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是妃之王爷别恐吓我》 漩儿的话 颠倒是妃 :王爷,别恐吓我 (简介) 胤王府总共有十份钱财,厨房的占十分之三,杂物(衣服、家具)占十分之二,付给下人的工钱占十分之二,王府每年的装修费占十分之三。 “叩——叩——叩” “进来。”一个充满磁性又不是冰冰的声音想起来。 一个端庄的老伯进来了。他是胤王府的大管家。 “王……王爷,我……”他一进来就结巴起来。 “怎么了?”那个帅帅的王爷又开口了。 “启禀王爷,王妃她……” “她怎么了?”那个声音顿时变得冰冷无比。 “王妃她……她把王府的十分之五的钱财带走了,还……还留下了一张纸条。”说着递上纸条。 纸条上写着: 轩辕冰胤,我拿走王府厨房的十分之二,就是为了让你别太浪费,每次都叫人煮一大桌子的美味,我们也吃不完,你又不让那些下人和我们一起吃。我又拿了杂物费的十分之一,就是想让你别买那么多东西,王府的东西够多了。我也拿了装修费的十分之二,因为王府够豪华了,不需要用那么多装修费了。另外,我不想和猪一起住在猪笼里。送给比猪帅的你。 蓝晴萱 轩辕冰胤的脸色越变越差,越变越黑。下了一道命令:“派人捉拿王妃,天黑前必须把王妃带回!” ------------------------------------------------------------------------------ 莫名穿越 天气布满了乌云,闪电一直在闪,雷一直在响。 一个十分美丽,留着及腰、蓝色的秀发,穿着粉红色的长裙、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在用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那布满乌云的天空。 蓝晴萱哀怨着在心里想着,天啊,为什么不让她穿越,她好羡慕穿越小说中的女主角啊!!! 蓝晴萱闭上眼睛,想,要是她穿越了的话,她想做一个国色倾城的宰相女儿,嫁给一个冰冷、帅气又无情的王爷~~(也许很多女生都想嫁给一个温柔的男生,可某萱可不这么想,她想嫁给一个冰冰的帅哥,因为这样才能让她的生活变得有趣一些)~~ 可是,老天啊,你为什么不让我穿越啊!!!某女在心中已经骂了老天几千、几万次了。 突然,有一个闪电飞过,蓝晴萱很天真的以为,那是流星。 蓝晴萱闭上眼睛,合上双手,飞速的许下愿望:我要穿越!!! 也许是老天受不了蓝晴萱的责备吧,或是听了她的呼唤,所有,有一劈比其他雷还要大、还要闪的雷向蓝晴萱劈过来~~~~~~ 蓝晴萱被雷劈中之后,意识渐渐模糊了,但在意识模糊之前,蓝晴萱还是在心中呐喊着:穿越,穿越,我要穿越! 果真,穿越了~~~~~~ ---------------------------------------------------------------------------- 万事如意 蓝晴萱意识渐渐清醒了。 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一个大约十三、四岁,长相清秀,穿着粉红色古装的小女孩趴在床上睡着了。 等等?!古装? 难道,老天真的听到我许下的愿望? ~~老天谢谢你啦! 我开始打量这个房间。(~~某漩:“这是笨,穿越了这么久才开始打量房间。~小心被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呢~。~某萱:“再怎么笨,这本书也是你写的啦~~。某漩无语~~~) 我打量着房间。 好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胡桃色的床、胡桃色的桌子、胡桃色的椅子。。。。。。哇,到处都是胡桃色的。 淡蓝色的房间透出优雅的气息,胡桃色的桌子上放了一瓶淡蓝色的玫瑰。看看周围,装饰几乎都是淡蓝色的。 中间放了一张床,也就是我正在躺的那张床,粉蓝色的被子上绣了一对溪水鸳鸯。 哇~~都是我喜欢的颜色耶~~我正如我的名字:蓝,我喜欢蓝色,也喜欢粉红色和胡桃色。 床边趴着的人好像被我惊醒了,站起身,扑在我身上哭泣,嘴上叫着:“王妃!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也吓死我了。 我还没反映过来,她又说:“王妃,老爷和夫人就在大厅,奴婢现在就去禀告。”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我是王妃?oh mydy ga ga!老天,thank you!噢~老天,我太感谢你了~~(我估计老天现在一定很疑惑,怎么他一下子被责怪,一下子又被称赞。)~~万事如意啊~~ “王爷到。”一个声音叫道。 --------------------------------------------------------------------------- 冰冷王爷 “王爷到。”一个声音叫道。 王爷?是我喜欢的类型吗?希望是吧。 只见一个 very handsome 的帅哥哥进来了。 他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墨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果真是我喜欢的类型。 不知道是我对帅哥没有免疫力,还是他太帅了。 我不知怎么了,就这么盯着他看。(~某漩又多嘴了:“~晴萱~好花痴啊。”~~~~~某萱极为‘冷’静地回答:“我再怎么花痴,也是你写的小说啦。再说,如果不漂亮,又怎么能被称作“花”痴呢,呢?”~~~某漩漩这次是彻底彻底的无语了~~~~~~~~~~~~~) “本王的妃,可看够了?”一个非常非常冰冷的声音响起来。好有磁性的声音啊~~~ “没有。”我没有经过大脑说出的话。 “别给本王装傻。”冰冰的声音又想起来了。 “我没有啊。还有,我装什么傻啊?”我又装出一副‘你欺负我’的表情出来。 “你嫁给本王,难道不是为了登上王后这个位置?”为什么他说的话我大概都不懂呢? “不是。”我相信我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楚楚可怜,就差几滴眼泪了。可是,我不为小事而哭的。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许久,最后,他败下阵来了。 “别给本王抓到把柄。”说完,极为潇洒地转身离去。 也许,谁也没发现,他今天的话比往常多了。 ------------------------------------------------------------------------- 我的前世 冰冷王爷走了之后,又有一个人匆匆地跑进来了。 “王妃,老爷和夫人已经回去了。王妃,现在已经到了用膳的时候了,我叫人煮了一些饭菜,请您用晚膳吧。”刚刚那个小女孩端着一些美味的饭菜。 “哦,好。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她。 “王……王妃,奴婢知错了,别不要奴婢。”她惊恐地望着我,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我……我没有不要你。好吧!我……我失忆了。”我被这个阴晴不定的小丫头吓得不轻啊。 “失……失忆?”看来,她也被我吓得不轻啊。 “是啊,我失忆了。请你告诉我,我是谁?你是谁?我是怎么会晕倒的?” 她和我坐在椅子上。 她开始娓娓动听地讲起来。 “我是您从小到大的贴身奴婢,我叫静儿,今年十五岁。您叫蓝晴萱,今年十八岁,昨天刚嫁给胤王爷,您是宰相之女。至于您是怎么晕倒的,奴婢不敢说了……”她到最后就支吾着。 原来她十五岁了,可是看起来才十三、四岁而已啊。还有,我原来穿到了我的前世啊。 我还想继续听呢,“快说啊。” 我催了她半天,她才支吾地讲。 “就是王妃嫁给王爷的前一天,奴婢带着您出去逛逛,没想到在要回到宰相府的时候,您突然被突如其来的雷打中了,然后,就晕了。呜呜呜呜呜……奴婢不该带王妃去外面的…………”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要我原谅你,可以啊,不过,你就得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和她谈条件。 “真的吗?只要您肯原谅奴婢,您要奴婢干什么都行。” “就是,你们王爷叫什么啊?”我很想知道帅哥的名字。 “奴婢不敢直呼王爷的姓名……” “你答应我的哦!”我威胁着她。 “好吧。王爷叫……叫轩辕冰胤。”静儿把音量调到最低。 令狐冰轩,这个名字有一个冰字,怪不得他那么冰。 “王妃,快吃饭吧,菜快凉了。” 对啊,肚子好饿啊。 吃饭吃饭,吃饱了什么疑问都没了,因为忘了嘛。 ------------------------------------------------------------------------------ 恰意沐浴 望月宫。 吃完饭之后。 “王妃,奴婢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了,请王妃去沐浴吧。”静儿乖巧的唤我。 “好,帮我选择一件亮亮的衣服吧。”我拉着她走到衣柜那里去。 “王妃,就这件吧,淡蓝色的,裙边有淡蓝色的薄纱,漂亮极了。”静儿拿着一件漂亮的衣服说。 我把静儿支出望月宫。 我开始脱衣服洗澡了。 呼~~好舒服啊。 嘴里情不自禁地唱起张杰的那首‘何必在一起’。(萱萱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还很会跳舞呢~~) 夜 夜得那么美丽 有人欢笑 有人却在哭泣 尘封的记忆 残留着邂逅的美丽 辗转反侧的我 失眠在夜里 你 你带走的呼吸 吻不到你 那感觉多委屈 分岔的爱情 让眼泪隔出银河的距离 轻轻关上门 让眼泪不逃避 何必要在一起 让我爱上你 至少自己过的不必太压抑 何必要在一起 逃出生命里 才让这个夜显得那么空虚 何必要在一起 让我爱上你 感觉你的呼吸是那么清晰 何必要在一起 让我没勇气 让我独自在这寒冷的夜里 何必要在一起 一曲完了,可窗外的那个帅哥还沉醉在其中,这能怪谁呢?只能怪蓝晴萱的歌声太美了。 轩辕冰胤只是经过这里,想去书房,却被这动听的歌声吸引住了。 这美妙的歌声让他不能呼吸了。 王爷好色 轩辕冰胤最终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究竟是何等女子,清唱都唱得那么好。 推开紧闭的房门。 只见到一个倾国倾城、冰肌玉骨、清艳脱俗、清新淡雅 、绝代佳人、绝色美人、美撼凡尘、美艳绝伦、一顾倾城 、国色天香、 琪花瑶草、仙姿佚貌、 梳云掠月 、绝色倾城……,就是超级超级漂亮的——他的王妃? 什么?没想到,他的王妃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声音! 蓝晴萱突然感到浑身不自在,好像有个人正在看着她。 习惯性的回头。 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就不得了! “啊——”蓝晴萱惊叫着,护着胸。“你——你给本小姐滚出去——” 什么?这个女人竟要他滚出去? “本王为什么要滚出去?王府的哪个地方本王都可以去。” 天啊!吃了本小姐的豆腐,还卖乖?竟然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你——你再不出去,我——我就要喊了哦?”我就不信你不出去! “喊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他平淡地说。 气气气~~~ 轩辕冰胤的目光一直都在我身上游走,仍谁都会感到不舒服。 就这样,我又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是君子就把双眼闭上!”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承认自已是小人。 可事情却不如我意。 他说:“那本王宁愿做小人。” 我好想揍他啊。 我在慌忙之迹看到了地上放着一个装着花瓣的篮子,我没有经过大脑就把那个花篮扔向令狐冰轩。 他敏捷地躲过了,但花瓣都撒向我来。 晕死~~~~~~~~~ 好想揍他啊啊啊! 没想到这家伙真是人面兽心啊~~表面这么帅,其实他很色的! 不过,希望他别太花就行。 ----------------------------------------------------------------------------- 巧用妙计 支持漩儿~~~~~~~~漩儿万岁~~~~~~~ —————————————————————————————————————— 天啊~~~老天,告诉我该怎么办啊!!!!!! 我平稳了一些呼吸,定了定神,调了调音量,尽量要有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 “那你到底想哪样嘛?”我尽量把头低到最低,强忍着听到我自己说话的语气时想吐的欲望。 当轩辕冰胤听到蓝晴萱对他说话的语气,的确是有些惊讶。 “你再唱一首歌给本王听,本王就走。”他平静又冰冷地说。 “真的?只要我再唱一首歌给你听,你就走吗?” 她真的那么想他离开吗?“君子一言。” “四马难追。”我马上接口道。 “我唱的这首歌叫做‘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教室里那台风琴 叮咚叮咚叮咛 像你告白的声音 动作一直很轻 微笑看你送完信 转身离开的背影 喜欢你字迹清秀的关心 那温热的 牛奶瓶 在我手中握紧 有你在的地方 我总感觉很窝心 日子像旋转木马 在脑海里转不停 出现那些你对我好的场景 你说过牵了手就算约定 但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 就像来不及许愿的流星 再怎麼美丽也只能是曾经 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 但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 就像是精灵住错了森林 那爱情错的很透明 那温热的 牛奶瓶 在我手中握紧 有你在的地方 我总感觉很窝心 日子像旋转木马 在脑海里转不停 出现那些你对我好的场景 你说过牵了手就算约定 但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 就像来不及许愿的流星 再怎麼美丽也只能是曾经 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 但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 就像是精灵住错了森林 那爱情错的很透明 一曲末了,轩辕冰胤却还沉迷在这美丽的歌声中。 “喂?轩辕冰胤!醒醒啊。回魂了。。。”我真想把他拍到十万八千里去。 “好。本王遵守约定。” 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 我想他是用轻功走的吧。 逛后花园 漩儿的文文应该不错~~嗯,不错不错呢——~~~~~~~ —————————————————————————————————————— 呼~终于支走了那个难缠的家伙。 我用白布擦干身体。唉~古代的衣服好难穿啊,不过凭本小姐的聪明才智,还是穿好了那件漂亮的蓝色衣服了。 我走到梳妆台,照了照铜镜,才发现,我原来这么美——柳眉杏眼、樱桃小口、清丝纠缠、剪水双瞳、肤若凝脂、 气似幽兰——哇~比我现代的样子还要美啊~~~~~~~ 我想着想着,困意涌上来,我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萱萱都很早起哦~~~~) 梳洗完后,静儿惊呼:“王妃,你好漂亮啊!~~~~” 我疑惑地照了照镜子,真的犹如仙女下凡啊~~~~ 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随意札着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指甲上的宝石到是妖艳夺目,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而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 欣赏完了之后,我感到无聊透顶。于是我就问静儿:“静儿,王府里有没有花园啊?” “有啊,王府有一个很大很漂亮的花园。就经过书房,向后直走就可以见到一个大花园了。” “哦。静儿,再见。”我不等她说完我就按照她的话找后花园了。 静儿傻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可是,王妃,你还没有用早膳……” 我按照静儿的话,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那个后花园。 好漂亮的花园啊!有薰衣草、蓝玫瑰、粉玫瑰、白百合、粉百合、菊花,还——还有缘分草呢,可惜没有四叶草。 快活飞舞 花园里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 其实花园里还有一个亭,亭上有三个人——轩辕冰胤、轩辕亦阳和轩辕宁扬。 轩辕冰胤是六王爷,轩辕亦阳是三王爷,轩辕宁扬是二王爷。 他们正在下棋:轩辕冰胤和轩辕宁扬在下棋,轩辕亦阳在观棋。 只是蓝晴萱没有发觉。 呼,好想跳舞,加唱歌啊。 我迈着舞姿,唱着郑爽的‘爱的华尔兹’。 踮起脚尖 提起裙边 让我的手轻轻搭在你的肩 舞步偏偏 呼吸浅浅 爱的华尔兹多甜 一步一步向你靠近 一圈一圈贴我的心 就像夜空舞蹈的流星 一步一步抱我更近 一圈一圈更确定 要陪你旋转不停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代替你给我依赖 甜蜜呀 幸福啊 圈圈圆圆转出来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给我你给过的爱 我们的未来 是最美好的存在 踮起脚尖 提起裙边 让我的手轻轻搭在你的肩 舞步偏偏 呼吸浅浅 爱的华尔兹多甜 一步一步向你靠近 一圈一圈贴我的心 就像夜空舞蹈的流星 一步一步抱我更近 一圈一圈更确定 要陪你旋转不停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代替你给我依赖 甜蜜呀 幸福啊 圈圈圆圆转出来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给我你给过的爱 我们的未来 是最美好的存在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代替你给我依赖 甜蜜呀 幸福啊 圈圈圆圆转出来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给我你给过的爱 我们的未来 是最美好的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代替你给我依赖 甜蜜呀 幸福啊 圈圈圆圆转出来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给我你给过的爱 我们的未来 是最美好的存在 亭中的那三人也被蓝晴萱那美妙的歌声和美丽的舞姿吸引住了。都停下手中的工作,侧耳倾听。 ------------------------------------------------------------------------------ 不是君子 他们三人看着那美得简直不是人的蓝晴萱。(某萱不满地嚷嚷:“有谁像你这样形容人的啊?”某漩不怕死的回:“有滴,就是偶。”这回换成是某萱无语了——~~) 蓝晴萱终于停下了。 四处瞻望,看看有没有好玩的,不过没有,只有那三帅哥。 蓝晴萱走到亭里,看到他们桌上放着棋盘,手突然痒了。 毫不客气地做了凳子上。 “你们在下棋啊?我也要下。”虽然我只是个菜鸟,但算也是会下棋啦。 “……”三人依然保持着沉默。 蓝晴萱四处望望,看看还有没有凳子可以做。 望了许久,只发现轩辕冰胤身旁还有一个凳子,于是,就不客气的做下去。 其实那三帅哥早就回魂了,特别是轩辕冰胤,几乎没有愣过。 温柔的轩辕宁扬先开口了,“当然可以,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蓝晴萱。” 又是大大咧咧的,令狐冰轩无奈ing~~ 开始下棋了。 …… “帅哥,可不可以给我悔个棋啊?” 轩辕宁扬笑而不语。 可是轩辕冰胤却说:“君子无悔棋之举。” 而轩辕亦阳又接口反驳他,说:“观棋无语真君子。” 我因他们一口一个君子,而又想到那晚……脸不禁有点红了,而那只不过是一瞬间,但还是给轩辕冰胤捕捉到了,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脸红。 蓝晴萱突然怪异地说:“哦——那轩辕冰胤,你不是君子,你可以‘悔棋’和‘观棋有语’了。还有,我不是君子,而是女子。” 轩辕冰胤终于明白了她刚刚为什么脸红了。 不知不觉,太阳落山了,已经是黄昏时刻了。 轩辕宁扬和轩辕亦阳告别了他们,各自回府了。 而蓝晴萱和轩辕冰胤也就各自回房了。 暧昧的抱 蓝晴萱回到望月宫,感到肚子好饿,便唤静儿去厨房拿饭。 草草地吃完饭,草草地沐完浴,又草草地睡了,一切都是草草的。 第二天。 蓝晴萱又是草草地起床,草草地梳洗,草草地照镜子。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哇——好美啊!”我看了镜子里的人,所发出的惊呼声。 静儿听了我的惊呼声,也打趣地说,“王妃本来就很美啊。” 我一听,笑了,“再怎么美,都是静儿你的功劳啊,要不是静儿你的手巧,王妃我怎么会这么美呢?嗯?” 静儿一听,脸红了,“王妃又取笑奴婢了。” 我们笑了一会儿,我“严肃”地说,“静儿,以后你别称自已为奴婢了。”听起来,怪别扭的。 “是的,静儿知道了。”静儿乖巧地说。 我吃完早膳之后,想到了一个方法,就问静儿,“静儿,王爷现在在哪啊?” “王爷现在在书房,王妃,你找王爷有什么事啊?” “这你就别问了。” 蓝晴萱跑进书房,因为跑得太快了,所以没注意脚下的门榄,所以摔了进去。 可是并没有意料的疼痛袭来,反而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了,是我最爱的青柠味。 我疑惑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已正躺在轩辕冰胤的怀里。 我傻傻地望着凌弧冰轩。他脸红了耶,没想到,冰山都会脸红啊,好可爱啊! “可看够了?”冰冷的声音惊醒了我。 又是傻傻地点了一下头。 “那可以起身了?” 起身?我一惊,马上从他怀里跳离。 脸不禁红了,赶紧低下头,掩盖脸上的火辣辣。 等脸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完全消失了,才敢抬头。 “对了,轩辕冰胤,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の——の——の——の——の——の——の——の——の—— 漩儿的文文是好看滴——o(n_n)o哈! 提议出府 “对了,轩辕冰胤,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嗯。”他又坐到书桌对面的木椅上,看他那些书了。 “就是……嗯……那个……我想出府……”我太紧张了,支支吾吾地说。 凌弧冰轩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看他的书。 “轩——辕——冰——胤——”我拉大嗓门大叫他的名字。 没办法,太生气了。 “好吵。”他依然不动声色。 “就是,我跟你说的事……” “什么事?” “什么?!我……我说的事,你居然没有在听!我刚刚可是、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才决定说的耶!没想到你竟然没有在听——” “再说一次,又不会有什么事,女人就是啰嗦。”他皱了皱眉头,依然看着他那本书说。 什么?!我——我、啰嗦?呼呼呼、平息怒火,不要动怒。 等等,怎么、这个冰山,刚刚有点点孩子气呢。 “这本破书有什么好看啊?真是的。”我不满的撇了撇嘴。 “本王觉得它好看就行了。”平淡的语气,冷静、俊美的脸。 “那也给我分享一下。”说着,我上前抢过他的书。 定睛一看:谜语大全 (答案在后面几页,看的人不是人)作者中文名:艾洛兮(我不是男的) 作者英文名:diary(看不懂别怪我) 原来是穿越先人啊。 我翻开一页,写着:我是穿越来的,写了好多书。送给穿越来的美女们。 当我还想翻开一页的时候,书被轩辕冰胤抢走了。 他说:“什么事?” 什么什么事啊???是刚刚我提的事? “我想出府。” “可以,不过,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o^)/~——(^o^)/~——(^o^)/~—— 漩儿的脑细胞啊,为了这部小说都浪费了许多,给我一点支持,偶滴脑细胞就会复活哦o(n_n)o哈! 参加皇宴(一) 哦耶!可以出府了! “什么问题啊?” “这本书的问题。”又是平淡的语气。无奈ing~~ 原来是谜语啊。 “说吧。” “台风天气要带多少钱才能出门?”他看着后面几页问我。 他看了答案了,他不是人,是帅哥。 “四千万。”我接着补充,“因为台风天气没‘事千万’不要出门。” “对了。”他接着问,“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简单。“去掉‘冰’的两点水。” “对了。什么水永远用不完?” “泪水。” “孔子与孟子有何不同?” “孔子的子在左边,孟子的子在上边。” “好,你为什么要出府?”好了,到主题了。 “因为无聊。你可是答应我的,不可以反悔哦。” “本王不会反悔。你出府干嘛?” “玩。” “今晚在皇宫有一个盛大的皇宴,英格兰的王子和使者和我们的联谊会,你跟我去。” “可以。” “不过,你出府要带上本王。”他接着说。 “ok。”我想睡觉了,“我回去望月宫休息了,拜拜。” 说完,我又一溜烟跑了。 望月宫。 “静儿,我今晚要去参加一个盛大的皇宴。你等一下帮我打扮得漂漂亮亮,我要给他们一个惊艳的出场哦。” “当然,王妃一定是皇宴上最漂亮的人。” “当然,要想惊艳出场,还是要在静儿的巧手下——” “王妃,你老是欺负静儿的。”静儿说着,拉起我的手撒起娇来了。 “好了,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要睡了,等会叫我哦。”但是实际上她好喜欢这种感觉啊,好像自己是姐姐,而静儿是妹妹一样。 “好的。” ----------------------------------------------------------------------------- 参加皇宴(二) 过了好一会儿,静儿如愿地把蓝晴萱从床上拖下来。 “王妃,这件蓝色的衣服怎么样?” “不要,要这件白色的,好漂亮啊。” “好的。” …… “王妃,别乱动。” “王妃,转过去一点。” “错了,是转这边。嗯,对了。” …… “好了,完工。” 呼,终于完工了,我都被静儿‘折磨’得不是‘人’了。(某漩:“噢噢,萱萱不是人咧。。。”某萱:“再怎么样,这部小说也是你写的呀,”某漩不满地嘟嚷:“就知道这样欺负偶……”某萱头上多了三根黑线,“你当你还是小朋友啊?”某漩:“……对……拜拜……”某萱:无语中……) 我定晴一看,哇,好漂亮的美人啊。 身着一身白色纱衣,给人一种澄澈透明的感觉,双肩批着一条浅紫色的纱带,一阵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犹如仙女下凡一般,无风日,纱衣丝带,紧贴在身上,精巧细致的身形,体现得淋漓尽致,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娇媚妖娆,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上没有任何别的东西,仿若透明般,洁净,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让人不得不喜爱,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我敢保证,一定会全场惊艳的哦。 “静儿,你是神啊?这么厉害啊!” “说笑了,静儿怎么可能是神呢?” “静儿,能当你主子真幸福啊……” “好了好了。王妃,到时间该出发了。”不然,都不知道她还要说到何夕啊。 “好了,走了。” 说着就一蹦一跳地出了房。 “王妃,小心一点——” “放心吧。” “拜拜。” “再见,王妃。” ——&*——&*——&*——&*——&*——&*——&*——&*——&*—— 漩儿滴脑细胞啊;偶为你们撒花花,你们给偶点点支持吧。。。 参加皇宴(三) 出了府之后,蓝晴萱等了许久,轩辕冰胤才出来。 轩辕冰胤出来后,看见蓝晴萱,的确是愣了几下下。 “好了,上车吧。”又是这冰冰的语气,幸亏她穿得多。 轩辕冰胤上车后,伸出手拉了蓝晴萱一把。 开始,我有点迟疑,但还是伸出手了。 车开始前进了。 “进宫后,你和我扮夫妻。” “可以啊。”我们本来就是夫妻,要扮甜蜜一点,就直说嘛。 “你最好别给本王丢脸。” “没有。”才怪。 “没有最好。” 蓝晴萱没有再理那个帅哥了,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不一会儿,到了皇宫了。 “王爷,王妃,到了。”管家恭敬地靠近马车窗口说。 “好了。”轩辕冰胤说完搂着我的腰下了马车。 就是扮甜蜜啊。 进了皇宫。 哇,酷,好大啊。 蓝晴萱在皇宫里左看看,右摸摸,活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安分点。”一个低沉有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来。 “喂,王爷——,你哪里看到我不安分了呢?”我反问。 不过‘王爷’这两个字叫得好顺口啊。 他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牵起我的手。 我努力想挣开,可是,就是挣不开。就任他牵着吧,反正我又不会少了一块肉。 还没走近,就听到一个太监的高音。 “大王爷和王妃驾到。” …… “四王爷和王妃驾到。” “五王爷和王妃驾到。” …… “六王爷和王妃驾到。” 到我们了,我们走进去。 全场的目光顿时锁定我们。 很多帅哥的美女嘛。 虽然被关注是件幸福的事,但被色迷迷的目光包围是不幸福啊。 “好漂亮的美人啊。”几个王爷说,不过还没过几秒钟,就被身旁的人揪耳朵。 “好帅啊。”几个王妃说,不过下一秒钟就被人拥进怀里打情骂俏了。 ----------------------------------------------------------------------------- 参加皇宴(四) 我和轩辕冰胤坐了下来。 等那个死太监说完了。 另外一个死太监又拉着他那尖细的嗓门说,“英格兰王子和英格兰使者来临。”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人走了出来。 前面那个人,我想他就是英格兰王子吧,因为他好帅,和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贵族气息。 紧跟着英格兰王子的哪个人,就是使者吧,猜都不用猜,因为,既然前面那个人是王子,那后面那个人无疑就是使者了。(某漩:“哇,萱萱好聪明啊!”某萱自恋地说:“那是当然的啦,哈哈哈……”随后,某漩留下了一张纸条,之后就——不见了。某萱一看那张纸条,眼睛马上冒出了熊熊大火。可见,某漩不见得真是时候啊。因为,纸条上写着:萱萱,你很聪明,‘冲’厕所第一‘名’。这又可见,这是多么容易猜出来的啊。) 那个死太监又说了,“玄夜大师来了。” 待他们都坐定了。 舞女开始跳舞了,虽然舞女的舞姿很优美,但,没有我跳得美哦。 “把这些舞女拉出去斩了!”突然,一个稚雅的声音响起来。 我们都朝发出声音的主人看去。而那些舞女一个个都跪下去求饶。 发出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女孩,嗯,长得挺漂亮的。 “琪夕,别闹了。”皇后责怪地说了说她。 “母后,我没有闹,只是她们……”琪夕任性地反驳。 我再也受不了了,站起身来说,“琪夕!人的生命不是儿戏,不是说斩头就可以斩头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这贱女人……” “闭嘴。”轩辕冰胤终于说话了。 “六哥,你怎么……会为了这个贱女人来骂我……” 话还没有说完,皇太后就说,“够了!琪夕,这里不是你可以胡闹的地方!回去!” 琪夕委屈地看了看了轩辕冰胤一眼,就跑了出去,还说,“以后,谁再跳这个舞,我就斩她的头!” 原来,她不高兴的原因就是,舞女们跳了她喜欢的舞啊。 轩辕冰胤拉了我一把,我回过神来,坐了下来。 --------------------------------------------------------------------------- 参加皇宴(五) 琪夕走后,皇太后愧疚地说,“琪夕这孩子,太任性了。都怪我,平时宠坏她了。” 皇后接着说,“好了。晴萱,你来表演一个节目吧。你的文采,母后我真是自叹不如啊。” 我‘淑女’地笑了笑,说,“母后过奖了。” 说完,我便唤人抬了一把古筝上来。 我坐了下来,深呼吸。 便挥手弹了起来。 动听的音乐从我口中飘出。我唱的是张杰的《龙鳞》。 一处竹林 一口幽井 乱世中的宁静 一场皮影 一种声音 故事缘尽 举杯敬虚名 我摇晃命运 一如灯前的烛影 策马往那寻 我沙场狂饮 醉卧有你的风景 一生一命 了断爱情 我很宿命 的伤心 花落情未定 向谁要公平 而你拒绝听 一生一命 了断爱情 我很清醒 的相信 受伤的龙鳞 骄傲被入侵 破碎的像冰 一把古琴 一阵回音 在弹谁的曾经 一枚铜镜 一道冷清 你的眼睛 世事如浮云 我浪迹边境 一如悬崖上的鹰 我挥剑入林 斩不断驼铃 风沙中喊你的名 一生一命 了断爱情 我很宿命 的伤心 花落情未定 向谁要公平 而你拒绝听 一生一命 了断爱情 我很清醒 的相信 受伤的龙鳞 骄傲被入侵 破碎的像冰 一曲完了,我走下来,坐回座位。 大伙都沉醉在我的音乐之中。 我得意地对轩辕冰胤说:“怎样,我没给你丢脸吧。” 他没有说话。 而那英格兰王子含笑地看着我。 为什么他没有沉醉在我的音乐里呢?很简单,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唱什么嘛。很明显,人家是外国人嘛。 出乎意外(一)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都回神了。 纷纷都来拍马屁。 “真不愧是六王妃啊,太厉害了。” “好好听啊!” …… “好!没想到才几日不见,晴萱的琴艺增长了很多了。赏冰蚕衣!”皇后说。 “谢主隆恩……”话还没说完,一个富有磁性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来。 “唱得不错。” “吾皇万岁万万岁。” 原来是皇上啊。 “朕今天可真是大来眼界啊。赏火蚕衣。” 又赏了,一件冰蚕衣,一件火蚕衣,名字还蛮好听的呢。 “谢主隆恩。” 突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跪下去,说:“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 “大胆奴才,竟敢打断朕和胤王妃的谈话!”皇上那威严的声音正微怒地响起来。 “皇上饶命啊!饶命啊!”那个太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就在那里求饶。 “就让他说吧。”皇后说。 “不知是谁,把宫中野畜园中的畜生放了出来,现在,后宫一片混乱!那些畜生马上就要跑来了……啊!来了……”话还没说完,人就倒下去了,嗯,是昏过去的。 果然,老虎……雪豹……蟒蛇……鸟……孔雀……雪狐! “护驾!快护驾!”皇上喊着。 哇,还有小动物。 不知为什么,她从小就很喜欢小动物。有一次,她在野外迷了路,在野外的动物不但没伤害她,还为她指路,那些动物都只听她的话。 她想试一试,阻止这次混乱。 她毅然地走向前方,到了正中心。 轩辕冰胤和轩辕宁扬想阻止她再前进,可是那些畜生好像不停攻击他们,让他们前进不了。 她走在中心,大喊一声:“所有动物都给我‘集合’!” 果然,所有动物在听到她的喊声之后停了下来。 ‘集合’在一起。 大家惊奇地望着蓝晴萱。 “回到你们原来的地方,雪狐留下!” 动物们果然有重新回到野畜园了。 “好了,没事了。雪狐,过来。” 雪狐一听,马上扑到蓝晴萱的怀里。 蓝晴萱对皇上说:“皇上,冰蚕衣和火蚕衣我不要,我要的是这只雪狐。” 皇上回过神来了,笑着对蓝晴萱说:“冰蚕衣和火蚕衣你要,雪狐也赏你了。你可是救了我们皇室啊!” “谢主隆恩。皇上过奖了。” 出乎意料(二) 忽然,一阵风吹过,我怀里的雪狐不知怎么了,就摔到了地上,跑了。 我突然重心不稳,竟然飞起来了! 我的脖子感到许许寒意,微微低头——是一把剑。 我知道了,我——遇到刺客了! 我挣扎着,他开口了:“别乱动,刀剑无眼。” 好有磁性的声音啊,有磁性的声音的都是帅哥——这是她的出的结论。 停止了挣扎,因为我还不想那么早就‘走’了。 “喑儿,你……为什么还不原谅父王呢?父王已经……失去了你母后,已经不想再失去你,回来吧!喑儿……”皇上的声音变得沙哑而又悲伤。 哦,刺客原来是皇上的儿子啊。 他冷笑了一下,“我是不会回来了。还有,我并不……恨你,我只恨轩辕冰胤!有我无他!” 他把我放下来,可是剑还架在我脖子上,使我想走都不敢走。 他又说了:“哼!想我放了胤王妃,很简单!” 他接着说:“胤王妃,想活着回去,就在七步内作出一首诗,否则……” 我脑海里闪一首相关诗,《七步诗》。 一步,两步,三步……七步。 之后: 煮豆持作羹, 辘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 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只见刺客脸色变了,“我不会放了你的,轩辕冰胤!” 说完闪身走了,没见过这种刺客的…… 我没事了,雪狐又扑到我怀里来了。 哼,这个忘恩负义的狐狸,我有事的时候一溜烟就不见了。我一没事,它又扑上来居“功”。 突然,一个和尚走到我面前,打量着我。 这个人是谁啊。应该是玄夜大师吧,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个和尚嘛。 他缓缓地开口:“此女乃神女转世!她就是神女!” “喂,你不要随便乱说我是什么神女啊。”我立刻否定着。 “神女?!据说谁娶到神女都能成为君王……”人群中有个人说。 “晴萱真的是……神女?噢,谢谢天,让胤儿娶到神女!”皇太后对着天,激动地说。 “我不是啦!喂,玄夜大师我不是神女,何况,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我就是神女呢?”我跳到玄夜大师面前,跟他抗议。 ------------------------------------------------------------------------------- 女装出府(一) 玄夜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睛,坚定地说:“我当然有证据。” 说完,他又转过身面对众人,问:“请问,大家见过弹琴弹得那么好,唱歌唱得那么好听的女子吗?” 众人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只是轩辕冰胤依然保持着沉默。 玄夜又问了:“大家见过可以命令动物的女子吗?” 众人又摇了摇头,除凌弧冰轩外。 他又问了:“那大家见过仅仅七步就能作出一首关于他们诗吗?” 众人还是摇了摇头,还是除轩辕冰胤外。 “这也不能就肯定我就是神女啊……”何况《七步诗》又不是我作的。 突然,一群蝴蝶飞来,围着我转着飞舞。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就有几只白色的蝴蝶停在我手上,雪狐也趁机跑了。 玄夜又问:“大家见过一群蝴蝶这么围住一个女子飞舞吗?” 众人依然是摇头。 我怀疑这群蝴蝶是故意的,现在全皇宫都误会我是神女了。 “朕相信,胤儿一定会成为君王的!”皇上笑眯眯地说。我又怀疑皇上真的很多变啊:一会儿威严,一会儿悲伤,有一会儿笑眯眯的。 “好了,哀家相信现在大家都累了吧。皇宴结束了。”皇太后说完,便唤宫女扶她回宫。 轩辕冰胤拉起我的手,走出去。 上了马车,开始前进了。 我对他说:“你别忘了,明天我们就出府!”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了。 好困啊,我渐渐失去意识了,身子向他倒去——睡着了。 轩辕冰胤转头,发现蓝晴萱睡着了,此时此刻正倒在他身上。 他把她扶正,可是马车走得摇摇晃晃的,她也跟着摇摇晃晃。 她的头压在他的肩上。 他没有推开她,只是任她睡。 第二天。 我睁开了眼晴,喊了声:“静儿!” “王妃,你醒了。”静儿端着洗脸水进来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我记得我在马车上睡着了……”我啐啐念道。 “昨天是王爷抱王妃回来的。当时,我们都不敢相信,冷酷又讨厌女人的轩王爷竟然会抱王妃进来……”静儿把洗脸水放了下来。 天啊!是他……他抱我回来的! “不会吧!静儿,这不可能。”我否定道。 “怎么不可能?”一个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来——轩辕冰胤。 “静儿见过王爷。”静儿向轩辕冰胤行礼。 他挥了挥手,示意静儿退下。 静儿退下后,他就坐下来,说:“本王的妃忘了吗?今天要出府。” “对哦!”我拍了拍我的头,“惨了!我忘了让静儿准备男装了!”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轻蔑地说:“你当你自己很出名,出府都需要伪装吗?” “喂,轩辕冰胤,别以为我怕你!不就是用女装出府吗?” “静儿,进来帮我梳洗。”我叫着。 “是的,王妃。”静儿进来后,就选了一件浅绿色的衣服给我。 不一会儿。 我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好了,我们出府!”我对他说。 女装出府(二) “嗯。” 我们上了马车。 马车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时,“停车!”我喊了一声。 “王妃,为什么要停下呢?”静儿问。 “废话,难道要坐马车去玩啊?那样不就明摆着‘要是惹到我们,你就死定了’吗?要掩藏身份去玩才好玩啊。” “你们回去,至影,你在背后跟随王妃。”轩辕冰胤对一个冷冰冰的人说。 “是,王爷。” 所以,一行人就步行了。 走到了大街,好热闹啊。 我叫静儿去买了三只冰糖葫芦。 不一会儿,静儿把冰糖葫芦买回来了。我一根,静儿一根,还有我又一根。我猜轩辕冰胤和至影应该不喜欢吃甜食吧。(某漩说:“自己想吃多一根冰糖葫芦就直说,别转那么多圈子啦。”某萱狠狠地瞪了某漩漩一眼,某漩马上闪了。) 不一会儿,把手上的冰糖葫芦吃完了之后,前方出现了几个“流氓”。 “少爷,你看,就在前面,有个很漂亮的,貌似天仙的女子耶!” “哟,真的耶,嗯,很漂亮,那么今晚就拿她来暖床吧。”朱世杰流着口水,在心中赞叹道:多么美丽的女子啊!接着,几个人也附和着。 …… “哟,长得挺俏的!快来,给本少爷尝尝。”朱世杰说着,就要摸上蓝晴萱的脸。 “让开!”蓝晴萱皱了皱眉。 “本少爷就不让……”朱昌话还没说完。 蓝晴萱只看到几道刀光闪过,接着就是几声惨叫。她下意识闭上双眼。 睁开双眼,没想到吓了她一大跳:周围……都是尸体,朱世杰傻愣愣地站在尸体中间,望着那些血…… 蓝晴萱转过头看向轩辕冰胤,只见轩辕冰胤冷冰冰地看着朱昌,手里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剑,而至影也同样拿着沾满血迹的剑站在那里…… “你……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我可是知府大人的……的儿子朱世杰,你们……你们竟……竟敢碰我……我的人,不想活了啊!”朱世杰颤抖地指着凌弧冰轩说。 凌弧冰轩皱了皱眉:“放他走。” “哈哈……我就知道你怕我。”朱世杰又换了脸,得意洋洋地说。 “快走,否则……”至影威胁着。 不一会儿,朱世杰就不见踪影了。 我凭直觉感到,轩辕冰胤放走朱昌不是怕知府,而是想玩…… “我渴了,我们去茶楼吧。嗯,就去前面那个‘紫烟楼’吧。”我指着‘紫烟楼’说。 “走。”凌弧冰轩走向紫烟楼。 “小二,一壶碧螺春,再加几碟茶点。”静儿吩咐着小二,最后还说:“你可要把我们给伺候好了!”我真服了她。我的目光突然被那个角落吸引了。 “静儿,你去那个角落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静儿乖巧地应道:“是。”然后,向那个角落走去…… 不一会儿,静儿回来了:“王妃,嗯……小姐,那个角落有个大约十四岁的小女孩在卖身,说她父母双亡,只卖身,不做小妾。王妃,嗯……小姐,她真的好可怜啊……”说着说着还拿出手帕擦了擦泪。 ----------------------------------------------------------------------------- 公开身份 “好了好了,我们走。”我连忙阻止她说下去。 “好的,小姐,我们走。” 我们走到那个角落的时候…… 我发现她,长得好像某个人啊。 “喂,你……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她笑道,“我叫心儿。” “心儿……心儿……哦,你就是……那个……那个,不认识。”静儿听了我说的话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当然了,你怎么会认识我呢?”她忧伤地说。 我拍了拍头,想起来了,大叫了一声“oh mydy gaga!你就是那本《穿越之书》的作者:心儿!”(ps:此书名纯粹是漩儿编的,别在意。) 她一听,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说:“你会英文,又知道这本书,天啊!”她又说了一句:“飞轮海。” 哦,她要和我对明星的名。 “s。h。e。。”没有丝毫犹豫,我说了出来。 “张杰。”她又说了。 “谢娜。”我回答。 “周杰伦。”她说。 “唐禹哲。”我答。 “哦耶!”她惊呼。“魂穿前世,21世纪,世界第八富伊董事长之女,xx中学高二(3)班,伊心儿!” 我也介绍自己。”魂穿前世,21世纪,世界第七富蓝董事长之女,xx中学高一(2)班,蓝晴萱!” “哇!知音啊!”我们异口同声高呼着,并没有发觉我们已经成为茶楼的‘焦点’了。 “心儿,你怎么卖身在茶楼里卖?”我小声问。 她小声答道:“这茶楼的老板是我前世的爸爸,他逼我的。” “天啊!”我大声叫道。 她又问:“你是什么身份?” “胤王妃。” “哇,你就好了。”她低着头说。 “我帮你。” “什么?”她抬头看向我。 “放心吧。”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接着,我抬起头,牵起心儿的手,大声说:“从现在开始,伊心儿就是我,胤王妃的贴身侍女了!” 心儿听了,感激地向我看了一眼。 茶楼里的人听了,都惊讶地看着我,有不信的,有嘲讽的,还有不理我的。 我不理他们,径自地喊着:“轩辕冰胤!!!” 一眨眼,轩辕冰胤就在我面前,冷眼看着我。我连忙挽着他的手。 茶楼里几个见过大场面的人看到了轩辕冰胤,都赶紧下跪:“见过六王爷。” 又是一眨眼,全茶楼的人都下跪了,除了轩辕冰胤,我,静儿和心儿。 凌弧冰轩在我耳边说:“本王的妃不是说要隐藏身份出来玩才好玩的吗?” 我傻笑着:“必要的时候嘛。” 他瞥了跪下的人们一眼,淡淡地说:“免礼。” “是,王爷。” “走。”他说完径自走了出去。 心儿小声问我:“萱儿,他在生气,你哄哄他吧。” “什么?!我哄他,我是女的,他是男的,我怎么哄他?”我惊讶道。 “你就哄吧。”心儿撒娇道。 “好好好,心儿你这么会撒娇,肯定有bf了。” 心儿羞红了脸,“哪有啊,快走吧,你的冰山王爷走了。” “哦,好你个心儿,竟敢取笑我。”我假装生气道。 “好了,别闹了,快走吧。”心儿拉着我向前走。 ===================================================================== 收藏+推荐+留言。。。才是漩儿的动力。。。 也许心碎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可忽略,这纯粹是漩儿在发疯】 被拦路了 随后,我和轩辕冰胤上了马车,静儿和心儿因为身份的关系,就在马车外边随着马车走。 我绞尽脑汁地想,想怎么哄轩辕冰胤这个冰山。 突然,马车猛地一停,我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幸好我及时捉住轩辕冰胤的衣袖…… 至影透过马车窗,对轩辕冰胤说:“王爷,朱世杰和朱昌带人拦路。” 轩辕冰胤应了一声,随之,下了马车。 我想,朱昌应该是朱世杰的老爸吧。我也跟着下了马车。果然,朱世杰和朱昌带了差不多五十人来。哇靠!厉害呀…… 接着,我们面对面,只见轩辕冰胤嘲讽地说:“朱大人可真厉害,为了一件小小的事情就大动干戈。” 朱昌发着愣,在心中想着:儿子这次闯大祸了,惹谁不好,偏偏惹到皇上最喜爱的一个王爷——胤王爷! 朱世杰见父亲还没有要教训轩辕冰胤的意思和动作后,提醒了一下:“爹!发什么愣呀?快点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啊!” 轩辕冰胤冷冷地看着朱昌,嘲弄地说:“朱大人,难道没有人教你,见到王爷和王妃要行礼的吗?” 朱昌一听,马上回过神来,拉着朱世杰跪下:“见过六王爷,六王妃。” 轩辕冰胤看向朱世杰:“免礼了。朱大人,希望你下次好好管教朱世杰,竟然把主意打到本王的王妃身上了。” 朱昌听了,暗暗一惊:儿子竟然还把主意打到胤王爷的王妃身上了。 连叩了好几个响头,颤抖地说:“王爷饶命啊,都怪我平时太过宠他了,求王爷和王妃绕过他吧。” 朱世杰听得一愣一乍的:“爹,为什么要跪他们?别忘了我们是来教训他们的!还有,你说什么王爷王妃的啊?” 朱昌苦着一张苦瓜脸:“儿子,他们是胤王爷和胤王妃呀!你也太不懂事了!” 朱世杰听了,脸变得青绿青绿的,连忙跪下:“王爷王妃饶命啊,小人眼里不识泰山,王爷王妃,饶命呀!” 轩辕冰胤轩听了,冷笑:“饶命?你说得可真容易啊。” 朱世杰一连叩了几个响头:“王爷饶命,饶命啊!” 我一听,暗暗叹了几口气,拉了拉轩辕冰胤的衣袖,撒娇道:“王爷,算了吧,为了这种色胚子浪费时间,不值得啦——” 朱大人和朱世杰一听:“王爷,饶了他吧,王妃说得没有错。” “王爷,饶了我吧,王妃说得对,我这种色胚子,不值得王爷王妃来浪费时间。” 轩辕冰胤微怒地瞥了我一眼,转身上车,说:“下次别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 呼!我竟然忘了轩辕冰胤还在生气! 他们叩了头:“谢王爷,王妃。” 我也上了马车。 我偷偷瞥了几眼轩辕冰胤:他的脸色很不好,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令人背脊发凉,微怒的眼神…… 我看着窗外,想着怎么“哄”轩辕冰胤,突然看到外面有好多人在卖香,问在车外的静儿,问道:“静儿,怎么这么多人在卖香?” ====================================================================== 好像缺了一块 ,在拼不回来 ,在不存在 ,比空白更空白每一次我想起来 ,其实你都还在, 蓝色悲哀 ,流过我的静脉 。【可无视】 清明雨上(一) 我看着窗外,想着怎么“哄”轩辕冰胤,突然看到外面有好多人在卖香,问在车外的静儿,问道:“静儿,怎么这么多人在卖香?” 静儿听了,说:“王妃,今天是清明呀。” “清明?哦……”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股悲伤涌上心头,如此难受…… 静儿看着我的双眼:“王妃,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感到点点温暖,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我知道了我为什么悲伤——我想我的爸爸妈妈,我的家,我的小猫丫丫…… 我突然想起了一首歌——每年清明我都会哼的“清明雨上”—— 窗透初晓 日照西桥 云自摇 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木雕流金 岁月涟漪 七年前封笔 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 雨打湿了眼眶 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 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 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 折菊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想你 在每个夜晚 远方有琴 愀然空灵 声声催天雨 涓涓心事说给自己听 月影憧憧 烟火几重 烛花红 红尘旧梦 梦断都成空 雨打湿了眼眶 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 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 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 折菊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我在人间彷徨 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 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 折菊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在唱的过程中,我早以泪流满面……轩辕冰胤只是静静地听着,略显笨拙地把蓝晴萱拥入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而蓝晴萱,就像在海里找到唯一一根浮木一样紧紧地抱住他,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整个画面显得如此温馨…… 我唱完后,茫然地四处望望,猛然惊醒——到底是我在哄凌弧冰轩?还是凌弧冰轩在哄我? 我们彼此都很享受这种感觉——互相依偎的感觉。 凌弧冰轩突然对马车外说:“去蓝府。” 蓝府?那不是我前世的家吗?难道凌弧冰轩知道我想家了吗?唉……我是想家,但不是想这个家,随便吧。 “轩辕冰胤,谢谢哦。”我由衷的感谢。 “嗯。”果真是块冰山呀! 不一会儿,到蓝府了,我蹦跳地下了马车。 进了蓝府大厅,只见一对眉目中透出慈祥和威严,装扮端庄高贵,又不失典雅的中年夫妻。他们看见了我,高兴的说:“萱儿,今日怎么有空回娘家呀?近日可好?有没有生病啊?爹娘好想你啊……” 我傻傻定定地看着他们,他们正是我在二十一世纪的爸爸妈妈耶!太棒了啊!老天,我爱你! 在我身旁的心儿用手偷偷地捏了我的大腿一把。 啊,好痛啦,真是的,要提醒也不用那么大力吧!我装乖巧,甜甜地叫了声:“爹,娘。” “唉——萱儿真乖。”林卉舞笑着说。 (ps:林卉舞是萱萱的娘,和萱儿在二十一世纪里的妈妈的相貌一样。) “好了好了,王爷,坐一下吧,您应该累了吧。”蓝弧冀慈祥地笑着。 (ps:蓝弧冀是我们女主角的爸爸,和在二十一世纪里萱的爸爸相貌一样。) -=-=-=-=-=-=-=-=-=-=-=-=-=-=-=-=-=-=-=-=-=-=-=-=-=-=-=-=-=-=-=-=-=-=-=-=- 爱,永远是没有永恒的定义因为每个人的体会和感悟不同, 爱很美,却也有褪去的时候,就如一场烟火,只留下短暂的美丽。。。在蓦然回首的刹那,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 擦肩而过,否则爱情会因为距离而成为一种传说! 清明雨上(二) “那我呢?爹爹……”我撒娇地拉着我爹的手,黏声问。 “你哟……都这么大了,还想小孩子一样!萱儿,你就去后院看看吧。”蓝弧冀笑着说,边说边整理整理萱儿的头发。 “好啦!静儿,你带我去后院吧!”我放开拉着爹爹的手,问静儿。 “王妃,跟静儿来吧。”静儿说着便带着我去后院。 后院。 “哇,这就是后院呀?明明就是一个非常漂亮的花园嘛!只是多几间房间而已嘛!”我边看边对静儿说。 “王妃,这里的确是后院,那几个房间是给小少爷住的。”静儿了然地回答。 “小少爷?谁呀?” “王妃,小少爷是您的弟弟,今年九岁了,叫蓝离渃。”静儿说道。 “哦。”我顿了顿,“那他现在在哪儿啊?” “王妃……”静儿微微支吾着。 “有什么就讲啦!” “王妃以前对小少爷总是爱理不理的,非常不喜欢小少爷,而且王妃从来都没有叫过他的名字……”静儿说。 “我真的是这样的吗?” “嗯。”静儿点了点头。 “姐姐!”突然一个欢快又显得胆怯的声音想起——一个长得清秀可爱的小男孩,像我们跑来。 我想他就是我的弟弟离渃吧。 “小少爷。”静儿柔声叫。 真的,我的第六感果然不错。(漩儿:“小离渃都叫你为“姐姐”了,谁都猜得出来了!还需要你的第六感吗?!”萱儿:(一群乌鸦飞过,嘎嘎嘎嘎嘎……)“不要那么现实嘛!”) “离渃,来抱抱!”我知道了我以前怎么对他,我要弥补!想着想着,我就抱起了离渃。 离渃非常非常受宠若惊地看着我,大概没有料到我会叫他的名字,还会抱他吧。我越想越惭愧,像我这么天真善良的美少女,怎么会如此这般地对待这个无邪可爱的小男孩呢?! 我轻轻地抱起离渃,对身旁的静儿说“静儿,带我去府中的花园吧。”我想,蓝府应该会有花园吧,凭我准确的第六感! “嗯,好的,王妃,跟我来!”我猜得果然没错,应该是说我的第六感没错才对。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花园,嗯,不错,很美嘛!大部分都是蓝色的花,还有一小部分是紫色的花,大概就是因为我喜欢蓝色和紫色的缘故吧,因为静儿跟我说过,我爹娘都很喜欢我,所以才把那么多蓝色和紫色的花种在府中花园里。静儿还说过,我爹爹说了,蓝色的花代表我们家族…… 我把离渃放了下来,自己也蹲了下来。我伸手折了两朵矢车菊,问离渃说:“离渃,你看这里有几朵花呢?”(某漩说:“这么幼稚的问题都问得出来呀?!”某萱翻了个白眼,说:“是!这个问题对于你来说是很幼稚!但离渃才九岁!拜托!漩漩作者,我在教他算术,他在我们二十一世纪来说,是上一年级!!!”某漩无语地闪了。) “两朵,姐姐。”离渃乖巧地回答。 “嗯,对,两朵矢车菊!那么,一加一是等于几呢?”我继续问他。 “嗯……一加一是等于二!” “那么,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我又继续问了。 “因为有两朵矢车菊,一朵加一朵等于两朵。” “对了,离渃好聪明哦!”我鼓掌道。 “嗯,姐姐!”离渃终于为我展开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了! 我很聪明 “离渃,你喜欢什么种类的花呀?”我站起身,漫不经心地问。 “姐姐,我喜欢薰衣草。” “咦?”我低下头,半蹲着,“离渃为什么喜欢薰衣草呀?” “我从知道薰衣草这种花的花语开始,我就开始喜欢这种紫色的花。因为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的爱!”离渃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说,“我一直很喜欢姐姐,可是,姐姐一直不喜欢我……我就好像是紫色的薰衣草,等待着姐姐的爱……不说薰衣草了。姐姐,你喜欢什么花呀?要说原因哦!”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离渃——天哪!这是一个九岁的小孩能说出的话吗?!太早熟了呀!我淡定淡定再镇定,回答刚刚离渃问我的问题。“我喜欢矢车菊。但原因不在这种花的花语,而是在我喜欢蓝色,恰好矢车菊也是蓝色。但我也知道矢车菊的花语是“遇见”,我就想:我能遇到一个真心爱我的人,一辈子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嗯,那就希望姐姐的愿望能够实现,姐姐幸福,我就幸福!”离渃淡淡地笑着。“好了,这里风大,姐姐,我们去爹爹和娘娘那儿去吧。” “嗯,走吧。” 蓝府中的大厅。 “王爷,最近敬地区流寇,皇上为此事烦恼多时。”蓝弧冀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微臣想过很多方法,朝廷前后派兵剿匪四次,却次次无功而返,还损兵折将不少,朝廷损失难以计算。幛位一处民风强悍,难以驾驭,久而久之行成朝廷的毒瘤,若想招安恐怕不容易,况且朝廷多次派兵剿匪都失败,他们更是有恃无恐,对朝廷根本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肯乖乖受降?今日恰好王爷来到微臣的府中,就不知王爷有何方法对付这些流寇?” “本王……”轩辕冰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人打断了。 “我知道!我知道!”蓝晴萱带着离渃,刚进大厅就听到他们的谈话,灵光一动,想了一个超妙的方法解决这些流寇,便打断了轩辕冰胤的话。 “萱儿,不得无礼,你学的那些礼仪到哪儿去了!快向王爷道歉!”蓝弧冀七分生气,三分无奈地对蓝晴萱说。 “爹爹……”我不满地撇撇嘴,接着说:“可是我真的想到了对付这些流寇的方法呀……” “让她说方法。”轩辕冰胤看都不看蓝晴萱一眼,直接给蓝弧冀下命令。 “这……”蓝弧冀想继续教训女儿,可是接收到轩辕冰胤那警告的眼神后,妥协了。“萱儿,说说你的方法吧。” 蓝晴萱好像察觉了一点,包括那警告味十足的眼神。气愤地冲着轩辕冰胤吼着:“轩辕冰胤!你别太过分了!至少我爹爹也是你的岳父呀,你礼貌一点行不行啊?!” “萱儿,你别闹了!”蓝弧冀生气地说。 “爹爹,我没有闹!” 轩辕冰胤站起来,一步一步,危险性十足地向我走来,缓缓的…… 我“终于”感受到这危险的气息。我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直到我的后背抵到墙,他站在我面前,危险地盯着我。 “你……你要干嘛?”我颤抖地问着。 他伸出手抵到墙面,把我困在他的手臂之间。他低下头,在我耳旁说:“想要本王礼貌,那么首先你就要礼貌地对本王。” “我……我知道了。”我发抖。 “好。”他放下手来,“方法呢?” 我定了定神,深呼吸了口气,“幛敬矿产丰富,多矿坑信道,儿臣认为,之前剿寇失败,即在于不知擅用地势,反而让一干流寇利用地势之优,隐身通道而神出鬼没,损失惨重。所以我们要用火攻。怎么样?我聪明吧?” “嗯,不错,你很聪明。” “当然,我可是二十一世纪新人类哦!哈哈哈……” 莫名恐吓 蓝弧冀原想开口请轩辕冰胤饶了蓝晴萱的,可是在开口前看见轩辕冰胤并没有想要伤害蓝晴萱,而且还发现了轩辕冰胤有一点奇怪,以前的轩辕冰胤不会这么废话,直接灭口,而现在的轩辕冰胤却废话了,还没有直接灭了蓝晴萱的口,这很奇怪。 蓝弧冀好像发现了什么,没有说话,一脸沉思的样子。 镜头转向轩辕冰胤和蓝晴萱了。 我得意地向轩辕冰胤吹牛自己有多厉害,多聪明。轩辕冰胤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疑惑问我:“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兵法?”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怎么会不会呢?我可是二十一世纪新人类耶。”我继续说,“我还知道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我把杜甫的《前出塞》给说了出来。 轩辕冰胤有些诧异地看着我,过了半响,才收回目光。 唉,我肚子饿了,我拉了拉轩辕冰胤的袖子,小声地说着:“喂,我肚子好饿,可以回府了吗?”轩辕冰胤不理我,唉,他是铁啊?不会饿的吗?真是的,哼。 离渃听了,说:“姐姐,你饿了吗?我刚才叫人做了一些糕点,姐姐先吃一点吧。”我听了,说:“好,谢谢离渃了哦。” 边吃着糕点我边看着离渃,嗯,离渃长大后一定会是一个帅哥,而且性格很温柔,哇,我有一个温柔的帅锅弟弟耶。我回头看看爹爹还有轩辕冰胤,他们在谈论出兵的问题,喂,出主意的可是我耶,怎么没人来表扬下我啊。(漩儿:“你刚刚一直在夸自己耶!”萱萱:“哪有一直嘛,只是一小小会儿而已嘛!”漩儿无语地闪人了。) 吃完糕点后,不知轩辕冰胤怎么了,一下子就走出了大厅的门,理也不理我,我心一急,忙跟上去。我在他身后一直说着话:“轩辕冰胤,你干嘛走这么快啊?等等我啦,你干嘛不理我啊!喂!不要无视我!” 说道最后,我也生气了,大吼一声:“轩辕冰胤!你给我站住!”他突然停下,我却来不及刹车,一头撞上了他的背。“好痛,”我捂着我可怜的鼻子,“你干嘛突然停下来啊?”该死的,背那么硬。 他转过身,看着我,一字一顿说:“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什么意思?我疑惑地看向他:“你是在恐吓我吗?” 他清冽的眼神,令我害怕。他冰冷的语气:“你说呢?”我说呢?!“我说,你是在恐吓我。” “那本王就是。”他瞥了我一眼,向前走去。 很奇怪耶,干嘛无缘无故地恐吓我啊?哼,我不是好欺负的。 我走上前,跟上他的脚步,挡在他面前,冷着一张脸,说:“王爷,别恐吓我!” 他没有看我,只是径直地略过我,走出蓝府。 我和静儿也跟着走出府,上了马车,我闭着眼前,什么都不想理,可是脑海中,他那清冽的眼神,冰冷的语气,总是挥之不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漩儿有话要跟亲们说】 漩儿最最最亲爱的读者们,漩儿有话要跟你们说。 大家看前面的几章文文,可能都以为偶们的帅锅男主角的性格不算冰,可又看了漩儿写的《莫名恐吓》之后,又觉得男主角冰得可怕。对此,漩儿想告诉大家,漩儿想了很多天,觉得漩儿写的前几章中的男主角性格只是有点冰,所以漩儿想好了,男主角的性格是,冰得可怕。 最近漩儿都没有更,以为漩儿是在学校住宿的,一星期才回来一次,所以更得很慢,希望亲们别怪、、、 希望亲们多点留言,推荐,因为:亲们的留言+推荐+收藏=漩儿的努力! 谢谢亲们了。 三从四德(一) 第二天,我早早就醒了,说是醒,其实也算没醒。因为我没有睁开眼睛,一直把双眼闭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静儿进来了,没有发觉我醒了,就摇摇我的手,叫着我:“王妃,起来了,太阳都照到屁股了!”我还不想起来,我舍不得我那舒舒服服的床,所以我就赖起床来了:“不要,我还要睡嘛。”“王妃,你就起来吧。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赖床,不害臊呀。”静儿白了我一眼,说。 “好啦,起床就起床。”我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这才是静儿的好王妃嘛,真乖。”静儿笑眯眯得说。我很无语地白了她一眼,怎么把我当小孩子哄呀? 下了床后,心儿也来了,一过来就摸着我的头,说:“哇,萱萱很早起嘛。”我瞥了她一眼,十分不满地说:“我不是小孩子了。”“对对对。王妃,你要穿哪件衣服?”静儿敷衍地应了应我。只见心儿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 不理了,哼,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走过去,说:“我什么都不想穿,行吗?”“当然不行!你是堂堂王妃,怎么能什么都不穿呢?不行不行。”静儿一脸认真地说。我现在一肚子的火,整天听到的都是王妃王妃王妃,王妃只不过是一个名分,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意?我低下头,只是很想哭,但我强忍住了泪水,抬起头,勉强地对静儿展开一个微笑,随便说了一句:“我只是随便说说。好了,我就穿白色的,头发简单一点。” 心儿无奈得拍了拍我的肩,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怎样的?是苦笑不得。”我说:“我只是想哭又想笑。”“那就是哭笑不得。”心儿说。 静儿拿来一件看上去朴素,却很高贵的白裙给我穿上,然后帮我弄头发。梳洗完后,静儿和心儿跟在我后面,干嘛?我疑惑地走向望月宫大厅,而大厅里,坐着一个人——轩辕冰胤。 在我身后的两人按规矩行礼:“奴婢参见王爷。”我别过眼去,不想见他,但我能感受到他从我出来就一直望着我。终于,他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响起:“王妃为何不行礼?”行礼就行礼,我学静儿心儿一样,行礼:“臣妾参见王爷。”我冷眼望着他,那个跟我没有夫妻之实,却有夫妻之名的男人。 “免。”“谢王爷。”谢过王爷后,我径直坐下,对静儿说:“静儿,送客。”静儿慢吞吞地:“王妃,奴婢……”静儿在心里暗暗吃惊,要知道整个胤王府都是王爷的,就连这望月宫也是,王妃怎么在王爷的地盘里赶人哪? 我看了一眼静儿,想也知道,她那胆量呀,不指望了。我看了看轩辕冰胤,他的脸色有点铁青,看上去很……怕怕。 我说:“那我自己去睡觉,王爷请回吧。”说着,我立即转身,走向内堂。 轩辕冰胤看着她,这个女人太大胆了。“站住。本王准你走了吗?” 我停住了脚步,别以为一脚声暴怒就能让她屈服,“那王爷有事吗?” 三从四德(二) 我停住了脚步,别以为一声暴怒就能让她屈服,“那王爷有事吗?” “哼。”他冷笑了一声。“你是堂堂王妃,却不守妇道。”“我不守妇道?我哪里不守妇道了?我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守过妇道。”我依然背对着他。 “进来。”一个嬷嬷走进来,行礼:“奴婢参见王爷,王妃娘娘。” “免。听着,王妃就交给你了。一个月后,让本王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王妃。”说罢,嬷嬷点头:“是的,娘娘天资聪明,一定能变得更加贤惠可人的。” 我在一旁听着,天啊,恶魔日子来临了!我木讷地转过头,瞪着轩辕冰胤,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你怎么还不走?”嬷嬷在一旁听了,在心里汗道,这是一个难题啊! 轩辕冰胤无视我,对嬷嬷说:“先教她三从四德。” 嬷嬷恭敬地走过来,说:“王妃娘娘可知‘三从’是什么?”我坐下,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说:“未嫁从父,既嫁从猪狗,夫死从子。”我故意把既嫁从夫说成了既嫁从猪狗。轩辕冰胤有点暴怒地盯着我,静儿在心里暗暗吃惊:王妃竟然把王爷比成了猪狗。心儿笑到肚子疼,而那个可怜的嬷嬷却哭笑不得地站在原地,颤抖地纠正:“错了,王妃。‘三从’是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哦。”我敷衍式地应了应,又言:“三从四德就这样?没了?”嬷嬷微笑着,说:“是的,‘三从四德’就是如此。” 心儿走过来,问我:“萱萱……你有没有守宫砂?”“守宫砂?守宫砂是什么?”我疑惑地望着心儿。“耶稣呀!救救我吧。萱萱竟然不知道守宫砂是什么!”心儿一脸不敢相信。我嬉笑着拍了她一下,说:“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什么守宫砂是什么,你跟我说。” “好吧。”心儿娓娓地说:“在少女的手臂上点一颗鲜艳的红痣,以验证女人们的贞操,在古代是常见的,叫“守宫砂”。但一旦和男子发生关系,它就立刻消失于无形。”说着说着,边一把掀起我的袖子,在白藕般的手臂上,果然有一个红痣。 心儿又是一脸不敢相信,伸出手指,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轩辕冰胤,结巴地问:“怎么、怎么你们、你们没有……”旁边的嬷嬷脸色大变,铁青着脸,低下头,但我可以看见她的身躯在颤抖,我们几个人都知道,接下来,轩辕冰胤的举动是什么。嬷嬷,我替你默哀。 果然不出我们预料,轩辕冰胤冷着一张脸,伸出手向嬷嬷一挥,我感觉到一阵好大的一阵风,风大到我的眼都张不开,等我看清楚后,嬷嬷已经倒地了。 我对着嬷嬷说:“唉……嬷嬷,其实你并没有错,只是你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我转过眼,生气地瞪了轩辕冰胤一眼,说:“真是的,要杀人也别到我的望月宫杀呀!真是煞了我望月宫的福气。” 轩辕冰轩不以为然地说:“要不是你没有礼仪,本王又怎会请她来?”又对门口的至影说:“把尸体处理到,在插一些花来,保持宫内清新。” 他是在关心我吗?好像是,他刚刚明明说“插一些花来,保持宫内清新”,唉,又是我自作多情,没有的事啦。 大闹轩竹宛【求收藏+推荐】 第二天。 我起来后,不知为什么想穿素衣、吃素食了?我穿了件白色长裙,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腰上。用膳后,静儿来禀报:“王妃,王爷请了个教书夫子……”“教书夫子?请教书夫子干嘛?”我无聊问。“嗯……请教书夫子……”静儿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 我翻了个白眼:“说啊。”她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嗯……请教书夫子来教王妃吟、吟诗作对……还有、还有“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我一听,青筋暴露,握紧拳头,他是什么意思啊?!心儿无谓的说:“现在,他是对你精神上,身心上的“虐杀者”,而你,是被他“虐杀”的人。你可以有两个选择:一,反抗。二,毫无反抗。” 我伸出一只手指,表示我选一。从静儿那儿听到他住的地方叫:轩竹宛。哼,那么淡雅好听的地方,怎么会是那么恶劣的人住的呢? 我一路狂奔轩竹宛,进去后,看见他正在优哉游哉的用着早膳。我喘着粗气,说不出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从桌子上拿起一杯微凉的茶,一饮而尽,呼呼,舒服多了啊。 轩辕冰胤皱了皱眉头,放下筷子,语气冰冷的说:“你身为堂堂王妃,怎么一点礼仪都没有?” 我原本还算好的,可因他一句话,火山爆发了:“喂,轩辕冰胤,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说:“想必服侍你的那个丫鬟已经说了吧。”我火大着呢:“我忍你很久了!轩辕冰胤,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很好玩吗?”他挑剔的说:“那你是个女人吗?身为王妃,却没有一点礼仪。” 我气结了,指着他:“你、你不是个男人!”他无谓的回:“你也不是女人。” 我生气的对他吼着:“轩辕冰胤,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我做了什么?第一次见面你就恐吓我,然后一直欺负我,很好玩吗?亏你还是个王爷,其实你不配当王爷,不配留着皇室的血液,不配过得这么富裕,你不懂得什么叫做风度!你趁早离开我的视线,你大不了可以赏我休书一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啪!”我还没说完,他起身,伸手打了我一巴掌:“够了吧?蓝晴萱。”我愣住,头依然保持着被打的姿势,血顺着我的唇角留下来,这一掌打得够狠。 没有人打过我,他是第一个。 我抬眸,冷眼看着他,伸手,还了他更狠的一巴掌,冷冷的说:“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但,打男人的女人,是好女人!” 他眼神锋利的看着我,同样,她是第一个打过他的女人。他伸手掐住我的喉咙,速度快得我还没反应过来。我死命挣扎着,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最后,我放弃了挣扎,因为,到死的那一刻,我要守住尊严。我平静的看着他,尽管我的脸涨得红红的。 他饶有趣味的看着她,这么有趣大胆的女人,何不留着,来慢慢报复呢?所以,他松开手。我失去重心,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 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轩竹宛,留下令人怜惜的她。 利用蓝家 。 他走后,她保持着跌倒的姿势,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漠然的笑了笑:“天为何不取我性命?为何留我绝望一人?”她在心中无尽的苦笑,究竟为何?她一想到刚刚刚从阎王府里出来,一想到他是那么残忍,那么可怕,一想到以后处处提心吊胆,她想家了。 也许从一开始,上天就错了。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下来,慢着慢着就睡着了,沉沉的睡着,睡着。 轩辕冰胤上完早朝后,皇上独留他下来。 轩辕冰胤问:“不知父王留儿臣下来为何事?”皇上威严的说:“晴萱近日可好?”轩辕冰胤淡淡的回答:“回父皇,她近日还好。”(漩:哼,撒谎!她被你欺负得有多惨啊。胤:剧情需要。漩:……) 皇上笑了笑,言:“你要好好待她,好,退下吧。”要知道蓝宰相可是朝廷的重臣,是朝廷的支柱。晴萱也是神女啊。皇上在心里想着。 他言:“嗯,儿臣告退。”缓缓退下。回府的路上,他皱着眉头,他知道父王一直在利用蓝家,而他,也是他的一粒棋子,一粒让他国家富强的棋子。 他回到轩竹宛,发现:蓝晴萱竟然睡在地上。他低咒一声:“该死的。”她不怕着凉啊,从他去上早朝她就一直睡在地上吗?看来是的。他的轩竹宛除了他和他的王妃,父王的妃嫔,其他人,除了他宣召的,否则都是死路一条,她睡了这么久,都没有人发现。 他轻轻的把她打横抱起,大幅度的步伐走向房间,把她轻柔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他看着她熟睡的睡容,伸手摩挲着她那边红肿的脸,皱了皱眉头,他下手太重了吗?他从衣服中拿出一瓶霜润凝,霜润凝可以治红肿,摔伤等伤痛,他一直带在身上,可见,霜润凝只有少数人有,而那些人都是一些身份尊贵的人。 他轻柔的把霜润凝涂抹在她的脸颊上。 帮她盖好被子后,他去了书房。 许久,她醒来了,朦胧中,她好像看到,轩辕冰胤把他抱在床上,帮她涂抹药膏。这人还真是奇怪,早上欺负她,然后又对她那么好。 她起身下了床,走回了望月宫。 回到宫中,她瘫痪在床上,聪明的心儿看着她红肿的脸,早已料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静儿也很乖巧的没有问什么问题。我唤静儿倒了杯茶给我,喝完后,我跳起身,破口大骂:“该死的轩辕冰胤,你刚刚打了我,我会双倍奉还的,你给我等着!” 静儿会心的与心儿对视一笑,这才是她们活泼可爱的王妃。 我委屈的望了她们一眼,撒娇:“你们还在笑啊,别笑了,幸灾乐祸的。人家是很害羞的啦。”其实她们不是笑她被打,而是笑她的可爱,可是她会错意了,不过,她还是她们可爱的王妃啊! 暧昧(上) 。 早上,我起来后,坐在梳妆台前,懒散地拿起木梳梳着柔顺的墨发。突然,静儿进来了,她对我说:“王妃,王爷请的夫子来了。”不说还好,一说我火来了,我昨天不是大闹了轩竹宛一回了吗?虽然失败了、可是,他有必要这么跟我过不去吗? 我连一句话都没说,梳洗后,换了一件大红的大袍,头发束缚得规规矩矩的,插了很多重重的头饰,还擦了胭脂,虽然我很讨厌这样。我愣愣的看着铜镜中打扮过的自己,没想到打扮过的我竟如此……美艳……哼,跟那些做作的妃嫔一样。我叫心儿招待一下夫子,毕竟人家夫子年龄大,这事又不怪他嘛。(萱儿一直认为夫子一般年龄都很大) 忽视静儿的称赞,唤上静儿,轻起莲步,优雅的走出了望月宫。我知道静儿从一开始就奇怪的盯着我看,但我并不想解释,要是心儿,她一定懂。昨天惹毛了轩辕冰胤,害得我差点没了小命,我还敢放肆吗?为了命命,我做作。一路上,每个人都睁着眼,但说这瞎话:“这不是王妃娘娘吧。” 静儿说,轩辕冰胤在轩竹宛。门口,至影在我的意料中愣了几秒,“参见王妃。”“本王妃免你的礼。”我自称本王妃,只是想给轩辕冰胤的人一个下马威,挑衅罢了。 我进去了,不过静儿只准在厅外等待。此时,轩辕冰胤正在悠哉游哉的喝着茶,一身大方宽松的青色袍子。我一脸的‘严肃’,眼神十分犀利,俯身行了行礼:“臣妾参见王爷。”轩辕冰胤微微抬眸,目光直直的盯着我,半响都没动静。我不满的抬起头,刚好迎合他的目光。“咳咳、不知王爷看够了没?” 这个场景,好熟悉,哦,初次相遇时他对我说的话。今天我却重复了一次。他这才回过神来,起身说:“王妃免礼,不过王妃今日的打扮,真让本王看不够。”我微微愣了一下,他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谢王爷夸奖。” “你找本王何事?”“王爷啊,你、说、呢、?”我咬牙切齿的反问着。“就算是那件事,也不必如此打扮。”他淡淡的说。“哦——”我拉长音,“臣妾只不过想给王爷一个surprise、哦,就是一个惊喜。王爷不喜欢吗?”他邪邪一笑,一个箭步上前,在我耳旁,暧昧的吹了吹气,说:“本王当然很喜欢王妃这身打扮。”由于他的近距离,我的脸急速变红,有点结巴、词穷的说:“我、我,哦、不,臣妾、我、唉、不是、”突然,我灵光一闪,想到了可以让我脱离尴尬的某‘三从’、某‘四德’,讪笑道:“嗯、那个啊,王爷不是经常叫臣妾要遵守‘三从四德’吗?臣妾这是‘四德’中的‘美德’啊。” 轩辕冰胤笑了笑,她那词穷和嘴硬的模样紧紧扣住他的心弦,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涌入心上。他依然保持那个暧昧的姿势,我感觉他在嗅我的味道,最后,他干脆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他暧昧的说:“本王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暧昧(下) 。 他暧昧的说:“本王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我微微挑眉,眼眸中似是嘲弄:“原来王爷那些庸脂俗粉啊?”我特别特别的表现出了我的不满,他真的喜欢那些美艳的,超俗的庸脂俗粉吗?“本王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女人。不过——你是例外。”他说罢,一伸手把我圈入怀里。 我愣了一下,原本被他说的“例外”而‘唰’了一下红了的脸,却因为他那个举动而变的通红通红的。时间静止了几十秒,我猛的推一下他,从他怀里跳出一米外,支吾着:“嗯、我、哦不、臣妾、”他想我走来,我急速地退后,知道背脊抵到了墙,缩着脖子,我警惕地看着他抓住我的手按在墙上,靠的越来越近。难道一大早上的,他想嘿咻嘿咻?不会吧?我的心跳随着我们的距离而极速加快。 我把头转向一边,紧闭着双眼,结巴着说:“王、王爷,你、你想干嘛?现在可是一大早耶,多没情调啊。要是,王爷真的、真的想要那个那个的话,臣妾可以帮你去找你那些貌美如花的妾侍,还可以帮王爷吩咐去这儿最最有名的青楼找最最美的花魁来。我、不、臣妾、唉、你、王爷……” 倏忽,手松开了。随之,一个重重的暴栗砸到了我可爱的头。痛楚盛满了我的双眼,我捂着头痛呼:“哎呦,痛痛痛!你干嘛啊……”这种痛楚,使我连身份都不顾,开口指着轩辕冰胤破口大骂。 半响,头上的痛楚已经减半。我抬起头,对上一双盛满笑意的眼眸,他说:“本王有说过,本王要干什么吗?”我哑口,貌似他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可是他那个动作太令人浮想联翩了。他眸中的笑意愈来愈深邃了。他故作暧昧的说:“难道王妃想要?”我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不可能。 他看了看窗外,说:“时候不早了,本王要上早朝了。”说罢,他指着床边木架上挂着的紫色朝袍,命令:“服侍本王换朝袍。”我惊讶的指着我自己,问:“我、我啊?”“这应该是王妃应该做到。” 我摸摸鼻子,认了。可当我看到这件结构复杂的衣服,怎么穿啊?我只会穿自己那些。 “王爷啊,怎么穿啊?”他说了一句让我无语的话:“王妃认为怎样穿就怎样。”我凭感觉一件一件给他套上去。“好了!”面对眼前的成果,我觉得很自豪。轩辕冰胤仔细看了看,嘴角抽搐:“这件应该是穿在单衣的上面,这件是在最外面的……” 经过了半个时辰,他终于把我的错误纠正过来并且改正好了。他一身紫色的朝袍,墨发随意的用簪子绾起,几丝调皮的脱落在肩上。墨色的眼眸深邃的望着我。 他嘴角带着笑意,我突然想起了我这次来的目的,问:“王爷,那,那个夫子……”“遣退。”“啊?哦。”我粲然的笑了笑。不过,“王爷,要是他说没有你的命令不离开呢?”“传本王口谕,遣退夫子。”他对外吩咐。 他嘴角的弧度愈来愈大,说:“本王要去上早朝了,王妃不表示点什么吗?” “啊?表示什么啊?”我疑惑的问。 他以迅雷不过掩耳之速,低下头,在我的脸颊上映下一个炙热的吻,随后,潇洒的转身离去。 我一直的愣着,脸早就红了。脸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和炙热。 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阴晴不定,昨天的残暴,今天的温柔,他到底是怎样的性格,如此扑朔迷离。 唉,先回望月宫遣退那个老夫子吧。 雪狐再现 。 我蹦蹦跳跳的,走出了轩竹宛,才发现静儿在外等了很久,现在正无聊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静儿。”我轻轻的唤她。 “……”专注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静儿。”再唤。 “……”专注ing。 “静儿!”将近咆哮。“哦?王妃,你什么时候出来哒?”静儿回神。“唤了你三次之前。”静儿抱歉地笑笑。 回望月宫的路上。 “王妃,刚才好奇怪啊,王爷去早朝时,笑得好好看啊,静儿从来都没见过。”静儿突然问我。 笑得好看?难道是因为我吗?我搪塞她说:“嗯,那个嘛,哦,因为王爷早上喝的茶很香。”“哦。”静儿点点头,应了一声。唉,静儿,表那么单纯啊。 望月宫。 我一进去,见到的不是那个条条皱纹都密布整张脸的夫子,而是一个身穿墨色宽松的袍服的极品美男子,墨色袍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银色滚边,更好的修饰出他高挑秀雅的身材。银色的青丝简单宽松地用发簪绾起,长长的睫毛形成了诱惑的弧度,睫毛下的那一双单凤眼正盛满笑意地紧盯着她看,挺秀的鼻下,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姿态闲雅地端着茶,神色静宁而安详。 “咳咳。”心儿的提醒让我回过神来,夫子呢?“心儿,王爷请来的夫子呢?”“啊?夫子啊?”,心儿的纤纤玉指指向着那个极品美男子,“他。他就是夫子。”“啊?”我和静儿同时发出惊呼。 “心、心儿,他,夫子?有这么帅、这么年轻的夫子吗?你唬我啊。”我怎能相信眼前这个极品帅哥,就是那脸上密布着无数皱纹的年老的夫子呢?眼前这张翩若惊鸿的脸,怎么也和夫子这词扯上。“对啊,静儿也不相信这位公子是夫子。” 心儿伸出手各敲了我们的头一下,说:“你们太out啦,这世界什么事没有。”对啊,这世界什么事都有,就像轩辕冰胤,昨儿一个样,今儿又一个样。 墨衣美男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笑容颇有点佻达。好听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想起:“为什么没有?孤就是,唯一的例外。” 孤、孤?我的嘴角抽动一下,他竟然自称‘孤’?静儿上下大量他,狐疑的问:“王爷放心令你来任命王妃的夫子吗?你长得这么好看,王爷不怕你勾引王妃么?”“咳咳……”我被静儿的话雷的嘴角抽搐得厉害,单纯的静儿变得不纯洁了,被原本就不纯洁的心儿传染了…… 墨衣美男说:“孤不是凡人,孤是妖王,就是你参加皇宴时,那只雪狐狸,”他稍稍停顿,“孤即是妖,当然可以变成夫子混进府中……” 这话更雷人,嘴角剧烈抽搐。“公子,挺有幽默感的啊。”我说。“公子,娱乐太过了吧。”心儿说。“对啊,公子,不要吓人啊。”静儿说。 他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伸出他的手,一挥,一阵青烟弥散开。眼前不再是那个墨衣美男,而是一个我幻想了几次的脸上密布着皱纹的夫子。他再挥手,青烟又开始弥漫,眼前又不再是脸上密布着皱纹的夫子,而是那只我在皇宴上遇到的那只雪狐。青烟再次弥散,雪狐变成了刚才那个墨衣美男。 omg,心脏负荷不了。我们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迫不得已的相信了这个不切实际的事实,世界上什么事都有啊。 清散迷雾 。 妖皇又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慢慢品尝。就在我们三人束手无措时,他突然开口:“对了,孤忘了介绍自己了,忘三位美人莫怪”,他扬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不紧不慢地继续说:“孤名为朔瑾玹。” 我突然想起,他说他是雪狐,又是妖皇。那么,皇宴上的事,我就要一件一件的、一分一毫的向他讨个明白。“你即是雪狐,又是法术厉害的妖皇,那么,皇宴上,那一群凶神恶煞的动物,你管得了吧?” 他神态自然的抿了一口茶,悠然道:“那是当然的,孤即是妖皇,自然管得了。”我微微露出愠色,质问他:“既然你管得了,那么你为什么不管?好好一场宴席,差点就毁了!” 他露出一个欠扁的笑容,说:“孤看它们个个都那么想见你,它们那么兴奋,孤怎忍心扼杀它们的兴奋呢?”,他又谄笑的说:“你不是也出了风头了吗?被赏了冰火蚕衣,这可是要用百年时间炼织成的珍品,别人想要见一下都不可能。” “对了,那个什么什么、妖皇啊,说到这,我是怎么可以命令你那些可怕的“手下”的?” 他摇了摇手中的轻罗,说:“不要叫孤妖皇,应呼孤为玹皇。”他顿了顿:“至于它们为何听令于你,呵,是孤命令的。” “呼……”我微微松了口气,“玄夜老头本就不该说我是神女,真是胡扯啊。”我坐下来,“对了,那个刺客挟持我,你为什么跑啊,你不该以你的法术来救我吗?” “孤只是发挥一只正常的雪狐那时要做的事,要是孤用灵力救你,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凡人吓到了,那么残局,就要你来收了。”他稍微正色的说:“不过在你真正需要孤时,孤自然会来救你。” “残局,就要你来收了。不过在你真正需要孤时,孤自然会来救你。”耳畔一直环绕着这两句话,耳根有些发烫。 “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想要你。”他凝视着她的双眼。 (注意朔瑾玹的人称转变,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放下自己的权力,以自己的心来与她说话,他的心里话。所以,她的声音才会颤抖,并且不会去怀疑他在开玩笑,没有一个帝王会用自己的权力与地位来开玩笑。) “嘎?要、要我,为什么?”我与他对视了几秒,低下头,心跳加速。 “我喜欢你。” “什么时候?”她的声音几近颤抖,问他,却没有勇气再去与他对视。 “你参加皇宴的时候,我见你的第一眼。你弹出的幽幽琴声与你沙哑的歌声紧紧扣住我的心弦,让我无法再自拔。我并不相信世间存在着一见钟情,但上天却要你来让我相信。这种感觉,让我总是想与你相见,让我的脑海里整天浮现你的一颦一笑。虽我身边有无数女人相伴,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开始时,我以为这种感觉只是我的错觉,可是,这种感觉是温暖的、强烈的,让我有强烈的欲望来与你相见。”他的嘴角带着一种放松的微笑。 “对不起……”我抬起头,大胆的凝视他的双眼,“我不能……我不能那么快就喜欢上一个人……” 他温柔的笑了笑,说:“那么,就用时间来见证我的爱。他顿了顿,“孤下次再来见你。”语毕,他的身影瞬间不见了,留下我的一脸茫然,以及其余两人的一脸沉思…… =-=-=-=-=-=-=-=-=-=-=-=-=-=-=-= 【(注意朔瑾玹告白时的人称转变,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放下自己的权力,以自己的心来与她说话,他的心里话。所以,她的声音才会颤抖,并且不会去怀疑他在开玩笑,没有一个帝王会用自己的权力与地位来开玩笑。)】 莫名的失望 他走后,我坐下来,迷惘的望向窗外,风吹拂着蓝色的窗纱,我感到了丝丝凉意。 “哦,对了,娘娘。刚才王爷为什么笑了?”静儿的话让我回神,我摇摇头:“没什么,茶好喝啊。”静儿听了疑惑地问:“王爷都是喝那种茶的啊,往日怎不见他笑?” 我无言以对。 “萱萱,你一定有问题哦,说啦。”心儿坐下来,托着腮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笑得我心慌,忙低下头。“哦,心虚了啊,那就说啦。”心儿嘴角的弧度加大。“我们是姐妹,应该永不相瞒的。”静儿也坐下来了,两眼直直盯着我,盯到我心里发毛。“好啦,我说。”我无奈的说。 等我红着脸把整件事讲述完之后,心儿叹了口气:“唉,阴晴不定的男人。我只听过女人心海底针,没想到这个男人才是啊。”静儿沉思了一会儿,说:“王爷不会主动去吻女人,除了镜皖夫人外。”“镜皖夫人?” “我听厨房的梅婶说,镜皖夫人是王爷最宠爱的一个侍妾,是云宰相府的小姐。除了王爷,没有人知道她的长相,她日日蒙着深色的面纱,单独用膳,照顾她的是她从云府带来的丫鬟,是个哑巴,好像唤绿绮。” “镜皖,云镜皖……”我轻唤着她的名字,说不定自己能成为王府中继王爷之后看过她真面目的人。 “好了好了。回到原来的问题,静儿刚刚说,他不会主动去吻女人,那,他却吻了你……”心儿继续托着腮,分析着。 “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了……一,王妃不是女人;二,王爷是在捉弄王妃。”静儿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听了静儿的话,心儿就开始打量我:“一是不可能的,萱萱女人的象征很明显啊。那就是二了,”随之又点了点头,“萱萱,他在捉弄你。”静儿认同地点了点头。 “他在捉弄你”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脑海里,为什么?很好玩吗?我心里莫名有种怒火,还有……失望?心有点酸酸的。一定会有怒火的,可是为什么还有失望?我甩了甩头,揉了揉太阳穴,说:“我有点累了,可以让我一个人安静下吗?午膳再叫我。” 静儿和心儿出去后,我走到紫檀木架旁,坐下,伸手拨了拨琴弦,口中吟唱着:“疏桐下古调杳杳,泠泠七弦绕梁声。围绮罗,压金线,迢迢听弦声,尽日如此;遥听鸟啭,悠悠弦声,临风独尽觞;怅然垂泪。” 时间慢慢过了,传来的敲门声让她渐渐清醒:“谁?”“娘娘,王爷召你去肴觞亭用午膳。”静儿的声音想起来了。“我不去!”“娘娘,难道你还想像往常一样吃白菜几根、猪肉几块,米板一碗吗?王爷可是吃鸡鸭鹅肉、百种菜肴的哦,要多丰盛就要多丰盛,确定不去吗?”想一想,我不禁咽了咽口水,要知道她的午膳晚膳都是吃白菜几根、猪肉几块,米板一碗的呢,呃,这次就去吧,别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好啦,我去。” 起身跑到梳妆台前,卸妆,要知道头重重的吃饭很不舒服,换一件白裙。不知道那个镜皖夫人会不会去。 不会啊,豆腐很嫩很诱人 静儿带路肴觞亭,远远看见,亭里坐着轩辕冰胤还有一群女人,应该是他的侍妾了吧。镜皖夫人会在这里吗?我走过去,面如冰霜,行了个礼:“臣妾参见王爷。” “免。”他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笑。 一个红衣女人的眼神带着嫉妒,酸酸的语气:“哦,姐姐啊,真的如传闻中的一样美,真是羡慕死我们这些妹妹了。”“对啊,我们加起来都不过姐姐好。”紫衣女人附和着。 又一蓝衣女子说:“姐姐可堪称第一美人了。” 不过我的目光被一个沉默着坐在轩辕冰胤左边,身着朴素的烟绿色衣裙,蒙着深绿色面纱的女子吸引住,她的墨发只是简单的用一根木簪和几个小饰品绾住,我断定她就是云镜皖。我刚走近她,鼻中便沁入她衣袖传来的那淡淡的幽香,我坐在她的左边,她的幽香使我的神经瞬时放松。我坐下后,她望向我,眼神中透着深远、淡定、还有一丝询问。 “王妃过来,坐本王的右边。”轩辕冰胤看着我。 我漠然的看着他:“坐哪里不都一样吗?” “坐本王旁边不一样。”我还有她?哼,应该是她才是不一样吧。其实坐过去也不错啊,那边摆的菜肴貌似多一点。 “好吧,看在你那边菜肴多的份上。”我看向她,起身,走过去,坐下。 他动了筷子,大家也纷纷动筷子了。 这时,云镜皖唤人拿瑶琴:“绿绮,拿瑶琴过来。”她的声音很清脆、好听,总带有亲近的感觉。 半响,她起身走到亭口,坐在绿绮搬上来的椅子上,便开始弹琴。她指尖流露出的琴声中仿佛有一个白色的精灵在随风而舞,舞姿优雅高贵;琴声又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委婉连绵;这是一种洁净的琴声。应该是一个素雅的大美人吧。 我动筷子夹了一片碧如青玉的青瓜,尝了尝,清新香甜。 哼,轩辕冰胤,看我不挑你这些菜的毛病。突然我蹙了蹙眉,指着那盘青瓜对轩辕冰胤说:“王爷,这盘菜肴不新鲜。” 他尝了一下,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说:“嗯,”他对外吩咐道,“把这盘菜肴换了。” 我低头得意的笑笑,开始怀疑他味觉有问题。嗯,这鸡肉貌似挺不错的。我夹了试试,又蹙起了眉头:“王爷,这肉有点酸。” “嗯,把菜肴换了。”他看了看我,嘴角的弧度极不明显,所以她不知道。 这豆腐挺白的哦,试试,嗯,不错不错,又白又嫩又软。可是,我又蹙了蹙眉:“王爷,这盘豆腐又不好看又硬,应该换了。” 这时,他凑过脸来,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啃”了一下,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然后用全场人都听到的声量对我说:“不会啊,豆腐很嫩很诱人。” 她的脸倏地一红,这么明显挑逗的话,她肯定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话外之音。 这时,她感受到了红衣女子对她射过来的那似刃剑的嫉妒的眼神:“王妃姐姐可真受宠啊,真是羡慕死妹妹了。”她那极酸的语调很让人怀疑她今早是不是喝了好几瓶醋。莹绫在心里愤愤想着:她明明听见丫鬟说王妃不受宠吗?可王爷不知有多宠王妃呢,回去她要好好问问。 轩辕冰胤伸手抚摸她的披散在背上的头发,像一个大人在嗔怪一个小孩:“你为何不把头发绾起?女子一到15岁就要行及笄之礼,把头发盘成发簪之后插上簪子,代表长大成人。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啊?” 我不满的看着他抚摸我的头发,微微撅起嘴说:“我就喜欢,我就是小孩,怎么样?” 他看了看我,嘴角抽了抽搐,眼底里满是笑意。 计划 - 他看着我,嘴角抽搐,眼底里满是笑意。 “哎呦,王妃姐姐和王爷多相爱啊,谁在外面乱传话,说倾国倾城的王妃姐姐不受宠啊……”莹绫酸溜溜的语气,把蓝晴萱酸得身子一颤,女人的醋坛子味多重啊。 “那当然啦,也不看看姐姐是怎样的美貌,我们这些妹妹们,又是怎样的货色……姐姐理当受宠。”紫衣的姬语又酸酸的说,我怀疑,这些女人有一天会不会被淹死在自己的醋坛子里。 “对啊,姐姐是很受宠,那、那镜皖姐姐呢?”蓝衣的流若战战兢兢的小声说道。她的话让在座的每一位都安静下来。 我转头看向镜皖,她不动声色的抚着琴弦,琴音平静无比,她的琴声一直未曾断过,只是平凡、简单、平静,让人遗忘罢了。她眼眸中透着平淡、漠然、冷静,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奇怪了,她不是轩辕冰胤最宠爱的侍妾吗?她为何能保持如此平静不变的眼神呢? 我看向身旁的轩辕冰胤,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镜皖,眼神中有着几丝心痛和愧疚,他是在心痛镜皖的面无表情吗?他为什么要愧疚?愧疚他刚刚忽略了她吗?看到他的眼神,自己的心竟然抽痛了一下,自己到底怎么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扑朔迷离。镜皖的真面目是怎样?是倾国倾城吗?那她为何日日遮面?难道是丑陋无比?她无法定格。云镜皖,我会清楚你的一切的! 回到望月宫,我坐下来沉思,最基本的就是清楚她一直隐藏的容貌。今晚的深夜,就开始…… 遣来静儿,问她:“王府中谁今天下午要出去?” 静儿坐下,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王府里的每个人都要经过王爷的批准才能出府,”她狐疑地盯着我“娘娘问这个干嘛?” 我如实地把计划说了,去买迷香,今晚子时就行动。 “萱萱,这么好玩的事儿怎么可以不叫上我呢!”一个活泼的倩影从门外闪了进来,外加一句大嗓门。 我白了她一眼:“干嘛那么大声啊,被发现了就实施不了了。” 静儿不安地把十指纠缠在一起,忧心忡忡的说:“这样不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揭开她的面纱,看一下她的庐山真面目,再把面纱给她戴上,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心儿滔滔不绝的讲着。 “对啊,静儿,你也一起吧,不会被发现的。”我看着她,眼底带着几许期待。 静儿想了半刻钟,说:“不了,我子时叫你们起床,然后在望月宫等你们,太多人会露馅的。” “唉,迷香怎么弄呢?”我托腮想着。 骤然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入,一个身影闪现:“蓝儿,孤来了。” 他依然一身墨袍,一抹佻达的笑容。屋内的另外两人已偷偷溜出去了。 蓝儿?是我吧?应该是,因为这里就我和他。 “你又来?来干嘛啊。”我想起他那段深情的告白,就觉得没脸了。 朔瑾玹像是看出了我的不自然。 “孤来澄清一件事。今早的那段话,是孤准备给倾心女子的告白,只不过在你身上试试罢了……” “呼……”我松了口气,原来不是给我的,吓死我了。 他的俊脸靠近我,暧昧的问:“难道你当真了?” “哪、哪有。”我脸上的温度骤然升高,不自在的往旁边移了移,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不是妖皇吗,那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根迷香?” 他是妖皇,那么一定有办法。 未遂 - 朔瑾玹疑惑的看着我:“你要迷香干什么?” 迷香,当然是让云镜皖说得昏昏迷迷的啊。不过我要隐瞒,太多人知道计划就不好实施了。 “我没见过,所以想见一见,怎么?你做不到吗?”我挑衅的看着他。 “这个世上没有孤做不到的事。等一下。”说完人就不见了。 大约一刻钟,他手中拿着一个用白纸包好的条状的东西。 “迷香给你。”他给我之后坐下来,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我接过那包东西,好奇的打开,只见跟拜神用的香差不多。 “谢谢你。”我欣喜的玩弄着迷香。 “不用,以后你的事孤会尽力帮你。”他愉悦的笑着,“孤又要走了,蓝儿,再见。” “再见。”我伸手向他摆了摆。 子时的夜晚,一切事物都显得寂静,月亮已高高地挂上了柳梢头,撒着浅浅的淡黄色光辉。远处传来深远的虫叫,以及从远到近的风拂过树叶时发出的“沙沙”声,使夜显得更加寂静,更加深沉。 三个身影偷偷摸摸的在望月宫门口。 “心儿,准备。静儿,我们走了。”我抓着一盒火柴和那包迷香小声说。 “嗯,快去快回,记得我给你们指的路吗?” “记得,她住在云菀。”我还记得静儿下午说的,她是王府中第一个单独住一个院子的侍妾。 云菀。云镜皖在的卧室门口。 “心儿,你在云菀门口把风。”我小声的说着。 “嗯,好的,你小心一点哦,要是有什么动静,我就进去找你。”心儿嘱咐了几句,随之小心翼翼弯着腰向门口走去。 我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在地上,蹲下去抽出了一根火柴和一根迷香,点着了,插入她卧室的窗纱中,静待了一刻钟,把迷香抽出,扔在地上踩灭,然后我撕下自己的一边裙摆,绑住鼻子,避免自己沁入迷香。 我小心地推开窗,透过纱帐,看见床上的人儿胸前有规律的起伏,嗯,睡得挺熟的,开始行动吧! 我小声地推开门,怕大声会招引人来。 蹑手蹑脚的进去,走到她的床边,就连睡觉她都要蒙起脸,究竟为什么呢? 我撩起纱帐,慢慢地伸出左手去,因为紧张和激动,我的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手越靠越近,正准备揭开迷雾时,耳边一阵风声,再是利器镶入硬物的声音,随之手背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 我倒吸了口凉气,缩回了手。血已从手背那鲜红的裂口冒出,在手背上大肆蔓延开来。望着手背的血,我打了个寒颤。这时,我看见云镜皖依然安详的睡着,没有什么动静,但她的床靠着的墙上深深镶着一记沾着血的飞刀! 我警惕的回过头去,只见一阵风过,我绑在鼻上的布已不见了,前方站着的是他——轩辕冰胤! 大堂。 我、心儿、静儿跪着。轩辕冰胤和云静皖坐在前方,轩辕冰胤一脸的严肃,镜皖却是一脸淡然。 就差一点、一点点就可以揭开她的面纱了,呜,他干嘛要在今天晚上留宿云菀啊? 被贬 - “蓝晴萱,你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来!”他一脸的愠色,质问我。 “我为什么不可以?”我好整以暇的反问。手背上的疼痛未减,血已将我左侧白色的袖子染成了深红色。 “是不是本王太宠爱你了,让你恃宠成娇,得寸进尺?” “哼,宠爱?”我嗤之以鼻,“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实。” 他听了,一双黑眸看着我,眸中投射出的深沉让我看不懂。 他嘲讽的说:“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当然,所以得寸进尺就是我的本性,那么我就一定要摘了云镜皖的面纱!”我立刻站起身,冲向云镜皖的方向。 “娘娘!”静儿尖叫一声,试图阻止她。 “萱萱!不要!”伊心儿喊着,想拉住她。 就在她要得逞之际,轩辕冰胤射出两记飞刀—— 飞刀速度极快,本来就没有武功功底的她根本就躲闪不了。 一记飞刀像是他故意似的落到墙上,但另外一记却又从她左手背上划过。 “啊——”她倒吸了口凉气,左手因为疼痛而收回,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 “蓝晴萱,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艴然不悦地走到她面前,用力抓起她的左手,一字一顿的说着“既然得寸进尺是你的本性,那么本王就不让你任何一寸。从今以后,你已不再是王妃!” “啊?”我怔住,那么轻易就肯放她走啊,那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心会抽痛一下? 但是这样的痛持续不久。不一会儿,欣喜还是充满了她的心间,她粲然地笑着:“那休书呢?” 她竟然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不舍,还向他要休书,而他,却为他说出去的话后悔,还有心的抽痛。他原本就因为她的举动而艴然不悦,再因为她此时的粲然而怒火中烧。 他冷笑,残忍地说:“你以为你可以全身而退吗?哼,从今以后,你不再是王妃,而是王府身份最低的贱婢!不准离府一步,而且要在柴房闭门思过三天,不准进食,任何人不可探望。” 这个男人,真不该去惹他。蓝晴萱有点后悔,虽然没有休书,但他都发了命令了。既然她不是王妃了,那么她就有办法离府! “不要啊,王爷,请您饶了娘娘,是奴婢的错,不光娘娘的事,王爷!”静儿哭得梨花带泪的,一直对着轩辕冰胤磕头。 “对啊,王爷,是心儿的错,是心儿出的主意,要怪就怪心儿吧!”心儿想,她是萱萱买的,那她就可以为萱萱卖命。 静儿,心儿,你没有错,始作俑者是我。正当她要开口时,轩辕冰胤说:“你们主子做出这种事来,你们这些丫鬟肯定有罪,那轮得到你们来替她受罪。你们两人罚到浣衣局一个月。” “轩辕冰胤,她们是无辜的!你罚我就够了,干嘛罚她们啊?” “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本王说话。”他瞥了我一眼。 “王爷,算了吧,不要计较了。”一直没有发话的云镜皖劝他。 “不行,她们对你是大不敬。”他面对她,脸色柔和了一点。 大不敬?她一个王妃还要尊敬她一个侍妾?可笑至极,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酸。 梦 - 蓝晴萱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架着扔进了柴房,随之就把门锁上。 她心里毛骨悚然,像是在听着某人说着他计划的阴谋诡计般心惊肉跳的,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反复响起“在柴房闭门思过三天,不准进食,任何人不可探望。” 那如果她饿死了怎么办?好吧,如果饿不死,那闷死了怎么办?她打量着这个阴暗的空间。 堆满了柴,但却弥漫着一股恶臭、腐烂的味道,那是一种让人作呕的味道。柴房惟一新鲜的空气来源就是靠门的一个小窗,只比巴掌大一点。 先休息一下吧,折腾了一夜了。她把几捆柴解开,平铺在地,躺下,勉强睡会儿吧,她好累,慢慢进入梦乡…… 梦中,一处阁楼,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正背对着我,我疑惑的上前:“你是?” 她缓缓转过身……一个相貌与我很是相像的人!我吓得抚住我的脸,紧张的盯着她的脸。 她温柔地笑笑,倾国倾城。她的声音如羽毛般轻:“不要怕,我就是你。” “我的前世吗?” “嗯,这是我唯一一次托梦给你,这次后,我就要去转世了。”她拉着我走到阁楼窗边。 “呃……找我要说什么?”我拘谨的问。 “你已经赢得了王爷的注意了,我相信,你对他有感觉。”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 “我对他?不是吧。”我望向天,然后对上她的眼眸,却有点心虚。 “呵呵,好。主要是说说你这样折腾为了什么?”她笑着摇摇头,向看一个小孩,为什么你比我成熟这么多? “我、我只是好奇,不过不是没有成功吗?我也受了伤啊。”我举起左手,那两条触目惊心的伤痕,让我的眼睛有点酸。 “你不觉得你从入府就未曾安分过吗?”她怜惜地轻轻抚过我的手背,语气中带着一点责备。 我一怔,说:“我是太娇纵了……太过分了。”回想起来,自己真的和被宠坏的绮夕一样,他生气很正常。 “嗯,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我还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吗?” “应该没可能了,你就在筠国替代我的存在,你会活的很成功的。” “筠国?” “你不知道吗?现世只有两大国对峙,一个是处于北方的颜国,一个就是处于南方的筠国,我们就在筠国。” “没人跟我说过……多了,现在那个大国居大势?” “筠国。只是筠国与颜国的君主都喜好和平,不好战争,所以就这样和平共生。” “哦,好两个为百姓着想的君主。不过,当今圣上不是未驾崩吗,为什么那么快就给子嗣封王?”这是我一直疑惑的事,本想问静儿的,可是最近这么折腾,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其实皇上已经决定立轩辕喑为储,为了不让轩辕喑当心他驾崩后子嗣城府极深,所以已经昭告天下了。” “轩辕喑?那个刺客?” “嗯,皇上因为误会了他的母妃萧贵妃出墙,将萧贵妃处死了。后来才发现这是胤王爷的母妃宸妃的心计,所以对他怀有愧疚之心。于是将宸妃打入冷宫,不久,宸妃离奇死了,据调查是轩辕喑的所为,但皇上未怪他。胤王爷因为深知宸妃的所作所为,却未阻止,所以他就与胤王爷结仇,不甘与胤王爷同姓,所以改姓为‘南宫’。” 我陷入了沉思,其实轩辕喑很可悲…… “我该走了,你可要想办法出去,别坏了身子。还有,夜晚蛇多,小心一点。”她关切地嘱咐她。 随之,人不见了,梦醒了。 威胁 - 随之,人不见了,梦醒了。 天亮了,活动一下筋骨,在柴堆上睡了一宿。到底怎样才肯放她出去啊?她好饿,她知道错了,她错了……放了她行吗?前世说夜晚有蛇,要她小心,她睡了一宿都没任何事发生。 嗯?蛇?她的妖蛾子在脑海中迅速运转。对,蛇啊!她狡黠的笑了,清了清嗓子。 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啊——!”尖叫声划破了刚亮起的天,紧接着一阵急促的开锁声,再而是破门声。破门而入的两个侍卫环视一周,查看异样。 她满意的看着两人,紧接着快速地扯着衣襟,直至自己衣衫不整。 侍卫面面相觑,忙低下头:“王妃请自重。” 她不是王妃了啊,应该是轩辕冰胤还没告知吧,先不理这个。 她笑了,狡黠的笑着,语气中带着些威胁:“那,如果别人进来了看到我这样,那该是谁自重呢?” “王妃如果无事那么属下告退。”两人依然低着头。地上有金子捡吗? 哼,想打退堂鼓?没门! “我要你们帮我个忙。”她一针见血。 “恕属下无能。” “无能是吧?那我如果再叫一声,必定很引来王爷,王爷如果看到了这种场景,那么你们就一定——”说着,她的眸子散射出逼人就范的光芒,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属下愿意被王爷处死。”他们一副尊卑的模样,看得她都怀疑了他们不是父母生的而是轩辕冰胤生的。 “哼,”她冷笑,扯动着冷漠的嘴角,“那么,王爷就会戴上绿帽子,那时,就算你们死一千遍一万遍也没用,他的绿帽子还是会遗臭万年,人们都会讨论着他的臭名……这样你们忠心吗?” “呃……”两人对视几秒,低下头:“请王妃吩咐。” 好,第一步成功,开始第二步。 她整理好衣服后,问:“你们叫什么?” 左边的那一个说:“单字凌。” 右边的那一个说:“单字迾。” “哦——你们谁会抓蛇?”她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属下曾抓过。”凌站出来。 “好,你今晚去抓一条蕲蛇,还要采半边莲、鬼针草和天南星草。”细心对凌吩咐。 之后对迾说:“你明早去浣衣局找一个叫静儿的女孩,说明我叫她去厨房煮那三种草药。对了,记得是明早王爷上早朝还有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去。” “是。” 她揉揉太阳穴:“你们出去吧。” “是。” ★=☆=☆=★=★=☆=☆=★=★=☆=☆=★ 半边莲、鬼针草和天南星草是治蛇伤的,漩儿也是大概了解,有什么错误千万不要怪漩儿啊。【抱头】 大家施舍一些留言、推荐吧,漩儿好寂寞啊。【哭】 危险的进行 - 一阵敲门声传来,打破了柴房的宁静。 “唔……谁啊?”我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双眼,坐起身子问。 “王妃,蕲蛇抓到了。”凌在门外低声说到。 “抓到了啊!”我立即起身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王爷上早朝快回来了。” “嗯。那迾去找静儿了吗?” “是,已经开始熬药有一段时间了。” “哦……”我心里纠结着,真的要叫他放蛇吗?嗯,不管了! “凌,记得快马加鞭去禀告王爷。”我深呼吸,低吼了一声:“放蛇!” “是。” “嘶嘶——”一条蛇吐着信子,从墙上的小窗缓缓挪动着爬进来。它全身黑质白花,头呈三角形,背黑褐色,头腹及喉部白色,散布有少数黑褐色斑点,吻鳞与鼻间鳞均向背方翘起,尾部侧扁,尾尖一枚鳞片尖长,一看就是剧毒的蛇。 这条蛇直勾勾得盯着我,盯得我毛骨悚然,它就像在看它的猎物,准备趁猎物不备就扑上去。 它、它不会像吃了我吧!不要啊,轻轻咬一下就完成任务了啊! 我单薄的身躯战栗着,面如土色。我后悔了,可是蛇已经爬进来了。我现在心惊肉跳,动都不敢动。 我的声音发抖着:“我、我告诉你,我认识妖皇朔瑾玹,你敢咬死我,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根本没有时间思考,竟然和一只冷血动物谈判。 算了,长痛不如短痛,我咬着下唇,猛地对它伸出手—— 在转眼间,我的手腕上就有一个咬印—— 我尖叫了一声:“啊——” 接着意识开始涣散,重重地倒在地上—— 直至听到开门声才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紧闭许久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顶,接着是床边的一行人。爹娘,离渃,静儿,心儿,镜皖,轩辕冰胤,皇上! “王妃醒了!”静儿飞扑到我身上。我身体还虚弱,根本禁不起这种折腾,蹙起眉,闷哼了一声:“呃……” “呜……王妃没事吧,静儿不是故意的!”静儿哽咽着起身。 我艰难地扯动嘴角,挣扎着起身:“父皇……” “你身体尚还虚弱,不必行礼了。”他伸出手阻止。 “太医说王妃一醒来就要喝药。”心儿端着两碗药来,“这碗是按太医的配方熬制的,这碗是半边莲、鬼针草和天南星草熬制的。” 静儿扶起我,再把枕头立起,让我半倚半靠着,说:“王妃,静儿喂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接过心儿的药,闻起来很苦的药,两碗药我连眉都没皱一下就一仰而尽了。 接过静儿递来的水除去了口中的苦味。 “唉,你怎么这么能折腾,才过一段时间,你就变成这样了……”林卉舞摇摇头责怪道。 “姐姐,你要快点好起来。” “好好养伤。”蓝弧冀虽然只是简单地一句话,但眉宇间是担忧。 对上爹娘、离渃担忧的眼眸,勉强牵动嘴角,柔声道:“爹娘,离渃,我没事。”声音有点心虚。 轩辕冰胤蹙着剑眉,黑眸深处有一抹担忧,只有云镜皖一人察觉。 我对皇上说:“父皇,是萱儿的错,是萱儿冒犯了镜皖姐姐。镜皖姐姐贤良淑德,秀外慧中,萱儿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讥讽,说:“镜皖姐姐更守三从四德,所以她更可以担起王妃的责任,萱儿愿意把王妃之位让贤。” 顺从本王 - 我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讥讽,说:“镜皖姐姐更守三从四德,所以她更可以担起王妃的责任,萱儿愿意把王妃之位让贤。” 轩辕冰胤一听,恼火地瞪着我。我觉得莫名其妙,他不是不喜欢我喜欢镜皖吗?那我把位置让贤了,不正好合了他的意。 皇上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固然有错,但胤儿也不可把你关入柴房。而且让贤不是你说让朕就可以二话不说就另立王妃。” 云镜皖上前一步:“父皇,镜皖担当不起王妃之位,镜皖没有王妃说的那么好。” “我们两个人都拒绝王妃这个位置,轩辕冰胤一定挂不住面了吧。”我在心里偷笑着。 “这件事就了了吧。萱儿,你好好养伤,朕回宫了。”。 “恭送父皇。” “恭送皇上。” 待到人都走光了的时候,轩辕冰胤冷哼了一声:“哼,没想到你还是很聪明的,居然用苦肉计,搬出父皇来。” “谢王爷夸奖。”我嘲讽的笑笑。 “不过你真的以为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吗?”他勾起一抹冷笑,“你固然可以免罚,但是你的丫鬟们可就免不了了。” “你想对她们做什么?”我惊恐地看着他。 “来人,把她们两人拉出去打二十大板。”他把玩着桌上的茶杯,漫不经心的下了这个可怕的命令。 “是。”侍卫进来带走了她们。 “不!她们是无罪的,要罚罚我!” “她们的罪,就是纵容你。” “你!”她气愤的瞪着他。 随后,门外传来两人痛苦的呻吟声,声声惨烈,听得人心惊胆跳。 我痛心地听着,挣扎的要下床,一不小心就要滚了下来,幸好轩辕冰胤及时接住了我。 “你不要乱动。”他蹙着眉。 我虚弱地只能任由他抱着我,勉强牵动嘴角颤抖地说:“放、放了她们,求你……”我知道她们两人身体单薄,受不了这种酷刑。 “你在求本王?”他有点惊讶。 “嗯,我求你放了她们……”我再重复了一遍。 “放了她们可以,你要答应本王一个条件。” “好……” “顺从本王。” “我答应,你快放了她们!”我急的差点哭出来。 “停吧,找两个丫鬟去帮她们擦药。” “是。”他把我放在床上,淡淡一句:“本王今晚留下。”便开始脱衣。 “恕臣妾身体不适,不能好好侍候王爷。” “没关系。” 他放下帷帐,只着中衣,便上床了。他帮我盖好被子,然后把我拉进怀里便闭起了双眼。 属于他的阳刚之气包围着我,让我面红耳赤,别扭地动了动。 他的声音突然在我的头顶响起,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别动,否则本王让你今晚都睡不了。” 他的话让我吓得不敢动了,不过他的怀里也好舒服。 过了半响,我也闭起了眼睛。 奇怪了,被剧毒的蕲蛇咬伤,应该没那么容易就治好,事有蹊跷,难道是他…… 毒舌 - 清晨,薄薄的云在浅蓝的天空里泛起了小小的白浪,明净的露珠一滴滴地撒在绿绿的草茎和树叶上。初生的太阳透过窗纱照进房间,清凉的微风把薄薄的窗纱抚起,还带着一丝谈谈的花香。 我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昨晚睡得可真舒服啊。我伸了伸懒腰起身,今天精神多了。 这时,我看见轩辕冰胤已经洗漱完了,背对着我,于是我问:“你要去早朝了吗?” 他转过脸来:“现在是寅时,差不多了,你起来洗漱,本王已命人去准备早膳了。” “是。”我下床,见水已经打好了。我还记得他昨晚的条件‘顺从本王’。 洗漱完后,菜也上了,好丰盛啊。 “太医说你被蕲蛇咬伤,再加上营养不良,所以才会昏迷了两天这么久,以后早膳就这样吧。”他淡淡的说。 两、两天?这么久啊。 “是。”我正准备坐下,他突然拉着我走向梳妆台,按着我肩膀让我坐下。 “王爷,你要做什么?” “帮你梳妆。”他拿起桌上的胭脂往我脸上抹。 我抓住他的手:“王爷,臣妾习惯了素颜。” 他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一样,继续自己手的动作,“今日早朝结束后在门口等本王回府。” “呃……是。” 他拿起眉笔正要给我画眉,我又抓住他的手,别过脸,说:“王爷,不用画眉了。”怎么能让他帮我画眉呢? 他强行把我的脸扳正,我看见他一脸的不高兴,他说:“本王就要画。”说完就径自地画了起来。 我忍着笑看着他很认真的表情,以及刚才他的孩子气的话语,觉得他就像是一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妆画好了,他从檀木盒中左挑右挑的拿出了一支蓝色雕花流苏簪,把我绸黑的长发轻轻绾起,几缕不安分的发丝从簪子的束缚中挣脱,滑落在我的耳畔、背上。 他帮我整理完黑发后,打量了许久,皱了皱剑眉:“你这王妃是怎么做的?穿的这么寒酸。” 我低下头看,一件朴素的白衣裳,看上去真的挺寒酸的。 他打开偌大的衣柜,看到里面少少的衣裳时脸色一沉,什么都没说,只从中挑出一件淡蓝百花垂肩裙递给我,冷冷的命令:“换上。” 我接过衣裳,莫名其妙地看了他几眼,然后去内屋的屏风后面换装。 换装后,缓缓地走出去,扭扭捏捏地看着他。 只见他眉一挑,调侃道:“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打扮起来才有个王妃的样子,与先前那穷酸样简直天壤之别。”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华丽的白眼:“我真那么糟吗?” “当然——,”他拖长尾音,“很糟。” 我纳闷,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舌? “好了,等下自个用早膳。本王回府时要见到你。”说完转身走了。 望月阁大改革 - 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我的眼眸深处,才猛然回神。 “昨天静儿和心儿被打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边想边走到了她们的房间,轻轻推开门,看见她们趴在床榻上紧闭双眼,脸色有些苍白。 我心一急,马上走过去坐在她们旁边,手轻轻地抚上静儿的脸,轻声呼唤:“静儿……心儿……,”我的眼泪像被扯断的的风筝一样掉下来,哽咽道:“是我……是我,是我害的!对不起,对不起……” 静儿轻轻蹙着眉,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我惊呼了一声:“王妃?王妃,不要哭了,我们没事。” 我的眼泪掉得更猛烈,想说的话却哽在喉咙里。 心儿被这动静吵醒了。她担忧地看着我,轻柔问:“晴萱,你为什么哭?王爷昨天欺负你了吗?” 我摇摇头,伸出袖子往脸上一抹,轻轻说:“我没事,倒是你们,擦了药没?” 静儿笑着说:“昨天王爷命人给我们擦了金创药,现在没事了。” “呵呵,”心儿看了我好一会儿,笑着:“我们王妃今天竟然打扮起来了,少见少见。” 静儿听了猛盯着我的脸,和心儿一起取笑我。 我正想挠她们痒痒,可想起她们带伤,所以只好忍下来,恶狠狠地甩出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和她们嬉笑了一会儿后,我就回去了,要知道我急着来看她们连早膳都没吃。 刚走到望月阁的门口,就看见一排整齐的粉衣婢女俨然地站在那里,两名绿衣的为首。 她们一看到我,整齐不一地跪下,口中整整齐齐地说:“参见王妃,王妃万福。” 我脑子死机了一会儿,低头整整衣襟,威严地抬了抬手:“免礼。” “谢王妃。”她们整齐不一地起身,由为首的那两名跟着我进去。 当我看到满桌丰盛地饭菜时,脑子又不争气地死了机。 我坐下来,问她们:“你们叫什么名字?” 一脸色较苍白地开口:“奴婢小荷。” 另一个看上去很可爱地说:“奴婢小燕。” “是王爷调你们来的吗? “是,王爷把一些手脚较利索地调过来照顾王妃。”小荷恭敬地答。 “他有那么好心?分明是找人来监督我。” 我小声地嘀咕,不料被旁边的小燕听到,笑出来声。 小荷一见,拽了拽小燕,小燕脸色一变,马上跪下:“王妃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 “没事,”我挥了挥手,“在我这里,不用太拘束,自称你们的名字就行了。” “是,小燕遵命。小燕祝王爷与王妃百年好合。”小燕眉开眼笑地朝我拜了一下就起身来。 “谁要跟他百年好合?那样我还不被气死。”我翻了个华丽的白眼。 这时小荷和小燕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吃了一点饭菜后,小荷说王爷快回来,领着我去大门。 他对我的好 - 府门口,几个装扮艳丽的女子花枝招展地等在那里,而云镜皖则又是一身绿衣蒙着面纱。 她们见到我,只行了个简单的礼,而镜皖和流若还是给我行了跪礼。 我无视地越过她们,扶起她们两个。 莹绫愤愤地跺了一下脚,笑里藏刀道:“哟,王妃今个可终于肯行及笄之礼了,真是难得啊,呵呵。” 我同样笑回去:“是啊,本来本宫不想当,可是这是王爷亲自帮本宫绾发,本宫岂有不行之理。” 我看着莹绫都脸变青,心里一个字爽。 “听说王妃姐姐昨晚侍寝了,姬语可恭喜了。”姬语虚假的恭维。 “是吗?可惜昨夜本宫身体不适,是王爷硬要留下的,本宫也没有办法。”我假装笑颜如花,句句讽刺。 不出我所料,她的脸也变绿了,只是镜皖却还是一脸淡然。 流若只是浅浅的笑着。流若这位侍妾,深得我心。 这时,传来马车的行驶声。 她们都跪下去了,我学着她们也跪下。 马车停了,轩辕冰胤下来马车,走过来,朝镜皖点了点头,又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提起来,在我的耳边暧昧地说到:“去望月阁。” 我的脸因他的气息而不争气地涨红。 走进了望月阁,只见一行婢女手上托着几件新衣绸俨然地走进来,整齐的排成一行。 “去试试这几件衣裳。”他挑了一件蓝色白绒薄纱裙给我。 换完后我走出来,转了一圈,他蹙了蹙眉,摇头。 就这样试了几件,到了最后一件时,他说:“这一件你好好试。” 我莫名其妙,试就试,什么好好试。 这是一件碎边朱红莲花纹绉纱衣,换下后,我惊讶了,美丽而不失高贵,端庄而不失一丝抚媚,这就是濯清涟而不妖。 我慢慢走出去,小荷小燕看得眼睛都亮了。 他就这样看来许久,笑起来:“本王的眼光不错,这件最适合你不过了。” 他叫几个婢女把那几件衣裳放进衣柜里后走了。 我坐下后盯着手中的茶杯发呆,他为什么转变那么快? “王妃,王爷对你可好了。”小燕笑道。 “呃……是吗?” “你看你这件碎边朱红莲花纹绉的,多好看啊,王爷很清楚王妃适合什么。”小荷又羡慕地看着我的这件衣裳。 “唉,这又怎样?”我叹了口气,他那么多女人,我算什么,他只是一时新鲜罢了。 “王妃,集宠爱于一身有何不好?”小燕问我。 我摇摇头:“宠爱?他不爱我,他爱她……”我想起来镜皖。 “王爷爱谁?”小荷疑惑地问。 “她……我不知道。”我的脑袋今天承受得够多了,我现在心里好乱,不想陷入这么复杂的事情中,只想逃,逃得越远越好。 书房窃听 -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云镜皖,我也不想知道…… 我的胸口堵得很厉害,喘了几口气,我站起身,只抛下一句话,便转身走出去了:“我出去走走,不要跟着。” 只留下小荷与小燕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我胡乱走着,仰起头望着蓝天白云飘飘,再低下头看着地,心情很乱,我到底怎么了?我大力地敲了敲头。 就这样走着,走到了他的书房前。我顶顿住,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在书房处理公文,我是不是该进去和他划清下界限,和他说清楚?可是他与我有暧昧关系在我是他的王妃即妻子的前提下,合情合理。是我多想了吗?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书房内传出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猫着腰走上前,把耳朵伏在门边,细细听着。 “至影,本王让你去查的事查得这样了?”他的声音深沉而有磁性。 “禀王,王妃那日并未出府,迷香之事属下无能,请王降罪。” “不用了,继续查。”屋内传出他淡淡的声音。 我还以为这事就告一段落了,没想到他还在查,不过朔瑾玹可是妖皇,他怎么能轻易查出。 “不过,王为何突然对王妃如此好?”他从小陪伴王长大,自然感到疑惑,忍不住问了出来。 屋内沉寂了一会儿。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这正是我所疑惑的,我所期待却又害怕的问题。我深呼吸,瞪大双眼屏息等着回答。 “她的父亲是当朝最大之一的宰相,父皇要本王好好待他的女儿,这个道理你应该知道。” 他的声音不存在一丝温度、一丝情绪,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奔涌而出的鲜血将我淹没,让我胸闷窒息…… 我倒退了两步,捂着疼痛的胸口,飞快地向另一方向跑去。 而屋内的至影却又开口:“王,王妃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王爷真的没有一点庆幸?” “她,是一个很让人担心的女人……”他的声音一反刚才的淡漠,似淡淡的风声,轻柔的…… 我一下子仰倒在草地上,任由眼泪溢出眼眶,划过脸颊,流进嘴里,咸的,苦的……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原来,这场婚姻真的只是一场权益的交易…… 原来,自己是多么的傻,本来就该知道的事…… 这场以我为筹码的交易,爹应该知道,他以为让我嫁给一个不爱我却家境高贵的人我就会幸福,他认为这就是我最好的归宿…… 可是,没有一个爱我的人,我不会幸福……男有分,女有归,我始终要嫁人,始终要有个归宿,却不是让我幸福的结果…… 我知道这是身为一个古人所要接受的事情,但我毕竟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什么既来之,则安之,我既然来了,为什么要我安安分分的? 我只想找一个爱我的人我爱的人,好好过一辈子。 被抓奸了 - 泪水像古老的树根般蔓延,密布交织地附着在脸颊上。我坐起来双手环抱着腿,把脸埋在膝盖间,抽搭着肩。 突然头顶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既然伤了心,有没有想过离开。” 我身体一颤,停止了抽搭,伸出袖子望脸上一抹,而后抬起头,看着此刻遮住阳光的男人,光线在他周围直线射过,俊美的容颜此刻笼罩在阴影里,蕴含着怒气。 习惯不让人知道我的脆弱,所以我勉强裂开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假装轻松的说:“朔瑾玹,你来了啊……” 他低咒了一声:“笨蛋,”然后坐在我旁边,伸手把我的头强行埋在他的胸膛中,轻柔的说:“在我面前,不要掩饰自己,就像我在你面前,决定不用身份自称‘我’一样。” 他带着关心的语气让我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于是我弃一切而不管地抓住他那件墨色袍服开始眼泪鼻涕同时迸发。 我想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臭吧,呵呵,是你要我不要掩饰自己的,所以我就爆发给你看,好好发泄一下。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暴怒从身后爆发。 我迅速推开他,还不忘在他衣服上一抹。 我转过头看见了轩辕冰胤那张涨红的脸,冷峻而蕴含深深的怒气。那一刹那,我仿佛在空气中听到了“噼里啪啦”的火花迸溅声,直觉告诉我,我现在在地狱十八层的门口,什么妖魔鬼怪都在前面向我招手。 我狼狈地起身,看了看朔瑾玹,只见他一脸冷漠地看着轩辕冰胤。两人的眼神像在空气中碰撞,爆发出几朵大大的蘑菇云。 在这静默但又危险味十足的情况下,我缄默了。他与我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感情。我与朔瑾玹只有交情,没有奸情。 只见轩辕冰胤走上前,伸手占有欲十足地把我搂在怀里,说“玹王不好好待在玹王府,跑到胤王府来找本王的王妃是什么意思?” “什么玹王、玹王府的?朔瑾玹,你、是王爷?你不是妖皇吗?你不是会变吗?”我生气地吼出来。 在那一刹那,我看到了轩辕冰胤嘴角不易察觉的笑意。我生气地推开他,冲到朔瑾玹的面前,抓住他的手:“什么回事?”现在我只有愤怒,没有其余的情感,可能是因为与他的交情不深。 只见朔瑾玹瞪了他一眼,拉着我走远点。 我从他的解释中知道了,他不是什么妖皇,那是他逗我的。至于怎样变,他说是前几年才出来的。他从小隐居山上,是一位道士师傅传授的。他是九王爷,但只是名义上的轩辕冰胤的弟弟,他的父亲是位战功显赫的将军,立下不少功德,在战死沙场后,皇上便封了他的儿子为玹王。 我瞪着他:“逗我很好玩吗?亏我还相信你了。” 他邪魅地笑笑,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语:“真的很好玩。” 我委屈地看着他,然后想到了什么,问:“那你刚才那一句让我不要掩饰自己,算数吗?” 他的眼神轻柔,伸手顺了顺我垂下的黑发,说:“当然算数。” 双鱼玉佩 - 他的眼神轻柔,伸手顺了顺我垂下的黑发,说:“当然算数。” 他的动作让我尴尬的笑笑,突然想起来什么:“那天,我被蛇咬伤的那天,是你救了我吧?” 他顿了顿,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呢。” “是,我是一点也不记得了,但是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谢我?”他慵懒地笑笑。 “谢你啊?请你吃饭吧。” “那算了吧,”他一副不屑的表情,但又靠近我说,“帮我个忙。” “什么忙?要在我的能力以内哦。”我推了推他。 “跟我离开。”他缓缓地说出。 “离开?”我瞪大双眼,“我是想离开,可是这关帮你忙什么事啊?” “去玹王府住就是帮我的忙了。这样,我就不用三天两头往这鬼地方跑。”他挑剔地看了看四周。 他竟然说我住的地方是鬼地方? “算了吧,这是王府那也是王府。况且我已经欠了你人情了,不用了。” “这个忙就算了,以后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去玹王府找我,这个玉佩拿着,他们自然不拦你。”他解下系在颈项上的玉佩。 那是一块白玉,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是双鱼,做工十分精细,一看就是块值钱的玉,等我落难的时候或许可以去当了。 他把玉佩系在我的颈项,随之一句话打破了我的幻想却增加了我的崇拜:“你别想打这双鱼玉佩的主意,这玉佩可是皇上赏赐的。” 我赶紧紧抓着胸前的玉佩,双眼放光,喃喃道:“那可是无价之宝啊!”,然后义愤填膺的说:“放心吧,我会好好保存的!” “那最好。蓝儿,我要回去了,要是他再欺负你,你一定要来找我,我替你雪恨。” 说完,转身走了。 哇,玹王你是我的神啊!我崇拜你! 因为我第一次看他是走回去的,所以我目送着他离开。(漩儿:⊙﹏⊙b汗) “看够没有?”一个包含不悦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哇!”吓得我往旁边跳去,看见是他,拍拍胸口说:“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拿来。”他伸出手。 “拿什么?” “玉佩拿来。” “你有没有搞错?这玉佩可是皇上赏赐给玹王的,又不是你的。”我莫名其妙的盯着他。“就算是父皇赏给他的,但是为何你拿着?”他不悦地一副随时冲上来抢的样子。 我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几步:“他只是让我暂时帮他保管而已。” “他怎么对你这么好?为你买迷香,救你……”他冷笑着走上前。 “我、我不知道。”我惊慌地往后退,要知道他现在的脸色很难看,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你不知道?你们在一旁当着本王的面聊得那么开心,他还愿意把父皇赏赐的玉佩给你……”他继续逼近,提出那个重点的问题,“你们是什么关系?” 骂他引发最严重的损失——强吻 - “你不知道?你们在一旁当着本王的面聊得那么开心,他还愿意把父皇赏赐的玉佩给你……”他继续逼近,提出那个重点的问题,“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没有关系。”如果真要有关系,那么,他是我的神。 他一跨步走到我面前,狠狠钳住我的下巴,冷冷的说:“没有关系?本王不是那么好戏弄的。” “好痛好痛!放开我!”我皱着眉头,伸出手用力拍打他钳住我下巴的手。 他是不是想把我下巴捏碎,我仿佛已经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了。 他无视我的声音,冷笑了一声:“本王看,应该是奸夫淫妇的关系吧。” 我急了,终于爆出了一口脏话:“我奸你个夫淫你个妇啊!tmd的放开你的猪蹄!你哪根筋搭错了?神经兮兮的!” “贱女人,你竟敢说本王的手是猪蹄!亏本王今早还帮你挑衣裳,现在你竟然穿着本王买的衣裳来会奸夫!”他的脸色愈加难看,也加大了手的力度,加大了我的痛苦。 “你才贱!你妈贱,你爸贱!你全家都贱!尤其是你最贱!”我突然发觉骂人可以舒缓我心里的怒气,方正他不能杀我,于是我没有丝毫顾及。 可在我过完瘾后,他放开钳住我下巴的手,反而搂住我的腰往他的方向一推,让我的身体贴近他,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后颈,俯首—— 他冰冷的唇一贴紧着我的,霸道的舌席卷而入,狂妄的挑逗我的舌强迫我回应。 我还没反应回来,过了几秒,大脑开始运行。该死的轩辕冰胤这是我坚守了十七年的初吻,竟然一下子就没了! 我用力地拍打他的肩,口中喊着被含住的声音:“喂喂喂,放开我,草泥马……” 突然,我想起了在现代与姐妹在一起时,谁惹了我我的必杀技就是——挠痒痒!以前经常挠姐妹的腰,而且从她们痛苦的表情以及尖叫,我知道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我狡黠的眨了眨眼,把双手往下移,猛地掐住他的腰——用力掐着掐着,捏来捏去。 以前掐姐妹都是轻轻一掐,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夺取我初吻的草泥马,我实在做不到“轻轻一掐”。 轩辕冰胤骤然睁开眼晴,瞳孔放大,这个女人竟然在掐他的敏感地带。 他更加用力按住我的后颈,使我的唇更加贴紧他的,他吻得更深了,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掐着我的腰。 我很怕痒,腰被他掐住,我笑得快没气力,不禁腿一软,幸亏他的手有力,扶着我的腰。 无奈我只好双手攀上他的肩,嘴里还在说话:“轩辕冰胤,我没气了,你放开我……” 他无视,我又说了:“够了没有?一点也不好玩,草泥马!” 他吻得越来越深,我被吻得越来越没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好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任他蹂躏,舌有时也不禁地回应他。 我跟你拼了! - 许久,他放开了几近昏眩的我。我拍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怎么现在不吵了?”他微微勾起嘴角,说出了这句欠扁的话。 我狠狠地瞪着他,要不是你刚刚那个举动我肯定要吵死你。 “你!你这个人渣败类!你赔我初吻!”我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子骂。 “初吻?没想到你出了墙还守着节。”他饶有趣味的看着我。 “我呸!你才出了墙!你妈出了墙,你爸出了墙!你全家都出了墙!”我气愤的指着他大骂。 “难道你希望本王出墙?” “你出墙关我p事!你赔我初吻!你赔我赔我!”我唯一的矜持和唯一的淑女意识已经荡然无存了,只管发泄心中的怨气。 “其实本王也是很吃亏的呢。” “你吃亏?笑话!静儿说你吻过云镜皖,你敢说没有?”我咄咄逼人的说,恨不得一拳打蒙他,可是我不一定打得过不是吗。 “本王吻过她?本王可以告诉你,没有。”他突然严肃起来,言语中带着点点认真。 “敢做不敢认的不是好男人……”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我这句话说得很明显底气不足。 “但也不能说本王未吻过人,刚才本王不是跟你恩爱了吗?”他挑着眉,勾起一个蛊惑的笑。 “你!你硬要扯上这事是吗?好!”,我义愤填膺地一拍手,威胁道:“你不赔我初吻是吗?你无赖是吗?你耍流氓是吗?” 他一摊手,没有回答我,但是眼底的笑却使我怒气中烧。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吗? 我猛地向他扑去,张牙舞爪地吼着:“啊——!我跟你拼了!”这句吼声喊出来我最彻底的怒火,很大声,划破天际。人类已经不能阻止我了。 毕竟学过武功,他轻松地躲过了。 “是男人你就别躲!”扑空让我很不爽,继续扑。 他侧身。我气急败坏地瞪着他。 而此刻周围远远的站了很多看热闹却不敢走近的人。 “王妃要和王爷打架?天啊,这是我进府来听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了。”一个丫鬟和身旁的人说。 “是啊,王妃自从嫁过来后王府就没一天安宁,王妃太厉害了。” 闻声而至的至影也有些诧异的看着这情景。 “你站住,别躲!” 我又向前扑,不过这次我学乖了,我没有那样直挺挺的撞过去,而是象征性地做了个向前扑倒的动作,而他却往旁边一闪。我奸笑着迅速变了个方向,这次目标很准确地扑到了他。 我抓住他的衣襟,大声笑道:“哈哈,被我抓到了吧。” 而他邪魅一笑,伸手把我搂进怀里,亲昵的说:“被萱儿抓住了,那本王就要好好补偿萱儿了。”他把我打横抱起,“和萱儿去望月阁好好地恩爱。”他加重了“恩爱”两字。 几个未经人事的小丫鬟红了脸,低声说:“原来不是打架啊,王爷和王妃多恩爱啊。” “是啊,王妃能有这样的相公是修来的福分。” “呃,放开我,混蛋!”他使轻功往望月阁的方向去,我忍不住地说。 “怎么?迫不及待了?”他轻佻地笑着。 “草泥马……”我心里很纳闷,有我这么失败的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吗?竟然会被一个古人欺负,我做人怎么这么失败…… 望月阁。 “奴婢参见王爷,参见王妃。”其实小荷和小燕都很诧异,王妃跑了出去之后怎么给王爷抱回来了。 他直接无视了她们,走向内室。把我放在床上。 我一接触到床,他就点了我的穴道,我瞪着他,嘴里不满道:“你禽兽不如!非人哉!你想干什么?”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是把我的袖子撩起来,在看到我依然存在完好无损的守宫砂后,慵懒的笑了:“现在可以证明,你还完璧了。” “你你你!谁告诉你我不是完璧了?是你自己发神经好不好!”我没好气地瞪他瞪他再瞪他。 “你太吵了。”他俯首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尽情蹂躏…… 不知道多久,他才离开我的唇,还解开了我的穴道。 “恩爱完了,本王会来看你的。”他勾起嘴角。 我气喘嘘嘘地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想着:“我不稀罕你来看我!你最好别来了!” 他走后,我往身旁一扯,扯出杯子盖住头——睡觉! 南宫喑 - (ps:亲们,还记得皇宴那天的帅哥刺客吗?这位新人物要好好塑造。)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小荷叫我去用晚膳,我才知道睡了一个下午。 “呼……”我慵懒地赖在浴桶里。唉,泡澡就是这么舒服,虽然没有沐浴露,但是洗花瓣澡也不错啊。 我玩着水,一时半会还不想起来,水凉了就叫小荷小燕加热水。 “有刺客——!来人!保护王爷王妃!”屋外传来的声音让我瞪大了双眼,刺客,会不会很好玩。 我马上起身快速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吩咐他们把水倒了。 我站在门口,“刺客呢?嗯?”我左右张望。 “唔……”一声闷哼从内屋传出来。 我打了个寒颤,轻步走上去,声音颤抖着:“谁、谁啊?我不怕你,你、你出来!”刚走上几步,嘴就被捂住,被架去内屋。 我想尖叫,可是发不出声音,只好拼命地挣扎。 “别动。”深沉且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咦?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哦!我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轩辕喑!哦不,南宫喑!”我的嘴被他捂住,他听不清我在说什么,于是警告地看着我,放开了手。 他依然黑衣蒙面。 他一放开我的手,我就兴奋地问他:“你是南宫喑是吗?” 他诧异地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往门那边走过去,可是他却一把拉住我,威胁地警告我:“你再走一步试试。” “你放开,我去关门!”我瞪他,为啥么我今天说得最多的就是“放开我”? 他快速走上前把门栓住,之后转过身说:“你最好不要声张,不然我让你送命。” “好好好,我没那么无聊。”我不满地撇嘴,突然看到他的衣袖被什么利器划破了,涌着鲜红的血。 “你的手臂受伤了!”我惊呼一声,走上前。而他则防备地伸手挡住。 “唉你!你跟我进来。”我没好气的看他,然后粗暴地扯着他进去,磨磨蹭蹭地干嘛呢?再磨下去,失血过多后翘辫子怎么办。 我拉他在床上坐下,然后从床底搬出一个木箱放在床上,打开,里面是很多白瓷瓶,我翻来翻去看了看,也看不懂分别是什么药,于是推给他:“你自己看看需要用什么药。” 他诧异地看着我,我则从木箱中拿出剪刀,他一见我这动作,黑眸泛着暗光,伸手扼住我的喉咙。 我挣扎地拍打他的手,急忙说:“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帮你剪掉袖子而且,这样才好上药。” 他半信半疑地放开手,他知道她杀不了他。 我抓过他的手臂,拿剪刀小心翼翼的剪掉袖子,随口问:“这伤是哪来的?是和轩辕冰胤打架受的伤吗?” “哼,”他冷笑着,“他也好不了多少。” 我一听,心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他怎么样了?伤严不严重? 于是我放下剪刀问他:“他受的伤和你一样吗?” 大蝴蝶结 - “哼,”他冷笑着,“他也好不了多少。” 我一听,心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他怎么样了?伤严不严重? 于是我放下剪刀问他:“他受的伤和你一样吗?” “你关心?” “鬼关心他,我只是怕他让我当寡妇。”我一想起他今天恶劣的行为我就来气,没好气的说。幸好把剪刀放下了,不让南宫喑的手臂就要废了。 他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把手在他眼前晃晃:“喂喂,上哪一瓶药?” 他淡淡地瞥了那个木箱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白瓷瓶递给我。 这是什么?明显的鄙视人,我心里极度不满,接过来,又想起什么似的:“你等我,我去打盆水来给你洗伤口。”我好想记得上药前应该把血迹洗掉吧。 我走了出去,他没有拦我,好像不怕我跑了去告状了一样。 待我辛辛苦苦地打了一盆温水外加一条干净的汗巾回来时,看见他玩着木箱里的瓷瓶,动作优雅,仿佛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个刺客了一样。 唉,果然是皇室中人啊,连一个小举动都无不充满王者该有的气质,哪像我这样的小毛孩,有事没事跑去街上装潮流,耍酷去大街上玩街头艺术,连人家的万分之一都不及,悲哀。 都不知道那张黑面巾下是怎样一张脸?怎么古人都那么喜欢蒙面。 我把水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把汗巾浸湿,轻轻抓过他的手臂,把脸凑近,专注的擦着伤口周边的血迹。 南宫喑没有反抗,看着蓝晴萱靠近的小脸,秀眉轻轻皱着,轻柔的动作,让他陷入了回忆……那个女孩,他的心猛地抽痛着,眉止不住皱起,用没受伤的左手紧抓着胸前心在的部分。 我不经意地抬头,看见他一副痛苦的表情,马上停下来手上的动作,问:“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用力了吗?我没给人清洗过伤口……” “没事,继续。”他打断了我的话,漠然地把脸转过另一边。 “呃,哦。”我虽然很不满他的态度,但是我总不能不负责任地把汗巾一扔让他自己处理吧,他好歹是伤者,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 “嗯,应该可以了吧,我试着帮你上药。” 我打开白瓷瓶,朝着他的伤口轻轻的抖着,时不时看一眼他的表情,他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连眉都没皱一下。唉,大神,我佩服你。 我从木箱里找出一卷绷带,搜刮脑海里自己以前看的古装电视剧那些绷带怎么缠。终于,我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拿剪刀一剪,完工了。 “怎么样?还可以吧?”我满意的笑笑。 他转过脸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个大大的(……)蝴蝶结,脸抽了一下,说:“难看死了。” “哪里难看了?”我瞪大眼,不可思议,“你看看这蝴蝶结多好看啊,你太没品……了吧,我很辛苦的。”本来我是想说太没品位了,但人家好歹是个王爷,品位怎么会差呢,所以我硬是把“位”字给咽了下去。 我不想做寡妇 - “哪里难看了?”我瞪大眼,不可思议,“你看看这蝴蝶结多好看啊,你太没品……了吧,我很辛苦的。”本来我是想说太没品位了,但人家好歹是个王爷,品位怎么会差呢,所以我硬是把“位”字给咽了下去。 “从头到尾都很难看。”他无视我愤怒的表情。 “叩叩——!”当我想好好和他争辩蝴蝶结的美丽(……)时,砸门声猛地响起。 我急忙把帷帐放下,问着:“烦不烦啊,谁半夜扰人清梦?” “蓝晴萱,开门!”一声暴怒声从门外传进室内。 我看着南宫喑,他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于是我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轩辕冰胤阴沉的脸色,我不满地撇嘴,假装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故意用慵懒的声音说:“怎么了?我睡得正熟呢。” 他见我这个样子,脸色柔和了一些,问:“看来你没事了。” “我有什么事?你咒我有事,你太狠了吧。”我明知他是关心我,却假装出一幅愤怒的样子,但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 “本王现在没心情和你吵,王府出现了刺客。”他的声音很疲倦,于是我没再咄咄逼人了。 刚刚南宫喑好像说轩辕冰胤也好不到哪去,于是我紧张地围着他转:“你受伤了吗?哪里?” 他笑着:“你关心本王?” 我没好气地瞪他,嘴硬地说:“我是怕我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 他不怒反笑:“那你就好好待本王。” “嗯,”我点头,看到他挑眉后说,“想得美!” 他笑笑:“就知道你这么说。行了,本王没有受伤。” 我冲到他面前不爽的说:“就是嘛,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容易受伤,对不对?”南宫喑他骗我,所以我故意鄙视他。 我笑着用力一拍他的胸膛,没想到他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身子向后倾,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你怎么了?怎么那么不经拍?你武功不是挺好的吗?”我紧张地去扶他。 他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可鲜红的血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血、血……”我慌忙的从怀里抽出一条丝帕替他拭去。 “咳、咳咳,本王没事,只是一点内伤而已。”他把身体的重量压在我身上。 “没事怎么会吐血呢?你别骗我了……” 我的眼眶红了,明明受了伤,为什么还要骗我?我的视线模糊起来,我马上用衣袖拭去。 他直视我的双眼,勉强笑着:“你、你在为本王哭吗?” “没有,我没有哭。”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低声说,可眼泪却很不争气的落下。 “不要哭,”他艰难地伸出手轻柔地帮我拭去,“哭了就不好看了。” 我抬眸看向他的眼睛,半响,我说:“你不要死,我不想做寡妇。” 这样的一句画龙点睛,使营造起来的温馨气氛荡然无存。 “王。”至影的及时打破了这僵持的氛围。 “扶本王回轩竹苑,让王妃休息。”他把重量压在至影身上,冷冷的说,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低下头,我知道那句话很不合时宜,但是我还是说了,这不就是我的初衷吗?我苦笑了一声。 又是一只妖孽…… -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过身,看见南宫喑已从内室走出来,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赶紧把门栓上:“你干什么?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没有说话,跟着我走进内室,我转身:“你先睡一下吧。” 他听了,毫不客气地一旋身,躺在床榻上,闭上双眼。 我无语地抚额:“你能先把你的脸露出来吗?你也不怕窒息啊。” 他睁开眼睛,淡漠的看了我一眼,就没有再理我了。 我无奈,只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子倚着床榻的围栏,闭目养神。 等过了好一会儿,我睁开眼睛看向床上的人,他呼吸平稳,应该是睡着了,于是我伸出手轻轻悄悄揭去他的面巾…… 俊美绝伦的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酷;轩昂的眉宇,直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他的五官刀刻般精致绝美,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就算是在睡觉,他的霸气也让人唏嘘。 我不禁轻声道:“又是一只妖孽……” 我看着他,他和轩辕冰胤长得很不一样,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一种很相似的霸气,不愧是兄弟,可为什么要互相残杀呢。 我看见他的剑眉蹙起,又是一副痛苦的表情,怎么了?伤口在痛吗? 我不禁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眉,想把它抚平:“睡吧,没事,我在呢。” 我收回了手,只是看着他,见他的眉依然皱着,想到了自认为的好办法。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我想起来小时候妈妈哄我睡觉,我噙着浅笑。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也不管东南西北……”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南宫喑却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的睡颜。他只是小歇了一会,在她揭开他的面巾时,他就已经醒了,却没有阻止,有一种直觉告诉他,她不会伤害他。 听到她说他是一‘只’妖孽时(……),他的嘴角抽了一下,以前很多人都说他长得很俊美,却没人把他比喻成一‘只’妖孽。 她很有趣,很开朗,就像是她……他一想起她的如花笑靥,他的心抽痛着。 她抚上他的眉说有她在,还给他唱歌。她唱的歌他从来没听过,却很好听,在她的身边就像在她的身边,他的心情都会很舒畅,很放松。 但他知道,她不是她,永远都不会是,她已经消失了……却忍不住把她当成她。 “你如果不快乐,我会带你离开,让你成为她……”他认真地说。 “我记住你了,蓝晴萱。”他喃喃自语。 他一直看着她,抚过她白皙的脸,不倦,她的笑靥和她是多么相似。 轩辕冰胤是他的仇人,他不配拥有像她那么好的女孩。 她,是他最珍惜的人,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他的妹妹…… 在她消失后,他就认为世界上不会再有像她的人了,这使他的性格愈加冷酷,愈加无情。 他起身,一旋身,越过窗,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他会再见到她的。 ^^^^^^^^^^^^^^^^ 漩儿的无语表现是这样的:(……),南宫喑口中说的她是谁呢?咱们的女猪脚会成功离开王府吗?敬请关注吧。求推荐。 两只跟屁虫 - “王妃!王妃王妃!醒醒醒醒!” “唔……谁啊,扰人清梦。”我睡得正舒服,却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喊声以及摇晃我身体的力量让我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静儿放大n倍的小脸,水灵灵的眼睛正担忧地望着我。 我立马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发现浑身酸痛,特别是颈项。我转了转头,扯出一个龇牙咧嘴的笑容给她,说:“静儿你没事啦?心儿呢?” “心儿姐姐没有起床呢。王妃你怎么没睡在床上反而靠着床呢?”静儿把我扶起来,走向梳妆台。 “她可真会睡。”我在心里bs她,随之看向床,床上已空,没有人。 他走了。 “王妃?”静儿担忧地看着我。 “呵呵,我没事,昨晚睡不着就坐起来了,没想到一坐下就睡着了。”我傻笑着,撒谎。 “夜里凉,王妃以后别这样了,会染风寒的。” 静儿服侍着我梳妆,似有意似无意的问我:“王妃,听说昨晚王府有刺客,王爷还受伤了呢。” “哦,与我有什么干系。”我纠结地玩弄着一支簪子。 “王妃,不可以这样,你应该去看看王爷,好歹王爷也是你的夫君。”静儿认真地说。 “他那点像个夫君了?”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觉得无视他那利益地对我好。 “呃……王妃,不是静儿胡扯,其实你也没点为人妻的样子……”静儿在心底补上了一句:你也没点像个王妃的样子啊…… “哼哼,i don''t care。” “什么?什么东什么卡?”静儿奇怪的看着我。 “没什么,你听错了,我说我们等一下出府散心吧。”我忙摆手,找个话题顶上。 “啊?那我去叫心儿姐姐。”静儿准备出去,被我一把拉住。 “不要叫她,让她睡,我们人少清净。” 我们出府了。不过,我很生气。真的。 什么没王爷批准他们就得跟在后面保护王妃安全,什么什么啊,这怎么散心?本来人少清净的,现在加上那两个侍卫就四个人了。 我愤愤地拉着静儿疾步前进,左转右拐,怎么就甩不掉那两只跟屁虫呢? 终于,我转过身,很无奈地对他们说:“你们就别跟了,乖乖回府去,好不好?” “属下不敢。”两个侍卫低头恭敬地回答,声音很一致。“你们有什么不敢的?我是王妃我怕谁。”我义愤填膺地拍拍胸口。 “若属下这样回去不好向王爷交代。” “那你们就说是我命令的。” 我的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把静儿逗笑了,她说:“王妃,有人保护是好事,我们照样可以散心。” “唉,好吧好吧,你们离我们五米远。”我真的很无奈。 我和静儿根本不是在散心而是在逛街,玩得不亦乐乎,可身后的两个大男人可就惨了。(漩儿:活该,谁叫你们惹我们的女猪脚。两侍卫:你!漩儿:额……) 一处阁楼上。 “谨记,你们的行踪要销声匿迹。”一个长相很有王者范的帅哥对着两个白衣人说。 “是,属下明白。” 阁楼报恩 - 一处阁楼上。 “谨记,你们的行踪要销声匿迹。”一个长相很有王者范的帅哥对着两个白衣人说。 “是,属下明白。” 南宫喑望向窗外,刚想让他们退下,却看见阁楼下一个活泼的身影拉着另一个看上去体力透支的女孩左逛来右逛去,在她们身后的侍卫使轻功努力追上,嘴角不禁抽了一下,对身后的人命道:“去准备一桌饭菜。” “是。”在身后的冥羽和雾逝恭敬的退下,因为主人背对着他们,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他的表情,更不知道其用意。 南宫喑只在阁楼处看着她们,等待机会。 阁楼下街道。 “静儿快点,看,这个玉镯很配你耶。”我在一个摊位对着落在的静儿唤着。 “王、王妃,不要了,静儿走不动了。”静儿小跑上来,喘着气。 “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叫我王妃。”我扭过头小声警告她。 “好,小姐。可以不要逛了吗?静儿好累了。”静儿拉着我的手,用祈求的语气说。 “好吧,看你这么瘦弱,走吧,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我反拉住她的手,慷慨的说。 我们走到一个小巷口,看上去几乎没有人烟。 “就在这里休息吧。”我放开静儿的手,往前走去。 南宫喑一旋身越下阁楼,使轻功疾步移动,周围人没有看见,只感到一阵强劲的风。 南宫喑出现在两个侍卫身后,因其武功高强,武功弱的两个侍卫没有察觉。 南宫喑从背后点了他们的睡穴,再越过他们走到静儿身后点了睡穴。 之后疾步向前,拦住她的腰,向上跃起。 我只是向前走,没有丝毫防备,突然飞起来了。 “啊——”我尖叫着。 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别吵,是我。” 我一下子懵了,闭上嘴,也闭上了眼睛。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在一处阁楼上了。 我看着南宫喑,问:“静儿呢?跟屁虫呢?” “我点了他们的睡穴。”他淡定地回答。 “那我怎么不知道?”我会不淡定的反问。 他一副看着白痴的样子看着我,我瓮声瓮气地问他:“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进来。” 他的话一出,两个白衣人为首的队伍进来。他们身后跟着两排丫鬟,每个丫鬟手上都端着一盘菜。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把菜上齐然后退下。 看着桌子上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真的跟上次在肴觞亭吃饭时的那一桌有得一拼。 我正襟危坐(假正经),佯装淡定,问他:“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 他斜睨了我一眼,简单两个字:“报恩。” 我很大方的说:“不用不用,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但是我已经开动了,谁抵抗得了美食的诱惑? 其实说报恩只是个借口,实际上他是要和她谈一件事。 百里晴初为何失踪 - 正当我理所当然地享受美食时,完全没有理会在小巷中昏睡着的几人。(没心没肺) 南宫喑坐在她旁边一言不发,心里组织着怎样把这件复杂纠葛的事情讲出口。过了许久,他轻描淡写的问她:“知道当年百里晴初为何失踪吗?” 我头也没抬就脱口而出:“百里晴初是谁?不认识。” 他的眼神微露出诧异,问:“当年在江湖名声赫赫的千手神医,你不知道?” 我抬起头,很认真的对他说:“如果百里晴初是江湖名声赫赫的千手神医,那我就更不认识了,我怎么会认识那么厉害的人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她是我的妹妹。” 我惊愕的看着他,大声说:“那她不就是公主了吗?咦?为什么姓百里不跟你姓?” 他垂下眼,说:“她并非我的亲生妹妹,她救了我一条命。” 那年夜里。 他中了轩辕冰胤的埋伏,深受重伤,尽全力突围,到一处山崖处就昏迷了。 醒来,发现自己被救了,在一间木屋,是一名女子。 这名女子眉清目秀,看见他醒来,笑着说:“你醒了?你昏迷了好几天了。哦,我叫百里晴初,这里是我家,我一个人住。” 他没有说话,只不过这名女子的笑魇使他心弦一动。 这个地方在山间,木屋外有一处瀑布。百里晴初轻功很好,每天都去采药。 这名女子是多么不食烟火。他就这样,不舍回去。 百里晴初的父母在她很小时就走了,是师父收养了她,不过她的师父在不久前去了。 他带她去了山庄。百里晴初的医术精明,不久就在江湖上名声赫赫了,大家都误认她是他的夫人,他为掩人耳目就声称她是他的妹妹,也向对妹妹那样对她…… 离现在已经有五年了,江湖认为百里晴初的失踪是个解不开的迷,并未深究…… 那是他在一次夜访胤王府时中计被下了剧毒。 百里晴初说她从小就以药水浴身,所以她的血能解百毒。 她割腕滴血为他解毒。不过毒性太强,毒还是经常发作。百里晴初也清楚了这个毒不是一碗两碗就能解得干净,所以她用她全部的血为他解毒…… 我看着南宫喑痛苦的神情。我知道要将一段尘封已久的痛苦重新说出,是一件很难的事。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问他:“我跟我讲这件事情,有何用意?”他抬眸,轻描淡写地问:“你想离开胤王府吗?” 他话音刚落,我激动地拍桌子说:“我想!我知道你一定能帮我的。” 他点了点头,说:“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好,你说。” “离开后和我回山庄,冒充百里晴初。” “啊?”我愕然,“可是我……我不会医术,又不会轻功……总之,我是菜鸟一个。” “我会教你。” “好吧。”只要能离开王府,什么我都能做,而且这个条件又不过分,而且我有好处…… “嗯,你明早出来一趟,商量计划。” 我下去后,若无其事地摇着静儿,把她摇醒。 “啊?王妃,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静儿拍拍脑袋问我。 “是你太累了。我看你睡着了,就没有叫醒你。”我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谎话。 “哦。咦?他们也睡着了,我去叫醒他们。”单纯的静儿没有察觉什么。 他们醒后,马上起身,低头:“属下有罪,为尽好保护王妃的责任,请王妃治罪。” 我假装疲倦地揉揉太阳穴,摆手说:“没事,你们睡了很久,我就还没睡呢。好困,回府吧。” “是。” 于是我们一行人回府了。 我不要做小! - 我们一行人回到王府后,那两只跟屁虫也回到了他们的岗位。 到了望月阁,就看见那一大票的丫鬟朝着里面跪着。我和静儿快速走过去。 我问她们:“你们怎么跪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小燕一见到我,激动的说:“王妃,你终于回来了,王爷等了很久了。” 他来了?我诧异地挑了挑眉。 小荷沉着地说:“王爷因伤而没有去上早朝。王爷知道王妃出府了,甚是不悦,罚奴婢们跪在这里。” “但是是我出府又不关你们事。” “是奴婢们没有好好看好主子,是奴婢们的错。”小荷说。 唉,太没天理了,怎么可以乱罚人?而且还是罚我的人。可是我貌似也没理,毕竟我出去见了他的仇人,还商量逃走计划。 所以我的怒气也没了,心虚的低着头走进去,见他背着我,我缩了缩颈项,这是不是暴风雨的前夕呢? 我破天荒的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臣妾参见王爷。”我好像听到了他轻笑了一声,又像是没有。 他问:“犯了错就听话了?” 呃……我纠结着十指,纠结着心情,说:“我只是出府散心,没犯错……” 他转过身,嘴角勾起一个冷漠的弧度,看着我,走到桌子前坐下。 不一会儿,一行丫鬟整齐的进来,手上端着菜。 天!我看着菜一道道摆在桌子上,更纠结了,我在外面吃过了,没那么快消化好。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他摆了摆手,丫鬟们都出去了,偌大的屋里只有我们两个。 他指着他身旁的位置道:“坐下,用午膳。” 我乖乖的坐下。这每道菜都色香味俱全,只是我肚子里已经有一批色香味俱全了…… 我看着他,说:“我不想吃。”是吃不下。 他抬眸,问我:“怎么了?菜肴不合胃口?” “不是,我最近减肥呢。”我胡诌了一个理由。其实我一点都不胖,是苗条身材,40公斤。 他瞥了一下我的腰,说:“再瘦下去就没丝毫美感了。” 我窘迫的说:“我的腰上有你看不见的赘肉。” 他伸手轻轻抚着我的唇,这时我才知道刚刚吃完菜没有抹干净嘴。 他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说:“偷完腥的小馋猫也要记得抹干净嘴。” 唇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着神经,再加上他专注的目光,我尴尬的红了脸,干笑着,想有没有什么能化解此时古怪气氛的话。 屋里急速升温。我未经过大脑就说出了一句话:“我不要做小!” 屋里急速降温,他收回手,眼底是笑意,说:“本王可爱的小馋猫,本来就不是小。” 我无奈,只好顺着我原来的话勉强说下去:“我不要做小的馋猫,我要做大的。” “可你最终还是馋猫。” “呃……大馋猫的肚子比小馋猫的大,吃的比小馋猫多。” 我见到他的脸猛地抽搐,我也知道自己的话有多白痴。 “本王今天才发现,原来本王的王妃这么……有想象力。” “谢谢夸奖,想象力要比知识重要。” 他无语,吃了几口饭之后,说:“本王要去书房。以后没事不要出府。” “为……知道了。”我本来想问为什么,却想到自己还是比较没理的,就口头上答应了。 他走后,我大字形的躺在床上,想着南宫喑和百里晴初。 南宫喑是因为刺杀轩辕冰胤才会遇到百里晴初的,却又因为刺杀轩辕冰胤而失去百里晴初的。 总的来讲,就是:是轩辕冰胤让南宫喑遇到百里晴初,却又是他让南宫喑失去百里晴初。这样想来,南宫喑怪不得轩辕冰胤,但是南宫喑却是越来越恨百里晴初了。 这么好的一对兄妹,结局却是这样,想得我心也酸了。 南宫喑本来仇恨之心没有那么重,但是因为百里晴初的逝去,他就更恨轩辕冰胤的。 说实在,南宫喑是在自作自受,他干嘛老是刺杀轩辕冰胤,结果导致妹妹没了,这怨得了谁呢?不明白。(此乃女主角还不了解南宫喑为人时的见解。作者:开头可信,结尾不可信。……) 搬梯子 - 翌日,我早早起来,梳洗过后,我决定这次我自己偷偷出去。 我跟静儿心儿说:“我去后花园,不用找我。”说完后我马上就跑了,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 到了后花园,看着快两米的墙,一个字,高!我这样空手是翻不过去的,给找梯子。 我去杂物房里找到了一个差不多两米的梯子,艰难的提着往后花园走。 中途看到一个小丫鬟,小丫鬟惊呼了一声,马上跑过来接着我的梯子,着急的说:“王妃,这种事怎么能让您做呢。” 我松松手,说:“没事,你去忙吧,我一个人行的。” “不行!”小丫鬟插着腰说,“这种事应该是奴婢做的。”说着,她就扛着梯子走。 “我自己就行,你去忙自己的。”我很无奈。 可是她死活不肯走:“王妃,奴婢来,这种粗活您干不得!” “我可以的,你走你走。” 她还是不走,小小的身子扛着长长的梯子,我无奈,走上前和她一起扛。 她边扛边问:“王妃,您扛梯子干嘛呢?” “啊?哦、哦,后花园的树结果了,我去摘。”我又撒谎了。 “这怎么能让王妃摘呢?奴婢帮您摘。”小丫鬟憨憨的笑道。 “不用不用,我摘着玩,这属于我的娱乐,不是劳动。” “哦,那好吧。不过让奴婢陪着王妃吧,要是王妃出了意外,奴婢好及时通报王爷。” 小丫鬟咒我呢!我忙说:“不用不用,不要告诉他!” 小丫鬟笑道:“王妃是不想让王爷担心吧。王爷和王妃好恩爱啊。” 我牵强的笑:“嗯,嗯,是。”我什么时候和他恩爱了?不可能。 到了,我说:“把梯子靠在这棵树上。” 我们放好梯子后,小丫鬟盯着茂盛的树看,说:“王妃,现在是五月,还是春末,树怎么会有结果子呢。” “啊,是啊,现在是春末。”我一时没注意撒了个奇怪的慌,于是我看她好像很好骗,继续说,“果子总会有的。把梯子放在这里,等秋季我们再来摘。好了,这样你就不要陪我了,走吧走吧。” “啊?哦,好。那王妃你要干什么呢?”小丫鬟傻傻的点头,问我。 “我……现在是春末,牡丹开得很盛,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去赏牡丹。”我胡乱扯一通。 “牡丹花下死……死?做鬼?王妃,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小丫鬟低头沉思了一会了,惊恐地抬头看我。 “没没没,我不会想不开的。这是一首名诗,是……是赞颂牡丹很美的意思。”我n无语。因为牡丹美,所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哦,王妃好有文采,怪不得王爷宠爱王妃呢。”小丫鬟如花笑魇。 “啊?是啊……”我干笑着。干嘛老说他宠我?你们怎么就不知道那是有利益的。 好不容易把小丫鬟给劝走了,真是的,要是静儿有她那么难搞,我还怎么活。 我把梯子搬到墙面,试试稳不稳,然后我爬上去,之后只好跳下去了。 我捂着我疼痛的小屁屁,现在顾不了疼痛了,我咬牙起身,就往阁楼跑。 第一次骑马 - 我一个劲的跑,没有停下歇息过,所以当我跑到阁楼见到南宫喑时,我已经瘫在地上,累得喘不过气了。 南宫喑递给我一杯茶,我一口气喝完,喝完后使劲深呼吸了一次,终于说得出话来。 “我们商讨逃走计划吧。”我从地上起来,坐在桌子前,开门见山。 “明天,怎样?”南宫喑及其淡定的说出这句及其不淡定的话。 我本来想说“你脑子昏了”,可是我没有勇气,于是及时住口,改成:“你够时间准备吗?” “随时可以。” “呃……” 正当我犹豫着,他说:“明早他去早朝,你来阁楼,自然有人接应你。” “就这样吗?这么容易?如果这么容易我早逃了。”我诧异。 “你要做的就这么容易,其他的你不用管。” “真的不用管吗?”我还是不确定。 “或许你可以去蜀葵林,我们直接回合。” “蜀葵林在哪?” 我话音刚落,他就搂住我的腰,转身跳窗而下,不偏不倚刚好坐在马上。 我尖叫:“啊——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他冷冷的说:“别吵。抱紧我。” 他话音刚落,马就飞奔起来,吓得我赶紧转身抱着他。虽然我坐在他的前面,他搂着我,可是我还是觉得我快掉下去了,我只能紧紧抓着他。 我只听到“呼呼”强劲的风声掠过我的耳畔,耳朵生痛生痛的。五脏六腑都快被摇出来了,胃里难受极了,幸好没吃早餐,不然就白吃了。 终于,伴随南宫喑的一声“吁——”,我痛苦的第一次骑马结束了,随之而来是更深的痛苦,我面色惨白,想吐又没东西可吐,呼吸有些困难。 他把我抱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塞进我的嘴里,又打开随身带的水袋,喂我喝水。 吃下药丸后,我觉得呼吸顺畅了,胃也舒服了。(为喑牌药丸做广告……) 我们现在位于蜀葵林中,这时我才开始打量这片森林。 透过树叶间的早晨的阳光笼罩着蜀葵林,树影婆娑,透着不可捉摸的静谧,显得无尽幽深。 这片森林简直大得就算玩捉迷藏也要找上好几天了。 我问他:“你的马跑得好快。” 他斜睨了我一眼,说:“看得出来。” 我面露赧色,窘迫的说:“我、我第一次骑马。”“那这样看来,只有找人接应你了。” “真的是明天吗?我衣服粮食钱财一样都不用准备?”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这样就可以逃了? “明天,你一个人。”他轻描淡写的说。 “那静儿心儿,就是我的两个好姐妹怎么办?”我猛地想起她们,要是我走了,轩辕冰胤会怎样虐待她们?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先走,我会派人把她们接出来的。” “谢谢你。”我由衷的感谢他。 “跟我来。”他径直往前走,因为这里我没来过,所以我只能紧跟着他,才能避免迷路的惨剧。 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 “跟我来。”他径直往前走,因为这里我没来过,所以我只能紧跟着他,才能避免迷路的惨剧。 他带着我走,走到一处隐秘的丛林内。在丛林的包围中,有一个深潭,还冒着丝丝热气。 我跑上前,伸手探入,泉水是温热的。我惊呼了一声,扭头问南宫喑:“温泉?这是温泉吗?” 他点了点头。 “哇!古代也有温泉呀。”我兴奋得不得了,记得她上一次度假就去了日本泡温泉。 “你可以下去试试,温泉也只有我知道在哪而已。”他说。 我愕然。要我下去试试?我是很想下去泡泡的,可是……他人在这里,我怎样下去泡?难道要她直接下去? 他见我扭扭捏捏的样子,转过身,走了。 我伸长脖子,直到看不到他人为止。虽然我很担心他中途回来,但是他应该没那么无耻吧。 于是我把外衫、单衣脱下,只剩肚兜和亵裤。我迫不及待地跳下去。 呼……好舒服,话说泡温泉可以舒缓压力,放松身心。被轩辕冰胤压迫了那么多天,能泡泡温泉真是一大美事。 这深潭有两米宽。我在里面晃来晃去,玩得不亦乐乎。 要是以后有烦心事让南宫喑带我来泡温泉也不错,这算是认识南宫喑的一大好处。 突然,一个身影晃到我面前,我吓了一跳,把身子都沉下去,只露出头,谨慎地瞪视着眼前的人,说:“你干什么?” 南宫喑怎么真的中途出现了?亏我还信任他。 他手里拿了一个包裹,只见他将包裹扯开,往温泉上一撒。 ——五彩缤纷的花瓣飘落,这场景有多美,就像是冬季落雪…… 纷纷的花瓣落在我的发间、温泉表面。 我一愣,伸出手拂去发间的花瓣。 这时,南宫喑眼眸一亮,走近,提起我的手臂,看到手臂上那醒目的一点朱砂。 我惶恐的看着他,只见他放下我的手臂,嘴角似乎勾起一个弧度。 我直愣愣地看着他,他那算是笑吗? 他说:“我一定会带你离开。”他的语气带着坚决。 待我回神,他已经不见了。 这又算什么?前几天是轩辕冰胤,今天又是南宫喑,太不可理喻了,怎么他们都要看我的守宫砂? 我颓败地从温泉中起来,看到地上又有一个包裹,我打开来看,是一件新衣服。我拿起温泉旁的衣服,窜到一处草丛里。我把湿淋淋的肚兜脱下,亵裤没脱。我把新衣服穿上去,再把我的外衫和单衣穿上。 我把肚兜装进包裹里,再把包裹挤压得很小,塞进怀里。之后走出来,按原路返回。 南宫喑靠着一棵树,闭着眼睛,很安详,不知在想什么。 待我走近,他睁开眼睛,一跳上马,向我伸出手。 我把手给他,他一拉,我也上马了。 这次马跑得没上次那么快了,至少我没那么难受了。 到了阁楼,他说:“记住,明天。” “知道了。”我向他伸出手,说:“给我一点钱。” 他随手扔给我一锭银子。 至于要钱干什么?当然是去买梯子爬墙啦。(……) 当我以为惨剧会依旧发生,我依旧会摔屁股的时候,没有。 我落入一个软软的怀抱。紧接着,我看到了轩辕冰胤脖子上的青筋一抖一抖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在我道歉后,我才想起,我要说的对不起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偷偷翻墙出去的事…… 我知道,我完了…… 挟持云镜皖 - 接下来发生的事可想而知了。 轩辕冰胤大怒,把我扛回了望月阁,还把心儿静儿挨个批,当然我也免不了。 他一把钳住我的下巴,狠狠地问我:“本王的话你是不是当耳边风了?” 我想说是的,可是我怕我说了我吃不了兜着走。我沉默着。 他放开我,生气的甩袖走人。 我一下傻眼了,就这样?没事了? 可是我错了。 我在门边徘徊,看着门边的两个冷僵僵直挺挺的背影,干着急。 怎么办怎么办?我被禁足了!再这样下去,我明天怎么逃走啊。 我看着那两个背影,无奈地上前,拍拍他们肩膀:“嘿,兄弟,商量个事。” 那两个侍卫恭敬的回过身,低下头说:“王妃有何吩咐。” 我仔细一看,是凌和迾。 我激动的说:“原来是熟人啊,这好商量。” 他们不语。我左右看看,继续说:“嗯……你们放我出去行不?” “属下不敢。” 怎么又是这一句?我翻白眼,说:“你们真想我跪下来求你们啊?” “属下不敢。” 我我我我气!“女儿膝下有黄金,我才不跪你们,你们就让我出去吧。” “属下不能违背王爷的命令。” “你们知道我这次出去要干什么吗?” “属下不知。” “我是要去找王爷跟他道歉,你们能放我吗?”我狡黠地眨了眨眼,撒了善意的谎言。 “除非王爷命令,不然属下不敢放王妃出去。” 唉,我无奈了,有灵光一动,我和他们说:“你们看,我这样也挺无聊的,要不你们陪我玩了游戏怎样?” 他们想了好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我兴奋起来:“果然是熟人好说话,来,等一下我们黑白猜,就是石头剪刀布,赢的人随便指一个方向,输的人就要朝那个方向看。” 我又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本该是朝赢的人指的相反的方向看,可是为了赢,我只好不择手段来。 “好,一二三,开始!黑白猜,男生女生配!” 第一局我出布他们出石头。然后我快速地指着天,他们很听话的抬头看天。 逞这好机会,我快速的说:“你们输了拜拜。”话音刚落,我已经开溜了。 我拼命地跑,用尽全力,要知道他们可是会轻功的。 在我看到轩辕冰胤和云镜皖在肴觞亭快活着:我只看到轩辕冰胤的背影,还有云镜皖在那弹琴。 心上一股委屈感油然而生。 而这时凌和迾已经追上来了,架着我就要回去。 我大喊了一声,所有情绪都爆发了:“别碰我!” 逞着凌和迾片刻的呆愣,我发了疯的跑上前,摘下发间的簪子,一把扯过云镜皖,把簪子架在她的颈项上。 “你干什么?”轩辕冰胤蹙眉,起身吼我。 我红着眼大吼:“让我离开,不然我杀了她!” 这场事变使府内所有的侍卫都聚集在肴觞亭外,准备着出手。 轩辕冰胤似乎更生气了,摆了摆手,所有侍卫都下去了,他说:“放开她,你就可以离开。” 果然,云镜皖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眼泪不注意见溜了一下,我一把擦去,说:“你的话不可信!” 这时云镜皖跟我说:“你挟持我走出府,再放开我。” 去玹王府 - 我的眼泪不经意间溜了一下,我一把擦去,说:“你的话不可信!” 这时云镜皖跟我说:“你挟持我走出府,再放开我。” 我觉得这句话有理,但很诧异她为什么帮我,可是时间不允许我想多,我便挟持着她走出去。 “你们出过来,不然我就下手了。”其实就算他们上来我也不会下手的,我不杀人,可是轩辕冰胤似乎不信了,紧跟着我出去。 “现在,你们都走进王府,关上门,不许出来,不然我就下手了。”如果不这样,等我放了云镜皖他们就上来把我抓进去,如果是这样我做的都白费了,而且惩罚说不定更严厉。 轩辕冰胤听了,眉蹙得更紧了,摆手让他们进去,自个站在外边。 我一看,这不行,我要是放了镜皖,他一个人就可以把我抓住,所以我说:“你也要进去。” 他低吼了一声:“蓝晴萱,你不要太过份了!” “听话,不然你的镜皖可就没了。”我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他看了我许久,无奈地进了府门。我的心一个字,爽,想想他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 看他进去了,门也关了。我放开了云镜皖,顺便把我的簪子也给了她,轻声说了一声谢谢。 我跑,使劲的跑,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漩儿:“你一天要跑多少回?建议你去参加马拉松吧。”女猪:“可是减肥。”漩儿偷笑:“再瘦下去就没美感了。”女猪:“咋和轩辕冰胤说的一样……”) 我跑到了阁楼,阁楼关着门,我情急之下大力踹开门,里面一个化妆浓艳,穿得花花绿绿,珠光宝气的女人诧异地看着我。 “哎呦,”半响后她娇嗔了一声,笑着说:“这位姑娘,干嘛这么粗暴啊?我今日不舒服,打烊了,您明日请早吧。” 她说着说着就把我拉进来,把门关上。我惊愕的看着她,刚想开口,她就小声的对我说:“庄主已经走了,你走吧,明早再来。” 我望了望顶楼那个紧闭着的房间,想着我现在还可以去哪。 她无奈的叹了叹气,说:“你既然不信我,那你就自己上去看看吧,我急着回去复命,我先走了,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她刚说完,就走出后门。 我跑到顶楼那间房间,房间空无一人。 我颓废的坐在地上,难道我要在这等上一天吗?难道轩辕冰胤就不会找过来吗? 我可以去哪?我把头埋在臂弯里,突然一句话闪过我的耳畔。 “以后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去玹王府找我,这个玉佩拿着,他们自然不拦你。” 我抓紧胸前那个白玉的双鱼玉佩,他……对,为什么我现在才想到呢。 我捶了捶腿,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巾,捂住口鼻。 偷偷摸摸的在门口左望又望,看着空荡荡的街道,苦笑了一声,他没有来找我,那我离开也无所谓了。 我走出门口,不忘把门关上,扯住了一个路人,问:“请问玹王府怎么走?” 他说:“姑娘,玹王府挺远的,过了这条街,再过了一条桥,走多半条街就到了。” 好远……我道谢后就拼命的跑。 中途停了好几次喘气。 为了你我可以 - 再看到玹王府那巨大的牌匾时,我快虚脱了,脚软得快站不住了,这就相当于跑了一千米的跑道五圈了吧。 我坐在玹王府的门口,喘着气。 只见站在门口的那其中一个侍卫走过来,礼貌的说:“姑娘,请不要坐在玹王府门口歇息,要不到对面那家酒楼去吧。” 我摆了摆手,扯下颈项上戴着的玉佩,在他眼前甩甩。 他惊愕了几秒,恭敬的退后,说:“姑娘请进。” 我说:“让你们王爷出来接我,我走不动了。” 耍耍大牌也不错嘛。之间他诧异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是他还是进去了。 不一会儿,那一个帅气的着墨袍的男人出来了,嘴角挂着佻达的弧度。 他走到我的身边,单膝蹲着,伸出手揉揉我的青丝,说:“蓝儿,我来接你了。”说着,把我打横抱起走进去,留下来门口那几个诧异的侍卫。 沁入鼻翼的清竹香使我的脸很不争气的红了,特别是周围诧异的丫鬟的眼神,我无奈了,扯了扯他的衣袖,说:“朔瑾玹,我可以自己走……” 他的眼神盛满宠爱,说:“你不是要我出去接你吗?” “我耍耍大牌也不行吗?”我嘟嚷着。 他轻笑:“那你就一直耍着大牌吧。”说完,更加放慢了步行的速度。 我无语,我干嘛要说那句话? 经过了一段漫长的路程,我终于可以离开那抹竹香。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他淡定安静的抿了口茶。 “……你还记得你说过的,我需要帮忙就可以来找你。” “……”他没有说话。 “你说话不算数吗?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我有点着急。 “……你也只会在需要帮忙的时候才想到我。”他叹了口气。 “我……”我无言以对,只能说:“因为你不会欺负我。” “他欺负了你吗?”他的眼神冰冷了一些。 “嗯……他禁了我的足……”接着,我“完整”地把事情讲了出来,当然隐瞒了那个计划与那个人。 “既然他欺负了你,那就住在玹王府吧,至少这里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我只是想在这里住一晚,明早我就走。” “你去哪?回去吗?”他眼底是冰冷。 “我不会回王府,我自己离开这里。”“我可以帮你。”他说。 “难道你要与轩辕冰胤为敌吗?”我问他。 南宫喑与轩辕冰胤本来就是对手,本来就为敌,我让南宫喑帮我离开,对南宫喑来说没有损失。但是,朔瑾玹不同,他没有轩辕冰胤与皇上的亲缘,要是轩辕冰胤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说不定他这个王爵之位就没了,还说不定他还会被发配边疆什么的。我不可以连累他。 没想到,他还不犹豫的说:“为了你我可以。” “……”我愕然,他真的可以为了我,什么都不要…… “不!我不可以连累你,你不可以与轩辕冰胤为敌,如果你因为我而出事了,我会不安一辈子,不快乐一辈子的。” 他沉默了,不一会儿,他轻声说:“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要让我可以住在玹王府一晚,就是在帮我了,其实,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嗯。”他与我对视,眼神里满是无奈与宠爱。 他让丫鬟给我收拾了一间客房,是我喜欢的蓝色调。 我一进去,就躺下床补觉了。 书房论人 - 书房。 至影不解的问轩辕冰胤:“王,其实你一人便可将王妃制服,为何不出手而让王妃得以离开?” “她需要安静。对她来说,王府是一个限制。”轩辕冰胤的眼神变深,无奈的说。 云镜皖把蓝晴萱塞给她的那支簪子给了轩辕冰胤,温柔的一笑。 轩辕冰胤看着簪子,放在桌上,叹了一口气,眼神柔和的说:“还是你懂本王。” 云镜皖说:“我以前听说,蓝宰相的女儿很是贤德聪慧,为何她如此不羁?” “本王也不解,当初为了权益娶她,她的贤德是其一。” “她真的是蓝晴萱吗?”云镜皖沉思了一会儿。 “本王之前未见过她……”轩辕冰胤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木桌,发出的‘嗑,嗑’渗透出沉思且混乱的心绪。 “呵呵……”云镜皖倏地轻笑一声,说:“王爷需不需要让她滴血认亲呢?” “镜皖……”轩辕冰胤停下敲打的手指,无奈的扯开嘴角,轻责她。 “咳……”至影假咳一声,问:“王爷是否知道王妃去处,所以才不急?” “嗯。”轩辕冰胤的脸色沉了下去,随之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说:“她除了玹王府,还能去哪。” 至影微微低下头,不语。 而镜皖则是一笑过之,似玩笑的说:“太不检点了,她都已经有个丈夫了,怎么还出去沾花惹草。” 轩辕冰胤冷哼了一声。 云镜皖又说:“她还不懂事,王爷别在意,过几年她就安分了也说不定。” 他脸色还是一样不好:“都已经十七了,还像个未行及笄之礼的孩子。” “可是……”镜皖轻笑,“她现在也没有及笄,所以她才可以这么不懂事吧。” 镜皖的语气中带着分明的调侃之意。 轩辕冰胤蹙眉,可又想到,哪家的千金不骄纵,何况她还是当朝宰相的千金,平日一定宠得无法无天的。 这他应该早就要想到,可是外面都传,蓝宰相家的千金不骄纵,不耍脾气,能耐苦,怎么她一进王府就变了一个人,无法无天,专和他怄气,到处惹事,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说不清她的闺誉怎么这么好。 若早知道她是这种性子,他是不会理她的。 镜皖的父亲也是当朝宰相之一,她的性子心思缜密,知轻重,懂进退,会是他在当朝立足的好帮手,可是她只愿做个小小的侍妾,连王妃的位子也不要,可惜,这样她就不能直接插手政事…… 云宰相是个开明的人,他只求她的女儿愿意。天底下又有几个父母会任由自己女儿当了小小侍妾。 没办法,他为了心里早有计谋,为了达到那个计划,他可以忍蓝晴萱。 反正养她在王府也并非坏事(她不惹事时),他无聊是也可以逗逗她……(腹黑男!!!) 锋芒毕露 - 我睁开眼睛,总算把丧失的精力补回来了。 赖在床上,直到丫鬟进来叫我出去吃饭。 话说,我现在还真不饿。我起身,走向大厅,朔瑾玹已入座,我眼抽地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饭菜…… “我不饿。”反倒还有点反胃。 他微微抬眸,嘴角依然挂着他那标志性的邪魅:“那只好让你看着我吃了。” 我用很慢的语速说:“好。你吃慢点,别呛到。”这一句诅咒…… 他觑了我一眼,伸手盛了碗热汤递过来:“喝汤吧。别一直盯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我吹着汤上冒出的热气。 突然,一个下人慌张地跑进来,喘着粗气。 “报、报!胤王爷来、来了!” 我一下子站起来,脸上是着急与无助,求救的眼光投向朔瑾玹。 他说:“把那副碗筷拿下去。”罢,轻一挥手,那个下人快速退下。 然后很沉着地对我说:“你躲在屏风后边,不要出来。” 话罢,他拿起桌上我的那碗汤,慢慢的喝着。 我刚一躲下,轩辕冰胤就来了。 轩辕冰胤黑着一张俊脸,放出冷声:“朔瑾玹,把胤王妃叫出来。” “胤王妃?我府上没有。”朔瑾玹把玩着他拇指上的翡翠玉戒,略显轻佻的说。 “哼,”轩辕冰胤一声冷哼,“你可知私藏本王的女人是何等罪吗?” “你可有证据,没有的话本王也可以告你诬蔑,这罪也不轻啊。”朔瑾玹依然是那轻佻的语气,可眼神却已经放出冷箭。 “你敢让本王搜府吗?”他眯起双眼,威胁性十足。 朔瑾玹一反刚才的轻佻,脸色放冷,厉声道:“就算你是王爷,你也没有资格搜本王的府邸。” “本王是没有资格,”轩辕冰胤看上去颇有些自信,“但是,本王已经派属下查过了,胤王妃的确在你府邸。” “哼,”朔瑾玹冷笑,“在又如何?如果本王不让你搜府,你能如何?” 这句话让轩辕冰胤抓紧了双拳,然而他又松开了手,似笑非笑,道。 “你认为你有能力和本王斗吗?” “没能力又如何?如果本王不让,你可以强行吗?” “当然不是强行,”轩辕冰胤隐隐的胸有成竹,锋芒却露得让人双眼黯淡,“本王可以上奏圣上,随便给你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如此,你说父皇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本王?” 朔瑾玹的脸色变得难看,但是他却死撑着,这是典型的“宁死不从”。 这时轩辕冰胤给出了一句事实,一句致命的事实。 “你永远没有资格和本王斗。权利,钱财,父皇的信任,又或者是,”轩辕冰胤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胜利的弧度,缓缓吐出两个字:“女人。” 我在屏风后面听得胆战心惊,全身像被一盆彻冷的水淋湿,打着寒战。 不行!朔瑾玹是为了她才敢和轩辕冰胤扛上的,我绝对不能让他为我失去任何东西! 但是,我好不容易燃烧起来的希望,就被那盆彻冷的水浇灭了…… 出府已成不可能的事了,我也要爽了和南宫喑的约。 我是不是注定只能在囚笼里一辈子? 而在我哀叹时,轩辕冰胤放出最后极限。 “本王已经把话说清楚了,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的一切?” 我在屏风后面,听不到朔瑾玹的声音。 他是默认了吗?值得吗?为什么? 难道他真的“宁死不从”? 轩辕冰胤貌似下定了决心。 “好。别怪本王没有给你机会。” 不!我不能这么自私! 就在我意识到轩辕冰胤要离开了时,我也下定了决心。 “等等!”我从屏风后面疾步出来,大喝一声。 轩辕冰胤嘴角勾起一个自信的弧度,他知道她一定会出来。 “我……我跟你走。” 骑马的恐惧 - “我……我跟你走。” 我感到很强烈的挫败感,垂下头,跟着前面的身影。 “蓝儿……”身后,传来朔瑾玹喃声,透着深深的力不从心与无奈。 我转过头,眼底掩饰着决绝,用口型说了一声:“谢谢。”我不会再与你有什么交集了,我会害了你的。这块双鱼玉佩就留给我做纪念吧。 走出府外,我心里忍不住的哀叹,这让我怎么面对轩辕冰胤。早上气冲冲的挟持人质出府,没想到傍晚就只能这么废物的被带回去。 府外只有一匹马。看来轩辕冰胤还真是信心满满,单枪匹马的就能把我带回去。 他一翻身上了马,向我伸出手。 我没有看他的表情,应该说是,不敢。 颇犹豫了一下,把手递给他。 为什么犹豫?因为我怕了,怕骑马!上一次南宫喑那“高超”的技术已经让我生不如死,至今还心有余悸。 他把我拉上马,我在他前面。身后是他那坚硬结实的胸膛,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成熟男性的气息,让我不知所措,只能微微俯身紧抱马头。 “驾!” 马上的颠簸,风呼啸着划过我的脸,耳朵是嗡嗡的响声,胃里一阵翻滚。 南宫喑,你真狠……你带我骑一次马就给我留下了这么恐怖的回忆,这样我是不是以后都没有办法骑马了? 我紧咬下唇,硬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我不要让他看到我这一刻的痛苦,尽管我已经很痛苦了。 就像小时候,伤心时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低声啜泣,哭过后很用力地揉眼睛,直到眼眶恢复了原本的颜色。走出房间后,不露痕迹地,依然把微笑绽放给每个人,谁都不知道若无其事的她刚才是怎样红着眼的。是的,那个时候的人们都以为她很任性耍小脾气,却不知道暴躁下她是如此脆弱。 我把这一切都掩饰得完美。 周围的环境变得熟悉了,没错,目的地已经到了。 周围一切都安静下来了,没有颠簸,没有呼啸的狂风,没有耳边的嗡嗡声,只剩下胃在颤抖。 轩辕冰胤把我拉下马。 下了马后,我的双腿一软,我只能把重量支撑在那匹健壮的马儿背上。 我缓了好一会儿,这次没有南宫喑的喑牌药丸。 我勉强的撑着双脚,一步一步的走进府里,每一步都是那么决绝,像一只鸟,无奈被关在那个鸟笼里,没有自由。我不想回房间,纵然房间再舒适,也是牢笼的一部分。 其实,此时此刻我最需要的不是休息,而是静下心好好想想。 我往后花园走去。 轩辕冰胤原本以为她要回房间,可是她却直挺挺的往后花园走。 “你要去干什么?” 我不禁苦笑一声,现在连去哪干什么都要上报。“后花园散心。” 他跟在我身后。 压抑的沉默 - 我不禁苦笑一声,现在连去哪干什么都要上报了。 “后花园散心。” 他跟在我身后。 “不要跟着我,我不至于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吧?”生硬的,没有一丝感情的语气,我说出这句话。 “你,注定没有自由。”像死神的宣判,冰冷无情,决绝。 我顿住,心重重的颤栗着。这是讨论,还是结论?他,应该认为是结论吧,而我呢?我好想看透,这是讨论就好了…… 我又重新迈出脚。 为什么我觉得,这里的空气与外面的一点都不同呢?这里的景色同外面一样旖旎美好,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如此刺眼?这里的路,同外面的一样延绵,为什么我觉得如此的长?好像我必须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才能走完它。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后花园。绿茵茵的草地映入眼帘,心里的压抑缓解了一点。我轻轻地走进去,坐下,望着不远处的那处人工湖。风一吹,平静的水面漾起一波波,就像此刻的我的心一样。 “回到王府,你真的那么不愿意吗?”身后的声音虽冰冷,却暗藏着不明的感情。 “……”若我说不愿意,你会放我走吗?若你会,那么你就不应该把我带回来。可是,你不会!你永远都不会! 我低下头,眼神变得绝望。心里压抑得越来越重,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我沉默着。但是轩辕冰胤应该知道了吧,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玹王府也是王府,为什么你就可以心甘情愿地去他那里?”他的声音冰冷着,无情了,一个字一个字地戳着我的后背,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冷然。 “……”因为朔瑾玹他不会逼我,他不会强迫我,他不会欺负我,他不会禁着我,他会尽全力地帮我,他,是我的朋友,或者,他已经成为我的死党了。 “为什么不回答?你心虚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我不想回答。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很简单。 轩辕冰胤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一个箭步走到我面前,挟住我纤细的手腕,把我拉起来。我一下子对上他愤怒的眼眸。 “本王要你回答!”一道霸道的命令。 我低下头,不语。 我不回答,你能怎样?你可以杀了我吗?不,你不会,不可能。我的手腕正承受着剧烈的疼痛,面临着骨折的危险。 突然他放开了我可怜的手腕,正当我以为没事了时,他却一手钳住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我被迫的看见他眼眸里的火花“劈里啪啦”地闪烁着,空气弥漫着火药味。 “本王再说最后一遍,你一定要回答!” 我的下巴也承受着剧烈的疼痛,面临着骨折的危险。 我貌似已经不能再沉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