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珠归一》 第1章 传说世上存有九颗神奇的珠子,它们分别代表着太阳糸中的天王星、瞑王星、海王星、木星、水星、火星、金星、土星以及月球,只要在这九颗行星排成一条的时候,将其九颗代表星系珠聚在一起,就可从孕育出一股非常大的力量,它本象征的和平,一但落入坏人手中,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做为“安平居”的弟子,唯一的使命便是寻找并保护这传说中的星系,然而几百年来,人们却只找到八颗所谓的星系珠,最后一颗火星系珠怎么样都杳无音讯。为了可以得到眼前这八颗星系珠,上官一方偷走了封印在“安平居”禁地的武林禁书—《幽冥再生》。从此武林深陷一场无名的浩劫,江湖中各大门派渐渐得成了上官一方的天下,直到不日后,上官一方发誓练成《幽冥再生》必夺“安平居”后,我想“安平居”此难无可避免了…… 小时候的我总是喜欢日落的那一刻独自一人在屋檐上看着太阳从地上落下去。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总是刻意的避免触及到我的身世。也一直没有人清楚的告诉过我。“徒儿,在想什么呢?”师傅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师傅,您说太阳落山后去了哪里?”“这个……或许是去了世界的另一面吧。?”“世界的另一面?”“是的,世间万物都有自已一定的规律,就像一年四季的不断替换,树木花草的不断死去再生一样。”“师傅,您说的好深奥哦,徒儿不懂。”“等你长大后,自然会明白,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师傅走了,我依旧坐在那里,不知日后,等待自已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和师姐萧娜渐渐长大了,此时“安平居”却传来一个坏消息,师傅的师弟练成了《幽冥再生》的功力,并下战书将于近日重反“安平居”夺取八颗星系珠。 事急之下,师傅将我和师姐带到安置八颗星系珠的禁地,并亲手将星系珠交到我们手中。“徒儿们,”安平居“此劫恐怕是逃不过了,你们还年轻,本不该留在这里等死,带上东西,你们快点离开这里吧,”“不,师傅,我们不走,”安平居“有难我们怎么能不管,”“是啊师傅,徒儿不能走,徒儿要跟您在一起。”“难得你们有这份孝心,”师傅无奈的说:“这不是一句话就能了结的事。”师傅今生无法找到传说中的火星系珠,所以只能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们了,师傅知道这对你们来说确实是太艰难了,但也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这本是师傅毕身武术精华,你们收好。千言万语,师傅兴有一句话,无论如何,要坚强的活下去。“”师傅……“”不要多说了,丁辰,带他们离开。“”师傅……“无奈的我们被丁辰带出禁地,出门没有多远,才发现”安平居“被上官一方的人围的水泄不通。我们只好又退了回来。 “想走,没那么容易!老家伙,不想死的话,就把你手中的星系珠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人同门之情。”上官一方说着,手下的人向前进了一步。“要东西,休想,除非你把我这个老骨头给拆了,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的。”师傅从我们身后走出。“好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呀,把那几个给我带上来。”人群中张伯等人被架在对方的利刃下,“什么……师兄,你好卑鄙。”“卑鄙,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当年要不是那老不死的偏心将”安平居“掌门之位传给你,我也不会有今日这等面貌,哈哈哈哈……这都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老爷,千万不要将东西给他呀,那可是”安平居‘几百年来的心血呀。“”少废话,到底给还是不给。“”好吧,“师傅显的有些无奈”你放了他们,东西我自然会给你。“师傅叫人取出原来放置星系珠的锦盒,”你先放人。“”好,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师傅将锦盒隔空递给上官一方。“哈哈哈哈……”拿到锦盒后,他更得意。“什么?敢耍我。把这给我踏平了”上官一方发现锦盒是假后,一声令下,一场不可避免的血战终于开始了。混战中,我们对付着每一位敌人,只要稍有不慎,便会丧命于战乱之际。危难中,师傅将我和师姐聚到起。“丁辰快带他们离开这里,我先顶着。徒儿们记住师傅的话,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世界的未来就掌握在你们手中了,快走!”在师傅的帮助下我们终于从后门逃出。骑上快马,一路向远方奔去。“快抓住他们。”身后不断传来敌人的追喊声,“你们先走,我去托住他们”“丁叔,不一起走吗?”“那样的话谁也走不了。”丁辰又反回去。马儿们载着我们头也不回的逃离着经过近一日的奔波,才终于彻底摆脱他们的追杀。可以想像,此时的“安平居”早已化为一片废墟。而师傅他老人家必是凶多吉少…… 月光照耀着大地的一切,四周显的是那样的安静,“师姐,我们就这样一直流浪下去吗?”“或许吧。”不要“师姐我想师傅,我要回去。”“不,我们不能回去。”“为什么?”“现在……恐怕”安平居“已经不存在了。”“那师傅呢?”“师傅可能也……”师姐没有再说下去,眼角却涌出一股泪水。“师傅……我要为师傅报仇。”我疯野似的欲朝“安平居”所在处奔去,却被师姐拦住了。“师姐你不要拦我,我要为师傅报仇。”你说你一个小孩子家去了什么有什么用,还不是去送死吗?难道你忘了师傅对我们说的话了吗?师傅去了,我和你一样难过,但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完成师傅交给我们的任务,日后再从长计议。“我不再说什么。在内心告诉自己,师傅是被上官一方害死的,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传说中的第九颗火星系珠,为师报仇…… 第2章 四处漂泊的我们,对于寻找火星系珠简直像大海捞针一样。在山间草地上行走多日,终于赶到一座城镇。镇上的情景很热闹。“师姐,我们在这儿歇一会儿吧。”“好吧。”我们走进一间茶馆坐下,店家走过来上了一壶茶几样点心和小菜。“店家,您这儿有肉吗?”师姐问道:“对不起二位客观,这年头能吃上这些东西就已经不错了。家里面有畜牲的,谁还舍得杀呀。”“为什么?难到是遇上什么天灾了?”“天灾虽是没有,人祸却不少啊。二位一定是外地来的吧。”“是。”“难怪你不知道呢。自打这”天地坛“的人来到这小镇,人们一直没有好日子过啊,他们整天讨这个税,那个税的,而且不交钱还要打人啊。”“这还有没有王法啊。”“在这,他们就是王法。好了,再说就该让老板娘知道了。”“对不起,师弟,我们今非昔比,只能简单的吃一点了。”“没事啊,师姐,这也很好,我们可以省下钱去找火星系珠嘛。”“嘘……师弟小声点,记得在陌生人面前不要提”安平居‘和火星系珠的事。“”为什么,师姐?“”他们都是坏人,来抢我门身上的东西的。“”哦……“ 小二离开没有多久,店内进来几个来路不明的人,他们的穿着,看上去与当日“安平居”一战上官一方的手下的很相似。“老板娘,你该交地契税了。”领头的一个人大喊着,“哟,大爷是您呀,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来了?”一身风骚打扮的老板娘,从后堂走出来。对那个人的话明知故问。“少废话。这个月的地契税该交了,共计五十两银子。”“大爷,前个不是刚交过吗?”“那是保地税。”“大爷,能不能宽限几天,我们小店家的哪有那么多钱。”“没钱我可要人了。他们是谁?”那人注意到了我和师姐。“都是外来过路人。”老板娘带有几分担忧的说。“既是过路的,就该交过路税。每人十两银子。”那人冲我们走来。 “师弟,我们走,不要理这种狂恶之徒。”师姐站起身,没有理会那个人。“想走……”那个人上前一步拦住了我们。“要走留下你们的包袱。”“你让开。”师姐冷冷的说,“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脾气倒不小,让大爷我好好看看你。”说着,那人便将手伸向师姐,师姐冷静的抓住那人的手臂,死死的握着,“唉呀……”那人疼痛的叫着。“女侠快住手,这伙人咱惹不起啊。”老板娘劝道,师姐这才放手。“嗅娘儿们,哥几个,上”那人叫骂着冲了上来。“别弄坏小店的东西。”老板娘在一旁喊到。手持兵器,敌我双方混战着。没有多久,他们便败下来。茶馆是乱的一团糟。 见便宜没有捞到,几个人便灰溜溜的准备离开。“大爷我还会……”哎呀!“没等他说完,老板娘将一个盘子丢到那人的头上。”“你们等着。”看着他们离去的样子。老板娘开始得意了。“这群龟孙子们,老娘早就想教训他们了。”“师弟,我们走吧。”付过饭钱,我们走出茶馆,在城外的河流处停下。“师姐,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师弟你还记得上官一方手下所穿的衣饰吗?”“难到他们是……”“不错,就是他们。”我才明白,所谓的“天地坛”,正是上官一方所统领之地。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当他们来到面前时,才发现领头的又是刚才的那个人“就是他们。”“又是你。”师姐见怪不怪。“这两个人好面熟啊,我想起来了,他们是”安平居“的人。快抓住他们,他们手中有坛主所要的东西。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手上还掏出两张我和师姐的画像。”那就不凑巧了,抓活的,上!“一场围战又开始了。我和师姐应战着每一个敌人,手起剑落,对方在我们的剑下死去,就这样一招、两招、三招……我们的体力渐渐不如刚才。一不小心,却被敌人乘空而入,弄的我手忙乱。趁我不注意之时,开动手上的铁爪机关,冲我的左臂抓去。我没有躲过,暗红色的血液顿时顺着手臂流了下来。师傅说过,从小开始,我身上的血液就是暗红色的。这个问题也一直没有告诉我答案,我用尽力量,将血液聚于手掌之中,然后发出师傅前不久刚交过的一招”化水为龙“,以血为辅,一道血光穿破前故的胸膛。”师弟……“此招一出,我的体力再次减半,见此情景,师姐忙过来为我解围。扶着我,踏着轻功冲出敌围。 我们一路穿过树林的向山上逃去,在一棵老树下停下,血从河流边到这滴了一路“师姐,你先走吧,我……不行了。”“不要这么说,你会没事的。”“他们在那,快追。”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师弟,你振作一点,我们走。师姐扶着我,继续向山上逃去,又过了一段路程。前方隐隐传来一阵阵钟声,“师弟,我们有救了,振作一点。”“有救了,太……太好……了。”由于体力的不支,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身上的伤口被纱布包扎着,包袱放在窗前的桌子上,身旁还有两个小沙弥。难到这里是少林寺?见我醒来,那两个小沙弥耳语了一阵后出去一个,“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这里是少林寺,是施主昏迷时有人带您来这里的。”“那我师姐呢?”“这个小僧不知。”“我昏迷了多久了?”“到今日已是七天七夜”我不再说什么,没过多久,一位方丈模样的僧人走了进来。“阿弥陀佛,少侠你醒了。”“大师,谢谢您救了我。”“不客气,孩子你刚醒来,身子虚的很,还需要多加休息。”“大师,我师姐再哪,我要见她。”“女施主几日前已经离开本寺了。”“什么?我不信,我要去找师姐。”我想坐起身子,可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这是女施主临走前留下的信,现在老衲把它交给少侠。”方杖将信递给我,又向那两个小沙弥交待几句话,便离去了。 我打开信,果然是师姐的字迹:师弟,听师姐的话,好好在这养伤,我想,如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少林寺了。师傅之仇,不可不报,但你现在还小,所以要在这留下,将武功学好,至于火星系珠的事,来日方长,我们再慢慢打算,这八颗,由你我各自保管或许会安全一点,我走了,师傅l留下的这本《乾元心法》就留给你吧,记得要好好练心,不要让师姐失望,记住师傅的话,无论如何,也要坚强的活下去。师姐等你八年后在“安平居”相聚。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师姐的样子。“师姐,你为什么要丢下冥儿不管,师姐,你在那里……” 第3章 经过半个多月的调养,身上的伤口终于慢慢愈合。可是师姐一走,只剩下我孤单一人,无依无靠。失去了亲人,我整个人一下子沉默了许多。 每天我只是呆坐在院内,望着少林寺的大门,只盼着师姐可以回来找我。等了三个月,我终究没有等到师姐的影子。“小施主,回去吧……” “小施主去休息吧……”“小施主,去睡吧,我们明天再等好吗……”“方丈,您看他来少林寺已经有三个月了,可是谁也没见他笑过,也没见他说过一句话,该怎么办啊方丈?”“这孩子的身上背负着一个天下的使命,我们一定要帮助他,可怜的孩子,阿弥陀佛,明仓,你带他到我的禅房来,我有话要对他说。”“是,方丈。小施主,方丈有话要对你讲,来,跟我来吧。”明仓把我从地上叫起,我没有说什么,静静得跟在他的后面,向方丈的禅房走去。“方丈,明仓己将钟冥带到。”“好,明仓,你出去吧把门关好。”“是。”明仓退出禅房,将门关好。 “坐吧。”方丈招呼我坐下。 “施主的伤可好些了?”我点头。“你叫钟冥是吧?”我再点头。“家住那里?”我摇头。“我没有家。”我的声音下的连我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是跟着师傅和师娘长大的。”“是这样啊,尊师可是纯阳真人?”“大师您怎么知道的?”我惊讶。“这话说起来,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老衲和尊师可是世交啊,没想到现在故人却……阿弥陀佛……”方丈一声长叹,“因为当日人多,有些话不便开口,如果施主不嫌老衲这简陋的话,今后就在这里安定下来吧。”“可是那样的话,不是会连累到大师您了吗?”“出家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纯阳兄可以将这至关重要的星系珠交给你保管,对你相信应该有十二个放心,既是这样,老衲也无须多说什么。”“那我的师姐呢,大师,我师姐在哪里?”“这个……女施主吉人自有天向,相信必会逢凶化吉的。”我叹气,方丈也不知道师姐的去向。 “孩子,你寻找火星系珠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何况现在的天下,早已成了上官一方的的天下,,所以必须得有个人去拯救这个世界,而你,既是命中注定成为这一切的希望。”“大师,既然这样,那您一定知道我的身世了?”“因因果果,恩恩怨怨,有失有得有功有过,执执着着无形无获,喃呒阿弥陀佛……”方丈的话叫我很迷惘,我翻来复去的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依方杖所言,我自此住在了少林,每日勤加修练着师傅的毕身武学,在方杖的指导下,功夫一天一天的不断增加着。后来,方杖同意了我列为少林俗家弟子。于是我又开始了新的生活,这一过便是三四年有余,“天地坛”的人曾不止一次来少林寺抓我,但每一次都被方杖回绝了。 为此这里死伤了很多人。我很内疚,总觉的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罪人。曾有多次,我想离开少林,但每一次都被方杖和那些关心我的朋友们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独自一个人游荡在寺院中,大家都还在午睡中,不知不觉的,我走进了一片树林,走了很久却一直没有走到尽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走进了一个人们口中有去无回的地方——“忘归林。”故名思议,“忘归林”就是忘记了回去的路渡贤师兄曾说过,原来很多人来过这里,但也没有出来过。我疯一样的向前奔路着,希望可以找到出路,来回好几次都一无所获。我丧气得靠在一棵树前坐下,眼看着太阳已经偏西,只能等着别人来救我了。靠着大树,没有多久我便进入了梦境,梦中出现眼前的森林,我还是没有目的的向前走着,却发现一座石洞,洞口不大但很深,往里走去,尽头是一座石门,从空隙中透露出一股金色光茫,我想推开石门,谁知却被梦惊醒。 我没有太在意,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梦而已,谁知再闭上眼睛再也无法入睡。我站起身子,向四周望了一下,凭着刚才梦中的记忆,向前再次行走着。天一黑,树林不免显着有些让人心寒,没过多久,真的找到了一座石洞,我小心地走进去,漆黑的石洞顿时亮了起来。两排火把激情的燃着火光。走到尽头时,眼前是一座石门,石门上还覆着厚厚的一层尘土。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靠近石门,一股寒意向我袭来,我用力将石门慢慢推开,一道交措的光茫射入眼中。许久,才缓过来。眼前居然是一座石室,石室下有一潭池水,池水绿的像玉一样清浊,还透着一股渗入肤骨的寒气。池水中央是一座石台,石台上悬着一把刀,刀身泛着金色的光茫,旁边还有一个雕刻字样花纹的刀套。向上看去,两旁的石壁上刻着几行字:甲子七月,余见一世难得寒铁,不胜悦之,遂与众铸器名家联合,时二十余年,终得一器,名曰“绝命刀”;然众人之仕人可持着,或功废之、或失心志。故将此刀埋藏于此,以等后世缘人经者,伴己所用……… 我看着眼前的景像完全不敢相信,在少林寺还有这等奇幻的地方。石壁下零散的堆放着几具白骨,相信一定是那些铸刀师们的,但我不明白,他们为何会死在这里呢?我踏着寒池向中央的石台落去,刚站称不久,池水便泛起一阵水泡,一股水流从池中凸起,然后随着池水的渐渐散去,一只怪兽站在水面上,它脸面像马、体态如鹿、长着一条马尾、身覆一甲绿鳞、头上还有两只鹿角。眼前的一切,我曾经只在师傅的书房中看过介绍,谁想世上真有这种异禽——麒麟。 眼前的这只怪物像看到猎物一样盯着我,我跳跃着想去抓浮在空中的那把刀,却被一股力量反了回来,我站起身子,那只怪物像风一样像我扑来,如果不是闪的快,恐怕已被它压在了四爪之下。我转过身,它再一次向我扑来,这次又扑了个空。就这样,那个怪物紧紧的追着我,手臂上留下几道它的爪痕,血液流出来之后便马上冻结了。“好厉害的家伙,那就不客气了……”聚气丹田,我将力量聚于手掌中,然后摆弄着“乾元心法”的招式,吸覆着池水在面前形成一个巨大的水球,然后化做无数点水珠向那只怪物攻去,被击重的它向地面张去,滑出有十几米远。其余的水珠则将石墙穿出上个小孔。我喘着粗气,刚才那一招费了不少体力,那个怪物再敢向前,看着它受伤的样子和眼中哀怨的眼神,我突然觉得它很可怜,所以对它的敌意也随之消失。 “喂,咱们商量一下可以吗?”我试探着说着,小心的靠近它,生怕再向我扑来,尽管我知道对一只动物说人话很愚蠢,却满付一丝希望。“咱们不打了行吗,握手言和吧。做个朋友怎么样?”“怪物”看着我,似乎像是听懂了我的话,我这才平静下来。盘膝而坐,调养自己的内息,然后再次向池中石台飞去,欲要取刀时,却被再次弹回,这时那只怪物从地上站起,在口中吐出一颗青蓝色的珠子,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我捡起来,那个珠子在手中顿时化做原来的三分之一。我将它吞入腹中,只觉一股寒气倾入血液之中,全身变和有些僵硬。我在心中默念着“乾元心法”的口诀,再次盘膝而坐,时间一点一点的走着,我忘记了饥饿,忘记了寒冷,我闭上眼睛,身体开始结动成冰。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终于恢复了以往的体温。随着体温的恢复,我震开冰罩,抬头望去时,天已经亮了。第三次,我小心的去取那把刀。这次没有被反弹回来,握住刀柄,我一凌空挥了几下,池水随之向空中涌去,久久未散。“果然,是把好刀。”我持刀落在石台上,那个怪物已不见了踪影,四面的石壁奇怪的退去表面的一层石壁,在烟雾散去后显出一连串的文字与画符。只见开头写道《乱世刀法》。“反正也出不去了,不如练习一下石壁上的招式吧。”我说着,身体不自觉的操动起来,一招过后,竟发现它的威力非同一般,看来为师傅报仇,这回有望了于此同时“怪物”叨着一包东西从外面走来,放在平地,原来是一些野果子。正好可以借此充饥。日复一日,每天都在练习着石壁上的功夫,谁想这一过便是二十几日。或许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我将绝命刀套入刀套之中,背在背上。这才看见石台上还留有一张图纸,我看仔细的看着,发现这竟是这个树林的地图。“该死,为什么早没发现呢。”想到终于可以离开这里,我迫不及待的跑出石室,二十多日了,才呼吸到外面的空气。顺着地图上的路线,我很快就离开了这片神秘的树林。 离开这么多天,大家一定很着急了。我向方杖的禅房奔去,半咱上去遇见了渡贤师兄。渡贤师兄也是俗家弟子,对于他,我们一见如故,他在各个方面对我也很照顾。“钟师弟?喂,你这些天都去哪了,方杖到处派人打听你的消息,这么多天了,大家还以为你不辞而别了呢。你背上的是什么东西啊?”渡贤师兄注意了了我背上的刀具。“这事说来话长,等有时间慢慢跟你聊吧。对了,方仗大师呢?”“方仗还在作早课呢,跟我来吧。”我随渡贤师兄走去,方仗及各位师叔们都在大雄宝殿中作课。我的到来使大家都很震惊。“对不起各位,是我让大家为我担心了。”“阿弥陀佛,既然人回来了,平安无事就好。”方仗和谒的说,在众人的疑惑与惊叹之中,我将自己在“忘归林”中的故事,讲给了大家…… 第4章 听完我的故事,大家为我的经历洒了一把冷汗。之后没有多久众人渐渐散去。方仗将我叫八禅房中,与我单独面谈。“既然,此刀选择了少侠,还望少侠以后好好利用它。绝命是把有灵性的。少侠的心志若不纯正的话,此刀也必会成为一把魔刀。如若真是那样,恐怕与上官一方的《幽冥再生》毫无二至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呢?”我不懂。“我想有件事或许该是时候告诉少侠了。”“哦,什么事?”“此事关系到少侠的向世。”“什么?我的身世?”我感到很意外,十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关自己身世的事。“这事也是少侠第一次来到本寺,老衲为少侠治伤时候发现的,少侠身上的血液异于常人,所以可以确定,少侠并非中土人氏。”“那我是……”“等少侠听过老衲下面的故事后,自会明白。”方仗平静的说着,为了讲叙了下面一段故事…… 早在五十年前的东方,那里曾经生活着一群异人,他们的血液几乎全是暗红色的,在那里,听说有人留下过一个宝藏,所以这个宝藏从此成了人们生活中的向往,但是没有真正知道所谓的宝藏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东西。向来热爱和平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几十年来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可是突然有一天,一群过客经过这里,知道了这里传有宝藏的事。热情的主人们接待着这些过客,却不知这些明为过客的人们为何而来。这一夜,不该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过客”们为了可以得到所谓的宝藏,在人们的饮水之中却了手脚。趁大家昏迷之时将他们捆绑起来,残酷的逼问关于宝藏的下落。但终没有得逞。狠心之下,他们对族里的人下了毒手。为了拯救族人,这些人中有一位悲痛之中突然兽性发作,任凭谁怎样阻挡也无济无事,后来,可恶的“过客”们虽然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这个族里的人只有几个幸运的得到了解救。但也是从此他们和中土之人结下了深仇。后来随着时光的流逝,人们也渐渐的失去了他们的消息…… “大师,您是说这就是我的身世吗?”“此事信正性光刻胶信全凭少侠自己。当年那些人只因一念之差,而醉此弥天之祸,实乃罪过,罪过。”“大师,您对我恩重如山,我又怎会不相信您呢。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不知该如何是好。从小我就一直在问周围的人,我是谁,我的父母是谁?谁知我要的结果居然会是这样。”“老衲相信少侠心地是善良的,怨怨相报,因果何时可了,还望少侠三思。”“多谢大师指点,钟冥会永远瑾记在心的。”“少侠会这么想老衲也就放心了,这本《莫生气》乃我寺至宝,虽没有什么大智大理,却都得人如何处事,老衲现将这本经书送与少侠,希望它日后对少侠会有所帮助。”“不行啊大师,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我怎么能收呢。”我推辞遵在方仗的命令下还是收下了那本经书,这才从禅房中离开。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渡贤师兄。 “钟师弟,有时间吗?”“嗯,什么事?”“可以和你聊聊吗?”“当然了。”“师弟,我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机遇。”“师兄,你也不错啊,一直深得方仗和大家的喜欢,应该我羡慕你才对。”“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听说你得把不错的宝刀,能不能给我看看。”“咱们之间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来到习武场,我将绝命刀从背上取下递给渡贤师兄,看的他赞不绝口。“黑中带亮,钢中带韧。果然是把难得的兵刃。只可惜此刀尚未开锋,不然一定会横扫天下的。”“我也想过但一直也没有思路。”“为什么不问方仗呢,他见识广一定会有办法的。”“问过了,方仗说,绝命刀是一把有灵气的刀,一定要用世间最至情到热之物与其才融才可开锋。”“这么复杂?”“是啊”“哎,看来以后有的想了。”渡贤师兄夸张的说。之后我们又说了很多话,才离开。 夜里,我刚躺下不久,身体地袭来一阵寒意任凭我蜷缩成一团,还是无济于事。“好……冷啊……”即使在“忘归林”中,也没有像这样过。“有没有人在啊?”我打着冷颤,向外面喊去,希望可以有人来帮助我。“有没有人听见啊?好……好冷啊……”“怎么了?”没有多久,寻夜的僧人终于经过这里。“他的身子好冷啊,快去通知方仗。”等到方仗和众人来到时,我的身体已变的三分僵硬,混身的血液像快要冻结一样。方仗吩咐人马上烧一锅热水,倒入桶中,然后将我扶进去,与其余减位师叔分别盘坐在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将自己的内力输入我的体内,来为我躯寒。很长时间,寒气才渐渐退去。“渡贤你留下来照顾他,其他随老衲出去吧。”方仗和众人出去后,渡贤师兄将我重新扶到床上。“你真让大家担心了一场,看你刚才的样子,全身一点血色也没有。”“我也不想这样,师兄我该怎么办呢?”“这个嘛……有了。”渡贤师兄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什么?快说!”看到他有主意我很激动,“睡觉……我困了。”渡贤师兄让我空欢喜一场没等我说话,他却“呼呼”的睡着了。 一觉睡醒后,依旧像往日一样太阳刚升起不久,渡贤兄拉着我向饭堂奔去,这个时候,饭堂刚生火准备早饭。“拉我到这做什么?还没有开饭呢”。“昨晚我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抵抗你体内寒气的办法”“哦,什么办法?”“就是以热攻寒!”渡贤师兄说的头头是道:“以热攻寒?那跟这饭堂有什么关系。”当然有了你看,就是这个。“渡贤师兄将一筐辣椒摆到我面前,”红辣椒属火性植物,它应该可以抵抗寒气。来吃了它。“”啊……“我目瞪口呆。”啊什么,吃吧。“我将信将疑的拿起一只辣椒,闭上眼睛吃了下去,不到三秒钟,便难以忍受口中的辣味,两行泪从眼中流出。”啊……好辣,好辣……水……水……。“我四处找着水桶,一头扎进去大口大口的灌着冷水。”看来这个方法不可行啊,我还得帮你想个别的法子。什么?看来我今后可能没好日子过了。 事情果然如我所想,不到两日,渡贤师兄居然,想出很多奇怪的法子让我去试。我痛苦的前世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这是帮我还是折腾我。“钟师弟,我又有办法了,快试试吧。”“师兄,你就大慈大悲的放了我吧,以热攻寒这个想法的确不错,但是你再想下去。我怕等你真正想到了好方法,兄弟我早已不在人世了。”“不是啦,这回真是个好办法,跟我来。”渡贤师兄硬是把我拉到后山去,取出一个坛子给我。“又是什么东西?”“酒”“酒?”“这可是我从山下弄来的最好的酒了,你可不能辜负师兄我的一番心意。”“好了,我喝就是了。”我举起坛子,灌喝着这坛酒。体内的残余寒气开始渐渐得退去。腹部一时舒服了许多。“嗯,已经好多了。”“这事千万不能让方仗知道啊,不然,你我都得受罚。”“放心啦。”我们相视而笑…… 第5章 时光如水,在少林寺一待又是三年功夫虽是突飞猛进,可是却无一点火星系珠的消息。再过几个月就到了与师姐约定的重逢之日。我打算拜别方仗重新踏入外面的世界。“这些年来,多谢方仗大师的收留和教导。但是师傅之仇不可不报,我想不日离开少林去闯荡外面的世界。”“少侠既然心意已定,老衲本不该强留,俗尘有道,怨怨相报何时了,还望少侠日后可以得饶人处且饶人啊”。“谨尊方仗教诲。”“在你临行之前,老衲还有一样礼物送与少侠。”“礼物?”“少侠不是一直在寻找江湖中传闻的第九颗火星系珠吗?”“大师,难到您知道它的下落?”此事谈不上知道,只是略有耳闻而已,老衲听说在南方有一个叫断天山庄的地方,在那里或许会有一线希望。“多谢方仗“。 辞过方仗,我便回去收拾行李,准备明日一早就离开此地,“钟师弟,听说你要走了,是真的吗?”“是的,”“为什么不留下来呢?”“我也想留下,但我有我的使命,必须离开。”“是这样啊,今晚我来找你,当做为你送行吧。”“谢谢你,渡贤师兄。”“如果我不记错,这是你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是吗?“到了晚上,渡贤师兄提着两坛酒来找我。”明天你就走了,做师兄的没什么送你,只能在这里陪你喝酒了。“”师兄你还是少喝点吧,你会醉的。没事的,只可惜这一离别不知何时才会再见,不行,明天我去跟方仗说,我也要下山。“师兄,你没喝醉吧?”我当然没有醉,放心。“我就是不放心你。”好了,你嘴硬,我说不过你,来,——吃,把剩下的几口酒,全喝掉,干杯。说这话时,他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因为体内寒气的相克,即使我喝再多的酒,也无非像喝水一样。 本打算和渡贤师兄一直聊到天亮的,谁知他没有多久就晕呼呼的睡着了。等到次日寺院的鸡叫过二更后,我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少林。几年来,外面的世界完全变了个样子。在这座似曾来过的小镇上,全然失去了当年的样貌。我在人群中穿梭着,离开这片土地,如今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法制,“天地坛”的人到处横行惹事,人们从来都是敢怒而不敢言。行走多日,我又来到了另一座城镇。方仗说“断天山庄”在南方,可南方这么大,到底该寻向何方。“客观,你要点什么?”我走进一家酒馆坐下“一壶好酒,几个包子。”“好的,您稍等。”我独自喝着闷酒,店里的人数虽然不算多,但气氛很热闹。一壶酒刚下肚,背的绝命刀突然奇怪的振动起来,做发着奇怪的响声。“怎么回事?”我制止不了它。周围的人们向我投来怪异的眼神,我一时不知所措,而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叫喊声。 寻声走出酒馆,几个地痞正在追逐一个少女,女孩的年龄似乎比我小一些。蓬乱的头发挡住了脸面,身上的衣服有很多地方被弄破,女孩像只无头苍蝇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跑来,踏着轻功,我过去截住了那几个地痞。“几个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很好玩儿吗?”“哪里来的多管闲事的家伙?”自那位姑娘走过我身后,绝命刀便不再振动。“小子,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远点,免得大爷我动起手来这个拳着不认人。”好啊,我倒要看看怎么个不认人。“找死,哥儿几个,上。”几人一起冲了过来,我不紧不慢的闪躲着,然后见机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臂,甩向其余的那几个人,五个人一时倒在地上乱做一团。“可恶的家伙,以后再欺负人小心我绝不饶你们。”他奶奶的,呀……刚才被我甩出的那个人从旁边拿起一根木棒再次向我袭来。不识好歹!我握紧拳头朝他胸口猛去一拳,那人当场吐血而亡,看的其他四人目瞪口呆,怎……怎么办?走……走吧。眨眼间几人便跑的无影无踪。 我回过身走向那位姑娘,她惶恐的靠着刚才因打斗而弄翻的一个布匹摊,“姑娘,你已经没有事了。不要害怕。”“别碰我,你们这群流氓。”女孩或许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完全不顾我的好意。挣扎之中,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背,毫不留情的咬下了一口深深的齿痕。血液顺着被咬破的齿痕流了出来,我强忍着疼痛,她一定是把我当成刚才那帮地痞了。过了很久,女孩才平静下来,委屈的哭着,我脱下身上的披风给眼前的这位姑娘披上,女孩抬起头,我这才发现,她居然是个盲女,如果给她稍做梳洗打扮的话,足已是清秀无双。 “姑娘,你已经没有事了,放心吧。”“多谢恩公相救请受小女子一拜。”姑娘说着就要脆下。“姑娘这可如何使得,快快请起。”我阻拦着,“你的眼睛,怎么会……”我的眼睛恐怕今生今世再也无法复明了。“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不,我不回去……我永远都不要回去。“听到家这个字,女孩的表情很激动。”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不防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谈。好姑娘点头。我扶她走进酒馆,叫店家又上了几样给姑娘吃,她的一举一动都显的很悠雅。在交谈中,姑娘只说了自已的名字叫夏儿,几日前因被人追赶不甚从马车上坠落,震到了头部,自此眼睛便失明了。因为眼睛看不见,在混乱中和一起的人失散了。别的姑娘只字未提,我也不好细问下去。那你日后有什么打算吗?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一个废人,到哪里不还是都一样吗。你我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我怎么能看着一个女孩子家被人欺负呢。姑娘若不闲弃我是个粗人,就一起同行吧,路上多少相互也有个照顾。不应该是恩公不闲弃小女子才是。我怕我的眼睛会连累恩公。“什么边累不连累的。在下姓钟,以后你我就是自已人了。”“多谢恩公……啊不对,应该是钟大哥。”就这样,我认识了夏儿。 经过几日的相处,我发现在她的身上似乎隐藏着一种另人寻味的迷题,夏儿很漂亮,只是那双暗淡的眼神使她看起来很脆弱却又忍不住去关心她。我们四处寻访着各地的名医,希望可以治好她的眼睛,天色近晚,我们在一家客栈住下。今晚的月亮很圆,也很大。难得几年见一次这样的景色,可惜夏儿看不见,夏儿坐在靠窗处,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钟大哥,我想出去走走。”“好吧,我陪你,小心。”我扶夏儿来到院子里,在石登那坐下。石桌上不知哪位人仕留下架古琴,夏儿抚摸着它,情不自禁的弹了起来。“空荡海边,离岸的船只消失不见;河岸那边,醉心的感浮华水面。我独对心弦,爱已不再像期待中的那种眷恋,刹那时间似乎很远很远……”夏儿弹的曲子很悲伤。我分明看见几滴泪珠顺着脸面流淌着,此时,我发现自已或许已经喜欢上了她。 “果然好曲啊,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啊。弹的妙极了,”一曲终了,我才发现不远处一直有人在,“俩位好,在下刚才一时将古琴忘在了这里特来索取的。谁想竟被眼前这位姑娘的琴声所吸引住了,不知有没有打搅二位吧,”应该是我们向先生道歉才是,未经先生同意就私动了先生的东西。“哪里哪里,这些本来就是身外之物嘛,”还未请教先生方名,“恕在下直言,在下一生最不习惯的就是到哪都被人问是姓甚名谁,在下看来那只不过是虚有而已,”钟大哥,既然先生不肯说,我们就不要追部了,“还是这位姑娘开明。怎么她……”让先生见笑了,我的眼睛多日前因一场意外而从此不见了光明,“是这样啊,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让在下看看,”先生也懂得医药之理?略知一二而已,先生说着,为夏儿检查着眼部的情况,原来如此,姑娘的病情在下已经看过了,一会儿在下开个方子,只要能够治好夏儿的眼睛,出多少钱我都有愿意。“且慢,这不是钱的问题。在下是欣赏姑娘所弹的曲子,才肯帮忙的,并无他意,”先生即如此说,小女子愿再为先生抚琴一首,那就有劳姑娘了。 这一曲,感觉好像弹了很久,散去时,那位先生留下一处药方给我,并嘱咐我如何为夏儿服用,这一夜,我第一次看到夏儿微笑,天亮后我便四处寻找着药方上的药材,经过多处寻问,才知道这些都是常见的药材,虽是治眼,却从未有人妄自敢开这种奇怪的药方,照先生所写,每日两剂药,分别内服外敷。但自昨夜之后,再没有见过那位先生。 第6章 为了为夏儿治疗,我们在客栈住下,“夏儿,该吃药了,”“钟大哥,又要吃药了,这药好苦好难喝,”“良药苦口嘛,夏儿乖,”“哦,”“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感觉有没有好一点?”“嗯,比以前好多了,”“那你就得乖乖得把药喝下去,这样才会好的更快,”“是,知道了,”夏儿报怨道,我真想让自已的眼睛现在就好起来,这样就可以看见钟大哥的样貌了,你不怕我的样子吓坏你吗?不怕的,钟大哥是好人,我相信,“只是一句相信我是好人,夏儿的心里难道就没有防备吗,如果换成我是别人,不知道会不会是现在的样了。 又是两天过去了,夏儿的眼睛终于有了很大的转机,午后,夏儿正在午睡着,我到街上转了一圈,直到傍晚时才回去,路上遇见一位卖香囊的老妇人,“公子买个香囊吧,送给自已喜欢的人,一生快快乐乐,”我犹豫了一下,买一个送给夏儿,她一定会喜欢的,“您帮我挑一个吧,”“就这个吧,这个是玫瑰花香的,公子这样年少有为,意中人一定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吧?”我笑笑,收拾好东西,“”多少钱?“”只要五文钱就够了,“老妇人的双手和脸上布满了皱纹,给人一种很苍桑的印像,我掏出五两银子给老妇人就离开了,”公子,你的钱给错了,请等一等……我装做没有听见,老人家,如今这年代,做什么都不容易,这些钱,过一时算一时吧。 回到客栈,我推开门,发现夏儿正痴痴的望着窗外,不知她又在想些什么,“你找谁?”夏儿回过头,“找谁?夏儿,是我啊,”“钟大哥,真的是你吗?”“是我,怎么了?夏儿,你哭了?”“钟大哥,我好怕,夏儿醒来后看不见你,还以为你走了呢,”“是我不好,怎么?你的眼睛可以看清东西了?”“嗯,可是我不能如愿以偿的第一眼看见钟大哥,”“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将香囊递给夏儿,“这是什么?好香啊,一个香囊就想打发人家,”“那还怎么办?”“让我打你一拳,”夏儿说着举拳向我投来,“唉呀……”我装做很痛的样子,夏儿的脾气这才好下来,她低下头,注意到了我手背上的那道牙痕,“对不起钟大哥,你的手还痛吗?”“没关系的,早就不痛了,”“钟大哥,你对我这么好,可我却……不然你也咬我一口吧,”“真的?”夏儿的表情很认真,“不信吗?喏,给你”夏儿真的把手递给了我,然后紧闭着眼睛等待我动口,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已的脸上,钟大哥怎么会舍的咬夏儿呢,嗯,你又在取笑人家了,还没有吃饭吧?嗯,那我们去吃饭吧,为了庆祝夏儿重新看见事物,我特意叫老板上了几道夏儿平时喜欢吃的小菜,“来,多吃点,”“好了,已经够了,”夏儿推辞着,“即然你的眼睛已经好了,过几天咱们就离开这儿吧,”“离开这,去哪?”“我要去找一样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去吗?”“是的,夏儿,希望你能够理解我,”“夏儿怎么会不理解钟大哥呢,”夏儿微笑着看着我。 夜里,我坐在床边守着夏儿,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不肯入睡,“怎么不睡呀?”“我怕我闭上眼睛后,再睁开眼就看不见你了,”“傻丫头,你还怕我丢下你不管吗,睡吧,钟大哥向你保证,等你睡醒后,钟大哥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真的吗?”“是的,”“钟大哥,陪我说说话好吗?”“说什么”“你说要去找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它就是传说中的火星系珠,”“什么,火星系珠?怎么会这样呢……”夏儿自语道,“怎么了夏儿,你没事吧?”“啊……没事,那你知道去哪里找吗?”在我离开少林时,方丈曾说过在南方的一座叫“断天山庄”的地方会有一丝线索,可天下这么大,叫我上哪去找“断天山庄”去,我一脸沮丧,“夏儿,你的家乡不是在南方吗?”你知道“断天山庄”吗?“啊……不……不知道,”“是啊,你是一个女孩子,又怎么会知道这些江湖中的事呢?”“钟大哥,你一定要去寻找你所说的火星系珠了?”“是的,因为这事关系到我的杀师之仇,天色不早了,快睡吧,小心夜里着凉,”我为夏儿盖好被子,看着她闭目休息。 天亮后,我便准备东西起程,“夏儿,收拾好了吗?我们这就要出发了,”“是,还真有些舍不得这里,”“舍不得也得走啊,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好了,我们走吧。”从夏儿的眼神中,我看出她有些不愿走,我觉的自已很对不起她,跟我在一起只会让她受更多的苦。走出这坐城镇,周围方圆几百里都很少有人住,除了草路山地,就是树林,看着天色已晚,只好在郊外过夜了,一路向南走来,风景比北方迷人多了,我点起篝火,捣出一些干粮给夏儿,“夏儿……”“什么?”“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不,没什么的,只要能跟钟大哥在一起,夏儿什么苦都不怕,”“咦?那是什么?”我的目光移向不远处,看见草丛里爬着一只野免子,“这回有口福了,”我检起一块石子,欲要射向那只免子,却被夏儿制止了,“钟大哥,算了吧,它好可怜啊,”“听你的,就算了吧,”我丢掉石头,扫兴一顿美餐就这样跑掉了,月落日出,伴着清晨明媚的阳光,新的一天的生活来临了,“昨夜睡的还好吧?”“是?”“快到河边洗漱一下吧,一会儿还要赶路呢,”“好的,你等我一下,”“夏儿,你梳洗的样子好像我师姐啊,”“是吗?钟大哥,我和你师姐谁会比较漂亮一点呢?”“你们都很漂亮,”我说着,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师姐她现在过的怎么样,没有多久,我们断续出发,又是两三天过去了,才找到一家可以投宿的地方,只可惜就剩一间空房了,我们的出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可以说是人手一反兵器,全然一副要打架的气势,“钟大哥,我们还是到别处去吧,你看他们的样子,好可怕啊,”“没关系的,有钟大哥在,不用怕,”夏儿紧握着我的手臂,“过了今晚,我们就走。” 店小二带我们上楼去看房子,屋子在二楼的靠右侧,打开窗子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俩位您觉得房子怎么样?”“还行吧”“那您早点休息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知道了”,店小二说完后关上门出去了,“怎么样?”“屋子是不错,可外面那些人好可怕啊,”只要我们不去惹他们,相信他们也不会来动咱们的,如果你不习惯的话,我叫他们把东西拿到屋里来吃吧,“嗯,”走了这么多天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叫点吃的。“钟大哥,你要快一点哦,”好的,“我推门出去,走向楼下,刚才还肃肃静静的大堂,一下热闹起来。”老板…客观您有什么吩咐?给我准备一份饭,待会儿送到房里去。好的,您稍等。“对了,老板,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您是外地来的吧?”“是啊,”“难怪会有所不知,我听他们说,少林寺的那些人,在一夜间全部死的精光,只有一少部份的人侥幸逃过此难,这些都是前去凑热闹,我还听说,有个叫什么钟冥的人好像也跟少林寺有点什么关系吧,只要谁能够杀死他就可以抢到他手里的东西,同时也就得到了一半天下。”哦,是吗?我装做一脸平静,没有想到少林会遭到”安平居“的劫难,这一切,一定都是上官一方做的,可恶的家伙! 我怀着悲痛的心情来到房中,刚打开门,夏儿也醒了,“钟大哥,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啊,”“没事的,可能因为太累了吧。”我接过小二送来的饭菜,放到桌上,“多吃点,”“钟大哥,你也多吃点嘛。” 入夜已后,周围的气氛一下子静的异常,为了防止意外,我只是静坐着,没想到真的有人来找事,门外闪动着几个人影,然后有人在窗子上破了个洞,向屋内吹出一阵迷烟,“想暗算我”,我心想着,既然如此就来个将计就计,屏住呼吸,我假装昏迷过去,那几个人推门走了进来,“还以为他有多历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大哥,接下来怎么办?”“把这个女的和他们身上的东西拿走就行了,”“那这男的怎么办?”“不管他,想不到这个女的还有几分姿色啊,哥几个,咱们今日可算大饱眼福了?”有人踢了我一脚,“把这个男的抬到一边去,”“有人过来抬我,怎么抬不动啊?”“用力点”到此时,我才睁开眼睛,散开那两个人,凌空翻了个身子站在他们面前。 “你……你不是昏迷了吗,怎么会……”“我以为你们有多历害,原来也不过如此,”我学着刚才他们说的那句话,“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一字一顿的说着,“对……对不起,东西还……还你,”四人说着就要破门而逃,“想走……”我快一步把他们堵在门口,“不给个交待就想走,”我使出泉影术,,迅速的在几人身边移动,趁他们未察觉之时点下他们的穴道,使其动弹不得“你们到底是谁?”我们只是江湖上一些不入流的混混而已,好汉开恩,就饶了我们吧。“可以”我打了他们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这个姑娘打的,“随后我又打了他们一巴掌”这掌是对你们的赏赐。我解开他们的穴道“走啊,快走。”四人没命似的跑了出去,为了防止万一,我不敢轻易放松警惕,直到清晨的阳光射进屋子后,才放松自已。 “你醒了。”“这一夜睡的好沉哦,头好像有点晕。”“没事吧?”“没事,钟大哥,你的眼睛好红啊。”是吗,我先下去了,叫老板准备一些早饭。“我向楼下走去,才一夜间,这里的住客几乎已经走了大半,吃过早饭,我们离开这家客栈,经过昨夜的一场风波,我相信以后的日子,或许还有很多难以想像的事情。 第7章 “钟大哥,我们可不可以不去断天山庄,不如我们去苏洲吧,听说那里的风景很漂亮,好吗?”不知为何,夏儿总是托阻我,不要我去找“断天山庄,”“不行啊夏儿,你也知道那个地方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不能不去,”“可是那里根本就是一个冷酷的地方,只怕你到了那里也会一无所获。”“为什么?你不是说不知道”断天山庄“在哪吗?为什么一下子又这么了解?”我问道,从一开始,夏儿只要听到“断天山庄”这四个子时,表情总会有些不自然,“我……”夏儿一时无话可说,“夏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没……没有,夏儿转过头去,”钟大哥,求你不要再问了,行吗?你怎么了,夏儿?“呜……”夏儿没有说什么,哭着跑上楼去,我一时不知道自己哪里冒犯了她。 “夏儿……开开门啊……”“不要管我,我不想见你,你走……”“夏儿,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把门开开,咱们好好说啊,”我焦急得敲着门,担心夏儿在屋里会做出一些傻事来,“钟大哥,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夏儿不是有心要欺骗钟大哥……”“不要,救命啊……”“夏儿,怎么了?开开门啊。”我用力敲着门框,里面似乎没有了任何声音,“难道出事了?”我想着,用略踢开屋门,窗户开着,却不见了夏儿的影子,透过窗子,却看见几个人绑着夏儿向远处逃去,“可恶的家伙!”我叫骂着,顺窗子跳到外面,发了疯似的追逐着那几个家伙,一路上,绕过几街几巷,打打停停,终于在一个死胡同前挡住了他们。 “又是你们,”“什么?是你。”想不到居然会是昨夜那四个盗贼,“放了她!”我愤怒着,死死的盯着眼前这四个混蛋,身体散发出一股杀气,开始慢慢的凝聚周围的空气,“哥几个,上!”四人一起冲了过来,我拔出背上的绝命刀,狭窄的胡洞内,一时被喊打声覆盖,手起刀落,没有多久,几个人便死在绝命刀下,看着被绑在角落处的夏儿,我收起绝命刀,过去为她解开绳子,“夏儿,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钟大哥,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啊,”“不要说了,我们回客栈吧,”月下,我抱起夏儿向客栈走去,没有多远,却再一次被人拦住。 一辆马车停在我们面前,车上走下来一位领头的人物,“赵二叔?”夏儿惊奇的叫道,“钟大哥,快放我下来,”“二小姐,小的奉老爷之命接小姐回去,”听到要回去,夏儿的脸色一下子暗淡了许多,“夏儿,这些人什么意思?”“钟大哥,他们都是我的家丁,我要……回去了……”“什么?你说什么?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切就这样完了吗?”钟大哥,你要多保重啊。夏儿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呆呆得望着眼前的景像,我想留住夏儿,可说出口的却是“你自己也要多保重,”之后,再也无话可说,“二小姐,我们走吧,”夏儿被他们带走了,可我能做的只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离去,却不懂得挽留,马车渐渐远处,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我的心像刀割针绞一样的疼痛,我不知道这一别是否还会再见到她,我痛恨自己没有勇气留住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客栈的,“小二,给我拿酒来”“客官,跟您在一起的那位姑娘呢?”“她走了,她走了”我接过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我想让自己醉,可是我可能永远都醉不了。“这是什么酒,给我换一坛,快点,”“客官,再喝您就会醉的,”“我就是要醉,我没有用,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敢面对,我没有用,”我叫喊着,喝的一踏糊涂,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夏儿,天亮了,”次日,我睁开眼睛很久,才想起夏儿已经走了,房间里还留着夏儿的行李,“我们还会再见面吗?”我问自己,习惯了夏儿在身旁的感觉,她这一走还真有点不适应,一路上,我到处打听着“断天山庄”的地址,行走多日,终于得到了消息…… “请问您知道”断天山庄“在哪吗”“你说”断天山庄“啊,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头往北再走一段就是了,”是吗,谢谢,眼看着断天山庄就在眼前,辛苦的奔波终于有了结果,我顺着那人所说,找到了“断天山庄”,周围全是高高的石墙,眼前两扇大铁门,铁门上挂着一块金子门牌,上面写着“断天山庄”四个录书大字,站前还立着两尊石狮,威武的挺着胸膛,看起来比少林寺还要气派许多,只是门口,就有许多人把守,看来想要进去并不容易,我在山庄周围转了一圈,四周的戒备都很森严,就这样进去他们肯定不让,我决定另想办法,希望可以混进山庄内部,我在附近的客栈住下,以待将来的计划。 江南的夜里,不同于北方,即使是在晚上也有一番美意,热闹的街景也不逊色于白日,“老板,一碗拉面。”我在一个面摊处坐下,“您稍等。”摊主忙禄着,周围还有几个客人,“听说了吗”“断天山庄”过几天要招贤纳士呢,只要谁能够技压群雄,便可在山庄内取得一份好的差事。“那又有什么用,凭咱们三脚猫的功夫,早晚不是还得让人踢下场去。”“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好歹也得试试去,”我听着,心里有了主意,“各位大哥,刚才听你们说的什么”断天山庄“招什么人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凑过去问道,“你是外地来的?”“是啊,刚来这不久”“难怪会不知道呢……”那人又将刚才的话详细的跟我说了一遍,原来三日后,“断天山庄”将有一场招贤纳士的比试,前四名者可获山庄内,一份得意的差事,并可得一百两银子,“谢谢几位大哥,小弟我请你们喝酒。”如果可以赢得这场比试,混进山庄之内,必不会引起别人的怀凝。 三日之后,“断天山庄”如约举行所谓的“招贤纳士”大会,来参加的人不下百数,比试共设五关,分别是跑步、内力、胆识、智谋、和最后的武力比试,第一关跑步,按规定将参数者分为十组,每组取前十名者进入下一关,从起点出发,到终点一共二百里,中间还需穿越树林和沙地,我被安排在最后一组,比赛没有特别的规定,只要拿着自己的木牌交到终点即可,因为时间的关系,一天只能跑两组,凡在十名外的人都被淘汰,我静观前几组的战况,很少有人到终点时不是快累的要死的样子,到我们该出发时,我一路小跑跟在人群之后,在少林寺多年,脚上的功夫早已在砍柴打水之间练了出来,靠近终点时,踏着轻功第一个到达终点。 第二关内力,要求试着一人一碗水,题目是用碗中的水穿破一块一百公分厚的木墙,凡透过此墙者皆可过关,为此,有很多人没有过关,第三关胆识,庄主让参赛者亦分组而行,在一个深陷的巨坑内与山庄所养的狼对持,只要从狼群中取回应拿的物品,并平安回来便可算胜,只可惜这一关实在惨不忍睹,几乎一半人不是放弃便是成了那些恶狼的食物,过了前三关的人,在第四关智谋中面临的是庄主所设的各种奇门数术,凡规定时间闯出者就可以闯入最后一关,我在心里暗笑着,在师傅生前所著的《乾元心法》中,幸好写有天下各类奇门数术之法所以第四关我轻易而过,我注意着山庄的一切,有几关是在庄园内所闯,因此我对山庄的地形、内部和抵制侵略着的手法把关,有了初步的了解,最终比赛到尾末时只有八人闯过四关,下一关比试功夫则要一对一,真刀真枪的比试。 “明日几位好汉就要进行最后的比试了,这杯酒算老朽敬大家的吧,希望大家明日不管谁输谁赢都不要伤了和气,赢者自然留下,输的人也不要丧气,老朽会备千金赠送诸位。”“多谢庄主美意,”晚宴时,庄主特意招待了我们,又是歌舞又是好酒的招待,我不明白,这个庄主究竟是怎样的一号人物,“渡少侠有什么心事吗?”庄主注意到了我,“不,在下只是一时想起自己的意中人,所以走了神,还望庄主见谅,”“哪里,哪里,年轻人谈情说爱的乃人之常理嘛,来,干杯。”我举杯跟着示意,为了方便行事,我用了假名“渡冥”,何谓“渡冥”?渡冥、肚明,心知肚明也。 这次我被编到第一组上场,擂台设在闹市的中心处,比试还未开始,台下便是人山人海,对手是一位自称绰号“江湖火凤粕”的人,此人总是遮住自己带有刺青的面脸,一身苗家人的打扮,身后背着一把剑,手上的扇子一直随身携带,甚至也不让人看一下,一声锣下,比试正式开始,“小子,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跟我打,你会输的很惨的。”“反正我也闯到最后一关了,多少也得让兄弟我再试试嘛。”“这可是你自己来送死的,怨不得别人,接招吧。”“火凤凰”一招“恶虎扑食”向我袭来,我惊叹此人的动作如此迅速。他迅速,我也不慢,凌空翻身,我想出脚踢他,却被他躲了过去,面积不过几十平方公尺的武台上,我们大战着几十回合下来,双方虽都受了伤,但谁也没有赢过谁,我们各自喘着粗气,相互盯视着对方“既然这样,就一次解决了你。”“火凤凰”收起手中的扇子,取下背上的宝剑,在身体内息力的调做下,宝剑退去表面一层,露出本来火红的剑身,强裂的剑气在空中凝聚成一只凤凰的样子。 “什么?好历害的家伙”“哈哈哈……小子,怕了吧。”“废话少说”我拔出绝命刀,演示了一下《乱世刀法》中的招式,令在场人大吃一惊,“你这是哪派的刀法?”“我无名无派”论招式,《乱世刀法》远远在于“凤凰剑”之上,“最后决战”我说着,挥动手中绝命刀与“凤凰剑”对决,一时间刀剑相斥,震的四周地动山摇一般,围观的众人早已躲的远远的去了,“还要不要再打?”“打!我一定要杀了你!”“火凤凰”乱神之际挑开他手中的凤凰宝剑,回身将绝命刀架在对手的肩上,你输了,如果这把刀开锋的话,恐怕你已经死了。火凤凰丧气的低下头,算是认输了,我收起绝命刀重新背在背上,然后走向台下…… 第8章 “下面我宣布,第一局的胜出者是渡冥!”庄主宣布着此试结果,这样我就算真正的进入了“断天山庄”的内部,经过几场后面的比试,分别有三人积压自战败了自己的对手,从最初到结束,一共持续了十日,结束后,庄主再次设宴招待你们我们。“几位才艺过人技压群雄实在是让老朽佩服,同时也为有像四位这样的人才而感到万分高兴,渡冥、刘云、武候、紫袭仙子,这杯酒算是老朽敬各位的,今日大家一定要尽兴而去。”“多谢庄主美意,”我们举杯还礼,酒宴直到半夜才散去, 刘云和武候二人喝的大醉,可那个叫紫袭仙子的家伙却是滴酒不沾。“渡冥兄真是好酒量。”紫袭冷冷的说道,此人虽是一身男装,却不难看出她是个女儿身。“哪里,紫袭冷冷的说道,此人虽是一身男装,却不难看出她是个女儿身,”哪里,紫袭兄过奖了,“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善于交际的人,对于像紫袭仙子这号的人物,言语自然也是少的可怜,我们四人的住处设在一个院子里,刘云和武候二人进屋后就倒头大睡,我怎么也睡不觉,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靠着栏干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好久没有像今晚这样圆的月亮了,不知夏儿有没有在看呢?望月生情,我用树叶吹凑着当日在客栈时夏儿所弹的曲子,在少林寺时,是渡贤师兄教会了我用这种方法来发泄自己。 时来次日,庄主为我们安排了各自的任务,刘云和武候二人负责保卫山庄的两位大小姐,紫袭仙子和我却意外的负责训练山庄的武卫将,我在心里暗骂,这个庄主是不是老眼错花了,这和把两个哑吧放在一起有什么区别,要不是为了火星系珠,早将“继天山庄”闹个天翻地覆了,所以,一天下来,我们只说了一两句话,紫袭对待任何事都不拘小节,这一点很像师姐箫娜,若不是她与我年纪相仿我真以为她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师姐。 一天下来,刘云和武候二人像见了惜世珍宝一样像我们讲说着段家的两位小姐,大小姐貌似天仙,端妆悠雅,待人温柔、贴切,而二小姐与大小姐相比,则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是经通抚琴之音,可谓是再世西施贵妃,赛过貂婵,两人一言一语的说讲着,只恨自己不是俩位大小姐的如意郎君,“如果咱哥儿四个谁可以娶到她们中的任意一位,那简直是再幸福不过了,俩人本来是满心欢喜的跟我们说话,一见我们表情,全然没有了兴致,你们俩个倒是挺像的,像什么?“如果紫袭兄是个女儿身的话,渡兄和他还真像是一对儿啊”“喂说什么呢你?”紫袭一脸不悦,“说说而已嘛,难不成是你是个女人。”“好了,别再取笑他了,我们去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做事呢。”我劝走了刘去和武候二人,再下去的话,凭紫袭的性格一定会大吵起来的。 夜里,我换上夜行衣,再次探访火星珠的下落,这几天我已得知,火星系珠的确藏,我一路寻探着,结果一天所获,“贼啊……”有人发现了我,随后一群人向我追来,踏着轻功,我慌忙的找藏身之处,看到了夏儿站在我的眼前,混身不由得一颤,是巧合吗,还是我看错了人,“你想干什么?”夏儿惊慌的望着眼前的黑衣人,我摘下面罩,“什么…钟大哥,真的是你吗?”夏儿,是我,“钟大哥,你终于来了,夏儿好想你,我还以为这辈再也见不到你了……”久别重逢,夏儿的泪水的一发不可收。“钟大哥,你怎么会在这呢?”我……我刚要说话,外面传来急促的脚走声…… “去开门。”我跳到屋檐上躲了起来。“二小姐让您受惊了,”“什么事?”“刚才山庄内发现有盗贼,小的是来看小姐有没有什么意外,”“谢谢,麻烦你们了,我没有什么事,”“那小的告退了,去那边找找看,”夏儿打发走了那些人,我才从屋檐上下来,“原来夏儿你就是断天山庄的二小姐,”“对不起钟大哥,夏儿一直在欺骗你,夏儿虽然身在家里,却也是身不由已啊。”“不,是钟大哥不好,没有照顾好夏儿,让你受苦了。”“钟大哥,夏儿一直在等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的,我不想再在这生活下去,带我走好吗?离开这里”“嗯,等钟大哥找到火星系珠后就带你离开这里。”“小姐,夜深了,您该休息了,”门外传来丫环的声音:“夏儿,先休息吧…”“那你…”“放心吧,钟大哥明天来看你。”我躲过丫环的视钱,伴着轻功回到住处,幸好没人发现我的行踪。 日出东方,新的一天又来了,“刘云兄,二小姐的安全是不是由你负责?”“是啊,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刘云一脸鬼笑,“喂别胡思乱想了,老弟我只是想,看看那个段二小姐,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漂亮。”“了解了解,兄弟我就帮你一把,那教场那头怎么办?”“不是有紫袭兄嘛,今天只能让她辛苦一下了。”“辛苦不敢当,少个人在眼前走来走去的,多少也图个清静,”我们的话,让紫袭仙子听到了,“那就有劳了,等兄弟我回来向紫袭兄再细细祥谈,”我随刘云来到夏儿的住处,说是看看刘云口中的段二小姐,倒不如说是来见夏儿的。 “二小姐,”“怎么是你们……”“这位是属下的朋友,也是咱们山庄教场的教头,”“夏儿,”我装做亲人团聚的样子,走上前去,“钟大哥……”“怎么二小姐认识属下的这位朋友?”刘云一脑雾水,“实不相瞒,其实小弟我千辛万苦的闯进山庄,就是为了可以见到我的夏儿,”“什么?渡冥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你早就和小姐认识,应该先跟兄弟我说一声嘛,让我也好有个准备,”刘云抱怨着,“这次多亏有了刘大哥帮忙,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是,”“小姐说哪里的话,为小姐做事是属下应该的,何况渡冥兄也是属下的好兄弟嘛,您和渡兄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属下出去为您把风,”刘云关上屋门走出去,有这样的朋友,我感到很高兴。 拥有足够的时间,我把自己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讲给了夏儿,同时也在夏儿口中得知了一些有关她的事情,这个“断天山庄”表面上看似无风无浪,可内部却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几个月前,夏儿的一位远房的亲戚来拜访夏儿的父亲,可谁知这个亲戚却暗中杀死了夏儿的亲生父母,易容成他们的样子,所以,现在所看到的“断天山庄”庄主其实是个冒牌货,“那天,是我亲眼看到事情的经过的,我看见我爹和我娘的身上,满身是血……”说到这,夏儿已是泪眼糢糊了,“所以你才想离开这里”“是的,可是谁想被他们找到了,”夏儿低着头,眼睛红红的,“钟大哥,我知道火星系珠在哪里,我带你去找。”“不,那这样太危险了,还是让钟大哥自己去吧。”“可是夏儿想帮助钟大哥”“有这句话,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在山庄的水池旁有个假山,假山里就是密室,我想火星系珠应该就在那吧”“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知道这个密室呢?”“现在知道的只有我和我哥。”“你哥?”是,可惜父母被害后他一直没有消息,不要丧气,没准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呢。我安慰着夏儿,她虽是一个弱女子,却有着一般人无法拥有的意志,我在心里发誓,即使是为了夏儿,一定要拿到火星系珠,带她永远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从夏儿的住处离开后,我到庄园中的假山处转了一圈,密室四周设计的十分严密,难怪会不易被人发觉,我赞叹着,今晚动手,“不知道段家的这位二小姐有什么地方吸引你了,一去就是大半日,”刚进院里,紫袭便嘴不饶人的说道,“是啊比某些人漂亮多了,”我故意拉长话音,“你们这些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可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个男人啊,而且还是个美男子啊。你……紫袭生气了,气就气吧,过了今晚你想气都找不着人了,傍晚,夜色入户,我一直期待着早一点到子时,这样就可以到假出去了。 期待的时间终于来临,我依旧换上夜行衣,一路向假山奔去,照夏儿说的方法打开了密室的通道,向里走去,四周全是石壁,尽头的空间也不是很大,石台上放着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放置的就是江湖上所谓的第九颗火星系珠,终于火星系珠与其它四颗系珠一起卷入包袱之中,然后顺原路又回到住处,换回平日的衣服,带上东西准备去找夏儿,喂,渡冥兄,你这是要去哪?刚出屋门,却遇见了武候,他迷糊糊的,看来是起来上厕所的,哦,刚刚收到庄主的命令,他怕夜里会出事,所以叫我去寻夜,我预报个谎话,是这样,那辛苦你了。武候似醒非醒的说道,我这才放下心来,静静的去找夏儿…… 第9章 与昨夜相比,今天多了两个守门的人,“渡教头,这么晚了您来找二小姐有什么事啊?”“是的,麻烦二位让一让,”“对不起,庄主有话从今天起任何人不准接见小姐。”“是啊,那打扰了。”“渡教头慢走,”我转身做要走的样子,趁他俩不注意之时回身封住二人的穴道,使其动弹不得,“夏儿……”“钟大哥这就带你离开这里,”“是真的吗?”“嗯,”拉着夏儿,我们向山庄外面奔去,结果还是被人发现了。“来人啊……有贼啊…”那人喊着,惊动了整个庄园,不久便有人追了出来,“不好啦,庄园失火啦…”不知道谁又喊了一句,远处一股火光照亮了整个庄园,,大火越烧越旺,人们乱做一团,“是个好机会,快走,”“别让他们走了,一部分留下救火,一部分人随我去追这俩个畜牲,”庄主怒吼道,带着人亲自追了出来。 “该死的家伙,”我骂道,才走出庄没有多远,就被假庄主所带的人围住了,“你到底是谁一,来我山庄,究竟有何目的?”“你的山庄?你分明就是冒牌货,大家听我说,他不是真正的段庄主,真正的段庄主早已不幸死在这人手中。”“你…一派胡言,无凭无据,不足为信,”“夏儿就是证据。”“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话,谁会相信,”姜,还是老的辣,“来人啊,把他们抓起来。”一声令下,众人向我们逼来,“不要怪我,这是您自己来送死的。”我叹道,拔出绝命刀的人群中挥动着,借助《乱世刀法》中所成的刀气,突破一波又一波的敌人,我怒视着眼前的这群人,是活,也得拼一拼,“浪扫千军……”我将身体的内力聚于丹田之中,持刀在空中旋转成一个圆弧,强撼的内力震碎所有近敌的心脉,使其瞬间吐血而亡,可是我的体力却明显不如以前。 “哈哈哈……你的体力已经不支了,老朽看你还有何办法。”“报———”人群之后有人传来消息,“什么事?”“庄主,山庄火势越来越大,小的们难从将军全部扑灭,”“什么?”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是谁放的火。“假庄主脸气急,事到如今,他还不承认自己所做的坏事,刘云何在,武候何在?”庄主,刘云和武候二人从人群中走出来,看来,今日我将栽在这二人手中。把这个奸细给我拿下,是,刘、武二人应道,我做出防备的样子,要是二人联手的话,以我现在的体力必将惨败,可是事实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刘、武二人居然将坐在马背上的假庄主拉下马来。你们……假庄主一脸疑惑,在场人更是不解,你们害死了我的父母,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刘云在众人眼下换了一副面孔,哥……夏儿喊道,原来此人就是夏儿的哥哥。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人群中有人问道,“你们也该露出自己真正的面目了吧。”“大家不要听他乱讲,他们都是奸细,快,杀了他们。”假庄主的亲信喊着,没想到山庄的守卫们还真冲了上来。“老朽早已给他们服了失心散,他们全都听我的话,快给我把这几个奸细杀掉。”“怎么办?”我问刘云,“渡冥,你带小姐先走,这里由我们来对付。”那你们要多加小心,夏儿,我们走吧,“刘云和武候舍身救我们,我不想妄废他的一番好意,哥……夏儿,跟渡兄走吧,哥哥不会有事的,渡兄,小妹就拜托你了。放心吧。在刘、武二人的掩护下,我们逃离出人群,一路跑跑杀杀,真正摆脱敌人时天已大亮,穿过树林,我们在一颗老树下停下来,还好后面没有人追了,可以在这儿多少休息一下。 经过大半夜的奔波,夏儿或许是累坏了,靠着我的肩部很快就睡着了,看着夏儿睡去,我也闭上眼睛,昨夜,身上的体力消耗的太多了,等我一觉醒来时,已是月亮当头,夏儿还在睡着,可是我的肩却湿漉漉的,我看着夏儿,她哭了,一定是在睡梦中时,勾起了她痛苦的回忆,我换个姿势,将夏儿拥入怀中,却惊醒了她,“吵醒你了。”“天已经黑了,这么说我睡了一天,钟大哥,为什么叫醒我呢?”“你睡了一天,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我答非所问,这几天真是苦了夏儿,即然在生活中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痛苦,就让她静静的在梦中发泄自己吧,“不,我想就像这样,靠着你一辈子,”夏儿像个小孩子似的,“好钟大哥答应你,就让你靠在我怀里一辈子。”“钟大哥,你会像现在这样永远只喜欢夏儿一个人吗?”“是钟大哥心里,一生一世只有夏儿一个人,我对天发誓……”我的话还未说完,夏儿捂住我的嘴,“不,我不要你发誓,只要钟大哥心里有夏儿就够了。”这一夜成了一个不眠之夜,我们就这样靠着,直到天亮。 我盘腿而坐,调和着体内的气息,直到完全恢复后才踏上今日的路程,“钟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我也说不准,如今火星系珠已找到,我能做的只有等待与师姐的重逢,”师姐?“是,八年前我们被人追杀,一路逃到少林寺脚下,因为我当时受了得重伤,师姐将我留在了少林寺,可她却走了,自此已后,我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师姐的任何消息,”“哦,原来是这样啊,”“对了,”我突然想起自己应该回少林寺看看怎么说少林也是因为我而被人杀害,“夏儿,我想回少林寺看看,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嗯”夏儿点头,我们才向少林寺出发。来至少室山附近,这里如今的景像,已全然不如当初,“进去歇歇脚吧,”我们走进一家茶馆,店内的光线有些错暗,顾客没有多少人,店家也显的无所适事,“两位客官,您里面坐。”在人们无聊的说着,只有西北角处的一个人好像在等谁似的,“去哪?在那。”没多久,三个怒气冲冲的人闯了进来,直向西北角的那人走去。“他奶奶的,你小子叫老子好找,”那人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他们,弹出两粒花生米,招招正中领头那恶人的双膝,当场那人脆在地上,“何必行此大礼呢,快快请起,”听声音,原来是个女的,臭娘儿们,活的不耐烦了,看刀!“仨人挥刀向那女子砍去,那女人虽躲过了此招,桌子却被砍的粉碎,惊吓的客人纷纷跑出茶馆,只有我若无其事的喝着自己的茶。 很快那女子便将三恶人收拾得干干净净,店里留下三具死尸,那女子从我身边经过时,身上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气,我回忆着,这种味道,似乎在哪里闻过,却一时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我们走吧,”我们走出茶馆向少林山上走去,故地得游,不免有些留恋的感觉,来到少林寺这座古刹面前,才一个多月,就已今非昔比了,平时大门口还可以看到几个人的,可今日却一个人也没有,“铛、铛、铛…”我敲着大门,很长时间才有人出来开门,“少林寺今日不接任何客人,施主请回吧”。“请您通报一声,就说钟冥求见,”“你就是钟冥?我点头,心里有些不解,我在少林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有人不认识我的,我可她为什么……” 那个僧人在前硐这路,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根本就不像少林的步履,何况寺外安静,寺内也是如此的安静,“等等”我叫住前面的那个僧人,可他却像没有听见似的,走的更快了,我这才明白自己上了当,急进冲上前去住那个僧人,“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不管我的事,”“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我是天地坛的人,是…是主公叫我在此等……你回少林的”,“天地坛?”少林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说“是主公亲自带人将少林寺的和尚全部狡灭的”“上官一方……”我气愤的说道,五指稍一用力,那人气绝身亡“四处找找看”我对夏儿说着,然后向前方奔去,至少希望可以找到一些尸首,“大师……大师……”我喊着,厢房禅房内根本没有任何人,“啊……”远处传来夏儿的惊叫,我担心她会有什么意外,“怎么了?”绕过禅访和习武场,我找到站在大雄宝殿前的夏儿,“里…里面。”夏儿吞吞吐吐的说着,我向殿内望去,终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一堆尸体堆满了整座大雄宝殿,艳红的血液流在地上还没有退去,“不……”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与其这样,我宁愿永远不要再回少林,是我…是我害死了他们。我绝望的脆在门口,曾几何时,我还在这里与大家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可现在……“上官一方,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我发疯似的大喊,“钟大哥,你冷静一点啊。”“冷静……冷静……”我在心里不断在重复着这两个字,“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夏儿说道,“离开……”我随夏儿走门外,少林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刚才你……”“夏儿不想看到钟大哥不开心的样子,”“对不起”“不,是夏儿不好,不能帮助钟大哥,还一直联累着你。,”“这不关你的事,知道吧,你最大的缺点就是总爱把所有的事往自已身上推,”“我是担心你嘛,”“夏儿我发现你最近变了许多,”“有吗?”“你变的越来越像我师姐了,”“什么……讨厌,”夏儿堵气一奴嘴,生气了,“我们接下来要去哪?”“我想去钟大哥的家乡看一看”“好吧,反正我也很久没有回去了。”应夏儿所言,我们从少室山下来,赶往“安平居”之处…… 第10章 多少年过去了,当然那些熟悉的事情如今略乎变的陌生起来。站在“安平居”大门之前,这座宅院现今变成了一座废宅,巨大的门牌也失去了当年的辉煌,我挥手将门牌上的“安平居”三个大字擦亮,“师傅,师娘,徒儿又回来了,夏儿,我们进去吧,”推开厚重的大门,一股多年堆积的尘土味道扑鼻而来,走进正院,四周各处还留有当年打斗过的痕迹,死去尸体经八年的风吹雨打,已化成一具具白骨,我不知不觉的又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脑海中还清晰的记得八年前那场生离死别的血战。 “钟大哥,怎么什么地方都那么可怕?”“人在江湖,面对的就是这种场面。”“我们还是走吧,啊—”夏儿转身要走,却踩到了一具白骨,吓的她马上又缩了回来,“啍,都是你啦,带人竟到这些阴森恐怖的地方来。”夏儿又生气了,我不明白,这是她自己要来的,现在又生哪门子的气。“四处走走吧。”我安慰着她,给她讲着“安平居”当年的故事,还好这里没有让上官一方给烧掉,不然这一生也无法再回来,“好漂亮啊。”我们走到了荷花园里,望着满地的荷莲,夏儿赞不绝口想不到这一个小小的荷花园会留存的这么好,与外面相比,可谓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当年师傅、师娘、师姐和我亲手截种的。”师娘病逝之后师傅将师娘的遗体也葬在上这个园里。 我寻找着师娘的坟墓,却发一在旁边又立了一座坟,石碑上刻着师傅的名字,这里已是一片废墟,怎么会有人来呢?难到……“是师姐,她一定回来过。”这说明师姐还活着没有出事,我在两座坟前脆下,行过三个响头,“师傅,师娘,徒儿钟冥终于回来看您二老来了,师傅,这几年徒儿在外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但徒儿没有让您失望,徒儿找到了火星系珠,再过不久,徒儿就可以为您报仇了,希望您在九泉之下保佑徒儿早日与师姐重逢,等徒儿完成复仇大业,再和师姐来看望师傅和师娘,”我站起身子,将四周稍做清理后,才和夏儿离开这里。 “天色还早,我们去市镇上走走吧,”“好啊,”我们向镇上走去,远近几百里之内,“安平镇”可以算是最大的城镇了,所以这里聚集了许多的商人,行人自也不约而聚,“好热闹啊,钟大哥你看这家店的名字也叫”安平居“啊。”我顺着夏儿所指的地方看去,前面的一家客栈居然用了“安平居”的名号,不知道它究竟有何寓意,“进去看看吧。”我二话未说,向眼前的这家“安平居”走去。“二位客官您这边请。”店小二走过来引我们上坐。“二位想要点什么?”“小二哥,我想打听点事,你知道吗?”“什么事?”“不知道你店开了多少了?”“这个不瞒您说,已有七八个寒暑日头了。”“那东家何姓?”“姓张”“那客栈为何取名”安平居“呢?”“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哦,那麻烦你了小二哥,给我们上几盘菜再加上几盘点心吧。”“好的,您稍等,”店小二说着,跑去厨房忙禄着。 我们喝着茶水,等待着饭菜的到来,一旁几个醉洒的混蛋,介洒疯来找夏儿的麻烦,“小姑娘长的不错嘛,过来陪大爷我喝几杯如何,来呀……”那人满身的酒气,熏的人直想做呕,“请你放尊重点,你知不知道你很惹人厌。”我反击道,“他奶奶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吧就敢这样根老子说话,活的不耐烦了。”那人吐不清的说着。“老子今天要教训教训你,”那人一下子推翻整张桌子,张手向我挥来,我不慌不忙的闪过他的袭击,则身拿住了他的手臂,紧握着,“啊呀……疼……疼……”石头在我手中都可化为粉沫,何况一只手臂,“钟大哥,算了吧,我们还是不要惹事了。”夏儿在一旁劝道,若在以前,恐怕那人的手臂现在已经断了,我应着夏儿的话,带出一股内力聚于掌中,将那个醉酒流氓打出一丈远去,顺着窗子弹到大街之上。 “什么?大哥……”他的另外两个手下见情过去扶起自己的老大。“可恶的家伙,我要杀了你。”俩人说着要冲过来,我飞起一张桌子,又将二人弹了回去,一时间店里乱七八糟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几位快住手,咱们这小店家的可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啊。”客栈老板闻声走了出来,听他的声音,好像在哪里曾经听过,我寻声望去,看着老板的样貌一时回到了当年“安平居”被围的那一幕,眼前的这个人何其像极了当年的张伯。“几位请住手,咱们有话好好说嘛。”老板向那仨人低声下气的说了一通话,向他们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此事这才了结,“老板,为何要对这种人赔礼道歉呢?”“小伙子,你有所不知,他们可都是”天地坛‘的人啊,仗着有上官一方,谁敢惹他们啊,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我不会逃走的,他们害的我家破人亡,就算他们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们的,还不知小伙子是哪里的人呢,家在何处?在下钟冥,从小跟随师傅师娘长大,你说你…叫什…么?老板吃惊的问“钟冥”我重复着“啊…孩子,你终于回来了”您是…孩子,好好想想,我是张伯啊“”张伯…“我的心又惊又喜,想不到眼前的人真是张伯。 故人重逢,这话自然少不了多少,张伯吩咐人把大堂收拾一下,然后把我们领入内室中,倡谈着当年的那一战,在师傅的帮助下,只有一少部分人,侥幸逃过那场劫难,事后没有多久,这里平静后,张伯便回来开了这家客栈,为的只是希望与活下来的人重逢,谁想这一等就是八年,“师姐没有来过吗?”没有,你是我这几年见到的唯一一人“可是我明明看到荷花园里师傅的坟墓上…”哦,那…那个是我立的,就算是我对老爷的一份心意吧“”原来是这样啊,有劳张伯费心了“看来我是空欢喜了一场”哎呀,你看我只顾说话在了,还没吃东西呢吧,我叫厨房多做几样好菜,今天咱们可得多喝几杯啊“是啊,我也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那以后就在张伯这住下吧,这怎么可以呢?“当然可以了,难到张伯还亏待你们不成,不是这样的,那就住下来吧,我推辞不过,还是答应了。 张伯设宴招待我们,感情好久没有吃过这些东西了“冥儿别客气,劲管多吃一点,来,姑娘,你也多吃点”是,谢谢“好久没有吃到家乡的菜了,张伯,难得你还记的我爱吃什么,这怎么会忘了呢,来,张伯敬你一杯”张伯将洒杯递到我的面前,接过洒杯,我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好酒量,再多喝几杯。”张伯一味的给我倒酒,自己却不曾喝过多少,就这样一杯又一杯的,可是我总觉的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没过多久,头却突然疼痛起来,晕晕的,有人在酒菜中下了毒,“夏儿,不要吃了,酒菜有毒。”我忙阻止夏儿。“什么……”“张伯你……”“不错,我是在酒里下了”逍魂之毒,为的就是要将你治服,“你……你好狠呀你……”我站起身,想要拿住叛徒张伯,却全身松软的瘫倒在地上,“钟大哥,你怎么样?”夏儿过来扶我,“别费力了,中了逍魂散的人,一日之内必将内力全无,等你成了一个废人之后,我再将你送到天地坛将你交给上官坛主处治,来人呀,把他给我拉到地牢中,记住,一定要好好看管。”“我不许你们碰钟大哥”夏儿挡在我面前,“我差点忘了,把这个女的也一起关进去,哈哈哈哈………”张伯奸笑着,我只能有心无力的看着夏儿同我一起被弄走,然后,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许久,我才从昏迷中慢慢醒来,发现自己和夏儿已被关在昏暗的地牢之中,四周又阴又潮,只有墙上的一个小窗子勉强可以射入一丝外面的光线,我想起身坐开,谁知身体还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夏儿……”“钟大哥,你终于醒了,夏儿好担心你呀。”见我醒来,夏儿又惊又喜,“怎么样?你没事吧。”“没事,只是觉的混身使不上力气。”“不要乱动,还是好好躺下吧。”“对不起,是我联累了你跟我一起受苦。”“没关系,可是我们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呢?”“不要担心,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想不到你已经醒了,”这时地牢的入口被打开,张伯得意的走了进来。“怎么样,逍魂散的味道不错吧。”可恶的家伙,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喊吧,再大点声,没有人会来救你们的。冥儿,你不是一直想跟你的师姐姐聚吗,我这就成全你。张伯走向地牢里面,将关在那里的一位男装打扮的好弄了出来,与我们关在一起,看她的样子,和我一样也中了”逍魂散’之毒,而且身上还有几道伤口。 “师弟……”那位女子惊慌的向我扑来,两眼闪烁着无限的关爱,“师弟,真的是你吗?我是师姐啊,我是萧娜。”“你……师姐……真的是你吗?”“是我,真的是我”亲人相聚,我们一时哭做一团。“师姐,师弟终于找到你了,知道吗,师弟这几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也是,师姐也想你……”“哎呀,还真是感人哪,反正你们也活不了多久了,就让你们死在一起吧。”一旁的张伯讥讽道。“你迟早会遭报应的。”师姐怒吼道。“好,看你们还能挺多久。”张伯扬长而去,若大个地牢,一下子又恢复了以往的阴暗,“不去管他,师弟,想不到咱们居然会在这种地方重逢,怎么你的身体这么虚弱,难到你也中了逍魂散之毒?是的,他们在酒里下了毒,所以钟大哥才不慎被他们暗算“”这个插鄙的家伙,师弟,这位姑娘是……师姐,她叫夏儿,是我的朋友。夏儿,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师姐萧娜。你好,你好,师弟能认识像你这样的姑娘,真是他的福份啊。师姐见笑了,反而是我给钟大哥带来了许多麻烦。仨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和师姐讲叙着这几年各自的经历……。 “师姐,能够找到火星系珠这多亏有了夏儿的帮助才成功的。”“看来段姑娘还是咱们的大恩人呀,师弟,这一晃,你真是长大了,师傅的在天之灵也该欣慰了。”“师姐,你我如今都中了这逍魂散之毒,恐怕一时是逃不出去了。没事的,办法可以想的嘛,师弟你的身体很虚弱,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没有事的,只要把体内的毒素逼出来,相信就会好的。自从服下水麒麟所赠的那颗麒麟珠之后,我发现体内有了很大的转变,至少可以凭体内丹田的那股寒气与外界的毒素抗横,”如果要解毒的话,我这有瓶药,不知行不行。“夏儿变魔术似的取出一只药瓶,”这是我家的独创药丸冷血丸,我爹说它对治内伤和驱毒有良效,因为我不愿习武,所以带在身上一直没有用,想不到今天居然真的用上了,我庆幸,天算不如人算,然后和师姐分别服下冷血丸运功调和着自己的内力,以便散毒。 时间过了很久,体内的疲劳才渐渐退去,“逍魂散”之毒多少也带出一多半,我心想着,如果出去了,一定要张伯为他的背叛付债,“喂,你们几个,该吃饭了,让我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天黑之后,有人进来给我们送饭,“哇,这么多好吃的,等大爷我吃饱之后再给你们几个,”那人得意的将饭菜摆在外面的桌子上,自顾自的吃起来,“怎么样,想吃吗,等大爷我吃完这只鸡给你们尝尝鸡骨头的味道,哈哈哈……”我们没有做声,直到体内的毒素彻底清除,“来,大爷我吃饱了,剩下的就给你们了,啊……菜有毒……”那人捂着胸口,痛苦的翻腾着,接着一团白沫从口中溢出,脸色由黄到青,再由青到黑的变化着,没有一杯茶的时间,那人便已毙命,“好险啊,幸好咱们没有吃啊,不然死的就是咱们了,”我应兴再次逃过一劫,同时为张伯的狠毒而感到发指。 第11章 “师姐,你怎么样了?”“还好,逃出去的话应该没有问题。”“那好,我们现在就离开这,大家让一下,让我把牢打开。”我后退几步,将“乾元心法”的力量聚于手掌之上,然后用力推出,将牢门、木栏一起炸开,“师弟,想不到这几年你的功夫进步的这么力害。”“这多亏了师傅的《乾元心法》,快点走吧,”“好”带着夏儿,我和师姐好不容易才转到安全的地方,“师弟,我还有些事要去办,不能和你们一起走了,”“什么?又要离开吗,”“对不起,师弟,我必需得去,”是这样啊……,我有些沮丧七日后依旧在“安平居”见面,我先走了,师姐……佻要小心,望着师姐远去的背影,我有气无力的说,凭着我对绝命刀的感情,我一路寻找着绝命刀和五颗星系珠,谁想竟来到了张伯的卧房,刀和系珠分别摆放在床前的桌子上,谁?听到推门声,张伯从床上慌张的爬起来,你……你们不是被关在地……地牢中吗,怎么会……张伯,你多行不义,北叛了“安平居”,今天我要替师傅处罚你,我盯着张伯,一字一顿的说着,冥……冥儿,是……是我不好,是我对……对不起你,求你……求你放过我一次吧……张伯哀求着,却趁我不意之时向门外逃去。 夏儿挡住了张伯的去路,“你……你们到底想怎样?”见跑不成,张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废话少说,你去向师傅交待吧!”“啊……不要……啊……”手起如落,张伯的尸体倒在地上,这样的结果,是你自己找来的,怨不得别人,夏儿,我们走吧。“嗯”,走出客栈,我站在大街上望眼前的这“安平居”三个字,心里却是一种酸楚的感觉,我将门上的版匾和灯笼拿下,将其至于火中,在我的心里,世上只有一个“安平居”,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它的名誉。 离开安平镇,我们只好在郊外的破庙中过夜,至此无话可说,第二天早晨,我们向离安平镇偏远的地方走去,希望可以找到住处,“有人吗?”走到一家农院前,我们停下来,没多久,主人便出来开门,见客的是一位老妇人,“请问你们有事吗?”老妇人平和的问,“老人家,是这样的,我们刚到此地,是来找人的,可是一时却没有住处,想借您的地方住一下,不知可以吗?”我想说话,却被夏儿抢先一步,“可以,当然可以,快进来吧。”老妇人欣然的接待了我们,并叫我们喜欢坐多久都可以,这家农院,只有俩位老人住在这里,从谈话中得知,他们本来还有一对儿子和儿媳妇的,只是在几个月之前,这里来过一些地痞,抢走了他们的儿媳,儿子为了去救人却被那些地痞给活活打死了,随后儿媳知道后却也上吊自尽,只留下这俩位老人在家,平时在今居的帮助下靠种菜、卖菜勉强为生。 “来,村农家的没有什么好的招待二位,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种的菜,请二位不要介意,”“不,老人家,您能留我们在这住下我们已经很高兴了,又怎么会介意呢,”“说起来,有你们肯在这陪我们,往后的日子多少不会再寂寞了,看到你们真让我这老婆子想起了我那苦命的儿子和媳妇儿呢。”老妇人说着,不觉又流下了眼泪。“阿婆,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给您当儿子和闺女,这样您和大步就不会劳累了。”夏儿安慰着老妇人。“若是那样真的太好了,老婆子,能有这样漂亮的闺女和小伙子,真是咱们俩个老空伙的福份啊,”“是啊,是啊。”“干娘,”夏儿轻脆的叫首,“哎……”老妇激动的回应着,为了不会被人看透身份,我只好将刀和星系珠封在箱子内,平日帮着二位老人打水砍柴、出门送菜,生活虽是平淡,却是我这一生梦寐以求的生活,没有江湖,没有血杀,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尝到了家的滋味,看着夏儿开心的笑容,我很希望这一切永远不会结束,只可希七日很快就过去了,我必需得离开这里去找师姐。 明天就是去见师姐的日子了,夜里,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钟大哥。”“夏儿”我和夏儿同时开口,“你还没有睡啊?”又是同时开口,“我睡不着,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里,还真有些舍不得,”“你也这么想啊?”“谁不是呢,从小我就无父无母,这几天,我已经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夏儿,等我完成我的使命后,我们就退隐江湖,留在这里,永远过着快乐的生活好吗?”“嗯。”夏儿答应着,那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不嘛人家还不想睡啊,钟大哥,真情为和我说说话吧。”夏儿硬是把我拉了起来,这样,我一夜说了很晚才睡。 次日早晨,我收拾好东西后换上行着准备去找师姐。“大步、阿婆,我有事想要出去一下,可能会晚一些回来,夏儿醒来后就拜托您二老照顾一下了,”“放心吧。”那就有劳二老了。我看了一下还在熟睡的夏儿,然后向“安平居”走去,从早上到正午,又从正午到下午,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等了很久才等到一个人,可惜却不是师姐,那人越来越近,居然是渡贤,我不敢相信,几个月未见渡贤师兄完全变了个样子。“钟师弟,原来真的是你啊?渡贤师兄,怎么会是你?”其实我是受人之托而来的,前几日我遇见一位受伤的女子,我救了她,她一直昏迷着,直到今日正午才醒来,她一醒来就说着要来这里找人,我怕她会有什么不测所以就答应替她前来赴约,谁知相约的竟是钟师弟。那我师姐她现在怎么样了?听到师姐不幸的消息我很惊讶。她现在基本上是没有事了,但是,内伤似乎伤的很重。到底是谁下这么狠的毒手?钟师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还是跟我来吧。渡贤师兄说着,带我到他的住处去找师姐。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不敢相信几日前才见到的师姐,现今已是遍体鳞伤。“师姐……”我冲到床头,握着师姨的手。“师弟,你来了,”师姐的声音显的有气无力,“师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是谁害的?我去找他们算帐,”“还能有谁,当然是”天地坛“上官司一方的那些人了。”渡贤师兄插了一句,上官一方,“我咬牙,”早晚有一天我不会放过他的。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渡贤师兄,“哪里话,怎么说咱们也是多年的好兄弟,今晚一定要喝个痛快,”“原来你们认识啊?”师姐疑惑的问,“是啊,在少林寺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今天恐怕不能陪你喝酒了,渡贤师兄,我怕夏儿有什么危险,一定要回去的,师姐就拜托你了”“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那我就告辞了”“小心走好”我告别师姐和渡贤师兄,往回走去,天空似乎阴了下来,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叫声喊的人心烦闷,似乎意味着将要有一些什么不详之事欲要发生。 走进院里,我突然发现原本整洁的院子一下变的十分狼藉,昏黄的光照的一切死气沉沉的,难到真的出事了?“大步、阿婆、夏儿……”我叫喊着,但是没有人回应我,却看见两具尸体无息的躺在院子内“大叔,阿婆……你们醒醒啊……”我跪在地上,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出事了,那夏儿呢?“夏儿,你在哪里?夏儿……”我按个房间寻找着,可是却一无所获,难到他真的出事了……“是谁?是谁这么狠心,难到是”天地坛“……对……一定是”天地坛“上官一方的人,可恶的家伙,啊……”我气愤的喊着,后悔不该将夏儿一个人留在这里,应该让她陪我在一起的,这样她就不会……“是我不好……”我呆呆得跪在地上,气愤过后,一道电光划破宁静的长空,压的许久的阴云终于忍不住一泄而下,“啊……”我发泄着心中的感觉,愤恨无奈、自责、仇恨、杀气、各种感觉绞在心中,让我无法自拔,雨越下越大,任凭雨水冲打着我的身体,我只是麻木得在院子里挖着泥土,安葬俩位老人,无所谓早已被大雨覆盖的泪水…… “大叔,阿婆,是我害了你们,我害死了夏儿,如果我不来这的话你们也就不会被人所害了,是我不好,夏儿,钟大哥对不起你,未能让你过上一天快乐的日子,钟大哥欠你的太多太多了,希望来世你可以做一位快乐的女孩,这辈子钟大哥欠你的,等来世有缘的话,一定会加倍补偿给你,等我……”我望着三座墓坟,久久才不舍离去,去找师姐萧娜和渡贤师兄,我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着,像失了魂似的,这一路,我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渡贤师那的“钟师弟,雨这么大你怎么一个人站在外面呢?快点进来,瞧你身上湿的,怎么不带个伞呢。”见到我,俩人显的很意外,“怎么就你一人啊,段姑娘呢?”师姐问我,我只是沉默着,心情显的十分悲痛,“倒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们。”师姐不顾带伤的身子从床上爬下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的声音小的几乎连我都听不到,“难到真的出事了?难到段姑娘她……”师姐一时猜挃了我所主思,是谁干的?“快告诉我,师弟,你说话呀,”任凭俩人怎样寻问,我只是呆呆的坐着,脑中一片空白。 “好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拢他了,钟师弟现在的心情一定很不好,让他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渡贤师兄劝走师姐,然后为我安排了一间住房后离开了,若大个客厅中只剩下我一个人,习惯了和夏儿在一起生活,我不知道我一时该去哪里,去做什么,直到台上的烛光彻底燃尽之后,时近黎明,我放下绝命刀,五颗星系珠和师傅的《乾元心法》再次离开,来到一家酒馆过着整日以酒消愁的日子,只有这样,我才能逃避现在的自己,让自己不去想那些痛苦的往事,渐渐得,我开始轮落成乞讨为生,自此以后,师姐和渡贤师兄找到我时,已是半个多月之后,“师弟,是你吗?我终于找到你了,跟师姐回去好吗?”师姐很激动,“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我自语着,装做不认识他们,“师弟,你好好看看我们呀,我是师姐萧娜呀,他是渡贤,你不会不认识的,”“钟师弟,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跟我们回去吧……”我没有理会他们,紧披着身上早已破烂的外衣,“师全要我好好照顾你,可你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跟死去的师傅交待……”说到这,师姐已泣不成声,我的心随着有些绞痛,事情已到这个地步,我知道怎样也无法挽回了,曾经有多少关心我、爱护我的人,因为我而纷纷丧命,我不愿再看到这种事情在我身边发生。 “钟师弟,我知道你在为段姑娘事而伤心,但你好好想想,事情趎如你所想的那样吗?你说段姑娘出事了,那你真的有看见她出事吗,即使她真的死了,那尸首呢,在哪?那天你走后,我去查过,有人看见段姑娘被一些人给带走了,我想或许是”天地坛“的人,我觉的段姑娘现在应该不会有事发生,至少他们会要你以五颗星系珠为代价去交换段姑娘,这就是他们送来的字条,你看看吧”我惊讶的抬起头,抢过渡贤师兄手中的字条,他没有骗我,夏儿的确是被“天地坛”的人抓去了,字条上说,师姐所护的四颗星系珠已在他们手上,要我在下个月初三带上另外五颗星系珠去“天地坛”总坛去交换夏儿,既然是这样,夏儿应该不会有事的“钟师弟,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等你什么都想明白了,我们再来找你,萧娜,我们走吧,钟师弟不愿意随咱们回去,就别勉强他了,”渡贤师兄叫住师姐,俩人转身离去,“等等……”我突然,明白似的喊住俩人,“我…我是说……我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有……有吃的吗?” “什么”“钟师弟的意思是说,他准备跟咱们回去了,”我点点头,如果说世上有谁最了解我的话,恐怕只有渡贤师兄了,“师弟,你真的打算跟我们回去了吗?”师姐破涕为笑,紧紧的抱住我,弄的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太好了……”久久,师姐未曾松手…… 第12章 虽然是跟师姐和渡贤师兄回去了,但是我依旧封闭在自我的世界中,从早到晚,只是拼命的练习武功,万一永远等不到九星联一,只有靠自己的能力去决战上官一方了,我将《乾元心法》交还给师姐,希望会对她有所帮助,时过一时,日过一日,等待的日日终于近在眼前,初二傍晚,我和师姐,渡贤师兄连夜赶往“天地坛”总坛所在,听附近的年长老人说,初三夜晚会出现一场千年难得一见的奇观景像,九星联一,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上官一方会让我们在初三之日去往“天地坛”了,等我们到达目的地时,已是近午之时,“天地坛”的大门敞开着,门口却有十几号人把守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家一定要小心”“嗯”,顺阶而上,我们走到大门口,却被守门的人拦住了,“哪里来的闲杂人等,敢私自闯入”天地坛“,识像的话赶快离去,否则杀无赦,”一个头头模样的人说道,“是你们的主公叫我们来的,还不赶快去通报一声,”“你们?”你以为你们是谁啊,冒充主公的贵客,小子牙还没长齐吧,哈哈哈……“渡贤,这种人咱们,无需再跟他废话,不让进,咱们就来硬的,”“好”渡贤师兄话音刚落便动起手来,我和师姐也随之抢下他们手中的兵器,向院里硬闯着,打斗着,声音惊动了周围的人,渐渐的人开始越来越多。 随着敌方人数的增多,我们更丝毫不客气的大战着,上官一方明知道我们今日会来,却还叫这么多手下把守,想必一定要至我们于死地,挥动手中的兵器,敌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倒下,鲜血像河流一样向低处流淌着,若大个场地,上官一方依旧平静的坐在自己的露天宝座之上,看着眼前的场血杀,这一切对他来说,简直像看戏一样,真正的站在上官一方面前时,已是日落黄错之时,回首望去,一群尸体遍布着整天个“天地坛”,长时间的抗战,身体多少有些疲累,“钟冥,萧娜,老夫已经等你们很久了,想不到这几年你们的功夫既然如此了得,真是自古英才出少年啊,只恨当年老夫没有将你们斩草除根,”“废话少说,夏儿在哪?”“你是说那个小姑娘啊,你放心,老夫没有亏待她,”上官一方手一挥,便有人将夏儿带了出来。 “夏儿……”看到夏儿没有事,我很兴奋,“钟大哥,快救我啊……”夏儿喊道,“怎么样,人你已经见过了,老夫并没有半点亏待这个丫头,我要的东西呢,你带来了没有?”“东西在我身上。”我取下身上的包袱拿给他看,“快……快把东西交给老夫。”上官一方见到包袱,开始显的迫不急待了,“你先放人,”“你先把东西给我”“你先放人”“好老夫就依你所言,反正你们今日也逃不掉了,何况区区一个臭丫头,对老夫也没有什么用处,”上官一方命令的人放天了夏儿,我忙迎上前去,“夏儿,你没事吧?”“钟大哥,我好怕啊,那天我醒来看不见你,阿婆说我出门了,我等你,可你一直没有回来,后来来了一群好凶的人,他们杀死了阿婆和大叔,把我带到了这里,钟在哥,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啊……”夏儿紧紧的拥入我的怀,只感一胸前潮湿一片,“是我不好,钟大哥不该丢下你一个人不管,对不起,对不起……”“钟大哥,你好旬憔悴了许多。”“我没事倒是让有、你受苦了” “人,老夫已经还给你了,钟冥,赶快把东西交给我”上官一方打破我们的对话,“好,说话算话东西给你,”我将包袱丢给上官一方,趁他得意之时,拔出绝命刀,溢气使出《乱世刀法》中的“幻影正眉心,整个人被震的四分五裂,尸骨难辨,凭他再怎么燕央明,也算不到我会弄假的包袱诱他,施计师傅,徒儿终于为您报仇了……看到眼前残留上官一方的衣物,我很高兴,可恶的家偿,就这样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师姐狠狠的骂着,好了我们回去吧,渡贤师兄说道,落日的夕阳,将我们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正当我们准备离去之时,身后却传来一声熟悉的话,就凭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跟老夫斗,我们转过身,却看见上官一方站在我们面前,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你不是……老夫早就料一你会有此一计,刚才那个人,只不过是老夫的一个替身而已,识相的话,赶快把其余的五颗星系珠交给老夫,否刚休要怪老夫自己动手了,上官一方字字顿顿的说,东西我绝不会,给你的,接招吧!摆开招式,我将体内的内息办聚于手掌之上,用力向上这一方打去,同时他也向我们使也他的功夫,两股力量相撞在一起,瞬间发出巨大的爆炸声,烟尘许久才散去。 “大家一起上,”趁着烟尘还未用终,我和师姐渡贤师啊一起向上官一方冲去,一场决战终于开始了,一招,两损毁,三招……十几个回合下来,我们却占个下风,全身伤痕累累,而上官一方却是在皮外受一点点伤,我们双目对视着,敌不动,我不动,时间慢慢的走着,一场期待已久的事情有终于来了漆黑的天空中,出现九颗明显的行星,它们慢慢的开始排成一条直钱,挂在天边,于此同时,藏在我身上的五颗星系珠开始漂浮在空中,发出淡淡的不茫,然后与从总支上飞来的四颗星系珠像天上的行星,一样依顺排成一条直线,几秒钟过后,随着天上的一道歉妹光闪下,九颗星系珠融为一体,依旧散发着暗淡的光茫,“九珠归一:难到这就是传说的九珠归一,?”上官一方惊叹道,我们也被眼前的景像给迷住处,只要有了它,整天个天下就是老夫的人,上官一方踏出轻功向归一的九珠尽去。拦住他,渡贤师兄帅先向上官一方冲去,我和师姐随后跟上去,在空中又展开一场大战,趁我们托住上官一方的时候,原来躲在我一旁的夏儿,突然跑出来去拿归一的九珠,这是我们谁也想不到的。 “钟大哥,我拿一那个东西了,”夏儿冲我们喊道,“丫头,快把东西交给老夫。”“夏儿快跑,”上官一方将目标转移到了夏儿的身上,“凭你们就想阻挡老夫,好,等将你们干掉再去管那个丫头也不迟,”幽冥再生“……”在上官一方的内力不断提升下,我们连连败退,眼看着上官一方将注贤师兄四肢的骨关节残酷的移骨换位,重得的扔向远处,然后向我逼来,可是我却无力还手,再闪,“幽冥再生”那股强大的力量向我扑来,我闭上眼睛,等待自己的死亡,然而,就在我闭上眼睛之后,却感到一股热血向我喷来,我睁开眼睛,全身一时彻底的呆了,“夏儿……”我大喊着,吃力的99过去抱起倒在地上的夏儿,她的气息非常微弱,随时都可能会离开人世,“夏儿,你为什么这么傻……”“钟……大哥,对……对不……起,夏儿可能……以后都不能……陪……你了,你要……保重……自己……”“不,夏儿,你不会有事的,有钟大哥在,你不会死的,”“不……不可能了……钟……钟大哥,有件中我一直……想对你说,现在……终于有机会了……”望着脸色苍白的夏儿,我已是泪流满面,“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夏儿,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让……让我说……下去好吗,……从一开始,夏儿就喜欢上了钟大哥,今生今世,只有钟大哥对夏和最好,就算死去……也无憾了……”“不……你不会死的,我们还要一起看月亮呢,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不起隐姓埋名的去过快乐的日子,”“只愉我等不……不到那……个时候了……能死在钟大哥的怀里,夏和已经很高兴了,真的……很……高……兴……”睡儿的嘴角渐渐露同一丝微笑,就像我们第一次相遇害时那样迷人,但也同时她永远的离开了我。 “夏儿……你不要离开我……夏儿……”悲痛的不断哭喊着夏儿的名了,却再也唤不回那熟悉的面也,泪水一点一点,滴落到绝命刀与那颗归一的系珠之上,与夏儿的血迹溶在一起,我绝望的报着夏儿,感沉到她的体温在一点一点退去,“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上官一方,一这要你血债血偿……”我凶狠的盯着上官一方,多少年聚集的仇怨一齐涌上心头,心脏的跳动慢慢开始回快,全身的血液也越流越快,像要炸开一样,心脏一阵巨裂的疼痛,有股无名的力量,指使我放五一节夏儿,身体向空中浮却,难倒,这就是体内魔血的力师,绝命刀疯狂的震动着,一缕红光擦过九珠和刀面,然后绝命刀与归一的九系珠融为一体,刀身表面的一层瞬音退去,露出里面纯白色的一体,散落的头发落到上面马上变成两段,开封了,绝命绝于开封了,可是为什么会是这个时候,为什么一定要用夏儿的血才肯开封握住刀柄,我像换了个人似的朝上官一方,展开进攻,我的心神,已完全不由我本人所控。 在身上股强大的力量,带动下,几十回合下来,我终于打败了上官一方,“可恶的小子,老夫就不信以老夫几十年的功夫,会对付不过你一个无名小辈,”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死死的盯着上官一方,全身透露出一阵无边的杀气,“哼,老夫就让你见识一下《幽冥再生》真正的力量”上官一方说着,四周的石块在他强大的内力下浮向空中,然后聚在一起,刚才还可以看见的月光和星星,一下子被一片巨大的乌去挡住,因此周围变的暗暗的,石块在上官一方的内力下越聚越大,看到这,我紧握刀柄,担升体丹田所有的力量,将《乱世刀法》和《乾元心法》中的招式,融于一体,挥动《乱世刀法》中的最后一式——“乱世乾元”从空中向上官一主当头砍去,强大的刀气幻化成“水麒麟”的样子,冲击着上官一大的内力,瞬时暴炸四起,一团烟尘将我们包围其中我静静得等待最后的结果,既使还有一口气在,也不放松自己,一阵夜风过后,我终于看到了自己满意场面,我用尽全身力气使出的这一击,破开了上官一主的“幽冥再生”…… 随着上官一方的死去,我丢掉“绝命刀”这时归一的系珠与刀身脱离,飞向空中,穿破云层伴着黑夜从此消失了,我向夏儿走去,头脑中的意识渐渐变的有些清醒,可是还未走到夏儿面前,大脑突然袭来一声错天暗地的眩晕,身体四肢全然使不上力气,然后,我眼前一黑倒身错死过去…… 不知道自己错迷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全身却使不上一点力气,我只是呆呆看着周围,渡贤师兄躺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身子上下打满了纱布和木板,师姐靠着他,安静的睡着,我支起双手,想坐起身来,结果却又瘫软在倒在地上,反复几次亦是如此,我的举动惊醒了梦中的师姐,“师弟,你终于醒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太好了……”见我醒来,师姐,非常激动,“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昏迷了多久,为什么我们都受了创伤,我记得我们是去”天地坛“杀上官一方去了,怎么会在这儿呢,师姐,夏儿呢,她在哪?”我好奇问,为什么我一点也记不得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呢?“她……她……呜呜呜……”话未出口,师姐已是泣不成话,“她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快告诉我啊!我焦急的喊道,”难到你真的不记得了吗?那天在“天地坛”我们都被上官一方所伤,段姑娘她为了救你,已经……已经……逝世了……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起?”“师弟你冷静一点,这是我们谁都不愿看到的事实啊,”“不会的……不会的……”我一时像泻了气的皮球,没有了任何反应。 “师姐,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后来……后来你突然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下子变的和上官一方不相上下,混身却透露出一般猛兽的气息,是你亲手除掉了上官一方,再后来,你就错倒了,到现在已经是七天多了,”听过师姐的话,我一下子平静了许多,脑海中浮现着夏儿临死前的那一幕,我的心,是一种撕心裂肺似的痛苦,我一直说要和夏儿快快乐乐的生活,可带给她的却一直是无尽的痛苦。“师弟,我已经请人为段姑娘做了一副水晶棺,她的遗体暂放在离这不远的洞云窟内等你伤好了,多去陪陪她吧……”“谢谢你师姐,你和度贤师兄的伤不要紧吧?”“放心吧,已经没事了。”师姐握着我的手,安慰道,“你刚刚醒来,身子还需要多休息,就不要多说话了。”我不在说什么,闭上眼睛,不只不觉流出了泪水,可惜我现在一点也不能动,不然,就是爬也要爬到夏儿身边去。 就这样过去了三日,体力多少恢复了一些,我趁师姐和度贤师兄不意之时,支撑着身子向“洞云窟”走去,时间久后,遗体难免回有些变化,我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夏儿。行至山下,顺阶梯而上,绕过几个交点,才真正来到“洞云窟”面前,我一步一步的走进去,四面石壁,只有中间一座石台,石台上横放着一座水晶棺,夏儿静静的躺在里面,穿着她生前最喜欢的青衣,腰间还带着我曾送给她的香囊,洁净的恋上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只是她……再也不可能醒过来了,“夏儿,你为什么这么傻啊,你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就不会躺这里了……你起来呀,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去看月亮的吗……”我呼喊着,尽管我知道这样什么都没用,“夏儿,是我对不起你,是钟大哥害了你,该死的人应该是我啊……”我打开棺盖,伸手抚摸夏儿的脸面,却触到一层水珠在她的身上,“这……怎么会这样……”我焦急的抱起夏儿,在这样下去,迟早会变化的…… “如果是在清寒池就好了,那的寒气不逊与千年冰珀,足可以保护夏儿的身体”我想着,可这里离少林少说有上千里路,短时间没怎么赶去啊“如果用它……”我一时想到一个办法,放下夏儿,就地盘腿而坐,在心里默念《乾元心法》的章要,然后用刚刚恢复的一点内力逼出那颗当日在清寒池时水麒麟给我的那颗冰珀,将其服入夏儿口中,一时间,原本浮在遗体表面的珠水迅速联冻在一起,形成一道透明的膜障,有了寒气所护,夏儿的遗体,永远不会再变化了,可我的身子没有了寒气护体,混觉全身乏力的很,我吃力的将棺盖靠在一边,看着夏儿,就这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