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古传奇之决战三国》 第一章 谋士李代 赵家坡,一个只有一百多人的小村庄,小村庄位于赵家坡坡顶,四面皆是苍天大树,几年来无人进入过小村庄。百姓过着世外般的桃园生活,因为这里没有战争,没有剥削,甚至没有争吵。在白天,男人们到外面去围猎,女人们在家做一些农活,到了晚上,男人们围猎回来,全村人都在北面的小坡上聚集,分享着白天的战果。真的是其乐融融。 赵家坡原本没有森林,也没有人家,只是一望无际的山坡,更没有猎物什么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五年前赵家坡四周开始长出来一些小树木,不久又有很多动物聚集过来,短短五年的时间,树木就长成了一片森林,延伸至方圆百里,猎物也越来越多,飞禽走兽无所不有,无处不在。 在坡顶,有一口水井,全村人就靠这口水井过活,无论洗衣做饭,都靠这口井,无论春夏秋冬,井水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更为奇怪之处是水为绿色,冬暖夏凉。清澈见底,每到夜里就有二条红色小鱼游出,相互追赶。村民见之,去捉时,突然不见。第二天夜里又出现,常年如此,于是村民称之为鱼神。称其井为鱼神井。公元前228年,大将王翦率秦军经数日激战消灭了赵军主力,攻破邯郸。虏赵王迁,赵公子嘉突围逃往代郡。王翦派副将成阜追击。赵军一路败退,死伤无数,眼见追上,代郡城守王英率五百死士伏于代郡必经之路,大破成阜三千先锋铁骑,成阜大怒,亲率大军二万与王英绝战,却被英之子操袭击后路,二万大军损伤大半,狼狈逃回邯郸。报至王翦处,翦怒,命斩了成阜,亲启大军十万,往代郡进发,公子嘉纠集残败赵军五万准备迎战。翦却突击了燕国,燕王迎战秦军于易水之滨,燕军大败溃不成军。秦军乘势突入燕境直取蓟城,两军对挚于蓟城,消息传入代郡,赵公子派大将王英往援燕王。公元前226年四月,王英率大军三万直取王翦。 翦得知王英援军赶来,聚众将商议:“吾闻赵将王英率三万大军来援,而吾等久攻蓟城不下,如王英到来,我等两面受敌,大军危耶!众将可有良策?” 副将内史腾出列道:“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末将愿率五千精锐之师挡之。” 内中一人问道:“不知道将军以何挡之。吾闻那王英曾是神将李牧得力助手之一,曾经以五百死士挡我大秦二万精锐铁骑,其用兵如神,深得李牧真传。吾又闻那王英之子操勇猛无敌,一把齐凤朝阳刀,所向无敌。曾于深山中与十头猛虎相斗,斩十虎,用时不过半个时辰耶,将军此去,可有胜算?” 这一翻话说出,却引出一位了不起的人物。腾视之,乃谋士李代,字孝法,只见那李代二十许,身长八尺,额头微突,丹凤眼,面白如纸,无须,影影有智者之相。那李孝法正微闭着双眼看着内史腾。 腾道:“吾十八从军,随王将军南征北战,至今已有三十年耶,量那王英不过李牧手下一偏将,王操不过一毛头小子,有何可怕,吾愿凭手中三尺长剑和五千热血男儿,定能取得那王英父子首级。” 王翦大喜:“壮哉,有内史将军此言,吾后方无忧耶!” 李代道:“匹夫之勇,将军此去,恐怕凶多吉少。吾有一计,保将军不用吹灰之力破了王英父子。且取了蓟城。” 王翦听得李代说有计策,大喜,问道:“先生有何妙计?” 李代只是微笑,并不着答,于是王翦让众将回营,留下李代,问道:“现以没人,先生可否教我?”李代才不紧不慢的说出一条计来,听得王翦连连点头,大笑不已。 次日升帐,王翦聚众将于主营,营外左右立刀斧手,翦谓众将道:“吾受大王错爱,委以平北将军之职,刚立寸功,而今被困在此,前有燕贼喜,后有王英父子,吾等粮道又被截断,今以入绝境耶!尔等都是随吾征战多年的生死兄弟,吾实不愿相弃,而吾又不愿辜负大王重托。”王翦顿了顿,又道:“为今之计,我将留本部人马与贼人一决生死,其他将士,由蒙恬将军率军突围,既刻起行,有违令者——斩。” 此言一出,可激怒了一班武将。个个脸现怒色,偏将曾烈道:“将军要吾等背上千古骂名乎?吾等皆大秦英勇男儿,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愿与将军共进退!” “愿与将军共进退!” “愿与将军共进退!” 翦听其言,感动异常!谓众将道:“如此,吾愿与诸君共存亡。” “众将听令:内史将军,吾令汝领兵一万,去赵家坡前埋伏,见王英大军到时,可出击之,然只能败不能胜。” 腾道:“吾自从军以来,从无败仗,然将军要吾之头,只须说声。何必如此。” 翦微笑道:“将军为我军柱石。何来害将军,将军自去,吾当记为大功。” 腾无奈,只有去了。“蒙将军听令:与汝八千兵。赶往乌林埋伏,见敌军到,可击之。当做生死相捕之势,然只能败不能胜。” “李代听令:令汝领三千兵,去郭城处埋伏,可出击之,稍战既退。” “冯翎,冯翔听令,令汝各领一万兵去蓟城西门和北门树木芦苇密处埋伏。见敌军主力追击我军时,可抢占城门。” “其他众将,今日起全力攻打东门和南门,如有怠慢者——斩” 王翦分付停当,令各人去准备。亲自率军攻打城门去了。 必竟王英父子中计没有?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章 青袍小将 上回说到王翦听从李孝法之言,定下一条妙计,传令众将毕,亲自去攻打城门去了。 而说燕王喜这几日一边在城楼上观秦军动静,一边在盼望着代郡之兵,只是迟迟不见援军至,心中正急时。忽见秦军今日攻打甚急,且将主力攻打东门和南门,知是援军要到了。于是传令调西门和北门之兵到东南两门,只留少许士兵防守其它两门。 任秦军如何攻打,只是徒劳而已,白白损兵折将。 喜于乱军中见王翦亲自督战,于是找来一个能射之士,对着王翦就是一枝冷箭,正中翦前胸,翦应声落马。被亲卫士卒急抬回大营。燕王大喜,命重赏那士卒。又命大将董会带兵冲出城门,一边让城楼上的士兵大声叫喊:“王翦已死”,秦军见折了主帅,士气大减,又见城内有兵杀出,全都发一声喊,向后便退,燕军马快,转眼就要追上,蓦地里一将闪出,大吼一声:“呼延平在此,休伤我大秦男儿。” 各位看官,那呼延平是何许人?且听我道来:原来那呼延平是王翦结义兄弟,少年时和父母一起居于长白山下,靠打猎为生,平好打斗,待人豪爽。常带村中少年去深山围猎。却将多数猎物分于他人,只带少许回家。父见之,道:“吾儿后必为英雄,”于是送平上山寻师,习得一生好武艺。 平艺成下山,于路中遇见重伤之人。将其救回家中,好生医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世名将王翦,原来王翦与外族交战,中了敌人诡计,王翦奋力突围,等杀至长白山下时,已是孤身一人,身受重伤。想起死去战士,心中愤恨,转身又想杀回去报仇。却伤重晕倒,恰被平遇见。 翦至从受伤以来每日里与平讲经习武,甚是相投,不觉一月耶,翦谓平:“吾前番中计,至使吾大秦士兵惨遭被害,今吾伤以好。定要去取了那贼人首级。为其报仇。方对得起吾之将士。”于是提枪上马,就要去报仇。平道:“男儿立世,当为国家效力,如将军不弃,愿为将军马首是瞻。”翦大喜:“吾如得呼延兄相助,必能凯旋也。”至此,两人以兄弟相称,翦为兄,平为弟。 且说呼延平在燕军阵前大吼一声,就如一声惊雷,那董会在马上一怔,放眼望去,嘿!好一条好汉,正要问那将姓名时,却见那将飞也似的冲了过来,会忙举刀去挡。“当”的一声,会只觉得虎口一麻,定眼一看时,虎口处一股鲜血冒出。董会大惊,正要转身逃走,突觉颈中一凉,人头已落地耶。呼延平见斩了董会,乃立于马上,大声吼道:“董会以死。何不早降。”众燕军眼见折了主帅,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听得呼延平大吼,全都醒了过来,不顾一切的向城中跑去。燕王喜在城上看得一清二楚,忙命人紧闭城门,又命弓箭手射住败退的燕军。城下燕军见不能回城,又转身向后跑去,这次却是投降秦军去了。 呼延平见终于压住了阵营,忙转身回营去看王翦的伤势去了。 话分两头说,那王英父子领着三万大军向蓟城一路急行,眼见快到蓟城了。英于是下令停止前进,一边于道路中央扎下营寨,一边多派小校前方探路,以免中了秦军埋伏。 次日行军,有探马回报,说秦军主将王翦已被燕王射死。又报说秦军昨日全力攻打蓟城不下,今日一早全军向西退军了。燕王已派大将军慕容青松追杀过去。 那王英听罢,却不动声色,叫过旁边一青袍小将,道:“义文吾儿,王翦乃当世名将,此次攻打蓟城,有战将百员,精兵十万,且翦武艺高强,何如就被燕王射死了。秦军围困蓟城至今,为何到今天才全力攻城。秦退军必有诡计,吾料前面定有伏兵,汝可引一万五千兵在前,多派小校探路,以免中了敌军埋伏。为父引一万五千兵在后,汝如中伏,我当救之,如为父中伏,汝当救之。”那青袍小将应声道:“如此,儿去了,父亲保重。”王英又叫过身边一亲信道,汝可骑快马操小路赶往蓟城,告诉燕王紧守城门,以防秦军诡计取城。“”将军放心,我这就前往。“王英吩咐罢,才率军又向前行。 且说那青袍小将得了父亲将令,分一半兵力在前,一路向蓟城行来。这一日快到赵家坡,探马回报说前方树林茂密,大军只能从林中穿过。小将心中想到,“昨日父亲道前面有伏兵,如我是王翦,此处正可埋伏,吾当小心。”想到此处,蓦地里一遍喊杀声传来,定眼望去,从树林中杀出无数兵马。内中奔出一将,大声吼道:“吾来大秦内史腾是也,在此等侯多时了。”那青袍小将策马向前,曰:“我道是谁,原来是一无名小卒,可速来送死。”内史腾寻声望去,好一个风流人物:头戴一顶亮银虎头盔,身穿一件青铜狮子甲,外披一件青色素袍,手提一把齐凤朝阳刀,胯下一匹独角喷焰兽。双目含神,望之一股王者之气。内史腾感叹道:“不想赵国还有如此人物,对面小将,可敢与吾大战三百回合。”那边小将高声答道:“有何不敢,”于是纵马提刀直取内史腾,腾挺枪来迎,两马相交,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腾见对方刀法无半点渗漏,乃佯输诈败,引其追赶,好使回马枪杀之。那边小将看得清了,早明白对方要用诡计,乃立于马上,取下弓箭,照腾就射。腾听得背后有风声至,忙用枪挡之。却震得虎口发麻,大吃一惊,不想这小将有如此神力,正思付间,突觉肩上一痛。以中了一箭,原来那小将用的是连珠箭法。又听得一遍喊杀声传来,腾忙引军向乌林退去,看看要被赵军赶上,腾急叫:“蒙将军救我,”。此时蒙恬正在乌林内埋伏,远远看见一彪军过来,又听得叫声,蒙恬忙率军杀出,却被自家兵马冲了阵脚,全军大乱,彼及赵军杀至,全无抵抗之力,和着内史腾一起败退。二将退至郭城处方才止住兵马,寻得李代,代对着二将耳语一翻,二将得计而去。 却说那小将已杀退两枝人马,心中甚是得意,一面派人往父亲处报捷,一面向郭城进发。到得郭城,见城墙破败不堪,又无守军。于是就在城中安下营来,命人造饭,自己亲到城中到处察看,那小将正行至城门口时,突听得一通鼓响,城外一彪军杀到,小将忙命关闭城门,上得城楼来,才见引军之人是个文弱书生,兵不过三千,那小将心中好笑,想秦军定是无人可派,才让一个文弱书生来送死,看吾今日单枪匹马活捉了这书生。想到此处,上马提刀,只身冲出城来,直取李代。耳中还听得那李代问道:“来者莫不是王操,王义文呼?”小将更不答话,仗着马快,已到了李代马前,举刀就向李代骑的马前脚砍去,那马失了前脚,将代掀下马来,小将伸出左手,拦腰抱了代就走。可怜那李代还不知何事。秦军见主将只眨眼的功夫就被敌将俘虏了去,齐齐发一声喊,就来抢李代,眼看就要追上,蓦地里,那小将回头来一声大吼,就如一声惊雷,只吓得那秦军纷纷落马,不敢再追,小将这才奔回城里,将李代绑了,押上堂来。 必竟李代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章 英雄心声 上回说到李代被青袍小将活捉了回来,押至堂上。代面不改色,抬头看着那小将道:“吾今次大意,被汝俘虏了过来,实别无他求,只求速死尔。”那小将并不答话。只盯着代,看得李代心中甚不是滋味,白脸却渐渐变红。倾刻,那小将对着代道:“吾常听父亲说,王翦营中有位智者,姓李名代,字孝法,今年方二十,虽手无缚鸡之力,却胸藏奇学,每与敌人对阵,常能以奇胜之。不知先生知否?”,代闻之,不知其何意。于是答道:“将军之言实过耶,想那李代不过一文弱书生尔,承蒙王翦将军赏识,招至帐下,为一护军将军,今次失手被擒。实有辱王翦将军之名耶,无面目再苟活于世。将军可速杀之。”那小将道:“英雄一贯如此,吾可随汝之愿。然英雄不可饿着肚子上路。你我可痛饮一番,也不枉汝来世上走了一遭,”于是下令上得酒菜,二人就在堂上大吃大喝起来。 二人年龄相仿,如今又暂行忘了身份,自是无话不谈。只听李代道:“吾听说将军少年时曾拜于赵国第一刀客无欢门下学习刀法,艺成后至今未曾遇见过敌手。后又随神将李牧南征北战,所向无敌,阵战之法,必已得李牧将军真传耶。” 小将道:“想我王操三岁习武,五岁习文,十岁时已可与义父李牧同上沙场杀敌,至今已有八年耶,如义父在时,想那王翦谓必便能攻破邯郸。”操说到此处,不觉又想起与义父在一起的日子,父子同上沙场,一起杀敌,每次打了胜仗,义父总会拉着他的小手道:“义文,可知此次为何会胜?”而自己这时总会分析一番道理来,如不能令义父满意,义父总会赖心的讲给自己听,直到自己懂了为至。然后,义父就会拉着自己一起去大喝一场,因为义父总说,男儿立世,当做英雄,而英雄必与酒为友,方见真英雄。操想到此处,又道:“不想那赵王听信搀言,灭了义父全家,如不是众臣力保吾父子。吾父子早以成了赵王刀下冤魂耶。”说道此处,一口将手中酒全喝了,却听得“当”的一声,那酒杯已被操捏得粉碎。 李代见之,道:“大丈夫立世,当择明主而事之,像将军父子,如为吾王效力,必能令将军尽展其才耶,如将军有心,吾当为将军引荐之?” 操惨淡一笑道:“可吾耶闻,忠臣不事二主。今吾以事赵王,怎可再事秦王,君不见庞娟乎?” 代道:“将军之言虽对,然将军可听说愚忠乎。将军为何不为当今天下百姓而思之。当今天下,战乱不停,各国相互杀伐,至今有百年耶,百姓之苦,将军见之乎。而秦王天下英雄也,今以有大半江山,而其治下百姓皆安居乐业。” 操闻言,沉思不语,只不停的喝着杯中酒。 代又道:“吾并非说客也,今被将军擒得,蒙将军之恩,得以酒席,而使不至饿死黄泉路也,代实感之。又见将军英雄人物,却不能择明主而事之,代实憾之。故吾劝将军投吾王,以能尽展其才,不枉了将军在这世上走上一遭,实无他意。” 操叹道:“吾耶知孝法兄之好意,然吾之义父,宁愿被灭族耶不愿做投降之人,义父待吾恩重如山,吾虽不能救其性命,却也不能令其蒙耻耳,孝法兄不要再言,你我今日可尽情喝酒,来日当放兄回去,以后各为其主,如在战场上见之。汝不必留情,吾耶不会再像今日这般。” 代闻之,双目含泪,道:“恨不能早识得弟,今被弟所擒,吾料必死也,然弟放吾回去,却让弟有通敌之嫌,如赵王得知,必不肯放过弟之家人也,如此,兄之过也。” 操耶含泪道:“兄不必担心,此间皆为吾心腹也,兄可回营,无人敢挡之,来日阵上撕杀,吾不留情也,赵王必不怪之。” 代只是不走,操耶无法,拂袖而去。 次日操集合兵马,继续向蓟城进发,代却跟着操马后,向前行得一会儿,操命人牵出一匹马来,让于李代,二人于是并行,代望向操,正逢操耶望代,二人一起大笑起来,众人皆不知笑什么。 正行间,忽听得一声棒子响,一彪军杀出,为首一员大将,虎背熊腰,手提一把蟠龙金枪,胯下一匹万里烟云罩,上书“呼延”二字,那将来到阵前,大声叫道:“毋那小将,快快放了李代,可免你一死。” 代于马上见之。原来是呼延平到了,正要上前答话,不意身边操的马快,早已冲了出去,代急于马上大叫操回来,操却如何肯听,二人已在场上打将起来,只见刀来枪往,瞬间已是十几回合过去,这一番打斗,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急得代在场边不停的叫二人住手。 你道那呼延平却如何到了这里,原来昨日李代大意被擒后,手下士兵就要去抢,却如何抢得回来,只有飞报王翦,翦大惊,道:“如李孝法有失,吾断一臂也,不可不救之,”但素闻王操之勇,只有义兄呼延平能挡之,于是遣义兄呼延平赶来相救。不想操听得呼延平说出那番话来,早气得七窍生烟,一拍坐下马,就冲了出去,一刀结果了呼延平,不想呼延平武艺却不在自己之下,只好收拾起心情,与平大战起来。 二将在场上战了三百回合,毋自不分上下,平虚晃了一枪,向后退了几步道:“你我二人以战了半日,今不分胜负。并不是吾怕汝,实马有些累了,不如各自回去换匹马,再来分出胜负如何?” 操闻之,见独角喷焰兽此时以口有白沫,又见对方马耶如此,知是二人都力大如牛,坐下虽都是神兽,也撑不住。操素爱此马,于是同意了平的提议,回到阵中,叫兵士重新换过马来,又要上阵去与平撕杀。却被李代一把拉住,只听得代道:“弟且住,让兄去与呼延将军说话?”操道:“吾已知兄之意,兄不必再言,等弟与呼延平一绝了胜负,弟自有主张。”于是又提刀冲了出去,与呼延平又战在一处,这一战,直战至黄昏,操见时机以到,于是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平见之,一枪刺去,操忙向一边躲去,绕是操躲得快,却也被平伤了左手,操向后便退,平也不追赶,立于马上。操退回本阵,谓平道:“今吾已败于将军之手,汝可领了李代回去,来日吾当报今日之仇。”说完一拍李代胯下马,这边呼延平早已接着,两下里各自回军安营下寨,准备明日撕杀。 且说那燕大将慕容青松追杀王翦大军,却被王翦的伏兵围困,两军混战半日,终因寡不敌众,败下阵来,慕容青松拼死杀出从围,本想回蓟城搬兵,不想蓟城早已被冯氏兄弟取了,燕王喜自杀,慕容青松大惊,提剑在手就要随燕王而去,被手下拼死挡住,手下道:“现燕王以死,将军不如降了秦军,以保将军一身富贵。”慕容青松大怒,一剑杀了那手下,道:“有再敢言降者,就如此人下场。”又有手下道:“如今燕王已死,将军孤军,如何报得了仇,不如去会合了赵军王英,合兵一处,尚可与王翦一战。”慕容青松道:“如此甚好。”于是带着败兵,向郭城而来。眼见要到郭城,有小校回报说,秦军呼延平与赵军王操在郭城十里处相遇,两军正在混战。慕容青松忙催军赶往郭城。彼及要到得郭城,远远看见有二人在场中打斗,不分胜负,慕容青松看得清了,前面正是秦将呼延平,于是下命全军冲了过去,那边秦军正看场上二将打斗,不想被慕容青松一冲,顿时全军大乱,被慕容青松一阵冲杀,死伤大半,呼延平听得叫声,大吃一惊,不知何处兵马,正想回头看时,却被操一刀砍来,平忙躲过,却不想操刀快,右手已被削去一大块肉来,那边李代见了,大呼道:“休伤其性命!”。 不知呼延平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章 王英之死 上回说到呼延平被操削下一块肉来,那边李代大呼休伤其性命。操听得叫声,手下缓了一缓,就这一缓,呼延平以逃得一命,拔马便向后退。操挥军大进,直杀得秦军鬼哭狼嚎,尸横遍野。平奋力杀出从围,向着蓟城逃去。操与慕容青松合兵一处,追击秦军十里方才收兵。 操安下营寨,听慕容青松讲述了经过,道:“王翦不愧为当世名将,不好……如蓟城以失,那吾父耶中伏也,吾当去救父亲。”操转过头来,对慕容青松道:“将军可与吾一同前去,如救得吾父,可同回代郡,以挡王翦大军。”慕容青松道:“为今之计,耶只有如此。可速行。” 于是二人拔营向赵家坡赶去。 且说那王英遣走了操,一边往蓟城行去,一边派小校探听军情。这日,来报说前面少将军接连破了秦军两起伏兵,又报说少将军活捉了一个叫李代的人,英大喜,如活捉了李代,那王翦就如断了一臂,如此吾还有胜算。如能让那李代归顺吾赵国,吾赵复国有忘耶,如不能让李代归顺,杀之耶可断了王翦一臂,真天助吾也。英想到此,于是下令全军向蓟城急行。 大军行至赵家坡时,英见前面树木众林,甚是茂密,不敢轻易进入,于是派了一个小校进去探路,英在林边观望。倾刻,那小校出得林来,就在林边大声回报说没有发现秦军,英这才放下心,率军直入林中,进得林来,却见四周树木众多,不分东西,英叫小校前来认路,却不知那小校何处去了,英大惊,猛的醒悟过来,忙叫退出林来,忽听得四面喊杀声传来,赵军已有不少中了火箭,顿时林中火起,赵军忙退出林来,却又被秦军弓弩射住,进退不得。林中火势越来越大,英只得率军奋力杀出林来,又被秦将蒙恬接住,撕杀一阵。英奋力将蒙恬杀退,又被内史腾接住撕杀。如此再三,英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而秦军却越来越多,四周都是秦军。英渐渐支撑不住,身上也不知被秦军刺了多少枪,鲜血早已染红了战袍,蓦地里,一阵专心疼痛,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技箭,正中英左臂。英大叫一声,翻下马来,早有几个秦军杀来,却被英奋力杀了。四周秦军见敌主将如此凶猛,耶不敢向前,只在边上用箭射,想那王英战了半日,那还有多少气力,顿时身上中了几箭,就在王英绝望之时,忽见外围秦军阵脚大乱,又听得有人大叫“父亲”,王英知是操援军到了,大喜过望,率着剩下百多人向王操杀去。 操挥军杀入,手下无一合之将,秦军无人敢挡,操远远看见王英被围在一小坡上,于是向那小山坡杀去,身后跟着慕容青松。二人很快就杀到王英面前,父子重逢,却不想是这种场面,操见父亲身上已是扁体粼伤,顾不得说话,一把将父亲包上独角喷焰兽,自己找来一匹普通战马,望着王英道:“父亲跟着孩儿,咱们一起杀出从围。”又转头对慕容青松道:“慕容将军可随吾后,”于是三人一起杀向秦军。 此时那王翦就在不远处,指挥着秦军攻击。本可以一举灭了王英。不想中途杀出一个王操来。而今义兄又受伤,眼下无人挡得住那王操之勇,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又见王操三人杀了出来。翦看看左右,身边战将已被操这一去一回杀了不少,正恍恍无计时,操三人已快杀出从围,身边蒙恬道:“让吾去会会这个王操。” 那边王操正杀得性起,突见一将拍马舞刀而来,照着操就是一刀,操躲过。来个泰山压顶。二人只眨眼的功夫就斗了二个回合,操正要再打,忽听得后面慕容青松大叫,少将军可速杀出从围,“操虚晃一刀,拔马就要走。却被蒙死死缠住,不得脱身。 那边王翦见了,发一声喊,亲自拍马来战。身后几十名战将耶不落后,纷纷来战王操。 操耶不惧,一把齐凤刀上下翻舞,左挡右砍,无人能近身。那边慕容青松却惨了,被曾烈等人缠住,早已支持不住,身上不知被刺了多少下。操见不能杀出从围,又杀向小山坡。一时间秦军也不能过于迫近。双方就这样对峙起来。 操走近父亲身边。此时王英早已昏迷过去了,操拔下英身上中的箭。上了一些药,包了起来,这一折腾,却痛得王英醒了过来,操双眼含泪,道:“孩儿不孝,使父亲身受重伤。明日孩儿定要杀出从围,去取了王翦之头。”英道:“吾儿不可意气用事,今番被围,皆因中了敌人奸计,幸吾儿没事,为父恐已活不过今晚耶,儿可杀出重围,不必管为父耶。”操道:“父亲放心,孩儿定要带父亲杀出从围。”英道:“汝之心,为父明白,吾有汝为儿,心无憾耶,今为父身受重伤,已无力再杀出从围,然代郡尚有汝母,汝可杀出去,回代郡,带着汝母亲到楚国找宴程,他乃楚国都尉,切记切记。”英说完。又昏了过去,操大哭,慕容青松力劝方止。时王英醒来,对着操又道:“为父还有一事告汝。当年汝义父被赵王打入大牢时,知其必死,给吾一方铁盒,言如赵国灭亡时可打开来看,吾将其放在邯郸城以西三十里处的一个小山村中,可在汝母亲处拿一玉石前去,到时自然有人将铁盒交汝。为父死后,汝可将吾就地烧了,将吾骨灰交与你母亲就是。”英说完,对着天空大笑三声而死,众将士莫不大哭,其声传出几里之外。 蓦地里,一声雷响,又传来几道闪电,大雨骤然而至,操站了起来,一把将父亲背在背上,用绳子缠好了,对着众人大声道:“众位勇士,天下大雨,正是吾等杀出从围之时。”操于是首先上马,提刀就向山下杀去,秦军正被这雨淋得不知所措,又见操引军杀来,那个还敢去挡,被操轻易突出了从围。 翦忙率军追击。却被慕容青松杀得鬼哭狼嚎,秦军不敢追得太近,于是操引军奔至代郡,却见城门紧闭,城上站满了赵军,操走得前来,大声叫道:“吾乃王操,还不快快开了城门,让吾等进去。”却不想城上一阵乱箭射来,操忙挡过,又大声道:“吾乃王操,为何射吾?”城上答下话来:“射的就是你这个通敌之贼”,操道:“吾何时通敌,汝可进去通报大王,让吾向大王面前解说”。城上那军士道:“大王说不想再见汝,如汝率军回来定是来赚取城门,让吾等见到汝就将汝射死。”说完又是一通箭射下来,操无奈,只得在城门外安下营来。 次日操又在城门外叫门,城上还是一通箭射来,操无法,问城上军士道:“吾母亲可在?” 城上军士答道:“汝既有心反叛,早就将汝母接走了,却还在这里问什么,”操听母亲无恙,心中放下心来,却又不知道母亲被谁接走了,心下慌乱,回得营来,正好慕容青松找来,操具实说了,那慕容青松道:“今将军打算如何?”操道:“不知是谁使了离间计,让吾等皆不能回城。”松道:“将军捉得李代,后为何就让其跑了?”操一惊,心中想道:“那日放李代时,都是吾心腹将士,消息应该不会传出。难道是……”操想到此处,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如真是他,那真是太可怕了,松见操久久不语,正要问,忽报说外面有个书生,说是少将军的朋友,操不知是何人,命带进营来。 不知书生是何人,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章 归隐山林 上回说到营外有书生求见,操不知何人,命人带进营来。 不久一军士带进一个书生,操视之,李代是也,佯怒道:“汝有何面目再来见吾?” 原来那日李代在乱军中逃得性命,并没回到王翦大营,而是直奔代郡,接了操母亲出得城来,好生安置。又回城去四处传王英以投秦,赵公子嘉不信,派人去王府察看,不料王府已是一座空城,嘉这才相信,大怒,下令凡是与王家有关的人全部杀死。又传令封闭四门,不准任何人出入。李代听得消息,大吃一惊,不想那赵公子如此残暴,这次却有何面目再去见王义文,今番吾害死这么多人,只有以死赎罪了,代想到此处,正要拔剑自杀,又想到应该将王操之母安全的交到王操之手,然后在义文面前自尽,方不枉做一男儿汉,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于是代就和操母在偏僻处住了下来,专等王操的到来。 李代听得操言,道:“弟之母吾以安顿好了,今特来领罪。” 操道:“如此说来,害得吾惨遭灭族,背上一个叛徒的千古骂名,都是兄所为了。” 代道:“正是,弟待吾恩同再造,而吾却以小人待之,实无面目再见弟面也,然汝母在吾手中,当亲交与弟,兄才放心离去也。”代平静地说完,突然拔出一把短剑,向着心口刺去。 操大吼一声,想要打掉短剑,却以不及,眼见着代自杀,操大呼:“汝何以此待吾?”一把扶住李代。 代弱声道:“吾实对不住弟也,令弟族人惨死,只能以死来赎吾之罪,吾能与弟相识,实吾平生之快事,虽死耶无憾也。” 代又道:“弟人中之龙也,必有出头之日,然今番乱世终结于秦王,弟当归隐山林,修身养性。吾出山之日,家师曾言,汝年二十当有一刧,后必为相也,吾常喜之,以为可做一番大事业,而今却中途死亡,吾心实不干。”说完吐血而亡。 操悲奋异常,不觉晕了过去,慕容青松忙叫来军医,大夫道:“少将军只是悲伤过度,并无大碍。”松才放下心来,又叫兵士去探听消息。忽报说王翦亲率大军向代郡而来,离此不过十里了,松大惊,不想王翦来得如此之快,松忙到操营来看操醒过没有,亲信道操一直昏迷不醒,松不知如何是好,正要离去,操醒来,松大喜,向操说了现在形势。 操道:“吾自从军以来,不是与义父南征北战,就是与父亲一起快意恩仇,从无一个人如此地孤独,老天为何待吾如此之薄,让吾在数月之间就失去众多亲人,为什么?”操说到此处,不觉以是泪流满面,松在旁边,却也不知如何去劝说,想想自已也是一个亡国之人,不觉也流下几颗英雄泪来。只听得操又道:“吾以为交得一知已,不想正是这知已害得吾族人惨遭灭门,又害得吾背上叛徒的罪名,实可恨也。” 慕容青松道:“少将军,现不是说这些之时也,今前进不了城,后又有追兵,还请少将军为手下众多兄弟想想。” 操收拾起心情,道:“吾心已冷,想吾义父,一代名将,忠心可表日月,却被昏庸的赵王杀了,而吾父子在外为赵公子拼死做战,吾族人又被杀了,吾还能再为其效忠否?” 松默然,操又道:“今翦率得胜之师而来,以吾等二万败军以迎战,真以卵击石也,及便是胜了又何如呢?只能令百姓们受更多的战乱之苦。吾之意,将军明否?” 松道:“少将军是想投降。” 操道:“如要投降,吾早就投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想那王翦为人义气,必不会为难吾等手下军士也,吾作一书信,让其明日午时来此收管,吾今夜去接了母亲,带着父亲遗体,过世外生活,也不枉了孝顺二字。”操顿了顿又道:“至于将军么,以将军之才,必能为秦王重用。” 慕容青松听了,早已大怒,听得王操说完,脸都青了,一把拔出剑来,道:“吾以为王英父子世之英雄,为人义气,不想却也是自私之人。” 操不解,道:“吾何自私?” 松道:“汝既不背那叛徒之名,为何却将叛徒之名加于吾身也,汝归隐也罢了,却将外面这些忠诚之士推向杀害自已亲人朋友的仇人,汝不是自私是什么?” 操听得慕容青松一席话,鄂然道:“吾实在没想这么多,那依将军意,当如何?” 松道:“今吾等既不能进城,又不愿投降,可解散了手下兵士,每人发点银两,让他们各自回家。方为上策。” 操道:“真良策也,吾实昏了头,得罪之处,还望慕容将军见谅。” 松道:“吾耶了解少将军心情,然今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望少将军能坚强一点。” 操道:“吾知,多谢慕容将军,吾等可速行也,晚了恐有变。”于是二人将军中物资分发给手下士卒,让他们各自回家,没家的也就在当地安顿下来,做些小生意。 却不想还有百多亲信,都不愿离开二人,二人无法,只好让他们到山中躲藏,等他们接了操母就去会他们,然后去找个隐蔽的地方,过世外桃园般生活。 当夜操二人去接了操母,母子二人大哭一场,并将王英火化了,装上骨灰,一切妥善,操母道:“汝父当日交给吾一玉石,言如赵国灭了,就拿玉石去邯郸城以西三十里处的一个小山村里,会有人交给汝一铁盒,汝却没说那铁盒里是什么东西,不过,既是你父亲让你去,定有深意。汝别辞辛苦,今夜启程,吾在此等你回来。”操接过玉石,道:“母亲放心,吾定取回铁盒,请母亲务要等孩儿回来。”操出得门来,又对慕容青松道:“慕容将军,吾去去就回,吾母亲就交与将军了,请将军费心照看一下。” 慕容青松道:“少将军放心,只要有吾在,定保伯母无恙。” 操道:“如此,多谢慕容将军了,”说完,骑着独角喷焰兽向邯郸城方向急驰而去。 这一日到得邯郸,操认明了方向,向着西边而行,行至午时,操见路边有一茶篷,于是下得马来,要了一壶茶,取出干粮,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茶篷里人不多,只有三个看似商人的,在一边闲聊,只听得一人道:“闻秦将王翦昨晚攻下了代郡,赵公子嘉死于乱军。” 另一人道:“还听说王翦将赵国旧臣愿降的都送往秦国去了,不愿的都放了,那王翦真仁义之将也。” 又一人道:“闻破城之日,全城百姓还在梦中,到得第二日,方知城已被秦军占了。” 操听到此处,想起自己来,不由心中一阵难过,付了茶钱,上马又向前行。再向前走,却是一座高山,操于是下得马来,人马各自向前而走,将要到半山腰时,见前面有一茅屋,一老妪坐于门,操上前打听,那老妪道:“前行百米就是。”操谢过,又向前行,果见一小村庄,大约有十来户,皆是依山而建,村中只有几个妇人在,想是男人都上山打猎去了。操进得村来,拿出玉石,正要问那几个妇人可有人识得玉石,突见一疯汉从一暗处跳了出来,抢了玉石就跑。操大惊,发足追去。那疯汉转眼却不见了。 不知王操追上疯汉没有,请听下回分解! 第六章 前世之迷 上回说到王操拿出玉石,却被一疯汉抢了,转眼跑得不见了人影。操大急,向那疯汉追去,却又不知道该向那个方向追,正在这时,那几个妇人中一人道:“年青人不用着急,他是我们村里的一个疯子,平时就爱抢别人的东西。汝可到村后山的一个山洞里找他,定能找到。”操谢过,忙向后山跑去,到得后山,果见一山洞,那疯汉正在那山洞中看那玉石,想是那疯汉看得出神,也不知道操追了上来。操见那山洞,却不知道该怎么进去,原来那山洞在半山腰上,上下离地都有几十丈,操无法,只在大声叫道:“勿那疯子,快快将东西还我,吾这有好吃的东西,就送了给你!”那疯汉却也不理王操,只顾看那玉石,操又大叫了几声,疯汉只是不理,操无法,看看左右,什么都没有,操于是回转小村中,向村里人借了一些绳子,又拜托村人照看一下独角喷焰兽,又来到后山,见那疯汉还在那山洞里。操将绳子一头系在一颗树上,就延着绳子向下爬去,看看将到山洞了,那疯汉好像发现了操,站了起来,对着操道:“哈哈,你追不到我,你来追啊,”说完就向着那山洞里面跑去,操气极,落下洞来,就向着洞中追去。 那洞里一片漆黑,操想着玉石,一心想快点追回,好早点回去接了母亲,和一班手下。 不知道跑了多久,洞里也越来越黑,操担心那疯汉躲在了那里,自己追过了头,于是大声叫道:“你还在前面吗?”那疯汉答道:“你追不到我。你来追啊,”操于是放心追去,又过了一阵,操又道:“你还在前面吗”前面又传来声音:“你追不到我。哈哈。”操想,要是有独角喷焰兽,吾早已追上了你,要是追上了你,看我不一刀结果了你的性命。操边想边追,蓦地里,眼前有点亮光,操从黑暗中突然见到一点亮光,集中精神向前看去,有一个小黑点正在前面,操想那一定就是那疯子了,于是又打起精神来向前追去。 前面亮光越来越亮。操想那一定是要到出口了,要是到了外面,就更不好追了,吾定要在出去前将疯子追上,于是脚上加劲。操又追了一阵,前面出现一道急弯,操转过弯去,却见那疯汉就在前面不远站着,又见洞以到底,墙上一个碗大的夜明珠,将洞中一切照得通亮。那疯汉想是听到了操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看着操。操又迫得近了一点。道:“快将玉石还吾,吾还可以绕汝一命,”操此时却不再将他看成一个疯汉。因为一个疯子是不可能下得来这个山洞。也不可能这样有目的的引一个不相识的人来这里。 那疯汉道:“年青人,吾看汝身上有一股龙气。将来定做真龙天子。” 操听得此言,大怒!吼道:“休在这里糊言乱言,不要说吾能力有限,就是有此能力,吾耶不会去争这什么真龙天子。” 那疯汉奇道:“为何?” 操昂然道:“天下百姓受战乱之苦久耶,今秦国已有大半江山,而那秦王赢政勤政爱民,实明君也,定能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吾又何必逆天而行之。况吾今心已死也,只想做一个孝子。服伺老母到终老。汝如念我一片孝心,可将玉石还我,吾不再追究汝之过。” 那疯汉道:“好一个孝子,汝可愿听吾一个故事,” 操道:“吾母和兄弟皆在等吾回去,那有时间听你的鬼故事,快快将玉石还吾,否则,别怪吾不客气了。” 那疯汉道:“汝如能近得吾身三尺之内,吾就还了你玉石。” 操大怒,也不答话,拔出身边配剑,就向那疯汉刺了过去。看看要到了三尺之内,蓦地里一股大力挡在了剑尖上,任操如何使力,就是刺不进去,操想拔出剑来,重新刺过,却怎么也拔不出来了,操大惊,放弃了手中宝剑,一个飞身到了半空,临空就是一脚踢向那疯汉。那疯汉看也不看,左手伸出。却见一股红色气劲迎着操去,将操拉下地来,操刚一落地,一个鸽子翻身,站了起来,又向那疯汉一拳打去,这一拳打去,结果却和那一剑刺去一般。操无法,口中道:“汝使诈,尽用一些妖术,吾心不服。” 那疯汉道:“吾乃上界仙人,使的自然是仙术,何来妖术,汝不听吾言,当悔恨终身也。” 操听得,道:“吾从不信鬼神之说,今日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将你这妖人杀了。” 那疯汉道:“不用汝来杀吾,吾头以在此,汝可拿去,”那疯汉说完,用操宝剑一下将自己的头砍了下来,将头扔到操面前。 操大惊,见得地上的头颅:“吾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想杀汝,汝却何如自杀了,都是吾害了你一命,这却如何是好,”操正不知如何办,见那头时,突然那双眼睛睁了开来,那头颅说话道:“吾说过吾乃上界仙人。汝现在信否?”操更是大惊,下意识的退了几步,道:“吾从小不相信有鬼神之说,但今日一见,方信之,然,吾却不知汝是神,耶或是妖。” 那头颅这时已经回到了疯汉身上。听得操之言道:“吾乃仙界龙神也,掌握着天界真龙,每隔百年放下一条真龙下凡来统治人间。也就是凡人所说的真龙天子。” 操道:“真龙天子?” 龙神道:“正是真龙天子,就像黄帝和炎帝,他们是吾放下人间的最早的真龙天子,后来者就像周武王等。都是吾放下人间的真龙天子。” 操道:“如此说来,这次放下来的真龙天子就是秦王赢政了。” 龙神道:“这正是吾要对你讲的故事,汝可听好了。” 原来那秦王赢政是龙神的第八个真龙,这次本不该他下凡来统治人间。但那赢政野心极大,于是趁着龙神修练第九个真龙时,将本该第六下凡的真龙改成了第八位才下凡,又将第七真龙骗至洞中杀了。这样它就可以在人间统治很久。不想那第七真龙死后不能瞑目,决心下凡报仇,而与赢政一战。终究是打不过它,被赢政打成重伤。眼见是不能再转世投胎了,幸好龙神及时赶来,才救了它一命,龙神这次下凡来本是要擒了赢政回去,却遇到了第七真龙伤重,于是暂时放弃了擒拿赢政,将第七真龙送去阎王处报到,龙神又到凡间来擒赢政,不想龙神这一来一去,正好给了赢政躲藏机会。龙神在人间找了一年,终不能找到赢政,于是转身回到天界,向玉帝请罪去了。而赢政怕被天界发现,也就躲藏了百年,才投胎转世做了现在的秦王。 却说那第七真龙,在地府里过了几年,这日被阎王找去,那阎王道:“吾知汝之遭遇,又受龙神之托,将汝投一好人家,这几年来,吾又见汝品格良好,今日又是你投胎之日,刚好人间有位将军之妻临产,汝可去了,在此家定能展汝之才华。”那第七真龙听了,谢了阎王,就来到了那将军府上,到了将军府,见那大门横上写了两个大字,“王府”原来这家人姓王,主人家就是赵国的名将王英。后来那生下来的小孩取名叫王操,字义文。 操听到这里,心下惊慌,对龙神道:“如此说来,那吾就是第七真龙转世而来。” 龙神道:“正是,这次统治人间的本是第六真龙,然而被赢政改后,一切都乱了。” 操道:“那汝这次为何又到人间来呢?” 龙神道:“唉!一言难尽啊!那第六真龙至从被赢政改了顺序之后,性情大变,变得阴险狡诈,残暴不仁,将吾龙宫闹得永无宁日。” 操道:“那汝为何不管住它呢?” 龙神叹了口气道:“至从那事发生后,玉帝将吾关进了这座山洞中,让吾静修已过,至此以后就再没有派真龙下凡统治人间,所以人间才经过了这么久的战乱之苦。而现在赢政躲藏了百年后,也转世成了秦王,看来不用多久他就将统一天下。” 操道:“既然如此,这也是百姓之福啊!”。龙神道:“吾倒不是担心这个,而是那第六真龙。”操不解道:“第六真龙如何?” 不知龙神又将说出一番什么话来,请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道家之书 上回说到龙神担心第六真龙,操不解道:“那第六真龙如何?”只听龙神又道:“第六真龙大闹吾龙宫,被玉帝知晓,派了天兵天将来捉拿,第六真龙寡不敌众,被玉帝捉了去,关进了天牢,却不想天牢中本就有个十恶不赦的魔头,那魔头法术无边。因当日和玉帝打赌输了,所以自愿在天牢中不肯出去,所以天庭一直无事。然而那魔头一直想报复玉帝,又怕违了当日誓言,而今见到第六真龙,于是就将一身法力尽数传给第六真龙,条件就是要他打败玉帝,统治天庭。”龙神讲到此处,望了望王操,见王操专心听着,才又接着道:“那第六真龙习得魔头一身本事,出得天牢,找玉帝绝战,不想在绝战中,动摇了挚天之柱,以至于天庭倒塌,众仙皆坠落于茫茫宇宙之中,不知所终。” 操闻得此,道:“何为挚天之柱?” 龙神道:“当年玉帝修得正果,不想在凡间所居,于是就用远古时代一根石柱,合着众仙之力,练成的一根隐形柱子,天庭主要是靠它支撑,那次玉帝与第六真龙大战,折了挚天之柱,所以天庭现在已不复存在耶,众仙不知生死,唉!”龙神说到此处,仿佛看见了当时的惨事,不觉流下泪来。 操见壮,忙道:“这么说来,现在已没有神仙了,那汝为何又在此处?” 龙神道:“其实所谓的神仙,不过就是凡人修得一些法术,能上天入地,延年益寿。此不足为外人道也,汝不可对人言之。吾之所以在此处,是因为当日玉帝让吾在此静修,所以免了当日之灭。” 操道:“如此,凡人都有可能成为神仙。” 龙神道:“非也,能成为神仙者,皆是修真之士,而并不是每个修真之士都能成为神仙,要看其诚心,还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如能通过,可成仙也。” 操听到此处,大至算明白了这个故事,但他却不知龙神为何要讲这个故事听,自己已不再是真龙天子,只是一个凡人耶,于是问道:“汝为何要讲此事给吾听呢?吾现在不过一凡人也,况那赢政既将统一天下,百姓得已安宁耶,吾实不想在起战争,让百姓受苦。” 龙神道:“当日赢政改了天意,又害死了你,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报仇吗?” 操道:“如不是遇见汝,吾实不知前世之事也,今虽知前世,就如神话,吾还不知此真假,又有何仇可报?” 龙神又道:“然汝之父死在秦兵之手,汝不想报仇乎?” 操又道:“两兵交战,死伤乃常事也,父亲必不怪吾不报仇也。” 龙神大喜道:“此君子之言也,吾可放心。”操奇道:“汝有何不放心之处?” 龙神道:“吾可放心去寻玉帝也,那日挚天之柱折断,众仙落于宇宙之间,不知所终,吾早想去寻得,然而身边又无传人,想起汝之前世亏欠汝太多,就想将一身法术传于汝,又怕汝心术不正,刚才以言试之,今以知之也,故吾放心。” 操大惊道:“汝要去寻玉帝?然汝知玉帝等在处何?” 龙神道:“玉帝乃众仙之首,其他众多仙家,都是吾之友也,当尽吾之力以寻之,既便寻不得,耶不负了良心。” 操默然,龙神又道:“今日吾就将一身法术传于汝,汝可听好了。” 操道:“大仙,吾并不想学汝之法术。” 龙神道:“世人皆想学,独汝不想学,何来?” 操道:“吾之一生,曾经想过要英雄一世,然赵国之灭亡,父亲之死,让吾心已死也,而今只望能和母亲归隐田园,过一些平凡的生活,并不想去再做何争斗之事!吾又何必去学什么法术。” 龙神叹道:“汝能有此想法,吾耶无法也。今吾将去寻玉帝,后恐无再见之日,吾此处有一道家书,汝可拿去看看,此乃修身养性之法宝,当汝心情烦恼之时,可读之,必能令汝神清气爽。”龙神说完,留下一本黄色册子,隐身而去。又听得龙神在空中道:“汝之玉石已在汝之行李之中,汝出去之后就能见之,此间之事,汝不可对外人言,切记切记。”龙神说完,再没有声音。操知龙神以走得远了,于是拾起书来,只见那书呈黄色,上面用繁体写了四个大字“道玄心经”,操将书收好,想想在此误了不少时日,不知外面是什么时辰了,于是收拾起心情,从原路退了出去,到得洞口,天色以黑,操忙延着下来绳索爬了上去,认明了方向,向村中走去,心中却还在想着龙神的话,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操到得村中,家家都上了灯,男人们都回来了,坐在自家门前,聊着一些今天的见闻,见操独自走进村,不知干什么?于是有人上前来问,操道:“吾来此想找一个人,”正好有见过他的妇人见到了,走了过来,道:“壮士为何到现在才回来,可追回东西否?”操道:“多谢大嫂挂念,东西已追回来了,不知吾那马匹行李在何处?”那妇人道:“行李在吾家中放着,马在后院,壮士放心,可进屋来喝口水吧,今天色已晚,如壮士不嫌吾家简陋,可在吾家住一晚。” 操道:“如此,打拢了”操跟着那妇人进了屋去,见一小男孩在堂上坐着,那妇人道:“此乃吾家犬儿,”操见那孩子长得甚是可爱,颇有喜爱之意,走上前去,道:“汝今年几何?”那小孩道:“吾已四岁耶!”正说话间,听得一男人说话之声,转眼进来一人,手上提着一些猎物,那男人见有一陌生人在。望着妇人,那妇人指着操道:“这位壮士来吾村中寻人,却被村上那疯子抢了东西,到现在才追回,吾看天色以晚,就让壮士到吾家住一晚。”那男人听得,哦了一声,见王操并不像坏人,那妇人又道:“这是吾男人,壮士可和他聊聊,吾下厨去做些饭菜来。”操道:“大嫂不必客气。” 那妇人自去做饭去了,操与那男人聊了起来,原来那男人姓张,名贺,为村中一猎人,白天打猎去了,现在才回来,操于是顺便问了村中可有人识得那玉石,那张贺道:“这个吾却不知,”操又问:“村中可有新来之人,”张贺道:“新来之人道是有一个,不过前几天他以离开了此地。”操急问:“那人到何处去了?”张贺道:“那人平时总一个人在村口张望,大家很少和他说话,只知道他姓王。至于他去了何处,吾却不知。”操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不再问了,只和张贺谈起其它事来。 次日操谢过了张贺夫妇,拿回了行李,骑着独角喷焰兽,向村外走去,正行间,听得身后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操回过头去,见是张贺,不知何事?下得马来,问道:“张大哥叫住小弟何事?”那张贺道:“吾刚听得村中长者说,那新来之人走时说过,如有人拿着一颗玉石来,可让他在村中等他几日。等他办完事后就回来。”操听得有了消息,大喜,于是又和张贺回到了村,就在张贺家住了下来,专等那王姓之人回来。 不知王操等到王姓之人否?请看下回分解! 第八章 玉石奇缘(上) 上回说到王操听得消息,又回到村中,在张贺家住了下来,专等那王姓之人回来。 这样过了几日,操正等得心下着急,张贺从山下回来,还带来一个人,只见那人肥胖身材,一双小眼睛,就像是市集上的一个奸商。那人见了王操,一下跪在操的面前,小眼睛闪着一点泪光,叫道:“少爷,老奴总算是见到您了,”操大惊,细看来人,却是王府以前的管家王顺,操忙将王顺扶了起来,问道:“王叔叔不是在一年前就离开了王府吗?怎地在此处?”那王顺道:“少爷有所不知,老奴离开王府,乃老爷所命,并非老奴真心离开。”操不解,问道:“爹为何要你离开,莫非王叔做错什事?” 顺道:“也并非是老奴做错事,而是受老爷所托也,当日老爷叫住我,让我到邯鄣城李牧将军府上去取一事物,取得之后,不必再回府上,可找一山野之地住下来,然后告知其地方,日后会有人拿夫人的玉石来相认,那时就可将事物交给来人,老爷当时并没有说是谁会来,没想到是少爷来了,对了少爷,老爷身体可好?” 操听得此处,方才明白,又听得王顺问!想起父亲惨死,心中悲痛,忍不住流下几颗泪来,那王顺见了,大概也明白了几分,想起平时老爷对自已的好处,不由得跟着流起泪来,一时间,屋里一股悲伤之情。张贺见了,也不知如何去劝说,就让他主仆二人在屋里叙话,自己出得屋来,打酒去了。 二人哭得一会,王顺又问起操母来,操才想起母亲和一班兄弟还在代郡等着自己呢。如今找到了王顺,得赶紧取了东西回去,免得母亲挂念,于是问道:“王叔,当日义父交给汝之事物可在汝身上。” 顺道:“少爷放心,那事物老奴放得好位置,少爷请等下,老奴这就去取了来。”王顺说完,出得屋来,不回自己茅屋,径直向后山走去。少倾,王顺回来,从怀中取出一铁盒,递给王操,操接过铁盒,见并无异处,是一只很普通的铁盒,正要打开。王顺道:“少爷且慢,待老奴出去把风。”操知王顺有意避开,也不强留,等得王顺离去。 操打开那铁盒,见里面就一张地图,上面写了一排小字。那地图中央画着一遍森林,森林中间却有一个小村庄,还有一个园圈,不知是何意?操又看那布上的小字,只见那字是:“代郡之侧,有地名赵家坡。”操不解其意,正想间,外面听得张贺与王顺之声,知是张贺回来了,忙将布收了起来,放入怀中,出得屋来,见张贺提着二坛美酒。操忙道:“张大哥何必这么客气,吾和大叔既刻就要回代郡了。”张贺一听说王操二人回走,道:“这怎么行,这几日和王兄弟很是相投,还望和王兄弟把酒言欢,怎么就走了。” 操颇受感动,对张贺道:“张大哥之意,吾心领了,实吾母亲还在代郡,吾已出来一月耶,怕母亲担心,今已找到王叔,想尽快回去,来日当回来和张大哥一聚也。” 张贺知不能留住王操,于是将刚买回来的酒送了给王操,操谢过,和着王顺回代郡去了。话说王操取得铁盒,和王顺一起回代郡而来。 这日眼看就要到操母藏身的东方,二人紧赶了几步,正行间,突然跳出来几个大汉,挡住二人,操正要吼问是何人,对方却先开了口:“是少将军回来了,少将军,吾等等得少将军好苦啊。”操细看,原来是慕容青松的几个亲信,操这才放下心来,走上前去,问道:“汝等为何在此处,我母亲和慕容将军呢?” 那几个大汉道:“少将军有所不知,上月来了几队秦兵,发现了夫人和慕容将军的行藏,幸得慕容将军神勇,杀退了秦兵,慕容将军知此地不是久留之所,于是带着夫人换了一个地方隐藏起来,又怕少将军回来找不到,于是叫吾等在此等候少将军回来。” 操听得行藏被露,心下着急,道:“汝可带吾去见母亲和慕容将军,然后尽快离开此地,找一所好地方隐居下来,不再管在世上之事。” 那几个大汉听了,忙带着操二人去找慕容青松去了,一行人来到一处山崖边,只见那崖高二十来丈,上面却很平坦。那其中一个大汉道:“老夫人和慕容将军就在上面,待吾叫得将军出来。”大汉叫了几声,山崖上面并没动静,不一会出来一个威武将军。操见之,正是那慕容青松。 松见操回来,忙让人放下绳索,将操等人拉了上去。二人曾一起出生入死,今次再见,就如隔了几世,彼此见对方眼中都有一股情义之色,都不言语,心下却明白,蓦地里,二人同时大笑起来,笑过这后,一起去见操母。那王老夫人此时听得笑声,知是操回来了,忙从一茅屋内走了出来,见到操时,满脸泪水,道:“吾儿总算回来了,让吾好担心。” 操走到老夫人身边,跪了下来,道:“都是孩儿不孝也,让母亲担心,儿今已取得父亲遗物,从今晚后,儿可和母亲一起归隐山林,不再过问世事,以尽儿之孝也。” 王老夫人忙扶操起,道:“吾儿可看过那是什么物事?” 王操正要回答,旁边慕容青松道:“吾去打点野物,饱食一顿,也好去找隐居之所也。”说完就要离开,老夫人道:“将军且慢,吾有一句话,不知将军能听否?” 慕容青松忙道:“老夫人有何吩咐,只管说来。” 王老夫人道:“前日吾夫阵亡,多亏将军护灵。而义文离去这几个月来,又是将军多次杀退秦兵,保得老身残命,得以见到吾儿也,将军实吾家之大恩人也,今将军如不嫌弃,可否与吾儿结为兄弟。” 操忙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慕容青松大喜:“如此甚好!二弟快快请起!让吾兄弟二人同拜母亲大人!” 于是二人一起向着王老夫人跪下,口中叫道:“母亲大人!请受孩儿一拜!” 王夫人大喜,忙扶起二人,道:“从此,如二人当亲如兄弟,如一家人般!”王夫人又道:“汝父亲遗物,你二人可同看,操儿,快拿出来看看!” 操于是拿出那副图来,二人见了,也不知是何意!王夫人又道:“不管是何意,你二人可先去赵家坡看看。” 操见又要与母亲分离,实有些不忍,王夫人道:“吾儿不用担心,此处甚是隐秘,秦兵短时间内是寻不得此处,倒是汝二人,应当小心才是。” 慕容青松道:“母亲放心,吾和二弟这就前去,解开这其中之密,好尽快回来接你!” 于是二人既刻下山,向赵家坡而去,其他人等,皆在山崖上,以保护王夫人安全。 不知二人此去,又有何事发生,请看下回分解! 第九章 玉石奇缘(中) 上回说到二人下得山崖,又向赵家坡而去,其他人等,皆在山上保护王夫人安全。 操与慕容青松一路不停,不几日到了赵家坡那片森林之外。操睹景生情,想起自己父亲就是战死在此,不由有一股冲动之感。松见之,拍了拍操肩膀,道:“往事已过耶,二弟别在难过,眼前最要紧之事,就是知道那图的答案,好早日回去接了母亲,过太平日子。” 操闻得松之言,按下心中悲痛,与松一起进了那林中。 二人进得林来,见树木茂盛,不知应该往那个方向走去。操谓松道:“大哥,前日,王翦用火攻父亲,烧的就是这遍树林,至今才一月耶,为何此处又找不到一点被烧过的痕迹?”松细看,发现此处并无被烧的痕迹,甚是奇怪,松道:“二弟,吾觉得此处森林透着一股神迷也,吾二人当小心为上。” 操道:“正是,可在走过的地方,放上一些标记,以防迷了路。”二人一路向森林深处走去,一路又在走过的地方放上标记。 二人不知走了多久,眼见天色将黑,还是没有找到林中的小村庄,于是停下来休息片刻,松道:“二弟,吾看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在此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去寻那小村庄。”操见天色已黑,这林中更甚。夜里更难寻得,于是同意了松之言。松又道:“二弟在此升起火来,免得夜里有甚猛兽来了,吾却去打几个猎物来。” 操道:“大哥去吧,可千万小心。”松道:“吾理会得。”松说完,提着手中宝剑,去追寻猎物去了。操就在原地升起火来了,等着慕容青松打的猎物回来,好烤了以解饥饿。 操闲着没事,又拿出那布来,细看那布上的图画,却看不出什么来,正思索间,慕容青松已打得几只野兔回来,操于是将那布放在一边,接过松手中一只野兔,拔出宝剑,将野兔皮剥了,不想那皮上带了一些血出来,正好滴在了那画布上,操暗责自己不小心,正要收起那布时,却见那布中出现了几行小字,操大喜,叫过慕容青松,细看之。只见上面写着:“吾儿能见此字,是汝之缘份也。吾前次出兵,路过代郡之时,发现一片森林……”那字到了此处,却又没有了,操于是将布整个滴上兔血,那布瞬间出现了密密地很多小字和一幅图来,只见那字是:“吾怕有敌军埋伏,未敢进也,只叫小校进去探路,不想那小校一去不复也,而吾又像听见有人在林中呼叫我的名字,于是吾亲自入林,刚进得那林中,一股怪风吹来,吾只觉得自已不知到了那里,正惊愕时,仿佛又来到了一口水井边上,吾见那水井,其中有鱼,那鱼却能说话,吾吃惊不小,以为遇见妖怪,正想跑时,那鱼却化做一个人形,挡在吾前,说道,汝可在赵国灭亡之时,将此布交于汝之义子,切记切记。那人形说完,蓦地又不见了,吾见那井里,那鱼却也不见了,吾又见得地上有一布,于是拾了起来,上面什么都没有,吾不敢久留,将布放入怀中,又有一股怪风吹来,只觉得有人在推吾身体,不久那风消失,吾又回到了先前站立之处。吾急回军中,绕道而行。今为父已身在牢中,知赵国将灭亡也,想起此事,于是让你父派人来邯鄣,将布交于他,言赵国灭时,才能交于汝也。 当吾写此时,不知为何上面之字突然消失,为父不知汝能否见之,但愿上天能让汝得悉此事! 操见到此处,如亲眼见义父书写,心中想起不免又是悲痛万分。松却不知操心中的变化,见那布背面有一幅图,翻了过来,不免大喜,因为这图正好是这森林的引路图也。 二人细看了那图,将方位记在心中。这一下来不觉已过了二个时辰,于是忙将野兔烤了,吃罢野兔,围着那火堆睡了起来。 次日天刚亮,二人按着图中所指,专走林密处,也不知走了多久,突见前面有一片阳光洒下林来,又向前行大约半里之地,见林中出现一片空地来,那空地上有一石碑,二人走近那石碑,见上面歪歪斜斜的刻着几个大字:“世外桃园”。操谓松道:“大哥,看来是这里了。” 松道:“汝可按那布上所说,将石碑搬开,吾等就可进去了。” 于是操运起力来,将那石碑搬开,蓦地里,从那洞口处传来几声小鸟叫。仿佛又有人在说话般。操大喜,与松跳了下去,这一跳不打紧,二人都大吃一惊,原来那看似没有什么,却跳下去时,就像在水中一般。二人不知被冲了多远,头脑昏昏沉沉,再过不久,都昏了过去。 迷糊中,操仿佛看见一条小鱼游了过来,将自己拖着向上游去,不久就看见了一片天空,那太阳好刺眼啊,操蓦地里醒了过来,看看四周,原来自己身在一口水井之中。操突地想起义兄来,这口水井这么小,此处并没有发现义兄啊,难道义兄他……,操大急,连忙爬出水井,四下里找慕容青松,口中不停的叫着,操不知找了多久,实在是累得很了,于是坐了下来,心中想到,大哥与我,虽相遇不久,然一起出生入死,多次救得母亲,今次要不是为了我,恐也不会……操想到此,不觉往事一一浮上心头,心中悲痛不已,放声哭了起来,必竟那王操今年才十八岁耶,在这几个月之中,连遇变故,现在身边唯一的一个结义大哥也不在了,怎么不悲痛不已。操哭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睡梦中,好像看见父亲在叫着自己,操想过去抱住父亲时,却又不见了,操大急,四处找,却又怎么都找不到。这时操又好像看见了义父李牧一样,义父还是那样和蔼,对操招了招手,操大喜,走了过去,对义父道:“义父,汝等都到那里去了,为什么丢下义文不管了。”李牧道:“义文,吾等都已经离了苦海,升了天,现在都快快乐乐的。哈哈,以后就要靠汝自己了。”那李牧说完,蓦地里又不见了,操紧紧想抓住义父,却怎么都抓不住,最后终是看着义父远去了,操自言自语道:“汝等都离了苦海,升了天,快快乐乐了,那我呢?我为什么还没有离苦海,什么时候我才能离了苦海。”正想时,又有一个声音传来:“义文兄,汝之重任在肩,恐这百年来,汝是脱不了苦海了。”操视之,大吃一惊:“你!你怎么在此?”那人道:“吾与李牧一样,是脱离了苦海之人,当然在此。”操大声道:“汝害得吾背上通敌之罪名,让吾无脸再见赵国之乡亲,又害死吾族人,汝还有何面再来见吾,可吃吾一剑,为族人报仇!”操说完就要拔剑去杀那人,却怎么都拔不出那宝剑来。操气极,听得那人又发话来:“义文兄,吾之前世做孽,上天将惩罚吾也,一切皆随缘吧!”那人说完,向着空中飘浮而去,操大叫:“汝暂慢走,吾还有话说。”操大声叫道,一路追了过去,不想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摔到地上,操只觉得痛得厉害,猛的睁开眼来,原来是有人在往自已身人扔石头,操顺着看去,有几个小孩在不远的地方站着,看见操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又不敢过来,于是就用石头扔,这一扔却将操扔醒了过来。 那几个小孩见操醒了过来,发一声喊,四散跑了,嘴上还叫着:“妈妈!爸爸”之类的话。操也不理他们,自顾揉了揉眼睛,再看看自己身上,就像一个乞丐,原来这几日在林中穿行,身上的衣服早被挂得破了,刚才又被水冲了,现在还没有干呢,操慢慢的爬了起来,走到那水井边,只见那井里出现一个蓬头垢面的家伙,操不觉苦笑。那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 操喝了几口水,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情况,想起刚才那些小孩,那么这附近应该就有人家了,于是向着那些小孩逃跑的方向走去。 正走时,突然人声鼎沸,一群人向这边走来,手上还拿着一些棍子之类的,想是那些小孩回去后向大人们告了一状,说那边有个妖怪之类的话吧。 那群人也看见了王操,于是将操围了起来。 以操的本领,本不应该怕这些人,但如动手的话,那自己就更说不清了,那群人中有个老者,此时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王操,最后停在了脸上,道:“汝是何方人氏?从那何处而来,来此做什?” 操见那老者,隐隐然有一股仙风道骨般,于是答出一番来,不知那王操答出什话来,能否渡过难关,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 玉石奇缘(下) 上回说道操见一老者出得人群,隐隐然有一股仙风道骨,于是操答出一番话来,操对着那老者长揖到地,道:“吾乃赵国邯鄣人,前几日赵国被秦王灭了,吾与家兄一起逃难到代郡,不想在走过一遍森林之时,迷了路,不小心与家兄一起掉入了一个水潭之中,吾幸得神灵保佑,大难不死,而吾家兄却不知如何了,吾在此已找了半天,并不见家兄浮上来,想是被水冲走。刚才由于累得很了,睡了过去,醒来见几个孩童往吾身上扔石头,吾甚是疼痛,就爬了起来,不知为什么,他们见吾起来,就跑了。吾不知此处为何地,是何人管辖,还请老人家指点。” 那老者听了操之言,又见操长得一表人才,不像是坏人,于是就信了八分,上前扶了操起来,对操道:“此地是何处,少年人休问长短,既是落难之人,可与吾一同回去,洗洗身上污垢,吃过饭再细细道来。” 操忙谢道:“多谢老人家大恩。”于是与那老者一同去了,余下之人,见并不是所谓的妖怪之物,也都各自回去,只有几个孩童跟着操等,想看看这个外来之人是怎么回事。 操来到那老者住处,左右看了看,见这屋居于村子的正中央,只有二间,是用树木做墙,屋顶用一些竹子夹着茅草做成。操进得屋来,见屋里虽小,但却很干净。在左墙边放着一张小四方桌,每方都有一条凳子,墙上挂着一张孔子的画像,在墙的另一边,却有一个灶台,整间屋收拾得很是干净,操想这老者必是一个隐士学者之类的,那老者让操坐下,又去找来一件干净的衣服,然后让操打水来,将身上的污垢洗去。 等操洗完,那老者正好将饭也做好了,王操也饿的慌了,顾不得说声谢谢,自顾自的吃了起来,那老者只是笑看着王操,等到王操终于吃得饱了,见已没了饭菜,想到老者还没有吃,不由得脸都红了,那老者见壮,哈哈的笑了起来,操更是不好意思! 那老者笑过之后,对操道:“吾看汝长得自有一股威严之像,必是将门之后。而待人又宽厚仁和,出言甚是成章,必是饱读诗书之士。” 操想不到老者目光如此厉害,对老者道:“老人家明签,吾实乃赵国大将王英之子,李牧之义子也。” 老者听到此处,突的脸色大变,蓦地站了起来,拉着王操之手,问道:“汝是李牧义子?此话当真?” 操不知老者为何如此,道:“吾却是李牧义子。” 那老者又问道:“那李牧现在何处?” 操听得老者问,心中不觉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来。那老者见操不答,又问道:“那李牧现在处何?”操道:“吾义父一年前被赵王害死了。” 那老者听得李牧已死,松开操之手,口中不停的说道:“李牧死了,李牧死了,被赵王害死了,”操见老者如此,想这老人家必与义父有何渊源,小心问道:“老人家识得吾义父?” 老者并不答操,只不停的说李牧死了,被赵王害死了,操只得说道:“义父全家都是被赵王害死的,” 老者听到此话,心中更是悲痛,不觉流下泪来,操不知如何去劝说,想起义父,也跟着流起泪来,那老者哭了会儿,对操道:“对了,汝叫什么名字?”操道:“吾叫王操,字义文,” 老者又道:“汝可知吾乎?”操道:“想老人家乃义父忘年之交。” 老者道:“吾乃鬼谷门第十代传人清虚子,李牧乃吾之徒儿,吾正想再过得几年,就将那鬼谷令符传了给他,让他接掌吾鬼谷门,并将鬼谷门发扬光大,不想他……”老者说到此处,在也说不下去了,叹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呆呆地望着门外,仿佛在看着昔日师徒二人在一起的时光。 操听说义父就是鬼谷门的传人,想起那神人鬼谷子,是何等厉害,可称为战神也,又想起义父用兵,总是神出鬼莫,每每出人意料之外也,今听说这老者还是义父之师,心中惊奇无比,又带着一点兴奋,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说话了。 那清虚子回过神来,见操只傻傻地看着自己,以为是自己刚才失态,吓到了操,于是道:“操儿不必担心,吾只是听到汝义父之死,一时心中难过罢了。” 操忙道:“师祖别太难过,恐伤了身子。”清虚子又道:“对了,汝刚才说还有一兄长与你一同来此。今过了这许久,不如再到那井边去看看如何?” 操听得清虚子之言,这才想起义兄来,大声道:“如义兄有事,吾不独活也。”与清虚子急来到井边。却还是没有看见义兄浮上来,操对着清虚子道:“师祖且在此等候,吾想下井去看看。” 虚清子道:“这井不知有多深,况汝义兄真在此乎?” 操道:“无论义兄在里面否,吾都要下去一看,吾心方安也。” 清虚子道:“操儿真义士也,可用绳索捆住身子,如出现甚事可拉绳为号,吾在上面方好救汝起来。” 操道:“如此甚好!” 于是清虚子自去拿来绳索,操捆在身上,跳下井,一直向下游去。 操只觉得四周漆黑,不见有何事物,再游得一会儿,心中实在憋不住气了,于是又游了上来,换了口气,又游了下去,如此再三,却没有发现义兄的尸体。操心中失望之极,正要向上游去,却听得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一般,操四周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个人形过来,操以为是义兄,忙游了过去,等离得近了,却又不是,操细看时,总是看不清那人形是谁,操心中惊诧,用手势问对方是谁,那人形此时又说话道:“汝乃王义文乎?” 操点了点头,又用手势问对方是谁?那人形又离得近了,蓦地里那人形四周的水开始避开,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空间来,那人形招手让操游过去。操此时正憋得发慌,见人形招手,也不怕他有什么好坏,就游了过去,到得那空间之处,操终于可以吸几口气了。操抬头正想谢那人形时,却发现那人长得为何与自己如此相像,操大骇,又问道:“汝是何人,为何与吾长得如此之像?” 那人形道:“吾乃龙神的第七真龙,也就是汝之前身也。”操大惊,道:“吾之前身,汝不是投胎了吗?为何在此?” 那人形又道:“吾却是投胎了,那个人就是汝,而吾是真龙天子,共有二条灵魂。汝现在见之,就是吾另一条灵魂也。” 操道:“汝既为灵魂,为何不去投胎,在此处?”那人形道:“唉!说来话长,吾时日已不多也,就说重要的吧,汝可知现在天庭已不存在了吗?” 操道:“这吾听龙神说过。” 那人形道:“原来你遇见过龙神,那吾就不再讲那天庭为何不存在了,吾在此处,是为了躲避赢政也,因为那赢政知道天庭已不存在了,天下已无人是他对手,唯一担心的就是你和我,如吾二人在这世上,对他就是一个威胁。” 操道:“吾现在只是一个亡国之人,对他何来威胁?” 那人形道:“汝一个人倒没有什么,然如吾与汝合二为一,那汝就得到了长生之体,再加上龙神给汝之道玄心经,汝将修成正果,成为长生不老。而那赢政今后几世将分别转世为一个叫刘邦和曹操之人。此二人皆是残暴之人,杀害生灵无数,现已没了天庭。无人制得了他,天下间,只有吾与汝合二为一,方能与他打得平手。今吾之灵体已不能久存也,须马上与汝合二为一,如过得今晚,吾就灰飞烟灭了。” 那人形说到此处,声音也至弱了许多,操道:“那吾与汝合二为一后,要修得多久,方能与他一战。”那人形道:“少则百年,多则几百年耶,而且在此之间,吾等皆出不了此处也。” 操道:“可吾母亲还在世外,还有吾之义兄现在也下落不明白,这却如何是好?” 那人形道:“这些汝不必担,汝义兄跳下水时,早被吾送了回去,吾又用所剩的一些法术,做了一个你的样子,与他一起回你母亲那里去了,今后他们就会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隐居下来,过着平静的生活。” 操道:“吾如何才能信汝之话也?”那人形道:“汝如不信,吾可用法力帮你看看他们,只是那样的话,汝又将多修练百年也。” 操道:“如此,吾方才安心也。”于是那人形又用法力,打开了一道天门,操透过那天门,看见了一番景像,却不知那是什么场景?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长生之术 上回说到人形用法力打开了一道天门,操透过天门,看见了一番景像。 只见那门内有座庄院,甚是宏观。大门之上挂一横幅,上书两个大字:“王府”,此时大门紧闭,而门内却又是另外一番景像也,庄院之内。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那三个男孩看上去在五六岁之间,只是那小女孩大概只有三岁,长得甚是可爱。四个小孩在相互追着,像是在玩着什么游戏一般,好不开心。 那人形对操道:“那三男一女皆是汝义兄之子也。”操道:“吾母亲何在?”那人形又将视线转向另一个角落,只见有一个老妇人,手中拿着一根龙头拐杖,在看着那四个小孩。脸上挂着一股笑容,那是一种幸福的笑吧,在老妇人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那男的大约有四十来岁,正是操义兄慕容青松是也,旁边站个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长得甚是美貌,正和操母说着话。那人形又道:“这妇人是汝义兄之妻也。”操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猛的想的还有自己呢?那人形像看懂了,对操道:“因那个王操只是一个人形也,不能行夫妻之事,于是出家做了道士。”那人形说道此处,又将视线转向了一个道观之中,操见一中年道士,正盘席而坐,双眼微闲,手拿一佛尘,口中念念有词,操再想细看是什么样子,那画面却变得模糊了,操正想问人形。却见那人形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操大惊,急问道:“如何为这样?” 那人形道:“吾之法力用尽,以不能支持太久了,汝现在可信否?” 操道:“吾信,汝快快收了法力。”那人形收了法力,由于差点用尽法力,以至于人形四周的水慢慢又填满了空间,操只得闲住呼吸,那人形又道:“吾现在就要进汝之身,在吾进身之后,汝在二十四个时辰之内,将是昏迷。汝之修行,当按龙神的道玄心经所载。几百年后汝之修得正果,方可与那赢政为敌,如汝不能胜得他时,汝可用道玄心经中的回魂大法,将那李代复活,记住,那回魂大法只能用一次,如用过之后,汝将失去法力,只能是一个长生不老之体而已也。” 操急问道:“那吾没了法力,又如何是赢政对手?”人形道:“汝在失去法力之后,可按道玄心经所记。可将其法力暂时控制百年,让其在一百年之内和凡人一样,汝必须在百年间将其收服也。如过了百年还没有收服,其无法也,汝可归隐山林,不管百姓之苦也。” 操道:“吾定要在百年间将其收服。” 那人形道:“如此,吾将上汝之身也,汝可张开口来。” 操于是张开大口,那人形瞬间化着一股青光,缓缓进入了操的体内。等到那青光进得完了,操只觉得体内一股清凉,从丹田之处,一直通向口中,说不完的舒服,操突觉得睡意连连,于是向上面游去,看看要到水面了,操实在不能在睁开眼,于是睡了过去。 话说那清虚子在井边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不见操上来,心中着急,正在拉那绳索时,突见操自己游了上来,清虚子大喜,忙将操拉出水面,却见操双眼紧闲,双手握拳,已人事不知了。清虚子大惊,口中叫了几声,见操并无反应,又用手去探操鼻息,探过之后,才放下心来,原来操虽人事不知,然鼻息均匀,清虚子精于医道。这一探之下,自然知道操无事,于是将操背了回去,放在床上,自己做事去了。 操睡了整整一天,醒来时以是第二天夜里了,清虚子见操醒来,才放下一颗心。又问操在水下怎么昏迷了,操不能说那段奇遇,只能撒了个谎,满了过去,想操从小到大,没有撒个谎,心中总过意不去,于是下厨去做了一顿好吃的,算是……哈哈,不说也罢。 至此,操就在这小村庄里住了下来,每日修习那道玄心经。由于李牧不能承传鬼谷门的令符,那清虚子就将令符传了给王操,并将鬼谷门的兵法种种全部教与了王操,操本就聪明过人,再加上清虚子亲自传授,自然是事半功陪。不几年,已将那天文地理,兵法战阵,奇门盾甲之术学得了七八分。所差的也就火候而已,那清虚子见鬼谷门绝学终不至于在自己手中失传,心中大慰。活至一百大寿时,终于寿终正寝了。 又过了百年,操修习道玄心经已有小成,不用再食人间烟火,只是需另寻一处隐迷之所静修,原来至从那第七真龙的灵魂进了操的身体之内,四周森林以不再像以前那样长得茂盛,那水井中,也不在有清亮的水流出来,现在又过了百年,森林终于也灭了,那水井也再无水流出来,村里人都想法向外搬走。 操决定向西蜀而去,因为那里远离中原,又闻得有座青城山,是道家修练之圣地也,于是过洛阳,走长安,经汉中,这一日到了成都,操向人打听得青城山方位,就向青城而来。 操上得青城山,不觉感叹,只见那林木青翠,四季常青,诸峰环峙,状若城廓,真不愧“青城天下幽”之美誉也,操并不进山门,而是直接绕向了后山而去,行了一日,见这后山景色更美,于是在这后山之中找了一个隐蔽点的地方,建了一座茅屋,从此就住了下来。 不觉又过了几百年时光,操已将那道玄心经修了大半,于是想下山散散心。操先过前山,在观中去拜了拜道教始祖老子,这才下得山来。操进得那成都城内,甚是繁华,不觉童心大起,就在成都城内玩了整天,到了晚上,操又想起该回去修习。于是急急向山上而去。 操正走时,突听得远处有人大叫救命之声,操想这半夜三更的,何人在此,于是向着叫声之处寻去,这一去不打紧,只见一头猛虎与一壮士正打斗之间,那救命之声就是这壮士所发,操见那壮士已险象环生,如再不出手,恐被那虎伤了,于是飞了过去,提了那壮士就走,那猛虎如何肯干休,向着操追了下来,王操本不想伤了它性命,却见那猛虎穷追不放,心中大怒,道:“汝这牲畜,不知好歹,吾本有意绕你一命,今是汝自取灭亡也,可不能怪吾心狠。”操说完,只见手上一道青光激射那猛虎而去。可怜那虎还不知何事,早被那道青光射中。那虎突地倒了下去,就此死了。那壮士此时在操手中提着,见了操的本事,心中大惊,吾定是遇了神仙,只用了一个手指头就将那猛虎打死了,如是凡人,那有此本事。正想时,操放了那壮士下来,道:“汝可去了,今夜之事,汝不可对外人道也,切记切记!”操说完自顾自的走了,留下那壮士呆在那里,过得一会,才醒了过来,卟通一下,向着操走的方向,跪了下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道:“原来青城山中果真有神仙也。” 操回到后山,想起刚才之事,突地大叫一声,自言道:“吾何其笨也,为何不将那猛虎带了回了,还可以练成一幅绝世盔甲。”操想到此处,于是又向刚才杀虎之地而去,到得那里,见那虎还在那里,于是背着那死虎又回到后山,将那虎皮拔了,用那无上大法,练了七七四十九日,终练得一幅绝世盔甲,又用九九八十一日练了一柄绝世宝剑,操看着这两件宝物,开心的笑了起来,并给它们取名为:“虎皮亮银甲”“虎骨神剑”,至此,操每日里除了修习道玄心经外,还自创了一套剑法,取名为除魔剑法。 这一年到了东汉和帝年间。那和帝年幼,统治权利完全落于章帝皇后窦氏与其兄窦宪之手。窦氏的专权引起了上下官吏的不满,和帝于公元92年与宦官郑众等人合力诛灭窦氏,郑众因功封侯。自此,宦官越来越甚地参与东汉的政治统治,加之和帝刘肇懦弱,那郑众更是无法无天,搞得天下百姓民不撩生,至此种下了后来之乱世也。 操经过这百年之久,终将那道玄心经修得大成,成了正果,又将一套除魔剑法练得出神入化。心中就有了找赢政决战的想法来。于是换了一个更隐蔽的山洞,打起坐来,将元神进入灵界,去找那赢政。 却说那赢政至从转世成了刘邦之后,又建立了大汉王朝,但却将那些功臣全都杀了。 刘邦死后,那赢政灵魂到了灵界,这日正在四处闲走,突见一人挡住了去路,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操,操挡住了赢政去路,道:“汝可还记得吾乎?” 那赢政细看了下操,猛的吃了一惊,这不是那第七真龙吗?他们终于还是合二为一了,却不知他修练至何镜界,吾当小心为上。于是答道:“汝就是化成灰,吾也记得,今日汝就是找来,明日吾也当去找汝决一死战。” 操道:“好,那不必多言。看吾今日为民除害。” 不知二人谁胜谁负,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章 李代复活 上回说到操与那赢政在灵界决战,只听那操道:“好,那不必多言,看吾今日为民除害。” 赢政也不答话,与操在场中斗了起来,那赢政使的也是一柄宝剑。只见二人你来我往,不相上下,看看二人斗了大约有千多招了,赢政使了一个虚招,跳出场中,向空中飞去,操紧追了上去,眼见就要追上,那赢政突地转过身来,口中吐出一股火来。就是那所谓的三味真火了,操忙让过,却也被那火烤得身上发烫,又见赢政攻了过来,操使出法术,只见一股青光从操手指激射而出,那赢政也不甘示弱,口中又发出一股真火出来,一时间,二人在空大展法力,斗得旗鼓相当,不分上下。这样斗了半日,操心想这样下去,终是不能将他杀了,却如何想个法子,先将他法力控制住,这样他武力不如自己,其必败也。操想到此处,不再与赢政斗法,而是退了下来,找了一个空头,使出了道玄心经里的控魔大法。那赢政正与操斗得兴起,突见操败下阵去,以为操怕了,正想取笑几句时,蓦地里十道青光,从十个不同的方向分射而来。赢政大吃一惊,转身就想逃跑,却如何跑得过那青光,眼见那些青光进了自己身体之内,赢政想用法力将其迫出体外,却不想无论怎么,那法力就是使不出来了,赢政大骇,不知操用了什么妖法,竟然能将自己的法术控制住。正想时,身体突然向下急落而去,越落越快,只听得咚的一声,那赢政摔在了地上,昏了过去。操见法术成功,大喜,正想下去杀了赢政,不想,也像那赢政一样,落了下来,又听得咚的一声,那王操也至昏了过去。你道这是为何?原来那控魔大法一使出,无论是使出者,还是被控者,皆被此法术所制,在百年之内,无法再用法术。 二人就这样昏了半日,还是那赢政先醒了过来,以为自己必死,不想那王操为何倒在了地下,赢政看了一会儿,见操无半点反应,于是提了宝剑,就要过来杀操。 正当赢政提剑来杀操时,那王操也醒了过来,见赢政提着剑向自己而来,操忙站了起来,拾起不远处的虎骨剑,又与那赢政战在了一处,二人本就战了这许久,力气早用光了,于是战了百回合,各自退了下来,休息得会,又打了起来,必竟那赢政技差一着,这一战,难免受了伤。操更是奋起神勇来,直杀得赢政连连后退,眼见就能将其杀了,蓦地里,从空中出现一团白光来,将那赢政罩着。操奋力杀去,却怎么都杀不进那白光之中,操心中怒极,却见那赢政在白光中大笑道:“真天助我也,此乃吾投胎之日到了,哈哈,吾将要投胎,汝之奈何!”那赢政说完,大笑几声,随着那白光向远处飘去,操紧追不放,看看飘得远了,操奋起神力,一把将那虎骨神剑投了过去,那白光之内的赢政见剑来的突然,下意识的举剑一挡,不想这一挡之势,那白光就开了一道口子。操见了大喜,忙又追了下来,赢政见那白光破了一条口子,想用法力去补上,却忘了法力被控制住了,这一动,赢政脚下一滑,扑咚一声,只见那赢政一头撞上了白光,被一丝白光挤进了头去,赢政只觉得那头痛得厉害,不久昏了过去,而那白光带着赢政终于投胎去了。 操见无法再追上赢政,心中大是气愤,此天意也,难道吾真不能杀了他吗?操无力的坐了下来,这赢政一去,那天下又是他的掌中之物也,吾却如何是好? 操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原身,心中总是想着,该如何去应付赢政的这次转世。操左思右想,不得其要领,于是睡去,这样过得几日,操总不能静下心来,又因使了那控魔大法,不仅那赢政没了法力,就连自己也失去了法力。如法力失去,吾又如何去斗得那千军万马乎? 操想到此处,脑中突然有点灵光,想那赢政这次转世而来的人,名字叫着曹操,他既有千军万马,为何吾就不能有乎?他今刚转世,如吾能治得一地,为日后与曹操对决,少则有半数胜算也。操想到此,心中又道,吾那灵魂曾道,如不能用法力杀了赢政,可用那回魂大法将李代复活了,用代之谋,吾之勇,定能胜得那赢政也,操想通此节。心中就算计着使那回魂大法所用之器,于是下得山来,将所用之器,尽皆买了,背上山,用那回魂大法自不必说。 且说那益州与南中地界交界之处,有一小县城名曰安顺县。 那安顺县虽小,却是个富裕之地,因为此地地处益州与南中少数民族交界之地,各方商人,如要入南中者,又或是入益州者,此地皆必经之路也,城中大小商铺林立,客栈酒楼,数不胜数,每日里皆要半夜才能平静这安顺县中,有三大势力,张家,曾家,李家。那张家靠着一座翠香酒楼而闻名,凡大大小小的客商如路过这安顺县,必上这翠香楼来,排名第三。那曾家靠着一座倚红院而名列安顺县第二的位置。而这李家,经营的行业最大,也最多,其中主要是客栈和兵器行业。排名第一,这三家所经营行业互不相关,倒也想安无事。 但至从一年前来了那新知县,这一切皆发生了变化,原来那新来知县姓江名胜,字冀成,靠着银两,上下打点,又因那江胜是现任益州牧的一个远房亲戚。得到了这安顺县的知县,那江胜本就是贪得无厌之辈,况手中又撑着实权,家中府中养着的一帮打手,只在几个月之间,将那三大势力所经营行业全都抢到手中,并下令将那三家逐出安顺县,不得蹋入县城一步。 这三家人无法,只得收拾起家中财产,向成都而来,并托人写了状子,交于府台大人,不想就这样过了十几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三家人无法,推了李家为代表,在成都府衙击鼓申冤。却被赶了出来。那李员外无奈,只得回去,将实情告之。众人不仅失望,知这仇是报不了了。于是商量着出川去长安另谋出路。 这日里,众人出得成都,顺着官道,向汉中而去,话说那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一点都没错,说是官道,却只是一条狭小的山路而已。众人正行间,突听得一通鼓响。从山路两旁闪出无数强人,皆拿着刀枪,把众人围了起来,只见山坡上看似为首的一个强人指着李员外道:“汝快快将财物留下,且绕了汝等性命,如若不然,尔等休想过得此地。” 众人见到强人,早就怕了,那还有心思管那财物,只是那三个员外,心有不甘。那为首之人又道:“吾可数三下,尔等还不交出,休怪爷得不讲江湖规矩。” 众人见之,更是害怕,忙劝员外将财物交给强人,员外正不知是交还是不交之时,那为首之人早下得令来,一时间,强人纷纷杀来。众人哭喊连天,四处逃跑。 蓦地里,一声暴吼:“鼠辈安敢如此?快快住手。” 那为首强人正得意之时,突听得这一吼,心胆惧裂,抬头看去,见后方一神勇之人,手提一把三尺长剑。胯下一匹黄膘马,甚是威武。 为首强人心中胆寒,但仗着人多,指挥着手下,向那人杀去。 各位看官,你道那人是谁?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习得长生之术的王操,王义文是也。而王操身后还有一人,那人身穿灰色长袍,丹凤眼,面白如纸,正是李代,李孝法。 原来王操当日背了法器上山。当晚就用那回魂大法。将李代从新复活了过来,操大喜,想不到几百年后,还能得见故人,而李代一见王操,也是心中欢喜,感激涕零,跪了下来,口中叫声“主公”操忙扶了代起来,道:“吾二人,以心相交,不以主臣相交也,后休得再叫吾主公。”李代还想再说,操又道:“吾当年第一次见汝,实想与汝结为生死兄弟,然那时各为其主,多有不便也,今吾二人再无隔阂,不如了了吾之几百年来的心愿,结为义姓兄弟。如何?” 此时那李代还有何话可说,当既答应下来,于是二人插血为盟,义结金兰。 结拜之后,二人商量着今后如何?那李代道:“今天下将要大乱也,吾已算过了,再过得几十年,这神州大地上,将有一场大乱也,而吾可在此时,占据一地,待大乱来时,方能与那曹操一争长短。”操道:“孝法之言,正合吾意,然吾等先占何地,方进能攻,退可守?”代道:“吾众观全国,唯这益州之地,最是理想。”操问道:“如解?”代道:“这益州之地,虽多山川,然,那成都,有天府之国之称。实富足也,蜀兵皆是能争善战之士,此可进也,如吾不能敌那曹操,退回蜀中,吾闻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之说,那曹操如想攻进巴蜀,实不易,此退可守也。”操大喜,道:“妙哉!孝法之言,令吾矛塞顿开。如此,吾二人明日就下山去,看看有甚机会!” 代道:“全听大哥做主。” 且说那群强人,仗着人多,向王操杀来,操并不惧怕,对李代道:“孝法可退开些,看兄今日如何取了那贼人狗命。”操说完,向着那群强人冲了过去。 这一战,不知谁能得胜,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章 少年贼人 (注:本书写到这里,将正式进入三国争霸,以后将用现代文描述。并三国中的人物,并不一定按历史来写,例如,出生地,年龄大小,生老病死等等,只按本书情节发展需要而来。如有可能写赵云是从巴蜀出来。还请各位读者见谅!) 上回说到强人仗着人多,向王操杀了过来,操并不惧怕,只让李代退开些。 王操说罢,一提手中长剑,向着强人冲去,见一强人冲在最前,操向着那人,大吼一声,手起剑落,早将那强人斩得两半,其余强人见了,甚是害怕,纷纷逃去,那为首之人见了,大声吼叫,只是那些手下如何肯听,正想拔刀斩杀几人,不想眼前出现一人,一见时,心下骇然,双脚哆嗦,手却不听使唤,怎么都拔不出刀来,只听得口叫了声:“大爷绕命!”就晕了过去。操见之,也不杀他,看着逃跑的其他强人,心中突生一计,于是运气在胸,大声说道:“尔等如不早降,我早晚杀上尔等老剿,那时可别怪我王操心狠手辣!” 众人一听,心中胆寒,胆小的纷纷过来跪在地下,口称绕命,王操见了,心中又道:“如此时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以后如何能够管好他们,于是,拾起地下一柄单刀,瞅着一个逃跑的强人,用力投去,只听得啊的一声,那强人被那单刀穿胸而死,众人见了,莫不寒心,心中想道幸好我等回来求绕,要不然等其以后杀上山去,我等还不死得更惨。 操又道:“尔等现在可散去,今后当老老实实的做人,如再回那贼人窝,被我发现,我必将尔等找出杀了,如无家可归者,可与我一同前去将那贼窝给灭了,然后分得银两,各自散去。”众强人一听,当既就有十几人站了起来,口中道:“多谢壮士不杀之恩,其实我等都是下山平民,只因那贼人凶恶,硬将我等拉上山来做了强人。今日得大侠相助,终于可以回家与妻儿团聚了,壮士如要上山灭那伙贼人,当小心,那山上还有二千多贼人,以壮士这百来人,恐打不过他们,不如去县里报官,一起与官兵上山灭贼。方为上策。”操道:“多谢各位指点,尔等不必担心,自回去与妻儿团聚既可,不出十日,我定能灭了那股贼人。” 那十几人见操如此信心,刚又见得他武艺,也就不再说了,自下山去不说。且说那三大员外,本以为今日性命不保,不想半路杀出个壮士来,只三招两招就将贼人给收服了,于是都过来向王操道谢。 操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习武之人的本份,各位不必再谢。” 那李员外道:“壮士真英雄也,不知壮士此去何地?” 操道:“我本无定所,与二弟浪迹江湖,今想去洛阳看看,有甚机会。”操说道这里,招呼着李代过来,向众人介绍了,各自又是一番客气自不必说。 只听那李员外又道:“我观壮士兄弟二人皆乃英雄人物,必非池中之物,如壮士能出仕,必能做得一番大事。” 操道:“员外见笑,想我王操无德无能,有何本事去做甚大事,只是我这二弟,能掐会算,胸藏百万兵,我此次就是想上洛阳去为他寻得一个机会。” 此时那一边的张员外上前施礼道:“还不知壮士贵姓呢?” 操忙还礼道:“有劳员外挂问,姓王名操字义文,我二弟姓李名代字孝法。” 那张员外也向王操介绍了几人姓氏。又叫家人上前来向王操谢过。如此下来,不觉以是中午了。于是众人就在这路边坐下,取出干粮,边吃边聊了起来,只是苦了那些跪着的强人。王操见了,这才想起他们,于是让他们都起来,那李员外又叫人分给他们一些干粮。众强人纷纷道谢。 且说那张员外,心思比较细腻,刚才见了王操武艺,又见其谈吐不凡,而后如能收得那股强人,如此岂非能帮他们重得基业之人乎。想到此处,故意叹了口气,那王操却不知他想得这许多,见张员外叹气,随口问道:“不知员外有何烦心之处,不防说来听听。” 那张员外听得王操这一问,正中下怀,于是道:“我等皆是安顺小县的老实商人,平日里奉公守法。从无作奸犯科之事。谁知近日来了一个新任知县,强向我等收取贿赂,我等不给,那知县就用手中实权,更将我等基业给抢了,还将我等赶出安顺县。” 操听得此处,早已大怒,道:“这知县太可恶了,强收贿赂不成,还要抢了人家基业,这却不说,又将尔等赶出家来,这等狗官,我王操定要为民除害。” 一边李代道:“那为何尔等不上成都去告他呢?” 李员外道:“壮士有所不知,那知县姓江名胜,乃这益州牧周亭之远房表兄,我等前几日上这成都府去告他,却被人用乱棒打了出来,我等皆心灰意冷,所以举家迁往长安,却不想在此处被强人盯上了,要不是两位壮士相救,我等今日恐难逃大难。” 李代哦了一声,转过头去对王操道:“大哥,如此可恶知县,我等虽是浪迹江湖之人,也看不过眼,不如我二人去为民除害,杀了这狗官,也好让这三位员外重回家乡。不知大哥意下如何?”代说完,递了一个眼色给王操,操明白过来,道:“二弟说得不错,等我将这山中贼人灭了,就去杀了这狗官,为民除害,也好让三位能返乡。” 那边张员外听了,大喜,道:“如二人真能将那江胜杀了,我等愿奉二位壮士为安顺县之主。” 这张员外一番话,其他两位员外也都听出来了,都跟着说道:“愿奉二位壮士为主。” 你道这张员外为何有如此大胆,皆因现在乱世也,谁强,谁就能做主,如能让这王操做了安顺知县,这以后的日子,就不用在担心谁来抢了自己的生意,至于这益州牧,可多给点银两。定能将此事给满了过去。 而那边李代想道:只要能有一个安身之地。我二人就能以此为本,等到时机成熟了,就将这巴蜀之地一并拿下,此吾之战略第一步也。李代想到此,于是对王操道:“大哥,既然事以定也,我二人可先去将那股贼子灭了,让三位员位回成都等我二人。然后可一同前去图那大事。” 操道:“就如二弟所说,三位可先转回成都,我二人这就前去灭了贼人,然后在成都会合。” 张员外道:“如此,我三人先带着家小在成都等候佳音。望二位壮士早去早归,这里就先告辞了。”说罢,带着家人与其他二位员外,往成都方向而去。 且说王操二人与张员外等告别之后,聚合了投靠的强人,让他们带路去找那贼人老剿,不久来到一座山寨边,只见那山寨门前,站着几个小喽啰,手中拿着大刀,来回走着,不时向山下望来。那寨门上写了三个大字:黑风寨操叫过其中一人过来问道:“进寨就只有这一条路?可有甚小路可走,这贼首姓甚名谁?一般住在那里?” 那人道:“后山还有一条小路,只是难走一些,我们大王……哦,不是,那贼人首领姓张名曼成,武术高强,原本这山中还有几股贼人,只是这张曼成一来,不久就将其他贼人都给灭了。” 操道:“二弟可在前门带人放起火来,我带人绕到后山小路去,如能遇见那张曼成,一剑杀了,这黑风寨不战自溃也。” 李代道:“此法甚好,大哥千万小心。”于是二人分头行事。 这边李代让人在寨门边放起火来,那寨里强人见了,大声叫喊,忙出来看时,却又被李代派人混进寨去,一边放起火来,一边大叫起火,贼人慌乱,忙来灭火,又有人去报告张曼成去了,一时之间,寨里乱成一团。李代乘势大声叫道:“官兵杀来了”,贼人听了,更是吃惊。 且说王操带人从后山小路而上,不久听到寨中混乱,操道:“贼人现以乱了,我等可速行事,以呼应二弟。”于是当先进了寨去,见人就杀,正杀得性起时,对面奔来一人,见了王操,大声吼道:“尔是何人,敢来我黑风寨捣乱。可吃我一刀。” 操见之,对面奔来一少年,只见来人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八面,操道:“我来灭了你这黑风寨” 那少年道:“你是何人?敢口出狂言,敢情是不知你少爷的厉害。” 操不怒反笑,对那张曼成道:“你有多厉害,不防使出来看看。” 那张曼成道:“好,吾刀下不斩无名之鬼,可先报上名来。” 操道:“我姓王名操,字义文,勿那小子,你可敢与我打个赌?”张曼成道:“你且说说!” 操道:“如你不能胜我,就散了这黑风寨。”张曼成道:“如我不能胜你,别说散了这黑风寨,就是要我这条命,我耶给你。”说完,手提大刀,向王操杀了过来。 不知王操能不能收了这张曼成,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章 收降曼成 上回说到张曼成手提大刀,向王操杀了过来,操耶不惧,握着虎骨神剑,与那张曼成斗了起来,那张曼成武艺甚是精堪,一把大刀,上下翻腾,就如行云流水,与操堪堪打成平手。眼见二人斗了百招,勿自不分上下,张曼成心中着急,自己从出道以来,从无败迹,不想今日这人武艺这么好,一把剑直舞得秘不透风,任凭自已如何进攻,总是不能伤得他分豪,而且看样子,那人好像还不曾使出全力,如他使出全力,我早就应该败下阵来。 这边王操心中耶在想,这张曼成武艺精堪,待人豪气,乃英雄人物,如能收为已用,岂非多了一员大将。于是操故意不用全力,见已打了百多回合,又故意卖个破绽,引那张曼成攻来。那张曼成眼见打了这么久,还不能胜,突见王操有了破绽,心中大喜,一刀劈来,想就此一刀,结果了王操性命。眼见就要劈实了,蓦地里,身上一软,全身好像使不出力来,心中大骇,抬头看时,一把利剑早伸至颈边。 王操道:“你可服输?”那张曼成,耶是一条汉子,既然打了赌,就得服输,于是说道:“你武艺高强,我甘拜下风。你且随我一起到议事大厅里,招集我手下儿朗们,让他们各自散了。”那张曼成说完,带着王操向议事大厅去了,操又让人去通知李代,让他们耶到议事厅来。 不久来到一个大堂上,这大堂甚是威严,上书:议事堂三个大字,那张曼成来到堂前,让人去聚合手下儿朗们。不久,堂下密密麻麻站满了人,那张曼成见人来得差不多了,首先发话道:“儿朗们,从今日起,这黑风寨就算没了,你等快去各自收拾了自己东西,都散了去吧。” 这堂下众人听得这些话,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于是有人问道:“大哥,何出此言?我们不是做得好好的吗?干嘛要散了啊。” 张曼成道:“休问长短?可自散去。如再让我见到有人在这黑风寨里。可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此言一出,堂下众人无不动容,又有人道:“那大哥到处何去?我等皆愿随大哥一起,生死不离。” 王操在一旁见了,心中道:“这群人,虽是一群强盗,但为人义气,如加以调教,必能成为一枝劲旅。想到此处,又听那张曼成道:”有如此弟兄,我张曼成不枉了这一身。只因刚才与这位壮士打赌,如我打架输了,就解散了这黑风寨,并将这一条命也输了给他。各位兄弟随我多年,今日将这寨中财物,分了与你们,以后不要再做这强盗了。“说完,叫人抬出山寨的所有财物,分给堂下众人。 突听得一人道:“各位弟兄,我等皆是贫苦之人,两年之前,多受别人欺压,正是张大哥打跑了那伙贼人,让我等兄弟不再受人欺负。张大哥劫富济贫,才让我等山下妻儿能过上好日子,今日张大哥打赌输了,做兄弟的怎能离张大哥而去。”这一番话,那堂下众人听了,一起跪了下来,大声道:“请壮士手下留情。” 操忙站了出来,双手抱拳,对着堂下众人道:“各位不必如此,快快请起。”操说完,忙下得堂去,将为首一人扶了起来,又将身边几人扶了,那后面之人,也都站了起来,一齐看着王操。操道:“各位都是世上英雄人物,只因这天下大乱,贪官污吏,欺世恶霸,才到这山上来聚众成贼,这位张兄弟,我观之乃少年英杰,日后必为英雄人物,我又怎么会枉杀这等人物,各位放心。”操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张曼成,接着又道:“然当今天下,乱世既至,百姓苦不堪言。我等男儿,当为天下而生,解救百姓于水火,岂能聚众在此,打家劫舍,虽是劫富济贫,然,总违英雄之道。”操说完,又走上堂去,对张曼成道:“张兄弟,这黑风寨乃兄弟之基业,你手下兄弟,皆是顶天立地的真好汉,我在此也不强求尔等解散,只是有一条,需得依我,如若不然,我今日定要你等散了。” 那张曼成道:“王壮士有何要求?” 王操道:“从今之后,这黑风寨不能在去打家劫舍了,各位不能在做这强人。你可愿意?” 张曼成道:“听了王壮士刚才之言,我就不想在这么下去了,这黑风寨,今日我就放一把火给烧了,如壮士不弃,我愿追随主公,干一番大事。”说完,张曼成跪了下来,口中叫道:“主公”操大喜,忙扶了起来,道:“能得曼成,实我之福也!”正说时,李代走上堂来,对王操道:“恭喜大哥得一良将。”操见到代,对张曼成道:“此乃我之二弟,姓李名代字孝法,”那张曼成又是一番客气。操道:“这寨中兄弟,曼成将如何打算?”张曼成道:“可让他们各自散去,如不愿走的,可与我一起追随主公。”操道:“如此甚好,你可去跟他们说了。”曼成答应一声,自去安排那帮兄弟去了。 操又对李代道:“二弟可先去成都,与那张员外等人会合了,在离安顺县百里之地等为兄,等此间事了,我就带着曼成去追你们。”李代道:“如此甚好。”说完,带着两个信得过的手下,先往成都而去。 王操等李代走了,看着曼成还在忙着,也不去打扰他,走到一边去,思考着要如何才能对付那知县。听那张员外说,这安顺县虽小,然是南中与益州的必经之地,实则很是富有。南中,王操突然想到,要是……操正想着,见张曼成走了过来,对王操道:“主公,愿意留下的兄弟大约有一千人左右,五十匹良马,其他不愿留下的,我给他们每人发了十两银子,让他下山去了。” 操道:“好,那剩下还有多少银两,这些可都是咱们的全部家档啊,以后招兵买马,定要用很多银两。” 曼成道:“剩下还有千两白银,五百斤黄金。” 操道:“可将这些银两先放在此处,你可派一百人留守这黑风寨。其他人全部集合,明日一早,我们就下山,绕过成都,向安顺进发。” 曼成不解,道:“为何要到安顺去,那只是一个小县。” 操道:“我等要做一番大事,就从这安顺小县开始。到时还要看曼成你成这首功。” 曼成听得王操之说,心中大喜,仿佛看见了往后的攻城略地。 次日一早,王操带着黑风寨的一千人马,绕过成都,向安顺小县而去,这一日刚过得成都,王操对曼成道:“今日就在此地休息,你可多派人手,在这成都附近,倒处煽播摇言,就说南蛮沙来王不日将要来进攻这成都。”那曼成自去了。操于是安下营来,等煽动的人全回来了,操忙问成都方面有什么反应,那回来之人道:“成都守军听了这一消息,全城戒严,如临大敌,城中百姓,多有出城向汉中逃者。”操听了,心中大喜,让曼成连夜起兵,向安顺县而去。 第三日眼看要到安顺县了,操又对曼成道:“你可带七百人,装扮成南蛮人模样,佯攻安顺县,如见我引军来时,尔等既可退去,等到第二日,再来佯攻,如此再三,如见我率军追出城来,你可速退。然后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我自会派人去接尔等进城来。”曼成接了令来,带着七百人,先去扮成南蛮人,然后去攻打安顺去了。 操分咐完毕,叫人去接了李代等过来,派手下倒处去煽播南蛮人来攻的谣言。又让人到城门口去,见曼成来攻时,可速回报。一切都安排完毕,操才放下心来,对李代道:“此事如成,吾兄弟二人就有安身之所也。”代道:“大哥妙计,定能成功。”二人说罢,一起大笑起来。 且说那张曼成将手下装扮成蛮人,次日就来攻打安顺。想那安顺,不过一小县,守军只有二百来人,平日里都是维持治安,并没经过战阵,此时见南蛮人攻来,早就吓得不知所撤,只得将那城门紧紧关了,一面飞报知县江胜,那江胜听了,忙上城来看,只见城下,密密麻麻,尽是蛮人,早吓的直哆嗦,一边让人向成都求援,一边命人紧守城门,自己却回府去了。 曼成率人攻打城门,眼看就要攻进城去,蓦地里,听只得一声大吼,见西北方杀来一队人马,那最前之人,正是王操,曼成忙让手下退去,自己与操斗了几回合,也向后退了,操来到城门口,大声道:“快快开门,”那守军见王操杀退了蛮兵,又见王操是个汉人,忙下得城来,开了城门,问道:“壮士真英雄也。只带这百来人就杀退了千人蛮兵。”操忙谦虚道:“那里,这也只是小股蛮人,吾听得那南蛮沙来王近日就要去攻打成都,这安顺小县定也有蛮人来,于是聚集了一些乡勇,来帮助知县大人守城,以尽我等微薄之力。”那守军听了,免不了又夸了王操几句,就带着王操,向知县府而来。 不知王操能否骗过那知县江胜,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章 初当知县 上回说到那守军兵士带着王操,来见知县江胜。早有人报知江胜,说有一勇士,只带百来人,就杀散了蛮人。现在城门口。那江胜听了,大喜,忙叫人请那勇士到府上来,又带着一班官员,亲来迎接王操。正走出府来,只见一个守军带着一队人马进来。江胜看时,只见那最前之人,相貌堂堂,一身正气。忙走过去,双手抱拳,对着王操道:“想必是这位壮士解了我这安顺县之危吧,我乃这安顺知县,江胜是也,在此我代表全县百姓向壮士道谢了。”王操忙还礼道:“知县大人不必如此,这都是我等大汉子民份内之事。”江胜道:“壮士之言,足见乃真英雄也,可到府上,让我置酒款待,好谢过今日解城之恩。”操道:“多谢知县大人,只是我还有百多手下,还烦请知县能给他们一个休息之处。”江胜道:“这是自然。”于是纷咐人手,好好安置王操那百多手下自不必说。 且说王操与那江胜一起进得知县府,又是一番客气,酒足饭饱,那江胜对王操道:“王壮士武艺高强,现在又是白身,不如到我这知县府里做一个武教头,一来可让城中守军增强实力,二来,这安顺地处要地,不时有蛮人骚扰,有王壮士在此,也可保城中百姓之安危,不知王壮士意下如何?”王操听了,正中下怀,忙道:“能得江大人赏识,实王操之幸也,敢不尽力。”那江胜听了,大喜,道:“我有王壮士在此,从此无忧也。壮士随行之人,可一并编入军中,以增强城中军力,如王教头有甚需要,只管向我开口。”王操道:“多谢大人栽培。”王操心中甚喜,连连向江胜敬酒,那江胜那是王操的对手,不久就醉得不省人事。手下忙扶着到后堂去了。 次日王操醒来,有人来报说那蛮人又带兵来了,正在城外叫阵,指名要找王教头决战。王操听了,知是曼成,于是假装气愤之极,大声道:“这蛮子,昨日输了,今日还有胆来,看我今日不将他擒了回来。”说完,带着那人上得城来,正见着那江胜也带人来城上观看,王操见了,对江胜道:“这手下败将,不知好歹,大人且在这城上为我压阵,看我活擒那蛮子回来。”江胜道:“如能活擒了蛮子最好,如若不然,死的也可以。我在城上为教头擂鼓助威。”王操听了,也不答话,下得城来,骑上战马,冲出城门,瞬间来到曼成身边,二人就在这场中打斗起来,如此来回,堪堪过了百多回合,王操用眼色示意,曼成见了,忙拔马就走,口中又大呼:“谁人可助我?”此言一出,从对面冲出三人来,曼成见了,回过身来,与王操又斗在一处,如此,这场中五人连斗,场面甚是惊危,那江胜在城上见了,冷汗直流,连鼓都忘了擂。 五人在场中,又斗了百来回合,王操蓦地里大吼一声,将其中一人掀下马来,曼成见了,知时机以到,忙拔马就退。其他二人,也忙回马退去,王操也不追赶,只将那地上之人擒了回来。 江胜在城上见王操得胜之回,虽没有擒住蛮子首领,但这功劳也大了,于是亲自下得城来,开门迎出。 王操见了,忙下得战马,对江胜道:“操未能擒得蛮子,请大人……”王操还没有说完,那江胜道:“王教头单枪匹马杀退蛮人,何罪之有,而且还擒得敌方大将,功劳不小啊。”看见那被擒住之人,转身对一众手下道:“将这野蛮之人,拉出去斩了,要他们知道,以后还敢不敢来打我安顺城的主意,”那手下人正在将那人带走,王操忙道:“大人且忙,可先将此人关进大牢,等我明日将那蛮子擒了,一并处死,方显我安顺之军威也。” 江胜听了王操之言,也不好再杀那人,于是将那人关进大牢。对王操又是一番置酒款待,并升王操为安顺城守之职。主管城中军务。王操多谢一番,正聊时,回报说去成都求援之人回来了,江胜忙叫人进来,那人道:“小的到得成都,不想这几日成都全城皆严,差点不让小的进去,后来我取出大人书信,那城守才让小的进去,小的才说出求援之意,那城守大人大怒,说蛮人要来攻打成都,那有多余兵力去救你那小县,就是一阵乱棒将小的打了出来,小的无法,只得回来了。”江胜听了,大怒道:“这城守不知是谁,改日我定要向表哥打听打听,胆敢打我的人。”江胜又对那人道“你且先下去,他不发兵,我也不怕,有王壮士在此,我可高忱无忧也。”王操在一边听了,心中好笑,想道:“你这狗官不要得意,再过得几日,定要你去见了阎王。”当日无话。 到得第三日,城下曼成又来攻打,王操自是出去应付一番。那江胜见至从有了这王操,那蛮人是如何都攻不进城来的,心中不由大是高兴,天天置酒,直把那王操都喝得不好意思,寻思着是不是早点结果了这狗官的性命才好,好让二弟等人进城,只是又想到,这江胜狡猾,如不能取得他的信任,那将会功亏一愧。于是也就忍了下来,整天陪着江胜喝酒。 这样到了第四日,那曼成又率众来攻,王操在城上见了,对江胜道:“这蛮子久攻不下,其手下士兵多有疲惫者,如我引军杀出,此战定能全胜。”江胜听了,大喜道:“如城守能打退了这股蛮子,我定重重有赏。” 王操道:“多谢大人,如大人能与我一同前去,那就此一战,大人之名,将会传遍这整个益州,说不定连朝庭也都知道了,那时大人荣华富贵,指日可待。”江胜听了,还有点犹豫,必竟这战场之上,自己都从没有去过,看着王操问道:“可去?”操道:“自古富贵险中求。我定保大人平安归来。大人还犹豫什么。”江胜听了,猛的道:“城守之言是也,那蛮子不过是一群疲兵,又有何惧怕之处。况我有城守在侧,还有什么担心,如能得胜,这今后的荣华富贵岂不信手捻来。”王操听了,心中大喜,又在一边煸风点火,直听得那江胜仿佛看见了今后之富贵。不由连忙催着王操聚合兵马,杀出城来。操于是集合了本部人马,留下那安顺守军,以防城池。随着江胜一起杀了出来。 且说那曼成正在城下叫骂,突见城中灰起处,一彪军杀出。存细看了,原来是那江胜亲自引兵出来,心中大喜,知主公计谋成功,于是不等敌军近身,忙带着手下兵士向后便跑。那边江胜见了,信心大增,忙催马杀过去,只恨爹妈少生了一条腿,不能追上,好得首功。且说曼成退至一斜谷口,让军士埋伏了起来。过得不久,见江胜引军追到,让过王操,独独将那江胜围了起来,可怜那江胜还没叫出救命之声,就归了黄泉路。曼成杀了江胜,将头提来见王操。王操道:“你可派人将这头送去三位员外之处,我现就回城,你可一路追杀至城下。然后佯攻一阵便退去。会合了我二弟及三位员外,就可到安顺城来,就说是四处招的乡勇,来援救安顺。” 王操纷咐完毕,又带着本部人马退回城去,而曼成又佯追了过来,操到得城门口时,那守军见了,以为操得胜归来,不想见到后面蛮人,大吃一惊,放了操进来,问了情况。操道:“我等杀出城去,不想中了敌人埋伏,江大人被那蛮子给杀了。”那守军听了,不知如何是好,齐看着王操。王操见了,道:“如今江大人已死,但城中还有数万百姓在,蛮兵虽众,我定要保得这城中百姓安危,方不负了江大人对我的厚望。”那群守军听了,这才如释重负。操又道:“我等可在城上坚守不出,量那蛮兵虽众,却没甚攻城器械,不久将自追也。且我已传信给我二弟,让他再组织乡勇来援,不出几日,定有佳音传来。”王操这一话,那群守军更是放下心来。 曼成佯攻了一阵,也就退军了,会回了李代,去了蛮人装束,次日来到安顺城下,那守军见了,问了几句,知是王操援军来了。忙报知王操,操迎出城来,接了李代及曼成进城,那三位员外也在军中,进得城来,各自回到原来的府上,将那江胜的爪牙一一赶跑了,从新夺回基业。 操自引李代进了知县府中,至从那江胜死了,这安顺因要靠着王操之勇,以挡曼成的“蛮人”。所以就让了给王操来住。那李代进得知县府,对王操道:“大哥妙计虽成,然这后面之事,还当加紧办了,方才能稳住人心。”王操道:“二弟之言是也,”于是招集全城士兵,将那安顺原来守军,尽皆解散了,换上自已的手下,城中事务,皆掌握在手中,那知县府原来大小官员,因见王操势大,都不敢出言反抗。此时那三位员外也招来城中有地位之人,共同推举王操为安顺知县,于是全城无人再敢有意见者。王操又让李代带着金银,上成都上下活动。那益州牧周亭本就是个爱财之人,得了好处,自然不再追究江胜之死。至此,王操总算当上这安顺县的小小知县,有了自已的根本。 不知这王操下一步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十六章 致力内政 上回说到王操初当安顺知县,派李代上成都上下活动,总算当好了这安顺的小小的知县,有了自己的根本之地。 且说那三家势力,至从这王操做了安顺知县,多方优惠,渐渐地将自己的基业抢了回来,并比以前发展得更好了。特别是那李员外,除了客栈和兵器行业,又将“魔手”伸进了马匹行业,因为这巴蜀离西凉不远,而西凉是出了名的好马之地,李员外亲自从西凉买进良马三百匹,在安顺城郊开了一个牧场,将这三百匹良马放了进去,又雇了几十个西凉来的马夫,专门给他养马。这样过得几年,那马场已发展成为巴蜀之地最大的一个马场了,李员外能有今日,全靠了背后有王操帮助,于是每年都给王操提供了百匹上等好马,使得王操从此有了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王操又在李员外处买了一些上好兵器,并派出得力人手,到中原之地雇用了大批铁匠,王操靠着他们,发明了骑登,使骑兵双脚能踩在上面。从而加强了骑兵的战斗力。那些铁匠,又发明了一些上好盔甲。王操给士兵装备好,并靠着他们,收降了安顺附近的不少山贼。至此,王操在安顺就有了一支骑兵,兵力在二千人,操将这支骑兵归于张曼成统率,取名为铁甲骑。另一支弓箭兵,人数在一千人,全部装备最新发明的弩弓,那弩弓劲力强,射程远,安装快。其战斗力之强,不下于一个骑兵团在平原上冲锋之势。其于士兵,全部为步兵,这步兵并不像箭兵和骑兵那样,装备得那么好,那王操只给每位军士穿上一般的盔甲,但每位军士之手,皆拿着一柄大刀,这大刀长五尺,能上斩敌首,下斩马脚,在战场上对敌之时,这大刀之作用,决不输于一个百夫长。这步兵队人数不多,皆因这大刀难制,所以只有五百人。王操将弓兵与步兵,亲自带领,每日里却将内政之事,丢于了李代去管,自已专心训练军队,如此过得几年,王操手下,可谓是精兵强队了,只可惜,没有了强将。 而那张员外,在这全城又开了几家翠香楼的分店,使得其它小店,简直没法再做下去了,因为这生意都让他一个人给抢了去。使得其他老板,全都上知县府去找李代求助。李代正好借此想出一个发展商业的好方法。于是将全城饭店老板,全部都招集了到知县府里。道:“近日有不少饭店老板不满张家做法,因这张家在安顺城里又开了几家翠香楼。而使得其它饭店没有生意可做,不知各位可有甚好法子,能解决了这一难题。”那些人本就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才来这知县府找李代帮忙,此时李代问了,众人又如何能想出什么好的法子,于是全都道:“还请先生能指点一二。”李代看着众人,心中好笑,却又强忍着,道:“要解决此事不难,只是最近这府中银两花销太大,王大人又致力于军中,就这军队一顶,就花去了府中众多银子,唉!要再想为各位分担,实是需要大量银子不可。”李代说完,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看着众人。听了李代之言,众人皆面面相视,不知如何回答。却见内中一人站了起来,对李代道:“听先生之言,如能有了银子,方可解决此事?”李代道:“各位都是生意之人,相信这账比我算得更好,不知各位愿意近快解决,还是等那张家将这生意全都抢了去,再来解决呢?”众人皆道:“当然是能近快了。”李代道:“我本有个想法,说出来大家商议商议。”堂下众人听了,忙催李代快说。李代才不慌不忙的道:“那张家在城中,开了三家分店,分在东西北三街,如各位能在南街集中办一个饭庄,将各种小吃,有特色之菜全都集中起来,这样一能聚集众多人气来,二能对抗那张家的翠香楼,何乐而不为。不知各位是否还有甚看法?” 众人听了,心中大喜,如能集中起来,有钱大家赚,这样虽是少赚了点。但不置于被那张家一口一口的吃了。于是纷纷同意出资。李代见众人同意了,忙叫人将出资之人姓名,并出资多少,一一记下,因那出资多的,将会优先选择地方,于是乎,有出银一千的,有出银二千的,各各不同,李代又派人去察看地势,看看那里合适办这个饭庄,一时之间,这南街之上,新修之房,饭店林立,过向商人,莫不知这安顺县城有这个饭庄之地,就连那益州牧周亭也来品尝了一番,这一来,这南街之地,名声更是响了。那些饭店,为感谢李代,特在南街立一铜像。 如此过得几年,这安顺从一个小县,发展成为一个有二十多万人口的中等城市,百姓富足,来往商人,络亦不绝。 这安顺富了,王操也将原来的几千兵力,阔充到了二万兵力,那周亭又因得了王操不少好处,于是上表朝庭,表王操为交州刺史,建宁太守之职。不久圣旨下来,封王操为建宁太守,并领交州刺史。王操大喜,谢过那钦差,只是给了不少好处,那钦差回到朝庭,又对着皇帝,夸了王操一番。 次年王操带兵一万五千进驻建宁,留曼成守安顺。王操进得建宁,将重点放在了发展商业和农业之上,不久,又将这建宁建成了一座商业之都。至此,王操将建宁设为自己的刺史府,一切以建宁为中心。并很好的与南蛮人相处起来,并没有发生不和之事,那南蛮沙来王与王操相处久了,敬服王操为人,于是与王操结为异姓兄弟。将几洞蛮人迁移至建宁定居下来,如此过得几年,那蛮人与汉人倒没有什么区别了。 公元175年,王操治下,民生富足,百姓安居乐业,少有盗贼。军备充足,有骑兵一万,弓兵一万,步兵三万。皆精锐之师。另加曼成的安顺之兵一万。总兵力在六万人。且各种攻城器械,数不胜数。粮草充足,良马众多。真可谓是富国强兵也。 时有巴郡人士,叫严颜者,武艺高强,颇有谋略,来投王操,操大喜,封为牙门将军。又有张员外之侄姓张名松者,年十五,来投王操,这张松智及过人,八岁习文,能过目不忘。少年时被人呼之为神童,操任为从事,主管政事。 公元176年,时王操治下之地,发生瘟疫,交州有大半城镇被传播,整个地方,死人无数,尸体随处可见。眼见就要传到建宁了,王操忙断绝一切通往建宁之路,不让任何人进入建宁,才没能传入。王操心中大急,派大夫四处医治,却也无法,正无计之时,有道人名于吉者,治病救人,药到病除。莫不灵验,短短几月,瘟疫断绝。百姓欢天喜地,感谢于吉,修道观供奉于吉,一时之间,拜者不计其数。王操耶亲自拜见,与于吉长谈,后得于吉授于医书一本,操细读其书,至此之后,能精通医道。 瘟疫之后,又过得几年,到了公元180年,宦官发权,搞得民不撩生。时天下盗贼蜂起,中原之地,百姓有逃向巴蜀之地者,听得这交州之地安宁,多有进入交州的流民。王操忙派张松安置流民。因这交州之地,荒地甚多,于是张松就让那些流民去开垦荒地,一时之间,这农业也发展得飞快,转眼第二年,那些流民也都得到了回报,一堆堆粮食,足够他们维持一年了。 至此,王操治下,总有兵力达六万,人口达到五十万之多。粮草充足,马匹众多。百姓富足。朝庭表王操为交州牧。王操之名,天下皆知。 可正当王操春风得意之时,突传来义兄沙来王被孟获害死,并占了云南,各洞皆不敢与之为敌,多有归服者,那孟获又有攻交州之势。 王操听了大惊,忙亲领大军三万,带了李代,曼成,严颜。向云南进发。 不知王操能否得胜归来,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章 交州攻略(一) 上回说道那孟获杀了沙来王,做了南蛮之王,并有攻交州之势,操亲率大军向云南而去,找那孟获报仇。 却说那孟获在云南,听得王操亲领大军而来,忙聚众商议,分兵三路,高定为左路,孟获弟孟优为右路,孟获自领中路大军,总得七万人。 且说那高定一路,有大将鄂焕,其人身长八尺,手提大刀。带着三千先锋军,向泸津关而来,进得关内,合着原来守军,共五千于人。鄂焕又使人打探王操消息,探马回报,那王操耶分兵三路,一路由王操结义兄弟李代率一万精兵向这泸津关而来,离此不过五十里。一路由大将严顔率一万精兵,向昆明湖而进,以挡孟优大军。一路由王操亲自率一万精兵,向云南进发,以挡孟大王之兵。那鄂焕听了,大笑道:“人言王操善能用兵,我看耶不过如此,想我七万大军。皆乃精兵强将,今日分为三路,每路耶有二万多人,那王操共才三万人,分为三路,每路得一万兵,又如何是我等对手。”那鄂焕说完,大笑几声,座下众将,无不拍马以迎。于是并不如何加紧防守,只让探马打听李代军的行程,到了关前才来告诉他。 且说王操向云南而来,大军行到沙口,王操道:“我闻那孟获分三路兵,一路为高定,一路为孟优,一路由孟获亲自率领。此三路大军,每路皆有精兵二万,共得大军七万于人。而我军只有三万兵,如也分三路军以迎之,每路只有一万人,实不智也,不知各位可有甚妙计。”李代听了,道:“那孟获虽有七万大军,然有大半为刚投降之兵,军心未定,如能各个击破,定能取胜。”王操道:“依弟之意,当如何各个击破?”李代道:“那孟优,实为一勇夫尔,不足为惧,可让严将军领五千兵,诈称一万,向昆明湖而进,以严将军之才,定能挡住孟优。我闻那高定手下鄂焕,武艺高强,然耶是有勇无谋之辈,现以率三千先锋军向泸津关而来,可让曼成率五千兵,诈称一万,尽打我旗,往泸津关而云,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定能斩了那鄂焕,抢了关口,占关为守,以曼成之才,那高定是无论如何也攻不破泸津关。此二路不足惧也,大哥可先率一万人,大张旗鼓向云南而去,以挡孟获大军。我率一万大军绕过滇池,以断了孟获后路,两面而攻,那孟获必败也,孟获一败,余者不足惧。”王操听了李代妙计,大声道:“弟之言,正何我意,事不易迟,可速行之。”于是王操传下将令,教众将这般做了,自引一万兵士,向孟获而去。 话分两头说,那曼成得了李代妙计,率五千兵连夜向泸津关而来。第三日赶至关前,那鄂焕以在关前摆开阵势,专等曼成而来。张曼成策马来到阵前,用刀指着鄂焕大声道:“对面贼将,我家主公向以仁德治天下,待尔等不薄,何做反耶,今日可吃爷一刀,叫你知道我的厉害。”那边鄂焕听了,也大声骂道:“汝那贼子,好不知羞。这云南之地本就是我家孟大王之地,早年被那沙来王抢了,今日重归孟大王之手,实上天之安排,汝等犯我之地,我定斩了你首级,以得首功。”两边骂完,冲出阵来,刀来刀去,就在这阵中打了起来,那鄂焕武艺高强,曼成挡了一会,故意战败,向后便退。鄂焕见了,以为曼成不敌想逃。忙挥军大进,曼成率军退出十里之地,鄂焕这才摆休,引军退回关去。 次日曼成又在关下叫骂,那鄂焕听了,引一千军出得关来,与曼成大战五十回会,曼成又败。一路败退,鄂焕追出十里,方才回关。回得关上,众将皆称赞鄂焕勇神无敌,鄂焕听了,心下不由大喜,摆酒设宴,请关上众将同饮,又奖士兵美酒,一时之间,关上人人皆醉。那曼成在关下见了,大喜,让士兵在关下大声喧哗。其声之大,传出三里之外,鄂焕在关上听了,以为曼成来攻,忙率军到关上,见曼成军并无动静,不由放下心来,谓众将道:“那李代不过一文弱书生,不知行军打仗,靠的全是真本事,前番两阵,就是见证,等明日我率军冲出,定要活捉了那李代。还不用等高将军来,我鄂焕就打败了这一路汉军。到时在孟大王面前,当为首功。”说罢和着众人大笑起来,以为胜利在望。 次日曼成在关下叫阵,那鄂焕率军冲了出来,也不答话,指挥大军,向曼成杀去,曼成忙引军而退。鄂焕追出二十里,至一谷口,突听得左边一彪军杀来,右边一彪军杀来,那曼成又率军杀回,鄂焕大恐,知中了敌军埋伏,忙引军退去,正要退出谷口,突见谷口之处,无数火箭射来,此正是秋天之日,甚多干草等物,一时之间,大火又起,那鄂焕见了,又转头向曼成杀去,曼成见鄂焕杀回,紧了紧手中之刀,大吼一声,一刀向鄂焕斩去,鄂焕慌乱中以刀迎之,力有不及,被曼成一刀斩下马来,只觉得左手一痛,见之左臂以被削了一块肉来,心中大惧。曼成正要去补一刀时,却被鄂焕军士缠住,眼见着鄂焕被人救走。鄂焕奋起神勇,带着众人杀出从围,向关上逃去,曼成一路紧追,直至关下,那鄂焕逃回关上,忙让人关了城门,架起掉桥。关上兵士见了曼成,一阵乱射,终于压住了阵脚。曼成此战,共杀敌一千于人,俘虏鄂焕军三百于人。得众多兵器旗织马匹。可谓大胜一番。于是在离关前两里安下营来。自不必说。 且说那鄂焕回到关上,忙让人打听曼成动静。探马回报,敌军在离此两里之地安下营来。鄂焕听了,忙招聚众人,道:“那李代可恶,打不过我,却使用诡计胜我,今日要不是各位拼死冲出,这泸津关就此被他给占了。”鄂焕顿了一顿,又道:“那李代胜了一场,却不懂得乘胜击之,而是安营扎寨,今晚可去偷他营寨。定能活捉了李代。”那鄂焕说完,看着众人。想那鄂焕手下,多是蛮夫,只有其勇,而无谋者之辈,听了鄂焕之言,都道好计。于是各自去准备,等到今晚三更就要去偷李代大营。 三更时分,鄂焕引二千人,关上只留少许士兵守关,就来偷李代大营,到了营外,见营中并无动静,只有几个士兵在营外放哨。那鄂焕见了,道:“白天一战,定是汉军累了,所以才睡得如此之死,此正好让我偷了你这大营,活捉了李代。”于是整备全军,发一声吼,向营中冲去,到得营地来,一刀将那几个放哨之兵斩来,却并没听见惨叫之声,鄂焕一看,却是几个草人,心中大惊,突见营外喊杀声传来,皆道别放过了鄂焕。鄂焕这才知中计,忙引军退出营去,却被曼成挡住,只一刀,曼成斩鄂焕于马下,曼成在马上大声道:“鄂焕已死,降者免死。”这一声大吼,那些蛮兵更是心胆惧列,一路向关上退去,被曼成一路杀死无数。到得关下,曼成挥军攻去,想那关上,以为鄂焕袭营定能成功,并不加以防守,突见汉军杀来,皆不敢敌,岂了关口。向云南逃去。被曼成攻上关来。得了蛮兵不少钱粮。泸津关一战,曼成共杀敌二千于人,俘虏五百于人。所得钱粮,不计其数,曼成叫人清点了。派人飞马报于王操。王操听了,大喜,表曼成为奋威校尉。令其紧守泸津关。 曼成得令,加强泸津关防守,彼及高定引军到泸津关时,曼成早已将关口防守得铁桶似的。 那高定在离关三里之地下寨。每天派人在关前辱骂,以望曼成能出关来绝一死战。可那曼成是何等人,任那高定辱骂,就是不出关来,高定气极,派人攻打,却被曼成打得落花流水。白白损失一千多人,高定无奈,只好每日里派人在关前骂阵。曼成见了,手持强弓,将那辱骂之人,一箭射死。余者莫不惧怕,只得离关远点再骂,其声又不能传入关内。那些兵士骂得累了,只得在关下坐下休息,却又被曼成引军杀出,大杀一阵。等到高定引军来时,曼成早回关多时了。如此过得几日。高定无法,只得在关下安下大营,与曼成对质起来。 曼成在关上见了,心中大喜,道:“军师妙计,这孟获何足惧也。”于是安下心来,守着这泸津关。 这一日刚起得床来,探马来报,那高定引军退去了。曼成听了,忙来关前,只见高定大营,不知何时撤了。只走得人影全无。曼成不知其意,让人下关去探听高定大军去向。一面加派人手,不分白夜,严加防范。这样过得一日,探马回报。曼成听了,心中思索一番,突地大笑起来。 不知那探马回报何事?曼成为何大笑,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章 交州攻略(二) 上回说到探马回报高定去向,曼成听了,思索一番,突地大笑起来,你道那曼成为何大笑。原来那高定见连日来曼成只守不战,攻又攻不上去,于是招集众将,商议计策,一天下来,终得一计,于是依计而行。那曼成听了回报,心道:“这高定退军,其中必定有诈,我若追去,他在险要之地伏上一军。以我这区区五千兵马,岂不全军覆没。主公曾令我紧守此关,那高定今日退军,我却不管他有甚诡计,只做不理,量他也无法,且我又争得时间于主公大战。高定啊高定,汝果如军师之言,有勇无谋之辈。”曼成想到此处,心中开心,于是大笑起来,手下人等皆不知其笑什么,曼成笑罢,对手下人道:“尔等且不必管他为何退军,只好好看守这泸津关便是。量那高定也想不出甚好计策来。等主公打败了孟获大军。就是我等出击之时。”手下听了,皆不再担忧,各自去守住自己岗位。自不必说。 且说那高定定下计来,把主力撤了,而留左右两军。如关上见大军撤走,定会追出,那时,我便给他来个回马枪,三面夹击。量他那区区一万人马也挡不住。等高定就这样撤军而去,走了三十里之地,却终不见守军从关上追出,心中不由懊恼不已,把手下众人大骂一通,又向关前而来。 那高定正行之间,探马飞报说抓到几个奸细之人,高定大怒,正不知在何人身上出气,如今抓到奸细,正是出气之人,于是忙命人带至马前,高定见那几人,一身做农夫打扮,老实之像,并不像是奸细之类,于是问道:“尔等可是汉军奸细,如实说来?”那几人见被抓来,早吓得不知所措,如今听得高定问话,全都道:“我等皆此地百姓,因近日打仗,我等惧怕,所以想出去躲避几日,可是近了那关前,早被汉人给占了,不敢从关前过,于是就番山走小路,希望过得关去,到外地去躲避几日,等这仗打过了,才回来。”高定听了,心中大喜,忙问道:“你等识得这山中小路,可有通往关上的?”那几人道:“小路到是有,不过就是危险之极。”那高定听了,道:“你等做军前向导,如能助我大军重得泸津关,定赏银百两。”那几个百姓听了,皆愿引军前去,高定于是大喜,派副将率三千人,向那小路而去。高定自引大军向关前杀来。 且说那曼成正在场上练武,有小校来报,那高定引大军又杀来了,曼成听了,道:“果不出我料,我不中计,他必会回来。且先去看看。”于是径往关上来,见那高定,在关前叫骂,曼成大笑道:“汝那计策,连三岁孩童耶满不过。还想要我中计,何其愚也。真乃无知小儿。”那关下高定听了,大怒,挥军杀来,曼成在关上,令弓箭手射之,那高定之兵,死伤无数,高定无法,忙鸣金收兵,就在关前下寨,心中想到,只要那三千兵杀到关上,就是你的死期。“高定想到此,心中怒气才消。专等那三千兵袭击成功。好从关下杀上关去。 且说曼成今日又胜了一阵,回到住处,正要叫休息,有人报捉得一名奸细之人,曼成大惊,这关上防守得何等森严,奸细之人如何混得进来,忙叫人带进来,曼成见了,问道:“汝可是那高定派来的细作?”那人惧怕,忙道:“我乃此地百姓,因两军交战,怕伤了性命,于是想过关去往建宁躲避几日,等这仗打过了,才回来。”那曼成又问道:“那你是如何混得过关?”那人道:“这关前山中有条小路,可通过此关,也可进入关上,只是这小路危险之极,每次只能容一人通过,平时很少有人行走,今次因惧怕两军。所以才从那山中小路而过。”曼成听到此处,心中一慌,又问道:“那就你一人知这小路?”那人又道:“不只我一人,凡这带之民,皆知此小路,吾那天过关之时,本有二十几人同行,不想正爬山时,被一群蛮人发现,抓了十几人过去,今日眼见要过得此关,不想又被你们发现。其余之人,想是过了此关,向关内逃去了。”曼成听到此处,大汗早出,忙让那百姓带路,亲自带了五百精锐之兵,向这小路而来。到了小路之处,曼成才松了一口气,因那蛮人并没有从此处而来,于是忙将那五百精兵,埋伏在这小路之侧。如有敌军上来,定要叫他有来无回。吩咐完毕,自回关来,心中想想,还有点不放心,于是又加派了五百人,这才放下心来。 当夜无事,第二日曼成起来,正要去关上。有小校来报,在山中小路之上,发现有千名蛮人过来,曼成听了,忙命人紧守此关,亲自带人向那小路而去,到了隐避之处,果见前面有蛮人过来,只是那山路难行,敌军走得甚慢,曼成见了,道:“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于是命弓弩手准备,等那三千蛮兵到了埋伏之中,曼成大声吼道:“放箭,”一时之间,箭雨直下,把个蛮人射得死伤无数,可怜这三千蛮兵,不到半个时辰,全都被曼成射死于山中小路之上。曼成让人打扫了战场,将所得兵器,尽皆搬上关来,又派五百精兵,伏于小路之侧,以防高定又派人上来。曼成忙完这些,又上得关来,见那高定营中,并无动静,知他等山中小路之兵袭上关来,好两面夹击。如今这小路上的蛮兵被我灭了,看你又能奈我何?“曼成想到此处,心中不由又道:”那小路之兵虽被我灭了,然这高定还有一万多兵,大可以强攻,虽未必能攻得上来,然我必定损失惨重,今日不如……“曼成想到此,不由对身边士兵道:”破敌当在今晚,“ 于是曼成对着手下如此纷咐一番,自到关上来,专等那高定前来。 且说那高定在关下等了两日,并不见关上有何事发生,心下着急,也不知那三千兵能否成功。这晚正在营中休息,突听得关上隐隐有喊杀之声传来,忙出得营来,向关上望去,只见一支军马,到处放火,又见那敌主将引军截击那支军马,却未截住,有不少人攻往关门之处,打来关门,大声叫到,关门已开,请高大王杀进关内。高定见了,大喜,忙整军杀向关去,那关前之兵,见了高定大军,纷纷让出道来,只让得高定马军进关,那余下步兵,还未能过掉桥,早被关上一阵箭射来,不能进前一步,好不容易过了掉桥,那关门早被关了,关上一阵大石下来,砸死蛮兵无数。又是一通箭来,只射得那蛮人不知天地,慌忙向后退去。 那高定杀进关来,却见关内空空如野,并没见到自家兵马,转过身来见进来的只有几百马兵,心知中计,忙率军向关门口杀去,那边伏军早起,对着高定就射,高定奋力挡了几箭,突见前面一将,手提大刀,威风八面。向自己杀来,心中惧怕,向后便退。却被那将奔到马前,手起一刀,早将高定人头砍下。那将又奋起神勇,那那百多马兵,尽皆杀了,夺了马匹。引军杀出关来,那关外之兵,见高定进得关内,正不知如何是好,突见关门大开,一彪军杀出,那马上之将,勇不可挡,皆惧怕,纷纷退走。却被曼成引军夺了大营,一路杀去。那余下蛮兵,正逃之时,突见前面一彪军又杀来。慌乱中,相互踩踏,死伤无数。你道那是何处军马,原来是曼成派五百精兵,从山中小路而来,刚好见到高定败兵,于是就杀了过来。 曼成追击败兵二十里方才回军。一路之上,又收降众多蛮兵,到得关前,曼成命人打扫战场,清点物资,得钱粮无数,各种镏重之物,兵器马匹无数,降者三千于人,而蛮兵伤亡一万于人。曼成只伤亡五百于人。 至此一战,张曼成之名威镇南中,蛮人无不敬胃。曼成打扫完战场,一面飞马报之王操。一面让士兵休息三日。 王操听得曼成大捷,心下大喜,奖曼成众多金银,又让他向云南进发。 曼成得了王操将令,第四日上,率军向云南而去。 这边孟获听了。大怒,二万大军被敌方以一万之众打得全军覆没。乃聚众商议道:“今高定之兵,被那李代打败,这泸津关一线,没了关口,汉军可长驱直入,杀奔云南。而我前方有汉军主将王操,实不能派出多余之兵。为今之计,当如何?”那手下众人听了,皆不知如何是好,突听得帐外一声娇吼:“皆为男子,何无智也?我虽是一妇人,愿与你出战。”孟获见之,从帐外进来一妇人,心中大喜。 不知那进来妇人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章 交州攻略(三) 上回说从帐外进来一妇人,那妇人道:“皆为男子,何无智也,我虽一妇人,愿与你出战。”孟获见之,大喜,原来那妇人正是孟获之妻祝融夫人。这祝融夫人世居于南蛮之地,乃祝融氏之后,善使飞刀,百发百中,孟获起来接了夫人上首坐下,问道:“不知夫人有何妙计?”那祝融夫人道:“夫君不必忧虑,让我领三千兵,去守云南,那李代虽有些智谋,然,我不与他战,量他耶奈何不了我。”孟获道:“只是那李代善用诡计,我怕夫人万一中了那李代之计。却如何是好?”祝融夫人道:“我只坚守城池,等夫君打败了王操大军,回援云南,那时可一鼓打败李代。”孟获道:“为今之计,耶只有夫人能当此重任。”祝融夫人又道:“我现就去点兵,既刻出发。” 不说祝融夫人点兵回云南,且说严颜行军至昆明湖,前方探马来报,昆明湖之西,离此一里之地,发现大量蛮兵,大约有一万之众,旗帜上书阿会两字。严颜听了,命人再探,又在此下得两寨,并行而立,以为倚角之势。这里刚立好营寨。又有探马来报,昆明湖之南,发现蛮兵,也有一万之众,上书孟字。严颜听了,心中想道:“这孟优不以优势兵力对我,而将兵力分散,此正好让我各个击破。”于是心中有了主意,命人加紧防守营寨,以防蛮兵突击。严颜一切安排好了,自带一千精骑兵,向东面孟优方向而去。 行不多久,突见前方灰尘大起,似有无数兵马而来,严颜让兵士排好阵行,手提大刀,独自立在前面,灰尘过后,见一彪兵马,阵行散乱,缓缓向前而来。严颜举目望去,见一主将骑着战马,行在兵马前面。想那敌主将也见了严颜,乃停住兵马,大声问道:“汝是何人?敢挡我道路,似不知我大军厉害。”这边严颜回道:“吾乃建宁太守王操手下大将严颜是也,对面那将可是孟优。”那边听了,道:“既知我是优孟,汝应知我南蛮兵强马壮,何不早早投降于我,我还可在我家哥哥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不仅免了你犯我疆地之罪,还可享受荣华富贵。”这严颜听了,大怒,道:“无知匹夫,死到领头,还不自知,可吃我一刀。”严颜说完,手举大刀,向孟优冲了过去,那优孟平时自觉武艺天下无敌,总不把人放在眼里,今日见了严颜,正想上去一刀砍了,好早立战功,旁边突地闪出一将,道:“孟大王且住,让我带来洞主会会他。”那将说完,也不等孟优答话,就冲了出去。 二人在场中大打一番,想这严颜,武艺高强,一把大刀,使得有如神助,这带来洞主那是他的对手,不出十几回合,就被严颜斩下马来,那边孟优见了,大吼一声,向着场中冲来,又与严颜战在一处,严颜耶不惧,见了孟优刀法,稀松平常,心中大定,心想着如能在此地一刀结果了这孟优,那这两万大军可不就一鼓可破。心中想着,手下便使出了全力来,想那孟优,本就不是严颜对手,那能挡住严颜全力,于是奋力挡了几下,拔马便回本阵,严颜见了,挥军杀去,那蛮兵都是步兵,怎能挡住严颜一千铁骑,一时被冲得七零八散。被严颜杀退两里之地,方才回寨来。 严颜回到营寨,正要飞马向王操报捷。营外兵士报说,敌将阿会南带兵在营外叫阵。严颜忙引二千兵出得营门,见一敌将立于对面,上身赤裸,手拿一怪兵器,见了严颜,大声道:“勿那汉人,犯我南中,吾定要取了你人头,以祭河神。”那阿会南说完,引着五千蛮兵,杀向严颜,严颜忙引军冲去,两队人马就在场中混战起来。从中午直至晚上,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后各自罢兵,收兵回营,此战互有死伤,暂行不提。 且说严颜回到营里,命士兵严加防守营寨,探马来报,那孟优重整兵马,向这边杀来,离此只有一里之地了。严颜听了,大吃一惊,这孟优何来得如此之快?命人再探。当日无话。到了第二日,那阿会南又在营外叫阵,严颜听了,纷咐手下道:“不必理他,只紧守营寨就是。如他攻来,可用弓箭射他。”手下得令,自去传令。 那阿会南骂了一会儿,见严颜并无动静,正要强攻,探马来报,孟优已到这里,命他到营中商量如何破敌?阿会南见严颜不出来,以为怕了,对手下人道:“尔等在此大声辱骂,等我见了孟大王,合兵一处,便攻进寨去。”手下人听了,于是个个都大声漫骂。阿会南自去见孟优去了。严颜在营中见得真切,等阿会南一走,既刻引一千铁骑冲出营来,那些蛮兵,突见营中冲出一队兵马,自已又无主将,心中发慌,不敢接战,齐齐发一声喊,向大寨退去,严颜也不追赶,只活捉了几个小兵回来。关进营中。当晚,严颜叫人来,如此这般纷咐一番,那几人得了将令,自去用计。 且说那几人到了关押蛮兵之处,摆好酒菜,自顾自的大喝起来,这酒喝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人道:“严将军真乃有勇有谋也。”另一人道:“此话怎讲?吾看这严颜不过如此,小小一个蛮人洞主都打不过。”先前一人又道:“那是你不知,这些都是严将军妙计,先让那蛮人胜上一番,以骄其心智,让他们无备,好去偷他营寨。”那后发话之人道:“哦,难道严将军今夜要去偷他营寨不成?”先前一人道:“正是,刚才我进去送茶之时,听得严将军正安排手下将官,准备去偷那阿会南大营,想那阿会南白天占了上风,又得孟优前来助阵,今夜必不准备,正是偷他营的好时机。”这些说话,自是逃不过那几个蛮人耳中,又见得这汉军喝得醉了,互相看了一眼,等这几个汉军睡着了,互相松了绳子,逃出大营来,直奔阿会南营中,向那阿会南报了,阿会南大惊,心道:“真河神保佑,让我得知这汉贼奸计,哼,今夜当叫你有来无回。”于是叫来手下,设下埋伏。又派人通知孟优,如见营中火起,可引兵直杀严颜大营。一切安排好了,专等严颜来偷营。 当夜四更之时,探马报说发现一队兵马向这边而来,阿会南大喜,以为严颜果真来偷营了,于是打起精神来。再过得不久,那队人马来到大营外边,正要进营,却不知为何突又转身而去,眼见就要离得远了,阿会南那里还能坐得住,忙命人点上大火,通知孟优杀向严颜大营,自己尽起埋伏之兵追上那队人马,看看追得要上了,又见那队人马转过一个山破,待阿会南追上前去,却又不见了,于是引军紧赶几步,还是没有见到,心中大奇,正要回军,有军士突喊了起来:“汉军在那里,”阿会南见时,又看见前方不远,一队人马,急向前去,阿会南道:“看你能飞出我掌心。”于是下命全军追去。如此追得一段路时,前面又不见了那队人马,阿会南心中大疑,这汉人历来奸炸,莫不是用甚诡计。“正想时,又见前面汉军出现,阿会南却不让兵马追去,只原地不动,只见那队汉军耶不动,只在原地走动,阿会南又下令退军,那汉军却跟着阿会南,阿会南进,他就退,阿会南退,他就进,如此再三,阿会南大怒,势要杀了这股汉军,于是下令全速进军,勿要追上这队人马。一时之间,一追一退,不觉已过了十里之地,眼看天色将亮,阿会南还未能追上那队兵马,又过了一个弯处,那股汉军,却再也不见了。阿会南不见那队兵马踪迹,正在发怒之时,突觉不对,看看四周,重山峻岭,不知到了何处?心中大骇,忙率军回大营而去,却又不识得道路,于山路中到处而走,如此行了半日,方找到一猎人,问明了道路,引军急回大营而去。 原来那队人马,开始之时,由严颜带着二千兵马,向阿会南大营而来,后又转身向回走去,等阿会南第一次不见了汉军之时,严颜则分了三百骑兵,一路引阿会南退击,自己则带着其他兵马,袭了阿会南大营,烧了粮草。又引军去袭了孟优大营,烧了全部粮草,等孟优率军到了严颜大营,却早有人报于营内,那孟优又如何攻得进去,正激战之时,突报严颜袭了两军大营,所有粮草全被严颜烧了,孟优大惊,想那粮草被烧,大军将不战自败耶,于是忙引军回援大营,那边严颜大营见孟优退了,耶率军杀出,孟优一路败退,眼见离大营不远了,突听到一声棒子响,一彪军杀出,孟优一见,却是严颜,心中大恐,不敢恋战,引军绕过严颜,向着云南一路逃去,严颜耶不追赶,忙带着全军埋伏在阿会南必经之路。见阿会南引军返,严颜大吼一声,当先杀了出来,想那阿会南一夜奔走,大军早累得惨了,那还有精力再战,见中了埋伏,纷纷逃跑,严颜冲了出来,正遇阿会南,二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不答话,战在一处,不几回会,那阿会南被严颜斩下马来,余者莫不争相逃命。严颜一路追杀,蛮兵死伤无数,等逃到云南时,二万大军,已所剩无几。严颜追至云南城下,与曼成合兵一处,在云南城外安下营寨,专等王操打败孟获,好一起杀进云南。 不知王操能否打败孟获,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章 交州攻略(四) 上回说到严颜打败孟优,直追至云南,与曼成合兵一处,等王操打败孟获,一起进攻云南。 且说王操得两路报捷,心中大喜,又闻得李代过了沙口,很快就能对孟获形成夹击之势。于是下令让大军起行,又有探马来报,说孟获引军在俞元下寨,又有蛮王木鹿大王相助。操听了,并不以为意,只催军向俞元而去。 这一日离俞元只有五里之地,王操于是下令大军赶至孟获大营之外,在孟获营外挑战,那边孟获知王操营外挑战,耶不惧,收拾起军马,就出来迎战。那孟获长得甚是威猛,手提大刀,骑在马上,就如一座铁塔,见了王操,大声道:“汝何故犯我地界?”王操耶大声道:“汝杀我义兄,扰我交州百姓,实不容于天地也,今我奉天擒你,让你知道我大汉之民不可犯也。”孟获听了,大声骂道:“这云南之地,本就是我孟姓所有,那沙来王蛮狠,杀了我父王,占了云南,今我杀了沙来王,实乃为父报仇,与你又何干?却引军来犯。”王操道:“杀我义兄,辱我百姓,就是犯了我大汉天威,今日定要取了你人头,以扬我大汉天威。”说罢,拔出虎骨神剑,向孟获冲了过去,那孟获也不惧,提了手中大刀,迎着王操,大战起来,二人在场中,你来我往,转眼以过十回合了,再斗得几个回合,孟获渐渐有点挡不住了,乃拔马便走,王操追了上去,那边孟获兵见了,发一声喊,就来相助孟获,王操见了,耶引军冲杀,两队人马,就在场中混战起来,从正午时分,直杀至傍晚,方才各自罢兵而回。 王操于是就在孟获大营一里之地下寨,命人严守大营,以防孟获偷营,又让军士抓紧休息。因为明日将有一场大仗。当夜无话,到了第二日,王操正集合兵马,准备出营向孟获挑战,不想那边以有人在营外叫阵了,王操问是何人,答道是木鹿大王。王操并不知那木鹿大王是谁,有何本事,于是引军出了大营,见得一人,其人骑着白象,身穿金珠缨络,腰悬两口大刀,领着一班喂养虎豹豺狼之士,王操于是将军马列成阵势。乃立于阵前视之,只见蛮兵旗帜器械皆别:人多不穿衣甲,尽裸身赤体,面目丑陋;身带四把尖刀;军中不鸣鼓角,但筛金为号;那木鹿大王从大旗中而出。口中不知念甚咒语,手摇蒂钟。忽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如同骤雨;一声画角响,虎豹豺狼,毒蛇猛兽,乘风而出,张牙舞爪,冲将过来。王操见了,大恐,更别说那一般士兵了,向后便退,蛮兵引军追击,直杀出十里之地,方才收兵回营。 王操忙收集败兵,安下营来,给众军压惊,又招来大小将校,商议对策,众人皆无法,商议了一会儿,没有甚结果,心中恼怒,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已带了两三亲信,出得营来,见太阳就要落山,那一轮残阳挂在山那边,是那么的美丽,却又那么鲜红,仿佛战士的鲜血一般,王操见了,心中更是烦恼,不知不觉中,走出大营甚远,那亲信提醒王操道:“主公,我们离大营以远,如今大敌当前,不可不防啊。”王操听了,蓦地惊醒过来,暗骂一声,忙引着几人回到大营。 第二日,王操刚起来,有探马来报,说那木鹿大王又带着众多怪曽前来了,王操听了,心中惊骇,不知如何去挡那些毒蛇猛兽,又兼那木鹿大王精通法术,自已士兵经昨日一仗,心中甚是惧怕,如今要是听得那人又来,定不敢再战,这仗不打,已经败了。王操想了一会儿,招来一个亲兵,道:“你可引大军先退往兴古安营,我引一千军马想法挡住那木鹿大王,然后赶往兴古与尔等会合。”那亲兵听了,道:“主公可先引大军退往兴古,让我引军去挡那木鹿大王。”王操听了,道:“你不用与我相争,只要等李军师绕到孟获身后,孟获定不能挡住李军师的奇袭,孟获如败,这木鹿大王必不能成大事,那时这交州之地,将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那亲兵听了,也不再说什么,出了营帐,引军退往兴古去了。 且说王操留下一千兵马,其实心中并没底,前日一万大军尚且挡不住木鹿大王,更别说这一千兵了。此时又有探马来报,那木鹿大王再过得半个时辰就要到这里了,王操听了,不再犹豫,引着这一千兵,找到一处路口,分左右埋伏起来,又在路中放置甚多干柴,浇了甚多青油,又在路面安放了一些陷阱,等到一切安排好了,只听到一阵整耳欲聋的振动之声,再接着又见到一群毒蛇,毒蛇之后,又有一群猛曽,再接着,一群驱曽之兵,拥着一头白象,那白象之上,正坐着那木鹿大王。王操见了,心中恼怒,取下弓箭来,对着那木鹿大王就是一箭。那箭闪电般向木鹿大王飞去,眼见就能穿过那木鹿大王的颈时,突地一阵烟飘过,那箭就在烟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王操见了,心中转怒为惧,忙下令士兵射火箭,一时之间那干柴瞬间就燃了起来,那些毒蛇猛曽被烧个正着,王操大喜,正要下令杀出去,蓦地里,大雨顷盆而下,那火瞬间被灭了,王操心中大骂,却见那木鹿大王正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舞刀,王操知定是那木鹿大王做法,才下起大雨来。正想时,那些被烧的猛曽,转过头来,向着王操等冲了过来,那兵士见了,心中惧怕,就向后便跑,操耶拔马便走,被木鹿大王又引军追出几里,才逃得虎口,操清点人数,一千之众,只剩三百人耶,操引着败军往兴古前去。 王操到得兴古,心中沮丧,无心战事,整日里睡觉,手下人见了,都不敢去打扰他,只自觉的加强防守。突报营外有人求见,王操听了,叫带进来,却见进来那人,长得白净,却多智谋,王操不敢怠慢,忙走下帅位,来到那人身边,道:“不知先生贵姓,今到我营中,定有好事教我。”那人歉了歉身道:“吾姓李名恢,字德昂,乃澄江人氏,今闻云南孟获造反,交州刺史王操率军征讨,却被木鹿大王引曽兵打败,吾耶大汉子民,所以前来献计,破了那木鹿大王,好让百姓得已安宁。”王操听了大喜,忙道:“先生有何计教我,如能破了那木鹿大王妖术,实百姓之福也,吾定上表圣上以表先生之大功。”那李恢听了,道:“吾曾闻交州刺史王操,,礼贤下士,想百姓之所想也,又兼勇猛过人,实人中之龙,我李恢不才,如刺史大人不弃,愿追随大人,建一番功业。”王操听了李恢之言,心中大喜,观这李恢,实乃智谋之人,其才能定助我一臂之力。于是扶起李恢,道:“吾得德昂,如渴得清水,夏得甘泉也,实我大汉之幸。”那李恢又道:“此间还有两位贤士,一人姓王名伉,一人姓吕名凯,字季平,此二人皆有才能,不下于恢也,主公如能请得二人出山,这南中之事,易如反掌也。”王操大喜,既发书去请王伉二人。不久二人至,皆愿拜于王操门下,王操便问二人如何可破那木鹿大王妖术,那吕凯道:“此事易尔,主公可让人赶做一批木刻彩画巨兽,俱用五色绒线为毛衣,钢铁为牙爪,一个可骑坐十人。另选精壮军士一千余人,领了一百,口内装烟火之物,藏在军中。然后如此这般,可破木鹿大王也。”王操听了,大喜,次日进兵,行不出三里,正遇木鹿大王,那木鹿大王见了王操,大笑道:“手下败将,何再敢来送死,如早早投降,我还可绕你一条狗命。”那边王操听了,耶大骂道:“汝累次杀我将士,今日回来,定取尔首级,以慰我大汉将士在天之灵。”那木鹿大王听了,大怒,又做法,口中念咒,手摇蒂钟。顷刻之间,狂风大作,猛兽突出。操忙将假曽拥出。蛮兵真兽见操阵中巨兽口吐火焰,鼻出黑烟,身摇铜铃,张牙舞爪而来,诸恶兽不敢前进,皆向回奔,反将蛮兵冲倒无数。王操驱兵大进,鼓角齐鸣,望前追杀。王操于乱军之中,见了木鹿大王,大吼一声,挥着虎骨神剑,一剑刺去,就此结果了木鹿大王之命。王操又引军一路追杀,一直杀至孟获大营,孟获忙用箭射住阵脚。王操方才回军,安下营寨,大赏李恢三人,并封李恢为功曹,吕凯,王伉为从事。三人谢过王操,李恢道:“主公,今大败木鹿大王,蛮兵已无心再战,那孟获虽有勇猛,但乃无谋之人,可早图之。”王操听了,道:“德昂之言,正合我意。明日我将引大军冲破孟获大营,活捉了孟获。”吕凯道:“谋有一计,可打败孟获。”王操大喜,道:“计将安出?” 不知那吕凯有何妙计,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章 冤家路窄 上回说到黄巾大乱,帝令各处防备,又让卢植、皇甫嵩、朱口分三路讨之。时王操在建宁闻得消息,有心率军讨伐。乃招李代、法正、张任等商议。李代道:“此正是大哥建功立业之机也,那张角虽号称百万,然都是乌合之众也,大哥可提一旅之师,经巴郡入荆州,过襄阳而至南阳之地,攻黄巾波才之军,然后可北上入兖州,助黄甫嵩破张梁之军。再合黄甫嵩之兵入广宗,对张角形成包围之势。再加上各地方之兵,黄巾可破也。” 法正耶道:“军师之言是也,主公可一路汇集各地义军、乡勇,延路招览各地英雄人物,为主公所用,此可壮大我交州之实力。中原之地,人才汇集,主公此去,正可见机而招之。实一举两得。” 王操听了两位首席军师之言,不再犹豫,道:“如此,明日上校场点兵,这交州之事,吾就交于二弟。法正,张任,严颜,可随我一同北上,其他皆留守,以防有变。” 次日,王操集三军于校场,左文右武,操乃立于台上,见兵士衣甲鲜明,队列整齐,各个精神抖擞,心中甚为满意。这才道:“今闻中原之地,黄巾叛乱,百姓受苦,天子危难,我等皆大汉之民,如此危难之际,当提手中长剑,救民于水火,扶大厦之将倾,方为世之英雄。”王操说完,台下兵士,皆齐声道:“愿随将军灭贼!”王操见士气高涨,心中大喜,乃点将道:“命张任为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严顔为后军,负责押运粮草,法正为参军,大军明日午时起行。”王操点将毕,命各人去准备。当日无事。 次日王操引大军二万从建宁出发,经巴郡,过永安,进入荆州地界,时荆州牧刘表,闻王操引军灭贼,乃出城犒劳三军,又添粮草之物。王操谢过刘表,又率大军过襄阳,至南阳之地,时南阳有黄巾渠帅波才,那波才本无甚本领,只是仗着人多,更将那南阳攻了下来,王操在离南阳十里下寨。探马来报,那波才引十万大军而来,王操听了,道:“如今贼人既来,谁可去立这首功。”张任听了,猛的站了起来,抱拳道:“主公放心,某去取那波才项上人头来就是。”说完,引着本部三千人马,迎着波才,两军相遇,张任立于马上,见对面军士,披头散发,头抺黄巾,多半衣不蔽体,面黄肌瘦,手拿镰刀,锄头等物,又见敌将骑于马上,耀武扬威,张任出马大骂:“反国之贼,何不早降。”波才大怒,遣副将何仪出战,张任提大刀冲了过去,手起处,早砍下何仪头来,波才见何仪被杀,拍马舞刀,来战张任,被张任大吼一声,吓得掉下马来,任又是一刀,眼见就要杀了波才,不想斜刺里杀出一将,将张任之刀挡了开去,张任视之,见一少年将军,任大怒,举刀砍去,就与那少年战在一处,如此二十回合,那少年渐渐挡不住,见波才已回到阵中,于是奋力砍了一刀,拔马便退,张任见了,率军杀了过去,波才大败,狼狈退回南阳城内。 王操见张任得胜,率军至南阳城下,命大军攻城,那波才新败,虽有十万大军。皆是流民之类,并无多少战力,被王操轻易攻下城门,投降者不计其数,那波才率败兵投张梁去了。王操命大军在城外扎营,引法正,张任、严颜进得城来,一面出榜安民,一面开仓发粮,全城百姓,皆高兴无比。时有南阳人姓李名严,来投王操,操大喜,命随军参战。 次日王操引军向宛城进发,那宛城有黄巾大将刘辟镇守,法正道:“这宛城有黄巾五万,皆为精锐之师,不可力敌也,必出奇兵胜之。”王操道:“有何妙计?”法正道:“可让张任引三千兵于城左埋伏,让严颜引三千兵于城右埋伏,主公可引军在城下叫阵,如那刘辟出战,可诈败而走,引至埋伏之地,两军齐出,可得全胜也。”王操道:“真乃妙计也。” 次日王操于城下叫阵,刘辟引军出,与王操混战,操诈败而走,刘辟果然上当,张任、严颜齐出,王操耶回军杀来,三军夹击,刘辟大败,逃至宛城下,那宛城却被法正引军给占了,刘辟无法,引败军绕城而过,王操并不追赶,收兵回营,正要进城安民,有小校来报,一人引百骑,手提刘辟人头,在营外求见,王操大喜,不知何人斩了刘辟,于是出得营来,见一威武之人,各位看官,这里要引出一位英雄人物,你道这人是谁?原来是三国时五虎上将之黄忠,王操见了黄忠,甚是喜爱,问道:“壮士何人?”黄忠道:“某乃南阳人,姓黄名忠,前些日听得将军在南阳率军灭贼,便想跟随将军,建些功业,不想将军早将南阳黄巾贼打败,又向这宛城而来,于是聚集了一些乡勇,特赶来宛城,不想刚到,却遇上了这群黄巾贼,吾随手取了这贼人头,做为见面之礼。”黄忠说完,将人头呈上,王操大喜,命人厚赏黄忠,加封为校尉,黄忠谢过。王操又大赏三军,大军在宛城休息三日。第四日接到飞报,言黄甫嵩军与张梁、张宝军相拒颖川,久战不下,卢植于张角军相拒于广宗,卢植兵少,不敢于战。王操听了,带着黄忠,领五千人马为先锋,赶往颖川,命张任起大军,随后就赶来。 时黄甫嵩闻交州刺史王操领军来援,亲自迎出大营来,二人见过,王操道:“久闻黄甫将军治军严格,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黄甫嵩耶道:“我耶闻王将军威镇南中,使南中蛮人不再敢正视我大汉王朝,实王将军之功,国家之福也。今又率军灭贼,一路凯歌。实乃百姓之幸也。”王操自是一番谦虚不说。黄甫嵩又道:“今张梁大军二十万,扎营颖川城外,连绵十里,形成一阵长蛇阵,我军兵少,只有五万之众,如今加上将军之兵,最多也只有六万,如攻其首,则腰、尾可救,如攻其腰,则首、尾可救。却如之耐何?”王操道:“黄甫将军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胜败只在明晚。”黄甫嵩听了,将信将疑。王操又道:“今日就此,将军可自去休息,明日可引军至长社,如见黄巾败兵来,可一路掩杀,必得首功。”黄甫嵩听了,也不好再说,只得回营去了。 次日,王操带着黄忠,来到张梁营外叫阵,那张梁见王操兵少,又见操兵衣不蔽体,面黄肌瘦,年老者居多。张梁大笑,有了轻视之心,对王操道:“尔等如早降,还可绕了你们性命。”王操大怒,骂道:“反国之贼,看我今日取尔人头。”操催军大进,那些兵士,只是不前,操怒,用力鞭打了几人,兵士才向前跑了几步,又退了回来。那边张梁见了,大笑,对着操兵道:“仓天已死,黄天当立,尔等何不早降,”操兵听了,忙放下刀枪,都投降张梁去了,黄忠耶混了进去。王操见计已成功,单人独骑,逃了回大营,后面张梁引军来攻,被朱□挡住,混战一场,各有死伤。王操回到营里,专等黄忠行事,好带兵杀过去。 时傍晚时分,王操带了本部五千人马,向张梁大营而来,到得营外一里之地伏下,又过了不久,见张梁大营有火起,因这几日烈日当空,甚是干燥,这火越来越旺,等到张梁发现之时,这一字长蛇阵,早烧着了,王操见时机已到,带兵冲了过去,黄忠又在营内接应,只杀得黄巾之兵,马不及鞍,人不及甲,一片慌乱,张梁见势不对,忙逃命去了。 王操大杀一阵,夺得旗幡、金鼓、马匹极多,自收兵回营,专等黄甫嵩截住张梁。 且说黄甫嵩在长社等了一日,都不见有黄巾败兵而来,心中正暗骂王操,有小校来报,前面有大队人马,正向这边而来,看其阵形散乱,像是一群败兵。黄甫嵩听了,大喜,忙带兵迎了上去,见果然是一群黄巾败兵,嵩忙命大军冲杀。时张梁也逃至此,见有官兵挡住,忙引败兵绕过而行,忽见一彪军马,尽打红旗,当头来到,截住去路。为首闪出一将,身长七尺,细眼长髯,官拜骑都尉,沛国谯郡人也,姓曹名操字孟德。曹操挡住张梁,大杀一阵,斩首万于,张梁死战逃走。 曹操见过黄甫嵩,一起回来见王操。王操迎出营外,黄甫嵩见了,道:“王将军用兵如神,今日只以区区五千之兵,就大破黄巾二十万。”王操听了,大笑道:“区区小计不足挂齿,到是将军杀敌有功,”王操正要再说,突见嵩身边之人,大吃一惊,这不是……那边曹操见了,心中也是吃了一惊,真是冤家路窄。 不知二人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章 刘备董卓 上回说到王操见黄甫嵩身边之人,大吃一惊,双目如电,直似要喷出火来。而曹操耶吃惊不小,见了王操眼神,心中不免有点害怕,右手不自觉的按在了剑柄之上。一边黄甫嵩见了,并不知二人恩仇,只感到其中一股杀气蔓延开来,不觉打了一个冷战,看看王操,又看看孟德,心中叫一声要糟。忙出来打圆场,道:“二位今日立了大功,嵩定当上报皇上,以后荣华福贵,封侯拜相皆指日可待也,现在不如进营去庆贺一番。”王操见黄甫嵩说话,知不能在此时此地杀了曹操,而且他手下还有数千人马,如真打起来,自已不一定能占到什么便宜,不如就此卖个人情给黄甫嵩,以后还好相见。王操想到此处,才放松全身,展开笑容,道:“黄甫将军之言,正合我意,今日得胜,可开怀痛饮一番。等过了今日,再遇见那张梁贼子,定将他五马分尸。”王操说完,双眼却看着曹操,曹操心中耶想到,今日有黄甫嵩在此,量他耶奈何不了我,况我手下还有数千兵马,并不比他少,如他公然与我起冲突,那就是视朝庭如无物,其罪非小,今日倒可放开一饮,以视我大家风范。想到此处,又听到王操如此之说,于是耶笑道:“日后再见,我定要他永无翻身之日。”说完看着王操,蓦地里,二人同时大笑起来,只落得黄甫嵩在傍边不知所以然,好不尴尬,只得连连催二人进去饮酒。三人在营中直喝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到深夜时分,三人才醉熏熏地各自回营。 次日王操睡至中午时分才起来,有侍卫来报,黄甫将军有请,王操听了,匆匆洗梳一番,带着黄忠,忙赶到黄甫嵩大营,刚进得营来,见营中站着三人,为首一人,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姓刘名备,字玄德。玄德身后,分左右站着两人,那右边之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姓关名羽,字云长。那左边之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形貌异常。姓张名飞,字冀德。王操观此三人,皆不同凡响,乃英雄人物,有心结识,当下同黄甫嵩打个招呼,乃问道:“不知黄甫将军有何事请末将来?”黄甫嵩道:“请义文兄,不为别事,只因这里张梁已败,而那黄巾贼首张角,在广宗甚是猖獗,手下大军数十万,皆乃黄巾精锐之兵,中郎将卢植与其交战数十几回,不能完胜。又兼张角会妖术,更使卢植不敢于其决战,只能高垒不战以待援军。并派这三位英雄来我处助战,以期能早日打败张梁大军,回援广宗。”黄甫嵩说完,又向王操介绍了三人,王操听说是刘备三人,心中大喜,道:“曾闻桃园结义,世之佳话,又闻玄德仁义之人,素有大志。云长义气,青龙偃月刀,天下无敌。冀德勇猛,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真乃英雄人物,今日有幸在此得见,真不枉此行。”王操这一说,把个刘备三人,直捧上了天去,各自心中高兴,不免对王操有了好感,于是相互谦虚一番,称兄道弟,再所难免了。 黄甫嵩等几人谦虚完了,才又道:“此处战事已完,义文贤弟可与玄德一起引军北上,以解卢植之危。” 王操听了,心道:这刘备乃世之英雄,卢植又是其师,今正可好好结识一番,以后对付曹操,也多一个帮手。于是满口答应下来。刘备见王操同意,心中大喜,对王操好感又加深了一些。王操又将黄忠介绍给刘备,备见黄忠勇猛,甚是喜爱。一边关羽见了,心中大怒,这黄忠有何本事,受哥哥如此抬爱,心下有了找黄忠比武之念。那张飞却也拉着黄忠,一个劲的说话,更把关羽丢一边去了,关羽气极,冷哼一声,提着青龙偃月刀,各自出营去了。刘备见关羽出营,才向黄甫嵩告辞,合着王操五千兵马,向广宗而去。 大军刚出得营外十里之地,小校来报,前方二十里,有一支人马,不知其多少,只见旗上大书张字。王操听了,对刘备道:“此乃吾之爱将,张任是也,玄德公不必惊慌。”于是又将前事向刘备细说一番,玄德听了,对王操敬佩之情,由然而生,当下拜王操为大哥,至此二人以兄弟相称,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王操接着张任、严颜大军,一起往广宗而来,众人到得半路,只见一簇军马,护送一辆槛车,车中之人,正是卢植。玄德大惊,滚鞍下马,问其缘故。卢植道:“我与张角大战,本将次可破;因张角使用妖术,未能立胜。朝廷差黄门左丰前来体探,问我索取贿赂。我答道:”军粮尚缺,那有余钱奉承与你?“左丰挟恨,回奏朝廷,说我高垒不战,惰慢军心;因此朝廷震怒,遣中郎将董卓来代我领兵,取我回京问罪。”张飞听罢,大怒,予杀了那十几个扶军,王操忙拦住道:“冀德不可造次,如杀了这几人,正中那左丰之计,我相信朝庭自有公论,卢中郎必无危险。”玄德耶道:“三弟不可鲁莽行事,一切有皇上做主,岂容那左丰乱来。”张飞听了二人之言,方才收回蛇矛。怒视着那些扶军,把个扶军之人吓得不敢正视,只得赶着槛车,拥着卢植去了。云长谓玄德道:“现以不是卢中郎领军,我等再去无益,不如先回涿郡,见机而行。”玄德听了道:“也只好如此。”于是对王操道:“我师卢植现已不再领军,我等再去,恐不容于人,今想先回乡去。不知兄长有何打算?”王操听了玄德之言,道:“现卢中郎不再,弟又不再去,我去耶无益,且兄久不回交州,也不知怎样了,心甚挂念。现在黄甫将军也已领军北上,有黄甫将军援助此地,要打败张角,实易事尔。只是与弟相处几日,甚觉相投,不忍相离。”王操说完,心中感慨,真情流露。刘备三人见王操如此,想起这几日来,无话不谈,亲如兄弟般,也有不舍之意,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无言。忽闻前方喊声大震。众人大吃一惊,王操引玄德等人纵马上高冈望之,见汉军大败,后面漫山塞野,黄巾盖地而来,旗上大书“天公将军”。玄德曰:“此张角也,我等正好立功!”王操耶看见了,道:“玄德之言,正合我意。”于是飞马引军而出。张角正杀败董卓,乘势赴来,忽遇王操等人大军冲杀,角军大乱,败走五十余里。 王操等人救了董卓回营,卓问王操何处军马,王操道:“我乃交州刺史王操是也,今奉黄甫将军之令特来援助卢中郎。”董卓听了,并不以为然,又问玄德等人,玄德道:“现无官无职,还是白身。”卓更是轻视,不以为礼,让王操等人各自回去。 王操等出得营寨,黄忠大怒道:“我等亲赴血战,救了这厮,他却如此无礼。若不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气!”便要提刀入帐来杀董卓。王操忙挡住,道:“董卓乃朝庭命官,杀之为造反耶,不如先回交州,再做计较。”黄忠听了,方才消气。转身自去整顿兵马,好回交州。王操又对玄德道:“今日你我就此分离,也不知何时再见,如弟在他处不得志,可到我交州来,共图大事。”玄德听了,耶道:“得兄长这几句话,我心已足耶。”于是二人道别,玄德自引军回涿郡,王操回交州。 且说黄甫嵩合着曹操之兵,杀败张角,至此,黄巾被灭,朝庭封赏,封黄甫嵩为骠骑将军,嵩又表卢植无罪,帝于是放了卢植,让其官复原职。又因董卓每战必败,朝议将治其罪,因贿赂十常侍幸免;后又结托朝贵,遂任显官,统西州大军二十万,常有不臣之心。又封曹操为阵留太守之职,克日扑任。封刘备为平原相。 王操引军回交州,大军行至宛城,闻有黄巾余孽做乱,王操命张任,法正灭贼。二人领军至宛城之下,与贼混战,忽见正东一彪人马到来。为首一将,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吴郡富春人也,姓孙,名坚,字文台,乃孙武之后。三人合着兵马,大败黄巾,复得宛城。王操与孙坚相见,又是一番寒暄。坚自引军回。至长沙,闻长沙贼区星做乱,帝命坚引军平乱,不数日,孙坚平了区星,帝命坚为长沙太守之职。又因王操平黄巾大功,封王操为益州牧,成都太守之职。 王操回到建宁,乃迁府城至成都,大赏众人。又让李代定拟治国条例,刑法颇重。让张松致力内政,百姓福足。让法正、黄忠、张任致力于军事,不出几年,兵强马壮。又让曼成、黄权坐阵建宁,益州、南中、交州之地,皆太平无事,百姓夜不闭户,民生福足,百姓归心。又有孟达,董和,冷苞,雷铜等人来投。 整个巴蜀之地,尽归王操所有,真个是兵强马壮,人才济济。 不知天下大势,又将如何演变,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章 董卓进京 上回说到王操控制了整个巴蜀之地,富国强兵,人才济济,有大军十万。威震天下,人称仁义王。 时黄巾虽灭,诸侯并起,天下大乱。朝中十常侍专权,大将军何进,欲除之,十常侍大惊,忙结纳何太后。何太后乃谓进道:“我与你出身寒微,非张让等,焉能享此富贵?你何听信人言,欲尽诛宦官?”何进本是个没甚主意之人,听了何太后之言,乃引众人退去。十常侍却怀恨在心,乃入董太后宫中,这董太后乃灵帝之母,解渎亭侯刘苌之妻也,养皇子协。十常侍对董太后道:“时先帝在时,本有立皇子协为太子,只是那何太后得先帝恩崇,又得何进之势,才立了皇子辨,如今何太后母凭子贵,何进忘恩负义,想杀了我等,不仅如此,还要对付皇子协,如此时不先发制人,后悔完耶。”董太后听了,乃问道:“如何先发制人?”张让道:“太后可临朝,垂帘听政;封皇子协为王;加国舅董重大官,掌握军权;重用臣等:大事可图矣。”董太后听了,大喜。次日设朝,董太后降旨,封皇子协为陈留王,董重为骠骑将军,张让等共预朝政。何太后见其专权,乃于宫中设宴,谓董太后道:“我等皆乃妇人,这朝中大事,本不宜也,当年吕后专权,宗族千口皆被戮。今我等宜深居九重;朝廷大事,任大臣元老自行商议,此国家之幸也。愿垂听焉。”董太后大怒:“今你倚子之贵,何进之势,就敢乱言,协儿同为先帝之子,不应封王么?”何太后耶大怒:“我好言相劝,你不听就算了,何来骂人。”二人大骂一通,各自散去。董太后回到宫中,忙招来十常侍和董重商议对策。董重道:“今我掌有军权,可调禁军围何进府,再进宫杀何后,大事可图也,董太后忙叫速行。于是董重自去调集兵马。谁知消息不秘,被何进知晓,乃招手下众人,带兵杀了董重,又进宫毒死董太后。正要去杀十常侍之时,何太后却道:”此事与张让等无关。“何进无法,只得又引军退出宫去,原来那十常侍早知晓何进杀董重,忙用金银贿赂何进之弟何苗,让其在何太后面前求绕,何太后终是妇人,见其弟之面,又救了十常侍一命。 何进退出宫来,身边袁绍道:“此时不诛阉宦,后必为大祸。”何进道:“奈何太后不允。”绍道:“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勒兵来京,尽诛阉竖。此时事急,不容太后不从。”何进道:“此计大妙,可速行。”于是发檄至各镇,召赴京师。 却说前将军、鳌乡侯、西凉刺史董卓,是时得诏大喜,点起军马,陆续便行;使其女婿中郎将牛辅;守住陕西,自己却带李□、郭汜、张济、樊稠等提大军十万望洛阳进发。 消息传入洛阳,侍御史郑泰谏道:“董卓乃豺狼也,引入京城,必有异心。”何进道:“你太多疑了,”卢植亦谏道:“植素知董卓为人,面善心狠;一入禁庭,必生祸患。不如止之勿来,免致生乱。”何进不听,赶出郑泰、卢植,二人出得大将军府,卢植道:“今何进不听人言,引外兵出京,必有大祸。”郑泰耶道:“不如弃官他去,好保性命。”卢植道:“闻巴蜀王操,待人宽厚,仁义之名播于外,又素有大志,治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乃可投之人也。”郑泰道:“只是冐名而去,能否接纳?”卢植道:“我曾与他有一面之缘。”二人于是连夜收拾起行礼,带着全家人,往巴蜀而去。 十常侍知何进借外兵来京,忙假何太后下旨,宣何进进宫,何进不知有诈,只带了几个亲随之人而来,不想刚进宫门,被埋伏好的禁军所杀,十常侍大喜,乃入长乐宫杀何后,却被何后侥幸逃得性命,进大将军府,让何苗带兵进宫杀十常侍。何苗进得宫来,厉声大叫:“阉官谋杀大臣!诛恶党者前来助战!”何进部将吴匡,便于青琐门外放起火来。袁术引兵突入宫庭,但见阉官,不论大小,尽皆杀之。袁绍斩关入内。赵忠、程旷、夏恽、郭胜四个被赶至翠花楼前,剁为肉泥。张让、段珪、曹节、侯览被何苗杀死。宫中火焰冲天,一时大乱,直至傍晚时分,方才扑灭大火,袁绍请何太后权摄大事。何太后检点宫中,却不见了传国玉玺。 且说董卓进京,知宫中发生之事,大喜,乃屯大军于城外,自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董卓自占了大将军府,李儒道:“今朝庭新定,朝中大臣,不敢轻动,主公何不剩此接掌了何进兵权,再废辨立协,那时,朝庭之势,尽归主公掌握。”董卓大喜,乃招诱何进兄弟部下之兵,尽归掌握。时后军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有异心,袁绍道:“他握有重兵,不可轻动。”鲍信又来见王允,耶道:“容再商议。”鲍信无奈,自引军回泰山去了。 次日董卓大排筵会,遍请公卿。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后徐徐到园门下马,带剑入席。酒行数巡,卓教停酒止乐,乃厉声道:“吾有一言,众官静听。”众皆侧耳。董卓道:“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止有袁绍出,耶厉声道:“今上并无过失,何故便废,你可是想造反。”董卓大怒,“顺我者生,逆我者死。”袁绍耶大怒,道:“反国之贼,可试我宝剑。”说完乃拔剑怒视董卓。董卓耶拔剑,来杀袁绍,突听得有人发话道:“二位皆乃国家栋梁之才,何必为了此事而动刀剑乎。”二人看时,却是上党太守丁原,董卓道:“你有甚资格说话,可速退下。”丁原大怒,时李儒见丁原背后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李儒急道:“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在朝堂上公论未迟。”众人皆劝丁原、袁绍上马而去。宴会不欢而散。 次日有人来报于董卓,言丁原,袁绍,引军在城外搦战,董卓大怒,上马引军,同李儒出战,两阵对圆,只见吕布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随丁建阳出到阵前。董卓见了,心中害怕,正想下令混战,不想吕布早已飞马而来,董卓拔马便跑,袁绍剩此冲杀,卓大败,退三十里下寨。 董卓回到营寨,问计于李儒,李儒道:“吕布乃勇而无谋之人,袁绍、丁原皆匹夫而,不足为惧,今日胜了一阵,必无备也,今夜前去劫营,可得全胜。”董卓大喜,当夜点起军马,引大军五万,前来劫营。想那丁原来京,本就没有多少兵马,如今又是被人劫营,如何能挡,吕布虽勇,奈何寡不敌众,终被董卓活捉,袁绍却奋力突出从围,知京城不能再待,于是回河北去。 董卓将丁原、吕布押上堂来,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丁原道:“未能杀了你这反国之贼,虽死不瞑目。”董卓大怒,命人将丁原推出斩了,突听得一人道:“且慢,如能放过义父一马,奉先愿效犬马之劳。”丁原大叫:“吾儿不可,此财狼也。”董卓见吕布愿降,大喜,道:“如能得奉先,放了丁原,又有何不可。”于是下令放了丁原,逐出洛阳城。 经此一事,朝庭中再无人敢直言,卓自是威势越大,自领前将军事,封弟董□为左将军、鄠侯,封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于是又重提废立之事,百官莫敢不从。 董卓又问李儒道:“前次擒杀丁原,却跑了袁绍,如何?”李儒道:“袁绍乃好勇无谋也,如相逼太急,势必有变,且袁氏树恩四世,门生故吏众多,英雄聚集,则河北之地,非公所有,不如免了当日之罪,拜为一郡守,袁绍喜于免罪,必无患耶。”卓从之,乃拜袁绍为渤海太守之职。 九月,董卓万事齐备,乃请帝于嘉德殿,大会文武。对众道:“天子暗弱,不足以君天下。今有策文一道,宜为宣读。”乃命李儒读策曰:“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而帝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乱。永乐太后暴崩,众论惑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毋乃有阙?陈留王协,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皇帝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请奉陈留王为皇帝,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李儒读完,命人扶下少帝,带皇子协上殿,群臣下跪,口称万岁。协为先皇中子,号为献帝,时年方九岁,改元初平。董卓为相国,赞拜不跪,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威福莫比。 消息传出洛阳,各镇诸侯,皆大怒,有心讨之。 陈留曹操,至黄巾之后,得陈留首富卫宏相助,把个陈留治理得井井有条,又有陈宫,乐进,夏侯家族,曹氏兄弟相助。今闻之,寻思道:此千载之机。曹操想到此处,口中道:“王义文啊王义文,你虽得长生之术,奈何运气不如我,此次总叫你死在我手中。” 不知曹操想到何毒计要害王操,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章 讨伐董卓(一) 上回说到曹操想出一条毒计,要谋害王操。而在成都的王操,耶同时听到董卓暴行,王操大怒,乃招集文武,商议讨伐董卓之事。时李代率张任和李严到南中迅视去了,张松又忙于内政。法正、黄忠引军去了交址,因那里发生山越叛乱。王操此时能用之人,实不多,众人商议了一阵,皆得不出甚好方法来,王操心情烦恼,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已只带了几个亲随之人,出了府来,到大街之上随意而走。 却见街上商铺林立,各种吆喝之声,讨价还价之声,酒楼、茶楼里人声鼎沸,不时又有一队官兵巡逻。一群小孩在大街之上,相互嘻戏,过往行人,或三五成群,或独自急行,各种画面,交织在一起,真个是一幅太平盛世图。王操见了,心中大慰,这几年来的苦心经营,终没白费耶。于是不再想朝中之事,信步进了一座酒楼,倚窗而坐,那几个亲信之人不敢去打扰,只在不远处坐下。 这酒楼乃安顺张员外的分店,建于成都府北大街,甚是豪华,酒楼之侧有河,名叫柳河,河水清亮,清彻见底,河两边皆柳树成阴,景色甚好,河岸边不时有一对对情侣而过。王操要了一壶上等好酒,一边欣赏着这醉人的景色,一边回忆着前程往事。不知不觉中,红日西沉,暮色降临,鸦鹊归林,游人停舟罢棹,黄昏来临。王操乃起身回府。 王操刚进得府来,有下人来报,有两个自称主公旧识之人来投,现正在驿馆,王操听了,一时想不起是谁来,于是让人去叫了那两个人来,一见之下,大喜,不觉道:“不知是卢中朗驾到,有失远迎。” 原来那二人乃卢植、郑泰是也,当日这两人弃官而去,直投王操而来,直到今日午日才到,径直来见王操,不想王操因心中烦恼,出去散心去了,下人见卢植二人衣着华丽,形貌威严,不敢待慢,于是让其在府中等侯。又派人去找王操,却被那几个亲信挡住,于是又回来让卢植二人先去馆驿安顿下来,如主公回来定当告之,卢植于是到馆驿休息。 且说王操见了卢植,心中大喜,虽不知卢植来意,但大概也猜到几分。当下置酒相待,酒过三巡,王操乃道:“不知卢中郎到此,有何贵干?”卢植听王操相问,叹了口气,才道:“当今朝庭,主上弱小,宦官弄权,大将军何进,撑天下兵马,欲除十常侍,本只吹灰之力,番掌之间,却听信匹夫之言,招外兵入京,至使董卓入京,废少帝而立陈留王协,又施暴政,搞得京城人人自危,植本有心框扶社稷,救民于水火,耐何无此力尔。今只身来投,当为公效犬马之劳。”王操大喜道:“卢公乃当世大儒,贤名早播,我王操有何德何能,今卢公到此,吾当与公一起除暴安良,扶大汉之将倾。”卢植听罢,感动异常,乃下跪称主公,王操忙扶卢植起来,道:“我巴蜀地处西北,离京城较远,少经战乱,又得众人共相辅佐,所以百姓安居乐业。今董卓暴政,各镇诸侯都有起兵讨伐之心,如檄文到此,以卢公之意,我可去否?” 卢植道:“吾闻食君之禄,担君之事,此为臣之道也。今董卓位居高位,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施仁政,凡大汉之臣,当提手中长剑,引一旅之师,共相讨之,方不失为臣之本也。” 王操听了卢植一番话,大喜,道:“听公之言,使我拔云见日也。”于是与之谈论,终日不倦。至晚同榻抵足而卧。 如此过了月余,乃收到曹操檄文,檄文如下: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王操见了檄文,聚集手下文武,商议出兵之事,法正,张任,黄忠,李严皆随军出战,留李代、张松、卢植等于巴蜀,令李代暂代州牧之职。引大军二万既日起行,离成都与曹操会盟。时李代置酒相送,对王操道:”大哥此去,当防曹操加害。“王操道:”二弟放心,量我二万大军,曹操耶奈我莫何,只是我此去之后,这益州之地,还请二弟好生看管。汉中张鲁,早有犯我疆地之心,交州山越,民心不服,二弟定要当心,不可待慢。“李代道:”我理会得,请大哥放心。“王操乃上马引军,直往陈留而去。 时曹操发檄文去后,各镇诸侯皆起兵相应: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第三镇,豫州刺史孔□。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第九镇,济北相鲍信。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第十一镇,益州牧王操。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诸路军马,多少不等,有三万者,有一二万者,各领文官武将,投洛阳而来。 且说王操到了营寨,曹操接着,二人像是并无大仇,只叙叙而谈,仿如兄弟多年不见,王操甚奇之。见曹操如此,也只得先将私仇放下。之后各镇诸侯陆续到来,曹操乃宰牛杀马,大会诸侯,商议进兵之策。 冀州刺史韩馥道:“今诸侯皆至,当听统一号令,以约束众军,方可进兵。”曹操道:“袁本初四世三公,门多故吏,汉朝名相之裔,可为盟主。”绍再三推辞,众皆道非本初不可,绍方应允。次日乃设坛歃血结盟,乃毕,绍道:“绍虽不才,既承公等推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众皆曰惟命是听。袁绍又道:“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袁绍说完,看了一下各镇诸侯,又道:“今闻董卓已派华雄赶往汜水关,那华雄武艺精堪,天下少有,乃董卓手下勇将之一。我军当需一勇猛之人为先锋,斩将夺关。以显我盟军军威。”袁绍说完,一将站出道:“某愿为前部。”众人见时,乃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是也,袁绍大喜道:“有文台出马,定能成功。” 次日孙坚引本部一万五千人杀奔汜水关而来,守关将士,忙报于华雄,华雄乃道:“吾斩众诸侯首级,如探囊取物耳!何必如此惊慌!”于是引三千马军,出得关来,只见为首一将披烂银铠,裹赤帻,横古锭刀,骑花鬃马,正是孙坚,坚身后,紧跟四将,分别为右北平土垠人,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脊蛇矛;第二个,姓黄,名盖,字公覆,零陵人也,使铁鞭;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也,使一口大刀;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吴郡富春人也,使双刀。孙坚见华雄出关,乃立于马上大骂道:“助恶匹夫,快来送死。”华雄大怒,拍马舞刀来战孙坚,孙坚手提古锭刀,与华雄战在一起,那边程普等人见孙坚一时不能得胜,乃四将齐出,将华雄围在中央,想那华雄与孙坚,本不相上下,如今孙坚得四人相助,华雄那是对手,于是奋力杀出众围,逃回关上去了,孙坚引军杀至关前,矢石如雨,无法再进,只得引军先退了下来。一面到袁绍处报捷,一面就袁术处催粮。 且说王操见孙坚得了先锋之职,乃向袁绍道:“闻董卓已亲率大军十万向汜水关而来,又兼有吕布之勇、李儒之智,如不能早夺汜水关,怕影响了军心。请盟主让我引本部人马前去助孙将军一臂之力。好早夺了汜水关”袁绍允之,王操乃引兵径投汜水关而来,时法正道:“袁术乃小人尔,如主公此去,与乌程侯斩将夺关,其心定嫉妒,必不肯发粮也,现何不让其多给粮草,以防有变。”王操然其说,于是到袁术营中要粮。王操到了袁术营外,听里面正说此事,乃不忙进入,只在营外偷听。只听一人道:“孙坚乃江东猛虎;若打破洛阳,杀了董卓,正是除狼而得虎也。今不与粮,彼军必散。”王操大怒,正要进去质问,又一想,袁术既不肯发粮与孙文台,刚文台必败,我不可再此耽误了时辰,如文台有事,我心中既不安也,于是转身而去,急引军向汜水关而来。 且说孙坚催粮久不见回音,军中以无粮,大军自乱,被华雄探之,乃招李肃、胡轸、赵岑商议道:“今孙坚军中无粮,军必自乱,此正可偷营,则坚必败也,”于是传令军士饱餐,乘夜下关。是夜月白风清。到孙坚大寨时,已是半夜,华雄乃鼓噪直进。孙坚慌忙披挂上马,正遇华雄,两马相交,孙坚不敌,乃拔马便逃。时程普四将见孙坚遇险,齐杀过来救主,孙坚这才逃脱,华雄在后,引军一路冲杀。突地里,左边一路军杀出,右边一路军杀出,中间一军接了孙坚,一起杀来,华雄不知是那里兵马,忙拔马便回,那马受惊,将华雄摔下马来,一将冲来,手起剑落,将华雄斩了。那将乃立于马上,大呼,华雄已死,可随我一起杀进关去。 不知那将是何人,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章 讨伐董卓(二) 上回说到华雄大败孙坚,却被半路杀出三路人马,一将手起剑落,将华雄斩了。你道这人是谁?正是赶来救援孙坚的王义文。 原来王操偷听了袁术的说话,忙出得术营,让李严,法正总督大军,自已只带了张任,黄忠引三千兵,急急赶来汜水关,眼见要到汜水关时,突听得前面杀声振天,王操忙引张任,黄忠上高岗察看,却见华雄大败孙坚,王操乃对张任,黄忠道:“孙文台大败,如我等冐然前去相救,其败兵必冲散我军。”张任道:“可让黄汉升引一千军自左路杀去,吾引一千军右路杀去,主公引一千自中路接引孙将军,如此可得全胜。”王操道:“此计甚妙,可速行。”于是按张任之言,王操自领一千军自中路接引孙坚,见孙坚逃来,乃于马上大叫道:“文台勿慌,王义文在此,可速引败兵绕至吾后,然后可一起杀回。”孙坚见有救兵到,大喜,乃引军绕至操后,复又杀回。时王操早将华雄斩了。二人大杀一阵,又剩此夺了汜水关。王操一面乃使人至袁绍处报捷,一面加强防守,命法正,李严快马赶至汜水关,以防董卓大军压关。有华雄败兵回报董卓,卓大怒,命吕布为先锋,既日赶往汜水关而来,彼及吕布赶来之时,王操早将汜水关防线布好。布乃攻关,却无功而返。如此相持不下,过了几日,各镇诸侯大军赶到。吕布只得退三十里下寨。 且说孙坚因袁术不发粮草,至使其大败,心中气愤之极,乃引兵至袁术营中,孙坚乃以刀画柱道:“董卓与我,本无仇隙。今我奋不顾身,亲冒矢石,来决死战者,上为国家讨贼,下为将军家门之私;而将军却听谗言,不发粮草,致坚败绩,将军有何话可说?”袁术惶恐无言,命斩进谗之人,以谢孙坚。孙坚见袁术斩了进谗之人,这才引军退去。又带着程普、黄盖等人来见王操,道:“前日多蒙将军相救,不然吾将死无葬身之地也,将军恩同再造,坚无以为报。”王操忙道:“区区小事,文台不必挂于心中,如某有难,相信文台耶会如此。”孙坚听了,耶不再言谢,只教众人置酒,与王操共饮。 次日袁绍招集各路诸侯,乃表王操之功,道:“次此多亏义文兄,才攻下汜水关,当使赍牛酒,以慰将士也。”王操乃道:“文台耶有功也,”袁乃表孙坚之功。正说时,公孙瓒引三人至帐下,王操见那三人,大喜道:“再见玄德公,真吾之幸也。”公孙瓒身后三人,正是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原来三人至黄巾之后,被朝庭任为平原相,也就是一小县令。后听闻曹操发檄文共讨董卓,于是耶商议出兵。只是平原小县,兵不过一二千,马不过五百,如去会盟,各镇诸侯定看不起,于是三人辞了县令之职,只身前往北平公孙瓒处,三人赶至北平时,不想公孙瓒早走多时了,玄德三人只能快马追赶,至到今日方到,于是径来见公孙瓒,瓒大喜。又见袁绍升帐,便带了三人同来,却在此遇见了王操。当下玄德见了王操,心中也喜,与关张同来见过王操,说些别后之事。那边袁绍、袁术却大怒,道:“此地只商议军国大事,汝等私事只管回营再谈。”王操见袁绍发话,乃让玄德与已同坐,关张则站于二人之后。袁绍见了,正要发话,有小校来报,董卓引大军十万,,分为两路而来:一路先令李□、郭汜引兵五万,与吕布会合,卓自将五万,同李儒、樊稠、张济等离此只百里。曹操道:“董卓引大军而来,截断诸侯中路,今可勒兵一半以敌吕布。”袁绍乃分王匡、孔融、鲍信、袁遗、王操、张杨、陶谦、公孙瓒八路诸侯,据汜水关以敌吕布,又令曹操往来接应其于诸侯,只在关下寨营,以待董卓大军。 且说关下吕布见董卓大军已到,于是引军至关下叫阵,时河内太守王匡不听王操之言,引兵出关,两军对阵,只见吕布出阵: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王匡乃问:“谁敢出战?”匡身后一将,拍马挺枪而出,王匡视之,乃河内名将方悦是也,那边吕布见有人出战,并不答话,紧握方天画戟,两马相交,只一合,刺方悦于马下,王匡大惊,回马便跑,布乃引军追杀,直至关下,王操急命放箭,吕布方才回军。王匡回到关上,言吕布英勇,无人能敌,此言一出,到激怒了三位英雄,你道那三位,乃关张黄忠。 次日吕布关下搦战,八路诸侯,一齐上马。军分八队,布在关下。遥望吕布一簇军马,绣旗招展,先来冲阵。上党太守张杨部将穆顺,出马挺枪迎战,被吕布手起一戟,刺于马下。众大惊。北海太守孔融部将武安国,使铁锤飞马而出。吕布挥戟拍马来迎。战到十余合,一戟砍断安国手腕,弃锤于地而走。八路军兵齐出,救了武安国。吕布才退。不久,布又来搦战,黄忠大怒,提刀上马,来战吕布,忠奋起神勇,与布连战五十回合,不分上下,那边关羽见了,手提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来夹攻吕布,又斗三十回合,耶不分胜负。张飞在边上,早已忍不住了,拍马加入战圈,三马交错厮杀。斗百余回合。八路人马,都看得呆了。吕布架隔遮拦不定,看着张飞面上,虚刺一戟,张飞急闪,布却早攻黄忠去,忠见不能得胜,思得一计,让关张拖住布厮杀,乃取弓搭箭,照住吕布,就是一箭射去,吕布眼快,忙用画戟挡开,奋力杀退关张二人,倒提画戟,来杀黄忠,忠急弃了弓箭,提刀相迎,三人又杀一阵。突见远处人马遮天而来,旗织鲜明,大书董字,原来是董卓引大军到了,布于场中见到,忙挥军杀来,八路诸侯,耶挥军冲杀,一时之间,大军混战,各折了许多兵马,直杀至天黑时分,方才各自收兵。 各镇诸侯回到关上,皆言吕布神勇无敌,曹操道:“今日吕布连杀数员大将,又兼董卓大军已到,其士气更胜。明日当聚十八路诸侯共抗强敌。”众人称善。于是各自归营。 次日董卓、吕布于关前叫阵,袁绍见了,道:“何人敢去?”却久无人回答,袁绍大怒,正在点将,突见得一彪军出,于关下摆开阵势。绍急看时,却是益州牧、成都太守王操是也。 王操引军出得关来,见董卓坐一木车之上,肥头大耳,比之当日灭黄巾之时又胖了不少。吕布立于车旁,手提方天画戟,见一英俊之人至关内而出,身着一件白色虎皮亮银甲,跨下一匹黄膘马,手提三尺虎骨神剑,全身上下,似有一股王霸之气,吕布只觉一阵冷风吹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王操拍马而出,道:“昨日龙驹跳踏起,画戟荧煌射。出关搦战,引出三英战吕布,众谈吕奉先,令诸侯胆裂。我王操有幸一会,实不枉在世一行。”吕布见王操出阵,乃提戟出马,问道:“来将可报名,吾戟下不杀无名之人。”王操道:“吾乃益州牧,成都太守王操是也。”吕布大惊道:“你就是一人独挑山贼寨,定南中、败黄巾,人称仁义王的王操王义文呼?”王操道:“正是。”吕布道:“早闻汝之名,有心一会。不想今日在战场相见。你我各为其主,虽仰慕汝之为人,吾以不会手下留情。”王操道:“闻奉先为救义父丁原,甘愿认贼作父,却被世人误解为卖父求荣,吾常气愤之,今见奉先为人,实乃磊落君子也,能得奉先刚才之话,我心愿足耶。今你我各为其主,当尽力而战,不必手下留情。” 吕布听了王操之言,不再说话,倒拖画戟,一拍赤兔,向王操杀来。王操见吕布杀来,耶拍跨下马,拔出虎骨神剑,却见一道青光,随剑而出,又听得一声龙呤,随剑而发。二人于场中,两马相交,戟剑相碰,“当”的一声,吕布只觉得虎口发麻,忙抽回画戟,却见王操又是一剑刺来,布侧身让过,画戟横扫而去,王操忙俯身躲过画戟。二人于场中,你来我往,斗得甚是激烈,比昨日之战,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转眼斗了百于回合,突听得吕布道:“且慢,汝之马力已过,可去换匹马来再战。”王操见那黄膘马早已口吐白沬,已不堪再战,于是回到关上,换了一匹马,时刘备道:“吾有一匹千里马,名叫的卢,可送于义文兄。”王操去不接受,刘备道:“兄为国出力,吾送此马,就当耶为国出力。”王操这才骑了的卢,出得关了,阵上法正见了,大吃一惊,谓王操道:“主公千万不可乘此马。”王操不解,道:“为何不能?” 却不知法正说出甚话来,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章 阵前变故 上回说到王操骑着的卢出关迎战吕布,法正却于阵前大叫道:“主公不可乘此马,”王操不解,乃停马问道:“为何不能?”法正道:“此马名叫的卢,虽是千里马,却只妨主,不可乘也。”王操闻言,大笑道:“马耶为龙,与吾五百年前乃一家也,必不欺我。孝直放心。可擂鼓助威,看我大败吕奉先。”一时之间,场中鼓声大响,二人又杀在一起。关上袁绍等人见了,叹道:“只闻王义文行军布阵,用兵如神,不想武艺之高,可与号称天下第一的吕奉先一拼,真大汉之福也。何愁董卓不败。”袁绍此言一出,却恼了另外一人,你道是谁,正是曹操也,乃心道:“必除之而后快,”。 且说王操吕布于场中恶斗,看看又斗了百余回会,仍不分胜负,吕布心道:“可用回马枪胜之,”于是诈败而走,王操大叫一声那里走,便追了过去,看看追上,布突地回头一戟,操大惊,举剑就挡,布收回画戟,斜刺里又是一戟刺来,操抵挡不住,眼见就要刺中右肩,蓦地里,那的卢一声长嘶,一下将操摔下马来,操就势一滚,远离了吕布。布大喜,一拍赤兔,冲将过来,赤兔马快,转眼冲到操跟前,举戟就刺。看看就要刺到,王操一个转身,让过画戟,虎骨神剑早点向赤兔前脚,赤兔吃痛,耶一把将吕布摔将下来。布大惊,忙翻身而起,突觉得颈中一寒,一把利剑,直指颈中,布大恐,知无法躲过,只得双眼一闭,就等王操下手。等了良久,却不见动靜,睁开眼来,见王操上马,早回关去了,吕布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傻傻地站在场中,过了许久,似是下了一个决定,提着画戟,各自回营。 这一变故,不想却引起了一场不小风波,害得王操差点丧命不说,所有苦心经营的绝对优势,耶不复存在。但俗话说因祸得福,却让王操找到了这几百年来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情感之侣,王操与吕布、赵云三人之间,经过一番生死之后,也注定了将走到一起,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王操放了吕布,引兵回关,刚进得关内,蓦地里一群士兵围来,将王操等人团团围住,王操大惊,道:“何故如此?”时袁绍领着各镇诸侯,立于关上,见王操发问,乃怒道:“反国之贼,可是与那吕布商议好了,赚起汜水关而来。”王操不解道:“本初此言何意,吾并无此意,”曹操道:“汝还狡辩,刚才汝明明可一剑将吕布杀死,却为何又放了,汝定是受了董卓好处,进关来赚取各镇诸侯。”王操大怒,指曹操大骂:“奷邪之徒,吾早知汝不安好心。”曹操乃谓袁绍道:“此时如不杀了这叛国之贼,更待何时?”绍一声令下,万箭齐发,一时之间,这汜水关内,杀声振天。操奋力杀向关门,一路之上,所向披靡,众军无一合之将。操杀至关门之时,乃叫法正先走,叫了几声,却不见回答,操回头看时,见黄忠拥着法正,正被袁术手下刘勋围于核心,突围不得,王操乃回马杀去救法正,正遇刘勋,王操大吼一声,刘勋心中害怕,不敢于战,王操救了法正,引黄忠又杀向关门而去,看看要到关门之时,前面三人,挡住去路,操看时,却是刘关张三人,操道:“汝等耶要与我为敌呼?”刘备道:“非不放汝过去,实盟主有令,备耶无法。”王操大怒,骂道:“我当汝为知已,以为刘玄德乃天下义士,不想却与曹操同类。算我王操有眼无珠,今日将割发断义,从此你我二人,再无情义可言。”王操说完,一剑将自已头发削下一卷,猛的投于地上。刘备见了,道:“兄何必如此,不如于我一同去向袁绍说明便罢了。”王操怒笑道:“如依你之言,我头已不再属王操所有耶。”说完乃引着黄忠,杀了过去。那边关羽谓刘备道:“其中定有误会,不如先放了他们过去,然后再问过明白。张飞耶道:”二哥之言有理。“刘备听了,不知怎地,一股怒气,由心底而起,大吼一声,杀向王操,口中大呼:”反国之贼,可吃我一剑。“王操见刘备杀来,心中真要滴下血来,想起昔日之情,如今自己有难,他却来个乘火打劫,枉自己把他当兄弟一般看待,王操怒极,一剑向刘备刺去,刘备如何挡得住,忙向一边让去,操乘此机会,拥着法正,杀出关来。刘备见走了王操,怒声道:”汝二人为何不挡住他,“关张无言,只得底下头来。 且说王操护着法正,杀出关来,乃对黄忠道:“汉升可护着孝直,往李严,张任大营而去,会合了他们,立即拔营回成都。吾来断后。”黄忠道:“某来断后,主公与孝直可速退。”王操道:“尔等放心,追兵虽多,吾却不放在眼中,只管去就是。”王操说完,一拍的卢,又向前杀去,黄忠无法,只得护着法正,会回张任李严去了,王操见黄忠等已脱身,于是向着另一个方向杀去,希望能将大军引向自己这边,好让黄忠等全安返回成都。操又杀一阵,却见人越来越多,忙杀开一条血路,向北退去。正行时,前面一彪军到,操大惊,正想躲时。突听得对方为首一人大叫道:“义文快走,吾替汝挡之。”王操急看时,却是孙坚率程普四将引军而来,操大喜,乃道:“文台真义士也。”于是绕过孙坚,向陈留而去。 黄忠护着法正,会回了张任,李严,忠向二人说了情况,二人大怒,皆言要引军杀回汜水关,法正忙道:“不可,如今主公生死未卜,尔等可寻得主公,先回成都,来日再报此仇。”李严道:“正是,”乃对张任道:“汝护着孝直,先回成都,让李军师率兵前来,报此血仇。吾与汉升,可引兵去救主公脱险。”黄忠道:“如此可速行。”于是与李严引一万军马,竟来寻王操,正遇曹操,两军混战,曹操挡不住黄忠之勇。只得退了,二人很快杀回汜水关,突声得关内一遍喊杀之声,黄忠道:“必是主公在里面。可速救之。”于是二人杀进关去,却见一军,旗织鲜明,大书一个董字。正是董卓之兵,原来王操放过吕布,布自回营来,刚进入营寨,就被董卓下令绑了,因董卓与袁绍想法相同,认为王操故意放了吕布。好回来赚营,吕布大呼道:“无罪,何故绑我?”董卓大吼道:“吾待你不薄,何与操同谋,想赚我大营。”吕布道:“此言何解?”董卓道:“汝败于操手,操却不杀你,其中必有诈也。”董卓说完,命推出吕布斩了,吕布大呼冤枉。蓦地里,听得关内一遍喊杀之声传来,董卓忙引众人出营看时,却见关内一遍混战。李儒道:“此必是王操放了奉先,受袁绍等人猜嫉,故而混战,相国何不乘此引军杀入关内。胜败在此一战也。”董卓大喜,命先将吕布关押,待回来再说。自己亲引大军杀向关去。不想正中了曹操之计,原来曹操命十五路诸侯伏于关内,只用了少量之兵对伏王操,曹操并不认为此时真杀得了王操,只要此次能将王操赶走,并让他背上一个叛乱之罪,就算大功告成耶,于是并不如何抯挡王操突围,却将重兵伏于关上,多备弓箭手,专等董卓来攻。董卓果然上当,引军进入关内,却见关内伏兵尽起,万箭起发,射死兵马无数,卓大惊,方知中了计,于是拼死杀出关来。 此时恰好黄忠,李严引军杀来,见了董卓之兵,又见各镇诸侯之兵,一时不知怎么回事,李严道:“不知主公到了哪里?不必管此事,先找到主公要紧。”黄忠道:“正是,”于是引军退出关来,四下里找王操,突地几路人马杀到,李严一见,却是上党太守张杨、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兖州刺史刘岱。曹操早料到王操属下会来救他,于是伏下这三路军马。二人引军混战一场,终是寡不敌众,只得向许昌退去,三路人马,追出三十里方才收兵而回。黄忠二人无奈,只得引败兵延路打听王操下落,一面退回成都。二人行至荆州地界,又被刘表伏击,幸好李代及时率大军而来,方才救了二人。李代与刘表对持于白帝城,突报汉中张鲁率军犯境,代忙引大军回,只留李严,法正挡刘表,表见李代回军,耶引军回襄阳。至此,王操与刘表结仇。 且说曹操大败董卓,各镇诸侯,起大军追击,直至虎牢关下,两军相持月余,董卓谋士李儒道:“今我军新败,士气低落,不如引军回洛阳,迁帝于长安。长安乃相国之根本,况各镇诸侯引兵在外,久不回封地,其心必思归也,联军自散。那时再报此仇,未为晚也。”董卓大喜,乃引兵急回洛阳,连夜带了献帝,向长安而去。联军攻入洛阳,董卓早已人去楼空。曹操来见袁绍道:“今董贼西去,正可乘势追袭。”袁绍道:“诸兵疲困,进恐无益。”曹操道:“董贼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公何多疑?”众诸侯皆言不可轻动。曹操大怒道:“乱天下者,皆尔等之辈。”于是自引军追董卓。又多方派人追杀王操。 不知王操命运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章 逃亡生涯 上回说到曹操引军追董卓,却被李儒设伏兵大败曹操于荥阳,曹操拼死杀出众围,引败军回洛阳,袁绍闻曹操回,乃让人接曹操于寨中,置酒解闷。 次日曹操心中挂记着王操之事,乃向袁绍等人告辞,自引军回陈留。各镇诸侯见曹操回,耶纷纷向袁绍请辞,各自回封地去了。 且说孙坚这日引军回长沙,到襄阳地界时,乃向刘表借粮,以资军需。表不肯,坚大怒,引军城外叫阵,表乃使蔡冐出阵,被程普一刀斩于马下,刘表大惊,乃闭门不出,坚攻打几日,折了一些兵马,这日坚又攻打城门,突见得后阵大乱,坚聚目看去,只见三个大汉,一使丈八点蛇矛,一使青龙偃月刀,一使双股神剑,正是刘玄德三人到了,坚大怒,引程普等去战刘关张三人,几人于场中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城上刘表见了,认出了刘备等,表素知刘备三人英勇。于是忙大开城门,率军杀出,孙坚军大乱,玄德乘机进得城来。孙坚见表有玄德三人相助,知要破城不易,乃急引着大军回长沙去了,于是孙坚与刘表,玄德结仇。 且说曹操回到陈留,一面招贤纳士,讨伐群寇,派出陈宫到扬州去招兵买马,以壮大自已实力。一面暗地里派出杀手,四下里追杀王操。这杀手之中,有名叫羊成君者,乃杀手中的侥侥者,不仅懂得暗杀之术,且武艺高强,心狠手辣。每次刺杀,无有不成功。有探子回报曹操道:王义文至突出从围之后,并没回成都,而是向北方而去。曹操听了回报,双眉紧琐,不知他有何企图,想了半天,不得要领。突得又大笑起来,自言道:“无论你有何目的,这次定要你有来无回。”于是暗中派出羊成君,多带人手,耶向北方追去。 至从王操突出从围,为了能吸引追兵,好让黄忠等护着法正回成都,乃选择了向北方而去。其实王操心中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想回故土去看看,这么几百年了,自已一直在外流浪,拼博,不知自已的家乡,现在变成一个什么样了。这次出来,正好去看看。以了了自已多年来的愿望。王操想到此处,一提的卢马,向前急駞而去。 这日王操来到延津小县,看看时辰,已过了午时,腹中肌饿,于是找了一个小店,那店小二生得甚是机伶,见王操长得不凡,又见所剩之马,通体雪白,必是千里马,乃忙上前招呼王操,王操让店小二将的卢好好安置,多喂草料。王操想这几日要不是有了这的卢,要逃出曹操追兵,却也不会这么容易。于是深情的看了一眼的卢,那的卢好似读懂了王操的意思,对着王操一声长鸣,前脚突的离地而起。那店小二见了,吓了一大跳,又忙向王操拍马屁。王操听得心中高兴,于是要了一桌好菜,叫了一壶好酒,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因此时过了午时,店中并无几人,所以那店小二时不时的为王操倒酒,不觉已过二个时辰,王操已喝了三壶酒,那小二见王操喝得差不多了,于是将那些菜又拿回去从新热了一下,才又端了上来,王操于朦胧之中,突觉一股杀气袭来,心中大惊,四下里看看,并无可懝之人,只见到那店小二端上菜来,王操蓦地里一把抓住那小二之手,道:“汝是何人,刚才那店小二何在?”那小二被王操一抓,手上痛得厉害,心中一慌,又听得王操问话,却不知怎么回答。王操心中大恸,忽听得背后一声轻响,接着背上巨痛,中了一支飞刀,又见前面店小二将手中盘子一扔,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剑来,照着王操就刺,王操忙侧身让过,一把拔出虎骨神剑,顺势点出,早将那刺客杀了。操回过身,又见一支飞刀朝面门而来,忙举剑架开,忍着巨痛,飞身而起,朝那发飞刀之人刺去,那刺客见王操中了一刀,还如此神勇,心中不仅有点怕了,就这一犹豫之间,王操已到了面前,再想躲过,已来及了,只得一个鸽子翻身,向后倒掠开去。随后跳出酒店,向城外飞奔而去。王操见刺客逃远。也就不再追去,转身来到小店后门,找了一个干静之地,将伤口处理好了,牵了的卢,向城外急去。 王操知曹贼不会就派这几个人来,这次遇袭,也许只是一个开始,更可怕的刺杀将在后面。王操开始有点后悔了,不过想起自已母亲和大哥,还有几百年没有回过的故乡,又坚定了向北而去的想法。只是王操至从这次遇袭之后,不再走官道,而是多选小路而行。 王操这几日走小路,倒也安静了不少,可能是刺客暂时没有发现,王操也乘此机会,将身上的伤养得差不多了。这日来得朝歌城外,这朝歌城乃商代都城,甚是繁华,只是经过黄巾之乱,城中百姓,十室九空,甚是萧条,王操打算进城买点干粮,于是牵着的卢,向朝歌城走去,到了城门口。见边上有一茶蓬,王操将的卢拴在一木桩之上,进蓬要了一碗茶,坐下喝了起来。王操见另一桌上坐着一个武者,长得甚是威猛,桌上放着一把大刀。那武者正好也在打量王操,二人双眼相对,不觉心中都道:“此英雄人物也。”操乃向着那武者举起茶碗来,以示敬意,那武者耶举起茶碗,回敬王操。蓦地里,一阵马蹄之声,至城内传来,转眼出得城门,至茶蓬之外下马,王操见来者是一个少年,只见这少年锦衣华服,面色俊白,身佩一把三尺长剑,背后跟着十来个家丁,那些家丁,下马之后,就将这茶蓬围了起来。这少年进了茶蓬,径直走向那武者,那武者却自顾自的喝着凉茶,好似并没有见到一般。少年挨着桌子而坐,将偑剑取下,轻轻地放在桌上,又看了一眼那把刀,也不知是对武者说,还是自言自语,只听那少年道:“好刀,”那武者听了,并不答话,还是自顾自的喝着凉茶。少年转过身来,向茶蓬老板道:“来一壶上等好茶,哦对了,量你这小小茶蓬,那来的上等佳品,就将你这里最好的茶端上来吧。”那老板至从少年一行进来之后,便没有在露面,此时听见少年叫喊,只得给他搬上一碗茶来,忙又转身离去,似是极怕这群人一样。王操早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思道:“这少年必是一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却不知这壮士如何得罪了他,这小小茶蓬之中,却弥漫着一股杀气,为何这杀气来得如此之重,如此之快呢?”王操想到此处,不觉又好好打量了这个小小的茶蓬,却见那茶老板正弓着身子在烧着一壶开水,想是用来冲茶的吧,又看了看站在外面的那群家丁,这些家丁乃面向着这茶蓬里面,双眼紧紧盯着那少年和那武者,好似他们的主子一声令下,就要跳进来杀人一般,蓦地里,王操好似觉得有人也在紧紧的盯着自已一般,这目光是那么锋利,却不知它在何处,只觉得一道锋利的剑刃,正无声无息的向自已射来,王操心中骇然,自出道以来,从无这种感觉,就是与曹操在灵界大战之时,自已心中耶能平静。王操知今日遇见了真正的高手,只有远离此地,才是最好的做法。于是站了起来,付了茶资。就向外面而去,却被那群家丁挡住,只听得一人道:“坐下。”王操不想多生事端,乃道:“吾乃过路之人,还请让个道。”却听见那少年道:“这位壮士,不想看看热闹么?”王操道:“吾还要赶路,”那少年突地大笑几声,站了起来,走到王操身边,道:“吾观壮士,相貌堂堂,周身一股王霸之气,必为英雄人物,难道连这点胆量都没有?”王操见这少年,虽年纪不大,却有一股少年老成之势。他日必也是一方豪杰之士,乃道:“小友如此慷慨,那吾便坐下瞧瞧又何防,”于是又坐回原位,那少年见王操回了原位坐下,走到王操身边道:“壮士可知那是何人?”王操道:“必是一位大侠。”那少年听了,又大笑起来,道:“壮士眼力倒也不错,这位大侠姓王名越,乃幽州第一刀客,武艺之强,天下少有,就是那号称天下第一的吕奉先亲来,也未必便能胜得了他。”王操因久在巴蜀,并不知王越之名,如今听得这少年之说,心道:“是否真有如此了得,倒要好好看看。”道:“那如此说来,天下倒无人能胜得过他了。”那少年哼了一声,道:“那倒未必,”王操见了少年这等模样,心中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人为什么会聚在此处!心中好笑,故意问道:“小友可否指出几人来?”。 却不知那少年是何人,又将说出甚话来,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章 少年张郃 上回说道王操终于搞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又听得那少年大赞武者,于是故意问道:“那谁能称为天下第一?”那少年道:“吾曾闻虎牢关三英战吕布,孙坚单挑上将华雄,此等四人,武艺之精,天下少有。而西凉锦马超,常山赵子龙,长沙太守孙坚之子孙策,耶乃少年英雄,此等人物,如为一方霸主所用,就如虎添冀。”那少年说到这里,看了一下王操和王越,才又道:“但要说智勇双全,天下第一者,当属巴蜀王操,王义文。”王操突听得这少年说到自己,平静的心中不禁起了一点浪花。蓦地里,一股细小的风声,至远而近,疾向王操面门射来,王操来不及躲过,猛地抓起桌上的虎骨神剑,挡在面门,只听得叮的一声,一支绣花针,射在了剑身之上,王操大吼一声,飞生而起,向那群家丁杀去。那少年和王越,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见王操早与自已其中一个家丁斗在了一起,奇怪的是,少年并不认得那家丁。 王操至从少年进入这茶蓬之时,心中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一股杀气,从四面八方而来,所以心中早做了提防,又暗地里察看这种杀气从何而来,只是这些杀手,极为高明,隐藏得甚好,以至于像王操这种高手,也不能察出下落。如今这些杀手已发动刺杀,不得不暴露藏身之所,以王操之能,自然找出杀手所在的位置,原来就隐藏在这群家丁之中,于是提剑飞身,杀向那发针之人。那人也是一名好手,见王操杀来,拔出身边偑剑,与王操斗在一起,只是他剑法虽好,终不是王操对手,眼见得要一剑穿心,奋力挡了王操一剑,就要向茶蓬外逃去,王操那里肯舍,正要追去,蓦地里,茶蓬之顶一物飞射而来,急射向王操,王操忙侧身让过,一见之下,原来又是一名杀手,穿着一生黑色刺客服,蒙着面,见那杀手使一对双刀,王操大怒,将一把虎骨神剑,使得虎虎生风。想那杀手有多少能耐,被王操一剑斩为两段,王操杀了这人,就要去追先前那人,突然一股更强的杀气,至地下传来,只听得哄的一声巨想,只觉得整个地下一阵巨震,那茶蓬早被炸的平了,见得一阵灰烟之后,那茶蓬里外,不见了一人,蓦地空中一阵骂声传来:“何方鼠辈,尔等自已寻仇,何故来害了旁人?”一听便知,正是那少年人,又听得一声大吼,那王越耶从天而降,刚一落地,一下拔出偑刀,直取那群从地下冐出来的黑衣人。王操听得一声巨响,心知不妙,忙飞身冲出茶蓬,舞起一团剑花,身边叮叮叮连响,无数暗器,被剑挡于身体一尺开外,暗器之后,十几个黑衣人,急向王操杀来,王操奋起神勇,使出虎骨剑法,一时之间,双方都不能占到便宜,而场外的王越,则大占优势,想这些刺客。那是幽州第一刀客的敌手,只瞬间便杀了三人。那少年见了王越身手,心中大叹,刀法之精,天下少有,如在平地与之绝斗,吾必败,在马上或有可能胜他。至此,少年不再想找王越绝斗,又见王操与那十几个黑衣人战在一处,丝豪不落下风,心中感叹,天下英雄,何其多也,吾真井底之蛙。以后当收起狂妄之心。少年这一想,终成就了一代名将。 且说少年见王操被围,有心助之,于是一提身边长剑,加入战团,王操见少年加入,顿觉轻松不少,精神大震,虎吼一声,乘此杀了一名黑衣人,边杀边对少年道:“多谢小壮士相救之恩,我王操他日再报。”那少年突听得王操二字,心中大喜,高声问道:“汝真是王操,王义文乎?”王操哈哈大笑道:“正是,”少年一边奋力向王操这边杀来,一边道:“吾闻王义文独挑山贼寨,大败黄巾,虎牢关单挑吕布,真乃英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少年说话之间,又杀了几人,王操见少年武艺高强,不免也赞他几句,少年人终是听不得马屁之声,心中高兴之极,杀敌更是起劲,突听得远处一声啸响。那些黑衣人,听了啸声,立既倒飞而去,行动之快,不亚于一匹千里马,瞬间走得无影无踪。王操见刺客退去。忙过来向少年和王越道谢,那王越不善言语,只淡淡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中人份内之事,大人不必相谢。”王操道:“真乃英雄本色,如王大侠不嫌西川贫穷,不防到我巴蜀,做一名武教头如何。”王越道:“吾乃山野之人,平身之愿,做一侠客足耶。”王操见越无心做官。也不再勉强,乃对那少年道:“不知小英雄姓名?承蒙今日相助之恩,无以为报。”那少年道:“吾姓张名郃,因父在此经商,故就住在这朝歌城里。”王操见张郃乃本地人,又见那群家丁十有八九都受了伤,乃对张郃道:“累汝家丁受伤,使某之过,此处有三百两纹银,让他们去辽伤吧。”张郃道:“此等小事,不必大人费心,他们所受之伤,我自会处理。却不知大人为何会到朝歌来,又受到伏击。”王操见张郃发问,乃道:“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到城中找一酒馆,边饮边谈如何?”张郃大喜,便邀王越同去,王越道:“吾还有要事,这就要告辞了。”说完,也不等王操二人说话,径直走了。王操乃牵出的卢马,二人进得城来,找了一个酒楼,那店小二见是张郃,忙过来招呼,一面叫人将的卢好生照料,一面替二人找了一个靠窗的好位置,便自去准备酒菜。张郃又让手下家丁,各自回去辽伤上药。二人酒至半巡,张郃乃问道:“不知大人孤身一人,远离封地,到这北方来有何事?”王操看了一眼张郃一眼,心道:我与这少年虽相处不久,然一面正气,相貌堂堂,他日必非池中物,况我巴蜀人才短缺,何不将他收入帐下。王操想到此处,道:“当日与吕奉先虎牢一战,因敬他为英雄人物,故于阵前放了他一马,不想却被众诸侯误会,言我与董贼同谋,以至不能容我,众诸侯乃共相伐之,我无奈之下,只得引军回益州,不想曹操等人苦苦相逼,我只得让手下众将先回益州,独自一人逃向北方,以吸引追兵。”张郃听了王操之言,大怒道:“匹夫如何知英雄相惜,我耶敬吕布,难不成我也与董卓同谋乎。”王操又道:“我要回巴蜀,量无人能挡,只是其中还有一件事情,使吾不得向北方一行。”张郃听到王操如此一说,道:“大人还有何事?郃虽是一少年,一向敬仰大人,如有用得着郃之处,请大人只管说就是。”王操道:“此事乃私事尔,吾本乃代郡人,只因少时云游四方,后拜师于青城山,艺成下山,做了安顺小县的武术教头,至此就在巴蜀安下家了,如今已有十年未曾回故土看看,心中甚是思念。”王操说到此处,心中又想起自已的母亲,还有那个结拜的大哥,慕容青松。想起灵魂让自已在水中所见到的美满生活,想起慈爱的父亲,想起严厉而又豪爽的义父李牧,心中酸酸的,眼中不觉一阵矇胧。突听得张郃道:“不想大人耶是至情之人,郃能得遇大人,实平生之愿足耶,如大人不嫌郃年少轻狂,郃愿一生追随大人,鞍前马后,供大人驱使。”王操听张郃之言,大喜,一把抓住张郃之手道:“如能得张郃相助,何愁群寇不灭,天下不平,实百姓之幸,陛下之福啊。”张郃见王操如此夸奖自已,心中大喜,更坚定了要追随王操之心,共图大事。于是王操又得一员大将。张郃乃回家告之其父,郃父本有心让郃建一番大事,见王操乃一方霸主,今投了王操,他日前途定无限量,于是让郃与王操同去。时张郃好友高览,来找张郃,郃便让高览同投王操,览大喜,与张郃同拜王操为主。 王操谓张郃二人道:“今天下诸侯并起,乱世既来,英雄能人备出,如今吾不在益州,手下众将定要寻我,你二人可星夜前往益州,向我弟李代报之,言我办完手中之事,就回成都,让其定要紧守成都。等我回来。张郃道:”主公一人在外,吾实不放心,不如让高览回成都,吾跟随主公一到前往代郡。“高览听了,耶赞同张郃之言,王操道:”汝放心便是,吾定快去快回,我担心的倒是成都之安危,如今董卓已回长安,汉中张鲁常有不臣之心,如今见我不在,定会来犯边境。荆州刘表,乃无主见之人,我怕他受别人挑拨,来夹攻成都,那时成都危耶,所以你二人当速回成都,向我弟报平安,以安将士之心,方能守住益州不为他人所夺。“张郃听了王操一翻言语,只得与高览回益州而去。 王操见张郃二人已走,便骑上的卢,向常山而去,只要过了常山。离代郡就不远了,王操心中激动,不久就要见到故乡了,那是什么样子呢?王操久久不能平静下来。骑着的卢,飞奔而去。 不知王操能否到常山,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章 常山赵云 上回说到王操让张郃回援益州,自己骑着的卢一路向常山而来。这日到了真定小县,王操进城置办了一些干粮等物,就又骑着的卢,向代郡而去。 王操绕过真定,因怕遇见曹操追兵,故这一路之上,王操马不停蹄,尽走小路,到了这真定地界,道路变得崎岖起来,骑马不能过。操只得下马,牵着的卢缓慢而行,路边荆棘从生,乱石成堆,道路弯曲,王操行了两个时辰,却只走了几里之路,眼看得到了中午,乃停下休息,取出干粮,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突听得前面有甚响声,王操大吼一声:“出来。”却见一个蓬头垢面、衣服破旧的乞丐从前面草从之中蹒跚而出。听那乞丐道:“大爷,行行好吧,我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王操见那乞丐可怜,于是分了一半干粮于他,道:“这些你拿去吧。”那乞丐大喜,接过干粮,千恩万谢过,蹲在一边,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还不住说着好吃好吃,王操见了,心中大怜,对那乞丐道:“你是何方人氏,为何落得如此模样?”那乞丐见王操问他,乃道:“我乃李庄之人,因前几日来了一伙山贼,见人就杀,又将庄上洗劫一番,然后放火烧了。现如今无家可归,本想到县城里去谋生,却没人要,只得沿路乞讨。”王操听了大怒,道:“有此等事,你可知那伙山贼现在何处?”那乞丐道:“听说到赵家村去了。”王操问明了通往赵家村的路,牵了的卢,向赵家村而去。 王操行了一个多时辰,看见前面有一棵大梨树,那乞丐说见了梨树再往前行五里就是赵家村了,于是王操骑上的卢,快马向赵家村奔去,生怕去晚了,被那伙山贼跑掉。 只见那棵梨树长得甚是茂盛,那树干估计要二个壮汉才能抱住,树叶层层叠叠,只见到最外面一层,里面全被遮住了。王操看看要过梨树了,忽地一阵轻风吹来,无意之间,从那梨树之上,露出一张脸来,那张脸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王操,左手中却握着一把绣花针,右手握着一把大刀,那人见王操已到了梨树之下,猛地将绣花针向王操射去,接着,人像一只黑鹰般,耶急射向王操。只瞬间的功夫,那人已到了王操头顶之上,一挥手中大刀,砍向王操头颅。大刀离王操只寸许时,却砍了个空,那人定睛一看,马上早没了王操人影,暗叫一声不好,只觉得一股剑气袭来,直透咽喉,那人招式早已用老,如今被王操反袭,大惊之下,忙一个鸽子翻身,倒翻而回,却总是不能摆脱那股剑气,只得又摔出一把绣花针来,突听得叮叮叮数声,终摆脱了那把无形之剑。那人这才喘过一口气来,忙定了定神,一摆手中大刀,却见王操立于远处道:“汝可是曹操派来刺杀我的吗?”那人并不回答,一挥大刀,又攻了过来,王操大怒,奋起神威,只一剑,早将那人刺于剑下,王操见那人软软地向地下倒去,口中冷漠地道:“不自量力。”一把抽回虎骨神剑,转身向的卢行去,蓦地里,好似从地狱发出来的声音,在王操身后响起:“好快的剑,”王操猛的转过身去,脸上笑了笑,才道:“你终于出现了,”好似多年未见面的好朋友一般,王操走了过去,离那黑衣人只三尺之地站定,道:“你就是传闻中的杀手之王羊成君吧,曹操能请到你来杀我,看来,定是给了你不好银子吧,”那黑衣人道:“杀你,并不是为了银子。”王操道:“杀手杀人,不为银子,那为什么?”羊成君道:“报恩,”王操道:“报何人之恩?难道是曹操?”羊成君道:“如不是曹公,吾早已死无葬身之地耶,得曹公相救,才有今日的杀手之王,所以杀你,并不为了银子。”王操大笑起来,道:“想不到曹操也会做救人性命之事,真是难得啊。好吧,你既然想报答曹操,今日我就成全你。只是不知你能否如愿?”羊成君冷哼一声道:“那就试试吧。”话未说完,人早已攻了过来,真的是声到人到,王操还来不及反应,羊成君已到面前,忙飞身而起,一把拔出虎骨神剑,向羊成君头顶点去,速虎之快,决不亚于羊成君,二人剑来剑往,瞬间斗了二十回合,羊成君越斗越心惊,这王操不愧为天下第一称号,剑上功夫早已出神入化,要不是自已吃了曹公给的提神丸。恐早已落败。而一边王操耶思道:这人号称杀手之王,果然名不虚传,不仅剑上功夫了得,内力耶到了相当火侯,要不是我已得长生之术,今日真要败于他手。二人边想边斗,不觉又是五十回合过去,王操想起那乞丐之言,怕这样下去,误了时辰,于是手上加紧,频频向羊成君攻去,羊成君斗了这么久,那提神丸药力眼见就要过了,那时自已无论如何不是这人对手,倒不如乘现在先避一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终有一日,我要杀了你。羊成君想到此处,奋力刺出一剑,逼退王操,倒飞而去,突听得王操道:“还你的绣花针。”只觉得背上一阵巨痛传来,知中了自已的毒针,忙加速逃去,却听得背后一阵大笑传来,羊成君气极,找了一个隐避之处,将毒针一一拔出,然后上了解药,又起身向陈留逃去。 王操见羊成君逃走,也不追他,只担心那伙山贼是否血洗了赵家村,乃骑上的卢,急向赵家村而来。刚进得村子,听得一阵喊杀之声传来,王操大惊,急提的卢,冲向那喊杀声之处,过得不久,隐隐见得一群大汉,正围住一个少年撕杀。那少年使一把银枪,上下翻滚,枪影从从,直杀得那群大汉心惊肉跳,王操乃立马站定,不觉赞道:好枪法,那少年听到有人称赞,向王操之处望来,见王操骑于马上,威风零零。那群山贼耶见了王操,其中一人大叫道:“你是何人,还不快快离开,免得招来杀身之祸。”王操大怒道:“汝等须尺男儿,不知上报国家,下安庶民,却去做那打家劫舍的山贼,看我王操今日为民除害。”那人听了,耶大怒道:“不知好歹,叫你知道大爷厉害。”乃纵马过来战王操,王操一提的卢马,的卢马快,瞬间冲到那人面前,手起剑落,早将那人一剑杀了,其余贼人,见同伴死了,分出一半人,向王操杀来,王操大吼一声,那跑在最前之人,突见王操圆睁双眼,声如巨雷,好不吓人,一头倒栽下马,就此死了,王操一挥神剑,左右点刺,只几个回合,那些个山贼。被王操杀得鬼哭狼嚎,忙一提跨下马,向山上逃去,那些围着少年的贼人,本来就被少年杀得无还手之力,如今见又一个更凶的杀神,怎不害怕,见同伴一跑,忙跟着逃去。 此时那少年拍马过来,双手抱拳道:“多谢壮士相救,”王操忙道:“小兄弟不必如此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吾份内之事。”王操刚说完,却见那少年跳下马来,径直来到王操马前,双眼紧紧盯着王操,紧琐着眉。王操被这少年见得不好意思起来,耶跳下马来道:“小兄弟可是认得我。”那少年并不答话,只是一个劲的看着王操,忽然那少年向后便跑,边跑边道:“壮士请在此相侯,我去去就来。”王操见这少年行为古怪,不知怎么回事,王操突觉得自己于这少年,好似有一些渊源,到底是什么呢?自己总是想不起来,又好似在梦中见过一般。王操正在那里胡思乱想,那少年飞奔了回来,手中却多了一幅画来。少年将那画展开来,看看那画,又仔细地看看王操,过了良久,那少年将那画一把收起乃道:“壮士可是姓王名操,”王操道:“正是”,话刚说完,那少年扑通一声,跪在王操面前,只听得那少年道:“主公在上,请受赵云一拜。”王操大惊,不知怎么回事,忙一把将少年扶起,道:“此事何解?” 原来这少年正是三国中五虎将之赵云,赵云幼时,得拜仙人为师,习得一身好武艺,云艺成下山时,那仙人送了一幅画给赵云,并谓云道:“汝下山之后,如遇这画中人,乃汝之主也,可用心扶助此人,以成大业。”云问道:“此何人也?”仙人道:“此人姓王名操,字义文,乃天上真龙天子转世,他与你,有极深渊源?”云道:“有何渊源?”那仙人道:“如今你艺成下山是时候告诉你了。”那仙人看了一眼赵云,才又道:“汝本天上武曲星转世,下凡助王操解救万民,吾受龙神所托,教汝武艺,如今你艺成下山。去助王操一臂之力。”子龙道:“我到那里找他?”那仙人道:“汝下山可回赵庄,一年之后,王操自会来找汝。”那仙人说完,瞬间不见了,赵云大叫师父,却听得远处那仙人道:“汝当尽心尽力以助王操。方不负为师传艺之恩。吾现去寻玉帝去了。”(注:关于玉帝和龙神下落,将在本书续集《天鹰之旅》中交待,)赵云见其师远去,只得下山回赵庄,等着王操,王操听了赵云一番讲述,方明白龙神之用心良苦。于是扶起赵云,乃道:“子龙既是武曲星下凡,又是龙神安排。那汝今后就与我一起解救万民,共创大业吧。”赵云大喜。口称主公,王操乃与赵云一同进赵庄。突听得外面一片马蹄之声传来,二人不知是何处人马,忙出来察看,却惹得二人大怒。 不知二人为何大怒,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章 回归故里 上回说到王操与赵云同进赵庄,突听得外面蹄声大作,忙出来察看,却见是刚才那些逃跑的山贼,去而复返。 原来那些山贼被王操二人杀败,径直逃回离此不远的常山老巢。那常山之中本有山贼二千多人,为首之人,姓黄名雄,字民东,其人凶残霸道,无恶不作,常带手下人下山抢劫百姓钱财。又荒淫无道,专抢美貌女人。常山知府,多次派人围剿,却总是大败而归,久而久之。知府也不再过问,那黄雄更是猖狂,烧杀抢夺,奸淫辱掠,无恶不作,人称恶棍雄。去年除夕之夜,常山来了几位大汉,时逢黄雄带人洗劫财物方回,黄雄见其人少,动了抢劫之念,那几人见了,大怒,只听得一人道:“廖化兄,这群人如此可恶,我等本是落难之人,如今被迫离乡背井,想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到了这里,却还要受这等人的鸟气,不如今日杀了这恶棍,占了他的山寨,去当山贼算了。”那被叫着廖化之人道:“周仓之言正合我意,不知元绍兄如何?”那裴元绍道:“就如此,”于是三人一提手中大刀,与那黄雄一番撕杀,将那黄雄斩杀,占了黄雄山寨,寨中众手下,见三人武艺高强,待人豪爽,都心甘情愿效命,于是这常山一带,才稍稍安静下来,只是贼有贼性,廖化三人虽下令不准抢劫贫苦百姓,但手下人众多,难免有像黄雄般人物,于是才有了火烧李庄,再抢赵庄,被赵云和王操杀败之事。这些山贼逃回山寨,向廖化谎报一番,于是又有了廖化三人率众而来的事。王操见为首三人,甚是魁梧,又有大将风范,并不是一般山贼可比,心中到有了计较,乃与赵云同出得赵庄,大声对廖化道:“尔去而复返。难道想来报仇?”廖化身边一人道:“大王,就是这二人杀了我们十几个兄弟。”廖化大怒,道:“汝等杀我兄弟,今日特来取尔首级,以祭我兄弟在天之灵。”赵云听了,耶大怒道:“你等堂堂七尺之躯,不思报效朝庭,却在此打家劫舍,如今被我等杀了,其余之人不思悔改,反来报仇,真枉称七尺男儿。”一边裴元绍听了,道:“汝杀我兄弟,今日定要报仇,可吃我一刀,”说完,拍马舞刀,就来战赵云,子龙提手中枪,拍坐下马,上前迎战元绍,交手只一合。将裴元绍刺下马来,其余贼人见了。大恐。王操本有收了三人之意,今见赵云杀了元绍,知不能善了,虽不怕他人多,但想早日赶去代郡,了了自己心愿,在此耽搁下去,恐益州危机。于是提马向前道:“汝等今日见了我兄弟武艺,当知难而退。如再想报仇,别怪我王操滥杀无辜。”那边廖化听王操说出自己名号,大吃一惊,当日自己还在波才手下之时,于阵上见过王操一面,为了救波才一命,拼死与操手下大将张任交手,后波才被王操打败,自已于是会合了周仓、裴元绍二人脱离了黄巾,本想找个地方隐居起来,不想被官府一直追杀,于是三人只得逃向这北方之地。不想今日又遇见了这王操,难道是老天注定了要死在他手下吗?廖化在一边发楞。一边周仓听王操报了名号,也大吃一惊,忙滚鞍下马,跑到王操马前,一揖到地道:“今日幸得拜见王将军尊颜。愿将军不弃,收为步卒,早晚执鞭随镫,死亦甘心!”王操大喜,道:“尔等如能谜途知返。实可喜也,不知那位壮士如何?”廖化听了,忙耶下马而来,跪于王操马前道:“耶愿追随将军。”王操忙下马扶起二人,道:“汝等可去散了手下众人,好好安置他们,然后可与我同回益州,”于是廖化回山寨解散了手下众人,只是有几百人不愿就此散去,廖化便将他们一同来见王操,王操乃写信交于廖化。让他们径投成都去了。 王操见廖化等人已走,便谓赵云道:“我本代郡之士,今回乡看望祖屋,如今离此不远。可快马赶往,好早日回成都,以防有变。”赵云道:“主公之言甚是。”二人乃快马向代郡而来。一路之上,倒没有再遇见什么事,这日到了代郡城,王操停马观之。心中感慨万千,几百年了,自己终于回来了,不过早晚有一日,我还会回来的,王操心中想到。 二人进了城,径直向城北方向而去,行了半里之地,到了一处庄园,只见那庄园,甚是气派,必是一户大人家,那庄园门牌之上,大书一个“慕容”,难道这家人是义兄的后代,王操心中甚感安慰,赵云见王操似有千言万语般。心中不仅想道:“原来主公也是个多情之人,”于是对王操道:“主公,不如进去看看吧。”王操听了子龙之言,回首感激地看了子龙一眼,道:“他们都过着平静的生活,又何必再去打拢他们呢?此次回来,我只是想看看,那怕只能看一眼,我已经心满意足了。”王操说完,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久久的看着这一处曾经属于自已的地方,心中尽情的回忆着往事,赵云没有打拢王操,也只静静地坐在王操身边。让他享受着这片刻的幸福时光,二人就这样坐着,直到夜幕来临之时,才起身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次日,王操乃谓赵云道:“我多年心愿已了,今日可回益州。”赵云道:“主公不再去看看吗?”王操道:“这代郡早已不是当年的代郡,如今我回来,了了心愿,就应该早日回益州,必竟那里还有一班生死兄弟再等着我们。”王操说完,当先走出客栈。 刚出得代郡城时,迎面奔来一彪人马,为首二员大将。长得虎背熊腰,绣袍金甲,持刀立马,见了王操二人,横刀而道:“来者莫不是益州王义文乎?”王操见来者旗织鲜明,一书:顔字,一书文字。不知是何处人马,见一人相问,乃上马而答道:“吾正是王操,何事挡吾去路?”那将道:“吾乃渤海太守袁绍帐下,顔良便是,这位是吾弟文丑,奉了我家主公之命,特来请王将军到渤海一行。”王操听说是袁绍手下,心道:“这袁绍如何知道我到了这里,定是曹操与袁绍勾结,皆想置我于死地,好除出一大劲敌也,”想到此处,乃道:“本初好客,吾素有耳闻,只是吾离益州多日,心甚挂念,想早日回去,这里多谢本初好意,他日定登门拜谢。”一边文丑听了,大怒道:“我家主公好意相请,汝却不领情,是何意也,人言益州王操,天下第一,今日到要好好领教一番。”文丑说完,不待王操回答,拍马舞刀就来战王操,一边赵云见文丑如此无礼,心早大怒,见文丑杀来,不待王操迎战,早拍马提枪杀向文丑。文丑见一少年杀来,心甚轻视。两马交错,赵云大吼一声,一枪直刺文丑面门,速度之快,力量之大,方位之准,直杀得文丑胆战心惊,忙收起轻视之心,与赵云撕杀起来,二人于场中你来我往,直斗了三十回合,不分胜负,文丑恼怒,自己乃河北名将,本打算与王操一教高下,如今却连他身边一个小将都打不过,以后如何再去见人,这文丑一怒,刀法自然便乱了,子龙寻了个破绽,一枪刺云,正中文丑手碗,文丑负痛,拔马便往回走,赵云追去,却听得一声大吼,见顔良拍马而来,赵云忙挺枪相迎。一边王操见了,怕赵云吃亏,大声道:“闻顔良、文丑,乃河北名将,今日却要两人打一少年,看来是言过其实也,”顔良听了王操之言,大怒,舍了赵云,便来战王操,王操拔出虎骨神剑,一招霸王上枪,与顔良刀剑相碰,直震得顔良虎口发麻,心不仅骇然,闻这王操天下第一,果然名不虚传也,今日只凭单打独斗,定不能胜了他二人,后悔当日在主公面前夸下海口,要带王操之头回去,如今只能以多欺少了。顔良想到此处,招呼手下众军,一起围杀过来,王操大声道:“汝二人枉称英雄也,”手中虎骨剑加紧,直杀得顔良无还手之力。乃拔马便走,却正遇赵云,被赵云一枪刺于马下,正要来结果顔良性命。手下众兵士一起围来,抢了顔良就走,王操见顔良二人虽受伤,但手下有人马不下一千,于是杀至赵云身边,道:“可速杀出从围,往洛阳而去。”说完一马当先,向外杀去,文丑见了,引兵一路追杀。王操见文丑追来,大怒,乃丈剑立马,谓文丑道:“汝何不惜命也?既如此,可试吾宝剑锋利否?”说完,向文丑奔来,文丑大恐,忙叫手下兵士挡之,却见赵云从左边耶杀来,心下更慌,忙提马向后便走,手下兵士见主将逃了,不战自乱,各自向后逃去,王操见杀退文丑,忙带着赵云往洛阳逃去。 不知二人能否逃出曹操、袁绍追杀!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章 出手相助 上回说到王操杀退顔良、文丑,与赵云向洛阳逃去,这日二人来到上党郡,王操谓子龙道:“前面乃上党郡,早以过了袁绍、曹操势力范围,不如今日进城休息一日,明日再赶路吧。”赵云道:“如此甚好,”二人乃下马进城,找了一个偏避点的客栈住下,至半夜时分,突听得门外人声杂吵,不久又有敲门声传来,王操于睡梦中惊醒,见赵云耶醒了过来,按剑倚窗而观。赵云见王操醒来,道:“主公,外面来了很多匈奴兵,”王操忙到窗边观看,果真是匈奴兵,只见为首一人,高大魁梧,立于门前,用力拍着大门,口中用生硬的汉语道:“开门,老子们要住店,再不开门,就拆了你这鸟店。”门吱呀一声,店小二畏畏瑟瑟地打开大门,见一群匈奴人,皆手提大刀立于门外,心中害怕到了极点,口中说话便不大灵光,乃道:“各位……大……大……爷,小店……早……早……早已住满了。”那为首之人听了,大怒,一把将店小二推进屋去,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向店小二吼道:“汝快去叫那些人给我起来爬出去,要不然,大爷刀子可不长眼睛。”那店小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后门跑去,那匈奴人见了,大骂一声,取下背下弓箭,照那店小二就是一箭,可怜那店小二,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一闹。把客栈里的客人差不多都给闹醒了,有不知事者,跑出来大骂几声,却见是一群匈奴士兵,大惊之下,忙缩回头去,从窗子处跳出去逃命去了。那群匈奴人将客栈里的人差不多赶了出去,自已占了房间。看看要到王操、赵云所住这间了,突听得那首领模样地人大叫道:“兄弟们,将那女人带进来,让老子好好享受享受,”说完,一脸的淫邪看着门外,那手下士兵听了,忙跑出门外,不久,见一女子,被两个士兵推着进了客栈。 王操二人在楼上见匈奴人如此可恶,早就义愤填鹰,拔出宝剑,手提长枪,正准备出去大杀一番,却见一女子被带了进来,王操见那女人,不禁一震,心中突突地跳个不停,手握剑柄,却不知拔出来,只呆呆地看着那女人,赵云提着长枪,见王操突然没了动静,转眼见王操傻看着楼下,忙转身耶看,却见一女子。心中不禁称赞一番,只见这女子:身姿俏美,细耳碧环,蔚为大观,月里嫦娥自愧不如,匆匆隐入云中,真个是天上少有,人间绝无的美人。那匈奴士兵将那女子带进屋来,道:“大单于,人已带到,请大单于慢慢享用。”说完,各自回房去了。那单于见了这女子,口中直流下口水来,忙站了起来,踱到那女子身边道:“美人,一路之上,你可想得清楚了,如今你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你何不从了我,以后荣华福贵,招之而来。”那女子一脸愤怒,大骂道:“汝等野蛮之人,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而去,总有一天,孟德定会来救我,那时就是你的死期。”那单于听了,并不恼怒,反而大笑起来,笑过之后,才道:“如今你在我手,今夜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等你成了我的人,那曹操还会来救你吗?哈哈哈哈。”那单于说完,一把将那女子抱了起来,就要往房里走去。一边王操早按耐不住,拔出虎骨剑,口中大吼道:“汝那匈奴狗贼,快快将那女子放下。”话声刚落,人已到了那单于跟前,一剑刺去,正中左臂,那单于吃痛,一把将那女子放下,王操顺势将那女子拉了过来,护在身后。赵云耶飞身而来,一枪向那单于刺去,那单于还来不及吼骂,见赵云一枪刺来,只得一个翻身,躲过赵云一枪,拔出身边偑刀,定了定神,这才看清了二人面貌。心中大怒,骂道:“汉狗坏我好事,定要将你们千刀万剐。”说完挺刀与赵云打了起来,这一闹,那些匈奴士兵早听见了,直奔王操,赵云杀来,王操护着那女子,展开虎骨剑法,那些匈奴人虽都凶悍,却怎是王操对手,只见挡者披靡,无人能近身三尺之内。一边赵云将那单于杀得早无还手之力,那单于奋力砍出一刀,转身就走,赵云本想追上,无奈被一群匈奴士兵围住,脱身不得,那单于却在一边,指挥着手下士兵,猛攻二人。一时之间,这客栈之内,杀声大起。王操杀了一会,见匈奴士兵不下二百多人,虽心中气愤,耶知今日讨不到好,于是向赵云打声招呼,率先向外杀去,那单于见二人要逃走,招呼手下,围了上去,一边又让人用弓箭射之,却见赵云将一把银枪,舞得虎虎生风,任那箭只虽多,总不能穿透。二人如此边打边逃,那匈奴人虽多,奈何打过王操二人,虽有心抢回那美人。却连人家身边三尺之内都近不到。王操二人杀出门来,找到的卢马,一把将那女子抱上马去,自已翻身上马,急驰而去。身后赵云杀退匈奴兵,耶跟了去。 王操行了一阵,见匈奴兵没有追来,忙下马抱拳向那女子道:“刚才因事情紧急,冐犯了姑娘,还请原谅。”那女子坐于马上,可能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杀人的场面吧。脸色煞白,左手扶着胸口,听到王操下马道谦,忙道:“那里,要不是壮士舍命相救,小女子今日定被这群贼子所辱,壮士救命之恩,请受小女子一拜。”说完,下马就想拜谢王操,只是心中发慌,脚下虚弱,一个站不稳,向前便倒,王操忙伸出手来一把扶住,那女子站立不稳,一下倒在了王操怀中,努力想要站起身来,可就是没有力气,只得在王操怀中躺着。心中焦急无比,脸红得跟苹果一般。王操心中,也是慌乱无比,怀中香气宜人,肌肤相亲,滑嫩弃常,王操从小到大,还没有与女子如此相近,此时却也不知如何是好,见那女子不说话,也不敢出声相问,二人就这般相拥着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蓦地里传来一阵马蹄之声,王操这才醒过来,那女子耶听到了,忙正了正身子,虽还是虚弱无力,总算免强能站直身子了,于是右手扶着的卢马,站直了身子,脸中返羞,不敢正视王操。王操耶闹了个大红脸,见女子站好,忙小声说了句:得罪,就转身向那蹄声处望去,却见是赵云杀退匈奴人,追了上来,王操见赵云,大喜,大声道:“子龙没事吧?”赵云忙道:“主公,云没事,”话刚说完,已到了王操身边,下得马来,道:“那匈奴人实在可恶,下次再让我遇见,定将他们杀光,以解心头之恨,”王操忙安慰赵云几句,转过身来,却见那女子正偷偷地看着自已,见王操看她,忙又底下头去,脸却更红了。王操耶脸红了起来,本想问她有何打算,一时却想不起来了,只呆呆地不知说什么好。一边赵云见了,心中好笑,这主公平日里沉稳老练,处事不惊,有大将之风范,今日至从见了这女子,总是心神不宁,看来主公定是喜欢上了这女子。赵云想到此处,乃小声问道:“主公,如今匈奴人在后,此地不宜久留,当做何打算,还请主公早做决定。”王操见赵云相问,这才收回心神,见赵云一脸坏笑,不禁脸更红,乃问那女子道:“姑娘,不知你有何打算?”那女子道:“吾本洛阳人氏。前一阵子,董卓火烧洛阳,一把火将洛阳烧得精光,城中原有一群匈奴人,于是乘乱打劫,吾才被他们抢了来,如今吾与家父分离几日,不知家父到何处避难去了,我一个弱女子,真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女子说完,看着王操,王操被她一看,把心中想好的话又给忘了,听得那女子道:“如今只得一个去处,只是我一个弱女子,此去路途甚远,万一路上有什么不测……唉!”那女子说到这里,轻声叹了一声。王操忙道:“不知姑娘要到何处去?”那女子道:“吾有一好友,乃阵留曹孟德便是。”王操听得阵留曹孟德,头脑一片混乱,一个站立不住,向后退了两步,赵云忙将王操扶住。那女子见王操脸色由红变白,摇摇欲坠,不知发生了何事,乃问道:“壮士怎么了?”王操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定了定神,才道:“姑娘要去阵留曹操处?”那女子道:“正是,吾与家父离家之时,就曾约定好了,如在途中分散,可直接到阵留相聚。”王操哦了一声,心道:“看来她与曹贼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到是我太多心了,唉!”王操如此自我安慰一番,转过身来,却不见了赵云,王操大惊,忙叫子龙,却听见不远处赵云答道:“主公,赵云撕杀一晚,有些困了,先休息片刻。”王操听赵云如此说,乃对那女子道:“正好我二人也要经过阵留,就与姑娘一起走吧,途中也好有个照应。”那女子听了,大喜,道:“沿途如能得二位壮士照应,我就放心了。只是给二位添麻烦了。”王操忙道:“那里,除强扶弱,乃我辈之人应该做的事。姑娘不必如此。” 于是二人等至天明,这才看清,此地早离上党甚远,王操叫了赵云,对赵云如此这般。 不知王操对赵云说了什么话,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二章 矛盾之心 上回说到王操二人从匈奴人手中救了那女子,逃出上党,王操神魂颠倒之下,答应了那女子请求,要送她去陈留曹操处,乃找赵云商议道:“子龙,吾看这女子甚是可怜,便答应了送她去陈留,汝可先回成都,免得吾弟挂心。”赵云大惊,道:“主公,万万不可,陈留乃曹操之地,如被曹操发现,难保不出意外之事,况这女子与曹操关系非浅,如她是曹操派来之人,那岂不危险。还请主公为大局着想,三思而后行。”王操听了赵云之言,道:“子龙放心,吾只送她到陈留城外,便立既回去,而且刚才我已答应了人家,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要算数,何况是对一女子的承诺。”赵云见王操心意以决,便道:“既然主公要去,云就与主公一起护送她到陈留。”王操大喜,道:“知我者,子龙也,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王操于是将的卢让与那女子,自己步行,赵云见了,将马让给王操骑,操不骑,赵云耶下马步行,那女子见了,道:“真义士也,”便也下马步行。 三人行至中午时分,到了一个小县,赵云便进城购得一些干粮等物,又为王操买了一匹好马,休息得片刻,又向前行,这一路之上,三人有说有笑,无话不谈。 原来那女子乃当朝大儒蔡邕之女,名琰,字文姬。蔡文姬自小得父蔡邕影响,在京中是出了名的才女。时曹操少年时在洛阳为官,为人正直,严于律法,颇有名声,蔡文姬知道了曹操之名,乃请曹操至亭中相会,二人一见倾心,絮絮而谈,不觉至天晚,曹操乃送文姬回府,文姬便相试曹操,曹操却目不斜视,直送文姬至家中,方才回府。至此文姬心中暗许,以后二人常以借口相见,感情渐深。文姬对曹操道:“你我二人,心心相印,彼此深爱。汝何不到父亲处提亲,让他老人家成全了我二人。”曹操听了,大喜,次日带重金至蔡邕府上,向邕提亲,邕本欣赏曹操为人,便一口答应了下来。曹操满心欢喜。不想过了不久,黄巾贼起,四处一遍战火。曹操率军平贼,这婚事便搁了下来,后黄巾被灭,曹操回洛阳,本打算就此了了此事,却被帝派去陈留为官,既日起行,曹操临走之时,谓文姬道:“等陈留安排好了,便来接你。”谁知后来董卓进京,大闹朝堂,搞得京城人人自危,曹操发檄文,十八路诸侯共讨董卓,这婚事也就一拖再拖。至董卓火烧洛阳,最后逃回长安,文姬却被匈奴人于呼罗抢走,曹操派人四处找寻,却一无所获,大怒之下,杀了几个士兵,方消了一点心头之恨。时朝庭下诏,让曹操平定中原各地黄巾余孽,曹操才将寻文姬之心收回,专心平定黄巾余孽。且说王操三人一路马不停蹄,这日绕过太行山脉,进入河内,河内离洛阳已然不远,又地处中原之地,甚是繁华。三人连日赶路,都感劳累,于是到城中找家酒楼住下,打算次日再走。各自一番洗梳打扮,不觉以是傍晚时分。王操在楼下定了一桌酒菜,这几日都吃干粮,如今到了这城中,自然要好好吃一顿。 这酒楼装饰得古朴典雅,生意甚佳。王操三人下得楼来时,店小二忙领着三人到了包间之内,上菜上酒。自不必说。酒置三巡,王操谓蔡文姬道:“闻蔡小姐乃当世才女,不知能否做词一首,以助酒性。”蔡文姬见王操要自已做词,便道:“自我一人,不能助多大酒性,不如每人一词,做不出来者,罚酒一杯,如何?”一边赵云听了,忙道:“吾只是一介武夫,那有如此才华,这词不做也罢。”王操大笑道:“千军万马子龙不怕,却怕这小小一首词。也罢,汝当见证便可。不知蔡小姐意下如何?”文姬道:“难得闻壮士如此雅兴,小女子奉陪到底就是。”各位看官,你道蔡文姬为何叫王操为闻壮士,原来王操不想让文姬知道自己真正身份,乃用的假名也。当下王操听了文姬之言,大声道:“好,蔡小姐不愧为女中豪杰。那吾就先献丑了。”说罢,略一沉思,道:“一曲新词酒一杯,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王操填完词,双眼紧紧地看着文姬,自已如此大胆的向她表露出相思之意,如她对曹操有意,那吾就只能成全他们了,如她对曹操无意,那她又会如何呢?王操正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蔡文姬却早被这首词羞得满脸通红,偷偷看了一眼王操,只见他正呆呆注视着自已,脸不觉更红了,心中想到:此人相貌堂堂,堪称人中之龙,与孟德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我与孟德,早以定下亲来,此次到了陈留,就将与孟德完婚,如何又能接受你的爱意。文姬想到这里,只得假装不知王操何意,乃道:“壮士武艺高强,不想文采耶如此风流,小女子自叹不如,今已不胜酒力,想先回房休息,二位壮士慢用。”蔡文姬说完,也不等王操答话,便落荒而逃了。 王操见蔡文姬如此,心中直如刀割一般,顺手将一壶酒倒进口中。一边赵云见了,忙道:“主公,凡事以大局为重。”王操苦笑道:“想我王操戎马一生,驰骋疆场,所向无敌,何等英雄,如今却过不了这小小情关。”赵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主公,不如回成都吧。”王操看了一眼赵云,道:“只是答应了文姬,定要将她送去陈留。”赵云一声苦笑,知无法再劝,乃扶着王操回房去了。次日王操醒来,见赵云立于床前,双眼红肿,忙道:“子龙昨晚一夜没睡?”赵云苦笑了一下道:“主公,昨夜你于睡梦之中都在呼叫蔡小姐之名,差点将我当成蔡小姐,叫云如何敢睡。”王操听了,心中过意不去,却听赵云又道:“主公,蔡小姐已走了。”王操大惊,问道:“她如何就走了?”赵云道:“蔡小姐一早就走了,这里有一封书信,让我转交主公。”王操忙接过那信,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道:蒙君相救,使琰得脱虎口;又承君相送至洛阳,实心中感激,君之心意,文姬了然,可惜时不与我,相逢恨晚耶,吾与孟德,早有婚约在身,只能辜负君之心意,文姬无面目再与君相见,就此拜别,望君能早日找到知心之人。王操读过信,早已不知身处何地,虽早已知道文姬心意,如今亲眼见了这封书信,却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赵云见王操神情恍惚,心中已猜到几分,叹了口气,悄悄地走出房去,让王操一个人静静地在房中坐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操终于回过神来,见赵云站在房门之外,于是提了虎骨剑,走出房来,道:“我们回成都吧!”说完,径直走了,赵云见王操终于说话,心中像放下一块石头,耶跟着王操而走。一路之上,二人不再谈笑风生,只默默地向成都而行。 这日过了许昌,进入颖川地界,王操突然心情大好,乃谓赵云道:“吾闻颖川人杰地灵,多智谋之士,天下英才,皆在此地。”赵云道:“吾年少之时,曾闻颖川有位名士,姓郭名嘉,字奉孝,此人足智多谋,胸藏百万之兵,主公何不去寻防。”王操听了,大喜道:“吾耶曾闻此人,如得此人,又何惧曹操也,”于是二人又向阳翟而去,至阳翟,王操乃问当地之人,皆言居于朝阳山下,王操又问明了朝阳山位置,与赵云打马而来,至山下之时,突听得一阵琴声传来,其声甚美,婉转悠扬,听之让人心旷神益。二人下马步行至茅屋外,赵云正想出声相问,只见王操示意教休打拢,侧耳倾听。琴声忽坐不弹。一人笑而出道:“琴韵清幽,音中忽起高抗之调。必有英雄窃听。”王操见其人器宇不凡,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慌忙上前施礼,道:“吾乃巴蜀王操,闻此地有位名士,因而前来拜防,不知先生可是郭嘉,郭奉孝。”那人大笑道:“嘉只是一儒生尔,何称名士,素闻巴蜀王操,英雄仁义,今日得拜尊颜,不胜万幸。”王操见此人就是郭嘉,心中大喜。嘉乃请王操二人进草堂就坐。 王操道:“吾闻奉孝乃经世奇才,胸藏百万之兵,有框复天下之志,今汉室倾颓,奸臣窃命,操不自量力,欲伸大义于天下,而智术浅短,惟先生开其愚而拯其厄,实为天下之万幸!”郭嘉道:“自董卓造逆以来,天下豪杰并起。陈留曹操,乃人中之龙,今虽只一弹丸之地,然其雄才大略,早晚一统北方。长沙孙坚,虽勇武有余,智谋不足,然其子孙策,有霸主之像,又智勇双全,结义兄弟周瑜,更是智谋之士,早晚成一方霸主。又有荆州刘备,今虽在刘表手下,其人仁德之名,早播于外,又有汉室宗亲之名,表之地,早晚被刘备所得。此三人,皆公之劲敌耶,不可不察。”王操听了郭嘉之言,头上冐汗,乃问道:“如以先生之见,吾巴蜀如何?”郭嘉听王操发问,只微笑不语,王操再三相问,郭嘉才说出一翻话来。 第三十三章 绵竹关之战(一) 上回说到王操听郭嘉分析天下之势,唯独不提益州,于是发问道:“如以先生之见,吾巴蜀如何?”郭嘉见王操相问,只微笑不语,王操再三相问,郭嘉才道:“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国,高祖因之以成帝业;今义文公治国有方,民殷国富,而存恤将士百姓,智能之士,多有归者,将军信义著于四海,总揽英雄,思贤如渴,若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彝、越,外结孙坚,内修政理;待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兵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以出秦川,百姓有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则如此,大业可成。”王操闻言,避席拱手相谢道:“先生之言,顿开茅塞,使操如拨云雾而睹青天。只是现荆州乃刘表所得,又有刘关张相扶,实不能轻易得之。先生如肯出山相助,要破刘表,实事尔,不知先生意下如何?”郭嘉见王操诚意相请,乃道:“实不瞒将军,前日有曹操派人请嘉出山相助,又有好友荀文若相荐,嘉已准备前去。只是昨日听人言,有二位威武之人,延路打探嘉之住所,嘉一时好奇,才留下想看看是谁。”郭嘉顿了一顿又道:“如今得见将军,亲身前来相请,嘉实不感过意不去,敢不效犬马之劳。”郭嘉说完,一跪倒地,口称主公。王操见郭嘉答应出山相助,大喜,命赵云取出早备好的美酒,三人共饮,当夜王操与郭嘉寝室同榻,一夜谈论天下之事。到天明时分,郭嘉收拾简单行礼,便与王操二人上路回成都。一路自不必说。 且说李代闻张鲁大军犯境,当下大惊,乃与法正商议道:“今主公不知生死,益州又强敌环视。张鲁小儿乘人之危,犯我边境,如今前有刘表之兵,如我撤兵以挡张鲁,刘表乘机相攻,如何是好?”法正道:“吾有一计,可保刘景升不敢正视我益州。”李代道:“孝直教我。”法正道:“长沙孙坚,与主公交好,今可让人前往长沙,相约攻江陵,刘表必回兵相救。如刘表回军,二将军可引大军经巴郡直到绵竹关,以险拒守,量张鲁小儿,耶奈何不得!等其兵疲备之时,可乘机反攻,一战可定也。望二将军明签。”李代闻言,大喜,乃留一万兵与法正,又派张松出使长沙,相约孙坚出兵。不说张松出使之事,且说李代一面引大军向绵竹关而来,一面调成都卢植就近赶去绵竹关。卢植得令,急轻骑快马,向绵竹关而来,至关上之时,忙招来守关将士,问道:“张鲁派何人领兵,大军多少,现已到了何处?”小校道:“回卢将军,张鲁派其弟张卫领大军十万,现已到了定军山前,不出十日,将至关下。”卢植道:“那关内如今有守兵多少人?粮草是否充足,城墙是否坚固?”那小校道:“如今关内之兵,共有三千人,粮草足耶,城墙甚是坚固。”卢植道:“可引我至关上一观。”于是与那小校一同上关视察。只见关上旗织鲜明,将士斗志昂扬,多备疾石。心甚满意。这才回关休息。 如此过了几日,有小校来报说张卫派杨任为先锋,引二万人已到了关前五十里下寨,准备明日前来攻绵竹关,卢植闻言,道:“敌军前来,只可坚守,不准出战,如有违令者,斩。” 次日杨任率兵前来攻关,于关前大骂,卢植任其辱骂,只作不理。杨任骂了一阵,挥兵来攻,却见关上弓箭如雨,疾石突下,兵不能近。只得暂时收兵,于关前下寨。次日任令三军于关前筑起土山,又暗掘地道以攻之。卢植设计坚守,法令甚严,又唤精兵运石击突闸门;门闭,地道之下三百壮士,皆死于土内。杨任大怒,派兵日夜攻关,卢植披甲而战,日夜不休。两眼血红,将士莫不大受感动,皆死战。杨任连日攻关,兵马伤亡无数,无奈之下,只得退军五十里下寨,以待张卫大军。 且说卢植连日坚守,关上守军,伤亡大半,到杨任退军之时,可战之兵,只一千人不到。幸好后方粮草充足,无后顾之忧。这日关下来报,言冷苞将军率一千人马前来相助守关,卢植大喜,急接冷苞上关,卢植乃道:“前几日杨任连日攻关,兵马疲备,如今冷将军率一千生力军而来,吾将前去劫杨任大营,定能得胜。”冷苞道:“卢将军言之有理,汝可率一千人前去劫营。”卢植道:“吾只要五百马军既可。”于是命一更造饭,三更起行,自引五百骑兵,前来劫杨任大营,到了杨任营外,见营中灯火通明,只少许守夜士兵来回巡逻,卢植乃命手下五百人大声叫喊,一起杀入营中,杨任此时正在睡梦之中,突听得一阵杀声传来,慌忙起身,来不及穿上衣甲,却见一彪军马杀了过来,心中大慌,不知对方有多少人马,忙向后方逃去,卢植命手下在营中到处放火,不多时,大营之中火光冲天,敌军多有被烧死者。卢植大杀一阵。斩敌二千之众,直杀至天明,才引军回关。杨任逃出十里,见卢植并没追来,知卢植兵马不多,这才一面收集败兵。一面向回杀来,等到了大营之外,卢植早率军回绵竹关去了,杨任大怒,聚集败兵,共得一万之众,向绵竹关杀来,突听得后方蹄声震天,灰尘扬起。杨任大惊,忙派人察看是何处人马,不久来报说是大将杨柏之兵,杨任大喜,原来张卫闻杨任久攻绵竹关不下,又派杨柏率一万军来助阵。杨任会合杨柏之兵,杀向关前。任亲冐疾石,挥军攻关,只是如今多了冷苞一千生力军,卢植又刚大胜一场,士气正盛,杨任如何攻得下来,只白白损失无数兵马。 杨任见久攻不下,乃谓杨柏道:“此关据天险,易守难攻,必用计取之。”杨柏问道:“有何计能取此关?”杨任道:“明日多派兵士,挖土以筑土山,在土山之上,设井阑,然后用弓箭手射之。再派兵攻城,必能得全胜也。”杨柏道:“此计甚妙,来日当如此。”次日杨任命兵士于关下高筑土山。又在土山之上放置井阑,与关上蜀军对射。蜀军多有被射死者,杨任大喜,忙命大军攻关。卢植见了,一面让冷苞守关,一面叫人多备青油。将青油涂于弓箭之上,然后专射井阑,一时之间,一枝枝上油火箭飞向敌军井阑,那井阑尽皆着火。阑上士兵只得跳下逃命。杨任见计已败,恼差成怒,与杨柏亲自攻城。直至杀到天黑,方才收兵。 卢植见杨任收兵,终于松了一口气,忙叫士兵轮番休息,一面派人去准备石头,弓箭等物,一面叫人骑快马向李代求援。如此几日,杨任连连攻关,关上将士,死伤惨重,能战之人,只有几百人耶,杨任见关上守军日少,忙催兵急攻,忽见城外二人挺枪跃马杀入敌阵,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直到城下,大叫“开门”。卢植,冷苞不知二人是谁,不敢开门。杨任率兵赶到壕边,那二将回身连搠十数人下马,杨任大骇,引军倒退,卢植急命开门引入。二人下马弃枪,径到关上,拜见卢植。各位,你道二人是谁,原来正是张郃,高览二人到了,卢植见二人武艺高强,心下大喜,道:“有二位将军到来,此关可保无恙耶。不知主公何时方能回来?”张郃道:“主公将去代郡,去后便回。”卢植正要再问,关下杨任又引军攻关来了,卢植忙率张郃等至关上,见敌军蜂涌而来,势如潮水,铺天盖地,卢植道:“我军能战者,不足一千耶,如何能敌?”张郃道:“卢中郎放心,吾视其军如草芥。”说完,转身骑马出关,倒提长枪。向敌军阵中冲去。转眼连杀十几人,竟无一合之将,杨任大惊,不想有如此猛将,急命一百弓箭手射之,张郃才回身向关内而去,经此一战,张郃之名,威震三军。且说杨任见张郃勇猛,不敢再率军攻关,只得退十里下寨,等张卫大军到来。 卢植见杨任不再攻关,命兵士加紧修理城墙,以备再战。过了几日,有小校来报,张卫大军已经与杨任倒回,正向关下而来,卢植大惊,又问援何时才到?报说李代引军五万来援,已到了德阳地界,将于明日正午到达此地。卢植听罢,忙带着张郃等人至关上,等着张卫大军来攻。却见远处尘烟大起,漫山遍野皆是敌军,旗上大书一个张字,卢植道:“张卫大军已到,只要我等能拖到明日午时,二将军大军到来,益州之危立解也!”冷苞道:“如今我军能战之人不足一千,如何能胜?”卢植道:“狭路相逢勇者胜。”说完,命冷苞守关,带着张郃,高览率五百兵士出关迎战。 第三十四章 绵竹关之战(二) 上回说到张卫大军压关,卢植引五百兵士出关迎战,卢植乃立于关前,身后张郃,高览一字排开,见对面尘烟过处,一彪兵马而来,为首一员大将,长得甚是威武,但面色却过于惨白,想是平日酒肉过多而造成,正是张卫,卫身后,紧随着十几名大将,其中二人,乃杨任和杨柏。卢植见了张卫,拍马而出,大声骂道:“贼子何故犯我边境?”张卫耶大声骂道:“汝主乃助恶匹夫,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提天行道。领天兵而来,汝等何不早降?”卢植身后张郃,早已大怒,一声大吼,提刀拍马而出,来至阵中,大声道:“何人来与吾大战三百回合?”卫身后一将,不待张卫答应,拍马而出,耶大声道:“看我斩汝之头。”张卫急视之,乃手下大将向秀是也,张郃见有人应战,一拍跨下马,就冲了过去,只见两马相错,只一刀,张郃斩向秀于马,卫在马上见了大惊,不想此处有如此猛将。乃转身问道:“谁可去一战。”又有一将,拍马而出,卫视之,乃阎行也。那阎行冲至阵中,与张郃相斗,不出十个回合,又被张郃斩于马下,张卫心中大恐,乃注视杨任道:“公何不去立此战功也?”杨任无奈,只得拍马而出。张郃见杨任出,乃立于马上大声道:“手下败将,安敢再来送死呼?”说完,向杨任冲去,任本心中害怕,见张郃冲了过来,调转马头就走,张郃见杨任逃走,停马搭箭,照住杨任背后就射,正中任左肩,杨任吃痛,猛抽跨下之马向本阵逃去,一边卢植见了,大吼一声道:“杀敌立功,就在今日,诸公何不勇往直前,”卢植说完一马当先,杀向张卫,张卫见张郃连杀二将,如今又伤了杨任,心中早就怕到了极点,又见卢植引军杀来,敌军虽少,然士气正高,只得向后逃去,所谓兵败如山倒,手下兵士耶跟着逃去,卢植一路掩杀,虽只区区五百人,耶杀敌不少。卢植直追出十里方才收兵而回。返回关上,大奖三军。经此一战,张卫退兵五十里下寨。 且说李代率五万大军,向绵竹关急行,一路传来战报,到德阳之时,有探马来报,张卫大军以逼近绵竹关,如今正大军压关。李代大惊,怕卢植挡不住张卫大军,如绵竹关一失,张卫大军可一路直抵成都,那时晚耶。于是忙叫来张任,让其引五千兵连夜急行军,定要在天明之时赶至绵竹关下,张任得令,率五千轻骑,向绵竹关而去,李代还不放心,又叫来吴懿,吴兰二人,各引三千兵,快马赶往绵竹关。二人得令,耶引兵而去,李代这才放下心来,命大军起行。 张卫至从被卢植以少胜多,杀得狼狈逃跑,退出五十里才敢下寨。心中大怒,想自已十万大军,何至于被卢植五百士兵打败。心中气恼之极。忽听得一人道:“将军不必气恼,要破绵竹关,只是反掌之间。”张卫急视来人,乃谋士阎圃,张卫大喜,问道:“公有何高见?”那阎圃道:“我闻李代五万大军已到德阳地界,其必已知我军压关。如今绵竹关上,能战之士最多耶只有一千人,如要攻下绵竹关,只需多派士兵猛攻,不出两个时辰,定能攻下绵竹关。”张卫听了这才恍然大悟,道:“吾有十万大军,只需猛攻,量他区区一千人,如何能守得住。”却听见阎圃又道:“将军今日攻下绵竹关,又当如何呢?”张卫正得意之时,突听阎圃如此一问,心下便不高兴了,道:“我攻下绵竹关,便打开了通往益州的大门,那时,整个益州将任我驰骋。”阎圃道:“吾闻成都乃坚城也,如那李代复又攻破绵竹关,那里将军十万大军,就如翁中之鳖也。还请将军三思而行。”张卫道:“那如以公之言,当如何?”阎圃道:“可如此!”只见阎圃扶着张卫,小声地说出一条计,张卫听了大喜。于是叫来众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翻。众将得令,自去准备了。 且说张任率五千轻骑向绵竹关急行而来,至天黑时,大军已过中江,有亲卫来报,敌军连日攻关,关墙残败,关内守军死伤惨重,如明日午日之前不能赶到,则绵竹关危耶。张任乃命大军兵不下马,于马上吃干粮。如此到天明之时,张任五千兵已赶至什邡城,再过百里就能到绵竹了。只是这什邡地处丘陵地带,骑兵难行。张任命一千士兵,遇水搭桥,逢山开路,如此而行。过了什邡,来至一山崖之处,两边皆为万丈高崖,只一条小路通向绵竹,张任见此地地势险峻,乃命人前去探路,看有无埋伏。不久来报,前面并无埋伏之兵,张任这才放心率军而行,大军行至中间之时。突听得一声棒子响,两边伏兵尽出,万箭齐发,无数巨石带着死神而下,被砸中者,不计其数,众兵士皆大呼有埋伏。张任见中了埋伏,忙引军撤退,不想刚到狭谷口时,又有无数火箭射来,瞬间被射死十几人,张任只得返回,杀向前方,张任正冲至出谷口时,见前面一将,引军杀来,张任乃向身后士兵大叫道:“向前者生,向后者死,众军可努力向前。”兵士此时本以绝望,突听到主将大吼,生出一丝希望来,皆奋力向前杀去,置之死地而后生,张任拍马冲出谷口,迎上那将,只一照面,斩那将于马下,那些士兵见主将被杀,慌乱中只得向回逃去。张任乘此引军杀出,带着败兵一路向绵竹关而来,突听得后面一阵杀声震天,任回头看时,却见无数兵马,铺天盖地而来,再看自家兵马,逃出者只三分之一耶,此时士气底下,那能再战,只得率军急逃。正行间,突见前面尘烟大起,前方又杀出一彪兵马,张任急引军向左而去,又见左面杀出一彪兵马,任乃转身向右而行,右面耶杀出一彪兵来,四下里敌军潮水般而来,将张任几千人马围在核心。张任见被围,心中绝望之极,自已纵马一生,不想今日死于此处,只是辜负了主公一翻知遇之恩,想到此处乃大声对手下兵士道:“我等今日被围,堂堂七尺之躯,当马革裹尸,杀敌立功,既使战尽最后一滴血为止,此方为男子汉大丈夫也。”手下兵士听了,精神大震,皆道:“愿随将军死战!”张任见了,带头向前杀出,两军一时现入混战之中,只见张任左冲右突,所向无敌,终因寡不敌众,几千之兵,经此一翻冲杀,已所剩无几。张任早已杀得双眼血红,眼见着身边之人倒下一个,心中便多了一份仇恨。只紧紧握住手中之枪,机械地杀着人。正在此是,突听得左面又传来一遍杀声,张任急视之,见旗织之上大书一吴字,又听得来将大叫道:“张将军休慌,吴懿来也。”张任大喜,正转身时,又见右边杀出一彪军来,耶大书个吴字,为首之将,正是吴兰也,二将从左右两边杀来,张任耶奋力从中间杀出,一时将那敌军给杀得乱了,三人会回一处,一起向绵竹关杀去。一路之上,所向披霏,直杀至关下,关上卢植见有援军到,急开关门,将张任,吴懿三人迎进关内,到张卫引兵来攻时,关上早防备好了,一阵乱箭射下,挡住张卫之兵,谋士阎圃见了,只得鸣金收兵,以待再战。 卢植见敌军退去,径来见张任,张任将中埋伏之事向卢植说了,卢植大惊,道:“敌营中竟有如此智谋之士,如此,我等只能坚守不出,以待二将军大军到来,方能与其一决胜负。”众将听了,皆无言,卢植又道:“三位将军一路辛苦了,不如先去休息,关上之事,吾会照应好的。”张任三人这才退下,各自去休息去了。卢植带着张郃,高览,冷苞三人上得关来,见关下密密麻麻扎下了无数营寨,敌军往来穿梭,井然有序,卢植谓三人道:“张卫营中,必有高人指点。”张郃道:“如今张将军带来了几千生力军,足够坚守至二将军到来,那时,方才找这群贼子报仇。”高览耶道:“我等只需坚守,他虽有十万之兵,耶奈何不得。”卢植道:“为今之计,耶只能坚守不出。”说完,回到关内。等着敌军下次进攻。 突有小校来报,从事黄权带一万腾甲兵而来。现以至关下,卢植闻言,大喜过望,忙招来张郃等人,一起出去迎接黄权。 原来建宁太守张曼成听闻主公讨伐董卓,现下落不明,心急如焚,当时就要北上寻主,被黄权劝住,言南中刚定,多有人心不服者,如将军一走,谁来照看这南中之地。曼成这才强压下冲动,这样过了几日,派出去的小校来报,二将军引军北上,被刘表挡住,现两军正相持不下,曼成此时在也按奈不住,急点兵一万,就要北上,黄权止道:“如将军要去,可让吾带一万兵而去,将军自守南中,有将军在,南中之地方才不乱,如将军一去,南中大乱,将军如何对得起主公。”曼成经黄权一说,虽心中即为不愿,耶无法,只得让黄权领兵前去。自已坐阵南中。黄权一路马不停蹄,过了成都,至巴西郡之时,又闻张鲁犯境,一路过关斩将,现以杀到绵竹关了。黄权闻言大惊,只得连夜向绵竹关行来,一路派人打探消息。至今日方才赶到。 第三十五章 绵竹关之战(三) 上回说到黄权领一万腾甲兵来援绵竹,卢植大喜,带领众将出关迎接,至关上,黄权乃问战况如何?卢植细说这几天的情况,末了又道:“我本以为此战难胜,既使有二将军五万精兵,要胜张卫十万大军,耶难也,如今有公衡一万奇兵,要打败张卫,实胜算大增。”黄权道:“愿闻将军之策,”卢植:“我哪有什么好的计策,只是如今还不成熟,等二将军来时,再与二将军商议,如可行,那时自然会告之各位将军。”卢植说完,吩咐摆酒上菜,与黄权、张任等人接风。酒过三巡,有小校来报,二将军大军以到,现在绵竹关下五十里下寨,二将军让张任将军速去营中相见,众将见李代大军以到,皆大喜,张郃道:“我援军已到,是时候反击了。”卢植叫过张任道:“将军此去,可为老夫带一封书信与二将军。”说完,自回房中,不久手中拿着一封信出来,谓张任道:“将军定要将此信交于二将军。”张任应了一声,自领着几个亲随之人,下关而去。 且说李代一路急行,至中午时分,终于要到绵竹关了,乃让大军就此下寨,又叫过黄忠,让其自领一万兵于寨之左下一偏寨,又让严颜自领一万兵于寨右下一偏寨,以成倚角之势。大寨刚立好,人报张任在营外求见。李代忙叫张任进来,又让人去找来众将,共议退兵之策。李代道:“前日吾让张将军轻骑入关,不想中了敌人埋伏,实吾之过也,耶可看出敌军中有智谋之士,张卫亲领十万大军犯境,而我军如今只有五万人,要想得胜,必出奇兵。”说完看了一下众将,见张任似有甚话说,却又缩了回去。乃道:“张将军可有何良计!”张任见李代相问,从怀中取出卢植书信,道:“此乃卢公写于二将军的一封信,卢公说请二将军定要观之。”李代见了,取过书信,看罢大喜,谓众将军道:“吾以有破敌良策也,众位将军各回营寨,如有敌军叫阵,不必理他,只坚守各自营寨便了,如有敢出战者,当以军法从事。”众将不知原理,皆面面相视,只得各自回去。李代留下张任,道:“还请张将军不辞辛苦,再去关上,可将此信交于卢公,如卢公相问,你只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张任接过书信,一脸茫然,又不便相问,只得拿了书信,又向关上而来。果如李代之言,卢植看罢书信,乃问道:”二将军可还有甚话交待将军吗?“张任道:”二将军只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卢植听了,只沉思不言,良久,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于是叫过张任道:”汝不必回营了,可如此这般!“张任听了卢植之言,领命而去。余下众将,皆坚守关上。 且说张卫在营中听得小校来报,李代五万大军,已在绵竹关五十里下寨,共设三营,成倚角之势。卫听了,忙招来谋士阎圃,问有何计策破敌?阎圃道:“敌军新到,立足未定,可于今夜前去劫营。”张卫大喜,忙招来大将木英、杨任、杨柏道:“敌军立营未稳,汝等今夜可前去劫李代营寨,杨任领一万兵击李代中军大营,木英领一万兵伏于中军左面,如有救兵至,可出而击之,杨柏领一万兵伏于中军右面,见救兵至,可出击,如没有救兵来,不可出击。吾随后领兵接应各位将军。”木英得令,自去准备去了。 却说当夜息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正是偷营最佳时机。三人领着三万精兵,三更时分到了李代营外,见营中灯火通明,只几个往来哨兵。杨任道:“汝二人可先去左右埋伏,然后我再出而击之,可获全胜。”于是二人自去左右埋伏。杨任见一切托当,方才拔出长剑,大吼一声,领军冲入李代大营,至营中之时,见并无动静,心中突地明白,大呼道:“中计耶,可速退出敌营。”说完,当先转身向后逃去。突听得四下里杀声震天,整个大营,早被李代大军围得水屑不通,杨任左冲右突,却无法杀出一条血路,正焦急时,见对面一将杀来,正是雷铜,杨任不敢恋战,奋力杀退雷铜,向营外逃去。一边木英找了一个隐闭之处,埋伏下来,见杨任冲入敌军大营,以为杨任得手,正高兴时,突听得一阵惨叫之声传来,忙细看时,却是自家兵马反中了埋伏,大吃一惊,又见杨任无法杀出营来,忙领兵前去相救。却不料刚出得埋伏之地,一阵乱箭射来,身边士兵,被射死者无数,接着又见背后杀出一彪兵马,为首一将,手提大刀,身背宝弓,正是黄忠,忠见了木英,大吼一声:“贼将那里走,”便直取木英,英心中害怕,忙向回逃去,突觉得背后一声轻响。背上一痛,以中了一箭,只翻身落下马来,心中大骇,正要爬起来时,只觉得颈中一凉,头早被黄忠斩下。木英手下兵士见主将被杀,纷纷逃跑,黄忠大杀一阵,提了木英之头,回营去了。 而杨柏那边,耶与木英相同,柏见杨任中伏,耶领军去救,刚起军,背后却传来一遍喊杀之声,柏大惊,不顾杨任之危,引军便逃,被严顔追杀一阵,折了不少兵马。但总算逃了出来,半路遇见张卫引军而来,柏乃向张卫备说中伏一事,卫大怒,亲自引军来救杨任,正行时,突听得前面一片喊杀之声,张卫派人上高岗观望,那兵士看了一会,道:“是敌军正追杀杨任将军。”张卫急命杨柏等人引兵前去相救,两军混战一场,张卫见救了杨任,又见李代亲引大军而来,知今夜败局以定,只得退军回营。待来日再报此仇。李代见首战大捷,又抢了不少马匹,兵器等物,心中高兴。乃大赏三军,一时士气高涨。 次日李代集合众将,引军叫阵,张卫为报昨日之仇,招来全营大将出战,双方在场中站定。只见代军旗帜鲜明,枪刀森布,严整有威。不觉叹道:“蜀中人马,如此雄壮。”身边谋士阎圃道:“闻蜀中多大将,武艺高强者,比比皆是,此战不可单打独斗,只宜率军冲锋。”张卫闻言,命三千骑兵向前,只听得一通鼓声之后,三千铁骑,一起杀向李代,其威势大,可踏平一切。这边李代见了,叫过黄忠、严顔,耶引三千铁骑冲杀,一时场上杀声震天,两军于场上往来冲突,各有死伤,张卫见两军不分上下,又下令五千铁骑杀入阵中,这样一来,蜀军顿显力弱,李代忙下令退军,张卫乘机冲杀,一路追赶,至杀出五十里,方才收兵。李代乃退五十里从新下寨。张卫得胜回营,心情大好。下令杨柏率一万人留守大营,以防关上卢植。全军追击李代主力,如能全歼李代之兵,整个益州,将不战而胜。 且说李代追出五十里下寨,闻张卫率军来追,大喜道:“中计耶,”便招来黄忠道:“明日上场撕杀,汝只准败,不准胜。”黄忠道:“吾从无败迹,”李代道:“为将者,当能屈能伸也,明日之败,乃吾之计也,将军懂否?”黄忠听了李代之言,方才受了,次日黄忠引军大战张卫,诈败而走,张卫又一路追出五十里方才收兵。谋士阎圃进言道:“李代乃蜀中智谋之士,即使兵少,也不至于败得如此之快,其中必定有诈。”张卫经这几次大胜,早成骄兵,听了阎圃之言,道:“皆是我军威武,他李代虽有智谋,却如何挡得住我大军,公不必疑虑。”阎圃又道:“我军也追出百里,此时如有一军劫了我军后路,又或是截了我军粮草。如何是好?”张卫道:“他那里还有兵马,益州之兵,皆在李代之处,公可退下。”阎圃无奈,只得退下。接着几日,李代皆一触既走,看看引着张卫追了百里之地。于是不再退走,寨下营来,坚守不出,任张卫叫战,只是不战,张卫却派人天天于营外叫骂。李代干脆挂出免战牌来。 绵竹关上卢植见张卫大军离去,知关下只少许敌军,忙叫来黄权,张任等众将,道:“张卫大军追击二将军而去,此处只少许敌军,今夜当实行我的计策。”于是让张郃、高览各领一千兵去杨柏营中叫阵,将其引出大营。如见关上援军,可回身掩杀。又令张任率那一万腾甲兵,掩旗息鼓,乘杨柏追张郃之时,悄悄绕过敌军大营。至敌军后方,截了敌军粮道。如敌军无粮,彼自乱也。众将依计而行。 那杨柏果然上当,引军追击张郃、高览。二人一路败退,突见关下有无数火把,向杨柏营中杀去,张郃道:“时机到耶,可速杀回。”乃引军杀回,杨柏见关上杀出一队人马,忙引军回营。张郃等知张任已过了敌营,冲杀一阵,各自收兵回关,只等张任得手。 第三十六章 绵竹大捷 上回说到杨柏中计,被张任绕过大营,偷渡到了后方,张任一路急行军,不出几日,到了涪城。这涪城本为王操治下,涪城太守杨怀,见张卫大军压境,开门投降,张卫便让杨怀继续做太守之职。并照看大军粮道。张任乃止住大军前行,扎下营寨,准备入夜时分,再发起攻城。 是夜,张任乘城中无备,突然发起攻击,涪城中本只有步军二千人,而腾甲之术,刀枪不入,张任不费一兵一卒,便攻下了这涪城,活捉了杨怀。杨怀乃跪地求饶,张任大怒道:“反复无常的匹夫,还有何面目见蜀中子弟。”说完,叫人拉下去斩了,并将杨怀之头挂于城墙之上,以示惩发。张任见涪城事了,留下二千腾甲兵守城,又马不停蹄,直奔剑阁而去,此皆是李代之计,如能将剑阁夺回,就如同掐住了张卫的咽喉一般,叫他十万大军,动弹不得。且说张任引军直抵剑阁,数日里终于赶到。张任见关上插遍旗织,却只少数几个士兵在关墙来回放哨,定是想不到此时还有敌军杀来。张任乃道:“此关之险,不下虎牢,如要杀进关去,必出奇不意,方能得胜,此时我军到来,看样子,敌军并不知道。我等要不辞劳苦,一举将这剑阁拿下。”说完,一马当先,向关上杀去,而此时那关上守军,还不知是哪路人马杀来,只见张任来势凶凶,早吓得屁滚尿流了,皆弃关而去。张任占了剑阁,一面重新布置防务,一面放出信鸽。 且说李代一连半月不战,皆在等张任消息,这日小校来报,张卫又派人于营外叫阵,言如再不出战,将要砸了免战牌,冲入大营。李代听了,招来黄忠,严顔等将,引军出战,众人来到阵上,望见张卫兵已布成阵势,张卫自立马于门旗下,扬鞭大骂道:“李代孺子,吾以为汝已横夭,不敢再正觑我兵,今日为何有此胆量,出来迎战。”说完,叫手下兵士大声骂之,一时骂犹未绝。李代并不生气,乃拍马上前,谓张卫道:“汝现在虽然得势,吾早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张卫听了,大怒,道:“看你有何能奈,”说完,命令大军冲杀,李代并不与战,领着大军退回营中,据营而守,张卫军不得近,无奈只得退去。 张卫一肚子地气回到营中,有粮官来报,言军中在此相持日久,粮草以不多耶,可让后方早拔粮草,张卫问道:“还有几日之粮。”粮官道:“还有三日之粮。”张卫道:“为何不派人去催,”那粮官道:“前日以派人去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返来。”张卫大怒,正要发火,谋士阎圃慌慌张张地冲进大营,见了张卫,道:“将军,大事不好,涪城,剑阁二地不知为何,被敌将张任占了,我军粮道被断,大军无归路耶。”张卫听了阎圃之言,大惊,乃问道:“吾在绵竹关下,布有杨柏一万精兵,那张任如何就占了涪城,剑阁,杨柏大军,在干什么?”阎圃道:“杨柏乃无谋之人,被张郃率军引出大营,张任乘机绕过杨柏,偷袭了涪城,又马不停蹄,袭了剑阁。”张卫又问道:“蜀中大军不是都在此处吗?张任又有多少军马,又是何处兵马?”阎圃道:“听涪城逃出之兵说,张任带着一群刀枪不入,衣着腾甲之兵。”张卫听了,一下瘫软在地,口中喃喃地道:“腾甲兵,腾甲兵,是南中的盔甲秘术。”张卫说完,突地一下站了起来,将阎圃一把抓住,道:“如今大军进不能前,退不能归,公有何妙策,让我大军渡此难关?”阎圃道:“将军,为今之计,只能令将士努力冲杀,希望能杀出一条血路,然后过西充,至巴郡,再从水路北上,回汉中,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也。”此时的张卫,那里还有什么主意,听了阎圃之言,只得连连称是,于是招来营中大将,让其整顿兵马,准备今夜与李代一绝胜负。 且说李代寨中,收到张任飞鸽传书,大喜,集手下众将,道:“今日张将军不负重任,以占了涪城,剑阁,断了敌军后路,彼军必自乱,此正是我军反击之时也,”众将听了此消息,皆大喜,又听得李代道:“黄将军可引二万军回左寨,严将军可引二万军回右寨,汝二人如见张卫攻中军大寨,不必理会,等其攻破中军大寨之时,从其后一路掩杀。但不可过于接近,耶不可杀了张卫,这次暂且放他一条生路。”黄忠道:“张卫被断了后路,他不思退军夺回涪城,剑阁,为何反而来攻我大寨?”李代看着黄忠,微微一笑道:“当日我曾说,张卫营中必有智谋之士,既有智谋之士,当知如回军夺涪城,占剑阁,将两面受敌也。如今张卫此处至少有大军八万,而我军只有五万,如其强攻,至少有一半的机会可以冲过我军大寨,那时再一路退至巴郡,再乘船回汉中。此乃上策。”严顔道:“如我五万大军皆集中在中军大寨。张卫小儿就是有二十万大军,耶冲不过也,二将军何故怕他。”李代道:“将军岂不闻,困曽之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我让他过去,再从后掩杀,必令敌军丧胆,士气底下。我军方不会自损八百耶。”二人听了李代之言,方才明白过来,黄忠又道:“为何这次要放了那张卫小儿?”李代道:“当日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我主耶在其中,如今我主不在封地,下落不明,董卓常有吞并我益州之心,以此报复当日仇。只因中间有个张鲁,且张鲁手下有十万精兵,董卓才不敢进攻我益州,此次张鲁犯境,汉中空虚,董卓如乘机攻汉中,只一战可下也,那时,我益州所面对的,将是一个比张鲁更强大的敌人。再说,主公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此次张鲁犯境,就已经搞得人心慌慌,更别说董卓了。所以吾放张卫一条生路,以此向张鲁表明,吾主将其当做盟友,而非敌人。”李代顿了顿又道:“而东面又有刘表,我留法正,李严,在永安,只能挡一时也,虽有长沙孙坚为外援,然荆州兵强马壮,刘备世之枭雄,早晚占了刘表基业,那时,以孙坚之力,并不是其对手耶,那时,我益州两面受敌,犯了兵之大忌也。”二人听了李代一翻分析,才总算明白过来。当下不再犹豫,各自领军回营。李代等二人走后,乃命兵士在寨中多设旗织,以为疑兵,却将大军撤出营寨,伏于寨外林密处。 当夜张卫亲率三军,直冲入李代中军大寨,却见寨中并无兵马,以为中计,正不解时,突听得身后杀声大起,左面黄忠杀来,右面严顔杀来,谋士阎圃道:“将军,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张卫听了阎圃之言,方才醒悟过来,急领大军一路败退。 李代见张卫过了自家大营,耶从林中杀出,三路军马,一路追杀,直到巴郡,一路之上,所得车仗、牛马、驴骡、军资、器械,不计其数,李代大喜,大军在巴郡休整数日,乃班师回成都。李代回到成都,大赏三军,又命卢植,张任领兵五千驻守剑阁。以防董卓。黄权自回建宁。且说卢植二人来到剑阁,加修城防,这日有兵士来报,关下有一百人小队,为首两人,一人自称姓周,名仓,一人自称姓廖,名化,皆言是主公在北方收降之人,如今二人前来相投。卢植忙出关来,见二人长得甚是威武,忙叫人引入关内,问道:“今主公在何处去了。?廖化道:”主公说要到代郡去办点私事,末了就回来。“说完将王操所书之信交于卢植,植见王操有了下落,忙派人告之李代。李代大喜,命二人助其守剑阁。 李代在成都,一面派人打探王操行踪,一面励精图治,恢复国力。又派人去法正处打探战况如何? 且说当日李代派张松为使,至长沙孙坚处,相约攻江陵。张松到了长沙,径来见孙坚。孙坚道:“公为何而来?”张松道:“献城而来。”孙坚不解,道:“何城可献?”张松道:“江陵城也。”孙坚道:“江陵城中,有刘表重兵,且又有猛将甘宁坐阵。不知何时又到了你家益州牧之手?”张松微微一笑道:“我家二将军知孙将军想得江陵久耶,为表当日洛阳之外相救主公之恩,现以派李严,法正领兵一万,助孙将军攻江陵,如得江陵城,将双手送于将军,以此换得与孙将军盟友之实。不知孙将军敢不敢要这江陵城。”张松说完,突听得一人大声而出道:“父亲,此乃天赐良机也,此时不取江陵,更待何时?” 第三十七章 孙刘争霸之荆州攻略(一) 上回说到张松说完那番话后,突听得一人大声道:“此乃天赐良机也,此时不取更待何时?”孙坚视之,乃其子孙策是也。策字伯符,幼时好武,常与其父手下大将练习武艺,至十六岁时,武艺精糂,少有敌手。一日策随父去庐江,船行至江面之时,突听得远处传来打斗之声,坚命人划船过去观看,是何人在打斗。不久,见一大船,大船四周,围了十几条小船,那打斗之声,正是从大船上传来。孙策对其父道:“此乃江贼杀人抢劫,今日被吾遇见,当效侠义之士,拔刀相助之。”孙坚然其说,于是策乃拔剑飞身往那大船跳去,见十几个黑衣蒙面之人,正围攻一个少年人。却见那少年:身穿白衣,姿质风流,仪容秀丽,手持一柄长剑,与围攻之人,斗得旗鼓相当。策环顾四周,见大船之上,死了不少家丁,还有不少蒙面之人被杀死。策见那白衣书生以有点挡不住了,乃大吼一声:何方毛贼,光天化日之下,敢抢劫民船。说完,一挺长剑,杀入战团,顿时将那群江贼杀得七零八落,四散而逃。 那白衣儒生忙过来道谢。孙策道:“汝不必谢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之事。”孙策又问那儒生往何处去,那儒生道:“吾正要往庐江去,不想在此遇上了江贼,所以至此。”孙策见其人儒雅风流,多有智谋,于是邀其同行,那儒生再次谢过,同来孙坚大船,坚命人上得酒菜,三人于船中共饮。策才知此人乃丹阳太守之侄,姓周,名瑜,字公瑾。策大喜,道:“素闻公瑾乃当世奇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也。”周瑜谦逊道:“此世人缈赞,不足信也。吾观兄人中之龙,文武全才,他日必有一翻作为。”策听周瑜称赞,心中甚喜,又素知周瑜之名,有心结识。于是频频劝酒,共论天下大事,言语颇相投。当夜策与瑜同炕而眠,相谈至天亮方休。 至大船到庐江之时,二人义气相投,瑜乃道:“吾前翻多蒙兄相救,这几日又与兄相谈甚欢,实不忍分离。然吾受叔父所托,有要事需办,又不得不离,也不知以后相见何日?”策耶感慨道:“这几日与君秉烛夜谈,共论天下之事,使吾受益非浅,实吾平生知已也,今日如君愿意,我二人可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以后一起干一翻大事业。”周瑜听策之言,大喜,道:“此乃我心之所愿也。”二人于是就在船上对天立势,从此结为异姓兄弟,策长瑜一岁,乃为兄,瑜为弟。周瑜又称孙坚为伯父。结拜之后,策乃送瑜离去,瑜道:“吾将手上之事办完。然后就去长沙寻兄。”孙策道:“如此甚好,那为兄就在长沙等侯弟到来。”二人说完,各自离去。 且说孙策本早有取荆州之意,多次劝孙坚偷袭江陵,以打开通往荆州之门,孙坚却总以实力不够为由拒绝。如今孙策见有人愿意助其攻打江陵,心下大喜,急切之间,不仅说出那翻话来。孙坚见是孙策,双眉一皱,心中不悦道:“策儿怎么出来了,汝不是陪你母亲下棋吗?”孙策道:“母亲见益州有使者到,想让孩儿了解一下军国大事,所以叫孩儿出来跟父亲学学。”孙坚见是夫人所使,也不便再说。转过头来对张松道:“我与你家主公,乃知已也。当日汜水关前,如不是义文贤弟,吾早已身首异处。你这次来,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报恩而来吧。”张松道:“将军多虑也。”孙坚又道:“我闻张鲁起兵十万,进犯益州,其势如破竹,而你家主公如今又不在益州,正下落不明。又闻李代为报仇,正与刘表打得火热。对张鲁来犯,实无力挡之。”张松道:“将军之言错耶,我家主公虽不在封地,然其弟李代,耶有大才。刘表,乃坐谈客尔,今将刘备置于新野以防曹操。对我益州已无威胁也,我家二将军留谋士法正,将军李严领二万军于永安,足以挡刘表之兵。而二将军早已亲领五万精骑,赶向绵竹关去了。只要二将军一到,量那张鲁必败也。二将军走时曾对吾言:长沙孙文台,与主公交好,为人义气,如见益州有危,必不坐视也,但今益州实无多大危险,而江陵此时正空虚,汝可前往长沙,相约孙将军,一同攻江陵,我当让法正,李严助之,如攻下江陵,全属孙将军所有,以报当日放主公活路之恩。”孙坚闻张松之言,心中疑虑,乃对张松道:“汝且先回馆休息,待我与众人商议之后,再答复于你。”孙坚说完,自回内堂去了。张松见孙坚犹豫,心中甚感不安,转身要走,却见一傍孙策道:“先生且慢。先生说实话,益州形势,真如先生之说,并不危险吗?”张松见孙策相问,心中思量道:如能说动其子,耶有好处。于是假装道:“实不相满,益州之危,却不危险也,我益州有精兵十万,且蜀中地势难行,我家二将军有神鬼不测之智,量张鲁区区十万之兵,怎么能打进成都,如其久攻不下,必退兵也。”孙策道:“吾耶闻得李孝法之名。先生且先去别馆等侯,吾再去劝劝父亲。定有好消息。”张松大喜道:“如此,荆州已有一半归将军家耶。”说完,自回别馆去。 且说孙坚回到内堂,心中思量着张松之言,有家丁来报,黄盖等一班大将在门外求见。孙坚忙整理衣服,让黄盖等进到内堂说话。黄盖进得内堂,谓孙坚道:“主公,吾闻益州有使者来,不知为何?”孙坚于是将张松之言说于众人。程普道:“不知主公有何打算?”孙坚道:“吾意不决,正想找诸位商议。”程普道:“主公,王操,乃当今义士也,如今下落不明,益州危机,刘表,张鲁有意吞其封地。前番主公多蒙其相救,这次正应报答昔日恩也。”黄盖耶道:“此言有理,如占了江陵,还可报前番之仇也。”孙坚又问韩当等,皆言可行。孙坚见众人都主张出兵江陵,心中正要下这决定,家丁来报,周瑜求见。孙坚大喜,谓众将道:“吾之智囊来也,尔等且回,吾自有主张!”黄盖等各自回去不说。 且说周瑜来到孙坚内堂,坚示意其坐下说话,乃问道:“公瑾所为何来?”周瑜道:“为伯父谋大事而来也。”孙坚喜,道:“可说明白些,”周瑜道:“吾想问伯父,是只在乎今日之地位,还是想谋大事乎?”孙坚道:“当今天下已乱,诸侯割据,人人招兵买马,吾心实不在区区长沙之地也。”周瑜道:“伯父之心不在小小长沙之地,那为何今却迟迟不下决心耶?”孙坚道:“实不知其中利害也,故而犹豫。?”周瑜道:“当今天下,北有袁绍,公孙瓒,中原之地有曹操,雍州有董卓,西凉马腾,荆州刘表,此皆天下英雄人物也,而以上之人,伯父多有得罪,唯益州王操,与伯父相交甚好,伯父何不与其结为盟友。”孙坚道:“可眼下王义文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益州局势未定。吾当如何?”周瑜听了,笑了一笑,又道:“我以有线报,闻王操北上回乡,不久将要返回益州了,伯父请放心。如王操一回益州,则巴蜀人心一定,必先攻张鲁,再伐董卓,其次打马腾,以占益、雍、凉三州而再问鼎中原也。其担心者,不过荆州刘备也。如伯父与王操同盟,则不必担心西蜀,今又可得西蜀之力,占荆州,再图江东,以此之势,与王操会师于中原,共同对抗曹操等北方诸雄。其势之威,实有利可图也,伯父不必再想。俗话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也。”孙坚听到这里,猛地站了起来,踱到周瑜身边,道:“吾有公瑾,如高祖有子房也。吾心已定,汝可与策儿一起回复张松,约期出兵,同伐江陵。”周瑜见孙坚答应下来,心下大喜,忙道:“伯父,吾现在就去。”说完快步走出内堂。迎面正遇见孙策,策见周瑜,悄悄拉至一边问道:“如何?”周瑜道:“伯父答应耶,明日将要整军进发,去攻打江陵也。”孙策大喜,乃与周瑜一起去别馆回复张松,并约期行事。张松见事已办妥,道:“如此,吾既刻回去,让李严法正响应将军。”说完,急回永安去了。 且说法正至李代引军走后,日日派探马打听刘表动向。听得刘表自知才能不足以御备,于是将刘备调至新野,以防曹操去了,法正这才放下心来。 这日兵士来报,张松至长沙而返,现正向府衙而来。法正听张松以回,心下大喜,忙更衣出迎张松。 第三十八章 孙刘争霸之荆州攻略(二) 上回说到张松至长沙回,法正迎出府来,见了张松,道:“公此去如何?”张松道:“大事成耶,孙坚已同意出兵江陵,吾益州东面之危解也。”法正大喜,叫来李严,道:“公可速提五千兵,既日起行,沿江而下,直抵公安,以呼应孙文台,见机而行。”李严道:“吾是否要助其攻城,”法正道:“孙坚既同意出兵,足见其诚也,如要求助其攻打城池,可全力助之。”李严得令,自领五千兵,既日出发,沿长江顺流而下,不几日来到公安。公安守军望风而逃,李严占了公安,派人向法正处报捷。 而此时,孙坚自领大军五万,以孙策,祖茂,黄盖,程普,韩当为大将,周瑜为参军,正向江陵进发,只留孙静,陈武,诸葛瑾守长沙。大军乘五千船只,逆江而上,过洞庭湖,占巴陵,孙坚乃留祖茂守巴陵,以挡柴桑援军,又得知益州李严率五千兵以占了公安,孙坚大喜,道:“益州李代,果不负我也,”周瑜进言道:“伯父可派人去李严处,让其统兵至夷陵之地,对江陵形成夹击之势,”孙坚道:“如此甚好,”便让人告之李严,引军去夷陵。此时有探马来报,刘表知我大军来犯,急派大将文聘率军三万来援江陵,江夏黄祖,耶率军二万来援。此两路兵马,已经会合,到了荆州城中。孙坚问道:“可知江陵城中有何消息?”那探马回道:“江陵城守甘宁,近日关闭城门,不让任何人进出,又广招乡勇,以助其守城,”孙坚听了,问周瑜道:“吾闻甘宁乃荆州猛将也,如坚守城池,我军要攻下江陵城,必费一翻力气,公瑾有何计策,能引出甘宁,”周瑜沉吟半响,道:“吾已思得一计,可如此这般,定能叫那甘宁中计,”孙坚听了大喜,乃命程普为先锋,前方开路。自领大军,急向江陵而来。 且说刘备自从联军杀败董卓之后,本想回平原县,时关羽道:“兄长何必再回那贫脊小县,不如去荆州刘表处,吾闻刘表乃当代君子,又是皇亲,兄长又为汉室宗亲,表必会收留兄长。”刘备道:“二弟之言是也。”于是三人一起向荆州而来,至荆州之时,正遇孙刘之战,三人乃杀入城中,刘表见有玄德等在此,量孙坚不能胜也,果然孙坚退兵,刘表大喜,待刘备等人为上宾,终日与玄德谈论天下之事而不知疲倦。这日探马来报,许昌曹操,有犯境之意,刘表大惊,急招玄德商议,玄德道:“兄长不必担心,吾兄弟三人,可驻军于新野,以挡曹操。刘表道:”吾闻曹操近日势力大增,占洛阳,攻徐州,定都许昌,其势之威,天下无敌,有大军二十万,文臣武将,人才济济。以玄德三人之力,何以挡之?“刘备道:”吾有弟二人,一名关羽,字云长,一名张飞,字冀德,此二人皆有万夫不挡之勇,前日吾至新野视察之时,路遇一人,其人才智高绝,兵法战阵,无所不精,姓徐名庶,字元直,如兄长再拔马步兵三万,足以挡曹操百万之兵也。“刘表大喜,道:”有弟此言,吾放心也,事不宜迟,吾既刻拔三万兵与玄德,赶往新野下寨。“刘备见得到兵马,心中暗喜,忙告辞出来,自去提兵去了。 刘备自领军到新野,招贤纳士,加强城防,以防曹操来犯。这日有荆州使者来到,刘备忙请入堂中,那人道:“长沙太守孙坚,领军犯江陵,主公请玄德公速往江陵援助,”刘备听了大惊,问道:“孙坚何以来犯?”那人道:“吾主本与益州李代交兵,后李代撤军而去,孙坚便进攻江陵,又有益州李严部,囤军于夷陵,与孙坚形成夹击之势。”刘备道:“汝可速回,告之兄长,吾当提兵前去救江陵之危。”那人自回襄阳去了。刘备忙请来徐庶,问道:“元直,今孙坚引军攻江陵,兄长让我派兵援之,你意下如何?”徐庶道:“主公,江陵乃荆州门户之地,如江陵失,荆州大门开也,今刘表体弱多病。年过半百,命不久耶,刘表之后,还有何人敢与主公相争。”刘备听了徐庶之言,心中大悟,于是亲领五千兵,带了张飞,徐庶,一路向江陵而来。留关羽守新野。 且说孙坚引大军至江陵城下,甘宁出迎,两军会于城下,甘宁出马,大声辱骂,孙坚大怒,道:“谁可去杀敌立功!”话未说完,一将早已冲出阵去,孙坚急视之,乃大将程普也,甘宁见有人出战,一提大刀,与程普相斗,只见二人于场中你来我往,斗得旗鼓相当,至五十回会,程普不敌,转身便走,甘宁大吼一声,率军杀来,孙坚见程普打败,甘宁杀来,忙率军便退,甘宁一路冲杀,至城外三十里,突见左面黄盖引军杀来,右面韩当引军杀来,孙坚耶往回杀来,甘宁大惊,知中了敌人诡计,忙率军回城,至城下之时,大呼开门,却见一阵乱箭射下,甘宁急视之,见城上之人,皆为孙坚军,为首之人,生得风流儒雅,正是周瑜,甘宁气极,正想夺回城池,突见背后孙坚大军杀来,忙引军绕城而走,向南郡而去。正行之间,突见前面一军挡路,为首一人,极其威武,见了甘宁,乃拍马向前道:“久闻甘兴霸,当世猛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也。”甘宁大怒,道:“汝明知吾今日吃了败仗,何故再来辱我,可吃我一刀。”甘宁说完,拍马舞刀,就来战那将,那将见甘宁杀来,道:“来得好,”便一挺手中长枪,耶冲了过来,二人刀枪相碰,只听得一阵叮当之声,瞬间斗了二十回合。甘宁见其人武艺精湛,一时战不下,又寻思后有追兵,此时不可意气用事,当速回南郡为上。于是奋力杀过那将,直引军逃回南郡去了,那将却不追赶,只口中道:“甘兴霸果然厉害,吾当收之。”说完,耶自引军回江陵,此人正是孙策也。 且说甘宁逃回南郡,收拾败军,准备从新夺回江陵城,忽报,大将文聘,江夏太守黄祖引军来援,现以到了南郡城外,请甘将军速去迎接。甘宁大喜,忙出城迎接,见了文聘二人,道:“二位将军,请!”文聘二人也不答话,径自进了南郡城内,至堂上,甘宁道:“吾正收拾兵马,准备夺回江陵城,如今二位将军既到,可暂借某一万精兵,去与那孙坚撕杀!”文聘听了,冷哼一声道:“汝乃败军之将,如若前去,士气底下,战不能胜,却害了我将士性命,可速退下。”甘宁大怒,却不敢言语,只得转身离去,心中气闷,有兵士来报,苏飞求见,甘宁忙请入,那苏飞见了甘宁道:“兴霸何不速速离去,汝不知,黄祖上书主公,言你不战而败,失了江陵,主公大怒,要将你押回襄阳处死!”甘宁大惊,道:“汝听何人言?”苏飞道:“吾刚才去见文聘将军,正偷听到他二人谈话,不久就要来捉兴霸也,汝可速速离去,永不要回来了。”甘字叹道:“吾失了城池,自该受罚,只是此生壮志未酬,心有不甘也。”苏飞听甘宁之意,心下大急,道:“兴霸不可,汝乃当世英雄人物,当择主而事,如今刘表暗弱,荆州早晚落入刘备之手。而吾闻长沙孙坚,素有大志,公何不去投了他,一展平生之志也。”甘宁道:“吾宁死耶愿做忠臣也,公不必再劝,”苏飞无奈,只得离开。甘宁打发走苏飞,乃卸甲解剑,坐于堂上,突听得门外一阵马蹄之声,接着一群人持枪闯了进来,甘宁视之,正是黄祖。那黄祖见甘宁素衣素袍坐于堂,大声道:“甘宁,汝临阵畏敌,至使江陵失守,可知罪否?”甘宁道:“吾知罪,但吾并非临阵畏敌,只因中了周瑜之计。”黄祖冷笑一声道:“如今江陵城以失,就算你巧舌如簧,也开脱不了你的死罪,”说完,叫人将甘宁拿下,既日送回襄阳。 且说黄祖拿下甘宁,正要送往襄阳,突有兵士来报,孙坚派其子孙策为先锋,现以到了南郡城下,正在城外叫阵,黄祖大惊,道:“孙策何其快也。”说完,让人先将甘宁押入牢中,待杀退孙策再押回襄阳。又派人叫来文聘,一同引兵出战。二人来至城外,见对面一小将,立于马上,好不威风,正是孙策。孙策见有人出战,拍马而出,道:“前日多亏了甘兴霸,要不然,我长沙之兵,如何能占了江陵,不知二位将军将兴霸如何了,要是兴霸少了一根头发,吾定绕不了你等。”黄祖大怒,对文聘道:“幸好早将甘宁拿下,要不然,孙策此来,甘宁为内应,这南郡又将落入他人之手也。”文聘道:“公真乃神算也,”黄祖哈哈一笑道:“这孙策乳臭未甘,还敢领军做战,看吾先擒孙策,再杀孙坚,叫他父子有来无回。”文聘道:“公不可大意,孙策年虽少,但素有勇名,”黄祖并不再意,拍马舞刀,来战孙策。 第三十九章 孙刘争霸之荆州攻略(三) 上回说到黄祖欺孙策年幼,拍马舞刀,来战孙策。策正要出战,身后一将,早已闪出,策视之,乃一小将,策问左右道:“此何人也?”有识得兵士道:“此人复姓太史,名慈,字子义,是参军引入我军的,因少主前日走得甚急,参军怕你有甚闪失,所以让其跟在军中,以护少主安全。”孙策见那小将,武艺不凡,早杀得黄祖无还手之力。那边文聘见了,知黄祖不敌,大吼一声,拍马杀出,那小将勿自不惧,一人斗此两人,耶不分上下,孙策见了,大骂道:“好不知廉耻,”说完横刀杀向文聘,文聘见孙策杀来,不敢怠慢,挺枪相迎,两马交错,只听得一声响,二人早过了一招,却震得文聘虎口发麻,心下大吃一惊,不想孙策如此骁勇。正思虑时,策又杀来,文聘使出全力,与孙策相斗,一时耶难分高下。只是却苦了黄祖,早被太史慈杀得心惊胆寒,恽身鲜血,有心逃回阵去,却被太史慈死死拖住,黄祖正心慌时,突听得又一人大声道:“太守速速退下,吾魏文长来也。”黄祖大喜,奋力杀退太史慈,往本阵就逃,太史慈那里肯舍,拍马赶去,蓦地左边杀出一将,正是小将魏延,太史慈见魏延武艺精湛,不在自已之下,只得放黄祖归阵,专心与魏延撕杀。只见阵中四人,捉对撕杀,刀来枪往,虎吼连连,一时难分高下。且说黄祖归得本阵,心下勿自发慌,回头见场中四人,杀得性起,祖怕文聘有失,忙下令三军冲杀,策军见了,耶一起冲杀过来,两军于场中混战,从早至午,各有死伤,孙策见不能得胜,引军退去,黄祖耶引军回城,两下罢兵。 且说孙策退军十里下寨,忙招来太史慈,见其一表人才,长得威武,一身白色银甲,峥峥发亮,孙策喜,握慈之手,道:“吾自负武艺精湛,天下少有,然今日得见太史子义绝艺,实叹天下英雄备出,吾乃井底之蛙也。”太史慈忙道:“伯符之言过耶,吾年少轻狂,未得将领,既便出战,实犯军令,还请伯符勿怪为是。”孙策大笑道:“吾得子义,喜不自胜,何来责怪之意,今翻子义杀得黄祖狼狈而逃,大长我军士气,吾看不用等父亲来,吾二人就可攻下南郡城。”太史慈见孙策如此说,心下豪气顿生,道:“明日吾自引一军,先替将军立此首攻。”孙策大喜,道:“壮哉!吾有子义,荆州何愁不归吾所有!”说完,乃叫人摆上酒菜,与太史慈对饮,二人于帐中,饮至天黑方休,皆大醉也。至半夜时分,突听得寨外一遍喊杀声传来,又见寨内火起,孙策于睡梦中惊醒,听得喊杀之声,来不及披甲上马,出得营来,见文聘引一军,正向这边杀来,时文聘耶见了孙策,二人见面,分外眼红,径向孙策杀来,策忙拔刀相迎,文聘马快,一枪刺来,策躲闪不及,正中左肩,文聘大喜,正要再刺一枪,突听得背后一箭射来,聘忙让过,回头见时,正是那白袍小将,文聘大怒,舍了孙策,就来战太史慈,太史慈耶挺枪杀来。孙策见文聘舍了自已,奋力杀了敌军一小校,夺了马匹,就来双战文聘,那文聘那里敌得过,只得提马而走,孙策乃谓太史慈道:“子义可速向南退,吾可断后。”太史慈道:“伯符休要与吾争论,可速退。吾断后也。”说完,也不等孙策答话,自引百骑,复向敌军杀去。孙策见太史慈杀走,又感左肩甚是疼痛,只得引几百骑,突围而去,突一将闪出来,大声道:“孙策小儿,吾在此等侯多时耶,”孙策大惊,观那人豹头环眼,双目怒张,手持丈八点蛇矛,正是张飞。你道这张冀德为何在此?原来,至从甘宁失了江陵,有探马报知刘备,玄德大吃一惊,引军急行,至南郡,了解了此地战况,徐庶道:“孙策今日大战,其军疲惫,又不知我援军已到,今夜正好前去偷营,”刘备道:“甚合吾意,”于是留黄祖、魏延守南郡,亲自引文聘,张飞前来偷营。 且说孙策见张飞杀来,忙挺刀相迎,却被张飞一矛挑去大刀,孙策惊骇无比,身边士卒见孙策遇险,忙一拥而上,围着张飞撕杀,策乘机逃走,正逃不多远,又一彪人马杀出,却是刘备,孙策乃向左面逃去,刘备大吼,谓手下士兵道:“活捉孙策者,可赏金百两,”底下士卒听了,争相前来捉拿孙策,策正晃晃无计之时,突听得前方杀声震天,一彪军杀到,孙策绝望道:“此天灭吾耶!”却听前面为首一将,大声道:“孙伯符休慌,李严来也!”孙策大喜,奋力杀出从围。李严引军一路冲杀,刘备那里挡得住,忙向后退去,李严耶不追赶,寻得孙策,策道:“亏将军至,如若不然,吾命休耶。”李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可速回江陵,再作别议,”孙策道:“只是吾手下将士,还在前方撕杀,汝可否借我一千兵马,前去救得手下将士,然后回江陵。”李严道:“伯符身受重伤,不易再去撕杀,可速回,吾自当救之。”孙策道:“多谢将军。”说完,自引手下败兵,回江陵而去。 李严一路冲杀,救得不少孙策败兵,突见正北方一白袍小将,正与张飞撕杀,二人不分高下,只是张飞手下兵士极多,渐渐那小将力不从心,李严大吼一声,引兵冲杀过去。救了那小将就走,张飞怒吼连连,引兵追赶。李严率军向江陵退去,正行时,却见前面一条大河挡住去路,李严大急,见后面张飞快要赶上,正无计可施,突见河边出现数百只小船。为首船上,有两位大汉,长得甚是魁梧,李严大惊,不知是敌是友,太史慈道:“可向东而去,李严正要回答,却听得那为首之人道:”岸上可是长沙兵。“太史慈大声道:”正是!“那人听是长沙兵,忙道:”可速乘船离去,“太史慈大喜,催军上船,李严道:”不可,敌友不分,怎可上船?“那为首之人又道:”我等本是江贼,久闻孙将军威名,有心投靠,恨无门耶,今知尔等有难,故来相助,以此为晋见之礼也。“李严还有怀疑,突听得背后蹄声震天,张飞已追了上来,严无奈,只得上船,彼及张飞追来,所有兵士,皆以上船离去。 众人过得对岸,太史慈乃谢那二人,其中一人道:“吾姓周,名泰,这位姓蒋,名钦,皆为寿春人氏,因杀了地方恶霸,被官府揖拿,不得已聚众为贼,常在长江边上以打劫为生,”蒋钦道:“我等闻长沙孙坚,正招贤纳士,其人素有大志,有心投之,还请二位将军引荐。”太史慈听了,大喜,道:“二位皆乃英雄人物,理当投得明主,好干一翻大事,尔等可随我一起去见主公。”周泰二人大喜,引众随太史慈同回江陵。正行时,有小校来报,说益州李代有书信与李严将军,李严忙视之,却是让李严引军回永安,严乃与太史慈等告别,自回永安去了。 且说孙策自引败军回江陵,备说前事,孙坚大怒,要斩孙策,众将告免,孙坚怒气没消,叫重责五十大板,以示惩罚。突有小校来报,太史慈引军回,慈见过孙坚,闻得孙策受罚,乃道:“既伯符受罚,吾耶该受罚,”孙坚道:“汝有大功,何来受罚。”太史慈不解,孙坚道:“子义孤身奋战,救得犬儿,又让吾得二员大将,实有大功,”说完,命人重赏太史慈。慈谢过孙坚,自回去不说。且说小校来报,周瑜求见,孙坚忙叫周瑜进来,瑜进得房来,谓孙坚道:“恭喜主公,又得两员大将,”孙坚道:“此战虽败,然得了周泰二人,吾心实喜也。”周瑜道:“主公,更有二人来投,”孙坚道:“是何人?”周瑜道:“一名苏飞,一名甘宁。”孙坚大喜道:“甘宁如何来投?吾当亲自迎之。”说完,让周瑜引路,却见甘宁正在城外周瑜大营之中,见了孙坚,乃道:“甘宁特来请罪!”孙坚忙道:“彼各为其主,何罪之有,今兴霸来投,吾心无憾也,可早晚与兴霸相处,又可共图大事。”甘宁忙单膝下跪,双手抱拳,道:“宁愿效犬马之劳。”孙坚大喜,扶起甘宁,命人置酒上菜,又叫来众将,大喝一顿。 次日,孙坚乃招周瑜至营中,道:“如今刘备引军来援,驻守南郡,又有张飞,文聘之勇,徐庶之智,急切之间,恐难取荆州,吾想先退兵回长沙,不知公瑾之意如何?”周瑜道:“不可,如现在退军,江陵不归吾所有也,吾有一计,早晚可让伯父安坐荆州城中。”孙坚大喜,道:“计将安出?”却听得周瑜说出一条妙计。 不知周瑜说出何妙计,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章 孙刘争霸之荆州攻略(四) 上回说到孙策大败而回,却引出周瑜一条妙计,只听周瑜道:“吾闻南郡、彝陵,此二城为倚角之势,如今刘备新来,只占南郡,彝陵无人把守,可派一大将领一万军前去占彝陵,如得彝陵,南郡孤城不能守,伯父再以精兵攻之,可得也。”孙坚大喜,问道:“谁人可当此大任?”周瑜道:“唯甘宁,甘兴霸不可。”孙坚听是甘宁,不禁问道:“甘宁新降,如此重任,吾怕其心不定也,”周瑜道:“伯父放心,吾观甘宁,乃忠义之人,前番因失了江陵,被刘表打入大牢,准备押回襄阳斩首,时苏飞劝其投降,耶不降也。黄祖因恨甘宁之才,使人杀了宁妻女,宁才与苏飞逃出南郡。今如令其领兵,可让宁更感伯父之信任,必会效死力尔。”孙坚道:“听公瑾一言,让某矛塞顿开,吾既刻让甘宁领兵前往。”孙坚说完,让甘宁领一万精兵,向彝陵而去。 且说甘宁领着一万兵马,连夜向彝陵急行,突有小校来报,前面大路上坐着三人,说要见将军,甘宁乃骑马向前,见路上三人,皆生得不凡,其中一人,望之一股霸气,自有一种威严,坐在大路之上,却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见了甘宁,忙站了起来,道:“将军不必再往彝陵也。”甘宁大惊,道:“汝怎知我要去彝陵,”那人道:“将军不必理会我如何知道。只是这彝陵城,将军万万去不得,”甘宁道:“如何去不得?”那人道:“彝陵城中,早有猛将魏延把守,将军此去,必中埋伏。”甘宁道:“汝信口乱说,区区魏延,如奈我何?我受主公厚爱,委以如此重任,岂有不战而退之理,别说有埋伏,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吾耶要去。尔等可速速让开,要不然,别怪我刀剑无眼。”甘宁说完,自领兵马而去,那人见甘宁不听劝告,叹了口气,只听得那文士道:“主公,甘宁此去,必败无疑,那徐元直当真厉害,想到孙坚会派人去取彝陵,故尔先让魏延前去把守,又设了埋伏,如今主公以提醒了甘宁,以后孙坚知晓了,也怪不得主公不义。”那人听了,又叹了口气,道:“如甘宁此败,江陵则不归孙坚所有?吾当救之,使刘备不能得江陵,”那另一人道:“主公,孙坚如得荆州,于我不利,何必再去管,任他俩家拼死撕杀,吾再于中取利,不是更好?”那人刚说完,却听得那文士道:“子龙糊涂,刘备,乃世之枭雄也,胜坚多耶,如让其得了荆州,吾益州危耶。”原来这三人,正是王操,郭嘉与赵云,赵云听郭嘉之言,道:“吾如何糊涂了?”郭嘉道:“汜水关之时刘备曾助曹操,如今北方袁绍,占了整个河北之地,其势之大,在各诸侯之中,无人能及,而中原曹操,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兵精粮足。此二人,终有一日要决战,而袁绍灭了公孙瓒,早没了后顾之忧。曹操与刘备,素来交好,如让刘备得了荆州,曹操耶无忧也,此可与绍决一死战,而刘备可再占江东,后图益州,如若得程,其势之大,天下无敌耶。又长安有董卓,与主公有大仇,必会与刘备两面而攻,则益州不保也。”赵云听了郭嘉之言,方才大悟,连忙道:“郭奉孝,当称鬼才。”王操听赵云如此夸奖郭嘉,心下大喜,谓赵云道:“以后行军打仗,子龙多向奉孝请教,方能百战百胜。”赵云听了,忙向郭嘉道:“还请奉孝多多指教。”郭嘉忙谦让。王操道:“如今之计,我等速赶往江陵,如迟了恐来不及。”说完,上得的卢,当先向江陵城而去。 至傍晚时,王操三人赶到江陵,径直来见孙坚,孙坚听小校报说益州王操来见,心下大喜,出得内堂。见王操正在大堂之上,身后两人,分一左一右侍立两边。孙坚见了,大声道:“自从汜水关一别,已有数月耶,常思君恩,如今见义文无佯归来,吾心甚尉,”王操听孙坚之言,字字发自肺腑,心下不由一阵感动,道:“有劳文台挂念,汜水关之时,如不是文台大义,吾早被曹操害死。”孙坚正要说话,郭嘉道:“主公,军情紧急,迟可不及也。”王操听郭嘉提醒,忙谓孙坚道:“文台,可速派一大将,前往彝,定在占了彝陵之地,则江陵可保无忧也,”孙坚见郭嘉言军情紧急,正不知所指为何,如今见王操说出派兵占彝陵,不由大笑道:“义文不必惊慌,吾早派了勇将甘宁前去取彝陵,想此时,已经占了彝陵了,”王操道:“文台不知,那刘备营中,有位军师,其人智谋超群,天下少有,兵法战阵,无所不精,姓徐,名庶,字元直,其人早算准了文台要取彝陵,所以派了魏延前去把守彝陵,又在城外布下天罗地网,只等有兵前去,我料甘宁必已中伏耶,”孙坚大惊,道:“刘备营中有如此能人,难怪吾儿会败于其手,如此说来,甘宁危耶。如之奈何?愿义文教我?”王操道:“可再派一军前去,”孙坚道:“既有军把守,再派军去,又有何用?”王操道:“甘宁如败,魏延必轻视我军,成为骄兵也,自古骄兵必败,所以如再派一军,可轻易拿下彝陵之地,”孙坚大喜,道:“义文之言有理,”孙坚说完,叫来孙策,道:“前日你大败而回,汝虽是我儿,然军法不容情也,故责你五十大板,今再让你领军杀敌,以补前日之过,”孙策道:“儿定杀进南郡城中,以待父亲。”孙坚道:“吾并不是让你去占南郡,而是叫你去占彝陵,”孙策不解道:“父亲不是派了甘宁去吗?为何还要再派儿去?”孙坚乃说出原由,孙策听了,耶大吃一惊,道:“事不宜迟,儿这就领五千兵去。”说完自领军而去。王操见孙策一走,又道:“前日吾过新野之时,见新野城外,有曹兵营寨,吾心好奇,捉了一个兵士来拷问,原来,那些曹兵,是前来相助刘备夺回江陵。”孙坚大惊,道:“义文之言当真?”王操道:“此千真万确也。”孙坚道:“如此说来,曹操与刘备,定是结成联盟,”王操道:“吾耶这样想,北方袁绍,常有南征之意,一但开战,曹操怕刘备袭取后方,故与刘备结盟,助刘备攻打文台,则曹操无后顾之忧也。刘备如得曹操相助,试问公能敌否?”孙坚听到这里,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忙道:“不知曹操派了多少人马?”王操道:“曹操派其兄夏侯惇领兵前来,又有程昱为参军,倒底有多少人马,吾耶不知,”孙坚道:“吾闻夏侯惇乃曹营猛将,善长兵法,又兼是曹操之兄,今领军前,必不在少数。而前日吾让甘宁带走一万之兵,今日吾儿又带走五千兵,此时江陵城中,只有三万多兵,如何能敌?”王操道:“文台别急,他兵虽多,吾早有破敌之策。”孙坚大喜道:“计将安出?”王操道:“曹操所怕者,乃北方袁本初也,文台可派一能言之人,多带金帛玉器,结好袁绍,向绍分说利害之处,则绍必出兵攻曹操,曹操必调回夏侯惇,刘备没了外援,荆州早晚归文台所有也。”孙坚道:“如不能让其出兵,又如何才好?”王操道:“可再派一使者,秘密往长安见董卓,言曹操许昌空虚,出兵可一战而定,董卓好战之人,又因痛恨曹操,早有袭许昌之意,”王操说完,见孙坚还有犹豫之色,又道:“如此二计皆不成,吾现在赶回成都,大起三军,前来助文台就是。”孙坚听王操这样一说,这才大喜道:“如义文率军前来相助,何愁不敌曹操、刘备呼?”孙坚说完,乃置酒相待,王操道:“事不宜迟,吾现在就回成都。”孙坚也不强留,一面送王操出江陵,一面叫周瑜前来,将刚才之事向周瑜说了,周瑜耶大惊,道:“如今王义文前两条计策,吾料定不能成,”孙坚问道:“公瑾如何知不成?”周瑜道:“一者,袁绍与曹操,相交甚好,必不会派兵;二者,幽州还有公孙度,常有攻绍之心。如袁绍起兵,度乘机而起,则一战可定也;三者,绍新定河北,人心不隐,如有叛乱,则河北之地,不将属于袁绍所有也。有此三者,吾料袁绍必不起兵攻曹操。”孙坚道:“然则董卓为何耶不起兵?”周瑜道:“董卓虽无谋,而营中有一人,姓李名儒,乃卓之婿,其人才智高绝,必知西凉有马腾,如若出兵袭许昌不成,长安反被马腾所袭,则无容身之地也。”孙坚道:“如今只能坚守不出,以待王操引益州之兵前来相助呼?”周瑜正要说话,突听得小校来报,刘备率大军向江陵而来,离此只十里。孙坚大惊,这刘备如何来得如此之快,命人再探,又有小校来报,在荆州之北,有一支大军,偃旗息鼓,正急向夷陵之地而行,人数大约有三万。孙坚谓周瑜道:“此定是夏侯惇之兵,如让其占了夷陵,则与南郡成犄角之势,我江陵危也。” 不知孙坚将如何应付?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二章 孙刘争霸之荆州攻略(五) 上回说到孙坚闻报夏侯惇向夷陵急行,大吃一惊,周瑜道:“如今刘备领兵向江陵而来,断不可分兵,可派人向永安法正处求援,让其截断夏侯惇后路,惇只能占夷陵而不能与刘备形成夹击之势。”孙坚道:“此计大妙,”乃派人到永安,周瑜又道:“刘备若来,必来攻城,先在城外设下二支伏兵,可小胜一翻,以增我军士气。”孙坚大喜,让蒋钦、周泰,各领三千人马,埋伏于城外左右两边。孙坚见一切安排好了,和着周瑜上得城楼来,见远处尘烟大起,不知有多少人马,铺天盖地而来,孙坚大骇,谓周瑜道:“刘备治军有方,其势不小,”周瑜见孙坚称赞敌军,乃冷哼一声道:“吾观之如土鸡耳!”孙坚道:“公瑾不可小视。”正说话间,那一彪军飞驰而来,孙坚视之,乃大将文聘是也。孙坚环顾左右道:“谁可前去一战?”话未说完,早有一将引军直出城门,众将急视之,乃太史慈也。文聘见太史慈拍马而来,大吼一声道:“前次你我不分胜负,今当要分出高下。”太史慈道:“正合我意。”二人说完,当头就打,却见太史慈手上长枪,神出鬼莫,飘浮不定,文聘手持大刀,如惊雷炸响,上下砍挡,一时之声,二人在场上你来我往,杀得天翻地覆,突听得一声棒子响,城外左右两军,向文聘杀来,聘大惊,奋力挡了太史慈一枪,拍马就走,却正遇周泰,文聘见周泰长得粗壮,手提大刀,威风凛凛,不免有点害怕,忙拍马向右边急走,突听得一声大吼,一将闪出,正是蒋钦。文聘惊骇,奋力杀退蒋钦,向后便退,太史慈见文聘逃走,引军直追,三路军马,一起冲杀,直追出五里方才收兵。 文聘见太史慈等不再追赶,忙一路收拾败军,又扎下寨来,有小校来报,刘备引军到了,文聘忙迎出寨中,正行至寨门之时,突一阵大风吹来,将一面大旗吹倒,众人大惊,刘备乃问徐庶道:“这风来得甚是奇怪,军师以为如何?”徐庶沉吟半响,道:“刚才这风,从南面而来,而吹倒之旗,又为主公大旗,当主今夜有人袭营,可如此这般,方能转败为胜。”一边张飞听了,大声道:“如此天气,有风吹到一面旗织,有何怪异之处?莫不是军师在此处唬人?”刘备忙吼道:“三弟不得无礼,我军新到,本应防人袭营,可速按军师之言行事,有违令者,定斩不绕。”张飞见刘备动气,不敢再说,只得恨恨瞪了一眼徐庶,自去寻找各自的营寨。 且说孙坚见小胜一场,士气大增,召来众将,道:“今刘备召集各地兵马,共得七八万军前来夺回江陵,而我军新占不久,人心不稳,如久不能得胜,必有内乱。刚才长沙来报,说零陵、桂阳、武陵三郡,有不轨之心,吾料定是受了刘备挑拨,众将可有何良策?”程普道:“主公,可先在城外下一寨,与城中成犄角之势,则刘备不敢轻易攻城,然后让彝陵甘宁,率三千轻骑,袭了刘备粮道,则刘备将不战而退,江陵之危自解。”孙坚大喜道:“此乃妙计,”又听得黄盖道:“此慢计也,吾有一计,可速破刘备。”孙坚道:“公覆有何妙计?”黄盖道:“吾有一好友,姓阚名泽,字德润,乃会稽山阴人,家贫好学,尝借人书来看,看过一遍,便不忘却,又少有胆气,精通天象,常对吾言:大丈夫处世,不能立功建业,不几与草木同腐乎。可见其雄心之志。前日泽对吾言,今夜有大雾,伸手不见五指,如将军能领一旅之师,袭敌营寨,定能全胜。那阚泽说话,从无疑漏,如今夜果真有雾,可让某前去劫刘备大寨,主公再派兵从后掩杀,定能获全胜。”孙坚听了,将信将疑,乃问周瑜道:“公瑾之意如何?”周瑜道:“可命人准备,如今夜果真有雾,不防一试。” 是夜果真大雾,孙坚忙招来黄盖、韩当,让其准备前去袭刘备大寨,又亲自率蒋钦、周泰引一万大军,从后接应,命周瑜,太史慈守城。 且说黄盖,韩当二人,一路马不停蹄,悄悄行至刘备大寨之外,见寨中灯火通明,刘备正与徐庶说话,黄盖谓韩当道:“可直取刘备,”说完,一马当先,大声吼骂,引军杀进营中,黄盖手提大刀,冲进刘备身边,手起一刀,早将刘备之头砍下,黄盖大喜,正要下马拾那头颅,突的一枝箭射到,黄盖忙挥刀挡开,突听得营外一遍喊杀之声传来,无数兵马,分四面杀来,黄盖大吃一惊,知中了敌人埋伏,再看那刘备与徐庶,却是两个草人。忙大声道:“中伏耶,速杀出敌营。”话未说完,见左面一将杀来,手持丈八点蛇矛,正是张飞,张飞见了黄盖,骂道:“黄盖匹夫,中了我家军师之计耶,”说完,直取黄盖,想黄盖那是张飞之敌,几个回会,黄盖早以招架不住,只得奋力挡了张飞一矛,转身向外杀去。行不几步,一阵乱箭射来,正中黄盖右脚,那胯下马也早被射死,一把将黄盖掀下马来,黄盖大骇,见右面一将杀来,乃蔡中是也,黄盖吃痛,眼见得要被蔡中斩了,突地闪出一将,奋力挡了蔡中一刀,救了黄盖就走,盖视之,乃韩当也,听得韩当道:“公覆可乘此马杀出众围,”黄盖正要说话,突见左有张飞,右有蔡中,前有刘备,后有张允,四路人马,一起向二人杀来,韩当急道:“可速杀出众围,”说完,护着黄盖,左冲右突,一路向外杀去,眼见得要杀出营中,却又被一阵乱箭射回,二人无奈,见身边士兵,只有百骑,不由绝望,黄盖道:“害汝等惨死,皆吾之过也,”韩当大声道:“公覆何出此言,大丈夫死则死耶,今翻可大杀一场,既便是死了,耶不枉称为英雄一世,”韩当说完,率先杀出,手下兵士见了,耶奋起神勇,和着韩当杀去,顿时士气高涨,人人视死如归,这一翻冲杀,刘备那里挡得住,终被韩当杀出一条血路,急引残兵向江陵逃去,刘备一路追杀,正行之间,见前面一彪军杀来,众人大惊,等那彪人马杀近,却是周瑜引军前来,韩当大喜,大声道:“公瑾救我!”周瑜见是黄盖二人,忙救了二人就走,刘备见周瑜大军到来,耶不再追赶,自引军回寨。 周瑜救了韩当、黄盖,对二人道:“黄将军可速回江陵,以助子义守城,如有军来犯,不与为战,只坚守为上。”黄盖得令而去,韩当道:“公瑾为何在此处?主公何在?”周瑜道:“自从汝等走后,就有一彪军来攻城,却被我与子义杀败,吾料汝等必中伏耶,故引军来援。吾一路绕小道而行,倒未见主公,不过,过了这许多时辰,还不见主公来接应,定是耶中伏也。公可与我一道前去相救主公。”韩当大惊,与周瑜急引军沿原路而回,行得不远,突听前面一阵杀声传来,周瑜道:“此必是主公,可速杀去。救了主公就走,不可恋战。”说完,一马当先,引军杀去。却见孙坚正与文聘撕杀,蒋钦、周泰耶被敌军围住撕杀,周瑜引军杀入,混战一场,各自收兵不提。 且说王操离开江陵,马不停蹄,直到永安城下,法正、李严接着,主仆再见,恍如隔世,一阵寒喧之后,法正向王操说了益州形势,突有小校来报,长沙孙坚派人求援,王操道:“这荆州之战,皆因我益州而起,孙文台不可不救,孝直,李严,你二人可速起永安一万兵马,顺江而下,直逼夷陵,让夏侯惇不能出夷陵半步,吾随后率大军来援,只要打跨了夏侯惇兵马,刘备不足为惧也。”法正、李严得令,速引兵而去。 李代在成都得知王操回来,大喜,引众将迎出百里,成都百姓,皆夹道相迎,王操见几月不回,比之以前又见繁华,回到成都,大赏众人。一切完毕。又急率军五万,带着郭嘉、赵云、黄忠、张郃、高览一路向荆州杀来。这日有小校来报,孙坚夜袭刘备不成,反中了刘备埋伏,如今在江陵城中,只坚守不出,让其速派援军。王操听了,叹道:“徐元直,真来天下奇才也。”当下让高览领一万军,向江陵城而来。以助孙坚守江陵,等打败了夏侯惇,又占了彝陵,刘备将不战而退。王操吩咐完毕,催军急行。大军顺江而下,这日过了建平,眼见要到夷陵,有法正派军来迎接,王操引军入大寨,忙招来法正,李严问道:“夏侯惇有何动静?” 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三章 孙刘争霸之荆州攻略(六) 上回说到王操大军入寨,招来法正,李严问夏侯惇动静,只听法正道:“夏侯惇自从占了夷陵,一直按兵不动,夷陵城中,多插旗织,不知有多少人马。惇每日里只是严防城池,并不曾出来过。”王操乃问郭嘉道:“我闻夏侯惇乃曹营猛将,如今既来援助刘备,为何在夷陵城中没有任何动静呢?”郭嘉沉吟一会才道:“吾一时也猜不透,明日主公可引军去城外叫阵,看看夏侯惇有何反应。”王操听了道:“耶只有如此。”当下各自回营不提。 次日王操引军至城下叫阵,见城上遍插旌旗,防守甚严,豪无漏洞,又见城上一人,身穿银色战甲,手持大刀,威风凛凛,身后战将,一字排开,皆有万夫不挡之勇,那为首之人,正是夏侯惇,惇左面一人,乃一文士,方面阔耳,乃谋士程笠。王操谓左右之人道:“夏侯惇真名不虚传也,又有谋士程笠,要取此城,当用谋胜之,”王操说完,拍马向前,大声对城上道:“吾闻夏侯惇乃一猛将,可敢出城与我一战。”城上夏侯惇听了,大声道:“无知匹夫,两军对阵,乃靠兵法战阵取胜,岂能靠蛮力取胜乎?”王操道:“兵法战阵,乃用于精兵强将,似尔等土鸡之辈,吾只凭手中长剑,就能取胜,何用千军万马。”王操说完,叫身后士兵,大声辱骂。城上夏侯惇听了,早以大怒,就要提兵出去一战,身边程笠忙拉住惇道:“将军何必动怒,目前我大军不在此地,如若出兵,万一被王操杀进城来,那时悔之晚耶!”夏侯惇听了,方才按下心中怒气,谓手下众将道:“谁敢出战者,定斩不绕,”说完,自回城中去了,任王操兵士辱骂。王操骂了一阵,不见城上有何动静,只得引军回营。招来郭嘉,法正,道:“夏侯惇不战,必有甚诡计,明日我引军强攻,再看其虚实!”郭嘉道:“那程笠乃吾之同乡也,精通兵法,多奇谋,善用计中之计,主公当防之。”三人正说话间,有探马来报,彝陵发现大量曹兵,已与魏延败兵合兵一处,正强攻彝陵,孙策正向江陵求援。王操大惊,道:“为何彝陵又有曹兵出现,那日捉住那兵士烤问之时,他明明说只有夏侯惇一路援兵,为何现在彝陵又有曹兵出现?”众人皆不解,蓦地里,郭嘉大声道:“吾已知之,前日徐元直派魏延占了彝陵,再让夏侯惇占夷陵,此形成三面之势也,则江陵危耶。不想此计被主公看破,让孙策占了彝陵,又让永安派兵直逼夷陵之地,让其刘备成孤军,使其不能对江陵形成威胁。而今程笠知彝陵和江陵兵少,不能形成相互援助之势,故将此地兵力分出,和着魏延一起攻打彝陵,如彝陵攻下,曹兵回援此地,拖住我军,让刘备整大军强攻江陵,而我军不敢相救也,江陵一破,我军必自退也,刘备则可长驱直入,一鼓作气占了长沙。则孙坚灭耶。”王操和法正,听了郭嘉分析,早已冷汗直出,王操道:“如奉孝说来,此地实乃空城耶,并无多少兵马,只要我强攻,定能一战定夷陵。”郭嘉笑道:“虽不能一战而定,只要攻得他几日,夷陵当能破也。”王操大喜道:“程笠奸计,幸好被奉孝看出,真天助我也。”于是招来众将,吩咐明日引军强攻。又派人到孙坚处,将程笠之计说了与孙坚,嘱其多坚守几日,等夷陵一破,当率大军截了刘备后路,则刘备自败也。 次日王操亲自督军,率大军攻城,只见得城下疾石如雨,箭如簧,满天盖地而下,一时之间,两军一攻一守,只听得一阵阵惨叫之声,兵器相碰之声,怒吼之声,战马嘶叫之声,交织在一起,场面壮观,又惨不忍睹,至晨到午,蜀兵多次攻上城墙,却又被夏侯惇奋起神勇,杀将下来,如此再三,到傍晚时分,王操才鸣金收兵,夏侯惇这才得到一点时间,忙命人加修城墙,以防王操再次攻城。王操回到大营,谓众人道:“不想夏侯惇勇猛至此,我五万大军,轮翻攻城,几次冲上去皆被他又杀下城来,真是可恶,明日我当亲自攻城。”郭嘉道:“今日看来,这城中却没有多少兵力,只要在曹兵回援之前,将其攻破,则荆州之战,以胜一半也,”王操道:“正是,诸将明日当奋勇直前,一举拿下夷陵城,” 第二日王操又引军四面攻城,战况比之第一天,有过之而无不及,蜀兵几次冲上城去,皆被夏侯惇杀回,王操在城下见了,大怒,一拍的卢,亲自杀向城门,却被一排弩箭射回,不得近城半步,操无奈,只得鸣金收兵,待来日再来攻城。王操回到营中,见两日攻城不下,心中郁闷,叫人置酒上菜,独自喝了起来,时天色已晚,浓云密布,又无月色,昼风既起,夜风愈大。 郭嘉正独自坐于案前读书,突一阵大风吹来,将那盏灯吹倒,郭嘉抬头看时,却见营门关得好好的,并无漏洞之处,心中奇怪,又见那灯倒处,火光却并没灭掉,更觉奇怪。蓦地里,一种不祥之感袭上心头,嘉一把丢掉手中的书,跑出营外,却见满天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大寨之中,只几个哨兵在无目的的巡视着,嘉忙来到王操营外,却被那亲兵挡住道:“主公喝得大醉,现在人事不知。”郭嘉听了,大急,忙又来到赵云营外,却见赵云并没睡去,正在营中练习武艺,嘉大喜,急忙道:“子龙,大事不好,”赵云见郭嘉慌慌张张跑来,乃道:“军师出了何事?”嘉道:“吾观今夜一遍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又大风突起,而我军今日于阵上撕杀,成了疲惫之师,如此时有一彪军来袭我大寨,岂不一战而定乎?”赵云听了郭嘉之言,大惊,突听得营外有马蹄之声传来,二人皆面面相视,蓦地里,一遍喊杀之声传来,赵云急步出营,却见营外无数火把,分四面杀来,赵云大惊,大声叫道:“曹兵袭营。”说完,一转身进得营内,来不及披甲,一把拿过银枪,对郭嘉道:“军师可随我一起。”说完,走出营来,径直来到王操营内,时王操早被惊醒过来,见赵云手提银枪,和着郭嘉进来,忙问道:“外面何事大声喧哗?”赵云道:“主公,有曹兵前来偷袭大寨,主公可速杀出众围。”王操大惊,不及问曹兵如何而来,拿了虎骨神剑,与赵云、郭嘉出得营来,却见无数曹兵早已杀进大寨,而黄忠,张郃等人,正提刀撕杀,又见火光冲天,自家军马,相互践踏,死者不知其数,后面曹兵,不知多少,皆争相杀进大营,王操忙叫郭嘉上马,让赵云护着郭嘉,向营外杀出,自已又转身上了的卢,敌住曹兵,正杀得性起时,突听得一声箭响处,早中了一箭,王操大惊,一把将那箭拔下,却见一股黑血流出,知这箭上有毒,忙招呼了黄忠等人,向营外杀去,正行时,一军挡住,王操视之,正是夏侯惇,心下大怒,手提长剑,拍马杀向夏侯惇,夏侯惇那是王操对手,一时手忙脚乱,只得弃了王操,退回军中,王操勿自不舍,舞剑杀进曹兵阵中,黄忠等人见了,耶杀进曹兵阵中,一时之间,倒也无人能挡住,直杀得曹兵闻风丧胆,夏侯惇见了,心下害怕,不由得急退,只是曹兵太多,杀之不绝,王操见夏侯惇退走,追赶不上,只得引军向外杀去,突见前面无数曹兵,正围住一彪军撕杀,视之,正是法正,李严,王操忙引军杀去,救了法正,李严就走。曹兵一路追杀,所得粮草器仗,马匹旌旗无数,夏侯惇引得胜之兵,往西追袭,王操一路败退,至白帝城方才收拾败兵,此战蜀兵损失精兵二万多人,王操悔恨不已,又因中了毒箭,虽得长生不老。却也病倒了。夏侯惇追至白帝城下,将白帝城团团围着,昼夜攻打,幸得众将拼死守城,夏侯惇才没有破城而入,这样过得几日,惇见王操不出,知中了毒箭,怕是凶多吉少,乃每日里叫人于城下叫骂,众将听了,皆大怒,来见郭嘉,请求出战。嘉道:“如今主公中了毒箭,又偶感风寒,不宜出战,只可坚守,让黄汉升搭箭射死那叫骂之人便了,”说完,径直来见王操,王操早听得城下一遍骂声,乃道:“吾一时大意!如何此处有如此多的曹兵?”郭嘉听了,忙一下跪了下来,泣声道:“主公,此战之败,皆嘉之过也。”王操道:“何解?”嘉道:“吾早该明白,那些助魏延攻彝陵之兵,其实并不是曹兵,只是程笠之计也,让荆州兵拌成曹兵,以迷惑我等,以为此地无兵,前两日强攻不下,就应想到,程笠只是在等我军疾惫之时,好乘夜劫营,则可一战而定也。”王操听了,道:“如今事以至此,可有什法解救之?”郭嘉道:“吾已思得一计!可如此这般,定能活捉夏侯惇,报此大仇。”王操听了郭嘉之计,大喜。 不知郭嘉想出何计来,请看回分解! 第四十四章 孙刘争霸之荆州攻略(七) 上回说到郭嘉献了一条妙计,王操听了大喜,招来众将,如此这般吩咐一翻,众将得令,各去准备去了。 且说夏侯惇每日里在白帝城下叫阵,皆不见蜀兵出战,乃回营与程笠商议道:“前日吾用毒箭射伤了王操,定是这几日毒发,不能战,不如让我引军强攻进城,活捉了王操。”程笠听了,忙道:“素闻王操之勇,吾料这区区毒箭并不能奈其何也,将军明日可三面围城攻打,只留西门,如今蜀兵士气底下,被围日久,其心必乱也,如围而强攻,操必会做困兽之斗也,不如留下西门,让其出城,然后吾再一路追杀,则可得全胜也。”夏侯惇听了,大喜道:“正合我意!”突有小校来报,白帝城中,蜀兵一遍忙乱,皆收拾旌旗,出城而去,只有少数士兵守城,夏侯惇听了,忙和着程笠出来,果见城上蜀兵来来往往,一遍忙乱,又有大队出城向永安而去,夏侯惇不知其意,转问程笠道:“公知其意否?”程笠道:“将军可引军攻城,如其出兵迎战,则蜀兵不久将要退兵也,如不出战,则必有诡计。可速引军回。”夏侯惇听了,亲率三千军攻城。时城上蜀兵见了,大声喊道:“曹兵来了!”却见蜀兵一遍慌乱,东奔西走,争相向西门逃走,突听得一声炮响,从城内杀出一彪兵马,惇视之,乃长常山赵子龙也,夏侯惇正要与其撕杀,却见西门之内,一队粮草车辆出来,夏侯惇大喜,如烧了王操粮草,彼必退军也。想到此处,挥兵杀向赵云,两马相交,不数合,赵云败走,夏侯惇从后追赶,赵云大声道:“可速将粮草等送走,吾自挡之”说完回身又战,不数合又走,夏侯惇大声道:“今日定要夺了你的粮草,”乃奋起直追,看看要到了,赵云又回身来战,夏侯惇大怒道:“何不惜命也?”奋力杀退赵云,见粮草就在前面,大喜,命人夺了粮草,正要回营时,却见前面一将,领军来夺粮草,夏侯惇视之,正是王操,惇大吃一惊,就要烧了粮草,却见王操突从马上摔将下来,左右急救起,早以人事不知,惇大喜,知王操中了毒箭,如今见粮草被夺,带伤来夺回,却不想伤势复发,坠马而死,夏侯惇正这样想着,见蜀兵护了王操往西逃去,夏侯惇那里肯舍,大吼一声,引军便追。蓦地里一将杀出,正是黄忠,却听得黄忠大吼道:“休伤吾主!”说完,与夏侯惇撕杀起来,夏侯惇听了,更认为王操重伤,与黄忠撕杀,不几合,黄忠败走。夏侯惇眼见王操跑得远了,引军直追。看看追上,又有将闪出,正是张郃,与惇撕杀一会,耶败走。如此再三,惇直追出十里之地,突见前面一条大江挡住去路,夏侯惇大喜,立于马上,大声笑道:“此天绝你王操也,”话未说完,却见江边出来无数小船,蜀兵护着王操,连忙上小船就逃,夏侯惇见王操上船,大急,引军冲杀过来,又向手下兵士大声叫道:“可速抢夺小船,”说完,当先蹬上一船,急向王操追来,正要追上时,却见前面那船突的停了下来,船中出来一人,夏侯惇视之,却是法正也,夏侯惇大惊,突见江中四面八方,无数船只,急驰而来,只听得法正道:“夏侯匹夫,中了郭奉孝之计也,今日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下令放箭。夏侯惇所带之兵,多为北方兵士,不习水战,又兼中了埋伏,在这箭雨之下,被射中者,不计其数,又有落水者。死伤大半,夏侯惇忙命人向岸边划去,看看要到岸边,一彪兵马杀出,正是王操也,夏侯惇大惊,急命转向,却听得王操大声道:“夏侯小儿,汝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可吃我一箭。”说完,捻弓搭箭,照着夏侯惇就是一箭,想那夏侯惇,本不习水战,如今又在惊慌之时,如何躲得过王操神箭,那箭正中左眼,却听得夏侯惇一声惨叫,一把拔出箭来,历声道:“吾命休耶,”正要拔剑自杀,突见得岸上一彪军杀来,正是程笠引军来救,夏侯惇大喜,耶向岸边划来,程笠杀至江边,救了夏侯惇就走,王操引军一路追杀,直杀得曹兵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程笠护着夏侯惇,一路向大寨逃来,看看要至寨中,突听得一声炮响。大寨之中,一将杀出,正是赵云,夏侯惇大惊,道:“大寨如何被占了?”程笠道:“定是吾引军来救将军时,赵云乘虚占了营寨,今可速回夷陵,以坚城守之,来日再战。”夏侯惇无奈,忍着巨痛,率军回夷陵。这日到了夷陵城下,叫人至城下开门,蓦地里一阵乱箭射来,城上旗织突现,大书王字,夏侯惇急视之,见城上,到处站滿了蜀兵,为首之人,乃李严是也,夏侯惇大怒,欲引军攻城,程笠阻止道:“夷陵城坚难破,后又有追兵,将军不如乘此王操未到之时,速回许昌,一来先医治将军眼伤,二来让主公再发大军来战。此乃上策也。”夏侯惇经程笠一说,顿觉眼伤之处甚是疼痛,只得率败兵回许昌去了。 却说王操大败夏侯惇,占了夷陵,收聚众军,把所获粮草辎重等物,分赏将士,又让三军休整数日,乃留李严守城,又亲率大军向荆州逼近。 时刘备在江陵城下,听得王操大败夏侯惇,大吃一惊,突见徐庶急急而来,谓刘备道:“主公,大事不好,”刘备忙道:“何事慌张?”徐庶道:“襄阳传来消息,刘景升病在危笃。”刘备听了,不知所措,忙问计于徐庶,徐庶道:“彝陵被孙策所占,本指望夏侯惇能拖住王操一时,怎奈天不于我,如今王操正率大军向荆州逼近,如此时不退,则将三面受敌也,那时退耶不及,今刘表病危,襄阳局势未定,主公不如先回军襄阳,乘此掌管襄阳事务,等局势一定,再图收复失地。”刘备听了,道:“如若退兵,当有人断后,以军师之见,谁人可当此任?”徐庶道:“大将文聘可也。”于是刘备令文聘断后,大军连夜起行回襄阳,时徐庶又对文聘道:“如孙坚发现我大军已退,必来追赶,你可让军埋伏于华容道,坚见其险,必不敢再追,如若退军,汝才可领军回襄阳。”文聘道:“军师放心就是!” 且说孙坚这日正在城中,有探马来报,王操打败夏侯惇,已向荆州城进发,坚大喜,招来众将,程普道:“王义文得胜,则刘备必已退军耶,主公可引军追杀,与王义文会军于荆州,”突听得周瑜道:“不可,刘备退军,必有断后之人,如冐然追去,必中其伏也。”程普奋然道:“便有埋伏,必已是惊弓之鸟,吾愿率本部三千人马追击。”孙坚大喜,乃于程普五千兵,让其追击刘备去了,孙坚又亲启大军,随后追去。 过了不久,见程普大败而回,见了周瑜道:“不听公瑾之言,果有此败,”周瑜道:“今可再整兵前往,必获大胜。”孙坚道:“刘备既已有了准备,如何还能再追。”周瑜道:“刘备虽退,必有劲将为后,以防追兵,故而不可追也,而刘备急于退兵,皆因襄阳有事,既破我追兵,必轻车速回,不复为备也,故可追也。”孙坚大喜,乃复令程普追击,果然大败文聘。 孙坚一路攻城略地,至荆州城下,突见城门大开,一彪军出,为首一人,生得威武不凡,正是王操,孙坚大喜,却听得王操道:“吾在荆州城中等文台多日了。”孙坚道:“义文兄高雅之人,却才吾在城下,听得一阵琴声,不知是否兄所弹。”说完,二人开心大笑起来,一同进入荆州城中。当夜大宴三军,众将皆乐,自不必说。这样过得几日,王操班师回西蜀,时孙坚道:“此次荆州之战,全奈义文兄仗义相助,如今刘备势弱,只有襄阳一城,吾意可一举将其拿下,”王操道:“刘备之弱,还不到一口将其吞下之弱,文台不可操之过及,且荆南三郡尚且不平,久必为后患。”孙坚听了王操之言,乃罢攻襄阳之意,又道:“如今我两家唇齿相依,今又得义文相助攻下荆州,其中大恩,不必再言,吾观义文兄如今尚未婚配,吾有一女,美而贤,身虽为女子,志胜男儿,常言:”若非天下英雄,吾不事之,“今义文名闻四海,又有恩于我,吾意两家共结秦、晋之好。则天下何惧?不知义文兄意下如何?”王操听了孙坚之言,不知如何回答,突听得背后一人道:“如此佳事,我主何必再犹豫!” 不知王操如何回答,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五章 英雄美女 上回说到孙坚要与王操结秦晋之好,王操正不知如何回答,突听得背后一人道:“如此佳事,我主何必再犹豫。”王操转身看去,却是郭嘉,又听得郭嘉道:“主公一镇诸侯,乃下马治民,上马治军的天下奇才,所谓美女配英雄,孙小姐与主公,真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后世定传为佳话也。”王操听了郭嘉之言,不觉脸红,手脚都不知放于何处,喃喃地不知说什么好,众人见了,都大笑起来,这一笑,把个王操更是笑得不知所措,只得一拍的卢,一溜烟的逃跑了。却听得背后孙坚还在大喊道:“义文何故逃走?”王操只作不理,一口气逃出二里之地,方才停下马来,正暗自庆幸终于没有成人笑柄,突听得前面尘烟大起,似有无数兵马杀来,王操大惊,顿足而望,却见那马上之人,皆清一色的娘子军,队形整齐,疾奔之下,丝豪不见散乱,每人身披金凤展翅盔,手提折铁搂银五凤剑,腰偑数柄柳叶眉飞刀,个个英姿飒爽,向王操奔来。 把个王操看得有些呆了,见众军冲了过来,忙侧身让过,大军过处,尘烟四起,那的卢蓦地里一声长鸣,撒腿就跑,直冲入众娘子军中,王操大惊,急忙一提缰绳,想要止住的卢,可为时晚耶,的卢带着王操,早冲进了阵中,听得一阵阵娇叼之声,纷纷拔出长剑,对着王操,怒目而视,王操心下着急,忙下了的卢,对众娘子军道:“小可马匹受惊,冲撞了天兵,实罪该万死,还请原谅则过,”王操说完,却只听得一人娇声道:“汝这汉子好生无礼,见了我孙家旗号,不知躲闪,还敢无礼冲撞,左右可速速拿下,交与小姐发落。”王操正要解说,却见两名女子,跳下马来,上来就将王操绑了,王操还要解说,早有一物,将嘴给堵上,王操无奈,只得随那两人一起,立于一边,众军又行。过得不久,又听见前面蹄声大作,王操视之,只见为首一人,束发金冠,身披日落红云甲,背着双股神剑,跨下一匹闪电白龙驹,英姿不凡,儒雅风流,王操见了,心中叹道:世上还有如此英雄之人。心中正想着,突觉得脸上一痛,早被那将打了一马鞭,又听得那人道:“汝敢这样看着本将军,可是吃了熊心,吞了豹胆,”王操大怒,怒目而视,却苦于不能说话,那人见了王操这个样子,心中好笑,道:“看你这汉子,长得倒一表人才,只是为何这般无礼,”王操更怒,心道:吾不小心冲撞了你的军马,已陪了不是,是尔等如此不讲理,还说我无理,我只是多看了你几眼,你却用马鞭来打我,想我王操英雄一世,今日却栽在了你这儒生之手,真无脸再见蜀中百姓,只是……只是这人的声音为何会如此好听。王操想到这里,又听得那人道:“本将军今日有急事,暂不与你计较,先押下去,等助父亲打败了刘备,再来审你,”说完,拍马径直走了。王操听了大急,想要叫回那人,却不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离去。 且说郭嘉见王操逃也似的跑了,心中想道:“主公平日威风八面,而今谈到婚嫁之事,却如此缅甸,”想到此处,不仅暗自摇了摇头,转身对孙坚道:“将军不必再送,将军所提之事,就包在嘉身上,回去我定叫主公亲来下聘。”孙坚听了大喜道:“多谢奉孝先生。”说完又送了郭嘉等人一程,方才回荆州。 郭嘉领着众将,一路追赶王操,大军行出一里之地,突见前方一彪军疾驰而来,为首一人,好不风流俊雅,郭嘉乃命大军停止前进,让赵云前去问是何处兵马,却见对方早有一人拍马出来,来到郭嘉前面三尺之地,娇声问道:“尔等何处军马?”赵云大声道:“吾等乃益州王操属下,班师回蜀中。尔等可速速让过一旁,让我军过去。”赵云刚说完,突听得一个天籁之音传来道:“原来是益州王操的兵马,这次荆州大战,多亏了你家王将军大义相助,如今见你们班师回蜀,想定是打败了刘备,”赵云急视之,正是那为首之人发出,赵云心中奇怪,这人生得如此俊美,声音却像一个女人,而且所带之兵,全是女人,难道女人也能上战场吗?真是难解,乃问道:“你又是何人?”那人道:“吾乃孙尚,孙坚乃我父亲是也,”赵云听了忙道:“原来是小将军驾到,”孙尚听了,笑了笑,转身对左右亲信道:“可将兵马退过一旁,让这些蜀中兄弟过去。”左右得令,赵云见了,道了声谢,回到郭嘉身边,向郭嘉说了,嘉乃引军过去,却使这群蜀兵,频频向这些娘子军回头,蓦地里,郭嘉见对方军中,一个熟悉的面孔,正用眼睛向自已示意,郭嘉在仔细观看,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操,郭嘉大惊,叫过身边子龙,正要说话,突的一阵风吹来,将地上灰层吹起不少,却见那叫着孙尚之人,忙用左手护住脸颊,郭嘉大奇,再仔细看时,却见那人自有一股儿女之态,胸前高高耸起,郭嘉更奇,突地想起此人自称孙尚,而孙文台之女,名叫孙尚香,自幼好武,又专兵法战阵,难道此人是她,郭嘉要再仔细看时,却见孙尚正怒视自已,嘉忙转过头来,走了几步,又见王操正向自已示意,要他解救,郭嘉却突然向王操笑了笑,举起右手,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你就放心吧,孙坚拜托给我的事,就要靠你自已了,想到这里,嘉不再看王操,和着赵云等众将,自顾回蜀中去。 王操眼睁睁看着郭嘉远去,心下彻底的绝望了,不仅在心中大骂郭嘉,连赵云,黄忠,法正等不知情的人,也一并骂了,直到被两女兵推着向前走,离开了这个让他平生都觉得受了“耻辱”这地方。 且说孙尚香带着众女兵一路向荆州而来,到荆州城中,安顿好手下,又叫人带来王操,对他道:“我看你文姿彬彬,却又穿着一身盔甲,偑着一把破剑。真是难看死了,不如暂时将这些东西交给我保管,以后你就跟着我,做我的马夫好了,”孙尚香说完,不由王操分说,叫人脱下他的盔甲,抢了他的宝剑,将一身马夫所穿的衣服交给王操。孙尚香见一切好了,又走到王操身边道:“我看你那匹马倒还可以,你就送给本将军,就当是你的晋见之礼吧。以后我走到那里,你就跟到那里,如果我发现你想逃走,我就挑了你的脚筋,让你一辈子不能行走。”王操听了,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想道:这人看似风流儒雅,却如此残忍。改天定要想个法子,将宝剑,宝马偷回来,好早早离去,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恶魔了。正想着,又听到孙尚香道:“现在我要去见我父亲大人,你去给本将军驾来马车,我想先看看你的驾车能力,”说完,叫人带王操下去,自已却去找孙坚去了。 且说王操随着一个女兵去套马车,见那女兵生得甚是娇小,面容娇好,正不知该说什么。却听得那女兵道:“其实你穿着盔甲挺威风的,”王操听了,不禁脸上一红,小声问道:“不知大姐怎么称呼,以后还请大姐多多照顾小弟了,”那女兵听了,自是得意起来,对王操道:“这个你放心,只要你听我话,我保管除了少将军,没人敢欺负你。平时少将军叫我蓝儿,别人都叫我蓝姐,你以后也这样叫吧,”王操忙违心地叫了一声蓝姐,蓝儿大喜,又将一些注意之事,细细地说于王操知晓,王操听了,默默地记在心中,这些也许对以后逃走有很大的帮忙呢,王操这样想。 二人到了一个马篷之外,王操见自已的的卢正在里面,那的卢见了王操,一声嘶叫,王操心道:的卢啊的卢,你什么地方不撞,却跑去撞人家军队,害得我给人家做马夫,突听得蓝儿道:“你快将马车套好了,在府门外等侯,要是少将军出来见不到你的马车,你可要倒霉了。”王操看着那马车,却不只怎么下手,蓝儿见了,道:“你可是从没有做过这些事?”王操脸一红道:“正是,”蓝儿道:“我爹爹原来给主公赶过马,因此我也学会了怎么套车和赶马,今日就教给你吧,”说完,一面教王操如何套车,一面给他讲解赶马的技巧等事,王操何曾想过自已会成为一名马夫,如今落得如此田地,只得先认认真真的学起如何赶马。 这样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将马车套好了,二人忙赶着马车到府门之外,却见孙尚香带着一众女兵,早等在那里,见了王操,佯怒道:“为何如此迟顿?”王操正要说话,却听得蓝儿道:“小…小…哦,少主,他以前并没做过马夫,因此才慢了些,”孙尚香听了,对王操道:“这次就算了,以后你要多向别的马夫请教,免得我坐在车上提心吊胆的。”王操听了,心中大怒,却见蓝儿正向自已递眼色,只得忍下,应了一声,自去驾车去了。 不知王操命运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六章 护花使者 上回说到王操驾着马车,载着孙尚香去了孙坚处,操本不会驾车,要不是蓝儿刚才传授了一点经验,王操可能要将这马赶得东西乱跳。虽然如此,王操驾着马车,还是惊险丛丛,不过还好,只是有惊无险。却也吓得车内的孙尚香娇吼连连,一个径的大骂王操,身边蓝儿见了,有点不忍,对孙尚香道:“小姐,他从没有驾过车,为了小姐的安全,还是让我和他一起驾车吧,”孙尚香正气头之上,听了蓝儿之言,怒气更大,娇吼道:“谁也不许去帮他,今日他要驾不好这车,回头我定要治他的罪,哼!”话未说完,突觉得车子一偏,就此不动了,孙尚香大怒,一把掀开车门,跳了出来,却见那车轮卡在了一个水坑之中,任王操如何赶马,那马总是不能将车拉出水坑。王操大急,转身看见孙尚香正怒视自已,心头发虚,忙下得车来,跑到车后,用力推那车身,蓝儿见了,耶跑过去,帮着王操一起推了起来,虽然王操力大如牛,却不能推动丝豪。王操心里更慌,冷汗真流,一个不小心,手上一滑,摔将下去,被跌得满脸是泥,突听得一阵娇笑,王操抬头看时,见孙尚香正笑得前俯后扬,右手指着王操,却说不出话来。王操见孙尚香笑了起来,不觉得松了一口气,看看自己满身是灰尘,又听得身边蓝儿耶大笑起来,不由也咧嘴大笑,王操这一笑,把个二位佳人,更是逗得开怀大笑,一时收不拢嘴了。 笑过之后,孙尚香对王操道:“今日恐怕是不能坐车了,你可将那马匹解下,我骑马去,父亲正等着呢,”王操心道:“正合我意!”忙跑过去解下马匹来,牵了一匹给孙尚香,而总共只有两匹马,王操又将另一匹给了蓝儿,孙尚香道:“我与蓝儿共乘一匹,你乘一匹,我说过,要你寸步不能离开我,虽只两匹马,你也休想乘机逃跑。”王操听了,不仅愕然,心道:你虽为主子,却也不能这样欺负一个姑娘家吧,想蓝儿年纪轻轻,以后你要不娶她,那她今后还怎么见人呢?算了,还是让我吃一点亏吧,你既怕我逃跑,那就先取得你的信任,等偷到了我的宝剑宝马,那时我可就顾不得这许多了,王操想到这里,道:“我看还是你们一人一匹吧,我走路跟着你们。”王操刚说完,却听得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道:“不行,”孙尚香看了一眼蓝儿,蓝儿连忙低下头去,脸蛋却突的红了起来,又听得王操道:“既然这样不行,那我看不如让蓝儿自乘一匹,我俩乘一匹吧,”孙尚香听了,大怒道:“你敢,哼,!”说完,自顾上了一匹马,拍马走了,蓝儿见了,瞪了王操一眼,道:“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对少主讲话。”说完,耶上了另外一匹,追孙尚香去了。王操大惑不解,自言道:“我说错什么了。要不是为了虎骨和的卢,我早就走了,想我堂堂一镇诸侯,何曾受过这等鸟气,哼,改日回了蜀中,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郭嘉。”王操说完,突听得前面蹄声传来,过得不久,见孙尚香骑马回来,王操忙跑了过去,却见孙尚香一脸红红的,双眼紧盯着王操道:“差点中了你的诡计,明知听到那话,我会发怒而去,你却可以乘机逃走,我偏不随你愿,”王操忙大叫冤枉,心下却道:这人是怎么了,大男人怎么脸红得跟个苹果似的?突听得孙尚香小声道:“上来吧”王操好似并没有听见孙尚香的话,问道:“你说什么?”孙尚香脸更红了,又小声道:“叫你上马。”王操这才听得明白,笑了笑,一翻身骑了上去,接着双手握住缰绳,将孙尚香整个人抱在怀中,却觉得怀中一翻挣扎,全身不住轻轻颤动,又有一股香气,直专入鼻中,王操大奇,这人也真是的,好好一个男人,干嘛这么纽纽咧咧,还察有烟脂,想到此处,轻轻摇了摇头,拍马绝尘而去,看看要到孙坚大营,听得怀中孙尚香轻声道:“停下,”王操忙一提缰绳,停了下来,又听得孙尚香道:“你快下去,就在这里等我,”声音之小,要不是王操就在背后,是无论如何听不见的,等王操下了马来,却见孙尚香一张小脸,早红得跟太阳一样,王操正暗地发笑,又听得孙尚香道:“你可不准逃跑了,”说完,一拍坐下马,逃也似的跑了。 且说孙坚自从占了荆州,将一任大小事物,交于孙策和周瑜打理,自已回到城外军营,只专心练起兵来,好过得几日,去收复荆南三郡。这一日正在场中观看兵士演练,有小校来报,三小姐来了。孙坚大喜,忙出得营来,见营外二人二骑,向这边疾驰而来,正是多日不见的女儿孙尚香和丫头蓝儿。孙尚香见了孙坚,忙跳下马来,一下扑到孙坚怀中,撒娇道:“父亲,想死女儿耶!”孙坚更是大笑道:“我儿怕不是想为父,只是想出来玩吧,我听闻你母亲派人来说,你是偷跑出来的,”孙尚香听了,忙道:“女儿听见父亲被刘备围于江陵城,心中着急,于是就带了五百亲兵,前来相助父亲。没想到父亲却这样看待女儿。”说完,一把挣脱孙坚,跑到一边,故意生起气来。孙坚见了,大笑道:“我儿一片孝心,是为父错怪你了,”孙尚香这才转怒为喜,和着孙坚一起进了军营,见营中兵士演练,大开眼界,不觉忘了时间,至天黑之时,才想起王操在外面等自已,忙找了一个借口,跑出营来,急忙向王操处跑去。却不见了人影,心下大急,四处一翻寻找,勿自不见人影,不觉大为着急,又不知道王操叫什么名字,只得随口叫马夫,叫了几声,并不见王操回答,不由得心下大怒,以为王操逃走了,又找了一会儿,实在是累了,乃坐于地下,恨恨地道:“要是让本小姐找到,非拔了你一层皮不可,”说完,随手将身边一块石头扔了出去,突听得远处唉哟一声,一人大叫道:“何人用石头扔我?”孙尚香视之,不是王操是谁?不由大喜,叫道:“马夫!”叫过之后,才觉不托,忽又佯装大怒,冲了过去,一把推向王操,娇吼道:“吾找你半天,你为何不应我,”王操道:“这几日实在累得很了,又见你久不归来,所以就在这里躺了一会,却不想睡了过去,”孙尚香又道:“我叫你,你却又不回答我?”王操听了,笑道:“你叫的是马夫,我又不叫马夫,还以为你在叫别人,所以没有回答你。”孙尚香听了,更是大怒,冲王操吼道:“我就叫你马夫,就叫你马夫,快快回答我。”王操见了,更觉好笑,只得答了,又说了无数好话,孙尚香才消了点气,王操却想,这人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越来越像一个女人?正想着,突又听得孙尚香大叫道:“只顾着找你,如今天色以晚,吾却不识得回路,如何是好?”说完,看了王操一眼,道:“你可识得路?”王操道:“我耶从没来过,如何识得。不过,老马识途,我们只需任由马来走,定能回到荆州城中。”孙尚香听了,才放下心来,向前走了几步,突又啊的一声,转身看向王操。王操大吃一惊,忙问道:“何事?”孙尚香看了一眼王操,蓦地里脸又红了起来,对王操道:“此处又只有一匹马,却如何是好?”王操见了,才松了一口气,道:“那还不简单,”说完,一把将孙尚香抱上马去,却吓得孙尚香又尖叫一声,王操随后一跃而起,飞身上马,拍了拍马,任那马自由而行。一时之间,二人不再言语。如此走了一段路程,王操道:“恐怕我二人回不了荆州城了。”王操说完,正等着怀中之人回答,却久久不见孙尚香说话,忙底头看去,却见孙尚香在夕阳之下,恪处娇美,红红的脸上,挂着一副醉人的微笑,王操这一看,不禁看得痴了,脱口而出道:“你要是女人,定是天上仙子。”那孙尚香此刻,正享受着这片刻的醉人时光,突听得王操如此一说,下意识的道:“我本就是女子。”此言一出,却听得马后一声大响,忙从梦境中醒来,转头望去,却见王操仰面朝天,早摔下马来,脸上一片震惊之色,口张大得有如小碗大小,正看着孙尚香,似是看着一个怪物,孙尚香见了,蓦地里娇笑起来,跳下马,走到王操身边,一把将头上丝巾拿下,却见得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配衬着一张绝世脸蛋,在夕阳之下,如仙女下凡一般站在王操面前。 不知王操将如何面对这个绝世美人,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七章 雨中情深 上回说到王操见孙尚香是个女人,吓得从马上摔将下来,瞪大了眼眼像看着怪物一样,孙尚香走到王操身边,蹲了下来,脸带红润地道:“其实我是长沙孙文台之女,姓孙名尚香,前日在长沙听得父亲被刘备围于江陵,故偷偷率五百娘子军来援。”王操大惊,道:“你,你就是孙尚香?”孙尚香道:“正是!好了,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快起来吧,难道躺在地上好看一点吗?”王操听了,不觉红脸,忙从地上起来,又小心地问了一句:“你真是孙家小姐?”孙尚香道:“你要是不信,可到城中去打听打听,看看是否真假。”说完,对着王操笑了笑,又道:“我看今日定是回不了城了,不如找个农家住一晚再走吧?”王操听了,心道:唉!当日郭嘉“见死不救”,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个人就是她,只是这个人平时对自已凶巴巴的,虽然长得天仙一般,如日后与其成亲,吾还能抬起头么?王操想着,不觉又想起了蔡文姬来,心道: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她在曹操处过得还好么?曹操对她好么?唉!王操啊,王操啊,你定是个傻子,她那么漂亮,又贤惠,曹操对她当然好了,人家喜欢的是曹操,你又何必再想着她呢?王操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突听得孙尚香道:“喂,马夫,你还在那里干什么?”王操这才收回思叙,向孙尚香走去,只听得孙尚香又道:“我看今夜不仅不能回城,而且还要被淋雨。”王操道:“你怎么知道要下雨?”孙尚香道:“长沙有位道人,叫于吉者,乃精通天文地理,医术高明,常常对百姓用药治病,能药到病除,又能向天求雨。一日突到我府中,对我言:汝乃大富大贵之人,他日定会母仪天下,不过需经过一翻波折,来年长沙有大悍,本应老道亲自求雨,只是老道另有他事,故而将这祈雨之法,授于汝,当好知为自,为百姓谋福!那于吉老道说完,丢下一本书来,自隐身不见,我当时大惊,以为遇见了仙人,于是拾起那本书来,正是求雨之法。我观今夜南边乌云密布,此时虽还有夕阳,而这风却向北方吹去,不用多久,定会下雨,”王操听了,道:“想不到小姐还有如此高深的学问,在下真是佩服!”孙尚香见王操夸奖自已,不免得意起来,又听得王操道:“只是你说的那个于吉,我也曾见过,当时我所辖之地,瘟疫横行,死者无数,要不是那于吉,真不知道这瘟疫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呢!后来又送了本医书于我,名曰太平清领道。”王操说完,却见孙尚香正瞪大了一双美目看着自已,见王操说完,道:“你所辖之地?你曾经做过官?”王操见说漏了嘴,忙道:“那是很早以前了,只是一个小小县令而已。”见孙尚香还要再问,忙道:“请小姐上马吧,现在我什么都不是了,只是小姐的马夫而已!”孙尚香听了,笑道:“那好,这可是你自已说的,”说完,飞身上马,看了王操一眼,欲言又止,却见王操自走到那马的前面,牵了缰绳就走,一时之间,二人都不再言语,如此找了半天,却并没见到有甚农舍之类的,这雨却稀稀励励地下了起来,王操忙脱下身上外衣,递给孙尚香,却见她并不接,乃道:“此时正值秋天,如被雨淋湿了,易得风寒,小姐还是披上吧,”孙尚香见了,小声道:“那你呢?”王操笑了笑,道:“我一个大男子汉的,怕什么呢?”说完,又递给孙尚香,孙尚香这才接了,披在头上,二人又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发现有何农舍,这雨却越下越大了,王操全身早被淋湿了,那雨水顺着上身,一直流了下来,又不时用手去抺掉脸上的雨水,孙尚香见了,鼓起勇气,对王操道:“你还是上马来吧,这件马服到还宽大,可容得下两人,”王操道:“没什么的!”话刚说完,却见孙尚香突的跳下马来,与王操并肩而行,王操大惊,忙道:“这地下泥水甚多,恐污了小姐衣服,快快上马!”孙尚香道:“要我上马可以,只是你也得上去,要是你被雨淋了,得了风寒什么的,那这几日谁来给我驾车?”王操听了,大受其感动,心道:这人平日对我凶,没有想到也这样关心我,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倒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就是为她做几日马夫,我王操也心甘情愿了。想到这里,又见孙尚香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已,却见孙尚香在这雨中,就如出水芙蓉,美到了极点,王操不禁心跳起来,脸对着脸,离得这么近,仿佛这世上除了二人,再也没了别的事物。王操心跳得越来越厉害,不禁有一种冲动,倒底那是什么冲动,王操也说不出,只是很想把她抱在怀中,好好的抱在怀中,永远都不想放开。二人就这样相互看着对方,渐渐地,不知是谁先伸出手来,抱向了对方,也许是王操吧,必竟他是男人。当王操完全抱住对方时,只感到怀中之人,轻轻颤动着,一股香气,合着这大自然的雨水气息,一起涌进了王操的鼻中,使王操暂时望却了世上一切,望却了自已乃是一镇诸侯,也望却了与曹操之间的深仇大恨,更望却了那个温柔美丽,柔弱无骨的蔡文姬。而现在,只感觉到怀中这实实在在地,令人难以割舍的女人。如今能听得见的,就是他们两颗狂跳的心,合着雨点,仿佛正演奏着一支现代的交响乐。 孙尚香倒在王操怀中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这一生,她所爱的那个男人,终于出现了,虽然他还是一个马夫,一个不为人知的马夫,但她知道,这个马夫,以后会做出一翻大事来,这是她的直觉。她相信她所爱的男人,因为这个男人的肩膀是这样的宽阔,让人躺上去,就向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孙尚香轻轻挣脱王操的怀抱,抬头看着王操,小声地道:“你竟然如此大胆,难道你不怕我挑了你的脚筋,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么?”王操笑了笑,用手抺了一下孙尚香脸上的雨水,才道:“不怕,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子,我要用天下最隆重的礼节,向你父亲提亲,”孙尚香听了,道:“虽然你不一定能办到,只要有你这一句话,我就满足了,”说完,又倒在王操怀中,并用力紧紧抱住王操,过了良久,突听得孙尚香道:“从今往后,不准你再和蓝儿媚来眼去,”王操听了,疑惑不解,道:“我何时与她媚来眼去?”孙尚香道:“昨日你套马之时!”王操听了,大笑起来,孙尚香佯怒道:“你要再笑,我可不理你了,”王操忙停了下来,对孙尚香道:“好,以后我只和你媚来眼去。”孙尚香听了,心中美滋滋地,却又装着大怒道:“才多久,你竟然学得如此油腔滑调了,”说完,飞身上马,向王操道:“你还不上来,难道要本小姐亲自抱你上来吗?”王操见了,忙跳上马来,紧紧抱住佳人,双手握住缰绳,口中一声“驾”,那马得了主人“将令”飞也似的跑了开来。 且说当今天下大势,河北袁绍,中原曹操,淮南袁术,襄阳刘备,荆州孙坚,长安董卓,益州王操,西凉马腾,这中华大地之上,英雄备出,名将军师,各显其才,唯这江东,乃无主之地。曹操早有心拿下江东,只是西边董卓屡次犯境,淮南袁术,常有袭许昌之意,北方袁绍,如今又灭了公孙度,整个河北之地,尽归其手,其势之大,有席卷中华大地之力,如不是先前有一纸盟约在手,恐绍早挥军南下,于是前日得了刘备求援书信,便派出夏侯惇,领兵八万,前去相助,如能与刘备再结为盟友,助其得了荆州,让其敌住益州王操,则南方无忧也,而今夏侯惇兵败而回,孙坚大败刘备,占了荆州重地,则中原危耶,如董卓,袁绍,袁术连却来攻,如何能敌之。曹操想到这里,不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突觉得头痛得厉害无比,曹操心道:近日吾总是头痛无比,不知为何?难道是当年在冥界与王操大战之时,那一丝白光进了我的头,如今发作起来了,曹操想到这里,突听得外面雨点声声,向外看时,原来是下起雨来了,曹操乃收拾起心中所想,打开房门,见这雨下越来越大,突又觉得头痛起来,曹操忙用双手抱住头,却不小心脚下一滑,顿时摔将出去,曹操大惊,忙站起身,正要往房里躲雨,却觉得这头不痛了,曹操不仅大喜,站在雨中,任那大雨浇淋。心中无比舒畅。思索放开来,突然脑上灵光一现,一条计策涌上心来。 不知曹操想到何事?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九章 汝南之战 上回说到李典率一千轻骑劫纪灵大寨,在寨中往来冲杀,反复三次,突见纪灵从一营中出来,忙率军杀向纪灵,却说纪灵正在睡梦之中,突听得外面一遍喊杀之声,忙披衣起来,顺手提了三尖刀,走出大营,正遇李典,见李典杀向自已,忙一提手中三尖刀,骑上战马,向李典冲去,二人两马相交,战在一处,斗三十回合,李典见不能得胜,又见营外有无数军马来援,忙奋力杀退纪灵,引军向外杀去,纪灵如何肯舍,率军直追。 李典率军杀出纪灵大营,向汝南而走,却正遇雷薄来援,二人更不答话,战在一处,雷薄不敌,退下阵来,李典引军急走,又被张勋接着撕杀,雷薄复又杀回,李典战此二人,力有及,所率之兵,尽被淮南兵围住撕杀,早以所剩无几,李典大急,又见纪灵率军杀来,李典料敌不过,只得奋力冲出众围,只听得身后敌军大叫活捉李典,李典慌乱之间,正不知向何处逃走,又见左右一彪军杀来,正是陈兰,韩暹。李典大恐,见身边已无一人,提枪急走,希望能冲出众围。却被二将捉住撕杀,正杀间,突见前面一彪军杀出,李典急视之,正是韩浩率军接应,李典大喜,奋力杀出。韩浩救了李典就走,陈兰二人引军直追,身后纪灵耶率大军追来,李典慌忙逃入汝南城中,收了掉桥,彼及纪灵杀来,早已进城多时。纪灵于城下大骂,又复攻城,直杀至天明,方才收军。 李典见纪灵退军,忙命人修整城墙,突见张勋又引军来攻,典忙迎战,不久张勋退,雷薄又来,雷薄退,陈兰又来,如此再三,只叫李典不得休息,如此过了一日,曹兵伤亡大半,疲惫不堪,皆无力再战,韩浩谓李典道:“如此下去,汝南不可守也,”李典道:“前些日派人求援,不知怎样了?”韩浩道:“又不知援军何时才到,今纪灵轮翻攻城,城池早晚必破,”李典听了,突地站了起来,大声道:“吾岂是怕死之人,定当效死力尔,人在城在,人亡城亡,”说完,一提手中长枪,上得城楼来,正见纪灵又引大军来攻,这次却是四路大军齐出。围着汝南城,团团攻打,从午至晚,终破门而入,李典便要死战,韩浩急止道:“公何不智也,留得性命在,日后才能报此仇也。”李典听了,才与韩浩一起,杀出西门,向颖阳退去,纪灵占了汝南,命雷薄引军追杀,曹兵一路败退,雷薄追出十里,方才收军。得降兵数千人,又得马匹,旌旗钱粮无数。自回汝南。纪灵在汝南城中休整数日,乃命大军起行,向许昌进发。这日打探得曹操派夏侯渊领军十万来援,如今过了颖川,在南顿下寨,纪灵乃命大军,向南顿杀去,活捉夏侯渊。且说夏侯渊领大军从许昌出发,这日到了南顿城中,有探马来报,纪灵攻破汝南,李典破城而逃,此刻正在营外求见,夏侯渊听了,大怒道:“李典失了汝南城池,又损兵折将,当按军法从事,以慰阵亡将士。”说完命人将李典二人拿下,就要斩了,众官告免,荀攸道:“我大军出征,尚不曾战,就要斩军中大将,恐令将士寒心,不如再拔三万兵马给李典,命其为先锋,前去战纪灵,如其不胜,再治他罪,未为晚耶!”夏侯渊听了,这才放了李典,又拔了三万精兵,让其为前部。李典得令,忙率三万精兵又来战纪灵,有小校来报,纪灵大军已到南顿三十里之地,李典大惊,谓韩浩道:“纪灵何其速也,”乃下寨设营,次日纪灵于营外叫阵,李典引军出,见纪灵手提三尖大刀,立马于旗下,见了李典,大笑道:“败军之将,安敢复来?”李典大怒,拍马提枪,来至场中,大声道:“前日你以二十万大军胜我区区一万兵马,实不为英雄所为也,今日可敢与我单打独斗,”纪灵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拍马舞刀,冲了出来,大声道:“有何不敢,”说完,与李典撕杀起来,斗三十回合,突见自家大营火起,纪灵大惊,奋力杀退李典,引军便回,李典见了,大吼道:“那里逃?”乃率军追杀。原来是韩浩率军绕至纪灵身后,命人放起火来,韩浩见火起,忙引军冲杀,却见左右四路军杀到,正是张勋等人,韩浩大惊,彼及四路军到,早以退走,四人忙指挥军士灭火。纪灵见大火被灭,复返身杀回。李典接着,二人混战一场,各自罢兵而回。 李典回营,有军士来报,夏侯将军率大军而来,以到了营外,李典忙迎出,接了夏侯渊进营,向夏侯渊说了战事,夏侯渊道:“他五路大军,相互救援,如攻其一营,其余四营皆可相助,我军人少,不可强攻,当如之奈何?”刘晔道:“吾有一计,可破此五路连环军。”夏侯渊大喜,道:“计将安出?”刘晔乃不慌不忙,说出一条计来,夏侯渊大喜。当既吩咐下去。 次日夏侯渊引军出战,至纪灵营外,大声叫骂,纪灵大怒,率军来战,二人在场中捉住撕杀,只见得两马相交,杀在一起,至一百回合,纪灵不敌,拍马就走,夏侯渊挥军掩杀,直冲入纪灵大营,突见左右四路伏军齐出,将夏侯渊围住,夏侯渊奋力死战,纪灵见了,大笑道:“此翁中捉鳖也,”话未说完,突见营外无数兵马,分九路杀来,其中四路杀向左右四营,另外五路,直杀向中军大营,夏侯渊之围立解,纪灵见了,大吃一惊,提刀与夏侯渊撕杀,二家兵马,混战一场,直杀至天黑之时,纪灵军终是不敌,率军退走,夏侯渊一路追杀,至汝南城下,纪灵慌忙退入城中,夏侯渊才收兵下寨。且说纪灵退回汝南,正当李丰,梁刚押运粮草而来,纪灵大喜,道:“破敌当在今夜,”乃如此吩咐一翻,当下众将各自前去准备。 且说夏侯渊下寨毕,荀攸来见,谓夏侯渊道:“吾夜观天象,见紫微甚是暗淡,吾料纪灵必来劫营,”夏侯渊道:“有何破解之法?”荀攸道:“可将大军伏于大营四周,见纪灵来时,先放进入,再纵兵而出,可得全胜。”夏侯渊大喜,乃吩咐众将,各自埋伏。 时夜三更之时,纪灵引一万军出了汝南城,径来劫夏侯渊大营,到得营外,见营中灯火通明,哨兵寥寥无几。心头大喜,命大军冲杀进去,到得营中,却并不见曹兵,心知中计,忙引军退出,突见四面八方,曹兵铺天盖地而来,不知有多少兵马,向纪灵杀来,纪灵奋力杀出众围,向汝南而退,夏侯渊急引军追出,纪灵只是不战,只顾向汝南败走,夏侯渊奋起直追,突见前面纪灵回身杀来,不由一愣,纪灵已杀至跟前,夏侯渊接住,正斗之时,又见身后三路大军杀来,正是梁刚,乐就,陈兰,夏侯渊大惊,忙杀出众围,向自家营寨退去,看看要到寨外,却听得大寨之中,一片喊杀之声传来,夏侯渊急引军回,正见张勋,韩暹,雷薄引军撕杀,正各自混战,夏侯渊大吼一声,率军杀入,却见身后纪灵耶率军杀到,两家兵马,又是一翻混战,纪灵见久攻不下,乃收兵回汝南,夏侯渊耶不追赶,各自罢兵不说。 夏侯渊乃退十里下寨,一面命人去许昌催粮。一面重整旗鼓,来日再战,如此相持半月,始终不能进半步,心下不由焦躁起来,时有曹操书信至,夏侯渊忙打开来看,曹操书道:近闻妙才与纪灵大战,不相上下,吾意汝只需将其军拖住既可,等我引大军袭其寿春,彼军必退,切记切记,不可贪功冐进,以至败仗。夏侯渊见了,大喜。乃不再率军攻城,每日只在营中。纪灵见了,心中大奇,聚众人商议道:“前几日夏侯匹夫每日攻城,而今彼却不动,是何意也?”监军金尚道:“前次两翻大战,兵士伤亡甚重,又见久攻不下,兵士疲惫,故而不战,”张勋道:“管他战于不战,不如让某引五千兵前去叫阵,顺便探听虚实。”纪灵大喜,让张勋率五千兵马,出城来战。且说夏侯渊这日正在营中与荀攸,刘晔等人谈论战事,突报敌将张勋率军在营外叫阵,夏侯渊乃问刘晔道:“战与否?”刘晔道:“可让敌将试将军宝刀锋利否!”夏侯渊大喜,点起二千人马,引众将出营,见张勋立马于旗下,手提大刀。见夏侯渊出来,大声骂道:“夏侯匹夫,安敢不战,可是怕了你家爷爷!”夏侯渊听了大怒,手提大刀,就要来杀张勋,突见身后一将,早以冲出,众人视之,乃曹营名将,徐晃是也,徐晃字公明,武艺精堪,兵法战阵,无一不精,今见张勋如此嚣张,早以气不过,一拍马,冲将上去,便于张勋撕杀起来, 不知二人谁胜谁败,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章 将星闪现 上回说到徐晃见张勋太过嚣张,心下大怒,一拍跨下坐骑,冲将上去,便与张勋撕杀起来,只见徐晃一把大刀上下翻舞,团团刀影,直杀得张勋险象环生,二人斗三十回合,张勋不敌,正要逃回城去,突听得徐晃大吼一声,一刀砍来,张勋心下骇然,不敢硬接,侧身让过,动作却慢了一点,大刀早以砍来,只听得啊的一声,已将张勋左臂砍下,张勋忍着巨痛,转身就走,徐晃那里肯舍,提刀直追,却被张勋手下兵士挡住,不能前进。夏侯渊见了,乃擂鼓大进,亲引数千兵士攻城,纪灵在城上见了,忙指挥守城。夏侯渊攻了一会,乃无功而返,两下里各自罢兵不提。 且说曹操一路大军,出许昌之后,偃旗息鼓,从谯县而过,经过徐州,然后直插寿春,大军过处,秋豪无犯,这日离寿春只百里,有探马结连来报,马腾与董卓会战于天水,却中了李儒调虎离山之计,被卓将黄甫嵩袭了粮道街亭,不战而败,董卓引军一路追杀,十万大军,损失半数,如今董卓以率大军直逼西凉城下,马腾危耶。又有夏侯将军屡战不胜,如今两军正相持与汝南城下,曹操大惊,忙问曹仁部,探马道:“曹仁将军与李傕对持于弘农,耶中了李傕手下谋士贾羽之计,大败而回,现已退入洛阳,李傕大军直逼洛阳,曹仁请求援军,曹操听了大惊,道:”董卓手下,猛将智者,何其多也!必要吾亲征方能得胜。“荀彧道:”主公,我大军眼见得要到寿春,不可前功尽弃,乘袁术不知,一鼓拿下寿春,方为上策。“曹操道:”如李傕攻破洛阳,就可长驱直入中原之地,则吾之根本不存在耶?“荀彧道:”可命陈宫轻骑前往洛阳,助曹仁守城,有陈宫在,洛阳可保无忧。“曹操道:”如此甚好。“说完,忙着书一封,叫人快马送往陈留陈宫处。曹操一切安排完毕,催军急行,连夜赶往寿春。 到第三日,已到寿春城下五十里,荀彧道:“可派人混进城去,以为内应,火起为号,我大军就可直杀进城去。”曹操道:“正合我意,”于是派数百精兵,扮着客商等模样,混进城去,时夜三更,曹操率大军悄悄逼进城门,可怜袁术勿自不知大难零头,正与府中歌女,寻欢作乐。 且说那混进城去的数百精兵,见时机以到,一起走上城门,那守城将士见了,大声吼问道:“尔等是什么人?”话未说完,却见这数百人拔出身上所藏刀剑,一起杀来,又有数十人杀至城门之下,大开城门,点起火把,曹操在城外见了,大喜,道:“成功耶,可速杀入。”只见得典韦,许禇,毛介,曹洪,曹彰,曹昂,曹纯各引一万军马,一起冲杀进城,见人就杀,一时间寿春城中,哭喊之声,到处皆是。 袁术慌乱之间,只带了几名随身亲信,出西门,向淮南城逃去,曹操挥军一路追杀,尽得寿春降兵数万,至天明之时方才收兵。曹操一面出榜安民,一面收编降卒,命曹洪维持城中治安。突有小校来报,近日中原大地蟥虫突起,粮食颗粒无收。曹操大惊,道:“吾正用兵之时,如今秋无粮草,吾大军还能战乎?”荀彧道:“此天不助我,寿春城中,多有钱粮,可将其尽皆运走,然后回许都,另谋时机再来战袁术。”曹操道:“如要退兵,可速行,迟恐袁术复来报仇。”说完,命人将寿春城中,所有粮草,钱物等尽皆运走,然后从原路退回许昌。到了许昌,一面让荀彧,曹洪,曹彰,曹纯,毛介率军援洛阳,一面着书与夏侯渊,让其退兵回许昌,另寻时机再战! 就这样,曹操所发动的淮南之战,因天公不作美,故不了了之,袁术回到淮南,尽起大军复占了寿春,却见寿春早被曹操洗劫一空,不仅大怒,想要起兵在战,却被手下众人力劝,方才罢兵,虽然如此却也得到了豫州全境,势力大增。而北方袁绍,将河北局势初步隐定下来,正向好的方面发展,又派出大将文丑,参军田丰,领军二十万,将公孙度余孽,一网打尽,从此北方再无忧患。于是有了南征之意。 且说当日王操与孙尚香在大雨之下疾行,二人不知道路,任马乱走,行了良久,勿自不见有何避雨之处,二人不仅无奈,身上早被雨淋如落汤鸡一般。把孙尚香那娇小身材,尽显出来,看得王操,心中直跳。只得用力抱着孙尚香,二人放慢马速,让大雨洗涤身上污泥,正行间,突见前方一黑点,,隐隐飘动,忽隐忽现,孙尚香见了,心中害怕,颤声道:“莫不是鬼怪之物,不如另寻其它道路。”王操道:“小姐何必害怕,有我在,鬼怪之物耶要退避三舍,”说完,驱马前行,却见黑点耶向前行,王操大奇,又停下马来,那黑点耶停下。王操又行,黑点耶向前飘去,王操大怒,大声吼道:“何方妖物,快快现身!”吼了几声,不见有何动静,孙尚香心中害怕,只想早点离去,对王操道:“可向后退去,看它是不是追来,”王操然其说,乃提马向后退。却见那黑点耶跟了上来,如此一来,孙尚香更是害怕,道:“当真是鬼怪之物,”说话的声音,早以变了,全身发抖,蓦地里反过身来,紧紧抱住王操,把头藏于王操怀中。王操被孙尚香这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忙停住马后退,突听得马后一人大叫一声:“唉哟!你这人怎么骑马的,人家骑马都是向前而行,不见有人向后退之理,现在可好,踩了我老头子的脚,你可陪不起的!”王操听了,大吃一惊,忙转身向后看去,却模模糊糊的见一个瘦弱的老头,正抱着自已的左脚,坐在地下,而那马后脚正立于老头身边,要是再向后退一点,定会将其踩死。王操大奇,心道:如今天以黑了多时,又在下雨,在这荒山野岭的,这人怎么突然就出现在我背后呢?难道当真是鬼怪。王操想到此处,转身又向前看去,却见那黑点不见了,心下突的明白过来,这人定是何处妖物。正想着,怀中孙尚香早以听到那老头说话,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老头,问王操道:“马夫,这位老人家是谁,怎么突然在我们背后?”王操道:“不知是何处妖物,出来吓人而已,”话未说完。那地上老头突的跳了起来,双手叉腰,对着王操吼道:“勿那小子,你说我老人家是妖物,你可看清了,我老人家可是堂堂正正的人,”王操见老头突然站了起来,吓了一跳,再存细看了,看不出有何不对,心中一动,对那老头道:“噫!你老人家刚才不是被我马踩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能站起来了,莫非你是在耍奈,想骗我们几两银子。”那老头见被王操揭穿了真相,老脸一红,狡辩道:“那是我老人家神通广大,虽被踩到,被我用法力治好了,”王操听了,大笑起来,怀中孙尚香耶笑了起来。老头见王操发笑,老羞成怒地道:“你小子大难灵头,尚不自知,还在这里风花雪月,”王操听了,不觉脸上红,问道:“我如何大难灵头?”那老头正色道:“将星出现,绝世智者,横空出世,归附刘姓,汝任道重远,恐不是其对手耶。”王操大惊,忙跳下马来,问道:“老丈这是何意?”那老头道:“你看!”说完,用手指了一下天空,王操顺着看去,只见荆州上方一星,其大如斗,高挂天空,王操大奇,问道:“如今正下着雨,为何天空中还有星星出现?”那老头道:“此乃太白星也,代表其绝世智者,如其星下坠,则说明此智者当亡,如见其星高挂天空,当说明有绝世智者横空出世,”王操道:“既有如此人物,吾当前往相聘。为其已用!”那老头道:“汝已得一人,此人不可得之。而天注定其人当归汉也,如今刘姓家族之中,唯襄阳刘玄德可再兴汉室,吾料必归刘玄德也。”王操大惊,道:“刘备手下,有徐元直,其人才智天下少有,如再得此人,那不是如虎添冀吗?”那老头道:“徐元直之才与此人相比,真如荧火之光也,”王操听了,更是大惊,问道:“此人姓甚名谁?”那老头道:“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字孔明。”孙尚香听了,突地大叫起来,王操忙看去,却听得孙尚香道:“吾耶听说过,此人道号卧龙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出鬼入神之计,真当世之奇才。”王操听了,忙道:“如依你们说来,天下就无人是其敌手吗?” 那老头道:“非也,当今天下,有三人可与之一战。”孙尚香道:“那三人?” 不知老者如何回答,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一章 定情礼物 那老头看了眼孙尚香,转身对王操道:“益州郭嘉可与之一战!”王操听了,笑道:“郭奉孝,天下奇才,益州有奉孝,真乃天意也!那其他二人是谁?”那老头道:“襄阳庞统,字士元,道号凤雏。其人之才当不在孔明之下。当日荆州名士司马微曾言,二人得一,可安天下。”孙尚香道:“襄阳庞统?可是庞德公之侄?”那老头道:“正是,不过此人行踪不定,吾闻近日出外云游去了。”王操问道:“那第三人是谁?”老头道:“这第三人嘛,乃曹操手下第一谋士,姓荀名彧,字文若。此人之才,当不在前三人之下,只是此人不爱名利,行事谨慎,并忠于汉室,吾料日后定被曹操所不容也。”那老头说完,又看了看王操,叹了口气道:“吾受人所托,忠于之事,当尽我所能,助你成大业,只是你需答应老者一事?”王操道:“老人家受何人所托,所托何事?”那老头听了,怪眼一翻,就要大骂王操,却见王操直向他眨眼睛,那老头才懂起王操之意,拉着王操,到了另一边上,悄声道:“吾受龙神所托,助你成大业,只是你成大事之日,当记住龙神之恩,如今龙神和玉帝下落不明,汝如有心,功成名就之时,可放得下一身名利,去寻找他们?”王操听了,道:“吾有今日,皆乃龙神授之,操岂敢忘记。他日如功成名就,天下太平之时,自然不需王操,那时,吾定去天外寻找龙神和玉帝。”那老头听了大喜,道:“龙神果真没有看错人,如今诸葛孔明出世,天下局势,又将发生巨变,老道我不懂这战争之法,所以帮不到你多大的忙,只是那孔明从小得异人相授,能呼风唤雨,有鬼神不测之智。其中最厉害之处,当数奇门遁甲之数,”王操听了,道:“奇门遁甲之数?”那老头道:“那奇门之数,便是你有千军万马,只要进了他摆下的阵中,皆无幸免。其中厉害,日后你遇见便知,”王操大惊,忙问道:“可有破解之法?”老头道:“你可见刚才那黑点?”王操道:“难道刚才那黑点,便是老人家所发。”那老头听了,得意起来,笑道:“当然,那是老道我修习百年,方才得到这么一小小小点的元神。今日就将吾之元神,暂日借给你吧,等你破了孔明,再还给我。”王操道:“只是这元神有何用处?”那老头听了,白眼一翻,道:“如无用处,吾送你干嘛?如他日你不小心闯进了孔明所摆下的阵中,只需将吾之元神唤出,它可将四周虚幻之物,尽皆除去,那时你就安然无恙耶!”王操听了大喜,忙谢过那老头,突地又问道:“还不知老人家姓甚名谁?”那老头道:“吾乃仙人左慈是也!”说完,笑了几声,蓦地不见了,王操知左慈已走,心中回想着左慈的话,不由感觉甚是沉重,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名将军师,各显其才,我王操虽有益州之地,如不好生经营,就有被灭之危也,可笑吾还在这里为儿女私情耽误时光。转念又一想,我乃鬼谷门第十一代传人,我门中耶有奇门之术,不知和诸葛亮比起来,谁更厉害一点。王操想到此处,突听得孙尚香在那边叫道:“马夫,马夫。”王操忙应了一声,走到孙尚香身边,孙尚香道:“看你二人神神秘秘的,难道还有什么话我不能听吗?”孙尚香说完,这才注意到左慈不见了,又问道:“噫!那怪老头呢?”王操道:“他不是什么怪老头,而是一位……”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孙尚香见王操话未说完就不说了,忙问道:“是什么?快说啊!”王操笑了笑才道:“是一位糟老头!”孙尚香听了,白了王操一眼,又看看天已全黑了下来,雨慢慢停了,乃对王操道:“马夫,咱门还是找个干净一点的地方吧,给刚才那糟老头一闹,此刻我心里还是凉搜搜地,”王操听了,笑道:“看你平时趾高气扬的,到了这个时候,胆子怎么这么小?”孙尚香听了,正要数落王操几句,突听得远处一阵马蹄之声传来,又见无数火把,正向这边移过来,王操大惊,道:“莫不是山贼?”孙尚香道:“要是山贼倒好,不必这么心惊肉跳的,”王操听了,暗笑孙尚香原来也有弱点。 那些火把越来越近了,又隐隐听见那些人正在大声呼叫。王操道:“看样子,这些人是在找什么!”孙尚香见了,又侧耳细听,突然大叫起来,对王操道:“此乃蓝儿见我久不回城,定是来寻我的,你听,有人正在叫我的名字!”王操经孙尚香如此一说,耶隐隐听见那群人正在叫小姐,王操大喜,对孙尚香道:“看来今夜不用睡地上了,你快走吧!”孙尚香道:“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回去了吗?”王操苦笑了一下,对孙尚香道:“小姐对我的情义,马夫定铭记于心,如小姐真心待我。他日马夫定回荆州向令尊大人提亲。”孙尚香听了,道:“尚香之心,你难道还明白吗?只是你现在要到那里去呢?如今天下大乱,你一个下人,又到何处去安身,吾父亲最重门第,以你现在身份,父亲定不会答应的,不如留在我身边。改日我将你推荐给父亲,只要你立了战功,那时,你再提亲,吾父定会答应。”王操听了,只觉得一股暖流,通向全身,无比舒服,一把将孙尚香紧紧抱住,还没等孙尚香反应过来,二片红唇早被王操压了上来,孙尚香来不及有何反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软软地倒在了王操怀中,双手想要努力地把王操推开,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要大叫,却被王操压得好紧好紧,又感到心中狂跳不已,大脑里再也没有了一点意念,将眼睛慢慢闭上,双手环抱着王操,轻轻迎合着,原来接吻是这么令人销魂,孙尚香此刻,只有这一个念头了。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二人听见那群人越来越近,呼叫声也越来越大。于是念念不舍地分开,孙尚香不敢正视王操,幸好这一夜漆黑一片,要不然定会找一个地洞专下去,只听得王操道:“小姐珍重,不出一月,吾定来荆州提亲!”孙尚香道:“我相信你就是,只是你得给我留下一个信物!”王操听了,想想身边并无任何东西,于是道:“吾那宝马、宝剑就是信物,小姐可将此二物交于你父亲,他自会明白,”孙尚香道:“那你将要到何处去?”王操笑了笑道:“当然是回去准备聘礼。”说完,一下跳上马去,拍马就走,刚走得几步,又转身回来,道:“如我一月不来,则说明有大事发生,请小姐等我,定不负小姐一翻情义。”孙尚香道:“此生非君不嫁!如你不来,我就永伴青灯之下。”王操听了,才转身拍马而走。孙尚香看着王操背影,不觉泪水流了下来,心中默默地道:“但愿他不要辜负了我!”。 王操一路马不停蹄,向益州奔去,行了数日,终于回到成都,李代接着,兄弟见面,自有多少话要说,王操乃问了一下益州近况,听得益州现在是人强马壮,百姓富足,天下太平,不由大喜,再问了边关之事,李代道:“至从张鲁进犯之后,我派张任,卢植二人守剑阁,曼成和黄权驻军南中,法正,李严守永安,”王操道:“二弟安排甚是妥当,不用我再费心耶。”二人正说话间,亲兵来报,郭嘉求见。王操道:“可让奉孝至内堂来。”不久,只见郭嘉一生青布长衫,甚是儒雅风流,见了王操,道:“恭喜主公!”王操佯装不知,道:“何喜之有?”郭嘉笑道:“主公能从孙家小姐处回来,难道不该贺喜吗?”王操听了,不由有点不好意思,旁边李代忙问郭嘉!嘉道:“二将军可准备一份重礼,到孙文台处提亲!”说完,将当日孙坚结亲之意说了出来,只是省了王操被孙尚香扣押之事。李代听了,大喜,忙道:“如此大事,弟当亲办,”说完,忙出去准备聘礼去了,王操这才道:“先生当日见我被押在军中,为何不救我?”郭嘉道:“嘉安敢坏主公好事?”说完大笑起来,王操听了,道:“奉孝先生耶会开玩笑耶!”说完,耶跟着笑了起来。 且说李代亲自操办聘礼,这日准备完毕,又择了吉日,来见王操。王操道:“蜀中之事,又要请二弟多多费心耶,”李代道:“大哥放心,此乃人生大事,不得马虎,需哥哥亲往,这蜀中之事,弟自会料理。” 时公元一百九十八年秋十月,王操带着张松,赵云,取快船十只,沿江而下,直抵荆州,孙文台率众文武,出城十里相迎。 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二章 第一刺客 上回说到王操带着张松,赵云,到荆州提亲,孙文台出城相迎,远远见了王操,孙坚拍马向前,大声道:“吾早料到义文会来,”说完,又接近王操耳边,悄声道:“汝之宝马,宝剑,我好好提你收着呢。”王操听了大窘,二人当先向前,回荆州城中,赵云引五百军士随后牵羊担酒,城中百姓人人尽知,皆争相来看,将街道挤得水泄不通。只见王操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红袍,相貌堂堂,众百姓见之,一起欢呼,皆言王操英雄人物。一行人来到孙坚府外,众家丁将聘礼抬进府去,王操自与孙坚进府说话,赵云等被安排进了馆舍,自不必说。 且说王操在孙坚府上,分宾主坐下,至晚时分,孙坚安排酒宴,又请了张松、赵云。而荆州方面耶有孙策,周瑜,另有三人,一人姓张名昭,字子布,一人姓张名纮,字子纲,此二人皆为江东名士,有治世之才。另外一人,坐于周瑜下首,姓鲁名肃,字子敬,此人与周瑜相交,精通行军布阵之法,实乃将才。三人都为孙坚近日聘请而来,孙坚重其才,礼敬三分,故今夜请来一同吃酒,众人正相负攀谈之间,突听得门官叫道:“三小姐到!”话未说完,只见孙尚香艳妆而来,当真如天上仙女下凡。孙尚香走到孙坚下首落坐,却正对着王操,偷偷看了一眼王操,见其也在看她,忙低下头来,不敢正视。如此酒过三巡,王操乃出堂更衣,见天上泛星,闪亮无比,心中感概,突又想起那日与蔡文姬一起在河内城中饮酒之事,只是如今佳人何在?有朝一日,如我打败了曹操,又将如何面对她呢?正思索着,突听背后莲步轻轻而来,转身看时,却见孙尚香已飞奔入怀,耳边响起了那动人的声音:“我真怕你不会来了,”王操扶摸着孙尚香一头黑发,笑了笑道:“我怎么会不来呢?”孙尚香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地王操啊,其实我早该想到了,却害得我整日里担心你,担心你就此一去不复返,”王操听了,笑了起来,抬起孙尚香的头道:“我不是什么大名鼎鼎的王操,我只是你的马夫,永远都是!”孙尚香听了,双眼含泪,一把将王操抱得更紧了。 二人从新回到席上之时,见众人都以大醉,却见孙坚勿自一个人在那独饮,见二人返来,忙招来二人左右坐下,一手拉着王操,一手拉着孙尚香,略带醉意的道:“从今以后,吾就将香儿交于你了,你可要好好对她。”王操听了,忙道:“请文台放心!”话刚说完,突感不妥,忙改口道:“请岳父放心。”孙坚听了,这才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自出堂去了,王操见众人皆醉,拉了孙尚香就走。出了府门,孙尚香道:“要到何处去?”王操道:“吾闻荆州夜色甚美,今日难得来此,可上街去走走,”说完,当先向北门而行,二人一路闲逛,这荆州之地,少经战乱,城中甚是繁华,直看得二人目不暇接。正玩得兴起之时,突见一看相先生,端坐案前,相貌甚是丑陋。王操玩兴正起,有心要试他一试,乃走到案前,道:“先生可看我今日之运?”那人见了一眼王操,又叫王操伸出右手,存细看了一翻,然后一言不发,收拾起东西,转身就走,王操大奇,孙尚香见了,大声道:“先生为何一言不发就走?”那人看了一眼孙尚香,想说什么,但又闭口不说,又转身而去,王操忙站了起来,一把那将人拉了回来,道:“先生有话请直说,吾不会少了你的铜钱。”那人见拗不过王操二人,乃放下东西,叹了口气,道:“今日这相,吾不要你的铜钱,吾看壮士长相威武,全身一股王霸之气,又见汝右手有茧甚厚,像是常用兵器之人,以此看来,你不是一方诸侯,必是一位征战多年的将军。”王操听了,心下不仅佩服。道:“先生猜得不错,吾乃一位将军。”那人又道:“吾观将军印堂发黑,似有一股瘴气环于头顶,如将军早早离开此地,可保无忧,如将军还在此城,则有凶多吉少耶,吾已透天机,实不能再多言语,就此告辞!”说完,急提了东西就走了,王操听了,笑了笑道:“相士之言,安可信乎?”说完,不置一言,转身就走,孙尚香忙道:“宁可信其有,不如先回府去吧?”王操道:“吾闻城外有座观山亭,不如我们到那里去看看,今日月色甚明,正可一睹荆州夜景。”孙尚香听了,只得跟了王操一起出城来,二人走了半个时辰,果见前面土山之上有亭,走得近了,见那亭上三个宏伟大字:观山亭。王操道:“此亭地处荆州北门,地势颇高,一眼可见荆州全境也,此刻身在亭中,如在仙境,清静自然,又得佳人在侧,如一生如此,吾又有何求?”孙尚香听了王操之言,心有同感,走到操身边,轻轻倒在王操怀中,道:“如天下太平之时,我二人隐居山林,天天过着仙境一般的生活,不再管人间凡事,尚香之愿足耶!”王操听了,心中叹了口气,天下太平之时,就是你我分离之时,心中矛盾异常,不知道这件婚事是对还是错。轻搂着孙尚香,收回思索,享受着眼前的这一切。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亭中,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孙尚香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王操低头看去,原来孙尚香早已睡着了,王操笑了笑,将身上衣服脱下,盖在孙尚香身上,将她靠亭一侧放下,自已站起身来,走到亭的中心,一把拔出偑剑,轻轻舞起剑来,王操舞的是当年李牧驰骋沙场的一套剑法,只是此刻看来,并无一点霸气,舞了一会,蓦地里剑锋一转,将剑当枪使,使出了一套霸王枪法,只见长剑上下翻舞,招招霸气,就如霸王在现,一套枪法使完,王操又使出了自创的虎骨剑法,只见剑身上下,一头猛虎,活灵活灵,剑走处,虎耶至,风声大起,突听得空中一阵细小之声传来,王操急视之,见无数银针,急射而来。操忙舞起一朵剑花,只听得叮叮叮数声。尽数将那银针打落,正要吼问,头上一人飞射而下,直剌王操,操忙让过一侧,见那人一身夜行衣,虽身材矮小,身法却灵活至极,见一击不中,反身又向王操剌来,王操大怒,使出虎骨剑法,与那剌客斗了起来。二人在场中飞身游斗,早惊醒了熟睡中的孙尚香,见王操遇险,心中大急,却苦于无法帮忙。 那剌客见久斗王操不下,突见孙尚香站在一侧,心中一动,左手摸出一把银针,王操见了,大惊,急向孙尚香喊道:“香儿快让开,小心银针,”可是已经晚了,那一把银针,已急向孙尚香射去,孙尚香来不及躲闪,情急之下,一个鸽子翻身。向后倒去,突感到脚上一痛,被一根银针射中,不由叫了一声,王操听得孙尚香叫痛,心下大急,不免剑法一乱,被那剌客连攻数剑,王操奋起神勇,方才杀退剌客,稳定局势,口中大叫,见孙尚香久不回答,心下更急,正要转身看时,听得孙尚香道:“夫君,香儿没事!快杀了那人!”王操听孙尚香说话,大喜,这才放下心,向那剌客攻去,那剌客如何挡得住,转身想要逃走,王操大吼一声,长剑早已剌入那人身体内,只听得那人痛苦地叫了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王操忙走上前去,一把拿下蒙面,不由大叫道:“你是羊成君,是曹操派你来的?”羊成君道:“可惜杀不死你,不过那女的也活不了,她中了我的银针,银针上有巨毒,此刻恐怕早已流遍全身。再过七日,如不得我独门解药,必死无耶!”王操听了,大吃一惊,忙跑到孙尚香身边,在黑夜之下,见孙尚香面色惨白,人事不知,刚才那句话,是孙尚香怕王操分心,强撑着一口气说的,说过之后,再也没有力气,就此晕了过去。王操转过身来,跑到羊成君面前,一把抓了起来,大声道:“快将解药拿出来,”羊成君惨然的笑了笑,道:“吾出发之时,早将解约给了主公,言道:如此次不能杀了你,就不会回去见主公了。如今那解药恐怕早被主公废了。哈哈,哈哈哈!”羊成君说完,就此死了。王操忙在羊成君全身上下搜了一遍,果然不见有何解药之类,不由大怒。一把将羊成君尸体摔在地上,跑去抱了孙尚香就向荆州城中跑去。王操抱着孙尚香来到城中最大的医馆,一头闯了进去,见一老者坐在堂下,王操忙将孙尚香抱过去,急道:“大夫,求求你快救救她吧?” 不知孙尚香性命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三章 神医华陀 上回说到孙尚香中了银针之毒,被王操抱着闯进荆州城中最大医馆,那医者审视了一翻,微微摇了摇头道:“此乃天下最毒之物,名叫七日散,中其毒者,如不能在七日之内得到解药,将会化着一滩血水而死。”王操大惊,急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那老医者道:“七日散之毒,天下无双,其解药的炼制之法,是用九九八十一种巨毒无比的草药炼成,如其中一样草药配错,则炼成的就是另一种巨毒。”王操道:“难道天下就没有人能解这七日散之毒吗?”那医者想了想,谓王操道:“有一人可解,只是此人行踪不定,居无定所,在七日之内,恐难找到。”王操听了,心中突的升起一股希望,一把抓住那医者道:“是何人?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去找到他。”那医者被王操抓住,双肩疼痛无比,见王操心急,只得道:“此人姓华名佗,字元化,沛国谯郡人,乃当世之名医,如肯出手救治,必能妙手回春。”王操大喜,又对那老者说明身份,让其去孙坚处报信,自已又跑去夜市上雇了一辆马车,将孙尚香抱进车,一路向城外奔去。 王操一路马不停蹄,出得城来,向谯县急行。至天明之时,已行出百里,王操低头见孙尚香勿自昏迷不醒,心中无比焦急,只顾着催马向前,突见前面一人,挡住去路,王操大怒,就要吼问,却见那人正是昨夜在荆州城中看相之人,那马夫忙一提快马,堪堪将马车停了下来,只听得那人道:“壮士不必去谯县也,华佗并不在家。”王操听了,忙道:“那神医在何处?”那人道:“华佗正在成都,”王操大惊道:“此地离成都甚远,如赶去成都,当不只七日也,如之奈何?”那人道:“吾早料到这位姑娘有此一劫,故昨晚提醒二位,不想汝不听人言,以至于此,实乃汝之过也。”王操听了,心下惭愧,道:“先生既早以知之,想来必有破解之法,还请先生教之。”那人道:“吾非神人,如何能解这七日散之毒。不过我这里有一颗保命丹,可延长半月之命,你可拿去,有二十天,足可到成都,求华陀医治了。”王操大喜忙下马接过,给孙尚香喂了,过了不久,突听得孙尚香轻轻哼了一声,王操忙叫了两声,孙尚香慢慢睁开双眼,看了一眼王操,问道:“我这是在那里?”王操道:“你中了七日散之毒,我正要带你去成都医治,现在半路之上。你可觉得好点了吗?”孙尚香听了,看了看四周,见对面一站着一人,正是昨夜看相之人,不由问道:“他如何在这里?”王操道:“这位先生是为救你而来,”于是将经过说了一遍,孙尚香听了,道:“既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那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王操道:“香儿且别再说话,我现在就送你到成都,去找神医解毒。”说完,将孙尚香放下,转身向那人道:“先生之恩,王操永生难忘,还没请教先生姓名,来日必有重谢!”那人笑了笑,道:“汝可先送她回成都吧,咱们还会见面的。”说完,转身上马而去。王操见那人不说出姓名,只得叹了口气,耶上车回成都。 且说王操一路向成都而来,到了永安,忙让李严派快马赶往成都,让李代留住华陀。然后一路马不停蹄,到第九日,终回成都。 李代接着,急请出神医华佗,只见其人方巾阔服,臂挽青襄,王操道:“久闻先生医术高明,今为此而误先生之事,实过意不去也。”华佗道:“可速引我去观看病情如何?”王操听了,忙领华佗入内,华佗看了一会,转身道:“此乃七日散之毒,七日之内如不得解药,必化为一堆血水而死,只是如今早已过了七日,为何孙夫人看去只是像睡熟了一般?”王操道:“吾在荆州之时,曾得一人赐一颗保命丹,故而可延长至今,”华佗听了,笑了笑,道:“此必是襄阳庞统,乃吾之好友,当日我路过襄阳之时,他向我要了一颗,说要去救人一命,又问我要到何处去。原来是送给将军你。”王操听了,道:“原来如此!那先生能解此毒否?”华陀道:“要解此毒,必要刮骨,恐夫人惧之。”王操听了,正要说话,突听得孙尚香道:“吾视死如归也,有何惧怕之处?”华佗道:“既如此,我有一种药,名叫麻药,如涂于伤口之处,可暂时让其忘记疼痛,任医者用刀。”王操大喜,忙请华陀医治。佗乃命一小校捧一大盆于脚下接血,又取出麻药,为孙尚香涂了。捎等片刻,乃下刀割开皮肉,直至于骨,旁边观者莫不动容,胆小者皆退出房来,王操问道:“香儿可感到疼痛!”孙尚香道:“吾并无疼痛之感,先生真乃神医也。”华佗听了,并不回答,只专心用刀。王操视之,只见那肉已变成黑色,骨已变青,佗用刀刮骨,悉悉有声,听者莫不毛骨耸然,而孙尚香却全无痛苦之色。 过了半个时辰,只见盆中黑血盈盈,佗乃收刀上药,以线缝好,出得房来,对王操道:“毒虽除去,但百日之内不得下地行走,切勿动怒,百日之后,当如旧日也,”王操大喜,设宴款谢华佗,又取出黄金百两酬谢,华佗道:“将军高义,吾敬仰之,岂望回报,”说完,留一贴药,以敷伤口,辞别而去。 王操送走华佗,回转房内,见孙尚香勿自睡着了,乃退出房里,见李代在堂下站着,道:“曹操实可恨也,差点要了香儿一命,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将提大军伐之,方能消我心头之恨。”李代听了,忙道:“大哥不可意气用事,如今北有董卓,东有刘备,如伐曹操,尚若两家来攻,益州危耶。”王操恨恨地道:“吾意已决,二弟不可再劝,明日当聚众将商议。”说完,自回内堂而去。李代无奈,急至郭嘉府上,备言主公要伐曹操,郭嘉听了,大吃一惊,道:“如主公真要伐曹操,此乃劳而无功之事也,如董卓乘虚而入,如之奈何?”李代道:“我已劝过大哥,只是他不听我言,如今只有奉孝之言,主公方才会听。奉孝可到主公处,分说大势,则可让大哥打消出兵之念。”郭嘉听了,忙到王操府上,道:“听闻主公要出兵伐曹?”王操道:“正有此意!”郭嘉道:“如董卓来攻,如之奈何?”王操道:“我益州道路奇险,可派一上将,屯兵五万于剑阁,则可保无忧也。”郭嘉又道:“如曹操与刘备联盟,主公兵少,可有胜算?”王操道:“可让岳父出兵助之,再发书结好于袁术,袁绍,让其共同出兵,则曹操,刘备不足为惧也。”郭嘉听了,知劝不得王操,乃回去告之李代。李代道:“明日可让众将劝之。” 次日王操升帐。招众将道:“曹操可恨,上次害我不成,此次又来害我亲人,此欺人太甚也,我意起蜀兵十万,蛮兵五万,共十五万大军,外结孙坚,袁术,袁绍,共同讨伐之,克日起行。”时张松听了,道:“主公不可,如我大军伐曹,尚若董卓,张鲁之辈,乘机而来,如之奈何?且蜀中百姓,近年多经战乱,当休养生息,不可再动刀兵。”王操道:“吾意已决,众将不可再议。说完,乃让李代保两川之地,孟达、张松等人辅之,冷苞,高沛领军五万,往剑阁助张任守关。命郭嘉为参军,命黄忠为后应,兼督粮草。王累,郑泰为文书,命赵云为前部先锋,吴兰,吴班为副将。自已带张郃、高览、严顔、吴懿、雷铜为中军,择日出师,又让人传书于孙坚,约其共同出兵,孙坚接到王操书信,亲起大军十万。出荆州直逼襄阳。时孙坚已将荆南三郡尽拿入手,无了后顾之忧。王操又让人至袁术,袁绍处约其共同出兵,袁术为报前日之仇,耶起兵十万,由纪灵为大将军,出汝南,直逼许昌,而袁绍早有南下之意,故耶起大军三十万,向中原杀来。 曹操,刘备探得消息,具大吃一惊,曹操忙起兵十万,出许昌,屯兵官渡,以敌袁绍。让陈宫领军五万出许昌,至颖川,以挡纪灵。又写书信于刘备道:“吾等四面受敌耶,当尽全力以防之,公之后不必忧也,而吾之后,当请公挡之。”刘备得书信,只得尽起襄阳十万兵马,以挡王操,孙坚联军。 时公元一百九十八年冬十一月,王操发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诸侯之战,四路军马共六十五万,向中原逼近。而曹操、刘备两家耶有二十五万大军,此战两方合计兵马九十万,史上称为百万大军。故此战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中原会战。 正当王操起兵攻曹操,刘备之时,北方的董卓已将马腾攻破,见王操益州空虚。挥军南下。集二十万大军于汉中城下,张鲁不战而降,李儒进言董卓,当乘机而下,董卓听之,起大军二十万,合着张鲁降兵十万,共三十万大军,杀奔益州。 此时,才是真正的天下大乱耶! 不知此战谁胜谁败,请下回分解! 第五十四章 益州保卫战(一) 上回说到王操发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中原会战,而正当诸侯会战之时,雍州的董卓乘王操益州空虚,亲率二十万大军向汉中逼进,张鲁不战而降,董卓又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奔益州而来。时王操以率大军东进,至夷陵下寨,听得董卓进逼益州,招来郭嘉,道:“奉孝定是在怪我为一已之私出兵攻曹,而不顾大局也?”郭嘉道:“嘉怎敢枉猜主公心思,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主公明知出兵攻曹是件劳而无功之事,而益州又空虚,容易被董卓乘虚而入,如此危险,主公为何不会考虑到呢?”王操听了,微笑一翻,不答反问道:“以奉孝来看,此地除我之外,谁可当主帅之大任。”郭嘉不解地道:“主公是何意?”王操道:“奉孝先回答我!”郭嘉道:“以我观之,除子龙之外,无人敢当此大任!”王操大笑道:“正合我意!吾以子龙为帅,汝为参军,再加上孙坚,袁术,袁绍为外应,此战虽不能灭了曹操,刘备,但耶会使他们疲于奔命也。”郭嘉更是不解,小声问道:“那主公何往?”王操道:“我益州有天险,故我能放心率大军离开,而此次我引蛇出洞之计,终于成功。”郭嘉道:“引蛇出洞?”王操道:“郭奉孝乃聪明人也,为何这次却如此湖涂?我如不率大军出益州,董卓会来犯我益州吗?”郭嘉听了,突地一拍脑门,道:“难道主公是想收复长安,故而率大军故意离开,让董卓以为我益州空虚,引兵来犯,后再出奇兵胜之,一战而定也。而中原又有孙文台,袁术,袁绍帮助主公拖住刘备,曹操,使他们不能腾出手来,等主公打败董卓,一鼓作气占了长安,再引得胜之兵,出长安,占洛阳,轻取许昌,而曹操必败也,剩下一个刘备将不足为惧。是此,主公将占益州,雍州、西凉,中原等一半天下,则大事成耶!”王操听了,道:“奉孝能明白我之心意,我实宽心也,只是汝与子龙,都是初次用兵,而对手又是如此强大,你二人可能胜任乎?”郭嘉忙一揖到地,道:“嘉必尽心尽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耶,等主公打败董卓,再与主公会师中原。”王操大喜,忙扶起郭嘉,又道:“只是我闻刘备新近得了一名军师,此人之才,当不在奉孝之下,有神鬼莫测之智,又兼有徐元直,关张之勇,襄阳兵马十万,奉孝当小心为上,不可急进,以免中计耶。”郭嘉道:“请主公放心就是!”王操见郭嘉虽只短短七个字,但其中所包含的信心是无比的强大,故放下心来,又招来赵云,如此吩咐一翻,当夜三更时分,只带了几名亲信,向永安而来。 王操到得永安城下,以是第二日深夜时分,城门已闭,王操亮出令牌,那守城将官见了,慌忙大开城门,引王操来见法正,法正接着,道:“我以等主公多时耶!”王操笑道:“汝怎知我要来?”法正耶笑道:“主公此引蛇出洞之计,虽可满天下人,耶满不过我法孝直也。”王操道:“我自认为此计万无一失,如何会被你看破呢?”法正道:“此易事尔,李孝法,郭奉孝,乃天下奇才也,主公向来听信此二人,如今却一意孤行,吾料主公必有深意。并不是主公为一已之私,如今主公深夜来此,必是为董卓而来,故孝直大胆而言,猜主公之心意。”王操听了,大喜道:“那依孝直之意,我下步又将如何?”法正道:“主公可是要亲领永安二万兵马,沿江而上,绕过汉中,再出箕谷,过斜谷关,至子午谷,再从子午谷小径,直取长安。”王操道:“吾并不用永安二万兵马,”法正道:“那主公将用何处兵马?”王操道:“汝不闻南蛮腾甲兵乎?腾甲兵乃步兵之最,又擅长山林之战,在山林之中穿行如常,而且其腾甲之术,刀枪不入,我如占了长安城,守城也非其莫数也。”法正道:“只是腾甲兵在南中,如要来此,必要十日,”王操道:“吾早以让黄权领兵而来!不出三日,便有消息。” 果然三日之后,黄权领腾甲兵二万,悄悄来到永安城中,王操见了,大喜,道:“法孝直可引永安二万兵马,北上剑阁,以助张任,吾闻董卓营中,有谋士李儒,此人必要孝直前去,方有胜算也。”说完,带着李严,分乘五十只大船,沿江而上,绕过汉中。去偷袭长安去了。 且说张任、卢植等人在剑阁关上,日夜操练兵马,以防北方董卓、张鲁来犯。前几日听闻主公为报曹操剌杀之仇,竟然起兵十五万,又连接孙坚等人,发动了一场中原会战,张任忙让人探听战况如何。 这日正在练兵,突有小校来报,董卓引二十万大军,占了汉中,向剑阁杀来,张任大惊,卢植道:“可向成都二将军处求援!”张任道:“甚善!”于是派出小校,急向成都求援。次日,关下来报,冷苞将军领五万大军,以到了关下,张任大喜,急接于关内,冷苞道:“主公以到了夷陵,益州之事,暂由二将军掌管,二将军才智过人,善于用兵,将军何不请二将军来主持大局!”张任道:“吾以派人去请了,只是目前董卓大军压关,我等先要做好准备才行!”说完,展开地图,便与卢植等人研究起来。突有小校来报,关下一人,引四五百骑来投,廖化将军问是否要开门迎入。张任听了,忙和卢植来到关上,只见关下一人,生得甚是威武,年约十七八岁。见了张任,拍马上前,大声道:“吾乃西凉马岱是也,因被董卓杀败,走投无路,听闻益州王操招贤纳士,故引军来投,请将军不必见疑,速速开门,吾还有要事相商!”卢植听了马岱之言,大喜道:“吾素闻西凉马氏兄弟,英雄无比,前翻与董卓交战,中了李儒之计,故而全军大败,西凉被董卓占了,今日来投,必是真心也,将军不必疑他,可速请上关来。”张任见卢植如此一说,方才放下心来,命人请马岱进关。 马岱进得关来,张任道:“将军如何到了这里?”那马岱道:“前翻与董卓交战,误中李儒之计,吾与父亲杀散,不敢回西凉,故一路向益州而来,吾素闻益州王操仁义,故而引军来投,正可报仇,以雪前耻!”张任大喜,安扶马岱一翻,让其在帐下听用。突有小校来报,董卓分三路大军,一路由张卫领汉中十万兵马,由汉中出发,沿江而下,进占巴西郡;一路由黄甫嵩领西凉兵十万,由天水出发,进占绵竹关;一路由董卓亲自领雍州大军十万,由梁州出发,进占剑阁。三路大军,浩浩荡荡杀奔益州而来。张任道:“董卓来势凶凶,必要得益州而甘心,如今主公大军在外,剑阁只有七万人马,为今之计,只能做好防守,等二将军到来,再做打算,” 如此过了几日,李代,法正、黄权皆先后来到剑阁,而董卓大军,以离剑阁不远,李代乃聚众人道:“董卓十万大军,离此不远耶,众将可有何良策?”法正道:“董卓兵分三路,实不智也,我正可以优势兵力胜之,当年主公交州之战,与今日相似也。”法正说完,看了一眼卢植,又道:“我闻卢公与黄甫将军私交甚厚,此一路可让卢公引五千兵出祁山,以敌黄甫嵩,公可如此这般,必可让黄甫将军拱手来降。张卫乃有勇无谋之辈也,此一路可由张任将军引三万兵,据巴西,在夷陵因有我蜀兵十五万,两相呼应,张卫必不敢上岸决战也。如此两路军一破,董卓孤军,不足为惧为,只要二将军能坚守几日,等主公成大功,二将军再引兵掩杀,董卓可败也。”李代道:“孝直之计虽妙,如卢公不能让黄甫嵩来降,我大军岂不危险?”法正道:“黄甫嵩素有忠义之心,是效忠汉帝而非董卓,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以吾计相辅,必能让其来降也。”卢植耶道:“请二将军放心,吾定让黄甫嵩来降。”李代道:“如此甚好,你可速去,” 当下卢植、马岱只引五千兵马,向祁山而来,张任、黄权引三万兵马,向巴西而来,李代自领大军,坐阵剑阁,专等董卓来攻。这日关下又有一人来投,李代叫人接入,却是原马超旗下,此人姓庞,名德,乃西凉名将,勇武过人,李代大喜,设宴款待,庞德感动,甘愿效犬马之劳。自不必说。 且说董卓先锋大将高顺,率一万死士,已杀至关下,李代忙领众将出关迎战。 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五章 益州保卫战(二) 上回说到董卓先锋大将高顺,率一万死士,杀至剑阁关下,李代出迎,两阵对执,李代拍马而出道:“董卓欺君妄上,将军为何助此恶贼,我家主公,仁义之名,远播于外,将军何不弃暗投明,”高顺大骂道:“王操乃反复之人,吾岂能降之,今日叫你知道我陷阵营之厉害。”高顺说完,大旗一挥,身后拥出一队步兵,右手持大刀,左手持盾牌,队形严整有序,踏地之声,传出数里,其威势之强,天下无敌。 李代大惊,不想董卓手下,有如此人物,忙回归本阵,指挥廖化,周仓,率一千骑兵冲阵,两军交战,只见那陷阵营,下砍马脚,上砍敌首,真个厉害无比,廖化,周仓,抵挡不住,被陷阵营杀得七零八落。高顺一见,大旗又挥,身后一队骑兵冲出,将廖化,周仓二人围于核心。李代忙让冷苞,庞德各率一千骑兵,从左右冲入阵中,救出廖化二人,回关上去了。高顺耶不追赶,收兵退十里下寨。 李代回到关上,谓众将道:“高顺陷阵营厉害,当用计破之,”法正道:“可如此,必能胜高顺。”李代大喜。乃让冷苞,庞德各率一千骑兵,分从东西两门而出,高沛率一千军从正门而出。至高顺营外叫阵,高顺见沛引兵出,指挥陷阵营冲锋,沛不敌,诈败而走,高顺引军追出,突见左边冷苞引军杀来,右边庞德引军杀来,高沛耶回身杀来,高顺大惊,奋力杀出,要至大寨,却被廖化,周仓早已占了,顺只得绕寨而行,退三十里,一面收拾败兵。一面扎下营寨。 李代见胜了一阵,引大军出剑阁,当道下寨,只留高沛守关。且说高顺收得数千败兵,引军来报仇,李代道:“谁可出战?”话未说完,却见一将早以冲出,众人视之,乃庞德是也,高顺见庞德提刀而来,大怒,拍马舞刀,来战庞德,二人两马相交,战了起来,至三十回合,顺不敌庞德,转身就走,李代挥军掩杀,追出十里,所得旌旗,马匹甚多。顺引败兵回见董卓,卓大怒,命斩了高顺,李儒道:“可再于顺五千人马,令其与蜀军交战,让侯成,宋宪助之。如其不胜,再斩不迟。”董卓听之,再给高顺五千人马,又让侯成,宋宪各引一万兵相助,三人引军下寨。侯成道:“今夜可前去劫营,”高顺道:“不可,李代用兵如神,更兼有法正为参军,前日就是中了奸计,以至大败,我等只能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方为上策。”侯成听了,叽笑道:“公定是被李代打得怕了,汝不去,我自领本部人马前去就是,如若得胜,你须分不得功劳,”说完,自回营中,准备前去劫营,高顺见侯成不听劝告,谓宋宪道:“侯成此去,必败无疑,公可领本部人马,接应侯成,吾领本部人马,再去劫营,方可胜之。”宋宪道:“甚善!”。是夜三更,侯成引本部一万人,悄悄向李代大营而来,至李代营外,见营中灯火通明,侯成乃鼓噪而进,杀至营中,却见营中并无一人一骑,大吃一惊,心知中计,忙率军退出。却见四面八方,无数兵马杀来,当先一将,正是庞德,侯成料敌不过,拔马向左逃去,却正遇冷苞,侯成奋力杀出,又被廖化,周仓接着撕杀,侯成左冲右突,始终不能冲出包围,正绝望之时,突见前面一将引军杀来,正是宋宪,侯成大喜,杀退廖化,合着宋宪向大寨逃去,李代让庞德等引军追击,一面让人打扫战场,突见营外一军杀到,乃高顺也,代大惊,忙上马而走,高顺大杀一阵,放火烧了大营,料着庞德等要回来了,才领军回营去了。李代见高顺退走,收拾败兵,重新下寨。次日小校来报,高顺引军在营外叫阵。李代大怒,道:“昨日被汝偷营成程,今日定要报仇,”说完,亲领众将,出得大寨,见高顺在中,侯成,宋宪分立左右,李代见了,大骂道:“手下败将,安敢复来,何不惜命?”高顺听了,耶大骂道:“无知匹夫,昨夜被我偷营,狼狈而逃,今日还敢出战乎?”李代大怒,挥兵冲来,高顺耶引军杀来,两下里一阵混战,各有死伤,至正午之时,两家各自收兵。 李代回到营中,法正来见,道:“二将军何必惩匹夫之勇,高顺,乃一勇夫尔,吾用小计,定叫高顺上天无门,下地无路,拱手来降,且叫主公得一大将,”李代大喜,忙道:“计将安出?”法正对着李代,如此这般耳语一翻,李代听了,连说妙计,叫来众将,吩咐如此这般。 且说高顺回到营中,突有小校来报,李代有书信至,高顺惊疑,不知其意,只得打开来看,却见信上写道:“今夜要来劫你大营,”高顺见了,大笑道:“偷营安有先告诉对方之理,此必是李代之计也,吾料必不会来。”宋宪道:“李代诡计多端,不可不防,”高顺道:“可让兵马埋伏于大营之外,不来则罢了,如来偷营,定叫他有来无回,”是夜三更时分,高顺在高处相望,果见李代引军来劫营,顺大笑道:“李代乃无谋之辈也,既来偷我大营,又先来告之,”正说话间,见李代引军到了营外,顺大喜,正等李代进营,突见李代引军而回,高顺不知其意,见李代就要走脱,一边侯成早已按奈不住,引军冲出,李代见有追兵,忙率军急行,宋宪见了,耶尽起伏兵,追击李代,高顺怕中了李代埋伏,急鸣金收兵,侯成,宋宪只得引军而回,侯成道:“正要追杀李代,何故鸣金?”高顺道:“恐中李代之计,反中了埋伏。” 次日高顺又得一信,言今夜要来偷营,高顺大怒,道:“昨夜放你而回,今夜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乃命侯成领一军在营外左面埋伏,命宋宪领一军在营外右面埋伏,自已领一军至营外高处埋伏,专等李代来偷营。当夜三更之时,果见李代又来,看看要到营外,代又转身回走,侯成大怒,当先杀出,李代引军急退。宋宪耶从右面杀出,两下里夹攻,突见前面两彪军杀来,正是廖化,周仓,李代耶回身杀来,高顺见了,心中冷笑道:“果不出我所料也,雕虫小计,如何满得过我,”乃引军从高处杀出,李代大惊,被高顺一阵冲杀,只得合着廖化等人引军退走,高顺岂肯放过,率军追来,至天明时分,高顺等早以追出三十里之地,正要再追,突见此地成一狭谷之状,两边柴草甚多,高顺乃停马道:“此地杀气顿起,必有埋伏,我等不可再追,速回大寨,”说完,当先向谷外走去,突听得杀声震天,两边无数火箭射来,谷中早已备好的柴草之物,顿时火起,高顺大惊,兵马中箭者无数,相互踩踏,死伤大半,顺引军向谷外冲去,却被拌马绳拌下马来,被庞德赶来,一下活捉了过去,侯成,奋力杀出,被廖化,周仓引军追赶。宋宪于乱军之中,耶被小校活捉。侯成率败兵退至大寨之外,大叫开门,却见寨中拥出一军,正是冷苞,侯成来不及转身逃走,被冷苞抢来,一枪剌于马下,余下兵马,皆伏地请降。 李代见活捉了高顺,宋宪二人,押至堂上,代乃亲自为高顺二人松绑,命其上坐,又置酒款待,高顺不知其意,只闭口不言,坐于堂上。李代见了,大笑道:“素闻二位将军勇猛无敌,今日代特请至营中,以备薄酒待之,不想却让二位将军心生误会,既然如此,我这就放了二位将军回去。”李代说完,命人将高顺二人带出大营。高顺惊疑,乃问道:“将军果真要让我二人回去?”李代道:“吾本意要与将军相交,成一知已,所以才略施小计,将二位将军请至营中,以高谈阔论一翻,却使高将军心中误会,故在此谢罪,让你回董卓营中,”李代说完,看了一眼高顺,又道:“只是如二位将军回去,自信有活路吗?董卓残暴不仁,今将军战败,再计前次败绩,必要斩将军,以将军之威武,不能死于战场,却要被暴君杀之,实可惜也。”高顺听了李代之言,心中忧郁,不知降还是不降,突听得李代又道:“二位将军本是奉先手下,想吕奉先一世英名,为救丁原,投其在董卓糜下,后因与我家主公英雄相惜,汜水关一战,不忍加害,而被董卓见疑,将奉先关押,至今不放,而你等不思救主,却还为贼人而战,将军至今还不明白乎?”高顺听了李代之言,大吃一惊,想起吕布,心中痛苦无比,又看了一眼宋宪,转身对李代道:“幸得将军提醒,末将差点铸成大错,今愿拜在将军门下,为一马前卒,”李代大喜,乃问宋宪道:“宋将军肯降吗?”宋宪道:“愿效犬马之劳!”李代见了,忙扶着二人,重新进帐,请来众将,置酒相待。 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六章 益州保卫战(三) 上回说到李代大破高顺,并收降了高顺宋宪二将,消息传到董卓处,卓大怒,叫来李儒,斥责一翻,董卓道:“如今高顺,宋宪投降,侯成战死,出师不利,如之奈何?”李儒进言道:“今王操领益州大军,正与刘备,曹操撕杀,可令黄甫嵩速领兵前来,与主公会师,寻李代决战,再令张卫速渡江至巴西,以据王操回援之兵,方为上策。”董卓道:“正合我意,乃命人传令黄甫嵩急速进兵,又令张卫渡江。 且说卢植,马岱二人,连夜领五千兵,至祁山下寨,次日小校来报,黄甫嵩率西凉兵十万,以到祁山,卢植道:“我闻董卓素来不喜黄甫将军,今次让其领兵,只因嵩之才也,然其军中必有董卓亲信,如我冐然前往,必不能成功,来日汝引军出阵,于阵中跟嵩秘语,就说卢植有请。”马岱道:“甚好!”。 次日马岱领军出战,指名叫黄甫嵩出战,嵩身边大将张济大怒,拍马舞刀,来战马岱,岱挺枪来迎,战二十回合,张济不敌,转身逃走,马岱并不追赶,只叫黄甫嵩出战,嵩大怒,一提手中大刀,就来战马岱,岱诈败而走,见嵩追来,突地停下,奋力剌出一枪,将头附于黄甫嵩身前,悄声道:“卢植有请,可随吾来。”说完,又拍马而走,嵩大疑,不知真假,转身回营,马岱见了,又回身杀来,至嵩身边,又悄声道:“卢公有请,请随吾来。”嵩耶小声道:“何事相请?”马岱道:“见了便知!”说完,打马向对面山坡而行,嵩这才相信,大吼一声,向马岱追去,二人一逃一追,过了那山坡,果见卢植单人单骑,立于坡后,嵩大喜,道:“多年不见卢公,嵩实挂念,”卢植耶道:“黄甫将军别来无恙否?”黄甫嵩叹了口气,道:“只是偷生而已!”卢植道:“想当年破黄巾之时,将军功高盖世,而那董卓老贼,乃屡战屡败的人,却因为贿赂朝庭十常侍,而得雍州之地,如今挟天子以令诸侯,又自封为丞相,此名为汉相,实乃汉贼也。”黄甫嵩听了,大惊,急看看四周,才道:“卢公此话,不足为外人道也,”卢植听了,大笑道:“将军何如此懦弱也,当年之豪气何在?”黄甫嵩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底头啊!”卢植问道:“将军难道就没有他去之意?”黄甫嵩道:“曾想投马腾,如今却被董卓杀败,”卢植道:“马腾虽为英雄,但并不是将军辅佐之人也,”黄甫嵩道:“以卢公看来,何人可以辅佐?”卢植道:“当今天下,北方袁绍,乃一庸才尔,曹操多疑,袁术性暴,刘备奸诈,孙坚好勇,此数人皆不足以辅之,其余如王朗,严白虎等,更是等死之人,只有益州王操,仁义之名,早以远播,又有雄才大略,忠于汉室,实乃可辅佐之人。”黄甫嵩听了,道:“恨无门尔!”卢植道:“吾当年离京之后,便在王操手下为官,今特来劝将军弃暗投明也,以将军之才,定能有一番做为。”黄甫嵩又道:“只是家眷尚在长安,如之奈何?”卢植道:“公可放心,吾派人去接回成都,将军可先返回营中,不动声色,等将军家眷无恙,方可行事。”黄甫嵩道:“如此甚好,”说完,自回大营不提。 卢植见黄甫嵩肯降,写信飞报李代,代大喜,马上派人至长安,接了黄甫嵩家人,一路向成都而来。 且说黄甫嵩回到营中,有小校来报,丞相催将军速行,杀至剑阁,与丞相会师。黄甫嵩得令,假意答应,次日引军出战,于阵中向卢植道:“董卓催我速行,公可向后退十里下寨,”卢植听了,诈败而走,引军退十里。之后几日,卢植要么退五里,要么退十里,如此再三。 这日黄甫嵩又领军来战,马岱于阵上悄声道:“公之家人,已安然到了成都,公可放心耶。”黄甫嵩大喜,引军回营。不再出战,董卓亲信董晏见了,道:“将军这几日为何不思进取?”黄甫嵩道:“马岱勇猛,我军中无人能敌,有马岱在此,大军不能动也,”董晏大怒,道:“将军何如此怕耶,某愿去斩马岱,以立战功。”黄甫嵩大喜,道:“军中无戏言,将军可愿立下军令状。”董晏道:“有何不可,愿立军令状!”说完,签下军令状,领军出战。这边马岱见董晏叫阵,耶领军来战,卢植道:“此人乃董卓亲信之人,可努力杀之,黄甫将军才好行事。”马岱得令,拍马来战董晏,二人在场中,你来我往,战三十回合,董晏不敌,转身要走,马岱大吼一声,拍马赶来,眼看要追上,突地左边杀出一将,岱视之,正是黄甫嵩也,马岱不解,只见黄甫嵩正向自已递眼色,又见黄甫嵩大吼一声,道:“马岱那里逃?”岱这才明白,诈败回走,黄甫嵩追至身后,悄声道:“今夜可去劫粮草,在沓中大营,只一万人把守。”马岱大喜,拍马回营,向卢植说了,卢植道:“沓中离此不远,公可先引二千人,今夜三更前去,吾再领二千随后接应,只留一千守大营,”马岱得令,自去准备柴草之物,以为今夜劫粮草之用。 且说黄甫嵩救回董晏,晏心中感激万分,嵩假意道:“吾前翻告诉过将军,这马岱勇猛,不可力敌也,将军不听,今战败而回,又立了军令状,本当按军法行事,”嵩顿了一顿,才道:“只是念在将军初犯,故只丈责十下,以示警告,下次当以此为示,不可鲁莽行事。”董晏听了,大喜,忙谢过黄甫嵩。受了十下军棍。自不必说。 是夜三更,马岱领二千军,绕过黄甫嵩大营,一路马不停蹄,向沓中大营而来,至营前,见寨中虽灯火通明,却无人把守,马岱大喜,当下鼓噪而进,引军杀进大营,时营中兵马,尚不知何处人马杀到,慌乱之间,互相踩踏,又不知有多少人马,马岱一面叫人放火烧粮,一面引军冲杀,所过之处,竟无一合之将。正杀得性起,突见一将拍马来战,岱视之,乃是西凉降将,杨秋是也,马岱见了,大怒,叫道:“反贼拿命来,”说完,径向杨秋杀来,杨秋见是马岱,知马岱厉害,心中害怕,不敢与战,一提马,转身就走,马岱见杨秋逃走,乃取下弓箭,照住杨秋射去,正中其背,杨秋落马而死,马岱见杀了杨秋,正要去取了杨秋人头,突听得一声大吼,见一边杀来一将,此人姓曹名性,本是吕布手下,后见吕布被董卓关押,便跟了董卓,这次出战,奉命在此押运粮草,今夜因与杨秋喝酒,故而大醉,等马岱杀入,还在梦中,等醒来之时,见满营火起,粮草具被烧了,曹性忙叫人灭火,又见对方一将,往来冲杀,无人能敌,不由大怒,打马来战,见马岱射杀杨秋,要去取首级,不由大怒,大吼一声,就来战马岱,马岱忙挺枪来迎,二人相互撕杀,曹性见马岱武艺不凡,料敌不过,只得拍马而走,马岱并不追赶,只顾着放火烧粮草。却见满天大火,映得沓中一带,天空通红。马岱大杀一阵,见烧得差不多了,这才收兵,沿原路而回,走过不久,见卢植引军到,马岱接着,卢植道:“黄甫嵩定会让人来救粮草,我等可在此埋伏,”马岱道:“正合我意!”说完,分两边伏下。过了不久,果见董晏、张济领军来援,马岱,卢植尽起伏兵,两下合围,董晏,张济大惊,奋力杀出。卢植引军一路掩杀,收得降兵,马匹,旌旗无数,至天明之时,方才收兵回营,卢植等回到营中,突有小校来报,黄甫嵩来降,卢植大喜。出得营来,见黄甫嵩引数千兵马,立于营外,见了卢植,道:“公今烧了董贼粮草,何不乘势追击,可得全胜也,”卢植道:“只是兵少,”黄甫嵩道:“公兵虽少,然士气高昂,敌军虽众,今粮草被烧,全无战心,公如追之,可得全胜也,”卢植大喜,合着马岱,黄甫嵩,引军掩杀,西凉军多有降者,张济,董晏,一路败退,至武都时,突见前面灰烟大起,一彪军杀出,当先一将,长得威武不凡,手提长枪,骑一匹西凉大宛马,那将马快,冲至董晏身边,手起一枪,剌董晏于马下,转身又杀向张济,张济见了,大恐,不敢接战,奋力拍马而走,逃回武都城中,闭城而守。 卢植见前面冲出一将,只一合,剌董晏于马,不由大叹道:“此处竟有如此英雄人物,”一边马岱见了,早以冲出,大声道:“前面可是马孟起,”那将听了,抬头来看,正见马岱拍马而来,不由大喜,高声道:“吾正是西凉马超,汝可是二弟。”马岱答道:“正是小弟,大哥,吾可寻着你了,”说完冲到马超身前,滚鞍下马,一下跪在马超身边,马超耶跳下马来,扶起马岱,兄弟二人,流泪一翻,互道别后情景。 不知马超如何在这里,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七章 益州保卫战(四) 上回说到马超一枪剌董晏于马下,又与马岱兄弟见面,互道别后情景。原来当日凉州城破之后,董卓大军进城,马腾父子被杀散,腾与超奋力撕杀,终于从东门杀出一条血路,突围出来,二人本想杀至武威韩遂处,求得救兵,再来报仇。却中了臧霸伏兵,马腾重伤,超奋力救出,于山中躲藏起来,后见董卓大军退去,方才出山,一路向天水退来,本想去投汉中张鲁,正走至半路,却听得张鲁因惧董卓势大,不战而降,超大惊,无路可走,而马腾伤势过重,需马上医治,马超只得赶往天水,正行时,突见前面一彪军到,为首一人,生得相貌堂堂,手提长枪,见了马超父子,乃立马吼问,超道:“吾乃西凉马超是也,如尔等是董贼之人,可速来送死。”那人听了,忙滚鞍下马,走到马超面前,细看了看,道:“果真是马孟起也,吾乃天水人氏,姓姜名叙,现在任天水校尉之职。”马超道:“果然是董卓属下,”姜叙道:“吾虽是董卓属下,其心向汉也,常闻西凉锦马超之名,素来敬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马超道:“不必多言,汝若是来捉我,可速下手,”姜叙道:“吾却是奉董卓之令,在此专等汝父子,不过,吾知董卓虽为丞相,实乃汉贼也,常有心救帝于水火,只恨力不及也,”马超听了,半信半疑,道:“汝真有此心,何不与我父子一同杀贼。”姜叙道:“正有此意!”于是与马超合兵一处,回到天水,先治了马腾之伤,然后将马腾与其家人送出天水,寻了个隐闭之地,藏了起来。等一切安排妥当,乃引军直袭长安,大军正行出天水不远,见前面一人挡住去路,姜叙视其人,乃冀城人,姓杨名阜,姜叙大喜,下马而问,杨阜道:“冀城被董卓攻破,剌吏韦康全家被斩,吾因出外办事,故而幸免于难,于是来天水兄长之处,以某生计,不想至天水,见兄长一家人不知所踪,乃向城中人打听,知兄引军向东而来。故骑快马追赶。”姜叙道:“我等正要去偷袭长安,以救帝于水火也,”杨阜听了,大吃一惊,道:“董卓势大,长安乃其根本之地,如何无重兵把守,公等此去,可有胜算。”马超听了,道:“如今董卓大军在外,长安就是有兵,必是老弱者也,且必不会料到我等去袭取长安。”杨阜道:“如此,公可先占武都,以为退路,”姜叙大喜,与马超引兵向武都而来。 正行至武都城外,突听得前面杀声震天,马超三人不知何处兵马撕杀,乃停马而望,只见前面正是董卓兵马,被杀得大败,眼见得要逃进武都城中,马超大吼一声,道:“此乃天赐良机也,”说完,引军杀出。 时马岱听了,耶将别后情景说于马超知晓,马超听了,道:“弟投了益州王操?”马岱道:“主公乃当世之英雄也,仁义之名早播于外,又有雄才大略。如今西凉之地被董贼所占,正要借主公之力,以报此仇。”马超道:“王操之名,吾耶早知,恨不能得识其面也,”一边卢植道:“主公素来敬服锦马超之名,常言如有空,当往西凉一会,此生无憾也。”马超大喜。于是又将姜叙,杨阜二人,给众人介绍一翻,二人听得前面之人,乃卢植和黄甫嵩,不仅大喜,叹道:“以二公之才,耶投入王操门下,可见操之魅力十足也。”于是有了投王操之心。自不必说。 且说卢植与马超等会合,连夜攻打武都,张济孤掌难鸣,只得弃城逃回天水,卢植等耶不追赶,次日马超留杨阜守城,自已与姜叙引兵直插长安而去。而卢植等耶引得胜之兵,向阳平关而来,以断董卓后路。自不必说。 李代得卢植飞马来报,以招降黄甫嵩,现正赶往阳平关。李代大喜,突有小校来报,张卫领军以到长江之边,不日将要到巴西郡,而董卓大军,在离此三十里下寨。李代谓法正道:“张卫乃一勇夫尔,可派人至郭嘉处,让其率一万兵马,佯装渡江,断其后路之势,则卫必不敢再进。巴郡可保无忧也。”法正道:“二将军所言极是,”李代又道:“如今董卓下寨,明日必要来叫阵,依孝直来看,当如何破之?”法正道:“卢植以破黄甫嵩一路,董卓必已知晓,定会多派人守住阳平关,不让植等断其后,而卓却不知马超和主公,都分别率精锐之师,袭取长安,我们所要做的,只是拖住董卓而已,如明日董卓来叫阵,不必理会。先避其锋芒也。”李代道:“正合我意!”于是命众将紧守大寨。 次日董卓果然亲率大军至李代寨前,李代率众将迎出,两军相对,李代出马大骂道:“董卓老贼,汝欺天罔地,残害生灵,狼戾不仁,不思反省,今又率众来夺我大汉疆土,实神人共愤,天诛地灭。”董卓大怒,摇指李代,大声道:“谁人可给我拿下?”突听得身后一将,拍马而出,道:“某愿往!”众人急视之,乃大将樊稠。李代急回本阵,见阵中早以冲出一将,正是庞德,李代大喜,道:“正要观庞将军之威武!”那边樊稠见对方杀出一将,视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二人曾于西凉之战时相遇过,那樊稠本是庞德手下败将,今次见了,如何不惊,正惊疑之时,庞德早以冲了过来,手起一刀,将樊稠斩为两段。董卓大惊,谓左右道:“又见西凉勇夫也,”此话一出,却激怒了手下一人,此人姓张名辽,字文远,本是吕布好友,早年跟随吕布在丁原手下,后吕布投董卓之后,耶投了董卓,今次出战益州,被董卓封为帐前校尉,随军出战。时张辽听得董卓之言,心中大怒,不得董卓将令,拍马而出,早与庞德战在一处了。 只见得二人大刀上下翻舞,斗一百回合,不分胜负。李代怕庞德有失,忙鸣金收兵,庞德回到营中,道:“正与张辽杀得痛快,何故收兵?”李代道:“怕将军有失也,”庞德大声道:“如不能胜了张文远,势不回营。”说完,上马出阵,至董卓大营,大叫道:“叫张文远出来再战!”那边张辽见了,耶出得营来,二人又斗在一起,李代,董卓各引军出阵前观看,只见二人精神倍加,又斗百余回合,不分胜负。李代又鸣金收兵,二将分开,各回本阵,是时天色以晚,李代道:“张辽乃勇将也,不可力敌,”庞德杀得性起,那里肯罢休,大叫道:“如不能得胜,势死不回!”法正道:“将军虽勇,然今日天色以晚,明日再战,”庞德道:“可多点火把,吾与张辽夜战,”说完,自引本部一千兵,多点火把,至董卓营前,大叫道:“张辽,可敢夜战乎?”那边张辽见了,向董卓道:“如不能胜庞德,大军难行也,可让辽出去一战。”董卓大喜,道:“正合我意,”于是耶安排火把,让张辽出战。 当下两军各自呐喊助威,点起数千火把,两将于场中恶斗,至三十回合,突见得左右两边,一齐杀出两队人马,二人大惊,急视之,左面高顺,宋宪,右面冷苞,廖化。一起向董卓军杀来,张辽拔马便走,庞德大叫一声,耶引军杀来,三路人马,铺天盖地,杀向董卓大营,董卓心慌,转身回营,突见营中耶起三路人马,迎上蜀兵,各自混战一场,至天明时分,方才收兵,各自回营。原来李儒见庞德二人出马夜战,于是心生一计,让郭汜,李傕,各引一军,杀向李代大营,却不想被李代占了先,只得让两军挡住蜀兵,又让西凉降将梁兴引一军挡住庞德。 两军如此对势数日,不见胜负,突有探马来报,天水校尉姜叙,起兵反叛,与马超等人占了武都,如今率军向长安去了。董卓听了大吃一惊。忙招来李儒,李儒道:“马超英勇,而我大军又在外,回援不及也,为今之计,可放出吕奉先,再调回弘农贾羽,或可挡住马超。”董卓道:“只是关押奉先日久,如其变心,长安不复我所有也,”李儒道:“吕布乃义士也,当日舍身救丁原,可以看出,如今既投了主公,必不变心,主公可放心用之,”董卓道:“只有如此,”于是命人快马回长安,李儒又道:“如今马超未灭,实乃心腹之患,益州兵强马壮,急不可图也,不如先回军长安,等稳定西凉局势,再起兵攻益州不迟。”董卓本是个没什么主意之人,如今听了李儒之言,道:“如李代追来,如之奈何?”李儒道:“可多设旌旗,遍插营中,让梁兴引一军于营中来往巡逻,以惑李代,然后我大军可退也,”董卓听了,乃吩咐梁兴如此,当夜三更,卓自领大军,悄悄回长安去了。彼及李代探得消息,董卓早以至阳平关,代忙传令卢植,挡住董卓大军,又亲尽起手下数万兵马,杀奔阳平关而来。 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八章 奇袭长安 上回说到董卓知马超袭取长安,忙引军回,李代探得消息,卓已至阳平关,代忙尽起数万大军追去自不必说。 且说当日王操、李严率二万精锐腾甲兵,沿江而上,绕过汉中,再出箕谷,过斜谷关,现以到了子午谷,这子午谷乃长安附近的一座狭谷,其地势非常险要,谷中只能二人并行,从谷中望去,只能见一线天,而出口处,乃万丈深渊,一不留神,就有跌下去的危险,王操乃命众兵下马而行,又用布将马眼睛矇了,以免马匹受惊。等大军过了这子午谷,被摔死者,有一百多人,而马匹因受惊跌下谷的,就多达二百多匹,王操谓李严道:“如董卓在此地布一百兵士,我大军休想过此谷也。”李严道:“董卓乃无谋之辈,岂知主公的奇计。”王操大笑道:“如能成功,一则可救帝于水火,二则可占雍凉之地,三则可除暴安良,实乃天幸也,”说完,复令大军向长安进发。 大军又行一日,看看离长安只五十里,王操命于山林密处下寨,又四处派出哨探,以打听长安动静。过了不久,探马来报:董卓大军分三路向剑阁杀去,一路由黄甫嵩领兵,一路由张卫领兵,一路由董卓亲自领兵,我方由二将军于剑阁关下立寨,以杀败黄甫嵩一路。王操听了,大喜道:“二弟之才,吾素来敬服。”李严道:“二将军真有神鬼不测之智也。”正说话间,又有探马来报:西凉马超,为报失地之仇,与天水姜叙乘董卓大军在外,引兵向长安杀来,如今长安城中早以戒严,而董卓以收兵回长安,以到了阳平关。王操大惊,道:“是如此,长安不可得也。”李严道:“主公,董卓虽以收兵,却还在阳平关,离长安还有数百里之地,而长安城中,兵不过数万,如先派出内应,点火为号,则长安可得也。”王操听了,又问那探马道:“可知如今长安城中,谁人主持大局?”那探马道:“乃吕布也,”王操大喜,谓李严道:“此乃天意也,将军今夜可领兵准备,如见城中火起,可速杀进城来,”李严道:“主公何往?”王操道:“我与吕布,有数面之缘也,今领数百精壮兵士,拌着商人,以混进城去,再以理说之,以情感之,必能成大功也。”李严道:“如吕布不肯投降,主公危耶”王操道:“吕布乃义士,如不肯降我,必不加害,那时,吾等只能退兵也。”说完,自领数百人,暗藏兵器,向长安城而来。 王操等人到了城下,见城门紧闭,把门将士见了,大声吼道:“汝等是何人?”王操高声道:“吾乃洛阳商人也,今进城做一笔买卖而已,”那将士道:“可有文书之类?”王操道:“吾乃吕布将军好友,汝若不信,可去叫吕将军来,一问便知。”那将士听是吕布好友,忙道:“你在此等等,我去禀报吕将军。”那将士说完,自去报吕布,过得不久,见城上那兵士引一将而来,王操视之,正是吕布,不由大喜。大声道:“将军,别来无恙乎?”吕布在城上听了,突觉得这声音好熟悉,再仔细看时,不由大惊,忙下得城来,开门而出,至王操面前,悄悄道:“将军何来?”王操笑道:“数年不见将军,吾心甚思之,故来探视。”吕布道:“吾看汝是赚取城门而来吧?”王操道:“却是为将军前途而来,”吕布道:“可进一步说话。”于是领着王操等人,进了长安城,直到府中,屏退左右,乃谓王操道:“将军今冐死前来,不怕我吕布揭发你,将你拿下,则吾之前罪可免,又可得董卓提拔?”王操听了,大笑道:“将军何其愚也?”吕布不解道:“此话怎讲?”王操道:“董卓乃暴裂之徒,挟天子以令诸侯,人人得而诛之,而将军之英名,早播于世,义救丁原,汜水关一战,你我英雄相惜,此皆为世之美谈,如今正是将军再建功业之最佳时机,将军不思把握,反尔要助纣为略,其可愚也,吾话以至此,请将军思之。”吕布听了,沉吟不语,王操又道:“当时将军汜水关手下留情,就被董卓关押至今,以此看来,董卓并非真心待将军,将军还要为其卖命乎?”吕布突的心中一震,自已并无过错,却被董卓关押,又将吾手下将士,尽皆挖去,实可恨也,如不是在此紧要关头,董卓必不会放我出来,如我守住长安,过了此危,董卓耶未必会重用我,想到此处,又看了看王操,心道:此人实有经天纬地之才,一股霸气,吾见之都心寒也,日后必有一翻大的作为。自已从小习武,所为何者,皆为能驰骋沙场,建一翻功业,众观当今天下,唯此人能提供给我如此机会,此时不降,更待何时?吕布想到此处,突地抱拳道:“布愿听从将军调谴!”王操心中狂喜,忙道:“能得奉先,当今天下,吾还惧何人?”吕布听了,心道,不想此人将我看得如此重要,不由感动,蓦地里单膝跪下:“某愿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王操忙扶起吕布,一同上坐,布乃命人置酒上菜,二人于堂上痛饮,至天晚时分。 突有兵士来报,从事贾羽,领兵从弘农而回,现在城外,请求将军开门,吕布听了,大惊道:“这贾羽是李傕手下心腹之人,此人多智谋,行军布阵,无一不精,前次被董卓派往弘农,以挡曹操,如今事紧,必是调回来挡马超之用,主公可先回避。吾自有计较!”王操道:“如此甚好!”当下散了酒席,王操自留在吕布府中。 且说那贾羽,字文和,乃当世奇才,得了董卓将令,连夜赶回长安,这日到了城外,见城中戒备森严,城门紧闭,乃叫人传令吕布,命其开门,过得不久,见吕布手提方天画乾,拍马而出,见了贾羽,高声道:“文和回来,长安可保无忧也。”贾羽笑了笑,并着吕布,一同回城,道:“将军守卫森严,就便是马超前来,耶休想攻近城门半步,”说完,突觉得吕布身上一股酒味传来,心中不喜,道:“打扰将军雅兴,实乃某之罪也。”吕布听了,心中不由一跳。道:“久在牢中,不曾饮酒,今日既然重得自由,当饮几杯酒,庆贺一翻。”吕布说完,看了一眼贾羽,心道:“过了今夜,就叫你人头落地。”贾羽见吕布看着自已,突感到一股杀气袭来,不由寒气直冐,心道:“吕布久被主公关押,其心不可靠也,吾当防之。”乃道:“哈哈,到忘了向将军祝贺。”说完,二人各怀心思,一同回到城中,贾羽道:“将军可自去,吾要去城楼上看看,”吕布道:“吾恐兵士不听文和将令,还是陪你一起去吧。”吕布说完,不等贾羽回答,当先向城楼上走去,贾羽心道:“吾用语言试他,看他如此紧张,其中必有诈也,”当下不动声色,跟着吕布向城楼上走去,却于暗中叫人跟在身后,如有异常,当先拿下吕布。 二人走到城楼上,贾羽见防守甚严,并无半点错漏之处,乃谓吕布道:“将军辛苦了,不如先回府去,吾来照看便可。”吕布道:“文和方回,路途劳顿,可先回去。”贾羽心道:“看吕布不肯离城楼,难道此处有何密秘,吾当察之。”于是再三要求吕布回去,吕布只得道:“如此,吾就先回去了,”说完领了众亲兵,自回府来,沿路却想道:“贾羽啊贾羽,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也,吾故意如此,你果然上当,就让你在城楼上吧,看我今夜引兵杀来,你还守得几时?”想到此处,心中不由冷笑起来,打马回府,与王操商议如何取城。 贾羽见吕布走后,招来一兵士道:“最近有无可疑之人进入?”那兵士道:“并无可疑之人?”贾羽道:“当真没有?”那兵士想了想,摇头道:“当真没有。”贾羽心道:“难道是我多心了吗?”当下又叫来数人问话,皆言没有。于是这才放下心来,自回府去了。 时夜,月色大亮,东风突起,贾羽乃上城楼视之,突见一阵风吹来,将楼上大旗尽皆吹倒,贾羽大惊,掐指一算,大叫不好,突见城内吕布全副装备而来,身后一彪兵,皆手提兵器,贾羽吼问道:“奉先何来?”吕布并不答话,只顾催马向前,贾羽正要再问,突见城中多处火起,贾羽大惊,高声吼道:“吕布造反,可速将其拿下,”众军听了,一拥而上,却怎是吕布对手,只见吕布左冲右突,手下无一合之将,直杀向城门之处,众军皆不敢挡,被吕布大开城门,突听得城外杀声震天,无数兵马杀来,正是李严见城中火起,知王操计成,便引兵杀来。贾羽见了,心知不好,急引军向皇宫奔去,进了宫门,领军把守,径直来见献帝,帝惊问何事?贾羽道:“吕布造反,要杀陛下,可速跟羽逃出城去,”帝大惊,道:“群臣尚在城中,如之奈何?”贾羽道:“陛下先走,吾自当救他们。”说完,不由分说,派人将献帝及皇后一干人等,尽押出皇宫,往西门而走。蓦地里,一将闪出,挡住众军。 不知献帝性命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九章 智取汉中 回说到贾羽派人押了献帝出长安,往西门而走,蓦地里,一将闪出,贾羽急视之,只见其人生得威武雄壮,自有一股霸气,立马于前,大声道:“可速放了陛下,”时献帝大惊,与后坐于车中,听得外面发喊,心中害怕至极。又听得贾羽道:“汝是何人,敢挡陛下车驾,左右可速拿下,”说完,命兵士一拥而上,围住那人撕杀,自已则带了献帝等人,绕路而走,出得西门,径往天水而去。 且说那人正是王操,原来吕布自回到府上,言贾羽以起疑心,当早图,王操道:“今夜奉先领本部兵马,合着我带来之人,共同去打开城门,吾城外尚有接应之兵。我却去各处放火,以乱其军心也,”吕布道:“正可如此!”。 时王操引数人,于各处放火,过得不久,见城中大乱,满城百姓,互相奔走,朝庭官员,皆惊慌无比,正乱之时,王操见一彪军到,正是贾羽引军而来,王操知不可敌也,于是退至一边,见贾羽引军直至皇宫,不久又押着一车出来,向西门而走。王操大惊,心道:“此莫不是陛下乎?”于是让人找吕布引兵来援,自已上马直追贾羽。却被众兵士围住撕杀,彼及杀散众军,贾羽早出城多时。王操正要追时,吕布引军到,见了王操,道:“城门以破,李严将军正与敌巷战,”王操道:“奉先可分数百人于我,”吕布道:“主公要何往?”王操道:“贾羽劫走了陛下,吾当追之,”吕布大惊,道:“不曾想到这一面。”说完,分了数百人于王操,王操又道:“吕奉与李将军先控制城中局势。勿要乱杀无辜,如肯降者,皆准其降,”吕布道:“主公放心!”王操说完,乃引军直追贾羽而去。 且说李严杀进城来,董卓兵见贾羽逃走,纷纷投降,李严没用多久,基本控制了长安城,吕布招来朝庭旧官,言益州王操领兵来救陛下,众官听了,才知道这杀进来的不是马超,而是王操。于是都放下心来,因他们都知道王操乃仁义之人,又听得陛下被贾羽劫走。众官皆不知所措,李严道:“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稳定长安局势,”于是以司徒王允,太尉杨彪为首,出面安扶众官,各就其位。又让伏皇后之父伏完,尚书孔融,出榜安民,以扶民心,李严自提一军,于城中来回警视,当下长安之乱,很快便平息。百姓听闻是益州王操进城,皆欢喜无比。吕布见长安局势已定,乃引军布置城防,以防董卓旧部和曹操。自不必说。 且说王操自引军追击贾羽,正行之时,突见前面一彪军杀来,王操大惊,知中了贾羽埋伏,忙领军回,却见后面又有一彪军杀来,王操奋力撕杀,左冲右突,不得杀出,正无计时,突见左边尘烟大起,一彪军到,当先一将,极其雄壮,旗上大书马字,正是马超和姜叙引军而来,见了董卓兵正围住一人撕杀,便率军杀来,正好救了王操脱险,又打听得此人是益州王操,如今以占了长安,马超大喜,于是合着王操一起回转长安去了。 贾羽见王操回长安,当下写书一封,派快马至阳平关董卓处,言吕布反叛,长安以落入王操之手,可速至天水会合,再整兵前去报仇。时董卓闻得长安以破,大骂李儒,命人绑了李儒,就要拖出去斩了,却被众将苦劝得脱,李儒方才留得一命。当下董卓弃了阳平关,领军向天水而去。此消息被卢植探得,于是找来黄甫嵩,马岱道:“主公如今占了长安,董卓必要弃关逃往天水,可沿路设伏,驱兵掩杀,定能得全胜。”黄甫嵩道:“可速行!”于是起手下五千兵马,合着西凉降兵,共二万多人,埋伏于董卓必经之地,等卓大军到时,卢植大吼一声,尽起伏兵,杀向董卓,董卓慌乱之间,只引数千骑,向武都逃去,黄甫嵩等一路掩杀,大获全胜,收得降兵数万人,又得马匹,旌旗,兵器无数。 董卓一路败退,到武都时,身边只二千多人,正要进城去,突见城中一彪军杀出,正是杨阜领军从武都城中杀来,董卓大惊,不知是何人,只道又是伏兵,惊吓之余,忙绕城而走,不敢停留,连夜逃向天水。 时李代见董卓败走,于路将所属州县,尽皆收了,又安排官员。至汉中之时,张鲁引军来战,李代大怒,出马道:“前次放你一马,今日我大军到来,汝不投降,还敢一战,实可恨也,”于是让高顺引陷阵营出战,张鲁大败,狼狈逃回城中,闭门不出。李代引军四面攻打,数日不下,李代心急,亲自督战,张鲁见了,命一能射之人,向李代放冷箭,正中胸口,李代大叫一声,滚下马来,众将大惊,忙抢了李代,往后就走,张鲁亲率大军,杀出城来,蜀兵大败。后退三十里下寨,法正忙请来大夫医治。 如此数日,李代只是昏迷不醒,张鲁探得消息,引军来叫阵,法正道:“不可战也,”庞德道:“并不怕他,如何不战,某愿引本部一千军出战。”法正道:“张鲁士气正高,此时出战,必败无疑也!”庞德愤然道:“如其不胜,当以军法从事。”于是自领本部一千兵,来战张鲁,张鲁见庞德出战,拍马来战,庞德大怒,手提大刀,来战张鲁,两马相交,只一回,张鲁诈败而走,庞德那里肯舍,引军直追,至一山谷,突见左右两面,杀声震天,无数兵马杀来,张鲁耶回身掩杀,庞德大惊,转身就走,却被围住,无法杀出。庞德叹道:“不听法正之言,果有此败。”正无计时,见后面张鲁自乱,一彪军杀出,正是高顺,宋宪杀来,二人救了庞德就走,张鲁驱兵掩杀,至李代大营,被法正命三千弓箭手射住,方才收兵回城。 庞德回营,自绑其身,至法正处,法正道:“汝不听吾言,至有此败。军法不容情也,”于是命人重责一百军棍,众将告免,法正道:“可打五十军棍,众将勿再求情,”于是命执法兵士,拉下庞德,责打五十军棍。 次日张鲁又来叫阵,法正谓众将道:“今二将军重伤未醒,只宜坚守,不可出战!”当下任由张鲁叫骂,只是不理,过得数日,李代醒来,只是神智不清,不能理事,法正见了,谓众将道:“二将军重伤,如今只得先回成都,汉中急切不能得也,”正说时,小校来报,卢植等引军而来,法正大喜,道:“本以为汉中难破,如今吾已有计也,”当下吩咐众将,如此这般,众将得令,各去准备去了。 且说张鲁每日里在蜀兵寨外叫阵,匀不见出战,过得几日,又见寨中挂出免战牌来,张鲁乃派人传话道:“如再不出战,吾当砸了免战牌,冲进大寨。”次日张鲁率大军出战,于营外叫骂,突见营中出来一将,正是庞德,张鲁指德大笑道:“手下败将,安敢出战?”庞德大怒,拍马来战,至三十回合,庞德转身就走,张鲁命擂鼓大进,直冲进营来,庞德乃引军逃出大营,时张鲁冲进营来,见是一座空营,不由大怒,命人烧了大营,又率军追庞德,庞德且战且退,引张鲁来追,张鲁不知是计,追出五十里,突见前面冲出一彪军来,左右两面耶杀出一彪军来,张鲁大笑道:“如此小计,岂能满得过我,”当下并不害怕,命兵士取下身后早以备好的弓箭,向三路军马乱射,只见得蜀兵中箭者无数,军马自乱,张鲁又乘此掩杀,大获全胜,庞德只得引军败走,张鲁又追出三十里,方才收兵。 鲁率得胜之兵,回到汉中,见城中偃旗息鼓,不似往常,心中起疑,命人叫开城门,突见城上一阵乱箭射来,一将闪出,正是马岱。岱于城中大笑道:“汉中我以取多时耶!”张鲁大惊,引军攻城,突见城外,高顺、宋宪,冷苞,廖化,周仓,黄甫嵩,庞德,高沛从八方杀来,张鲁大惊,引军奋力撕杀,却寡不敌众,被高顺赶来,一刀杀下马来,众兵一拥而上,将其绑了。 法正见取了汉中,命人向王操报捷,又言李代重伤。王操知取了汉中,不由大喜,突听得李代重伤,心下大急,就要来汉中探视,却被众将劝住。只得命法正为汉中太守,全权处理,又从长安征得名医数名,向汉中而来,医治李代。又命卢植马岱,引军进驻武都,以防天水董卓,命黄甫嵩,庞德,高顺引军到长安。命冷苞,高沛引兵至巴西,助张任。其余将领,留守汉中。 经此一战,王操势力大增,以占有南中,西川,东川,雍州的广大土地,而由王操亲自策划的这招引蛇出洞,也以全面得胜而告终。故历史上称此战为益州之战。 董卓大败回天水之后,不再信任李儒,而以贾羽为军师,重整大军,准备起兵来报仇,时贾羽劝道:“西凉未稳,安外必先安内也。”于是董卓乃全力治理西凉,将原马腾所属,尽归自已掌握之中。 正当王操要引得胜之师,再一次向天水进发时,中原会战之中,却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 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章 八阵 上回说到王操在益州之战中全胜,而李代却于此时受了重伤,养病于汉中。王操见董卓退回天水。准备再一次向天水进发,而此时历史上的中原会战,却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巨变。 且说王操在长安,重赏有功将士,朝庭官员,皆不变动,又降底治下赋税,百姓欢天喜地,夹道以迎王操,长安很快恢复往日繁华,又得姜叙、杨阜,马超来投,时汉中张鲁被捉之后,因怕王操报射李代之仇,故向王操提出,将其女嫁于李代,以示其诚心,又写书于张卫,令其投降。王操大喜,便免了张鲁之罪。令鲁自带家人,至成都养老。而汉中原大将谋士,皆投王操,于是操又得良将数人:张卫,杨任,杨昂,杨柏,得谋士一人:阎圃。 如此过得月余,李代伤势渐好,以能骑马坐车,王操大喜,乃招李代至长安,又为其办了婚事,王操下令休朝三日,与全城百姓同乐,又接了孙尚香至长安,时孙尚香因伤不能下地行走,王操命长安名医悉心医治。又过了数日,突探马来报,中原曹操,只用了五万人马,大败袁术,袁绍为报弟仇,急切进兵,却中了曹操之计,耶大败,如今已退至邺城。王操大惊,曹操用兵如神,当真名不虚传。又问刘备如何,回道:“刘备近得一军师,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此人于襄阳城外乱石巷中,罢下一阵,名叫八阵图,郭军师和周瑜皆不能破,反而被困于阵中,不得出。因此我大军受阻,不能前进半步。而刘备留徐元直和关羽守襄阳,亲带了张飞,诸葛亮等进兵淮南,杀败袁术,如今以占了淮南全境。袁术战死,手下文臣武将,多有降者。”王操听了,更是大惊,道:“诸葛孔明,真有神鬼不测之智也,出仕不久,就让刘备有了安身之地,如日后再进兵江东,其势大了,不可图也,”说完,招来众将,商议进兵襄阳。 次日王操命李代坐阵长安,总理治下事务,让马超,杨阜,姜叙,高顺,庞德留守,又让张任,黄权,领兵回长安,助李代。命冷苞,高沛回汉中,以助法正。命宋宪,廖化,周仓至武都,助卢植,以防董卓,命黄甫嵩回成都,以为巡察使,接应各处。自已则亲启原汉中十万大军,带了吕布,杨任三兄弟,和阎圃等人,出长安,从汉中杀奔上庸而来。时上庸太守申耽,听闻王操率十万大军而来,不战而降,出城迎接王操,王操好言扶慰,复命阎圃为上庸太守,命杨昂,杨柏兄弟辅之。命申耽,申仪兄弟二人随军出战。于是王操引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襄阳而来。 时赵云和孙坚大军以杀至襄阳城外,只是被诸葛亮的八阵图所阻,不得向前,而徐庶派人日夜进阵埋伏,赵云多次派出兵马,以望能闯过阵去,却被伏兵杀尽,云无奈,找来郭嘉商议,嘉道:“吾闻周瑜精通此道。嘉现到孙坚大营,与周瑜商议,看看有何破解之法。”赵云道:“可让张郃将军与你同去。”于是郭嘉引着张郃,来至孙坚营中,坚接着,道:“奉孝此来,必有破阵之法?”郭嘉道:“嘉无能,还未想出破阵之法,今特来寻公瑾商议。”孙坚听了,忙叫来周瑜,周瑜道:“近日吾常观此阵,近似于古之八挂,却又辅以阴阳两极,不似八挂,其四面八方,皆有门户,分生死二门,死门为六,生门只二处,如从生门入,生门出,方能得脱,如若不然,必困于阵中耶。吾思之良久,不得破解之法。”孙坚听了,大声道:“如依公瑾之言,我等数十万大军,却受阻于一个小小的八阵图而不能前乎?”周瑜道:“如能破了八阵图,则可长驱直入,如不能破,只能退兵耶。”孙坚道:“如今刘备正领军攻打淮南,袁术战死,淮南全境,指日可下,然后再引得胜之师,一鼓而夺江东,则刘备势大耶。”郭嘉道:“不如让我进阵一观,如能画得一图本出来,公瑾则可破之。”周瑜道:“不可,如进此阵,不得出也,况阵中有精兵守之,奉孝此去,如投入狼群之中。”郭嘉道:“不然,近日吾反复观察,发现此阵必在夜里才会变化,白日则不动耶,我领精兵数百,白日进阵,可保无忧也。”周瑜道:“奉孝如去,吾当同往。”郭嘉正要再说,周瑜道:“奉孝别再相劝,吾意以决,明日当和奉孝一同前去破阵。” 次日,周瑜,郭嘉二人领精兵数百,向八阵行去,时赵云赶来,道:“先生如去,当有大将护卫。于是派张郃又领精兵一千,同进八阵之中,一边甘宁见了,道:”吾耶同去。“孙坚大喜,道:”兴霸若去,可保无忧也。“于是让甘宁引一千兵,耶同进阵中。 众人行至阵外,郭嘉登高而望,却见前面临山傍水之处,一股杀气,冲天而起,谓周瑜道:“此阵杀气极重,如今在阵外以觉,等下如进得阵中,众人不可分散了,”周瑜道:“正合我意!”于是引兵进阵,却见阵中突有气如云,从内而出,一下将众人围了起来,众军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伸手不见五指,周瑜大惊,急命点上火把,突一阵大风吹来,那火把复又吹灭。周瑜命再点,刚点上,却被大风吹灭,郭嘉道:“必是此阵作怪,不让点上火把,则我等就容易秘路也。”周瑜道:“可想法点上火把。”郭嘉道:“吾有一计,可照明前途。”周瑜道:“计将安出?”郭嘉道:“可速派人回去取一夜明珠来,”周瑜大喜,叫来一兵士,命其回营取珠。那兵士得令,按原路而回,正行之间,突见一巨兽挡在面前,那兵士大惊,拔刀砍去,那兽却飘浮不定,兵士追去乱砍,巨兽只是飘浮,如此过了不久,兵士累了,乃坐下休息,突觉得脚下一痛,低头看时,却见一条巨蟒,足有二丈之长,正伸出头来死死咬住其脚,兵士大骇,大叫出声,以便引来众人相救。又见那巨蟒正一寸寸地将其脚吞下,眼看就要到大腿了,兵士惊骇,挥刀向那巨蟒砍去,却只听得当的一声,就如砍在石头上一样,无奈之下,只得挥刀向大腿砍去,顿时一声惨叫,其声传出数里,兵士砍下自已大腿来,再低头看时,那巨蟒早已不见。这才放下心来,突觉得一阵专心疼痛袭来,就此昏了过去。 且说郭嘉等人,正在原地不动,以等夜明珠来,突听得后面一声惨叫传来,周瑜道:“此乃刚才派出之人,”于是合着众人,向惨叫之声寻来,走了不久,有兵士突地被什么东西拌倒,定睛一看,不由大骇,只见地下一条巨蟒,通体透亮,口中正含着一条断腿,那血勿自在流,好不恐怖。甘宁大吼一声,一枪剌去,正中七寸之处,将那巨蟒丁在地下,那巨蟒吃痛,甩起尾巴,向甘宁打来,甘宁躲闪不及,正中左臂,一下将甘宁摔出三丈远去,张郃见了,耶挺枪来剌,那巨蟒转过头来,对着张郃,将口中的断腿,向张郃吐来,郃忙让过,再要去剌时,那蟒蛇早睁脱长枪,向阵中深处游去,众人见巨蟒逃走,不由信心大增,蓦地里,一人大叫起来,众人看去,见地上一人,昏迷不醒,正是那去取夜明珠之人。周瑜忙叫人包扎伤口,却见其人以死多时。周瑜道:“如今进退不得,如之奈何?”郭嘉道:“既来之,则安之,刚才那巨蟒不是被我们打跑了吗?”众人听了,不免有点战胆寒。 当下周瑜,郭嘉,引着众人,又向前而行,以便能找到生门,正行之时,突然狂风大作,一霎时,飞沙走石,遮天盖地,只见无数怪兽,冲将过来,众人大惊,张郃、甘宁,急引军在前,挡住怪兽,却见那些怪兽,突地吐出火来,将众军身上,尽皆烧着,众军急救火,突听得无数破空之声传来,前面早有数十人中箭,甘宁急让竖起盾牌来,以挡弓箭,又命兵士照住怪兽乱射。那些怪兽见了,方才离去,周瑜急命察看伤者。 如此过得一阵,只听得郭嘉大叫起来,众人望之,郭嘉道:“我等并没离开此地半步,为何此处景物,与刚才不同,”经郭嘉一说,众军这才注意到,果然于当才不同,不由心中大恐,正不知所措,突见怪石嵯峨,槎枒似剑,横沙立土,重叠如山。形成一道狭谷。又隐隐听见远处传来江声涛涛,有如洪水暴涨,滚滚而来,周瑜大惊,急声道:“快快离开此地,迟恐不及。”说完,当先向外逃去,众军见了,耶纷纷逃走,突见一股洪水滚滚而来,其势之大,就如黄河决堤,那逃得慢得,被淹死无数,洪水并无目的,倒处乱串,所过之处死人无数。幸得甘宁,张郃拼死保住周瑜,郭嘉,方才逃过一劫。经此一惊,众人心中,不免都决望起来。 不知周瑜,郭嘉性命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一章 军师毒计 上回说到周瑜、郭嘉等人进八阵之中,一探破阵之法,却被困于阵中,众军死伤无数,又被洪水所袭,此时皆是心惊肉跳,生怕又有那里出现怪事,正晃晃无计之时,只见前面一点亮光,飘浮而来,众人心疑,大气皆不敢出,过了一会儿,只见那亮光越来越近,再仔细看时,原来是一颗夜明珠,众人大喜,周瑜道:“莫不是主公知我等有难,叫人送来夜明珠,好破此阵。”周瑜说完,突听得一人大笑起来,那声音忽远忽近,好似鬼魅一般,四面回音,让人不知从何处发出,众人大惊,撵弓拔剑,神情紧张无比,又四下张望。郭嘉壮了壮胆,走向前来,高声问道:“汝是何人,为何发笑?”那人道:“吾不笑他事,只笑尔等无知,”郭嘉道:“此话怎讲?”那人道:“孔明的八阵图,乃神所授也,天下无人能解,你等凡夫俗子,妄望破此阵,真是异想天开,今日就叫你等知道,什么叫上天无门,下地无路。”众人听了,不禁大怒,纷纷大骂起来,一时倒忘了害怕了,骂过之后,见那人久不说话,猜想定是走了,却又听得那人道:“骂够了吗?骂够了我可就要启动机关了,接下来的内容,一定更精彩。”那人说完,发出一阵阴阴的笑声,众人听了,不由想起那从地下深处发出的鬼叫之声,不免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突听得周瑜道:“那人发话之处,莫不是在那夜明珠之下,”经周瑜一提,众人这才注意到,那夜明珠发光之处,只见得一片平坦,就好似在阵外一样,甘丁道:“那人定是靠这夜明珠,才能在阵中自由走动,如我等手上有此珠,则此阵必能破也。”张郃道:“吾去取来,”说完,手提长枪,就向那夜明珠走去,郭嘉道:“将军当心!”却见张郃早以走了过去,看看要到那夜明珠之前,那珠子突然飘了起来,向前面飘去,张郃见了,耶跟了上去,那珠子越飘越快,张郃只得加快脚步,向那珠子追去,周瑜见了,大叫道:“将军不可追去!”话未说完,张郃突然不见了,众人大惊,向前追去,却总也见不到张郃,郭嘉道:“中计耶,那夜明珠定是想引诱我等。如今张郃将军必有危险!当想法救之!”正说间,突听得一声大吼,正是张郃所发,甘宁道:“声音由左面发出。”当先向左而去,周瑜忙道:“不可,当往右走!”于是向右而走,走了十几步,见前面地势突然变得平坦起来,仿佛在北方大草原上,一望无际,天空晴朗无比,又见草原上有几顶帐篷,还有一群牛羊,几个牧民,众军问道:“怎么到了此地?”周瑜道:“此乃幻术尔,”正说完,突见张郃在草原之中,只留半截身体在外,至腰以下,全在地下埋着,又见郃双手不停的挥舞着,仿佛在水中游泳一般。正努力地向这边游来,有郃手下兵士见了,忙从后面跑去,想将张郃拉起来,刚跑得几步,突听得扑通一声,一下摔进了地下,就此不见了,众人大骇,明明看上去向是土地,为何却又像水一样,只能游着走呢?郭嘉道:“也许此地本就是一条河流,只是在阵中,却变成了一片草原。”众人听了,也只能这么想了。 过得不久,张郃游至岸边,甘宁忙将其拉了上来,周瑜问道:“将军为何掉进了这水里,张郃道:”这是水吗?怎么我感觉像是泥沼呢?“周瑜道:”如是泥沼,将军安能游得上岸。“张郃道:”吾本想将那夜明珠拿到手中,却见那珠子向前飘,于是追了过去,却突然脚下一空,好像掉进了泥沼里,一直沉了下去,后来我屏住呼吸,却又慢慢游了上来,一看就到了这里。“张郃说完,突听得甘宁大喊一声,把众人吓了一跳,甘宁不好意思的道:”此处有水,我记得襄阳城外,只有一条襄江,除此之外,皆是陆地,莫非这里就是襄江?“周瑜问道:”兴霸真记得襄阳城外,只有此处有水。“甘宁道:”千真万确,“周瑜道:”如真这样,那只要我们沿着江边而走,定能出得阵去,“郭嘉道:”可试一下!“于是众人由甘宁带头,向西走去。正当周瑜等向西走后,他们背后,突然出现一人,只见其人一身灰布衣服,手提长剑,一脸笑意,正是徐庶,听得徐庶自语自言的道:”西方乃死门也,尔等不知此阵,随处乱走,离祸不远耶!“说完,又笑了笑,转身向草原走去,却也奇怪,当他走过之时,也不再像是水,而是实实在在的草原了。徐庶刚走,突听得一声叹息,接着一个老者,不知从什么角度,一下专了出来,只见其人有五十多岁,虽是村夫打扮,却掩饰不住其中的仙风道骨,听得那老者耶自言自语地道:”孔明无知,助纣为虐,做岳父的却不能见死不救,也好为孔明积点德,让他日后少受点罪吧。“说完,摇了摇头,转身向西行去。 且说郭嘉一行人,向西行了一个把时辰,却勿自见不到边际,甘宁道:“襄江本不算长,如今走了这许久,应该到底了,为何还是望不着边际呢?”甘宁说完,突听得有军士惊呼起来,众人看时,不由大惊,只见远方草原之上,尘烟大起,无数毒蛇,铺天盖地游来,又见那条巨蟒,摇头摆尾,跟在众毒蛇后边,正向众人示威。众军见了,不少人发一声喊,就向后逃走,却见后面又有无数猛虎出现,那为首一虎,高有三丈,额上“王”字,清晰可见,又观那眼睛,足有小鼓般大,一张血盘大口,不停的嚎叫着,仿佛觉得这些人定然美味可口。 众军士见了,又向左右跑去,却见左边狼群,右边狮豹,四面皆是猛兽,向众人围来。周瑜见无路可逃,大声道:“大丈夫死不足惜,当顶天立地,如此野兽,何惧之有,可随我一战!”说完,当先拔出长剑,向狼群杀去,甘宁见了,耶猛吼一声,一提手中长枪,随周瑜杀去,张郃,郭嘉纷纷拔出长剑,跟在后面,杀向狼群,希望能在猛兽合围之前,从狼群这边杀出一个缺口。一时之间,众兵士耶杀了过去。 正当周瑜离狼群不远,眼看就要撕杀起来,忽然天空一道闪电击下,接着又听得数声响雷,大雨倾盆而下,再看那些毒蛇猛兽,瞬间化为乌有,在众人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众军大奇,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疑惑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正惊疑间,突见前面一个老人,不知从何处出来,走到周瑜等人面前,微微笑了笑,道:“各位欲出此阵乎?”周瑜道:“愿仙长引路,我等皆感激不尽!”于是那老人徐徐而行,径向东北方向而走,行了不久,见前面一道石壁,挡在面前,周瑜道:“前面无路了,如之奈何?”那老者听了,道:“正是此阵之奥妙也,”说完,径向石壁走去,果见那石壁隐而不见,前面一条大路,直通远处。那老者转身道:“汝等从大路而行,不用多久,就可出阵。”众人忙谢过,那老者道:“不用谢我,此乃天意也,”郭嘉问道:“仙长是何人?”那老者道:“吾乃孔明之岳父,黄承彦是也,”周瑜听了,大惊,道:“汝为何引我等出阵?”黄承彦道:“此乃天意也,”周瑜又问道:“仙长既能引我等出阵,可知破阵之法?”黄承彦道:“此乃神授,不可破也,”说完,向阵中行去,眨眼不见,周瑜叹道:“孔明真是神鬼不测,吾不及也。”郭嘉听了,忙然道:“我数十万大军,被孔明一阵所挡,进不得半步,唉!”说完,自向大营走去,突听得身后蹄声大作,一彪军到,为首一人,正是关云长,只见云长拍马向前,大声道:“本要捉了你等回去,只是于黄老先生之处不好看,今受我家军师之意,特来传话,告之王操,如有胆量,可来破阵,如没胆量,可速速退兵,做一缩头乌龟去吧。”张郃听了,大怒,拔出长剑,就来战关羽,却见关羽手提青龙刀,大吼一声,照郃一刀,将那把长剑,砍为两断,幸亏张郃躲闪得快,要不然早成了刀下亡魂。郃大惊,忙转身就走,一边甘宁见了,一挺长枪,就来战关羽,关羽大怒,道:“何不惜命也,”说完,一拍坐下马,向甘宁冲来,宁见关羽势大,不敢更接,只得侧身让过,关羽见了,大声道:“何不速速离开?迟恐无命耶!”众人听了,忙拥着周瑜,郭嘉,向大营而来。自不必说。 且说关羽引军回襄阳,径来见徐庶,道:“军师为何将郭嘉等人放了?”徐庶笑道:“此乃诱敌之计也,又可卖老先生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关羽道:“何解?”徐庶道:“放郭嘉等人回去,自是引王操来破阵也,而以郭嘉,周瑜之才,耶不能破此阵,况王操乎?如王操来破阵,必受困于阵中,那时,主公和诸葛军师,才能放心攻占江东,以为日后之根本也。”关羽听了,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大喜,道:“军师真神人也!” 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二章 孙坚之死 上回说道郭嘉等人被黄承彦救出八阵图,徐庶却安排下一条毒计,要引王操来破阵,把王操困于阵中。 且说王操率吕布等人,连夜向襄阳赶来,这日到了赵云大营之外,赵云引郭嘉等众将出迎,王操见了郭嘉,大喜,跳下马来,一把扶着郭嘉,道:“奉孝无事,吾就放心了。”郭嘉感动道:“嘉何德何能,受主公厚爱?今领数十万大军,襄阳近在尺子,却不能得,实无顔再见主公。”王操听了,大笑道:“孔明有神鬼不测之智,奉孝能从夷陵进兵至襄阳三十里之内,且无败仗,其功不小也,”说完,当下引着众人,进了大营,突有小校来报,孙策、周瑜来见。王操亲自迎出大营,见了孙策,下马便拜,口称兄长,孙策大喜,扶了王操,同进大营,王操吩咐置酒相待,又招来众将,以便商议破敌之策。 酒过三巡,小校来报,关羽营外叫阵,当下却激怒了一个人,众人视之,乃吕布,吕奉先也。只见吕布离坐而起,对王操道:“主公,让某去会会关羽!”王操大喜,允了吕布所请,布乃手提方天画乾,骑上赤兔马,向营外冲去,王操和孙策,忙引军出阵,来到场上,见二人早以打了起来,至五十回合,勿至不分上下,关羽心道:“吕布武艺精湛,可先引至阵中,再来胜他,”当下奋力砍出一刀,转身就走,吕布大吼一声,一拍赤兔,就追了下去。赤兔马快,眼看就要追上,突见关羽闪进一堆乱石之中,吕布不假思索,拍马冲进阵中,只听得身后王操大叫道:“奉先不可入阵。”却为时以晚也。王操道:“奉先有失,吾不独生也,”说完,一拍胯下马,耶冲进阵中,众人大惊,来不及阻止,王操早以入阵。 时徐庶在阵中见了,大喜,命人发动阵势。只见得风沙走石,乌云密布,杀气腾腾,无数毒蛇,猛兽,向王操袭来,操大惊,突见坐下马受惊,一把将王操掀了下来,向后跑去,王操见那马逃走,只得拔出长剑,将扑过来的一头猛虎杀了,又见左狼右狮,前虎后蛇,滚滚而来,杀之不尽。王操正无计时,突觉得怀中一阵异动,那左慈送的元神,挣脱王操衣服,向空中飞去,又见那元神,发出一道道亮光,射向那些地上的猛兽,将那些猛兽照得无影无踪了,却见一队队襄阳兵士,正在拿着无数张彩画,其形状正是刚才那些猛兽之样,王操突的明白过来,此所谓的巨兽等物,只是那些兵士手上所持的彩画而已,而真正的杀着,却是那些兵士,只是在阵中,不知道而已,还以为是那巨兽。王操手握长剑,又转身四下看了看,突见吕布正在前面不远,正左右转圈,又见吕布周围,有几个襄阳兵士,在不停的搬着石头,而吕布勿自不知,王操忙走了过去,那空中的元神,耶跟着王操,向吕布飘去,等王操走到吕布身边,布和那些兵士,并没发现,王操不由惊叹此阵之奥妙,要不是有左慈的元神,今日我定然逃不出此阵。想到此处,突见有几个兵士,正手持长枪,向吕布悄悄杀去,王操大惊,一声大吼,伸手将吕布拉了出来,又飞手一剑,将那为首一人,当场杀了,其余几人不知发生了何事,正左右观看,王操又是手起数剑,将阵中兵士尽皆杀了,回到吕布身边,道:“奉先没事吧?”时吕布在阵中,见四周都是石壁,不知从何而走,突见一人从石壁之中伸出手来,将自已拉向石壁,又听得数声惨叫,正不知何事?见王操出现在身边,不由怔怔的看着王操,王操笑道:“奉先被困阵中,吾特来相救。”吕布这才看得清了,原来是自已主公,不由大喜,王操道:“此阵甚是诡异,不过吾有神物,需不怕它,今日吾就将这阵破了,”当下七手八脚,将那些石头随意乱放,如此弄了半个时辰,突听得一阵吹呼,吕布眼前一亮,见襄阳城近在尺子,身后不远,正站着孙坚,郭嘉等人,见众人皆大声欢呼,终于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由耶大喜,这八阵图,被自已主公破了。 时城上徐庶,关羽见了,大吃一惊,不敢相信王操能破此阵,而事实却又在眼前,不得不信,过了一会儿,还是徐庶先醒了过来,忙对关羽道:“如今八阵图被破,就如十万大军,不战而败。而襄阳只有三千兵马,如王操攻城,恐不保也,可速派人报之主公,请求援军,”关羽听了,忙派人去刘备处求援。时刘备在淮南,正要引军攻江东,突听得王操大破八阵图,襄阳危及,忙问计于诸葛亮,孔明耶大惊,道:“不想当今天下,还有人能破我八阵图,如今襄阳不保也,可让关羽,徐庶速退回汝南,主公再亲自引军至汝南,以挡王操大军。”刘备忙派人告之关羽,徐庶,命退守汝南。一面又亲启十万大军,带着张飞,诸葛亮等急向汝南而来,自不必说。 且说王操破了诸葛亮的八阵图,带着吕布回营,突有小校来报,孙坚已领兵攻襄阳去了。王操大惊,大吼一声,当场晕倒。众人急救起,王操道:“吾昨夜夜观天像,见荆州方向一个斗大之星,从天而坠,流光四散,正落于襄阳城中。今八阵已破,徐元直无力守襄阳,又怕我大军追击,必会在城中设下埋伏,以挡我追兵,而岳父大人攻城,正中其计也。”一边孙策听了,不由大急,就要回营领兵去救孙坚,王操道:“兄长自引兵去救,公瑜可引轻骑五千,绕过襄阳,直取樊城,吾当令人助之。”二人听了,忙各自回营,领军出战。 王操见孙策,周瑜走后,又招来吕布,杨任,领一万兵,绕过襄阳,助周瑜攻樊城,命吴兰,吴班,领一万兵,救孙坚。命张郃,高览,领一万兵,攻新野,以断徐庶,关羽之后路。又命赵云,申耽、申仪、王累领兵五万攻江夏。以防刘备从江夏袭其后路。一切安排脱当,又亲自领大军来到襄阳城外。 话分两头说,孙坚于大营之中,见王操破了八阵图,不由大喜,时大将程普进言道:“今王操破了八阵,必要攻襄阳,主公何不先取,则整个荆襄之地,归主公所有也,日后东进江东,北上中原,任意而行,如让王操得了襄阳,则进中原之路断耶。”孙坚听了,道:“正合我意,”于是亲启数万大军,以程普,黄盖为左右副将,太史慈,甘宁为接应使,向襄阳攻来。 孙坚引着程普,黄盖二人,来到襄阳城外,见城上偃旗息鼓,无人把守,程普道:“莫非有诈?”孙坚大笑道:“徐庶兵不过三千,便是有诈,又奈我何?”说完,当先向城中杀去,程普,黄盖二人见了,耶跟了进去,三人进得城来,见城门突然关闭,城楼上伏兵尽出,当先一将,正是关羽,听得关羽大声道:“孙坚匹夫,中了我家军师之计也!”说完,命弓箭手乱箭射之,一时之间,箭如雨下,孙坚兵多有被射死者,程普,黄盖二人,忙护着孙坚,向城外杀去,关羽见了,拈弓搭箭,照着孙坚,手起一箭,正中孙坚背后,孙坚大叫一声,滚下马来,黄盖,程普大惊,下马抢了孙坚,向城外杀去,关羽见了,命大开城门,黄盖,程普这才逃脱。徐庶见孙坚出城,忙命关了城门,谓关羽道:“可速退出襄阳,迟恐不及也。”关羽道:“为何不据城守之?”徐庶道:“今将军射杀孙坚,王操必来报仇,城不可守也,可速退回汝南,等主公救兵至,方能挡王操大军。”关羽听了,只得命三千兵马,撤出襄阳城中,彼及孙策,吴兰,吴班来救时,孙坚以重伤不醒,而关羽早以退出襄阳城,向汝南而走。 王操正引兵至襄阳城外,突小校来报,孙坚被关羽射杀,正晕迷不醒。王操大惊,叹道:“不能救岳父一命,吾之过也。”说完,拍马向孙坚大营跑去,到了孙坚营外,见众将早以到了,周瑜接着,王操问道:“如何?”周瑜摇了摇头,走到一边。王操心中一凉,见营中内侍出来,悄声道:“主公已醒,命王将军,周军师进去说话。”王操忙进得营来,见孙策正跪于炕前,双眼含泪,见王操等进来,乃起身立于一侧。孙坚见了王操,伸出手来,示意王操到他身边,王操忙至炕前,跪了下来,孙坚道:“吾与义文,至汜水关相见,至今以有数年耶,又得义文大义相助,才有今日。吾知义文乃性情中人,吾死之后,荆州重任,请义文担之,则吾放心也。”又招孙策道:“汝虽勇猛,然其性甚急,如不改之,早晚被匹夫所害,日后汝荆州之事,如有不决,可问义文,吾令你兄弟二人,共撑荆州,凡事当听义文之言。则可保荆州无恙也。”孙策含泪道:“请父亲放心,”坚看了看周瑜,道:“公瑜有王佐之才,当要尽心辅佐,吾可含笑九泉也。”周瑜道:“侄当尽犬马之劳,以报叔父知遇之恩。”孙坚听了,又命众将进营,道:“众将随吾多年,不想今半路分离,日后当尽心助之,以保荆州,勿有待慢。”说完,就此死了,众人大哭。 次日王操乃命人向荆州报丧,又命人护了孙坚灵柩,罢战回荆州,葬于曲阿之原。又命吕布、高览、郭嘉坐阵襄阳,杨任守樊城,张郃守新野。其他大军,由黄忠领回益州。自已在荆州守孝,又命人将孙尚香接回荆州,尚香一翻痛哭,晕迷数次,自不必说。 如此过得月余,江夏传来捷报,赵云以占了江夏,王操命赵云为江夏太守,驻守江夏,以防刘备。 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三章 董卓称帝 上回说到王操罢战回荆州,葬坚于曲阿,又各命大将驻守四方,接尚香回荆州。与孙策共同守孝三月。 时刘备在汝南,听得孙坚被射死,谓孔明道:“孙文台一死,荆州无主,不如一鼓作气,杀向荆州,夺回景升基业。”孔明听了,笑了笑才道:“孙坚虽死,然荆州尚有兵马数十万,又有益州王操坐阵荆州,这且不说,吾在南阳之时,就曾闻得孙伯符有霸王之称,其才当在孙坚之上,手下文臣武将,皆奇谋猛将之士,一时不可图也,”刘备叹道:“如此说来,吾何时才能夺回襄阳,以慰景升。”孔明道:“主公不必着急,眼下当务之急,是先稳定豫,淮两州之局势,再起兵攻江东,那时主公已占江东,淮南,豫州三地,则进可入中原,退可守江东之地,是立于不败之地也。”刘备听了,大喜,握孔明之手,双目含泪,道:“天赐孔明,此乃我大汉之救星也。请受刘备一拜。”说完,一揖到地,孔明大惊,忙扶刘备起来,正色道:“吾受主公厚爱,当效犬马之劳,不敢怠慢,主公以后,万不可如此,”至此,刘备每日里与孔明食则同吃,睡则同寝,共讨国家大事,将豫州,淮南,治理得井井有条,手下谋士武将极多,分别有:蒯良,蒯越兄弟,孔明,徐元直等,又有袁术手下杨弘,其人精通行兵布阵,善有谋略,刘备甚是器重,又有原徐州陶谦手下谋士陈登、靡竺来投,在平原时的旧臣孙乾,简雍来投,又聘得数人:薛综,楼玄,向朗,杨仪,党匀,傅异,伊籍,马良兄第等人,皆有治世之才。其武将有:“关羽,张飞,魏延,文聘,王威、向宠,张允,刘磐,罗宪,袁术手下大将,原黄巾大将:刘辟,龚都等人,时公孙瓒父子被灭之后,逃向南方,今见刘备势大来投。孔明又进言道:”可发出招贤帖,招四方英雄。“刘备允之,命人发招贤帖。一时之间,四方人才,皆来投刘备。 且说袁绍被曹操打败,自回邺城,每日里只饮酒作乐,不思进取,北方复乱。手下谋士武将,皆心灰意冷。忽听得刘备招贤纳士,皆纷纷投刘备,有田丰,沮授,审配等人。 时曹操在许昌闻得,大喜,荀彧道:“袁绍无斗志耶,可乘此进兵。”曹操道:“然南边如何?”荀彧道:“今刘备顿军于汝南。是防荆州也,南方无忧,只需一大将,顿军于颖川,与刘备成犄角之势。再派一上将,驻守洛阳,以挡长安之兵,而中原无人能进也,主公可乘此北上,与袁绍决战,”曹操听了,道:“可容商议!”与是招来众谋臣武将,共商进兵之事,陈宫道:“文若之言,正合我意!”曹操又问程昱,刘晔,荀攸等人,皆言可行,曹操大喜,道:“吾心已决,将择日出兵。”突有小校来报,府外二人,一自称戏志才,一自称钟繇,来投主公,荀彧听了,大喜,谓曹操道:“恭喜主公,又得二位智谋之士。”曹操忙领着众人,出外迎接,见二人立于府门之下,隐隐有智者之样,曹操道:“久闻二公之名,本当亲自聘之,实因公务繁忙,不曾走开。”说完,亲握二人之手,走进府中,又将刚才所议之事,告之二人,问道:“以二公看来,是否可行?”那戏志才听了,微微一笑,才道:“主公是想等刘备占了江东,王操占了西凉之后,才进兵河北吗?”曹操大惊,额上早以见汗,谓戏志才道:“如不是公提醒,吾几乎错失良机也,”说完,谓众人道:“吾意以决,明日招来众将,共议进兵。”次日曹操招众将于帐下,商议出兵之事,突有流星马来报一件大事,曹操及众人听了,皆震惊不以。 只听得那探马道:“西凉董卓杀了献帝,自立为帝,改国号为凉国,改年号为西武元年,董卓自称为凉武帝,定都武威。”曹操听完,大叫一声,拔出长剑,颤声道:“董卓贼子,弑君串位,人神共愤,天诛地灭,吾必讨之,荀彧道:”可写檄文一封,告之天下,让益州王操,荆州孙策,豫州刘备,冀州袁绍,江东刘繇,严白虎,王朗相约出兵,共讨董卓。“当下曹操又写檄文一封,传告天下,相约出兵。 檄文到了荆州,孙策接着,耶大吃一惊,招来众将,传檄观之,周瑜道:“董卓逆天而行,必受恶报,然刘备是我荆州杀父仇人,岂能并行。”孙策道:“以公瑾之言,吾荆州如何?”周瑜道:“可引一军,会合益州之兵,从武都出发,讨伐董卓,不必与曹操、刘备等人共同进兵,”孙策道:“只有如此!”当下让周瑜暂理荆州事务,又安排众将各斯其职,只引了鲁肃,甘宁,太史慈、蒋钦,周泰向益州而来。时王操守孝三月已满,带了孙尚香回成都去了。又将荆州各地防务,交于孙策,自领吕布、郭嘉等人回益州。江夏太守赵云,耶将防务交于孙策手下大将程普。引军回成都。至此,荆州全境,皆归于孙策治下。 这日王操早起,正与尚香谈话,二人亲亲我我,好不风流快活,突见府外郭嘉急冲冲而来,见了王操和孙尚香,又忙退出府来,立于门外,王操大笑,道:“奉孝可进来说话!”郭嘉这才重新进府,谓王操道:“主公,大事不好了!”王操道:“什么事能让奉孝如此慌张?”郭嘉道:“主公不知,今早得到消息,董卓弑君串位,自立为王,定都武威,改国号为凉国,自称凉武帝。”王操大怒,一掌拍向身前桌面,将那张桌子震成两半,郭嘉见了,心中不由耶一惊。只听得王操道:“董卓造反,吾必亲征,以还我大汉江山。”一边孙尚香道:“夫君,何不发檄于天下,让其共同进兵,”王操道:“正合我意,”于是让郭嘉作书,突有小校来报,曹操发檄天下,相约各镇诸侯,共讨董卓。王操听了,道:“既然曹操发檄,吾不再发,可响应曹操,”当下合着郭嘉,来到议事大厅,招来众将,商议进兵。 又有小校来报,荆州孙策,有书曾上。王操打开书信,看过之后,递给郭嘉,郭嘉看罢,道:“既然荆州与刘备有仇,不愿与刘备、曹操并行,那我益州军马,可与伯符共同进兵,从武都进兵天水。”王操道:“正合我意,”于是点兵二十万,令郭嘉为参军,吕布为先锋,吴兰,吴班为副将,赵云为后卫,兼管粮草,带了黄忠,张郃等大将,与孙策会师于涪城,同向武都而来。 忽又传来消息,刘备在淮南称帝,袁绍在冀州称帝,而曹操见此二人不思进兵,耶罢兵回许昌,王操听得消息,早以怒气大发,口吐鲜血,晕了过去,醒来时,摇指东面刘备,大骂道:“大耳贼,无信之辈,亡汉者,此贼也。”。当下就要提兵攻刘备,幸得手下众将相劝,才按兵不动,驻军于涪城,孙策道:“刘备,袁绍,曹操皆退,如之奈何?”王操道:“伯符可速引兵回荆州,以防刘备。吾自有主张。”于是孙策引兵回荆州,王操在涪城休息数日,又命大军向武都而来,先伐董卓,后伐刘备。自不必说。 且说刘备当日得知董卓称帝,耶大怒,就要提兵来攻董卓,时徐庶道:“主公不可!如今董卓弑君,汉朝既将不存也,主公乃大汉皇叔,正可即位为帝也,以续我大汉王朝。”刘备听了,道:“大仇未报,怎可即位?”徐庶道:“可先即位,有了名份,方才以正兵讨之,”刘备听了,犹豫不决,徐庶又招来众谋士武将,联名上书,让刘备即帝位。刘备见众人皆允,乘此答应下来,命徐庶安排即位之事。 徐庶见刘备同意下来,命人筑台于寿春之南,诸事齐备,百官整设銮驾,乃请刘备登台致祭,徐庶率众官送上玉玺,刘备接了,向天而拜,百官皆口称万岁,拜过之后,刘备改年号为章武元年,定都寿春,立靡竺之妹靡夫人为后,封孔明为丞相,徐庶为司徒,关羽为汉寿亭侯,征西将军,封张飞为西乡侯,征南将军,其他众将,皆有封赏,不必细表。又大赦天下,豫州,淮南之民,无不欣跃。 次日设朝,孔明进言道:“今江东不平,吾后方不稳,可让臣领兵讨之,以平江东,”刘备道:“正合我意!”当下命关羽为主帅,孔明为军师,纪灵为粮草官,魏延为先锋,领着战将百员,向江东进兵。 消息传入冀州,袁绍忙招来众将,道:“如今大汉气数已尽,董卓在西凉称帝,刘备在淮南称帝,各位以为如何?”谋士郭图道:“主公,此千载之机也,何不顺应朝流!”袁绍道:“此话怎讲?”郭图道:“主公刚才说大汉气数以尽,各方诸侯,皆有称帝之心,而主公坐拥河北,地大物博,兵精粮足,手下更多谋士,猛将,正应顺天而行,立为九五之尊也。”袁绍听了,大喜,命郭图操办立位之事。 过得数日,郭图一切备好,袁绍乃于邺城称帝,改国号为宋,改年号为宋平元年,定都邺城。又重新集合兵马,准备报曹操之仇。 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四章 上回说到董卓、袁绍、刘备相继称帝,各霸一方,而中原曹操耶在许昌称帝,此消息传进益州,王操大怒,时郭嘉道:“主公,如今如方诸候称帝,大汉不存也,如主公不乘此登九五之尊,其名不正,言不顺也,”王操听罢,命人于长安设台,于次月称帝, 荆州孙策耶在襄阳称帝。如此中华大地之上,各国并行,暂时相安无事。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