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私宠缠绵妻》 第 1 部分 《总裁私宠缠绵妻》 别得罪程总 “哟,长得不错嘛。过来陪大爷喝一杯!”几个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流里流气的小痞子围住了两个年轻的女孩。 秦殇扶住了已经喝得烂醉的于笑笑,好看的远山眉淡淡的拧了起来,眉宇里透着一股子沉静和淡然。 本来今晚她都已经睡下了,结果被因为失恋就跑到酒喝到烂醉的于笑笑打电话叫了起来。听到于笑笑在电话里哭喊,秦殇简单收拾了下就冲了过来。 看着四周的小痞子们,秦殇的眼睛里依旧没有丝毫慌乱。她淡淡地抬起头,看着面前形容猥琐的一群人,声音依旧没有多少起伏:“让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哈哈哈哈……报警?那你倒是报啊!哥哥我好怕啊……”领头的小痞子笑得分外的嚣张,一双被烟熏得发黄的手就这么顺势向着秦殇的下巴伸了过来。 嫌弃的向后退了一步,秦殇皱眉。 “住手!”低沉喑哑的声线,带着不可置疑的命令口吻以及淡淡的莫名熟悉感,传了过来。跟随着小痞子的目光,秦殇转头看向来人。 男子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站在闪耀的酒灯光下,冰冷英俊的面容犹如一座完美的石雕。英挺的眉毛略微上扬,配合着阴鹜的眸子,犹如蓄势待发的豹子。线条分明的手握在领头小痞子的手腕上,小痞子忍不住痛呼出声。 抬起带着平静不起波澜的眸子,秦殇看向来人,忍不住就要惊呼出声……是他!程景诚!秦殇的眸子有一瞬间变得分外的复杂。 “哎呦,臭小子,你快放开我!”小痞子疼得哭爹喊娘:“我跟你说,这酒老板是我老大!你在这里跟我作对,我让你有去无回!” “闭嘴!”一声厉喝传来,一个光头男子站在程景诚的身后,脸色发黑的“啪”给了小痞子一巴掌。脸上的刀疤显得分外的狰狞恐怖,凶狠的目光里,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恐惧:“也不看看你面前的是谁,程总是你能得罪的么?!” 程景诚放开了握着小痞子胳膊的手,光头男子急忙递上雪白的毛巾,一脸谄媚的跟他陪着不是:“程总,您擦擦手,别让这些不懂事儿的玩意儿脏了您的手。您别跟这些小子计较,等会儿,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被放开的小痞子也知道自己惹了惹不起的人,“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程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是 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给自己脸上甩着巴掌:“让我眼瞎,让我眼瞎……” 程景诚拿着毛巾,面色从容地擦拭着自己的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的秦殇。五年了……五年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了。 欲望的挑动 本来今天有客户所以才到这边来,没想到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一群小痞子围在一起。虽然被人墙挡住了看不到,但是也知道,想必是又有哪个清秀的小姑娘被这群家伙看上了。 到这种混乱的地方来,就该知道会发生什么。程景诚也懒得管这些事儿,只是路过人群的时候,听到那个有些熟悉的嗓音,带着不符合现在情况的沉静说的那声“让开,不然我就报警了。”程景诚的心,瞬间停顿了一下。 一股怒火无缘由地涌上心头,程景诚在看到小痞子的手要触摸到秦殇下巴的时候,内心里就像是突然炸开了一团炸药,将他的理智冲的七零八落。 秦殇垂下长长的眼睫,避开了程景诚的目光,掩盖住了她的惊慌。他怎么会在这里……秦殇握紧了拳头,一向剪得分外圆润的指甲狠狠的抵在了细腻的掌心上,一丝丝钝痛从她的心底蔓延开来,后背上,似乎有一个伤痕,在隐隐作痛。 程景诚看着在这样的环境下依旧安静沉稳的秦殇,眼神里有一种异样的感情几乎要喷涌而出。她,一点都没有变。 程景诚淡淡的瞥了地上跪着的小痞子一眼,语气显得有些淡漠:“不用了,你起来。”继而转头对光头男人吩咐道:“去,让人把我的车开过来。” 两个人看到程景诚不再计较,忙不迭地道谢,按照吩咐去办事儿。程景诚看着面前的秦殇:“走,我送你。” 秦殇揽着于笑笑的手微微收紧,脸上挂起客气的微笑:“程总是?谢谢您替我们解围。就不劳您送了,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程景诚看了一眼秦殇,继而目光才转到了秦殇怀里的于笑笑脸上,看着一脸醉意的于笑笑,程景诚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而后一把扯过于笑笑,颇有些不耐烦地将于笑笑夹在自己的胳膊底下。 秦殇忍不住惊呼一声,继而冷下了脸色:“程总,我说过不劳您大驾了。” 程景诚拧起了眉头:“少废话,走。”而后一手扯着秦殇,一手夹着于笑笑,昂首阔步地大步走出了酒。 “程总,您到底要带我们两去哪里?”看着车窗外完全陌生的路线,秦 殇用脚趾头也能想到,程景诚并不打算送她跟于笑笑回家,忍不住将好看的远山眉轻轻地皱了一下:“您想必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么为难两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恐怕不太好……” 透过后视镜看着秦殇嫣红的小嘴喋喋不休地开合着,程景诚只觉得自己有控制不住想要亲吻她的欲-望。呵……当初明明是自己不要这个女人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这个女人还该死地能够挑-逗起他的欲-望? 他是有多久,没有这样生气过,没有这样子对一个女人充满了欲-望了? 程景诚攥紧了方向盘,看着后面依旧冷静自持的小女人,漆黑的双眸里燃起了两簇小小的火花,他不发一言,加快了速度。 总裁霸身 直到被带进大酒店,秦殇还是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脱线。看到与五年强想比成熟了许多的他,秦殇总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在心底里竖起的心房,一瞬间全部崩塌干净。 程景诚将于笑笑扔进了总统套房的偏卧室里,就扯着秦殇来到了主卧室。 “程总……”秦殇的面色有些复杂,然而等不及她继续说话,程景诚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拉进了怀里,一双火热的唇吻上了她的。 秦殇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正在亲吻自己的程景诚。继而一种恼怒涌上了心头。这些年来,他就是这样?有看上的女人,就不管不顾地直接拉上床?! 秦殇对着钻到自己嘴巴里的舌头使劲一咬,程景诚猛地一抬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个女人,下嘴可真狠! 秦殇有些恼怒地看着面前的程景诚,眸光发冷:“程总,请自重。” 程景诚满不在乎地继续拉过秦殇,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秦殇,你去酒那种地方,不就是为了猎艳的么?难道我程景诚,不比那些臭男人好得多?况且……我床上功夫如何,你也是很了解的……” 秦殇震惊的看着程景诚,脸上闪过了一丝难过的神色。他就这么想她么?在他的眼里,她就是这么一个不知羞耻、水性杨花的女人?丝丝的疼痛又一次从后背上蔓延开来,逐渐蔓延到心底,扯得秦殇一阵阵的揪疼。 程景诚看着沉默的秦殇,胸口的怒火简直就要压抑不下。即使这么说她也没有关系么?即使这样子鄙夷她,她都懒得跟他辩解一句么? 程景诚低下头,带有惩罚性质地再度吻上了秦殇的唇,秦殇蓦地回过神 来,决绝的再一次狠狠的咬住了程景诚的舌头。然而程景诚却并不在乎地继续加深这个吻,牙齿狠狠的撕咬着秦殇的唇。 两个人都被咬破了皮,丝丝血腥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这个吻,带着愤怒和疼痛,带着两个人的难过和悲伤,被狠狠的加深。 程景诚的手,熟练地解开了秦殇的衬衣,覆上了秦殇柔嫩的双峰。看着秦殇的双峰在他的手下被改变着形状,程景诚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愉悦。 胯-下的巨大被解放出来的时候,程景诚感受到了一阵莫名的愉悦。有些迫不及待地,他将自己的巨大猛地沉入到秦殇的身体里。 “啊……”久不经人事的秦殇,骤然在身体里容纳了程景诚的分-身,忍不住痛呼出声。 秦殇的紧致和似乎太久不曾经历而带有的生涩,显然取悦了正在**巅峰的程景诚。他慢慢的温柔了下来,轻轻地亲吻着秦殇的眉眼,小心翼翼地等待秦殇习惯自己的存在。 秦殇的远山眉缓缓地舒展开来,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秦殇忍不住微微动了动她纤细的腰肢。 全身酸痛 感受到秦殇的放松,看到她脸上带有一丝渴望的媚态,程景诚的眸子忽然就暗了下来,身子一沉,就开始快速的抽-动。看着秦殇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程景诚忽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今夜,春色无边…… 早上的阳光照进了房间里,秦殇的长长的眼睫缓缓抖动,睁开了眼睛,恍如隔世。 全身犹如被碾压过一般的酸疼,提醒着秦殇,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做梦。秦殇眸光有些复杂地看向了身边还在沉睡的程景诚。 沉睡中的他,少了一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多了一份安静和祥和。嘴角满意的笑容,仿佛是得到了糖的孩子,显得天真而温暖。 秦殇强忍着全身的酸痛,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再度转身看向依旧沉睡的程景诚,心底里暗暗地道别。再见了,我曾经的爱人。就当做是春梦一场,再见,再见,永不再见。 而后,便转身毫不留恋的出了门。 路上,给于笑笑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自己已经走了。秦殇双手插在兜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抬眼看着湛蓝的天空,思绪禁不住回到了五年前。 一栋稍简陋的小阁楼,穿着亚麻休闲西装的俊挺男子。 “秦殇,我不 想跟你在一起了。本少爷就是玩玩而已。现在我腻了,不想跟你继续逢场作戏了,咱们好聚好散。” 看着眼前趾高气昂、一脸不屑的程景诚,秦殇的双眼忽然有些发黑,随之而来的是那种熟悉的眩晕之感,程景诚,你当真就是这么绝情么?闭起双眼,她用右手轻抚着额头想要减轻那种眩晕,心里却还琢磨着应对的方式。 两人在一起三年了,她从十八岁开始就跟着他,虽然程景诚从前一直是花名在外,可是……可是当初自己竟然天真的以为他会为了自己改变。前几天还有闺蜜羡慕得跟自己说,程景诚因为自己改邪归正,一定是爱自己爱到了极致,现在就本性暴露了不是? 程景诚连珠带炮发泄了一顿,心中的那股郁气刚消了下去,再转头一看,秦殇竟还是那惯有的漠然,内心的那股无名之火噌的就冒了出来。 这三表情,心里的那种莫名的别扭侵蚀着他,因为此时此刻,他甚至觉得她根本就在嘲讽他。年来,他受够了她的这种漠然,程景诚甚至怀疑是不是天塌下来她也是这种淡漠到骨子里的 一把抓住秦殇扶着额头的手臂,程景诚手上一使劲就将秦殇狠狠的甩了出去。 沙发旁边的落地台灯应声而碎,秦殇被摔得有些七荤八素,定定神,撑着地板站了起来,看着手上被打碎的台灯划破的伤口,鲜红的血汩汩的流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恍惚的。 有些木讷的望向对面的程景诚,秦殇深深的吸了口气,当年那个心思单纯,对她百般呵护的男孩,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美丽的毒 有些木讷的望向对面的程景诚,秦殇深深的吸了口气,当年那个心思单纯,对她百般呵护的男孩,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你…你没事?”显然也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程景诚有些心虚的看着那一滴一滴的血顺着秦殇白皙的手腕滑了下去,他想要伸手,却被秦殇坦然的眼神击退了回来。 当年他是被秦殇那股子淡然所吸引,而此刻她身上的那股子淡然却让他忐忑,本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事实却又不尽然。 “你能挥霍的不过是我对你的感情,这些感情挥霍完了也就完了。”看着程景诚,秦殇的语气中说不上悲伤,可是总是听着有些难受。 她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坦然,只是那紧握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心其实已经不再那么坦然,只不过程景诚已然 看不到了。 “你折腾,我先走了。”她不喜欢争执,她所能做的努力就是配合和等待,一旦这些再挽留不了,那么她也只能坦然面对,无论结果是什么,只是在这之前,她不会说任何一个不字。 本来还有些心虚,可看到秦殇要走,程景诚急了,反手抓着秦殇的手,他看着她有些急切的说道:“你干嘛要走?” 挑挑眉,秦殇甚至有些好笑的看看程景诚再看看自己流血的手,说道:“留在这里跟你打架吗?” “我……”偏头看看一地的狼藉,程景诚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可是秦殇的那雷打不动的表情和有些讥讽的语气却彻底激怒了他,紧紧的攥着秦殇的手,他是使了些力气的。 看着她因为疼痛皱起眉头,程景诚心中竟然有种快感,他认识她快三年了,可是每次当他觉得自己掌控了一切,她就会用这种淡然到像是看透他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他怎么能受得了? 他从小就优越,家庭优越,长相优越,智商优越,朋友圈里的哪个不是以他仰慕?可是偏偏这个女人,却给自己一种分明就是掌握不住的感觉。 明明就是在自己的身边,明明是自己的女朋友,明明在一起了三年。可是她的眼神,依旧淡漠得像是刚刚认识的时候一般。她的理智依旧是那么得难以打破。她甚至在这三年里从来没有对自己撒过娇,更加没有跟自己吵过一次架。 而昨天,就在昨天,她竟然就跟另外一个男人走在路上,两颊露着浅浅的梨涡,和煦得笑。一直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唯一能够让她露出这种仿佛带点羞涩,又仿佛冰封万里的大地突然之间就百花盛开的美丽微笑。 可是实际上呢?即使对自己,她也从来不曾在一天之内露出那样多的笑容。那笑容,依旧是自己最爱看的美丽模样。只是……现在这笑容越美丽,那毒就越剧烈 第 2 部分 ,简直就要把自己的心毒的千疮百孔。 不忠贞的惩罚 可是实际上呢?即使对自己,她也从来不曾在一天之内露出那样多的笑容。那笑容,依旧是自己最爱看的美丽模样。 只是……现在这笑容越美丽,那毒就越剧烈,简直就要把自己的心毒的千疮百孔。 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的程景诚立刻就转身离去,他怕自己哪怕多呆一秒,就会把自己的拳头送到那个男人的脸上。 一个人忍受着等待与心痛的煎熬,终于等到她回家,看到她那明显有些翘起的唇角和带着笑意的闪亮双眸,忍不住对她发泄,忍不住大吼大叫、说着违心的话,可却依旧不能够打破她的淡然和平静。 然而此时此刻,在她眼里,他又看到了那种她要把他看透的眼神,那样的赤luo裸,像是他在她眼里根本就是个小丑一般。 这样的眼神不可怕,只是太伤人,尤其是,在她一再得对着另外一个男人不断地显露出那美丽的笑容的时候。那带着浅浅梨涡,仿佛百花盛开的笑容,怎么能够,怎么能够显露给别人?! 可笑的是,竟然因为一时的兴起,这三年里,自己只有她一个女人,只有她一个。可是她呢?该死的她居然敢给自己红杏出墙? 红杏出墙这样的想法忽的冒了出来,程景诚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罪,小孩脾气的把这一切都怪到了秦殇的头上,使劲的一拽将她推到了地上,人就跟着附了上去。 秦殇被推倒的地方,正好有一片刚刚打碎的台灯的碎屑,背上一股刺痛,她刚想要喊出来,程景诚厚重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他不管不顾的凶狠的亲吻了上去,那股子的狠劲,似乎要把她给吃掉一样,将她细碎的痛楚统统都堵了回去。 后背越来越疼,想要挣扎,可是程景诚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嘴上用力,手上开始撕扯着她的衣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真正的掌握到了眼前的女人,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发泄掉此时他心中的所有郁气。 秦殇是真急了,那块碎玻璃似乎要陷入她的背里了,那种疼入骨髓的痛楚让她无法承受,她不是爱矫情的人,可是此时此刻眼泪就转在她的眼眶里,涩涩的,难受极了。 程景诚不是没看到秦殇眼中的水雾,可他以为她是觉得委屈了,那她要觉得委屈,他的委屈又该怎么办? 这都是对她不忠贞的惩罚!怒火急红着双眼, 他使劲将秦殇的挣扎按到身-下,一把掀起她的衣物之后,什么都顾不得地解开她胸衣的扣子,直接推了上去。 女人身上雪白丰盈的肌肤,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和胸前两团细白柔软的丰盈让他瞪圆的眼睛再度冒火…… 虐爱 这都是对她不忠贞的惩罚!怒火急红着双眼,他使劲将秦殇的挣扎按到身-下,一把掀起她的衣物之后,什么都顾不得地解开她胸衣的扣子,直接推了上去。 女人身上雪白丰盈的肌肤,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和胸前两团细白柔软的丰盈让他瞪圆的眼睛再度冒火。 他俯身凶狠的把她一边的蓓-蕾含进了嘴里。 他的大手使劲的揉-捏着另一边的白嫩,揉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手上滑腻舒适的触感让他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感叹,女人的身体还是能让他痴迷不已的。 程景诚根本顾不得身下秦殇的任何反应,其实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秦殇的皮肤细腻敏感,只要一碰触就会呈现出一种非自然的粉红色,他是爱极了这种触感和颜色的。 随着秦殇身上的肌肤在他面前暴露的越多,他所有的气愤全部转换成了此刻的占有,他是疯了,是被一无所有和无处发泄的郁气给逼到了疯狂边缘的。 他把一切错误都归到了秦殇身上,所以此刻的占有除了发泄,还有一种惩罚的味道。他根本不理会秦殇的不适,红着双眼只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秦殇感觉到血黏黏的侵蚀着她的整个后背,她很疼,可是怎么也比不上心疼,这个男人给了她无数的生活希望,可是最近却是着了魔一般的在将这些希望打碎。 她知道从前的程景诚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花花公子。他曾经三天两头的换女友,更加曾经扬言说女人就是时令水果,就应该时常尝个鲜、换个口味。 可是当他捧着玫瑰站在她的面前,坚定地对她说:“秦殇,跟我走,让我给你撑起一片天,从此你的世界不再有风风雨雨。”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不在乎了。 从来没有人那么坚定的告诉她要给她撑起一片天。从来没有人跟她允诺给她一片没有风雨的蓝天。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也从来不曾给自己这样的保护和爱。 当时,她是真的感动了的。也是真的迷醉了。所以她不在乎了。即使只能在一起很短的时间,可是他说,他要她跟他走不是?所以她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手交付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手里。 而他,也出乎意料的守在了自己身边整整的三年。说没有窃喜是假的,然而这一天始终还是来临了。她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她也有她自己的自尊,虽然爱,可是爱却不代表,他可以随意的羞辱她,可以这样得对待她。 他可以不爱她,可以不要她,可是他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却是将她剥的赤luo裸的在践踏。 聚起一股狠劲狠狠的一脚踹在了程景诚的大腿上,程景诚没有防备的被踹到了一边,但是下一秒,他又扑了回来,动作更加猛烈了…… 惨烈 聚起一股狠劲狠狠的一脚踹在了程景诚的大腿上,程景诚没有防备的被踹到了一边,但是下一秒,他又扑了回来,动作更加猛烈了。 身上发疼,眼前发花,精神上的高度屈辱,让秦殇心底最后的那一点希望都瓦解了,她恨着程景诚,伸手抓他的头发,挠他的脸,身体上所有能动的地方都在反抗,扭曲着诉说她心中的愤慨。 两人三年的情事都不曾这么激烈过,这次无疑是新奇的,男人是感官动物,此刻秦殇的反抗非但没让程景诚冷静下来,反而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 越是激烈,秦殇就越是绝望,她瞪着程景诚使尽了全力一巴掌扇了过去,尖利的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口,触目惊心。 程景诚没有防备生生的承受了这样的一巴掌,停下动作目光灼灼的看着秦殇,只那么一秒,他便又开始凶狠的动作,她秦殇是长能耐了,还敢打他,那他更不如她的意,他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样! 一把揪住她的裙子便撕了下来,狠狠的压着她的腿,在没有任何前戏的前提下,一贯而入,进入的粗暴,足足让秦殇疼得倒吸了几口凉气。 后背的疼痛,身下的疼痛让秦殇彻底急红了眼,那种怒气和屈辱的冲击让她已经丧失了理性,眼角晃见旁边茶几上的杯子,想也没想,伸手抓在手里使劲的就朝程景诚的头上砸去。 一声闷响,秦殇甚至感觉到因为冲击手上的玻璃杯都被撞了出去,程景诚抬起头,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发迹流了下来,晕染在眼眶周围,顺着半边脸形成了一道红色的水柱。 他根本感觉不到疼,只是更加红了眼,坚定执着的继续前进。 尽管疼,秦殇还是只字未发,她看着他粗暴的对她,脑里一片空白可手上是一点也没有松懈,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伤人,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伤。 两人心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手脚上厮打的那么激烈,嘴巴也不出半点声音,只是红着眼睛狠狠的瞪着对方,眼中的恨意已经不像人类了。 这场**无疑是惨烈的,两人身上都挂了彩,秦殇的身-下是大片的血迹,或许是流血过多,她脸上并没有情事后的红晕,反而苍白一片。 程景诚足足做了三次,在终于心满意足的时候,是昏倒在她的怀里的,秦殇的身体已经麻木的没有了任何知觉,死沉的目光看着这场触目惊心的搏斗,倒像是个旁观者。 直到夜色降临,身体的血液似乎都要流干了,她才推开身上的程景诚,看了看那已经被撕的看不到原型的衣服,从他身下抽出一件衬衫,镇定的将自己包裹起来…… 熟悉的湖畔 秦殇知道,她和程景诚恐怕是走到了终点了,哪怕她再不想说不,当今天他这样对待她之后,她已经不能再配合了。 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掉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入了她的脖颈,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投入了太多了感情和专注,本以为他心思单纯,纵然有点浮躁,他们也能走到最后。 只是这一切都成奢望了,秦殇的心境凄凉而疲惫,这一年里,太多的争吵,她都可以置若罔闻,可是这次,她还能吗? 心理明明白白的知道,她不能了。不忍再看下去,秦殇转身走了出去。 斩断对程景诚所有的思念,不知不觉,五年就已经过去了。曾经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了,然而秦殇却没有想到,会再一次碰到程景诚。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秦殇来到了五年前两个人总是喜欢徘徊的湖边。 五年了,秦殇再也没有来过这里,这里承载着太多的过往。程景诚表白的时候,两个人第一次约会的时候……都是这里。这里,有太多太多的甜蜜了。 秦殇叹了一口气,席地坐在草坪上,陷入了沉思。 而这边,醒来没有发现秦殇的程景诚忍不住再度的勃然大怒。这个女人,就这么急着逃离他?他是洪水猛兽不成? 有些烦躁地穿好衣服,程景诚只觉得心底的怒火怎么也没有办法发泄出去。 以为已经忘了这个女人了,以为都是过往了。然而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再度见到秦殇,他会那般的控制不住自己。他只知道,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要她,他要她。 这些年,他再也没有碰 到过一个像她一样的女人,再也没有见到过一个像她一样,浅浅一笑,就能够百花盛开,惊艳众生的女人。 没有开车,程景诚有些失魂落魄的信步走着,想着跟秦殇的过往,惊讶地发现,原来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他以为他早就忘了她了。可是一听到她的声音,他就会想起她,想起她的美好。 他以为他早就已经忘了他们的那段感情了,可是,他回忆起来,一切往事却是那样的历历在目。 不知不觉,走到了两个人总是会约会的湖边,程景诚不可思议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是她!她也在这里!程景诚忍不住在心底里惊呼。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也忘不掉那段过往,不是么?程景诚忍不住为这个认知而感到高兴万分……是的,她又怎么能够忘记呢?她从十八岁开始跟他在一起,为他耗上了最美好的年华。 程景诚走过去,坐在了秦殇的身边,语音有些颤抖:“秦殇,你也是……忘不掉的。” 昨夜,谁在我身下婉转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也忘不掉那段过往,不是么?程景诚忍不住为这个认知而感到高兴万分……是的,她又怎么能够忘记呢?她从十八岁开始跟他在一起,为他耗上了最美好的年华。 程景诚走过去,坐在了秦殇的身边,语音有些颤抖:“秦殇,你也是……忘不掉的。” 秦殇有些讶异地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程景诚,他……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然而面上,秦殇却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表情:“程总,过去都已经过去了。记不记得有什么用呢?” “怎么会没有用?!”程景诚有些急切的抓住了秦殇的手:“秦殇,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我们可以从头再来的。” 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秦殇只觉得后背的伤疤又一次开始作痛,痛的她几乎想要窒息。秦殇遮掩着自己的难过,垂下了眼睫,声音淡然道:“程总,别开玩笑了。您给秦殇的教训,秦殇没齿难忘。我们……不可能了。” “秦殇。”程景诚忍不住有些慌乱,转而捏住了秦殇的肩膀,手上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不会让你逃开的。你逃不开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肩膀上的疼痛,分担了一些后背的疼,秦殇的面色没有一丝丝的变化,语气依旧淡然:“程总,请您自重。秦殇现在与您,并没有任何关系。” 看到秦殇冷漠自持的样子,还有脸上带着疏离和戒备的表情,一股怒火忍不住再次涌上程景诚的心头:“秦殇,我们没有关系么?” 一边说,程景诚一边嘲讽而讽刺地笑了:“那昨晚,是谁在我的身下婉转呻-吟?又是谁,昨晚跟我要了一次又一次? 连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都能上-床,秦殇,你可真够不知羞耻的。你就这么饥渴么?” 秦殇的脸色忍不住一白。程景诚,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子羞辱我? 秦殇将头偏向了一边,不去看被愤怒扭曲了的程景诚的脸,语气淡然地回道:“程总,秦殇的私生活,就不劳您关心了。我跟什么样子的人上床,恐怕程总也干涉不了。” “好,很好。哈哈哈哈……”本来正在懊悔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的程景诚,听到秦殇波澜不惊的语气,忍不住再度失去了理智:“秦殇,是我看错了你。” 言毕,仿佛不想再跟秦殇多呆一秒似的,程景诚转身大步走开了。 低头抱着双腿,埋在膝盖里的秦殇的脸,带着一种极其哀伤的表情。 早就该断了,不是么?只是这后背上隐隐的疼,却依旧提醒着秦殇,她还没有办法释怀,没有办法去面对程景诚。 可是,早就在五年前就已经决定了,不要再想他了,不要再跟这个叫做程景诚的男人纠缠不清了。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她不能容忍他一次次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拼命七郎 “金柜”,t市首屈一指的消金窝,这里从外面看是富丽堂皇的酒店。但里面经营的方向却有点杂乱:ktv、酒、夜总会等等,可谓是‘没有你找不到,只有你想不到’。就如t市人嘴里的一句老话“生不入‘金柜’,白活一世人”。 这里不光是人们娱乐消遣的快活窝,因为它消费档次的奢华,也成了人们彰显身份的一种手段。 ‘金柜’的老板也是个颇有头脑的人,在 第 3 部分 金柜不仅设置了各种会员体制来满足人们的虚荣,更是在把七层的金柜分成了两个档次,以四楼为分界线,下三层是有钱就能消费的,而上三层却不是一般有钱人能进去的地方,称之为‘天界’。 有钱人的买卖生意大多是在酒桌上或娱乐中完成的,在‘金柜’谈成上千亿还是上百亿的生意根本不稀奇。所以金柜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千亿摇篮”。 金柜的七楼是专门的会客厅,也是满足各色各样的有钱人谈生意的地方,这里富丽堂皇,只用了金色和黑色两种颜色来装饰,在配上一盏耀眼的水晶灯,说不出的低调奢华。 “计划书是由谁负责拿来的?” 会客厅厚重的欧式大门被推了开来,走进来的女人身材高挑,短而蓬松的头发,浓艳精致的妆容,在配上一条开到胸前的v字领大红色礼服,饱满的酥胸呼之欲出,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精干和霸气。 “七姐,是秦殇。”跟在女人后面的男子毕恭毕敬的回答着,接过女人递过来的包物放好,动作优雅犹如一位绅士。 高跟鞋击打大理石地板的响声戛然而止,被称为‘七姐’的女人,是竭诚公关公司的公关部经理朱七,做事严谨狠辣又肯拼,是t市公关行业的风云人物,被行业人冠上了‘拼命七娘’的称号。 “见客户必须比客户提前半个小时到,这是作为公关的基本,这样的浅显的道理她都不懂?李柏,这次回去记得给她一份警告信。”优雅的走到会客桌前,朱七刚要坐下却听李柏又道:“我刚刚打过电话,她快到了。” 托着桌边转头看着不卑不亢的李柏,朱七的眼中有一丝丝惊讶,李柏生性冷漠,跟了她三年,从未特意为谁说过话,这次……还未容她细想。 “朱经理——” 喊声拉回了沉思的朱七,看到来人,朱七的脸上立刻换上了职业化的微笑,转身向来人走了过去,七寸的高跟鞋击打大理石地板的声音再次响起,清脆而铿锵,带着自信的节奏。 “程总” 朱七之所谓能在公关行业屹立不倒又成为了竭诚的活招牌,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工作能力出色,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的交际手段。 因为一个女人,想要在事业上闯出一番天地,还是在公关行业,漂亮的外貌除外,还有一个本事,那就是交际。 气度不凡 “朱经理到的真早。”男人上下打量着朱七, 眼中却有着丝丝的欣赏,公关行业里流传朱七做事一丝不苟,她和所有的女公关的不同之处在于,别人卖弄的是姿色,而她卖弄的是智慧,让你抓不住把柄却又心服口服的智慧。 守时是会客的基本质素,这次他专门提前二十分钟到这里,不仅是为了验证传言,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这不同之处到底有何不同,是不是能让他放心的与其合作。 礼貌的握手,朱七笑着说道:“哪里,是程总早到了。”只两秒,不着痕迹轻巧的将手抽出,身体一让:“程总里面请。” 做公关有做公关的原则,行业里一些三流的公关靠姿色,可她朱七不是。眼前的男人,环球演绎公司的总裁,年轻有为,是行业的翘楚。 能力家世且不说,只说外表,一米八的个子,均称的模特身材,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与明星相比,没有丝毫不逊,连她阅人无数,看到他都不禁有些恍惚。 这样的男人,有貌有势,t市有多少美人巴望着,而今天他显然是为了合作而来,朱七清楚,眼前的男人绝对不是会为了图一时的刺激和快感去盲目合作的人,而她也从来不是靠姿色取胜的人,所以从一开始,她就用自身的行动表明了态度。 看了一眼空了的手,男人嘴角微扬,心中却有了一份对于朱七的态度,这样的女人常年在各色各样的人群中打混,分寸拿捏的如此恰好,果然与众不同。 两人一前一后坐定之后,朱七笑着将茶水摆好,余光看到已经走出会客厅的李柏,面上还是正定有余。 要等的客户已经来了,计划书却还没到,这可是行业最忌讳的,李柏跟了她几年,当初就是看上他异于常人的稳重和聪明,再加上几年的默契,甚至不用她给眼色,他都会知道她到底想得是什么。 在t市,公关行业更是人才辈出,你稍稍怠慢,就会被快速的代替掉。所以在朱七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失误这个词儿。 “既然大家都早来了,那么就早点进入正题,朱经理想必也知道我们环球最近的麻烦,虽然不至于对公司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损失,可终究会影响到环球在国内的声誉,所以我这次提前来这儿,也是迫不及待的想听听朱经理的高见。” 说是迫不及待,可从男人随意的靠着椅背的悠闲态度,朱七就知道这是一种考验,也是这买卖能不能敲定的关键。 余光扫了一眼门口,朱七并不急的说什么,只是优雅的给两人布茶,这泡茶是有学问的 ,第一遍的茶水叫洗茶水,不能喝,要倒掉。 再冲了水,朱七才给男人斟上:“不急程总,先喝杯茶。尝尝我这龙井。” 迟到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朱七,从前他是个世祖,和所有的公子哥一样喜欢赛车、洋酒等新奇的玩意儿,举手投足之间总是夹杂着一股洋范儿,所以一般人大多都以为他喜欢咖啡这样西化的饮品。 可偏偏他家有个顽固的父亲,军人出身,又是世袭,从骨子里就有着东方的保守,不管他外面怎么样,他家绝对是东方化的,包括他自己的品味,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喜欢喝茶,并且是雨前的龙井。 公关这行在见客户的时候会先探究一下客户的背景,可能探究到这种地步,还真是不简单。 笑而不语的喝了口茶,男人看着朱七不禁有些刮目了,这个女人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气氛和谐而安静,品茶的人喜欢这样的气氛,同样,一桩生意,并不一定要在酒桌上谈成,品茶上也可以。 “七姐,对不起,我的会员卡消磁了,所以耽搁了。” 秦殇冲进来的时候并未意识到客户已经到了,她是算好时间来的,只是中间耽搁了五分钟,可时间还是充裕的。 “李柏呢?”眉毛上挑,朱七显然已经不高兴了,秦殇是个内敛懂分寸、并且各方面都拿捏的好的人,也就是因为她身上的那份漠然像极了二十多岁的她,朱七才破例带她在身边培养。 今天却这样冒失,甚至连仪容都没有整理,一缕头发都因为汗水黏在了她的额边,就这样冲进来了。李柏没有拦住她吗? 刚刚电梯坏了,她是从四楼跑上来的,所以说话间还有些气喘不定,秦殇看出了朱七的不痛快,愁了一眼旁边喝茶的男人,并没特意关注,却恍然明白,客户已经到了,朱七之所以问她李柏,一定是让李柏出去等她了,可是她却走了楼梯,怕是与电梯口的李柏错过了。 “李秘书去准备别的事情了,让我把策划案拿进来。”麻利的将策划案摆到朱七的眼前,秦殇的话语中并未有任何惊慌,她从进来这家公司就一直跟着朱七,做她的私人助理已经有两年了。 朱七是公司的招牌,不轻易收人,更不会轻易的教谁什么,她做事拼命,对下面的人更是要求严格,能做她两年的助理,已经在公司堪称奇迹。而同时,秦殇也明白,朱七对她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 因为她做 策划案还是见客户都会带上她,之前她以为只是让她做些杂事,可是后来才明白,她竟然是在有意无意的培养她,很多时候,她更是把策划案之类的放手给她做,甚至超越了作为一个私人助理的工作范畴。 对于这些,秦殇是明白的,同时也是充满感激的,因为她发现,朱七,人虽然严格,可是对她还是对她的私人秘书李柏,从某种意义上讲,都是很不错的。 二次见面 朱七看了眼依然漠然淡定的秦殇,说实话,她还是很欣赏她这位私人助理的,因为这么多年,公司里能在她手下呆过三个月的人少之又少,而这个秦殇,做事严谨却又灵活,显然已经明白现在状况,应变的也那么及时。 别过她,朱七优雅的起身介绍到:“秦殇,这位是环球的程总,程总,这位是我的私人助理,秦殇。以后您的案子,会由她负责跟进……” 秦殇怎么也没想到再见程景诚的时候,是这样的一番光景。五年了,昔日的男孩已然已经成熟,岁月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要非要说改变,那么除了他的总裁身份,还有的便是那双探究在她身上的眼睛变得深邃了。 呆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秦殇甚至听不到身边的朱七再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恍如隔世。 程景诚相比秦殇好不到那里去,刚刚秦殇是侧对着他的,加上他并未多加注意,根本没想到会是秦殇。 两人在一起三年,分开五年,相爱三年,却又以那样惨痛的悲剧收场,这五年的时光,掩盖了一切,却掩盖不了当时的种种。 已经埋入心底的情愫,再前两次见面的时候一直被压抑着,然而此刻,却忍不住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秦殇往前一步,身体像是被抽出了什么,有些站不稳的扶着桌角,额间冒着冷汗。 “秦殇?你怎么了?”朱七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站不稳的秦殇,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关心的问道。 “是老~毛病了。”刚刚还红润的唇已经变白,秦殇甚至连说话的气息都有些虚弱,她感觉到后背的那个伤口开始隐隐作痛,其实已经五年,那个伤疤早已好全,秦殇知道这只是心理因素,可是在毫无戒备的看到程景诚的时候,她就明白她自己已然没有了招架之力。 那是梗在心底的一根刺儿,也是那个伤口的隐患,这样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关,她不习惯把自己的脆弱摆出来,可是她没有办法,疼痛深入骨髓,她控制不了。 朱七显然感受到了秦殇的折磨,皱皱眉头,她打电话让李柏进来:“送秦殇去医院。”是命令,却夹杂着关心,看来,这场会面是无可挽回了,朱七的事业里没有失误的神话要被打破了,可是要是拿人命来换,朱七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程总,不好意思,我……” 朱七刚想要解释,可程景诚已经先一步走到了他们的身边,一把抱起快要缩成一团的秦殇,冷冷的对一旁的李柏说到:“去开车,快!” 李柏还搞不懂状况的时候程景诚已经冲了出去,他脸绷得紧紧地,看不出任何表情。 朱七推了一把有些呆愣的李柏,李柏才反应过来,赶紧快步跟了出去,朱七也紧跟其后,但是看着前方等不得电梯,毅然走向楼梯的程景诚,她脑海中的疑问越来越大。 旧疾发作 等朱七坐电梯紧跟着下来的时候,金柜‘vip’入口只有李柏,再无他人。 略有惊讶的看着李柏,朱七问道:“程总和秦殇呢?” “程总自己开车走了,秦殇……”李柏看着朱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下来的时候就只看到程景诚凶狠狠的踹了墙然后自己开车走掉了,斟酌着是不是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没看见。” “没看见?”朱七显然是被惊到了,看一眼李柏,向门口走去,心里越想越是不对,刚走了几步,又回头吩咐道:“给秦殇打电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秦殇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可如果是,那么秦殇那里去了? 脑海中闪出秦殇看到程景诚迅速苍白的脸,接着是程景诚抱着秦殇朝着楼梯冲下去的背影,一连贯的画面瞬间连成一片。 朱七一边走一边思考着,总觉得整件事儿有些不寻常,可又确切的说不清楚哪里不寻常,其实有些明白的事儿就在脑边,可是当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悬殊太大的时候就容易被人忽略。 总之思来想去,朱七觉得她其实更应该关注这次的合作,环球演绎是在国际上都比较知名的,而他们竭诚再出名也不过是t市的一方地头蛇罢了。 但如果这次合作能让竭诚搭上环球这条线,竭诚不仅有机会向国际线发展,而且会在t市这样公关行业繁盛的地方闯出另一番名堂,基于这些,朱七更愿意看看在这场并不愉快的会面之后是否还能找到在合作的方法。 而能不能再合作,秦殇是关键,她必须知道在她没 下来之前没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找到方法。 她不是爱翻旧账的人,不管之前合作有多少失误,她更看重是不是能继续合作。 “小姐,小姐?” “啊?”茫然的看向喊声的方向,秦殇的眼中尽是迷茫。 “小姐,您要去的地方到了。”出租车师傅看一眼失魂落魄的秦殇,再次好意的提醒道。 “啊?哦”一直沉浸在她自己的思维中,被师傅一提醒,秦殇才急急从包里掏钱要拿给司机,这时包里的手机响了,瞅了一眼来电时李柏,秦殇斟酌的拿到手中将车钱递给司机,整个过程她都特别冷静。 下车之后,深呼吸一口气,才接了电话:“李柏。” “七姐让你立刻来见她。”李柏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他没问她在哪里,怎么样,只是通知她上司的命令。 “我……”她现在整个人都很乱,如果以这种情况去见朱七,且不说今天的合作案被她搞砸,就是对于刚刚的事情她也未必能圆满解释。 粗略的思考了一下,秦殇才又继续道:“李柏,麻烦您帮我跟七姐说一下,我旧疾发作需要做检查,明天一早我会去见她。” 想把她禁锢在身边 虽不是什么大病,可心病也算病不是吗?秦殇思索着她这样说也不算是说谎,虽有些心虚,毕竟工作之后别说休息日很少休息,就是有个小病头发发烧的都很少休息。可以现在的心情状态,只会让整件事更复杂而已。 对方沉默了大概三秒钟,直到秦殇都有些忍不住要再次解释的时候,李柏才回道:“你没事?” 楞了一下,秦殇抓开手机又看了下来电人的名字,确定是李柏没错,略微有些惊讶之余还是回答道:“还好。” 李柏是个比她还要淡漠的人,一起工作这么久,他从来不 第 4 部分 会过问她的任何事情,最多的接触就是通知朱七的命令,今天他会问她怎么了,多半她还是惊讶的。 “恩,再见。”没有多余的话,电话就被切断了。 秦殇知道既然李柏这么问她肯定会帮她跟朱七请假,也放心了大半,将手机放回到包里,余光范围内,她才意识到她竟然只穿了一只鞋就这样跨越了大半个t市。 再看看当时挣扎时被拉掉扣子的外衣,杂乱的头发,要不然刚刚她给出租车司机付款的时候,老师傅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呢?她,真是糟糕透了。 从上一次酒的偶遇,到后来草坪上的见面。她以为不会再进到他了。或者说,纵使有许多种情况可能会再一次见到他,她都已经打好腹稿,要怎么样去跟他划清界限。 可是唯一没预料过他会成为她的客户,更没预料到,在那次之后原以为已经沉寂在心底的噩梦竟然在见到他的那刻完全爆发到无可收拾的地步。 原来,她竟然这么狼狈! 自嘲的笑了笑,秦殇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向自己家的楼层走去,心情沉重。 眼前十米之处,女人身体微微向前倾,佝偻着背,每迈一步,腿都似乎灌有千斤重。程景诚用眼睛描绘着秦殇的身姿,仿佛在感受那羊脂般的触感一般,心里却有千丝百屡得思绪在进行。 看到她,他也被吓着了,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他都要无法呼吸了,再看到她拼命的逃离,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伤害她,然后疯了一般的跟着她,原来,再见,他竟然如此懦弱。 秦殇啊,秦殇。五年了,你过得好吗? 看到秦殇疲惫的样子,他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把扶住了她。却在触摸到她的那一刻,满眼复杂。 上次见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很瘦了。而现在,她竟然该死的又瘦了许多。这种惊人的瘦,让他即使是抱着她也没有多少安全感。 仿佛随时的,她都会消失在他的怀里一样。让他忍不住就想要狠狠的抱住她,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仿佛唯有用尽力气,才能拥有她。 秦殇有些讶异地看向身边的人,在看到是程景诚之后忍不住眸光一冷:“程总,请你放手。” “我扶你上去。”程景诚冷着脸,努力做出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样子,冷眼看着面前的秦殇。 对你很失望 “我扶你上去。”程景诚冷着脸,努力做出没有什么情 绪波动的样子,冷眼看着面前的秦殇。 “不必了。”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的,秦殇拂开了程景诚扶着她的手,声音冷淡地仿佛要结冰一般:“程总您是大忙人,秦殇就不请您上去坐了。” 听着秦殇虽然冰冷,却有气无力的声音,程景诚忍不住就有些心疼,颇为有些急切的低吼着:“你现在身体不好,就不要逞能!”边说,边再次锲而不舍地扶住了秦殇。 秦殇的脸上带上了讽刺的微笑,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程景诚,一字一顿,带着刻骨的寒意:“程总,见到您,我就会非常的痛苦。所以,请您离开。” 程景诚听到秦殇这么说,顿时觉得全身冰冷,定在了原地。 不再看他一眼,秦殇独自一步一步,缓缓地挪上楼梯,向着家里走去,留下程景诚自己一个人,在原地满面悲伤…… 第二天。 “七姐”来公司的第一时间秦殇就敲响了朱七的办公室门。 “恩”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瞄了一眼秦殇,朱七整理一下合上文件夹,坐直身体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道:“坐。” 在没进来之前,秦殇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可是当看到朱七的时候,她心底的全部腹稿全都瞬间丢入了大海,如一团被打乱的毛线,再难理出头绪。 坐定之后,秦殇端着忐忑回望着朱七,斟酌着该从何开口。计划案她是看过的,并且也明白这次和环球的合作对公司意味着什么,只是,昨天的那场不愉快的会面…… 朱七并没有说话,从秦殇进来的时候,她就一直观察着秦殇的一举一动,在她记忆中,秦殇虽然年纪不大,可如果假以时日,凭借她的淡然和冷静,一定能够顶起一片天来。 在朱七的心里,对于秦殇的评价可是非常的高。 然而现在的秦殇,却让朱七有一刹那看错了人的错觉。这哪里还是那个不论遇到什么事儿都能够保持冷静淡然的秦殇? 脸色苍白、发丝枯燥、黑眼圈浓重,眼神带着狼狈和纠结。就连眉峰都狠狠的皱在了一起。 朱七忍不住抿了抿朱红的唇,凤眼里闪过了一丝担忧,这个跟在自己身边五年的助理,自己是非常看好的。而她的表现也一直不错,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让她这么失魂落魄,大失方寸。 一开口,却依旧是冰冷而又严厉的语气:“秦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作为一个合格的公关,最基本的要 求就是妆容整洁,精神面貌良好。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掉了魂的样子,怎么能够给客户留下一个好印象?” 顿了顿,朱七瞥了一眼面前面容一整的秦殇,接着说道:“秦殇,打从你到我身边做助理的第一天起,我就告诉过你,不准将你生活中的任何情绪带到工作中来。而你现在已经上班十五分钟二十三秒了,却还是这个样子。你这是怎么了?我对你,很失望。” 朱七的话犹如在深夜响起的警钟,深深敲击在秦殇的心房上…… 敲响警钟 朱七的话犹如在深夜响起的警钟,深深敲击在秦殇的心房上。 是啊,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早在五年前的那一天晚上,就已经决定要放下了么?不是已经告诉自己,从此与那个男人无关了么? 可是结果呢?自己昨天竟然那么不争气的就毁了对朱七,对竭诚公关至关重要的、与环球演艺之间的合作。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和淡然,都跑到哪里去了? 秦殇的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继而被秦殇依靠自己的控制力,狠狠的稳住了手指,握成了拳头。干净圆润的指甲被用尽力抵住了掌心的指纹,一股尖锐的疼痛涌上了心头,反而让秦殇的大脑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秦殇深吸一口气,继而长长的吐了出来。闭上的眼睛缓缓张开,纤长的眼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忽闪了一下,美丽的凤眼里又一次充满了平静和理智。 秦殇看着面前的美艳而又冰冷的朱七,面色从容,带着坦然和勇敢:“七姐,这次是我的错。是我导致了这次和环球演艺合作的失败。我会尽力做出补救的。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着,秦殇深深地鞠了个躬,挺直的脊背再次充满了一往无前的自信:“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争取到与环球演艺的合作。秦殇,不会让您再次失望。” 朱七的面色不变,只是眼里闪过了一丝放心的光芒。 她从来都知道,这个表面初看起来十分温柔平和的女孩,骨子里跟自己一样的理智。这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犯这种错误。 可是,朱七也相信,经过这次敲打,她应当会引以为戒,不会再做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事情。 朱七终于挪开了犀利的双眼,垂下眸子翻看着手头的文件:“我只能给你三天的时间,包括今天。假如你不能做出令我满意的成绩,那么三天之后你就没有再回到公司的必要了,出去。” 听到朱七的话,秦殇的眼眸里闪起了一抹亮光,然而声音和脸色却是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是,七姐。”说完,转身朝着办公室的门外走去。 在手触上门把手的那一刻,秦殇稍微停顿了一下,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朱七又叫了一声:“七姐。” 朱七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秦殇,眼里有着微微的讶异,却没有出声。 秦殇露出了一抹笑,不同于平常时常可以看到的那种客套、礼貌、一笑八颗牙的职业性微笑,秦殇的笑容显然是发自内心的。浅浅的梨涡展露在两颊,仿佛暗夜花开一般的惊艳。秦殇的声音有着感激和了然:“谢谢你。” 说罢,也不看朱七的反应,秦殇就转身走出了朱七的办公室。 朱七稍稍惊愣了下,忽而淡淡一笑,一向凌厉的眸子里俨然充满了温暖的光芒。 直到多年之后,朱七还是能够想起,自己当时对于秦殇那一霎的惊艳微笑和感谢的动容。 这个丫头,是懂的。懂得朱七的为难和严厉是为了她好,懂得朱七的批评之后隐藏的关心。果然,不愧是朱七最为欣赏的助理。 伤痕太深 出门之后的秦殇抱着文件夹的双手,因为用力过度致使骨节发白。一双开阔悠远的远山眉也因为心思的纠结而拧成了一团。 程景诚,不要妄想再次破坏我的生活……你没有机会了,你不会再有机会的! 秦殇只觉得自己后背上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这痛铺天盖地,源源不断的涌上了心头。然而秦殇没有再停留,硬是又一次挺直了脊背,职业装勾勒出曲线优美又富有自信、气势凌厉的美好,一步不停得向着自己的办公桌走过去。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所以秦殇不愿意再沉湎于过往的感情。是的,当初秦殇是掏心掏肺的爱了,也确实被伤的鲜血淋漓,几乎心如死灰。 然而,这并不代表秦殇就被程景诚击垮了。相反,秦殇觉得,也许该学着感谢程景诚。是他,教会了秦殇爱。也是他,教会了秦殇恨。甚至依旧是他,教会了秦殇忘却爱。 只是可惜,因为伤痛太深,所以秦殇没有办法去打从心底里感激程景诚,然而说是恨,也未免太过严重。恨什么呢?不过是一段过往的爱情。不是有人说么?人年轻的时候,谁没有碰到过几个人渣。 秦殇觉得,她自己不是放不开,而是那段记忆实在太痛苦、太让她觉得 耻辱。然而,倘若让过往的记忆主宰自己的态度,让不堪的过去变成了自己未来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实在是太得不偿失。 所以,秦殇抬起眼睛,静静的看着办公室的落地窗外,那橘红色新生的朝阳,轻轻地对着自己说了一句:“过去的,就过去……”而后就低下了头,静静的、安心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研究着让竭诚公关和环球演艺重新合作的方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良久,秦殇终于抬起了头,略略思考一下,两条美丽的远山眉再度的皱到了一起。 犹豫良久,秦殇终于拨通了程景诚的电话:“喂,你好,程总。我是竭诚公关的经理朱七的助手,秦殇。我想……能不能跟您约个时间,谈一下关于竭诚公关和环球演艺合作的事情。” 秦殇深深吸了一口,做好了被程景诚刁难和羞辱和准备。 程景诚却是出乎意料的痛快:“好,今晚八点,水上餐厅见。” 直到挂了电话,秦殇还是有些呆滞。程景诚他……竟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没有讽刺,没有嘲笑,没有刁难的答应了? 秦殇突然觉得,或许在秦殇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的秦殇了的同时,程景诚也不再是当年那个不成熟的程景诚了。 长长叹了一口气,秦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然而,她更加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感慨物是人非,去做悲春伤秋的小女儿姿态。 她更加需要做的,是继续埋头整理更多的资料,做好更多的应对准备,将竭诚公关和环球演艺的合作项目拿下来。 程总,幸会 长长叹了一口气,秦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然而,她更加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感慨物是人非,去做悲春伤秋的小女儿姿态。 她更加需要做的,是继续埋头整理更多的资料,做好更多的应对准备,将竭诚公关和环球演艺的合作项目拿下来。 晚上八点,程景诚准时出现在了水上餐厅的门口。几乎要望穿秋水的秦殇站了起来,对向着她走来的程景诚露出了微笑:“程总,恭候已久。” 程景诚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整整五年没有再见过的小女人。褪下了一身职业装的秦殇,此时少了几分犀利和干练,反而多出了几分温柔和柔美。剪裁合身的紫色晚礼服,像是专门为她设计的一般,衬显得她高贵而又优雅。 开阔的 大v字领,恰到好处的将秦殇洁白而深邃的乳沟展现出若隐若现的风情。贴身的设计,更加将女人的曲线描绘的淋漓尽致。银色镶钻的吊坠挂在脖子上,隐隐的正悬在秦殇“事业线”的上方,越发的让人忍不住有些冲动和想要一探究竟。 小巧的脸上,轻轻地扫了淡妆,越发显得秦殇柔美而富有气质。悠远大气的远山眉、淡然而又理智的琥珀般将要透明的眸子,小巧挺翘的鼻梁,樱红柔软的红唇,无一不向着程景诚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这样的秦殇,看上去就已经美到了极致,何况是曾经已经食髓知味的程景诚,更加是无法招架,漆黑的双眸刹那间燃起了火焰。 然而当看到秦殇的笑容时,那猛烈的小火焰却突然就熄灭了。程景诚的眸子,再度变成了一滩黑色的死水,透不出一丝光芒。 不是记忆里那个只要一展现,就会带动出浅浅的梨涡的笑容。不是记忆里,那个仿佛冰封的大地突然之间百花盛开的笑容。不是记忆里,那个仿佛带着羞涩又带着淡淡花香的笑容。 那是一种经常可以在程景诚身边的秘书的脸上可以看到的笑容。那是一种,程景诚自己在面对自己的对手,或者说是商业竞争伙伴,或者是不信任的人,甚至是排斥的人,也会展露出来的一种笑容。 标准的弧度,完美的八颗牙,却带着淡淡的疏离和排斥。人们都说,笑容是共同的语言,是拉进人与人之间距离的桥梁。然而,程景诚那一刻却深深觉得,他跟秦殇所有的距离,都是这淡淡的一个微笑所造就的。 这个时候,程景诚宁愿秦殇对着自己冷着脸,宁愿她一如既往的淡漠的脸色。而不是……这样一个标准的职业化的笑容。实在是,让自己心里难受。 原本兴致冲冲而来的程景诚,像是被突然浇了一盆冷水,只觉得难受非常。 历经五年,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带动这个女人的情绪么?程景诚未免内心不甘。 然 第 5 部分 而,他终究不是五年之前那个年轻暴躁,容易发火的程景诚了。他不露一丝声色的看着面前的秦殇,嘴角淡淡得扯出了一抹微笑:“秦小姐,幸会。” “请坐。”秦殇面色不变,偷偷地在坐下的一瞬间打量了这个已经五年没有见过的男人。 你想装到什么时候 “请坐。”秦殇面色不变,偷偷地在坐下的一瞬间打量了这个已经五年没有见过的男人。 现在的程景诚,少了一分张扬和外露的青春朝气,多了一分沉稳和深度。少了当初的暴躁和易怒,多了一分深沉和不可揣度。 身上剪裁合身的名牌西装,穿在他的身上,远比那些个模特穿出来,更加有一分优雅和凌厉的味道。剑眉星目,鼻梁英挺,薄薄的双唇抿在一起,似笑非笑。眸子里没有一丝亮光,越发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程景诚,这个男人,成熟了啊…… 可是……秦殇感觉,自己晶莹的后背上,当初受伤的位置,似乎又开始没有限制的疼。这疼痛犹如潮水蔓延,淹没了她。 这个男人,带给秦殇的羞辱,让秦殇恐怕此生难忘。 当初被践踏的,何止是秦殇的自尊。更加包含了……秦殇那一颗柔软而全心全意付出,犹如飞蛾扑火一般的心。 两个人相互偷偷打量着对方,在心里都各有一番酸甜苦辣。然而面色上,却俱都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两份牛排,八分熟。一瓶红酒,路易斯百年珍藏。谢谢。”程景诚稔熟得点好了餐,双眼犹如鹰隼注视着自己的目标一般注视着面前的秦殇:“不好意思,秦小姐,我冒昧了。只是我想,你的口味,应该还没有改变?” 秦殇垂下了眸子,长长的眼睫收敛了她眼中复杂的神色,同时也掩盖了她复杂的心潮。她只是挂着公式化的微笑,淡淡的道:“自然没有。多谢程总。难得程总还记得。” 程景诚看着不看自己的秦殇,只觉得心里有些苦闷,打开红酒,给秦殇添上了一杯,举起了杯子:“秦小姐,我们来干一杯。” 此时的秦殇整理好了心情,坦然地回望着面前的程景诚,唇角的微笑越发的像是被人粘上去的一般。那般的客套,也是那般的公式化和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不知道,程总这一杯,是为何而干呢?” 程景诚的眸子越发的阴暗。该死的,这个女人,竟然能够这么地若无其事和云淡风轻么? 他的唇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带着冰冷:“庆祝我程景诚,得以与秦小姐五年之后,久别重逢。这缘分,倒是不知道是否值得与秦小姐喝一杯。” 秦殇暗暗在心底里抿了抿嘴巴,面上表情不变,竟有几分认真一般得看着面前的程景诚思考道:“如此,倒也确实值得干一杯。来,程总,cheers!” 说着,秦殇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与程景诚的微微相互一碰撞,便举起杯子来要倒进嘴巴里。 然而,程景诚却突兀得抓住了秦殇的手,面色发黑,隐隐的遮掩着怒气,低吼道:“秦殇,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你做你的程总吧 然而,程景诚却突兀得抓住了秦殇的手,面色发黑,隐隐的遮掩着怒气,低吼道:“秦殇,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秦殇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冰冷,眼神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程总,您这话,秦殇可就听不懂了。秦殇到底是有哪里,让程总觉得秦殇在装呢?” 程景诚握着秦殇纤细的手腕,脸色越发的黑,眼睛里跳动着两簇小火苗,但是,这次不是因为秦殇的美丽,而是因为愤怒:“收起你脸上的假笑,女人!想要跟我合作,就不要再装糊涂。” 秦殇蓦地收敛了微笑,手腕微微使劲,挣脱了程景诚的掌控。秦殇依旧坦然地望进了程景诚的眸子里,卸下了微笑,她的样子反而越发的像是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天晚上。带着冰冷和漠然,将所有的情绪波动,都隐藏在自己淡然的表象之下。 秦殇看着面前的程景诚,眼神带着认真,一如当年要把程景诚看透的样子:“你,还要闹下去么,程景诚?” 被秦殇挣脱开的程景诚,意料之外的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带着玩味的笑容靠到了椅子的后背上,看着面前的秦殇,悠悠地道:“秦殇,不装了?不叫我程总了?” 秦殇微微撇了撇头,不看面前的程景诚,低声道:“程景诚,我想,从前都已经过去了。你做你的程总,我做我的秦小姐,未必不好。” 程景诚看着这个样子的秦殇,忽然呼吸一窒。这个女人,还是这样的淡然和理智,像是从未改变过。然而他这些年,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经历过不同场面,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像她一样,面色不变的坦然面对所有的风雨。更加没有一个女人,像她一样的漠视他的背景和财富,在他的面前活的那般自由和洒脱。 总以为已经擦肩而 过了,也总以为已经忘记了。他甚至觉得,可能这个女人,也就只能是记忆里,年少时候经历过的一个,滋味比较不错,又陪了自己三年的普通女人。 可是他没有想到,五年以后的再见,这个女人成熟之后的韵味越发的让人无法阻挡。而经历世事之后,他也越发知道这个女人的难能可贵,竟然是不经意地就燃起了深深地占有欲。恨不能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发现,他只是发现,这个女人,竟然能够这么轻易地撩拨他的情绪。 要知道,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浮躁和暴躁的程景诚了。他已经很少有这样大幅度的、难以控制的情绪波动了。然而这个女人,这么轻易的就让他为之笑,为之怒。 程景诚嘴角的笑越发的渗人,带着深深的谋划。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轻声道:“你们竭诚公关想要跟我们环球演艺合作,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合作的条件 程景诚嘴角的笑越发的渗人,带着深深的谋划。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轻声道:“你们竭诚公关想要跟我们环球演艺合作,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秦殇的眼睛直直的望进了程景诚的眼睛里,甚至连眼神也懒得波动一个。她看着面前这个她曾经爱了整整三年的男人,看着他的算计和谋划,不动声色的掩饰着自己后背上,那已经不存在了的伤口钻心的疼痛。 “这次合作,我要你全权负责。”程景诚的笑容越发的深邃,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全权负责?”秦殇的眼里有着一瞬间的呆滞,然而却又即刻反应过来,坚决的摇了摇头,态度坚决:“不行,我不同意。” “你先想明白,秦殇。”程景诚此时倒是换上了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手中摇晃着红酒杯,斜倚在沙发上,在餐厅有些昏暗的暖色调灯光的映衬下,越发显得不羁招人眼球:“跟我们环球演艺合作,能够给你们竭诚带来什么,你很清楚。恐怕你不同意,并不能够代表你们竭诚。” “况且说起来,假如仅仅因为你个人感情和喜恶原因而破坏了这次的合作,只怕你们潘总,必定不会跟你善罢甘休。而你,也未免过于自私了一些。”程景诚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秦殇,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潘宇,可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潘宇,竭诚公关的总裁,秦殇当然知道。公司里有小道消息说,潘宇年轻时候是靠女人上位,然而却凭 借着狠辣的手段和雷厉风行的风格迅速的站稳了脚跟,打下了一片天地,建立了竭诚公关。 潘宇,何止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更多的时候,他心狠手辣,整个公司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不打从心底里害怕潘宇。 然而,让程景诚失望的是,秦殇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她依旧很是坚定得摇了摇头,语气并没有太大的起伏:“跟环球演艺的合作,一直是七姐负责的。从准备到策划,七姐出了很多力,没日没夜的忙了很多天。我不过是个助理,是个打下手的。我不可能负责这次合作。” 顿了顿,秦殇接着说道:“而且,我也不想负责这次的合作。我有多大能力我自己清楚。公事跟私事,也请程总不要混为一谈。” “如果说,我一定要你全权负责呢?”程景诚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这个女人,难道就这么讨厌他?送上门的大好机遇,就只是因为对象是他,就宁愿被开除也不愿意抓住? 然而,程景诚这次可是真的误会了秦殇。朱七对于秦殇,可谓是有知遇之恩。而秦殇一直打从心底里佩服朱七。 况且,朱七已经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秦殇看过朱七的策划案,知道假如不是自己那天的突发状况,恐怕朱七早就已经拿下了与环球演艺之间的合作。 而她虽然很努力,也会抓住每一次的机遇,却并不代表,她愿意抢走别人的劳动成果。这次的合作,应该由朱七来负责,才是最合适不过的。 辞职 她虽然很努力,也会抓住每一次的机遇,却并不代表,她愿意抢走别人的劳动成果。这次的合作,由朱七来负责,才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而秦殇,虽然确实很不想见到程景诚,也确实总是在见到他的时候被带动自己的伤心事儿。但是秦殇并不是一个以权谋私的人,更加不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所以,不论多么不想见到程景诚,假如没有朱七,秦殇也一定会答应。 “恕难从命。”秦殇淡然的站起身,拿起了放在椅子背上的外套,意欲离去:“另外,也希望程总记住,不要太过分。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告辞。” 说完,秦殇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水上餐厅,独独留下程景诚,将脸藏在灯光没有照到的黑暗里,表情莫测。 第二天,秦殇敲开了朱七办公室的门。 “七姐早。”秦殇看着面前的朱七,面色从容极了。 朱七抬起头, 看到秦殇已经是妆容整洁,干练而又自信的模样,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欣慰的感觉。朱七点了点头:“早,有什么事儿么?” 顿了顿,朱七还是奉行了“严师出高徒”的古训,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你不快点想办法,弥补这次和环球演艺合作的失误,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七姐……”秦殇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双手递上了一个信封:“这是我的辞呈。是秦殇能力不够,不但搞砸了这次公司跟环球演艺至关重要的合作,还没有办法作出任何补救。” 深吸了一口气,秦殇继续说道:“是我给公司带来了这么大的损失,也是我损害了七姐的名誉。我自己知道没有办法弥补我犯下的过错,所以我决定辞职。” 朱七一向凌厉的眸子里盛满了惊讶,声音也带着不可置信:“辞职?秦殇,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也怪不得朱七会惊讶。秦殇一直是一个十分有韧性的女孩,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会放弃。朱七这次给了她三天的时间,可是这才第二天早上,她竟然就说自己要放弃,也难怪朱七会这么不敢相信。 “七姐。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秦殇很是坦然得看着面前的朱七,没有一丝犹豫得继续说道:“七姐,我秦殇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既然我犯了错,我就必须要为错误付出代价。是我能力不够,我自动请辞,也是应该的。” “我不同意。”朱七将秦殇的辞呈扔在了一边,一向果决的眸子带上了一些柔和的光芒:“秦殇,我一直很欣赏你。关于挽回跟环球演艺的合作,我这边已经制定了方案,就等着约个时间跟程总谈。” “七姐,您已经准备好了方案?”秦殇惊讶得看着朱七,有些不解。既然朱七给自己三天时间让自己挽回,为什么她又做了一套方案呢? “没错。”朱七看着秦殇吃惊得不得了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之所以给你三天时间,让你去挽回,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要强的女孩。你看看你前两天的状态,就像是遇见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似的。这种时候,只有压力才能给你动力,让你迅速的重新拾起自信,找回自己的状态,不再沉迷于自己的情绪当中。” 潘总 听到朱七的话,看着朱七妆容下面,依旧没有办法掩盖的黑眼圈,秦殇忍不住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朱七给她的温暖,让她无比的感动。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没有理 由的对她好。 即使是她的妈妈,也从来不曾像朱七这般,给过她长辈一般的谆谆教诲和爱护。 秦殇忍不住感动得叫了一声:“七姐……” 朱七好笑地挥了挥手,这个丫头,怎么就突然钻了牛角尖呢?想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把辞呈扔到了桌子上:“呐,把你的辞呈拿走。你的状态找回来了,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以后好好工作就可以了。不要再出现这种问题了。” 想了想,朱七还是决定继续敲打秦殇一下:“秦殇,现在是一个快速的时代。没有人会等你调整好你的情绪,所以,还是那句话,永远不要把你生活中的情绪带到你的工作中来。你有一次机会,不代表你有第二次、第三次机会。拿好你的辞呈,回去工作。” “谢谢你,七姐。”秦殇忽然对着朱七深深了鞠了一躬,悠远的远山眉舒展了开来,似乎所有的愁绪都一扫而空。 原本她对于这份工作确实是有着不舍的。公司里的人,不管是朱七还是齐柏,都是看起来貌似很冷淡,很严厉。可是他们的关心都藏在了他们的严厉下面。秦殇知道,他们是真的对自己好。 而现在,听了朱七的这番话,秦殇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辞职,值得了。秦殇是了解程景诚的。 只要自己还在竭诚公关,他就一定不会放弃让自己全权负责这次合作方案的想法。然而对于朱七来说,这次的合作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为了这次的合作,朱七的黑眼圈已经整整挂了一个月了。就算是细致的妆容都没有办法掩盖。所以,她不能够,不能够抢走朱七努力的心血。 想着,秦殇的目光越发地坚定:“可是,七姐,我不会再 第 6 部分 继续留下了。我希望您能批准我辞职。” 朱七讶异得看着秦殇,不懂她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辞职:“秦殇,你……”朱七正准备继续再劝下秦殇,让秦殇改变主意,办公室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朱七接起了电话:“喂,您好。额……是的,潘总。是。好,我马上就来。” 一连串的应答之后,朱七抬头看着面前的秦殇,脸色有些莫测:“你的问题我们一会儿再谈。现在潘总要我带你去他的办公室,你跟我来。” “去潘总办公室?”秦殇有些惊讶。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经理助理,那么潘总找自己有什么事儿呢? 朱七显然不准备多谈,踩着整整十公分高的高跟鞋,“哒、哒、哒”得走在前面。秦殇急忙小碎步跟上,按捺不住心中的忐忑。 是程景诚让您这么做的 “潘总好。”朱七和秦殇相继敲门走进潘宇的办公室,站立在巨大的办公桌跟前。 “潘总,我把秦殇带过来了。”朱七恭敬地垂下眸子,虽然潘宇只是用巨大的办公椅背对着两个人,朱七仍旧不敢有任何逾矩。 “哦?你就是秦殇?”椅子一转,潘宇转了过来,打量着面前的秦殇,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物件。 果然有靠女人上位的资本,潘宇的长相,他的眉峰凌厉,带着一股子的威严。 单眼皮的大眼,因为操劳而显现在眼角的细纹,以及因为习惯性皱眉而在眉宇之间留下的“川”字形印记给他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眼睛深沉,似乎带着一丝冷漠的光芒。鼻梁高挺,嘴唇稍厚,嘴角略微有些下垂,却显得倔强而可靠。 秦殇恭敬的点了点头:“是的,潘总。” “嗯……朱七,你先走。”潘宇点了点头,眼里的光芒变化莫测,却对着朱七点了点头。 朱七略微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秦殇,却始终不敢做其他反应,只得点头告辞:“那潘总,我先走了。”说着,便要抽身往外走。 朱七刚刚走到门口,潘宇却又突然出声:“对了,朱七……有件事儿通知你一下。跟环球演艺的合作,以后全权由秦殇负责,你就不要插手了。” “啊?”一向沉稳的朱七,听到这句话却也忍不住镇住了,妩媚的大眼睛瞪大,显然一时没有接受这样的事情。 “听不懂么?”然而潘宇显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 人。他的眉毛皱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还是说你有什么异议?” “不……没有。”在潘宇凌厉的目光下,朱七忍不住全身一震,忙应声道:“我知道了,潘总。那我先走了。”说完,就拉开门落荒而逃般得离开了。 而秦殇,显然还沉浸在惊讶里没有来得及回神。这是怎么回事儿?她都开始递交辞呈,准备离开了。怎么潘总突然跟程景诚做出了一样的选择? 秦殇猛地抬起了头:“潘总,是程景诚让您这么做的么?” 潘宇刚刚舒展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拧成了一个大大的疙瘩,声音带着冰冷和不满:“你这是质问我?” 秦殇猛然发现自己的语气不对劲,轻轻咬了咬下唇,低下了头:“抱歉,潘总。我刚刚只是一时性急,希望潘总能够见谅。” “没有就好。”潘宇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对着秦殇吩咐道:“这次和环球演艺的合作至关重要,我不希望出现任何问题。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要三思而后行,确保万无一失再行动。不管做什么,都要做好两手准备,不懂的事儿,就去问问朱七,她比你有经验。” 要么一起辞职 “可是,既然七姐比我有经验,总裁为什么不肯让七姐全权负责这次的合作呢?”终究还是忍不住,秦殇抬起头来看着潘宇反驳道。 “七姐为了这次的合作,已经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我们这些她身边的人,都知道她究竟有多么的拼命。而我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有什么地方能够入得潘总的法眼,让潘总对我委以重任呢?” 潘宇的眼睛突然之间迸射出狼眼一样的光芒,带着深深的嗜血和残暴:“你在质疑我的决定么?朱七既然做这一行,就会知道,并不是有付出就一定会有回报的。她为了工作付出努力是应该的,但是最后用不着也是命。假如她不努力,完成不好的话,那就是错。” “我不同意。”牵扯到这件事儿,秦殇不愿意再妥协,倔强的看着面前的潘宇,眼神直愣愣的看进了潘宇的眼睛里:“我宁愿辞职,也不会答应接下这个任务。” 潘宇的唇畔却露出了一抹胸有成竹的笑:“你要辞职,可以。不接任务,也可以。” “真的么?”秦殇感觉有些不可置信。就算这件事儿还有转寰的余地,那潘宇也应该不会退让这么多。难道说,其实潘宇也没有确定好是不是要自己负责?而今天 ,不过是试探她一下? 然而,秦殇的幻想很快就被打破了。潘宇声音冷冷的,依旧没有什么波动:“让朱七带上她的辞呈,跟你一起走。” 秦殇突兀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潘宇,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她也就算了,不过一个刚刚入公关界没有多久的小菜鸟。 可是朱七呢……凭借她的能力和美貌,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公司想要她。然而潘宇竟然说,让她交上辞呈,跟自己一起走? 秦殇忽然明白,潘宇能够白手起家,走到这个位置,确实是十分的不容易,而他,也确实有这份心力和能力,爬到这个位置上。 秦殇咬了咬下唇,颇有些无可奈何。公关界的规矩,在一家公司做公关做到朱七那个地位,是不可以跳槽的。假如跳槽了,就一辈子都不能够再做公关了。 然而那样自信骄傲的朱七,是那样的喜欢公关这个职业。假如说……假如朱七从此不能够再做公关……秦殇真的很怕,这个自信美丽的朱七,会从此一蹶不振。 秦殇终究还是妥协了,她点了点头:“好,我会尽力的。这次的任务,我一定不会给潘总惹祸。” 潘宇满意得笑了笑,果然,一切都按照他的算计发展。他之所以能够成功,最大的一点因素,不外是能够洞悉人的心理,抓住人的弱点,在恰当的时候,给予最切实有力的一击。 潘宇的嘴角虽然噙起了微笑,可这笑容却是一点温度都欠奉,让秦殇莫名得感觉到冰冷。潘宇看着秦殇,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似是喃喃自语,又似是询问得对着秦殇道:“他到底看上你哪一点?” “额?”秦殇忍不住错愕。他?是指程景诚么?果真是他……秦殇一直知道程景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急忙在今天早上就递上了辞呈。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直接找到潘宇,跟潘宇提出这样荒谬的要求。 而潘宇见秦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也懒得隐瞒,越发肆无忌惮得看着秦殇:“虽然长得也算是不错,可是程景诚的身边,一向美女如云。这么多年,倒也没见他为了哪个女人做出什么混账事儿。你倒是有什么不同,值得他这么待你?” 秦殇颇有些哭笑不得。混账事儿?难道由自己全权负责这次的合作事宜,就是一件混账事儿么?既然觉得是混账事儿,又何必将这么大一个担子完全得交给她?这些男人们,究竟是在想什么? 好在,潘宇似乎也没有继续深究的打算 。只是仔仔细细得打量了秦殇一遍,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恢复了那个冷厉的姿态,挥了挥手:“你回去好好准备。” “是,潘总。”秦殇也恢复了干练精明的模样,应声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横刀夺爱 “是,潘总。”秦殇也恢复了干练精明的模样,应声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的潘宇,嘴角再度挂上了玩味的笑。没有想到,公司里竟然还有一个这样好玩的姑娘。 出门之后的秦殇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意外的看到朱七站在通道上,手指的中间夹了一根烟。这样的朱七,无疑是有着一种堕落和颓废的美感。然而秦殇却觉得一阵愧疚。 朱七已经付出了那样多的努力。可是她却突然横刀夺走,也难怪朱七会突然一反常态,呆在这里抽烟。假如是她,她只怕也会很难受。 秦殇看着这样的朱七,略微有些嗫嚅:“七姐……” 朱七转过头来,看到秦殇,突然展开了一个微笑:“秦殇。”秦殇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朱七。朱七无疑一直都是冷艳的,是严厉,是冷漠,是高高在上的。 可是这个纤长的手指中夹着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对着自己露出一种仿佛很亲近的笑容的朱七,却是这两年来,秦殇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秦殇惊讶得看着这样的朱七,面色有些呆滞,心底里的愧疚却是越发得弄。 “七姐……”秦殇走近朱七,学着她的样子倚在了墙上,有些难过的闭上了眼睛:“七姐,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嗯,我也没有想到。”朱七轻轻地吞云吐雾,近似于呢喃得回答道:“这不怪你,秦殇。潘总的想法,不是我们能够揣测的。七姐并不怪你。我只是……只是有些失落罢了。” 秦殇侧过头去,透过烟雾缭绕看着朱七美丽的侧面,那张昔日美丽而高傲的脸上,不再是自信和冷然的光彩,反而布满了落寞。 秦殇垂下了头,感觉到心底里泛起了一阵阵的疼。她静静的说道:“七姐,你一直跟我强调,不要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来。我希望,你也能够尽快振作起来,不要沉湎在这种失落里。你一直是一个很强大的女人,我很佩服你。我不希望,因为我,导致你的失落。” 朱七笑了笑,像是看着一个小孩子一样看了秦殇一眼:“秦殇,成熟了呢。放心,我只给了自己一根烟的时间。抽完这支烟,我会继续回到办公室,去准备别的工作。 ” 秦殇笑了笑,想来,七姐怎么都是比自己更加有经验的。于是也就笑了笑,不再言语,留给朱七一片自己的天地,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秦殇仰头看着面前的高楼,有一瞬间的恍惚。 今天她的任务,是到刚刚定好的酒店等待程景诚的检阅。秦殇不知道程景诚为什么肯将时间浪费在看她找的酒店房间是否合格上,她只知道,她不能够拒绝。 与竭诚公关的合作,程景诚竟然十分的有诚意,第一个合作任务,就是关于著名男艺人童凡的演唱会布置。 变态的羞辱 童凡,可以说现在在t市是如日中天,凭借着俊朗的外表,过硬的演技和一把好嗓子,深受国内男女老少的喜爱。甚至有向国际化发展的趋势。只是因为入行时间尚短,需要更多的历练和成长。 秦殇发现,自己越发不明白程景诚的想法了。 “程总,你还满意么?”带着程景诚在定好的总统套房转了一圈,秦殇忍不住皱了皱她好看的远山眉。不过就是这么几间房间,已经呆了这么久了。她还要回去继续想这次演唱会的策划。 看到秦殇频频的看手表,程景诚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很忙?” “还有一个月,童凡就来了。演唱会的策划,我需要抓紧。”秦殇淡淡的扫了一眼程景诚:“不知道程总有什么意见么?如果没有,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秦小姐还真是敬业啊……”看到秦殇毫不眷恋跟自己相处的时光,程景诚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了心头。 “程总,相信我的敬业,您应该很高兴才对。”秦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认真得看着程景诚:“否则,搞砸了这次演唱会,损失的不仅仅是我们竭诚公关。” 程景诚的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忍不住怒火又涌了上来,冷声道:“难道秦小姐还以为,我对于秦小姐你,抱了很大的希望么?” “想必秦小姐这些年,为了拉拢客户,也提供了不少‘特殊服务’?是我环球演艺资格不够还是怎么回事儿,秦小姐怎么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没有表露呢?” 听到程景诚的话,秦殇的身子微微一僵,脸色却是不变,只是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程景诚,像是想要把他看透:“程总,请你公私分明。” “哦?我倒是不知道,我竟然公私不分了么?”看着秦殇的淡然,程景诚越发的怒火上涌,恨不能撕碎她的理智:“ 秦小姐这般美艳动人,想必也是被滋养的很好。怎么到了我环球演艺,秦小姐就这么不情不愿的了。我环球演艺难道还会亏待秦小姐不成么?” “秦小姐,当了婊-子就不要想要立牌坊。否则,平白的让人看不起。” ............ “说够了么?”看到程景诚不再说话,秦殇淡然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总以为他是成熟了的,然而实际上呢?还是这么容易发火不是么? 秦殇在自己的心底里暗暗地轻笑了一声,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别的什么意味,而后依旧万分坦然而又自然地看着面前的程景诚:“说完了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程总,再会。” “你站住!”程景诚蓦地拉住了秦殇的胳膊。 程景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明明叫秦殇过来,也就是想要羞辱她罢了。现在羞辱也已经羞辱过了,还有什么可以放不开的呢? 可是看到秦殇这么一步一步的往外挪,就像是要离开自己的世界。心里涌上来的不甘心,越来越强烈。 不想就这么放她离开。程景诚被内心里叫嚣的这句话吓到了。 是还没有解恨吗?还想继续折磨她。程景诚暗自告诉自己。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留下她做什么呢? 欲-火 是还没有解恨吗?还想继续折磨她。程景诚暗自告诉自己。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留下她做什么呢? 程景诚拉着秦殇,手中感受到了她那惊人地瘦劲,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 从前的秦殇也瘦,可是不会瘦的这么夸张。从前的秦殇虽然瘦,可是却依旧让人摸着很舒服。现在的秦殇,仿佛已经没有了多少的肉,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支撑着自己。 她怎么会瘦的这么厉害。程景诚暗暗心惊。 秦殇茫然的抬起头,看着握住自己胳膊的程景诚,绽开了微笑,浅浅的梨涡,挂在了两颊 第 7 部分 上。她目光坦然的看着程景诚:“放手……” 程景诚看到那张巴掌大的脸上,虽然微笑着,却像是盛满了浓烈的悲伤,一向水光潋滟的眸子,坦然里带着空洞无神。低了低头,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忍。 然而程景诚并没有让这份不忍控制住自己的心神。他一把将秦殇扔在了床上。现在的秦殇那么轻,轻到自己几乎只需要一个手,就可以将她举起来。 程景诚冷笑:“秦殇,你以为,你可以一走了之么?” 秦殇躺在床上,领口因为刚刚程景诚的撕扯而咧了开来。秦殇看着面前脸色发冷的程景诚,面色越发地冷淡:“程景诚,你到底想怎么样?!让我走!” 程景诚看着秦殇,裂开的衣领里,白色的内衣肩带露了出来。大片白色的肌肤裸露出来,映衬着秦殇深刻的锁骨,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秦殇低垂着着眼睛,一双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贝齿咬在红唇上,更加加速了程景诚血液的流转。 程景诚只觉得全身都像是热了起来,而这热量,又逐渐的抵达了下面的部位,全部集中到那里。 程景诚只觉得自己胯-下的巨大,前所未有的昂然和期待。 程景诚覆上秦殇的身子,轻声道:“让你走?不可能……但是,你却可以取悦我。” 说着,火热的薄唇覆上秦殇的樱桃小口,像是品味绝世的美味一般,细细吮-吸着。 秦殇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程景诚会突然亲吻自己。程景诚的胯下的巨大抵着自己,对于早已经过人事的秦殇来说,一点也不陌生。 显然,程景诚已经动情。秦殇正在走神的时候,程景诚解开了两个人上身的所有束缚。秦殇感受到身子一凉,才发现两个人已经赤-裸相对,秦殇忍不住一阵紧张。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突然之间……秦殇越发的觉得茫然,却也不再去思量,伸出手来推拒这程景诚:“不要碰我。” 秦殇的双手,因为紧张泛着凉意,带着细腻和柔软的触感,加上因为推拒而赋予的力道,按在了程景诚结实的肌肉上,反而给了程景诚异样的刺激…… 你的工作就是伺候我 秦殇的双手,因为紧张泛着凉意,带着细腻和柔软的触感,加上因为推拒而赋予的力道,按在了程景诚结实的肌肉上,反而给了程景诚异样的刺激。 程景诚 身子一颤,而后更加迫不及待的加大了自己进攻的趋势,狠狠的对着秦殇攻城略地。 终究,秦殇没有抵挡住程景诚熟练的tiao逗,在程景诚的怀里软了下来。 除去了所有的衣物,程景诚腰一挺,便将自己胯-下的迫不及待,送进了秦殇的身体里。 秦殇的紧致显然取悦了程景诚,程景诚如同一匹终于回到山林的老虎,在秦殇的身体上,尽力耕耘,如同狂风骤雨一般。 良久之后,秦殇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下似乎有什么一个劲儿的喷涌而出。 而程景诚也是全身一颤,低吼一声,一股火热的液体冲进了秦殇的身体里。 程景诚毫不留恋的将自己的巨大从秦殇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看着因为刚刚“运动”完而双颊通红的秦殇,满意的冷笑一声:“秦殇,你看看你现在心满意足的样子。你还是很向往男人的身体的?又要装什么清高呢?当了婊-子就不要想要立牌坊。这么活着多累啊。虚伪的女人。” 秦殇身子一颤,始终也没有再说别的什么。不言语,也没有哭泣,只是站起身子来,开始很冷静的往身上穿衣服。 “你要去哪里?”程景诚发现,自己对秦殇的身子,竟然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即便是发泄过后,现在还是不想放她离开。 看到秦殇的动作之后,情不自禁的,程景诚再次伸出手,用力地握住了秦殇的胳膊。 秦殇抬起眸子,眼睛里却是一片平静与幽暗,再也不复从前的水光潋滟:“我要去工作了。” “工作?”程景诚邪肆的一笑,随即将尚且没有穿好衣服的秦殇再度甩到了床上:“今天你的工作任务,就是好好地伺候我。没准儿我一高兴,就给你个十万八万的,让你留着花。” “何况只要你伺候好我,竭诚和环宇的合作......”程景诚欲言又止,可看秦殇的眼神是不言而喻的戏谑。 秦殇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程景诚,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一般。就像是眼前,站了一个长得还不错的陌生人。 只是,她的眼里,没有陌生人见到程景诚时候所应该有的痴迷。有的,只是一片的陌生和沉默。 程景诚忍不住有些心虚。这样的秦殇,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究竟是什么,让两个人越发的这样遥远。 程景诚无暇去想,只是凭借着本能再 一次亲吻上秦殇的唇...... 爱得好痛 她的嘴唇红艳而饱满,现在还带着一丝丝的微凉,以及腥甜的好像是血液的气息,让人心跳加速。 她的口腔里,有着淡淡的馨香,可是却又不是平常那些跟他亲吻的女子那种唇彩的味道。 那是属于她的,从她的肌肤里散发出来的味道。 程景诚用尽全力的吸允着,依旧火热的双手抚摸着秦殇的身体。还没有穿好的衣服再度散落在地上。 秦殇睁着眼睛,不反抗,也不哭泣,只是这么看着在自己身上的程景诚,心底里溢满了悲伤。 程景诚,你是不是还记得,你当初对我表白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秦殇,跟我走,让我给你撑起一片天,从此你的世界不再有风风雨雨。” 你说,让我跟你走,你要给我撑起一片天的。 程景诚,程景诚。…… 秦殇在心底里翻来覆去的呼唤着,只觉得内心里越发的刺痛。 这个人,曾经是她最亲爱的人,是她想要嫁的人。 有两滴泪水,顺着秦殇的眼角缓缓地滴落下去,落到了枕头上。 可惜,程景诚根本没有看到,只是是不管不顾的再度将自己的昂然挺进了秦殇的身体里。 秦殇的身子忍不住轻轻的一收缩,程景诚只觉得胯下一紧,温暖犹如潮水一般包裹着自己的分身。 “出声,不准不出声。”程景诚看着秦殇的贝齿紧紧的咬着那殷红的嘴唇,忍不住内心一阵烦躁,而后冷声道:“我不想跟一个哑巴做。” 秦殇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贝壳似的牙齿终于放过了双唇,动人的呻吟声缓缓的溢出来,一室的旖旎。 月亮缓缓的移动着,藏在了云彩的后面,仿佛也羞见这春色。唯有不谙人事的星星,依旧眨着眼睛,好奇得看着。 夜深了…… 秦殇走出酒店的门,只觉得,自己的两只腿都软绵绵的,似乎已经没有地方可以着力。 略微站了下,稳了稳心神,秦殇沿着马路向着家里走去。 秦殇一路向前走着。眼泪忍不住再次滴答滴答的掉落下来。可是这一次,秦殇没有擦,也没有想要忍住眼里的泪水。 就当是为了自己当初那段飞蛾扑火一般的爱情,就当做是为了祭 奠过去的种种。就当做是为了纪念自己的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大约所遇的并非良人,所以自己才会经受这么多的磨难,可是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自己爱过了,经历过了,也就不后悔了。 爱过方知痛。这样的爱,这样的飞蛾扑火,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也许一辈子只有这样一次。而自己确确实实没有浪费这一次,足够心满意足了。 旧爱情人 爱过方知痛。这样的爱,这样的飞蛾扑火,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也许一辈子只有这样一次。而自己确确实实没有浪费这一次,足够心满意足了。 秦殇一边哭,一边淡淡的笑了。那个在栀子花树下,羞涩得不敢看自己的少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那个说,“我会照顾你的。”的少年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这就是青春啊……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那么,就让自己再痛快淋漓的哭一场。让自己痛痛快快的,把所有的过往都哭一次。 正在秦殇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时候,拐角处,突然一声车响。 刺眼的灯到照在泪眼朦胧的秦殇的脸上,刺耳的刹车声震得秦殇耳膜发疼。 凭借本能,秦殇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快速的闪躲一下,然后跌坐在地上。 白色的轿车,险陷的停在了秦殇的脚边上。 这时候,车主从车上下来。男子快步跑过来,扶起了秦殇,急切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儿?有没有伤到哪里?快,快上车,我送你去医院检查。” “我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秦殇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微笑着摇头,抬眼看向面前的男子。 这个男子,长得可真俊。不同于程景诚的冰冷和深沉。这个男子的眉眼里都带着一股子干净的气息。就像是不谙世事一样的双眼,犹如小鹿的眼睛,让人在他的眼睛里,很容易就找到自己的影子。 时有君子,翩翩如玉,遗世独立。 没有理由的,秦殇就想到了这句话,而且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这个男子,实在是再合适也不过的了。 秦殇越发的笑得开心了,只是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得往下掉:“先生,我就只是自己坐在地上了。没有关系,车没有碰到我……不用去医院的。” “那你为什么哭啊?”男子如小鹿一般的眼睛看着秦殇,只觉得心里十分的恓惶:“你是不是疼?我有钱的,你不要怕我付不 起医药费。你跟我去医院看看……” 秦殇笑得越发的甜美:“真的不用,我哭,只是因为我高兴。我还要回家做策划书,明天还要上班,真的不用去医院了。谢谢你。” 看着秦殇的眼泪,男子是在是觉得有些无措,于是对着秦殇轻声道:“不然,我送你回家……好么?” “恭敬不如从命……”看出男子的于心不安,秦殇一边流泪一边微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秦殇被抱上了车,男子驱车带着秦殇向着秦殇家里驶去。 多年以后,男子还是能够想起,在深夜的一个小巷里,自己一下车,就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抱着胳膊坐在地上,哭得万分的开心。 她明明在留着眼泪,可是她却笑着,笑得甜美而真切。浅浅的梨涡绽放开来,女子的笑容就像是一朵艳丽的扶桑花。 明明那么美,却又让人那么的心疼。 路上,秦殇才知道,这个有着像小鹿一般干净眼神的男子,名字叫做华君生。 将秦殇送到家门口,秦殇的眼泪已经止住了。 秦殇笑着道:“让你见笑了。天晚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喝茶了。路上小心。”这个男人真的很容易让人卸下心房,他温柔的真诚让她对他的感觉已然像是认识几年的老朋友。 华君生也笑了出来:“你不再哭了就好了,刚刚真是……我走了。再见。” 目送华君生离开,秦殇慢慢的向着家中走去。一边走,她一边想着过往的种种,忍不住轻笑出声。 总是以为自己放下了。总是以为自己不爱了。可是只有到了最后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直是爱着他的…… 爱给我看 总是以为自己放下了。总是以为自己不爱了。可是只有到了最后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直是爱着他的…… 所以被伤害了一次又一次,所以被伤害的遍体鳞伤。只是因为还爱,所以才会被伤害。 秦殇静静的坐在房间里。放下了。自己真的放下了。 还爱那个男人做什么呢? 然而,正在此时,突然,秦殇的手机响了起来。 秦殇接起来:“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听筒里,熟悉的冰冷的声音,此时突然带上了一些异样的情绪:“秦殇,是我……我是程景诚。” “怎么了?”秦殇一听是程景诚,顿时竖 起了全身的刺儿。他究竟想要怎样?还嫌伤自己伤的不够深么? “秦殇,对不起。”出乎意料的,程景诚竟然开始道歉:“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想清楚了,其实我是爱你的。也许你没有办法相信我。可是,今天看到你伤心的样子,我才知道,其实我是爱你的。秦殇,原谅我好么?我想要追你,想要让你做我的女朋友,想要让你嫁给我。” “程景诚,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秦殇不可置信的捏紧了手里的电话听筒,只觉得有些荒唐。 能够把自己的真心当成垃圾一样踩来踩去的人,现在居然跟自己说,他喜欢自己,他想要自己做他的女朋友? “秦殇,我会证明给你看的。”电话里的程景诚信誓旦旦:“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你等着。” 然后便挂上了电话。 秦殇有些不可理解的摇了摇头。关灯躺在了床上。不管他到底又在耍什么把戏,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不是么? 而这边,挂上电话的程景诚却露出了一丝冰冷的微笑。 今天看到秦殇的样子,程景诚忍不住心中怒火大炽。 秦殇,当初你不是说你爱我么?现在就让你爱给我看啊…… 爱上我,再把你的爱踩到脚底下。只怕没有比这更好的惩罚方法了…… 秦殇,我一定,会让你尝尝,这心碎难受的滋味。我一定,要撕碎你冷静理智的面具。 黑暗里,程景诚唇角的笑越发的冰冷,一双幽暗的眸子,闪着淡淡的火光。 只是不清楚,这火光,究竟是秦殇冷静自持的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谁又说得清呢? 多年之后,程景诚再次想起自己的幼稚举动,还是觉得万分的后悔。就是因为这个幼稚的决定,险些要了秦殇的命。 也就是这个幼稚的决定,程景诚险些失去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 程景诚一直都无法想象。假如……假如一切没有办法挽回,那么自己的余生,将会是如何的度过。 是自责?是悔恨?还是疯狂? 然而,未来始终是没有办法占卜的。程景诚纵使是一个掌控着别人无法想象的财富的人,他也始终是一个平凡人。 他不会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所带来的后果,也不知道后来的自己会后悔成那个样子。 现在的他, 只是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只是知道自己很生气,只是想要撕碎秦殇那冷静自持的面具。 所以他就不惜一切的去虐待,去践踏,去毁灭。 恨不能,就 第 8 部分 这样毁了她,毁了她的面具。 只是当时,还年少…… 难以抗拒的身体 握着手中的资料,程景诚嘴角露出了一丝丝的冷笑。 明天就是秦殇的生日了,程景诚心中暗想,这实在是一个让秦殇爱上自己的好时机。 “先生你好,想要买什么?”程景诚走进一家钻石珠宝专营店,这家店铺非常大。戴比尔斯debeers、卡地亚cartier、蒂芙尼tiffany、宝格丽bvlgari、恒信、金伯利、周大生等国际知名品牌数不胜数。 程景诚来到一个玻璃柜台前面,里面放满了大大小小的钻戒。程景诚指了指柜台里的一枚新款:“这个给我拿一下。” 柜台小说脸上堆满笑意,将它从柜台里拿出来。 “先生,您真有眼光,一看您就身份不凡,这款是宝格丽今年推出的新款corona,在意大利语中是“花冠”之意,这一款戒指的设计灵感来源于花冠外形以及鲜花柔和的曲线轮廓,而花冠与鲜花象征了荣耀与喜庆……”女服务员喋喋不休地介绍着。 “嗯,就要它了,给我包起来。”程景诚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做了决定。 “是的,先生,您的女朋友真有福气。我现在就给您包起来。”服务生高兴的拿出了钻戒,为程景诚开始包装。 程景诚又随意看了看别的钻戒,女人自然都是喜欢钻石和珠宝的,秦殇一定是喜欢的。程景诚刷了卡,面容冷淡,拿着礼盒走出了店铺。 程景诚已经走入车内,发动了车子。而后拨通了秦殇的电话。 “喂。”秦殇接起了电话。“有什么事吗?” “明天你生日,我带你去个地方。”程景诚可以放温柔了声音。 “可是,可是……我还要上班,而且我也不想过生日。”秦殇推脱说道。 “我已经跟潘宇打过招呼了,你明天不用上班了。”程景诚不给秦殇推脱的理由。 “这……不好。”秦殇仍旧有些犹豫。虽然程景诚说了要追求自己,可是自己还是觉得很别扭,忍不住就想要逃开。 “就这样了,今晚你到我家来。”不容秦殇再逃避,程景诚就做了决定。 秦殇还没来得及说话,程景诚便挂了电话。 这么霸道的男人,他到底想干什么?秦殇心里有些慌张,“程景诚到底想 做什么,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程景诚的家中,遣散了佣人,楼下只剩下程景诚和秦殇。 “秦殇,要不要喝一点红酒?” 程景诚说着便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里,递给秦殇。秦殇接过红酒,先是抿了一口,后来一口气喝了进去。 程景诚又给她添了一杯。 “来,干杯,秦殇,再次遇见你我真的很高兴。”程景诚深情的看着面前的秦殇。他的手搂到了她的腰上,轻微的磨蹭着。 秦殇微微的挣扎着:“别这样”。 “秦殇,明日你生日,今晚我要跟你在一起。”说着,他拉着秦殇朝旁边的卧室走去。顺势将门反锁。 秦殇听见了反锁门的声音。秦殇刚刚喝的红酒还是有些烈的,由于她喝的过快,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应着酒力,秦殇感到昏昏沉沉,身体也仿佛不是自己的。 秦殇心里挣脱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他,好像他天生就有什么魔力似的。 程景诚将嘴唇贴近她。她的身体不能抵抗他的热情,他的深吻,紧抱着她的强壮身体。程景诚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着,但是这次仿佛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显得温柔…… 叫出声来 程景诚将嘴唇贴近她。她的身体不能抵抗他的热情,他的深吻,紧抱着她的强壮身体。程景诚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着,但是这次仿佛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显得温柔。 这么多年,没有了盼望,也就不在乎自己是如何的了,不管了,现在还在乎什么呢? 两具躯体在巨大的床上纠缠着,撕扯着,喘息着。 “景诚……”秦殇呢喃着呼喊着自己身上的男子,眼里盈着脉脉的春情,小小的脸蛋因为情潮的袭击而变得通红,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看着面前任人采撷一般的秦殇,程景诚的眼眸越发的阴暗,身体散发着火热的气息,胯-下的巨大昂然抬头,热得烫人。 程景诚细细的用舌头品味着秦殇细腻、嫩滑的肌肤,舌尖感受到良好的弹性和少女所特有的芬芳,让程景诚的**越发的燃烧起来。 程景诚一路向下,舌尖灵巧的勾开了秦殇衣服的扣子,大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点燃了一簇簇**的火花。 他用手揉-捏着秦殇胸前的浑圆,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下,感受着身下小人儿的火热,和那一片芳草萋萋中的泥泞。 感受到她的潮湿和情动,看着身下的女人气息微蹙,睫毛轻颤,脸色潮红,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娇柔的、诱人的呻-吟,他满意的微微一笑。 将身子下秦殇敏感嫩滑的身体翻转过来,他的身子一沉,从背后进入了秦殇的身体。 “啊……”秦殇忍不住喟叹了一声,说不清是满足还是别的什么。 秦殇的脸贴在身下的被褥上,只觉得丝丝的快感随着两人肌肤相贴的温暖慢慢蔓延开,她浑然如身处梦中。 程景诚微微喘息着,身下女子的紧致包裹着他的巨大,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这个女人,身体要命的让男人疯狂。 “叫出声来。”看着身下小女人因为这个羞辱的姿势而将脸埋在被子里,不肯发出声音,程景诚的眸子又暗了几分,张开嘴命令她,声音低哑、富有磁性。 秦殇放开了咬住自己下唇的贝齿,感受着程景诚在自己身体里的碰撞,一连串的呻吟声从嘴巴里冒出来,与程景诚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渲染了一室春色。 “你一定会爱上我的,我知道。”程景诚更加深入进去,“我爱你秦殇。” 秦殇越发的觉得茫然。你爱我么?你真的爱我么,程景诚?那么为什么,我爱你至深的时候你不爱我。在我的心被伤的千疮百孔的时候却又说爱我? “秦殇,你永远是我的。” 程景诚继续摸索着,手掠过每一寸秦殇的肌肤,他越发的感到激动,越发的高兴,他一定会得到,她的爱。这一次,他又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着…… 欢爱难承 “秦殇,你永远是我的。” 程景诚继续摸索着,手掠过每一寸秦殇的肌肤,他越发的感到激动,越发的高兴,他一定会得到,她的爱。这一次,他又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着。 他就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但是却犹如第一次一般,他的层层热火被秦殇一点点剥离掉,仿佛揭去了他冷漠的内心,直到到达最顶端,他肆意喊叫,她也是,程景诚嘴角带着微笑,这个女人,在今晚,她是他的女人。 此时,她仿佛遗忘了她自己,遗忘了她所有经历过的一切。 良久之后,程景诚一声嘶吼,一股火热的液体宣泄在秦殇的身体里。 秦殇忍不住身体一颤,快感蓦地涌上来,只觉得忽然之间简直就要天崩地裂,脑海里一片空白。 第二天清晨,秦殇醒来 ,看着身旁的程景诚。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秦殇依旧不能分清。五年前他对自己那般羞辱,可自己却又一次与他纠缠不休……这便是命。 秦殇看着他,他长得极好,在睡梦中散发着诱人的吸引力。那眉,那眼,都是深深地镌刻在自己心底里的模样。此时由于安睡,而带着安详的表情,更是让人挪不开眼。秦殇的眼睛想从他身上移开,却如何也移不开。 这时候,程景诚醒了过来,扑捉到秦殇慌忙移开的眼神。 “秦殇,你在看什么?”程景诚戏谑的看着秦殇。 “没有,我没看什么。”秦殇大囧,把身子转过去。 程景诚从后面抱住她。深情款款的轻声道:“不要乱想了,秦殇,我不是从前那个程景诚了,我一定要补偿你,补偿我曾经犯下的错,我都知道错了,你要原谅我啊秦殇。” “为什么?为什么我爱你至深的时候你不爱我,等到我被你伤得心灰意冷的时候你又要来挽回?”秦殇忍不住再次红了眼眶。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在自己放下的时候招惹自己。他带给自己的痛苦,还不够多么? “对不起,对不起,秦殇,都是我害的你,都是我害的,我再也不会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现在我们这样多好。”程景诚不停地道着歉,又再次吻上了秦殇的唇。 “可是……可是……”秦殇还想说什么,她的身体却被程景诚扳过来。程景诚用力的亲吻了一下秦殇的额头。 “生日快乐,宝贝。今天是你的生日,咱们不要谈这些不开心的,好么?” 秦殇不禁心生一阵感动。却又感觉到万分的不自然,忍不住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是啊,秦殇。”程景诚点头,深情款款的看着秦殇:“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秦殇梳洗了一番,待秦殇梳洗好。程景诚启动好车子。便载着秦殇朝前方开去。 “你要带我去哪呢?”秦殇轻声问道。 “坐在我的车上,你只有听我的。”程景诚得意地笑了笑:“所以,尽情期待。” 秦殇不再说话,依旧看着窗外,车子经过了一座又一座的桥,最终经过一个跨海大桥。跨海大桥前面有一个圆形的平台。车子停在了那个圆形平台上面。 “先生你好,您预订的游艇已经准备好了。”服务员静静地站立在一旁,显得分外的恭敬。 “好的,谢谢。”程景诚点了点头,牵起了秦殇的手。 只见眼前便是大海,海边停着一艘高级游艇。 “女士,您请进。”秦殇顺着服务人员的指引进了船舱。 这船舱很大,地上铺着红色地毯,船舱内的舱壁也都是红色,上面挂着欧洲中世纪的画是秦殇最喜欢的服饰绘画。 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秦殇,你喜欢哪套衣服,挑一套。”程景诚指了指旁边的衣架。“你先换好衣服,我在外面的餐厅等你。” “好”秦殇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不明白,程景诚到底是要做什么。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又何必纠结呢? “这件好漂亮”秦殇拿起一件镶着浅紫色珍珠的礼服。肩带是珍珠。 “女士,要不要帮忙?”侍者恭敬的询问。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秦殇拒绝了侍者的帮忙,自己去试衣间换上了衣服。 秦殇穿好衣服,穿起一双银色的高跟鞋,拿起桌子上的口红涂在嘴唇上。望了望镜子里的自己,整理了头发。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起来,她深吸一口气。朝门外的餐厅走去。 秦殇推开门,只听见外面传来小提琴的奏乐声,那正是她最喜欢的曲子《梦中的婚礼》。程景诚也穿着一件淡紫配色的西装礼服。他将手伸过来。对着秦殇。 任谁面对这样的场面,都会感动的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 秦殇把手放在程景诚手上。 秦殇和程景诚入座。桌上放了红酒,牛排,和许多美食,还有一个蛋糕,随后被一个服务员推过来。 蛋糕上面写着,“秦殇,我爱你。” 程景诚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戒指。推向秦殇。接着半膝跪地。 “秦殇,我真的很爱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么?” 秦殇被眼前的情状惊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秦殇,你可以再想一想,我给你时间,但是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程景诚这样说着,眼睛偶尔游离,女人嘛,只有这样才会相信你,才会把心给你,她一定会答应的。只有这样,他才能撕扯下她冷静自持的面具。 程景诚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那样的不愿意看到秦殇冷静自持的样子。相反,与她相似的朱七,他看到会欣赏,会赞美。而她,他却忍不住想要 破坏,想要让她流露出真实的感情。 当年,只是不懂爱。 秦殇坐在座位上,轻轻地抿着杯中的红酒。程景诚,假如你是真的很爱我,那该有多好。 可是那样反复无常的你,我要怎样才能够相信,你会对我始终如一。 我不敢啊……不单单是不敢相信你,最多的是,不敢再放任我自己伤害自己。五年前的伤害已经足够,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一顿饭,两个人,揣着不一样的心思,就这样过去了。 渐渐地,入夜了。程景诚这才又招呼秦殇,温柔的笑着,轻声又及其绅士的询问着:“秦殇小姐,能不能允许我,带你去一个美丽的地方呢?” “什么地方?”秦殇微微一笑,显得分外的端庄和美丽。 “去了就知道了。”程景诚故作神秘的一笑,牵起了秦殇的手,冲了出去…… 回到我身边 大大的广场上,有一座铜铸的莲花,在夜光和霓虹的映衬下,像是庙里的古佛一般,闪着慈悲的光芒。 秦殇好奇的看着四周,询问着程景诚:“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程景诚微微一笑,看了自己腕上的手表一眼,然后神秘地对着秦殇道:“秦殇,闭上眼睛,数十个数,然后再睁开。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秦殇微微一笑,不想在这种小事儿上跟程景诚争执,于是闭上了好看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住水光潋滟的眸子,秦殇轻声的开始倒数。 “十、九、八……三、二、一!” 数到“一”的时候,秦殇的声音刚刚落下,广场中心,那个铜铸莲花的四周,突然喷涌出了巨大的喷泉。 一道道水柱,在霓虹的照应下,显得五彩纷呈,炫丽而又多姿。 秦殇忍不住轻声感慨:“好美……” 程景诚侧头看着迷离的霓虹灯下,一脸痴迷的秦殇,心底里忽然就涌起了说不出的感觉。钻戒没有给她足够的惊喜,反而让她觉得为难。豪华的待遇没有给她足够的感动,反而让她越发得坦然。 而不过是这样一场不需要花钱的喷泉,竟然让她这样的迷醉和喜欢。 这个女人,程景诚发现,他真的有些看不透了。 这些年,程景诚见过许许多多不一样的女人。她们爱钻石,爱鲜花,爱漂亮的衣服。她们也爱他的权势,他的背景,他的英 俊,他的财富。 爱他本身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而现在……看着面前仰望喷泉的秦殇,程景诚忍不住就有些 第 9 部分 怦然心动,她,会不会爱他的本身?会不会不管不顾,不去在乎自己是否富有,是否英俊? 程景诚发现,自己有些不确定了。 然而,程景诚的纠结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秦殇已经从这喷泉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将回复平静的脸面对着程景诚。 “今天生日,我很开心,谢谢你。”秦殇看着程景诚,眼光分外的认真。顿了顿,终于又一次笑了出来,浅浅的梨涡挂在双颊上,嘴角轻轻地上挑,犹如一朵盛开在暗夜的扶桑花,带着仿佛有些羞涩一般的纯美:“只是,现在,我们两个能够平心静气的谈谈么?” 程景诚看着这久违的美丽微笑,只觉得他的心房,好像被什么深深地撞击了一下,而后那所有坚硬的外壳都柔软了下来。鬼使神差的,程景诚点了点头,声音温柔地道:“好,都听你的。” 秦殇诧异得看了一眼程景诚,却也没有过于在意,带着程景诚向着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走去。 “一杯卡布基诺,多加奶,一杯焦糖玛奇朵,不加糖不加奶。谢谢。”熟稔得坐下,秦殇点好了咖啡,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程景诚,宝石一般的眸子隐隐里泛着醉人的光辉。 程景诚感觉到了一阵惊喜。她还记得,记得自己的口味……秦殇,其实,你也没有那么绝情的? 整个咖啡店都沉浸在一片淡淡的薰衣草温香之中,空气里还有一支不知道名字的轻音乐,程景诚已经感觉气氛正在很快的浪漫起来,而且眼前秦殇的美眸里只倒映着他的影子。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他再次俘获秦殇的芳心。 “如果你愿意,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每天都让世界是如此的美妙,秦殇,回来我的身边。”程景诚的微笑很少见,但是充满令人欲罢不能的蛊惑,已经不如当年的那样轻率地出现,帅气且成熟。 我依然爱你 秦殇轻轻地端起杯子然后静静地喝了一口,液体顺喉而下,融入血液。 秦殇放下杯子没有说话,仿佛进来之后她唯一的工作就是看着程景诚,程景诚以为他还需要更多的语音表达,对秦殇还要更多的鼓励。 而且,自己以前对她似乎真的很粗暴了,不过这些都是过去。都不是问题。 “秦殇,我已经确定真的爱你,没有更多的选择,回来,我会让你变成最幸福的女人。程景诚的手里出现一根晶莹闪亮的珍珠项链。 他站了起来,走到秦殇的身后 ,他环抱住秦殇,轻轻地吻了吻秦殇雪白的脸颊,给秦殇戴上项链之后回到自己的座位直视秦殇。 “你真的是…最美丽的女人。它似乎只为搭配你而存在。” 秦殇淡淡的笑了笑,浅浅的梨涡里面盛满了莫可言说的悲哀和难过。然而,她略带伤心的表情被程景诚当做被感动的激动。 “谢谢。”这是秦殇进来以后的第一句话,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足已经让程景诚感觉到兴奋和成就感。 程景诚心里和脸上同时出现了一样的微笑,走到秦殇的身边,将右手放在胸前对秦殇60度的鞠躬,表现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拥有的绅士风度。 “当然,我知道今晚还不够完美,我也准备了一个更美妙的地方,我尊敬的秦小姐,请允许我再带你去那个能让今晚完美的地方。” 程景诚的眼里期待着和微笑着。轻轻的握住秦殇伸出的手。 一男一女就这样走出咖啡店,俊男美女。男的沉稳中带有一丝丝的冷冽,女的秀美之中带着沉静漠然。 纵然是在茫茫人海之中,依旧显得分外的遥远。仿佛所有的人和事都不存在,唯有他们两个彼此,才是真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 车已经穿过了半个t市,可是程景诚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窗外的建筑越来越少,灯光已经变成了单一的黄色。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带我去野外吗?”这是秦殇今晚对程景诚的第一个疑问。 “去我的庄园,我五年期就想带你去,不过因为我的错误让这个注定浪漫的夜晚现在才到来。”程景诚看着秦殇的脸,看到了她脸上出现微微的颤动。 “这五年我们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以后我们还是最幸福的。”程景诚伸右手放在秦殇的手上,左手继续把着他的方向盘。 “你认为……你真的以为我们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秦殇脸上带着程景诚不理解的微笑,虽然仍是醉人心脾。 “呵呵,我说过,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你没有别的选择.” 秦殇转过头没有再看程景诚,远处渐渐浮现一片辉煌的灯火,随着他们的靠近,一座庄园清晰地出现在秦殇的视野里。 “春去庄?”秦殇看着这个奇怪的名字低声说道。 程景诚已经把车熄火,若有所思的看着头上这个名字。 “五年前,我就已经建好了它,这个名字,代表我 依然爱你。” 浪漫的男人 “程总裁好!” “秦小姐好!” 男女佣人分侍两边,脸上挂着恭谨的笑容,礼仪到位得对着两个人躬下了腰。 秦殇很不习惯这样的被问候方式,而身边的程景诚则是对她重现了绅士的态度,“请随我来,我带你走进我为你准备的梦幻庄园。”他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弯着腰,除了拉着秦殇的手之外的另外一只手伸向对面别墅的大门,朦胧的夜色里,那里正射出温黄的光。 秦殇放眼四周,围绕别墅的都是绿色植物,许多各色的花朵绽放在在灯光下显得墨绿的草丛里,草坪更深处是一排又一排的柳树,它们的枝条上都缠绕着小白色灯,枝条随风而动,小白色彩灯如同萤火虫一般在空中来回摆动。煞是迷人惊叹。 “这里很漂亮。”秦殇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美景,眼里也忍不住闪过了赞叹的光芒。这里很美,只是……秦殇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你喜欢就好。”程景诚露出了一抹微笑:“我一直期待着能够带你过来看看。” 说着程景诚拉着秦殇的手走向别墅大门,秦殇却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影响了你的心情吗?” 程景诚脸上有些紧张。生怕自己的这个地方有什么安排不对的地方会破坏这种来之不易的气氛。 “我不习惯有这么多的人跟在身后,如果可以的话,请让他们去休息。” 程景诚知道秦殇说的是身后的一众他高薪请来的佣人。 “当然没问题,今夜你是这里的主角。“ 程景诚转头挥挥手让仆人走出他们的视野,随后对秦殇邪肆得笑着说道:“不过我们的宵夜可要我们自己拿出来。” “这样可不是更好吗?”秦殇微微笑着,浅浅的梨涡里面盛满了程景诚看不清的情绪,和着周围的景物,程景诚感觉这是真正的美景。 草坪上,假扮萤火虫队的柳树枝条下,秦殇和程景诚面对面席地而坐,他们的中间是一块一平米见方的白色餐布和餐布上的苏格兰羊肉、新西兰奶酪和来自伊比利亚半岛的葡萄酒。 程景诚自以为已经让他们拥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只要自己好好的经营,一切都会回到五年前,他们还没有出现分裂的时候。 程景诚拥有绝对的自信,不但因为气愤被他控制的恰到好 处,而且这时候秦殇的脸上已经被红酒染红,她的眸子里飘荡着一对对的萤火虫,程景诚认为那里面是世上最美的地方。 “秦殇,我对你道歉,我知道以前都是我误会了你,而且还对你那样粗暴,原谅我好吗?我欠你很多的幸福……”程景诚的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秦殇,右手擎起了红酒杯。说出这就道歉,自己的心底里却突然放松了许多。 只可惜,当时的程景诚依旧是不懂,自己的放松究竟是因为什么。反而皱了皱眉头,自以为是勉强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成功之后的放松。 他的话让秦殇的身子微微一震,不过她掩饰的很好,顺势就歪靠在身后的柳树上。 笑容再次从她的脸上浮现,那是任何人都觉得表现出了她的美丽的笑,可是程景诚看到了秦殇的眼睛里的萤火虫已经消失殆尽,一层雾气覆盖了它们。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今天程总能这样为我的生日费心,让秦殇很感激。”秦殇虽然在笑着,可是没有了那浅浅的梨涡,那份疏远变得那样的明显和刺眼:“可是我们浪费的时间似乎有点多了。该谈谈我们公司的合作了。” 秦殇的话如同天外来的一堵墙一般将程景诚狠狠地撞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女人,仿佛他们只是初见。 “今天我不想谈公事。”程景诚阴鹜的双眸紧盯着秦殇,面色带有不愉。这个女人,即使是这样浪漫的气氛,也不懂的好好地享受么? “今天劳驾程总费心了。但是……秦殇认为,程总应当以公事为重。秦殇不像程总一样,只是发号施令就可以了,而我只是个小小的经理助理,我需要为您的一句话忙碌好几个日夜。所以……程总,我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在像今天这样的游玩上面。”秦殇看着面前的程景诚,笑容越发的清冷。 看着秦殇职业化的笑容,程景诚忍不住有一阵阵的失落的涌上了心头。他都已经做了这么多了,她怎么还是这么无动于衷,还是这样的冷漠和淡然? “秦殇,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程景诚的面色阴冷了下来。 秦殇站了起来,她的衣裙随风而动。脸上也已经没有了太多的表情,只剩下冷漠和冰霜,一如当年,程景诚就是被这样的秦殇所吸引,然而现在,这种漠然的表情就像是一种冰冷的嘲讽,让程景诚冷静全失。 程景诚回过神来的时候秦殇已经走向他的车子,再走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提着她的包,走 到程景诚的面前的时候秦殇拿出一份纸质文件出来,“如果程总有兴趣的话请看看我做好的迎接童先生的计划,当然我知道会有很多不足的地方,程总看了今晚我好回去修改。” “难道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了公事了么?”程景诚看着面前冷静支持依旧的秦殇,面色越发的难堪,眼神阴鹜中隐隐带着一簇愤怒的小火苗。 “现在我和你的关系就只有公司代表人之间的合作关系。私人的事我一点都不想提及,希望程总也是如此。”秦殇淡淡的扫了程景诚一眼,纤长白皙的手在背后,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如此循环往复。 背后的伤口似乎又一次开始隐隐作痛,依旧不曾减轻半分,反而一分一分加重,像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刀子,一刀一刀地磨蹭在自己的心口上。 程景诚噌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拉住秦殇的手,“你跟我来,我带你看一些东西。“说着就要拉着秦殇走向别墅。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手臂受到了从秦殇那里传来的阻力。而且力道大的惊人。 “够了没有!?你还有什么把戏?”秦殇一下子甩开了程景诚的手臂,看着程景诚,用眼神细细的描绘着他的轮廓,而后声音越发得轻柔,可是其中的距离感却更加的遥远。 看着程景诚呆滞住的表情,秦殇感觉空气也在凝固,然后她放松全身的肌肉,对程景诚轻声说道,“程景诚,麻烦你成熟一些。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你不要总是把这些私人的感情参杂尽量。也请你,不要打扰我的工作。” 粗暴的惩罚 看着程景诚呆滞住的表情,秦殇感觉空气也在凝固,然后她放松全身的肌肉,对程景诚轻声说道,“程景诚,麻烦你成熟一些。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你不要总是把这些私人的感情参杂尽量。也请你,不要打扰我的工作。” 程景诚终于爆发,他将秦殇一把推倒在地。不知道自己是否用力过重,但这时候的他也已经不会注意这种事。程景诚对着秦殇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得低声道:“秦殇,看来,我实在是对你太过纵容了。” 程景诚低下头喘息着,炽热的舌尖掠过秦殇的脖子,男人独有的气息喷在了秦殇耳朵边的敏感处,带动着秦殇的脖子上一片的粉红。 程景诚颇有些急切得亲吻着秦殇的唇和眉眼,一双大手探进了秦殇的衣襟里,猝不及防间就攀上了秦殇的双峰,极力的揉搓着掌下柔软细腻的美好。 胯-下的巨大有些 迫不及待地昂然抬头,向程景诚诉说着发自内心的渴望。程景诚一路吻着,越发的冲动。 “程景诚……”秦殇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她闭上双眼,又缓缓的睁开,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程景诚,只觉得嘲讽万分。除了用强,这个男人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来对待她了么?秦殇低低的出声道:“你起来。” 程景诚抬头,眸光一不小心跌进了秦殇的凤眸里。秦殇的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羞辱,更加没有着急迫切。有的,只是一片的冷静。再仔细看去,似乎还有一丝丝淡淡的怜悯隐藏在其中。 程景诚只觉得全身突然一僵,失去了继续做下去的兴趣。 怜悯。这个女人的眼里竟然有着怜悯。想他不过是想要撕碎她冷静自持的面具,如今,却折腾得自己情绪失常。没有成功得打破秦殇的面具,反倒让自己越发得泥足深陷。 程景诚有些颓败地坐了起来,默默地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看到程景诚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秦殇坐起身子来,平静的理了理有些凌乱了的鬓发,收整好自己的衣襟,而后淡淡的看着程景诚:“今天既然程总没兴趣,改天我再给程总看。就此告辞。” 看着秦殇离去的背影,程景诚不禁有些懊恼。他最近到底是在做什么?他跟秦殇,明明都已经分开了不是?明明是他已经放弃了她,不想跟她再在一起了不是? 怎么现在,却要这样子去招惹她,最终害的他自己情绪反复无常? 程景诚,你真该醒醒了。女人不过是消遣罢了。认真,就输了。 等秦殇快要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的时候程景诚才反应过来,秦殇没有车,这里又是人烟稀少的地方,秦殇是无法走回去的。 程景诚跳上自己的车追出庄园,在路上看到了一个人行走的秦殇。她的前面是让程景诚措手不及的黑暗。 车到了秦殇的身边停下,程景诚将车门打开看着秦殇没有说话。 秦殇无视程景诚和他的车的存 第 10 部分 在,继续走自己的路。程景诚一声不响的跳下车,又不动声色地将秦殇抱起塞进车里。 “放心,我已经玩够了,以后,我不会再去故意找你了。”程景诚没有看在车后座没有一点动静的秦殇,眼睛看着车子前方不断延伸过来的道路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秦殇坐正,狭长好看的凤眼里蔓延出无尽的悲伤,悠远大气的远山眉褶皱了起来。车外尽是黑暗,这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玩够了吗 “程总,我不希望你用什么借口来打让我,我还要工作。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良久,秦殇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 程景诚停下了车,也没有回头看秦殇。从衣服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来点上:“我说道做到。既然说不会再去打扰你,就不会再去了。” “如此,最好。”秦殇看着在前座上吞云吐雾的程景诚的背影,背后的伤口似乎又一次开始隐隐作痛。 玩够了么?你其实,五年前就已经玩够了不是么? 讽刺的一笑,秦殇垂下了眸子,安静的看着自己掌心的纹路。其间阡陌纵横,条纹紊乱。已经上说,命途多舛,未来叵测。 程景诚没有再说话,抽完了烟便发动了车子,向着市里呼啸而去…… t市郊外陇南机场,虽然此时已经是傍晚,这里却挤满很多人,有的是学生,有的是普通的市民,还有许多的保安和媒体记者。 人声鼎沸,都在讨论今天他们在等待的一个重要人物,童凡。 “啊!真的好期待凡凡走下飞机的那一刻,他一定会注意到我的。可是现在都快六点了,我可爱的凡凡的飞机怎么还没到?”这是一个穿着暴露而且化妆的特别浓的学生妹的话,她和她的同学一起来,等待他们的神——童凡从n市飞来。 “是啊!怎么会不来呢?人家都已经等不及了,好挤啊!”暴露妹的同学像是一艘在大海里的小舟,被人潮来回卷动。暴露妹倒是由于过于暴露没有人敢靠近她,以免被说成是占便宜的色-狼。 不过他们的注意力还是在灰蒙蒙的天空上。 “这下我们报社有救了,这可是t市今年最大的新闻了。“这是一个新闻记者对他身边的同伴说的。他的同伴是一个扛着相机的摄影师。 “是、是。一定要好好的报道这件事,我们报社沉寂太久了,距离我们闻名世界的距离就差这一刻了。“这个摄 影师连声附和,他也有和他们报社同样的理想,闻名世界。 “一会儿一定要抓紧拍摄,拍摄重点。”最先说话的这个人是这个不入流的报社的副编辑,这时候像是一个忙碌的导演,指挥着手下准备童凡下机的那一刻。 “快,相机安放在这里。”副编辑用他巨大的身形在前面又挤出了一块空地,指挥摄影师把阵地前移。这是他第五次这样做。 “啊!“摄影师一个惨叫,因为他走的太快,下盘不稳,被一个刚刚来到的凡迷挤到在地。起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副编辑猛地转过头,大声喝道:”又怎么了?” 摄影师举起他手里的相机。副编辑看见相机已经没了镜头。 “x!”副编辑骂了一句。 刚骂完,副编辑就挥手朝那个撞到摄影师的胖子一拳,“草,一个胖子还要追星,不看看你那怂样。” 受击者立刻回头和副编辑扭在一起。 这时候几个在一旁“维护“秩序的警察兴奋地拎着电棍冲了上来,几声惨叫之后,这个报社的所有人和胖追星者都被拖出现场。 “哥!给我留位子!”一个在人群后面的青年挤过来挤到一个警察的身边,这个警察看见青年手里一张红色的票子之后绽开了绷着的脸。一手交钱一身让位子,这样的交易接连发生了几起。 “嗡……”终于,天边响起了飞机的马达声。 “来了!终于来了!凡凡来了!”所有的人都看着远处空中渐渐明晰的灯光,心里无不振奋。 不在状态 “来了!终于来了!凡凡来了!”所有的人都看着远处空中渐渐明晰的灯光,心里无不振奋。 “七姐,那童凡真的有那么出名吗?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那个人?“这是朱七身边一个刚进公司的小年轻。 “呵,你不是本省的人,你自然不知道。不过也没那么重要,我们的任务就是好好的招待好他就可以了,别分神。多注意一下别人的行为,你会学到不少.” 朱七对自己的手下拥有绝对的关心,特别是新人,虽然这时候他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知道这个童凡到底有多么特别的神奇魅力。 关于童凡的资料,朱七已经熟悉得可以背下来,对于每个重要生意相关人她都会这样做,只不过这次做到的时间比较早而已。 “来了,秦殇。”朱七转头看见正在 走神的秦殇,语音中的严厉不变,但却提醒意味甚浓地道:“这次童凡的包装策划,对于咱们竭诚公关十分重要,你不能够出任何的差错。” “是,七姐。我会顺利完成任务的。”秦殇的语气颇有些漫不经心,仿佛带着一丝丝的低迷。 “秦殇,同样一句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朱七看着秦殇,眼里的神色越发的冷厉。 最近秦殇显然很不在状态。正值这样一个重大合作项目的时期,这种情况可不是一个好的预兆,朱七的语气忍不住就变得像是批评:“秦殇,这是工作时间。” “七姐。抱歉。我让您失望了。我没事儿……七姐。你知道童凡为什么会这样早就来吗?足足早了一个星期,”朱七的眼神仿佛要将秦殇穿透一般。秦殇忍不住有些慌乱,忙转移开了话题,同时在心底里暗暗地警告自己。 秦殇啊秦殇,工作是工作,不要分心,不要分心。 这些日子,程景诚果真没有再来骚扰过秦殇。甚至除了必要的合作会晤之外,这对从前的恋人,甚至都没有任何的一点联系。就算是要见面之前的电话,都是由程景诚的秘书直接打给秦殇。 “不管他是什么原因,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完美得完成任务。”朱七的眼神越发的严厉:“这次的工作有多重要不需要我再次强调。收起你的情绪和疑问,把你该做的做好。” 巨大的波音747客机带着能卷走人的气流停在跑道上。 维护秩序的警察再也止不住疯狂的人群。飞机刚停下,等待已久的人群尽力涌向它。 “童凡!” “凡凡!” “我爱你!凡凡!”一众最为疯狂的人大声呼喊着童凡的名字期待着客机舱门打开。 “快!摄影机开启!”一个电视台的记者提醒您身边的同伴,其实不用他这样做,她的同伴早已经打开摄影机对着机舱门口。 “哗。”舱门打开,梯子放下,这时候如同暴露妹一样的人更加大声的呐喊呼唤。 “凡凡!凡凡!”他们举起标语,个子矮的还不断跳起来想做要第一个看到童凡出现的人。 秦殇和朱七带着十来个公司的小年轻勉强在人群里拥有一小块空地。 保安努力地维持着秩序,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渐渐地走到了阳光底下,只是一个身影,都已经温柔的让日光都舍不得热烈。 “童凡! 童凡!”人群瞬时间沸腾了,挥舞着手中的小旗子,努力地想要吸引到童凡的注意力。 童凡微笑着走下飞机,脸上洋溢着温柔的微笑,对着大家挥了挥手。人群之中喊声越发的大,声势浩大,一片沸反盈天。 “童先生,我是竭诚公关的秦殇,负责您这次的演唱会安排。您的下榻酒店我们已经安排好了,请您上车跟我们过去。”秦殇走过去,脸上噙着淡淡的带有职业化的微笑。 “秦小姐,你好。”童凡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面前的秦殇,脸上带着感兴趣的表情,柔声道:“恭敬不如从命。得秦小姐这样的佳人相陪,童凡乐意万分。” 美得惊艳 秦殇微不可见得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个看起来温柔,但是嘴花花的明星实在是一点兴趣也欠奉。但是良好的职业素质让她脸上的职业化微笑一点变化都没有。 秦殇抬起晶莹白皙的手,指引着童凡:“童先生,您这边请。” 挤过人群,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下榻的酒店走去。 酒店里…… “童先生,您对这里还满意么?”秦殇礼貌的跟在童凡的身后:“如果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立即就安排下去,一定会尽最大努力,满足您的需求。” “这里我很满意。”童凡依旧是温柔得笑着,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不过……不知道今晚有没有荣幸与秦殇小姐共进晚餐呢?” 秦殇看着面前童凡的样子,突然觉得童凡很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浅浅的梨涡挂在她的两颊上,暗夜盛开的扶桑花散发着淡淡的致命诱人的芳香。 秦殇语音轻柔,像是看着一个不懂事儿的孩子:“童先生,我们是合作关系,秦殇今天晚上自然是要给你接风洗尘的。” 童凡看到秦殇的微笑忍不住一怔。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子的笑容。浅浅的梨涡挂在两侧,笑容里带着淡淡的仿佛羞涩,犹如大地冰封之后的骤然解封,百花盛开。这样子诚挚、纯洁的笑容,似乎带着一股股的花香,渲染得人心也迷醉。 童凡只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而后鬼使神差一般情不自禁地道:“可是……我只想跟你两个人一起共进晚餐。” 秦殇看着面前童凡,一直盛传童凡是个花花公子,风流韵事不断,绯闻不断。倒是没有想到,看起来这么温柔的一个人,竟然真的这么丝毫都不忌惮 ,这么直接的乱放电。 秦殇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童先生,我不只是秦殇,我更是竭诚公关与您合作的负责人。希望您配合我的工作。” 童凡猛然醒过了神。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秦殇虽然说很是漂亮,但是以童凡这些年来的万花丛中过的经验来说,并不算是最美的。可是,竟然能够让他恨不能放下正事儿,只为了和她单独相处一下,不得不说是第一个。 童凡摆正了神色,露出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秦小姐。今晚的洗尘宴,童凡一定按时参加。” 秦殇满意得笑了笑,只是不再挂着浅浅的梨涡:“那我就先告辞了。童先生,晚上见。” “晚上见。”童凡礼貌得点点头,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温柔。在秦殇出门之前,童凡突然看着秦殇的背影再度开头:“秦小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心笑得时候,实在是让人惊艳。” 说完,童凡转身走进了卧室。秦殇诧异得回首,看到童凡回卧室的背影,忍不住摇头失笑。这个童凡,还真是极品。 旧友 “喂,您好,我是秦殇。”秦殇一边翻看着手头的资料,为半个月之后童凡的演唱会做着策划,一边接起了电话。 “秦殇,是我。”听筒里,一个爽朗的男音响了起来,带着一丝丝的熟悉的味道。 “牧然?你是牧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秦殇忍不住手掌抖了一下,掌心里似乎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汗湿。 是牧然么?是陈牧然么?秦殇只觉得一向冷静自持的她突然就失去了所有的自我控制权,一双美目难以置信的睁开,嘴巴也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大。 “怎么,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了?”陈牧然的声音清越,像风一般的轻轻略过她的耳畔。 秦殇迅速整理好了心情,眼神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只是依旧难以掩饰那一抹欣喜,她思量了良久,才问道:“你,不是去法国了麽?怎么?” “现在回来了,还是自己的家乡好。”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哦。”秦殇淡淡应答了一声,一时间悲喜交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突发状况,强忍着心中的波澜:“那,什么时候回来了的?” 陈牧然轻轻的笑着:“秦殇,你还是老样子,还要我邀请你一起吃饭见面吗?” 秦殇沉默了,身子微微颤抖着,有些往事她真的不愿意回想。 “不行,那就算了。”见秦殇久久没有回应,他自嘲般的说道,想象得出来,电话另一头的他必定是失望的。 “不。”秦殇雪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嘴唇,长长的睫毛扇动了一下,“我是说,你好不容易回来,肯定是要见一面的。” 她的眼前忽然闪过从前的陈牧然,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有着干净的面容和低垂的眉目,好像是一块温润的玉石,正被穿过松间溪水浸透。 “时间你来订,挑你方便的时间。” 秦殇思索了一会,嘴角浮现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那就今天晚上七点,那时我已经下班了。” 她的笑容明媚动人,就像是冰雪还未融化完的初春,一朵娇弱的小花颤颤巍巍的绽放出难以言喻的美,让人有一种措手不及的喜悦。 “地点就定在新开的那家水上餐厅,听说那挺不错的,要不要我去接你?”陈牧然对秦殇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宠溺妹妹的哥哥,无比温柔。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来。”秦殇显然还是不习惯依赖任何人,脱口而出的拒绝。 “好,注意照顾自己,等会见。”陈牧然低笑一声,仿佛是早就已经料到秦殇会是这样的回答,也就没有再坚持。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让着她的。 “嗯,再见。” 放下电话的秦殇一下子就瘫软在座椅上,仿佛被抽去了全部的力量。 精致的眉头紧锁,一双美目微微闭上,心口的疼痛让她很难保持镇静,一点一点的,这痛楚好像要把她吞没一样,狠狠的在她的心中肆虐着。 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水的落下,消失的那样迅速,又是如此的清澈透明。 童年的回忆 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水的落下,消失的那样迅速,又是如此的清澈透明。 思绪,回到了曾经阴晦黑暗的童年时光,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晰,宛如时光倒流。 潮湿的房间,陈旧的家具,以及那个铺着印花碎布的桌子,都还在原来的地方,没有丝毫的改变。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随便跑出去玩吗?”女人的表情暴怒,眼睛里满是血丝,根本没有注 第 11 部分 意到瑟缩在墙角的小小的躯体的颤抖,童年的秦殇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含满泪水,惊恐的看着怒吼的母亲。 她轻轻闭上眼睛,凄楚的喊了一声:“妈……” 女人的脸色没有缓和,更别说被她打动了,吼的更加厉害了:“不准喊我妈,我不是你妈!滚啊,你个小杂种,对,你就是个小杂种,我恨不得你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啊!” 喊最后几句话的时候,她的面目狰狞,头上精致的发髻也因此散落。 秦殇不敢再出声,只得静静的听着母亲暴怒后的抽泣,她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这样的恨她,也不知道母亲为何哭泣。 她只知道,这个叫做秦霜的女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自有记忆开始,她就是这样,似乎对自己怀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可是,为什么,她要把她生下来?秦殇想到这里,眼泪落的更厉害了,恨自己的话,就不要把她生下来了,为什么,要让她来到这世上? “不要哭了!”秦霜大声呵责道,嘴角有一颗白色的唾沫星子飞溅出来,眼睛红肿,“你哭什么,我才该哭,扫把星!” 秦殇强忍住泪水,身子却颤抖的更加厉害。 秦霜看着自己女儿惊恐的样子,面色缓和下来,皱着眉头说道:“起来,我又没有虐待你,把手洗干净了吃饭!”说完便站起来,狠狠的瞪了秦殇才去厨房做饭。 秦殇等到她进了厨房才敢继续流泪,滚烫滚烫的泪珠灼伤了她的皮肤,她怎么都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是这般模样。 如果不是她每天晚上都要起来给她盖被子,秦殇肯定不相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秦殇很早之前就发现,她每天晚上都要来到自己的床边,轻轻的整理一下被子,有时候还会抚摸她的脸蛋,她记得,母亲的指尖很凉,很柔,有一种奇异的清香。 这样的秦霜是少见的,秦殇也只有假装睡着才能获得母爱的温情,平常,她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就好像她是她的仇人,而且,恨之入骨。 也是因为如此,秦殇的性格极其孤僻,从来不和其他人交谈,在邻居们看来就是一个乖乖巧巧沉默的孩子,没有一点出众的地方。 当然,他们也知道秦霜喜欢骂秦殇甚至还会打她的事实,只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劝劝秦霜。 这是别人的家务事,外人不便掺和,他们这样想。 况 且,秦家母女过的好像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就是探讨秦殇的父亲是谁。 然后,却住在秦殇家对面的陈牧然却例外,干净俊秀的少年一直都很关心秦殇,他是秦殇的保护神,会在母亲暴怒的时候勇敢的挡在秦殇面前,接受原本属于她的狂风暴雨。 他会在她哭泣的时候静默的拍着她的后背,给她最坚实的肩膀。他甚至还放弃了写功课的时间,给她连夜做了一只蝴蝶风筝,虽然只是用旧报纸刷上颜料做成的简易风筝,勉强能够看出蝴蝶的形状,而且飞不起来。 秦殇却满足了,这是她第一个玩具,也是她童年唯一的玩具。 那只蝴蝶风筝装点了她灰暗的童年,让全是关于幽深黑暗房间的记忆,有了一块灿烂缤纷的地方。 原来的你 陈牧然就是这样一个少年,有温暖的笑容,清越好听的声音,就像是大哥哥一样的保护她,努力的让她欢笑,努力的给她的童年制造着美好的回忆。 可惜,秦殇毕竟是被秦霜讨厌的,没有比被自己的血肉至亲痛恨更加痛苦的事情了,琴上的心,一次又一次的受着煎熬。 因为,她是她的女儿,所以她恨她。 因为,她是她的女儿,所以她爱她。 因为,她们两人是血肉至亲,所以秦霜不知道她该如何面对面容和他如此相似的秦殇。 秦殇,情伤,这个名字,恐怕不是偶然。 耳畔,划过陈牧然的声音:“秦殇,你笑起来很好看,多笑笑。” “秦殇,你要知道,没有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秦殇,秦阿姨,她是爱你的啊。” 秦殇的眼角又有一颗泪水滑落,她睁开眼睛,低语呢喃着:“没有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但是为什么,她会恨我。真的是因为我,才毁掉了她的人生吗?”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沉默的叹息声,似乎是在回应秦殇…… 晚上七点,秦殇准时来到了陈牧然所说的水上餐厅,一眼便看到了穿着白色衬衫靠在栏杆上的陈牧然,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牧然,怎么来这么早?” 陈牧然本是在看滚滚东流的江水,听到了秦殇的声音,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和沐的微笑:“我也才到没多久,这么久不见了,漂亮了好多。” 秦殇弯 起眼睛,嘴角的梨涡甜美可人,语气也没有以往的清冷了:“怎么可能?还有,看你的样子也到了一段时间了,不像是才到的。” 陈牧然无奈的耸耸肩:“看来你还聪明了好多,想骗你都骗不成了。”他的身子离开栏杆,挺拔的站着,手随意的放在牛仔裤的裤袋中,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味。 “你到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老样子。”秦殇看着陈牧然衬衫上木制的纽扣,眼眸在霓虹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习惯这样了,只是有些人说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扮学生装嫩。”陈牧然宠溺的看着秦殇,淡然的声音随着江水一起流动,“到是你,痩了这么多,要多注意休息。” “知道。”秦殇脸上的笑容还保持着,在夜空下,是那么的灿烂。 陈牧然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自己从小视为妹妹的秦殇,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我们还是进去吃东西!” “好。”秦殇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秦殇和陈牧然的身后,站着程景诚,他的身旁是一名美艳的女子,身材火爆,媚眼迷人,秦殇看着他的手臂环绕在女子的纤细的腰上。心,紧紧地揪住了。 疼痛的回忆 秦殇和陈牧然的身后,站着程景诚,他的身旁是一名美艳的女子,身材火爆,媚眼迷人,秦殇看着他的手臂环绕在女子的纤细的腰上,心紧紧地揪住了。 “看来,二位聊的不错啊。”程景诚冷笑一声,目光如炬,直视着秦殇,环绕女子的手臂不由的加大了力道,引起了她的惊呼。 这个女人,对着这个男人笑得那样风情万种,这样的梨涡浅浅,美好的犹如扶桑花开。这个男人……该死的。 秦殇移过视线,背上的伤疤似乎又一次狠狠的疼痛起来,痛楚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体里游走,眼眸中,有一丝伤痛闪过。 而程景诚没有留意到秦殇的变化,他的心被满满的怒火灼烧着,特别是看到秦殇脸上甜美笑容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理智。 更何况再次看到陈牧然的脸庞,让他日夜痛苦,受到万箭穿心般痛苦的源泉,怎么还能保持冷静? 五年前,他在街上看到的就是这个男人,秦殇对他笑的妩媚无比,连眉梢都在雀跃一般。他以为只有他才能让秦殇笑的如此灿烂,但是却没想到,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同样适用。 他不是没想过这是 一场误会,但是只要一回想起秦殇明媚的笑颜就无法冷静。 嫉妒侵蚀着他的躯体,她怎么可以对其他男人笑,而且笑的毫无防备,天真妩媚。他恨不得把对面的那个男人撕碎,恨不得马上就把他杀了,程景诚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让手臂上暴起了条条青筋。 他想,属于他的秦殇是不是也在这个男人的身躯下娇喘,在他的爱抚下皮肤泛起粉红色的光泽,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呵呵,秦殇,你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嘛。”程景诚翘起了嘴角,阴狠而恶毒的话语从他的薄唇中吐露出,“反正,你最擅长的也是勾-引男人,我是不是应该见怪不怪?” 秦殇慌忙抬起头,五年前的记忆再次被唤醒,疼的锥心刺骨,秦殇的双手握紧,又放开。放开,又握紧,显然内心已然掀起了波澜。然而秦殇的面色不变,只是淡淡的看着程景诚:“程总,真是好巧。在这里也能遇到你。” 程景诚看到秦殇的苍白的脸蛋,心疼起来,想要去把她抱住,好好的安慰她,告诉她,其实他不想这么说的,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话一说出嘴就变了味。 陈牧然上前一步,拥住秦殇,轻柔的拍着她的背,柔声问道:“秦殇,没事?”虽然他不知道秦殇和程景诚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也大概看出来秦殇喜欢眼前的陌生男子,心里不由的为她感到心疼。 “秦殇,没想到你还挺受欢迎的嘛,你的身体我早就腻歪的不能再腻歪了,怎么还有手段勾-引男人?”本来愧疚的程景诚看到陈牧然如此温柔的对待秦殇,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把话说的更加难听。 秦殇背上的疼痛更加清晰了,她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程景诚愤怒的把她推在地上,如同一只暴怒的野兽,地上尖锐的玻璃狠狠的刺进她的后背,血在她的身下蔓延…… 痛得好清晰 秦殇背上的疼痛更加清晰了,她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程景诚愤怒的把她推在地上,如同一只暴怒的野兽,地上尖锐的玻璃狠狠的刺进她的后背,血在她的身下蔓延。 陈牧然感受到了怀中的人儿掩藏在心底里深重的哀伤,皱着眉头对程景诚说道:“这位先生,请你还是适可而止,我们秦殇不是用来让你骂的。”这大概已经是陈牧然骂人的极限了,在他看来,这几句话够重了。 程景诚放开身旁的女子,向陈牧然走进,心中很不是滋味,各种情绪混合在一起像是要爆炸一样的:“ 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们两人这么久了,还搅在一起啊,还真是真情不变啊。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脏,有多喜欢勾-引男人!” 他又想起了五年前的情景,秦殇也是对同样一个男子笑靥如花,冰雪释然后的生机,是那么的温暖,可是他固执的任何这样的笑容只应该是他才能拥有的,其他的男子,绝对不配拥有。 为什么,她到现在都还在对那个男人笑,她知不知道自从五年前那件事情之后,她就没有对自己真心实意的笑过了。 程景诚好看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的扭曲起来,旁边那名美艳的女子也知道程景诚心情不好,而不敢上前环住他的手臂。 “你够了!”陈牧然的脸色变的刚毅起来,之前还残存着的一些温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知道你和秦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现在的言语让我对你的人品产生了严重的怀疑!”陈牧然是真的生气了,他从小保护的秦殇怎么能够让这个男人欺负。 “牧然,你不要说了,没有必要。”秦殇把头从陈牧然的臂弯里抬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努力笑绽放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梨涡浅浅的印在脸上,“我没事,你看真的没事。” 秦殇实在不想让陈牧然为自己担心,他从小就为自己做的够多了,即使他就像是她的哥哥一样,但她也不想把自己的哥哥拖进她和程景诚的感情纠葛中。 程景诚看到秦殇在这种情景下仍然能对其他男人笑的出来,心中那只愤怒的气球完全爆炸了。 他怒气冲冲的扯过身后的那名女子,随意而轻佻的抚摸着她丰满的躯体,声音带着蛊惑得低声道:“安娜,你的模特续约还没有签对不对?要是你今天晚上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把续约帮你签了,而且外送做我的女朋友,怎么样?” 那名叫安娜的女子,娇笑着在程景诚的胸膛上画着圆圈,脸上充满了廉价的笑容:“嗯,程总,那是当然的。” 说着,还把自己高耸的胸脯靠向程景诚,她今天只是过来陪程景诚吃个饭,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好的运气,自然是要捉住机会。 秦殇看着程景诚公然的和安娜**,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顾虑到陈牧然的存在,还是勉强保持的笑容:“牧然,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饭。” 陈牧然有些迟疑,看了一下虽然嘴上温柔,但是脸色仍然铁青的程景诚,微微点头,轻轻的回答道:“好,先去吃饭。” 程景诚冷哼一声:“安娜,我们走,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要换个幽静点的地方。对面的皇家酒店怎么样?那里的总统套房可是非常让人满意的。” 好像是故意说给秦殇听的一般,程景诚揽着安娜的腰径直走在了秦殇和陈牧然的前面。 秦殇看着他们离去,没有任何的反应,眼神空洞,她只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疼痛,还有程景诚如刀子般锋利的话语向她刺来,让她遍体鳞伤,无处可藏。 “秦殇,你要吃什么?”陈牧然心疼的问道,他还没有见过秦殇这样悲哀的样子,就连以前秦阿姨对她大打出手的时候,她也没有现在这样痛苦。 即使秦殇隐藏的很好,可是作为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陈牧然能够很清晰得感受到她的难过。 不能放手 秦殇回过神来,见程景诚已经走远,声音细小,说道:“牧然,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想吃。” 陈牧然站住了,眉目间满是疼惜,轻轻道:“不舒服就先回去,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不想让我送,我一个人吃饭也没关系。” 秦殇听到这话,鼻子一酸,这世界上也只有陈牧然才会这么了解她,为她着想了。原本还以为,这个人应该是程景诚。 多麽绝妙的讽刺呢,在他的眼里,她也不过是一件玩物,可以肆意的践踏,玩玩就可以随手丢掉的玩物。而这样的他竟然还是她最爱的人。 在她好不容易想要放下他的时候,他又扬言要追求自己,给了自己无尽的宠爱和浪漫。可是这浪漫就像是夜空里的烟火,绽放的炫丽,却也消失的迅速而且无影无踪。 他就突然那样又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再出现,却又是无尽的羞辱。程景诚,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泪珠一颗一颗的沿着秦殇苍白的脸庞上滑落,随即滴落在地上,转眼就消失不见。 走到车边的程景诚烦躁的打开了车门,坐进去,刚准备发动,就发现安娜也跟着上来了。他皱着眉毛问道:“你上来干 第 12 部分 什么?” 安娜给他抛了个媚眼,嘟着鲜红的嘴唇,娇声道:“程总,刚才您不是说要找个幽静点的地方吗?”身子微幅度的扭动着,释放着恰到好处的火热与性感。 可程景诚明显不想买她的帐,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我没有说要和你一起啊,现在你该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走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安娜感到很委屈,靠近了程景诚,睁着无辜的眼睛,想要唤起程景诚身体最原始的冲动:“程总,你不是还要人家好好伺候你吗?我可是准备好了呢,程总,就让我好好伺候你。” “我的意思是让你滚,没有听明白吗?”程景诚现在是满腔的怒火没出撒,根本没工夫理会安娜,“滚啊,叫你滚!” 最后一句话他完全是吼出来的,目光中透露出寒光,让人不寒而粟,安娜咽了一下口水,悻悻的下了车,关车门之前,跺脚,有点生气的说道:“程总,人家根本不叫安娜,刚开始都跟你说了,我叫菲欧娜。” 程景诚看都没有看面前性感火爆的女郎一眼,伸手拉过车门,开车扬长而去,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停留。 他才不会去管那个女人叫安娜还是菲欧娜的问题,他的注意力都在秦殇和陈牧然亲密的关系上,眼中怒火熊熊,该死,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背叛他! 车速不断的加大,沿途的司机看到程景诚车的牌子,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只好小声咕哝着:“这车是吃了火药吗?” 程景诚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刚开始靠近秦殇是为了报复她,报复她五年前红杏出墙,但是一点一点的,他竟然发现自己对于秦殇又再次动心了。秦殇,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可以让他对她再次动心。 他始终忘不掉五年前秦殇对别的男人笑靥如花,他不能忍受属于他的秦殇为了别的男人笑,不能忍受属于他的秦殇被别的男人触碰。只要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的痛苦,灼热万分,却又无法逃脱。 所以他本来想要和她保持距离,不与秦殇再有过多的牵连,他相信时间会治愈他对秦殇的挚爱的情感。 可今天看到她和陈牧然在一起,他心中又很不是滋味,嫉妒把他腐蚀的彻彻底底,那个属于心脏的部位,疼痛感是那样的清晰,没有丝毫的矫揉做作,就是那样毫无防备的,疼痛起来,痛的五脏六腑搅在了一起…… 痛彻心扉 加大油门,只听见车窗外 风咆哮的声音,程景诚也不知道自己要把车开到哪里去,只是漫无目的的在柏油马路上,把车开的像一只愤怒的公牛。 秦殇,是他的,谁也不能动。 他的脑海里忽然跳出了这么一句话,也是一直以来,一直盘踞在他心间的话,而他却拒绝去认清这句话。 是的,他一直都认为,秦殇是他的,除了他,谁也不能触碰。 他的占有欲,是如此的强。在看到秦殇被陈牧然抱住之后,他想把秦殇抢过来,狠狠的占有她,在她的身体上烙上属于他的印记,每一寸每一分,都是属于他的,任何人都不准染指。 秦殇是他程景诚一生一世的女人。 程景诚的眼角,湿润了,曾经还想好好的和秦殇过完一生,现在看来,不过是痴人说梦。 ............ 秦殇都不知道她是怎样回到家中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她茫然的仿佛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回到家,就瘫软在地下。 真的感觉到好累,她只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这些事情一定要落在她身上。 为什么,她总要承受莫名其妙却又痛彻心扉的痛苦?难道就像妈妈说的那样,她天生就是扫把星吗?只能给别人带来痛苦吗? 泪水好像已经流尽,空洞的眼睛看着苍白无力的天花板,只有背部的疼痛在肆虐。 秦殇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是生不如死,就好像,一觉睡下去,永远都不要醒来,永远都不用处理这些复杂而心痛的事情了。 她的出生被母亲认定是错误,是痛苦的源泉,但是她又不想与这个世界告别,她想要漂亮的生活下去,活出她自己的姿态和骄傲。 可是,事与愿违,现实的残酷就在于其两面性的纠结,被夹在中间的人们,只感到身心疲惫,而无法认知到外部的世界,徒留下一具空壳,如同行尸走肉,怎么能不痛苦? 秦殇呆呆的躺在玄关的地板上,什么都没有想,但脑袋还是疼的快要炸开一样。 静静的,似乎能够听到时间从沙漏中滴落下来的声音,一颗一颗,黑暗和时间苍凉的环绕着她,让她感觉到无言的寂寥。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殇竟然睡着了,就躺在地板上,鞋子也没有脱,手机还拿在手上,眉头依旧紧锁,紧紧的蜷缩在一团,就像是婴儿呆在妈妈子宫里的形状。 据说,这是人的保护本能 ,受到巨大伤痛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睡成婴儿的姿势,以此来在睡梦中寻求一丝曾经在母亲柔软子宫中的安全感。 电话铃声忽然大作,把熟睡中的秦殇忽然惊醒,她揉揉额头,都忘记了她在玄关的地板上睡着的事情,一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了,这时候就算是公司,也不会有什么突发事件,到底是谁会在半夜给她打电话? 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童凡,手机屏幕上,他的笑容灿烂,秦殇摁下了接听键,心中猜测着童凡找她的目的:“童凡先生您好,我是秦殇,请问您有事吗?” 虽然很想几乎睡觉,秦殇还是强打起精神和童凡周-旋,毕竟顾客就是上帝,上帝的电话,谁敢不接? 陪我逛逛 虽然很想几乎睡觉,秦殇还是强打起精神和童凡周-旋,毕竟顾客就是上帝,上帝的电话,谁敢不接? “秦殇吗?”童凡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愉快,“我睡不着,想找个人陪我聊天,看了手机里的通讯录,好像只有你会半夜接我电话了。” 秦殇就算是再淡定,也无法再这个时候淡定,这货果然是个极品,半夜打电话找她聊天!不过秦殇还是不着痕迹的整理好心绪,冷静的说道:“那你想聊些什么?” 童凡很意外这个答案,在他的预料里,起码也是要对他吼两声啊,但是这个秦殇竟然这么冷静,还真是有趣,那不妨就让游戏变的更加有趣点,“算了,我不想聊天,你陪我出去逛逛。” 秦殇抽搐了一下嘴角,维持着语调的正常:“童凡先生,现在的时间似乎已经不太合适了。” “可是你也知道像我这种公众人物,在合适的时间是没有办法出去逛的,况且,尽可能的满足客户的需要,应该是你们公司的口号。” 童凡的语气相当无辜,就像是小孩找母亲要糖般的理直气壮,“你今天还说要参加洗尘宴,根本就没有来。” “对不起,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在你住的酒店来接你。”秦殇想起了答应童凡要和他一起吃晚餐的事情,因为陈牧然的电话一下子就忘记了,心中泛起一层愧疚,就没有再拒绝童凡。 童凡在酒店的床铺上喜笑颜开,他没有想到,因为秦殇答应了他的请求,他会开心到这种地步。这也是他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应允而感到开心。 不过,他摸了摸了下巴,秦殇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呢。 “童先生想到哪里去?”秦殇在第一时间内感 到了童凡所住的酒店,礼貌而客套的问着。 童凡看着秦殇因为奔跑而变得红润的脸庞,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老是叫我童先生是不是有点怪啊,直接叫我童凡好了。” 秦殇不禁哑然失笑,他还这像个孩子一样的啊,脸庞上两个好看的梨涡再次出现:“知道了,那么,童凡,你想去哪里呢?” 童凡再次看到她的笑容,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禁为那美好的笑颜失神,脱口而出:“去哪都好,只要你陪着我,去哪里都可以。” 秦殇警惕的看了童凡一眼,心中更加确定童凡那些桃色绯闻的真实性了,随口就可以对她说出这种话,那对其他女人更加不遗余力了。 其实童凡只是脱口而出,并没有怎么经过大脑思考,他在心中纳罕,他在娱乐圈混了也有段时间了,已经习惯了把话说的万无一失,为什么一看到这秦殇的笑颜,他就不由自主的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呢? 秦殇,还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不过他自知失言,风度翩翩的笑着,想要把刚才那一段小插曲翻过去:“这么晚了,也没什么店面开着门了,还是秦小姐的安排。” 秦殇见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过话题,愈发觉得他像是一个懂得许多知识,但是却冒冒失失的大孩子:“不知道你的肚子饿没饿,大排档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不知道你习不习惯吃大排档。” 吃大排档 秦殇见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过话题,愈发觉得他像是一个懂得许多知识,但是却冒冒失失的大孩子:“不知道你的肚子饿没饿,大排档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不知道你习不习惯吃大排档。” 秦殇晚上一直没有吃东西,经童凡这么一闹,肚子也饿起来了,就想要去先吃点东西,又怕童凡是大明星不肯去街边到处都是的大排档。 童凡欠欠身子:“一切听你的安排,那我去开车。” “不用。”秦殇叫住了他,“这附近就有一家,走不了多远,我们走着去就可以了。” 童凡注视着她的脸庞,心中不免觉得好笑,她还是第一个邀请他去吃大排档的女人。 哦,不,或者说其他女人都是想喜欢让自己带着她们去一些昂贵而奢华的地方。至少,能够彰显她们身份的尊贵,显示她们的与众不同,甚至还能够“凑巧”被狗仔队抓到,拍下一堆亲密的照片。 既能满足她们可笑的虚荣心,又能让她们出名一把。何 乐而不为,是不是? 只是这个女人......童凡童大明星忍不住有些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邀请自己去大排档?啧啧,真是极品的女人啊...... 秦殇在前面引着路,脚下的细高跟鞋“哒、哒”得敲打着地面,秦殇的兴致很是高昂。 自从过来工作以后,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吃过大排档了。当年自己也曾经跟同学一起,晚上逛街回来,一群人就吵吵嚷嚷的跑到大排档吃烧烤。 几杯子扎啤一进肚子,就几乎都找不到东西南北了,一群姑娘就那么胡侃乱侃得说一气。当年,多么年轻美好。 可是现在呢?每天都是踩着大高跟鞋,穿梭在各式各样的人之间。秦殇自己都不知道,当初那个年轻的秦殇到哪里去了?忍不住还是有些失落的,秦殇使劲的摇了摇头。 回头淡淡一笑,两颊上浅浅的梨涡盛绽开来,如同盛满了悲伤的扶桑花,缓缓地在这安静的夜空里开放:“童凡,你快点。我饿了。” 正跟在身后想七想八的童凡忍不住又一次被惊艳了一把。以前总觉得,回眸一笑百媚生,纯粹是唬人的。然而现在自己才发现,何止呢? 这一回眸之间的一笑,足可以让自己丢失了心魂。 童凡快步跟上去,侧头看着面前的秦殇。这个女人,虽然说确实是漂亮。可是倒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毕竟,一直在演艺圈混,对于童凡来说,还有什么样子的人是他没有见过的?正所谓,演艺圈里美女如云。现在的演艺圈,最不缺的就是貌美如花的女子。 可是这个秦殇,却总是屡屡能够让对美女产生免疫能力的童凡惊艳,童凡忍不住心下奇怪,她倒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魅力。 直到两个人坐在了大排档的桌子上,童凡还是颇有些想不开地摇头晃脑着。 秦殇好笑得看着面前的童凡,越发觉得他就像是一个大孩子一样,真不懂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在鱼龙混杂的演艺圈生存下来。 “你吃点什么?”秦殇看着童凡,面上却是依旧淡然得像是不起波澜的死水一般:“要不要喝点扎啤?这里的扎啤很地道。” 遇上了他 “你吃点什么?”秦殇看着童凡,面上却是依旧淡然得像是不起波澜的死水一般:“要不要喝点扎啤?这里的扎啤很地道。” “我随意,不常吃这些东西,你看着点就好。” 很是西方化的耸了耸肩,童凡撇了撇嘴角。 “这位先生一看就是没吃过这样子的路边摊。我们这里的烤羊肉串可是独家配方,小伙子要不要尝一尝?”看到西装革履的童凡,大排档老板脸上的皱纹褶皱得如同一朵风干的菊花:“还有扎啤也是不错,秦姑娘是常客,只是最近几年可是不来了啊......” 显然已经年逾五十的老板并不认识面前俊俏的小伙子是一个相当轰动的大明星,也没有表现出过分的热情,只是亲切的跟秦殇攀谈了起来:“闺女,这是你男朋友?长得可真是好看......怪不得好久不见你了......” 秦殇的两颊上又一次漾起了淡淡的梨涡:“这不是我男朋友,是我的客户。最近实在是工作有些忙......我可是很想念周伯你们家羊肉串的味道......想起来就想要留口水。” 看到老人有继续在男朋友这个话题上谈下去的冲动,秦殇急忙不着痕迹得转移了话题,童凡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殇一眼,只见粉嫩诱人的两颊上那浅浅的梨涡里,带着一丝为不可见的羞红,越发的娇艳动人。 大排档老板笑着转身去催促快些上菜,童凡环顾了一下已经几乎没有多少客人的大排档,像是有些神秘一般的凑近了秦殇:“我说秦殇,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经常大半夜到这里来吃饭?荒山野岭的,又没有什么人......你就不怕......” 秦殇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看着故作神秘的童凡,淡然道:“首先,这里是居民区外围,不是荒山野岭。其次,我一般都是夜里十点,最热闹的时候来,今天如果不是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就已经睡着了。” 童凡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嘴角,总不能跟人家说,他童凡童大明星,其实是因为大半夜得想着人家姑娘那惊艳得不得的笑容,想得睡不着觉不是? 两人吃的正欢,一辆银白色的轿车突然停在了大排档的门前。 “秦殇。”略微有 第 13 部分 些惊喜的声音,带着男性独有的磁性,淡淡的,让秦殇觉得分外的熟悉。 秦殇转脸看向门外,一张略微有些熟悉的男人脸招摇着凑了过来。 “诶,秦殇,好巧,你怎么大半夜的一个人在外面?要不要一会儿我送你回家?”华君生看着面前的秦殇,小鹿一样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惊喜和开心。 “咳咳......”童凡将右手握拳,放在嘴角,颇有些不满的发出了响声。 一个人?这说法,简直就是视他童凡如无物啊......好歹他童凡也是个大明星不是? 童凡重重的咳完,瞪着大眼看着面前闪烁着两只小鹿眼睛的华君生,开口:“这位先生......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跟秦殇是一起来的。她不是一个人半夜在这里吃东西。”怎么看,这男人都那么不招人喜欢。 不巧的相遇 听着童凡孩子气得咬紧了“一个人”这三个字儿,秦殇忍不住有些好笑:“童凡,别闹了。这是华君生,我的一个好朋友。”秦殇忙着给两个人介绍:“君生,这是童凡,我这次的客户,是一个很有潜力的新生代影视歌三栖明星。” 一听这话,童凡显然是不乐意了。童凡怀揣着老大的不情愿伸出手来,颇有些高姿态的握了握华君生的手:“其实......我小凡,也是殇儿的朋友......” 饶是秦殇一般的淡漠,也有些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小凡?殇儿?这童凡的脑袋莫不是都拿去炖豆腐了? 华君生小鹿一般黑亮的眸子里闪着单纯清澈的光芒,一边摇晃着童凡的手一边认真的说道:“童先生,幸会幸会。虽然是初次见面,君生说这些可能有些唐突。但是君生始终觉得,有些话不得不说。” 童凡直直的看着他,嘴角带着玩味的微笑。要是他敢说出一句什么不好听的话,那么他一定带着秦殇扭头就走。 华君生倒是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他也不知道童凡在想什么,但是他觉得他作为秦殇的朋友,有义务对于秦殇的行为表达关心和自己的意见。 “童先生,这么晚了再和秦殇出来不好。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这夜已经深了,你带着秦殇出来,是不是有些于礼不合。假如说童先生当真是把秦殇当做朋友,就应该为了秦殇着想。您这样带她出来,未免会对于秦殇的清誉有所影响。” 秦殇也忍不住瞠目结舌。童凡更是夸张地怪叫一 声,突然伸出手来,一板一眼得作了个揖,一副儒生模样道:“华公子所言极是,是小生唐突了。” 童凡显然是想要讽刺笑话一下华君生,却没有想到华君生竟然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看着面前的童凡,也是一本正经的作了个揖:“没有想到童先生也是一个知书达理之人。那么童先生更加应该知道,深夜带着秦殇出来,实属不该,实在是过于轻薄,还请童先生以后注意。另外,现在毕竟是新世纪,童先生也不必再拘泥于古礼,以握手礼相见即可。” 秦殇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耍宝。 很显然,童凡已经单纯到了一定的地步。真是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家庭,才能教育出这样想是古董一样的人,却又偏偏这样不谙世事,单纯得像一张纸一样。 秦殇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华君生撞到她,却跟她说:“你不要怕我没有钱,我很有钱的。”她就越发确认华君生是真的单纯如纸。 一般情况下,人撞到人都生怕被讹到。但是他的反应却是告诉别人不要担心他没钱去医院。 看着华君生小鹿一样清澈的眸子,秦殇忍不住暗叹,极品......真是个极品的男人。本来她以为会半夜叫她出来吃饭的童凡就已经是人间极品了。 没有想到这个偶然间碰到的华君生,竟然是一个一点都不亚于童凡的极品。 叫上出租车走人 她正要开口说话,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么晚了没有谁会再给她打电话,除了程景诚。 不想接,只是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秦殇面无表情的看着,它亮起又暗下去,暗下去又亮起来,如此重复了四五遍。 “小殇儿你怎么不接?” 童凡好奇的把头凑了过来,秦殇是个不喜欢将表情挂在脸上的人,所以他没有办法揣测出秦殇内心的想法,于是心里也忍不住有些焦急。 华君生这时候也看出她的不对来了,三个人都不说话,只看着电话的样子很是诡异,最后还是秦殇打破了僵局“我累了,我先回去了。” “秦殇,我送你。” 华君生笑的一脸温暖,只是不经意间还是红透了脸庞。任谁都无法拒绝这样的微笑,只是现在的秦殇实在是没有心思去关注身边的一切,反倒是让童凡有些洋洋得意。看,美男计不好使。 “我送你回去,秦殇。我们正好可以谈谈合作的事。” 童凡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确有其事一般得说着。其实哪里需要谈合作的事情呢,都在条约上写的清清楚楚的,自己回去看不就好了。只是不放心秦殇自己回去罢了。 “我送我送。”华君生不甘落后,显得分外踊跃。只是脸上的羞红有些遮掩不住。 “你走远点,我送。”童凡很是不高兴地梗着脖子看着华君生:“况且我跟秦殇有正经事儿要谈,你凑什么热闹。” 两个人就这么争执了起来,然而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殇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 “秦殇。”两个人俱都是一惊,同时叫着秦殇的名字。 秦殇回眸一笑,两颊上浅浅的梨涡带着淡淡的脆弱,仿佛失去了水分的扶桑花,带着忧伤的气息:“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我先走一步,再见了。” 两个人看着秦殇坐着出租车绝尘而去,惊讶的互相看着对方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这时,一辆车快速的从两人旁边擦身而过,压到了路边的水洼,由于速度太快溅起的水花竟将两人淋成了落汤鸡。 “sh-it!”两人几乎是同时骂出口的,互相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张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倒是华君生先反应过来礼貌地说道:“太晚了,童先生我也先走了。” 童凡愣愣的看着华君生,似乎觉得自己大呼小叫也太没形象了,拜拜手准备说再见,可转念一想他出来时怕被狗仔跟踪并没开车,这边这么偏僻又不好叫车,看一眼正要坐进车里的华君生,笑眯眯的就迎了上去,总之有免费车坐,之前都可以一笔勾销啦。 “华先生......”童凡不怀好意的笑意泛在嘴角边,人已经直奔向了那辆车...... 撞车 刚刚那辆随着秦殇离去而快速开过的车,不是别人,正是程景诚,他本在酒店陪客户,出来接了个电话正巧看到秦殇和童凡一起出去。 秦殇现在负责童凡的案子,两人有接触是不能避免的,可有什么原因非要在这个点一起出去呢? 秦殇和童凡脸上的笑容刺激着程景诚的心,已经顾不得太多,他不由得跟了上来。可没想到,两人却是去大排档吃饭,他就把车停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边吃边笑,有股酸涩的味道在他的心中翻腾着。 接着是另一个男人,看着三人拉拉扯扯的样子,他真是气到爆了,心里的怒火一翻而上。之后看到秦殇坐车走了,他 立刻发动车跟了上去。 看着那两个人,他真想一车撞上去,可是追究是有理智的,所以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溅了了他们一身水,让他们变成落汤鸡,可却难泄他心头之恨。 抓着方向盘的手紧紧地,骨骼分明,皮肤都泛着透明。他心中怒火难平,本想就这么绝尘而去,可是当看到秦殇临上车时的那一抹回眸一笑,醋意差点淹没了他整个人。 脚下一用力,车加速的冲了出去,看着前面的出租车就超了过去,手上方向盘向左一打,只听“.吱......”尖锐的停车声,“哐!”的一声,出租车司机没想到会突然有车冲出来,来不及刹车便一下撞了上去。 程景诚虽然气昏了头,可还把握着分寸,车撞的不算厉害,可冲击力还是让人惊魂未定,连司机都被吓着了,刚一反应过来就对着前面的车破口大骂。 程景诚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时冷着脸的, 车停的太急,惯性使然秦殇被甩到了椅背上又被弹了回来,头狠狠地撞在了挡风玻璃上,这一撞,真是要把她什么思想都撞没了,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没入了她雪白的脖颈。 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似乎有无数的星星在闪烁。甚至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她的心都要吓得跳出来了。 她的膝盖和胳膊好像扭着了,钻心的疼让她狠狠地咬紧了贝齿。 车门“哗”的一下就被打开了,秦殇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被人拖了出去:“啊......!” 刚刚一撞,手好像扭着了,被这么使劲一拉,钻心的疼让秦殇不禁痛呼出声,可程景诚已被心中的怒火蒙蔽了双眼双耳,那里能看到她的痛苦? 秦殇看到是程景诚,想要开口阻止,可是胳膊似乎要断了的感觉让她痛的说不出口,眼前一黑就那样晕了过去。 打开车的后门,将秦殇如同货物一样丢了进去,程景诚如冰块般的声音随之传来:“人尽可夫!” 秦殇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司机的咒骂声盖过了程景诚的声音,最后停留在秦殇脑海中的便是程景诚那张冷酷凶狠的脸,那是恨不得她死的表情...... 占有欲 秦殇是疼醒的,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大床上,头部传来一阵疼痛,想要用手,可手却动都动不了。 床垫很软,她感觉自己似乎都要被埋入其中了,有些艰难的转动着头,想 要看清自己的状况,可屋里很黑,她只知道自己的四肢似乎是被绑了起来,动都动不了。 一阵冷风从大开的窗户吹了进来,秦殇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心中说不上是屈辱还是难过,只是之前的那一撞,头还昏昏沉沉的,却是像死过一样。 泪,悄然无声的滴到了床单上,右胳膊应该是断了,已经没了任何知觉,只有头很疼,很疼。 “你醒了——”冰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通屋的明亮,程景诚就站在床前俯视着床上全身赤-裸的秦殇,英俊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秦殇将脸深深地埋入床垫之中,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不想说话,真的不想。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程景诚气急败坏的大吼着:“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呢?童凡是谁?你们才认识多长时间,你就半夜跟着他出去!秦殇,你想干嘛?” “我程景诚不能满足你吗?让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别的男人?你说!你说呀!”白天看到秦殇和陈牧然的那一幕已经让他接近疯狂,再一想到晚上的童凡和另一个男人,程景诚的整个心脏似乎都被嫉妒充斥着。 他对秦殇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这让他再次看到秦殇面对所有质问都默不作声的时候,有了更加疯狂的反应,他一把揪住秦殇的头发让她可以看到他的愤怒,他看着秦殇又爱又恨的心情反复地要让他失控了。 可那是咋样的一双眼眸呢?秦殇看着如此疯狂的程景诚,贝齿紧紧的咬着双唇一句话都不说,眼里有着除却空洞之外的愤恨。 程景诚见过冷漠的秦殇,见过悲伤的秦殇,见过开心的秦殇,也见过幸福的秦殇,可却从来没见过如此充满恨意的秦殇。 他看着眼前秦殇眼中毫无掩饰的恨意,显然是震惊了。 秦殇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程景诚,她恨!五年前,当他对她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的时候,她没有恨,只是心死了。 或许他不曾爱过她,可她为他付出了整个少女时期的真心和期待,背部的那个伤口又开始疼痛难忍,她知道,这辈子她再难逃出他给她编织的魔爪了。 是真的被那样的眼神灼到了,程景诚看着秦殇脑子一片空白,豁然的反应过来,便是不顾一切的将她狠狠地摔回到了床上,跟着人也覆了上去,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他,狠狠地吻了下去。 灵巧的舌头顶着她紧闭的牙关想要闯入,而秦殇愣是紧闭着贝齿不肯让他得逞。 这是一场没有言语的较量,犹如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天,两人都在较劲,可却谁也不说话。而现在秦殇再也不是五年前的秦殇,她眼中的恨意直接而坦荡,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在诉说着她强烈的反抗...... (ps:明日上架,**激情的视觉盛宴,将随即奉上!) 虐爱游戏(1) 这是一场没有言语的较量,犹如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天,两人都在较劲,可却谁也不说话,可秦殇再也不是五年前的秦殇,她眼中的恨意直接而坦荡,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在诉说着她强烈的反抗丫。 程景诚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只是服从他内心的意愿,他要征服眼前的这个女人!占有这个女人,因为只有实实在在的占有才能让他觉得他真正拥有她。 迅速地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四肢本就被绑在了四个床干处,秦殇双腿被迫呈大字型的姿势更方便了程景诚接下来的动作,几乎是以一种屈辱式的进入,程景诚将自己的巨大瞬间送入了秦殇的身体中。 他做的疯狂,比起五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秦殇死死的咬着上唇,狠狠地瞪着在她身体上驰娉程景诚,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断了,真的断了!时隔五年,原以为再次重逢,不管咋样都不会是这样的结果,可就变成了这样,他让她实实在在的恨上他。 几次下来,秦殇的双唇已被咬出了血迹,可她就是不肯松口,程景诚也不再勉强,只是尽情地发泄着,直到他筋疲力尽媲。 而秦殇反而冷静了,看着这一片狼藉,后背钻心的疼侵蚀着她的思想,让她的思路更加明晰,她口齿清晰的说道:“送我去医院,我右胳膊骨折了。” 这句话没参杂任何感情因素,可听在程景诚耳里却是那样的悲凄,他不知道秦殇是以怎样的心情来说的这 第 14 部分 句话,可此刻他的心似乎连跳动都显得有些困难。 帮她松开绑着的四肢绳子的时候,程景诚的手都在颤抖,甚至在解她右胳膊上的绳子的时候,解了三次都未能解开,等终于解开的时候,程景诚才发现,原来这条胳膊已经红肿了一大圈。 他想把她抱起来,可是在看到她看他的那种眼神的时候,他的手不听使唤的一直在颤抖,无法自控的使不上力气。 他竟然连她胳膊骨折都没发现,他竟然这样伤害她,他的心止不住的疼,止不住的痛,是为怀中面色苍白,嘴角带血的女人。 她的身体一直在不住的颤抖,如风中快要掉落的那片孤叶,让他的心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他想要给她穿上衣服,可当他的手托上她的背部的时候,“啊!”凄厉的惨叫痛呼出声,豆大的泪水从她严重掉落,掉在了他的手上,更滴进了他的心里。 “怎么了?背上也有伤到吗?”紧张的似乎连呼吸都那么小心翼翼,他轻手轻脚的想要看看她的背部,可是除了刚刚激情的时候留下的印痕,什么都没有。 程景诚再看看秦殇痛的掉眼泪的样子,迟疑了一下,再次检查了一次她的后背,除了一个像是疤痕好了之后的红印之外,其他地方都一如既往的光滑如雪。 怀中的秦殇哭的颤抖如絮的身体打击着他的心,想到她骨折的胳膊,程景诚再也顾不得别的,赶紧给她穿好衣服就往医院走。 秦殇的眼泪似乎都滴落在了他的心里,直到程景诚抱着秦殇冲进急诊室的时候,他的手还在不停的颤抖。 他害怕,更多的是心痛。 “这是怎么弄的!为什么这么迟才送来就医!”帮秦殇检查的医生气急败坏的痛斥着一旁的程景诚:“你们知不知道,再来迟一点,这条胳膊就废了!” “废了?!”程景诚一颗心全部都悬在秦殇的身上,医生说了什么他并没有注意到,直到医生那句‘废了’,他才恍然惊醒,紧张的看着那条红肿的纤细雪臂,口齿不清的问道:“医……医生,那现在她的胳膊……” “暂时没事了,不过要休息一段时间,按时来复诊。”医生是一个白发老者,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脸上已经没有血色程景诚:“小伙子,骨头断了还能接上,可有些事断了,可就接不上了。” 程景诚还想要说什么,只见老医生已不再看他,看着秦殇说道:“闺女,我现在数3、2、1之后就会帮你 接骨,不会太痛,你要忍着点。”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秦殇已经说不了话,只是凭借仅余的一点意识朝着医生点了点头。 老医生看着秦殇说道:“3!”2还没说出口,只听‘咔嚓’一声,是骨头的响声,伴随着的是秦殇痛呼的大叫声。 满头的冷汗如同瀑布般布满了她整个脸颊,程景诚看在眼里,心却不知道有多痛。话已不成调:“医……医生,她……她说后背疼……” “后背?”老医生边伸手检查边边跟秦殇问道:“这里疼吗?” “哼嗯……”是模糊不清的回答,秦殇只是下意识的回复疼,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调。 “这里呢?”老医生的眉头越皱越紧,不管他怎么问,秦殇似乎整个后背都在喊痛。 “医生,她有什么问题吗?”程景诚看着老医生的表情,三魂便去了两魂,秦殇的表情不会是装的,莫不是……越想他就越害怕,手也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你是她什么人?住院手续办了吗?病人的病情只能跟家属说。”老医生一边按压着秦殇的后背一边说道,口吻中带着一股子的神秘莫测的味道。 “我……”程景诚看着满头大汗不停扭捏的秦殇,心底的痛不言而喻,他伤她成这样,他还能?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我是她未婚夫。” “嗯”再次按一遍秦殇的背部,老医生将秦殇平放回到病床上,看一眼急的已经慌了神的程景诚才道:“骨头没问题,不过为了保险期间还是拍个片,今天就先住院观察。” 忙不迭地应了一声,程景诚伸手去搀秦殇,秦殇面色发冷,忍住疼痛自己缓缓地站起来:“不必了,我自己来。” 程景诚心底里一痛,一把拉过秦殇低吼一声:“你给我安分一点!” “啊……”秦殇痛呼一声,只觉得全身的刺痛更甚一分。她忍不住双腿一软,跌倒了程景诚的怀里。 没有力气反抗,秦殇的脸色越发地不好看,沉默地跟着程景诚去拍片检查。 小心翼翼地将秦殇放得仰躺在床上,看着现在的秦殇脑袋上包着厚厚的一层纱布,右手被吊起来的模样,程景诚只觉得无限的懊悔犹如海潮一般,将自己淹没:“秦殇……我……对不起!” 将脸转向一边,不看他。秦殇的嘴角勾出了冷漠的微笑。程景诚啊程景诚,为什么你总是在错了之后再说对不起?假如对不起可以挽回所有的错误 的话,我宁愿自己每天都在说对不起。 秦殇微微闭上了眸子,语气越发地冷淡:“嗯,我累了,你走。” 程景诚的嘴巴张开又阖上,欲言又止。愣了半饷,终究还是磕磕巴巴地开口道:“秦殇……我……我不知道,你受伤了……我,我不该……” 不等程景诚说完剩下的话,秦殇猛地转过脸来冷喝一声:“程景诚,够了!” 舒缓了一下语气,秦殇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少年时候的爱人,心底里却有着难以抑制的波涛:“假如你真的后悔,假如你想要我过得好一点。那么,请你离开我的生命。” 呆怔了一下,程景诚忍不住闭上了那双幽暗的双眸,转而又睁开,仿佛在不断地压抑着自己的某种情绪。 终于,程景诚恢复过来,语气没有了那份愧疚,也没有愤怒,反而是带着一丝丝的邪魅:“秦殇,你的身体不好,我已经跟潘宇说过,你要请一个月病假了。” 顿了顿,程景诚转过身,缓缓向着门口走去:“我就不打扰你养病了。我走了,再见!” “好,走不送。”秦殇闭上眼睛,不想看程景诚离开的背影,把脑袋扭向了一边。 然而,蓦地,秦殇的双肩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掐住,顿时疼痛袭来,秦殇痛呼出声。 睁开了眼睛,一向清冷的如同透明琥珀的眼睛里,燃烧着两簇愤怒的小火苗:“程景诚,你又发生么疯!” 邪邪的勾起了嘴角,程景诚的笑容颇值得玩味:“秦殇,你别以为你可以摆脱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发誓!” 虐爱游戏(2) 邪邪的勾起了嘴角,程景诚的笑容颇值得玩味:“秦殇,你别以为你可以摆脱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发誓。” 说完,松开手,给秦殇一个带着势在必得的信心的轻吻,程景诚转身离开:“好好休息,我走了。” 秦殇忍不住将脑袋埋在枕头里,眼里储满了泪珠。程景诚,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丫? 一个月后,秦殇家里媲。 终于痊愈的秦殇躺在浴缸里,浴室里是浓郁的薰衣草的味道,这个味道让秦殇微微的放松了一下,以前刚刚分手的时候她有大把的时间是清醒的,后来于笑笑说泡薰衣草,很安神的,所以才会养成这样的习惯的。 于笑笑,是秦殇的同事,一个心直口快的姑娘,这些年来,秦殇唯一的死 党。也是五年之后的现在,让秦殇偶遇程景诚的罪魁祸首。 一直在响的手机这个时候已经安静了下来,秦殇觉得自己的后背似乎更疼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取过浴巾把自己擦拭干净,对着镜子里的女人苦笑起来,这个就是她,大多数时候都会对他妥协的她。 记得以前有人说,你放不下一段恋情是因为不甘心,程景诚大概就是这样才会追着自己死死的不放,秦殇想到这里又有点不甘心了,但是这种不甘心的意味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可是这一个月来,她忍着疼,忍着痛,艰难地活着。而程景诚……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一个慰问都没有给过……更遑论过来探望一眼。现在自己好了,给自己打电话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醒来后,秦殇只有一个累字。 第二日,刚刚开始回公司上班的秦殇便接到公司的计划,此次的演唱会务必让童凡以最好的状态出现,所以这两日要找他的助理了解情况,制定相应的计划表。弥补这一个月的病假落下的所有的事情。 秦殇做事向来是有条理的,所以这件事倒是十分轻松的就制定好了,包括上午的健身,以及下午的排练。 那头童凡听到说计划都已经制定好了,带了几分撒娇的口吻开口问道:“小殇殇你来不来陪我?” 秦殇黑线“童先生,这件事我会协助您的,只是麻烦麻烦您叫我秦殇好了。” 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吗?叫的这么肉麻是想做什么? “那好,只是秦殇你会陪着我的对?” 那头的口气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秦殇忍不住有些想笑。这样的童凡,还真是有些出人意料。却又莫名的让人心底里一软。 那时候,她很倔,大多数时候都不会让人陪着自己。有次又被母亲打了以后,牧然说要留下来陪她,秦殇不同意说自己不害怕,那时候的牧然就是用这样的口气说,可是我想陪你。 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秦殇一顿柔声回答,“我会的,一直到这次合作结束。” “恩……好。” 那头的口气突然就冷了下来,似乎是因为她口气,秦殇有点无言,自己是怎么招惹他了,不是就是合作的关系吗? 难道,她就没有一点点在乎我吗?童凡只觉得自己的心底里似乎有一根尖锐的刺儿,刺儿的尖端上刻着秦殇的名字。 她,是不是喜欢那个华 君生?那个干净的,连自己都忍不住嫉妒的,带着偏偏儒雅之气的男人。浊世有公子,翩翩而独立,犹如谪仙一般的华君生,一定很招人喜欢? 又或者说,是那天晚上打电话的男人?童凡的心底里越发的疼,疼得他要喘不过气来。原来不知不觉之中,这个笑容犹如盛开的扶桑花的女子,就寄居在他的心头上,怎么也拔不掉了。 秦殇大多数时候,对于这种感情都有些迟钝,小时候母亲关爱本就不多,她是不大会去多想别人为什么会这样的,大概这也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当然这些秦殇也没有太在意,她一心想的是要把这件事做好,所以说细节上她也是考虑了半天,最后才决定的。 所有的事情都做完,秦殇终于起身,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终于忙完了,可以下去吃个饭了。 匆匆忙忙向着电梯赶去,恰好看到电梯即将要关闭。忙着赶时间的秦殇急匆匆的叫了一句:“等一下。”而后加快几步追上了再度打开的电梯。 然而,上了电梯,秦殇才觉得有点后悔了,电梯里狭小无比,站着她,程景诚,程景诚的女伴。秦殇无言,他从来不缺女人,不是么?只是……既然不缺,又为什么要来招惹她呢? 口口声声说要不放过她,可是她病了的这一个月,他不闻不问,却又跟别的女人搅合在一起……程景诚,你何必这么虚伪? 默默地攥紧了手掌,圆润的指尖刺得掌心生疼,后背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秦殇的眼里闪过了一丝黯然,脸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程总好。” 程景诚看着许久未见得人儿,心底里的火山有些抑制不住的喷发。原来,他这么想她啊…… 这段时间,他想她想的心都要碎了。可是想到她那满身的伤势程景诚的双眸犹如鹰隼一般盯紧了秦殇:“秦小姐好。” 有些受不了电梯里的压抑气氛,秦殇低了低头,在十一楼有人上电梯的时候快步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轻声道:“程总,秦殇先走了。” 看到秦殇近似于落荒而逃的背影,程景诚的嘴角滑过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景诚在想什么?”女伴谄媚而又温柔的凑到了程景诚的身上。 “恩,我在想如果宠物不乖了要怎么办。”程景诚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 “景诚你养了宠物,可不可爱?” 女伴的 嗓音里是满满的柔情,程景诚淡淡的一扫她,眉眼弯弯的笑道:“可爱的紧,可不是嘛,牙尖嘴利还不听话。” 显然,秦殇落荒而逃这一幕取悦了他,连昨天秦殇没有接电话的事情也让他不在多做计较。 “我到了,你在哪里呢?” 秦殇环顾四周,不见童凡的人,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说了要一起吃饭,现在连人影都不见了,不过秦殇也是个好脾气的,倒是不多做计较,索性在童凡约定的店里点了一杯红茶,和一份蛋糕。 不错,童大少约定的地点是在茶店,理由是有包厢这样不会被粉丝看见,秦殇小小的诽谤了一下童大少的这种诡异嗜好,也就吃了一口面前的提拉米苏。 味道自然是好的很,淡淡的甜意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秦殇觉得是乎没有往常的甜,而且口感更加细腻有味。 怪不得这样一家小小的店会让童凡童大明星惦记,果然是有着它的过人之处。 童凡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急急忙忙的停了车跑了过来,要不是公司有事耽误的话,就不会来这么晚了,耽误了他们的第一次约会。一推开包厢门,就看见秦殇微微低着头,嘴角是一抹淡淡的笑意。 好看的紧,加上她今天穿的是玫瑰红的大衣更是把肌肤衬的如雪样的好看,童凡一时有些呆了去,看着面前的秦殇的样子,恨不得可以在她水蜜桃的脸上咬一口。 秦殇有点不解看着有些走神的童凡,微微一笑轻声道:“我想,童大明星应该不是来找秦殇发呆的?” 童凡于笑笑也不多说,就坐在了秦殇的对面。 “我替你点了抹茶的蛋糕,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童凡点点头,捧过蛋糕留了个傻笑给她,秦殇无言却是笑了笑没再多说。 “童凡,公司的计划,你看一看。” 秦殇见他吃的差不多了,这才从包里摸出来公司的计划表,是关于这一次的策划的。 童凡点点头,拿了过来,很是认真的看了一遍,上面的东西写的是十分的详细,包括一些小小的细节都特地标注了 第 15 部分 起来,每日的休息时间也是专门标注了起来,连他不吃的蔬菜也是列了出来。 童凡的体质有点奇怪,对于蔬菜居然有几样是过敏的,为了这次更好的出演这些是万万不可以有的。 虐爱游戏(3) 秦殇见他吃的差不多了,这才从包里摸出来公司的计划表,是关于这一次的策划的,童凡点点头,拿了过来,很是认真的看了一遍,上面的东西写的是十分的详细,包括一些小小的细节都特地标注了起来。每日的休息时间也是专门标注了起来,连他不吃的蔬菜也是列了出来。 童凡的体质有点奇怪,对于蔬菜居然有几样是过敏的,为了这次更好的出演这些是万万不可以有的。 所以说秦殇在这方面还是小心的很。 童凡淡淡地于笑笑说:“都好。” “那我们就谈一下合作的细节,你还有哪里不满意。” 秦殇心底里已经把童凡当做自己的朋友了,也就补在对他客气,取过本子一脸认真的问道。 童凡于笑笑摇摇头,顺便把刚刚点的茶点推到她面前媲: “多吃一点。你太瘦了,该多长点肉。” 她好瘦,瘦的童凡都有点心疼,大概是工作太劳累了,真想把她养的圆圆的,然后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到秦殇那张犹如扶桑花一般惊艳美丽的笑脸。 这个主意似乎不错,童凡看着秦殇吃着马卡龙的样子,满足的像只小猫,喜欢吃糖的孩大概都是内心柔软的……想到这里,童凡的脸上也带了温软的笑意。 秦殇抬头时无意间看到了,忍不住一愣,这个男子笑起来实在是好看清俊的很,纵然是还有点孩子气也是让她多看了几眼觉得好看的很。 “秦殇。” 童凡见她吃的高兴,忍不住软软的开口,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的紧,加上这里的布置。 难得的好气氛,加上这里的灯光是带了浅浅的昏黄,更是温馨的很,秦殇头一次没有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而是带了几分浅笑,灯光下两个梨涡尽显。 童凡看的喉头一紧,忍不住咽了一下,这才开口说话“喜欢这里吗?” 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小心翼翼就害怕她说不喜欢。秦殇这时候甜点也吃得差不多了,微微的抿了口红茶,“很不错。” 童凡的眼睛一亮,她说很不错耶,这是不是就意味 着下次约她就可以来这里了?童凡想想笑的一脸满足,看来她喜欢甜食,这些就要记下,以备以后来用的。 这大概也是童凡头一回这么幼稚,以前他都是不会这么做的。 走的时候还非要让秦殇打包带走,秦殇无奈只好勉强选了些,柜台后的几个小姑娘见是童凡都吃吃的笑了起来,还顺便要了合照,童凡好脾气的笑着,又顺便把名签了。 “秦殇,是不是你的追求者送的?这里的东西可不便宜。” 这家店听说是法国人开的,里面的东西更是做的精致无比,于笑笑吃过一次,好吃但是也贵啊,没想到秦殇去吃个中午饭就给自己带了这么多回来。所以于笑笑一边不客气地大口吃着,一边八卦因子不停地泛滥。 秦殇无奈苦笑,“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是好好的吃你的东西,不然呆会儿我给你没收了。” 于笑笑闻言大惊,连忙抱着自己的甜点,开玩笑,才不会给她呢。秦殇见她这样也微笑了起来。 “我没想到竭诚公关这么闲了,景程,这就是你的眼光啊。” 一道有点突兀的声音传了过来,秦殇和于笑笑都停止了玩笑,抬头去看面前的女人,长的精致的像个洋娃娃,大眼,琼鼻,小嘴,一身香奈儿的名牌,手上挽着cartier新出的包包,一看就知道是名门淑女。 于笑笑在心中想到,这么***包地把自己全身都包上名牌,莫不是个被包养的。 秦殇倒是没说话,她只是温和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良好的修养,加上程景诚的培训已经让她学会了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所以当程景诚接触到她的视线的时候,她虽说是心中一惊,但是面上也是淡淡的。 程景诚见她连脸色都没有变,莫名的心中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太多表露出来,只低下头去看面前的女子:“娃娃,你要是有不会的就问秦小姐喔。” 被称作娃娃的女人听他这么说,赶忙点头。 于笑笑听到娃娃两个字,心中有点恶毒的想到充气娃娃,在心底里吐槽了两句这才开口:“程总,娃娃小姐就是这次童凡的新助理。” 早上朱七就过来打过招呼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还是个名媛淑女呢。秦殇上午的时候出去了,所以对这件事情还不知情。 “那童凡知道了吗?” 秦殇一般是以工作为重的,现在这个情况她还是要了解的, 童凡的旧助理毕竟要了解他一些,这个女人自己都是要别人伺候的,这么照顾童凡? 程景诚听到秦殇这么直接的叫童凡两个字,脸一下子就冰了起来,她叫自己还是程总,童凡就是这样直来直去,没有丝毫敬语却让人觉得亲切,真是让人打从心底里不舒服。 “哎呀,我忘了通知他了……景程,怎么办?” 娃娃嘟着小嘴有点害怕的看着他,这样的女人是最知道如何要让男人心动的。 程景诚用余光看着秦殇有点不自然的表情,心中一乐,看着娃娃的表情更是温和:“没关系,我去。” 话还没说完秦殇就开口到,“我去通知他……恰好我找童凡有事儿。” 说完扭身就走,看也不看面前的两个人。这样的女人过来给童凡做助理,希望不要出什么状况才好。秦殇忍不住就有些担忧。 程景诚不悦的眯起眼睛,看着秦殇去打电话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很大的不舒服,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嫉妒,像个女人一样抓住自己质问自己。 其实他也是没注意到,自己对秦殇的态度是有所变化的,是忘不了她还是别的什么,也许是没有深思,如果早一点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的话,也许就不会那么过分了。 童凡接到电话的时候,很是激动,毕竟是秦殇主动打电话过来,只是这个内容让他不敢恭维,自己的助理被莫名其妙的换了下来不说,新来的那个连是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童凡的声音里忍不住就带上了一丝丝的严肃。 秦殇听到他这么说,禁不住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这么刁难自己,这件事如果童凡生气,也是这边不对在先,自己作为负责人连助理被换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的确是做的很不负责啊。 等秦殇回去的时候,程景诚他们已经去参观公司了。 “听说那个女的叫杨洋。” 于笑笑见是秦殇过来了,有点不满的开口,她最讨厌这种女人了。什么都不会,就只会撒娇,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男人去做了,这真的是让她觉得厌恶无比,哪有她们家秦殇好,又能干人又漂亮。 “秦殇,我要是男的,我就娶你。” 秦殇正在看资料,打算一会儿交给杨洋,被于笑笑这么一说顿时被呛到了,“于笑笑,别,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于笑笑撇了撇小嘴,“我 就知道那你看不上我,你个没良心的。” “你还是想想正事,我把童凡的资料整理好了,你帮我看看哪里没有对。”秦殇有些无奈的苦笑,看着显然有些闲的发慌的于笑笑,递过了手中的资料。 于笑笑见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就接过资料看了起来。 等童凡到竭诚的时候,几个人都在公司的会议室里坐定了,杨洋坐在程景诚的旁边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娇羞的抬头说着些什么。 于笑笑和秦殇坐在一起,两人似乎在看什么资料,于笑笑指着笔记本上的图说的一脸的认真,秦殇也是浅浅的微笑着。 秦殇发觉到童凡的到来,连忙起身,微微向着童凡致意。童凡对着秦殇绽开一个微笑,而后便露出一脸阴沉面对着程景诚。 “程总,我想知道我的新助理是怎么回事……” 虐爱游戏(4) “程总,我想知道我的新助理是怎么回事。” 童凡也懒得去绕圈子了,直接开口说道,顺便忽略了一旁娇羞无比的杨洋。 “童先生。” 杨洋开口叫道,脸上还带了风情万种的微笑,只是童凡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媲。 “程总,你也知道我对于生活的要求是很高的,你这样换了助理我是不习惯的。” 童凡有点激动,说话的语气都带了几分焦急,这次是个女助理啊,他可不想被缠着,以前的那个女助理连他的周末都是不放过的,所以说这次换了个女的他简直是惊恐。 看到秦殇和童凡之间的互动,程景诚的胸口蓦然地涌上来了一股闷气,只觉得无处发泄。 “坐下,这是公司的安排。” 程景诚的口气严厉无比,似乎真的是在说一件公事一样,只是口气带了几分威胁,童凡无奈只好乖乖的坐下。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杨洋,你的新助理。” 童凡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眼里带了三分不屑。 “童先生,你好。我是你的新助理杨洋,希望您能多多指教。” 童凡看了她一眼:“指教谈不上,不过我希望你以后不要穿成这样了,我不希望别人觉得我带的是大家小姐,不是助理。” 于笑笑别过脸去偷偷的笑了一下,这个美女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感觉简直是好极了。 秦殇倒是没 有多说什么,看着手上的资料似乎是看的认真的很,其实这些资料她早就记熟了,只是她觉得抬起头实在是尴尬,就索性不在多说什么了。 加上程景诚有意无意的看过来,她也只好咬着牙关挺过去,只是这杨洋好不知趣,在旁边撒娇加发嗲简直是无所不用,搞的来在场的气氛诡异无比。 童凡终究还是无奈,看着程景诚的脸面又不好发作,最后只好要了这个助理,程景诚暗暗一笑,带了几分讽刺,这种事,由不得他。 只是一直到几人打算起身告别的时候,秦殇都没有在多说一句话,她就那么安静的看着离开的他们。 最后,还是于笑笑好不容易把这几个人送走,秦殇简直就跟瘫了一样的靠在椅背上,让于笑笑看的分外的不忍。 “秦殇这次做完我们去度假好不好。” 于笑笑提议,她的钱也存的差不多了,可以去度假也是好的,秦殇看着面前的好友,笑的温暖,点头应道:“好。” 童凡助理安排好了以后,秦殇在把要交代的细节做好以后已经是下午了,于笑笑看她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的,于是便让她早点回去。 秦殇想想也是,嘱咐了几句又想到了冰箱里没有吃的了,索性去超市一趟。 千吉百货是位于t市闹市区的一家大型百货,秦殇之所以会去那里也是钟意于负一楼的食材卖的齐全,而且还有大量的调料,方便无比。 秦殇拿起一盒牛奶看看,送的赠品是一只小巧的陶瓷杯,做成牛奶瓶的样子,好生乖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最近她就是喜欢买点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来装点自己的家,看起来也温馨好多。 就拿这个了,秦殇放进购物车里。 “你不看看生产日期?” 修长的手取过秦殇手里的牛奶,秦殇一抬头,便看见华君生一身简单的家居服,脸上带了微微的笑意。 “不太习惯。”秦殇微微一笑:“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你。” “你看起来就是一个不会好好的善待自己的人。”华君生的眉头皱了起来。 秦殇摇摇头,她哪里不善待自己了,“我东西有好好的吃,买衣服不仅只看款式也会看看材质,穿着不舒服的不要,工作清闲了也许会出去走走,无聊的时候也会为自己看看好的片子。你说我哪里没有善待自己?” “你做这些都是一种习惯,你不是真的快乐。” 华君生看完生产日期,这才把东西放到秦殇的购物车里。 “那么你有善待自己呢?” “恩,我看你买的大多是熟食,其实要买新鲜的才好,还有这种超市做的沙拉,到底不如自己做的好。”华君生一边说着,一边取出秦殇买的东西,又替她挑了些水果放到篮子里面去了,脸上带了几分笑意。 秦殇失笑,“看来咱们华先生还真是知识渊博,涉猎广泛。” “了解不算多,若是秦小姐肯赏脸吃个晚餐,可能我会了解的更多。”显然是故作轻松的样子,华君生不经意之间还是红了脸。 然而,邀约的语气轻松愉悦,到让秦殇觉得值得一去,点点头。 华君生于笑笑,又选了些水果。 秦殇笑,推了东西去结账,这样的男子大都聪明得很,他们温和有礼,风度翩翩,但是也是进退有度的,不会让你觉得有侵略性。 只是他不是自己的良人,很多事就是这样,受过伤以后终究是会想要平稳的活着。 “君生,我都买好了,我们走。” 不知道为何,暧昧的气息一扫而空,华君生坐在车上看她的侧脸,很好看,睫毛纤细分明,看的人心中一动,怪不得大多数女人痴迷于睫毛膏。这样看来的确令人砰然心动。 这顿饭倒是吃的很简单,家常的三菜一汤,秦殇觉得饿了,加上华君生的酸菜汤做的好喝,也就着汤多吃了碗饭。 是不是很好吃,秦殇不知道,只是她觉得有些迷茫,一迷茫就会无意识的吃东西。 华君生也不说话了,这个女孩背后一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经历。只是她是不想和别人分享的,所以,他也就只好远远的看着,无法融入她的世界,只是这样的感觉真是,他想知道她多一点,想知道她是喜欢什么的,不喜欢什么的。 当你开始想着要知道一个人的一切以后,那就是你开始渐渐喜欢她的信号了。 “好吃吗?”华君生小鹿一样的眼睛里盛着热切的渴望。 “恩。” 秦殇点头,外面一道雷滑过天空,慢慢的下去了小雨,秦殇突然觉得难过无比,这样的气氛的确让人很容易伤感,所以在华君生挽留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她不想回到自己那个空荡荡的,没有气氛的小屋里去,这样的感觉很糟糕。 好在华家还算大,她就住在他 旁边的客房里,客房打理的 第 16 部分 干干净净的,天蓝色的格调,看起来清爽的很。 她累了,所以躺在被子里,努力的把自己卷起来像只小小的兽一样,华君生推开门的时候看着她这个怪异的样子,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 “过来把牛奶喝了,然后再睡。” 他说话一如既往的温柔,秦殇接过牛奶慢慢的喝完,嘴角沾了些奶沫,平时这么冷清的人,这样一看也就温和了好多,华君生没有忍住,凑了过去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 秦殇的眼睛里带了几分迷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华君生的脸色突兀得再次红了,华君生颇有些结结巴巴得道:“晚……晚安。”而后就转身兔子一般的飞跑了开来。 雨越下越大,秦殇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如果是其他人这样突然地亲吻她,她肯定是会非常的生气。然而在看到华君生红着脸跑开的时候,秦殇心里的怒火突然就散了,反而变成了抑制不住的笑意。这人……这样害羞还敢亲她。 第二天,秦殇照旧出现在办公室里忙碌。好在童凡的计划表是在之前就做好的,所以换了新的助理也还好处理,只是助理的工作也开始落在了秦殇的身上,而杨洋则是成为了彻头彻尾的摆设。 这一点让于笑笑忍不住生气无比,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废物,却又每次都要挽着程景诚的胳膊过来得瑟,这是来挑衅的吗,是来表示自己是勾搭到金龟婿了吗? 秦殇有些好笑的看着于笑笑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虐爱游戏(5) 秦殇有些好笑的看着于笑笑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干净直爽的很,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其实一开始秦殇不喜欢于笑笑粘着她的,但是久了也就知道于笑笑这样的人心思单纯也仗义,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朋友,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跟于笑笑成了好朋友。 “秦殇啊,你说这杨洋是不是想脚踏两只船啊?你看她勾-引了程总还对着童凡放电,是不是想两个都要啊。丫” 秦殇看着手上的数据,是童凡的身高,三围什么的,下午公司特约的服装设计师要过来,选他在演唱会上的衣服,秦殇是要在旁边拿主意的,所以说现在要把数据记牢。虽然这些本来该是助理做的。 “你知道那么多未必就是好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工作。媲” 都这么大的人了一天到晚居然还对八卦感兴趣, 真是让人觉的是无奈无比的一件事啊。 “秦姐,潘总让您过去一趟。” 潘总的特助过来有礼貌说道,现在公司的上上下下都在传秦殇是多么受公司老总的关注。 秦殇无奈,只要有利益的地方,这样的谣传就是永远都不缺的,自己也没办法解释,还是索性忍了。 只是前脚她刚一走,后脚童凡和程景诚就过来了,当然是少不了杨洋这个助理,于笑笑有点不屑,假装在看电脑也就不抬起头看他们三个人。 只是这两个男人走到哪里都是发光体,带了几分漠然的程景诚和一脸邪魅微笑、桃花眼不断放电的童凡站在一起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怪不得说找帅气的男人是没有安全感的。这就是妖孽,祸水啊。 童凡展望了眼四周没有看到眼前的人,“于笑笑,我的负责人呢。” 这几天他也知道了这于笑笑是秦殇的好友,所以说他对于笑笑也是友好的很。 “被潘总叫去了,不知道是什么事。”于笑笑头也不抬,索性眼不见心为净。 “不会是去挨骂。” 童凡知道这潘宇是个严厉的主子,有些担心秦殇挨骂。 “应该不会,是和朱姐一起被叫去的啊。”于笑笑心底暗叹,算你小子有良心。遂抬起头来解释道。 童凡松了口气坐下了,两个人一起去,应该不会是挨骂,他可舍不得秦殇挨骂。 程景诚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一脸的严肃,似乎还带了几点不屑,一旁的杨洋赶忙接了秘书端过来的咖啡。 于笑笑不屑,索性和童凡聊了起来,两个人说的很是开心,加上童凡天生会逗女孩子开心,这就让于笑笑更是笑足颜开了。 这时候,门被哗一声的推开,秦殇皱着眉头冲了出来,手无意识的捂着胸口,看也不看几人就从到了洗手间。于笑笑大惊赶忙跟了过去,这时候又从后面走出朱七。 童凡愣住也跟着几人走了过去,秦殇来不及说话,胸口被咖啡烫的来一片通红,于笑笑看了赶紧用冷水帮她冷敷,过了十多分钟,秦殇才觉得好一点,朱七在后面忙不迭送的道歉。 原来是刚才她手上的咖啡杯没有端好,洒了秦殇一身,于笑笑皱眉,这么严重是故意的,但是看到秦殇的眼神却什么都没有说。 童凡听了个大概,也知道这个时候是要去买烫伤药的,要是处理不好会留疤的,只 是众人慌乱中,却惟独程景诚面无表情的走开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开始有了她的小圈子。而在这个属于她的小圈子里,她就是中心,而他没有办法插进去。这个认知,让程景诚感觉到了巨大的失落感。 程景诚面无表情的走了,身后慌乱的众人还在忙乱的递着东西。 好在秦殇烫的不是很重也就是一点小伤,上了药大概第二天就好了,只是看着朱姐的表情,秦殇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说了个请假,童凡听了自然是高兴无比的提出了送她回去。 大概是流年不利,童凡说什么也要带秦殇去庙里拜拜,只是,秦殇最后还是推脱了,说自己太累了,改天。 回去的时候,秦殇拒绝了童凡要送自己上楼的提议,一个人走了上去,童凡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由着她自己去了。 秦殇冲他于笑笑这才上了楼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殇看着面前的男人,脸色有些发冷:“请你不要再继续缠着我。” 程景诚的表情有些阴狠,秦殇只觉得无奈,自己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也没有好好的看过他,这时候看着他的皮相觉得是好看的紧,只是里面的灵魂是什么样的呢?秦殇猜不透。 还在想着,秦殇突然被拥入炙热的怀抱,程景诚低着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的一咬:“我恨你,我是真的恨你。” 浓浓的酒味传进了鼻腔,秦殇没有说话,她不想和这样的男人说话,都说男人喝醉了是疯子,她也不会去交流的,只是这样的不交流让程景诚烦躁不安,他忍不住低吼:“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秦殇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和的淡然:“你喝醉了,不适合交谈。你还是回去睡一觉。” 程景诚嗤笑一声,“秦殇你真残忍,莫不是有了新人就不要我了。” 秦殇知道他每每都是这样,似乎是想看见自己流露出难过的情绪,只是她偏不。 “是,你嫌我脏就放手。” 程景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果然无情的很,也残忍的很。” 说完,他摔开秦殇的胳膊扭头就走,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他还会去奢求还有什么爱不爱的,真是好笑的很啊。 秦殇看着他离开,漠然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是不是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所以 整个人都觉得无所谓了? 秦殇淡漠地上了楼,任由背后的伤口泛起了疼,安静的洗漱之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一场梦做的很长,她看见梦中的自己和童凡在一起了,似乎有另一个人在大叫道,不要和他在一起,他只会伤害你的。 秦殇觉得好痛苦,但是无论如何挣脱不出这个梦,只是这样梦越来越混乱,秦殇看见程景诚出现,手里的匕首刺进了她的身体,他说与其他伤害你,不如我杀了你。 “啪——”。 秦殇坐起,似乎出了一身的冷汗,似乎还感觉着那把匕首的凉意和它所带来的痛楚。明明就是一场梦,可是这种疼痛,撕心裂肺似的一个劲的往自己的心底里涌。 她寻了拖鞋,去厨房里找水喝,温热的水下去秦殇觉得好多了,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痛苦了,痛苦的她生不如死。 正好这段时间她是有假期的,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给朱姐和于笑笑去办,秦殇打算去上山去拜拜。 第二日,便约了童凡,好在他还不是很忙,这几天倒是可以陪着秦殇去山上拜拜,听说是很灵的,童凡也希望秦殇不要太难过了,最好可以忘记最近的不愉快,秦殇想想还要准备些衣物,便约了下午。 收拾衣物的时候,秦殇有点小小的紧张,这段时间太恍惚了,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了,需要休息一下了。 灵修寺是位于t市北面的一座小寺庙,虽说不是太大,但是香火很好,所以说连带着周围的居民都开始做起了客栈生意,以便上山的人可以住宿。 秦殇觉得自己和童凡可以头天去,第二天玩儿一天第三天回来,本来童凡打算多玩儿几天的,最好是可以好好的和秦殇培养一下感情,但是自己有通告在身,所以也就只好无奈的放弃了。 秦殇见他一脸的孩子气禁不住觉得好笑。 童凡选的客栈的名字叫做“左右逢源”,名字很好玩儿,据说是为了显示这个寺庙很灵才这样取的,据说这个小客栈在香客中大受欢迎,不过这次由于是淡季,所以童凡期待的只有一个房间的狗血事件没有发生。 虐爱游戏(6) 童凡选的客栈的名字叫做“左右逢源”,名字很好玩儿。 据说是为了显示这个寺庙很灵才这样取的,据说这个小客栈在香客中大受欢迎,不过这次由于是淡季,所以童凡期待的只有一个房间的狗血事件没有发生。 不过好在两人的房间是挨着的,这倒是让他觉得有小小的安稳。 左右逢源虽说是一家客栈,但是里面的布置到也是干净的很,秦殇这一路来已经很累了,到在床上就睡,第二日童凡来叫她的时候,她还在睡媲。 “秦殇你是猪啊,睡的这么沉。” 童凡认床,昨天这一觉更是把他的憔悴无比,秦殇无奈打着哈欠的去开门,童凡见她的样子一下子也就心软了,秦殇还没有来的及梳洗,一头黑发凌乱的披着,平日里都是别上去的额发更是为她添加了几分媚意。 修长的双腿若影若现,更加为她增添了几分诱惑。直到秦殇狠劲地瞪着他,童凡才反应过来,一路急急忙忙的回了房间。 等秦殇下去吃早餐的时候,才看见童凡下来,他似乎洗过澡了,头发还没有干,一路下来面上看起来有些不好,显然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也就不多说了,自己动手舀了点小粥,这里的早餐是小粥配了素菜,点了点麻油的萝卜干油亮亮的,让人忍不住胃口大动。秦殇将手里的碗递给童凡,也不说话,低下头默默地喝着粥。 童凡忽然就变得心情很好,很是有食欲,慢慢的舀了口小粥,吹凉,慢慢的吃下去。 这里距离灵修寺还有一段山路,大多香客是自己爬山上去,不过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考虑滑竿,童凡和秦殇自然是走上去的,难的的好时光,不好好的看看这里的风景也是浪费的很,只是这样的生活也是让人觉得可贵的很。 “你知道吗,其实往往说你不要难过的人离开你最早。” 秦殇缓缓的开口说。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童凡停住了脚步,他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这样的明白让他有点难过。 “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 童凡上午的举动她不是不懂,她不是小姑娘了,这点***她不懂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怕他尴尬所以选择了不说破。 现在这样告诉他,只是想说明他想要的爱情自己是给不起的,若是给不起那还是直接说了好,省的大家都是痛苦的。 “这算不算是发了好人卡给我?” 童凡苦笑,这是不是自己流连花丛中的代价。 “不是。” 秦殇的表情很诚恳,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是满满的诚恳,童凡似乎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的,我当你是朋友,如 果我第一次遇见的是你,我一定会和你在一起的。” “还说不是发好人卡给我,我看明明就是嘛。” 童凡有点不满的嘀咕,惹的秦殇一阵轻笑。 两人上去拜了佛像,童凡又特意选了挂饰,说是开过光的可以护佑秦殇平安,秦殇虽说是不信的,但是这样的心意也是让她感动的。 “我们去求个签,听说这里的签挺灵的。” 秦殇点点头,便跟着童凡去了正殿。 两人诚心拜拜,这才开始求签,秦殇看了眼签上写着“守得云开见月明”。 “是什么意思?” 童凡好奇,本说要去问问的,但是秦殇摇摇头,她就是这点好,喜欢走一步算一步。见秦殇这么坚持这才不去的。 两人又在寺庙里看拍了些照片。 看着童凡笑的一脸灿烂,秦殇虽说有些无言,但是也合着笑了起来,两人就这样笑闹,时间倒是也过的快的很。 童凡说庙里的食物不错,两人又吃了一顿,这才下山。 程景诚很生气,秦殇的电话打不通,现在连电话都不接了,打了电话去公司,那边的人说她请了假,只是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为何,气血一阵翻涌,不知道是不是在家中出了事。 他知道秦殇的性子烈,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是不是出事了,这样一想程景诚觉得自己担忧无比。 到秦殇家的路到并不是太远,程景诚一路把车开的是飞快,手边还在飞快的播着秦殇的电话,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该死的,若是出事了,他饶不了这个女人,他一定要把她捉回来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身边。 只是来不及了,程景诚还没有反应过来,前面的开车突然一个向后旋转,他还来不及打方向盘,就失去了意识。 手机那边机械传出“您拨打的用户占时无人接听。” 秦殇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在晚上,刚刚洗完客栈,是于笑笑打过来的,告诉她程景诚出事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秦殇听到自己的声音,觉得自己的冷静的可怕。手机上有他打来的三十多个电话。 你永远无法阻止电波的传出,于笑笑的声音传了过来,像是一个恶梦。 “下午四点,他手机上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你的。” 第 17 部分 此时,车窗外繁星满天。 “童凡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秦殇刚刚醒来,披着童凡的外套幽幽的开口。 “恩,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秦殇看着他,点点头,靠在椅背上,睡一觉就好了,就不要在担心害怕了。 童凡有些小小的心疼,看着她又把眼睛闭上了,他也松了口气,那边说程景诚生死未卜,他不好说什么,好在秦殇没有多问,不然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她开口,告诉她这件事。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他吗?童凡沉思。 童凡本来打算回去以后就带秦殇去的,只是当天来的记者委实多了些,秦殇此刻是绝对是不应该出现的,不然很容易就会招致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 等秦殇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清晨了,程景诚还是没有醒过来,不过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记者了,程家封锁了病房,秦殇好不容易才能够进去。 秦殇放下手里的鸡汤,做了下来,周围全是他那些女伴送的各式花朵,把房间簇拥的像个花园一般,秦殇依旧是睁着清冷的眼眸看着周围的一切。 程景诚躺在床上,反而让她觉得好受了一些,至少现在这个男人是乖乖的了,不会在用那些恶毒而刻薄的语言来伤害她了。只是……心底里那些深邃的疼,却也让她无法忽略。 秦殇想想,叹了口气,本来想熬些鸡汤给他补身子的,只是现在他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喝。秦殇的眸子里满是忧伤,程景诚,我已经很久没有给你做吃的了,你难道就不想醒来尝尝我的手艺么? 景诚你最后的电话真的是打给我的吗?秦殇有些无力的在心中感叹,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了,说她不在乎,到底也是想知道的,只是他现在这个样子让秦殇也不好再去回想了,像是一个带了甜蜜记忆的噩梦。 秦殇看着他的五官,用手指轻轻的描,单眼皮,高挺的鼻梁,到老是说出伤人话语的唇,现在的他乖乖的了,“其实你还是醒来的时候比较好看。” 秦殇说话的时候,口气里带了些许难过,她平时冷清惯了,这时候在回想起那些关于记忆的点点滴滴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时候他也对自己好过了。 “这是谁送来的?” 程景诚看着面前的保温桶有些不可思议,他的女伴中没有人会熬汤,熬得恰到好处,浓郁鲜美的很,只是这样的味道似乎只有她一个人熬的出 来的,他太熟悉了。 上午的时候,他的腿太疼了,所以让医生给他注射了一剂镇定剂,让他昏睡过去,那时候的记忆全然是没有的,她是来过。 “是个瘦高个的姑娘,穿灰色风衣,表情很冷。” 保镖认真的回忆起细节,程景诚想想有可能是她,有点小小的激动,但是马上又平静了下来。 虐爱游戏(7) “是个瘦高个的姑娘,穿灰色风衣,表情很冷。” 保镖认真的回忆起细节,程景诚想想有可能是她,有点小小的激动,但是马上又平静了下来。 “对了,还有她说她是您的朋友。丫” 保镖突然开口说,如果不是她说自己是程总的朋友,自己可能还不会放她进来呢媲。 看来是她了,朋友,她是不是还没有学乖啊,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 秦殇好好的假期这下也没有了,从新开始了童凡的贴身训练中来了,只是那个杨洋每次看到秦殇也是没有好脸色的。 秦殇到是没有什么,只是这让于笑笑看的不爽,怎么说这凡哥也是自家秦殇的人,她哪里来的就想抢人? 加上这童凡的笼络计划十分有效,于笑笑基本上是每天都会打击一次这杨洋,于笑笑虽说是为人单纯,但是一张小嘴不饶人,说的好多次这杨洋都是面色惨淡。 秦殇倒是没有阻拦,这童凡都没有护着自己的助理,她还是作壁上观好了。 第二天下午她照常去了医院,只是这程景诚已经醒来了,两人对视了半晌,秦殇眼中的漠然显露无疑。还是这么绝情,他想到,但是嘴里的苦涩弥漫开来,让他觉得好不舒服。 程景诚不介意的笑笑说,“你不过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 秦殇的表情依旧未变,“我熬了骨头汤,对你的腿有帮助。” “我已经和潘总说过了,我要你留下伺候我。” 他的伺候咬的特别重,秦殇没有多说话。 “还有,你的工作也不可以耽误。” 这样是明显不可能的,程景诚就想看她手忙脚乱一回。果不其然秦殇微微的皱了下眉头,看现在的局势朱七是不可能帮自己的,唯一可以靠的就只有于笑笑了,但是于笑笑手上有新的任务,自己不好耽误她。 “我只照顾你的吃喝,其余的由护工打理”。 秦 殇淡淡开口,若是照顾他,自己只怕是不用去上班了,这样的做正好可以节约时间来做事。 程景诚听她这么一说嘴角勾出一抹浅笑,“可以,不过吃喝必须满足我。” 秦殇知道这个男人是又想到了折磨自己的法子,脸上的表情不变,冷冷淡淡的:“辛辣油腻的除外”。 食品的忌讳她是知道的,就怕这个男人没有分寸,到时候对自己有所刁难这就不好了,不知为何现在的秦殇对于程景诚始终有那么些忌惮的,所以连这些细节都考虑好了。 程景诚点点头,秦殇,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以为你躲得过初一,还躲不过十五? 秦殇当天就交代了于笑笑,好在于笑笑手上的工作不太多还算的上是闲。 “今天要吃什么?” 程景诚见秦殇打完电话折身回来,不知为何有些安心:“馄饨”。 秦殇想想折身就出去了。 “我要吃你做的,六点。” 秦殇淡淡一扫他,“好。” 现在都五点半了,秦殇急急忙忙的买了东西回去,做好了打包就到、送去了,只是这时候都要六点半了。 “我说的是六点”。 程景诚开口到,秦殇的眼眸里没有太多的表情,“那你说要怎么办?” 本来是想折磨她的,只是看着她眼底的那抹困意,程景诚知道,她是工作太忙了,没有什么时间休息,动了动嘴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慢慢的吃了起来。 很好吃,肉是加了蛋以后放了一点盐搅拌的,做的很嫩,汤是她煲的骨头汤,鲜香味美,像很久以前的味道,那个时候她就喜欢做些好吃的,看他吃的大快朵颐,她的脸上就会带着几分柔软的微笑,只是这样的时光早就没有了。 “下不为例”。 程景诚淡淡的开口,只是开了口后又有了些懊恼自己为何要这么在意她的感受,为什么不脾气大发的说她不负责任,只是看到秦殇眼底的疲倦,他的心突然就软了。 第二天程景诚还没有醒,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张眼一看秦殇背了个大包包进来。而香味是那个保温桶里的,秦殇不说话舀了给他,这才开始布置起自己拿来的东西。 电磁炉,菜板,刀还有锅,程景诚立马就知道了她的用意,只是嘴抿着不发一言,秦殇是个聪明的人,知道如何节约时间。反正这特护病房很大,摆上这些东 西也不嫌多。 两个人话都没有多说。大多数时候都是秦殇来做了饭,然后回公司,不过好在童凡知道她的不容易,有事也会主动告诉秦殇。 这几日,童凡已经开始彩排了,舞台布置的很好,服装也做到位了,只是这次中间的歌曲里面居然有一首德文的歌曲。 童凡唱歌虽好,但是这首歌实在是唱的有些走音。 “可不可以换一首歌?” 秦殇问道,童凡摇头,这首歌当初选它就是因为曲调好听且歌词写的唯美有意境,是放在中间作为一个转折点的,如果说换就换的,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歌,童凡的脸上写满了无奈,秦殇想想也有道理。 这两天安排好的老师过来教他外语,也着实是苦了他童凡了。 “秦殇你知道我的,我是那种不认真的人吗。” 童凡在那头抱怨到,秦殇听着时不时的恩一声,不过另一只手举着汤勺,舀了一口出来喝了喝,恩,味道还不错。 “那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啊,我这几天都要疯了”。 童凡抱怨到,若是他知道秦殇是在和他边说话边做菜的话,保不齐想拿着刀去砍了秦殇,不过唯一好的就是他不知道啊。 秦殇心中一笑,这个童凡大概是这几天太累了,才会来找自己吐槽的,前几天他的德语老师还说他有进步来着,歌词的前半部分的音都读的准了。 “好了,你不要在生气了,我明天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 秦殇哄着他,不过童凡一听说有好吃的,就笑足颜开了,还真是个大男孩呢。 提着煲好的汤,秦殇一路直奔医院,上次是她的疏忽忘记带砂锅过去了,今天也一并带了过去,好在是刚刚六点,这两天她也是提前下班的,大概是程景诚打过招呼了,公司里的人也就没有说什么。 想到这里秦殇算是松了一口气,她是最不喜欢别人说她闲话的,这样也好,虽然有说但是她听不到。 这段时日,程景诚对她也没有了初时的刻薄,只是两个人到底是隔了一成,这样的感觉始终是怪怪的。 大多数时候是她在做饭,程景诚在打理着公司的事情,当她在看资料的时候两人也不会有一句多余的对白,这两天演唱会的小样做好了,秦殇试听了下还不错,童凡的嗓音很好,那首德语歌唱出来也是有板有眼的。 程景诚就日日的看着她这么来 回奔波,秦殇倒是没有什么关系,连他那些气势汹汹的女伴来问他们是什么关系,她也只是淡然的微微一笑,并不多做解释,有的女人说她是保姆,她也是淡淡的看一眼。 保姆,呵,好恰到的比喻啊,可不是吗,她就是来打杂的也没有什么关系。 本来秦殇以为这程景诚住院也不过一个月而已,但是现在一个月都要到了,他都已经胖了一圈了医生还是那句话,无法出院,搞得秦殇有些无奈。 从那日于笑笑约她去喝茶的时候,就有些心情不好了,原来现在谣言都在说,当初这秦殇进公司是有朱七提携的,但是现在这秦殇在照顾程总,居然都不愿意把大权教给朱七,真是让人心寒,还有人谣传有次见她从潘总的办公室哭着出来。 大家的谣传就更为厉害了,只要有人的地方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的,于笑笑好多次辩解,大家都不信,气的于笑笑面红耳赤。 “秦殇我相信你的,一定是朱七那个老女人在背后捣乱。” 于笑笑握住她的手,一脸坚定的开口,搞得秦殇有种莫名的伤感。 虐爱游戏(8) “秦殇我相信你的,一定是朱七那个老女人在背后捣乱。” 于笑笑握住她的手,一脸坚定的开口,搞得秦殇有种莫名的伤感。 “于笑笑你不要管,这件事我是会自己处理好的。” “秦殇你还是回来,不然公司里的话会越说越乱的”媲。 其实秦殇也是知道朱七的手段的,如果是没有手段的话未必做的到这一步,当初那杯热咖啡就是对自己的警告,只是这一切并不是她能够绝对的啊…… 她也感激朱七对自己的提携之恩,也想要能够让朱七帮帮自己。可是……问题是程景诚根本就不让啊。程景诚的目的,就是通过大量的工作和对他的护理来达到折磨她的目的,不是么? 可是,这话说出去,有谁会信呢?有谁会相信,环球演艺的总裁,竟然会难为竭诚公关一个小小的经理助理? 满腹心事的将饭端给程景诚,秦殇有些闷闷不乐。 今天的菜谱是玉米排骨汤,听说吃排骨有助于长骨头,她是巴不得这程景诚早点好,这样就可以在也不要看着他了,断干净一点是最好的。 只是这样的愿望到底是不如愿的,医生说车祸是很严重的,只是会不会有后遗症要很久以后才会知道的,秦殇懒得去想那么多 。 “在想什么?” 程景诚问道,秦殇不答,大概他是会说,又在想别的男人。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她没有必要去自取其辱。 “你就这样放着你的公司不管?” 秦殇不回头,程景诚听她这么说倒是有点高兴了,至少她的意思是很明确的,就是关心自己了。 “我公司是有人管的,不需要我-操心”。 秦殇不多说话了,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的,就那么娜娜静静的坐在那里似乎所有人都可以把她遗忘了。 程景诚不知道为何仍旧是觉得有股气,让自己觉得愤怒的很,但是这样的情况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是开始反常了,他不愿意多想了,只黑着脸看着秦殇。 秦殇知道这是老-毛病了,所以也就不去看他了,只是这样的不去看让程景诚更加愤怒。 一把把她的脸搬了过来,看着她的唇就那么狠狠的吻了下去,有种恶狗抢食的感觉,这样的情况足足进行了有五分钟左右。 他不安分的手指勾住秦殇的衣领,秦殇也不挣扎,等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才淡淡的开口“这里是医院。” 程景诚愣住,半晌又悄悄的靠了过去到:“说,有没有想我?” 秦殇的脸上带了几分浅浅的红色,只是眼中没有半分迷离。看着他的目光依旧是清浅如昔,程景诚有些挫败,很是不甘。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程景诚轻柔的吻上了她的脖子,似乎是在膜拜一般,渐渐的白皙的脖子被挑出红晕。秦殇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待遇,寒风一吹激起了她脖子上的鸡皮疙瘩。 显然这样的秦殇是取悦了程景诚,她的皮肤上有种好闻的味道,让他觉的很是上瘾。这样的秦殇让他越发的无法放开。 慢慢的解开她的外套,秦殇发出一丝无意识的呜咽声,像只小猫一样,程景诚浅笑着,慢慢的啃咬着她的脖子秦殇躲避不开,颤抖着接受着他的吻。 程景诚看着她迷离的眼神,一瞬间升起了莫名的巨大自豪感,至少她的身体是记得他的。 吻就那么绵密的下来,程景诚的手指慢慢的解开了她一切的束缚,这样的吻还不停,她无法接受最后只好勾起身子,来接受着他的吻。 “乖一点”。 修长的手指勾开最后一道防线,一阵灼热在秦殇的体内划开,程 景诚的热气缭绕着她的脖颈 第 18 部分 。 “秦殇,说你爱我。” 这样诱惑的话语是在她最迷离的时候骗她说的,秦殇只觉的一阵晕眩。 “乖,说你爱我。” 程景诚慢慢诱惑,让她觉得情迷意乱,秦殇也说不出来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最后她禁受不住,缓缓的开口道:“我爱你。” “乖。” 程景诚像是在奖励她,绵长细密的吻扑天而来,程景诚满意而过。 秦殇知道童凡下午还要去上课,只是现在去找不到他人了,那边于笑笑急的都要哭了,秦殇坐在床上,**半掩,程景诚靠过来,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觉得触感细腻的很。 “好,我马上过来”。 秦殇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于笑笑。 “你要走了吗?” 身后的人的手不安分的环了上来,秦殇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放开。” 程景诚开口:“秦殇昨天你才说过爱我的。” 秦殇低着头看着他笑,“我爱你,你放手。” 她是真的累了,这样没有结局的斗争,只是两败俱伤而已,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不要来往了。你看,就算是他现在在病床上,双腿根本动不了,他都不会放过她不是? 而最该死的是,她的身体,居然是那么渴望他,渴望的让她没有办法抵抗。 “你把我当做是你的发泄对象了而已,现在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我会慢慢的淡出你的视线的。” 程景诚愣住,半晌狠狠的咬上秦殇的脖子,但是接触到的时候,又不忍在咬下去了,她的颈上的大动脉就这样跳动着,如果他这样一咬,也许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秦殇这个人了。 只是秦殇看着他没有任何的表情,背上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她声音淡漠:“我们就一定要这样吗?” 程景诚的口气里是浓郁的无奈。 “你回来,回到我身边。” 秦殇没有理他,只是背过身去穿好衣服。 “其实没有什么回不回来的说法,只是我累了,所以我不想如此无望的等下去了,那么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的分开不好吗?” “秦殇,你会后悔的。” 程景诚在背后开口到,秦殇禁不住一笑,“在后悔,经历过时间我也会忘记的。” 是这样吗?程景诚知道她是个很无情的人,但是也没有想到她会无情到这个地步,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这样,程景诚只知道他不想她忘记他,若得不到,那么就毁坏。 很久以后,他才明白,其实自己很爱秦殇的,只是这份爱之余她却是毁灭性的。 秦殇回去的时候,才知道童凡是和朱七大吵了一架之后离开的,那么就是说他一定是因为什么出走的。 “他们究竟吵了什么?” “还不是关于你,童凡认为是朱七在公司诽谤你,朱七说她没有,所以吵起来的。”于笑笑有些愤愤不平:“朱七现在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那杨洋呢?” 怎么在公司里没有看到这号人物。 “她请假了。”于笑笑一瘪嘴,这个花瓶女人,在有什么用。 秦殇面无表情,于笑笑知道她是生气了,但是又不好说什么。这件事,也是他们理亏在先。 “我去他的公寓看一下。” 秦殇扭头就走。 “等等,听说这件事已经被泄露出去了,现在出去的话可能外面已经是记者了”。 另一个职员开口说到。 秦殇的脸这次彻底黑了下来,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那么就成了竭诚的名誉的影响了,看来这个人用心险恶啊。 “谁说的?” 办公室里全是低气压的弥漫着低气压,秦殇不说话也没有人敢开口。 秦殇扫了一眼,所有的人都摇头,秦殇微微冷笑:“奇怪了,竭诚公关本身就是处理这方面事情的,你们这么多人,居然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么?” 几个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秦殇微微叹气,“我走消防通道下去,记住要是有人采访就全部都说你们不知道。谁要是敢再泄露半句……我就不多说那些没有用的话了,竭诚公关的规矩,大家都知道。” 虐爱游戏(9) 秦殇微微叹气,“我走消防通道下去,记住要是有人采访就全部都说你们不知道。谁要是敢再泄露半句……我就不多说那些没有用的话了,竭诚公关的规矩,大家都知道。” 大家齐齐点头,秦殇这才拿来手提袋急急忙忙的下去,开车出去的时候果然有好多的记者围住大门口,还好被大厦的保安拦住了丫。 童凡啊,童凡 ,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其实童凡哪里也没有去,就好好的呆在自己的公寓里,只是这件事不是关键,关键是秦殇开门的时候,他就是不开。 “童凡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媲” 秦殇敲着门,冷静的开口。 “我不开,我不在”。 童凡赌气的开口,秦殇无奈,突然灵光一现,掀开了门垫,下面果然有一把钥匙,秦殇强忍住笑意,这家伙。 进去的时候,童凡躺在沙发上装死,看到是秦殇进来了,吓的从床上一跃而起。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秦殇晃晃手上的钥匙,“我没有想到,你也学电影里的那套,你老不老土啊。” 童凡脸一红夺过钥匙,半晌才低着头说,“对不起。” “你去的时候就不想一下,怎么这么莽撞啊。” 秦殇看着面前的大男孩还是有点不忍。毕竟他是真的对自己好的人。 “童凡,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这样毕竟只会越来越糟糕的,这些事我会处理的相信我好吗?” 秦殇看着他表情很真挚,她知道他这是想帮她,只是方法不对罢了。 童凡这件事到底是一场闹剧,对外也只是说童凡因为身体不适提前离场,这就更加剧了粉丝们的热烈讨论,这次的演唱会会不会延期。 这样的事情让大家讨论的十分的开心,童凡的经纪人借机在微博上发表了童凡只是微恙,但是演唱会是照旧不变的,引的粉丝们一阵感动。 秦殇喝着杯里的红茶,“你自己看看,你要是在多在家呆几天,这里就该被粉丝给砸了。” 童凡讨好的于笑笑,赶忙递上一块准备好的甜甜圈,秦殇微微喟叹一声,咬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特别的喜欢甜食。 秦殇看了一下童凡近日的准备一切都差不多了,看来这次的演唱会她是可以放心了。 “不过童凡,那天他们说你和朱七吵了起来,是为什么啊?” 童凡微微有点尴尬的把头别了过去,秦殇有点疑惑,虽然知道童凡为了自己去找朱七。 但是说,朱七和童凡都不是那么不冷静的人,怎么也不至于吵起来……虽然好奇,但没有多问,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慢慢的靠近。 这几天,秦殇也不打算去医院了,大概再把这 件是做完以后就辞职离开,这样也许会让自己感觉好受一点。 童凡倒是不知道,这几天他的特邀嘉宾过来了,是从粉丝里抽选的一个小女孩,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的到是蛮可爱的,要在开始的时候和童凡合唱一首歌。 “好老套的剧情啊。” 于笑笑看着台上的两个人,笑的有些无言,不知道这次的策划是怎么想的,居然是这样的开场,不知道粉丝们会不会大呼失望。 “你说粉丝会不会失望啊?” “不会,粉丝就是吃这一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你不希望你被抽中啊?” “别,我看他都要看吐了,要是还在一起唱歌的话,我是真的就疯了。” 秦殇也笑了,小女孩又唱走音了,没想到这个小孩看起来挺聪明的,唱歌不在调上啊,此时距离演唱会只有将近一个周的时间了。 童凡虽说时不时的被搞的无奈的很,但是还是用了足够的耐心来和面前的女孩说话,搞得女孩是激动不已。 不过秦殇于笑笑他们倒是觉的这个女孩活泼的紧,平时不排练的时候就喜欢跟他们说话,而且特别黏秦殇。 “秦殇姐姐,你们公司以前还和什么明星合作啊?” 她人虽不大,但是人鬼精灵的很,秦殇无力招架,还是只有讲了,她听了以后脸上流露出一片艳羡的表情。 “娜娜,你要好好读书,以后就可以见到好多大明星喔。” 童凡正好过来喝水,听娜娜在问,便走过来逗她,娜娜眉眼弯弯的一笑:“童凡哥哥,我只喜欢你。” 童凡听了顿时大悦,一脸臭屁的表情看着秦殇:“我就说我是有魅力的。” 娜娜转过头来笑的一脸崇拜,一旁的秦殇暗暗叹气,少女情怀总是诗啊。不过遇见童凡这样的算是倒霉了,别看他长的是阳光大男孩的样子,到头来是只老狐狸。 “娜娜别理他,这家伙以前的成绩也不咋的。” 于笑笑插嘴,打击的童凡脸色一垮。 “不会的童凡哥哥的成绩很好的,于姐姐,你不知道。” 娜娜说着就报上了一大堆八卦杂志上的新闻,最后是导演在催排练了,几人才得以逃脱。 程景诚看着报纸上的小女孩和童凡的合影,嘴角微微一笑,特约嘉宾,这下他有办法了。 秦殇看着娜娜有点无奈,她又跑音 了,这首歌其实还不算难的。娜娜看着她一脸的无辜。 “姐姐,我是不是又跑调了。” 秦殇摇摇头微笑着递过去一瓶水,“娜娜觉得自己唱的怎么样。” “肯定是又跑了,娜娜唱歌没有在调上。” “恩……既然娜娜都自己感觉出来了为什么不改改呢。” 娜娜点点头又过去唱歌了,“没想到你对付小孩还是很有一套的嘛。” 童凡靠过来说道,今天他穿的演出服正好把前面的肌肉露出来,看起来魅惑又性感。 “别,哪有童大少爷会勾搭小妹子啊。” 说的就是在台上唱歌的娜娜,童凡笑的一脸诚恳:“小殇殇,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 秦殇看了他一眼,“在。” “你就是不信我了,你怎么会不信我呢?” 他一股子琼瑶的味道,两人笑做一团,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朱七。 “七姐,您来了啊。” 还是于笑笑眼尖,赶忙上前叫道,只是朱七脸上的表情明显带着一股不高兴的味道,秦殇迎了过去打咋呼,她也是不冷不热的看了一眼。 “七姐,您怎么今天来了?” 于笑笑看着两人的气场不对赶忙打圆场。 “怎么我就不可以来吗?合着我不负责这个项目就看都不可以来看一眼了?” 朱七的话问的很尖锐,搞的来几人都好在说话了。 “瞧您这话说的,您就是来我们也是迎接了不是,您大人有大度别和我们介意。” 于笑笑到底是个脸皮厚的主,这样都没有红下脸,反倒是直接的迎着话题上。 朱七这时候也不好再出刁难,只是在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这些小辈办事牢不牢靠,没一个让我放心的。” “有七姐看着我们,怎么会不牢靠啊”。 于笑笑笑的是满脸的谄媚啊,童凡心中诽谤到怪不得是叫于笑笑喔,这么会笑。 好在朱七只是在周围看了一眼,大家见娜娜似乎在看,忙着叫她接着唱歌,只是此刻谁都没有发现桌上的矿泉水被换了。 似乎有哪里不对,秦殇默默的和朱七直视了一眼,直视朱七的脸上并无多大的变化,只是淡然的看了她一眼,扭头又和笑的灿烂的于笑笑说话,当然这些对于几个人 来说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过了很久以后,童凡也会想到,如果自己在小心一点的话大概就不会是这个局面了,只是自己太过天真了,以为他爱她就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办的还不错,这次可不能有差错,不然潘总可不饶人的。” 虐爱游戏(10) 朱七训完了这才走开,几个人都是无奈的很,只有于笑笑淡定的收起笑意:“老妖婆。” “于姐姐,她是谁啊?” 娜娜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于笑笑无奈问道“娜娜你怎么还不去唱歌啊,快去,不然一会儿没有唱好,我可是不会对你笑了。媲” “于姐姐,娜娜只是口渴了下来喝口水的,你不要想多了,娜娜马上就回去了。丫” 于笑笑这才满意的于笑笑,“乖,你唱好了姐姐就给你讲老妖婆的故事。” “哄小孩子的是坏人。” “你说什么?” 秦殇本来还在想着是什么关系的,这下被打断了也看着他们闹了起来,后来回忆起,果然不对。 娜娜大笑,跑过去拿着水就喝了起来,于笑笑不依不饶的过去挠她,娜娜飞快的躲,但是没有躲过,反倒是呛着了,水喷了于笑笑一脸。 都是还没长大啊,秦殇只好递了张纸巾过去嘀咕到。 于笑笑大叫道:“我要报仇”。 便追在娜娜身后,一时间气氛十分欢快。于笑笑有几次都差点得逞,只不过还是被娜娜给逃了,只是这娜娜身手灵活,于笑笑自然是追不到,郁闷的紧啊。 “好了好了,明天还要排练,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娜娜你妈妈来了。” 秦殇边说着边去拉张牙舞爪的于笑笑。 “那我走了,大家再见。” 娜娜说完做了鬼脸就跑了,留下于笑笑满脸的郁闷,什么嘛,她的仇还未报勒。 程景诚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的监控,看着那个女孩把水喝下去的时候,他的嘴角滑过一丝玩味,他想做的事,是不允许别人插手的。 一切都办妥了,现在我就看你要怎么办。 程景诚闭上眼睛想到秦殇的样子,顿时觉得看不到她遗憾的很,你想跑,那我就一定要打断你的翅膀,让你就这样留在我的身边无法离开。 想着她离开了自己,以后会在别人的怀里,程景 诚的眼中就是一片的愤怒,他的女人怎么会容得下别人染指,这样的念头一过,他更加烦躁。 以前的秦殇似乎出现了,看着他的时候会微微带了点笑意,两个梨涡好看的很,程景诚觉得自己很想她,想她在自己怀里,带了几分羞意看着她的样子,想到以后这都是别人的,程景诚难以控制自己,狠狠的握住面前的杯子。 最后还是喝下了一大口威士忌,借着酒精的麻醉,才好了一点,秦殇,你别想逃。喃喃自语完程景诚倒在桌子上蒙头就睡,一觉无梦倒是觉得好受多了。 这些秦殇自然是不知的,本来她喝了杯牛奶打算睡了,明天还有新的事要做,此刻 第 19 部分 一切都是平静的很。 不过刚刚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腿上又块小小的淤青,看来是今天才受的伤,想了想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弄的。看来以后要注意一点了。 秦殇取了些药擦拭着,淤青要揉不然会更厉害的,打理完了秦殇才去睡觉。 娜娜出事的消息,秦殇是在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娜娜的妈妈哭着打电话来告诉她,娜娜大概是太累了,所以一脚踏空从楼梯上落了下去。导致左手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 这次的演出是无法在出演了,秦殇愣了好久,这下惨了,虽然说娜娜的资料目前还没有公布,只是现在选人,会不会导致粉丝们里的不信任,这可是会让竭诚的名誉受损的。 上次的事情已经是很糟糕了,这次的话估计就别想反身了。 “现在我们直接选一个新的人来替代娜娜好了。“ 童凡说的很直接,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处理好是很危险的。 “但是娜娜那边怎么办呢?”现在的秦殇有些六神无主。 “赔钱啊”。 于笑笑插嘴,娜娜妈妈的意思很明显,昨天光是抢救就花了将近上万,如果说在加上后续的治疗,的确是一大笔钱,娜娜家是工薪家庭,这是一笔巨款。 “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现在时间这么紧选谁?” 于笑笑倒是觉得这是最棘手的,所以开口问道,秦殇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她向来是沉稳的很,倒是想听听大家这么说。 “秦殇你在这里啊,潘总在找你呢。” 这时候一个同事走了过来告诉秦殇,秦殇愣住,不会和上次一样,她和朱七一起去看看谁到底为这件事负责。 “恩,好,我知道了。” 只是不可以拒绝的,秦殇无奈顶着他们几个的目光就像着潘总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秦殇你真是让我好奇”。 秦殇有点无奈的看着面前带了几分好奇的男人,他果然是好奇的很,但是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看商品的眼光看着她。 本来锐利的眼神里写着几个大字:“待价而沽” “潘总您有什么直接说了。” 别这样看着我了,毛骨悚然的。潘宇到是笑了起来。 “程总指定要你当这次的特邀嘉宾,他觉的你可以胜任。” “啊……什么? ” 秦殇愣住,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他推荐她,笑话。现在的他可是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他说他觉得你是一个人才,给你个天地你就可以翱翔。”潘宇玩味的笑着。要找到一个让程景诚这么感兴趣的女人,可是非常的不容易。不知道这个秦殇,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他。 “潘总您过奖了,只是我觉得我没有办法担当这个任务,所以您另外找人。”直觉的,秦殇忍不住就想要推脱。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潘宇笑眯眯的往前倾了倾,秦殇觉得他笑起来比他板着脸更让人惊恐。 “所以程总说了,如果你不解释的话,他们可以换一家公司合作。” 秦殇愣住,这语气里威胁的痕迹是很重的她是懂的,所以真的是只有答应吗? “你自己考虑一下,毕竟是自己的意见比较好。”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虽然不是威胁,但是话里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的,她要是真的不去,那就只能跟别的公司合作了。 “那好。”秦殇有些无奈的想着,这件事情说的好听,是给她选择的机会,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无论她有什么想法都是不行的。 她就像是棋盘上的棋子,虽然有自己的使命跟任务,但是她还是逃脱不掉被人控制的命运,上天就是这样捉弄人的,就算她不愿意,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是不想去,但是他已经说了不去就取消合同,这件事情就已经是定下了,亏他还说的好听,什么自己选择,根本就是……已成定局。 潘宇笑眯眯点点头,秦殇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至于她是怎么想的,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秦小姐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那就这么定下来了。” 秦殇无奈的想着,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还有什么拒绝的,不是明白事理,而是根本无法不明白:“恩,我知道了。” 秦殇下午五点的时候,买了一些水果去医院看程景诚,去的时候医生刚好也在。 “你怎么来了?”程景诚微微一笑,看着秦殇手里拿着的水果,她好像是专门看自己的。 “我来看看你。不知道医生也在。”秦殇不好意思的向医生点点头,然后将手里的水果放了下来,自己找了个凳子坐在下来。 秦殇垂着眸子静静的为程景诚削着苹果,任由程景诚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扫过来扫过去。 程景诚看到秦殇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投射下了淡淡的阴影,像是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越发得惹人打从心底里怜惜。 遮掩了眸子,看不到那双淡然无波的双眸,这样的沉默的秦殇安静而又美好,如同一个贤惠温柔的妻子,守候在自己丈夫的身旁。 程景诚心底里忍不住有些发涩。 五年前,秦殇也是这么娜娜静静的守在他的身边,像是一朵解语花一般,睿智而又安静淡漠的。 可是他却始终不懂得她的好。总以为她不够热情,不够火热,不够会迎合他,觉得她是一块冷漠的石头。 可是这些年,随着毕业和接手家族的生意,他越来越多的接触了形形色色的女人。 虽然这些女人,有的比她更加的漂亮,有的比她更加的妩媚,有的比她更加的妖娆。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想她一样,很轻易地触摸到他的心底,更加没有一个人能够像她一样,在自己面前保持一份理智和漠然。 这些年见过的女人,要么贪恋他的钱,要么贪恋他的势,再要么贪恋他的英俊和身体。 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是像他一样无欲无求的,只是因为他是他而呆在他身边。可是五年前的他始终是太过年轻,所以他不懂,更加的不了解,才会错失了她。 而只有失去之后,才知道珍贵。再次见到她,他的目光就忍不住被她所吸引。 看到她的不为所动,看到她的冷静自持,压抑心底的感情突然就像是迸发的火山,汹涌澎湃的涌现了出来。 可是他竟然那么蠢,竟然没有发现,他爱她。还可笑的以为,他只是愤恨于她的冷静的面具,而不断的想要折磨她,想要撕毁她。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蠢? 程景诚的眸子里忍不住闪过了一丝懊悔的光芒。秦殇恰巧削好了苹果,抬起脸迎上了程景诚的目光,而后忍不住一怔。 他,在后悔么?秦殇的脑海中才刚刚一闪过这样的念头,就忍不住有些自嘲般得在心底朝着自己笑了笑。后悔?他吗?怎么可能……他那样狂傲自大,而又自我的一个人,会后悔么?太可笑了不是么? 秦殇递过手中的苹果,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漠和沉稳:“程总,吃个苹果。” 程景诚只觉得口中有淡淡的苦涩蔓延开来,他缓缓地一笑,声音低沉:“嗯。” 接过了苹果,程景诚用力得咬下了一口。秦殇,不管怎么样,既然上天让你再次与我相逢,那么我程景诚,就绝对不会再放手了。绝对,绝对不会。哪怕耍尽所有的阴谋诡计,我也要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正在这时候,敲门声响起:“程总,我是过来给您确认一下病情的。”随着说话声,房门被推开,一个带着金丝框眼睛的斯文男子,穿着白色的大褂走了进来。 秦殇的脸上挂上了职业性质的微笑,显得礼貌而又疏远:“何医师。” 何医生冲着秦殇微微的点头一笑,而后对着程景诚恭敬道:“程总,为了慎重起见,我们需要再次给您检查一下您的身体,确定您的病情。” 程景诚的脸上显露出颇为不耐烦的表情:“不是已经检查过一次了么?手术都做过了,还不能够确认病情,亏你们还好意思号称咱们市里最好的医院。查什么查,有什么结论直接说。” 秦殇闻言忍不住用那双带着冷漠气息的凤眼瞪了程景诚一眼,语气颇有些不善:“医生要查就让他查,不然万一误诊怎么办?!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要紧么?” 刚刚说完,秦殇就忍不住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样亲昵的语气忍不住就冒出来了。 秦殇啊秦殇,你现在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唯一的关系就是合作关系。他不过是你的半个上司罢了,你要掌控好度。他不关心自己的身体跟你又什么关系?何必为了他着急?秦殇默默在心底里骂了自己,低垂下头,不再言语。 程景诚的目光却是瞬间亮了起来。一点被训斥的自觉也没有。她还是关心他的,是不是?一看他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了,立即就着急了,是不是? 程景诚想到这一层,就收敛不住自己嘴角的笑,咧开了嘴巴连连点头,乖得不得的样子对着何医生道:“好好好,那你快检查。” 秦殇看到程景诚这副喜不自禁的样子,忍不住轻瞪他一眼,转开了头,不再看他一眼。 何医生扶了扶自己的金丝框眼镜,略微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今儿太阳可是真的打从西边出来了。这位难伺候的爷,竟然被一个小下属训斥了,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像是捡了金子一样。 诶,难理解啊难理解。何医生摇了摇头,手下的动作却也不慢,忙不迭的帮着程景诚检查。 然而一番检查之后,何医生的表情却是沉了下来,阴霾的样子让秦殇的心里越 发的没有了底。终究还是忍不住,秦殇紧盯着何医生问道:“何医生,程总的病到底怎么样?” 何医生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道:“秦小姐,我想,咱们还是出去。让程总好好地休息一下。” “有什么不能当着我面说的?!”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程景诚的面色有些发黑,布满了阴霾,然而秦殇却也敏锐的在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丝的不安。程景诚大声地吼道:“说,我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何医生无措的样子,秦殇的心底里越发的忐忑,终究忍不住回头又一次瞪了程景诚一眼,面色有些发紧:“让你休息你就休息,聒噪什么?你当你是医生么?”继而对着何医生展开一个带着担忧和无助的笑:“何医生,咱们出去说。” 被秦殇以后,程景诚终究还是安静了下来。默默地看着何医生跟秦殇一起走出去,自己躺在病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走廊上。 “何医生,”秦殇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不安,看着面前的何医生攥紧了拳头。 他不会有事儿的,他一定不会有事儿的。他那么嚣张的一个人,他那么无所不能,他怎么可能会有事儿呢? 秦殇不停地在心底里安慰着自己,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嗓音,让自己不至于颤抖:“他……他到底怎么样?” 何医生面露难色,摇了摇头:“程总……他恢复的很好。只是……只是……” “只是怎么样?”秦殇有些紧张又有些急切地抓住了何医生的衣服袖子:“何医生,你只管说。” 何医生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说出了口:“只是恐怕……程总的腿,再也站不起来了……” 虐爱游戏(11) “只是怎么样?”秦殇有些紧张又有些急切地抓住了何医生的衣服袖子:“何医生,你只管说。” 何医生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说出了口:“只是恐怕......程总的腿,再也站不起来了......” “轰......”秦殇只觉得一瞬间,脑袋里有什么炸了开来,耳边一直回荡着“再也站不起来了”这几个字,秦殇的眼前忍不住一黑,两行清泪就这么顺着双颊流了下来媲。 再也,再也站不起来了么?秦殇攥紧了自己胸前的衣襟,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闷得要命,让她简直都要喘不过气来丫。 秦殇双眼没有焦距得看着何医生,似乎又透过何医生看向了 远方:“何医生,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对不对?他那么无所不能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落下残疾呢?你别开玩笑了,何医生。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 何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秦殇,轻声抚慰道:“秦小姐,程总能够捡回一条命来,就是吉人自有天相了。这双腿......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了。还希望秦小姐能够多多照顾好程总。毕竟......没有双腿,也是......也是不碍事的。” 何医生似乎也是自知这安慰有些苍白无力,终究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秦殇靠在墙壁上,努力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以期能够再度得呼吸顺畅。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下来,砸在地面上盛开成一朵朵晶莹的花儿。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呢?秦殇只觉得有如天塌地陷一般。 假如他再也站不起来了,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要怎么承受的住? 他......他要怎么面对这样一个消息? 秦殇忍不住蹲在地上,任由眼泪流淌,而她不出一声,已然成了个泪人儿。 “你们给我进来。”程景城的声音在里面不断的传了出来。 医生和秦殇互相看了几眼,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早晚都会知道,还是告诉他” “可是......”秦殇有些犹豫,但还是点点头,医生说的对,这件事情他早晚都会知道的,既然这样。还是早些说以后还有些思想准备。 程景诚一见两人进来,沉着一张脸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我的病到底怎么了?” 医生叹了一口气“不过.......接下去我要说的话,你们要有思想准备!”他的表情十分严肃,目光在他们两个之间穿梭,神情说不出的古怪。 秦殇一愣,不知道听到医生要这么说,程景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态。 “你。”程景诚躺在病床上,愁眉深锁,其实他也不知道医生到底要说什么,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必须接受的。 “这场车祸可能会让你落下残疾。”医生无奈的说道。 其实,他也不愿意这么做,因为这样的事情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不过人 第 20 部分 还是坚强一点,既然事情已经摆在眼前,那他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你放心。我们医院会出动最好的医生,尽量尽快的治好您的病。” “我知道了。”程景诚面无表情的说道,看不出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秦殇心里愧疚极了,医生虽然说他们会派最好的医生给程景诚治疗,但是事情可能是到了一种很糟糕的地步,这可如何是好,程景诚还这么年轻,要是落下个残疾,岂不是毁了他一辈子。 “医生,我们出来说一下。”秦殇拉了拉医生的衣袖,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她还是想问一下程景诚的病情,最好是最详细的那种,只不过这些事情她觉得当着程景诚的面,她怕万一有什么不好的结果,会再次打击到程景诚。 医生看了程景诚一眼,然后点点头跟秦殇走了出去,刚刚一出门,秦殇就关上了病房的房门,拉着医生问道:“程景诚......他,真的会变成残疾人吗?” 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她必须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我们会派最好的医生给程先生治疗,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有治好的希望,我只不过是通知一下,让你们有思想准备......” 病情这种事情是说不准的,有时候本来是觉得无药可救了,但是过了一段时间病情又会好转很多,有的人是本来不严重的病情,但是到后来却严重到要死亡。也是要看以后的情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至于最后怎么样,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那也就是说,还是有很大可能性会变成残疾?”秦殇消化着医生所说的话,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是的,很有很大可能性的。”他说的都是实话:“不过我们会尽力治好程先生的病的,这只不过是事先的通知,很多事情,还是要看以后的发展。” 秦殇愣愣的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只好答道:“我明白了。” 秦殇进去的时候,程景诚正吃着她买来的橘子。扬起手里的橘子微笑道:“你跟医生说什么了?” “没什么?”秦殇摇摇头坐在程景诚的床前,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以后我会天天来照顾你的。” 程景诚停下剥橘子的手,愣愣的问道:“你说什么?”他是不是听错了?秦殇居然说要照顾好自己,她不是一直都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吗?怎么这会居然会这么主动啊。 “我 心里很愧疚其实,所以我想照顾你......”秦殇耷拉着肩膀,照顾程景诚是义不容辞的事情,但是他的病情可怎么办啊?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过几天还要去当特别嘉宾,最近的事情好像都挤在了一起,压得秦殇心里都透不过来气了。 “可以啊。”程景诚高兴的说道,一点也不像是知道自己快残疾的人应该有的表情:“你要是亲自照顾我的话,我就不用找保姆了。” 他其实刚刚知道自己快要残疾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过的,不过他是一个男人,就算是残疾的话,也不能表现的太过于伤心。 何况医生已经说了只不过是暂时的诊断,可能是会有残疾的几率,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不知道的。 他宁愿想的开一点,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开心过一天是一天,伤心过一天也是一天,再说了还有秦殇的照顾,他还是挺享受现在的生活的。 “你还笑的出来。”秦殇郁闷的看着程景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要是知道自己会残疾的话,可能是会很伤心的,也许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抱怨上天的不公平,可是程景诚倒好,他一点都不伤心也就算了,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她都有点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可能会残疾的人是他。 “不笑我能怎么办?难道我要哭吗?再说了,就算我哭了,我还不是会残疾吗?既然我改变不了什么的话,那为什么不能开开心心的活着啊。” 她不明白,正在的伤心不是哭出来的,而是在心里。 秦殇一愣,不知道他这番话时怎么说出来的,不得不说他是个很乐观的人,对生活充满着激情,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面对自己将要残疾的事情时,还能这么临危不惧。她还真是有些佩服他。 “不能哭。只准笑。”秦殇努力的笑了笑,可是表情比哭还要难看,不管怎么说她心里的愧疚还是无法消失,她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一定要照顾好程景诚。 “这样就对了。”程景诚将之前没有拨完的橘子赛到秦殇的手里,然后靠在床上长大嘴巴,意思很明确,就是他不想动手,但是想秦殇喂他。 秦殇心里的事情太多,一直想着程景诚的病情,还有过几天要去做特别嘉宾的事情,所以有些心不在焉,剥完橘子之后就直接给吃了,等到她吃完之后才发现程景诚那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你干嘛拿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啊?” “你可真是个傻瓜。”程景诚再拿了一个橘子 放在秦殇的手里:“你剥给我吃,这个你可不许吃了,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哦哦。”秦殇连忙接过橘子,原来他是想剥给他吃,她刚刚在想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示意,不过他的心情还真是不错啊,那个水果筐里的橘子居然全给他吃了:“你等会,我马上剥给你吃。” 程景诚满意的点点头,她还是乖一点时候的样子比较可爱,而自己平时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很少会这样的。 看来他这残疾,也并不是什么好事也没有,至少现在他终于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跟秦殇在一起。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一定要抓紧一把,让秦殇爱上自己。 “你在想什么呢?”秦殇将橘子放在程景诚面前,才发现他居然在发呆。 “没什么。你喂我把,我的手打着点滴,不是很方便。”程景诚将手举得高高的,医生说是多打些葡萄糖对身体有好处。 秦殇一愣,转而问道:“不是还有一只手吗?”打点滴的只有一只手,吃个橘子要不了两只手啊。 “我这只手才刚刚打的点滴,疼的很,话说,你不是要照顾我吗?怎么让你喂我个橘子,你还说三道四的?”程景诚不满的说道,秦殇根本就是诚意不够,还说什么会好好照顾他,鬼都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知道了,我只不过就是奇怪而已。”秦殇翻了一个白眼,他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她不就是好奇的多问了几句话吗?值得他怎么生气的说她吗? “那还不快点。”程景诚张开嘴巴。 秦殇赶紧掰了一瓣橘子放进程景诚的嘴里:“这下你满意了?” “不是很满意。”程景诚摇摇头:“你那样子好像是我强迫你照顾我一样。” “好,那我尽量表现的积极一点,这样总是可以的。”没办法,还是病人为重,照顾程景诚这段时间,她还是多多体谅。 “这样还差不多。”程景诚满意的点点头,这样还差不多:“已经快到12点了,你去给我买些东西回来,我肚子饿了。” 秦殇一愣:“你让我给你买吃的?”不是?她才刚刚来的哦,屁股还没有坐稳,他就让她出去买东西吃,哪有他这样的啊。 “你不乐意?”程景诚挑挑眉,不满的冷哼:“刚刚还有人说要好好照顾我,现在连中午给我买一点吃的都不愿意。” “中午医院里不是有伙食吗?”她也不是第一次来医院了,像这种大 规模的医院,都是有午餐的,就算是家里的人不送食物来也没事。 “我不爱吃这里的东西,难吃死了。”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他就意见很大,医院的伙食也不知道是谁负责的,他真是想投诉他,每天送来的东西味道简直就是差的没话说,他连看也不想看。 “我看你就是想消遣我。”秦殇坐在一旁的床上,这个病房好像已经被他给包下来了,一个人都没有,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跟阳台,他还真是会享福的人。 “不是消遣,我承认我刚刚是有点过分了,但是这次我是认真的。”他实在是不能忍受医院里的食物,不然他也不会让秦殇出去买的。 秦殇看着程景诚,好像是在判断他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过,她既然已经答应了要好好照顾他,买个午餐还是不在话下的:“那我出去买,明天我会带一些饭过来的。” 自从上次打算不再来以后,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程景诚派人收拾了出去。 “真的吗?”程景诚高兴的说道,她想的还真是周到,这样不仅仅省去了买东西的时间,还可以品尝一下秦殇的手艺,真是一举多得。 虐爱游戏(12) “真的吗?”程景诚高兴的说道,她想的还真是周到,这样不仅仅省去了买东西的时间,还可以品尝一下秦殇的手艺,真是一举多得。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啊。你等我一会,我先出去买东西。”秦殇说完就直接打开门出去了。 不过走到楼下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程景诚喜欢吃什么媲。 他一直都是讲究高享受的生活,她一时还真是不知道要买什么才能合他的胃口丫。 秦殇在街上逛来逛去,最后还是选择了一家意大利面,她好像无意中听他说过很喜欢吃这个,所以就买了一份打包。 等到她回医院的时候,程景诚好奇的问道:“你买的是什么啊?” 秦殇故意卖关子道:“你猜猜。” “我闻闻看。”程景诚凑近闻了闻,感觉着味道还是很熟悉的:“是意大利面。” 秦殇一愣:“是的啊。你的鼻子还这是很灵。”她简直是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居然能这么容易就猜出了她买的是意大利面,看来真是对这个别有喜好啊。 “我经常吃,当然会知道的。”他好笑的看着秦殇那吃惊的表情,这对他来说只是 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难怪。”秦殇将方便袋打开,将盒子抵到程景诚的面前。 程景诚二话不说就打开盒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最近几天他已经受够了医院里的那些垃圾食物,简直都不是给人吃的,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食物了,好像还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真是让他无语了,光是闻着,他就已经饱了。 看着程景诚狼吞虎咽的样子,秦殇好笑的说道:“你简直就是从哪里来的难民。” “我比难民可怜多了。”程景诚一边吃着面一边说道,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这个面了,真是太好吃了。不过吃着吃着,他就想起秦殇刚刚说的话:“你说你会每天送饭给我吃吗?” “是啊。我既然说过要照顾你的话,我一定会精心尽力的照顾好的,包括你的饮食。” 秦殇向来就是说话算话的人,她认定的时候就会一直坚持下去,她说过的话,就会用心的去做好她所承诺的事情,何况这件事情让她的心里很愧疚。 “那好,我要吃你亲手做的饭。”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要吃秦殇煮的东西,其实味道什么都是次要的,关键的是秦殇有这样的心意,他就已经很满足了。这样的感觉,让他好像有点家的温馨:“我看你干脆还是做我老婆算了,这样就可以天天照顾我了。” 秦殇一愣,脸微微有些红:“你乱说什么啊。还是多吃饭少说话。” “我是说真的,你可以考虑哈。”程景诚继续吃着面,好笑的看着秦殇那殷红的小脸。 秦殇很漂亮,特别是那双清澈的大眼,会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程景诚就是喜欢她那害羞的样子,加上那双大眼睛,还真是漂亮的不得了。 “吃饭就吃饭,瞎笑什么啊?”秦殇不满的说道,他老是时不时的看过来,这到真是让人觉得郁闷,怪异得让她直感觉到有些坐立不安。 “我觉得你很漂亮。”他说的是实话,真的觉得秦殇很漂亮,心里某个地方一直压抑的情感,让他此刻恨不得将秦殇抱在怀里,他的情感一直被压制,所以爆发出来的话,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也还不知道,或许很激烈。 “干嘛好好的说起这个啊?”秦殇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的,说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啊,再说了,夸你漂亮不是一件好事吗?”程景诚不解的问道。 要是换做 其他的女孩子的话,要是得到他的赞美估计高兴的满世界嚷嚷,她倒是一脸不满的样子,真是不知道她是这么想的。 “你还是快吃面。”秦殇无奈的摇头,她说不过程景诚只好投降了。 “好好,我赶紧吃。这样可以了。”程景诚连吃了几大口,将秦殇买来的面全部都吃完了。 只不过刚刚吃了东西他有些想喝水了:“你给我倒点水。” “说请。”秦殇坐在一旁装作没有听见一样。 她只是业务的来帮忙又不是他们家的丫鬟,他不能这么跟她说话,秦殇在心里打算着,她已经答应照顾程景诚了,所以她是不会走的,但是他也不能这样啊。 “好,我美丽的秦小姐,请你给我倒一杯水,你要是再不倒的话,你相公我可就要被渴死了。”程景诚往床上一倒,装死的将舌头吐了出来。 “好,那我给你倒。”秦殇忍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她还是很佩服程景诚的,不为别的,就是他那坦然的态度,一般人要是知道自己残疾的话,是绝对不会像他这么轻松的,就算是秦殇她自己,也不可能会这么坦然的面对。 这不是一件小事,虽然不会危及性命,但是她刚刚试想了一下,要是真的自己残疾的话,那她肯定会很伤心的,根本就不可能像程景诚这样跟别人有说有笑的,所以说,就算是冲着他的这份乐观,秦殇说什么也要照顾好他。 不知道是不是心思太重了,倒开水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倒在了自己的手上,白皙的皮肤,立马就红了起来,程景诚吓了一跳,连忙拿起一旁的衣服赶紧擦拭掉她手里的水,生气的叱呵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殇将手缩了缩,但是他却抓的更紧了一点:“我只不过是不小心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别紧张。” “怎么不是大事,做事情一定要用心,这次是烫了手,但是你下次该怎么办?你有考虑过这件事情吗?”什么叫不小心 第 21 部分 ?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的人,还义愤填膺的说来照顾他,秦殇真是个傻瓜女人。 “好了。好了,我会弄好的,你还是会床躺着,要不是护士刚刚给你拔了输液,你刚刚那么冲动,一定会挣开输液的。也是很危险的事情。”秦殇就郁闷了。 她还以为程景诚根本就不把这样的事情放在心里,他连自己残疾的消息都不是很怕,但是她只不过是烫伤了手,但是程景诚的样子却是那么的担心。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人应该学会关系自己,她这点小伤她都不放在眼里。程景诚根本就不值得为她这么担心,他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不是自己的事情吗? “我发现你真是个怪人。”秦殇既挣不开他的钳制,就干脆让他抓着算了,只不过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程景诚一点也不担心自己。 “我哪有什么怪的,我很正常好不好?”他怪?哪里怪啊?他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啊? “一点也不正常。”秦殇不满的说道,没有人这样的,不关心自己的事情,对别人的事情倒是很担心的样子。 “你就别乱想了,还是照顾好自己,以后做事情要多顾着点自己,要是做什么比较危险的事情,或者是比较容易受到伤害的事情,我看你还是多多的用心,这次是开水烫伤了自己,那下次怎么办?下下次怎么?”程景诚忧心忡忡的看着秦殇。 “不会哦,只不过是被烫伤而已,以后我会注意的,你看你那紧张的样子,真是的。我又不是孩子,你还啰啰嗦嗦的说这么多。”秦殇用力的收回自己的手,将程景诚按回床上:“你现在是病人,病人就应该有病人的样子。” “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程景诚一把抓住秦殇的手,她的手已经红肿了一大片,有些地方已经出了一些水泡。她一定很疼,那为什么不说啊?要是说出来的话,他一定会让医生来看看的。 “就是一点红,很快就会好的。”烫伤这种东西她很清楚,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当场的话有点疼,但是过一会的就不是很疼了,根本就不碍事的。 “好什么好啊,你没看见都肿起来了吗?”程景诚大声的说道,然后拿起一旁的电话,直接打电话给了他的主治医师。 医生接到电话,还以为是程景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于是立马就跑了过来。 但是没有想到只不过是秦殇的手被烫伤了,这么小的事情,去药房那一盒药的事情,程景诚居然用紧急电话打 给他。那可是只有跟生命危险扯上关系的电话啊。 医生看了一下。跟秦殇说道:“你去药房那里拿一些药。只要擦擦就会好的。” 秦殇点点头,按着医生说的方向走了过去,她就说了是小事情了,还让医生专门来一趟。 不过看程景诚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他很在乎她,医生也有些八卦的说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他一愣,没想到平时很严肃的医生也会过问他这种私人问题。于是含糊的说道:“你好像对这件事情很关心的样子?” “是有一点点,我看你对自己的病情都不是很在乎,但是那个女孩子只不过的小小的烫伤,你看你那紧张的样子,好像有人欠你一百万似的。” 他说的可都是实话,他本来也以为程景诚会紧张自己的病情,但是现在看来,还没有那个女孩子的一个烫伤来的重要。 “算你说的对。”他本来就是很喜欢秦殇的,就算承认了那又怎么样。 “呵呵,那小伙子你继续加油,我看那姑娘挺好的。”医生开心的笑了笑,刚刚准备出去就撞上了回来的秦殇。 “你们在笑什么啊?”她一来就听见医生的笑声,他们刚刚在谈论什么,居然会这么开心啊? “没什么,药膏记得早晚都要擦,最低一天也要擦3遍的。”医生叮咛的说道,他知道程景诚不想自己告诉秦殇。 “好的,我会的。”这件事情刚刚她去买药的时候,医生已经跟她说过了,但是没有想到何医生会跟她又说了一遍,当下对这个医生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恩,那你们聊,我就先回去了。”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秦殇拿着手里的药膏,坐在一旁的床上,随口问道:“是不是说什么好玩的事情啊?我看你们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她尽量说一些开心的事情,程景诚残疾的事情,对他的打击简直是挥之不去的阴霾,而且他今天表现出来的开朗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 “没说什么,你拿来我帮你擦。”程景诚伸出手,想将她手里的药膏给拿下来,但被秦殇给拒绝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好意思麻烦你的。”秦殇将药膏放在后面,他今天对她实在是太好了,这么小的事情还是她自己来。 “我都说了,我来。”程景诚的手一直放在秦殇面前,他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也不喜 欢别人拒绝他。 秦殇只好将药膏给他,小声的说道:“其实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一只手也不好擦药膏,你既然说要照顾我的话,那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程景诚一边打开药膏的包装一边说道,她可真是个粗心的家伙,连倒杯水都会把自己烫伤,这样他还怎么放心的下啊。 “我知道了,哎.....疼。你轻一点。”秦殇疼的龇牙咧嘴的,刚刚她动了一下,程景诚正好在擦药,弄破了一点皮。 程景诚不悦的看着秦殇:“谁让你乱动的?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动吗?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劝?” 他真是火大的没地方发,看着秦殇那一脸无辜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别乱动。” “我知道了。”秦殇怪怪的点点头,有了刚才的教训,她一点都不敢乱动了,她被烫的那块已经开始肿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破的。 程景诚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药膏,刚刚他也不知道秦殇会突然动,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弄伤她的。接下去的每一步,他都十分的小心。指尖沾了一点药膏慢慢的擦拭着秦殇的手背。 秦殇看着程景诚,他很认真做事的时候,深邃的眼睛总是会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魅力,从她侧面看去,他的脸部线条十分的凛然刚烈,眉形很细,倒是有些女孩子的柔。 也许就验证了那句话,认真的人总是最迷人的。 虐爱游戏(13) “你在看什么?”程景诚看着秦殇,她看着自己发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是不是他脸色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秦殇尴尬的收回视线,她刚刚的样子一定很傻,她居然会看着一个男人这么长时间,真是有些郁闷。她难道也犯了传说中的花痴? “是不是我脸上又东西?”程景诚伸手摸了摸脸,他感觉秦殇的眼神有些怪异,还以为是他脸上又东西,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媲。 秦殇看他再脸色摸了一把,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脸上没有东西。我都跟你说的。丫” 她不是早就说过没有东西吗?再说了就算真的有什么东西,也是精神层次上的东西,不是人手可以摸到的。 “那你看着我干什么?该不会看我长得很帅,想嫁给我?”程景诚一本正经的开起来了玩笑,看着秦殇那通红的小脸发出爽朗的笑声。 “怎么会,你别乱猜了。”秦殇尴尬无比的说道,哎,她真 是的,干嘛对着他发呆啊。 “你看你,是不是害羞了?我是很喜欢你的。要是你能嫁给我,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程景诚试探性的问道。 其实,他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秦殇是不会认真的回答他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问问秦殇对自己的看法。 “你就别胡说了,还是继续擦药,冰冰的很舒服。”这个药膏的药性还真是挺好的,本来又辣又疼的伤口,现在已经好多了,药膏就像是冰块一样,很快就缓解了她的痛苦。 “那好,我就当你是答应了。”程景诚继续擦着药膏,他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就算是一天问到晚,只要是她自己不肯说的话,他在怎么样都是没有用的。 “已经好了,刚刚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一天最少要擦三遍好的会快一点。”程景诚将药膏收好,放在秦殇的面前。 秦殇点点头,将药膏放进口袋,她已经也被烫过,其实问题不大,就算不用药膏的话,过几天也就好了。 下午的时候护士来了一趟给程景城打点滴,秦殇打开门一看,这个护士的年纪并不大,大概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闪着晶亮亮的双眼,漫天的八卦因子在脸上显露无疑,说道:“您是程先生的夫人么?” 秦殇一愣,连忙摇摇头:“我不是,你误会了。”一边说着一边给她让道。 护士推着琳琅满目的药瓶不好意思的进去了,心里一定在怪自己多嘴,不过看起来,他们还真是挺配的,郎才女貌。要真的是情侣的话,别人一定会羡慕死的。 “程先生,给你打点滴了。”护士微笑着说道,看向程景诚的时候,脸上还有一些微红。程景诚长得很帅。而且就算是躺在病床上,还是会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严感与气质,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乱了心神。 “恩。”程景诚点点头,目光却一点也没有离开秦殇,他对她刚刚的表现颇为不满。为什么护士刚刚说她是自己夫人的时候,她会这么急于解释,难道自己就真的入不了她的眼吗? 护士小心翼翼的滤起他的衣袖,护士将输液瓶挂在墙上,拿着针小心翼翼插进程景诚的皮肤里,一边观察着他表情,也许是爱慕心作怪,她不想程景诚受一点点苦。于是小心的问道:“是不是很疼啊?” “有一点,不是很疼。”他心不在焉的说道,目光依旧停留在秦殇的身上,她又在发呆,也不知道心里再想些什么。他真想把她的那个小脑 袋瓜给撬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放了一些什么东西:“护士在给我打针,你就不能过来吗?” 秦殇还在想当特别嘉宾的事情。所以有些三心二意,听到程景诚的声音,先是一愣,然后呆呆的问道:“我又不是护士,我过去干什么?” 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程景诚下意识的动了一下,针很快就通过经脉扎进了肉里。 年轻的小护士一愣,暗叫不好,连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消毒海绵按住针口的地方,慢慢的拔了出来,紧张的站在一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刚刚不小心扎歪了。我现在马上重新扎。” “怎么了?”听到小护士这么说,秦殇连忙走了过来。看着他手里拿个一直被护士按着的伤口,然后看看程景诚那一脸阴霾的样子,不满的抱怨道:“打针的时候千万不要乱动,护士很容易漏针的。” “我知道了。”看到秦殇终于有点反应,他才满意的对护士说道:“你不用紧张,继续。” “好的。”小护士略带歉意地点了点头,扬起一脸灿烂的微笑。 “下次打针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再也不要乱动了。”她虽然站的很远,但是也看的很清楚。要不是因为程景诚乱动的话,她根本就不会挨这第二针。 “你不是不过来吗?”还说什么要照顾他,连他打针的时候,还站在那么远的地方。 “我不是过来了吗?”秦殇有些无奈的说道,真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他才好,对他好一点,又怕他误会自己喜欢上他了,但是对他不好,这好像还有点于理不合。 “要不是.......”要不是他故意动了一下,她能过来吗?说不准连护士打好了针她都还不知道:“要不是我漏针你能过来吗?” “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我错了,这样总可以了?”秦殇也不想多跟他纠缠这件事情,总之在不伤害她自己利益的情况下,程景诚说什么她都会听的。 护士打完针之后就离开了房间,秦殇看了看时钟,一晃已经五点多了,是时候回家了,她拿上自己的包说道:“明天我中午的时候过来,刚好可以给你带一些午餐。” 程景诚想了一下,摇摇头:“五点过来,我一边六点吃早餐。” 秦殇一愣,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早点五点过来?那她岂不是四点的时候就要起来做饭? 这她可不干,在说了她早上 还有很多家务事,洗衣做饭,可是很浪费时间的,早上的时间都不够用,怎么可能会五点过来,她连忙摇摇头:“中午,我早上还有很多事情,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吃医院里的食物。”他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医院的那些带消毒水味道的食物他是不会再吃了:“早上五点确实有点早,那你就九点过来。” “我看时间,要是能来的早的话,我会尽量来早一点的。”说完就打开门走了。 程景诚坐在床上想了一会,然后打了一个电话。看着天花板微微的笑了起来。明天她来的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秦殇很早就起来了,天才刚刚亮的样子,她睡眼朦胧的看看了闹钟,才五点多,要不是为了程景诚,她才不会起这么早的。 秦殇做了几个最拿手的好菜,然后在电饭煲里煮了一点饭,就赶紧来到了医院,她去的时候,程景诚那家伙居然还在睡觉。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某人还真是会享受就知道消遣她,这么大清早的,她就起来做饭,他还蒙着被子睡觉。秦殇郁闷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才发现对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多了一件小房间。 她走进去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小厨房,装置的挺别致的,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倒是什么东西都有,真是太不容易了。 “是特地给你准备的小厨房。”程景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看着秦殇温柔的说道:“我看你来回很辛苦,特地做的,冰箱里有很多的蔬菜,你要是想做什么里面都有。”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 他真的有点太困了。昨晚打电话给他们之后,人很快就来了,还搬了很多东西,闹得乒乒乓乓的,吵的他根本就睡不着。好不容易等他们都忙好了,走了,已经凌晨了。 “你特地做的?”秦殇看了看这个厨房,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是里面的 第 22 部分 东西,电器,她粗看了一眼,都是一些名牌的东西,肯定值很多钱。 “恩,省的你跟我抱怨老是为我出去买吃的。” 其实,这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希望将秦殇留在自己的身边的时间多一点,可以跟他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好好的吃顿饭。那就是他现在所向往的那种生活。 自从上次秦殇将做饭的工具带过来以后,他就有一种冲动,能够一直看着秦殇做饭,一辈子。 现在秦殇答应每天给他做饭吃了,程景诚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立即就派人做好了这个小厨房。 “还真是挺不错的。”秦殇开心的说道,她既然说要好好照顾程景诚就会好好的照顾他,有了这个小厨房的话,那她负责他的饮食就方便多了。 “是不是很开心啊?”程景诚看着秦殇,深邃的眼似乎温柔的要流出水来,也许是因为刚刚起来的缘故,他看起来成熟中,带着一些慵懒。 “嗯嗯。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特别是对于刚刚从家里赶来的她来说,简直就是救她于水深火热的灵丹妙药啊。 “为了这个东西,我可是半夜都还没睡。你可是要好好的补偿我。”程景诚一一脸倦意的回答道,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讨糖吃的孩子。 “我做了很多菜,算是我给你的补偿。”秦殇将她做的菜都断了出来。 医院的床唯一的好处就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变成一张餐桌。 秦殇将床下的板拿上来放在床的围栏上,就变成了一张很简便的餐桌,她将自己的菜都放在了上面。 “这个是清蒸刀鱼,病人应该多吃一点,很有营养的。一般孕妇生孩子都会吃这个鱼的。还可以多涨一些奶水。”秦殇乐呵呵的说道。 看着程景诚那刚刚开始很想吃的样子,然后慢慢的转化成嫌弃的摸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别见怪,我说的可是实话,很滋补的。” 程景诚郁闷的点点头,心里还是捉摸着她那句,孕妇吃了能多涨一些奶水。然后更加郁闷的不看那道看起来很美味的菜。 “还有老母鸡炖汤,讨厌也是很滋补的,里面还加了很多香菇,枸杞之内的东西,可是很养生固本的。” “还有这道红烧排骨,可是我早上起很早去菜市场买的,绝对的新鲜跟美味。” 一番忙活,她很快就将早点的成果一一的板上餐桌,最后一碗压轴的,当然是白米饭 了。 “看来你还真是下了一番心思。”程景诚看着自己面前还冒着热气的菜,好笑的说道。 “本来就是,我可是起得很早的,既然说要好好照顾你,就不会把你照顾的面面俱到的。”秦殇将筷子放在他的手上,然后自己也盛了一碗饭坐在对面。 “你早点也还没有吃饭吗?”程景诚有些心疼的说道,现在已经快九点多了,真是辛苦她了。 “没有哦。事情比较多,根本就来不及在家里吃饭,不过在这里也是一样的,再说了我一个人吃饭,是不会炒这么多菜的,这可都是仰仗着你的功劳了。”说完就吃了一大口饭。夹起一块红烧排骨放在程景诚的碗里:“你尝尝我的手艺。” “好。我试试。”程景诚点点头,夹起来放进嘴里满意的点点头,味道是很不多,红烧排骨还带着丝丝甜味,巧妙的增鲜,同时还不盖住排骨的鲜味,不得不说她这做的可真是没话说:“味道很好。” 一点也不比那大酒店的厨师做差,还有那几道菜样样都是色香味俱全,要不是他知道秦殇不会骗他,他还真的会以为这些是大酒店里的厨师做出来的。 “你的厨艺真的挺好的。”程景诚由衷地赞叹。虽然早就知道,可是时隔五年再吃到秦殇做得饭菜,程景诚有一种久违的满足感。 虐爱游戏(14) “你的厨艺真的挺好的。”程景诚由衷地赞叹。 虽然早就知道,可是时隔五年再吃到秦殇做得饭菜,程景诚有一种久违的满足感。 “一般,从小到大都是我自己给自己做饭吃,慢慢习惯的,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天天做给你吃。媲” 当然了这个天天是指他在医院的期间,她会从饮食到日常的换洗,样样都弄好丫。 她是一个一诺千金的人。自然不会说话不算数。 “恩。”程景诚温柔的笑了笑。 他很少能笑的这么开心。没有顾虑十分开心的笑,一般都是面对生活当中各种各样的人,每天保持着虚假的笑容,他早就已经累了,已经很不想在这样下去了。 吃完早饭之后,秦殇将剩下来的菜都放进冰箱里,然后给程景诚洗换下来的衣服。 他坐在床上,看着在阳台上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高兴,也许他一直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远离虚假的人,有一个温馨的家庭。有一个自己很爱的人照顾自己。 平平淡淡的也许才是最好的幸福。 “累不累啊?要是累的话,就停下里休息一下?”他看着正在洗衣服的秦殇问道。 其实这些事情完全可以请个钟点工来的,但是她非要说自己干,还说什么既然说了要照顾好他就一定会尽全力的,要是请别人来,岂不是违背了当初的约定。所以他也没办法只好同意她的说法了。 “不累,只不过是几件衣服。”秦殇用手轻轻的擦去额头上的汗,衣服不是很多,而且他的衣服大多数都是很干净的,洗起来也会很快。 “明天还是请个钟点工来洗衣服。”程景诚根本就不在乎这几个钱,他最在乎的是秦殇,他不想让她太累,那么菜她一定是辛苦了一大清早,现在好不容易闲了下去,还要帮他洗衣服,真是太辛苦她了。 “没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要是无聊的话,不是有电视吗?你可以看看电视。”秦殇一边说着一边将水给到了。衣服已经洗好了,只要再漂一遍水就可以晾了。 “恩,我知道了。”程景诚应了一声,然后早了一会才找到了遥控器。 他不是很爱看电视,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又不能走动,也只能看看电视了。 秦殇将衣服洗好,然后晾子在阳台上,这里比昨天也多了一根线,看来他昨天晚上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将很多事情都想好了,这倒是让她大吃一惊。 程景诚虽然看起来好好大大咧咧的样子,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谁要是成为了他的老婆,说不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秦殇将衣服给晾后之后,洗了一个冷水脸,然后走了进去,才发现程景诚居然在看猫和老鼠,这种卡通动漫他难道也很喜欢看吗? “你爱看这个?”秦殇疑惑的问道。 程景诚一愣:“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爱看动画片。”原来是在发呆,她就说啊,像程景诚这样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动画片呢,最少也是新闻或者是电视剧。 “哦,我刚刚打开电视就是这个台。”也许之前住这个房间的就是个孩子,他看着电脑机里的小猫歪着头问道:“你喜欢看这个吗?” “还好,我偶尔也看,因为很好玩哦。”这种虽然看起来很幼稚的东西,但是有时候看看还是会给你打来很多欢笑。 “是吗?”那他就不换台了,反正他也不想看 电视,看什么东西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你是不是在想事情?”秦殇看着程景诚觉得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我是再想要不要找个保姆。”他不想看见秦殇这么辛苦的做事。 “你要是找保姆的话,我明天就不来了,我是来医院照顾你的,又不是来享福,辛苦是应该的啊。你要是请保姆来的话,那要我来干什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程景诚点点头,他只考虑到不让她太辛苦,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要是保姆来的话,她就可以不来了,这样可不行。他不想让秦殇离开他。 “那就行了,以后还是我来照顾你,你就多想了,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砰、砰、砰”秦殇正与程景诚说着话,突然有敲门声响了起来。秦殇收敛起嘴角的微笑,起身开门。 “秦殇小姐是么?”门外,一个邮差穿着绿色的工装看着面前的秦殇,脸上带着笑容。 “对,我是。请问,有事儿么?”秦殇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邮差。嗯……有谁会给自己寄东西或者寄信呢? 邮差递上了一个信封:“这里有您的一封信,请您查收。” “好的,谢谢。”秦殇微微一笑,接过了信,满腹疑问地关上病房门走了进去。 “怎么了?是谁过来了?”程景诚看着秦殇,面色中闪着好奇。明明听到了说话声,却没有进来。难道不是来找自己的? “一个邮差。”秦殇微微一笑,双颊上绽开了浅浅的梨涡,像是盛满了温柔的春风:“不知道是谁寄信给我……我还真猜不到会是谁。现在这个时候,大部分都是一个电话或者e—mail就解决问题了,居然还会有人寄信。” “猜不到就拆开来看看。看了不就知道了。”看着秦殇两颊浅浅的梨涡,程景诚的心情分外的好。 这些日子里,时常能够看到秦殇温暖和煦的笑容,程景诚觉得自己的心里的缺口,被秦殇两颊的梨涡满满的填充起来,充实得不得了,满足得不得了。 秦殇笑着拆开信封,一张红色的烫金请柬露了出来:“是张邀请函。” “谁给的?”看着秦殇嘴角收不住的甜笑,程景诚的心里漾满了欢乐。 “是童凡。”秦殇笑得开怀:“他邀请我作为他的特邀嘉宾参加他的演唱会。特地给寄了份邀请函。这个童凡,脑袋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难道直接过来医 院,看你的时候顺便给我不成么?非得这么正式的寄过来。” 程景诚一听是童凡寄过来的邀请函,心中忍不住警铃大做。 要说童凡没有什么别的想法,鬼才相信。跟童凡相处这么久,程景诚最是了解这个家伙,十足的无利不起早。何况…… 程景诚醋意十足的瘪了瘪嘴巴,他的秦殇这么好看,又这么特别,这童凡还不跟蚂蚁见了白糖似的? 虽然说这确实是他当初为了折腾秦殇特意设下的局,可是现在,他却是的的确确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让那个叫娜娜的小姑娘跟童凡合唱多好……自己非得插这么一手,这下好了,秦殇明天既不能陪着自己了,又有那么个不安全的童凡虎视眈眈……这个童凡,肯定已经在背地里偷着乐了。 越想程景诚越是觉得不安全,于是一张脸带着万分的不愉快和委屈凑到了秦殇的面前:“秦殇,你不想去的?” 秦殇犹自有些未发觉的翻看着邀请函,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头也不抬地回道:“去啊,我为什么不去?” 程景诚看到秦殇不理自己,越发觉得有些吃味地伸出手来抬起秦殇的头:“秦殇,童凡好看还是我好看?” 秦殇讶异得看着面前程景诚放大的俊脸,忍不住有些好笑,伸出手来摸了摸程景诚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我没说胡话。”程景诚再次瘪了瘪嘴巴,像是没有要到糖的孩子,不满的指控道:“童凡他对你有企图。” 秦殇忍不住又一次微微一笑,双颊上的梨涡盛满了开心:“胡说什么呢……童凡跟我是好朋友,我又全权负责他的这次演唱会。让我去做嘉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捏了捏程景诚的脸,秦殇越发有些想要笑:“你最近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瞎想什么呢?” 程景诚看着秦殇这么毫无戒心的模样,忍不住就有些恨铁不成钢。 一个单身的漂亮女人,对一个单身的花花公子,居然一点戒心都没有……这个秦殇,真是……真是需要好好教育教育。 程景诚轻轻咳嗽了一声:“秦殇,这个童凡,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性子。我跟他合作这么久,我还不了解他么……”说着,程景诚的嘴巴又一次像个孩子一样瘪了起来:“他一定是对你有企图的。” 秦殇忍不住轻笑,嘴角的梨涡里充满了愉悦:“我跟童凡只是好朋友。别闹 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原本的特邀嘉宾娜娜,临时出了事儿。你又指定必须是我来做这个特邀嘉宾。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你总不能让我临阵逃脱?” 程景诚的心里越发的不痛快了。自作孽,不可活啊……自己当初怎么就想不开,送秦殇羊入虎口了呢? 程景诚不甘心地继续争取道:“可是,秦殇啊,你这段时间忙着照顾我,都没有去排练……我怕你到时候尴尬。干脆我让潘宇再找个人好了。” 秦殇有些无奈的摸了摸眉心,这个程景诚,今天这是怎么了? 秦殇耐心解释道:“娜娜排练的时候是我全程跟着的。我对于那首歌已经非常的熟悉了。根本不需要排练。况且演唱会在即,我再出问题,损失的是竭诚公关和你们环球演艺的信誉。” 程景诚终于放弃了努力。他也知道,这件事儿已经被他自己逼到了绝路上。秦殇除了上台,压根儿就没有别的选择。 很是不满意的再度瘪了瘪嘴,程景诚面对了现实:“好……你去。但是演唱会结束你要早点回来。还有……你是不是要挑今晚的礼服?” “礼服?”秦殇有些讶异,而后莞尔一笑:“不用了。既然我这次是歌迷,是特邀嘉宾,就不需要礼服了。穿得越大众化越好。” 程景诚点了点头,继而又有些不放心地嘱咐道:“我今天会看演唱会的电视直播的,你不准跟童凡太亲密。” 秦殇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然而夜色渐渐降临,一个黑暗的房间里,阴冷的女声传了过来:“事情都安排的怎么样了?” 魁梧的黑色西装的男子的身影,在暗影里若隐若现:“小姐放心,都已经安排好了。明天的演唱会,一定会给他们不一样的惊喜。” 黑暗里的女子,身形陷在沙发里,让人看不真切,只是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眸子在这样的夜晚里显得分外地醒目:“好,很好。事成之后,我会好好地打赏你们。但是假如有一点差错,你们知道要承受什么样的惩罚。” “是!请小姐放心。”黑色西装的男子,魁梧的身躯忍不住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而后 第 23 部分 点头应声。 “你下去。”挥手斥退了黑色西装的男子,女子点燃了一支烟。 打火机火光亮起的那一刻,女子的红唇上挂着的那一抹冰冷的微笑,在黑夜里显得分外地阴森恐怖:“秦殇,我送你的这份大礼,你可一定要好好享受。” 巨大的时间齿轮缓缓地转动,不知不觉之间,有的阴谋在靠近。 黑暗中的谋划,犹如防不胜防的攻击,随时准备着在你疏忽的那一刻,给予致命的一击。 而这边,秦殇安抚好程景诚之后,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走出了医院。 夜幕庞大而安静地笼罩在头顶上,秦殇看着低垂的夜空,心底里有些压抑。 虽然程景诚一直表现得很乐观,可是秦殇始终觉得心底里在隐隐的作痛。 这个少年时候的爱人,秦殇很清楚他的脾气。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那么的理所当然的完美和优秀。 然而,现在却再也不能够站起来了,对于他来说,何止是一种折磨。 这让一向俯瞰众生的他,要怎么样才能够接受…… 虐爱游戏(15) 夜幕庞大而安静地笼罩在头顶上,秦殇看着低垂的夜空,心底里有些压抑。 虽然程景诚一直表现得很乐观,可是秦殇始终觉得心底里在隐隐的作痛。这个少年时候的爱人,秦殇很清楚他的脾气。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那么的理所当然的完美和优秀。 然而,现在却再也不能够站起来了,对于他来说,何止是一种折磨媲。 这让一向俯瞰众生的他,要怎么样才能够接受丫。 程景诚一直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每当秦殇扶他到轮椅上的时候,或者说是扶他去厕所的时候,心底里总是涌上无法停歇的悲哀。 秦殇甚至不敢去看程景诚的表情,唯恐看到这个一向嚣张,对着她刻薄而又恶毒的男人,会显露出颓废、自弃的表情。 程景诚他......真的会站不起来了么? 秦殇觉得,这样子的程景诚,简直都没有办法想象。 而现在,她对他,或者他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无可否认的,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住在医院里,秦殇都不会有这么大的耐心,两头劳碌奔波着。而这个自从少年时代就在一起的爱人,纵使伤害过她,纵使给了她无可磨灭的 黑暗记忆。她还是没有办法去恨他。 她始终,将他放在自己心底里及其柔软的一个角落。她始终都会记得,他说过让她跟着他走,说要给她一片没有风雨的天空。 然而这个能够撑起一片天空的男子,现在已经倒下了。 那么他的天空,要由谁撑起来呢? 秦殇甚至没有办法明白,她到底是爱程景诚多一点呢,还是怜悯。同情多一点呢? 怜悯?同情?想到这两个词儿,秦殇忽然发现,自己从始至终似乎在为程景诚难过,在为他心痛,却极少有怜悯和同情的情绪。 而这个认知,却让一向淡然的秦殇有些惶恐。 那么,她还是爱他么?她还是没有放下五年前的那段感情么? 纵使在后背上留下了总会隐隐作痛的耻辱的印记,她还是没有办法,彻底地放下他么? 秦殇茫然的看着头顶的夜空,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驱车赶向童凡的家里,秦殇收拾好情绪,终于恢复了淡然冷漠的样子。 “秦殇。”童凡惊喜地看到秦殇站在自己房间门口,只觉得万分欣喜:“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怎么会。”秦殇绽开一缕微笑,浅浅的梨涡挂在双颊上,显示着她的歉意:“明天就要上台了,我怎么都应该跟你排练一下的。只是最近在照顾程景诚,所以......直到现在才来,真是不好意思。” 听到秦殇不再故作客气地叫程景诚程总,而是直接就这么称呼,童凡的眼神暗了一下。他们两的关系,究竟开始亲密到什么地步了? 然而黯然也只是一闪而逝,童凡展开标志性的花花公子微笑,点头道:“没有关系,反正我一向睡得很晚。况且夜里有美女临门,我可是万分荣幸啊......” 一边说一边迎着秦殇进门。然而两人谁都没有发现,楼道拐角处,一道疑似镁光灯的亮光闪过。 进了房门,坐在房间里,童凡掏出伴奏带,音响里缓缓地放出了音乐声。 秦殇拿起歌词本,认真的看着歌词,跟着童凡轻轻应和着,唱了起来。 几遍过后,童凡忍不住感慨:“秦殇,幸好你没有想要进军演艺圈,不然,我的饭碗可是让你抢走了。” 秦殇微微一笑:“我也就是个业余的,能明天不给拖后腿就可以了。况且经历过娜娜的跑调,我想现在只要是个会唱歌 的跟你合作,你都觉得是个天籁之音。” 童凡摆了摆手:“你就不用谦虚了。我看当初早就该让你上了,平白的找了这么些人。真是......真是......” 看到童凡无法形容的额样子,秦殇忍不住再度笑了出来:“既然已经彩排好了,那我就先走了。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演唱会一定要保持最好的状态。” 童凡点了点头,轻声道:“我送送你。”随即披上外套,戴上足以遮住脸的大墨镜随着秦殇出了门。 另一边,深夜的病房里,程景诚也并没有入睡。 “金若晴要来?她来做什么?”程景诚的眉头皱成了一团,深邃的黑瞳孔里闪着不可耐烦:“她不是在英国呆着么?” “金氏企业的金万贯有些耐不住了,想让他的女儿来探探口风,而且适当情况下,想要用他的女儿套住您。”电话那边的人,一丝不苟地报告着情况:“金万贯有想要与您联姻的想法。” “好,我知道了。”程景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想要玩是么?很好,那么他就陪着他们玩:“你做得很好,继续监视金氏集团的动态,有什么情况及早汇报。” “是。” 挂断了电话,程景诚考虑了一下,拨通了秦殇的电话。 “秦殇。是我。”听到秦殇的声音,程景诚的嘴角忍不住带上了笑容。 “嗯,怎么了?”秦殇的声音里带着朦胧的睡意,显然是刚刚睡着就被吵了起来。 “你睡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听着秦殇慵懒的声音,程景诚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温柔了起来。 “没事儿,刚刚躺下没一会儿。怎么了,怎么这个点了又打电话给我?不是让你早点睡么?”秦殇捋了捋头发,努力让自己精神一点。 “是这样子的,我是想要通知你一声,明天不用过来医院这边了。英国总公司那边有人要过来检查一下工作,我想你过来不太合适,所以提前通知你一声。吃饭我们会一起出去吃的。”程景诚的声音轻柔,软软的让人心底里都忍不住柔软。 秦殇点了点头,忽然想到程景诚看不到,于是忙“嗯”了一声:“我知道了。那我后天再过去照顾你。记住,不能饮酒,不能吃辛辣油腻的东西。”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挂了,你早点睡。晚安。”程景诚只觉得有一股暖流从自己的心底里涌了上来,让他觉得分外的温暖,不管面对什么 都有了力量。 “嗯,你也是,晚安。”秦殇笑了笑,挂断了电话,闭上眼睛重新入睡。 谁都不知道,命运的大手推拒着他们,一步一步的,走向万劫不复地深渊。 明明这一刻还是风平浪静,一切美好而又温暖,下一刻,可能就是无尽的狂风骤雨和电闪雷鸣,摧毁所有美好的假象,给人以致命的一击。 然而,现在不管是秦殇,还是程景诚,抑或是其他人,都仍旧沉睡在这美好的假象里,误以为这就是真实的世界,迟迟不能够醒来。 而当他们醒来的时候,这个世界,或许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的事情,都有了无法改变的结局。 第二天,秦殇站在童凡的演播间,看着花长势给童凡上妆。 “秦殇,怎么样?今天我帅不?”童凡颇为自恋地摆了一个花心大少的经典pose,站在门边,一只手扶着门框,另外一只手偻着自己的刘海儿,对着秦殇使劲地放电。 秦殇忍不住笑,淡淡的抬起头来,装成十分认真地模样打量着童凡,一边打量一边点头:“嗯……嗯,终于长得有点人样了......” 已经准备好听秦殇夸奖自己的童凡顿时张牙舞爪:“好啊,你个小殇殇,你居然说本大少以前没有人样,看本大少的佛山无影瘙痒掌......” “诶诶,那边,那个童大明星,你不准欺负我家秦殇。”已经跟童凡混熟了的于笑笑,做出很严肃的表情明显的偏帮秦殇:“我家秦殇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哪能受得了你的璀璨。快快给我放开她!” “笑笑......”再次摆了一个帅气的pose,童凡眨了一下左眼,狠狠的电了于笑笑一下:“你看我这风华正茂的美少男,这么的纯洁善良,你怎么舍得这么诬陷我?” 于笑笑做呕吐状,三个人笑闹成一团。 后来,秦殇时常想,那段时间,也许是最美好的时光。 时间推着他们往前走,一切都按照宿命的轨迹发展。那些最美好的时光,也都在不经意之间,全部都被粉碎了。 假如......假如这一刻,能够更久一点,多好啊...... 秦殇好笑的拍了童凡一下,对着两人道:“得了哈,快要到演唱会开始的时候了。检查检查还有什么没有收拾好。” 继而转头对着童凡一笑:“等到演唱会结束,我给你们两个摆一桌庆 功宴,咱们三个不醉不归。” “好耶!”于笑笑高兴得蹦了起来,“唧”在秦殇的脸上亲了一口:“秦殇最好了......我一定要好好地吃一顿。”说完就蹦蹦跳跳的去忙去了。 而童凡看着秦殇脸上绽放的两个浅浅的小梨涡,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 已经见过这么多次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还是没有办法不觉得惊艳好看。 那犹如扶桑花盛开的微笑,童凡想,自己这辈子是逃不掉了。而他,也不想逃。 也笑了下,童凡忍不住轻声温柔地嘱咐:“你也不要太累了......” 秦殇笑着点点头:“好。你喝点水准备一下,一会儿你是最累的。就不要管我了。” 看着秦殇的笑,童凡只觉得心都化了。 大家都沉浸在即将开始的演唱会里,而阴谋,一步步地靠近。 演唱会,如期进行。 站在舞台上的童凡显得意气风发,那招牌式的花花公子的微笑,也显得分外的让人着迷。 童凡看着底下人潮人海的歌迷,还是只需要一眼,就能够找到明明并不显眼的秦殇。 秦殇打扮的很低调。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配上白色的耐克运动鞋,以及清汤挂面的马尾,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刚走出校门的,清纯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然而那张冷静自持的脸,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又让童凡情不自禁的陷入进去。秦殇啊......你这个神奇的小女人。 “大家好。我是童凡。很高兴能够与大家在这个美丽的城市——a市相见!”童凡握着话筒,脸上显露出自信的神情,越发显得神采飞扬,让人百看不厌。 “童凡!童凡!” “童凡,我爱你......童凡,我爱你......” ............ 底下的歌迷顿时沸腾了起来,疯狂的呼喊着童凡的名字,现场的气氛异常的火爆。 童凡镇定自若地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了亲切的微笑:“我想,在演唱会开始之前,大家都听说过,我们节目组这次挑选了一个特别嘉宾,来与我一起演唱第一首歌。下面,请大家掌声欢迎我们的幸运歌迷:秦殇!” “啪啪啪啪......” 如雷般的掌声响了起来,带着歌迷们的羡慕与热情, 秦殇怀抱着一捧花,一脸淡然的走上了舞台。 将手中的花递给了童凡,童凡脸上挂着微笑,眼眸里却有着小心翼翼,轻声问秦殇道:“不跟我拥抱一下么?” 秦殇微微一笑,伸开了双手,轻轻地抱了一下童凡。童凡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犹如璀璨的星。 然而病房里,坐在电视机前的程景诚狠狠地敲了一下屁股底下的床:“用得着这么尽职尽责么?!” 一边念叨,脸上显露出嫉妒而又愤恨的表情,盯着屏幕上童凡的脸,恨不能透过银屏在童凡的脸上,用眼光戳出两个大窟窿。 虐爱游戏(16) 将手中的花递给了童凡,童凡脸上挂着微笑,眼眸里却有着小心翼翼,轻声问秦殇道:“不跟我拥抱一下么?” 秦殇微微一笑,伸开了双手,轻轻地抱了一下童凡。童凡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犹如璀璨的星。 然而病房里,坐在电视机前的程景诚狠狠地敲了一下屁股底下的床:“用得着这么尽职尽责么?!”一边念叨,脸上显露出嫉妒而又愤恨的表情,盯着屏幕上童凡的脸,恨不能透过银屏在童凡的脸上,用眼光戳出两个大窟窿媲。 而这边,秦殇接过了话筒,脸上绽放出了一抹大大的微笑,浅浅的梨涡在两颊上绽放开来,扶桑花带着香气盛开在她的唇畔:“很高兴,能够成为这次的特邀嘉宾。我喜欢童凡已经很久了,以后,我也会一直支持下去。希望童凡能够越来越好,走向国际!丫” 台下掌声如雷,童凡的双眼越发的璀璨。 她说,她喜欢他很久了,是不是? 虽然明明知道是假的,可是童凡还是忍不住开心和激动。能够听到她说喜欢他,他以为一辈子都不能奢望,而今天,当着万千歌迷的面,他终于听到了。 童凡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出奇的明朗。 “下面,我将跟咱们的特邀嘉宾,秦殇小姐,一起演唱《此生不离》。掌声在哪里?”童凡将右手放在自己的耳畔,面对着观众,希望获取更多的掌声,为属于她和他的这一刻喝彩。 顿时,台下的掌声犹如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童凡在这阵阵掌声中,望着秦殇,深情款款的唱起。 “生命中有你,连风景都多了颜色,你是我心唯一,我惟愿此生不离......” 秦殇微微一笑,也看着童凡轻声唱道: “我不能想象,假如生命 第 24 部分 里没有你,你是我心唯一,我惟愿此生不离......” 秦殇一开口,音域辽阔而又清澈,带着女子独有的温柔,顿时台下再度掌声如雷。 可是在病房中的程景诚却是不干了......看着两个人在台上深情对望,唱着这样痴缠的情歌,郎才女貌,犹如天作之合,程景诚只觉得自己心底里又一次打翻了醋坛子,咕咚咕咚得一个劲儿冒酸泡。 使劲盯了几眼电视上在表演的两个人,程景诚愤愤不平地捶了捶床头:“秦殇,哼哼,明天再跟你算账。”念叨完就整理好自己已经穿好的衣服,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喂,接她过来,在医院楼下的公园见。” 而秦殇跟童凡合唱的时候,谁都没有发现,底下角落里,闪光灯不停地闪动着。 一曲完结,台下的气氛瞬间达到了第一个高-潮,秦殇含笑退场。 看到秦殇下台,童凡眼里有一瞬间的黯然。然而他又显露出笑容,对着台下道:“接下来,我要给大家带来的是,我新专辑《你的微笑》里面的一首歌:《深情款款》。” “童凡、童凡......” 台下的观众大声的呼喊着童凡的名字,已经下台的秦殇忍不住微微一笑,这个童凡果真是很有天王巨星的潜力,这么轻易地就能调动歌迷们的情绪,这样下去,就算想要冷场,也实在是很难。 而那个黑暗的房间里,即使是在白天,也拉着巨大的黑色落地窗帘。 女子盯着在角落的电视,看到秦殇跟童凡合唱的一幕的时候,眼里的愤恨丝毫不弱于吃醋的程景诚。 女子凌厉地盯着面前的黑衣男子,冷声问道:“事情都安排好了?” 男子顿时觉得全身一抖,忙回道:“都安排好了,绝对不会出差错的。” 女子满意地点点头,唇角的笑容越发阴森恐怖:“秦殇,就让你先得意一会儿。” 演唱会在热闹的气氛里,终于结束了。 秦殇走到了童凡的面前:“童大巨星,没看出来,真是不错嘛......这气势,这台风,以后天王巨星是跑不了了。” “得,你就别笑我了。”童凡的嘴角挂起了温暖的笑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你表现也很不错啊……额……坏了,记者来了。” 犹如潮水的记者涌了过来,秦殇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挤到了记者包围圈之外,只好隔着人群看着被包围 在中心的童凡,使劲笑着摇了摇手,示意自己要走了。 看着秦殇嘴角的笑容,童凡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埋头于应付记者的轰炸。 于笑笑蹦蹦跳跳地走到了秦殇的面前,拉着秦殇在特邀嘉宾的席位上坐下:“我也来坐坐特邀嘉宾的位置……秦殇,你唱歌真是太好听了,没看出来啊,你真是深藏不漏。” 秦殇微微一笑,任由于笑笑闹:“我这都是雕虫小技。这次演唱会多亏了你帮忙。累坏了?” “还好还好。”于笑笑笑嘻嘻的坐在特邀嘉宾的位置上,托着腮看着秦殇:“一会儿你要请我吃饭哦……要好好犒劳犒劳我这个功臣。”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犒劳你。”终于忙完这次策划,秦殇的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微笑,拉起了于笑笑准备往外走:“今天中午吃什么?地方随你挑。”一边说着,一边瞥了一眼被记者包围的童凡。 本来想要给他举行庆功宴的,不过看这个样子,他一时半会儿是脱不了身了。 正在这时,童凡心有感应似的往秦殇这里看了一眼,然而这一眼,却让他目眦尽裂:“秦殇!小心!” 听到童凡的喊声,秦殇条件反射地抬头一看,一盏巨大的装饰性吊灯突然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 秦殇的大脑顿时懵了,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将右手边的于笑笑推倒在一边,而她自己则由于惯性原因,也向着右边偏了一下。总是偏离了吊灯的最中心,却依旧没有办法躲开。 巨大的吊灯的侧翼,狠狠的砸在了秦殇的脑袋上,顿时血流如注。于笑笑顿时被吓傻在原地,所有的人都呆滞了。 童凡突然反应过来,向着随着吊灯跌倒在地的秦殇飞奔过去,大吼了一声:“秦殇!”来不及有别的反应,就已经红了眼眶。于笑笑也在这时候忍不住大哭出声,飞扑向地上的秦殇:“秦殇……” 童凡快速地抱起了秦殇,向着停车场一路疾跑,将秦殇平放在车后座上,就开足了马力向着a市最好的医院奔去。 黑色的轿车一路上狂奔,后面警车铃声大作,一路尾随。童凡全部都恍若未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要快点把秦殇送到医院去,一定要快点把秦殇送到医院去! 车,猛然停在了医院的门口,童凡抱起秦殇,就向着医院里头冲。 一边冲,童凡一边眼眶泛红地疯狂叫着秦殇的名字:“秦殇,你醒醒,你快醒醒啊!你告诉我,你 不会有事儿的!你快点睁开眼睛看看我......” 剧烈的颠簸,让秦殇有了短暂的意识。秦殇微微睁开了眼,由于被童凡环抱着,秦殇的脸正对着医院楼下的小花园。 那里,站着一个即使化成灰,秦殇都认识的身影。 程景诚。 没错,是程景诚。可是他现在,不但是站着的,而且,还在怀里抱着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激烈的拥吻。 血,顺着额头躺下来,模糊了视线。 秦殇从来没有如此憎恨过自己的眼睛居然能够看得这样清晰。 清晰地看到程景诚笔直站立的双腿,还有有力的双手,一只托着女子的小蛮腰,另外一只则攀上了女子高耸的胸部。 清晰地看到,程景诚犹如一只饿狼一般,在这医院楼下的小花园,给了女子一个热烈的长吻。 秦殇闭上了眼睛,眼前一黑,再度昏了过去。医院尖锐的急救声和童凡的呼唤声,以及一路追随的警报声,全部都远了。 一片黑暗。 他与那妖娆女子的深吻仿佛久久停在黑暗中,将秦殇吸入无尽的绝望和深邃的游离,秦殇的眼睛沉沉闭上,像是落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任凭周遭如何声嘶力竭,她依旧毫无动静。 程景诚。 他本陶醉在深吻之中,被一阵轰乱声惊醒,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抱着她,他深爱的女人,秦殇,他宁愿此刻看到的不是她,然而那双带着冷漠、哀怨的眼睛,她特有的双眸,还有戏虐的微笑,怎能不是她。 程景诚推开怀抱中的女人,那女人被程景诚突如其来的举动镇住,还未有时间反应过来,便已经看到一个奔跑的身影离她远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笑笑回头望见了奔跑而来的程景诚,脸上撤出了以往活泼的笑容,早已是泪如雨下。 于笑笑本面色温和并且哽咽,低头看到程景诚的腿,接着瞪了一眼程景诚,直跟着童凡跑进病房。 “医生,你快来看看她怎么了?”程景诚喊着便拽着一个医生的胳膊冲进病房。 童凡的额头被汗浸湿,于笑笑帮童凡擦了汗,记者这时却都蜂拥而上,被医生和护士拦在了病房门口。 童凡好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的记者,只是盯着昏厥的秦殇,期待她醒来那惊艳无比的笑容,那笑容早已融化了他的心灵,他看着医生正给她戴上呼吸机, 对她包扎伤口,为她施救,心绝然的痛。 程景诚的心痛不亚于童凡,他愣愣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秦殇,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与她还谈笑风生,如今她怎会不省人事?他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如此。 童凡来时额头的鲜血顺着来路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几乎汇成一条长长地血路,程景诚和童凡都看到了地上的鲜血,眼里泛起阵阵悲伤。 程景诚多出了愤怒,对童凡的,和对自己的。这些愤怒拧成一股力,就要向童凡袭击。 程景诚右手一把撕住童凡的衣领:“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受伤?”他的左手已经握紧拳头,高高抬起,这声音让一旁的人都感到惊恐,几乎能穿透铜墙铁壁。 于笑笑见此状,赶忙上前双手抓住了程景诚的左右,三人僵持不下。 童凡目光离开秦殇,朝程景诚看了一眼,俨然一副不想多说话的样子,仅仅挣脱了程景诚的手,低沉的说道:“冷静点儿......” 程景诚望了一眼面色如白纸的秦殇,那长长的睫毛像以往一样垂下来,然而这次却是沉重的紧闭,心痛击败了愤怒,程景诚松开了童凡,低着头紧靠在墙边,他想起秦殇刚才看他的双眸,知道自己又一次深深的伤害了她。 可是,一切都无从挽回,只盼她醒过来。 医生结束了对秦殇一系列的身体检查,童凡和程景诚便围住了医生:“医生,她到底怎么样了?”二人几乎异口同声。 “这位小姐好像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意志,目前并未有生命危险,只是具体病症还有待于观察。”医生没有抬头,给秦殇塞进了体温表。 “什么叫做失去求生的意志?”医生走后,这句话一直在程景诚耳边回响。他坐在床边,握紧秦殇的手。 “对不起秦殇......”此时的他,千言万语泉都哽在了喉咙,唯有一句对不起。 他望着秦殇冷艳的面孔,想起她那摄人心魄的甜美微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秦殇,你一定要醒过来,如若再也醒不过来,我程景诚也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医生刚才病房里出来,记者一起蜂拥而上。 “童凡,请问你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童凡先生,你们是恋人吗?” “童凡,为她放弃你正在举办的演唱会,跑出演唱会的现场,您值得吗?” 许多问题萦绕在童 凡的耳边,童凡的脑子几乎要炸了锅,为了不打扰到秦殇,他只好拦住要上前为秦殇拍照的记者,将记者们引出了病房,继续应付着这些捕捉突如其来的事件新闻的记者们。 虐爱游戏(17) 医生刚才病房里出来,记者一起蜂拥而上。 “童凡,请问你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童凡先生,你们是恋人吗?媲” “童凡,为她放弃你正在举办的演唱会,跑出演唱会的现场,您值得吗?丫” 许多问题萦绕在童凡的耳边,童凡的脑子几乎要炸了锅。 为了不打扰到秦殇,他只好拦住了这些捕捉突如其来的事件新闻的记者们,边劝边哄地将吵吵嚷嚷的一大群人引出了病房。 生为名人,他虽然身心俱疲,但也算是换来了熠熠夺目的地位和几乎无上的荣光,这一切,也便值得了。 童凡透过人群,又深情的望了秦殇一眼,心中像撕裂一般:内疚、自责、爱意,尽数涌上心头:对不起,秦殇,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本想让你成为舞台上最美丽的公主,谁知却为你招来了灾祸。秦殇,你一定要醒过来。 紧接着童凡便簇拥在记者当中,助理娃娃这时才急冲冲的赶过来,挡在童凡的前面,送童凡上了轿车。 童凡始终低着头,他多么希望现在陪在她身边的是他,而不是看起来玩世不恭的程景诚,然而,一切却并不能如他所愿,童凡为躲避记者,只好驱车甩开他们,回到自己的住处。 病房内,始终是一片寂静。 于笑笑擦着眼泪,妆容早已经哭花,程景诚让于笑笑回去,她却如何也不肯走,无奈,二人便一左一右的守在了秦殇的床边。 程景诚一夜未合眼,他一直盯着秦殇看,也时不时的望着窗外:天要亮了,该起床了。他心中的痛心的情绪不住的翻滚,她如此沉睡,让他的心也同这夜一般黑,同这夜一般难熬。 秦殇好像在熟睡,她睡得这样沉,这样死,都源于她哀怨的最后一眼,她看到了又一次背叛和变数。 女人的心在男人眼中甚难捉摸,男人的心对于一个深爱他的女人而言,便是一个深渊。 秦殇掉进了这个深渊里,在她晕厥的一刻,她便毫无预兆的掉进了程景诚的深渊,然而,这场昏厥,却使得程景诚跟随着她进入了黑暗。 他感到自己从未如此心痛过,从未这 样为了一个女人的存在而担忧。 今夜,好不容易才捱到了天亮。 程景诚毫无睡意,一夜之间,面容及其憔悴。 于笑笑看着程景诚这副样子,早已失去了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形象,但是想到他那副可恶的嘴脸,还有对秦殇的欺骗,她又气上心头。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程总,请您回去!这里有我!”于笑笑提高了声音但却也掩饰不了自己的疲惫。 “我不会走的!来人,送于小姐回去!”程景诚的叫了门外的人进来,将于笑笑塞给他们。 “于小姐,让我们送你回家。”二人强行将于笑笑拉出了病房,于笑笑想要甩开他们的手,却也早已没了力气,心中想着,他一向都是这样专横吗。 程景诚目送着于笑笑出了病房,轻舒了一口气:终于回归我们二人世界了,秦殇。 那双手一直紧握着秦殇,再也不愿放手。 程景诚开始对着秦殇自言自语,双眉紧蹙。 医生走进来给秦殇打针,面色淡然。程景诚拦住医生:“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醒过来。” 那医生扶了扶金丝框眼镜:“程先生不要着急,我们已经给秦小姐用了最好的药,秦小姐的外伤只是造成了秦小姐的脑震荡,但是通常此种情况,往往几个时辰病人便会苏醒......”医生沉默了一会儿。 “那她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苏醒的迹象?”程景诚连忙心急如焚地质问道。 “秦小姐的病,依我看,是由心而起,若不是受了刺激,她也绝不会昏厥到现在的。所以,您现在唯一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多跟她说说话。按照以往的临床经验判断,病人现在应该是处在一种半意识状态,周围的声音她说不定还是能够听得见的。您多跟她说说话,试着和她沟通沟通,看看能否打开她的心结。” 医生说罢,便扬长而去。 程景诚又复坐下,他看着秦殇紧闭的双唇,忍不住俯下身去,轻吻了秦殇的额头。 他回忆起了与秦殇在一起的种种,想起了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温情的、激烈的、疼痛的。 他的记忆就像是抽屉一般被他一层一层的拉开,此时,他的心再也不设防 第 25 部分 了,他将秦殇在心中填满,他坐在这里,握紧秦殇的手,深深地思恋秦殇,男人本坚强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滴在秦殇的手上,他低头用唇将眼泪拭去。 一阵咸、一阵涩、一阵苦。 “秦殇,你快醒来,我还是那个要为你撑起一片天的程景诚,秦殇,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只要你醒来,我一定好好的呵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点伤,秦殇,我的秦殇。” 他看着她,仿佛初次见面时那样,悸动还在,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个久未经世的少年,他捧着的,像是他熬过几世,才遇见的,初恋。 童凡好不容易应付完了那群记者,终于可以安静下来的时候,已是艳阳高照,他便赶忙驱车朝医院赶来。 他停了车来到病房门口,看到程景诚捧着秦殇的手,秦殇依旧安静的面庞,仿佛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秦殇自责万分,他就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她。 童凡戴着墨镜,鸭舌帽,装备齐全。 童凡多么想现在就冲进去,将程景诚推开,可是又有另一股力量拽着他无法挪动脚步,想必那程景诚对秦殇是真的,童凡带着怀疑心里这样想,也算是多了些许安慰。 整整一下午,童凡守在病房外面,程景诚守在病房里面,秦殇依旧双眸紧闭,意念仿佛想逃离这个世界。 程景诚始终握着秦殇的手,不愿放开,就连电话也关了机,眼看着天渐渐黑下来,秦殇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程景诚和童凡的心都揪了起来。 秦殇。 秦殇沉溺于梦中,昏厥前的最后一幕一遍一遍的在她眼前重演,她想要挣脱它们却如何也挣脱不了,依稀间,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程景诚。 “秦殇,我要为你撑起一片天。”程景诚,他还是最初的模样,秦殇在梦中看到了自己,一个干净的、不懂人事的自己,一个纯洁的、满怀希望的自己。 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于笑笑一被送回去挨了枕头便进入梦乡,她着实是又惊又怕,甚至在醒来的时候,眼泪还挂在眼睛边儿上。然而,她一睁开眼,就直奔秦殇而去。此时此刻,她是多么地盼望她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 于笑笑虽然对程景诚的真心有所怀疑,更是对他的欺骗行为感到恼火,但当她走到病床前面,看到程景诚痴情和疼惜的样子,便也忍不住为之动容。 于笑笑出门去买晚饭,迎面撞见了童凡,童凡也拎着吃的 进来。 “童凡,你来了。”于笑笑的语气中依旧带着哽咽。 “嗯”童凡简单的点了点头,他没有告诉于笑笑,其实他一直都在。二人并肩走进病房。 程景诚。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煎熬,他几乎像丢了魂一般,胡茬也爬上了下巴。程景诚听到门推开的响声,木然的回过头来,瞟了一眼童凡和于笑笑,方又回过头去。 “程景诚,吃点东西。”于笑笑轻声说道,病房内的空气仿佛因为秦殇而凝固,于笑笑下意识的收敛了以往的洪亮。 童凡把饭递给程景诚,没有开口说话。 “我不吃,如果你还有心情吃东西,那你自己吃。”程景诚没好气地说道。但是,他说话的语气中,却明显已经失去了一贯有的尖利,反而流露出更多失落的意味。 “秦殇一定会醒过来的。”童凡坚定地说道。 “要不是因为你……”程景诚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心中将默默想,要不是因为我,秦殇,你也不会迟迟不愿醒来。 “是我对不起秦殇…….”童凡低下头看着秦殇,帅气的脸上多了太多的愁怨。 “程景诚,你不要怪童凡,秦殇是为了救我才受得伤。”于笑笑挡在童凡的前面。 程景诚瞪了一眼于笑笑:“秦殇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总是拖她的后腿,对她没有一点好处,处处为她添乱,现在还让她受了伤!”程景诚把怒气和自责都一股脑的发到了于笑笑的身上,而这话却也是于笑笑心中所想,程景诚一语中的,于笑笑的眼泪终于如泉水一般涌出,于笑笑捂着脸冲出了病房。 童凡追了出去,程景诚说出这些话就感到后悔,毕竟于笑笑是女孩子,秦殇昏厥后她也是万分担忧,程景诚回头望了一眼追出去的童凡,其他也顾不得了。 于笑笑靠在墙边哭了起来,童凡一时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笑笑,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程景诚也太过分了。”童凡在一旁好言好语地安慰道。 “童凡,程景诚说的对,我只会添乱,什么也不会。”于笑笑哭的这样伤心,童凡是在插不进去画,他只好在旁边站着看着她。 “笑笑,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秦殇还没醒来,她一定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伤心。”童凡只好继续劝于笑笑。 医院的走廊又深又悠长,于笑笑的哭声荡漾在走廊的每一个角落,显得凄 厉而忧伤,程景诚食之无味,饭菜早已经放凉。 “医生,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童凡问推着药车欲进病房的医生和护士。 那医生依旧扶了扶他那金丝框眼镜,叹了一口气:“病人现在并无生命危险,请你们不要过于担心。”医生走在护士前面,一起走进病房。 程景诚见医生进来,站起身来,抓住医生的胳膊问道:“她怎么还没醒过来?”程景诚一天一夜未合眼,眼睛里面充满了红血丝。 “程总,我们已经尽力了,只是她的生命迹象平稳,却还未有醒来的意愿。”医生又扶了扶眼镜。 “秦殇,你到底在逃避什么?”童凡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程景诚一脸忧郁,不再说一句话,医生为秦殇做了例行检查,护士给秦殇打上第二次针,针戳进秦殇的手背,童凡和程景诚的心都不由一紧。 宁愿现在躺在这里的是自己。 童凡。 “今晚让我守在这里,你先回去休息。”童凡终于开口说话,他拍了拍程景诚的肩膀。 试着以同性的角度去理解程景诚。 “我实在不放心把她交给你,还是让我来守夜。秦殇是我的。她一定也想让我陪她”程景诚的话语中透着坚定。 童凡叹了一口气,可以想象的出来,当他听到“她也想让我陪她”的时候,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难受。 他想起秦殇那沁人心脾的笑容,秦殇,既然你想要他陪,那我只好默默的在外面守护着你,希望你赶快醒来。 接着,童凡蹒跚着走出了病房,就像一个受伤的孩子。 于笑笑还瘫坐在长椅上,她已然发呆发了良久。 “笑笑,你怎么还在这里。”童凡走到于笑笑面前的时候,于笑笑抬起头来,眼泪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眼底却明显多了一丝本不属于她的忧郁。 “笑笑,振作起来,秦殇现在还很需要你陪。”童凡尽量用合欢的语气说道,她尝试着拼命从凄楚的脸上挤出一点点笑意。 “童凡,都是我的错,怎么办,我真怕……”于笑笑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是带着哭腔的。 虐爱游戏(18) “童凡,都是我的错,怎么办,我真怕......”于笑笑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是带着哭腔的。 “不会的,秦殇一定能醒过来。”童 凡拍了拍于笑笑的头,含情脉脉的眼睛里面仿佛蕴藏着一汪湖水,这片湖水清澈、安静、温柔。 于笑笑抬头望着童凡,突然也不想要再哭泣,童凡就像一种很难抗拒的力量,他安静的站在于笑笑面前,心中如波涛***一般媲。 程景诚丫。 病房内的监护仪滴答滴答有节奏的响着,程景诚终于感到疲惫,他的头靠在床边,伴着秦殇的呼吸声睡着。 “秦殇,秦殇。”梦中的程景诚仍旧喊着秦殇的名字,秦殇仿佛听到了程景诚的声音,眼角淌下了久违的泪水。 眼泪打湿秦殇的枕头,浸湿一片又一片。 程景诚仿佛有了感应似的,突然惊醒过来,他抬眼刚好看到秦殇眼角的泪水,心中又悲又喜:“秦殇,你听的见是不是?秦殇,你还爱我对吗?”程景诚握紧秦殇的手。帮秦殇擦去眼角的泪水。 秦殇,我不会再让你流泪。 天渐渐全部黑下来,童凡和于笑笑还守在病房门口,于笑笑哭累了,靠着童凡的肩睡着了,童凡却是如何也不能闭眼,他多么时不时的朝里面看着,期待秦殇的手动一下或是嘴巴动一下。 然而,一次一次的期待都落空了,童凡越发失落起来,他点起一根烟,此时已是夜深人静,打火机的响声显得格外刺耳,童凡吸了一口便又复踩灭。 心急难耐、悲痛难耐,作为歌手的童凡最重要的事便是保护好嗓子,然而他现在也不管不顾了。 凌晨一点,童凡的电话响起,吵醒了于笑笑,于笑笑揉揉眼睛,超童凡的手机频幕看了看,是娃娃,童凡的助理,这个时间来电一定是有急事。 童凡看着电话发愣,却迟迟不愿接听,接了电话意味着源源不断处理不完的事,接了电话便意味着再也没有自由的空间。 于笑笑看童凡迟迟不接,便一把抢过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娃娃的声音。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于笑笑开口问道,医院的沉静空气让她尽量压低了声音。 “童凡呢?”娃娃的声音略显焦急。 “有什么事,你给我说。”于笑笑回头看了一眼童凡,童凡一脸不想理会娃娃的样子。 “好......秦殇昏倒的事情上了《娱乐周刊》,有记者写到,童凡和秦殇是情侣......并且还附上了秦殇和童凡一起合唱,童凡抱起秦殇就朝医院跑去的 照片,就连视频也都在网路上讽传......”娃娃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 于笑笑听后,心里痒痒的有说不出的情绪:“好了,我知道了,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于笑笑说完便挂了娃娃的电话。 于笑笑刚要开口对童凡说此事,就听见病房内传来程景诚的声音。 “医生,快来看看,她是不是醒了?”程景诚紧握的秦殇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他兴奋地站起身来不住的叫着秦殇的名字。 病房外的童凡心中的沉重也随之挥去,他和于笑笑都闻声冲进病房。 秦殇。 她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形,仿佛是程景诚,秦殇的眼角又流下了一滴泪,头顶感到阵阵剧痛。 “秦殇,你终于醒了。” “秦殇,秦殇。” 三人都叫着秦殇的名字,于笑笑又哭又笑,童凡的嘴角也扬起了微笑。程景诚依旧握着秦殇的手,手心早已经湿透。 秦殇眼前模糊的人形缓缓清晰,没错,是程景诚,是那个在花园中与妖娆女子激吻的程景诚,是那个再也不能站起来的程景诚吗? 后背的剧痛同头部的剧痛一同袭来,全部侵入她的心脏,钻心的疼痛,不止外伤,更多的来自于昏倒前的那一幕痛心之状,多年之后,秦殇依旧无法忘却这次剧痛,这一切都源于她心底最深处的丰腴感情。 天亮了。 清醒过后,悲凉和愤怒也伴随痛感涌上心头,秦殇先是充满温情的看了一眼程景诚,接着眼睛里面又填满了哀怨的愤怒,更多的悲伤。“你...出...去......”秦殇挣脱了程景诚的手,用尽力气对程景诚说出了这三个字。 程景诚先是愣住,随后又握住秦殇的手:“秦殇,你听我解释。”这语句里是的温柔是他从来没有表露过的。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我都看见了。”秦殇又恢复了冷漠、自持的眼神,这次却是多了两汪眼泪,那泪水呼之欲出,秦殇啊秦殇,此时竟还在强忍着不让它们掉落出来。 秦殇这副表情刺激了程景诚心内最柔软的神经,他是如何也不愿放手的。 “你们先出去,我想跟秦殇说几句话。”程景诚转身对于笑笑和童凡说。 童凡见这副情状,便也只好拉着于笑笑出去。病房里只剩下秦殇和程景诚四目相对,二人僵持了足足有三 分钟,秦殇将脸转过去,不远看程景诚。 “秦殇,对不起,这两天你迟迟不醒,我觉得我就像是丢了魂一般,没有你真的不行,秦殇。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程景诚捧起秦殇的手,在手背上深深吻了一下。 秦殇感到一阵暖意,仿佛伤口和后背都不那样痛了,然而冷静下来,后背的剧痛又一次袭来。 “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秦殇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 “我是不会走的,秦殇。你听我解释,那天我只是逢场作戏。”程景诚不知道如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明,本以为此事不会让秦殇知道便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了,然而没想到却被秦殇碰了个正着。 “逢场作戏?”秦殇重复着程景诚的解释:“程总,你和我也是逢场作戏,你的逢场作为免也太多了。”秦殇收起了小女人柔弱的眼泪,又恢复了冷漠的姿态,每说一个字,后背那隐形的伤口便刺痛一下。 “秦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是真心的,而她只是合作关系,她来找我,我迫于公司的发展不能不见,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程景诚继续解释到,比方才更添了几分柔和。 秦殇依旧转过头去,昏厥前的一幕又在她的眼前重演,如何也逃不开她的脑子,秦殇,别傻了,他不过又想骗我一次。 秦殇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盯着程景诚的腿看了半晌。 程景诚看到秦殇眼里掠过的悲伤和冷漠,复又说道:“秦殇,我是想要留住你,才让医生骗你说我再也站不起来了。秦殇......” “程景诚,你到底还要骗我多少次?”后背的伤又一次剧烈的生疼起来。 程景诚捧起秦殇的双肩,俯下身来,给了秦殇一个深吻,秦殇还未有准备,就被程景诚的热浪涌入喉咙,秦殇本就昏昏沉沉,这一吻,仿佛那两处疼痛也都不痛了。 秦殇想要挣扎,可是双肩被程景诚按住,双手也根本没有力气将程景诚推走。她只好败在这股热浪下,这股热浪像是麻醉剂一般吞噬着秦殇,激起了秦殇心底最深处的那份热情。 “感受到了吗?秦殇,我对你的爱。”程景诚将双唇抽离,无比温柔的看着秦殇,秦殇几乎就要被融化掉了。 然而她始终坚持着那份冷漠和 第 26 部分 自持,不能被融化。 “程景诚,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秦殇问着,只觉得这个问题没有真正的答案。 “秦殇,现在就是真的我。”程景诚又俯下身吻了秦殇一下。 秦殇,不要再怀疑了,我是你的程景诚。 程景诚见秦殇情绪稳定一些,便叫医生进来。 “医生,你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程景诚把医生拉到秦殇的床边上。 医生在一系列的例行检查后说道:“程先生,秦小姐意识已经清醒了,只需要再休养几天,她的头部还好砸重的不是要害,只是外伤和轻微的脑震荡。” “医生,幸苦你了,我今天可以带她回家休养吗?我有家庭医生可以看护”程景诚实在不能忍受医院这样压抑的气氛,并且更加不想让别人影响到他们的二人世界。 “程先生,我建议再观察一天,明日若是情况稳定我马上给秦小姐办理出院。”医生笑意盈盈的对程景诚说。 “也好,秦殇,就只能委屈你再住一天了,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程景诚想着趁此机会,便可以接秦殇回家,与秦殇同住,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程景诚的手机已经整整关机了一天一夜,他这才想起该开机了,只见手机的未接来电整整27个,不管怎样,工作还是不能耽误,程景诚走出病房去回电话。 “程总,金小姐找了您几次,都被我们的人拦到了医院外面。”电话那头的人毕恭毕敬的向程景诚报告着。 “做得好。”程景诚满意的笑了笑。 “但是程总,我们这边可能顶不住了。那金小姐......”电话那头的人欲言又止。 “好了,今晚我会去找她,让她在‘长岛酒’等我。”程景诚的话里透着公事公办的态度。 程景诚挂了电话,于笑笑和童凡拎着饭盒进来。 “秦殇,你终于醒了,你可急死我了!以后可不要再这样吓我了!”于笑笑银铃般的声音又回响在秦殇的耳边。 秦殇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看到于笑笑,她的心好像轻松许多,跟这样单纯的朋友在一起,秦殇感到没有丝毫的压力。 “秦殇,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受伤的。”童凡一脸爱怜和心痛的望着秦殇,心中自责的情绪始终没能挥去。 “哎呀,童凡你不要这样啊!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又不是你让那个灯掉下 来的。”秦殇听到童凡这样说,她从本带满哀伤的脸上好不容易挤出了灿烂的微笑。 这微笑被童凡尽收眼底,童凡沉重的心终于卸了下来,他也跟这秦殇扬起了嘴角,这笑容,犹如夜晚即将来临之时明媚的晚霞,透着忧伤,又透着另一种极致的明艳。 “秦殇,你的头还疼吗?”童凡关切的问。 “不是很疼,只是略有些头晕。应该很快就好了。”秦殇话语中透着轻松。 于笑笑将熬好的粥端到秦殇面前:“秦殇,你现在有伤,估计要忌口,所以只好委屈你喝粥了。”于笑笑拿起勺子,欲要喂秦殇。童凡赶忙将床头摇起。 “笑笑,你不要太夸张,我自己可以。” “秦殇,别开玩笑了,你现在是病人!我怎么能让我的救命恩人自己吃饭!”于笑笑话语恢复了灵动,秦殇心内也轻松许多,那后背的疼痛感逐渐远去。 程景诚从门外进来,秦殇这才仔细端详了一下他,他看起来倦容满志,走路都没有以往稳健,秦殇盯着他看着半天,这两天,难道他都没有睡吗? “程景诚,你已经两晚上没有合眼了,你快回去休息,今晚我守在这里。”于笑笑对着疲倦的程景诚说道。 两晚上都没有合眼,秦殇听到于笑笑的话,又望了望程景诚,他那样高高在上,怎么会撇下工作守了我两天一夜。 秦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即便是这样,她仍旧不愿意放下她的冷漠与自持,索性喝完了粥,装作睡着的样子。 程景诚看着已经熟睡的秦殇,放低了声音:“也好,我回去换身衣服,这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说完,他恋恋不舍的望着秦殇,好不容易才挪步走出病房。 虐爱游戏(19) 程景诚看着已经熟睡的秦殇,放低了声音:“也好,我回去换身衣服,这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说完,他恋恋不舍的望着秦殇,好不容易才挪步走出病房。 童凡。 “笑笑,你也回去,秦殇已经睡了,女孩子哪经得起熬夜,你快回去休息。”童凡看着程景诚走出病房,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对秦殇到底是假意还是真情,童凡仿佛也分不清了媲。 “我不困,童凡。”于笑笑坚持不愿回去,二人便一同守在秦殇的床边丫。 秦殇本事装睡,却也因身体虚弱不知不觉沉睡过去。 于笑笑困了趴 在床边,童凡却是如何也睡不着的,他看着秦殇,想起她那慧心而惊艳的微笑,他还陶醉在秦殇的微笑里面,久久不能自拔。 他多么想,多么想不顾一切朝那向往的双唇亲吻过去,然而,不能,童凡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即使多么心潮澎湃也不能。 可是身体,还在不自觉地贴近,此时于笑笑仿佛感到了些许的异样,抬起头来,看见童凡:“童凡,你......” 童凡赶忙伸手帮秦殇掩了掩被子:“我帮秦殇盖好被子,再感冒就不好了。”童凡说道。 “哦,童凡你可真是细心。”于笑笑盯着童凡那张帅气的脸,不愿移开目光。 童凡微微笑了笑:“好了,别把她吵醒了。” 于笑笑掩饰不住困意,靠在窗边睡熟,童凡收起了方才的念头,静静的守在秦殇的床边,他知道,秦殇只把他当做好朋友,并没有把他摆在另一种位置。 只好如此,只好在你身边静静的守候,可是一种心有不甘的情绪从内头涌上来,童凡看着秦殇:秦殇,多么希望,那样的微笑只属于我一个人。 长岛酒。 这是一个灯光昏暗,充斥着暗昧气氛的静,一对对男男女女隔着桌子相对而视,在这里,人们能够忽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展开另一场秘密的搏斗。 程景诚和金若晴坐在一个靠墙的角落,角落里的蓝光熠熠颤动,伴随着金若晴的酥胸半露和手中的黑加仑,还有那时而扬起的诱惑唇彩。 “景诚......”金若晴那娇滴滴的声音倒是毫不客气,直呼其名。 程景诚看着金若晴,低头轻蔑的笑了笑,为她感到可悲,这样的女人,已经成了父亲生意场上的工具,到底什么是心中想要,她早已无从得知,像这样的女人,一定要让她吃过苦头,她才懂得什么是惨烈的成长。 “若晴,没想到金董事长有你这样漂亮的女儿。”程景诚说着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金若晴满脸笑意:“景程......这次跟我父亲合作的事......你就答应。” 金若晴略带撒娇的语气,任凭哪个男人都是难以抵挡:“更何况,我们的关系......”金若晴装作害羞的低下了头,她是如何也不知真正的害羞是何种模样。 程景诚顺势抬起金若晴的下巴,接着又一次深吻上去,他闭上眼睛,想着秦殇微笑时的模样,则吻得更加火热。 金若晴搂住程景诚的脖子,让程景程吻自己的脖子:“景程,我想要你。” 程景诚自己的阴谋就要得逞,心中有一阵辛快,接着是阵阵失落:秦殇,我的秦殇是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好,既然你想要,那么就如你所愿。 金若晴搀着程景诚走出长岛酒,程景诚的司机趋车朝酒店驶去,酒暗昧的气氛被甩在身后,接着是明目张胆的***和放肆。 一路上金若晴不断的tiao逗着程景诚,使得程景诚的***的分身愈发强烈,这里包含着这些天按捺着的对秦殇的***。 酒店到了,金若晴成了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然而这个可悲的工具却陶醉在程景诚她自以为是的爱情里全然不知情。 程景诚被***驱使,不再说话,酒店的门一被推开,荷尔蒙的气息冲过了金若晴的头顶,她应着酒力,主动亲吻着程景诚,娴熟的身体动作,让程景诚不能自已。 程景诚抚摸着金若晴的酥胸,她身上浓烈的依兰香味像对这种猎艳早有预谋,她自以为的献身,以为以此便可以将程景诚套牢。 然而她错了,程景色怎会是凡夫俗子,这样的庸脂俗粉且是自动送上门的***不过是他做生意顺便用来消遣的牺牲品。 经历过那样多的女人,原来心底深处只有一个女人让他念念不忘,那就是:秦殇。 秦殇,因情至伤,所以至爱。 程景诚看着眼前这个败在身体***中的女人,他闭上眼睛,尽量享受这这一刻,逢场作戏不过是借口,程景诚压抑的心需要一个出口,越是爱秦殇,心就越喘不过起来,越是喘不过气,越是对秦殇渴望。 一切都仿佛顺理成章,程景诚很快脱去了金若晴的全部衣服,金若晴极力配合着他,像春天里充满***发春许久的小猫。 二人前戏过于短暂,程景诚像例行公事一般让金若晴包裹住自己的分身,未带丝毫温柔拍打着金若晴的屁股,金若晴发出了***的呻-吟。 程景诚早已习惯了此情此景,此时,人就是不带丝毫情感的动物,仿佛灵魂出体一般,程景诚感到自己的灵魂出体,旁观者两个赤身露体的生物欢乐的叫嚣。 不知过了多少光阴,呻吟和尖叫声一同停止,程景诚本就疲惫,瘫倒在金若晴旁边,金若晴满足的笑着,抚摸着程景诚宽阔的胸膛。 倦怠的程景诚终于沉沉睡去,他在梦中又看到 了秦殇惊艳的笑容。 秦殇。 暧昧的夜总要被清澈明亮的天更换掉,童凡也因疲惫眯了过去。秦殇睁开眼睛,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秦殇的心也因此明亮了一些。 她看到于笑笑和童凡都在身边陪着,嘴角又扬起那久违的温暖的明艳让人心醉的笑容。 秦殇翻了个身,于笑笑因此醒过来,见秦殇眼神透着微微神采,便也高兴起来,她揉揉眼睛,推了推旁边的童凡。 “笑笑,你回去休息,我已经好多了。我想回家了。”秦殇想起昨天程景诚对医生说的话,她想在程景诚接她回家之前先回自己的家。 “秦殇,你醒了。回家?你能行吗?”童凡整理下头发,抬头对秦殇说。 “童凡,我睡得够多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可以在附近的诊所打针,伤口也不是那么疼了。我可以的。”秦殇一脸倔强,逃避自己的真心,这是她自从重遇程景诚一直在做的事,她怕一切都不能朝好的方向发展,再次重蹈覆辙。 也怕总有一天她会再也强撑不住,直投入程景诚的怀抱,趁自己还没有败退,还是赶快逃离。 秦殇想着,便要走下床。 于笑笑和童凡拗不过秦殇,便只好随了她的愿。 “好秦殇,但是我要送你回家。”童凡做了最后的让步。 秦殇点了点头,于笑笑和童凡搀扶着秦殇走出了医院,童凡的车就停在医院的停车场。于笑笑刚把秦殇塞进了童凡的车,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于笑笑接起电话便沉默了半晌,直直听了电话那头的人把话讲完,接连应声便挂了电话。 “秦殇,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你一定要好好休息,等我忙完去看你。”于笑笑帮秦殇关上了车门。 “笑笑放心,我一定把秦殇安全送到家。”童凡摇下车窗,对着一脸抱歉的于笑笑说道。笑笑挥了挥手,便朝另一个方向快步走了。 秦殇该坐到了副驾驶,童凡驱车朝秦殇家中驶去。秦殇面朝车窗,想必现在程景诚还未起床,她不愿意去想程景诚,可是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去靠近。 程景诚。 经过了一夜的鱼水之欢的程景诚,终于伴着清晨的太阳升高而醒来,金若晴还靠在他的胳膊上,他的胳膊感到一阵酥麻。 “你醒了,景诚。”金若晴凌乱的样子与程景诚相对,程景诚将自己的 胳膊抽出来,瞟了一眼金若晴,毫不犹豫的坐起身。 “若晴,我们的事可以告诉你爸,但是要对外界保密知道吗?”程景诚又是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金若晴看在眼里,心中却并未多想。 “为什么?”金若晴撒娇似的问道,她一把抱住程景诚的背。 “因为以我的公司与你爸爸的金氏在业界的地位都有一定的分量,若是你我恋情在业界公开,则外界定会闻风而动,届时市场便会产生混乱景象,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金若晴不耐烦的说道,随后那双唇又去够程景诚的双唇,二人又一次紧贴在了一起。 程景诚想要推开,身体却也不听使唤,他又将金若晴抱紧,二人又经历了一次欢愉,因清晨的饥渴而略显焦灼。 程景诚意念和身体好像分了家,他的分身驰骋在金若晴里,另一个他好像早就飞到了秦殇的病床边上。秦殇,你等我,今晚,以及之后的每一晚,你都将只属于我。 童凡的车内。 秦殇本一直望着车窗,才觉得自己忽略了正在开车的童凡,便扭过头来看着他。这两天童凡也感到疲惫,但是更多的心中的苦闷,这苦闷来自于秦殇,有些话总是到嘴边却未能说出口。 “秦殇!”童凡的语气忽然低沉了起来。 “嗯?”秦殇嘴角噙了一抹淡淡的笑:“怎么了?” “我......”不知怎么的,童凡心中有些苦涩,他想起程景诚和秦殇对视时的样子,早已不是滋味。 “怎么了?干嘛又突然不说话了?”秦殇偏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童凡,脸上带着淡淡的疑惑:“什么事儿?你说......唔......” 秦殇惊讶看着在自己瞳孔里面被放大了无数倍的面孔,自己还想要说话的嘴唇被身旁的男人死死的用嘴堵住。 童凡。 他按捺了整晚,终于再也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品尝属于这个女人那惊艳的笑容下的余味,他的嘴唇不听意念使唤的紧靠过去,即使想要撤退,也都全然来不及了。 不知什么时候,童凡早已把车停在了偏僻的路边。 秦殇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童凡却趁机将舌头伸进了秦殇的嘴里。秦殇只觉得气急,贝齿用力的咬在了正 第 27 部分 在自己口腔里面肆意掠夺的舌。 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 “嗯......”童凡疼的一声闷哼,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嘴里爆炸开来。一种奇异的占有欲在童凡的脑袋里面爆炸,什么都顾不得了童凡。 秦殇以为自己这样子抵抗就能让童凡知难而退,没想到却让童凡更加放肆了。 童凡像是吸血鬼一样,一个吻就让秦殇的灵魂脱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句枯萎的空壳。他的舌头纠缠着秦殇柔软的舌头,一只手撑在旁边的玻璃上,另一只手却顺着秦殇的腿向上游走。 秦殇扭动着身体,想让自己尽量离童凡远一点。奈何车里的空间太过狭小,不论秦殇怎么躲避都躲不开童凡肆虐的手。 就当童凡的手掀开了秦殇的t恤,即将要到达那秀丽的山峰的时候,秦殇终于抽出了一只手,重重的甩向了童凡的脸。 “啪!”清脆的不带一丝汤水。 童凡的动作终于停住,嘴角上的鲜血,像是诡异的毒药。童凡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秦殇。 他竟然吻了她! 虐爱游戏(20) “啪!”清脆的不带一丝汤水。 童凡的动作终于停住,嘴角上的鲜血,像是诡异的毒药。 童凡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秦殇媲。 他竟然吻了她丫! 童凡似乎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到底自己是怎么了,所以怔怔的呆在那里。 他从来不想伤害她,可是......怎么突然就鬼迷了心窍,不是说好要极力忍耐的吗?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童凡缓缓的移动身体,回到了驾驶座上,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脑袋不自觉的就趴了下去。 秦殇感觉自己的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恍惚之间轰然炸开,只留下一片空白。 她没有意识的将车门打开,像是幽魂一样从车里面走了出来。 童凡,一直以为,那样的童凡,会一直在她的身边,以好朋友的姿态。 而此时的童凡则仍然沉浸在刚刚发生的事情当中迷惑的不知所措,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秦殇的离开。 秦殇没有目的走在大马路上,像是带着面具的僵尸一样,清秀的脸上没有一点点的喜怒哀乐。 似乎这个世界永远都在嫌弃她秦殇过得太好。她好不容易离开程 景诚,过上一段时间安定的生活。可是……就像是摆不脱的魔咒一般再度于他相遇。 这些都还好。可是......他一如既往地专政霸道,用他的所作所为一点一点地凌迟着她的心。 她总以为她可以淡然处之,可是,那终究是她年少时候爱的人啊......她怎么可能放得下,又怎么能够舍得放下? 而童凡,她以为她跟他可以是很好的朋友,以为是难得的挚友,可是现在...... 秦殇抹了抹嘴角,感觉心里越发难受。 秦殇只觉得心中闷闷的,难受的厉害。 她现在只想大声的呼喊,想把心中所有的郁闷都喊出来,留在空气里,做成标本。可是她使劲儿张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秦殇只好扯着嘴角,努力装成自己很开心的样子。还哭什么哭,眼泪早就流干了! 秦殇就这样在马路上没有目的的到处乱逛,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后跟了一辆黑色的林肯。 程景诚。 好不容易摆脱了金若晴,程景诚便让光头司机载着他超医院奔去,谁知还未到医院,便在路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这不是他从昨夜离去便思念至今,魂牵梦绕的小女人,秦殇。 “程总,要不要请秦小姐上车?”坐在旁边的光头男询问着那个像鹰一样的男人的意思。 程景诚,就像是往常一样,安静的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从窗户看着正在大街上游荡的秦殇,然而心却早已吊了起来:这个女人,病还没有好,怎么现在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走路还不看路,就不该把她交给那两个人,程景诚目不转睛的盯着秦殇,又自责起来。 只是,当程景诚看清秦殇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竟然让程景诚吃惊的很。 第一次看这如此失魂落魄、面色木讷的秦殇,那摆出的冷漠与自持此时竟全然不再了。 “去。”程景诚皱皱眉头,摆了摆手,吩咐着手下马上将秦殇接到车里来,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这个女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黑色的林肯往路边一停,光头男动作迅速的从车上跑下来,跑到秦殇的面前。 “你好,秦小姐,我们家程总在车里等你。”光头男毕恭毕敬的说道。 秦殇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那个高配的林肯,脸上的表情依旧凝固的像结了霜一样。终究还是未能逃开 ,程景诚,你在我的生命中到底充当了何种角色,是幸福的还是疼痛的。 光头男马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秦殇大脑早就停止转动,想都不想的跟着光头男屁股后面一起走。 秦殇失魂落魄的上了车,程景诚正端端正正坐在车里。 “你!”秦殇看着程景诚,面上表情不动,眼里却带着淡淡的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秦殇从木然的表情中好不容易抽出来的问话。 “我?”程景诚拍拍身边的座椅,示意秦殇坐下再说,“我还没有问你呢,不是叫你等我去医院接你吗,怎么自己跑出来了?我是要去医院,结果在路上看到了你。” 秦殇依旧摆着张扑克脸,没有表情的坐到程景诚旁边的座椅上。 程景诚向前面的光头男和司机示意,只见一道玻璃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两个人与程景诚和秦殇两个人隔开。车的后部空间,成为了单独而又私密的一个小环境。 程景诚从车载冰箱里面拿出一瓶高级的波多尔红酒,一只手夹着两个高档的高脚杯,另一只手拿着红酒缓缓的倒进杯子里。 秦殇看到了程景诚,心情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放松了很多。 明明童凡只是吻了她,而眼前这个男人才是真的对她做过许多禽兽不如的事情...... 可是,秦殇见到童凡就忍不住觉得防备。 而面对程景诚,此刻却有一种可以完全安心的感觉,那后背的疼痛感却也应着程景诚灿烂的笑容渐渐消失。秦殇皱了皱眉头,有些难以理解自己这样矛盾的想法。 程景诚将红酒瓶固定放好,然后将手中的一杯红酒递给了秦殇。 秦殇看着高脚杯里面妖冶的红色液体,忽然有一种想要喝醉的***。 秦殇接过来,想都没想直接将半杯红酒直接倒进了喉咙里面。 “你真浪费!”程景诚说着就要去抢秦殇的红酒杯,“你怎么能这么喝红酒?要慢慢品才能品出来味道的么!” “你心疼我喝你的酒?”秦殇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这抹笑程景诚等了太久,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一次展现在程景诚面前,程景诚竟手足无措起来。 就让她跟他在一起放纵一次......她,真的很累了。不想计较他的花心事迹,不想听他的花言巧语。 她,就是想,能在他这里稍微呆一会儿,喝一点酒,歇一阵儿,什么也 不去想。 程景诚无奈的拿过秦殇的酒杯,然后又给她倒上了一杯:“舍得,是你,我什么都舍得。”难得秦殇对他,不再是冰冷以对,程景诚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亮光。 秦殇接过酒杯,这次没有一下就喝掉。只是呆呆的看着杯子里的液体。 “喝红酒要先看看它的颜色,深红透亮的才是你值得去用你的味蕾品尝的。”程景诚微微呷了一口杯中酒,缓缓的说道,“好的酒就跟好的香水一样,不浓烈,后香悠长,更像是历经岁月洗涤的女人,醇厚、质朴、甘甜。” 秦殇看着十分认真喝红酒的程景诚,也学着程景诚说的那样子,缓缓的将酒一点点的喝下去。 秦殇只觉得有一股葡萄的清香在自己的鼻腔里面侵袭,仿佛味蕾里面都充斥着来自地中海周围海岸的阳光的味道。随着酒精的麻痹作用,她顿时就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大半。 是错觉也好,此刻若能卸下负累,是错觉也值得。 程景诚看着秦殇喝酒的样子,心中想,秦殇,你终究还会是我的。 “你看什么看?!”秦殇发现到程景诚的不轨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马上化身扎人的小刺猬,使劲儿扎那些让她没有安全感的人。 “抱歉”程景诚只不过打量了她一下子,却不自觉的想跟秦殇道歉,让秦殇温顺下来:“我不该这么看你,我认错。” “唉......其实也不怪你!”秦殇像是因为喝了点酒而打开了话匣子,“我心情不好......” 秦殇的声音低得很,几乎都要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她说什么了。她低头,继续抿了一口红酒。有那么一点点的红酒残留在她的嘴上。 程景诚一直拿着酒杯盯着秦殇看,看到秦殇的嘴角上有那么一点点红,下意识的就要伸手替秦殇擦干净。 秦殇好像反应过来了,所以还是马上自己下手,擦了擦嘴角。 程景诚没有继续追问秦殇为什么心情不好,他知道,他多问一句,对于秦殇来说都是废话。 秦殇默不作声的喝着杯中的酒,程景诚则是静静的靠在座椅上,一边看着秦殇喝酒,一边时不时的自己喝一口然后看着窗外。 刚开始还是程景诚给秦殇倒酒,过了没有一会儿,就变成了秦殇自己给自己倒酒喝了。 等到秦殇喝的软趴趴的趴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程景诚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把这一整瓶红酒 喝个底朝天。 “程景诚,你说,为什么我就没有幸福?”秦殇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没有意识的将脑袋靠在程景诚的肩膀上,嘟囔着,“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秦殇是铁打的,是无坚不摧的呢? “可是......其实,明明我也会难过,会绝望,会伤心啊......我的心会疼,会疼你们知不知道?” 秦殇将内心难得的柔软全然展现给了程景诚,这些年,她压抑的情绪仿佛今天都想全部释放出来,她毕竟是个女人,就算假装坚强,也终究是柔弱的载体。 程景诚感受着秦殇的呼吸,一只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什么都没有说。 程景诚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冲动,很想很想使劲摇晃着这个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的肩膀,告诉她,他可以给她幸福,他可以好好保护她,给她她想要的幸福。 然而,希望,一切来得来不算太晚,希望秦殇可以彻底信任他,再一次,从心底接纳他。 看着秦殇痛苦的样子,程景诚拧了拧眉头,看着秦殇因为喝醉而显得潮红而诱人的脸蛋,只觉得一阵的心烦意乱。 “嗯......”秦殇使劲儿往程景诚的怀抱里面钻了钻,“程景诚,都是你,你是个坏蛋。” 秦殇一个人嘟嘟囔囔的,程景诚看着她哭笑不得,紧接着无奈拿起手边的一个对讲机。 “去绿岛别墅。”程景诚的声音传进前面两个人的耳朵。 司机变换了一下车道朝着绿岛别墅的方向驶去。 秦殇依旧趴在程景诚的肩膀上。 “程景诚,你吻我。”秦殇忽然抬起脑袋,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程景诚。 程景诚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给吓了一跳,马上转头看着有点喝迷糊了的小女人。 看着因为喝了酒而面带红晕的脸蛋上的那如同血色莲花一样的透亮的嘴唇。 程景诚的喉头一紧,刹那之间,就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火,从小腹一直窜的胸口。 这个女人,真是在玩火。程景诚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想让自己转移一下注意力。 “你,吻我!”秦殇依然叫嚣着让程景诚吻自己。 程景诚真的有点按捺不住了,可是,趁着她醉酒要了她,她会不会恨他呢? 眼神一暗,程景诚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现在就想要了秦殇的冲动,看向窗外。 秦殇,我知道你有多痛,你有多痛,我就有多痛。 回到我身边,我们就像从前一样,不,把从前的不美好都通通遗忘了,我要带你进入一片新的天地。 程景诚抚摸着秦殇潮红又柔嫩的脸庞,心中泛起阵阵痛,阵阵怜惜。 好在现在你在我的身边,现在你是我的秦殇。 虐爱游戏(21) 正在学着柳下惠的程景诚似乎稍稍感到那股邪火要被自己遏制住了,然后才看看还在迷糊着的秦殇。 程景诚不想像从前那样伤害秦殇,更不想像对待其他女人那样对待秦殇,可是,他的 头刚刚向秦殇的方向偏了一点点,秦殇忽然抬起头来,对准程景诚的双唇轻轻的凑了上去媲。 程景诚只觉得一瞬间自己的嘴唇变的滚烫滚烫,喉咙里面干的厉害,那股刚刚要被压制住的欲火在一瞬间像是被一根小火柴点燃的一个大草原,火势凶猛的烧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丫。 小程景诚早就在两腿之间傲然挺立,程景诚感受到从秦殇身上传来的一阵清幽的体香,就像是在烈火中找到了一点点水的感觉那样沁人心脾,又是那样的令人意乱神迷。 什么狗屁克制!程景诚终于沦陷,灵活的舌头直接敲开了秦殇的贝齿,滑进她带着葡萄清香的嘴里。 四片嘴唇相互摩擦,两个人的舌尖相互纠缠。秦殇只觉得自己很享受这种吻,这种好像是,因为爱情才产生的吻。 秦殇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受的很。 程景诚的手落在秦殇的膝盖上,随着两个人的激吻,慢慢的向上滑动。秦殇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像是被蜜蜂采食的花朵,带着激动和兴奋的心情。 程景诚的吻越发的深刻,他的半个身体都压在秦殇的身体上。双手从t恤的下方伸进去,握住秦殇胸前的那两个柔软丰满的小兔子。指尖隔着轻薄的内衣搔动着那两个小小的粉色草莓。 性感的两片薄唇从嘴上落到腮颊再到耳后,每一次移动都让秦殇觉得自己的身体最原始的那部分***被激发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轻微脑震荡还是酒力发作,秦殇早已赶到飘飘忽忽,仿佛马上就要飞到天上去了。 程景诚感觉到了刹车,仅存的那一点点理智告诉自己,别墅到了。 程景诚抱起坐在座位上的秦殇,光头男急忙下车给程景诚开门。程景 诚抱着秦殇走下车。 “人给我清干净,没有我的允许,所有人不得进别墅!”程景诚不 第 28 部分 容置疑的命令吩咐下去,光头男马上开始执行。 秦殇被程景诚横抱在怀里,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嘴唇还不自觉的吮-吸着程景诚的耳后。 程景诚只觉得自己已经精虫上脑,没有半点理智了,要不是院子里面还有人,他真想不管不顾,将她压倒在地,直接在这院子里要了她。 程景诚坚持着走近了别墅,由于刚刚的命令,所有的人都撤出了别墅,守在别墅外面的员工宿舍里面。 程景诚将秦殇抱进卧室,刚刚将门反锁,一直挂在他身上的秦殇的吻就紧紧的贴了上来。程景诚一个转身,接着将秦殇压在门上,恶狠狠的吮-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秦殇胸前的个水蜜桃被使劲儿的抵在了他的身上,双手却被程景诚一只手死死抓住摁在门上,他的另一只手一直搁着衣服在秦殇的身上游走。 程景诚的手指像是拥有着贝多芬的魔法,手指灵活的滑进她的裤子,程景诚知道,她羞答答的玫瑰上面已经沾满了蜜露,等待着他去采摘。 他抱起她,直接扔在床上,用飞快的速度将两个人的衣服都脱的精光。 程景诚终于明白,爱情原来就是这样,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无穷的渴望。 他的手探入她双-腿之间的那篇丛林,轻轻的扫过去。他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女人的身体有了一丝别样的颤动。 秦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诅咒了魔法,浑身上下炽热的难受,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揽住他紧实的腰,轻轻的抚摸过他的后背。 程景诚低下头,含住一颗粉嫩的草莓,轻轻的挑-逗。 “嗯……”秦殇终于是忍不住,不能自控的发出了那***的呻-吟。 程景诚只觉得自己的兄弟已经隐忍的十分胀痛,几乎快要爆裂。 “秦殇……”程景诚的温柔的声音中蕴藏着因深情而产生的野性。 “嗯?”秦殇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正在正上方的程景诚。 “我要你……”程景诚的眼神中全是满满的坚定不拔。 “恩”秦殇闭上双眼,不在说话,挺起身子,不自觉吻上他的眉眼。此刻,就让我全然放肆一回。 程景诚一边享受着那丝温柔,一边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低下身子,将腰身用力一挺,巨大的紧握感让程景诚头皮发紧。 “嗯~”秦殇的牙齿抵住 嘴唇,忍住那情不自禁的呻-吟,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利剑贯穿般的刺激和充实。 程景诚看到秦殇的反应,适应了一下,紧接着缓慢的移动着腰身。 ***,将两人的所有的理智都焚烧殆尽。明亮的灯光下,秦殇的眼前恍恍惚惚的都是程景诚的影子,身体上巨大的兴奋让秦殇几乎昏死过去。 程景诚看着身下娇小的女人白皙的皮肤上,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挂上了晶莹的好似钻石一般的汗珠,心中更觉得自己离不开这个小女人了。 他的动作慢慢加快,每一次都撞击到秦殇的最深处。 忽然秦殇的双手死死的扣住程景诚的后背,两条腿紧紧地绷住,牙齿则死死的咬住了撑在旁边的程景诚的胳膊上。 程景诚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股暖流冲刷着自己的分身,他只觉得后脊梁杆儿一阵酥麻,随着自己动作的加快,他和秦殇一起到达了极乐点…… 程景诚趴在浑身战栗的秦殇的身上,轻轻的吻着她的身体,秦殇也下意识的回应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殇已经在程景诚的怀抱里,两个人睡得香甜…… 童凡。 童凡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唤醒,想起来方才对秦殇的举动,不禁后悔起来,秦殇,对不起,我不该,我不想伤害你的。可是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感情吗? 童凡失落的趴在方向盘上,手机铃声不住地再响,童凡只好无奈的接起。 不用说,自然又是娃娃的声音。 “你到底在哪,我这边儿都快炸锅了,正等着你来开记者会呢!”娃娃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童凡演唱会后便全然消失,这让娃娃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转。 “好了,我知道了。”童凡放下电话,便只好驱车先回家。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是不允许以此倦容和状态出现在公众面前的,童凡此时多么想休息,么多想有自己的空间,然而却不能。 他只得像平常一样,回到化妆室,任凭化妆师造型师为他摆布,任凭助理和经纪人为他编造一个又一个不属于他只为维持他身份的谎言。 童凡感到筋疲力尽,秦殇的笑容一直在他眼前徘徊,如何也挥之不去的,是嘴里秦殇樱花般双唇的余味,永远也不曾离去的,是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便被深深吸引的秦殇的微笑。 不容置疑,童凡已经深陷其中,再也不能自拔。 造型师全体完工 ,童凡又恢复了他那接近天王的形象,一副偶像的作态,童凡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烦透了这样的自己,可是,奈何,既然选择了这样光彩耀眼的道路,便要承受常人不需要承受也承受不到的东西。 “记者们已经等了很久了。我们进去?”娃娃过来帮童凡的头发最后定了定型。 童凡点点头,起身走进了记者招待会的现场。 他脸上的愁容,被这训练出来的微笑取代。发布会现场在一片喧闹之后恢复了寂静。 童凡刚刚坐下,记者遍纷纷起身询问,他们都想捕捉第一手新闻。 “童凡,听说这些天,你都一直在照顾那个叫秦殇的特约嘉宾,她是你的女朋友吗?”童凡看着记者,如此时候,其实根本不需要秦殇作答,他只需要露个面,坐在这里,像个雕像一般,所有的问题经纪人都早已经有了准备,童凡所需说的,只是一些冠冕堂皇可有可无的废话。 童凡始终保持着那雕塑一般的笑容,那笑容变得僵硬起来,一僵硬便仿佛也再也收不回去,他就这样笑着,听着经纪人对答如流。 “秦殇只是一般的歌迷,童凡是因为担心歌迷的身体情况所以亲自送歌迷去医院,那歌迷只能说是好朋友,绝对不是什么女朋友。”经纪人机械化的对答着。 由于演唱会的突然离场,致使童凡又一次上了娱乐周刊和快报的头版头条,许多记者感到童凡有借机炒作的嫌疑。 “以童凡的名气,绝对不需要炒作。” “不是,不是,不是女朋友,只是朋友。” “童凡只是身体不适,需要休息,所以没有露面。” 经纪人将记者们的问题回答的滴水不漏,童凡听着时不时点头,时不时摆着pose让记者拍照,机械着坐着所有的事。 记者会好不容易结束,记者们的话筒就纷纷朝童凡伸过来。 “童凡,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童凡,你们感情好吗,近期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童凡,你什么时候准备再举办演唱会?” 记者们的又一轮问题轮番袭来。童凡被保安和助理包围着,冲出了人群,上了豪华座驾。司机将车开走,身后仍是记者们照相机咔嚓咔嚓的响声。 童凡靠在后座上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才感到累,守着秦殇,就算是几天几夜不合眼,他的心也不会这样累。 秦殇,我本要送你回家了,现在却把你一个人撂在街上,对不起秦殇。 童凡突然睁开眼睛,想在这熙攘的人群中找到秦殇,他不想失去秦殇,即便是以朋友的身份待在秦殇身边,那样至少还能看到秦殇,秦殇至少还能对着他会心的微笑。 童凡只感到失落无比,他瘫软在车内,眼睛又不自觉的闭上,心乱如麻。 秦殇,我必须要向你解释清楚,童凡拿起手机,翻到了秦殇的电话号码,本想按下去,手指却如何也动弹不得。 童凡不知道要怎样向秦殇解释。这样的事,只怕越描越黑。童凡靠在座椅上,不知所措起来。 昏暗的房间内。 大白天窗帘紧闭,一个低沉的女人声音说道:“要你们办的事你们没有给我办好还有脸来见我。”那女人在昏暗里摩挲着点起一根烟,沉沉的吸了一口。 烟雾弥漫在她的头顶,包围了她远处的全身。 “对不起小姐。”来人垂着头向她报告。 “一群废物!”那女人吐了一口烟,继续低沉的说道。 可怕的阴谋并未得逞,她只好等待下一个所谓的好时机…… 秦殇。 秦殇浑浑噩噩的从梦中醒来,仿佛又跌入另一个梦中,她们的衣服被程景诚扔的到处都是,她还来不及将自己从梦中叫醒,便又迎来了程景诚又一次狂热的亲吻。 程景诚掉进秦殇的身体里,迟迟不能自拔,程景诚和秦殇的电话接连响起,二人不约而同的不愿接听,他们不想被别的事情打扰到。 “秦殇,我爱你。”程景诚温柔的手在秦殇身上摸索着,仿佛在找寻那又一缕再一缕的热情。 秦殇没有说话,真真假假,在程景诚这里,身为局内人实在难辨。秦殇不愿意去想,自己那乱如麻的思绪此刻根本不愿理会。 她抱紧程景诚,将自己的身体再此刻全然托付于他,让程景诚带她去一个又一个仙境,那里有另一个秦殇,真实的,全然展现和释放的秦殇,那里有,秦殇厌恶的秦殇…… 虐爱游戏(22) 她抱紧程景诚,将自己的身体再此刻全然托付于他,让程景诚带她去一个又一个仙境,那里有另一个秦殇,真实的,全然展现和释放的秦殇,那里有,秦殇厌恶的秦殇。 而,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秦殇此刻拥有的存在感, 她环抱这他,感受着身体的特有节奏,应承这身体的精疲力竭,跟随着阵阵瘫软,她仿佛欢乐起来,像个天性就乐观开朗的女子媲。 然而,这样的欢愉过后,等待秦殇的,又将是现实的无奈和背后如何也没能逃掉的剧烈阵痛。等待程景诚的,也不是一切都能被掌控的现实丫。 公寓内激动的喘息停止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平静后的现实,秦殇昏睡的这几天都顾不上理会她要打爆的手机。 程景诚也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金若晴的未接来电。 秦殇因为头上的伤还没有全然好,加上方才的折腾,更感到疲惫,此时躺在被子里迟迟下不了床。 程景诚为秦殇盖好被子,瞟见了秦殇手机屏幕上八个七姐的未接来电,一把将电话抢了过去:秦殇,好好休息,你的事由我来处理。 秦殇本想起身将手机夺回来,可是浑身瘫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程景诚穿好衣服,又亲吻了一下秦殇的额头:“秦殇,你就好好的睡,晚一些我会带医生过来给你打针。 程景诚回拨了七姐的电话。 电话一通,就听见七姐焦急的声音:“秦殇,你怎么样了?”童凡的演唱会谢幕的那样轰轰烈烈,早已闹得人尽皆知。 “我是程景诚。”程景诚的声音又恢复了惯有的生意经。 “哦......原来是程总。”七姐掩饰不住自己的意外。 “秦殇这些天不能去上班了。”程景诚冷冷的说了这几个字便挂了电话。 七姐一听是程景诚接的电话,便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程景诚是环球的总裁,潘宇还指望着与这个性子难以捉摸的总裁合作。 但是这个丫头到底跟程景诚是何种关系,七姐心中的疑问一直未曾解开。 金若晴。 “爸。”金若晴回到家中,金父见她一夜未归便追问昨晚的去向。 “爸,昨晚,我跟程景诚在一起。”金若晴红着脸说道。 “不像话,你可是金氏的千金,怎能如此任性!若是传出去,你让我这个老脸该往哪搁?”金父口上说道,心中为女儿幸福担忧的同时也是微微一喜。 若是若晴能与程景诚在一起,那么金氏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爸,所以景诚说了,这件事可千万不能传出去,若是传出去,以我们两家公司的地位,还不知道市场会乱 成什么样。”金若晴满脸倦态,说着便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金父叹了一口气:“好了,我知道了,你去给程景诚打电话,今晚约他出来吃饭。我也去,就定在金岛饭店。” “好”金若晴急促上楼的脚步声的夹缝中这个字轻松的脱口而出。随之而来的便是程景诚的无数个未接来电。 金父心中盘算着,这个程景诚,占了我女儿便宜,摆明着又不想负责任,程景诚,可是业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一定不能如他所愿,要想办法帮女儿拴住程景诚。 程景诚。 他已经走出了公寓,精力几乎用尽,程景诚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满足感。他慵懒的拨通了金若晴的电话。 有些不愿面对的,依旧还是要面对。 “喂,亲爱的,我爸叫你今晚一起吃饭,在金岛饭店,今晚七点那里见哦。”金若晴的声音带着甜,更带着腻,程景诚已经感到些许厌烦。 “恩,好。知道了,在忙。”程景诚草草应声便挂了电话。 金若晴笑了笑,想到晚上要见程景诚,决定上街采购一番,再做个靓丽的发型。 然而她根本想不到,无论她打扮的再明艳动人,程景诚也不会为之动容,因为他心所属是公寓中的这个女人,她叫秦殇。 秦殇。 秦殇此时瘫软在床上,她感到头昏昏沉沉的,一起身就头晕,她便只好乖乖躺在床上,想着等自己有力气一些便趁他没回来之前离去,因为即便此时,秦殇仍旧需要那份用来自我保护的冷漠和仅剩的一点点自尊。 手机就放在床头,震动声音又复响起,一定又是程景诚,秦殇不想接听,然而,一看,却是一个久违的名字:华君生。 华君生是最近才听说秦殇受了伤,因此现在才打电话,若是早知道,他便也早早飞奔去医院看秦殇了。 秦殇刚刚受了童凡的刺激,看到这样一个老朋友打来电话,心中一阵暖意袭来。 “喂。”秦殇接起了电话,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秦殇,你终于接电话了,你还好,你现在在哪。”华君生在电话那头关切的问道。 “君生,我还好,好多了,现在在家。”秦殇说着,心有些慌,明明自己就不在家,但是华君生也是断然不会找上门来。 “秦殇,今晚一起吃饭。让我见见你,我实在很担心你。”华君生继续说道。 “好。”秦殇应声道。 “就在金岛饭店,离你家也近。” “好”秦殇想着,也好,吃 第 29 部分 完饭就回家,躲在自己家中,秦殇觉得自己该安静下来,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和程景诚的感情。 已经太久没回公司的程景诚,有一大堆的公事等着他处理,他开了整整一天的会,会后伸了伸懒腰,想起与金若晴和金万贯的约会,驱车朝金岛饭店驶去。 秦殇克服着无力的身体,对着镜子整理着头发,衣服已经被佣人洗好放在床头,秦殇拿起透着香气的衣服套在身上,晕晕乎乎走出了公寓。 秦殇上了一辆出租车,朝金岛饭店赶去。 然而,二人都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饭店名,竟成为第二场冷战的导火索,多年以后,当他们回想起来,仍为此次境遇感到心惊胆战。 程景诚赶到的时候,金若晴和金万贯已经坐在餐桌前等待了。 华君生也早已在饭店门口等候,而秦殇却迟迟未到。 金万贯定了豪华包厢,程景诚径直走进了包厢。 金若晴穿着水蓝色的长裙,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大开大合的v型领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长发高高盘起,显得端庄而又优雅,一双眼睛水光潋滟,向着四周飞着媚眼。 恐怕不论谁看到了,都要感慨一声,天生尤-物。而旁边的金万贯则是肥头大耳,俨然一副暴发户的形象。 程景诚优雅地与金万贯和金若晴握手:“金伯父,若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你哪有来晚,是我跟爸爸来得早了。”金若晴看着犹如刀斧削凿的程景诚的侧面,感受着他男人的气息,情不自禁脑海里就回忆起他与她的激情的夜晚。 她的脸上不禁染上了一丝绯红,双眼越发的媚意横生。 看到心尖尖上的人儿道歉,金若晴显然有些心疼了,忙不迭的把话揽了过去:“景诚,来,快坐下。” 一边拉着程景诚坐下,一边把整个香嫩的身子贴到了程景诚的身上,一双硕大的浑圆轻轻地在他的胳膊上若有若无地磨蹭着。 她金若晴一直是艳名远播,加上良好的家世,裙下之臣向来不少。只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像程景诚一样,给她欲仙欲死的满足感。 况且,他年少又多金,帅气又冷酷,总让人忍不住迷恋。 程景诚心中忍不住微微地冷笑了下,面上却显出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带着宠溺摸了摸金若晴的头发:“金伯父都还没有发话,我怎么能这么坐下......显 得多么没有规矩。” “爸爸......”金若晴跺了跺脚,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情郎,赶紧对着金万贯撒娇:“你还不快点让景诚坐下......” “哈哈......女大不中留啊......”金万贯双眼若有若无地对着金若晴递过去一丝不满。 他本来是准备给程景诚一个小小的下马威,没想到却先被自己的女儿给搅合了。 不过也好,看程景诚的模样,早已经被金若晴的美貌迷惑。 既然目的达到了,金万贯也不再去计较这些个小事儿,于是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摆足了长辈的架子:“景诚快坐下......省的我们晴儿心疼,回去又该跟我老头子闹了......” “爸!”金若晴不依地跺了跺脚,脸色似有羞红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让伯父见笑了。”程景诚微微一笑,向着金若晴投去了深情的一瞥,眼里的浓情简直能够溺死人:“若晴饿了?快点菜上菜......不按时吃饭,对肠胃可是不好。” 金万贯满意地看着程景诚对着金若晴百般呵护,抬手摸了摸下巴,招来侍者点好了菜。 “景诚啊,这次金氏和你的环球演艺联合,你可要多多照顾伯父啊......”看到女儿拴住了程景诚的心,金万贯有些按耐不住了。 她刚点好了菜、打发了侍者,就抬头看着面前的程景诚,眼里闪着算计的光芒:“我金氏的发展,以后可就和你们环球息息相关了。” “金伯父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这么说,不就生分了么?” 程景诚在心底里冷冷的笑了笑,面上却是谦逊而又儒雅:“这都是景诚应该做的。且不说景诚跟若晴的关系,单单凭借金伯父与景诚是世交,景诚自然应当多为金伯父着想。” “况且......”勾唇一笑,似乎有些羞涩,又有些欣喜地牵起了金若晴的手。 程景诚的面上带着真挚的深情:“我对若晴一往情深,恨不能把心都掏给她......只是为了若晴,为了金伯父,做这么一点点小事儿,景诚荣幸之至。” “哈哈哈哈......”金万贯忍不住大笑出声,只觉得神清气爽。 养了这个闺女真是没有白养,这不,就连最难搞、最难揣测的程景诚,都成为他女儿的裙下之臣,为他金氏企业卖命了。 况且,金万贯眼里闪过一 丝狡诈的光。 到时候将程景诚和女儿订婚的假消息在散布一下,到时候他程景诚就算是虚情假意,也不得不假戏真做。 程景诚啊程景诚......哼,一个黄口小儿,始终还是太嫩。 他就不信,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对付他。 想到以后可以高枕无忧,金万贯的心情非常的好。 他将那双油光锃亮的大手一挥,显得非常豪爽:“景诚贤侄办事,一向是我金某人最为放心的。有景诚贤侄这句话,你金伯父我,以后就可以安享晚年咯......等到回去,我就让秘书起草一份合同,送给景诚贤侄看看。到时候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挑个日子,金氏跟环球,就正式联袂合作了。” 虐爱游戏(23) 他将那双油光锃亮的大手一挥,显得非常豪爽:“景诚贤侄办事,一向是我金某人最为放心的。有景诚贤侄这句话,你金伯父我,以后就可以安享晚年咯......等到回去,我就让秘书起草一份合同,送给景诚贤侄看看。到时候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挑个日子,金氏跟环球,就正式联袂合作了。” 这厢,金万贯可谓是春风得意,只觉得美好的钱途在对着他招手,而金若晴亦为了能够钓到一个金龟婿感到心情舒畅。 父女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做着春秋鼎盛的大梦,犹自乐不可支媲。 而程景诚只是噙了冷冷的笑,做出一副真挚的样子:“有一点事情,万望金伯父注意。丫” “什么事儿?”金万贯自觉一切尽在掌握,更是有些意气风发,看着程景诚摆起了谱:“景诚只管说,你金伯父保证做得无懈可击。” 程景诚在心底暗暗发笑。就怕你做得无懈可击。你不生出点腌臜心思,我可怎么对你下手。面上却是一丝情绪也不漏,仿佛真是忧心忡忡一般:“我跟若晴的事儿,希望金伯父保密。纵使亲信,最好也不好透漏过多。” “我们两家公司合作,本就足以让现在的商场震上一震,假如说再传出去我跟若晴的事情,只怕会有人闻风而动,对环球和金氏不利。” 金万贯咋一听内心忍不住一惊,以为程景诚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此时她听了程景诚的解释之后,虽然觉得有理,却是不屑一顾。 如果不告知天下,怎么能保证你程景诚跟我真心合作? 不过......想到程景诚说的也是事实,金万贯暗 暗思索,大不了到时候只在商业圈内有头有脸的人面前宣告一下,在呢么也能把程景诚吃的死死地。 这程景诚始终是个雏儿,他就不信,他能蹦跶出他的手心去。 于是金万贯含笑应了:“还是景诚考虑的周全,你跟若晴的事儿,等到咱们合作确立之后,一切走上正轨再宣布也不迟。” 程景诚暗暗发笑,面上却是一片感激:“多写金伯父体谅。” 倒是金若晴在一边有些不耐烦。爸爸和情郎讲的事情她不懂,只要能跟自己的情郎在一起,其余的事儿关她金大小姐什么事儿? 况且她的心尖尖上的心头肉,打从坐下就被自己的爸爸缠住讲这些商场上的事儿,可是一口水都没有来得及喝,更遑论跟她甜蜜一下。 遂皱了眉头,有些不悦地瞪了金万贯一眼:“爸,有公事等改天再说。今天是出来吃饭的,说这些干什么?” 金万贯爽朗大笑:“哟,晴儿嫌弃咱们爷两忽视了她了......得得得,咱们吃饭,吃饭啊......” 这话,是越说越亲热,酒足饭饱,金万贯就赶紧顺应了女儿的心思,要给两个人留下足够的相处空间。 “景诚,这合同的事儿,我现在就去嘱咐秘书办。今天晚点还要开个会,就先走了。一会儿,麻烦你代伯父送晴儿回家。”暗中给了金若晴一个好好把握的眼神,金万贯的脸上笑开了花:“你们慢慢吃,我就先走了。” 程景诚及其绅士得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站起了身:“金伯父放心。既然伯父要忙,景诚就不远送了。” 秦殇。 秦殇随后才赶来,华君生等到心急,看见秦殇迟迟赶来也便松了一口气,二人一同走进打听,随便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金万贯走后,金若晴便有些按捺不住了。 她站起身,环抱住程景诚。 “景诚,我想你了,你想我吗?”金若晴的气息中又一次透着***,然而这种***却让程景诚心生厌恶。 “景诚,我头有些晕,你可不可以陪去去一趟洗手间?”金若晴故意撒娇着说道。 程景诚只好应声,金若晴就像是黏在了程景诚身上,程景诚如何挣脱都挣脱不掉。 金若晴满足于此刻拥有程景诚的感觉,她挽着程景诚的胳膊,像是拥有举世无双珍贵万分的稀世珍宝,像是挽着一个千古难觅的艺术品,她更 加享受众人投射来的羡慕目光。 她把头抬得高高的,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程景诚极力挣脱着金若晴的手,但此时真是逢场作戏三昧俱,他的身心都无法挣脱。 秦殇与华君生才刚刚坐下,便看到一个熟悉的,另她心痛的妖娆身形向她袭来,身旁那个,不正是那个说再也不会伤害她,要好好保护她的,程景诚。 秦殇愣住了,她正对着程景诚,她就呆坐在那里,后背那隐形的伤口像又一次沁入心脾一般,她那消失的隐痛又一次猛烈的袭来。 痛,钻心的疼痛,秦殇的面部表情变得生硬和凄楚。 “秦殇,你怎么了?”华君生发现了秦殇的异常,顺着秦殇的眼神回头看去。 只见程景诚脸上的表情敌得过秦殇的揪心,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秦殇会出现在这里,然而他也顾不得华君生的存在,因为此情此景,他要比秦殇与华君生面对面坐着,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没有有说有笑,过分的多。 金若晴亲吻了程景诚的脸颊,程景诚来不及拒绝,秦殇直直盯着程景诚,二人足足对视了有十秒钟,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更没有开口叫住对方。 待程景诚回过神来,秦殇已经跟华君生转头说话。 她的笑容冷清,说出的话更加平淡无波:“君生,我不太喜欢这家店的气氛,我们换一个地方吃?” 华君生点了点头:“好,那就依你。”没有问为什么最开始的时候不说,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就只是说好。 明明该觉得温暖和感动的。可是莫名的,秦殇只觉得心中酸涩难当。默默地垂了眸,两个人相继走了出去。 门口,华君生笑得温文尔雅,看着面前的秦殇,脸色微微地泛着红:“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取一下车。” “好。”秦殇微微地笑了,脸上浅浅的梨涡绽放开,硬生生将华君生的脸笑得越发的红。 然而,华君生才刚走不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秦殇!”程景诚一边叫着秦殇的名字,一边扯过秦殇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秦殇,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究竟是怎样......”秦殇的声音分外的淡漠,带着一丝丝的疏离和冷清:“又于我何干?程总,请您放手。您不需要对我做任何解释,但是您应该懂得男女授受不亲。” “秦殇......”程景诚看着面前的 秦殇,眼里莫名的闪过一丝痛。秦殇,他的秦殇,曾经对他言笑晏晏的秦殇,曾经愿意为她洗手作羹汤的秦殇,曾经愿意对着他绽放犹如百花盛开一般的笑容的秦殇...... 究竟,他是怎么一步一步,将她推得离他这么远? 他想要靠近,他想要跟她拥抱,他想要再看着她对他言笑晏晏。 可是她对着他,表情冷硬,眉峰都不曾有一丝变化。 她的声音清冷,笑容疏离,她说:“这又与我何干?” 程景诚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突然有什么崩塌了,炸的他的心,生疼,生疼。 秦殇,是不是,每次我伤害你,你的心也是这般,生疼生疼? 程景诚微微垂下了眸子,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垂下了一小片阴影,仿佛多日未睡积攒的黑眼圈似的,满是颓废和绝望。 他缓缓地松开了握着秦殇胳膊的手,声音有些无措,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秦殇,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我只是......” “程景诚,能不能麻烦你不要有那么多的只是。”秦殇微微侧了眸子,仿佛多看他一眼都嫌累,声音依旧平静,仿佛那些事情曾经刺疼了的,不是她的心窝。 她的语音淡漠,眼神都没有闪动一下:“是啊,你只是像耍一个傻子一样耍着我玩了一段时间,你只是看着我以为你终身残疾了为你忙前忙后很开心,你只是喜欢一边吊着我似乎对我霸道专情一边还继续可以拥着火辣的姑娘亲吻。 程景诚啊,我秦殇到底是何德何能,得以让您有性质一伤再伤?” 程景诚木木的呆在原地,看着秦殇,双眼带着茫然和愧疚:“秦殇,我从来不曾这样想,真的从来都不曾。” “不管你曾不曾,这些于我,关系都不大。”远远地看着华君生驾车过来,秦殇微微一笑,对着他挥了挥手。 而后带着几分洒脱,又似乎带着几分冷清:“程总,但愿从此,你我能老死不相往来。”说完,转身上了车,扬长而去。 老死不相往来?程景诚独自站在门口,略略发狠地咬着牙,似乎有些难以抑制。秦殇,你想的美..... 第 30 部分 . 他怎么可能允许她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他怎么能够允许,思念和期盼把他折磨的形锁骨立,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她,却依旧可以春光明媚、笑容灿烂的对着所有人笑?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他更做不到的,是离开她的世界。 假如这个世界没有她,没有她仿佛扶桑花开的微笑,没有她两颊的浅浅梨涡,那么,他还有什么可以期待,可以欢喜的呢? 彼时年少不懂情爱,就这么硬生生放过了她。 可是等到多年以后的再度相逢,他想要珍惜她,却已经迟了么? 程景诚微微握紧了拳头,仿佛意欲抓紧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曾想,他有时候,真是恨极了她的潇洒和淡漠。 天知道,他宁愿她恨他啊......至少,至少,那还是一种在乎。可是,她似乎,从始至终,连一丝丝的情绪都欠奉。 失落的站在接头,车的影子已经走远,可是那个年少时的爱人,却似乎逆着时光洪流而来,越远,越清晰。 车上。 秦殇将头轻轻地靠在窗玻璃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疲倦之色。 华君生轻轻漂了她一眼,脸色有些微红:“秦殇,这次,你想去哪里吃?随便你挑......” 秦殇微微回了一个笑,没有了百花盛开的灵动,反而就像是千年无垠的沙漠,一片荒凉与寂寞:“君生,抱歉,我突然没有了胃口。我想回家了......麻烦你送我回去,可以么?” 华君生略微有些担心地看了秦殇一眼:“你心情不好?” 秦殇微微点了头,似乎说给华君生听,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被伤得次数多了,累了,就有些乏了,总觉得似乎,就这么麻木了。可是,实际上,到最后,心,还是会疼的啊......” 华君生揣测般的轻轻瞥了秦殇一眼,却又不敢多看,只是微微红着脸:“可是秦殇,人生总得有苦又甜。你总执着于那份苦,何时才能注意到那些个馨甜呢?” 甜?她的人生,还有甜么? 秦殇自嘲的摇了摇头,却没有跟华君生再辩解。 上帝本就是不公平的,就算去哭诉,去示弱,又有什么用呢? 该不是自己的永远都不是。 上帝,可从来不会怜悯谁。 到了楼下,华君生主动上前帮秦殇开了车门。 秦殇微微倚在车门上,抬眉看着面前的华君生,缓缓地开口问道:“要不要上去喝杯茶?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害得你跟我一样没有饭吃......” 华君生蓦地睁大了眼睛,小鹿样的眼神直盯着秦殇,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你、你、你,你竟然邀请我上去么?” 虐爱游戏(24) 华君生蓦地睁大了眼睛,小鹿样的眼神直盯着秦殇,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你、你、你,你竟然邀请我上去么?” “额……对啊……”秦殇奇怪的看着面前脸涨得通红的华君生,不明白这句话有哪里不对,依旧礼貌的笑了笑,轻声道:“我害得你跟我一样忍饿受冻,于情于理,都该请你上去坐坐。” 媲 “我……我先走了……”然而华君生犹如受惊的小鹿,一下子蹦了起来,窜上了车就开了出去。 丫 这人……秦殇忍不住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地看着逃窜而去的华君生的车影,摇了摇头。这个男人,纯净的就像是小鹿一样,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其实,当初,她也曾经有这样纯净的时候。 纯净的喜欢,纯净的爱,纯净的依赖。 只是,这些纯净,都被那个男人,压在碎瓷片上,随着他的撞击,全部撞碎,什么都没有留下。 而她的一颗心,早就在那次的残忍以待下,变得支离破碎,不复当初完整纯洁。 微微叹了口气,秦殇忍不住有些羡慕,假如,她,也能如华君生一般活着,多好。 正在秦殇感慨之时,她的肩膀蓦地一紧,一只手大力的抓住了她的肩,将她拧了过来:“都走了这么久了,还在这里依依不舍的,给谁看?” 秦殇面色不变,眼里却闪着诧异。程景诚,他……怎么会在这里? 然而程景诚黑着脸,双眼中燃着名为嫉妒的火焰,恨不能将秦殇烧个干净。 有什么可以看得? 他程景诚,哪里不如那个容易脸红的小白脸? 他曾经固执的叫她,他的秦殇。他那么笃定的认为,秦殇是他的,永远都不会改变。 然而实际上呢?他巴巴的甩掉了金若晴的纠缠,一路狂奔来到她的楼下,想要问一问,她是 不是生气了,想要停一停,跟她解释他的苦衷。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她对着那个面目温文尔雅的男子,笑得犹如扶桑花开,梨涡诱人。他看到她与那个男子笑着话别,一直目送那个男子离开。 甚至,他的车影都已经不见,她依旧站在那里,神色时而愉悦,时而缅怀。 该死的!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对着其他的男人,笑得那样好看? 秦殇面色一冷,看着面前的程景诚,声音几乎冰寒刺骨:“我是否依依不舍,似乎并不关程总的事儿。” 程景诚眸子里的小火苗越燃越旺。他看着秦殇,恨不能将她拥在怀里狠狠蹂躏:“秦殇,你就是连一个解释,都懒得跟我要么?” “你可以每次都解释。”秦殇微微低下了头,声音却是越发的冷:“可是,我不是每次都可以让你伤害。程景诚,你总是想着还是可以弥补的,可是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其实我也是会难过受伤的? 凭什么,你就能肆意地伤害一个人,然后仅仅是一句道歉,就笃定了我会原谅你呢?” 程景诚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秦殇,眼里的情绪复杂而难以揣测。 他终究是跟她越行越远,而后难以回头了么? 即使现在,他在她的面前,卑微的如同在等待施舍,依旧不行么? 程景诚感觉到一种近似于绝望的气息。他蓦地将秦殇按在楼道的墙上,灼热的吻落在秦殇菱形的薄唇上。 都说薄唇的人薄情。可是秦殇,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长情的人。 然而,终究是他挥霍的过多,让她的长情都被挥霍干净,还是她根本就是薄情? 揣测不透,变懒得继续揣测,程景诚敛了眸子,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到这一个吻上。 绝望的,急切的,愧疚的……种种暗暗浮动的情绪,波涛汹涌地向着秦殇袭来。 然而,她却只是轻轻地偏头躲开,白皙的手掌横在两人中间。她说:“不。程景诚,请你停止胡闹。” 胡闹。 程景诚觉得前所未有的失落和难过。她,觉得他在胡闹么?亦或是觉得他胡搅蛮缠? 这样的纠缠不休,本来是他最讨厌的。可是现在,却要对着她这般……程景诚自己觉得羞愧。 秦殇的声音很淡,她说:“不好意思,我累了,我想要上去休息 。”而后便不再看他一眼,一步一步,沉稳有力地上了楼。 程景诚看着秦殇的背影,在螺旋的楼梯上,消失,出现,出现,消失……直到,直到不再出现。 他探出手去,想要尝试着捉住什么……可是除了满手的空虚,什么都没有剩下。 忍不住挂上苦涩的笑,程景诚会身走去,身影不复意气风发,满是颓败。 而楼上,那个淡漠如冰、不再薄情的女子,背靠着门,捂着嘴巴滑落在地上。 眼泪掉的肆意,而她却一声不吭,哭的分外安静,无声无息。 窗外,打了雷,一场雷雨,悄然而至。 第二天。 秦殇是被手机吵醒的。醒来发现,昨晚她哭的累极了,就在地上睡了。 感觉身上有点凉,秦殇慢慢坐了起来,接了电话。是童凡。 “喂。”秦殇揉了揉眉心,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和没有波动。可是没有办法抑制的,童凡的强吻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个朋友,是不是……只能做到这里了。 “秦殇。”童凡的嗓音里带着喑哑和犹豫,显然一直没有好好睡一觉:“那天……我很抱歉。我只是……只是喝多了……” 喝多了?其实喝没喝多,两个人自然都清楚,口腔里的气息,总是不会骗人的。 秦殇微微叹了口气,却也不想去戳破他。毕竟,她一直希望,能与他做一辈子的朋友。于是她轻轻地应声,道:“嗯,没有关系。我没有放在心上。” 童凡顿了顿,仿佛带着殷切的期盼,又仿佛带着一丝丝的小心翼翼和试探,颇有些急切的问:“那么,我们还是朋友么?” “我们……”秦殇的心里蓦然似乎明媚了一些,同样的顿了顿:“又有什么时候不是过么?” “自然没有。”童凡急忙回复,声音里带着惊喜,又仿佛带着失落,却丝毫没有损坏他的热切,语气颇为坚定地道:“我们一直都是,一直一直都是。” 坚定的语气,仿佛是誓言,又仿佛是承诺。 “嗯。”这边,秦殇忍不住笑开了,两颊上浅浅的梨涡,泛着动人的光芒。 她的生命中,还是有许多这样可爱的人儿,时常温暖她的心,给她前往的勇气的。 搁下电话,秦殇拉开了窗帘。慢慢的阳光拥挤着从落地窗外扑进来,撞在秦殇的脸 上,身上,照的人暖暖的。 秦殇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了头,唇畔勾起了微笑。不管怎么样,生活都得继续,对不对? 转身去了浴室,放了满满一浴盆的温水。躺进去,秦殇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这些年来,不是没有抱怨过,不是没有心灰意冷过。 这些年来,不是没有觉得上天薄待自己过。 然而,终究也仿佛补偿一般的,上天开始让她的身边有许多贵人相助。 比如说于笑笑,比如说童凡,再比如说华君生…… 还有七姐,这些年,倘若不是她提拔,她的生活,未必会过得这样的惬意和舒适。 然而……秦殇皱了皱眉,朱七打从她接走了竭诚公关跟环球演艺的合作项目之后,态度总是怪怪的。 她以为,朱七只是一时心里不舒服,所以发泄一下罢了。她能理解,毕竟是她全权负责的项目,是她日以继夜灌注了许多的心水。然而到最后,却被她横插一刀,夺了过去,朱七必然心里没办法接受。 然而,时间已经这样久了,依朱七的性子,该看开了。可是……她却始终没有放下的意向,反而越发的针对她。 这,不是七姐的个性啊…… 秦殇揉了揉眉心。朱七对她,有知遇之恩。她确实不愿意跟朱七撕破脸皮,前段时间总是忙于童凡的演唱会和……和去医院两头跑,加上又生了病,这才一直没有理会。 现在身子好了,也空闲了,总该去找朱七谈谈。 只有打开心结,七姐才是原来的七姐。 被嫉妒抑或其他的情绪蒙蔽了眼睛,只会在歧途上越走越远的……只是不知道,朱七能否明白,她的这份苦心。 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自个儿的事儿都没有处理好,还去替别人操心。秦殇啊秦殇,你真是天生的劳碌命啊…… 虐爱游戏(25) 生活就是一轮残月,总会有些许的遗憾,平凡的人们不停地追求着所谓的完满,到最后才发现不完满才是人生的真谛。 秦殇她怨过也祈祷过,哭过也绝望过,但每次都在深渊的边缘将自己拉了回来。 她明白即使再无奈还是要活下去,因为活着就是最好的礼物媲。 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有些苍白的小脸,那深深的眼袋和黑眼圈让她看上去没什么精神丫。 秦殇无奈的笑了笑,小小的梨涡晕染了整个脸庞。 简单的收拾了一番,换上职业装,淡淡的妆容遮住了有些疲倦的面容,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解决,不能让自己沉浸在悲伤地情绪中自暴自弃。 “笑笑,七姐在哪儿啊?”秦殇环视了周围一圈,也去朱七办公室看了结果都没有发现她的人影。 “在总裁的办公室里了,估计是被训了。”于笑笑看着秦殇,小声的说道。 被训?秦殇有些弄不明白,七姐的能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什么错啊,怎么会被训呢,秦殇有些不解。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是跟环球演绎公司的合作有关,这件事情不是你全权负责的吗,但是七姐好像有自己的看法,总裁估计是觉得她有点多管闲事了。”于笑笑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这事说好了归你管的,七姐是有些管的多了。” “不要这么说,我本来就是经验不足,七姐给我提些意见也是好意,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秦殇一直以来都很感激朱七对自己的提携,而且这件事情上本来也就是她站不住脚,因为程景诚的原因她也算是抢了七姐的工作,这一点她觉得有些愧疚。 “你就是人太好了,啥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于笑笑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走开了。 站在总裁的办公室前,大门时紧闭的,秦殇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状况,她想进去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潘宇对她的能力也是不认可的,要不然也不会说程景诚把合作交给她是胡闹,现在进去弄不好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有了主意的秦殇只好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脚下发呆。 有时候想想真是恨透了程景诚,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最青涩的时光都献给了他,但是他却给自己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害。 好不容易用五年的时间忘却了一切,而他的突然出现又打翻了一江春水。秦殇恨自己为什么不够心狠,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伤害。 “七姐……”发呆之际,秦殇看到了从自己眼前经过的朱七。 她还是有着傲人的气场,只是那张脸有些臭让人不敢接近。 看来笑笑说得都是真的,一向心高气傲的七姐心里肯定不好受,毕竟在工作上她一直都是很出色的。 “有什么事吗?”朱七的语气不冷不热,一副上司对下属的样子。 她没有停下脚步,秦殇也一直跟在她身后。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七姐谈谈。”秦殇跟着她到了办公室,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 朱七随手翻起了一本文件夹,然后拿起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她没有抬头,只是随口问道,“谈什么啊,童凡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一个吊灯事件已经让外 第 31 部分 界普遍以为秦殇就是童凡的女朋友了,毕竟童凡过于紧张地反应让别人的揣测多了些依据。 不说童凡还好一说到童凡秦殇就不自觉的想到了他那个霸道的吻,或许他们之间不能很自在的相处了,毕竟有些地方已经变了。 “七姐,我知道童凡的事情有我一部分责任,但是我今天想说的不是这些。跟环球演绎公司的合作一直都是由你负责的,我也觉得自己的能力不够,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不得不接手这个合作案,所以希望七姐可以帮帮我。” 她面露焦色,在她心里还是很重视朱七的,她不想因为工作的原因让她们的关系变质。 “这个合作案既然交给你了就是相信你有能力去完成,秦殇不要小看了自己,你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多有魅力。”朱七放下笔,看着她笑得有些奇怪。 秦殇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吹过,冷冷的,一直凉到了心里。七姐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她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七姐,一直以来我都很感激你对我的提携,我也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需要跟你好好学习。” 学习,秦殇你的能力已经凌驾我之上了,我恐怕没资格教你了。 秦殇的这些发自肺腑的请教在朱七看来就像是讽刺,她比她有能力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事,她的工作由她来接手也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事。 朱七心里一直有一种被鸠占鹊巢的感觉,她不痛快,这种不痛快不是靠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秦殇,你看看这个笔筒它里面已经装满笔了,我想塞也塞不下,人也是一样,要认清楚自己的能力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朱七看似是在鼓励秦殇要明白自己的能力,实则是说她就是这个笔筒能装下的就这么多,既然没有能力就不要做自己办不到的事情。 “七姐,我知道这件事情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但我还是希望能和七姐好好的合作,你是前辈,从你身上我学到了很多。”秦殇不自觉的身体前倾,看着朱七笑了笑。 在工作上互相竞争是常有的事,这个世界很现实,优胜劣汰,你要是没有一个有钱的干爹或是优越的家境就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就像是朱七,她没有任何的背景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她付出了多少没有人知道。所以她不允许自己的人生有败笔,强烈的好胜心容不得一点失误。 “不要说这些了,我依 然还是你的顶头上司,你的工作要是做不好别人也会连带着说我没有能力。”朱七随手拿起了身边的咖啡杯,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秦殇,去给我冲杯咖啡。”她将杯子递到了她面前,笑着说道。 “马上。”她很开心地接过,刚才朱七的话也就是明摆着告诉她她还是会不遗余力的帮她,这让秦殇很高兴。 帮归帮,是不是真心的又有几个人知道,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明白自己付出了多少真心又有多少的假意。 看着秦殇拿着杯子走出去的样子,朱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有些怪异让人看不真切。 “秦殇你要泡咖啡啊,去楼下的那个开水间,这里的饮水机坏掉了,水龙头一打开就关不住,早上烫伤了好几个人了。”同事的小吴看到秦殇拿着杯子进了开水间赶紧提醒道。 坏了,七姐知道吗,应该还不知道!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她来泡咖啡了。 “谢谢了,我这就去楼下的那个开水房,你们赶紧通知人来修,要不然又要烫到别人了。”这个饮水机还是上个月刚买的,没想到这会儿又坏了,看来什么东西的保质期都不长啊。 “已经告诉七姐了,七姐说下午就让人来修。” 这么说来七姐是知道的,既然知道还让自己来泡咖啡,难道是别有意图吗?秦殇在心里暗暗盘算着,隐约中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她尽力的否定着自己的想法。 这个世界对你好的人本就不多,不要因为一些事而互相猜忌,这样对谁都不好,某种程度上会让你变得越来越孤僻,越来越不相信别人。 她一定是忘了,七姐工作那么忙忘了点事也很正常,再说还是这么小的事情。秦殇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拿着杯子有些心不在焉的走到了楼下的开水房。 “七姐,你的咖啡好了。”不等一会儿,秦殇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回来了。 朱七抬眸看了眼她拿着杯子的手,随即低下了头去。 “对了,你的咖啡不是在这一楼的开水房泡的,早上小吴告诉我这一楼的饮水机坏了,我一时之间给忙忘了,还好你没有受伤。”朱七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眸看着她的手,手里的笔在纸上不知道写这些什么。 果然,七姐不是故意的,她是真的忙忘了,秦殇松了一大口气,心情也好了很多。 “我出去泡咖啡的时候小吴正好看见我来了,他说这一楼的饮水机 坏了让我去楼下的,不然有可能我就受伤了。” 秦殇一直在笑着,她脸上小小的梨涡很美,她的笑就像百合一般清新,看得朱七心里毛毛的。她不喜欢这种笑容,好像要把这个世界放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其实她虽然在笑着,但心里却是一道一道的,满是伤痕的痛也没有办法跟任何人说,生活是自己的,既然不开心要过,开心也要过何必让自己活得那么累。 “没事就好,我会尽快让人来解决的,你去忙自己的。”朱七看了她几秒,然后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走出办公室,秦殇觉得心里怪怪的,七姐对她的态度也有点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总觉得有些地方不一样了,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她总是这样告诉自己。 “童凡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解决?”经纪人将一堆报纸丢在了童凡的身边,他生气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童凡很是无奈。 “你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你不是我经纪人吗要是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还要你有什么用。”童凡说得风轻云淡,完全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明星的经纪人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相当于他们的父母,什么事情都包办,除了会说这不行那不许的,就是说要好好的维持自己的形象,童凡在心里厌烦了这种感觉。 “大少爷这都是你惹出来的祸,我麻烦你自己好好想想办法可以吗?”eason最讨厌他这种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态度,明明是自己惹出来的事到头来还得他受苦。 “绯闻不是你最擅长的东西吗,出道这么多年谁都知道我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再多一个也没什么不是吗?”童凡站了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然后走开了。 从出道到现在和他传过绯闻的人已经是数不胜数了。 不要说是行外人,就是同行的也有不少,而这些绯闻大多数时候对他来说都是有利无害的,因为会在短时间内让他的搜索量急剧上升。 经历的多了,童凡也便看开了,他就是个花花公子,连他自己也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小殇殇,有没有时间出来吃个饭啊?”出了门,童凡一扫刚才的阴霾,笑得像个大男孩。 这男人是不是闲得没事干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要避避嫌,各大杂志都上了头版头条了,他倒是一点没受影响啊。 “怎么了嘛,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殇殇,你都老大不小了怎 么还跟个小孩似的。”这边的秦殇正在整理着手头的文件,她用肩膀夹着手机说道。 “小殇殇你没听说过吗,男人只有在两种人面前会表现得像个孩子,一个是母亲,另一个就是女朋友了,你要觉得高兴知不知道。”童凡笑得小孩一样,即使没有看到秦殇光听到声音眼前便浮现了他笑起来的傻样。 童凡也不知打自己对秦殇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一直以来都是流连花丛从来没有认真过,因为爱情就是场游戏,谁先认真了谁就输了。 但是对于秦殇他会情不自禁,就像是上一次一样竟然不自觉的就吻了上去。 这还真有点奇怪,童凡越觉得有哪儿不对劲,这件事情明明还是明日黄花,怎么就没有人关注呢,那些记着不是逮到点事就往上扑的嘛,这次倒不怎么积极啊。 虐爱游戏(26) 这还真有点奇怪,童凡越觉得有哪儿不对劲,这件事情明明还是明日黄花,怎么就没有人关注呢,那些记着不是逮到点事就往上扑的嘛,这次倒不怎么积极啊。 “没事就好,不管怎么样要照顾好自己。”童凡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杯,小小的呡了一口。 “我倒是没事,但是这件事情会不会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啊?媲” 相较于自己秦殇更担心童凡,毕竟他是一个大明星,稍微有点事情就会让他的人气产生波动,秦殇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受影响丫。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关心别人,对于自己就算是受了再大的伤也还是咬着牙忍着。 “没有事,大不了就是取消演唱会的事,再说我可是业界公认的花花公子,闹绯闻那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童凡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当明星就是这点好,出点事总是有有一大帮人想着法给你解决。 “那可不行,这次跟环球演绎公司的合作是我第一次单独负责这么大的一个合作案,我可不想出什么闪失。” 秦殇忘不了潘宇对她的不信任,虽然她还是一棵幼苗,但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的,她要做好这件事情,一根筋的人也是最容易累的。 “你就先不要想这些事情了好不好,我们好好的吃个饭行不行。”童凡有些恼了,他可不想跟秦殇讨论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 饭桌上的两人边吃着边说这些什么,偶尔还会传来几声清丽的笑声,他们聊得很开心, 不远处躲在风景树后面的记着也拍得很开心。 “哈哈,看来这次是发了。”壹周刊的记者拿着手里的相机笑得很开心,他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拍到什么劲爆的新闻了,没想到这次倒是抓到了条大鱼,把这些照片交给了主编应该不会再挨骂了。 第二天。 程景诚拿着手里的报纸,他死死地盯着封面上的两个人,那个女人笑得很开心,看来她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跟童凡才认识多长时间就先是传绯闻又是一块出去吃饭,这次还被拍个正着。 程景诚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说不定她还背着自己跟这个男人出去过很多次,想到这他心里一阵无名火,恨不得现在就好好的惩罚一下那个小女人。 另一边诺大的总统套间里,eason又摆起了那副面孔,开始不停地说着一大堆大道理还有就是一点营养含量都没有的话。 童凡看着电视他压根就没打算听eason说话,也可以说是不用听就知道说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说他做事荒唐,本来就是一波未平现在弄得一波又起了。 “你要是有时间说个不停还不如想办法好好解决。”童凡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忍不住出声阻止道。 “呢……”eason正打算说些什么,电话铃声想起了。一瞬间童凡觉得自己听到了佛祖的福音,自己的耳朵终于可以清净清净了。 “总裁,请问有什么事啊?”eason对着电话恭敬地说道。 童凡抬起头看着他这副样子,嘲讽似得笑了笑。 “您说要让童凡召开记者会澄清和秦小姐的关系,并且要当着记者的面说明他们不会有任何关系是吗?”eason把程景诚的话刻意重复了一遍,好让童凡听得清清楚楚。 开记者会,这次是来真的了啊!以前就算是绯闻闹得再大也没有开记者会澄清过,这一次不过是出了点小绯闻有必要这么正式吗,童凡对他们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莫非是程景诚担心了,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分量的啊。想到这,童凡又觉得有些高兴。 “听到了吗,我去通知记着下午召开记者会,到时秦殇会一起出席,你们只要承认和对方一点关系都没有,并且要说清楚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关系,出了合作伙伴还是合作伙伴。” “要是我不答应呢?”童凡的脸看着给人一股寒冷的气息,他现在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花花大少的感觉。 他 和秦殇不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现在不是以后更不会是。 看着eason出了门,童凡一脚狠狠的踢翻了面前的茶几,玻璃碎了一地,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童凡一点感觉都没有。 eason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抗议,而是直接给他下了道命令。 秦殇接到电话时正在单位工作,打来电话的人只说是童凡的经纪人,有些事需要她配合一下,她也没有想那么多便答应了。 既然是童凡的事那也就是她负责范围内的事,她理所应当要尽力配合。 赶到会场时记者已经来得差不多了,看这架势秦殇还是有点小怯场,虽然是在职场打拼了这么多年,但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记者。 “你干嘛要来啊?”童凡看到她时,莫名其妙的就说了这一句话。 秦殇听得怪怪的,她好歹也是当事人之一,她现在可是站出来帮他解决问题,怎么被他说得好像不应该来这一样。 “你经纪人要求我来的啊,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我们一起站出来澄清会更好。”秦殇有些小埋怨,看着他不满的说道。 “需要澄清什么啊,难道你就是这么急着跟我澄清关系。”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带着标志性花花公子微笑的童凡有些火了。 他就是不愿意秦殇来参加这个记者会,他希望他们之间有关系,这根本就不要澄清,这个记者会开得一点意义都没有。 “你怎么了啊,我们这么做不还是为了你的事业好吗?”秦殇被他的劈头盖脸一顿批评弄得有些无语,她还以为自己是做了好事,却原来当事人一点儿也不领情啊。 童凡看着她的眸子突然黯淡了许多,爱情就是场游戏,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童凡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这样一句话,他认真了,看来也是输得很彻底啊。 “童凡我麻烦你分清状况好不好,不要胡闹了。”eason生气的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 以前的童凡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一开始像个小刺猬一样到处 第 32 部分 扎人,但是经过了这几年演艺生涯的磨练他已经渐渐地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怎么遇上了这种习以为常的情况反而跟个愣头青似的。 难不成真是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了,eason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猜测。 好,我不胡闹。童凡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进了休息室。 看着他有些寂寥的背影和虚空的脚步,秦殇心情莫名的沉重了许多。童凡喜欢她,这点她很清楚,但是他们之间没有可能何必装个糊涂呢。 “秦小姐今天就麻烦你了,待会儿知道该怎么。” “您不用担心,我会好好配合的。”秦殇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爱情真是不可理喻的东西,它要是简单到我喜欢你你就一定会喜欢我的地步会不会很好,至少不会有所谓的单相思也不会有在爱里受伤的人了。 坐在椅子上,秦殇想了好多,最终却还是怎么也没想明白爱情究竟是什么。 休息室里的童凡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他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接近的气息。 他现在心里很烦,只想找个人暴打一顿好好的发泄一番。 本以为自己从来就不会把爱情当真,没想到却遇上了那个小女人。 她是美丽的但却没有倾国倾城,童凡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依恋的是什么,但是秦殇是特别的,第一次看到时他就明白了。 “开始了,待会儿记得要怎么说了。”eason总是在强调他要规规矩矩的像完成任务一样开完这个记者会,但是童凡只觉得烦。 童凡没有理会他,迈着大步便赶往了会场。 “感谢各位记者的到来,今天召开记者会只要是针对秦殇小姐和童凡的关系做一个澄清……”eason一套一套的说这些什么,童凡却一点也没听进去。 他时不时地撇过头看着身旁的人儿,她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我跟童凡先生只是因为工作的缘故所以才会见面,他是我的客户,我们没有其他的关系。”秦殇极力的撇清自己和童凡的关系,虽然她也是不愿意,但在这种情况下谁都明白这样说是最好的。 一旁的童凡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他的眸子沉了下去,连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知道即使今天不用敷衍记者秦殇也会这么说,看来身为大明星也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的 。 “就像秦小姐说得那样,我们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童凡的语气冷冷的,脸上的表情也是冷冷的。 秦殇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好像一直以来他都是嘻嘻笑笑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太在意。 听到这些话底下的记者一番***动,他们肯定不会满意这样敷衍的答案,作为娱记就算没有新闻也要给你弄出点新闻。 他们今天来不是为了听这样的答案,他们扬言要的是真实,其实就是挖出点莫须有的**。 “按照秦小姐所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那为什么童凡会砸演唱会上抱着你离开,他可以说是为了你放弃了整个演唱会,你们这样还是普通的合作关系吗?” “昨天有记者拍到你们在咖啡店吃饭,照片上你们俩相处的很融洽,如果说你们没有关系的话是不是可以就这件事情好好澄清一下。” “据我们所知,秦小姐只是公关公司的一个小职员,这一次能单独全权负责这样大一个演唱会难道和童先生一点关系没有嘛?” “……” 一大堆尖利的问题铺天盖地的涌来,秦殇不用回答光是用听的脑袋都大了。 虽然这种场面在以前的确是见过了不少,但是当自己亲身面对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 反观一旁的童凡,他一脸镇定,对这些问题好像都已经麻木了,看来当明星没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是行不通的。 “对于这些问题我可以一一回答,大家不用着急。”突然出现的男声吸引了所有记者的目光,大家齐刷刷的转过头看着迎面而来的程景诚。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蓝格的领带显得很是贵气,在众人的目光中他一步一步的朝着秦殇走来。 有那么一瞬间,秦殇好像看到了灰姑娘的玻璃鞋,近在眼前只要一伸手就能够得到。 “答案很简单,因为她的男朋友是我。”程景诚停在了她的身边,牵着秦殇的手站在众人的面前。 他凝视着她,眼里满是柔情和专注,秦殇的心跟着沦陷了。她笑了笑看着眼前英俊的男子,心里淌过一道暖流。 “原来是这样啊……” 底下的记者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这样一来他们都满足了,环球演绎公司的总裁是秦小姐的男朋友,这么重大的新闻他们显然很满意。 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得到回答了,程景诚是童凡 的顶头上司,为了讨老板的花心他必然是要对老板的女朋友很好。 而秦殇可以一个人负责这次的合作很显然也是因为程景诚是环球演绎公司总裁的原因,刚才的疑问都解决了,所有的记者也是满意而归。 “你跟我来。”记者一离开,程景诚毫不留情的拽着秦殇就往外走。 看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脚步童凡没有追出去,他已经输了,当看到程景诚出现时秦殇眼里一闪而过的好像看到了希望的目光时,童凡就知道了自己在她的心里也不过是好朋友,他们之间短暂的相遇和相处就当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虐爱游戏(27) “你跟我来。”记者一离开,程景诚毫不留情的拽着秦殇就往外走。 看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脚步童凡没有追出去,他已经输了。 当看到程景诚出现时秦殇眼里一闪而过的好像看到了希望的目光时,童凡就知道了自己在她的心里也不过是好朋友,他们之间短暂的相遇和相处就当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媲。 良久,童凡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丫。 “秦殇,你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丑闻已经闹得人尽皆知还不知道收敛。”程景诚猛的一使劲把他扔在了大床上。 他的眼里满是嘲讽和冰冷,没有一丝柔情。看到他这样秦殇竟然笑了,亏她还以为这个男人终于成熟了,现在看来不过是装成熟罢了。 “你还敢笑,看来你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程景诚愤怒极了,这个女人明明是他的却还不知道检点,竟敢对别的男人笑靥如花。 现在的他已经是被情绪左右了理智,走上前,大手不留一丝柔情的撕烂了秦殇的衣服,光洁的皮肤泛着些绯红,程景诚光是看着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涨的发疼。 他要惩罚这个女人,他要看着她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 程景诚结实的身躯压在了秦殇的身上,秦殇的眼里泛着一丝惊恐。 他没有前戏,甚至连亲吻都没有,用手分开秦殇的双腿,程景诚找准了位置就将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 他插得很深不带一丝温柔,感受到疼痛的秦殇不自觉的叫出了声。 程景诚在她的体内驰骋着,他的动作很快很迅速,一瞬间秦殇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了云端,那种强烈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她的内心只觉得羞辱,这个男人是在惩罚她,他要她明白 她的身体是无条件的接受他的。 秦殇在极致的快乐和羞辱中一次又一次的到达了巅峰,伴随着一声低吼,程景诚将自己的火热的液体尽数洒在了她的体内。 旁边的男人已经沉沉的睡去了,秦殇却是一夜无眠,她的内心已是千疮百孔,而这个男人总是在给了她一点希望的时候在狠狠地撒上一把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打在了秦殇的身上,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还疼得厉害。 “秦殇,对不起,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会那样的,你只要待在我身边那儿都不许去。”程景诚从背后搂着她,语气像个惊恐的小孩子。 又是这样,这个男人已经三十多岁了却一点也不成熟,这叫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糖吗,秦殇已经厌倦了,她不想要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关系。 “程景诚,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秦殇不带一丝表情的掰开他的手,语气很是平静。 “我不成熟,难道就是因为我不成熟所以你才跑去找那些男人嘛,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可能是我一个人的,不要再妄想什么了。”程景诚看着自己的热脸贴上的都是秦殇的冷屁股,顿时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秦殇没有多说什么,这个男人一直都没有成熟过她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希冀他一下子就变得成熟呢。 勉强的站起身,秦殇捡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背上的伤痕已经好了,但是心里的伤痕却怎么也好不了。 程景诚看着她如此淡然的表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她狠狠地踩在了脚底下。 不过就是因为一个童凡,竟然这样跟他闹?秦殇,看来我真的是对你太好了。 “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妄想逃离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说完之后,程景诚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秦殇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往后退了两步,满脸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 坐在办公室里,程景诚越想脑袋越乱,他现在完全静不下心来做任何事情。 门外隐约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这让本就烦躁的程景诚这下更是怒火中烧。他不由分说的朝着门口大吼道,“谁在外面,给我滚远点。” “金小姐,我们总裁好像心情不太好,要不你改天再来。”这年头当助理也不好活啊,总裁一个命令说不 准人打扰,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人拦住啊。 金若晴哪愿意听到这些啊,她现在一心想的都是报纸上的内容,“环球演绎公司总裁携女友参加记者会”头版上那几个醒目的大字让金若晴恨得牙痒痒的。 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那个叫秦殇的算什么角色,不过是个小职员罢了,怎么跟她比。 “诚,是我,我是若晴啊!”她的声音甜腻腻的,程景诚只觉得恶心。 又是一个烦人的人,这个女人怎么专挑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往枪口上撞。现在的程景诚就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恨不得找个人好好的磨磨自己的牙。 “让她进来。” “哼。”金若晴看着旁边的小助理不屑的瞥了一眼,也不看看她是什么人,竟然敢拦着她,早晚有你的苦头吃。 程景诚依旧坐在椅子上,他没有迎上去金若晴有些失望。但是他不动自己可以主动黏上去啊,她可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 “诚,那个秦殇是怎么回事,你知道的人家很听你的话,你可要给人家一个交代。”金若晴纤细的小手开始探进程景诚的胸口,她慢慢地抚摸着,嘴唇也不自觉的迎了上去。 这种女人真是下贱,只要是个有钱有势的男人都会主动往上贴。 程景诚从心底里看不起这些女人,秦殇是不一样的,她从不会为了取悦一个人而委屈了自己。 程景诚看着像个水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顿时觉得一阵恶心。 “我还不知道原来金小姐这么放荡啊。”程景诚大手一用力,拉开了自己与她的距离。 金若晴好像如梦初醒一般,这还是前几天在她耳边温声细语的那个男人嘛,她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又开始缠了上去。 真是个不知道自重的女人,“金小姐,你要是欲火焚身可以去外面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程景诚再次无情的拉开了自己与她的距离,这个人不是秦殇,他对这个女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诚,为什么要这样,我不要你的解释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金若晴说着已经哭得梨花带雨,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可是那也只对喜欢自己的人管用。 做作,程景诚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词。金若晴不美吗,答案是否定的,一个美人哭得如此伤心,程景诚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们之间就只不过是个游戏,gam e-over所以就忘了。既然你是个聪明人的话,应该也不需要我多说了。”程景诚说话的语气中,似乎没有一丝温度,充满的全是鄙夷。 程景诚你真是好样的,玩完了就想说拜拜吗,她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我是真的爱你,你不要对我这样好不好。”金若晴依然企图用自己的柔弱来感动他,可是偏偏军人家庭出身的程景诚根本不吃这一套。 程景诚对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一点儿感情也没有,有的话也是厌恶。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爱的人是秦殇不是你。你说你爱我,你不过是看中了我的金钱和地位罢了,你父亲企图用你来拉拢我,我告诉你一点儿可能也没有。”程景诚捏着她的下巴,嘲弄的摇了摇头。 爱情,这个女人能懂什么叫做-爱情,要是他没钱没势恐怕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程景诚你厉害。”金若晴擦干了脸上的泪花,像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就跟水龙头一样说放就放,说收就收,这下程景诚算是长见识了。 金若晴狠狠地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她不伤心因为根本就没有爱,但是这个男人羞辱了她,她那远在云端的自尊心可不允许程景诚这么做。踩着高跟鞋,她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高姿态。 “是金小姐吗?”金若晴刚一出公司大门,突然出现的女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但又说不出来究竟在哪儿见过。 金若晴上下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事吗?”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不管遇上谁都懒得搭理。 “金小姐不要生气,跟我好好聊聊,我保证在我们聊过之后,你自然就会不会生气了。”朱七压低了自己的太阳镜,朝着金若晴笑了笑。 她知道金若晴和程景诚之间的关系,这么多年的职场生涯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任何时候,要想赢得漂亮就必须要事先充分了解自己的对手以及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些年来在职场上的磨砺那都不是摆着看的。 金若晴嘴角带着一丝讥讽,这个女人是谁啊,说话的口气这么大,这让她莫名的有些不高兴 第 33 部分 。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金小姐,你跟我来,我们去旁边的咖啡店坐坐。”朱七走在了前面。 她知道金若晴肯定会跟着来,这种女人除了优越的家境和较好的面容,头脑其实就是一团浆糊,想利用她们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金若晴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跟着走了过去,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会跟她说些什么。 咖啡厅布置的很漂亮,要是带着一份安静地心情来喝杯下午茶应该是件很美的事情吗,可是她们的心都不安静。 “你要说什么?”金若晴是个急性子,她恨不得朱七能一下把话都说完。 “不要急啊,听我慢慢给你说。”朱七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杯,轻轻地呡了一口。 “我知道你恨程景诚更恨秦殇,你是不是很想让他们下地狱啊。”朱七嘴角带着一丝微笑,那笑让人觉得瘆的慌。 金若晴有些惊讶,她跟程景诚的关系除了自己的父亲应该没有什么知道才对,这个女人是从那里得知的。 “你是谁,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终究不过是一个简单地女人啊,朱七在心里狠狠地鄙夷了一下。要不是她有自己的价值,恐怕她是不会主动跟这种胸大无脑的男人打交道的。 “金小姐不用管我是谁,也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只要回答我你是不是很想报复他们啊?” 朱七打定了金若晴肯定是个吃不了亏得人,心高气傲是所有有钱人的通病,像他们这种人恐怕是永远不会体会到从底层做起的痛苦。 金若晴迟疑的看了她好几秒钟,反正既然这个女人都已经知道了,那么再多一个同盟军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恨他们,而且是非常的恨。”金若晴咬牙切的样子让朱七很满意。 “很好,看来我没有选错人,金小姐果然是跟我一条道上的。”秦殇说道,“一个人太出色是会招来很多嫉妒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始终没有猜透这个道理啊。”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树敌太多,我们原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人怕出名猪怕壮啊,我们注定容不下对方。” “一条道上,难道你也很程景诚,还是你不喜欢秦殇?”金若晴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肯定有很多的秘密。 都已经到了这 个时候,她还有时间好奇别人的事。 虐爱游戏(28) “一条道上,难道你也很程景诚,还是你不喜欢秦殇?”金若晴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肯定有很多的秘密。 这个时候还有时间好奇别人的事。 媲 “这个你不用管,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情。既然金小姐也不喜欢他们,那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以后大家就互帮互助,这样也许会收获意想不到的结果。”朱七不紧不慢的往自己的杯子里加了一勺糖,然后稍稍呡了一口。 丫 她喝东西很挑,尤其是对于咖啡,因为在朱七的眼里咖啡代表了一种品质,你只有会挑才说明你是一个有品味的人。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虚荣心,硬是把自己挤进别人的世界里,还觉得好极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这不公平,你对我的事情一清二楚,而我对你却是一无所知。”金若晴可从来不做吃亏的买卖,这个女人是谁又是什么来路她一点都不清楚,贸然与她合作要是被她卖了怎么办。 还算是有点儿头脑。 “金小姐大可不必担心,你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已经找你合作也就是明白的告诉你我跟这两个人有仇,我们本来就是在一条船上,要是金小姐沉了我也会被淹死,我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朱七看着自己手上的指甲油,有些花了,她将自己的小指收了进来握紧了拳头。对事事要求尽善尽美的人是不允许自己有一点儿失误的,即使在别人看来没什么,但是自己这一关已经过不掉了。 朱七这种人是活的最累的,每天想着怎么让自己出色,然后让别人在自己面前黯然失色,正是因为这样大多数时候才会选择最远也是最容易走上歧途的那一条路。 “合作当然可以,只要你能让他们得到教训好处少不了你的。”金若晴还是那一副大小姐做派,好像什么事情都应该由她来掌控一样。 好处,明明是我来找你合作,怎么说得好像是我被你雇佣了一样。朱七心里有些不悦。 “既然如此,我么这就算是达成协议了,我会联系金小姐的。”朱七站起身,戴上自己的太阳镜匆匆离去了。 暴风雨来临之前通常是没有过多的预兆的,只是一瞬间的事! 朱七的事情在秦殇的心里划开了 一道大大的口子,就像是一面镜子破了就很难在修复了,即使修好了裂痕依旧在。 她发现自己好像渐渐开始疏远朱七,有时候看她的眼光也是怪怪的。她有刻意的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但往往都是事与愿违。 朱七好像也看出了一些苗头,但是还是依旧对秦殇那个样子。她是一只狐狸,不管是从外表上还是心灵上。跟秦殇比起来,她对这些事情已经驾轻就熟了。 即使秦殇怀疑她又能怎么样,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秦殇正在公司工作,程景诚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秦殇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好像有几天没有联系她了,原来她心里是一直在渴望着的。她需要那个那个男人,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我在公司门口等你,给你五分钟。”程景诚只说了一句话便挂断了,秦殇的心里顿时空荡荡的。 拿起包包跟潘宇说了一声,秦殇就离开了公司。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朱七比潘宇恐怖多了,她害怕所以不敢接近。 刚出公司的门口,秦殇立马认出了程景诚的车子。那个男人透过车窗的玻璃看着她,眼角带着一丝笑意。 “有什么事吗?” 秦殇的语气怪怪的,自从上次程景诚说他会改变,秦殇的心里一直有着一种看似不太能的希冀。或许他真的会为了自己改变,或许他们以后会过得很幸福,或许……还有许许多多的或许,在秦殇的心里构成了一幅最美的画卷。 程景诚微笑的看着她,然后走下车绅士的为她打开了车门,一时间秦殇受宠若惊,竟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带你去见两个人。”程景诚没有多说什么,他笑了笑然后驱车驶向了远方。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压抑。秦殇不知道程景诚说得那两个人是谁,但是心里沉甸甸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那。 “程景诚,我可以回去吗?” 下了车,看到了熟悉的大门秦殇便知道这个男人要带自己去见谁,多年前他们也是一起来的这,那时候的天跟现在一样蓝,他们是青涩的,很美好的回忆。 现在的秦殇已经没有了当时的那种憧憬,她害怕走进去,更害怕面对她的父母。 好几年的时光成了一道深深地裂痕,他们之间有些东西变了。当初那一对只把对方当成全世界的孩子消失了,出现的却是相爱总是互相折磨的两个人。 “不可以。”程景诚没有留给她一丝转换的余地。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回首来时路他或许真的太不成熟了,一味的要秦殇无条件接受他所有的爱。霸道,幼稚,他爱的太自私,现在他是真心相对这个女人好,他们要一辈子走下去,实现回忆里的那些诺言。 懵懂的年纪习惯了把对方当成所有,他们互相依偎着,会一起笑也会一起哭,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便胜过了千言万语。 “程景诚,我没有任何的立场站在这里,你明白吗?” 秦殇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她的心情很沉重,就像是压了千斤的大石。 “没有立场,秦殇没有人比你更有立场了。”说着,程景诚半拖半拽的将秦殇带着进去。 程妈程爸早就在等了,程景诚昨晚已经打过电话报备,他们在等着自己的儿媳妇,也不知道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子。但是儿子的眼光不差,看上的女孩子肯定也不会差。 他们不是一个世故的人,没有所谓的门当户对的要求,只要女方的家室清清白白,只要儿子喜欢,他们两老人看着也不错就可以了。儿子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再不成家他们两老就该急死了。 “爸妈,我们回来了。”在父亲面前程景诚显得很成熟稳重,父亲是一个军人,对这些方面要求的很严格。 秦殇低着头,她不敢看对面的两个人。 “来,让妈妈看看我儿子的女朋友长什么样。”程妈妈热情的迎了上去,但是在看到秦殇的那张脸时,所有的表情都凝结了。 原来绕来要去还是这个女孩,当初儿子第一次带着秦殇出现子啊自己面前时,程妈妈很高兴。她不像别的家长那么封建,只要孩子足够喜欢她也没什么意见。那时候见到秦殇,她还是个青涩的小女孩,现在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了。 “伯父伯母好。”秦殇小声的打着招呼。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程爸爸没有过去,他死死地盯着秦殇。虽然这个女孩变了很多,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他不喜欢秦殇不是因为不喜欢她这个人,而是自己的思想比较保守,不能接受儿子在大学还没有毕业就带一个女孩回来。 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四个人都没有说话,程妈妈的笑容僵在那,程爸爸也是继续看着自己的报纸。程景 诚坐在秦殇的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秦殇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景诚,你跟我来一下。”程爸爸还是忍不住了,虽然是作为一个军人他有着极强的忍耐力,但是他毕竟也是一个父亲。 程景诚冲着秦殇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然后跟着父亲走上了楼梯。 “秦殇,还记得伯母吗?”程妈妈做了过来。 毕竟都是女人,说起话来也是比较容易的。程妈妈不知道他们当初为什么突然就分手了,但是她知道儿子为了这个女孩哭得死去活来,整整将自己封闭了四年。本来以为他终于走出了那团泥淖,没想到还是这个女孩。 “嗯。”秦殇乖巧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她就好像是穿着公主裙的女仆,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对劲。本以为程景诚真的成熟了,没想到做事还是这么一意孤行,不管别人的感受不。 “伯母没想到四年后我们还能再见面,还记得第一次到这的场景吗,那时候你扎着一个马尾,怯生生的可爱极了。” 程妈妈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南方女子,秦殇不知道她是否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但是她从心底里喜欢程妈妈。 “我记得,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你知道吗,当时伯母真的以为你们俩会一直走到最后,伯母很喜欢你,很愿意你当我的儿媳妇,但是……”程妈妈欲言又止,眼睛里透着些无可奈何。 秦殇知道接下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毕竟当初她和程景诚爱的那么轰轰烈烈,最终不还是以失败告终。如今儿子兜兜转转爱上的还是同一个女人,父母心里多少都会有点芥蒂,这点秦殇心里很清楚。 “伯母到现在还是很喜欢你,但是这几年我亲眼看着景诚为了你要死要活的。他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一旦爱上了便会不管不顾,不管过了多少年还是一样。所以他今天带你回来我一点也不意外,真的不意外。” 说着,程妈妈的眼里有些雾气朦胧,那些个看着儿子整天以酒焦愁的日子她再也不想经历了,一次一次的都是痛到了她的心底。 “伯母,你有什么可以直说,我都懂。” 秦殇知道他们当初的分手给他们也带来了很大的伤害,两个人走不下去了肯定是双方都有错,一味的责怪程景诚,她又何尝不是错得很离谱。 “你离开景诚,既然不能保证会给他幸福,做妈妈的不想在看到儿子受伤害。 ”亲对儿子天生的保护欲是很强烈的,总是自己的孩子做错的也还是会一直保护着他。 伤害,她伤害了程景诚,程景诚又何尝不是把她伤得痛彻心扉。 虐爱游戏(29) “你离开景诚,既然不能保证会给他幸福,做妈妈的不想在看到儿子受伤害。”亲对儿子天生的保护欲是很强烈的,总是自己的孩子做错的也还是会一直保护着他。 伤害,她伤害了程景诚,程景诚又何尝不是把她伤得痛彻心扉。 媲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丫 秦殇反握着程妈妈的手,挤出了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 程妈妈笑了,眼里还夹杂着泪水。这是一对友情的人儿,她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害怕孩子再一次受到伤害。 程景诚站在楼梯口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这两个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看着她们自己便觉得拥有了全世界。 父亲的话在他的耳边萦绕着,父亲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在没有来之前他就已经猜到了,军人是保守的,父亲不可能会再次接受秦殇。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今天过来只是个过场罢了,他要娶这个小女人,别人没有办法阻拦。 “我们走,你送我回家。”站起身,对着程景诚说道。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母亲,然后牵着秦殇走了出去。 “秦殇,我们结婚。”后座上,程景诚拥着她,在她的耳边轻柔的说道。 结婚,这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啊! “程景诚,这件事情你的父母同意吗?”秦殇没有回答他,反而是大力的推开了他。 “这跟我的爸妈没有关系,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他怒吼着,将自己的不满尽数发泄了出来。 “你还是这样,永远学不会成熟。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秦殇打开了车门,慢慢的走了下去,她看着程景诚内心无法平静。这个男人在跟她求婚,但是她却不高兴。 她走了,程景诚并没有追出去只是靠在车上静静的看着秦殇的背影。 他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哪里撕裂一般的疼。 之后的好几天,程景诚对于她来说成了空气,没有电话也没有信 第 34 部分 息。 秦殇过的很安静,她喜欢这种和感觉,虽然身边没有人,但是自己也不用想太多。 “秦殇,总裁找你。” 又是潘宇,这段时间潘宇好像动不动就有事找她,这几天看到总裁的次数恐怕都抵得上一年了。 或许旁人会觉得很幸运,但是秦殇只觉得很担心,因为树大招风,她现在已经是个参天大树了。 “总裁,有什么事吗?”秦殇恭敬地站在那。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弯着腰,还真是不嫌累啊! “坐,旁边有椅子。”潘宇指着不远处的椅子,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看着秦殇。 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干嘛突然对她这么好,好的让秦殇觉得有些恐惧。 “不做了,总裁有事就吩咐,没事我就出去继续工作。” “有事,找你来当然是有事。跟我出去一趟,我有事要麻烦你。”说着,潘宇拿起来架子上的西装外套,迅速的穿在了身上。 有事就有事啊,怎么还穿衣服,难道是要出去啊。秦殇有些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怪不得笑笑总说他是个无底洞,看来还真是这样。 “总裁有什么尽管吩咐就好了。” “这件事情不出去是办不成的,你就看在我帮你做完了资料的份上,陪我出去一趟。”潘宇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觉得很好笑,看来自己平时真是太严肃了。 资料,原来是他做的,亏得秦殇还以为是自己梦游做完了剩下的那一部分。怎么当时不说,都过了这么些天了突然拿这个绑着她。 “怎么还不愿意,我是你的上司,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应该做什么。”潘宇猛然的靠近她,邪魅的微笑和充满磁性的嗓音,弄得秦殇心里怪怪的。 “马上就来。” 说完,秦殇像个兔子一样跑了出去。怎么她遇到的男人都这么奇葩,一个比一个难捉摸。 这个男人不是神经病,秦殇看着潘宇在女装区逛了半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很是无语。没听过她有女朋友,当然老婆更没有了,难道是那个情妇,想到这秦殇好一阵鄙夷。 “过来,去试一下这件。”突然出现的潘宇将一个衣服扔到了秦殇的面前。 反应过来的秦殇赶紧伸手接住了衣服,这衣服还真是好看,看来这个男人眼光还真不错。秦殇拿着衣服乖乖的走进了试衣间,但是一想到 帮一个情妇试衣服她就觉得怪怪的。没有办法啊,他是老板她是员工,听话是职责啊! 果然很漂亮,潘宇眼前一亮。平时秦殇在公司总是穿得很简单,也没有刻意的打扮,现在真是美的叫人移不开目光。 “怎么样啊?” “很漂亮。”潘宇看着镜子中的人儿,心里美滋滋的。 “但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合不合适,要买衣服应该带她来啊,带我有什么用。”秦殇一边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带那个女人,她要他带谁来啊,潘宇觉得有些好笑。 “我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啊!”潘宇走了过来,双手搭着秦殇的肩膀,把头靠近了她的。 “没想到你还是挺浪漫啊!”秦殇赶紧走进了试衣间,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 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啊,以前总是一副千年冰山脸,现在干嘛乖巧的跟个小猫似的。是吃错药了还是脑袋被门挤了,再不然就是被驴踢了。试衣间里,秦殇抱着衣服坐在那想了很久。 潘宇看着久久没有打开的门更觉得好笑,那个女人该不会是掉进去了! “走。”潘宇看着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秦殇,假装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殇拎着衣服乖巧的跟在后头,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怪不得都说人是这个世界最复杂的动物,你永远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就像秦殇不知道潘宇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钻石是女人最好的礼物,一般的女人对它们的抵抗力为零,自然秦殇也不列外。但是她没有那么迂腐,也就是看看然后在感叹感叹罢了。 “把你的手伸出来。”潘宇对着在一旁看得有些眼花撩乱的秦殇说道。 果然女孩子都喜欢这个,光看秦殇的样子他就知道了。 “干什么?”秦殇有些不解。 “废话,当然是给你带上啊。”潘宇一脸的鄙夷,好像在说你是傻瓜啊! 真漂亮啊,细细的手链上镶着十颗璀璨的钻石,晶莹剔透的好像要晃瞎人的眼睛。 这个东西肯定值不少钱,看来这个男人对情妇出手真是大方,秦殇都有些不想把这个手链拿下来了。 “谢谢,五十万!”售货员小姐爆出的数字让秦殇咋舌。 这么多钱够一个人活很长时间了,就买了这么个没有用的东西 值得吗。有钱人永远都是这个样子,随心所欲。 想着想着,程景诚的脸又开始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一种叫做思念的感觉涌了上来。 买完了衣服和手链,潘宇好像暂时消停了点,他没有再带着秦殇去什么地方,最后一站就是饭店了,逛了一天想必都饿了! 五星级的饭店,灯光有些黯淡,但是更显得有情调。 他们坐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周围没有什么人。一闪一闪的烛光像一颗颗眨着眼睛的小星星,唯美的小提琴声音传来,秦殇觉得很惬意,这个男人真懂浪漫,估计没有女人能抵挡的住。 “这也是为那个女人准备的,看不出来你还这么懂浪漫。” 潘宇没有说话,反而笑得很开心。这个女人口口声声的说着那个女人,真不知道待会儿知道真相是什么表情。 “对啊,我这样你说她会不会很满意,然后就会答应跟我在一起啊。” 跟你在一起,原来是求爱啊!亏得自己还把那个人想成了情妇,看来是自己的思想龌龊了。秦殇顿时觉得有些对不起那个人,还好她没有说出来。 “肯定会的,一般没有女人能受得了这么大手笔的浪漫攻势。” 果然成熟的男人和不成熟的还是千差万别的,成熟的男人会想着法的让你开心,就算不是真的喜欢你;不成熟的男人很爱你,但是动不动就会伤害到你。不知道为什么烛光印称下的潘宇突然和另一个男人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秦殇你醉了,还醉的不轻,但是她忘了自己是滴酒未沾的。 突然,潘宇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他拿着刚才买的手链慢慢的走向了秦殇,眼里充满着神情,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你融化。 就算是个傻子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秦殇根本不想看到接下来发生的情景。 潘宇是个高深莫测的人,被这样的人喜欢上也不知是祸是福。但是秦殇知道要跟随自己的内心,不喜欢对双方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秦殇,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潘宇单膝跪在秦殇的面前,他打开首饰盒,里面的手链在烛光下光彩夺目。 秦殇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和潘宇会发生些什么。 她不是什么出色的人,但是为什么却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喜欢上她。 她不是个傻子,在他们中间随便挑一个自己都会过的比现在幸福,但是内心 的感受是没有办法掩盖的。 “总裁,就这样做那个女人肯定会答应你的。”突然间,秦殇笑了,笑得很开心。 潘宇的表情在暗淡的烛光下看不真切,秦殇撇过头看着窗外。 小提琴的声音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静的有些怪异。 “哈哈,看来你还是挺聪明的,没有上当啊!”潘宇知道秦殇是在给他找个台阶下,那他就顺势下来。 现在的情况已经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女人对他没有一丝感情。 虐爱游戏(30) “哈哈,看来你还是挺聪明的,没有上当啊!”潘宇知道秦殇是在给他找个台阶下,那他就顺势下来。 现在的情况已经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女人对他没有一丝感情。 媲 潘宇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人,他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死缠烂打,也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毫无保留的付出。 丫 因为爱情是两厢情愿的,他相信爱他的人根本不用追,而不爱的,就算是付出了一切也不一定会得到,秦殇就是那个不值得去付出的人。 “那是,我是很聪明的。”秦殇笑得有些尴尬,但是此刻除了笑和装傻她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片刻之后,潘宇已经坐回了刚才的位置,脸上的表情冷冷的,一如他在公司里的样子。手链和衣服静静的躺在一边,余光扫过去的时候有些扎眼,他决定要扔了这些东西。 “吃饭,天已经不早了,吃完赶紧送你回去。”潘宇低着头自顾自的吃着,秦殇看着他也低着头开始吃东西。 此时的两个人已经是心照不宣,他们没有说破,因为现在就是最好的情况,很多事情一旦说破了就没有意思了。 秦殇一点都不担心潘宇,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男人的爱情是浅显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只是为了找一个伴。 这样薄情的男人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伤心,因为他们的心肠是硬的,用石头也不一定能敲碎! 这一顿浪漫的晚餐却吃得极其尴尬,如此的有气氛两人却是食不知味。他们加起来都没有说到几句话,两个人各怀心事,彼此都不知道和对方说些什么。 黑暗中有一个人远远地注视着他们,他紧紧地捏着红酒杯,手上的青筋暴起,但是却强忍着怒火没有冲过去。 夜晚,潘宇将她送回了家,他对刚才 的事情已经绝口不提,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明天记得准时上班。”秦殇点了点头,然后向楼梯口走去。 今天的灯好像坏了,楼道里有些暗,天气灰蒙蒙的,也许是快要下雨了。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是一场暴雨。 坐在客厅里,她心里乱糟糟的,莫名其妙的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胸口,连喘口气都困难。不是因为潘宇,这一点她是再清楚不过了,那是因为什么,秦殇自己也不知道。 昏暗的路灯下,程景诚一个人站在那,他的头发被雨水淋得湿湿的,发丝粘黏在脸上。浑身充斥着一股酒味,他抬起头看着二楼的灯光,然后又垂下了双目。 程景诚没有发现自己变了很多,换做以前他早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冲上去给那个男的一拳。 女人就是上帝给男人最好的礼物,她们会让男人学会成长,学着有担当,学着怎样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开门,开门……”一阵急躁的敲门声伴随着男性的嗓音传入了秦殇的耳朵。 她没有睡,一直坐在沙发上想着些什么! 这个晚了是谁啊,秦殇困惑的走过去打开了门。 开门的那一瞬间程景诚的身体倒在了她的怀里,他的全身湿透了,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程景诚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着些什么。 “你没事,醒醒啊……”秦殇费劲的把他拖到了自己的床上,轻轻地拍着他的脸颊。 这是程景诚第一次在她面前喝的烂醉如泥,看着床上呼吸均匀,安睡的像个娃娃一样的程景诚,秦殇觉得很揪心。 这个高傲的男人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又是为什么突然这么脆弱。你要是脆弱麻烦你不要让我看到,因为这样我就不会在意了。 秦殇轻轻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庞,他的脸颊有些发烫。慌忙中秦殇赶紧拿了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程景诚睡得很不安稳,睡梦中他的眉头紧皱着,估计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殇,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他抓着秦殇的手一遍一遍的呢喃着,渐渐地秦殇的心融化了。每个人的内心都有着最柔软的地方,只要稍一波动就会泪流成河。 “我不走,不走……” 这不是安慰也不是敷衍,这是秦殇发自肺腑的一句话。 这一刻她是感动的,因为这个男人的脆弱而感动,这一刻她是真诚的,因为这个男人的真诚 而真诚。他们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秦殇从背后抱着他,将自己火热的心贴近了他的。 感受到温暖的程景诚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他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像一个孩子一样静静的入睡。他很喜欢身后传来的温度,那是一种真真实实的存在。不用太多的猜疑,不用太多的顾忌,两颗心贴的如此之近。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投射了进来,通常雨后都会是晴天,秦殇睁开眼看了看床头的钟,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了,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起床。 程景诚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的颤动,白皙的皮肤好的一点瑕疵都没有。从以前就知道他很帅,但是现在看来更帅了。 “早安!”程景诚睁开惺忪的睡眼,微笑的跟她打招呼。 秦殇的心头涌上一阵温暖,这就是她梦中的场景,一个很爱你的男人拥着你入眠,然后早晨醒来会跟你说早安。她笑了,就像是百合一样的清新。 程景诚不自觉的将自己的双唇靠近她,慢慢地秦殇闭上了眼睛,冰冷的唇片相接顿时内心变得火热。 他虽有满腔的不满但是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她也有满腔的疑问但是一个也没问出口。 程景诚将她的衣衫褪去,这一次秦殇变得很主动,她紧紧地拥着她,然后将自己的双唇贴近他,一刻也不想分开。 她贪恋着这个男人的美好,好像怎样都不够。 程景诚被她突然地热情弄得无从招架,但是体内升腾起的***已经是控制不住。他慢慢的抚摸着秦殇的每一寸肌肤,大手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一阵颤栗。秦殇弓着身子配合她,将自己火热的身躯贴近他。 她的下身已是湿了一片,程景诚突然松开她,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的嘴巴贴近她的秘密花园。他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舐着,动作时快时慢,惹得秦殇忍不住叫出了声。 就在秦殇已经颤栗不已的时候,程景诚猛的将自己的分身插进了她的身体,一种满足感由心底升腾起来。秦殇的身体紧紧地包围着他,程景诚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着,这一刻他们紧紧地交融着,从身体到心灵。 许久,激情退去的两人相拥而眠,程景诚满足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他没有问那个男人的事情,因为秦殇刚才的样子已经告诉了他一切。 “宝贝,我们下次换个姿势好不好?”不知为何,程景诚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秦殇半睁着眼羞怯的脸都红了,这个男人 怎么可以这样,这个问题叫 第 35 部分 她怎么说的出口。 “起来,我给你做早饭。”既然不好回答秦殇干脆就避开这个问题。 程景诚看着害羞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做都做了还害羞什么啊。但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他也就不要问了,但是他知道秦殇心里肯定是喜欢的。 秦殇先程景诚一步下了床,她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着早餐。 程景诚靠在门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她喜欢看到这个小女人为他忙碌的样子,他喜欢这样的早晨,他喜欢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秦殇。 平凡往往是最感动人的东西不是轰轰烈烈的才叫爱情,反而平平淡淡相守一辈子的才是真爱。这种简单的小幸福最叫人动心。 “做的很简单,但是你要是敢嫌弃我就打扁你。”秦殇将煎蛋和面端上了桌子,看着程景诚嘟着嘴恐吓道。 “就算是再不好吃我也会全部都吃掉的,你知道吗,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将秦殇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地印下一吻。 他们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对甜蜜的新婚夫妇,妻子为丈夫做着最简单的早餐,丈夫美美的吃着,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是幸福的。 “呃……”秦殇的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吃下去的东西好像梗在了喉咙里。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慌忙冲到了洗手间。 一阵干呕之后,秦殇整个人有些虚脱的坐在地上。程景诚在外面一遍一遍的敲着门,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秦殇的样子心里惶惶的,不确定她没事恐怕这颗心是静不下来。 “你怎么了?” 秦殇的小脸有些苍白,程景诚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庞。 “我也不知道,吃着吃着突然就想吐。” 前一秒还是好好的,下一刻胃里就是翻江倒海,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了,好像这几天经常这个样子。 “你那个多久没来了?”程景诚急切地问道,按照这种情况还说很有可能就是怀孕了。 不会,听着他这么问秦殇再傻也知道是什么。细想起来他们从来都没有做过保护措施,她的大姨妈真有两个月没来了。 “该不会是真的有了?”秦殇像个小孩子一样傻傻的望着程景诚,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她对这方面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女人在没有成为母亲之前都还是个小孩子。 程景诚也不敢确定,但是照理来说差不多就是 了,从来都没有做过措施,要是还没有的话难道说他不行,这怎么可能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赶紧去医院。” 程景诚二话没说,拉着秦殇就往医院跑。十多分钟后,两人站在医院的门口,突然觉得心里有了一份责任感,结果还是个未知数,但是那种责任好像已经压在身上了。 虐爱游戏(31)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赶紧去医院。” 程景诚二话没说,拉着秦殇就往医院跑。十多分钟后,两人站在医院的门口,突然觉得心里有了一份责任感,结果还是个未知数,但是那种责任好像已经压在身上了。 媲 一路上程景诚一直挽着她,生怕她受一点伤。 丫 妇科的人很多,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夫妻,妻子挺着个大肚子,丈夫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他们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看起来幸福极了。 “以后我们也会不会像他们一样。”程景诚深情地望着她,轻轻地从背后拥着她。 “不知道。”秦殇如实的回答,但是心里又稍微确定了些。 未来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未知数,他们不知道也无法预料,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每一天,然后努力地生活着。 “你的妻子已经由两个月的身孕了,以后要好好照顾,定期过来检查。”穿着白大褂一脸慈祥的老医生笑着说道。 听到这句话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对视着,这是他们爱情的结晶,这个小生命的到来让两个人对迷茫的未来多了份确定。虽然各自心中都还有疑惑和顾忌,但是想要一起走到老的心却是一样的。 秦殇不想再去想太多了,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拥有一个爱人和自己的孩子,虽然程景诚没有期望中的那么成熟,但至少她可以陪着这个男人一起成长。未来的道路上两颗心紧紧相依,就不会再害怕孤单的感觉了。 第二天,程景诚就把秦殇所有的东西都搬去了自己家里,虽然秦殇很不愿意,但是怀孕了自己一个人在家确实很不安全。他家里有保姆可以随时照料着,自己也放心些。 程景诚不让她出去工作,美其名曰要好好的照顾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秦殇坚持。这几年自己差不多就是一个工作狂的状态,要是突然不工作了估计会闲得发疯。两人僵持不下,最后只好一个人退一步,先让秦殇工作两个月。 在公司 里她和潘宇也是继续着以往的状态,他是老板,她是下属,在外人看来没有什么改变。 潘宇和程景诚不一样,他的爱来得快也去得快,从来不会为任何人驻足。而七姐对她的态度好像热切了些,但又不是发自真心的那种感觉。 朱七当然不可能发自真心的关心秦殇,要不是潘宇发现了是她对那些资料下的手,并严重的警告她不要动秦殇一根汗毛,她永远也不会对秦殇这么尊重。 晚上,程景诚早早的回到了家,两个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着饭。这一段时间秦殇的饮食都是请了专门的营养师来搭配,程景诚对她好的无可挑剔。 “宝贝,我们结婚。”这是程景诚第二次说这句话,他不知道秦殇是否会答应,但是不说他自己会后悔。 结婚,秦殇的心里对这个词充满了期待。 四年前,她想嫁的男人现在又一次跟她求婚了,虽然没有浪漫的仪式,也没有甜言蜜语,但是秦殇的心里暖暖的。她希望嫁给程景诚,但不是现在。 “诚,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我不想得不到别人的祝福,尤其是你的父母。” 秦殇清楚地记得程妈妈跟她说过的话,她也记得自己答应过程妈妈什么,但是现在她反悔了,她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因为不想以后伤心后悔。 果然还是这一点,好不容易解决了所有的外在因素,他的父母却又成为了最大的阻碍。程景诚知道秦殇怕因为她的原因导致他和家人之间产生隔阂,但是爱情为什么就不能是两个人的事情。 “我们在争取一次。”程景诚走到了她身边,轻轻地抱着她的脖子。 “嗯。”秦殇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的爱情走到现在实属不易,已经到了这一步就不要轻言放弃。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困难能够阻拦他们,就算是会遇到再大的困难,只要手牵手心连心就一定能够克服。 程妈妈担心的问题无非就是怕秦殇又一次伤害自己的儿子,秦殇也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会如何发展,但是她是带着一颗真心来的,一颗陪程景诚走到最后的心。他们的一路更多的是痛苦,但是每一次都会获得一些领悟。 第二天。 程家书房里,程爸爸冷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虽是一个军人,但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他对自己的孩子的爱也可以超越一切,现在的阻拦只是怕以后他再受到伤害罢了。 他 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这世界上的好女孩千千万,怎么他这一根筋的儿子偏偏就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他不讨厌那个女孩,但是他害怕那个女孩再把自己的孩子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爸,我真的很爱她。你不会不懂爱情是什么,当初你跟妈妈也是爱的轰轰烈烈,经历了许多的磨难最终才走到了一起。为什么你就不明白我的心情,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不想再失去她了。” 儿子的话语一字一句的敲击着程爸爸的心,一个中年男人最终还是扭不过自己的孩子。当兵时,只要一个命令手下的人就不得不服从,但是现在自己的儿子都不听话了。 “你想过有可能她还会离你而去吗?” “这一次我们有一颗一直到老的心,就算不能走到最后我也不想留下任何的遗憾。”程景诚坚定地眼神瞬间打动了父亲的心。 本来他和秦殇约好了是要晚上一起过来的,但是他在早上一个人赶了过来。因为怕父母会为难秦殇,怕爸妈会不同意。虽然知道自己的父母不是那么封建的人,但是程景诚还是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 “这是你自己说的,希望你也能做到。”父亲说完,蹲下身牵起了自己的孩子。 他们都是痴情种,儿子这样也是他遗传的怪不得别人。痴情的人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孩子,就算不能一起走到最后但至少不要让人生留下遗憾,这一点父子两个人像极了。 程妈妈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她的眼角泪水一滴一滴的掉落,程景诚和秦殇让她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和程爸爸。横在他们之间的阻难那么多最后却还是幸福的走到了啦一起,秦殇和儿子又为什么不可以。 晚上,程妈妈吩咐人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她和程爸爸坐在桌边看着门口的方向。 玄关处程景诚牵着秦殇的手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程妈妈高兴地迎了上去,“孩子来,有身孕的人要格外注意些。” 秦殇有些惊慌的盯着程妈妈,然后又看向了程景诚。他在笑着,让秦殇的心安静了不少。 “大肚子刚开始还好些,到了后几个月就比较遭罪,到时你搬过来住妈妈照顾你。”程妈妈牵着秦殇坐在了沙发上,她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秦殇的心里一阵暖流流过。 饭桌上,他们都没有说话。因为程爸爸是一个军人,对礼节方面很注意,但是他们还是会不停地往秦殇的碗里夹菜。虽 然吃着吃着就有点想吐,但是秦殇还是把它们都吃完了,因为她很珍惜也很高兴。 饭后,两个大男人在院子里不知道谈论些什么,程妈妈和秦殇坐在沙发上聊着天。秦殇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他们的改变这么大,难道仅仅是因为有了个孩子吗,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伯母,你们……”秦殇欲言又止,但是程妈妈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和他爸爸前后反差这么大。”程妈妈握着她的手笑着说道。 “嗯。”秦殇重重的点了点头。 “因为景诚早上就过来了一次,他跪在父亲的面前让我们不要为难你。”程妈妈一想到自己高傲的儿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下跪,恐怕也是情到深处难自拔了。 爱情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你常常会为对方做尽傻事,自己却觉得很幸福。就像是程景诚,他放弃了自己的原则,渐渐地改变自己的性格,只为了更好的和秦殇在一起。这就是一种最简单也是最真挚的爱情,不需要轰轰烈烈。 “他跟我们说有一个陪你到老的心,所以我们答应了。” 程妈妈说着看着门外的两个男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是如此的痴情,她是幸福的,秦殇比她更幸福。 听着这些话,秦殇的眼泪就像是短线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落。 程景诚变了,她一直以为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她改变了如此之多。他不会再不分青红皂白的的乱发脾气,也不会不顾她的感受私自做一些决定,一时间她竟觉得自己是不可理喻的。 “伯母,我也有一颗陪他到老的心。”秦殇看着院子里的程景诚,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高大,这个男人以后会为他遮风挡雨,他们会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你知道吗景诚这个孩子跟他父亲像极了,当初我们也是没有得到他家人的祝福,但是他爸爸一个人在雨中跪了很久,甚至不惜跟家里断绝关系,直到最后他的家人才同意了。我知道即使我们不同意景诚也还是会跟你在一起,我不想失去这个儿子。” 母亲的伟大秦殇在眼前的夫人身上看得明明白白,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有一个小生命在悄悄地生长着,不久之后她就做母亲了,到时一定会把自己的爱情跟孩子们好好说说。 “答应伯母以后不要让他受伤,这个孩子其实很脆弱。”程妈妈的眼里泛着泪花,看得秦殇整个心都揪起来了 。 “我会的,不管以后如何我都不会让他受伤。” 这是她对自己许下的承诺,程景诚为了她付出了如此之多,如果她还是不知好歹的伤害这个男人估计下一辈子一定会下地狱。既然认定了便会一股一切的去做,爱情有时候需要的就是一股傻劲。 “你们在谈什么啊?”程景诚来到她身边,从背后紧紧地拥着她。 “妈妈在说你以后千万不要有了老婆就忘了母亲,要不然妈妈可就白养你这么大了。”程妈妈看着儿子和未来的媳妇这么恩爱,心里也是暖暖的。 “不会的,要是他敢这么做我也不会饶了他。”秦殇轻轻地锤了一下程景诚的肩膀,嬉笑着说道。 “没事,以后我疼你。”程爸爸坐在了妻子的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右手。 这就是幸福,只要伸手便可够得到! 虐爱游戏(32) 高档的咖啡厅里,朱七带着一顶黑色的呢绒帽子坐在角落里。 她穿得有些低调,好像刻意不让周围的人发现她的存在。 媲 朱七低着头一遍一遍的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嘴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丫 她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可接近的气息,让周围的人不敢靠近。 “你来了啊。”朱七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打扮的跟个小孩似的,一点品位都没有。在她的世界观里女人的野心要盖过责任心,事业要大过家庭。 金若晴将她的包包放在沙发上,随即坐了下来。她对面前的这个女人也很不满意,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看着就犯恶心。但是她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离了谁都不好办。 “,找我有什么事?”金若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完全是不屑的状态。 两个高傲的女人能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说话,也是一个奇迹了。 朱七抬起头看着她笑了笑,那笑停在了脸上,到不了心底。 “不是说好了要对付他们吗,现在有个好主意只是需要你帮忙。”开门见山的谈话,朱七一点都 第 36 部分 不拖泥带水。 “好主意,到底有多好,说来听听!”金若晴两眼放光,程景诚羞辱她的一幕幕都在眼前,不给他些教训,她那远在云端的自信心怎么可能会满足。 “把耳朵贴过来。”朱七像她招手,示意她靠自己近些。 两个女人在策划着一场不为人知的阴谋,归根究底的原因不过是所谓的虚荣心和嫉妒心作祟,她们让这种情绪吞噬了自己,最终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好,很好,就这么定了。”听着朱七的计策,金若晴连连点头赞同,对不起她的那些人迟早是要双倍奉还的,现在就是程景诚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的时候。 两个人相谈甚欢,她们脸上的笑容让人觉得恐惧,她们的心灵更是千疮百孔。 一时的快意是要以后付出惨痛的代价,等到幡然悔悟的时候或许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另一边秦殇一边沉浸在自己做母亲的快乐之中,一边为工作忙绿着。 自己怀孕的事情除了笑笑什么人都没有说,因为自己未婚先孕怕别人背地里说闲话,另一方面也是怕大家总是顾忌着她,做不好自己的工作。 早就跟程景诚商量好了,等到四个月的时候秦殇就什么都不做,安心在家养胎。至于他们的婚礼,秦殇坚持说等孩子生下来再办,毕竟当新娘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挺着个肚子穿婚纱的感觉肯定很奇怪。 “秦殇,这是伊美化妆品总监急着要的资料,你赶紧给她送过去。”朱七回到办公室不久就把秦殇叫了进去,并把一个文件袋交到了秦殇的手上。 “我知道了,马上就去办。”秦殇接过七姐的资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跟朱七之间好像总有着一些隔阂,不管怎样都不能再毫无保留的坦诚相待了。 伊美化妆品最近有跟我们合作吗,他们上一次的秀不是才做完吗?秦殇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 “秦殇,你去哪儿啊?”秦殇还没有走出写字楼的门,于笑笑就跟了过来。 自从知道秦殇已经当妈妈了之后,于笑笑就迅速晋升成了秦殇的妈妈,无时无刻不再关注着她,只要秦殇一有点事情,于笑笑就阴魂不散的过来了。但是秦殇知道她这是关心自己,所以也就随着她去了。 “七姐让我去送份资料。” “我跟你一起去,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要小心为好。”笑笑摸着秦殇的肚 子,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秦殇怀孕最高兴的好像就是她了,总是一个劲的念叨着,我要当干妈,我要当干妈!搞的秦殇只能说,要不你赶紧找给男人给你提供精子,自己怀一个去。 “不用了,你自己还有事情要做,我一个人能行,现在三个月都没到,那么紧张干嘛?”秦殇真是被她那紧张兮兮的样子搞得无语了。 “走,什么工作都没有我干儿子重要。” “还没生出来,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啊,万一是个女儿呢?” “是女儿,那也是我的干女儿。”两个女人嘻嘻笑笑的谈论着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果然当了妈妈之后女人才会变得成熟,也会变得更加的有魅力。 出了写字楼就是宽阔的大马路,于笑笑坚持要打车过去,但是秦殇觉得伊美化妆品公司离他们也不远,再说这个时段是高峰期,打车肯定也比较难。最后于笑笑只好本着做母亲的女人最大的原则,同意了秦殇的看法。 “过马路的时候小心点,我牵着你走。”于笑笑牵着秦殇的手叮嘱道。 “你现在比程景诚还啰嗦。”这段时间程景诚完全就是个大妈,整天这个不行那个不许的,弄得秦殇头都大了。 这个路口的红绿灯坏了,她们也不知道现在是红灯还是绿灯,但是看到其他人都走了,自己也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就在她们走在马路中间的时候,停在那里的车子突然冲了过来,车子的人带着一顶大大的鸭舌帽,看不清长相。 完全没有想到这种情况的俩人手足无措,千钧一发的时刻于笑笑猛地把秦殇推了出去,自己却被车子撞出了好几米远。肇事的车辆火力全开的逃离了事故现场,周围的路人都惊呆了。 于笑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她躺在血泊中,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而倒在路旁的秦殇凭着最后的一丝意志强忍着,她右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疼痛让她的脸都变形了。 口袋里的手机拼命地叫嚣着,秦殇费劲的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接通电话的程景诚只听到秦殇弱弱的叫了声,“诚”之后便是嘈杂的喧嚣声,冥冥之中他的心跳的很快,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手术室里,秦殇还在接受着治疗,手术台上的华君生整个心都乱了,当知道车祸送来的病人是秦殇时,他第一时间跟医院争取主刀这次的手术。 他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么离去 ,他要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把她从死神的手里抢回来。 手术室外,程景诚双手抱头痛苦的蹲在角落里,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打死都不会让秦殇离开他一步。他后悔极了,要是秦殇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恐怕这一辈子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三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华君生一脸倦容的走了出来,程景诚却像一个疯子一样冲了上去。 “她怎么样了,你说话啊,她到底怎么样了?”程景诚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恐惧都发泄出来。 “这个时候害怕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她是个孕妇你怎么不会好好的照顾她,程景诚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华君生大声的吼了回去。 他的恐惧一点也不亚于这个男人,站在手术台上自己心爱的人姓名就掌握在自己手中,强烈的恐惧感汹涌而来。 他没有时间去理会,只能逼着自己坚强一点,因为稍有差池可能秦殇就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程景诚听了他这话,瞬间所有的理智都崩塌了,他像个孩子一样哭的很大声,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声音。 “她没有事,只是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华君生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平静地说道。 决定放手了,有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理由再留下来了。华君生很开心,从心底里为秦殇感到高兴。 病房里,看着插着管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程景诚内疚极了,他紧紧地抓着秦殇的手,一遍一遍的自责着。 他不是一个好老公,也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是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只要秦殇没有事,他们还会有第二第三个孩子。 “笑笑,笑笑……”秦殇不停地呢喃着猛地张开了眼睛,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可怕的梦,在梦里面笑笑来跟她道别,笑笑告诉她自己要去很远的地方,还说要秦殇好好的照顾自己。 秦殇很恐惧,她不知道笑笑在说什么,她猛地扑过去想抱住笑笑,结果自己却穿过了笑笑的身体,然后她就惊醒了。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程景诚的眼泪倾泻而出。 这是秦殇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哭,一时间她手足无措。 “笑笑哪儿去了?” 笑笑,这让程景诚怎么回答。早在到达医院 的时候笑笑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死了,现在秦殇的身体这么虚弱,她们又是情谊深厚的姐妹,程景诚怎么说得出口。 “笑笑她没事,刚刚接受了手术,在另一个病房里休息。” “我要去看她。”说着,秦殇就准备拔掉手上的针管。 强烈的不安感让她觉得程景诚在撒谎,她要看到笑笑,而且是现在马上。 程景诚紧紧地抱着她,努力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护士轻轻地将针管插进了秦殇的手臂,秦殇只觉得浑身越来越没有力气,然后便失去了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小脸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的秦殇,程景诚觉得自己一瞬间也苍老了不少。 他不想用这种方式来让秦殇冷静下来,但是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根本没有办法承受得了双重的打击。 虐爱游戏(33) 看着小脸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的秦殇,程景诚觉得自己一瞬间也苍老了不少。 他不想用这种方式来让秦殇冷静下来,但是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根本没有办法承受得了双重的打击。 媲 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按照警方目前搜集的资料显示是有人故意冲出来的,但是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丫 程景诚根本就不相信警察的办事能力,以他自己的实力肯定能在短时间内把整件事情都调查清楚。 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事故,笑笑和秦殇一起出的事,程景诚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针对谁,但是不管是谁他都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天已经黑了,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外面黑压压的一片,估计是快要下雨了。程景诚起身关上了窗户,秦殇的声音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你告诉我笑笑是不是死了?”她的语气很平静,静的让人觉得恐惧。 程景诚关窗户的手停在了原地,他侧过脸看着床上瘦弱的小女人,她一下子好像老了很多也瘦了很多,也许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跑。 程景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突然间发现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 “程景诚,我要听实话。”秦殇的声音带了些许干涩,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宝贝,睡了一天饿了,我让张妈做点东西送过来,你再睡会儿。”程景诚无奈的笑了笑,说着一些牛头不对马嘴 的话。 “程景诚,你不说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秦殇猛地坐起神,拔掉了手上的针管,她瞪着眼睛盯着程景诚,好像是一头发怒的小猫。 程景诚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下去了,秦殇的性格很犟就是一根筋,他要是再不说恐怕真会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是,笑笑死了,她在送来医院的路上就已经失血过多死亡了。” 程景诚坐在床边,紧紧地抱着秦殇,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秦殇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她的整个身体倒在程景诚的怀里,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已经停止了。 一切都是真的,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 闭上眼的那一霎那,秦殇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看到笑笑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 在噩梦里,她更是看到了自己穿过了笑笑的身体。原来笑笑真的死了,就算是她再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事实。 “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害死了她……”秦殇一遍一遍的呢喃着,一字一句都让程景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不是你,宝贝,真的不是你。”程景诚试图安慰秦殇。 这件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秦殇怎么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车子是冲着她们两个人呢撞过来的,这个小女人怎么总是把所有的错误都当成是自己犯的。 “是我,笑笑是陪我一起送资料的时候出的事,一切都怪我。要是我拦着笑笑不让她陪我就不会这样,要是我不帮七姐送资料也不会这样,总之什么都是我。”秦殇歇斯底里的吼着,笑笑没有得罪任何人,这一切都怪她。 七姐,资料。程景诚捕捉到了几个敏感词。这一切难道是巧合,还是那个叫七姐的女人策划的,程景诚不得而知。 “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秦殇这才想起自己倒下去的时候那种剧痛,仿佛是身体被撕裂了一般。 身下流了一滩的血,那鲜艳的红色让人觉得恐惧。它们像红色的藤蔓爬满了秦殇的整个身体,然后死死地纠缠着她。这一辈子她都无法忘记那一幕。 孩子,程景诚又一次觉得自己很无用,他有一堆的话想说,但是最后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 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女人失去了孩子从来都不会想到自己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对于女人来说每一个孩子都是上帝的恩赐,是最好的 礼物,她们要细心的呵护。那是从自己身体里长出来的肉,别人是无法理解的。 看着程景诚长久沉默的样子,秦殇像抓狂一样的吼叫着。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平平的,虽然三个月的时候肚子根本没有什么,但是秦殇感觉不到里面跳动的小生命了。 她的世界一瞬间天昏地暗,本来她是幸福的,有一个生死之交的好友,有一个很可爱的孩子,现在什么都没有剩下。 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要是让她尝不到幸福的滋味她也就不会这般的痛苦。为什么给了一切又要收回。 “宝贝,以后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一定会有的……”程景诚抱着她的身体,秦殇剧烈的颤动让他觉得恐惧,他害怕失去这个小女人,没有了孩子又怎样,只要她还是好好的就可以了。 秦殇完全听不进任何的话语,她只知道自己很痛苦,她需要找一个突破口让自己发泄,要不然这种痛苦会将她完全的吞噬掉,吃的一根骨头都不剩。周围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没有意义,包括程景诚的怀抱。 他越用力秦殇的反抗就越厉害,但是他不用力便觉得这个小女人好像下一秒钟就要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秦殇使出所有的力气挣脱着程景诚的束缚,看着怀中的人二孤独绝望的样子,程景诚突然放手了。 他知道秦殇很痛苦,他知道所有的话语都变得苍白无力,他更知道自己代替不了秦殇承受所有的痛。他想在束缚这个小女人,他也不想用药物去让她安静下来。她要做什么就让她去做,或许发泄之后就会好过许多。 没有了舒束缚的秦殇,毫不犹豫的拔掉了手上的针管,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医院的走廊里狂奔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但是她不能停下来,因为痛苦在背后追她,只要一停下来自己就灰飞烟灭了。 程景诚在后面默默地跟随着她,他很痛苦他很心疼,但是却没有阻止秦殇,只是在背后做她坚强的后盾。 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的秦殇倒在了医院的草坪上,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倒在那,泪水与雨水混杂着,看不出她的真实表情。 “笑笑,你回来,该死的是我,是我啊……”秦殇双手死死地揪着地上的小草,脸上凌乱不堪 第 37 部分 。 程景诚站在她身后,他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这个小女人承受所有的痛,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她痛苦,然后默默地陪着她痛。 “孩子,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 一时间所有的悲剧都集中在了一起,她的脑子里一会儿闪过的是笑笑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一会儿又是未成型的孩子。 她很痛苦,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去找他们,恨不得让自己的大脑停止,停下所有的想念。 程景诚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慢慢地抬起秦殇的脚,把一直护在衣服下的拖鞋穿在了她的脚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情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然后将她拥在了自己的怀里。 秦殇的目光渐渐地有了焦距,她紧紧地抱着程景诚,哭声渐渐大了,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一开始陪她走过青葱岁月的男人,到最后还是陪在她身边。只要她的一个拥抱,秦殇便觉得自己活着还是有意义的。 程景诚成了她活着的唯一理由,如果没有了这个男人恐怕秦殇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死。 人们都说人生下来就是一半,而活着的目的就是找到为你出生的另一半。就像是程景诚和秦殇他们都是为了彼此而存在的另一半。 “不要担心,就算什么都没有了我还是会在你身边。”程景诚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深深地一吻。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秦殇总是说他幼稚,因为以前的自己确实是很幼稚。但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他成长了,他知道该怎样替别人考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秦殇没有说话,她的泪水被雨水冲走了,心里很难过但是不会再哭了,因为这个男人还在,程景诚是会为她撑起一片天的那个人。 秦殇哭得累了,躺在了程景诚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程景诚抱着她,他发誓要让伤害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是他捧在手心里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如今却哭成了一个泪人,这个仇他要加倍的讨回来。 虐爱游戏(34) 程景诚抱着她,他发誓要让伤害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是他捧在手心里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如今却哭成了一个泪人,这个仇他要加倍的讨回来。 媲 程景诚轻柔的为秦殇擦拭着 身体并细心地帮她换下了脏衣服,他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从背后搂着她,均匀的呼吸传来秦殇以为他睡了。 丫 秦殇没有睡着但是她依旧闭着眼睛,身后的男人传来的温度让她觉得很安心,好像有了程景诚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再怕,也不会觉得孤单。 程景诚也没有睡着,这一夜两个人心里堆积了太多的事情,他们身心俱疲,只有紧紧地依靠着彼此,寻找一个让自己走下去的理由! “现在怎么办?”金若晴感觉到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抖,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如今都死人了,要是被警方查到了肯定要坐牢的。 她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难道以后都要与冰冷的铁牢为伴。早知道就不答应和朱七联盟了,其实细想起来她跟程景诚之间本来就没有爱情,也算不上谁对不起谁。要不是自己一时想不通,也不会闯下这么大的祸。 “镇定点。”朱七却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她不害怕吗,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事情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本想着让秦殇受到点教训,却没有想到反而撞死了于笑笑。朱七心有不甘,但是她也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是时候放手了,趁一切还没有暴露之前。 “这个时候了还怎么镇定,已经死人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冷血啊!” 金若晴已经没有办法冷静了,她害怕了,非常的怕。 “已经这样了担心又有什么用,反正事情还没有暴露不要自己先乱了阵脚,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没有人能肯定是你做的。”毕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面对紧急情况朱七还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这一段时间我们不要再见了,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于笑笑已经死了,死人就不应该再连累活人,她不会坐牢的。到现在朱七有的只是恐惧感,而没有丝毫的内疚感。 朱七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到了公司,但是还没有跨入门口就被保安拦在了外面。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保安也只是告诉她总裁已经把她辞退了,并且严令禁止她进入公司。 翻出包里的手机她准备打电话给潘宇,她算是公司的老员工了,怎么说辞退就辞退,事先一点招呼都没打。 手机里已经有了一条短信,是潘宇发过来的。上面这样写着,笑笑的死和秦殇的事都与你脱不了关系,虽然没有证 据证明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但是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动秦殇一根汗毛。我不需要不听话的人,所以公司已经不再需要你了。 秦殇,又是秦殇,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起。朱七本来已经被压制下去的妒意和怒火又渐渐升腾了起来。为什么当时撞死的不是秦殇,那个女人凭什么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保护,凭什么? 她和秦殇之间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说到底也就是由一个很小的问题引发的矛盾,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沟通就是这么难。没有人是透明的,所以你永远猜不透别人在想什么。 另一边程景诚调用了出事那个路口的检查录像,从里面看到了肇事车辆的车牌号,但是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 顺着车牌号程景诚找到了那辆车子,但是找到的时候车子已经是在二手车拍卖市场了,询问之下才找到了一些关于车主的信息。 拿着二手车店老板给的系方式和车主的照片程景诚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他一定要找到这个男人再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喂,你是有二手车要出手吗?”助理小张拨通了那个号码。 对面传来的男声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声音有些颤颤的。 “是,你们跟老板商量就好了,那辆车只要出个合理的价就卖。”男人还是很谨慎的,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心里总觉得怕怕的。 金若晴让他把这辆车扔了,但是这个男人天生是个贪钱的主,要不然也不会给点钱就去撞人。好歹也是一辆轿车,自己以后不能开倒是可以卖个好价钱啊!处于这种想法,男人把车子送去了二手车店。 “我们想跟您当面谈谈具体的购买细节,老板说车子不是他的,他做不了主。”小张尽量拖延时间。 “你们给个价就行,不用跟我当面商量,看着给就可以了。”男人始终都不松口,他不敢跟任何人见面。 “这样不行,卖少了您也太吃亏了,还是当面谈。” “不用了,你们不买就算了。”说完,男人果断的挂了电话。 小张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无奈的看着程景诚。 这个男人还真狡猾,原来也不是一点头脑都没有的人啊。但是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程景诚早就用卫星定位查出了那个男人的具体位置。 “小张,带一批人跟我去‘万紫千红’”程景诚一声令下,小张赶紧去安排人手。 犯了杀人案还敢明目张胆的去娱乐会所,或许自己是高估那个男人了。程景诚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好戏,他要让那个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十多分钟后,十几个穿着黑色衣服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万紫千红’的门口。他们没有进去,程景诚派人把里面的主管请了过来。 “认识这个男人嘛?”小张将一张照片递到了主管的面前。 “认识,认识。”他吓得话都有些说不清了,虽然自己经营娱乐会所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但是这样的还真没有遇到过。 “快说他在哪儿?”程景诚走上前,语气冷冷的,浑身散发着不可接近的气息。 “他是我们这儿的老主顾,但是在vip包间里。”主管说话都有些哆哆嗦嗦的。 “不要惊动其他人,马上带我们进去。”程景诚示意小张撤掉一部分人手,只带着几个人走了进去。那个男人也不是个很简单的角色,万一惊动了他跑掉了,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打开包间的门,男人正与一个穿着裸露的女人拥吻着,程景诚顿时火气完全冒了上来。他的女人还沉浸在痛苦之中,笑笑甚至都丢了性命,这个男人竟然可以大摇大摆的在这里享乐,他真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程景诚走过去,一把拽开了他身上的那个女人,猛的一拳挥了上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男人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程景诚,嘴角渗出的鲜血格外的扎眼。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打我。”男人似乎猜到了一点什么,眼睛里全是惊慌。 “凭什么打你,我就是要打死你。”程景诚一挥手,好几个大汉围了上来。 男人蜷缩着身体,不断地央求着,但是程景诚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命令手下毫不留情的打,他要把秦殇所受的伤害全部讨回来。他视若珍宝的女人怎么可以让他随意的践踏,打死他程景诚都不解气。 “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了,这件事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男人跪在地上抓着程景诚的裤脚不停地乞求着,早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这么有钱有势的主,就算是给他一百万他也没有那个胆子。 程景诚一挥手,所有的保镖都退下了,他蹲下身看着被打得惨不忍睹的男人,没有一丝的同情,有的全是憎恨。 “你说不是你干的,告诉我是什么指使你的?” 程景诚冰冷的语气让人觉得恐惧,他脸 上没有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躺在地上的男人觉得自己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听到程景诚的话他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看到周围黑压压的人影。他怕了,要是再不说估计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那个女人只是他的雇主,没有必要为了她送命。 “是一个叫金若晴的女人,她给我钱让我在路口等着,然后还给了一张照片。” 是她,程景诚万万没有想到是那个女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错,秦殇跟金若晴根本没有交集,甚至互相都不认识。金若晴害秦殇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程景诚。 知道了真相的程景诚心里后悔极了,当初就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个女人,让她学着乖点,现在他的孩子和笑笑就不会有事了,秦殇也不会这么伤心了。 秦殇一直都把所有的错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他自己。 “总裁,不对啊!这个人说金小姐要他在路口等着,金小姐是怎么知道秦小姐在那个时候会经过那个路口。”一张一语道破了中间的关键所在。程景诚恍然大悟,都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来他是身处其中忽略了很重要的信息。要不是小张提醒,恐怕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想到。 “说,还有没有其他人指使你。”程景诚捏着男人的下巴,眼睛里充满了怒气。 “没……没有。”男人已经接近了昏迷的边缘,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没有,程景诚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一切都太巧了,这世界上巧合是有的,但是太多了就成了必然。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小罗罗,恐怕金若晴那个笨女人也被人利用了,背后的事另有其人,金若晴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小张,这里留给你善后。”说着,程景诚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价值了,从他的口里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了,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谁,恐怕只有金若晴知道。虽然再也不想看到那个女人,但是为了找到凶手程景诚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她见一面了。 这件事情一天没有解决,那个藏在背后的人一天不浮出水面,他的心就放不下来。现在的秦殇脆弱的像一个玻璃娃娃,她再也受不起任何的伤害了。秦殇是他的一切,她撑不下去自己也是活不下去的。 虐爱游戏(35) 医院里,秦殇坐在床边看着外面的蓝天,这几天她的心情好多了,程景诚一直守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程妈妈和程爸爸也是一有时间就过来。秦殇不再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希望了,因为还有这么多的人关心着她。 虽然有时候还会梦到笑笑,但是不会再从梦中惊醒了。至于那个和她无缘的孩子秦殇尽量的不去想,就像是程景诚说得他们还年轻,以后会有第二第三个孩子。 媲 华君生有时候也会过来看看她,他们会说说话但都是朋友间简单的问候。 丫 她喜欢这个像玉一样的男人,如果没有程景诚她或许会选择华君生。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华君生都是完美的恋爱对象,但是爱情就是这么不可理喻,也不受人控制。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程景诚从背后轻轻地拥着她,将自己的头埋进了秦殇的发丝里。 “没有,不用担心。”秦殇转过头看着程景诚,眼神有些黯淡。 这几天她想了很久,那一天七姐要她出去送资料会不会是一个局,而笑笑的死还有自己的孩子都是中局之人如果说不是那一切会不会太巧了。 “有什么事要说吗?”程景诚看出了她的不悦,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 “景诚,我怀疑这件事情和七姐脱不了关系,那一天就是她让我去送资料的,然后就……”秦殇说到这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的眼里闪着雾气。 “我知道,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了,我会还笑笑还有孩子一个公道,你只要好好的养伤就可以了。” 程景诚早就在脑子里把一切都理了一遍,那个叫朱七的女人是最大的嫌疑犯,但是一切都还没有定局,只等他去见一见金若晴就水落石出了。秦殇的身体还没有好,这些事情他不会跟秦殇说,他会解决好所有的事。 “你的手机响了。”秦殇看着靠在她肩上的男人小声的提醒道。 这些天程景诚也是累坏了,一边要照顾秦殇,一边还要处理公司和那件事情,不知不觉的差点就睡着了。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接个电话。” 是小张打来的,他让小张去查金若晴的事情。程景诚本以为她会在金家好好的待着,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好几天都 第 38 部分 没有回家了,看来真是心里有鬼啊。金万贯那个老头肯定不会把女儿的位置告诉他,程景诚只好自己自己去查了。 “总裁,已经找到金小姐了,她在城郊的度假村,要不要现在就把她带来见您。” “不用了,我亲自去会会她。”过了电话,程景诚脸上带了些柔和之色,他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宝贝,我有事要去解决,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想着我就可以了。”程景诚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吻。 “嗯。”秦殇乖巧的点了点头,目送程景诚走了出去。 金若晴你这个笨女人,要是想逃跑可以跑得远些啊,只是在城郊的度假村躲着会不会有些明目张胆了。等我找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景诚才不怕什么金氏企业要是金氏企业能把他怎么样的话,也不会企图通过女儿来拉拢他,以前没有对金氏怎么样,那是没有找到一个让他动手的理由,现在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充分了。 两个小时后,程景诚带着小张出现在了城郊的度假村,待会儿见到那个女人说不定他火气一上来,会掐断她的脖子。 咖啡店里,金若晴穿着一身休闲服坐在那,她带着大大的墨镜,看人的样子有些怪怪的。 这几天她都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动不动就会梦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来找她索命,害得她现在有些人不人鬼不鬼的。 现在才知道人真是不能坐亏心事,就算老天不惩罚你,你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要不是朱七那个女人的怂恿,她压根也没有想到要找人去撞秦殇,现在闹出了人命,自己一天都没有安稳过。 “金小姐,别来无恙的。”程景诚突然出现在金若晴的身后,他的声音在金若晴听来就像是地狱的冥符,吓得她咖啡泼了一身。 金若晴扶了扶自己的眼睛,起身就准备离开。 “金小姐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好歹我们也是同床共枕过的。”程景诚嘴角带着一丝嘲讽,这个女人以为轻易地就能走掉,那实在是太小看他了。 金若晴没有理会,依旧准备往前走,但是小张抓住了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 “程景诚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凭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走。”金若晴眼看着自己走不掉,索性就开始发飙了。 就像是朱七说得,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就不能把她怎么样,不管怎样都不能自 己先乱了阵脚,最起码的气势还是要有的。 “我不想干嘛,只是老朋友见个面聊聊天什么的,你那么害怕干什么,难道是心虚了。”程景诚嘲弄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胆子这么小也敢做杀人放火的事情,看来背后真是有其他的推手啊。 聊天嘛,也许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能自己先乱了方寸,让这个男人发现异常。金若晴假装镇定的坐在了程景诚的对面,她的目光不停地闪烁着,明摆着是心里有鬼。 “不知道金小姐认不认识面前的这个男人。”程景诚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男人的照片。 这个没用的人怎么这么快就被抓到了,现在已经是东窗事发了,金若晴大脑一片混乱,但是事到临头只有死不承认了。 “不认识。” 不认识,这个女人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但是这个男人说是你指使的,你以为一句不认识就能打发我吗?”程景诚突然伸出手掐着金若晴的脖子,他手上的青筋暴起,恨得牙痒痒的。 金若晴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眼前的事物也渐渐的模糊了。她拼命地挣脱着程景诚的束缚,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眼看着这个女人已经快不行了,程景诚突然松开了自己的手,金若晴直直的坐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来她真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在鬼门关徘徊了一圈又重新捡回了一条命,心里害怕极了。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说不定真的会掐死她。 “现在你要不要实话实说,你要是还不打算说实话下场你是知道的。”程景诚蹲在她面前,笑得让人觉得恐惧。 金若晴连连的往后挪,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连靠近都不敢。 “你知道我爸爸是谁,你最好不要把我怎么样?” 爸爸,到这个时候还打算用那个来人压他,看来这个女人还以为自己有多高贵,不让她吃些苦头永远都不会学乖。 “你爸爸又怎么了,只要是我想一个手指头就能让你们金家完蛋。金若晴你要是个聪明人最好什么都招了,要是我一个心情不好就连你们全家都要因为你遭殃。”程景诚捏着她的下巴的手很用力,金若晴觉得自己的下巴都没有知觉了。 金若晴害怕了,这个男人是说到做到的,而且他完全有实力让自家的企业完蛋。她不想因为自己还父亲经营了多年的企业毁于一旦,没办法只好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程景诚静静的听她说着,心里已经是风起云涌。那个叫朱七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竟然可以凶狠到让两条生命都消失。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我什么都说了,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金若晴苦苦的乞求着。 放过你,怎么可能,这个女人是帮凶,他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放过她。 “小张,打电话报警,有什么事跟警察。”程景诚不想用卑鄙的手段来制裁这个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警察是应该派上用场了。 “程景诚你说话不算数,你这个小人,伪君子……”金若晴像个泼妇一样大声的吼叫着,他明明说过只要把一切都说清楚就不会再追究的,为什么现在翻脸比翻书还快。 小人,伪君子,你就尽情的骂!程景诚懒得跟这个疯女人计较,反正不久这个女人就要和冰冷的铁牢为伴了,恐怕那才是对她最残忍的惩罚。 至于那个叫朱七的女人才是罪无可恕,亲手策划了这起事故让两条人命在一瞬间灰飞烟灭,这样惨痛的伤害他要那个女人拿命来偿。 她带给秦殇的伤害要千倍百倍的还给她,不看到那个女人接受制裁程景诚这颗心永远得不到平静。 大结局(1) 至于那个叫朱七的女人才是罪无可恕,亲手策划了这起事故让两条人命在一瞬间灰飞烟灭,这样惨痛的伤害他要那个女人拿命来偿。 她带给秦殇的伤害要千倍百倍的还给她,不看到那个女人接受制裁程景诚这颗心永远得不到平静。 媲 所有的事情到现在已经水落石出了,一切都应该要有一个了结,不管是谁只要做错了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丫 金若晴已经被送进了监狱,秦殇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程景诚悬着的心稍稍轻松了些。 但是朱七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警方和他都在全力的搜索着那个女人的踪影,然而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破旧的小屋里,朱七依旧摆着她那副高傲的姿态,身边只有一个箱子里面是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存折。 她不敢住大的旅店,只能在这种小黑店里呆着。现在的她就是个丧家犬,有家不能回,有钱也没地花。 想过要去国外,但是警方已经发布了通缉令,估计她一到机场就会被人扣下。白天躲在小屋里不敢出去,只有晚上的时候才敢去便利店买一些日常用品。 这一切都怪那个叫秦殇的女人,若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像朱七这样的女人永远都觉得是别人做错了,从没有想到自身的原因。莫名的高傲感让她觉得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不到走投无路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反省自己的错误。就算是现在朱七也觉得是秦殇对不起她在先。 一种邪恶的念头在心里悄悄地蔓延开,就像是黑色的藤蔓瞬间爬满了全身。她要报复,要把自己所受的伤害统统还给那个女人。 “今天好些了吗?”程景诚坐在床边,伸手递给了秦殇一杯水。 其实秦殇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程景诚还是不放心,毕竟是遇到了车祸而且还流产了,女人的身体天生就比较弱,以后要是烙下病根可怎么办。 秦殇微笑着看着身边的男人。 她再也没有资格说程景诚幼稚了,因为在程景诚的面前自己就是个小孩子。一举一动都习惯依赖着他,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觉得温暖。两个人靠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做,也会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你要是很忙的话不用天天过来照顾我,张妈每天都会来你就放心好了。”秦殇实在是不舍得程景诚每天医院公司两头跑,有好几次程景诚就靠在她身上睡着了。 “没事,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我明天就想出院,你说好不好。”医院的味道熏得秦殇脑袋都大了,待在这难免就会看到或听到一些人间的悲欢离合,她的心情反而更加郁闷。 “明天就明天,只是出院后要好好的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不然我会担心的。”程景诚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 电话铃声一遍又一遍的想起,程景诚不想接,他喜欢这种靠在秦殇背上的感觉,很贴心,什么都不用想。 “我出去几个电话,你好好休息。”程景诚放开了秦殇,走了出去。 “小张,找到那个女人了吗?” “嗯,在一家非法旅馆里,我们要不要现在就派人过去把她抓了。” 小张从心里佩服这个叫朱七的女人,不光是有手段也很有头脑,能躲了这么些天不让他们发现,却是是有点本事。 “我马上就来,你先不要打草惊蛇。”程景诚挂了电话,嘴角泛出一丝邪恶的笑。 终于让他找到了,那个女人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把她抓 回来了。他要那个女人加倍的偿还她给秦殇带来的伤害,这种蛇蝎心肠的人死了也不足惜。 出了医院的大门,小张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上了车程景诚一行人火力全开的赶往朱七的避难之所,想着不久就能让那个女人付出应有的代价,程景诚的心里热血澎湃。 他倒要看看这个叫朱七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但是不管是什么货色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程景诚离开后,秦殇闲得无聊,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便一个人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发呆。 今天的天气很好,一如她和笑笑见面的第一天。 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第一次在公园里遇上的时候笑笑迷路了便一个人坐在那哭。 她走过去安慰她,却没有想到哭得越来越起劲,但是不到一会儿又笑得跟个傻子似的。笑笑的这种单纯正是她一直渴望的东西。 毫不做作,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感觉真好。不用担心别人对你的看法,不用每天猜测别人的想法,没心没肺的生活就是最美的。 她知道笑笑在天国也会过得很开心,笑笑不希望她不高兴,所以秦殇会一直笑着,为了笑笑和自己没有出生的孩子。 “啊……”突然她的嘴巴被一块白色的布捂上了,不到几秒钟秦殇便失去了意识,甚至都没有看到对方的长相。 已经达成目的的朱七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昏迷不醒的秦殇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这个女人怎么可以笑,她过得这么惨也要秦殇陪着她一起伤心。 本来她也没有想做到这一步,但是朱七越想便觉得憋屈,这口怨气堵在心里发泄不出去,朱七只能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来发泄自己的怒气。 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什么都能做出来,就像是过街老鼠的她。 怪也怪秦殇自己傻,好好的房间不待,非要躲在医院的角落里,这个地方没什么人秦殇消失了也没有人注意到。 “老板,请问这个女人住在哪个房间。”小张拿着朱七的照片递给了老板。 “这个人啊,她早上已经退房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老板摇了摇头。 他对这个女人印象很深刻,长得漂亮的女人总是能吸引男人。加上这个女人总是行踪怪异,像个猫头鹰一样晚出早归。 走了,程景诚觉得很不对劲。以这个女人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难不成她会对秦殇做出些什么事情。 想到这,程景诚的心再也静不下来,他一遍一遍的拨打着秦殇的手里号码,但是那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办法,程景诚只好打电话给了张妈。 “张妈,你在医院吗,秦小姐在不在病房里。”程景诚的声音有些颤抖,要是秦殇再出点什么事,估计下一个崩溃的就是他。 张妈拎着刚做好的骨头汤走在医院的长廊里,听到程景诚的话她加快了步伐,结果病房里空空如也,秦殇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少爷,秦小姐不在,护士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张妈也跟着紧张起来。 果然是这样,朱七这个女人真是罪无可恕,早知道就不应该把她一个人留在医院里。本以为小鱼翻不出什么浪花,但是他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程景诚猛的将手机砸在了地上,然后开车一路狂飙到了医院。 破旧的工厂里,秦殇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凳子上,她睡得昏昏沉沉,但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盯着她,浑身上下也很不舒服。 朱七坐在她的面前,她心里恨极了这个女人。 她凭什么可以让她变得一无所有,想自己以前也是高高在上的,别人一口一个七姐,现在呢却像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要不是因为秦殇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她要好好的惩罚这个女人,让她生不如死。 一盆冷水将秦殇从头浇到了脚,蚀骨的寒意让秦殇瞬间清醒了不少。 她努力地睁开自己的眼睛,朱七的脸在她的眼前渐渐清晰,她瞪大眼睛看着朱七,恨不得在这个女人身上凿个洞。 “醒了啊。”朱七一脸不屑的看着秦殇。 “七姐,我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在这之前我还抱有一丝的幻想,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秦殇恨得咬牙切齿,她对朱七所有的感激都在一瞬间崩溃了。 幻想,对她抱有幻想,这是多么可笑啊。 “秦殇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你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可以得到那个多人的爱。我辛辛苦苦打拼了多少年才走到今天的位置,但是你只要凭着程景诚和潘宇的一句话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嫉妒,嫉妒……” 朱七不断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她要把自己所 第 39 部分 有的不满都说出来,她要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到底犯下了多大的错。 “七姐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一切根本就不是我的原因。我承认抢了你的工作是我的不对,但是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咎由自取,你的高傲还有嫉妒害了你。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吗,你就是一个巫婆!” 面对她秦殇竟然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样疯狂的大喊大叫,反而是极其的平静。 对于朱七她已经不恨了,那个风情万种美丽能干的女人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她所有的恨都没有了,她同情朱七。 “我是巫婆那也是你还害的,秦殇我过的人不人鬼不鬼你也不可能幸福的生活。就算是我下地狱了,你也要陪葬。” 朱七对秦殇的恨意好像是渗到了骨子里,她们之间曾经是无话不说的好同事好朋友,但就是所谓的嫉妒让朱七遍体鳞伤,安静地轨道不断地偏离偏离,知道再也回不去。 医院里程景诚派了人手发疯似得寻找着,但是秦殇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了。 程景诚拨打着秦殇的手机,但是那边一直在想却没有人接,但是手机没有在医院里响,那就说明手机很可能在秦殇的身上…… 大结局(2) 医院里程景诚派了人手发疯似得寻找着,但是秦殇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了。 程景诚拨打着秦殇的手机,但是那边一直在想却没有人接,但是手机没有在医院里响,那就说明手机很可能在秦殇的身上。程景诚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秦殇的手机被他安装了定位功能,因为害怕秦殇又突然不见了。 媲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亮,但是由于是静音的所以朱七没有注意到,秦殇想接奈何双手双脚都没有办法动弹。她知道程景诚现在肯定是心急如焚,自己不见了他肯定在满世界的寻找,但是秦殇却没有办法告诉程景诚她的位置。 丫 朱七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她背对着秦殇,秦殇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小张,这个路口往左拐。”程景诚利用gps定位功能锁定秦殇的位置,还好秦殇的手机没有关机,否则后果真是不敢设想。 不知道那个女人对秦殇做了什么,也不知道秦殇是不是毫发无损,程景诚一颗心都是悬着的,好像永远都落不了地。那个小女人才离开了他的视线一会儿就出事了,程景 诚恨自己没有看好她。 他们之间是注定好事多磨,四年的分离好不容易再相遇,痛苦,泪水这一路走的太艰辛。 本以为上天会公平点,让他们以后的人生能平静点,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和秦殇难道注定要承受这些苦难吗。 程景诚的双手紧紧地握起,他盯着前方恨不得一下子飞到秦殇的身边。 明明是身处险境,奇怪的是秦殇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在她心里依然相信朱七没有完全的泯灭人性。要不然也不会只把她绑在这,也没有对她做什么。 另一方面她相信程景诚肯定会把自己救出去,所以她不怕,一点儿也不怕。 朱七的内心很纠结,她想拿着手里的刀狠狠地朝着秦殇的胸口扎进去,然后就一了百了了,但是刀一拿在受伤,强烈的恐惧感便猛地袭了上来。她的浑身不停地颤抖,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着。 “七姐,我们聊聊天。”秦殇看着朱七的背影平静的说道。 朱七有些讶异,明明是死到临头了怎么还可以这么镇定,但是朱七还是转了过去,她看着秦殇的脸忽然想到了四年前她刚到公司的样子。 一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所以经常会被人欺负,朱七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刚进入职场的时候,所以她帮她,一直默默地的扶持着她。 现在呢,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化到要互相伤害的地步。没有一丝预兆,回过头时已经回不去了。 “七姐,你还记得我刚到公司的时候你说过什么吗?”秦殇看着朱七笑得很真,“你说要想不被欺负就要靠自己的力量让别人看到你的成绩,你说不管怎样都不要迷失了自己,你还说过职场很黑暗要我永远保持一颗纯真的心。” 秦殇回忆着她们以前的种种,朱七脸上的表情渐渐缓和了不少。 这些她都记得,当初因为不想看到秦殇身上那股纯真的劲消失,所以她告诉这个女孩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要迷失了自我,现在自己说过的话自己却做不到。 “七姐,我知道你内心还是善良的,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七姐。虽然你做错了很多事情,但是我没有觉得你是一个坏人,在我心里你不过是暂时看不清方向罢了。只要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回到当初。” 说这些话秦殇是真心的,不是想着安抚朱七然后让自己安全,而是发自内心的想回到她们最单纯的时候。 秦殇的话在朱七的心 里泛起了层层巨浪,她后悔了,但是世界上买不到的就是后悔药,做出的事情不是说你想忘就不存在的。 她和秦殇永远都回不去了,当初就只能成为回忆,而回忆永远成不了现实。 “秦殇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就是因为你的善良,你为什么可以什么都原谅。我伤害你,我害死了笑笑,我已经回不去了。” 突然间朱七失去了理智,她抓起身旁的东西一阵狂摔。 她明明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秦殇还可以如此轻易地就说原谅。这让朱七觉得自己很卑鄙,更觉得自己很坏,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七姐你冷静点,现在去自首出来之后我们还会是好朋友。” 秦殇看着她发狂的样子心里很难受,一个连头发都会整理的一丝不乱的人现在竟什么都不在乎,七姐的样子让她接受不了。 自首,说得容易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一想到以后的岁月都要和冰冷的铁牢为伴,朱七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她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她也不是可以随便抛弃一切的豁达之人。一个普通的人要自首需要的勇气是很大的,她做不到,做不到。 “秦殇,我做不到,要我去自首还不如要我去死。” 说着,朱七的脸上多了一股释然的表情。她想通了很多,就算是把秦殇绑在这她也是下不了手的,还不如放了秦殇,然后一个人静静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走,好好的过你的生活。” 朱七解开了秦殇身上所有的束缚。秦殇不知道朱七为什么这样做,但是她不想走。 “七姐,我陪你去自首,我们争取宽大处理。”秦殇拉着朱七的手,乞求着。 秦殇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犯下的罪太沉重了,就算是法院会宽大处理,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所做的事。与其以后的日子都活在痛苦和内疚之中,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去死。 “你先走,我去拿点东西。”朱七冲着她笑了笑,然后向前走去。 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把剪刀,反射的亮光刺痛了秦殇的眼睛。 她忽然明白了朱七要做什么,但是她不能再看到任何一个人死去了。 就在朱七拿起地上的刀子准备扎向自己的胸口时,秦殇猛的冲过来抓住了朱七的手,两个人扭打成了一团。 随着一声枪响朱七直直的倒在了 地上,她的脸上带着微笑,那是一种解脱和释然的笑容。原来死亡并不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事情,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刚刚到达的程景诚便看到朱七拿着一把刀子和秦殇扭打在了一起,程景诚以为是朱七准备拿刀刺向秦殇,所以毫不犹豫的开了一枪。他心爱的女人身处险境,程景诚根本没有想到那么多。 朱七的嘴角鲜血不停地往外涌,秦殇看着自己的双手被鲜血染红,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她坐在地上看着奄奄一息的朱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秦殇冲着抱着自己的程景诚大声吼着。程景诚一头雾水的看着怀里发狂似的小女人,地上躺着的是害死了他们孩子的坏女人,秦殇为什么还要叫救护车。 朱七的嘴一张一合的,好像要说些什么。秦殇挣脱了程景诚的束缚,轻轻地趴在了朱七的身上。 朱七的嘴角鲜血不停地往外涌,秦殇看着自己的双手被鲜血染红,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她坐在地上看着奄奄一息的朱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七姐肯定是有话要跟她说,秦殇的大脑都没有办法思考了。 “这辈子认识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朱七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便再也沉睡不醒了。 秦殇看着满身是血的七姐躺在自己的怀里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血和泪水混杂在一起,她心痛的无以复加。 “宝贝……”程景诚抱着秦殇小声的呼唤着。 “你知不知道七姐根本就没有打算杀我,她是准备自杀的。你知不知道其实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坏,你知不知道其实她也很可怜……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 秦殇一字一句的质问着,那是一种揪心的痛。 程景诚看着地上的女人心里有了一丝歉意。原来这个女人还是有良知的,他或许是把朱七想得太坏了。 “对不起,对不起……”程景诚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一个劲的跟秦殇道着歉。 他不知道朱七和秦殇之间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情谊,但是看到秦殇这么痛苦的样子程景诚心痛极了。 曾经以为只要自己守在她身边,她就永远不会流泪,但是短短的时间他们承受的太多太多。 “这不怪你,你成全了七姐,我相信她会感谢你的。”秦殇一头扎进程景诚的怀里放声哭泣着。 现在对朱七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局,秦殇知 道冰冷的牢狱会把她逼疯,死了便什么都不用想,不用自责也不用害怕。 一个高傲的女人走到了如今的这一步,她是可悲的。本来可以找一个好男人再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只因为嫉妒她的一生只剩下遗憾。 当警察赶到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伴随着朱七的死亡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 不知道多年后还会不会有人记得这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在秦殇的心里她一直都存在。以后她只会记得七姐的好,记得七姐最美的一面。 人生真是一场奇妙的旅行,沿途会路过许多的风景。 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出现的会是什么东西,但是总会带给你惊喜。 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值得去珍惜。不管是过客还是归人都值得去记忆,因为他们出现过陪着你走过了一段风景。 我们不应该总停留在一个地方,人要向前看,因为前方的美好会在你的生命里留下最美的篇章。 丢掉不好的行囊,然后豁达的生活。不用太在乎得与失,最重要的是永远都不要失去自己那颗最纯真的心。 大结局(3) 朱七的葬礼上,秦殇充当了家属。朱七是一个孤儿连朋友也很少,算起来秦殇算是跟她交情最深的。亲手操办完葬礼秦殇真的放下了,那些陪你走过一段风景的人会永远留在脑海里。 程景诚从早上就失踪了,秦殇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好像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连人影都见不着。秦殇只以为他是工作太忙了,也没有多想。 媲 “总裁,这已经是能够买到的最后一盆薰衣草了。”小张可怜兮兮的望着程景诚。 丫 也不知道他的总裁是怎么了,突然要他去买薰衣草而且多多益善,可怜他跑断了腿才买到了这么多。 看着面前像花海一样的薰衣草,程景诚满意的笑了。 这块地本来是买来建楼的地皮,但是现在却成了一个大花园。 远远望去一大片紫色美的叫人移不开眼光。他知道秦殇肯定会喜欢,因为她说过要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园举行婚礼。 这是程景诚为她打造的普罗旺斯,专属于秦殇的普罗旺斯。 “小张你去把未来的总裁夫人接来。”程景诚难得的露出了笑容,他要给秦殇一个难忘的回忆。 “是。”小张拿着钥匙急忙跑向了 车子的方向。 当小张到达程景诚的家时,秦殇正坐在院子里看书。小张二话没有就把秦殇请上了车,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殇还是乖乖地上了车。 小张是程景诚最信任的手下这点她是知道的,既然是小张亲自来的,肯定也是程景诚授意的,想到这秦殇便觉得很高兴。 另一边程景诚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这个求婚仪式不允许出一点儿差错,所有的事情他都是亲自经手的。 “小张这不是去公司的路啊?”秦殇看着周围越来越陌生的环境,觉得有些奇怪。 “总擦在别的地方等您。”小张没有多说什么,他看着秦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虽然觉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秦殇没有多问什么,任由小张带着自己走。 远远地,她就看见了站在那等候的程景诚,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在秦殇的印象里程景诚都是穿黑色西装的。 但是这个男人不管穿什么都帅,秦殇看着他心里乐开了花。 下了车程景诚拿出一个眼罩在秦殇眼前晃了晃,还非得要她带上。 秦殇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半信半疑的戴上了眼罩。 “好了吗?”看不到东西的秦殇只能任由程景诚牵着走。 “马上就到,宝贝。”程景诚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说道。 “睁开眼睛。”他伸手摘去了秦殇的眼罩。 突然间刺眼的光线让秦殇有些不适应,她揉了揉眼睛真真切切看清了眼前的美景。 薰衣草的芳香扑面而来,大片大片的薰衣草把整个蓝天都染成了紫色。一瞬间秦殇觉得自己到了普罗旺斯,这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喜欢吗?”程景诚从背后拥着她,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嗯。”秦殇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个劲的往下掉,这是幸福的泪水,这个男人把整个普罗旺斯送给了她。 “我记得你说过以后我们要在普罗旺斯结婚,这里就是专属于你的普罗旺斯。” 他的声音在秦殇的耳畔响起,简单的话语在秦殇的心里晕染开。不需要什么天长地久,也不需要什么山盟海誓,程景诚已经把整个世界都给了她。这一刻她是最幸福的,以后也会是最幸福的。 “嫁给我。”程景诚单膝跪地将一枚戒 第 40 部分 指高高的举起。 “这是?”秦殇看着程景诚手里的戒指,疑惑的问道。 “是你四年前丢掉的那一枚我把它找回来了,现在我重新给你带上,希望你再也不要丢弃它了。”程景诚慢慢的将戒指套在了秦殇的手上,这枚戒指是他送给秦殇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此时的秦殇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了,她只能一个劲的点着头。 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太多,无形中彼此都已经离不开对方了。 她变了很多,程景诚也变了很多,秦殇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三年前的自己和三年前的程景诚注定要分开。 那时的他们都是不成熟的,而爱情需要经历些什么才会开花结果。 她不后悔自己遇到的这些,不管是快乐的还是悲伤地。以为这些事情让她有了成长的空间,如果没有经历过这些恐怕永远也不会长大。 明媚的蓝天下,紫色的花海里,他们深情相拥着,不需要过多的话语,一个简单地拥抱便将一辈子都羁绊在了一起。以后的岁月里他们相互依靠,不管还会有多少风风雨雨,只要能守在一起便什么都不怕了。 半个月后。 穿着一身洁白婚纱的秦殇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以前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美丽的,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都说女人穿上婚纱的这一天是一辈子最美的时候,现在秦殇相信了。 “总裁夫人也许你会更喜欢这件婚纱。”突然出现的华君生手里拿着一件紫色的婚纱微笑的站在秦殇的面前。 这是程景诚亲手为她设计的那件婚纱,秦殇只一眼便认了出来。她接过了婚纱,看着眼前的人。 许久不见的华君生好像憔悴了些,但是依旧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秦殇不是不知道华君生对她的情意,但是奈何自己心有所属。请柬是发出去了本来以为华君生不会来,但是这个男人还是来了。 “这是程景诚叫我拿给你的,他说让你快点他已经等不及了。”华君生以半开着玩笑似的口吻跟秦殇说着话。 心爱的女人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华君生心里也很难受。但是她嫁的是个好男人,那个男人对秦殇的爱比他多得多,所以他也就放心了。 “待会儿我会牵着你亲手把你交给程景诚。”华君生没有多说什么,他要把秦殇交给程景诚,而且是以家人的身份。 秦殇知道华君生是在为她考虑,毕竟她没有爸爸牵着,也没有哥哥,今天来的大多都是男方的家人。对她来说华君生就像是哥哥一样让她觉得温暖,想着想着,眼角的一滴泪落了下来。 这一辈子她欠了太多人,她的幸福是以别人的牺牲为代价的,就像是死去的笑笑,还有站在眼前的华君生。 要是有下辈子秦殇宁愿自己不幸福也要让他们获得幸福,人不能太贪心,只要能跟程景诚走完这一生她已经很满足了。 “这么漂亮的妆再哭也就花了。”华君生走上前拿出手帕递到了秦殇的手里,他不是不想亲手为她拭去眼泪,但是今天他是哥哥,程景诚才是陪她走完一生的人。 秦殇接过了手帕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花,然后拿着礼服走进了更衣间。 “谢谢你。”程景诚在门外小声的对着秦殇说道。 是他拜托华君生牵着秦殇的,她知道对于华君生秦殇虽然没有爱情,但是她心里还是把华君生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如果几天华君生不来,恐怕秦殇的心里会留下遗憾。 “不用,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秦殇就跟我妹妹一样。” 两个男人同时爱着一个女人却可以如此平静的相处,不是因为他们的爱不够深,而是因为爱到深处什么都可以放下了。 爱情这场游戏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三个人的电影华君生注定没有姓名,但是他依旧甘心情愿的把秦殇交给程景诚。 爱情不是要占有,肯守护肯放弃也是爱的至高境界。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遇上很爱的人,但至少这段岁月不曾后悔过。 优雅的钢琴曲在礼堂内回荡着,身着紫色婚纱的秦殇由华君生牵着走了出来,在别人看来他们好像就是今天的新郎和新娘,但是在这头等候的程景诚才是今天的主角,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这是很奇怪的一幕,两个优秀的男人同时守护着一个女人,这一刻秦殇是最幸福的。能拥有这一瞬间一辈子都没有什么遗憾了。 十几米的距离华君生却希望自己能再走得慢些,因为今天过后他就要彻底的退出秦殇的世界,虽然从来没有真正的进去过,但至少自己还有些念想。如今只要走完这短短的十几米,他和秦殇就是楚河汉界了。 他把秦殇的手放在了程景诚的手上,那一刻华君生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他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平静,他的心 像一汪湖水,一点波浪都没有。 宣誓过后,程景诚和秦殇结为了夫妻,从此不管生老病死都要同舟共济。婚姻真是奇怪的东西,他能把两个本不相关的人连成一体,从此不论风风雨雨你都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有个人会一直陪你在路上。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等一下。”牧师的话传来,程景诚刚准备吻秦殇,突然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是童凡,秦殇微笑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本来以为他这个大明星肯定忙的要死,没想到他却赶来了。 秦殇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完美了,曾经在她生命里留下痕迹的人共同为她祝福着,这种感觉美好的有些不真实。 大结局(完) “等一下。”牧师的话传来,程景诚刚准备吻秦殇,突然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是童凡,秦殇微笑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本来以为他这个大明星肯定忙的要死,没想到他却赶来了。 媲 秦殇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完美了,曾经在她生命里留下痕迹的人共同为她祝福着,这种感觉美好的有些不真实。 丫 “等我唱完这一首祝福的歌你才能亲她。”童凡抢过牧师的话筒,对着程景诚说道。 毕竟是他曾经爱过的女人,怎么可以嫁人了也不经过他的同意。 童凡那恍如天籁的声音在礼堂里响起,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程景诚悄悄地吻上了秦殇的嘴唇,久久地不愿松开! 婚礼过后,童凡离开了,他告诉秦殇说,你是我第一个想要用心呵护的人,但是你却不是我的归人,秦殇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 对于童凡他们虽然没有共同拥有过什么,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亏欠了什么。 华君生在她的婚礼上喝得烂醉,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跟她说。 秦殇知道这个像玉一样的男子是单纯的,只要认定了什么便会一心一意。 如果没有程景诚他们会是幸福的一对,但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很多事情是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 华君生跟她说,秦殇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秦殇摇了摇头,她没有反驳的意思,但是她知道以后被这个男人爱上的女人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 他们没有彻 夜的聊过天,甚至没有好好的交流过,但是华君生却是除程景诚之外在秦殇心里留下最多痕迹的人。 有些人因为深爱过所以那一忘怀,而有些却是因为默默无闻所以让你心痛! 秦殇的婚礼成了他们最后一次相聚,虽然偶尔还会有联系,但是始终没有见过面。 五年后。 穿着一身修身长裙的秦殇站在幼儿园的门口向里看,放学了孩子一个接着一个涌了出来,她一眼便认出了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 她长得既不像秦殇也不像程景诚,因为这并不是他们的孩子。 当年车祸流产之后秦殇并不知道原来自己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后来她和程景诚努力了一年之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去医院检查了才知道她再也不可能怀孕了。 那时候她绝望过,但是程景诚却说他不在乎,但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秦殇不可能不在乎。这件事情成了她心里永远的伤。 小橙是从孤儿院领养来的孩子,秦殇知道程景诚是怕她伤心所以才领养了小橙。 第一次见到小橙时,她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这几年秦殇和程景诚把小橙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细心照顾着。 程爸爸和程妈妈刚开始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多少是有点介意的,但是时间长了也就慢慢的没什么了。 小橙很听话,经常会把他们逗得哈哈大笑,所以渐渐地秦殇也就没觉得什么了。 毕竟她和程景诚之间的爱情不会因为没有孩子就消失不见。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但并不是一切! “妈妈,你看老师今天给我发了一个小红花。”小橙拿着纸做的小红花在秦殇的面前一个劲的晃悠着。 秦殇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去。 “小橙,你站着等会儿妈妈,哪儿都不要去。”突然间,秦殇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向前奔跑着,努力地赶上那个人的脚步。 “华君生。”秦殇试探性的叫出了名字。 原来真的是他,秦殇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她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清楚地记得华君生的样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华君生转过了头,他微笑着看着秦殇。 五年没见,这个男人还是当初的模样,时间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秦殇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当 初自己的手术是华君生做的,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不能怀孕的事情吗,如若知道为什么一个字都不说。 “好久不见。”华君生有好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像跟一个故人打招呼那样看着秦殇。 “好久不见。” 秦殇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我们到旁边的咖啡店好好的聊聊,都五年没有见过面了。”秦殇指着旁边的小咖啡店说道。 “嗯。”华君生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逃避也不是办法。 “你等会儿,我把女人接过来。” 女人,华君生看着秦殇脚步匆匆的样子有些奇怪,她刚才说的真是女人,而不是自己的幻听。 靠窗的位置,两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彼此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小橙在一旁看着书,完全没有理会这两个奇怪的大人。 “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秦殇先开了口。 对啊,自己确实还欠她一个解释。参加完秦殇的婚礼后华君生就辞去了在医院的工作,独自一个人去了另外的城市。 五年的时间过去了他发现自己还是忘不掉这个地方,毕竟留下了太多的回忆。 “这个孩子是我领养的。”秦殇看出了他眼里的疑惑,开口解释道。 华君生笑了笑,“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当初我不告诉你,你再也不能怀孕的事情。” 既然是躲避不了的问题,而且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秦殇想知道他也索性把一切都说出来。 “你果然是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殇没有质问的意思,她也不想再追究什么,只是这个疑问一直在心里挥散不去,五年的时间了现在终于可以当面问清楚。 “如果我当初说了你还会义无反顾的和程景诚在一起吗?”华君生没有当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了秦殇。 是啊,如果当初说了秦殇肯定会躲着程景诚,因为她觉得自己亏欠这个男人的。毕竟女人不能生育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或许她会和程景诚分手,然后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不再去找别的人,只带着自己和程景诚的回忆过完一生。 “我不会。”秦殇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当时的华君生是爱着秦殇的,他知道如果自己说出了这件事情,程景诚和秦殇就没有希望 了,那也就意味着自己或许能和秦殇走到一起。就算不是一辈子,至少比现在要长。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不想秦殇以后的每一天都活在遗憾里。 这就是爱情,你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不是自己,他不在乎自己最后能不能和秦殇走到一起,他只在乎秦殇最后是不是幸福的。 他有信心可以给这个女人幸福,但是秦殇需要的那个人不是他。 “谢谢你。” 这是华君生给她的最好的礼物,多谢了他当初隐瞒了一切,程景诚和秦殇才能突破了那么多的困难后义无返顾的在一起。 华君生牺牲了自己的爱情来让秦殇幸福,他的爱情是守护而不是拥有。 “不用谢我,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 他笑了笑,就是这种笑容让秦殇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有些人注定是有缘无分,既然不能够走到一起又为什么要强求。 每个人的记忆里都会有一个想忘却忘不掉的身影,只要一起想起来心就会痛,但是就算痛只要想到对方是幸福的自己也就释然了。 就像是华君生,秦殇永远的留在了他的回忆里,不管以后他在哪里,陪着他的是什么人,秦殇会永远留在他的心里。留下一份单纯的回忆,便是最美的。 “这个女孩很可爱,你们会很幸福。”华君生看着小橙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我是幸福的,那你呢。这个总是在背后摸摸付出的男人值得比她更幸福的生活。 “你过得幸福吗,你知道我不希望你不快乐。”秦殇的眼里带着些许忧伤,因为华君生看上去给她的感觉是忧郁的。 幸福与不幸福的定义又在哪里,很多人觉得最后得到了便是幸福的,但是华君生觉得能远远地守护着也是一种幸福。 “我已经有妻子,她马上就会到。”华君生看着门口的方向,笑了笑。 他没有撒谎,在离开这座城市两年后他遇上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喜欢他并主动追的他,而他觉得不错正好是可以结婚的对象也就答应了。交往了三个月后便举行了婚礼,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互相觉得不错就可以结婚了。 青春里我们爱过的人是一辈子的,就算是以后会遇上更过更好的,但也只能是将就着。就像是华君生,他觉得那个女孩很不错可以结婚,而他自己的年纪也不小了确实应该找个人成家立业。 “但是你不幸福。” 秦殇一针见血的道出了华君生的心情。 她希望华君生过得幸福,是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幸福感,而不 第 41 部分 是为了制造一种假象让别人觉得他很幸福。 “幸福是很奢侈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他笑得有些无奈,要是可以幸福他怎么会选择不幸福的生活。 “老公。”突然出现的女人亲昵的搂着华君生的脖子,毫无顾忌的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我们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叫上程景诚大家一起吃个饭。”华君生牵起妻子的手跟秦殇道别。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秦殇相信这个女人会让华君生过的很幸福。 她看的出来他的妻子是真的很爱他,只是他自己身在其中没有发现罢了,以后的日子还那么长,感情会慢慢的培养出来。等到时间久了,或许华君生就会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其实幸福就在下一个转角处,只要勇敢的抛下一些东西往前再走几步,就能发现幸福的所在!(全文完) 幸福番外(1) “老公,刚才你的那一位朋友是谁呀?她好美呀!”江小燕挽着华君生的手,好奇地问道。刚才她就很想结识她了的,只是似乎老公有些顾忌,连一句介绍也没有就把她拉走了。 “是吗?她是很美,是我在这一座城市里的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华君生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苦涩。 媲 当初他们相遇时的美好历历在目,华君生只要有空的时候,总会开着车到那一条小巷那里,静静地看着当年秦殇摔倒在地时的位置。 丫 多少回,华君生都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带他回到那一段最美好的时光,但是这一切永远是回不去了,他只能把这些美好埋在心底,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包括江小燕。 “你不要再问了。有缘自然就会相识。我们快回家!”华君生催促道。 江小燕用着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华君生,她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只要是老公说的话,她一定会当成圣旨。 她是为了他付出了所有,但是她总有一种感觉,好像就是走不进老公的内心呢? 结婚了五年,她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华君生呢? 一直在用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辞着,江小燕开始的时候总是以为老公的工作忙,压力大,后来她越想越不明白了。 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情,他只需要播种就可以了,用得着他干什么吗? 江小燕在心里轻轻地叹了 一口气,她表面上是很谅解华君生的,其实她心里也有很多的疑问,华君生就像一个谜一样,让人摸不着猜不透。 他在等待着什么呢?或者他在缅怀着什么呢? 夫妻俩慢慢地走着,回到了他们的小家里面。江小燕有着一手巧手,把八十多平方米的小家布置得温馨极了。他们俩的结婚照摆在客厅最中央,相片中的人笑得甜蜜有加,但是江小燕总觉得他们的婚姻有些草率。 似乎一切都来不及去好好地规划,他们就走在一起了,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是五年,他们的感情没有相濡以沫,也没有山盟海誓,勉强可以用一个词,那就是相敬如宾。 不管在什么场合,华君生对江小燕总是客客气气的,江小燕为他盛了一碗饭,他也会说一声:“谢谢。”刚开始的时候,江小燕很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像玉一样的男人。 外表帅气不算,还是一个有品味的男人,对人总是彬彬有礼的。 她的很多朋友都说她捡到宝了,江小燕很是满足。 后来,慢慢地,江小燕就觉得这日子过得有点像凑合过的样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她想了五年,也想不清楚。 “老公,我为你放了热水了,你去洗澡!”江小燕在浴室里大声地喊道。 “好,知道了,谢谢!我再看一会儿新闻就来了。”华君生的眼睛一直看着电视机,其实他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秦殇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她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今天他和秦殇的偶遇不是在碰巧的,他是故意去制造这样的机会想见一面秦殇,哪怕是一眼,他也心满意足了。 在浴室里的江小燕又等了一会儿,还没有看到华君生过来,她有些等不及了,今天她的兴致特别好,在浴室里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只想着等一下要给老公一个大大的惊喜。 香水、鲜花、情趣内衣,她能想到的花招她全想出来了,只等着男主角的出现。 “老公,好了没?水都快凉了。”江小燕的声音甜甜腻腻的,其实她有一些不满了的,只是她不想影响情绪,努力地压抑着。 为了怀孕,她什么招都使出来了。 华君生皱了皱眉毛,江小燕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起身,关了电视机,吸着拖鞋向浴室走去。 他一拉开浴室门,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头戴 一朵花的江小燕身穿性感的内衣摆着最让人想入非非的姿势,不时向他抛电眼。 华君生咽了一口口水,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躁,他下意识地瞧了一眼浴室旁边有一个香炉正向外飘着淡淡的香味。 江小燕的眼神迷离,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猫,正在等待着华君生好好地去爱抚她呢? “老公,来嘛!我们一起共浴爱河,怎么样?老公。”江小燕用最为娇滴的声音在发华君生发着爱的信号。 华君生有些迷糊了,他的定性向来是很好的,这一会儿怎么把持不住自己了呢? 他一步一步地向江小燕走去,眼前出现的脸却是他日夜思念的那一张脸,露出浅浅和梨涡,没心没肺地向他笑,亲切地喊他:“君生,来,来,爱我。” 华君生摇了摇头,此时的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好像处在梦游的状态,看到的总是朦胧的一片,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不断地向他招手。 “殇,真的是你吗?”华君生两眼迷离,全身如火烫一样,他只想找一个出口让自己降温,秦殇的脸时而清晰,里面模糊。 江小燕也无比的兴奋,华君生在呢喃着什么,她一点也不注意到,他不是一直在叫着她的小名吗? “老公,我在这儿,快来呀!”江小燕不时拨弄着她的头发,不停地换着各种各样迷人的姿势,期待着老公可以所有的雄性动物一样,做她石榴裙下的仆人。 眼看着华君生就要来到她的跟前,江小燕做好一切准备,华君生一把江小燕紧紧地抱住,他们开始忘情地拥吻着。 “秦,你好吗?我天天都在想着你,真的是你吗?”华君生的呢喃声一声比一声高,处在亢奋当中的江小燕,终于听清楚了,她的老公喊的名字不是“燕”,而是类似“琴”的音。 谁是“琴”?江小燕如当众被人一击,脑子顿时觉得乱糟糟的。 江小燕一把华君生推开,华君生很快又扑了上去,不停地叫喊着:“不,不,秦,你不能离开我,我爱你。你想了你五年,你不能这样,我再也不想放开你的手了。” 苦涩的泪轻轻地滑落着,江小燕强忍着内心的痛苦,配合着华君生一系列的动作,看似此时的她应该是活在云端上,其实她早已被那个叫“琴”的名字抛进了无尽的苦海当中。 她很想把华君生推开,她不想成为别人的代替品,五年了,她一直在怀疑着自己在老公心目中的位 置,没有想到,在他最为兴奋的时候,他心里想着的人竟然不是她。 突然间她开始痛恨了姐妹们的损招,点什么迷香呢?还说,只要老公一闻到这一种香,会马上变得比狮子还要凶猛,只有这样,造人的事情才会有着落。 华君生尽情地在他眼里最爱的女人身上驰骋着,他积压了多年的思念一下全都爆发了,江小燕慢慢地,也融入其中,她结婚了五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老公的力量是这么强大。 她用所有的柔情包容着华君生的一切,她的每一寸肌肤全布满了一朵朵鲜艳的小梅花,江小燕开始轻轻地呻吟着,她在疑虑中享受着极致的快乐。 只是有一个名字在她的心底悄悄地生根了,她一定要把这个叫“琴”的女人找出来,她到底藏在哪里? 她和老公朝夕相处,硬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是她太相信老公了?还是对方太过厉害,竟然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呢? “秦,我爱你,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不管是在哪里?我的心都是你的。”华君生不停地说着心底的情话,江小燕的眼角边滑落几滴泪水,只是她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她不想惊醒老公的美梦。 她错了,没有想到她精心设计的一场欢爱竟然跳出这么大的一个秘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华君生总是以工作忙,老是不愿意和她同房,哪怕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他总会争取去值班的机会。 华君生不是一个工作狂,而是他在心底深处狠狠地爱着另外一个女人。五年了,这个秘密竟然藏了五年。 江小燕欲哭无泪,为什么她总是那么相信老公呢? 很多人曾经提醒过她,如果老公不爱和自己住在一起,除了那方面不行,一定是外面有人。 她首先排除了他在那方面绝对是行的,偶尔的欢爱还是让她得到快乐的,至于外面有人,她有些不相信,他每天都是按时上班,准时下班。回到家里,除了爱看电视就是上网,从来不曾离开她的视线,他没有外遇的机会。 但是这个“琴”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江小燕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在想着这一个问题,华君生累倒在她的跟前,她也不知情,这小两口在浴室里相拥过了一个晚上。 江小燕抚摸着老公光滑的后背,她悄悄地吸了一下鼻子,多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他的心就是不能放在她的身上呢?她到底哪里不够好?为什么他在情到深处叫喊的名字不是“燕”而是“ 琴”? 太不公平了!华君生,你到底在爱着谁?那个女人在哪里?为什么你要惦记了她五年? 华君生的脸上挂着的是满足的笑容,他的意识里就是和最爱的女人相亲相爱,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有些迷糊,又有些真切,他都分不清楚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存在的? “秦,我是爱你的。看到你,我心里特别踏实。”华君生喃喃自语道。 江小燕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不想惊醒了丈夫的梦。 她在心里狠狠地骂道:“华君生,你这个伪君子,我跟了你五年,原来你爱的人并不是我。你太狠心了。” 她多想一掌打过去,把所有的委屈全发泄出来,但是江小燕的理智还是把她压了下去。 她不能这样做,她一定要把那个藏在老公心里五年的“琴”找出来。她要当面问一问她到底为什么? 她不甘心! 幸福番外(2) 江小燕一夜没有睡,她的泪已流干,她的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他们相识时的每一个镜头,她的心在绞痛。 华君生,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真的希望我们不曾相遇,偏偏老天爷要开这样的玩笑。 媲 依稀中,江小燕似乎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丫 地点就在医院里,当时江小燕的朋友生病了,她过来看望朋友。 江小燕经过走廊时,不小心撞上行路匆忙的华君生,他手上的病历表撒了一地。 像所有的故事情节一样,江小燕蹲下来,一边帮忙收拾,嘴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医生,是我不好,把你撞到了。” “没关系。”华君生的声音充满磁性,只是带有一丝的慵懒,在医院这种地方,撞到人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 多见不怪,华君生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走的,发现他的笔记本还在江小燕的手上,他伸过手去,想拿了笔记本就走人。 江小燕调皮地翻开笔记本,发现里面赫然写着“华君生”这三个字。 “华君生?好有型的名字呀!”江小燕笑着把笔记本递了过去。 当她和华君生打照面的时候,江小燕的心里好像被人拨了一下,一股电流从她的身体内经过。 像玉一样的男人,眼神有些忧郁,身上散 发的淡淡的体香,江小燕有些陶醉,只是华君生不时到处张望着,很赶时间的样子。 他可没有时间在这里闲聊,他一把笔记本拿了过去,说了一声:“谢谢!”转身就走了。 江小燕还呆站在那里,嘴里不时的念叨着:“华君生?”她的嘴角开始向上扬,她对这一个男人很有兴趣。 华君生对江小燕一点印象也没有,那天撞到的时候,他心里一直惦记着的事情是病人的病情发生变化,是不是应该回去开一个小会研究一下新的治疗方案了? 事情又过去几天了,这一天是华君生去门诊的时间。像往常一样,他不停地看病、开单,他最喜欢就是这种忙碌,只有累的时候他才不会乱想事情。 又送走了一个病人,他接过一本病历本,看到上面写着江小燕,他职业性地问道:“江小燕,你哪里不舒服?” “华君生?”江小燕轻轻地念叨着这一个名字,要知道她这几天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了?现在才是真正用上这一个名字的时候。 华君生有些意外,还是第一次有病人知道他的名字的,他抬起头来,看着江小燕,这一张清秀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呢?一时之间他也想不起来了。 “你认识我?”华君生问道,他是这里脾气最好,口碑也是最好的,认识他的人不少,他一点也不奇怪。 江小燕不禁有些失望了,他们明明是见过的,华君生对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华君生看到江小燕的样子,突然也想起了前几天在走廊被撞到的情景。 “哦,我想起来了,你撞到我?”华君生突然补上的话让江小燕为之兴奋起来,原来华君生到底还是记起来了。 “是的,华医生,我们见过的,今天我是专门来挂你的号的。”江小燕有些害羞,这是她第一次颇有心机来接近一个异性。 华君生笑了,做为医生能得到病人的肯定自然是最高兴的事情。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江小燕,笑着说:“你说话还真逗,!你哪里不舒服?” “华医生,我喜欢你,一想到你,我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你可以替我开一些安神的药吗?”江小燕鼓起勇气把想了几天的话说了出来,她定定地看着华君生的反应。 华君生手里拿着的笔突然掉了下 第 42 部分 来,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还是头一次遇到有病人借看病来向他表白的。 太不好意思了! 他的手有些慌乱了,他低下头,随意开了几种中成药递给江小燕,挥挥手示意她可以回去了,江小燕正想说什么的,当她看到病历里的电话号码,她笑着离开了。 在一家咖啡厅,江小燕恭候多时了。 很快,她就可以看到华君生了的,为此,她还专门去做了头发,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江小燕一定要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 华君生没有食言,他答应了江小燕会来和她见面的,他一下班,换了衣服就往咖啡厅赶过来了。 其实也是因为他刚到这一座城市,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他也想多认识一些聊得来的新朋友。 江小燕的热情刚好感染了华君生,他喜欢她的直率,相信他们一定会相处愉快的,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再不接触一些异性朋友的话,他真的要打光棍了。 当华君生来到江小燕的面前的时候,他也被江小燕的美丽所打动了。身体苗条,眼送秋波,华君生喜欢出水芙蓉般的女人,就像水一样。江小燕稍一打扮,给他的感觉只能用两个字去形容:惊艳。 “你好,江小燕,今天你真漂亮。”华君生来到了江小燕的对面坐了下来,满眼的欣赏。 江小燕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得到了华君生的赞美,她心里像怒放的花儿一样,真的很开心,她所期待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 到现在,江小燕还清楚地记得华君生在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见面的情景,那时的他们是很美好的。 但是一晃,时间过得真快,五年的时间就过去了。 江小燕以为她和华君生结婚之后,就可以过上了王子和公主般的生活,慢慢地,她发现她想错了。 她不曾一次怀疑过,华君生之所以选择和她结婚,只不过是因为她很能干,可以让他在异乡找到家的感觉。 “华君生,五年了,我对你的爱有增无减,而你呢?你令我太失望了。”江小燕轻轻地为丈夫盖上了一条被子,轻轻地离开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酒进屋子里的时候,华君生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看到自己居然在浴室里躺了一个晚上,觉得有些奇怪,他不停地回想着昨晚所发生的事情,除了记得很快乐之外,他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似乎还看到 了秦殇?一想到这里,他失笑了起来,秦殇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家里面呢?一定是幻觉了。 华君生拍了拍有些疼的脑袋,穿着了浴袍,站了起来,他正想问一问江小燕,他怎么会在浴室里躺了一个晚上呢?事情有些奇怪。 他到处张望着,并没有看到江小燕,她上哪里去了呢?这个时候应该为他准备早餐才对。 “小燕,你在哪里呢?”华君生喊道。他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华君生看了看时间,他再不去上班,就会迟到了的。 他换好了衣服,就出门了。他给江小燕打了一个电话,居然没有人接。 “这个人越来越奇怪了,早餐不为我准备,上哪里去了呢?”华君生一边嘀咕道,一边开车上班去了。 他刚出门不久,江小燕全身武装般出现在一个角落,她的脸上戴着一副超大的墨镜,谁也不知道此时的她是怎么样的表情? 华君生上的是早班,中午准时下班,他本来想去食堂随便吃一些就应付过去了的,后来一想,下午也没有什么事,不如到外面随便走一走! 离开了五年,他对这里真的很怀念,这一座城市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是这里的一景一物却不时牵动着他的心,有时,在梦里,他还会梦见那一个小巷口。 说来说去,华君生就是放不下秦殇,只要是和她有关联的地方,全是华君生最念念不忘的回忆。 就是这样在街上随意地走着,不知不觉中,华君生来到了一家咖啡厅,记得以前他们曾经来过这里,当时还有于笑笑,他们三个人一起说说笑笑的。 后来于笑笑为了救秦殇,提前去了天国。华君生反而有些羡慕于笑笑,至少她可以为秦殇做一些事情,而他呢?只能远远地看着秦殇牵着程景城的手幸福地生活。 这不是他一直所希望的结果吗?秦殇得到了幸福,他就可以轻轻地把秦殇放下了,还是他把秦殇交到程景城的手里呢?为什么到现在,他还要对秦殇念念不忘呢? 他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华君生为自己点了一杯咖啡,找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情景,华君生有些迷茫了起来,他时常感到自己就好像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里走去? 当年,他用了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一座城市,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被时间冲淡了的,但是他想错了,他离开 了五年,脑海里想着的那个女人还是秦殇,他和江小燕结了婚,到现在,他还是想不明白当时是怎么考虑的? 是不是他太寂寞了?想找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寻找一丝安慰呢? 也许是!他心里对江小燕也是很愧疚的,她是一个好女人,他坚决要回到这里,江小燕为了能更好地照顾他,毅然辞职了,随他回来了。 但是华君生从来不带江小燕认识他过去的那些朋友,他有他的担心,害怕她会从朋友那里知道过去他和江小燕的往事。这是他最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的部分,他觉得他最珍贵的东西就是和秦殇的那一点过去了。 他们没有惊心动魄的开始,但是秦殇的每一个眼神和每一个微笑都是华君生心里生了根。 只要秦殇过得好,他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华君生开始轻轻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太多情了,秦殇嫁给了程景城,有情人终成眷属,她怎么可能会不幸福的呢? 只是他好像一直在寻找幸福,心里开始迷茫了起来。 幸福番外(3) 秦殇结婚之后,再也没有去上班了。现在她主要的工作就是把女儿照顾好,每天她总是把女儿送到幼儿园后,就随意地打发着时间。 五年过去了,秦殇每天都会和于笑笑说上一会儿的话,当然是和相片中的于笑笑了。 媲 这几乎是秦殇的一种习惯,刚开始的时候,程景城以为是秦殇病了,还强行带秦殇去看病,精神科的医生说这是一种自救,秦殇没事的。还建议她喜欢干什么就让她干什么,不要去打扰她。 丫 程景城还是不放心,还守在家里照顾了秦殇一个月,后来他发现,秦殇只是习惯了有于笑笑的生活,她除了每天要对着于笑笑的相片说上一会儿之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异样。 这样他就放心了,慢慢地,他也习惯了听到秦殇在对于笑笑说悄悄话。 秦殇在大街上逛了一圈,看到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她停了下来,看着那些红绿灯发呆,她似乎看到于笑笑就站在对面,一直在摆着手,示意秦殇不要过来。 秦殇傻眼了,她冲过去拥抱于笑笑,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于笑笑又不见了。 “笑笑,你来看我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在告诉我不要过去,是这样吗?”秦殇的神情有些悲怆,她抬起脚想向前走的,她又不敢,在走还是不走犹豫不决着。 刚好有一个交警经过,看到衣着不俗的富太太模样的秦殇,一直站在路边不敢过马路。他有些奇怪了,上前询问:“这个太太,你怎么啦?” 秦殇突然抓住交警的手,指着对面,颤着声音说:“先生,我的朋友在那里,你可以带我过去吗?” 交警听到秦殇的话,觉得有些奇怪了,他顺着秦殇指的方向望过去,那里什么人也没有,这个女人一定是精神错乱了。 他打算把秦殇带到交通局,以免发生意外,让她的家人来接她回去。 “太太,你的家在哪里?不如我送你回家!”交警耐心地询问着。 秦殇挥挥手,说:“不,先生,我的朋友真的在对面,我过不去,你带我过去!” 交警有些无奈了,只好示意身后的同事过来帮忙把这一个看似有些错乱的太太带走,这时,响起了一个声音:“交警同志,把她交给我!我是她的朋友。” 秦殇和交警同时回过头来,秦殇失声叫了起来:“君生,是你?笑笑在那边,带我过去!” 华君生把他的有效证件给交警看了之后,交警就放心地把秦殇交到华君生的手上,因为他看到华君生的钱包里就有一张眼前这一个女人的相片。 华君生后,冲着秦殇微微一笑,拉过秦殇的手,一起向对面走过去,秦殇笑了,好像小时候得了一颗糖果心满意足的样子。 华君生特别喜欢看到秦殇这一种笑。 五年了,他在梦里最怀念的就是秦殇回过头冲他微笑的样子,现在秦殇就站在他的身边,华君生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发生在现实中的事情。 终于走到了对面,秦殇在不停地寻找着,华君生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跟在秦殇的身后,默默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辆出租车里面,江小燕的双眼快要喷出火苗来了,她暗骂了一句:“犯贱!” 她一挥手,示意出租车继续开走,她只需看一眼就可以了,不想再看第二眼,她此时已感到了她的心脏似乎快要碎了。 那个女人不是前些天见过的那一个漂亮太太吗?记得当时,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孩呢? 她到底是谁?和华君生之间有着怎么样的关系呢?江小燕决定要把这些疑问一一解决,她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她有着好好的一个家,不去照顾自己的家庭,为什么还要和她的老公纠缠不清呢? 华君生对于背后的那一双眼睛浑然不知,只要有机会可以呆在秦殇身边一分钟,对他来说,也是最美妙的事情的。 “秦殇,你到底在找什么呢?”华君生柔声地问道。 秦殇回过头来,有些奇怪地问华君生:“刚才于笑笑还在这里朝我摆手,你没有看到吗?笑笑去哪里了呢?”秦殇焦急地到处张望着。 华君生终于明白了,原来秦殇依然活在过去,她无法摆脱那一段痛苦的记忆,她真的病了,为什么程景城不重视呢? 华君生心里隐隐作痛,如果是他的话,他早就发现了秦殇的异样了。他开始对程景城不满了起来。 “秦殇,我们回去!于笑笑走了,她在咖啡厅等着我们呢?”华君生决定先把秦殇带走,不然很容易出事情的。 秦殇一听,信以为真,她一把抓住华君生的手,仰着脸说:“君生,我们快走!不然,笑笑会等急的。” “好,我们一起去!”华君生面带着微笑,和秦殇手拉着手向前走去。 他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秦殇有这么亲密的动作是不太合适的,只是现在秦殇的状况他不得不只能这样做了。 华君生把秦殇安顿下来了之后,他躲进了洗手间马上打了一个电话给程景城,把刚才他所看到的告诉了程景城。 接到华君生的电话,程景城把手上的工作丢下,马上往咖啡厅赶。 他来到的时候,只见秦殇正在和华君生有说有笑正在聊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一想到华君生的话,他把心里的不爽压了下去。 “秦殇,原来你在这里呀!君生也在,真巧哦!”程景城假装着很惊讶的样子和二人打了招呼。 秦殇一看到程景城,很开心地站了起来,挽起程景城的手,说:“老公,你来啦!你知道吗?笑笑很快就会来了的。” 程景城的心往下一沉,看来华君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秦殇还没有走出失去于笑笑的阴影,表面看上去,秦殇好像没有什么异样,其实她现在的状态就是一种病态的。 “秦殇,我们应该回家了,等一下女儿也应该放学了。”程景城柔声地哄道,看到秦殇现在这个样子,他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秦殇摇摇头,开始不合作了,她依然是一脸灿烂的微笑,道:“不,老公,笑笑还没有来呢?我们一起等她!君生,你要是忙了,你先回去!” 华君生抬起头看 了看程景城,看到他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华君生点点头,说:“好,秦殇,那我先走了。景城,我走了。” “好的,你先回去!有我在这里就可以了的。”程景城很不喜欢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坐在一起,现在他不会再像以前那么暴躁了,但是习惯还在。 华君生走出了咖啡厅,他回过头来看秦殇,只见秦殇和程景城有说有笑的。 他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地说道:“人家才是天生一对,我为什么还要自作多情呢?” 当华君生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江小燕正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他有些纳闷了,江小燕这个架势是想干什么呢? “老婆,你今天上哪里去了呢?昨晚你怎么让我在浴室里睡了一个晚上呢?”华君生把外套脱了下来,挂在架子上。 他没有听到江小燕的回答,回过头来,一看,好家伙,她还在瞪着他呢?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了呢? 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来不曾发生过。 “小燕,老婆,你怎么啦?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呢?”华君生来到了江小燕的身边,轻轻地搂了她一下,江小燕把他的手甩开了。依然没有看华君生一眼。 华君生和江小燕生活了五年,她一直都是那种很知书识礼的女人,从来不曾和他红过脸,有时候,他不愿意回家,只是随便一个理由,她不会怀疑过他什么。 只是现在的江小燕让他有些陌生,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呢? “小燕,我都问你好几句话了,你不回答我,也就算了,你给我脸子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华君生的脾气是很好,但是他最看不惯就是老婆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很明显是在对他表示着不满。 江小燕听到华君生这么说,她才转过脸,一字一句地问:“华君生,琴是谁?” 华君生一听,心里一怔,嘴上反问道:“秦?”很快,他就意识到一定是自己说梦话的时候不小心把他对秦殇的昵称泄露出去了。 “是的,谁是琴?到底是哪一个狐狸精?把我的老公的心都勾走了呢?”江小燕的话刚出来,华君生的手就举起来了。 谁说他的秦是狐狸精了?他要和这个人拼了,她是他心目的女神,谁都 第 43 部分 不可以沾污她。 江小燕看到华君生的反应,一下子,她全明白过来了,华君生一直惦记的人果真是存在的,现在他还举起手来,是不是要打她呢? 江小燕一把华君生的手捉住,往她的脸上拉,大声地嚷嚷道:“你是不是想打我?就是因为我骂她是狐狸精,对不对?” 华君生叹了一口气,把手缩了回去。他站了起来,不想和江小燕再吵下去。 江小燕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她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华君生拉住,华君生不得不面对江小燕的脸,华君生不想看江小燕的眼睛,他感到很惭愧。 他知道这五年来,是他对不起江小燕,他把她娶了回来,但是他心里却住着另外一个女人,这是他的不对,但是他就是没有办法去抑制这一切。 “华君生,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你是不是心虚了?” “我还以为我捡到宝了,嫁到一个好丈夫,五年了,我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你的心里还有一个人的。” “她叫琴,对?” 幸福番外(4) “华君生,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你是不是心虚了?” “我还以为我捡到宝了,嫁到一个好丈夫,五年了,我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你的心里还有一个人的。” 媲 “她叫琴,对?” 丫 “我明天就去找她,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让我的老公五年都不忘记她。”江小燕气呼呼地说道。 “不,小燕,你不能去找她,她生病了,你不能打扰她。”华君生知道以江小燕的本事,她应该是早就调查清楚了秦殇和他之间的事情了的。 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华君生也不想再隐瞒下去。 他也要正确去面对和秦殇之间的感情,他放不下秦殇,这不是他的错,秦殇本来就是住在他的心里的。 他和江小燕结婚,只是缘份到了,但是他是不允许江小燕去伤害秦殇,这个时候秦殇最需要的人还是他,他一定要把她治好,帮助她走出那一场车祸的阴影。 江小燕听到华君生公开袒护别的女人,她几乎疯狂了。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付出的真情就是得不到老公的回报呢? 一向温柔似水的江小燕的心好像一下子被捣空了似的,她拼命地摇着 头,眼神呆滞,头发零乱,好像一个没有魂的人。 华君生看到江小燕这个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他担心了五年的秘密总会有一天是被发现的。 他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和江小燕有过多的亲密接触?他就是害怕他会在最亢奋的时候喊的名字是秦。 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江小燕到底还是知道了,华君生也不想再隐瞒什么,既然江小燕知道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让江小燕不要去伤害秦殇,现在的她已经够可怜了的。 “小燕,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向你坦白一切,你原谅我!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秦殇是一个好女人。”华君生打算让江小燕平静下来,他能做的就是把他对秦殇的感情和盘托出来。 江小燕一听到秦殇这一个名字,她惊呆了! 她马上把视线转移到华君生的脸上,两眼几乎喷出怒火,她颤抖着声线大声地责问道:“你说的琴就是秦殇?” 华君生还是第一次看到江小燕这么愤怒的,他的心往下一沉,是秦殇呀!有什么问题吗? 江小燕看到华君生不回答,她的脸上的愤怒一闪即过,马上平静了下来。 她什么也不说,转身回到了房间里去。 华君生见状,觉得莫名其妙了起来,他搔搔头发,自问:“是秦殇呀!为什么江小燕一听到这一个名字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呢?冷静得可怕。为什么呢?” 华君生当然不会知道了,江小燕是外地人,她从来不曾见过秦殇,但是对秦殇这一个名字却是非常的熟悉,只是她没有想到,秦殇竟然是她的老公心里的那一个女人。 江小燕把门反锁了,她打开了她的密码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她一边看一边默默地流着泪,许久她才轻轻地说:“姐,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是要替你报的。” 一直以来,江小燕都没有对华君生说过,其实她能拥有今天的生活,全靠一个人的资助,那就是朱七姐。 江小燕家里的兄妹姐妹多,她排行第三,上面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她读了初中之后,家里再也没有多余的钱供她去读书了。 很庆幸的是,在她觉得最困苦无助的时候,一个大姐姐走进了她的生活,她有幸成为朱七资助的对象之一。 朱七一直是江小燕学习的榜样,所以江小燕凡事都会争上游,后来她很努力,读了高中,又考上了大学,直到参 加工作,她在努力地改变着自己的生活。 正当她想有了一些能力想回报朱七的时候,却得到了她身亡的消息。 这让江小燕心里很悲痛,在朱七出事之前,朱七曾经写过一封信给江小燕,那时候的朱七已经处在疯狂的崩溃状态。 她在信里这样对江小燕说:“小燕,姐很累了,也许我并不是你想象那么好的一个人,我也会做错了事情,我不想去承认。” “我那么努力,为什么我要败给一个还是我提携上来的小丫头呢?我真的不甘心,凭什么秦殇什么都有,而我呢?都三十三岁了,我除了那一点仅存的尊严,我什么也没有了。我有那么失败吗?” 江小燕接到朱七的信只是一个星期,就传来了朱七身亡的消息,悲痛欲绝的江小燕赶了过去看了朱七最后一眼。 她还去了朱七的住处,把她所有的遗物收拾了一番,发现朱七姐写的日记里面,最多就是对秦殇的恨。 无奈朱七没有留下一张秦殇的相片,江小燕也多番打听,并不知道秦殇到底是谁?但是她心里一直紧紧地记住这一个人,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一定是要替朱七姐报仇的。 现在好了,原来那天和华君生见面的那一个女人就是秦殇,功夫不负有心人,江小燕心里暗暗窃喜了起来。 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一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很多人都说朱七是因为要刺杀秦殇被枪击的,江小燕一点也不相信,朱七姐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她怎么可能会去刺杀别人呢? 一定是那个秦殇做尽了坏事,也没有见证人说亲眼看到秦殇被朱七刺杀,说不定是那个秦殇反咬一口呢? 江小燕一直想追查这一件事情的,只是她除了认识朱七之外,和朱七有关系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 这一次她跟着华君生回到这一座城市,她是很乐意的,她就要趁这一个机会为朱七报仇,没有想到,华君生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也是秦殇,这让江小燕更加恼火了。 “老天爷,你没有瞎眼,把我的仇人送到我的身边。我想找她,没有想到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哈。”江小燕开始失声笑了起来。 随后她又开始痛哭起来,一想到自己守了五年的老公竟然给她一副躯体,他的心根本不在她那里,江小燕绝望极了,她心里只有恨! 门外的华君生不时偷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只是隐隐约约听到有笑声也 有哭声,有些纳闷,生怕江小燕一时会想不开,做出傻事来。 “小燕,老婆,你开门,你听到了没有?”华君生敲了敲门,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 于是,他加大了敲门的力度,嚷嚷道:“小燕,开门好不好?我有话想对你说。” 坐在床边的江小燕抹了一把眼泪,很快,她的脸上挂上了平时一贯有的恬静,这才是她的外表,认识她的人哪一个不说她是最贤惠的女人呢? 这就是她的标签,现在她就是想用这一个标签让华君生尝一尝她的厉害,让他知道她江小燕不是那么好欺骗的。 江小燕听到华君生的敲门声越来越大声,她皱了一下眉毛,平静地把信放进了保险箱里面,然后起身去开了门。 “什么事?”江小燕把门关了一半,不想让华君生进来。 她把视线移到一边去,不想看华君生的眼睛,她知道每一次华君生想道歉的时候,她总会心软的。这就是她的软肋,这一次她已经拿定了主意,是不会再改变主意了的。 华君生看到江小燕好好地出来开门,他心里挺高兴的,至少她没有做傻事。他伸出一只手,一把江小燕拉了出来,说:“老婆,我们聊一聊,行吗?” 江小燕本能地往后退,不愿意出去,她一只手按在墙壁那里。 华君生看到江小燕抗拒的样子,他心里有些发寒,不再勉强江小燕,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老婆,这一件事情是我的不对,但是我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话说完,行吗?” 江小燕脸上是很平静,她的眼神透着一股幽怨,她一直不想看华君生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最让人迷失方向的。 以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哪怕是多难堪的事情,江小燕都可以原谅他的,现在她做不到了。 朱七姐的死和老公的精神出轨,正好是她的死穴,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是难以接受的。 秦殇就是她现在的头号敌人,倘若她不把她打败,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 “华君生,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听,这一段时间你还是搬到你的宿舍里去住!我现在只是想让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江小燕平静地说道。 在这一座城市里,她没有朋友,也没有亲戚,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只能这样安排,再说了,华君生以前巴不得天天加班的,这样就可以不用回家住了。 现在她开口 允许他在外面住,不正合他的意吗? 华君生没有想到江小燕竟然这样安排他的生活,他有些生气了,他板着脸离开了房间门口。 江小燕看着华君生离开的背影,她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很快,她一把房门关上,再也不管华君生了。 华君生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住进了医院里的单身宿舍。 秦殇回到家,似乎对刚才的事情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她看到程景城这么早就下班回家了,有些奇怪,问道:“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呢?是不是谁的生日呢?” 她马上细想了一下,不对呀!家里并没有人要过生日。 程景城看到秦殇一脸纯真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他摇摇头,答道:“秦殇,今天没有人要过生日,只是我想家了,就回来了。” “哈哈哈,老公,你犯傻了?你现在是一家之主,可不能弄小孩子脾气,要是我们女儿也学你这样不愿意去幼儿园,可麻烦了。”此时的秦殇和 平常没有什么不同,程景城多希望秦殇永远都像现在这个样子,不要再犯糊涂了。 “好,我全听你的。”程景城答道,他还在秦殇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惹得秦殇咯咯笑个不停。 程景城心里开始伤感了起来,他的心情特别复杂,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应该要找一找华君生了,也许他有办法帮他这一个忙。 过去的事情他也不想再追究了,现在秦殇是他的老婆,以前是他不成熟,老是怀疑老婆会和别的男人鬼混,其实他也不是一个绝对的好男人。 为了名和利,他逢场作戏出轨了不知道多少次,而秦殇只有他一个男人。 他心里是清楚的,那些出现在秦殇身边的男人对秦殇都是真心的。 谁也阻挡不了秦殇的魅力,这些是事实。 程景城答应过秦殇,一定学会成熟,现在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看到秦殇身边出现在异性,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 他知道华君生是爱秦殇,这种爱带着无私,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在秦殇发病的时候,华君生完全可以对秦殇下手的,但是华君生没有这样做,他是一个君子。至少现在,程景城是这样想的。 幸福番外(5) 华君生接到程景城的电话,他如约来到了一家私人会所,像程景城这样的身份的人,要聊一些**话题,去私人会所是最好不过的地方了。 “华君生,我们结婚之后,听说你就辞职,你去了哪里?怎么不和我们联系呢?”程景城为华君生倒了一杯咖啡,华君生谢过程景城,他端起咖啡细细喝了一口。 媲 没有想到,程景城和他都是一样的口味,喜欢喝原汁原味的咖啡。 丫 “我想离开这里,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还是当医生,也结了婚。”华君生简单地对自己的五年时间做了一个总结。 程景城笑了,对老婆倾心不已的男人结了婚,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消息。很快,他就把这一种笑收了起来,不愿意让情敌看到他的得意。 他这一次约华君生可不是来叙旧来的,他是为了秦殇而来的。 “秦殇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时好时坏,我看到她的时候,是最正常的,我从来不曾看到过她发病的样子,幸好你看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谢谢你,君生。” 程景城向华君生道谢,这让华君生有些不习惯了,过去他和程景城的每一次打交道,都是用拳头去交流的,现在他竟然这样和颜悦色和他说话? 华君生不得不要承认程景城拥有婚姻是对的,他变成熟了,秦殇应该生活得很幸福! 希望他的判断是对的,过去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秦殇婚后不幸福的话,他一定要把秦殇拉回他的身边。 他知道这一种可能性很小,但是他还是愿意做着这样的白日梦。 现在看到程景城的变化,华君生知道自己的机会是很微小的,但是现在摆在眼前的不是秦殇的幸福问题,而是她的健康问题。 “程总,其实秦殇现在的状况属于比较隐性的病例,看样子,她似乎什么事也没有,但是问题一直在存在着,她在努力地回避着一些事情,她一想起了过去印象深刻的事情,她就会有异常的举动。”华君生分析道。 程景城是赞同的,秦殇最不能忘怀的就是于笑笑的死。 她一直在耿耿于怀,认为于笑笑是因为她而死的,平时他一直在努力避免谈论车祸的话题,就是怕秦殇想起过去血腥的场面。 “君生,你说,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呢?是不是要把秦殇送去治疗呢?我工作又忙,在家里,女儿也是她在照顾,如果我说她有病,她也会不相信的。”程景城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第 44 部分 华君生沉吟了一下,说:“不需要的,让她在家里,如果把她送去看医生,只会增加她的心理负担,这样反而不好。” “不能看医生,难道可以自愈吗?”程景城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秦殇需要的是专业的心理辅导,最好那一个医生又是她最熟悉的朋友,她会在不知情中得到最好的治疗。这是对她最好的治疗办法。” 华君生提出了他的治疗方案,其实他很想对程景城说,那个能把秦殇治好的人就是他。 但是他不会这样说的,程景城的疑心最重了,如果他就如此直截了当地提出的话,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对秦殇另有所图的。 华君生爱秦殇,但是他不希望因为他的出现让秦殇受到伤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是他的罪过了。过去,程景城是怎么对待秦殇的,他是最清楚的。 每一次看到秦殇被程景城强行拉走的情景,华君生心里如同刀绞一样。 他无数次在猜想秦殇被拉走,他都不知道秦殇会受到怎么样的伤害?现在虽然说程景城改变了不少,但是他还是不敢轻易提出这样的要求。 程景城听到华君生这样说,他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不停地念叨着:“医生是她熟悉的朋友?”突然他眼睛一亮,指着华君生,说:“君生,你就是最适合的人选了。” 华君生听到这样的话,本来是应该是高兴的,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把这一份高兴表现出来,他摇摇头,说:“不,程总,我虽然是秦殇的朋友,但是我真的不能让你们之间有矛盾。” “呃,君生,你不要再推辞了,你这样说,我是明白你的顾虑的,你就是怕我会吃醋,对不对?” “你放心好了,为了秦殇,我真的变了,以前我不成熟,让你见笑了,现在我是一个有家有室的人,责任心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我这里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的,你帮我把秦殇治好了,我还要感谢你呢?” 程景城一脸的诚恳,让华君生心里觉得舒服多了。 五年了,如果可以利用替秦殇治病这一个契机,让他把心里的结打开,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他一直放不下秦殇,他也希望有一天他可以找回自已。 在这一场没有开始和结局的爱里面,主角只有他华君生一个,他无数次问自己:“我这样做值得吗?这不是独角戏吗?” 看到华君生还在犹豫的样子, 程景城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华君生的肩膀,说:“君生,你是秦殇最为信任的朋友,这个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你喜欢她,但是你是君子,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秦殇好的。” 华君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程景城也会说出这么有感性的话?这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浮躁的程景城吗? 程景城看到华君生的表情,他知道华君生在吃惊。 他这个人没有什么知心朋友。 一来是因为他从小就养尊处优,他觉得那些对他好的人都是因为他家有钱才对他好的,没有一个是真心对待他的。二来他一直高高在上,除了秦殇,他从来不曾把心交出去过。 华君生不相信他说的话也是正常的。 现在他因为和秦殇结了婚,经历了很多的风波,他发现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很多东西是值得他去珍惜的。 他和秦殇没有孩子,但是他同样把养女视为己出。 这五年来,他每天都生活在有爱的环境下,只要看到家人快快乐乐的,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这些转变是他也没有想到的。 “君生,你一直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些改变?今天,我就和你来一个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我让你了解一下我的心路历程,也许你了解了我,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想请你帮我治疗秦殇了。” 程景城的神情变得恬静了起来,让华君生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但是,华君生真的很想听一听。他很想知道秦殇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这对他接下来的治疗方案也是有帮助的。 程景城的眼神变得慢慢柔和了起来,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喜欢喝苦咖啡?刚才我看到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也喜欢这个,这是我们的共同点。” “在别人看来,我们都是生**面的人,有稳定的工作,还有让人艳羡的家庭,对不对?其实谁也不会了解到我们光鲜的背面,有多少的艰辛。”程景城漫无边际地说道。 华君生静静地聆听着,这么感性的程景城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开始对程景城开始感兴趣了。 他一直在想,他哪里比不上程景城呢?为什么秦殇选择程景城不选择他呢? “别看我什么都有,其实我在没有秦殇之前,我什么也没有,我也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金钱可能买来很多的东西,温暖是买不回来的。”程景城陷入了回忆中,他 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丝外人看不懂的微笑,有些苦涩。 华君生喝了一口咖啡,有些苦,此时的程景城在说的事情,应该就是这一种滋味! “秦殇十八岁那年,我遇上了她,我们爱得很轰烈,我以为她就是我这一辈子的爱人,我用了最极端的方式想把她留在身边,但是她还是带着一身的伤离开了我。” 说到这里,程景城的声音开始哽咽了,他想起了那一幕幕血腥的场面,带着激情和狂热。 秦殇身后的伤就是他留下来的,现在他第一次看到秦殇背后的伤疤,他的心如针刺一样痛。 那时候的他一定是脑残,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强迫秦殇爱他呢?还要说那些让人绝望的话。 他很后悔,每每想起过去,他就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他觉得秦殇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和他是脱不了的干系的,他一直在忏悔,只是在面对秦殇的时候,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现在华君生让他有这一个机会,把他们过去的种种说出来,如果华君生知道了秦殇的痛处在哪里?也许可以对症下药。所以他才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把他最**的事情和盘托出来。 华君生听罢,他的心里开始流泪,他没有想到秦殇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秦殇一直不快乐?原来根源就在她所爱的这个男人。 “君生,你知道吗?如果我不玩弄权术的话,我就不会和金氏有任何的瓜葛,金若晴这个女人就不会盯上秦殇,如果不是我特别交待潘宇要多多提携秦殇,朱七就不会恨上秦殇,车祸就不会发生了。” “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秦殇如果不是遇上了我这一个浑蛋,也许她的人生是完整的,我们的孩子不会死于非命,于笑笑也不会早早离开这个人世。”程景城痛苦地抱着头,开始轻声地哭泣了起来。 华君生惊呆了,他见过像狮子一样的程景城,但是他面前这一个像迷失了方向的小羔羊,他真的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无助的程景城,他除了震憾还是震憾。 人生真不容易,他还是第一次认识了一个真实的程景城。 他的反省让华君生觉得他真的很可爱,至少他不会掩饰自己。 秦殇有救了,程景城才是秦殇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