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是混混》 暗恋 板砖猛抽脸。 一个蛇形图案做qq头像的“板砖猛抽脸。”。 乔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qq,这是她好不容易从同学那里弄来的。 她的暗恋对象:夏宇。 夏宇可是出了名的小混混,人又长的好看,成绩又好,迷倒了不少的学校女生。 她已经暗恋了他整整一年了,如今,就要毕业了,心中还是有些不舍的。 暗恋是痛苦的,如果他没有那个意思,还不如做朋友。 有这个意思,也不想捅破这层关系。 所以,乔萱只愿意和他做朋友,尽管夏宇有女朋友了,但是他幸福,乔萱就幸福。 “嘀嘀嘀”“嘀嘀嘀” 呆在电脑前的乔萱被一阵聊天声叫醒,她急忙打开消息盒子。 是死党:石婷婷。 婷婷: 我的小萱萱,别一天到晚闷在家里啊,不然这个暑假多没劲! 等待你的那句话。: 。。。不想出去,没人陪我玩。 婷婷: 嘿嘿,有人陪你玩了,而且是很多!! 等待你的那句话。: 死丫头,别卖关子了,快说,是什么事情?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婷婷: 你啊知道那个夏宇啊,就是很出名的那个,他们要开毕业同学会,就在后天,到时候全年级的人都要来,我要去,你陪我嘛!! 等待你的那句话。: 我。。。 乔萱托着下巴,左右思考着,到底该不该去呢? 正当犹豫时,死党又发来了消息。 婷婷: 去嘛去嘛,陪我看看帅哥!这次可是见他的最后一次了!! 一看到这句话,就彻底打破了乔萱心里的信念,决定了,去吧! 等待你的那句话。: 那好吧,一起去。 婷婷: 就知道你会去的,记住哦,后天晚上五点,在后海见,一定要穿泳衣来哦!好不好? 等待你的那句话。: 嗯。 哎呀,自己怎么那么脆弱,被婷婷这死丫头一两句话就打败了,看见他就心跳不止,唉,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乔萱换了只手托下巴,想想明天该穿什么泳衣呢? 她打开橱柜,自己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也要漂漂亮亮的。 正当这时,石婷婷发来了手机短信。 “萱,别忘了哦!” “知道了!!!” 乔萱快速地回复着,死丫头,再说我就不去了。 就一手将手机扔到床头,开始选泳衣。 完蛋了 第二章 完蛋了 结果那一天,乔萱真的去了。 “萱,你真的来了啊!” 一身绿色小鸭子泳装的石婷婷乐乎乐乎地从沙滩另一头跑来。 “- -。” 石婷婷打量了乔萱上下,一身纯黄色吊带泳装的乔萱,将头发温婉地梳至右边,松松的,扎着一条黄颜色的小花发带,淡黄色的丝带和头发一 起顺了下来。 显得那么美,那么动人,鲜艳的泳装和妖娆的身材吸引了沙滩上无数同学,无不称赞。 “哇呦,美女,今天,好漂亮哦!” 石婷婷用手打了一下乔萱的左腰,柔软、白皙的腰。 “好了,别闹了!我刚刚上完素描班回来,累死了。” 乔萱掐了一下石婷婷的手,石婷婷哼了一下,目光就转移到了前面的正走来的夏宇身上。 “哇。。。” “怎么了?”乔萱拍了拍石婷婷的脸,石婷婷用手指着自己前面,乔萱身后正走来的夏宇。 乔萱顺着石婷婷的目光,看见了他——夏宇。 夏宇半扬起唇角,目光盯着乔萱那个方向。 他穿了一条黑色的泳裤,不瘦也不壮,白皙的皮肤那么惹人。 引得一边的女生窃窃私语。 乔萱目光中露出一丝欣喜之色,他。。。他是向自己走来么? 那是不可能的。。。。。。 夏宇直径径地走过了乔萱身旁,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这样走过,留下一阵清新的芳香,那一瞬间,乔萱感到一阵阵心痛,希望瞬间在脑中破 灭。 “嗨!” 夏宇带着黑蓝色的粗框眼镜,对着乔萱 和 石婷婷身后的身着淡紫色泳衣的女生开始说话。 乔萱还看得见他们走的时候,夏宇搂着那个女生的腰,两人说说笑笑。 “那个女生。。。” 乔萱不由自主地喃到。 “噢,她啊,是夏宇的女朋友,杨紫嫣,很漂亮啊,真幸福,是夏宇的女朋友。” 石婷婷开始花痴起来。 却不知身边的乔萱已经走远。 夏宇和杨紫嫣坐在海边的沙滩椅上,夏宇,在乔萱眼中不仅只有外貌,重要的是内心。 乔萱翻开身旁的包,窝在沙滩椅上,拿出铅笔和画本,在白纸画本上画着夏宇的肖像。 还差身体,没有看见。 正在这时,不知是什么原因,夏宇笑着离开了沙滩。 乔萱紧紧盯着他的身影,记住了那个夏宇的身影。一阵海风袭来,正在呆看着夏宇的乔萱,却不知手中那张画被吹走了。 偏偏不巧的是,正好落在了杨紫嫣的手中。 乔萱看着杨紫嫣,神色慌张,杨紫嫣转过头,看着画飘来的方向,再看看乔萱手中的画笔,便放下手中的果汁。 幸福地穿越了?(1) 第三章 md,幸福地穿越了?(1) 她加快脚步走到了乔萱身边。 冷冷地说道:“这是你的么?” “我。。。” “啪” 杨紫嫣直接上去就是给了乔萱一巴掌。 乔萱的左半边脸火辣辣地疼,泛出了红红的巴掌印。 她目光噙泪,望着杨紫嫣。 杨紫嫣一股嚣张的气势。 这画面引得海边的同学们纷纷围观。 石婷婷看见了之后,立即冲到休息室找夏宇。 杨紫嫣的死党们也来了。 杨紫嫣对着他们耳语了几句,他们就开始唾骂乔萱。 乔萱被其中一个女生“砰”地一下推到了浅海边。 整个人坐在了海里,露出胳膊、头和腿。 “哼,敢抢我们紫嫣的男朋友,也不看看你是谁?” “是啊,配得上夏宇么?” “脸皮真厚” “…” “…” 一句又一句的辱骂声使乔萱一阵晕眩,眼前开始迷糊。 正在这时,夏宇被石婷婷拽了过来。 不知情的夏宇拦住了想打乔萱的杨紫嫣。 两人好像在争吵着什么。 可是,乔萱却听不见。 只是迷迷糊糊的一片。 石婷婷想挤进围观的人群救救水生火热的乔萱,可是怎么挤都挤不进。 夏宇扶起水里的乔萱,将她往身上靠了靠。 “你还帮着她,你知不知道。。。” 杨紫嫣正指着夏宇争吵时,突然停住了口。 望着他们俩身后的海,大家也屏住了呼吸。 “快逃啊!海水涨潮了!!” 夏宇刚刚反应过来时,水面已经将他们淹没。 他们在水里,乔萱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开始被海水卷向内海。 夏宇急忙抱住乔萱,不顾一切的吻上了她的唇,他紧紧抱着乔萱,吻得死死的,两人一同被海水卷进汹涌的波涛中。 迷迷糊糊的,一阵晕眩。 海水翻滚着,乔萱似醒非醒,只感觉到唇一阵火热,有人吻着自己,试图让自己呼吸,嘴角已经咬出了血。 三十分钟后,一切恢复平静。 可是大家找不到夏宇和乔萱。 只看见了海面上还漂浮着乔萱刚刚那张画的夏宇的肖像。 大家以为他们都死了。 杨紫嫣坐在围着警戒线的海边,目光呆滞,夏宇,一下子就没了。 石婷婷哭着喊“乔萱”“乔萱”。 为什么自己会让她来呢?不来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 大家窃窃私语,从此,沐阳学校没有乔萱和夏宇这两个人了。 幸福地穿越了?(2) 第四章 md,幸福地穿越了?(2) 啊,迷迷糊糊的,头好痛啊。 “啊,嘴角好痛啊。。。” “别放开!” 呼吸一下子困难。 “吻我。” 自己的唇火辣辣地疼,一阵热感和新鲜空气传入自己口中。 水,好冷。 “啊!!!!” 乔萱喘着粗气醒了过来。 她拍了拍脑袋,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这。。。。啊!!!” 令她更加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竟然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身前的是柳木雕花书桌,桌子上摆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 还有一张荷花图。 难道,自己是在这张桌子上睡着,然后醒来的? 再看看自己的装束: 一袭乳白色纱衣,丝绸质料柔软,腰间挂着一块白色雕花壁玉,穿着白色的绣鞋。 她猛地转向身后,是一排排排放整齐的古书。 天啊!这是哪里? 园中的家丁听见小姐叫声后,急匆匆地拿着工具就冲进了书房。 他们突然掀开青色的竹帘子,一个个手中拿着铁锹、镐子。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有贼?” 乔萱吓得抱住了身后的书橱,大叫了一声。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 一个身着粉色布制纱衣的小丫头冲了进来,急忙护住了乔萱。 “小姐,没吓坏吧,怎么了?” 她为乔萱披上白色的斗篷,转眼又对家丁们说道:“你们拿着这些,不是要吓坏小姐吗,快出去!秋儿,琼儿,进来!” “是。” 外面的两个小丫头附了一声。 乔萱还没反应过来,竟忙问道:“这。。这是哪里啊?” “小姐,你。。。” “小姐?我,我是谁啊?” “小姐你不会是上次在皇宫御花园摔了一下之后失忆了吧?” 淡粉色衣服的丫头关心地问道。 “皇宫?这到底是哪儿?!” 乔萱大叫了一声“啊!!!!” 接着便晕倒了。 “来人啊,来人啊,小姐她。。。” 两个小丫头吓得手中的托盘都掉了,急忙提着裙子喊人。 再一次醒来时,她已经睡在了床上。 床边还多了一个慈祥、温柔的女人。 “芸儿,没事吧?” 她将乔萱扶起,拥她入怀。可令人出乎意料的是。。。 我是柳芸萱 第五章. 我是柳芸萱?(1) “你……你是谁?我怎么在这儿?” 乔萱挣扎着放开了这个女人。 她抱住脚往后坐了坐,一脸恐慌。 女人见状,眉头开始紧皱,她慌忙拉住了床另一头的一个有些白鬓的男人。 “老爷啊!我们女儿,这是怎么了?都忘了自己是谁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女人开始哭啼,男人将她扶给另一个丫头,“送夫人回房。” 女人看了看乔萱,又看了看丈夫,这才捂着脸离去。 这位老爷瞟了一眼躲在床角落落的乔萱,便开始向外面喊了起来“大夫!大夫!?” 一个神色慌张的老人提着一个长包,冲了进来。 他示意乔萱伸出左手,开始把脉。 乔萱想了想,伸出了左手。 大夫把完脉后,开始查看乔萱头上的伤。 一个又红又肿的小疤。 乔萱开始疑惑,咦?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疤。 难不成是被杨紫嫣打的?啊,对了,想到杨紫嫣就像到了夏宇,夏宇呢? 她站起身,大叫着“夏宇。” 一房的人都惊呆了。 夏宇,哪儿冒出来的人,小姐不会是真病了吧? “啊,回禀老爷,这是病症,小姐自从上次摔了一跤后,头部受了伤,失忆了,要好好调养,让她记起来。没事的,老身去开服药,按时吃, 会好起来的。” 多亏了这位老大夫替她圆场,不然她就是神经病了。 “好好,我知道了,管家,下去带大夫领赏,要记住,在场谁要把小姐失忆的事情说出去,杀无赦!” “是是!” 下人们急忙答应。 乔萱傻了眼,这到底是哪儿? “芸儿啊,先好好调养,等会儿我会让念儿告诉你的。” 老人慈祥又温和地对着角落里的乔萱说道,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火气和霸道。 而多添了几分父亲的慈祥和温柔。 那个念儿原来就是刚才穿粉色衣服的小丫头。 待到下人们和老爷都走了之后,念儿坐到了乔萱的身旁,开始说起这位小姐的事情。 “小姐,我们知道你失忆了,我会和你说以前发生的事情的,你要认真听啊!” 乔萱懵懂地点了点头。 我是柳芸萱(1) 第六章 我是柳芸萱?(2) 这小丫子叽叽咕咕说了半天,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乔萱,啊不是,是柳芸萱,是当国宰相之女,在这个名叫清云国内是出了名的美人坯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当国太后的表 妹,也算是皇亲国戚。这柳芸萱今年和自己一样大,是十四岁,可谓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自己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柳云蘅、柳芸慕 。 其实,乔萱也只是懂了一半,另一半,她还在拼命地想,夏宇到底去了哪儿? 好吧好吧 ,自己就呆在这个什么清云国安心地过小老鼠的生活吧。 因为她也看得出来,这一家子都很照顾她,可是,也在无时无刻之中思念着夏宇。 柳芸萱懂了之后,被贴身丫鬟念儿扶到梳妆镜前。 哇,原来自己梳妆成古代人是那么美啊! 柳芸萱也被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 她一袭淡紫色纱衣,腰间上还是那块白色壁玉,显得十分朦胧美。 发鬓上那支玉雕镂花簪子将整个人显得清秀极了。 这要是在现代啊,都能扮演古装明星了。 三个月后。 可是,小老鼠安逸的生活也会被大花猫打破。 柳芸萱这只还混的不错的小老鼠就快被几只大花猫吃了。 “什么?进……进……宫?” 柳芸萱听到母亲对自己说进宫的事情时,一口茶都喷到了地上,引得身旁的丫鬟们直笑。 夫人瞥了撇嘴,丫鬟们恢复原状。 柳芸萱也是知道的,在这古代,女子礼仪很重要,也得给这位夫人留点面子,她急忙表现出一副慌张的样子。 “真是太失礼了,女儿给母亲丢脸了。” 她走到夫人面前,急忙请安。 夫人看见她这副样子,还是笑了。 嘿,电视上女生不都是这么样的嘛? 柳芸萱心里想着。 夫人将女儿扶回座椅,严肃地说道。 “芸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嫁人了。” 这句话差点没把柳芸萱说的再次喷茶。 十四岁啊,还老大不小? 夫人好像看出了柳芸萱眼里在想什么。 我要嫁人了 第七章 我要嫁人了 “你娘我啊,十三岁就嫁给了你爹了,十六岁生下你大哥,十八岁生下你二姐,到了二十五岁啊,就生下了你,你也该嫁人啦!你姐姐十四岁 嫁给了太尉之子,再说,还有一个月就是你的生辰了,都是十五岁的人了,该嫁人了。” 夫人似笑非笑地说着。 说得柳芸萱脸都红了。 呜呜,还没过几天小老鼠的生活,就要嫁人,而且还是不认识的,进宫就是为了这个?是啊,看历史书上说,古代女子都是很早嫁人的。想想 也正常,到时候一边找夏宇,一边混混日子呗。 “娘,女儿知道了,一切听您吩咐。” “呵呵,那就好,来,准备一下,太后宣我们进宫,我也好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念儿,帮小姐换装去。” 夫人笑得脸上都开了花,华丽丽的一朵太阳花。 慈宁宫内。 “哎呦,我的小侄女,好久都没见到了,长这么高了!都快十五岁了吧!” 柳芸萱望了望搂着自己的太后,太后果然是太后,一副慈祥的表情却透着龙钟之风的神情。 “太后娘娘吉祥,芸萱在这儿给您请安了!” 柳芸萱装出一副大家小姐的模样,电视上不都这么演么? “可真乖啊!嗯,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婆家了!” 又是这句,他们是不是串通的! 柳芸萱低头不语,心里念念地想着。 “哎呦,你看这丫头都不好意思了,上回我和你娘就提到了,感觉这燕王和寒王挺不错的,还在想着呢,到底选谁,今个儿就商量商量。”她 转念对着身后的小丫丫说道“萍娴,去喊皇上来!告诉他,要商量一下芸萱的婚事。” 小宫女停下帮太后捶背的手,答应着出去了。 不一会儿,就领来了皇上。 “哈哈,芸萱要嫁人了?真是好事啊!” 皇上刚踏进慈宁宫就开始说着了。 串通,这是华丽丽的串通。 “皇上吉祥!” 柳芸萱尽管不高兴对这个没见过面的表哥皇上问好,但是总得应付吧,弄不好是要杀头的,到时候夏宇还没找到,小命就不保了。 “平身!芸萱跟表哥这儿还需要什么礼节,免了免了!” 皇上挥挥手,免去了柳芸萱的礼节。 嘿,这皇帝还蛮好的! 抬头看去,哇哇,好帅啊! 我要嫁人了(2) 第八章 我要嫁人了(2) 这人简直可以和夏宇去比较比较了! 柳芸萱转移了视线,继续看太后和母亲。 “我说妹妹啊,你认为是燕王好呢,还是寒王啊?” “全凭太后您做主!我都高兴!”母亲在上面笑呵呵地说道。 “呦,这事儿可耽误不得,芸儿,你说呢?” “芸儿也全凭太后做主!” 尽管这不是心里话。。。 “呵呵,真乖!好,我来做主,这燕王为人正直,知书达理,可是啊却懦弱得很,还是选才气洋溢,文武双全的寒王吧!皇帝,你说如何?” “好好,就把芸儿许给宇寒吧!真是天造之和啊!哈哈!” 切,她是你妈,你会不听她的话啊? 柳芸萱的老鼠安逸生活就被这几只大花猫打破了。 可是,更恐怖的大花猫还在后头呢! 寒王? 一听就是冷冰冰的,到时候就混日子吧,夏宇,我永远爱你。 “好,那就定在一个月后芸儿的生辰上一起办喜事!妹妹啊,回家准备去吧!” 太后握着母亲的手,笑嘻嘻地说道。 尽管不是很愿意,但是还得保住小命。 一个月后 柳芸萱生辰。 哥哥柳云蘅大将军特地从边疆赶回来参加妹妹的婚礼,姐姐柳芸慕也从婆家太尉府带着孩子回到了娘家看妹妹。 这天宰相府可真是热闹,文武百官纷纷送礼,就连皇上带着太后也来了。 真不愧是皇亲国戚。 柳芸萱坐在自己房间的梳妆镜前,念儿作为她的陪嫁丫头,也是身着彩亮,正专心地为柳芸萱梳妆。 柳芸萱穿着着太后钦赐的一件嫁衣,凤冠霞帔,好不美丽。 “妹妹,姐姐来看看你!” 二十二岁的柳芸慕牵着九岁的儿子,来到柳芸萱闺房。 “念儿,把小少爷带出去玩。” 念儿上前抱起小少爷,将他带了出去。 柳芸慕关上门,为妹妹梳妆。 “姐姐,不劳你费心,让丫头来就是了。” 柳芸慕好像是从柳芸萱眼中看出了什么,说道。 “妹妹啊,姐姐知道,嫁给一个你见都没有见过的人,是有些慌心的,姐姐也不是一样,但是现在感情还是很好啊!身为官宦之家,就得这样 !” 柳芸慕一边为柳芸萱插发簪,一边劝着。 “我懂,谢谢姐姐关心。” 我要嫁人了(3) 第九章 我要嫁人了(3) “那就好!” 说完这些话,柳芸慕为妹妹带上凤冠,正在这时,太后和皇上进来了。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小太监在门外喊着。 柳芸慕急忙去开门。 “慕儿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乖乖!让我们来看看新娘子。” 太后被太监搀扶着,来到了柳芸萱的身旁。 “呦,可真美,不知道这身嫁衣合不合身?” “合身,很好看,谢谢太后关心!” 柳芸萱鞠了一躬,心中还在抱怨。 “芸儿,看看表哥给你带了什么!” 皇上表哥一声令下,就有一个又一个小太监端着东西进来了。 一个公公在一旁喊着: “皇上赐新娘柳小姐玉珠一对!” “皇上赐新娘柳小姐玉如意一对!” “皇上赐新娘柳小姐金银共一千万两!” “皇上赐新娘柳小姐玛瑙、翡翠、珍珠五十对!” “皇上赐新娘柳小姐金镯子、玉镯子、银镯子二十对!” “皇上赐新娘柳小姐胭脂粉盒…… …………………… 金银财宝一类的东西摆满了一地。 柳芸萱看得眼都花了,这下发达了。 “芸儿,这些都是我们给你预备的嫁妆,好让你带过去!” 柳芸萱的闺房里摆满了东西,都摆到外面去了,别人送的,自己家的就有很多了,这下发达了,可以慢慢找夏宇了。 “好了好了,不要误了新娘化化妆的时间,等会就要上轿了,慕儿,帮芸儿好好梳妆!” “是!” 好不容易折腾完,他们才出去。 “吉时到!” 待到她们梳妆完毕,外面的太监也喊了起来。 柳芸萱的头被盖上了喜帕,念儿和喜娘搀着柳芸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门,外面鞭炮声不断,喜乐也吹个不停。 寒王骑在皇上御赐的白龙马上,都快等的困了,这才等到了新娘。 柳芸萱被八抬大轿嫁给了寒王。 拜堂时。 柳芸萱只看见了一双红色的喜鞋,还想往上看看,那里就在喊拜堂了。 “一拜天地!” 柳芸萱无奈地低头鞠躬。 “二拜高堂!” 再次无奈地被喜娘转向太后和皇上。 “夫妻对拜!” 王爷原来是他 第十章 王爷原来是他? 一通礼仪过后,柳芸萱才被扶到了新房。 喜娘还在一旁戒告她,千万不要自己揭开喜帕,要规规矩矩地坐在床上,等王爷来。 喜娘烦了一番过后才走出房门在门外守着。 而那个所谓的寒王呢? 喜娘说还在外面应酬喝酒。 哎呀,等会他要那个。。。。怎么办呢? 不行,我要想个办法! 正当柳芸萱坐在床上苦思冥想之时,就偏偏有一男子闯了进来。 柳芸萱听见开门声,吓得往床后退了退。 她咽了口口水,天灵灵地灵灵,我的贞洁才不要给这么个素未谋面的男子。 喜娘在外面叮嘱了他一番,才带着门外的侍卫走了。 在这之前,她还在床上铺了一条白色的却缝着白色喜字的床单,这是什么? 管他呢!先搞定这个王爷! 他好象没有过来,柳芸萱确定过后悄悄地掀开一点点喜帕,看见了王爷的背影,他背坐着柳芸萱,自己一个人大口大口吃着桌上的糕点。 都是什么枣子糕、生皮、桂圆干、莲子汤。 正在这时,喜娘又进来了。 “王爷,王妃,还没喝交杯酒呢!来人啊,斟酒!”喜娘一脸阴笑。 “喜称呢!” 王爷,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先喝下交杯酒,等会儿啊,王爷挑开喜帕,我们自然在门外会走。 无奈之下,只能喝了。 那喜娘看着我们喝下了红色的、辣辣的交杯酒 才带着一帮人离去。 王爷也很无奈 ,拿起喜帕挑开了红盖头。 他瞅了瞅门外。 果然,门外的身影也走了。 当他回头看王妃时,两人都吓了一跳。 柳芸萱叫了起来:“啊!” 喜娘在外面想:嘿嘿,药效发作了! 原来是夏宇。 变成了古代人的夏宇更加帅了,一支壁玉簪子插在头上,和柳芸萱一样的红色衣裳。 “怎么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道。 “你没死 ?” 夏宇问着眼前的乔萱。 “对,我也在找你,你到哪儿去了?” “说来话长,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这里,后来别人才告诉我我是寒王,三个月后就娶了你,竟然想不到是你!” “唉,还好是你!” 洞房花烛之夜,到底是夏宇,还是寒王 第十一章 洞房花烛之夜,到底是夏宇,还是寒王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晚上和白天不一样,晚上好像又变成。。。。。。啊。。。。。。” 刚开始正常的夏宇突然脸变得很红很红。 柳芸萱的脸也开始变红,全身发热,难道。。。刚才那杯酒是。。。。。。 太后心机可真重! 怎么办啊!? 可是,夏宇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扑向柳芸萱。 柳芸萱的凤冠“砰”地一下掉到了地上,发髻也散了开来。 柳芸萱的长发散了一床。 夏宇扼起她的下巴,弄的她的下巴很痛很痛。 “你难道就是本王的王妃?柳芸萱?” “你……你……干嘛啊,放开我!” 柳芸萱急了,他到底想干嘛! 这家伙。。。。不会是趁机占便宜吧! “啊、、怎么这么热!本王到底怎么了!” 还装,你还装! 柳芸萱挣扎着试图推开他,可是,弱小的柳芸萱那里抵得过寒王呢? 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她明白了,他是寒王,不是夏宇。 她的双手被寒王捏住后高高举起,两只手被捏的通红通红。 “啊、。。。” 柳芸萱刚想叫,就被寒王点了哑穴,一阵风吹来,烛光被熄灭。 寒王撕开了她红色丝绸嫁衣,剩下一个肚兜。 柳芸萱哭了,她努力挣扎,挣扎着,可是越挣扎就越被寒王吻得厉害。 寒王将她的手摁在了枕边,她娇嫩的手被力气大的寒王抓出了血痕。 她咬着寒王的脖子,直到出血。 可是寒王却依旧不放过她,亲吻着她,从额头到嘴巴到脖子,到胸口。 他的身上有一股像夏宇一样的清香味道,同样的身影,同样的脸蛋,却不是同一个人。 柳芸萱的脖颈被寒王咬出了血,寒王开始惩罚刚才柳芸萱咬他的那几下。 他用力地吻着她的肩膀,应该说咬着加上吻着,牙齿的印痕和唇吻显现在了上面。 这王爷也不嫌累,缠绵了整整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柳芸萱开始动弹。 她奋力挣脱他,将他的手指咬出了血,几滴鲜血滴在床单上。 此时身为寒王的他本想打上一巴掌,可是却被机灵的柳芸萱推了一下,撞到了床角,晕了过去。 柳芸萱受守了整整一个时辰,困得不行了,才瞌睡着睡着了。 难缠的太后(1) 第十二章 难缠的太后(1) 清晨。 喜娘带着念儿和一帮小丫头敲了敲房门。 见里面没有声响,小丫头们和喜娘窃笑一阵。 喜娘干脆破门而入。 红色的丝帐内,王妃柳芸萱被寒王抱在怀中。 丝帐外的又一层红色内帐被早晨的轻风吹得飘了起来。 柳芸萱打了个寒战,往寒王怀里靠了靠。 喜娘见他们还没起床,就带着丫头们在门外等候。 等到了差不多要日上三竿的时候,里面传来一阵尖叫。 “啊!!!!” 两个人同时叫了出来。 柳芸萱躲在角落里,用被子遮掩着身体,寒王的下半身还在被褥中,他抱着枕头,和柳芸萱一齐望见了从房门外进来的喜娘。 他们瞪大了眼睛,望着喜娘。 “王爷王妃,早安。”喜娘对着床上的他们鞠了一躬 “王爷王妃,早安。” 身后的小丫头们也有规有距地向他们问早。 两人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像番茄一样。 “进来吧!” 喜娘喊了一声,就进来两个小太监。 念儿和喜娘为王妃更衣,小太监在另一长房内为寒王更衣。 两人更衣完毕后,喜娘拉开了正在叠被子的念儿。 她拿起床上昨天铺的那块白布,兴冲冲准备向太后闹喜。 整个早上,他们都没说一句话。 直至中午。 按照古人的规矩,新婚第二天丈夫就得陪着妻子回娘家请安。 更何况他们是皇室“守规矩”的王爷和王妃呢? 柳家厅内。 “爹娘,喝茶!” “爹娘,喝茶!” 喜娘捧了杯“回门茶”递给寒王和柳芸萱。 “很好!” 柳老爷撵着胡须笑嘻嘻地说道。 “乖!” 柳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你们啊,要早日生个孙子给娘抱抱,娘盼这一天哦!” 说到这句话,柳芸萱低下了头,脸变红了。 而寒王什么也没说。 “好了好了,晚上还要去皇宫给太后请安,你们俩先回房去吧!” 母亲下令了,他们不得不回房“休息”。 房内。 两人沉默了很久,柳芸萱坐在床边绣着牡丹。 “啊!” 不太精通刺绣的乔萱手指被扎到了针。 “没事吧!?” 坐在桌边喝茶的夏宇望了望,关心地问道。 “md,不是十字绣,娘偏要我秀。” 柳芸萱干脆把脚驾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看见柳芸萱这样子,夏宇也干脆坐到柳芸萱身边翘起了二郎腿。 难缠的太后(2) 第十三章 “哎,我们一辈子就呆在这儿啊?” 乔萱首先发话。 “不知道啊,还有昨天。。。” “。。。昨天。。。没事的” 柳芸萱停下了手中的刺绣。 脸开始泛红。 “不是,我想说。。。昨天那不是我。” “什么?。。。怎么会?” 柳芸萱的心被咔嗒了一下。 “是我的身体,但是,晚上我就会变成另一个人,白天太阳出来后就恢复。。。。也说不清楚。。。。。。。晚上。。。我就像原来的寒王一 样。” 夏宇纠结着衣角,说话吞吞吐吐。 “你是说,你晚上会失去意识,变成真正的寒王?但人还是你?” 柳芸萱皱着眉,疑惑地问。 “对。” “好,我知道了。你爱的是杨紫嫣。” “我。。。。” 柳芸萱的手又被针刺到了,滴出一滴血。 “没事吧?” 夏宇急忙坐过去捧住柳芸萱的手,可是,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绊倒了,“砰”地一下压在了柳芸萱的身上。 就差0。1毫米。 两个人的唇贴在了一起,热乎乎的感觉。 “王爷王妃,。。。。。。” 念儿带着一帮小丫头打开门,却看见他们那样那样的姿势。 后面的丫头偷笑了一声。 念儿急忙关上门。 柳芸萱推开了他,整理好衣着。 小丫头念儿此时已经跑到夫人那儿去告状了。 “对。。对不起。” “没关系。” 此时,乔萱的脸已经泛红,像保加利亚玫瑰一样,灿红灿红。 就这样,两人沉默了一下午,直至晚上,入宫后。 殊不知,入宫后,太后完全被他们的行为和举动震呆了。 平时孤傲脾气暴躁的寒王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与人说说笑笑。 平时柔弱知礼的柳芸萱也开始变得大胆,不那么胆小。 难道婚后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 这桩婚事太满意太后的心了,只要他们再让太后抱上孙子,估计就万事具备了。 “参见皇上、太后!” 夫妻俩异口同声地说道。 “嗯,很好!平身。” 只见太后身边又多了一个人:喜娘。 喜娘手中拖着一块托盘,托盘内放置着昨天晚上喜娘铺的那块喜字白布。 太后查看了一番后,安心地笑了。便于皇上耳语了几句。 “好,赐宴!” 吃完饭后,皇太后单独将柳芸萱叫到了身边。 “来。来。芸儿,跟哀家去御花园走走。” “是。” 难缠的太后(3) 第十四章 难缠的太后(3) 御花园内。 “芸儿,昨日,王爷宠幸你了吗?” “。。。” 这太后干吗问这么直接的问题。 “别不好意思说,告诉哀家。” “有。” 总不至于说没有吧,那是要砍头的。 柳芸萱开始脸红,今天不知道脸红了多少次。 “呵呵 ,我就知道,你们啊,要早生贵子,让我安享天年。” 太后托着柳芸萱的手,笑呵呵地说道。 又是早生贵子,重男轻女,怎么不叫他生啊! “。。。” “芸儿,哀家知道,寒王爷啊,脾气是暴躁了点,但却文武双全,你们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天造之和啊!所以呢,要感情好好的,你以后一 辈子就是他的王妃了!” “。。。。” 柳芸萱低下了头,不要烦了,装淑女好难的。 终于又回来了。 “你去哪儿了?” 夏宇推了推乔萱,问道。 “没什么,难缠的太后!” “呵,难缠的皇上!” “怎么,他也说了什么?” “回去再和你说!” “噢。” 两人在别人面前假装感情好、知书达理的夫妻,而回到家后。 ………… “王爷王妃晚安!” “恩恩 ,晚安,晚安。” 侍女们帮他们打水洗好澡后,才退了出去。 柳芸萱穿着透明的纱衣,还清晰地看得见里面的白色肚兜。 而夏宇呢,穿着像睡衣一样的长袍,坐在桌边喝茶。 柳芸萱靠在床边,就快睡着了。 她沉浸在幸福中,能与心爱的人天天在一起,好幸福啊。 “你……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勾起我的……”还是夏宇的他看了看柳芸萱,扬起了嘴角。 “又不是我要穿的,使侍女们要给我穿的。。。” 柳芸萱看了看自己,的确有点性感。 “好了,睡觉,你打地铺,我睡床上。” 正当柳芸萱从橱里拿出被褥,为夏宇铺地铺时,一阵厉声传来。 “谁!敢在本王房里!?” 寒王用折扇从后面扣住了柳芸萱的脖颈。 “啊,我忘记你会变得,好痛啊,放开!” 寒王一个反手将她转了个身,用大拇指和食指扣住了她的脖子。 将她压在了墙上。 “咳咳……放开……放开……我” 柳芸萱敲打着他的手臂,他将柳芸萱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透明的纱衣里一层白色的肚兜,,那么性感,惹人。 色王爷别动我 第十五章 色王爷别动我 “你是芸妃?” 他渐渐地松开了手,抱住了她的姚,将她脑袋向后仰,托着她的身体。 “你……你放开了啦!” “芸妃?就是昨日被本王宠幸的芸妃?还不赖嘛!” 他勾起了一边的唇角,眼神色迷迷的。 “你……你想干嘛?” 柳芸萱有些害怕了,毕竟他不是刚才的那个夏宇。 “我是王爷,你是王妃,你说我想干吗?” 他将她横抱起来,向床走去。 “你放开了啦!” 柳芸萱试图挣扎,可是已经被压在了床上,上衣已经被解开,他开始亲吻。。。 正当这时,老管家急忙打开门。 “王爷!王爷!出事了!” 管家“砰”地打开了门,看见了床上的王爷和王妃。 “奴……奴才知错了。” 王爷停下亲吻,柳芸萱也停下挣扎转过头,寒王厉声喝道:“给本王滚出去!” “是,是,奴才想告诉王爷,丽婷园出事了!” “什么!?” 他从床上爬下来,开始穿好衣服,管家已经走了。 柳芸萱拉起被子裹好身体,自己窝在角落里。 王爷望了望床上的王妃,到手的鸭子给飞了! “你等我,天亮之前回来!” 他点住了王妃的哑穴和动穴,将她平睡在枕边。 烛火被熄灭了,王爷也走了。 还好还好,是老管家救了她,不然又要被。。。 她虽然不能动弹,但慢慢地睡着了。 直至早上。 她醒了过来,身体已经能动弹。 可是,身上却一丝不挂。 枕边也没有人。 “王妃,您起床啦!” 念儿打着洗脸水抱着王妃的衣服前来服侍。 “王……王爷呢?” “噢,王爷已经出去了,他说让您先睡着,别吵到。” “噢,昨天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念儿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面盆,“这是王爷和王妃的私事,女婢不敢过问。” 念儿为她洗完脸,更完衣,就开始梳妆。 梳妆镜前。 浪荡子——衡王 第十六章 浪荡子——衡王 柳芸萱长发直披腰间。 念儿在后面梳着发髻。 小丫头秋儿兴冲冲地跑到房里来,上气不接下气。 “王妃……王妃……娘娘……王爷……给您送来了……发簪……” “秋儿,慢点儿说,瞧你急得。” 念儿撇嘴道。 “是嘛?拿来看看。” 是一根白色的壁玉簪子,这是柳芸萱最喜欢的款式了。白色的镂花好看极了,雕工精致。 “这簪子……很贵吧!” “五千两!” 房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这,好象不是夏宇的声音。 “弟妹!”一个白衣男子手中握着一只竹萧,很像《还珠格格》里的萧剑,只不过他更好看。 “弟……弟妹!” 柳芸萱吓了一跳,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啊!? “呵呵,芸儿你还没有见过这位兄长吧!这是衡王。”夏宇从门后面冒了出来,手中挥舞着一把折扇,向她眨了眨眼,示意要叫人。 “噢,贱内见过衡王。” “不必了,弟妹如此知书达理,美丽动人,这只簪子很配你啊!” “这只……” 柳芸萱开始分不清了,到底是谁送的? “是我送的!他出的银子。”夏宇首先发话。 “噢,那谢谢夫君了。” 这分明就是夏宇请客,衡王买单。 夏宇走上前去为柳芸萱插上那只白玉簪子,以示恩爱。 “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聊!” 最后“慢聊”两个字似乎很温柔,却又带着什么不一样的语气,显得凶神恶煞。 柳芸萱独自一人走在王府花园。 她手中拿着鱼食,漫无肆辑地往下看也不看就丢。 有一些丢得过猛,洒落在了荷花上。 粉嫩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嫩黄的花蕊引来蜻蜓。 一阵风吹过,碧波涟漪,好不令人向往。 突然,夏宇和衡王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 她急忙提着裙子闪到假山后面。 “呵呵,寒王,你看,那荷花开得多么美丽啊!”衡王轻摇折扇,指着水中的荷花。 “不如我们来做诗吧!寒王你先请!” 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夏宇,他是现代只会抽烟、玩游戏的混混啊。 “呃。。。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嗯,佳句,佳句!” 乔萱心里差点没有笑死,杨万里的诗怎么变成他的了,估计那时候还没有杨万里吧! 这荷花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丽婷园的姑娘们啊! 丽婷园? 好像听说过啊! 寒王夫君,你更坏了 第十七章 寒王夫君,你更坏了 “丽婷园?好像。。。有点记忆啊!”夏宇将折扇敲了一下头,试图让自己想起来,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哈哈!寒王,连丽婷园都想不起来了?哈哈,不会是有了个如花似玉的内室,而忘了碧乔吧!?” 衡王突然大笑起来,似笑非笑地说着。 噢!乔萱这时也记了起来,就是上次老管家破门而入时,说的什么丽婷园出事了,不会是那种地方吧!? 乔萱厥了撅嘴,用脚踢了一下旁边的石头。 “哎呦!痛死我了!?” “谁!出来?”衡王听见了声响之后,立即跑到了假山后。 乔萱捂着自己的脚,灰溜溜地逃走了。 可是,却留下了一根紫色的腰间丝带。 衡王轻轻拿起地上的丝带,闻了闻,有着一股香味。 他笑了笑,这时寒王也赶来了。 “人呢?是谁啊?” 夏宇往后望了望,根本没想到会是乔萱。 衡王把手放在了腰的后面,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根丝带。 “噢,没什么,是只猫。好,寒王,不如我们今日去丽婷园逛逛吧!” “丽婷园?好啊!” 没想到白痴的夏宇一口就答应了。 晚上。 乔萱的脚还有些疼痛。 她坐在餐桌边,桌子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仆人们在一旁站了一堆。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菜都凉了。 今天自从在王府花园见到他后,直至现在都没有找到人影儿。 “王妃,要……要不要先吃着,奴才再去找找王爷。” 老管家挨到直盯着桌子上的乔萱的身边说着。 “不用了,已经找了一下午了,爱去哪儿去哪儿!吃饭!”乔萱气冲冲地拿起筷子猛夹了一口菜,看得出来,她很生气。 “有可能,王爷在……” 老管家看着王妃那生气的模样,为难地说道。 “在哪儿?”乔萱疑惑地望着老管家。 老管家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夹在夫妻两人中间。 “丽……丽婷园。” “丽婷园?丽婷园在哪儿?快带我去。”乔萱有些急了,不会真的去那种地方了吧! “可是……”老管家还是很为难。 乔萱见他没动什么声色,就自己带着念儿出去了。 “念儿,跟我出去。” “王妃娘娘!”老管家拍着手,自己又说错话了。 纳妾?没——门(1) 第十八章 纳妾?没——门(1) 乔萱气冲冲地带着丫鬟念儿出去了。 她刚出王府门,就刚刚想起自己不认识那儿呀! 她望了望四周,贴着念儿的耳朵。 “念儿,你知道……丽婷园怎么走么?” 还好是对贴身丫鬟说,要不就太没面子了。 “这……奴婢没去过那种地方,也不知道。” 念儿低着头,有些尴尬。 乔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决定自己问路去找。 她大步大步地跑了出去,小丫鬟念儿在后面追得又是喘又是累。 “王妃,王妃,你等等我呀!” 气坏了的乔萱看见街上有许多人,看见一个就问一个。 “这位大姐,知不知道丽婷园•;……” no。 “这位小妹妹,知不知道……” no 不知被no了多少次,她这次找了一个男人。 “这位大叔,知不知道丽婷园……” 念儿跟在后面也累的够呛。 男人把她从上往下看了一遍,见她衣着还不错,还有几分姿色。 “小姐,是不是要去丽婷园呀?” 男人一脸色相,上下打量着乔萱。 “恩恩,我要去丽婷园……找亲戚!” 乔萱说话有些打结,总不至于说自己是王妃,到那儿去找王爷夫君吧,传出去多不好! “来,我带小姐去!” 男人说着就想抓住乔萱的手。 念儿见不对,上前当了一步,把乔萱拦在了后面。 乔萱诧了诧,这小奴婢还挺爱护主子的,不愧是青梅竹马的啊! 男人瞟了念儿一眼,心想:哼,待会儿我就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男人走在了前面,还不时望着后面的乔萱和念儿。 “小姐,我怎么觉得他……怪怪的啊!?” 念儿轻声地在乔萱耳边说道,生怕让那男人听到。 可是巧选却没什么反应。 男人带着她们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到了一个漆黑的弄堂里,乔萱望了望四周,怎么都没有人? 不是说妓院门口都华灯招展吗? 这儿乌漆抹黑的,一个念头闪过心头:中计了! 哇靠,想不到我顶顶聪明的乔萱会被骗?都怪该死又白痴的夏宇! 夏宇啊,夏宇,你可害死我了! 男人一步又一步将她们逼到了弄堂里,念儿挺着身板,想要保护身后的乔萱小姐柳芸萱。 纳妾?没门 第十九章 纳妾,没——门(2) 乔萱瞪了他一眼,闪了闪身体,将害怕地都哆嗦的念儿往身后靠了靠。 念儿也不知是在护住子还是让主子护,自己都吓得哆嗦。 男人挫着手,一脸色迷迷的样子。 他扑上前想要非礼乔萱,可是却被念儿挡住了。 他狠狠地扇了念儿一巴掌,念儿捂着脸晕倒在地上。 乔萱惊呆了,“念儿!” 她转脸向男人说道,“敢欺负念儿,我跟你拼了!” 她一只手准备还他一个巴掌,却被这男人抓住了手腕。 “啊,好痛啊,你干嘛啊,放开拉!”乔萱想不到男人有这么大的力气,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不放。 男人嘟着嘴,想要亲上去。 乔萱吓得大叫。 “啊!!!” “啊!!!” 咦?谁也在叫? 只感觉身前好像没有了人。 不会是潜心研究多年的隔山打牛练成了吧? 她半信半疑地睁开一只左眼。哎!左边是笑眯眯的衡王,正拿着折扇笑看着她 。 见是衡王,才放心地睁开了右眼。 正是拉着脸的寒王。 他……他们不是在……丽婷园么?! 乔萱以为自己花了眼,又揉了揉眼睛。 地上躺着“哎呦哎呦”叫的色鬼。 她的脑袋有些晕眩,自从上次掉到海里去后,脑袋就一直不好。 “嘭”地一下,她撞在 了墙上。衡王上前了一步,看到寒王过去了,就没再过去。 寒王急忙跑过去扶起她,将她横抱于手。 衡王也扶起地上的念儿,“寒王,快带弟妹回去吧,她也累了。” 寒王点了点头,转身先抱着妻子离开。 衡王扶着念儿也走了。 桌子上的菜还放着,仆人们站了一堆。 老管家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急得不得了。 大门外的小看门看见王爷和王妃回来了,就急着往里面喊。 “王……王爷王妃回来啦!” 老管家急匆匆地往外跑,可看见的是拉长了脸的王爷抱着王妃。 王妃头上还有一道红红的撞痕。 一见这样,可不妙了! “王……王爷,王妃,你们回来啦!” 寒王没有什么反应,望了望桌上的菜,又望了望手中抱着的王妃,转身准备离开。 “王爷,不吃饭了吗拿些创伤药来。” “是!” 纳妾?没门 第二十章 纳妾?没——门(3) 寒王一脚踹开房门,把乔萱抱进房内。 他轻轻地把乔萱放下床头,脑袋上的淤青清晰可见。 哼,偷鸡不成蚀把米。 自己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已经醒来的念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药膏等物品。 “王爷,东西拿来了。” 念儿看了看床上的小姐,就出去了。 寒王拿起药膏,轻轻地往乔萱的脑袋上抹了点。 乔萱皱了皱眉,貌似感觉有些疼痛。 他望着乔萱: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红唇尤感。 他放下药膏瓶,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脚慢慢地挪动上了床。 乔萱感觉有些疼痛,挣扎了一下,猛地睁开眼,嘴唇火辣辣的。 眼前的正是亲吻自己 的寒王。 “你……你,走开!” 乔萱推开寒王,揉了揉被撞伤的脑袋,一脚将寒王踹了下去。 寒王用大拇指抹了抹嘴唇,轻笑一声。、 “你就这么讨厌我么?”他的眼镜直视着蜷在床上的乔萱,让乔萱感到一阵不安。 “我……”乔萱有些结巴,该怎么说呢? 寒王没有回话,只是盯着她看。 乔萱偷偷地望了望他,转脸避开他的目光。 …………………… 许久,寒王不再沉默。 他站起身,背向乔萱。 乔萱盯着那背影,这……分明就是夏宇的背影,那个海滩边的背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今天,是来丽婷园找我的吗?” 寒王背向她说道。 “我……” 又开始结巴勒。 “说啊。” 寒王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怨气。 “对,是去那里找你。” 乔萱干脆把事情告诉了他,不死白不死! “你是在乎我的!” 寒王猛地一转身,扑在了乔萱的身上。 乔萱“啊”地大叫了一声。 他狠狠地扼起乔萱的下巴,乔萱怔了怔。 他伸了伸头想要吻上去,乔萱却扭着头避开了。 吻到的只不过是白皙的脖子。 “算了,反正你很讨厌我,我也不勉强。” 寒王放开了乔萱,站起身走了出去。 乔萱知道他很失望,但是,毕竟那不是夏宇,而是寒王。 感觉是不同的。 乔萱蜷在床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直到听见一声“砰”的关门声。 是自己没有做到尽王妃的责任。 她也坐起身来准备下床穿鞋,可是身体却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似的,下面硬梆梆的。 王爷王妃这两口子 第二十一章 王爷王妃这两口子 她坐起身来,从身下掏出那让她屁股痛的东西。 是一只白色的壁玉镂花烟嘴。 精致的雕工,完美的边缘,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 “嗯,这是谁的啊,好像价值不菲?” 乔萱左右摆弄着烟嘴,用小拇指插了进去,正正好好。 这烟嘴的直径和现代的香烟差不多大,该不会是香烟烟嘴吧?! 狗血! 这个念头立即被打消,这年代哪儿来的香烟,熏香还差不多。 估计是夏宇的,听说他是抽烟的。(都说了那不是香烟烟嘴,乔萱你还想,真是脑袋被门撞坏了。) 不对啊,是寒王吧,哎呀,到底是寒王还是夏宇啊? 乔萱猛地敲了一下脑袋。 算了算了,不想了,脑袋痛死了,睡觉,明天问问夏宇。 乔萱又直接上床睡觉,今天这么一闹,实在是太累了,什么死爹死娘的事情明天再说。 此时,她的手里还紧握着那根壁玉烟嘴,一直不放手。 清晨。 丫鬟念儿青青推开房门。 “小姐,起床啦!” 念儿端着洗脸水进来伺候乔萱了。 乔萱唔了一声,又翻了个身,才悠悠地说道。 “干嘛啦~~人家要睡觉!” 念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小姐,而且是这么贪睡而且又能吃的小姐。 念儿悄悄地走过去,准备逗醒小姐。 正在念儿准备过去逗弄小姐时,听到了一声吱嘎的推门声。 那不正是昨夜大晚上的突然冲出门外去的寒王爷么,吓得念儿赶紧呆在一旁不做声。 “王爷早安!” 念儿随机应变,站到一旁乖乖不讲话是最安全的。 此时的寒王已经变回勒夏宇。 “恩恩,早啊早啊!” 夏宇举着一把折扇破门而入。 他走进房内,看见了站在一旁端着洗脸水的念儿,又看了看床上睡得跟死猪似的乔萱,不仅偷笑一阵。 夏宇走近乔萱,乔萱侧着脸酣睡在枕边,恬静的睡相上露出一丝梦里的微笑。 “夏宇 。夏宇。 ” 念儿刚想上前叫醒乔萱,就被夏宇用折扇止住,摆了摆手,念儿才轻轻地出去了。 夏宇嘴角勾起一抹笑,坐在床边摆着折扇,喝着绿茶。 王爷王妃这两口子(2) 第二十二章 王爷王妃这两口子(2) “哼,死丫头梦里还叫着我的名字,不会是看我太帅,喜欢上我了吧?” 夏宇轻哼一声,继续听着巧选说梦话,就像看戏一样,津津乐道。 “夏宇 。我 我 好喜欢你 。” 正乐呵着的夏宇听到这句话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看戏神色,反而紧皱着眉。 原来……那日紫嫣推她入海是这个原因,让他们来到了这里。。。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酸酸的。 乔萱这傻丫头,不早说,她还长的不赖啊! 他走近乔萱,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这位美女。 咖啡色的瞳孔,长长的睫毛可爱极了,嫩白的皮肤…… 都忍不住让人扑上去。 夏宇定了定神,发现自己有些心神不定,见过这么多美女,区区一个乔萱会让他心动? 笑话! 正在这时,乔萱醒了,她又唔了一声。 才伸了个懒腰似醒非醒地睁开眼睛。 她一看到眼前的夏宇,就立即阴下了脸。 昨天这个混蛋还。。。。想起这个就脸红。 嘿,这丫头还变得真快! 夏宇有些纳闷。 乔萱低下了头,向外面大声喊了一声念儿。 念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见了床边的王爷,便止住了脚步。 “王……王爷。” 念儿看见王爷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是那个冷冰冰的王爷嘛。 乔萱拍了自己的脑袋,还微微感觉有些疼痛。 她猛地想了起来昨天的那只烟嘴,烟嘴! “烟嘴呢?烟嘴!” 乔萱此时还穿着薄薄的亵衣,把床上翻得乱糟糟的,就为了找那个壁玉烟嘴。 “小姐,你找什么呢?” 念儿和夏宇瞪大了眼睛,看着在床上乱翻一气的乔萱,都打起了大大的问号。 ? “啊,终于找到了!” 乔萱从枕头边找到了那只壁玉烟嘴。 她拍了拍胸口,喘了口气,这只壁玉烟嘴可是价值不菲的,弄丢了的话那个臭王爷指不定怎么骂她呢! 夏宇一看见这个就皱了皱眉。 他一把夺过烟嘴,乔萱呆了呆。 “你干吗抢我的壁玉烟嘴!” “这是我的!” “谁说的啊!我的!你给我,不然我喊兄弟劈了你!” 两人喋喋不休地争吵着。 念儿都分不清谁是对,谁是错。 王爷王妃这两口子(3) 第二十二章 王爷王妃这两口子(3) “这……这到底是谁的啊?王爷王妃,你们能不能停一停啊!” 念儿有些惊诧,平时冷冰冰的王爷自负孤傲,哪儿会像今天这么和王妃抢东西啊,王妃平时胆小柔弱,今天怎么和王爷这么闹起来啦,真是奇 怪。 唉,王爷王妃这两口子! 房里的争吵声引得外面的丫鬟们纷纷在门外掩嘴而笑。 念儿瞟了她们一眼,小丫鬟们才笑着纷纷散去。 只有床边的两人还在争吵。 “这是我的,我昨天晚上看见的!” “什么啊,这分明就是昨天晚上我落在这里的!” “给我!” “给我!” “念儿,你说这到底是谁的!?” 两人一齐转头望向念儿,念儿一时语塞,到底该说谁的呢? 小脑筋一动,她便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王爷和王妃是夫妻,王爷的就是王妃的,王妃的就是王爷的,所以这是王爷王妃的!” 念儿傻笑着说道。 可是说得床边的两人可不高兴了。 两人瞪着念儿,气冲冲的样子。 “夏……寒王,这分明就是昨天晚上我看见的!” 刚想喊夏宇的乔萱差点露馅儿。 “哼,这个啊,是昨日我去……我和衡王在一起的时候,西域特使送给我的,他们那儿啊,还有一种叫烟草的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乔萱这才垂着头,没话说,一听见“烟草”这东西就立即抬头露出笑脸。 “嘿嘿,夫君~~~” 一声嗲声嗲气的都酥死人! 夏宇下意识地往外挪了挪,知道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你……你不会是想要那个烟草吧?!” “你说呢?” 很久都没有碰过烟的乔萱此时就象恶魔一样可怕,叉着腰站在夏宇面前,巍巍可及~~ “啊!快跑啊,我不会给你的,我才只有一箱!” “一箱?还不够,分我半箱!” 夏宇急得赶紧跑,可是刚跑出门外就“砰”地一声撞到了衡王。 衡王扶起地上撞倒的寒王。 “寒王……有何事如此急慌啊?” “她她她…… 衡王看了看后面的弟妹,笑了一声。 “不是我说你,昨日去了丽婷园应该有个解释,男人去去那儿很正常,你们这两口子!” “不是啊!是那个……” 夏宇连口气都喘不上。衡王很想哈哈大笑出来,没有成亲之前的寒王会如此?汗不是自负孤傲、冷冰冰的一个人,如今竟然会怕老婆?这女子 真是愈来愈被衡王欣赏了。 你很想纳妾? 第二十三章 你很想纳妾?(1) 乔萱此时还穿着亵衣,身上只披着一件念儿急匆匆为她披上的披风。 “夏……寒王,站住!” 乔萱体育成绩不是很差也不是很好,怎么可能跑得过夏宇? 她扶着门槛,累得半死。 夏宇拿着折扇站在衡王面前,有了衡王打圆场,自然不会怕了嘛! “弟妹?起来吧,天气开始冷了,不要伤了身子。” 衡王伸出手,递给乔萱。 乔萱看了看他,衡王向她微笑了一下,她才扶起衡王的手,站起身来气冲冲地看着衡王身后的夏宇。 夏宇此时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为什么衡王向她微笑时,自己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不是吧,真的为她动心? 夏宇有些不高兴,我“老婆”,你伸什么手呀! 乔萱也从衡王的眼神中发现了不一样的感觉。 念儿急忙跑出去扶着此时气消的乔萱进屋换衣裳,毕竟她是王妃,不能没穿衣服就跑出来无礼吧! 乔萱走进内阁换衣,衡王和夏宇坐在圆桌上喝着茶。 “七弟啊,下个月初三就是你的生辰了,母后今日特地让我来提醒你,就怕你忘记!” 什么?我的生辰?我生日是八月份好吧?现在是十月份了,你你你过什么啊? 夏宇在心里念念地想,不是很懂。 见夏宇半天没出声,衡王又开始唠叨。 “七弟,下月初三要过寿了,到时候文武百官都要来送礼,你可要和弟妹有礼有句地笑脸相迎可是啊,不要像今天这般,我们都是自家人,不 碍事的!” ‘恩恩,说得对,老哥你说的太对了!”夏宇吃着桌上的点心,一边说道。 “老哥?” 衡王是古人,自然就不知道什么是“老哥”的意思。 正当衡王疑惑时,已经整理好衣着的乔萱从内阁走了出来。 衡王看着她,想起了当年的莺儿,同样的身姿,同样的面容,不一样的性格,可是,柳芸萱这突变的性格反而更让人喜欢。 一身淡青色的乔萱走了出来,可谓是倾国倾城。 夏宇也有些动心,应该说是早该动心了。 乔萱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正在狼吞虎咽的夏宇,嘟了嘟嘴巴。 才挨到夏宇身边坐下。 你很想纳妾?(2) 第二十四章 你很想纳妾?(2) 夏宇就当旁边没有乔萱这个人,就狼吞虎咽他的点心。 “哦,对了,弟妹与七弟刚才是因为何事争吵啊?闹得如此不可开交?是不是因为那日七弟与我同去丽婷园的原因?” 乔萱转头眼睛直瞪瞪地望向夏宇,你麻了个逼还真的去了那里啊,我还没追究呢! 夏宇听见了衡王这么一说,停下了努力吃东西的嘴巴,感觉到了旁边的杀气。 乔萱不好在衡王面前发作,往下面掐了一把夏宇。 夏宇也不作疼,继续吃。 吃吃吃,吃死你! 此时乔萱吃醋到了极点,恨不得拿个飞机大炮轰掉丽婷园。 “衡王见笑了,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一支烟嘴的问题。” 乔萱故作不生气,脸上重新挂出了微笑,可是下面却用长长的指甲磨着红木桌子。 “噢!不……不是因为这个?” 衡王有些后悔,这下可害死七弟了! “哦,你没刚才说的烟嘴是不是我与西域特使送的那只啊!” “恩恩,对对!就是那个!还有什么烟草的~~” 乔萱故作不知,妇道人家嘛,总不至于对他说我会抽,你给我一箱吧。 “噢,那烟嘴也没什么的,重要的是那箱烟草。” 衡王把弄着手中的折扇。 “那……能不能把那烟草给我看看啊!” “可以啊!”衡王笑着说道,好像夏宇是空气,被无视掉了一样。 衡王边说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的匣子。 红木雕花的匣子嵌着红色的玛瑙也是价值不菲。 乔萱呆呆地望着那个匣子,里面的是宝贝,外面的也是宝贝,这回赚大了。 “如若……弟妹喜欢的话,可以送给弟妹。” “啊,真的啊!” 乔萱咽了口口水,不敢相信衡王会把这个送给自己。 “本王从不说谎!” “谢谢!” 乔萱大功告成,屁颠屁颠地捧着小匣子跑了出去。 夏宇沉默不语,依旧在吃着糕点。 乔萱抱着匣子高兴地跑出了房门,淡紫色的流群随着风摆动,身上挂着的壁玉玉佩衬托地完美无瑕,跑得有些喘的小脸上显出了微微扑红。 脑袋有些晕眩,分不清前方是东是西,脑中出现了在海边那一幕幕杨紫嫣和自己的画面。 寒王寿辰,乔萱忌日(1) 第二十五章 寒王寿辰,乔萱忌日(1) “哼,敢抢我们紫嫣的男朋友,也不看看你是谁?” “是啊,配得上夏宇么?” “脸皮真厚” “……” “……” 脑中这一幕幕画面又开始重演,汹涌的海水冲向还没来得及逃走的乔萱和夏宇。 吻,火辣辣的吻,直至嘴角出血。 感觉是窒息的,不能呼吸,可是,温暖的感觉贴上嘴角,呼吸感涌来。 ……………… “砰”地一声,乔萱手中抱着的匣子和她一同摔下,匣子落在了池边的无顶长廊中,乔萱掉进了满是荷花荷叶的荷花池,沉到了水底。 脑袋迷糊极了,没有一点力气,感觉快要死去双眼似醒非醒,似闭非闭,眼前好像出现了夏宇的面孔,摘下黑色的眼镜,却又变成了寒王。 一切的一切,她不愿意再去想,迷惘地闭上了双眼,不去挣扎,不去想念,就这样,静静地沉入水底。 “快来啊,王妃坠水啦!来人啊!” 端着茶点的念儿经过那里,听见了“砰”的一声,看见了地上摔掉的匣子,再望望水里正在冒泡,荷叶也翻了盖,一株荷叶上掉落的是王妃的 随身玉佩。 侍卫们来了一群,纷纷下水找人。 念儿手上端着的盆子也吓得摔落,赶忙跑去通知王爷。 夏宇玩弄着手上的碧玉尾戒,和衡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念儿哭着跑到了客厅,噗通一声跪倒地上。 “王……王爷,王妃她……落水了!”念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说道,粉红的小脸惹人心疼,泪珠一滴一滴地往下。 正看到念儿这模样的夏宇有些想笑,可是听到“王妃落水”这句时,脸色一下就拉黑了。 什么!她落水了? “人呢!”夏宇将手中的折扇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一脸怒火。 “还……还在荷花池找。”念而有些吃惊,想不到平日冷冰冰的寒王竟会如此关心新婚妻子。 夏宇一个人是跑着去荷花池的,脸上写满了担心。 衡王也站起身来皱了皱眉随步而去。 乔萱,你不许死! 寒王寿辰,乔萱忌日(2) 第二十六章 寒王寿辰,乔萱忌日(2) 荷花池那里的人可谓是忙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丫鬟秋儿和管家急惶惶地指挥着侍卫们寻找王妃。 看见寒王皱着眉从碧云轩走来,侍卫们急忙下跪请安。 “奴才们参见寒王!” “还参见,还不快给我去找人!” 夏宇此时冲昏了头脑,乔萱可是和他一起到这里来的人,要是她死了,自己多没劲! 而且,心中还有一种不一样的感受,心很痛很痛。 侍卫们急忙继续寻找。 夏宇很有王爷的气势,坐在桥边,此时心中是心如刀绞。 衡王也随之赶到。 “七弟,不用着急,弟妹吉人自有天相,会找到的!” 夏宇却不知,衡王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乱糟糟的。 过了许久,一个侍卫跑了过来,脸色不是很好。 “启……启禀王爷,奴才无能,未能找到王妃!” 侍卫说话时都在发抖,生怕这性情多变的寒王要了自己的脑袋。 夏宇压抑着怒火,抿着嘴坐在桥边。 衡王却怒瞪侍卫,“给本王拖出去砍了!”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说着侍卫就被拖了出去,一边喊救。 正在这时,秋儿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王爷王爷,王妃……找到了!” 夏宇立即站起身,走在了最前头,挡住了衡王。 衡王心中有数,毕竟是别人的王妃,自己也不能多说什么。 也顾不上那边快要被砍头的侍卫,夏宇就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只见桥边,乔萱横卧在桥头,脸色发白,却是说不出的美。 念儿抱着她的头哭着。 夏宇走近乔萱,念儿识相地让开了,用袖子擦着眼泪。 他抱着乔萱的头,注视着她。 乔萱脸上的水渍还没有干,头发上的水珠一滴又一滴地往下,脑袋上的淤青还隐隐可现,巧若动人的样子。 夏宇皱了皱眉,俯身抱起乔萱走向卧房。 衡王站在原地,望着跟随而去的奴仆和走在前面抱着柳芸萱的七弟,妒火燃烧。 卧房内。 乔萱已经横卧在床上,夏宇坐在床边,怔怔地望着她。 太医被请来了,念儿慌忙拿起凳子放到床边,让太医把脉。 寒王寿辰,乔萱忌日(3) 第二十七章 寒王寿辰,乔萱忌日(3) 夏宇抱着乔萱的头,只是静静地望着她,表情平静地就像春日的天空。 太医擦了擦汗,向寒王鞠一躬。 “回禀王爷,王妃之前脑袋上的伤还未痊愈,就这样掉进了水里,伤了心肺……恐怕撑不过七天了。估计在王爷寿辰前,王妃就会香消玉殒。。 。。。。恐怕是寒王寿辰,王妃忌日啊!” 夏宇依旧是没有表情,坐在床边,眼睛一秒都不离开乔萱。 奴才们听见这话,跪了一屋子,大家都低着头,不敢看床边的寒王。 “什么,撑不过七天。。。。先给我下去。”夏宇说得不急不忙,表情温和,但是那不温不火的样子却让人感受到了一丝丝怒火。 “王爷,这。。。。”太医有些担心,虽然王妃是撑不过一个月了,但是现在总得吃点儿什么药,不然被皇上怪罪下来,自己的脑袋可是担当 不起的。 “都给我滚!”夏宇怒喝一声,吓得奴仆太医们全部退下。 念儿无奈地望了望乔萱,这才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乔萱!你要是死了,我多没劲!你不要死啊,你是和我一起来这里的人,那就要一直和我在这里。。。” 夏宇坐在床边,越说越伤感。 “好不容易,我们从海浪里出来,那天,为了救你,我甚至都把自己的呼吸给了你,你不能这么没心没肺,忘恩负义!” 以致傍晚,奴才们都不敢进去送饭,衡王这才带着宫里的御医和睿樰公主来了。 这睿樰郡主与柳芸萱自小是青梅竹马,师出同门,乃寒王的九妹。 房门被“吱嘎”一声推开了,睿樰郡主在前匆匆赶来。 夏宇已经卧在床边睡着了,听到动响声立即起身查看。 “七哥!”睿樰扑在了夏宇的怀里,寒王很疼爱这个妹妹。 “你……”可是却迎来的是夏宇疑惑的目光。 衡王急忙打圆场,“噢,连九妹睿樰都不认识了么?” 夏宇慌忙拉开睿樰,“是睿樰啊!” 但是夏宇还是一脸无奈和不高兴。 睿樰看到了丝帐内的乔萱,急忙跑过去。 “怎么会这样?七嫂!七嫂!” 睿樰差一点就哭了出来,看到从小的玩伴如今却躺在床上昏迷,自然会伤心。 寒王寿辰,乔萱忌日(4) 第二十八章 寒王寿辰,王妃忌日(4) 转头又对夏宇说道。 “七哥,母后和皇上听说后急得不得了,这才让我和衡哥哥带着御医来探探,到底怎么回事?” 夏宇无奈地摇了摇头,坐下了。 衡王对着睿樰做了做手势,示意不要勾起兄长的伤心之痛。 睿樰不去多想,只想要让柳芸萱快好起来。 “御医!快进来!” 睿樰擦了擦眼泪,喊着外面一大帮御医。 御医们围在床边,商量着对策。 一个个都摇着头无奈地离开。 睿樰大发脾气,“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等我回去告诉母后,全部抄了你们的家!” 衡王上前止住冲动的睿樰,御医们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离开。 夏宇坐在圆桌边,想着等会儿如若变成王爷后,这家伙是不是又要对乔萱做什么,哎呀,反正都是通用的,晚上发生的事情夏宇都知道,白天 发生的寒王也有记忆,毕竟这是人家的身体,一样的面容。 三个人赶走了太医,衡王和夏宇坐在桌边,一句话都没说,睿樰在床边守候着乔萱。 到了晚上,夏宇的思想变成了寒王,行为也自然不一样。 睡着了的寒王突然醒来,这是寒王,不是夏宇。 “芸萱!芸萱!” 衡王和睿樰也被声音吵醒,疑惑地看着寒王。 “七弟,怎么了?” “柳芸萱呢?!”寒王大发雷霆。 衡王起身想要制止寒王,可是却被寒王让开了。 睿樰不知哥哥为何性情大变,吓得不敢说话。 寒王发现了床上的柳芸萱,向床边走去,睿樰也起身让开,寒王坐在床边,眼里满是惶恐,他瞪着柳芸萱,可是眼神里却尽是关爱。 “哥哥……” “你们……先回去吧,太后那里,我明日回去锦禾宫禀告的。” 睿樰很听哥哥的话,就带着衡王出去了。 走时,衡王还望了望他们,心中闪过一丝担忧。 柳芸萱穿着亵衣昏睡在床上,纱衣上还粘着汗。 苍白虚弱的她让人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寒王什么也没说就俯身吻上了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快好起来,我就要走了。”说完,抿嘴一笑,从额头吻至鼻梁直至嘴唇。 没有血色的嘴唇被吻地火辣辣的,和当初乔萱在海里的吻不一样。 这吻,带着哀怨,带着担忧,带着离开时的不舍。 柳芸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做了一个梦,好长好长的梦~~~ 自己穿着白色衣服,头发只是用白色的丝带扎了起来,没有梳发髻,就这样走在一条黑暗、恐怖,但是却飘满花香的路上。 路,很平坦,身边开满了白色的小花,殊不知,那是——勾魂花。 纳妾 第二十九章 纳妾 乔萱感觉很快乐,却又有些伤感。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客栈,客栈前有一处茶棚,茶棚边有杆棋子,上面有一个大大的字——孟,里面都是喝茶的人,一位老婆婆弓着背为每 位客人倒茶,但是,他们却只喝一碗,就走上了茶棚后面的桥梁。 客栈的人进进出出,出去的就喝完茶不再回来。 身后进客栈的人越来越多,见乔萱还不金客栈,婆婆停下手中到的茶壶,提着灯笼走到了乔萱面前。 “姑娘,进去吧,睡一晚,出来后,到我这儿来喝完汤,提提神,这一路啊,走得太累,到了这儿,就不会累了!” 乔萱有些疑惑,这儿——到底是哪儿? 见这位婆婆十分慈祥,乔萱就跟着她进了客栈。 客栈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大的字——往生栈。 婆婆领着她来到房间,让她安心地睡下。 “可是,婆婆,我没钱啊!” 婆婆咧嘴一笑,“呵呵,姑娘啊,这儿,是不用钱的,上面要用自己的钱,下面就要后人给你钱啦!” 乔萱望了望房间,竟然和王府里自己的卧房是一模一样的。 再转身看看婆婆,已经没了人影。 她走进房间,安心地睡下。 梦里,她梦到了海滩边发生的事情,梦到一切来这儿的事情。 她发现自己呼吸越来越喘,快要窒息。 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影——自己和夏宇,不,应该是寒王和真正的柳芸萱。 柳芸萱伸出手,握向她。 温柔的眼神让乔萱相信了她。 柳芸萱扶起快要喝下那位婆婆的汤的乔萱,靠在寒王的怀里温柔地说道:“乔萱,谢谢你让我和寒王能够走到一起,小时候,就因为一个道士 的一句话,铸造了我们今天这段姻缘,接下来的故事,需要你们来演绎,夏宇,乔萱,注定会在一起。” 说完,微笑着的柳芸萱和寒王就离她而去。 她睁开眼睛,眼前是那位婆婆。 “姑娘,这儿你还不能来,时辰未到,快走吧!去属于你自己的地方还需六日,六日内必须赶到,不然,这儿就是你未来的地方!” 这几句话回响在乔萱的脑海中,她觉得自己正往悬崖下摔,这个谷好大,她不知不觉没了恐惧感,在半空中睡着了。 而另一边昏迷的乔萱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窒息。 寒王结束热吻,微微一笑。 突然,寒王的脑子开始疼痛,却还是微笑。 意识突然变成了夏宇的,夏宇也不知道什么回事,只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被抽走了一样。 他看着乔萱,好像她快要醒来一样,可是却突然不再大力呼吸,好像安详地睡着了般。 夏宇困的不行,就趴在床头睡着了。 王妃活啦,诈尸啦 清晨。 美好的阳光照进房间,念儿往里面望了望,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看见床头趴着的王爷,念儿又想笑又想哭。 他们可怜的王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呢? “王??王爷,崔公公在外面等着,让您去一趟宫里,大臣们都在。” 夏宇行了过来,就听见了念儿的声音。 夏宇望了望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乔萱,叹了口气,连漱口都没漱。 “你好好照顾她。” 夏宇对着念儿说道。 崔公公哈着腰在门外等着,和夏宇一起进了宫。 念儿见王爷走了,才走到床边用毛巾擦着乔萱的额头。 朝阳殿内。 一丝帐挂后,太后坐在后面,皇上坐在丝帐之前。 来到了这儿,这皇宫夏宇也进过几回,可是平常却没有今天这般如此威严,连太后都出政了。 殿内已经跪满了文武百官,只有宰相大人站着,这是礼教和规矩,只有宰相可以站着。 “寒儿,今日,我们不理国政,来说说王妃娘娘吧!” 太后的话语中带着哀伤、哀怨、哀痛。 夏宇环视了四周,也没有回礼,就直截了当地说道。 “母后,今日你想说什么?儿臣还要回去照顾拙荆(古代对妻子的别称)。” “好,我就快人快语。皇帝,你来说。” 太后一副威严的样子,让夏宇有些心慌。 “这???寒王,最近城内流传着一句百姓家话,寒王寿辰,王妃忌日,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了,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王妃真的走后,你不至于没有个王妃吧伺候你吧,今日我做个主,那礼部尚书的女儿慕浣纱也不错,七弟,在你生辰那日,你就和慕浣纱成亲!” 宰相大人一听这话就恼了,立即上前驳言。 “皇上,此事不妥,寒王生辰还有四日,国法规定,妻子死后,必得在一年后方可续弦,怎能在这短短四日内就娶妻?芸儿尸骨未寒,四日之内三十都还没办妥,不可不可啊!” 皇太后看出了宰相大人的疑虑,其实自己也不愿意的,毕竟那是自己亲外甥女!要不是礼部尚书夫人的娘家是另一大国——言国的公主,再加上这次礼部尚书的夫人直接提出来的,自己能不答应吗?为了国家,只好委屈一下寒王。 王妃活啦,诈尸啦(2) 可是那夏宇却低着头什么也不说,心中压抑着熊熊怒火。 嘛你老母的,我老婆尸骨未寒你就要我娶妻,而且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古代人,妄想! 夏宇嘴巴里不停地念叨着,气煞我也! 皇太后也哭了出来,“妹夫啊!我也舍不得,可是寒儿总得娶妻吧?这寒儿也需要个贤良淑德的女人来陪伴,你说对吗?宰相大人?” 宰相也明白了皇后的几分意思,就不再争执。 这时礼部尚书慕杨波可真是趾高气昂,把自己女儿嫁给一个文武双全、为人正直的寒王,恰巧王妃在这时又逝世,女儿对寒王早就倾心,真是个好机会! “那????看来寒王没有意见咯!宣旨!???” 正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的夏宇终于发话了。 “我不要。” 短短的三个字将礼部尚书惊呆了。 宰相大人心想: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女儿啊,你死前还有一个好夫婿啊! 可是,接下来的一番话彻底将文武百官惊呆。 “为什么?慕浣纱贤良淑德,德才兼备,为何不可?”皇上开始问了起来。 “因为????”夏宇突然心生一计,雷死你们! 夏宇抬起了头,装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 “因为,我的王妃如果四日后去世了,那就没人管我了,再娶一个,岂不是多一个负担?” 全场震惊,下巴都掉了,皇太后听见了这句也有些吃惊,但再想想,皇儿果然聪明伶俐!这招,狠! 兵部尚书刚开始对于这个混混子有些生气,可是转念一想,又笑了笑,你这女婿,我要定了! “皇上,不碍事的,寒王如此人才,而且又十分爱妻,陈丽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怎会如此呢?还是,故意推辞我女,皇上,皇太后,你们可要想清楚!” 夏宇看出来了,这糟老头子话中有话啊。 “咳咳,朝阳殿内,且等放肆!宣旨!将礼部尚书之女许配于寒王!四日后成亲!” 寒王猛地抬头,想不到皇上会来这招。 礼部尚书撵着胡须高兴地笑着,而宰相则气冲冲地快步走出朝阳殿。 王妃活啦,诈尸啦 夏宇气冲冲地回到王府,前脚刚踏进卧房的门准备去看看乔萱,后脚那糟老头子就派人送来了贺礼和凭单。 念儿不知为什么,但是听了管家说后,念儿也有些气不过去。 切,我们家小姐还没死呢,就准备续弦,以后我不就是那个什么慕浣纱的丫头了,我们小姐命真苦! 念儿一边照顾着乔萱一边想着。 乔萱昏迷在床整整四天四夜,这四天,念儿和夏宇一直陪伴着她,四天内,前来送礼的人可不少,把门槛都要踩断了。 太医说,这第四天,就是命关子了,只要挺得过这一关,就没事了,但是,可能性很小,几乎为零。 第四天. 夏宇一大早就被压着穿上了到红喜袍,连乔萱都没来得及去看,就一直被几个侍卫看着,坐在客厅。 “不好了,不好了,王妃??王妃不行了!”念儿哭着从卧房内跑了出来,整个王府都知道了,夏宇一听见这个消息,心都碎了。 他想要起身去看看,可却被礼部尚书派来的十几个大内高手围住,凭他一个人是打不过这么多的。 只能压住气,那只手紧紧捏着椅凳。 他被“请”了出去,被人架上马去迎接新娘,走时,他眼角含着泪水,张望着渐渐远离视线的王府。 乔萱,你不能死! 这场婚礼很不愉快,皇上和太后都没去。 慕浣纱还是很高兴的,没了前任王妃,自己就是名正言顺的正牌王妃了。 新娘被接上了花轿,来到了王府,夏宇此时生气极了,恨不得拿颗原子弹轰了礼部尚书府。 他下马时想要动手,却被身边的侍卫们拦住了,他压下火气,哼,花轿上的女人,娶了你,我看我怎么整你! 闹婚 新郎新娘到了大堂准备行礼。 太监尖尖的声音响了起来,外面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地放不断。 “一拜天地!” 乔萱好像快要到谷底,好像听到了太监喊礼的声音,好像看见了夏宇不愿下跪的模样,自己要回去!自己要回去! 夏宇不愿行礼,却被礼部尚书用一颗小石子打了膝盖才跪了下来。 “二拜高堂!” 第三十五章 王妃活啦,诈尸啦(2) 又是一颗小石子!“咻”的一声。 乔萱“砰”地一声坠入谷底,灵魂又重新回到了肉体,自己竟然是那一身白色纱衣,白色的丝带还在头发上。 听到了第一声行礼 ,她迅速冲下床,顾不得整理,就跑向大厅。 正巧被准备进门照顾的念儿撞倒了。 “夫妻????”太监还没喊完,那边念儿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 “诈尸啦,王妃活过来拉,救命啊!” 说着念儿就晕倒在了门口。 门外冲进来一个白色身影——乔萱! 夏宇看见了颇为震惊,瞪大了眼珠子。 在场的宾客也十分吃惊,死了的人还能回生? 乔萱喘着粗气,望着夏宇。 新娘顾不得什么,揭开了盖头,正是前任王妃——乔萱。 夏宇现在很想冲过去抱抱乔萱,可是却被身边的女人狠狠地拽住了衣角,都放不开。 礼部尚书和夫人也站了起来,有些吃惊。 乔萱什么都没有说,望了望夏宇,再看看身边的女人。她走近夏宇和慕浣纱,慕浣纱和大家往后退了退,只有夏宇站在原地看着乔萱。 令大家更吃惊的就是乔萱竟然上去给了慕浣纱一个反手巴掌。 慕浣纱被打的嘴角出了雪,摔倒在地。 慕杨波和妻子急忙扶起女儿。 他拉开夏宇,瞪着乔萱。 正准备上去给乔萱一巴掌时,再也忍不住的夏宇握住了慕杨波的手,乔萱站在原地,不急不忙,只是怒瞪着慕浣纱。 两个女人怒瞪着,黄色的危险警戒线拉开了。 慕杨波有些惊诧,这小子竟然敢拦我?!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夏宇走上前吻了气的快要哭出来的乔萱,那感觉???那感觉,和在海里面的一模一样。 嘴唇有些炽热,快要晕倒了,或许是昏迷了四天什么都没吃,有些体力不支了。 夏宇脱下外面的喜袍,里面竟然是一袭白衫。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他横手抱起虚弱的乔萱,扫视了周围的一圈宾客。 最后对着慕杨波冷冷地说道,“谁都不许懂动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柳芸萱。” 这句话让慕浣纱心中顿时妒火燃烧。 慕浣纱坐在地上,手紧紧捏着母亲的手,柳芸萱,你抢不走的! 夏宇还没等慕杨波发作就抱着乔萱走了出去,两个白色的背影交融在一起,可真是郎才女貌。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慕浣纱摘下凤冠,急匆匆地追了出去,在场宾客十分震惊,无奈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圣旨。 礼部尚书和夫人气得半死,正准备回夫人的娘家去告状。 衡王和睿樰听说寒王府的王妃诈尸后也赶了过去看个究竟。 宰相大人和夫人也兴冲冲地跑去寒王府照看女儿。 已经醒来的念儿站在王爷王妃的卧房门口守着,一个人都不许进,要明日才能去看望。 现在,城里面传着另外一句话:慕浣纱,成弃妇,寒王府,王妃活,寒王爱,皇上惊,太后惊,寒王爱的是芸妃。 卧房内。 两人都是一袭白衫,看来夏宇早就准备好了。 乔萱体力不支,昏睡在床上,夏宇将她抱起,手中端着念儿拿来的小米粥喂着她。 乔萱感觉很幸福,在21世纪,暗恋了整整一年的人,如今会为了自己和皇上、礼部尚书闹翻,那句,“她是我的女人”让乔萱受宠若惊,不知是为了什么,夏宇会如此。 乔萱脸色苍白,微笑着看着夏宇。 夏宇也是微微一笑,靠的更近了些,一口一口地喂她。 门外传来了吵闹声,慕浣纱在门外大吼大叫着,还抓伤了念儿。 乔萱往外面望了望,撑起身子想要去看个究竟,却被夏宇放在了床上,示意让他去。 夏宇一脸冷峻,门终于“吱嘎”一声打开了。 慕浣纱冲上去抱住了夏宇的腰,狠命大哭着。 “寒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现在是皇上钦点的王妃啊????” 夏宇没有说什么,看了看被抓伤的念儿,手上、胳膊上都是抓痕。他没有丝毫表情,就狠狠拉开了慕浣纱。 “念儿,去上点儿药。” 说完,就准备进房照顾乔萱。 “寒王!我才是王妃!” 夏宇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种厌恶的表情就像看母鸡一样看她。 夏宇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你不要后悔!我这就让我娘去言国,发兵开战!寒王!!”慕浣纱大吼一番,夏宇也没有去理会。 就这样,慕浣纱吼完后被家丁们拉了出去。 夏宇抱着乔萱,两人沉默了很久。 “乔萱,你知道么????” “嗯?” 乔萱有些困倦。 “我??或许是爱上你了。” 乔萱猛地争开眼睛,等待终究没有白费,等这句话,她等了多少个日夜? “我???” 乔萱有些想哭,感动地快要哭了。 夏宇俯身用食指轻触她的嘴唇,示意不要说话。 他靠近她的耳朵耳语,轻轻的,温暖的口风飘过乔萱的耳垂。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让人窒息的吻 让人窒息的吻 说完,夏宇微微一笑,那笑容和给杨紫嫣的笑容不一样。 他的唇贴近乔萱的唇,另一只手挑散了乔萱的发带,乌黑的发丝掉了出来。 火辣辣、帜热的吻让乔萱还没反应过来,就这样,自己的手勾上了夏宇的脖颈。 疯狂的热吻已经让夏宇沉醉了,他解开了乔萱的衣带,白色的肚兜露了出来,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 自己的衣服也渐渐褪去,他吻着乔萱的嘴唇、耳朵、脖颈、一直往下,乔萱突然反应过来,可是吻已经让她窒息,喘不过气来。 她开始挣扎,想要停止这吻。 夏宇刚开始有些纳闷,后来就直觉地放开了乔萱,坐到了另一边去,抱着乔萱。 乔萱的脸扑红扑红的,还微微喘着气,夏宇紧紧抱着她,将她靠在怀中。 他轻吻乔萱的额头。 乔萱沉沉地在他的怀中睡了。 乔萱,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夏宇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身体又靠近了她一点,两人紧贴在一起,温暖的被窝里是两颗炽热的心。 第二天早晨。 念儿扣了扣门,见里面没有声响就推门而入。 丝帐后面是正抱着王妃酣恬而睡的王爷。 念儿撇嘴笑了笑,轻轻关上门。 或许是关门开门的声响惊动了乔萱,乔萱往夏宇的怀抱中靠了靠,感觉有些冷,夏宇也被惊醒,把乔萱抱得紧了些。 他吻了吻乔萱,自己拿起床边的衣服披上了。 乔萱没有了温暖的怀抱,叮咛了一声。 “不要走。。。”她紧紧拉着夏宇的小拇指,像个孩子般可爱。 夏宇轻轻放开,为她盖了盖被角。 对着她的耳朵开始耳语:“等我回来,你先休息。” 温热的气息拂过乔萱的耳边,感觉很温暖。 夏宇整理好衣着,配上玉佩,就轻轻地推门走了出去。 念儿还在门外守着,“念儿,照顾好她。” “是。” 王妃真幸福,我们王妃又回来啦! 念儿十分高兴,不止她一人,整个寒王府上上下下都高兴极了。 太后皇上也终于舒了一口气,还好芸儿回来了,但是这事情也不好收场。 小三住进府,战争开始 “小三”住进王府,战争开始 宰相大人和宰相夫人已经在客厅等候很久。 毕竟这“诈尸”这种事情也不好收场吧! “哈哈,贤婿啊,这次你做的很好!哈哈!” 宰相大人坐在上座念着胡须喝着绿茶。 在湘夫人在一旁也是十分高兴。 “呵呵,我就说,芸儿嫁了一个好男人啊,我的眼光是不错的,慕儿和蘅儿等会儿啊也会赶来看望芸儿,寒儿啊,这下,你可忙了!”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夏宇抿嘴一笑。 这宰相大人开始皱眉。 “寒儿,芸儿???还好吧?” “噢,她还在休息,不碍事的。” “寒儿,老夫有话要说。” 夏宇明白了他的意思,屏退左右。 “寒儿,这礼部尚书夫人的娘家可是言国,那是个大国家,和我国兵力不分上下,那夫人乃言国之公主,这次皇上太后也是没办法啊!他们肯定不会善罢干休!” 宰相撵着胡须悠悠地说道。 夏宇也开始担心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太监来了。 这不就是上次的崔公公吗? “奴才参见宰相大人、寒王爷。”行完礼,这太监也就直话直说,“王爷,宰相大人,皇上有情!顺便请把王妃娘娘带上,一并有事。” “哈哈,崔公公,这??王妃娘娘大病初愈,还是不带的好!”宰相大人知道宫里出了事,不愿带着女儿去冒险。 “这可是皇上钦点,连言国的大将军都来了,请!” 无奈之下,夏宇只得回房去喊乔萱。 乔萱有气无力,病怏怏地坐在梳妆镜前。 一袭淡青色的的纱衣飘随着,与夏宇是一对的随身玉佩挂在腰间,虽然是脸色苍白,但是还是美得若隐若现。 “小姐,要梳什么发髻?”念儿用雕花梳子梳着她的青丝。 “不用了,就用上次的碧云簪子盘个云鬓,扎根丝带就行了。” 夏宇靠在房门上,望着梳妆的乔萱。 脑侧一边小小的的云鬓,淡青色的丝带和长长的头发直流而下。 乔萱转过头来微微一笑,他们就这样手拉手走出了王府大门。 宰相夫人和宰相分别每人一顶轿子,仆人原准备让夏雨和乔萱每人一顶,可是夏宇却搂起乔萱就往那顶白色锦缎轿子上走,仆人也不好拦。 言国发兵,红颜祸水 言国发兵,红颜祸水(1) “咳咳。”乔萱自从上次落水后就感染了风寒。(现代叫感冒发烧咳嗽!) 夏宇将她抱的近了些,秋天到了,天气有点儿凉,而只穿了两件纱衣的乔萱又是病人,夏宇就更加爱护咯。 朝阳殿内,只有皇上、太后和礼部尚书和夫人在内,宰相大人和宰相夫人也发现有些不太对劲。 平日里活泼好动,被称为最佳小混女的乔萱这时竟然开始紧张,手心开始出汗。 夏宇给了她一个微笑,示意不要紧张,乔萱也笑了笑,夏宇把她的手捏的更紧了些。 “芸儿啊 ,快过来,给姨妈看看!” 太后都快要哭出来了,急忙唤着乔萱到她身边去。 “芸儿参见太后!” 乔萱微微一鞠,就被太后拉到了身边去坐着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太后慈祥地抚摸着乔萱的额头,那眼神就像亲娘心疼孩儿一样。 座下的言将军和尚书大人有些不高兴。 “咳咳,太后,皇上,可不可以进入正题?” 礼部尚书等不及了。 “好,今日商议之事是皇室的家庭之事,不必叫上文武百官,既然言将军都来了,那就请快言快语,早日了结此事!” 皇上眉宇间透着天子之气,果然不愧为人中之龙。 “皇上,这芸王妃死而复生,闹得我皇表妹和寒王的婚礼不可开交,可怜我那表妹回家后羞愧不已,就想上吊自杀,如今还在家中休息,现在,该如何是好?”乔萱注视着言将军——言烨攸。 如若说寒王是冷酷、美丽,那么,这言烨攸就是如花似玉,当然,如花似玉不能形容男人,可是长的比女人都好看,眉宇间一股妖娆之气。 这男人根本就不像驰骋沙场的大将军三皇子,反而像坐待闺中的小娘子。 言烨攸发现了正在痴迷着看自己的乔萱,对她微微一笑,似乎带着挑逗的气息。 乔萱赶忙收回眼神,可不能被这种人妖兮兮的人给诱惑,我是夏宇的! “这????七弟,你看如何?”皇上一时也没了办法,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了夏宇。 夏宇都不在听,拨弄着手指甲。 “寒儿!”太后喊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夏宇。 “啊,有!” 言国发兵,红颜祸水 夏宇一手单举,因为在上课的时候他不认真听老师叫他一声,他就是这样子的。 这一举动差点令在场的人喷口笑了出来,乔萱也掩着嘴巴偷笑。 “好了好了,问你呢,这慕浣纱慕小姐该如何是好?” 太后又皱起了十八里旺铺眉(在后文会有解释)。 “我不会娶她,我只爱芸萱,只有芸萱才有资格做我的女人。” 夏宇默默地抬起头,眼神里那股坚定的气势让乔萱有些感动,听到那几句话,乔萱有些脸红,低下了头。 太后和皇上又是喜又是悲。 而等夏宇说完这句话,礼部尚书和他们家夫人倒是没有什么反映,好像是在看好戏的表情。 只见言烨攸的温柔脸瞬间变为拉黑脸。 “哼!我们言国也不是好惹的!浣纱也是我三皇子的表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慕浣纱,你娶定了!”他怒瞪着夏宇,夏宇也怒等着他。 “我就是不娶!” 言烨攸挥了挥右手,“来人!”,只见身后就有几十万大军从万和殿蜂拥至朝阳殿。 御前侍卫也围住了太后皇上上前护驾。 乔萱有些担忧,急忙挣脱了太后的手冲下殿去护住夏宇,与言烨攸对峙。 她上去就给了言烨攸一巴掌,言烨攸的嘴角出了血,夏宇也对她这一举动颇为吃惊。 不止夏宇,在场的人都很吃惊,都说这柳芸萱生性胆小柔弱,今日敢在大殿上打一个大大的言国三皇子兼将军! 宰相急忙喊了起来,“芸萱, 快回来!不得放肆!” 乔萱环视四周,大家都劝她快回去,不然就有大麻烦。 言烨攸顿了顿,有些惊诧,接着抹了抹嘴角,勾起一抹鬼魅的笑。 他一个反手就扼住了乔萱的脖颈,将她压制胸怀。 夏宇急了,正想上前,却被身后的大军压住。 “皇上,不要怪我们不仁义!宣战!”言烨攸扼住了乔萱,乔萱快要喘不过气来,满脸通红,被言烨攸点住了穴,横手抱出了朝阳殿。走到门口时,他又转头回来说道,“这芸王妃,我先借用。”说完便哈哈大笑走了出去。 夏宇心中燃烧着怒火,你竟然敢动我身边的女人,小子,你死定了! 侍卫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芸王妃被带走,毕竟人家人多啊! 宰相夫人当场晕倒,被抬回宰相府。 夏宇被压制在地上,等他被松开,乔萱已经被带走。 忘情挑逗 礼部尚书和夫人随后大笑着走了。 皇太后头也开始疼了起来,念叨着柳芸萱,皇上一口一个“反了反了!”也走了。 空荡荡的朝阳殿内留下夏宇一人。 夏宇捡起地上乔萱掉落的玉佩,放在唇边轻吻。 言烨攸,你要是敢动她,我就杀了你。 言国将军暂住地。 恢宏的气势不比王府差多少。 言烨攸将乔萱扔在自己的马上,一路晃倒了言府。 乔萱已经昏迷,被言烨攸抱到了自己的卧房。 锦缎玉床,白色丝帐,雕花碧玉。 言烨攸望着昏迷不醒的乔萱,云鬓已有些歪斜,绯红的小脸娇嫩可爱。 言烨攸心潮澎湃,或许自己对她是一见钟情。 他坐在床沿边,怔怔地望着她,一种冲动感涌上心头。 俯身吻了乔萱的唇,乔萱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他的身体慢慢挪动到床上,压在乔萱的身上。 乔萱似乎也感到身上被压着的重量,举起无力的手推了推,可是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言烨攸发狂地吻着她,一手挑散了她扎着头发的丝带和玉簪。 乔萱迷糊地睁开眼,发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言烨攸,害怕地想要叫出声,可是却被他的吻给吞没,脑前浮现出夏宇在沙滩上的那个背影,每一个表情,自己不能就这样给了言烨攸。 言烨攸开始往下亲吻,手也在到处游走,乔萱的衣服已经退至肩膀,肚兜的白色带子露了出来,他解着肚兜带,亲吻着她的白皙润滑的脖颈。 乔萱呼吸急促,双颊绯红,她叮咛了一声,狠狠地在言烨攸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忘情的言烨攸猛地抬起身,双手撑着床怒瞪着乔萱。 言烨攸怔了怔,卧身在她旁边,一手挑逗着乔萱,解散了她的发带,解开了她的肚兜带酥胸微微露出,凹凸有致,被点了穴的乔萱只能望着他, 夏宇无奈娶慕浣纱 夏宇(寒王)无奈娶慕浣纱 正在忘情挑逗的言烨攸被门外的一阵吵声惊起。 “滚开!滚开!” “这儿也是你能来的地方?还不给我滚!” “哼,我皇嫂嫂还在里面,我七哥不让我来,说要误事,可我偏要来,芸萱!芸萱!” 乔萱喘着气,无奈地我那个这外面,言烨攸拉上床帘,自己穿好了衣服开门见客。 不知天高地厚的睿樰抬起头,发现了眼前的这个美男,她有些动心。 可是,刚刚与自己争吵的女人——翠云却被他一把搂在怀中。 “三皇子,你看她嘛!刚才还欺负妾身!”翠云嗲着腔,酥麻地说道。 他在翠云的眉心吻了吻,没有理会睿樰,“好,我的小翠云,等会儿我好好补偿你。” 侍卫拉着睿樰,等待三皇子的处置。 他放开翠云,用折扇扬起睿樰的下巴,轻吻她的耳垂,睿樰一阵狂躁,双颊红了起来,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她迷惘。 嘴角勾起一抹笑,他轻声细雨地在睿樰的耳边喃到,“你嫂嫂在我房间,如若你哥哥不娶我表妹,你嫂嫂和你们国家都将是我的,还有你,也将会是本王的。” 他搂着翠云的腰,转身向右边翠云的房间走去,留下呆呆的睿樰。 转头,说完便横手抱起翠云走进房间,发泄刚才被乔萱勾起的情欲。 侍妾翠云的房里传来阵阵暧昧声,睿樰站在原地,往房里望着,乔萱在里面大喊着“救我!”,睿樰在外面大喊“嫂嫂”,可是睿樰却被侍卫拉了出去。 回到宫里,睿樰又是气又是喜。 气的是就不出嫂嫂,反而被羞辱了一番,可是,那个言烨攸,真的让她动了心。 皇上在御书房头疼极了,和一群大臣商量着。 “这宰相大人肯定会不同意,还是算了吧!以寒王的性情也不同意,算了!” “可不行,人家言国是什么国家?和我们兵力差不多啊!万一????” “我看啊都不行,就先这么拖着,到时候再看!” “你这话就不对了啊!” “我说的很对啊!” “你们就不要吵了!” “嘿,这下怎么办啊!” 大家完全忽视了皇上,皇上捏着头,大吼道:“不要吵了!让寒王娶慕浣纱!哼,下旨!” 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你终于是我的了 你终于是我的了 乔萱在言府被丫鬟服侍着,才一天,言府就有人来禀告,寒王要娶慕浣纱了。 寒王府也是不可开交,崔公公读完圣旨劝着寒王。 “寒王啊,要是您不娶那慕浣纱,不仅我们国家要遭殃,连王妃都会不保啊!” “?????” “??????” “够了!我娶她!” 说完,夏宇拍了拍桌子气冲冲地回了房间。 太监摇了摇头,哀叹着回宫复命。 婚礼就在一天之后,这回没有人敢来送礼。 慕浣纱也是王妃,能和乔萱平起平坐。 在家里装死的慕浣纱高兴极了,试着一件又一件嫁衣,第二天,乔萱就被言烨攸亲自送回寒王府。 见到乔萱毫发无损,念儿和夏宇舒了一口气。 宰相大人这几天也没有上朝,宰相夫人更是哀怨极了。 乔萱睡在床上,起身看见了身边的夏宇。 夏宇急忙拥她入怀,疯狂地吻着她。 打着水来为乔萱擦脸的念儿看到这一幕急忙关上门,退了出去。 乔萱被夏宇吻着,身上的衣服也已经退去,夏宇压上她的身,乔萱解着他的衣物,衣服、发簪落了一地。 夏宇急切地想要拥有她,肆虐、疯狂地吻着怀中的心爱之人。 离别二日,夏宇早就疯了,今日,他要把所有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乔萱落泪了,她知道夏宇此刻心中的疯狂。 夏宇吻干乔萱眼角的落泪,一点点从额头到鼻梁到嘴唇、耳垂、脖颈、脸颊,胸部?????? 一阵刺痛感从乔萱身体中传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属于他,没有什么好担心。 她狠命地咬着夏宇的肩膀,两个人交融在一起,成为一体,乔萱下身流出大量的鲜血,夏宇没有放过她,只是疯狂地吻着。 疼痛感使乔萱的下身没了知觉,狠命咬着他的肩膀,她没有喊出声,只是咬着。 夜晚,红烛初燃,夜幕降临,窗外下起了大雨,滂沱大雨降临人间,落成一片片思念。 一阵缠绵过后,夏宇停止了激情,他望了望怀中疼的像生刮的鱼鳞一样的小鱼——乔萱。 乔萱抬起绯红的脸颊对他微笑,夏宇有些懊恼。 “对不起,我太早要了你,刚才,是我不对。。。。” 乔萱吻上他的耳垂,用最后的力气轻喃到,“不,我爱你,什么时间都一样。” 说完,自己在夏宇的怀中吻上他的唇。 “你终于是我的了。”夏宇笑了笑,继续吻她。 ………… 休书一封 休书一封(1) 昨夜的梨花暴雨后,早晨清晨的阳光照干了地上的水珠。 一切都是充满了生机。 夏宇挑拨着乔萱粘着汗的浏海,听到了门外太监喊叫的声音。 乔萱也被惊醒,不安地在夏宇怀里抖动。 “寒王爷,奴才为您来换礼服,等会儿就要去和慕王妃拜堂了。客人们都在外面等,王妃已经在礼堂了!” 夏宇有些纠结,可是乔萱却握紧了他的手臂,示意让他去换礼服。 他无奈地站起身,裸露的身体暴露在乔萱的眼前,乔萱一阵脸红,低下了头。 “你都是我的了,看都看光了,有什么关系的!” 夏宇逗了逗她的脸颊。 对于这件事,乔萱只得当自己是哑巴,毕竟夏宇是为了自己才去娶什么慕浣纱的,她也忍了,夏宇终究爱的还是乔萱。 夏宇穿好亵衣,伸了伸懒腰。 乔萱也起身穿好衣服,出去开门。 只感觉脚下一阵无力,腿麻麻酸酸的。 夏宇扶住了她,两人一起开门。 太监有些惊诧,笑着把衣服递给了王爷,可却被乔萱拿过,“我来,你下去吧!” “嗻!” 乔萱帮夏宇穿好礼服,让他出去,言烨攸、礼部尚书和夫人已经在外等候,还是上次那些客人。 乔萱独自一人在房里,她拿出上次的烟草,放进烟嘴里,长长地吐了一口烟。 “呦,表妹夫,来的可晚了些,等会儿洞房花烛夜你可不要来晚啊!”盖着盖头的慕浣纱有些脸红。 宾客纷纷笑道,他们知道言烨攸是在给寒王取笑。 想不到,夏宇更狠。 “是么,本王昨日与我的夫——人——睡的太晚,早上有些累,才不忍离开温床软玉啊!” 礼部尚书和夫人有些惊诧,言烨攸更是恼火。 慕浣纱听到这句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忍住了。 宾客们无不称赞,不愧是寒王,言国的人还嫩一点儿! 乔萱自己梳好妆,因为念儿被慕浣纱喊去帮忙了,无奈自己梳妆。 休书一封 休书一封(2) 她一袭淡黄色的纱衣,不准备扎发髻,就用簪子插入云鬓,一根丝带落下,她只能这么梳,毕竟,不是自己成亲。 “一拜天地!” 门外礼乐声传来。 她又吸了一口烟,长长的白烟吐出。 突然站起身来,擅长画画当然会写书法! 她在书桌上写下一封休书,准备演一出好戏。 “二拜高堂!” 又是一阵礼乐声。 “夫妻对拜!” 礼乐声结束。 她写的东西也结束。——休书 她忍着下身的痛,火速冲到礼堂,一脸无奈的夏宇正在应酬。 “等等!” 礼部尚书站了起身,大吼道,“你又想干什么!?” 进洞房的慕浣纱也停住了脚步,还好已经礼成了,不然又要被柳芸萱搞砸。 “夏颜寒,王妃只有一个,要是娶她,休书一封!” 说完,一封休书扔至地上。 夏宇有些惊诧,昨晚他们还。。。。今日怎么就变了卦了? 慕浣纱等人听到这句话十分高兴,心中一阵窃喜。 言烨攸坐在椅子上,他越来越欣赏这个女子了。 “芸儿。。。”夏宇装作寒王的样子,温柔地喊着柳芸萱的小名。 夏宇捡起地上所谓的“休书”。 “数声礼乐离亭晚,君向言纱芸向暮。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云轩。离别休前此恨绵,愿此多古寒纱情。” 这么一首小诗,表明了乔萱的心灰意冷。 言烨攸听懂了,里面有一句“君向言纱芸向暮”“暮”?就是坟墓的意思啊,难不成她要以死殉情? 大家无不赞佩宰相之女柳芸萱的才气。 她摘下腰间的玉佩,那是太后赠送的一对的玉佩啊! “砰”地一声,玉佩摔落在地上,碎成几片。 她拥住了夏宇,在他耳边轻喃,接着便提着剑离去。 消失在濛濛烟雨中。 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大地。 “yes!”老天太配合我了!真入戏!乔萱一跑一跳奔回宰相府。 夏宇站在原地,越来越佩服乔萱了。 礼部尚书轻怯一声,“哼,不自量力。” 夏宇拿起地上摔落的碎片,也有些心疼,可发现并不是那玉佩,噢~~~ 他心里笑了一声,接着便按照乔萱的计划去做。 “好了,各位请入座!” 礼部尚书见女婿如此明理,也就撵着胡须安心应酬客人。 慕浣纱,你玩不过我的!(1) 慕浣纱,你玩不过我的!(1) 洞房内。 红烛燃烧着,慕浣纱有些兴奋。 她等待着自己夫君的到来,与他共享天伦之乐。 夏宇故作喝醉酒跌跌撞撞的样子,就这样推开了新房——浣纱阁的房门。 在这之前,他还特地用毛巾蘸了混着蒙汗药的酒擦在自己身上。 而自己提前服下了药。 他粗鲁地一把掀开红盖头,因为用力太大,红盖头和凤冠一起掉在了地上。 慕浣纱有些吃惊,但也是十分欣喜。 她的头发散开了,夏宇只能无奈地将她吻了上去,慕浣纱闻到了他满身的酒气,就欣喜地去解他的衣带。 可是,自己还没动手,就被压在了床上,内心一阵狂热。 夏宇更加无奈地撕开她的嫁衣,锦帛断裂的声音传了出来。 露出粉红色的小肚兜。 夏宇非常无奈地开始解她的肚兜,夏宇的衣服也已经无奈地被慕浣纱解去。 不壮不瘦的胸膛露了出来,干净白皙的夏宇的上身压着慕浣纱,让慕浣纱喘不过气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正当忘情时,她被夏宇身上的酒味迷晕,晕了过去。 夏宇小心翼翼地将她抬上床,盖好被子,脱去所有的衣服,最后,用准备好的黑狗血在白色的喜单上滴了几滴。 蒙汗药里还混着媚药,慕浣纱睡着了还忘情地叫着,门口经过的宫女掩嘴而笑,只有念儿还为白日的事情为小姐抱不平。 夏宇一脸厌恶的表情,将自己擦干酒味,然后换上了一袭青衫,吹灭蜡烛,摇着折扇借用寒王身体,寒王的武功飞上屋顶,到宰相府找他老婆去。 “哈哈,哈哈,哈哈!” 乔萱坐在自己在宰相府之前的房间里大笑着,听见夏宇说那一幕幕。自己磕着瓜子,喝着茶都喷了出来。 宰相大人和夫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正在房间里偷笑,明日上早朝可有的笑了。 “咳咳,咳咳。” 乔萱坐在桌边磕着瓜子,有些呛到了。 “你没事吧?”仰在在床上的偷笑的夏宇急忙跳下床去照看乔萱。 “没事没事!”乔萱一口咬着月饼,一口喝着茶,拍着胸口。 慕浣纱,你玩不过我的!(2) 慕浣纱,你玩不过我的!(2) 夏宇嘴角勾一抹笑,上前揽住乔萱的腰。 乔萱还没心没肺没情趣地继续吃东西。 夏宇一把抱起乔萱,往床上走去。 乔萱嘴里还含着一块月饼,呆呆地望着他,就像樱桃小丸子一样可爱。 他将乔萱放置床上,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内心一阵狂热。 夏宇吻上她的脖颈,开始脱她的衣服,可却被乔萱推了开来。 乔萱穿着亵衣,夏宇有些惊诧,眼睁睁地看着她爬下床拿出一副扑克。 “嘿嘿,夏宇,你看,这是什么?!” “扑克?你哪儿来的?” 望着床上一张张镶着宝石、用金卡做出来的扑克,他更加惊诧。 “我让念儿去打的,画了图给他们看,别忘了,我可是学画画的!” “噢~~那你毁了我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还呢?” 夏宇又不怀好意地靠了过去。 乔萱一把挡住,“放心,我会还的~~” 夏宇又无奈地坐回原地。 “理牌!” “哇!我赢了!同花顺!” “哇靠,怎么连输这么多局?” “扑克有个毛用,你给夫君我整台电脑来!” “……” “……” “……” 一个晚上,就这么吵吵嚷嚷地过去。 夏宇在黎明慕浣纱没有醒之前溜回王府。 他穿上平时的衣着,准备看一出好戏。 慕浣纱醒来时,太阳还没出来。 她透过丝帐望见了正在桌边喝茶的寒王,不由得脸红了起来,望着床上的血迹,她偷笑一番。 “婉儿!婉儿!” 从慕浣纱娘家带来的小丫头婉儿急匆匆跑进房为慕浣纱更衣。 婉儿小心翼翼地收好喜单,准备给尚书夫人。 可是却从喜单上闻到了一股异味。 她从故意让婉儿拿芸妃的梳妆盒子梳妆,念儿抢着不放可还是却被抢了过去。 她拿出一支壁玉簪子让夏宇为她插上,夏宇强忍住火气,为她插上。 丫的。这支碧玉簪子不就是衡王买单我送的那支吗? 挑战我?你啊还嫩点! 挑战我?你啊还嫩点! 天气已经转凉,慕浣纱欣喜地换了一件又一件衣服,才最后选中一件淡黄色的隆重礼服,她披着披风握着夏宇的手一起走上了马车。 窗外秋风欶欶,两人一同驱车前往宰相府接芸妃。 乔萱早上在夏宇离开时还不舍地给他留下了一个香吻。 夏宇想到这件事情就感觉幸福。 乔萱并没有太多装饰,几只发簪錾在云鬓间。 和寒王一起去接芸妃,慕浣纱自然是不高兴的,可是却让婉儿带着喜单给她一个下马威。 宰相和夫人今日容光焕发,特地换上了新的朝服。 他们也越来越佩服女儿的才气,生了这么个女儿,真是好福气。 慕浣纱极不情愿地走下马车,下车时还让夏宇握着她的手。夏宇无奈地接她下车。 走进宰相府,他让慕浣纱先等等,自己则亲自去接。 乔萱心安理得地吃好早饭,夏宇和她的玉佩各自挂在腰间。 两人便拥着出了相府门。 宰相大人和夫人尾随其后。 慕浣纱拉黑了脸,也靠了上去,乔萱捏了一把夏宇,夏宇才无奈地用另一只手牵住她。 两个女子坐在马车里,夏宇被夹在中间,可是心却是朝着乔萱的。 乔萱也没有过多理会,只是望着窗外。 朝阳殿内。 礼部尚书和夫人很有面子地站在前排,上朝时文武百官纷纷问好。 言烨攸也准备看着柳芸萱出丑。 皇太后白了慕浣纱一眼,只见夏宇搂着慕浣纱,并没有牵着柳芸萱。 “七弟,看来,娶了慕浣纱是很情愿的啊!哈哈!”皇上见拨开云雾见天明,就自然高兴。 乔萱只是在一旁强忍住笑,不然喷了出来可就伤自己夫君的面子了。 夏宇也是同样心情,忍住,忍住! “浣纱,昨日可好啊?” 太后虽然已经确定昨日的事情,可是还是为了她们芸儿问一句。 慕浣纱欣喜过头,急忙答道,准备给柳芸萱一个打击,“回太后,一切都好,昨日王爷宠幸了奴家,王爷很温柔。。。。”说完,便脸红了,退了回去。 太后极其不满,你个寒儿,还左拥右抱了啊! 初红等于黑狗血,原来你是狗 初红=黑狗血,慕浣纱,你原来是狗啊 礼部尚书也趾高气昂,看着柳芸萱难堪。 相反,夏宇则强忍住笑,一只小拇指悄悄地溜到乔萱的手上。 两人的手在腰后争弄着,乔萱险些笑了出来。尚书夫人摆了摆手,婉儿就走了上去,手中捧着那块喜单。 太后虽然十分生气,但是在众人面前也不好发作,只能等到退朝后找夏颜寒收拾一番。 令太后颇为惊诧的是,平日柔弱的柳芸萱竟然没有丝毫恐惧之情,看见丈夫拥着别人,也没有多说什么。 太后拿起喜单,却闻到一股臭臭的异味,不止太后,皇上也闻到了,文武百官也闻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闻到了。 太后实在受不了,看看上面的血不像人血啊! “太医,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不知情的慕浣纱在下面看的有些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经过太医们的鉴定,这是——黑狗血!!! “这?????不知该讲不该讲。”太医有些犹豫。 “无妨,讲!” 太后一脸秉气,对于慕浣纱这个女子,她真是讨厌到了极点。 慕浣纱也是看得很不明白。 “好,老夫今日就坦言吧,这不像初红啊,反而像?????黑狗血!” 慕浣纱一惊,黑???黑狗血? 礼部尚书怒瞪胡太医,“胡太医!怎么可能是黑狗血?你不要侮辱我女儿的名声!” 是啊是啊,在古代,女子的清誉名声可是很重要的,而乔萱正是抓住了这一点,而设出一个局。 慕浣纱,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嚣张? 衡王也是十分钦佩柳芸萱,他心里暗暗偷笑,这女子,不一般啊! 可是,正当衡王看见慕浣纱云鬓边的发簪,顿时怒火燃烧。 宰相大人和宰相夫人也强忍住笑,尽量不出丑。 慕浣纱顿时语塞了,而实在忍不住的夏宇则哈哈大笑起来。 “哇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已经忍住的乔萱也被夏宇带的笑得岔了气,本来是憋在喉咙口的,这么一笑,不岔气才怪呢! 太后也差点笑了出来,礼部尚书和夫人更是惊诧,怎么??怎么会这样? “王爷,昨日,你不是宠幸了妾身嘛?” 慕浣纱还是不愿意相信事实,在悬崖边缘扭死抵抗着。 “昨晚????哈哈,哈哈哈???”夏宇憋住气,文武百官虽然很想笑,但也没有多说话。 说着,夏宇的左手勾起了乔萱的脖子,吻了吻她的额头。 “昨晚我宠幸的可不是你啊!是我的夫——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文武百官再也忍不住了。 太后和皇上也差点砰出来,只能暗暗偷笑。 夏宇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夏宇,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乔萱的脸顿时红得像番茄一样,轻轻掐了一把夏宇的胳膊,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你昨晚有宠幸我?” “很快就会要回来的~~”鬼魅一样的声音让乔萱有些受不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慕浣纱被取笑地满脸通红,说完,她哭着跑出了朝阳殿。 地上掉落一只发簪——衡王送的。 言烨攸也对乔萱有些动心,她的美貌和才气都是人尽皆知的,就连言国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绝世女子,可是素闻她胆小柔弱,今日却又有如此之魄力! 礼部尚书和夫人也气的拂袖而去,急匆匆跑去追女儿。 夏宇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乔萱看出了什么端倪,狠狠地捏了一把夏宇,“你是我的。” 夏宇皱了皱眉,担忧地望向衡王和言烨攸,这一切,终究是要面对的。 待到文武百官掩嘴而笑下朝后,太后和皇上只说了几个字:“芸儿,不愧为当朝宰相之女!” 这句话让乔萱乐呵了半天,可到了王府后,她就乐呵不起来了。 慕浣纱拼死拼活地拿着根绳子要上吊,说是绳子吧,还不如说是绸缎,而且是一撕就裂的那种…… “滚,都给我下去!我已经没了名誉,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让我去死!呜呜。。。”她越哭越厉害,脖子已经套上了锦缎。 丫鬟们在下面跪了一地,礼部尚书也是束手无策地站在一边拿女儿没法子。 看到这一幕,夏宇的下巴都快惊呆了,乔萱皱了皱眉,扶起地上被慕浣纱的丫头们欺负的念儿,念儿哭哭啼啼的靠在了乔萱的怀中。 她径直拉着夏宇坐到了上座,“念儿,倒茶。”念儿也有些惊诧,只得抹干眼泪去倒茶。 滚烫的茶水倒在了茶杯里,乔萱举起茶杯喝了一口,慕浣纱惊奇地看着乔萱和夏宇,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礼部尚书很想上去杀了乔萱,可念在众人和言皇子的面子上,只得忍气吞声。 乔萱把绿茶从青色一直喝到没色,都快尿出来了,还打了个饱嗝。 “慕王妃,继续,继续啊,我们看着呢!” 慕浣纱一脸苦相,扑倒在了夏宇的胸口里。 “王爷,你怎么可以对妾身这样,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和芸王妃一起整我,呜呜????”夏宇拍了拍她的背,十分无奈地看了看乔萱。 言蔻儿就是杨紫嫣?这只是言蔻儿 言蔻儿就是杨紫嫣?这只是言蔻儿 乔萱瞥了撇他和他怀中的慕浣纱,继续喝着茶,看他怎么办。 夏宇推开慕浣纱,一副俨然的样子。 “慕妃,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本王待会儿会查的。” 慕浣纱瞪了一眼乔萱,这才悠悠地走了回去。 礼部尚书压住火气,看来要出杀手锏了。 他拍了拍两下双手,夏宇倒想看看他玩什么把戏,坐在位置上悠闲地喝着茶。 一身淡紫色纱衣的女子踏着紫色云翳绣鞋,头发被高高竖起,只有脖颈后留了一束,紫色的水晶挂在脖中,这,不就是杨紫嫣么? “奴家言蔻儿参见王爷,王妃。以后就专职服侍二位王妃了。” 乔萱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位和杨紫嫣长的一模一样的美女,难不成,杨紫嫣也穿了? 呵,有什么这么让你呆着看的。 夏宇喝了口茶,看了看乔萱,顺着乔萱的目光看去,他手中的茶杯摔落。 这女子,便是言蔻儿。 她身上透露着一种皇族之气,自然是比不上乔萱那种清新淡雅的气质。 礼部尚书捻了捻胡须,心想:这女子可是言国第一美女,寒王你还会看不上她?这叫色诱。 他喝了口茶,慢悠悠地对着夫妻二人说道,“王爷王妃,这便是小女的丫鬟,以后就来王府服侍小女了,望善待!” 说完,就偷着走了出去。 夏宇呆滞在原地,望着渐渐远去的言蔻儿,心凉了一截。 “你还是忘不了她。”乔萱的手已经冰凉,心也凉了,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留下依旧孤寂的夏宇。 “乔萱~”还未说完全句,乔萱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杨紫嫣,真的是你吗? 回到房里,乔萱呆呆地坐在床边,开始整理起包袱。 自己该离开了,自己不过就是杨紫嫣和夏宇命中注定巩固他们坚贞爱情的利用品而已。 拿上一把剑,包袱里配上几只玉簪金钗,就一身素装走了厨房门。 望了望腰带上的玉佩,一把摘下,摔在在门口的阶梯上。 这么一摔,也不看看那块玉是什么,是摔不碎的! 也没有多多在意,她就要离开,最后望了一眼这云轩阁,才不舍地走了出去。 神秘的言蔻儿 神秘的言蔻儿 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她偷偷地溜出了王府,当夏宇走上楼阶时,发现了地上的玉佩,拿起来,这不就是乔萱的玉佩吗?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急忙跑进房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只有被风吹的还在飘荡的丝帐孤单地在风中起舞,床上也没有乔萱温暖的身躯。 “王爷,王爷,不好啦!王妃不见了!”家仆们闹成了一团,看见了坐在凳子上独自哀伤的寒王,手中紧捏着玉佩,眼中充满了怒火。 乔萱,你在哪里? “老板,把好菜都给我上来 !” 乔萱独自一人走到了离城十几里的小村庄,见天色已晚,才准备找家客栈休息。 小二哈着腰端上了好酒好菜,望了望眼前的女子,体态玲珑,一身贵气,却又清秀可人,不像是行走江湖的女子,反而像大家小姐。 吃完晚饭,她心满意足地找了上房睡了,梦中还梦到了夏宇在海滩边的身影。 “听说,芸王妃离家出走了?”言蔻儿把弄着手中的蓝色花朵,已经不是下午那个扭捏的小丫头,换了一身淡蓝色的绸缎衣服,头发上插满了蓝色的玛瑙碧簪。 “是,她中计了,走了。”礼部尚书弯着腰,而言蔻儿坐在石凳上,蒙着蓝色的面纱。 “呵,普通女子罢了,看来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么深啊。”她继续把弄手中的蓝色小花,“那么,计划,开始了。” “是,一切听您吩咐。” 她一把捏住手中的花儿,花儿在她的掌中化为一滩蓝色的雾水。 “蔻儿小姐的化骨绵掌越来越厉害了啊!” “怎比得上哥哥呢?哥哥的轻功也是越来越厉害,对吗,哥哥?” 房顶上突然跳下一个人,“哈哈,蔻儿真是厉害,察言观色,好!好!”言烨攸摇着手中的折扇,哈哈大笑。 夏宇遇难 夏宇遇难。 第二天,夏宇昨夜一夜未眠,大家都急着找王妃。 言蔻儿换上了小丫头的衣服,端着水盆来到了云轩阁。 “王爷,该洗漱了。”夏宇看着她把东西放到坐台上,拧着毛巾。 正当言蔻儿把毛巾递给夏宇时,他突然捏住言蔻儿的手。 “说,你是不是杨紫嫣!说!”他此时就象暴怒的狮子,急着找到心爱的乔萱。 “王爷,小女是言蔻儿啊!不是什么杨紫嫣!”言蔻儿做出一副娇弱的样子,夏宇这才放开她,冲出门去。 “李侍卫,王妃找到了没有?”他坐在厅堂上,一脸拉黑,大家都知道王爷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还…还没有。”他颤抖着说道,生怕王爷一生气就把他拖出去斩了。 谁知,夏宇则轻轻站起身,褪去身外繁重的衣物,里面穿着一件淡青色的薄衣,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乔萱如若找不到,就亲自前去寻找。 手中紧紧捏着那对玉佩,跑到马暨骑上自己的小白龙,疾驰出了王府门。 慕浣纱这几天安分了很多,一直呆在自己的房内准备看好戏,乔萱,这次你非得死在我们的手上,哼。 言蔻儿端着水盆出了云轩阁,嘴角勾起一抹笑。 “乔萱,乔萱!”他一路上大喊这乔萱的名字,不知她身在何处。 来到城外的一座小村庄,就准备上前去问问。 “掌柜的,昨晚有没有一个头上戴着一只看起来很贵重的玉簪,手上拿着壁玉雕花剑,来到这里住宿的姑娘?” 掌柜的想了想,“有,往哪个方向去了。” 他谢过掌柜,就往东边去了。 掌柜冷笑一声,撕下面具,原来,他是言蔻儿的人,果然心狠手辣。 “乔萱!你在哪里?”他骑着小白龙,一直往东面跑去,再往前就是悬崖了,还是找不到乔萱的身影。 他望见地上有一支玉簪,正是那日被慕浣纱抢去后,自己夺回的那支。 举起玉簪,只感觉一阵眩晕,玉簪,有毒。 言蔻儿蒙着面纱从悬崖的另一头走了过来,身上显露着皇族之气,言烨攸和礼部尚书站在身后。 她手中还掐着一个人的脖子——乔萱。 夏宇从马上摔了下来,手中紧捏玉佩,哀怨地对着言蔻儿说道,“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和她?” 失忆 失忆 言蔻儿轻笑一声,“寒王爷,这言国最大的敌手就是你们国家,要成就大事,就得先除去你和你的王妃,如此聪明可嘉,怎能留在世上,成为我的心腹大患?” “什么心腹大患,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什么。”他瘫软在地上,望着乔萱和言蔻儿。 乔萱已经昏迷,被言蔻儿掐着脖子。 “你在死之前想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到我们手上的?” “有胆子做,就说啊!” “哼,用了我们言国皇室的秘方——读心粉,就可以主宰一个人的神志整整一晚,她就是这么被骗到的。” 夏宇闭上了眼睛,“不要杀她,杀我,让她平安回去。” “好,爽快,近日我就给你一个爽快死。” 说完,她将乔萱推到一边,将夏宇推下山崖。 言烨攸抱着乔萱,轻点她的额头,言蔻儿一脸无奈,“她该怎么办?” “送回去,就说路上寒王遇到上万的山贼,为了救王妃失足摔落山崖,懂了吗?” “是!” 言蔻儿也看出了哥哥对这个女子不一般,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那女子是一个祸害,终究要除的,只不过晚些罢了。 渔村农家。 “乔萱,乔萱……”夏宇被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身上都是伤,躺在床上喊着乔萱的名字。 “爹,他该怎么办啊!是谁啊?”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走了过来,手上端着药,走到床边喂着夏宇。 “乔萱?乔萱是谁啊?”小丫头有些疑惑,不过看着这男子,长的还真是俊。 “米儿,让开,快给他吃下这药,不然就要暴毙身亡!” “哦!” 服下了丹药,果然有好转,这可是他们家祖传的秘方,救命的良药啊,家里才只有一颗。 乔萱被送回了王府,听到夏宇遇难的消息,顿时整个人都瘫软了。 之前出走的记忆她自然是记不得了,可是,自己怎么这么笨,会被利用? 坐在床上,她已经三日没有吃了,门外传来哀乐,尸体都没有找到,只能放衣冠冢。 “小姐,你好得吃点吧!”念儿也是十分伤心,小姐才嫁过来没几个月,就这么成了寡妇。 “念儿,为我梳妆。” 一袭薄薄的白色纱衣,白色的小花插在头发的一鬓,白色的丝带顺至而下,腰间佩戴着那块玉佩,头上插着玉簪,就这么虚弱地盯着一张苍白的脸走了出去。 棺材里都没有尸体,只能呆呆地望着衣服发呆。 夏宇失忆 夏宇失忆(2) 她坐在火盆边,天气越来越凉,就像乔萱的心一样。 眼泪都没有了,只能坐在火盆边,看着火苗蹿越。 突然,一身孝服的管家从门外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王……王妃!”他一脸惊恐。 “什么事,这么急?”乔萱没有理会,是念儿回答的。 “王爷,王爷回来啦!” 乔萱“砰”地一下挺起身,瞪大了双眼看着门外一直向自己走进来的夏宇。 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没有哭泣的表情。 手中紧紧捏着玉佩,望见了他腰间的玉佩。 他们,还是在一起的。 旁边的烧纸钱的言蔻儿顿时傻了眼,正在大哭的慕浣纱也站起身,衡王、念儿他们都站了起来。 只见寒王一脸冷酷,黑色的眸子里透着不可轻视的力量。 言蔻儿的手都在咯咯作响,竟然会让他死而复生? 只见寒王踏进门槛,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淡红色衣服的小丫头,小丫头紧紧牵着他的手,两人十分暧昧。 乔萱都站不动了,被念儿扶着来到他的面前。 “米儿,是这里吗?”他对着身后的小丫头微微一笑,没有去在意乔萱。 “夏……夏。。。”乔萱都不会说话了,他是怎么了?不认得自己了吗? “米儿说我是寒王,这里,是寒王府吗?” 对着乔萱说话冷酷,对着名叫米儿的小丫头却卿卿我我,看来,他真的是伤的不轻。 “是,寒王爷。”乔萱上去就打了他一巴掌,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 这夫君回来,做妻子的竟然打他? 他皱了皱眉,刚想抬头,另外一边的脸又被打了一巴掌。 米儿上前护住了夏宇,“你,你干嘛打他啊,他只有我才能打!” 慕浣纱近日来对乔萱还不错,上前给了米儿一巴掌。 “和芸王妃说话是这种态度吗!? ” 乔萱对慕浣纱微微一笑,“慕王妃妹妹,这恐怕是新来的侍妾,不用办丧事,要办喜事了。” 她淡淡地说着,脸上的笑容里隐藏着哀怨。 慕浣纱狠狠瞪了米儿一眼,米儿有些害怕,躲到了夏宇的身后。 婚事 乔萱当日就吩咐管家去办好这回喜事,给米儿姑娘专门的别院。 还派了一脸不情愿的念儿去服侍她,她独自一人喊了夏宇进房,夏宇有些不相信她。 “寒王爷,不惜如此,请吧!”她微微服了俯身,把夏宇带进了房,让他试衣服。 大红的额喜袍夏宇这是第三次穿了,不知以后还要有多少次。 “寒王爷,等会和我一起进宫,去参见太后。”她坐在桌边喝着茶,淡淡地说道,话语里没有一丝感情。 夏宇试好了衣服从屏障后走了出来,不由得让乔萱想到了他们新婚时夏宇的样子,和现在截然不同。 “你,是我的正王妃——芸王妃?” “是。” “不要,我要米儿做我的正妃。” 坚定的一句话,乔萱没有表情的脸转向夏宇,夏宇原本以为她会不同意。 谁知,乔萱玩弄着手中的茶杯,慢悠悠地说道“您是王爷,我是王妃,自然是听您的,这云轩阁我可以让出来,作为新房,以后,她就是正妃,满意吗?” 夏宇像个孩子一样点了点头,乔萱喊了念儿开始整理起东西。 “小姐,米儿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丫头而已,凭什么把这云轩阁让给她,还给她作正妃,王爷是不是脑子摔坏了啊!” 乔萱刮了刮念儿的鼻子,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宫内,米儿被夏宇紧紧握着手,她十分害怕,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米儿长的也不咋地,没有乔萱好看,太后是左看右看都不满意,好不容易慕浣纱认输和芸妃和好,又来个丫头米儿,看来寒王是脑子摔坏了。 “你叫米儿?”太后轻蔑地看着她,米儿望了望寒王,才颤抖着说道。 “是,回太后,我叫米儿。” “放肆!在哀家面前敢自称我?只不过是山野村姑一个,还有胆子霸占了芸儿的云轩阁,做上正妃?来人,给我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注:下面乔萱都是柳芸萱,情节需要) 柳芸萱笑了笑,上前鞠了一躬,“姑妈,不要声气,米儿也是初来乍到,站在寒王喜欢她,就绕了她,也看在芸儿的面子上,好吗?” 太后迟疑了一下,这才放过米儿。 米儿躲在寒王的怀抱中,吓得小脸苍白,寒王和太后果然是母子,两人一见面就有不可割破的感情。 柳芸萱站在另一边,没有和寒王站在一起。 大婚 大婚 过了三日,寒王就已经把文武百官、自家亲戚什么的打成了一片,都熟得不得了,丫鬟们、文武百官的夫人们都巴结着米儿,说以后就是米儿最大了。 寒王大婚。 文武百官都来了,柳芸萱坐在桐院的天井内,一口一口抽着烟。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 但太监还没喊完,宰相大人就带着重兵堵住了寒王府门口,路人纷纷围观,都说米儿和寒王的不是。 柳芸萱一滴泪低落,烟叶抽完了。 念儿在一旁忧心忡忡地看着小姐,不禁哀叹一声。 “你个不孝逆子,抛弃我女儿,娶上这么个村妇,来人,给我杀了那小贱人!” 宰相大人气昏了头,之前的慕浣纱就不多说了,事情都过去了,可现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灭了她才怪。 衡王来到柳芸萱的新居——桐院,里面都是泡桐树,黄色的叶子落满了一地。 柳芸萱抽完烟,开始抚琴。 悠悠琴声传入喜堂,哀怨至极。 衡王开始吹笛,笛声和琴声融为一体,哀怨地路人们都有些伤感。 宰相大人气的闭上眼睛,为自己女儿感到不值。 米儿害怕地躲在寒王的怀中,寒王怒瞪着宰相大人,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米儿是我的女人,不许你们伤害她!”听到那声怒吼,这不由得让柳芸萱想到当时慕浣纱和夏宇大婚时,夏宇也喊出了这一声,看来,他是对那女子动了真情,自己还是安安分分地做着现在的侍妾,安安分分地做个古代人,改掉混混的毛病。 柳芸萱哀叹一声,停下抚琴的手,这本来是一双在酒吧打架无数的手,今日却在这里哀怨地弹琴。 她走出桐院,来到喜堂。 衡王也尾随其后,念儿更是怕出事情,急忙从后面跑出去到皇宫里报告太后。 喜堂内,看到的是正在对峙的父亲和寒王。 在场的客人都说这柳小姐聪明过人,又有像上次一样的新法子来挽回夫君了。 事实上,她不是来闹场的,是来劝解的。 寒王抱着害怕的米儿,米儿掀开了盖头,一身红嫁衣,按理来说,她应该穿粉色的嫁衣,是柳芸萱自己让出正妃的位置的。 他怒瞪着笑脸而来的柳芸萱,上去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柳芸萱的右脸上现出长长的、红红的一道印痕。 宰相大人气疯了,“寒王!敢打我女儿?”说完便想要一声令下出兵。 正妃变成米儿 却被柳芸萱一个手势制止住了。 “女儿啊!快跟爹爹回去,让老夫今日收拾这个花心的寒王!” “爹,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她笑着转过脸,看着寒王,眼神中没有了当初的感情,只是笑着。 “唉!”宰相大人无奈地拂袖而去,心想,女儿是有办法的! “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喊你爹来破坏我们的婚礼?”寒王怀中抱着米儿,在他眼中,柳芸萱已经是过路陌人,前生后世他都不记得。 言蔻儿在另一边笑着,心想,你不死,也让你失忆,让你一直围着女人转! 衡王和言烨攸同时出手,制止住了寒王。 米儿吓得跪倒在地。 “芸··芸王妃,饶了米儿和寒哥哥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柳芸萱扶起米儿,“米儿,以后,就由你来照顾寒王爷了,我不是什么芸王妃,你才是真正的王妃!” 米儿有些吃惊,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 衡王上前挥了寒王一巴掌,“畜生!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言烨攸紧紧捏住了寒王的脖颈,心中的怒火燃烧。 米儿急忙上前求情,柳芸萱任由米儿求情,也是没有表情的一张脸,她很想哭,很想哭。 “都给本公主滚!滚!”睿樰带着御前侍卫冲进喜堂,之前寒王吩咐过,谁都不许破坏这场婚礼,可现在睿樰公主都来了。 睿樰手中握着太后御赐的金牌令箭,带着几百个御前侍卫围住了寒王府。 米儿更是惊吓,躲在寒王脚后不敢出来。 “那个小贱人呢?给我滚出来!”泼辣的睿樰怒瞪着花心哥哥寒王,然后环视了四周,看到了寒王脚后的米儿。 她一把将她拖了出来,拖到柳芸萱面前。 柳芸萱没有表情,看着地上微微颤的米儿。 “公主,饶了米儿吧!”米儿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摇摇欲坠。 “七嫂,随你怎么处置!太后下的命令,这贱人反正就是不能嫁进寒王府!” 柳芸萱低下头,在米儿耳边耳语,“米儿,照顾好寒王爷!我不会破坏你们!” 说完,她便轻轻起身,正准备离开,睿樰就一把扯下米儿的凤冠,掐住了她的脖颈。 “今日我嫂嫂饶了你,我可不会!”说着就想用内力掐死她。 寒王暴怒了,挣脱开言烨攸,一掌推开睿樰,睿樰滚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秘密 “夏颜寒!你在干什么?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伤了自己的亲妹妹!?”衡王和言烨攸一起扶起睿樰,睿樰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寒王抱住了米儿,米儿已经吓得昏厥。 “她怀孕了,不许伤害她。”扔下淡淡的一句话, 还未走远的柳芸萱听到了,闭上双眼,眼角沁下一滴泪,无意中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他还没有知道,她想要给他的惊喜,就是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她顿了顿,加快了脚步疾驰走去,没有再回头。 在场所有人都惊了,怎么会,怀孕了? 慕浣纱气冲冲地从后面走了出来,给了米儿一巴掌,“这是还你的,小贱人!” 说完,也即匆匆走了,寒王压住怒火,反正都拜完天地了,就是夫妻,谁也阻止不了。 他抱起米儿,回房休息。 睿樰被言烨攸抱在怀中,那一掌打的可不轻。 她被带回言府修养,柳芸萱回到桐院,继续抚琴。 “弟妹,这,好吗?”衡王举着笛子,有些哀伤,看着柳芸萱坐在毛毯上,一身薄衣,在瑟瑟秋风中抚着琴,不禁感叹一声。 “颜衡,不要叫我弟妹,喊我芸萱就行了!” 衡王微微点头,两人开始笛琴共鸣,一段哀怨的《眷恋》传入王府每个角落,大家都被这天籁之音所吸引。 太后被气的躺在床上直头疼,皇上也直拍桌子喊不是。 只有柳芸萱静静地呆在那个小院,每天粗茶淡饭,照顾好她和她的孩子,等待孩子出生,就离开。 宰相大人根本进不了王府门,谁都出不去,谁都进不来,都想封闭了一样,只有卖菜的奴仆可以出去一个时辰。 月光下,夏睿樰在言皇子的床上,血已经止住了,可是还有内伤,不能下床走路。 言烨攸坐在床边,静望着床上的睿樰,侍妾们一个又一个过来催促言皇子去休息,他还是坐在床边看着睿樰。 “啊···咳咳。”睿樰捂着胸口,慢慢起身,却被言烨攸推下,示意不要起来。 “谢谢你。”睿樰微笑着,对他微微点头。 睿樰胸口大片春光展现了出来,酥胸微露,或许是因为刚才丫鬟忙着治伤、包扎伤口的原因,就勾勒出这么美的春景。 睿樰是个习武之人,没有注意到,却被言烨攸注意。 她长的很像柳芸萱,因为是表姐妹的关系。 秘密 言烨攸呆呆地望着她,把她当成了柳芸萱。 夏睿樰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收回了眼光。 言烨攸突然扑了上来,压住她的身体,夏睿樰抵不过他的身体,毕竟人家是男儿之身,力气比她大。 ······ 一夜的秋风好景,窗外的菊花怒放。 言烨攸坐在床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睿樰,睿樰长的也算是好看,和柳芸萱的脸蛋差不多。 她被言烨攸抱在怀中,两个人贴的很近,言烨攸对她笑了笑,走下床穿好衣物,高达的身躯完美地裸露在睿樰的眼前。 睿樰一阵脸红,想起昨晚,再看看床上的落红,不禁低下了头。 “睿樰,今日我会上朝向皇上提亲,到时候,你就真正是我的人了。”他抱紧睿樰,两个人拥在了一起。 柳芸萱一晚没睡,一直在想着米儿和寒王。 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念儿瞥了瞥嘴,端起小米粥喂给小姐吃。 柳芸萱推开了盛着小米粥的碗,有些恶心。 “小姐,你都在害喜了,这,怎么不告诉王爷啊?”念儿一肚子气。王爷昨日一直都在照顾米儿,小姐看都没看,慕王妃送了些燕窝过来,也全被米儿的丫鬟们分了去。 窗外的泡桐树叶子落了一地,瑟瑟秋风吹进 窗内。 柳芸萱一身薄衣,走出了房门,门外都是泡桐树,捡起一片树叶,放在掌心玩弄着。 “小姐,披上披风,不要着凉了,怀了孕的人身子比别人差些!” 念儿手上拿着雪缎披风,为柳芸萱披上。 柳芸萱笑了笑,“拿烟来,快去!” 念儿有些迟疑,小姐都有孩子了,还能抽烟吗? 她点上火,她发誓,这是她抽的最后一根烟。 长长的烟雾突出,一根烟就这么抽完了,捏紧了手中的玉佩,将玉佩用锦缎包好后埋在了一棵泡桐树的树底下,同他们的爱一起包着,埋藏于地底。 因为米儿的父亲为了救寒王而死,所以,米儿第二天没办法回娘家,只得去慕王妃和柳芸萱那儿请安。 “慕王妃喝茶!”寒王早晨已经去上朝了,怕米儿吃亏,还派了两个精明的丫鬟在身后护着,一被欺负就被立即跑去宫里请他。 所以,这两个丫鬟也是趾高气昂,看见王妃都不行礼。 慕浣纱气冲冲地跑到厅堂去,准备给米儿一个下马威。 米儿才怀孕两个月,肚子还看不出来,相反,柳芸萱的肚子已经有四个月,再加上她很瘦,很明显的小腹微微隆起。“慕王妃喝茶!”慕浣纱喝了一口茶,正准备喷到米儿的脸上,就被身后的丫鬟制止,“慕王妃,请自重!” “大胆!敢动我?”慕浣纱拍了桌子,气急败坏,就会到了房间。 柳芸萱并没有去厅堂受礼,反而睡在满是泡桐树的天井内悠闲地睡在藤条摇躺椅上,她只穿了一身亵衣,念儿为她加了一件雪缎小毯子,恰是舒服。 丫鬟们在外面“砰砰”敲着门,念儿去开门,“大胆!王妃在小憩,惊动了王妃的休憩!” 几个丫鬟冷笑一声,推开念儿,让身后的米儿王妃走了进去。米儿听了丫鬟的话没有下跪,只是端着一碗茶“芸王妃请喝茶!” 柳芸萱的肚子已经很明显,被几个丫头注意到了。 秘密 她们都不敢说,念儿气呼呼地帮柳芸萱捶着背。 柳芸萱喝了一口茶,浅浅一笑,用手扶着有些臃肿的腰身挺起了身。 “妹妹不必多礼,念儿,去拿玉龙秀华金钗来!” “小姐!那金钗~~” “快去!” 念儿还没说完,就被柳芸萱一声怒喝,才气急败坏的去拿包在黄金段里的金钗。 柳芸萱拿着念儿从嫁妆箱里拿出的金钗,双手捧过。 两个丫头不是很相信,上前拦住了,柳芸萱很有礼貌地让开了,让他们拿去。 拨开黄金段,里面是两支金光闪闪的金钗,镶着各色的宝石。 米儿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急忙鞠了一躬,拿着金钗被丫鬟们带走了。 “咳咳,咳咳!”柳芸萱用丝帕掩嘴咳着,她发烧了。 “啊呀,小姐你发烧了,我这就去请御医瞧瞧!” “不用了!不碍事的!”她摆了摆手,可是还在咳着。 念儿帮她拍着背,一边气冲冲琪说道,“小姐,那玉龙秀华金钗可是罕见的宝物啊,是宰相大人和夫人送给您的传家之宝,怎么会舍得给她呢!” “以后就是她照顾王爷了,这金钗是个死物,不要也罢!” 寒王退朝后,一直陪着米儿在御花园赏菊花,各色的傲菊在秋风中怒放。 寒王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小腹。 “米儿,你说,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王爷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我都喜欢!那我们就生两个!” “王爷~~”米儿娇媚地叫了一声,寒王吻上她的唇。 言蔻儿端着水盆,看见他们两个在御花园内暧昧地亲热,就退了下去。 “礼部尚书,你的女儿,可是被冷落了啊!”言蔻儿喝着茶,在言府的密室内说着。 “浣纱不会介意的,她不知道这次的行动,还主动和柳芸萱和好了呢。” “很好,不错,这次寒王竟然没有死,可真是奇迹,就要在他最爱的女人身上动手!” “米儿?” 言蔻儿摇了摇头。 “柳芸萱?” “礼部尚书,是两个!”又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地说道,“你没有发现不止米儿怀孕了吗?” “难不成,刘允许啊也怀孕了?” “哼,米儿腹中的只不过是次子,而柳芸萱才是真正的正妃,到时候万一寒王记起来了呢?柳芸萱家中权利、势力都有,万一生个儿子,那可是个威胁!” “那。以您的意思···” “暗中监视柳芸萱,等孩子出生的那天,杀无赦!” 秘密 端着水兴高采烈的睿樰经过那里,听到了墙壁密室里的对话,吓得连水都掉了一地。 “谁!”言烨攸从屋顶飞出,见没有人,又半信半疑地走了回去。 睿樰坐在房里,心里很是纠结。 要是说了,他们肯定会死,要是不说,嫂嫂肯定会死。 怎么办啊! 正在这时,言烨攸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了床上皱着眉的睿樰。 “睿樰,怎么了?” “啊··啊,没什么!”说完,又装出平常的样子。 “是吗?” 言烨攸有些不相信,抱起了床边的睿樰,向床上倒去···· 清晨,寒王奉旨带着柳芸萱和米儿上朝。 米儿的右鬓戴着那两支金钗,一身豪华的装束,身上还带着无数的首饰、宝石,穿的十分华丽。 而柳芸萱则一身淡妆,发簪都没有插,什么饰物都没有带,就带着念儿、言蔻儿一起走了出去。 她身体还是不太好,披着白色的、没有花纹的雪缎披风,米儿的披风则是妖艳极了,上面绣着大花,虽说肚子不明显却捂着肚子,被寒王把抱着上了马车。 他们坐在马车的右边,两人抱在一起,恰是温暖。 “咳咳,咳咳。”柳芸萱手中什么都没有拿,连暖手的系套都没有捧着,相反。米儿捧着一只暖炉,还被寒王抱在怀中更是温暖。 马车上一直围绕着一种诡异的气氛,柳芸萱靠在马车上,小脸苍白,嘴唇也有些干瘪。,一直抚摸着肚子,腰带因为肚子的原因轻轻散开。 “芸儿姐姐,你没事 吧?”米儿从寒王的怀里起来,看了看有些不对劲的柳芸萱。 “没事。”柳芸萱罢了罢手,可是那种表情分明是很痛苦。 寒王看了看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疼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曾记得,有一个人坠入池中时,也是被自己抱着···· 再往下想,已经想不出来了,脑袋越来越疼。 到了皇宫,寒王先抱着没做过马车的米儿下来,微笑着刚想伸手去扶柳芸萱,却被她微笑推开,念儿上前扶住了。 一种失落感觉一直在心里徘徊,十分失落。 念儿也觉得小姐有些不对劲,问了问靠在自己身上奄奄一息的小姐。 “小姐,没事吧?” “没··没事。” 就这样,两对人走进了皇宫。 来到太后的殿内,太后眯着眼横睡在床上,头上包着绣花布,两个宫女分别垂着背和脚。 “芸儿,你来拉!”太后笑眯眯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抱着米儿的寒王和冷落在一边有些虚弱的柳芸萱。 “母后福安!”柳芸萱被念儿扶着,微微欠身。 米儿也随着她的样子鞠了一躬,“母后福安!” 太后白了她一眼,“母后也是你叫的?” 怀孕 “我··我···”寒王抱紧了米儿,“母后,米儿已经是我的人,还有了身孕,难道不应该喊您一声母后?” “什么,身孕!”太后惊起了身,十分生气。 她望见了米儿头上的金钗,顿时气到了极点,“你···你!” 她捂着胸口,越来越生气,柳芸萱也快支持不住,又想吐又想睡。 柳芸萱“砰”一声晕倒在地上,“芸儿!”寒王也十分惊奇,怎么会晕倒? 念儿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件事情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柳芸萱被抬到了太后寝宫,太医们又是喜又是忧。 “快说!芸儿的病怎么样了?” 太后被两个宫女扶着,那头是越来越疼了。寒王坐在床边,有些心疼,一种疼痛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何时何地也有这样的一幕发生。 “回禀太后,这喜也有忧也有。” 太后擦了擦头上的汗,上一回这芸王妃坠水就差点没把他们急死,这回虽然芸王妃已经不受恩宠,但也是太后的宠爱之女,宰相的千金小姐,再加上这回···· “快说!到底怎么了!”太后的脸越拉越长,米儿在一旁不敢多说话。 “回太后,芸王妃怀有身孕已经四个月了,而米儿小姐只有两个月。” 太后喜笑颜开,米儿看了看寒王,嘟起了小嘴,但也不敢表现出不满。 喊我那个望了望她的小腹,皱起了眉头。 大家都跪下了,“恭喜太后,贺喜太后!” 寒王坐在床边,喜也不是,忧也不是。 “那,忧呢?”太后还是担心了起来。 “这···芸王妃身中蔓毒,此毒乃田云国密毒,没有药可解,不知芸王妃是怎样中毒的。” “什么?中毒?那···那该怎么办呀!”太后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寒王猛地一惊。 “哼,读心粉,才得以让她听人摆布。” “放了她,杀我。” 一幕幕重演在眼前,感觉很迷茫,脑袋十分疼痛。 中毒啦 “蔓毒,需要的是水。” “水?还不简单!来人,给哀家拿水来!”太后未免太过于弱智,既然说很难解,你还给我白痴的拿水? 柳芸萱昏睡在床上,发着高烧,脸色苍白。 “夏宇,夏宇。” 嘴中不停地念叨着夏宇的名字,可惜,夏宇不再是夏宇。 “且慢,太后娘娘,这水并非普通之水,必须要天山上落下的十滴水,一滴水就要滴一百年,天山水也不好找。要是五个月之内找不到水的话,那就只有毒气攻心,中毒身亡,恐怕是一尸两命啊!” 太后惊了惊,米儿呆在一旁有些害怕,上前拉了拉寒王的袖子,太后威喝一声,“找!上天入地都要给哀家找出来!” 柳芸萱被送回了桐院,宰相大人气急败坏地带着夫人来到桐院照看女儿。 寒王一脸无奈,呆坐在桐院的天井,藤摇竹椅上盖着小毯子,空空地在风中摇荡着。 “滚,都给我下去!” 宰相大人一声怒喝,吓得丫鬟们纷纷退下,米儿寝食难安,坐在云轩阁的床边上,里面的一切都没有动过,都是柳芸萱的味道,都是寒王和柳芸萱的味道。 丫鬟们在私底下纷纷议论,说不定这芸王妃死了,米儿就是正妃了,大家都忙着巴结她。 “女儿啊,我苦命的女儿啊!”夫人握着昏迷的柳芸萱的手,不停地哀叹着。 衡王站在小院的门口,怒瞪着寒王。 一个丫鬟从云轩阁跑了过来,“王爷王爷,米儿王妃有些恶心,都吃不下东西!” 他站起身,眼里满是担忧。 刚想出小院去看看米儿,衡王一掌打伤小丫鬟,小丫鬟瘫在地上不敢起来。 他抓住了寒王的衣襟,“你要是不爱她,为什么让她有孩子?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吗?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就抛弃了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吗?今天,你不许走,留在这儿!” 寒王任由他抓住自己,因为,他也知道自己愧对于柳芸萱。 心狠手辣言蔻儿 “听说大内高手们都被派去找水了?”言蔻儿坐在石凳上,言烨攸摇着扇子,品着绿茶。 他此刻也是站立难安,柳芸萱,这个奇女子,他有些动心。 皇上已经答应了睿樰和言烨攸的婚事,从此两国和好,再也不交战。 “和亲?哥哥,风流成性的你,好像是不可能的吧?嫁过去了也是宠幸一两回就扔在冷宫了。” 言蔻儿觉得有些好笑,这睿樰快要变成自己的嫂嫂,可是大哥的女人,有哪个是真心的? 睿樰听说了柳芸萱的病情,还未来得及去探望,准备完婚后再去探探。 “蔻儿,何不?就此和好?”言烨攸有些犹豫,手中的茶杯停了下来。 “皇兄,你忘了吗?当初我们言国被他们打的国破家亡,要不是田云国的协助,会有今日的成就吗?父皇是怎么死的?母后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 言蔻儿十分激动,十年前的那场战争,她永远不会忘记。 “我··我知道。” “因为柳芸萱吗?” “···” “那个女子,真的让这么多人动心?” “···” 言烨攸依旧沉默不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言蔻儿心中已有一计,那十滴天山圣水他们却不知道其实是在言蔻儿的发簪之中。 就连言烨攸都不知道。 言蔻儿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为了协助哥哥登上皇位,灭掉周围的大国,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因为,把仇恨看的太重。 寒王一夜未眠,一直坐在桐院的天井中,大家忙紧忙出,几乎把他视为空气。 第二天深夜。 “夏宇··夏··宇··”虚弱的柳芸萱不停地念着夏宇的名字,身边只有一个昏昏欲睡的念儿陪伴,寒王还是坐在桐院。 云轩阁那边米儿的丫鬟不知来催过多少次,寒王依旧默不作声。 衡王站在门口,看着云轩阁的丫头跑来跑去让他去过夜,一会儿送来毛毯,让寒王不要冻着,一会送来食物,让寒王不要饿着,念儿只是白了他们一眼,毕竟寒王也没有说话。 衡王恨不得把他们掐死,如此对待发妻,实在是于心不忍。 睿樰大婚 睿樰大婚 整个寒王府都是死气沉沉,而言府则闹嚷嚷地办起了喜事,虽然,他们知道在这时候办喜事是不妥的,但是为了两国,只得凑合。 睿樰一身大红嫁衣,在出嫁前,还特地去看了一趟柳芸萱,柳芸萱坐在床头,面色苍白,一头秀发批下,天气越来越冷,太后也命人送来了不少名贵的东西,只等五个月后的圣水。 言烨攸也来看过,只能心里心疼,表面上不能多怎么样。 寒王一直住在书房,米儿那儿一次都没去过 ,眼看两人的肚子越来越大,慕浣纱一直很安分地呆在自己的浣纱园,偶尔过来看看柳芸萱,两人也是和睦相处,礼部尚书一直等着看好戏。 睿樰在礼乐的吵闹声下上了轿,此时已是一个月后。 言烨攸架在马上,红色的喜袍十分惹眼,大家都在祝福着一对新人,柳芸萱只能默默地祝福,不能起身。 每天只是清粥淡菜,而米儿则是大鱼大肉。 睿樰婚后的一个月下来,也传来了喜讯,也怀孕了。 喜事也有,忧事也有,柳芸萱日渐消瘦,可肚子却越来越大。 小腹已经隆起,但是看着却没有米儿的大,因为蔓毒的原因,孩子生长的虽说是五个月,但是却比别的孩子弱小。 每天晚上,寒王都会呆坐在桐院的天井内,刮风下雨,他都只是呆坐在那里。 衡王也一直呆在桐院的屋檐下,柳芸萱再怎么请,两人都是呆在那里,她也没有办法。 “王爷,不好啦!不好啦!米儿王妃不见了!” 小丫鬟急得团团转,寒王猛地起身,他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跑出桐院。 衡王也没有拦他,就眼看着他冲了出去。 柳芸萱依旧是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向念儿要来了粗糙的纸,在纸上画着夏宇在21世纪的那张脸。 她会画国画,可是却不能下床,只能呆在床上天天画着画。 “念儿,去羊坊那些羊毛,织成毛线,快去!” 念儿也不明白柳芸萱要做什么,就默默地拿着在古代羊毛是扔掉的织成毛线一大堆纯白色的,还有竹签来了。 米儿失踪了 米儿失踪了 言烨攸带着睿樰和大军回了言国,一直悉心照顾睿樰,瑞雪沉静在幸福中,那惊天秘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米儿已经失踪了三天,寒王寝食难安,一边要顾着米儿,一边要顾着柳芸萱,自己是答应过米儿的爹要照顾米儿的。 宰相大人也一直来照看女儿,一个月了,还没有毒发,大家都舒了一口气。 衡王一直来看柳芸萱,只不过,她的行为方式实在让人费解。 柳芸萱拿着纯白的柔软手工毛线织着小毛衣。 这毛线比现代的好的多了,又软又白,又不会掉色。 夏宇的画像画了一屋子,她拼命地织着毛衣,以此来荒废度日,等待着死亡,但是,还是愧疚于孩子。 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织着毛衣。 记得还在21世纪的时候,母亲教会了她织毛衣,想不到,一个抽烟、出入夜店的低调小混混竟然是个贤妻良母。 床上已经有了七八件小毛衣,她手中织的是给夏宇的毛衣,不是给寒王的。 是夏宇,不是寒王。 那个还没有失去记忆的夏宇。 她笑了笑,继续织着手中大大的毛衣。 “小姐,这毛衣不是给小少爷织的啊?这么大!”念儿和柳芸萱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也知道了毛衣,这一样东西。 “···”她笑了笑,继续织着毛衣。 衡王坐在桌子边,喝着茶。 看着柳芸萱幸福的模样,他也十分开心,可惜,如若找不到圣水,她就得死。 大家都在议论,说米儿是被足智多谋的芸王妃藏了起来,因为米儿的肚子大,很可能是双生子,而芸王妃的孩子有可能在肚子终究被毒死了。 她没有去在意这些流言蜚语,继续织着毛衣,寒王那儿都没去,一直忙着找米儿。 “砰”地一下,本来好好地在织毛衣的柳芸萱,竟然吐血了。 血,漫在了毛衣上,还来不及整理,她就倒在了床上。 念儿和衡王急忙扶着她,“太医,太医!”大家围在了床边,柳芸萱还是昏迷不醒。 太医拿出她的右手,右手上有一条绿色的绿气,如入绿气到达手臂最顶端,那就香消玉殒。 绿气侵蚀着经脉,大家都急着找圣水,在天山上死的人越来越多。 柳芸萱被虏 第七十章 柳芸萱手中纯白色的大毛衣瞬间成为一片血红,她昏迷了,嘴中还在念着夏宇的名字。 衡王坐在床边,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床边的是衡王而不是夏宇。 衡王握着她的手,眼里充满了疼爱。 太医摇了摇头,病发一次,就代表少一个月的寿命。 念儿收起毛衣,奴仆们惊诧极了,都是羊毛衣。 她紧紧握着毛衣,不肯撒手。 衡王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冲进了云轩阁找到了正在忙着的寒王。 桐院又只剩下柳芸萱和念儿两人,一片孤冷。 柳芸萱服了药,还是不见好,太后很无奈,只得让人手快速寻找圣水。 可是,那是无用的,在天池之上,早就没有了圣水的踪迹,为此送命的人却越来越多。 寒王坐在桌子上,手中捏着那只玉簪,正是衡王的那只玉簪。 那只玉簪被慕浣纱佩戴过,后来又转送给了米儿。 寒王竟然把那只玉簪当成米儿的了,衡王揪着他的衣领,熊熊怒火燃烧。 “你知不知道,这是柳芸萱的!你的王妃的!什么米儿,你怎么变了这么多!” “···” “混蛋!” 他无奈地放开寒王,寒王没有任何表情,腰间还佩戴着那块玉佩。 “···是我对不起她。” “对不起她?你怎么还?你怎么还?她腹中有了你的孩儿!” “米儿也··” “米儿算什么,只不过是个侍妾,为了米儿就不要正妃了吗?她现在徘徊在生死攸关,你还不去看看!” “我···” 寒王犹豫了,米儿的事情还没解决。 那边又传来了消息,柳芸萱也被掠走! 只见念儿倒在地上,被人用银针刺晕,看来不是想要杀人灭口。 床上没有了柳芸萱的身影,只留下一件带着血迹的毛衣,还没有织成。 她的玉佩落在了床上,还带着血。 衡王长吁一口气,柳芸萱,竟然也失踪了。 寒王坐在还有柳芸萱丝丝体温的床边,大块血迹还在被褥上。 看来,是刚掠走不久。 恢复记忆,米儿才是主谋 恢复记忆,米儿才是主谋 衡王追了出去,御林军已经把桐院包围了,仔细勘查。 太后也是急得不得了,忙着事情。 寒王的脑袋越来越疼,他目光一闪,好像记起了什么,急忙冲了出去。 “柳芸萱!”声音回荡在山谷,他十分后悔,已经追到了荒外。 地上是柳芸萱掉落的丝带,绿色的丝带上还占着她的气味。 他拿了起来闻一闻,是柳芸萱的。 “驾!” 衡王被引到了另一条路上,寒王一直沿着那条小路骑着马一直来到一个堤坡。 堤坡下面就是一个很大的湖泊。 他往下望了望,一阵晕眩。 脑子剧烈地疼痛,不知道是为什么。 回头看去,自己的马已经不见。 记起了些什么,却又忘记了,幻影一下子在脑中破灭。 突然后面出现了一个人,迅雷不及掩耳,扼住了自己的脖子。 “谁!” “哈哈 ,哈哈!”一声声鬼魅般的叫声一阵又一阵传入耳中。 “啊!谁,给本王出来!” 他的脑子实在承受不了这笑声。 眼前出现了自己的小白马,小白马上驾着一个黑衣女子,蒙着面纱,柳芸萱被挟持在怀中,昏迷不醒。 “柳芸萱!” 他疾呼一声,想要夺回柳芸萱,可是此时体力不支的他却被黑衣女子一掌打在地上。 “谁,到底是谁!” “谁?哼,哈哈!” 黑衣女子的后面又缓缓走来一个女子——言蔻儿。 “言蔻儿?是不是你们把米儿带走了!快交出人!” “米儿?”黑衣女子勾起一抹笑,好像有些玩弄嘲讽的似的。 “不是要米儿吗?” “给我交出来!” “好,要米儿还是要这柳芸萱?” 黑衣女子在玩弄他。 “我要···米儿。” 黑衣女子有些吃惊,用剑打了打柳芸萱的头,“看来你这夫君执意要米儿啊,就给他吧!” 言蔻儿没有表情,轻蔑地笑了笑,望了望地上趴着软弱无气的寒王。 黑衣女子揭开面纱,竟然是米儿! 恢复记忆,寒王自断臂膀 恢复记忆,寒王自断臂膀 他趴在地上,原本无力的脑袋又落下了,闭上了眼。 柳芸萱的眼角沁下一滴泪,夏宇,让她失望。 米儿笑了笑,将柳芸萱扔下马。 她倒在沙土中,寒王抱起了她。 “到底想做什么!你不是怀孕了吗?” “怀孕?我们连夫妻礼都没有行,何来孩子?这柳芸萱腹中的,才是你的儿!” 寒王忍住怒火,抱紧了柳芸萱。 黑衣女子笑了笑,看了一眼言蔻儿。 “言蔻儿只不过是我的侍女罢了,什么言国公主,有身份没地位,还照样是我的奴仆!” 言蔻儿下马,跪倒在地。 “怎么,你也想和她们一起死?” “米儿小姐,您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天下永远都是我们田云国的!” 她坐在马上,哈哈大笑,却被身后身负重伤的衡王一掌。 “啊~!”鲜血从体内喷出。 “你!” “快··快放了他们!” 衡王捂着胸口,一身黑色的衣服已经侵透了鲜血。 “妄想!”米儿趁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砰”地一声将他们推下了山崖。 “柳芸萱!” 她的目标是柳芸萱,不是寒王。 急忙上前看着抱着柳芸萱掉下山崖的寒王,自己却被一掌打倒在地。 “你算错了一步。” 衡王怒火燃烧,却已经来不及救下柳芸萱。 “是,我算错了一步。我爱上了他。”奄奄一息的她说完就倒在了血泊中,死去。 言蔻儿怒瞪着衡王,飞身逃走了。 恢复记忆,寒王自断臂膀 第七十三章 恢复记忆,寒王自断臂膀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紧紧抱着柳芸萱,两人一同掉落进了湖水中。 柳芸萱的发丝腻在了水中,柔丝飘荡着。 两人缠在了一起,柳芸萱紧紧吻着他。 他有些挣扎,睁大了双眼。 “吻我。” “···” “别放开。” 柳芸萱就像当初的夏宇在水中救她一样,死死地吻着他。 他的脑子突然一炸,这是乔萱!! 柳芸萱笑了笑,环紧了他。 就这么,在水中,他们吻着。 夏宇带着乔萱游向水岸,她已经休克。 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在这毫不熟悉的地方。 “乔萱!!乔萱!!” “···” 他的手臂越来越疼,右手一直感觉火辣辣的疼,拉起右手,竟有一大块像龙鳞一样发光的肿块。 乔萱休克了,需要紧急的措施。 他做着人工呼吸,好不容易把她弄醒。 “咳咳!咳咳!” “没事吧!” 扶起乔萱,她湿漉漉的头发紧紧贴在他的身中。 她捂住了肚子,只感觉一阵疼痛。 没有出血,就代表还没有失去孩子。 夏宇望到了她的小腹,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