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大清爱上你》 第一章 于语穿越 于语最近一直在看穿越小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想着自己穿越,呵呵。 于语,23岁,大学刚毕业,现在某酒吧做钟点歌女。 就在她23岁生日这天她给自己买了蛋糕,哎,谁让自己没什么朋友呢。所以自己点上了蜡烛,闭上了眼许愿吧,呵呵。“我也要穿越,去大清吧。吼吼”她自己想着。 当某女睁开眼想吹蜡烛时,她蒙了。这是哪儿?不是自己的屋子呀。不对,现在怎么天亮了? 啊……不是真穿了吧。吼吼,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小心肝呀。“哈哈,我穿了”她大叫了一声。 第二章 遇见某小子 这是哪儿呀,真进大清了?怎么别人都穿进什么格格,福晋身体里,我怎么穿进这个破园子里了,再看看自己,还是那身衣裳,白色t恤,紧身牛仔裤,白色板鞋,身体也穿过来了?也好,真怕进别人身体里,天天顶着别人的身子还不疯了呀。这里不是某个大官的园子吧?找了个干净石头坐了上去,怎么办呀?谁也不认识,我也想穿过来马上就有个小姐,格格做做呀。 “喂,你是谁?” 她抬头一看,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屁孩,穿的还不错吗?再一仔细看光月亮门头。 “啊~~~~~~~~~~~~~~”她大叫着。 “喂,你吓我一跳,你是谁?是这别院的丫鬟吗?”他小心地问着。 于语捂着心口,怕心脏兴奋的蹦出来,“啊哈,莫非真到清朝了?”她心想着。 “问你话呢?”小孩儿不耐烦地说。 “啊?不是,不是,不是丫鬟。小弟弟,我问你,这是大清吗?”于语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真的穿了。 “当然是大清了,”小孩说着,心里却在想,这女人莫不是疯子,看她穿的成何体统。 “大清,大清,真的是大清。”于语一脸欣喜地说着,当她认知到自己这个样子可能很憨时,才故做咳嗽地说,“那个,小弟弟,我是从国外来的。我在外面看着这园子不错,就从狗洞爬了进来,你们家不会介意吧?”于语赶紧地解释说。 “狗洞?哪儿有狗洞?”小孩儿左右看了看,“你身边的那个是什么东西?”。 “啊?”于语看了看身边,“哇靠!这不是我的吉他吗?” “吉他?也是国外的东西吗?做什么用的?样子倒和琵琶有点相似,是用来奏乐的吗?”小孩说道,“还有我叫晖儿,你呢?”小孩儿诚肯地问着。 于语心想这里是大清,我换个名吧,反正我又不喜欢于语这个名字,“我叫静雪,晖小弟真聪明,这就是用来奏乐的。对了,我出来也有一会儿了,先走啦,晖小弟” “雪姐姐,我送你吧。”小孩儿就是善良。 于语正愁怎么出去呢,不知道有没有狗洞。“好哇,小弟,那我不溜狗洞行吧?” “当然啦。”晖儿在前面带着路。 “靠,这园子还是大呀”于语心里想。 “雪姐姐,到了,记得有时间来找我哟,拿着这个就不用从狗洞里来了。”说着递给于语一个玉佩。 “晖儿,再见。”于语高兴的道别。 第三章 进妓院啦 于语背着她可爱的吉他出了那个园子,专门看看了大门前。“晖园”她低念了一下。她怕真在这儿混不下去了到时候就再来找小晖儿。 “我到哪儿混饭吃呀?早知道就在小晖儿家当个真丫鬟了。”于语嘟囔着。 “哎哟,各位爷里边请呀,姑娘们好好伺候着。”于语才发现这里的女人都穿的花花绿绿的。 “莫不是这就是妓院吧?”于语嘴张的老大。 “看来呀,还得靠我这嗓子混饭啦,不过我早就想看看这古代的妓院啦,哈哈。就这样啦。” 于语走近那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前面开口“妈妈,你看我能不能在你这院里混口饭吃呀?” 那老鸨定晴一看,这打扮奇怪的女孩长得还真不错,要哪儿有哪儿,当花魁绰绰有余,那老鸨正要开口,于语看她满眼金子马上说“我卖艺不卖身哦,不过能让你大挣银子多多的就是了。” 老鸨有点失望了,不过还是说:“那好吧,不过试用十日内不能给我挣够10000两白银,你就走人,要不就接客”。 老鸨心里算着就你怎么着也挣不够,哈哈,10000两能买这半个青楼了。而于语就想到10000两是多少,是不是很多呀?不管了,先找个地儿住吧。 “好吧!不过我要是挣够这么银子,我得抽三成,我得有自己的休息日,我想哪天唱就哪儿天唱,我不想见的人不能勉强让我见”。 “成交”。 于语拿了一毛笔画在纸上画着画着,别说,这于语兴趣挺广的,那手柳体写着真是好呀,再加上她本身就是服装设计毕业,画身自己喜欢的衣服那叫个简单呀。看着自己设计出的小短连衣裙满意地笑了笑。 “小绿,叫妈妈过来”于语叫着妈妈给配的小丫鬟。哎,万恶地旧社会呀。“是”小绿胆怯地回了一声。 “狐儿,什么事呀,外面正忙着呢?明天你就要上台啦,可不能退场子。”没错,狐儿就是于语,她自己起的艺名。 “是,狐儿知道,妈妈,我想让你帮我弄身衣服,明天上台时穿呀,到时候肯定惊艳四场,你就别胆心啦。” 于语把设计稿递给妈妈。 “狐儿,你明天莫不是穿这样的衣服吧?”妈妈张大嘴惊讶道。 “是呀,没事,我敢穿。”于语知道这是旧社会,穿这露胳膊露腿的衣服谁敢呀,可是我是谁呀,我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这算什么,想当年在海边,穿比基尼都……哈哈,扯远了。 “妈妈,你再给我弄几身白纱做的汉服。安啦,我可以的,你明天就等着数银子吧。”于语看着不敢相信的妈妈说道。 “妈妈再找颗大个夜明珠,等我第二首歌时用,不过你首先给外面传说我一天只唱一首,知道吗?谁听我的歌让每人拿上一百两银子,把房子透音性弄好,不过不能让外面看到里面就对了,所以光都挡住,只把那夜明珠放在台上就可以了。这样银子会很多哟,别问为什么?” 妈妈拿着画稿狐疑的出去了。 “哈哈哈哈~~~”于语看着她那模样大笑起来。 第四章 登台啦 “哎,真没意思,我怎么跟大小姐一样,在这儿闷了一天了。为了给大家神秘感,都不能出屋门,气死了。”于语可是个疯性子,可从没这样在屋里无聊过。 “狐儿,登台时候到了。”妈妈在外面叫着。 “妈妈,你可按我说的准备了?” “是,大小姐。快点吧,外面的爷们都急了。” 于语穿着清凉的小红连衣裙,带着红色面纱缓缓登台啦。于语看了看台下的男人,几十个人,看来还不是很差。 所有人傻眼了,就算这里是妓院,女人们也不敢穿这样的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呀。 “大家好,我是狐儿。”于语抛着媚眼说道。“这首歌的名字叫卡门。”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nourmourmour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已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不伯你再有魔力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于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狐儿”“狐儿”台下的男人叫嚷着。 于语暗笑,哈哈,今天一天就能差不多少10000两了吧。 妈妈赶紧找到于语,“妈妈,是不是他们还让唱?如果谁再听就得再拿银子来哟还是一人一百两。谁想听就拿,不想听就算了。” “这~~”妈妈有些为难道。 “去吧,妈妈,不为难,呵呵。还是有送银子的。放心。”于语打着哈哈。 第五章 众帅哥初出场 “你这小丫头,还真让你猜到了,准备吧,上台。这回人可真不少。”妈妈高兴地说。 于语换上了白衣,围着白色狐毛披肩,带着白色面纱,走上台坐在筝前,满室的黑暗,只有台上那夜明珠亮着。这次于语没有说话。细长的手指拨动着筝弦。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 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这回台下没有一点声音。于语快速下了台,妈妈听话的把屋里弄亮了。台下的人眼直直的看着台上,只有一把筝在,哪儿还有什么人呀。都还以为真的是狐仙下凡了。 静了好长时间。众人都呆坐着。 这时有一桌的客人虽然眼睛看着台上,但各自有了各自的想法。“老鸨”那一桌上一个长得妖媚的男子喊了一声。 “来啦。”老鸨小跑着过来。“哟,这不是金爷吗?我这就去找荷姑娘” 老鸨殷勤地说着就往回走。 “慢着,叫刚才的那姑娘出来。” “这个,金爷,她不是我这儿的姑娘,是在这儿唱曲的,这不好办呀。” 老鸨看着为难地说。 “不就是个唱小曲的丫头片子吗,倒给爷端上架子了”金爷旁边的那个傻傻的男子说道。 那个金爷没有说话,把一张5000两的银票拍在桌子上。 老鸨一看,赶紧揣进袖里。“我这就去叫。” 于语听了老鸨的话,“妈妈,你没忘当初的约定吧,这样,我也不让你难做,你让他们进来吧,就说我不方便出去。” 老鸨灰溜溜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老鸨领着六位衣着光亮的爷进了于语的屋子。 第六章 傻黑马 于语转过身看着这六个男人,帅哥呀,一个于语幸好带着面纱,不然让别人看到流口水可就损坏那一身装扮了。一个万年冰山,一个笑面虎,一个大妖孽,一个传说中的大侠,一个掩不住骄傲的小屁孩儿,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呆的却感觉那不是他的真性情,这个人是最看不透的吧?于语心里琢磨着。 于语转过身,六大帅哥也一脸惊艳地看着这个像不食人间烟火地女人,虽是蒙面,却能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不似常人的光芒。 “姑娘的架子可不小哟”那个呆呆的男人说道。 “是吗?我倒没觉得呢,我只是个唱小曲的小丫头,可没什么架子端呢。”于语眼睛带笑地压低声音说道。 那个傻傻的男子眼看就要脾气发作了,“十弟,别胡闹。”那个温和男阻止道。 “靠,十弟?莫不是遇到老康家的几个帅哥儿子了吧?这个就是那个傻黑马?”于语心想,怎么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呢,不是说他是最简单粗犷的男人吗?看来历史也有误呀。 “敢问姑娘芳名?在下金四,这都是在下的几个兄弟。”那个冰山脸说道。 “靠,还真是猜对了,电视上不是说这些阿哥们出们不是姓艾就是姓金要不就姓龙了。”于语心想着。 “想必这位是金十爷了”于语看了眼那传说的雍正,没理他,倒和那傻老十对上了。 “你怎么知道?”老十惊讶地问道。 于语看到老十那傻到可爱地模样,把眼睛弯了月亮。 “敢问金十爷,猪是怎么死的?” “这跟猪有什么关系,哼。” 于语把眼睛笑地更弯了。这老十真地比传说中还要可爱呀,呵呵,于语心里笑开了花。再看看那几位爷憋红了脸,估计已经知道答案了。 “狐儿,我的名字。各位爷是想听曲儿吧,爷们已经交了银子,狐儿就献丑了”再看那个十爷好像还在想那个脑筋急转弯。 取了筝,坐下。不知不觉竟唱起了自己最爱的歌: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这样孤单一辈子 天空越蔚蓝越怕抬头看 电影越圆满就越觉得伤感 有越多的时间就越觉得不安 因为我总是孤单过着孤单的日子 喜欢的人不出现 出现的人不喜欢 有的爱犹豫不决 还在想他就离开 想过要将就一点 却发现将就更难 于是我学着乐观过着孤单的日子 当孤单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习惯到我已经不再去想该怎么办 就算心烦意乱就算没有人作伴 自由和落寞之间怎么换算 我独自走在街上看着天空 找不到答案我没有答案 天空已蔚蓝我会抬头看 电影越圆满就越珍惜伤感 有越多的时间就越习惯不安 因为我总会孤单过着孤单的日子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于语抬头,双眼迷蒙地看着六大帅哥。因为每当她唱起这首歌就会想到自己,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爱人,什么都没有,她装着开朗,装着坚强地过着所谓地生活……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唱这首歌,看丢人了吧。于语心里嘲笑着自己。 “小绿,送客”天语起身,转过头。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软弱的她。 她听到他们脚步声远了,她才慢慢蹲下把头埋入双膝抽泣起来。 “你没事吧?”于语猛地抬头看到老十那张紧张傻傻地脸。 “你没听到我说送客了吗?”于语冷着脸吼了一声。 “我…我…我有些担心你。好吧,我走,你别…别生气,我会再来看你的。”老十结巴地说。他转起身走了出去。 于语看到他转身竟有想借他肩膀大哭一场的冲动。因为她感到了温暖,在人情冷冷地现代,没有人关心她是不是哭了 第七章 晖儿的身份 “妈妈,你看我一天就给你挣了10000两,那我是不是得休息几天呀。”于语撒娇道。 “狐儿,这可不行,你答应唱十天的,哪怕每天唱一首也行。妈妈还得养那么多人吃饭呢。对了,金九爷,金四爷,金十爷派人来叫你去府上唱曲呢。” “我说过想见哪个人就见哪个人吧?”于语反问道。 “这不行,金九爷是大主顾,你得去。不去不行。” 老鸨生气道。 “我说不想见呢”于语冷下脸来。 “这可由不得你。” 老鸨露出凶像。 “哦,是吗,大不了一拍两散,我可不记得卖身于你。”于语威胁道,“还有,妈妈,我可不怕死哟。” “这…这个,好吧,你休息吧。什么时候想唱再唱,想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 老鸨妥协了。 老鸨刚出门。 “小绿,收拾一下,小姐我要出门。”于语没有形像地喊道。 小绿叫了顶轿子,于语还是穿着白纱裙,带着白面纱钻了进去。“哈哈,我也有命坐轿啦。”于语心想。 “小姐,晖园到了。”小绿在轿窗前小声叫着于语。 “你们在外面等着吧。”于语吩咐着。 走到大门前,拍了拍门环,一个管家模样地走了出来,差疑地看了看于语,“这位小姐你找谁?”。于语把玉佩拿给管家看了看“我找晖少爷。” “这个,您先等一下,我去通报。” “不是吧,这小晖儿还真是个爷?”于语心想到。 “小姐,我们家少爷有请”管家哈腰道。 刚进院子,就看见小晖儿在等着了。“哈哈,晖儿想不想姐姐。”于语小跑过去抱起晖儿。 “你…你?雪姐姐,你放我下来,男女授受不亲。哎,你怎么带着面纱?”小晖儿脸红的像个苹果。“不是吧,古代的小孩难道真那么早熟?”于语心里别扭地想。“什么授受不亲,我是你姐姐。”于语说着就在晖儿脸上捏了一把。 管家看着这大胆的女子,心想这是谁呀,刚开始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这会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在说,晖少爷没出过门呀,怎么认识的这女子,不行,我得跟四爷说。 “晖儿,上次姐姐都没看你这园子,这回你得领着我逛逛。”于语拉起晖儿的小手说。“好吧,雪姐姐。” 看到一处荷塘,荷花开的正艳。“晖儿,你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于语关心地看着晖儿。 “没有,只是我身体本来不太好,我父亲才命人建了这晖园,让我来休身养性,我父亲偶而也来这看看经书。”晖儿解释说。 “晖儿,我们坐会儿吧。你父亲还念经书?又不是和尚念什么经呀?”于语好奇地说,“你还休身养性,不是吧?” “怎么了,雪姐姐,不是和尚就不能念书了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起一首曲子,特好笑,是关于和尚的。姐姐唱给你听。” “雪姐姐会唱曲,好哇,好哇。我要听。” “听着,小家伙,姐姐今天免费唱给你。”于语心想这不算交坏小孩吧。哈哈…… 鸳鸯双栖蝶双飞 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和尚 雪雪美不美 雪雪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 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 与我和尚哥哥紧相随 爱恋伊 爱恋伊 愿今生常相随 鸳鸯双栖蝶双飞 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和尚 雪雪美不美 雪雪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 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 与我和尚哥哥紧相随 爱恋伊 爱恋伊 愿今生常 相随 愿今生常 相随 (改了女儿情歌词) 最后于语还娇娇端着嗓子说道“和尚哥哥,你的头又闪又亮得,照得人家心慌慌的,这可怎么办呀?”于语唱完装做害羞掩着面。其实她那是笑的。再看看小晖儿的脸真是个小红苹果。 “哈哈,哈哈。”于语一扭头看到那六位爷齐刷刷地站在了身后。 “四哥,这晖儿本事还真是大呀,咱们请不来的狐儿小姐,晖儿就是有本事有面子。敢情这狐儿小姐喜欢念经的和尚。”妖九不依不饶地说道。其实谁也没发现他的眼睛闪过些失望。 于语这才转过神来看着晖儿,想起妖九打趣老四,难道晖儿就是弘晖,那个夭折的孩子?不知不觉眼睛暗了下来。 这时,老四黑着脸,不过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老十三则是担心地看着老四。老八仍是淡淡地笑容。老十的脸比老四的还要黑。十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阿玛,你不要怪雪姐姐。其实晖儿老早就认识雪姐姐了,九叔,不是晖儿有本事,是雪姐姐不放心晖儿的身体而已。 “晖儿,姐姐改天再来看你。”于语神色暗然地和晖道别,“各位爷,狐儿出来时间太长了,妈妈要骂了。”于语欠了欠身,不等那些阿哥们回等,径直走向大门。 第八章 再次见面 “我是不是得和老康的儿子保持一定距离呀,这样太危险了。哎……”于语躺在床上盯着绣帐嘀咕着。 “小姐,金四爷说有事找您,您看?”小绿在门外通报着。 “要来的还是来了,哎。”于语心想着。 “小绿叫他进来吧。” “狐儿小姐,爷开门见山的说吧,爷想请您入住晖园,晖儿身体一直不好,从没像现在这样开心过。”冷四一脸父亲样地向于语说着。 “这,金四爷,多有不便吧,我只是妓院里的女人。”于语推托着说。 “这你放心,爷可以收了你。给你个名份,这样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入住晖园了。你也看得出来爷的身份不同,这点小事爷还是可以办的。到时候你就不用在妓院里做妓女伺候……” “等等金四爷,第一,你想收了我,你当我是妖怪说收就收呀,而我记得我从没答应过你我要进你的园子;第二,我是喜欢晖儿,不过我也不会因为喜欢他而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第三,您是身份不同,不过我不稀罕;第四,我在这儿过得也挺好,不像您说的那样上床伺候那些有银子烧的男人们。还有第五,我不是妓女。我是靠自己本事吃饭的女子。金四爷,狐儿累了。小绿送客吧。”于语最讨厌的就是那种看身份的人。 “你…好…好。”老四甩了袖子出了门。 老四刚走,于语又躺在床上了,“不是吧,自己刚才怎么把未来的雍正大人得罪了,这大清以后可没法混了。哎。” “哎” “哎” …… “狐儿小姐,不,雪儿小姐,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就在于语第n次叹气时一个男声突兀地响起。 “啊……”于语赶紧跳了起来,这一跳不要紧,那樱桃小唇遇到了一阵冰凉,对,那是妖九的脸。虽然于语带着面纱,那妖九却也略红了一下脸。 妖九楞了一下,眼里闪过惊喜。马上又恢复了痞痞的桃花脸。 于语才没那么封建呢,不是吻吗,国际上那还是打招呼呢。 “金九爷,不知道,这是女儿家的屋子吗?怎么说进就进了?” 什么女儿家的屋子,我明明看到老四从这出去了,怎么,他能进,我就不能进。妖九心里想着。“哟,女儿家吗?不就是窑子里女人的房间吗,爷有的是黄金白银。” “哟,是吗?谁不知道您是财神九,九阿哥呀,小女子可没说您没钱。”于语一不小心说出了妖九的身份。可意识到已经晚了。 “你知道我是谁?是老四说的?你是他的人?还以为你多轻高,原来上了床就可以变成他的人。早知道爷早来了。”说着要动手解于语的衣服。 于语的跆拳道黑带可不是白拿的,一闪身就躲过了。 “go out!!”于语大声叫道。 妖九又一楞。“哼”接着甩了袖子出了门。 就在妖九出门的一刻,于语的脑海里竟似乎看到了那个傻老十的呆呆的面孔。 “于语呀于语,你怎么了?哎~~”于语自已嘀咕着,“难道……”喜欢上他了?后半句她吓的没说出来,使劲的甩了甩头。 “小姐,金十爷来了,见吗?”小绿小心地在门外问着。 “见”于语脱口而出了一个字。反应过来时,她才发现难道真的喜欢上他了? 老十进门时就看到于语坐在椅子上发呆。 “狐儿,你怎么了?”老十温柔地问。当他自己听到这种语气竟也有点吓到的意思,他这是怎么了,他可从来没有这种语气和一个女人说过话。 “金十爷”于语抬头看了看他,虽然比不上妖九的面孔,但是他的面容就是叫她有一种心动的感觉。 老十这才反应过来。 “哦。狐儿。”老十伸手握住了于语的小手,一种从来没有的感觉涌上心头。于语竟也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就这样让他握在了手心。他的手好大,感觉好安全。 “狐儿,你说我是不是病了,为什么虽然没见到你的面容,但是为什么自从上次见到你,你的影像就一直在我脑海里?你是不是给我种下什么蛊了。”老十深情地望着于语。 “你是不是也给我种下蛊了,为什么你也总是在我脑子里出现。”于语轻轻地说着。虽然不太大的声音,但是还是让老十听到了。 “狐儿。我的狐儿。”老十拥着于语,好让她贴近自己的胸膛。 于语贴在她的胸口,只听到强有力的心跳。 老十慢慢扶起于语的,轻轻地吻了她的眼睛,“你的眼睛是那么的漂亮。”于语抬起头看着他。是的,我爱上他了,于语心里想着。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 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 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 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 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 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 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 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那时年轻的你 和你水中的模样 依然不变的仰望 漫天迷人的星光 谁能走进你的心房 采下一朵莲 是那夜的芬芳 还是你的发香 荷塘呀荷塘 你慢慢慢慢唱哟 月光呀月光 你慢慢慢慢听哟 鱼儿呀鱼儿 你慢慢慢慢游哟 淡淡的淡淡的 淡淡的月光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 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 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等你宛在水中央 “狐儿,你是那么的不食人间烟火,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老十听完于语的歌小心地问,很怕于语马上不见了似的。 于语害羞地点了点头。 老十高兴地抱起了于语。 “狐儿,我的狐儿,那你的面纱……”老十说着就要掀开于语的面纱。于语马上制止了,“今天不行,”老十面上的欣喜马上没了,“等到那天我会以最最亮丽的面容把自己送给你。”老十听到此后,深情地吻着于语的眼睛。因为于语知道,那个八爷想让她进宫向皇上祝寿,而且老八早就知道于语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所以于语想在那次进宫的时候把自己给他。 “夜了,十十”于语轻声地说道。 “狐儿,你叫我什么?十十?我的名字叫……”于语掩住了老十想要说出真名的意愿。“十十,你在我这里,永远只是十十。”于语指着自己的心口说着。老十没有说什么,面上掩不住的只有无尽的欣喜。 “十十,叫我雪儿。”于语想在这个世界她要用雪儿的名字过一辈子,她不叫于语了,在那个世界的于语表面上过的快快乐乐,只是只有她知道她过的不好,一点也不快乐。所以她不要叫于语。 “好的,雪儿,你只是我一个人的雪儿。等我安排好我们就一起回家。” “回家?嗯,我们一起回我们的家。不过,十十,现在已经很晚了。”“好,我等着你说的那个最最亮丽的时候。不过雪儿在我这里永远是最最亮丽的时候。”老十也学着于语指着自己的心口。 第九章 进宫 “狐儿,狐儿,狐儿……” 于语直翻白眼,老鸨老远地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知道今天就是她进宫的日子。她让小绿很费心的给她梳漂亮地发式。她自己画着淡雅地妆,她穿着还是白色纱衣,只是不同的是她的两个袖口多了一圈粉红色的桃花。代表恋爱的粉红色。让人看起来好像是桃花仙子。 “狐儿,今天可是大日子,你要是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我这个妈妈呀。”老鸨一脸地小人相。 “知道了,妈妈,我会记得的。”于语心里喜的是她终于可以留在他身边了。 轿子一路颠着,眼看就要进宫了。于语说不出的高兴。她今天要表演的是关于桃花地舞蹈这可是她费了好多天自己排的。欢快的音乐也是她自己想的,所以她才找了胭脂楼里乐帅帮忙。安排了小绿摘了好多的桃花瓣,那是等舞快跳完时撒向舞台的。 随着宫外太监的引路,她们先在小亭子歇息。 不一会儿,太监说是要带她们进院子了。 老远就看到正中间的老康,不是于语认识老康,只是那一身的明黄让她不得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老康。 近了,马上就能看到她心爱的十十了。她的心跳“砰砰”的。 可是等到步入那些中间,她的心凉了,感觉到痛了。因为她看到老十旁边坐着一个明艳的女子,老十的手紧握着那个女子的小手。她感到晕眩,像是做梦,却又那么的真实。那天也是那双手,也是那么紧握着。为什么会这样? 当老十发现这个献艺的竟是于语的时候,他慌忙的松开了那女子的手。当然这个动作,于语也看到了。“他这是做什么?他明明就有女人,为什么还要招惹她?是呀,他是老康的儿子,身边自然会有很多女人,自己怎么可以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我真的好傻。古人不是大多都有三妻四妾吗?更合况他是皇上的儿子,他是认为男人身边有好多女人也是天经地义的吧。呵呵,看来,自己还是不习惯这里。”于语心里复杂地想着。 当老十看到于语黯然地眼神时,他的心莫名地痛了。 第十章 离别前的演出 于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后台的。只知道当时自己头重脚轻,像是喝醉了。是呀,自己醉了,醉的傻了。 跟前忙来忙去的小绿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啪”,什么?呵呵,原来不知不觉,竟已泪流满面。“我这是做什么?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于语,坚强一些。”于语心里给自己打着气,忙擦掉脸上的泪水。 “小绿”,于语轻言。 “有什么事吗?小姐。”小绿终于停下忙着的脚步。 “把花瓣倒掉,换成白色纸屑,”于语交代着。 “小姐,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了。为什么要换成纸屑呀?”小绿嘟喃着。 “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去,换掉,”于语把嗓门提高了。 可能小绿从来没见过她发火吧,怔了下,有些委屈地行动了起来。 “看来我是真受打击了,要怪还是怪自己吧,怎么当初自己没想到,现在是大清,是男尊女卑的时代,连平常百姓都可以三妻四妾,何况他是皇子。呵呵,看吧,现在只有自己添伤的份儿了,只有自己苦笑的份儿了。小绿回来得向她道歉,嗯。不可以迁怒别人。于语,以后离他们远远的,就不会受伤了。”于语又自我安慰着。 “小姐,换好了。”小绿战战兢兢地说。 “小绿,对不起,刚才我心情不好,你不要怪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向你大吼大叫的,你原谅我吧。”于语拉过小绿向她解释着。 “小姐,你没事吧,从刚才进来我就看到你表情不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呀?要不咱不演了,回去吧。”小绿一脸关心地问着于语。 于语一把把小绿拥入怀中,不知不觉就掉起了眼泪,“小绿,你知道我一向把你当做妹妹的,是的,我病了,全身都疼。可这歌咱得唱,这是皇宫,不是咱们能说怎样就怎样的地方。好妹妹,一会儿,看我动作你就撒那些纸屑就行了。唱完后,咱就离这皇宫远儿远儿的,谁叫咱咱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小姐,不哭,不哭,您要是不想来咱就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小姐别哭呀,小姐。”小绿手足无措的安抚着于语。 “嗯,小绿,来,帮我收拾,一会儿咱表演完咱就离开。”说着擦着眼泪,说着就和小绿收拾了起来。 …… 音乐响起,一身白衣的于语掂着脚尖,挥动着长长的衣袖。轻轻启唇: 好冷 雪已经积的那么深 merry christmas to you 我深爱的人 好冷整个冬天在你家门 are you my snow man? 我痴痴痴痴的等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拼出你我的缘份 我的爱 因你而生 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在天空静静缤纷 眼看春天就要来了 而我也将也将不再生存 好冷 雪已经积的那么深 merry christmas to you 我深爱的人 好冷 整个冬天在你家门 are you my snow man? 我痴痴痴痴的等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拼出你我的缘份 我的爱 因你而生 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在天空静静缤纷 眼看春天就要来了 而我也将也将不再生存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拼出你我的缘份 我的爱 因你而生 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在天空静静缤纷 眼看春天就要来了 而我也将也将不再生存 小绿在后台撒着那白色的纸屑,与于语那白衣成为一体。其实谁也没看到,于语眼中含着的液体随着她退出的脚步同时滚落了下来。 第十一章 十十的番外(一,初见) 我,爱新觉罗•;胤誐。从小我就知道我和别人不同,在这诺大的皇宫里人人都知道小十三从小没有额娘,却从来没人记起我这个皇十子也是没娘的孩子。皇阿玛不喜欢我,因为相比较其它的兄弟我的学习一直跟不上,是说我脑子太笨了不如说是我那帮兄弟脑子太好使来的贴切,用竞争这个词也许太过前卫了,可是生在皇室竞争无处不在,从小我也知道生在帝王家的可怕,那些老早就夭折的兄弟姐妹就是一个个鲜活的例子。现在说句大不敬的话,我是这皇宫里的孤儿。 记不起从哪一年开始我就做了九哥的小跟班,我知道皇阿玛宠着宜额娘,所以只要是有机会我就会跟着九哥向宜额娘请安,呵呵,说是比较幸运还是比较可悲呢,皇阿玛终于记起这皇宫中还有我这么个儿子。他每次见到我都会说我脑子不灵活,我是笨吗?不知道,可能是笨吧。我都不知道自己脑子是真的脑子不灵活还是假的不灵活了。因为在他训我时我才发现,噢,我还有个皇阿玛,我不是孤儿。每年额娘的忌日我都会去那座院子里站很久很久,也许我那个所谓的皇阿玛此时正在后宫的哪个女人的床上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九哥会常跟着八哥,理所当然我也就成了八哥的小跟班。我知道八哥想要那个位子,我也明白那个天天念经的四哥也在看着那个位子,太子被皇阿玛宠的不像样了,他下台是迟早的事。我不喜欢那个位子,更明白成年的众兄弟中我是在皇阿玛眼中离那个位子是最远的,所以我就安心做八哥的傻跟班吧。日子过得恬淡无味,心中的空白越来越大,有时候我会问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什么。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八哥天天会跟着四哥屁股后面转,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每次八哥和九哥商议事情的时候,我虽在旁边但几乎是没听他们说什么。和往常一样我跟着四哥,八哥,九哥,十三,十四去了胭脂楼。可是今天胭脂楼却和以往不同。 一个穿着大胆蒙着面纱的女子缓缓步入。“大家好,我是狐儿。”狐儿?吗。她真如这个名字一样的狐媚吗?虽在青楼,但是我能感觉得出这不是她真正自己。真正的自己?呵,这世上有谁能做真正的自己呢。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nourmourmour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已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不伯你再有魔力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于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这能算得上淫词艳曲了。这女子一点也不扭捏,不放荡,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呵呵,这女人有意思。我看到了四哥和八哥审视的眼光,其实他们两个应该是我们群兄弟中最像的一对了吧,虽然表面上带着截然不同的面具。我看到了九哥眼里的惊艳,九哥一向是喜欢漂亮东西的,是的,是东西,因为九哥一直视女人为某个物件。十三,十四,呵呵,这两小子,口水快流出来了。 一首曲每人一百两银子,这可算得上天价了。不过人还是没有减少。 她一身白衣,围着白色狐毛披肩,带着白色面纱,坐在筝前,满室的黑暗,只有台上那夜明珠亮着。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 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唱完,起身。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她的声音不沾一丝这肮脏地的混浊之气。她,真的是这烟花之地的女人吗?会不会真的如她曲中唱的那样是只白狐呢,呵,我这是怎么了? 九哥唤了老鸨想要了那个女子。谁知道听老鸨说她竟不是这青楼的人,她,有什么难处吗?随便哪个女人若没难处谁会好好的在这种地方混饭吃呀。可是我还是摆大了爷的身份,“不就是个唱小曲的丫头片子吗,倒给爷端上架子了”,因为这就是我在众兄弟眼中的样子。九哥给了老鸨一张5000两的银票。(九九可真有钱呀) 我们被那女子请入阁,看来她还没来的得及换衣,还是那身白衣,那若有似无的面纱恰到好处的卡在两鬓。此时的她还真大胆,眼里溢满了欣赏之意。嗯,这是和这烟花之地的女人不同的眼睛,欣赏?她在欣赏我们吗?这女子,真得很有意思。 “姑娘的架子可不小哟”我换上纨绔子弟的模样和她对话。 “是吗?我倒没觉得呢,我只是个唱小曲的小丫头,可没什么架子端呢。”她竟这样就把我噎住了。 八哥训斥了我。难道八哥也感觉这女子有意思了?为什么我竟有点舍不得的感觉。 四哥编了我们的姓名,抬眼看向她,她的眼神里有猜忌,疑惑,最后是了然。她竟然不理四哥,直接问我,“想必这位是金十爷了”听着她泉水叮咚的声音,我第一次没有装蒜的痴了。随口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只看到她那笑弯了的眼睛,我真的看痴了。“敢问金十爷,猪是怎么死的?”她又噎着我了。我知道这个问题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变回我那笨十阿哥的模样,“这跟猪有什么关系,哼。”我知道她笑了,她也在嘲笑我脑子不灵光吗?不,那不是嘲笑,我竟然能看得懂。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这样孤单一辈子 天空越蔚蓝越怕抬头看 电影越圆满就越觉得伤感 有越多的时间就越觉得不安 因为我总是孤单过着孤单的日子 喜欢的人不出现 出现的人不喜欢 有的爱犹豫不决 还在想他就离开 想过要将就一点 却发现将就更难 于是我学着乐观 过着孤单的日子 当孤单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习惯到我已经不再去想该怎么办 就算心烦意乱就算没有人作伴 自由和落寞之间怎么换算 我独自走在街上看着天空 找不到答案我没有答案 天空已蔚蓝我会抬头看 电影越圆满就越珍惜伤感 有越多的时间就越习惯不安 因为我总会孤单过着孤单的日子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我能看见她唱曲时那孤寂的眼神,是的,是孤寂。这种眼神我最清楚不过了,因为我每次照铜镜时能在我的眼中看到。她,和我一样吗?只是她平时装着坚强,而我平时是装着痴傻罢了。 她让她的丫鬟送客。我们也不好留下,只能幸幸地离开,我多想在这里安慰她,多想告诉她,“没关系,你还有我。还有和你一样的我做伴”,于是,下楼梯时,我借口玉佩落下,去而复返了。果然,她只是装坚强,那笑容背后有多孤寂,我知道。“你没事吧?”终于我没忍住,我看不得她伤心,看到她伤心流泪,我想把她拥入怀。她吼了我,其实她这时候是最不想让人看到的吧。 第十二章 十十的番外(二,再见) 之后的几天,脑子满是她。我也有几个女人,但是她们只是暖床的工具,只是繁衍子嗣的工具。从来没有这样频繁的出现我的脑子里过。难道这就是爱?皇家最要不得的就是这个字了,额娘,八哥的额娘,这后宫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被这个字伤的体无完肤。 我虽然可以不要那个位子,不在乎其它,但是在这帝王家能保以后自己安然无恙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所以我养了一批暗卫。然后派人查了她的身世,竟查出她是这几天突然出现在这京城的,只所以是用突然出现这个词,是因为她无进出城的纪录,她第一次出现的地方竟是四哥为弘晖修的别院里头,其它的无从查起。她会是四哥的人吗?后来的事情让我放心了。因为四哥曾派人叫她去府上唱曲,她竟不卖四哥的面子。我和九哥也派人去了,也是空手而回。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呢? 第二次见她是在四哥为弘晖修的别院里头。那曲子,呵呵,亏她想得出来也亏她能唱得出来。可是我能感觉出来四哥好像对她有些兴趣了。狐儿,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呀?你不能总是这样惹人注意好不好,你那么的与众不同,我有些怕了。她会注意到我吗? 所以至此以后,我派了两个暗卫注意围在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别人都说小十二的画好,其实谁也不知道,我,胤誐的画不次于任何人,只是从来没人知道而已。我画了无数张她的画,每天进书房画她的画成了我最近的习惯。虽然没见过她真正的面容,但我知道,有那样一双灵动眼睛的面孔决不会差到哪儿去。即使她没有出色的面容,我也会被她那双眼睛迷惑。是的,她的眼睛是那么清澈。 正在书房画她的画,暗卫来报,说四哥去找了她而后愤愤离去。现在九哥正在她房内,九哥的功夫不是很差,暗卫怕被发现就撤离了。听到这儿,我急忙赶去了胭脂楼。四哥我倒担心,但是九哥他…… 见到她安然无事我放心了。她说她竟然也日日想着我,我感觉自己快要晕眩了。 终于我吻了她那灵动的眼睛。她说她要在最美丽的时刻把自己给了我。狐儿,以后你就是我的狐儿了。她让我叫她雪儿,雪儿吗?她叫我十十,十十?呵呵,她这小脑瓜是怎么想出来的。 她单独为我唱曲,我能听明白曲子的含义。她也像我爱他一样爱上我了,我此时的心情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雪儿,我的雪儿,我暗自打定注意,雪儿,等过些日子我就把你接回府。从那日回府,我把高兴都挂在了脸上。九哥也常打趣我。 今日,八哥说请了歌姬进宫献艺。本来今天我想去找狐儿的,看来又去不成了。这几天八哥一直交代江南的事,都没机会去看狐儿了。哎,那就明天吧。府里的女人就是不省心,我那嫡福晋珊灵非要跟着进宫说是顺便给宜额娘请安,算了。去就去吧。 坐在自己的座位,珊灵坐在我旁边,我握着她的手,其实这就是做给我那些兄弟们看的。可谁知道八哥请的歌姬竟然是雪儿,我忘不了她看到我握着珊灵的手时的眼神。我慌了,乱了。我忘不了她那时的眼神。 一身白衣的她唱着,舞着。那是雪吗?雪儿,那样的歌,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要离开我了。 第十三章 不如归去 于语趁还节目还没演完,拿了赏银,跟着带路来的太监出了宫。 “小绿,你还想回胭脂楼吗?”马车中,于语问着小绿。 “小姐?我们不回胭脂楼去哪儿?再说妈妈不会放了我的。”小绿眼睛红红的。 是呀,小绿不像我这个现代女性,她的封建思想早已根深蒂固了。于语想着。 “小绿,如果,我是说如果妈妈愿意放了你,你想不想离开?就算我这做姐姐的最后送给你的。我想走了。我不想在京城了,这个地方让我感觉自已喘不过气来。”于语轻轻言道。 “小姐,你要离开?去哪儿?小绿要跟着小姐。”小绿抓起于语的衣袖,好像于语马上就会消失似的。 “你真的愿意跟着我吗?”于语抬头看向小绿。是呀,在这陌生的世界,自己对小绿也多多少少有了些依赖。只见小绿一个劲的点着头。 “傻丫头,”于语揽过小绿,“还叫小姐,要叫姐姐,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我们在这世上都是无依无靠的人,从此以后,我们姐妹俩相依唯命吧。胭脂楼那儿你放心,我的所有报酬都还没有拿,那些够你我跑路的盘缠了。” “小姐,跑路是什么意思?”小绿一头雾水地问。 “哈哈,跑路就是逃跑”于语解释道。小绿与于语相视点头。 回到胭脂楼后,两人进了房间,于语简单梳洗后就直向老鸨的房间走去,“噹、噹、噹”“妈妈,在房间里吗?”于语轻敲房门,一听是狐儿的声音老鸨连忙应声道:“在呢,在呢”。开门邀进屋,要知道现在的狐儿在她这胭脂楼可是摇钱树啊。 “狐儿姑娘什么时辰回来的?有什么事吗?” “哦,我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些喜欢的衣物和首饰,想采买回来,所以向妈妈你取一些我的报酬”于语还是以一往的语气与老鸨交谈。 “原来是这样啊,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去钱柜去取,你先回去休息,一会我让下人去你送去房里,可好?”老鸨献媚道。 “那好吧,我希望可以早点买到那些衣物,因为一会儿我还要去金四爷府上” 一听狐儿是要到四爷府上去老鸨急忙答应说:“没问题,没问题,一会儿就送过去。” “还有,妈妈。我想帮小绿赎身,你也知道我现在和她很合的来,老用你的人也不是办法。那就在我报酬里扣去二百两银子来赎小绿,可够?”于语问道。 “这个,哎,我还想把她培养成花魁呢。既然狐儿姑娘看上了,就拿去吧。一会儿我把她的卖身契和银子一起送到姑娘房里可好?” 老鸨面有为难之色,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想当出买小绿那丫头可只用了五两银子,就她那外貌,怎么也成不了花魁。 “好吧,妈妈。那我就先回了。”于语转身,“拿去?呵呵,看来女人在这里还真是个物件”,于语心里嘲讽着。 走出老鸨的房门后就开始思索如何走出京城,走出京城了又要去哪里,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绿看于语进来了直忙问:“姐姐,妈妈没有给银子与你吗?” “那倒没有,她一听说我还要金四爷的府上去,她也不敢不给,放心吧,再说了那些银子本来就是我应得的”于语回答道。 “今天姐姐还要去金四爷府上?” “傻妹子,今天晚上我们俩就要离开这里了,还去什么四爷府上呀,我只是骗妈妈的,没事,放心吧,到时候我自有办法的。”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于语静坐在床头想着离开的每一个细节,突然听到敲门声,“狐儿姑娘可在房间内?妈妈让小的把东西给您带来了,” “哦,进来吧,放在桌上就行了。转告妈妈,我一会儿去金四爷那里要晚一些才回楼里。好了,没别的事了,我累了要休息,你先出去吧”。于语无事一般讲道。 “是,狐儿姑娘”。 等下人关好门。于语开口,“我想好了,我不是骗妈妈说今天晚上要四爷府上嘛,到时候我们直接离开京城就可以了,小绿你拿一些银子一会儿去裁缝店买两身男人的衣物,我们两个小女人不太安全,穿上男人的衣服会方便很多,记住要小尺码的”于语嘱咐说。 “嗯,知道了,狐儿姐姐,我这就去买” “等等。小绿,把包裹打开,看看是什么。”于语满脸笑容地看着小绿。 “是,狐儿姐姐,”小绿听话地打开包裹,“银子,这多么多银子呀。这是什么?姐……姐姐,这是我的卖身契?”。 于语拿起那张纸从中间撕开,折叠,再撕开,最后成了一堆铜钱大小的纸屑,“小绿,从今以后你就是自由身了,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姐姐?姐姐不要小绿了吗?姐姐是小绿的亲姐姐,小绿以后永远是姐姐的妹子,小绿哪儿也不去。”小绿恐慌地拉起于语的手哽咽着。 “好,好,小绿,我永远也是小绿的亲姐姐。”于语安抚着小绿,“好了,不哭,快去买衣服吧,快去快回。” “是,姐姐,”小绿破涕为笑。 银子的问题解决了什么都好办了,于语心里暗想,在当今的社会有太多的人有这样的价值观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俗话说:“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嘛”更何况在大清朝了。可是我离开了京城又要到那里去呢,哎,不去深想了,反正大学毕业以后就直接参加工作了,也没有好好的去领略一下各地的风光,都说江南风景美如画我就去江南吧,反正自己心里也没有一个理想的地方,向南走,走到哪儿算哪儿,好好的游玩一下也是不错的,更别说是清朝的江南了,那可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呵呵,想到这里于语心中无比的期望接下来的清穿之旅。 门开了,“姐姐,你让我买的男人衣服我都买回来了,你看,哈哈,我还找到了一辆马车,已让他们在城外等候,这样路上就不会累了,还有一些路上吃的东西,还有……”小绿顿了一下,“没有得到您的应允我就自己买了回来,姐姐不会生气吧?”小绿突然说道。 “傻妹子,怎么会呀,你比我想的还要周到呢,我生什么气呀。对了,东西呢?”于语问道。 “我已经把东西放在马车上了,我怕带回来太显眼,”小绿笑着答道。 “嗯。还有,你是买的马车还是租人家的,我们离开这里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行踪,最好还是我们自己来驾车,但是我又不会,怎么办呢?” “这个姐姐尽管放心好了,我从小就会驾马车,放心好了” “哦,这样啊,这下我就放心了,”于语长出了一口气,“妹子,我们也该出发了,你买的马车安放在哪里了?” “就在城门口呢” “好的,现在我们就走”。 天色不早了,因为胭脂楼里早已是热闹无比,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人已不少了,老鸨四处的游走在各个酒桌之间,还不时的招呼着新进来的各个客人。 于语走向老鸨,“妈妈,我和小绿去四爷府上了”。 “哎哟,狐儿姑娘,今天打扮的可真漂亮,四爷都让去了,我哪能说什么呀,快去吧,嘻嘻嘻,富贵了可不能忘了关照我这个妈妈才是呀” “哪有什么富贵呀,只是去四爷府上唱唱曲罢了” “狐儿姑娘就不要过谦了,好了,不耽误你了,要不四爷怪罪下来,我可担不起,嘻嘻嘻嘻,小绿丫头,可得好生伺候着狐儿姑娘啊” “是,妈妈”,小绿答道。 “那我们就去了”,于语一惯的职业笑容。 “好好好”,老鸨的脸都笑成了菊花。 走出胭脂楼要了顶轿子,就向城门走去。 “他知道我要走了吗?他会不会想我?呵,他是皇子,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吧,以后他的女人也许会更多。可能过不了一个月就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吧,就像昨天还拉着你的手吻着你,明天就会拉着别的女人的手和别的女人上床。这样的人可不是你能要的,于语。你要的是安稳的一个家,一个只爱你一个只疼你一个的男人。他,永远也不可能是。可为什么我的心会痛呢,是他那时关切的眼神吗?是那样的眼神俘虏了你吗,于语?算了吧,走吧……” 轿内的于语一路上都在和自己对着话。 走到半路于语下了轿和小绿找了户人家换上男装,然后两人朝城门口方向走去。 第十四章 逝 话说,当于语下了台,老十就一直想去后台看雪儿,可是又一直脱不开身。 好不容易等节目全部演完,老十急忙去后台了,可管事的太监说那个姑娘早就离开了。老十更加忐忑不安了,那种失去雪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当老十马上就可以出宫时,老八和老九跟上了。 “十弟,走去我府上。”老八一改温和的笑容,严肃了起来,脚步也没停下。 “这……,八哥,九哥,有什么事急成这样?”老十心里一直想着于语,但又不可表现的太明显,也跟了上去。 “江南那边出差子了,”老九说道,便拉了把老十紧随老八出了宫。 轿子里的老十心里急的如坐针毡。雪儿,你可千万没事才好。可八哥九哥说的这事却也不是自己找个理由便能离开的。还好上次事件后自己把夜和影这两个暗卫留在了雪儿身边。 于是,老十就跟着老九在老八的书房里商议江南问题一直到大半夜还没个结果,老八便派人去了两弟弟府里告知了府里的人,让老九和老十留宿府中了,老十也不好推脱,便应了下来。 第二天上完早朝,老十刚进了府,就看到夜出现在面前。 “你怎么没在她身边?难道她出事了?”老十紧张的问。 夜跪在老十面前,将实情合盘托出。 老十想到雪儿在台上演出时的眼神,猛地喊了句,“备马”。 就在老十赶来找于语的路上,谁也不知于语正在生死边缘。 一个时辰前,穿着男装的小绿在小道上缓缓地赶着马车,同样身穿男装的于语则在车内掀着小窗帘看着街边的风景。身穿男装在车内看风景虽说很不合适,可是,谁让于语不会骑马呢。看着看着就有些困意…… “小绿,我们聊聊天。”于语在车内向小绿说道。 “好哇,姐姐。你说,我听着。”小绿回过头笑着说。 “好好驾车,不用转过脸来,安全第一。”于语既担心小绿的驾车技术,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好好,我的好姐姐。”小绿转过头继续驾车。 “哎,小绿。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喜欢谁了?”小绿又好奇地转过头问,但又看到于语瞪她,便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转过头,“继续,继续,我不搭腔了。” “那个金十爷,你记得吧。我喜欢上他了,不对,应该是爱上他了。从我第一眼看到他时,我就敢肯定他就是我的白马王子,这就叫做一见钟情吧。以前我特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可是自从看网上某个科学家分析说,一见钟情,并非是偶然的。他说呀,你在看上他或者她之前潜意识里早就已经有了某种轮廓,当你不经意间见到了一个人,并一眼就看上了他或者她,其实却不知道这个人只是和你脑海中的轮廓对上号而已。原来,我早自己给自己诠释了一个男人,如今只是在这里遇上了……” “等等,姐姐,你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呀。是,我知道那个金十爷,可是我不懂你说的什么网上?科学家?这是啥东西呀?越听越不明白了。”小绿转过头嘟着嘴向于语发问道。 “那个,那个,你别管什么东西了。你就听就是了,”于语这才发现把现代的名词说了出来,“你怎么又不专心驾车了,小心点”。 “哦,知道,知道”,小绿说道。 于语看到小绿转身驾车,便又开口说:“你知道吗?我不能和他在一起,昨天在宫里我看到他了,其实我早就猜出他的身份了,也知道他那个身份会有妻子也有可能会有很多妾什么的,我也曾自己劝说过自己,让自己不在乎。但真正看到他和其它女人在一起却又是另一回事了,我接受不了……”于语有点茫然地说道。 “姐姐,你的意思是说金十爷这个名字并不是他本名?而且他还非富即贵?这不是更好,要是别的女人把不得找到一个这样的男人呢。姐姐,你倒好,却因为他有家世你就离开。姐姐,不是我劝你,别说这金十爷身份高贵了,就是这平常百姓三妻四妾也是常有的事,你这是吃哪门子醋呀?我还以为你是不想在胭脂楼了才离开的呢。”小绿边驾车边劝着于语。 “我倒希望他只是金十,虽然他身份高贵,可是我要的他给不起。我要的是,一生一代一双人,要的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知道在这封建社会很难找到这样的男人,可我就是转不过自己的心,也许是我和你们所受教育不同。哎,你也许听不懂。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我就随便这么一说,你全当是随便一听就是了,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说到这儿,于语突然感觉心口一闷。 “小绿没读过什么书,可是小绿知道姐姐说的一定是对的。他让姐姐这么伤心,咱以后不见他了,,咱这就把他忘了,咱去游山玩水,以姐姐的容貌,咱在外面找个比他更出色的。咱就找那个什么,什么,对,三千只取一瓢。”小绿又转过头,调皮地说。 “对,把他忘了,找个更出色的,”于语嘴上虽么这说,可是她知道要忘他估计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嗯。”小绿应着声。 “呵呵,小绿。你说姐姐是不是很倒霉,好不容易喜欢上了,却不能一起……”刚说完倒霉的于语,发现小绿停了马车。 就说这人呀,一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好碰歹碰地,碰上了匪。 于语心想,这下完了,那是十几个膘型大汉呀,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谁见过这种架势呀。早知道穿越会遇到匪,自己早就和其它穿越女一样也练个跆拳道截拳道混个什么黑带白带的了。 “几位大哥,若为财,兄弟双手奉上。可否不伤小弟和书僮性命?”于语虽已吓的双腿发软,可又不想放过一丝活命的机会。 “头儿,看这两小子比小娘们儿都白嫩,不如带回山寨?”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说着。 “呵呵,爷也是这么想的,小的们动手,”那个满脸落腮胡的老大发着令。 于语听言拉起吓傻的小绿向右边狂奔。其实若于语稍微清醒一点就会发现后面跟本没有人追来,取而代之的是刀剑的乒乓声,那是影和那十几个匪类在交手。 就说人一倒霉,喝凉水也塞牙,好巧不巧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坑让于语歪了脚,也好巧不巧的让她摔倒了,也好巧不巧的头撞上了旁边的石头。就在要失去意识时,她仿佛看到了老十的脸庞。 当老十和夜赶到时就看到影和十几个人正打得激烈,夜马上参于激战。而另一旁,两个身子弱小的男人正在拼命地跑,眼见着一个男人摔倒撞向前方的大石,紧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哭声和大叫。 “血……血……狐儿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小绿呀。姐姐……”。 “狐儿?不——”,老十飞一般地朝于语方向赶去。 “雪儿,雪儿……”老十叫着于语的名字。 第十五章 重生 古香古色的木床上,躺着脸色发白的少女。她紧闭着眼睛,均匀地呼吸着。旁边的男人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脸,像是和她说话,却又像是自言自语。 “……雪儿,你一定会没事的,太医都说了,你有醒过来的可能,不,你一定会醒过来,对不对?雪儿,你看看我,看看你的十十,你不会舍的我的,对不对?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虽然没有真正看到你的面容,可是,只那一双清澈的眼睛你就把我深深的吸引了,这叫一见钟情。那时候的你真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雪儿,我都没有告诉过你,你知道你那一首首的曲子是多么勾人吗?你真是个小妖精。那么多的男人都被你征服了,我能看得出就连以冷面王著称的四哥也对你动了心。可我知道只有我能听得出你的孤单,就和我一样的孤单。你没有亲人,可我虽有亲人也形同虚设,我们是一样的人,就注定在一起的。不对,不对。我不是说我想要亲情才找你的,是,是……雪儿,你也知道我嘴笨,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雪儿,小绿告诉我,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还知道我会有很多女人,你是看到我和珊灵在一起才走的。你知道吗,当我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我是又喜又悔又恨。我喜的是你这是爱我的表现,我能这么认为吗?雪儿。我又悔,我悔不该在亲兄弟面前和她表现的亲亲我我。可是我又恨,我恨的是我怎么不能生在平常百姓家,可以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生在这帝王家想要最普通的亲情也是奢望……” “……你要的一生一代一双人,我真的给不了。不是我爱她们,是必须接受她们,那是皇阿玛和众兄弟硬塞给我的,我不能不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吗?我又何尝不是只想取你这一瓢。不过,雪儿,我要你知道,不管在金十心里还是在爱新觉罗?胤誐的心里只有你这一瓢……” “……雪儿,这个园子是前些日子就已经为你准备了,只是还没来的及把你接过来,你就出事了。雪儿,以后在这个园子里没有爱新觉罗?胤誐,这里只有你的金十,好不好?所以,你醒过来吧。雪儿……” 老十轻轻地吻了于语紧闭的眼睛,滴下了眼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我说只是未到伤心时。这时的老十面容憔悴,胡子拉差的,虽不在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少年,却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 这谁呀,一直在耳边碎碎念,还让不让睡了,好困呀。 于语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一阵心痛。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看到他会心痛。 “那个,那个,喂。你没事吧?”于语轻声问道。 虽说声音很轻,可是足已打扰正在一旁伤心的老十。 “雪儿?雪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老十伏在于语身上。 “那个,那个,谁。你把我放开,你这是怎么啦?好好的跑到人家房间打扰人家睡觉不说,还抱人家。你放开我。”于语一把把老十推开。 “雪儿?你怎么了,我是金十呀。”老十坐在床边疑惑地看着于语。 “金十?金十是谁呀,你是谁?不对,我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于语看着老十。 “雪儿,你是雪儿呀,你是我金十的雪儿。雪儿,不要吓我。”老十摇着于语的双肩,可是于语仍是一脸茫然。 此时小绿恰好进来,“姐姐,姐姐你醒啦。小绿好怕,好怕姐姐醒不过来。”小绿跑到床边。 “不好意思,请问这是哪儿。再麻烦问一下,我是谁?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于语看着眼前的两个,好像问的问题事不关己。 老十和小绿两个人关心地看着眼前的于语,终于意识到她失忆了。 老十握起于语的手说:“你的名字叫雪儿,这里是你的家。而我是个商人叫金十,是你的未婚夫。雪儿你的病刚好,你先休息,我会再来看你的。小绿,走。” “可是……可是……”小绿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十的眼神瞪了回去。 见两人走了出去,于语也没多挽留,其实她高兴还来不及,因为她要补觉。什么记忆不记忆的,爱她谁谁,之前一直有人在耳边碎碎念,都没睡好,现在什么都不重要,补觉我最大。 书房内。 “金十爷,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但是你要是做对不起姐姐的事,我,我,我小绿也会也会对你没完,”小绿强壮着胆子对老十说道。 这边的老十本就对于语的事胆心着,谁还敢做对不起她的事呀。“呵,你倒挺护你主子的。算了,你也看出来了,爷对她是真心的。不过有些事你得瞒着她,若她要问以前的事,你就说她的父母去年都得病去世了,你是从小便和她生活的。爷不管她以前和你说过爷是什么人,不过她若要问起,你便说爷是从商的,是她的未婚夫,一些小事你就编来哄哄她就是了。” “为什么啊?”小绿不情愿地问道。 “你?爷不管你答应不答应,你就得这么个说。要不是爷看在雪儿那么在意你,爷早就让你消失了。总之,记住,这是为你主子好。”老十一脸怒容地说完便甩了袖子出去了。 小绿吓地退了几步。 “姐姐那么喜欢他,一定也想留在他身边吧?姐姐一直在意他的身份,现在他要瞒着姐姐,也是对姐姐好吧?这些天来,这个十爷一直在姐姐身边不眠不休的,他是真心对姐姐的吧?哎!可是姐姐不是说要只取一瓢的人吗?那他肯定不姐姐所说的人,不然姐姐就不走了。可是姐姐现在这样子,我又保护不了姐姐,离开的话肯定不安全。那怎么办呢?那只能听那个金十爷的了,总不能再回胭脂楼吧,不能回去。话说这个姓金的怎么那凶呀,快吓死我了。姐姐怎么会喜欢上他呢?哎!”小绿出了书房坐在台阶上自己言自语着。 于语的房间。 “啊,”觉补足了,于语伸了伸懒腰,“好舒服啊——”。 “对了,他们说记忆?是呀,以前的事怎么想不想来了?”于语做冥思苦想状“哎呀,好烦,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既然自己都选择忘记,那么它肯定不是什么好的记忆,那就忘记吧。”于语半卧在床呀不奈烦地说。 于语好像又想起什么似地说,“他们说我是雪儿,所以,我就是雪儿,我将是崭新的雪儿。我——重——生——啦——”。 第十六章 愈后生活 于语闺房。 “哎!”于语坐在椅子上叹了第n声气。 “姐姐,咱能不能不唉声叹气了,弄的我都没心情绣花了。”坐在对面专心绣花的小绿说道。 “绣花绣花,你就知道绣花,咱能做点别的吗?”于语开道着小绿。 “做别的?做什么?要不咱玩扑克牌?踢踺子?五子棋……”小绿一一说着。 “停!停!停!”于语做着stop的手式,“没意思,每次你都输,没意思呀!”于语无奈地摇着头。 “要不姐姐继续教我那个英格利士吧?挺好玩的?”小绿放下绣针说。 “不——要——,”于语坚决否定掉,“我就不明白了看起来这小绿挺乖巧的,可为什么偏偏生了个榆木脑袋呀?”于语双手托起小绿的头端详着。 “姐姐——”小绿臊的满脸通红。 “唉!”于语又开始了第n+1次叹气。 “姐姐,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什么。你不是只是失忆了吗?可你怎么连性子都变了?你想的这些也太稀奇古怪了吧?”小绿眼睛睁的大大的,“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姐姐竟这么是好玩的呀。” “那个我也不知道呀,有些话,有些东西,就是脑袋里突然出现了。对了,小绿,你说我以前不曾向你提过这些?还有,小绿,你老以前以前的。我以前真的就那么大家闺秀?”于语疑问着。 “反正,反正,反正和现在不一样。”小绿回避着这个问题,她心想,这回姐姐可把我问着了,就我和姐姐相处的日子里,我总觉的以前的姐姐一直压抑着自己,没有真正释放过所谓的脾气。要让我说以前的姐姐是什么性格,我还真不知道姐姐以前的性子。这要告诉姐姐吗?突然想起金十爷书房里的警告,不由的打了个冷战,算了吧,我还是要命的,再说这样对姐姐也好。 “知道了,知道了,”于语扒在桌子上,心想那就不问吧,“对了,小绿,你说金十是不是把我这个未婚妻给忘了,自我睁开眼就看到他一次,最近怎么不来看我呀?” “呵呵,姐姐想他了?”小绿笑着。 “什么嘛,谁想他了。也幸好他不来,要是他来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呢。他这家伙就点忒热情了,嗯,长相也不错。不过话说回来就他那熊抱,够我受的。”说完,于语还吐了吐吐舌头,眨了眨眼睛。 “哈哈……哈……”于语和小绿笑了起来。 话说,这边的于语和小绿正笑的东倒西歪。就传来老十粗犷的声音,“雪儿,有什么事那么高兴?说来听听?” 笑声嘎然而止,于语和小绿还没来得及收回面部表情,就见老十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姐姐,我先走了,你呀,自求多福吧!”小绿靠近于语耳边笑嘻嘻地着出去并带上了门。 “唉唉——”于语的手想拉住小绿,谁料一下被老十拽进怀中。 “雪儿,能来见你真好。你都不知道八哥有多烦,害的我都没时间来看你了,看到你好起来了,我就放心了。”老十孩子气地说着,不禁想起前几天夜的禀报。 场景转换到几天前的老十的书房中。 “爷最近有些忙,别院里你好好护着,要是再出什么差错,你知道结果。”老十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 “是,主子。” “说说最近她都做些什么?” “最近和那个叫小绿的丫头走得很近。她好像还发明了一种叫英格利士的语言,发明了一种棋叫五子旗,发明了一种牌叫扑克牌,据说这种牌有无数的玩儿法,好像还可以占卜,还有她常使用一个叫司到破的手式还有……闺房中笑声几乎没断过,属下觉的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不过这样的她倒不让人那么担心了,她醒过来的这几天却是再也没听见过她唱曲……” 老十一直低着头吹着茶水,心里却在想雪儿过的还真的很充实呀,怎么以前没发现她那么好动脑筋,没发现……老十心里一直想着雪儿,却也没注意到夜禀报事情的时候脸上稍纵即逝地那种叫做幸福的笑容。 之后的某一天,老十巧遇了他的九哥,心想九哥虽然不像八哥那么深得皇恩,不过九哥一直从商,接触的人也多,说不定九哥知道雪儿那个什么英格利士。果然,九哥说那便是英吉利语。那五子棋,扑克牌,司道破手式……这些又是哪一国的呢?雪儿,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雪儿,你真是块宝。 场景再转于语闺房。 于语窝在老十的怀里,虽然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是在他怀里是那么舒心,安全,幸福。咦?幸福?不是吧。一个冷战打到底。 这边正在回味着禀报的老十,被她的冷战惊醒。 “冷了吗?”老十低头看着于语,当看到她的穿着时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天儿,还穿那么单薄?那些下人是怎么伺候你的。 ” “没事,没事,”于语轻轻推开老十,她还真不能说出来那真不是因为冷,而是自己不小心想到在你怀里比较幸福才不由的打了下冷战?于语便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想求你个事,你应了呗。” 老十一听于语用求这个字,眉头又不禁一皱。于语抬头看到老十皱了下眉头,(说是抬头,是因为这老十比起她这小身板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以为他这是不愿意,便说,“喂,本大小姐还没说什么事呢,你眉头再皱?让你现在就皱成桔子皮。” 老十听到于语的话知道她误解了,不过她这说话的语气还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回头得让太医再好好瞧瞧,可别真撞坏了脑子。 于语一瞧老十正端详着自己,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大声说:“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呀!” 老十心想,坏了,可能真撞坏脑子了,想到此不免又皱了下眉头。 老十的这一皱眉,在于语这儿可就变了味儿了,“怎么?不承认本姑娘是美女?” 老十被于语这一问竟问愣了,“嗯??” “不是我吹的想当年追本姑娘的男人可是海了去了,”于语接着描着。 “相当年?”老十反问道,“你不是失忆了吗?什么相当年?男人?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老十又发挥他的双肩摇摇功了。 “嘿嘿,那个相当年,当然,当然是吹出来的了,”于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朵,“不过话说回来,你真是我未婚夫?你不会是趁本姑娘失忆且看本姑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骗本姑娘吧?” 老十一听她那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又听到她怀疑自己是她未婚夫,便又严肃了起来,“听着,雪儿,我不会骗你,就算骗了你,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好,知道吗?” 于语看到严肃的老十,不由心中一颤,倒有些后悔自己的言语了,“那个,我知道,我知道,就算你骗了我也是善意的谎言,所以你别这么拉着个脸好不好,怪甚人的。”于语做了个害怕的动作。 “好啦,好啦,你说是什么事儿吧”,老十马上扬起嘴角,因为他把于语这一行为归结成了撒娇,他的雪儿向他撒娇了,他能不高兴吗。 “就是,就是,我没记起所有的记忆之前,我们先,先,先不成亲,好不好?”于语吞吞吐吐地说完,往后退了一大步拉远了他们的距离,她可是怕了老十的双肩摇摇功了。 老十一听,本想发作,却是又想,现在雪儿失去记忆,怕是对自己的感情也失去了吧,可是又想起雪儿还是很在意他那个身份,便回了于语,“雪儿,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或者你又在怀疑什么,不过,我金十发誓若是雪儿不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我决不勉强,若是雪儿和别的男人有了感情,那么,那么,我愿意退出。如有违约,我不得好死。” 于语一看老十那誓发的叫一个强悍呀,便心中又有些后悔,我这是不相信他吗?我这是怕什么吗?我曾经是真的爱过他吧?其实自己也是很想记起对他的感情吧,可为什么我会失去记忆呢?为什么一听到他要放手他对自己的感情,竟会有撕心裂肺的感觉呢?想着想着眼里竟不自觉得含满了泪水。 老十看到于语强忍着的眼泪心疼了起来,竟想起了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泪的情景,他相信这就是他的雪儿,他的雪儿还是那么假装着坚强。老十把于语拥入怀,低低叹了口气,“雪儿,我的好雪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拿你怎么办才好呀?” 为什么他的怀里那么温暖?为什么自己那么贪恋他的怀抱?当听到他那句低喃时,为什么眼泪会瞬间涌出来? 南海神尼 “哎!”于语又开始了她每天的必修,那就是每天的n+n次叹气。 “我的好姐姐,你和我聊天的第一个字能不能换成别的?”小绿无奈地发问。 “哎!”于语又一声。 “又开始了。要不,姐姐,你跟我学绣荷包吧。你都没送过你那个他荷包。”小绿提议。 “要我绣荷包?”于语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指着自己的鼻尖问。当她看见小绿郑重其事地点着头时,她摸了摸小绿的额头,“没发烧呀。” “姐姐。”小绿娇嗔着。 “我——绣——荷——包?开——开——开什么国际玩笑?”于语结巴地说着。 “姐姐,不是吧,你不想给他绣荷包?”小绿瞪大了眼睛好像看怪物似地看着于语,却又看到于语满不在乎地扒在桌上看着她的绣样,“算我没说,那让别的女人帮他绣吧。” “他敢——”当听到要让别的女人为他绣荷包时,于语反射性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并吼了一声。 小绿被于语这一声,这一动作震地说不出话来。“就算姐姐失去了记忆,看来她对那个金十的感情却是没有失去。姐姐,我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好还是不好呢?”小绿心里想着。 当于语看到小绿吓傻的表情,手便在小绿眼前晃来晃去帮着小绿回魂,“喂,小绿,吓着了?小绿,回魂了,小绿——”。 “没,没……”小绿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下人来报。 “小姐,小绿姑娘吉祥。”下人道了吉祥,便报,“门外来了个尼姑,自称南海神尼,指名要见小姐,小姐您看?” “南海神尼?我还小龙女咧。”于语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话。 “姐姐,你认识南海神尼?小龙女又是谁?”小绿好奇地问道。 “嘿嘿,这些词又是我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于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向下人吩咐道,“不过这个名字倒是很熟悉,你让她去厅内等候吧” 于语让小绿帮自己收拾妥当,便信步走向客厅。 “神尼你好。”于语伸手。 “呵呵,小姐你好。”神尼同样伸手。 当两手相握时,于语却感觉这个动作好熟悉,好亲切,一时间竟有点欣喜若狂。 “小姐可否摒退左右?”神尼问道。 “这——”于语转向下人和小绿,“你们都下去,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姐姐……”小绿有点担心地喊了声于语。 “下去吧,没事。”于语安慰道。 看到屋内只有自己和神尼后,于语开口,“神尼,您想说什么就说吧。” 神尼端祥着于语问,“小姐可是最近失忆?”,看到于语点头,便又接着说,“小姐可想记起以前的事情?包括你突然会想起某些常人闻所未闻的事物?小姐可想知道原因?” 于语虽然之前表现的没心没肺,天知道她自己多想记起以前的事,只是怕关心自己的人担心,所以她从没承认过自己多想知道过去的事情。“神尼,你能帮我?你能帮我的对不对?”于语拽起神尼的衣袖,眼里闪着光芒。 “是”。神尼肯定道。 得到了神尼的肯定,于语哀求道,“帮帮我,神尼。帮帮我。” “帮你可以,不过——,”只见神尼衣袖一挥,一枚暗器发出,“暗处的朋友可否显身一叙。” 紧接着两道黑影出现,当于语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两枚帅哥。 “夜(影)拜见主子,”两人双手抱拳。 看到两个男人向自己参拜的于语蒙了。“那个,两位大哥,能否告之这是什么情况?”于语一脸呆相的问向两人。 “我们是十爷的暗卫,我是夜,这是影,十爷吩咐我们好好保护主子。”夜向于语解释道。 “那个,对不起神尼,我不知道这里还有别人。”于语向神尼道歉,“那个,两位大哥,能不能麻烦你们先出去,我有事和神尼说。” “这——主子恐怕不妥。”夜有些为难地说。 “你们——你们下去,还知道我是主子?难道还用我去请金十?”于语生气道,心想虽然你们是帅哥,可是你们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属下遵命!”两大帅哥同时开口抱拳退下。 于语看到两个帅哥也走了,便向神尼说,“神尼,您有什么要求说吧。” “哎,说来惭愧,贫尼已是入土半截的人了,可是一直找不到后继之人。今日路过此地,便算出小姐并非常人,特来相邀,如有冒犯,还望海含,”神尼把拂尘甩在另一臂,一手施佛家礼。 “什么?让我学你的本事?”于语不相信地问,心想有这等好事?武功耶?那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呀,当看到神尼点头便也相信了。 “不过,小姐须同我回南海悠谷,定下三年之期,三年之后贫尼便可功成身退了。”神尼平淡地说着。 “好——”那个哇字还没吐出口便被打断了。 “不准,”门外老十霸道的声音响起,只见老十和紧随身后的两大帅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老十一下揽过于语,你是担心她马上不见了似的。 原来,夜和影退出门后,夜便让影去向老十禀报了。 “喂,为什么不准,人家是让我去,又不是让你去。”于语扭头向老十说道。 “我说不准就不准。”老十一改以往的体贴,霸道的替于语做着主。 “你——”于语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神尼的话打断。 “这位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神尼向老十说着。 老十转身就走,神尼便随老十出了大厅。于语气急地狠劲地坐在椅子上。 偏厅中。 “施主可知贫尼师承何处?”神尼在老十背后说道。 “爷管不着你的师父是谁。”老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施主可知小姐可得历经生死劫?”神尼仍淡淡的说着。 这回老十猛的转过身看向那个尼姑。“什么生死劫?爷会把她保护的好好的。”这话说的明显底气不足,只见神尼但笑不语。 老十嘴上虽这么说,可是心里却一直忐忑不安了起来。他可是知道南海神尼乃南海观音的关门弟子,这个南海观音世人只听说她通晓古今,武功盖世,不闻世事……一些更不可思议的事情都会和这个南海观音联系起来。可是,要雪儿与他分别三年,他不放心,可是自己的那个身份又不能与雪儿同去,私下考虑再三,只能派个人保护雪儿了。 “要我答应也可,我得派一个人同去。”老十面色不佳地说。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孽缘呀!那此事就定下了”神尼摇了摇头转身离去,“两日后再会。” “孽缘?我和雪儿吗?”老十喃喃着。 书房内。 “主子,你真让小姐与那尼姑回去。”夜担心地问道。 “没办法!生死劫,生死劫。我不能再让雪儿有任何危险了。”老十抚着眉头。 “主子,可否让属下同去,以便保护小姐。”夜请命道。 “我已经让神尼答应了,你们之中你的功夫是最好的。你去我也稍有放心些。”老十说道。 “谢主子夸奖,”夜抱拳。 “你,下去吧。明日与小姐一同去吧,记住万事以小姐为先”老十说道。 “是,主子,属下必不辱使命。”夜告退。 第十八章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于语闺房内。 “雪儿,你真的要去吗?”老十还想再次确定,他多么希望雪儿能够留在他身边。 “喂,你都问了几十遍了,我一定要去,”于语坚定地说,然后转头低喃了一句,“怎么那么婆妈呀。” “如果去的人不是你,我会这么婆婆妈妈?如果我爱的人不是你,我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问来问去?”老十显然有些急,把于语的身子转过来,双手又把住了于语的双肩,情不自禁地提高了声调,“说,你的心在不在我这儿?你以前承诺的是不是真的?” 于语显然被此时的老十震慑住了,双眼朦胧地望着老十。 老十看着被自己的态度吓到的于语,不免又后悔起来,“雪儿,我好怕,你一次又一次的选择离开我,我真怕你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你是那么的出色,我怕。所以,记住,雪儿的心一定不要放弃你的十十。” 于语看着眼前一会儿霸道一会儿体贴一会儿温柔的男人,此时竟想起在自己初醒时也是这个男人一直不眠不休地守在自己身边,他是很爱很爱自己的吧?想到这儿心突然疼了起来。 “十十?我以前就是这么称呼你的吗?”于语不自觉的双手慢慢抚上了老十的脸颊,“十十,对不起。虽然此刻我想不起自己以前有多爱你,但是我发现失忆后的我也慢慢慢慢地注意你了。注意你的霸道,注意你的体贴,也注意你的温柔。你的怀抱对于我来说是那么的温暖。” 老十激动地把手覆在于语的手面上,“雪儿,我能把你的注意理解成你在乎我吗?” “是的,十十。我在乎你,所以我要随着神尼离开,我要把以前对你的在乎都记起来。此时的我,说句不好听的是个废人,就是坐吃等死的主儿。你还说我出色?你说你怕雪儿的心把你放弃,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呢,雪儿也怕那么出众的十十他的心把雪儿放弃呀。所以我要随着神尼离开,我要把自己的过去找回来,我要把神尼的本领学回来,”窝在老十怀里的于语抬起头,“十十,我说的这些,你都明白吗?” 老十又重新把于语的头按进自己的怀抱,“雪儿,不会的,十十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以前是,以后也是。既然你选择了离开十十三年,那么你就在这三年里把你以前对我的爱都记起来。在这三年里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老十的手抚摸着于语的发丝,享受着此时的宁静,“对了,我让夜随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还有,你学了本领回来可不能欺负我这个武功不怎么样的人哟。”此时的老十满脸的宠溺。 “当然不会喽。不过呀,你要是敢出去沾花惹草,招惹别的女人,哼哼,你看我不废了你”,于语握起拳头,撒娇似的在老十胸着捶了一下。” 老十脸色不免暗了下来。心想,不管是失忆的雪儿,还是以前的雪儿,我的那些女人她都是在意的。让神尼帮雪儿恢复记忆,这个决定是对的吗? 过了一会儿于语发现老十一直不吭声,随即玩笑地说,“不是吧,十十,我这还没走,你就开始心猿意马了?” 老十低头看见于语生气的模样,便打趣地说,“我这不是在回味着雪儿的醋劲儿吗,哈……” “好哇,你这个臭十十,竟敢取笑我,我,我,我不理你了,”于语把脸羞的通红。 老十摆正于语的双肩,“雪儿,你要答应我,不管你记起来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你是要和你的十十白头偕老的。” 于语一听老十的话,脸上刚下去的颜色顿时又显现出来,害羞地低下头说,“谁说不离开你,谁又说要和你白头偕老了?” 放在于语肩上的手抖了一下。自己明知雪儿是害羞不肯承认,可是为什么听到雪儿那些话心里开始空荡荡的了,那股不安全劲儿呼的一下全冒了出来。 于语感觉到了老十的不对劲。心想,老十说以前自己离开过一次,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每个人都对自己决口不提以前的事呢。还有,十十,他的身份真的只是商人吗?如若不是,他为什么隐瞒我呢?他说过就算他骗了我,也是为我好,为我们俩个人好,他到底骗了我什么?但是自己可以确定的是,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爱自己,既然选择爱他那就相信他吧,正如他所说就算他骗了我也是为了我好。等等,这好像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哎,自己明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怕自己离开他,自己还说这种不确定的话,这不是让十十更加不放心吗?哎呀,我真是傻的可以。想到这里于语狠狠地敲了一个自己的脑门儿。 正在一边悲催的老十被于语这一动作惊醒,只见他的雪儿把自己的一只手捧在手中,坚定无比地对自己说了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么?那,那,雪儿她,她答应了? “雪儿,我的好雪儿,我好高兴。”老十又把于语拥进自己的怀里。 老十正在品尝着此时的甜蜜,只听到于语娇羞细柔的声音,“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雪儿,他的雪儿,今天总是给他意外,甜蜜的意外。老十心里甜滋滋的。不免加紧的力道,似要把他的雪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于语竟感觉到了疼痛,不仅她的身体,就连她的心都一样。这个男人,自己对他真的那么重要吗?自己的一句承诺竟能让他如此的欣喜若狂。我这个人真的让他感到那么不安全吗?十十,我要拿什么来回复你的爱呢? 第十九章 离别前的幸福 老十一想到他的雪儿要离开他三年,就会如坐针毡。便向朝上请了假,反正自己在皇阿玛和众兄弟还有那些大臣们的眼里早已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了。所以在雪儿离开前可得让她好好陪陪自己。 于是,老十自于语说过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后便一直住在于语这儿的客房里。至于为什么住客房,那可得说说那一段对话了。 于语:“为什么你要住我家?” 老十:“什么你家,以后这是我们的家。” 于语:“你也说那是以后了。” 老十:“那我是你的未婚夫。” 于语:“你也知道是未婚的夫?” 老十:“就算是客人,你也得让住呀。” 于语:“这个,这个,那好,小绿收拾客房。” 老十:“为什么要我住客房?” 于语:“那你想住哪儿?” 老十:“最好是你的房间?” 于语:“什——么——” 老十:“我是你的未婚夫吗。” 于语:“这个问题讨论过了,忽略。” 老十:“那离你房间近点行不?” 于语:“嘿嘿——” 老十:“这回可以吧?” 于语:“不——方——便——” 老十:“我是客。” 于语:“对,你是客,我是主,所以——客随主便。” 老十:“那,那,好吧。” 次日清晨。 正在睡的香甜的于语感觉脸上痒痒的,便用手忽扇了一下,转身继续睡她的美容觉,这可恶的小虫子没完没了了。 “啪”于语狠劲地朝自己的脸上招呼了一下,接着便龇牙咧嘴眼睛都没睁地坐了起来,却不知被子则势往下滑了下来。 这边正掩嘴偷笑地老十便看到了红色的肚兜,雪白的肌肤……刹时感觉口渴难奈。 “喂,怎么是你呀。不要闹了,我要睡觉。”于语睡眼朦胧地看了眼老十便懒洋洋地扒下继续做她的大梦去鸟,却忘了拉她的被子。这下不要紧,红艳的牡丹肚兜,白色的四脚庶裤,雪白的胳膊,背,大腿……一一映入老十的眼帘,只觉得下腹焦热,逃也似地跑出于语的闺房,当然他没有忘记带上房门。 刚到客房,老十只觉得鼻间流出了粘粘的液体,不自觉地手一擦,盯睛一看,血?“天哪,爷的一世英明全坏在那个小妖精手里了。”老十幸福地嘲笑着自己。待收拾完自己,便叫了小绿,嘱咐小绿叫于语起床,和他出去骑马。 这边正睡的昏天暗地的于语一听小绿说老十要约她去骑马,顿时睡意全无,急忙让小绿把自己收拾妥当。客位看官,不要以为她这是听到是老十和她约会而感到兴奋,真正的原因是——骑马。 只要一听到玩,如今的于语麻溜地起身,以光速拾掇好自己,飞一般闯出门外,“骑马?咱快去吧,去那里骑呀?马呢?”。 “雷打不动的雪儿,怎么一提到玩,怎么一下来了精神呀,瞌睡虫那去了?”老十调侃道。 “这个嘛,我只是和瞌睡虫们商量了一下,让它们暂且离去,明天再来。” “行了行了,快去洗洗你那花猫脸吧。” “你才花猫呢,我这可是正正宗宗、堂堂正正、漂漂亮亮、美丽无比、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如假包换的明星脸” “明星脸?不懂,什么是明星脸? ” “就是…… 我也不知道……我就随口一说,你就随便一听” “走吧咱?” “你不洗脸了?” “我还刷牙呢,你也是个大老爷们儿?你看看你磨叽个什么劲儿!” “哎,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服你了还不行嘛,还不快去牵马?”老十冲着下人喊。 “是,主子。” “这就对了嘛”于语还是一副瞒不讲理的样子 “这回行了吧” “行,相当的行,哈哈” “哈哈哈” “对了雪儿,你以前可记得骑没骑过马?”老十关心的问道。 “不记得了,不就是骑个马呀,没问题,以本小姐的聪明才智,小case啦,嘿嘿” “又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也不想嘛,关键是这些词他们自己就磞出来啦,”于语一脸无辜样。 “你满身都是嘴,我说不过你还不行吗,但是我还是不放心,要不咱们俩个人骑一匹马得了,我还可以照顾你,万一你要是多马上摔下来,我可就心疼死了。” “这个也不行,你是想趁机吃我豆腐吧” “什么吃豆腐?” “算了,算了”还没等老十回过神来,于语就接着说道。 “我可是……” “我可是你的未婚夫是吧?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哎,好好好,依你,什么都依你”两人相视而笑。 老十看这那清新单纯的脸庞早上的那一幕竟突然出现在脑海中,面上不觉一红,但又想到今天早上若非是自己,换成了别人……老十不敢再想像下去,背过身说了句,“以后,夜里休息记得拴好门窗。” 正在一旁边望着门口等着马的于语,忽然听到老十这么个一句话,不名所以的笑了笑说,“好,”却又跑到老十面前看着老十说,“十十,你不说,我还真不记起来了,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你来着。” 老十一听他的雪儿连做梦都梦着他,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正欲开口,只听于语接着说,“十十,我梦见你早上叫我起床了。”老十只感到血液从脚底“呼”地一下窜到脑门儿,脸上火辣辣的。 于语看到老十的脸红的堪比猴屁股,以为是发烧了,不禁把手按在老十的眉头,“不烧呀,十十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老十正找不到话回答,直见马被牵了过来,便急忙说了句:“马来了。”于语等不及似地跑上前爬了上去,老十深深吐了口气,叹了句,“好险。”便急忙上前搀扶着她上马,“你慢点,小心,小心” “没事,放心吧,鞭子呢?我记得骑马得有鞭子打马屁股才可以跑的快嘛”,下人马上就把马鞭递到于语手里。 于语兴奋的举起手中的马鞭:“出发!”,一副大将军的作派。 老十看她这么兴奋,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还不快快地上马,要不然你们就追不上我了,我走先,哈哈”说着扬起马鞭,狠狠抽马屁,吃疼的马像离弦的箭般飞奔而出。 “唉、唉、唉……,等等我,小心呀”不满的声音传来,老十也快速的上了马,要知道八旗子弟个个骑术高超呀。 “主子,小心呀” “你们不许跟来”老十回头吩咐道。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于语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骑马,而且骑的还不赖,心里一阵暗喜,朝山上奔去。迎风才跑一会,老十便骑马跟上。与于语齐头并进,于语哈哈笑道:“十十,我比你快,我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老十嘴角挂一丝浅笑,深情的望着于语。于语朝他眨巴一下眼,送去一把秋天的菠菜。 今天天气晴朗,白云浮在蓝蓝的碧空中。绵延的小山起起伏伏,山下是绿绿的草地,零星的农家小屋点缀其间。两人双双夹马肚停马,享受这一时刻的美景。风吹草低,野花像是在冲两人微笑,矮树丛高,一弯清澈见底的小溪“哗哗哗”的轻唱,清风吹来,空中弥漫着淡淡花香。于语闭眼深吸一会,缓缓睁眼,笑说道:“十十,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于语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老十坐在她旁边,看着远处喃喃地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雪儿,我这一辈子只真心爱你一个的。” 听罢老十的话,于语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调侃着说道:“哎哟喂,看看你酸的。” “雪儿,你现在能否为我歌一曲?” “凭什么为你而歌呀?哼!”虽然这么说,但朱唇已启。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珍重再见今宵有酒今宵醉 对酒当歌长忆蝴蝶款款飞 莫再留恋富贵荣华都是假 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叮咛嘱咐千言万语留不住 人海茫茫山长水阔知何处 浪迹天涯从此并肩看彩霞 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 点点滴滴往日云烟往日花 天地悠悠有情相守才是家 朝朝暮暮不妨踏遍红尘路 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响彻心菲的天籁之音忽远忽近,如雾似烟,飘荡在静谧的天空中,听来很有意境,甜美的声音一直回旋。一曲完毕,身边早已呆坐的老十心砰砰砰跳个不停,这是多么美妙的声音啊。一湾溪流,一片草地,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两人静默凝视。此等幽雅的美景恍如幻境,两人已慢慢的越来越近,于语不自觉的靠在老十的肩上。发丝随风飞舞,每一根都在幸福的舞动。这时,老十双手将于语柔软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 “雪儿,你唱这首歌是不是表示你想起了什么,又或者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浪迹天涯从此并肩看彩霞?雪儿,我又何长不是想和你浪迹天涯?只是我这身份……莫再留恋富贵荣华?我从来不在意这富贵这荣华。可是我那些兄弟……哎,我走不开。我是风儿你是沙,呵呵,雪儿,这是不是代表你的心永远是我老十的了。”老十心里这么想着,低下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发,她的眉,她的眼,直至她的唇。于语不自觉地回应着他。此时万物都已静止,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天地全部化为了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