这起矿难,这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貌似是百害而无一利呀。” “这是你不了解情况才会这样说,他们这样做,为得就是骗取保险。” 骗取保险费的事,长孙美美倒是听说过的,电视上也有过报道。但是要与矿难联系在一起,还真是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既然这样,说出来,让我听听。” 那人头随之讲述起来。 原来李三娃来自贫困的西南边陲,生于大山长于大山的他,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外面的世界有了越来越大的兴趣,老想出去闯荡一番。就在前年,临村的张大贵回来啦。 这张大贵在这大山深处方圆几十里算得上是个人物,此人虽然没读过几年书,脑子却极其灵光,小小年纪就去外面闯荡,前些年回来过一次,那派场,可谓是衣锦还乡,走到哪里,屁股后面都跟着一大帮人,张哥张哥的叫,前呼后拥,好不得意。 李三娃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他的,当时就被他天南地北给吹嘘得头脑发热,就嚷着要跟着他出去闯天下。那张大贵也爽快,当即就拍着胸口,“好,看在临村的分上,你又这样热情,这次就把你给带出去啦,大家兄弟一起发财。” 本来说好三天后走的,不巧的后,就在要走的头一天,李三娃在拾柴路上摔伤了腿,结果没走成。这让李三娃后悔不已,逢人就讲,真是穷人要发狠,老天又不肯,把个好好的发财机会就这么给耽误啦。现在听说张大贵又回来啦,比上回更加风光。 乐得一蹦三丈高,饭也顾不得吃啦,掉下吃了一半的饭碗就往临村跑,生死张大贵走啦,又错过一回发财的机会。一口气跑了好几里地,走到张大贵家里,一见面就嚷着:“张哥,可把你给盼回来啦,这次走一定要把我给带上。” 张大贵当即就应承下来。 三天后,在张大贵带领下,他们一行五个人离开了大山,坐上张大贵那辆崭新的上海大众出发啦。五人当中就他一人是外村人,张大贵他们四人不仅同村,而且还都沾亲带故。 本来说好是在省城发财的,到了省城却变了卦,说是公司搬迁啦,只能是另谋生路。然后就来到这个煤矿。张大贵是不可能在矿上干的,他得回省城去,临走的时候问李三娃愿不愿意留下来?并告之矿上的工作辛苦。要是不愿意的话,就把他给送回到山里去。 山里长大的娃啥苦没吃过,既然出来啦,就不会怕吃苦,只要能挣钱就行。当得知在煤矿上干,干得好,一天能挣三四百,起码也在两三百。这个数字对于来自于大山深处的李三娃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太要诱惑力啦,眉头也没皱一下就给答应下来。然后就盼望着发大财。 由于李三娃牛高马大,有着一身的蛮力,又肯吃苦耐劳。一个月下来,居然挣了一万多块,这在以往是想也不敢想的。高兴得李三娃捂着钱睡了一夜,然后就规划着,回家过年的时候,把老屋给改造成新房,再拿出部分作为聘礼风风光光地说个媳妇。 美梦做得不错,殊不知噩运则在悄悄降临。 就在第二个月快要结束的时候,吃中午饭的时候,一起来的张大贵亲兄弟张大财请大家喝酒。由于下午还得进洞子,李三娃不肯喝酒,经不住张大财等人的一再劝说,同意喝点。 本来很能喝的李三娃与另外一个不知张大贵从哪儿带来的外乡人任大虎皆喝醉啦,其实两人皆没有喝多少,显然是有人在酒里做了手脚。由于喝醉啦,李三娃和任大虎下午进洞干了没多少时间就双双睡觉啦。噩运也就因此而来,那张大财等人趁机对睡觉的两人下了毒手。将两人杀害并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的终极目的是以二人的死来骗取高昂的保险。 为此他们在杀害二人后,即刻制造了一起人为的突发矿难,由于这一切是经过事先精心策划的,因此制造得天衣无缝,让政府派来的安检部门也未能看出任何破绽来。然后让另外一批人来冒充二位死者的家属,骗取了巨额保险金。 那人头讲述至此,长孙美美一激动就醒啦。回想起梦中的情景,再看看渐渐黯淡下来的天色,独自处身于花园中的美女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神经突然异常地紧张起来。忍不住哇地大叫一声:“鬼呀。”慌慌张张地向吧厅冲去。 此刻曾彪与曾美丽仍然处于难舍难离之中,似乎早已把去方便的长孙美美给忘记,突然见她惊慌失措地叫喊着跑进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停止谈话,一起站起来迎上去,异口同声:“美美咋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揪内鬼(七十六)

,精彩无弹窗免费!毕竟与鬼怪打过不止一次交道,有了曾彪与曾美丽接应,长孙美美很快就平静下来。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来,就极其严肃认真地讲述了刚才那个梦。 然后端起酒杯喝一口酒,润过嗓子后说道:“你们给分析一下,为何做这梦?总觉得怪怪的。”亲身经历了与鬼怪的交道,把此梦也看得不那么简单啦。 曾美丽很不以为然,不就一个噩梦嘛,是人都会做得,被噩梦吓醒也是常事。何必做得那样紧张。真是的,很是不屑道:“我说美美,别自己吓唬自己,好不好?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自己吓死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看你那么洒脱的一个人,不至于如此吧。” 曾彪却不这样认为,自从见到长孙美美跑进来,他就发现其额头黑了一圈,加之了解其之前的遭遇,知道她阴气重,容易招来鬼魂,就怀疑她又撞上不洁之物啦,听她如此一说,立马就联想到托梦之说。也就有要替她说话来阻止曾美丽的刻薄。 只是话到嘴边就强行咽回去,毕竟眼下曾美丽是他的最爱,要是此时替长孙美美说话,她肯定会有感想,甚至是反感。毕竟象她这种火焰山高的人,是不会轻易就被鬼怪给撞身的,其骨子里根本就不信鬼怪之说,至多也就是相信超人之说而已,自然也就不会相信托梦之说。 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去淌这趟浑水,让她俩自己去理论好呀,自己就作为一个旁观者,谁也不去得罪,免得惹火烧身,弄得两头不是人。 拿定主意举起酒杯做起和事佬来,“来,来,来,喝酒,喝酒。说好的,不醉不归,象你们这样喝,要想喝醉,得到猴年马月啦。”嘴上这样说,心头则是把这事很上心的,他已认定这不是个简单的梦,极有可能就是托梦。 如真是托梦的话,那个李三娃和任大虎就真的被害啦,那就是人命关天的事,必须一追到底,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只是眼下解决掉姚氏父子身边的内鬼才是当务之急,此事可以先暂时放一放。待解除了姚飞父子身边的危险再处理这事。 他的话还真是管用,两美女听了他的提议,也就不再为梦中事而争执,纷纷响应他的提议端起各自的酒杯,品尝起来。 他们就这样一直在其乐融融一直喝到姚飞打来电话,说已在附近的停车场等着啦,这才结了帐走人。正如事先说好的那样,他们三人喝了不少的喝,顶得上十二个壮汉喝的。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进了曾彪的肚子里,居然没有任何一点点醉意。 惊讶得曾美丽极其夸张地连声呼叫不可思议,然后感叹:“我说,你这样能喝,真的该怀疑你是不是人啦。” 长孙美美很是不屑道:“瞧你这个样子,都给你说了,他是超人,这么快就忘了。真是的。” 其实自从相信了长孙美美说过的话,曾美丽仍然对曾彪是超人之说有着一定怀疑的,现在见他这么能喝,加之长孙美美的解释,心中虽然仍然是多少存在着一些疑惑,信任度则是进一步地增加啦,不过嘴里则是仍然不肯饶人的。 对长孙美美反唇相讥:“哟哟,看你这样子,好象就你能。反正超人之说没有得到证实之前,还是有待论证的。” 曾美丽自然不会轻易饶人,正要回敬,却见老板带着调酒师喜笑颜开地走过来,这才作罢。 然后就听老板说:“各位请留步,”示意跟在后面的调酒师献上一张卡,“这是本会所的金卡,免费送给各位。”掏出近千元来送到曾彪手里,“今天的消费给各位八折,这是退回的钱,希望以后各位多多光临。” 曾彪不客气地把卡和钱一直收下,也不说声道谢的话,直接领着两美女走啦。只留下仍然微笑着的老板和调酒师。不过老板是不会为他三人的无礼而恼火的,这样的顾客简直就是摇钱树,自然得格外巴结。 此举让曾美丽有些过意不去,提醒曾彪别这样,会让人说缺少修养,毕竟来的是这样的场合。 曾彪直接无视,“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有钱就是绅士。看看吧,马上就要说慢走的话啦。”说罢,拉开推拉门。 立马就听见后面那老板声音传来:“各位慢走,欢迎再次光临。” “怎么样?没说错吧。?”曾彪头也不回地跨出门去,“这些人就这德行,有钱就是大爷。”猛然醒悟这两美女都是这种场合的常客,此刻说这样的话,有些不合适,补充道:“当然这方面,二位都比我有经验。” 曾美丽在他肩膀上狠劲地拍一巴掌,“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曾彪又要说点什么,却见姚飞父子站在前面向他们招手,这才打住。然后三个人挤进姚飞父子车子里去,如此一来,加上姚家的司机,这辆豪华加长车里就坐了六个人,属于超员。 要是在白天,自然是不肯这样的,这个时候啦,虽然警察仍然管得严,相对来说,要宽松许多,况且交警队里也有熟人,即便是运气不好被逮着说起情面来,也要容易得多。更何况何况还有开心鬼这个后盾呢。 运气真的不错,一路畅通无阻。由于是先后把两个相距很远的美女送回家去,回到姚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加之今天姚氏父子与曾彪都是办事辛苦,也就各自回到各自房间休息去啦。 姚飞父子是一躺上床就呼呼大睡,惟独曾彪坐在床上看电视。 这并非曾彪没瞌睡,经历这些天的折腾,他比谁都瞌睡,关键是开心鬼不许他睡,说今晚上内鬼一定会出现。 为此两人闹了一阵不愉快,曾彪说:“这不一定的事,你怎么就非要说成是呢?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是很辛苦的,差点连命都给丢啦,这样吧,你实在放心不下,你来守着好啦,反正我得睡觉。”(。) 第一百一十七章 揪内鬼(七十七)

躺在曾彪耳穴内的开心鬼打一个哈?,“这个我不管,遇上我,该当你背时,谁叫我老爹那样能睡呢,而我又偏偏把这个给遗传上啦,你就自认倒霉吧。我得先睡啦。” “既然这样,大家都睡好啦。”曾彪冲开心鬼大叫着,把自己给投到床上去,“睡觉谁不会呀。” “不行,绝对不行,”开心鬼着急地蹦起来,“给我起来,大家都睡啦,而姚飞父子身上的护身符又大大降了级,内鬼来啦,他们必死无疑,我答应过要保护好他们的,不能失信。”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起来,给我起来。”开心鬼在其耳穴内擂着曾彪耳膜,“再不起来让你成为聋子。” 曾彪痛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只能赶紧忍痛站起来,“好了,好了,别擂啦。” 开心鬼这才住手,“这还差不多。” “不行,这不公平,凭啥你就能睡,我就不能睡。” “我睡是为养足精神好捉内鬼。” “别尽捡好听的说,这样吧,来个公平竞争,谁?,谁睡。” 开心鬼天性好玩,拍手道:“好呀,说说怎么弄?” “猜拳,三比二胜。” 开心鬼掌声鼓得山响,“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反悔就是输。这样吧,也不用那个什么三比二胜制,划一百拳,只要你能?一拳,就当你胜。” 这小子咋就脑洞大开呢,居然给了自己这样大一个便宜,脱口而出:“好就这样定啦。”话一出口,就知自己是多么的傻,别说一百拳,就是一万拳一亿拳,也不可能?他一拳的,自己的思维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出什么他全知道。 不过答应下来是不能反悔的,否则就算是输啦。只能硬着头皮划上一百拳,说不定运气好,他突然出现失误,自己就捡了个便宜啦,尽管这种可能性极其极其地小,也要碰碰运气。 曾彪正是抱着这种侥幸心理划完了一百拳的,结果正如事先预料的那样,孔夫子搬家,倒是输(书)啦。真******扫兴,自己设了个局,把自己给套进去,郁闷的要死。 而开心鬼则得意得很,“主人,对不起呀,你就好好地守着吧,我都睡啦,记住,人命关天,绝对不能打瞌睡,否则会害死人的。还有,内鬼来啦,立马就要叫醒我,否则连带你也会有危险的。” 说得这样轻巧,当然啦,你睡觉,我给你站岗,换个角度,我睡觉你站岗来试试。曾彪刚这么一腹诽,其思维就被开心鬼给瞧见啦,调侃道:“主人,别做得如丧考妣似的,哭丧着脸。” 曾彪彻底无语,大叫:“睡你的觉,哪来这么多废话。” “多谢主人,我一定睡个好觉,能做个美梦更好。不说啦,我睡啦,记住,绝对不能打瞌睡的哟。” 曾彪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是老老实实地把这烫手的山芋给接过来,然后郁闷地想,咱的命咋就这么苦呢?今夜注定是个难熬的夜晚啦,对了,开心鬼说今晚一定是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这么明亮的天空,星星月亮都挂在天上,怎么会呢?一定是唬人的。 他刚这么一想,天上的月亮突然被飘过来的乌云给遮挡,天色立马黯淡下来,莫非开心鬼的话要当真?曾彪情不自禁地皱皱眉头。 下一刻,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一声巨响随之而来。本来精神有些萎靡不振的曾彪很是吃了一惊,原来这开心鬼看天象也是这样的准呀,看来今夜还真是个不寻常之夜呀,马虎不得的。精神也随之一振,之前的瞌睡虫也随之不知跑到哪儿去? 曾彪提了提神,感觉精神劲突然之间特别地足,同时仍然有些担心如此的强心剂持续不了多久,看来只有以咖啡来给自己增加足够的精力啦。本来想叫保姆送来的,又一想,如此小事也麻烦人家,真的有些不近人情,再说,姚水生按自己的要求在这房间里放着咖啡豆的。 对啦,据说煮咖啡很是考验一个人的技艺的,况且在这难熬的夜晚,慢慢地煮着咖啡,也好消磨时光。他走过去,把咖啡豆拿出来,本来要直接拿到火上去煮的,然后发现旁边放着与之配套的器皿,醒悟过来,咖啡豆要研磨出来才更有味。 正好,在这个难熬的夜晚有多了一项可以消磨时间的游戏,于是抓了一些咖啡豆放入器皿中研磨起来。据说研磨咖啡豆是很有讲究的,自己这方法也不知对不对。也不去深究,本身这样做就为得是消磨时间,免得在这个难熬的夜晚抵挡不住瞌睡虫的进攻。 因为能帮助他提神的雷声已经完全停下来,夜色重新那么明亮。这么一想,也就不把磨咖啡豆当作成制作咖啡的必要工艺,而是当作洋式来磨。甚至希望磨到天亮才能磨好。 也不知磨了多久,瞌睡再次袭上身来。尽管他尽力地抵抗着,甚至采用了许多自残的方法想把瞌睡虫从身体上驱赶出去,就是不管用,至多起几分钟作用,上下眼皮就打起仗来。 就在他快要站立不住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把他的瞌睡给彻底打散。他把手中的工作放下,把头伸出窗外看了看天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明亮的满月又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之中,天空中下着小雨。下一刻随着巨响散去,雨声突然大起来,风声也越发地急。 曾彪睡意随之全消,索性走到屋外去,感受一下暴雨带来的凉意。 虽然屋子里也很凉爽,但那是空调带来的,与自然风真的是没法比的。自然风带来的惬意让他情不自禁地站在了雨中,小的时候常常玩这样的游戏。如今再次体验这种久违了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转眼之间整个人就变成了落汤鸡,曾彪却不肯离去,他想尽量多地回味这逝去的时光。要不是怕惊扰了别人睡觉,他真想好好地叫上几声。 突然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夜空,巨响之后,雨中走出一个人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揪内鬼(七十八)

第一百一十八章揪内鬼(七十八 哇噻,真的来了呀,曾彪尽量把双眼睁到最大瞪着雨中人,猛然醒悟,得赶紧把开心鬼给叫醒呀,他使用的是特殊传达方式,轻轻一叫,就把熟睡中的开心鬼给叫醒啦。 听说内鬼出现,开心鬼立马兴奋起来,跳起来,把自己与曾彪融为一体。这才发现,哪里是什么内鬼呀,是姚公馆花园里的一塑像。就为这个把自己的美梦给打碎,开心鬼很恼火,冲他叫起来:“我说你长点眼睛好不好?老是这样一惊一乍的,谁受得了。说罢,又欲去睡。 曾彪叫住他,“得了吧,都深更半夜啦,我的精神都快要崩溃啦,得换我睡一睡。“ 开心鬼想想他说得不错,这个时候也正是鬼怪活动最为频繁之时,索性就陪他一陪。继续将身体与他融为一体。 时间又过去十多分钟,轰隆隆的雷声已停止好一阵,只听见越来越大的风雨声。已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静静地盯着窗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猛然将目光转身三十米开外邪对面的姚水生房间。就见一个黑影从屋顶上飘荡下来。嘴角随之露出丝丝微笑,总算是来啦。 为了不至于打扰它,他屏住气静静地观察着。 那黑影走进姚水生的房间,并没有直接向姚水生的大床走去,而是走到与之相距有五米的另外一张大床,那是小于的床。然后躺上床去。 搞什么搞?还真是躺下啦。刚这么一想,屋顶上又一黑影飘荡下来,同样是一闪身就进了姚水生的房间。然后直接走向熟睡中的姚水生。 尼玛,果真是报仇心切,师兄妹一起上阵啦。不对呀,对付一个姚水生,用得着这样的阵式?就那寄身于小于的玉带一个,足以让一百个姚水生丧命。莫非它们发现了什么?也不对呀,除非发现对它们有了防备。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下一刻就见走向姚水生的黑影到了床头停下脚步来,然后向着姚水生喷出一口烟雾来。那烟雾准确无误地通通飘进姚水生嘴里。就见姚水生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向着上小于的床走去。 这才恍然大悟,李胜师兄妹贼着呢,它们这样做,应该是想从姚水生嘴里挖出点什么来。此刻的姚水生显然是中了那李胜的魔法。走到小于床头,先把床头柜上的台灯给拉亮。 这下看得更清楚,床上躺着的是小于,站在没动的是时菲。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此刻的小于和时菲已被玉带和李胜附身啦。而着了魔法的姚水生自然是分辨不清的,就当躺在床上的是那个昔日情意绵绵的小于啦。 至于时菲则是看不见的。这李胜做事向来谨慎,虽然附身于时菲身上,仍然用了隐身法,象姚水生这样的凡人自然就看不见。而此刻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则是能看见的,并且由于有了灯光的照射,看得更清楚,尽管相距如此之远。 姚水生拉亮灯并没有上床去,而是把熟睡的小于给叫醒,“我想睡你床上。” 小于揉了好一阵眼睛才醒明白,显然是装出来的,拍拍身边的枕头,“好呀,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有些时日没过来过了吧?今天咋有兴趣想起我来啦?” “这不想你了嘛,你不欢迎?要是这样,我立马走人。” “哟哟哟,开个玩笑,就受不了啦,”小于再次拍拍身边的枕头,“看看,都给你准备好啦,快上来吧。” 姚水生掀开盖着小于一部分身子的凉被躺在她的身边,“有你在身边,心里就踏实多啦。” “天天守着你,你自己不用,怪谁呢?” “是呀,是呀,怪我自己。” “对了,问你件事。” “啥事?” “听说你请了一个道士,” 看得出鬼怪只顾着从姚水生嘴里挖出仇人的消息,完全放松了警惕性,此时不出手还待何时?要是真叫它从姚水生嘴里掏出点什么消息来,那里再出手就有些麻烦啦。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出击啦,闪电般地来到附身于时菲的李胜身后。 而此刻的李胜浑然不知,它只顾专心地监视着床上所发生的一切,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家后院会起火。 开心鬼已知李胜的本事,自然是不敢大意的,到了其身后根本不给它点点机会,直接以从老鬼那儿抢来的,本来该是李胜拥有的由夜明珠炼成的九味真火喷在他身上。 李胜尚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成了火海。其元气也伤了大半。惟一的办法就是离开时菲的身体。由于元气已伤大半,李胜离开时菲身体也不敢逗留,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师妹呀,立马就开逃。 曾彪见了,岂能让它逃之夭夭,先把九味真火给收回来,以免时间久了会烧伤时菲,短时间在凡人身上燃烧是不会对凡人有伤害的。 然后追上去,以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符咒贴在其额头上,立马就将其象木头似的钉在那里。多亏这九味真火先将其烧伤,不然的话,就凭开心鬼的一张符咒是奈何不了它的。 制服了最为棘手的李胜,曾彪也不敢有所松懈,赶紧向小于的床冲去。 虽说玉带的本领比起其师兄李胜来要逊色许多,不过曾彪刚才是一心一意地对付起李胜啦,让这玉带有了对策,它甚至有过要去帮助师兄之意,只是见李胜被偷袭之后,已失去抵抗能力,只有逃跑之功,知道大势已去,这才作罢。然后回过头来对付呆如木鸡的姚水生。 它也有过逃之夭夭的念头,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逃离了这个危险场地,以后再找机会报仇,只是见大大强于自己的师兄已被制服,清楚凭自己的能耐无论是上天还是入地,肯定逃不脱的。要救自己和师兄,眼下惟一的办法就是以姚水生来做筹码。 而姚水生又是如此地呆如木鸡,它就放心啦,误以为道士没在他身上设防。立马离开小于身体以其本来的恐怖面目出现在姚水生面前,以期进一步将其恐骇住,便于手到摛来。(未完待续。)m。 第一百一十九章 揪内鬼(七十九)

别看姚水生是个老江湖,什么样的大风大浪都见过,发起威来犹如发狂老虎,在人面前更是人模人样处乱不惊,此刻见了玉带那恐怖得让人发呕的模样,立马就背过气去。玉带的目的也就达到,跨上一步就将其控制在手里,然后对冲过来的曾彪叫道:“站住,不然就弄死他。” 就差那么几秒钟,让玉带给抢先一步,曾彪很是气恼地停下脚步来,与玉带仅有一步之遥,打着手势说道:“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没啥好说的,”玉带露出狰狞面容,“听好啦,立即把你那该死的符咒从我师兄脸上拿走,这是其一,其二,放我与师兄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好好好,只要你不伤害他,全听你的。快把他放啦,带着你师兄走,我这就去揭下它的符咒。” “别给我耍花招。” “绝对不会,请相信我。” “相信你,哼,人类是世上最为奸狡之徒,信你,我就是傻子。” “哪你要怎么样?” 它推了一把被它挟持着的姚水生,“只能是对不起啦,他得跟着我们走一趟。直至我们完全安全啦,自然是会放他回来的。我说话算数。” 鬼怪的话都能相信,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相信的啦。 虽然是心知肚明,他却不揭穿它,而是装作很信任的样子,“好好好,我相信你,一切照你吩咐办。”实际上是以此来迷惑它,达到分散其注意力的目的,那样的话才好实施其第二方案。因为它的一只手一直压在姚水生肚脐上。 见他如此爽快,玉带窃喜,以为他真的很好骗,然后推着姚水生走,“你在前面带路,不许耍花招。”其始终压在姚水生肚脐上那只如同钢爪似的手也随之移动开来,姚水生的肚脐眼也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曾彪虽然在前头走,却是半侧着身子的,自然也就把它这个举止给看见啦。见时机成熟,他也就不客气啦,快速地从食指间弹出一道光团打在姚水生的肚脐眼上,光团随即被姚水生所吸收,进入其体内。 由于那光团太过于强烈,在姚水生身后的玉带也感觉到了,暗自叫声不好。同时抓住姚水生的双手也加大了力气,心想用姚水生的痛苦来挟持曾彪,让其老老实实,不能再耍任凭花招。 它哪里知道开心鬼事先在姚水生体内植入了符咒,由于其威力一般,人才会落到它的手里,而今光团进入姚水生身体后,情况就大不一样,那符咒有了光团神力的支持,其威力猛然间就成倍增长。要是玉带抓住他的力气与刚才一样,反倒好一些。 而今加大力量,正好把符咒的威力激发至极致。只听轰的一声,玉带犹如抱住的是一个重磅炸弹,立马就被炸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伤势极其严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躺在地上的它瞪着一双幽深的双眼大声叫着,想不明白那被吓破胆的姚水生是从哪儿突然间得到这样神力的。 曾彪得意地笑着走过去将一张符咒贴在它的额头上,“别想啦,这是事先埋在他体内用来专门对付你们的。” 玉带不可理喻地望着他,“这么说,你们事先已知道我们要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叫住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想不到的事可多啦,对了,还得对二位说声谢谢,要不是你俩带路,我也不可能进入那老鬼的老巢。不仅如此,还顺手牵羊把本来是老鬼送你师兄的夜明珠给抢在了手里,也就有了今日烧你师兄的九味真火。” 玉带彻底地无语啦,原来那天抢师兄夜明珠的就是他呀。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心只想着报仇,算计去算计来,结果反被算计啦,真是悲摧。 那被符咒钉在几步之外的李胜本来也想说点什么的,听了这一番对话,也就无语啦。 见两个都不说话,开心鬼从曾彪体内分离出来,刚才还是融为一体,此刻已是各自的两个人,不能让曾彪一个人把功劳都给揽了去,要让它俩清楚,我开心鬼才是功劳最大者。 只是他尚未来得及说话,曾彪就警告他,“功劳是大家的,不能独揽,否则从此以后不与他合作。 开心鬼尽管心里很是不爽,本来这功劳就是我一个的嘛,凭啥要与你分享,嘴上却不敢说出来,他是这样说的:“看见没有,别以为我们是一个人在战斗,其实我们也是两个人,正是这样的分工协作,才叫你们乖乖就范的。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那李胜见不得他这个高高在上的样子,冲他叫道:“得意个啥,胜败乃兵家常事,有能耐把我们放啦,等我们养好伤,再来较量,你们肯定不是我们对手,靠用狡诈来算计,算不得好汉。有本事就放了我们。” “放了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心鬼大声笑道,“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呀,为争口气就去干傻事,放心,绝对不可能放你们的。” “哪你想如何?” “自然是送你们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啦。让我好好想想哪儿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 “你卖啥关子,不就是送佗们去阴朝地府?”自从开心鬼与他分身后,就没搭上话的曾彪憋了好久,总算是找到说话机会,自然得好好表现一番,虽然独享功劳是不可能的啦,但是共享功劳则是必须要捞着的。 只是他的话刚说完,就被开心鬼给驳斥个不是,“好呀,这事就交给你啦。”说罢做出欲走之意。 曾彪赶紧将他拉住,“嘻嘻,还是你来说。你才能说得清楚。” 开心鬼心里美滋滋盯着他,“不跟我争啦?” “不争啦。” “哼,我就说嘛,德行。听见了吧,要送你们去的就是阴朝地府。” 也许是刚才听他二人争功,而不愿插话吧,也许也有可能是因为有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在他二人争功的时候,玉带和李胜皆闭着嘴,此刻两个异口同声地表示反对:“我们死也不去阴朝地府。”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揪内鬼(八十)

,精彩无弹窗免费!“你们有选择的余地吗?”开心鬼先后走到玉带和李胜面前各赏它们额头一个响亮的弹指,由于身材矮小得几乎可以被无视,只能跳得老高方能完成。 曾彪趁机讥笑他,“得了吧,一个小不点,显啥摆,一边去吧。” 开心鬼不服气,让自己瞬间变大得与房间一样高,很是得意地瞧着曾彪,“看你还牛鼻哄哄不?” 见他俩只顾着斗气,把自己给撂在一边,李胜与玉带发出怨声来,李胜说:“别臭美啦,想想要如何安排我们吧。” 玉带接话:“就是嘛,人类再美,在我们眼里都垃圾。”开心鬼听了,美滋滋地看着曾彪哼起小曲来,玉带继续说道:“至于笨猪,就更是不屑啦,看着就恶心。肉也只配喂狗。所以说呀,都别臭美,快安排我们的去处才是正道。” 开心鬼气得蹦起来,这一蹦,撞得有些晕天昏地,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此刻是如此之高,赶紧在哄笑声中缩回到与曾彪一般高。然后对仍然在嘲笑他的李胜和玉带道:“你们都是聋子吗?说了去阴朝地府的。” 听其语气知其是铁了心的,李胜和玉带也就没有刚才那样的傲气呢,哭丧着脸,李胜说:“求你别让我们去阴朝地府,只要你不送我们去,就是给你做牛做马愿意。” 玉带接话:“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刚才我们笑话你,是我们不对,我们已经知错啦,求你就别放在心上,原谅我们,别送我们去那鬼地方。” 什么东西?鬼不去阴朝地府去什么地方?真是一群难缠的主,开心鬼恼火得很,还得象上次对待玉带的二师兄那样来个说服工作,让它们开开心心地去。尽管这得费上不少口舌,也得去做,最好是尽量说服,犹如之前说服玉带的二师兄那样,最终让它高高兴兴去。 实在说不服,也就没办法,那就只能是强行送去。总之阴朝地府是非去不可的。 “得了,得了。”开心鬼不耐烦地打断玉带,开始起长篇大论的唠叨来。 曾彪对此很是不满,提醒道:“这样做有意思吗?反正才是那条路,有精力多用在正道上,在此消耗时间,真是有病。依我说,别浪费精神啦,直接送过去多省事。” 开心鬼则信心实足,“给你说,又不懂,看看结果,就会知道我这样做是值得的。” “哼,”曾彪很是不屑地哼一声,反唇相讥:“瞧你那德行,好象真能说服似的,恐怕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啥也捞不着,何苦来着。” 开心鬼不耐烦啦,“你要是认为耽误你睡觉时间,去床上睡好啦,我做什么用得着你来管?”说罢就不再理睬曾彪,继续其说教来。由于与曾彪斗过嘴,越发想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也就越发地费口舌来唠叨。 说了半天才发现,这玉带和李胜与那个没费多少口舌就乐意去阴朝地府的二师兄真的不是同一路人,这两个的脑袋瓜子,真可谓是花岗石脑袋,无论你怎么说都不开窍。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是遗憾地采取强制手法。 这让睡了一觉的曾彪很是得意,调侃他,“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早听我的,哪来这麻烦事,真是自作自受,做好不讨好,真是的。” 开心鬼懒得与他计较,也实在是不好意思计较,只能在把玉带和李胜送到阴朝地府之前,把那姚水生和时菲以及小于给弄醒过来,让他们亲眼目睹自己的功劳,既然是自己救了他们,就得让他们知道是谁救的,他才不想当无名英雄呢。 这三人醒来后,自然是对曾彪和开心鬼千恩万谢。 与开心鬼一样,曾彪也不想做那无名英雄,虽然并不指望人家知恩图报,但是功劳则是要人家记住的,二人很是受用地接受了这三人的感谢。 然后开心鬼走到李胜和玉带面前先后把它们额头上的符咒给取下,换上引魂符,嘴里念念有词的唠叨一番,最后叫声:“去吧。”李胜和玉带这两个厉鬼就化成烟雾向阴朝地府飘了去。 下一刻,曾彪也就叫大家散啦。 姚水生就要带着时菲和小于去叫人给他们安排睡觉。开心鬼突然叫起来:“这就走啦,姚老板,你就是这样感谢恩人的?太不够意思了吧?” 姚水生只有把脚步停下来,很是不解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要多少酬金?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绝对不会吝惜的。” 也许是不好意思开口,开心鬼极失望地做了一个晕倒状。这让姚水生更是不解,只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曾彪。 其实折腾这么多时间,曾彪也折腾得更强,也就不客气啦,直接说道:“姚叔,你误会啦,他那是向你要钱呀,钱对他来说,有与没有都是一个样。” 姚水生有些着急,“那他到底要什么直说呀。” “看把你给急得,我不正说着吗?还记得每顿饭都要你送很多不?我哪有那样大的胃口呀,”曾彪指着开心鬼,“其实都是你给吃的,我也就是吃那么一点点而已。” “我就说嘛,”姚水生一拍脑门,一幅恍然大悟样子,指着开心鬼,“原来是这位大神给吃的。明白啦,明白啦,大神捉鬼辛苦,肚子饿啦,得好好地吃上一顿,补充营养。” 开心鬼露出笑脸,“正是,正是,只是这样就太麻烦姚老板啦。” “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叫人做去。不好意思,高兴得来把这碴给忘了。”姚水生说罢,叫人做饭的同时随便把时菲和小于带下去,叫人给他俩安排住所。然后回来陪着开心鬼吃饭。 吃至中途,怕姚水生掉了伤疤忘了痛,特意告诉他:“这做好事,还得永远继续下去,因为你们全家火焰山都低得很,很容易就把鬼怪给招惹上啦,惟一的化解办法就是多做善事,才能多结阴德。阴德多了不仅能辟邪,还能修来世。我只能说到这一步,何去何从,自己看着办。”(。) 第一百二十一章 申冤之路(一)

本来是开心鬼信口雌黄的话,到了姚水生这里,就成了金口玉言,连声保证:“放心,我已想通,钱财乃身外之物,在有生之年绝对不会放弃行善事的,白天说好的基金会也会尽快建起来的。” 得到如此承诺,开心鬼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顾着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把满桌子的饭菜卷进嘴里,然后满意地拍着肚子,“吃好啦,”打了哈气,“看来大家都是与我一样瞪起眼,那就散啦,都去睡觉吧。” 曾彪和开心鬼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中午时分,又是一顿海吃后,向姚水生告辞。 姚水生误以为他俩不会再在公馆里住啦,赶紧进行挽留。 开心鬼也不客气直接告诉他,“是这样的,我们要出去办一件重要事,这一去,也许是一年半载,也就就是三五年也说不定。是暂时离开,房子还是要给我们留着的,这样好的地方,我才舍不得走呢。只要是姚老板不赶我们走,就会一直住下去的。” 原来是这样,姚水生连忙说:“那就这样说定啦,房子一定一直给你们留着。” “那我们就告辞啦。”开心鬼说完这话,化成一道白雾钻进曾彪耳穴里。 姚水生这才醒悟原来曾彪的本事全靠这个猪八戒的儿子呀,没了他,他就什么也不是。然后亲自把曾彪送上车,并给了一张银行卡,“上面有三十万,”指指他的耳朵,“知他能吃,拿着,用得着。”见车子消失得无踪无影,才返回公馆里去。 曾彪一直把车开到长孙美美家门口才停下来。由于事先与美女通过电话,美女一直在家里等待着。只是不知他这么着急地找自己干什么? 一见面,急性子的长孙美美就迫不及待地追问:“你说有要紧事对我说,又不肯说是啥事,说是电话里说不明白,现在可以说了吧?” 曾彪笑起来,“看把你给急的,怎么着,也得让我进屋子里坐一坐,喝口水再说吧。” 长孙美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你看我,把这给忘了,不会怨我没礼貌吧?” “怎么会呢。” “屋里请。” 曾彪进入长孙美美独自一人住着的房子客厅里,喝了一口美女从冰箱里拿出的冰镇椰子汁,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我昨晚琢磨一整夜,琢磨去琢磨来,总觉得你说得那个梦,真的不一般呀。” “这么说,你也赞同我的观点,真是太好啦,说来听听。” “正如你说得那样,我觉得这就是个托梦。” “既然你也这样认为,可不可以断定那个托梦人就是个冤死鬼?只是这梦也托得奇怪,就一江水半抱着的大山,中国之大,象这样的大山不知有千千万,到哪找去?托了等于与没托一个样。我要是那冤死鬼,就再来托一次。直接说出发生在什么什么地方,岂不省事。” “其实我并不这样认为。” “这么说,你心中有了线索?” “没有。不过,我们可以一步一步地找呀。不是有句话叫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 “唉,闹了半天与我是一个样。” “相信我。” “象这样毫无头绪的事,换成别人,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相信,你是超人,自然有你的办法,我信。说说你要如何做?”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你先躺下睡觉。” “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有非分之想吧?” “说什么呀?是这样的,我想你躺下,脑子里啥也不想,只想着那个梦,从头到尾回忆,然后我在旁边给你催眠,然后躺在你身边把手放在你的额头上,看看能不能把那信息感应到我的脑子里。” “这个听起来有些玄乎,也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不过既然这主意是你出的,我自然是要配合的。应该有五成以上的把握吧。”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当然是真话。” “我就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连一成把握也是没有的。不过我已说过,只要是能想着的办法都得试试,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这回答更不靠谱啦,不过既然超人认为这个也许有用,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配合啦。”长孙美美说着在沙发躺椅上睡下来,“现在就开始吗?” 曾彪点了点头,然后与开心鬼融为一体见其回忆得差不多,对其催起眠来。见其进入梦乡之后,在她身边躺下把手搭在她的额头上。信息即刻源源不断地被获取。 遗憾的是,获取得全是杂乱无章毫无价值的东西。这让他不得不又连续地进行了多次这样的尝试,结果是一次比一次糟糕。 无奈之下,只有把长孙美美给叫醒,告诉她,“这个方法行不通。第二个方法暂时没有。” 见他的情绪有些低沉,长孙美美给他打气,“嘿,我说,别忘了你是超人哟,不应该一次尝试失败啦,就打不起精神来。没关系振作起来,想想在啥地方出了问题,想明白啦,我们继续来。” 有了她这话,他又有了信心,又连续做了几天这样的尝试,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再进行下去,无异于浪费时间。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只好终止这个行动。 这让仍然是信心十足的长孙美美大失所望,“怎么,这就放弃了吗?别忘了,你是超人。” 他只能耐心地开导她说,此办法确实是行不通的,再进行下去就是在浪费时间。然后说有了第二个方案。 听说有了第二个办法,长孙美美又来了精神,“快说,是啥办法?” 曾彪摊摊手耸耸肩,“这个暂时没想好,不过你放心,一定会有的,现在我就上路,在路上边走边想。” 长孙美美显然对此回答不满意,“搞什么搞,暂时没有,就是没有啦。八字没有一笔,就喊上路,往哪儿走?总不至于象个没头苍蝇似的满天下乱闯吧?那样瞎跑,谁受得啦。我把话撂这儿,没拿出办法之前,不许走。”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申冤之路(二)

,精彩无弹窗免费!“听我把话说完,”曾彪显得极有耐心,“你想想,青山绿水,往往在南方和东北,这就可以大致确实一个方向,而被江水半抱且高耸入云端的大山,应该就在西南地区啦。” 长孙美美偏着头很认真地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但是不够全面,补充说:“我承认这样的地形在西南不少见,但是也不一定局限于西南呀,” 曾彪打断她,“所以只能用排除数,先走西南方向,这样就把范围大大缩小,而且成功的概率极大。即便找不着,再去别的地方,总之一句话把寻找的范围缩小到越小越好。” 长孙美美想了想,此法虽然有些笨,貌似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反正自己那个单位人浮于事,受理松散,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就能请假,工资照拿,反正是行政钱,没人会心痛。即便是拿不到,也无所谓,好歹也是富二代,不在乎那点钱。只要与超人在一起,比啥都好。 眉头随之舒展开来,一巴掌拍打在曾彪肩膀上,“好就这样说定啦。对啦,这一出去得花不少钱,听说你由捐了那么多钱给姚水生筹建的基金会,钱的事,你就不用操心,我来处理。” 虽然姚水生给了三十万,关键是开心鬼太能吃,沿途说不定还得给与不少施舍,而这一出去又不知要猴年马月才有结果,三十万不一定够用。现在有美女资助,自然求之不得,也就不客气啦,嘻嘻笑道:“你真是及时雨呀,说说看,准备资助我多少?” “这个你就不用管啦,反正与你在一起,就当我是你的管家好啦,一切开销全由我来付,你只管吃现成的穿现成的用现成的就是。” 曾彪头一下就大啦,来找她主要是想从她这儿收集到有用的相关信息,由于一无所获,也就随便说出了第二方案,也就是说说而已,根本就没有要带他去之意,再说象她这样的娇小姐根本就吃不了那样的苦。带着她只能增加负担,况且开心鬼吃饭的事,也不能让她知道呀。 本想直接拒绝她,又一想,那样会惹她不快,得用委婉一点的方法,“听我说,这要走的路,很艰苦的,那样的苦,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长孙美美打断他,“别尽捡好听的来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不想我去,带着我是个负担嘛,这个你放心,我从小就喜欢运动,什么上山下河的事,没少干过,不瞒你说,爬树也在行,再高的树都爬过的,所以这些都用不着为我担心,对我来说,全没事。” “你说得这些,我都相信,只是这次出去,不仅仅是你所说的那样简单,直说了吧,可能还得给鬼怪打交道。而你的火焰山又是那样低,我怕给你带来危险。”曾彪想以这样的话来让她知难而退。 美女再次拍打他一巴掌,而且是极用力的,“这个就更用不着替我担心啦,不是有你嘛,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你看,我不是鬼也撞啦,怪也遇上啦,都因为有你在身边,不照样活得好好的。况且现在你又在身上给我贴了一张符,我更用不着怕啦。” 曾彪仍然不想带着她,还要再说点什么?立马就让长孙美美给看出来啦。 又给他一巴掌,“我算是看出来啦,说到底,就是不想带着我,怕我成为你的累赘嘛,好好好,既然这样,我也不连累你,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虽然是同路,大家都象陌生人一般。这样总行了吧?” 曾彪头就大啦,这是什么鬼办法呀,真如她说得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更是受罪,罢罢罢,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带着她好啦,伸出手去在她那红彤彤的脸面上轻轻地拧上一把,“真是拿你没办法,服你啦。” “这么说,同意带着我啦。” “我还有选择的办法吗?” “知道就好,”她灿烂地笑起来,“说吧,什么时候动身?这样,也好向单位请假,向老爸老妈打声招呼,就说跟着我的男朋友游山玩水去啦,他们准高兴,一定会给我些钱财来奖励我的。” “你可别这样说,要是这样说的话,他们真叫你带人去见面,那就惹上麻烦啦。” “有啥好麻烦的,要是他们真这样说,我就把你带去,不就解决了嘛。” “我可不是你的男朋友。” “别紧张,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都是那该死的曾美丽,要不是她出现的话,我敢保证,你就是我的啦,因为她,你才变成这样扭扭捏捏。” “啥叫你的啦,这话听起来别扭。” 她格格格地笑起来,“好啦,好啦,不说这些啦,反正不管你怎么想,我就是喜欢你,至于那个讨厌死的曾美丽,我会与她展开公平竞争的,走着瞧吧,一定不会输给她。还有那个也用得着紧张,不会带你去见我老爸老妈的,只是吓唬你一下而已。我的事,不用他们来管。” 摊上这样的女孩子,曾彪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索性就不在这件事上纠缠啦,“好吧,都别说废话啦,你准备一下,最好是明天就能走,有问题吗?” “ok,你的话就是圣旨,圣旨下达啦,我岂敢违抗呀,违抗是要杀头的。”长孙美美站起身来把他往外推,“现在我该去办我的事,你也该去办你的事,该准备的都得准备好,免得明天临出发啦手忙脚乱。” 被长孙美美给推出门,曾彪心里说不清该是欢喜还是该发愁?走到哪儿都有个美女陪伴在身边,总是幸运事。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愁的事,有她在身边,这吃饭始终是个麻烦事,告诉她吧,自己在她心目中超人形象恐怕难保。 要是仅仅是她倒也罢啦,关键是还有那个曾美丽,要是得知,又该作何感想?不告诉吧,这一日三餐又该如何解决呢?真是越想越让人头痛。真的该好好想想啦,必须得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不然自己都不能饶述自己。(。)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申冤之路(三)

第一百二十三章申冤之路(三) 曾彪老虎的这个问题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则不然,也许交给开心鬼来解决就是件容易事,但是他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他清楚,在这件事上,开心鬼不会帮他,除非他把真相告诉给长孙美美,这恰恰又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不过不管有没有解决办法,第二天都得准时出发。 因此这次行动又被长孙美美给形容成一次盲目行动。其实这样叫算是客气的,曾美丽的话更难听。曾美丽是从长孙美美口中得知消息的,本来曾彪是要对曾美丽隐瞒的。 但是把曾美丽看作是自己情敌的长孙美美则想以此来打击对手,故意把她约出来见了回面,然后把此消息告诉她,那意思是别给我争,看看,这么重要的事,只带着我一个人,你连消息也不知道。气死你。 曾美丽的回应让她大跌眼镜,“八字没一笔,就要去申冤,申什么呀,毛病!” 她居然是这样回答,长孙美美当即郁闷得要死,后来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也就怨不得人家那样不屑啦,也只能怨自己,把如此不着边际的事,居然拿去眩耀,简直就是弱智。郁闷之下,把曾美丽的原话告诉了曾彪,然后再用自己的话将其形容成盲目二字。 这样做的目的是希望曾彪能因此而改变初衷。 曾彪听啦,只是好一阵苦笑,“毛病就毛病吧,没办法,我就喜欢脑洞大开,喜欢犯毛病成了吧?反正我是决意要去的,看不明白,想不明白,没关系,就当我是疯子好啦。至于你,我保证,绝对不会有点点勉强之意,出发的时间就要到了,去与不去,赶紧拿主意吧。” 什么人呀,女孩子是需要哄着的,连这个都不愿表示一下,真是的,唉,也怨自己贱,象这样的事就该与他翻脸,咱可是高傲的公主哟。也不知是为啥,在他面前,就宁愿失面子呢?看来是上辈子欠他的,罢罢罢,只能委曲自己啦。 “还拿啥主意呀,”她充着笑脸,“假也请啦,机票也买好啦,想改也改不了啦,”挽起他的手,“走吧,趁还有点点时间,街上走一走,要是有合适的衣服,买上几套。” 他刚才故意把话说得重了些,就是想趁机甩掉她,因为没有想出应对的办法来解决开心鬼吃饭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带着她。而她作出这样的表态,知道是甩不脱的啦,只能默认下来,挽着她的手,与她一起上街去。 然后在成衣专卖店各自买了一套衣服,重新走上街后,向她说了开心鬼的事。这是一道无法越过去的坎,老虎再三,只能对她说,尽管他内心深处有着一万个不愿意。 听了他的话,她的反应并没有象他想象的那样激烈,只是极其平淡地说:“其实这些,我都事先想到啦。” 这看似毫不经意的回答,却包含着多大的内含呀,真是个聪明的女孩,明明看出来啦,却从不提起,该怎么说呢?只能说是善解人意。自己的生活中缺少的不正是这样的人吗?突然间,感觉她是那样的可亲,对她也增加了几分爱意。 他们是下午两点的飞机。正如长孙美美说得那样,她就是他的管家,也可以说是后勤总管,机票什么的,全是她一人事先给预订好的,到了机场直接取票就行啦。为此他俩提前一个小时出发。因为打的去机场得花上十二来分钟。 飞机下午三点四十降落于靠近青藏高原的一个内陆盆地省会。本来可以搭乘来往于机场与城市间的直达公交的,曾彪也是这个意思。 不过长孙美美认为这样浪费时间,坚持一出站口就拦住一辆的士。曾彪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反正用得是她的钱,人家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吧。况且隐藏于他耳**的开心鬼早就呼着肚子饿啦。而且看得出是真饿,不然他肯定不会不睡觉而一起叫嚷着。 也正因如此,一上车,他就叫司机直接送到最近的鸡毛店去。只有在这样的店里,吃饭才会随便得多,大宾馆则是有着许多条款和规矩的。下了车,登记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服务员帮助叫来一大桌的饭菜送到房间里,同时给了服务员十元钱的小费。 尽管服务员对此显得很是不可思义,腹诽着,这两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特别是那女孩,斯斯文文的,咋就吃得啦呀。莫非是饿鬼投胎呀。尽管很是不解,但是看在那十元小费情义上,也就什么都没说,然后把十块钱揣入口袋里,给附近的一家饭馆打了电话,并催促要快。 饭菜送来后,关上门吃饭的长孙美美得已头一回目睹开心鬼的尊容和他那狼吞虎咽的吃相。忍不住不停地提醒:“你慢点吃,没人与你争抢。” 饿急的开心鬼只当是耳边风,根本就不当回事,很快就把一桌的饭菜给一扫二光。然后拍拍手,“我吃饱啦,该睡觉啦。”化作一道白雾钻入曾彪耳朵里睡觉去啦。 尼玛,这就是神仙呀,貌似神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呀,他却如此能吃,又如此能睡。长孙美美目睹这一切后有些感慨,只是感觉奇怪,并没有说出来。然后又想,也对,既然是猪八戒的儿子,那老猪还是天上的兵马大元帅呢,不也挺能吃? 这样看来,他儿子能吃,也就不为怪啦。如此腹诽着,忍不住笑起来。而且是笑得前仰后倾。 曾彪虽然也估计出大概,仍然问她原因。她不肯说,而是转化话题:“这该吃得吃啦,接下来就是该好好地玩玩啦,走,别坐着,既然呆在这个城市里,就得好好地出去走走看看。据说这里夜生活极其丰富多彩。” 这还用说,就凭其作为西南地区经济文化中心的地位,就知这特个大都市是很值得一看的,曾彪立马回应:“好呀,这就走。”至于桌上的碗筷就交给那个收了小费的服务员,出门时对他说,麻烦他通知一声饭店过来收拾。 第一百二十四章 申冤之路(四)

由于出门时已是傍晚时分,而晕个特大都市又是那样好玩,貌似处处都会让人留恋忘返。几个小时下来,都把时间撂在步行街啦。尚未尝过一口特色美食呢,这对女孩子来说,简直就是罪过。临至返回旅店的时候,长孙美美嚷着要吃麻辣汤。 尽管此刻曾彪已招手拦下一辆的士,美女仍然是不依不饶,“知不知道,吃麻辣汤,这儿吃地最正宗,就这样走啦,我会后悔一辈子。” 为了一顿麻辣汤后悔一辈子,至于吗?早干啥去啦?纯属发神经。曾彪很是无语,却又拿她没办法,只好答应。 他倒是答应啦,司机可不答应啦,拍打着半开的车窗,“喂,我说,做啥子?小耍我是不是?” 曾彪不想惹事,掏出十元钱递给他,“这样可以发吧?” 司机也不客气,把钱收下,拿出一张名片递出来,“夜深啦,就不好打车,这是我的名片,打不到,就打我。随叫随到,整个晚上都不收车。” 曾彪接过名片看也不看就直接揣入裤子口袋里,挽起长孙美美的手,“我们走。” 正好附近就有一家拥有五间街面叫夜不收麻辣汤,老远就能看出生意火爆。两人挽着手直接走过。 平时不以特殊方法是难以将开心鬼给叫醒的,听说有吃得,这个贪睡的瞌睡虫立马就醒啦,有吃的就好,有吃得就好。 曾彪没好气地喷他一句:“就知吃,刚才都吃到哪儿去啦?咋就没把你给撑死?” 开心鬼嘻嘻笑道:“照道理,吃了那么多,今天是不该再吃的,格格格,关键是你也知道,说到吃,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说实话,也没饿,这样吧,呆会儿,你们吃,就悄悄给我放个位置就行,也就是凑个热闹,吃不了多少的,不会要人发现的。” 开心鬼能做到这样一步,已是很不容易,曾彪自然不好拒绝,就是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呀。 到了才知,夜不收不是一般的火爆,简直就是超级火爆,得排队抢位置,老老实实地等待着,那就只有继续等下去的份。也可以因此看出这个特大都市的夜生活真是丰富多彩。 长孙美美说得没错,这儿的麻辣汤比起在家乡吃得,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也难怪生产如此火爆,从食客南腔北调的声音就能听得出,很多外地人都是慕名来的。而且服务员的态度也不错,明明就两人,却要了三付碗筷,人家也没问为什么,只是照办。 不过这样的好感很快就被外面的吵闹给打破啦,(因为生意太好,不但房间里摆了几十张桌子,街面上也摆了十几张,反正这个时候城管下班啦,没人管。)开始曾彪他们并没有太在意,而是坐着继续吃。不想因此而影响食欲,太好吃。 但是接下来吵闹声越来越激烈似乎有要动手的趋势。曾彪就坐不住啦,站起身来往外走,在桌子正面藏着吃的开心鬼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嗖的一声钻入他的耳穴里去。 走到外面方知,那张摆放于街上桌号为二十号的食客们吃出蟑螂啦。这样的事,对于那些鸡毛店来说,算不了啥大事,象这样生意火爆的商家来说,就不得了啦。 虽然店长一再申明和服务员都一再申明,他们的关把得很严的,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但是亲自出面的老板则不愿意声张,私下对这几位食客说,本桌饭钱全免了,并且再赔上一桌,同时对那位自称吃到蟑螂的食客保证给与适当的金钱补助。 食客们对此没太多的异议,只是在赔偿上,尚未达成一致意见,老板主动提出一千元的补偿。食客们认为太少,却又不肯说出具体的数字来。 这让本来就有一肚子怨气且性急的店长气冲冲地抱怨一句:“不要拉倒,本来就是找碴,那蟑螂绝对不是吃出来的。” 那个戴着眼镜看起来的食客一听就拍打着桌子站起来,“你啥意思?” “啥意思?”店长不顾老板阻拦邪视着眼镜,“这个恐怕只有老天爷最为清楚啦。” “啥?你这意思是我们自己给弄得?”眼镜再次跳起来向店长冲去。 店长赶紧躲到老板身后,“你可是你自己说的。” “好,我给你们没完。”眼镜隔着老板冲店长叫,其实也是在给老板警告。 老板怕把事情给弄大,赶紧让人把店长给拖走,然后对这几位看起来极有身分的食客赔着笑脸,“各位,各位,都怨我没把手下管教好,就请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我赔一万元。”见那几位仍然是怒不可遏,只能尽量多地在脸上挤出笑脸,“要不这样,你们给开个价?” 这时那几位食客已把老板围在中间,眼镜更是怒不可遏地一把抓住老板的领口,“说啥呀?看看我们这几位象是缺钱花的?” 老板已没了刚才的镇静,连连摆着手,“哥几位一看就是有钱人,哪能在乎钱呀。” 眼镜放开他,“知道就好,好了,这事闹到这份上,我们哥几位想饶过你,也不可能呀,看看你那个店长什么态度,好象我们真是那个什么似的,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俗话说人活脸树活皮,闹到这个地步,看来只有把电视台给找来,才能还我们哥们几个一个公道啦。” 老板越发地作了慌,是呀,要是让电视台给一暴光,那真是黄泥掉入裤裆,不是死(屎),也是死(屎)啦。从此以后这生意也就没法做啦,只要不把电视台给招惹来,爱多大的委曲,他也是愿意的,尽管心知肚明,正如店长所说,就是眼见这几个人在捣鬼,也只能是认啦。 急得满头大汗的老板象个龟孙子似的掏出中华香烟来尽量多得挤出一脸笑容,“各位,各位,多多包涵,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做个请的手势,“各位请跟我到里面去,喝口水,消消气,咱们慢慢谈,没有谈不好的。” 而眼镜他们几位则固执地加以拒绝,眼镜直接拿出手机打市电视台的热线电话。 第一百二十五章 申冤之路(五)

见眼镜打通了热线电话,老板几乎要向他跪下啦,“兄弟,领导,千万不能打,一定不要打。”说罢,就不顾一切地去夺他的电话。 与眼镜一起来的其他几位食客赶紧将其拦住,眼镜的嘴角露出不屑的神色,“现在怕了吧?随便提醒一句,象你们这样做生意的,绝对不会给与一点点同情的,今天同情了你,明天就会有更多得受害者。只有让你们充分地暴光,消费者才会吃到更加安全的食品。” 站在围观人群中的曾彪和长孙美美听其这样说,心中暗自为其叫好。 隐藏于他耳穴里的开心鬼则给他泼上一盆冷水,“好什么好呀,我看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曾彪很是不解,“此话怎么讲?” “我总觉得这蟑螂是有来头的。” “你得意思是这蟑螂是他们有意给弄的,但是几人看起来也是有头有面的人物,不象是做如此下三烂的人呀。即便真如你说的这样,其目的绝对是为钱啦,而他们看起来又不在乎钱,这也说不过去呀。“ “这也正是我纳闷的,首先我并没有说,这就是他们捣得鬼。再说这家店,其实我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观察过啦,这家麻辣汤是很讲究的,不应该出现蟑螂这样的事。” “这样也不可能,那样也不应该,我是让你给弄糊涂啦,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你想呀,想呀,这种事,正如你所说,往往是以钱来解决了事,而且老板主动提出了高额赔偿,照理那几个应该满意啦。” “未见得吧,这几位看起来是有身分有地位的。” “诚然从穿着和气质上来说,那几位确实是有身分的人,应该不在乎钱,正是不在乎钱,就更没必要把事情闹大,毕竟这样做,怎么说也是有失身分的。要弄也是下来弄,没必要这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实他们是有备而来的,目的就在于搞臭这家店。” “不会吧,弄出这么大的动作就仅仅是为了这个?” “我也说不准,这也仅仅是我的猜测。” “说了半天,你一直是怀疑?那还不如直接让他们把这场风波给平息下来。” “急什么急,平息肯定是要平息的,只是要看该如何来平息。” “啥意思?” “只有先弄清楚这蟑螂是如何来的?” “你真有闲心,对啦,先不说弄不弄的,先得把电视台给阻止下来,要是他们来啦,而老板又真是被冤枉的,这一暴光,这夜不收就彻底地完了。快想想办法如何才让电视台不要来。相信你是有办法的。” “慌什么?来就来吧,来了更好。” “我是让你的话给弄得越来越糊涂啦,一下没把握,一下又怕电视台一下又欢迎他们来。你葫芦里埋得什么病呀?” “这个你就不用管啦,山人自有妙计。” 听开心鬼如此说,曾彪也就不再言语,做起一个老老实实的旁观者,等待着电视台的到来。 别说这电视台的效率还是够快的,听说有爆炸性新闻,也就十来分钟就到啦。 也就是在记者们到达的同时,开心鬼立马与曾彪合二为一融为一体,并趁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记者们身上之际,偷偷地把那只眼镜吃出来的蟑螂给弄掉啦。然后若无其事的如大家一样把目光转向记者。见记者们快要靠近的时候,把目光转向眼镜。 这一转,立马瞪大双眼,哇噻,这样厉害,蟑螂明明被自己拿掉啦,咋又出现在眼镜的碗里呢?莫非自己一时大意并没有拿过来呀,这样的事应该不会出现。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很自信,不过仍然是忍不住瞧了一眼手中的蟑螂,这一瞧大跌眼镜。 那只蟑螂仍然在自己的手里呀,心中随之明白,这几位所谓的食客其实是故意来找碴的,联系到刚才他们的所作所为,立马想到这几位恐怕是同业竞争的帮兄,因为不如人家就采用如此恶毒的下三料手段。他自然是最恨这样的人,嘴角随之露出鄙视的冷笑。 既然你们喜欢玩阴的,那我就来陪着你们玩玩,也就估计这几个人当中一定有一个人身上藏着不止一只蟑螂。该如何才能把这个人给找出来呢?他琢磨着,不由自主地瞧了瞧拿在手中的蟑螂。这一瞧,心里咯噔一下,这弄出蟑螂来的人可不是一般人呀。 因为发现这蟑螂应该是受了蛊惑的,换句话说,能弄出这种蟑螂来的,即便非鬼怪,也是会邪术的江湖术士。曾彪随之深深地吸了吸鼻子,并未嗅出异味,也就断定是术士在作崇。因为术士皆与邪恶相通,也不排除其身后就有凶险的鬼怪,只是此刻没来而已。 最为担心的是不仅其身后有鬼怪,而且此术士术士已被该鬼怪所控制,那样的话就必须把这个鬼怪给挖出来,既然让其不能为害人类,也是为了拯救该术士。被鬼怪所操纵的术士,本来就是个值得同情的受害者。对于受害者自然是要进行拯救的。 有了这些信息,曾彪决定要好好地陪着这个术士玩玩。盯了一眼眼镜碗中的蟑螂,先行将其锁定,并不动它,只等记者们到了以后再来与这个术士斗法。 见记者走拢来,那桌的食客除了眼镜外,全都迎上前去对这家麻辣汤进行控诉,貌似这不是一家饮食店,而是一家杀人店。见此情景,曾彪就把目标锁定在了眼镜身上,估计他就是这个术士的可能性最大。 记者们一边听着那几位眼镜同伙的叙述一边把目光给聚焦在了眼镜所在的饭桌上。而此刻夜不收老板也控制不住情绪啦,带着一帮人冲出来欲强行阻止着记者们的采访。而且有几个失控的小伙子已在动手抢夺记者手中的话筒和摄像机啦。 要是任由这种事情发生下去,其结果显然是对老板很不利的,要改变这种态势,就得先让老板冷静下来。这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首先要做得事。 第一百二十六章 申冤之路(六)

想归想,真要做起来并不是件容易事。曾彪看着记者与老板的一伙人纠缠在一起很是着急,真担心这伙人一急把电视台的摄像机给砸啦。 真是怕来什么就给来什么,老板一把夺过摄影师手中的摄像机就要砸,要真是给砸啦,这事情就更是说不不清,曾彪赶紧冲过去将其拦住,然后护着显然是主播的记者站在了眼镜旁,催促其赶紧采访,自己则担当起临时摄像师的角色来。 记者为抢新闻也是够拼的,见有了采访的机会也不管这进行摄像的人是谁,立马就采访起来,问眼镜:“你是怎么发现碗里的蟑螂的?” 眼镜口若悬河源源不断地把经过给说出来。让人听起来貌似若有其事。让被眼镜同伴和电视台的记者和工作人员挡在外面的老板很是气愤,在外面大声地抗议着,并有好几次想强行闯进来,皆未能如愿。 然后就听得采访记者问眼镜,“能让我们看看那只蟑螂吗?” “当然,”眼镜指着碗里的蟑螂,“请看。” 他哪里知道其手中的蟑螂被曾彪给锁定后,又施以障眼法,那碗中的蟑螂只有他与他的同伴以及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看得见,其他人则是看不见的。这采访记者顺着他的手指往碗里一看,哪来的呀?心里随之打个顿,“真确信在里头?” “就在这儿呀,”眼镜再次指着蟑螂,“这么明摆着的,你不会要对我说看不见吧?” “不瞒你说,我真的啥也没看见。”采访记者眉头随之皱起来,明明没有非要说是有,这人脑子不会有问题吧?心里这样腹诽,为谨慎起见,问围观的群众,“你们有看见蟑螂的吗?” 人群中纷纷回答:“哪有呀?” 怎么回事?明明在,却偏要睁着眼睛说瞎话,眼镜不服气叫来同伴给与见证,“你们给他们说说,是不是有蟑螂?” 他们哪里知道是曾彪施以了障眼法,也只有他们这帮人能看见,其他人是看不见的,立马纷纷回应道:“是蟑螂呀,你们咋就说看不见呢?” 看不见就是看不见,即便是说破天也是看不见的。人群中有人听着就有人不耐烦啦,冲他们叫起来:“我说你们搞什么搞?明明没有的事,却偏要陷害人家,还把电视台也给叫来。好呀,既然来啦,我说记者同志们,就把这事给好好报道报道,让这些陷害人的人也暴暴光。” 听他这样一说,打抱不平的还真是不少,另外又有几人纷纷叫道:“对呀,那个摄像的记者把他们的嘴脸给好好地摄下来,让更多的人认识他们。” 这是怎么回事呀?这突然间的变故让眼镜的同伴们大为惊讶,纷纷把目光转向眼镜表现出百思不得其解。 眼镜苦笑着算是回答,那意思是看我干什么?连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他毕竟是江湖术士,很快就反应过来,应该是有人在与自己斗法。心里随之暗哼一声,哼,给我斗,我一定会让你输得很惨。他对自己是充满着自信的,事实上,他确实是个不错的术士。 哼,你不是在碗里给我叫真吗?好呀,我就让你防不胜防,咱就在锅里做文章,而且是来个突然奇袭,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木已成舟,你不死也得死。拿定主意,他冷笑一声,默念一段咒语,然后把那啥也没有的右手手心向下地伸向麻辣烫汤锅,并在高于汤锅一尺处停下来。 他这伸出的右手是极其有玄机的,立马就凭空涌出十来只蟑螂,而且是人眼看不见的虚拟蟑螂向锅里掉去。所以他不畏众目睽睽。一旦这些虚拟蟑螂入了汤锅,那就是一只只蟑螂实物尸体,然后捞出来示人,人眼是能看见的。弄垮这家麻辣烫也就不在话下。 他想得倒是很好的,只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对手非同小可,强过他不知是多少倍,就在他手里的虚拟蟑螂纷纷向着汤锅飘落的时候,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出手啦,也用不着念符咒,只是眼睛那么一瞪,把眼镜的右手给瞪着。 那些纷纷飘落的虚拟蟑螂就变成了活泼乱跳的实物,而且是所以的人都能看见。曾彪更是在第一时间抓住了这些珍贵的镜头,将其一一拍摄下来。然后对大家说:“大家都看见啦,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在捣鬼。” 就这样一句话,立马把群众的激情给激发出来,纷纷对那眼镜那帮人发生指责之声。 眼镜彻底地傻了眼,明明做得天衣无缝呀,咋就穿帮了呢?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百思不得其解的眼镜有些傻傻地抓着头皮想,好想好想想出个头绪来。 只是打抱不平的群众却不给他这种机会,首先是曾彪抓住机会问一声:“现在真象已经大白,谁是谁非,大家心里自有公断。只想问一声,你们为啥要这样做?目的是啥?” 就这样一问,立马就引发起群众的共鸣,纷纷指责眼镜这一伙人。突然有个美女指着眼镜身边的小伙子,“我认识他,他是红红火火麻辣烫老板的小舅子。对了,红红火火一直是夜不收的强力竞争对手,只是一直竞争不?而怀恨于心。” 人群中立马就有小伙子接话道:“是呀,那红红火火的老板向来心胸狭窄,啥手段都干得出来,这不明摆着嘛,竞争不过,就想出这种下三烂的办法来臭人家。他做这样的事也不是头一回。” “说得不错,”另外一个中年男人接过话去,“他就是这样的人。” 在大家的呼声中,夜不收的老板反倒是冷静下来,对眼镜道:“你们走吧,我也不为难你们,只是希望你们回来后,替我向你们的老板带句话,生意要堂堂正正地做,搞这些阴的没意思,就象今天一样,一点好处也捞不到的,只会是害了自己。有意思吗?一点点也没有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申冤之路(七)

,精彩无弹窗免费!这就是生意人的聪明之处,夜不收麻辣烫的一番说词,听起来慷慨激昂,实际上是以此在为自己打广告。这让那些打抱不平的群众真的以为他太过于宽宏大量,纷纷表态:这样的人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就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免得以后再去害人。 老板越发地表现出大度来,打着手势,示意那些激奋的群众平静下来,“各位的心意,我周某人领啦,”抱拳做谢意状,“谢谢大家,谢谢大家。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梁山好汉不是还有不打不兄弟之说,这几位哥们今天就当是认识啦。走吧,饭钱也不收啦。” 听他这样一说,好些人都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纷纷替他催促眼镜那伙人把饭钱给付啦。 眼镜这伙人面子丢大啦,此刻恨不得能打个地洞钻到地下去。本来是想赶紧离开的,现在听群众都这样说呀,知道就这样走啦,群众是不会满意,为尽快离开这倒霉之地,赶紧掏出钱来丢在桌子上匆匆离去。 而老板则抓起桌子上的钱追了几步,“这是怎么弄的?说好不要,就是不要的,来拿去,拿去。”见那几人跨上了车,这才作罢,仍然是一幅情真意切的样子,“这人也真是,说好不要的,偏要给。唉,真是的。”无可奈何地把钱交给店长,“拿去上帐吧。” 此举几乎是把所有在场的人都给感动啦,只有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看得明白,这老板不是一般的精明呀,真正是超级精明,难怪把个大众化的麻辣烫也给做得红红火火。甚至把一次对他极其不利的事,居然能拿来为自己打免费广告。 而且这样的广告效果肯定比那花钱的吹捧要强上不知多少倍,象这样的人,不能给他太多的便宜,已经帮过他这样的大忙啦,再帮他,就是对其他人的不公。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想了想,拿定了主意,要不动声色地把拍摄好的画面给彻底地毁掉。 然后把手中的摄像机交给那位摄像师,“记者同志,不好意思,刚才我一时性急,喧宾夺主啦,不过我那也是为你们着想,怕你们抢拍不到第一时间,格格格,真的不好意思,不过我的拍摄技术还算可以的,要不你先给看看,包你满意。” 摄影师接过摄像机咯噔了一下,仿佛此刻才想起这样的疑问,摄像机咋就到了他手里呢,只是事已成这个样子,再说啥也是没用的,关键是看看他是不是在吹牛?赶紧打开机子来进行预览。 这一看还真是乐啦,效果超级上,自己恐怕是这辈子也达不到如此水平的,心里情不自禁地爽歪歪起来,有了这份拷贝,自己也就有了出头之日啦,台里头把摄影师的交椅非自己莫属。嘴上则装出毫不在乎的样子,“还算可以吧,记住以后不能再这样。” 这点小心眼自然是逃不过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那双特贼特贼的眼睛的,什么人呀,得好还卖乖,这样就更要让你手中的画面变为废品啦,叫你得意去,到时候,想哭都找不着地方去。拿定主意,把目光盯住摄像机向其射出一道别人看不见的激光。里面的画面随之消失。 见那浑然不知的摄影师仍然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不再给与理睬拉着长孙美美,“走,时间不早啦,赶紧吃了回去吧。”他此刻的心思无能是对老板还是摄影师皆没了兴趣,只是突然间担心起那个眼镜来,必须把这个术士的底给摸清楚。然后就有些后悔没去追踪他们。 好在知道与红红火火麻辣烫在关联,本来准备只是随便在这个特大都市玩一玩的,现在有了住下来的意思,同时介于今晚太晚,不再去追究这件事,明天再去寻找那个术士眼镜。拿定主意回到饭桌,开心鬼也就随之与曾彪分享开来,然后各自占着各自原来的位置吃起来。 吃完之后,自然就去那家鸡毛店去睡觉。本以为这一夜不会有什么事出现,注定是个平安之夜的。 谁知睡到半夜,窗外狂风大起,本来是满月的天空突然变得伸手不见五指。然后就是一阵似鬼哭又似狼嚎的恐怖声。 睡在东边那张床上的长孙美美首先被惊醒,惊恐之中自然是想求助于人的,立马就想到睡在西边床上的曾彪,壮着胆把目光看过去,这是怎么啦,明明睡觉时月亮圆圆的,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把个房间照射得如同白昼一般,为便于睡觉,还特意把窗帘给拉上。咋就看不见了呢? 这一念头刚一闪现,就释然啦,这应该是刚醒过来产生的对光线不适的反应,就应是很快就能看明白的。美女揉揉双眼,继续再看,咋还是看不见呢?接着揉眼继续看,仍然是伸手不见五指。 恰恰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刺耳地传来,让长孙美美彻底地尖叫起来。如此的叫声别说把熟睡中的曾彪给吵醒啦,就连其附近左右的旅客也都给吵醒啦,然后传来一连串的报怨声。惟独开心鬼没醒来。 曾彪醒来也是啥也看不见,只能摸黑从床上跳起来,“怎么啦?” 下一刻就听得嘣的一声,象是窗户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东蹿了进来。关键是这一切都是在伸手不见五指中进行的,也就是说在这样的环境中,死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经历过这么多事,曾彪也算是胆子超级大,仍然忍不住冒出冷汗来。 长孙美美的处境也就是可想而知的啦,尽管她也是在鬼怪圈里历验过的。紧接着两人都不知是被什么东东给从床上提了起来,两人的身体也因此撞在了一起。虽然仍然是看不见,但是彼此都感觉到了就是对方。两人的心情多少也就有了些安慰。 也许是心有灵犀吧,两人的手一伸就牵在一起。(。) 第一百二十八章 申冤之路(八)

曾彪问:“你怕吗?” 长孙美美知其是在安慰自己,心中再怎么怕,也要回答不怕,况且有了他在身边,确实也就没有那么怕啦。然后两人就貌似是被从空中抛了下来。由于啥也看不见,也不知有多高?心里一紧张,要是就这么给摔死啦,真是不值。这才想到该把开心鬼给叫醒,让他来应对。 紧张之中,居然忘了要用特殊方法叫唤他,才会一叫一个准,叫了半天没叫醒,这才醒悟过来。赶紧换成特殊方法。 好在那不知是什么东东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手段,把二人从很高之处给掼下来的,要是稍微矮一点的话,恐怕二人就粉身碎骨啦。 开心鬼是在二人快要着地前的瞬间醒过来的,见此情景不敢怠慢,赶紧出手把二人给托起来。即便是如此,两人皆有不同程度的轻伤,毕竟轻轻地在地面上擦了一下。 这让曾彪很是气愤,冲开心鬼骂上一句:“就知死,这下你满意了吧?” 开心鬼很是悲摧,这怨得了我吗?要是你早用特殊方法,何以至此呀。这些话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是因为自己的瞌睡太好,让他出出气也是情理中事。最好的回答办法是啥也不用说,赶紧将功赎罪。 当务之急是先把这黑暗的雾障给清楚掉,他二人看得见啦,自然也就没了太多的恐惧。开心鬼把双手交叉于胸前大叫一声:“开。”把双手给分开。那眼前要不是漆黑的一片,立马就重见月光,一切事物也就随之一目了然。 也就看清楚啦,是个身材高大披头散发的看不清面目的东东在作怪。居然被这东东给捉到公墓里来啦,不用猜也能知道,从闹市区到这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公墓肯定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而这东东居然是在瞬间就给办到啦,说明这家伙是很有些能耐的,不能掉以轻心呀。 开心鬼就是喜欢与强者斗法,在他看来,只有这样才能显得自己更加强大,至于能不能战胜对方,那是另外一回事,关键是态度得端正。他不想把自己的尊容让对方给看见,冷笑一声化成一团白雾钻入曾彪耳***然后与他融为一体后,大叫一声:“体谅妖怪,快快报出姓名来。” 那东东见那么高摔下来不仅没把二人给摔死,貌似连伤也没伤着,心里正在疑惑着,突然听见这样的叫声,岂能怠慢,也不搭话,来个称下手为强,直接一扬头,就见那披散至殿部象无数支利剑一样飞向曾彪。 曾彪暗自叫声厉害,腾空而起,躲过这致命的奇袭,仍然没有忘记要来一番调侃:“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弄不清你的底细,那就等着吧,直打得你亲口招供不可。”话音落下已是轻松地落到这东东的身后,照着其后心喷出一股九味真火。 这才发现这东东貌似既非鬼怪也非人,因为它转身的动作是那样僵硬,虽然是仍然不失为灵活,而且是带着火也能快速转身。 这也就有了曾彪怎么着也要看清其面目的念头,当它转身过来面向着他的时候,他脑子里的念头不是如何来应对,而是双眼直愣愣地瞪着它,就是想看清楚它。只是其面目完全掩盖于披散着的长发之下,根本就看不清。 此刻曾彪的脑子也不知是好根神经短了路,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看清,以用以战斗的双手去想拨弄开它那掩盖着面目的长发。 这就给了那东东可趁之机,那东东突然将头旋转起来,垂吊着的长发也随之飞扬起来。曾彪貌似也忘了这旋转起来的长发可是一把把致命的利剑呀,居然是没有躲闪。结果是身中无数支利剑。曾彪也就随之哎哟了一声。 随之听见一个声音从其身后响亮地响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到吧,与我斗,你还嫩了点。” 曾彪虽然是身中无数支剑,但是由于身体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这剑的功力尽管能伤害天兵,却是奈何不得他的,也就是伤及点皮毛而已,那声哎哟是故意夸张地叫出来的,其目的就是要引出幕后来。 听见这响亮的笑声,就知道幕后出来啦,也就不客气啦,举起手掌对着那被九味真火烧得快要招架不住的长发东东就是狠狠地一击。随即听到哗嚓一声。那东东随即化成一堆熊熊燃烧的木片。果然是木偶呀。 一个木偶居然有着如此能耐,可见其幕后者绝非一般人物啦,曾彪转过身去,面向那之前还在发出响亮笑声此刻已是呆如木鸡的幕后操纵者,这一看,乐了。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鬼怪呢,原来是那个手下败将眼镜呀。正愁没地方去找他,他却主动送上门来。 这下好啦,也就省去不少精力。然后一步一步地向着眼镜走去,走着的过程中也在琢磨着这件事,他为何要主动找上门来?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说明其实力不可小视,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一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真该小心对待啦。 正如他所预测的那样,眼镜主动找上门来,确实是有恃无恐。 这眼镜虽然是深藏不露,局外人几乎是不知有这样一个狠角色的存在,不过在其圈子里则是一个如雷贯耳的人物,要想请他出山也是很不容易的,这也是那红红火火的老板亲自三顾茅庐,才把他给请出来帮忙的原因。自然是花了一笔不菲的礼金的。 也正因为很难请动他,而且是一旦出动,就是胜券在握的事,眼镜之前根本就没想到过会失手。虽然这次是出道以来惟一的一次失手,他也不能原谅自己,这面子丢大啦,要是不能把这个面子给找回来,恐怕以后在这圈子里老大的地位就会被别人给抢去。 事实上当时在夜不收麻辣烫的时候,他就有了这样的冲动,只是考虑到对手居然能在不动声色中就破了自己的局,说明是个狠角色,至于狠到什么程度,起码是能与自己不相上下,怕就怕一旦动起手斗起法来,自己再次失手,那就不仅仅是面子的事啦,这才暂时忍啦。 第一百二十九章 申冤之路(九)

眼镜表面上是忍了这口气,心里则是一直舒展不起来的,本来约好完事后要去与红红火火老板会合庆功的,现在功是不能庆啦,回去交差则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他连这样做的脸面也没有了,车到中途就下了车,叫那几位去向老板交涉,自己则找了家路边烧烤店吃起来。 只是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吃呀,即便是龙肝凤胆也是难以下咽的。他走进去说白啦,就是为了借酒浇愁。 他坐下的第一句话不是要菜单看,而是大叫:“老板拿两斤酒来。” 老板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感情是个酒鬼呀,咱可没有招呼酒鬼的兴趣,再说那两斤白酒也就是二十块钱,虽然酒里勾兑了不少水,但是总共一才二十元,能赚个啥,别为了赚两个不值一提的小钱,让这家伙在这里给发酒疯,那才背时呢,正要回答没酒啦。 突然听见眼镜极其不耐烦地叫道:“老板,怎么回事?还不赶紧把酒给老子拿来,对啦,是两斤五粮液。” 老板听有人对自己称老子心里越发地不快,正想借机将其扫地出门,却听得后半句是要两斤五粮液。立马欣喜起来。态度也随之改变,只要有钱赚,当儿子就当儿子吧,立马回敬道:“来啦,来啦。”赶紧到后屋拿酒去。 后屋正好有一件五粮液,这是特意为那些吃公款的人准备的,只是运气不好,刚把这批货给准备好,就遇上对公款大吃大喝的严厉打击。这酒也就被撂在了那里,再也无人问津。正发着愁呢,现在这人一要就是两瓶,也就顾不得发不发洒疯啦,赶紧拿出酒喜笑颜开地送过来。 眼镜暴躁地从老板手里把两瓶酒给一直夺过去,显然是对他慢腾腾的速度不满,“怎么连个杯子也不给拿一个,是要叫我打火罐?” 老板生怕就将其给得罪,赔着小心,“大叔,是这样的,”指着酒瓶,“里面陪套着酒杯的。” 心情极其不好的眼镜哪里听得了这些,拿起一瓶酒很响地碰在桌子上,“要你说,那样小的杯子,喝起来不痛快。” 老板让那砸桌子发出的嘣的一声给吓一跳,很是担心给砸破啦,见没事,这才松一口气,继续赔着小心,“这就给你换去,换大杯子。” “都说了,不痛快的,还说杯子,拿碗,给我拿个碗来。” 老板想想也对,能吃两斤酒的人,那就是张飞李逵之类的人物,不用碗来说,确实不过瘾。赶紧笑道:“好的,拿碗拿碗,”回头对服务员叫道:“快给这位大爷拿个碗来。” 眼镜之所以一口气要了两斤酒,其一是本身酒量确实是非同一般好,其二是壮胆,不是有句话叫住酒壮怂人胆嘛。很想报仇的他确实有些心有余悸,毕竟在夜不收败给了对手。此次行动确实需要为自己壮胆。 实际上,眼镜最终找上门来,就是因为有这两斤酒给壮了胆的原因,不然的话,也许就不来啦。因为刚喝酒的时候,他确实有过打退堂鼓的动摇,并且给自己找了一个不错的理由,这茫茫人海,哪去找呀? 但是以极快的速度把两斤酒灌下肚子后,有些飘飘然的眼镜就不再为自己找借口,而是拿定主意无论如何得找到这个对手。 他首先想到的是夜不收,虽然是喝高啦,心里也明白着,正所谓酒醉心明白嘛,更何况他并没有醉,他是不会在夜不收闹事的,要闹刚才就闹啦。他去的目的仅仅希望能从那儿找到对手的线索而已。在他看来这是最为捷径的,前提是对手仍然没有走。 事实上,他连谁是对手也不得而知,只是怀疑刚才那个抢夺摄影师手里摄像机的小伙子就是自己的对手,因为在他看来,这个小伙子的行动太过于与众不同。他希望返回夜不收的时候,这人仍然在那儿吃着。 他是打的过来的,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运气真的不错,他刚下车就见自己所怀疑的对象与那女孩手拉手地从夜不收出来。正好旁边有一棵大树,他赶紧躲藏在大树身后悄悄地进行观察。 然后就听见那女孩夸那小伙子,“今天要不是你把那眼镜给斗垮的话,我看这家夜不收就该垮掉啦,好在这老板还算是仗义免了****钱。对了,你是咋发现那眼镜不怀好意的?他究竟是人还是鬼怪?” 小伙子在那女孩鼻子上刮上一下,“跟我这么些时间,人也长聪明啦,没白跟,我现在只能告诉你,那眼镜绝对是人,而非鬼怪,只是他身后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就不得而知啦。” 女孩笑起来,伸手拦下一辆的士,“好了,别说这些啦,上车吧。”在坐上车之前对机会说:“武候路。” 直至的士从视线中消失,眼镜才从大树后面走出来,扶了扶眼镜框,露出阴险的冷笑,哼,总算找到了人,果真是你呀,小子不懂规矩呀,既然是同行就该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你却坏了规矩,给我斗,刚才败给了你,让我大丢面子。那是因为面对面明着干。 哼,这回就不同啦,你在明处,我在暗处,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要咱把握好时机,来个突然偷袭,即便是功力大大不如你,也会是胜券在握。随即拦下一辆的士向武候路奔去。 只是武候路那么长,确实需要些周折才有可能找到仇家,他不在乎,反正偷袭最好是在后半夜,这样成功的概率才会大,因为这个时候人是睡得特别死的。 实际上,眼镜的运气不错,由于曾彪他们所乘坐的那辆的士车速相对于眼镜所乘车速要慢上一些,快要到武候路的时候,眼镜所乘的士就把曾彪他俩所乘的士给追赶上啦。 然后眼镜就叮嘱的士司机把车速给减下来,紧紧跟在其后面。也就很快就知道了曾彪他们所住的地方。由于时间尚早,他索性就在这家鸡毛店里登记上号,上好闹钟美美地睡了一觉,直至闹钟将其叫醒,这才赶紧起来开始行动。然后就出现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也正因如此,面对面对曾彪的步步逼近,表面呆如木鸡的眼镜并没有一点点恑惧。 第一百三十章 申冤之路(十)

而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倒是被眼镜的表面现象给迷惑住,其警惕性大为放松,逼近的步伐也随之加快。 眼镜生性阴险,阴险的家伙都是会作秀的。就在曾彪近在咫尺之际,眼镜嘴角随之露出狡黠一笑,突然伸手一扬,一股夹杂着无数只活蹦乱跳蜈蚣的毒雾迎面扑向曾彪。原来他那呆如木鸡象完全是装出来的,实质是在掩盖其念毒咒制造毒雾,以待对手靠近时进行攻击。 毒雾放出,随之狂妄地大笑,“与我斗,你还嫩了点。”在他看来如此近距离地攻击对手,而且又是最为毒辣的蜈蚣毒雾,即便是神仙下凡也难逃其噩运。只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对手是净坛使者猪八戒的宝贝儿子。那本事大于天。 下一刻,看到的是尽管一战得手,但是并未成功,那团毒雾虽然是扑在了对手面部,岂那些剧毒的蜈蚣爬满了对手的脸面不断地撕咬着,对手不仅没有倒下,反而是毫不在乎地伸出手来一把把这些虫子抓下来,捧在那瞬间变得熟大无比的手掌心里,然后喷出一道九味真火。 那些个经过眼镜多年培植出来的蛊惑剧毒虫子瞬间就化成了灰烬。 哇噻如此逆天的神力呀,此刻眼镜真的是呆如木鸡啦。 见对手就这样被自己的神力给吓呆,曾彪特别开心,也不忙着出手,而是微笑着看着对手,“做人做到这一步,真是失败,”伸出手来在他脸上轻捏一把,“我都替你汗颜。”这看似不经意的轻捏一把,实质是以此来探究眼镜身体上沾没沾染着鬼怪的气息。 开心鬼最担心的就是术士与鬼怪结合在一起,那样迟早会对人类带来灾害。这也就是要追踪其行踪的原因,这一捏放心啦,没有这样的气息,说明其就一江湖术士而已,这样的术士本领再大,也不会灾害人类,至多也就是以此来骗吃骗喝而已,人们捉鬼怪还得靠他们。 掌握了眼镜的情况,曾彪也就不想为难他,抬起腿来踹他一脚,“喂,我说,发啥呆,最好是趁我没改变主意前,赶紧从我眼前消失。”话说出好一阵,眼镜也只是点了点头,身子并未移动过一步,不会是脑子被吓出毛病啦吧?再来一句:“我的脾气很不好,再不走,就走不了啦。” 刚才还呆如木鸡的眼镜,眨眼之间就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这让曾彪感觉特别有趣,一直望着其从视线里消失很久也不肯把目光收回来,直至开心鬼大叫一声:“好啦,我得睡觉啦。”突然与他分享开来,这才把目光收回来。下一刻感觉有些不适,鼻子尖怎么痛得这样厉害呀,紧接着貌似快要喘不过气来啦,赶紧告之开心鬼。 躺在其耳**正准备睡觉的开心鬼听其叫嚷得这么厉害,刚上来的瞌睡也随之消失,赶紧在其耳**通过其经脉为其把脉,这一把暗处叫声不好。中的是蛊毒呀。按理说就眼镜那本事,其蛊毒是伤不了自己的,惟一的解释就是其身后一定有鬼怪。 因为连与自己融为一体曾彪的身体也抵挡不住的蛊毒,只有来自鬼怪。也不对呀,刚才明明对眼镜探究过的,也没发现异常呀。随之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开心鬼脑子里涌现,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阳交易啦。 所谓阴阳交易,指的是术士确实与鬼怪没有结合在一起,但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有时彼此之间会进行一些交换,犹如做生意一样,要么是利益间的交易,要么是物质间的交易,同时也有用利益来交易物质的。以往只是有所耳闻,看来是真的存在啦。 要真是这样,问题就严重呀,开心鬼赶紧从耳**窜出来,变成自己那矮小的模样跃上曾彪的鼻尖仔探究起来。很快就有了答应,伤口只有一处,而且极其微弱,属于那种不容易看出来的丝丝划伤。 开心鬼以此为突破口,从毒素中找出答案,这是被一条蜈蚣给划伤的,而且拥有这样能力的蜈蚣,在这群蜈蚣虫子中也仅此一条。这是一条非普通术士能培植出来的蜈蚣,因为其身上的蛊毒来源于鬼怪。联想到阴阳交易之说,也就断定这条蛊毒蜈蚣来源于鬼怪。 也就验证阴阳交易并非是空穴来风,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的,也就从侧面说明眼镜虽然没有与鬼怪结合,但是与鬼怪进行阴阳交易是肯定的。这条蛊毒蜈蚣就不知他是以什么方法来与鬼怪进行交易的。 找出原因,开心鬼立马进行救治,仅仅用九味真火轻轻在那划伤伤口上轻轻烤了烤,毒素就被清理干净,曾彪也就恢复得如同没事一样。本以为如此一来就该皆大欢喜,却见开心鬼仍然是眉头紧锁,迟迟不肯回到耳穴里去。 以至于曾彪不得不催促道:“发啥呆,赶紧回来带着我们回去呀,折腾这么大半天,不会是反倒没瞌睡了吧?那样的话,就真成怪事啦。” 开心鬼叹息一声:“唉。” 直至此刻才从隐藏处出来的长孙美美问道:“好好的,叹啥气?” 开心鬼把头摇得象拨浪鼓,“都是我太大意啦,就这么轻易地把他给放走呀。” 长孙美美很是不屑,“放就放了,有啥好后悔的,再说不放又咋样?总不能煮着吃炒来吃吧?还得放,至多也就是教训一下而已,最终还得放,有啥意思?” 开心鬼又叹息一声,“你们是不懂呀,就他一个江湖术士有何可怕的,我担心的是他身后的鬼怪。” 美女惊讶得睁大双眼,“你说那家伙背后有鬼怪操纵?” “这个倒是没有的。” 美女长长地舒一口气,“没有这样吓人的呀,既然没有,有啥好担心的。”走过来拉起曾彪和开心鬼的手,“好啦,好啦,别瞎折腾啦,回去睡觉。” “虽然没有操纵,但是彼此之间确实是有接触的,说明其身后确实有个厉害的鬼怪存在。而鬼怪终归是要危害人类的,不知道则也,既然知道啦,就有责任将其挖出来,免得它在人间作怪。” 第一百三十一章 申冤之路(十一)

,精彩无弹窗免费!开心鬼说得如此慷慨激昂,长孙美美很是无语,继而又想,也对,好歹人家是神仙,眼里容不得沙子也是情理之中,嘻嘻笑道:“没错,要不现在就去把他给追回来,好好审问,逼他交待说幕后操纵的鬼怪。” “不是操纵,是交易。”开心鬼纠正道。 “对对对,是交易,逼他说出与哪个鬼交易,不说就打他,踹他,骂他,再不说就饿他,还有什么老虎凳竹签子皮鞭子通通用上。实在不行,绑起来,奸他,先奸后杀。” 听她越说越离谱,开心鬼打断他,“得了,得了,越说越没样子,找到他是必须的。” “那就赶紧找呀,不然走远啦,上哪找去?” “以为现在就没走远?” “那到也是,交通这么发达,一转身就有可能拦住一辆的士。” “所以说,当务之急是好好地睡觉,养足了精神,找出他来,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开心鬼说着打一哈气,“不给你们说啦,我得睡觉去啦。”化作一道白雾钻入曾彪的耳穴里。 “这就去睡啦?把我们给丢在这公墓里,也太没天理吧?” 长孙美美的话音刚落下,就被扑面而来的曾彪给抱住,正要说点什么,突然感觉身体轻飘飘地升腾起来。清楚原来开心鬼并没有睡呀,而是在把大家带回鸡毛店去,也就不说什么,伸出手把曾彪紧紧抱紧,吻起来。飘浮在空中接吻,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真正爽歪歪。 只是这样的时间太短,貌似眨眼的功夫,就从那被捉走的窗口回到了房间。这多少让长孙美美有些失败,久久不肯把抱住曾彪的手放开,“没玩够嘛,再来再来。” 曾彪推开她,“以为就我们两个就能玩?” “知道,你给开心鬼说说嘛,让他再玩玩。” “别闹啦,大家都很睏啦,那家伙肯定已经在梦见周公啦。没用的,睡吧,睡吧,养足精神,明天还有事。” 长孙美美这才极其不情愿地放开他,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很快两人皆进入梦乡,实在是太睏太累啦。 这一觉就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时分,而且还是被老板娘给从床上叫起来的。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点的胖女人,整个特点就那屁股大,恐怕是腰围比其身高还要大,嗓门沙哑得变调,要不是见着人的话,还以为是个牛高马大的壮汉呢。在她的眼里似乎除了钱,啥也不重要,一见就要十二点,这间客房仍然没有动静,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破门而入。 这让长孙美美很是气恼,“干嘛呀?干嘛呀?不懂礼貌呀?” 老板娘似乎也意识到太过于鲁莽,嘿嘿傻笑两声,然后就不客气道:“看看都啥时间啦,是退是住得打一声招呼呀,不住的话,好另外登记。今天不是那个什么会嘛,来登记得特别多,” 原来是这样,曾彪没好扡地打断她,“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们要住一阵子。”掏出一叠钱来扔去她,“你先给收着,完了结帐。” 老板娘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得整个脸变了形,只见堆起来颤抖着的肉,“好的,好的,我先收着,其实也就是来问问,没别的意思,你们别往心上去,别往心上去。我走了,你们睡,你们睡。”看了看床上的两人,纳闷着,唱得哪一出,各睡各的? 曾彪突然感觉肚子饿,也就不在去找昨天那个收了小费的服务员,直接对她道:“还有,麻烦你给叫一桌饭菜来,还是昨天那家,就说与昨天一样的,行吗?” “瞧你说得,客人就是上帝,我这就招呼去。还有啥?尽管吩咐,不要给我客气。” 就知她会这样说,貌似见钱眼开的都这德行?曾彪会意地看一眼长孙美美,“对了,出去的时候,把门给带上。” “一定的,一定的。”老娘嘴里答应痛快,心里则在嘀咕,啥时候啦,还要睡,莫非晚上没有,这大白天的也要给补上?如今年轻人花样就是多。 老板娘完全是想多啦,关上门完全是为了好穿衣服,曾彪倒是无所谓的,但是长孙美美就不同啦,这过道上人来人往,不把门给关上,暴***呀。 这饭店的速度还不错,在长孙美美二人洗漱完毕不久,一大桌饭菜就给送来啦,负责送饭菜的还是昨天那个女子,还是拿了十个人吃的碗筷来,在她看来,如此大一桌饭菜怎么着也得十个人来吃。但是摆放好碗筷,她有些疑惑啦。 “其他人做啥去了?咋还不来呢?再不来,饭菜都冷啦,就没那么好吃啦。” 长孙美美讨厌她管闲事,呛她一句:“就我们两人。” 女子惊讶得张大着嘴巴,“啥,就你们俩,”不相信地盯着她,“不会吧?” “有啥不会的,我们愿意。”长孙美美再补上一句。 弄得送饭女子有些尴尬,“你们吃,你们吃。” 曾彪见那女子神色怪怪的,怕她出去一传扬,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赶紧补充:“逗你玩的,他们就在附近房间里,马上就会过来的。对了,这儿没你的事啦,你走吧,有事的时候会通知你的。” 女子从房间里出来仍然是一脸疑惑,想了想,仍然想不明白,摇摇头走啦。也正是这想不通,好管闲事的该女子就越是想弄明白,以至于给开心鬼他们带来极大麻烦,这是后话,以后会提到的。 与昨天一样,把一大桌子的饭菜吃完,开心鬼就催促赶紧出去寻找那个眼镜,也不顾其他二人同不同意,率先化作一团白雾钻进曾彪耳朵去。 该去哪儿寻找呢?曾彪毫无头绪,只能与躺在他耳**准备睡觉的开心鬼进行心灵交流。 开心鬼显得很不耐烦,“拜托,用点脑子好不好?都说了红红火火的。”之后就无论再问什么也不肯回答,只顾着睡觉啦。 没办法,只能先打的去红红火火麻辣烫寻找。临出门的时候对老板娘说一声,麻烦她通知一声饭店,叫他们来收拾。从现在起,他们不会再叫昨天那个收小费的服务员啦,由老板娘代劳,不用给小费。(。) 第一百三十二章 申冤之路(十二)

的士一直开到红红火火麻辣烫店辅前才停下来。看得出这家生意与夜不收比起来差劲多啦,因为夜不收是二十四小时火爆营业,而这家只在晚上才会开门,此刻五个店面只有一个卷帘门半开着,其它四个全部关得紧紧的。 未下车之前,见此情景,曾彪和长孙美美心皆凉半截,最后看见那半开着的车,方才松一口气,好歹有一个开着的,那就一定有人,这才走下车来,径直向那道半开的门走去。 门是半开着,却是不见人,只能先站在门外问有人吗?没有回音,只能加大声音。仍然是没回音。 长孙美美就不耐烦啦,啥破店呀,开着门没人,搞什么搞。也就没了女孩子的矜持扬起巴掌拍打起卷帘门,扯着嗓子叫:“喂,我说有喘气的没有?!” 旁边角落里立马有个女人揉着尚未睡醒的双眼大声回应:“你才没喘气呢。” 原来有人呀,长孙美美乐啦,“喂,我说大嫂,” 继续揉着双眼的女人望他二人一眼,见是陌生人,不待她把话说完,就走出来哄他俩走,“对不起,我们这儿只在晚上做生意,白天不营业,要吃饭,请到别家去。” 啥态度呀?曾彪心里嘀咕着,迎上前去,“大嫂,我们不是来吃饭的,只是想打听个人。” “哦,是这样呀,”女人已走出来,“打听啦,也是白搭,这个时候都不在,就我一个守店的。” 听这口气应该是个难缠的主,曾彪有办法,反正钱对自己来说不那么重要,而对象这个女人一样的人来说,则是非常重要,掏出一张五十钞票塞进她手里,“不用白辛苦大嫂的。” 女人装模作样地推脱,“这个要不得,要不得。” 曾彪坚持把钱往她手里塞,见她半推半就收下钱,微笑道:“在不在店里没关系,只是打听一下,你们老板是不是请了一个眼镜帮忙?” 女人显得有些紧张,“没有的事,”把那揣进口袋里的五十元掏出来,“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还给你。” “没事,没事,拿着,拿着,”曾彪不仅没有把钱收回来,反而另外又拿出一张一百元的崭新钞票放在她手里,“不要那样紧张,也就是随便问问。” 女人心领神会,“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放心,我们嘴严着呢,不会说是你说的。” 女人显得有些紧张地左右瞧瞧,确认没有其他人才说:“要问就赶紧,这儿人来人往,说不准就,” 曾彪打断她,“知道,知道。” 女人这才把那肥胖的身体移动开,“进来吧,进来,我好把门给关上,免得被人看见。”见二人进来,立马很响地把门给关上。 与普通经营麻辣烫的一样,这家店子里也充满着那刺鼻子的味道,门拉下来后,气味更浓,长孙美美有些受不了地抽了抽鼻子,“我说大嫂,你就住在这样的环境中呀?” 女人一幅毫不在乎状,“习惯啦,习惯啦,不瞒你说,刚来的时候确实不习惯,久而久之也就适应啦。再说象我这种来自乡下的,不住这儿,未必还去租房子呀,挣得钱还不够房租呢。住这儿好,不花钱,老板还要给几个值班费。” 曾彪不想让这些无聊的毫不着边界的话给担搁时间,打断她,“大嫂,我们还是说那眼镜吧。” 女人捏了捏那揣进口袋里的钱,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她才不会说呢,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只能说啦,“对对对,眼镜,眼镜。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要出卖我呀。” “大嫂,看你又来啦,你只管放心好啦。” “是这样的,我们老板做事向来很贼,就是你们说得小心谨慎的那种,要不是我是老员工,又是看店的,也不会知道这个眼镜。你们算是找对人呢,要是问其他的员工,恐怕就不好说啦。” “你的意思是员工里就你一个人知道眼镜?” “可以这样说,眼镜只来过一回店,好象是三个月前的事,而现在的店员多数都是新来的,自然不认识。就是那次,店员里也只有一人见过他,那就是我。老板上楼的时候叫我给他们送茶去。” 长孙美美有些疑惑地插话:“不对呀,上楼就得经过这儿,怎么就说只有你一个人看见呢?” “这你就不懂呀,老板的办公室在楼上,平时很少来的,都由店长代劳,也就是他的小舅子。来得时候,也很少从这儿过,上楼有另外的通道。那天就是从另外的通道上去的。” “哦,是这样。”长孙美美醒悟似的点点头,见她把话停止下来,示意道:“你继续,继续。” “因为我是老员工,还真不是吹牛,这店里,除了店长,老板最信任的就是我,所以让我送茶。上去的时候没敲门就进去啦,然后就看到眼镜在摆弄着什么,应该是与搞迷信那一套有关吧,因为我来自乡下,这个是能一眼看出来的。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这样直接问啦。 “这一问,老板的脸色就掉了下来,我知道闯祸啦,赶紧赔着不是。最后还是那个眼镜给我解得围,本来脸色最难看的就是他,也不知是为什么,他突然就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连声说没事,又对我说,只要我不说出去,就会没事。听他这样一说,老板的也就好起来, “然后还把眼镜介绍给我,不过介绍得含含糊糊,因为事先闯了祸,也不好问得太佯细,只知道是个高人而已。老板还特意叫我要格外尊敬眼镜,还说什么以后店里的生意就靠他啦。” 曾彪听她说了这么多,多半都是些可有可无的消息,嫌弃太哆嗦,再次打断她,“你说得这些,我们都不感兴趣,只要告诉我们,他叫啥名字,住在什么地方就行啦。” “我也就知道这些,真要我说他的名字和住在什么地方,我是真的不知道。” 第一百三十三章 申冤之路(十三)

尼玛,这是哪跟哪?一百五十元就得到这些无用的资料,比窦娥还冤。曾彪作个晕死状,岂肯就此放弃,“再想想看。” “真的就知道这么多啦,”女人肯定回答,停顿一下,“要不你问店长,他是老板小舅子,亲的,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千万别去找老板,老板很神秘的,绝对不会告诉你的,而且还会惹上麻烦。” “瞧你说得多好听,怕惹上麻烦,说清楚,是你怕惹上麻烦,还是我们惹上麻烦?” “嘻嘻,你太精明,啥也瞒不过你,都是明白人,也就不遮着藏着,我说得是真话,你去问他肯定会惹上麻烦的,嘻嘻,当然我也会因此受到牵连,弄不好把饭碗给砸啦。不过我饭碗是小事,哪里都是打工,大不了换个地,你就不同啦,那是惹火烧身。我是为你好,真的。” “有这么严重?别吓唬我,我胆小。” “你看我,好歹也这么大一把岁数,况且还收了你的钱,真是骗你的话,自己良心也过不去呀。真的是为你好,透点风给你,老板不是一般的人,最好别去惹,这个你知道就行,千万别说出去,更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 曾彪笑了,知道女人没骗自己,再问下去也是白搭,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好吧,就这样吧,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店长。当然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们晚上营业,营业时间他准在。” “这个不一定。” “不是说他是店长吗?营业的时间店长不在,还叫店长?你别骗我。” “真没骗你。反正都告诉你了,老板不一般,再说点也无所谓,其实店长在这儿,也就是挂个名,多数时间是不来的,老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他去办。店里的事,多半是我来管理,其实也没啥好管理的,也就是招呼手下的厨子和妹子干这干那。” “你在管?”长孙美美有些不相信地插上一句。 “真是我在管,一是我资格最老,从开店那天起就在这儿干,先后换了几拨人,就我一个留下来。这主要是我是外乡人,吃住都在这儿,以店为家,让人放心,不象那些小姑娘。” 既然问不出啥明堂,曾彪也就不想在这些无聊的话题上多费口舌,打断她,“好啦,不说这些啦,说吧,我们怎样才能找到店长?还有他叫什么名字?” 女人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他,递了一半赶紧收回来,“错啦,”另外掏出一张来,“这才是他的,上面有电话号码和名字。住家就不告诉你啦,通常不在家。告诉你一个地方,一准能找着,鸿园小区a座一?18楼2号。千万不能说是我告诉你们的,不然我会死得很惨。” “没了?” “没了。” “你最好还是把住家地址告诉我。” “就知我会这样说,告诉你也是白搭,他那个家名存实亡,几乎不回去,给你的这个是他小三的家,他出钱买的,他就住那儿啦。白天一定不好找,睡觉的时候准回去,除非老板有另外的吩咐。电话上哟,也不一定靠谱,陌生号码一般不会理会。” 听她这么说起来,这个叫周小成的店长貌似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如就让她打个电话把他给约出来,曾彪想了想试探地问道:“这样吧,你打个电话约他出来。” “这样做,不如直接把我给钉啦。我已说得很明白啦,你们听不懂?”女人赶紧从口袋里把那一百五十元钱给掏出来往他手里塞,“这钱我也不要啦,尽管我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求你们赶紧走吧。” 长孙美美见了,拍拍曾彪肩膀,“那我们走吧。” 曾彪则不与理睬,把钱压在女人手里,“这钱,你还得拿着,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给他打电话,随便找个什么借口,约他出来在某个地方见面,然后我们装作是不速之客突然过来,这样的话,就没你什么事啦呀。”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你知道我们店长有个什么绰号吗?” “你不说,我哪知道呀。” “叫赛诸葛,满肚子的坏水,馊主意多得很,这也是最被老板给看重的地方,几乎是言听计从。老板能有今天,没有他这个小舅子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你们又从未与他见过面。你想想,象他这样精明的,让我给他来上这么一出,能看不出来?” 话说到这份上,再说下去确实就没意思,看得出,不仅那小舅子够精明,这女人也不差劲,不然也就不会深受他的信任。当然不管怎么说,不能因为自己的事而连累人家一个无辜的人。 曾彪把钱压在女人手里,“这钱既然给了,你就拿着,不然给你急,好了,该问的都问啦,该说得也都说啦,今天就说到这儿吧,打扰啦,说不准还会来找你的。美美,我们走。” 女人这才把钱重新装回口袋里,“那我就不留两位啦,再现的话也不说啦,最好是不要再现。两位慢走。” 这就最好不要再现啦,长孙美美有些受不了,不要再现就不要拿钱,拿了那么多钱,啥也没得到,还说这样的话,就有要说她几句的意思。 曾彪见了怕二人因此把事情给搞僵,说不准还得来麻烦人家呢,就此把此路给断了,可不是聪明人干得事。抓起长孙美美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暗示她不可造次,“用不着客套,大嫂都说啦,不说再现的。”拉着她走。 这长孙美美也机灵,虽说心里仍然是有着气,让他这么一暗示,知其一定有他的主意,也就只有把那口气给吞在肚子里有些僵直地道声:“说得也是。”跟着他走了出去。 站在路边打的的时候,长孙美美仍然顺不了这口气拉了拉他的衣角,“喂,我说,你啥意思?那女人那样可气,你却不要我给顺顺气,真是越想越是恼火,给我听好啦,不给出个满意的答案来,给你没完。” 第一百三十四章 申冤之路(十四)

,精彩无弹窗免费!曾彪笑了,在长孙美美鼻子上轻刮一下,“又来了,这么大了,老是闹小孩子脾气,有意思吗?” 美女不依不饶,“就要你给解释嘛。” “好了,好了,解释,真不知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反正不想得罪她,很简单,说不定还得来麻烦她,这一见面就搞得那么僵,以后就不好见面啦。” “你当我傻呀,我当然知道,但是你是谁呀,你是超人,对啦,尽管知道你的幕后有个开心鬼,还是当你是超人,超人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骗不了我的,再来她要是敢不合作,还不是让你稍微做点手脚,就乖乖地听话啦。” “话是这么说,但是也得看人呀,如果是坏人,这样做并不过分,但是对于无辜的人,这样做,你就不觉得过分?” 美女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好了,我知错啦,就此打住,不许再说。” 他突然觉得她咋就这么好看啦,心中的天平又向了倾斜一些,又在她鼻子上轻刮一下,“说实话,你使起小孩子性子来,特有趣。” “不许这样说人家,”她悄悄在他大腿上轻拧一把,“再说对你不客气。” 这时一辆的士被他给拦下来,两人也就暂时停止话题乘上的士直奔鸿园小区。 鸿园小区是高档住宅小区,对保安的要求也相应高,保安对陌生人盘查得特严,在大门处就盘问好一阵才得已进去,然后在a座又招到负责此座保安盘问。曾彪是在说出店长的名字并报出其电话号码,保安才同意给业主赛诸葛周小成店长打电话。 运气不错店长正好在家,然后问保安是什么人找他?曾彪谎称是红红火火老板叫他来的。本以为把赛诸葛的姐夫搬出来,这个小舅子自然就得欢迎。 不想这周小成并非是个好糊弄的,坚持要保安把曾彪的视频传上去。这一传就露馅,无论曾彪说什么,他都不肯见。 保安自然是向着业主的,听他这么说,关了视频,立马就对曾彪做了一下请其出去的手势,“对不起,请你们立马离开。”而且是不给与任何一点点解释的机会。 长孙美美望着曾彪笑了,那意思是看你有啥招。 曾彪自然是有招的,既然你这么不客气,也就怪不得我不地道啦,立马把熟睡在自己耳**的开心鬼给叫醒,让他来相办法。 醒来的开心鬼立马借助曾彪的身体在那忠于职守的保安头顶上轻拍一下,保安一阵晕眩后,态度立即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容可掬地请他二人进去,“你们请。” 跨上电梯后,见电梯里没有外人,长孙美美冲着他坏坏地笑,“好不地道,刚才还说什么来着,只对坏人才会用强制手段,对无辜人是不会用的,难道这个素不相识忠于职守的保安是坏人?” “别这样较真好不好好?这是特殊情况,例外。说真的,照理你老是这样给我较劲,我应该讨厌你才对,也不知是哪根神经短路,反倒是有些希望上你啦。” “喜欢上我,好呀,这是你的心里话?好幸福呀,要不要来吻一个,不来个长吻,吻他个轰轰烈烈。” 曾彪指了指电梯里的监控,“别闹,要是不想暴光在它下面的话,最好是安静点。” “哼,有啥好怕的,我就是要大家来见证我们的爱。” “好了,好了,与其有这分闲心,不如好好想想呆会儿怎样才能进入那个叫做什么赛诸葛的屋子吧,我可不想吃闭门羹。” “这个我不管,那是你的事。我这个时候就只想要你。”长孙美美说着把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就要踮起脚去吻。 尚未达此目标,一个洪亮的声音在电梯里响起来:“请注意形象,电梯是公共场合,举止要文明。” 长孙美美只能把双手放下来,冲着摄像头卷起舌头,“讨厌,我们啥地方不文明啦?”只好把热吻的打算暂时放弃,以手臂碰曾彪一下,“想好如何进去没有?”见他笑而不语,有些着急地拐他一下,“说话呀。” “山人自有妙计。” 长孙美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弄得文绉绉的有意思吗?无聊。” 说话间已到达十八楼,二人先后走出电梯进入过道。正好周小成家就在对面。曾彪叫长孙美美去敲门。 长孙美美有些犹豫,指着自己的鼻子,“搞错没有,刚才人家可是连楼都不让进的,这个时候去敲门,岂不是自找没趣?” “没事,你只管敲就是,有我呢。” 想想刚才的事,美女真不愿意去,只是见他那样坚决,这才硬着头皮去连续按三下门铃。 里面立马发出河东狮吼:“说过不认识不欢迎你们的,你们又是干什么?是怎么上来的?听好啦,再不走,就叫保安啦。”只是里面那个说话的美女尚未把话给说完,曾彪和长孙美美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吓得她把尚未说完的话赶紧吞下去。 而躺在书房里打电脑的周小成发现外面突然安静下来,大声问道:“宝贝,把他们赶走了吧?喂,问你话,咋就不回答呢?” “这个,这个,”向来口齿伶俐的周小成的美女小三突然变得结巴起来,而且是越是紧张越是结巴,“是,是,是……” “是什么呀?你倒是说呀。”周小成说了两句,发觉有异样,赶紧走出来,见方才被自己挡驾在两个陌生人居然出现在了家里,很是不满,埋怨道:“你是怎么回事,说好不准放他们进来的,你倒是好,放了进来。” 美女小三让他这样给一刺激,突然又恢复了口齿伶俐:“哪是我放他们进来的。” “你是说,你没放他们进来?”周小成有些生气,“不是你,会是我?” “凶什么凶?真的没放他们进来。” “这么说是你开门去看得时候,他们曾经挤进来的?” “我没开门,面对陌生人,怎么可能开门啦,这都是你教我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自己来说说,他们是怎样进来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申冤之路(十五)

美女小三一脸迷茫,说话再次口齿不清,“我,我怎么晓得,反,反,反正是,关着门,不许他们进来,他们就进来啦。” 周小成表现出一脸不悦,“别说啦,别说啦,真是的,不是你给他们开门,鬼都进来不啦。真不知你那脑子整天在想着什么?算了,这事交给我来解决,”走过来直接把曾彪往外推,“出去,出去,不然叫保安来啦。” 曾彪很是不屑,“保安有啥了不起,别推,以为你真的赶得走我?” 周小成猛然把门给拉开,“出去。”一把把他给推出去。 曾彪顺势连带着把长孙美美也给带了出去。然后就听得轰的一声,门被周小成给很响关上。 长孙美美很是不解,“就这样被哄出来,就没想过要抵挡一下?” 曾彪一幅很无奈状,耸耸肩,“他此刻一定在里面很得意。” 把门关上的周小成确实很得意洋洋,拍拍手,冲美女小三笑,“好了,一切都解决啦,以后注意点就是,不要随便开门,现在见缝插针的多着啦,你一开门,他就能混进来,不管你欢不欢迎。” 小三答应一声:“知道啦。”偏着脑袋想了想,自己开了门咋就不知道呢?貌似不对呀,要想辩解,又觉得好象就是开了门的,无奈地摇摇头,究竟开了还是没开? 见她一幅神不守舍的样子,周小成走过来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好啦,宝贝,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别老是挂在心上,那样说,也是为你好,现在坏人那样多,防不胜防呀。” 让他这么一说,小三真的相信是自己开得门啦,点头道:“嗯,知道啦,想不到象你这样的人,也怕坏人,不会是亏心事做多啦,心虚吧?” “你个小妖精,”周小成伸手轻轻捏住小三鼻子,“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为我们这个家。还敢这样说我,就不怕遭雷打?”然后露出一幅生气状。 小三格格笑起来,“逗你玩的,就当真啦,好好好,别生气啦,都是我不好,不该这样说你的。” 突然一个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来,把紧靠在门上的她骇一跳,其话也就被打断,“谁说说得不好,我就认为你说得很好嘛。” 这声音立马就把小三和周小成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周小成本来就是面对着门的,自然不用回头,回头的是小三,两人同时看到这样一幅不可思议的现象。那铁制的防盗门里突然挤出两个扭曲的人影来。说话的是那扭曲男,身边那个女子与他一样因为扭曲看不清面容。 在周小成与小三的惊骇之中,两人从门里走了出来,身体也不扭曲啦,完全恢复常态,这才看清是刚才被推出去的那两人呀。 小三身子严重抽搐一下,靠在门上脖子一歪,慢慢往地上滑晕过去。 周小成毕竟是江湖之人,胆子又特别大,虽说也是骇得不轻,仍然能强打精神声音有些颤抖:“你,你们是人还是鬼?” 曾彪并不正面回答:“你说呢?” 周小成喘着粗气,“我看你们就是鬼。”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看来你是亏心事做多啦,才会这样的。” “你们想做什么?”周小成声音越发地颤抖指着小三,“有啥事,冲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得罪了你们,我一人承当,与她无关,你们不能伤害她。” 哟哈,这家伙不错,起码在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方面有着担当,曾彪冲着他满意地点点头,“放心,不会伤害她的,连你也不会伤害。前提是肯给我们合作的话。” “只要不作家她,叫我做什么都成,”得到了承诺,周小成说话的气也顺多啦,指着小三,“骗人,这叫不伤害?当我是傻子。” 曾彪嘴角露出微微一笑,“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只是受到了惊吓而已,”伸出手向她一指点,见小三清醒过来,“这不就没事啦,”回头对长孙美美说:“把她扶到沙发上去躺一躺,就没事的。”为不留下名字,他故意不呼长孙美美名。 见被长孙美美搀扶着的自己心爱女人确实没事,周小成倒也讲信用掏出一只烟来敬曾彪。被拒绝后,尴尬地笑笑,“这个倒是忘了,鬼是不抽烟的。说吧,要我做啥?” 这话听起来咋就这么别扭,曾彪很想说你才是鬼呢,话到嘴边吞了下去,就当是鬼吧,被他给当成鬼,接下来的事会好办许多。改口道:“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就是想问一下,眼镜的事。” 周小成立马紧张起来,不过他毕竟是老江湖,很快就镇静下来,“眼镜?原来你是要买眼镜呀,看来你是找错人啦,我不卖眼镜,连朋友中也没有卖的。不过你确实想我帮忙给买的话,倒是可以给你跑跑腿的。” 不仅滑得比泥鳅还要滑,脑子反应也是挺快的呀,曾彪并不急于揭露他,既然你想装疯卖傻蒙混过关,咱就来个温水泡茶慢慢来,也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两人就这样对峙好一阵,周小成的心理防线有些支撑不住,嘴也就有些松动,“对了,你说得那个眼镜还买不买?” “你说呢?” “这个,我哪能知道呀。” “你应该知道我说得是什么,你就给我继续装吧。反正我有的是耐心,你要是认为陪着两个鬼怪很好玩的话,那我们就继续玩下去。看看最终是谁把谁给拖跨?” 见曾彪说完此话就惨笑着看着自己,周小成以及嘣嘣地跳起来,而且是越跳越快,这样下去,那是崩溃的速度呀,他不得不面对问题,很响地咳嗽一声,“咱了也别耗着,想了半天,想明白啦,你问的应该是人,是个戴眼镜的人,是吧?” 曾彪点点头,做个请的手势,“继续。” “还真是找人呀,”周小成笑得有些尴尬,“给我打啥哑谜呀,直说不就得了,我脑子笨,想半天才想明白,以后别再这样,有啥事,直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申冤之路(十六)

曾彪并不给他留面子,“不装啦?装不下去啦?装不下去,那就来书归正传,还是那句话,眼镜在什么地方,帮我找出来。” “你看,我脑子就是笨,以为是你要买眼镜,用脚都能想到的,一定是找人嘛,我就想不到,对了,找哪个眼镜,我有几个朋友就是眼镜,不知你要找哪一个?男的还是女的,都有,都有。就是不知要找哪个。” 遇上这样的老油条,最好是办法就是不给他逗圈子,曾彪一本正经咳嗽两声,“就是你姐夫请的那个眼镜,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这话说得够明白了吧?” 看来是来者不善呀,情况掌握得这样准确,周小成的面部精神猛然抽搐一下,立马就镇静下来,这事是万万不能说出的,不然就死定啦,“我姐夫请的?有吗?反正我是没听说过的,这样吧,要不你直接去问我姐夫。” “别把话给我扯远,我现在问得是你。” “那我就只能实话实说,我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了解我姐夫,他向来是个无神论者,根本就不可能请装神弄鬼的,这个我敢担保。” “你担保?” “我担保。” “你担保得了?”曾彪很劲地一巴掌拍打在桌子上,“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这些事,是在了解得清清楚楚之后才来找你的,你要是不肯配合的话,”曾彪说到这儿停下来,然后哼一声,“我们这是在救你,别不知好歹。” 俗话说神仙打仗凡人遭灾,曾彪的眉头狠狠地皱一下,他们鬼怪之间斗法,自己搅和过去,死了真是不值,不如在不适及姐夫利益情况下说了吧,他确实在心里把眼前这两个不速之客当作鬼怪啦,态度转变得极快,“哦,让你这样一说,我想起来啦,真有这么回事。” “说。” “其实也算不得我姐夫请的,他真是个无神论者,不过他交际广,三教九流的朋友不少,你说的这个眼镜就是他新交的朋友,具体干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也见过几次,对了,就在前天,前天不是下大雨吗?”说这话时,周小成悄悄地偷窥曾彪表情。 前天尚未来到此地,下没下大雨天才知道,见周小成在试探自己,曾彪索性就顺着他的话来,“前天下大雨,地球人都知道,扯这些无用的干啥?说有用的。” “我的意思是,那天在我姐夫那儿打牌打得很迟,走的时候又下着大雨,怕不好打车,正好顺路,我就捎他一程,记得是在滨江小区,”周小成真是个吹牛不打草稿的家伙,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一拍脑门,“对,没错,就是这个滨江小区。送到小区,我就走啦。” 虽然看出他是在扯淡,但是对于其所说的滨江小区,曾彪则是相信的,同时也清楚啦,要想从这家伙嘴里得到全面的信息,得象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得挤,望着他怪怪地笑,“这就完了?” “完了。” “就没想过要把他给送上楼去什么的?” “对,对,对,到了小区,他就要下车,说非小区的车进出盘查得严,叫我就别去费那神啦,我本来也想听他的,但是看看雨实在是太大,要是让姐夫知道就这样把他给下啦,会说我不是的,这才坚持把他给送到楼下去。” 见他说到这儿只顾着冲着自己嘿嘿地笑,就是不肯再说下文,曾彪只有再接着挤,“没有请你随便上楼去坐坐?”停顿一下,不待他回答,接着说道:“你这样尽人情,他肯定不会不请你上去坐坐的,怎么也得请你喝杯茶什么的?” “嘿嘿嘿,你真是神啦,还真是这样的。对了,我想起来啦,喝得是蒙顶毛峰,刚上市的新茶,清香爽口。” “没了?” “没了。” 遇上如此不痛快的家伙,曾彪好恼火还得继续挤,“提醒一下,你把最关键的给遗漏啦,住在几幢几单元几楼几号,全都没说,我只能把你前面说得全都当成是废话。” “这个,我当时还真是没太在意,你想想,又是那样大雨天,谁在乎呀,不过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想起来啦,好象是那个座3幢三单元20楼3号。” “确定。” “应该是吧?” “是还是不是?”曾彪表现出极大地不耐烦,又是一巴掌拍打在桌子上。 “是是是。” “希望你说得是实话,”曾彪站起来拍拍周小成肩膀,“我会去验证的,我想你肯定不想我们再来吧?如果骗我们,时刻都会再来的,你也看到啦,只要我们想来,没有谁能阻挡得住,你最好是想好,确认没骗我。”说罢向长孙美美打个响指,“走啦。” 周小成有些紧张,“等等,让我再想想,看看是不是记错啦。”然后在心里默念几遍,才确定道:“放心,就是这地址,绝对不会错的。” 曾彪再次拍拍他的肩膀,“那就走啦,你肯定不希望我们再来,我们也不想再来,但是情况会怎么样?只能去了才能作出决定。” “保证你们不会再来的,”周小成尽可能地挤出笑容讨好,“我送送你们。”欲走到前面去开门。 曾彪拦住他,“不用啦,我们自己会走。”把他挡在后面,径直向防盗门走去。 在周小成的慢走声中,只见二人以进来时的方法穿出门去。 “又玩这游戏,有意思吗?”周小成轻声来上一句,实质是在为自己恐惧的内心打气,然后就听得小三一声长叹,这才想起该好好地安慰一下自己的心肝宝贝啦,赶紧走过去,“没事吧?” “无事才怪呢,”尽管小三是强打精神把头从桌上抬起来,仍然显得无精打采,“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咋就把鬼怪都给招惹来啦,是不是中邪啦?” “我也在为这事纳闷,要说中邪吧?也不是这个样的呀。” “别说啦,我是明白啦,刚才那男鬼说啦,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看呀,就是你的亏心事做多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申冤之路(十七)

周小成为自己辩解:“胡说,我做啥亏心事啦,至多也就是把生病的老婆给撂在一边跟你在一起,我是说如果算的话,也就只有这个。” “放你妈的屁,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再这样说,给你没完。” “其实,也就是打个比喻而已,除此之外,真的想不出有啥做得不对。” “还真的想不出,算了吧,跟着你姐夫干得那些事,有几样见得天的?” “那也是没办法呀,并非出于我的本意,吃人家饭,受人家管,他叫我干,能不干?不干就没饭吃。” “别把自己说得那样可怜,你这个赛诸葛不是白当的,都干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小三说到这里停顿一下,见周小成又有要替自己开脱之意,眼里涌出泪水来,拍拍自己的肚子,“为了我们的孩子,求你不要再做那样的事啦,就算是如你说得那样,也别做啦。” 周小成抛弃生病的妻子,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那女人不能给他生孩子,听小三说有孩子啦,立马欣喜得冲过去把小三给抱起来,“我真的有孩子啦?”连转三圈,“哦,有孩子啦,有孩子啦。” “放我下来,别把孩子给吓着啦。” “对,对,对,别把儿子给伤着啦。”周小成伸伸舌头把小三给放下来,然后要把头枕在她的肚子上去听,“让我好好听听,儿子在里面干啥?” “还早着呢,刚怀上,哪听得见呀。”小三躲着他,不给他听。 “听不见也要听。”他坚持着,“就当是满足一下我那虚荣心吧。” “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千个全都答应。只要能让我听听我儿子的声音就成。” “这可是你说得。” “你要急死我呀,都说了全答应的。” “那你听好啦,我可不想我儿子有个坏爸爸,我要你从此以后,不要再跟着你姐夫干坏事。不要再拿饿肚子之类的话来搪塞我。大不了不端他的碗,咱们另谋生路,就是饿肚子也不去干坏事,你也看到啦,今天的事,把我和你儿子都给吓到啦。我不想再过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 想不到就此一次变故把个女人给弄得做出如此大的转变,想想自己不也是这样?在此之前,这样的话,他是根本听不进去的,现在有了孩子就不一样啦,“好,我答应你,为了我们的儿子。” 她这才把那尚未有任何变化的肚子温柔地送到他的耳边,“来吧,对你儿子说,说你要做个好爸爸。” “好,我说,我向儿子保证。”他把耳朵紧紧地贴在她的肚子上,尽管什么也听不见,仍然一本正经道:“儿子,老子向你保证,从此以后,我一定做个好爸爸。再也不干坏事啦,宁愿饿肚子也不干,如有违背,让雷辟死。”抬起头望着她,“啥时候怀上的?咋不早告诉我?” “之前也就是怀疑着,刚才去了趟医院,刚检查出来的。就是要给你个惊喜嘛。既然都对儿子作了保证啦,就一定要做到哟。” “我都发了毒誓啦,要不要让我再发一遍?” 小三赶紧把他的嘴给捂上,“我信你。”开心地笑起来,“说起来还得感谢刚才那两个鬼怪,如不是他们来的话,也就这样有现在这个情况,真的该好好感谢他们。不知这个时候,他们又去了哪儿?” 曾彪和长孙美美出了周小成家的门,就快速离开滨江小区。本来是要打的的,见小区外面公交招呼站直达鸿园小区的公交车,也就不打啦,乘公交。在等公交的时候,长孙美美看了看时间,该吃午饭,问道:“是吃了饭去,还是现在就去?” 曾彪指指自己的耳朵,“吃了饭去不知要耽误多少时间,趁他现在又睡觉啦,赶紧去吧,有可能的话,可以在他那儿讨一顿饭来吃。” “你还想讨饭吃呀,我看悬,把人家收拾得够强,不记恨你,就该谢天谢地,还想吃饭呀,我看门都没有。” “我不这样认为,任何事情都是在变化的,再说我们这是在帮他,他感谢我们,给顿饭,也是情理中事。”曾彪说这话是毫无底气。 长孙美美笑了,“你让我想起这样一句话,鸭子煮熟了,嘴还是硬的,恐怕是连你自己都是不会相信这样的话吧?” 说话间,公交来啦,曾彪笑起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好啦,不说啦,上车吧。” 此处是这趟32路车的中途站,也不知平时情况如何,反正今天是特别地挤。以至于刚上车不久,开贯了私家车的长孙美美就是满肚子牢骚,尚未到一一站就嚷着要下车。 曾彪不得不阻止她,“喂,你就不能安静点,这样会有损你淑女形象的。” “我宁愿被人喷,也不想做这样的淑女。” 曾彪只能把嘴给闭上,清楚长孙美美一旦使起性子来,八匹马也别想把她给拉回头。然后把目光看向一边去。这一看差点气喷,尼玛不会这样吧?简直就是在无视我的存在呀。 两个流里流气的猥琐男就在自己眼皮下对一个女孩动手动脚。由于其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猥琐男不停地把握在手中一把匕首晃来晃去,这个不到二十岁的漂亮女孩显然是被吓住啦,任由拨弄,身体颤抖着不敢出一点点声来。 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曾彪就要去干涉,又一想,这事还是让长孙美美来,这样既可以满足一下她老是想当英雄的虚荣心,又可以让她那唠叨不停的嘴给住下来。轻轻以手腕碰她一下,“喂,有你的事啦,看那里。” 站着的人多,而那三人又都是坐着的,站在曾彪身后的长孙美美顺着他的指示看过去,并没有立马就看清,还喷他一句:“你搞什么鬼?”继续看,透过人缝就看见啦,当即就感觉一股热血直往喉咙里涌,“别拦我,谁拦给谁急,我要杀了他们。”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申冤之路(十八)

,精彩无弹窗免费!曾彪向长孙美美竖起大拇指,“好样的,女中豪杰。”同时立马把开心鬼给唤醒,让随时刻作好接应准备。 长孙美美有恃无恐拨开前面的两个人,来到两个猥琐男面前,对这两个仍然地肆无忌惮性侵女孩的家伙大声叫道:“拿开你们的脏手。” 正在专注于其中其中的两个猥琐男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给慎一下,随即回过身来,首先是那个八字胡流里流气地看着长孙美美,“哟嗬,又来一个美人胚子,”对身边的刀疤脸挤挤眼,“我说老胡,今天是怎么啦?老天爷这么开恩,老是把美女往咱身边送。” “就是,”刀疤脸回应一声,打一个响指,“我说哥们,咱哥俩可要好好地珍惜哟,别辜负了老天爷的恩赐。” “那是,”八字胡说着伸出手来欲拧长孙美美的脸蛋儿,“看看多粉嫩呀,让哥摸摸。” 他的手刚伸过来,就听得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下。是长孙美美给打的,“光天化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八字胡抚摸着被打痛的手腕,“兄弟,她问我们要干什么,是你来告诉她,还是我来告诉她?” “兄弟,这话就不对啦,这么可人的美人,当然得一起来告诉她啦,当然得一起来告诉她啦。” “对,这样最公平,这样吧,上面就交给你啦,下面由我来负责。”刀疤脸刚说到这儿,就听得啪的一声,被长孙美美给赏一个重重的嘴巴子。 “去死吧。”长孙美美得手后,才大声叫道。 这巴掌真不轻,把刀疤脸的嘴角打得出了不少血。刀疤脸摸一把嘴角,看了看手中的血,真不少,恼羞成怒地一把夺过八字胡手里的匕首直接向她的胸口刺去,同时对八字胡大叫:“愣着干啥?动手呀。” 刀疤脸立马想到上下分工,抬腿向她的下身踹去。这上下攻击来势凶猛,眼看着美女就会有灭顶之灾,不少人为之捏一把汗。胆小的甚至把双眼给紧紧闭上,怕看到这恐怖的一幕。 然后就听见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奇怪,叫声居然是从两个男人嘴里发出的,紧接着轰的一声,倒在地上的也是这两个猥琐男。而长孙美美则是一手一个抓住两个猥琐男的裤裆。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刀疤脸的匕首刺出去刚触及着长孙美美胸口,就象是刺在了坚硬的铁板上被弹了回来,立马就傻了眼的他尚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美女给抓住了裤裆。天呀,这练得是什么功呀,恐怕是梅超风的弟子吧,居然抓破一个蛋蛋。这才是刀疤脸轰然倒地的原因。 而那个八字胡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那抬起来踢向长孙美美下身的脚尖,眼看着就得逞啦,也是突然就被反弹回去,也是尚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其裤裆就被抓住呀。同样悲摧的是,也给破了一个蛋蛋。这也是导致其轰然倒地的根本原因。 刚才还是盛气凌人的两个猥琐男,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的倒霉鬼。 就在围观者不知是该叫好还是该同情的时候,前面挤进两个男人来,这看似两个斯文男,一出现就叫司机把车开到附近医院去。 司机说:“救死扶伤,那是医院的事,打120吧。再说这一整车的人,都是忙着赶路的,我愿意,他们也不会答应呀。” 其中瘦高个子拉长声调:“你什么态度呀?人都快死啦,耽误啦,你负责?” 另外那个大腹便便扶了扶眼镜,“是呀,什么态度,人命关天,人命关天呀。就是犯人,也要给与人道主义救援,更何况人家是受害者。” 长孙美美闻听此言,暴脾气就上来啦,什么话呀,咱是见义勇为,咋就被说成是凶手呢?脖子一扬,就要上去理论。 曾彪赶紧握住她的手,暗示其不要冲动。 搞什么搞?这种情况下不护着我,这还叫超人?狠狠地一脚踩在曾彪足背上,张嘴就要大声叫出去死吧。 曾彪忍着痛赶紧将其嘴给紧紧捂住轻声耳语:“是开心鬼叫这样做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开心鬼叫的,这还差不多,美女只能把再次抬起来的脚轻轻放下去,“搞什么搞?连你都不知道,弄得这么神神秘秘。” “我想,他一定有他的主意,咱们就静观事态发展吧,看看他们要玩出什么明堂。” 美女这才很是无奈地点头,“好吧,也只能是这样啦。” 她是安静下来啦,那两个看似斯文男人的话则是在人群中快速发效起来。 事实上真相如何,除了那个受害女孩和包括曾彪与长孙美美在内的周围不足十个人知晓,其他人都是不得而知的,现在见那两个猥琐男倒在地上杀猪似的嚎叫着,加之这两个看似斯文者这样一说,天平的一边就倒向他二人。纷纷要求司机救命要紧,把车子开到附近医院去。 看得出司机是很不愿意的,刚才那样一说,完全是为自己开脱,也是为了得到声援,如今见大家都这样说,也就只能顺从大家的意愿,况且医院至此也不足三站踟。同时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来上一句:“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我还有啥说的。” 得到司机同意后,瘦高个子拿出手机来打110。 虽然天平的一边倒向了那两个猥琐男,长孙美美仍然是希望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的,毕竟自己是见义勇为,至多也就是过失伤人而已。 但是瘦高个子则是这样报案的:“喂,110吗?公交车上出了凶杀案,两位男青年身负重伤,生命垂危,正在快速地开往市二医院第一门诊部途中,请你们快速到医院来,凶犯仍然在车上,被愤怒的群众给堵在车上的,要快,迟了就怕凶犯伤及无辜而逃脱啦。” 这是什么话呀,真把咱当成凶犯啦,好在还有几个为数不多的目击者,估计人太多,车上监控不起作用。长孙美美欲站出来与这两个斯文人理论,然后再让包括受害者在内的了情况者来给自己作证。只是刚要行动,又被曾彪给抓住了手臂,示意其要静观事态发展。(。) 第一百三十九章 申冤之路(十九)

再次被阻止,长孙美美很是郁闷,只能瞪着双眼听那两个看似斯文的人说些什么? 满嘴喷屎的瘦高个很具体煽动性,在公交快要驶进医院的时候,他提醒大家,“就要到医院啦,咱们不仅要救人,还得让不法分子受到法律制裁,在这个关键时候,就怕凶犯负隅顽抗在开门的时候趁机逃跑,还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帮助把她看牢,让她没法逃脱。” 他的话音一落下,站在长孙美美身边的几个人自动避开,而从人群中挤出几个强壮的小伙子把长孙美美给围在了中间。 还有没有天理呀?真把咱给当坏人呀,要知道那两个被看似斯文的二人口口声声称为受害者的老是真正的坏人呀,咱可是见义勇为者。 这次美女不顾一切地叫出来:“我说帅哥们,你们全弄错啦,”指着仍然在地上呻吟着的两个猥琐男,“他们才是坏人,”指着受害女孩,“她可以作证。”见受到惊吓的女孩身子微微颤抖着想要回避开来,为其打气道:“美女别怕,把这两个坏蛋是如何侮辱性侵你的,大胆说出来。” 女孩正要开口说话,却见那个瘦高个很响地咳嗽一声,然后一本正经道:“美女,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律师,我不得不提醒你,作伪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所以希望你在说话之间,把每一句要说的话都想清楚,必须实话实说,绝对不能有半点谎言。” 大腹便便帮腔道:“是呀,美女,陈律师可是有名的律师哟,他是很公正的,他这完全是为了你好,你可要想好哟。”然后面向大家,“大伙说说,我说得话对不对?” 毕竟绝大多数是不明真相者,见他俩说得如此诚恳,立马纷纷响应:美女,这两个大哥说得不错,你一定要说实话哟,不然的话,那是既害人,也是害自己的。 受害者让大家这样一起哄,本来就有些忐忑着的心更加地不安起来,看了看长孙美美,又看那两个斯文人,“我,我,”张着嘴,就是把话给说不下去。 这是干啥呀?知不知道,这全都是为了你,我才豁出去,现在倒好,需要你来为我开脱啦,你却这个样子,还有没有天理呀?“你,你,你个啥?”长孙美美暴脾气上来啦,大叫着跳过去拉起坐着的受害者,“是怎么回事?快告诉大家,快呀。” 瘦高个跟过来伸手拦住她,“请你不要这样,你把她吓住啦。” 本来在长孙美美的逼近下,受害者又要张嘴啦,让他这样一插足,受害者半张着的嘴重新合拢来。然后任由长孙美美如何给她打气,就是就是不与理睬。由于这次没有被阻止,长孙美美也就誓不罢休,她不肯开口只能很生气地大叫一声:“你的良心叫狗给吃啦。” 然后回头对另外那几个知情者道:“看来美女是被惊吓住啦,你们来说,你们也是最了解情况的。”见没人肯站出来,无奈地叹息一声:“这是咋啦,”指着一位大汉,“你来说。”在她看来,大汉如此壮实,一定有勇气说出真相来。 那个足有一米九体重不会少于一百七十斤的大汉本来是站在前面的,听她这么一说,赶紧退到后面去。 奶奶个蛋,长孙美美真想暴粗口啦,这是怎么啦?受害者由于受到惊吓不敢站出来,尚且情有可原,连如此强壮的大汉也不敢站出来,这还有天理没有?长孙美美心里一阵阵发紧。 她不甘心,指着另外一个看起来慈祥的老者,“大爷,我知道你是最有良心的,一看就是好人,你来给说说。” 慈祥的老头笑道:“姑娘,我倒是很想说的,不过你看看我的眼睛,”指着自己的眼睛,“老眼昏花啥也看不见。你叫我怎么说,正如刚才那个叫住什么律师的?对了,陈律师所说,作伪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这样的事,我可不敢乱说的。” 奇怪,明明刚才眼睛还好好的,咋就突然间老眼昏花了呢?又是在逃避。长孙美美心眼暗自骂上一句,老奸巨滑。也就仅此而已,不能再作过多的表示,不肯就此罢休的她只能是把目光转向惟一的小孩,“小朋友,老师说诚实的孩子都是乖孩子,一看你就是乖孩子,你来说。” 这是一个胸前戴着红领巾的男孩,虽然身体足有一米五,仍然不能掩饰其一脸的稚气,其实他早在蠢蠢欲动。这也是长孙美美最终要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他的原因。男孩听她这么一说,真的就要站出来。 立即就被他身边的女人给拉住啦,“你一个小孩子家,有你什么事?”然后紧紧地把孩子抓住。 男孩似乎想挣脱开,这女人恼火起来,抬起手掌狠狠地拍打在他的肩膀上,“你要是不听话,回去,告诉你爸,看他怎么收拾你。” 男孩赶紧老实起来,“别告诉他。” “可以,那你就乖乖地给我呆着。” 男孩委曲道:“好吧。” 这都咋啦?明明看到了一线希望,都让这该死的女人给扼杀啦,长孙美美真想冲过去好好地给她理论,甚至痛痛快快地揍她一顿。但是理智又告诉她绝对不能这样做,要真是这样做了的话,那就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死也是死啦,坐实了凶犯的罪名。 她几乎要崩溃啦,绝望地回到曾彪身边突然失控地冲他叫起来:“你是怎么回事?就不知道帮一帮我,就眼睁睁地看着我这样被人陷害,而袖手旁观?”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头伏在其肩膀上,真想大哭丧一场,“帮帮我,求你啦,我可是在你的怂恿下才去见义勇为的哟。” 曾彪拍拍她的头,“抬起头来,相信你有办法应对的,坚强起来,没有办不成的事。相信自己,你有着这样的实力。” 是呀,要相信自己,就在她慢慢把头从曾彪肩膀上抬起来的时候,那瘦高个又开腔道:“大家都看见了吧,过街老鼠只有人人喊打的份。”(未完待续。)m。 第一百四十章 申冤之路(二十)

长孙美美的暴脾气又上来啦,握紧拳头就要冲过去揍瘦高个。曾彪赶紧将其拉住,“动点脑子好不好?他这样说就是要你动粗,这样就坐实了栽赃陷害你的罪名。” 她这才停下脚步来,“这家伙看起来斯斯文文,骨子里则是这样的毒,可恶。” “所以说,以后做事要多动脑子,老是这样冲动,还怎么闯江湖呀,迟早会吃大亏的。” 长孙美美有些不服气,明明是你叫我出手的,咋就全赖在我身上啦?好象全是我的错?对了,还有那个,明明下手没有那样重呀,本来也就是想来个先下手为强,并没有要毁人蛋蛋之意,咋就给弄破了呢?而且还是一弄就是两。我哪来得如此在的神力呀? 美女正准备问个明白,公交停了下来,到达医院啦。曾彪示意她不要说话,她只好把本要张开的嘴给闭上。 而那瘦高个则叫起来:“师傅,别开门,等警察来了再开。” “那是必须的。”司机回应道。 大约过了五分钟,110拉着警报赶来。见警察全幅武装地走到车门口,司机这才把车门给打开。六个警察全部跨上车来,把两个猥琐男交给医生去抢救,然后把长孙美美带离公交。 曾彪和那两个看似斯文的男人也主动要求随行。在得到同意后,曾彪请求把包括受害者在内的几个见证者一起带走。 但是这几位全都说没看见,没法作证,不愿意同行。那几位尚且可以原谅,而作为受害者的女孩也拒绝,这让长孙美美急得直跺脚,“你什么意思,良心叫狗给吃啦?我好意替你打抱不平,替你出气,你倒好,作个证都不给作。你要害死我呀。” 女孩低垂着头,“我真没看见,让我怎么作证?你还是放过我吧。要不车上有监控,调出来一看,不就知道啦。” 她的话提醒了长孙美美,对呀,有监控的,赶紧对警察说道:“同志,她说得没错,调监控,调监控。” 警察叫司机把监控调出来看,由于人太多,现场就成了死角,屏幕上全是毫不相关人员的图像。气得长孙美美暴起粗口来:“。” 带队的警察制止她,“请注意你的言行。” 她这才把下半句话给吞进肚子里去,然后再次想起可以作证的受害者和那几位见证者来,这才发现那几人不知何时溜走啦。怎么会这样,她握紧拳头重重地砸在车门上,发出很响的响声来,自己则痛得蹲下身子去。 带队的警察问她,“你没事吧?” 痛得就要要命啦,还能没事,长孙美美抚摸着开始红肿的手掌,轻声回答:“没事。” “没事就请跟我们走一趟。” 长孙美美不服气,“要去也不能我一个人去呀,那两个猥琐男也要带上呀。” “他们都成那样啦,跑不了的,放心,带你回去问情况,也会问他们的,只是地点不同。现在你必须跟我们走,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指证都是很不利于你的。当然我们也不能听一面之词,还得作进一步调查,这也是带你回去的原因,便于把问题给弄清楚。也是为你好,走吧。” 虽然警车是面包车,由于警察就六人现在又加上四个,整整十个,显得特别拥挤,弄得人人都出了一身汗。车子一启动,瘦高个就述说起长孙美美的罪行来。 美女自然是要针锋相对为自己辩解,并指责瘦高个不了解情况就冤枉好人。 瘦高个冷笑一声,“哼,别以为监控上什么证据都找不到,你就可以乱说话,我们俩之所以看不惯来打抱不平,不仅是亲眼目睹了所发生,而且是把当时的情景用手机给拍摄了下来的。无论你如何狡辩,事实终归是事实,你再怎么狡辩也是没用的。” 听说录了像,长孙美美自然高兴,这一看,岂不就把自己的清白给洗清啦,连声叫道:“好呀,好呀,快拿出来放给大家看。” 后排挤在她身边的曾彪轻轻捏她一下以耳语提醒:“别急着看,这瘦高个不是一般人,有些来头,估计那视频对你很不利,” 带队的警察打断他,“在没有正式调查之前,不许交头接耳。” 曾彪只能把嘴给闭上,然后捏捏她的手,给她打气。她却误解他的意思,以为他在向自己暗示在瘦高个面前他是无能为力的。脱口而出:“狗皮录像,做了手脚的录像不可任。” “做没做手脚?这是可以验证的,你不敢看,就说明你心虚,”瘦高个得意地看着她,“不过你别忘了,法律是讲证据的,既然是证据,就不是你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的。”从裤兜里把手机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这就由不得你啦,”把手机递给带队的,“吴队长给你。” 吴队长就是那个带队的警察,他接过手机后,随即就把手机给打开。 然后就想调出公交上的视频来。象吴队长这个年纪的青年人,玩手机是得心应手的事,闭上眼也能发信息。这次则是无论如何也把视频给调不出来,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视频调不出来,惟独这公交车上的视频出不来。 这五大三粗的吴队长也是个暴脾气,刚开始且有耐心,时间一久,就暴躁起来,然后就开始暴粗口。越是应了那句话,越急越是出乱,弄得满头大汗也没能给调出来。举起手机就要往地上扔,猛然想起不是自己的手机,摔坏要赔的,这才作罢放下来。 然后顺手递给身边瘦小的协警,“你在行,你来。” 该协警号称是局里玩手机游戏的高手,进局里之前做过几年手机维修,这也是吴队长要把这个任务交给他的原因。之前见队长弄得那样辛苦,他曾在心里暗中数落,觉得队长简直就是个白痴,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现在队长把任务交给了他,他好不得意。接过手机打了个响指,“好呢,保证完成任务。”哼,让你们瞧瞧,无论多难的事,在于我也就是小菜一碟,那神色势在必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申冤之路(二十一)

此刻警车驶进局里,瘦小协警也就暂时停止了拨弄,直至这一行人全部进入那间大大的会议室,在吴队长的催促下,瘦小协警才正式弄起手机来。做起来才知自己完全想错啦,并不比队长强,也是弄得满头大汗,也没能弄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真正的机关在于开心鬼与那瘦高个在暗中较量。其实曾彪一上车,开心鬼就嗅出车上有一股异味,究竟是什么异味一时也说不清,大体能判定是邪气,而这邪气是依附于人身上,还是带邪气的东西就在图形卡,不得而知,只能是先与曾彪融为一体。 直至发现那两个该死的猥琐在非礼女孩,这才感觉出一些端倪,察觉出异味来源于他俩背后,至于这背后是个什么东西,则是不得而知的。这也就是要长孙美美出面去干涉那两个猥琐男的原因,为得就是引出其背后的东西来。结果就把这带着邪气的瘦高个给引了出来。 也就明白了为何长孙美美一出手就能将那两个倒霉的猥琐男蛋蛋给破了,完全是这瘦高个在暗中捣鬼,之前一直迷惑着。只是无法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照理应该帮助那两个猥琐男才对呀,反倒是下这样的毒手,于理不通呀。 直至他以律师的身分指责长孙美美故意伤害,曾彪这才有所醒悟,但仍然不是完全明白的,甚至可谓仍然是一片迷茫,这也就是他迟迟不肯出手的原因,一直以长孙美美去独自面对。 直至瘦高个说出手机录了像,曾彪才警惕起来,赶紧对其进行干涉,这才是公交车上的视频打不开的真正原因。 这也让得意地等待着结果的瘦高个突然紧张起来的原因,在此之前,他满以为自己的计划一帆风顺,不想在此以为该坐享收成的时候出现如此异想不到的事情,这才紧张起来,也就才知道有高人在与自己较劲。 而且大体估计出这个高人就是曾彪。只是此时此刻,没时间去验证自己的猜测,应对此人的挑战都是当务之急。然后就全心身地投入到与对手的斗法之中去,尽管并不能肯定谁都是对手。 然后就让大家看到了吴队长打不开视频,接着自以为是的协警也打不开的情景。而且这种情况似乎还得持续下去,因为两个斗法的人可谓是势均力敌。二人也就都有些心急啦,很想有人来帮助化解这个相持不下的僵局。 恰恰在此时吴队长在无意间帮了曾彪的大忙,他见那瘦小的协警也是弄得满头大汗也没能打开,暴脾气再次暴发出来,冲过去一把夺过瘦小协警手里的手机,“烦烦烦,别弄啦,”把手机递给瘦高个,“还是你来弄。” 这是瘦高个万万没有想到的,不接吧,于情理说不过去,接吧,这法斗得正酣,这无异于削弱力量。正在犹豫着,那吴队长叫起来:“喂,我说你是怎么回事?接着,弄开。” 完了,完了,瘦高个暗暗叫苦不迭,明知作死,也得接过来,就这一担搁,曾彪就占据了绝对上风,成败也就决定啦。那被他刻意修改的对长孙美美极其不利的视频完全恢复了本来面目。这也就是瘦高个拿着手机不知所措的原因。 这让吴队长再次发起急来,大叫:“喂,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听不懂我说话吗?开呀。” 此刻把那句老话,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用在他身上最为恰当,“我开,我开,开,开,开,” 见他只是这样不停地说着,却是迟迟没有实际行动的,曾彪不待吴队长发话,直径走过去一把把手机给夺过来,“吴队长,我来替他开。” 吴队长点点头,“你开,你开。” 曾彪一打就看了,赶紧送到吴队长面前,让他来看,其镜头真正地记录了当时的情景。 吴队长的脸色随之变得严肃起来直视着瘦高个,“你俩不是口口声声说是这位美女故意伤害那两个男人吗?这个又作何解释?” 见瘦高个脸部精神抽搐得厉害,就是回答不出声来,曾彪把视频展示给大家看,“这还不明白吗?他们两个与地两个坏蛋是一伙的,一丘之貉当然是要相互护着的。”胸有成竹地看着瘦高个,“我没说错吧?” “这个,这个,”瘦高个面部神经抽搐得更加厉害。 “别给我这个那个的,说呀!”吴队长叫喊的特别凶。 瘦高个突然向吴队长闯来。 要是让他给闯上的话,吴队长就悲摧啦,不死也要脱层皮。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曾彪出手更快,扬手一道刺眼的光芒向着瘦高个抛去。生生地把个就要撞着吴队长的瘦高个给生生地逼近着向后倒退几步。 这是瘦高出道以来从未遇到过的,也就明白了这个对手远在自己之上。他是个聪明人,斗不过,就不会硬着头皮硬撑下去的,此刻最佳办法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他选择了逃亡,当然也不能把大腹便便的同伴给丢下呀,此人对他来说,用处大着呢。 瘦高个顾不得喘口气,刚把脚步站稳,立马转身来到大腹便便者身边,伸出右手抓住他的右臂叫声起。带着大腹便便向窗外飞去。 而曾彪呢,轻易得手,就有了轻敌的念头,心想这瘦高怎么着也会与自己交交手的,然后就坐下来等待着他的进攻,自己来个以守为攻,向大家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却见瘦高个一点点恋战的念头也没有,直接就是逃,多少有些失望,本想就此放他走。 又一想,不对呀,此人邪气太重,这一走,说不准会变本加厉在凡间作乱,眼镜就是前车之鉴,这一回绝对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无论如何得把他给逮回来,当然走得时候得给警察打上一声招呼,向吴队长及其手下拱手,“我去把他抓回来,不然是个灾害。”腾身向窗外飞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申冤之路(二十二)

,精彩无弹窗免费!人会飞,只是在故事中听说过,而且还是神话故事,今天则是亲眼所见,吴队长和那几位手下大跌眼镜,居然真有如此逆天的人呀。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的吴队长赶紧吩咐手下把长孙美美给放啦。 又是那个瘦小的协警很是不解,“这就放啦?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就放人,恐怕不怎么好呀?” 好个不长眼的,居然干涉我的决定,刚才干嘛啦?叫你做正经事,弄了半天弄不出来,现在给我叫劲,长能耐不是?吴队长的暴脾气又上来啦,最终忍住,“当然得放啦,那视频清清楚楚,全是那两个背时的家伙的错,人家是见义勇为,这样的人值得表扬,赶紧放啦。” 瘦小协警还想说什么?另外一个协警走出来,推他一下,“真是不识事务,头叫放,就得放,懂不?这样不懂事,以后会吃亏的。学着点。”走过去对长孙美美微笑着,“事情弄清楚啦,美女,你是见义勇为者,可以走啦。”见长孙美美仍然坐着没动,把求助的目光转向吴队长。 吴队长走过来,“美女,你就不要为难我们,是的,照理见义勇为是要得到好好宣传和表扬的,只是不管怎么说,那两个家伙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够他们吃一辈子啦,你也有防卫过失的责任,防卫过失,也是要负责任的,两者相抵,这事就这样算了。” 长孙美美这才站起来,“好吧,既然这样,也就不为难你们。走啦。”说罢,甩开大步走出门去。 见长孙美美走远啦,又是那个瘦小协警走过来问道:“头,这就让她走啦,你就不怕,” 吴队长打断他,“就你废话多,好象这么多人,就数你聪明?” 瘦小协警再次自讨没趣,也就知趣地伸伸舌头站到一边去。 吴队长瞧了瞧他,若有所思道:“对了,给大伙说一声,这事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要走漏风声,谁要是拿出去乱讲的话,后果由他来负。都听见没有?” 见其他人都回答听见啦,瘦小协警也只能象个应声虫似的懒懒地回答声:“听见啦。”然后悄声问身边的青年警察,“小郑,还是没弄清楚,咋就不能说出去?” 小郑作一个晕死状,“真的服你,你想想,这人能飞,还是人吗?” 瘦小协警才有所醒悟,“哦,原来是这样,还真的不好说,”停顿一下,又想起什么似的以手腕碰碰小郑,“对了,那两个倒霉鬼还在医院里呢,又该如何来处理呢?”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就别去过问。天塌下来自然有个子高的顶着,这件事自然会有人去处理的,用不着你来瞎操心。” 瘦小个子这才把嘴给闭上。然后就想,他们这是要往哪儿走呀? 曾彪见瘦高个带着大腹便便逃走,岂肯就此放过,赶紧追出去,怕身上有着学生邪气的他危害人间。 而逃出一段路的瘦高个见曾彪追了过来,心里吃紧,同时大怒,冲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曾彪大叫:“喂,我说,你还有完没完,杀人不过着点地,我都这样啦,你还穷追不舍,你究竟要干什么?” “不许你危害人间。”曾彪直截了当。 “你这人真怪,你我素不相识,凭啥就认定我会危害人间?” “就知你会这样说,答案很简单,就凭刚才你的所作所为,更主要的是,你身上有股邪气。” “拜托你别这样好不好?正如你所说,我身上确实是有一股邪气,你以为我愿意呀,我是被鬼怪给咬伤后,其毒素留在了我的体内,才这样的。” 此话说得有理,一个人一旦被鬼怪咬伤后,即便是恢复了健康,其体内也会留下毒素的。但是他刚才的行为又该作何解释呢?本来想冲上去动手的曾彪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弄明白后,再动手也不迟,“既然这样,那你刚才的行为又作何解释?” “还不都因为这邪气,”瘦高个说到这儿,见距离自己仅有不足三米距离的曾彪似乎听得很认真,突然把说到一半的话停止下来,向着曾彪的脸面猛然狠劲地喷出一口浓浓的黑色毒雾来,随即发出格格的笑声,满以为如此恶毒的偷袭一定会得逞,再补上一句:“去死吧。” 曾彪对于此举根本就没有一点点预防,却也没有因为大意而失了荆州,只是吸入这口毒雾后,确实晕眩一阵差点从半空中摔下来。好在吞在肚子里的从老鬼那儿得到的夜明珠在此刻起了作用,以毒防毒,也就是晕眩而已,并未中毒太深。 就在瘦高个得笑声中,他清醒过来,大叫一声:“何方妖怪竟敢偷袭于我,快快拿命来。”叫罢向瘦高冲去。 这瘦高个正得意着,突然听见叫声,立即醒悟真的是遇上强劲的对手啦,哪里还敢恋战,趁着对手体力尚未完全恢复过来,赶紧噌的一声,化作一股黑雾从瘦高个身体内窜出来向西逃去。原来瘦高个是被鬼怪给附身的,难怪当时只能嗅出邪气而不能确定鬼怪就在车上啦。 既然清楚瘦高个是被附身的,而此刻鬼怪已经逃窜,那么此刻仍然悬浮于半空中的瘦高个和大腹便便就有了危险,不去接应的话,一旦从这近四十米高的空中掉下去,哪能还有命呀。 曾彪赶紧挥手抛出一团云彩把自由向下降落着的瘦高个和大腹便便接应住。如此一来二人自然也就没有了危险,也就顾不得他俩啦,直接向那可恶的鬼怪追去。 那鬼怪并非等闲之辈,而曾彪虽然有夜明珠抵挡那毒雾,仍然是多多少少见了一些邪毒攻心的,体力比起平常来明显不足,与那鬼怪的距离也就是越长越远。最后不得不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下放弃追逐。 然后回到瘦高个和大腹便便身边来,看看他们有没有伤着,看到二人好好的,心才完全放下来,然后就从瘦高个身上快要散尽的气息上,感觉到这个邪气在哪儿遇到过。仔细想想,想起来啦,眼镜身上就有这样的气息呀。(。) 第一百四十三章 申冤之路(二十三)

,精彩无弹窗免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虽然稍微大意让它给逃脱啦,只要有眼镜在,就不愁找不着。对了,耽误这么些时间啦,赶紧去找眼镜。至于长孙美美也暂时不用去过问,估计生此变故,也应该把她给放啦,就让她自己管自己。曾彪拿定主意,赶紧向街上走去。 刚走出街口就与长孙美美不期而遇。两人再次一道拦住一辆的士向眼镜所在的小区驶去。 与周店长所在的高档小区相比,这个小区管理就太过于松懈,仅仅是有栏杆拦住的原因,的士才不得不在小区外面停下来,而曾彪和长孙美美步行进去则是没有受到任何查问的。在门卫室里的几个保安对来往人员不闻不问。 美女也因此有了几句怨言:“什么人呀,不闻不问,这保安还真是没有必要请。” 曾彪在她的瓜子脸蛋上轻轻地拧一下,“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家小区,话说回来,如不是这样的话,象刚才那个那样,你不骂娘才怪。” “你竟敢这样说我,”她抬起脚来狠狠地踏在他的脚背上,“好象我真是那样的人似的。” 此刻的开心鬼已与曾彪分离开来去睡他的大觉去啦,受此一踏,痛得他连声叫苦。美女则得意地笑道:“哼,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了吧?以后对我客气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这人就是怪,刚开始他之所以对她有着很大的好感,就是因为她的性子太野,而后由于曾美丽的出现,加之她又变得事事顺着他,对她的热情也就渐渐退却。 而今被她这么一踩踏,突然又对她多出许多好感来。然后就有些迷茫,一个是貌似要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曾美丽,一个是泼辣野蛮的长孙美美,二人之中,该选择谁?最好自然是两个都要,但是法律又不允许。 无论如何,法律则是必须尊重的,这如何是好呢?他在心中腹诽着,也没再与美女说话。而美女呢,也许是一直好讨好他而把自己给压抑太久,得已释放,感觉特别爽,也就不说话。如此一来,两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一直走到眼镜所在的那幢楼去。 而楼下也没有人管理,二人也就很顺利地就进入了电梯。 电梯里挤了不少人,甚至因为起重而不得不下了一个人。看得出电梯里的人都是彼此熟习的,相互间打着招呼,甚至开着玩笑。而对于曾彪和长孙美美这两个陌生的面孔也没有人有过过问。貌似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啦。两人也因此而会意地相视一笑。 达到眼镜的家门口,曾彪自己是去按防盗门的电铃,与他俩一同下电梯的对面住户两口子并没有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反而主动打招呼:“是来找林神仙的吗”问话是那个男人。 曾彪点头,“是的,这个时候应该在家?” 挽着男人手的女人笑得好甜,“这个时候通常在家的,除非有别的事给耽误啦。”说着打开自家的门走进去,“你们忙,我们回家啦。” 长孙美美微笑着冲这对热心的邻居摆摆手,直至人家把门给关上,才放下来,回头问:“不是说,一般都在家的,怎么回事?还不来开门,不会是不在家吧?” 把手从门铃上拿回来的曾彪耸耸肩,“谁说得准呀,别急,再等等看。” “搞什么搞?”美女表现得极不耐烦,抬起腿来做出一个欲要踹门的动作,“什么东西,再不开,真的踹啦。” 曾彪微笑着抬起手刮她鼻子一下,“稍安勿躁。” “别紧张,逗你玩的。”她把脚放下来,“这等得也太长了点?搞什么搞,告你呀,我可真的等不及呀,我数三声,再不来开,他应用对付周店长的办法来对付,来个钻进去。对了,这个貌似要先把开心鬼给叫醒的。是你来叫还是我来叫?” “你说呢?” “嘻嘻嘻,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就是叫破天起屁个用,当然你来叫啦。听好啦,现在就叫,我真的等不及啦。”长孙美美随即把脚给提起来,“不然,这个你懂得的。”由于发现他似乎对自己的野蛮更感兴趣,她开始以此来对付他啦。 想到刚才的伤痛真不轻,此刻仍然有着隐隐作痛,真怕她又踏上一脚,对她真是又爱又恨,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曾彪只能答应她。 唤醒了开心鬼二人也就很轻易地穿越过铁门进到屋子里。客厅里空荡荡的,难怪没有回应。曾彪示意长孙美美分开去找。这才发现,眼镜虽然住的不是高档住宅区,但是一个术士能在这个大都市里拥有这么大的房子,可见其骗人手段真的不错。 两人把三室两厅两卫一厨连带两个大大的阳台通通看过,皆没有发现人。 回到大客厅的美女有些气恼地一屁股坐在沙发躺椅上,“这该死的,知不知道我们这是在救他为他好,反而来躲着我们,啥意思?”冲仍然不肯罢休在大客厅里东找找西瞧瞧的曾彪叫道:“我说你别晃来晃去好不好?明摆着,人家是在躲着我们。就别瞎操那心啦。坐下喘口气。” 让她这么一叫,曾彪也就在靠着窗台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然后把手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猛然发现茶几上的茶杯压着一张纸条。拿下来一看,见上面写着,就知你们要来,咱惹不起,躲得起,不陪你们玩啦,咱走啦,再也不回来啦,去个永远也不会有人找到的地方。 原来他早就料到我们要来呀,太不仗义,既然知道不迎接就罢啦,还躲得远远的,要知道,我们是在救你呀,不知好歹的东西!曾彪抓着字条站起来,几下把字条给撕得稀烂扔在地上,“什么东东,****。” 长孙美美拿出手机打起游戏有些幸灾乐祸,“我说什么来着?这下知道骂人啦,依我说,是自找的。活该受罪。气死你才好呢。”(。) 第一百四十四章 申冤之路(二十四)

,精彩无弹窗免费!余气未消的曾彪把气撒在长孙美美身上,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机,“啥时候啦,还有这闲心。” 妻女也不与他计较,只是微微一笑夺过手机,“德行,说吧,去哪里?” “这个时候还能去那里,饿的够强,再不吃饭,开心鬼就要大吵大叫啦,走吧,先回去把饭吃饱啦,再作打算,弄不好得住上一段日子啦,自信满满的,突然出现这样的结果,真是没想到。” “别做出一幅如丧考妣的样子,这可是你常告诉我的哟。”长孙美美瞧他一眼反来给他打气,“走吧,还真是饿啦,吃饭去。” 因为看透了老板娘那张嘴脸,知道她是个为了钱,啥都好说的女人,曾彪一回到旅店也就不对她讲客气,从登记处路过直接对她说麻烦她给饭店打声招呼,叫他们赶紧送一桌饭菜过来。 闲着坐等旅客上门的老板娘正嗑着瓜子,听了招呼,赶紧把握在手中的瓜子放在登记桌上,拿起旁边的电话拨起来。 刚一接通喂了一声,走了两步的曾彪又折回来,“让他们给准备两桌。” 拿着电话的老板娘傻了眼,足有两分钟的时间才回过神来,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招呼向自己客房走去的曾彪,“喂,我说,是要一桌还是两桌。” “你耳朵不会这样不好吧?都说了两桌的。还要我再说多少次?”曾彪没好气地呛她一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开心鬼为何突然要让增加一桌。 本以为开心鬼睡觉啦,不想刚给老板娘交待完送饭的事,他就在耳**对曾彪道:“一桌少啦,至少也得来两桌。” 曾彪很是不解,“你有客人?有客人咋事先不告诉我?” “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增加,就增加。”开心鬼不耐烦地打断他。 这也就是他不耐烦地回答老板娘的原因。这件事一直不快地郁闷在他的心里,直至吃饭的时候,开心鬼才道出实情来:“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觉得食量大增啦,估计是那夜明珠的原故吧?反正我也说不清楚,就知从现在起很能吃啦。你们得有个心理准备。” 他说得真是这么回事,这顿饭在曾彪和长孙美美皆没有增加食量的情况下,两桌饭被一扫而光。 在饭店来人把碗筷收拾走后,曾彪和长孙美美皆感叹一声,相视而苦笑起来,这申冤之路本来就是未知数,现在不仅就遇上这么多事,这开心鬼的饭量又是如此大增,这样下去,带在身上的钱未免能够用。看来要继续下去,还真的出去挣钱啦。 坐了一阵,曾彪看看时间,快要晚上七点,站起来,“喂,我说,别把脸拉得象马脸似的,要挣钱也是明天的事,今天先上街去走走看,这儿的夜生活真的很丰富。” 美女一下就来了劲,在家的时候,夜生活总是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有的时候甚至是通宵达旦,自从出来后,有的只是担惊受怕。真的该好好放松一下,跳将起来在他额头上吻一下,“这个主意不错,走吧,对了,你买单。” “多事,你买我买,不都是一样的?” “就要你买,这样才能显示出咱美女的魄力。” “好好好,为了表示出你的魄力,来好好地让我吻一下。” “你倒是很会占便宜,连这也能找个借口。好吧,就便宜你一回。”美女说罢,把个樱桃小嘴送到他面前,然后把双眼幸福闭上,“要快哟。” 他却故意不立马接住。 她等了一会儿,没见回应,睁开双眼,“你干什么呀?”这才发现他拿着一支画笔准备给自己画眼镜,气得一把把笔夺过来,“敢拿姑奶奶开心,看我怎么收拾你。”拿起笔来就要反给他画上。 在她笔伸过来的时候,他把头偏向一边去,趁机把她给吻住。她先是装模作样地着生气状,扭捏地挣扎着,叫他放开。然后就反把他推倒在床上,反骑在他身上狂吻他。直至两人都吻得喘不过气来。 然后她从床上跳下来,“想占姑奶奶便宜,这下知道姑奶奶够不够威猛厉害了吧?” 看着她的得意劲,曾彪对她的好感上升到了最炽热的程度,真的有要娶她为妻的冲动啦,从床上跳下来,“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扑过来就要捉她。 她侧身躲开,大笑道:“来呀,来呀,来抓我呀,就你那熊相,也想抓住我,门都没有。”抓起旁边的凳子向他掷去,哪是打他呀,明明是逗他玩,他人在一边,而她掷出去的凳子则是在另外一边的,飞出去后撞在门上发出很响的响声。 “别得意,好大胆,竟敢谋害亲夫,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大叫着再次向她扑来。 这一次,她并不躲闪,故意让他给扑着。 只是他刚得手,门就开啦,老板娘喘着粗气冲了进来,“别打,千万别打,打坏了东西是要照价赔偿的哟。” 曾彪很是扫兴地放开长孙美美,回过头来怒视着老板娘,“干什么呀,干什么呀?懂不懂礼貌呀?这就进来啦。” 老板娘这才知道是误会,一脸尴尬强作笑脸,“对不起,对不起,好好好,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赶紧退出门去,把门给一带上的时候仍然没有忘记送上一句:“你们玩,你们玩,不会再有人来打搅啦。” 还玩什么玩呀,啥心情都让她给搅和得没有啦。曾彪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算了,还是去街上玩吧。” 梳理着被弄乱头发的长孙美美感叹一声:“遇上这样的老板娘,真是倒霉,要不是有个能吃的开心鬼,倒赔本请我来住,也是不会住的。看来真的另外换一家啦,反正这一处鸡毛店也不少,不缺她这一家。” “好了,消消气,今天是不能换啦,明天吧,再委曲一天,就明天,别因为她的原因坏了我们的好心情,走吧,上街去。找一家不错的咖啡厅酒吧歌厅迪吧什么的,反正能释放的,都行,好好地放松放松。冲冲这霉头。”(。) 第一百四十五章 申冤之路(二十五)

在那条著名的不夜街里,曾彪和长孙美美最终选择了月亮湾酒吧。这是一家开业不算久,却是发展很快的酒吧,让许多同行为之侧目。之所以选择这个酒吧是有原因的,后面会解释。 现在二人坐在这个气势宏大酒吧一个相对清静的角落里,因为舞台上摇滚歌手们在强烈的打击乐器伴奏下,尽情地嚎着摇摆着。 由于进去的时候,曾彪故意张扬地把lg提包满包的钱展示给大家看,他俩一坐下来,美女酒托就蜂拥而至。为此两个美女还因此发生争执,差点就打起来。 曾彪不耐烦地冲她们叫起来:“够了,”向领班的招手,“过来管好你的人,不然我立马拍屁股就走。” 这样的财神爷千万不能得罪的,领班赶紧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恭恭敬敬地站在其身旁听从其吩咐。 曾彪指点几个最漂亮的女孩,“让她们留下来,其余的该干嘛,干嘛去。” 领班的赶紧向那些没被点着的女孩们挥挥手,“都下去吧,下去吧。”面带笑容对曾彪二人道:“二位慢用。”转身跟在这些女孩后面离去。 见领班离开,被留下来的这些女孩赶紧就向曾彪围拢来。 被冷落了的长孙美美很响地咳嗽一声,拍拍曾彪的手,“得瑟。” 曾彪拍拍放在茶几上满满的lg提包,对那几个美女道:“喂,我说美女们,没看见我妹有意见啦?要真把她给得罪,”再次拍拍lg包,“这包里的钞票是出不来的。” 那几个美女听啦,立马又一窝蜂地倒向长孙美美这边来。 长孙美美得意起来,“得,不过也不对呀,也不能因为我而把他给冷落,我们的意思是,要公平,不要弄得这样顾此失彼。” 留下来的是五个美女,立马又有三个回到曾彪这边来。他冲长孙美美笑笑,相互对视一下眼神,不用美女们介绍就说道:“你们也不用介绍啦,直接把你们的好酒给拿来,有多少拿多少。” 美女们听啦,立马蜂拥着向吧台跑去,很快就抱来一大堆的各类酒。那拿酒的姿势不仅滑稽,而且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拿得时候没在意,现在见堆了这么一大堆,美女倒是有些着了慌,都怕把自己拿的给退回去。 看着她们那复杂的表情,曾彪再次与长孙美美相视一笑,都不表态。美女们自己坐不住啦,围在一起嘀咕一阵,达成统一意见每人各自自动退回去一瓶。还是还不愿意的话再作商量。然后纷纷拿起一瓶酒向吧台走去。 刚走两步就被曾彪给叫住:“站住。” 美女们停下来,望着曾彪纷纷表示,要不再多拿些回去。 曾彪挺挺胸口,挥挥手,“叫你们拿走了吗?都给我放下,就这点酒还不够我俩打尖呢,这一拿走,诚心不要我们喝呀,要不要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美女们一听乐啦,呼拉一下全围拢来,这感情好,做了这些日子的酒托,也赚了不少钱,但是从来就没有来得如此轻松过,几乎每次都得做孙子,把那些臭男人服侍得象祖宗似的,就差跟人家上床啦,才能骗得人家肯叫酒。而今天是怎么啦? 真的是天上掉馅饼呀,那就赶紧服侍着,其实咱们也不贪心,只要是真的把这大堆给解决啦,也就够啦,看来咱们也得使劲喝啦。不知是谁招呼一声:“美女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开酒陪这位先生呀。” “慢,”长孙美美不高兴地叫一声,把众美女目光吸引过来后接着说道:“凭什么就只陪他不陪我?”拍拍身边曾彪的lg包,“忘了告诉你们啦,只陪他,这里面的钱钱也是拿不出来的哟。” 瘦高个美女立马讨好长孙美美,“当然要陪啦,都陪,都陪。”抬头看向其他姐妹,“是不是呀?美女们。” “都陪,都陪。”众美女纷纷响应。 有一个拿起手中打开了的酒瓶美女为长孙美美渗酒,“一看美女就是好酒量。” “是吗?”长孙美美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瓶,“既然知道我是好酒量,也就用不着大家来陪啦,你们只要在旁边看着就成,看看我们到底有多大的酒量。” 又是那个瘦高个很是不解地问:“真不要我们陪?” “我不想重复说过的话,对了,还有一句话不得不说,酒也不用你们来开,只需站在旁边看着见证一下我们究竟有多大酒量就成。” 还担心着陪醉呢,现在好啦,连这个也给省啦,那就一边呆着吧。看看他俩到底有多大酒量? 这一看把那五个美女全给看傻,那么一大堆酒很快就喝得一瓶不留。然后就听曾彪大叫:“美女们,真当自己的旁观者也,咋就这样不长眼?赶紧拿酒来呀。” 还要呀?这还是人吗?再看看他俩的样子,由于曾彪与长孙美美坐在光线昏暗处,自然是不怎么看得清楚的,貌似两人仍然是没事一般,而桌上的酒瓶则是一个也不见啦。只要二人神智清楚就好,清楚说明真的还能喝,至于是人还是神甚至是鬼,就不重要啦。关键是有钱赚。 至于那么多的酒瓶到哪儿去啦?也就不去过问,反正是喝啦,管他们放哪儿,再说光线如此昏暗,也不是想看就能看见的,多半是放在地上啦。然后又是一蜂窝地去抱了一大堆酒来,反正也用不着陪,抱来后就自觉地站到一边去,排成一排做见证者。 然后人人心里都腹诽着,这真的不是人呀,人怎么可能如此能喝?早醉死啦。 她们哪里知道,真正喝下曾彪和长孙美美二人肚子里的酒不足一瓶红酒。其余的全都到了开心鬼那儿。开心鬼自身就是个天然的空间袋,再多的酒瓶也能装。而且这些酒是原封不动地装作的。因为还要拿去卖钱呢。 而这些美女们哪里知道这些呀,开头拿酒的时候尚有些顾虑,后来似乎就麻木啦,只要是有叫就拿。以至于把酒吧的酒给全拿光。直至无酒可拿啦,领班和美女才从兴奋中清醒过来,这还叫人呀?不会如此逆天呀。全都傻了眼,赶紧叫老板来。(未完待续。)m。 第一百四十六章 申冤之路(二十六)

正在楼上小包间里斗地主斗得正酣,且手气不佳的老板听了领班的汇报,高兴得大叫:“好呀,那得值几十万,管他是人是鬼哟,只要吃了就得付钱。对了,付钱没有?” 领班一拍脑门,“还没付呢,这不,担心着,就来向你汇报。” 老板的笑容立马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怒容,狠狠一巴掌拍打在领班脸上,“没用的东西,那么大一笔数字,叫他跑啦,这钱你来赔。” 领班抚摸着火辣辣的脸部强作笑脸,“大哥,就是他太有钱,那lg老板包里装得全是钱,我们都看见啦,我们才,” “太有钱,一个lg提包能装得了几十万?一点点脑子也没有,”老板气冲冲地戳着领班脑袋,“这么大个脑袋算是白长啦,里面装得全是豆碴。走赶紧给我回去不能叫他跑啦。” 另外三位牌友刚听说把酒给全卖光,羡慕得要死,个个心里暗自腹诽,这样的****运咋就落在他头上呢,即便是分一点点给我们该多好呀。后来听说不收钱,就开始幸灾乐祸啦。 见老板要走,身边的胖子拉住他,“这就走啦,牌还没打完呢,怎么着,也得把这一盘给打完呀。” 胖子身边的金丝眼镜补充道:“就是嘛,不就几十万,你这几年赚得还少呀。何以在乎这几十万。” 老板对面的肥婆格格大笑,“啥几十万呀,听他说,他说得是卖价,卖出去要卖几十万,实际上本钱值多少?他心里最清楚,****这一行,说白啦,就一字,坑人。好歹人家带了一提包的钱来。几万块是有的,有了这几万块,即便亏,也亏不到哪儿去,说不定还多少能赚点。” 仍然拉住老板的胖子把话接过去,“瞧瞧大家都说了些什么,得了,得了,坐下来,打完这盘,要干嘛,干嘛去,没人拦住你。” 急成猪肝脸的老板狠劲地甩开胖子手,“真的是不是你们的孩子,你们不知道心痛,我都急成这个样子,你们还说风凉话。别说成本值几万,就是只值几千,现在有人愿意付出几十万,他乐意花,我就乐意收,管得着吗?真是的。你们仨先玩,处理完再来陪你们。” 老板说罢不顾别人再说什么带着领班气冲冲地走了。到了曾彪和长孙美美面前,老板见人还在,悬着的心彻底地放下来,只要人没走,几十万就不愁拿不到手,能用lg包并且装潢钱的人,自然是富人。即便是身上的钱财不够也无所谓,那就只有毫不客气地把人给扣下。 只要把人扣下来,剩余的钱自然也就不愁拿不到。老板的态度立马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如同练过川剧的变脸功夫,凶巴巴的脸色转眼之间就笑成一朵盛开的鲜花,赶紧恭维起曾彪和长孙美美的好酒量来。 说着说着就转到正题上来,“二位还玩不玩?要是不玩的话,是不是该把帐给结啦?” 曾彪表现得极爽快,“对呀,是该结帐啦,来你给结结。” 领班的赶紧跨上一步把帐单给呈上,“总共是三十七万三千三百三十三元。” 老板做出一幅很不高兴的样子呵斥道:“懂不懂规矩,说过多少遍啦,象这样的大买主,是要打折的,算得这样精,周扒皮呀。” 领班赶紧补充:“这报的是细帐,打了的,折后价是三十五万。” 老板这才笑起来,“这还差不多。”然后对曾彪道:“帅哥,这是给你得最优惠啦,不过今天咱们兄弟俩能坐在一起,也算是缘分,这样吧,再格外给你一万的优惠,就给三十四万吧。”见曾彪只是瞧着他笑,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贵了点,要不,” 曾彪打断他,“瞧你说得,来这里消费,肯定是贵的,就是一杯白开水也能卖出个咖啡的价钱来,既然来啦,就不会怕贵的。” 老板的心再次放下来,“那是,那是,来这儿都知道玩的就是个派。” “所以说嘛,说贵的人,那绝对是个傻帽。只是这三十四不怎么吉利呀。” “对对,对,要不,今天遇上我啦,就当是交个朋友,再给你优惠一万,就给三十三万吧。” 曾彪摆着手,“不不不,” 老板边听三个不字,以为他仍然嫌贵,一狠心,“好,这样吧,再给你优惠一万,就给三十万吧。” 曾彪笑起来,拍着他的手,“老板,你完全误会啦,都是在江湖上混的,怎么能叫你吃亏呢,这点钱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只是有个四字真的不吉利,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吉利二字,这样吧,也不能叫你吃亏,就给三十五万吧。” 世上竟然有如此好事,老板猛然想到比尔?盖茨,所说这位世界首富看见地上有张一百美元钞票也是不会弯下腰去捡的。这叫有钱烧的。看来眼前这位主的老子也是个大富翁呀,钱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会事,典型富二代。既然这样,咱就却之不恭啦,当然态度还是要表示的。 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这怎么好意思呢,我看还是给三十三万吧。” 曾彪变了脸色,“怎么着,看不起人呀?说好了三十五万就绝对不会少你一分的,再说下去,真给你急啦。” 都说富二代们有钱就任性,眼前算是真的领教呀,老板从骨子里笑出来,笑得那样灿烂,“既然这样,我就不好意思啦,”回头吩咐领班,“那就收下吧。”心里则在想,要是多遇上几个这样的傻帽,发财就不用愁啦。眼下则是得好好把这位主给巴结好。 领班得到命令,赶紧堆起一脸笑容走上前来收钱,等了一阵,见曾彪并没有要给钱的意思,不得不提醒:“帅哥,那个,” 曾彪这才装出醒悟过来的样子,“哦,对啦,你是说钱呀,只是这个,”拍拍lg包,“这也装不了多少,也就几万块。” 领班赶紧说:“没事,现金不够可以刷卡的。我们这儿可以刷。” 曾彪耸耸肩,“不巧的是今天没带卡。” 第一百四十七章 申冤之路(二十七)

,精彩无弹窗免费!闹了半天,最担心的事发生啦,老板的心立马凉了半截,看来只有扣人啦。却并没有发火,在没有摸清底细之前,这火是万万不能随便发的,这样的主难得遇上,得巴结,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采用强制手段。 老板哈哈笑道:“帅哥,没关系,没关系,既然咱们都是朋友啦,也就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这大半夜啦,你们也就只顾着喝酒啦,恐怕是什么都没有吃吧?这样吧,我请客,咱们找一家本地最好的烧烤店吃着等钱。” 曾彪笑起来,“我懂你的意思,是要我家人把钱打在你卡上?” 老板点头笑笑,“帅哥真是明白人。” “这不可能,要是我老爸知道我一顿酒就喝去这么多钱,不打断我的腿才怪。要知道我老爸是受过苦的,再怎么有钱,花钱也不象我们一样,他们就喜欢那个精打细算。没办法,这就是代沟。” 老板的心沉了下来,听他这意思不会是要赖帐吧,要真是那样就怪不得我翻脸不认人啦,当然在翻脸扣人之前,还得再忍忍,看看还有没有转机,回应着曾彪嘻嘻笑道:“是呀,是呀,他们这一辈的人,就是这样的,对了,这钱你打算怎么结?” “看看你,小气了是吧?”曾彪拍拍lg包,“都在里面呢。” 奶奶的闹了半天真的是要赖帐呀,老板的脸色立马变成了猪肝色,语气也随之变得强硬起来:“帅哥,开什么玩笑,就你那包能装多少钱?” “起码够你的三十五万,”曾彪说着拉开lg包唰的一声,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几根金闪闪的金条随之出现在几万元钱堆里,“都看到了吧,你是识货的,都给你够不够?” 老板真可谓是个出色的变色龙,见了这些,脸上重新放出光彩,“够了,够了。”说着仍然不放心地将那些金条一一验证,验证完毕再次笑起来,“够了,够了。” 曾彪好想抬起腿来猣地踹他的屁股,站起身来抓起两根金条放在lg包里,“剩下的都你的啦,走啦。” 老板一边示意领班把钱和金条收拾起来,一边屁颠屁颠地跟在曾彪和长孙美美屁股后面,“这就要走啦,说好的,吃烧烤的呀,还是吃了再走吧。” “不走,今晚太迟,该睡觉啦,你真有这个心意,那就改日吧。改日再来。”曾彪不冷不热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带着长孙美美头也不回地走啦。 他俩并没有走得太远,直接在附近的一条偏僻的街道上停下来。这是一条在这闹市区里难得一见的非商业街,主要是这儿的住户皆是机关单位宿舍,街道两边都是砖头砌成的高大围墙,街道上行人依稀,连监控都没有。来得时候,曾彪就看好啦,所以此刻直接直至这儿来。 此刻已是深夜时分,街上更是静得针掉地上也能发出很响的声音。尽管如此,曾彪和长孙美美仍然不敢大意,在前后左右仔仔细细地观察一阵确信没有第三人后,这才把开心鬼给叫出来。对他说,都是他表演得时候啦。 开心鬼答应一声:“来啦。”地面上立马出现一辆崭新的奔驰。而且是满载高档酒的奔驰。然后得意地对他二人说:“怎么样?满意吧。” 曾彪自然知道他这样说得目的就想讨两句美言,自然是投其所好连声赞道:“很好很好。” 开心鬼得意起来,把车钥匙砸在长孙美美手里,“我的事完了,现在就看你们去表演啦,”随即打一个哈气,“我得去睡觉啦。”说罢,噌的一声回到曾彪耳穴里。 长孙美美随即把手中的钥匙扬扬,“你开还是我开?”不待曾彪回答,拿起钥匙按一下遥控按扭把驾驶室门给打开,“算了,还是我来开吧。”故意在他面前把屁股极其夸张地摇摆起来,跨上驾驶室,然后把头伸出来,“发啥呆?上车啦。” 车速很快,眨眼功夫就回到这座不夜城来。而且是直接在酒吧一条街停下来的。他俩是来推销酒的。就是刚才从月亮湾带出的酒,因为那些酒其实并没有喝,而是装进了开心鬼的空间袋里。而现在则是把这辆奔驰给装得满满的。他们要以低价销售,而且绝对是超低价。 他俩首先向伊甸园酒吧走去,那些打扮妖娆的酒托美女们见这个时候还有客人,赶紧蜂拥而上。不过当得知是来推销酒的,立马就作鸟兽散。而且诸如神经病之类的骂声充盈耳边。 曾彪和长孙美美可以理解她们那失落的心情,也就并不与她们计较,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径直走进酒吧去。 正在打着瞌睡的领班见来了客人,赶紧以手背揉着双眼迎上来,“二位里面请。” 长孙美美开门见山,“这个时候啦,我们也用不着拖泥带水,直说,我俩这个时候来就是为了推销酒的。” 这个时候推销酒,的病呀?要不就是假冒伪劣。尽管假冒伪劣的酒,他们没少卖,只是这个时候打搅老板恐怕是自讨没趣?直接毫不客气地赶二人走,“这个时候啦,推什么销,要推销明天来找老板。” 出师不宜,长孙美美觉得太伤面子立马恼火起来,“喂,我说你啥态度?什么人呀,对客人态度如此恶劣,要是我做你的老板,立马叫你卷被盖走人。立马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这一叫嚷,把那领班给镇住啦,立马改变态度赔着不是,“美女,美女,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都是我不对,给你赔不是,只求你别闹,行不。” 长孙美美一幅得理不让人的样子,别忘了咱是来干什么的,这个时候耍啥小姐脾气,行了,人家给了台阶就顺着上吧。曾彪悄悄的捏捏她的手,暗示她要见好就收。见美女有所领悟,这才说道:“我想你们会感兴趣的,几万元的货,只要几千元,很划算的,保证是正宗货。”(。)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申冤之路(二十八)

,精彩无弹窗免费!听说几万元的货只要几千就卖,领班每一反应是脏物。心随之活跃起来,嘿嘿,这送到手里的便宜不要,那真是傻到了天。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这事万万不能叫老板给知道,否则的话,到手的钱就泡了汤。立马捏住曾彪的手,“帅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曾彪会意地笑道:“那我们到外面说去,货就在车上。” “好的。”领班轻声回答,然后对吧台上的调酒师道:“哥们,帮照看一下,很快就回来。” 正在为了提神把酒瓶在手中舞得眼花缭乱的调酒师答应一声:“放心去。” 曾彪和长孙美美直接把领班领到奔驰前,看得出领班没少干这样的事,立马就拍拍车门隔着窗子里面看了看,借助灯光看见后排堆积如山的酒品,满意是点点头,“不止这些吧?” “放心,后箱里满满的。”长孙美美拍拍他的肩膀,很老道地把大拇指往后跷起来说道。 “能看一下不?”领班很老道,看似征求的语气,实际是不能被拒绝的。 “当然,随我来。”曾彪做了个请的手势把他请到车后面,然后把车箱打开,露出挤得满满的酒品。 领班顺手拿起一个酒瓶看看,满意地放回去,夸张地把双手拍拍,“成交。” 说到这儿,有个问题就出来啦,花几十买来的酒,就这样以几千元给便卖掉,岂不亏死啦? 非也,因为曾彪拿给月亮湾老板的钱和黄金全是假,就在曾彪与领班成交后,并帮助领班把货卸在库房里的时候,那喜气洋洋的老板也抑制不住欣喜心情把钱和黄金拿出来看。 这一看就傻了眼,黄金全变成了烂铜,而一百元的大钞则全部变成了冥钱。老板不相信似的把双眼揉了又揉揉了又揉,然后四肢无力,双腿一软摇摇晃晃地瘫倒在地上。明明几十万呀,瞬间就变成一堆废品。尽管他的损失也就是几万块而已。 但是他只计算应该卖出的价格,尽管他已经赚取了不少黑心钱,这点点钱并不能伤其毫毛,却无论如何输不下这口气,自从出道以来,都是他在算计人家,万万想不到这次则是被人给算计。气急攻心差点就喷血。 领班见了,为了表示忠心立即对站在电话旁边的调酒师道:“还愣着干嘛?赶紧打110呀。” 调酒师似乎比他更了解老板,并没有立马就去抓电话,而是把头从吧台后面伸出来,“老大,要不要打?” 一听打110,老板就急啦,警察一动,想隐瞒也就隐瞒不了啦,这可是件丢脸面的事呀,要是传扬出去,还如何在江湖上混呀?钱是小事,面子事大。他当然是要制止领班愚蠢行为的。只是因为元气大伤,行动乏力情急之中说不出话来。待调酒师把话问过,也就有了些力气。 老板的火气也就随之上来,半支撑着身子抬起巴掌就给领班狠狠两下,“蠢猪,长点脑子好不好?” 挨了打,领班反倒是被打清醒啦,抚摸着火辣辣的脸蛋,“大哥教导的是,我明白啦,明白啦,这就叫人去追。” 老板余气未消,轻踹他一脚,“那还不快去追。” 领班即刻招呼一声,二十来个打手立马合拢来跟在他屁股后面追上街去。 而此刻曾彪和长孙美美已把货给卸完,然后开车回到那条变幻出奔驰车的冷清街道,二人下车后确信无人,就让开心鬼把车给变了回去。然后手挽手地走出街来。 走着走着,长孙美美忍不住夸他一句:“真有你的,这样的馊主意也能想出来。” “瞧你说得,他要是不那样坑人,也就不会这样收拾他啦,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不是也参与了吗?对了,这还应该是你提议的呢。” “谁叫这老板太可恶,欺负一下花花公子倒也罢,连老实人也要坑,这谁受得了。不给他点教训,这口气没法出。” 他俩口中的老实人叫杨老栓,是个五十多岁的乡下农民,一辈子在大山里任劳任怨,这不,儿子进城来,打工挣了点钱,把他给接到城里来玩。 这杨老栓口袋里揣着儿子给的六千多块钱,乐得找不着北,按照儿子的吩咐,上街来吃点喝点。在这街上逛了大半天,肚子饿得咕咕叫啦,硬是没舍得花出一分钱。然后就不知不觉中走到这不夜城来。感觉这不夜城就是与别处不同。至于不同在什么地方?就是说不清楚。 正在抓着头皮纳闷,一个妖娆的女孩向他走来。 上街之前,儿子交待过,不要与陌生人说话,如今骗子太多,特别是在这样的大都市更是见怪不怪。他记在了心里,对于该女孩的笑脸只当是没看见,走着自己的路。 走了有十米距离,突然一声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爷,你的东西掉啦。” 一向节省惯了的杨老栓听说东西掉啦,立马就把脚步停下来,是什么掉了啦?他一边想着,一边在衣服口袋外面搜索着,当感觉到那装着钱的钱包好好地呆在口袋里,这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是自己多心啦,叫的是别人不关自己的事。 刚要重新起步,那美女就追了上面,“大爷,你耳朵不好吧?” 这叫什么话呀,咱耳朵好着呢,别看咱也是有一把年纪的人,在杆子里,大家都叫咱是顺风耳。杨老栓有些不高兴道:“谁说咱耳朵不好,咱好着呢。” “好着,咋就听不见我叫你呢?” 原来真是叫我呀,杨才栓腹诽着,也就忘了儿子的叮嘱,回答:“叫我?不会吧,你叫的是掉东西的人,我都查过啦,啥也没掉,怎么是叫我呢?” 女孩格格格地笑起来,“明明就掉啦,还说没掉呢。真正是好笑。”说罢又笑。 见女孩说得如此有鼻子有眼,杨老栓没那么自信啦,赶紧再次隔着衣服搜索起几个衣服口袋来。结果貌似是真的没掉呀,“美女别骗我,我真的啥也没掉。”(。) 第一百四十九章 申冤之路(二十九)

,精彩无弹窗免费!“还说没掉呢,”女孩极其温柔地在杨老栓那穿着短袖的手臂上以手指弹了弹,“掉啦。” 杨老栓这下很认真地想啦,掉什么了呢?咋就想不起来呢? “别想啦,”女孩再次撞撞他的手臂,“我说得是你魂掉啦,掉魂啦。” 掉魂啦?乡下人最忌讳这样的话,杨老栓有些不高兴,“姑娘,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讲的。” “大爷,谁乱讲啦,我说得是真话,我这是为你好,你可别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姑娘,看你也是个大好人,咋就说这样的话呢?”杨老栓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底气不足。 “大爷,这样告诉你吧,别看我穿得这个样子,其实阴阳之说,我是懂得的。” “你真懂阴阳。”从杨老栓那有些发抖的声音里,已经能看出他有些心虚啦。 “当然啦,你好歹这么大一把年纪,我怎么可能骗你呢,大爷,我刚才说得都是实话,好在你今天运气好,遇上啦我,不是的话,你真的就麻烦大啦。” 杨老栓不再怀疑,“姑娘,你可要救救我。” “放心,谁叫我是个大好人呢,不帮你的话,也就不会追这么远,还苦口婆心地费上这么一大堆口舌啦。关键是心诚则灵,你必须心诚,想必你这么大的岁数,应该懂得的。” “我懂,我懂。对了,姑娘,你救我,就是我的大恩人,办事情总是要钱的,你说,要多少钱?” 女孩一脸不高兴,“大爷,你这是什么话,你要真提钱的事,我就不帮你啦。” “姑娘,你救我,我给钱,天经地义,应该的,应该的。” “大爷!”女孩大叫一声,把杨老栓给骇一跳。见他嘿嘿地傻笑起来,女孩继续说道:“我说了不要钱就是不要钱的。” “既然这样,那就不给啦,真是太谢谢你啦,姑娘,你真是好心人。好人有好报的。” “大爷不过把话说回来,虽然不会要你一分钱,但是现在你要想把魂找回来,得把你身上的邪气去掉。不然我也无能为力,你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一万个愿意,姑娘,你这样好,我要是再不愿意,那就是没有良心。” “看看大爷,你又来了,别这样急着回答我呀,这样吧,给你几分钟的时间,老虎好啦,再回答我。” “姑娘,你这是干嘛呀?我是个急性子,嘿嘿嘿,就喜欢个直来直去。” “因为这适及到钱。” “就是钱,该给的,还得给。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 美女做出一个很是无奈状,“真是急性子,既然是这样也好,我也就不费太多口舌,对了,我首先得申明清楚,这钱绝对不是我要的。只是不巧得很,要是在我家附近就好了,偏偏就在这个地方。” “姑娘,看把你给急得,没事,你要说什么尽管直说。” “是这样的,当务之急是必须立马把那毒素立即从你体内排出来,不然几个小时之后,想排也排不成啦。这钱不是给我的,是为了尽快排毒,只有在这儿进行,这就需要有排毒的蒶。这样的药,在我家里倒是不少,自然也就不会要一分钱,只是时间不等人,必须在这儿进行。” 杨老栓打断她,“姑娘不要说啦,我懂你的意思,在这儿得买药,买药自然是要钱的。” “正是这样的,大爷,太不巧,要是在我家的话就用不着花一分钱。而在这儿就不不得不这样,而且这药是很贵的。” “姑娘,别说啦,再贵贵得过命去?”杨老栓拍拍裤兜,“放心,这儿正好放着儿子给的钱,正愁不知该如何花出去呢,这下正好可以排上用场。” “大爷,”美女有些激动地拉起杨老栓的手,“大爷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啦,”指着附近的那大大的金光闪闪的月亮湾酒吧几个字,“那儿就有这样的药卖,不过在进行之前,得再次强调里面的药很贵得哟。” “姑娘你就放心吧,再贵,贵得过命去。走进去。” 二人进行后,美女给领班的耳语一阵。领班的答应一声好的,然后就拿了几瓶酒上来。这让杨老栓很是不解,明明说好的买排毒蒶呀,咋就拿红河来了呢?心里怀疑着,却又不便说出来。 美女显然看透他的心思嘻嘻笑道:“大爷是这样的,这排毒蒶很珍贵的,这整个不夜城也就只有这家有卖的,也正因如此,这老板太过于精明,很抠的。你也看见了那招牌上的字,叫住月亮湾酒吧,说白啦,就是卖酒的。” “姑娘,别说啦,我懂啦,要买他们的药,就得先买他们的酒。生意人嘛,就是算得精,我懂。不就几瓶酒,我买啦。” 美女笑起来,“难得你如此通情达理,我还一直担心着呢,关键是我今天四个口袋一样重,出来急了,一分钱没带,不然这钱就由我来出啦。因为服这排毒药必须先喝酒。” “姑娘,瞧你,真是心肠太好,为我解毒,还给我作这么多的解释。放心,再多的钱,我也愿意,也花得起。”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再说什么,”美女说着招呼附近的侍者过来,“帅哥,麻烦你来给开一下酒。”见侍者过来,接着对杨老栓道:“咱们先喝酒,我陪着你喝,要为你排毒,我也得喝,这药也是泡在酒里的,捞出来就得吃,现在还不能拿出来,我已交待好啦,酒喝啦,就拿出来。” “姑娘,用得着再给我作过多解释,该怎么做?你只管说就是,不要再征求我的意见,总之一句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配合就是。” 美女见侍者把酒给渗好退下去后,装模作样地闭上双眼天上抓上一把,地上又抓上一把,然后念念有词地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伸出双手向着两个盛着红酒的酒杯挥去,并大叫一声:“进!” 下一刻美女把双眼睁开,“大爷,现在可以喝酒啦,把酒杯端起来,”见杨老栓端起酒杯,美女把另一杯给端起来与他碰一下,“请。”(。) 第一百五十章 申冤之路(三十)

,精彩无弹窗免费!美女陪着杨老栓喝了两瓶酒,站起身来,“大爷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先一个人喝着。” 这杨老栓生在大山长在大山,大山里潮湿且无娱乐可言,喝酒就成了山民们的爱好,而且喝得多数是那种山里作坊人家造出来的爆火酒,度数高且烈,长久喝下去,酒量那叫一个了得。象杨老栓这样五大三粗身强力壮者,一天三顿离不开酒,那酒量更是了得。 这么说吧,把茅台五粮液给他喝,一斤装的,少说也能喝上两三瓶,且不会醉。如今喝起这低浓度的甜酒来,犹如喝白开水一般。刚才美女在场不好意思放开喝,现在就自己一个人喝,那就毫不客气啦,犹如秋风扫落叶似的,很快就喝得一光而尽。 这才发现美女这个手解得有些时间啦,整整半个小时,即便是拉啥都该拉干净啦?继而又想,女人嘛,有时候就是麻烦,再等等,会回来的。这样一想,再看看那空空的酒瓶,对呀,要是人家姑娘回来啦,没酒喝,总不是个事儿呀,都怨自己只顾着自家,把人家给忘了。 为了不让返回来的美女小瞧自己,杨老栓自作主张把侍者叫过来又叫了一瓶红洒。这次只是叫侍者给开了瓶并渗上两杯酒,却一口也没有喝,他得等美女回来。回来后一直喝。 这一等更是叫人着急,又是半小时过去,仍然不见回来,这才开始有些着急起来,不会是遇上儿子所说的那样的骗子了吧?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裤兜里摸了摸钱包,鼓胀胀的,放心啦,即便是遇上骗子也无所谓,反正自己没有损失。只是有些想不通她为何要这样做?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把最后叫的那瓶酒也给喝完了,仍然没喝过瘾,但是绝对是不能再喝的啦,在乡下执行客人的时候,也买过红酒,是在村上惟一一家土杂店里买的,也就十来块钱。现在一口气喝了好几瓶,也就是几十块钱,虽然钱不多,也是够心痛的。 不能再喝啦,招手把侍者叫过来。 见侍者乐哈哈地走过来,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他,“小伙子你手脚勤快,我喜欢,这钱就不用找啦,拿去喝杯茶吧。”他想起电视剧里看到的尝小费情景,突然间心血来潮也要学着显摆显摆。 但是侍者的一句话差点让他瘫倒在地。 侍者并没有接他的钱,而是很有礼貌地笑道:“大爷,”然后从身后拿出一张帐单来,“这是你得帐单,要不你先给看看?” “看啥呀?小伙子,我信得过你,念给我听吧。” “大爷,你一共消费五千八百五十元,零头就不要啦,就给五千八吧。” “啥?你说啥?”以为听错了的杨老栓猛然站起来,然后又摇摇晃晃地跌坐在座位上,“小伙子,我胆小,你别吓唬我,” 侍者打断他,生怕他听不见,把音量放大到最高且一字一顿:“大爷,你没听错,你就是在我们这儿消费了五千八百五十元。优惠五十元,你得给五千八百元。” 杨老栓彻底崩溃,从床位上弹起来大叫:“你们这是活抢人呀,喝你几瓶酒,就要五千八百元,放在我们那儿也就是十来元一瓶的,你们黑心点,二十块就死对头了吧?五千八,你们这是活抢人呀。” 侍者态度真好,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大爷,你这话就不对啦,凡是来这儿的,都知道是高消费,而且喝得又是高档酒,你所说的二十元,买个瓶盖都是买不到的。我们的每一笔帐目都是可查的,请你不要无理取闹,把钱给付了吧。请不要为难我,我也是给老板打工的。” 五千八,几瓶酒就五千八,自己一年到头在田地里辛辛苦苦干,也就只有这么点的收获,眼下喝一场酒就给全喝没了。杨老栓真想放声痛哭。最终没哭,而是抬起屁股转身就走,“想坑你大爷,没门,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大不了,叫你们拿去好啦。” 侍者变了脸色,“你个老东西,给脸不要脸,不给钱,你进来消费个球。想赖帐,好呀,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回头大叫一声:“哥儿们,给我拦住他。不给钱,就给他点颜色看,再不给就往死里打。” 侍者这么一招呼,呼拉一下,从各个角落里钻出二十多个似狼如虎的混混来,一下就把个可怜的杨老栓给层层叠叠地围在中间。 杨老栓再怎么愣,也知一人不敌二手,更何况还是如此之多的年轻人。一下就傻了眼,站在中间求大家放过他,还特别强调说:“我就一山里人,不懂得城里人的规矩,多有冒犯,还请看在我不懂规矩的分上,放我一码。再说我也真的没钱。” “没有钱不要紧呀,”随着一尖细的声音传出,一个看似文质彬彬的瘦高男人走出来,然后站在杨老栓面前,左右打量着杨老栓一番,然后再次强调:“没钱不要紧呀,这样吧,那你就留下来,吃住都在这儿,当然这是要单独算钱的,然后叫你家里人把钱拿来。” 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的杨老栓把这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在脑子里筛选一遍,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就与电视新闻里宣传过的酒托联系在了一起。莫非那美女就是一个酒托?之前,酒托这个词在他的脑子里完全是个模糊概念,突然间就明白了,认定那美女就是一个酒托。 而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就是酒托给自己设下的局,让自己一步步掉入陷阱。这样一想,杨老栓也就不怕啦,冲着那个文质彬彬的瘦高男人道:“这样说来,你就是老板啦?” “不错。”文质彬彬男人点头道。 “既然如此,我就要给你评评理,我算是明白啦,那个所谓的好心女孩就是你们的托,你们给我挖了一个坑,然后由她来一步步把我引进去。” “放屁,”老板打断他,“完全是一派胡言,我们是堂堂正正的生意人,什么女孩不女孩的,你们有谁看见过他说得那个女孩?”(。) 第一百五十一章 申冤之路(三十一)

“没有呀。”月亮湾酒吧老板手下纷纷回答。 在领班示意下,那个侍者更是从人群中站出来,“大爷从始至终都是我在服侍你对吧?” 杨老栓以为是遇上一个有良心的人啦,立马紧紧地抓住这棵救命稻草,“对对对,小伙子,一看你就是有良心的,你来说句公道话,是不是有个女孩陪着我进来的,这酒是不是也是她给叫的?” 小伙子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大爷,你好歹也是一把年纪,咋就睁着眼说瞎话呢?自始自终就你一个人呀,这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再说就你一个如此形象的老头,哪有美女肯来陪你呀?我看你是在说梦话吧?” 杨老栓的希望彻底破灭,绝望地一把抓住侍者领口,“小伙子,年纪轻轻就这么颠倒黑白,就不怕遭报应,冤枉人天理不容,要遭雷打的。” “我坦坦荡荡行得端坐得正,招什么报应?”侍者拨开他的手,“大爷我倒是要奉劝你一句,以你这样一把年纪更要好好做人,象你这样,真的是让人无语。” “你。”杨老栓欲再次去抓他的领口。 侍者抬起手来狠狠地把他的手给打开,“别给脸不要脸。” 老板发话啦,“老头,够了,别以为在这儿装疯卖傻,就把你没办法,现在有这么多人作证,到那里去说,这帐你也是赖不掉的。” “哼,找公安评理去。”杨老栓突然来上这么一句。 “别说公安,就是法院,也得叫你付钱,这叫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只是咱的时间很宝贵的,没时间陪着你去玩,反正公理在我这儿,有这么多人作证,你要是不给钱的话,咱就只有对不起啦。” “老子不怕,老子算是明白啦,明摆着的,你们这么多人合伙来坑我一个乡下人。有用吗?没用的,老子光屁股的不怕穿皮鞋的,大不了把命拿去。” 老板咂巴着嘴,“哟哟哟,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这条命值不了几个钱,我要的是钱,我说各位还愣着干什么?搜他身呀。” 老板话音刚一落下,手下喽罗呼拉一声一拥而上,将杨老栓给压在地上,很快他那裤兜里的六千元就被搜出来。搜出这六千元的是那个服侍他的侍者,也只有他最清楚杨老栓的钱放在什么地方。 钱到手啦,那些围攻杨老栓的打手们也就自然把杨老栓给放了开。 杨老栓站起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夺回侍者手里的钱包。因为此刻侍者正在得意地数着钱包里的钱。见他扑过来,赶紧躲开。 杨老栓仍不死心,想第二次来夺。结果被老板手下的两个大汉给架住啦,让其只能四肢悬空着胡乱的舞动着。引得众人一阵好笑。 直至侍者把钱包里的钱点清,那两个大汉才把他给放下来。然后就见隔着几个人的侍者把数好的钱举起来,“大爷看好你,一共是六千元,扣去消费了的五千八百元,还剩下两百元。”然后把那五千八百元递给老板,把留天手里的两百元举给杨老栓看,“大爷,看好了,这是你的。” 这次杨老栓是转身扑向老板,“你们这些强盗,还我的血汗钱。” 立马就有几个年轻人拥过来把杨老栓给架住。侍者见了,把留在手里的钱包和两百元一手拿一样同时举起来,“大爷,我们做生意是很公道的,绝对不会多收客人一分钱,不然的话,老板是要扣我们工资的。看好啦,这是你的两百元,当着大家的面给你装进去啦。” 侍者把两百元装进钱包后,让挡在前面的人帮助递给杨老栓。 杨老栓并不接钱,突然发起狠来,举起旁边的座椅就要拼命,“还我钱来,我给你们拼啦。” 这次不用老板动口,打手们就一拥而上将其按倒在地,就是一阵雨点般的拳脚。 老板则点着香烟坐在一旁悠闲地看着这一切,貌似他就是一个旁观者。直至见杨老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才从座位上慢腾腾地站起来,“够了,都别打啦,看看他还能不能动?” 打手们散开后,最靠近杨老栓的小个子汇报:“大哥,动是能动的,也就是些皮外伤而已,没有大碍的。只是叫他这样走出去,会影响我们生意。” “那就把他抬出去。”老板点上第二支烟后不假思索地吩咐道。 打手们立马上来四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分别抓住杨老栓的四肢将其提起来从后门抬了出去。然后把他给丢弃在距离月亮湾酒吧近一里地的垃圾桶里,那四人这才扬长而去。 杨老栓从垃圾桶里爬出来首先想到的是返回月亮湾要回那笔钱。步履踯躅地走了几步,浑身上下疼痛难忍,去了也是送死的份,这才改变主意,向附近的小河走去。没脸回去见儿子儿媳,儿子孝顺也挣了些钱,毕竟是辛苦钱呀,不如死了算了。踉跄着向小河走去。 面对着那汹涌澎湃的急流,杨老栓没有一点点恐惧,他抬起头来遥望着这个城市,只是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再看它一眼。然后翻越护栏竖立着跳下去。 这是一条河床不宽,却是水深且急的河流,一般人如此下去,几乎没有生还的希望。 不过生于大山长于大山的杨老栓不同,他在山野那湍急的河流里练就了一身好水性。拿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奥运会冠军在他面前也只有汗颜的份。遗憾的是,他那技术是摆不上台面的。样样不规格,不然的话,哼哼,拿奥运会冠军犹如囊中取物。 这不本来是抱壮士一去兮永不返的杨老栓,在波浪地吃了几口水就条件反射地从水底窜出来。缓过一口气后,他深知就这样去死,一定死不了,水性太好没办法。真要死的话,还得想想别的办法。突然看见旁边有一个大石头,一狠心有了。只要把石头背在背上,就一了百了啦。 杨老栓走过去抱起石头试了试,不会少于百斤重,放心啦,然后把皮带从身上解下来用它来把石头捆绑在自己背上。背起石头向深水区一步步地走去。(未完待续。)m。 第一百五十二章 申冤之路(三十二)

在杨老栓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幕正好被曾彪和长孙美美看见,起初以为他是在游泳,毕竟是大热天嘛。然后感叹他的泳技真是逆天呀,目光也就因此被紧紧地给吸引着。 直至发现他把石头背在身上一步步地走向深水区,这才感觉不妙,曾彪立马把开心鬼给叫醒,与开心鬼融为一体后向杨老栓奔去。 这才把杨老栓从死亡的边缘救了过来。 杨老栓并不领情,叫着嚎着死意坚定。这才不得不采取强制手段让其安静下来,然后就问明了情况,这才是曾彪和长孙美美在诺大一个不夜城偏偏选中月亮湾酒吧的原因。 月亮老板哪里知道这些呀,在他的意识里只有坑人的概念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被坑。所以当他发现那金光闪闪的黄金变回成不值钱的黄铜和百元大钞变回成冥纸后,其愤怒心情立马就象火山一样地暴发出来。立马就排出二十多个打手去寻找曾彪和长孙美美。 其实连老板自己心里也没有抱着能够追上的侥幸,毕竟人家走了这么多时间,要是速度快的话,就是去别的城市也早该到了,这样做也就是做做样子,表示他是有仇必报的,主要是做给自己手下看的。 老板哪里知道曾彪是有意要来招惹他的,算定了他就会这样做。所以把酒给低价处理后,并没有要逃走之意,而是从那条偏僻的街道走出来后,径直向不夜城走来。 此举让以领班为首的月亮湾酒吧打手们大跌眼镜,所以这一拨人在不夜城不期而遇的时候,打手们个个皆露出惊讶之色。以至于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直至领班一挥手大叫:“全都傻蛋啦,给我上呀。” 众打手才纷纷回过神来一拥而上把曾彪和长孙美美围在中间。 让这些打手们奇怪的是围是围住啦,就是无论如何也靠不近二人的身,貌似在以这二人为中间三米的半径内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护卫着他俩。所有想要靠近的都会被一股重大的力量给反弹回去。 这该如何是好呢?僵持之下,一点点办法也没有的领班只能是拿出手机来打通老板的电话向其如实反应情况。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呆在营业大厅里的等待着消息的老板闻听此言,立马就暴跳如雷:“奶奶的,当我是傻子呀,拿这种小儿科的事来骗我,亏你们想得出来。” 领班听他如此一叫嚷,立马赔着小心:“大哥,真的是这样。” “鬼才相信你的鬼话,老子好歹也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真是当我是傻子啦。” “大哥,真是这样的,我要是有半点谎言,任凭大哥处置。要不,大哥你亲自过来看看,就知道我没说谎话啦。” “过来看看?好呀,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给我把他给看好啦,我这就过来。” 五分钟后,老板出现在了领班面前,见那情形貌似真如领班所说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把那两个人给罩在中间,这才使得双方牌僵持不下的状态。 但是老板就是不信世上会有这样的怪事,他的嘴角露出轻蔑一笑,大步向曾彪和长孙美美走去,他要用事实来戳穿领班的谎言,然后狠狠地惩罚他,对于胆敢欺骗自己的手下,他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他今天就是要杀鸡给猴看,告诉那些胆敢欺骗自己的手下从此不敢再欺骗他。借此让他们对自己更加忠心耿耿。他哼一声,一把把领班推开大步走向被团团围住在中间的曾彪和长孙美美二人。 让打手们惊得目瞪口呆的是老板根本就没有遇上任何阻力一下就走到了曾彪面前。 就在众人的惊讶之中,曾彪出手啦,一出手就轻而易举地把牛高马大的老板锁骨锁住,将其掌控在手里,然后推着他大声叫:“让道,让道。不然弄死他。” 老板虽然没有任何一点点挣扎能力,但是一个念头则是深深地扎在了心里,难怪这伙人要合伙欺骗自己,完全是对手太过于强势,打不过人家。打不过就打不过吧,作为江湖之人也很正常。但是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手下欺骗,打不过就打不过,没啥好欺骗的。 欺骗的性质就不同啦,那就是不忠,而他拿钱来养着他们,对他们最大的要求就是忠字。他已拿定主意,这件事之后,他必须得好好地清理门户啦,必须让手下们清楚欺骗他绝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在他恶毒地腹诽着的时候,以领班为首的那帮子打手们也是个个心虚,他们很清楚自己老板的为人。知道这个牛高马大的家伙看似张飞似的牛脾气,实则上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家伙。事情过后,人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有好些人对他的忠心也就动摇啦,打算着要离他而去。 所以见他被曾彪给推出来后,已有几个怕他秋后算帐胆小的打手悄悄地脚下抺油开溜啦。剩下的则是个个自危,不知该如何来面对。 见有人开溜,老板的怒火更大啦,越发地相信这拨人是合起伙来欺骗自己,真是个尤物,一怒居然忘了自身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冲着仍然围在外层的打手们狂叫:“你们都是吃素的呀,快给我打他呀。” 领班等人这才醒悟过来,只是见老大被人完全给掌控着,心里多少是有些犹豫的,尽管老板已经下达的命令,再加之不知刚才那把人给弹回来的神奇还在不在?也就只是做出要出手的动作,实质上则只是在原地来回滑稽地跳跃着。 老板见了,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是在跳小丑呀。都给我上呀,通通上上,谁头一个冲上来,赏谁一千块。把我救出去,赏一万。要是谁再给我做样子,象个小丑似的来回跳动,回去以后,老子绝不手软。听见没有,都快上啦。” 曾彪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根本不去制止他,而是冲着领班等人道:“你们老板发话啦,我倒是要看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上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申冤之路(三十三)

,精彩无弹窗免费!曾彪的话一落下,那些本来是跃跃欲试的打手们立马又被镇住啦。 老板见了真是哭笑不得,老子平时待他们不薄呀,一到关键时刻全都******给我掉链子。都说是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呀,整个人几乎要崩溃,如头发怒的疯狮子暴躁地大叫:“上呀,都给老子上呀,谁要是敢不上,这个月的工资一分没有。” 这些人之所以如此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并不是他有多大的能耐,说白啦,就是看中他手里的钱,他舍得花大价钱请打手。现在听说要扣钱,而且是分文不给。眼看着明天就要发工资啦,而且是一笔不菲的数字,真是泡汤的话,损失就惨啦。打手们呼拉一声就拥了上来。 看得出老板今天对领班是极大不满,为挽回这一悲摧状况,领班只能是豁出去啦,象一头发狂的野牛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冲了上去。 与上次一样,距离曾彪与长孙美美没有三米之距就遇上一股神奇力量,而且这次更加悲摧,整个向象个皮球似的被反弹得倒退十多步,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然后象个皮球似的来回滚动十多次。 而手中的砍刀更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划得七零八落。站起来的时候,给人的印象是,整个人就象是个衣不遮体的叫花子。其尊容把包括老板在内的所有在场人都给引得笑喷起来。 笑罢,老板越发地气恼,这都是些啥手下呀,为了欺骗我,还给装神弄鬼起来啦,得揭穿他们,不然真是当我是傻子呀。骂得越发地厉害:“装吧,都给老子装吧,你们这些龟儿子,继续装,继续装。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 曾彪见了暗自好笑,不失时机地添上一把火,“看到了吧,满意了吧,这就是你的手下,个个贪生怕死的东西,信不信,现在我的话比你的话管用?” 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啦吧?老板自从出道以来从未失过手,只有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老是自以为东方不败。而今天一来就遇上如此背时倒霉的事,老是想扳回一局。却一直被对手给强势压制着,心里很是不爽,听这么一说,觉得这一局是一定能扳回来的。 尽管这样扳回来的行为确实极其悲摧,他仍然是要这样做,只要是能扳回来,他顾不得那么多啦。“好呀,”老板极自信地瞧着曾彪,“你就吹吧,这些龟儿子,老子供他们吃供他们活,关健的时候也给我掉链子,就你,哼,真当你是东方不败?” 曾彪并不与他计较,也不与他废话,此时此刻用事实来说话比啥都重要,他哈哈一笑,“那我们就要试试,看看谁说得准。只想对你说一句,打击不要太大哟。” “哼,不要只顾着说废话,你叫呀。” 曾彪扯开嗓子对打手们喊话:“你们这些蠢货,没用的东西,别再在老子面前丢人现眼呢,都给老子滚回去啦。立马!”话音一落下,那些打手全都住手,乖乖地退到一边去,象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老老实实地呆着连大气也不敢出。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关键是这声音是双重声,在老板听来,那就是实实在在是从曾彪口中发出来的。而在那些打手们听来,这声音就是他们的老板发出的。是老板在向他们下达任务。 本来就因为执行不了老板的任务而很悲摧的这群人,如今听到如此轻松的命令哪有不赶紧执行的道理。其实当中有不少人在曾彪的话尚未说完之际就已经住了手老老实实地呆在了一边。最慢的也是在其话音刚一落下之际就完全住了手。 看见这一情况,老板彻底地傻了眼,失魂落魄地看着他的手下们,真的是很无语。曾彪则是笑得很爽,很劲地一巴掌拍打在他的肩膀上,“怎么样?很悲摧吧?” 听他这么一说,老板伤心得几乎是要掉眼泪啦,发疯似的冲着手下们叫起来:“都是些什么东西呀,好好好,都给我听好啦,从现在起,通通给我滚,再也不想见到你们,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们。工资也别想拿走一分,滚!” 这些打手们也许是从未遇上过这样诡异事的原故吧,心头本来就紧张,见老板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全都没了主见,纷纷就作了鸟兽散。 见此情景,曾彪鼓起掌来,再给添上一把火,“悲摧呀,悲摧,一个大哥做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做头呀。说实话,连我也替你害骚。” 老板突然失控地要发飚,举手就想偷袭曾彪,只是完全被曾彪给控制着,一切努力全都是徒劳。同时也因此把曾彪给激怒啦,对了,控制他这么半天尚未给过颜色给他看呢,象这样的无耻之徒不教训一下,难以解心头之恨。曾彪举起手来,对老板左右开弓打起耳光来。 边打边说:“看你以后还坑害顾客……” 直至打得老板整个脸蛋红肿得如同如同一个满满的皮球方才住手,“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做生意就得好好地做,再做这种坑蒙拐骗之事,以后就不是这样对你呀,绝对叫你家破人亡。” 已被完全打蒙,掉了两颗门牙的老板捂着一脸是血的猪肿脸,除了只会不断地答应一定一定。似乎就不会再说其他什么话啦。 感觉特别爽的曾彪并未因此而放过他,抬起腿来照着他的屁股上来上狠狠一脚,“记住你承诺过的话,不然我还会来的。直至打得你老老实实地改邪归正为止。” 老板捂着脸踉跄地往远处跑去,真怕曾彪突然改变主意又追了上来。其实他完全是多疑啦,曾彪哪里还有这份闲心去理会他呀,此刻睡觉比起什么来都要重要得多。 不过老板并未因此而平安无事,接下来更大的麻烦又找上了他。只是这个麻烦来自于他自己的内部而已。(。) 第一百五十四章 申冤之路(三十四)

找老板麻烦的是他手下那帮以领班为首的打手们。他们是把曾彪的命令误以为他们老板的命令,受命后就赶紧滚蛋。起先是只顾一个劲地往远处跑,跑到一定时候,自然得停下来喘气。 这一喘,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哥们们,我们傻,都被他给开除啦,凭啥还这样怕他,要跑你们跑,反正我是不会再跑的啦。” 居然有人敢如此撕毁老板,作为老板的贴身心腹,领班本来是要教训他一下的,正要张嘴,突然觉得不妥呀。看今天老板那情绪,肯定是被开除的啦。既然被开除啦,为何还要如此为他卖命?进一步想,对呀,既然开除啦,帐目是要算清的。明天就要发工资啦,他居然要扣。 凭啥呀?领班这样一想,也就看清了说话的是刘胖子。立马应和着这胖子的话道:“大家听我说,胖子的话不错,我们凭啥要怕他呢?反正都开除啦,就得把该得到的钱给要回来。” 这句话就象是颗重磅炸弹,立即就在这群人中间炸开了锅。 大家七嘴八舌地对老板要扣钱的事义愤填膺,不知是谁大叫一声:“我说哥们们,光说不练,是个棒杵。依我说呀,都别说啦,走,回去找他评理去。” “对呀,咱们没功劳也有苦劳呀,凭啥扣我们的钱,该拿多少就得拿多少,一分钱也是不许他来扣的。” “……” 向来喜欢投机取巧的领班抓住时机把手一挥,“对说得好,走现在就去月亮湾找他去。” 当领班带着这群人走进月亮湾的时候,老板正在大厅里叫人给他那猪脸上敷衍着伤蒶。嘴里则仍然怒气冲冲地叫骂着手下的那些无用的打手们。 由于双眼都给绑上了绷带,以至于打手们站在了他的面前也没有看见,嘴里仍然在骂:“这群没有用的东西,哼,明天一分钱也别想拿到,叫他们滚,让他们知道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这个时候还如此骂,饭碗肯定是打倒啦,站在他面前的领班就冲他叫起来:“姓沈的,你太过火,真以为离了红萝卜就成不了宴席啦。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真以为愿意在你这儿干?爷不干啦,把该给我们的工资拿来。” 他的话一说出,立马把其他人心中压抑许久的火焰给引燃起来,纷纷回应道:“对,把钱拿出来,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别想吃我们一分钱的血汗钱,快快把钱拿出来。” 老板彻底崩溃,奶奶的这是要造反呀,吃我的,喝我的,竟然这样对我说话,老板一把把为他上药的女孩拨开从躺椅上跳起来,“要造反啦,”由于看不见,只能手指乱舞着,“都给我听好啦,从现在起,你们都被开除啦,都给我滚,立马从我眼前消失。” 领班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给我听好啦,我再说一遍,从现在起,我们之间已没有任何关系,用不着提醒,我会走得,就是现在,在走之前,你必须把帐给我人结清。”回过头去望着其他人,“各位,我说得对不对?” “对,必须这样。”其他人纷纷回应。 老板豆子一样大的汗从其宪章掉下来,他弄不明白今天是怎么啦,好好的,就被大家给背叛啦,应该是有一种看不见的神秘力量在其间作怪吧。 想想曾彪警告的话,心中越发地空虚,看来这恶人真是不能做呀。人在做天在看,一点也不假呀。只有先把他们给打发走啦,然后从此以后好好地做生意,再也不能仗势欺人,做那坑蒙拐骗的勾当啦。 老板作出这样的决定,心中突然开阔起来,突然间觉得遇上曾彪不仅不是不幸,反而应该是自己的幸运,同时多少有些遗憾,不知这人是干什么的?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以后想报答也找不着人。 其实曾彪根本就用不着他来报答,他做完这一切后,就快速回到那鸡毛店睡觉去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时分,一睁开眼睛就感觉有些异样,貌似有什么不对劲? 想了想,想明白啦,那就是开心鬼这个时候啦也没象以往那样嚷着要吃饭,这真是个奇袭呀,只能主动将其叫醒,对他说该吃饭啦。然后就要去叫肥婆老板娘让她帮着叫上一大桌饭菜来。 只是尚未来得及把屁股从座位上抬起来,开心鬼就叫起来:“别这样瞎折腾啦,一起去饭店里吃吧。” 曾彪大吃一惊,这开心鬼是咋啦?他刚这样一想,尚未说出口来,开心鬼又接着说道:“没什么好惊讶的,也不知是为什么?自从昨天胃口大开大吃一顿后,我的食量突然就大大减小啦。从现在起与你们饭量差不多。到饭店里,只需要给我放个碗在隐避处就成。” 听说开心鬼饭量大减,曾彪好开心,这样的话,自己就少了许多麻烦事,但是放个饭碗在隐避处?收上很不解的。 显然开心鬼又看透了他的心思,大笑道:“忘了那晚吃麻辣烫?” 曾彪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不会忘的,只是不懂这个与吃麻辣烫有毛线的关系。” “那天,我不就是这样吃得,反正现在我的饭量小啦,象那天一样随便找个饭桌下面或者是什么只要是隐避的地方就成啦。” 曾彪恍然大悟,“好好好,就照你说得办,那么现在我们就去吃饭。” 尽管开心鬼事先有了这样的话,曾彪在点菜的时候仍然是多叫了一个人的饭菜以防万一。结果剩下了不少,也就验证开心鬼说得不错,他的饭量确实大为减少,如今甚至还不及他的饭量。吃饱了肚子,曾彪正愁不知该去哪儿玩耍? 开心鬼就说话啦,我说哥们,你傻啦,那个邪气来源还没找着呢,赶紧去找呀,找不着,就怕生出变故来。那个时候后悔就来不及啦。 一席话提醒了曾彪,赶紧说对呀,找去。话是这样说,要想在这茫茫人海里找到那个混迹于其间的鬼怪,真的不是件容易事呀。(未完待续。)m。 第一百五十五章 申冤之路(三十五)

,精彩无弹窗免费!结了帐走上街头,望着茫茫人海,长孙美美很劲地拍曾彪肩膀一下,“说吧,到哪儿找去?” 是呀,到哪儿找去?曾经出现过的线索全都犹如昙花一现,相比而言也就是那个眼镜最靠谱,尽管他已脚底抺油开溜啦,也许还是远走高飞呢?眼下也就只能是把这惟一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啦。毕竟雁过留声嘛,他走了,与他交往密切的红红火火麻辣烫老板则是没有走的,其生意仍然是惨淡地经营着。找他去。 一想到那天晚上在夜不收吃麻辣烫的情景,美女就一肚子不痛快,听他这样一说,立马拍手叫好。 曾彪喷她一句:“老大不小啦,咋就长不大,都是象个小孩子似的。” 美女不高兴啦,狠狠地踏他一脚,“你才长不大啦,哼,人家本来就小嘛。” 都二十好几的人,还小?卖萌也不是这样卖的呀。但是这话是不能说出嘴的,不然又不知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他抬起脚来拍了拍被她踩过的地方,“打的还是挤公交?” 一句话提醒了长孙美美,她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轻点一下,“对了,那天那个鬼怪不就混迹于公交上吗?那样做一定是有他目的的,说不定挤公交又能遇上它。” 一席话提醒曾彪,是呀,那鬼怪那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被自己给打搅啦,这才逃之夭夭,其目的肯定是没有达到的,不到目的,鬼怪自然是不会轻易善罢干休的,说不定真的就再次混迹于公交上啦。应该还是那样拥挤的公交。 要真是能在公交上遇上它,自然就比找夜不收的老板稳当多啦,也少了许多周折,不由自主地拍拍自己的脑瓜,咋就没有想到呢?多亏她这样一提醒,真是人我力量大呀,有她在身边并不就只能是花瓶,关键时候真的能直至意想不到的作用呀。 挽起她的手,“这主意真的不错,走赶公交去。” “就不想感谢我一下?”她得意地把樱桃小嘴伸过来等待着他。 “众目睽睽之下,不觉得难为情?能换个地方吗?” “你说呢?”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看得出其态度是异常坚定。 他只能张开双臂将其揽入怀里热吻足有两分钟以上。然后推开她,“这下可以了吧?” 她没有回答他,而是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挽起他的手向公交站台走去。公交站台就在邪对面一百米处的地方,当然这是径直距离。而过街是要走斑马线的,这样实际得走二百五十米距离。 走到中途他停了下来。 她很是不解,催促道:“突然发啥神经?走呀。” 他指指她又指指自己,“你想过没有,经过那天那场风波,那鬼怪一定把我们给记住啦,” 也不知为什么?此刻美女的脑子旋转得极快,立马打断他,“不用说啦,你的意思是我们得换换装,打扮打扮。” “就是这个意思,”他满意地向她伸出大拇指,“真没想到跟着我这么一段时间,你也变得聪明起来啦。” 尼玛,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夸我呀?长孙美美没好气地再次抬起脚来狠狠地踏他一脚,“老是想抬高自己,这样有意思吗?” 一不小心又招惹上她啦,悲摧呀。曾彪只能再次赔着笑脸,“遇上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真是无语。” 她垫了垫脚,“再说。” 他赶紧把嘴闭上,拍拍她的肩膀指指左前方,“那儿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 长孙美美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其所指之处应该是开放型的路边公园,如今城市里这样的去处有不少。当然是规模越大其隐避性也就越好,从远处看来,应该是处不错的选择,具体如何,还得走过去后方能知晓。但愿不要让人失望才好。 她点点头,“最好是这样,走吧。” 两人手挽手走过去,嘿,还真是不错的地方。虽然来此游玩的人不少,但是由于规模不小,游人多数都集中在湖中假山和湖岸边上啦。其他地方也有稀稀拉拉的分散,但是仍然有一处没有什么遮掩的地方,由于阳光暴晒的原因,完全是不见人影。 这就成了二人的首选。两人踏着碎石路走过去。这在人人皆选择阴凉之处的公园里显得有些异类。以至于有几个好事者所目光好奇地看过来,好象是在看外星人。这让长孙美美很是不爽,冲他们做了几个怪相,引得那几人一阵好笑。 笑罢也就算了,那几人以为沾着了美女的油,索性住下脚来,望着他俩。 尼玛,这也太过于无视咱的存在了呀!我的菜,关你们什么事,居然也来沾油水,不给你们点厉害,不知马王爷长着几只眼,曾彪不动声色地把开心鬼给唤醒。让他给那几个想入非非的臭男人一些颜色看看。 这让睡得正香被叫醒的开心鬼很是不满,“我以为是啥了不起的事,原来就为这呀,你也太过分了吧?” 曾彪这才醒悟自己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但是既然叫醒啦,就得给出个满意的答复,不然把他给得罪啦,以后真要遇上什么要紧事想要叫醒他,他就可能不给与理睬。 “啥叫过分?”他冲开心鬼叫起来,停顿一下,索性把开心鬼的老爹也给抬出来:“这叫为了爱,懂不?给你说,你也不懂。这样说吧,就如当初你老爹为了你妈要与孙悟空拼命是一回事。” 他这样一说,开心鬼就义愤填膺起来,“谁说我不懂,扯淡,当初要不是有我老爹与我老妈的爱情,哪里会有今天我?好了,不用说啦,为了爱情就该这样,我支持你。说吧,要怎么来对付那几个厚颜无耻之徒?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该用什么方法?曾彪真的一时想不出来,但是他不能就这样对开心鬼说,说出来会让自己很没有面子,他是这样回答的:“开心鬼呀,开心鬼,看来我又得叫你小不点啦,居然问出这样低劣的问题来,这用得着我来说吗?该怎么做?你就不知道自己看着办?”(。) 第一百五十六章 申冤之路(三十六)

“好啦,我知道该怎么办啦。”既然把权利下放给自己,开心鬼也就不客气啦,答应一声。 下一刻就见天空中突然生腾起一股小小的龙卷风来。这龙卷风虽然太过于不过来势凶猛,眨眼之间就从天空中垂直扎刮在这片草坪上。 然后向那几个贼心肯定是有的,贼胆是否有就说不定的男人刮过来。而这一切又是来得那么突然,这几个男人尚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这龙卷风给连根拔起来。然后又在这几个男人惊慌失措的叫喊声中,被掷到十多米开外。 这真是应验了几家欢喜几家愁这句话,就在这几个男人被弄得狼狈不堪半天从地上爬不起来之际,被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逗得拍着手欢叫极度爽歪歪的长孙美美突然间却成了曾彪取笑的对象。 这让长孙美美很是不解,抬起手来推他一把,“发啥神经,我有啥值得你如此疯癫?”说罢,看着曾彪也忍不住笑得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此举让曾彪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自己也与她一样突然间变得很是搞笑。情不自禁地低头看起自己的下半身来,这一看,忍不住暴笑起来,感情在刮龙卷风的时候,开心鬼也趁机把二人的装给彻底地变了个样。美女成了老太婆,咱这帅哥也给弄成了老头。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弄啥装不好,把咱给弄成这个样子,也太损形象啦。曾彪止住笑声冲开心鬼叫起来:“我说你弄这么个破玩意,好玩吗?” “嚷什么嚷?不把你们给弄成这个模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破绽来,有意思吗?还什么破玩意?用点脑子吧。” 这理不错,而且开心鬼说这话不是与曾彪进行单独交流的,而是躺在曾彪耳说给二人听的。所以二人都能听见。这也是开心鬼与曾彪的私聊头一回用了这样公开的方法。曾彪听了也就无话可说。而长孙美美就不同啦,美女形象受到如此打击,无论如何她是无法接受的。 她叫起来:“什么破理由?你才用点脑子好不好?就不能把咱弄成另外一个美女形象,弄成这样,真有你的。不行改过来,改过来。” 开心鬼火啦,“我说美女你就省点劲好不好?刚才征求你们意思,都干什么去啦,说好由着我,这个时候拉三扯四,懒得给你们说,这就不错啦,惹恼了,把你变成个乌婆,看你还嚷不嚷?” 弄成乌婆就更加悲摧,与此那样,还不如现在这个样子好呢,长孙美美只能伸伸舌头把嘴闭上。 没有了抗议,也就表示默认啦,开心鬼继续躺在曾彪耳对二人说道:“既然都没意见啦那就这样啦,现在没我什么事啦,赶紧去赶公交吧,我得好好睡觉啦,还有那个主人,没有大不了的事,千万别打搅我。拜托啦。” 真是个懒虫,曾彪心里暗骂一声,以私聊的方法回答他:“知道啦。”他不想让美女听到这样的话,怕美女因此而说他是开心鬼的跟屁虫。让他没面子。挽着长孙美美的手相互搀扶着向公交站台走去。看起来真象一对历经风雨患难与共相依为命的老夫妻。 在公交站台等了近半个小时才挤上一辆拥挤的公交车,这并非公交难赶的原因,事实上如今私家车多啦,公交难赶的现象早已得到缓解。关键是前头过去的十多辆公交皆是因为乘客稀少,甚至是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他俩才放弃啦。 正如事先说好的那样,他们就是要搭乘如此拥挤的公交。由于被开心鬼给弄成这个模样,两人搀扶着刚上车,就有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主动从座位上站起来给他二人让座。二人也就不客气地道上谢谢之声坐了下来。然后就静心地等待着那个鬼怪的出现。 尽管二人皆很有耐心,遗憾的是所期待着的那一幕直至公交车在终点站停了下来也没有出现过。在车上的时候,二人皆无怨言,刚一下车,长孙美美就抱怨起来:“看看,看看,都是你给出的馊主意,”抚摸着屁股,“害得姑奶奶屁股都坐痛啦。” “就你着急,我就不着急?”曾彪刚这样说,就见美女瞪圆双眼看着自己,赶紧讨好地隔着短裤轻揉着她的屁股,“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来来来,安慰一下,满意了吧?” 美女很是享受地赏他一个媚眼,“这还差不多。” “你说,现在去哪儿?” “说实在的,现在我真的是对这个守株待兔的方法很没了信心,这极有可能让我们守上一辈子也等不到那只倒霉的来碰死的兔子。” 其实这也正是曾彪所担心的,只是不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如今听她这样说,也就默认啦。 而她见他长时间不回答自己的话,只好追问道:“喂,我说的话,你在听吗?”有些不满意地把他的手从自己屁股上拿开,“可以啦,不用揉啦,问你话呢,答应呀。” 他苦笑起来,“谁说不是,只是现在确实找不着比这更有用的办法呀。” “听你这意思,还要用这笨办法?”长孙美美说着伸一个懒腰,摇晃一下杨柳腰,“再这样坐下去,腰非坐出毛病来。不如直接去找那个周小成的姐夫?” “要不我们再试一回?” “你咋就这样固执呢?好歹找到那红红火火的老板,他多少是能提供点眼镜线索的。有了眼镜线索,找到眼镜就容易得多,而找到了眼镜,那鬼怪自然也就不愁揪不出来啦。” “话是这么说,就怕眼镜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好找。” “这个不用你来解释,也正因如此,才答应你用这破守株待兔的笨办法,可是现在怎么样?好了,不说啦,与其继续用这一点点也不靠谱的笨方法,还不如直接去找红红火火老板碰碰运气,说不准运气好,一碰就碰准啦,岂不皆大欢喜。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认为能成。”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申冤之路(三十七)

尽管曾彪很想继续挤公交,只是这个时候开出去的十多趟公交都空空荡荡的,估计坐上去也是白搭,也就只能顺长孙美美的意同意去找夜不收的老板。同时仍然想坐公交去,尽管去红红火火方向的公交全是空空荡荡的,他仍然想碰碰运气。 长孙美美则不愿意啦,再次隔着短裤抚摸着自己那丰满的臀部,“拜托你可怜一下我的屁股好不好,它已经大大地提意见啦。”说着一把拉起他的手,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往街上走,“走打的去。” 被她给拉着走了两步,计上心来,“嘿,我说这打的真是辛苦。” “就是,都怪走得匆忙,要是当初不坐飞机自己开着车来多好呀。走哪儿都方便,哪会象现在这样,挤公交打的,都得等。” “不就是一辆车,好办呀。” “哼,说得轻松,”美女喷他一句,猛然想起他的意思不会是要变一辆车出来吧?接着说道:“听你这口气,是想变一辆车出来,”拍起手来,“这感情好,这感情好。” “正是这个意思。” “那就赶紧变吧。” “没脑子,众目睽睽之下能变吗?” 美女伸伸舌头,“嘻嘻嘻,我把这碴给忘了。走赶紧找个地方变去。” “看把你给急得,我已与开心鬼沟通过啦,也不知他哪根神经短路啦,非要去找了那个讨厌的老板才肯变,你说麻不麻烦?” “还有这一碴呀,吔,真是麻烦,这真趟还得打的啦。” “打啥的呀,他又说啦,非得叫我们乘公交,不然就不给变。”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好好好,乘公交去。” 这次他们没有等待啦,反正每一趟都是一个样,车里空空荡荡的。只管搭乘前头的车就行。 上车后,见着又是一辆空空荡荡的车,二人的心情各不相同。长孙美美松了一口气,不用在那拥挤不堪之中去忍受那污浊的空气中夹带着的难闻的汗臭味啦。美美地拍拍自己臀部,它也用不着受罪啦。 曾彪则是这样想的,怎么回事,都走两站路啦,还是这样空空荡荡,本以为走着走着就会人满为患,却是这样的叫人失败,不会就这样走到底吧?老天爷拜托拜托啦,给点面子让人都挤上来吧。一路上他都在这样幻想着。结果却是一站比一站失败。 就在他自己几乎是完全不抱希望之际,突然见前面那个站台等待着许多的人,而且个个背着行李,一看就是一群外出打工仔。他的心跳随之狂跳起来,要是这些人都上这趟车就好啦。情不自禁地合拢起双手祈祷起来。 逗得美女大笑不已,“好好的,咋就突然间装神弄鬼起来,发神经呀。” 他不理睬她继续着自己的执念,希望奇袭就在这一刻出现。 结果还真是如了他的愿。公交尚未停稳,那些打工者就如同潮水似的拥过来,把上车的门给堵得死死的。 曾彪忍不住笑起来,不用说,这肯定是满满的一真趟车。 一想到这么多人一上来,自己又得受罪啦,美女脸上就布满了乌云,再看他那得意劲就冲着他吼起来:“这下你满意啦,得意啦,不是我要有意泼你冷水,即便是挤满啦,我也是没啥信心的,守株待兔的事,本来就极其不靠谱。” “你就不能自信一点?” “我倒也是这样想呀,不过预感很不好。” 他连续呸了几声:“乌鸦嘴,不许你再乱说啦。” 说话间,那些打工仔一蜂窝地拥挤上来。二人的谈话也就暂且告一段落,然后静静地期盼着奇迹发生。 自从这些打工仔上了车,该趟公交就再也没有人下车,也因为太拥挤,也就没有人愿意上来。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距离红红火火尚有两站路的东风站台,打工仔们在这个站台全都下去啦,公交重新显得空空荡荡。 在公交再次开动起来后,曾彪也就因此而有了一种说不明白的失落感,因此叹息一声。 长孙美美见了,嘲笑起来,“早就说过这样是有会有用的,说是不听,都说不到黄河心不甘。看来你是到了也不甘呀。这下好了,害得我屁股又大大地受到了伤害,这个责任你的负。” 他只能把责任推到开心鬼头上,“瞧你,又来了,当我想挤这破车?都说啦,全是那讨厌的开心鬼要这样做的,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非要这样做。” 他俩这别扭一闹,不知怎么的就把开心鬼给吵醒啦,照理说是不应该这样的,这开心鬼睡起来就与他老爹猪八戒一样死得很,曾彪不用特殊方法叫他,是叫不醒的,就是雷打也不醒。而这次居然这样一个小小的别扭就给吵醒啦,真是怪事。 不过这一醒倒是有了一个意外收获,开心鬼立马就嗅到一股残留在车子里的邪气,经过足有三分钟的分析,判断出这股邪气就是要追踪的那个鬼怪遗留下来的。 开心鬼心里也就因此咯噔一下,这鬼怪既然上来啦,不仅没有动作,而且还无声无息地溜走啦,不正常呀,只有两个解释,一是没有可下手的对象,二是发现了曾彪和长孙美美。尽管二人皆进行了乔装打扮。 再进一步分析,第一种情况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为鬼怪既然上来啦,就几乎不可能不出手,除非是遇上让他下不了手的情况。那么就只有第二种情况的可能啦,阻碍它的正是曾彪和长孙美美。经过如此乔装打扮居然仍然能被鬼怪给认出,说明此鬼怪实力不小呀。 看来当初对它的估计还是远远不足,不然也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啦。居然再一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掉,开心鬼很是气恼,都怨自己太爱睡觉。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它还逃得了吗? 最为严重的是,经过这次波折,估计那鬼怪已增强了警惕,恐怕是不会再在公交上出现啦,如此一来追踪它的线索就断了一条,追踪的难度恐怕也就因此大大增加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申冤之路(三十八)

开心鬼是越想越是气恼,最后把一古脑的气全都发泄在曾彪身上。 曾彪自然也不是善茬,反驳道:“你倒是有理啦,好歹我精心做了这么一个局,没做错吧?你倒好,整天就知睡睡睡,要不是你如此贪睡会是这样的结果?要说责任的话,全都是因为你的贪睡造成的。还好意思来指责我。” 开心鬼自知理亏,这才不得不把责任给承担下来,然后就生自己的闷气。曾彪反倒轻松起来安慰他,“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啦,气有何用?悔有何用?算了,别想这事啦,只是希望你从此接受教训,不再那么贪睡就好啦。” 要是以往说到开心鬼贪睡的事,他准给你急,而这次教训深重,他只能默默地接受啦,“好吧,从此以后我一定要尽量改掉这个坏毛病。” 曾彪本想来个趁热打铁,进一步对他说不是尽量改掉而是必须改掉。又一想,他能作出这样的承诺已是不易,没必要逼得太紧,改口:“好吧,这样最好啦。” 由于与开心鬼是私聊,所以他俩的交谈,坐在曾彪身边的长孙美美是不得而知的。与以往私聊不同的是,以往在与开心鬼私聊的同时,曾彪同时要与长孙美美进行着交流,而这次由于心情不怎么好,全身心与开心鬼说去啦,把长孙美美给撂在了一边。 在他俩交谈完后,坐在身边的长孙美美见曾彪老是不与自己说话心里多少有些怨气,以胳臂撞他一下,“喂,你说,怎么回事,咋就哑巴啦?不会这样小气吧。” 他这才把开心鬼的话告诉于她。 一听说鬼怪就在车上,而且成功地逃脱了,她惊讶得大叫起来:“还真在这车上呀,”狠狠地一拳砸在曾彪肩上,“这个笨蛋怎么就不去抓它,抓它去呀。” 此举把车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盯着他俩。连司机也把头给往后看了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曾彪赶紧拉拉她的衣角,“干嘛呀,大家都看着你的。” 她这才发觉自己太过于冲动,冲大家有些尴尬地一笑,“没事,没事,打搅大家了,不好意思,是我们两口子开玩笑。”见大家渐渐把目光移开,立马在曾彪大腿上拧一把,“都怨你,害得我在这么多人眼皮下出丑,不会就此算了,回头再慢慢给你算帐。” 自己不注意,反倒是怨别人,没天理呀,曾彪本想回敬她几句,只是看在她说出两口子的情分上,这才作罢,是的,要是前些日子她这样说,他心里肯定会不爽,会提醒她要注意说话用词。而这段时间的接触让他越来越喜欢上她啦,对这个词不仅没了反感,反倒是有了别样的舒坦。 这样一腹诽,又忍不住要对她说点什么,附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就知算帐,两口子间的帐何必要算得如此清?” 这句话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一颗重磅炸弹,而且是那种超级的爱情重磅炸弹,她清楚在此之前她一直在进攻,而他一直在防御,尽管随着时间推延这种防御能力在渐渐消退,但是仍然有着一种无形的力量挡在二人中间。而这句话的到来,说明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地崩溃啦。 她是那种超级敢说敢爱的女孩,只要认准目标就会不顾一切地去进攻,这也就是她追他而来的真正原因,只是之前他始终防御着,才让她有所收验。现在这道防线没了,她的激情也就犹如洪水决了堤暴发出来。 她转过身来猛然扑进他的怀里直入主题狂吻起来。至于车上那一双双注目的目光她全然不顾。她就是这样的女孩,犹如某种电视节目里说的那样,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她不会因为他们的目光而有所收敛,她就是要眩耀,就是要他们去羡慕,就是要把爱给彻底地秀出来。 所以当曾彪轻声提醒她,“别这样,下来找个地方好好玩,大家都在看着我们呢。别忘了,现在我们的身分不再是小青年,而是一对老头老太,这样狂热,与身分太不相称,会引来吐糟,甚至被传到网上去暴光的。” 她是这样回答的,先是轻声道:“老头老太咋啦?老头老太就没了爱的权利啦?偏见,纯属偏见,咱今天就要做个另类,把老年人的爱秀出来。让大家都知道老年人也有与年轻人一样爱的权利。” 见曾彪皱了皱眉头,嘻嘻指点着他笑起来,然后大声说:“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声音是那样响亮,似乎仅此仍然不足以表达出此时此刻的心情,回头大声问大家:“我说得对不对?” 车里的人被他二人的激情所点燃,随之加入互动,纷纷响应:“说得对。” 几个小伙子更是打起口哨来,然后齐声叫道:“嗨起来,嗨起来,老头老太嗨起来。”在一个瘦小小伙带动下,在车厢里扭动起屁股跳起热舞来。 这几个小伙应该是属于城里小青年们流行的某个乐队组合吧,不但舞扭得漂亮扭得嗨,而且即兴的演唱也是很有些乐趣的。他们是这样唱的: “如今世界真精彩, 小伙子姑娘最能嗨。 嗨得老头乐开花, 嗨得老太也来摇摇摆。 老头乐老太摆, 乐摆乐摆就摆到一起来。 老头说老太太,青年人那样嗨,我们也不能落伍呀。 老太说,不害羞,一把年纪嗨什么嗨。 老头说老太太,你想得什么我知道,不要口是心非好不好?有爱就要大声说出来。 老太说那咱们就嗨起来,嗨起来。” 有了这样的互动,曾彪也就没有了顾虑,全身心地投入到狂热的激情中去。那感觉真的是没法用语言来形象的。尽管这样炽热的狂吻在他俩来说并不是头一回,但是绝对不能同日而语。 以往都是她占主动,她在进攻,也可以说是被她给强吻。而眼下则是两颗炽热的心终于交融在了一起,是心灵与心灵间的震撼,一发而不可收拾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申冤之路(三十九)

当曾彪和长孙美美二人得已平静下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公交早已过了红红火火所在的站台。相视一笑,互相为对方整理一下容貌衣襟,这才走下车来。现在还得乘坐在站的公交返回去。 曾彪苦笑一下,挽起她的手,“算了,也就三站路,公交也不坐啦,的也不打啦,咱们走着去。” 长孙美美虽然没有回答同不同意的话,但是直接挽着他走了起来,算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走了两步感觉不对呀。见她突然把脚步停下来,曾彪有些不解,“咋啦?还是不想走路是吧?那就继续挤公交吧。” 美女伸出手来悄悄在他大腿上拧上一把,“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看看我们这个样子能去吗?” 曾彪瞧瞧对方又看看自己忍不住笑弯了腰,“对对对,这样去不叫人笑掉牙才怪。”然后叹息一声。 “咋啦?”长孙美美不知他为何要叹息。 他以嘴角往大街上呶呶,“这儿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全是商业楼,真是找不着换装的地方。” 长孙美美也皱了皱眉头,突然舒展开来,“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不成?”指指前方公厕,“那不就是个很好的地方。” 曾彪见了眉头锁得更紧,以为有什么高招呢,原因是去那样的地方。犹豫片刻,确实找不出比这更好的地方来,只能点头,“也只能这样啦。” “但是还有个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你说。” “你倒是好办,反正那开心鬼就在你耳朵内,我就惨啦,谁来帮我。” “小孩屁,我以为是啥大不了的,就为这个呀,很好办,开心鬼先给我还原,然后我就叫他过去给你还原,反正他是神仙腐熟民看不见。” 美女这才笑起来,“这主意不错。” 然后二人向前面的公厕走去。 当二人从公厕走出来的时候,之前的老头老太不见啦,取而代之的是二人本来的青春靓丽面容和着装。然后二人手挽手向红红火火麻辣烫走去。 走到红红火火麻辣烫店辅的时候,与上次一样,中间的那道卷帘门仍然是半开着的。 还是那个来自乡下的女人接待了他们。由于有了上次的交往,这次女人一见到他俩,态度就不错,悄悄指指楼上,悄声说道:“在楼上,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就说你们知道他在楼上强行冲进来的。” 曾彪会意地一笑,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她的手里,“谢啦。”与长孙美美同时大叫起来:“闪开,别拦着我们,不然对你不客气。”然后弄出一阵乒乓之声来直接向楼上冲去。 只留下那女人在后面大声的叫嚷声:“喂,我说你们讲不讲理,说没人就是没人呀,你们这样乱闯民宅是犯法的哟。我要告你你们。” 楼上的周小成听见楼下的叫喊声,自知是楼下那个自己最信任的乡下女人在给自己报信,却没有要逃走之意,在他看来胆敢来红红火火闹事,那简直就是寿星老儿活得不耐烦啦,找死。似乎忘了就在前几天确实有过玩栽的事,而且栽得很惨。 他怒气冲冲地冲下来,冲到楼梯口与曾彪和长孙美美不期而遇。 周小成开口就要骂,尚未把嘴给完全张开,猛然醒悟有些不妙,这二人不就是那天找上门来,让自己吃亏的主吗?不知又来找啥麻烦啦,也就顾不得多想,回头就跑,反正楼上最里面的楼阁有个天窗,爬上天窗可以逃之夭夭。 见他开溜,曾彪岂能放过,反正此刻已与开心鬼融为一体,只需甩手向其后背一指,叫声:“着。” 周小成立马象着了魔似的被钉在了楼口上。其姿势犹如一座起跑的运动员。也就只是身体不能活动,脑子倒是活跃的。以为是遇上世外武林高手啦,被隔空给点了穴位。然后被悲摧地说道:“别来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曾彪冷笑着走到他面前,“我向来不喜欢说谎话的人。”伸出右手托起他的下巴,“让我看看你的话有多少可信度。”双眼紧紧地盯住他的双眼。 “我说得全是实话。”由于周小成整个人除了嘴能说话,其余全都不能动,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 “好吧,”曾彪放开他,“我就无话可说,”挽起紧跟上来的长孙美美手臂,“我们走。” 随着下楼脚步声的渐渐响起,周小成惊慌失措地叫起来:“你不能这样,你们就这样走啦,我怎么办?要把我困死在这儿呀。” 下到一半的曾彪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耸耸肩,“这个我就没办法啦,对于不肯合作的人,我只能这样。对了,忘了告诉你啦,你这个样子除了我出手,否则的话,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你就只能一辈子在这儿生根发芽啦。” “不,不要这样,求你啦。”听得出周小成是真的恐慌啦。 “那就告诉我,你姐夫在哪儿?” “上次不是告诉你眼镜的住处了吗?说好给你眼镜住处,就可以不说我姐夫的。” “看来,你还是不肯合作,”曾彪说着对长孙美美道:“走,我们走。” “等等,我说。” 曾彪笑起来,“就知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这样不肯合作的。说吧,要怎样才能找到他。” “他出差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样吧,你把电话留下,他一回来,我保证立马打电话通知你。绝对通知你,请相信我。” “看来我们还得走,走啦,你就好生呆着吧。”曾彪掉下这句话后,抬腿继续下楼。 “等等,我说。” 曾彪再次把脚步停下来,然后很不耐烦地警告:“我不想与你玩猫猫,我没有这样的耐心,希望你这次说得是实话,不然我就真的走啦,说到做到。所以希望你的每一句话都考虑好再说,必须真实可靠,不然后果自负。” “我这次绝对说实话,其实刚才说得也并非完全是谎话,他真的要到外地去,就在今天下午,此刻在何处,我真的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申冤之路(四十)

曾彪狡黠地一笑,这家伙算是走上路来啦,“那就赶紧带我们去找到他。” 周小成这次说得很诚恳,“他这人象个游神,这个时候,我真的不晓得他在哪儿。下午五点的飞机是肯定的,他要我送他去机场。” 曾彪可不想等待那样长的时间,“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一步,到了下午再来带你去找他。” “别丢下我,求你啦,千万别丢下我。要不,我这就给他打电话,用专用号码,他一定会接的。” 曾彪笑了,事先已估计到了他与老板一定会有专用的号码,果真是这样,开心地说道:“那就赶紧打电话呀。” “嘻嘻嘻,你看,你把我给弄成这个样子,怎么打啦,要不先给我解开,我保证不会跑。” “你真以为我会怕你跑?关键是你跑得了?主要是给你解开啦,你耍起无赖来,还得费事再把你给定上,多麻烦,我已说过,我可不愿意玩猫猫。”曾彪说着走上楼来,“我拿着手机你来打。” “嘻嘻嘻,这样多麻烦呀。” “我得没嫌麻烦,你怕啥麻烦,最好是别惹我生气。” “好好好,全由你来安排。” “这还差不多。”曾彪走到他面前从他裤兜里把手机给拿出来,“告诉我号码。” 周小成犹豫了一下,在听曾彪显得很不耐烦地哼一声后,赶紧说道:“打开联系人,点击老大的号码就是啦。” 曾彪照其所说拨通这个号码然后送到周小成面前由他来与对方交涉。 看得出这个号码对红红火火老板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刚响两声,对方就接啦。而且语气显得极其焦虑,“快说又出了什么事?” “姐夫,不不不,老大,那天找上门来闹事的那个人找上门来啦,指名道姓要找你,你快来救救我吧。不然我就死定啦,要是我就这么死去,真是比窦娥还要冤呀,这事根本就与我无关,全都因为你。” 红红火火老板这几天心里一直不怎么舒服,主要就是因为在夜不收的设局,不仅没到达目的,反而是被人所制,让夜不收因祸得福生意越发地火。面自己呢,偷鸡不着蚀把米倒也罢啦,关键是那帮夜不收的人还找上门来,害得那样厉害的眼镜也逃之夭夭。 自从他出道以来,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都是自己吃定他人。而今这人居然还得寸进尺,再次找上门来,够胆大,老子正愁找不着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老子要是再退却,这江湖上也就没脸面混啦。好,那咱们就新仇旧仇一起来算。 曾彪见电话打过去一阵子,对方仍然没有回应,正要催促周小成再打。就听得红红火火老板回话道:“小成,你叫他们等着,我马上就到。在我地盘上耍横,他是活得不耐烦啦。一定要把他给留住,不然拿你是问,转眼我就到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这就没了,真够操蛋的,”曾彪骂上一句,收起手机装入周小成裤兜里,“表现不错,值得表扬。” 周小成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以为就不用再做雕像啦,等了一阵不见曾彪有要出手放他的意思,着急地叫起来:“喂,我说哥们,这不合规矩吧,” 曾彪打断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打住吧,这么告诉你吧,这仅仅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听好啦,在他没来之前,是不会放你的,只能再委曲你一下啦。” 尼玛这叫什么狗屁规矩呀,周小成暗自骂上一句,却不敢说出来,怕惹恼曾彪遭受更大的罪。只能期盼着姐夫早点来。一想到姐夫说过转眼就到的话,心里也就有些安慰,只是等了又等仍不见来,心里有些着急,不会是被骗了吧?那样就惨啦。 其实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红红火火老板之所以迟迟不到是有原因的。虽然他嘴上说是转眼就到,实际上心里并没有如此轻松,虽说那个尚未见过面的主是单刀赴会,毕竟是个厉害角色。至于有多厉害,虽然不得而知。 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连眼镜那样厉害的狠角色也要躲着他,起码说眼镜离开的时候就是这样说的。所以他是不敢掉以轻心的。他得调集些人马过来。虽然他有号称二十金刚的二十个会武功的保镖。但是这些人并非全都紧随其身,通常情况下也就是五六个不离其左右。 事实上一般情况下,有这五六个保镖跟随在他身边,几乎没有摆不平的事。因为这些人个个身怀绝技,功夫了得,且个个五大三粗,拥有一身蛮力,不然也就不会被称为金刚啦。 但是今天遇上的对手貌似是传说中的逆天人物,不敢掉以轻心。他得把这二十个人全都召集齐啦,才会浩浩荡荡地杀过去。而那些没有值班的金刚们,这个时候又都不知到哪儿萧洒去啦,要一个个地通知到,是要花些时间的。 今天召集齐算是用时最少的,也给花了不少于半小时,这也就是他们来迟的原因。 也许是为给自己壮声势吧,老板带着这二十金刚一迈进门就大声叫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找我?大爷来啦,小子出来吧,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 嚣张的老板叫声尚未说完,曾彪的声音就从楼上传下来,“是爷爷等着你的,不过今天不想与你打架,只想问你件事。” 老板一听,乐了,果然是绣花枕头外强中干,见咱带了这么多大汉来,立马就给吓着啦,不过乖乖对不起,我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凡是惹上我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这是我最为起码的做人原则。回头吩咐最后一个走进来的金刚,“把门关上,别让他给跑啦。” 随着卷帘门的落下,屋子里的气氛越发地剑拔弩张。面对着老板一脸凶相,曾彪表现得则是那样淡定。这让老板很是受不了,冲楼上的曾彪叫起来:“你不是想问事吗?好呀,别说一件,就是十件八件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在回答问题之前,咱们也不能坏了规矩是不是?”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申冤之路(四十一)

,精彩无弹窗免费!“啥规矩?你说。”仍然是一脸淡定的曾彪明知故问。 老板越发地恼火,同时也暗暗惊讶于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胆量,“那就是首先得让我手下的这些弟兄答应。” “没问题。” 这小子也太把自己当回事,老板遇见过脸厚的,象这样厚颜无耻的,真是头一回遇上,“好吧,既然你这么自信,那就先问问他们。只要有一个人同意,就回答你的问题。”老板对于自己这群手下的忠诚度是极自信的。 “不,” “你怕了?迟了,早知如此,早的时候干什么去啦?” “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的意思是,我看了一下你有二十个手下,怎么只能有一个同意就成啦,我得叫他们二十个都同意,要是其中有一个不同意,都算你?。” 尼玛,见过狂妄之徒,没见过如此狂妄的,要么就是神经病,要么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有意思,我就陪着你好好地玩玩。老板差点忍不住笑喷,“那就这样说定啦,开始吧,我一定要叫你死得很难堪。” “好呢,”站在楼台上的曾彪把手象楼下一挥,一股看不见的幽香在整个屋子里弥漫开来。除了老板之外,每个人都似乎在突然之间精神焕发起来。下一刻曾彪微笑着说道:“各位都听好啦,我现在要问你们老板一件事,大家说他该不该回答我。” “同意。”二十一个人异口同声,声音这洪亮,让老板立马就傻了眼。之所以是二十一个人,连那个看门的乡下女人也加入了进来。 这是怎么啦?不可能,不可能呀,不会是在做梦?傻了眼足有三分钟的老板目光呆滞的抬起自己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立马杀猪般地嚎叫起来。看着手臂上泉水般地涌出来的鲜血,知道自己确实没有做梦啦。自尊受到极大打击的老板彻底地慒啦,想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而曾彪则自信地对他说道:“我到达了你的要求,现在是该你实现承诺的时候啦,希望你不要失信哟,江湖中人最看不起不讲信用之人哟。” 老板自然是不肯就此兑现承诺的,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对于曾彪的话,他并不急于回应,他要再次来验证这二十金刚是忠诚于他的,尽管眼前出现了无法接受的这一幕,他只能把这当作是一次意外,他坚信再次进行验证的话,他们会重新表现出对自己的忠诚的。 毕竟是他在养活着他们,而且待他们不错,个个都高工资。不过毕竟出现了眼前异想天开的这一幕,他多了一个心眼,他一步一步地移动到了不知是什么时候从楼梯上下来,并走进二十金刚行列的长孙美美身边。在必要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她作为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 老板站在长孙美美身后,并作好随时将其控制起来准备后,突然对那二十金刚发话:“都给我听好啦,冲上楼去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我拿下,”停顿一下,似乎觉得只是拿下尚不解心头之恨,补充道:“给我往死里打。” 下一刻老板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因为他看见这二十金刚貌似在将功赎罪,争先恐后地向楼梯拥去。尽管他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无法理解为何短短的时间里有着两个截然相反行为,但是二十金刚此刻的表现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啦。 心情随之舒坦起来,也就有了要把曾彪往死里弄的打算,联想刚才二十金刚刚才那诡异的表现,他要杀鸡给猴看,让这二十金刚知道与他作对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他再次大声叫起来:“都给我听好啦,所有的人都不许手下留情,往死里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谁狠奖励谁。” 曾彪突然哈哈大笑打断他,“瞧你那熊相,真以为你能指挥得动他们,有我在,他们只会听我的。” 老板眨巴几下眼睛,顿了一下,见那二十金刚仍然在向前冲,冲在最前头的那个已经跨上了楼梯,信心更足啦,回敬曾彪道:“小子,看来你真是属鸭子的,死了嘴也是硬的,那我就成全你,硬着死吧。” 曾彪再次哈哈大笑,把往老板方向一挥,“打他去。”二十金刚立马就转变方向向着老板扑来。 在老板惊慌失措的时候,曾彪挖苦道:“我说怎么来着,他们只会听我的,不会听你的。” 绝望之中的老板这次没象上次那样老是处于不解的迷茫之中,而是行动极快地猛然出手锁住长孙美美的喉咙哈哈狂笑,“小子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吧,你?不了我的,现在美女就在我手里,我现在就带着她走,想从我这儿得到一点点消息,门都没有。” 曾彪自始自终都是那样淡定,“你真以为你能把她带走?” 老板毕竟是个老江湖,在这个时候突然表现出出奇得平静来,“我不管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让我的二十金刚听命于你。我现在只是要命令你,赶紧叫他们停下来,然后让我们走。”把锁住长孙美美脖子的手紧了紧,让美女翻了一下白眼,“不然我就弄死她。” “我说,你是不是男人,咱们两人之间的事,拿一个女人来做挡箭牌,懂不懂江湖规矩?”曾彪还是那样淡定。 “现在别给我说男人还是女人的事,也别给我讲什么江湖规矩,我只要让你叫他们把脚步停下来,别逼我,逼急了,我真会杀了她的。现在听我的,叫他们往后退。放心,带着她走,仅仅是为了我自身的安全,只要我安全啦,自然会放她回来,说到做到,绝不会伤害她半根毫毛。” “你这话不对呀。” “有啥不对?” 曾彪存心恶心他,“你没脑子呀,你想想,他们都是你的人,这命令应该你来下呀,由我来下,岂不是天方夜谭,传扬出去会闹出天大的笑话的。哦,我明白啦,他们根本就不听你的。这就麻烦啦,连你的话都不听,怎么可能听我的呢,想必你是弄错啦。” “别想用卖关子的手段来给我拖延时间,现在就放我走,不然我就下手啦。”(。) 第一百六十二章 申冤之路(四十二)

,精彩无弹窗免费!曾彪突然做出一幅很无赖的样子,“好呀,你下手呀,下了咱们也就都一了百了啦,那样的话,你也就成了我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 听他这么一说,老板?越发地悲摧,其夹着长孙美美的手也不听使唤在颤抖起来。连说话也说得不那么囫囵,“我,我说,你,最好是不要逼我,不然我真的下手啦。” 比他更悲摧的自然是长孙美美,她弄不明白在自己生死攸关的时刻,为什么曾彪不仅不着急,反而还如此应对,莫非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气急之下冲曾彪叫起来:“你快出手救我呀。” 曾彪的反应则是举起右手很萧洒地向她舒展着手指。见此情景,她似乎猛然醒悟了什么,达到了一种只有他二人之间才会有的默契,不再说话。 老板哪里知道这些呀,在这个时候,他居然有闲心来幸灾乐祸,对长孙美美道:“悲摧呀,悲摧,一个女人居然被自己的男人给无视,连我都忍不住要替你伤心得流泪啦,真不知道你为何就爱上这么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要不跟了我算了,跟了我,绝对当你是心肝宝贝。” 他这样一说,控制着长孙美美的双手就自然而然地放松了一些,长孙美美抓住机会抬起脚来伴随一声:“去死吧。”狠狠地踏在他的足背。 痛得老板立马就放开她,弯下身去抚摸当即就被踏肿的足背,“狠毒的女人,我饶不了你。” 曾彪见了向她竖起大拇指。 本来她是要趁此机会逃脱的,看了曾彪的夸奖,居然想趁老板尚未从痛苦中恢复过来再给他点颜色看看。转过身去面向老板再次抬起腿来欲要踹他的下身。 老板本身就是混混出生,身上有着一定功夫的,加之长得又是一套五大三粗,见她的腿踹了过来。哪敢怠慢,赶紧侧身躲过,紧接着来个借力打力,伸出括她后背上狠狠地掌拍上去。 这长孙美美虽然从小就爱舞刀弄棍,素有疯丫头之称,虽然手脚皆有一些力气,毕竟没有过系统训练,属于花拳秀脚,功底不牢固,本来就扑空了,加上吃了这么一掌,直接一个饿狗抢食向地上扑去。 曾彪见了赶紧出手,向着她一挥手,立马将其身体给钉住。好险,再迟哪怕是万分之一秒,这一跤一定会摔得她在床上躺上好些日子,因为她胸下是一大堆尖石。现在她那与地面倾斜成三十度的身体距离其中一个尖石仅有不足半公分的距离。 老板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给惊骇一跳,不过他毕竟是老江湖,深知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越是不能有半点精神上的松懈,他立马就从惊骇之中清醒过来,冲过去就要对美女下毒手。 就在他快要抓住美女的时候,曾彪再次出手,伸出手向他挥了一下。然后老板就感觉到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抓住他的后背往上提,也就顾不得再去进攻美女啦,而是拼尽全力想要摆脱这种力量。 悲摧的是,他的力量与这神奇而无形的力量没法相比,渐渐地,他的反抗就变成了四肢毫无用处的挣扎。他被提升到了半空中,而且随着他四肢挣扎速度的加快,他悬空的高度也随之渐渐加快。最终象是被挂在了梁柱上一般。 长孙美美见了乐得找不着北,跑过去站在他的身下想报那一掌之仇,这一掌让她吃了不少苦头,要想恢复过来,还得靠曾彪来救助。只是这屋子高度太高,足有五米,而他又是双脚顶在楼板上,头向下倒挂着的。 这样一来,她连续跳蹦了多次,皆触及不到他的身体,也就只有作罢,只能站在下面冲着他破口大骂:“看你还敢欺负姑奶奶,记住啦,有我老公在,欺负姑奶奶,你就是在找死。” 在她连连不断的叫骂声中,因为倒挂而被弄得晕头转向的老板受不了啦,那滋味真正是生不如死。也许是知道求情不起作用吧?直接对曾彪叫道:“喂,你不用这样可怜我,直接把我给弄死算了。” “想死是吧?”曾彪直接从楼台跳下,摆着手向他走来,“no,no,no。我这人很仁慈的,不瞒你说,长这么大,我连一只蚂蚁也没有弄死过。人就更不敢啦。” “你这还叫仁慈,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听不懂人话?我已说得很清楚,杀什么杀,我是不会杀人的。” “既然不杀,那就赶紧把我放下来,不然的话,迟早会叫你给弄死的。” “这个我就没办法啦,我只说过不杀人,如果这样也能让你死,我就不在乎啦,反正不是我杀的。只能当作是一次意外吧,对,就是意外。”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放我下来,我宁愿被你千刀万剐地杀死,也不想这样被你给活活折磨死。放我下来,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好害怕呀。哼,你得弄清楚,我就是鬼,我怕什么鬼。想下来是吧,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枉费心机,我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已慢慢踱步踱到情绪始终处于激奋中的长孙美美身边的曾彪扶着她的身边,“好了,好了,别这样激动,你看看人家多坚强呀,叫我们别枉费心机,那我们就尊重人家的权利别枉费心机啦,”挽起她的手,“走吧。成全他做个英雄。”说罢与长孙美美换手地走起来。 真走呀,老板没想到他会来上这么一手,不过他仍然抱着一些侥幸,冲着他俩的后背叫起来:“等等,我说。”见二人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他后,接着说道:“前提是先把我放下来,我这个样子,天地都在旋转,怎么说呀,怎么也要下来,先喘口气才好说呀。” 曾彪抬起头,露出一幅很痞的神情,似笑非笑,“你以为你还有资格给我们讲条件吗?你可要考虑好,爱说不说。”说罢作欲走状。(。) 第一百六十三章 申冤之路(四十三)

老板见了,赶紧叫道:“我说,我说。其实我也就去过一次,那地方很隐避,他根本就不告诉我是啥地方,只感觉在乡下,也可能在山里,总之很隐避。去的那天晚上连月亮也没有,对了还下着小雨,为此还与他争执过。但是他很强硬,只能由他。” “我没时间给你唠叨这些个废话,捡主要的说,不然我真的走呀。”曾彪显得很不耐烦。 老板着了慌叫起来:“别,别,这样吧,你叫我说,我也不怎么说得清楚,只有亲自带着你们去啦。反正很偏僻,好在我打小记忆就不错,大概能记得,换成别人,恐怕就不行啦。” 曾彪瞧了瞧他,知道他没说谎,这才点头,“好吧,”转身就走,“故意耍他。 他立马叫起来:“别走呀,我还在这上面呢。” 曾彪这才装模作样地回过头来,抓抓头皮,“多亏你提醒,我这人恰恰与你相反,记性特不好,把这个给忘了。”向其一挥手,“下来吧。” 老板立马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向下坠去,再联想起对手说过记性特不好的话,赶紧叫起来:“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呀?” 曾彪望着他,笑而不语。 老板着慌啦,这可是竖起向下头着地呀,而且地上又是那坚硬无比的地板砖,这样的速度砸上去,哪里还有可能有命呀,恐怕是整个脑袋都给撸进脖子里去啦。大声叫道:“你不能这样。”声音落下,脑袋也就撞在地上。心跳暗中完了完了,死定啦。 结果貌似没死,而且还没有一点点疼痛感,这是怎么回事?不会这么快就到了阴朝地府吧?老板躺在地上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曾彪不耐烦地叫起来:“我说你还磨蹭个啥?赶紧给我走呀。” 老板这才确认确实没死,别看他平时喜欢怂恿着手下去打打杀杀,但是这样的事真落在自己头上则是恐怖之极,知道自己完好无损,立马欣喜起来,赶紧站起来跟在曾彪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神仙爷爷走,我现在就当你是神仙爷爷啦。” “真的?” “真的。” “那眼镜在你心目中又是个啥?” “他呀,狗皮不是。”见曾彪不解地盯着他,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在遇上你之前,我确实是当他是半仙,遇上你啦,他就真的连狗皮都不是啦。” 这家伙倒是转变得挺快的。曾彪微微一笑,“好吧,既然这样,那就赶紧走吧。” “好好好,对了,神仙爷爷,我可不可以从现在起就跟定你啦。你叫我走东,绝不敢走西。” 这小子真敢想,转眼之间就想把我给拉入他的阵营,哼,真他娘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不过也可以借机打压他一下,免得他以后继续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 曾彪这么琢磨着,老板却是等不及啦,赶紧讨好道:“神仙爷爷,你这样不说话,我是不是就能理解成你默认啦。” “这个倒是可以商量的。” “谢谢神仙爷爷,谢谢神仙爷爷。” “不过我有过条件。” “你说,你说,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我都答应。” “我给眼镜不同,你也说啦,那家伙也就是个半仙,是要食人间烟火的,这也就是他要帮助干坏事的原因。” “神仙爷爷,我想你是误会啦,我没有干过坏事。” “哼,在我面前还想抵赖,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啦。” “神仙爷爷说得是,我一定改,一定改。” “这还差不多,希望你能记住你保证过的话,还是那句话,眼镜是要食人间烟火,而我就不同啦,所以我也就不可能做坏事,既然你跟着我,就得从现在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一定,一定。” “这样的话,可以考虑接收你。” “神仙爷爷你一定要接收我呀,求你啦。” “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明白啦,不想重复。” “好我知道啦。” “看在你这么心诚的份上,还是那句话可以考虑拉入你。不过在你进门之前,必须考验你一段时间。这是很关键的时期,最终能不能接收你,就看你的表现啦。” “神仙爷爷,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定会好好表现。” “这个不是只凭你嘴上说就能算数的,要经过长时间观察的。希望你好自为之。” “好好好,我一定,对了,神仙爷爷,这考查期具体有多久,是一月还是两月,希望不要太久。” “心诚则灵,懂不懂?” “我懂,我懂。” “懂个屁,听你这话就一点点也不懂。考查不是一年两年,更不是一月两月。这是长时间的,只有发现你真的洗心革面啦,自然会来通知你。所以这段时间是不会带你走的,该干嘛,干嘛。但是必须记住,只能干好事善事,绝对不能再干以往那样的坏事。不然的话,性命难保。” “一定,一定,一定照办。” “谅你也不敢违背,即便我离开啦,你的一言一行也都是在我监控之中,要是发现你有一点点不轨行为。立马就会把你给拿下的。所以还是那句话,好自为之。还有问题吗?” “没有那就走吧。” 老板答应:“好的,好的。”然后回头对周小成吩咐:“快去把车给开过来。”从语气中也能听出他明显没有了以往的脾气。 曾彪满意地笑起来,“这就不错嘛。对了,车你不用开啦。” “走路去很远的,神仙爷爷。” “我说过要走路吗?”曾彪说着,把手一挥,平地地突然冒出一辆限量板凯迪拉来,“上车吧。” 老板见了这样的豪华车,心里扑通扑通跳,尼玛都说能乘这样车的不是大款就是大官。原来只需这么轻轻把手给一挥,就什么都有了,难怪神仙不食人间烟火呀。想要啥就是啥。美美死啦。迈了一步又停下来,同时问题又来啦,这样的车,真能乘吗?不会是花架子吧? 老板犹豫起来,是该上去,还是不该上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申冤之路(四十四)

,精彩无弹窗免费!曾彪看透了老板的心思,也不多言语,直接带着长孙美美跨上车去,见他还在那儿发着呆,冲他叫起来:“快走呀。” 老板这才赶紧跟上。车子开动起来,感觉真的舒服也。虽然他没有这样高档的车,但是朋友有,是坐过的,但是绝对没有这样舒服。车子是穿城而过的,起先倒也走得顺利。进行山区后,老板就显得有些犹豫,几乎是每经过一个路口,都得下车前后左右看一看。 最让曾彪无语的是在进入山区一个小时后的岔口上,老板几乎是分不清该向哪个路口拐啦。路上倒是有些遇上过有些行人,也想过要问,把人给叫住才知不知该从何问起,因为根本就不知要过的是什么地方。 倒是行人给了一个主意,“这样吧,你说说那地方的特点,也许能估计出个大概来。” 老板这才说了一个大概,也是很含糊的,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地方有一棵大古树,起码得十几个人都能将其树干给围住。在这个大山里象这样的树多着啦,根本就说不明个问题。行人也就只能蒙啦,说大体应该是茅坪峰。至于是不是?真的不敢作出决定。 这是哪跟哪呀。曾彪虽然心里很是不爽,但是又拿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只能瞎撞啦,反正就这几条路,走错啦,再另外走。很是无奈地摇摇头,对行人道声谢谢。然后把老板给叫上车来,一脚油门下去。让车在碎石路上跑起来。 如是真车的话,无论多么高档也会震荡得让人受不了。而此车则是那样舒服。老板越发相信眼前这个神仙爷爷绝对是神仙啦。也就更不肯怠慢,只能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啦。 车子又在这坑坑窝窝的路上开了足有两个小时,终于看见了前面一个村子。其实从严格意义上说,这根本算不上是个村子,总共不足十户人家。但是老板见了则兴奋地叫起来:“没错就是这儿,我清楚地记得就是这个杆子。” 这就到了不会吧? 曾彪和长孙美美都有些疑惑,长孙美美更是冲着老板叫起来:“喂,我说你搞错没有?不是说有一棵大树的,哪来那样的古树呀?” 老板仍然抑制不住欣喜,“我是说,路没走错,就是这儿。不过要找到那棵大树,还得再走三十公里以上。没有岔路啦,就这条独路啦,径直走过去就行啦。” 此刻天色已经暗下来,又是这样烂的路,再走三十公里,会是什么情况呀?美女再次忍不住冲着他叫起来:“你搞错没有,还有三十公里呀?” 曾彪则不这样认为,起码能确定路线没错,再走也是不错的。拍拍身边她的脸蛋,“好了,别闹啦,这样会影响我开车的。” 美女伸伸舌头,不再言语。不知不觉村子已被远远地给甩在了后头。 然后车子继续前进就更加困难啦,看着眼前的路,老板忍不住暴出一句粗口来:“尼玛怎么会这样呢,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当然来的时候,好歹还可以过车子的呀,现在咋就这么狭窄的呢,神仙爷爷看来我们得下来走路啦。不然没法走。” 他说得是实话,他上次来的时候,这条路虽然是单行道且特烂,但是好歹还能过一辆车,而眼下,根本就不可能再往前走啦。他才发出这样的惊叹。 让他大跌眼镜的是,车子并没有停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他不由自主地往窗外一看。乖乖,车子竟然在那不足一米宽的路道上四平八稳地跑着,只是貌似车身被抬高了许多而已。如此逆天呀。想一想,也对,神仙嘛,啥事能难倒。 再往里走,更不行啦,刚才虽然路面极其狭窄,但是空间是有的,而且路两边只是长满的杂草而已,足以容纳下一辆车。而现在不仅路面狭窄路两边也长满了竹林,车子根本就进不去啦。不过这个念头也仅仅是在脑子里闪了一下,老板就放下心来。 既然已经认定曾彪是神仙,那么就不可能有任何事能拦住他。果然下一刻就见车子平地地飘了起来,然后在竹林上向飞行。 哇噻,人类一直在幻想着这样的车子,现在自己就真的坐上啦。老板完全爽歪歪啦。惟一遗憾的是,飞起来却是不肯快速前进的。因为得由地面上的路来导行。不然极有可能会迷路。 所以这三十公里路走了足有两个小时。而那棵古树就在路的尽头,与他记忆完全相合。 找到了这棵树,眼镜的住处也就很好找啦,这儿总共就三户人家。而且是呈三角形存在的,每户相距都在四十米以上。眼镜的屋子处于中间。从外观上看,这三户人家都很是不错,放在都市里的话,绝对是别墅级的。这让曾彪和长孙美美都有些羡慕。只是可惜修建在这样的地方啦。 由于一眼就能把眼镜的住所给确定下来,也就不用任何周折,老板直接带着他俩向中间那户人家走去。这个时候在这大山里完全可以用上伸手不见五指这个词,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一行三人走路。虽然三人的手机都是带着电筒的。 但是根本就用不着,因为曾彪吹了一口气,面前的路就突然光亮起来。本来他们是可以直接闯进去的。仅仅是出于礼貌,曾彪没有这样做,而是叫老板去叫门。 老板赶紧抢先一步,走在二人前头,然后举起手敲门,“半仙,我是大牛,特意来看你啦。”然后等待着里面的回音。因为屋子里的灯是开着的,而且是电灯。 等了足有两分钟,不见回应。曾彪不得不示意他再次敲门。 老板再次敲门:“眼镜半仙,知道你在屋子里,我大老远的跑来看你不容易呀,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吧。”不见回应,又敲,“眼镜你听见没有。这个时候了,外面很冷的,快把门开开吧。快点呀,山里的风这样大,再不开门,快要冷僵啦。开门呀。”声音变得有些焦虑。(。) 第一百六十五章 申冤之路(四十五)

见这样敲门里面居然没有一点点回应,曾彪立马预感不好,大叫一声:“闪开。”挥手向门打去,只听哐的一声,铁门被打开。带着老板和长孙美美冲进去。 别看眼镜是一个人住着,则是很讲究排场的,首先映入眼帘的客厅足有一百个平方。家具也极其豪华。在这么偏僻地地方置上如此规格的家具,确实有些叫人惊讶。曾彪本来还以为映入眼帘的应该是瓶瓶罐罐,毕竟他是做这行的呀。结果却是大跌眼镜。忍不住问道: “象他这样装神弄鬼的,怎么就不见那些器材?老板,你来说说,你见没见过他装神弄鬼的东西?” “见过,那些东西全在楼上。” 在楼上,那么人也就应该在楼上,曾彪是在看了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客厅后作出如此猜测的,“走上楼去。”把手一挥带着二人快速地冲上楼去。 楼上果然如老板所说,几乎每间屋子都堆满啦眼镜装神弄鬼的东西。就是不见眼镜。这让三个人都很是气馁。 长孙美美狠劲地踹了一脚旁边的座椅,“看来我们是来迟一步,这家伙确实有些能耐居然算准我们要来,一定是开溜啦。只是不明白的是如是这样的话,在来的路上怎么着也是应该与他有个照面的。” “吔,凭我这些年与他的接触多少是了解他的,这家伙贼得很,即便是遇上,也早躲起来啦,我们又走得那样匆忙,自然是顾不上那许多的。” “既然这样,你早咋不告诉我们,让我们思想上早有个准备,也许来的时候就不会太大意。说不定就将他给截住啦。” “” 就在二人为此事纠结之间,一直没有说话的曾彪则是在仔细地观察着屋子里每一件能引起怀疑的物体。当他从地上捡起一个新鲜烟头后,立马说道:“我看这家伙不一定真的走远啦。” 老板很是不屑,凭一个烟头就作出如此判断,也太那个啦吧,直接说道:“神仙爷爷,这个烟头未见得能说明个什么问题吧?” “你们是嘷不到的,可是我能嗅到,这烟头刚熄灭不会走过半小时。”曾彪很是自信地把烟头举起来示意给二人看,“半小时意味着什么?” 老板把头摇得象个拨浪鼓似的,“我脑子笨,哪猜得到呀,这样吧,神仙爷爷你就直接把答案给说出来,多省事呀。” 长孙美美则很自信道:“这个地球人都知道,说明半小时前,他仍然在这个屋子里。” “不错,既然在这个屋子里,而我们又没有遇上他,这又说明什么问题?” “这还不简单,刚才老板也说了,我们来,他走,正好在路上给错过啦,而且是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他有意躲着我们。这样很好就错过啦。真是的,”长孙美美说着跺了跺脚,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叫起来:“赶紧追呀,也许还能追上的。” 曾彪伸出手来将其拦住,“追什么追?你上哪儿追去?再说他既然有意躲着我们,半个小时过去啦,想追就能追得上的?” 美女抓抓头皮,有些气馁,“说得也是,哼,难道就这样算了。想想,真是对不起我们跑得这一趟。” “谁说要放弃啦?” “不让追,这才这叫放弃呀,虽然我一直对你抱着百分之百的信心,不过你现在说得这句话,我真的是一点点也不会苟同的。” “你们是认为他逃了,我却不这样认为,毕竟在半小时前都还在这个屋子里幽闲地抽着香烟,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美美,还是你来说。” “啥问题?我管他啥问题。我哪知道呀,别卖关子,直接说出来好拉。” “这只能是说明,他并没有想过要走,即便是他后来推算出我们来找他啦,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估计半小时前都未能推算出,后面也就不可能会推算出来的。我的意思是他推算出来的可能性极小。” “既然是极你也没有拒绝给否定了呀,老公。没有否定就是存在的。” “是的,他极有可能逃走呀,尽管这样的可能性极也不能完全给排除。正如刚才老板所言,如果真的走啦,我们也就无能为力啦。这趟算是白辛苦啦。” “喂,我说老公,你究竟要说什么?来个直截了当的。别老是这样,以为你可不是这样的,今天咋啦,变得如此婆婆妈妈。” “好好好,我直说,直说。本来是想说得更明白一些,看你这样着急,就直说啦,我的意思是他根本就没有跑,而且这种可能性更多大一些,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断定他没跑。” “老公,看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这才说到点子上来,那就别废话啦,没跑就赶紧找呀,虽说这屋子够大,但是咱们有三个人,只要分头来用心找,没有找不出的。” “象你说得这样找,肯定找不出。” “老公,我就不明白啦,这有啥找不出的。莫非他还能象你一个样,能上天会入地?” “他绝对没有这个本事。好歹我给他较量过啦,这个我是有绝对的信心的。” “老公,你这样说,倒是把我给弄糊涂啦,既然不能上天也不能入地,屋子里又找不着,你是啥意思?” 曾彪这次没有再理会长孙美美的话,而是回头对老板道:“你知不知道他在这个屋子里弄了什么机关和暗道。” 老板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个绝对没有。” “你别这样忙着回答我,最好是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回答我,这个问题很重要。” “神仙爷爷不用想啦,这个是绝对没有的。因为看了他这屋子里的布局,我也很奇怪,当时就有了与你现在一样的想法,估计象他这样精明的人,一定会在这屋子里布上什么机关和暗道。然后就在这屋子里仔细地找起来。结果被他给发现了,就问我在干啥?还说我神神秘秘的。” “你又是如何回答他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申冤之路(四十六)

老板赶紧回答:“我自然就实话实说啦,他当时就笑话我,说我太天真,哪儿有呀,他是从来就这做这些毫无用处的事的。术士就是术士,没必要干那些没用的事。” 听了老板的话,曾彪进一步追问:“你真的仔仔细细地看过啦?” “真的是仔仔细细地看过啦,可以这样说吧,没有放达任何一个角落。” 长孙美美发言啦,“老公,老板都这样说啦,肯定就没有啦,我说你别再在这上面纠结好不好?办正经事呀,再这样耽误下去,恐怕就真的逮不着眼镜啦。” 曾彪伸出手来在她鼻子上轻捏一下,“首先不许再叫我老公,让人听起来会误会的。” “偏叫,偏叫。”她由他把鼻子给捏着。. 他无赖地放开她,“好吧,好吧,由着你,我要说得是你那性急的脾气就不能改一改?听我分析给你们听,你们真以为听到了看到了就都是真的?依我看呀,老板根本就没有看出这屋子里的名堂来。至于眼镜的话,就更不能听啦。象他那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 老板露出一脸的迷茫,“这么说我不仅被他给骗啦,也被自己的眼睛给骗啦?应该不会吧?这么说来我真的是太没用。” “虽然我暂时不肯作出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起码有**不离十的把握的。你就是被骗啦。你们都先别忙着说话,让我来看看。” 见二人都静静地呆在一旁后,曾彪把双手放在脸上把双眼给蒙上,然后慢慢移动开来,叫一声:“开。”其双眼立马由原来普普通通的眼神变得灵光四射。就这样站在楼台上经过了大约五分钟,其严肃的表情被欣喜所取代,“现在你们两个跟我来。” 老板和长孙美美一脸疑惑,也就是放射了一下灵光用得着如此夸张吗?搞什么搞呀?虽然是心中不解,仍然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起来。 走着走着长孙美美忍不住问道:“老公,你不会是发现什么机关了吧?” 今天是怎么啦,又是这样叫。曾彪本来想说她几句,又一想,说也是白说,她今天既然要这样叫,你是无法制止他的。只能卖关子,“到了,你们自然也就知道啦。这个时候先不忙着告诉你。” 美女就知道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一巴掌打在他背上,“德行,这个也要卖卖关子。”见他不肯说,也就不再追问,跟着他下得楼来,然后进入然后跟着他进入卫生间。 下一刻曾彪把二人从卫生间给赶出来,“难道要看我解手,出去,出去,都给我出去。” 气得长孙美美狠狠地踹他一脚,“胆敢小耍我们。” 解完手,用山泉水把马桶给冲洗干净,曾彪才对外面叫道:“好啦。都进来吧。” 老板自然是赶紧冲进去,长孙美美则怕再次被他给戏耍,在外面跺脚道:“你又想出什么鬼花样来?” 曾彪笑起来,“看把你你吓的,进来吧,这次是真的,机关就在这大大的卫生间里。”见美女也进来后,接着说道:“你们看看这卫生间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老板显然对这卫生间并不陌生,因为上次来的时候,他也就特别怀疑机关或者说暗道就在这卫生间里,所以在这卫生间里假装解手呆了很长时间,其实是想在里面找出机关来,所以听曾彪这样一说,立马回答:“神仙爷爷,这个我可以保证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很普通的。” 长孙美美则是另外一个态度,她想既然曾彪这样问,说明应该是有些问题的。本想直接问个明白,又想你不是喜欢卖关子,那就满足你。我自己来找找看,然后道上一声:“让开,让我来看看。要是有的话,一定给你找出来。哼。” 长孙美美找得真是仔细,几乎把卫生间的每一个角落皆找了个遍。结果是一无所获。然后有些气恼地看着曾彪,哼,你搞什么搞,明明啥也没有也要卖关子,不想逮眼镜啦?冲他叫起来:“这下你满意了吧?让大家在这儿白白地陪着你浪费时间,眼镜呢,眼镜在啦?” 曾彪笑起来,“没发现就说没发现吧,发哪门子神经,既然你们都说这卫生间里没有问题,那我来叫你们开开眼界。”说着指指面前的墙壁,“你们来看看,这沐浴器下面的这道墙壁有什么不同?” 原来机关在这儿呀,长孙美美这一念头刚地脑海中闪现立马就给与了否决,不对呀,这道墙是仔细敲打过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异样呀。看来这曾彪今天是有意在戏弄我们俩呀,今天他是怎么啦?是对我老是叫他老公的报复吗? 美女虽然心里如此腹诽着,但是仍然不由自主地抢先一步把老板给挤到后面去,伸出手反反复复地敲击那壁墙,回音是那样的铿锵,这样的声音绝对不会是空的。尽管她心跳作出了如此判断,仍然继续敲了又敲,以便确定这堵墙确实是没有问题的。 当她又如此反复敲了不少于十遍之后,走到曾彪身边哼了一声:“你以为老是这样做很好玩?是不是?我明确告诉你,我很生气,非常非常得生气。这下你满意了吧。” 曾彪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对一直等候在身边的老板道:“现在该你啦,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为此不知不觉提醒你一句,你一定要好生地检查哟,千万不要到头来又是一场徒劳。”见长孙美美很是不屑,特意加上一句:“那样很不好,我会生气的。” 有了曾彪这样的警告,尽管老板在此之前对自己充满信心,也是不敢怠慢的,而且由于有了曾彪的明确提示,也就省去了长孙美美那样的先在整个卫生间里仔细检查的过程,直接直奔主题在这堵墙壁上折腾起来。而且花费的时间也比长孙美美多出两倍以上。 尽管如此,在回答曾彪之前也不敢怠慢,又认认真真把这道墙壁给敲了一遍。然后才敢向曾彪回答。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申冤之路(四十七)

老板是这样向曾彪回答的:“神仙爷爷,经过我反复检查,现在很负责任地向你汇报,我非常赞同美美的结论,此墙壁就是一堵极其极其普通的墙壁,与别的变通墙壁绝对没有两样。” 曾彪皱皱眉头,然后微笑起来,“你确定,对了,提醒你一句,别忙着回答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去考虑,考虑好了再来回答我的话也不迟,同时在这个时间段里,你还可以对这堵墙壁来一次验证。”把头转向长孙美美,“你也是一样的。” 长孙美美立马喷他一句:“我真的不知道你今天在得意什么,老是这样戏弄人,有意思吗?” 曾彪微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老板。 其实老板本来有要重新检查一遍的念头的,听美女这么一说,再想想她与曾彪的关系,犹豫了一下也就认可了她的说词。站在她一边道:“神仙爷爷,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当然那没有说完的话是你在戏弄我们。只是不敢说出来,这才没有接着往下说。 曾彪笑了,笑得极其自负,“我真的不知该说你们什么才好?既然这样,我也就不说啦,再说得天花乱坠,你们可能也是不会相信的,既然这样,不如拿事实来说话吧,”说着挥手向他刚才划定的墙壁指去。 奇迹立马出现,即刻就见那堵被他划定的墙壁突然之间芝呀一声开出一个足以容纳两个人进出的洞口来。 哦,原来真有机关暗道呀,长孙美美和老板兴奋起来,立马就要进入。 “看把你们给急的,”曾彪堵住洞口,“着什么急,先得看看有没有危险才能进去,这点起码的常识都没有,会吃亏的,而且这个亏一旦吃上了,就不是吃大亏小亏的问题,有可能连命都会没有啦。” 让他这么一说,长孙美美与老板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是呀,在这种情况下,稍有不慎,真的可能酿成无法挽回的损失,两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来,不约而同地伸了伸舌头。 曾彪笑了,“看来二位还是满有觉悟的,一提醒就知到自己错了。这样就很好嘛。” 长孙美美不高兴啦,“哟,哟,哟,这就打起官腔来啦,真是服你。” 曾彪忍不住笑了,“我那样说,也就是想调节一下气氛而已,但是我说得都是真的,好,既然你不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我就直说,以后遇上这样的事,必须这样做,不然的话,死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听见没有。” “知道啦。”长孙美美和老板虽然称得上是异口同声,但是回答的节奏犹如事先商量好的一样,懒散得很。 曾彪皱了皱眉头再一次问道:“听到没有?回答得响亮一点。”而且是声调起码提高了八度以上。 “听到了。”这次二人不仅是异口同声,而且回答得非常整齐非常响亮。 “这还差不多,”曾彪露出满意的笑容,“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要来看看这洞子里有没有名堂来。”说着把手伸进去,从墙壁上拿出一张字条来,然后示意给二人看看,“看见没有果然是有些名堂的,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把字条递给长孙美美,“你来念。” 长孙美美接过字条念起来:“哟哈,字条不大,字倒是不少呢,可以看出这眼镜还是有些肚才的,起码说这字就写得很不错,而且还是毛笔给写的,而且是正楷。” 老板不耐烦地打断她,“哦,我说,你就别再耽误时间啦,直接读吧。” 美女很是不屑地看他一眼,那意思是你也赔来说我,然后故意示威似的扯开嗓子念道:“我眼镜知道会有这一天的,但是我不会跑,只是会在你们到来之前躲藏起来而已,这样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你们找到我后,自然也就全明白啦。关键是你们有没有这能力找到我。” 听得曾彪不禁咬了咬牙齿,“咋就这么酸呀。酸得我快要起鸡皮啦。” 看得出长孙美美很喜欢他这个样子,突然拉长声调:“以为这就完了,酸的还在后面的。” “别废话,继续念。”曾彪打断她。 “能不能找到我?那咱们就赌上一把,”念到这儿,长孙美美做了一个鬼脸,其实这段是她故意加上去的。为了开心,她决定在不改变文文原意的基础上,加些内容上去。反正也就只有几个字啦。 不过曾彪却没有让她给说下去,他似乎已看出了她的用意,一把夺过字条看起来,只见这最后的字是这样写得,我这个人是很讲信用的,只要你找到我,我就一定会很好地配合你的,否则的话,以后你就是找到我,也是白搭。所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嘛,提醒一下,我是很认真的。 曾彪被他的酸劲给弄得哭笑不得,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术士,真是服他啦。同时也就拿定非要找到他不可的主意。即便进去以后遇上的是迷宫,他也对自己充满着信心。尽管如此,他仍然没有放松警惕,怕眼镜这张字条只是一个**阵。 然后与在楼台上一样,把双手放在脸上将双眼给蒙上,片刻之后慢慢将其移动开来。这次并没有象上次那样大叫了一声开。而是直接将其双手移动开后,就见其双眼灵光闪闪。与上次不同的是,上次闪光是向四周分散开来的,而这次是直射洞内。 这次让人惊讶的是,灵光进去洞内后,曾彪并没有象上次那样显得极其轻松,而是让人感觉到有些恐怖。因为他的整个身体皆颤抖起来,身上则是大汗淋漓,貌似遇上了强大的阻力。而且这一站就是足有十五分钟。然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射出的灵光也随之暗淡下来。 见此情景长孙美美与老板的心皆提到了嗓子上来,由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又都不敢说上一句话在,只能惊恐地看着他。 下一刻的情景更是可怕。那灵光突然之间完全地熄灭啦,曾彪更是挣扎了几下,最终未能支撑着而慢慢地躺在地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申冤之路(四十八)

见此情景,长孙美美和老板都着了慌,一时间谁也没有了主见。美女更是夸张地惊叫起来。 这一叫倒是把曾彪给叫醒啦,他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来,“都别说话,让我好好地缓口气,缓过来再给你们说。” 见他说得如此认真严肃,二人皆只能照其所说办。就这样在焦虑中过了大约五分钟,曾彪才缓过气来。 “真是太低估了这个眼镜,总以为他再怎么能,也是能不到哪儿去的。没想到如此强势。”曾彪说到这儿,停顿一下解释说:“其实说得不是他有这样强势,就凭他,哪能做出这样的机关来,看来我的猜测不错,他是借助了那个鬼怪的力量,所以才会把机关做得如此厉害。” 见他看似没了大碍,长孙美美这才说道:“照你这样说来,这洞子是不能进去的啦,难怪他那张酸溜溜的字条上写得那样厉害。不会就这样放过他吧?真是这样的话,很不甘的。” “谁说要放弃啦,”曾彪说着把手伸给长孙美美,“他跑不了的。帮我一把,扶我起来。” 长孙美美在老板的帮助下把他扶起来,“你都这个样子啦,千万不要称强,要是弄出个三长两短来,叫我们怎么办?”说着眼眶里竟然挤出几滴泪水来。 “干嘛呀?”曾彪捏捏她的鼻子,“总以为你是能历经风雨的,咋这个时候表现得如此软弱呀?” “这不是在担心你嘛。”美女把泪水拭了拭,“也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再怎么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见不得你这个样子,见了心里就酸,泪水就是忍不住。这不,刚擦掉,又涌出来啦。”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为我担心,不过我要说得是,这些全都用不着,刚才也就是那门刚打开,我是叫你们检查啦,而我自己却是大意啦,把头伸出去就被那隐藏于门后的机关给喷了一下,本以为没有,心想就眼镜那能耐,奈何不了我的。没想着有那鬼怪在后面。才弄成那样。” “老公,你给我说句实话,真的要不要紧?” “放心,一点点也不要紧的,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些难受,所以才让你们给见笑啦。经过调理以后,没事啦,真的没事啦。” “老公,你可不要为了称强而骗我们哟,这样的事是不能称强的。” “没事。”为了证明确实没事啦,曾彪故意很是强势地舒展一下自己的四肢,“看见没有真的没事啦。” “老公,我还是有些担心,要不我们就不要进去啦。不要因此而把自己给伤了,实在是不划算的。” “好了,不给你们多说啦,我得进去啦。”曾彪说着伸出手来替长孙美美把眼角上的泪花给擦掉,“你笑起来更加可爱。” “老公,听你这语气是不想要我们跟着进去?” “啥叫不想呀,是肯定不要你们进去的。” “既然这样,我就更不放心啦,一定是里面有大麻烦,你才会这样的。” “你这话说得不错,正因为里面情况复杂,才不叫你们进去,这样说吧,要是带着你们进去,只会给我增添负担,这才不带你们进去,你不要因此而想多啦。” “进去真的不会有危险?” “危险肯定是有的,不过我是谁呀?咱是净坛使者的儿子,只有别人怕我的,不会有人奈何得了我。” “既然这样,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和你在一起,起码彼此间有个照应。” “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真的不能带着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进去,那样的话只会是增加我的负担的。真的。”曾彪说着伸手捏捏长孙美美的脸蛋,“好,时间紧迫,不跟你们多说啦,听话,乖乖地在外面等着我。” “不嘛,我就是想与你在一起。” “对了,你们在外面也是在帮助我,说实在的,假如我进去了,而眼镜却趁机给出来啦,这个时候还得靠你们来收拾他,不然的话,他会跑掉的。所以说,叫你们在外面也是在帮我。” “老公,不会又是骗我们的吧?” “都啥时候啦,我会骗你们?” “如真是这样,我们听你的。” 曾彪笑起来,“这就对了嘛,对了,现在给你们交待一下,你们在外面该做些什么,”变魔术似的拿出一张符咒来交给长孙美美,“听好啦,我进去后就会把门给关上,然后你们就在外面把这张符咒给贴在门上。这样的话,无论是眼镜不是鬼怪都不可能把这道门给打开的。” “他真的打不开。?” “真的打不开,只要打不开,他们就没法出逃,我在里面捉他们就容易多了。” 听他说得这样肯定,长孙美美和老板也就不再说什么。然后曾彪也就在美女的一再叮嘱声中跨进洞内,然后顺手把门给关上。 外面的长孙美美见门关上,赶紧按照曾彪事先的吩咐在门上贴了符咒。然后望着符咒,“老板,你说他真的能把那眼镜和鬼怪一起给拿下吗?” “神仙爷爷那样大的本事,我看能。” 曾彪进入洞内,先是低着头穿过那狭窄坚硬的花岗岩通道。这是一条足有一百米长,高不足一米五,宽不足两米的通道。在这样的通道里穿行,曾彪那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躯就不得不躬着身子走,拿他事后形容的话来说,叫住如履薄冰。虽然有些夸张,也能大体说明当时的情意。 穿过这条让人讨厌的通道后,眼前突然开朗起来,这是一个足有一个篮球场那样大的洞穴。整个洞穴里全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可以这样说,除了骷髅之类级恐怖的没有,几乎鬼片里面看到过的东西,这儿全都是有的。 最让人恐怖的就是这洞穴中的光亮,刚进来的时候可谓是灯火通明,虽然是见不着一盏电灯,甚至连最起码的最古老的油灯之类也是不见的。但是刚进来的时候,真的是光亮无比。然而仅仅过了大约五分钟,洞穴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洞穴随之没有了光芒,完全处于黑暗之中。 那绝对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好在曾彪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所以黑暗对于他来说毫无用处,他能看见一切。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申冤之路(四十九)

,精彩无弹窗免费!也正因为能看见,曾彪才发现这宽敞的洞穴犹如在变幻着魔术。那些本来是倒在地上的看似乱七八糟胡乱堆放着的缺胳臂断腿断手没脑袋的泥塑,突然之间自然拼凑起来,而且拼凑得极其滑稽,有的人头接在了狗身上,也有牛头插在了人身上的。 总之这突然之间拼凑起来的泥塑,简直就是一个怪物大集合。让人无法断送它们究竟属于那一类。曾彪看着看着就想笑,虽然他尽量地忍住着,希望不要发出一点点声音来,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下就笑喷起来。而且喷出的口水直接射在一个泥塑美人鱼的眼镜里。 这本来是呆立着的美人鱼双眼进了口水后,其呆呆的双目突然间活跃起来,然后是发出一阵灵光,紧接着眨巴眨巴就开始转动起来。 有趣,曾彪把手指含在嘴里看着这一切,心想,这眼镜一定是搞艺术出生的,不然怎么会把这些个泥塑弄得如此生动。尽管这些泥塑在突然间的拼凑过程中乱了章法,简直可谓是史上第一乱架接。但是却是很有口味的。真是可惜了,如此优秀的艺术家却吃上术士这碗饭,悲摧呀。 他这么感叹着,似乎忘了进来是要干什么的,就在他沉醉于自己的感叹中之际,美人鱼突然向他发动了攻击,而且这美人鱼一旦攻击起来就不再是泥塑,而是一条实实在在的美人鱼。虽然没有水,却比在水里还要自由自在,其攻击之势也是特别的厉害。瞬间就从三米之外到了面前。 它把空气当作水来游泳来,那鱼尾舞动起来,犹如在水中一般,一来到曾彪面前张开血盆大嘴就直接咬他的脑袋。这让他吃惊不小,好在此刻身体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不然肯定躲闪不了的。 吃惊的同时,他把身子猛然闪开,让美人鱼那如同雄狮一般的大口扑了个空。曾彪立马气得七窍生烟,奶奶的一个泥塑也敢来攻击我,这也太不把我不当回事,好既然这样,咱就不客气啦,伸出手来一拳头砸在美人鱼后背上。 这一拳头力量之大。就是十头大象也招架不住。更何况是个泥塑。哗啦哄的一声,美人鱼齐腰以下被击成两截。挣扎几下倒地化成泥块和尘土。 曾彪拍了拍手,刚松一口气,双眼立马瞪圆起来,奶奶的,本以为美人鱼是被喷了口水才得到灵性活跃起来的,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应该是错误的,而且是大错特错。因为这满洞穴里足有一两百个泥塑怪物这个时候全都动了起来。 而且不知是什么怪物叫了一声冲呀。这群怪物全都争先恐后地向他冲来。要真是让它们给纠缠上,恐怕就真的该是一件麻烦事啦,曾彪有些头大。不过很快就清醒啦,一般这样的怪物都是由股骷髅来构成的,而它们全是泥塑,应该没有多大的能耐。 既然如此,对付它们就应该是很容易啦,曾彪忍不住微笑起来,在他看来,就是面对骷髅也可以以九味真火来轻松应对,更何况这些泥塑。微笑着把九味真火从嘴里喷出来。 这九味真火那可是之王,精华中的精华,连妖魔鬼怪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泥塑。喷罢为,曾彪得意地笑起来。然后等待着战况。接下来的一刻让他大吃一惊。那些本以为不堪一击的泥塑好象并不怕火,虽然它们的身体已被燃烧得通体鲜红,红得如同窑子里烧了百日的陶勇。 然后它们却是没有一个停下脚下步伐的,特别是冲在前头的几个虎身人头泥塑,更是凶犯无比,它们是从后面冲出来的。眼看就要把曾彪给扑着。慌得他赶紧再次向着它们又特意猛力地喷出几口火来。本以为如此猛力的火,恐怕是连自己的大师伯孙悟空也抵挡不住,更何况泥塑。 结果则是彻底地错了,那几头虎身人头被烧得身体也是雄雄烈火,居然仍然是毫无躲闪地往前冲,曾彪大吃一惊,好在他脑子很管用,立马联想到泥塑是不怕火的,犹如烧沙锅一样,火越是旺盛,烧出的沙锅越是好。 明白了这个道理,他赶紧升腾上半空中躲闪开来,他清楚要是被这烈火燃烧中的泥塑给撞上,那自己也就着上火啦,而九味真火的厉害,他是深知的,连大师伯也是惧怕的。这也就是他不知不觉躬亲的原因。 躲闪开来,更为严重的现象即刻出现,这些带着烈火的怪物见他升腾到了半空,起先也许是由于惯性的作用吧,仍然继续保持着往前冲的态势,但是一旦它们的惯性之后,又都纷纷往空中奔窜来啦,不过从它们那笨拙的姿态可以看出,它们得行动过于僵直,毕竟是泥塑嘛。 也正是它们的僵硬给与了曾彪的思维空间,刚才还因为它们不是骷髅而庆幸呢,现在算是明白啦,如是骷髅倒是好解决,遇上九味真火,绝对不可能幸免,而现在遇上的是不怕火的泥塑,九味真火自然是用不得啦,再用的话就等于是火上加油。 泥塑易于粉碎,那就拿出老爹给留下的看家武器钉耙来吧。 曾彪大叫一声:“妖怪,爷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看耙。”嗖的一声,拿出钉耙来,迎着折腾养蚕总算是扑腾上来的那几头虎身人头泥塑横扫而去。 泥塑虽然经过火烧之后,越发地坚硬,但是其碎性则是没有多大变化的,让钉耙这样一横扫,哪里承受得了,首先是冲在最前面的那头虎身人头脑袋被打得粉碎,其余下的身躯也就用不着再去理会啦,自己飘落下去,然后与岩石相撞,发出一声脆响之后,立马粉碎。 这样的情况并没有让其他怪物有所犹豫,毕竟它们全是泥塑,没有脑子的,只知有个进攻的指令。在这个带头的泥塑粉碎之后,更多的泥塑也经过多番折腾上了半空之中,对曾彪形成合围之势。(。) 第一百七十章 申冤之路(五十)

,精彩无弹窗免费!其实曾彪很清楚,面对这些易碎的家伙,他不怕合围,只要钉耙在手,这一横扫出去,它们全都粉碎的命运。关键是现在它们是太多啦,而钉耙只有一个,就怕这一横扫出去,难免有漏网之鱼冲上来碰在自己身上。他并不是怕它们来撞,来撞只会是自取灭亡。 关键是它们身上都带着燃烧的九味真火,要是被它们撞上,自己也会被这九味真火所伤。这九味真火连自己的大师伯孙悟空也是要惧怕的哟,更何况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这样一琢磨,真的好后悔喷出这九味真火。要是不这样做的话,现在就好办多啦。 只是这世上啥都有卖的,惟独这后悔药无卖。他刚这么一自责,那些怪物就拥了过来。曾彪的心思也就不得不收回去面对眼前的危机。要钉耙再次横扫的同时,他不知不觉从半空中超快地降落下来。这样的话,他就给自己?得了不少时间。 毕竟那些泥塑怪物是一根筋,要想转变方向是要很费些周折的。曾彪也就看清了,要想斗?这些带着火势的怪物,必须充分利用自己的快速反应能力。然后忍不住骂自己真******操蛋,放什么九味真火呀,这下好了,目的没达到反倒是惹许多麻烦,真是自作自受。 当然就是这样的自责也是不敢太多纠结,毕竟时间有限,如是老在这样的问题中纠缠的话,恐怕自己真的命也保不住啦。现在得趁那些怪物反应迟钝之际,想想应对办法。其实要想在如此紧张得战斗中想出多么好的应对方法,纯属是扯淡。 曾彪只能是告诫自己,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快速多变优势来应对怪物们的行为迟缓。至于具体该如何操作,则是没法定出个具体方案的。也正因如此,曾彪对自己是否能够最终取胜真的是没有多少信心的。只能抱着一个死磕的念头。然后站在地上对着头顶上的怪物们就是一阵乱打。 这一招确实见效,因为那些围攻着他的怪物们全都在半空中似乎不知该如何才能下来。就在他打得兴起,打得信心十足的时候,舒坦的心情突然紧张起来。因为那个在后面本来就没有升腾起来的泥塑们并没有过升腾起来的念头,一直都是横冲直闯过来的。此刻它们就要冲到面前来啦。 此刻曾彪真正感觉到了危险,因为在这群怪物快要冲到自己面前的同时,悬浮于半空中的怪物们也在纷纷飘落下来,尽管它们飘落得非常缓慢,因为快了它们极有可能摔成粉身碎骨。 如此一来,怪物们就对曾彪形成了立体式的空间进攻。曾彪也就不由自主地浑身上下冒出不少冷汗来。是的,那是真正意义睥冷汗,曾彪自己就作过检验,他伸出手去把额头上的汗擦拭了一下,感觉真的很是冰凉。心里随之不禁打了个颤抖。 实际上也就仅仅是个颤抖而已,他比谁都清楚,此刻要是有所危惧,自己的死期也就真的到了。要想活命,必须硬着战斗下去。当然这样的战斗不是蛮干,而是要有勇有谋地干。换句话说,得趁怪物们此刻的迟钝表现快速出手多打毁些怪物才是聪明之举。 而现在能多打掉的怪物也就是头顶上的,这也是对他威胁最大的,至于地面上的,则因为尚有一段距离,暂且可以不顾。曾彪一边这样考虑着,一边是拼命地把钉耙在头顶上狠劲地快速地打不停。如此一来,收获不小,头顶上那密密麻麻的怪物顷刻之间被打掉不少。 尽管如此,他却是不敢有任何一点点松懈的,因为地面的怪物已到了跟前,而且空中的怪物见他在地上迎战,虽然反应过于迟钝也是渐渐反应过来,正在纷纷往地面上降落,虽然为了不至于落地时被粉碎,降落的速度极其之慢,就是这样也是有不少降落在了地上。 而且是在地面上的怪物由于是着地的,自身安全性有了保障,所以相比之下,地面上的怪物更为凶险。曾彪抓住时机,就在地面上的怪物快要与他短兵相接之际嗖的一声冲上空中去。 如此一来,给了怪物们一个措手不及,仍然留存在空中的怪物们就惨了,让曾彪手中的钉耙扑面一扫,立马就如同遇上克星一般,纷纷粉碎。曾彪一看就乐了。此刻并没有一个来迎战自己的,因为怪物们都忙着往下降落,此刻仍然是因为反应迟钝没有回过头来迎战的。 换句话说,此刻正在从半空中往下降落的怪物们就成了任人宰割的把子,曾彪想怎样打杀就怎样打杀。待它们反应过来开始回头反击的时候,已被打杀的差不多啦。 而这个时候曾彪在边打边退中,突然又降落到地面上来。 因为此刻怪物们全都由迟缓行为变成了快速地机械行为,他降落在地可谓是正当时也,地面上已没剩下多少怪物,就是这样的怪物也都很少有完全着地的。这又为曾彪打杀它们提供了一个绝佳机会。因为他就站在这些尚未完全离开地面怪物们的身后。 而这些怪物就是要反头回来都得要经过一段迟钝的折腾,更何况它们还得重新着地,更是要耽误不少时间的。曾彪抓住时机举起钉耙在它们后面追击着一阵猛打,如此一来,这些家伙又遭了秧。顷刻之间又有不少变成了碎片和粉尘。 经过这一系列的打杀,曾彪这才真正敢缓口气啦,毕竟近一大半的怪物变成了碎片和灰尘。也就对于再次回过头来进攻他的怪物们,他也就不忙着去迎战,而是选择往后大退十多米。与它们保持一段距离,然后大概估计了一下剩下来的个数。大约有七八十个。 他得心中也就随之充满着自信,一两百个都打杀过来啦,还怕这区区七八十个不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呀,他给自己打气,实际上则是不敢怠慢的,因为这些怪物身体上仍然燃烧着九味真火,这就是对他最大的危害,就怕大意失荆州,让自己喷出的九味真火给伤啦,那才是最大的悲摧。(。) 第一百七十一章 申冤之路(五十一)

曾彪一鼓作气追击着这些怪物的屁股猛追猛打,也就充分地展现出了钉耙的厉害,很快就打杀了三四十个。这下他才真正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再看那刚才还显得有些拥挤的洞穴,此刻则是空空荡荡的。自己行动起来也就方便多了。同时也看清楚洞穴尽头连着三个通道。 而这三个通道显得都有些狭窄,也就刚好能够进出一个人而已。也许是打得有些累,曾彪真的是感觉有些累,且双手也有些阵痛,再看看那些怪物,除了几个人身人头和人身动物头的怪物勉强能够进入外,就是那人身狮子头和人身虎头象头的怪物也是进不了的。也就不想再打啦。 怎么着也得留足精神劲,谁也无法说得清楚接下来还会遇上怎样凶险的情况。曾彪升腾起来快向中间那个通道飞去。他之所以选中这个通道,在他看来,这个通道最有可能是那眼镜的藏身之处,至于是不是?自然不得而知的。因为他必须作出选择,只能是撞运气啦。 只能希望自己的运气不错。 由于他此举可谓是变化太快,那些怪物们一时反应不过来,待它们那迟钝的反应达到一致行动的时候,显然已经迟了,曾彪此刻已进入中间那道通道内,而那些怪物们才6续冲过来,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看着这一情况,曾彪更是头也不回地继续飞行着。 同时时刻提高着警惕,以防不测。结果是飞行了足有两公里,危险倒是没有遇上过,可谓是一帆风顺。却是没法高兴起来的,因为飞行到底,才现这是一条死胡同。只能是跺一跺脚,骂一声,丧气。转身往回走。 之所以不再飞行,关键是已经知道这通道也就两公里,没必要那样快行。这是其一,其二,虽然估计多数怪物是进不来的,毕竟没有那么几个是能进来的,而且它们的身体仍然在燃烧着,那可怕的九味真火,可不是闹着玩的。最好不要与它们接触上。 所以他是小心翼翼地走着回来的。走到中途就与那几个进得来的怪物相遇啦,曾彪暗自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不然的话,此刻真的就有可能碰撞在一起啦。其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而现在对付起它们来就容易啦,由于通道如此狭窄,只需要把钉耙拿出来既能当作矛来使,又能当作盾来用。他就这样把钉耙伸得长长的,一路打杀出去,很快就把这几个怪物给消灭掉啦。至于它们身上的真火,与其他的怪物一样,身体粉碎,火也就灭啦。 打杀了这几个怪物,曾彪也就加快了脚步,他清楚那些进不来的怪物们肯定会在洞口等待着他。这倒是件麻烦事,真的有些后悔,还不如当时就该把它们给打杀干净,也就不会留下如此隐患啦。只是这世上真的没有后悔药卖呀,无论结果如何也是只能硬着头皮上啦。 曾彪尚未到达洞口就忍不住乐啦,那些反应迟钝又进不来的泥塑们,真的是没头脑呀,明知进不了洞口,仍然拼命地在往里面挤。而通道又全是坚硬无比的花岗岩,结果曾彪看到的是挤碎了一个一个怪物又补上一个怪物。虽然不知外面还有多少个怪物。 但是从破碎在洞口如此之多的碎片也能估计出个大概来,所剩怪物真的不多啦。现在再给它们加上一把劲,几乎也就算是大功告成啦。曾彪再次拿出钉耙来,利用钉耙长得优势又是一阵猛打猛杀。可悲的是,那些怪物居然没有退却的意识,前仆后继地扑过来。 如此一来,曾彪很快就把它们给打杀干净。再次回到那宽敞的洞穴之际,曾彪有了一个主意,他不想象进入中间通道那样,盲目地闯荡。他得先把左右通道的情况摸清楚。 他用得仍然是老方法,开天眼。他把双手放在脸上将双眼给蒙上,然后把双手慢慢移开,完全露出双眼后,叫一声开。这就把左右两个通道里面的情况有了一个大体上的了解。 这两个通道在前头半公里处皆中间那个几乎是没有二样的。不过半公里以后,里面就逐渐呈放射形状地逐渐开阔起来,直至形成一个足够大的溶洞。而且两个溶洞都是一样的,犹如是一个棋子里倒出来一般。 至于溶洞里隐没隐藏着危险,暂时看不出来,毕竟距离太远,且溶洞里情况复杂。但是放射状那部分则是隐藏着危险的,至于是什么危险,由于隐藏和不错,不得而知。至于眼镜藏于哪个溶洞里同样是不得而知的。 曾彪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只能自己来给自己赌一把,所谓赌一把,这是他事后对人说得,实际上,他是有左手和右手猜拳来进行的。最终因为是左手了,所以就从左边溶洞进入。 正如事先所预料的一样,开始半公里确实是一帆风顺。只是刚进入放射状的那部分危险就来的。而这部分足有一公里长。 由于事先得到了一些信息,所以他进入放射状部分是表现得极其小心翼翼。尽管如此,仍然是在走了不足九步的时候,就听得身后嘶的一声。一条软软的东西夹着一股阴风向他袭来。 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蛇啦。立马回过头去准备迎战。但是最终却是不敢把头回过去的。就在他要把头回过去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只体形肥大的猩猩,相对于蛇,猩猩更具灵性,他得面对猩猩。 不过猩猩并没有向对起进攻,而是看似很友善的样子坐在悬崖上怪异地笑着对他打招呼:“喂,哥们,你好呀,欢迎你的到来。” 哥们,这本是一句很友善的称呼,此刻听起来则是那样的让人毛骨悚然,猩猩居然会说话,这是什么东西,不用说,也会猜测到。曾彪不敢答话,但是同时还得应付身后的偷袭,他已感觉到了后面的强劲攻势。由于不能迎战,他只能是采取躲闪的方式。 这个时候完全靠得是感觉,就在感觉快要被后面的巨莾捕住的时候,他快地把身子尽量往下蹲,同时头也尽量地往下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申冤之路(五十二)

然后听得扑哧一声,那巨莾擦着曾彪的后背窜了过去,由于惯性的作用,那张着巨口的巨莾一下就撞在猩猩身上。将猩猩那大大的脑袋给完全含在了嘴里。 曾彪在抚摸着被擦得疼痛的肩膀同时笑了,真是幸运呀。再看此刻那巨莾无意间把猩猩含入口中,就不想放弃啦,决意要将其吞入腹中。 那猩猩也不是善茬,岂肯就此束手就擒,虽然头被蛇妖含在嘴里,四肢则是很有力量的,一阵乱拳头加上一阵乱踢,打得巨莾也是晕头转向,好几回差点受不了疼痛而张开嘴,只是最终皆因很想吃猩猩肉而坚持住啦。 曾彪看得差点笑喷,不过他深知此时不是笑的时候,自己有着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做。那就让它们去斗好了,自己趁机来个渔翁得利。丢下它们赶紧走了。 走了几步就听见前面有掌声响起来。心里随之咯噔一下,奶奶的,又遇上什么些怪物啦? 这时才发现怪物还越是不少,放射形状的通道里前前后后起码有百来个,只是全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然后就见一直鼓着掌的眼镜从里面走了出来,“不错,不错,象你这样机智,我可以放心啦。” 曾彪显然没怎么听明白他的话,不过只要是见着人啦,他就跑不了,为此曾彪是完全有信心的。回应他的话自然也就不象眼镜那样友好,“这下总算是明白无论如何逃不脱我的手心了吧?” “逃,我为什么要逃?实话告诉你吧,我要是真要逃的话,早就远走高飞啦,你恐怕是这辈子也不会见到我啦。” 曾彪鼓起掌来,故意戏弄他,“好呀,那你就逃吧,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 “真是与你无语,不知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根本就没有逃呀。” “狡辩,没逃为何躲到这儿来。要不是我智商高的话,” 眼镜打断他,“你就给我打住啦,看来你还真是没听明白,那我就来告诉你吧。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在考验你,因为你遇上的厉鬼特别厉害。要是你不能搞定它的话,我也跟着倒霉。所以我之前所做得一切都是在考验你。” “考验我?”曾彪似乎有些明白啦。 “是的,是在考验你,你能能耐,我是见识过的,虽然很厉害,但是尚未到达能摆平一切的程度,所以还得见识一下,你是否拥有这样的能耐,这就需要你不仅要有本事,还得有高智商。我总不能把自己交给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 “这样是很危险的,因为与厉鬼斗,不仅需要本事,更需要头脑。简单地说吧,经过这一系列的考验,我相信你是拥有这样能力的。所以准备配合你干掉这个厉鬼。我这样做也算是为自己报仇,我是无意间落入这个厉鬼的圈套,被它所利用的。当然我也在利用的。 “起初我还很以为是,但是自从遇上你后,就清楚跟着厉鬼混不会有好下场。这才有了要彻底解决它的决心,但是这样做自然是要冒风险的,所以需要找一个很好的合伙人,而我现在能找到的也就是你。但是为了防止出现有心打蛇反被蛇所伤的情况,我必须小心翼翼。 “这也就是表面上躲着你,实质上在考验你,我是拿定主意的,要是你不行的话,我就放弃啦,只能继续与那厉鬼混,反正都这样啦。当然如果你很强大,自然就要反戈一击倒向你啦。这也算是为民除害。而你真的很棒。所以从现在起就跟定你啦。” 眼镜的话听起来有些悬,几乎是无法知道有多少水分又有多少是真的,不过在眼前这样的情况下,曾彪也就只能相信他啦。因为只有通过他才能找到那个厉鬼。曾彪也就在欢迎他加入自己的阵营同时多了一个心眼,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好吧,你说服我啦。”曾彪向走到自己面前的眼镜伸出手来握了握,“希望我们从此能同心协力铲除这个灾害。” “一定的。”眼镜很是自信。 “那么现在就来说说那厉鬼的情况。”在与眼镜一起往外走的过程中,曾彪说道。 “好的。”眼镜点点头说了起来。 这一说才知道这厉鬼与那起人为制造的有关。 曾彪一听就兴奋起来,这才真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正愁着不知去那里寻找这些假矿难,实质是有预谋的谋财害命之举的假矿难,居然与这厉鬼有关呀。曾彪兴奋地叫起来,催促他赶紧把情况说出来。 但是眼镜的回话让他大跌眼镜,“我也就知道这么一些啦,厉鬼口紧得很,我也是在一次与它喝酒的时候,它喝醉啦,无意间说出。就是这样,它也就马上把话给封住啦。而且一再强调是喝醉了胡说的。” 这么重要的线索,就这样给断了,曾彪岂肯放过,打断他追问:“别给我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我就不信它的口舌就有那样严。再想想,还要那些重要的给遗漏啦?” “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了,说实在,这还是在它一再否定的情况下,我作出这样的判断的。因为我相信它不会平白无故地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据我分析,它是在制造了这起假矿难后跑到这儿来的。” “等等,等等,这么说,这厉鬼不是本地鬼,是从外地跑来的,而且是刚来没有多久?” “是的,就是这样的。”眼镜说到这里耸耸肩,“该说得,都说啦,接下来就看你的啦。” 曾彪本来是抱着极大希望的,听他这么说,清楚再追问下去也是白搭,只能把此话题给打住,转变话题,“既然这样,那就说说它现在在哪儿吧?现在就带我们去。” 眼镜笑了,“我要得就是你这句话,这么说吧,我现在恨不得立马就把它给收拾干净,不然留着它迟早是个灾害,而且还会让人提心吊胆。走吧,随我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申冤之路(五十三)

眼镜把曾彪直接带到距离他住房五百米处的后山,然后指着山崖上的一棵古树,“这就是你要找的鬼怪。” 闹了半天原来是个树精呀。曾彪立马就要张开嘴喷出九味真火去烧它。 眼镜立马拦住他,“不可,千万不可。它不是树精。” “你忽悠谁呀。” “它真的不是树精,只是把这棵老树当成了它的巢穴而已。” “哦,原来如此,这家伙倒是很会找地方啦。不过不管它是不是树精,既然是它的老巢,一把火烧了岂不痛快。” “你想过没有,你这一烧倒是真的很痛快的,要是它在里面将它给烧死也是件好事,但是万一它不在,把它的老巢给端啦,再想找到它,恐怕就难啦,除非它来寻仇。” 曾彪让他这么一说,想想,确实是很有道理的。犹豫一下对他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进去看一下,在的话,就给我发信号,我立马就一把火,烧过干净。” “你说得倒是轻松,这一把火一烧,恐怕是它没给烧死倒是把我给烧没了。我才不干这吃亏的事呢。” 曾彪想想也对,就对他说:“要不这样,你也就不用发信号,随便找个什么借口走出来,然后我就烧它。” “我说这样的馊主意想都不要想,你以为那鬼怪那样好糊弄,它精着得很,自从那天在公交上与你交过手之后,行事越发地小心翼翼,要是我这个时候去找它,恐怕是很难脱身的。”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这也怕那也虑,胆子就这样小?” “不是我胆子小,小心使得千年渡,我不得不这样,这也就是我要考验你有没有能力将其降服,才会投靠你的原因。” “好吧,那你来说说该怎么办?” “其实很简单,我估计的话,它多半是没有在里面的,自从制造了那起人为的矿难,它本来想以矿难的冤魂做药引,让自己炼成不老之身,谁知那几个冤魂怨气太重,它消化不了,这才被那几个冤魂给追着,躲到这儿来的,它现在极需找合适的阳气来消化这些冤魂的怨气。” 显然他说得这些曾彪不怎么听得懂,但是能够估计个大体意思,直接打断眼镜,“我说,你别说得太复杂,直接说要在哪儿才能找到鬼怪。” “我估计它仍然在城里寻找适当的人选,只是这样的人很不容易找到,长孙美美倒是合适人选,只是由于你的原因,让它本来到手的美梦叫你给击得粉碎。它不得不再去另外找人。而且这个对于它来说是很重要的。如是在半年内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它的功夫将大大削弱。” “这样听起来,它也确实不应该在里面,但是并不能完全排除它就不在里面呀。你能向我保证它不在里面吗?” “这个,我还真不能保证。毕竟它神出鬼没,没法说准的。只是能保证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就是有可能在里面啦,既然如此,为何又不许我出手呢,是不是你还想继续与它联手?” “天地良心,绝对没有这样的坏心眼,要是你的能力不及它的话,我肯定还会与它联手的,而现在我是完全投靠你啦,就不会有二心。” “好好好,我相信你,这样说,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还是那句话,说说我要怎么做?” “其实它要是在里面,你很容易就发现的,你不是能开天眼吗?开了天眼不就知道了吗?” “拉倒吧,就你给我设下的机关,我也就是能看清你独自造出来的机关而已,要是有了它的参与,我就看不得那么明白啦,这个在你那洞穴里已是验证了的。而现在是它单独设置的,更是看不明白啦。”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这老鬼有个习惯,每当半夜时分必定出来赏月。我说得是有月亮的夜晚,今晚正好是圆月之夜,它绝对会出来的,我的意思是它在的话,因为它要采集太阴之气。” “哦,你是意思是,今晚你就守候在这儿,要是它在的话,就一定能发现它。” “谁说我要守候啦,要是它在,我又正好守候在这儿,一旦被它给发现,我可就倒大霉啦。我说得是要你守候在这儿,这样的话,一旦确定它在的话,你也好待它回去睡觉时,一把火将它烧个干净,岂不痛快。” “闹了半天你这家伙是叫我给你当警卫,我真的又有些担心你是真的投靠我还是假投靠我啦。” “别,别这样,我绝对是真心的。好好好,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不得不表个态,我陪着你守,总成了吧?” “这还差不多。对了,要是不在,我们就到城里去找,只是把这个老树留着方便它呀。” “树是必须留着的,免得打草惊蛇。你想呀,要是烧啦,去城里找到它的可能性极其小,找不到又该怎么办?留着老树,它总是要回来的,找不到我们就回到这儿来守株待兔。” “好好好,你不用说啦,我算是明白你的意思啦,那就留着吧,今晚就守在这儿,但愿在屋子里,会省去许多麻烦。对了,你陪着我,咱们轮流睡。怎么样?” “这主意不错,这样吧,我先睡。” “喂,喂,喂,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啥问题?” “不是你来投靠我,而是我在投靠你。” “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是吗?象这样的事,应该是由我来安排的,结果呢,全是你给安排啦,这不是我在投靠你吗?” “没想到你这样计较,好吧,好吧,我听你的,是我先睡,还是你先睡?你说吧。”眼镜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 曾彪有些担心真叫他守候会不会坏事?只能照着他说过的话来说:“好吧,你?啦,你先睡。一定要睡得死死的,这样才有精神守好下半夜。对了,这个用不用得着我来帮你一把,让你绝对死得死死的。” “这个就不用啦。我的瞌睡,那是绝对的棒。”眼镜说罢,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一百七十四章 申冤之路(五十四)

,精彩无弹窗免费!见刚才还在与自己说话,转眼间,眼镜就打起呼噜来,曾彪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然后守起夜来。 但是开心鬼不干啦,他说:“你倒好,做好人,捡了人情,我陪着你受罪。你算得真是精呀,对不起,我不陪,既然你要做好人,你就自己做吧,我可是要睡觉的。”说着就要与曾彪把身体给分开。 曾彪赶紧警告他,“这个绝对是不行的。你自己好好地想一想,我之所以敢守夜,倒是因为你在,没了你,我就屁也不是,你这一怠工,要是那鬼怪真的在,一时又没来得及叫醒你,咱们都要可能成为那鬼怪的下酒菜。” 开心鬼笑起来,“就知你会这样说,吔,真是服你啦,好人让你全做啦,却叫我来陪着你受罪。好在我现在不瑞象以往那样啦,饭量也少了,瞌睡也少了,要是以往,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哟哟哟,抢起功来啦,谁给你抢呀,这功劳全算在你身上,成了吧?” “这可是你自己说得,功劳全归我。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啦,收下啦。对了,这个时候你守着也是白搭,我这人还是満通情达理的。你睡吧。我守着。”开心鬼这样说的同时也拿定主意要自己独自一个人把这个夜给守下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勤快起来。 正如眼镜事先预料的那样,鬼怪果然是没有在树子里的。所以开心鬼这一夜算是白守啦。 不过第二天,眼镜和曾彪都没有因为他守了一整夜的夜而感谢他。眼镜是不知情,以为是曾彪在守夜。而知情的曾彪也是没有一点点表示的,这让他很是郁闷,在眼镜不知情的情况下与曾彪通过心灵感应打了很长时间的肚皮官司。 而这个时候,眼镜则是以几个石头垒成一个土炕生起火来,然后做起饭来。 直至眼镜叫吃饭了,二人间的肚皮官司才停止下来。然后享受起眼镜做好的美餐。由于开心鬼是在眼镜不知情的情况下藏在曾彪身后偷偷地吃饭的。所以把眼镜给做得饭全部给吃完啦。尽管他如今饭量大减,只吃两碗饭就吃饱啦。 这让眼镜很是不解,因为他与曾彪的饭都是由他来给盛的,感觉应该是要剩下一两碗的,咋就没有了啦?他盯着煮饭的锅看了又看。就是看不出原因来。然后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是自己多心啦。饭嘛,吃就吃啦,谁去计较。 只是这样的话,回到家里还得给长孙美美做饭。因为他这计划出的一两碗饭就是留给美女的,而今一粒不剩啦,只能再做。 好在回去后,长孙美美已经起床,当听说要单独给她做饭,她立马就给阻止啦,“别做啦,别做啦。早晨就吃饭,存心是要把我给弄成个大胖子不成?对了,记住啦,从现在起,不要再给我做早饭。”他从坤包里拿出一盒巧克力,“我吃这个就行啦。” 眼镜这家伙是个见着美女就有些动不了腿的人,赶紧讨好地说道:“不吃饭怎么行?那样对身体不好,我还是给你做吧。” 美女却不鸟他,“行不行,我比你更清楚,记住啦,以后千万别用这种方法来讨好美女,特别是象我这样的美女,不仅不会谢你,只会记恨你的。对于美女来说,保持好的身材就象是保命一样重要。以后千万别做这样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眼镜做了这么多年的术士,其脸皮也随之是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对于美女的刻薄根本就不在乎,反倒是嘻嘻笑道:“有你这句话,我记住啦,以后不会再给你做早餐,还有千万不要给我客气,想吃什么?尽管吩咐。一定让你满意。” 眼镜虽然饭做得不错,却是最讨厌做饭的。他之所以这样说,纯属是为讨好长孙美美,因为他清楚,就这眼前的两个主,进了城,肯定不会再要他来做饭,一定是吃馆子,吃馆子多方便啦,吃完了,碗一丢嘴一擦,帐一结,走人。 长孙美美显然看出了他的用意,故意拿他来开心,突然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上一巴掌,“好呀,我正好不喜欢吃馆子,就喜欢自己做的,而我又不会做饭。刚才听曾彪说啦,你做得饭比馆子里好吃多啦,从此以后就劳你的驾啦,这做饭的事,全由你来包干啦。” 眼镜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这不是自己作贱自己吗?心里直想给自己嘴巴子,却还得充着笑脸继续讨好:“那就这样说定啦。只要是美女吩咐的。我一定照办。”他说这话时,表情不由自主地抽搐几下。 真是个色狼,长孙美美见了他这个样子,心里窃笑,哼,既然如此,就更要好好地调教一下啦,继续说道:“我这人很是爱干净的,特别是衣服容不得有一点点灰尘,所以每天都得洗的,而我又是一个最不喜欢做事的,听你这样说,也就不客气啦,以后这些事也由你来包啦。” 啊,眼镜差点叫出声来,这真是自讨苦吃呀,但是为了讨好美女,他也只能认了。然后就有些想入非非,苦是苦点,能洗美女的小裤裤,也是美事呀。嘿嘿,那感情好,那感情呀。这样一腹诽,笑容也就随之充满脸膛,“放心,包你满意,每天都洗,一定又干净又香。” 见他那笑成一条缝的双眼,长孙美美又好气又好笑,决定再给加上一码,“对了,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说清楚,那就是我那些贴身衣。” 眼镜真以为要叫他洗这些呢,赶紧打断她,“放心,都洗,都洗。” “错了,”长孙美美故意把声音提高几度,“我的意思是这些就不要你洗啦,我自己洗,当然也有要你洗的内内,”指着曾彪,“他的以往都是我洗的,现在里里外外都由你来洗啦。你可不许反悔哟。反悔的话,就不是男人。男人说话都是讲信用的。我最瞧不起就是不讲信用的男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 申冤之路(五十五)

,精彩无弹窗免费!尼玛把咱给当作成佣人啦,眼镜郁闷得直想骂娘。最气的是美女的***洗不成,反倒是要给个大男人洗内内。真是岂有此理。好想好想给与坚决拒绝,只是美女有话在先,要真是拒绝的话,那是打自己的脸,会被美女给看不起的。那样的话,一切的一切都会化成泡影。 他对长孙美美已是垂涎三尺啦。虽然明知根本不是曾彪同一个档次,但是只要有哪怕是一线希望他也不会放弃的。为了长孙美美,他只能认栽。拼了。 “好吧,只要是美女发话啦,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眼镜也是不会皱一下眉头的。”眼镜只能自信倒霉。 长孙美美没想着居然能把个眼镜收拾得如此老老实实,心里美得如同吃了蜜似的,然后瞧眼镜一眼,不由得对他那见了美女就抬不起腿的窝囊相鄙视不已,不由自主地又有了要进一步捉弄他的意思。“喂,还有呀,以后我们两人的鞋子也得由你来擦,必须时刻保持着透亮。” 给美女服务,眼镜是很乐意的,只是还得顺带把曾彪的也给捎上,眼镜心里那个气呀。也就有了要拒绝为曾彪服务的意思,只是正要说出口,却见长孙美美拿眼神看着他,那意思很是明白,这是不能拒绝的哟,否则,哼哼。 眼镜的头就大啦,奶奶的,罢罢罢,谁叫自己骨头戝天生好这口呢,只能再次认栽,既然认栽了,也就顾不得任何面子啦,不如进一步讨好:“好的,好的,我一定按照美女的吩咐做好大家的贤内助。” 贤内助,你当你是谁呀?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不怕别人问还是不是男人呀?长孙美美很是不屑地盯他一眼,恶毒的话也随之差点出口,不过想了想,作罢啦,不管怎么说,他能如此表白,以后真的会省上许多麻烦,虽说他所承诺的这些事都是可以用钱来解决的。毕竟没有这样方便。 当然恶毒的话没说出来,小小的讽刺一下倒是不可少的,不然也就不是长孙美美啦,这样的事,她没少干过,只是跟了曾彪后,她就不得不把这许多的恶作剧给压抑在了心里,如今有了发泄对象,正好拿他来好好的释放一下,也算是开心一下。 “既然这样,现在就把靴子帮我脱了,拿去好好的擦擦。”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把二郎腿跷起来,等待着他来脱靴子。因为她已感觉到眼下自己的脚特别地臭,想趁机恶心他一下。 从昨天出门到现在她就没洗澡,也没洗脚,而她的脚是很臭的,脚臭这东西,不会因为你是美女或者因为你有钱,就不来烦你。它似乎对所有人都很公平,该有了就得有。而这一路上又是风尘仆仆,那臭气对于她来说肯定是从未有过的。 而这眼镜听说让他来为她脱鞋子,以为是捡了一个大便宜,立马喜笑颜开赶紧屁颠屁颠凑过来“好的,好的,”蹲下身子就去脱鞋子,而且为了能在她的美足上多停留些时间,故意磨蹭着多折腾了一些时间才把右的那只鞋子给脱下来。随之一股其恶心无比的恶臭扑鼻而来。 眼镜差点哇得一声被熏吐。那真的不是一般的恶臭呀,可谓是要命的恶臭。不过眼镜不敢表露出来,因为他见美女微笑着盯着他,怕自己过度的表现会激怒她。那样的话就不讨好啦。他只能忍住着,而且还得还以微笑。 长孙美美开心极啦,暗自哼一声,这世上竟然有着如此的男人,真的丢人呀,既然你能如此,咱就再进一步好好地恶心恶心你,“喂,我说你怎么脱了一只,另外一只不相脱啦,是不是我的脚很臭呀,要是这样的话,那就不麻烦你啦,我自己来吧。” 象眼镜这样的男人就是贱,明明恶心得要命啦,听说不要他脱啦,立马笑道:“哪里,哪里,”故意把鼻子贴近她的臭脚嗅嗅,“是太香了,香得我有些不忍心放下。你坐好,我这就替你脱另外一只,很快的。很快。” 这也太******没骨气啦,要是放在抗战时期,一定是个做汉奸的主,长孙美美忍不住大笑起来,“真的吗?” “真的,真的。”眼镜那头点得象个啄米似的。 曾彪更是很想踹他的屁股,站在他的背后做了一个很劲踹的动作另外加上竖起一个中指来。这世上男人的脸皮全叫这样的男人给丢尽啦。要不是考虑着下一步行动要靠他来支持的话,这一脚就真的给踹下去啦。然后做了一个很气愤又很无奈的耸肩动作。 长孙美美看了,越发地想继续捉弄于他,她真的是好久没有如此开心地在男人面前释放过啦。只是见面向自己的曾彪做了一个示意她打住的手势,这才极不情愿地对眼镜说道:“好了,既然知道香,以后有你闻的,不过眼下我们还得急着赶路,你就快些吧。别磨磨蹭蹭的。” 眼镜赶紧替她把另外一只鞋子也给脱下来,快速拿到一边去擦拭。 见眼镜躲在一边愁眉苦脸地擦拭着鞋子,长孙美美忍不住开心地大笑,那笑声让不知情的人会误以为她神经有问题。只有知道她为何笑的曾彪以手势来警告她,以后别这样,要这样也要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毕竟自己也是个男人。 长孙美美这才没有让擦拭好鞋子的眼镜为自己穿鞋,而是自己给穿上的。然后一行三人又坐上开心鬼变幻出的那辆能够变形的轿车离开山区向城里进发。 虽然是上午出发的,到达都市的时候已是午饭时分,曾彪把车开到路边一间小食店停下来,然后叫上眼镜和长孙美美一同进去吃。这是一家店面不大,生意却是异常火爆的馆子。原因是这家馆子的厨师很会做饭,连一些有脸面的人物请客都给安排在这儿楼上的雅间里。 曾彪一进门就见楼上写着雅间字样,立马就对服务员说:“楼上雅间,给我们弄上一间。”说罢就径直要往上走。(。) 第一百七十六章 申冤之路(五十六)

,精彩无弹窗免费!服务员则微笑着将曾彪拦住,“帅哥这边请。” 这让曾彪很是不爽,“喂,我说,你啥意思?好象我们就吃不起雅间似的?” 眼镜跟着附和:“是呀,你这样做,也特不给人面子,不就雅间嘛,看我们身上有泥巴,就以为我们是乡下来的?告诉你,大爷们有的是钱。” 服务员嘻嘻笑道:“二位误会啦,是这样的,楼上包间倒是有几间,不是你们来得不是时候嘛,通常这个时候都是会被给占满啦,今天更是早就被人给订了下来。虽然只用了两个包间,却把所有的都给订了下来。” 尼玛,只用两个包间,把所有的都给包下来,有钱就任性呀,有钱有啥了不起,咱不鸟他。曾彪叫起来,拨开服务员就要上楼去。 服务员赶紧将其紧紧拉住,“帅哥,别难为我,那可不是一般人,”紧张得瞧瞧四周,确信不被人听去,才敢压低声音,“那可是地头蛇,就是官家也要卖他几分帐的。噫说白啦,本身就与官家子弟有牵连。” 不这样说,倒说了,越是这样说,曾彪越是来气,拨开服务员,“地头蛇有啥了不起,你要是不说地头蛇,不说与官家子弟有牵连,就说是有钱任性的,然后再好好地劝我几句,我也许就不上去啦,毕竟人家已包了嘛,但是你这样说,我就得去看看啦。不信地头蛇有多么厉害。” 服务员继续拉住他,心想真是不知好歹的,以为你是谁呀?一个外地人,也来管这样的闲事,越是没见过世面,然后就想把他放开,既然你想找死,我也没办法,那就随你去吧。刚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妥,好歹这是家有名气的饭馆,信誉至上,要是闹出事来,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 饭碗也就砸了,虽说找家饭馆帮工并不是多大的难事,但是要找到这样高工资的饭馆,还不容易,有的上了星级的酒店也没有如此高的工资,而且那些酒店还特不好进。罢了,罢了,为了饭碗,只能委曲自己把他给挡下来,“帅哥,你真的不能上,就算是我求你啦。” 曾彪是存了心要找麻烦的,自然不会给他面子,强行推开他,“他有钱,咱也有钱,凭啥他就该占着茅坑不屙屎。”向长孙美美和眼镜一挥手,“哥几个走呀。”带头上楼去。 被推得踉跄几步的服务员这下真的不管啦,因为该做得,他都做了,没拦住他也没办法,老板也就追究不着他的责任,饭碗自然也就砸不啦,当然为了表示他确实是尽心尽力,冲着曾彪的后背大叫:“帅哥,你不能这样呀,都说啦,已经包啦,你还往上闯,这不是,” 他故意不把话给说完,这样一叫,既表明了他是尽责的,也是向楼上传递信息,不是我要放他们上来,是他们不听招呼,非要坏了规矩。 果然他这样一叫,楼上的黑老大吴一大就听到啦,眉头随之皱了皱。谁******这样大的胆,明明知道我在这儿宴请客人还敢来这儿不知好歹。而且是当着这样重要客人的面,这简直就是在打我吴一大的脸面呀。他今天是在宴请一个同道中人。 再看那客人的脸已经黑了下来,这还得了,要是今天不把这脸面给争回来,让客人回去后给一传扬,咱吴一大的脸面就真的是丢到家啦。以后在这道上混,说话做事都会矮人一截的。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在这儿发生,他立马回头对身后负责守护的马仔点了一下头。 该马仔叫苏大汉,见了老大的示意,岂敢怠慢,赶紧走到另外一间包间对里面喝酒划拳的八个马仔道:“我说哥几个没听见吗?外面闯得那么凶,你们几个倒还有闲心在这儿继续喝酒划拳,就不怕老大惩罚你们,都别喝了,老大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都别喝了,快快快。跟着我走。” 此刻这八个马仔多数已喝得有些高啦,这也就是外面的动静未能引起他们动静的原因。如此听马仔头苏大汉这样一叫喊,洒也就醒了一大半,赶紧纷纷放下手中的碗筷和酒杯慌里慌张地全都站起来,七嘴八舌: “苏哥,谁******这样大胆,敢来扫我们老大的兴。” “就是,看来他是该得不耐烦啦。” “别说那些没用的,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兄弟们操家伙,揍他去。” “……” 听见隔壁包间里的吵闹声,吴一大知道是手下的马仔们开始行动啦,得意地对那位外地来的道上客人道:“程哥,别管他们,这些事,有他们就行啦,我们只管我们的吃喝。”夹了一片回锅肉放在客人妻子碗里,“嫂子,来尝尝我们这儿最有名的回锅肉,特别是这家的最好吃。” 被叫住嫂子的年轻女子瞧了瞧放在碗中的回锅肉随之皱了皱眉头,如此肥怎么吃呀。 见她在犹豫着,吴一大笑道:“嫂子,我知道你们年轻女孩子爱美,怕长胖,其实嫂子身材如此之美用不着怕的,再说这不是一般的肥肉,是最最上好的五花肉,之所以带你们上这儿来,就是冲着这回锅肉来的,来了不尝一尝,真的是很可惜的。五花肉可是我们这儿的一绝。 “对了,有这样一句话,到了这个城市不去南郊走走,等于没到过此城,来了这个城市不尝尝回锅肉,也当是没来过这座城市,真的很好吃的,你就尝一尝吧。保准你尝了之后就会爱上它的。不信你问程哥,每次他来专门要点这道菜。” 被叫住程哥的老头开口道:“思思,你就尝一尝嘛,这五花肉真的与一般五花肉不同的,上品中的上品。吃了不仅不会胖还很养人的。对了有那个养颜之说。”把筷子伸进嫂子的饭碗里,把那片回锅肉给夹起来,“这样吧,老公我来喂你好啦。” 年轻女子这才勉为其难地把嘴给张开咬了一口,细细咀嚼一下,点头道:“嗯,真的很好吃吔。”正要准备把剩下的吃下,听得外面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申冤之路(五十七)

程姓客人向吴一大竖起大拇指,“兄弟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呀,想当初你在我们那儿跟着我混的时候,哥哥就知道你会有今天的。”他本来想说,当初你那个寒酸相,哥哥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有今天的。但是话到嘴边觉得此话说出来不适时,赶紧顿一下,改口说出那样的话来。 这吴一大好歹也是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想当初刚混社会的时候可谓是一无所有,能遇到今日在这个大都市里呼风唤雨,自然是有些头脑的,自然知道和姓客人是临时改口的,为了让客人对自己的映象再好一些,他说道:“当初,这都多亏了老兄当初对我的照顾。” 一句话说得客人心里美滋滋的,端起酒杯与他碰一下,“兄弟之间彼此提携,应该的,应该的。来让我们边喝着酒,边欣赏你那些小弟们的手身。” “这个请老兄放心,我的手下即便是称不上个个如龙似虎,也是这整个大都市里最狠的角色儿。” “这个一定,不用你说,哥哥也能想到的,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嘛。你是一等一的,手下自然也都是一等一的。就如我的手下一样,不然怎么能带出你这样的强将呢。” 吴一大显然听着这话有些不顺耳,心里腹诽着,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呀?当然也就是暗自不高兴而已,嘴上是不会说出来的。一时又不知该如何说是好,为了敷衍自己的尴尬,只能把酒杯举起来,“来老兄,兄弟我敬你一杯。” “好好好,这杯酒肯定是要喝的,”客人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顺势举起酒杯,“听下面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我想,我们这杯酒喝下去,兄弟们也差不多该凯旋而回啦,要不这样吧,先把这杯酒放下,等他们上来啦,咱们大家一直举杯同庆?” “那就听老兄的,我们等着。至多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就能搞定。” 吴一大的话刚一落下,包间的门就被马仔头苏大汉给撞开。 看着苏大汉那个狼狈相,吴一大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莫非是失手啦,苏大汉一向以稳重著称,见他居然是如此狼狈相,他不得不有所顾虑。不过吴一大很快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在他看来,这应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这最起码的信心,他是有的。然后做出一本正经相正要呵斥两句。 只是他的话尚未出口,那苏大汉就气喘吁吁地说道:“大哥,不好啦,那小子太厉害啦,我们这么多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这次吴一大真的是心跳加快,不过他毕竟是老江湖,在客人面前不能随便就把慌张的一面交给客人看见。为敷衍内心曾经有过的慌张故意大咳一声,却是没有说话的,而是在想这怎么可能呢?应该是自己听错啦。开口问曾彪:“对了,你说那个他们有多少人?” 这个时候经过片刻喘息的苏大汉也把气给喘过来啦,听了老大的问话岂敢怠慢,赶紧不假思索地回答:“其实他们人并不多,也就是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女的。真正出手的也就是那个长得特别高的家伙,其身手那简直就是个狠角色,” 原来真没听错啦,当着客人的面,这脸丢大了。此刻他只想尽量讨回一些面子回来。故意清了清嗓子问道:“一个人,这样厉害?估计应该是手上拿着什么厉害的武器吧?” 说这话是不停地以眼色示意正对面的苏大汉,那意思是即便对手没拿武器,也要往这方面上去说。这样的话,起码面子上要过得去一些。 而那苏大汉空有一身肥肉,四肢是极其发达的,就是那个脑子有的时候一时间是转不过弯来的,在没有理会老大意思的情况下就脱口而出:“不,真神啦,他就一个人,而且完全是赤手空拳,而我们个个手握铁棒长刀,却硬是叫他给打得屁滚尿流。”他说得完全是实话。 说到这里才发现与自己面对面的老大脸色变得好难看,才知自己说错了话。不过这小子在脑子该转弯的时候转不过来,并不代表下一刻他就不能把话给弥补过来,这也就是吴一大要提拔他当马仔头的原因。他属于那种迟钝的圆滑。 他接下来是这样说得:“大哥,你不是常说要象水浒梁山一样广聚人才嘛,依我看呀,象他这样能打的就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难得人才。要不这样,干脆就把他给收了好啦。” 吴一大为他接下来的圆滑笑了,无论如何,自己起码可以在客人面前捡回些脸面回来啦。那本来乌云密布的脸上逐渐被驱散开来,“好兄弟,你这个建议不错。我现在就是需要这样的人。你现在就出去对他说,我要收留他,条件绝对优惠,工资绝对高得让他无法想象。” “是吗?”吴一大的话尚未说完,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被曾彪给狠狠踹开的。吴一大要收曾彪的话也正好被他给听见。这才有这样的问话。随着门被踹开,曾彪也跨了进来,其一手提着一个马仔,“那么,你准备以多高的价钱来收留我?” 居然一只手能提着一个大汉,如此逆天,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张飞程咬转世呀。惊讶不已的吴一大这下才真正地开始考虑起苏大汉的建议来,脑子也随之飞快地旋转起来,对呀,要是真的能把他给收在名下,嘿嘿,那里整个都市里还有谁敢来给我较劲? 吴一大这么一琢磨,立马就堆起一脸的笑容来,“那个,好汉,兄弟,”一幅急得直搓手的样子,“你看看,你看看,我都高兴得不知该怎么称呼你才好了。对了,就叫兄弟吧,兄弟,你是外地人恐怕没有听说过,在这儿,我的句号响当当的,只要一说吴一大,几乎没人不知道。” 曾彪把左右两只手上的两大汉给丢在地上,拍了拍手,“这么说你是地头蛇?”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申冤之路(五十八)

“不错,你完全可以这样理解。”吴一大毫不隐瞒,“这么说吧,在这个城市里,没有我摆不平的事。” 尼玛果然够嚣张的,曾彪暗自骂上一声,进一步拿话来套他,“黑白通吃?” “也可以这样说。如今在这世上混,总得有些人缘吧?你说呢?” “不错,你说得一点也没错。” “很好,”吴一大随之鼓了几下裳,“这就说明一个问题,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就好办多啦。既然这样,还是刚才说过的那句话,做我的兄弟吧,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下来,好留给他思考的余地。 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表态,接着说道:“我想你是在考虑报酬的问题,这个不用担心,一定给你最好待遇。绝对。这样吧,为表示我的诚意,由你自己来报价,只是想提醒一句,千万不要给我客气,尽量往高处说,不会怪你的,无论报出多少来,都会答应的。” “这个倒是很有意思啦,”曾彪说着走过去,不用请在原来苏大汉坐过的座位上坐下来,“你话可是你说得哟。” “当然是我说得哟,”吴一大指着身边的程姓客人,“我大哥可以给我作证。”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说话不要说得太满,最好是给自己留点余地,聪明人都会这样做的。我以为你是可以所这话给改一下的。你说呢?”曾彪自己拿起酒杯给自己渗上一杯,呷上一口,“嗯不错,这茅台酒就是与众不同,好喝。” “这话是我说得,”吴一大说到这儿,觉得完全可以趁机敲打他一下,接着补充道:“而且还会告诉你,我吴一大做事向来就是这样的,说一不二,说过的话,自然是不会收回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啦,你不是不怕我狮子大开口吗?好,那我就大开口一次,反正你也不在乎钱,只要给我一月开一亿的工资,我就干。” 一亿,真敢要呀,刚把酒送到嘴边的吴一大差点跌倒在地,赶紧把酒杯施回到桌子上,“你,你说啥?一亿?兄弟你真会开玩笑。哥哥我虽然很能赚钱,不瞒你说,一年也就是一亿的毛利,你一个月就要一亿,让我喝西北风去。” “这可是你让我说得,而且也提醒过你,叫你改口尚且来得及,你自己不听,也就只能是这样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一大笑得有些不自然,“兄弟,你真会开玩笑,好好好,哥哥就喜欢这样的人。” “你看我象是在开玩笑吗?”曾彪一脸严肃地打断他,“我说得每一句话都是负责任的。请你现在就回答我,肯不肯给一亿,肯给的话,现在我就加入。记住了是一亿,一分也是不能少的。少了哪怕是一分钱,也是要免谈的。” 吴一大听出来啦,此主哪里是要加入自己的阵营呀,完全就是来找茬的。这是在当作客人的面打我的脸呀,其脸色也就随之涨红起来,暗自骂道:哼,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啦,在我的地盘上给我撒野的,从来就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的。 只是想到他这么强势,就眼下这些手下是没法与他抗衡的,那咱也就只能是搬救兵啦,当然这话又是不能说出来的。只能向苏大汉使眼色,让他暗中去办这件事。 正如前头说过的那样,这苏大汉要是让他办脑筋急转弯的事,真是不行,不过让他办这样的事,倒是很灵光的,这也是吴一大看重他的原因。现在见老大给自己递眼色,立马就醒悟过来,借口去洗手间,实际上是躲到一边去搬救兵啦。 而屋子里的吴一大则是想办法来留住,“兄弟,我想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给一个实在的报价,比如说一万两万,甚至是十万八万,都是可以的。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都会答应你的。” 尽管吴一大自以为自己把事情做得是天衣无缝,实际仍然是被曾彪给看出来啦,只是不想揭露他而已。其心中是这样想的,既然你想以拖延时间的方法把我给困住,好呀,我就成全于你。让你先美着,待会儿你的援兵到了,那时再好好地教训你也不迟。 拿起酒杯来喝了一口酒,“这么说,你是要让我放弃一亿?” “其实我的话已说得很清楚,” “什么清楚不清楚的,我看就是一笔糊涂帐。需要我来揭穿吗?说白了,由于在价钱上没法走到一起来,你这是去搬救兵啦,当我是聋子还是瞎子,反正我全都看见啦。不就是想用武力来逼迫我就范?放心,我不会走的,我就在这儿等着,直至你的救兵来,咱们好好搓商。” 吴一大倒吸一口气,这小子也太狂,明明知道啦,还要等着挨揍世上不会有如此傻子的事吧?看来这小子真的是个逆天的妖孽呀。不过这种不祥的念头也就是瞬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吴一大相信无论曾彪如何妖孽毕竟是一个人,没法与搬来的救兵抗衡的。心中的疑团也就随之而过。 然后得意地暗自哼上一声,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有本事就了不起啦,我呸,既然你肯留下来,也就让我省心许多,就等着受死吧。然后端起酒杯哼起小曲等待着。 而此刻,苏大汉正躲在洗手间里向几位管事的兄弟打电话,叫他们负责把自己手下的兄弟都给叫上。吩咐完这一切,这才拿出手机给附近的派出所打电话,叫他们尽快以维护秩序为幌子,快些来此埋伏下来,必要的时候给与警力支持。 这吴一大与附近派出所的警察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要是有了警察们的支持,他就有信心让眼前这个狂妄的家伙乖乖地听命于他。苏大汉安排好这一切后,这才重新回到包间里面来。 进来的时候还特意欲盖弥彰地叫了一声:“哎,这几天也不知是吃什么给把肚子吃坏啦。老是往厕所里跑。” 第一百七十九章 申冤之路(五十九)

这些小把戏用来蒙蒙别人管用,但是曾彪是谁呀?此刻的曾彪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那就是神级似的人物,这点把戏自然是蒙不了他的。有意要逗一逗眼前的吴一大,站起身来,“这该说的说啦,该吃的也吃啦,”指着刚才被他给提进来的两个人,“人也还给你啦,我也该走啦。” 听说他要走,吴一大着了慌,自己的脸让他给彻底地好一阵打,这就走啦,这口气上哪儿出去。怎么着也得等兄弟们全到了把气给出顺畅,才能叫他走呀,只是又不敢硬性将他给留下来,只能在嘴角抽搐几下后站起来,“对了,你还没明确回答我,做不做我兄弟呢。” 就你这个样子还当老大?真不知是怎么给当的,连个留人的话都不会说,只是本身就没想走,有他这句话自然也就坐了下来,“这么说,你吴老大同意给我开一个亿的工资啦,好呀,好呀,那我们就这样说定啦,要是这样的话,我还走什么走,我有病呀。” 吴一大的嘴角再次抽搐一下,当着和姓客人的面,他不能给与承诺,哪怕是假装承诺,他也不敢,因为他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真是有这么多的钱,他也许就金盆洗手不干啦,何必还象现在这样提着脑袋干。他是这样回答的:“兄弟别开玩笑,咱们说说具体的。” “少了一亿免谈。” 这次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吴一大嘴角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哼,你真当你是皇帝的老婆,金呀,我现在最后问你一句话,跟不跟我?” “跟你又怎么样,不跟又怎么样?” “跟我,就是兄弟,还是那句话,你的工资是最高的,十万八万都可以,起码说在我们这儿找不出给这么高的,除了我外。不跟,哼哼,咱们就是仇人,刚才打伤我那么多兄弟,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啦,你是认赔呢?还是任打?” 曾彪把二郎腿放下来,看着破门而入的打手们,极其轻蔑地问道:“就凭他们?好呀,叫他们全都上来吧,上呀,全都一起上,我就坐在这儿哪儿也不出,要是谁能让我屁股从这凳子上离开,就算是我输啦,也就任凭你们如何处置,绝对不会有半点怨言。” 听他这口气,吴一大心里咯噔一下,毕竟刚才已见识过他的厉害,随后就平静下来,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刚才我那是人手少,才让你得逞,也不看看此刻是啥情况,这么多兄弟,一人吐一口口水也会把你给淹死,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吧。 吴一大站起身来拉着程姓客人往旁边退了几步,他之所以这样做,把曾彪急拿自己来做交换条件要挟自己的手下,然后对打手们发布命令:“给我往死里打,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铜头铁臂。”看向曾彪,“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能耐?识相的,赶紧投靠我,免受皮肉之苦。” 曾彪哼一声,“我的话,你听不懂吗?还要我重复不?看来你真不是东西,真不是人。” 有了依仗,吴一大的底气也就足啦,压抑多时的愤怒终于象火山一样爆发出来,连脸色也因此变成了猪肝色,挥着一双手,“打,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兄弟们都别怕啦。” 有了吴一大的指使,那些打手们立马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虽然是个个手里拿的不是铁管就是长长的砍刀,而且个个皆是照其老大吩咐把曾彪给往死里打。就是没有一个能弄明白是为什么,无论他们多么努力,就是打不着坐在椅子上东躲西闪的曾彪。 倒是时不时地让彼此间的铁管和砍刀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更为可悲的是,有几位还因此而把手上的家伙脱落在地,手也受了伤。要么是扶着被砍得血淋淋的手大声嚎叫,要么是托着被铁管给打肿的手腕大骂着:“没长眼呀。” 曾彪则是趁机开心地鼓起掌来,“不错,真的都不错呀。”然后冲着站在远处督阵的吴一大笑,“那个吴老大,”向他竖起大拇指来,“我真的不得不表扬你几句啦,那个真的行啦,这都是你调教的有方呀。不过他们也真是太不用力,叫他们再加一把劲呀,这样看起来真的有些不过瘾的。” 吴一大今天算是把脸面给丢大啦,特别是当着程姓客人的面,要是不把这个脸面争回来的话,他以后真的再也不好意思在江湖上混啦,再次叫起来:“我说,你们都没吃饭吗?我喂一头猪,到了年底还能有肉吃,你们自己看看,都成啥样啦,猪都不如。” 听他这么一骂,打手清楚他们的老板真的是很生气啦,再不拿出点很手段来,恐怕是连饭碗也给保不住。其实他们已经是很卖力啦。其中站在最前头的两个大汉为了保证饭碗,在再也不知该如何做才是尽力的情况下,立马操起座椅来,照着曾彪的脑袋就是狠狠地砸下去。 吴一大随之露出兴奋的笑脸来,因为他明明看到两把椅子都快要砸着曾彪的脑袋啦,也就是说曾彪是在劫难逃。此刻的他只顾结果,哪管被打之人的死活呀。脸面比啥都重要。 并且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 只是他的好字刚叫出口,其脸色立马就黑下来,也不知那不知好歹的东西使了什么法子,显然是在要砸着他的瞬间躲闪开来啦,然后就听得哄的一声,两把座椅砸在一起。而且由于用力过猛,立马就散了架。两个大汉本来握着的座椅也就瞬间变成了四只木棍。 这一切真是太不可思议,要不是亲眼所见,吴一大打死也是不会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的。这家伙难怪如此狂妄,如此逆天,不,应该说是如此妖孽,这还是人吗?他完全被眼前所见的一切给看懵啦。而且是自始自终,那人居然如其所言,屁股从未离开过座椅。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申冤之路(六十)

更让吴一大惊恐不已的是曾彪发怒啦,他不再躲闪而是还击。那是实实在在的还击,是继续坐在座椅上屁股自始自终没有离开过座位的还击。 他的还击首先是那两个用座椅打他的家伙,就在那两个家伙看着手中那由座椅变成木棍发呆的时候,曾彪大叫一声:“去死吧。”坐在椅子上的他双脚同时发力踢向那两个发呆的家伙。 然后就见那两个家伙杀猪般地嚎叫着远远地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应该是伤得不轻。 见此情景,不仅吴一大着了慌,连那个程姓客人也是着了慌。 程姓客人紧紧地抓住吴一大的衣角声音颤抖:“你,你得想办法阻止他呀,不然恐怕是你我两个都得完蛋。” 吴一大何尚不想如此,只是现在惟一能够救自己的警察没有来,他除了能发呆,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来,只能是把求助的眼色转身苏大汉,这苏大汉虽然在脑筋急转弯方面不行,老是急转不过来。但是给与他一些时间考虑的话,脑子则是很够用的。这也是吴一大看重他的原因。 其实就在吴一大发出求助之前,这苏大汉就有了主意,只是见老大看向自己,不知有何吩咐,这才暂时没有作出主张来,现在见老大这样求助,赶紧对处于长孙美美身边的打手们叫道:“我说,你们都是死人没脑子呀,赶紧把那女人拿下,看他还敢在我们面前张狂?” 听苏大汉这么一叫,那些在长孙美美身边的打手们立马向她围过去。s 长孙美美似乎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处于了危险之中,转身就想逃。只是前后左右的路皆被堵死啦,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一时间处于极度恐慌之中。 吴一大见了脸上立马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向苏大汉竖起大拇指。然后得意地对曾彪道:“怎么样,是让你的女人受罪呢,还是你自己乖乖地束手就擒。不然的话,你的女人会很惨的。我说到做到,绝对不会骗你。” 曾彪看着吴一大不以为然地笑着,知道此时不知该往哪儿退的长孙美美最需要的是打气,她此刻的慌乱完全是一时没了主见,只要给她壮壮胆,并稍加提示,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野性就会表现出来,那样的话,她的危险也就随之没有啦,因为他会在暗中助她一臂之力。 他这么一笑,反倒把吴一大给笑得有些慒,情不自禁地问道:“你笑什么,有啥好笑的?要知道你的女人就要遭灾啦,亏你还笑得出来。” 曾彪打断他,“你真以为你奈何得了她,这下你知道我笑得原因了吧,强将手下无弱兵,这就是我笑得原因。” 吴一大心里咯噔一下,看不出呀,原来那女人这样厉害呀,不可这样的念头也就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随之镇静下来,唬谁呀,张飞李逵大家吧?但是他们的老婆就不咋样的。这样一想,嘴上也就强硬起来,“吓唬谁呀,想用话来蒙我,门都没有,兄弟们给我上呀。” “好吧,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吓没吓唬你。”曾彪说着,悄悄地向着长孙美美一挥手,以一个看不见的防护罩将其保护起来,这样就只有她打人的份,而没有被人打得份,然后大叫一声:“我说美美你也别装啦,退什么退,打呀。” 长孙美美已在他与吴一大的对话中镇静下来,知道曾彪会暗中帮助自己,那样的话,自己也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啦,现在听他这么一叫,则是完全醒悟过来,该好好地打得时候啦。于是乎立马把哪步步退却的脚步停止下来,转而向那些围攻她的打气们大打出手。 她这一出手,立马把自己给吓一跳,尼玛原来自己真的如此厉害呀,那些围攻她的打手们眨眼之间就被打得纷纷往后退,来不及退的,要么被其拳头打得屁滚尿流,要么被其连环腿给扫倒在地。 一见自己如此厉害,长孙美美得意起来,冲着吴一大傻笑,“那个吴什么来着。” 曾彪替她解释:“吴老大。” “对,吴老大,”长孙美美为了显示自己功夫确实了得,抬起腿来踹向一把座椅,只听吧的一声,座椅立马散了架,“你不是有相信我的厉害吗?现在就让你开开眼界,开眼界了吧?” 吴一大额头上的冷汗渐渐地流出来,尼玛真是逆天呀,妖孽呀,连一个女孩都如此厉害,看来硬斗真的是斗他不过的。不过他此刻却没有了起先那样的害怕,因为他已发现苏大汉悄悄地向警察发了信号。只是在警察到来之前,他不敢太惹恼曾彪。所以索性装作没听见等待着警察到来。 其实曾彪已经是看出了苏大汉的鬼花招,知道警察很快就会来啦,而且来得这些警察都是与吴一大有关系的,来后只会拉偏架。但是他不会走,他就是要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他相信大多数警察是有良心的,象这些害群之马毕竟是少数,他要以此来治治这些败类。 这个时候他停止了反击,闭上双目养起来神来。因为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警察那跑步上楼的脚步声。他不仅不反击,还想有人用座椅来把自己给打倒在地,最好是打得头破血流。这样的话,警察来了,他也就大有说词啦。 遗憾的是,此时的打手们全被他的勇猛给吓着啦,没有人敢来进攻。这可不行,得让他们对自己下狠手。他瞧了一眼刚才拿座椅砸自己的两个打手,看中相比之下,更要强壮一些的那个,盯着他,挑逗道:“你不是很凶很厉害的,打我呀,来打我呀。” 他不这样说倒好,这样一说,那家伙有些害怕地想往后退。 曾彪见了冷笑一声,岂敢让他得逞,抢在他转身后退之前,向他吹出一口气去。这家伙的脑子随之嗡了一声,起先那害怕的念头立马被狂妄的念头所取代,随之操起一把座椅向着曾彪的头顶狠狠砸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 申冤之路(六十一)

这一切都是曾彪有意导演的,被砸着是肯定的事,而且会被砸得很惨,尽管他也装模作样地躲闪,这次则是故意没躲开的。就在带队的警察冲出来的同时,曾彪的脑袋被座椅给狠狠地砸上啦。而且砸得很惨,整个脑袋都被血给染红。 这让吴一大对那个下手的家伙很是不满,暗自骂上一声蠢货,刚才如此厉害也就不用把警察给招来啦,现在可好,砸得如此准,如此厉害,而且还偏偏让警察给撞见。怎么说总是不好的。真想破口大骂一番。只是这个时候不是该这样做的时候。 好歹警察是自己给叫来的,该如何处理还得听咱的,反正手下有那么多兄弟躺在地上,这就给警察处理起来有了许多出手的余地。对了,最好是让更多的人爬在地上,那样的话效果会更加,看看谁比谁更很,与我斗,你嫩了点,看我不整死你。 吴一大冲着站着的打手叫起来:“我说,你们全是傻子呆子呀,都给我爬下吧,爬下了,好让警察兄弟们拍照取证呀。”见几乎所有的人听了叫声一下倒了一大片,觉得有些不妥,又道:“得,得,得,这也太假了,”指着几位强壮的,“你,你,你,都给我站起来,别丢人现眼。”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曾彪也开口呀,做出极其痛苦的样子,似乎连说话都是费了很大的劲才说出来的,其实这一切完全是装出来的,他毫发无损,自然也就没有疼痛之感。 他有气无力道:“警官你都看见啦,他们这么多人打我,”指着自己那还在流血的脑袋,“看看都打成这个样子,还敢当着你的面投靠伪证来诬陷我。他们也太猖狂,根本没有把你们给放在眼里,好在这一切,你们全给看见,我也就不多说啦,相信你们是公证的,法律是公证的。” 苏大汉对带队的警官说道:“刘所,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你自己看到的事实是什么,你应该是很清楚的,对了,你们这所长空缺了有些时日了吧,我们老大说啦,只要你把这件事给办好啦,你由副转正,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吴一大不满地瞪苏大汉一眼,“苏大汉,你没长脑子呀,尽瞎胡说些啥,这样的事用你来教嘛,刘所是谁呀,那是大公无私的人,办案从不徇私舞弊,该如何办,会用法律为准绳的,闭上你的臭嘴,别影响刘所他们公证办案。” 有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就成啦,何必要说得如此明白呢,在这方面,这苏大汉老是表现出一个弱智者的思维,这也是吴一大最不满意他的地方。当即给呵斥起来他来。 这苏大汉也是一根筯,被老大这么一骂,嘴里闭上啦,心里则是很不服气的,心想,咱这是咋啦,看你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心里头不就想得是这样嘛。郁闷归郁闷,却是不敢有任何一点点表露出来的。然后把眼角看向刘副所长,看他怎么说。 这刘副所长打拼了这么些年,做事自然是很有一套的,他很响地咳嗽两声,对曾彪道:“听你口音是个外地人吧?” 曾彪点头,“是的,我是外地人,但是外地人也是人呀,是吧,刘所。你看看,我们来这儿吃饭,没招他们惹他们,就是想吃一顿饭,就被他们给打成这个样子,而且还来个恶人先告状,当着你的面制造假象来陷害我。相信你的眼睛是雪亮的,不会被他们所蒙避的。” “对,对,对,”刘副所长说着掏出一只烟来点着,在曾彪旁边座椅上坐下来,“你说得很对,请放心,我这人向来办事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见苏大汉想要说什么,指着他,“闭上你的嘴,该怎么做?一切由证据来说话。”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 见他这样说,曾彪心中好一阵冷笑,说得多好听呀,你要真是如此公事公办的话,这吴一大也就不会叫你来拉偏架啦,好吧,既然如此,咱就看着你要怎么做。 接下来刘副所长把烟灰抖落一些地餐桌上的饭碗里,对手下吩咐道:“都给我听好啦,我办事向来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则的,你们现在就好好地取证,把现场的每一个证据都给我收集齐,绝对不能放达任何一点点蛛丝蚂迹。都听好没有?” “听好啦。”其手下的协警察和警察倒是回答得既整齐又响亮。 曾彪有些迷茫啦,莫非这刘副所长还真是个好警察?毕竟绝大多数的警察是好的,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害群之马毕竟是少数。只是弄不明白既然是好警察,为何又要受这吴一大的指使呢?真是有些搞不懂啦。当然是与不是,还得看他接下来的表现。那就看着吧。 接下来这些警察和协警的行为差点叫曾彪忍不住想出手教训他们啦,只是想到既然他们敢当着自己的面做伪证,就说明他们身后应该是有后台的,既然有后台,曾彪就不想放过,就得把他们给挖出来。这才忍住。 同时提醒:“刘所不对呀,你明明看到的,这好些倒在地上的,都是你来后才躺下的。他们这是在糊弄你,你咋还当真了呢?还给当成了证据,这不是在故意拉偏架吗?” 刘副所长拍起来桌子了,“你啥意思?我的话不管用吗?你看看,我叫不说话,这里面除了你,还有谁在说话的?而且还污蔑我拉偏架,我警告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这里是我在办案还是你在办案,”狠狠地吸一口烟,“哦,我算是明白啦,难怪这么多人都被你给打倒在地上, “你以为你是东方不败呀,德行,那是这些人都是遵守法律的,哪象你,根本就把法律给当作儿戏,不然就凭你一个人,哼,别说打倒一大片,就是一个你也对付不了的,这可是我亲眼所见的,人家只需一个人来对你进行自卫反击,你就成了那样的窝囊相。”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申冤之路(六十二)

听到这里,曾彪肺也快要给气炸啦,本想立马打断他,又一想,既然他如此颠倒黑白,那就再让他继续表现下去,鼓起掌来,“有才,刘所,你真的太有才啦,还有吗?继续说下去。” “当然有了,”刘副所长很是得意地看曾彪一眼,“你把这些人的容忍当成软弱可欺,所以我不得不把你给带回所里去接受进一步调查,我说哥几个都把证据取完了吗?” 那些协警和警察们纷纷回答: “取完啦。” “取完啦。” “这一切都说明,这是一起这个外地人喝醉酒后,借酒装疯,打伤了这么多人是吧?”刘副所长进一步说。 那些协警和警察又是纷纷回应: “是的。” “是的。” 刘副所长满意地点点头,“兄弟们都辛苦啦,好了,这查也查啦,该取的证也取啦,”站起来,“咱们也该收队啦,”指着身边的两个协警,“你,你,把这个外地人铐上,带回所里去,我要亲自好好地审问,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居然在我的辖区内搅乱社会治安,没王法啦。” “好的。”那两个协警异口同声地答应着就要去对曾彪上铐子。 “慢,”曾彪大叫一声,阻止了这两个协警的行动,“刘所不对呀。” “我办事光明磊落,”刘副所长又是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有啥不对的。” “刘所长是这样的,”曾彪接着说:“你那些栽赃陷害的,我们暂且不说,就这个取证来说,你也没取完呀。” “没取完,笑话,你来说说,我哪里没有取完?” “就说这验证伤势吧,他们的,不管有无伤痕,只要是躺下的,你都给与了取证,其实你也是亲眼所见,就在你的眼皮下,也还有不少人装模作样地躺下去。而我呢,”指着自己那还在淌血的脑袋,再看看我,都这个样子啦,你居然没取证,难道这就不是伤啦?” 刘副所长夸张地笑起来,“你那是伤吗?” “怎么不是呢,这个你刚才也亲口承认了下来的。尽管那话说得有些伤我自尊,但是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呀。咋就不认帐了呢?”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来问问大家,有没有人看见他被打伤啦?” 屋子里除了长孙美美和曾彪外,全都答应没看见。 这么多人做假证,就不怕老天报应,就不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不怕法律的制裁?为进一步取证,曾彪强迫自己压抑着怒火问道:“哪我这伤是怎么办的,不至于傻到我自己给弄的吧?” 刘副所长笑起来,“对了,这就是你自己给弄的,大家说,是不是?” 又是除了曾彪和长孙美美之外,屋子里所有的人即纷纷回答: “是。“ “是我们亲眼看到她自残的。” “我有病呀,好好的,我自残,亏你们想得出来。”曾彪据理力争。 而刘副所长则是一幅胸有成竹的神色,“你有没有病,我们不知道,但是事实是清楚的。你在所有的人都打不还手,骂不开口的情况下,一时间晕了头,打伤了这么多人,后来冷静下来,脑瓜子也就清醒啦,明白伤了这么多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然后你就想到了要为自己洗脱罪行,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以自残的方式来应对。这个看起来确实是个非常不错的办法,但是你遇上了我,遇上了一个以事实来办案的有良心的警察,你的这些花招就完完全全失去了作用。我绝对不会因为你的自残而手下留情, “那样的话,我就是在犯罪,就是在对人民群众不负责。”说到这儿,刘副所长把手中的烟屁股甩在地上,整了整自己的警服,“就是对不起我这身警服,自从我穿上警服那天起,我就下定了要为人民服务的决定,俗话说,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我虽然算不得多大的官,大小也是一个官,也是属于人民公仆行列的,既然入了这个行列,就得为人民做主,就得为老百姓服务,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我不反对,绝对给与你充分的话语权,只是现在不能耽误人家饭馆做生意,只能先带回所里。 “到了所里,有的是给你申辩的时间,就怕到时候你不肯说。”刘副所长把整理风景扣的手从领口上拿开,向刚才那两个没给曾彪戴上手铐的协警道:“好了,铐上,带回所里去。” 曾彪算是看明白啦,这伙害群之马真的不是一般的猖狂,尽管此刻他的肺起码被气炸不止十次,好想好想挥舞起拳头把这些执法犯法的家伙狠狠地揍一顿,但是为了能顺藤摸瓜地收集起更多的证据,他只能一再地强迫自己忍住啦,不过他也不想就此轻而易举地跟着他们走,怎么着也得弄出点动作来。 他非常气愤地抗议:“你们这是执法犯法,我要让你们受到法律应有的制裁。”一边叫嚷着,一边反抗着那两个给自己上手铐的家伙。 当然只有他和长孙美美清楚,他的反抗仅仅是装模作样的,要是真反抗的话,别说两个人,就是全部人一起上,也不可能将其给铐上的。他只是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一阵子,并大声叫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啦?” 然后在后脑梢上挨了一枪托后,随之装作晕了过去,让他们给铐上。 那两个铐他的协警在将其铐上后,有些发悚,毕竟人是他们当中的一人给打晕过去的,只能把求助的眼光看向刘副所长异口同声:“头,你看,这该如何整,要不把他给放啦。” 刘副所长则完全是一幅见怪不怪的神色,掏出一只烟来点上,慢慢吸着,“瞧你们这德行,这就不知该怎么办啦,打晕了咋啦,打晕也是白打,谁叫他拒捕呢,没打死他,就算他运气不错啦,还怕打晕不成?”指着这两个协警身后的另外两个协警,“你俩都是老人啦,该如何做,就不要我吩咐了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申冤之路(六十三)

那两个果然是懂规矩的协警,听刘副所长这么一说,立马想到一笑,答应一声:“头,明白。”赶紧先后跑出门去。 当他们返回来的时候,每人手里都端着一盆冷水的。 一直装作昏迷的曾彪这下明白啦,原来是要拿冷水来把自己给弄醒呀,其心何其毒也。哼,当你是谁呀,想弄晕就弄晕,想弄醒就弄醒,咱也是有脾气的,懂不?咱就是偏要不如你的意。曾彪拿定主意要在这上面做做文章,看看他们还有啥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两个协警端着冷水走到了跟前,左边那个向右边那个示意一下。虽然是谁也没有说话,但是右边那个立马配合地首先把自己手中的水向着曾彪头上泼去。赶紧让到一边去。左边那个接着把手中的冷水也全都泼在曾彪头上。 两人配合如此默契,看来是老手呀,曾彪暗自骂上一声,好呀,我全都给记下啦,到时候算起帐来,看你们还有啥话好说。 他在这样暗自琢磨,而那两个泼他水的协警也没有闲着,以他们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两盆水下去,即便是尝试昏迷的人也是该醒啦,而眼前这位,看似伤并没有那样重,却没有醒,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这两位毕竟只是协警自然就有些慒,相互对视一下,皆拿不出主意来。 只能是把目光转向刘副所长,异口同声:“头,这是怎么回事?” 继续抽着烟的刘副所长显得很不耐烦,“什么怎么回事,亏你们还都是老人呢,这就没辙啦,真是不让我省心,继续弄呀。” 两协警听了,又是相互对视一下,左边稍微胖的那个赶紧拿起盆子往外走。右边那个见了,也赶紧拿起盆子紧跟其后。 继续装作昏迷的曾彪见两协警再次去打水,心里窃喜,给我玩,玩不死你。咱就是不醒,看看你们还有啥招? 很快,那两个协警又打着冷水回来啦,还是老样子一人一盆。这次他俩走到曾彪面前后,不再是前后出手,而是喊着一二三的口号,一起把手中的水泼在曾彪头上的。从流出的水能够看出,这次他俩是在冷水里加入了好几块大大的冰块的。 这也是他俩泼完水,皆露出欣慰的笑容原因,心想这次肯定是会把曾彪给弄醒的。 然面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曾彪仍然是一动不动。刘副所长也有些坐不住啦,他把烟屁股狠狠地甩在地上,那神色是老子就不信弄不醒你。快步走到曾彪身边拿起旁边协警手中的电警棍狠狠地击在曾彪身上,“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啦。” 这电确实厉害,加入完全出乎曾彪的意料之外,这一击,曾彪就猛然动了下。 刘副所长立马叫起来:“看见没有?只要多想想办法,没有弄不醒的。” 而曾彪呢,在确信这些害群之马确实是有着很快意想不到的手段后,也就觉得现也没有必要这样耗下去,趁机了了他的心愿,苏醒过来。 而此刻的刘副所长却不想即刻就把他给带走。因为他看见了水,也就想到就这样满头是血地把人给带走,有些说不过去,不如再让这两个协警打些水来给他把血洗干净,并把伤口给处理一下。对这两个协警道:“再去打些水去,给他洗啦。” 这两协警答应一声好的,好的。却不原意再动手,毕竟都是所里的老人啦,该他们做得事,他们自然会去做,而象这种小事,当然是要交给那些年轻人啦。 稍微胖的那个协警对身边两个刚进所里不久的小青年道:“去打些水来,给他洗干净。” 对于他俩的行为,刘副所长并没有进行干涉,因为这在所里是不成文的规矩,也正因为有了这套规矩,这么几十号人才没有形成一盤散沙。 两个小青年自然是明白这种不成文的规矩的,听了吩咐岂敢怠慢,赶紧一前一后拿着盆子去厨房打水。刚走了两步,稍微瘦点的女士们又吩咐道:“对了,别忘了让厨师给拿两张毛巾来,一张洗,一张给他包扎伤口。这些厨房里是准备着的。” 那两个小青年虽然不敢违抗命令,但是心里则是有着些不满的,所以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只顾着走自己的路。把水端来的时候,真的在左边的水盆里多了一张毛巾。而右边那个水盆虽然没有水,端着盆子的小青年肩膀上则是搭着一张新毛巾。 这替曾彪包扎伤口的任务自然也就落在了这两个小青年身上。 洗完了包扎完了,曾彪这才被押着往门外走。长孙美美见了自然是不同意的,扑过来欲把曾彪拦下来。并且大声叫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打人者没事,受害者倒是成了罪人。” 曾彪见了,怕她受到牵连而跟着受罪,赶紧向她使眼色,“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一定会让他们给我一个公证的。一定会让诬陷我的人迫害我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长孙美美见了他的暗示,猛然想起他确实不是凡人,既然他这么说,那么他就一定有办法做到这一切。这才安静下来,与那不知什么时候才从外面进来的眼镜相视一笑。然后就啥也不说啥也不做啦。眼睁睁地看着曾彪被这些人连推带搡地给带走。 特别是在快要出门的时候,那刘副所长冲上来在他背上给了狠狠的两重掌,“我让你嘴臭,让你嘴臭。”他不能容忍他居然说要让那些陷害他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而曾彪也就因此把脚步给停下来,回过头来极其轻蔑地看着他,“我真的嘴臭吗?” “看你还凶?”刘副所长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敢与自己较劲,又给他两拳头。 “不,那不叫嘴臭,我说得绝对是事实,忘了告诉你啦,我这人向来爱憎分明,对我好的人,我会永远记得,而且还会想方设法一定给与报答。至于陷害我的,哼哼,那就等着吧,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说到做到,真的不骗你。”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申冤之路(六十四)

嗬,都这个样子啦,还如此嚣张,刘副所长把拳头捏得格格响,差点就忍不住发起飚。不过他干这行已有些年头,起码的忍耐是有的,最终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暗自哼一声,别猖狂,待会儿进去啦,你就知道厉害的。在押解的过程中会有那么多人看着,他得留下文明执法的形象。 当然曾彪是不会让他如意的,下了雅间楼,就进入了大众的视线中,把戴着手铐的双手举起来,冲着楼下众多的食客大声叫道:“大家给我作个证,这派出所太霸道,打人的人受保护,我这被打之人反倒是成了罪人,要被抓进去,天理何在?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请给我作个见证。” 那些本来在吃饭的食客让他这么一叫嚷,立马就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这一行人身上,纷纷议论随之传扬开来。 刘副所长没有想到他会来上这么一招,之前遇上过的对手再怎么厉害,只要是被铐上带走也就老实多啦,人人都不是傻子,怕进去吃苦头。而他居然如此张扬,气得刘副所长那是七窍生烟呀,恨不得立马就狠狠地揍他一顿。 但是他毕竟是身分不同,在公众面前起码的文明形象是做得到的,至于进去啦,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要干什么?那就是自己说了算的。所以面对如此严重的挑衅,他不仅忍住啦,而且还能满面笑容地对大家道: “各位,各位请让一让,不要影响我们执行公务,更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请大家相信我们警察是公证文明执法的,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象他这样顽固不化的人,大家刚才也许都听见了吧,不但拒被,还攻击我们的同志。” 刘副所长说到这儿指着几个确实是爱伤不轻的吴一大手下,“都看见了吧,这几位同志就是在他拒捕的过程中受得伤,而且伤得不轻呀,我们得赶紧将他们送到医院里去,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的。”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押解着曾彪的警察加快脚步赶紧离开这儿。 这人真能撒谎呀,居然把吴一大的打手们说成是执行公务的警察,可见这样的人干起执法犯法的事来是很有一套的哟。当然曾彪也不是个善茬,他在被强行推出去的过程中,仍然大声呼叫道: “我要告诉大家的真相,那几个是就是地痞,要是有认识的话,就知道他们是吴一大的打手,现在居然被身为派出所的副所长说成是执法的警察,可见这个副所长的诚信度啦。还有一句要说的话是,我这头上的伤并不是拒捕受的,因为我根本就是个受害者, “是受到吴一大欺负的人。这伤就是被他手下给打的,打人者包括刚才那几个被刘副所长谎称是警察的人。” 刚说到这里,就被押解他的人给强行推出了门。紧接着就被推了几步,给强行地塞进停放在饭馆门前的警车里。 本来曾彪完全可以继续向群众喊话的,因为他完全有这样的能力,如果不想被押解上车的话,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取得更多资料,他只能暂时服软。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把自己给暴露出来。 眼睁睁地看着曾彪被押解走后,长孙美美突然有一种不祥的念头,尽管她清楚曾彪此刻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其能力了得,但是就是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总是有一种可怕的念头在脑子里嗡嗡响。嘴里也念念有词:“不对,要出事,要出事。”抓住眼镜的手,“你来给我想办法。” 眼镜笑了,“瞧把你给紧张得,象他那样厉害的,谁能把他怎样,就是阎王殿去,也是只有阎王爷怕他的份。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派出所,你就一万个放心好呀。真是的,我看你呀是神经紧张过度,没事找事来吓唬自己。得,回去休息吧,睡一觉起来,就会没事的。” 听眼镜这么一说,她就火啦,冲眼镜叫起来:“你啥意思?好象这一切都是与你无关似的,别忘了,你也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好不啦,我首先就不会放过你,绝不。”尽管她也觉得这火发得莫名其妙,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眼镜尴尬地笑了,“好好好,就当我啥也没说,全都听你的,总行了吧?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废话,当然是想办法把他给弄出来呀,不然他会在里面受不了的。” “看看,你又来了,都说啦,不会有事的,你跟着他这么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咋就还这么没自信?真是的,看来真的该回去睡睡觉,睡了起来,神经放松,也就不会那样紧张啦,” 长孙美美没好气地打断他,“什么人呀,这个时候不想如何去救人,就想着睡,”失控地叫起来:“好了,给我听好啦,不许去睡,我不睡,你也不能睡。我想到办法啦。” 眼镜很是无语,就凭你也能想到办法,只是见她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这样的话不敢再说出来的,只能是顺着她的话来说:“想到什么办法啦?说来听听。” “什么办法?先不告诉你,你只管跟着我走就行啦,走,开车去。”长孙美美说着也不管眼镜同不同意,在前头走起来,很快就到了曾彪给变得那辆车车门前,看着眼镜,“这车是你来开,还是我来开?” 见她情绪如此激动,真怕她开起车来出了问题,眼镜只能勉为其难,“我来开吧。”因为就他那技术,就两字,特差。然后把车钥匙从她手中接过来。也不问她往哪儿开,直接向住宿的宾馆方向开去。 起初长孙美美貌似也就默认啦,只是开了半条街后,她突然叫起来:“不对呀,没有问过就开起来,知道我要去哪儿吗?” 他这才不得不说:“那你要去哪儿?你说。”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样吧,就照这个方向开下去,只是到了下一个十字路口,就不要再直走啦,得右转弯。记住了,一定要右转弯,千万不要转错啦。转错会很麻烦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申冤之路(六十五)

这女孩要干什么?听了长孙美美的话,眼镜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不会是气急攻心,神经出毛病了吧?要是这样就真的麻烦啦,也就不敢不听她的话,大家都清楚,神经病发起狂来不得了呀。只能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好的。到了下一个过路也就老老实实地把车给向右转啦。 然后车子又径直过了两个十字路口,再向右转,在本市最热闹最繁华的商业区停下来。哦,应该是买衣服吧,女孩子喜欢买衣服也是很正常的,眼镜稍微松了一口气。要是这样,也就少了许多麻烦。好歹自己对这个大都市也不算陌生,索性给她当回向导。 眼镜把车停放好,一下车就叨唠不停,自然说得都是些有名气的女衣专卖店。讨美女开心,似乎是每个男人的专爱,与年月无关,尽管眼镜已是奔40的人啦,此刻觉得自己真的很年轻哟。 只是他唠叨了半天,长孙美美似乎一句也没有给听进去,以至于美女突然在一家珠宝店停下脚步,让他很是不解,眨巴着眼睛问道:“不买衣服啦。” 长孙美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我说过要买吗?” 眼镜抓抓头皮,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确实没有说过,都是我自己瞎猜的。以为女孩子,特别是外地来的女孩子来这条街都是要买衣服的。” 看着他那有些不自在的样子,长孙美美再次忍不住笑起来,“难怪一路上你不停地在说呀,原来是这样,好了,别说废话啦,走进去买点首饰什么的。” “你到这儿来买首饰,恐怕是有些不划算吧,我倒是听说京都的首饰比这儿便宜多啦,你一个京都人,在京都不买,跑这儿买,是不是有些哪个”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这也是没办法呀,曾彪不是给弄进去啦,” “他不是已经说了,叫你不要担心,他自有办法的,你还有啥好担心的,哦,我明白啦,不会是要买些珠宝什么的去送礼呀?” “没办法,我就是这意思,你也看出来啦,那些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能颠倒黑白把人给弄进去,估计不给送点礼,是不会轻易放人的。” “我看你是多心啦,换成别人肯定会是这样,但是曾彪是谁呀,那简直就是个活神仙,放心,他们奈何不了他的。” “话是这样说,说实话,在作出此决定之前,我也是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用担心,但是就是不知为什么,心里老是放不下。” “真的没这个必要,我保证,” “算了,你啥都不要说啦,我反正是买定啦。对了,你跟不跟着我一起进去,不进去的话,谅在外面等着我。” 眼镜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都这样决定啦,不陪着你,显得我很没有男人风度,走吧。不过你也别指望我能给你提供多大的帮助,在这方面,也就是是懂得那么一点点,帮不上多大忙的。只能陪着你罢啦。” “这样的话,那就麻烦啦,我也不怎么懂,而珠宝这东西也不是那么绝对的,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就怕花了钱,买到水货。” “就是,既然这样,我看就别买啦。反正他进去后不会有事的,这起码的信心你应该有的。,不如这样吧,既然来啦,看看有没有心意的衣服,买上几件,当然不买也可以逛逛街。” “话是这样说,不过我还是觉得必须买,买了心里才会踏实。” “都说不会有事的,你还这样坚持,那就只能是依你啦。走吧,我陪着你进去,只说不怎么懂,帮着参谋参谋,总比一个人要强些。” 两人进了店就直接对负责招呼的其中一位礼仪小姐说:“麻烦我把你们的店长找来,让他帮着我选一款流行的翡翠款式,记住,钱不在乎关键是要真。” 礼仪小姐答应一声,很快就把老板给叫来啦,正好今天老板来店里视察工作,听了礼仪小姐的话,自告奋勇代替了店长走了过来。 见了面,方经过简短的寒宣之后,老板直接问道:“美女是要自用还是要送人?” 长孙美美不知他这是在试探,以老以实回答:“送人的,是这样的,我一个外乡人来这儿遇上了点麻烦,所以想买个翡翠来送人,看看能不能把人给捞出来。而我又不怎么懂,希望老板给介绍一下,你是内行。” 老板一听,心里乐开花,不过老板是个江湖油子,他是不会喜露于色的,他保持着极其平静的神色问道:“哦,是这样呀,你算是找对人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先知道美女要哪一款价钱的货?” “我这出来的急,也没带着多少钱,就五万吧。” “请随我来。”老板直接把他们带到标价五至十万的橱柜前,指着那些标价都在六万以上七万以下的各式工艺的翡翠说:“今天算你们运气好,遇上了我,这柜子里的货本来都是不讲价的,但是看在你们是外地人又遇上了事,这里面的每一款货,我都给你们打折,按五万算。” 长孙美美一听有这样的好事,立马就回答:“好的,好的,那就谢谢啦。”哪里还顾得上眼镜在其身后悄悄地拉她的衣角想告诉她,考虑一下再作决定呀。 拉得她心烦啦,直接不满地冲他叫起来:“你干什么呀?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听她这样一嚷,眼镜也就不想再藏着掖着啦,就要张嘴说出自己的意见来。只是尚未来得及把嘴给张开,她的话又来了,“好了好了,你也不要说啦,反正你也不懂,说了也是白说,老板这样热情,这样人好,就听老板的吧。” 老板看了一眼眼镜,心里哼一声,怨恨他差点坏自己的好事,却又继续不动声色地说道:“美女,我看你这位朋友的话,你也是应该考虑一下的,出门在外嘛,做事多个心眼总是好的,”然后看向眼镜,“你说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申冤之路(六十六)

经老板这样一说,眼镜也就无语啦,毕竟他对珠宝这行不在行,连毛皮都说不上。s之所以提醒长孙美美,关键是做为一个术士,坑骗蒙拐的事没少干过,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才提醒的,并非是他真的看出了什么端倪。 见眼镜也不言语啦,救人心切的长孙美美自己也就不再犹豫,指着这个橱柜里的翡翠,“老板,在这方面你是内行,你给参谋一下,该送哪个更好些?” 老板微笑着,“这个你还真是问在点子上啦,你想呀,捞人这件事,肯定得送手中多少握有些权利的,那么麒麟之类的吉祥物就很好。在我这儿是屡试不鲜的。” 看得出长孙美美是完全相信老板的话啦,只是仍然问了一句:“你确定,老板你可不要骗我哟,我一外地人,无亲无故,能不能成,全靠它啦,你一定要用良心哟。” 老板显得有些不高兴,“美女,你这话,我就不爱听,好象我做事不厚道。你也看到了,我一个店辅的规模就如此之大,在这个城市里,这样的店辅就有好几个,我要是象你说得这样,恐怕是早就关门大吉啦。你要是不信任我的话,我就无话可说啦。” 长孙美美见他真的生气啦,立马哈哈笑道,“老板,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不就是给你开个玩笑嘛,至于这个样子?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就这么定啦,把东西给我包起来,”从小坤包里拿出银行卡来,“刷卡。” 老板的脸上重新露出笑容,“那我就刷啦。” 买好翡翠,在把车往派出所开的路上,长孙美美一再催促眼镜快些开车。她放心不下曾彪呀。不知他现在的情况如何,受没受到委曲呀? 她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其实自从曾彪被弄上警车后,刘副所长就发飚啦,从警这么多年,在他手下被修理过的人不知有多少,他有个绰号叫鬼见愁。可见其下手之狠啦。只是随着时间的推延,他的经验也就丰富啦,加之又当上了大小也算是个领导,在这方面开始注意影响。 再也不象以往那样不顾场所地出手,他得在群众看不见的情况下出手,而且不仅自己这样做,也要求其手下也要这样做,这样的好处是整死了你,别人也抓不着把柄来。这是他常对手下人说得话。 而现在上了车,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外面是不得而知的。s这也就是他要把曾彪给押上面包车的原因。这次出警,一共出了三辆车,一辆轿车,两辆面包车。轿车本来是他的座驾,但是为了能在车上出气,他特意跟着曾彪上了面包车。面包车的下班是茶色的,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车子开动起来不足两分钟,刘副所长就出手啦,坐在中间那排的他拍了拍曾彪的肩膀,“你是很能耐的?咋就不说话啦?” 曾彪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装作糊涂,“我就是能耐,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刘副所长出手就是一拳头重重地砸在曾彪下巴上,对手下们道:“听见没有,他说我不能把他怎么样?你们来说说,这样的人欠不欠揍?”说罢又是一重拳头砸在曾彪下腹上。 受此两下,曾彪本来想发飚,想了想,忍住啦,这个时候发飚,必然招来群殴,这些人都只有挨打的份,到了所里,他们就有可能不再发飚,不如忍一忍,让他们把所有的能耐都给发挥出来,到时候也就能取得更多的证据。 所以他只是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以戴着手铐的手擦拭着嘴角上的血迹,“我要让你们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这是法制的国家,容不得你们为非作歹。你们打我的每一下,我都会牢牢记在心里,到时候全部说出来,看看你们如此应付得了。” “哟嗬,嘴还硬着呢,”刘副所长大笑,“都听见了吧,他会记在心里给我们算变天帐呢,你们都来说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揍他呀,让他多记一切。”手下们起哄道。 刘副所长环视着手下们,“这可是你们说的?” 手下们再次起哄:“是我们说得。” “就不怕他真的记恨在心里?”刘副所长很是嚣张地环视着手下。 “很怕呀,”手下们在这上面很是配合,几乎都是异口同声,“正因为怕,才要好好地揍呀。揍得他不再嘴臭为止。” “这可是你们说得?”刘副所长挨个指着车上的手下。 手下们个个做着怪相,“是我们说得呀,没办法呀。” “好,既然这样,”刘副所长把双手来回搬动一下,“我先休息一下,你们接着来。谁先上,”指着后排的两协警,“你还是你?” 左边那个协警耸耸肩,“头,不至于分得这么清吧?” 右边那个摆摆头,“就是,干脆我们一起来好啦。” 话语落下,后排的两个协警也不走到前面来,直接站在后排给曾彪来了个双风贯耳,一人一拳头打在曾彪的左右耳朵上。如此强劲的攻击,再怎么强势的人也会晕过去的。 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虽然毫不在乎这两拳头,但是为了进一步让这些家伙表演,他得装出象普通人一样,立马就晕了过去。 然后就听得车上所有的人大笑: “以为多了不起,原来也是如此不经一击呀。真是不过瘾。” “对了,头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打不打?” 刘副所长伸手对坐在副驾驶室上说这后面一句话的警察头上一下,“人都这样啦,还打个屁呀,”回头指着后排两个协警,“人可是你们打得呀,你们都负责给弄醒。” 后排两个协警知道这是头对他们的夸奖,纷纷卖起乖来。 左边的那个说:“头,这就是你的不对呀,人是你让打的,咋就赖在我们身上呢?” 右边那个呼应“就是,头,你这就是不讲理啦,以后谁还跟着你混呀?让人寒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 申冤之路(六十七)

刘副所长先是大笑,接着一本正经道:“都别废话啦,赶紧弄醒,不然给你们好看。” 这是在车上,可不象在饭馆里那样好找水,不过这难不到两个协警,这样的事,他们常做。反正车上有的是矿泉水,尽管打开往曾彪头上淋就是。 两个协警赶紧讨好道:“头,别那样凶嘛,我们这就弄来。” 说罢,两纷纷从座椅下面拿出两件矿泉水来轮番往曾彪头上淋。曾彪果真很快就醒来。 其实本来就是装的,不用淋也是明白着的。要不是为把戏做得更象一些,以此来获得更多资料的话,曾彪完全可以继续装下去的。 见人醒了,刘副所长装模作样地呵斥两位协警,“看看你们,有能耐呀,”拿起一个矿泉水瓶子晃动着,“你们真是舍得呀,好象不用花钱似的。” 两协警嘻嘻笑道:“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抠门啦?好象花得是你的钱似的。” 刘副所长指点着二人,“不是自己的钱,就不心痛。” “” 这几人嘻嘻哈哈开着玩笑,很快就到了派出所 在刘副所长示意下,曾彪一下车就被那两个协警给押解到后园里去。曾彪就估计他们要发飚啦。 果然两个协警把曾彪给铐在一棵碗口大的树上后,刘副所长叼着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一直走到曾彪跟前才停下脚步来,“我这人心很软的,要是你能为刚才冲撞我的行为赔礼道歉,也许我一高兴就既往不咎啦。”说罢把一双手腕来回转动着,发出格格的声音。 “休想,”曾彪暴叫一声:“哼,你们为非作歹,想就这样过去,门都没有,我说过要搬倒你们,就一定会的。还是那句话,不是那句话,你们对我干过的一桩桩坏事,我全都记在心上的。” 刘副所长突然狂笑起来。 曾彪明知故问:“你笑什么?” “笑你太愚蠢,简直就是个猪脑子,”刘副所长回头问两个协警,“你们说是不是?” 两协警先后答应道: “这样可笑的话都说得出来,依我看呀,比猪还要蠢。” “就是,这样的蠢猪,不值得与他废话,最好就是用拳头来告诉他,该怎么做。” 刘副所长把转动着的双手放下来,“那还说啥废话,打呀。” 两协警立马先后取下身上的皮带在曾彪面前扬着,“怕不怕?” 曾彪把头一扬,“不怕。” “老子叫你嘴硬。”左边那个协警挥起皮带狠狠地打在曾彪身上。 右边的那个见了也不示弱,也扬起皮带打在曾彪身上。 让他们给打得差不多啦,曾彪这才准备发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眼镜和长孙美美带着翡翠走了进来大声叫道:“别打啦,我们可以以这个来交换。” 刘副所长见了长孙美美手中的麒麟,立马双眼就象狼似的放射着绿光,立马就叫停了那两个打得兴起的协警。看得出,他们收礼也不是一回两回啦,听他这么一叫,那两个协警本来是要问原因的。见了麒麟也就不说话啦,只是窃窃地笑。 刘副所长给他们头顶上一人一下,“笑什么笑,有啥好笑的?赶紧把人给放啦,去屋子里把茶给泡上。” 两协警赶紧照办。就在协警把铐子给曾彪解下来的时候,刘副所长微笑着问长孙美美:“美女是要用手中的翡翠来换人?”见长孙美美点了点头,笑得更开心,“好说,好说。其实把这件事,怎么说呢,要说大可大,要说也可小。关键是,这个,这个。” 长孙美美赶紧拍着手中的翡翠麒麟,“好说,好说,这不都带来了吗?” “对,对,对。”刘副所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别都在这儿站着呀,我叫他们进去泡茶,走,进去喝茶去。” 看着刘副所长这德行,曾彪就有冲动,有想狠狠地揍他。当然要是没有长孙美美拿着翡翠进来的变故的话,他已经这样做啦,也正因有了这样的变故,他才给忍住啦,为的是获取更多的资料。尽管如此,仍然忍不住要调侃这个贪婪的家伙几句。 “没有想到啦,刘所转弯得这样快,刚才还那么凶,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转眼的功夫态度截然不同,还要请我喝茶。” 刘副所长居然没有任何不适之意,干笑道:“说笑啦,说笑啦。里面请里面请。” 一行人进到办公室时,那两个协警已事先把茶给泡上啦,在曾彪三人落座后,刘副所长掏出中华香烟来挨个敬。 最张只有眼镜接了烟。 知道曾彪是不抽烟的,刘副所长还特意恭维几句:“好男人,好男人,如今象你这样的好男人不多啦,你看我,上瘾啦,想忌也忌不了。” 曾彪趁机挖苦道:“我怎么敢与你比啦,象你这样的烟,换成一般人,一月挣得还不够烟钱呢,你不同啦,尽管抽好啦,反正自己不会掏一分钱。” 刘副所长抽搐一下,“你就是会说笑话,好了,书归正传还是说具体的事吧。”指着曾彪,“今天,你这件事也做得太过火了些。” “我什么过火呀,”曾彪冲动地站起来,“你实际上比谁都清楚,我是冤枉的。” 坐在曾彪身边的长孙美美赶紧拉他一把,“你干什么呀。” 曾彪拨开她的手,“我说得都是实话,”把眼睛看向长孙美美一直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的翡翠,“总不能送了超级大礼包,还闹个不是吧。”说着把手伸过去抚摸了一下翡翠。 刘副所长见了,心里咚咚跳,真怕他把翡翠给收回去,见他只是抚摸一下,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担心夜长梦多,赶紧换了语气,“好好好,就算是你有礼,但是事情已经是这样啦,也就是泥巴掉入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啦。所以刚才的事,就算过去啦。 “我的意思是,你们来得及时,口供笔记都还没来得及做,要是做了,这事就有些麻烦啦。反正现在啥都没做,大家都管好自己的嘴,就当量啥也没有发生过,这事也就过去啦。“ 长孙美美赶紧把手中的翡翠递给刘副所长,“那就多谢刘所啦,这个你收好。“ 就在刘副所长要接着翡翠的时候,曾彪的手快速伸过来把玉麒麟给抢了过去,“凭啥给他。”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申冤之路(六十八)

曾彪这出乎意外的举止把长孙美美和刘副所长都给弄得惊讶不已,异口同声:“喂,你这是要干什么?” 曾彪把玉麒麟拿在手里抛了抛,慌得刘副所长惊心胆颤,“你小心点,会摔碎的。” 曾彪把玉麒麟握在手里,“就是碎啦,也比落在你手里强。” 刘副所长立马变了脸色,“美女,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长孙美美正要说话,曾彪则抢在她之前说道:“干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想得美,干了坏事还想受贿赂,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刘副所长愤然道:“哪儿有?别的地方我不肯说,在我这儿就有。则说吧,给还是不给,给的话,就走人。不给,哼哼,以为我那样好糊弄,就在这儿吃饭啦。” 曾彪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毕竟在派出所,如果做出出格的举动,怎么说也是不对的。得到了这有力的证据,他的强势劲就隐藏起来,他得用软手段来拖住刘副所长,好让眼镜和长孙美美脱身。 他突然笑起来,“你够狠,你了。” 刘副所长得意道:“那是,在我这儿还从未有过把送出来的礼又给收回去的。除非是他活得不耐烦啦。” 曾彪连连点头,“那是,那是,这样,我有些事还得与你商量一下,行不?” 刘副所长见他突然变得如此老实,满以为他已服软,毕竟来这儿的,从未有人敢在自己面前不服软,他才不怕他反悔呢,点头道:“你说。”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与他二人无关,”曾彪说这话时,背着刘副所长用眼角向长孙美美和眼镜示意,“也就不想让他们给听了,让他们先走,我留下来给你交涉。”把手中的玉麒麟晃了晃,“放心,反正这个在我手里。” 虽然刘副所长对于他的话有所顾虑,就是觉得他有啥鬼花招,但是他称得上是久经沙场,在这上面从未翻过船,可谓是艺高人胆大。根本不怕他耍啥花招,毫不犹豫点头道:“可以。” 而长孙美美和眼镜虽然不知曾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出于对他的信任,也就没提异议,快速地离开啦。 曾彪本来是有意在长孙美美和眼镜离开后来上一场大闹派出所的,但是后来想想,这毕竟是个法制的国家,无论如何,这样做都是不对的,这才放弃,估计他们走到安全范围内后,这才对刘副所长说:“我去上厕所,很快就回来的。” 刘副所长见他要拿着玉麒麟走,赶紧阻止,“我说,那个,带着这个去,不怎么好吧?” 曾彪把玉麒麟放在手里轻轻地掂了掂,“放心,你还怕我跑了不成?要不,你派人跟着,或者干脆就你跟着算了。” 刘副所长有些尴尬,“瞧你说得,这个倒是不怕的,”向他挥挥手,“去吧,去吧。” 刘副所长嘴里这么说,实际还是暗自叫了一个协警蹲守在厕所外面。他要做到万无一失,免得煮熟的鸭子给飞起啦。 他哪里知道无论他做得如何天衣无缝,这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想走的话,那就是小菜一碟的事。 其实曾彪是前肢进了厕所,后脚就华人化成一团白雾从那个在外面监守的协警头顶上飘走啦。而此刻那协警正在悠闲地抽着中华香烟。 在协警看来,自己如此忠实地守护着,曾彪是插翅难飞的,所以时间过去了很长,也没太在乎,只是暗自抱怨,搞什么搞呀,老子老老实实在外面蹲着,多憋曲呀,你倒是好,蹲上瘾啦,老是不出来。然后摇摇头,只能是无可奈何地继续守护着。 而在办公室里抽着烟悠闲地喝着茶的刘副所长则显得有些不耐烦啦,啥人呀?屙个屎有这样夸张吗?看了看时间,过去整整半个小时,这已是他第三次看时间,头两次皆能表现出无所谓,这次则忍不住啦,半小时呀,屙金子也该屙完了。 着急起来,从座椅上弹起来,走到门口对那个守护的协警道:“喂,那个小李,这人是怎么回事,还没完呀?” 那被叫住小李的协警这才着了慌,冲里面叫起来:“喂,我说你好啦没有?这时间也长了,好啦的话,就赶紧出来,别象个婆娘似的磨磨蹭蹭。”见里面没有回应,又叫一声,还是没回应,这才真正着了慌,站起身来往里冲,“什么人呀,连话都不会回吗?” 冲进去打开每道小门,全是空空如也,这才大叫起来:“头,不好啦,人跑啦!” 听说人跑啦,刘副所长立马光火起来,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眼皮下逃走,这是前所未有的事,这简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呀,气势汹汹冲那个被叫住小了的协警骂道:“连个人都看不着,你是吃干饭的?” 小李仗二和尚摸不着头,抓着头皮,“头,天地良心呀,你交待下来的事,我哪次敢怠慢,这次真的是怪事呀,双眼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这道门,咋就给溜了呢?” 刘副所长相信他说得话,自己的话在这些饭碗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协警们来说那简直就是圣旨,特别是象这个小李,那就更是啦。语气也就有所缓和,“看看厕所里有没有被损坏的地方。” “头,已经看过啦,全都好好的。”小李继续抓着头皮有些发呆地说。 刘副所长火气立马就上来啦,此刻只能是认定是小李玩游戏把人给放走的。这小李没啥爱好,平时的时候就喜欢沉迷于拿出手机来玩游戏。不过以为因为玩手机而误事的事则是从未发生过的。但是今天找不出另外的解释,也就只能是认定他玩游戏误事啦。 冲着小李骂道:“你真的是长能耐啦,这么要紧的事,你居然因为玩手机给我耽误啦,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出去看看外面能不能找着人?” 小李见他发这样大的火,也就知道自己的饭碗恐怕是要砸啦,不过他仍然抱着一线希望地照其吩咐追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申冤之路(六十九)

小李出去自然是找不着人的,此刻的曾彪已经站在了区分局局长办公室里正在向局长投述。81中文网 他是在出了厕所后,找了一个偏僻地把身体还原回来大摇大摆地从派出所的大六出去的。出去的时候门卫正在收室里打着瞌睡。根本就没有人来搭理他。 出了门,先给长孙美美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去分局啦,叫他俩先别忙着回宾馆,就在街上或者公园什么的闲逛等着他。并告诫说,必须是在离派出所越远越好的地方。然后打的去了分局。 只是分局就没有派出所那么容易进出啦,在大门口就被执勤的年轻保安给拦住询问一阵才给与放行。而且接待他的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局长,而是接待室的人员。这也是起码的程序,要是能被接待室的人员给搞定的话,事情也就算是解决啦。 因为不能解决,而且曾彪拿出来的证据又是那么叫人触目惊心,曾彪把整个过程都给录制了下来,这在别人看似不可能的事,因为根本就没有动过手脚录制过呀,对于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接待人员看了这些录像,肺都要气胀啦,想不到在警察队伍里居然有如此猖狂的执法犯法行为。当然由于权限有限,他也只能是气愤而已,处理不了这样的事,正好今天是局长当班,直接亲自把曾彪带到局长办公室里去。 由于有了接待人员的介绍,加之有录像佐证。局长当即就拍了桌子,一个电话打到派出所去,直接对接电话的刘副所长叫道:“无法无天,无法无天,这样的事,你都能做得出来,你现在就给我到局里来,不,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所里,绝对不准离开半步,我马上就过来。” 局长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根本就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说完这话立马就挂了电话,叫上办公室主任就气匆匆地往外走。 曾彪见了也就紧随其后,想与他同行。 局长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头,对曾彪说道:“你就不用去啦,这件事,局里必须严重处理,绝不护短,一定给与你一定满意的答复。你反应的事,我们已经受理啦,现在是我们内部处理,你跟着去,反倒有些不妥,这样吧,你把联系方法留下来,交给小林,” 局长指着办公室里的女孩,“留下来,你就可以走啦,等候我们的处理意义,放心,一定给你一个公证合理的处理方案,不是那句话,绝对不会护短的,该记过的记过,该处分的处分,该开除的开除,触犯刑法的,直接送检查机关。对了,先去医院把伤给看一下,多少钱把票开上,到时候好报帐。” 有了局长这句话,曾彪悬在心头的石头落了下来,尽管对局长的这番话也不是百分之百地满意,但是作为一个领导把话给说到这程度,已经可见其诚意啦,领导说话不可能象普通人那样说得满满的,他得给自己留下些退路,这就叫住领导的说话艺术。 所以曾彪只能照其所说把自己的联系方法写下来交给那个美女以后就离开了分局。出了分局在等待着的士的过程中,无意间触及着装在裤兜里的翡翠,这才想起来该好好看看,毕竟长孙美美就是一马大哈,不知其是否认真把过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给看看。 曾彪从裤兜里拿出玉麒麟来,晃眼一看,没啥问题,仔细一看,好象是不大对劲,拿在手里仔细观察,苦笑起来,这丫头果真是个马大哈,上当受骗啦。只是不知她是多少钱买到手的,得先打个电话给问问,如果是在一千范围内,也就罢了。 因为这东西本身也是值五六百的,就是卖你一千,你也得认。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所以在这个范围内上下浮动都是正常的。只要不是太过于离谱。 曾彪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打过去。 此刻长孙美美和眼镜正在最繁华的商业街逛商场,由于人多声杂,前再次打过去都无人接听。直至第三次手机响起来,长孙美美才听见。拿出手机一看,知道这是第三个电话,看来是有急事,赶紧打开手机接啦。 当听说翡翠不是真东西,长孙美美第一反应是在开玩笑。而且还保证说:“怎么可能是假的呢,人家家大业大不会做这种毁了自家招生声誉的事的。 见她如此固执,曾彪也不与她争论,直接问道:“告诉我花了多少钱?” “你不说钱,我倒是忘了,这个东西标价是六万八。” “啥,六万八?”曾彪惊讶地打断她。 “看把你给紧张的,我说得是标价,也就是它的售价。不过今天运气好,正好遇上老板也在店子上视察,这个老板很不错,听了我们的遭遇,立马就给我打了折,五万元就卖给我啦。” “五万呀,你还以为你是赚啦,我来告诉你吧,这东西是假的。也就值五六百元。” 长孙美美惊讶地叫起来:“啥,你说只值五六百元。这也太******操蛋,太黑啦,居然卖我五万元。骗到姑奶**上来啦,不行我得找他去。”虽说五万元在她眼里不会当作多大的事,但是被人黑的滋味,她没法接受,说话的语气也就特别地冲。 曾彪知道她的脾气,要是让她一个人去,没准会吃亏,赶紧对她说:“我告诉你呀,千万别冲动,再说东西还在我手里呢,你拿什么去给人家评理,这样吧,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这就打车过来,与你一起去。记住哟,一定要等着我哟。” 得到美女肯定答复,他这才关了手机打的过去。由于长孙美美告诉他的地方是这个都市里标志性建筑,所有的的士司机都知道的,所以他很快就找着了长孙美美和眼镜。 然后三人合在一起向珠宝店走去。那珠宝店本来就在这段商业区嘛,连车都不用开啦,直接走去的。 第一百九十章 申冤之路(七十)

当曾彪三人来到这家珠宝店的时候,老板已经走了,接待他们的是店长。 店长见他们一来就把玉翡翠给砸在自己面前,而且极其凶狠地叫道:“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就预感到情况有些不妙。 店长也是在这个行当里闯荡多年的老江湖,而且在公司里多少也是有些股分的,虽然与老板相比可谓是微不足道,但是一算是股东之一,两个眼睛一转,立马赔着小心,“几位实不相瞒,你们来得真不是时候,老板刚走啦,看了看手表,”哟,这个时候已经登上飞机啦。要不几位改日再来?” 哪有这样巧得事,曾彪一眼就识破了他的鬼主意,却没有急着揭穿,而是哼了一声,在旁边的长背椅子上坐下来。长孙美美和眼镜见了,也跟着各自找把椅子坐下来。 店长有些打鼓,要是就这样坐下去也不是个事呀,要是有个大买主来,让他们给搅和啦,更是得不偿失,得想个主意将他们尽快给打发走。 冲着一个柜台里的服务员叫道:“那个小红,去给几位客人泡杯茶来,”然后以征询的口气问曾彪他们,“对了,是咖啡还是茶?”见没有回应,心里越发打紧,继续吩咐小红,“听见没有,快些把茶给上上来。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 曾彪伸手拦住店长,“不用忙活啦,我们啥也不喝,只要见你们老板。” 店长心里打个紧,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不由自主看几位一眼,心里又有了些松动,虽然看起来是来者不善,但是应该是好糊弄的主,嘿嘿笑道:“几位这不是为难我吗?都说了,这个时候老板上飞机啦,总不能叫飞机返回来吧。这个是不可能的。要不几位留下联系方法,他一回来就叫他给你们接电话。” 曾彪把那玉麒麟往店长面前一推,“既然这样就不用麻烦啦,你想呀,我们都是外地人,谁知道他要猴年马月才能回来,我看这样吧,他不在,反正你店长在,我们现在就拿着这玉麒麟去你柜子里换一个,反正是一个还一个,我们随便找个真货就行啦。说着就精品柜台走。 店长的汗就出来啦,那精品柜子平时是不对外展出的,里面的东西少而精,样样都是真品,随便拿出一个最小的玩意来,也不会少于三十万。要是真让他给换走,如何是好? 这样的主,自己可作不啦,没办法只能把老板给抬出来,趁人不备把裤兜里的手机弄响,然后拿出来一看,若有其事道:“嘿嘿,真是巧啦,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这样的把戏也就只能骗骗眼镜和长孙美美而已,骗曾彪,门都没有,但是曾彪并不揭穿他,而是给了他一个操作空间,以手向其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这店长躲开后,赶紧打通老板的电话,并把这儿发生的事,加盐添醋地说了一遍。这样说得目的是怕老板不肯来。跟了老板这么多年,知道他的脾气只有问题严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会出面。因为老板就在附近高档小区自己家里陪着客人打着麻将。 老板可不是个善茬,听了店长的反应就清楚是上当受骗的外地人找上门来啦,自从东西卖出去后,就有了这样的思想准备,现在果真来啦,他就得留一手,表面上是他独自一个人驾车来的,实际上是紧跟在后面的两辆车里载了十来个打手。 老板一进来就大大列列一路叫嚷着:“是哪个朋友找我呀。”想在气势上给对手来个下马威,他常这样做。只是今天他遇上了曾彪注定要栽跟斗。 曾彪向他招手,“老板,请过来一下。” 老板一眼就认出了曾彪身边的长孙美美和眼镜,心里咯噔一下,没想着自己的诈骗行为这么快就给识破了。也就认定应该就是这位招呼自己的小伙子所为。但是并没有因此而有所顾虑,毕竟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这样的事,他以往也是遇上过的,只是死咬着这个理,人家也就拿他没办法。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很不以为然地走到曾彪三人身边来,而且装作很是热情的样子对三人说道:“欢迎,欢迎,欢迎各位再次光临。”指着曾彪问道:“对了,这位新朋友找我应该也是来买珠宝的吧?我这人做事厚道,回头客不少,象你这样由回头客介绍来的也是不少的。” 曾彪直接打断他,“老板,就不要再演戏啦,想必店长已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啦,我们不想惹事,更不想闹事,只想给我们一个公道就行啦。” 老板装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样子,“这位朋友不对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曾彪把桌子上的玉麒麟拍了拍,“都是明白人,你不至于连这个东西都不认识吧?” 老板并不否认,看着玉麒麟根本就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瞧你说得,象我们这种规规矩矩做生意的人,自己刚卖出去的东西怎么会不认识呢?尽管相似的太多,我仍然能一眼看出这个就是刚才这位美女从我手里买去的。有什么问题吗?” 曾彪笑起来,“我就喜欢与直率人打交道。既然老板这么直率,我也就直说了吧,这东西是假的。” “假的,”老板的脸上随之布上阴云,“朋友话不能乱说的哟,我敢保证我店里的珠宝全是真的。如有一件假货,愿意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曾彪也感觉到了自己有些口误,从常规定义上来讲,这个店里还真是没有假货。就拿橱柜里的翡翠来说吧,从广义上来说,全都是翡翠,只是从品质上来分,那就相去十万八千里啦,这也就是黄金有价玉无价的原因之一吧。 曾彪也就明白啦,这老板之所以敢如此嚣张的原因就是他吃定了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个理,要在这上面做文章。这事放在别人,恐怕还真是拿他没办法。但是既然撞在了曾彪手上,曾彪自然是有化解的办法的。 第一百九十一章 申冤之路(七十一)

曾彪微笑着看着老板,“你说得很有道理。” 老板也笑起来,“这不就结了。” 曾彪打断他,“不过这并不代表你的欺诈行为就没了。” “喂我说你这人真不可理喻,简直就是胡搅蛮缠。我可警告你们呀,我做这么多年生意,一直都是守规守法的,口碑一直很好,不然李副市长的公子也就不会与我入伙啦,你再这样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我这人爱憎分明,朋友欢迎,想来捣乱,哼,奉陪。” 老板说这话的时候,那两辆尾随他车子同来的两辆面包车车门也被打开,从上面走下十多个彪形大汉来。一下车就直往珠宝店来。别看他们在这样热得天气里个个西装革履,穿得与时令极不相符,却不难看出,这些人个个都不是善茬,是惹不起的主。 听了老板这样的话,又见这群走进来的人,好些适事事主自然会知难而退的,特别是外地人,更是如此。事实上,以往好些事主也是这样息事宁人的。因为被骗者往往都有些钱的人,在这个情况下也就只能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只能是自认倒霉。最新最快更新 只是他今天遇上的是曾彪,这可是个不怕事的主,不仅没有被老板的警告和气势吓住,而且律师不屑道:“老板此话差矣。这事根本就不可能结,你自己也承认啦,即便不是假的,也有品相之分,而且是相去十万八千里,这就是你,你得如实地告诉买主,买出去的货值多少钱? “当然这并不是要求你给个绝对的数字,上浮百分之二三十甚至四五十,也是说得过去的,毕竟正如你所言,黄金有价玉无价嘛。但是象你这样把价值几百的当作五万来推销,不是欺骗又是什么?“ 老板没想到眼前的这人如此识货,但是既然货已卖出去啦,他就没有想过要收回来,要是这事传扬出去,自己以为还如此在这个行当里混呀,对于这样的人,他的办法也极其简单,更何况还是一个外地人。那就是来硬的。 “喂,“老板伸出手来在曾彪肩膀上很拍一下,”我说你听不懂话嘛,我已说得很是明白,请你不要再与我胡搅蛮缠。我得做生意,没时间与你纠缠,你最好是哪来到哪去,别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我真的没时间陪着我,我的时间真的很紧的。“ “这不是你有时间没时间的事。“曾彪伸手拦住他,“我不管你有没时间,你得把这件事给处理啦,要走也可以,立马退钱,或者换货,换成值五万元的货。” 老板见那十几人已走进来,脸色立即就变得难看起来,欲拨开曾彪那拦住自己的手,“我再说一遍,你们要是作为来耍的朋友,我欢迎,有茶招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啦,哼,闪光。” 曾彪一点点也没有服软,“要呀,你要是真这样说,那我也就告诉你,有啥能耐尽量拿出来吧,我就不信,骗子还能有多硬气。“ 此刻那十几个人在一个足有一米九身高的大汉带领下来到了曾彪身后,老板也就不多话啦,直接吩咐道:“大个子,他们就交给你们拉,好好地给我侍候着。” 这大个子真是狠角色,答应一声好的,也不搭话,直接伸出双手抓在曾彪肩膀上,欲把他给提起来。这样的事,他没少干,在他眼里曾彪虽然在一米八十以上,但是毕竟比自己矮一头。而自己对付与自己同等身高的人也是从未失过手的。只是今天遇上曾彪,就知道遇上强劲对手啦。 他一下没能提起来,立马就发起狠来,使出浑身力气,见对手是纹丝不动,心里有些着慌,奶奶的,真是遇上对手啦,不过他不怕,毕竟自己身后没有那么多个兄弟。当然自己更不能在这么多兄弟面前丢脸,那是那样的话,以后指挥起他们来,也就没那么容易。 他一狠心使出?浑身解数来,抬起右腿狠狠向曾彪右脚肚踢去,这是他的绝招,你再怎么有能耐,脚肚上突然挨上这么一下,看你还能站得稳,只要站不稳,把你提起来扔到一边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而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那被称为铁拐李的铁腿踢在对手脚肚上,犹如踢在了钢铁上。而且又是用了全力的,那样的疼痛岂止用个钻心就能形容的,那简直就是要命呀,大个子立马感觉自己的跗骨全断了,整个身体立马就失去平衡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 尽管他并不想就此爬下,那样的话,以后真的在兄弟们面前有些抬不起头,他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上,全就是因为自己功夫了得,不然的话,他一个从乡下来的不可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因为盯着这个位置的太多啦。 而这些人又或多或少与老板或者老板的合作者们沾亲带故。这一倒下,这个位置就极有可能不保,不保事小,关键是与这个位置相关的福利和特权也就会因此失掉。这也是他拼尽全力也要想让自己装作无事的样子站立着。只是伤得太重,体质由不得他。 见他倒下啦,而且伤得不轻,跟在他身后那些平时的狠角色们脸色也随之变了。尼玛这还叫人呀?再怎么逆天也不至于这样吧?要知道大个子可是取得过最大级别散打比赛冠军的,就这么给爬下啦,而且还是自己主动进攻对手的情况下。 更不可思议的是,大家看得清清楚楚,对手并没有还击,而是任由他来踢,结果却是这样。我们这样上去不会去送死吧。这也是他们面面相觑的原因。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象以往那样见此情况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老板却不这样想,在他的脑子里既然咱花大价钱请你们来护卫,无论遇上什么情况,你们都得给我往前冲。而现在见他们个个如此胆小怕事,怒火就来了,冲着他们叫道:“都给我上呀。” 第一百九十二章 申冤之路(七十二)

那些打手们见大个子那痛苦欲决的样子,大家心里直打着颤,不敢再与曾彪较劲,而现在叫老板这么一叫,心中再怎么害怕也得硬着头皮上,不然的话,饭碗就有可能砸,而在如此职专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有本事的也不一定能找到个收入高且轻松的工作。 而他们之所以能端上这个饭碗,说白啦,就是因为敢于提着脑袋干,这也是他们当初加入进来的时候发过的毒誓。这就苦了冲在前头的两个大汉。本来能抢到这两个位置,是这伙人人人都想要的事,因为前面有大个子打头阵,他就几乎能把事情给摆平。 而这两个位置虽然与其他人一样几乎是不出力的,却能沾大个子的光,表示他们也肯卖命呀,所以通常情况下,谁抢到这两个位置,谁就能从大个子的功劳里分到一杯羹。这也就成了他们之间不成文的规矩,因为老板每次论功行赏的时候都是这样做的。 而今天不同啦,大个子倒下啦,这两人实际上就把自己给推到了风口浪尖。那心里只是一个劲地叫背时呀,运气咋就这么差呢,以往从未抢到过如此好的位置,每次都只能是眼睁睁里看着别人得到好处,这次好不容易抢到手,则是这样的结果。真是比窦娥还要冤。 早知如此,就不该拼命地抢先这一步啦。心里一个劲地打着颤,好想好想往后退,却又不敢后退一步。罢罢罢,没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上啦。 这两人做出很是舍命的样子冲到曾彪身边在他前后形成一前一后的夹击之势。本来也就是声张虚势的,因为对手太逆天。没想到的是就象对付大个子一样,对手并没有要出手之意。这就让他俩不得不出手啦,毕竟老板在身后督阵。这个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一想到大个子出狠手反倒是被弄断的足趾。 因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大个子总算是叫出来啦:“不得了啦,不得了啦,我的脚趾全断了,老板求求你,快叫救护车来,耽误不得的一点点也耽误不得的,耽误啦,我就废啦。” 两人虽然是不得不出手,则是不敢用一点点力的,两皆象是替曾彪拍打灰尘似的轻轻地轻轻地以手轻拍着曾彪的身躯。一句话,两人都贼着呢。 此举气得老板好想骂娘,正要对打手们下狠话说点什么。 却见曾彪出手啦,曾彪将两个象小丑似的家伙弄得自己身体痒痒的,一时恼火,左右手来个合围把这两个家伙给揽入怀中,然后象扔小鸡似的给扔了出去。而且是摔在地上直哼哼,半天起不来。 曾彪做完这一切后,微笑着把手指指向其他的打手们,“还有谁要想上的,是你还是你,不怕死的就上来,对了,得提醒一下,让你们这样一弄,我现在心情特别不好,真的是很不好,如果再有来的,就不会有他们那样的好运气啦,我也许心情不好就会下狠手。” 尼玛没下手,已经叫人无法忍住,要真是下了狠手,看来也就只有作死的份。他的话一出,本来在老板一再催促下有两个跃跃欲试去敷衍一下老板的也不得不把脚步给收了回来,与其他人一样站在远处喊嗓子。 这让老板很是光火,娘的,老子每月上万的工资养活着你们,平时就知吃香的喝辣的,啥也不做,为的就是能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们倒好,如此给我掉链子。火气一来,也就不仅仅是催促啦,而且夸下海口:“都听好啦,谁要是替我出了这口气,奖赏十万。” 十万元啦,虽然对这群打手们来说至多也就是十个月的工资,但是仍然具有极大的吸引力。谁都想得到,关键是首先得有这能力呀,而且人家有言在先,刚才是人家心情好,并没有在意,现在去就有可能把命给掉。二者相比,取其轻。还是保命要紧。 要是命都丢啦,拿钱来还有何用?这个时候千万不是充好汉的时候,保命要紧。 老板喊了几嗓子,见没有人敢出头,那个恨呀,把这些打手们的祖宗十八代通通给问候一遍。问候完了再看那些打手们,仍然是只凭跃跃欲试状,没一个敢上前的,要不是自己在此督阵的话,肯定是早出鸟兽散啦。这下也就明白啦,再怎么督阵,不会有人上的。 真是养了一群窝囊废。老板在心里长叹一声,不得不面对现实,看来硬得是行不通的,只能来更硬的,得把副市长的公子搬出来。他确实是很想立马就搬出这个公子哥们来。但是一想到这个公子哥们一再叮嘱,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自己老爸力量的。他又只能作罢。 象这种动用最强硬手段,只能暂且放一放,既然最强硬的暂时不能用,而强硬的又不管用,那就只能妥协啦。当然他是不会认栽的。要是认栽啦,以后这脸面也就没了。他自然有他的办法。那就是那躺在地上的大个子,就以他来做为筹码。他掏出手机来一边打电话叫救护车来救人。并且对接电话的120强调说:“我是副市长的儿子,你们行动必须快,不然是要负后果的。” 打完电话,他立马转身面向曾彪,“这位道上的朋友,不知我在什么地方得罪你啦,要如此来黑我。貌似我们平日无仇今日也是无冤啦。况且你们还是外地人,不应该呀。”他把曾彪他们当成道上的人啦。在他看来也只有道上的人才会如此来找碴。 曾彪也不想把事情弄得过大,只要能把该拿回来的拿回来也就了事。见他首先松了口,也就说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给你个实在的,首先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道上的。就一普普通通的外地人,其次,我们只想把你骗去的拿回来。当然不一定要退钱,只要给个值五万元的就成。” 老板已抱定不能丢面子的主意,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尽管这样做最为公平合理,他就是不想这样做。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申冤之路(七十三)

当然老板也是有筹码的,这个筹码就是大个子的伤,他干笑几声,“那个,对了,该怎么称呼你们?” 曾彪立马就想到这家伙阴着呢,难道还想问清楚啦,以后好算帐,不过曾彪可不怕他算帐,嘿嘿笑道:“听你这口气不会是想好以后报仇吧,我从来就没怕过谁,告诉你吧,听好了,我叫曾彪,我女朋友叫长孙美美,我朋友你就叫眼镜好啦,反正我也不知道他叫啥。” 这老板本来就是有着这样的意思,让曾彪给直接点破,反倒是有些尴尬,嘿嘿笑道:“那个你真会说笑话,我不是那样的人,只是问一下而已。既然这样,也就不多废话,直说吧,生意都做成啦,哪有反悔的道理。” “这可不成,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你那叫诈骗。” “好好好,不管你怎么说,反悔是不可能的。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老板指着仍然躺在地上呻吟着的大个子,“不管怎么说,人弄成这个样子,你总得负责吧。现在责也不要你负呀,就算是与你们两结啦。这个并不亏你,想想看,几个脚跟全废啦。” 对于老板来说,能做到这一步真的是很让步啦,但是曾彪却不吃他这套,“老板,你搞错没有,他受伤与我何相干?是他自己来踹我踹成那个样子的。要说医药费,也只有我向你们要才对呀。怎么反倒是打人的人要起药费来。这世道不至于乱到如此地步吧?” 而此刻外面已围了许多看热闹的,老板没想到他居然不卖帐。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理是让他受不了。脸色再次拉下来,“我说你别给脸不要脸,真当我怕你不成。好既然这样,就别怨我使狠招啦。他仍然不想动用李副市长的关系。他这次要让打手们操家伙啦。 是呀,只要是人,任凭你是铜墙铁壁,你都是抵挡不住砍刀铁棍的。他再次冲打手们叫起来:“都给我听好啦,这次谁要是再畏手畏脚,不肯上的话,就******给老子滚回去吧,永远也别想再来我这儿混饭吃。听见没有,听见啦,就把家伙拿出来给我上呀。” 他这样一叫,比十万元的奖赏管用多啦,因为就那十万元,这此打手最差劲的,也就是十个月的工资。象大个子则是两个月就能挣到这么多。而真要是把饭碗给砸啦,那就是一分钱的进帐都不会有啦。 听他这样一叫,那些打手们纷纷从后面的屋子里拿出砍刀和铁棍来扑向曾彪。这次他们是真的玩命啦。骇得外面看热闹的也赶紧纷纷逃窜,真怕不小心就打在自己的身上,打了也是白打,以往这样的事是有过的。挨打的围观者只能是自认倒霉。谁叫人家有后台呢。 只是打手们把曾彪围着打后,立马就傻了眼,貌似如何用心都能被他给躲闪开。躲闪着,躲闪着,曾彪就不再躲闪啦,而是直接用身体迎接这乱纷纷的的砍刀和铁棒。 然后打手们手里的砍刀就缺啦,甚至折断啦,而铁棒则是全都变了形。其中一个拿着手中的砍刀瞧了又瞧,没法想象好好的砍刀咋就砍在人身上就缺了啦,而且那缺口足有两个乒乓球那样大。关键是人则是一点点也没有伤着的。 这人是越看越是紧张,忍不住叫起来:“鬼呀。” 这一叫,把那些也是一肚子疑惑的打手们也给惊醒过来,遇上这样的主,再打下去,只怕是死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没了饭碗只要命还在,比啥都强,命都没有,拿钱来又有何用。赶紧逃吧。 见他们要逃,曾彪可不想就这样饶过他们,咱打也叫你们给打了,砍也叫你们给砍啦,这就想一走了之呀,门都没有。曾彪大叫一声:“往哪儿跑,手起脚落,一下就把这十几个人给扫倒在地。 老板见了更是惊出一身汗来,第一念头就是赶紧逃呀,这才发现,逃不了啦,去路已被封死。那曾彪此刻正在一个一个地教训着打手们,一旦他对付完他们再反过来收拾自己,基于他对自己的仇恨,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要自己的小命呀。想到这想些,老板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而逃又逃不掉,总不至于就这样白白地等待着受死啦?惊恐之中,他有了主意,向副市长的儿子李公子救援。 他赶紧拿出手机打通了李公子的手机。 此刻正在打牌的李公子一见是老板打来的电话,不敢怠慢赶紧就接啦。老板并没有骗李公子,而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给说了一遍。 李公子听了,也不得不皱皱眉头,“喂,我说你怎么就做出这样不靠谱的事呢?” 老板自然知道这个公子哥们爱唠叨的性子,打断他,“得了,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个屁用。赶紧带人来吧,不然我真的死定啦。快,必须十万火急赶紧过来。” 十分钟过后,就在曾彪把一个个打手羞辱过之后,正在一步步地走向老板之际。被逼到毫无退路死角的老板突然笑起来,“我早就说过,你奈何不了我的。哼,看看警察们会怎么对付你,别以后你能耐就把你没办法,这是个法制的社会,容不得你猖狂。” 因为他看见警察们拥了进来。而他之所以说曾彪猖狂,关键是他事先安排了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进行着暗中录像,当然全都是断章取义的镜头,让人看后会有这样的错觉,一切过错都在曾彪他们一行人。而打手们全是受害者。做这样的事,那个躲着的偷拍者很有一些经验。 实际上,这家伙已成功地干过好几回这样的事啦。 曾彪虽然是背着警察们的,听他这样说,也就知道是警察来啦。自然也就不得不把脚步停下来。反讥道:“你当警察局是为你一个人开的,正如你所说,这是个法制社会。警察执法更是要讲原则的。绝不会放过象你这样的坏人。” “坏人?告诉你吧,此该的坏人也就只有你啦。” “扯淡。”曾彪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立马就呆住啦,领队的居然是那个刘副所长。局长亲自说要处理他的呀,这是咋啦? 第一百九十四章 申冤之路(七十四)

就在曾彪一头雾水之际,那刘副所长嚣张地冲着他叫起来:“哟嗬,你小子行呀,居然在我眼皮底下给逃走,有这能耐的,你是第一个也肯定是惟一一个。怎么样,逃就逃了吧,你小子还不服气,去告我的状,要把老子往死里弄呀,而且貌似还叫你小子给告准呀。 “只是你做梦也不会想到吧,老子好歹也算是个地头蛇,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何况你小子,恐怕是等着看我被查办的喜报吧。现在明白了吧,看不了啦。在这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这起码的能耐,我还是有的。这不,我不仅好好的,而且照样做副所长。 “这不,刚好又接警啦,而且是珠宝店报警,我当然得亲自出警啦,你说对不,只是没想到真是冤家路窄呀,居然又是你小子在这儿为非作歹。喂,你说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呀,跑到我们这儿来撒野,撒野不说,还冤枉我,让我差点就背了黑锅。 “好在领导的眼睛是雪亮的,很快就揭穿了你的鬼把戏,还了我一个清白,放心,我不会公报私仇的。我这人不会小肚鸡肠,很宽宏大量的,绝对公事公办。这点是毫不含糊的。当然也得警告你,象你这种目无法纪的坏蛋,我也绝对不会手软的。” 虽然这刘副所长说了一长串,曾彪却是根本没在意的,他只是在想这样一个问题,那分局局长明明明确说好要处理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的,咋转眼之间,他就没事了呢?莫非那局长是迫于证据面前的压力,敷衍我的?看那局长的为人应该是不会的呀。 起码说,那局长可谓是一身正气的人。玩这种忽悠人的事是做不出来的。哦,对了,还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刘副所长有后台。而且这个后台足以强到让局长不得不低头。 曾彪的分析是正确的。在曾彪离开警察分局后,局长确实在电话里先把刘副所长给骂了,然后挂了电话怒气冲冲地赶往派出所,他要当面对他的行为进行严肃处理。 不过这刘副所长也不是个傻子,人是不会坐着等死的,他清楚这个局长不仅大公无私,而且雷厉风行,要是真等到他来了,自己就真的完蛋啦,即便是以后通过关系能保住公职,但是自己的前途也就彻底地完了,他必须在局长到来之前把后台请出来。 刘副所长拿定主意,赶紧不顾局长的招呼开上警车向后台的住地驶去,边开车边给后台打电话。接电话的正是李副市长的儿子,李公子。因为李公子与老板合作的珠宝店就在他的辖区内,而且两人又是同学关系,平时的生意都是他给罩着,如此一来就成了铁哥们。 他给李公子打电话为得就是这件事。他清楚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个公子哥们都会帮助他的,要是他真的倒了,以后谁来罩着他的生意,而他这个珠宝店由于老是对顾客玩猫腻,经常得惹点事出来,每次都是他给解决的。就凭这个,李公子就得救他。 而李公子只要想真心救他,把他的老子给搬出来,只要这李副市长插手,自然是救得了的,因为李副市长并非一般的副市长,他可是党委兼常务副市长呀,就凭此就不得了啦,更何况还分管着警察这一块。 也正因如此,刘副所长向李公子反应事情经过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一点点隐瞒,他清楚隐瞒于事无补,反倒是让李副市长办事的时候会让人抓住把柄,会很被动的。而把情况来个真实的反应,那么李副市长就会自己去替他敷衍,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切事也就会没有啦。 果然李公子听完他的话,先是把他给狠狠地骂了一顿,而且还说了这样的狠话:“你个混球,其他小事,我倒是可以给你擦屁股的,这件事,我是无能为力啦,该如何办,你自己承担吧。这事我真的管不了。当我爸是谁呀,是你家管家呀……” 他清楚,这个李公子就这德行,只要让他给骂够了,自然会罩着自己的,毕竟自己所犯的事,尚未到达他所说的那样严重,只要没到达那样严重的程度,那公子哥们为了自家的利益是要罩着他的。所以他任凭他骂。等他骂够了。 刘副所长才说道:“哥们,我已知错啦,你骂也骂够啦,该说正事了吧,准备怎么帮我,不然我就真的死定啦,别忘了,咱们可是铁哥们,穿着连裆裤的。” 这家伙别看他做事鲁莽,但是说话则是极有分寸的。一句连裆裤,适可而止,留下来的话,让你自己去想吧。 这李公子听了他的话,立马就笑起来,“哎,你这家伙呀,只会给我惹事,好好好,别说啦,谁叫咱们是铁哥们,摊上你这样的朋友,真不省心。你等着,正好老头在家,我这就给他说去。至于说不说得动,那就要看你的造化啦,老头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太正值。 “不过我会好好给他说的。相应应该说动他。你就等着吧,对了,在老头没把事给办好之前,千万不要与你们局长见面,一见面,他就有可能把事情给敲定,一旦敲定,老头再插手就有些麻烦啦,这叫既成事实,懂不?“ 刘副所长自然是懂得的,不然也就不会开着车去找他啦,立马说:“放心,我现在就在来找你的路上。” 李公子笑起来,“你这个滑头,难怪听见汽车的声音,也就估计到你在开车途中,果然是这样呀。好啦,为了避嫌,你也不要到我这儿来啦,就开着车在街上瞎逛吧,办妥了,我会通知你。那时你再回所里去。局长问起来,就说是出警什么的敷衍一下。” “这个我知道,哥们谢了。” “谢啥呀?自家兄弟,用不着来这一套。再说这事还不一定能成呢。” “别谦虚啦,有你李公子答应的事,没有办不成的。好啦,不说啦,今天晚上准备到哪儿消磨时间?我请客。”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申冤之路(七十五)

就通过这样简单的交涉,刘副所长就把事情给搞定啦。尽管那局长很正值,很大公无私,但是管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常务副市长高出得可不只是一两级。而且李副市长是动用了市警局,由市警局直接一杆子插手下来的。该分局局长只能无可奈何地作罢。 而这刘副所长刚把自个儿给解脱出来,就接到了李公子打来的救援电话。他哪里敢怠慢呀,带着手下的那帮子人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现场。到了,一看居然是这个冤家对头,立马不乐啦,这才有了前头的那一段对话。 曾彪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就不觉得奇怪啦,毕竟大家都不是生活在真空里,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事无所不在。虽然对刘副所长的话没太在意地听,毕竟人家说得那样大声,大体是明白的,更何况此时的他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他笑了,笑得极为开心。 “你别得意,以为你凭借着后台能够侥幸地逃过一劫,还能成功地逃过第二次?我告诉你,如果这次你再落入我的手里的话,你就死定啦。”曾彪已拿定必须把刘副所长及其后台给挖出来的决心,才这样说的。同时告诫自己得在这个大都市里多住上一些时间啦,因为要办得事太多。至于为假矿难的人申冤的事,只能是暂时放一放,毕竟那个人已死啦,而这儿为民清除毒瘤才是当务之急。 曾彪的的话刚一落下,那刘副所长就放声大笑,“哟哈,就凭你?说话也不怕被噎着。你以为你是谁呀。好了,兄弟们,别听他废话啦,先把他给我拿下来,免得又给跑啦。” 在那些警察和协警在刘副所长的驱使下,蜂拥而至曾彪抗议道:“喂,喂,喂,你身为派出所副所长是怎么执法的?你起码得有个调查研究的程序吧,来了就乱抓人,有你这样执法的吗?你这是在贱踏法律的尊严。” “少废话,”刘副所长把手一挥,指着正在被医护人员给往救护车上的大个子,“他就是最好的证据,你出手更毒的呀,一出手就让人家脚趾全废啦,人证物证具全,你自己说说,我那点没按法律程度办事?”再次催促有些顾虑的手下,“别听他胡说,赶紧把他抓起来。” 对付老板手下的那些混混打手们,曾彪自然是可以毫不客气地大打出手的,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些警察和协警,曾彪则是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不管怎么说他们毕竟是执法者呀。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再怎么厉害再怎么义愤填膺,但是对法律起码的尊重则是必须的。 即便是扮演者们在执法犯法,但是在明知的情况下,他也得配合他们,这是作为一个公民的最基本责任。所以这次他不仅没有出手,而且连把自己身躯变得象刚才大个子踢踹自己时那样的强硬也没做。也就很轻易地被刘副所长给抓了起来。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刘副所长学聪明啦,他清楚自己是栽在曾彪那该死的摄像上。这使他很是想不明白,根本就没见他摄过呀,他又是咋做到的。虽然想不通,也就不想啦,反正绝对不能再允许这样的事重现就是啦。所以见手下们把曾彪给抓起来后。他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搜身。 他要把曾彪身上一切可能用于摄像的东西全部给搜缴啦。首当其冲的就是手机。现在的人特别是年轻人很会用手机来做事。刚才就是吃了这样的亏。对了,把手机缴了,还得看看上面的内容,凡是有刚才的视频,一概毫不留情地给彻底删掉,绝对不能留下任何一点点痕迹。 所以当手机交到他的手中时,他一面催促手下继续搜身,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有此功效的东西。而他自己则是打开手机仔仔细细地检查起里面所有的图片和视频来。 此举自然是招来曾彪义愤填膺的痛斥,“住手,你这是在侵犯公民的隐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曾彪的叫声并未能阻止着刘副所长的行为。 他居然厚颜无耻道:“啥隐私?狗屁,我告诉你,到了我这儿,你就注定没有任何隐私可言啦。你惟一能做得就是乖乖地配合我们,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其实曾彪这样叫嚷也就是使了一个障眼法而已。他比谁都清楚,即便刘副所长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搜去,那也是白搭,他即便是把所有证据给毁掉啦,自己仍然会拿出许许多多对他不利的证据来。而这样叫的目的也就是想出出气,同时也希望借机能获取到刘副所长更多违法证据而已。 果然他这样一叫,立马就引来刘副所长的怒火,不仅给与了口头上的警告,而且接下来直接叫手下们给与他点颜色看看。 “你们都是干啥吃的,没见他如此猖狂,就不知道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把他的臭嘴给我闭上。听见没有?我只要结果,不管你们采用得是什么程序。”刘副所长气急败坏地催促道。似乎这样说仍觉得不够,停顿一下补充道:“跟着我干就还要怕事。怕事的,以后就别跟我干啦。” 他这话实际上也是在警告那些不敢下狠手的协警们,要是这个时候给我掉链子,不替我好好地出这口怨气的话,以后你们也就别再吃这碗饭啦。 所以他的话立马发效。那些协警们都是为了能保住饭碗,争先恐后地冲上前去抓住曾彪就是一顿狠捧。 当然连砍刀棍棒都伤不了曾彪,更何况是这些赤手空拳的协警。但是为了取证,曾彪却装作不堪一击的样子,很快就被他们给打得爬下啦,而且还让自己显得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并且若有其事地抱着头卷曲在地求饶道:“别打啦,求你们别打啦,再打就出人命啦。” 然后是就听见其呼吸困难的声音。 刘副所长这才不得不叫协警们把手给停止下来,他也是怕真的出了人命。 第一百九十六章 申冤之路(七十六)

刘副所长叫停了手下,首先得看看曾彪伤得如何?要真是需要送医院,还是得送的。他走过去一看,虽然躺在地上的曾彪伤痕累累,但是精神劲则是很不错的,也就断定无伤大雅。抬起脚来踢踢他,“死不了的,起来吧,别给老子装啦。起来老老实实地配合我们去所里,也少吃些苦头。” 就在刘副所长说这话的时候,那两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协警赶紧把曾彪架起来往外走,这也是他们向是副所长表示效忠的一种方式。就是要让大家都看清楚啦,人是他们给送上车去的。 由于这次在现场就给了曾彪很惨痛的教训,所以在警车上,刘副所长也就没有象上次那样让协警甚至是自己动手来教训他。也就算得上是一路上平平安安。 不过到了所里情况就不同啦。几乎是所有能想出来让曾彪吃苦头的方法,他们全都给用上啦。虽然这根本就对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起不到任何一点点作用,但是却让曾彪心里非常非常地不爽。也就越发坚定了要把这些败类绳之以法的强力念头。 而刘副所长把能想到的办法都用在曾彪身上后,仍然不肯就此善罢干休,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达到让曾彪曲打成招的目的。让他无法想象的是用尽了所有手段,所有的人都给弄得精疲力竭啦,曾彪就是不肯在他所谓的审讯记录上签名。 其实刘副所长大可不必这样做的。因为他有证据啦,如今的法制社会最注重的就是证据,所谓重证据轻供词。只有供词没有证据,也是不好定罪的。因为这供词极有可能是在曲打成招的情况下形成的。那样的供词就站不住脚啦。 而相反,虽然是没有供词,但是只要有了证据,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刘副所长的所谓证据就来源于老板。也就是老板安排在色落里偷着摄影的那个人提供的视频资料。当然这些所谓的证据都是经这个摄影师精心拍摄出来的。凡是有利于自己的镜头应拍,反之则是不拍摄的。 这个摄影师是个摄影高手,做这种事,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轻车熟路。绝对能够把握得恰到好处。这也就是老板肯出高价钱来请他的原因。 照理说有了这些所谓的证据,刘副所长就完全可以不用去逼供啦。但是他就是要这样做,这在他看来,就是要证据与供词一起摆出来,才能显示出自己的水平,那可不是盖的。咱是有真材实学的。而现在曾彪这样骨头硬,是他事先完全没有想到的。 本来他有接受其中一个心腹的主意,不招的话,就一起折磨下去,直至曾彪开口为止。不过当他见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打手们都精疲力竭的时候,他不得不停止下来,怕再打下去会弄出人命来。那样的话,就会弄出不必要的麻烦来。他只能用自己的手段来。 因为他虽然停止了逼供,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要拿到供词的信心。所以虽然是叫打手们停止了下来,他仍然没给曾彪一个相对好的环境,而是叫人把他给铐在后花园的一棵碗口粗大的树干上,而此刻正下着大雨。他已拿定主意,只要他不肯招供,那就一直这样将其铐着。直至招了为止。 这一招对于刘副所长来说,那简直就是温水煮活青蛙,慢慢地熬着,看你招不招。不过这只是他自己打得如意算盘,其实对于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来说,此举根本不起作用。而且他完全可以随时随地地逃走。之所以没有逃,那是因为他想因此获得更多的证据。 只要把刘副所长的恶行收集足够,那时谁也保护不了他。当然曾彪的胃口并不仅仅在乎他这个小喽喽。他的目的是把其身后的后台也给揪出来。所以他告诫自己无论如何,必须克制自己,忍受着。他相信象刘副所长如此蔑视法律的人,在这所里对待其他被抓进来的人同样会采取非法手段的,犹如对待自己一样。 事实上,曾彪从表面上看起来淋得象个落汤鸡似的,实际上,一点点也没有的事,淋着的只是个花园里采摘的一颗果子而已。他用了移花接木之术,用那颗果子代替了自己,然后又用上障眼法让这颗果子看起来就与自己一模一样。而且是这一切都是在看守的严密监视之下进行的。 因为刘副所长上次就是上了当,才让他给逃走啦,而且还差点给自己带来严重的后果,要不是有李副市长罩着的话,此刻即便是不负刑事责任,也得把饭碗给丢掉。这次他学聪明啦,为了不让悲剧重演,他特意让两个心腹协警二十四小时轮番看守着。 而且规定,曾彪的吃喝拉撒,都由这两人来照料,也就是要寸步不离地守在曾彪的身边。为此还特意在曾彪身边支起一个帐篷来。当然不是给曾彪住的,是那两个协警住的。曾彪只能一直铐在树上。 这两个协警自然是不愿意干这样的若差事的。但是却又不得不干,心里那个恨呀,就想要是曾彪要求大小便,就叫他往裤裆里拉,他俩才不愿意去侍候他的。当然心头这样想,却又真怕他拉,要是拉了不侍候着,又怕刘副所长怪罪。然后就暗自祈祷曾彪不拉才好呢。 结果曾彪就真的没有拉过。这让他俩觉得好奇怪,这人哪有不拉的道理呀。胖子协警想不明白。瘦子协警则对他说:“管他的,只要不拉,咱们就图个清静,何乐而不为?” 两也就不再为此事而烦恼。 他们哪里知道铐着的只是一个核桃果子而已,自然是不会吃喝拉撒的。而此刻曾彪并没有走,他只是隐身于距离帐篷不到四米处的办公室里。当然此刻他是不会睡觉的,他要时刻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以便发现刘副所长及其手下又是对付其他被抓进来的人的。如有违犯法律的事,正好可以逮个正着 第一百九十七章 申冤之路(七十七)

曾彪就这样淋着雨一直等待着,临近傍晚时分,他已没有多大信心呀,准备差不多的时候回宾馆去睡大觉,毕竟从昨天就折腾起,人确实是很睏啦,况且也该回去向长孙美美和眼镜报个平安。他已拿定主意,至多再等一个小时。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本来静得连针尖掉地的声音都能听见的外面那排房子,突然间乱哄哄起来。看来是有戏,他的精神为之一振,反正自己是隐形的,谁也看不见,索性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原来是刘副所长亲自带人抓了一对青年男女,说是这让曾彪很是失望,想想这个时候也就是这样的事发生。而且这样的事也就是行政拘留或者罚款走人。应该是没啥好看的。 曾彪也就要重新回到办公室去,他这个时候不能走啦,因为那铐在树上的毕竟是个果子,要是这刘副所长一时心血来潮要盘问一下,而自己又不在,说不定就穿帮啦。让他们去闹吧,我回办公室去休息。在他看来,象这样事,刘副所长是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来的。 况且听那一对男女的口音皆是外地人,而且是同一地方的人。 时间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本来在外面那排房子里的人貌似在往里面走。这又是啥情况?曾彪赶紧条件反射地把精神再次打起来。随着人群往办公室走来的脚步声,曾彪也就大体弄明白啦,原来这对男女说什么也不肯承认他俩是在进行交易。 曾彪本身就是何等聪明之人,加之又与开心鬼融为一体,那更是了得。立马就预感到这并非是一起简单的所谓极有可能是刘副所长的陷害行为。 这样一想,又有些不明白啦,对于两个我省的年轻人有必要这样做吗?要说打击报复的话,这也太远啦,真可谓是八杆子也打不着呀。既然弄不明白,那就先看看再说。 接下来的一幕让曾彪差点就忍不住要出手啦,不过他最终是控制住了自己那义愤填膺的情绪。因为这对青年男女始终不肯承认是而且是一再声明他们是情侣关系,这次是出来旅行的,而且是领取了结婚证的。只是不小心把包括结婚证身份证等证件给弄丢了。就在今天早晨。 这个宾馆的服务员可以作证。事实上宾馆那个负责给他俩登记的服务员也作了证。但是刘副所长一句话就让那个作证的服务员给闭上了嘴。 刘副所长很凶地冲那个服务员叫道:“你作证,你能作啥证,按照治安条例规矩,没有身份证是不能给与住宿登记的,他俩有吗?有就拿出来呀,没有呀,没有你也敢登。而且还登记的是一间房。按照治安条例,男女同房,是要结婚证和户口本的,有吗? “啥叫掉啦,你要弄明白,没有你也敢登,你这是严重违犯治安条例。最好是闭上你的嘴,信不信,把你也给弄进去。“ 服务员让他这么一呵斥,自然就闭上了嘴,刘副所长也就带着人顺利地把这两人给弄进了所里来。只是这两个男女骨头太硬,不仅被抓了个正着不承认。进来啦,还是不认帐。虽然刘副所长有所谓的录像为证。但是他更需要他俩的口供,因为幕后的人就是这样交待的。 有了证据加口供,不死也得让他俩死。 现在就是为了得到证据,他叫人把这二人往后面带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也是要象对待曾彪那样来对待二人。反正后花园的树子不少,随便找两棵就能将二人铐上,看你承不承认。 这个时候雨更大啦,那简单就是瓢泼大雨,当得知要把二人给铐在树上的时候,那小伙子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刘副所长脚下,“求求你们别这样,有啥气,你们尽管往我身上出,保证不会有一点点怨言。只是千万不能对我老婆这样,他正在不方便的日子。也就是来月经啦。” 刘副所长毫无人性地狂笑起来,“知道心痛啦?心痛那就承认呀,只要认了,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示意站在其身后的一个协警,“把审讯记录拿给他,让他签字。” 那协警把一份事先准备好的所谓审讯记录拿出来在男青年眼前晃动着,“看见没有,就是这个,只要你在上面把字一签,再把手印一按,就没事啦。” “我签。”男青年极其绝望地接过记录,就要在旁边的办公桌上签字。 这张办公桌正好是曾彪隐形之处,见男青年这就妥协啦,既为他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作出如此牺牲而欣慰,同时也对他如此软骨头而气愤,正想着该用什么办法来阻止他,因为一旦签啦,再加上那些所谓的证据,就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洗刷不干净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女孩叫起来:“不能签,绝对不能签,一旦签啦,我们就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啦,亲爱的,不能签呀,就是死也不能签。“ 男青年流露出为难之色,“佳佳,我也不想这样呀,要是仅仅是为了我,致死,我也不会签的。但是他们这样对你。你看看,又是这么大的雨,不签的话,你会闹下一身病的。“ “不,不能签,我已说了,就是死,也不会签的。” “佳佳,你就听我的吧,很显然,我们这是被人给陷害啦,他们既然有心陷害我们,签不签,其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只要签了,我们就是出去了,也是没法翻案的,这就是所谓的所有证据齐全呀。不签的话,出去了,我们才可能翻牌。因为我们的证件确实是弄丢啦。” “佳佳,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我估计我们的证件也是让那个陷害我们的人给弄的。” 这两人的对话,让曾彪完全是一头雾水,按理说,一对外乡人,在此处无亲无故,怎么就可能被人给陷害呢?莫非是不小心得罪了那个得罪不起的人物,才招此噩运?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申冤之路(七十八)

接下来那个叫住佳女孩的话,让曾彪释然啦。 女孩说:“其实我也是这样怀疑的,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而已。这也是我不愿意去参加李公子宴请的原因。这人一直阴得很,而且那次我们又伤了他的面子,当着那么多人,事后让我们自责好久。心想这事也就过去啦。没想到他还记恨着。” “你与我想到一起啦,”男青年接话说:“虽然大家都知道他自小就小肚鸡肠,但是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小心眼。不过话又说回来,也许又不是他呢,毕竟没有证据,再说,我也想不通,他再怎么小肚鸡肠,也不至于如此呀。” “哼,都这个时候,你还替他说话,正是介于这种情况,我才一直把话给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现在说出来啦,心里越发地明亮,绝对是他。不会有错的。” 刚说到这儿,那刘副所长怕他俩这样说下去传到李公子耳朵里,李公子会怪罪自己,毕竟那李公子正如这二人所说,确实是个小肚鸡肠。立马叫停他们:“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把字签啦,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男青年把握在手里的笔往办公桌一扔,“我们就是不签,看你又能咋样?” 实际上,事已至此,刘副所长非常清楚这两介不会签字的。但是他仍然要作最后的努力,“我说二位,这又是何苦呢?签与不签,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何必自讨苦吃呢?不值呀。” 女孩打断他,“别说啦,再怎么说,也是不会签的,我们本身就是冤枉的。两口子住在一起,什么不可以做,却被你们这样冤枉,良心何在?” “良心?”刘副所长想作最后一次尝试,“年轻人真是看不明白,我这也是为你们好,免受皮肉之苦,你们却这样,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回答我也不迟。劝二位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二位千万别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他这还叫好心,真是够厚颜无耻的。曾彪又有了要忍不住揍这个该死的刘副所长冲动。 然后就听刘副所长吩咐手下道:“好了,既然他们如此执迷不悟,自己要去死,谁也拉不住。那就万全他们。”指着旁边的两个协警,“你俩把他们带过去铐上,记住了,必须找那遮挡不住雨水的树,她不是正那个吗?淋她一夜,看她还能硬多久。只怕是哭着喊着来向我下话啦。” “就是,”协警中间有一人讨好道:“刘哥的招数就是高,以往这样的人也是遇上过的,结果怎么样?最终还不是给刘哥服了软。” 另外一位协警接话道:“依我说中,这些人天生的贱骨头,欠揍,吃够了苦头,最终还得服软,什么人呀,就一傻蛋。” 此话引起警察和协警们一阵好笑。 刘副所长得意地拍手吩咐道:“好了,我说都别闹啦,该做正事啦,”再次吩咐那两位协警,“赶紧去办你们该办的事,对了,今晚你们也就不要走啦,留下来负责看守他俩。要是他们熬不住啦,就赶紧让他们签字。时间也不早啦,大家今天也都辛苦啦,都回去睡觉吧。” “不对,刘头,既然知道今天大家都如此辛苦,不能就这么一句话就把大家给打发了吧?”有人趁机起哄。 刘副所长笑道:“看把你们给得瑟的。好吧,说吧,有啥要求?” 有人赶紧说道:“看在大家都如此辛苦的份上,得靠劳靠芝大家呀,起码得让大家的肚子得到点安慰吧。这样吧,我提议吃烧烤,怎么样?” “好呀,”刘副所长鼓起掌来,“你请客,怎么样?” “头,你就别逗啦,哪一次吃喝不是公款开销?这次你倒是搬起正经来啦,门都没有,要是不用公款,那就对不起,只能是让你给请客啦,谁叫你今天把我们给弄得如此辛苦呢。” 刘副所长指点着众人,“看看你们这一个个的德行,吃公款倒是吃出理来啦,没有一个好东西。” 众人回应道:“头,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刘副所长:“说什么来着?” 众人回应:“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这样的头在上面歪着,我们能正吗?” “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闹了半天合作来黑我。”刘副所长故作生气的样子把拳头在众人头上舞了舞,“好啦,说够没有,说够啦,就给我开路,吃烧烤去,正如你们所说,反正是公款,不吃白不吃。”回头对留下来看守的四人道:“不好意思,只能委曲几位啦。” 看守曾彪之一的协警叫起来:“头,既然知道委曲,我们也就应该是有一份的哟。” “什么话?”刘副所长露出一脸的不悦,“好象有过忘了你们是的,每次留下来守夜的,有哪个吃过亏的,没有呀,反倒是又是补助又是什么的,这次也少不了的。至于烧烤更是少不了,放心,去了以后,会叫老板专门给你们烤好送过来。你们的任务就是好好地给我看守好。走啦。” 这一群人走后,曾彪心里乐开了花,被铐在后花园里不冤呀,不然的话,从哪儿得到如此之大的证据,不仅刘副所长的证据有了,连那个李公子的证据也有了。当然仅仅有这些证据要搬倒刘副所长及其后台还远远不够,因为其后台可是有着很大能量的人哟。这就需要还得收集更多的有力证据。 但是证据都是慢慢积累的,有了今天的积累,下来再进一步积累,就更容易啦,所谓万事开头难嘛,既然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接下来的事自然就好办。 曾彪想到这里,也就发现那两个青年男女被协警给铐在瓢泼大雨中呀,心中暗自骂上一声造孽呀。也就随之行动起来,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硬骨头的年轻人在这大雨中受罪呀,特别是那个女孩,而且又是在特殊的时间段里受罪,真的让其如此淋着的话,真的会闹上一身的病的。后果很严重呀。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申冤之路(七十九)

待那两个协警把这青年男女给铐上的,隐形坐在办公室里的曾彪也就随之出手啦,他首先将这二人用一个无形的罩子给罩起来,这样无论有多大的雨也不会有一点点雨滴会撒在二人身上。然后用快速烘干法把二人那已被淋成落汤鸡的身躯给弄干。 这突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让这对青年男女很是不解。这怎么可能呢?佳佳以为只有自己才是这样的,不由自主地把头转向旁边的青年男子,见他也与自己一样。 其实此刻那男青年也与自己的心上人一样,弄不明白为何会在自己身上出现如此不可思议的情况,他也是几乎与女友同时把身躯转身了对方。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叫起来:“不会吧?”下一刻立马都把话给打住,怕因此而引来看守的过问。 又过一会儿,那男青年把手捂着嘴角轻声道:“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神灵保佑吧?” 佳佳把右手食指竖立在自己嘴唇上嘘一声,指指办公室,示意男青年说话尽量小声些,“有没有神灵,谁说得准呀,总之我是个坚决的无神论者,不过这事确实很神的,噫,管他的,只要是对我们用好处就不错,就当是老天爷在暗中保护吧。” “所以说呀,好人有好报。对了,你怕不怕?” “废话,都这个样子啦,能不怕?但是怕又能咋样?只能忍着啦。” “我真恨自己无用,要是我有点能耐的话,就绝对不会叫你受这样的罪的。” “看看,你又来啦,都啥时候啦,还说这样的话,有意思吗?没有一点点意思的。倒是趁这个机会赶紧睡睡觉吧,我估计他们没有拿到供词之前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我们。所以这个时候养足精神最重要,还是趁机好好地睡吧。” “这话有道理,尽管这样被铐着不上不沾天,下不触地,很不容易睡觉的,但是最好还是要尽力睡。” “必须的,只有养足精神,才能战胜一切困难。睡吧,睡好啦,就是胜利。”男青年既是在给女友打气,也是在为自己鼓劲。都这个样子啦,还能做什么呢。也就只剩下这样的自我安慰啦。 曾彪听了他俩的对话,弄得心里酸酸的。这都哪跟哪呀?也就彻底地放弃了要回宾馆去的念头,他不能把这两个可怜人给丢下不管呀,不是怕他们淋着和冻着,因为有了那个罩子,这一切都是不成问题的。他担心的是刘副所长他们喝酒喝高啦,甚至是喝醉啦,找不着出气的,回来拿他们出手。 所以他必须留下来陪着他俩。因为喝高啦,甚至喝醉啦,这样的人啥样的事都是有可能做出来的。为了预防悲剧发生,他只能委曲自己留下来。只要有他在,即便是出现这样情况,这两个年轻人也不可能有任何危险。曾彪就这样留了下来。 果然半夜时分,那伙人在那刘副所长的带领下醉熏熏地摇摇晃晃地走进办公室来。此刻那四个负责守夜的协警仍然在享受着烧烤店老板派人送来的烧烤和美酒呢。虽然也有些喝高啦,但是见头回来啦,却是不敢怠慢的。正所谓酒醉心明白嘛。 那刘副所长一进来就大叫:“喂,我说哥几位,没把人给咋样吧?” 四个协警赶紧放下手中的酒杯格格笑道:“头,瞧你说得,怎么会呢?” 刘副所长把手一挥,“我不信,那么水淋的美女守着有不动心的?” 四个协警赶紧辩解:“头,瞧你这话说得,再怎么水,你交待的事,借我十个胆,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呀。” “百分之想?”刘副所长抬起手来给每人一巴掌,“想什么呢?尽想好事呀,我再次警告你们,要是谁再有这样的歪念头,立马给老子卷被盖走人。” 那挨了巴掌的四人有些迷糊了,异口同声:“那头是啥意思?” “你们都给我装,”刘副所长真的生气啦,以食指指点着四人,“都装吧,说好的,必须的时候审问审问,都给忘了吗?”把身边两人桌前的酒杯掀起来扔在地上,“就知道喝,知道喝。我说你们,除了吃喝,还能不能办点人事?这点小事都给办不了,拿你们来有何用处?” 那四个协警见他真的发火,赶紧推推搡搡向后花园走去。心里皆直打鼓,你什么时候交待过呀。这个时候反倒拿我们来出气,要真是交待过,我们早就照办啦,谁可能拿自己的饭碗来开玩笑。 然后就听得刘副所长在他们后面叫道:“都给我手脚麻利点,听好啦,我就在这儿坐镇。今天达不到目的,谁也别想睡个安稳觉。” 那四人心里也就有些眉头啦,看来是这刘副所长受到了压力,拿咱们哥几位来出气啦。咱们这才是真的冤呀,没办法谁叫咱们是协警呢,饭碗没个保障,掌握在别人手里,全看人家高不高兴,不高兴啦,说给拿了就给拿啦。 这几位猜测得真是不错,刘副所长确实是受了压力才匆匆忙忙赶回到派出所里来的。 在此之前,刘副所长与那帮子协警和警察们正吃得热火朝天呢,一高兴,也就没有了地位之分,无论是警察还是协警,还是有点职位的,全都不分啦,老是兄弟。你敬我一杯,我还你一盏,以至于很快就喝爬下了两个不胜酒力的。 就在大家乐得不矣乐乎之际,刘副所长接了一个电话。一看是李公子打来的,加之又有些喝高啦,刘副所长也就没有避嫌,当着大家的面就接了电话。 李公子听到对方如此热闹,心想一定是自己给交办的事成啦,此刻一定是在喝酒庆功,不然也就不会如此热闹啦。立马就说道:“好呀,刘所,我就知道交给你办的事,绝对是不会叫我失望的。你果然给我弄成啦,我得好好谢你。对了,给弟兄们说,今晚夜宵算我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申冤之路(八十)

刘副所长听了这话,头就大了,李公子这个时候还特意打电话来催促供词的事,看来这供词是势在必得的事。丧气的事,自己没当回事,而且还当着大家的面打电话,这难免叫他产生误会。而李公子又是那样一个小肚鸡肠之辈,如此一来肯定会让他给记恨上的。 只是这一切都已发生,是不可能挽回的,惟一的办法就是尽量给与弥补。尽管心里打着颤,也只能是强作笑脸,“那个李总,你放心,凡是你交待的事,我岂敢不放在心上。虽然暂时没有达到你的要求,你放心,很快就会拿到的。我派了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守候着的。” 电话那头,李公子没容他把话给说完就冲他叫起来:“刘所你太让我失望啦,知不知道为了捞你,我父子俩花费了多少心血。你倒是好呀,刚把你给捞出来,你就翻脸不认人,根本不把我的事当回事,这样来敷衍我,我算是看明白啦。真是个白眼狼。”说罢就要挂电话。 听得出那李公子气得不轻呀,刘副所长着了慌,赶紧求他别放下电话,“李总,天地良心,我对你真的是忠心耿耿哟。听我解释,求你千万别把电话给放下,我这就给你解释。” 李公子这才没把电话给放下,但是其证据仍然是显得极其不耐烦,“好,我听你说,至于解释什么的,都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也不愿意听,就说你如何来弥补吧。” 刘副所长心里直打鼓,完了完了,看来在这件事上,李公子是不会原谅自己的。而且也知道,既然他都不让解释啦,那就真的是不能解释的。否则得话,反倒是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的。他太了解李公子啦。 他惟一能做得就量尽量露出一幅笑脸来,尽管对方看不见,但是这起码是一种态度呀。然后说道:“李总,你放心,你看天上下着这样大的雨,他俩也是淋在雨中的,而且时刻都有人在那儿看守着,不信他们有多硬气,我想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求饶的。 “而且我现在马上就要带人过去,再把压力尽量给施加一些,效果肯定会更好。” “别尽给我捡好听的来说,花言巧语,谁不会说呀,我要的是结果,对了,随便提醒一下,不是有句话叫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嘛,该用得手段,是必须用上的,有的人呀,就是贱骨头,不来点硬的,他当你是空气。” “是是是,一定的,一定的。”刘副所长在电话这头连连点着头,“这个你绝对放心,你就是不提醒,也会这样做的,好歹干了这么些年的警察,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手段。好不说啦,我现在带人过去,也就是为了在这方面给加强一点。毕竟留下来看守的都是协警,没啥经验。”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啦,别忘了,我等待着你传来的好消息哟。”李公子这句话说得极有水平,那简直就是在不显山露水地敲打人。 刘副所长收起手机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汗,而且是冷汗呀,再看看周围的手下,心里则叫一个背,真傻呀,让他们把这狼狈相全给看去啦。冲他们叫上一声:“看什么看?很好看吗?” 见手下们都把头转向一边去,心情这才有所好转,尽管咱在他人面前象个龟孙子似的,但是在眼前这些人面前仍然是老大。这样一想,也就对那只有二十多岁的李公子生出一些怨气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家伙也赔对我这样,哼,等着瞧吧,一旦咱得势啦,首先头一个踩在脚下的就是你小子。 刘副所长虽然在心里如此腹诽,但是向李公子承诺过的话则是要去兑现的。虽然大家正吃在兴头上,也不敢再吃啦,赶紧催促负责结帐的警察把帐结啦,带着其中多数人往派出所走去。 这也就是他一进门就冲着那四个看守的协警叫,叫嚷罢,就命令他们去向那两个年轻人逼供的原因。 但是刘副所长贼着啦,他虽然答应了李公子要不惜代价用上一切手段的,实际上,却没有这样做。因为真按照李公子说得那样,极有可能给弄出人命来的。真要弄出人命来,他还真是没这个胆量。这是他最起码的底线,做事,即便是坏事也要适可而止。 况且还是为他人出气给弄出人命来,他是不会那样傻的。要真弄出人命来,谁来负这个责,能指望李公子吗?他不落井下石就该谢天谢地啦,还想指望他,门都没有。所以这次刘副所长虽然又是亲自来督阵,也并没有做得太过分。当然也不是说他就没有做。 而仅仅是比起李公子的要求来要相差很远而已。 即便是这样,也是够那两个年轻人喝一壶的。当然这也只是他自己认为的而已。实际上,那二人根本就没有受到一点点伤害,因为有曾彪在暗中护着。 所以那些协警们看似下手极其残暴的行为,在两个年轻人身上则是没有任何一点点痛苦的。这让两个受刑者感觉是非常地不可思议,相互对视一下,达到默契,那就是尽量地装作痛苦而且是极可能地叫喊出凄惨的声音来。 如此一来也就把打人的刘副所长那帮人给彻底地蒙骗啦,真以为他俩伤得不伤,也就时不时地追问:“签不签?” 这二人也就趁机玩起一把打不死的吴青华来。特别是那个佳佳,完全是学着红色娘子军里那个吴青华的样子,把头一仰,“不签,不签,就是不签。打不死就不签。” 最终是打手们全都打得精疲力竭啦,而且是在他们看来再这样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因为那两个年轻人先后装作承受不了拷打,装作晕死了过去。他们这才作罢。如此一来,刘副所长也就可以向李公子交差啦。 他立马就把电话给李公子打过去。自然是把这里的情况夸大其词地说了一遍,然后特别强调说:“李总,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最好是亲自过来看一下,两人现在都晕死在树上的。我真的是尽力啦,只是他们嘴太硬,真的没办法呀。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申冤之路(八十一)

当然这当中收获最大的自然是曾彪,他既保护了两个年轻人,又收集到了刘副所长更多的为非作歹行为。顺带把幕后始作俑者李公子的面目也更加明显地显现出来。曾彪不由自主地露出开心的笑脸来,刘副所长不是没给你机会,但是你就是要往死里攒,这就怨不得谁啦。 见精疲力竭的刘副所长带着一群同样是精疲力竭的人走后,曾彪知道今晚应该是平安无事啦。也就不想在此消耗时间,怎么着也得回去报个平安呀。 三分钟后,曾彪出现在了宾馆房间里,这是一个套房,进门是客厅,客厅左边的卧室有两张床,是曾彪和眼镜的卧室。客厅右边的那间卧室则是长孙美美的。 曾彪回来的时候,长孙美美和眼镜显然是等了很久,而且都已睡觉啦。不过不是睡在卧室,而是睡在客厅里,都穿着衣服。电视里则正在播放中午夜新闻。曾彪因此露出欣慰的笑容,自然也就不忍心打搅他们。但是不叫醒的话,睡在客厅里也不是个事呀。 犹豫一下,故意很响地咳嗽两声。长孙美美和眼镜也就先后醒来。 眼镜把眼镜取下来,揉揉眼镜,只是很平淡地说:“你回来啦。” 长孙美美则表现得太过于激动,惊呼一声总算是把你给盼回来啦,从沙发上跳起来直接扑进他的怀里,“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曾彪抱着她的头在其额头上亲吻一下,“傻瓜,他们倒是很想把我怎么样的,只是他们有那能耐吗?这不毫发无损,倒是把他们自己给折腾得够强。” 眼镜伸个懒腰,把眼镜戴上,“我就说嘛,用不着担心的,就是不听,害得我也跟着在这儿陪着,”打个哈气,“这下好了,回来啦,我也该去睡觉啦。你们俩,我就不管啦,爱睡不睡。哦,对了,废这么多话干啥,反正我是把时间和空间都交给你们啦。只要不打搅我,就行。” 长孙美美抓起茶几上的瓜子向他打去,“你不这样说,要死人呀。” 眼镜笑着逃掉,“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嘛,那样凶干啥?” 客厅里只留下曾彪和长孙美美后,美女的眼里突然涌出泪水来。 “咋啦?”曾彪再次抱紧她,“谁欺负你啦?是不是眼镜?告诉我,我立马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欺负我,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美女任由泪水流下来。 “那又是为啥?” “傻瓜,人家不是担心你嘛。” “嘿,吓我一跳,我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没啥好担心的。记住呀,以后遇上这样的事,该干啥还得干啥,该睡的睡,该吃的吃。” 她破涕为笑,“讨厌,就不能有点幽默?说实话,我也知道你能,你是超人,你是神仙,只有你虐人的份,哪会被别人虐呀。就是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要挂念着。” 他为她擦起泪水来,边擦边说:“我知道为什么?” “吹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会知道。” “你这是死心塌地地爱上我啦。”曾彪盯着她的双眼,“不是吗?” “貌似说得很不错,实际上,我一直都死心塌地地爱着你的。就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有那个曾美丽的存在,就是我们两个之间始终跨不过去的坎。不过我也想通啦,也就不在乎啦,不是有句话叫爱就要大声喊出来吗?” 他再次在她额头上吻一下,“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也想明白啦,也许那曾美丽是我的最爱,但是却不适合我,恐怕是这辈子她也就只能是在我心中一定永远抺不去的动人故事,我也不可能舍去这个记忆,而你才是最适合我的。” “真的。”她欣喜得眼里再次涌出泪花来,不过这次则是幸福的,“你说得是心里话?” 他非常肯定地点点头,此时的无声比起那海枯石烂的承诺更有价值更有意义。 她的泪花变成了泪滴,脸上则是灿烂无比,“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是真心地爱上我啦。尽管你心里会永远放不下曾美丽?” “是的,”他把脸扭向一边去,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不是因为自己在说谎话,而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泪花,男儿轻易不掉泪,尽管这是幸福的泪花,也不能让她看见。忍住了泪花这才接着说道:“听好啦,也让我说一声,爱就要大声说出来。” 他真的是爱上我啦,至于那个曾美丽,也许,也许,吔,不去管他,只要他爱上我,比啥都重要。只是这脑子咋就有些晕呢,不用去管他,这肯定是幸福的感觉,超常的幸福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她紧紧地贴在他怀里呜呜地抽泣起来。此刻任何语言的表白都是那样苍白无力。也只有如此的表达最真诚。 他自然是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也就不去打搅她,任由她如此下去。只是将其抱得很紧很紧。 他俩就这样默默地相拥着,直至长孙美美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缓缓地把头给抬起来,相视一笑。 然后她盯着他的眼睛,“告诉我,必须真实地告诉我,盯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他在她的鼻子上轻刮一下,“这一切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你不是在做梦,我也不是,大家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但是,我还是有点晕,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要真是这样,我就没办法啦,”曾彪笑道,停顿一下,“不过也不是没办法补救的。” “什么办法?快说,快说呀。” “这样,”曾彪把她的右手握着慢慢抬起来,见她疑惑地看着自己,索性说道:“下一步是把你的眼睛闭上,紧紧闭上不许偷看呀。” 长孙美美似乎猜测着他会有啥坏主意,仍然是按其要求在怪怪地看他一眼后,把双眼紧紧闭上。 他笑了,“下一步,”他把她那只被握在自己手里的右手慢慢移动到她嘴唇上,“现在你可以把嘴张开啦,然后狠狠地咬上一口。” 第二百零二章 申冤之路(八十二)

也许是太过于投入,也许是条件反射吧,总之长孙美美在把嘴慢慢张开去咬自己的手时,痛得立马醒悟过来。哎哟一声之后,举手就打曾彪,“你咋就这么坏呢?不理你啦。” 曾彪大笑,“这下知道不是做梦了吧?” “该死的东西,我饶不了你。”长孙美美嘴上强硬,心头则是很快乐的。真正的美美达。 第二天不到早晨六点,曾彪就回到了派出所。此刻仍然下着大雨,他先是看了看那对被冤枉的情侣,见二人睡得很香,这说明昨晚对他俩布置的环境不错,表面看起来是被铐在树干上的。实际上二人如同睡在床上一般。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辛苦了那棵核桃果子一整夜,现在他要来代替他啦,反正自己与开心鬼融为一体,什么困难都是能够忍受的。就在他要把那果子完全舍弃的时候,突然改变了主意,还得让这果子继续在这儿呆着,还有件事,他得去办。 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正值的分局局长,他想办法让这个分局局长一上班就到派出所来看看,这样的话,那刘副所长的罪行就暴露无遗。 拿定主意,他立马就隐身来到分局。虽然分局是门卫把守,对于他的进出,门卫是不得而知的。他来到局长办公室先是把珠宝店和昨晚在派出所发生的视频用局长的电脑传到网上,然后定制一个特定设置。这样一来,局长只要打开电脑,那已经上传到网上的视频就会映入眼里。 做完这一切后,看看时间尚早,这才又回到派出来。然后就把核桃果子给舍弃啦,把自己给铐在树干上。然后就睡觉啦。 分局局长是个正值且勤劳的警官,他几乎每天都是第一个上班的人。到了办公室也不会等待由别人来给自己擦桌子倒茶的,全是自己一个人做了以后,这才坐下来打开电脑。此刻离上班时间尚有二十来分钟,他有在电脑上看新闻的习惯。 但是今天电脑一打开就有些异常,怎么是视频呢?他一般对网上视频不感冒。就在他要将其关闭的时候,珠宝店为非作歹的视频出现啦,这个珠宝店可谓是臭名昭著,早有想铲除这个毒瘤之意,只是人家后台硬,而且又没有充足的证据,这才奈何不得。 而今有了这些证据,自己得好好看看。这真是不看不知道,越看越是义愤填膺。如何猖獗如此仗势欺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局长看着看着,忍不住狠狠地狠拍了好几回桌子。 这刘彪这小子太******操蛋,仗着有后台撑腰,根本就不把法律给放在眼里,逃过一劫不好好思过,反倒是变本加厉。如此无法无天。这次绝对不能再让这小子狂妄啦,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次就是这局长不当啦,也要把这狂妄之徒绳之以法。当然前提是把罪证给做实。 这次电话也不打啦,直接到派出所去。他早有卫闻,这刘彪身为当家的副所长,上班时间常常找不着人,老是有地方鬼混。再加之昨晚那样折腾,估计此刻应该是没有上班的。此时过去正好。而此刻也正在是上班到点时间。 局长立马对刚跨进办公室的秘书说道:“小王去把车开出来,陪我去派出所走一趟。” 小王见局长一脸的怒容,知道其正在火头上,自然是不会自找不是的,也不问是去哪个派出所,反正局长喜欢自己开车,去哪里?到了自然也就知道啦。立马答应一声:“好的。”赶紧去车库把车开出来。 到达派出所的时候,不仅刘副所长没来,连昨天好些辛苦了的协警和警察也都没有来。整个派出所显得空空荡荡的。 值班的警察见局长下了车,赶紧从办公室里跑出来满面笑容,“局长你来啦,咋也不事先打个招呼,让我们有所准备。那个刘所昨晚办案子,辛苦啦,要不,这就打电话把他给叫过来。” “辛苦啦?”局长尽力按住火气说。 “是辛苦啦。刘所这人也真是的,办起案子来就不要命,” 局长不耐烦地摆手打断他,“这么说,昨晚的案子很重要啦?怎么没向局里报告呢?我倒是要看看有多重要?带我去看看。”边说边往后花园走。 “这个,”值班的警察显得有些慌张,赶上两步欲把局长给拦住,“情况得处理的差不多啦,局长,你看这样好不好?要不等会儿他来啦,我让他直接去向你汇报。” 局长拨开他,“看你这意思是不想叫我看啦?” 值班警察面部神经抽搐一下,“不敢,不敢。”然后做出要招呼后面花园里协警的姿势。 局长立马阻止:“不用招呼谁,我自己知道进去。”心里越发地有底气,看来这刘彪真******不是东西,居然敢把人给拷在树上铐一夜。而且还是下着那样大的雨。 听到外面的动静,曾彪精神立马就来了,他也是被外面的动静给惊动醒的。然后再看那六个协警,一定是昨晚累得够强,仍然在呼呼大睡。同样在呼呼大睡的则是那对情侣。 不抒戏做得更加真实。曾彪用了障眼法把这对小青年给弄得表面上看起来如同落汤鸡一般,且极其垂弱极其狼狈。这样的惨状,只要是人看了就没有不心痛的。当然这仅仅是表相而已,其实他俩精神劲好着呢。同时把他俩给弄醒。至于曾彪自己的形象就更是只能用惨不忍睹啦。 局长走进来正好看着这一幕。其愤怒程度是可想而知的。回头问紧随其后的值班警察,“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这个,这个,”向来会说能道的值班警官说话不仅结巴,连个囫囵话也说不完整啦。 局长本来是要拍桌子的,把手拍出去才发觉没有可供拍的,只好随意挥一下,“不能说是吧?说不清是吧?好,那就不用说啦,立马把刘彪给我叫过来,给他十分钟时间,到时候不到,后果自负。” 第二百零三章 申冤之路(八十三)

正在宾馆包间里与几位老板打麻将的刘副所长接了电话,头就大啦,这?32??询逼供那是犯法的呀,而且还把人给铐到现在,这是看自己不顺眼的局长亲眼所见呀。自己在怎么有后台,只有这素有牛性子之称的局长要真是叫上劲,后台恐怕也是保不了自己的呀。这可如何是好? 最叫人头痛的是限十分钟必须赶到,否则后果自负,这是摆明不给自己活动时间呀,要是赶不到,那就是罪加一等的事。虽然宾馆就在自己的辖区内,开车过去也就是五分钟的时间。他也不敢耽误,只能把面前的麻将往前一推,“不打啦。” 这几位老板半夜被叫起来陪着他打麻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啥叫陪玩呀,分明就是叫他们来上供的。这三人都是揣着钱来故意输给他的。听说不玩啦,自然是求之不得。当然表面上还得做做样子。 老板甲说:“刘所,咋就不玩啦?不是说好的,玩到中午的呀。” 老板乙接话:“是呀,刘所,马上就要把早餐给送过来。怎么着也得吃了早餐再走。” 老板丙:“是呀,不仅是早餐,老规矩,连午餐也给叫好啦。这就走啦,那个,那个不会是有啥急事吧?要是没有,怎么着也得给我们哥们几个个面子,继续玩。” 其实刘副所长比谁都清楚,这几位嘴上这么说,心里则是盼望着自己走,这样的话,他们就会节省一大笔钱。所谓的与自己的兄弟情意,那都是些扯淡的事,他们与自己根本扯不到这上面来。有的完全是利益输送,他们能赚大钱,全凭有自己这张保护伞给罩着。 所以向他们摊派好处也是心安理得的。当然自己聪明着呢,并不直接向他们要,而是以打牌的形式,这就是自己的高明之处。让人没法抓住受贿行贿的证据。也就与这几人之间一直表面上都是很平和的。此时听老板两这样说,换成以往,他会很高兴的。 但是今天心里憋着一肚子忐忑不安和怨气就不同啦,总觉得有那么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冲他叫起来:“吃,还吃过屁呀!” 这一叫把那三人都给弄糊涂啦,也大概估计到他心里不爽,但是表面上的客气还得继续着,毕竟还得靠他给罩着,除非他彻底垮台,那就得视情况另当别论。于是三人皆陪着小心面带笑容纷纷问道: 老板甲:“刘所,啥事这样?不就一个电话嘛。” 老板乙:“就是,刘所,你向来胸有成竹,这可有些不象是你的为人哟。” 老板丙:“刘所要是有啥为难的事,直接告诉我们兄弟,我们也知道,有的事,以你的身分出面不怎么好摆平,但是由我们出面,就不同啦,放心,只要是我们兄弟能办到的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兄弟都是不会眨巴一下眼的。” 听了他三人的话,刘副所长也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些失控,再一想,这次去是凶多吉少,要是自己真的倒霉啦,以后还真的该求着他们来罩着自己。甚至这次要摆脱这个噩运,光有后台还真是不够,有了他们,说不定真能扭转乾坤。 这样一想,态度就变了,索性来个随便胡扯:“其实也没啥,就是所里那帮子不让人省心,这么早,一点小事也给解决不啦,还得叫我去处理。真是不知这些人的脑子是怎么给长的,都是些猪脑子呀。” 让他这样一说,那几人也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他们也是打心眼里不愿意他出事呀,尽管他们在心底里恨得他是咬牙切齿,但是毕竟有他罩着,发起财来才会顺利呀,要是他倒啦,另外撚一个人来,也许就没有这样的好事啦。所以这次三人的话语是打心眼里说的。 老板甲:“既然这样,刘所,依我看呀,你也不要太辛苦自己,该放手的,就放手叫他们干去好啦。一点点小事都要叫你去,把身体累坏啦,真是不值得。” 老板乙:“就是,还以为是啥大不了的事呢,刘所,依我说呀,以后象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就不要过问啦,你是人,又不是机械,该休息的,就得休息,直接告诉手下的人,象这种事,以后就不要再来打搅你。” 老板丙:“就是,刘总和杨总说得不错,还是把午饭吃了再走吧,都订好啦,有你最爱吃得澳大利亚深海龙虾,刚上市的,空运过来的,新鲜着呢。特补。” 刘副所长岂有不想留下来这理,只是那值班警官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局长只给了十分钟时间,要是不赶过去,肯定会死得更惨,只能对大家说道:“好啦,各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领啦,只是既然他们把电话打过来啦,不去真的是说不过去啦,尽管完全可以不去,不过, “我的为人,大家是清楚的,对待工作的态度向来就是这样,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没办法,这辈子是改不了的啦。各位对不起啦,我真的走啦,不然他们又会打电话过来催促啦。”说完,也不待那三人是否还有话要说,赶紧离开。 尽管刘副所长尽量把自己给粉饰成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领导,但是那三个老板毕竟是江湖中人,而且对他的为人自然是清楚的,要真是一般小事的呀,他才不会这样匆忙走的。甚至可能因此而把打电话的给狠狠地骂上一顿。这样的事以往是发生过的。因为这样会影响到他捞钱呀。 所以这三人在他走后的反应是,要么是刘副所长本人真的遇上大事啦。但是凭他三人对刘副所长的了解,象他这样有着强劲后台的应该是不会摊上啥大事的。险些之外,就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所里真的有什么大事,也许是大案子呢。象这样的事,出于保密考虑,他当然是不会说的。 而且他们三人都更看重于后者,认为所里有大事的可能性最大。 第二百零四章 申冤之路(八十四)

那三个老板哪里知道此刻刘副所长的心情是最为沉重的,他一跨进电梯?32??见只有自己一个人,立马拿出手机来向李公子救援,他只能是如实地向他反应情况,毕竟他所做得这一切都是李公子这只幕后黑手在后面给操纵作的。因为他清楚这个电梯里是没有监控的。 李公子听了,头也大啦,因为这次是证据在别人的手里呀。好在自己只是授意,并没有任何证据在刘副所长手里,就是保不住他,他倒了也不怕,没证据在他手里,即便是他把自己给供出来也是不用怕的,到时候就咬定是刘副所长血口喷人就成啦。 当然话是这么说,该保的还是得保,不然以后还有谁肯为自己卖命呀。实在保不下来,起码也好有个交待呀。不至于让人说自己是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只是这次真要保起来确实是够麻烦的。而那分局局长又是一个正直且较真的家伙。 所以接了刘副所长的电话也是不敢立马表态。他得考虑一下该如何向自己的老爸提起此事。 这让电话那头的刘副所长急得冲他叫起来:“喂,我说,李公子,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呀,你要是不管的话,我就真的迈不过这道坎呀。那样的话,对你对我都是没有好处的。” 他没想到刘副所长居然会这样说,分明就是含着暗示的味道。这辈子都是他在威胁人,从未有过被人给威胁的道理,这让他心里很是不舒服。本想好好地教训一下刘副所长的, 又一想,此刻不是该如此做得时候,要真是内斗起来,那就真的是不好收场啦。只能强忍着怒火,先将其安抚着:“瞧你说得,这不是在想办法嘛,好先说到这里,我这就找我老爸去,对了,你那边也不要操之过急,该委曲自己,就得委曲一下,相互配合,才好有个妥善的解决。”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很难得啦,但是在刘副所长看来则是另外一回事,哼,居然不给个明确的答复,简直就是在耍滑头,我这全都是为了你呀。哼,给我玩心计,我要是垮了,你也跑不了。你只要敢无情,就别怪我无义啦,死也要把你拉来做垫背。 心底这样愤愤然,嘴上还得迎合李公子,不管怎么说,这个时候是在求他。他回答道:“好,放心吧,我一定照你所说去做得,不过那边你也要抓紧点。”刘副所长关上了手机随即骂一声去你妈的。然后坐进警车,立马开起来。 毕竟打电话耽误了他一些时间,还剩下五分钟的时间,要是不快速行驶的话,恐怕真的来不及。好在是警车,他索性一路上皆鸣着迪,如此一来,连红灯也是敢闯的,这就是做警察的好处之一。听了李公子的交待,他真的不敢把时间给耽误。 到达的时候,刚好十分钟,在听了他叫局长之后,局长打开一直拿在手里的手机看了看,刚好十分钟,虽然仍然阴沉着脸,在这上面并没有发表言论。而是直入主题:“刘彪,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由于一时间没有思想准备,立马答不上话的刘副所长故意装糊涂:“局长,你要我解释什么?能明示一下吗?” 这个时候啦,还这样能装,局长暗自骂一声,指着后花园里被铐着的三个人,“就说说他们三人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身为工作多年的警官,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刑询逼供是犯法的,而你们去这样做,简直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不得不说这刘副所长的反应是极其快的。听局长这样一问,他立马有了回答的话,他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这些协警身上推,反正这些协警都是他的人,自然会护着他的。而且这些协警也不会出事,反正本身就非正式的,大不了把衣服一脱,到时候风头过了,继续过来上班就成。 拿定主意,他立马一幅严肃的神色对那六个协警呵斥道:“谁叫你们这样干的?知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把人放了。”然后回头看着局长江,“局长,我也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这些协警呀,就是法律知识太少,法制观点太过于淡薄。” 局长打断他,“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知晓这件事?全是他们背着你干的?” “是是是,是是是,”刘副所长连连点着头,“当然我也有责任,出了这么大的事,不仅仅是管教不严的事,而且也是平时缺乏教育。这件事的教训很惨痛,下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束的。现在就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允许有这样的事在所里发生的。” 局长大叫一声:“刘彪,事情都到这个地步啦,你居然还敢在我面前撒谎,哼,看来你这辈子没去当明星真是曲才啦。” “局长,我刘彪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说得可是句句实话,”刘副所长为证实自己没有说谎,特意指着那六个负责看守的协警,“不信,你可以问他们,看看我刘彪是不是说了一句假话。” 看得出这些协警们对他真心一片忠心,听了他的话,纷纷表态: “局长,刘所的话句句属实。” “局长,要怨就怨我们吧,这事真的与刘所一点点关系都是没有的,都是我们不懂事,连累了刘所,局长我们大家都可以作证,这事真的与刘所没有一点点关系的。” “局长,” 局长心里咯噔一下,难怪这刘彪胆敢在整个所里一手遮天呀,虽然他只是一个副所长代理所长,尚且如此,要是真是所长的话,恐怕就更加无法无天啦。好在自己当初刚来上任的时候力排众议,没把他给转正,让他一代就给代了这么多年。看来当时自己做得真是不错。 局长舒了一口气,再次大叫一声:“刘彪,你真以为有这么多人护着你,我就真的拿你没办法,是不是?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全都上网上啦,你还在这儿自作聪明地撒着谎。你就真的不上网去看过?” 第二百零五章 申冤之路(八十五)

听了局长的话,刘副所长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对呀,咋没想到把昨天的?32??频发到网上去?一旦传上去,自己的责任就大大地减轻啦,看来应该是李公子干得事。这公子哥们别看平时做事毫无章法,关键的时候倒是不会拉稀摆带的。这么一想心里也就有了些底气。 回答局长道:“既然局长看了,那就应该知道他们这几人都是罪有应得。当然至于手下在处理的过程中有了一些粗暴与过激的行动,我一定会严加管教的。该处理的绝对处理,绝对公事公办,绝对不会护短。”冲那几个协警叫道:“看看你们看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赶紧把人放啦。” 他之所以这样自信,原因是昨天的行动都是有录像为证的,当然那是经过精心裁减后的视频,自然是对他有利的。他哪里知道网上传播的视频则是真实版的再现。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混帐话来。 局长听了他的话,那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这小子也太猖狂,居然是当着我的面来颠倒黑白,这不仅是无视我的存在,更是把法律当成儿戏,是对法律的公然践踏,心里狠狠地哼一声,好呀,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那我就叫你死个明目。就是拿出手机来把曾彪三人被铐在树干上的拍摄下来。 待那六个协警把曾彪三人放开后,对他说道:“我可警告你,别想用拖延时间的方法来等待着有人来救你,我明确告诉你,这次就是天皇老子来啦,也救不了你。走,跟我到办公室去。” 刘副所长心里咯噔一下,听他这语气是非要拿我来开刀啦?不过这样的恐惧也就是在脑子里瞬间闪现一下而已。我仍然坚信网传视频对自己有利。只有有利,虽然把人给铐在雨中淋一夜是件严重的事,但是责任也不在自己,自己至多也就是疏于管教而已。 别说自己有后台,就是没后台,他也奈何不了咱,至多给咱一个口头处分而已。这样一想,反倒是怕他不带自己去看网上的视频,特意提醒道:“局长,你好象说要叫我看网上传的视频的。” 此话让局长更是恼火,这家伙是存在与我叫劲呀,不就一个常务副市长作后台吗?听你这口气,好象还有比常务副市长还要大的后台呀,好好好,既然这样,我更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大不了这局长不干啦,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咱吃定你啦。 没好气地回敬一声:“哪来那么多废话,跟着我走就是啦,我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教。” 这刘副所长再怎么猖狂,但是在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前该守的规矩仍然是必须守的。让他这么一呵斥,也就不敢再多说,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其屁股后面向办公室走去。 一进办公室,局长就叫办公室在刘副所长对面的那个警官把电脑打开。然后带着刘副所长去看那个网传视频。 一见视频上的画面与自己想象的完全相反。刘副所长的头就彻底地大啦,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局长疑惑地看着他,“那你来说说该是什么样子?” “这个,这个,”刘副所长本来想说,我是有视频为证的,但是好在他脑子反应够快,话到 嘴边赶紧打住,因为这网传视频非常全面,是整个事件过程的真实再现,自然也就把自己那个视频所有的画面给全部包含进去的。要是拿出来的话,傻子也会看出是造假的。 他这才真正感觉到问题严重啦,因为这个时候视频尚停留在珠宝店里,他立马就对李公子产生了极大的怨恨,这小子也******太不是人,原来在视频上留了一手呀,好在出事后把我给推出去替他背黑锅。好,既然你如此歹毒如此无义,就怨不得我啦。 立马叫起来:“局长,我知道我罪有应得,但是我这样做也是有苦衷呀。” 其实局长也疑惑着,照理说,这样的视频,别人是录不下来的,即便是录了,也是匆忙闪一下而已,毕竟录制的都是警察的负面视频,哪个警察容忍得你来录制。早把你给赶走啦,甚至把你的录制器材也给收缴或者捣毁。 而这个视频录制得如此全面,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们自己人给录制的。也就是说,能够如此顺利录制的,不外乎两种人,一类是警察,一类是与刘彪有着共同利益的人。也只有这两种人才会有这种特权。 而对于前者来说,则是完全可以排除的,就从刚才替刘彪顶缸的情况来看,他们绝对不会录制这样的视频,即便是要录也是断章取义的。对了,应该是录有的,不然刚才这家伙也就不敢那样催促看视频啦,只是见了这个真实的以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这个视频的上传者就只能是后者啦,加之他这样一叫,说明这个视频应该是出于其后台之手。至于后台为何要这样做?暂时不得而知,但是看他这情形应该一时忍不住会冲动地供出来的。这个时候得给他加上一把火,趁脑子尚处于过激之中。 局长立马加上一句:“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那李公子在身后操纵的。”说出这句话,刘副所长猛然醒悟自己太过于激动啦,赶紧打住。 局长岂肯给他喘气的机会追问道:“说下去。” 此刻的刘副所长整个大脑简直就是一团蔴,乱得很,让局长这样一追问,也就不再多想,反正都是死,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咱替你干事,你却把咱给抛出来,还想指望你来救我,除非咱真的是傻到不可救药啦。一狠心豁出去啦。“好局长,我说,我全说。” 局长见他全身皆是汗,身体甚至有些颤抖,示意办公室主任给他一杯水,紧追一步,“现在没有人能救你,只有你自己能救自己,至于政策,就不用我来给你说了吧?作为老警察,你比谁都清楚。” 第二百零六章 申冤之路(八十六)

局长这句话恰到好处的一击,让脑子里完全是一锅粥的刘副所长精神支?32??彻底地崩溃,只有一个念头,要救自己,只能靠自己,别去指望其他人,特别是象李公子那样的人,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但不会救你,反而会在悬崖上再推上你一把。 这样的思维一时间将其整个大脑给完全控制着,也就只剩下一个只求自保的念头啦,随之而来的就是竹筒煮汤圆,把自己与李公子一道违法乱纪的事给全部倒了出来。但是这家伙毕竟是江湖油子,倒是倒了出来,却是仅限于昨天和前天发生的事。 尽管刘副所长所交待的总是仅仅是冰山一角,但是对于正值的局长来说已经足够,只要有了这些证据,他的后台无论有着多大的能耐也保不住他。只要他失去了保护伞,为了自保,更多的罪行也就会随之浮出水面,然后再顺藤摸瓜,即便是搬不倒后台,也会让其够吃一壶的。. 在刘副所长说完后,局长只是淡淡地说道:“那就先说到这儿吧,先把你的职给停啦,至于该如何处理,我一个人也作不了主,由党委会来作出决定。希望你回去再好好地反省,看看还有没有遗漏的。最好是把该交待的都给交待出来,尽量争取宽大处理。 “要是故意隐瞒,只怕以后查出来,恐怕就不怎么好办啦。作为一个老警察来说,这个你应该是很清楚的,让他反省,也是给你机会,希望你要好好珍惜。”说到这儿局长看了一眼耸拉着脑袋的刘副所长,“好啦,暂时说到这儿,你可以回去啦,随时听候传唤。” 见局长就这样把刘副所长给放回去,那对青年情侣很是不爽。嚷着要找局长。却被曾彪给劝阻啦。因为他俩毕竟是平常人,而且还是属于易于冲动的热血青年,自然是只能看见局长暂时这样处理的表面现象的。 而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则就完全不一样啦,他看到了实质,看到了局长这样做的用意,不得不暗自佩服局长的老谋深算。这才把这对情侣给劝阻啦。这对情侣才没去找局长的麻烦就离开了派出所。 把这对情侣给送出大门后,曾彪回过头来准备给局长出点主意。尚未跨进办公室,就不得不把脚步给停下来。他听见里面局长在打电话。电话是市局局长打来的。显然又是施加压力让分局局长把刘副所长的事给压下来。分局局长立马就想到是李副市长出面来干涉此事啦。 这个时候啦,保护伞还想要兴风作浪,分局局长立马就要拍桌子。而这个时候需要的是策略而不是冲动。曾彪真怕这一巴掌拍下去,市局局长就会与分局局长闹上别扭,那样的话后续事件的发展就有麻烦啦。绝对不能让他把巴掌拍下去。 这个对于别人来说看似完全不可能的事,在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向着分局局长吹出一口气。就将其制止了。分局局长的情绪也随之冷静下来,也就清醒了此刻不是与市局局长对作干的时候。其实市局局长也与他一样是个正直的人。 只是坐在他这个位置上,方方面面的关系都是要照顾周全的。不然的话,工作开展起来会很麻烦的。这也是他昨天曲于常务副市长的压力把刘副所长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因。 但是分局局长相信,只要市局局长了解了刘副所长在整个事件中所起的作用,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而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领导来了解真象,而不是与他抬杠。 分局局长把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后,这才对市局局长说道:“任局,这件事事关重大,不是能在电话里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这样吧,我这就到局里来向你具体汇报。听完汇报后,再作指示成不?” 这市局局长不仅人正直而且也圆滑,不然也就不会在四十不到的年纪就坐上这个位置,他听了分局局长的话,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件事并不是想象的那样简单,这其中肯定有着某种纠葛,也就不再坚持刚打电话时的主张啦,而是说道:“老杨,既然这样,你就赶紧过来一趟,我等着你。” 分局局长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正好与曾彪打了个照面。曾彪主动对他说:“警官,我随时等待着你的招唤。” 此刻分局局长并不知道曾彪在此案件中的重要作用,也就没有把他的话给放在心上,只是点了点头就匆匆离去。 见分局局长带头办公室主任驾车离去后,曾彪也没有闲着,他也要去市局。在关键是时候帮这分局局长和市局局长一把。这就要求他得隐身去。所以他特意去了一趟厕所,进去后见四周无人,立马就隐身啦。而且是比分局局长先行一步到达市局。 也正是由于有他在暗中周旋,两个性子都很直的市局局长和分局局长居然能相处得一团和气。很快就达到一致意见,不仅要把这个执法犯法蔑视法律的刘副所长绳之以法。同时还要以他为突破口,把那盘根错节的保护伞也给狠挖一下。 因为适及到的人和事不是一般的人,曾彪清楚要让这件事有个圆满的结局,得等上一段时间啦。他只能是忍心地等待下去。当然在等待的过程中也不能闲着呀,那个鬼怪还得靠他去揪出来呢。想到这些,他也就不在此耽误啦,快速回到宾馆来。 他是在跨进客厅后才把隐身给解除的。此刻长孙美美和眼镜皆显得有些焦虑,他俩都在为他担心。尽管他俩都知道他能耐非凡,但是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过人啦,不担心是假的。所以当他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时候,长孙美美与眼镜皆欢呼起来。 长孙美美更是夸张地一下子就扑进他的怀里,“知不知道,你叫我们好担心,好担心呀。”泪水也随之忍不住夺眶而出。 第二百零七章 申冤之路(八十七)

曾彪心里则是美美的,随之与开心鬼分离开来,他可不想这个时候与他20共享自己的爱情。同时他也不是那种感情脆弱的人,他拍了拍长孙美美的肩膀,“瞧你,我这不是好好的,让你这样一哭,多不好呀。”说这话的时候把她的嘴唇紧紧地含在嘴里。 她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你就不能幽默一点?对了,这个时候最想做什么?还没吃饭吧,走,吃早餐去。” “我这个时候最想的就是睡觉。只想躺在你怀里睡。真的是好睏,好睏呀。” 她这才想起来自从去找眼镜起,他就真的没好好地睡过觉啦。微微一笑,“好吧,陪你睡觉去。” 曾彪这一觉睡得真是够沉,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早晨。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微笑的长孙美美,他居然问:“看来我并没有睡多少时间呀,太阳落山还早着呢。” “当然早着呢,”长孙美美伸出食指在他鼻子上轻刮一下,“刚出来怎么可能就落山啦?” 他眨巴着眼睛,“你的意思这是第二天啦?不会吧,我一觉能睡这样久?你怎么不叫醒我啦?要知道我还有好多事要办的。” “我也想叫醒你,只是见你睡得那样香,真的不忍心的。对了,你还有啥事?不是说那事就交给两个警局局长去办了吗?” “对呀,没错,我说得是另外一件事,你想想那个鬼怪尚未找到,急死人啦,你就不急?还有得留下来看着两个局长把这事给处理得怎么样?这个肯定是要耽误好些时间的。” “也是,”长孙美美点点头,“听你这意思不看到处理结果,你是不会走的。何必呢?既然交给人家去处理啦,没必要这样的。再说别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任务,关键是要去替那假矿难的冤死鬼报仇雪恨呀。” “话是这样说,我就是放心不下,虽然我坚信一定会给个公证的处理结果的,但是仍然有一些放不下心,留下来就是要看结果,如果事与愿违,我还得再出手。至于那矿难的事,肯定要去处理的,只是人都死啦,死又不能复生,再多耽误些时间也无所谓。” “好吧,那就由你,对了,这么一来,恐怕我们当初带来的钱就不够用啦,毕竟我们开销太大,现在又多了眼镜这张嘴。要不从现在起节省开支,也不要住宾馆啦,更不能再住这个的标准套间,索性住回鸡毛店去。” “我是无所谓的,即便是露宿街头也毫不在乎。就怕你受不了,在住鸡毛店的日子里是谁在叫苦连天?” “讨厌,”她在他脸蛋上拧上一把,“不许这样说人家,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倒是个问题。” “所以我才说还有事要做。” “听你这意思是要去弄些钱来?” “聪明,正所谓无钱难倒英雄汉。” “说来听听?” “自然是取那些不认之财啦,反正他们来之不义,我也就取之无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首先得让那该死的珠宝店出血。” 长孙美美拍起手来,“这样最解恨,敢坑姑奶奶,让他好看。只是他们都认识我们啦,再去,恐怕是不怎么好办吧。” “傻呀,他又不止一个店,这个店肯定是不能去的,其他的店可以去呀,只要是见那老板不在,我们就可以去。” “唉,还是你脑子够用,我咋就没有想到啦?” “这就是超人与普通人之间的区别。” “说你胖,你就喘上啦,好吧,就当你说得不错,快说说我们该怎么做?” “这个,先不告诉你。待事情办成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好了,别再说啦,到餐厅吃早餐去,我这是一整天没有吃过饭啦,得好好地吃吃。吃罢立马开路,你呢,也别再问什么,只管跟着走就是。” “看把你给得瑟的。走吧,哦,对了,要不要把眼镜也给叫上?” “叫他干啥?当电灯泡呀。其实他也有他的任务,让他去找那鬼怪去。” 曾彪带着长孙美美走得是火车站的那个分店。据说由于这个店处于火车站,外地流动人口自然也就是最多的,所以其欺骗行为也是最严重的。这也就是曾彪要拿它来开刀的原因。 在进入珠宝店之前,曾彪顺手从路边的草坪上掏出一块有半斤重的不规则石头来。 长孙美美以为他是闲得慌,没事拿石头玩,对他说道:“哟哟哟,还超人啦,象小孩子似的没事拿石头玩,要不要捡个煤块去河里把它给洗白呀。” 曾彪伸出右手食指在她鼻子上轻刮一下,“拜托,什么都不懂,就别乱说话好不好?不说,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原来这石头是有用的呀,只是想不明白能起什么用?直接问道:“你拿它来有何用处?” “都说啦,暂时保密,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啦。” 哟,还有保密之说,长孙美美也就不再追问,只是伸了伸舌头跟着他走进珠宝店去。进去后,才明白他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来卖东西的。 因为曾彪一进去就对满面笑容的迎宾小姐悄声说道:“麻烦你把你们的店长给叫来,我有件宝贝要给他看。” 迎宾小姐听了,赶紧把他请进去坐下来,为他俩把茶给泡上后,赶紧去后面请店长。 一分钟后,店长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是个一看就极其精明的中年男人,这样热的天气里居然西装革履领带穿得是严严实实。见了曾彪二人,立马热情地招呼道:“不知二位有什么宝贝要给我看。” “这就要看你识不识货啦。”曾彪微笑道。 “我没见过货,怎么就能说我识不识货?这样吧,要是信得过我,就把货拿出来看看。” “好呢,”曾彪答应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不慌不忙地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玉手镯来,示意给店长看,“瞧瞧,这可是个好东西哟,祖上传下来的,要不是手头紧,急着用钱,打死也不会卖的,你给看看,给个适当的数。”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申冤之路(八十八)

店长接过手镯一看,心里立马咯噔一下,在这个行当里打拼这么多年,20称得上是真正的高手,见过得上等玉器真是不少,但是象如此珍品则是头一回开眼界。但是他毕竟是老江湖,不然也就不会在道上有鬼手之称,他不动声色道:“这样的货,不值几个钱,让我怎么给你。” 从捡起石头起就与珠饰融为一体的曾彪自然知道这家伙的用意,对付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无视,而不是要去纠缠着他,死皮赖脸地要他再仔细瞧瞧。一把夺过手镯,“既然你这样有眼无珠,我也就没有话可以对你说啦,”将手镯装入裤兜里,对长孙美美道:“我们走。” 这一招果然是见效,那店长立马换成一幅讨好的嘴脸,“且慢,且慢,让我再好好瞧瞧。” 曾彪毫不客气,“我看就免了吧,反正你看了也是白看。” 店长仍然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就再让我看一下吧。” 曾彪心里哼了一声,小样,与我耍心眼,你还嫩了点。装作极不情愿的样子把手镯拿出来并不立马给他,而是握在手里,“这回你可要看清楚啦,好东西不停地拿出来是要掉价的。” “一定,一定。”这店长连连点头。 曾彪这才把手镯拿给他。 其实根本用不着再看,店长心中已是成竹在胸,仅仅是为敷衍曾彪这才装模作样地拿在手里瞧了又瞧,连放大镜也给用上啦。然后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位请跟我来。” 曾彪与长孙美美跟着店长来到后面的屋子里,看得出这是间保存珍品的屋子,曾彪不用请,先行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现在可以开价了吧?” 店长在曾彪旁边坐下来,把手中的手镯放在隔着两人之间的茶几上,“这样吧,还是你先给报个价。” 曾彪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啦,把右手伸出来竖起四根手指,这个价,怎么样?” 这店长可不是个善茬,看过货后,他自然清楚这四只手指的含意,但是他却偏要装作糊涂,“四十万呀,你看这样好不好?这四十万可不是个小数字,要叫店里一时间拿出来还真是个麻烦事呢,你看这样行不行,先给你三十万,余下的呆会儿拿。” 就这点小聪明岂能糊弄得了曾彪,也不与他废话直接把手镯拿回来放入裤兜里,“算了,既然你这样没有诚意,我也就没有必要在这儿与你瞎浪费时间。”对坐在自己身边的长孙美美道:“走,我们走,找个识货的去。” 店长一见自己的诡计被揭穿,立马换成笑脸站起来拦住他俩,“且慢,且慢,嘻嘻嘻嘻,其实也就是给开个玩笑而已,只是这四百万确实是多了点,要不少点。好歹你得给我点赚头吧。做这么大的交易,没有点赚头,谁愿意做呀。” 曾彪把脚步停下来,“看你有点诚意的分上,那就谈谈。我来告诉你,别把自己说得那样惨,要不是急着用钱,我是不会出手的。说句公道话,四百万并不是高啦,赚头你肯定是有的。” “既然大家都打开说啦,我也就不藏着掖着啦,既然是做生意,自然就得讨价还价。”店长讨起价来很是理直气壮,“这样说吧,四百万确实多少有点赚头,并忘了,我也是担着风险的,象这样的东西,有多少人买得起,又有多少人肯花钱来买,你应该清楚的。” 曾彪打断他,“别说得那样多,就直说了吧,想砍多少钱?” “这话就对了,我开价,你还价,天经地义。但是有个原则,要是砍得一塌糊涂,这生意就真的没法做。” “好,我就喜欢与耿直的人打交道,该说得话,都说了,也就不再重复,不然你又会不高兴啦,这样吧,给个五十万的优惠,怎么样?” 这个数字自然是能够接受的,曾彪却不急着表态,而是装作很是犹豫的样子,半天不作出回答。 店长见了沉不住气啦,伸出一根手指,“再加十万,三百六十万,不能再多啦,再多就真的没多少赚头啦。” 曾彪这才做出很是不舍的样子把手镯拿在手里抚摸着,“老板,说实话,要不是手里拮据,别说是这个价,就是给四百万也不会出手的,好吧,成交。说句实话,我很希望你不要卖出去,那样的话,等我缓过这段时间手里有钱啦,我会赎回去的。那个时候只有你没出手,就是敲我竹杠,也只能认啦。” 店长主动把手伸向曾彪握住他,“这样最好,我一定尽量给你留着,不过话又说回来,毕竟我们是生意人,太久啦,我就保不准啦。好,啥也不说啦,成交。” “成交。”曾彪握住他的手摇了摇,“最好是转帐。” “这个不用你说,也只能是这样的,没事先约定,一下要取这么多,也是根本不可能的。走现在我们就一起去银行。” 从银行出来,与店长客套几句分了手后,长孙美美一脸疑惑地看着曾彪怪怪地笑。 笑得曾彪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问她,“你笑个啥?怪怪的,难道我脸上有啥东西?” “我是说,你那宝贝是哪儿来的?一路走了这么久,咋就没发现你有这宝贝呢?真是瞎了眼啦。” 曾彪伸出手来在她鼻子上捏一把,随之大笑,只是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她急啦,“你这是啥意思?说话呀。” 他不直接回答她,而是带着她走了几步在路边的垃圾箱前停下来。 这让长孙美美越发地觉得奇怪,催促道:“咋不回答我的问话?” 他仍然不回答,而是微笑着从垃圾箱里拿出一个易拉罐空壳来。 她越发地急了,“哑巴啦,说话呀。” 他把易拉罐在她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幼稚,”她喷他一句,“这样弱智的话也能问,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呀。” 曾彪叫了声变,然后再示意给她看,“你再来看看,这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申冤之路(八十九)

明明是个易拉罐,咋就变成了玉手镯呢?长孙美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21睛,揉了又揉,揉了又揉。再看,仍然是玉手镯。长孙美美恍然大悟,“原来你刚才卖的是假的呀,一定就是你掏出出来的那个石头。” 曾彪把玉手镯掉回垃圾箱,“不这样,又怎么能处他呢。” 美女向他竖起大拇指,“实在是高,可谓是一举两得,既解决了我们的财政困难,又顺带把这些可恶的东西你好好地教训啦。” 曾彪打了个响指,“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长孙美美冲他做个怪相,“说你胖就喘上啦,得瑟。” “对了,现在不怕没钱啦,说说这午饭该到哪儿吃去?” “当然是吃最好的大餐啦。要不是把眼镜也给叫上?” “多事,就咱俩多好呀,多有情调呀,叫他来做电灯泡呀。” “也是,不过也得给他打个电话,叫他自己解决,免得他老是等着。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长孙美美拿出手机先是告诉他吃饭的事,然后问他在干什么? 眼镜回答:“当然是在寻找那鬼怪啦,也不知是为什么,总是有种预感,老是觉得有双眼睛在后面盯着我。告诉曾彪一声,问一下是不是那鬼怪在盯着我,要是那样的话,就麻烦啦,我真不是它的对手,要不要问他一声,我该如何办?” 对于这样的问题,长孙美美也不好回答,只能是如实向曾彪反应。 曾彪听了不假思索道:“看来今天的大餐是吃不成啦。问清楚他在哪里?我们赶紧赶过去。” 没有把手机关掉的长孙美美立马问眼镜:“告诉我,你现在的具体位置,不要走,就在那儿等着我们。” 由于打的担搁些时间,他俩是十分钟后才赶到眼镜身边的。这让曾彪很是气恼,连续骂了好几回什么破的士。然后就拿定主意以后外出的话,一定得把那辆变出来的豪华车给开上。眼镜见他俩从车上走下来,张嘴就要向曾彪说话。 曾彪却示意他先别忙着说。因为他已从眼镜身上嗅着一股异味。也就断定眼镜的感觉并非是空穴来风,这鬼怪就在附近,要是此时与眼镜说与此相关的话,无异于把一切都告诉给了隐藏于某个角落里的鬼怪。 这眼镜也够机灵,见了曾彪的示意,也就不说鬼怪的事,而是问去什么地方吃饭? 为了便于把那鬼怪给引出来,曾彪特意找了家有雅座的路边饭馆。因为雅座在二楼,而且还是在最里面的那种。这样就能逼迫着那鬼怪为了便于跟踪眼镜不得不从人群中走出来。如此一来也就落单啦,一落单,找出它来自然而然就容易多啦。 这也就是曾彪一边吃着饭,一边在不停地寻找着鬼怪的原因。吃了两口突发奇想,这鬼怪要是个酒鬼的话,看看喝酒能不能把它给吸引过来?随即对服务员道:“拿瓶酒来。” 眼镜听说有酒喝,眼里立马放射出光彩来,“好呀,好几天没有喝酒啦,肚子里也快要爬出虫子来啦。今天我们要好好地喝一喝。” 原来这小子也是个酒鬼呀。曾彪惊讶地发现眼镜好酒,然后也就对自己的突发奇想爽歪歪,觉得应该能够把那鬼怪给引出来,物以类聚嘛,他认为这鬼怪之所以能够与眼镜勾搭上,恐怕也就是因为都是酒鬼的原因。 所以在眼镜的话音刚一落下,曾彪就对尚未跨出门坎的服务员道:“这样吧,一斤酒恐怕不够,拿两瓶来。酒杯也要拿那种特大号的。” 当服务员拿着两瓶酒和两个特大号的时新酒杯返回来,眼镜就迫不及待地把两个半斤装的特大号酒杯都给渗得满满的。曾彪就估计那鬼怪该登场啦。 果然当他举起酒杯与眼镜碰一下,说声来喝一口时,他就发现把酒杯送到唇边的眼镜身上的阴气瞬间增加许多倍。说得更加具体一点应该是整个人被阴气所笼罩。 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发自内心地笑了,真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就将鬼怪给引了出来。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慢慢喝着酒,实质则是暗自拿出一张符咒以闪电般的速度粘贴在眼镜的额头上。 然后再念念有词地把咒语一念。那鬼怪就给揪了出来。 这鬼怪也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仅仅是为了从眼镜就酒杯里分享一下美酒芳香,就这样被人给逮着啦。所以它很是不甘心,赖在眼镜身体内不肯出来。 如此一来,眼镜就苦逼啦,让它给折磨得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痛苦不堪地叫道:“曾彪你放了它吧,只有放了它,我才不会如此受罪。” 曾彪自然是不会答应的,只有他自己最酒清楚,之所以能够一举成功。关键是这鬼怪才太大意,也太猖獗,才使自己得已突然偷袭成功。要真是硬碰硬地与之较量的话,那肯定是一番苦战,而且擒着它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的,毕竟这鬼怪非等闲之辈,本事差不了自己多少。 如果这一放开,极有可能就是放虎归山啦,再想捉住它,恐怕就难啦,甚至就没有了机会。自然是不会放的。换句话说,也就只能让眼镜受些罪啦。当然这所谓的受罪也就是暂时的,况且不可能对眼镜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因为鬼怪再怎么有能耐,毕竟是被符咒给罩住啦。 再怎么厉害的鬼怪一旦被符咒给罩着,那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即便是象这个有着厉害本事的鬼怪,也就是尚有一些折腾的力量而已。换成其它能力相对弱一些的鬼怪更是早被钉得死死的啦。这也是曾彪敢不顾及眼镜的原因。 他要做得是继续念符咒,直至那鬼怪老实为止。 眼镜哪里知道这些厉害呀,见曾彪不肯听自己的话,误以为曾彪想趁此机会也把自己给处理掉,于是忍住疼痛对曾彪进行破口大骂:“曾彪,你真不是人,我算是看明白啦,你是想趁机置我于死地呀。”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申冤之路(九十)

听眼镜这么一说,之前一直把自己置之度外的长孙美美也有些着急啦,21曾彪真有这样的意思,那就严重呀,好歹是一条人命呀,岂能就这样死掉呢,正要把一筷子菜送进嘴里的长孙美美不得不把筷子给停下来。对曾彪道:“人命关天,赶紧把它放啦。” 这都是哪跟哪呀?曾彪无法向美女作出解释,因为他必须继续把咒语念下去,直至那鬼怪老实为止。他只能选择呵斥眼镜的方法来应对,冲着继续打着滚的眼镜叫道:“你嚎什么嚎,就坚持一下,很快就没事的,别叫啦,很快就没事的。越叫越痛苦。” 眼镜听说越叫越痛苦,赶紧尽力地把嘴给闭上,除非是实质疼痛得忍不住啦,这才叫上两声。 也就在这个时候,曾彪的咒语也就见效啦,那鬼怪被彻底地给制服啦,眼镜也就不打滚不痛苦呀。只是由于被折腾得更强,仍然是无精打采地躺在地上。 长孙美美这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曾彪则打开另外那瓶没有动过的酒对鬼怪说道:“你不是喜欢酒嘛,好啦,现在就等你喝过够,进来吧,进到这酒瓶里来,满满一瓶五粮液,够你喝的。”说罢拿出一张引魂符来在瓶子口摇晃着,“进来吧。” 然后就见一股黑烟从眼镜身体内飘出来噌的一声进入到瓶子里。瓶子里的酒也随之变成黑色。 曾彪随即把瓶口盖上,随即把贴在眼镜额头上的符咒拿下来粘贴于瓶口上,“你就老老实实地暂时在里面呆着吧,待我把这儿的事办完啦,再来问你假矿难的事。只要你肯配合,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就不会为难你的。一定让你有个圆满的归宿。”然后将瓶子装入裤兜里。 这个时候眼镜也缓过气来,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在曾彪身边坐下来后说得第一句话:“酒咋就少了一瓶呢?” “明知故问。”曾彪喷他一句,停顿一下接着说:“好歹你与这鬼怪也朋友一场,这个时候送它一判若两人酒,让它在回归阴朝地府之前也好好地享受一下美酒芳香,也算是你对得起朋友啦。你说是吧?” 眼镜却不卖帐,“哪里你的事,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就是要酒,再说你为了捉住那鬼怪,让我受了不少罪,我也算是出了力立了功的。起码也是没功劳也有苦劳。你得再上一瓶。而且我消耗了这么多体力,要恢复也是要酒来帮忙的。” 尼玛,什么破理由呀,真是个十足的酒鬼,有些哭笑不得的曾彪只好由着他,对服务员叫道:“再去拿瓶五粮液来。” 眼镜得寸进尺,“啥,还是五粮液呀,拜托有点同情心好不好?为你受了这么大的罪,怎么着也得奖励一下吧,这样吧,换成五粮液。”抬头对服务员道:“去,别听他的拿茅台来。” 目睹这一切的服务员已经知道曾彪才是管事的,所以对眼镜的话并不肯当真,只能以征询的目光看着曾彪,“帅哥,我这是该听你的还是该听他的?” “当然是听我的。”眼镜怕茅台计划落空,赶紧抢先说道:“我说你有没有眼光呀,当然是谁的年纪大听谁的。瞧瞧我比他大多啦,当然的听我的,快去拿茅台呀。” 服务员并没有把他的话当成回事,仍然看着曾彪,“帅哥,我等着你回话呢。” 眼镜见自己的话如此被无视,真怕喝不成茅台,只能向曾彪求救,“都说了,咱怎么说也是没有功劳有苦劳的,你就说句话呀,不至于小心眼成舍不得给喝一瓶茅台吧?” 曾彪笑了,遇上如此难缠的酒鬼,只能由着他,再说不就一瓶茅台,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这才对服务员道:“那就换成茅台吧。” 服务员走后,眼镜端起特大号酒杯中尚有的半杯酒一干而尽。酒鬼本色展示无遗。然后问曾彪:“你把它收在了酒瓶中后,接下来又该如何处理?” “我是这样考虑的,”曾彪刚说到这里就被眼镜给打断。 眼镜显得极其没有耐心,“我说你,也真是的,既然抓住啦,把你那个什么九味真火给拿出来,直接一把火给烧了,且不省事,一了百了。象这样给收在瓶子里,还是玻璃的,要是这瓶子碎了咋办?” 曾彪对他的话很是不悦,自己要怎么做用得着你来教训?这也太看重自己了吧?只是想想后面两人还得在一起共事,把他给得罪啦,总不是啥好事,这才解释道:“好歹它也是条生命,办完事,还得让它去投胎,正所谓好事做到底,送人上西天嘛。” 眼镜尽管心里很不以为然,又不是慈善机构何必如此麻烦,但是又不好说他的不是,索性就以事论事,拿这酒瓶来说事,“你要怎么做,我不管,不过把它给装在瓶子里总不是个事。还是那句话,谁能保证这瓶子不会碎呢,一旦碎了,麻烦就大啦。” 其实当时把这鬼怪给收进瓶子里,也是因为身边没有合适的东西,曾彪情急之下的权宜之举。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干脆就把瓶子交给他来保管。嘿嘿笑道:“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要是真是碎了,真的会很麻烦的。不如这样吧,你帮我一把,这瓶子就归你来管啦。我想这样也就不会节外生枝啦。” 眼镜本来就是嫌麻烦才提出这样的问题来,这下好了,赖在自己身上啦,得由他来保管,那心里犹如猫抓似的,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这个话题毕竟是自己给引起来的。又不好拒绝,只能再次拿麻烦二字来说事。 “唉,曾彪,不是我说你,你这完全是没事找事,一把火给烧了得了,亏你想得出来,还叫我来保管,我都不知该说你什么好呀,啥也不说啦,烧啦,烧啦。” 什么人呀,一点点同情心也没有,曾彪再次在心里这么哼一声,然后耐心地说道:“你又来啦,都说了,要想替假矿难受害者申冤,还得靠它来提供线索,否则的话,我们就是干一辈子也是找不到任何一点点线索的。你就忍着点,把它给保管好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章 申冤之路(九十一)

话说到这份上,眼镜自然是不好推脱的。再说这抓鬼驱鬼又是自己份内的事,如今让人给代劳啦,再推脱真有些说不过去。答应肯定是要答应的,但是也不能就这样吧,怎么着也得沾了油水。讨价还价道:“好呀,就依你,这苦差事我接啦。但是得有过条件。” 尼玛,居然还要讲条件,曾彪真想踹他的屁股,不过这个时候没必要与他计较,先看看是什么条件再说,只要是能接受的,满足他就是,不能接受的,再作计较,“好吧,你说,不过先申明一下,不得过火,不然什么也捞不着。” “放心,我好歹也是知足常乐的,也就是再来一瓶茅台。你看这好好的一瓶,让你给喂那鬼怪呢,弄得我心里痒痒的,不解馋呀。” 曾彪一听乐了,就这点小事呀,真是个酒鬼,满足你就是,对服务员道:“再来一瓶茅台。” “不,是两瓶。”眼镜补充道。 服务员慎了一下,这两人也太能喝了吧,捉那鬼怪的时候他正好没在现场,所以以为那两瓶酒都是他二人给喝了的。不过也仅仅是一刻功夫而已,每卖出这样一瓶高档洒,他是有抽成的。自然是多多为善,随即高兴地答应一声:“好的。”屁颠屁颠地拿酒去啦。 酒拿来后,眼镜却是舍不得把两瓶都给喝下,而是拿了其中一瓶自己保管起来。 曾彪虽然也是大致猜测出他的用意仍然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啥意思?” “嘿嘿,我俩喝两瓶就够啦,不是有句话叫那个酒虽好,不许贪杯哟。这剩下的这瓶就当是奖励我的,当是保管鬼怪的辛苦费吧。” 遇上这样的酒鬼,曾彪真的是无语啦,嘿嘿笑道:“那你就收着吧。” 眼镜答应一声:“谢了,心安理得地把酒给收起来。” 三人又吃了半个小时因为此刻曾彪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也就用得着给开心鬼单独开伙食,曾彪吃了他也就吃了。这顿饭也就吃好啦。说得更具体点,是曾彪和眼镜又吃了半个小时,因为没有喝酒的长孙美美提前二十分钟就吃好啦,一起坐在旁边等着他俩。 吃好啦,结了帐,曾彪征求二人的意见去哪儿?长孙美美和眼镜此刻都没心情去逛街,也就达到一致意见回宾馆睡觉。 虽然曾彪一觉睡了近一个对时,但是毕竟之前太过于劳累,仍然是躺在很快就睡觉啦。不过这次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外面客厅里的响声给吵醒的。这让曾彪心里很是不爽,谁呀,不好好睡觉,搞什么搞。再看看身边,长孙美美睡得沉沉的。根本不可能是她。 那就准是那个讨厌的眼镜啦,得出去教训他,叫他滚回去睡。当然也可以不睡,但是不能打搅别人睡呀。起码得叫他安静下来。是要下床,感觉自己的判断貌似有些偏颇。就那响声根本不足以吵醒自己。倒是扑入鼻子里的那难闻的气味叫人不得安定。 曾彪深吸一下鼻子,也就完全明白了,确实是这阴气让自己从沉睡之中醒过来的。并非,并非 无法作出准确判断的曾彪只能轻手轻脚地向门边走去,他必须在不打搅客厅里人的情况下看看究竟入发生了什么事? 快速走到门口的他往客厅里一看,立马就证实自己的猜测,果然是那酒鬼眼镜给惹得祸,看得出,虽然这厮回来的时候已经醉啦,但是这厮仍然不过瘾。这不,趁曾彪和长孙美美和曾彪睡觉的时候又把酒给喝上啦。喝就喝吧,问题是不该把那装着鬼怪的瓶子给拿出来。 其实即便是拿出来也无所谓,关键是这厮居然把瓶子盖给取下啦。这样一看,曾彪的心就悬了起来。稍微有所安慰的是,屋子里弥漫着如此沉重的阴气,那鬼怪应该尚未离开。再仔细一看,差点乐起来。 这鬼怪也真是,被放了出来照理早该远走高飞的,却留下来。这又是为何?原来这鬼怪显示被瓶子里的酒给灌醉啦。出来后仍然是处于极度的醇酒状态,又见眼镜独自一人喝着酒。腿就迈不开啦,凑在眼镜身边分享着呢。而对于这一切,完全处于深度醇酒中的眼镜自然是不得而知的。 这眼镜此刻除了仍然能够在毫无意识的状况下继续喝着酒,恐怕是其他的也就是啥也不知道啦。德行,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酒鬼,气愤之极的曾彪好想冲过去揍他一顿。但是理智让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此刻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要是因此惊动那鬼怪。 让那鬼怪给逃走啦,恐怕就真的是后悔无及的事拉。只能是强迫自己把那怒火给深深地暂时埋藏于心里,然后快速出击。他必须趁这个蹲在眼镜身边分享着美酒的鬼怪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下,给他来个突然偷袭。当然计划很美好,至于能不能心想事成,则是没有把握的。 毕竟两者的距离并不怎么着也有十米的距离,在这样距离的突袭中,对于别的鬼怪也许是万无一失的,但是对于眼前这个鬼怪就没有如此大的把握啦。虽然此刻它处于极度的醇酒之中,毕竟这厮的能耐与自己相比并不大。唉,顾不得那么多啦,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可多得的。 一旦失去,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啦?眼前的情形容不得他多想,不想啦,成败在此一举。 曾彪先是一张符咒来紧紧地握于手中,紧接着毫无声息地从隐藏身体的门后毫无声息地快速出击,向着那紧紧依偎于眼镜身边贪婪地分享着美酒的鬼怪冲去。 尽管这一切对于鬼怪来说,皆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一气呵成的。 但是这鬼怪毕竟不是等闲之辈,而且彼此之间毕竟有着那样一段距离,所以就在他距离鬼怪只有一步之距的时候,仍然是让那醉得不醒人事的鬼怪给发觉啦。那鬼怪立马转身过来面向着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申冤之路(九十二)

这鬼怪虽然处于极度的醇酒状态,却不是完全没有了思维能力,一见是把自己给收进瓶子里的曾彪,清楚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还是在极度醇酒的状况下,想也不想一下,立马来个脚底抺油,开溜。 只是它的速度毕竟慢了半拍,尚未离开座位就被曾彪早已握在手里的符咒给贴在了额头上。曾彪那叫一个狠准稳,一出手就不偏不倚地正中在它的额头上。如此一来,它纵然有逆天本事也是只能是乖乖就擒的份。 由于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抵押鬼怪的东西,曾彪只能继续将其收押于那个酒瓶里。只能待找着合适的东西后再给它搬家。随即对眼镜的失职彻底地暴发出来,一把夺守眼镜手中的酒瓶,“看看,看看,成什么样子,没菜也能喝得津津有味,真是服你。” 酒鬼就是酒鬼,此刻眼镜眼里似乎是除了有着酒的意识啥也没有啦,见有人居然来夺他的酒瓶,立马反扑过来做出要与之拼命的样子。 如此一来,把曾彪的怒火给彻底地激发啦,他象捉小鸡似的把眼镜给从座位上提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我叫你喝,叫你喝。” 这眼镜倒在地上后,半天才得已爬起来。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夺酒瓶。本来曾彪见把他给摔得够惨,也就有了不再忍心打下去的念头,见他居然还如此,也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啦,照着眼镜就是一阵劈头盖脸地猛揍。 揍够啦,眼镜仍然没能清醒,眯缝着双眼对曾彪吼:“打呀,咋不打啦,有本事就把我给打死呀。” 弄得曾彪哭笑不得,索性去卫生间端来两盆冷水淋在他头上,眼镜这才有所清醒,瞪着双眼冲曾彪叫:“你凭啥打我?” “打你是为了叫你长记性,免得以后再犯这样的错误,知不知道你差点就闯下大祸啦。” 眼镜不相信似的把头摇得象个拨浪鼓似的,“你唬谁呀?我怎么就闯大祸啦?” 曾彪这才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事给叙述一遍。 眼镜听后不相信似的把个眼睛给睁得大大的,“不会吧?我怎么可能干这样愚蠢的事呢?” 这个时候长孙美美也走了出来,她是被曾彪的打骂声给吵醒的,只是一直不肯起来,直至听见外面的打骂声平静下来,这才走了出来。因为她怕自己过早出来会忍不住制止曾彪。 而她之所以支持曾彪,关键是她也深知,要是眼镜以后再犯这样的错误,恐怕就没有这样幸运啦,极有可能让那好不容易到手的鬼怪再次出去危害人类。所以她得让他在受了这次的皮肉之苦后,大大地长长记性。 现在出来啦,听这眼镜居然还不知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也就来气啦,冲他叫起来:“依我看呀,你就是欠揍,这个时候还不能认识自己的错误,你究竟要干什么呀?对了,都说酒会误事,这话用在你身上一点也不假,依我看呀,从现在起,把酒给你断了,以后才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听说要断自己的酒路,眼镜把这看得比断他的财路还要严重,也就不再装作糊涂啦,赶紧赌咒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啦。 曾彪虽然表面上相信了他,但是谁能说得清楚一个酒鬼的保证能有多少诚实。他只能作出两手准备,因为这装着鬼怪的酒瓶还得交给眼镜来保管,所以他必须把瓶子尽快换成坚固的东西。想了想,也就是不锈钢的旅行杯最为牢靠,这才拿出自己的水杯把鬼怪给装进里面去。 这样做了仍然不放心,索性将杯盖与杯子焊接起来连为一体。这才放心地交到眼镜手里。 如此一来也就平平淡淡地过了一天。 第二天吃罢早饭,长孙美美就嚷着要去逛街。曾彪是拿定主意要等待对刘副所长的处理结果出来才肯离开,这样一来大家都得老老实实地呆在这个城市里等待着。疯惯了的长孙美美哪里在宾馆里呆得着呀,拿她的话来说,那样下去,人会疯掉的。 所以她坚持有事没事都得上街去走走。曾彪就说:“反正也没有人拦住你,你爱上哪儿就哪儿。” 她不答应啦,嚷着要曾彪一同去。曾彪不答应:“你这要求有些过啦,你是没事的人,我的事可多啦,哪有时间陪着你。” 她哪儿听得进去,说着说着,把昨天卖假玉手镯的事给说出来。并以此相挟,“你想想,那些人一旦得知卖给他们的是个假货,那还饶得了你,估计这个时候正在满大街地找你啦,你却叫我一个人上街去,要是不巧遇上他们,我就真的死定啦,你就不担心。” 让她这样一说,曾彪也是有所顾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是让她给闯上啦,还真是个麻烦事,索性劝她也别上街啦。就老老实实地在屋子里给呆着。 美女哪里听得进去,并发起飚来。曾彪只能答应她。至于眼镜不肯一同去,二人也没有计较,没了他,二人反倒是自由许多,有了他,就象个电灯泡似的给笼罩着,两人有诸多不便,也就没有勉强。 曾彪索性来个顺水推舟,“好吧,那就这样决定啦,你好好地把家看着,把鬼怪给看管好就成。” 两人上了街,长孙美美突然想去火车站看看。火车站距离那个珠宝店就很近啦,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真要是去了的话,很容易就被发现的。为了不至于出现这样的情况,曾彪只能先向其说明厉害后,拒绝了她的请求。 但是她不依不饶,“哟哟哟,就这点小事能拦住你。好歹你是超人是神仙,就是遇上他们又何妨?根本就当他们是空气,彻底给与无视,要是动手,更好呀,让他们再领教一下你的厉害,也顺便让你威名远扬。”狠劲地拍他一把,“你不会是因为心虚而害怕吧?” 让她这么一说,曾彪就是心里有着一万个不愿意也得去啦,他不能叫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受到损害。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申冤之路(九十三)

正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形象,曾彪才答应陪着长孙美美去火车站。同时皱了皱眉头,暗自叫一声,真是个任性的女孩。同时也留了一手,为防万一,继续与开心鬼融为一体。这才开着那辆变来的车快向火车站开去。停放好车,走上街的时候仍然暗自祈祷不要遇上那帮家伙才好。 结果则是事与愿违,真是应验了那样一句话,真是怕啥,越是来啥。两人手挽手地从商场出来就与昨天那个被骗的店长不期而遇。不过不是下面相遇,而是出门的时候被店长从侧面给看见啦。换句话说,他俩是被那店长给现啦,并被店长给一直尾随着,而他俩则是不得而知的。 这店长本来是一盗墓贼,与这珠宝店老板有着多年的交结,凡是盗到好东西就销给老板,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后来这店长金盆洗手啦,就带着一帮子兄弟投奔到老板名下。 这老板表面上是顾及旧情,实质是怕这伙人揭他的底,这才把他们收留下来。并让他当了店长。一晃几年过去,店长帮助着老板干了不少蒙骗的事,两人也就谁也离不开谁啦。 不想昨天却出现这样的事,老板一怒之下把店长给开啦。店长那个气呀,是可想而知的。 身为盗墓贼的店长可不是个善茬,他昨天就在这火车站附近周旋了一天,一无所获的他虽然心里也明白骗他的人应该早逃掉啦,但是仍然不甘心,正是抱着这样的再碰碰运气的心理,他今天一大早就在火车站旋转。 没想着居然让他给撞见啦。店长一阵狂喜,赶紧拿出手机把那几个由他带出来的店员给叫出来。虽然他有着一身的蛮力,但是见曾彪身高与自己不不相上下,且一样强壮,而且身边还有个看起来也不是善茬的女孩,所以不敢一个人藐然行动。况且珠宝店距此也就不足百米的距离。 那几个个个身强力壮的店员接了店长的电话,立马就冲了过来。然后与店长一合计,立马分散开来,对曾彪二人形成前后左右的合围之势,而这二人使用寿命仍然是浑然不知。直至店长与两大汉截住了他二人的去路。曾彪才醒悟过来。 但是却是没有一点点恐慌情绪的,连长孙美美也没有。 长孙美美更是有侍无恐,冲着店长叫道:“你们想干什么?拦路抢运呀,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滚开。”一点点也没有要换个方向逃走之意。因为尚未现四面八方都无路可逃啦。 “奶奶的,我叫你凶,”店长恶狠狠地抬起手向着她那美丽的脸膛拍去,“黑了老子,还敢凶,抽不死你。” 就在他那莆扇一样的大巴掌要拍打着长孙美美的时候,早有防备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出手啦,那度真正是快如闪电,一下就象铁夹似的把他的手腕给夹住,“打女人,你算啥男人?” 店长立马感觉钻心的疼痛。本来想以我就打啦,谁叫她胆敢来骗我加以回应的,此刻则是痛得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额头上的冷汗象水珠一样直往下滴。 这突然的变故把店长的兄弟们全都给惊呆啦,作为一同共事多年的兄弟,他们自然知道店长的能力的,其蛮力足以放倒一头牛。现在居然让对手轻轻一弄就成这个样子,其强势是不言而喻的。 不过这样的表情也就是瞬间而已,这些家伙们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哪个不是亡命徒,虽说几年不干啦,且凶残的本性尚在,而且由仗着有这么多人,十对一,这就是他们的底气。虽然曾彪他们是两个人,但是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人,至于那个女孩完全是可以不计的。 只是此刻店长的手仍然被对手给紧紧地夹着,痛得其身体已经支撑不住,正在慢慢地往地上缩。也就没了号司令的人,这个时候,站在店长身边的那个刀疤脸就主动站了出来,对大家叫道:“我说哥几个,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打呀。” 他这么一叫,那些店员方才回过神来,前后左右一起向曾彪扑来。 曾彪呢,则是不慌不忙地一把把长孙美美给用右手夹在怀中,然后以左手和一双脚前后左右地迎战这伙人。因为考虑着长孙美美的安危,这次他一点点也没有手下留情,一上来就是狠招,眨眼的功夫,那十人全都倒在地上呻吟着。 哇噻,如此逆天,还叫人呀,把那些围观者全都看得目瞪口呆。 然后就听曾彪说道:“各位朋友,你我素不相识,今日无怨往日无仇,为何要这样对我?” 那些店员们听了这话,心里皆骂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明明昨天黑了我们,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本想立马回敬他。但是见店长只顾着呻吟。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能是眼巴巴地看着店长,不该如何回答。索性齐齐地把眼睛看向店长,等着他来回答。因为他们毕竟是盗墓贼出生,而此人敢如此嚣张地来骗他们,而且还敢如此嚣张地说这样的话,难保就不是知晓他们底细的人。在他们看来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如此。 实质上,他们的想法也与那店长不谋而合,这也就是店长迟迟不顿话的原因,做贼心虚的人总是会有许多忌讳的。 现在店长见兄弟们的目光全都看向自己,知道这是在等待着自己话,想了想,只能是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咽,忍了,冲着曾彪强作笑脸,“确实是认错人啦,对不起,对不起。” 他叫来店员们的本意是来个先下手为强,把曾彪制服后给押解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叫他把昨天骗去的钱一个子不少地给吐出来。没想着这么多人就这样让人家给莫名其妙地打爬下啦,也就只能是把这口气给暂时咽下。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就此善罢干休的,明的不行,那就暗的来,他必须拿回那笔钱。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申冤之路(九十四)

就店长这点小九九,曾彪自然是看得出来的,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为此纠缠,自己毕竟是以一个石头卖了那么多钱,尽管是在教训不法之徒,但是也是不怎么她拿到桌面上来的。所以也就装作无事一般地离开啦。 而那店长见曾彪二人走啦,也不阻拦,而是吩咐手下把他给盯紧,找个人少的地方突然下手,至于用上什么手段也就不过问,只要把人给制服就成。有了他的话,立马就有一个店员自告奋勇地跟踪了过去。 这次曾彪的警惕性提高不少,所以那个店员一跟踪过来就被他给现啦,他并不是怕被跟踪,主要是让人给跟着,再想去教训其他为富不仁者就没那么容易啦,所以他得把这个尾巴给甩掉。这个对于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他来说,太容易啦。 本来他是要用常规方法将这尾巴给甩掉的。只是这尾巴过于精明,走了几条街也没能将其甩掉。曾彪微微一笑,只能用障眼法啦。在通过第五个路口的时候,正好有一彪形大汉挽着一女孩在自己前面走,曾彪象那二人一指。自己和长孙美美的身影立马从那尾巴的视线中消失。 那尾巴突然之间见跟踪目标就在自己眼前消失啦,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以为是看花了眼,拿起手背来把双眼揉了又揉,揉了又揉,然后把手拿开。立马就笑了,随之长长地松一口气,跟踪目标又出现在了他的前面。只是距离稍微远了点,他赶紧跟上几步,保持原有的距离。 他哪里知道此刻跟踪的已不是曾彪二人,而是那个彪形大汉和那女孩。而且还穷追不舍呢。 心里则是乐滋滋的,心想把这件事给办好啦,自己在老大的心目中不仅会地位提高,那到手的钱肯定也会分得不少,自己怎么说也算是头等功臣啦。然后不由自主地把夹在衬衣里的砍刀和木棍捏一下,哼,你再怎么能打,能有刀枪厉害,更何况老子还用得是偷袭方法,你小子死定啦。 这样一想,心里越乐滋滋。然后就想,干嘛呀,老是在这人多的地方总不是个事呀,得想个办法把他给引到偏僻处去。想是这样想,却不知该如何出招。就在这家伙想不出办法的时候,机会来啦,被跟踪目标突然离开了大街向旁边的路边公园走去。 真是老天关照,我想啥就来啥。这家伙赶紧把那砍刀和木棍握紧,时刻准备着拿出来动手。就这样又跟踪一段路,只见那男的进了公厕。公园丢人依稀,估计里面没啥人。他也就加快了脚步闯进了公厕。 哟哈,真是老天助我也,进去后见厕所里果然只有那男的一个人,而且是正好背着自己拉尿呢。这家伙也就不用多想啦,直接从衬衣里拿出两尺长的木棍来向着那男的冲过去。在他看来这样的偷袭用不着砍刀,砍刀毕竟弄不好会出人命的。不到万不得已最好是不用为好。 那男的虽然仍然没有把手解完,但是听见了后面的异样,立马就把头转过来看着他,“你要干啥?” 既然被现了,他也就只能是快出击,也不答话直接挥着手中的木棍照着男子头顶打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男的脑袋立马开了花。不过这男子并非等闲之辈,虽然受此一击,血流如注。却没有倒下,只是身体摇晃几下就完全转过身来把这家伙给一把抓住,“抢劫呀?” 这家伙这才看清楚打错人啦,那去拿砍刀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停下来。 就这样一犹豫,就倒了大霉,那彪形大汉立马一拳头照着他的脸面猛力打来。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拳头呀,那拳头犹如熊掌一般,立马就把这家伙给打得爬在地上。 这男人并不肯就此罢休,虽然头上血流如注,也仅仅是脱下自己的衬衣将伤口包扎一下后,跨上一步把这家伙从地上提起来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阵狂揍,直打得这家伙失去了知觉,这才把他给扔到厕所外面去,然后拿出手机打11o报警。 因为报的是抢劫,警察很快就赶过来。手铐一铐,把那被打得仍然迷糊着的店员给铐走啦。 而这个时候曾彪则与长孙美美在酒吧里开心地喝着酒呢。喝高了就打电话问分局局长那事给处理得如何啦? 分局局长如实告诉:“现在可谓是动一而牵动全局,所以肯定得等待些时日,不过你放心,还是那句话,即便把命拼上,我也会申张正义的。我以我的价格保证。” 曾彪也就清楚了分局局长遇到的阻力肯定不小,但是有他这句话,也就知足啦,只能耐心地等待着,在必要的情况下可以适当出手帮分局局长一把。当然这只是曾彪的计划之一,他是不会告诉分局局长的。告诉了,对方也恐怕是不会相信的。 所以他只是很平淡地回敬一声:“局长,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啦,好我等着,相信正义定会战胜邪恶的。” 分局局长也不与他多话,道声:“就这样吧。”就把电话给挂啦。 长孙美美却不满意啦,“干什么呀?板上钉钉的事,还要办成个马拉松,真是让人头痛,我说你就不能给加上一把劲吗?” 其实曾彪的计划已经制定好啦,但是他现在不急于出手,就是要看看事态的展如何?如果分局局长就能给解决,他也就不用插手啦,但是如果分局局长迈不过那道坎,他才会出手的。而且是注定一出手必定把事情给办成。 当他把自己的计划告诉长孙美美。长孙美美很不赞同,认为他这样做是在浪费时间。加之又喝高啦,冲他大叫道:“听我说,你现在就必须去做,等等等,你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这是在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你要是不收回你的话,我现在就找他去,对了那个局长叫啥名字,快告诉我。”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申冤之路(九十五)

虽然曾彪深知长孙美美是个烈女子,做事向来不考虑后果,说到做到。但是由于此时他已与开心鬼分离开来,开心鬼睡觉去啦,在整个喝酒过程中,都是他本人独自在喝,虽说其酒量也是很不错的,毕竟喝得太多,也是喝高了的。根本就没有把美女的威胁当成回事。 加之又是内急。在长孙美美说话的过程中,他已向洗手间走了去。待他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美女的身影,也以为她也去了洗手间。然后继续喝着酒。 直至过了大约半小时仍不见人回来,这才有些着急,赶紧为那个一直在附近侍候着的服务生。 服务生记忆不错,一问就立马告诉他:“说得是那位与你一起来的美女是吧?人先走啦,就在你上洗手间的时候。” 他这才明白原来长孙美美并非是随便说说而已的,她真去啦,只是为了确定她是否真的去了,他冲动地一把抓住服务生的领口,“快说,她往哪个方向去的?” 服务生被他给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指了指他的手,他才发觉自己过于冲动,赶紧将其放开,“说,快告诉我去了哪儿?” 服务生耸耸肩,“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只知他出去啦,至于往哪儿走,就没去过问,你想想来来往往这么多客人,不可能把每个人的去向都给给观注吧?” 服务生说得在理,曾彪也就不好再说什么,道上一声:“对不起。”拿出一张卡来交给服务生,“上面有一万元,拿去随便刷,密码是1234567。”说罢,向门外冲去。 一万元肯定是花不完的,也就是说,这位客人出手真是够大方的,给了自己一笔不菲的小费。当然前提是卡上真的有一万元,哪怕没一万,就是九千也成啦。怕就怕只是一张空卡,那自己就真的成冤大头啦。服务生并未因有个不有底的小费而误了大事。一把拦住他,“帅哥,等等。” 曾彪火了,咋就这么不长眼呀,没见我快要火烧眉毛啦?正要发作,立马醒悟,是呀,好歹人家是怕被骗呀。只能随着服务去刷卡。一刷,消费八千五百元。也就不给服务生小费啦,谁叫你妹的这么不长眼的。哥生气了,一个子也别想得。 见他就这样走啦,服务生那个悔呀,真可谓是肠子都给悔青啦。只能望着他那远去的背影噜噜嘴,轻轻地给自己一嘴巴子,都是自己犯贱给闹得,不然一千五百元到手多美呀。 曾彪才不会去过问那个服务呢,此刻可谓是心急如焚的他一迈出大门就立马把开心鬼给叫醒,然后与他融为一体,立马就去停车场。到了才知那辆变来的车被长孙美美给开走啦。一个不好的兆头立马浮现在脑子里,糟糕,长孙美美惹祸去啦。赶紧冲到街上拦住一辆的士向分局开去。 刚上车,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长孙美美打来的,立马暗自叫声不好。 接完电话,倒是松了一口气。原来长孙美美是到了局子里,不过不是分局,而是交警大队。原来美女开着车,眼看就要到了,却半途杀出个程咬金来,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见到路边突然窜出一个人来,喝高了的美女酒量一下就减轻一半。赶紧将车给刹住。 而那男子明明见车停了下来,仍然要往车上撞,然后就倒在车下不起来啦。一看就是个碰瓷的家伙。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美女一见就来气啦,拉开车门跳下车来,抬起脚照着他的屁股踹几下,“干嘛呀,干嘛呀,给姑奶奶滚出来。” 那男子耍赖,“人都快死啦,哪儿起得来。”死皮赖脸地躺着就是不起来。 长孙美美的暴脾气起来啦,还治不了你?蹲下身去抓住他的双脚一下就把他给拉出来,“看你还敢耍赖。” 这男子被拉出来的时候,身子动了动,仍然赖着。美女再次发飚,蹲下身去欲把他给拉起来。 这一弯腰其大脑与那骗人的男子鼻子相处就很近啦,而这男子又是属于鼻子特别灵的国宝熊猫,立马就嗅出她身体上那浓浓的酒气,这下也就理直气壮地行骗啦。 他立马对长孙美美说道:“美女别这样凶,知不知道酒驾的后果,更何况你还是醉驾。更是要罪加一等的。劝你一句,赶紧拿钱消灾吧。” 刚才是撞瓷,这下又变成**裸的讹诈,那男子更是不得了,在哎哟哎哟叫嚷着同时,悄悄告诉长孙美美,“美女,你也不看看,这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何必呢,不遇上已经遇上,失几个财,不就得了,象你开这样豪华车的,也不缺那几个钱。” 长孙美美听他这样说,越发地来气,一下把他给丢在地上,“给你,给你个头。想诈我,门都没有。”说罢就要上车,反正人已离开了车,爱躺着就躺着吧。 只是美女尚未把车门给打开,其双脚就被那男子伸出来的双手给紧紧地抱住啦,“救命呀,救命呀,大家快来看呀,美女撞了人,不顾死活就要开溜。” 这一叫,把更多的人给吸引了过来,由于多数人都是不明真相的,见美女又是真的要离去之意,而伤者则是躺在地上拉住她的双脚的。真的以为他是要肇事逃逸。有几位就站了出来拦住长孙美美。 “美女做人不能这样的,撞了人,救人要紧,怎么能丢下人就走呢?” “是呀,美女做人要诚实,看你也不是出不了那几个钱的人,人都伤成这样啦,走是走不掉的。我们这么多人也不会同意的。” “是呀,啥也别说啦,救人要紧,先把人给送到医院去,至于下来该如何解决,可以再协商嘛,实在不行,让交警来处理,也可以动用法律的手段嘛。” “就是,美女,听大家的没错。” “” 就在这几人说着话的时候,围观者中有人拿出手机打了120。也有人拿出手机打了交通报警电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申冤之路(九十六)

而这上时候那个更是赖在地上,并且大声哭泣:“都看见了吧,撞了还不认帐,她是醉驾。醉驾啦,大家都来评评理” 他这样一喊叫,让更多的一明真相者指责起长孙美美来。美女本来是想作出解释的,但是见这么多人一片吵闹,自己根本不容易说上句话,索性就把嘴给闭上,反正你们喜欢怎么说就说去吧。姑奶奶是不在乎的。是非曲直自有公断。反正已经叫了交警,就等着吧,她就是这样的坏脾气。 当然她这样做也是有把握的,因为这一切正好在路边监控的摄像头之下。但是她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不仅是酒驾,而且是醉驾。在这严重的问题上面一直迷糊的,毕竟喝高啦。 直至进了交警队,交警说要对其进行酒精测试,她才着了慌。 尽管人迷糊,不过她脑子则是管用的,你不是要测试吗?好呀,咱先给你拖着。这个小儿科的把戏,象她这样的人多着啦,咱要去卫生间,总得让咱去吧?人有三急,这是谁也拦不住的。至于到了卫生间,咱是真拉还是假拉,总不至于叫个人来监督着吧。 所以当交警听了那个分明是想骗人的男子说了酒驾的话,准备对她进行测试的时候,她立马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交警自己是不好拒绝的,反正就她现在这个样子,明摆着的,不用测,闻着就能熏死人。早测迟测都是一个样。所以警察也就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同意啦,然后强调一句:“希望能尽快快点,别担搁太长时间。” 她喷警察一句:“这至于这样吧,要不,你跟着我去监督着。” 警官是个小青年,让她这样一喷,他那小脸蛋就不由自主地微微红了红,只能不再说什么。 而这长孙美美进了卫生间,第一件事自然是装模作样地蹲坑,既然说了,起码得做出个样子来,不然叫人给撞见算啥回事。真正的用意是拿出手机给曾彪打电话。 所以第二件也就是最重要的事就是打电话。曾彪接了电话,自然是叮嘱她尽量在卫生间里蹲着拖延时间,等到他到了才出来。 由于本来就坐在的士上的,所以曾彪很快就赶到了交警队,并特意在下车的时候给长孙美美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到了,让她在门口接自己一下。 两人一碰头,此刻已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立马就在长孙美美的脸上吹了一口气。她的酒精度随之减为零。然后曾彪叫她先进去一步,自己随后到。 由于交警早已把测试的仪器给准备好啦,所以长孙美美刚一回到办公室,那交警立马就对她进行了酒精度测试。 这一测,立马傻了眼,咋回事?居然是零,明明闻到那样熏人的酒精味的呀,不由自主地把脖子往长孙美美面前伸了伸,怪了,真的是没有一点点酒味呀。 此举把长孙美美给惹恼啦,伸出手护着自己的胸,“你要干什么?别忘了,你可是人民警察哟。” 交警立马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笑道:“没事,没事。” “没事?”长孙美美怒视着他,“请你自重,不然的话,我会向你们领导反应的。” 那警官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反应,没想着却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心里曲憋着,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把嘴给闭上。 而此刻曾彪正好走进来,见此情景,正好可以好好地利用一下来向交警施加压力。“美美,听你这样说,是不是他们有非礼的地方,快告诉我,我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的。” 交警暗自叫苦,咋就遇上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呢?只能以无言来应对。 长孙美美会意地一笑,“你来啦,来得正好,我车开得好好的,”指着那个碰瓷的男子,怎么也没想着就遇上啦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来讹诈我。“ “是吗?“曾彪会意地接话道:“别急,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孙美美的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然后指着那个碰瓷者,“最可气的是,他不仅碰将瓷,还平白无故地指责我酒驾。好在警察帅哥眼睛是雪亮的,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花言巧语,而是以事实为根据,对我进行酒精测量,这不还我清白啦,酒精度是零。” “哦,原来是这样呀。”曾彪接过话来,“所以说嘛,警察叔叔的眼睛是雪亮的,绝对不会上骗子的当的。对了,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啦,不是有句话叫住事实胜于雄辩吗?是怎么回事,把出事地点的监控录像调出来,自然也就一目了然啦。” 一句话提醒了交警,“是呀,自己从出警到目前为止,全都是听了那些围观者和这个男人的话,难免有些偏听偏信。把监控调出来一看,不就啥都明白啦。貌似出事地点就要监控,不过好象正好在监控的盲区,貌似不会拍摄下来的。只是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先看看再说。 于是说道:“对呀,这就通知监控中心叫他们把镜头截过来。” 其实交警的顾虑是有道理的,这男子之所以选择在这个点上碰瓷就是看中了这儿是监控盲区的空子,这才一次次在这儿得手。所以交警的话音刚落下,他就接话道:“对,对,对,警察叔叔说得太对啦,大家都只顾着在这儿瞎纠缠,把这碴给忘了,调监控,立即调监控。” 由于当事人双方都一致这样认为,交警自然也就不再说什么,直接拨通让监控中心把视频截过来就是吧。 听了这话长孙美美和那男子皆露出开心的笑容。在那男子看来,视频根本就找不到什么,而自己有那么多的围观者替自己打抱不平,对此交警也是默认了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总之只要视频不显示,就是对自己的最大利好。而事实已经证明,现场肯定是不会被录制下来的。,这也是他敢如此猖狂作案的原因。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申冤之路(九十七)

男子的自信,也可以说是张狂吧,引起了曾彪的注意,立马就联想到应该与监控有关。他知道长孙美美告诉他的经过不可能有问题,换句话说,该男子是应该怕调看监控视频的,而他却如此张狂,只能说明事发现场是个盲点。对此这男子是很清楚的,也就说明该男子已不止一次在此得手啦。 曾彪的嘴角随之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就你这样的人渣也配在此张狂,以往是你没遇上我,让你侥幸逍遥法外,今天遇上我,你就认栽吧。曾彪立马让开心鬼与自己分离开来,让开心鬼去监控中心把那所谓的盲区给搞定。 这开心鬼离开后,转眼之前就到了监控中心。就在监控人员调制的过程中,他已进入中枢电脑把那所谓的盲区给修正过来。其实也用不着大刀阔斧地干,所谓的盲区也仅仅是因为处于摄像头的边缘地带。实际也是在视频里有所反映的。 只是由于处于视频的边角上,且画面不仅不全面,而且只是无关紧要的阴影,很容易就被蔑视啦,而现在经开心鬼这么一复原,事故现场就清晰可见啦。不仅如此,开心鬼一鼓作气把这男子前几次碰瓷的视频也给彻底地还了原。弄好这一切后,快速地回到交警队来。 就在开心鬼回到曾彪耳与曾彪重新融为一体的时候,那负责办案的警官也把监控中心传过来的视频给打开啦。随之出现的镜头立马就让那个男子目瞪口呆。绝望地大叫起来:“怎么会是这样啦?不应该呀,绝对不应该呀,搞错啦,一定是搞错啦,那儿是盲区呀。” 激动之中,居然把实情给说出来。 这样就给曾彪乘胜追击留下了把柄。曾彪笑了,笑得很开心,而且是看着那男子笑的,“这么说,你很了解那个地方啦,难怪说调视频你很赞成呀,原来你一直自以为是地以为那里是盲区,所以你才敢如此胆大妄为地讹诈他人。这么说来,你肯定是不止一次在那儿骗人啦。” 男子听曾彪这么一说,头就大了,只能大叫着:“没事的事,你血口喷人。” “是吗?”曾彪笑得越发自信,指着那定格在电脑屏幕上的男子碰瓷画面,“这叫血口喷人?你这叫狡辩” 男子只能死不认帐啦,“是的,我承认我是想以碰瓷的手法来讹美女几个钱。也是事出有因的。我被小偷给偷了钱包,走投无路之下才做了这样愚蠢的事。我发誓,仅此一回而已,绝对没有第二回的。”说着说着居然伤心地蹲在地上捂着双眼哭起来。 曾彪走过去踹他屁股一脚,“别装啦,原来你的眼泪这样不值钱呀,不过装得倒是满像回事的,要是不了解情况的又会被你给骗啦,就象刚才你把那么多围观者给骗了一样。” 男子突然冲过来扑通一声跪在长孙美美面前,声泪俱下,“美女,我错了,我不是人,看在我也是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会下这种错误的情况下,你就饶了我吧。” 长孙美美虽然性子特烈,但是毕竟是女孩子,听他这么一说,倒是信以为真,眼眶甚至挤出几滴泪水来。 曾彪见了赶紧制止她,“美美别相信他的眼泪,他的眼泪根本不值钱的。要是你今天饶了他,明天他又会以同样的方法去骗另外的人。他就是这样的人,不信的话,让警官把视频再调出来看,就会发现他在这个地方讹了多少人的钱。警官麻烦你把那个地方的视频再调一些出来。” 负责处理事故的警官把视频继续往上翻,果然那男子在那个地方一次又一次地讹人的视频也就接二连三地显示出来。曾彪看了视频狠狠地踹那男子一脚,“这就是你所谓的初犯?” 男子的精神防线彻底地崩溃,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警官面前,“我错了,我以为再也不敢啦。” 曾彪抢在警官前头说道:“这个时候知道错了,晚啦,象你这样接二连三地进行诈骗,已经触犯了刑法啦,警官,既然人在你这儿啦,就绝对不能轻饶。必须让他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 警官也知道这男人其行为已触犯法律构成了诈骗罪。但是年轻气盛的他容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喷曾彪一句:“该如何办?不用你教我。” 曾彪看其态度大有要与自己较劲之势。心中好笑,何必呢?怕他因此而宽大男子,那样的话,男子出去后难免再次讹诈他人,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最好的办法是叫他现在就负应有的法律责任。索性吹警官一口气。 年轻警官让他吹了气后,态度立马就变了,对那男子道:“好啦,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也就不要走啦,我这就打电话给刑警队,让他们过来把你带过去,” 男子再次向警官跪下,“警察叔叔,不要啊,不要啊。” 警官不为所动,“起来,该如何处理只有走法律途径啦。腐熟民救不了你,只有你自己救自己,要想减轻罪行,只有老老实实地把问题交待清楚,以求法律给与宽大处理。”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通了刑警队的电话,“喂,哪一位?我是交警队的林森林,哦,是于队呀, “太好啦,这样就少了许多麻烦,是这样的,我们这儿有个构成诈骗罪的人,应该负刑事责任,麻烦你派人过来把人带过去。具体情况就由你们来审啦。” “好的,”电话那头回答:“我这就派人过来。” 由于打电话的年轻警官和接电话的队长嗓门都不所以两人间的谈话曾彪他们听得清清楚楚。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 在警官放下电话对那男子说:“都听见了吧?希望你能配合老老实实地等着来人,否则后果自负。”的话后,曾彪也就与长孙美美向警官告辞后离开了交警队。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申冤之路(九十八)

刚一迈出交警队办公室的门,曾彪就说长孙美美的不是,美女一点也不能接受立马就警告道:“闭嘴,不然给你翻脸。”象她如此强势的女孩就是这样。没理也不会认错的,脸面很重要。 不过当两人跨进那辆变幻来的豪华车后,她那伤心委曲的眼泪就忍不住潺潺地直往下掉,且很快就泣不成声,“这都是怎么啦?” 此刻曾彪清楚说啥都是没用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尽情地流把眼泪,流完了自然也就会好受许多。他只是拿出一张纸巾塞进她的手里,“想哭就好好地哭一场,反正也不缺那点纸巾。” 她接住纸巾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你真坏,不安慰人家还说这样的风凉话。” 他把车子发动起来,“不这样,你会笑?对你这样的女孩,就得用这样的手段。” “坏死啦,坏死啦。”坐在副驾驶室上的长孙美美握起双拳连续敲打他。 “这下没事啦?” “德行,让你这样一说,有事也会没事的。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明明知道你这样坏,还那样依赖于你,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是咋回事啦?” “我来回答你,这就叫魄力,男人的魄力,这样的魄力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只有那么一小部分才会有,是精英中的精英。” “德行,说你胖,你还就喘上啦。” “好啦,不给你耍嘴皮子啦,说正经事,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任性,看看,今天要不是我,你恐怕就认栽啦。” “所以才爱死你,不然拿你来何用?” “悲摧呀,闹了半天是拿来给你用的。” “当然啦,而且只能我一个人用,要是别人敢来沾油水,信不信,我与她拼命?” 曾彪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这是在借题发挥警告自己,只是淡淡一笑,“不说这些无用的事,现在只顾着好好地吃好好地玩,等刘副所长那事给处理下来啦,我们就走。” “别捞钱啦,世上坏人那么多,管得过来呀,再说捞了这么多钱,再怎么花也花不完呀。” “好吧。听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也就真的只顾着在这个都市里吃好耍好,啥也不去做。 其间曾彪去警察分局问过几回分局局长,分局局长皆叫他耐心地等待着,并保证一定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时间过去了一个月,曾彪再也耐不住性子,先在脑子里计划一下,准备出手助局长一臂之力。就在他拿定主意准备去分局找分局局长的时候,手机响啦,拿出一看,是分局打来的。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呀。曾彪赶紧接听。 分局局长很高兴地告诉他,刘副所长被双规啦,已进入司法程序,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与李公子一起被起诉。至于李公子的老爸,日子也不好过,因为纵子不法,被计大过处分。 尽管这与曾彪想要达到的目标尚有一段距离,但是由于其中适及到方方面面,他也就不好再作过多追究。然后就带着长孙美美和眼镜离开了这个都市。他们是向西行进的。 因为临行之前,曾彪问过被拘押在酒瓶里的鬼怪,是鬼怪告诉他该这样走的。 正因为有了鬼怪的引路,他们这次没费多少周折就到达了矿难地点。 这是云贵高原上的矿山。多亏了那辆变幻来的豪华车,如是其他别的什么车,进山去真是个麻烦事。因为能行车的碎石路只能发生假矿难的矿井,该矿井是这条路上的最后一个矿井,处于大山的最深处,就是其他车在这段碎石路上行车都是很艰难的。而要再往深处走,根本就没有路。 而假矿难的遇难者尸体埋藏处还得往大山里走十多公里,这十多公里是没有车路可走的。把尸体埋藏于如此偏僻的地方,本身就说明埋尸体的人是多么得心虚呀。当初尸体完全是靠人工给背进去的。但是这辆变幻来的车硬是开到了尸体埋藏处。 曾彪他们之所以要到这里来,关键是要想把整个假矿难的来龙去脉给彻底地弄清楚还得找到尸体,只有找到了尸体,才能找到那些冤魂,也只有找到了冤魂才能彻底地弄清真相。这也是曾彪要把眼镜给带来的原因。也只有这个术士能与冤魂们进行交流。 至于鬼怪,它的最大用处就是带大家来,它虽然是参与了这起假矿难的制造,但是其中的真相,它也是知道甚少。 现在曾彪一行三人当然说得更具体点,应该是一行四人,因为还有那个不离身的开心鬼呢,此刻已与曾彪融为一体。来到那三个冤魂的坟墓前,正要准备让眼镜把冤魂给招来。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滚滚阴风惨惨。 眼镜叫声不好,就要躲闪。曾彪一把将他给拦住,“就你这德行还想驱鬼抓鬼?越是这个时候,你越是要担当,才是正道呀。” 眼镜一脸凄惨,“你就饶了我吧,我那本事也就是对付一般鬼怪派得上用场,遇上如此能呼风唤雨的,也就只有逃窜的份。” 曾彪岂敢放他走,“这个时候,你倒是挺老实的,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不许走。” 眼镜哭丧着脸,“帅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得啦,就当我学艺不精,没能耐行了吧,我真的不能留下来,留下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什么人呀,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术士?看看身边的长孙美美,根本就不当回事呀。这样一对比就想踹眼镜的屁股,想臭骂他一顿。只是此刻不是该如此做的时候,拉住他,警告道:“有我在,多么厉害的鬼怪也只有挨揍的份。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我身边,要是敢走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有了这样的警告,眼镜这才不得不耸拉着脑袋留了下来,然后就见曾彪冲着天空中的乌云道:“我不管你是何方妖怪,既然我来了,就是不会走的。当然,我也不想与谁为敌,只要你不惹我,我办完事就走,否则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申冤之路(九十九)

随即听得一阵狂笑,乌云中露出一个恐怖的脸蛋来,“小子,你也太狂,敢这样对我说话,不过看在你还能懂些规矩的份上,尽管出言不逊,也算是给我打了招呼,就放你一码,赶紧从这儿滚蛋,不然后悔也来不及。” “原来是你这个丑八怪呀,”曾彪指着那恐怖的脸庞道:“那么我也告诉你一声,识趣的赶紧滚蛋,别在这儿碍你爷爷办正经事。” 那恐怖的脸蛋立马就变了脸,“不知好歹的东西,给你脸,你不要脸,拿命来。”这一叫,其周围的乌云随之在翻滚之中泛起血色来,空气中也随之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眼镜叫声不好,又要逃走。只是由于其手臂被曾彪给紧紧捏着,脱不了身,不得不哭丧着脸,“就要下血雨啦,再不走,就来不及啦,是死路一条。你要死,我没意见,别把我拉来做你的垫背吧。” 让他这样一说,曾彪才知道这丑八怪是要下血雨呀,血雨的厉害自然是知道的,一旦人被血雨给淋上,很快就会化为血水的。当然则是不怕的,只是这眼镜和长孙美美是万万不能被淋着的。一旦淋上,真的就是死路一条。 不敢怠慢的曾彪也不回眼镜的话,直接拿出一张符咒来,往空中一抛,立马在长孙美美和眼镜周围结上一道结界,将二人保护起来。这才说道:“这下你大可放心啦,什么东西都奈何不了你们的。” 他的话音刚落下,就见那乌云瞬间全变成血色,随之血雨哗哗地下起来。由于长孙美美和眼镜有保护罩,自然是安全的,而曾彪自身有着强力的抵抗能力,更是无所谓。 那丑八怪见了,大吃一惊,居然能破自己的血雨,随之恼羞成怒,带着浓烈的腥臭从空中直接向着曾彪冲来,其一路带来的毒气虽然奈何不得保护罩中的长孙美美和眼镜,却对曾彪造成很大的恶心。让其反胃,差点就忍不住吐出来。 就在曾彪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时候,那丑八怪已到了曾彪面前,并张开那血盆似的腥臭大嘴把曾彪给吸了进去。 曾彪确实是太过于低估了丑八怪的能耐,他是在被吸进丑八怪的肚子里才醒悟过来的。只是此时的醒悟确实是太迟啦,最怕的是被丑八怪的胃液给消化掉。为此,他不得不紧紧地抓住丑八怪的食道壁,让自己不至于掉进胃液里去。 只是那食道壁并非那么容易被抓牢的,时刻都有可能手一松动就滑落下去的可能。这让曾彪不得不尽力用双手在那食道在抓牢。 这样弄得结果是,那丑八怪也是难受之极,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吐起来。也就随之把曾彪给吐了出来。被吐出来的曾彪可谓是狼狈之极。看得出那丑八怪也是很不好受,曾彪也就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啦,立马拿起钉耙出来照着丑八怪就是狠狠地猛打。 慌得丑八怪赶紧躲开,这也就让丑八怪联想到了猪八戒,因为圈子里都知道也就只能以往的猪八戒如今的净坛使者才会用这钉耙的。而如今眼前这个人也用,会不会与他有某种关联啦。要是有关联的话,那就真是大水冲倒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啦。 因为这丑八怪曾经拜过猪八戒为师,只是后面猪八戒跟着唐僧去西天取经去啦,从此师徒二人失去联系。然后就在这儿占山为王,成了这一带妖怪的大王。后来听说猪八戒封为净坛使者。也有归顺之心。只是成了妖怪,没脸去见师父。如今见了这个使钉耙的年轻人,也就想好好地结识一下。 只是这人使起钉耙起来就是步步绝杀,让它没法解释。只能是不停地躲闪。但是都是躲闪也不是办法呀。想了想,假意露出一个破绽来。让曾彪误以为可以因此将其绝杀的时候,它突然反击,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网将其罩住。 再次捉住曾彪,它并没有象上回那样欲置之死地。而是直接问曾彪:“你与净坛使者是啥关系?” 既然此刻已与开心鬼融为一体,曾彪直接回答:“那是我老爹,你想怎么样。” 丑八怪先是一阵惊喜,继而露出怀疑的神色,“胡说,我师父一生只在高老庄结过婚,却从未有过儿子,你是何方妖怪,竟敢冒充我师父的儿子。” 曾彪很是得意,“孤陋寡闻的东西,让我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接下来就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丑八怪。 丑八怪听了仍然是将信将疑,曾彪就发火道:“爱信不信,反正我老爹就是猪八戒。” 这样一叫,就让丑八怪似乎又看到了师父也就信啦。然后异常兴奋地对他说:“你真是我的师弟呀。”然后就把自己与猪八戒的师徒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曾彪听了,直接冲它叫道:“既然如此,那还不快快把我给放啦。” 丑八怪这才发现真的还把人给关着的,赶紧把他给放啦。然后请他去洞中做客。 去妖怪窝里做客,听起来就心里不舒服。曾彪当即就给与拒绝。不过好凑热闹的长孙美美则大叫起来:“去呀,怎么能不去呢,那样的地方一定很刺激,很好玩。必须去。” 丑八怪也趁机鼓动:“看看,美女都说要去啦,你不去的话,会让美女的心呢。” 曾彪有所心动,犹豫一下,现在是要赶紧把那冤魂给招来好向他们了解假矿难之事,哪有时间去做客呀,即便是要去,也得把正经事给怕完以后。 只是他刚把此意向那丑八怪表达清楚,丑八怪就说道:“这样就更多该去,你真以为这样的冤魂好招呀,首先这个时候是大白天,冤魂是不可能出现的。即便是晚上,冤魂由于自身的特殊性,也是不会轻易出现的。 “这么说吧,我们也觉得他这几个人死得很冤,所以也在帮助他们,而且专门在我们附近化出一块地盘来,供它们使用。去就很容易见到它们啦。”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申冤之路(一百)

听那丑八怪如此说,加之长孙美美又是一再怂恿,不去的话,就说不过去。曾彪只能答应,同时又总觉得其中有着什么猫腻的万分在里面,当然申冤要紧,也就顾不得啦。随即很爽快地答应:“走吧。” “好的,”丑八怪见他答应显得极其开心,“有师弟这句话,我就放心啦,不然的话,以后真的见到师父,问起这件事来,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啦。现在好听,好啦。走,随我来。”说着把手一挥,前面的荆棘突然退去展现出一条宽敞的石板路来。 看得出这丑八怪手下不少,路的两旁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拉起曾彪就要直往前走,“师弟,随我来,师兄这阵式还不错吧。” 曾彪可不想走路,指着自己那辆变幻来的豪华车,“我这车不能停在这儿呀,我得开进去。” 丑八怪似乎此时才看见那辆车,即刻露出贪婪的神色,“师弟不错呀,这么好的车,要值多少钱呀,真是羡慕死师兄啦。” 曾彪见它那德行在他肩膀上拍一下,“想要吗?” “那是,那是,”丑八怪把头点得象鸡硺米,随即又摇得象拨浪鼓,“不,不,不,君子不夺人之爱,更何况是我师弟的,只是喜欢而已。” “没事,只要你喜欢,拿去就要。” “真的呀?”丑八怪瞪大着一双牛眼,“师弟真的要送给我呀。”一幅不敢相信的神色。 “当然啦。”曾彪说着跨上后排。因为前排已让长孙美美和眼镜坐啦,长孙美美开车。 丑八怪也不客气赶紧跟着跨上车去,拍了拍座垫,“真是好东西,比起我那洞子里的王座强过百倍,师弟真的舍得给我?” “不过我有个条件。” “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只要能办到,我都答应你。” “这样我就放心啦,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办完这件事后,你不能再给那几个冤魂画地为牢,你的放它们自由,让他们到阴朝地府报到去。”曾彪已估计到丑八怪收留这些个冤魂并非象它自己说得那样高尚,纯属是帮助它们申冤,应该是夹杂着什么目的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曾彪自然是不得而知的,所以只能先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果然这丑八怪听了这样的话,立马就露出为难的神色,“师弟,这个,这个,要不这样,你另外提一个要求,只要是除了这个,就是十个百个,我也答应。” “既然这样,”曾彪拍了拍沙发座垫,根本就没有要与他讨价还价的意愿,“这车,我也就不用送啦,还是留着我自己用,”此刻车子已开动起来,再次拍拍座垫,“多舒服多豪华的车子呀,送了人就享受不了了。本来嘛,我是很舍不得的,既然你是这个态度,我自然会乐意把它给留下。” 此刻丑八怪那贪婪的神色已在脸上挂不住啦,要不是看在是师弟的情分上,换成其他人,他已动手抢啦,毕竟曾彪的本领,它已领教过,虽然厉害,也只是比自己强不了多少,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如今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手下有着那么多啰喽,别说是一个曾彪,就是三个四个也不怕。 但是师兄弟这道坎确实是迈不过去,不到万不得已,它是不会轻易撕破脸皮的。想了想,只能是先答应下来,等到车子到手,再赖帐也不迟。正如曾彪所预料的那样,他收留那几个冤魂并非仅仅是要为它们申冤那样简单,它在申罢冤后,要以它们为筹码与阎王进行一笔交易。 拿定主意,它发声大笑,“师弟,你是不知道呀,师兄我就这臭脾气,喜欢开玩笑,师弟刚到,恐怖还有些不适应,相处一段时间就会清楚的。我真的是随便开个玩笑,看来师弟是当真啦,没有的事,逗着玩的,既然师弟都这样说啦,我留着它们干啥,交给你就是啦。” 对于它的突然变化,曾彪虽然表面上同意了它的玩笑之说,心里则是有些提防的。所以答应送车给它的同时,附带一个条件得把冤申后,才会送给它。而且强调这个要求没有任何一点点商量的余地。 丑八怪既然拿定了主意,也就不再在这件事上计较,立马就答应下来。 也就在谈话之间,那妖洞也就到达啦。洞外面的阵式更大,里里外外布防了好几道堡垒。 最前面的是狐妖阵,由不少于二十个狐妖组成,个个摆弄着风姿,难怪老远就闻到浓浓的骚臭气。 这些狐妖们见了它们的大王坐着豪华车陪着客人回来,赶紧都堡垒里拥出来,在贪婪地盯着豪华车的同时,在队长的带领下,跳起迎宾舞来。并且不停地欢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曾彪清楚别看这些狐妖风骚得很,毕竟个个都是妖精,那骨子里歹毒着呢,杀起人来,吃起人来,一点点也不含糊。真要与它们交手,肯定是群难缠的主。 当然此行是不会与它们交手的,自己这一行人现在的身分是它们大王的贵宾,它们除了象现在一样只能表示出极大的欢迎热情之外,是不敢有哪怕是一丁点的不敬行为的。 而好奇心极强的长孙美美则是突然把车给停了下来。 眼镜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抓抓头皮问道:“不会是车子出问题啦?” 居然说出如此没水平的话来,还术士呢,长孙美美直接喷他一句:“真是孤陋寡闻,这车回出毛病,真是天大的笑话,没脑子。” “那你停车干嘛?” “没见它们跳得多欢呀,听过与妖共舞这句话吗?” “我只听说过与狠共舞。” “死脑子,就不能改一改,改过来多有趣呀,与妖共舞是啥滋味,是不是爽歪歪呀?依我看一定是超级爽,喂,我说还坐着干什么?都下来呀,下来与它们一起唱,一起跳,为到这儿来,坐了这么多天的车,屁股都快麻木啦,就不想下来放松放松?”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 申冤之路(一百零一)

亏她想得出来,眼镜一听这话,头就大啦,你妹的当是广场舞歌舞厅,去凑个热闹,这些可都是些妖精呀,你居然要去与它们共舞,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就是本身就不是人。眼镜心里如此嘀咕着,则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说道:“我是没这胆量的,你爱去,你自己去。” 长孙美美没想着他如此胆哼还术士呢,职业就是与妖魔鬼怪打交道的呀,却如此胆看来多半是个只会骗钱的主,哼,既然是只会骗钱,咱今天就要替那些被他给欺骗过的人讨回个公道。你不是胆小怕事吗?那就偏叫你好好地怕一怕。 长孙美美也不再多费口舌直接冲下驾驶室,然后从车头匆匆绕过去扑的一声把副驾驶室的门给拉开,站在门外伸出手来抓住眼镜的胳臂狠劲往外拉,“下来,这舞,你是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由于用尽了全力,眼镜又没有提防,一下子就把眼镜给拉了下去。 眼镜被拉下来仍然不想加入进去,欲返回去。 长孙美美岂能叫他得逞,从其后背猛推一把,眼镜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引得大家一阵好笑。显得极为尴尬之中的眼镜仍然不想加入进去。再次欲逃回到副驾驶室上去。 只是这次用不着长孙美美出手啦,那些狐狸妖在大笑之后一拥而上,将他生生地给拉了进去。如此一来他不跳也得跳啦,因为都是被狐妖们给推来搡去,不跳也不行,只是那动作生硬得很,身子又是被推来搡去,自然又再次引发阵阵笑声。只能不断地向仍然坐在车子后排的曾彪发出求救。 曾彪则不为所动,只是把头伸出窗外对他说道:“我看这样就不错嘛。继续,你们继续,真的很不错的。” 长孙美美则越发地来劲,跳到眼镜身边拉过一个狐妖强行塞进眼镜怀里,“美女,帅哥就交给你啦,好好地陪着他,他真的很爽的,真的,绝对不会骗你。” 爽你妈的,眼镜则是在心中暗自叫苦,正要作出点解释来,只是尚未来得及开口,就被那狐妖给抱住扭着交际舞进入了狐妖群里。 身为术士的眼镜在未进入妖群前,其身上术士的味道尚且能被掩饰着,不过一旦进入妖怪队列,其特殊的气味就显得特别浓烈。 这些狐妖们都是些经过多年修炼才炼到今日之地步的,所以最恨的也就是夺去它们身上能耐的举止。而这术士正是这样的人。若是眼镜是单独一个人,狐妖们再怎么有气也是不敢对他下手的,毕竟他是大王请来的贵宾,对他任何的不敬,就是对大王的不敬。 但是现在他落入了群妖之中,狐妖们也就不会手下留情啦。只要是不弄出人命来,狐妖们就完全可以为所欲为。毕竟这么多狐妖都在动手,谁也没法说清是哪个在下手。不是有句话忠法不责众嘛。妖怪们也是知道钻空子的。 如此一来,眼镜就受罪啦,跳完舞出来,已是浑身上下没有完好的地主方。对了,准确地说不是他自己走出来的,是被妖怪们给扔出来的,倒在地上,好一阵才爬起来。仅此一个堡垒就让自己吃了这么大的苦头,下面还有四个堡垒,象这样下去,那还不要了命。 为了保全自己,眼镜算是学聪明啦,一上车就用安全带把自己给紧紧地保护起来,心想有了如此保护,看你这个疯丫头还怎么把我给弄下车去?其实此举完全是多疑,长孙美美在这头一阵尽情地玩耍够后,也就没了要把这种游戏继续下去的心思。 特别是见眼镜被弄成这个样子,真的有些担心再继续玩这样的游戏,说不准会弄出人命来的。毕竟这些都是妖怪呀。所以接下来过牛怪阵的时候就没有下车,只是老老实实地开着车,坐在车上享受着载歌载舞的牛怪们所带来的快感。 而眼镜则完全是一幅极其紧张的样子,生怕长孙美美就把车给停下来,直至车子过了牛头阵,他那悬着的心才有所平静下来。然后就默默祈祷以后也是这样安全才好呢。 接下来又过了树精阵和藤怪阵,第四个堡垒是豺狼阵,也是如此平静。眼镜这才把那悬着的心给完全放下来。刚平静下来,老虎堡就到了。这让他再次紧张起来,他记错了,以为过了豺狼阵就没有堡垒啦。如今见了考虑阵,情不自禁地倒抽一口冷气。赶紧把那已经解开的安全带给再次紧紧捆在身上。 长孙美美见了,差点忍不住笑出来,本来是没有在此下车的打算的,见他如此搞笑,忍不住又要逗他逗啦。突然间把车子停下来,指着那些张牙舞爪搏斗着的的虎怪们道:“喂,我说眼镜,你说说,它们这样斗,有没有趣?” 眼镜一听就紧张起来,赶紧把双手紧紧地抓住两边的扶手,“没趣,没趣,一点点意思都没有。赶紧开你的车,不要再在这儿担搁时间。真的好无聊的。” 他真是显得害怕,美女越发地爽快,也就越发地要拿他来开心,“你这话就不对啦,平时别说看考虑间搏斗,就是想要看到一只老虎,很多人都是一辈子也是不会看见的。现在让我们给遇上啦,不看越是可惜。哦,对啦,就是看了这参与进去,也是特别地没劲。要不,进去体会一下?” 眼镜听了,紧张得汗毛也给竖起来啦,赶紧说:“不行,不行,哪有啥好看的。要看你自己去,我可警告你呀,这次说什么我也是不会下车去的。” 长孙美美也就越发地来劲,“瞧你这德行,不就是与妖共舞,何必装成这个样子?刚才在狐妖阵的时候就表现得很不错噭,与虎怪们共舞,肯定就会是更具备另外一番情调呀。走走走,下车去。保证你一进去就一辈子也是不会后悔的。对了,就是那个叫做什么呢?青春无悔。”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申冤之路(一百零二)

见眼镜紧张成那个样子,曾彪也看透了长孙美美的心思,知道她也就是有意拿眼镜来开心的,并无真要带他去与虎共舞之意,对长孙美美说道:“好啦,别开玩笑啦,时间不早啦,再耽误下去,今天恐怕就真的是什么也办不成。都抓紧点时间,尽量在今天多办些事,最好是全都办好。” 长孙美美这才停止拿眼镜来开心。然后快速通过虎怪阵后,直接把车给开进妖洞里去。这让丑八怪一脸的不爽,它自己定下的规矩,进洞只能是走路,包括它自己在内不得违犯。如今车子直接开进去,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脸上。只是碍于曾彪的关系这才没有发作,只能忍下来。 它是忍住啦,其手下们却不答应啦,它的拜把兄弟,也是这个洞子里的二把手,号称象二爷的象精带着一帮子兄弟把车子给团团围起来。冲着长孙美美叫:“驾车闯入者,当诛。快快下车来受死吧。” 长孙美美不仅没有一点点恑惧之色,反而冲它们叫:“张开你们的狗眼看看里面坐得是谁?连你们自己的大王也不放在眼里的东西,想干什么?想造反不是?” 她这样一吼,把众多的噣喽们给骇住啦,有的赶紧把手中的凶器悄悄收起来,更有甚者悄悄地往边上溜去。 象精见了,大叫道:“大家都不要怕,这规矩本身就是大王自己定下来的,就是大王自己犯了,也得受罚。” 这象二爷其实与这丑八怪本领不相上下,当初是各自为阵,与丑八怪各自带领着一般人马皆号称大王。后来只是为了一致抵抗外来的一股入侵热力,两班人马才合到一齐来对付那支由猴精率领的入侵势力。 既然是合并了,就得有一个统一的领导。自然是两个大王都想做这新大王。 双方僵持不下之际,这两班人马就有要火并之势。是本处的山神出面做了个和事佬。 山神说:“两位大王稍安勿躁,听我来说句公道话,现在是大敌当前,你们这两班人马本应该同心协力来迎敌的,这下倒好,没与敌人交上手,你们自己倒是斗上啦。知不知道蚌鹤相斗鱼翁得利的故事?” 丑八怪和象二爷都点头表示知道这故事。 山神接着说:“知道就好,你们现在这样做就是蚌鹤相斗,斗得两败俱伤之后,好让那猴精不费吹灰之力,就趁机来个鱼翁得利。你说你俩傻不傻?那猴精本来是早该要动手的,为何突然就停止下来啦,就是见你俩有了内斗啦,所以它才这么等待着,一旦你俩真的斗起来, “就你俩现在的势力而言,可谓是旗鼓相当,自然也就是谁也占不了便宜,其结果就是两败俱伤。现在它就在坐山观虎斗,等待着你们的两败俱伤呢。“ 一席话提醒梦中人。剑拔弩张的丑八怪和象二爷这才再次坐到一齐来研究该如何一起来对付那猴精? 既然要诚心合作啦,那谁做大王的现实问题也就再次摆到桌面上来。两个大王也就再次闹得不可开交。 山神见了,再次给它俩进言:“我说二位,真的是完全是可以不这样的。” 其实两个大王此刻也很想有个好办法来解决此事,听山神说得如此有把握,立马一起向他讨教:“你有何高见?” 山神拿出一枚铜元来,“俗话说得好,国不可以无君,龙不可以无首。你们两班人马合在一起,这共同的大王是必须有的,也只有有了新大王,才能统一号令,才能打败来犯之敌。” 丑八怪和象二爷见他卖起关子来,同时催促道:“你就别那样酸溜溜啦,直接说吧,该怎么办?说得好,听你的,说不好,我俩再打也不迟。” 山神不慌不忙地把铜元示意给它俩看,“往往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个决断权交给上苍,由老天爷来定。也就是赌运气,看看谁的运气好,谁的运气好,谁就是大王。都看见我手中的这枚铜元了吧?现在你们自己来选择,谁要正面,谁要反正?绝对不能都要同一面。” 象二爷抢先道:“我要正面。” 丑八怪也道:“我也要正面。” 山神摆手道:“不可,不可,我已说得很清楚,每人只能要一个面,”指着丑八怪,“既然它要了正面,你就只能要反而啦。两个都要正面,或者两个都要反正,哪怎么可能分出胜负来?” 丑八怪和象二爷都抓着头皮苦笑起来,“是这理呀。” 话是这么说,却又是谁也不肯让出正面来。 山神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既然你们都这样毫不相让,那就让我来做个公断吧,你们看这样好不好?你俩来猜拳,三猜二胜制,谁了,谁就是正面,输了就只能是反而啦。” 象二爷和丑八怪皆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于是点头同意。猜拳的结果是那象二爷连胜两局,于是大笑,“丑八怪,你就不用给我争啦,这是天意,天意懂不?是老天爷要我做这大王,从现在起你就乖乖地听我指挥吧。” 丑八怪一脸的阴云,尽管心中也认定这是老天爷安排的,因为在它的心目中谁拥有正面,谁就一定运气好,仅仅是在没有最后出结果之前,心中再怎么沮丧,它仍然是不肯放弃的,不服气道:“别得意,是谁作大王还说不定呢,”催促山神:“山神你抛铜元吧。” 象二爷见它死到临头还如此不肯认输,心中暗自好笑,也就不客气地催促山神:“对呀,山神爷爷,别只顾着说话,把你手中的铜元给抛出来呀,既然老天爷都作出了判决,就让它死个明白,免得它不服气。” 本来山神还想调调它俩的胃口的,听它俩都这样催促,也就不再担搁,把双手合拢来将那枚铜元合于掌心之中,念念有词一番之后,双手往空中一抛。 只见那铜元被抛向空中足有五米高之后,慢慢腾腾地飘落下来。触地后,来回跳跃着。把大家的心都给提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 申冤之路(一百零三)

最终那铜元在大家焦虑的期盼中平静地躺在地上。为了显示其公正性,山神不是一个人去看结果的,而是把丑八怪和象二爷一起叫上,一同去看的。这一看,把个象二爷差点给气得背过气去。居然是背面在上。 害得象二爷连声叫道:“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丑八怪直乐得在地上不停地打着滚,乐罢之后,才对象二爷道:“啥叫天意,这就叫天意,懂不?既然老天爷要我做大王,从现在起,你就乖乖地听从我的指挥吧。” 就这样,象二爷成了丑八怪的手下,其心中的不服气是可想而知的。在对付猴精的时候,它不得不委曲求全,把丑八怪当作自己的大王。打败猴精后,虽然仍然是丑八怪为大王,它却自己给自己封了个二爷的身分,其意义是显而易见的。 它就是不服气,时刻都窥视着这个大王的宝座的。现在见丑八怪居然自己犯了自己定下来的规矩,它自然是要这上面好好地做做文章啦。这也就是它见了车子闯进洞里来,立马带着一帮手下围上来的原因。而这帮手下又都是合伙之前,它的那帮子亲信。 表面上是在围攻长孙美美,实际上是针对着丑八怪来的,那意思是不言而喻的,既然你自己违犯了规矩,你就得拿话来说,处理不当的话,咱就以此为把柄,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提议罢免你的大王地位,由咱来取而代之。 而且它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在这件事上,丑八怪肯定给不了大家伙满意的答案。因为按照丑八怪定下的规矩是车子闯入洞子者,死罪。它已料定丑八怪是不可能判自己死刑的。当然也就不可能判另外三人死刑。如此一来它就正好可以发飚。 事实上它已经在发飚啦,只是等待着丑八怪来接招。 虽然曾彪不可能知道它俩之间的这些芥蒂,但是却能从眼前的情况分析出就是象二爷带来的那些亲信中也有不少动摇者,并非是死心塌地地跟着它的。有了这个底,也就有了应对的办法。在这明显是一山不容二虎的情况下,他只能保一个。要是任由它们这样争斗下去,就会引起内乱,不利于自己的申冤行动。 而眼下他所能依赖的也就是这个丑八怪,况且无论怎么说,丑八怪都是事实上的大王。保起它来也比保起那象二爷要轻松得多,简便得多。拿定主意,他准备出击啦。 此刻那象二爷就在自己的身旁,虽然是一个在车内,一个在车外,但是只要他此刻出手绝对有把握一举拿下。虽然尚未与这象二爷交过手,但是这象二爷毕竟只是二把手,这就说明其本领至多也就是与丑八怪持平。也就是说,一定是差自己一等的。 而此刻自己又是突然偷袭,所以手到摛来的把握是没有一点点问题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刻不动手,让那象二爷有所防备,或者突然离开现在的位置,那时下手就没有这么容易啦。 曾彪立马隔着车窗玻璃把双手闪电般地穿透玻璃后,将象二爷的喉给紧紧地锁住,然后大声叫道:“大家都给我听好啦,这就是胆敢对抗大王,对大王不恭敬的下场。”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不仅是把所有的妖怪都给镇住啦,就连丑八怪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妖怪也是一时间显得不知所措。曾彪赶紧用足踹它一下。 这丑八怪毕竟是久经沙场,立马就醒悟过来,知道曾彪这一招摛贼先摛王的作法完全是为了救自己,此刻自己必须立即表态,要是待象二爷的手下们回过神来,恐怕就不怎么好办啦,这就是所谓的兵贵神速,必须在气势先把对手一方给彻底制服。 它立马跨下车来,走到象二爷面前啪啪就是两耳光,“你这个图谋不轨的东西,我早就知道你心怀不轨欲谋取大王之位,为了我的子民们有个安生之处,我是一忍心再忍。没想到你居然变本加厉今天居然居然煽动手下向我动手。你是死有余辜。”说罢又是两耳光。 然后回头对象二爷的亲信们道:“各位兄弟,你们今天虽然爱了象二爷的蒙避,参与了这次行动。但是你们是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被煽动来的,我是不会追究的,你们仍然是我的好兄弟。今天所有的错都在这个该千刀万剐的象二爷。”说着又给象二爷两巴掌。 这象二爷喉咙被曾彪给锁住,想替自己辩解也是发不出任何一点点声音来,只能在心里干着急,听凭丑八怪一派胡言。 而它的那些亲信们见它居然是不会自己的行为辩解,也就真以为它已承认了谋反的事实。而这谋反罪是要掉脑袋的。照理,它们这些追随者也是要掉脑袋的。而现在大王只是追究象二爷的责任,保命要紧,这些亲信们也就纷纷表示愿意跟随着大王重新做人。 这丑八怪见这些象二爷的亲信就这样倒向了自己,自然知道它们完全是出于保命的考虑才作出如此选择的。当务之急是要趁热打铁,把它们的心思给固定下来,要达此目的,就需要来个快刀斩乱麻。一伸手从旁边亲信手里把鬼头刀给夺过来,手起刀落。把个象二爷的象头给砍落下来。 然后提着象二爷的头,对它的亲信们大声说:“兄弟们,象二爷已经服法,也就没有大家的事啦,都散了吧,同时得说一句,这事也就到此为止,要是谁在提此事,那就别怨我不讲情面啦。都听见了吧?” 一块足以动摇丑八怪大王地位的权利危机就这样不仅被曾彪给轻而易举地化解,还因此让丑八怪趁机除掉了象二爷这个王位争夺者,让丑八怪的大王之位至此才真正得已稳定下来。此刻丑八怪对曾彪除了感激,还是感激。自然也就对曾彪的要求是有求必应啦。 立马吩咐以好酒好肉来招待曾彪一行人。 第二百二十四章 申冤之路(一百零四)

曾彪则是不想急着吃喝,他此刻的心情是想立马就见到那几个冤魂。吃喝之事,可以先放一放。他是这样对丑八怪说的:“反正这要把好酒好肉给弄出来,还得花些时间,不如趁这个时候先把那几个冤魂给弄出来,让我们见了面,再说吃喝的事。” 如是没有曾彪帮助它除掉象二爷这一出,丑八怪是不会这么痛快就答应把冤魂给交出来的,尽管它之前作过承诺。因为它拿它们有着大用处。而现在不同啦,曾彪的这分情,怎么说是必须得还的。即便心里有着一万个不愿意,也得让见面。 听曾彪这样说,也就了了他的心愿。亲自带着曾彪一行人来到后山,然后走到一个石洞子前,指着那紧闭着的门上的封条道:“它们就在里面,是被我给封在里面的。” 曾彪也就明白啦,难怪冤魂只能托梦啦,原来是如此被封闭着的。那几个冤魂真是不容易呀,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能把以托梦的方式把消息给传递出去。尽管这样的消息太过于局限,毕竟传了出去,不然曾彪也就不会有此一行啦。 听了丑八怪的话,曾彪赶紧催促他把那几个冤魂给放出来。见丑八怪照办啦,回头对眼镜道:“接下来的事就看你的啦。” 经历这一系列的风波,眼镜也是看出来啦,这曾彪真不是一般人物,现在连这妖怪们的大王都得对他恭敬三分,自己这一行人在它们之中那都是上宾待遇呀,不得了的人物。当初的恐惧心理也随之消失得干干净净。 立马回答:“好的,就看我的吧,一定会给你一定满意的结果的。对了,我这一去,肯定是会很辛苦的,而且肯定会耽误不少时间,你们吃就吃吧,别等我,只是记得多给留些好酒好菜就成。毕竟离开都市后,就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饭。这嘴里都快要淡出鸟来啦。” 真是个名符其实的吃货,曾彪暗自骂上一句,爽快地答应道:“这个你尽管放心,亏待不了你的。只要你这次办好啦,这点吃喝算个鸟,以后也就不要再去干那骗人的勾当啦。” “这个可不行,不干之个干啥?我就这能耐,除了这档手艺,什么也不会的,丢了,也就没吃饭的本钱啦,帮完这事,你别说,咱还得继续干。” 曾彪做了个郁闷状,“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放心,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这辈子用的,就算是你的辛苦费吧。这下满意了吧。” 眼镜双眼放出光来,“当真?”然后连连摇头,“不可能,你看看我才多大呀,五十岁不到,而现在物价又是这么高,而且是不断都在涨,要想过完这辈子,没有个一百万是拿不下来的。”他刚这么狮子大开口,立马就感觉到自己有些贪。即刻就要改口。 只是曾彪没有给他改口的机会,抢先说道:“我以为多大的事,就这个数目呀,你也太知足了吧?” 眼镜的心快要跳出来啦,一百万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居然是几句话的功夫就到手啦,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瞧瞧你又来了,我说得是,象你这样的人,给少啦,说不准,过不了几天,又回去继续骗人。这样吧,索性一次给到位,两百万。怎么样?” 两百万,对于眼镜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啦,他的头嘣的一声大啦,其怀疑度也就越发地加大,这可是钱呀,又不是纸,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呀。看来这小子真的是在拿自己开涮。 随即露出一脸的不高兴,“喂,我说帅哥,再这样拿我来开涮,我可不答应啦,好歹跟着你翻山越岭忍饥受饿来到这儿,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不至于这样拿我来开心吧,既然这样,那这去与冤魂们交涉的事,也就不要找我啦,你自己去好啦。” 曾彪忍不住笑起来,“你呀,你,我说得是真话,拿出一张卡来,这上面就有两百万,你是知道的,我先暂时替你保管着,这事办好啦,立马就给你。这下你放心了吧?” 如此一来,眼镜的怀疑度大大减少,惊喜道:“当真?” 曾彪把银行卡在他眼前一晃,“我可警告你呀,你再这样婆婆妈妈,我真的就要收回啦。” 眼镜这下再也不怀疑啦,一想到只要事情办成啦,就有两百万到手,几乎要高兴晕啦,赶紧答应道:“放心吧,我一定搞定。” 曾彪笑了,给他一巴掌,“还不快去?” “遵命。” 见眼镜进去与那些冤魂们交涉后,曾彪也就与丑八怪一道回到妖洞来。 此刻洞子里正热闹着呢,杀猪宰羊好大的阵式呀。 据丑八怪介绍,这是个洞子连着洞子的山洞。现在所处的这个洞子足有一千平方,是作为聚义厅用的,也就是大堂,是四个洞子里面最小的一个,因为在最外面,所以才做了大堂。里面的四个洞子一个比一个大,其中最后面的三个是住宿用的。大堂后面的那个则是做厨房用。 大约一个小时后,宴席也就摆上啦,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与长孙美美自然也就与丑八怪一道坐在了主席上。这主席与其他桌子上的菜品有所不同,其他的全是肉。只有主席搭配了蘑菇和竹荪。 丑八怪指着桌上的菜品对曾彪说道:“大哥,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没有蔬菜,只能以山上的野菜来代劳。还望大哥不要嫌弃。”看看这丑八怪对曾彪有多好,都改叫大哥啦。 这可都是野生的竹荪和蘑菇呀,放在城里,那简直就是宝呀,将其就是在五星级的宾馆里花大价钱也是不一定能吃着的。曾彪和长孙美美不仅不会嫌弃,还来了个海吃猛吃。以至于把给眼镜留着的那份都给吃掉啦。 丑八怪见了,吩咐旁边负责上菜的小妖道:“派人去多採些来,给大哥他们带回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申冤之路(一百零五)

曾彪也不客气,既然你乐意给,我也就乐意收。这顿饭吃得真是满意,不仅是菜好,酒更是不得了,没来此地时,总以为茅台就是人间仙品啦,曾彪喝不惯洋酒,再怎么好的洋酒,对他来说都是垃圾。他就爱中国的这一口。 而这儿的酒可不是五粮杂谷给酿出来的,原料倒是野生蘑菇和稀有的野生鲜花,可以叫它是桂花酒,也可以叫它是玫瑰酒,还可以叫它是桃花酒,甚至可以叫做梨花酒。总之是各种野花混杂在一起酝酿而成。水也是深山之处毫无污染的山泉水。 那味道可与天上瑶池水酝酿出来的琼浆不相上下。可谓是天上有,人间无。也正因如此不想贪杯也得贪杯啦,只是曾彪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自然是喝多少也是无所谓的。而那长孙美美就不同啦,她是实实在在地喝高啦。 其实喝高是委婉的说法,实际上,她是真的醉啦。醉了,脑子一冲动,好奇心就来啦,既然其他桌子上的菜品与主席这一桌有所不同,得看看不同之处。她摇摇晃晃地向着旁边的桌子走去。 丑八怪见了赶紧去阻拦,拦了几次没拦住,还想继续拦,曾彪拉住它,“算了,让她去吧,我们继续喝。” 因为曾彪见他如此阻拦,估计桌子上有些不想叫人看见的菜品,索性就让长孙美美去看过明白。反正她的胆子特别大,就是有啥意外,看了也是不会出事的。 这长孙美美摇摇晃晃地来到旁边这桌酒席,在与大家打过招呼后,立马就把身子给凑了过去,因为她见那些长着犲头狼头牛头猪头豹子头虎头的妖怪对着那大盆大盆的猪肉牛肉羊肉不感兴趣。倒是一个劲地把筷子往两个特大的盆子里伸缩着。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呀,让它们如此喜欢?出于好奇,她从虎头妖怪身后绕到狼头妖怪身后去想看过明白。因为这两大盆就放在狼头妖怪面前的。 这一看立马恶心得要死,加之本来就喝醉了,立马就吐了狼头妖怪一身。气得狼头妖怪怒火熊熊,却又不敢发作。人家可是大王的贵宾,连大王都对人家礼貌得很,说不准会纳为压寨夫人,惹了,恐怕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啦。 不仅不敢发作出来,还得陪着笑脸讨好。这一讨好才发现原来如此之美呀,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也就越发地相信大王会纳她为压寨夫人啦。自然也就越发地讨好,其实心里也就有了非分之想。 能在花中死做鬼也风流。这一念头也就在它的脑子里油然而生。当然此刻是不能有任何一点点表现出来的,否则就死定啦,得耐着性子寻找机会。然后继续对吐自己一身的长孙美美陪着笑脸,“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喝?” 还喝呢,见了都吐成这个样子。长孙美美看见它们特别喜欢吃得居然一盆是鲜活的千脚虫一盆是蛹动着的苍蝇蛆。这正是她恶心的原因。听狼头妖怪这么一说,赶紧逃跑似的离开。然后再往其他桌子走去。 远远地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情景,大家的筷子都是不停地往两个大盆子里伸缩。这次她再也不会走近去看啦,也知道它们喜欢得是什么啦。都说妖怪都是些食血如命的肉食怪物。原来它们更喜欢虫子呀。 这又是为什么?得回去问问那丑八怪。 回到座位上,长孙美美直接问丑八怪,“喂,我说,你们妖怪不都喜欢肉食吗?咋就都喜欢起虫子来啦?这个貌似不符合常规吧?莫非你们这些妖怪是个另类?” 正端着酒杯要往嘴里送的丑八怪听了,赶紧把酒杯放下,“是这样的美女,” 长孙美美不客气地打断他,“叫大嫂。”她凭女人的感觉似乎感觉到丑八怪对自己有点那么个意思,因此故意摆明自己的身分,叫它打消这样的念头,尽管丑八怪真的有没有这样的念头,她也是没法判定的,起码这样做能够防患于未然。 丑八怪眨巴着眼睛,“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不是叫我老公为大哥吗?难道就不应该叫我大嫂?” 丑八怪眨巴着眼睛,原来是这么回事,尽管它暂时未从表面上表现出任何一点点对长孙美美有意思的行为来,其内心真的有着一些非分之想,甚至有了把他们给侍候好后,然后请曾彪出面来圆成此事的念头。 现在听长孙美美这么一说,这念头也就在瞬间化成了泡影,只能立刻改口:“对,对,对,大嫂,大嫂。是应该叫大嫂的。”心中多少有些烦恼啦。 长孙美美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就对了嘛,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哦,是这样的,这千足虫不是脚多嘛,喝了它,走路利索。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住吃啥补啥嘛,就是这个意思。” “哦,原来如此,对了那吃蛆又有何种讲究?” “蛆不是苍蝇的卵吗?卵是不能飞的,就如我们现在的许多妖怪是一个样子的,但是长大啦,变成苍蝇啦,就能飞啦。” “哦,明白啦,你们也想与苍蝇一样,由不会飞变成会飞。这么说,这个爱好应该是你们这儿特有的?算是地方特色,是不是?” “这个你算是说对啦,确实是这样的,犹如你们人类一样,所谓吃啥补啥,也就是中国人有着这一说,外国人是不这样的。其实我们这种吃法,也只有一百年的时间,以往可是没有这样一说的。” “这又有何种讲究?” “在一百年前,我们这儿来了个所谓的仙人,其实是不是仙人,鬼才知道,只是他自己一直这样自称,大家也就当成是啦。” “不会是吹牛吧?妖仙怎么可能是一家呢?” “谁说不是呀,所以才不相信他是仙人呀。他来后就特别喜欢吃这两样东西。自然就有人要问他原因啦。” “让我来想想,他是怎么回答的,仙人肯定会飞,而且行走很快,他一定是说吃了这两样东西的原因。” 第二百二十六章 申冤之路(一百零六)

“恭喜你,答对啦。”既然不可能有机会对长孙美美有非分之想啦,丑八怪反倒变得有些幽默起来,端起酒杯,“来大嫂,为你答对了题,我得敬你一杯。” 曾彪自然知道长孙美美不能再喝,再喝下去恐怕就得爬在地上啦,而醇酒的人往往又是不能自控的,更何况又是如此的美酒,他只有出来挡驾,一把夺过丑八怪手中的酒杯,“答对了,不是敬,应该是你自罚一杯。” 至此曾彪有了个矛盾的心理,留着这些妖怪,终归是害人的精,最好是除之,只是自己势单力薄,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把这些怪物都给灌醉啦,也许就有机会啦。 继而又想,这样做确实太残忍,好歹它们也都是条条鲜活的生命,尽管是妖怪,也是生命呀。再说它们现在正帮助着自己替那些冤魂申冤呢,单从这点考虑,它们也是有恩于自己的,对它们下手,真的有忘恩负义之嫌。 这样一想心中的矛盾越发地激烈,两难之中,只能暂时把这两种心态都给放下来,只是考虑能不能把它们给灌醉,灌醉了之后,想作出何种处理都是好办的。拿定主意立马实施起来。 他首先端起酒杯对大家大声说道:“各位兄弟,首先我感谢大家的盛情招待,来,我在这儿就借花献佛来敬各位兄弟一杯。都把酒给端起来哟,谁不端,谁就是瞧不起我,也就是对大王的不恭敬。” 他清楚只要这么一说,没有敢不把酒杯给端起来的。果然他的话一落下,妖怪们都怕落了后,赶紧纷纷把酒杯给端起来。 曾彪见了,心里就是一个爽,暗自得意,要是计划皆是如此顺利,达到目的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接着说道:“好,我看了一下,兄弟们都是肯给我面子的,在此,感谢各位啦,那就都干了吧,干。” 所有在大堂里的,除了长孙美美之外,全都把这杯酒给干啦,这样说,是不够准确的,准确地说,长孙美美也是干了的,不过那仅仅是为迎合曾彪的举止而已,实际上,她干的是空杯子。 见大家都干了后,曾彪越发地欣喜,再次把三人的酒给渗上。实际上是只渗了自己各丑八怪的,而长孙美美那个杯子只是象征性地做了一下动作,只是这个动作做得太真,足可以以假乱真。实际上是一点点也没有渗的。 然后再次把酒杯给举起来,“各位兄弟,我刚才看了看,大家都是很给力的,很给我面子,再次我必须感谢大家,这个是必须的,只是也没啥好感谢的,想了想,也就只有这酒啦,为此我再敬大家一杯,都把酒渗上端起来吧。” 他就这样举着酒杯一起等待着,见大家都端起来了酒杯,接着说道:“我又看了看,各位兄弟确实是很给力的。那么啥也不说啦,一切尽在酒中,来,我再次敬大家,干了。” 这次也是一个也没有拉下,曾彪的心里爽歪歪起来,要知道所谓的酒杯,其实是一个个的大碗,本来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啦,现在又加上这么两大碗,即便是妖怪,估计也是大多数都喝得差不多听。 不过曾彪绝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他必须一鼓作气达到目的。现在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而且此刻能够用来敬酒的话题也是满满的,且又是能让所有的妖怪不敢拒绝的。 这么一想,忍不住微微笑起来,再次把酒渗上,与上次一样,只是他与丑八怪的酒碗是真的渗的,长孙美美照样是做做样子而已,只是做得可以以假乱真而已。 紧接着,曾彪再次把酒杯给端起来,对了,应该说得更准确些,是把酒碗给端起来,“各位兄弟,请再次把酒杯端起来,对了,这杯酒是更不能拒绝的,因为这杯酒是你们的大王,我的好兄弟敬的。” 听他突然提到自己,丑八怪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他,自己啥时候说过要请他来代劳啦,只是见他显得真是如同有过此事一般,也就不好说什么,只能由着他继续说下来。 见丑八怪默认了自己的行为,曾彪越发地不客气啦,接着说道:“你们的大王之所以要敬大家这杯酒,主要是今天你们的大王一举措败了那图谋不轨的象二爷。情况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在此就不再赘述。只是希望各位兄弟举起杯来共同庆祝一下。” 他的话虽然说得很是平静,但是大家都清楚,这杯酒更是不能不喝的,因为这是适及到态度问题,要是不喝的话,那就是明摆着的对大王的不恭敬。对大王不恭敬,是要掉脑袋的。 此话一出,别说是丑八怪自己的那帮子兄弟,就是象二爷的那伙铁杆心腹也不敢不把酒杯给端起来,不管它们心中有着多大的怨恨,此刻的表面态度则是必须做出来的。这也就是曾彪要说这话的原因。既然敬了,你们就得喝。 见大家又把酒杯给端了起来,曾彪这次是有意要叫丑八怪多喝一杯啦,所以没有象上次那样,立马就叫大家一起把酒给喝下,而是专门针对丑八怪而言的。因为他清楚,丑八怪的酒量大着呢,只要叫它多喝一些,才能让它醉倒。 就在大家都等待着他叫干的时候,他却突然把话锋一转道:“这杯酒大家先别忙着喝,悄悄等一下,你们的大王说了,为了感谢大家在这次除掉象二爷给与它的支持,它先干一杯,然后再与大家共饮一杯。” 丑八怪犯起嘀咕来,我什么时候说过此话啦,这人也真是什么牛都敢吹呀。 继而又想,人家这也是在替我着想,这是有意在拉近我与弟兄们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与象二爷那帮子亲信的关系,用心良苦,用心良苦呀。得感谢他才对。千万别把人家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这么一想,也就把本来想反驳的话给生生地吞了下去。 第二百二十七章 申冤之路(一百零七)

这丑八怪不仅没有进行反驳,而且还很配合地把端在手中的酒杯送进嘴里一干二净。干之前不说了这样一句话:“各位兄弟,该说得话,我大哥已经代劳啦,在此也就不再重复,一切尽在酒中,我先把这杯给喝啦。” 见它喝得如此痛快,它手下那几个心腹就发话啦,“大王痛快,不过一杯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着,也得三杯吧。大家说是不是?” 这几个自以为是的心腹算是看出来啦,它是要以此来拉拢更多的兄弟,特别是象二爷的亲信。既然如此,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多喝几杯,更能表明其态度。 曾彪自然是不会反对这样的建议的,此刻在他的心中只要能让丑八怪多喝酒的行为都是很受欢迎的。所以听了起哄,他不仅没有制止,反而力促丑八怪,“兄弟,既然兄弟们都有着这个意思,我看就别扫了大家的性,答应下来吧。” 其实由于这个建议是丑八怪自己的心腹们给提出来的,它也是清楚,它们这样做无非是想趁热打铁,拉近自己与象二爷那帮子亲信的关系,只是一想到是连干三杯,就有些担心,毕竟之前喝了不少,又不知接下来这曾彪还会弄出什么花花肠子来。 也就是在它犹豫着该不该应承下来的时候,曾彪恰到好处地来上这么一句,而且其话中的份量又是那么显而易见的。也就用不着考虑再三直接答应道:“既然兄弟们都这样说啦,我自然是不能扫大家的兴的,好,三杯就三杯。谁怕谁。” 见它一口气连喝了三杯酒,准确地说是喝了三大碗,那些象二爷的亲信也就有话要说啦,也不知它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有一点是明摆着的,就是要试探它对这两拨人员的态度。看看你能否把一碗水给端得平? 象二爷的那几个亲信在与大家一起为丑八怪鼓掌并叫好后,先后站起来,对丑八怪说道:“大王真乃好酒量,不过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丑八怪不假思索道:“说,都是自家兄弟,有啥该不该说的,有话只管说就是,说得好,我接受,说不好,也没关系,我也不往心里去。你们只管说就是。”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说啦,大王既然喝了三杯酒,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认为,这三杯酒是你的亲信敬你的?那么,我们这些非亲信是不是也能敬你三杯酒?” 这话听起来毫无不妥之处,不过由于是出丰这个时候且又是象二爷的亲信之口,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挑隙之意是不言而喻的。丑八怪刚一坐下就听到这样不顺耳的话,立马就要发作。 曾彪悄悄地拉了一下它的衣襟,示意它不要冲动,然后悄声提醒,“这招,你必须接,不然就话就当众给与了大家你偏袒一方的借口,对你以后很是不利的。听我的没错,喝了这三杯酒。” 此时曾彪并非是真心地在帮助丑八怪,此刻在他的心目中只要能把这个丑八怪给灌醉,用上什么手段都是不为过的。 丑八怪听了他的话,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只是再喝上三杯,真的不知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情况,所以显得有些犹豫,“大哥,我也知道这三杯酒喝下去的意义,只是这毕竟是三杯酒呀。” 曾彪打断它,“不用说啦,别说三杯酒,就是三杯毒药,你也必须得喝下去,有啥好担心的,大不了就一个字醉。醉了无所谓,你想想一醉换来的是人心,这醉就真的很值得的。醉了,至多也就是大睡一觉,醒来啥事也就没有啦。” 丑八怪一再犹豫,重新站起来,“既然兄弟们都这样说啦,我要是不喝的话,真的说不过去的。好啥也不说啦,三杯就三杯,大不了喝完后却好好地睡上一大觉。这酒,我喝啦。”说罢就要去渗酒。 这才发现,酒已被曾彪给渗上。又是与前几回一个样,只是自己与曾彪的碗里被装得满满的,而长孙美美的则是空空也。只是彼此会意地苦苦一笑,把酒杯端起来,故作痛快地一连干了三碗酒。 在大家的叫好声中,曾彪这才对大家说:“现在大家该喝你们大王的敬酒啦,来我提议,”说到这儿立马连连摇手,“对了,这话得由你们的大王来说,酒是它敬大家的,自然由它来说才对呀。” 既然话语权将至了自己手里,丑八怪也就只能是老老实实地接招,端起手里的酒杯,把手中的酒给摇晃几下,真的是有些晕啦,无论它如何能喝,毕竟是喝了那么多,“再说一次,这杯酒可是我敬大家的,都必须喝哟,这是个态度问题。干啦。” 见丑八怪带头喝啦,自然也就没有一个不敢不把手中的酒给干下去的。如此一来,包括丑八怪在内的大多数妖怪都是飘飘然啦,甚至有几个表现得剧烈的已是随即就爬下啦。 曾彪见了,自然是偷着乐,但是绝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他得继续灌他们的酒,只要是能找到的借口都会毫不吝啬地给用上的。而现在他的手中就还有一个现成的借口,至于之后还有没有?他也说不准,只是仍然想寻思之中。 实际上,这丑八怪见醉倒了几个,也就有了要大家自便的意思,却见曾彪又把酒给渗上啦,当然长孙美美的仍然是做做样子的,啥也没有。 这丑八怪忍不住看了看曾彪,那意思是还要喝呀,适可而止就成啦。 但是曾彪则是视而不见,站起来把酒杯给端起来,“这杯酒还得敬大家,大家真的是太热情啦,看看,看看,都给醉倒啦,仍然没有一个离开席位的。这让我好激动,真的,都快要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啦,好啥也不用说了,干了此杯。” 曾彪说了此话并没有急着喝酒,他得看看大家的反应。见大家的热情度明显降低,这让他有些着急,紧接着,他的话又来啦。 第二百二十八章 申冤之路(一百零八)

曾彪是不会放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的,他再次把丑八怪这个重磅力量给搬出来,既然你们不卖帐,那就弄出一个你们不得不卖帐的家伙出来。他接下来的话是这样说的:“我看了看,大家得热情度并不高哟,那么就不得不告诉大家,这杯洒可是你们的大王叫我给敬的哟。” 他的话尽管只是说到这儿,大家就全都把酒给端了起来。曾彪的嘴角随之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来,给我较劲,治你们还不容易。 丑八怪虽然在他没有补充这句话之前就仅仅是出于礼节上的考虑把酒杯给端了起来,其实心里已经是在犯嘀咕啦,啥人呀,这也成了敬酒的理由,想喝酒直说好啦,没必要绕着圈子把大家都给圈进去。现在听他如此补充,脑就大了,听说个传说中吹牛不打草稿的,这下算是见到直人呀。 这样一想,也就有了要直接告诉他,别再劝了,想喝你就自己喝得啦,喝多少都满足,没必要把大家都给拉上的。 只是尚未来得及开口,已经琢磨透它心思的曾彪就对它悄声说道:“兄弟,哥就这一爱好,怎么着,你也得支持一下,就当是我求你了,行不?” 让曾彪这么一说,这丑八怪尽管心里是疑团连着疑团,真的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啦,但是却又不便扫他的面子,只能不得不再一次来配合他,开口说道:“我大哥说得不错,这杯酒实际上是我敬大家的。我可不喜欢有人不给我面子哟。大家都知道,我是很爱面子的。” 见大王的话里也带着威胁的话啦,本来就把酒杯给端起来的少数妖怪就不用说啦,就连那些处于摇摆之中,甚至根本就不想端起酒杯的妖怪们也不得不把酒杯给再次端起来。然后在丑八怪的一声干之后,全都把酒给干下。 所谓的酒杯其实是大饭碗,这已经是第几碗啦?已没有多少能够说得清楚,也就是在这碗酒喝下去后,立马就放倒一大片。而且还有陆续在倒下去的。 曾彪兴奋啦,还想继续灌下去,只是苦于找不出合适的敬酒话来。而此时那丑八怪直接对他说:“大哥,不能再灌它们啦,它们当中好多还得执勤啦,都叫你给放倒啦,谁执去?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当然你要喝,我陪着,不能叫它们喝酒犯的规矩。” 已经不怎么把话说得囫囵的丑八怪话说到这份上,曾彪也就不好再灌下去,再说要继续灌也得找出灌酒的借口呀,既然暂时想不出来,不如来个顺水推舟,先答应下来,再慢慢想办法。再说丑八怪还陪着自己的,只要把它给灌倒,也是很好的事呀。 曾彪这才答应了丑八怪的请求,“瞧,兄弟你说得,好象我真是个酒鬼似的,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呀,今天我真的是太高兴太高兴。不然也不会这样的,好啦,就听兄弟的,不敬啦,否则坏了兄弟的规矩,真的是很不好的。好,没它们,有你陪着,也高兴。” 在这种情况下,曾彪也只能这样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不过过了不久,他就发现其实用不着自己来灌醉它们,其目的也基本上算是达到。因为刚才看似没有爬下的,这个时候正在纷纷倒下,即便是那个丑八怪也已经完全迷糊啦,他估计了一下,如此下去,要不了多大一会儿,恐怕没有几个能够支撑着。随之露出歹毒的笑脸来。 此时此刻真正完全清醒的也就只有他一人,就是长孙美美也能算是第二清醒的,她虽然早已醉啦,但是这么长时间再也没有喝过酒,相对来说要清醒不少。再加之曾彪刚刚悄悄地给她服了一粒醒酒丹,她的醉意几乎过了,所以算得上是第二个清醒的。 也正是因为她算得上是第二清醒的,这才发觉了曾彪脸上的变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居然就联想到曾彪要对这些妖怪下手啦,所以特意借口要与他说一句重要的话,将其叫到一边去问情况。 其实她不问,见她已经清醒,曾彪也会主动告诉她的。而她这么一主动问起来,曾彪也就毫不隐瞒地告诉了她。并向她保证说:“只要它们醉倒就好办啦,动手的时候只要把出口给封死,然后用我的九味真火这样给一烧。定叫它们尚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全都给烧死在了这洞子里。” 本以为长孙美美会赞扬他几句。却发现她的脸色渐渐地阴下来。也就估计着她是不怎么赞成这样做的,赶紧问其原因。 她回答道:“妖怪们本性都是害人精,诚然可恶,但是它们毕竟没有走出这大山里,也就不可能对人类造成危害,既然没有危害,何必要将它们赶尽杀绝呢?再说上天有好生之心。你这样一斩草除根,那就是多少条生命呀,你想过没有,好歹它们也是条生命呀。” 其实曾彪本来也是在这件事上有所犹豫的,现在听她这样一说,也就默认啦。是呀,不管怎么说,毕竟这些妖怪虽说本质上的坏的,但是实际上并未对人类造成危害呀。要是真的对它们下手,难免会有漏网之鱼,那样的话,反倒会让这些漏网之鱼产生报复之心。 其结果是本来并不对人类造成危害的,反倒是促使它们这样做啦,而且报复心理下产生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这样一想,曾彪也就更加同意长孙美美的观点,对她说道:“亏得你及时提醒,不然真的就犯横啦。” 长孙美美舒心地笑了,“就是嘛,谁也难免不犯横的时候,只要及时纠正就成了。你看看,不管怎么说,它们对我们这样好,而我们却生要灭人家的念头,确实是太不应该的。好啦,不要再说啦,赶紧回去吧,时间长了,会引起它们的怀疑的。” 长孙美美的话音刚落下,就听得那丑八怪含含糊糊地叫道:“大哥,大哥,喝酒呀大哥,你跑到哪里去了,快些来喝酒呀。”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申冤之路(一百零九)

曾彪与长孙美美赶紧回到桌上去,然后一起劝丑八怪:“算了,不喝啦,看你都喝忧这个样子啦,真的不能再喝啦。81中文网来日方长,咱们兄弟间先留着慢慢喝。”既然取消了剿灭计划,也就没必要再灌酒啦。 这丑八怪也算是能配合,听了他二人的劝说,立马就爽快地答应道:“好,大哥,你是大哥,中你的,你说不喝就不喝。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下顿我们再好好地喝,慢慢地喝。”然后举目看了看大堂,几乎已再没有吃饭的啦,倒是地上象铺上地铺似的,睡了一地。 然后对手下吩咐:“告诉大家,都别喝啦,来日方长,下顿再好好喝,都散了吧,散啦。” 其实这个时候负责侍候它的手下早已喝爬下啦,哪里能听到它的吩咐呀,只顾着呼呼大睡。而它呢,也不管听没听见,起身回房间休息去吧。由于它是大王,特意在这大堂里给它弄出一间房屋来。就在它的王座后面。 走了两步才想起该给曾彪他们安排个住所,返回来拉住曾彪的手,“大哥,我的房间宽大,里面有两间屋子,你和大嫂住一间,我与眼镜住一间。”真是酒醉心明白呀,安排起来居然有条有理。 也就在这个时候,眼镜回来啦,从其满面春风的神色就能猜到办妥啦。尽管如此,曾彪仍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怎么样?” 眼镜一屁股在丑八怪坐过的座位上坐下来,“凡是我眼镜亲自出马的事,从来就没有过办不成的事。”瞧他那得意劲,曾彪就想驳他几句。 只是尚未说出口,眼镜就叫了起来:“喂,我说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你们倒是个个酒醉饭饱啦,想没想过我眼镜辛苦了这么半天,早饿得肚子贴在一起啦,还不快叫人把饭菜给我拿来。” 曾彪只能把话打住,是呀,是该给人家吃饭啦,只是这个时候该走的都走啦,该爬下的也都爬下啦,吩咐谁去,只能委曲自己与长孙美美把给他留着的酒菜给端上来。同时也没有忘记要调侃他一下,“大人,你辛苦啦,请用膳。” 那野生蘑菇野生竹荪闻着就叫人流口水。加之眼镜耽误这么长的时间也确实是够饿的,筷子也顾不上拿在手上就用手拿起来吃开啦。吃香是那样津津有味。以至于曾彪问他具体情况,他也顾不得回答。直至吃得差不多啦,这才拍拍一双油淋淋的手,“吃得差不多啦,想问啥?问吧。” 曾彪指点他一下,问起话来。 与他的交谈中得知,那几个冤死鬼是被骗到矿山上的。骗他们的人,就是害死他们的人。那是一伙专门干此勾当,并以此来骗取保险金的一个团伙。团伙成员分成协作,有的专门负责把人给骗到矿山。有的则专门负责在矿洞里制造假矿难。后者老板叫住张三,也不知是假名还是真名。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这几个遇难者来自不同的地方。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山里人,对外面的世界不怎么了解。由于家乡太穷,都想到城里来挣些钱。到了城里才知由于并无一技之长,很难找到能挣钱的工作。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骗子们就趁虚而入。 就拿其中一个叫李天生的遇害者来说吧,此人生于大山长于大山,只有小学三年级的文化。也正是因为没有文化一直呆在大山里,后来见自己曾经的伙伴都去了城里打工,多少挣了些钱,而自己眼看着就奔四十的人,仍然是一无所有。也就萌去城里打工的念头。 只是到了城里才知道,象他这样的年龄既然无文化又无一技之长。想找份工来打,并不是件容易事。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了一个叫刘常贵的人。两人是一见如故,因为这刘常贵会说能道,把去外面挣钱的事吹得天花乱坠。并拍着胸口保证,只要肯吃苦,跟着他就不愁没钱挣。 然后问李天生愿不愿意跟着他去赚大钱? 原来只要肯吃苦就有大钱赚呀,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李天生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他自知自己没啥能耐,但是说到吃苦耐劳的事,那是他与生俱来的。在山里什么样的苦没吃过。就是挣不到钱。而现在只要吃苦就能挣钱,而且是大钱,他立马就答应下来。 然后这个刘常贵就与他一道乘上班车去了省城,到了省城改为乘火车,坐了两天的火车,在一个叫住什么县城的地方下了车。接着又坐了几个小时的班车,才到了这个矿山。 在进矿山之前,刘常贵在路边的小馆子里好酒好菜地招待他,然后对他说:“这个矿是他的一个亲属开的。只要自家人,象他这个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李天生一听就着急起来:“刘哥,这可怎么办?这一路上吃你的,花你的,要是找不着工作,我这辈子也是还不起你的呀。” 刘常贵露出为难的神色,“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要是早知是这个样,也就不会带你来啦,这规矩也是才改过来的,以往不是这样的,听说是因为用外人,不放心,所以都改成用亲属啦。噫,越是没想到。” 李天生越地着急,“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给我想想办法呀。不然真的没法还你钱的。” 刘常贵一脸的愁容,“我这不正想着的,对了,还有那个钱的事,不允许你再说还钱的事,既然咱们都是朋友啦,用了就用啦,还什么还。就是找不着工作,也不会要你还的,大不了我再花一笔钱把你给送回去。” “刘哥,你真是好人,这辈子能遇上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看看你,又来了,不过你放心,既然把你给带出来啦,我想尽办法也是要给你找到工作的。只是恐怕是一时半会不怎么行,得给我些时间,要不这样吧,反正这家饭馆也有客房,你就先在这儿住下,一切开支全由我来,你只管吃住就行啦,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解决。”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申冤之路(一百一十)

李天生见刘常贵如此热情,很是过意不去,激动得拉住他的手说不出话来,“刘哥,我真的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81中文网” “瞧你,又来啦,”刘常贵拨开他的手,“出门在外,谁能没有一个难处,朋友之间相互帮衬着,就没有过不了的坎,好就这么说定啦,我这就托人去找关系。“ 三天后,刘常贵满面笑容地回来啦,一见李天生就在他肩膀上狠劲地拍一把,“兄弟,我就说嘛,没有过不了的坎,老板是我朋友的亲属,这个朋友叫张长青,与老板是本家,老板硬是被他给磨下来啦。“ 李天生激动地叫起来:“这么说,我能在矿山干活啦?“ “当然啦,不过有件事都给你说一下,不知你愿不愿意?“ “只要能干活,啥事都愿意,你说,你说。” “是这样的,不是说过,这个矿的老板只招自己的亲属。虽然我那个朋友软磨硬磨,让他答应了进人,但是亲属这个硬指标是不能改变的。这个我那朋友也没有办法。” “闹了半天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呀。” “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后来我那朋友想了一个办法,说这要进的人,是他的兄弟叫张长富。老板一听是自家人,立马就答应啦。” “还是不成呀,那张长富与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不在给你商量嘛,我那朋友的意思是,只要你把名字改成张长富,这事就成啦。就是怕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不就改一名字嘛。我改就是。” “听我把话说完,不仅只是口头上改,身份证也要改。” “身份证也要改呀,这可没法改,我哪来的那能耐呀。” “你别管那么多,先说,你愿不愿意改?” “我倒是愿意,不就一名字,阿猫阿狗,不一样喊。” “只要你愿意就成啦,现在办的,多得很,这事就交给我了,要不了多久,就给你办一张来。你看如何?” “原来可以这样呀,那就拜托刘哥啦。” 当天下午,刘常贵就把一张写着张长富的假身份证将至李天生手里,然后对他说:“从现在起,你就是张长富啦,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露马脚。” 李天生把假身份证接过来小心翼翼地装进自己的衣袋里,“我一定记住的。” “还有,我还是怕你这样不安全,毕竟你身上还有一张真的身份证,要是不小心露了出来。”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把它给放得好好的,绝对不会露馅的。” “兄弟,哥经历过的事太多啦,话是不能说得这样满的,人嘛,难免没有一个疏怱的时候,你要是信得过我,不如这样吧,把真的那张身份证暂时交给我来替你保管着。当然要是信得过我,就这样,信不过,就当我没有说。” “刘哥,瞧你说得,你对我这么好,比那亲兄弟还要亲,信不过你信谁?也只有你才会想得如此周全。好,我把身份证就交给你啦。”李天生说着从提包里拿出真的那张身份证来,递给刘常贵,“刘哥,你收好。” “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保管好的。”刘常贵接过身份证装进自己的公文包里,“反正我就在这个镇上做生意,你时刻都是可以来找我的。咱们兄弟之间也可以经常聚一聚。” “那是,那是。全凭刘哥照顾。”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客气的话就不要说啦。哦,对啦,还有一件事必须得提醒你一下,到了矿上,是要填一份表格的,一定要记住,不仅上面的名字必须填张长富,在亲属那一栏上,要把张长青的名字给填上,就说是你亲弟弟。父母就填他的父母,记住了吗?” “放心,我一定这样填,既然我俩是亲兄弟啦,他的父母自然也就是我的父母啦。” “对了,就是这个意思。好,不说了,吃饭去,这一顿,我俩好好地喝喝,记住进了矿就不要喝啦,那样不安全。” “谢谢刘哥提醒。” “好了吃饭去,估计菜上桌,张长青也就该到了。吃完饭,你就随他到矿上去。登记的时候,你没多少文化,就听他的,他咋说,你就咋写。” “好,我一定全听张哥的。” “错了,应该叫他二弟,他比你哪有叫亲兄弟是哥的,这个一定不能搞错的,不然就露馅啦。” “好,记住啦,叫二弟。” 吃饭的时候,那个被称为张长青的准时到达,大家喝了些酒,吃了饭,就告别啦。刘常贵留了下来。而张长青则带着李天生去了矿山。 到了矿山办理一切手续全部按照刘常贵事先给交待好的进行着,如此一来,李天生也就变成了张长富在矿上干上啦。 一个月后,李天生拿到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笔工资,六千元。立马乐得半天合不拢嘴。高兴之余,与张长富结伴去了一趟镇上,他必须感谢他的恩人刘常贵。 不但好酒好菜地把刘常贵和张长青给招待了一顿,还拿出两千元来要还给刘常贵。 刘常贵立马就给他翻了脸,“兄弟,你这是在打我的脸,都说好啦,自家兄弟,用就用了,还什么还。赶紧装上,不然真的不再理你啦。” 李天生这才极不情愿地把钱装回进自己的提包里。那心里的感激之情不是能够用言语能表达的。 第二天,本来在洞子口工作的李天生被张长青给叫到洞子里去,对他说:“里面挣得比外面多,你都看到啦,不过也要辛苦许多,反正我是要准备进来干得了。”然后问他愿不愿意干? 外面都能拿六千,里面哪该是多少呀?而且所谓的辛苦许多,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只是一个在洞子里,一个在洞子口罢啦。李天生不假思索就答应啦。 “既然答应了,呆会儿吃午饭的时候,我们就去找矿长,对他说,把我们给调到洞子里去。”张长青以征询的语气说:“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就别去啦,我自己一个人去,反正我是要进里面去的。多挣些钱,好回家娶老婆。现在的彩礼很贵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申冤之路(一百一十一)

“二弟看你说的,好象只有你才会讨老婆,我就不讨老婆似的,为了多赚钱,做啥都是可以的。我跟着你一道去找矿长。叫他把我们安排在一起。”李天生已习惯叫张长青是二弟啦。 第长青不动声色道:“好,就这样定啦,你可不许反悔哟,不然会弄得我很狼狈的。”心里则是爽歪歪。 就这样李天生与张长青一道从洞口工变成了洞内工。 第三日上,张长青对李天生说:“大哥,这马上就要下班啦,我刚才看了一下,洞子中间有两根打桩的木头有纛松动迪样很危险的,一点点也大意不得,必须给矿里反应一下,不然的话,容易造成塌方。” 李天生则不当回事,“不要大惊小怪,不就两根木头,有没有,我看是无所谓。” “这个你就不懂了,不是说要防患于未然吗?好些事故就是小问题没重视引起的。好歹这老板也是我们自家人,千万损失,大家面子上也不好过。” “真有这样严重呀?”李天生的话有了一些松动。 “你刚来不久,还不怎么了解情况,给你说,你也不怎么懂。反正我刚进去看过,情况就是这样的。这样吧,不管怎么,我们这就去给工头说一下。那工头是我的一个侄子,有些固执,多去一个人,才有可能引起他的重视。不然他不会当回事。” “这就是你要叫我一起去的原因?” “好吧,我陪着你去,反正我也不怎么懂,这话就由你来说。” 下了班,两人顾不上吃饭就一同去找工头。工头正在喝酒,而且有些喝高啦,对于他俩所反应的情况似乎根本就不当回事。只是一个劲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你们可以走啦,可以走啦。” 两人从工头房间里出来,李天生也就以为没事啦。张长青则不这样认为,他说:“不行,这小子是喝高的,得让更多的人知道。然后就逢人便说木桩松动的事。也只有这样才能引起矿上的注意。” 第二天进洞子不久,张长青就对李天生说:“也不知那两根木桩另外弄过没有,走进去看看,有就最好,没有就去再找一找工头,不就直接找矿长。” 李天生跟着他往里面走了大约有百来步,本来与他并排走的张长青慢慢就落在他的后面。张长青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他故意掉在后面为得是好从后面向李天生发起突然偷袭。而走在前面的李天生根本就没在意,他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向着自己逼近。 又走了十多步,手里拿着铜钎的张长贵突然举起手中的钢钎向着李天生后脑狠狠砸去。 突然受此一击,李天生立马就倒在地上,然后挣扎着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我?” 那张长青也不多话,紧接着又是当头几钢钎,可怜李天生连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就这样丧失了一条宝贵生命。 而这张长青显然是个老手,杀了一个与自己毫无怨恨的无辜者后,根本没有一点点同情之心,立马就将尸体往后拖了十来米,放在岔道口,其实张长青所谓的木桩松动处,指的就是这儿。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松动的木桩。 张长青把李天生的尸体堆放好后,从另外几个岔道上又来了几个人,他们也都拖着尸体,死因也与李天生一样被人从身后偷袭致死。这几个凶手是同伙,干这样的事,已不是头一回。 实际上,他们是一个团伙,这几个凶手是负责作案的,外围的如刘常贵之类,则是负责在外面把象李天生这样的受害者骗至矿上来。内外合应,达到以蒙害他人生命骗取保险金的目的。 现在这几个凶手把几具尸体汇聚在一起后,先是将尸体各自摆放在一个地点,让人看起来是在塌方中被埋藏的样子。然后才真的开始制造假塌方。把那尸体所处位置的木桩给用劳动工具敲掉,直至洞顶发生松动后,才赶紧逃窜。逃了大约百多米路,就听身后哄的一声,尘土随之扑面而来。 这些凶手也就知道目的达到啦,彼此相视一笑,然后就象演戏似的,全都哭丧着脸走出洞子去找矿长。矿长是老板的小舅子。 正在办公室打牌的矿长见突然之前闯进这样一群人来,就预感到事情不妙。正好张长青和李天生昨天找过的工头也在。 张长青即刻就直奔工头而去。一把抓住工头的领,“还我大哥的命来,还我大哥的命来” 这工头自知理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傻乎乎地任凭他给拉扯着。 矿长见了,头皮也大啦,不过他毕竟是个老江湖,见过世面的,故作镇静道:“各位兄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张长青继续抓紧工头的领口,“你问他,他心里最明白。” 矿长把头转向工头,“究竟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呀。” 工头此刻已是满身虚汗,吞吞吐吐道:“昨,昨天,他,不,是他们两兄弟来找我,说,说,木桩松动了两根,让我解决。” 矿长:“那你解决了没有,怎么没有向我报告?” “我,我想这样的事也不,不是啥大问题。就,就没,” 矿长怒视着工头,“这么说,你既没有处理,也没有向我报告?” 张长青:“他要是有点良心处理啦,我哥就不至于死得那样惨。”说着哭得越发伤心,“大哥呀,你死得冤呀,刚才还好好的,咋就没有了呢?”再次把工头的领口给抓住,“都是你,都是你,还我大哥命来。” 他这样一哭闹,其他几个也都扑向工头,个个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说说,好好的,咋就塌方了呢?原来都是你呀。” “要不是长青这样一说,我们还都给蒙在鼓里,杀人犯,还我大兄弟的命来。” “你什么工头,简直就是黑了心的,还我叔叔的命来。” “” 听他们这么一口述,矿长也就大体知道原因,清楚死得不止是一个人,起码是四五个。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申冤之路(一百一十二)

这样一来,矿长头就大了,死了这么多人,本来就是件大事故,最可恶的是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却弄出这么大的事,一旦追究起来那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该死的工头给造成的,要是他昨天重视这件事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 愤怒之极的矿长杀了工头的心都有啦,当然他毕竟是矿长毕竟是老江湖,他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去做那样的傻事。那就让这些工友们好好地发泄一下吧。这样既能缓解工友们心中的怨恨,也能借他人之手教训一下这个工头。 拿定主意,他不但不制止张长青的粗暴行为,反而来个火上加油指着工头,“你呀,你呀,真不知说你什么才好?一再告诉你们安全第一安全第一,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啦?这下好啦,弄出事来啦,看你怎么收拾?知道吗?你这是玩忽职守罪,就等着坐牢吧。” 这工头本来是个不学无术的社会混混,因为与老板多少有点亲属关系才谋得这个位置。实际上不但对工作上的事一概不懂,而且还是个法盲。听矿长这样一说,以为这样的罪只会是自己一个人背,立马跪在地上,求大家高抬贵手。至于工友们的拳脚也就忍心了。 就在工友们围攻工头的过程中,矿长打通了老板的电话,向他作了汇报。 正在城里桑那的老板听了汇报也是着了慌,帐也顾不得付,赶紧带着人马赶了过来。 老板到达的时候,工友们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就等待着他来处理。老板行走江湖多年,真正是个老油条,在来的路上已把应对的办法给想好啦。他清楚得很,这件事只能是大事化小事化了,自己才会得已安身。 不然就凭工人反应木桩松动,而工头不与理睬的事来说,一旦追究起来,自己才是真正的第一责任人。赔钱是反正有保险公司顶着,弄不好自己就得进去蹲大牢,这才是大事呀。不信,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要让自己不至于有牢狱之灾,只能尽量用钱满足他们的要求。 由于老板事先给自己交了底,所以到达的时候,他是尽力对工友们采取安抚的态度。由于他的诚意,工友们这才答应坐下来慢慢谈。 由于这几个遇难者家属都是这矿上的工友他们进矿时,表格上就是这样填写的,实际上,这几个所谓的亲属都是凶手。,为了不把事态扩大和张扬出去,老板就在取得这几位的同意后,不再通知另外的家属啦,直接与他们谈。最后达到协议,每位死者赔偿一百二十万。 同时给了所有工友一笔所谓的封口费,那意思就是叫大家不要把这件事给张扬出去。至于那几具尸体,也是为了保密起见,所以才埋葬在了这大山里来。 至于那个工头,老板以为把留在矿上始终是个隐患,索性给了他一笔钱,叫他远走高飞啦。老板对他说:“你呆在这儿时候都有坐牢的风险,何苦呢,考虑到你跟我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是有苦劳的,你就出去避避风头吧,我也是为了你好。” 这没脑子的工头也就赶紧拿了钱,拍屁股走人啦。所以接下来也有过有关方面见闻这事,来矿上走访过,但是由于拿不到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曾彪听到这儿已是愤怒之极,完全听不下去啦,也不必要听下去啦,事情已经明朗,该如何做,他心中有了底。而再看那眼镜居然吃得津津有味,他居然能吃得津津有味,太没人性,曾彪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居然就把气出在了眼镜身上。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吃吃吃,就知道吃。” 眼镜傻傻地盯住他,“你干嘛呀?” 曾彪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冲他做个抱歉的动作,“对不起,你继续。” 眼镜也知趣,实际上也吃得差不多啦,把面前的饭碗一推,“还你这样一闹,啥心情都没能啦,还吃什么吃?说吧,要我怎么做?” 曾彪拍拍他的肩膀,向其竖起大拇指,“明白人,够意思,现在那几个冤魂已经被丑八怪给放出来啦,行动已不受约束,现在就看你的啦。” “别废话,直说要我做什么?”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分别把这些冤魂引回到他们家里去,让他们家里人知道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他们已成了冤死鬼,让他们的家人来矿上找矿里,为他们申冤雪恨。” “老大,你搞错没有,这老板也是个冤大头,”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冤大头,尽管在这件事上,他们多少也有些负责,起码隐瞒事实这点上,他们就脱不了干系。但是现在那些凶手都不知到哪儿去啦,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要把凶手绳之以法,还得从源头这个矿上查起。” “好吧,就算你说得不错,但是要让我把那些冤魂弄回家去,还要让他们家人为他们申冤,确实是件麻烦事。” “这个我不管,这是你的事,不然当初许诺你那么多钱干啥?想拿到我的钱,你首先得明白,不是那样轻轻松松就能拿到的,该付出的时候,必须付出。除非你不想要这笔钱,要是这样的话,你可以不干了,我另外找人去。” “别,别,我干,我干还不行吗?我傻呀,这一路跟着你,该吃得苦都吃了,该是收成的时候,却叫别人来摘桃子,我做别人的嫁衣,我傻呀。我去得了。” “算你是个明白人。术士不干这个干什么?别只想着去骗人,该干正经事的时候,你还得干。” “好了,好了,别说啦,让你这样一说,我都快成过街老鼠啦。” “知道就对,那就别再在这儿婆婆妈妈的,赶紧去办。” 眼镜走后,长孙美美看着他,“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事?” “啥也不用做,睡觉去。” 她眨巴着双眼一幅不明其意状,“啥意思?这么重大的事,就交给那个不靠谱的眼镜一个人去办?太不负责任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申冤之路(一百一十三)

曾彪轻轻地在长孙美美鼻子上刮一下,“傻瓜,谁说我们啥也不做啦?我们的事多着呢,只是不是现在,现在关键是那些冤魂的家属找上门来,我们才能做下一步的行动。而这个事,只能眼镜自己去办。刚才不说啦,给他那么多钱,不是白给的。” “你这样说,我倒是明白啦,不过仍然有些不放心,这眼镜真的干得了这样的事?你就对他那样放心?象他这种骗惯人的,就怕他遇上麻烦啦,就放弃啦,到时,哪儿找他去?” “这个你尽可以放心,他绝对不会这样的,冲着那笔许诺给他的钱,他就不会放弃。更何况即便没有这笔钱,他也不敢放弃。既然这些冤魂跟着了他,他就必须得为它们办事,不然的话,就凭它们身上的怨气,也会让他这辈子不得安身。他不会做这样的傻子的。” “我怎么象是在听天书似的。” “这个对于你来说,就是天书,因为你根本就不懂。” “好吧,听你的,睡觉去。” “这就对了。”曾彪抱起她来往房间走去。 第二天曾彪和长孙美美就向丑八怪辞行,丑八怪自然是有些不愿意就此分别,要留下他俩多住几日。 与妖怪们多几日再怎么胆大,也会有些提心吊胆的,二人可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所以是坚决辞行啦。至于眼镜,由于还得与那些冤魂处理一些善后事,还得再住几日。而且之后,他也就用不着与曾彪他们一道走,自有他的行走方式,所以曾彪和长孙美美直接把车给开走啦。 由于要等待消息,也不能走得太远,他们就在这个县城上住了下来。一住就是整整一个月。直至眼镜回来说办妥啦,并把那些冤魂的家属都给带了来。整整二十多人。 曾彪他们三人这才与这些家属一起去矿上找矿长。 矿长开头不认帐,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矿难。不过能看出他虽然嘴上很硬,实际上心里是没有一点点底气的。而且很心虚,因为他清楚这两批家属中,总有一批是假的。他当然希望这批是假的,那样的话,矿难就可以继续隐瞒下去。 所以他来个死不认帐,一口咬定从未发生过矿难。而且指着办公室里的锦旗,“看见没有,有矿难发生,我们还会得到这样无重大事故发生的锦旗吗?这可是县里面发的,县长亲自发到我手里的,不信你可以去矿上问问所有的工人,他们都这儿的才职工。他们最有发言权……” 矿长是越说越有劲,居然是滔滔不绝。曾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抓住他把他从座位上给提起来,根本无视他的挣扎,直接丢到外面去,“象你这样的小人也赔坐在这个位置上。死去吧。” 这矿长足有一米八五身高两百斤的体重,居然就这样被曾彪给如同捉小鸡似的给扔在了外面,岂能干休,冲着那群护矿的队员叫道:“老子养你们是吃干饭的?老子都这样被人欺负啦,他们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呀。” 那群愤怒的家属们见这矿长不仅不肯认帐,居然还要指使手下动粗,全都暴发出来。不过此刻已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阻止住了他们,“这点小事,用不着你们来,他们就这么点人还不够我一个人来过手瘾呢。” 那些愤怒的家属们根本不相信他一个人能应付得了那么多护矿队员,仍然要拥过来帮他的忙。他索性用手一指,在家属和队员之间画出一道屏障来,把他们分隔开来,然后再对着那些拥向自己的护矿队员一挥手。这些人象是着了魔似的,全部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这样厉害呀,这还是人吗?此举把除了长孙美美和眼镜在外的所有现场之人给骇得不知如何是好。 曾彪则不再理会他们,直接从自己画下的那道屏障穿透过来,回到家属这边来。然后伸手把躺在地上的矿长给轻轻地提起来,“我看你呀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如此顽固不化,那我就让你亲自见识一下,”说着示意一下眼镜,“你来吧。” “好的,”眼镜答应一声,从提包里拿出一个口袋来,把封住在口子上的封条揭下,然后把口子给打开,“都出来吧,让这个家伙看看。” 眼镜的话音刚落下,就见那口袋里飘飘茫茫地冒出一股黑烟来。然后就见这黑烟分散开来,最后形成六团黑烟。 就在大家疑惑着这是干嘛的时候,那六团黑烟慢慢扭曲起来,而且是越扭曲越膨胀,渐渐形成虚无渺茫的人形。再接下来人形也就清晰啦。虽然仍然是虚无渺茫的,但是分明能看得出长得什么样子。 家属们见了立马悲痛欲绝地哭起来。而那矿长和那仍然在地上躺着的护矿队员一见,立马恐惧地叫起来。 曾彪满腔怒火地拍打着浑身哆嗦着的矿长脸,“怕了吧。既然怕了,就老老实实地把矿难的事给交待出来。其实你们也是受害者,都被那些所谓的假亲属给骗了,他们都是真正的凶手,只有把他们给绳之以法,也才能洗涮清你们。” 此话让矿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见曾彪说完此话就把自己给放回到矿长座位上,想了想,问道:“我有些不懂你的意思?” 此刻发泄过后的曾彪其情绪也就控制住啦,冲他一笑,“刚才我也有些冲动啦,事情是这样的,你们前些年发生的所谓矿难根本就是人为制造的。” 矿长似乎有些明白啦,但是仍然是一头雾水,试探地问道: “照你这样说,那年所谓的矿难是人为制造的?而且制造矿难的还是那些遇难者的家属。这个好象不怎么可能呀?好歹是自家人,怎么就下得了手呢?自家人对自家人下毒手,那也太毒了吧?不可能,不可能。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世上会有这样歹毒的人。你们恐怕是弄错啦。”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申冤之路(一百一十四)

“你这个糊涂蛋,我们都来啦,你还不认帐。他们哪里是我们的亲属,全是一群骗子,杀人犯凶手。” 说这席话的是那几个冤魂。 听了冤魂们这样一说,矿长反倒没有当初那样害怕啦,壮着胆子问:“听你们这样说来,他们真的不是你们的亲属,”抓抓头皮,“当初你们来的时候说得就是亲属呀,而且当时填的表上也是写得清清楚楚的。不然我们再怎么傻也不会轻易把几百万的赔偿金交给他们的。” “这就对了。”那几个冤魂说道:“他们就是为了赔偿金来的……” 然后这几个冤魂把自己如何被骗来矿上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番。这矿长听了头就大啦,好歹自己也是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要说狠,自然也称得上是个狠角色,然而这样的事则是闻所未闻。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啦。 家属们一见慌了手脚,纷纷叫道:“这如何是好?” 曾彪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这点小事对于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伸出手来在矿长额头上狠狠一弹,“起来吧,还老江湖呢,就这点出息,起来吧。” 矿长即刻就恢复了知觉,这个时候大脑也就清楚多啦,也就知道这件事不是他能作主的,得把老板给叫来。当然至于该怎么对老板说,他考虑再三,觉得在电话里没法向他说清楚,这个情况实在是太复杂,直至此时连自己的大脑也还是一团麻呢。只能先把人给叫过来。 至于是什么情况,等他来啦,让这些人自己来告诉他。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打通了老板的手机。 他打的是老板的紧急号码,这是个没几人知道的号码,连老板自己的老婆都是不知道的。老板如此安排为的就是紧急状况下,只要见了这个号码,无能在做什么,他都是一定会接的。而且这个电话是专门随身在老板身上的。 当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正在陪着领导吃晚饭的老板连电话都没有看一下,就对领导们说道:“各位领导,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很快就回来,你们先喝着吃着。” 他是躲到过道上去接电话的。当他听说有紧接事,要他赶紧赶到矿上去的时候,他显得有些不耐烦,“啥紧接事就不能说清楚吗?我现在正陪着领导们吃饭呢。” 矿长自然是知道此刻陪着领导们吃饭的重要性,但是他不得不说:“姐夫,如果没有紧接事,我是不会这样给你打电话的。你要问我啥事?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清楚。你赶紧过来吧,来了啥都清楚啦。必须赶紧过来。你要知道,用不着惊动你的,我是绝对不会惊动你的。” 虽然小舅子没有把具体情况给说清楚,但是老板已经知道遇上的确实是麻烦事啦,他必须赶过去。他来不及去结帐,只是用手机给这个大酒店的总台打了个招呼,告诉他们他现在有急事必须出去一趟,帐给他记下,到时候一起算,并特别强调自己走了,要把领导们给服侍好。。 他是这家大酒店的常客,他打招呼没有人会不卖帐的。总台听了他的电话赶紧表态:“得了,林总,你放心走吧,一定会按照你的吩咐侍侯好领导们的。” 总台还想趁机说上几句巴结的话,他却没有再给他们机会,直接就把手机给关啦,连道谢或者麻烦这样的话都顾不上说一声,就快速地回到包间里对领导们辞行。 离开大酒店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通常情况下,老板是不会去矿山的。因为那路太烂,而且又下过雨,极容易出车祸的。但是现在必须去。好在他来的时候让司机在车子里面等着的,所以他一上车说了矿山二字。 司机就知道问题得严重性,不用他吩咐立马就把车开得飞起来。 司机车技超一流,跟随他多年,是他的心腹,自然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尽管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有的话对于他俩来说是不用说的,彼此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是他俩长期相互依赖的结果。事实上,他待司机很不错的。如同手脚一般。 别看今天司机没有与他们一起吃饭,这并不是说他看低司机的地位。实际上,司机的地位是很高的,除了有领导在场外,他几乎都是与他同桌吃饭的。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司机就是不想与领导同桌。只要是请领导,他常常借故缺席。象今天这种情况,则是例外,因为说好吃完了,要带领导们去市里玩,所以司机这才没有缺席,却又不愿意坐在饭桌上,这才独自一个人呆在车里等待着。吃得则是酒店专门给做得快餐。 车子就这样一路疯狂地飞驰着。直至到了矿上,两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至车子停下来,矿长才说:“兄弟,要不是情况紧急,真不敢劳你的驾,这什么鬼路,换成其他人,不翻车才怪,多亏有了你,省了不少心。” 司机也不搭话,只是笑了笑,然后紧跟着他的屁股跨进办公室去。 实际上,一下车,老板头皮就大啦,那样大的办公室居然挤满了人,而且都在吃着饭,且很香的,他就知道一定是遇上麻烦事啦,不然自己的小舅子也不会如此待这些人的。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也许是为了缓解一下情绪吧,他一进去就对自己的小舅子道:“哟哈,这么热闹呀。” 矿长见了他,立马象是见了救星似的,赶紧迎上来,“姐夫,你终于来了,我真的快要支持不住啦。” 听了此话,他也就越发地知道问题的严重性,首先一个不祥的预兆随之而起,莫非出矿难啦?又是与上次一样,又有什么难言之隐?又得隐瞒真相,我老婆子满能干的呀,咋就有了这么一个不成气的兄弟,老是办些不着边际的事,到头来还得让我给他擦屁股。气也就来啦,家属都通知来啦,才叫我来。搞什么搞?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回到大都市(一)

不过老板尚未来得及发作,其小舅子就向他叙起苦来,一听他的头就大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火气也就没有必出来。不是不想发,而是面对着那样多的人不敢发。这才忍心地听矿长把话给说下去,先是一头雾水,渐渐地也就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轮廓啦。 又忍心地听了好久,才听出头绪来。哦,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咱们都成了冤大头,让那些凶手给钻了空子,随即愤怒地叫起来:“简直没有天理,没有天理呀。” 曾彪拍拍他的肩膀,“激动解决不了问题,得把这些家伙推上断头台,才能安慰这些冤魂。你有这个责任,虽说你也是冤大头,但是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助了凶手一臂之力。” 老板显得有些不服气,“我咋就成帮凶啦。” 曾彪拍拍他的肩膀,“稍安勿躁,听我慢慢说来,不管怎么说,要是你们不轻信凶手不隐瞒事实,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你必须尽全力来替冤魂们申冤,不然的话,别说法律饶不了你,这些冤魂们会要你索命的,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 曾彪的话刚一落下,那几个冤魂立马将其围起来,各俱凶相地向他吼。骇得他立马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大声呼救。 曾彪挥了一下手,让那些冤魂们退开,对他说道:“看到了吧,你别无选择,只有好好地配合冤魂们申冤都是惟一出路,不然他们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谁也管不住。” 老板只能规规矩矩地答应:“好我配合你们。”然后从地上爬起来坐回到座位上去,“要我怎么做?放心,我一定配合好,你们怎么说,我就这么做。” 曾彪笑了,“这就对啦,其实这本身也是在救你自己。”然后如此这般地向他交待起来。只听得老板连声叫好。 一个月后,凶手无一漏网,等待他们的产销量法律的严厉制裁。 申冤之旅结束后,曾彪也就和长孙美美一道回到了生他育他的大都市。曾美丽听说他回来啦,一大早就开车来找他,敲开他的门,却见长孙美美穿着睡衣站在自己面前,心里就咯噔一下,预感情况不妙。仍然能够平静道:“曾彪在家吗?” 长孙美美完全就是一个家庭主妇的样子,“在呀,有事吗?”并没有要请她进去之意。 这让曾美丽心中特别地不爽,“没事就不能找他呀?听说他回来啦,特意来玩一玩。你不会不欢迎吧?” 情敌之间自然是不会欢迎彼此的,但是人家来得如此直白,,长孙美美自然不好把敌意写在脸上,那样会显得自然太小肚鸡肠,嘿嘿一笑,“瞧你说得,请呀。” 嘴上是高姿态,身子则是继续把门给堵住的,说得更具体点,她是站在门中间的。尽管两人身材皆是好身材,就这样进去,总有一些挤的尴尬,曾美丽也就不客气道:“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进去?” 长孙美美这才装作忽略了此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把这个给忘了。”这才把身子移开,“你请。”+ 尽管这一切看起来也是没有多大的别扭,曾美丽就是觉得自己处于一种被动的地位,那长孙美美似乎就是在向自己宣泄着她已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啦,在提醒或者说暗示自己着什么。而曾美丽偏偏又是个不服气的主,你越是如此,她越是要展示一下自己的个性。 她一进门就大大列列地走到客厅里的沙发前一屁股坐下来,“能麻烦你给倒一杯水吗?最好是咖啡,多加些糖。”既然你把自己当成女主人,那我就不客气啦,折磨折磨你。 长孙美美也看出来啦,她是有意找碴的,哼,想拿我当佣人使唤,没门,她指着茶几上的凉杯,“不好意思,我们都不喝咖啡,对了,就喜欢喝这个,这里有杯子,你自便吧,喜欢喝多少就倒多少。” 想搪塞我?哼,咱正好趁机敲你一下,“哟,不对呀,你喜不喜欢咖啡,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说曾彪不喝咖啡,那就绝对是骗人的。好歹一起生活过,喝咖啡不加糖,我是清楚的。” 较劲呀?长孙美美抬上杠啦,“看来,你这话不确切,我与他生活这么久,这个比你清楚多啦,你肯定是搞错啦,他真的与我一样是不喝咖啡的。” “是吗?既然你这样坚持,我也就只能说虽然你们住在一起,并不真正了解他。当然还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你们并没有住在一起。我看到的,只是误解罢啦。” 长孙美美哼了一声,只能转化话题:“我们不说这个,至于有没有咖啡,呆会儿他出来,你自己问他。” 曾美丽露出丝丝不不易被察觉的笑容来,哼,给我斗,我可是有两刷子的哟。“对了,他在干什么?这个时候啦,不至于还没起床吧?” “他还真是没有起床呢。” “这个时候还不起床,这个可不行呀,要是我与他在一起绝对不允许他这样做,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体很不好的。”说着站起来,“不行,我得把他给叫起来。” 见她要往卧室里闯,长孙美美以身体将她给拦住拦住,“他这几个月够辛苦的,一路劳顿,你就让他多休息一下吧。” 听她这么一说,曾美丽猛然想起此行是有原因的,人命关天呀,只顾着与长孙美美打口水仗,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争强好胜的天性就促使她不想把事情给说明白,那样的话,会显得她服软。她哈哈一笑,哼,要是这次我跟着去,有你的份,一不小心让你给钻了空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啦,哼, “好象就只有你才知道心痛人似的,别跟了他几天就真拿自己当主人啦,别挡着我,走开。” 你说走开就走开啦,该看的都让你给看见了,还不知趣,偏不让,看你能怎么样? 长孙美美继续伸出手挡住,“你说让就让呀?”(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回到大都市(二)

给姑奶奶较劲,好呀,那咱俩就好好地较一较。这曾美丽可是跆拳道黑带,好久没有练过手啦,正好练练,一把抓住长孙美美的肩膀,“让不让?否则别怪我动手啦。” 这长孙美美也并非吃素的,也是从小在体校滚爬多年,差那么一点点就进了省队,再加之这一路上与曾彪在一起的磨练,更是个不服软的主,“那你就试试?” 曾美丽不搭话啦,直接手上一用劲就来来个背摔,好在长孙美美早有防备,不然的话,被突然来上这么一下,别说是一个女孩子,就是一个彪形大汉也保不准不会被摔倒。长孙美美虽然没被摔倒,也是差点就被提离了地面。 这下就恼啦,虽然你有套路,咱虽然没套路,练的可是铁饼呀,身上是很有劲的,特别是一双手那更是不得了。反手把曾美丽的双手抓住,你有套路,咱没套路,咱就用蛮力,这用劲一抓,痛得对手赶紧把抓住自己双肩的手给放开。 咱摔不倒你,腿上功夫可是跆拳道的精髓哟,咱就拉开距离用双腿来对付你。跳出一步之后,其双腿交差着带着强劲的风就扫了过来。自然长孙美美也不是没两把刷子的,你用套路,咱没套路,咱就找着空子打。 如此一来,双方不是你踹我一腿,就是我给你一拳。发出的乒乒乓乓打斗之声最终是把曾彪给吵醒啦,他揉着睡眼披着衣服走出来,“这大清早的,搞什么搞呀?” “太阳晒屁股啦,还大清早呢。”找个空子跳出圈来的曾美丽对他吼一声。 他这发现屋子里不止长孙美美一个人。再仔细一看,这是干什么呀?两美女打得难分难解。赶紧冲上前去将二人给隔开。身上挨了几拳腿,才叫起来:“你们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打呀。” 由于此刻他未与开心鬼融为一体,那是真的很痛的。当然这个也只有长孙美美知道,曾美丽则是不知的,她以为曾彪故弄玄虚,见长孙美美住手后,又在他身上来了几下,痛得他蹲在地上,“真的是要我的命呀。” 尽管她仍然以为他是有意装出来的,仍然把手停了下来,因为她猛然醒悟,自己真的是干了件傻事,人命关天的事,自己居然只顾着较劲给抛在了脑后,见对手已完全住了手,立马拉起曾彪就要往外走。 仍然痛得蹲在地上的曾彪不得不说:“有啥事?不能先说清楚吗?没见我被你们给打成这个样子,很难受的。让我喘口气。” 曾美丽仍然只当他是装的,拉着他,“别装了,人命关天,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赶紧跟着我走,路上告诉你。” 一听人命关天,曾彪就不敢担搁啦,只能用特殊方法把开心鬼给叫醒。 正在他耳穴里睡得香的开心鬼被突然叫醒,也是一肚子的怨气不没好气地问道:“哈事呀?这么急,劳累了这么久,刚回来,连个囫囵觉都没有睡好,就被叫醒。” “我也不知是啥事,反正是人命关天。不然也就不会叫醒你的。别说啦,赶紧与我融为一体吧。”曾彪用只有他与开心鬼之间才能知道的特殊交流方式告诉开心鬼。 开心鬼也就不敢怠慢啦,赶紧与曾彪融为一体。然后跟着曾美丽跑出去。 长孙美美见了也跟着跑出去。但是她仍然是迟了一步,因为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已坐着曾美丽驾驶的宝马跑车走啦,她只能把由开心鬼给变化来的那辆车给开动起来紧随其后。 曾美丽是在开着车的途中向曾彪道明情况的。 原来她那正在念大学的表妹前几天突然就中邪啦,这让家人们很是着急,请了几拨道士来驱邪根本就不起作用。曾美丽得知这件事后,就对舅舅舅妈说她有办法。 她所谓的办法自然是找曾彪来帮忙。只是不知为啥老是联系不上。就在她着急的时候,昨晚听说曾彪回来啦。当时她就有要来找曾彪的意思。只是太晚啦,其父母担心一个女孩子半夜出行不安全,这才推迟到今天。 而今天一大早就出了状况,她尚未起床,就被父母给叫醒。 母亲已哭成个泪人,“美美,美美,快去看看你表妹吧,她要跳楼,要跳楼呀,三十多层,跳下来还有命吗?” 见父母着急成这个样子,也就把找曾彪的事给忘记啦,一个心思地急着去救人。她立马就翻身起了床,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打110。这一家子人真是急坏啦,居然把这碴给忘了。打过去才知道已经有人报过啦,警察和消防队都出发啦。估计应该是到了。 然后一家子人才赶紧赶到事发现场。事发现场也就在这个小区里,说得更具体一点,就在对面。换句话说,一出门就能看见那站在楼顶上欲要跳楼的表妹。 也就在这一家子人出门的时候,警察和消防队员都到了。并且立即实施救援,很快地上就辅好了充气垫子。有几个警察和消防队员则是快速地进入电梯里去楼上。 过了片刻,几个消防队员出现在跳楼女孩气息位置最顶上的那户人家里。而几个警察则出现在跳楼女孩的身后。 警察们是一边开导她,一边试探着向她靠近。而在那屋子里的消防队员们则在准备从这户人家的窗户往上爬的准备。 但是当警察渐渐靠近的时候,女孩的情绪表现得激动起来,本来是在楼顶防护水泥墙内的她突然之间骑在了水泥墙上,然后对警察们大叫:“别过来,别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听见没有?” 警察们不得不把脚步停止下来。片刻之后,有个警察试探着想慢慢靠近。刚有所行动就被女孩给瞧见啦,立马发出警告:“后退,听见没有,叫你们后退,立即后退,不然我就跳下去啦。”说着,把一只脚悬挂在了防护墙外,“我说到做到,绝对不是吓唬你们的。” 那个试图想慢慢靠近的警察只能象其他警察一样后退两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 回到大都市(三)

那警察退了两步之后对那女孩道:“别冲动,千万别冲动,有话慢慢说。”他想以此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便于消防队员从正面上来。停顿一下接着说:“听我说,你还年轻,后面的路还长着呀,有啥想不通的,尽管说出来,我们替你解决。” 女孩虽然没有说话说话却看似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下面的消防队员也就看准时机开始攀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女孩把头回转过来,自然看见了下面的消防队员,立马惊叫起来:“你们骗人,你们骗人。”同时做出要跳下去之举。 懂得消防队员们赶紧退回到屋子里去。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女孩的情绪再也没有平静下来过。而警察和消防队员们则表现得一点也不如人意。 如此下去总不是办法,要是女孩一激动跳下去,那可不是怕着玩的,尽管下面辅上了垫子,但是如此之高摔下去,恐怕是多少层垫子也是不起作用的呀。 曾美丽一着急,再次想到曾彪,看来能救曾美丽的也就只有曾彪啦,这才赶紧开着车来找曾彪。 听完曾美丽的叙述,车子也就达到了小区,曾彪说了一句:“真是无语,早干啥去啦?这个时候才想到我,吔,真有你的。”然后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让车子飞进去。 尚未到达人群,曾彪就从车子里看见跳楼女孩情绪完全失控,独自一人站起来,在水泥墙上走动着,“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间,给大家留下一个最美的记忆吧,让我给大家站个舞,然后就结束这个青春的生命。”说破真的在那狭窄的水泥墙上跳起舞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曾彪看清啦,难怪女孩有如此过急之举,其实她并不想死,事实上,她一直都是在尽力地挣扎着,关键是她的身体已被一个可恶的鬼怪操持着,她那表面上让人看起来的要自杀行为,完全是那鬼怪在一手操纵着。 那鬼怪已显得很是不耐麻烦啦,好几次都是想把女子给推下去。只是女孩拼力反抗才不让它得逞,在这样下去,对女孩是非常不利的。曾彪立马叫曾美丽把车给停下。 在车子尚未完全停稳的情况下,他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然后快速向人群跑去。 就在他挤进人群里面的时候,那女孩跳了下来。准确地说是被那鬼怪给推了下来。在人群不约而同地发出一片惊呼声中,已站在垫子边的他突然腾空而起,向着那慢慢向下坠落的女孩冲去。 此举把所有的人都给看呆啦,以至于那一刻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点声音来。 在大家为他的行为发出惊叫的时候,他已蹦出二十多米,距离地面的高度也有了近十米。就是这样的高度对于常人来说都是极其不可能的,而人们惊讶得是,此刻他仍然在快速地上升之中。这是什么人呀。回过神来的人们陆续发生一片赞叹之声。 当然也有为之担心的,他倒是飞上去啦,考没考虑过该如何下来啦?只有把车停下来站在车头看着这一切的曾美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是心里仍然是焦急不安,她无法确认曾彪能否把表妹给救下来。毕竟这距离太高啦,而且二人之间此刻仍然有着那样多的距离。 就在大家的担心之中,他在空中稳稳地接住了女孩。此刻距离地面不少于二十五米。 人群中随即发出一阵阵欢呼声来。然后又都为他们该如何降落捏了一把汗,这该如何降落呀?毕竟是那样高,要是与刚才那女孩一样的坠落,最终仍然是没法避免悲剧的发生。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去救的好。刚才也就是一条命而已。此刻弄不好搭上的就是两条命啦。 也有不同此看法的人,反驳道:“我说你们完全是杞人忧天,怎么能与刚才相提并论呢,既然人家能逆天地飞上去,自然也就有能力安全着陆,不然这飞有啥意义?真是少见多怪。” 这人的话引起大家的兴趣来,纷纷向他靠拢,其中一人这样说道:“这么说,你一定是见过世面的,一定知道他会安全着陆的。对了,说说看,他是如何着陆的,会不会是用降落伞?” 此人之所以要这样问,完全因为前几天刚看过一则新闻,报导说,有人用特殊装备让人把自己去冲到十多米的高度。他看得很清楚,穿着这种特殊装备的人之所以能很安全的着陆完全是靠着那条身后连接装备的水管。是水管将其推向高空,又是水管托住它降回到地面的。 只是他见曾彪身上并没有这样的特殊装备,而且貌似是啥也没有,就自以为是地想,曾彪的装备更加先进。那么回到地面自然就要用上降落伞啦。 那个反驳者没想到自己这么随便一说,居然引出这样的话题来,想想也对呀,那样高,降落下来不靠降落伞肯定是不行。索性接着这人的话说:“这位哥们说得不错。确实是靠着降落伞下去的。如今高科技就是厉害。你想不到的事,都是能办到的。” 另外一人又道:“这么说来,这是一种尚未公开的秘密武器啦,使用这种武器的人,肯定不简单,那么说这个人一定是特种兵之类出生啦?” 那人本来就喜欢吹牛,让人这么一问,也就觉得应该就是特种兵之类啦,反正是与不是也无所谓,反正吹牛是不会犯死罪的,既然大家喜欢听,不妨就好好地吹一吹: “那是,其实不瞒大家说,我有一朋友,当然不是一般的朋友,铁哥们那种,就在秘密部门工作,先就听说过有这样的武器,只是人家处于那样的位置,再怎么要好的朋友也是不会随便透露的,这是纪律是不是?得守纪律。所以也就是知道有这样的东西而已, “至于是啥样子?有多厉害,也是今日才见着的,虽然是头一回看着,敢断言就是它啦。所以才敢说是降落伞降落。哥们就是这样说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 回到大都市(四)

就在下面的人群担心有之议论有之的时候,抱住女子自由降落的曾彪也在纠结着,自己慢出于无奈之下在大众面前展示出了自己的能。81中文网但是这人被救下来啦,又该如何展现给大家看呢?如果就这样降落下去,总会让人无法接受的? 正考虑着该如何降落,就听见了下面的议论,特别是听说降落伞后,心里随之一动,对呀,既然你们认为有这样的秘密武器,那就满足一下你们的好奇心,这样的话,大家也就都会认为是秘密武器啦,我也就不会被看成是神人或者人啦。 拿定主意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立马就无中生有地让自己有了一张安全降落的降落伞。而此刻那个自以为得手的鬼怪突然见了这一切,也不甘心呀,立马就从上面扑了下来。 曾彪暗自叫一声来得好,立马与开心鬼分身,自己的真身继续抱住女孩在降落伞的保护下慢慢飘落。而离开了其身体的开心鬼与去迎战那个鬼怪。 那鬼怪见了曾彪居然能分出一个猪八戒似的家伙扛着钉耙来迎战自己,吃惊不小,知道是遇上强劲的对手啦,本想逃避,但是见来者的度如此之快,清楚是没法逃脱的,而且真要是逃的话,被追着打的命运更加悲惨。只能硬着头皮闯过来。 好歹这鬼怪也是有几把刷子的,这也是它要硬着头皮来战的原因。心想,咱没能耐与你真身交手,但是对于你的分身,应该还是能够对付的。它把曾彪看成真身啦,而开心鬼则认为是他的分身。在它看来分身是无法与真身相比的。犹如当初孙悟空喜欢用分身一样,真正厉害的不是分身。 鬼怪是这样认为的,结果恰恰把自己给送进了虎口里。 开心鬼见这鬼怪不仅不逃跑反而直对着自己冲过来,也就知道这鬼怪是有些本事的,然后轻蔑地笑一声,哼,只是你闯进我的口袋里来,就该当你倒霉啦。 他虽然轻敌,那鬼怪却是不敢大意的,而且还来了个先下手为强,直接挥舞着一双利爪照着开心鬼的脸面劈来。 而此刻曾彪也正好抱着女孩稳稳当当地降落到地面上。由于是把女孩抱住站在地上的,在一片欢呼声中,曾彪第一反应是要把女孩放到地下。女孩却出人意料地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肯下来。 她微笑着说:“就这样很好。”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确实不怎么好,极有可能损害自己舍己救人的英雄形象,只能对她说:“下来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就是不肯下来,“看着才好呢,是你救了我,没有你及时出手,此刻的我已在阎王殿报到啦,我喜欢你。” 他再次提醒:“听话,大家都看着的,这样很不好。” “就是要他们看着。” 见她如此固执,也就知道要想让她放开不太可能,而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开心鬼,他得注意力看向他。也就不再坚持要她下来,而是把目光转向空中看着上面打斗着的开心鬼与鬼怪。当然在这群人当中也只有他能看见这个打斗的场面。先映入他眼里的是那鬼怪劈来的一双利爪。 虽然他对开心鬼充满着信心,但是见此情景,心里也是不禁地提了一下。 随即就见开心鬼手中的钉耙照着鬼怪的利爪劈了下来。哗啦喳的一声,鬼怪的一双利爪居然被齐刷刷地切成两断。 这鬼怪吃惊不小,分身都如此厉害,要是已安全站稳在地上的那个真身再加入进来,自己恐怕是一点点逃亡的机会也没有啦。这鬼怪立马选择拼命逃窜。 既然已是手中败兵,开心鬼岂能让溜掉,挥舞起钉耙紧追其后,眼看就要追上啦,钉耙也不用啦,将钉耙收起来,随即拿出一张符咒紧握在手里,回事追击。又过了三分钟,终于追上。也不打斗,直接把手中的符咒贴在鬼怪的后脑上。 只见鬼怪后脑金光一闪,就乖乖地成了开心鬼手中的俘虏。 这换取倒也知趣,既然败了,立马就服输求饶:“好汉饶命。” 开心鬼笑道:“你不用怕,我是不会要你性命的。” 鬼怪立马千恩万谢。 开心鬼继续说道:“但是我也不能把你给继续留在这世上继续害人呀,你自己看看,都干了些什么?要是我迟来一步,你就活生生地欠了一条人命啦。“ 鬼怪突然又气愤起来:“就是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这个时候已得手啦。“ 开心鬼很是气愤地在它头顶上给它重重地一下,“都这个时候啦,你还如此不知悔过,更要把你送到阴朝地府去。那里才是你的归宿、” 鬼怪一听,彻底地瘫软,“别,千万别送我去那该死的地方呀。” “这个就由不得你啦,”开心鬼手一挥拿出一张引魂符来,往空中一抛,“去吧,去阴朝地府报到吧。” 那鬼怪立马化成一道黑烟随着引魂符飘离而去。 送走了鬼怪,开心鬼快地回到曾彪耳与曾彪融为一体,因为接下来还有些善后工作需要去做。诸如把降落伞给收起来就是件复杂的事,要是没有自己给帮助着,没有一点点这方面经验的曾彪恐怕是除了手忙脚乱还是手忙脚乱的份。所以开心鬼不用征求曾彪的意见就与他融为一体啦。 而这个时候那女孩仍然紧紧地把曾彪抱住的。并且那曾美丽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紧接着长孙美美也到了。见此情景,这两个美女都心中充满着醋意,却又不好直接叫他俩分开,毕竟女孩刚刚经历过生与死的磨练,这个时候不能拿话来刺激她的。 曾美丽也是急中生智,突然对曾彪大叫:“喂,曾彪,你身上还背着降落伞的,你得先把这个玩意给收拾好啦。不然这么大一团摆放在这儿,会弄出事来的。你得快些弄开,这玩意大家都没有弄过,还真的要由你自己来收拾的。你说是不是?”(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 回到大都市(五)

这话给曾彪解了围,他拍拍女孩的脸蛋,“听见了吧,你表姐话啦,这事只有我能做,你这个样子,我就没法工作啦。81中文』网”见女孩仍然不肯轻易松手,一狠心这样说道:“要不这样,你先把我给放开,等我收拾好啦,你再来找我。成不?” 女孩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其放开。他赶紧就去收拾降落伞,本来是能够很快收拾好的,但是见女孩都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怕一收拾好,她又来纠缠。所以故意拖延着,并且向曾美丽使眼色,暗示她想办法把她这个难缠的表妹给弄走。 就在他慢慢地收拾着降落伞的时候,听到了这样的传言:“看,我没说错吧?果然是特种兵之类的,也只有他们才会有这样的秘密武器,也该当这女孩命不该绝,恰好遇上他。不然的话绝对没有救的。所以说呀,人就是命。命不当绝,就是死不了。” 而且这样的话很快就在人群中被传扬开来。于是乎曾彪又多了一个特种兵之类的头衔,曾彪倒是很愿意接受这个新头衔的,起码这样不会象神仙人之类会给人神秘之感,会为以后自己的生活带来不便。所以他听到这样的话时,笑得很爽。也就从侧面印证了那个传言。 所以当那个女孩问他,“你真的是特种兵之类吗?” 他只是很神秘地笑笑,轻声回应:“就当是吧,具体是什么?没听说吗?这是个秘密,不能说出来的,得保密。” 女孩也就知趣地把嘴给闭上,不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曾美丽走了过来挽起女孩的手,“走,卉卉,我们回家里去,大家都等着你的。” 女孩固执道:“我得等着他,是他救了我,走了,就找不着啦。” “放心会找着的。因为他是我的朋友,就是我叫他来救你的。”曾美丽本来想说他是我的男朋友的,但是想到表妹对曾彪那样痴迷,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她的精神再受到任何一点点打击,这才把到嘴边的话给进行了剪辑,把男朋友变成了朋友。少了一个字,意思就大大不同啦。 女孩这才依依不舍地跟着她离开同时强调:“他真是你朋友,你真能保证我还能见到他?” 曾美丽很郁闷,却又不得不将就着她,“我保证。走,回家去,家人都等着你的。”心里越地郁闷,好想说出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却怕因此伤害她那脆弱的心灵,此刻她真的不能再受到任何一点点伤害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见曾美丽把女孩带走后,曾彪收拾起降落伞的度只能用神来形容,毕竟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呀。这也就为媒体创造了更多的想象空间。所以在随后的本市电视新闻里,他那特种兵之类的猜想居然成为新闻节目里的主导词汇。也就更是从另外一个侧面坐实了他就是特种兵之类的神秘人物。 曾彪刚把降落伞给收拾好,就被早已围在其周围的各类记者所包围。各种麦克风各种题也是一个连着一个。 面对此起彼伏的各种提问,他通通已一个无可奉告来回应。这也就越地让媒体相信他身上有着许多的神秘,为此后来还有一个传记作家专门写了一本书,书中把他的职业描绘成无所不能极具神秘彩色的一个特殊部门。进入门坎也是极其严格的。 虽然记者们围攻了半天,得到就就是这样一句官面用语,让他们极其不过瘾,也可以说是极其不满,但是这不能影响他们的想象力。虽然他们都是抱着一肚子怨气离开的。 而曾彪则不去过问这些,在他看来只要把他们给打走啦,自己也就算是解脱啦。他要做得事就赶紧去那女孩家,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女孩对他有着一种无法说清的依恋啦。要是不去对她进行安抚的话,恐怖又会闹出什么事来的。 事实上,他的担心并非多余,此刻女孩就在家中着脾气,她对曾彪的依恋到了一种不是用语气就能解释清的程度。刚回到家的时候,她尚且能有说有笑。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就显得极其不耐烦啦。大声嚷着曾彪不要她啦,她要找她去。 一家子人立马就着了慌,只能想尽各种办法来安抚她,她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不过这样的平静也只是短短的几分钟而已,之后她又为此折腾起来。弄得大家又是一阵慌乱。 而她则突然抓住曾美丽的双肩摇动着,“带我去找他,你是他的朋友,一定能找到他的。走现在就去,我一分钟都不想担搁。必须现在就去。” 曾美丽只能对她说:“你看这样好不好?再等一等,要是他还不来,我们就去找他。” 女孩把她的肩膀摇晃得更加厉害,“为什么还要等?我不等啦,我现在就要去。” “是这样的,你也看见了,他在收拾降落伞,那样大一个东西,不是说收拾就能收拾好的,对不,这需要担搁一些时间,相信我,他是我的朋友,说过要来就一定要来的。所以我们必须再等上一些时间。他很诚实,绝对不会骗人的。相信我。” 女孩这才停止下来,“好,我就再信你一回,等着。” 又过了几分钟,女孩又吵闹起来,这次无论谁来劝导都不起作用,只认准一个理,要曾美丽带着自己去找曾彪。 此刻也正好是曾彪在往她家里走的路上,他一个人来的,当然一直守候着的长孙美美有过要与他同行的意思。被他给坚决制止啦。这让长孙美美很是不悦,嘟着嘴,“你啥意思?见了曾美丽就不要我啦?别忘了,我们已经同居啦,是事实上的夫妻,而且你也作过保证的。” 这是哪跟哪呀?他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你不会连起码的对自己老公的信任都没有吧?如果是那样,就很无语。”见她笑了,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一把,“我去主要是为那女孩,同为女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个时候,她特别需要安慰。”(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 回到大都市(六)

长孙美美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听曾彪这样说,开心地笑了,也就不再坚持要跟着去啦。81Δ『Δ』中文Δ网曾彪这才得已独自一个人去。 由于家里人多,而且又是时刻都有进出的人,毕竟出了这样大的事,来表示安慰的亲属朋友都不少。为了便于来往人员的进出,特意没把门给关上。 所以曾彪到达的时候门是开着的。也就尚未进去就听见了那女孩的吵闹声,这次是没有人能劝阻她啦。然后就听得曾美丽很是无奈地说道:“好吧,我这就带去找他去。” 她的话音刚一落下,曾彪就跨了进去。 曾美丽见了如见救星似的长长舒出一口气,“我说什么来着,这不就来了吗?说过我的朋友不会骗人,就绝对是不会骗人的,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他真的很诚实的。” 那女孩见了曾彪,脸上的乌云随即被驱散,欢快地向曾彪奔跑而去。这让曾美丽心里极其不是滋味地尴尬地笑了笑。 在一家子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比曾美丽心情更为复杂的是曾美丽的父母曾庆生夫妇。作为最亲近的舅舅和舅母,这两口子是最先到达女孩家的。自然也就知道有过英雄救美的事,不然侄女就没命啦,他俩对这个救人英雄也是心跳充满着感激。只是由于没有出去,没见过救人英雄。 也正因为没见着这个救人英雄,在女孩口口声声要见的时候,心里还暗暗高兴,高兴这个象他们的女儿曾美丽一样固执的侄女总算是开了心窍,心中有了自己的意中人啦。没想到这个意中人居然是自己未来的女婿。 自从那日亲眼看见曾美丽强吻了曾彪,并告诉他俩曾彪就是她的男朋友后,他们就把他给当中自己的女婿啦,尽管自从那日之后,彼此之间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而现在眼前的情景告诉他们这一切似乎都成了泡影。两人心里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曾美丽的母亲差点晕过去。多亏了丈夫曾庆生眼明手快将其搀扶着。这才没有倒下,只是摇晃几下而已。 而此刻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曾彪与女孩身上,根本就没有人在意他俩。除了他们一家三口之外,大家都在为那女孩奔过去就抱住曾彪的不断亲吻鼓起掌来。 而这样的举止对于曾庆生夫妇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特别是对于精神相对脆弱的妻子来说更是如此,几乎就要失控地叫起来阻止他俩。她无法容忍他俩的当众亲吻。好在被老公给及时阻止啦。 曾庆生说:“现在卉卉需要的是安慰,你看连美美都知道这个,没见她也忍着吗?孩子真的再也经不起伤害啦。再说美美也对卉卉说了那救命恩人是她的朋友,估计没敢明确说是男朋友,也是这样考虑的。但是终归是朋友,这就够了,说明他俩还是一对的。孩子都能忍,我们还能说啥呢?” 其妻才把嘴给闭上,其脑子里则是晕晕乎乎的,在老公的搀扶下慢慢坐着身下的长靠背木椅上,悄声对曾庆生说道:“老头,我们美美命真是苦呀。” 曾庆生安慰道:“瞧你又多心啦,这不都是自家孩子嘛。咱就受点委曲吧。” 曾美丽是在实在看不下去自家表妹与自家的男朋友热吻的情况下把脸转向一边去的。也就是这一转向看见了一脸苦水的父母。自然清楚他们为何如此。为了表示安慰,她帮作很是大度很是无所谓的样子冲着他们一笑。 真是那笑容完全是做出来的,正好印证这样一句话,笑比哭好,笑得是那样苦涩。不过其父母是没有看出来的,因为他俩心里都难受着,见到了笑,就以为是真笑,根本不会去作过多的思考。他俩此刻惟一感到安慰的是,侄女并没有因此冲动地说救命恩人就是她的男朋友啦。 要真是那样说得话,以后自己女儿的处境就真的很被动啦。好在侄女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类似的话。然后就自我安慰,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而此刻完全陶醉于幸福之中的女孩哪里会去理会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在她看来,自己高兴比啥都重要。在众人的注视下,她突然拉起曾彪的人,“走,陪我出去走走。” 她的母亲说话啦,“看这孩子,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别忘了还没吃早饭呢。” 卉卉立马打断母亲,“为一顿饭打搅自己的好心情,多没劲呀。” 卉卉母亲笑道:“看你这孩子,大家为了你的事,今天都没吃早饭,我已听你表姐说啦,那曾彪为了救你,也没吃早饭,你脖子不饿,人家还饿呢,别闹了,吃了再去也不迟的。我已叫张婶(保姆)把早餐给做好啦,大家一起来吃吧。” 卉卉仍然不想吃,她真的不想因为一顿饭坏了她的好心情,不过既然母亲都这样说啦,怎么着也得征求一下曾彪的意见吧,不然会让人觉得自己很无礼。拉着曾彪的手摇摇,“我妈说吃早餐,你吃吗?” 在她看来无论是出于礼节,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曾彪起码得做个表示不吃的样子。 但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却不会这样,他本人可以不吃,但是开心鬼却不能不吃呀。其实开心鬼早就提意见啦,他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响啦,岂有不吃之礼,所以一听卉卉这么说,立马回应:“既然阿姨这样热情,当然得吃啦,说实在的,我是早已饿得心慌啦。” 卉卉听了这样的话,大出意外,脸上也随之露出一丝不快来,不过也仅仅是瞬间而已的事,随之就被一脸的真诚笑容所取代,“对呀,人是铁,饿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拉起曾彪的手,快乐地踏着小方步,“吃饭去啦。” 卉卉母亲见了好不欢喜,立马回应道:“我们卉卉说得好,人是铁,饿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一顿不吃真是会饿得慌的。大家请,大家请,都到饭厅吃饭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回到大都市(七)

吃罢饭,卉卉就缠着曾彪非要他陪着自己去逛街不可。无奈之下,曾彪只能答应她。一想到她毕竟是被鬼怪上身才做出跳楼之举的。尽管这件事别人是不得而知的,曾彪则是心知肚明的。为了万一,不得不再继续与开心鬼融为一体。 尽管此刻开心鬼已经很瞌睡,已经是不止一次提出抗议,最终还是不得不从大局考虑答应了曾彪的要求,继续与他融为一体。 本以为逛逛街而已,不会用去多少时间的,大不了半天足够也。谁知卉卉是安了心要把曾彪给缠住的,这一逛起来就用上了整整一天。连午饭和夜饭也是在路边小食店里吃的。女孩子嘛,特别是象她这样富二代的孩子,大餐不稀罕,就爱那个不值钱的小吃。 回家的时候天已我全黑下来。本来打算找个借口中途留掉的,曾彪也就只能无可奈何地改变主意,送她回家。毕竟是小区,而且是电梯公寓,这个时候回家的都回到家里把门给关上快乐于自己的安乐窝之中,过道上几乎是没有人迹的。尽管门口上看似有些人在进出。 也正因如此,一进小区,曾彪就要送卉卉直接回家。但是这位超级美女不同意,她坚持要曾彪陪着她在这几乎是无人行走之处的后花园走一走。曾彪执拗不过,只能同意。 之所以称她为超级美女,因为在曾彪眼里那曾美丽就是天上有人间无的绝世美女啦,而这个卉卉比起其表姐来,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实这也是卉卉一坚持,他就没了原则的原因。不过这个时候在这样的路上走着,曾彪心里多少是有所防范的,毕竟这女孩被鬼怪给纠缠过。 两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后花园的尽头,连曾彪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一种不祥的兆头就油然而生。所以当美女要求坐下来聊一聊的时候。他态度极其坚决地给与拒绝。 这让卉卉很是不高兴,岂止是脸上乌云密布哟,连眼角挂上了泪珠。 如此一来,曾彪彻底没辙,只能同意坐一会儿。并且特别强调就一会儿。 就是这一会儿,就出了状况,谈笑中的曾彪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阴风飘来,暗自叫声不好,立马回头时,就见一个身着魄衣服,披散着长发,舌头吊下足有一尺长的一个吊死鬼跳跃着奔了过来。 曾彪随之笑了,象这样的鬼怪一看就是没有多少能耐的。根本可以不放在眼里。问题是不能让美女看见,不然的话,会在她的心灵上留下很大创伤的。所以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不动声色地以手指向其弹出一张封印。即刻将那鬼怪定在那里。 而这一切,卉卉是没有任何一点点感觉的,因为她背向着鬼怪,身后所发生的一切,她是不得而知的,她仍然处于一种动情之中。 解决了这个鬼怪,曾彪刚把头给回转回来与卉卉说了两句话,就发现了更大的麻烦又在身后产生啦。他不是用眼睛看见的,而是靠直觉感觉到的,他感觉到随后产生的阴气更为浓重。尽管这阴气尚有一段距离,但是仍然能感觉其森森的寒意。说明晕鬼怪非同小可。 也就是在曾彪这一顾虑着的时候,那鬼怪突然间就发起了攻击,而且其目标很明显,就是朝着卉卉而来的。虽然其速度特别之快,急中生智的曾彪仍然能够以借力打力的方法想将其拒之于美女身体之外。最终却是没有如愿的。 那鬼怪虽然被拦了一下,仍然是利索地钻进了卉卉的身体里。卉卉立马被其控制着,神色突然之间变得阴森恐怖照着曾彪的头顶就是一口咬去。 曾彪虽然躲闪开来,心中则是狠狠吃了一惊,这鬼怪厉害呀,居然能在自己的防范之中进入到人体内,本身就是个狠角色。同时也说明这鬼怪是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因为居然在自己的阻拦之后,仍然要进入人体去。而不是趁机逃走。 面对这样的狠角色,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真的有些头痛,真的不知有没有能力将其从美女体内驱逐出来?要是连这个最起码的基础都办不到,要想制服它就完全是梦想。 自从出道以来,曾彪还是头一回在与鬼怪的过热之中感觉到了压力。不过眼下的情况由不得多想,毕竟此刻鬼怪刚进入美女的身体,需要有一个适应过程,这个时候也是最好将其驱逐出来的时候,如果错过这个时机,要想达此目的就更是难上加难啦。 所以在已被鬼怪控制着的美女扑向他,扑空的时候,曾彪毫不手软地照着卉卉的后背就是狠狠地一拳拍去。尽管这样的下手极有可能伤及到美女。但是他顾不得啦。在此他只有一个念头,为了把那鬼怪驱逐出来,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这一拳足以让一头大象被震得内脏破碎。 至于因此伤害了美女,也没有关系,之后可以为其疗伤,无论伤得多么厉害,都是会疗治好的。 只是这狠准稳的一拳拍在卉卉身上后,美女只是扑倒在地上足有半分钟而已。就在曾彪以为得逞了的时候,却见她站了起来。突然哆嗦着转过身来,张牙舞爪地再次向着曾彪反扑过来。。而且是飞翔着扑过来的。大大地出于曾彪的意料之外。只能赶紧躲闪,仍然是迟了半拍。 然后听得嚓的一声,曾彪感觉得自己头顶上被利爪给抓了一下,不用看也知道头皮连着一些头发被揭去了一些。随之一股透心凉的阴气传布全身。 曾彪清楚自己是中阴毒啦,中了阴毒必须立马封住被抓伤的伤口,因为伤口是毒气传导的最佳途径。 否则的话,毒气就会随着伤口源源不断地涌入其体内,最后是毒气攻心,人也就完了。也就暂时顾不得去应付那鬼怪,得先来个自救才行。怕就怕在自救的过程中,那鬼怪再次发起攻击。只能先划出一个屏障把自己给保护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 回到大都市(八)

好在曾彪有先见之明,刚用防护罩把自己给保护起来,那鬼怪就攻击过来。这家伙也真是个不作死不罢休的主,通常情况下明智遇上了强劲的对手,都会选择逃跑,而它自以为偷袭得手,就是自己的能力强于对手啦,不仅不赏光这反而选择攻击的手段。 只是有了这个防护罩,它的攻击犹如拳头打在了厚厚的松软海绵上,有多少力量都是会被化解掉的。而这家伙就是不死心,一次无效不行,就再来二次,就这样如此反复地进行下去,大有不到黄河心不甘之意。 曾彪看了就乐开了花,这家伙也太笨了点吧,好只要你有能耐,就让你继续折腾下去,等你精疲力竭的时候,我才会出手的,那个时候,咱是以逸待劳,无能你有多大的本事,也是不经打的。他作出此决定的时候,其抓伤已被封住。自然也就彻底地阻断了阴气进入的通道。 虽然身体多少是有些伤害的,但是只需要稍作调养,就能恢复元气的。这个时候正好进行自我调养。 而那鬼怪不知是真的体力超好?还是是真的很愚蠢?属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那类。就是象无关苍蝇似的一个劲地乱打乱闯。同时不停地叫骂着。想以海商法逼迫着曾彪出手。只是由于是寄生于卉卉身体上的,声音出来犹如卉卉都说话一般。这让曾彪听起来很有些亲和感。也就越发地要等待时机啦。 不过接下来的情况似乎大大出乎于曾彪的意料,这家伙整整进攻了半小时以上,居然没有一点点疲劳之意。难道这家伙真的钢铁之身?曾彪有些忍不住性子啦,要真是这样的家伙,继续等待下去,只会是徒劳,只能是白白地浪费时间,反倒是让卉卉多受些罪。 不等啦,迎战去。曾彪刚拿定主意准备出手,突然乐了起来,发现那鬼怪并非是不知劳累之躯呀,因为它的进攻节奏明显不如先前,如此下去,过不了多久,就会虚脱的。看来这家伙确实是个笨蛋啦。 曾彪又等了十多分钟,那鬼怪真的就有些支撑不住啦,不由自主地坐在地上休息起来。机不可失,此时不出手还待何时?曾彪抓住时机选择好进攻方向,做好这一切先期准备之后,突然把防护罩给收起来,向着寄生于卉卉身体的鬼怪冲过去。 而此刻卉卉是背向曾彪而坐的,根本不知对手已经发起进攻啦。凭此就知这确实是个笨到家的笨家伙。所以这次曾彪是一出手就一张符咒贴在卉卉的后脑上。立马把这个笨鬼怪从卉卉的身体内逼迫了出去。随即用保护罩把卉卉给保护起来。这样的话就再也不用担心卉卉的安危啦。 而那鬼怪真不是一般地笨呀,直至卉卉被保护罩给保护起来,它才知道自己没有了寄生的场所。立马恼羞成怒起来。 一交手,与开心鬼融为一体曾彪才发现这鬼怪真的不是吃干饭的。其本领与自己不相上下。换句话说,这鬼怪起码不会下少于三千岁啦。而这个时候自己惟一的优势就是自己是以逸待劳来迎战对手。且比它聪明多啦。尽管如此,有多少胜算也是无法预知的。 那鬼怪笨是笨,却是个完整十足的莽张飞,一打起来就不要命。这让曾彪不得不危惧几分。 一交上手也就只有抵挡的份啦,一直都是那家伙在进攻着。曾彪也就只能是边应战,边寻找对手的破绽。 然后这家伙笨且鲁莽,但是打开以后,真是找不出它的破绽来。没办法只能招架的曾彪再次用上拖延的办法,拖累它后,再作反攻。 不过打斗了半小时后,这家伙居然露出破绽来啦,取胜心切的它居然不顾一切地举起手中的铁棍来个泰山压顶从空中直扑下来,想一举把曾彪给打到地狱里去。 此招虽然狠,却把裤裆给暴露出来。眼尖的曾彪立马就发现,此处正是它的命门所在。所以他不仅没有躲闪,反而举起钉耙迎了上去,先于鬼怪之前,一钉耙狠准稳地砸在那鬼怪的命门上。 这鬼怪再怎么厉害,被扎着的可是命门呀。而且又是那样得狠,当即就从空中直接摔了下来,重重地栽倒在地上。曾彪是绝对不会给他一点点机会的,立马掏出一张符咒来冲过去贴在它的脑门上。这鬼怪立即就被制服啦。 这真是个笨鬼,已被生擒啦,仍然是极其不服气地大叫着:“偷袭人家的命门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就把我放了,让我养好伤,再战,一定胜了你。 世上居然有如此蠢的家伙,有些哭笑不得的曾彪很是无语,索性不与它废话啦,直接拿出一张引导符向空中一抛,将其直接引导向阴朝地府去。 直至此时,这笨鬼仍然没能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声叫着:“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曾彪真的不想与它多说一句话,“去你该去的地方。”之后无论它如何叫嚷不再回答它。仍由引导符把它向阴朝地府引导而去。 直至听不见鬼怪的叫声,曾彪才回到卉卉身边,然后将罩着她的保护罩给收起来。由于保护罩是透明的,曾彪刚才与鬼怪的打斗也就给卉卉留下了深刻的映象,她一走出保护罩就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痛哭起来。一天之内,是他两次救了自己。 此刻她真的不知该如何用语言来表达啦,只能以此来表达此刻的心情。曾彪自然是理解她的,也就由着她,直至她的情绪平静下来,这才拍着她的肩膀,“好啦,好啦,一切都过去啦。我送你回去。” 她破涕而笑,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挽着他的手幸福依靠着他向家走去。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没了之前的热闹,亲朋好友陆续走啦,此刻屋子里只剩下卉卉父母和她的舅舅一家三口人。所以门也是关着的。由于走的时候走得匆忙,没把钥匙给带上。要进门就只能是按门铃啦。(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回到大都市(九)

门铃刚响几下,门就被打开啦,看得出家里人都在等待着。开门的是曾美丽,一开门就见表妹小鸟依人地靠在曾彪身上,心里就有一股子酸酸的味道。只是她比起卉卉来要成熟许多,这才不至于表现在脸上。然后来上一句不淡不咸的话,“疯哪儿去啦?真是焦死人啦。” 卉卉的不悦立马写在脸上,“说什么呀?” 今天表妹是熊猫,属于特殊保护,怎么着也得将就着她,曾美丽只能把怨气埋在心里转换话题:“我意思是说多可惜呀,你们这么一担搁,肯定是没有看成新闻的。本市新闻频道把曾彪给吹捧得神乎其神啦。” 卉卉得意道:“啥叫吹呀,本来就是嘛。对了,表姐,都说了些什么?” 曾美丽的心情也好起来,脸上闪动着光彩,“当然多了,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出来的。不过最有意思的是有人建议曾彪这样的好身手不去影视发展真是可惜啦。” 曾彪听这么一说,一下就来了兴趣,做明星可是他的梦想呀,当初被曾美丽给强吻后,不就是误以为是在拍摄真人秀,才愿意与她继续接触的后,听了这样的话,岂有不激动之理。只是尚未来得及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愿。 那卉卉就抢先说道:“表姐,他们这个建议好呀,我也认为他真的很有表演天赋的,只是一直拿不准,听你这么一说,有主意啦,怎么也要让他上银幕去。我连艺名都为他想好啦,刘德华不叫华仔吗?就叫他彪仔好啦。准能红。” “瞧你说得,好象你是导演似的,你说上银屏,就上银屏啦?” “我虽然不是导演,我们家族是老板呀,当时舅舅和我爸合伙办这个公司的时候,不就是为了我们两个美女能上银屏成大明星嘛,对了,这主意还是你给出的。导演又怎么样,尽管坚持认为我俩都没有表演天赋,最终还得让我们上,只是我们自己, “说好不说这事,咋又说出来啦?羞死人啦,不说啦,不说啦,都是你不好,表姐,咋就说出这事来,让人家一不小心就把这事给说出来。” “其实也没有啥,曾彪又不是外人,都是自家人,说了,就说了吧,没啥不好意思的,你不说,我来说。记住,也就是你知道就是啦,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真的会让我们很难为情的。是这样的,当初为了当明星,我两姊妹鼓动我爸和我姑父办了这家影视公司。 “规模虽然不大,也不算小,导演倒是在圈里有些名气的,第一部戏是我与表妹猜拳来定谁出任一号女主角的,结果表妹?啦,但是导演说这是本公司的处女作,不同意表妹上,要另外找人,我们当然不同意啦,办公司就是为了出名,你去另外找人,算什么回事? “我们就以老板的身分向导演施压,表妹不行,我行。我来演女主角。导演看了我的表演,就象当初看了表妹一样大摇其头,说我们姊妹俩天生丽质,可谓是天上有人间无的那种,但是却没有表演天赋,真的不适合的。坚持要另外从外面去请。 “我们当然就不同意啦,咱们出钱,你耍大牌,当我们是冤大头呀。坚持要我们两姊妹中一个上。那导演再怎么能,也是抗不住钱的压力的,最后不得不曲服,同意了我们的要求,先是由我来出演女一号,表妹出演女二号。一试演就砸了锅。 “我们仍然不服气,由表妹出演女一号,我演女二号。结果仍然一样,这下我爸和我姑父也就只能是面对事实啦,再怎么有钱也不能与钱过意不去呀,象我们这样瞎折腾下去,公司也就真的没法开啦。最后,我两姊妹不得不退出来。不过你现在条件这么好,也许真行。” 卉卉打断表姐的话,“啥叫也许真行,肯定行。连新闻里都这么说啦,绝对没错的。” “你这丫头,”已走到沙发旁的曾美丽拍拍表妹的肩膀,拉她坐下,“我说得是实在话,你着什么急?行不行?不是你我说了就能算的,要看导演怎么说?关键还是看曾彪自己啦,当然他要是真行的话,导演想拦也拦不住。否则就会想当初我们再分姊妹一个样。” 曾庆生说道:“我说你们两姊妹也就不要再在这儿争啦,关键是看导演怎么说,美美也说了,当然要是他真行,导演想挡也挡不住的,好歹咱们是老板。该我们拍板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拍板,这个你们尽可以放心。现在关键就是看曾彪自己的能力啦,从专业的角度上来说,我是看好他的。” “姐夫说得有道理,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卉卉父亲补充道。 卉卉故作不高兴状,其实心里特别高兴,“姑父,老爸,你们偏心,当初我和我姐的时候,你们虽然也是极力捧我们,却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曾美丽也与她一样,装作不高兴,实质心里乐滋滋,“就是,还是从专业的角度上说的呢。” 曾庆生笑道:“瞧你两孩子,好歹我们也是开影视公司的,起码的专业水平是有的。当初你们明明没有这样的水平,我们当然不敢作任何评价,说真话,伤自家孩子的心,说假话,岂不是自欺欺人?所以也就啥也不说。” 卉卉父亲接话:“姐夫说得极是,没有哪个父母会说自家孩子不好的,所以我们只能把话语权交给导演。其实要说专业的角度,我与姐夫都是心知肚明的,你俩真不行,但是我们不能说。现在曾彪不同啦,我们是一致看好,但是之所以还要由导演来定夺,一是对导演的敬重, “二来呢,新闻上看到的只是他生活中的表现,但是有的人,当然这样的人是极其极其少的,不管怎么少,毕竟是有的,这样的人是平常表现不错,一上镜头就显得很是却场,结果平时表现很不错,一上镜头就没个准啦。希望曾彪不是这样的人。对了,就我们说了一大串,还不知人家自己愿不愿意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回到大都市(十)

咱跟曾美丽好当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能上镜头,如今这个天大的馅饼就砸在了咱的头上,岂有不享受之理,曾彪赶紧有些激动道:“我当然愿意啦。“ 曾庆生接着说道:“愿意就好,愿意就好。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啦。“ “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一定行。怕就怕,我虽然行,但是导演说不行,就麻烦啦。” “这个你尽管放心,我和我妻弟在此向你保证,只要你真行,导演想卡你是绝对卡不了的。最终话语权在我们这儿。其实你也尽可以放心,导演这人很敬业的,绝对不会做你想象的那样的事。” 曾彪激动地跳起来,握紧拳头,“椰,我一定行。” “先别忙着激动,不是我给你泼冷水,行不行,明天就能见分晓。我们是私人企业,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刚才你也是听见的,只要不行,就是我们的亲女儿也不能上。” 曾美丽和卉卉皆不高兴啦。 一个说:“爸,说啥呀?” 另一个说:“姑父,求你别再说这事,好不好?多难为情呀。” 曾庆生笑得很爽,“好好好,不说,不说,啥也不说啦,就看明天的。” 这一夜,曾彪注定要过一个不眠之夜啦,为此他早有准备,为此尚未离开卉卉家,他就与开心鬼分开来,好让开心鬼早早地睡下,也是为了明天的顺利过关。开心鬼倒是与一分开身就躺在他的耳穴里睡觉啦。而他呢,兴奋过度,该睡的时候,怎么也睡不觉。 天要亮的时候睡觉啦,而且睡得很沉,多亏有那对美女姊妹给惦记着,先是卉卉打来电话把他从床上给叫醒。接着曾美丽打过来的电话则是叫他赶紧出发。他这才一看时间连早饭也顾不得吃啦,赶紧匆匆地赶过去。 接到卉卉的电话,他以为时间尚早,虽然是赶紧起床啦,却还想把早饭吃了才过去。紧着就接到了曾美丽的电话,才知预约时间就要到了,赶紧拿出时间一看,果不其然。这才放弃了早餐,开着车子赶了过来。 影视公司的拍摄场在郊县的一个小丘上,占据了整个小山丘,大约有五千亩地。而专门为曾彪开设的临时考点则在场地的正中央。 曾彪赶到的时候,整个场景已经全部布置好啦,心里随之咯噔一下,要是迟到啦,可就惨啦,第一映象很重要,随之有了些安慰,不管什么说,不仅没有迟到,还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了三分钟。再看考官席上,导演尚未到,更加放心啦。 导演是个极敬业又极守时的中年人。他到达的时间刚好是预定的时间。一到达也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对坐在自己对面的曾彪道:“你就是那个曾彪?” 曾彪赶紧站起来,“老师好,我是曾彪。” 导演以手势示意他坐下,“那就开始吧,首先我得申明一下,我这个剧本之所以迟迟没有开机,关键是男一号一直没有个合适的人选,现在老板推荐了你。这很好,不过同时必须告诉你,我这人是绝对不会讲究人情的,行就行,不行就是不行。我说这话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老师。”曾彪诚恳地回答。 “明白就好,还有一点,也要提醒你一下,别老是把老师挂在嘴上,我们有那样亲吗?不管怎么说,今天我是第一眼看到你,这个是事实吧?” “是事实。” “所以不能叫老师,我也从来就没有教过你。当然你可以说现在不是很流行这样吗?别人怎么做,我不管,也管不了,但是在我这儿就绝对不能这样叫。你可以叫我吴导,甚至直呼其名吴贵生。都是可以的,就是不能叫老师。” 曾彪已经预感到此人有些不怎么好相处,貌似好些搞艺术的都这样,特别是做出点成绩的更是如此。但是这也表明他是个真正的艺术人,这样的人,很少把个人感情加夹到工作中去。反过来说对自己今天的考查倒是成了个好事。因为他对自己充满着信心。 “好的,吴导,我全记住啦。” 见他一脸自信,导演先给他泼上一盆冷水,“看得出,你很自信,作为一个优秀的演员来说,自信是必不可少的,没有自信的演员注定不会走多远。但是就要看你的自信是来自于哪个方面啦,如果来自于你昨天在电视镜头上的露面,我只能非常遗憾地说,你没有舍得自信的地方。 “因为我是不会被你昨天的表现所迷茫的,今天,既然今天你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就要以今天的考核来说话,行就是行,不行,哪怕你昨天的表现能得到奥斯卡,我也只当是没看见。在我这里,一切都得从零开始。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明白,”曾彪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差点又叫上老师啦,赶紧打住的他,改口道:“吴导。” “明白就好,那就开始吧。”导演拍拍手,把副导演招唤过来躲藏吩咐道:“现在就交给你啦。” “好的。”答应一声,对曾彪招招手,“跟我来,我是副导演,这次的考核,具体由我来负责。我叫林浩。” “是。”曾彪从座位上站起来,跟着副导演走到十步开外的草坪上。 副导演拿出一个小本子交给他,“这是你今天要用的台词,因为出演的是男一号,对记忆的要求也是特别严的。所以要求台词特别多,这本小册子今天必须完成,给你十分钟时间,先熟习一下这前十页的台词。”指着他面前的落地式麦克风,“然后就在这前面背出来,具体表演要求,会告诉你的。” 曾彪接过小册子翻了翻,乐啦,也就几百字,十分钟内要背熟,别人也许真的做不到,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用不着动用开心鬼,也能熟记于心。只是为了万无一失,他仍然以特殊的方式把开心鬼给叫醒,让他与自己融为一体。这才开始装模作样地背起书来。 十分钟的时间开心鬼足以把这样的五本小册子给背得滚瓜烂熟。(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回到大都市(十一)

林浩见曾彪背得如此认真,也就要趁机偷偷懒,赶紧走到旁边去给女朋友打电话,他正处于热恋之中,虽然近三十五岁的他已谈过n次恋爱啦,但是每一次都有热恋的,而且特别热烈。 就在副导演的电话粥泡得正热烈的时候,曾彪叫道:“林导,我背好啦。”他本来是要叫林副导演的,突然意识到这样叫有些不妥,叫林导演又有些别扭,索性就叫林导啦,如今都时兴这样叫,比如张副县长,李副县长就不这样叫啦,简称张县李县就成。 看得出,林浩对于这个称呼还是很满意的,本来电话被打断是件不爽的事,但是听他这么一叫,不快也就没有啦,然后对女友抱歉道:“宝贝,对不住啦,十分钟的时间到了,我得去工作啦,晚上看歌剧去,很好的位置,然后去霄夜。” “你啥跑马表呀,明明才五分钟不到,就十分钟啦,好啦,不给你说啦,有工作就说有工作嘛,没必要拿时间来说事的。”女友虽然尊重他的工作,但是对于时间上的失误有着怨言。 才五分钟?不会把,尽管女友已把电话给挂啦,林浩仍然忍不住看了看时间。奶奶的,果然只有五分钟,五分钟就背熟啦,你当你是神童呀?当然你这辈子也不可能成为神童啦,至多也就是个智力超群者而已。林浩把自己的失误造成的女友不快,转嫁到曾彪头上来。 他对眼前这个面试者很不满。只是又不好发作出来,也就拿定主意必须要尽可能地为难他,哼,没听说过这样一句老话吗?得罪厨子没有好汤喝,还想当男一号呢,定叫你配角也当不了。“开始吧。”他懒洋洋地说道。 “这就开始啦?”已经把小册子装进裤兜里,站在麦克风前做好准备的曾彪问道。在他看来这好歹也是在背台词呀,作为副导演怎么着也要该给自己指导指导的。而副导演似乎似乎根本就没有要指导之意,所以才不能确定地如此问道。 坏我好事,不做死你才怪,看来你小子倒是挺明白的,知道要给与指导,咱偏不这样做,你能把我咋样?就是导演问起来,咱也有话说,你昨天不是表现得很不错吗?想你这样的能人,咱就得多给你一些自我发挥的机会,自然得严点嘟。 林浩一声冷笑,“当然是开始啦,有问题吗?说好给你十分钟的,就一定要给的,你还有五分钟的熟习剧本时间。” 不会吧,这就开始啦,曾彪彻底明白啦,这家伙是故意在刁难自己,你还找不出破绽来,真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把他给得罪啦,也顾不得去想那么多呀,既然人家诚心在刁难你,躲是躲不过的,只能硬接下来。好在先有准备,让开心鬼与自己融为一体啦。想难住我,门都没有。 曾彪答应一声:“好的。”站在麦克风前念起台词来。 林浩见了几乎乐得笑出声来,不给你说戏,这已经够你喝一壶啦,你还要自己要作死,连剧本也不熟习一下,就念起来。那就只有乖乖地等待着被毙吧。 但是林浩只听了几段台词,心里就犯起嘀咕来,尼玛,这个也能呀,五分钟的时间,就是逆天的天才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熟记住台词的,你小子不但记住啦,还把剧情给理解得这样深透,不然这表情这动作不会刻划得如此惟妙惟肖。 当曾彪念完台词,林浩完全呆。以至于曾彪不得不提醒:“林导,念完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打自己耳光的念头都有啦,奶奶的本想做死他的,反倒是成全了他。最可气的是决策权在导演手里,要是在自己手里的话,无论他做得有多好,都是可以给毙了的。再看曾彪那自鸣得意得意的样子,越发来气,咱治不了你,咱拖你总成吧?对曾彪的喊话装作没听见。 一向以严厉著称的导演则忍不住啦,也不管事先说好的由林浩来全部负责啦,直接叫道:“下一项。”在他看来,这么多的台词,就是那些老道的大明星能在一个小时内背熟习且把剧情吃透已是不得了的事啦,而他五分钟就做到啦,台词这道关根本用不着再考。直接让他进入下一个项目。 林浩没想着导演居然毫不顾及自己的感情,直接越过自己作出如此的决定,这就不仅仅是面子的事啦,简直就是打脸,而且是毫不留情打得吧吧吧的。心中憋得慌,却又不得不执行,虽然导演和副导演只是一字之差,实质则是天上与地上的差别。弄不好,导演可以直接把副导演给开啦。 自己一直都做着导演梦,要真是被开啦,别说导演梦,再想做副导演都难啦,谁愿意请一个被开的人来做自己的副手。悔不该自作聪明,不然也就不会弄成这样的结局,反倒是便宜了那小子。林浩心里憋曲,也只能尽力地克制着执行导演的指令。 然后暗自告诫自己还有机会,越发地把怨气转移到身上,哼,今天说什么也要弄死你。对曾彪说道:“既然导演直接叫过啦,台词这关就不用啦,那就直接进行竞技关吧。” 虽然昨天曾彪的救人行为,让所有的人都惊为天人,但是林浩却不这么看,因为他更看重报道上说的,他用得是秘密武器。这就对了,既然你是靠秘密武器才办到的,现在你没武器啦,哼,哼,那就难说啦。即便是你确实有些本事,但是作为考官的我稍微做点手脚,你就得玩完。 而且我这样做也是合情合理的。就是导演也奈何不了我,因为你要主演的这个剧本,就是一个竞技剧,相对而言台词就没有竞技那样重要啦,为了收视率的考虑,挑选主角时,多来些难度,合情合理。他给出的第一个项目就是赤脚踏着柴火跳锅桩舞。尽管这是个事先没有的项目,作为考官,他有权临时增加。(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回到大都市(十二)

林浩定下了坏心眼,就对曾彪说:“你昨天的表现说实在的太精彩,所以接下来的竞技考核,我想对于你来说,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当然必要的程序则是必须的。你稍微等一下,我去安排,弄好啦,你就直接上。” 曾彪见了林浩的表情,就知其没有安好心,心里也哼一声,不自量力的东西,给我较劲是吧?会让你输得很惨的。还有对于你这样的人,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有朝一日成了正果,第一个要踩在脚下的就是你小子。当然这一切都只能是暂时深埋心里,绝对不会表露出来。痛快地答应一声:“好的。” 导演虽然不轻易流露出自己的情感,即便是曾彪念台词的精彩表演,他虽然在心里连声叫好,表面上则是紧锁着眉头,连掌也没有鼓过一下,要不是他直接叫过了的话,不知情的,会误以为他不满意呢。他就是这样严肃得有些不近人情的人。 但是见林浩叫人在地上摆放满了烧得通红的柴火后,其眉头也不禁皱了皱,也就猜测到他没有安好心,心中多少有些不满,却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授权给他债权负责啦,再说动作片本来在竞技上对于主角的要求就高,即便是有意刁难,也是合乎情理的。 只是不知他为何要如此做?莫非两人之间之前有着什么隔阂?但是从刚才两人见面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两人之前并不认识呀,就象是我之前并不认识曾彪一样呀。导演琢磨了半天,也没有琢磨出个头绪来。 而那边竞技测试已经开始啦。只见林浩把曾彪分为领到火堆旁对他说道: “其实这个测试很简单,那就是必须在这个火圈里跳上十分钟的舞,记住,我说得是不能少于十分钟,只能多,不能少,绝对不能象上回那样时间没到就完了。不够十分钟,只能恭喜你一声,你出局啦。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放弃,其结果是直接出局。” 曾彪听了,心里又是一声冷笑,真是个自以为是的东西,拿如此小儿科的东西来为难我,你就等着瞧吧,会叫你大跌眼镜的。也就有了要调戏一下他的意思,故意面带难色道:“这个,这个,是不是,” 林浩打断他,“我已说得很清楚,你也可以我把放弃。”把声音提高许多,“再提醒一次,那样就会直接出局。” 曾彪笑了,笑得挺自信,也就在称呼上也直接变了,“林副导演,你完全误会啦,不就是个火场嘛,小菜一碟,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把火给弄得更红一些,也更密一些?” 林浩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心里随之咯噔一下,这小子真的要逆天呀。也就气馁啦,真是这样的话,拿他就没有任何办法啦。继而又想,不,他既然是特种兵之类的人物,肯定还有其他秘密武器。哼哼,又想用秘密武器来过关,到了我这儿门都没有。 你不是要把火给烧得更旺吗?好咱就先答应你,满足你的虚荣心,然后咱再补充一个禁令,浑身上下只能穿一条内裤,不内裤也不能穿,至于现场观摩的那两个女孩,可以来个事先清场。当然她们有可能不走,毕竟皆是老板的女儿嘛,也没关系,那是你们自愿的,不能因此而影响考核。 拿定主意后,他先叫剧务把火场的火热给弄得更旺,然后对准备进场的曾彪说道:“等一下。” 曾彪只能把脚步收回来,“林副导演,还有事吗?” “是这样的,考虑到新闻上说你是特种兵之类,有秘密武器,昨天我们已见证了秘密武器的厉害。为了公证起见,考核是不能用任何秘密武器的,所以希望你交出来。但是又考虑到秘密武器的特殊性和隐避性,也就用不着你交出来啦,只需要你把身上的全部脱掉就行啦。” 为防止用秘密武器就得赤身裸体,尼玛,这是啥鬼逻辑啦。这简直就是对人格的侮辱,曾彪很想踹他的屁股,但是人家是考官,人家就是有这种权利,明知是有意刁难于你,你也得忍气吞声地领受,除非不想当明星啦。 “好,我接受。”他几乎是狂叫起来的。然后看着曾美丽和卉卉,“但是总不能叫我在美女们面前暴露无遗吧?” “这个你放心,已经安排人去清场啦,但是由于她们的特殊性,要是清不了,也就怪不得我啦,不能因为她们而改变考核规则。” 真痞子加流氓!曾彪发自内心地大叫一声,却又不得不答应他,“也只能是这样啦。” 说话间,那个负责清场的剧务已到了那对姊妹花面前劝她俩暂时离开,只是无论他如何劝说。曾美丽和卉卉就是不肯离开。拿她俩没办法的剧务只能垂头丧气地回来对林浩说:“林导,我尽力啦,她俩不配合,我也没办法。” 林浩毫无表情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顾不得那么多啦,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曾彪开始吧。” 十足的流氓,曾彪在心底里狠狠地骂上一声,也就越发拿定了修成正果后,首先要把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踏在地上的决心。然后答应道:“知道啦。”很快从头到脚把自己给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故意挑衅地对林浩道:“你要不要看看,我身上还有没有秘密武器。” 也不知是为什么,林浩面部肌肉居然不由自主地抽搐几下,然后嘿嘿笑道:“瞧你真会说笑话,我们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呢,开始吧。” “看好啦,”曾彪大叫一声,以腾跃的方法欢快地跳进火场中,“都看见啦,我现在已经进来啦,马上就要跳舞,都把眼睛睁大一些,很好看的,不看会后悔。真的。”说罢,在火场中载歌载舞起来。 一点点也看不出是在火场之中,好象就在练功房里跳舞一般,轻松自如,没有一点点紧张感,而且歌声特别嘹亮。(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回到大都市(十三)

如此可谓空前绝后的场面自然是极具感染力的,连那个似乎天生就无表情的导演都有些不能自控地在座位上举起双手扭动起了身躯,所有在场的人除了林浩全都疯狂啦。 尼玛这还叫竞技考核?简直就是一场联欢胜会呀。当然其中最为激烈的当属曾美丽两姊妹。 见了表姐那完全是忘了自我的离开座位的狂舞,卉卉舞过去以高跷的屁股撞她一下,“姐,这下得感谢我了吧?要不是我坚持留下来,哪里会享受到如此乐趣。” 她说得是刚才剧务清场的事,本来她俩是不同意走的,因为曾彪念台词的表演已让这两表姊妹如痴如醉,让她们真正领会到什么叫表演天赋。这也是她俩惟一敢在这如此严肃的场景中大呼小叫的原因,因为别人再怎么激动,也得看导演的脸色。只有她俩不怕。 而这次之所以是全场哄动,关键是导演也破天荒地激动起来。这才在这两姐妹的带动下引发了这样的哄动。她俩今天是专门来为他捧场的,见他念台词的表演如此精彩,自然是不肯走啦。但是剧务说啦,林浩要求曾彪上阵。 作为女孩子来来,自然就不得不有所顾及啦,尽管曾美丽也与卉卉一样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离开,但是却又不得不考虑一切女孩子应有的矜持,这才有些松了口气。 但是卉卉就不同啦,她才不管穿没宽衣服呢,再说昨天曾彪把她从高空中救下后,她就认定他是自己的终生依赖啦,怎么可能为此而退场呢。她不仅不退场,坚持要表姐也不要退。这让曾美丽很为难。 她就说道:“表姐,你今天是咋啦?平时不是特潮的,今天却是这个样,我都很无语啦,不就没穿衣服嘛,我们来是看艺术表演的,又不是看穿没穿衣,要真是这样的话,反倒是显得我们很庸俗啦。” “谁庸俗啦?”曾美丽反驳道。 “既然不是,那就留下来,不然我会瞧不起你。” “留下就留下,谁怕谁?” 这两表姐妹就是这样留下来的。 现在说起这件事来,曾美丽不得不夸表妹两句:“好好好,还是你有眼光,还是你有主见,这下总行了吧?” 卉卉得意道:“那是,对了,不能只是嘴上夸呀,说说,该怎么谢我?” 说话之中也没有停止过狂舞的曾美丽还同样是没有停止过狂舞的表妹一屁股,“这也太夸张了吧?敢情你是变着法子叫我请客呀?” “对了,我还真是这个意思。” “只能说彻底地服你啦,说吧,想吃啥?” “眼下正是大闸蟹上市季,当然是大闸蟹啦,你知道,我就好这一口。把曾彪也给叫上,就当是给他的庆功宴吧。” “这个主用不着你来提醒啦,我会的。好象就你一个人知道关心人,我不会。”曾美丽说这话时,心里酸溜溜的。 “好了,不说啦,看看多少时间啦?也不知这林浩搞什么名堂,居然定了十分钟以上,换成一般人,别说十分钟,就是五分钟,象他这样,也就给烤熟啦。” “是呀,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这林浩是诚心在整曾彪的,也不知他们之间有啥深仇大恨,非得把人往死里整。” “妈呀,都快二十分钟啦,怎么还不停下?他就真的这样甘心受他整?” “我看没必要大惊小怪,既然二十分都这样无事,也就不可能再有事拉,我琢磨着,他这是有意趁机表现自己,你林浩不是想整死我吗?我就是要让你瞧瞧,你没这个能耐的。” “姐,让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道理,既然这样就让他继续下去,好好地羞辱一下林浩,看他还好不好意思整人下去。” “好了,别说啦,还是专心地看着他的表演吧。看看,看看,他居然站在了熊熊燃烧的大火堆中啦,看那霸气,就象那电影红色娘子军中的洪长青一样,临危不惧英勇不曲,真是帅呆啦。” “就是,只是遗憾,只顾着说话来,没看见他是怎样进入火堆里的。应该是飞进去的吧?火堆足有十个平方呢,走进去,真的有些难。我肯定他地直接飞到火堆中心那个站台上的。走进去,还没走到就被火烧化啦。” “未见得,你说得这是普通人,对于他来说,没啥办不到的,昨天救你那样的事,对于别人来说,连想都不敢想象,结果怎么样?他就是做到啦。” “这个倒是,不过我还是不怎么相信能走进去,要不这样我们打个赌,别老是说,我老是占你的便宜,老是叫你请客。今天我们就来个公平竞争,谁输,谁请客。但是有一点必须说明,谁请客,大闸蟹是必不可少的。我赌他是飞进去的。你呢?” “岂不废话?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当然是走进去或者跑进去的。” “好,就这样定啦,我看旁边的这个剧务虽然也在跟着扭,也不知是自身的问题,还是林浩交待过要他盯紧点?反正扭得很别扭,眼睛真是一直没有离开过曾彪的。” “我也看见啦,那就问他,由他来给我们见过证。” “我同意。” 两美女舞到那个剧务身边的时候,体形过于肥胖的剧务累得有些扭不动啦,似乎是连走动几步就能坐在座位上的步子也不想迈啦,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去。然后就见两美女舞了过来,赶紧抬起屁股准备为她俩让道。 两美女异口同声:“刘叔,你坐着,问你件事。” 虽然是明确被告之不会动啦,被叫住刘叔的剧务仍然站了起来:“二位美女要问我老刘啥事?尽管问好啦。” 这两美女似乎也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啦,不得不暂时停止下来站在剧务身边缓了口气后,曾美丽问道:“刘叔,你应该看到他是怎么进入火堆的,是吧?” 剧务面带微笑,“看到了,当然看到了。怎么说啦?那叫一句话,真牛。”(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 回到大都市(十四)

见剧务说着就打住啦,曾美丽两姐妹知道这是个喜欢唠叨的主,也正因如此,才不再受导演们喜欢,要不是与曾庆生沾亲带故的关系,早被开啦。要是真让他说下去,那就真的是没完没了啦。卉卉才不想听他说下去呢。 赶紧问道:“让叔,他是不是飞进去的?” 明明知晓,剧务却偏要卖一下关子,“让我想想,你说飞进去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由于他把话拖拉得过长,卉卉误以为自己赌?啦,刚叫出一声椰。就听得他继续说道:“不过你想呀,他是人,又不是鸟,想飞就能飞的啦,不是我说话武断,他再怎么行,飞行的本事肯定是没有的。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走进去。我就纳闷啦,那可是熊熊大火呀, “再怎么神的人,象那样走的话,早该烧成灰啦,他居然是毫发无损。而且还走的慢腾腾的。他是怎么办到的?难道他是神人?你们谁能告诉我,我是真想不明白的。” 他刚说到这里,曾美丽就对卉卉招一下手,两人悄悄地离去。她们才不会听她唠叨下去呢。只要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就成了。 两人已离去一段距离,那剧务仍然在滔滔不绝,直至从对面走过来的一个小伙子问道:“刘叔,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他才发觉听众已离去,自然也就不会实话实说,那样会闹笑话的,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个借口:“其实也没啥,这不在公司里呆久啦,有时也喜欢来上那么几句。” 小伙子信以为真,嘴上说:“刘叔,你真行呀,要不给导演说一说,哪天也上镜头去露露面?”心里则说,就你那德行,真是够可以的。 而曾美丽两姐妹离开后就为输赢的事作了结论,卉卉输了也不含糊,“姐,你不用说,我清楚我输啦,其实对我来说反倒是件好事,首先每次想请你,你都说你是姐,只能你请,后来我索性就不说请的事,直接叫你请就得啦,今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请你啦, “这是其一,其二,你每次请都是大馆子,但是象雾都这样的超五星级,就一次也没去过,我倒是想去,但是想到是吃你,而且吃得又都是挺贵的酒店,也就没好意思再开口。这次不同啦,既然是我请,咱就去全市最好的雾都,去开开眼,看看好在什么地方。” “别给自己找借口,我承认,是舍不得去那样烧钱的地方,但是随大家们去的次数还少吗?要是这样的话让我爸妈和舅舅舅妈听见,又得说你没心没肺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心眼,不就是想在曾彪面前显摆显摆吗?不过既然有人愿意花钱,我也是乐意去的。” “姐,你咋能这样呢?人家的一点点小秘密都全让你给说出来啦,真是没劲。对了,有句话得问你,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 “你说。” “你算是看出来啦,你与曾彪好象并不是一般普通的朋友关系哟,老老实实告诉你,你俩是不是有点那意思。”卉卉问道这儿,见曾美丽有些犹豫,着急起来,“姐,你倒是说话呀。” “既然你逼着我说,我也就没啥好好隐瞒的,你说得非常正确,他就是那天我爸妈告诉你们的我那男朋友。” 尽管卉卉已有预感,仍然露出极其惊讶状,“啊,原来是这样呀。” 曾美丽暗自得意,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我,“吓着了似吧?” 向来好强的卉卉才不会承认呢,“说啥呀?我才不会呢,姐,我可要说你啦,既然是这样,为啥不早点带回来让我们认识一下,这个倒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昨天你们为啥不告诉我。要是知道你们是这样的,我也就不会,” 曾美丽最希望听到她这样的话,立马打断她,“卉卉,你也用不着自责,俗话说,不知者不为过。那是你不知道,现在知道啦,退出也不迟呀。” 这次轮到卉卉来打断她啦,“谁说过要退出啦,姐,你也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既然看中的事,就是不会轻易退出的。这也只能怨你自己,要是昨天我刚有那样的苗头,你们就及时告诉我,我自然就不会进入啦,而现在弄成这个样,再想叫我退出肯定是不可能的。” 曾美丽有些气愤地打断她,“那你想怎么样?别忘了,我是你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不要出格啦,” 卉卉打断她,“姐,我不想重复说过的话,我已说得很清楚,要是你们昨天及时提醒我,我会毫不犹豫地退出去的,现在已经陷进去啦,真的不可能的。” 曾美丽打断她,“卉卉,你倒是说起我们的不是来啦,知不知道,我们那样做,也是为了你好,考虑到你刚经历了那样的事,再也承受不起打击,这才没有告诉你。” 卉卉打断她,“其实你们根本用不着这样做,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没有啥事能打击得了我的。就拿昨天那事来说吧,之所以会出现那样的意外,完全是因为被鬼魂缠身的原故,而且还是个特别厉害的鬼魂,才有那样的表现, “换成其他的鬼魂再看看,你们也是知道的,前些日子那个想来缠我的鬼怪就是被我给生生地吓跑的,当时给你们说,你们还没有一个人肯相信我。” 听她这样说,曾美丽清楚再说下去也是白搭,她对自己这个表妹的性子太了解啦,焦虑地打断她,“卉卉,你的意思真的是要与我争下去啦,你就没有好好地考虑过,这事要是传出去的话,会让人笑话的,一家人,何必呢?卉卉,就算是我求你啦。” “姐,我知道你的感情,换成是我,我也受不了,但是如果因为是这样,我就真的作出让步,那就不是我卉卉啦,我想你也是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卉卉的。姐,我只能两次告诉你,我是不会退出去的。你也用不着那样是非观,姐打起精神来,咱姐妹俩好好地拼一拼。”(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回到大都市(十五)

话说到这份上,再说就没意思啦,既然要拼,那就拼吧,谁怕谁呀,只是不要因此伤了和气才好,得提醒一下,郁闷中的曾美丽只能是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好吧,卉卉,既然你这样坚持,姐也就没啥好说的,只是希望我们姐妹俩千万不要因此而伤了和气。?” 她本来想把长孙美美也给说出,想了想,还是不说的好,说出来,更不能阻止她,反倒会让她更加去拼命。只能说到自家内部就行啦。 她的话刚落下,卉卉就激动给在她肩膀上很劲地拍上一巴掌,在她的哎哟声中,卉卉爽快地说道:“这才象我姐嘛,我也正要向你说这事,不管是谁争?啦,败的方都要接受这个事实,并向向?的那方表达最忠诚的祝贺。姐,一定要加油哟,我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向其伸出手掌。 曾美丽伸出手掌与她很击一下,“我也不会让步的,等待着你的庆贺。” “别太自信,说这话的应该是我才对。”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一起加油。” 两人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掌相互很击一下,“椰。” 她俩这边谈妥啦,曾彪那边也就结束啦,不是曾彪主动结束的,他尚未尽兴呢,是时间太过于长啦,导演直接叫停的,“好了,好了,留点精神准备下一关吧,这关也过啦。把精力都给耗尽啦,拿啥来进行下一关?对了,林浩,有下一关吗?” 林浩听导演的意思是有结束考核之意,有让曾彪直接过的意思。这就让他过,岂不便宜他啦,既然你让我来做这个考官,那就对不起啦,咱就要尽其所能地为难他,不信把他给弄不死。除非你直接下命令,叫过啦,否则,我是要有多少权就要尽多少力的。他爽快地回答:“当然有了。” 别看导演表面很冷,其实也是会关心人的,他也看出些端倪啦,这林浩是安了心整曾彪的,虽然自己把权放纵他啦,不好过多干涉,但是适当给与点指点是可以的,“我看这样吧,让火给烤了半个多小时,又是那样不停地跳着,肯定很累的,就让他休息一会儿,再进行吧。” 林浩心里想得正是导演所担心的,他仍然坚信曾彪是靠了秘密才如此逆天的。虽然他可谓是用尽了一切卑鄙手段来阻止秘密武器所能挥的作用,全都是落空,他仍然不甘心,然后就想,我不能控制你的秘密武器,但是我能整理你人呀,秘密武器可以不休息。 但是人总是要休息的呀,我把你拖累拖垮啦,那个时候秘密武器再怎么厉害,也是白搭,你也就死定啦。所以他定下的计划本来是没有给曾彪安排休息时间的,现在听导演这么一说,也不能不执行呀,要是因此得罪了导演,这冷面鬼起火来直接把权力收回去。 自己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得泡汤。他是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的。但是又不能给与曾彪太多的时间,所以他立马回答:“领导说得是,这样吧,给他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十分钟到了即刻开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十分钟算啥休息,但是导演心里有气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并没有没听招呼呀,再说什么就显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也就只能同意他。林浩的嘴角随之浮出得意的神色来,哼,弄不死你。他甚至希望曾彪就此提出点抗议来,那样的话正好可以羞辱他。 下一刻林浩越地乐啦,曾彪果然站了出来,“林副导演,我能不能提个意见?” 林浩差点笑喷,运气咋就这么好呢,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呀,“你说。”他得意地看着曾彪,只等他说完就对他不客气。 “那我就说啦,”曾彪也不看他,只顾着自己说:“是这样的,我不想把考核时间拖得太久,想问一下,可不可以不用休息,接着考?” 啥,接着考?这简直就是给了林浩当头一棒,其浮现在脸上的笑容也随即僵硬起来,这小子要接着考,不会是脑子出毛病了吧?他有些回不过神似的看着曾彪,“你是说要接着考,我没听错吧?”一双眼睛眨巴着。 “是的,你没有听错,我说得就是要接着考,要是你同意的话?” 傻子才会不同意呢,你这是自己要找死,怪不得我啦,为了表示不是自己在为难曾彪,故意大声说道:“曾彪把你说得话大声说一遍。” 曾彪即刻把嗓门提高到最高:“林副导演,我请求不用休息,接着考核。” 林浩看出来啦,曾彪是诚心想接着考的,为了让导演无话可说,他故意装模作样道:“曾彪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在答应之前,你可要考虑好哟。” “林副导演,没啥考虑的,我就是想接着考。” 这下林浩乐得快要疯呀,也就用不着再征求任何人的意见啦,直接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开始吧。剧务弄一辆车来,要那种破旧的车,还有把右边那两个轮胎螺丝都给松啦,松得越开越好。” 见剧务答应一声准备去啦,这才回过头来对曾彪说:“下一个科目是考车技。跟着我来。” 导演一听就知道林浩做得真他妈的混帐,即便是功夫片,象车技这类的镜头都是由替身演员来完成的,对主角根本就没有要求。再联想着他要求把轮胎螺丝给松开,而且是松得越开越好。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把气给憋在肚子里。 因为虽然在车技上对主角没有要求,甚至可以不会开车,但是在这方面是没有具体的指标要求的,林浩真要考,也是说得过去的,为了剧情更加逼真一句话就会叫你无言以对。所以明知他胡闹,还得由着他。只是心里对他的不满又加深一层。 而这次林浩也一反前两次的做法,居然给曾彪说起戏来。说白啦,就是要求曾彪在开车的时候,必须没着山乓边沿跑,而且螺丝松动的那两个轮胎必须处于边沿上。亏他想得出来,这哪是考核呀,明明是把人往死里整。(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回到大都市(十六)

林浩说完戏后,并没有立马叫开始,而是稍候片刻接着说道:“我想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啦,不要问原因,也不要问为..lā当然还是那句话,你也可以选择放弃。而放弃就意味着被淘汰。你可要想好哟。” 嘴角露出阴笑的林洗看着曾彪,满以为他会提出反对意见。 大出意外的是,笑着看着他,而且笑得很爽,“林副导演费尽心机作出这样的考核安排,我要是放弃的话,岂不就辜负了你的一片苦心了吗?我接受,开始吧。” 林浩听出来啦,这小子虽然既不弃权又无异议,但是语气中充满着讥讽之意。不过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结果,对于他来说,结果就是弄死曾彪。所以他不仅没有把不快表示出来,反而大声叫道:“剧务把车开过来,考核开始。” 其实曾彪这次也拿定了主意,他已看出导演已表现出了对林浩不满,觉得现在该是火上加油的时候啦,他要把导演的这把火给彻底地引燃。 本来他只是想等自己达后才会把林浩彻底地踏在胯下,现在不这样想啦,他要借助导演的力量现在就把他给踩在脚下。你林浩不是要我开着破车在山丘边沿上跑吗? 好呀,咱不仅要照着办,而且还要开得惊心动魄。拿定主意,他立马从剧务手中把那辆破车接过来疯狂地开起来。开着开着,那老是在小丘边沿上擦着火花的两个松动了螺丝的轮胎就先后脱落啦,最终大家看到的是本来是四个轮胎的轿车,变成了两个轮胎的轿车。 而就是这样的破车,曾彪居然继续在小丘边沿疯狂地开着,其结果自然是险象环生,无数次车子就掉下了山丘去。而山丘下面就是那纵横交错的公路,真要是掉下去,不仅是车毁人亡,还极有可能引重大的交通事故。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车子仍然在疯狂地奔驰着。此刻除了林浩外,几乎是每一个人眼里看到的不再是惊喜,而是愤怒啦。导演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叫停,他是在等待着林浩这样做。因为林浩毕竟是今天的考官。 等待来的结果则是一次次的失望。最后是愤怒之极的导演不能再等待啦,他直接叫了停。曾彪这才把车子停下来。而且是正好停在离导演不远处。 导演怒气冲冲地冲过去责问:“为什么在轮胎掉了的情况下也不把车子给停下来?” 曾彪要得就是这个结果,他装疯卖傻道:“不敢停,因为林副导演没叫停。” “没叫停,你就不停啦,你是傻子还是呆子?就不怕造成事故?”导演明显是在指桑骂槐啦。 “在没有接到林副导演指令之前,就是翻了车,也不敢停下来,因为之前林副导演已经警告过,必须这样做,除非我放弃,弃权就意味着被淘汰。” 林浩本意就是这样,只是他说得没有如此直白而已,当然他是不会认帐的,先他说得没有如此直白,更重要的是,说了又能怎么样?拿不出证据来,你能拿我怎么样?曾彪的话刚一落下,他就叫起来:“你胡说,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血口喷人。” 存心要在此时把他给踩在脚下的曾彪早已想到他会来这么死不认帐一招的,也就有了要恶心他的主意,“我血口喷人?哪你敢不敢当众把你交待给我的话叙述出来?” 林浩拍着胸口,“我林浩做人向来堂堂正正,有啥不敢叙述的?我是这样告诉你的,这是一辆破车,而且叫人把螺丝给松动啦,自然是不能开的,拿来也就是给你说说戏而已,象这样的镜头,主角都可以不用上的用替身。虽然用了替身,主角也应该了解戏路。 “这才是把破车给开到现场来进行讲解的原因,其实也就是为了加深主角对剧本的进一步吃透而已。没想到他抢过车子就开了起来,这下好啦,导演追究起来,他居然颠倒黑白,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真不知他想干什么?” 曾彪听了他的话笑起来,“你确信你没有说谎话?” “我的话天地可鉴。” “好一个天地可鉴。既然这样,也就只有拿证据来说话啦。证据,也只有证据才能说明一切。” 林浩见曾彪说得如此肯定,心里随即咯噔一下,莫非他真有证据?随即就暗自嘲笑起来,唬谁呀,当时就咱两个人,说过的话,只要不认帐,你就奈何不了我,“既然这样,那就请你把证据拿出来吧。” “这可是你逼迫我的。”说着把手机拿出来,“那就让它来说说话,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说着也不看林浩的反应,直接把录音给打开啦。 录音里立马传出林浩的声音:“曾彪这次考核,说白啦,我就是要弄死你,除非你放弃。” 曾彪的声音:“放弃又怎样?不放弃又怎样?” 林浩的声音:“放弃直接被淘汰。不放弃虽然不会被淘汰,最终会死于车祸,其结果更惨,所以劝你一句,放弃吧,我这是出于好意。虽然淘汰,毕竟把命给保住啦。” 曾彪的声音:“要是我说不放弃呢?” 林浩的声音:“那你就等着死吧。” 曾彪的声音:“为了艺术,就是死,我也不会放弃的。” 林浩的声音:“好,既然你如此想死,我就成全你。让你捞个为艺术献身的英名。” 曾彪的声音:“未见得吧?” 林浩的声音:“那是你没有听我的安排,听了后,你就会知道只要你不放弃,就只有死路一条。” 曾彪的声音:“愿闻其祥。” 林浩的声音:“待会儿你开车的时候必须这样开,那两个螺丝松动的轮胎必须压在小丘边沿上开,如果离开边沿就想是被淘汰。由于螺丝是松动的,那两个轮胎时刻都有可能掉下来。记住,只要我没有叫停,就是掉下来啦,也得继续开下去,善自停车,即刻被淘汰。总之,我没有叫停,就是死,你也得开下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 回到大都市(十七)

听到这儿,林浩失控地大叫起来:“不,这不是我说的,我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是造谣是诽谤是..lā?????”极其绝望地跌坐在地上。他知道本本导演就不喜欢他,之所以做了副手,关键是非股东的总经理是他的叔叔,这才强制安排下来,而有了这个录音清楚自己彻底地玩完啦。 他自然是不会甘心的,他清楚自己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说得并没有这样狠,虽然意思大同小异,毕竟不是这样说的,而且这录音是怎么来的?当时的情景,他根本就不可能录制呀。这也是他大叫冤枉的原因。除非是拦鬼啦。 但是没有人会相信他的,录音是不会骗人,大家都只信这个。导演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以拧出水来。林浩也就越地明白自己是死定啦,只是致死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个样子的? 他哪里知道来上这么一手,对于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当初在西部那个大都市的派出所里弄出的还不仅仅是录音呢,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视频呀。他要是知道这些的话,也许就会求曾彪,那样的话,尚有一些希望。 而他把希望全部寄托于导演身上,这注定他是必死无疑啦。 他也算是识事务,虽然心里曲逼得很,面对这样的情况,无论是自己说过的和没有说过的,也只能全部承担下来,特意做出一幅可怜兮兮相,“导演,我错了,念在我是一时鬼迷心窍的情况下,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把我留下来。保证再也不会给你惹事啦。” 导演毫无表情,“不,你一点点也没有错,错的只是我。只怪我当初意志不够坚定,把你给留下来,从那个时候起,就注定我错了。好啦,你啥也不用说啦,我现在是绝对不会再一错再错的。一句话,我是不可能再要你的。至于谁会要你,由公司来决定啦。”说罢起身离去,“曾彪跟我来。” 曾彪赶紧紧追几步赶上导演,明知导演是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的,却故意装作好人似的说道:“导演,就给他一次机会吧,他很可怜的。” 导演正色道:“你是新人,我不想说什么,不过提醒你注意,我自己是很有分寸的,决定了的事,不喜欢别人给我多嘴。” 曾彪赶紧伸伸舌头,“知道啦。” “知道就好,”导演好象已不再把此事放在心上,“这样,既然录音啦,也就可以开机啦,我这人有个坏毛病,极讲究时间观点,希望你赶紧进入角色,现在就给你讲讲戏,仍然你把剧本拿回去看看,一定要好好看看。不会给你太多时间的,三天后就准备开机。有问题吗?” 曾彪的希望是马上就能开机。因为他根本用不着去研究剧本,这些开心鬼自然会给他准备好的,而且很快。但是他却不能这样说出来,否则的话会显得他很狂的。他只能虚心地回答:“有导演把关给把着,不会有问题的。” 导演笑起来,“好,那就这样说定啦。今天也就说些该注意的事,具体该怎么演,主要还是靠你自己把剧本给吃透,说句老实话,照理熟习剧本怎么也得半个月的时间,我是见你背台词的时候那么牛,而且时间也有些紧,这才把时间给你压了。你不会介意吗?” “怎么会呢,导演你放心,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好好好,我就喜欢这样的人。还得再问你一遍,时间上的安排,你真的漰异议?没关系,要是有,尽管说出来。一旦定下来啦,想改就根本不可能啦。我就是这样的坏脾气你可要想好哟。” “导演你放心,不会改的。”仍然是考虑到怕被说成是太狂的原因,曾彪只能说这么多,不敢说出现在就可以开机的话来。 导演露出满意的神色,“好,就说定啦。”回头对跟在身边的所有人道:“都听好啦,除了曾彪外,没有其他人的事啦,该干嘛,干嘛去。”对曾彪道:“现在就去我的工作室说戏去。” 说完戏从导演工作室出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从进入工作室起,导演就一直在向曾彪说戏。午饭也是导演叫剧务给叫来的盒饭。讲完的时候,导演看天色已晚,也就不叫盒饭啦,直接邀请曾彪与他一道去吃饭馆。 顺和中途接过曾美丽姐妹俩的电话,知道这两姐妹要为自己举行庆功宴会,所以他婉言谢绝:“不啦,导演,有朋友请,要不这样吧,我们一道去。大家老是熟习的,是卉卉她们姐妹俩。” 导演笑起来,“你这家伙,你们年轻人的事,把我拉进去插上一杆子象啥回事?好吧,那我就改日请你,赶紧去吧。别耽误啦。” 曾彪到达的时候,曾美丽姐妹俩已到达多时,这疯惯的两姊妹也就不管他是如何迟到的,先罚三杯酒。 曾彪也就毫不推脱,一口气给干啦。就在三人吃得开怀畅饮的时候,他们所在的包间里突然闯进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来,嚷着要与两个美女喝交杯酒。曾彪不想让他们把好心情给破坏啦,直接把这五个家伙给推了出去。 这五个家伙全都喝高啦,就这样被推了出去,自然是不服气的。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兄弟们,做了他们。” 这五个人就再次涌了出来。这次不用曾彪动手啦,那卉卉直接抓起饭桌上的两个啤酒瓶,一手一个,冲过去照着跑在前头的两个混混就是左右开弓,一人头上给了一酒瓶。这两个家伙身躯扭动几下就倒在了地上。 其他三个混混见了岂能罢休,却又是互相推搡着不敢向前。 卉卉索性抬一把长背椅坐在门口边,一手拿着一个皆是被砸破了底的啤酒瓶,摇晃着,“不怕死的,就来吧,我保准让你象他俩一样进来就躺在这屋子里别走啦。要是不信邪的话,可以进来试试呀,有吗?” 曾彪和曾美丽皆被她的强悍和幽默给逗乐啦。 第二百五十二章 回到大都市(大结局)

曾彪他们倒是乐啦,那一个混混则彻底地傻了眼,女汉子呀,一个女汉子就如此厉害,要是那坐着的一男一女再出手,岂不要命,这么一紧张,其中一个家伙想起来啦,那男的不就是昨日新闻里反复报道的救人的主呀!就他一人,我们这伙人再加十个也是不经他..lā? 这些混混都是欺软怕恶惯了的,立马就清楚再打下去,只有找死的份,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赶紧逃,那人大叫一声:“兄弟们,咱们惹不起躲得起,跑呀。” 他这么一叫,带头就跑,外面另外两个见了也就顾不得里面躺着装死的两个家伙啦,跟着拔腿就跑。而这里面两个头顶上皆淌着血的家伙见了也顾不得疼痛啦,赶紧从地上跳起来就跑。 其中一个家伙不知的被打晕了头,不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居然跑错了方向,一头撞在曾彪的脸上。而此刻曾彪正好张着嘴。随即那家伙头上的血喷了一口进他的嘴里。而由于曾彪事先没有任何防范,这口血一不留意就顺势进入了他的肚子里。 曾彪当即就愣了一下,眼神也是在突然间失去了光彩。然后就感觉到开心鬼在没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与自己分开啦。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在此之前,只要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后,要分离开来,都是自己作出了决定,开心鬼才会离开回到他的耳穴里睡觉去。 而这次则是在曾彪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不过曾彪并没有因此而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是件很正常的事。殊不知,就是这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事,将再次改变他的命运。此时不知情的他,根本没当回事,继续与两美女畅饮着。 这可不是一般的畅饮,曾彪居然忘了开心鬼已离开其身体啦,为了显摆仍然象与开心鬼融为一体时那样的开怀畅饮。而曾美丽和卉卉这两表姐妹也真够奇葩,见他如此,也不甘心示弱,三人全都叫上了劲。其结果是三人都醉得不轻。喝了五件啤酒三瓶茅台。 喝得最多的自然是曾彪,虽然没了开心鬼这个醉不倒的,但是曾彪自身的酒量就是特别好的。尽管那两个美女也很不错,毕竟档次相去甚远。 一起服侍在他们身边的侍者见了,也不征求他们的意见,直接将他们给送进客房里安排下来。反正两美女都是有一的主,钱上不用担心,而且以往她俩也作出过这样的交待。只是在安排房间的时候,侍者有些犹豫,是该安在一个房间还是该登记两个房间呢?这才不得不向这两姐妹征求意见。 已经烂醉如泥的人脑子怎么可能清醒,听他这么一问,卉载就叫起来:“咋就这么麻烦,以往如何,现在还是如何就成了。” 侍者很想说,不对呀,以往也就是你们两姊妹,当然也就不止的时候,但是那多出的都是些女孩。而眼下多出的是个大男人呀。也要安排在一起吗?话到嘴边又给吞了下去,还是不问的好,别去自找没趣。反正你们也不缺这两个钱,干脆就安在总统套间好呀。也算是多方面都给兼顾啦。 侍者拿定主意也就不征求一点点意见啦,直接把他三人给安排在了总统套间。当然是把他们给安排在内外两间房子里的,美丽两姐妹住在里间,曾彪住外面。侍者安排好后,离开的时候特意打了一个响指。 表示对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咱这样安排聪明呀,你们要是不满意想住在一起,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是我事先给你们提供了机会。不住在一起,也是很顺理成章的呀,咱这样安排本身就不想你们住在一起,总之不管你们最终如何住,咱这样安排都是绝顶聪明的。然后哼着小曲快离去。 曾彪是在接近天亮时分清醒过来的。之前一直处于醇酒状态的昏睡之中。 醒来见住在总统套间里,就有些慒,然后就想这是怎么呢? 开心鬼的声音随之在其耳边响起:“不用想啦,你自己很快就会明白的,倒是有件事必须给你说,我要走啦,回到我该去的地方,从此以后,你要保护好你自己。” 曾彪大吃一惊,神智也就完全清醒过来,“你说什么,你要走?你要去哪儿?没有了我,你以为你还能有所作为,恐怕是连生存空间都没有了吧?” 开心鬼有些伤感地说:“其实我也舍不得你,真的,这些日子里,我俩真的建立起了难舍难分的感情。真的舍不得离开。但是毕竟我们本来就不属于同一个世界,所以我是必须离开的。” “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们本身就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你也别激动,听我慢慢道来。听了之后,你也就会知道是为什么啦。”开心鬼随之慢慢说述起来。 其实这开心鬼毕竟是猪八戒的血脉,天生就是仙二代,只是由于降生于高老庄,又是凡人高小姐所生,所以按照规矩得先受些磨难方能成正果。要不是那黑白无常喝高了抓错了人,而且是抓到阴气极浓的阴朝地府,他早就进入仙般啦。 正是黑白二无常如此之举止,让他无意间在其身上沾染上太多的阴气。 这也就叫他进入仙般的希望遥遥无期啦。最可悲的是,还让他几乎过上了与孤魂野鬼一样无依无靠的生活。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曾彪的出现给了生机,这也是他愿意放下神仙的高傲来做曾彪小兄弟的原因。因为这样可以让他吸收到阳气。但是多久能成正果,仍然是个未知数。 而今天那混混无意间喷进曾彪嘴里的热血,表面是曾彪吸进了肚子里,由于此刻开心鬼是与曾彪融为一体的,实质上,他也是吸足了这口血。这也就是那一刻曾彪会有那样的突然间毫无眼神的反应。 原因是开心鬼吸足这口血后,阴气即刻散尽,仙气恢复,这仙气一旦恢复就得赶紧去仙班报到,因为负责登记的马上就要下班啦。仙班也是有上下班制度的。要是错过这一时机,又不知要等待多少时日啦?毕竟天上一日,人意一年嘛。 这也就是曾彪突然间出现眼睛瞬间失神的原因。因为之前两人是融为一体的,而突然之间,开心鬼走了,是的,是走了,不是象以往一样回到曾彪的耳**去睡大觉,而是去了仙班报到。自然会出现瞬间这样的情况,之后完全是曾彪一个人的眼神,所以又恢复了正常。 尽管开心鬼走得如此匆忙,毕竟仙班离此太远,仍然是差点就赶不上这未班车啦。到达的时候,负责登记的散仙都已收拾好工具准备下班走人啦,是在他生缠死缠的情况下才网开一面给与登记的。 登完记,他就匆匆赶了回来,虽然登记在册,开心鬼就进入仙班啦,是名符其实的神仙,但是他不能忘记自己曾彪的恩人曾彪,怎么着也是要回来道个别的,因为走时太过于匆忙,必须回来交待一声。 得知开心鬼就要回归仙班,曾彪既为他高兴,又是依依不舍。毕竟相处了这么多时间,建立起了无法割舍的感情。他紧紧抱住开心鬼,“就不能不走吗?” 其实开心鬼也舍不得,但是毕竟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必须走,同时清楚曾彪舍不得他的原因,虽然曾彪没有说出来,但是他清楚,在这关键的时候离去,曾彪就极有可能什么都不是。所以他犹豫一下,答应暂时留下来。但是绝对是暂时的。 他对曾彪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是暂时的,放心在你成为大明星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我保证。” 这句话算是说到了曾彪的心坎上,曾彪立马紧紧抓住他,闪着泪花,“你说得是真的?” 开心鬼点点头,“隔两天就要开机啦,我保证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助你拍摄好这部片子,让这部功夫片成为全世界最叫座的功夫大片,票房绝对是世界一流。有了这部片子做资本,你自然也就是级一流的世界巨星啦,即便是没有了我,你仍然是巨星。” 听说要让自己成为世界巨星,曾彪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尽管成为明星是他的梦想,但是成为世界明星而且是世界巨星则是想都没有敢想?。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算了,你就别逗我啦,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成为明星,不管是哪一级,只要是明星就成。” “别这样对自己没底气,不过你有没有底气也无所谓,只要我要你成,你就是不想成,也必须成啦。” “真的呀?”曾彪欢喜得有些找不着北啦。 “你就等待着好消息吧。” 三天后,曾彪作为男一号出演的1t;1t;战神>>正式开机,由于有开心鬼这个幕后推手,本来准备大半年才能完成的电影片子,只用了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一气呵成。这让从老板到导演得很开心。但是票房会如何,大家心里则是完全没有底的。 尽管片子一拍完开心鬼就坚决地离开,并且没有给曾彪告诉一下就走啦,只是留了张字条。 上面写着为了不至于弄得生死离别的样子,就不告别啦,并保证片子一定火,曾彪一定红。 但是这毕竟只是开心鬼自己个人的愿望,也可以说是他的祝福。但是结果会是什么,在没有公演之前,谁都不肯保证的。 事实证明,开心鬼的话是对的。片子一公演,立马火红全球。票房创造了世界第一,曾彪也就成了世界巨星。如今的片约根本就接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