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佬万的奇闻》 网络了一个新世纪 你好,我的朋友!我们曾经见过面,对不对哦?呵呵,摇什么头啊你?请不要先慌着这么快的就下结论,再掰着你的手指挠挠别人的头仔细的想想,啊是。你肯定在不远的哪里见过我,我也曾见过你,年轻的人儿莫法说,比什么都快乐,吆喝。 刚才是给你开个玩笑。但时间长了或许是我们见过了记不清了,或许的或许你和我根本就真的不认识,芸芸众生,熙熙攘攘,没有健忘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无论怎样,我们都在一个地球上生活,也有可能不太好区别的说着不一样的话,或者想着不一样的事,可老天却安排我们每天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喝着一个坑里的水,又在这里相逢,这就是个“缘”字!中国有句不算老的话明明朗朗的就说过“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咫尺手难牵”,还有很多很多,现在地方小点就先搁置了不再累叙。反正,也许的也许,就这样,你我就算认识了吧。 我的朋友,在我们就算认识而且彼此的问候了以后,我还想斗胆再问上你一两句不算题外的话:老话没有着魔的时候曾说过,时间如水,光阴似箭?呵呵,你有没有发现,这句话无论流传了多久,还是那个倒头的一个意思:我们都已经被无形的网络魔了这么长的一个时期,如今你真的就没有感觉到?真的,网络了这么久,不知你真的假的觉没觉着,转眼间,如今又是一个被魔了的新世纪的来临哦? 在这魔魔幻幻的历史变迁的重大时刻,就在我们已经相遇了不该犹豫的时候,如果你,还是依然呆呆木木的木,木木呆呆的呆,还是不思进取的见字如面般的简简单单的看来看去,肯定会以为如今不还是原来的那个地球吗?本身,还是那个样子,一如既往的还是一个貌似完完整整的过去的那个不大不小的世界,那你就太外气的外了。可能听我这样说你会感觉有点不中听,但如果你不想让我这么说的话,你就应该打开或者关闭机械的电脑再仔细的瞧瞧,对,反过来倒过去的再看看。呵呵,这样以来也许你立马就会成为一个有心的人,当然也会不经意的发现很多意外中的意外了。 第一点,如今的这里,我们所在的还是那个曾经被人误以为方方的圆里,一切里面的一切,随着全球各方面一体化物人联网工程的竣工,链接着世界所有角落的相关有牵连的网络工程,不知在何时,不知为什么,竟然偷偷摸摸的顺理成章,而且不管你愿不愿意,早已彻彻底底的完成了。 第二点,当你终于挨过了又一个漆黑或是有点黑黑的,但还算光明的平平静静的夜,不想动也没有动身,只是睁开每天都不想睁开的惺惺松松的双眼,举目直挺挺的四望。会突然感觉这心里头哇,这浑身上下呀,居然七里八擦的没商量的,一片火热的冰冷:眼前,这个咋看起来,其实在你的眼里并不怎么陌生的世界,如今在那些30g网络强大功能的覆盖下,原来的那个无论你喜欢还是不喜欢的蜗居,里里外外,外外里里,到处早已是天翻地覆的,全是没有想到的意外的变化。 第三点,这时候,要是再带上你的不怎么时髦的而且已经放大了无数倍的眼睛,你也许才会突然的感觉,现在,自己不仅早已与那些200个零后的新新的人类为伍了,而且的而且,按照自己的生活轨迹,不闻其他的天马行空,悠然自乐了又呵呵,已经习惯了如今的一切。眼前尽管物质早已极大的丰富,而且谁谁,谁谁谁,都是一个样的在无忧无虑的吃穿住行,干着自己想干的事,同样,也想着自己所想的事。实际上,你也一个倒头样子的兜着,每天每日除了及时更新的吃喝玩乐做着自己例行的事情以后,对那些与时俱进的层出不穷的什么新的幻想啊,新的创造哇,新的发现呀,还有什么什么的,早已熟视无睹喽。 最后没有点了,但我还没有啰嗦完,再有道理没道理的给你增加上一点,就是:我们早已进入了魔人的新的网络世界。 这是你和我同样都没有想到的一个,有点魔魔的新世纪。 信不信由你 听我这样让你没有想到的,絮絮叨叨乱七八糟的一说,你也许会一头的雾,一脑袋子的水,四散无分的漂流,你同样会啮啮的咬牙,还是甩不掉的依然,为自己再怎么样也弄不清楚个所以然,而感到有些纳闷。你也许猛不丁的会找我算账似的问上一句并不外行的话:你这个还算是滴沥拉嗒明白的家伙,却让人糊里不糊涂的迷糊,算是什么事啊,还第一,第二又三点的,冠冕堂皇的天花乱坠,什么呀这是?净瞎掰掰!要知道,我们不是一般的新新的人类,我们这一大帮子充满高智慧的人,稍微发了一点魔,就让国内国外全世界的链接粘上了。我们这里早已进入了一个新的物联网时代,跑到哪里都咫尺的天涯,啥不知道?但是,但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仍然还是依然自我的生活在这个地球上?纳了闷哦,真是的。 这样想就对喽,我的朋友,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为你个大小头!让我说啊,你又瞎操心了不是?不该我们所想的事,就是不为别人,为了自己也得高高的挂起,咱们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了,好不好啦。尽管我这么说,你还是会放不下的,呵呵。因为,每天的你我,起床以后的各项活动,象每日外甥打灯笼照舅(旧)一样老生常谈的简简单单的吃了穿,穿了吃,住了行,还是行了住,再想当然的玩啊乐上网,还有为了什么什么的追求去读读书,为了散心去找朋友,为了放松一下去享受上一辈子从没有享受过的娱乐,再就是为了应付还要生活的办公、赚钱做生意啦,等等,等等,再等等。没了电脑,也就是说,不去上网,你就会烦恼顿生。你说怪不怪? 告诉你吧,我是过来人。我的结论就是,因为,魔人的时代早已来临,而且你我早已不是我们上一辈子人所期望的你我,早已改变了颜色。而且再一个而且,新时代的刮目相看的发展变化,弱肉强食的霸道,朝令夕改的无信用,你抢我夺的不相让,见钱眼开德性里自私自利的不为公,一切的一切,早已让过去的那些被千古传颂,历历代代曾经津津乐道,无数的先人通过亲身的体验,或无数事实验证了的舍己为人的方式和经验,都撇到一边去了。如今,就在如今,件件曾经光宗耀祖了大半辈子,甚至一辈子的模范事迹,莫名其妙的,一下子,完完全全变成了老黄历,都不行了,有的干脆被埋进黄土,去作古了。现在的俱往矣,它们早已不知是在何时,也不要问咋咋地,已经光芒不会在的早已停止了放射。如今明明白白的是一个被魔了的新时代,那些在陈旧发霉的世纪里兴起的,至今依然象sas、猪流感一样,让人不知不觉的感冒发烧,然后悄无声息消失生命的网络通病,已经吸食大烟般麻木了还想麻木的让人习以为常的不见怪喽。 这些不是大道理,而是一个又一个摆在那里的事实,信不信由你。 巴拉马拉以后,这些你和我不知不觉中养成的网络依赖习惯,以及网络业的这样那样的相关潜规则,不仅肆无忌惮的逐步发展,并且早已形成,妖妖怪怪的泛滥,一团的不怎么漆黑,一如既往风吹雨打后再春风秋雨般飘飘洒洒的摇头晃脑,就在身旁,就在我们人类生活的世界上空。红的、白的、黑的、黄的……乱七八糟的,什么样的都有。这些千奇百怪的东西,和我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却和我们想着不一样的事,喝着和我们一样的水,却干着另外的活计,没在哪里,就我行我素的放肆,居然堂而皇之的进入了千家万户,犹如喝水吃粮一样,走进了人们的生活里,无法改变。 这个时候,你转过头再瞧瞧,一切都已经不一样喽,真的。咋看上去,好像还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世界,但被网络的已不是原来的那个世界了。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只有魔人巴佬心里跟明镜一样的清楚。不信?不信你就接着往下瞧。 网络事事呼响了 “广裘的大地,空空旷旷的旷, 飘飘荡荡,悠悠一只(咿呀)蚁灵子; 小小的我,悄悄的我, 你陌生的从来不会呦,不会再见过。 我的家就在这里哇,网哩网啰, 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哩网哩啰, 想去哪里也去不了哇, 魔洞就是我归去的墓穴(一个依个朗)。 ……” 忽如一日(不是在过去,是我们现在的网络新世纪啊),又是一个故事,但还是在已经魔人的世界里。 这是个新的网络世纪的某某一天,也是让人轻轻松松不怎么紧张的一个天。当地球上所有自由自在的新新人类们,正在聚精会神或心不在焉的,或轻轻松松潇潇洒洒的,听着被我们追捧的当红的老歌手用最新的,去掉了美声、民族唱法,独立创造的五音不全的新方法,夹带着无论世界各地的什么人都能听得懂的语言演唱着,最火的爽爽的流行歌曲《蚁灵子》的时候,意外的事情也就发生了。 “唰!唰唰,嘻唰唰,噢噢! “唰!唰唰,再唰唰,噢噢,唰。 “刷呀,刷呀,快快刷呀,,唰好啦,噢噢!” 突然间,已经家喻户晓的人尽皆知,而且是各式各样的花里胡哨里,就在一个又一个不同型号的网络事事呼唤器上,刺眼的红灯突兀全部仿佛都要生事的亮了起来。原来的正在行事或不行事的人们,不用打招呼的都挺直了身板,抬头瞪眼的屏住呼吸,使劲盯住那一个个闪闪发光的红星,顿时预感到了异样。我们你们都有的一颗颗滚烫的水灵灵的红心那,随即有点收缩,使劲的凝固,但还没有到停止跳动的程度。 就在地球上的人们不知所以然的时候,紧接着,从扬声器里又噼里啪啦“嘟,嘟……嗒 ,嘀,嘀……哇,号外,号外,号外加外卖……”的响起了紧急的呼叫声。霎时,整个世界全部明明白白的而且是真真正正的有了本来就应该有的反应。 “呼噜噜哇,噼里啪啦嚓, “呼噜噜哇,噼里啪啦嚓。”富士特(first首先的意思),我们所在的地球的旋转,立马,无需动能的带头,全力加速起来。“呼噜噜哇哇,噼里啪啦嚓嚓。”再接着就是,世界网络上空早已存在的,而且时刻离不开网络而盘旋着的无线电波,也被自然辐射的加大了马力。同样自豪地,不怎么显摆似的,一圈加上又一圈的疾速旋转。这些时刻离不开网络而盘旋着的无线电波,没有间隔地,炫耀式的,不停地向整个地球,向只要它能够找的着地方,发射出了阵阵无比强烈的,紧急的呼叫显示信号。 “hello,hello!where are you?” “听姆清,可姆可以讲多次啊?” “yes, yes ,i see”。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no,no。a,no!i not!” “什么什么的,赶快讲话啊?” 就怎么一下子,整个地球上,顿时一片的混乱。全世界,无论陆地和海洋,山川和河流,城市和乡村,街道和马路,以及办公室和居民区,所有,所有的,只要30g网络强大功能覆盖到的,那怕是每一个明处和暗处,桌子上和角落里,无论是精心与随意安置的接收机器,以及地球上生活的各个国家和地区,各种肤色的人们,不分民族的眼、口、耳、手、脚,全部都忙不迭地动作了起来。 “噼里啪啦,嘡, “叽叽喳喳,喤…… “……唰!唰唰,嘻唰唰,唰!唰唰,再唰唰”。 一时间,键盘和锅碗瓢勺的敲打声,鼠标和敲门的点击声,和着操各种语言的人们的互相询问以及好心没有坏意的告知声,史无前例的在太空里波涛涟漪般传递,然后又在大地上回荡,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嘛耶,唔该大声的啦,呢度好嘈呀。” “why?why?请再说一遍,我听不清。” “注意啦,注意啦!” “嘘,别再说话啦,看你能的,牛羊吧你。” “我能?你更能,牛哇羊啊,送到哪里去,爱咋咋地!” 哎呀唻哎,哎呀唻,整个的江山被网络的是一片的红了再红,红的到处都是烧开了以后又被倾倒的到处都是的热锅粥,咕咕嘟嘟的使劲冒着让人一身冷汗的热气。呵呵,当时的天下啊,真是没想到的那个大乱那!那个糟哇,简直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轰动世界的新闻 就在人们惶惶的乱,咋咋呼呼的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就在那个让人激动的不知干些什么才好的此时此刻,已经睡着的人们猛地骇骇的全睁开了双眼。就连没有躺下的,站着的坐着的,为了生计瞎忙乎的,也都立马改变了原来的想法。搭眼望去,所有的,圆圆并不方的地球上,只要已经打开的(马上打开也同样能够看得到)银屏里,像我们地球人都熟悉的什么新闻网页啊,博客族群啦、最佳关注呀,以及正在播放的所有频道的电视节目里,全都能让你看到的一些随即火起来的,猎猎的红色大字。 《天下第一魔洞,突兀现身》,五对汉字组成的或是世界上依然在通用的其他各式各样相应内容的字句,打了招呼还是意外,唰的就亮在了那里。《天下第一魔洞,突兀现身》五对汉字组成的或是世界通用的其他各式各样早已对应内容的字句,霓虹灯似的,熠熠的放着已经放开了的光芒,而且并不怎么吓人的从东到西,又从南到北在不停的闪烁跳跃着,全是惊诧的醒目,死死的牵住人们的眼光,怍怍的抹不去。 “天下第一魔洞,突兀现身?哇塞,哇塞一个哇塞!快来看那,大家都来看一看,是个魔洞!真的有魔洞咧!”各国人民面前真真假假的甩了一地的惊讶。 “你快来啊,什么呀,又是突兀现身,还是天下第一魔洞?!!”更有大惊小怪的呼声此起彼伏的响起,震耳欲聋。 “《天下第一魔洞,突兀现身》哦吼,哦吼,哦吼吼!真正的魔洞?真的假的呀,哦吼吼。”还有个别的,虽然心里有点相信但还是犹犹豫豫的不敢相信自己眼光的人在疑虑,但事实已经铁板钉钉子的摆在那里了,信不信都已经是那个样子了。而且,反正,历史的记事簿上写下的神奇的一页就是这样记载的:当时,不是在魔人的世界,却发生了魔人的事情,让我们所在的还是原来的那个星球上,只要是有人生活的地方,这个时候,全是些被震惊后加紧蹦出来的问号和感叹号,一批接着一片,一下子泛泛滥滥的到处都是,筐筐摞摞的拾不恭。 就这样,《天下第一魔洞,突兀现身》的新闻报道,在人们的意外里,更在人们无比的惊诧中,并不理会一切的和她的标题一样突兀的就亮相在前方。突如其来的事件,面对着一片激动的全世界人民,驾驭着各式各样形式的新闻报道,不慌不忙地与即时配发的,最新的,篇篇录象和幅幅照片一起,同样突兀地在机器上不停地反复滚动着,播放着: “《世界星星月亮专刊》太空新闻网记者最新报道,某地,一夜之间,突现一个硕大的原始天坑。…… “《全球天池山上的特刊》每日每刻新闻网记者最新报道,……天坑里山清水秀,云雾缭绕。…… “《东方媒体新人老人时尚周刊》最新亮丽新闻网记者最新报道,……记者惊奇地发现,天坑里竟然还生活着一个历经历史风雨数万年的少数民族,巴瑶氏族部落。……” “《依然不引人注意网站》网,……记者还见到了巴瑶氏族部落的圣地——魔洞。有关人士透露,这是个史无前例的,隐匿了数万年的‘天下第一魔洞’。 …… “《先胡扯八道了再说》网,……这个冷不丁的新发现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一个伟大的奇迹……” …… 就在人们一身的臭汗还没顾得上去擦干,更是来不及去统计的时间里,估计也就是我们没大注意的不大点的功夫,全世界所有的,被定义为现代化的机器和无论新旧的显示屏以及面前的播放器里,仿佛预约好了似的,都出现了这个重大新闻《天下第一魔洞,突兀现身》。全世界的所有的固定和移动的电视和大大小小的接收器里,一时间,都在同步播放着这一引人瞩目的节目《天下第一魔洞,突兀现身》。地球上所有的只要我们能够看得到的画面里,此时此刻,闪映的全是一张张被震惊的合不拢嘴的脸孔,和记者们第一时间拍摄的幕幕最新的录象、帧帧照片。 真正的一个爆炸式的新闻,如惊蛰的雷鸣轰然释放,真真正正,就是掺假了也没人调查,更没人想得到的,立马引起了地球上前所未有的一片轰动。《天下第一魔洞,突兀现身》的标题和内容,就在人们的眼前矗着,灼灼的炸。惊奇了再惊奇,定格了再定格,还是静不下来的一个接一个止不住的轰动。 网络魔校(1) 这个看似魔了不能再魔的重大新闻,实际上并不是发生在魔人的时代,而是发生在我们如今正在生活着的新时代,这个时候能够让人没想得到的稀奇巴拉的惶惶,是不是个很正常事,也很难说。但魔人巴佬讲话了,这要是在魔人生活的那个时代,哼,这根本就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因为,魔人巴佬生活的那个魔人时代里,类似的事,让你想不到的意外的事海了去了,掰着脚指头也数不清。不信?你再往这里瞧瞧,立马就会大葱拌大豆腐的叽哩咣当的无比清楚了。 看见没有?赶紧扒拉扒拉你的眼睛,我的伙计,别光想着刚才的事,抛掉光想着刚才的事的私心杂念,请你再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了,现在眼前昏昏暗暗的灯光里映衬着的可都是你没见过的一些东西。 你瞎叨叨啥?哎呦呦,什么啊,这是什么啊?光秃秃的空气啥也看不到。 呵呵,不要纳闷,我把不是用来做饭的锅热一热,再拿应该是做饭用的锅铲子炒炒,再把那个稀里糊涂的东西给你去掉,你再拿出上学那会儿的不尽心的劲头就会发现,哦,原来这是一座经过了现代化精心装潢的,魔魔奇奇不规则的山洞型的不大不小的教室。 在突然出现在我和你眼前的偌大的一两个空间中,这里,那里,长满蒿草样的又不是植物的空隙里,有道理没有道理地到处,摆放着的都是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圆的,方的,不规则的以及粗的细的长短不一的桌椅板凳,还有些可能是为了讲课或者实验用途准备的,高高低低的拉着天线的架子,以及一些镶嵌着最新发明的也许没有毛病的显示银屏的瓶瓶罐罐。在你壮起小胆,醒醒魔人提溜嗒挂的鼻涕以后,你也许还能继续看的见,带着现代气息的,与风行的网络有关系的,什么薄如纸的还没有过时的电脑哇,画在平面上的先进过头的仪表控制盘啦,脚底下刚抹了油还没来得及溜走的发射器啊等等,等等了再等等,只要是你们现在所能看到的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各种先进不先进的仪器,琳琅满目的全都有。 走到这分不清是教室还是仓库的洞穴的门旁,立住脚,稍微的不用心,那叽叽喳喳里面乌烟瘴气回旋的,应该都是些既年轻而又不是新时代人的说话声,渐渐传来,而且是由小到大的不停的响着。“吼吼,哈嘿,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洒咪呀,老师为什么要经常这样乱七八糟的瞎讲?你不能光死啃书本哦,巴拉马拉。魔法虽然是上天的真传,但也要灵活运用,你才能考得好成绩呦,我的潘拉雅。”(实际上他们说的都是些魔人才能听得懂的语言,我给翻译了以后,你当然不用费劲就能听得懂了。) 刚才是一个没有扎辫子的小伙子对不是光头的另一个女孩说的话。这时候,你不知名的漂亮的姑娘甩了一下刘海,好像不怎么喜欢他这样说,立刻反驳道,“嘀嘀,里格朗,我不是脑子太笨了,没有你的好吗,洒咪呀,要不然怎么会向你请教啊?我的潘拉雅,你爱说不说,不说拉鸡脖子倒!真是的,巴拉马拉。” 听身旁的这个并不放在心上的女娃这样一说,自以为清高的男娃有点挂不住了,“哦,我的潘拉雅,嗨嗨,嗨嗨,洒咪呀,这还没在哪,就撅起嘴来啦?我告你讲,洒咪呀,必要的时候,你和我,还有那些聪明的一塌糊涂的人,同样就得学学做一个万能的遥控器,我的潘拉雅。啊哈?猛不隆冬的就得这样,巴拉马拉。”见女娃注意听了,他斜眼歪嘴的赶紧往下说,“高兴了你就得想着有继续键,洒咪呀。悲伤时你要会用暂停键,潘拉雅。后悔了你就的向我这样使劲的按倒退键,巴拉马拉,回忆时啊,对了,当然要试试重播键,一个必须的洒咪呀。”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一下,见女娃没有做别的事依然在看着自己,洋洋得意的继续他的创作,“难过了,无论谁谁,都要毫不犹豫地采用跳过键。潘拉雅,潘拉雅,还有,那个什么的,哦,就是当真正的幸福来临时就得按住长久键不要放手,哦,哦,洒咪呀。这样以来,又一个潘拉雅,啥问题不都解决了吗?连这也不知道,傻蛋的傻呀你,巴拉马拉。”他还想炫耀,一转脸见没人理了,感觉十二分的尴尬。 不远处,一个看似有那么一点聪明无比的尖头学生,也在与另一个同样级别的平头学生声音低低的唠嗑,正在为没有地方盛放剥开的话皮的时候,突然,被不期而降的一个胡扯八道的声音所打断。“哎,哎,洒咪呀,嘟嘟哇,嘟嘟哇,我的潘拉雅,静一静啦,老少爷们,求求他们的大家静一静!都给你静一静啊,我们还有你们的巴拉马拉……”。 一阵高高低低的嘶哑声突然响起,让大家一脸铁青色的愕然,教室顿时没有了声音。呵呵,这又是魔人时代没有想到的另一件怪事。 网络魔校(2) 正当网络魔校教室里的学生们,阵阵声音嘈杂的,雁南飞般高高低低的在唠嗑,而且正在为没有地方盛放剥开的话皮焦急的时候,高山流水,峰回路转,突然,被不期而降的声音所打断。在我们的眼前看到的实际上又是一个魔人的网络新时代里,一阵刺耳的没有分贝的高高低低的嘶哑声突然响起,让大家一脸铁青色的愕然,全没了定力,教室顿时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哦哦,我说,我说,我的潘拉雅。”迷了嘛的一个不算乱七八槽的动静真的就来了。 大家定睛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长得奇形怪状的矮胖小子,正在扭曲着身子,故作伟大的,一只脚站在椅子上,另一只脚踏在桌子上,把手卷做喇叭状擎在嘴边,拉着曲里拐弯的长音在信天的扒拉。还没等他们愣过神来,这家伙又咋忽起来。“我的潘拉雅,你的洒咪呀,究竟是你的主机出毛病了,还是梅超风的碟子已经刮啦,巴拉了又马拉。该修的就得修,该换的立马换,遭那个真假鬼子的西洋罪干啥呦,真是一个让人不能想象的洒咪呀。” “哦,哦,洒咪呀!” “哦,哦,潘拉雅!” 洞穴教室里,顿时稀里啪嚓一阵有节奏的起哄声。 就在乱七八槽的一阵胡侃里,还是那个长得奇形怪状的矮胖小子,晃着头扭着身,实际并不伟大的,一只脚站在椅子上,另一只脚踏在桌子上,把手卷做喇叭状擎在嘴边,继续拉着曲里拐弯的长音在信天的乱扒拉,而且越来越上赛的更加得意。“在座的诸诸位位的无论算不算的老少姐姐爷们,洒咪呀洒咪呀,都来听我罡一罡:如果目前在你跟前的机子那里面,每天的直到现在,全天候的显示着的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不是老师教的那点破事,洒咪呀了洒咪呀,就得赶快停机检查检查,啊,我的不想说的潘拉雅。” “洒咪呀再洒咪呀,又是你这个混小子,又瞎白活啥!真是一个巴拉还得马拉。闭上你的臭嘴,赶快给我滚下来!我的潘拉雅。小心,我一不高兴了,真的念起咒语把你删除了,叫你连骨头渣子也找不着,你信不信?活活的又一个巴拉马拉。”突然,有人在对他高声粗粗的呐喊,同时一个黑影“嗖”的一下就飞了过来。矮胖小子正在兴头上,不期,让一泡从天而降的臭屎巴巴呼了一下,感觉有点晦气,鼓起肚皮刚想发怒,转脸一看,我的乖乖,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自己不敢惹的大块头!矮胖小子,顿时英雄气短,刚鼓起的泡泡“噗”的就撒了气。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收起脚腿,从椅子上下到地上,一边不敢高声的在低声嗫嚅。“谁谁谁啊,有什么了不起那洒咪呀,都有什么那?我的潘拉雅,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吗?真是一个巴拉马拉又来一个巴拉马拉。” 旁边的一个,肯定是个不喜欢多事但爱打抱不平的家伙。块头实际并不怎么大,可能是看不上矮胖小子那个熊样,也许是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板着脸就来了一句,“混球的混你啊,还真格的瞎咋呼,你的洒咪呀,呀呀呀。你知不知道,我的潘拉雅就是潘拉雅,当你们玩得头晕脑胀时,我体会的标准是,宁可选择扶墙,也不可能服人,我们的巴拉马拉,稀里啪嚓。”并不复杂的一句话,却引起了学生们的共鸣。于是,大家敲桌子打板凳,齐声的高呼: “哦,哦,我的潘拉雅,你的洒咪呀,大家都要巴拉马拉!” “哦,哦,我的潘拉雅,你的洒咪呀,大家都要巴拉马拉!” …… 就这样,在叽叽喳喳的全是魔校独特的网络语言的嘈杂声音里,山洞里,教室的课桌旁,早已不慌不忙地坐满了顽皮的、认真的,都是如饥似渴的想学习魔法的学生。一样稀里哗啦的窝窝巴巴整齐的校服,一色乎乱七八槽大小的校徽,还有男男女女怪的不能再怪的但同一样的发型,抓人眼球的不想让人看清的标志着,同时也不明不白的反映出了,这所连语言都早已网络化的魔校,曾经是个没人理会整顿的,依然有着不错的乱糟糟的,但让人咋舌的新时代新新人类看不惯的校风的地方。 网络魔校(3) 刚才的那一幕烟雾犹在,渣子还没有掉完,新的小苗又拱了出来。 一个看起来表面上装的还不错的学生,突然高兴的拍起手来,“哦,哦,我心中的潘拉雅,老师咋还没来?哎,俄佛儿(我说的意思)小的大的姐弟们,咱们还能再摸不着的唠会儿,巴拉马拉。”旁边的一个立刻响应,“就是一个洒咪呀,你也许从头发里觉得,现在这个世界上,没的钱的穷人,是真的穷吗?我的潘拉雅。如果不做叫花子,那肯定很是刻苦的喽,你个巴拉马拉。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的朋友!哦,哦,一个真正的洒咪呀。我一本正经的告诉你,穷人突然有了钱,不会花,同样也会难过的一塌糊涂的,知道不知道啊,你们?大家都得巴拉马拉。”这话说完了,却是一片的寂静。 其他人没有参与进来,都在忙乎着另外一件事,因为学生面前的电脑都已经开机了。没在那,在叽叽喳喳的全是魔校独特的网络魔语的嘈杂声音刚刚结束,又“噼里啪啦,嘡,叽叽喳喳,喤……”的响起了一片和我们一样的键盘的敲打声,但乱七八糟的不怎么整齐。 魔人的教室里,音乐不知在什么时候也响了起来,还是那首我们已经听过的,被我们追捧的当红的老歌手用最新的,去掉了美声、民族唱法,独立创造的五音不全的新方法,夹带在世界各地都能听得懂的语言演唱着的,永远不能算是最火的流行歌曲《蚁灵子》的旋律。 “广裘的大地,空空旷旷, 飘飘荡荡,一只蚁灵子; 小小的我,悄悄的我, 你陌生的从来不会再见过。 ……” 音乐中,又一个魔校的学生好像是忙完了,抬头歪脸的看了看别人,仿佛打了胜仗的远古的山巴佬,立马不知高低的炫耀起来,“看来,我还是得给你们多讲讲,啊,我的潘拉雅。当你的电脑好好的时侯,先别骄傲的大意,洒咪呀。当你网上qq时掉线了,千千万万的不要叹气,哦,你又一个洒咪呀。如果大家在网络不通了,真的难过了,潘拉雅,就必须明明白白这样一个道理:虽然家家的锅盖不一样,但锅底都是黑的,哦,巴拉马拉了又巴拉马拉。” 已经被掖藏起来的时髦的网络语言,顿时被引得又重新沸沸扬扬,在重新嘈杂的魔校教室里,并且无人管理的飞来飞去,有人不喜欢听,又不能阻止,只好让他任由发展的不停的继续。 “我觉得啊,都是洒咪呀,学好学不好并不在于我们自己的努力之中,而是发射器出厂时究竟管不管用!有道理没道理都是一个巴拉马拉。” “哎,哎,谁的生活里没有四季?我的潘拉雅。不要总拿自己的冬天和人家的夏天比,你有的完没有啊?真是的巴拉马拉。” …… 一片的嘈杂声里,让人不怎么注意的,有个和新世纪里新新人类见过的不一样的晃眼的灯在不停歇的乱照。在来来回回扫射的旋转灯光里,那些多面棱角的,高高低低,坑坑洼洼的墙上,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仿佛不大情愿的让人看得见,挂着的全是一幅幅的外界不可能有的肖像。这些难得的魔洞以外没有的肖像,大大小小的,没有统一的尺码,正放,斜放,偏放,倒放,什么自由主义形式的都有。肖像的内容有目的但过于显摆的更是丰富的莫法比,你看啊,有魔法学校的校长、主任、班主任的,也有前任、现任老师的,还有个别有名气的、现在和早已毕过业的学生的,全在上面。总之,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用没用的都放在了上面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更不知道是在炫耀什么。 教室正面的墙上,让人躲避不了的地方,还煞有架势的贴着一篇篇,一条条的不该成为名言的警句。象什么,“世界不同了,洒咪呀,男女都一样,潘拉雅,昨天今天和将来的都饱含在内了,巴拉马拉,结婚的统统除外”啦,“谦虚的人还是一个有缺陷的人,洒咪呀,也许再稍微骄傲一下,潘拉雅,就会变成一个完完美美的人,巴拉马拉”,啦,还有什么“千万别把电视机器的遥控器别在腰上,洒咪呀,认为你买了新手机的误解,潘拉雅,就是这样产生的!我们的巴拉马拉。”,以及“妖魔鬼怪在哪里?大家洒咪呀,拿起鼠标,努力学习,共同潘拉雅,别让人家瞧不起,就是一个巴拉马拉”等等,等等,再等等。 最气人的就是,在最不显眼的,没人看不到的位置上,竟然高调醒目地贴着一首套用的古诗: 题目:不要吹嘘自己的春晓 内容:春眠不知不觉,全是晓,洒咪呀,洒咪呀, 昼羡夜慕的人,是巴佬,潘拉雅,潘拉雅, 不惧口干的诵咒声,洒咪呀和潘拉雅, 妖魔抓了不知有多少?全部都要巴拉马拉。 网络魔校(4) “我的家就在这里呀,网哩网啰, 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哦,网哩网啰 想去哪里也去不了哇,呀咦呀嗨, 魔洞就是我和我 让他们归去的墓穴。 ……” 还是一片好听并且流行的音乐声,不问其他的依然在响。也许,可能,看到老师还是没有出现,几个本性普通但调皮的学生再也耐不住寂寞了,抓耳挠腮以后,终于原形毕露的不甘谈说的文雅,暴露了爱玩的似妖拟魔的真实面目。(当时的情景,后来内部的电脑网络里明明白白的记载,是有人为了作秀,显摆的,不顾后果的带了头。)他们先是对附近身边的人好好坏坏的进行挑衅,开始时,还不敢怎么造次的装作文雅,只是用最新的时髦的网络语言损人斗嘴,但没多久,话说多了便纠缠着不相让,结果撸胳膊卷袖就打闹起来。一时间,书本,课本,笔记本;纸团,饭团,米花团;铅笔,钢笔,圆珠笔;鼠标,书包,文具盒。满世界的在教室上空乱飞。……原本不是文明但还算有秩序的教室,顿时无论好坏的腾起了乌烟瘴气,绕过来转过去,让人不能忍受。一阵慌乱以后,突然又不打招呼的静了下来。 原来,在有理由的寂静中,一个硕大的苮葫底部,突兀出现,而且不由分说地,向世上所有关注目前事态的学生们头上,一下子就砸了过来。在吓得学生们一身冷汗后,这个硕大的苮葫,又蛇行一样的拐了一个弯,又由大到小,的直往下坠,最后,直直的,“砰”的一声砸进了教室最前面讲台的桌面,没了身影。稍顷,正当学生们大眼瞪小眼的纳闷的时候,始终一表如新的讲台的桌面的中间,先是鼓出了一个小包,蠕动了几下就破了,刚才那个不请自到的,歪头拧脖的苮葫费劲地钻了上来。可能是用劲太大的缘故,苮葫刹不了闸般又猛的向上窜了一下,而后再次落到了讲台的桌面上,也许是有点猛的缘故,收不住手脚了,于是不停地上下弹跳着,最后在讲台的桌面上使劲旋转摇晃着。 “潘拉雅,火麻,洒咪呀,潘拉雅,火麻,洒咪呀……”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诵咏着咒语出现,震人心魄,荡人耳膜。 旋转摇晃着的宝葫芦,如那早已披挂好了准备上战场的战士,听到嘹亮的命令声音后,嘴里忽一下甩出了一大把再一大把的火麻,直直指向教室的上方,不停地转圈盘旋、粗粗细细的变换着。从仙葫里跑出来的调皮的火麻们,忽而,汇作一条飘浮的流线,上下起舞,忽而,又集中在一起,然后撒开了,雨点般的落下,砸在刚才调皮捣蛋的那些学生的头上,脸上和身上,吓得大家或伸出手臂招架,或往桌子椅子底下躲藏,一时乱作了一团。 “潘拉雅,火麻,洒咪呀,潘拉雅,火麻,洒咪呀……巴拉马拉!”咒语依然一阵紧似一阵的回旋。 “8拉8拉8,8拉8拉8。”很明显这是一声集合的咒语,目的很明确的要结束眼前的一切。于是,那些正在惩罚不规矩的学生的火麻们,尽管在热火朝天的忙活的惯性中猛地一下刹不住闸,但还是训练有素地服从命令的收住手脚,虽然不怎么情愿,可没有一个有怨言,最后,纷纷钻进了停放在讲台桌面上的苮葫肚子里面,安静了下来。 整个教室里,所有学生的惊讶目光,此时此刻行注目礼一样,齐唰唰地,无论有没有理由的,想不想的通的,全都投向了讲台和讲台桌面上的盛满火麻的苮葫。 “全体起立,洒咪呀,私单打谱,普利斯!潘拉雅。”值日的班长例行公事的发出了口令。所有的学生立马“唰”的一声站立起来,履行公事地异口同声高喊,“向老师学习,楞服软某,了木!向先进看齐,楞服软某,马赛。” “消灭妖魔鬼怪,洒咪呀,自由属于我们,潘拉雅,全体准备,巴拉马拉。” “够,够,我的洒咪呀,你的潘拉雅,巴拉马拉再诟诟!”学生们又扯着喉咙大喊以后,整整齐齐的坐下,将双手背在后面,使劲的挺直了腰杆。 考究的讲台旁,在静的掉下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见的氛围里,站立着突兀现身的,板着脸,嘴角挂着比三九严寒天还要冷的冷酷的魔法学教授。这是一个有着未老先衰的大大的秃顶、身体消瘦、鼻梁上挂着高度近视花镜的,表面沉静,但实际心中有着一团火的,一个中年人。 魔法学教授向上推了一下挂在鼻梁上的高度近视花镜,清了清嗓子: “咳,咳,洒咪呀,不管三七二十一,潘拉雅,现在开始讲课。 “请所有的‘死丢凳特’按着你面前的鼠标,无论你的洒咪呀,点开魔法教程第300页,就是我的潘拉雅,下面啊噗,……” 另外一个景致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马厩向闺房,走过了让人意外的网络魔校再往前,还是在一个既是魔人又是新时代的时代,你却会有此处没他店的发现柳暗花明的、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又一村。 这里可真的不是用语言能够说得清的一般的地方。别以为是谁是谁在顾弄玄虚,你只要留意了就能发现,真格的,虽然看起来与我们现在生活着的地方大相径庭,但却有着另外一番的情趣。呵呵,瞧瞧,瞧瞧,在绿野仙踪的深山里,在雾都湖里的天坑中,在哈里波特的魔洞旁,在甜蜜事业一样的青山和阿凡提的绿水的不远处,全是美丽的景色。现在你不稀里糊涂了吧?多美呦,当然,再怎么跑,你还是在新的世纪的魔人的氛围里。 但你肯定不会知道,我之所以把你带到这里,理由很多。请动一动,放松放松,再听我讲。最主要的一点是,因为这个不一样的大山深处有一个好的去处,那就是有一个你从来没有见过的“巴瑶氏族部落”。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小溪锅里装,拐过一个弯,你再往前走走就会看到,巴瑶氏族的新生后代们,一群接着一群的男孩、女孩子,在他们从没离开过的圈子里尽情的玩耍。他们个个神情专注、纯朴可爱,在我们的新时代里,依旧魔魔的袭着世世代代相传的古老模式,没有创新但非常快乐的在转悠。只是一会儿功夫,阵阵的欢声笑语,踩着河中的涟漪,便连珠炮似的不断传来。伴着自然啾啾的鸟鸣,伴着不是魔人的本事布置的东西,在雾气笼罩下但没遮拦的敞开着,又朴朴素素的在与世隔绝的天坑里,活泼烂漫的四处飘着,像互联网上的信息一样一样的散着。 只见认为自己很是先进,井里的蛤蟆般没有感到落后的“巴瑶氏族部落”的男孩子们,都一样的仿照父辈的样子,头缠着圈圈层层的黑色布巾,身上也是裹着一袭的黑衣而且用一根不粗不细的布带子束缚着,有的手拿木制的刀枪乱比划,有点举着弩箭,瞄着、射着,还有的则擎着唢呐、铜鼓,吹着敲着,永远静不下来的,在漫山遍野中跑着闹着。他们虽然年岁不大,个个却有着父辈英雄般的,保家护院抓妖除魔的远大志向,玩闹中透着无比满足的自豪。 再瞧瞧印有着“巴瑶氏族部落”印记的那些女孩子们,相比之下要比那些调皮捣蛋的小子们要文静了许多,但也在表现着与众不同的本事。她们不一样的银饰彩珠、项圈流苏,有的或坐或站的聚成一撮,“吆喝,呀咦”的在学唱山歌;有的则三三两两,你扯我拽的在咿呀的山歌中姗姗起舞;还有一些和男孩子一样,静不下来的在嬉笑着追逐玩耍。这些姑娘们头上带着的和身上披挂着的银器配饰,忠实的陪着主人四处跑动,讨好似的,伴着此起彼伏的山歌,脆生生的在叮当作响。 旁边剩下的几个小一点的女孩,玩不了上面那些营生,便依偎在一个大点的像婆姨一样的孩子身旁,腼腆的在玩着吹泡泡游戏。随着姑娘们嘴上特制的吹管一次次扬起,一个又一个五颜六色的,不大的,但美丽的泡泡,争相飞向空中,迎着太阳,欢快地跳跃着、舞蹈着。咋一看,你可能以为是我们电脑里熟悉的换页的画面,仔细看看又不怎么像。就在你疑疑糊糊的时候,一个泡泡带着五颜六色飘了过来,先是被风吹的摇头晃脑,忽高忽低的飘浮,而后又平静了下来。这个停在面前的泡泡定了定神,突然,平平静静中放电影般的现出了一个清晰的画面: 一望无际的湛蓝的天空,没事人似的摆着,空空如也,浩渺宇宙的身上只是偶尔点缀着朵朵白云,在高高、静静的挂着,聚精会神的望着地面上玩耍的孩子。她们虽然不多,但也是风景。突然,白云间冒出了一架造型奇特,有人说是很像飞碟的,但也只是在新世纪才会有的新型飞行器,和着美妙音乐的欢快节奏,在天空中颤崴崴地曲线飞行着,稀奇巴拉的变幻出另一个景致。 新型飞行器的熊样 突然间,从白云间冒出的带着新时代网络无数的信号,东扯西拽的让人有些晃眼,而且正在飞翔的孤孤单单的飞行器上,那些我们刚刚看到就忍耐不住要吐口水的,带有松紧性的,不大不小痰盂样的椭圆的窗口里,不分先后的“砰砰,砰砰”探出了一个又一个苗条的,妩妩美丽的,年纪轻轻的姑娘的身影。 “hi!雷侯,大家好!” “嘻嘻,让开点,别挡着我。hi!hi,雷侯,雷侯!” “你的头再偏一点,挡着我了,好啦。大家好好哇!” “hi!hi,hi!hi。” 哦,看清楚了,你们肯定认得,美丽动听的声音里现出的全是些漂亮和不漂亮的空姐们。只见她们都在友好的晃着穿着合身的标准制服而且配着统一标识的上半身,虽然被滚滚的气流拉扯的,忽而大忽而小,忽而细长忽而又恢复了原样,在使劲的折腾。但依然一副训练有素的,应该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让人感觉无比亲热的挤眉弄眼的锅巴样,使劲地在向我们这些看着她们的人礼貌的招手,呐喊,微笑。 就在她们兴高采烈的争先恐后的显摆的时候,忽而一阵狂风刮过,飞行器立马荡起了秋千,纸糊似的飘呀飘。一朵白云好心的帮了他们一把,团团的旋转的扯着,拧巴拧巴硬是拉着飞行器停了下来。就在我们喘口气的功夫,机长细细的脖颈举着深沉鼓鼓的大额头,再加上一只拿着现代科技人员新发明的最不先进的太空联系工具的粗壮的大手,也从驾驶舱的小窗口里费劲地挤了出来。一看就是装出来的一副严肃模样的机长,左右上下的拧了拧早已伸出衣领的脖子,又抬起下巴撅起嘴,“扣扣,扣扣又扣扣”的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对着和步话机差不多的联系工具刚说了两句,猛一回头,金鱼慧眼的看见了挤在窗口里,正在使劲向我们献殷勤般招手的空姐们,顿时一脸的意外。他本来还是轻轻松松的马脸,顿时电脑网页被点了换页状的,马上转换成曾经流行的,如今早已没人喜欢的,可能很是让人厌烦的苦大仇深的表情。 “哎呀呀,你们怎么能这样!不要命了咋的,这些有人生没人管的调皮的丫头。”低沉的话语未落,机长又使劲的瞪了一下那一双不大不小的金鱼眼,(机长的眼此时此刻鼓鼓的发胀,两边的太阳穴突出的青筋如两个巴巴噱。)哇呀呀的高喊了起来。“喂,喂,那个谁谁,谁是谁,赶紧给我缩回盖里去!” 姑娘们依旧兴高采烈的争先恐后的显摆,仿佛没有听到似的,没人搭理。 机长又低沉的但很想高声的喊了几遍,她们依然我行我素的表演着,没把这个猪肘子放在心上的依旧,机长的权威和面子受到了挑衅。这个不细的粗壮汉子好像有点急了,突然,他胳膊一扬,孙猴子一般,仿佛就要去大闹天空一样的,从手里变出了一个硕大的空气榔头。然后,高高的擎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一番鬼子扫荡一般的啥摸,最后顶风冒气的费劲地挥舞着,一股脑朝那些无辜的姑娘们的头上砸了过去。 “多,来,米,饭,少,拉,稀。……嘿嘿。 “这里一个,嘿嘿,那里还有一个,嘿嘿。 “稀得不行,就来干的,嘿嘿,嘿嘿,嘿嘿。” 刚才还在人们眼前晃荡的,一幅幅美景如画带惹眼的空姐们,被突如而来的机长专横的,砸钢琴似的空气榔头,不讲道理的东一个下去了,西一个又冒出来的反复乱敲,终于没了踪影。 这架从白云间冒出的造型奇特,有人说是很像飞碟的,但也只是在新世纪才会有的新型飞行器,和着美妙音乐的欢快节奏,在天空中继续摇哇摇,摆呦摆,上不上下不下,一会儿是曲线一会儿又是直行,好像有目的又没有目的的乱飘着。我们还在瞧着的新型飞行器,继续摇哇摇,摆呦摆,上不在上下不在下,一会儿是曲线一会儿又是直行,从右来到左,从左走到右,由大到小,由小到大,嗖嗖的滑过又返回来,一转眼消失的没了踪影。 的玩耍。突然,轻微的,声音很小的“轰隆,轰隆”的发动机声,先是蚊子般白头黑头的翁翁,在 巴佬初显身手 电脑的显示屏上,一个粉红色的镜框里,还是一望无际的湛蓝的天空,没事人似的摆着,空空如也,浩渺宇宙的身上只是偶尔点缀着朵朵白云。白云下,绿野仙踪的深山里,雾都湖里的天坑中,哈里波特的魔洞旁,甜蜜事业一样的青山和阿凡提的绿水的不远处,牛啊羊哇还在吃草,“巴瑶氏族部落”的孩子们在尽情的玩耍。突然,轻微的,声音很小的“轰隆,轰隆”的发动机声,先是蚊子般白头黑头的翁翁,在后来,由小到大,由远到近,越来越响。隆隆轰响声中,渐渐,再渐渐,刚才的那个新型飞行器,在无形的网络世界里游荡了一会儿,又由远而近的飞转了回来。 终于来到眼前的新型飞行器,突然一个急转弯,粪缸似的舱门猛的一下大大的敞开。猝不及防的旅客和空姐,鱼贯而出,在一片没人样的惊喊声中,没有关怀的,被铁面无私的甩到了不愿托着他们的空中,眼看就要掉下去的四处飘浮着。 就在这看似有一点万分危急的时刻,一个鼻梁上挂着高度近视镜,模样俊俏的,但是光光鲜鲜有那么一点愚魔,瘦瘦弱弱的中年人,猛的,顶破飞机舱盖,一下子把不是营养不良的上半身冒了出来。突兀现身的这个看不出来有什么本事的人,一边休闲的四处张望,一边不停的哼着自编的小曲: “俄一拿起了锄头,就下定了掘心,里格里格朗, 咋蒙东方的和尚,永远不怕那西僧,还是那个熊样, 哼哼,吼吼,哼哼……” 看到在天空中正在四处飘浮的旅客和空姐,这个实际上并不是装模作样的,大脑袋还没有秃完的一个顶,而且鼻梁上还在挂着高度近视镜的中年人,开始有点不怎么理解的模模糊糊,眨巴眨巴眼睛后面的眼睛,被风扯来扯去的清醒起来,脑子里恍然蹦出了一个特别大的问号,紧接着又是无数个写着粗粗发黑的惊叹号。这些没事根本不会无缘无故出来凑热闹的紧急符号,焦急的替换着,在已经变大的还是模样俊俏的中年后生的脑瓜子周边,不安地跳来跳去。 愚愚魔魔的不是娘们的中年人,突然,仿佛已经明白似的又向四处探了探头,调查研究般看了看后,立马龟缩了回去。就在中年人消失的一瞬间,敞开的飞行器的舱门里,突然,细口向外的戳了几下,终于伸出了一个不是用来盛酒的火麻苮葫。 “噼里啪啦,嘡, “叽叽喳喳,喤…… “……唰!唰唰,嘻唰唰!唰唰唰,再唰唰”。 好家伙,一时间,那个没打招呼就来到眼前的火麻苮葫,挒起了脖颈,没商量的,偷梁换柱的采用曾经盛行了又早就过时的,文化大革命时期在礼堂里作报告的300期式样,向广裘的太空,连续地射出了让人想象不到的无数的火麻颗粒。 只见,这些仿佛被当作牛鬼蛇神,冤屈的关进牛棚里,很长很长的时间才捞着见到天日的火麻颗粒们,个个一脸轻松的,高兴地在《翻身道情》音乐的伴奏下,在蓝天里无边无沿的上下飘舞着。才飘了几个回合,“潘拉雅,火麻,洒咪呀……”一个低沉的男低音就没有节奏的响了起来。正在飘舞的火麻,听到命令,愣了一下,顿时一脸的紧张,就像妖魔真的来临一样,随即变作一个大网,漫天地里,忽的一下,就罩了下来。火麻大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追着,撵着,负责任但没有温柔的把旅客和空姐们一一托起,不管情不情愿,无论男男女女,一股脑全塞回了机舱。 “为了俄的结发妻,俄排除万难的清除了二奶,嗨嗨呦, 做上了总经理呦,呀呀,咋蒙今天就得拼命赚钱, 为消灭那个妖魔,脱袜踢鞋去争取胜利,吼吼, 回家以后算总账哇,你是俄的心上人。 啊哦,哦,哦, 啊哦,哦,哦…… 哦哦……”。(最后的哦,声调要长,还要使劲的往上升) 打了大胜仗似的,只有新世纪里才有的新型飞行器,伴着不知是个旅游记者还是魔法学教授瞎编的小曲,由近而远,穿云破雾,越过高山,掠过原野,最后终于驶向了远方,没再回来。 漂亮的一个空姐 在已经看不到显示屏的,一个粉红色的,装帧的精美无比而且女性味十足并不停摇晃的画框里:那个,曾经被有的人说成是飞碟的新时代才有的飞行器上,一个有的地方狭窄,有的地方宽敞,有的地方粗短,有的地方修长的机舱里,只见个个做工考究的,被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如摇起来的睡床一样的,高高舒适的靠背椅里,埋藏的全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悠闲、昏睡,无事可干的旅游乘客。 就在人们不太能够看得到的正前方,一个有方有圆的机舱上方,被很多有用没用的仪表夹着的不宽不窄的所有屏幕中间的一个银屏上,抓紧时间,忽闪忽闪滚动着打出了“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旅游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如今,我们已经走过了好长的一段路,我们还要一起携手共进,走更多的路。非常感谢大家至今没有提出任何不让改进意见的配合!现在是轻轻松松的自由休息时间,愿诸位个个过的开开心心,继续保持现状的继续再继续,不许停止的有一个甜蜜的梦境”的字样,并为了不怎么吸引人们注意的反复重复的播放着。 此时此刻,在回荡着轻松音乐的机舱内,不冷不热,温度正好适宜。 就在这看起来和谐的但不是社会的平稳中,一个身形窈窕,皮肤白净里透着粉红,满脸微笑着的确实漂亮如仙的空姐,正在推着满装着食品饮料还有其他旅客需要不需要东西的,特制的圆圆方形,晶晶亮亮没有涂着颜色的小车,慢慢的,来来回回,轻轻的走动。全景的画面里,由小到大,长焦距短镜头慢慢的推进,很想让我们看得到定格,现出了姑娘俊俏的人见人爱的脸庞,以及她那恰当适中的苗条身材的特写。 “hi , can i hap you ,please?(您好,请问,您还需要些什么吗?)” 那那瓦,就是那位漂亮的空姐,不慌不忙的面带着微笑,自然而然的沉沉稳稳中,不时的弯腰转脸,温温的,和声细语地向经过的每个乘客——的询问,并按乘客的要求或传递着食品、饮料以及其他的什么东西,或是帮助旅客做些她认为都是她应该做的事,不紧不慢的忙乎着。 “please,请你拿好了,女士,这是你要的饮料。” “先生,请你把安全带扣好了,tank you谢谢。” 那那瓦,(哦,说漏嘴了,没在哪就先把人家的尊名大姓给报出来了,呵呵。刚才就说了,现在才发现。)就是现在我们所说的这位美若天仙的漂亮空姐。不知道你以前是否见过她?(哎,梦里也行,别藏着掖着,漂亮的姑娘谁不喜欢!)真的没有啊?哦,刚才算我白说,但无论你认不认识,反正都在这里了,并不影响我们故事的继续。 这位让人乍看有点似曾相识的姑娘,漂漂亮亮的温温柔柔,正一脸的笑意的真诚实意的认真,全面细致的周到了还是周到,据说还是不计报酬的来回走着,庄重而又神圣的代表全体乘务人员,履行着一个空中服务员应尽的职责。 “先生,这是您要的咖啡,请拿好。” “谢谢。” “这位女士,您想要的糖果没有软的,请问,硬糖行吗?” “可以,可以,一块就行。谢谢。” “先生,请您自己挑选口味。” “这个就行,非常感谢。” “女士……” “非常感谢。” 柔和的话语回旋,如刮着甜甜的雨露春风,和着周到的关怀温暖人心,再加上看着就舒服的表情,让所有接受过那那瓦服务的乘客们,没商量的,一致对漂亮的空姐感到由衷的满意。 可在这个飞行器上,就在眼前的机舱里,有这么一个人却不这样认为,他不仅不这样认为,后来还无缘无故的生出刁难的事端来,进一步竟然还想侮辱这个待人真诚而又漂亮无比的姑娘。那是现在还没有发生的事,在此我们先不点他的名,放一放再说。什么,说出来?哦,请你不要着急,现在还不到火候,在后面他肯定要露脸的。先爆点料也行,那可是一个不仅名字叫得不怎么样的怪异,而且是心存歹意的,坏的连脚板底下也流脓的坏家伙。 意外的梦境(1) 机舱里,轻松的音乐,催眠曲似的绵绵,依然不依然的,继续昏昏然的不停地唱着 。 在有方有圆的机舱上方的屏幕上,不知在何时,让人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忽隐忽现的出现了许许多多大的小的,奇形怪状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但给人的感觉其实并不怎么坏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妖魔形象。这些看起来并不怎么可怕的妖魔鬼怪,忽而青面獠牙,忽而张牙舞爪的在跳着让人看不懂的而且没有恶意的舞蹈。屏幕下,大家涛声依旧的还是一片昏昏然,没人理会也不可能惊慌,全是仿佛没有看见似的,仍然在很想无事生非的无聊的待着,迷糊着。 在机舱的后半部分,一个有着高高舒适的靠背的座椅上,不声不响的就懒懒的坐着一个不一般的人。他的大名就叫作巴佬,巴佬的巴,巴佬的佬,你只要不是文盲肯定明白,这是一个名扬四海,人尽皆知的魔法师。实际上我们在前面的个别奥里,已经不怎么费力气的见过了。什么,你不知道?告你讲,就是刚才那个会哼小曲,更会在关键的时刻用火麻来救人的,而且也是我们曾在魔校里见过的,那个担任魔法教授的,有着未老已隐约先衰的秃的一个顶、鼻梁上仍就挂着高度近视花镜的中年人。眼下,他正歪歪的铛啷着头,涎水巴拉的在酣睡。这是个我们标题里写明的魔人,而且是一个怪怪的看起来不起眼,让人无比喜爱的即普通又不普通的人。这不,还没在哪里,他的魔力的余力,就把我们拽入了他的一个意想不到的魔的不能再魔的梦境。 不知不觉中,我们看到甜甜睡梦中的巴佬,脑海里一会儿是波涛翻滚,一会儿又是空空如也,悠啊,悠哉,现在已经全是雾雾腾腾的一片了。这个前世并不在新世纪的,如今一改前辙,思想觉悟比以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的魔法师,实际上比较喜欢的好像是做记者这个职业。至于记者的性质和具体工作的内容,虽然他目前知之甚少还有待于进一步的学习,但喜欢就是喜欢,在他的心目中坦坦荡荡的不需要掖着藏着。他现在这样想了,当然更想这样做。想着,想着,巴佬不用欠身就脱下了魔法教授的外壳,穿上马甲,又拿着一个不知从哪搞来的话筒,俨然一个不老不少的记者模样,让人还没来得及眨眼,“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跑哇跑的一下子不知到去了何方,也不知自己在哪里猫着。 于是,在结结实实的巴佬的梦境里,一大片长长的胡须立马散开了就飘飘的洒在天上,有的挂住了无色的太阳,紧紧的拴着让他动弹不得;有的则拉着看似冰冷也许火热的月亮,悠啊游的甩的他晕头转向;其他还有的并不稀稀拉拉的被不在意剩下的,又多管闲事的驮着零零星星的星星,让他不着边际的四处荡着。忽然巴佬被不知什么东西敲打了一下,一个让他掌控不了的失足,巴佬立刻叽哩咕嘟的乱栽跟头,又晕头转向晃晃悠悠的降落在也许不是深山就是平原的一个让人不怎么清楚的地方。就在落地的瞬间,他去掉胡须的真真正正的幻作了一个年纪轻轻的某探秘杂志社的采访记者,一本正经的拿着话筒,精神抖擞的,在忙碌的带着摄像进行采访。 “请问,你们知不知道如今有个‘天下第一魔洞’已经突兀现身?”他的面前虽然人山人海的一片却没有人搭理“……”。他莫名其妙的就碰了钉子,让他挠了挠头,瞬间又换了一个话题。“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世上有名的 ‘天涯海角’?最近都有些什么样的妖魔鬼怪在这里作祟?” “……”而面前还是寂寂的无声和浑浑的一片。 “魔洞里头有冇?各位如果听懂明白了就刻意的不要隐瞒,请如实配合的干脆利落的回答?? “……”而面前依然如故的只是寂寂的无声和浑浑的一片。 曾经自诩非常有刨根问底经验的巴佬,如今把自己平白的腻想成了记者,那些曾让人神奇的魔法师的魔力顿时没有了踪影,也无形中改变了他的定力。只见他,刚开始还能沉住点中山气,可在重复问了无数次以后,被采访的那些男女,依然只是寂寂的无声和浑浑的一片,居然老半天了也没有得到什么结果,把他活活的打了一个意想不到。面对无语的一堵高墙组成的盾牌,这位临时的记者,看上去好像有点焦急了,也许斗私批修的感觉眼下自己的经验并不怎么足,于是自我解嘲的咳了一两声,硬着头皮大声的把刚才的问话又一字不拉的重复了一遍。 “请问,你们知不知道……” 意外的梦境(2) 尽管巴佬挖空心思的不断追问,面对的还是依然的拥拥挤挤的空空荡荡,场面非但没有变化的寂寂无声,而且更加浑浑的一片静谧。于是,巴佬有经验没实践过的放下话筒,仔细一看,乖乖一个隆咚,在昏昏然中,所有被采访的人中,无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只要是镜头对着,他们,全是不想让采访的一个模样。不是像乌龟一样的在壳里低头缩着,就是见不得人似的用报纸、画报或是尿布之类的东西遮着面孔,全部一个鸡又两只青蛙似的默默的躲躲闪闪,还不如刚开始好的更加神神秘秘的箴言无语。 “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巴佬面上荡起了怒色。 “……” “嗨嗨,给我说话啊,你们!”巴佬干急不淌汗的高吼。 “……”面前还是依然如故的只是寂寂的无声和浑浑的一片,但有了一点的骚动。尽管这样,那些人也只是泛了一点涟漪,并没有涌起波澜,瞬间就偷偷摸摸的没了踪影。 “再这样我可就走了,不再采访你们了!”巴佬不加思索的一句,让面对着的一帮人全部仿佛看到希望似的猛地一下抬起了头,眼中放射出妖异的光芒。“真的假的?那你赶快走吧!”有人终于开口说话了。虽然不像正常人的声音,阴阴森森的低沉,但打破了僵局。巴佬见突然改变了现状,便抓紧时机的举起话筒凑了上去,“这样不就对了吗?何苦给老鼠见了猫一样的害怕哟。”他的话音刚起了个头,才有了点起色的男男女女又被受骗似的瞪起了眼,露出了没有想到的凶相,有的竟然张牙舞爪的拉开了要格斗的架势。 巴佬见状,脑海里“刷”的闪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英雄形象,虽然挑来选去没有合适的,但不能愣着。“嗒嗒嗒嗒,嗒,嗒,抬抬,一抬。”情急之中,巴佬想起了人间的京戏,在想象着回忆起京胡拉着的西皮流水的旋律,在扁鼓一阵紧似一阵的有节奏的敲打声中,他一扬脖扔掉话筒换上了皮袄,戴上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皮帽,一个抬腿再加上一个踢步,拉开没有系扣子的皮袄,定住了亮相,让我们看到了又一个不一般的造型。我们还没有缓过劲来,紧跟着,巴佬大气不喘的又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跳跃,颤巍巍的抖动着双手,来来回回的滑步,不知所措的又不管有道理还是没有道理的换上了样板戏《智取威虎山》里少剑波“深山问苦”的精彩唱段。只见他,立刻不失时机的人五人六的拉开了嗓子,嘴里一个叫板,“老乡!”,挥了挥手,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自觉的放开嗓子大声的清唱了起来。“我们是(里格朗登朗)工农子弟兵,(嗒嗒,抬抬)来到深山,要消灭(那)反动派,改地换天,几十年……”。 下面好像有了一点反应,巴佬没有犹豫,继续再接再厉,“哗啦啦,啦啦,下雨了,看见吗大家都在跑。轰隆隆,隆隆,打雷了,……”正唱的高兴,忽然一阵狂风大作,卷起了千堆雪,在一个让人没想到的深山老林里飘飘洒洒漫天飞舞。面前曾经躲闪的那些男男女女们,竟然不再躲闪,放下刚才被激起的怒,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顶风而上的兴奋,全部在蠢蠢欲动。巴佬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忽然又换了行头,俨然一个黑脸的无情有意的包公。 “呀呀,呀呀咦呀,哎呀来。”巴佬边唱边冲了上去。 “座山雕哇,看你还能往哪跑哇?呀,呀,呀呀咿呀嗨,…… ”巴佬面上一个黑脸的包公,嘴里却是杨子荣的唱词,根本起不了什么震慑的作用。一个闪念,他又想起了别的折子,“苏珊离了洪洞县……”。感觉有点太那个了,“呸”了一口赶紧换了一段。“大吊车真厉害,成吨的钢铁哎,……”面前的人听了以后,不仅没有退却,反而不言不语的形成一个半圆,一步一步的向前推进。“穿林海,跨雪原,气冲……”巴佬赶忙止住前进的脚步,一个亮相,也来了精神。在他兴头刚起,手脚并用的张圆了嘴,后一个折子还没等唱上两句,就听“砰”的一声巨响,正在旁边为做节目扛着摄像机录像的摄像,居然不打招呼的摔掉机子,一脸惊恐的撒丫子就跑开了。 意外的梦境(3) 就在我们饶有兴致的看巴佬表演的时候,突然,正在为做节目扛着摄像机录像的摄像,居然不打招呼的“砰”的一声摔掉机子,一脸惊恐的撒丫子就跑开了。莫名其妙的巴佬被惊得猛然回头看了一下,再回过头来,仍旧没有放下应付面前奇奇怪怪一大帮子人的架势。“哎呀,妈妈,你不要对我生气。哎呀,妈妈,……”转脸之间,巴佬正在唱着的样板戏同样不打招呼的变成了外国民歌《水蛭》。因为,眼前所有曾经被采访过或没被采访过的人们,不知在何时,同样在原地,蠢蠢欲动的均不按要求,变魔术般,一下子全部都去掉了尿布制造的面具。嚯嚯,一个嚯嚯,他们个个竟然都是蓬头垢面,青面獠牙,清清楚楚的露出了妖妖魔魔一片的狰狞。 巴佬见状,开始有点儿意外的吃惊,但一转念,不仅没像其他人那样的惊慌,反而大喜过望。 “洒咪呀,火麻,潘拉雅,……”,在一阵低沉而有力的降魔咒语中,他立马回复了魔魔的镇妖本能。就在我们还没来得及想象的时刻,他却摇身变作了一个有着短小精悍,银须坠地,腰别百宝囊,身背长嘴火麻苮葫,手拿gps 妖魔探测仪,下骑万能的金钱龟“布头噜”的“天灵子”。只见他一个筋斗带跟头“嗖”的一下迅速的浮在了空中,头朝下脚朝上,高高兴兴的将背上的火麻苮葫,移到胸前,让细细的葫芦口顺利的调转了一个方向,对着意外出现的所有妖魔,反复念动着我们已经耳熟能详的咒语,生效以后再降落的地面上,“一个,两个……”边查数边轻车熟路的往口袋里面装着一个又一个不能动弹的胜利品。这不,没在哪儿,他又高高兴兴的唱了起来。 “我擦好了三八枪,我子弹上了膛,嗨呀来嗨, “来呀,来呀,嗨呦,嗨呦! “我撂倒两个,俘虏三个,我撂倒四个,俘虏六个,再缴获了个把美国枪,嗐! “嗨呦,嗨呦,嗨呦,嗨呦……” 在和著名的小人国的篇章一个模样的画面里,那活灵活现的象蚂蚁般大的,忽而是魔法师,忽而又是“天灵子”,现在又是旅游记者的巴佬和有点胆小如今已经壮起来如牛一样的摄像,看样子,不是十分吃力的,抬举着一口袋使用火麻苮葫抓获的妖魔,大义凛然的喊着号子,一步三个脚印的,小心翼翼寻摸着的,但没有顾虑的大步流星的迈着小小的碎步向前走。最后消失在飞行器机舱上,仍在梦乡中的魔法教授巴佬脚下的地板上,那不知何时,躺着的一本翻旧了的,扉页早已破损,陈陈发黄,圬渍斑斑的,关于魔法研究方面,高深的,厚厚的,硬壳的大部书籍里。 镜头推进。圆圆的一个带着三角边的框里,猎猎的微风中,早已被不知是谁打开的那本魔法书,被“唰!唰唰,嘻唰唰,唰!唰唰,再唰唰”的翻着,记者巴佬和摄像,以及那盛着妖魔的应该很扎眼的口袋,瞬间,全都着了魔似的不见了踪影。在翻开的书页里,(此时镜头一个放大的画面,再定格)不白不黄的皮面上,虽然看起来好像是不争气但依然理直气壮印着的,全是一些现代人看不懂的文字:有的在奇型怪状的举手投足,半蹲着瘪瘪的,摆出一副副不怎么好看的姿势;也有的在呲牙咧嘴的傻笑着,横七竖八的躺着站着,好像是无所顾忌的,天下舍我不知道是谁在看谁的笑话的晾着;无论是站的,坐的,还是静静的卧着的,全是大部分不想管闲事,蝌蝌蚪蚪的,不怎么好认。 这时,巴佬的那本我们才看到的,无论是走到那里他都要随身带着的魔法书,也许真的被风吹得不耐烦了,突然,一个激灵,睁开了看着并不怎么犀利的早已变魔了的让我们看不到的眼睛,无形有形的从地上射到天上,又离得远远的偷偷摸摸,不敢正眼的瞧了瞧仍在睡梦中的主人,愣了愣,见没有任何的动静,终于自作主张的关闭合上了。 书籍的镜头渐渐推远,封面上的七个原来就有些灼灼的大字,《降魔了一个秘籍》,慢慢地由小到大,先是充满了整个画面,再由大到小的退步,最后胸有成竹的定格在我们一干大眼瞪小眼瞧着的人能看得到的地方,不再动弹了。 胡扯八道的推销员 “悠然一个蚁灵子, 小小的我,悄悄的我, 妖魔之外没人认得我。 外面的世界真奇妙, 夭夭娆娆似火烧, 离开了魔洞, 哪儿也去不了。哦,嗬嗬……” 飞机上,使人昏昏然的音乐依然我行我素的响着,但早已换成了当红的流行轻音乐歌曲。已经休息过来的乘客们个个一改萎靡,呈现的全是一派少有的精神抖擞。夹杂在乘客之中的曾经是90大巴破车司机的拉乜乜,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那个,没有点名的坏人,兀然,也仿佛一改前非的,改了头,也换了面。这个时候,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爱贫嘴的推销员,混在正儿八经的旅客之中,眼下正在对着旁边的乘客,边比画边海阔天空的在高谈阔论。“哎,伙计,不知你们发现没有?现在的世道简直是不一般的反过来了,吓死个大男人哩。要我说,过去可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过去,在我们那儿人们找对象,哪有男的追女人?都是女人追男人!” 旁边的几个旅客对他的胡扯八道只是感觉可笑的摇了摇头,并不当真。拉乜乜见状有点急,便摆出一副拿出真本事的样子,一句接着一句连珠炮似的说道,“伙计,你也先别慌着摇头,你知道我是谁吗?堂堂的一个幼儿园毕业生,虽然只上了几天的学,水平高着哩。我刚才说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是有历史根据的。打个比方,比方说,要怎么说呢?哦,对,不知你们知道是不知道的,就在东方的中国,有很多的传说,象什么七仙女千里迢迢追董永啊,田螺姑娘一心一意追谢端啦,还有白素贞不息生命追许仙,祝英台在所不惜追梁山伯等等,简直是不枚胜举。” 一旁的个别乘客,这时,听拉乜乜有根据的这样一讲,被忽悠的点头称是。“甭说,还真有这样的事,我在学校的《中国文学集锦》课上学过,是有这么一回事。”拉乜乜见有了效果,心中黯然得意,“乞,胡扯八道本来就是我的本事,不然怎么能做忽悠人的推销员?”他笑了一下,正想继续的张开口,无意中转过头来,发现新大陆似的,被南极的气温结结实实冻住一样木呆的愣在了那里,也兀然的停止了他无聊的演讲。特写中,他那奸诈的脸孔上,不端正的生者一对纽扣大小的眼睛,大大的蒜头鼻下,裂开的小嘴的两角挂着胡扯八道留下的白沫,一看就不是好人相。 此刻,拉乜乜向上擎着双手,咧着嘴,木雕似的杵在那里,两个小眼突然放出了只有野兽发现猎物时才会有的贼光,已经完全变圆的眼眶里嵌着的两颗大大的眼球,射了出去又收了回来,收了回来又射了出去,怪怪地盯住了不远处:那那瓦俊俏的脸庞和有着优美曲线的身躯。“太慢啦,赶紧过来呀?有句名言说:当你有钱的时候,你就可以娶到你心爱的女人,” 拉乜乜边张望着边胡咧咧。“当你没钱了,你不要费劲就可以娶到一个爱你的女人,还不来呀?” “哎,我说先生,你刚才说的,听起来还算有点水平,现在又胡咧咧的都是些什么啊?” “就是,净胡扯八道!” “你这个人是怎么一回事?神经病!” 旁边的其他乘客一头雾水,不满的对他斥责起来。 “别急,别急,对不起,请大家不要着急,我,我,我还没说完哩。”拉乜乜赶紧挥挥手,不让对方继续说话。为了应付,拉乜乜又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来,继续心不在焉的胡扯,“当你一会儿有钱,一会儿又没钱了,你就不值钱喽。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说着说着他又转过脸去,叽叽的来了一句,“别再要啦,这些人,真是的。” “……?!”旁边的所有人的眼前都是一片的昏暗,整个的乌云在翻腾。 拉乜乜又转过脸来,不管人们爱听不爱听的继续胡扯八道,“因为,这时候,那个时候,你在女人的眼中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怎么这么慢,美女啊,怎么还不过来,到底怎么一回事?” 拉乜乜使劲的咽了一下口水,把头转过来又摆了过去,心不在焉的,依然语无伦次的反复胡扯。 “啊?!!” “莫名其妙!” “这人可能真的有点神经。” 正在听拉乜乜说话的乘客们仿佛被愚弄的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人虽然出于礼貌但感觉很是滑稽的还在看着他,有的已经对拉乜乜的言谈没有了兴趣,不再搭理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拉乜乜活该 又过了一只烟的功夫,那那瓦光彩夺目的身影,在手推车的相伴下,终于踱了过来。 “嘘”拉乜乜忙不迭的对身旁的乘客做了个不要讲话的滑稽手势,转过头去,慌忙解开安全带,猛地一下站立起来,拦住行走的手推车,目不转睛地,一脸怪笑地看着那那瓦,伸手要了一份饮料。那那瓦看了他一眼,心里虽然不怎么舒服,仍然微笑着,将一杯馋人解渴的饮料递到他的手中。“先生,给你饮料,请拿好。” “多谢啦,美丽的仙女。我们全部的,哦不,所有的乘客,从头到脚的每个零件,从里到外,都衷心地感谢你的细心、热情、周到的服务,女士。” 拉乜乜接过饮料时,手往上举了一下,调皮地、怪腔怪调地说道。“谢谢,您的夸奖。真是对不起,这位先生,请您不要说‘女士’还是说‘乘务员’比较好”, 那那瓦依然面带微笑,虽然柔声但不太喜欢的对拉乜乜的话语进行了更正。“哦?,‘还是说乘务员比较好?’哦呦,这话还真有水平来。那我在此真的要谢谢你的关心和提醒喽,我一定虚心接受,就是不改,女士乘务员同志!” 拉乜乜使劲盯着姑娘的脸蛋,故作惊讶,做了个诙谐地表情,继续调皮地、怪腔怪调地说道。 “先生,请您坐好,系上您的安全带。”那那瓦不想再和他纠缠,于是改变了话题,依然面带微笑柔声的劝说道。“不要紧,不要紧,现在我就关心你。看看,看看,你这老半天里光瞎忙活也没捞着休息,怪累的,马骝的,坐我这歇会儿。” 拉乜乜边说边探过身去,拉扯着那那瓦的扶着手推车把上的一只手,使劲往自己的怀里直拽。 “请你放尊重一些,不要这样!这位先生,请立刻松开你的手!”那那瓦没想到这个人会这样,涨红着脸,想拉回自己的手,但又不能使劲,恐怕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让人误解自己。拉乜乜见状,更加的放肆,挒了挒屁股让出一块地方拍拍,一脸的坏笑。“来来,美女,坐这,就坐这。” …… 正当那那瓦心里气愤,表面还要强装笑颜的推脱应付的危难时刻。“啪”的一声,拉乜乜的左脸不知被谁重重的,响响亮亮地打了一记耳光。“这是谁谁谁,怎么还打人啊?”不仅拉乜乜,就是正在观看的其他乘客也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 “打得好!再来一下。”一些看不过去的旅客,感觉很是大快人心。 “啪!”就在拉乜乜和大家的话音还没落的时候,拉乜乜没有捂着的右脸又被更重的打了一巴掌。“怎么着,想找茬啊?也不打听打听本人是,是,是哪山来的和尚啊就乱来!你胆子……” 拉乜乜带着哭腔,边说边捂着右脸恼怒的四下乱看,莫名其妙的到处寻找着打他的人。“啪!”拉乜乜的话音还没落,没有捂着的左脸又被更重的打了一巴掌。“哎呦,哎呦。”可能这次打得有点重,拉乜乜顿时杀猪似的咧开嘴使劲的嚎叫。 “啪!啪!啪!啪!……”无形中的巴掌,疾风骤雨般,左右开弓的落在拉乜乜的脸上。“哎呦,哎呦。……”紧接着,就在拉乜乜痛苦的嚎叫声中,他的头上、身上、只要能够露出皮肉的地方,都遭到了无形的,雨点般密集,枪林弹雨似的打击,一下接着一下。满机舱里的人见状,都扶着座椅站立的站立,半转身子坐着的坐着,带着一脑袋的问号愕然的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哎呦,哎呦,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啊。”看不到人就已经被打蒙了的拉乜乜,突然明白自己可能遇到了不是一般的人,估计是因为自己刚才调戏女乘务员的事,正在惩罚自己。吓得双手捂着马上就要肿起来的左右脸,蜷缩着已经疼痛万分的躯体,赶紧落躲在座上。查数着一世界的金星状,使劲的,顾不得一切的闭上眼睛,鬼样的嚎叫着。“哎呦呦,大仙,哎呦喂,大仙,弟子,弟子已经知错了,马上就改,马上就改!请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哇。” 那那瓦和附近的其他乘客们,见状,一起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有人发现魔法师巴佬在不远处偷偷的做了一个“活该”的怪脸。 梦中的好事(1) 天空依然的蔚蓝,闪闪的一个光点仍在前行,朵朵白云还在没事人样的飘呀飘。 再往下,又过去了很长的时间,我们的面前,场景不知怎么搞的不转换频道的还是那个模样。还是那个被有的人说成是飞碟的飞行器上,轻松的音乐,催眠曲般,依然昏昏然的唱着。机舱座位之间的铺着不怎么鲜艳颜色地毯的走道上,两个漂亮的空姐,上身洁白的长袖衬衫套着粉红色的马甲,下身一色整洁又合体的素色短裙,让人感觉整个人红里透白的素面朝天,明明白白的飘荡着青春美的活力。她们一前一后的缓缓的挪步,继续在机舱内轻手轻脚地推着食品饮料车慢慢走动。明眼人肯定想到了,不错,其中一个就是那那瓦。如今,前面与拉乜乜的那一段不愉快的小插曲,早已云消雾散的过去了,那那瓦还是和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一如既往的照常工作,挂着一脸的微笑,继续和声细语的对路过的旅客们问长问短,不停的忙碌着。 这时候,我们又看到了正斜躺在座椅中的拉乜乜,眯着眼,看似已经接受教训以后在老老实实的呆着,半天的一动也不动。接受教训了,应该变了个模样了吧,但只要你注意了就能发现,这个不死心的家伙,依然狗改不了吃屎的照旧泛着坏水。实际上,他这个时候只是假装睡着,眯缝着的一双贼眼仍旧滴溜溜的乱转,在滴答着邪恶的口水的同时,依然色咪咪的,但不敢光明正大的死死盯着那瓦子散发着青春活力的身体,明里不敢造次的在心中使劲想象着那些拿不上桌面的肮脏事。 …… 好像已经不再颠簸的山路上,一辆90破车依然颠颠的在前行,只是速度不怎么快。还是这辆破车司机的拉乜乜,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掬着脸,虽然双眼始终盯着前方,头脑却昏昏沉沉的直想打瞌睡。 就在拉乜乜一片的昏昏然的时候,一团粉红色的彩云,忽闪忽闪的飘了过来,那那瓦带着窈窕的身姿突然从里面探出头来,盯着他怃然的一笑。少顷,她拨开彩云,全身显露了出来,呵,一身露着皮肉的简装打扮,比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好看了还好看。她迈着赤裸的双腿,笑容可掬的来到他的身边,不吭不响的在副驾驶座上坐了下来。先是不好意思的只管低着头,不言不语的呆着,片刻转过头来,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我想你了,乜乜,特别特别的想。” 那那瓦突然的出现,而且180度大转变的进攻,打了拉乜乜一个冷不防。“别,别,别这样!你可不敢这样,我在开车呢。”拉乜乜也不知怎么搞的,心中尽管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痴心,真的这样了,却硬梗着脖子,不敢转脸,竟然害怕起来。于是,那那瓦也不再说话,转过身去,眼睛盯着前方喃喃,“你是被惩罚的吓破胆了吧?”。那那瓦的话语虽然轻轻,甜甜的打动着他的心弦,但也让拉乜乜想起了受苦的那一幕,他心有余悸的不敢说话,于是,两人好长时间的默默无语。 90破车依然颠颠的前行,拉乜乜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睡意,感觉前所未有的精神。日思夜想的女人意外的来了,就坐在自己的车上,就靠在自己的身旁,怎么办呢?正当拉乜乜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想辄时候,那那瓦却歪倒在座椅上,慢慢的睡着了。拉乜乜偷偷的,慢慢的转过头来,心中怦怦的按捺不住,大胆的,死死的,盯着她的脸蛋吞咽着口水,再从她敞开的领口往里望,再往下……拉乜乜感觉体内开始膨胀起来。 前面突然出现一个急转弯,拉乜乜赶紧向右一个打把,那那瓦的身体自然的就歪靠在了他的身上。顿时,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传来,直接沁入了拉乜乜的心扉,他扭过头去看了一下,她依然紧闭双眼没有醒。于是,拉乜乜壮了壮贼胆,试着故意往后侧了一下身子,姑娘整个的身体便直挺挺的倒在了他的怀里。那那瓦好像感觉着了,但只是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依旧继续睡着。 拉乜乜大气不敢出,生硬的保持着身体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梦中的好事(2) 姑娘如愿的倒在了自己的怀里,还在睡着,拉乜乜感觉身子一阵阵的发秫,激动的头脑阵阵的发蒙。这可是曾经让他见了一面就把不住会日思夜想,怎么也放不下的姑娘呦,这就是那个曾经想尝尝味道却无故的让他受到惩罚的肥肉,此时此刻正温温、软软的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他的腿上,让他触电一样失控的把握不住。终于,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将软绵绵的一个梦里的枕头拥在怀中,歪歪的史无前例的继续使劲的幻想着。突然车子使劲的颠簸了几下,估计轧上了石头或是大坑。车子颠了几下以后,又平稳起来,那那瓦只是睁开眼看了他一下,又浑然的睡去。 “我现在是应该先把手伸进去,还是先解开她衣服?”拉乜乜低下头望着她不知怎么办才好。就是这样了,拉乜乜还是不敢造次。因为他刚刚受到惩罚,恐惧中还不敢造次,再就是他了解像那那瓦这样的姑娘的性格,按照他过去曾经有过的,多数没有成功的经验,像她一类的漂亮的姑娘,如果在醒着的平时,他绝对只能是一只井底的癞蛤蟆,根本没有吃着天鹅肉的可能。眼下,这块让他日思夜想里会垂涎三尺的“天鹅肉”,就在自己的怀里,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而且正在深深的睡着。真是天赐良机,此刻如果不抓紧行动,以后就甭想这种捞不着好事了。拉乜乜慢慢的伸出手去,又突然的缩了回来,“万一把她弄醒了,不愿意或高声大叫,再让我挨揍怎么办?” “如果那个看不见的坏家伙知道了,再打我怎么办?” “?,?,?” 拉乜乜心不甘的闭上眼睛,举起一只手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头,然后摸出酒瓶喝上一口,壮了壮胆,最后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思前想后,他终于豁出去的,颤巍巍的再次伸出手去,猛的一下,在那那瓦的衣服里放肆的一通乱摸。 …… 那那瓦醒了过来,推开他,还是一副微笑的面容,但让拉乜乜感到不寒而栗。果不其然,那那瓦猛地站了起来,从背后突然拿出一把大砍刀,高举着向拉乜乜砍了过来。 “你,你,你要干嘛?救命啊,快来人哪……”拉乜乜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同时点了点脚,90破车突然一阵猛吼,顿了一下,接着就象接受了新指令一样的,突然加速使劲的跑了起来。把拉乜乜那个吓得呀,十魂都出窍了,还是不行。就在拉乜乜大吃一惊,腿脚发麻,大脑昏黑的思前想后的不知怎么办才好的当口,“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个身影砸向驾驶室的玻璃窗,拉乜乜的眼前顿时变作一片的蜘蛛网。 “坏了,撞人了。”拉乜乜一个激灵,桃色的梦顿时被惊得没了踪影。 …… 拉乜乜一身冷汗的从座位上像猴子被烫了屁股一样的跳了起来,瞪圆了双眼发憷的四处望了望,身旁的其他旅客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根本没人注意到他。拉乜乜抹了抹脸,双手按着胸口,稍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嗨!我真的没有福气,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呢?” 机舱铺着不怎么鲜艳颜色地毯的走道上,两个漂亮的空姐,上身洁白的长袖衬衫套着粉红的马甲,下身是整洁又合体的素色短裙,红里透白的素面朝天,一前一后,继续在机舱内轻手轻脚地推着食品饮料车慢慢走动。食品饮料车来到魔法师巴佬的身旁,那那瓦停了下来。美丽的姑娘看着再次进入梦乡的巴佬的睡相,不由地露出了迷人的甜蜜笑容。 “先生,请醒一醒,您的东西掉在地上了。” 姑娘呼唤了几声,见巴佬依旧深睡着没有反应,便轻轻地弯下腰来,拾起了掉在地上的魔法书,有些稀奇的拿在手中抚了抚,然后翻开看了看,不解地晃了晃头。好心的姑娘,将巴佬前面座椅上的小板桌收好合上,将厚厚的怪书和横耽在熟睡的巴佬两腿之间的眼镜拿起,与一瓶饮料一并放在他面前的座椅后背上的带松紧的网兜里。 那那瓦做好这一切后立起身来,四面张望了一下,见身旁的乘客没有需要帮助的要求,便快走几步赶上同伴,继续推车前行。 进到乌云的肚子 还是那架反复提到的飞行器,伴着魔人时代和新生代相交产生的轻轻的音乐,正缓缓而悠闲的在太空中曲里拐弯的飞行着。稀里糊涂的器体上一个个椭圆型的窗户外面,造型奇特的机体的下方,显入人们眼帘的全是人们平时难得一见的一派绚丽锦绣的壮美景色,顿时遮盖了原来的一切,让你和我恍恍若若来到了不是人间但是仙境一般的地方。 只见薄薄的细丝清云袅袅,泡在水晶中无忧无虑的轻轻丫丫,又如漂在水面上一样的浮萍,不搭理我们,自顾自,坦坦荡荡的显摆而又禅禅无所谓的四处飘洒着。她们忽而仿佛思考万千的停滞不动,忽而故意的要恶作剧般的急促后移,忽而在想躲猫猫似的隐匿了又出现,不停的翻腾,活活一副撒娇顽皮的孩子状。随着飞行器颤颤巍巍的前行,这些丝云飘上飘下,忽而像那无数清雅的仙女一般,忽而又似那一群顽皮不羁的孩童,高高兴兴的把整个天际打扮的幼幼稚稚、清清纯纯。 放眼远眺,整个不大的被拉扯的无边无际的地方,准确但还是不能肯定的说,就像罩在一个硕大的青蓝色的玻璃球里。此时此刻,就在不透明的天际的东方,梦幻样,不停地,放射着有层次的蓝、红、黄、白色,伴着四面八方呈现着的,全是祥和安静的无忧无虑的美,让人沉沁在其中,拔不出来,不由自主的想不这样做也不行的荡起了无尽的遐想。渐渐的,姗姗的,在人们没有的察觉中,原本美美丽丽的景色竟然偷偷摸摸的一点一点的发生了变化:不知在何时,但就在我们的眼前,那些看上去,本来很有层次的红色,啰啰嗦嗦,没理由的开始了如咬了一口的千酥饼一样的更加有层次。刚才还薄薄的如细如丝的清云层,随即,婆婆妈妈的生出了裹脚布一样的裙摆,又拾荒一样的将垃圾在上面下面积陈了再积陈,变得越来越重。终于厌烦了,不甘让上面的恶臭压着又继续轻飘飘的上浮,成了另外一个不怎么香的模样,居然成了橘红、杏红、粉红、淡红到白白的一个蛋清边。当知道我们在看着瞧着它们的时候,又慢慢的让那些已经斑斓的彩色退却,只留下了道道的光芒,如根根扒了皮的,细细的树干,一动不动的杵着。 这时候,远处的不在眼前的天边,先是冒出了一些朦朦的红色,没坚持多久,扭扭然的演变成了浅浅的极光。这些条条道道的光束,无精打采的,像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耷拉着眼皮偷偷地,再摸摸的立马给人一种不好的预兆。果不其然,只在突兀的眨眼功夫,天际里没商量的又涌起了雾雾的,如整整一大块棉絮被污染般的新的云朵,而且,拥挤的到处都是。这些不速之客,妖魔妖样的施展开来,满满的乱折腾。这些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家伙,无缘无故在不停的加厚,漫漫的,茫茫的,似一个无边硕大的羊绒地毯。这些总是让人意外了再意外的妖魔,为了障眼,又拉起了无垠的,象被人拍打以后形成的冰冻的水床,不敢让人发现似的曲曲折折的不透明,把天地间一切的一切,全部遮挡了起来。渐渐的,那些满眼的云彩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厚,而且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仍然在不停地加码,仿佛要把飞行器死死磕绊住似的交织缠绕,又不好意思的慢慢地后退着。音乐曳然而止,天色顿时有所察觉的全暗了下来。 忽然,一堵让人并不感到意外但没有想到会在现在出现的,浓浓厚厚的而且有点黑的不停翻滚的乌云墙壁,原始高山似的,并且完全不讲道理的,虽然来晚了一步,仍旧极早的耸立在了飞行器的前面。这些突兀现身的高高大大的乌云壁垒,生生的挺着,霸道的,硬要遮挡住人家的去路似的,横在那里,咬牙切齿的挑衅着。 驾驶舱内,有经验的机长、驾驶员不无担心的,此时还没有感到多么严重,期望侥幸的脸庞,定格。驾驶舱外,黑白交加的乌云仍然继续嚣张的不停地咆哮翻滚着,露出一副非我莫属的魔鬼样,虎视眈眈的瞪着这架来自人间的,竟敢在天空中载人乱跑的机器,拉开了架势。 这些乌云恶魔,故作绅士状的挑衅够了,终于不耐烦的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猛的张开了那不是血淋淋的,但黑白变幻的大口,一下子把飞行器和机器上所有的人全部吞到了肚子里。 …… 出大事了咋地 就在不期的乌云用黑白变幻的大口将飞行器吞到肚子了的瞬间,机上原来并不起眼的红灯亮了,网络里的一个个小喇叭也响了。一个让人不用带上耳机也能听得到的声音,“嘀”了以后突然咋胡了起来:“大家请注意,各小组请注意!各小组请注意!我们的飞行器马上就要,不,不!我们的机器已经进入了浓积雷雨云区,可能会有意外发生,可能会有意外发生,请你们提高警惕作好准备,等待指示,请你们提高警惕作好准备,等待指示。完毕。 “再重复一遍……”, “再重复一遍……”。 此时此刻已经感觉到不妙的机长,肩上扛着的无比重大的领导责任,顿时加重了砝码。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来不及发布除了上面的说法以外的任何信息。当时,这个曾经受过这样那样尺尺寸寸但不是长征训练过的机长,钻进驾驶舱的小胡同里猫着,放下话筒又拿起来,拿起了又放下,颠过来又抛过去想辄。最后决定,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恐慌,已经感觉到不妙的他,依然虚假的硬按着自己随时会冒出来的恐惧,不想让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知道的假装着面带些许平平静静,不再多说一句多余的话。但,从他不断传来的,一些必须说的话语里,还是时不时的,露出了一些马脚,就是了解他的人能感觉到的,这时可能拿不定的紧紧张张。 须臾,飞行器的机舱灯全不亮了起来,猛地一下让人感觉有些刺眼。那些曾经稀里糊涂的器体上的一个个椭圆型的窗户随即关闭,及时的遮挡住了外面的一切。机舱内的旅客们,依旧该干嘛的干嘛,没有察觉的外甥打灯笼照舅(旧),根本不知道,窗外早就变作了一片黑暗,那些趁机作乱的电闪雷鸣早就淹没了包括他们在内的一切的一切……。 灾难突然的就降临了,人们的生死考验就要到了。 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就在这危急的时刻,除了机长,还有一个要把飞行器引向正途并同样负有保证所有乘客安全责任的人,心情更加的紧张,那就是这架飞行器的驾驶员。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凭经验,这架飞行器的上的这个经过千挑万选才就位的飞行员,心里顿时感觉遇到了真正的危险。他,使劲的睁大眼睛,集中了毕生的精力,牢牢的擎着飞行器的操纵杆,尽了自己最大努力的展示着就是在航校考试时老师也要伸出大拇指的飞行技术,在机长的不情愿也得情愿的配合下,紧咬着嘴唇,绷着脸,不敢眨眼的使劲盯着前方。 被驾驶员拼命控制的,寄托着机长、驾驶员和无数人希望的飞行器,关键时刻却没了应该具备的英雄本色,历经考验的信心也在一点一点的在减弱,原来被嘉奖过多次的看似满满的力量也在一点一点的耗尽,这时看上去,虽然为了面子依然使劲的挺着再咬牙,终于,好像是再也坚持不住了,发出了阵阵不该有的胆怯吼声。这架已经疲惫万分,不堪搏斗的飞行器,终于,吓破了胆的,让人失望的开始了丢人的发抖,仿佛要抖掉一身虱子似的上下使劲颠簸,让原本就信心不足的机长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天马上就要塌下来的巨大的一次接着一次的震动,终于将沉睡中的乘客们惊醒。 机舱内,座位上,原来没有什么感觉的人们突然睁大了眼睛,本能的产生了不妙的感觉。但就在一瞬间,就在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随着机身跳跃起来。这些无辜的人儿,一会儿被冲上了机舱顶部又被拉来了回来,一会儿又来回左右的被甩了又定住,晕头转向里,他们仿佛已经确定,眼前正在发生着什么大事,但绝不知道是个骇人的生死关头。 飞行器机舱外的天,不再善良,为了自己的私心受不了的改变了颜色,早已黑的不能再黑了。这样不期的变,自然给那些趁机作乱的小丑们提供了充分发挥的机会,什么电闪啊雷鸣哇都无所顾忌的登上了舞台,“隆隆,咔嚓”的使劲表演,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不肯歇手。他们持强凌弱的掀扯着对它们来讲小的不能再小的对手,东一下西一下,再不分南北的,一阵云里雾里的耄耄折腾。让飞行器的机舱内,旅客们无可奈何而又恐惧的脸庞特写一张接着一张不停的闪过:木纳无助的,莫名其妙的,十分惊诧的,惊恐万分的,比比皆是,不停地变幻出现。而且让那些,就是个别平日有些喜欢幸灾乐祸的,这时候,尽管没人制止,也不敢使性子的闭着眼睛,张着大嘴的愣着。 在世界末日就要来临的恐惧中,突然受到从没有受到过的,更没有思想准备就降临的危险惊吓着了的所有乘客的恐怖喊叫声,混夹着明明惊慌但还得假装镇静的空姐的安慰声,再加上飞行器不堪忍受的轰鸣声,真真正正的不作秀的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一道闪光的巨响过后,骇人的一切仿佛都没有了。整个世界在黑黑的空白里迷迷蒙蒙的寂静了下来,没有了美好期待,失去了呼吸的希望,让见着的一切再也见不到任何的声响。 …… 不是妖魔的火麻 太阳工作了一天,累了,乏了,伴着斑斓的晚霞,蔫蔫的坠落在西方的天边,天色逐渐变黑。 影影绰绰的世外桃园——硕大的一个天坑中,就是震惊世界的新闻里描述的那个地方,村落环绕的一个空旷的开阔地上。一身瑶族特色打扮的寿瑶民们,正带着节日的隆重,聚集着,或站或坐或蹲着,尽管大家在叽叽喳喳,喳喳叽叽的不停的说着,但全都做好了看电影的准备。人们清清楚楚的看见,在这些熙熙攘攘的寿瑶民中古稀老人居多。灯光映照中,这些披挂着节日盛装的寿星们,个个鹤发童颜,神采奕奕,稀罕景样不停地转头,带着满满的,真正从心里溢出来而又映在脸上的幸福,大眼瞪小眼看妖怪似地前后左右的胡乱瞧着。电影还没有开始,他们已经在看着他们没有想到的新的内容:一生中今天才得以见着的,高鼻子蓝眼睛黄头发的,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那些形形色色的老外们。而那些被世界召唤器,通过网络发射器在好事网站上,发帖子召唤来的,世界各地的驴友们,不知何时,也早已围坐在那里,同样,看稀奇似的瞧着这些难得一见的寿瑶民们。他们彼此的瞧着望着,又相互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没有初次会见的腼腆和羞涩,眼里满满的全是稀奇。 “大家安静啦,请大家安静哇,电影马上就要开始了。”一声吆喝过后,喧闹的人群停止了喧哗,随之静了下来。在无数渴望的眼光注射下,在远古遗老和新时代的驴友们的期待中,在面前投影机照射的天际上,无形的硕大帷幕慢慢地拉开。但,出人意外的是,老半天了全景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蛋黄色的空白,隐隐的看到有些似被羁押在“魔洞”里的妖魔的身影,渴望蓝天般的在蠢蠢的晃动。问号工厂的机器逐渐开启,人们的大脑里的本来满满的期待,也渐渐消失,终于被一片的不愿追究的疑问和惊讶代替。 少顷以后,人群现出了一阵的骚动。 突然间,就在人们被疑惑的大网罩住的时刻,天坑中的屏幕上有了反应。一片蛋黄色的空白动静里,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了一团由许多个体组成的东西,而且圈圈圆圆的漫,又一点点的扩。远古遗老和新时代的驴友们终于看清楚了,这些东西,并不是那些被羁押在“百魔洞”里的妖魔,而是无数的有人认识同样有人不认识的火麻颗粒。口哨为主的音乐升起,让人听到也感受到的是欢快并且有着跳跃的节奏。哇塞,一个哇塞,人们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些过去只是采摘了以后用来裹腹的并不起眼的东西,颗粒多的如天上的繁星,又似招了蚂蚁的面板,密密麻麻的一片浓雾,晕了头也数不清。只是一刻的功夫,人们眼前的这块火麻颗粒大雾,大无畏的,不惧怕妖魔般化作斑斑小人,又一点一点地弥漫着,翻滚着,跳跃着,有规律地从周边向中心合拢,最后终于充满了整个的画面。 口哨为主的音乐声中,欢快并且有着跳跃的节奏里,火麻群,突然收拢,并经过彩排过一样,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飘拂,左右晃荡地跳起了独特的火麻舞蹈。一个爽朗而清晰的声音传来,“大家现在看到的,能够组合成云雾的颗粒叫火麻,她们就生长在世界东方莽莽苍苍的大瑶山的南麓,云遮雾罩的大山深处,一个叫做“巴马”的地方。火麻,是一种世上罕见的植物果实。火麻仁,含有丰富的营养,……被当地人称之为‘长寿麻’。” 当介绍火麻的画外音还没完,就在人们一头雾水的时候,画面的一角显眼的地方出现了一只大手,明明白白的拿着我们前面已经多次见过的那种肚大嘴细长的苮葫,不管看着瞧着的人们愿不愿意,缓缓的就冒了出来:“玩够了没有?!”画外是一个让人熟悉的男人粗壮而有力的声音。无比欣赏自己的舞蹈,而且正在兴头上的火麻群,听到这非常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先是左顾右盼的四处寻找,然后,不怎么情愿的立马停止了舞蹈。 音乐骤停,画面上的火麻和下面的人们全静了下来,除了远处山谷里偶起的一两声鸟儿的啾鸣和野兽的卿卿的哼唧声以外,没有了任何的声响。 屏幕上,左顾右盼,摇头晃脑的火麻群,终于发现了那只大手拿着的苮葫,便争先恐后地向苮葫嘴里挤钻了过去。最后的两颗火麻,稍微慢了一步,没能挤进苮葫嘴里,掉了下来。苮葫嘴被冒出的另外的一只手,拿着塞子塞上了。掉了下来的两颗火麻,一下,两下,又一两下,在画面里依然奋力向上弹跳,他们肯定想回归大部队。但无奈苮葫此时此刻已被封住,掉队的两颗火麻,一次次被碰掉在地上,最后累的大汗淋淋,无可奈何地扁爬在地上。两颗火麻,慢慢融化消失。 全景再次变成一片淡蓝色的空白。 世外桃源的小镇 宽阔的太空银幕上,电影的画面又换作了另外的一幅场景在继续。 先是座座群山起伏,条条河流流淌,再后来是在明媚的阳光下,偶尔几只鸟儿在鸣啾飞翔,忽而低俯,忽而上扬,跟着它们人们看到的是,点点村落一闪而过,片片田畴忽而被路边的簇簇竹丛遮住了忽而又出现的倒退,眼前只是一派让人晕晕的又让人陶醉的美丽景致。“嘀嘀,”一辆有些豪华的长途汽车出现,在山路上颠簸的行驶。镜头拉近,汽车的车厢内,满满的全是旅客,大家好像都是兴致勃勃一个样,明显一脸的喜色。镜头拉近,一个特写,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她身体肥胖,但皮肤光滑细腻,正在向车窗外眺望着。 镜头的画外音:她名叫覃韦黄,原来就是一个道地的巴马人,据说,当年独自一人上山砍材时,曾意外的坠入天坑的底部而昏死过去,后被一个联合国的科考队专家救起,养好病便留居到当地的一个叫做河池的城里。覃回忆说,她在巴马老家砍材种地时,身材苗条,体质相当的好,从来没有生过什么疾病。但自从移居到河池以后,尽管饮食各方面的条件都好于以往,身体也逐渐胖了起来,但体质却不知怎么搞的逐年下降,以后又陆陆续续的出现了很多的毛病。……画外音在继续,汽车在前行,又现出了一晃而过的树木和甘蔗林以及远处蜿蜒的绿色一片的山脉。当汽车驶近巴马时,镜头里则出现了与刚才不一样的新景致。绵延的山青石峰,山脚下河流迂回,条条块块的农田,山上山下到处碧绿,空气让人感觉也变得越来越清新。 走过一座桥,又转过一道弯,汽车在一个简陋的院子里停了下来,乘客们陆续的走下车来。 没有封闭的汽车站里,有三三两两的当地人脚边放着筐站着,一位身穿少数民族服装身材苗条的少妇,背着一个装满水果的背篓夹杂在中间早已等在那里。看见豪华的长途车上载着的一车人后,她从肩上卸下背篓,拿起了几个果子,微笑着向已经走下车来的游客们递了过去,并操着仿佛从门缝里挤出的声音,甜甜的说道,“请大家尝尝,大家尝尝,好甜的哩。”人们停住脚步,围拢过去。有人问价,有人递钱,有人则拿起水果狠狠的咬上了一口,“咔嚓”一声带皮的果肉残缺不全的进入了嘴里,“吧唧,吧唧”的几下咀嚼,清浓的果汁顺着口角流淌了下来。一位明显是外乡人的乘客,边吃边举着已经残了半边的水果,面对着我们说:“真的很甜,这是我吃到的最为新鲜的水果”。 …… 画面里是一条新修的街道,不时有屁股排着黑烟的“蹦蹦蹦”和载着年轻人的摩托驶过,不怎么宽敞的街道两旁的景化树杆和不高的楼上挂着一些陈旧的标语横幅,“上天遗留的一块净土”,明明白白的在向抬头就能看着的人们显摆着。路上的行人不多,看起来,都是些外地的游人,有说有笑,三三两两在不大的两边全是店铺的街道上踯躅穿行。我们的眼光追随着镜头,走过了并不奢华的但已有了新时代气息的服装、食品和其他的各式各样的门面,又穿过一个碧绿红花的街心,最后,来到了巴马镇上的一个宽宽阔阔的广场。天色已经有些迷蒙,这里华灯初上,人影绰绰,在少数民族特有的音乐环境中,一个偌大的文化“不夜城”,伴着穿红挂绿的正兴高采烈的载歌载舞的男男女女,展现在我们的眼前。一干游览的人群止住了脚步,有的拍照观看,有几个人则来到近处路边的一个小吃摊,看了看矗着的价目牌上的价格以后,点了当地的苦脉菜和火麻汤,然后坐下来,一边耐心的等待,一边看厨师怎么做菜。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忽然一阵热油下锅的的光亮,突然窜了出来,跳跃的火光映出的是一个穿着油腻,瘦瘦的身体支着的朴素的脸庞。只见这个老兄,双眼磕睛着,怕被燎着的向外挒。哄轰的爆炒夹带着锅铲的碰撞声中,响起了画外音,“这就是苦脉菜。原来当地人炒这样的菜用的最多的是山茶油和火麻油,现在多用的是猪油,其次是其他的素油。”画面推进,在忽明忽暗的并不怎么清楚的光里,人们可以看清正在锅里,已经改变了颜色的,被一个当作锅铲使用的锅勺在不停的翻炒着的苦脉菜。一股饭菜特有的香气泛起,让早已饥肠辘辘的游人,咽了咽口水。 地摊上的小桌旁围坐的几个人,待苦脉菜和火麻汤上齐以后,终于,在已经结束的期待里敞开了胃口。镜头里,一双手端起一碗火麻汤放到嘴边喝了一口,咋吧了咋吧:“味道还行,但有点像芝麻糊”。 救救我们大家 薄薄的青雾在升腾,先是丝丝的这一根那一段,连续不断的汇集了,又形成团团的朵朵白云,袅袅的在神奇的坑的上方漂荡着。镜头离得有些远,只能从上向下俯视,让人感觉眼前一片的迷迷蒙蒙,仿佛来到了一个天外,又像在昏昏的梦中。透过坑中不停移动的,偶尔亮出的薄雾的缝隙,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些偏僻的绿树丛丛,和斑斑的岩壁四处,再往下,遮住了看的并不分明。但人们意外的发现,这是就是震惊世界的新闻里的那个世上难得一见的天坑。 镜头在天坑中移动,渐渐的深入,一块像被刀子切过的,平平滑滑,但满是绿苔的无边岩壁充满整个画面,从上往下,我们看不到有没有什么生命的痕迹,只是发现在点点的缝隙里扎着束束的灌木,渺小的斑斑,让人不注意的存在着。这些悬在半空里的点点绿色,估计已经立在上面生活了若干年,枝干虽然和那些苍天的大树相比,就如大象和蚂蚁。但它们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能够不惧风雨干渴,顽强的屹立至今,却分分明明的向人们展示出大自然的另外一种不羁的生命力。 镜头在天坑岩壁上的一处稍大些的灌木丛处,停了下来。我们意外的发现,上面好像有个人,但黑黑楚楚的不怎么分明。镜头拉近,终于看清楚了,是巴佬的身影,被灌木丛中几颗稍微粗壮的枝干挂住,静静的吊着。挂着他的灌木枝干不负承载的下垂着,虚虚弱弱的,一些树根已经经受不住的向往拔出,让人看着心里揪揪着,暗暗担心。特写镜头中,在丝丝凉风的吹拂中,巴佬的双手指慢慢的伸展了又蜷缩着几下,紧接着身子也轻轻的动了动以后,他终于缓缓的睁开双眼,慢慢的苏醒过来。 四周只是一片的模模糊糊。 此时此刻,巴佬的表现明显的让我们看出,他已经感觉身子在被什么东西牢牢的挂住,整个躯体被紧紧的勒的喘不过气起来。突然,巴佬好像明白了什么,伸出手去挣扎着摸索,很快,他碰到了一只脚仍侥幸的挂在耳朵上,还没有离开主人失去的高度近视的眼睛,带上了,又取下来擦了擦,再戴上,原来的迷迷糊糊,终于,有理由的清爽起来。 可是带上眼睛以后,清清楚楚展现在巴佬身旁的一切,刹那间,让他大抽了一口冷气:远处能够看的到的头顶上,只是一块看不明白的半圆遮目的蓝天,紧挨着的则是让人看了以后绝不敢再看的,动人心弦的悬崖峭壁,身下则是望不到底的,使人眼前阵阵发黑的深渊。巴佬的身子,在细细的冷风中,刚巧,侥幸的悬挂在悬崖上的一株灌木丛上,也许时间长了,早已停止了颤悠。巴佬随身不离的装有《降魔一个秘笈》的魔法书的小包,就在不远处,荡秋千似的依然随风摇曳。他瞧着了以后,轻轻的活动活动手臂,伸直手,慢慢前移,终于,颤巍巍地摘下小包,舒了口气,忘记了处境的猛地动了动身躯。突然,一种不祥之感顿时笼罩了他的全身,还未来得及反应,哑哑作响的小树承载不住的被连根拔起,带着巴佬瘆人的恐叫声,一同向黝黑黝黑的深崖飘坠而去……。 …… 不停的瓢泼大雨中,巴佬再次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带着那已被连根拔起的小树,正躺在厚厚的腐叶和野草自然组成的松软的垫子上。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感觉胳膊腿还是完好无缺,暗暗地侥幸。 不远处,摔落飞行器的地方,曾经滚滚的浓烟和炎炎的大火,现在早已被雨水浇灭。满地四分五裂的全是残骸,在这里那里明显的摆着、挂着。这些没有幸免的不幸儿,全部都是残胳膊残腿的分离着,有的更是痛苦的咧着嘴,仿佛要找人述说不久前这里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除了飞行器的残骸,漫山遍野到处散落的就是乘客的物品,这一块那一片的,洒的树枝上草丛里,到处都是。再就是,岩石上树丛中,横七八卧的已经灵魂出窍的尸体,被雨水无情地冲刷着,渐渐的蒙盖上了层层树枝、腐叶和碎草,忽而没了身影,忽而露出胳膊腿的一角。 “来人呐,救救我们!”不远处,突然传来微弱的呼救声。 顺着呼救声传来的方向,巴佬看见那那瓦一身雨水的正在草地上痛苦地,拼命地挣扎着,一点,一点地满无目标地爬着。巴佬立刻不顾自身的伤痛,挣扎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挪的,跌跌撞撞的摸到她的身旁,猛地一下坐在地上又使劲的移动过去,一只胳臂终于如愿的将她反过来托起,抱在怀里。 “姑娘,不要害怕,我来救你了。” 那那瓦原来整齐干净的制服早已污浊褴褛,被雨水泡湿的长发遮住了原本漂亮的脸庞。她仰躺着,满脸苍白的望着巴佬,嘴唇发紫,象是马上就要休克过去的样子。“不要管我,快去报,报警,要快,快,快让他们救救我们大家。” 那那瓦满怀希望地伸出手去,使出最后的一把劲抓住巴佬的胳膊,晃了晃以后又落了下来。 我还活着吗? 影影绰绰的世外桃园——大瑶山深处的硕大的天坑中,在村落环绕的一个空旷的开阔地上,一身瑶族特色打扮的寿瑶民们,披挂着盛装正带着节日的隆重,个个鹤发童颜,神采奕奕,与山外被世界召唤器通过网络发射器在好事网站上,发帖子召唤来的世界各地的驴友们,津津有味的,聚精会神的依然在看着头一回看到的电影。 屏幕上,突然,一只可爱的乌龟头,从刚才火麻消融的地方,“砰”的一声,笨拙的钻了出来,伸着忽长忽短的脖子,左一下,右一下,滑稽地四处乱探。可爱的幽灵探向观众时,忽然变大,拌了一个只有龟类才会欣赏的鬼脸,两颗眼珠子忽然跳了出来,怔在那里。画面里,一只如掾的大手在乌龟头上拍了一下:“布头噜,别玩啦,该走了。”可爱的小家伙突然变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两颗眼珠子却跟不上的留在原地,依旧不停地转悠。刚才拍着他的那只手,又出现画上,分别将它们摘了下来,放进了像工艺品一样的眼里。乌龟头挣扎着又伸出两只前爪,笨拙但不失可爱地撑住地,“砰”的一声,整个身子钻了出来。这下人们可看清楚了,原来是只金钱龟。 金钱龟人一样的站立起来,拍了拍身子,在观众的一片笑声中,又落下来,骄傲地昂头向画面外爬去。 全景什么也没有的又变作了一片淡红色的空白。 巴佬一手扶着结实的树干,一手摸索着掏出唯一能够与外界联系的,和我们曾经使用过的手机一个模样的通话工具,斜插着腿支撑好身体以后,满怀希望的拨打起来。雨水无情的打在巴佬的手臂上,再顺势流经下去钻到衣服里,让巴佬不由得寒颤连连。巴佬使劲的呼叫,里面却冷冷的没有一点动静。 “他妈的,这个时候它却坏了,急死个大男人,没有希望了!”巴佬大叫了一声,懊恼地将早已被雨水打湿,肯定失效了的大功率通话工具,使劲的摔在地上,又拿脚使劲的猛踹。不顾这个可怜的东西,早已支离破碎了,还是一顿不停歇的猛踹……。发泄完一腔的愤怒后,巴佬仿佛没有一点力气的,一脸无奈地跌坐在那那瓦的身旁。气急败坏之中,竟然忘记了他是一个魔法师,也想不起来那随口拈来的魔咒和能够改变现状的魔力,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在风雨中呆着。 突然,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又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一步一滑,二步一拐的在周边来回走动,巡视搜索着。瓢泼的大雨中,除了近旁粗壮的参天大树,和冷漠的岩石以外,到处只是倾盆的水,自然形成的雾帘和雨水打在草木大地上的嘈杂声。冥冥之中,可以看到我们的巴佬趔趄摸索着走动,摔倒了又爬起来,爬起来又摔倒。眼前高低不平,若大的一块地方,能见度极差。终于,那些到处散落的,相隔很远的横七八卧的被草木掩盖着残肢尸体,被巴佬一个个的找着。见着一个人,无论是怎样的状态,他都要满怀希望的快步上前,扒拉掉蒙盖在上面的层层树枝、腐叶和碎草,仔仔细细地检查,希望还能找到生还的旅客。突然,巴佬的脚又滑了一下,站立不住,一个后仰,仿佛摔倒在什么人的身上。巴佬赶快反身爬将起来,细看,被他砸着的这个尸体,好像有些面熟。 在巴佬身体意外的重重打压以后,已经死过的拉乜乜的手、脚,突然,神经般的动了动,而后身体竟然又向上挺了挺,出现了生命复活的迹象。“嗨,嗨,醒醒,醒醒,你这个家伙,能听的见我说话吗?” 巴佬终于又见着了一个活着的人,惊喜万分,忘记了这个家伙在飞行器上的那一段不精彩的一出。他使劲摇着拉乜乜,只是沙哑着嗓子,激动了再激动地大声喊道。拉乜乜也慢慢的拧了拧脖子,睁开了眼睛,一脸一身的泥浆和败草,但没有其他巴佬所希望的什么反应。 “嗨,嗨,能听的见我说话吗?”巴佬又伸手反复拍打着他的脸,不停地继续呼叫着。终于,拉乜乜有了反应,将头左右摇摆的晃了晃,猛的欠起身来吐出嘴里的积水,咳嗽了两声又仰躺了下来喃喃“我,我,我这是在哪里,我,我还活着吗?” “不要说废话!你怎么样?能坐起来吗?”巴拉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劲的拉着拉乜乜,“试一下,再试一下,你给我多使点劲!”拉乜乜仿佛已经明白,也配合的挺了挺,但还是坐不起来。巴佬不再白费力气的松开了手,心中异常的高兴,总算又找到了一个能救活着的人。 巴佬腿一软,一下坐在了地上,感觉浑身的劲已经用完了似的大口的喘着气。 怪异的洞穴 天坑里太空中的银幕上,让一身瑶族特色打扮的寿瑶民们,披挂着盛装正带着节日的隆重,个个鹤发童颜,神采奕奕,与山外被世界召唤器通过网络发射器在好事网站上,发帖子召唤来的世界各地的驴友们没有看过的电影,依然在继续。还是在刚才火麻消融的地方,“砰”的一声,又钻出来一条活泼的,咋一看,就十分讨人喜欢的,看上去不用测试就能知道无比聪明的大耳朵可卡狗。“汪,汪……”,可爱的小家伙刚一出来,就显摆的在画面里来回的窜了几下不断的吠着,又用自己灵敏的鼻子,在地上来来回回的嗅着。然后,发现新大陆似的抬起头,再次对着观众友好地叫了叫。突然,转过身去,向刚才金钱龟爬走的方向跑了过去。 少倾,画面外不断传来 “快放开我,你这个坏蛋!……”的忿忿声。画面里,在刚才可卡狗跑走的相反方向,可卡狗撅着不怎么美观的屁股,拖着金钱龟退着走了进来。 画外一个女人的声音“过来,嘟娃嘟!不要调皮。” 本来还想再露几手的可卡狗,赶紧放下金钱龟,对着观众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转过头去,讨好地,摇着屁股吠叫着,慌忙向发出女主人声音的方向的画面外跑去。得到解放的金钱龟,则伸出忽长忽短的脖子,惊魂未定的四处乱探。 乌龟头探向观众时,忽然变大,拌了一个鬼脸,两颗眼珠子又跳了出来。但这次只是怔了怔,很快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金钱龟缩回了不怕事的头,用和别的动物不一样的两只前爪交替地擦了擦,最后昂了起来,立了大功似的翘翘着,骄傲地向刚才可卡狗跑走的相反方向的画面外也爬了去。 雨还在使劲的下着,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密集的雨水,不讲情面的,使劲的打在矗立在这里不知已经有多少年的棵棵大树上,也同样不客气的打在原本藏在地下无数年,现在才露出地面想呼吸新鲜空气的石头尖上,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不绝于耳。山地上,到处积聚着全是些没人理会的枯枝、腐叶和杂草,被山雨砸打着,冲击着,在大树底下,露出地面的大小石头旁,换个地方重新堆积着,不大一会又成了另一个新的模样。山间的鸟兽此刻也没了踪影,不知道是找地方躲起来了还是被无数的小溪汇成的山洪给冲走了。大雨中,四周全是水的世界,雾蒙蒙,鸟朦胧,见不到一个人的身影。 巴佬打了个冷战,摘下眼镜,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的愣着。 躺在大树底下的那那瓦和拉乜乜,一会昏迷一会清醒,不时把痛苦的呻吟声,传到他的耳朵里。犹如发出的一道道圣旨,催的他一刻也不能闲着。经过反复的搜寻,巴佬确定飞行器失事的这一带,再也没有了其他的生命痕迹后,他再次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活动活动腰,望着躺在大树底下的那瓦子和拉乜乜,开始考虑自己和另外两个命大的人的生存问题。 在天还没有黑下来时,巴佬终于在天坑的底部,在和失事地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阴森幽幻的山洞。喜出望外的他,往返多次,使出吃奶的劲,连拉带托的将受伤的那那瓦和拉乜乜也弄进了山洞。 巴佬坐在一块石头上,使劲地喘着粗气,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甩了甩手,终于放下心来。 眼前,高大昏暗的洞室,四周矗着的都是黑影,影影绰绰,阴阴森森,没有一点点热气。尽管,已经没有了风儿摧,离开了暴雨的打,生存希望的百分比大大的提高,但,巴佬仍就按耐不住的认为,这里一定有妖魔的感觉兀然升腾起来了。借着洞口斜射进来的微弱的一点光,巴佬慢慢看清楚了洞内原本只是昏昏暗暗的景物:洞内到处都是一些高高低低的钟乳石,奇形怪状,无声无息的,什么样的都有。特别是,堵在洞口内的一个硕大的形如葫芦状的钟乳石,仙仙的,披着外面硬要挤进来的缕缕光芒,一身的正气,堂堂陆离的晶莹瑰丽。四面凹突的石壁上,挂镜般反射着宝葫芦身上生出的弧光,生生的,映着洞内的景物,如梦如幻。蒙蒙雾气里不时有滴答的水响传来,冷冷的,不断提醒着光临的不速之客,打起精神来,不要以为恍犹来到了幽装素裹的仙境。 一阵疲惫和疼痛袭来,巴佬终于昏然入睡。 睡梦中,巴佬不知不觉的游到了一个似曾熟悉的深洞。他停住脚步再细看,洞壁和洞底骤然间仿佛像活的一样,不停的在蠕动。感到莫名其妙的巴佬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不敢动弹,下意识使劲的揉着双眼,楞了半天终于看清楚了,遍地都是些数不清的蚂蚁在走动。 为适应黑洞里的光线,巴佬自然而然的又使劲揉了揉眼。谁料,就这么几下,山洞却突然大放起了异彩,顿时变的冠冕堂皇起来。巴佬心中突然感觉从未有过的欣欣然,如负重任的豁然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犹如天堂般辉煌的宫殿大厅中间。刚才只是堵在洞口内的那个硕大的葫芦状的钟乳石,不知何时,已经变作金光闪闪的一个似曾相识的仙葫雕像,就兀然的矗在大殿的正前方。缭绕的云雾里,身旁的小蚂蚁突然变大,呵,全是手拿兵器兴高采烈的一个一个,无数个的骁勇神兵。 “洒咪呀,洒咪呀……”激动的蚂蚁神兵们欢呼着,向巴佬聚拢,并训练有素的站成队列。 一个年岁较大的,身上佩戴着标着一个仙葫式样标牌的将官模样的神兵,一身的黄色,带着浑身一色的红、浑身一色的白、浑身一色的黑的三员大将,正步走到巴佬面前,恭恭敬敬的屈膝致礼后,激动而又爽朗的高声报告:“洒咪呀,我的主人,终于等到了您的大驾光临!属下阿木山,率蚁灵子十万大军,早已恭候在此,特向至高无上的首领报到。请天灵子检阅。” 黄色将领边说边把身子让到一旁,对巴佬做了一个“请”动作,然后突然立正。拖着声调对着下面高喊了一声:“我的主,我的神,洒咪呀!” “洒咪呀,洒咪呀……”蚁灵子神兵们紧接着又是一片经久不息的激动欢呼声。 这里是魔洞 不知昏睡了多长时间,巴佬终于醒了,睁开眼睛将头左转右转的四下瞧了瞧,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掀开暖暖和和的被子,从松松软软的床铺上坐了起来,掳了掳头发,带上眼睛不明就里的看着。怎么回事?昨天的阴森冰凉的处境,如今不知何故, 还没来得及唱“翻身道情”就早已变作一派温暖又富丽堂皇景象。巴佬没想到的揉了揉眼,不太相信的锤了锤腿,有点自信的掐了掐腰,确信眼前的一切是确确实实的,不是欺骗自己的在发生着,便静了下来。旅途颠簸的疲惫,飞行器突然失事的意外,以及眼前的一切在加上一切,奇迹般,一夜之间全变了样。山洞,魔洞?巴佬一时摸不着头脑的浑昏的乱想。 见巴佬醒了过来,蚁灵子勤务兵赶紧走向前来行了个大礼,然后毕恭毕敬高声的道起平安。 “这是在哪里?” 巴佬对蚁灵子勤务兵的出现以及怪异的举止,并没有太在意,只是一脸困惑的打听。 “百魔洞,殿下。” 勤务兵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依然直挺挺的站着回答。 巴佬好像有点能够摸得着的印象,便抓住不放的使劲的回忆,脑海里波涛汹涌中好似露出了一角,但又模模糊糊的仿佛很遥远的理不清。巴佬依然坐在床上自言自语:“百魔洞?这是个百魔洞啊,怎么会来到这里,真是没想到的怪事。” “殿下还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小的一准照办。”蚁灵子勤务兵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路。巴佬抬起头来,不怎么清醒的看了看身旁的这位多余的人,然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有什么事,让他出去。蚁灵子勤务兵退出去后不久,黄蚁率领着红蚁、白蚁、黑蚁三员大将刚刚的就走将进来,一番高呼“天灵子,洒咪呀,我的主,属下祝您万寿无疆!”的施礼道平安后,全部直直的立在那里等候指示。 此时的巴佬,有点糊涂又有点清醒,尽管一肚子涨的都是不明白而好像又有点明白似的满满的疑问,但心里依然清楚,现在不是一味的追问为什么的时候,便穿好衣服,站立起来。此时此刻,巴佬想起的最重要的事,也是他突然惦记起来的事,就是自己救起的那另外两个人的安危。 在黄、红、白、黑四员大将的护卫引导下,巴佬无可奈何的强装风度,面带微笑,挺直了腰杆,心不在焉的视察了“百魔洞。”看到那那瓦和拉乜乜不仅安安全全,而且幸幸福福的也躺在干干净净的床上,在蚁灵子医务人员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下疗伤,实际上已是“天灵子”的巴佬啥也没想的就放下心来。 原来里面到处是冰冰凉凉,阴阴森森的山洞,突然魔魔幻幻的没了踪影,居然成了仙境,魔术师的敏感让巴佬知道,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巴佬心中,从进洞到现在,早就憋着一肚子的疑惑,但他要让天下劳苦大众都解放的思想觉悟,提醒着他,这么繁多而且复杂的谜团,要想弄清楚并揭开谜底,不能仅在眼下的一朝一夕。 豁然开朗的支开身边的一干人,只身迈着方步走出了山洞,大有所获的举目四望:雨后初晴,到处都是一片招人喜爱的清清爽爽。 远景中,群山峻岭连绵,奇峰异峦突突,一座连着一座,披着云,带着雾,煞是巍巍壮观;慢慢的涌动着的云雾缭绕中,时隐时现的露出了簇簇苍天的古木;漫山的似锦繁花,伴着不时地鸟啼兽鸣,隐隐约约的。近景里,山涧溪水潺潺,不张扬的潆洄作响;树丛间,无数的鸟儿,或落或翔;沟壑旁,群群山兽,追逐打闹。现代化标志的座座铁架在山间不协调的支撑着,条条电线蜘蛛网牌子的拉面般,相互扯拉着伸向远方。 远景中,榕荫古渡,村屯错落,寿人身披蓑衣,扬鞭黄牛、水牛田间山岗,刀耕火种的耒作点点。近景里,原来如黛的河流,一片浑黄的在山脚下环绕流淌,浊水中油鱼穿梭,打漂的水面鸭鹅竞戏,不时泛起涟漪阵阵。 如画的山河,似锦的田畴,在簇簇竹林掩映下碧莲叠彩。祖辈而居的寿瑶民,在这里,依山傍水,朝霞而出,夕阳而归,欢歌笑语,安居乐业。一派青山绿水,一幅和谐的社会画卷,一个世间少有的美好迤俪景致……。 “上天遗落在人间的一块净土”?呵呵,不要说,不用问,这肯定是人们苦苦找寻的天坑所在。已经从魔法师身份转换成天灵子的巴佬幸庆,不虚此行。 百魔洞的趿拉偓内,一片的寂静,只有巴佬正忙碌的在电脑的键盘上,急速敲打。记者,魔法教授,天灵子?突然间的身份转换;飞行器上,天坑间,魔洞里,过去从没有想过,更没有经历过的改变;即将会出现的妖妖魔魔的感觉,等等,等等,再等等,很快转化成了windows70新闻稿件上的文字。 新闻发出,世界再次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