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王妃》 说明兼朝代背景(最新修改) 至亲爱的读者们: 这是穿越古代的作品,因为穿越的过程我掠过了,(她是灵魂穿越的),直接进入了她后世的生活,女主角冷杀,前世做名特务,包括各种各样的绝技,例如救死扶伤,深藏不漏的心思啊,做一套想一套,心里不一的奇妙想法,她前世因为受够了主人家的折磨,鲜血淋淋的双手,让她开始陷入忏悔与自责之中,因主人一再的施压,她承受不住便自毙而死,而奇妙的事发生了,她的重生并没有忘记前世的一切,包括她特务的身份,她做事的态度,因为她习惯了有主人的命令做事,后世来到古代,阴差阳错做了丞相家的千金,后来得知她并不是真正的大小姐,她只是被人利用,一个丞相府里的丫鬟,因为后世在古代,她的轻巧手段变成了熟稔高轻武功,而在后世,她的武功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经过高人指点而成,只是她一开始并不知道她自己有着一身的武功,聪慧的头脑,和前世的记忆。 ========================朝代历史======================== 架空历史:玉鼎王朝 这是一个流传百年的朝代,君王代代相传,百年的基业是由皇家血脉继承,而皇家子嗣毕竟众多,处于一个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时期,惹来了不少王公子孙灼热的目光,朝政太平,而朝政中人却个个蠢蠢欲动,并且接任的帝王也日夜沉迷酒色,夜夜笙歌,不闻政事,连连封摄政亲王,丞相为辅国重臣,而因为丞相本性忠良,对朝廷忠心不二,却因为受到朝野中人的收买,指使,以钱财收买了他的忠心,从此繁荣昌盛,民间安家乐业的景象慢慢变得人心惶惶,因为边疆的少数民族不断的入侵,次次都侥幸能基本维持住百年的基业,当今皇太后勃然大怒,将政权一揽在手,整个朝政都由她掌管,而皇帝也直接成为了傀儡,又因为皇太后与丞相勾结,两人关系密切,想征服这朝廷的心,完全将势力拢固。 前章 小姐的惊变 传闻,在三年前,三皇子曾与自家小姐相爱,最后却被皇上一道圣旨隔绝,三皇子被派去捍卫城池,山盟海誓,天真以为,总会有个圆满落幕。一年后,三皇子凯旋归来,却又被圣上以圣旨不可违将外番公主许配给他。圣旨传达那刻起,所谓相爱早已虚幻不再,小姐因郁郁寡欢而大病一场,患了心疾,多年沉默寡言,终告破命不久矣,引人深思的为何小姐身子不便还出门? 三年了……还是第一回。 夕阳沉浸,西山归落,苍穹霞光斑斓,祥云安宁,随风漂浮,飘渺不可触及,落手即散,美景如画,日可再,景不复。 书画突兀一敲脑门,蹦到清婉跟前,一脸严肃,脸如白纸,虚弱黯淡。 “怎么了?”清婉柳眉突起,略带担心疑问。 “小……小姐不得了了,都是书画脑子不灵光,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告诉您。”书画一脸自责,清婉看的心凉而担忧,清婉手抚住书画一旁肩膀,再一次问。 “到底怎么了?慢慢说,不急。” “呜…呜…… 三皇子……在福满酒家约了您,时辰已超了大半,不知……”书画啜泣自责,不敢抬头看清婉,身子颤抖着。 清婉身子一颤,将放在书画肩的手滑落,失神一瞬,独自自嘲。 “都是书画的错……书画该死……”书画作势要自扇耳光,却被清婉拦截。 “书画,你这是做什么?我与你从小玩到大,情同姐妹,你这样我怎么向你死去的娘交待?”书画水汪汪的眼眸泛着泪光,清婉从袖口掏出锦帕替她拭去眼角的泪光,一脸柔情的抚慰道。 “小姐,你怎么?……”书画睁大眼瞳,不可思议地盯着清婉,似乎要把她看透的惊奇。 “嗯?我……怎么吗?”清婉笑得让书画毛发发寒。书画语气漫长的解释道。 “小姐,你是不是病了一场后就傻了,换做是以前的您,听到三皇子约您,早就像箭一样冲着去赴约了,怎么现在还这么闲悠悠的在大街上溜达?难道您已经……”书画难以相信的摸了摸清婉光亮白皙的额头,失意的摇了摇头。 “你这小丫头,人始终会变的,以前已轮为历史,现在要活的精彩,未来……自然就是大好前程了。不要替我担心太多。其次,有心人,总不会让我们失望的,走……去看看。”话毕,深吸了口气,撇下书画,独自朝酒楼走去。 余辉照映下的影子,居然可以一尘不染的清。 暮色已近,昏沉天色,酒家外,灯笼烛光。门阶下,两小二招揽生意而吆喝着,一个转身见着了清婉,这等灰里土气,还以为是来讨饭的。一小二话不言,欲要赶清婉离开,幸好书画及时赶到,为清婉解了围。 书画太大的吃惊,换做以前小姐的作风,这等人早就到了阎王爷那报导了,昔日那嚣张霸道的凛然气势,现在已不复存在,倒是多了几分忧愁伤感,本以为疾病所碍,而冥冥中却感应是由心而发,天生的忧郁,她家小姐,到底是怎么了? 清婉同惊诧,书画这一小小婢女,怎会有如此大的权威?本以为只是小时纵容惯坏了她,难以想象,是她本就有这种官家千金气质,只是命格薄,屈就为一官府丫鬟。 幕言 斩断情丝 还清情债 清婉深思间,一人居高身影映在她脸上,印入眼际,她回神,原来是三皇子寒漠逸,拈了一笑,有礼道。 “三公子,好。”清婉想出门在外,便装在身,定是隐瞒了贵族身份,一定不会出差错,只是让寒漠逸吃惊不小,未及回神,清婉就掠过寒漠逸,独自走进了热闹的酒楼,顺势上了楼,入了间厢房,吩咐小二上茶,点了几样小菜,并屏退书画与他家几书童。他家书童还略有担心的迟迟不决,最后还是被自家主子压了下去。 茶香弥漫,唯剩清婉与寒漠逸,清婉端起茶盏呷了小口,略显自在的享受片刻宁静。而寒漠逸待他们告退后,立即起身冲到清婉面前,紧紧握住清婉双手,并立即抱住清婉消瘦的身子,死死地扣住,这让清婉喘气有些困难。 “咳……三公子,请自重。” “告诉我,你不该是这样的,我难得部署好才能来看你,你为何……”他突然怔住,松开了手,这让清婉喘了一大口气。 “那公子认为清婉该是怎样的?”清婉坦然地问,让寒漠逸很不自在。 “婉儿,难道你忘记我们之间的承诺了吗?你为何要如此伤我心?”寒漠逸一脸深情柔和的神情望着这个自己爱到癫狂的女人,现在却变了一副陌生的面孔,难以接受……实在是锥心之疼。 “公子……” “不要称我为公子!”清婉被他突如的命令怔了征,后即可笑说道。 “好,漠逸,昨日种种已烟消云散,你已是有家室的人,清婉不想介入你的家室之中,曾经的承诺清婉不曾忘记,只是心的那把枷锁,我已经被释放了……”寒漠逸听完清婉一番话,捶了捶心口,不敢相信地晃动,欲要落地却被清婉抓住。 寒漠逸一个快捷,一手紧紧捆住了清婉的腰肢,另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趁清婉未来的及反应之前,深情的吻住了她的唇,尽管清婉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最终放弃挣扎,任由他蹂躏。 一番深情吐露过后,清婉仍是无动于衷,只是被吻肿的唇有些干涩,那瑟瑟的甜味渐渐发酸。寒漠逸见她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恼火极了就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裳,慢慢的将清婉逼向床榻。 清婉实在忍无可忍,这到底还是不是当初那深情款款,彬彬有礼,让上官清婉为他寻死活的人。怎么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举动,清婉抹过一丝冷笑,截住了他发疯的手。 “清婉再重复一次,请自重!”清婉坚定不移的眼神,让他似乎发现自己有些无耻,但他却没有因此罢手,甩开清婉的手,正打算打抱起清婉时,被清婉一声冷长笑喝住了。 “呵呵呵呵……王嫂派来监视你的人正在外面窥视着呢,你就继续吧,反正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已被毁,如此狼狈不堪的王爷,真让清婉心疼。”清婉一番话让寒漠逸不知所措,而寒漠逸心中那团火却是被烧得正是旺盛。他虽有起疑心,外边真有人盯住他一举一动,但面前的女人,若不将她得到手,他日定会被他人所夺! 皇兄不就归为其中之一,贪婪她国色天香,睿智过人,可爱好动,如此媚惑人心的毒药,尽管是毒药,也会一尝!当初便是为了她,将自己送出千里,明知彼此相爱,却硬要被拆散,谁让他的势力不如长兄!如今又被迫娶了个外番公主,虽样貌不差婉儿丝毫,但这情意却无法转换,遂是名衔上的夫妻,除了新婚夜上那晚被下药与她共度春宵,让她巧获一子。三年光景,他都如此孤独,无时无刻不想念她,需要她,为何却被她拒之千里?寒漠逸自认太听众人所言,无有主见,此次他要大胆的做一回。 于是,他抱起清婉那温热的身子,向床榻走去。而此清婉非彼清婉,清婉已换人,既然二十世纪的贞洁不被人入眼,自是随便,古代贞洁恰好相反,而托梦中的即将死去的清婉交待中又是与现前男人如此难舍难分,还务必请自己达成她的遗愿,自嘲之下。唯独顺着他的心,配合他的动作,与他断绝于今夜。 纱帘被风扬起,皎洁月光被盖上一层金缕衣,美人英雄却是如此深情不眠。 “今夜,我已达成你所愿。”清婉轻轻地爬上寒漠逸薄唇,轻啄了啄,为他盖好被子,穿上散落一地的衣裳,破门而去。 第一章 杀得突然死得枉然 小别几日。 清婉已摇身一变,成了凤冠霞披的新娘,她没有惊喜,在所有下人面前,她表现得十分冷漠,其实她只是镇静,出乎所有人的镇静。 媒婆给她边梳妆,边喃喃着些压根不实际的祝词,于是清婉就把她给赶了出门外,双门一关,所有人不见。 白云飘渺,蔚蓝苍穹,她已经化好妆,却仍倚靠在床榻旁,翘着二郎腿,一手捧着果盘,一手不紧不慢的在啃瓜子。依旧是她的丫鬟书画,慌慌张张地跑到她面前,失措大喊道。 “天哪,天哪,小姐你在干什么!”书画秀眉拧紧,立刻将她手中的瓜子夺去。 “啃瓜子啊,你睁眼瞎吗?”清婉乐呵呵的笑出声来,对于书画夺走了她的瓜子,稍显怒意。 书画赶忙拉着清婉,将她按在了八宝玲珑铜镜前的椅把上坐下,不许她左动右摇,赶忙用胭脂盒再帮她重新上妆,清婉柳眉突起,大手一推,胭脂盒摔在地上,粉末散落。 “整天都待在这里又不能出去,闷死了,大热天的穿成这么红,不被晒死才怪呢!” 清婉刚抱怨完,就感到身边的伊人没了声响,偏头一看,她在流泪,大颗如露珠的眼泪,从她眼角流出,清婉赶忙抓起案几上的碎布,拭擦干她面上的眼泪。 书画小声的捂脸啜泣,惹得清婉内心更是愧疚。好半响,书画停止了哭声,夺过清婉欲要放下的锦帕,确定已将泪水完全抹去,方敢抬眸正视清婉。 一溜烟,小姐不见了! 内苑里,花草起舞,清风婆娑,伴奏一曲言不出的绝妙颂歌,燕燕语语之声,把静待得无聊的清婉吸引了去。 清婉见到一副偏偏佳人,湖畔为地,三三俩俩穿花带柳,笑若桃花的丽人谈笑连连。潋滟泛青的碧水漾漾,涟漪几重,如那方丽人,要起奏的筝弦之形态。 她见着好奇,便径直朝湖心亭中去,亭中人见清婉一身大红,血红娇态立刻被洗刷一尽,苍白而带坏意的讥笑,清婉感到前方袭来一股寒流。 “哟,这不是上官家的千金嘛,今晚要和王爷入洞房的就她啊,长的太……啧啧”话未完,那丽人便以锦帕掩面轻笑,惹得在座之人闹哄哄的数说她。 她愈走进,眉头愈紧,心想,打扮成这副模样的肯定来头不小,否则肯定不敢这么说她……她越要往下想,她就越发觉寒冷,因为她们正马不停蹄的朝她而来。 清婉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众人婀娜多姿的身段一扭一捏的朝她而来,她就觉得浑身的皮毛都悚了起来,就像要被吞噬前的口风。 走的最急的人,是玫华,她故作好意的向和清婉打个招呼的来势,扬起媚惑人心的笑容,伸出脚等着清婉向前,意要将清婉绊倒。 清婉知晓她的阴谋后,便采取将计就计,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见来人捋了衣袖,露出葱白玉手,意要和她握手表和睦问候,清婉知晓,来人并非等闲之辈,熟知识破了她的阴谋,又想使用连环计,清婉嘴角扬起坏坏的笑,伸出手和她握手之际,她稍使用劲,将那女子的手骨紧紧掐握,腿脚一拌,手一松开,来人便不偏不歪地噗通掉进湖里。 “搞定,这就是使坏的下场!”清婉满脸得意的拍了拍手,自信满满的听到身后的一群尖叫,与落水人拍水喊救命的断续声,有人说:天啊——玖夫人她不会游泳! 清婉一听,搞笑,怎么可能不会游泳,这么浅得湖里,不会游也淹不死。 半晌过去了,湖里的拍水声,呼叫声停止了,后身的一群人都指责着清婉数落,有个别便碎花步的匆忙走开了,而这会书画找到了她,见到这副景象,手忙脚乱的语无伦次的告诉清婉,让她快跑—— 跑?清婉握紧书画冰冷的双手,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 “跑什么……”不紧不慢的语气让书画顿时软跪在了地上。 忽然,刮起一阵强烈的旋风,一声磁性的呼唤,清婉怕风尘入眼而以广袖遮住的脸瞬时露在了众人面前,一张用放大镜放大的面孔,展现在清婉面前,不免得让她一惊,差点接书画之后摔在地上,幸好书画的搀扶,让她倒在书画的怀里。 一张绝美惊世的帅气脸蛋,散发着寒气而白皙的脸,每一处的毛孔都这么细致,轮廓精致的挑不出一丝毛病。而这张脸正死死地盯着清婉看,她非常清楚的看清他幽蓝眸子里那熊熊的烈火,而他身体却散发出不得任何人靠近的冰冷。 “你你你……”清婉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他以轻功将那落水的人儿横抱在怀,甩手就给了清婉一巴掌,走前还留了句。 “不守妇道的女人!若是玖儿出了事,你等着死!” 寒沐风,方要离去时,他听见清婉反驳了句,顿时火气十足。 “我没做什么为什么要认错,我才不想死呢,书画,我们离开这鬼地方。” 他管不了平时最疼爱的妾侍,因为第一次有人敢驳他的话,非得给她个惨痛的教训,不料他只觉得背后一股强流,回首一望,清婉已带着丫鬟越过湖面,飞至屋瓦之角,清婉将凤冠摘下,一丢在草坪之花丛之上,给了他一白眼越墙离去。 第二章 小把戏 日光绚烂,光值灼热,光芒四射,光为五彩,渲染热闹的大街。 小贩高声吆喝着,对生活的寄望只是得过且过,买主皆都望新意,有看头便聚拢在一块,使卖家多少也能赚两三文钱本钱。 自从清婉牵著书画翻墙出了王府,寒沐风便立即派人手四处寻找她们的下落,务必将人在日落之前抓回来审问,却一直像大海捞针似的没有任何消息,寒沐风愤怒之下便亲自找她的下落,务必找到!必须将她得到手,因为她需要他稳固他在朝中的势力,那三弟与她的关系,正好的可以用尽他们相互的利用价值。 ================================================== 另一方面。 书画的声音从出府的那一瞬开始,就没有听过,没完没了的在清婉耳边叽里呱啦的,小姐小姐喊个不停,清婉不耐烦,脚步便加快了些,免得又做千古罪人让她流泪,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那带有感情疏泄出来的泪水。其实她不是受不了,而是习惯了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带任何感情的作风态度。 要前些,一大堆人把街道塞得水泄不通,大伙都围成一个圈,一圈一环的观着热闹,有人怨气冲天,有人欢呼雀跃,些许人在旁掺着半喜半忧。 清婉一眼便盯上了那窗门一角的热闹,立即抛下书画挤到人群最前,原来是—— 套圈圈! 她瞧了来人套了几回,还是没中,清婉一眼就看穿那小贩的诡计,利用距离差别,几千万个人中能中的根本占不了百分之几,而人的贪念之心是无可不在的,特对于那些自以为是,自信满满的信人,想不赚都难。 于是,清婉瞧见那小贩边收钱,边偷笑。 清婉手耐不住痒,抿了抿下唇,好不容方找到书画,又闻她一声不乐意:“小姐,你快跟书画回去吧,晚了,我怕姑爷会……”透出的无奈,清婉感受到,却不领意,斩钉截铁地打断书画的继续。 “哎哎哎,小书画,你有没有钱,先借着我几个……”清婉说着就往她身上里摸,书画被她一触摸,立即绷紧,脸色显得有些难看,后即从腰里掏出仅有的一锭碎银,不乐意的给了清婉。 清婉见她的不舍,心血来潮便想出了个妙计,遂,再次包住她娇小的双手,眼神镇定而自信的向书画保证。 “相信我,我会帮你赢回来的!”说完,给了她一个饱满灿烂的笑容。 “来,老板,给我足够的圈,我全压了!”清婉拿到小贩给的圈子,抬首环绕四周人群一圈,发现每个人都将目光滞留在她衣服身上,是的,这身衣服的确太引人注目了,但没关系,清婉顺势牵过一旁一直被自己冷落的书画丫鬟,将她拉到一旁,鼓起勇气道。 “真的没关系,好,你要什么!”清婉再次给了她个坚定的目光,书画再一楞,指了指最远的那金光四闪的金锭子,又回神瞧了瞧清婉,她仍是那副饱含自信的模样。 “好,那你看好喽!”清婉站在指定的划线区域边界,定定地望了眼那金锭子,将手一伸。 多少人把脖子伸得比长颈鹿还长,都屏气凝神的盯着那木竹所编的小圈子,一甩之空,一落之地那瞬。 几瞬,短暂而巧妙,全中! 小贩无奈只好将金锭子从地摊里捡起来放到清婉的手上,清婉立即将喜获的银子还给书画,谁知书画比她还来劲,瞧见自家小姐的本事,就贪心四起,似乎一道命令的必须要赢得所有的物品。 一炷香过去了,地摊已清一色的空落,被风尘卷起的破布,小贩撅起嘴,明显是不服,上前就想给书画一个教训,来观之人见此,立即散远离去,谁都不敢搀和犯罪之内。 书画迅速躲在清婉身后,紧紧抓着清婉的衣裳不放,双手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像被惊吓到的小鸟不敢叫喊。 清婉将小贩欲要甩出的粗手,一拽往反方向一扭,咔恰,清脆利落的声响—他的手断了。 一瞬间,刚散开的观众又全聚在一块,欢呼喊叫源源不断。 “别用你的脏手碰她,玩不起,就别玩嘛,书画我们走!”清婉一转身,带着书画轻速移了两步后飞半空,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哇,真厉害啊,是天仙下凡吗?”清婉一听,更觉得好笑,带书画过了几条街道,落在一座金碧辉煌的楼阁屋瓦之上,确定书画安全后,便吩咐她回去告诉那座府内的主人,她不会再回去,她要去流浪! 清婉想去填补心中那块缺憾,古代风情,她才发现自己好似重生后世而穿越前世今生,前世记忆一点一滴也完全没有被抹去,奈何桥的孟婆可是拿错药了? 前世的宿愿便因血仇疯杀无法忍受而死,本以为今生不需落地如此田地,上天却忍心让她前世今生连贯一通,成就一世,必须习惯有主人或有目的的执行任务,因为她尚来就是被人利用的武器。 而作为这件武器的利用价值所在,必定找到一个无可挑剔又不可一世的主人方能完全命令控制清婉。 第三章 以命抵押达成你的欲望 在古朝,她的花容月貌如沉鱼落雁之容,又宛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绝美而绝世,堪比粉黛佳人。 昏暗的天色,她漫游在大街上,家家户户渐渐开始掌灯,窗花烛影一闪一烁,西沉日落已尽,她便要计划今晚的行程。 还了书画双倍的人情后,唯独剩下一锭碎银子,回身一瞬,见着一家豪华的店门,几位佳人,浓妆而上,衣裳恰好将身段完美突出,手执丝帕,娇声连连的叫唤过路的街人。 清婉头脑一转,古装电视剧见多了,真实站在古商楼街前,却变得有些恍惚不定了。此处好比酒馆客栈,因其可两全其美,可住可饮酒作乐,还有美女陪伴,笙歌一夜,欢腾一晚,迷醉了多少风流男子,口袋里的钱财就像流水般珍惜挽留不住,其因便是收费昂贵的问题。 清婉换了身男人行头,摇身一变,成了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惹来不少招客女的抛媚眼。她一进门,便吩咐那的说事人,挑了几个不算美的女子,一前一后跟着她上楼。 入了房,多少人在外头观风情,她一甩袖口,将酒杯举到朱唇前,斟酌一番,又将杯放下,瞧见那些不敢靠近的人儿,嘴角扬起几分要把玩的坏笑,细手一扯,顺一搂入,美人倒入怀中,满房充斥胭脂味,满室旖旎,春光十足。 倒入怀中的女子,娇喘连连,脸满绯红,欲要替清婉宽衣之时,突兀,木窗一响,清风扑面,闯入又一绝色男子,幽眸仍旧那道炽热的火苗,冷肃的样子,任何人不敢靠近。 清婉松开手,美人摔地,清婉带轻笑瞄视了眼他,又要举起酒杯一饮畅快时,只闻他一声冰冷命令。 “你们都滚出去!”清婉浑身一颤,她们果真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并聪明的将门掩好,她再次放下酒杯,斜睨了他一眼,不屑冷呵,冷笑轻语道。 “说吧,你的目的……”无疑,书画丫头出卖了她的行踪,如此一来,流浪之计付诸东流,咬了咬牙,真是哈巴狗,总跟着不放! “哼,你倒是很镇静嘛!你杀了我的宠妃,唯一的目的便是将你得到手!”寒沐风立即用力抓住清婉瘦小的手腕,逼着她对上自己的眼,他非常恼火,他不允许任何人不重视他,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小女人,对他态度越是不屑,他就越加不能放过她! “我不怕告诉你,我不是上官清婉,我叫冷杀,或许是你认错了人,或说她已经死了,就算是我欠你的命,你说吧……说件你最想得手却又得不到手的事,我帮你了愿?如何?”她一挑眉头。 寒沐风一怔,什么冷杀?有意思。“我要你的人和你的命!” “不可,我选命,我会以命为证,帮你得到你想得到的,后告辞,回府,忘了说,茶钱你付,这是该有的条件之一!” 说完,清婉冷笑,离去。 第四章 开始习惯你 昏暗的天,带寒气的风,柳树枝条被吹打,人迹稀少,灯光迷离,两袭长而扭曲的影子,接二连三的入了府大门。 这片土地尽管不熟,却有一盏灯的熟悉之气闪过脑海,那是因为她的灵魂将上官清婉的躯壳占用,上官清婉所拥有的一切记忆,她也只是朦朦胧胧的记得。 迎面而来的仍是书画急急忙忙的身影,冷杀没好气的叹了口气,给了她一眼,转进内苑。 书画好奇,小姐不说流浪江湖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直到她看见了紧接着入门的他,那风度翩翩,潇洒绝世的面容在月光清风之下,显得更迷人,陶醉她的心。书画屁颠屁颠的跑到他面前,将手帕递给他。 “姑爷,来擦擦汗吧!”说着,书画就要抓着手帕往他脸而去,寒沐风一没留神,这女人又不见了,上前来的是她的跟班丫鬟,这番架势,据他多年玩女人的经验,这伊人儿是喜欢他,何不玩玩她。 “画儿,真有心,不像你家小姐这么绝情!”寒沐风大手一揽,将书画搂入怀里,轻轻抱住,书画可近距离觉出他均匀的心跳声,扑捉到他的气息,好满足。 不巧冷杀躲在内苑幽径之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既感惊讶又觉习惯。 “哎哟,我说这躲在的人会是谁呢,原来是这不要脸的女人啊……”长呼声回荡在苑子内,她的半脸被月光照得清晰,冷杀一惊身后,回首,失意一瞬,后即反问说道:“是啊,倒是谁故意躲着偷看呢,姐姐你知道是谁吗?!”一完,挑眉,卿瑜气结说不出话来,指着冷杀又是愤怒又是尴尬。 冷杀绕道回到了房间,已不是新房了,红缎摆设已全被撤了走,今夜的月光,有些漂浮不定,难以琢磨它的意境。 她脱下衣服,上床方要阖眼,不料又一阵清风从门闯入,她回神之际,那男子已躺在她的枕旁睡下了,手还亲昵的抱着她。 她来不及说不,寒沐风便在她耳边吹气加语道:“别忘了,我们已有夫妻之名,这举动,天经地义,不管你是上官清婉还是冷什么杀,本王并不注重,谨记,你的承诺。”声音越说越小,渐渐消失全无。冷杀侧目一瞧,他已呼呼大睡了。入梦的睡姿,非常优雅,并且她才发现他长的真是的霹雳帅。 便任由他搂着,渐渐进入梦乡,未料及,他只是装睡,后换他静静的望着这深不可测的女子。 第五章 我替你上朝吧! 日从东升,阳光普照,打入窗子映在红檀木桌边缘她的葱白的手,她的眼睛由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桌面放在她面前的厚大的书,正一字一行的看得认真时,她猛然发现。 上官家有三代忠臣的名号,对朝廷只求奉献不求回报,而朝廷官员对上官家也三分忌讳,没有人能与上官家抵抗,而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上官家的神秘,清廉,忠烈。 而书中写到,上官清婉的胎记是一朵四叶花,在右腿上半部分,她检查了过自己的身体,毫无发现,而听书画说起,她曾有一年大病一场,把记忆都忘了大半,是从死神手里逃回来的命,这不是很奇怪吗? 冷杀方沉思片刻,就听见内苑传来高昂响亮的呼喊声,有些凄凉有些恐慌,她立即将书放回原位,匆忙赶到了内院,发现声音是从“雨卿阁”传出来的,立即将房门推开,跑到那已经慌张受惊的不成人样的薛卿瑜身旁。 薛卿瑜见状,立刻死死抓住冷杀的手腕,求她救命,透过她的眼神投射出去,见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寒沐风,显然,通过他的眼神,证明了他潜意识非常清楚,没有要昏迷的预兆。 冷杀掰开了薛卿瑜黏黏的手。她知道,如果王爷在她房间出了事,她绝对难逃一劫,但透过她的眼神,冷杀不加考虑的认为,这事跟她没有关系。 她跑到床前,单膝跪下,立即为他把脉,脉搏很正常,气息很平稳,但是总有一股力在与他的气流冲突,而且透过血脉延伸,如果不及时将那股来源截至,将会融到血管里透过血管渗入他的五脏六腑,最终的命运,绝对是七孔流血而死。 而她断定他被下毒了,原因很简单,想取而代之他的位置,鼎鼎有名的摄政亲王,除掉了他就离目的越简单。 “糟了,王爷今早还要上朝!”薛卿瑜颤抖着声音。 朝堂,朝堂,每日早朝,得由他出面持局,若他失时,到时文武百官定会受幕后人指使纷纷撤销他的地位,他想要的无非是大位,而有谁不想?冷杀又睨了他一眼,幽眸泛着淡定,双眉皱紧,是他在用劲想将毒液逼出体内,不可能! 她朝着寒沐风颔首带笑,后起身对薛卿瑜,带点怒火的发号施令:“你出去,我有话要跟王爷说,这事,绝对保密,懂了就出去!”果真,她很识相的瞧了王爷一眼,乖乖地出去并将门栓好。 冷杀又回眸,对他长叹,耐心地讲:“听着,她肯定会传出去的,你大可放心,毒不深,却很容易致命,你不要想着使用内力将毒素逼出,这样反而会加快毒素流入五脏六腑,最终会七孔流血而死的,我承诺过,只要我命在,绝对会力保达成你的承诺,毒素三个时辰后散尽,你就耐心的歇息会,至于早朝,我替你扛了。” 冷杀说完,舒了口气,而他却用忧虑愤怒的眼神盯着冷杀,他不说她也知道,女子不能入朝,但迫在眉睫,想解毒这是唯一的办法,她拍了拍他的肩头,替他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去。 第六章 差点酿成大错 冷杀回阁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裙,广袖彩绣枫叶,三千秀发以八宝珊瑚簪斜挽成髻,余发别辫子披两肩,套上乳白靴子,冒着烈日出了门,驾驭马匹风火赶至玄武门,特地带上他的牌块,遂终赶在开朝之前命内监总管代宣由她拟制的谕意,恰当正好把握住在场所有官员的浩浩荡荡的心,直至她看见络绎不绝的官员出殿回府的影子,方长舒了口,满意地轻笑,后赶到后宫一隅,她命宫女通报之时,听见回荡长存的撒娇呻吟声,鱼水之欢。后即宫人回报,陛下早已离去,这会在御花园游弋。说罢,冷杀便要求宫人带她前往。 片刻,已至,百花争艳之缝隙处,隐约瞥见了明黄袍子,兜兜转转终究到了,寒逸云见冷杀前来,一楞,后挑眉打量了同是一脸错愕的丞相,吩咐宫人可离,冷杀向前,娓娓欠身叩拜,曼曼柔声道:“上官清婉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 寒逸云提子之手停落半空,苦思冥想一会,见丞相仍毫无反应,便心血来潮命冷杀给他献计,“婉儿?快起,来,婉儿,你爹果真是对弈高手,朕好似已注定要输了,你帮朕看看有没有扳回局势之举?” 冷杀边闻他话,边瞧了瞧时辰,糟了一个半时辰了,扭头起身朝前站了站,低首望棋盘思忖几瞬,郑重其事地告诉寒逸云:“回陛下,没有!” 寒逸云心头一颤,脸色霎时变白,幸好上官泓及时补充道:“陛下,小女一项不通棋艺,老臣认为,陛下有挽回之势,若是下这,便可能。”上官泓点了点棋盘,趁寒逸云将心思倾注在棋盘上时,他狠狠的瞥了眼冷杀,冷杀收到目光一震,老奸巨猾的家伙,这事果真与他脱不了干系!冷杀又一恭敬道:“陛下,婉儿的确不擅棋艺,但棋艺讲究思维,若陛下真按爹爹之意去下,它呈现的只是一种幻象,让人有种短暂窃喜之感,但并不代表他就能挽回局势,大势所倾黑子,就算封杀了对方一片,但对方的思维会更加敏捷而认同你的做法,然,对方赢的可能便会超过预定之时,无论在下棋还是事情处理方面,揣测对方用意而与自身想法结合才可获得胜利,这是最基本亦是最要的常识……” 她的话虽完,但余意无穷,上官泓更是眉目一挑,眼瞳放大,像认错了人般的惊愕,而寒逸云就呆滞了几瞬,方才醒悟。冷杀知道时间不多,便不等两人回话便再次双膝着地,镇静从容道:“陛下,爹,可赐解药了吗?” 两人面面相觑,一个难以置信,一个惊诧万分,所谓的考验,就是他已被某人的邪恶而利用导致的结果。寒逸云向上官泓点了点头,上官泓便从袖口中取出解药,冷杀双手接过解药,方要离去之时,背对二人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血浓于水,错了便是一世,上苍怎容得恶徒横祸纵世?” 快马加鞭赶回府中,他的面色已经显得若有若无,即将离世的苍白,立即扶起他将解药喂他服下,瞧了瞧他脸色稍微好转,便趁他仍在熟睡,走出了房间。 第七章 意外的真相 盛夏炎热,草旋风卷沙尘,扑沾到娇艳花瓣与饱满生命活力的绿叶上,蒙上了薄渐透明的沙衣。 她本独坐在房门前,倚靠着门框,翘起二郎腿,腿间放着一篮子,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线色与布料,她吩咐书画到膳房熬些骨头汤给寒沐风补补身子,旁边仍站着面生的丫鬟,用纨扇给她扇凉,本是凉风,却因季节而变得发热,她好几次深皱眉头,若换做是现代,她定在空调地下享受扑面而来的凉风。 旁侧的丫鬟小鱼非常心细的注意她的深情,懂得讨主人欢心,冷杀不免有些欣慰,她一丝不苟的练刺绣,满额头溢出的汗珠没来得及擦,她便发现有段时辰过去了,这书画该回来了才是?莫非出了状况,她立即派了仅剩的小鱼过去打探打探消息,回报说书画离奇失踪,她在生火堆柴旁发现了一支银簪子,冷杀握在手里,将手里的活放置于凳上,携小鱼去了趟“雨卿阁”。 不等她侍女通报,便闯了入门,恰好撞见她舒在寒沐风的怀里,两人打情骂俏实在有失风雅,但是她闯门在前,果真她在阁内一隅发现书画手脚都被麻绳绑着一动不动,嘴里塞着团纸,他竟可熟视无睹! “出去!”寒沐风见她冒失样起了火,依旧抱着怀里的人对她怒吼。 冷杀一楞,好一个公私分明,铁面无私的王爷!瘪了瘪嘴,理了理思绪,仍杵在那,尽管小鱼使劲力气给她打暗示,她一火之下,便一甩广袖,小鱼扑了个空,摔到了地上,薛卿瑜在他怀里咯咯轻笑。 “将书画交出来!女人之间的战争,我劝你不要介入,否则很大祸!”她说完,就想去将书画解救出来,不巧薛卿瑜一个巧妙,忽而阻挡她的去路,想必定向他哭诉了。。。 “别太过份,本王治你虐待瑜儿之罪已经是对你很大的恩谢了,你别得寸进尺!”他仍是一脸愤怒,冷杀冷笑出声,质疑他如今的身份地位,继他之后,死盯薛卿瑜一眼,卿瑜觉得一阵杀气扑面而来,立即躲进他的怀里小声啜泣。 “呵,卿瑜姐姐,清者自清,我到底有没有做过,你最清楚,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我告诉你,你现在把真相说明白了,我还会考虑不让你落得跟玖华一个下场,你选择!”冷杀仍死盯着被吓坏的人儿。 寒沐风一震,“你敢!本王定将你剁碎丢出去喂狗!”威胁啊威胁,搏一搏! “好,我给你机会,是你不要,本来我打算吞声下肚子就算了,没想到你来这手,那好吧……”冷杀环视周围一圈,寒沐风冰冷无情的样子让她心酸,理了理思绪,镇静而响亮道:“当日你高喊王爷出事那会,那晚,我记得王爷是在我房里,第二天一早便去了你房里,你故作假象,将我的房牌匾与你的换了,你无非就想把所有的罪名嫁祸给我,肯定向他复述了这一切都是我的诡计吧,救命人是你,夺命人是我,无非就是想证明我是上官家的女儿,不值得相信,更不值得他去爱,争宠都成这模样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劝你立刻把我丫鬟还来,否则我定说到做到!”话毕,寒沐风便立刻抓住冷杀的手腕,面相狰狞的望着她,冷杀挣脱开他的手,径直将书画解救出来,回朝寒沐风丢了句“相不相信就在你的一念之间,好了……不碍你们亲密了…” 第八章 夺身 连隔几日,寒沐风夜夜在雨卿阁逍遥快活,薛卿瑜夜夜呻欢的叫声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因为她俩同住在一苑,门对面,正相近。冷杀每夜掌灯刺绣,终于完成了紫蝶兰妆女缎长衣,方要洗漱入睡,不料她耳敏感一起,外头风吹草动有些离奇,立即灭灯,顺道制造了个假象,躲在床榻旁,按耐住心跳声,静候来人。 果真有人,企图透过屋瓦进入房内,来人如愿以偿了,一片漆黑之中,他熟路的摸索到桌几,冷杀便知,他是个老手,是谁派来的杀手!稍不留意,人一溜烟消失在眼前,马上她的说不出话来,她被人捂住了嘴,那人没有其余大动作,只是将她搂在怀里,吮吸她的气息,后将她放回床榻之上。漆黑相隔,冷杀察觉出来人熟悉。 “我的婉儿,终于见上你了!”那蒙面男子立即露出他魅惑潇洒的脸庞,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上了她的粉唇,进一步的搂紧她的腰肢,恨不得将她揉入融进骨子里,大手熟稔地穿过她的缎衣,透过她的亵衣,往她胸前挪去,揉捏她的胸前,冷杀如触到闪电一般,被他吻得呼吸不畅而憋红的脸,非常窘迫,她并没有反抗,因为她很怀念,很想要他的深入。 不巧门外忽然闯进一男子,他银发披肩,如白虎的眸子,燃烧着热火,冷杀被一股冷风立即醒了脑子,她睁眼之时,被来人往死了掐着脖子,喘不过起来。 “你这死贱妇,不守妇道,叫你背叛我!”说着,寒沐风便像疯子似的将她按倒在被铺之间,大力撕碎她的衣裳,仅剩的亵衣也被扯破,露出一片春光,他失去理智的按住她的双手,双腿扣住她的腿,不让她动弹,发疯似的啃咬她的肌肤,屋瓦上空的人,恨不得将寒沐风一刀杀死,可惜现在还不行! 冷杀对来人毫无挣扎之力,就像被下了药似的整身酥软极了,被他蹂躏好像格外享受,还发出一阵阵呻吟,寒沐风蹂躏她胸前,她的粉唇,包括她的下肢隐秘部分,尽管冷杀流出了泪,他也完全无视。 春宵一夜值千金,他们不管昼夜的欢腾,到近天亮之时,床榻已被摇得不成人样,那晚,她垂死挣扎,却都无力反抗,究竟是为什么!这个银发的男子真的是他吗! 第二天她醒来,整身腰酸背痛,下身火辣辣的,根本下不了床,就默默的流着泪,第一次流泪,她发现泪是咸的。 ***** “你说什么!是你下的药!” “是的,主公,想你能尽兴所以就……” 寒漠逸将手用力捶在了墙壁上,裂开了几道缝。 “寒沐风!我发誓今生与你势不两立!” 第九章 身世的真相 历历在目的那夜,隔日他冷漠的背影依旧冰冷,很久没有与她交谈过一句话,何况她该如何执行完成使命?每顿饭尽管山珍海味,她宁愿粗茶淡饭,人不齐全,大煞风景,还顾得上口味吗? 风掠过前院的百年大树,落叶顿时满地,天空忽而风云变色,几道闪电从她眼中闪过,眼皮狂跳不止,心怦怦直跳,忐忑焦虑,果真…… “小姐,老爷来看你了”冷杀放下筷子,是书画的声音,顺向望去,他饱经沧桑的容颜,她看得一愣一愣的。 上官泓命书画退下去,又示意让冷杀跟在他身后,看样子,是要找她谈话。冷杀也猜到,这天肯定会到来,稳了稳书画焦虑的样子,跟在他身后入了房间。 “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你难道忘记了你当初跟我说过的话吗?!”上官泓顿时大怒得拍桌,那份愤怒浮现在脸上,恨不得立即将冷杀撕碎的痛恨,炯炯有神的目光由始至终锁定冷杀,冷杀冷不丁地一抖颤,沉思一瞬,脑海闪过,果真有阴谋!嘴角轻轻勾起。 “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几乎没有人能与您对抗了,难道还不行吗?还有,书画这个丫头,肯定也大有文章吧!”冷杀说完瞥了他一眼,侧目看着放着各色格式的布料,针线的篮子。 上官泓先是一惊,后有恍然大悟地轻声走到冷杀面前,打量她几瞬,用手指掐住她的下巴,仔细斟酌一番,露出阴森的笑容:“你是喜欢上寒沐风这小子了?” 冷杀难以置信的回眸失意的对上他的眼,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从何所起,被他这么一搅和,完全丧失了理智,难道,她也相信了?趁着她没反应过来这期间,上官泓松开手,回踱两步,背对着她讥笑说:“你喜欢也没有用,如果他知道你的身世,就绝对会将你赶尽杀绝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和我合作……” 她反应过来,就打断他的话:“你不必要挟我,我的身世我虽不大清楚,但是丫鬟书画的身世,我倒是能料到几分,你也别逼我!”话落,她抢在上官泓的前面,给了他一个沉重的反击。 他觉得身后一股杀气,得意洋洋却被她一冲全散。他惊讶!怎么会!书画的身份竟被她识破了!三年前就精心策划的计划,居然被她识破了?他以为她只是垂死挣扎,因为他认为,她绝对没有那个头脑与本事! “你不用太惊讶了,书画才是真正的上官千金小姐,你肯定想不到三年前的记忆我还记得吧。”顿了顿,瞧了他一眼惊愕,视乎非常满意的继续说:“而我,只是被你利用争权夺势的工具罢了,书画我熟悉,双重性格,你想让她接近我,做你的眼线,为人父怎会将亲生女儿生命置之生死边缘,你也一样,因为你的不忍心,所以更激起我的好奇心,书中流传写道,真正的上官清婉,身上有胎记,而我没有,之前也只是猜测,现在通过你的神情,我可以断定肯定是她!而且,是你的女儿她喜欢寒沐风。。”完话,冷杀的声音宛如清风般飘出房外,隔着窗,他听得一清二楚,双手握紧,既是惊诧又是焦虑,而书画,紧紧贴着门框的耳朵,冷杀也感觉到。 “你说什么。。书画,不会的不会的!”上官泓有种顿然泄气的垂丧,很惊慌很焦急,欲要离开之时,冷杀上前截住了他。 “我劝你还是早日收手为妙,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必走上不归路?君之重,民之轻,却可民比君重,你好番思量吧!”话落,便撤手让他离去,这会,书画垂头丧气地在走廊踌躇,冷杀知道却没有唤她,因为某人带着恨来找她报仇了… 第十章 心甘情愿被你爱 风轻,树摇,所谓树大招风,高处不胜寒,临近夏末,转眼之间,又换秋色,片片枫叶,秋得发金发亮,象征荣华富贵,她不需要。 冷杀淡定从容的邂逅上官泓后,执裙摆移步案几桌侧,方要提起水壶倒杯清水时,屋外蹿进一人,她感觉他非常用力的抓紧她的手腕,逼迫她双目相对。 她稍一皱眉,手一使劲,将寒沐风的大手甩开了,回眸抬首望了他一眼焦虑,后举杯盏小呷了口茶。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第二次的愤怒,忽然间他全身一道闪光围绕,冷杀直盯地望着他的变化,杯盏失手落地,她惊愕万分,不可思议的摇摇头,又是那夜强行夺她身的银发男子。 未来得及反应,他一甩手,门被掩上,所有窗都合上了,如白虎敏锐而幽深的眸子,泛着银光,忽然对她露出一个放荡不羁的笑容,旋风般的速度将她搂入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肢,薄唇顺着她的光滑白皙的脖颈爬上了他渴望已久的粉唇,深情而婉转吐露他的爱与悲。 不止她傻愣了眼,连一直被惊吓连连的书画都跪倒在地,难以相信,心就像被万箭穿心般煎熬难受,她势必要将所爱之人夺回!书画暗然发誓后便离去。 好久,他们相拥相吻好半晌,他才舍得稍微松开手,冷杀这会可以动,她却毫无反应,双目失神的游走,第二次被他夺吻,他的力道他的深情他的哀伤,她都在那一瞬间清楚的感受到,她不忍心伤害这个男子,她心软了,但这只是一时冲动,仔细一想,他并不属于她。 “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要说给你个真相,我与你根本来自不同的世界,上官泓意图谋反,你的夺位之举,我都已经策划好了,只欠东风了,你不必依依不舍,理由只有一个,我们从未惺惺相惜过,我的承诺会实现,书画只是被她爹利用,我看得出来她很爱你,你不会吃亏的,好好珍惜她吧,我走了。。。”冷杀语气故作冰冷的说到后半段已经有些哽咽,每一字她都非常心疼,完话要挣脱出他的怀抱时,发现他双手死死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走。 “不,你与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允许你走。”霸道的语气让冷杀有些心暖,话声刚落,他就将她打横抱起,放至床榻之中,放下幔帐,他的身体的狂热,她的热烈的感应,两人就像要融为一体的幸福。 冷杀忽然想起那晚,他或许是过分的愤怒,并没有发现她身体早就被人入侵过了,她不想说,这会只想好好感受他的爱,其实她不知道,寒沐风知道她和三弟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去,但他不在意。 第十一章 饥荒间的家宴 转眼间,已是深秋,幽静小径两旁落满枫叶,枯燥的树枝干上寥寥剩了几片忍受风吹日晒顽强生存的叶子。深秋枯燥,少雨干旱,风干心烦。她再也没有见到他满头银发的样子,早出晚归早就熟悉不已,巧然碰上了头,见到的仍是他的冰冷无情的孤傲脸色,成熟稳重的身段,让她很有安全感。奏折堆成山,三鼎炉不断冒出袅袅烟雾,熏染他的专心,迷惑他的心智。 冷杀仍旧白衣一身,青发披肩,游弋漫步之时,风稍大,她随风而起的青发在阳光之下显得格外醉人。数几深夜,方能见着她日夜想念的那个他的身影,都是在昏昏欲睡朦朦胧胧的状态下,她谴责自己,然,她想去找他,一路闻声,得知他已回府,这会在书房埋头苦干,冷杀一听,吩咐丫鬟都退下,轻轻将门拉开,手执裙角移步他身侧,偏头望他,非常专注又皱眉紧蹙,非常苦恼。 她捋了捋广宽的袖口,手在他面前来回两下不够,便被他打了下去,她心一惊,皱眉:“有什么难题吗?”她一时乱了方寸,忘记他不是他……会被赶出来吗? 结果是。 没有—— “女子不得干政,你该懂这道理!”他挠了挠头,独自苦思冥想起来,将冷杀冷落在一旁。她见他面容憔悴,精神颓废,专心致志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这熏香味实在太嗅鼻了,会上瘾的。她立即将熏香移至远些,绕过杂物阻挡,近了他些身,低首仔细的浏览了下桌面的东西。他并没有很大举动,可能是因为精神大落,不能再分多理会了。 “你不说,谁会知道。。现在还没有到寒冬,云南那就已经闹饥荒了,朝廷不发粮赈灾吗?”冷杀转首望了望他,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恍然大悟,他怎能把她忘了,这女子,可出奇制胜啊! “的确如此,国库不空,但发布赈灾方面是上官泓管的,我也是无法,你能想到什么吗?”寒沐风说着便把目光移了移,看着她若有所思,不禁急了起来。 “这上面说的是饥荒,的确有可能,但是云南那方青山绿水,饥荒恐是今年才响的吧?”见他这么困扰,这事大有蹊跷。 “是啊,上官泓不肯代表朝廷赈灾,灾民受难可能会倒戈相向,若是他此时为利欲而出手,朝廷定会引来一大浩劫,陛下又尽听他的阿谀奉承,我亦摊手无法。”他不厌其烦地回答道。 原来他是担心这个啊,也是的,江山若落在他的手上,或许就完了。之所以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是因为眼缘,这会确认,果真没有觅错人,他若上任,定是明君,会名流千古的,当今陛下该退位了。“对了,陛下将在明晚设宴为三弟洗尘,吩咐我与你必定要赴宴,明晚得穿好些,别又一身白衣,懂吗?你先下去吧”趁着她深思期间,他便将家宴的事说了,家宴还不是最主要的,那个“三弟”才是他好大的威胁。 冷杀闻声,自动自觉地出房,家宴,就好好利用家宴再会会这老奸巨猾的人吧,这会一定不能再放过他了。 第十二章 我申请娶她 临近傍晚,她不紧不慢地泡澡间,打算让书画替她拿身衣裳时,惊奇地发现,无论她再怎么高声呼唤,就是没有反应,无可置疑,书画不见了!她挑眉沉思一会,独自披上件屏风摊挂着的薄纱,撩人心动。她光着脚丫,带湿漉漉的身子转到了床榻之前,脱下薄纱,方要换装时,门外闯进了他迫不及待的身影,径直走到了她面前,他的停住了脚步,呆滞的望着她忘记了一切,从没有发现她原来这么诱人,欲火来袭,想立马将她温热散发清香的身体好好疼一遍,但现在不行,他回神侧目,干净利落地说了声“快!” 她依旧傻愣在那,待他离后,才羞红满面,动作迟缓地换上了那件紫蝶兰衣裳,腰系一袭乳白百褶裙,三千碎发半以流云蝶形簪挽成髻,后半快速利落地别均成六条辫子,套上那双旧色的乳白短靴,一整裙摆轻步出阁。 独自一人捋着肩的发辫,出到府门口,见到两台轿子,一前一后,最前的人儿,是她,一身华丽的大红绫罗绸缎,淡妆浓抹,粉黛佳人呈现眼前,她对冷杀梨涡深陷,冷杀回礼给她一眼,后即步行到稍后的轿子,入轿便起往进宫。 从她上轿那一瞬,她就知道他肯定在她的那台轿子上,这会肯定在与她如火如荼煽情,心有些泛酸,千万思绪涌上心头,当她侧目一瞧,发现他就坐在她身旁,手亲昵的揽着她的腰,阖目小憩。 她心满意足的绽开淡淡的笑容。 半刻钟,入了皇宫,轿子便随意停了下来,薛卿瑜与冷杀跟随寒沐风之后,因薛卿瑜着装太丰富,必须靠着下人搀扶,这会她便向他撒娇,无奈之下,他只好牵着她前往。 入正殿,冷杀的第一目光,就停驻在了寒漠逸身上,他一身月白刻绣虎纹的锦袍,自从去了外番,人也消瘦了大半圈,她发现他也在看着她。寒沐风难免有些吃瘪,两人看起来如此登对,真招人非议,他立即甩开薛卿瑜的手,走至她身旁,大手牵过她的小手,至稍前,三人娓娓继拜。 “皇弟给陛下请安!母后千岁” “弟媳上官氏婉儿给陛下请安,愿陛下万福!母后吉祥” “弟媳薛氏卿瑜给陛下请安,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母后千福” 礼毕之后,见上位一甩手,三人相继落座,因没有设立足够的座位,因为陛下并没有如他所言,邀请了冷杀,自上次之后,陛下就一直对冷杀有所顾忌,只是寒沐风坚持罢了。然寒逸云便让冷杀坐在寒漠逸侧,并道明。 “三弟媳因事忙而不能与三弟同回,的确是遗憾,那二弟媳婉儿你就将就坐他身旁吧,闻到两人…好久未聚,这会好好聚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天子之话如同圣旨,决不能抵抗不遵,于是…… “那二弟就与三弟坐吧,婉儿刚入门,还得与瑜儿多交流,二弟也与三弟好久未聚聊了…”说着就坐在寒漠逸身旁,不再看寒逸云的脸色。 寒漠逸见两位大哥僵局,立即开门见山的起身走至殿中央,单膝跪地,响道:“陛下,臣弟有急事上奏!”闻此话,太后连忙出来想打圆场,芊芊玉指一挥,笑靥道:“别坏了气氛,伤了和气,漠逸你所言的事,先搁搁吧…” 冷杀方要坐下,碰巧睨见薛卿瑜那丝不屑蔑视的眼神,只是长叹一气,而寒漠逸不顾所有的坚持说道:“非说不可,我已将外番公主休了,打算娶上官婉儿为妻,望母后,陛下赐婚…” 第十三章 战火欲起 他的声音一完,太后双眼一蒙,眩晕过去,寒逸云手头一震,瓷杯落地,支离破碎,而寒沐风握紧拳头,走到寒漠逸身旁,怒火万丈地尽量压住的瞪了他一眼,同跪拜上说道:“陛下,婉儿已嫁了给二弟,除非二弟不要,否则是绝对不可能许配给三弟的!况且…” 冷杀在一旁,双手冰冷,面色苍白,她注重的不是她属于谁,而是有大麻烦了,同样的,寒逸云大怒拍案,倏地起身,吼道:“都给朕闭嘴!三弟你休了外番公主?!”寒逸云难以相信的再重复而慎重地问他一次,他点点头,镇静地回答道:“是的!” 冷杀立即起身走到寒漠逸前,护着他,双膝跪地,叩拜寒逸云,曼曼说:“陛下,婉儿恳求您饶三弟一命!婉儿会让三弟与三弟媳重修旧好的,请陛下以龙体为重!” 她的话刚完,寒沐风就不乐意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他面前,双眸泛光,眉头皱紧。“你别帮他,你是我的!”虽然冷杀听完后心有一股暖流,但是她现在必须维护寒漠逸,因为上官婉儿曾经与他相爱过。 “陛下…”冷杀径直无视他的话,随即甩开他的手,专心致志的向陛下请求。 寒漠逸被她话深受感动,不料见到她与二哥纠缠在一块,又有些怒意,对她说:“婉儿你…” 冷杀收到他的声音,立即转首,柳眉凸起,严肃慎重的指说他的不是:“你知道这事有多么严重吗?当初让你迎娶外番公主就是为了两地之间的和平,你这会休了人家,人家如果起了坏意,便会联合民众一同打击朝廷,你懂吗?!再加上现在云南边去闹饥荒,你这会就更加促成…” 寒漠逸一楞,他的确没有顾虑到战役方面,那会单单看见了二哥与她的缠绵,让他痛恨罢了,真的没想到。 就在他懊悔万分的同时,上官泓一摇一拜的迅步向前,对寒逸云恭敬施礼完毕后言:“陛下莫急,这事可能还会有扭转局面的余地…” 冷杀瞧见自己喊了多年所谓的爹,真恨不得一刀将他杀了,可惜时机未到,他还有利用价值,这么一来,他就非得派米赈灾了,缓缓也好,不料他却怂恿寒逸云与外番开战,真是让她匪夷所思。 也对,这对上官泓只会有好处没坏处,鹬蚌相争,他坐收渔翁之利,而寒沐风却因平时信惯了他,便轻易便答应这事由上官泓负责,渐要晕厥的太后忽然也清醒了,从容淡定的观看局势,冷杀一怒,弃众人而离殿。 第十四章 傻瓜!我就爱你! 出了殿,她便随着长廊走着走着,殿内的人儿,两个痴情男子,一个熟悉爱过,一个日久生情,两人都爱她,但一个爱上官清婉,一个爱的却是她冷杀,为了私情,他放弃了他外番驸马的爵位,不惜一切的哪怕后果很严重,也证明了他的确非常爱上官清婉,但她对他们都有过曾经,都有爱,难舍难分… 提起裙摆,散心散心便迷了路向,遥遥无边,偌大的花园,重重红墙宫殿相隔,处处都模棱两可,实在难以分辨,她游着游着便闻来不远处的丽人燕语声,便想去问个路向。 ***** 冷清的大殿,炉香缕缕,他俩恶劣的行为被上官泓阻止,不允许两人追去,并向寒逸云说明:“陛下,此婉儿非昔婉儿,婉儿在这呢,那个女的其实冒充婉儿的丫鬟一个,她只是臣府上多年的丫鬟,请见谅臣这会才查明真相!” 上官泓话落,便拍手侧目示意书画出来,书画收到眼色,立即娉娉盈盈上前叩拜圣上,甜声问候过众人后,伫立一旁,望着两位为她争得死去活来的俊俏男子,对两人各抛了个媚眼,尤其对寒沐风,目光长久望着他。 太惊讶的人莫过于薛卿瑜与寒漠逸,两人都被蒙在鼓里,这会真相大白了,非常难以置信,寒漠逸愣在原地,而寒沐风施礼毕后立即出殿追冷杀。 寒漠逸惊讶他没有惊讶,嘴里呢喃道,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好半会,寒漠逸忽然目光坚定的望着至高无上的天子,带笑道:“那我爱的就是一个丫鬟!”书画展露自信饱满的笑容立刻坠落谷底,面色如白纸苍白。 她抿紧下唇,上前挽住寒漠逸的手臂,苦作哀求道:“逸,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小时的记忆吗?不要走,婉儿求你不要离开婉儿…”寒漠逸一愣,后即甩开她的手,冷笑说:“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为什么又要让一个丫头冒充你?我只对她有感觉!” ******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诗兴一落,琴声宛如流水般悦耳动人,回荡在聆听者的耳畔,扣住心弦绕梁远散。 她走近仔细一听,是玉阶怨… 不禁诗兴大发,一位翩翩佳人站在畔心旁,满亭子的纱幔围绕她而飘动,就如临仙境一般享受,忘记了烦恼忧愁,只有那一瞬安静过的心声又被她看见了。 “这是哪宫的妹妹?”粉妆女子携着婢女上前,冷杀回神,笑着说:“不是嫔妃,是二王爷的妃子罢了…”说着便起了些伤感,她注意到了便摒退婢女,牵过冷杀冰冷的手,将她带至畔心亭子,示意她坐下,后跟着坐在她身旁,捻了块桂花糕想给她吃,不料却被忽如一阵清风而至的人打落在地。 “冷儿,不能吃!”他一头银碎长发,映入众人眼帘,美如仙神般不可思议,边说着就带冷杀飞离此地。冷杀连道别的话也没说就随他带走了,丢下失落的她在原地。 “怎么不能吃?”冷杀被他带到后宫一隅,他确定无事后才安定下来,她才问开口。 “傻瓜,她满腹阴谋诡计,那糕点上说不定有毒!”他担心地伸出食指勾了勾她小巧玲珑的鼻梁,解开了她满脑子的疑惑,冷杀忽然大笑起来,面对近距离的他说:“傻瓜,有毒我会比你更清楚…” 突然,寒沐风抱住了冷杀,柔情似水地在她耳边窃语道:“不管,我就是不能让置身于危险之中,因为我很爱你…”冷杀一抖颤身子,后即安心一笑,抚摸他的结实的后背,“真是个大傻瓜…” 第十五章 做个交易 后来赶到的寒漠逸,已经发现人去留空,只剩凉风入心,非常冷清,他正要再追去时,被突如其来的一个身穿淡蓝色宫装的侍女拦住了去路。 寒漠逸双眉皱紧,明显就是不乐意,而来人却笑靥连连。 见他不耐烦了才匆忙请安说:“良妃娘娘有请三王爷到湖心亭一聚,说务必要将三王爷请到,否则会后悔的……” 她娓娓欠身,道明来意后就伫立一旁,低首不语,静待他的回答。 “那带路吧!”寒漠逸一甩衣袖,撇了撇头,念她也不过是个小宫女,若真请不到他,在她的手下,又要多一条无辜的冤魂了,径直随宫女带入亭内。 “你下去吧……”良妃见他人已至,就甩手摒退了众侍女,不大的亭子,依旧阵阵凉风拂面而来,碧波荡漾水泛涟漪,他不予理会她,倚靠在扶栏椅边坐下,深邃眯紧眼观湖水。 “有什么事就快说,别耽误了我的时间!”好半晌,没有听见丝毫的声音,他有些不耐烦了,回过头来用深不可测的眼神望着良妃。 “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逸……”良妃以余光环视周遭一圈,寥无人影她便大胆地离位走到寒漠逸,肆无忌惮地正要抚摸他的脸时,被寒漠逸一扭头,一甩手,挡开了。 良妃曾经与三王爷情投意合,因为朝廷的缘故,他不得不远赴万里到外番去,而她因为家中关系,必须入宫为妃,两人自从那刻起,就天各一方,郎情妾意也随远赴他乡而淡去。他伤心欲绝就借酒消愁,许是上天安排,让他在一次偶然见到了上官清婉,便对她产生了情意,他并没有将他与良妃的关系告诉清婉,清婉也与他同好过,但因圣命难违,就逼于无奈娶了外番公主为妻。 “你记住你现在已经是我大哥的妃子了,别干些对不起他的事!”他扭头冷哼一声,一手搭在扶杆上,仍是注目湖水,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 “逸,既然你不远万里回来了,我们的情难道你就可以忘记吗!你说的那话,真是好笑,刚才你深爱着的女子才被她夫君救走,你就能干些对不起你二哥的事了吗?!”良妃踱步两回,最终带嗤笑停步在他面前,直盯着他。果真他变了脸色。 “哼,你威胁我!”寒漠逸脸变得紫红紫红的,恼羞成怒一瞬间,便以大手掐住了她白皙的脖颈,越发用力,见她有些喘不过气,才松手。 “咳咳咳……”良妃软瘫在地上,两手抚住喉咙,强烈的咳嗽。寒漠逸见状,立即就想走,不料被她的一句话喝住了。 “我可以帮你得到那个女子,我们来做交易,如何?”良妃忽然间眼色变得非常肃冷,闪过一瞬阴狠,侧目皱紧柳眉,望着居高临下的他一副王者风范。 “交易?什么交易?”寒漠逸果真相信了她的话,停下脚步回望她一脸凶狠的模样,他实在难以相信,这个曾经善良纯真的女子,居然会与他相爱过?简直难以相信! 良妃缓了缓咳嗽声,却没有说话,持续这种凉飕飕而紧张神秘的氛围。寒漠逸实在是不想再错过她了,就再追问。 “除非……”她好久才说出两个字,他又追问。 “除非什么!” “除非……我要你跟我过一夜,如何?”良妃自搀扶自的起身,盯着他,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 “好!我答应你!”寒漠逸沉思片刻,身体的触碰也没什么,只要得到她,可以付出一切! 良妃收到他的答复后,嘴角扬起,芊芊玉手揽住他的脖子,示意让他将她抱起,寒漠逸有顾忌的打量了周围,只听见她熟悉而暖热的语气:“他不会看见的,我都安排好了!” 寒漠逸回神望她一眼,将她打横抱起,朝宫殿某一座飞去。 第十六章 什么烂计划 第十六章 隔天大早,寒漠逸早早离开了良妃的寝宫,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种做贼心虚的罪恶感,许是他已经不再爱良妃了,怕给大哥见到。 他出了皇城,游荡在寥无几人的空旷的大街上,满地的枯叶,被风卷起越飘越远,一阵阵凉飕飕的清风唤醒了他迷茫的思绪,他回想起昨夜与她的缠绵,他才发觉体温仍热得发烫,很明显,他们狂欢了一夜,直至清晨,她才累趴在他胸膛上入睡,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尽兴,但她清楚。 **** “叩叩叩……”门声响起,后即轻唤:“娘娘,奴婢来给你梳洗了。”说罢,静候主人的回答。 “嗯,进来吧……”良妃抚了抚下身,揉着腰,慵懒的躺在贵妃椅子上,闻声立即嘴角抹了一把阴笑,唤她进来。 “娘娘……”婢女秋孀放下梳洗物,径直朝良妃来,走至她身边,略微打量她主子一脸享受的样子,轻轻发笑,后为她揉着肩膀,忍不住地问:“娘娘,昨晚可还……”秋孀试着探问她的口气。 “知道了,你这小丫头,想不到你那药还挺管用的,好,你呆会下去领赏吧……”良妃舒开肩的让秋孀揉,嘴边依旧那抹笑得骇人。 回忆起昨天下午,还多亏了秋孀在他的茶下了药,由于他心急就没有设防,被下了催情药也不知道,而且药量还不少,如果不是因为他尚年轻体壮,肯定承受不住得飘飘欲仙而死。她越发阴冷的笑,命人为她梳妆。 ****** 他清楚的记得今一早,她说的计划,‘我知道你喜欢的那女子并不是上官清婉,只是上官家的一个丫鬟,丞相与太后那边自会想办法破坏的了,你现在只需要静观其变,而我试探出太后的口气,上官泓今一早就会到二王爷府邸上驱赶走那个女子,而她被赶走肯定非常需要安慰,你这时候出现,肯定会让她对你大大加深印象,记住!如果上官泓没有动作,你千万别轻举妄动,毕竟那个丫鬟也是二王爷明媒正娶过门的,只要他下了休书,你才有机会趁虚而入,而皇上太后那边,我会替你打点的,你想要知道情况,就必须常常到我这来,最好是晚上……’他回想起就觉得被骗了,被她骗了一夜,这种计划,早就用烂千百遍了,他一捶敲在墙上,咬着牙。 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寒漠逸自言自语的一完,他脑海一闪,竟然忘记了他刚才那一瞬想的到底是什么。他这回还是会试着去相信她的话,守在门外,紧迫盯着二王府的动静。 才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已经丧失了耐性,直接冲进府里去要人! 第十七章 中计被捕 寒漠逸不顾一切的入了府,到了大厅,侍女向前将茶盏递给他,不料他接不止,还一甩衣袖,将茶盏摔到了地上,顿时粉碎,而正因为这一响,才把当事人唤了来。 “二哥,婉儿呢!”寒漠逸见到寒沐风那一瞬,就以轻功迅步移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发狠的盯着他。 “你嫂子还在睡呢,你这是干什么!”寒沐风一怒,回瞪他,吓得他立即松手,怔了征。 “你明知故问,我喜欢她,我要将她娶过门,而且她的人早就是我的了,你会要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吗?!” 寒沐风一颤,难以置信他的话,睁大眼睛,反揪住他的衣领,“原来是你!玷污了你嫂子的清白,今日非教训你不可!” 寒沐风一怒,松开手,上前就是给了寒漠逸胸口一掌,寒漠逸没反应过来接了他那一掌,后退了几步,倒在地上,一手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再来,寒沐风趁胜追击,寒漠逸见他敏捷的动作正要扑向他,立即向旁边躲开,一跃,两人在大厅里过招,把整个大厅弄得乱七八糟。 两人似乎不分胜负,这会冷杀披着风衣介入了他们之中,快速的点了两人的穴道,停在他们中间,先望了眼漠逸,再望沐风,叹了口气,重重的摇头,走到一把椅子上,端起茶杯,小呷了口,刚要说些什么,就听来人通报。 “禀告王爷,丞相来访!”清亮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冷杀一怔,立即吩咐几个下人将两位王爷带到她房里去,自己则整了整衣装,准备迎接。 “婉儿!” 两人异口同声喊出了口,冷杀只是对他们眨了眨眼睛,让他们放心。冷杀以防万一,找来了绸缎塞到俩人口中,避免出了岔子。 ****** “哼!”上官泓领着一身雍容华贵的大红的打扮而散发着端庄气质的书画,上前给了一冷眼给冷杀,转首就四处寻找寒沐风的身影,结果都是毫无所获,上官泓小步而快的走到冷杀面前,居高临下的威逼她,向她要人。 “死丫头,二王爷呢!” 冷杀无视他,越过他走到在他背后一直躲躲藏藏的她,书画。对她一笑,在她耳边带笑嘀咕道:“啧啧,好一个标致的千金小姐……”冷杀的声音就好比一阵冷风,吓得书画差点软跪在地上,幸好有婢女及时的搀扶。 “你究竟想做什么!”上官泓回头,见到女儿像丧失了三魂六魄似的苍白,怒火压抑不住终于爆发了。 冷杀用白皙而冰冷的手指掐住书画小巧的下巴,后冷言带狠:“我不想做什么,我就是想,杀了你!”终于还是躲不过,书画软了脚,跪在地上,抱住冷杀的小腿,哀求她不要这么做。上官泓见自己女儿懦弱的样子更是愤怒,而又因冷杀那句,他是颤了缠身子,可他还是固执认为一个弱女子不可能有这种本事,书画一瞧爹那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哭声带哽咽的告诉他。 “爹,快跑,她会武功!” 什么!上官泓看着自己的女儿,失神。 冷杀随即从衣袖中掏出小刀,在他脸边摩擦着,“你这辈子最该思考的不是怎么勾心斗角,而是怎么试着去相信别人的话!”冷杀正要将上官泓一刀解决,出乎意料,书画居然上前挡在了上官泓的面前,挡住了那一刀,顿时她满胸口的都是鲜血,一滴两滴落在地板上,染红了整地,她依偎在她父亲的怀里,撑着最后一口气,都喊着让他快跑快跑! 冷杀面无表情,看着她胸口插着把刀,摊在他父亲的怀里,鲜血染红了她父亲的双手,这时他们两个也接连冲开了穴道,来到前厅,难以置信的,真正的上官清婉中刀了,寒漠逸与寒沐风争先恐后地想将书画抱起,都无视她的存在了,因为她的做了一辈子最愚蠢的事,可是她是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杀手啊!更何况这个老贼天理难容,怎么? 上官泓瞧了冷杀一眼,他嘴角带阴笑,“来人!立即将她抓起来!”后随着他们两个进了偏殿,冷杀一怔,中计了!可是现在没有人会相信她了,忽然间,她听见脚步声,抬头眼眶带泪,望着来人,只见小鱼蹲下身子,用锦帕拭擦了她的泪,随她一同走了。 第十八章 要死了? 第十八章 血腥味弥漫整个房间,红得妖艳的色彩,遍布在场每个人的眼里,上官泓的紧张痛心,寒漠逸的难过着急,寒沐风的不知所措,都足矣让他们忙乱。 寒漠逸将书画打横抱起,轻快的把她的头放到软枕上,为她掖好下半身,露出仅是鲜红的左胸大片的血渍,仍在不断的流血,书画苍白如纸的脸,绽放了忧伤而勉强的笑容,对上两个护在床旁的男人,都是她挚爱的,一个是曾经拥有过山盟海誓的男子,一个是她日久生情而崇敬的男子,真的很难以割舍…… 对于寒漠逸,她到了最后只能对他说对不起,她已经爱上了寒沐风,仅仅几天的王府生活,都让她深深陷入了对他的爱慕与依恋,而对于那个冒牌的她,她非常抱歉,不过要是她再不出现,那她所爱的人就会被夺去,不能!她绝对不能!反正漠逸也喜欢她不是吗?那就给她好了。 寒沐风见书画稍微安稳了,更何况太医们也在尽力抢救她,就想去大厅找冷杀问个究竟,不料他的衣角被她手死死抓住,他转身要走,就听见她凄凉悲喊:“啊~~~不要走不要走……我求求你,风,不要走!” 他一听她的悲惨的叫声,一看她的苍白的容貌,不忍地回望着她,单膝落地,静静护在她的身边。寒漠逸见状,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只是默默的望着两只手十指交叉,沉默不语。 一盏茶的过去了,太医们个个皱眉摇头,都表现出十分为难的样子,上官泓一见,立即上前抓住其中某个太医的手腕,颤抖着声音问他:“我女儿怎么了?你一定要尽力的救她,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太医被上官泓抓疼,听见他句句发狠的话,众太医噗通整齐的跪倒在地,磕了几个响头后,摇摇头失意说:“臣等已尽力救治了,令千金流血太多,伤及大血管,可能会……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上官泓一听惊愕而慌乱的将最前的一个太医揪起来,厉声吼道:“不管如何,必须将我女儿救活!否则小心我要了你们的命!”他们狂磕头,都摇摇头没办法,寒漠逸与寒沐风同一怔,见着床上的女子脸色渐渐苍白,尽失血色,好像快要离开人世的隐约肤色,都让他们不知该怎么办。 寒沐风转身,对众跪地的太医轻声说:“你们快到偏阁商量商量,尽快找到办法,还有,如果有止血的药方,马上熬了送过来!”后望了望床上的女子,那么葱白冰冷的手,让他有些忍不住想多给她些温暖。 书画自从听完太医的话,都深深的懊悔了帮了爹的忙,连累了自己的命,在最后一刻才得到他的爱,有什么用!她阖上眼,眼角流出两行泪,寒沐风替她擦过,一瞬间,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日落西山,斜阳余辉打映在窗棂上反射到他俊朗的侧脸,他仍守护着她身旁,只是心越渐的无助,没有她在,总觉得心很空,很冷。对了!她…… 寒沐风悄悄露出笑,方要掰开她的手,去找她,不巧书画的手死死抓住他,拿她一点也没有办法,见她不安的样子,唯独到了她睡熟了再走吧…… 第十九章 务必交给他!1 冷杀从入牢,触摸不到阳光温暖那一瞬,就全身冰冷,阴暗潮湿的大牢里,不时不时传来滴水的声响,她安详地坐在稻草堆里,时不时听见老鼠窜来窜去的吱吱声和隐约看见它们披着一件灰黑毛茸茸的在她周围转来转去。她非常淡定的坐在那监牢的某一隅,小鱼陪伴她至大牢门口,也被牢查驱赶离开了。 她双手抱住双腿,蜷缩成一团,沉默之中,听见了外头传来的吵杂声,竖起耳朵,细细的听:“哎~~~好端端的千金小姐,居然被一个欺冒犯搞得命都快没了,还妄想做一辈子的大小姐,啧啧啧~~~这欺冒犯说不定要被处于极刑!”一个牢差大大咧咧的说话声传入了冷杀的耳里,非常清晰,她嘴里呢喃的重复一遍:欺冒犯,云淡风轻的一笑而过。 又一个不同声音响起:“这算得上什么,听说,当今三王爷为了一个欺冒犯,不要侯爵的名衔,抛弃外番公主,回来还在皇上面前说什么,什么要娶她!你说可笑不可笑,这会说不定又要打起来了,又要开战,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这女人真歹毒!”咕噜咕噜,她灵敏的耳朵听见他们在喝酒,对于左一个欺冒犯,右一个歹毒女人,她都是一笑置之,只是放不下两国的战役,万一真打起来了,她可是千古罪人! 她认真的思忖片刻,立即起身走到牢栏,双手抓住牢栏,使劲摇晃,对外大喊:“来人啊,来人啊!!~~~”终于上天没有真正的抛弃她,终于唤来了一个年轻粗野的男子,那男子用诡异的眼光盯着她,一手摸着下巴的,不怀好意的问:“长得还不错,来,陪爷玩玩~~~”他说着就抓住冷杀贴住牢栏的手腕,用手指摸来摸去,贼头贼脑地笑道:“细皮嫩肉的,肯定不错!” 冷杀任由他摸的同时,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又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见来人不耐烦的要开锁进来,将她吃个精光时,她忽然叫住了欲要前的他。 “牢差啊,你要是帮小女子一个忙,你爱怎样就怎样,爷~~你说如何?”冷杀扮出娇嗔的样子,用手指挑逗他,越发妖娆的想迷惑住他的心智,结果非常满意。 “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说!”牢差馋涎欲滴的样子,顾不得深思熟虑是什么玩意,就不耐烦的答应了她,结果很出乎人的意料,她只是向他要来了笔和纸,写了封信,叫他找人务必交到二王爷手上!真没有猜错,来人是牢差头领,真找人托送出去了。冷杀深知,如果说要呈递给皇上,那成功的机率几乎为零,搏一搏吧~~ 于是,信送出去后,他就耐不住性子想要快点,冷杀就尽量拖延时间,希望他快点收到来信,可是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从他见到那场景一瞬起,她就不能再期待些什么,不是吗?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哀痛,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感情。 第二十章 来信2 寒漠逸一直非常安静的倚靠在房外走廊的红扶栏旁,望着西沉落日,夕阳已沉去,却意犹未尽的留下的余辉,鲜红而妖艳,就像她的血那么彻底渗入她的心,为的单纯只是愧疚吗?如果当时听良妃的,或许就真的不会闹出这么一个乱子,他一手握成拳头,用力的敲在了红柱上,透过窗纱,里头的悲凉的气息随着风飘入他的脑海,渐渐占满他的思想。 他很明白,自己喜欢的谁,为的是什么,如今乱子不断,青梅竹马的她,居然没有一个人有能力救治她的病,注定要被上天收去的命,红颜薄命是真的吗?他开始相信了。 她很爱现在紧紧握住她的手的他,非常爱,甚至不顾一切的伪装成她的丫鬟,接近她。她许是介于自爹的势力,知道明目张胆的嫁入三王府,肯定会被他冷落,所以就制造了这么一个假象,让他爱上了另一个她。 里头的他,已经等不及了,他的心很乱,眼皮狂跳,总觉得有事会发生,最近的状况不断,他实在无法招架住了,如果她在,肯定能给他一一解开他的烦恼,会对他现在的状况很有优势,可是书画又离不开他,怎么办? 两个同处于劣势艰难的男子,同时听到了一把响亮的声音,他的手被书画紧紧抓牢,一时之间走不开,所以第一时间收到情况的是寒漠逸。 “三王爷,监牢来信,是上官王妃的!!”管家居然将一直在外头侯着的寒漠逸无视了,直接就想越过他冲到房间,因为务必!务必! “站住,手里的东西给我!”都听见了监牢,都听见了她的名号,就是抽不出身来,该死!寒沐风咬牙将头扭到了门口,想要叫管家进来,可是却被他拦住了,这会糟了。 管家停住了脚,回首望三王爷满脸愤怒,可是他忠心耿耿,硬抓住手里的东西不给,只是害怕了他的神情,颤抖着声音说:“三王爷,这……这是王妃叮嘱一定要给王爷的……你这样,不好吧……”管家话还没说完,手里的东西就被抢劫一空。 寒漠逸立即拆开信封,见到了标致的字,第一次清新的感觉,纸上有她淡淡的清香味夹杂着阳光的气息,一行一行的仔细而快速的看完后,立即将信封抓成团,扔到地上,像风一般的速度离开了。 寒沐风实在等不住了,就硬掰开了她纠缠的手指头,挪移到房外,见管家还在失神中,见到地上躺着的信封和被抓成一团的纸张,瞪了管家一眼,管家立即跪下地上,欲哭无泪。他用手对准纸团一使内力,纸团立即落到他手中,他急忙理开纸张,令人舒服的字入了他的眼,同样的惊讶。 ***** 信到底写了什么?请看下章…… 第二十一章 狱中相遇3 寒沐风一惊,双手颤抖,瞳孔放大,他太激动了。 信中写[沐风,请听我说,无论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我都会守护你直至应验了我对你的承诺为止才会离开,现在对于朝廷即将面临的大灾难,我想到了个法子,这事是因为三王爷的任性而起的战火,如果朝廷还没有收到战告,那就以和而议,派出谈判官以和为贵,试着解除避免一场灾难的降临,毕竟这不是天灾,如果不制止,那导致的就会是人祸,若不成,那就采用联国夹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尽量在江河一带,要赢必须占得有利地形,一可减少用兵量,二外番不适宜水战,却要适可而止,必须时刻关注他们的战况,若成,待到他们伤病累累,无力反抗时,再以和一试,尽量远离人烟之地,勿要伤及无辜,另外,我希望三王爷为了朝政,最好向外番王赔礼道歉,避免一场可以避免的战争的发现,那么冷杀不尽言谢!冷杀启] 匆匆看完,他也不顾所有的随风而去,管家楞在原地,方要进去看看那位所谓才是真正的王妃,发现书画不见了! ****** 大牢那头,那牢差已经耐不住性子的开始解开腰带,双手兴奋的揉搓着,仍是色迷迷的望着冷杀,开了锁,他就立即向冷杀扑来,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猥琐的手在她后背来回揉摸,头埋在冷杀的脖子疯狂的舔吻着,逐渐他的嘴碰到冷杀的嘴角,另一手方要扯开冷杀上衣时,冷杀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你敢打老子!”牢差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一手捂着被打而红肿的半边脸,咬着牙骂她,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啃咬她的身子,大手甩了冷杀一个巴掌,冷抽着猥琐笑:“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别得寸进尺,就你这种货色,醉红楼大多是!” 冷杀一手抓住他的脖子,一使劲将他甩出了老远,“嘭——”狠狠的撞到了牢墙,重重摔在了地上,牢差一来火,大声一吆喝,把其余在外喝酒聊天的弟兄们都找来了,个个把她围的水泄不通,冷杀不屑一顾的冷笑。 “来吧!”冷杀对着他们勾了勾食指,示意他们一起上。 果真,都向她冲来了,结果她正要大打出手时,一个背影挡住了她的视线,他高大的身影,心忽然像万年不化的冰块一样,好像见到了阳光,顿然全化了,她笑,笑得非常自然,有他护在身后,很满足,不巧他的话,让她大吃一惊…… “都给本王滚下去!”寒漠逸对众牢差大喊,众人见是三王爷大驾光临,见到了他的额头的青筋暴起,吓得屁股尿流的爬了出去。一刹那间,就剩下了冷杀与他,他回头,见着一脸惊讶的冷杀,好笑而着急的问:“婉儿,你没事吧?” 冷杀楞了好半晌,忽然脸部受到突如其来的触碰方觉醒,是自己错觉,她嘴角划过一丝可笑,他怎么可能会来,对眼前的男子面带冰冷的回答:“没事,我不是上官清婉……”后就扭头,挡开了他的触碰。 他一楞,顿时火气十足!灰黑的眸子里冒起两团熊熊烈火,被挡开的手,立即抓住了她的手腕,逼她对上他的眼,“我知道你不是,可是我对你的爱,不会因为你是谁而改变的!冷儿,你的人既然给了我,为什么不把你的心给我?”他声音越渐小去,一个后赶到的人影停留在牢房不远,命令牢差别出声,两人都很期待她的回答。 冷儿?呵呵呵呵呵……冷杀的心越渐冰冷,好好笑,她觉得非常可笑,这个称呼不是他叫的,她居然觉得很刺耳。 而对于眼前这个满口歪理的男子,她镇定从容的告诉他:“听着,上官清婉只不过是一个误会,我不是真正的上官清婉,那只是我记不起对你是否有情,而在慌乱之间给了你那一次,我的人是你的,命却是沐风的,你懂吗?命已经包括了人与心……你……”冷杀话完未,寒沐风不知道心里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同一时刻,听见寒漠逸的倔强而霸道的声音。 “人?人也好,明日我就娶你过门,今天就先大洞房吧……”寒漠逸大手一前,揽住了冷杀的腰,一手扣在她的后脑勺,对上她的粉唇,深情款款的吐露他的爱。冷杀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得天花乱坠的,全身竟然像触电后无力一般,任由他的摆弄。碰巧被寒沐风见个正着,他见到了自己的妃子和别人共渡鱼欢,双手一紧,顿又变成满头银发的一男子,如闪电般的速度断开了两人的缠绵…… 以上全部章节大纲内容剖解 xxx 那个为了能明白一点,我还是说说前面章节的大纲吧,女主角冷杀本来是现代的一名特工,因为厌倦了杀手的日子而自尽,不料灵魂穿越来到了古代,又阴差阳错的当了当朝宰相(上官泓)的千金(上官清婉),而真正的上官清婉是(丫鬟书画),书画和上官泓谋划了一场阴谋,恰好冷杀的又恰好在三年期生了一场大病,丧失了近几年的记忆,她只是隐约记得她和三王爷(寒漠逸)有关系,可是至于她的真正身份,她真的不记得了。上官泓与书画趁着冷杀失忆,书画和她换了身份,潜入到二王爷(寒沐风)府中,书画就不由自主的喜欢上寒沐风,而上官泓早就想谋反了,因为寒沐风是摄政亲王,非常碍眼,就想透过控制冷杀,杀了寒沐风,不料冷杀逐渐记忆恢复,识破了他们策划的大阴谋,并想帮她的主人(寒沐风)除掉宰相,却中了敌人设下的陷阱。 因为冷杀在丧失记忆的时候将贞节给已经有侯爵远去外番的三王爷(寒漠逸),所以寒漠逸为了能和她长相厮守,就休了外番公主,不远万里的回到京城求皇上(寒逸云)与母后赐婚,将冷杀抢过来,而因为寒漠逸处处留情,在没有认识冷杀之前就认识了良妃并染上了关系,利用一次次的关系想办法将冷杀夺到手。 而至于,如果你们不懂为什么寒沐风会以一愤怒就变成银发男子,这个很快就有答案了。 再有不懂的地方可以留言,我会随时关注留言版的内容的,或者加我q号(1429455326),一一给你们解释,谢谢大家支持本文,请继续关注,再次感谢,对于文章的迷惑点我表示深刻的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十二章 貌不可说异相 忽如闯进了一个男子,他满头银发,同样的人,却穿着带血的衣服,而且还是他二哥的,相貌相同,但给他的感觉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非常寒气逼人,稍微松了松手,失神地望着眼前这个长的和自己皇兄相同面貌的男子,就是那双眼睛,让他觉得他非常陌生…… “二哥?”他带着千万疑问的语气。 冷杀昏头转向的,被他突兀的松手差点软了脚倒在地上,被松开一刹那,她觉得天旋地转,监牢好阴暗好寒冷,幸好他及时赶到,托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她觉得很心暖,很放心,于是眼睛迷离的对他脸眨了眨,就晕了过去。 寒沐风见状,立马就想带她逃离这个人间地狱,她究竟是谁,她有什么过错,他一概不追究,只想好好的守着她,保护她一辈子。但仅有的心愿都无法实现,真叫他非常气愤,瞪了仍楞着的寒漠逸一眼,将冷杀打横抱在怀里,转身准备离开时,寒漠逸截住了他。 “慢着……!”他铿锵有力的语气制止了寒沐风,寒沐风一怔,止步,寒漠逸趁此机会到了他们的前面,灰黑的眸子闪烁着无尽的光圈,颤抖着声音,幽幽出口,“你到底是,是,是二哥,还是谁!为何三番四次来破坏我的好事!……”他带着怒不可遏的眼神死盯着寒沐风。 寒沐风抱着冷杀,轻松的笑,自然的说:“你二哥,她是我的妻子,怎能说破坏?”后又睨了寒漠逸一眼,又补了一句:“你不必紧张,我这身打扮只对她才会出现……”望了望怀中的人儿,说完,他就想要走。 “你真的是我二哥?” “明知故问!”再次用坚定不移的语气告诉他。 “那满头的银发,是怎么回事?” 寒漠逸逼问的语气让寒沐风顿然大怒:“只要你别对她产生丝毫的非分之想,那我与你还会是兄弟!” “呵!既然如果我也摊开说了吧,她……”寒漠逸的话未完,便被他打断。 “我再重申一遍,她是我的,你休想抢去!”说完,匆匆给了他一眼,像风一般,离开了监牢,留下他,久久也不能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现在已经非常清楚一个问题,就是他非要将她抢过来不可! 第二十三章 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皇宫某隅,正是未央宫,大门紧锁,殿内侍女侍卫皆在外侯着,忽如一男子略有鬼祟的身影,命婢女急急通报,后入了殿,见着了高高在上的丽人儿,二话不说,就贼相地阴笑着鞠躬施礼,声音老练道:“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岁……”上官泓不看她脸色,低首不语带笑。 太后方要吃起葡萄,不料却闻殿外通传婢女禀报,是他,就急急的允了,她就剥好的葡萄拿在手中,捋了捋裙摆,未答之中想走到他面前,不料一个重心不稳,才走了几步,就要跌倒了,见她唷的一声,葡萄离手…… “嘭——”她倒在了他的怀抱里,接过她的同时,葡萄快速下坠,他一个迅步,张口就将葡萄入了口,轻轻嚼着,稍微皱了皱眉,但仍带笑,手不怀好意的搂着太后的腰肢,一直上摸下摸。 “嗯,真好吃,奴才真是有福了呀!”还忽悠着太后,太后见他不安分的手,不加阻止,反而越加享受的依偎在他怀里,任他随意,后闻他还挑逗她,就怕殿外人落了口实,急忙轻推开他,理了理衣裳,略有怒火的瘪嘴怨道:“还忽悠我!别闹了,小心隔墙有耳,进来说话……” 说完,太后将他带到了内阁寝房,上官泓自顾自的坐下,边为自己斟上杯茶,边说:“你那二儿子实在是太碍事了,想个办法将他除去了吧,要不是老夫早有所料,撒好网,早就毁在他手里了!哼……”上官泓不满地瞥了眼坐在床塌旁的太后。 她很无奈的沉默,上官泓见状,甩袖起身,走至她身旁,稍微俯了俯身,用粗糙的大手握住她白皙修长的手,安慰状道:“我知道你不舍得,但是你二儿子实在是我们的心腹大患,难道我与你之间真的只是暖床这么简单吗!如果你要维护你的儿子,那我们的事就这么算了吧!”上官泓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似乎已经猜到她会答什么的会心一笑。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要你,只有你,才懂我!”她眼里闪着柔光,似乎怕丧失了最美好的东西,立即抱住了眼前的男子,紧紧抱在怀里,上官泓被她突兀抱得死死的,非常称心如意的抚慰她,“只要我当了皇帝,我的就是你的……” (啧啧,说得倒好听。) 太后使劲的点头,她忽然眼里闪过一丝阴险,正了正神色的对上官泓轻声道:“其实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逸云无心专政,沐风重权在握,漠逸儿女情长,正好利用沐风的权势与现在突发的状况,将边疆一带即将起火的战争全都交给他,如果他失利,就可以趁热的让逸云撤去他的兵权,地位,我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吧,不过你女儿那……必须安个心腹,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清婉成为沐风的妃子!” 听完她的话,他又说:“可惜你二儿子只要一个丫鬟当他的王妃,而且我就是正和一个丫鬟在周旋……” “那就派杀手将她杀了吧!”太后打断他的话,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回复。 复又道:“目前要紧的就是要边疆发起战争,来个措手不及,大势肯定会落我们之手,良妃那头,漠逸这孩子昨夜才在她那快活了一晚……”她眼一锋利,将上官泓搂得更紧了。 “好,那我们是不是应该……”上官泓心怀不轨的对太后闪着泛滥的情火,渐渐动手松开她腰系的缎带,将她按在床上,两手一拉,幔帐落,未几,满地衣裳,一对快活潇笙的人儿,娇喘连连。 第二十四章 绝不能留她活口! 寒沐风打从出了牢门那一瞬,又变回了原样,所以牢差们见到了他,也没有诧异,他跳而飞,跨过了家家户户,以疾速回到了王府,将怀里的人儿放置他书房侧阁的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静静守在床头,握住她冰冷的手,替她探了探脉搏,正常。 只是睡眠不足罢了,忽然会心一笑,眼不离她的脸,直直地盯着她清丽脱俗的面容,顿然瞧见了她媚惑人心的唇瓣,不安分的缠动着,哆嗦着,嘴里支支吾吾,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于是他想凑近些,听清楚…… 不料刚凑近,她倏地立起上身,不偏不歪,四片唇瓣紧紧的贴在一起。 她那不安分的手,环上他的脖颈,伸出舌尖,想撬开他的齿,寒沐风浑身像触电一般,只觉得心好舒服,浑身变得越来越热,不顾所有的一手揽紧她的腰,一手来回抚摸她的后背,迅速的跟上她的节拍,疯狂淋漓的交织缠绵在一起,他只觉得下身很热,很热。双眸半开,见那势如破竹的女子熟稔的动作,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将她迅速按倒在床铺间,床榻发出嘎吱一声,寒沐风压倒在她身上,后背那手已经穿过她几层衣裳,摸到了她光滑的肌肤,她一颤身子,后即扭动着身子,幔帐方要落,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少主!”一个破窗而入的正单膝跪,双手抱拳的黑衣蒙面男子,响起了声。 寒沐风怔住,双眉皱紧,依依不舍的放下她,为她重新盖好了被子,才回头,起步走至他身旁,双手放后,换了一脸严肃。 “什么事!” “回少主,查探到太后与丞相正打算除了你,不知少主可有吩咐!”黑衣男子响起粗糙的音乐,有问必答说了惜字如金的话。 老贼,终于开始行动了,嘴角勾起,若有所思地想起那天,为了及时救冷儿,在她面前显示了真面目,他的另一个身份,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包括他那显眼的银发,绝对不可以!但是……漠逸也看见了,念他心地善良,暂且不做追查。 “嗯,将良妃与她一宫的宫女解决了,绝不能留活口!子夜之刻,必须回来复命!至于丞相那头,暂且不做追究!” “是!” “唰——”一声,如风势加强,那黑衣男子又如影般从窗而离,寒沐风见探子已远,方回头,绕过屏风,她仍熟睡得紧,嘴里仍嘀咕些什么,他爱抚柔情地摸了摸她半遮额的额头,可贵的笑的无虑一瞬,后又俯下身在,在她额头轻轻的亲了亲。 他关上房门,方打算去看看那边的娇弱女子时,不料他觉得旁侧来风很紧,一转头,管家喘不过来气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他挑起眉,面带愠火,未来得及问,直听他言。 “王爷,不好了!!书画不见了!!” 第二十五章 你娶她好了 潮湿的滴水声传入她的耳里,挣扎着身子,猛地发觉她被五花大绑在了十字木架上,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住,动弹不得。她使劲的摇晃双手,希望能把麻绳挣脱开,满头湿答答的头发,狼狈不堪的样子被黑道里那双灼热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她从下台阶的声音,完全可被滴水声掩盖去,非常的轻。 一瞬间,她狠狠地掐住上官清婉(也就是书画)的下巴,越发用力的捏紧,咬着牙抱着必要把它掐碎为止的阴狠,清婉悲惨嘶声狂喊连连,头朝上,细致的脖颈,喉咙上下滑动的吞咽口水,她知道,清婉非常辛苦痛苦,但她却笑得癫狂,像一个疯子狂笑不止,清婉额头溢满了大滴大滴的汗珠,一滴接两滴的顺着脸颊往下流,因为她痛苦了,流出了两行清泪,遂不知那水是泪珠还是汗珠。 她都不想知道!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清婉忍耐住哽咽问她,一脸痛苦楚楚的模样非常的难受,而又看不清她的样貌,只听见她狂谰的笑声不断在她的耳朵里回荡,好恐惧,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惶恐。 “你害主子受尽凌虐,被困监牢,我也让你尝尝生不如死,不见天日的滋味,你除非死了,否则你休想离开这!”她双眼一闪,松开了掐住她下巴的手,凑近她痛苦的脸,怒气冲天的发狠说。 什么!清婉双眼更显得惊慌失措,完全丧失了理智,狂冲直撞,就希望能快点逃离这个鬼地方,也不知道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要对她再做些什么,她实在忍耐不住了,好想死,好像死,但一想到那个女人和沐风这会可能在亲亲我我又心有不甘,而她口中的“主子”到底是谁!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主子是谁!” “是谁,哈哈哈哈哈,你说还能有谁!贱女人,居然敢抢,不知羞耻的贱妇!”她,小鱼一巴掌狠狠的扇到她脸上,顿时她被力度震了震脸部,火辣辣的半脸好刺痛。 清婉略有头绪了,忽然到她大笑起来,抽着脸部颈部的筋,笑得非常狂妄,捏了一把冷笑,对她说:“一个丫鬟,值得你这么为她出头吗?!我告诉你,沐风很快就会找来的,你等着死吧!” 小鱼被她的笑,失神半刻,面部僵持了持,正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听见地下室的门被人踹开了,她急忙想逃,却发现已经被来人断了双脚的筋脉,血流不止,疼痛突袭而来,跪在地上,朝着清婉,清婉大笑戛然而止,看着急匆匆赶来的人,熟悉的影子,是他,她顿然热泪盈眶,嘴角带着笑,就想马上投入他的怀抱。 “该死!”寒沐风说着就想杀了小鱼,不料冷杀突然的出现,阻止了他的行为,他立即上前以剑隔断了麻绳,清婉因旧伤未治疗,又添了新伤痕,马上软趴在他的身上,他怜惜的眼神投给她,立马将她打横抱起,说着就要马上远离这个地方。 “别杀她!” 冷杀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在他走后那一瞬间,她就醒了,见着他匆忙焦急的样子,她便跟了来,不料却发现了她被禁锢了在这种地方,还是满身是伤,血色染红了她全身,而小鱼,只是想为她出气,想先斩后奏吗?她见沐风与她亲昵的样子,已经很不开心了,结果她还露出那么一个得意的笑容,双手越发攥紧,气却无处可发,唯好像泄气了般,与他们擦肩而过时,她匆匆说道。 “你娶她吧……”非常泄气的凉意传入他的耳里,渗入他心里,他一怔,想对她再说些什么,不料怀里的人儿一挣扎,他不再说什么就走了。 不说话,答应了吧…… “主子,小鱼该死,我这就死!”小鱼从袖口里掏出一瓶东西,打开塞子就要往喉咙灌,冷杀愣的一瞬间,她已经喝了下去,冷杀顾不得多想马上迅步来到她的身旁,将她抱着怀里,俩指尖一发力,对准她的喉咙,轻而用力的一点,小鱼立即将喝下去的液体全吐了出来,但声音仍是很微弱。 “主,主子……” “别说话……”冷杀急急说完,抚摸了摸她的额头的余发,对她一笑。 第二十六章 良妃遇险 月黑风高的深夜,由于夏夜燥热,丛林虫类鸣叫声不断传向四方,飘向远方,稍微风吹草动,都惹来了它们更加热烈的叫唤,忽然间。良妃寝宫周遭的林子里传出一阵渐大如满树叶被狂风打压的响声,夜黑,影黑,完全被黑夜覆盖的他们,正打算穿过丛林移动时,被一双泛着微光,在黑夜中闪烁的眼制止了,轻速掠过众人,在他们之前,轻声落地。 “慢着,你们不可以伤害良妃!”是寒漠逸的声音,原来他一路来到紧跟在他们后面,头领一怔,执剑鞘欲要拔剑时,唰地一声,被寒漠逸压了回去。 头领说:“少主有令,违抗者杀无赦!”他们并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少主的命令高于一切,必达。 “呵,我也要杀吗!”寒漠逸望着他们黑漆的面貌,双手抱胸,自嘲冷笑。而众人则不和他多周旋,趁他不注意之时,已陆续潜入良妃寝宫。 “该死!”寒漠逸蔑视自己的咒骂,良妃与他有情,多年的感情怎能说毁就灭,怎么说也不能让她死,他们的少主又是谁,好多的迷惑朝他涌来,而良妃今日的地位与势力,双手沾满的鲜血的恶毒女人,或许真不值得他去挽留。摇了摇头,伫立原地不动。 ****** 良妃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来回摇晃,椅把时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身侧的侍女执纨扇有下没下的扇动,微风带凉,怡人舒心,欲要阖眼时,想起何事,立即命侍女们出去,径直朝八宝玲珑铜镜梳妆台走来,将至,对镜生感,镜中现出的样貌,如此倾城貌美,凤眼角却隐约出现了皱纹,双手叉腰,上下来回抚摸,赘肉!她一惊,嘭地坐在镜前,慌恐的睁大眼睛,心里呢喃道,难怪他都对她燃不起欲…… 她捋了捋一手衣袖,摸了摸脸颊,往日的嫩白,今日已有些粗糙。忽如,她再对镜细看,发现镜中映出了几个黑衣男子的装容,她稍一楞,想要回头时,灯被熄灭,整宫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她,脖颈处沉重了些,她觉得脖子有些刺痛,不敢去摸,故装淡定的说:“你们是谁!要做什么!都不知道这是哪吗!” 众人听她的声音带些颤抖,不带任何感情的对她说:“我们只负责将你除去!”说罢,就要动手时,良妃又挣扎的抽动了动身子,头想扭过来…… “再动!你人头马上落地!”良妃停住了,僵住了神情,她看不清任何东西,他们却好像如白天一样非常轻松。 “是谁派你们来的,也好让我死的瞑目!”良妃想尽量拖延时间,因为今晚皇上可能会过来,然她这会只能祈祷上苍,皇上千万别见宫灯熄灭了就移驾才好! “废话少说!拿命来!” “慢!”一声冰冷,时间似乎停止了,众人异口同声的跪拜从天突降的人:“少主!” 声音如此熟悉,莫非他是……良妃心里琢磨着。 寒沐风对众人眯了眯眼,无语尔后对她说:“现在知道了吗?你的家眷有人会替你打点的了,你杀了多少人,你的命肯定会很有价值的!” 是他!她知道了,但是下一刻就没气了,寒沐风拔出利剑,剑光映影一瞬,一横刷向她,立即人头落地,身体倒在毯子上,前一刻还是完整的,这一瞬就结束了她的生命。 寒沐风听见她倒地的响声,如水流速的血,飞快的蔓延着,她那满头发饰的头终于被切割了下来,总算了了个心愿,示意其余交给手下后,就一跃,落到屋瓦时,发现寒漠逸正飞速地赶来的身影,寒沐风一颤,立即往反方向离去。 翌日清晨,天未亮全,光线渗入宫殿,干净光滑的地板全是血,而她,他最爱的妃子,则倒在血泊之中,还是参差不齐的身体,头没有了,唯独剩下那支凤钗,静静躺在那一动不动,周围的全是她宫里的婢女,死得都匆忙,有的惨死死不瞑目,面相狰狞的模样让后宫顿时乱成一团,而这时,最得意的莫过于是她,至高无上的太后,暂时接管了后宫。 良妃的宫中离奇案件,一夜之间的事,惹来众大臣的异议,而太后则很快,很草率的平息了这一事。 第27章 心痛 得知良妃一夜之间离奇去世的消息后,丞相最先收到内线消息,良妃死了,他也少了心腹大患,离目的地又近了一大步,若是这会再传来女儿入他府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果真……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急带笑地找到了上官泓,两人为了方便说话,在府里绕来绕去,好半会,才能说话,这可把她憋得心急。 “我让你跟踪的事怎么样了?”上官泓问。 “主人,鱼已经上钩了,就是不知道要不要马上将她……”话声渐弱,她做了个杀的动作,望了望上官泓,只见上官泓摇头,否定了她的想法。 “那丫头想和我玩,就和她玩玩,我派你到他府上的主要任务,可不是这个!”上官泓话声一紧,她紧接着说:“是,属下知错,我已按你的计划,计划非常成功,那个丫鬟(冷杀)已经说出了让二王爷娶小姐了,而且好像非常信任我!”小鱼略带笑意的答道。 上官泓一听,全按计划进行,他若有深思的捋了捋胡须,笑意深去的凑近她耳畔说:“非常好,千万被让她丫头看出任何破绽,你先回到她身边,别让她起疑心,静候我随时命令!” 小鱼慎重地一点头,退了出去,留下上管泓一人,在屋里越笑越大声,还不顾所有的笑说道:“哈哈哈,都想玩,那就陪你们玩吧!” ****** 二王爷府。 上官清婉紧闭双目,躺在床上,一手紧紧握住寒沐风的手,寒沐风望了望外头的天色,已渐亮了,桌几上搁置的药已经凉了很久了,他回首望了望眼前这个虚弱的女子,苍白的脸色,苦苦一笑。他声音稍微大了些,侧目对屋外侯着的侍女唤道:“来人!” 门外候了很久的人,终于用手推开了门,前脚迈过门槛时,她发现他们的手紧紧的扣在一起,就像她的心纠结成一团,非常不是滋味,手托着呈盘,盘中放着仍散着热气的药碗,可是她的进来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的双眼一直望着她,她到底还在期望些什么……抽搐着面部一瞬,将盘子搁在桌几上,方要和他说上两句时,上官清婉嘴里忽然大喊,一慌立即坐起身抱住了寒沐风。 她是多余的吗?看他们的举止心里已经非常清楚答案了,但她还是想试试:“王爷,刚煎好的药,书……不,上官王妃快喝了吧……”说着就拿起刚放下的药碗,向他们走去,不料,刚临近,上官清婉又一抽动,非常惊慌的打翻了那热腾腾的药,全泼在了冷杀身上,连累到她的双手,手背立即红了起来,冷杀看向他,他却没有做任何反应。 她就这么恶毒吗?派丫鬟去对她狠下毒手,她有吗?自他亲眼目睹那一幕时,她就注定不会再被他所信任了,她再抽搐了面部,苦苦一笑,转身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上官清婉松开了抱住他的手,四目相对,她幽幽开口:“谢谢你救了我,你怎么知道我被困在那里……”冷杀停住前进的脚步,她也很想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那块这么隐蔽的地方的,只听他不加思索答:“我是凭感觉,直觉找到你的……”上官清婉欣慰对他一笑,后即深情款款地轻唤了他声:“风……”寒沐风心一紧,其实他真的是凭感觉的吗,不是他为什么要昧着良心说谎呢……见上官清婉搂紧他的身子,他适应的回应了应。 冷杀不敢回头,她怕见到最让她痛心的那一幕,她本来就不应该带任何感情,更不能对任何人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情感,如果她还是当初那个不怕天高地厚,杀人不见血的女子,为什么这一刻会觉得心好痛,撕心裂肺她总算有所领会了。 ****(回播) 寒沐风听到管家那句话时,他的心顿时就急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他把附近的地方都搜了一遍,包括他府上,都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是谁,突然闯入了他惊慌失措的世界,及时拯救了他,从暗中指引着他找到了线索,找到了她,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只是他的心很痛,心爱的人被别人占领的痛,他也想自私一次。 第28章 趁虚而入 她不想再待在这种让她喘不过来气的地方,没想到他果真是初始的冷漠,是她错了,她居然会对一个冷血的动物付出自己的感情,真是白痴!回想起来就觉得很让人匪夷所思。 打从她一出了那门槛,就忍痛的快到极限,不想让他看见她的懦弱,于是就匆匆回到房间,望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小鱼,稍微为她打点了些梳洗,饭菜,就又匆匆的出府了。 只是她不知道有个人一直跟着她,一步接一步,紧跟在她身后,见她在街道上左拐右弯,来到了醉红楼门口,红尘之地,世人消愁之地,买醉方休的痛快,值得花钱的地方,那日她来过,只是那日她千不该万不该,答应了他这么一个条件,今日旧地重游,她觉得很懊悔,很陌生,明明就如往日一样的生意红火,在她空虚的心里,看在眼里的仅是一片陌生荒凉。 她正要踏入醉红楼,被突如而至的人,拦截了去路,冷杀回神,望着稍前的人,是他,她苦笑,见着他那俊俏潇洒的脸,不想说什么。 “冷儿,你是傻了吗?怎么往这里走?”寒漠逸皱紧剑眉,吃紧的问她。 他的问话,只是惹来她的好笑,笑声……他纳闷一会,正要说些什么时,冷杀挽过他的手,拉着他移了几步,一跃,双双在空中游移,一前一后,她的动作非常轻,带着他一点也显不出她要吃力,这可是上乘的轻功啊,寒漠逸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在一间茶楼的二楼站着了,他非常惊叹她居然有这种武功,正要追问她,她又自顾自的唤了店小二,“小二,把你们店里的酒都来一壶!”店小二果真是惊人的神速,刚答的“好嘞”马上就上酒了。 冷杀为自己斟满酒,举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落肚,含在嘴里的明明酒辣味,她觉得好苦涩,滑入喉咙,她觉得全身突然变得火热。 冷杀面带酡红,已经有三分醉意了,才记起还有他,他仍杵在那看着她,全心关注着她,她回头,对他晃了晃手,笑说:“一起过来喝吧!”接着她又顾着喝起来,边喝有时候又惆怅愣一会,一下又扬起笑,又接着晃晃头,寒漠逸见她就快坚持不住了,才立即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对上她迷茫的双眼,稍微带有命令的语气说:“你醉了!别喝了!” 她笑,想夺过他手里的酒杯,继续喝,手却怎么也碰不到那个杯子,而且眼睛朦朦胧胧的,他的样子突然间变成了几个,她起身,重心稍不稳,倒向一边,寒漠逸立即接住她,将她搂在怀里,她的眼角流出一行泪,碰巧被他看见,他心痛的稳了稳她醉醺醺的身子,凑近她的脸颊,对着那行抹不去的泪痕,从上到下轻吻一遍后,将她打横抱起。 “冷儿,嫁给我,我会将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带着坚定而心疼的语气,望着她绯红的脸蛋,让人见了就想一亲芳泽,他喊了店小二开了间客房,见她放到床上,为她拈好被子,她却双眉皱紧,翻来覆去的不安分,嘴里还呢喃着:“风,风……我真的很喜欢你……”寒漠逸本只是静静的守在她身边,却又听见了她口中的话,她已经对二哥动了感情了,那自己呢,算什么!究竟算什么!于是他一拳狠狠地打在床框上,带着嫉妒看见眼前这个女子,非常的嫉妒!于是坏心一起,坐下,凑近她的身,双手带颤地轻轻解开她的衣扣,也为自己解了解腰带,双手透过被褥,一搂她温热的身子,一撩手,床幔而落,冷杀不省人事的好似见到了沐风,就立即拥住了他,两人带着各自的心思,就这么淋漓痛快又了一次。 第29章 你该知道怎么做 夜半静,凉如水。 冷杀混混沌沌睁开双眼,挪动了动身子,触碰到被褥柔软十分享受的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后一惊,倏地坐起身来,发现头好这完全是个陌生的地方,而旁边的人,正饶有兴致的挑着眉,敞开着衣裳,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胸膛在她面前,她失神,立即夺过被褥将身体裹得死死的,眼眶溢满了泪,如水涟,泛光。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寒漠逸见她委屈的模样,有些心凉,但也不能忘记他就此的目的,侧了侧头,起身将地上衣服拾起,背对她。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接受,沉默,一直保持沉默。但他这么问,问得她心就更慌了,好像是一具随便让人碰的身子,如那风尘女子有何区别。。。 “别哭,我会对你负责的……”寒漠逸穿好衣服回头就瞧见躲到床角,哭得不成人样的人儿,忽然变得有些慎重,坐在床边,一手为她拭擦脸色的泪水,复又道:“你难道还看不出他喜欢的其实是上官清婉吗?” 突兀,她心头一颤,是啊,他说的又没有错,又何必去打搅他的逍遥日子,见寒漠逸为她敞开双手,做出一副要拥抱她的动作,她奔着两行泪水,投入了他的怀抱。 ****** 那一头。 二王爷书房里。 “少主!”一人忽如落到了寒沐风面前,恭敬地一拜,见主子脸色不好,他又低沉了些头。 “她现在在哪。。。”寒沐风丢下手中的书策,对稍前的人着紧问道。 “少主。。这。。”他略有些为难。 “她怎么了,快说!”他猛地一起身,追问。 “是!手下跟踪少夫人到一家酒楼,就没了动静,贴窗一望,她和三王爷已经。。”他欲言又止,好似不敢往下说,稍微挑了挑眉梢,望了少主一眼,后又立即急忙垂下头。 “什么!她怎么可以。。”背叛他,第一次是误失,第二次难道还是误会吗!他皱紧眉头,一手打在桌几上,顿时桌裂开两半,书纸满天飞,尽管如此,还是丝毫都掩饰不住他的愤怒,一甩手,来人告退。 自冷杀被他护送回府后,她就径直朝房奔去,没有见到他,也不想面对他,回房以后立马将门栓好,独坐在红檀桌几旁,静静思量,她忘记了床上的人的存在。 一阵诡异的破门而入,将她凌乱的长发飘起,冷杀对来人不闻不望,只是稍微挪动了动身子,不想见他。他见她一脸无所畏的神情,顿时恼羞成怒,冲入门,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怒吼道:“你究竟想我怎么做!” 冷杀柳眉皱紧,用力一甩开他的大手,背对他,冷声道:“休了我,我要改嫁给漠逸,马上!”突然她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放置桌上,让他立马签字。 床上的人,眼皮狂眨,时不时往稍远,正起争执的两人瞟俩眼,她还是静静停下去。 寒沐风一怔,她还是之前的她吗,她究竟怎么了,那张纸,一旦落实了,便会失去她,他。。。犹豫了。 冷杀侧目,见他犹豫,颤抖着双手,与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她,她昧着良心做这事,真的好怕忽然间压抑不住会失控,她深呼吸一口,回头正面对他,“别在犹豫了,我只是你名利的利用,你要的地位,我会让他自觉的让出皇位的,快按拇指吧!”床上静躺着的人一颤动身子。 见她如此冷漠,寒沐风不知怎地就来了一肚子气,划破手指,顿时鲜血弥散,他瞪了冷杀一眼,不再犹豫地按了手指。 手续完毕! 冷杀将纸留下,方要离开时。 他说:“明日我与婉儿的大婚,记得入席!”说罢,她不言语便走出房间,只剩下他和她…… 他又正要走时,才发现床上有人,走近一看,是她!她全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