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副官,我叫你一声你敢应吗》 ☆、回到长沙 长沙火车站 一个身着白色小洋装的少女,提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不时的四处张望,抬起手腕看表,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张副官一早接到自家佛爷的命令,到火车站接留学归来的张大小姐张启芸,火车站人很多,穿插着各色各样的旅客,虽然行人来来往往,但是张副官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大小姐,黑发及腰,一身纯白色的小洋装,在人群中很容易就认出来,看着自家小姐不耐烦的看着周围的样子,他不禁皱起眉头,心想:这大小姐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 “啊嚏”张启芸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抬手再看看表,我勒个擦,什么时辰了,自家哥哥不是说好亲自来接我的吗,人呢!! “大小姐”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张启芸顺着声儿望过去,对方一身帅气的军装,笔挺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张启芸心里想着:【qaq】好帅的小伙子啊。心跳不由得加速,小姑娘犯起了花痴,“大小姐?”对方见张启芸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啊?好了好了我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张启芸回过神来,朝他撅了撅嘴“你是谁?我哥呢?” “我是佛爷的副官张铭恩,佛爷还有军务要处理,所以让我来接大小姐回家”张铭恩一边说明原因一边拿过张启芸手里的行李箱放到车上。 “好吧,看在他忙的份上,回去再收拾他好了,还有啊,不要老是叫我大小姐,叫我张启芸,小芸,阿芸都可以,总之不要叫我大小姐”对于张启山没能来接她,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不过有个帅气的副官来接她回家,好像也是不错的,张启芸心里想着想着就觉得挺开心的。 “大小姐,这...”张副官有些为难。“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阿芸”张启芸看出他的为难,打断了他的话。“阿芸”张铭恩第一次这么叫一个女孩子,不免有些脸红。“这才乖嘛”张启芸盯着他,直到他口中吐出她名字,这才心满意足的上了车。 一路上,张启芸就扯着张铭恩问东问西,在一大堆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之后,张启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张铭恩,自家哥哥的副官,二十出头,尚未婚配,尚未婚配,尚未婚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小姑娘一路叽叽喳喳,张铭恩一路都在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此时,他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是佛爷的亲妹妹吗?一定是我接人的方式不对!!!长沙火车站 一个身着白色小洋装的少女,提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不时的四处张望,抬起手腕看表,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张副官一早接到自家佛爷的命令,到火车站接留学归来的张大小姐张启芸,火车站人很多,穿插着各色各样的旅客,虽然行人来来往往,但是张副官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大小姐,黑发及腰,一身纯白色的小洋装,在人群中很容易就认出来,看着自家小姐不耐烦的看着周围的样子,他不禁皱起眉头,心想:这大小姐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 “啊嚏”张启芸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抬手再看看表,我勒个擦,什么时辰了,自家哥哥不是说好亲自来接我的吗,人呢!! “大小姐”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张启芸顺着声儿望过去,对方一身帅气的军装,笔挺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张启芸心里想着:【qaq】好帅的小伙子啊。心跳不由得加速,小姑娘犯起了花痴,“大小姐?”对方见张启芸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啊?好了好了我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张启芸回过神来,朝他撅了撅嘴“你是谁?我哥呢?” “我是佛爷的副官张铭恩,佛爷还有军务要处理,所以让我来接大小姐回家”张铭恩一边说明原因一边拿过张启芸手里的行李箱放到车上。 “好吧,看在他忙的份上,回去再收拾他好了,还有啊,不要老是叫我大小姐,叫我张启芸,小芸,阿芸都可以,总之不要叫我大小姐”对于张启山没能来接她,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不过有个帅气的副官来接她回家,好像也是不错的,张启芸心里想着想着就觉得挺开心的。 “大小姐,这...”张副官有些为难。“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阿芸”张启芸看出他的为难,打断了他的话。“阿芸”张铭恩第一次这么叫一个女孩子,不免有些脸红。“这才乖嘛”张启芸盯着他,直到他口中吐出她名字,这才心满意足的上了车。 一路上,张启芸就扯着张铭恩问东问西,在一大堆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之后,张启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张铭恩,自家哥哥的副官,二十出头,尚未婚配,尚未婚配,尚未婚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小姑娘一路叽叽喳喳,张铭恩一路都在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此时,他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是佛爷的亲妹妹吗?一定是我接人的方式不对!!! 长沙火车站 一个身着白色小洋装的少女,提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不时的四处张望,抬起手腕看表,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张副官一早接到自家佛爷的命令,到火车站接留学归来的张大小姐张启芸,火车站人很多,穿插着各色各样的旅客,虽然行人来来往往,但是张副官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大小姐,黑发及腰,一身纯白色的小洋装,在人群中很容易就认出来,看着自家小姐不耐烦的看着周围的样子,他不禁皱起眉头,心想:这大小姐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 “啊嚏”张启芸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抬手再看看表,我勒个擦,什么时辰了,自家哥哥不是说好亲自来接我的吗,人呢!! “大小姐”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张启芸顺着声儿望过去,对方一身帅气的军装,笔挺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张启芸心里想着:【qaq】好帅的小伙子啊。心跳不由得加速,小姑娘犯起了花痴,“大小姐?”对方见张启芸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啊?好了好了我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张启芸回过神来,朝他撅了撅嘴“你是谁?我哥呢?” “我是佛爷的副官张铭恩,佛爷还有军务要处理,所以让我来接大小姐回家”张铭恩一边说明原因一边拿过张启芸手里的行李箱放到车上。 “好吧,看在他忙的份上,回去再收拾他好了,还有啊,不要老是叫我大小姐,叫我张启芸,小芸,阿芸都可以,总之不要叫我大小姐”对于张启山没能来接她,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不过有个帅气的副官来接她回家,好像也是不错的,张启芸心里想着想着就觉得挺开心的。 “大小姐,这...”张副官有些为难。“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阿芸”张启芸看出他的为难,打断了他的话。“阿芸”张铭恩第一次这么叫一个女孩子,不免有些脸红。“这才乖嘛”张启芸盯着他,直到他口中吐出她名字,这才心满意足的上了车。 一路上,张启芸就扯着张铭恩问东问西,在一大堆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之后,张启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张铭恩,自家哥哥的副官,二十出头,尚未婚配,尚未婚配,尚未婚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小姑娘一路叽叽喳喳,张铭恩一路都在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此时,他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是佛爷的亲妹妹吗?一定是我接人的方式不对!!! 长沙火车站 一个身着白色小洋装的少女,提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不时的四处张望,抬起手腕看表,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张副官一早接到自家佛爷的命令,到火车站接留学归来的张大小姐张启芸,火车站人很多,穿插着各色各样的旅客,虽然行人来来往往,但是张副官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大小姐,黑发及腰,一身纯白色的小洋装,在人群中很容易就认出来,看着自家小姐不耐烦的看着周围的样子,他不禁皱起眉头,心想:这大小姐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 “啊嚏”张启芸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抬手再看看表,我勒个擦,什么时辰了,自家哥哥不是说好亲自来接我的吗,人呢!! “大小姐”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张启芸顺着声儿望过去,对方一身帅气的军装,笔挺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张启芸心里想着:【qaq】好帅的小伙子啊。心跳不由得加速,小姑娘犯起了花痴,“大小姐?”对方见张启芸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啊?好了好了我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张启芸回过神来,朝他撅了撅嘴“你是谁?我哥呢?” “我是佛爷的副官张铭恩,佛爷还有军务要处理,所以让我来接大小姐回家”张铭恩一边说明原因一边拿过张启芸手里的行李箱放到车上。 “好吧,看在他忙的份上,回去再收拾他好了,还有啊,不要老是叫我大小姐,叫我张启芸,小芸,阿芸都可以,总之不要叫我大小姐”对于张启山没能来接她,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不过有个帅气的副官来接她回家,好像也是不错的,张启芸心里想着想着就觉得挺开心的。 “大小姐,这...”张副官有些为难。“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阿芸”张启芸看出他的为难,打断了他的话。“阿芸”张铭恩第一次这么叫一个女孩子,不免有些脸红。“这才乖嘛”张启芸盯着他,直到他口中吐出她名字,这才心满意足的上了车。 一路上,张启芸就扯着张铭恩问东问西,在一大堆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之后,张启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张铭恩,自家哥哥的副官,二十出头,尚未婚配,尚未婚配,尚未婚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小姑娘一路叽叽喳喳,张铭恩一路都在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此时,他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是佛爷的亲妹妹吗?一定是我接人的方式不对!!! 长沙火车站 一个身着白色小洋装的少女,提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不时的四处张望,抬起手腕看表,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张副官一早接到自家佛爷的命令,到火车站接留学归来的张大小姐张启芸,火车站人很多,穿插着各色各样的旅客,虽然行人来来往往,但是张副官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大小姐,黑发及腰,一身纯白色的小洋装,在人群中很容易就认出来,看着自家小姐不耐烦的看着周围的样子,他不禁皱起眉头,心想:这大小姐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 “啊嚏”张启芸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抬手再看看表,我勒个擦,什么时辰了,自家哥哥不是说好亲自来接我的吗,人呢!! “大小姐”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张启芸顺着声儿望过去,对方一身帅气的军装,笔挺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张启芸心里想着:【qaq】好帅的小伙子啊。心跳不由得加速,小姑娘犯起了花痴,“大小姐?”对方见张启芸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啊?好了好了我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张启芸回过神来,朝他撅了撅嘴“你是谁?我哥呢?” “我是佛爷的副官张铭恩,佛爷还有军务要处理,所以让我来接大小姐回家”张铭恩一边说明原因一边拿过张启芸手里的行李箱放到车上。 “好吧,看在他忙的份上,回去再收拾他好了,还有啊,不要老是叫我大小姐,叫我张启芸,小芸,阿芸都可以,总之不要叫我大小姐”对于张启山没能来接她,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不过有个帅气的副官来接她回家,好像也是不错的,张启芸心里想着想着就觉得挺开心的。 “大小姐,这...”张副官有些为难。“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阿芸”张启芸看出他的为难,打断了他的话。“阿芸”张铭恩第一次这么叫一个女孩子,不免有些脸红。“这才乖嘛”张启芸盯着他,直到他口中吐出她名字,这才心满意足的上了车。 一路上,张启芸就扯着张铭恩问东问西,在一大堆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之后,张启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张铭恩,自家哥哥的副官,二十出头,尚未婚配,尚未婚配,尚未婚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小姑娘一路叽叽喳喳,张铭恩一路都在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此时,他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是佛爷的亲妹妹吗?一定是我接人的方式不对!!! 长沙火车站 一个身着白色小洋装的少女,提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不时的四处张望,抬起手腕看表,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张副官一早接到自家佛爷的命令,到火车站接留学归来的张大小姐张启芸,火车站人很多,穿插着各色各样的旅客,虽然行人来来往往,但是张副官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大小姐,黑发及腰,一身纯白色的小洋装,在人群中很容易就认出来,看着自家小姐不耐烦的看着周围的样子,他不禁皱起眉头,心想:这大小姐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 “啊嚏”张启芸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抬手再看看表,我勒个擦,什么时辰了,自家哥哥不是说好亲自来接我的吗,人呢!! “大小姐”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张启芸顺着声儿望过去,对方一身帅气的军装,笔挺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张启芸心里想着:【qaq】好帅的小伙子啊。心跳不由得加速,小姑娘犯起了花痴,“大小姐?”对方见张启芸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啊?好了好了我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张启芸回过神来,朝他撅了撅嘴“你是谁?我哥呢?” “我是佛爷的副官张铭恩,佛爷还有军务要处理,所以让我来接大小姐回家”张铭恩一边说明原因一边拿过张启芸手里的行李箱放到车上。 “好吧,看在他忙的份上,回去再收拾他好了,还有啊,不要老是叫我大小姐,叫我张启芸,小芸,阿芸都可以,总之不要叫我大小姐”对于张启山没能来接她,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不过有个帅气的副官来接她回家,好像也是不错的,张启芸心里想着想着就觉得挺开心的。 “大小姐,这...”张副官有些为难。“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阿芸”张启芸看出他的为难,打断了他的话。“阿芸”张铭恩第一次这么叫一个女孩子,不免有些脸红。“这才乖嘛”张启芸盯着他,直到他口中吐出她名字,这才心满意足的上了车。 一路上,张启芸就扯着张铭恩问东问西,在一大堆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之后,张启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张铭恩,自家哥哥的副官,二十出头,尚未婚配,尚未婚配,尚未婚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小姑娘一路叽叽喳喳,张铭恩一路都在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此时,他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是佛爷的亲妹妹吗?一定是我接人的方式不对!!! 长沙火车站 一个身着白色小洋装的少女,提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不时的四处张望,抬起手腕看表,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张副官一早接到自家佛爷的命令,到火车站接留学归来的张大小姐张启芸,火车站人很多,穿插着各色各样的旅客,虽然行人来来往往,但是张副官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大小姐,黑发及腰,一身纯白色的小洋装,在人群中很容易就认出来,看着自家小姐不耐烦的看着周围的样子,他不禁皱起眉头,心想:这大小姐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 “啊嚏”张启芸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抬手再看看表,我勒个擦,什么时辰了,自家哥哥不是说好亲自来接我的吗,人呢!! “大小姐”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张启芸顺着声儿望过去,对方一身帅气的军装,笔挺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张启芸心里想着:【qaq】好帅的小伙子啊。心跳不由得加速,小姑娘犯起了花痴,“大小姐?”对方见张启芸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啊?好了好了我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张启芸回过神来,朝他撅了撅嘴“你是谁?我哥呢?” “我是佛爷的副官张铭恩,佛爷还有军务要处理,所以让我来接大小姐回家”张铭恩一边说明原因一边拿过张启芸手里的行李箱放到车上。 “好吧,看在他忙的份上,回去再收拾他好了,还有啊,不要老是叫我大小姐,叫我张启芸,小芸,阿芸都可以,总之不要叫我大小姐”对于张启山没能来接她,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不过有个帅气的副官来接她回家,好像也是不错的,张启芸心里想着想着就觉得挺开心的。 “大小姐,这...”张副官有些为难。“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阿芸”张启芸看出他的为难,打断了他的话。“阿芸”张铭恩第一次这么叫一个女孩子,不免有些脸红。“这才乖嘛”张启芸盯着他,直到他口中吐出她名字,这才心满意足的上了车。 一路上,张启芸就扯着张铭恩问东问西,在一大堆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之后,张启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张铭恩,自家哥哥的副官,二十出头,尚未婚配,尚未婚配,尚未婚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小姑娘一路叽叽喳喳,张铭恩一路都在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此时,他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是佛爷的亲妹妹吗?一定是我接人的方式不对!!! 长沙火车站 一个身着白色小洋装的少女,提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不时的四处张望,抬起手腕看表,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张副官一早接到自家佛爷的命令,到火车站接留学归来的张大小姐张启芸,火车站人很多,穿插着各色各样的旅客,虽然行人来来往往,但是张副官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大小姐,黑发及腰,一身纯白色的小洋装,在人群中很容易就认出来,看着自家小姐不耐烦的看着周围的样子,他不禁皱起眉头,心想:这大小姐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 “啊嚏”张启芸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抬手再看看表,我勒个擦,什么时辰了,自家哥哥不是说好亲自来接我的吗,人呢!! “大小姐”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张启芸顺着声儿望过去,对方一身帅气的军装,笔挺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张启芸心里想着:【qaq】好帅的小伙子啊。心跳不由得加速,小姑娘犯起了花痴,“大小姐?”对方见张启芸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啊?好了好了我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张启芸回过神来,朝他撅了撅嘴“你是谁?我哥呢?” “我是佛爷的副官张铭恩,佛爷还有军务要处理,所以让我来接大小姐回家”张铭恩一边说明原因一边拿过张启芸手里的行李箱放到车上。 “好吧,看在他忙的份上,回去再收拾他好了,还有啊,不要老是叫我大小姐,叫我张启芸,小芸,阿芸都可以,总之不要叫我大小姐”对于张启山没能来接她,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不过有个帅气的副官来接她回家,好像也是不错的,张启芸心里想着想着就觉得挺开心的。 “大小姐,这...”张副官有些为难。“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阿芸”张启芸看出他的为难,打断了他的话。“阿芸”张铭恩第一次这么叫一个女孩子,不免有些脸红。“这才乖嘛”张启芸盯着他,直到他口中吐出她名字,这才心满意足的上了车。 一路上,张启芸就扯着张铭恩问东问西,在一大堆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之后,张启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张铭恩,自家哥哥的副官,二十出头,尚未婚配,尚未婚配,尚未婚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小姑娘一路叽叽喳喳,张铭恩一路都在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此时,他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是佛爷的亲妹妹吗?一定是我接人的方式不对!!! 长沙火车站 一个身着白色小洋装的少女,提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不时的四处张望,抬起手腕看表,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张副官一早接到自家佛爷的命令,到火车站接留学归来的张大小姐张启芸,火车站人很多,穿插着各色各样的旅客,虽然行人来来往往,但是张副官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大小姐,黑发及腰,一身纯白色的小洋装,在人群中很容易就认出来,看着自家小姐不耐烦的看着周围的样子,他不禁皱起眉头,心想:这大小姐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 “啊嚏”张启芸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抬手再看看表,我勒个擦,什么时辰了,自家哥哥不是说好亲自来接我的吗,人呢!! “大小姐”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张启芸顺着声儿望过去,对方一身帅气的军装,笔挺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张启芸心里想着:【qaq】好帅的小伙子啊。心跳不由得加速,小姑娘犯起了花痴,“大小姐?”对方见张启芸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啊?好了好了我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张启芸回过神来,朝他撅了撅嘴“你是谁?我哥呢?” “我是佛爷的副官张铭恩,佛爷还有军务要处理,所以让我来接大小姐回家”张铭恩一边说明原因一边拿过张启芸手里的行李箱放到车上。 “好吧,看在他忙的份上,回去再收拾他好了,还有啊,不要老是叫我大小姐,叫我张启芸,小芸,阿芸都可以,总之不要叫我大小姐”对于张启山没能来接她,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不过有个帅气的副官来接她回家,好像也是不错的,张启芸心里想着想着就觉得挺开心的。 “大小姐,这...”张副官有些为难。“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阿芸”张启芸看出他的为难,打断了他的话。“阿芸”张铭恩第一次这么叫一个女孩子,不免有些脸红。“这才乖嘛”张启芸盯着他,直到他口中吐出她名字,这才心满意足的上了车。 一路上,张启芸就扯着张铭恩问东问西,在一大堆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之后,张启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张铭恩,自家哥哥的副官,二十出头,尚未婚配,尚未婚配,尚未婚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小姑娘一路叽叽喳喳,张铭恩一路都在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此时,他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是佛爷的亲妹妹吗?一定是我接人的方式不对!!! ☆、鬼车 长沙才刚刚入冬,已然是十分寒冷,日本人的铁蹄已经打到长沙附近,城里十分萧索,西南有亲戚的人都投奔亲戚去了,但运力有限,入冬之后往西南都是山体滑坡,很多人走了又被困了回来。 顾庆丰是个中年人,负责在卖票室值班,就在某天晚上,一辆黑色破旧的076毫无预兆的开进了火车站,顾庆丰贴近火车检查,火车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四周也不见有从火车上下车的人,火车车厢车头的门都是焊死的,风打在玻璃上,撞下干土,铁锈和泥土令人作呕,他眯起眼睛细看车内,有一个悬浮的人,飘在空中,再看,他就意识到,那是一个吊死的人,两只浑浊的眼睛里,眼珠极小,犹如黄豆那么大,剩下的都是眼白。 顾庆丰第一眼只看到那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他大叫一声,翻下火车,摔在月台上,翻身爬起来,就往警卫室爬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辆鬼车,要到长沙来拉人了。 五更天刚过,张启山就接到了长沙火车站的消息,听说火车有古怪,遂着人去请了齐铁嘴,自己前往火车站查看情况,张启芸归来已半月有余,正当无聊之时,看到张启山要去火车站,便缠着一同前往,张启山拗不过自家妹妹,只好同意带上她,并吩咐张铭恩要保护好张启芸,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赶去火车站了。 火车站内,张启山一行人到的时候,军队早就包围了月台,带头的张启山自带一身气势,走路时斗篷飞舞,张启芸打了个呵欠,跟在张铭恩旁边,走在张启山的后面,张启芸觉得今天的副官也是特别帅,张铭恩似乎是感受到了张启芸目光,微微底下了头。 张启山稍微问了下情况,不一会顾庆丰就被带了过来,张铭恩先问话:“昨晚列车进站,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请如实回答。”顾庆丰都如实的回答了,不过开口闭口都是我们站长讲,让张启芸憋了笑,脸都憋红了。 “车里挂着死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吧?”等顾庆丰说完,张启芸抢先开口。 这么一句话堵来,顾庆丰我我我了变天也吐不出一句话来。 问完话后,张启山便带着他俩走到列车边上,看了列车上的标识和车头的情况,顾庆丰跟在后面,回答了几个问题之后就被张启山叫人带下去了,张铭恩去拿气割瓶,张启芸也跟着去了,张启山转身也离开了列车头往月台走去。 “阿芸,等会你就不要上去了,在外面等我们”张铭恩转头看着张启芸,说道。 “凭什 么?我也要上去。”张启芸不满的说。 “车上有什么东西我们都不知道,万一有危险怎么办?”张铭恩看着她,眼神包含复杂。 “车上会有危险啊?!那我更要上去了,我上去保护你们啊!再说了,我是学医的嘛,万一车上有伤员我还可以帮忙,对不对啊哥?”张启芸见他说不动就开始给张启山出主意。 “也好,那你就跟着,副官,待会上了车,你负责保护阿芸。”张启山想了想,她的话还挺有道理所以才答应她一起上车并吩咐张铭恩贴身保护她。 很快列车的门就被割开了,张启山直接走了上去,张启芸,顿了一下,深呼吸,张铭恩跟在张启山后面,伸出手:“阿芸,别紧张,一会跟紧我。”拉住张铭恩的手,她也跟着上去了。 一上车,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令张启芸有种想吐的感觉,张铭恩感受到她的不适,握着她的不由得握得更紧,走在前面的张启山拿着随身携带的匕首挑开那些尸体的衣料,尸体就慢慢地显现出黑色的纹身。 “这些人的死好奇怪,都是面朝下的”张启芸瞪大眼睛。 忍住恶心,俯身就要去仔细的查看尸体,张启芸一把将她拉回:“小心。” “没关系,我就检查一下。”轻轻的从他手中抽出手,俯身去观察尸体。 “尸体没有任何外伤,尸体表皮干燥,像是水分被抽干了一样,皮肤都萎了,还有疹子,我觉得很有他们应该是感染了某种病毒。”张启芸仔细的检查车上的尸体。 “病毒?!”张启山挺吃惊“那他们为何会感染病毒,而且都死在了火车上?” “这个还要继续查才能知道。”张启芸起身。 听到妹妹这么说,张启山也没再问,继续往前走,“八爷知道吗?” “八爷若是知道车内如此,恐怕就不会来了。”张铭恩回答到。 “告诉他,不进来,我就一枪毙了他。”张启芸正想着尸体的事,突然听到自家哥哥冒出这么一句话,一脸黑线的看着张启山【==毙了他,你舍得吗】 “我下去接八爷”张铭恩转身要下车,“我也去,我好久没见齐铁嘴了”张启芸找了个借口就跟着一起下了火车。 这回轮到佛爷无语,自家妹妹什么时候成了自家副官的小跟班了,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懵逼ing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痴汉尾随模式开启啦,张副 官的后面多了条小尾巴辣,艾玛,佛爷表示懵逼:副官,你肿么可以勾引我妹妹。 终于正经的进入了正文,也是不容易!!!加油↖(^w^)↗ 希望大家支持啦!!!不支持也没有关系啦!喷的时候手下留情就好辣!= ̄w ̄= 啦啦啦!!我会加快更新的速度滴! ☆、齐铁嘴 齐铁嘴趴着车窗,车来到长沙火车站外面,他看到士兵围了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老百姓还没聚起来,就被哄散了。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佛爷大清早的就差人把他从铺子里揪起来,佛爷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等不到天亮之后再说的,他这也没洗漱,啃了个胡萝卜就被叫来,说明佛爷急着见他。如果佛爷都掉腚,他这口小香炉还不得颠翻了。 齐铁嘴看着车外,想着有什么借口可以开溜,车已经开进了管制区,车门一开,走到列车边,士兵齐刷刷的问好:“八爷好!” 他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几乎被铁锈和污泥覆盖的老式火车,停在铁轨上,那火车就像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一样,活像他熟悉的那种被泥石流冲出地表的老棺材,掐指一算,大喊不妙,找借口说家里有事想要先行离开。 “八爷,仙人独行,家人都没有,哪来的家事啊?”张启芸的声音幽幽的响起,齐铁嘴回头一看,张副官和张家小姐从列车头里走了出来。 “大小姐,你,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齐铁嘴被呛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张铭恩暗自觉得好笑,“佛爷交代,算命的要敢离开火车站一步,就一枪毙了”最后一句特别加重了语气。 张启芸看了齐铁嘴一眼,说道:“八爷,这么死不好看,别了,既然来了,何妨进去一探呢?” 齐铁嘴一听,扯了扯张启芸的袖子,“大小姐,张副官,我跟你们说啊,又不是我要来的,是佛爷求着我来的。”一个是佛爷的亲妹妹,一个是佛爷的亲信,怕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只好认命。 张铭恩见齐铁嘴这般死要面子,也没再多说什么,做出个请他上车的手势,“那八爷,请”。 齐铁嘴甩了甩袖子,就钻进了火车里,开始查看车厢里的情况,只见车厢里排满了棺材,凑近一看,棺材上还有编号,在往里一看,吓了一跳,前面赫然躺着几具尸体,死状挺恐怖,想往回跑,就被张铭恩一把拦住:“八爷,佛爷还在前面等你呢?” “八爷,你莫不是怕了?”张启芸戏谑的看着齐铁嘴。 “去去去,这种,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你,你,你们没事就忙你们的去。”齐铁嘴死撑着。 继续往前走到张启山所在的车厢,这一节车厢显然是睡觉的地方,上铺和下铺都是死人,划开背部的衣服,都是相同的图案。 “大脚趾弯曲,一定长期穿着木屐。”张启山指着一具尸体的脚步开口道。 “难道是日本特务?”齐铁嘴的脑子转得挺快,立马就接过张启山的话。 “也不见得就是特务。”张启芸否定齐铁嘴的看法,继续往前查看,手臂不小心擦到了挂在墙上的衣物,衣服里掉出来个东西,齐铁嘴立马捡起散开一看,是密密麻麻的图纸,上面记载了一些日本人实验的东西,张启山一看,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们在做秘密实验。阿芸你的推断是对的,他们应该都是感染实验的病毒死的。” 听到张启山说的话,齐铁嘴觉得背后凉飕飕的,“难道?他们都是因为被做实验而死的?如果此事这样发生的话,长沙城的老百姓,可要遭殃了。” “这车厢里的死人,棺材都是刚刚被挖出来的,他们应该是利用地下洞穴和这些棺材的某些物质在做实验”齐铁嘴刚说完他的猜测,张启芸也再次发表她的看法。 张启山想了想,还是决定往下走看看再说,带头就往前走,齐铁嘴推断往下走的最后一节车厢应该就是主棺。 刚出车厢,就遇到了前去找防毒面具回来的张铭恩,“阿芸,把这个戴上,”说着把一个防毒面具递给张启芸,“佛爷,时间紧,只找到了三个防毒面具。” 张启山一把抓住防毒面具,递给齐铁嘴,齐铁嘴把头一横,不要!“佛爷,你也太小瞧我了,前面几个车厢我都没戴,这最后一个咱就省省吧。” 张启山失笑,对身旁的副官和张启芸说:“那我们三个戴上吧。”自己戴上面具,径直往前走了,齐铁嘴一看懵逼了,责怪佛爷不按常理出牌,立即抢过张副官手里还没来得及戴上的防毒面具给自己戴上“你就在外面待着吧,我和大小姐跟着佛爷进去就行了。” 张启芸还想跟被抢了面具还在懵圈的张铭恩说几句,就被齐铁嘴一把拉进了车厢,这最后一节车厢果然不出齐铁嘴所料,地上趴着几具尸体,都跟之前的车厢一样面朝下,尸体的后面一口巨大的石棺,放在车厢椁室的中心,整个车厢里就放着这一个棺材。 张启山凑近一看,看到了棺材上的花纹和一些奇怪的痕迹,那是一块一块黑铁,浇筑在棺材的表面,上面刻了很多类似于道符的符号,非常复杂,张启山和张启芸对视一眼,哨子棺,只有他们张家人才能打开。 张启山立即吩咐副官准备开棺,一场惊心动魄的开棺之后,棺中的玄机公诸于世,张启山在棺中拿出来一枚戒指,齐铁嘴根据品相推测这可能是南北朝物品,而且最了解南北朝古 墓的,当属九门“二爷”二月红。 于是,张启山当即决定要找二月红一趟,查清楚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半夜的终于敲完了第三章,不容易啊不容易 ☆、一月花开二月红 梨园的后台,几个伙计和管家正在搬晚上唱戏的戏服箱子,二月红已经开始上妆。 这边二月红上台开唱,满场戏连楼道都坐满了,张启山一行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座位,就远远的站在了后排,张启芸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酒气,见后排几个沙客,看着满堂喝彩,已经很不耐烦。酒喝多了就会有人闹事,一个长得十分彪悍的男人带着几个小弟就开始搞事情,在台下不停的起哄。 张启山见状径直走到桌前坐下,“这位先生,您要是不听戏你可以离开,不要打扰到别人听戏好吗?”张启芸看出张启山已经怒了,善意的提醒了一下那位闹事的汉子,不曾想汉子不领情,还一把推开张启芸,“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别以为你们穿着一身军装,老子就怕你们了。”张启芸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亏张铭恩及时接住,掏出腰间的配枪,对着汉子就是一脚,“滚,滚蛋!”汉子自知理亏,带着人离开,到了门口又觉不服,对着张启芸吹了一枚银针,张启山见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胆敢伤害自家妹妹就耐不住出手了,戒指轻轻抛起,把银针弹到茶杯里又稳稳的回到指上。男子自知摊上事儿了,仓皇逃走。 “阿芸,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张铭恩紧张将张启芸护住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没事,放心吧,这也不怪你啦,是他阴险出了阴招。”张启芸回以微笑。 倒是张启山不能忍了,敢在他的地盘动他妹妹,这可是自己找死,随即吩咐:“查一下,他是哪个省的,让他永远离不开这长沙城。” 二月红在台上目睹这一切,这些客人确实令他头疼,好在张启山出手了。 待台上的人唱完,听客们作揖道别,张启山兄妹坐在台前,心中正琢磨着刚才的事情,见到管家送完听客回来,正想让他去催催二月红,却听台上的帘子一挑,二月红身着便装,戏妆尚未卸下,走了出来。 “稀客啊,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吗?怎么想起到我这梨园来了?”二月红对管家打了个手势,管家就退下了。张启芸打量着二月红,眼神清明,却隐隐透着很强的威仪,下地之人还有这么干净的眼神,张启芸心中不免动容。 “有事相求。”张启山实话实说,聪明人面前,任何的犹豫都会让对方起防备。 二月红笑了笑,张启山也暗笑,他有事相求,其他人可不敢随便答应。长沙老九门势力大,日本人打来不管是走是避,他们肯定会有牵连,自己在这种时候找来 ,肯定和这些事情脱不了干系,只要做了,没有一件是小事。 于是不等他追问,张启芸便将火车站发生的事情,和二月红和盘托出。随后道:“这长沙城里,南北朝的货件,二爷是行家,所以特来请教。” 二月红听完之后不动声色,默默的看着兄妹二人,张启山将戒指抛向二月红,二月红抬眼一看,眉头就一皱,用挂袖隔着手背,手指一弹,将戒指弹了回去,准确的打向张启山,张启山举手一接,又把戒指往二月红那边送,二人你推我挡,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二月红就道:“佛爷,你知道不碰地下东西很久了,这个忙我帮不上。” “你我同是老九门,又都是上三门,地下的东西能脱得了干系吗?”张启山将手中的戒指再次推向二月红。 “二爷,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们是不会来麻烦你的,我们在列车上找到很多日本秘密实验的图纸,怕是日本人的阴谋。”张启芸见双方僵持不下,就站出来继续劝说二月红。 二月红看着那枚戒指,沉默下来,这时管家在后台敲了三声鼓,催着二月红下台,二月红淡淡地道:“佛爷,大小姐,我的戏散了,二位请回吧。” 说完转身就往后台去了,张启山叹了口气,把戒指放在桌子上,说道:“二爷,戒指我留下来,你再慢慢考虑一下。” 话已至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行礼之后转身离开,走了三两步,二月红忽然道:“佛爷,我奉劝一句,此事凶险,不要贸然行事。” 张启芸回头,看到二月红正在盯着桌上的戒指,张铭恩还想再问,被张启山拦住了,压了压军帽帽檐,走出了梨园。 作者有话要说:啊咧,今日有事又更晚了,以后一定争取早点更新,每次都是三更半夜的出现好奇怪的样子诶o(╯□╰)o 下章矿山探险辣,届时发点糖神马的o(n_n)o,期待一下吧!! ☆、矿山小镇(一) 二月红的劝说并没有打消张启山探究列车事件的决心,回到张宅之后晚饭都没吃就把自己关在书房,并让人连夜去请了齐铁嘴来。经过对列车轨迹的一番研究之后,张启山推测列车从一座矿山中驶出来的,齐铁嘴本就胆小怕事,劝说张启山不要再管此事,张启山担心此事跟近来潜入长沙的日本特务有关,一定要前往矿山查个水落石出并且要在次日出发,齐铁嘴无奈答应。 “我也要去。”张启芸在书房外面听了很久的墙角了,听到他们说要去矿山并且不打算带上她时她立马就跳出来了。 “不行。”张启山和张铭恩很有默契的拒绝了。 “为什么?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我会医术,万一遇到什么情况我可以帮组你们啊。”能跟帅副官一起去郊游,多好的机会啊,绝对不要放弃这个机会,一边说一边向身旁的张铭恩猛使眼色,希望他帮忙一起劝说哥哥。 “说什么都不行,这一去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你就待在家里,我会叫管家看着你的。”下矿山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虽说张启芸也曾跟他下过墓,但是他还是担心这唯一妹妹,坚持不让去她跟去。 “阿芸,佛爷说得对,你不要去了。”张铭恩听到张启山这么说,想想不能让张启芸跟着冒险,直接忽略了她的眼神附和着张启山。 “张铭恩你居然帮他不帮我。”听到张铭恩也这么说张启芸直接怒了。 “谁帮你都没用,这里我说了算,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张启山挑了挑眉,表示这里人都得听他的,求谁都没用。 张启芸见张启山态度坚决,似乎没那么容易被说动,气呼呼的走出了书房,刚才齐铁嘴说要回去准备一下,张启芸顿时心生一计:八爷,我能不能去矿山全靠你啦。随即又开开心心的回房去了。 半夜,一道黑影悄悄的从张宅溜了出去... 次日清晨。 “佛爷,你说八爷会来吗?”张铭恩对齐铁嘴来不来有点不放心。 张启山:“来,一定会来的。”老八虽然胆小怕事,但他还是信得过的。 话刚说完,远处传来了铃声,等走进了看,齐铁嘴拉了头驴来了,不,应该是说拉了一头驴和一个叫做张启芸的女孩来了。 张启山的脸一下就黑了,难怪今早上要去跟她道别的时候侍女死命的拦住他,原来她早就跑了,自己居然还信了侍女说的话以为她还在睡。 “佛爷,这,这可不能怪我啊,是大小姐非逼着我带她来的。”齐铁嘴就知道佛爷会是这反映,可是昨晚张启芸半夜翻进了他家,对他是各种威逼利诱,这带来了得罪佛爷,不带得罪了大小姐,这一刻齐铁嘴觉得做人好难啊。 “我我我人都到这了,你,你不能再赶我回去了。”张启芸知道哥哥生气了,心里虚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佛爷,这...怎么办?”张铭恩万万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 “既然你要去,这一路上你都得听我的。”张启山虽然生气但是还是无奈答应了。 “好,都听你的,不听是小狗。”张启芸立马点头保证。 “那出发吧。”张启山调转马头准备出发。 张启芸跑到张铭恩跟前伸出手,“我跟你一起。”张铭恩倒是没再说什么,伸出手就拉她上马了。张启山虽然同意她去了,但是余气未消,张启芸不免有些怕怕,齐铁嘴的驴,额,什么都别说,和张铭恩同乘一匹马才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一段小插曲结束后,四个人两匹马一头驴开始向矿山进发,张启芸坐在张铭恩的前面,马儿行走的时候吹来的微风撩起她秀发,轻轻的拂过他的脸上和鼻尖,他嗅了嗅,是沁人心脾的香味。 这样的香味,貌似悄悄的钻进了他的心底。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说 额 作者好像也没什么话说 期待下一章的甜吧,么么哒! ☆、矿山小镇(二) 走了没多久,在马背上一直颠着,再加上昨夜连夜翻墙,整夜没睡觉的张启芸就觉得好困,倚在张铭恩的身上:“我休息会,到了叫我。” 张铭恩看着怀里的人儿,心跳的速度更快了,第一次和她这么亲密的接触,不自觉的脸红了。 马儿继续前进,行至一个岔路口,“佛爷,这有两条岔道,我们走那条啊,这荒山野岭的,这可如何是好啊?要不我先算上一卦?”齐铁嘴掐起手指准备算。 张启山也没看他,驾着马就往其中一条道上去,“走这边。” 齐铁嘴很是不解:“副官,为什么往那边走?” 张铭恩调转马头跟上张启山:“佛爷自有佛爷的道理。” “什么道理啊?”齐铁嘴继续追问。 “反正佛爷说什么都是对的。”齐铁嘴问的令他有些无语,张铭恩并不想和他继续多说,就加快了速度,只留下齐铁嘴和他的短腿小毛驴在风中凌乱,原因齐铁嘴太吵,怕他吵醒他怀里的张启芸。 再前行左右的路程之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镇,张启芸早就醒来,听说了齐铁嘴的事,又将他嘲笑了一番,四人下了马,在小镇的入口观察了许久,小镇好像没有人居住一样,荒无人烟。 “这小镇恐怕有异,我们徒步进去,进去后万事小心。”张启山带头走进镇子。 刚进镇子没多久,就见一个妇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慌慌张张的从宅邸跑出来,向另外一条通向镇子外的路跑去,显然是在逃开什么东西。 张启山见状便示意张铭恩过去看看。 张铭恩拦住那对母子:“你好,我问一下这镇子怎么了?” 那妇人见有人拦着,惊慌的摆摆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知道矿山怎么走,这里是不是有一座矿山?”张铭恩继续追问。 那妇人依旧是摆摆手表示不想回答,张启芸见此便走到那孩子身边,拉住孩子的双手,“小朋友,你告诉姐姐,不要怕。” 那妇人见又来一人,急忙护住孩子,“你们走开。” 张启芸见妇人说什么也不肯说,抹了抹眼睛,挤了几滴泪,“大娘,不瞒你说,我是从西南那边来的,我的家乡发生了滑坡,我和我相公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想来这里投奔亲戚,不曾想到了这镇上,一个人都没有,听说镇上有个矿山,想着去那里找找的话应该能 找得到,大娘,拜托你了,你就告诉我们吧。”说完靠在张铭恩的肩上一个劲的抹眼泪。 那大娘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倒不像是假话,又这么可怜,终于开了口,“我说姑娘,没想到你们这么可怜,那我就告诉你们吧,这附近发生过几次矿难,所有人的生活都没有了着落,所以大家都逃难去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到现在才走,你刚说你家亲戚在矿山上,怕是已经...”大娘说完自己也抹了抹眼泪,世道艰难,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娘难免会同情起眼前的小夫妻。 “那大娘可否告知矿山的具体方位?我们想去找找看。”张铭恩见大娘松了口,顺着张启芸演下去。 “我告诉你们就是了,不过你们也别在此久留,日本人来过这,矿难发生后就走了,这里啊不安全,你还是带着你娘子到别处谋生去吧。”说完还拍了拍张启芸的肩膀表示安慰。 “谢谢大娘,我这里还有些盘缠,就当是问路费了,希望大娘一路平安。”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如果可以安稳的生活,谁会想四处奔波,张启芸想到这里,心里开始无比同情这位大娘,就把身上带的钱全给了大娘。 总算把路问到了,把情况告诉张启山之后,大家决定在此落脚,于是开始找落脚的地方。一路上齐铁嘴不停的追问张启芸:“张副官怎么问那大娘死活就是不说,大小姐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我在远处看到你又是抹眼泪又是拉着张副官手的,你怎么办到的?” “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诉你。”张启芸挑挑眉,就是不想告诉他。 “张副官你说。”齐铁嘴见张启芸不说,又转身问张铭恩。 “阿芸说了不要告诉你。”张铭恩也不肯告诉他,这夫妻虽然是扮的,可当张启芸叫他相公时候,他觉得心里开始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想一辈子对这个女孩好。 “好了,你就别再问了,先找到落脚的地方要紧。”张启山见齐铁嘴一直追问叽叽喳喳的烦的紧,开口阻止齐铁嘴。 “嘿,我说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都不能满足一下人家的好奇心嘛,尽埋汰我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默默的干了一碗狗粮的齐铁嘴觉得这一个两个的都太过分了,他就是好奇一下而已嘛,本宝宝好委屈,不开森,你们再这样会失去本宝宝的。 一行人几乎绕完整个镇子,终于发现了前边亮着两只灯笼的一家客栈,四人靠近一看,里面有几个大汉在煮吃的,四人在镇子里走了一天,早就饥肠辘辘,好容易 寻了个有人烟的地方,当即决定在这里落脚。 本来有些怕的齐铁嘴见里头有人在煮东西,本着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的心,率先走了进去,开始厚着脸皮讨吃的,三人见齐铁嘴进去,互相对视一眼,也跟着进去了。 吃饱喝足之后,本想从那几人嘴中套点消息,不料对方一听说火车的事情都不愿和他们多说,而且几人的反应也异于常人的平静,四人察觉不对,进了屋子,那几人已经睡下,张启山环视了这屋子一圈,几人鞋子排放整齐,像是受过训练的。 齐铁嘴猜测是日本特务,日字还没说出口,张启芸便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齐铁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就有个伙计过来把蜡烛熄灭了,让他们早点休息不要打扰别人。 这虽说是个客栈,却是个大通铺,十多号人在一个大铺上睡,他们三个男人倒没什么,但是张启芸一个女孩子,毕竟男女有别。张启山和张铭恩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是这荒无人烟,除了这一家,没有别的可以落脚的地方了。 张启芸倒还好,坐在柱子前倚着柱子就开始闭目休息,张启山见她如此,也坐到一旁,守着妹妹,张铭恩自觉的在另一旁坐下,把她护在中间,三个人就靠着柱子歇下了。 天刚蒙蒙亮,张启山就感觉到,同屋的那几人已经悄悄的起来了,等他们一走,张启山马上叫醒他们,追了出去。 张启芸醒来的时候头是枕在张铭恩肩上的,两只手还紧紧的握着他的胳膊,身为哥哥的张启山表示很奇怪,明明我也坐在一边,怎么的偏偏就靠在这小子身上,不开森,有人在撩我妹妹。张铭恩表示我媳妇就应该跟我睡啊喂。张启芸表示我就借了个肩膀睡了个觉,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甜吗甜吗甜吗? 我就问问够不够甜,我就问问!!! 好吧也不能一下子太甜,毕竟后边还有几十集呢对吧对吧? 对没错就是这样!!! 最后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努力尽快麻溜按量准时的更新滴!! 康桑哈密大! ☆、矿山小镇(三) 一路追着三个人到了野外,发现三人是朝着矿山方向去的,雾越来越浓,三人的行踪突然消失,只听得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保护好他们。”张启山机警的看着四周,随时准备战斗。 “是。”张铭恩拉起张启芸的手小心的跟着张启山前进,八爷再次凌乱,副官,不是两个一起保护的吗,为嘛你就拉了大小姐。 就在四人观察周围之时,草丛里飞出一根棍子,亏得张启山眼快,一脚踢开,“小心。” 草丛里的日本人显然耐不住了,一个两个的开始冒出来,见四人中有个女孩,两个日本人直接就朝张启芸攻过来,张铭恩下意识的把她手握得更紧,一个帅气的侧踢把其中一人踢出老远,另一人则拿着棍子,眼看就要打到张铭恩身后,张启芸一个反手,夺过对方手里的棍子,朝他下盘就是一脚,那人吃痛的倒地,身为张家的人,张启芸是学过一些防身的功夫的,解决完二人,张启山那边也把另外一个收拾了。 把那三人围在中间,张铭恩拿出枪指着他们,本想从他们口中套出消息,但三人见事情败露,服毒自尽了。 刚刚找好的线索一下就没了,齐铁嘴拿出罗盘想要判断方位,但却受到了干扰失灵了。一行人找了好久才找到隐藏的一条崭新的铁路。 正当他们在思考如何进山时,张启芸突然发现草丛里有些异动,“那边好像有人。” “我说大小姐,哪里有人啊,你不会是见鬼了吧?”齐铁嘴看了看四周,发现什么都没有。 “是啊,我看见鬼了,看见眼前有个胆小鬼了。哥,你看见没有。” “诶诶诶你你说谁是胆小鬼?” “谁问我就说谁咯。” “好了别吵了,阿芸,人在哪?”张启山打断了正在打嘴炮的两人。 “那边。”指了指看见人影的方向。 “我过去看看。”张启山朝着她指的方向过去了。 “佛爷,你相信大小姐说的,万一她眼花了呢?”齐铁嘴不服。“张副官,你信吗?” “信。”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诶呦我去,你们等等我呀。”齐铁嘴见他们都走了也匆忙跟上。 果然在草丛里发现了个老头,但老头一见他们就跑了,一路追过去发现回到了村子里,张铭恩刚想继续追,被她拦下了,“不行,太危险了,别去,这里地形复杂,那 老头熟知地形,你追不到他的。” “那怎么,这线索又断了。”齐铁嘴道。 张启山提了提那老头落下的东西,“等,柴火可以不要,斧头呢?”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四人守株待兔,果不其然,那老头又悄悄的回来捡了斧头跑了,四人立马紧跟上,尾随老人到一间屋子外面。 张铭恩一脚踹开门,四人进入院子里,“我滴妈呀,这么多军需。”齐铁嘴拿起一把枪把枪口对准那个老头,张启芸一看这满地的军火,都快赶上张家小半个军火库了,可无论怎么逼问那老头,那老头都说是捡来的,没办法只好让老人带路,去找他见到这些东西的地方。 张铭恩和张启芸肩并肩跟在老头的后面,老头把他们带到一间屋子前,屋子的上方飞满了虫子,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腐臭,张启芸猜测里面可能是腐尸而且数量不少,踢开门进去,果然不出所料。 粗略的看过一眼,她马上就发现这些尸体的死状跟在火车上的发现的一样,应该是感染了一样的病毒,不同的是,这些尸体都没有头发,张启芸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张启山。 一番审问过后,老人说,两个月前,矿上莫名来了许多人,就在前几天,这些人突然全死了,自己是见财起意才会来偷他们的东西,听到老人这么说后,四人都希望能尽快赶往矿上,由老头来带路,向矿山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吾今日琐事甚多,虽想多写几百字,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矣,故就此息也,待吾明日多更两章,补今日之失,以谢诸卿厚爱,愚感激不尽,就此安歇! ☆、矿山小镇(四) 四人跟着老头到达矿山,却发现下矿的主要入口都被炸塌了,洞口被炸开的石头堵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 正门是进不了了,但这矿洞一定还有其他的入口,可老头就是一口咬定只有这一个入口,张启芸看着老头慌慌张张的眼神,明显就是在撒谎。 “你确定吗?”张启芸一把抽过张铭恩别在腰间的枪指向老头,老头一见他们要动真格的了,这才慌慌张张的给他们指了另外一条小路,一路带着他们来到一片坟地上,径直走到最大的一座坟前,拉开墓碑,出口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张启山看到入口后第一个就走进去了,齐铁嘴还在犹豫,老头想趁机溜走,被张铭恩一把抓回直接扔进了入口,自己则转过身来牵住张启芸的手,小心的护着她进入洞口,齐铁嘴见所有人都进去了,自己也待不住了,提起衣服就跟着下去了。 张启山打开手电筒在前面探路,一手抓着企图再次逃跑的老头,走进洞穴的深处。 “不能进,不能再进去了。”老头一路上都在组织他们深入洞穴。 “进去。”懒得跟他废话,张启山拉过老头就往里头走。 越往里走越黑了,张启芸以前也跟哥哥下过一两回墓,但那都是别人铺好了路她就看看地下长什么样子而已,这样的探险还是第一次,心里头还是有些害怕和紧张的,紧紧的攥着张铭恩的手,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和害怕,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张启芸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样子走了不久,前面出现一个洞口,长沙这两日暴雨,洞里积了不少水,要继续进去就要趟过水里,那老头以水太深为由不想再过去了,被张启山一脚先踢了过去。想回头照顾妹妹,结果却看见自己的副官已经将张启芸拦腰抱起,趟进水里了,佛爷表示好桑心,好没存在感,吃了狗粮不开心啊不开心。 张启芸也是一脸懵圈的被公主抱在怀里,当时自己在想着要怎么过去来了,然后就被人抱起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心跳好快喔,脸好像也很烫的样子。 一直往前走,一行人终于走出积水地,张启山拿起手电筒往前面一照,前面出现一个铁栅栏封住了入口,一具神像伫立在矿洞的中间,前面摆满了祭品。 “佛爷,你先别急,先算上一卦,里面是吉是凶。”齐铁嘴看了看神像,准备要算一卦。 “不用算了,只是个雕像。”张启山用手电筒晃了晃。 “看上去好像是座女人的雕像。”齐铁嘴好像想起了什么,“女人!!佛爷,你们信不信玄贯道?” “什么玄贯道不玄贯道的,有话快说。”张启芸受不了齐铁嘴神神秘秘的。 齐铁嘴本想弄得神秘一点,被张启芸这么一说,只好原原本本的说道:“这东西像极了玄贯道的天尊老母神像,这天尊老母,可是玄贯道里最重要的神了,有人把摆在这,肯定是这矿山下面藏着什么巨大的宝物,非同小可。” 齐铁嘴说完,四人一齐看向老头,老头连忙慌张的否认:“不是我,不是我啊,肯定是那帮工人,偷偷的搬进来的。” “我倒要进去看看它能压住什么牛鬼蛇神。”张启山推了推铁门,发现是焊死的。 “你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都给我说清楚讲明白,有我们张大佛爷在,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雕虫小技怕什么。”老人一路阻拦,说话不清不楚的,把齐铁嘴也逼急了。 在强势逼问下,老头终于肯告知四人,自己祖上几代人都是在矿山里做矿工,自己的父亲曾跟着日本特务下矿,走到过一道刻着“入此门者,必当放弃一切希望”的门前。日本特务驱散了中国人,只带着本国的随从进入了那道门,但是很快他们都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入此门者,必当放弃一切希望,这什么意思啊?佛爷。”齐铁嘴听完不解。 “这是一个西方的作家说的,他叫但丁,他写了一本书名叫《神曲》,讲的是一个人游历地狱的故事,这句话在书里是被写在地域的大门上的。”张启芸解释道。 老头一听到地狱更怕了,齐铁嘴也是脸色一变。 张启芸细细观察了一下栅栏,是从里面被锁上的,因年代久远,已经生锈了,根本没办法打开,张铭恩对着生锈的栅栏踹了几脚,这栅栏虽然时间过久了,但是依然坚固得很,没能踹开。 一行人愁眉莫展之际,齐铁嘴聪明了一回,想出了可以用盐酸腐蚀栅栏上的锁。 大门终于打开,再往里走,差不多就是矿洞的中心了,散放这许多废弃的矿车和一地的工具。 行至一个矿道口,“日本人应该找过阴阳师来摆过阵啊。”齐铁嘴看着矿道口的两碗水。 “阴阳师?日本人的东西?”张启芸表示疑惑。 “对,这日本阴阳师学的可是咱的五行学说,这日本人他懂个屁, 我要猜的没错的话,这碗放的应该是井水,这碗就是河水。”齐铁嘴解释道。 “井水不犯河水。”张铭恩立刻反应过来。 “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这里面肯定有古怪,这矿道应该是活人和死人一起用的,所以他才放了一碗河水,一碗井水,寓意互不招惹。”齐铁嘴擅长这些,所以说起来滔滔不绝的。 张启山听他说完,看了一眼地上的两碗水,二话没说拿起来就倒掉了,把齐铁嘴吓得直跳脚。 再往前走一些,就看到矿洞里面的木梁上全是刀砍过的痕迹,上面挂着很多麻绳,齐铁嘴对着木头进行研究。 突然,那带路的老头像是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嘴里叫着不要过来,就往洞外跑了,想到他可能也不知道往下的路了,也就没有再继续追下去。 张启芸倒是挺好奇那老头见到了东西,齐铁嘴解释这梁上的每砍一道坎,就说明曾经吊死过人,每根麻绳代表一个人,这地方阴气重,再加上老头心里作用,产生了幻觉。 “佛爷,你确定我们我们还要走下去?”这么多麻绳就表示有很多死人,齐铁嘴想想都觉得怕。 张启山看了看齐铁嘴,笑笑不说话,按着他脖子,向矿道的尽头走去,张启芸和张铭恩相视一笑,也跟了上去。 尽头放着一缸水,前边已经没有路了,齐铁嘴细细查看之后,指出水缸下面有洞,水缸的放置位置就是为了堵住下面通道里声音。 张启山依齐铁嘴之言,拿着枪对着水缸底部开了一枪,水哗啦啦的马上就流干了,挪开水缸,果然就出现了洞口。 “我下去看看。”挖好洞口之后,张启山丢开铲子,纵身一起就下去了。 没多久就听见张启山的声音:“副官,扔个工具箱下来。” 工具箱扔下去一会,张启山就对这上面的人喊:“你们下来吧。” 齐铁嘴推推搡搡的不肯下去,被张铭恩拽住衣领就推下去了。 “我先下去,你再跳,我接住你。”张启芸看见齐铁嘴下去后接着就要往下跳,被张铭恩一把拉回,力度有些大,她直接撞进了他怀里,两人不禁都红了脸。 接着张启芸听到下面传来一阵惨叫,往洞口一看,原来是张铭恩没看见瘫地上的齐铁嘴,跳下去压着他了。 “你能不能看着点。” “我已经说过抱歉了。” “抱歉有什么用,你已经把我压疼了,”齐铁嘴说着还揉了揉胸口“我的妈,命都快没了。” “阿芸,你下来吧,我接住你。”阿芸还在上面,张铭恩懒得跟齐铁嘴争。 张启芸轻轻往下一跳,稳稳的落入一个怀抱中。 齐铁嘴见张铭恩不想理他并向他扔了一碗狗粮,心中甚是不服“佛爷,你带出来的兵怎么都这个样子啊。” “佛爷带的兵就是这样。”张铭恩淡定地道。 “嘿,你还...” “别废话了,这应该是全新的矿洞,跟着我走。”齐铁嘴还想再挣两句,惹得张启山不耐烦了,直接就打断了他往前走了。 “起来吧,八爷。”张启芸一脸的嘲笑。 齐铁嘴自觉没趣,自己就起来了。 再往前走就到了一个空旷洞穴里,四下查看,发现泥土里有很多腐烂的盗墓工具,这时洞里传来了像是唱戏的声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见了墓室的门口。 “保护好他们,在这等我回来。这是命令。”张启山独自一人进入了土坑墓室。 “你们看着我干嘛?”被留在墓室门外面的张启芸和张铭恩此时正站在墓室门口盯着坐在地上的齐铁嘴,齐铁嘴让他们二人盯得有些不自在了。“他不让你们去,这是命令,管我什么事。” “切。”二人同时发出声音,目光转向墓室口。 过了一会,齐铁嘴良心发现,坐不住了,走到他们身边:“大小姐,呆瓜,里面这么危险,你们真让佛爷一个人去啊?” 张铭恩瞪着他,心里头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还不是因为你啊。 “你凭什么叫他呆瓜?”张启芸还关注到了另外一个点。 齐铁嘴懵圈,他就是随口一叫呗,就有人出头了,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探墓了。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待在这,要么跟我们进去找我哥。”张启芸拉着张铭恩就往墓室里走,留齐铁嘴一人在原地继续懵圈。 “诶,等等我呀,我也去。”齐铁嘴想了一下,还是跟他们进了墓室。 墓室里的棺椁已经没有了,周围的墙壁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网,张启芸仔细一看,这些网的后面还有许多蛾子,跟火车上的网一样,看来是这些蛾子结的,那些病毒恐怕是通过这些蛾子传播的吧。 刚想说一下自己的发现,就看见齐铁嘴伸 手就往那些网上摸,“别碰。”张启芸出声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成群成群的飞蛾向齐铁嘴扑过来,张启芸急忙拿出随身携带对付虫子的药粉向那些蛾子撒去。 “阿芸,小心。”张铭恩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虽然有药粉,但是这些飞蛾的数量实在过于庞大,一波接着一波,药粉很快就用完了,张铭恩为了保护他,自己的手上也被飞蛾咬了。 张启山也在不停的挥舞的火把,试图赶走那些飞蛾,只是消灭完这一群,下一群又继续攻过来,没办法,只得将齐铁嘴推到张铭恩和张启芸的身旁,“副官,带他们出去。” “哥,那你怎么办?”张启芸站在门口,张铭恩拉着她不让再过去。 “不要管我,这是命令。”张启山一边挥着火把,一边对他们喊。 张铭恩只能将二人拉出墓室,并把墓门关上。 “哥,不要关门,我哥还在里面呢。”张启芸情绪激动,拍打着墓室的门,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齐铁嘴自知闯了祸,在一旁不停的跟她道歉。 “阿芸,不要这样,你要相信佛爷,佛爷会没事的。”张铭恩紧紧的抱着她,柔声的安慰。 就在这时,墓门再度打开,张启山浑身是伤的爬了出来,“佛爷。”“哥。”三人赶紧过去,张启山见到他们后,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张启芸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张启山的伤口,伤口上带着类似于头发丝的生物,拼命的往张启山的身体里钻。 “先带回去。”张启芸对着二人叫到。 三人好不容易带着张启山走到矿山的出口,却被埋伏在入口的日本人伏击,一阵枪林弹雨袭来,三人卧倒在地,张铭恩将张启芸护在身下,一边找寻找机会反击,张启芸看着压在身上的张铭恩,果然,真让的男人最帅了。 “保护好佛爷和阿芸。”张铭恩看准机会,夺过一个日本兵手里的枪,将那些人制服后,骑着马,带着张启山就往张宅赶。 不远处的山上,有一个人正拿着望远镜,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车上的录音机里,正播放着二月红唱的那首曲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电视剧到这一集的时候挺纳闷的,八爷一个算命的,为什么会看但丁的《神曲》??【黑人问号脸!】 矿山部分总算结束了......也是不易啊! 这一章好长,本来分两章,可我 想早点离开矿山!(っ?i`)っ 这网上都更到二十集了?,我得加紧速度了!感谢诸卿支持!我心甚慰!≧?≦ 。 。 。 。 我果然喜欢在深更半夜发! ☆、再见二月红 从郊外马不停蹄的进城,直到进了张宅,张启山还是昏迷不醒。 听到佛爷受伤,整个张宅都陷入了忙乱中。 “管家,把我的医药箱拿来,准备镊子,雄黄酒,火盆,毛巾。快!”一进家门,张启芸就立刻吩咐管家准备东西 不一会管家就把东西备齐了,张启芸让齐铁嘴和张铭恩把张启山放到椅子上。 “你们按住他。”那些头发丝一样的东西已经钻进张启山的指甲里了,张启芸拿出镊子,在他手上沾了酒精,便把那些东西一根一根的从指甲上拔下来,张启山在其过程中非常的痛苦,把“头发丝”一根一根的剔干净之后,张启芸把雄黄酒倒进盆里,把他的手泡了进去,雄黄酒具有克制百虫之效,这样可以避免这些东西再钻进身体里。 处理完这些后,张启山也被痛晕了过去,又喂他吃了些药后,张启芸让他二人将他抬到床上放好。自己则开始研究那些“头发丝”,这些被拿下来的“头发丝”在盘子里蠕动着,看着就令人恶心,夹起一些放到火盆里,一股虫子被烧焦的味道便散开来,看来想要弄明白这些还需要一些时间,张启芸那些东西装进玻璃瓶密封好,让管家拿下去收好。 办好这些事情后,张启芸拿出刚才从哥哥手里拿下来的东西,细细观察了起来,这应该是从墓穴里拿出来的,年代有些久远了,哥哥从墓室里爬出来的时候就一直紧紧的攥在手里。 “这是什么?我看看。”齐铁嘴见她在那里看了许久,便凑了过来。 “这东西怎么有点眼熟啊?啊,我想起来了,这是二爷家的族徽。”齐铁嘴拿着拿东西在手里观察了许久,突然叫到。 “二爷家的?”张启芸不明白二月红的族徽为何会出现在那墓室里,“二爷家的东西为什么会在那出现?” “这个恐怕只有二爷知道。”齐铁嘴回答道。 “看来得去二爷那问清楚。”她决定去搞清楚这些事情,“八爷,你留下来照顾我哥,铭恩,你跟我去二爷家。” “好。”张铭恩道。 红府内,二月红和丫头正在房里说话,丫鬟就急匆匆的跑进来通报:“二爷,张大小姐和张副官来了。说是佛爷出了事,有要是想向您请教。”本想和丫头多说几句,听说佛爷出事了,只能前往客厅。 客厅里,张启芸和张铭恩早就等在那了,见二月红来了,立马站了起来。 “佛爷出了什么 事了?”二月红和张启山是生死之交,张启山出了事情,他心里还是很担心的。 张启芸:“我已经医治过了,但是有一些事情令我很不解,特地来请二爷赐教。” 二月红:“谈不上什么赐教,大小姐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 张启芸拿出那枚族徽,递给二月红,“二爷,你看看这个。” 二月红接过一看,脸色顿时大变,“你们去了矿山?” “去了。”张铭恩回答。 “我说了多少次让你们别去,你们就是不听。”二月红有些怒了。 “二爷,很多事情只有到了那才能查清楚,我们佛爷也是为了查案。”张铭恩给二月红解释道。 “二爷,事已至此,只有拜托您,把您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们吧。”张启芸很迫切的想知道这个族徽的来龙去脉。 二月红也不在隐藏,告诉他们他的舅姥爷曾经跟着日本人进过那座矿山,但是后来遭遇不测,舅姥爷等人无一幸免,他们找到舅姥爷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全身上下布满了头发丝,那枚族徽应该是舅姥爷留下的。 了解了情况之后,张启芸便不再久留,请二月红代向夫人问好之后就离开了红府。 当晚,张宅收到了信,信是管家发现的,是有人悄悄的放进来的,张启芸不禁佩服此人,张宅戒备森严,平时想飞进来只苍蝇都难,这个人居然可以潜进来,可见功夫很深啊。 张启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信,张启芸看了看那些信,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谁写的了,笑了笑,说道:“这字写得不错啊,有汉唐之风。” “大小姐还研究了书法啊?”齐铁嘴听她这么说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笑什么?”张启山见她笑,觉得她会知道些什么,遂问道。 “我想到了二爷在写这封信的时候煞费苦心改变字体的样子。”张启芸老实回答。 “你说信是二爷写的?你是怎么知道的?”齐铁嘴很惊讶她为什么知道。 “只有二爷的家人下过矿洞,还不明不白的死在哪里,二爷肯定要查清楚啊。” 张启山听到她这么说,点点头表示赞同。倒是齐铁嘴听她分析完二爷和矿洞之间的联系后,掐起手指在那算。 张启芸“你在干什么?” 齐铁嘴“我算算里面有什么东西?” “算出来了吗?”张启山听到他说要算命便问道。 “我算不出来。”齐铁嘴放下手,一脸讪笑的看着张启山。 “再去矿山。”张启山看了一眼齐铁嘴,说道。 “又去。”齐铁嘴表示很震惊。 张启山斩钉截铁的点头并且让齐铁嘴在去之前自己一个人去矿山周围查看情况。 这是张铭恩进来了,说是接到上峰电话,说是有位姓陆的新同事要来。 “陆建勋。”张启山想了一会叫出了一个名字。 “哥你认识他啊?”张启芸对张启山工作上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个姓陆的。 “我去会会他。”张启山起身。 “佛爷,您有事吩咐我去做就好了。”张铭恩见他起身连忙阻止。 “是啊哥,你身体还没好呢。”张启芸也拉住了他。 “这个人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等你们见到他就知道了。”听到张启山这么说,张启芸他们也不好再阻止他,临走时,她担心自家哥哥的伤,再三叮嘱张铭恩要好好照顾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今天看了塘主的《十宗罪》,觉得挺好看,然后就一直看,所以更晚了... ☆、丫头 等齐铁嘴去矿山查看情况回来,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眼下张启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正坐在沙发上听齐铁嘴汇报矿山的情况,张启芸也坐在一旁听着,不时的跟他们搭上一两句话,心里却在想,张铭恩今天去哪了?? 齐铁嘴跟张启山分析,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请二月红出山。 “只可惜,夫人有病在身,二爷怎能离开呢。”齐铁嘴摇了摇头叹息道。 “二爷真是情深义重。”张启芸挺羡慕二月红和丫头。 “那是,想当年二爷还为了夫人当街救美呢。”这种八卦风流韵事的本事在九门中恐怕要数齐铁嘴最厉害了,滔滔不绝的就开始跟兄妹两讲起二月红当年怒发冲冠为丫头的事情。 “英雄救美,二爷和夫人好浪漫啊。”张启芸听完故事开始犯花痴。 “要让二爷出手岂不是更难了?”张启山知道还有这么一段事情后更头疼了,这二月红为了夫人什么都可以做,如今夫人重病,让他出山简直难上加难。 “这有什么难的?二爷不肯出山是为了夫人,二爷的心在于夫人,我们只要从夫人下手,让夫人劝二爷出山不就行了吗?”张启芸倒觉得这并不是难事,当即就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英雄所见略同啊。”闻声望去张铭恩正领着解九爷来了,说话的正是九爷。 “九爷,你也是这么想的吗?”张启芸向解九爷看去。 “我找佛爷正有事呢,听说日本人最近在矿山活动频繁。进矿山的事情恐怕要抓紧了,到时定要请二爷出山相助,若想请二爷出山,我看大小姐的点子就不错。” 听到解九爷也这么说,张启山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眼下二月红正在梨园里唱戏,正是去劝说夫人的好时机,一番讨论之后,决定让张启芸前去当说客,毕竟都是女子,说起话来方便。 红府内,丫头正在绣着鸳鸯,桃花进来通报:“夫人,张家的大小姐来看你了,还给夫人拿了不少补品,正在正厅里候着呢。” 让红府的下人去通报后,张铭恩打开车门让张启芸下车,走进红府,本来是说让她一个人前来,可张启芸偏以路上万一有危险为理由,向张启山要了张铭恩一起出来,张启山哭笑不得,张宅和红府就隔了两条街能有什么危险,但一向宠溺她惯了,也就由得她去。 “丫头。”张启芸见春桃领着丫头来了,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触碰到她手的瞬间,是冰凉的,“最 近身子可好?” “好多了,阿芸,我听二爷说你回来有些日子了,怎么都不来找我说说话?”丫头拉着她坐下。 “说来话长,不过我这不是来了嘛。” “那倒要和我好好说说。” 张启芸把矿山和日本人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丫头,并希望她可以出手劝二爷,没想到的是,丫头拒绝了,她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由得生出了同情,就算她拒绝了,她也没有错,在这动荡不安的年代,她只想与世无争的与夫君相伴一生,不想让他去冒险罢了。 还想说些别的什么,丫头却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张启芸赶紧起来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桃花叫管家拿来了药,给丫头注射下去后,慢慢地就缓过气来了。 张启芸看了一眼注射器和那几支药水,问道:“夫人这病多久犯一次?” “用上这个药以后,一开始能管用个两三天,现在不怎么管用了。”管家指着桌上的药水回答。 听到管家这么说,张启芸拿起药瓶,放鼻子边闻了闻,心底便有了答案,这是吗啡。 再问下去,管家说是陈皮请的洋大夫开的药,叫裘什么的,说丫头是的了慢性疲劳综合症,问完这些,张启芸更确定自己答案了,随即叫人带丫头回去休息,自己也告别了丫头赶回张宅。 作者有话要说:恩,这章就酱啦,那我预告一下下好了 下章佛爷不在家,既然家长都出去,那我们就尽情的吃糖吧,来个什么样甜的好呢!!! 啊啊啊啊,又是半夜冒泡的我,昼伏夜出的我。。。 ....果然,半夜什么的最有灵感了。 ☆、今天佛爷不在家(一) 回到张宅,齐铁嘴见到张启芸丧着一张脸,开口道:“大小姐,我见你迟迟不回来,我算了一卦,这泽风大过,寒木生花...” “闭嘴,说人话。”见齐铁嘴开始显摆他的那些算命的玩意,张启芸受不了就打断了他的废话。 “大小姐扫兴而归,想必是夫人拒绝了吧?”齐铁嘴收起算命的口气。 点了点头,张启山早就料到是这么个情况,二月红对丫头用情太深,丫头对二月红也有太多的牵绊,丫头在,二月红不出山,丫头不在,二月红出不了山。如今请二月红出山这件事着实令人头疼。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我发现夫人用的药有问题。”张启芸见众人如此颓败,便说了药的事情。 “药?什么药?”张启山听她这么一说便追问起来。 “夫人用的药根本就不是药。”说着她拿出偷偷藏起来的药瓶,放在桌上。 “这不是药是什么?”齐铁嘴拿起药瓶看了一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西医称此药为吗啡,有极强的镇痛作用,表面上看起来是止住了疼痛,实际上对病没有什么作用,而且。此药成瘾性极强,一旦产生依赖,后果不堪设想。”张启芸解释道。 听到她这么一说,齐铁嘴拿起桌上的药瓶往旁边一扔,“这。这不是害了夫人嘛。” 张启芸继续给他们解释吗啡,“说吗啡你们可能不是很理解,但是有一种东西,里面有大量的吗啡。” “是什么?”齐铁嘴问。 “鸦片。”张启芸吐出两个字。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吗啡是什么他们或许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鸦片这种祸害,他们是深刻的明白着的,张启山意识到这吗啡在长沙城里只有日本人有,日本人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了,想请二月红出山,唯有治好丫头的病,但要治丫头的病还差一个药引子,鹿活草,但是这药难寻,为了请二月红出山,为了长沙城的老百姓,再难寻的药他张启山也要拿到,随即派人去打听。 不出几日,九爷果然就打听到了再北平的新月饭店,有鹿活草拍卖,张启山听到消息就让张铭恩去请齐铁嘴,自己则亲自去了二月红府上,将吗啡和北平有药的事情告知二月红,一行人当即就决定第二日出发前往北平,张启芸虽想跟着去,但张启山说新月饭店规矩繁多,此行是为了求药,人太多了会招摇,对取药不利,张启芸只好答应留下。 送走张启山之后,这家里就剩张启芸一人了,趴在沙发上盯着鱼缸里的小金鱼发呆,余光一瞥,好像看到了张铭恩,猛坐起来一看,张启山居家旅行必备的副官也被留在长沙了。 从沙发上跳下来拦住正要出门的张铭恩,“你去哪?” “佛爷交代,让我去审问陈皮。”张铭恩老实交代。 “审案啊?我也要去。”小手抓住张铭恩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求求你了,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你带我一起去嘛。”晃着他的胳膊撒娇。 “阿芸,这要是让佛爷知道...”脸微微的红了。 “我不管,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就是要跟着你。”见他还在犹豫,张启芸干脆耍赖皮,抱着他的胳膊就是不放开。 无奈之下只好答应让她一起去牢房,一路上,张启芸怕他反悔,一直抱着他胳膊,牢房的士兵们都表示,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张副官,平时跟着佛爷不近女色,佛爷前脚刚走,这女人都带到牢房里来了。 “看什么看,都没事做吗?”一路被士兵们议论纷纷的张铭恩终于忍不住了,得罪副官就等于得罪了佛爷,士兵们识相的闭嘴了。 发怒也这么可爱啊,张启芸看着他,真想上去捏两下。 陈皮牢房里,陈皮正坐在那里咬牙切齿的,见张铭恩和张启芸进来,轻蔑的一笑。 “知道为什么抓你进来吗?”张铭恩开始问话,张启芸知道不能打扰他,就在旁边的桌子坐下,看着他审问。 “这长沙城里,张启山不是想抓谁就抓谁吗?”对于自己上街给师娘买个糖油粑粑就被莫名其妙的抓了,陈皮表示不服。 “你跟日本人是什么关系,最好给我老实回答。”张铭恩对于陈皮的表现也不恼,依旧认真的询问相关事宜。 “你算什么东西,让张启山亲自来审问我。” 陈皮依旧一个大写的不服,这话一出口,张启芸就坐不住了,你敢顶撞我未来的夫君,小样儿,夫君,收拾他! “听说你武功不错,我们来比试比试。”张铭恩一边说一边解下皮带,脱了帽子,交到张启芸手上。 两人开始在牢里比划起来,张铭恩的武功得她是知道的,可这陈皮居然可以跟他不想上下,两人很快就打平了,掐住对方的脖子僵持着。 “陈皮,你师娘对你来说也无所谓吗?”张启芸见他俩僵着,冲过来抓住陈皮的 放在张铭恩脖子上甩开。 “你什么意思?”陈皮听到师娘这个词,双手渐渐垂下,盯着她问道。 “日本人给你的药根本无法根治你师娘的病,陈皮,你上了日本人的贼船就再也下不来了,这件事,关乎你师娘的性命。你真的要隐瞒下去吗?”张铭恩见陈皮安静下来便接着审问。 “那我能怎么办?师娘的病,求医无数,根本就是无药可医,日本人的药至少可以减少她的痛苦,我这么做也值了。”陈皮道。 “你师娘并不是无药可医。”张启芸见陈皮还是嘴硬,就忍不住插了句嘴。 “真的?”陈皮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当然是真的了,我哥哥和二爷已经在取药的路上了。”张启芸继续说道。 “二爷还特别嘱咐我,他知道你这样做事出于孝心,可是你这样毕竟犯了错误,就麻烦你在这待几日,等他们回来,我自然会放你出去。”张铭恩见陈皮软了下来,自己的口气也慢慢地便缓了。 最终陈皮还是乖乖的告诉了他们给他药的人的住所。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 努力发糖ing... 承蒙厚爱,定当坚持日更,以谢诸卿支持之恩! 呜呼,余今日无言,明日继续,请期待。 就此安歇,诸卿晚安! ☆、今天佛爷不在家(二) 出了办公的地方,已经是晚上了,张启芸以很久没逛过长沙城了为由,拉着张铭恩陪她走路回家。 长沙的冬天虽冷,但是入夜的长沙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街边有许多卖小吃的小贩在吆喝,没什么机会逛夜市的张启芸显得格外兴奋,走在前面东看看西瞧瞧,张铭恩则在后面跟着,视线从未从那一抹身影上离开过。 “老板,这是什么?”张启芸在一个小摊上面停了下来。 “姑娘,这是糖人,来一个吧。”小摊的老板是位慈祥的爷爷,指着今晚刚做出来的糖人给张启芸介绍着。 “好啊,那就来一个,可我不知道要什么样子的呀。”看着眼前这么多花样,选择困难症就来了。 “不如就这对小糖人吧,祝你和你夫君百年好合。”老板拿了一对小糖人给她,并看向她身旁的小伙子,那叫一个夫妻相。 “好啊。”张启芸爽快的付钱,接过老板递过来的糖人,是一对金童玉女。 “给。”张启芸把男娃娃递给张铭恩。 迟疑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接过来,眼前的她又开口:“夫君,拿着呀。”张铭恩这才伸手接过糖人,咬了一口,甜甜的,心里似乎更甜。 “谢谢老板。”牵起张铭恩的手离开卖糖人的小摊。 因为一声夫君,张铭恩觉得这条每天都走过的路尽头格外的美,一脸宠溺的看着她,任她牵着手回去。 第二日,美利坚长沙商会。 根据陈皮的线索,张铭恩打算进入商会查探一番,张启芸自然也跟着一起来了,自从张启山去了北平之后,张铭恩不论去哪她都以各种理由跟着,不行就撒娇耍赖。 刚要进门就被拦住了,守门的人以擅闯商会就是擅闯美国领土为由就把他们往外赶,美国人跟日本人狼狈为奸,想从正门进去恐怕是不可能的,两人对视一眼,看来只有翻进去喽,反正翻墙这种事她张启芸也不是没干过。 很快两人就翻墙而入,避开巡逻的人,进入了屋子里开始翻找起来。 “有人来了。”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张铭恩拉着张启芸躲到了玄关后面,玄关后面的空间很小,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既然来了,出来,喝一杯。”外面的人出声了,张铭恩也不打算再躲,带着张启芸就大大方方的出来了。 “先生和这位小姐来此,意欲何 为?”裘德考端起酒杯,看着走出来的两人。 张铭恩听了也不慌,道:“您,为二爷的夫人治病,二爷特地命我来道谢。” “能为夫人效劳是我的荣幸。”拿起实物自顾自的吃着,也没看他们,张启芸看了心中就来气。 “裘德考先生,您精通药理吗”张启芸开口问。 “略知一二。” “好,那裘德考先生可知道吗啡只能止痛,并不能治病?” “知道。” “那您难道不知道您这样只是延长病人的痛苦,而不是在为她治病吗? “听说张家小姐学过医术,这些道理想必张小姐您都知道又何必问我呢?况且这事是陈皮主动要求的,我只不过是尽人事而已,夫人早已病入膏肓,让她开开心心的离去有什么不好的呢?或许你们中国人的方法不是这样,不过我是无罪的。”裘德考倒是没什么隐瞒,把事情给他们坦白了还声称自己无罪。 见到裘德考这么从容淡定,张启芸就觉得有问题,果然,他们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宋明玉来电话了,宋明玉比张启山的官位还高,就是张启山在也不好当面得罪他,宋明玉句句维护裘德考,还以中美关系因此破裂他们负不起责任为由,让他们离开商会。 狼狈为奸,这裘德考的手都伸到党国的高层去了,也不好再问话了。 放下电话,张铭恩开口:“裘德考先生,那我们打扰了。”说完拉着张启芸就要往外走,裘德考却在这时出声留下二人,“诶,既然来了,那就请二位喝完这杯酒再走,这可是上等的波尔多葡萄酒。”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挑衅的看着他们。 张铭恩怒视他一眼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裘德考将另一只杯子推到张启芸面前。“张小姐,请。”张铭恩见状想替她喝,被裘德考拦住了,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完,重重的放下杯子,“裘德考先生这里的酒真难喝。”撂下这么句话,跟张铭恩走了出去。 刚出来走在院子里不久,迎面就走来一个巡逻的人,张铭恩上去一掌把他打晕,脱下鞋子一看,果然是日本人,遂想了一妙计,拉着张启芸到了柴房,划了根火柴,扔在草垛上,翻墙而出,来到商会门口,守株待兔。 不一会裘德考和田中凉子就狼狈的跑了出来,被抓了个正着,硬是将两人“请”到了张宅。 张家客厅里,张启芸正坐在裘德考和田中凉子的对面,张铭恩就在这时走了进来 ,“裘德考先生和田中凉子小姐没吃过中餐,在吃饭之前我们先小酌一杯。”说着让侍女端着酒进来,给两人各倒了一杯,分别放在二人面前,“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裘德考和田中凉子面面相觑,都不敢拿杯子,此时站对面的士兵走上来准备动手,被张铭恩喝退:“干什么?佛爷没教过你们待客之道吗?” 张启芸在一旁看着,这两人明显就是做贼心虚,拿着酒杯就是不敢喝,看着他们笑了笑,拿起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向裘德考二人举杯示意,一口闷了,张铭恩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一杯酒下肚,这不是一般的烈酒,张启芸觉得喉咙和肚子都是火辣辣的。那两人见主人都喝了也拿起酒杯喝了。 接下来就是一道接一道的湘菜端了上来,湘菜没别的什么特点,就是辣,一边上菜一边对他们旁敲侧击,加以警告,张启芸第一次和这么烈的酒,酒劲开始上来了,晕乎乎的看着他们。 “这是我为你们特意准备的湘菜,请你们一定要吃完,失陪了。”张铭恩笑着说完,抱起一旁喝醉的张启芸,走出客厅。 一士兵见他出来,立刻上前来,张铭恩停下开口:“看着他们吃完饭,然后送他们回去。”既然他们已经现形,量他们也不敢闹出什么风波,再留他们张启山恐怕会落下口实,“是。”士兵正要退下,张铭恩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那些人怎么样?”“经查实,都是日本人。”士兵答道,“我不想在长沙城再见到他们,去。”吩咐完那个小兵便抱着怀中的张启芸朝她房间走去。 将张启芸抱到房里,轻轻的放在床上,不料张启芸的手勾着他脖子不撒开,将他的脸拉近,“张铭恩,我好喜欢你啊,抱抱,抱抱。”酒气喷在他的脖颈处,鼻尖,张铭恩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朦胧的灯光下,张启芸细腻白皙的皮肤,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个地方发生了变化,尴尬的别过脸,试图挣脱开张启芸勾住他脖子的手,张启芸嘿嘿的傻笑着,伸出脖子将自己的唇覆上他的。 张铭恩已经石化了,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的唇异常的莹润香甜,带点诱人的酒气,“阿芸,你在引诱我。”低头加深了这个吻,撬开她的嘴唇,灵活的扫过她的齿列,手在她身上游走。张启芸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好像要沸腾起来,只感觉到两片火热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嘴唇上,下意识的咬了一口。 这一咬使得张铭恩清醒了过来,现在似乎不是最好的时机,她是喝醉了可以乱性,可是他还清醒着。 床上的人儿熟睡着 ,他飞快的逃离了她的房间,狼狈的回去冲冷水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有事,遂耽误更文,吾深感抱歉,余决定今日更两章,以补昨日之失! 此章甜度之高,吾捂脸之,亲密之词,吾首次用之,用词若有不当之处,咳咳,可视而不见也!! 话至此,现余发出12章,待到日落之后再发一章,诸卿支持,吾甚感激!!! ☆、今天佛爷不在家(三) 张启芸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晕乎乎的下了楼,张铭恩早就等在那里,准备好了解酒汤还有一些清淡的食物,“阿芸,把这个喝了。”晕乎乎地喝完一碗汤,这才抬头去看张铭恩,扫过他的嘴角,“咦,你的嘴怎么了?”张启芸好奇的问道。 张铭恩被问得满头黑线,这不是你弄的吗?合着你都忘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不小心咬到了。”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张启芸真的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这一醉让她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心里想着,这酒不是个好东西,以后不要再喝了。 “这么大个人了还不小心。”张启芸一边喝粥一边还数落他。 张铭恩坐在一旁,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一个小兵进来:“张副官,陈皮被陆建勋带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张铭恩问道。 “就在刚刚,小的们拦不住。”小兵回答。 “带去哪了?”陆建勋把陈皮带走一定没好事。 “小的不知。”小兵有点怯怯的说道。 “阿芸,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说着就跟着刚才那个报信的小兵急匆匆的出去了,张启芸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也没有再缠着他要一起去。 张铭恩走后的几个小时里。 张家的客厅里,张启芸已经站着躺着趴着姿势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次了,摊在沙发上,“小葵,你说张铭恩怎么还不回来啊。”这个问题已经被问了无数遍了。 “大小姐,你都问了好几遍了,张副官才刚刚出门不到一小时。”小葵被同一个问题问得都快疯了。 “好无聊啊。”翻身换了个姿势,望着头顶的灯饰。 “大小姐要是无聊就看看书吧,以前大小姐都是这样打发时间的。”小葵把以前张启芸爱看的书都搬了过来。 “没劲。”张启芸望着这些书根本就不想看。 “那奴婢陪您说说话。” “好啊,那你告诉我昨天我醉了之后都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发酒疯什么的?”张启芸蛮想知道她自己喝醉后是什么样子的。 “小姐昨天喝醉后,是张副官抱您回的房间。”小葵如实的答道。 “那还有呢?我有没有发酒疯?”张启芸继续追问。 “酒疯倒是没有,就是小姐一直说胡话。”小葵道。 “ 说胡话,我说了什么了?”说了胡话,张启芸想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 “小姐,这...”小葵看了她一眼,“什么这啊那啊的,继续说。”见小葵吞吞吐吐的,张启芸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小姐一直说着喜欢张副官。”小葵吞吞吐吐半天,终于把话说顺溜了。 什么鬼?他都听到了,张启芸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自己还抱着他不撒手,最后好像还...啊啊啊,张启芸想着想着脸就烫了,她好像明白他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了。双手捂着脸,我的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张启芸有些欲哭无泪,自己主动起来自己都怕,怎么办,好丢人。 “小姐,小姐。”小葵连喊了她两声。 “啊!”露出两只眼睛来,“怎么办?好丢人啊?” “小姐和张副官情投意合,大家早就看出来了。”小葵笑道。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啦。我要说的是...哎呀不说了,小葵这个事情不许说出去。” “可是小姐,现在恐怕整个张府都知道了吧。”昨晚在场的不止是小葵一人。 “啊!!!”张启芸现在觉得生无可恋。 知道了这件事后,张启芸突然觉得,大家看她的样子怪怪的。 吃过晚饭之后,张铭恩终于回来了,还带了一帮人,张启芸正想跟他说昨天的事,他就先开口了,“阿芸,佛爷刚刚发来电报,要我立马筹钱。”说完开始让人搬东西。 “我哥出什么事了?”张启芸着急的问道。 “佛爷在电报里说,要拍下那些药材,需要很大一笔钱。”张铭恩回答道。 很快,家里的藏品都被搬空了,张铭恩和她说了几句后又急匆匆的去了二月红家,把二月红家里的东西也搬走了,后来还去找了解九爷作担保,才从银号里提了钱,往北平送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就算到了23点50.那也是日落之后。 下章,嫂子来了! ☆、尹新月 长沙火车站内,张启芸和张铭恩在四处张望着,自家哥哥说今天回来,还带了个人,一个姑娘,一个烧光了家里半年钱财的姑娘,张启芸止不住的好奇,一大早就跟着张铭恩来接人了。 一声火车的汽笛长鸣之后,张启芸看到一行人从车站里走出来,齐铁嘴,二月红和丫头,自家哥哥,还有一个女孩,想必那就是那位了。 “哥,二爷,丫头。”张启芸迎上前去。 “诶,还有我还有我,大小姐没看到我啊。”老八跳出来刷存在感。 “这位是?”直接无视老八,看向尹新月。 “我来介绍,这位呢北平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尹新月,是佛爷点了三盏天灯娶回来的媳妇儿。”齐铁嘴不死心继续刷存在感,给张启芸介绍完,又转向尹新月,“嫂子,这位是佛爷的妹妹,你的小姑子。” “你好,我是尹新月。”尹新月向张启芸伸出手,张启芸打量了一下这女孩,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很有灵气,笑起来很好看。 “你好。张启芸,你叫我阿芸就好了。”回握住尹新月的手。 “好了,夫人还有病在身,把二爷和夫人送回家。”张启山对张铭恩说道。 “是。”把二月红和丫头送上车。 这边尹新月和张启山同乘了一辆车,张铭恩转头看齐铁嘴,“八爷,您坐哪辆车?” “坐什么坐,一个两个拖家带口的,有我坐的地方吗?这出去了一趟,有人得了个媳妇,有人甜甜蜜蜜的,我呢,弄了一身伤,连棺材本都搭进去了。”齐铁嘴表示看你们从北平到长沙发了我一路的狗粮,我再也不想当发光体了,我的心好累,今天的风儿好喧嚣。 “那八爷你自便,我们走吧。”张启芸拿过张铭恩手里的箱子,放到齐铁嘴手上,拉着张铭恩就走了。 齐铁嘴的心灵再次受到伤害,身为一个单身狗你们至于这么虐我吗?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你们秀着恩爱伤透我的心。 张宅门口,张启山下了车没说话就走进去了,尹新月想叫住他,一行人驻足回头,张启山看了一眼她,便转过头对张铭恩和张启芸说:“还等什么?走啊。” 张启芸从一上车开始就觉得气氛不对,自家哥哥一心想送尹新月回北平,而尹新月则想留下来,两个人争锋相对。 “新月,快进来啊。”无视哥哥杀过来的眼神,拉着尹新月进了张宅。 “阿芸,还是你最好了。”尹新月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张启山又不待见她,见到张启芸招呼她,开心的拉着张启芸的手一起进了屋子。 “哇,你们家居然有这么大一尊佛像,难怪他叫佛爷。”尹新月一进来就看见了院中的大佛。 “我小时候就一直在了。”张启芸道。 屋子里,张铭恩在跟张启山汇报这几天的情况,张启芸拉着尹新月进来,张启山抬头看了一眼,“给这位小姐安排一间客房。”对管家道。 “诶,我不去,我出来咋到,人生地不熟的,就和你认识,我和你睡一间。”尹新月走到张启山旁边坐下。“再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夫,我跟你睡一间有什么不可以吗?” 在场的众人汗颜,这姑娘太直接了吧,张启山懵圈,对着管家喊道:“还不快去。”管家向张启芸和张铭恩投去求助的小眼神,二人别开他的眼神,选择无视了他。 “那..属下也先告退了。”张铭恩见气氛有些微妙,还是先闪为快。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找他还有事,我也先走了。”张启芸想跟上,被张启山留下了,张启芸瞪了自家哥哥一眼,你们小两口在说话拉着我干嘛。 “你们家就摆这些破玩意啊。”尹新月环视了一圈客厅,问道。 “因为我们家的好东西现在都放到你家了。”张启芸没好气的说道。 尹新月听完颇为开心,对着张启山各种据理力争的求留下,张启芸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自家哥哥这回遇到对手了。这尹新月也真是有趣,最后张启山颇为无奈只好让她留下,张启芸见哥哥招架不住出来也出来帮了忙,把她安排在自己隔壁的房间,让小葵把她带上去了。 “哥,这尹小姐挺有意思的哈。”尹新月上去后,张启芸打趣道。 张启山摇了摇头,又笑了笑。 “对了,还有事情问你呢?”张启山忽然了想起了什么。 “什么事儿啊?”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 “你刚才要找副官什么事儿啊?” “啊,没,没什么啊。” “可我一回来就...” “你一回来就挺累的,哥,你赶快休息一下,我去叫人给你准备好吃的,给你接风洗尘。” 张启芸说完一溜烟跑了,好怕怕... 张启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想着,女大 不中留啊。 作者有话要说:余,大夜之者,不知何故,昼大把时而不欲书,则好夜冒泡。 今日夜役,遂行此章,谢诸君也,晚安!(>^w^<) ☆、陈皮 红府。 “丫头,我看你最近气色好了不少啊!”张启芸正在给丫头检查身体。 北平求得药回来服用之后,张启芸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红府给丫头检查一下身体,见她身体日渐好转,张启芸打心底里替她和二爷高兴。 给丫头检查完又叮嘱她按时吃药后又急匆匆的回张宅,张宅里还有一个要她照顾的,所以她最近略忙。 “我说陈皮,你也该醒了,你师娘都好得差不多了。”陈皮被张启山找到的时候正在陆建勋的监狱里受到严刑烤打,活生生的一个人愣是打的半死,昏迷不醒,张启山把他带回张宅,让张启芸替他疗伤,陆建勋下手太黑,都好几天了,期间陈皮醒了一次,又晕了一次。 “陈皮快醒醒,别赖在我家不走,回去找你师父师娘去。”一边给陈皮换药一边碎碎念。 在她的精心照顾下,陈皮可算是醒了。 陈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有个模糊的身影,正在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换药,这身影像极了他的师娘,见她换完了药起身要走,陈皮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师娘,师娘。” 张启芸正要走,就被醒来的陈皮抓住了手,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师娘,这家伙终于醒了,转过身去拍拍他的脸,“诶诶诶,醒醒了,看清楚谁是你师娘?” 陈皮仔细一看,自己拉着的是张家的大小姐,想起监狱里陆建勋说过话,脸色马上就黑了,放开她的手把脸转到一边。 “诶,身上的伤还疼吗?”张启芸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探他的额头,看他还有没有在发烧。 陈皮却一把甩开张启芸的手,“你们到底还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这里是张家,不是监狱。”张启芸道。 陈皮知道自己在张家后,挣扎着要拔掉输液就要起来,陆建勋在牢里跟他说张启山抓他是为了拿他当枪使,还告诉他师娘病重了,这一醒来发现自己在张家,陈皮心里对张家非常的愤恨。 “你别急啊,你伤得重要好好休养,我哥还特地让我亲自照顾你。”张启芸把他摁了回去,要是在平时她做不到,现在陈皮重伤在身,把他弄回去轻而易举。 “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张家人这一招我早就领教过了。”陈皮的脸上露出一贯狠戾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啊?我们费尽心思把你救回来你不感恩就算了,还说我们猫哭耗子。”张启芸觉得莫名其妙的 。 “我师娘呢?”难道陆建勋说的不对?陈皮眼下最关心的就是师娘了。 “你师娘现在好着呢。”刚才莫名其妙的被呛,张启芸没好气的回答道,又补了一句,“二爷求回来的药起效了。” 师娘没事了,看张启芸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他,心中不免疑惑,陆建勋为什么要那么说? “你好好在这休养吧,这也是你师父师娘的意思。”张启芸起身离开。 “刚才对不起。”陈皮在她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句对不起,他陈皮很少几乎从不跟人家说对不起,只是这张启芸近日以来一直仔细的在照顾他,自己醒来还这么呛她,心里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张启芸停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气呼呼的出去了。 到花园的时候,见到迎面走来的张铭恩,张启芸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打算直接走了,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本来想跟他说清楚的,但是耽搁了,耽搁越久张启芸就觉得越不好意思,每次见到张铭恩还有他嘴角渐渐好起来的伤口,张启芸就想找个洞钻进去。 “阿芸。”张铭恩也察觉到张启芸最近好像在避着他,见她急匆匆的过来,把她叫住。 “啊,怎么会这么巧在这遇见你啊?”张启芸站住,脸红彤彤的不敢看他。 “怎么走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张铭恩关心道。 “没啊,没什么事,我就是走得比较快,哦对了,陈皮醒了。”张启芸转移了话题。 “嗯,我回去告诉佛爷,可是你...”还想跟她说几句,就被她打断了,“我我还有事情,你快回去告诉我哥哥陈皮的事情吧,后会有期啊。”说完就加快步子离开了,留张铭恩一个人楞在原地,我媳妇儿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出了花园,张启芸这才放松下来,摸着发烫的脸颊,好难为情啊,他会不会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子啊,啊啊啊啊,怎么跟他说清楚,直接表白还是?算了算了,先躲一阵子好了。 张启芸在自言自语,这一幕刚好被尹新月看到了,“阿芸,你在这干嘛?我听到你说表白,你要跟谁表白啊?” 看着尹新月一脸八卦的样子,张启芸一脸的无奈,这姑娘自从来到张家,张家上下都被闹得鸡犬不宁的,上次还误闯了哥哥的书房触发了里面的机关,要不是张启芸及时赶到,估计她现在早被暗箭射成筛子了。 随便编了个故事搪塞过去,张启芸认真的思 考了一下,表白这种事情要慎重,下次见到他一定要说清楚,嗯,下次。 ☆、吃点醋对身体好 张铭恩最近发现,张启芸对陈皮那小子特别好,从一开始的争锋相对到现在一天到晚都在说说笑笑的,更更重要的事,张启芸无视他好久了,陈皮这小子早就行动自如了,却赖着不走。 “陈皮,吃药。” “陈皮,该换药了。” “陈皮,我跟你说,......” “陈皮啊...” 这就是最近张铭恩最近看到的张启芸的日常,整天陈皮陈皮的,他觉得自己最近看陈皮越来越不顺眼了。 “陈皮,过来我给你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张铭恩一进到陈皮养伤的别苑里,就看到张启芸招呼着陈皮做检查。 “这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张铭恩走到他们身旁坐下。 “皮外伤是好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懂不懂啊,得慢慢地养。”张启芸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丢了他这么一句话。 “他又不是个女人,受点伤十天半月的休养了还不够啊?” “受了伤就得好好的治,不分性别的。” “...他师父师娘等着他回去团聚呢。” “二爷和丫头昨天来过了呀。” “...” 陈皮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们,他们的话题都是关于他的,但是又没有一句是他可以插上嘴的,明明是小两口拌嘴,他莫名其妙的成了炮灰了,在红府的时候师父师娘天天发狗粮,没想到在张家还是逃不开狗粮成堆成堆向他撒来。 【齐铁嘴冒泡:我就是这么被虐过来的。】 最终陈皮选择离开了院子回了房间,默默地关上房门,院子留给你们。 “你居然那么关心陈皮?” “陈皮现在是我的好朋友嘛,我当然很关心他了。” “好朋友?那我呢?” “所以说,你吃醋了,对吧?” “对。” ⊙▽⊙张启芸完全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认了,一脸懵逼。 张铭恩继续说道,“我是吃醋了。” 二脸懵逼,“我我我说过我和陈皮是好朋友的嘛。” “阿芸,我有话跟你说。” “我也有话跟你说。” “你先说。”二人异口同声的说到,看了对方一眼,张启芸脸有些红了,“还是你先说吧。”张启芸决定让他先说。 “阿芸,我…” “张副官,可算让我找到你了,佛爷有事找你过去呢。”张铭恩正想跟她说清楚自己的心意,关键时刻煞风景的小兵就来找他了,想好的表白就这样被打断了, “我先去了,回来我再跟你说。”他很无奈的就跟着小兵走了。 “嗯,我等着。”张启芸目送他离开,本来这次想趁机会跟他说清楚的,这又得拖到什么时候了,张启芸你怎么没用,表个白都扭扭捏捏的,上次你不是很大胆吗,懊恼的捶着桌子。 看着他逐渐走远,“张铭恩。”她突然叫住了他。 张铭恩驻足转身,看着她。 “我上次喝醉酒说的话是真的。”她觉得一刻都不能等了,所以在他快要离开别院的时候叫住他,索性跟他说了。 “我知道。”张铭恩表面风平浪静的,内心早就风起云涌了,他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把她拥入怀中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她终于鼓起勇气说了,结果他说了句知道就转身走了,“哼,什么嘛,一点表示也没有。”气呼呼的坐下,拿起茶杯朝着他走方向扔了过去。 “大小姐你这是表白失败了拿茶杯撒气呢!”陈皮刚好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她扔杯子,幸亏身手快,一把就接住了茶杯。 “陈皮,你在笑话我吗?不跟你玩了。”傲娇的转过脸,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陈皮你已经好了对吧?你身手这么利索。” “啊,哦,我不知道。”假装看向远处,其实他以前没拜二月红为师之前,这种伤三天两头的就有,他都习惯了,只是见她关心他,就像师娘一样,想多享受一下这种温暖,没有别的意思。 “好啊你,骗我,告诉你师娘。”伸手过去就是狠狠的掐了一下。 “你自己学艺不精,怪我咯。”陈皮一副得意的样子。 与陈皮一番唇枪舌战后,当然中间还有动手动脚的,其实都是陈皮让着她,张启芸回到自己的屋子。 看着她和自己打打闹闹的,陈皮自己也觉得挺开心的,独自一人行走江湖惯了,有个这样的朋友也是挺有意思的。 而张启芸在回去的路上则想着,我知道,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啊,拒绝了?还是? ☆、二爷要出山啦 张启芸回了房之后,思来想去,张铭恩到底什么意思。 尹新月却在这时候推门而入,还气冲冲的,“讨厌讨厌,张启山讨厌死了。” “又怎么了尹大小姐,我哥哥又惹你生气啦。”这样的尹新月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她一门心思想当自己的嫂子,自己哥哥呢又因为身上的单子和责任不肯接受她,一心想把她送回北平,三天两头的气她。 “就是二爷和老八来找张启山,张启山非说我是个外人要我回避,还说选个日子送我回北平。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呢,谁点了天灯谁就是我的未婚夫,他这样把我送回北平那我多没面子啊。还有,不要叫我尹大小姐,叫嫂子。”尹新月说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还不忘强调一下要叫她嫂子。 张启芸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说嫂子,你在这好好的等着,我去收拾我哥。我.我替你骂他。”说着就关上门往楼下去,二月红和老八都来了,想必是矿山的事情,尹新月来了张家这么久,一直以为张启山就是个普通的军阀,并不知道张家的背景和老九门的存在,所以才把她支开。 来到客厅的时候,二月红和齐铁嘴早就坐在那里了,张铭恩也在一旁,张启山看了一眼自己妹妹,她指了指楼上,“那个尹大小姐在我房里。”张启山总算放下心来,关于九门还有张家的事情,他不想让尹新月知道太多。 二月红见来人是张家小姐,也没什么可忌讳的,冲她点了点头算是问好,然后继续讲自己在山上遇到的事情。 原来是二月红和夫人在上山里散心时无意间发现了个盗洞,二月红遂下洞探个究竟,穿过盗洞,进入了一间密室,里面竟趴着族中先辈的尸骸,墙壁上则贴满了《鸠山报告》的资料,还有一行小字。上书“如有后人入此门者当还原事件之真相。”二月红细细研究墓室的资料,才发现,多年前,自己的先辈曾随鸠山进入矿山,先辈为了保护墓室,设下机关,非本族之人不得入内,后遭鸠山暗算,二月红的先辈被困于陵墓之中遇难,却留下了宝贵的资料。 二月红发现这件事情后,想到最近日本人在矿山活动频繁,而张启山又一心想求真相,所以才前来告知此事。 听完二月红的讲述,张启芸问道:“所以二爷您打算出山咯?” 二月红笑了笑,点点头,眼下他想不下墓也不行了,丫头的病能够好起来,他还欠张启山一个人情,就算没有这个人情,自家先辈遭遇的事情,他自己也是想下去查清 楚,他自己也想知道自己先辈豁出性命保护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太好了,有二爷跟我们一块去,就等于成功一半了。”齐铁嘴那神情,就差没上去亲二月红一口了。 鄙视了一眼齐铁嘴,张启芸转向自家哥哥,“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你留下,这次你不能去,矿洞中凶险万分,不能再让你去冒险了。”张启山想都没想直接下定命令让她留在家里,平时她怎么胡闹都行,但是明知道有危险还让她去冒险,这事没得商量。 “可是上次我不也好端端的回来了吗?”那矿洞中的秘密她也好想跟着他们亲自去揭开。 “你没听二爷方才说的吗?二爷的先辈都是个中高手,进了那矿洞也是无一生还,听话,好好在家待着。”张启山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 “那矿洞中如此危险,那我也不能让你们去冒险啊。”张启芸听他这么一说意识到他们这次去会是何等的凶险。 “为了先人的遗愿,为了长沙城的老百姓,就算是阎王殿,我也得去闯。”扳过张启芸的肩膀,“阿芸,你听着,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能让你出事,所以拜托你,这次好好的听话,在家里待着,好吗?” 点了点头,张启山从未如此对她说过话,她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懂事,这种紧要关头还给哥哥添乱。 随后张启山和二月红他们在商量下墓事宜,张启芸默默的退出了客厅,把空间留给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赶时间呀赶时间!!!!有话以后再说。 ☆、告白啦 张铭恩来到院中的时候,张启芸背对着他正坐在石凳上旁发呆,双手拖着腮,嘴里还在喃喃着什么。 “阿芸。”轻轻的叫了她一声。 张启芸听到声音回头站起来,张铭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了,虽然不想他们下墓,但她还是问道,“你们,商量好了吗?什么时候出发?” “为了避开陆建勋的眼线,我们明早天亮就出发。”张铭恩走到她的对面。 “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吗?”有好多话不知从何问起,看了他良久才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阿芸,这次下矿会有多少凶险我们都不得而知,如果,我能够平安的回来,我娶你。”张铭恩看着张启芸认真的说道。 “你说什么?”他会这么说,张启芸有点不敢相信。 “阿芸,我喜欢你,自从上次你喝醉说了那些话之后,每次见你,我都想和你说出我的心意,可你总是避着我,我就只好当你是喝醉了说了胡话,做的事也是糊涂事了,我看到你对陈皮那么好,跟他在一起玩闹很开心的样子,我的心里很难受,所以你问我是不是吃醋的时候,我承认了,在陈皮的院子里的时候我就想跟你说了,后来被打断了,所以我现在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我喜欢你。”一口气说完了心里话,张铭恩觉得自己从来没那么紧张过。 被告白的张启芸内心小鹿乱撞,羞涩的低下头,白皙的脸蛋飘上了两朵红晕,“你,你,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阿芸,我是认真的,你可愿嫁我?”揽过她的肩膀,看着她红透的脸颊,好想咬一口。 “嗯。”娇羞的点点头,靠在他怀里,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 听到怀里的人满意的回答,张铭恩也加大了力量抱紧她不想松开。 张启芸靠在他怀里,想着之前的事情,早早的说清楚不就好了,还害得她一直躲躲藏藏的,自己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想嫁的那个人,所以他说可愿嫁他时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此时此刻,她觉得很幸福,很满足。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哥提亲。”张启芸想起了什么,抬头问到。 “我已经跟佛爷说过了,他答应我们俩的婚事了。”是的,张启山从北平回来之后就从下人们的口中知道了他们的事情,就把张铭恩叫去问了话,张铭恩也就趁着机会“交代”了,张启山之前也不是不知道他两暗戳戳的眉目传情 了,一个是亲妹妹,一个得力的亲信,他自然也不反对,只要妹妹喜欢,什么都好! 张启芸听完一脸懵逼,所以,不知不觉中,她就这样被自家的哥哥给卖了,不过,她还挺喜欢的。 “你跟我哥都说了什么?”张启芸很好奇他和哥哥说了什么?哥哥就这么答应了。 “我跟佛爷说,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佛爷见木已成舟,就只好答应了。”张铭恩恶趣味的想戏弄下她。 “什么!!!”张启芸再次懵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不会真的忘了吧?就算你忘了,那么多人都看到我抱着你进房了。”张铭恩笑着看她,指了指自己嘴角。 “我,我,那天我…”张启芸还在思考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问题,下一秒,温热的手指划过她的嘴唇,眼里闪着灼灼的情意,突如其来的亲吻像狂风暴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打断了她的话语和思考,脑中一片空白。 顺从的闭上眼睛,本能的抱住他,热情的回应着,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 过了许久才将她松开,张启芸大口的喘着气,脸更像是烧透了一样,红扑扑的。 张铭恩满意地看着她,把她紧紧的圈在怀里,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吹气,喃喃的道,“阿芸,等我回来。” “我等你。”红着脸点点头。 朦胧的月光下,一对恋人紧紧相拥。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今天是七夕! 好吧那就七夕呗! 作者单身吗? 答曰:“汪。” 七夕什么的就别看小说啦, 有男朋友的约会去! 没男朋友的赶紧找去! 要是! 实在找不着! 那还是看小说吧! 哈哈哈!大家七夕快乐! 这章的表白好巧不巧的赶到了七夕发,这,简直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意要虐我等单身狗! 不bb了,像作者这样没有男朋友又找不到男朋友的只好埋头更文了! ╮(╯▽╰)╭七夕快乐! ☆、陆建勋你个小人 再次去矿山,做了充足的准备,解九爷虽不能亲自前往,也让人准备大批先进的武器和装备送来,张启山自己也带了一队亲兵,一早,便带着二月红师徒,齐铁嘴还有张铭恩,避开陆建勋的眼线,择了小道绕路出城,往矿山去了。 张启芸为了临行前见上他们一面,早早的就起来了,拿出前些日子和尹新月去庙里上香时求来的护身符,系在张铭恩的脖子上,“一定要平安的回来知道吗?” “我会平安回来娶你的。”握住她的双手,许久不肯放开。 再拿出一个给张启山也戴上,齐铁嘴在一旁看着,累觉不爱,自己孤身一人没存在感就算了,还得被他们各种虐,秀完恩爱秀亲情,自己好歹他们的八卦风水百科全书,不带这么玩的好么! “呐,看你这么可怜给你一个好了。”张启芸见他可怜兮兮的站在一旁,心中不忍,也给了他一个。 “切,我齐铁嘴是什么人,这些什么符啊咒啊什么的一抓一大把。”齐铁嘴又开始耍起口是心非的那套来。 “那算了。”张启芸作势要往怀里收。 “既然是大小姐的心意,我怎么好意思不收呢。”齐铁嘴见她要收起来,一把抢过去,收进口袋。 切,嘴硬,张启芸冲他翻了个白眼。 看着他们平安的出了城,张启芸才往回走,大清早的城里的空气很清新,令人神清气爽,张启芸把开车的小士兵打发回去,自己则想逛一逛再走回去。 城中的清晨也挺热闹的,张启芸走在街上,街边摆满的蔬菜水果,还有黄包车不时的从身边经过,心中感慨,如果没有战乱,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安静的生活着该有多好。 正走着,对面突来冲来个小男孩,和张启芸撞了个满怀,小孩个头不大,力气倒是不小,张启芸被撞到地上,刚要起身检查小男孩有没有受伤时,那孩子一把捡起她的钱袋跑了。 原来是个偷儿,起身就去追,那小孩身手还挺灵活,张启芸几乎快抓住他了又让他一溜烟跑了,毕竟是个女孩子,体力有些跟不上了,脚也崴了,蹲下来揉了揉脚。 张启芸在抬眼一看眼前时,那小男孩被一个着军装的男子提着衣领子来到她跟前,仔细一看来人,正是陆建勋。 “哟,真巧啊,原来是张大小姐,在下方才听到有人喊捉贼,刚好这小贼被在下捉住了,小姐看看怎么处置?” “多谢陆长官了。”张 启芸道。 再看那个被捉住的小男孩,眼角挂着泪,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这样的孩子本该无忧无虑的长大,却因生活所迫沦落到街头行窃,问清楚缘由后,张启芸把钱袋里的钱都给了他,便放他走了。 放了那孩子后,张启芸开始一瘸一拐的往张宅的方向走去,陆建勋见状上来扶着她,“我看张小姐受了伤腿脚不便,不如就让陆某送你回去吧。” “不麻烦陆长官了,我家就在前面。”陆建勋想送自己回去准没好事,张启芸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让一个受伤的女孩自己回家,陆某实在于心不忍,要不陆某派人去通知佛爷?”陆建勋继续纠缠,还搬出张启山来,想到不能让他察觉异样,张启芸只好妥协让陆建勋送她回家,不过只是让他跟着,陆建勋几次想扶她都被她躲过了。 “怎么不见启山兄?”果然一道张宅陆建勋就开始打听张启山。 “我哥外出巡视去了,这次有劳陆长官了,眼下我的脚刚受伤需要上药,没法招待陆长官了,待我伤好了定登门拜谢。”怕他继续纠缠,张启芸便下了逐客令。 “也好,那陆某便告辞了。”陆建勋还算识相,不再继续追问。 “不送。”张启芸伸手对着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终于把这个大麻烦送走了,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招呼小葵帮忙上药,还叫了管家过来让他多增加些人手,这陆建勋狼子野心,今天跟她打听不到张启山的事情,难保他不会再来,注意防范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不出张启芸所料,这晚饭刚过,陆建勋就登门了,还带了两只上等的人参,说是她受了伤,要好好补补。 “多谢陆长官记挂了,我这点小伤不碍事,这礼物就免了吧。”好生气但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小姐是启山兄的至亲,小姐受了伤,启山兄定不能安心的工作,这长沙城的老百姓的安危可全都指望着他呢,话说回来,启山兄巡视还没回来吗?”一个小小的扭伤在他嘴里竟成了这么大的事情,所以他的目的还是为了打听张启山的事情。 “我哥巡视回来便在书房处理公事,眼下怕是歇下了,不方便见您了。”张启芸道。 “那就好,小姐可要替我给启山兄带句话,让他注意身体,别累坏了。”对于她的回答,陆建勋笑了笑,显然是不信。 “好,我替我哥哥谢谢您,陆长官您礼也送了,话也说了,还有事 吗?”他再呆下去哥哥不在府上的事情恐怕就要被他知道了,收下了礼物就要赶他走。 “怎么。小姐不请陆某喝杯茶吗?” “陆长官您军务繁忙,我哪敢耽误,更何况还关系到长沙老百姓的安危,我哪敢留您喝茶啊,再说了,这夜色已深,陆长官继续留在这里怕是不好吧。”陆建勋还想留下来查看究竟,张启芸不得不再一次下逐客令。 陆建勋见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好讪讪的回去了。 应付完陆建勋这个狐狸,张启芸坐在沙发上,应付这样的小人心好累,希望哥哥和张铭恩这次去矿山能够平安的回来,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大半夜的终于码完了。什么也别说了,我要去召唤师峡谷继续奋斗了,各位晚安!!! ☆、负伤而归 那边张铭恩他们跟着张启山的二探矿洞还没有结束,这边陆建勋多次探访张宅,对张启芸各种献殷勤,什么人参之类的名贵药材,还有一些从洋人那里收来的玩意,每天都派人往府上送,就盼着能从她嘴里听到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这陆建勋天天往你这送东西?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尹新月把玩这陆建勋刚送来的礼物,一边问张启芸。 “他这哪是看上我了,他看上的是我哥。”看着那些东西,张启芸就想到陆建勋那副小人嘴脸。 “什么!张启山是我的男人,他凭什么看上?”尹新月一听有人觊觎她家男人立马不干了。 “(⊙﹏⊙)b…呃”张启芸一脸黑线的看向尹新月。 “下次他再来就不要让他进来了,扔掉扔掉,这些统统扔掉。”尹新月一边说着一边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开。 张启芸看了地上东西一眼,烦得很,叫来管家把它处理掉。 算着日子,今天张启山他们应该回来了,张启芸早上饭也没吃,就在一旁一直坐着,倒是尹新月,说是家里人来了约她到茶楼一见,带了侍女匆匆地去了。 不知怎的,张启芸心里很是不安。 “小姐,小姐,佛爷回来了。”小葵一路慌慌张张的来向她报信。 急忙迎出去,出发时的一行人只有一半回来了,回来的这些人身上都挂着伤,为首的张启山浑身是血,张铭恩扶着他,自己身上也布着几道口子。 “哥,铭恩,你们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帮忙呀。”张启芸被眼前的他们吓到了出发的时候还好好地,回来的时候竟是这般模样,急忙招呼了人过来。 “阿芸,先给他们处理伤口,我现在要去书房。”张启山见她过来,才放下心来把这些人交给她。 “可是...”张启芸想先帮他治疗,却被他打断了,“听话。”张启山说完便硬撑着身子去了书房。 “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扳过张铭恩的身子,仔细检查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不是说会照顾好自己的吗?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两个最重要的人都负伤而归,张启芸都快急哭了。 “阿芸,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张铭恩柔声的安慰道。 张启芸小心翼翼的给伤口止血上药,看着那些大小不一的伤口,触目惊心,不难想象他们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危险。“皮外伤,皮外伤也 是伤,也会很痛的。” “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把她揽入怀中。 “笨蛋,你回来就好了,不要说对不起。”听着他的心跳,感受到他是切切实实的在自己的身边。 矿洞中种种凶险,带去的一队弟兄有一大半都为国捐躯了,唯一支撑着他的就是张启芸,他想要活着回来见她,跟她成亲。 上完药,小心的帮他穿上衣服,二人一同前去书房看张启山。 张启山顾不上治疗,带着重伤,硬是撑着把此行阵亡的亲兵名单写了下来,两人进来的时候,他几乎快撑不住了,见他们进来,便叫张铭恩去给阵亡的士兵家人送去抚恤金,并补偿活下来的弟兄们,安排好这些后,才放心的让张启芸给他清理身上的伤。 尹新月一回来便听到了张启山的受伤的消息,火急火燎的就冲到书房,嚷嚷着要照顾他,张启芸见她来了,便也放心的退出了书房。 来到张铭恩的住处,他正在处理张启山交代的事情,她知道那些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做他肯定不放心,便在一旁帮他一起做,不时的提醒他注意伤口。 看着身边围着他转的转张启芸,张铭恩觉得身上的伤根本就不算什么了,眼下,只要有她在,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失踪了三天的作者终于冒泡,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作者为何无故失踪又在半夜三更冒泡,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请收看本期的《今日说法——沉迷于网游的作者君,我该拿什么拯救你?》!!! 嚯嚯嚯,亲爱的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么么哒! 这文章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二十章了,其中有好多好多的不足的地方,嗯,我今后更完了会慢慢的修改的,也希望大家能留言指正,再次感谢大家! 以后会天天更的!我发四!!! ☆、狼狈为奸 齐铁嘴来的时候,张启芸正在给张铭恩换药,屋子里就他们两人,第一次上药的时候没注意,原来他身材这么好,健硕匀称的胸肌,指尖不经意的触碰,滑滑的,张启芸不自觉的脸红了,看到她娇羞的样子,脸红扑扑的,张铭恩真想咬上一口,气氛正好,就在两人的嘴唇还差那么几毫米远的时候,齐铁嘴就是在这时冲进来的。 “不好了,大小姐,二爷情况好像不妙,你快去看看吧。” 突然被打扰的二人惊慌失措,张启芸幽怨的看向齐铁嘴:“我说你进别人房间都不敲门的吗?” “我我哪知道你们在那什么。”齐铁嘴就这么撞见了这一幕,各种尴尬油然而生。 “什么那什么的?我们在换药好吗。”张启芸红着脸解释。 “八爷,您刚才说二爷怎么了?”张铭恩问道。 “哦,对了,二爷回来后就昏沉沉的,情况怕是不好,所以才来请大小姐过去看看的,谁知道一进门就...”感受到张启芸在瞪着他,刚才的事情提到一半就收住了,再说下去这大小姐还不得收拾他。 “好,我这就跟你去看二爷,还有,刚才,你什么都没见到,明白吗?”笑眯眯的盯着他。 “明白,明白。”齐铁嘴赶紧应到。 “你好好休息。”替张铭恩披上衣服,收起医药箱就跟齐铁嘴出去了。 来到二爷的府上,二月红躺在榻上,昏昏沉沉的,嘴里正说着胡话,丫头在一旁焦急的度步,陈皮也在旁边伺候着。 张启芸检查了二月红的身体状况,开了几粒药,嘱咐丫头一些注意事项,二月红在这时醒了过来,说是有话要和八爷和陈皮说,张启芸和丫头见不便留在房里,便一起出来了。 “阿芸,我听二爷说你要和张副官成亲了,是真的吗?”挽着张启芸的手,问道。 “嗯,不过还没定下来呢。”娇羞的低下头轻声的答道。 “那就先恭喜你了,到时候啊要请我喝杯喜酒。” “那当然了,不过丫头你的红包要包大点。” “你呀!”敲了敲她的脑袋笑道。 二人一路说说笑笑的来到客厅,却见张铭恩等在那里,“我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张启芸责问道,实则在关心他的伤。 “我怕你回去不安全,所以来接你了。”张铭恩拿过她的药箱,牵起她的手。 “ 既然都有人来接你了,那我就送到这儿啦。”丫头见人未婚夫都追来了,也就没再送她了,跟他俩告了别。 回到张宅的时候正撞见霍三娘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张启芸跟她打招呼也回,直接上了车就走了,在进去一看,张启山也在气头上,询问了一下,才知道,霍三娘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他们这次下矿山得了宝藏,执意想要矿山的资料,最终不欢而散。 张启芸觉得奇怪,这霍三娘是从哪里得的消息? 霍三娘前脚刚走,后脚陆建勋就来了,一进门就是连道两声恭喜,说是张启山得了古墓前来贺喜,被张启山一顿羞辱后愤然离开。 “先是霍三娘,再是陆建勋,难道我们离开长沙的时候他们就串通在一起了?”张铭恩道。 “听说解九爷在国外的生意发生了变故,这肯定不是巧合。哥,你们不在的时候,这陆建勋和美国商会走得可近了。”张启芸联想到之前的事情,觉得这不只是霍三娘和陆建勋联盟而已那么简单。 张启山思考了一下,道:“现在他们已经联盟了,以后行事要小心一些。” “嗯。”张启芸和张铭恩看了对方一眼,点头。 然而事情比他们想的还严重,陆建勋在张宅吃了憋,便从二月红那里下手,陆建勋以二月红是日本间谍为由,查封了红府。张启山一接到消息消息就怒气冲冲的去找陆建勋要人了,不料陆建勋早有准备,制造了一大堆伪证来证明二月红就是间谍不肯放人。 事情一波接着一波,很快陆建勋就再次找上门来,以二月红性命相逼,张启山不得不承认下墓的事情,陆建勋小人得志,撕了张启山的军衔,声称他被撤职了,数日以来身体极为不适的张启山在这时倒下了。 陆建勋这个小人,真是卑鄙。 张家的支柱突然倒下,整个张宅都陷入了混乱,张启芸知道这个时候她一定要保持冷静,才能守护哥哥,守护张家。 作者有话要说:说几点吧, 第一,改了个笔名,基友说之前的名字太非主流了!!(她一定是嫉妒╭(╯^╰)╮) 第二,预告一下,男女主合体刷副本啦!!(合体,看清楚是,合体(>^w^<)) 第三,感谢大家愿意看我的文,真的谢谢大家!!(我自己觉得写得超烂〒_〒) 最后,感谢给我投雷的宝宝,感激不尽。 就是这么不羁的作者君深更半夜留 再次感谢! ☆、逃离长沙(一) “小葵,药煎好了吗了,快拿过来。” 张启山发病以来病情慢慢地加重,一开始是处于半昏迷半醒的状态,接着就完全没了意识,张启芸中药也用了,西药也用了一直不见好转,担心不由得又加了一层,不过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虽然哥哥对尹新月不冷不热的,但是这种时候她不离不弃,不休不眠的守着张启山,可见她对哥哥是真心的。 小葵听到叫声急忙端上药来,尹新月接过药喂给张启山,这一口药下去就全吐了出来,完全没有起任何作用。 张启芸正着急着,张铭恩就进来了,“铭恩,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外面已全被包围,不让进出。”张铭恩试过各种办法,却也无可奈何。 “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张启芸叹息道。 “哥哥,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份一毫,这次,由我来守护你。”轻轻的替哥哥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坚定的说道。 “阿芸,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佛爷。”见她如此难过,张铭恩只怪自己没有看好张启山。 “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也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能怪你呢,只是眼下我们该怎么办?”张启芸看着他说道。 “我看着长沙城恐怕是待不下去了。”尹新月在这时候提议到带张启山离开长沙。 “夫人,不可。”张铭恩急忙阻止道。 “是啊,哥哥的半数心血都放在了长沙。”身为张家的孩子,张启芸自然知道长沙城对张启山来说意味着什么,对张家意味着什么。 “我不懂你们说的什么民族大义,我只知道我夫君,现在他重病不起,整个张府都陷入了危机,外面的士兵不知道什么会冲进来,到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办?” 确实,太多人都对哥哥虎视眈眈,再在这长沙城待下去,恐怕赌不起了,只有先保住了哥哥,才能保住张府,保住哥哥的心血,张启芸被说服了。 “好,那我们想办法先离开。”张启芸看着哥哥,决定按尹新月的注意做,“哥,我知道你会怪我,但是只有保住了你,才能保住张家。” “阿芸,我去通知亲信,以备不时之需。”张铭恩见她做了决定,也下定决心支持她。 “恩。”张启芸点了点头。 “我已经通知了北平,听奴和棍奴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人一到我们就可以走了。”尹新月方面也做好了 准备。 “嫂子,谢谢你!”张启芸是真心的感激她。 “我也要谢谢你做了决定,张启山是我夫君,虽然他还不肯承认我,但是我不能看着他出事。”虽然不知道张家的是非恩怨,但她尹新月早就下定决定一辈子跟着张启山了。 “哥哥心里是有你的,我了解我哥哥。”张启芸道。 陆建勋的人气势汹汹的冲进来抓人时,只有张铭恩和张启芸在,尹新月早就带着张启山从密道走了。 “奉陆长官之命,抓捕张启山。”带头的士兵是陆建勋的随从,叫陆建仁,颇为嚣张,张启芸认得他,之前他还替陆建勋往府上送礼。 “敢问我哥哥犯了何事?”张启芸问道。 “张大小姐,这你就得问陆长官了,小的只是奉命行事。”陆建仁在一旁坐下,摘了帽子,看着她答道。 “那把你们陆长官叫来,把话说明白了才能带人走。”张启芸笑了笑,继续与他周旋。 “大小姐,不想你们张家人给他陪葬,就趁早把他给我交出来,别扯这些没用的。”陆建仁见她如此淡定,便威胁道。 “今天谁敢在这里闹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张启芸见他如此小人得志便怒斥道。 “那大小姐,得罪了,搜。”越过张启芸,陆建仁对手下人挥了挥手。 “陆建仁,你少给我在这撒野。”张铭恩见他要硬闯,出声喝住那些士兵。 “你不妨回去告诉你家陆长官,我哥哥已经药石无灵,没剩下多少日子了,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个不错的消息,如果今天你非要硬闯,我就算拼尽整个张家也要奉陪到底。”放出这些狠话的时候,张启芸的手里还是捏了一把冷汗。 “这些话小的一定如实转告,只是小的奉命来抓捕张启山,不能空手而归啊,给我搜。”对张启芸的警告置若罔闻,再次命令手下的士兵对房间进行搜查。 张启芸和张铭恩留下来本来就是为了给哥哥争取离开的时间,眼下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没有再阻拦了,任凭那些士兵进了房间去搜。 “报告,没有。”“报告,没找到。”...把张家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之后,根本就没有发现张启山。 陆建仁气急败坏的掏出枪指向张启芸,“说,人呢?” “你想干什么?”张铭恩拿出枪护到张启芸前面,与陆建仁对峙着。 “长官, 陆长官交代过,不要为难张家的大小姐。”一个士兵见状,急忙在陆建仁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就算张启山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一定会抓到他,走。”陆建仁想起自己的长官确实这么交代过,放下枪,满心不甘带着人走。 待那些人走后,张启芸跌坐在椅子上,但愿能给哥哥和尹新月多争取到些时间,好让他们安全的离开。 “阿芸,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的。”握住她冰凉的手。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掌心传来的温度使她安下心来。 “二爷现在下落不明,我们先去八爷那里,再商量对策。”张铭恩拿定了主意。 “好。”张启芸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就是七月半诶,晚12点过后就是鬼门开.民间传说只要在凌晨十二点站在客厅原地自转三圈用尽你的洪荒之力燃烧你的生命,大声喊三次:出来!出来!出来!之后...................................................................................................................................你妈就会出来打你,你爸也会! ☆、逃离长沙(二) 成功的拖延了时间让尹新月和张启山逃离长沙之后,张铭恩和张启芸也开始行动,先去齐铁嘴那里跟他汇合。 齐铁嘴府上,昏暗的灯光下,齐八爷一直来回不停的度着步子,焦急的等待他们二人的到来。 “八爷。” 听到叫声,齐铁嘴赶紧上前迎接,“你们二位总算来了,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就看您这边了。”张铭恩答道。 齐铁嘴坐到桌边,倒杯茶喝了一口,说道:“这佛爷一走,陆建勋那边肯定按捺不住,一定会拖着二爷下墓一探究竟,我觉得把,我们应该按照佛爷的法子,你呢,在暗道里面暗中埋伏,接应二爷。” “密道是挖好了,可是二爷身体那么虚怎么出来啊?”张铭恩表示疑惑。 齐铁嘴放下杯子,慢悠悠的说道:“这个啊,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别看霍三娘平时大大咧咧的,就以她对二爷的心思,肯定会帮助二爷的。” 这霍三娘心悦于二爷,张启芸是听说过的,但是二爷心里只有丫头一人,霍三娘会答应帮忙吗,“这霍三娘和二爷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自然不用说,但是二爷心思在丫头身上,霍三娘真的会帮助二爷吗?那岂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听她这么一说,齐铁嘴摇了摇头,他算命算的就是人心,所以,以霍三娘的心思,她一定会帮忙的,道:“霍三娘对二爷用情至深,九门上下都知道的,有这情分,霍三娘怎么说也会帮二爷一回的,所以呢,大小姐你不用担心,就让你家夫君踏踏实实的在密道了安心的接应就好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启芸也就放心了,“但愿如此吧,还有啊,为什么只有我夫君去,你呢?” “我...我我”齐铁嘴本来就没打算去,被她这么一问,方了。 “那密道位置隐蔽,多了人反而不好,我一个人前去正好,万一发生什么突发情况,我带着二爷也好逃。”赤果果的鄙视了一下老八碍手碍脚的,张启芸在心里默默的给他家夫君点了个赞。 齐铁嘴说得没错,在霍三娘的帮助下,二月红顺利的逃出了矿山跟张铭恩汇合,张启芸简单的查看了一下二月红的伤势,本来身子就虚了,再加上在狱中被陆建勋折磨,让他跟着他们立马启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见二月红伤势如此严重,齐铁嘴和张启芸也想到一块去了,劝了二月红先留下来养伤,而他们呢就立即出发去找 张启山,这长沙城虽然被陆建勋把控,但是长沙城的旧部都是张启山的手下,只要他回来,一切皆有转机。 话是这么说没错,尹新月带张启山走的时候说,等安顿好了就给消息,这都走了几天了,半点消息也没有,张启芸有些担心,“只是哥哥都走了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齐铁嘴事情毫无头绪,掏出罗盘,“那我算上一卦。”神神叨叨了一会,他算出人应该在南边。 虽然觉得有些不靠谱,但是齐铁嘴算卦的能力是不容小视的,所以他们还是同意了齐铁嘴的说法,上南边去找人。 让人把二月红带下去休息之后,齐铁嘴拿了个瓶递给张铭恩,“来,喝。” 张铭恩一脸疑惑的看着齐铁嘴,“干嘛?” 齐铁嘴也没说这是啥,就往他手里塞,“快拿着呀。” “你给我夫君喝的什么?”张启芸问道。 “这一路上路途这么遥远,你不喝点东鹏补充点体力,二爷怎么放心我们走呢?”言下之意就是,这一路上危险重重,你是主要的武力输出,多补充点体力我就少出一份力,只是这东鹏是什么鬼,为什么我没听说过,张启芸表示很纳闷。 张铭恩对此也表示纳闷,东鹏?啥玩意?把瓶子放回齐铁嘴手里,说到:“八爷,我是名军人,体力自然没问题。” 见他不喝,齐铁嘴搬出了张启芸来,对着张铭恩说:“对啊,所以你才要多喝点,这大小姐万一走不动了,你好背着她走啊。” 翻了个大白眼,感情您是算好了不想出力,拿我当挡箭牌呢,“走不动的是你自己吧。” “诶我说你,你...这佛爷不在,我要替他照顾好你们两的嘛。”虽然不至于走不动要背着,但这么被拆穿还是有点挂不住啊。 切,小样,你还搬出我哥来了,瞟了他一眼继续呛他:“你只要不拖我们后腿就是最大的照顾了。” “你你你怎么这样。”齐铁嘴被呛得没话说了,把瓶子塞到张铭恩手里,“快,干了它。” 犹豫了一下,张铭恩还是喝了,想着八爷也不至于会害他吧,干了这杯东鹏,赶紧出发才是王道。 作者有话要说:东鹏,赐予我力量吧!哈哈!副官在一旁表示,我走过最深的路就是八爷你打广告的套路!!! 不说了,作者君去买东鹏了!!! ps:累了困了喝东鹏特饮 ,自打我喝了东鹏以来啊,就觉得倍儿有劲,所以明天白天啊,我再敲一章。感谢东鹏!!鼓掌? ☆、白乔寨 长沙城的各个出口都有陆建勋的人在把守,想要出城确实不容易,于是三人决定兵分两路,从不同的城门出去,张启芸和张铭恩扮成难民混入难民群中,等待时机随难民一起出城,而齐铁嘴依旧一副算命的打扮,大摇大摆的从另一边走了。 麻溜的打扮好后,张启芸看了一眼镜子,很好,这很难民,再看一眼张铭恩,就算是一副难民的打扮还是挡不住一脸的英气逼人,果然,自己的眼光棒棒哒,自家老公穿什么都好看。 扮成难民小夫妻,轻而易举的就混入了难民群里,跟着他们一路出了城门,张启芸心中不禁感慨,这长沙城虽繁华,可也有这番生灵涂炭的景象。 队伍在休息,张启芸倚着大树,张铭恩递上水瓶,然后轻轻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汗。 旁边的一位大妈看着张启芸眼里满是羡慕,便对她说道:“你夫君对你真好啊。” 张启芸有点害羞的点了点头,大妈又继续问道:“你们要去哪啊?” “如今时局动荡,我们也不知道要去哪。”张启芸答道。“对了大娘,我能向你打听个人吗?” “谁啊?”大妈问道。 张启芸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这长沙城里有个张大佛爷,您知不知道啊?” 大妈想了一阵,答到:“听说过,但是他现在好像不在长沙城了吧。” “那您知道他去哪了吗?”张铭恩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前几天我们倒是看见几辆轿车飞快的出了城门,估计那就是张大佛爷的车了,看车子去的方向应该是往白乔寨的方向去了。”大娘一边说着,一边给他们指了指白乔寨的方向。 “谢谢,谢谢您了大娘。”总算打听到了一点消息,二人连忙感谢那位提供线索的大娘。 下一个目的地有了,二人告别了大娘往白乔寨的方向前进。 赶到白乔寨的时候天差不多黑,眼下只有先找个客栈落脚了,走在大街上,街上的男女老少都穿着白乔服饰,张启芸和张铭恩走在他们中间,倒显得有些突兀了,街上的人也不时的侧目看看他们。 “不好意思啊两位,小店已经住满了,你们还是另寻别处吧。”这已经是他们第六次被拒绝了,又累又饿的,有些丧气的走在大街上,本以为这寨子民风淳朴,热情好客的,没想到他们这么排外。 “滚,你个死胖子,别以为你穿了我们的衣服就能掩盖你不纯的 血统,这里不欢迎你,快滚吧。”闻声看去,就在前面不远处,一个胖子被一群白乔男子从一家餐馆里赶了出来。 胖子一路骂骂咧咧的出来,迎面就撞上了张启芸他们,拔腿就想跑了,以张铭恩的身手哪能让他跑,一把就把他抓了回来。 “哎哎哎,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白乔的地盘,居然敢抓大爷我。”小胖子还不服,叫嚣着。 张铭恩笑了笑道:“小兄弟,你给我的感觉好像不是白乔寨的人吧。”指了指把他赶出来的那家店,“你的身上应该有一半汉人的血统。” “切,那又怎样。”小胖子不以为然,态度甚为嚣张。 这里的人都排外,跟他们是打听不到情况的,张铭恩见眼前的小胖子或许还可以打听到点事情,便开口道:“既然流着汉人的血,我们都是汉人,不如交个朋友吧?” “谁要跟你交朋友了,大爷我忙着呢,滚开滚开。”推了下张铭恩正要再次逃走。 张铭恩哪会轻易放他走,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抓了回来,“你刚才撞了我夫人,这事该怎么算?” “是她自己走路不看路,关我什么事?怎么着,你还想打架啊!”说着就抡起一根木头想往张铭恩头上招呼,张铭恩一个格挡,抓住小胖子的手臂直接往后掰,小胖子的手骨头被捏得咯咯作响,嘴里连连求饶。 再这样下去,那小胖子估计那条胳膊都废了,张启芸连忙开口替他说情,张铭恩这才放开了小胖子。 小胖子主动交代,把这白乔寨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遍,原来这寨子本来是生性好客,只是时局动荡,汉人逃到这里避难,开始在这里侵占掠夺,所以两边的矛盾就越闹越大。见二人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便带他们去找了汉人开的客栈。 “两位贵客,小店这两日客人增多,眼下就剩一间房了,二位看看要不要?”汉人的老板挺热情的招呼着他们。 这让张铭恩有些为难,“这...” “要,老板,带我们上去吧。”她知道张铭恩为难什么,但是眼下能有一处客栈收留他们已经很好了,不等张铭恩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要了房间。 老板连声应到,带着他们上了楼,把钥匙交给他们,“那就不打扰两位休息了,我先下去了。” 这房间布置的倒是不错,张启芸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洗个热水澡,但是房间里还有一个张铭恩,想到今晚两人要在这里睡一晚,张启芸的脸就 开始发烫了。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小伙伴提出的宝贵建议,苁灵君会改进的,不足之处,会尽力弥补的!谢谢支持! 今天有事发晚了,iamsorry! 以后尽量早点哈! 晚安,米娜桑~ ☆、白乔客栈 关了房门,张启芸看着了下,房间里只有一张不是很大的床,一张桌子,桌子后边隔着一道屏风,屏风后边有个浴桶,虽说两人快要成亲了,但是现在就住在同一间房里,张启芸还是会觉得很羞怯,脸上飘起了红云。 张铭恩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率先开口了,“阿芸,你去洗澡吧,我去给你点些吃的东西。” 眼下就先这样吧,睡觉问题一会再考虑,张启芸愉快的答应了,躲进屏风后面,脱了衣服,舒舒服服地泡进了浴桶里,靠在浴桶的边沿上,想着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困意渐渐的袭来... 张铭恩拿着东西回来的时候,张启芸还在屏风后面,向屏风后面望去,能够模糊的看到她的的身影,越是这种朦朦胧胧,欲透不透的情况越能撩拨人心,没过几秒钟,张铭恩的脸颊就有些发红了,“阿芸,好了吗?”轻轻的唤了她一声,后面静悄悄的,张启芸并没有应答,因为此时,她已经睡着了。 “阿芸,阿芸...”连叫了几声,后面的人始终都没有反应,不免有些担心。 绕过屏风,来到后面,小人儿正趴在浴桶上睡得正香,张铭恩不由得有些心疼,连续两日不停的奔波,张启芸一路跟着他风餐露宿的,一定累极了,“阿芸,醒醒,这样会着凉的。”轻拍了她两下。 “唔,夫君你回来了,我等了好久就睡着了。”这两日扮成小夫妻,张启芸已经习惯叫他夫君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张铭恩一张放大的脸就这样赫然出现在眼前。 张铭恩拿过干毛巾递给她,眼睛转向别处不敢再看她,这幕香艳的景色足够令人血脉贲张的了,再看下去,他怕会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快擦干身子,不然会着凉的。” 都看光了喂,张启芸满脸通红的接过,擦干身子穿上了浴袍了,张铭恩已经坐在桌边了,张启芸脸红通通的坐到了对面,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她的颈部和前胸,皮肤白皙剔透,宽大的浴袍玲珑的曲线时隐时现,张铭恩迅速地下了头,“今晚,你睡床,我打地铺。” 原来他早就做好了打地铺的准备,刚才去拿吃的东西的时候,跟店小二多要了一床被褥,张启芸看着那床薄薄的杯子,再看看地面,湿乎乎的,哪块地都不好下手。 看了他一眼:“不行,这样你会着凉生病的,我们挤挤就好了。” “这,不好吧?”张铭恩试探性地看着她,张启芸知道她此时脸肯定非常非常的红。 “ 再说了,我们本来就要成亲了,这,也没什么。”张启芸羞涩的低下头。 见她模样真是分外可爱,张铭恩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颚,靠近她的脸,恶意的呵出一口热气,故作深沉道:“夫人不怕我半夜控制不住把你吃了?”如愿以偿的看见张启芸双颊的红晕。 然后,张铭恩突然把她抱起来,张启芸吓得惊叫,“夫君。” 张铭恩也不管,把她放在床上,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压住了她的头发丝,张启芸不敢动,身子僵硬着,张铭恩看着身下的人儿,连日来的奔波让她脸上的血色腿的一干二净,宛若一朵纤尘不染的白海棠,清幽而素洁。淡色的唇微微上翘,无意识的轻抿仿若无声的勾引,他的眼眸深幽却不动作,张启芸渐渐受不了那样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偏了偏头。 下一秒,便被他猛烈地攫住了唇舌。 他压下来,深深地吻着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终于忍无可忍地抛开了所有的顾忌。张启芸被他吻得喘不过起来,只能完全随着他的节奏吞咽呼吸。她感觉到身上的浴袍被扯开,感觉到他在她颈间噬咬,感觉到自己被他揉弄得生疼,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下…… “唔,夫君。”张启芸喘息着叫他,身上完全使不出力气来,她真的很疲惫了。 感觉到她的疲惫,一切骤然停止,张铭恩翻过身,放开她,“阿芸,你累了,睡吧。”虽然他很想继续下去,但是张启芸是真的累了,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了她。 换了个姿势,将她温柔的搂入怀中,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张铭恩肯定是无法入睡的,但他必须装睡,为了她安心的入睡。 张启芸回搂住他,闭上眼睛,不知不觉沉沉睡去,这些日子实在是太过疲倦,都没能好好的睡上一个安稳觉。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这一章,是不是觉得苁灵君坏坏的,是不是感觉,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2333333,没错就是这么坏!!! 不着急哈,凡事都得慢慢来!下次苁灵君就不会打断了。 好了,今天就这么多了,期待明天! 晚安么么哒! ☆、这章没有标题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张启芸伸了个懒腰,发现张铭恩已经不在了。 正欲下床,张铭恩捧着一套衣服走进来了,“阿芸,你醒了?” 回想起昨夜差点被吃掉,张启芸羞涩的点点头。 张铭恩望着她,恩,可以,这个娇羞的模样他很满意,“换上这身衣服,跟我下去吃点东西。” 接过衣服,是套男装,小胖子昨天说带他们去见个汉族首领打探消息,穿男装会方便些。 麻溜的梳洗换好衣服后,照了镜子,张启芸挺满意的,挺像个小男孩的,就是个子矮了点,跟着张铭恩下楼了,胖子早就在桌旁等着了,“哎呀,大哥来了,大哥您坐。”见他们俩下来,小胖子满脸堆着笑给他俩拉开椅子。 席间,小胖子一直盯着张启芸看,“干什么?”张铭恩不满的喝了一句。 小胖子惊慌失措,“不不不,大哥别别误会,我就是看着这小兄弟面熟。” 回想起昨天在街上遇到他们的情景,眼前的这位大哥为了夫人差点拧断他胳膊,难怪小兄弟看起来眼熟,分明就是夫人女扮男装,小胖子恍然大悟:“哦,是大嫂啊。还别说大嫂扮起小伙子来也是模样俊俏得很。” “说完了?”张铭恩看向小胖子的眼神带着一股杀气。 “完,完了。”小胖子感受到大大的杀气,眼儿往别处望去了。 费了一番小功夫,总算顺利的见到了首领,张铭恩武艺高强,自然而然的就被留下了,看了瘦瘦小小的张启芸一眼,“这位小兄弟瘦骨嶙峋的,能干体力活吗?” “大哥您这话就说错了,这干活他靠的不是蛮劲,是巧劲,你别看我个子小,我的本领跟他差不多呢。”张启芸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首领思考了一下,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就把同意他俩留下了,“好,这位兄弟武艺高强,想来你也不会差到哪去,暂且留下吧。” 总算可以留下来了,张启芸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首领的手下人带着他们工人们住的大通铺,里面坐着三个大汉,见上头领了人进来,看了两眼,又继续干自己手中的活了,张启芸见他们举头投足之间像是训练有素的,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工人。 那头儿随便给他们指了一处靠窗的床位便走了,张铭恩走过去细心的整理了一下,“阿芸,你睡靠窗的这边,有我在护着你。” “嗯。”张启芸 顺从的道靠窗的那张床上坐下。 既然混入了这群工人当中,那就得干活,张启芸被安排去打水,很吃力的提起来一桶水,正提着往房里走的时候,闹事的来了。 上来两个人就把她的桶打翻在地,推搡着她,“一桶水都打不好,算什么男人啊?” “看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不会是个女的吧!哈哈哈。” “说不定还真是,这小脸蛋这么嫩。我来摸摸看。”一人说着还上手了。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张启芸的脸的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面前,把她护在身后,用最大的力道,扼住那人的手腕,向后用力掰下去,张启芸只听得一阵骨头被掰断的声音。 “滚。”张铭恩头上的青筋暴起,他才离开她一小会,居然就有人欺负她。 那两人见力量悬殊,识趣的滚了。 “夫君,万一他们告到首领那里去怎么办?”好不容易才混进来,眼下事情有可能暴露,张启芸不免有些担心。 “他们不会的。他们欺负你,这样算轻的了。”张铭恩看着他们走的方向,嘴角轻轻翘起,说到。 不会?!他们会这么老实?!张启芸看着张铭恩有点疑惑,到了晚上的时候,张启芸听说有两个兄弟下午干活的时候摔断了胳膊,已经被首领遣走了。 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张铭恩,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跟他交换了一个眼神,果然,他们都毫无疑问的被张铭恩揍了,原因是他们企图调戏他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今天网络出了点问题,所以一直没发上来,车,早晚会飚的,大家淡定淡定地等着哈,老司机苁灵君正在加油,谢谢大家的厚爱!!! 哈哈,苁灵君还顺便上传了个封面,可还看得过去???这章写的匆忙有些乱,往后我再改改啦!!! 明天我争取早点更! ☆、传说中大吐司~ 这样吃饱了干活,干完活就休息的日子过了几天之后,首领终于有所行动了,大清早的把所有人都叫起来,挑挑拣拣一阵子,选出了二十来号人,张启芸和张铭恩也在其中。 首领挑好人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差人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寨子里候着,这寨子看起来挺气派,还有不少白乔的守卫守着,看来他们是要见到大人物了。 带头的人把他们带到院子里就自己进去禀告了,小胖子在旁边就介绍起情况来了,里头那位大护法正是白乔寨大土司的小叔,二人向来不睦,大护法这次挑选他们来,是去死人谷给大土司夭折的孩子当脚夫树葬世子的。 “死人谷?”张铭恩问到。 “就是白乔人首领安葬的地方。”小胖子答道。 众人一听到死人谷三个字,都惊慌了,纷纷想走,都被胖子拦住:“想要钱就别那么多废话,你们不想想,这里是白乔寨,好活能轮到我们吗?” 看来这死人谷不是什么好地方,遂问胖子:“这死人谷里到底有什么啊?” “夫人不用担心,你夫君武艺高强,肯定不会有事的,这谷里就是经常出些邪门的事情,所以大家都怕这死人谷。”小胖子看向张铭恩,劝慰张启芸要放宽心。 听了胖子的话,张铭恩更加笃定这死人谷不简单,“这死人谷恐怕有去无回吧。” “这搁别人身上是,但是搁在二位身上,一定会没事。”张铭恩的功夫胖子是见识过的,所以他还是挺信任他们的。 正说着,下面就有人报到,大土司来了,所有人立马站好行礼。 张启芸在人群中抬眼望去,原来这大土司时怀婵还挺年轻的,看上去不到三十,肤白貌美,身着白乔首领的服饰,自带气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最高的位置坐下,大护法便开始跟她激烈的争吵起来。 最终决定第二天大早出发去死人谷树葬世子,由选出来的这些人来护送灵柩。 回了驿馆,正面迎上了那日见到的那几个壮汉,那几人也不说话,直接往外走了。 关了门,张启芸小声的跟张铭恩说到:“夫君,这些人看起来不简单啊。” 张铭恩点点头,说到:“嗯,看他们的身手肯定不是普通人,我怀疑他们跟白乔人的内斗有关系。” 听他这么说,张启芸有些担心明天的情况,“那我们该怎么办?” 小胖子带来众多的有关 的佛爷的消息,应该是尹新月等人故布迷踪,张铭恩觉得时怀婵应该知道些什么,“顺着这个查下去,根据胖子给的线索,我觉得佛爷的行踪可能会跟大土司有关系,所以这死人谷得走一趟了。” “接近大土司,送葬就是最好的机会了。”张启芸很赞成这个看法。 “阿芸,我正要和你说这个,那胖子说死人谷很危险,你就别去了,明天我安排胖子带你回客栈等着。”看着眼前的张启芸,他一点也不希望她跟着自己去冒险、,所以想劝她留下。 话刚说出口,就被张启芸给否定了,“不行,我说过,你去哪我就去哪,跟你在一起,刀山火海我也要去。” “可是阿芸...”还想继续劝她,张启芸把手放到他嘴边,制止他再说下去了,“别可是了,让我跟你一起去。” 张铭恩知道不让她去,以她的性子,想尽办法都要跟着他去的,还不如答应,握着她的手,深情地说到:“阿芸,我一定会保你平安的。” 张启芸一听这话眉头一皱,接着说到:“说什么呢,是我们都要平安,你还没娶我过门呢!” “那好,现在呢,好好休息吧,我的夫人,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进谷呢。”说完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把她拉入怀中,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休息。 第二天清早,二人就跟随着时怀婵向死人谷进发了,张铭恩和张启芸走在一起,而那几个杀手,也跟在了这次送葬的队伍里,张铭恩倒是想提醒时怀婵队伍里有人想置她于死地,但却被她身边的人拦住了,见没办法,只好等机会见机行事。拉拉张启芸的手,叮嘱她有危险一定要往自己身后躲,跟在队伍后面一路小心的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呃,没话说了,就酱吧!!! ☆、死人谷 大伙跟着时怀婵一路前行,刚入谷,便下起大雨,路面变得泥泞不堪,张启芸差点没摔倒,幸亏张铭恩在一旁牵着她的手,无意中撇向后面那几个杀手,刀已经拔出鞘蠢蠢欲动。 张启芸赶紧回头,悄声说道:“我看见后面的几个人好像要动手了。” “看来是。”张铭恩也用余光扫了一下,“别怕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 看着他放心的点了点头。 继续往前走着,时怀婵突然停了下来,命令几人留下来保护世子,其他人跟她走,张启芸和张铭恩赶紧跟上,就在就不远处,一群黑乔人正在跳舞,或者说他们在进行某种仪式,幸亏这群黑乔人出现,不然免不了一场恶战,这大土司还真是内忧外患,腹背受敌啊,张启芸在心里想到。 白乔人与黑乔向来不和,因此时怀婵便带着他们绕路通行,雨天路滑,其中一名抬棺人差点摔跤,幸好张铭恩及时出手,扶住棺材,所幸棺材和抬棺人都无大碍。 一路向前进,雨已经停了,众人来到一片沼泽地前,大家便止步不前了,原来刚才那群跳舞的黑乔人,此时正惨死于水中,尸横遍野,早就听说这地方邪门,再加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众人皆大惊失色,纷纷快步离开。 怎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离开沼泽地之后就遇上了大雾,四周白茫茫的都是雾,根本无法分清方向。 张启芸不禁有些慌了,“现在怎么办?” “别担心,先等等看,雾散了再说,拉紧我的手不要走散了。”紧紧拉住她的手说道。 再看众人也是惊恐万分,都在小声的议论着。 “不会是撞鬼了吧?” “是鬼打墙,是黑乔人索命来了。” “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熟悉的声音自雾中响起,“这黑乔寨啊,用的是巫蛊之术,不过是蛊惑人心。”一道身影手持罗盘,缓缓自雾中而来,近眼一瞧,嘿,是齐铁嘴来了。 张启芸和张铭恩顿时放心了不少,有这位大神在,不愁走不去了,果然,齐铁嘴不负众望,带领大伙走出了迷雾,还在人群里树立了威望,众人一口一个神仙的叫着,眼下嘚瑟的紧。 走出沼泽之后,大伙来到一座村寨稍作休整。 齐铁嘴开始跟他们两滔滔不绝的讲起这几天他一路上怎么找他们怎么打听消息,一路尾随他们到了沼泽地 ,听他讲得天花乱坠,吹嘘着自己有多厉害,张启芸和张铭恩开始有点嫌弃这位小伙伴了。 天色渐晚,时怀婵便吩咐大家在这里住上一夜休息好了再出发,大家得到了暂时的安宁,开始拿出干粮填饱肚子,张铭恩拿着水壶,细心擦了擦瓶口,递到张启芸的嘴边,看着就算到了这般处境还是可以秀恩爱,齐铁嘴在一旁觉得自己变粉红了。 为了刷存在感,张启芸靠在张铭恩的肩上小憩的时候,齐铁嘴不甘寂寞的靠在了张铭恩另一边的肩膀上。 黑乔人却在半夜的时候突袭了他们,幸好齐铁嘴挺靠谱,在房屋的附近布下陷阱,黑乔人来的时候,三人装神弄鬼,把黑乔人吓跑了,这又一次在大家面前展示了实力,就连时怀婵,也对他们产生了一点点信任。 踏上送葬之路以来,一路上频频遇到状况,大伙深觉此地已不便久留,于是连夜赶路,想尽快结束这趟生死之旅。 众人匆匆赶到一片芦苇地,此时又起大雾,不小心走散了,张铭恩和张启芸也和大伙走散了,两人独自走在芦苇丛里找着出路。 刚走没几步,张启芸忽然看见前面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人,“夫君,你看前面躺着好些个人。” 张铭恩上前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些人都已经断气了,“看来那些杀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那大土司岂不是有危险?” “所以我们得赶快找到大伙才行。” 张启芸仔细的观察下地上的尸体,发现他们手里有东西,“夫君,你看他们手上好像握着哨子。” 从尸体手上拿下哨子,细细端详,“这哨子应该是白乔人和自己同伴联系的工具。有办法了,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于是,由张启芸吹哨引起杀手的注意,张铭恩则趁其不备将杀手刺死,带着张启芸一路杀出重围,解决掉了沿路的一众杀手,还从他们口中得知,时怀婵身边的随从也是护法的人。 和齐铁嘴汇合之后,张铭恩便把张启芸交给齐铁嘴,自己一人则前去救驾,再看时怀婵那边,随从见大土司正和自己单独相处,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张铭恩及时赶到,把那随从击倒在地,张启芸带着齐铁嘴赶到的时候,正见到张铭恩抱住要倒地的时怀婵,虽然是为了救人,但是二人呈现的姿势还是让张启芸对时怀婵心里毛毛的。 大土司当时就懵逼了,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事情,以为这些汉人都是来杀她的,当即就反咬了他们一口,三人只好费力解释,那随从也认了罪,这事总算解决了。 和其他普通的脚夫会和之后,继续往圣树的方向前进,张启芸发现,这一路上,时怀婵看她家夫君的眼神开始有点异样了,还向齐铁嘴打听着张铭恩的情况,这些都是齐铁嘴告诉张启芸的。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众人终于来到了白乔的圣树前,就在众人感叹白乔圣树的神奇时,那树上竟然藏有机关,一脚夫上前被毒箭射死,随即从圣树中嗖嗖嗖的飞出一阵箭雨,张铭恩及时护住张启芸,却看到那边时怀婵即将被毒箭刺中,让张启芸在地上趴好,自己又过去救下时怀婵。 齐铁嘴因为反应挺快,没中箭,哧溜着爬起来了,把张启芸也扶了起来,往大土司方向望去,这不望还好,嘿,一望就见那时怀婵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张铭恩。 张启芸自然也是看到了,忍不住说话打断了时怀婵:“咳咳咳,大土司,当务之急应尽快把世子进行树葬。”张启芸故意咳得很大声。 时怀婵回过神来,“你说得对,那就再麻烦一下这位兄弟了。”说着看向了张启芸身旁的张铭恩。 张铭恩没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了,随即施展身手,爬上圣树,帮她把棺椁放上圣树的墓穴里,张启芸心里就开始不高兴了,在场那么多人你不叫,你偏叫我夫君上去,很好,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在回白乔寨的路上,张启芸一路上都对自己夫君爱答不理的,反而跟齐铁嘴聊得不可开交,张铭恩看着自己媳妇跟别人聊得热乎,心想我媳妇怎么一路上都怪怪的,我做错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喂,夜猫子苁灵君半夜冒泡更文啦,23333!!! 看在我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请大家继续支持我,么么哒! 谢谢大家啦! 预告一下下,额,其实,额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预告,谁知道苁灵君到写的时候脑抽又会不会改掉,总之现在苁灵君下一步的计划是,飙车!!你没看错,加了两次油门,小车车终于要飙起来了,不过不会是下一章,但是又和下一章挺近! 所以我到底在说什么? 以我到底在说什么? 我到底在说什么? 到底在说什么? 底在说什么? 在说什么? 说什么? ☆、嗯哼!!! 这一路上休息的时候,时怀婵总是有一茬没一茬的找张铭恩搭话,张启芸就开始不乐意了,也开始一茬一茬的跟时怀婵杠上了。 “张副官,我们连续赶路这么久了,喝点水吧。”时怀婵拿着水递给坐在张启芸旁边的张铭恩。 张启芸看了一眼那水壶,那可是时怀婵贴身携带的水壶,气不打一处来,“他不渴。” 见他也没接水,悻悻地放了回去,有开始说到,“张副官,这一路上幸亏有你,不然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种除恶扬善的事情我们张副官经常做的,大土司不必如此客气。” “这位小兄弟,我是在和张副官说话呢。” 好吧,自己现在是男装,确实没什么立场说话,张启芸一时无语凝噎,“我...我们副官不爱说话,我替他说不也一样。” 张铭恩秉承着我家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原则,在张启芸的身边,给她挡太阳,热了给她扇扇风,或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时怀婵见这样也是没趣,一路上自己贴上去,奈何人家不理她,只好坐到一旁不在说话,“好吧。” 齐铁嘴倒是在一旁看得真真的,这大小姐吃起醋撒起泼来比起那尹新月那叫一个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这女人真是可怕呀可怕。 此番回到白乔寨,一行人经历了一番周折,回寨子的时候护法已经夺权,三人不得不合力帮助时怀婵夺回了大土司之位。 答谢宴上,张启芸也换回了女儿装,时怀婵一看这脏兮兮的小伙子一下变成水灵灵的姑娘,心中了然,难怪一路上他一个“小伙子”会跟她争风吃醋。 “这位小兄弟跟了一路,我竟不知你是女儿身。” “大土司见笑了,我叫张启芸。” “不知张小姐与那位张副官有何关系。”时怀婵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够爽快,够直接,张启芸也不藏着掖着了,“他是我夫君。” “什么!?原来如此!”难怪这一路上他都在护着这个叫张启芸的女子,无论她说什么他都照做,原来他们竟是夫妻!! 时怀婵虽对张铭恩有情,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更何况人家有婚配,身为白乔的首领,她也算是个豁达的人,知道张启芸的身份后,也就没有再继续纠缠,按照约定告知他们张启山藏身之地。, 而张启芸虽不爽之前有人撩她家 夫君,但她也是个大度之人,更何况人家也不知道这么个情况,与时怀婵算是“握手言和”了。 齐铁嘴见到时怀婵找张启芸单独说话,整个人都担心得不得了,万一两位情敌大打出手,这可如何是好,不曾想二人却是异常的和气,这感觉和在赶路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啊qaq。 而张铭恩从齐铁嘴那里得知张启芸一路上对他爱答不理的原因后,居然有点小窃喜,原来我媳妇是为我吃醋啦。 得知张启山的下落后,三人即刻启程,前去寻找张启山。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这两天开学实在是,忙死了!!!从一个城市跨越到另一个城市,真的累成狗啦! 这一章很短小,内容也是不上不下的,呃,但是,下章,苁灵君会撒上特别丝滑的巧克力味的糖的! 下章血红,甜到腻!老司机们准备好了吗! 开始, 开始飙车 开始飙车 开始飙车 ☆、你猜猜标题叫什么好! 据时怀婵给的消息,张启山和尹新月是藏身在白乔寨的一处深山之内,之前放出来的消息均是为了迷惑敌人,张启山重病昏迷,又一路颠簸,得知消息后三人当即就离了白乔寨往山谷进发。 刚出了白乔不久,他们就见到了霍三娘,原来是二月红担心丫头,在他们出城后不久也拖着病体,在霍三娘的帮助下,一路按着他们留下的标记,寻至白乔寨附近就断了,而此刻二月红病情又加重,只好在白乔寨附近找了处地方藏身,打听张启芸他们的去向。 二月红也跟来了!眼下正要进山,又来了个二月红,而且方向还相反,三人无奈之下决定,齐铁嘴跟着霍三娘去接应二月红,而张铭恩和张启芸则先一步进山去寻张启山。 再见着霍三娘,张启芸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曾经她们也是挺要好的,如今却因矿山之事霍三娘和张家闹翻,霍三娘更是一气之下投靠了陆建勋,如今她又肯帮助二月红,张启芸开始纠结她是好是坏。 “锦惜,谢谢你,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我还是要告诉你,二爷与夫人感情深厚,我希望你不要陷得太深,对你,对二爷他们都没有好处。”知道她对二月红用情至深所以才会帮助二月红,但是他们能够顺利出城,离开长沙不被陆建勋的人发现,霍三娘在中间一定是起了作用的,张启芸还是忍不住劝告她一句。 “张启山现在还不知死活,张大小姐还是赶紧找人去吧,我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告辞!”霍三娘说完这些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张启芸欲开口叫住随但想想还是算了,目送着她跟齐铁嘴远去了。 “阿芸,这天快黑了,我们也要赶紧找到客栈落脚,走吧。”张铭恩顺势要牵起她的手,继续赶路。 不料张启芸却躲开了他伸来的手,一个人气鼓鼓的朝前面走了,张铭恩莫名其妙,这好好的怎么生气了,遂问道:“怎么了?” “你手上戴着人家的祈福链子,我怕碰坏了人家的一番心意。”原来是他们离开白乔的时候时怀婵把贴身的祈福链子送给了张铭恩,说是祈愿他们一路平安,还亲手给他戴上,张启芸只要一看到那链子就想起时怀婵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岂可修! 好嘛原来媳妇儿吃醋了,这链子他也是无奈之下才收了,本想一路上就把它处理掉,不曾想遇上了霍三娘,一通交涉之后就没来得及处理。 张启芸使着小性子一路走在前面,把路上看不顺眼的小石子踢飞,张铭恩一路跟 在旁边各种解释哄她开心,但小祖宗就三个字,我,不,听。 客栈。 张铭恩拿出银两,跟掌柜的要了一间房,“掌柜的,要一间房。” 张启芸在气头上,遂抬起杠来,“两间。” 见她如此,便依了她,张铭恩对掌柜说道,“两间。” 好嘛,果然想分开,张启芸的脑洞大开,联想了好多事情,随即说道,“一间。” “两位客官,到底是两间还是一间啊?”掌柜懵圈。 自己的女人的在生气的时候就要依着她,于是随了她说道,“一间。” “两间,我才不要跟你住一间呢。”张启芸依旧任性。 “一间,老板,这是房钱,我夫人与我闹着玩的。” 这回不能再由着她任性了,快速的付了房钱,拿了钥匙就带着张启芸就上楼了。 “一间就一间,张铭恩,地上,桌子,椅子随便你选。” 不料张铭恩一把抱起她,“我选床上如何?”一脸坏笑的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张铭恩,你快放开我。”双手在他胸前捶着,张铭恩却抱得更紧,张启芸一个女孩子没那么大的劲,只能挣扎呢叫他放开。 ·····【前方高能】·····【前方高能】·····【前方高能】····· 毫不温柔的把张启芸丢在床上,随即压上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张铭恩突如其来的吻令她不知如何招架,一边推搡着一边躲开他如雨点般落下的吻:“张铭恩,你走开。” 扣住她的手腕,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我走不开了。” 她全身一个激灵,意识到他现在将她压倒在床上的姿势极为不妥,她夫君是想染指她,绝对的。趁着她怔愣着忘记挣扎的时候,张铭恩抓住她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双唇迅速的吻上她,灵巧的撬开的她的牙关,炙热缠绵,张启芸全身发麻,开始忘记了挣扎,条件反射般的回吻着他。 领口处的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被布料裹住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开来,他倾身亲吻她修长白皙的颈项,一点一点向下游移。 偏暗光线里,他抬手拨开她额前散落下来的头发,薄唇吻下去,印在她眼角,分分寸寸,设下诱惑,令她对他所做一切都毫无抵抗力。她感到他的手指滑入她的裙衫,每一个动作,每一丝亲密,都让她紧张却甜蜜,害羞得不知怎么是好, 她低叫出一声‘张铭恩……’。 “叫我夫君。”他抬了身子,握紧了她的手,在她耳边哄道。 “夫君。”伴随着这一声夫君的还有张启芸的喘息声,这对张铭恩来说可是致命的诱惑,调整好好位置,下身一沉,便贯穿了她,张启芸吃痛的抓住他的手臂,承受着接下来的动作。 窗外的夜光洒进来,一室昏黄,衣衫散落一地,白皙的身体交缠着,滚烫着,喘息着...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苁灵君捂脸ing 答应你们的高糖,可还能消化!! 接下来我会努力多更的,争取早日完结!! 最近看了微微,迷上了倩女,啊啊啊啊啊啊!这个游戏有毒啊,根本停不下来啊啊!! 沉迷游戏!!岂可修!!这不好,不好! 我们会一路甜到底的 加油加油!好好更文! ps:我会说本来昨天敲好的结果眼花时间定成2019了吗→_← ☆、很重要的通知啦!! 最近一周有外出的活动,所以这周根本没有时间去码字,所以,下周我回来的时候会一次性把这周没更的天数给补上,下周的也会一并更新的,放心吧,不要觉得苁灵君弃文了或者偷懒啦,苁灵君和你们一样盼着早点结局呢!完了开新坑啊开新坑(=。=),诶嘿!7号我就可以回归了,到时候燥起来!作者大大是个喜欢热闹的。我了个再见么么哒!最近一周有外出的活动,所以这周根本没有时间去码字,所以,下周我回来的时候会一次性把这周没更的天数给补上,下周的也会一并更新的,放心吧,不要觉得苁灵君弃文了或者偷懒啦,苁灵君和你们一样盼着早点结局呢!完了开新坑啊开新坑(=。=),诶嘿!7号我就可以回归了,到时候燥起来!作者大大是个喜欢热闹的。我了个再见么么哒! ☆、佛爷才不会有事 第二日,张启芸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半睁着迷离的眼睛,张铭恩的脸在眼前放大,而自己此时正在他怀里,想起昨夜缠绵,脸上飘上了两朵红云。 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阿芸,我们成亲吧。” 张启芸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脸上轻啄一口以回应,似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足以使得他难以自控,翻身压上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诱人的双唇,吻上,舌头探进她嘴里,翻腾,飞舞,纠缠,张启芸被亲得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羞人的嘤咛呻吟。 眼看着他就要退掉她的衣裳,张启芸急忙阻止,“别,我们还要去找哥哥。” 听着她的话,张铭恩也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却又似有些不甘心,偏要在她洁白的脖颈上种下一颗草莓才肯放开她。 腻腻歪歪的早上就这么过去了,换好衣服,此地离张启山的栖身之所也只有两三里地而已,在客栈的前厅草草的食过早饭之后,两人继续朝张启山所在的地方出发。 从离开长沙到现在,奔波了数十天,终于在一个农家宅院见到了尹新月他们,尹新月本来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此时却在院子里洗着衣服,张启芸上前轻唤了一声嫂子。 “你们终于来了。”尹新月听到有人叫她,一看是张启芸他们来了,激动的过来抱住张启芸。 “夫人,佛爷怎么样了。”心系佛爷的张铭恩问道。 一听到佛爷,尹新月的脸色发生了些许变化,支支吾吾的开口道,“挺...挺好的。” 见尹新月神色不对,二人跑进屋内一看,张启山一个人蹲在地上,正在写写画画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呢喃着什么,见他们进来,张启山飞快的起身,躲到柱子后面,观察着他们。 张铭恩走到他跟前,“佛爷,你怎么样了。”不料张启山看他的眼神很陌生,似完全不认识他一般,对他大打出手,张铭恩也没想到张启山会出手,一个不留神就被打翻在地。 听到屋内的打斗声,尹新月急忙跑进来,阻止了张启山,并告诉他们他神志不清,谁也人不出来,只知道在地上乱写乱画。 “哥,你怎么,怎么会这样。”张启芸慢慢地靠近的张启山。 “阿芸。”在尹新月的安抚下,慢慢冷静下来的张启山,认出了自己的妹妹。 听到张启山在叫她,觉得有些诧异,“哥,你还认得我。” 张启山一把拉过张启芸,把她往自己身后藏,“阿芸,别怕,快躲起来,我会保护你和娘的。” 张铭恩欲上前去,张启山却死死的盯住他,“你,你们,谁也别想伤害我娘和我妹妹。” 看着眼前即使说胡话也在护着自己的哥哥,张启芸的眼泪不自觉的滑落。 检查一番之后,发现张启山的身体一切正常,就是神志不清而已,张铭恩推断这应该和下墓有关。 一时之间有些方了的张启芸也拿不定主意,只好等齐铁嘴和二月红到了再做定夺。 一行人汇合之后,决定再返白乔求药,此前,二月红的状况也和张启山差不多,在服了时怀婵给的白乔圣药之后竟大有好转,商量过后,众人决定带着张启山,返回白乔,跟时怀婵求药。 把张启山带到时怀婵处,希望她能帮上忙。服过圣药之后,张启山的身体状况良好,人也醒着,但却似失了魂似的,神志不清。时怀婵推断张启山可能是被心魔所困,一时无法清醒过来。齐铁嘴等人听了后,都感到费解,因为张启山性情豪爽,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很难想象这位张大佛爷到底有什么心魔。 张启芸却十分清楚,哥哥的心魔究竟是什么,那件事无论过去多久,张启山都不会忘记。 如果想解开哥哥的心魔,东北的那个家,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一趟的。 作者有话要说: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咻咻咻,苁灵君御剑归来!!最近跑出去修仙一个星期,完了回来还得赶作业,爱慕扫瑞,我晚了!!所以,燥起来!!哟哟切个闹! ☆、张家往事1.0 长白山麓脚下,离镇上还有五十里的西北方,有个小村落,这里住着十几户人家,民风淳朴,村中百姓多以上山打柴和捉些野味药材,卖给镇上的人换些银两和生活用品,日子倒也过得安稳。 张启芸和哥哥的童年的一半就是在这里度过的,虽然没有爹爹,但是娘亲很疼爱他们,他们也像村里的其他小孩一样,幸福安康的长大,直到那个自称是他们爹的人打破了他们的平静。 “臭哥哥,看你往哪跑?”一声喝骂,带着一丝稚气,出自一个半大的小女孩之口,她看上去四五岁左右,眉清目秀,领着四五个跟她一样年纪的孩子,追着前方的一个小男孩,前面的小男孩比她大了三岁,个子却比她高了不少,此刻脸上满是笑容,拼力的向前跑去,中间还回头做了个鬼脸。 “小山,小芸,快回来。”说话的是个面容清秀的女人,举止投足指尖都散发着贤惠的气质,如果搁在大户人家里,一定是个优雅贤惠的太太。 听了女人的叫声,两个孩子都奔到她怀里,软软糯糯的叫了声:“娘。” “小山,你又欺负妹妹了。”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 小男孩急忙反驳道,“娘,我才没有,是她自己太弱,打不过我。” 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娘平时怎么教你的,你是男子汉,要保护妹妹的。” “我知道了娘,我会保护好妹妹的。”小男孩拍了拍胸脯,过了半晌,又补了一句,“还有娘亲。” “好,我们小山是个男子汉,要保护妹妹和娘亲,咱们回家,娘亲给你们做了好吃的。” 远处一声闷雷,看似要变天了,女人一脸担忧,抬眼看天,双眉越皱越紧,拉着两个孩子快速的往家里赶。 行至家门口,却见一个男人背着手站在那里,似乎在等着他们归来。 “请问你找谁?” 男子闻言转过身来,四目相对,男子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翠竹,是我。” “我不认识你,你走吧。”说着拉着两个孩子进了屋。 还没来得及关门,男子侧身一闪也进了屋里来,“翠竹,我当年离开你和孩子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女子没看他,用责备的口气问道,“当年小芸还未满月,你便一去不回,如今又回来作甚” “翠竹,我来接你和孩子们回去。”说着转向两个孩子,激动的说道,“孩子,我是 你们的爹啊。” 两个孩子望着眼前的男人,一脸陌生,却自称是自己的爹爹,都向后退了一步不敢亲近。 那一夜,屋外下着倾盆大雨,不知母亲和爹爹都谈了些什么,张启山和张启芸被娘亲早早哄睡了,第二天醒来时,母亲在收拾东西,脸上带着些许愉悦的神情,见他们醒来,便招呼到爹爹跟前,“来,叫爹。” “爹。”兄妹两异口同声的叫到,被叫了一声爹的男子动情的把他们拥在怀里,连声应着。 母亲告诉他们,他们要跟爹爹离开这个小村庄,去到爹爹的家里和爹爹一起生活,一听说以后可以和爹娘在一起,两个小家伙也都兴奋的帮娘亲收拾细软。 因为走得急,就收拾了一些衣物和一些外公留下来个母亲的嫁妆,装上了箱子,而爹爹也租来了一辆马车,把东西放上车,张启芸和哥哥甚至还没来得及看这小山村最后一眼,一家人就这样匆匆的出发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甚至,回来的路都忘了。 这一日,天空阴沉沉的,乌云低垂,让人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在张启山的记忆里,今日的雷声震耳欲聋,闪电也很刺耳,这天,仿佛要塌了下来。 坐在前往镇上的马车里,一家四口还在憧憬这往后一家团圆幸福的日子,然而,危险却在不知不觉中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教师节,苁灵君就和小伙伴们给老师们整个礼物去了!@! 嗯,莫方,我们先讲讲过去的故事!先发一章,完了再敲第二章,敲完即发,莫方莫方! ☆、张家往事2.0 “杂种,两个小杂种。” 在一个大院里,一群孩子把另外两个孩子逼到角落里,捡起地上的树枝碎石就朝他们扔过去,被围着的两个孩子被逼得无路可退,小男孩紧紧的把小女孩护在身后。 “你们在干什么?”一位老者拄着拐杖,自庭院中而出,自带一股威慑之气,那群孩子闻言便四下散开了。 这个人就是他们的爷爷,也就是张家的族长,此时的兄妹俩已经是张家的人了。 张家人执行着严格的族内通婚政策,他们的母亲不过是猎户的女儿,是外族人,父亲和母亲的结合本就是个错,还生下他们两个,在张家人眼里,这是绝对容不下的,因此,母亲付出了生命,父亲付出了一条胳膊。 眼前的老者,逼死娘亲,断了父亲胳膊,两个孩子对他生出的只有恐惧,但还是叫了声:“爷爷。” “罢了,既然是张家的人了,便忘了那个乡野女子的娘吧,从今以后,跟着张家的孩子一起训练,学点张家本事吧。”看了看小女孩,“至于你,就跟着先生读书吧。” 这之后的几年,他们过的倒也相安无事,只是还是会有人嚼舌头,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们血统不纯之类的,但已经没有人当面这么说了,因为,张启山成为了同辈中出类拔萃的孩子,甚至可以独当一面了。 再后来,日本人就打来了,昔日繁荣的张家开始衰颓了,庞大的家族逐渐分崩离析,父亲也带着兄妹两一边对抗日本人,一边南下去长沙。 那年张启芸十三,张启山十六,两个都还是孩子,随着父亲,还有父亲的一班亲随,刚出了东三省就遭遇了埋伏,此时的父亲带着手下的一众残兵已无力再战,只能让人分头带两个孩子转移,张启芸和张启山被分开带走,而他们的父亲也在那次伏击中为了保护张启山而中弹身亡。 张启山则被日本兵留下来做苦力,而张启芸被另一路人马带走,安顿在一个农户家里,只是日本人无恶不作,遇村则杀,那个村子被日本人烧杀掠夺之后,张启芸跟着村里的百姓流落到了难民营里,张启山逃出来找到她的时候,因为受了伤没来得及医治,已经奄奄一息了。 一个人背着她走了十多里的路,才找到肯施以援手的救她的大夫,小命才得以保住,伤好之后,兄妹两遵循父亲的遗训,前往长沙。 此后在长沙的十多年里,张启山开始发展起了自己的一方势力,在长沙站稳了脚跟,成了人人尊敬的张大 佛爷,而张启芸想学医,张启山虽不舍得她远离自己独自往国外求学,但还是同意她去国外学医。 作者有话要说:呃(=。=)突然不想写过去的故事,(凑是如此任性)所以一笔带过了,其余的嘛自行脑补就好了,反正就那么回事嘛,还有个原因,过去的故事么有日山嘛!!! 对~吧~对~吧!!!!!! (=。=)明天上课我会好好敲的,完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莫方,继续甜甜的! ☆、张家古楼 既然要解开张启山的心魔,回去一趟东北的老家是一定要的,当年举家南迁,如今还是得故地重游,张启芸心中是感慨万千,当年离开的时候,她以为再也不用回去了。 顺利的找到了张家宅院的位置,宅院的生死线上,立有一块墓碑,上面写道:“非我族人,入内者死。”张启芸不禁觉得有点讽刺,就是这块碑逼死娘亲,也是碑,如今的张家四分五裂。 进村的时候,张铭恩就感觉到被人盯上了,虽然那些人都是村民的打扮,但是都神情古怪,而且他们的身上没有一丝张家人的气息。 和张启芸叫交换了一下眼神,“阿芸,一会小心点。”张启芸立马心神领会,警惕的看着四周,那些人一路追着他们,看来是按捺不住要出手了。 “嫂子,你和八爷先带着哥哥进去。” 张铭恩已经先独自与日本人搏火了,张启芸只好先叫尹新月和齐铁嘴带着张启山先进去,自己留下来帮助张铭恩。 眼看着一个日本人就要从张铭恩背后劈过去,张启芸紧张的喊道:“小心身后。” 张铭恩一个转身旋踢,直接把那人踢了出去,眼看着这一批人就要被放倒,接着另一批人立马就冒出来,纵然张铭恩武艺高强,却也是寡不敌众,很快,两人就占了下风,硬拼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先撤进院子里再想办法,拉着张启芸,两人撤到了院子里,而后边的日本人紧随其后,但是他们却触发了机关,全部被炸飞。 炸飞的一幕惊心动魄,张铭恩急忙拉着张启芸检查了一番,看看她是否有受伤,“好险,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转了个圈圈,向他证明自己安然无恙,“有你在我才不会受伤呢,我没事。” 虽然是没事,可张铭恩还是略带责备的说道:“你刚才就不应该留下来,以后不许你这样了。” 晃着他手臂张启芸开始撒娇啦到:“你是我夫君,我就应该和你共患难嘛,要死就一起死,我才不怕呢。” “果然,我拿你没办法。”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看了一眼院子外面,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日本人的尸体,张启芸心里不禁纳闷,难到就因为他们是张家人所以才没事?但是齐铁嘴和尹新月并不是张家人,他们不也没事,随即就把她的疑惑跟张铭恩说了:“你说为什么我们进来就没事啊,那些日本人就被炸飞了呢?” 张铭恩看了一下四周,猜测到,“应该是 有人在背后帮助了我们,我们快进去吧,佛爷还在里面等着吧。” 二人手牵着手进入古宅,一路进去,古宅之中尽是荒凉之色,曾经繁盛一时的张家如今一片破败,到处狼藉。 毕竟自己在这里生活过,张启芸毫不费力的就带着张铭恩找到了前殿,齐铁嘴和尹新月带着张启山已经坐在那里了,焦急的等待着他们,见他们平安回来,这才放下心来。 留下了尹新月照顾张启山,张启芸和张铭恩开始四处查看古宅里的情况,古宅早就人去楼空,一间又一间的房子都被空了下来,每一间房里,似乎都有着稀奇古怪的东西,说是没人,又似是有人。 “这里就是我和哥哥小时候训练的地方。”张启芸指着后院,那里还有张家人训练用的东西。“呐,就是在这里,我和哥哥的童年,就在这个后院里度过,直到后来我们离开张家。” 对于张启芸小时候的事情,平时有听佛爷说过,他们小时候过得并不幸福,现在故地重游,张启芸心中怕是不好受,张铭恩想到这些不由得心疼起来,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阿芸,如果难受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我没事啦。这些事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想,小时候,他们说我和哥哥血统不纯正,不能做张家的人,我娘用她的命和我爹的一条胳膊,才换来了我们张家人的身份,我想,哥哥的心魔就是这个了。”看着院子里熟悉的一切,张启芸脑海里回放着小时候被张家同龄的孩子欺负的情景,爷爷严厉的训斥他们的情景,爹爹拼尽全力护着他们的情景。 把张启芸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阿芸,有我在,定会护你周全,以后的日子我定不会让你掉一滴眼泪。” “嗯,我相信我们会幸福的。”二人紧紧相拥。 不知何时到了这里的齐铁嘴被喂了一嘴的狗粮,好嘛,本来是想来跟他们分享一下自己的收获,结果一来就被虐,齐铁嘴不满连声咳嗽引起二人的注意。 注意到有外人在场,二人松开对方,充满怨念的看着齐铁嘴。 各自分享了一下自己的所见所闻,张启芸觉得应该折回前殿,带着张启山在这古宅里转一圈,于是三人于是折回前殿,张启芸和张铭恩秉承着既已虐狗,则虐到底也,手牵着手径直就前去了,八爷见他们不理会自己,跟在后头叽叽歪歪了一路,心里不断的自我安慰,“嘿,我单身怎么了,我单身我自豪!” 带着张启山,在古楼里探索,尽可能的 去找到张启山的回忆,古楼里四周自上而下都整整齐齐的排列这一排排的棺材,而张启山对这里反应也越来越大,慢慢的就恢复了神智。 此次故地重游,危险重重,但好在起到了效果,张启山总算好起来了,大家心里悬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是时候为以后的事情打算一下了,张启芸心里想着,望了一眼张铭恩,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不由得害羞地低下了头,虽然说哥哥早就默许他们的婚事了,可是到了这时候,张启芸却不好意思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o~)zz,虽然有点迟了,但是总算了更了嘛对不对,我造你们会原谅我的!嗯,一定会(=。=),所以,都到了这一步了,所以猜猜他们什么时候领证→_→,反正我是不会告诉泥萌的,哎呀呀,电视剧就要大结局了,追了整整的两个多月,也是心塞到不行,啊咧啊咧(-.-)以上。 ☆、想要完结的作者君1.0 此次东北之行,虽危机重重,险象环生,但好在事情总算告了一段落,张启山也已经安然无恙只是长沙城里还有更大的挑战等着他们。 一伙人秘密的回了长沙,秘密的拜访了九爷,秘密的摆了陆建勋一道,然后光明正大的设了个新堂口,然后秘密的商量着下墓的事情,顺便还抢枪霍家的生意,暗地里是扳回了一城。 在这个当口上,他们能不能继续在长沙立足都是个问题,张启芸自然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去说她和张铭恩的事情,毕竟眼下先解决掉眼前的敌人才是重中之重。 如今的长沙城里,美国人和日本人狼狈为奸,又有陆建勋为他们卖命,可谓是龙潭虎穴,但即使是地狱,张启山也要走上一遭,那些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冲着墓里的东西去的,中国人自己的东西宁愿毁在自己的手上,也不要落到那些狼子野心的外国人手里,张启山一番筹谋之后,还是决定再次下墓。 既然要下墓,张铭恩自然是会跟着他家佛爷下墓,张启芸默默地看着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的张副官,再看看哥哥,果然是越来越像,比如在下墓的事情上,张铭恩的看法就跟张启山是一样的,一定要先在那些人之前拿到墓里的东西。 最近糟心的事情太多,食欲不太好,张启芸叭了几口饭就回到房里歇下了,叩叩叩,门外敲门声响起,随意的披了见外衣,拖着步子去开门,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铭恩,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 “阿芸,晚饭的时候你都没怎么吃,我给你带了点心。”拉她至桌边坐下,打开食盒,里面全是她爱吃的,可她完全提不起兴趣来。“最近发生太多事,明天你和哥哥又要下墓,实在是没心情吃。” 捂着她有些冰凉的手,是以安慰到,“阿芸,别想太多,没事的,像上次一样,等我回来就好。” 此时她并不想再说别的让他担心,只是点头应着,然后叮嘱道,“嗯,你要小心。” “阿芸,我还有样东西要给你。”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放至她面前。 看着递过来的盒子,张启芸有些好奇,“什么啊,这么神秘?” 张铭恩故作神秘,示意她打开看看,“打开看看。” 张启芸看了看张铭恩,然后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 从盒子里取出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阿芸,这便是我对你的承诺。” 突如其来的浪漫让张启芸有些羞涩,“讨厌,谁说我一定要嫁给你了。” “可已经来不及了,戒指都戴到你手上了。”慢慢地靠近她的耳朵,吐着热气,“再说了,客栈那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想起那晚客栈羞死人的一幕,张启芸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站起来推搡着他,“讨厌,你出去啦。”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 张铭恩却一把拉过她,张启芸一个猝不及防就被拉住,坐到了他的腿上,张启芸身上只穿了一见薄睡衣,她只感觉到张铭恩的双眼在她身上不安分游走着。 她面上一热,刚要开口,却被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在他细密的亲吻中,她脸红心跳,意识模糊,气息被他带动,令她渐渐沦陷。 横抱起怀中的张启芸,温柔的把她放到床上,随后整个人压了上去,再次吻住她的唇。宽厚的手掌掀起衣角,从后背向上探入,冰凉的触觉另张启芸瞬间清醒,“不行,哥哥还在呢。要是哥哥知道了怎么办,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哥哥说呢!” 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一脸坏笑,“佛爷今晚已经出去了。”低头再次封住她的双唇...... 然后,不可描述...... 作者有话要说:是吧我说过会甜的,我说过会血红的!!!!虽然中秋已经过了,但还是祝大家中秋快乐!!!哦嚯嚯,我准备要完结这篇文了!!虽然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但我努力敲着,明天回学校的时候再多发一些,请期待! ☆、想完结的作者君2.0 张铭恩跟着张启山下墓已两日有余了,张启芸和尹新月则留在张家打理张家一切事宜,那个墓本身就有危险,再加上陆建勋裘德考等人各种从中作梗,张启山一行人这一去可谓是凶险万分,张启芸虽留在家中,心却早就跟他们下到那墓中去了。 晚饭时,满满一桌子的菜,张启芸看了一眼,最近都没什么胃口,勉勉强强的咽了两三口,胃里就是一阵翻腾,吃下去的全给吐出来了,这可把尹新月吓得不轻,匆忙扶她回房,又是请大夫又是照顾她的。 看着尹新月为自己忙前忙后的,张启芸开口道:“嫂子我没事的,就是胃有些不舒服,一会我自己吃点药就好了。” “我是你嫂子你就得听我的话,张启山不在,我就应该替他照顾好他妹妹,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 “我自己就是大夫了我没什么事的,放心吧嫂子。” “哪有大夫自己给自己看病的呀。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大夫了,你就好好躺着就行了。” 还想跟她争论,下人就来报说大夫请来了,张启芸正想起身,却被尹新月按了回去,然后把大夫引了进来。 见拗不过尹新月,只好伸出手让大夫给自己把脉,老先生搭上脉,闭着眼,抿着嘴唇,摇头晃脑的,似是若有所思,一旁的尹新月坐不住了,担心的问到:“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您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老先生这才开了眼,“不打紧不打紧,不过……” “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呀。” “待老朽再仔细切个脉。”在仔细诊过之后,点点头道:“这脉像有如盘走珠的感觉,这是有孕滑脉之迹象,姑娘你有身孕了!” “有孕!大夫,你莫不是诊错了吧。”尹新月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惊呼,躺床上的张启芸此时也是懵逼了。 回忆了一下最近情况,貌似跟大夫说的一毛一样,张启芸原先是不爱吃些酸溜溜的东西,但最近好像吃了不少,所以这是怀孕了吗!?虽然自己是大夫,但是又怀过,她哪里知道有身孕就是这个样子的。 “老朽行医数十载,怎会诊错,姑娘你最近是否觉得食欲不振,恶心反胃,还喜欢吃酸的东西。” 懵懵的点了点头,尹新月一脸震惊的看着她,难以置信。 开了药,送走了大夫,张启芸躺在床上,摸着小腹,所以说这里面有一个小生命了吗? 尹新月吩咐下人去煎药之后,就开始盘问张启芸,“说,什么时候的事?” “啊,什么什么时候?”回过神来的张启芸懵。 尹新月一副你别装了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看着她,“别装傻,你和副官,什么时候的事,现在连宝宝都有了。” 想到之前在客栈的时候,张启芸不禁羞红了脸,“嫂子,你,你干嘛问这个呀?” “我在想张启山要是能这么开窍说不定孩子现在都会走路了。” -_-||张启芸一脸黑线,大嫂你才来多久呀。 盯着张启芸的肚子,尹新月开始自我介绍:“宝宝你好,我是你舅妈哦。” -_-||继续黑线,大嫂求别闹!!! 看着手上戴的戒指,这是张铭恩下墓前晚给她的承诺,她现在好想飞奔到他身边,告诉他他们有宝宝了。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张铭恩在墓里陷入了幻境,在幻境里,他和心爱的阿芸正在拜堂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一开学各种考试就铺面而来,每天都想赶紧更新完结,但是每天总有一堆忙不完的事情,所以在这里先给大家说一声抱歉了,最近准备考试,每天都在忙着复习复习的,所以,更新时间有点飘,但我会尽量挤时间的,抱歉大家久等了! ☆、想完结的作者君3.0 张启山回到张家的第三天,整个张宅开始陷入忙碌之中,他们要筹备一场婚礼,张家的小姐要嫁人了... 事情回到三天前,历经九死一生,张启山一行人终于拿到古墓里的东西,安全的撤了回来,按张启芸的意思是,等哥哥处理好九门的事情后就跟哥哥坦白,但尹新月这磨人的嫂子在张启山回来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张启山,张启山听完脸色整个都变了,叫上张铭恩,书房详谈。 张铭恩被叫进书房已半个时辰有余,张启芸在书房外面焦急的等着,想听听里面都在说些什么,奈何哥哥的书房隔音效果那叫一个好,里面愣是没传出一丝声音来。 “哎呀阿芸,你赶紧回去歇着,别走来走去的了,这对我的小外甥多不好呀。”尹新月看张启芸急自己也有点急了。 “嫂子,我哥是不是很生气啊,他不会对张铭恩做什么吧” “不会不会,你呢放下心来,回去好好歇着,你不累小外甥也累了。”尹新月一路劝着一路把她带回房里。 张铭恩跟张启山详谈完了已是大半夜,张启芸在等待中也迷迷糊糊的睡了,半梦半醒间,有人打开了她的房门,轻轻的走进来,坐在她的床边,替她盖好被子,然后静静的注视着她。 来人正是张启山,尹新月告诉他张启芸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时,他是难以接受的,他总觉得妹妹还像小时候的那个跟在他后面跑,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张启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的张启山,糯糯地叫了声:“哥哥。” “你呀,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睡觉都不好好盖着被子。”张启山嗔怪道。 看着张启山,张启芸小心翼翼的问道:“哥,你不怪我吗?” 揉了揉她的头,笑道:“我怪你干嘛,你是我妹妹呀。” 张启芸看到他似乎不像生气的样子,又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你怪铭恩咯?” 张启山故作深沉,“是该怪,居然暗地里就拐了我妹妹。” “哎呀,哥。”确定张启山没有在生气,张启芸拉长了声音撒娇道 “好了,哥哥已经为你择了吉日,你跟铭恩还是尽早成亲的好,虽然我早就将你许给他,只是不知道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我的妹妹就要嫁人当母亲了。”说道此处,张启山有些哽咽。 听到从小相依为命,从小事事都护着自己的哥哥这么说,张启芸的眼眶也忍不住 湿了。 伸手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我的好妹妹,这是好事,不要哭,能给你找一个好归宿哥哥的心里高兴,你一定要幸福,知道吗?”像小时候一样,摸摸她的头。 擦掉脸上的泪水,挤出个笑容来,“哥哥,我一定会幸福的。” “傻妹妹。”掖好被角,嘱咐她好好休息,轻轻的关上房门出去了。 张启芸甜甜的睡了,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生活的山村里,有娘亲,有爹爹,有哥哥,在那个世外桃源里,他们一家人无忧无虑的,梦醒,她的嘴角是挂着笑意的,从今以后,她和她的夫君孩子,也要像梦里的爹娘一样,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成亲,下章就成亲,下章就成亲! 本来说昨天更新的,结果临时有事了 今天下午要计算机二级考试,蠢作者要假装复习去了!没错,假装复习!这两天会多更的,妥妥的! ☆、想完结的作者君4.0 张启芸化着明媚的妆容,梳着繁琐美丽的发髻。看着镜中的那艳丽的容颜,轻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幸福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或者每个出嫁的姑娘都会有这种感觉吧,不知道张铭恩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新人成亲前三天,新人不能见面,所以张启芸已经三天没见到张铭恩了。 正对着镜子发呆的时候,尹新月进来了,“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有点紧张。”张启芸如实的道出。 “我要是你我才不紧张,我高兴还来不及,你说对不对呀小外甥,什么时候我也能跟张启山成亲就好了。”尹新月双手托着腮,看着张启芸。 “嫂子,你和我哥成亲是早晚的事。”拉着尹新月的双手说到。 “我也是这么想的。”听她这么说,尹新月顿时喜笑颜开。 丫头为她梳好头发,将鲜红的锦帕盖在张启芸的头上,扶着她的手走出房门,新娘子结婚要请最有福气的人为她梳发,张启芸第一个就想到了丫头。 张宅今天来了很多客人因为有锦帕遮挡,所以她什么也看不见。她很想看看外面是何种热闹非凡的景象,很想看看张铭恩在等她的样子。 进入七月底,下起雨来。阴雨绵绵,直到昨日才停,成亲的日子是齐八爷选的,不过是随手翻了个最近的日子,不曾想竟然久雨而停。 张启芸听老一辈的人说过,送嫁前刮风下雨,成亲后风和日丽,是最好的日子——刮风下雨象征着从前的苦难和不如意,风和日雨象征着以后的顺利和圆满,寓意着从前的种种苦难和不如意都随着出嫁而烟消云散,以后的日子只有幸福和美满。最怕是送嫁前风和日丽,成亲后刮风下雨,那就寓意着从前的幸福欢笑都像那好天气似的一去不复返,以后的生活会充满了种种的困难和风波。 所以以后和张铭恩的日子一定会幸福美满了,张启芸不由抿了嘴笑。 此时的张府府里外已是挤得人山人海,笑话,九门之首张启山的妹妹出嫁谁敢不给面子,于是长沙城内的大大小小的排的上号的人物们都到了。 尹新月带着张启芸进入大厅,此时,离吉时也不远了。张铭恩早已站在那里,等着他的新娘子到来,张启山拉过张启芸的手,郑重的交到张铭恩手里,“从今以后,我妹妹就交给你了。” “我一定会让阿芸幸福,护她一世周全。”张铭恩紧紧的攥住张启芸的手。 “吉时已到 ,新人拜堂!”八爷站在一旁,高声唱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行完拜堂仪式,本应该由两位新人向前来祝贺的人敬酒,但张启芸有孕在身,不宜过度劳累和饮酒,所以向道贺的人敬了杯茶,就由尹新月带去新房里歇息,留下张铭恩向在座前来道贺的人敬酒。 入夜,张铭恩喝的有些醉了,有些不稳的走向自己的新房。新房中,张启芸静静地坐着,既高兴有些娇羞。张铭恩推门而入,见到张铭恩身形有些不稳,赶忙上前扶住。 张启芸早就卸下了厚重的头饰,脸上轻施粉黛,本就长得漂亮的她在红烛的映照下更添一丝妩媚,张铭恩牵着她的手来到桌边,两人饮了合卺酒,张铭恩又拿起一块糕点,送到张启芸唇边。“阿芸,累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张启芸红唇微启,轻咬一角,慢慢的咀嚼着。 张铭恩深情地看着她,“我的阿芸,从今以后就真正属于我了。”听了的话,张启芸俏脸通红,却没有说什么,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慢条斯理的梳起头来。张铭恩走过去,拿过她手中的梳子,轻轻为她梳头。张启芸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享受着两人之间静谧的时光。 “夫人,从此,我来为你梳头可好?”张铭恩看着张启芸,深情的说道。 “好……”张启芸回视他,轻轻的笑。 在张启芸的额头落下深情的一吻,“早点休息吧,小宝宝在肚子里也累了。”说完还轻轻的摸了摸张启芸隆起的小腹,他们的宝宝现在就在里面慢慢的长大,会在不久的将来与他们见面,然后他们会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你们说我是不是要弄个群什么的,然后让你们天天催催我!!!(=。=) 本来发出去了,然后又觉得不妥,又撤回来修改了一丢丢,凑合着看吧(=。=) ☆、朕说这是终章了 午后的阳光妩媚照人,坐在摇椅之上,拿着早上刚送来的报纸,感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张铭恩真是觉得没有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了。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觉得放松无比轻松与怡然。 “夫君,你怎么又在发呆!”张启芸的声音由耳边传来,这让张铭恩不得已停下来了放空的状态。扭头朝着张启芸看去,张启芸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日子一晃,大半辈子已经过去了,战乱早已结束,孩子们也已经长大离开了他们的身边求学去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和我的阿芸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多春秋。” “你有没有后悔不跟我哥哥一样继续报效国家,而是在战争结束后跟我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的前半生都给了战场,剩下的时间,我想给你。”说着握紧了她的手。 “夫君。”坐在张铭恩的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 如此,岁月静好。 当年,他们成婚后不久,抗日战争就爆发了,为了家国大义,张铭恩放下还在月子里的张启芸和孩子,跟随张启山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出了月子的张启芸也把孩子付给别人,上前线随着他们行医救人。 直到战争结束,两人选择了归隐,平静的携手,共度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没有为什么!! 顺便发布了一下新坑的文案午后的阳光妩媚照人,坐在摇椅之上,拿着早上刚送来的报纸,感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张铭恩真是觉得没有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了。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觉得放松无比轻松与怡然。 “夫君,你怎么又在发呆!”张启芸的声音由耳边传来,这让张铭恩不得已停下来了放空的状态。扭头朝着张启芸看去,张启芸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日子一晃,大半辈子已经过去了,战乱早已结束,孩子们也已经长大离开了他们的身边求学去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和我的阿芸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多春秋。” “你有没有后悔不跟我哥哥一样继续报效国家,而是在战争结束后跟我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的前半生都给了战场,剩下的时间,我想给你。”说着握紧了她的手。 “夫君。”坐在张铭恩的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 如此,岁月静好。 当年,他们成婚后不久,抗日战争就爆发了,为了家国大义,张铭恩放下还在月子里的张启芸和孩子,跟随张启山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出了月子的张启芸也把孩子付给别人,上前线随着他们行医救人。 直到战争结束,两人选择了归隐,平静的携手,共度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没有为什么!! 顺便发布了一下新坑的文案 午后的阳光妩媚照人,坐在摇椅之上,拿着早上刚送来的报纸,感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张铭恩真是觉得没有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了。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觉得放松无比轻松与怡然。 “夫君,你怎么又在发呆!”张启芸的声音由耳边传来,这让张铭恩不得已停下来了放空的状态。扭头朝着张启芸看去,张启芸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日子一晃,大半辈子已经过去了,战乱早已结束,孩子们也已经长大离开了他们的身边求学去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和我的阿芸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多春秋。” “你有没有后悔不跟我哥哥一样继续报效国家,而是在战争结束后跟我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的前半生都给了战场,剩下的时间,我想给你。”说着握紧了她的手。 “夫君。”坐在张铭恩的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 如此,岁月静好。 当年,他们成婚后不久,抗日战争就爆发了,为了家国大义,张铭恩放下还在月子里的张启芸和孩子,跟随张启山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出了月子的张启芸也把孩子付给别人,上前线随着他们行医救人。 直到战争结束,两人选择了归隐,平静的携手,共度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没有为什么!! 顺便发布了一下新坑的文案 午后的阳光妩媚照人,坐在摇椅之上,拿着早上刚送来的报纸,感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张铭恩真是觉得没有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了。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觉得放松无比轻松与怡然。 “夫君,你怎么又在发呆!”张启芸的声音由耳边传来,这让张铭恩不得已停下来了放空的状态。扭头朝着张启芸看去,张启芸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日子一晃,大半辈子已经过去了,战乱早已结束,孩子们也已经长大离开了他们的身边求学去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和我的阿芸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多春秋。” “你有没有后悔不跟我哥哥一样继续报效国家,而是在战争结束后跟我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的前半生都给了战场,剩下的时间,我想给你。”说着握紧了她的手。 “夫君。”坐在张铭恩的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 如此,岁月静好。 当年,他们成婚后不久,抗日战争就爆发了,为了家国大义,张铭恩放下还在月子里的张启芸和孩子,跟随张启山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出了月子的张启芸也把孩子付给别人,上前线随着他们行医救人。 直到战争结束,两人选择了归隐,平静的携手,共度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没有为什么!! 顺便发布了一下新坑的文案 午后的阳光妩媚照人,坐在摇椅之上,拿着早上刚送来的报纸,感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张铭恩真是觉得没有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了。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觉得放松无比轻松与怡然。 “夫君,你怎么又在发呆!”张启芸的声音由耳边传来,这让张铭恩不得已停下来了放空的状态。扭头朝着张启芸看去,张启芸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日子一晃,大半辈子已经过去了,战乱早已结束,孩子们也已经长大离开了他们的身边求学去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和我的阿芸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多春秋。” “你有没有后悔不跟我哥哥一样继续报效国家,而是在战争结束后跟我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的前半生都给了战场,剩下的时间,我想给你。”说着握紧了她的手。 “夫君。”坐在张铭恩的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 如此,岁月静好。 当年,他们成婚后不久,抗日战争就爆发了,为了家国大义,张铭恩放下还在月子里的张启芸和孩子,跟随张启山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出了月子的张启芸也把孩子付给别人,上前线随着他们行医救人。 直到战争结束,两人选择了归隐,平静的携手,共度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没有为什么!! 顺便发布了一下新坑的文案 午后的阳光妩媚照人,坐在摇椅之上,拿着早上刚送来的报纸,感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张铭恩真是觉得没有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了。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觉得放松无比轻松与怡然。 “夫君,你怎么又在发呆!”张启芸的声音由耳边传来,这让张铭恩不得已停下来了放空的状态。扭头朝着张启芸看去,张启芸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日子一晃,大半辈子已经过去了,战乱早已结束,孩子们也已经长大离开了他们的身边求学去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和我的阿芸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多春秋。” “你有没有后悔不跟我哥哥一样继续报效国家,而是在战争结束后跟我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的前半生都给了战场,剩下的时间,我想给你。”说着握紧了她的手。 “夫君。”坐在张铭恩的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 如此,岁月静好。 当年,他们成婚后不久,抗日战争就爆发了,为了家国大义,张铭恩放下还在月子里的张启芸和孩子,跟随张启山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出了月子的张启芸也把孩子付给别人,上前线随着他们行医救人。 直到战争结束,两人选择了归隐,平静的携手,共度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没有为什么!! 顺便发布了一下新坑的文案 午后的阳光妩媚照人,坐在摇椅之上,拿着早上刚送来的报纸,感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张铭恩真是觉得没有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了。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觉得放松无比轻松与怡然。 “夫君,你怎么又在发呆!”张启芸的声音由耳边传来,这让张铭恩不得已停下来了放空的状态。扭头朝着张启芸看去,张启芸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日子一晃,大半辈子已经过去了,战乱早已结束,孩子们也已经长大离开了他们的身边求学去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和我的阿芸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多春秋。” “你有没有后悔不跟我哥哥一样继续报效国家,而是在战争结束后跟我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的前半生都给了战场,剩下的时间,我想给你。”说着握紧了她的手。 “夫君。”坐在张铭恩的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 如此,岁月静好。 当年,他们成婚后不久,抗日战争就爆发了,为了家国大义,张铭恩放下还在月子里的张启芸和孩子,跟随张启山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出了月子的张启芸也把孩子付给别人,上前线随着他们行医救人。 直到战争结束,两人选择了归隐,平静的携手,共度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没有为什么!! 顺便发布了一下新坑的文案 午后的阳光妩媚照人,坐在摇椅之上,拿着早上刚送来的报纸,感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张铭恩真是觉得没有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了。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觉得放松无比轻松与怡然。 “夫君,你怎么又在发呆!”张启芸的声音由耳边传来,这让张铭恩不得已停下来了放空的状态。扭头朝着张启芸看去,张启芸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日子一晃,大半辈子已经过去了,战乱早已结束,孩子们也已经长大离开了他们的身边求学去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和我的阿芸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多春秋。” “你有没有后悔不跟我哥哥一样继续报效国家,而是在战争结束后跟我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的前半生都给了战场,剩下的时间,我想给你。”说着握紧了她的手。 “夫君。”坐在张铭恩的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 如此,岁月静好。 当年,他们成婚后不久,抗日战争就爆发了,为了家国大义,张铭恩放下还在月子里的张启芸和孩子,跟随张启山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出了月子的张启芸也把孩子付给别人,上前线随着他们行医救人。 直到战争结束,两人选择了归隐,平静的携手,共度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没有为什么!! 顺便发布了一下新坑的文案 午后的阳光妩媚照人,坐在摇椅之上,拿着早上刚送来的报纸,感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张铭恩真是觉得没有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了。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觉得放松无比轻松与怡然。 “夫君,你怎么又在发呆!”张启芸的声音由耳边传来,这让张铭恩不得已停下来了放空的状态。扭头朝着张启芸看去,张启芸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日子一晃,大半辈子已经过去了,战乱早已结束,孩子们也已经长大离开了他们的身边求学去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和我的阿芸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多春秋。” “你有没有后悔不跟我哥哥一样继续报效国家,而是在战争结束后跟我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的前半生都给了战场,剩下的时间,我想给你。”说着握紧了她的手。 “夫君。”坐在张铭恩的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 如此,岁月静好。 当年,他们成婚后不久,抗日战争就爆发了,为了家国大义,张铭恩放下还在月子里的张启芸和孩子,跟随张启山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出了月子的张启芸也把孩子付给别人,上前线随着他们行医救人。 直到战争结束,两人选择了归隐,平静的携手,共度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这是终章了,没有为什么!! 顺便发布了一下新坑的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