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颜重生之还你一世》 是鬼谷的人吗? “乌青,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夜萧远脸色不善的看着夜萧辰和无心越走越远,声音清冷的问。 “这个……”乌青面有愧色,“爷,属下没能查到任何关于吴辛的事情!” 夜萧远的脸色更沉,“什么意思?” “……吴辛进府的时候,管家没有问吴辛的身世,属下也没能查到他的来历。他……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不过,管家也已经再查了,好像是老爷的意思。” 老爷也怀疑吴辛了呢!那个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哦?”夜萧远挑了挑眉,不再追问,“那天打晕你的人,有眉目了吗?” 他堂堂夜府大少爷的手下,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当街打晕,简直丢尽了夜府的脸面! 那个臭丫头…… 乌青的脸色瞬间一片清白交错,“……没有。” 他是不是越来越没用了?为什么最近总是办不好爷吩咐的事情,连个人都查不出来什么呢?吴辛是这样,那一对兄妹也是这样! “……” 夜萧远的脸色此时此刻也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容了,冷哼了一声翩然转身坐下,若有所思的敲打着桌面,“你说……会是鬼谷的人吗?” 皇帝说是他是鬼谷的人的时候,他正对着吴辛,可是将他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 很明显的,他即便不是鬼谷的人,也必然和鬼谷有着某种联系。 “谁?” 乌青听到鬼谷这两个字,下意识的反问,旋即脸色红了红,面上愧色更重,“爷,应该不是鬼谷的人吧?鬼谷的人……可是从来不出鬼谷的!” 再说了,鬼谷和夜家,也没什么纠葛啊?夜老爷倒是有派人去过鬼谷求医,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鬼谷那个地方,不是任何人都进的去的! “总不可能老死里面吧?鬼谷的人,也是要娶妻嫁人的。”夜萧远淡淡的说,唇角扯起一抹邪恶的笑意,“除非,他们乱-伦!” 乌青小小的汗了一下,提醒他,“爷,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算不上乱-伦,他们本来。。。。。。” 夜萧辰回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大有“要你多嘴!爷会不知道?”的意思。 乌青噤了声,不再多语。却暗暗琢磨起那个可能。 那对兄妹,会是鬼谷的弟子吗? 只是乌青却不知,夜萧远问的是吴辛。 夜萧远玉色的修长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俊眸微眯,回想起当时的一幕。 皇帝遭到反驳后,并未生气,反应淡然,只是神情中却有一份儿笃定。想必是认准了他就是鬼谷的人!毕竟,皇帝倒是十多年前去过一趟鬼谷。 应该是鬼谷的人吧?只是,年级上似乎有点对不上呢,鬼医至于穷到把自己的弟子饿的又瘦又小吗? 更何况,鬼谷的人跟他并没有任何的交集,他图什么呢? 只要鬼医愿意,金银财宝权势地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难道会是皇帝认错了?毕竟已经十多年了。 是吗?不是吗? 夜萧远也有点迷惑了。 造访睿王府 辰辰有些不安的看了心儿一眼,在收到她安抚的眼神后,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手腕。 辰辰的手,有着不同于一般女孩子的白皙,带着点淡淡的蜜色。些许是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呆在院子里晒太阳晒多了的缘故。 杜玥然迟疑了下,这才伸手替她把脉,片刻后,起身拿来纸墨开药方,“夜姑娘的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只是身体里有些许的寒气,血气不畅,我给他开些温补的方子好了。” “谢谢然哥哥喽!”心儿笑着连药方带着药瓶一并接过,起身便准备走。 “心儿要走了吗?”杜玥然看着她这架势,微微有些失落。 “是啊,昨天晚上闯了点祸,今天得去善后。对了然哥哥,金疮药还有吗?我带些过去。” “有,要多少?” “三瓶吧。顺便给我点迷魂药,好防身用。” “好。”杜玥然一并取了递给她,看着她脸上的疤痕眉心微蹙,“自己记得好好用,别真留下什么疤了。” “知道了,然哥哥。”心儿接过,开心的说,“那,然哥哥就现在见喽,等我办完事儿了再来看然哥哥。” “嗯。”杜玥然含笑看着他们下楼,并不送下去。 到了楼下,心儿将药方递给伙计,吩咐他照方子抓了药送到夜府去领药钱,便和辰辰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大名王朝只司徒淇这么一个王爷,只要打听睿王府,京城没有人不知道的,心儿和辰辰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真是气派啊,不愧是王爷!” 看着头顶上那金光闪闪的几个大字,心儿暗暗感叹,上前一步对门口的侍卫道,“大哥,我们是夜府的,奉大少爷之名来给王爷送东西的。” 那侍卫瞄了他一眼,再看看他身后和夜萧远相似的辰辰,两忙放行,“夜二公子请!” 心儿也不解释,拉着辰辰就进去了,径自朝后院而去,“王爷!瑞王爷!” 路过的小婢女见他们横冲直撞,便引着他们到了大厅,“夜公子这边稍等,奴婢去通报王爷。” 一旁有人奉了茶点上来,两个人坐下边吃边喝边等着,顺便打量一下这王府的大厅。 这睿王府,只有三个字能形容,狠奢华!金壁辉王的堪比皇宫,不由暗暗感叹着司徒淇居然这么有钱这么显摆,也不怕树大招风皇帝老子撤了他! 等了好大会儿,心儿都等得不耐烦了,辰辰都吃了两碟点心了睿王爷司徒淇才过来。 衣衫凌乱,酒气熏天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俊秀少年,整个身子几乎都压到那少年身上了,少年喘着气脸色微红,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点点吻痕,一看就知道两个人刚刚做过了什么。 看来她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他的好事了。 心儿有些小小的不悦,辰辰则是狠狠的吓了一跳,惊跳起来的时候把手边的茶杯都弄打了,茶水破了一地、也碎了一地! 借着这声响,醉眼朦胧的司徒淇抬头看了他们一眼,顿时一惊酒醒了一半,下意识的要推开怀里的少年,旋即又想到什么,低低的笑了,“是你啊,小心心。” 那副衣衫半敞,双眼迷离脸色酡红,发丝凌乱的模样,竟然显得有些魅惑,尤其是配上那低低的调笑和慵懒暗沉的声调,简直可以说是妖孽了! 冲动是魔鬼 心儿看得小小的失了下神,感觉到辰辰有些惊恐的拉着她的衣袖才回过神来,眉心轻皱。 本来还想着带辰辰来,能留下个好印象让辰辰喜欢他撮合两个人呢!看这样子,是什么戏也没了! “辰辰乖,没事。”拍了拍辰辰的手安抚他,心儿大步走到司徒淇面前,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来,忍着心里的不悦道,“王爷,这是鬼谷的金疮药,很好用的。昨天的事情谢谢你救了我一命,还有,对不起!” 说完,拉起司徒淇的手将药瓶塞到他手里,拉过辰辰便要离开。 这样的场景,看多了对辰辰不好,辰辰还很单纯。 “你站住!” 司徒淇猛地转过身拉住了心儿的手臂,一个用力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吓得辰辰又是一声惊呼,“你、你想要干什么?” 心儿顿时有点恼怒了,用力的伸手想要推开他,“王爷你干什么?辰辰还在这里!你吓到辰辰了!” “辰辰?”司徒淇低低的笑,却丝毫没有到达眼底,“小心心,是不是夜萧远不要你,你转而求其次了?如此,倒不如跟了本王……” “你!”心儿被他口不择言的话刺的脸色一白,恼羞成怒的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那么响亮,司徒淇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座五指山来,所有人都怔住了。 一丝腥红,就那么突兀的从司徒淇唇角滑落下来。 心儿看着自已有点发麻的手,终于感觉到自己有多冲动。 她打了当朝王爷,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王爷,我……我不是故意的……”着急的解释。她有点害怕了,司徒淇一句话就可以要了她的小命啊! 司徒淇捂着被打肿了的俊脸,忽儿冷冷的笑了,斜睇一眼心儿,眼底满是邪肆,“你打了本王,一句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吗?” 果然,没有人会不生气吧? 抿了抿唇,“王爷,奴才死罪,情愿接受王爷惩罚!” “是吗?那便罚你……伺候本王沐浴更衣吧!” 司徒淇说完,转身就走。华丽的袍打了个转,很优美的弧度,看得心儿一愣。 伺候……沐浴更衣?! 他以为,至少也是几十棍子的刑罚!司徒淇还是格外开恩了的!只是不知道,这沐浴更衣,还有没有别的意思? 心儿有些小小的不安,司徒淇虽然说过他不勉强女人,可是他这个时候在气头上,还喝醉酒,难保……不会借酒装疯酒后乱性! “辛辛……”辰辰吓得小脸发白,紧紧的揪着心儿的衣袖不放。 “没事儿,别害怕。”心儿柔声安抚他。 “公子这边请吧。”那衣衫不整的少年整了整衣衫,客气的朝心儿道,只是那神情里明显有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 “辰辰,我们走。”心儿拉着辰辰跟上。有辰辰在,司徒淇总不敢胡来。 心儿不知道,如果男人真的想胡来霸王硬上弓的话,是不会在乎旁边有没有什么人的。只是,司徒淇却不是这样的人。司徒淇,对女人还算得上是君子。他说不会勉强就不会勉强! 少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位公子也……一起?” 那眼神里的色-情多明显啊,心儿对他的印象更加坏了,没好气的说,“关你什么是啊?好好地带路!” 少年被他堵得顿时脸色有些沉了,却也隐约感觉得到心儿对司徒淇来说的特别,只是哼了一声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他只是个男宠而已,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眼前的人敢打了王爷,还能让王爷不处罚,就已经证明了他有多特别了!要是换了他们,早拉出去砍了! 伺候沐浴 辰辰毕竟是个女孩子,心儿就算在不安也不会拉上她的。 辰辰被留在浴室外间休息了,心儿自己状着胆子进了那水汽氤氲的浴室。 很大的浴池,占了整个房子的三分之二,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清香。 司徒淇站在浴池边,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唇角的一丝笑容有些邪恶,“过来,替爷脱衣。” 心儿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红,不清不愿的挪到他身边,伸手帮他脱衣服。这两天跟着辰辰,倒也习惯了替人脱衣服,只是那时候心底里并没有真正把辰辰当成男人看待。 而眼前这个,却是实实在在的男人! 手有点抖,好半天才褪下外衫,边站着不动了。 司徒淇挑挑眉,“继续!你想让爷穿着衣服洗啊?” 心儿的脸又红了几分,抿着唇无奈的上前帮他把亵衣解开,看到那平坦白皙的胸膛后,脸色愈红,眼神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司徒淇。 小心翼翼的帮他褪下亵衣,便只剩下裤子了。心儿的手更抖了,强忍着不安将手伸了过去。 司徒淇却突然转身迈进了池子里,淡淡的丢下一句,“不必了。” 心儿顿时松了口气,如释重负,下意识的伸手抹了把额头,这才发现竟然惊出了一层薄汗。 司徒淇这个惩罚,可是比打他个几十棍子难受多了。她到宁愿是挨打了! “小心心,过来给爷搓背。” 正想着,司徒淇又唤了一句。 心儿磨蹭着,却是不愿过去了。也许是猜透了司徒淇不会惩罚她,胆子也变得大了,“爷,你自己来吧。我早上手腕不小心弄脱臼了,正疼着呢!” 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司徒淇唇角含笑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轻柔,“有多疼?比爷的还疼?” 他这一说心儿倒是想起来了,司徒淇的手受伤了,还是因为她受伤的! 不清不愿也无奈了,走到他身边蹲下,掏出一瓶金疮药来,“爷,给奴才看看,上点药吧。” 说着,就要拉司徒淇的手,却被司徒淇灵巧的躲过了,“不上!爷就是要留着疤好让你记住,你不仅欠了夜萧远的,也欠了爷的!” 真有够无赖的! 心儿暗暗在心里嘀咕,忍不住抱怨,“那又不是我愿意的。” 明明是他自己硬碰上去的,她又没让他拦着他。 “没良心的小东西!”司徒淇咬牙切齿的说,却也带着无奈和宠溺。 明知他心里没他,明知道会伤心,却还是忍不住关心她。这算不算是犯贱呢? 为何他总是对伪男没辙呢? 心儿倒出些许药膏来,偏过头细细的涂抹到司徒淇红肿的俊脸上,那鲜红的印子让她自己看了都觉得真是重了。 原本火辣辣的脸颊在涂上药膏后便瞬间消退了,只留下一片清凉,鼻息间传来淡淡的清香。想也知道,这药必定价值不凡,“怎么?你大哥也来了?” 昨天夜里她可还没有呢!要是有,还不早拿出来让夜萧远用了? “嗯,然哥哥怕我被人欺负,也怕我身体有变,坚持不肯离开。这是我一大早找然哥哥讨的,立马就给你送来了。” 最后一句,无非是想说自己心意有多诚,好让司徒淇消消气。 而司徒淇也就真的消气了,有了好药先想到的是他,不是夜萧远。这让他心情大好。 “你出去歇着吧,自己脸上也注意多抹点,别真破相了。” 心儿不由愣了一下,衬着这会儿,司徒淇抬头“啪”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心情大好的调侃,“出去吧,爷自己来就行了。你继续留在这,爷还怕会欲火焚身呢!” 心儿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慌忙站起身逃也似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