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妃有点奸》 第1章 穿越 好疼,好难受,似乎被撕裂一般的难受。 疼,为什么还会疼? 不是自己应该死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还有活着的感觉?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脖子好疼,疼的有些麻木。身体好冷,冷的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凝固。 费力的抬起似有千金重的眼皮,露出一点点的缝隙,来看那入眼一片模糊的外面。 费力的看了又看,唯一能入眼的是那如幔纱般的东西。 残月剪影,树叶在微风中发出沙沙的惊人声响。 夜莺冷不防的低鸣两声,如鬼哭狼嚎一般,渗的人毛骨悚然。 茂盛的林中,火把星星点点的三五撮,映亮了行人眼前的路。 黑夜中那行走的黑衣人一手拿着火把的走在四周,在他们的中间是几个手中拉着个白绫包裹之物黑衣人。 鲜红的血珠,偶有几粒那么顽皮的滴落,无声无息的。 行走的人,没有任何的声音,静的可怕。 如若不是火把在这一片漆黑中引出一丝丝的光亮在移动,任谁也不知道这林中竟然还有人在行走。 * 亭台楼阁中,绝美如妖孽的男子,修长的手指拭去了嘴角一丝的猩红。 红色的眸子邪魅妖治,流动着诱人心魂的琉璃波澜,美的让人忘了呼吸。 那一头火红的发,让他那嗜血的完美的脸上,更多添了一份致命的诱huo。 “都处理干净了?” 男子轻启薄唇,冰冷的话语中,没有一丝的温度。 身边一袭紫衣的刚毅男子,剑眉冷目,没有一丝的表情,手上拿着男子的披衣。 “哲钧去处理了。” 紫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给他披上了披衣,淡漠的扯动了嘴角发出了冷漠的声音。 “哲垣,你去把床上的处理一下,本王先去处理公务。” 嗜血的眸子中,没有一丝的温度,却闪着琉璃般的光泽。 “是。” 百里哲垣应声,随后看了一眼床。 浅浅的勾起了唇角,火红的长发跟眸子,变成了墨黑。 衣袍张扬,那一身雪白如出尘胜似雪的身影,消失在百里哲垣的眼眸中。 百里哲垣走到了床边,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 床上躺着未着寸缕的女子,清秀的容貌不算太出众。 在那左边的脖子上,有一个类似与爪牙般的胎记似的东西,上面有两个窟窿,似被什么动物给咬了一般。 脸色惨白一片,一双空洞的大眼睛中,满是恐惧跟绝望,瞪得大大的。 百里哲垣一拉床毯,直接把女子给裹在了里面扛了出去,飞身淹没在黑暗中。 火火一片,熊熊大火。 百里哲垣飞身落下,站在了一群黑衣人中间,丢下了手上的女子。 见到百里哲垣,百里哲钧随即快步的上前。 “怎么样?”百里哲垣问眼前的百里哲钧。 “哥,都处理好了。”百里哲钧上前淡声的说道。 百里哲垣冷漠的看着眼前妖娆跳跃的火苗,那被燃烧之物,全都是花样女子,如今却被大火给吞噬了。 百里哲钧蹲下来扯开床毯,露出女子的头。 又是这般模样,王爷越来越频繁了点,那个女子再不出现,这还要徒添多少血腥? “还看什么,扔进去。”百里哲垣淡声的说道。 百里哲钧站了起来,耸肩了一下。 他不是看,只是好奇一下,还要死多少女子。 每一个女子都是死不瞑目惊恐的模样,到死第一次看到这般呆呆而茫然的神色。 “你们先回去,这里交给我来收拾。”百里哲垣对身边的黑衣人淡言。 黑衣人听到了百里哲垣的话,全都消失在黑暗中。 百里哲钧抱起女子,用力的往火中一抛,丢向那火光一片中。 空中,女子似乎轻喃了一声,发出微弱的呻yin声。 那空洞的眸子微微的转动了一下,印入脑海的是那一袭夜行衣男子那平淡如水,却冷的透人心寒的眸子。 身下是灼热的一片火海,热息扑面而来。 “哥,我幻听了,她似乎还活着。” 百里哲钧看着被大火包围的女子,有些不确定他刚刚听到的那一声是不是真的? 百里哲垣看了一眼那被大火吞噬的女子,转身离去。 丢下了一句,‘回去找一个大夫好好的瞧瞧’,就离去了。 百里哲钧回头看了一眼大火中的人,他难道真的是幻听了? 可是,他明明听到了那女子似乎在说,救我! 看来,他真的要找个大夫瞧瞧了,王爷下手,怎么可能会有活的。 谁也没有发现,那被大火吞噬的女子,身边没有一丝的火焰,所以的火焰全都躲避开去,远离她的身边。 那原本瞪着双眼闭上了,口中念念有词。 大火,焚烧了一片,却徒留她身边一处,无半点货痕。 在大火停止的那一刻,女子终于顶不住的晕了过去。 第2章 打劫 崎岖的山间小路上,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缓缓的步行在其中。 赶马的是一个黑不溜秋的有些风尘仆仆模样的四五岁大的孩子,不太大的马车内传来了算盘劈哩啪啦的声响。 马车微微的一个颠簸,马车内的算盘声立马顿住,随即传出来一声怒吼。 “司徒麒烁,你怎么驾马车的?” 司徒麒烁立马抗议,“妈咪,不是我,是大毛,它太不会看路了。” “你来算账。”马车里传出了女子的声音。 司徒麒烁立马狗腿了,“妈咪,你算账的时候那模样是最美最帅最伟大最无敌的。儿子怎么能抢妈咪的光彩呢,妈咪,还是你算账好了,儿子赶马。这赶马要风吹日晒夜露的,对皮肤可不好了。妈咪,要是你变老,变丑了,儿子怎么能把你给卖出一个好价钱,才不亏本呢。” 马车内,女子对着自己面前的两个算盘,和一马车随意洒落在毛毯上的碎银子跟铜钱,还有一马车的账本无语。 这就是她含辛茹苦,拼了命生出来的好儿子,孝顺的让她无泪。 儿子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把他这个亲亲妈咪给养的白白胖胖的,然后能找一个有钱到爆的好男人,最后能把她给卖出一个好价钱。 这五六年来,就只有她跟儿子两个人相依为命。 为了养活自己,更为了能养活儿子,她做了曾经自己所不耻的事情。 没有想到,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了,连带着儿子也被拉下了水,一起干上了这一行。 从初入破庙,分乞食而活,睡阴森底下的棺材板,到如今坐拥天下的经济大权在手。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儿子,她变的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可是,人的习惯很恐怖。 当你习惯了这种生活的时候,就再也不会喜欢另一种生活了。 见马车内没有声音,司徒麒烁说道:“司徒蕴瑈,我知道上一次那个王大叔出了一座金山你嫌少,再上一次那个马大伯出了一个商行你瞧不上。这一次儿子一定擦亮了眼睛给你找一个我们母子俩怎么挖,也挖不穷的靠山。” 司徒蕴瑈怀疑,这天下还有她跟儿子司徒麒烁挖不穷的主吗?就是皇帝老儿的那龙脉,也能被自己给刨干净了吧? 马车一抖,停了下来。 路上,横着三排的彪形大汉,人人肩膀上扛着一把大刀,面露杀气,拦在了马车的前面。 司徒麒烁眼前一亮,这阵势不错,要是把妈咪卖给他们的话,应该可以。可是,就这些人长大的五大三粗的,有些不好看。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 “怎么样?” 司徒麒烁还没有等那叫吼的人吼完,就打断了他的声音。 司徒麒烁站在马车上,认真的问着眼前的一群人,那闪闪发亮的大眼睛从每一个人身上扫过去,最后停留在喊话的人身上。 “小孩,你想做什么?想活命的话,赶快的把银子都给掏出来。”一山贼喊道。 一听到钱,司徒麒烁眼前顿时一亮,问马车内的司徒蕴瑈。 “妈咪,要掏银子唉。” 马车内,伴随着司徒蕴瑈声音响起的还有劈哩啪啦的算盘声。 “没有。” 司徒麒烁沉默了一下,随即纠结了一下,问眼前的那一群大汉。 “没有银子行吗?” “司徒麒烁,你废话还真多。快点给我解决问题,你上官姨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是,是,是马上就好。” 司徒麒烁狗腿完了之后,跳下了马车。 微风拂过,掀开车帘的一角,露出里面一身白衣胜雪绝美清雅的女子。 如沐春风般的女子,鹅蛋的完美脸颊,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 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 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 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红玉镯在腕间,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 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 面前的小案上,正摆放着账本,左右又一把算盘,纤细的十指在算盘上飞舞着。 低眉,长长的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一下,白衣上金丝线钩边,卷起祥云一片。 刚刚还发怒的山贼,此时全都目瞪口呆了。 怡红院的花魁,他们见过,也没有这女子的清雅绝美。 那种淡然之美,透过了每一次的凝脂白皙的肤。似乎,此女子不似红尘中的一抹,如天之女子一般,凡尘中的仅有。 第3章 父不详 “没有?” 为首的山贼猥琐一笑,上前一把拎起司徒麒烁,像拎小鸡一般的一拎,往后面大汉的人群中丢去。 一把掀开车帘,露出极其恶心,猥琐的笑容。 “没有银子,就连人带马车都带走。” 说着伸手准备去摸眼前似乎专心致志的在算账的司徒蕴瑈,噎了噎口水。 “给爷当压寨夫人去。” 算盘声再一次的出现了停顿,随后传来的淡漠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能让在场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不许太血腥。” “哦。”司徒麒烁应声。 墨发瞬间变成了血腥的红色,那一片清澈天真的乌黑闪亮的眸子血红了一片,小小的四颗虎牙慢慢的长长,露在了外面。 大毛是一片的躁动,惊的来回的踱步了两下,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司徒蕴瑈爆发了,她的账又乱了。 然而,在她还没有爆发出来,山贼却哭天喊娘的鬼叫声先了她一步。 “妖怪啊……” 那个想去摸司徒蕴瑈的山贼一愣,手顿在半空中,额头滴汗的微微的挪动自己的脖子,侧身看向身后。 红发微风飘逸,扫过主人的眼眸。那小小的身影,血色的眸子中,泛着嗜血的邪魅味道。 舌头舔过尖尖的牙齿,露出冷冷而妖治的妖娆笑容。 “脏了本少爷的马车,你说本少爷应该怎么处理呢?” 那似地狱死亡的声音,刺激了每一个人的神经。 司徒蕴瑈沉默,呃,有一个僵尸儿子,这不是她的错。 她也想知道,当年那个吸了她血,顺便还把她给ooxx的那只王八蛋僵尸,到底是哪只? 吸了她血也就算了,还把她从里到外的给啃的个干干净净的,最后还要杀了她,来个毁尸灭迹的。 够狠毒的! 这要是有机会遇到了,她一定把这僵尸给熬汤了当补品喝。 空气中传来了微微的尿骚味,山贼的浑身在打颤。 司徒麒烁有些嫌弃的动了下鼻子,邪气的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那山贼抛向了半空中,发出凄惨的叫声,鲜红的血液在半空中抛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大毛躁动,缓慢的向前走去。 那马车后面,是一地的血腥猩红的杀戮。 漠视了地上的猩红一片,司徒麒烁一跃飞过,落在了吗马车上。 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司徒麒烁撇撇嘴。 “妈咪,解决好了。” “官府应该等会就到了。” 司徒蕴瑈没有停止自己手上的算盘,忙着算账。 “嗯。” 司徒麒烁架着马车,这些官府的杀不掉这占山为王的山贼,这些山贼坐拥佳境的,杀了不知道多少来往的商旅。 渭河城就有很多的人死在这里,所以妈咪火了,带着他走了这一趟,一次性全都解决掉。 回去之后,他要快点派人来入驻这里,这可是来往的一个比较好的行路线。 直接走这座山的话,可以省的从山脚下绕路,多两天的行程,节省时间。 马车继续前行,留下两道浅浅的车印,延伸到了尽头一般。 谁也没有发现,那一地血腥的地方出现了许多诡异的身影。 繁华喧闹的大街上,马车缓慢的行走在青砖石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无需司徒麒烁的驾驭,大毛就知道走向何方去。 棺升当铺门前,那门棋上,一边画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元宝,一边写着一个当字。 马车停住,司徒麒烁跳下了马车。 “妈咪,我们到了。” “嗯。” 司徒蕴瑈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掀开了车帘,跳下了马车,伸了伸懒腰。 伙计在里面见到了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的身影,立马迎了上前。 “小姐,小少爷。” 司徒蕴瑈捏着自己有些发硬的脖子问道:“上官箬箬在当铺里吗?” “掌柜的去拍卖行了,今天晚上有大鱼。” 大鱼! 在她的商行里面,一般都是指的有好货。 司徒蕴瑈点点头,走了进去,吩咐着伙计。 “去让人准备洗澡水,我要跟麒烁沐浴。” “是,小人这就去安排。小姐跟小少爷请稍等。” 司徒麒烁跟着司徒蕴瑈的屁股后面,这天下要问谁知道他们是母子,除了他司徒麒烁,就只有他妈咪司徒蕴瑈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妈咪是什么意思,只有他知道,那就是娘亲的意思。 妈咪一直长发挽成了一个发髻,长发垂着,又年龄小,大家都以为他跟妈咪是姐弟。 可惜的是,连他跟妈咪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给蹦跶出来的。 他是一个有母父不详的孩子,妈咪是一个有儿子,其他什么都不详的人。 第4章 她是谁 洗好澡,换下一身风尘仆仆的味道。 司徒麒烁一拉开门,就被一个可以当香薰用的人给抱住了。 “上官姨,放开我。” 司徒麒烁挣扎,每一次都是这般,他可怜的身子都快被压扁了。 上官箬箬笑颜,一身干练女子的味道,却又带着风尘妖媚的感觉。 伸出双手,捏了一下司徒麒烁那肉嘟嘟的脸颊,笑着抱怨着说道。 “蕴瑈,你要再不带麒烁回来,我可就要发全天下通缉令把你们给抓回来了。这一跑就是两个月,够狠心的。以后,你要是出去,把麒烁给我留下来。” “好,留给你伺候。”司徒蕴瑈一笑说道。 “不要。” 司徒麒烁气鼓鼓着鼓着腮帮子的挣扎开上官箬箬的禁锢,跑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怒瞪着眼睛。 “妈咪,你要是丢下了我,谁给你洗衣做饭,谁给你夜里盖被子,谁的肩膀给你靠,谁在你生病受伤的时候衣不解带的照顾你?谁给你打跑那些对你心怀鬼胎的流氓,谁有能把你卖给好价钱?” “妈咪,我可是你的男人,在我没有给你找到好的买家之前。你就是我的女人,不能,也不许甩开我。” 司徒麒烁的话刚说完,上官箬箬已经忍不住的爆笑了出来。 司徒蕴瑈因为司徒麒烁的话,心口已经是那个猛抽了n下。 “我说蕴瑈,你们家这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笑死我了,这麒烁……”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似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生出来的,也许是捡来的。” “妈咪……” 司徒麒烁抗议了,他怎么可能是捡来的。他可是在妈咪的肚子里成型了之后就有了记忆跟感应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妈咪生的孩子。 他一生下来,可就是会说话的,而且还是生在了林中那乱葬岗中的。 当时可是漆黑一片的夜空,连星星都没有两颗的。那天可是鬼哭狼嚎一片壮观,林中的狼嚎的渗人呢。 司徒蕴瑈不理会司徒麒烁,问上官箬箬。 “拍卖行有银血蝙蝠的消息吗?” 上官箬箬摇摇头,这个东西眼前的人已经找了五年了,消息也放出去五年了,到如今还没有人拿着银血蝙蝠出现。 她还从未听说过这东西,也只是有幸在司徒蕴瑈的画笔像见到过这个东西。 司徒麒烁沉默了,大眼睛骨碌骨碌的偷看了一下司徒蕴瑈,默不吭声。 要是妈咪知道的话,是不是把自己拿去熬汤啊? 见还是没有银血蝙蝠的消息,司徒蕴瑈也不怎么伤心,反问上官箬箬。 “今天晚上的那条大鱼有多大?” 上官箬箬一听,立马兴奋了。 “蕴瑈,这还是第一次在渭河城见到这么大牌的卖家。那一行人挺神秘的。东西也放的够深的,无法探知。不过,看他们的衣着不差,不像是放空的样子。以我的经验来看,是条货真价实的大鱼。” 渭河城,这要是在六年前,还是出了名的乞丐城。 如今,六年过去了,一跃成为了这圣印王朝数一数二的拍卖出宝的大城。 渭河城的繁荣,已经可以跟京城帝都来的一比。 六年,她盗尽了大墓,暗地里操控着这一切,以物品换金钱。再以金钱买地,建下了一座座的府邸,雇佣了那成群的乞丐,做起了南上北下的生意。 也用这金钱,换下了一条条的航线,官商勾结般的,打通了经济的命脉。 谁都想知道,这六年之间,名声大噪的棺升商行的老板是谁。 她却从来不在人前,各家店铺的掌柜的也没有见过她的样貌。 只知道每个月准时的把账本给送到这渭河城的棺升当铺中来,交到上官箬箬的手上即可。 最后,上官箬箬会交到棺升商行的老板手上。 上官箬箬打小被买入风尘,后爱上书生从良。谁知道书生一举高中,竟然恩断义绝。她一时想不开,跳河自杀。 那时候她刚刚生下司徒麒烁没有多久,正好碰巧的遇上了,就顺手的救了上官箬箬。 然后上官箬箬就看着她,陪着她,在这条商路上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血路来。 不过,她也感谢眼前的人,不是她那高超的社交手段,棺升商行也不可能开的这么快。 很多人都以为上官箬箬就是这棺升商行的老板,却被她直接否认了。 她在道上公开说过,她不是棺升商行的老板,棺升商行的老板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老板就是那人。 第5章 商行 道上顿时风风雨雨沸沸扬扬了好一段时间,大家都想知道这未出阁的女子,到底有何能耐手握天下经济大权。 上官箬箬曾经公开在江湖跟商道上说过,此女子心地善良,渭河城就是她的证明。 她这般说,只是想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死了那个心。 顿时,那江湖上,商道上的传言,那可是算炸开了锅。 各种各样的都有,有传言这棺升商行的老板,其实就是这个上官箬箬。 有传言这棺升商行的老板是某个大官人家的千金了,是来做善事的。 有传言这棺升商行的老板其实是江湖中某个赫赫有名的大侠的女儿了。 更有传言,这棺升商行的老板,可能是皇宫你的公主啊,什么郡主的。 传言有很多,多的很多人可以给你掰无数个版本。 是与不是,司徒蕴瑈也都是置之一笑而已。 反正,这一片的商行江山,有上官箬箬一半的付出。她们已经亲如一家人,何必分彼此。 “能不能探出买家来自哪条道上的?” 这来的既然是大鱼,那就一定有头绪。有头绪的人,那来历可不见得就是简单的。 “来路不明,官道上也无人知晓。” “圣印王朝的人?” 官道上,她已经打点到当朝丞相了,这上面的人都不知道的话,那就有可能不是本王朝的人了。 “不像他国之人,晚上会面了不就知道了。蕴瑈,晚上带麒烁去看看?你们都好久不去了,搞的我都快怀疑你们俩是不是准备撂担子给我跑路去了。告诉你哦,这老娘可不敢,这商行可是你的,别想赖着我一辈子。” “好,好,我们不撂担子,这商行是我的,不是你上官箬箬的。”司徒蕴瑈无奈的说道。 上官箬箬妖娆一笑,手帕一甩。 “这还差不多。” “不过,我跟麒烁太累了,今天就不去了。反正这一次回来,我们都要住一段时间,暂时还不会走。等下一个拍卖的时候,我再带麒烁去看看,顺便把收来的大货也放到拍卖行去拍卖。” 这一次下地,她跟麒烁又掘了点宝贝出来,现在要用最快的速度变成银子,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还差不多,走,吃饭去。” 棺升拍卖商行,那初灯华暮的商行门前,早已经是门庭若市的停满了有钱人家的车轿子。 商贾之人,满眼都是。 很多人客套着,时不时的说那么两句,有序的等着门口的回家们验收每一张入门的帖子,核对身份,一一放行。 棺升拍卖商行,一个月两次,初一跟十五。 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这里面拍卖的东西,低于一万两银子的成本,都不会拍卖。 门框设的很高,却也保证了出来无劣货,保证都是好货真品。 更让渭河城老百姓拥戴的是,棺升商行每年用在修路造桥造福百姓身上的银子,那可是不含糊的如流水般,一点都不含糊的。 那每年上交给朝廷的银两,那也是一车车的往皇宫国库去送去的。 一个乞丐城,愣是在五六年的时间中,被棺升商行变成了这圣印王朝数一数二,可以对恒京城大城市的地步。 这乞丐城中,再无一乞丐的现象。 所有人,都有工作,有房子,能养家糊口。 所有的小孩,都能上学堂,有夫子教书。 所有的女子,都请了女夫子来教他们琴棋书画,女红的。愿意学的,还教诗词歌赋。 毕竟,在这封建的古代,让女子都跑去学诗词歌赋,那也是不现实的行为。 对老百姓而言,这般安居乐业是他们最想要的。 比起那壮志雄心的想法,这一切都是来的真实的。 很多地方的府衙县太爷的,都跑到渭河城的棺升当铺里找人。 求棺升商行的老板也帮帮他们那么,让老百姓不要受这般穷苦的日子。 所以,这棺升商行的产业,从最初的拍卖之类的,到如今天下能有的产业,它都占了那么一席之地的地步。 很多生意,已经做到了他国的都城而去。 最后,连皇帝都惊动了。 皇帝派人来要求见棺升商行的老板,却也被拒绝了。 棺升商行的老板说道:她的商行是全天下老百姓给脸,才有如今的面貌。 她的生意跟多国打交道,所以她不能跟任何国家的皇上有任何的见面,虽罪该万死,却也给了全天下和棺升商行做生意的人一个保证。 棺升商行没有叛国之意,也没有做细作之意。 她的这些话,换来了自己所有的商行的安稳成长。 帝王也没有太多的怪罪,毕竟那每年上缴国库的银子,不是小数目。 而,在他国。 她也一样的行的开,同样上缴的银子,也对得起她在当国所有的营生了。 第6章 有事 相对了,很多官府反而倒过来保护了棺升商行。 所以,对渭河城的老百姓来说。 这棺升商行的老板,就是他们心目中的活神仙。他们对她的崇拜跟尊重,已经到了容不得别人说棺升商行老板一个‘不’字! 房间内,司徒蕴瑈正对坐着梳妆镜。 司徒麒烁站在她身后的凳子上,拿着梳子在给她梳头发拆珠钗。 那一头墨黑的长发,丝滑过那小手指,垂落下来。 “妈咪,一定要找到这银血蝙蝠吗?找不到,我们就放弃好了。妈咪,你看麒烁现在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司徒麒烁梳着司徒蕴瑈的长发,问道。 司徒蕴瑈转身,面对着司徒麒烁,认真的看着那幼稚的脸,却带着不相符合的成熟跟睿智。 “麒烁,妈咪只是想让你像人一样的生活着。月鉵之苦,麒烁痛的时候,妈咪的心更痛。” 儿子舍不得她这般苦,这些她都知道。 可是,她更不希望自己离开之后,儿子一个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生生世世的永生不灭。 到时候,陪伴他的将不是快乐,而会是痛苦跟孤独。 永生不灭的孤独! “妈咪,也许,会有一个更好的结果也说不定呢。” “会有吗?” 司徒蕴瑈捏了捏司徒麒烁的脸蛋,要是有的话,她会这般寻找五年? “妈咪,你能不能别这么悲观啊?” 司徒麒烁也学着司徒蕴瑈的模样,捏着司徒蕴瑈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你不是一直都在说,人多活一天都是祈福得来的吗?那是福,是上辈子修心得了的。既然这样,我们何不顺其自然,而一定要这般逆天而为呢?” 逆天而为,是为了他好,却也让他失去了跟妈咪在一起的时间。 妈咪,有些事情并不是像你想的那般的美好的。 司徒蕴瑈打趣的说道:“儿子,等你长大了不许娶娘子,你只能跟妈咪一起过。” “是妈咪,以后儿子长大了就娶妈咪。” 司徒麒烁跳下了凳子,把梳子放到了梳妆台上。 还是赶快找一个买家把自己的妈咪给买回去供着吧,就现在这模样,再过十年也嫁不出去。 得想想办法!! 不知道冥鸢查的怎么样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有些奇怪了。 “小姐,少爷,您睡了吗?”外面传来了伙计询问的声音。 司徒蕴瑈披上披衣,淡声的问道:“有事?” “掌柜的让小人来通知小姐,说今晚的大鱼带来的货是银血蝙蝠,让小姐赶快去看看。” 银血蝙蝠! 司徒蕴瑈先是一愣,随即扯下屏风上的衣服,墨发都没有来得及梳理,披着衣服就拉门而出。 “安排马车,现在就去。你去通知齐掌柜的,让她无论如何也要留住那条大鱼。” 司徒麒烁眼眸微暗了一下,手上拿着披衣微微的紧了紧飞快的跟了出来。 “妈咪,我也要去。” 司徒麒烁说着,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拉着司徒蕴瑈的手。 “快点,大毛在门口等我们了。” 司徒蕴瑈跟着司徒麒烁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大毛已经拉着马车在门口等候了。 伙计见司徒蕴瑈出来,连忙迎了上前。 “小姐,小少爷……” “去休息吧,大毛自己会带路的。” 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拉着司徒麒烁上了马车。 “小人还是……” 伙计有些担心,这司徒蕴瑈这般美,走夜里会不安全。 “去吧。” 司徒麒烁说完,就已经架着马车而走,留下那傻看的伙计。 一路上,马车哒哒哒的往那富丽堂皇到可以闪瞎了眼的地方赶去。 在这夜深人静的马路上,哒哒哒的声音,渐渐的由远变紧,越来越近,近的似回声,重叠在了一起。 豪华的马车由远慢慢的变近,黑夜中,拉着长长的影子。 赶马的人一身的黑衣,冷漠的眸子中闪着嗜血的杀意。 “爷,还在跟着。” 清风拂过,微微的掀动了一下马车的车帘,露出马车里的人的下巴。 冷漠的唇角轻起,“哲垣,处理好,不要等哥来的时候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 马车上的另一个男子随即连忙的应声说道:“是,属下知道。” 马车有些微微的晃动了一下,随即又安静了下来。 两辆马车迎面而过,微风微微的掀起车帘,露出女子纤细的身子。 司徒麒烁微微的侧目,目光扫过那马车上窗帘掀起的人的脸颊,没有一丝的温度,却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他说不上来。 第7章 被拜 那纸迷金醉的拍卖商行门口,见到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的身影出现的伙计,飞快的迎了上前。 “小姐,小少爷。” “卖家还在吗?”司徒蕴瑈急急的问道。 “走了小半个时辰了,掌柜的让人去跟踪了。”伙计领着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往后面自己的地方而去。 上官箬箬老子在那里等候了,急的一直走来走去的。 一见司徒蕴瑈的是身影,立马快步的迎了上前。 “蕴瑈,那个大鱼带来的就是你画中的银血蝙蝠。” “跟踪的人有回来吗?” 司徒蕴瑈问上官箬箬,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没有。”上官箬箬有些歉意的开口。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随后吩咐道:“找回他们。” 那个感觉,难道是刚刚那辆马车? 司徒麒烁目光落在司徒蕴瑈紧锁的眉头上,难道妈咪也知道是那个马车了? “箬箬,那人有没有说什么?” 上官箬箬说道:“他说,下个拍卖会,他们还会来的。他让棺升商行的老板出来,才愿意卖银血蝙蝠。” 司徒蕴瑈微眯了一下眼眸,淡声的说道:“我知道了。” 司徒麒烁沉默,那长长的墨发微微的飞舞,轻抚主人那完美冰冷的脸颊,冷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司徒麒烁微微仰头,看望那门外的星空一片。 妈咪,其实真的不需要这般的执着。这般付出,只会让麒烁更觉得自己是杀妈咪的一个刽子手。 那个男人,有银血蝙蝠…… 司徒麒烁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嗜血的杀意,既然都上门来了,那自然就留不得了。 “知道那银血蝙蝠的来历吗?实在不行想办法知道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我下地去找。” 只要有一线机会,她都不愿意放弃。 一听到司徒蕴瑈要下地去找,司徒麒烁那嗜血的眸子顿时没有了杀意。 比起这个人的到来,妈咪的幸福跟生命更重要。 “我知道怎么做。”上官箬箬拿起桌上一直放着的一封信,“这是刚刚送上来的,你看看有没有用。” 司徒麒烁接过信,拆开,一目十行。 “麒烁,说的什么?” “一幅画。” 司徒麒烁递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一幅画,画上面画的是一只银血蝙蝠。 普普通通,没有过份异常的地方。 唯一不同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银血蝙蝠飞的地方不对。 在这幅画上,有一个背影模糊的人影,看不出来是什么人,男女也无法分清楚。 倒是银血蝙蝠却十分的清晰,这倒是奇怪了,怎么会送这幅画过来? “箬箬,送信来的人是谁?” “不知道,放在门的外面,不过上面有署名是给你的。”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连送信的人都不知道,这送信的人会是谁? 道上的人都知道棺升商行的老板可是出万金寻找银血蝙蝠的消息,如果能送来银血蝙蝠的话,那可不是万金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 司徒蕴瑈说着,司徒麒烁立马很会意的把信放到了蜡烛上点燃,化为灰烬。 对他们而言,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必要的留。一个不小心,这些东西会变成最后的致命武器。 “上官姨,我跟妈咪先回去休息了,晚安。” 司徒麒烁很礼貌的微微一笑,拉着司徒蕴瑈的手,对着上官箬箬道别。 那明亮忽闪的大眼睛里,一眼眸的童真的笑意。 “风尘仆仆的刚刚赶来,也够累的,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上官箬箬妖娆的眸子中闪过对她们的心疼,这些年她就没有看到眼前的两个身影有那么落个空的好好休息一次。 “嗯,交易完了,也早点休息。” 司徒蕴瑈淡声,微微的松开了紧蹙的眉头。 星光闪耀,刚刚来的路上急急而走。 如今回去的路上,大毛却慢悠悠的而行。 若说动物通人性的话,这话也一点不假。 接下来等待的日子是让司徒蕴瑈数来过的,不过她也没有闲着。 整天的带着司徒麒烁在渭河城里溜达,了解这里的民生情况,看看有什么更要改进的地方。 初夏已至,午间的阳光从头顶上倾泻而下,灼热的气息渐浓,扑面袭击,微微的,一阵微连一阵的。 盯着初夏微微灼热的太阳,司徒麒烁的小脸还是一般的白皙,没有一丝的血色,尽显了身为僵尸的本能。 倒是司徒蕴瑈,脸色带着微红,额头带着细微的汗水。 轻轻的拭去额头的汗珠,司徒蕴瑈满意的看着那络绎不绝来往的行人,淡淡的扯动了嘴角。 第8章 见过 看着那香火鼎盛的寺庙,这一切希望能洗尽她身上的罪孽。 这渭河城里,有十八阎王殿无数,都是她命令人修建的。 又有神邸几座,拜的都是这圣印王朝大都数人都会去拜的几个菩萨,圣母的。 这老话说的没有错,穷吵架,富烧香。 穷的时候,经常吵架是正常的。 这富有了,那就鬼神之力全都相信了。 在这渭河城中,有一座棺升庙,里面供的是司徒蕴瑈。 这座庙从渭河城开始发达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供起来了。 庙宇中供奉的不是画像石像之类的东西,而是一张白白的画卷。 画卷上什么都没有,众人初一十五的却全去相拜。 如若你问这拜的是什么,这整个渭河城三岁小儿都可以告诉你,那是棺升商行的老板。 天下无人知道棺升商行的老板是谁,所以别人无法绘画出她的样貌来供拜,只能以一卷白纸,供拜自己心中的那一尊神。 路边的面摊上,司徒蕴瑈叫了两碗面条。 司徒麒烁给司徒蕴瑈拭去额头的细汗,顺便送上一丝的凉意。 他的身子,在这种夏意渐浓的时候,是妈咪最喜欢的了。 下面条的老人家端来了两位面条,笑眯眯的笑道:“小姐,小少爷,这一段时间去哪里了?好久没有见你们来了,最近生意可好?”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生意还好,你的生意也不错。” “托棺升商行的福啊,我这个老叫花子也会有这么一天。”老人家说着的时候,眼眸中那是一个敬意啊。 “王爷爷,麒烁在外面可是很想你的面条呢。” 司徒麒烁童言童语的,很认真的说道,一副小大人的表情,惹的老人家一阵的喜爱。 “喜欢就多吃的,王爷爷给麒烁再端一碗来。” “嗯,谢谢王爷爷。” “哪用谢王爷爷啊,谢谢你妈咪,谢谢棺升商行的老板还差不多。” 司徒蕴瑈微微淡笑,却未有再吱声。 这个麒烁口中的王爷爷,就是当年分一口乞食给自己的人,让她在逃生的时候有了第一口气。 后来,自己有了点钱,就以棺升商行的身份给他支起了这么一个面条摊位。 见他孤独老人一个,她于心不忍,又给他寻得一个寡妇,也算他老来有伴了。 那寡妇有儿子女儿几个,都弃老人而去,也算没得照顾。 这样一来,也算是有的照应,有个家。 也许,算是穷的怕了吧。 这自己都养不活了,还何谈养一个抱有克夫之名的母亲。 克夫,在古代,对女人来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枷锁,一辈子都卸不下来的痛苦。 把这寡妇跟这王爷爷连到了一起,彼此有个依靠。 靠着这面摊,也有了固定的收入,房子又有,这日子过的也算不错的。 “王爷爷,你们都在谢棺升商行的老板,你们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吗?” “那咋能不想,有的时候做梦都在想这个活菩萨到底是长什么样,才能给这渭河城这般的繁荣一片,给我们一个温饱,还给了我们家。这都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如今因为这活菩萨,全都拥有了。” “王爷爷,听说棺升商行的老板是个天仙一样的美人。” 司徒麒烁很认真很认真的说道,眸子里全无半点假意。 “麒烁见过?” 王爷爷来了劲,两眼腾然一亮。 司徒蕴瑈嘴角一抽,这儿子又准备做什么? 司徒麒烁很认真的点头,“有缘见过一次,长的很美。” “有小姐美吗?”王爷爷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嗯,跟妈咪一样美。” “那可真是个仙子活菩萨了。”王爷爷笑呵呵的带着尊敬的口气说道。 “那是……” 司徒麒烁高傲了,他妈咪本来就很好看的。 司徒蕴瑈淡淡的扯动了嘴角,听着司徒麒烁跟这个王爷爷你一句我一句的乱扯搭的。 这老人也算没有子嗣,对带麒烁胜似喜爱。 每一次回到渭河城,她都会带麒烁来这里陪搭一下,算数解解闷。 这样的麒烁,多好。 只要有银血蝙蝠,麒烁就可以远离那不属于正常人的一切。 银血蝙蝠,不管什么代价,她都可以付出。 马车哒哒的路过,掀起车帘而过。 司徒蕴瑈微笑的满足的看着儿子跟王爷爷说着的模样,小身影帮忙的端着面条给客人递过去,在人群中忙碌。 马车上的人侧目,目光随着那小身影微微的一瞥,随即又被马车的车帘给遮盖住了。 那安静的府门前,男子早就在踱步的等候,见到马车,快步的迎了上前。 第9章 猜测 男子从马车上下来,看了一眼那等会的男子,淡声的说道:“这种天气,以后不要在外面做这种蠢事。” 等候的男子微微的蹙眉,只能默不吭声的跟在身后。 两个随从般的男子对看了一眼,随即跟了上前。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跟苦恼,不过还好,只有半个月。 选出去追查的人,却一个都没有音讯的消失不见了。 司徒麒烁紧蹙了几下眉头,最后还是没有有所行动。 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想卖什么关子。 再一次棺升拍卖商行门庭若市的时候,司徒蕴瑈牵着司徒麒烁的小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这有些纷扰的商行,选择了大厅而坐。 她没有坐入包厢,随意的选择了一个普通的座位。 商行是围栏而建的,中间是展示台,三层高楼围栏而建的包厢。 一层是大厅,围着展示台而设立了三面普通贵客的座位,只留一面为行走到后院的通道,供来货跟自己人到后院去而用。 大厅内,已经陆陆续续的入座了不少人,包厢有很多是定位,被那些大爷常年的给包了下来。 这渭河城,不怕你有钱,就怕别人比你更有钱。 在这里,钱不是问题,钱的数字是多少,才是最大的问题。 也有许多包厢是专门给那些出大货的卖家准备的,只要能常年出大货,或者这一次出的货够大,都可以用那些不对外包用的包厢。 今天,正对着司徒蕴瑈对面二楼的包厢,就是给上官箬箬口中的这一期的大鱼准备的。 那里,已经入座了几人。 正对着司徒蕴瑈的男子,一身蓝衣华服长衫,银丝钩边的吉祥图案,刚毅薄凉的脸色,挂着丝丝邪魅的笑意。 手上的摺扇微微的轻轻摇曳,他的身边站在一个男子,后面是两排的护卫排列。 看这排场,不是简单的人物。 就在这时候,从后面冲冲而来一个人,在男子的耳边低声的嘀咕了几下,随即淹没在了那护卫中,不见身影。 司徒蕴瑈不怎么感兴趣,她很想知道上一期那个有银血蝙蝠的大鱼是哪位? 上官箬箬已经让伙计来了两次了,都一直在摇头说那个大鱼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司徒蕴瑈有些焦急的磕着瓜子,有些担心那大鱼会不会今天不来了? “妈咪,淡定,不急。他既然已经出现,就不可能今天不出现的。” 司徒麒烁却有些希望,这个银血蝙蝠最好不要出现的才好。 “妈咪,这个男人不错,就把你卖给他怎么样?” 司徒麒烁前前后后的把那个高坐在上的人,里里外外般的打量了个遍。如果眼前的男人要自己给打分的话,勉强能算及格了。 司徒麒烁用眼前的人,转移了司徒蕴瑈的思绪。 司徒蕴瑈很淡然的品着顶级茗品,磕着瓜子问道:“他有你帅气吗?” “妈咪。”司徒麒烁抗议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比你儿子长的帅气了?” “那他有你有钱吗?”司徒蕴瑈继续磕着瓜子问道。 “妈咪,你不是说我们已经是首富了吗?怎么可能会有人比你儿子更有钱的。” “既没有你帅气,又没有你有钱的。这男子你认为把我卖给他,你不要亏吗?” 司徒麒烁…… 妈咪,你确定你不是在选男人,而是在打击你儿子? 不是他这个做儿子的自恋,这天下还有哪个比他这个非正常人的儿子强的?站出来给他瞧瞧! 除了那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传说中父不详的自己的老子,应该无人了吧? 司徒麒烁嗅了嗅自己的鼻子,他怎么感觉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似乎故意隐藏起来一般,有些不真实。 “鼻子痒?”见司徒麒烁的动作有些反常,司徒蕴瑈问道。 “妈咪,你有没有感觉有哪里不怎么一样?”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行人来往的,商贾入座的,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啊! “你神经过敏了点吧?” 儿子的体质特殊,这个她从怀孕了之后就知道了。可是没有见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难道说最近下古墓有些太频繁了,所以儿子有些神经过了头了? “也许吧。” 刚刚那种感觉,现在已经没有了。 司徒麒烁紧锁眉头,他明明就感觉到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难道说自己真的劳累过度了? 他这样的人,应该不知道什么叫做劳累过度吧? 耸了一下肩膀,司徒麒烁开始剥着瓜子,孝敬他的亲亲妈咪。 二楼的人看着楼下那似狗腿一般伺候着司徒蕴瑈的司徒麒烁,合上了摺扇。 好奇的他们,看这着装打扮的样子,不似母子。 女子太年轻,小孩子的样子长的似乎有些些许的眼熟,似乎自己曾经在哪里见到过一般。 难道是姐弟?可是,这般的姐弟相处的模式,还真是有些好玩。 “哲垣,你猜猜楼下的女子跟那小孩子是什么关系?猜对了有赏。” 百里哲垣冷漠的眸子扫了一下楼下的两人,淡声而言。 “姐弟。” “哲钧,你认为呢?” 护卫群中的百里哲钧说道:“哥说是姐弟,就是姐弟。” 男子低叹的微微一笑,“哲钧,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哲垣说什么,你就是什么。这么愚于你哥,哲垣也不能管你一辈子。” “爷,我相信我哥。哥说是,那就是了。” 男子眼眸中带着些许的玩味,“哲垣,要不你下去问一下如何?猜对了爷赏赐。” “爷……”百里哲垣出声,“这于理不合。” 而且,这是棺升商行,能在这里面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能不惹事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第10章 猜测2 “哲垣,反正兄长现在又不在,还要等一会再来,你去问一下又不会死人。要不这样,你去把他们请上来,本少爷我自己亲自来问,如何?” “爷……” 百里哲垣还行再说什么,却被男子给打断了。 “本少爷命令你去。” “还是我去好了。” 百里哲钧说完,转身而去。 不到片刻,就站在了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的面前。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对视了一眼,有些不确定的问司徒麒烁。 “麒烁,你朋友?” 司徒麒烁抗议司徒蕴瑈的冤枉,“妈咪,你见我什么时候交过朋友的了?” 司徒蕴瑈吃着司徒麒烁递上来剥好的瓜子仁,随后说道:“麒烁,问一问这个人是谁。” 司徒麒烁扬头一笑,露出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无敌可爱的笑容。对着一张有些尴尬窘促的百里哲钧问道:“叔叔,你哪位?” “我的爷想请两位上去一坐,请问可否一行?” 远处还没有什么感动到这个女子长相如何,近处一看才发现,女子长的如此清雅如兰般,那一身粉衣衬托的她肤脂如旎的完美无瑕。 那清秀干净通透般脱俗,仿佛那不食人间烟火般。这般女子,是个男子都不忍唐突了她。 司徒蕴瑈微微抬眸,对上了楼上的男子,微微的扫了一眼。 “妈咪,去吧。” 他很好奇这大鱼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唉。看妈咪那样,一定也很好奇吧? 司徒麒烁心里盘算着,这要是条不错的大鱼的话,说不定还能真的顺便把妈咪给卖出一个好价钱呢。 “嗯,有劳了。” 司徒蕴瑈应声,她想会一会这条大鱼有多肥。 好久没有在拍卖商行接触大鱼了,顺便看一眼吧,不然上官箬箬又要抱怨自己把这些都丢给她,奴役她了。 司徒麒烁跳了下来,“那前面带路吧。” “两位,请这般走。”百里哲钧做请的姿势。 跟随着百里哲钧,两人上了二楼的包厢。 司徒麒烁一个冲上前去,就趴在了围栏上看了下面一眼。 随即兴奋的叫道:“妈咪,这个位子不错,下次我们就选这里好了。三楼太高,有些远。” 司徒蕴瑈心底翻白眼,儿子,你确定你看不见? 就你那视力,十米外的蚊子的小翅膀都能被瞅的清清楚楚的,三楼高吗? “麒烁,礼貌。” “哦。” 司徒麒烁一溜烟的站在司徒蕴瑈的身边,很优雅如王子般的微微的点头俯身弯腰了一下。 “初次见面,多多关照。我叫司徒麒烁,今年五岁。这位美丽的女子是我的妈咪司徒蕴瑈,年龄不详。叔叔,见到你很高兴。” 司徒蕴瑈无语,这是礼貌吗?儿子,你确定你不是报户口呢? “麒烁……” 司徒蕴瑈出声,对着男子微微的一个职业化的笑容。 “孩子太小,不懂事,公子请勿见怪。” “天真活泼,这般聪明伶俐,蛮好。” 男子淡笑轻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司徒麒烁他总有一股熟悉的亲切感。 好像,他们以前真的见过,可是自己的记忆中并没有这孩子跟这女子的存在。 尤其是这女子,男子微微的暗了暗眸子,这女子如果他认真,怎么可能放过,让她活这么久。 “麒烁,坐。小姐,请坐。” 男子合着摺扇,轻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柔声的说道。 司徒麒烁很不客气的优雅入座,拉着司徒蕴瑈的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叔叔,你找我跟我妈咪做什么?” 司徒麒烁好奇的灵动的眸子深处扫过眼前的人,在算计怎么把他的身份给掏出来审核一下,看能不能过关。 男子有些许的不解司徒麒烁的话语,“何为妈咪?” “妈咪就是妈咪啊。” 司徒麒烁可不想跟男子纠结这无聊的话题,问出自己要问的话题。 “叔叔,你今年多大了?那里人士啊?府上还有何人?还有,还有,娶妻了没有?” 男子一愣,似乎有些不解司徒麒烁这查户口般的想做什么。 可是见到了司徒麒烁那一张无比真诚的认真的眼眸的时候,再看到司徒蕴瑈那一脸无语的淡漠的表情,有了一丝戏弄玩味的想法。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心口却狠狠的抽了又抽,这孩子是不是干捕快的? “我叫默烨,今年十八岁,京城人士。府上的话,还有家兄与父亲跟姨娘,娶妻倒是没有,不过侍妾倒是有几个。” 百里哲钧嘴角一抽,爷,您确定那侍妾只是几个来形容吗?这都够开一个怡红院了。 “有侍妾?而且还有几个?” 司徒麒烁直接不淡定了,原本及格的分数,一下子降到了零分,拉起司徒蕴瑈的手就要走人。 这人,压根就是一个大骗子,欺骗他感情。 南宫默烨却伸出摺扇拦住了司徒麒烁的去路,有些好奇司徒麒烁前后反差为什么会如此之大。 “干嘛?” 司徒麒烁有些很不爽南宫默烨拦他的行为,不悦的问道。 司徒蕴瑈倒是没有在意司徒麒烁的所作所为,而是陷入了沉思中。 这百里哲钧跟百里哲垣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为什么感觉是这般的面熟? 她自认为来这里六年,没有见过这两个人,难道说是这身子以前的主人认识这两个人? 南宫默烨淡声微笑的温和说道:“只是好奇,你为何变化这般大。难道,我有没有妻妾对你来说很是重要?” 简直可以算得上两个人了,这孩子的直接,还真是够直的。 司徒麒烁反问,“你不是看中我妈咪,要娶我妈咪的吗?” 南宫默烨摇头,淡笑。 娶妻,开玩笑。他可没有说要去眼前这个女子,他只是好奇他们的关系罢了。闲着无聊,好奇一下。 第11章 好奇 “不是干嘛找我们,浪费我时间。”司徒麒烁有些怒意。 司徒蕴瑈沉默,儿子,你妈咪现在还不至于这么恨嫁族,面子啊! 还好你妈咪这脸皮已经被你刺激的堪比城墙了,不然这有十个心脏也扛不住强悍的儿子这般。 司徒蕴瑈拉着司徒麒烁,目光不经意的经过那拿着摺扇的手,脸上一怔,随即傻笑了一下。 “小孩子,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那个,我们不打扰了。先告辞了,告辞……” “小姐,其实在下的家兄……” 南宫默烨的话还未说完,司徒蕴瑈已经拉着司徒麒烁逃命似的走人了。 下楼的时候连楼梯都不看的,直奔而下。 当眼前的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的时候,司徒蕴瑈没有来得及刹住脚步的直接扑了上去,带着儿子扑到了人家的身上去了。 下巴狠狠的撞到了宽阔的硬梆梆的胸膛上,疼的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 司徒麒烁更悲剧,直接的扑过头了,小脚丫子很不客气的在那个人脸色狠狠的踩了一个到此一游的痕迹,扑到了前面去。 后面跟上来的百里哲垣看到眼前的画面,嘴角狠狠的一抽。 司徒麒烁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拉起那个疼的龇牙咧嘴的司徒蕴瑈。 “妈咪,你见鬼了?跑那么快。” 还好他怎么摔都不会坏,不然这小身子板的,早晚会被自己的妈咪给玩死。 “可以把你们的脚拿开了吗?” 地上的白衣男子冷若冰霜,透人心寒的声音响起。那压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杀意,凉到了人的心底。 司徒蕴瑈与司徒麒烁对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踩着人家的衣裳,司徒麒烁的小脚直接踩在了人家的手上。 两人一惊,跳了起来,一个劲的说对不起道歉。 “那个,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有意的。医药费,那个洗衣费,我赔。” 司徒蕴瑈连忙飞快的赔礼道歉,一脸真诚的期待别人的原谅。 百里哲垣快步下来,站在白衣男子的身边。 “爷。” 司徒蕴瑈悚了,一路人。 男子头也不回的往上走去,丢下了三个字——带过来! 百里哲垣对司徒蕴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两位,请。” 司徒麒烁怀疑,司徒蕴瑈一定是有什么事。 以他这么对年来对司徒蕴瑈的了解,能把她都吓的如此无措乱了章法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那几个人中,肯定有一个人有问题,这才吓到他的妈咪的。 他倒要看看,谁能这么厉害,敢吓他的妈咪,找死! 司徒麒烁拉着司徒蕴瑈上了楼,又回到了刚才坐的那个座位上去。 对面就是刚刚被他们踩的男子,刚才他们没有仔细的看,现在才发现,这男子也他妈的太妖孽了点吧!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妖邪之气,还真不少一般人能驾驭的了的。 这男人,他很不喜欢,往哪里一丢,都能抢尽了风头。 “刚刚我想说家兄还未娶妻,不知道能否达到你的要求。”南宫默烨危险的问司徒麒烁,笑道:“家兄二十岁,无妻无妾,叫默然,怎么样?小家伙。” 南宫默然 有些不悦,微微的蹙眉,扫了一眼南宫默烨。 南宫默烨顿时觉得,寒风咋起的感觉,萧条了一地。 司徒麒烁抗议,“我不是小家伙,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还有,你兄长我看不上。”司徒麒烁很大爷的说道。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南宫默然 那黑的比墨还要深的脸色,嘴角一抽,随即爆笑了出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别人说看不上自己的兄长呢,这想爬上自己兄长的床铺之人的女子,那可是多如过江之鲫般。 如今,到了这里,却被人家给嫌弃了,这还是头一遭。 司徒蕴瑈心口一抽,她有些担心,等会自己跟儿子会不会被这些人从二楼丢到一楼的展示台上去。 虽然不高,不至于死人。 儿子是摔不坏,可是自己的身体就有些担忧了。 “哥,这样逗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小家伙,你太可爱了。” 司徒麒烁不悦,他最不喜欢别人叫自己小家伙了。他是男子汉大丈夫,他是妈咪的男人。 南宫默然 淡漠的眸子横扫了一眼南宫默烨,冷声问道:“笑够了没有?” 呃,兄长生气了,非同小可,还是老实一点的比较好。 “他们是谁?” 南宫默然 问南宫默烨,也只有他会没事找事做。 “见他们在楼下坐着对面,就叫他们上来一起,反正坐哪里都是看拍卖。” 百里哲垣想,这要是爷相信,那才有鬼。 南宫默然 扫了一眼一直装死沉默的司徒蕴瑈,感觉她有些奇怪。 不过,在看到他容颜的时候,也就知道了,也许自己的这个弟弟又看上了这个女子。 这一年到头来,收入那后院的女子,不计其数,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兴致的。 “今天有见到棺升商行的老板出现没有?” 南宫默然 淡声的问了出来,那声音却仿佛透过千年寒雪而来,冷的别人直打颤。 那深暗的眸子中却流动着妖邪的光泽,压抑的别人感觉一阵的寒意跟死亡之气。 这要是正常人跟他一起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吓死? 一听到棺升商行这四个字,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同时竖起了耳朵。 看吧,有大鱼一定是有原因的,指不定别人打什么主意呢。 “没有。”南宫默烨也收起了刚刚的玩味。 “没有……” 南宫默然 低闷着声音,轻吐这两个字。 南宫默烨沉默,这又不是他的错好不好。 他知道来一次很不容易,要部署很多。 可是,这传言棺升商行的老板会出现,他在渭河城布了这么多的眼线,也没有见到这棺升商行当铺有是异常的事情发生啊! 该怎么样的,还都是怎么样的,都是些常客来往的,再正常不过了。 第12章 好奇2 “哥,我们的东西一出,应该能把她给引过来吧。” 淡淡邪魅一笑,敲打着摺扇,似玩味的细嚼了这句话。 棺升商行的人已经出马,这一次应该会来的。 司徒蕴瑈转动着灵动的眸子,心里在盘算着这两人话中的意思。什么叫引过来?他们有什么目的? 司徒蕴瑈则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这眼前的人,看衣着打扮的,以自己考古这么多年的阅历,一看就知道是官场之上的人。 难道说,这两个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目光在南宫默烨的手上转动了一下,这个东西跟那个印迹是一模一样的。 他的身份…… 沉默的看了一眼司徒麒烁,她要怎么解释?麒烁一定发现自己的异常了,不然他也不会赖在这里不离开的。 南宫默然 似乎有些顾忌着有陌生人的存在,并没有继续的说下去。 倒是司徒麒烁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出来,“你们为什么要见棺升商行的老板?” 南宫默烨反问司徒麒烁,“为什么我们不能见棺升商行的老板?” “你能见到吗?” 司徒麒烁嘀咕了一下,这天下谁不知道,无人见过棺升商行的老板,除了那仅有的几个人外。而外面人知道的,唯一一个就是上官姨。 棺升商行的老板,不见任何人,这在天下,已经不是秘密了。 南宫默烨一笑,转动了一下摺扇。 “放心好了,今天晚上她应该会出现的。我们看拍卖好了……” 司徒麒烁怀疑,他们又能有什么宝贝让妈咪主动出现的。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扳指,有些不确定的问司徒蕴瑈。 “小姐对在下的扳指感兴趣?” “嗯。”司徒蕴瑈也不否认,“能不能借我看一眼?”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自己的扳指,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给了司徒蕴瑈。 司徒麒烁明白了,感情自己的妈咪失魂落魄的这般模样,只是因为看到了这个扳指? 司徒麒烁嘴角一抽,这什么意思呢? 看这材质,上等的玉石,不过也不至于让看习惯无价宝的妈咪这般的失神啊。 这个扳指跟那个印迹一模一样,不会是这般的凑巧吧, “这个,别人还会有吗?” 司徒蕴瑈抬眸,认真的问南宫默烨,如果他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他岂不是…… 司徒蕴瑈惊悚了,这个玩笑开大了。 “就这么一个,是我母亲留下了的。” 心,碰的一声,碎成了无数片。 司徒蕴瑈发现自己的神经有些问题了…… “真的没有别人有了吗?”司徒蕴瑈有些不死心的问南宫默烨。 “没有。”南宫默烨有些搞不懂司徒蕴瑈的意思。 没有!没有!竟然这天下就只有这么一个! “妈咪,你不碍事吧?要不要我们先回去。” 这什么银血蝙蝠的,他又不怎么想要。 楼下却传来了上官箬箬主持拍卖行开始的声音…… 司徒蕴瑈把扳指还给了南宫默烨,目光飘向了展示台上。 上官箬箬已经让伙计送上来第一件拍卖品,在看到那拍卖品的时候,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一件彩釉花瓶,看年份不算太久远。 “三百年的年份,前朝的皇家之品,唯一的卖点就是那仙童献寿的细腻之处做的如此的完美。”司徒麒烁淡声。 “瓶子没有任何的破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前朝瑞阳太后七十大寿的时候。她那个最后被赐伴随君驾而亡的长孙送给她的寿礼,最后被她给收入了陵墓中。” 这会又现人间,看来是有人去摸了一把。 司徒麒烁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估计最多三万两的银子,更多就有些不值了。妈咪,这货的来路有听说过吗?” “没有,这一次的来货资料,我没有见到。” 这两三个月来没有见到上官箬箬,哪里有空去了解这些东西的资料。 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对视了一眼,眼眸中都带着丝丝的震惊。 只一眼,这司徒麒烁就可以看出年份与价值来历。这孩子才多大? 这一般能这般脱口而出的行家,没有个几十年的阅历,根本就为无法做到。 还孩子,那刚刚一脸认真的表情,那眼眸中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睿智,这是一个孩子能有的吗? 纵使他们,也无法有那种绝对的自信,来纵观一切的眼神。 “妈咪,我挺感兴趣的,可以拍吗?” “你又准备玩几天?” “妈咪……” 司徒麒烁抗议,他盗墓一次的宝贝,可都是比这些值钱多了。就一个玩具,妈咪你用得着这般的小气吗? 司徒蕴瑈眼眸落在那彩釉花瓶上,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淡声冷言的说道。 “三万两银子,明天去选块地去,建造一间庙宇简宿,给城外的那些人换换住房,这个月的零花钱全都扣光。” “妈咪……” 司徒麒烁撇撇嘴,他抗议。 “这些东西,世间只此一件。玩掉了一个就少一个,妈咪跟你说过什么?”司徒蕴瑈淡声的问道。 司徒麒烁撇撇嘴,有些不情愿的说道:“要把好的东西留给我们的子嗣后代,我们现在只是代为保管。” 这自己都不知道活到什么时候的,还管他什么个子嗣后代的玩意。 司徒蕴瑈捏了捏司徒麒烁气鼓鼓的小脸颊,亲了一下他撅的老高的小嘴。 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柔美的笑容。 “妈咪的麒烁最乖了。” 第13章 真乖 众人沉默,这女子在这般大庭广众之下,就这般对小孩子这般。虽是孩子,可是也男女有别啊。 她那说话的口气,怎么听都是行商的味道。 底下传来了二万七千两银子的成交的声音,连着推出了第二件商品。 第二件商品一推出来,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就直接的冲到了围栏前,目瞪口呆的叫了出来。 “银血蝙蝠。” “银血蝙蝠。” 还是来了,麒烁,银血蝙蝠这一次妈咪一定不会错过。 上官箬箬寻找着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的身影,这银血蝙蝠出现了,这两人跑到哪里去了? 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 同时一怔,这天下人知道这东西的寥寥无几。 看扑到围栏上的那两个身影吃惊的表情,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南宫默然 微微的蹙眉,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南宫默烨也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认识银血蝙蝠。 看他们的样子,一个十六七的小女子,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以为顶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这渭河城里有钱的人,多了去了。而且,风气又有些跟别的地方不同。 满大街的女子行商,玩弄诗词歌赋的小孩,比比皆是。 就算是这样,这圣印王朝真正认识银血蝙蝠的人,两只手都能找出来。 那用软甲金丝编织的笼子里,关着一身血红发着冷冷的银光的蝙蝠,扑动着翅膀。 全场议论声一片,在讨论着这要拍卖的活物是什么。 这不是上一期就拿出来,却无人得知是什么东西的活物吗?怎么这一次又拿出来了? “妈咪,我没有眼花吧?”司徒麒烁忍着流口水的冲动,喃喃的问道。 “没有。” 司徒蕴瑈也激动了,找了五年这玩意,这一次终于出现了。 司徒麒烁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上官箬箬在展示台上看了一圈四周,在确定手下的人还没有找到司徒蕴瑈,开了口。 “底价一万两银子。” 上官箬箬的话刚说完,司徒蕴瑈就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我出两万两。” 众人寻着声音把目光落向二楼,他们很想知道哪个傻子花银子买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动物。 上官箬箬一愣,有些搞不懂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快打到敌人内部去的。难怪刚才找不到他们,原来跑上面去了。 “三万两。”南宫默然淡漠之声响起。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同时黑脸回头,怒瞪了南宫默然一眼。 司徒蕴瑈出口,“四万两。” 南宫默然 冷扯嘴角,“五万两。” “十万两。” 司徒蕴瑈怒了,这人是故意跟自己作对的。 司徒蕴瑈的话,却引起低下的人倒吸声一片。 一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跟蝙蝠长的有些像的活物,比那些个古董还值钱?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上官箬箬嘴角一抽,十万两,买一只破蝙蝠,这还真是钱烧得慌。 南宫默然 轻声冷哼了一声,“十五万两。” 靠!司徒蕴瑈火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麒烁,妈咪为你拼了,回头别忘了多下几回地去。不然你拿什么给我养老去!” 司徒麒烁原本是感动的,听到后面的话变成了抽风了。 养老?妈咪,就你这彪悍的样子,你确定没有个五十年的,要提这个话题? “二十万两。” 钱,她有的是,花了儿子再赚。 “三十万两。” 南宫默然 轻吐而出。 南宫默烨也搞不懂自己的兄长,这是在做什么?这不是为了引棺升商行的老板出现的吗?怎么这会变成自己跟别人竞争了? 百里哲钧跟百里哲垣也弄不懂了,这蝙蝠有那么值钱吗? “五十万两。” 司徒蕴瑈的五十万两一喊出,全场是鸦雀无声,静的可怕。 司徒麒烁也没有想到司徒蕴瑈能喊的这么高,银血蝙蝠并不是抓不到,而是他不想妈咪抓到。 这种东西一直生活在极阴之地,而且还难得的是喜欢独居一处,不似平常的蝙蝠喜欢群居一片而活。 极阴之地,必然有极阴之物。而自己就是那些极阴之物特别喜欢的香饽饽,谁让自己身上流淌着纯阴之血,那些东西可是爱极了他。 在妈咪没有同意认为自己强大的之前,他都被妈咪禁足不允许去那些地方。 妈咪,你真是傻。 “一百万两。”南宫默然淡声。 南宫默烨直接不淡定的摇着摺扇,这银血蝙蝠再难得,这棺升商行的老板再神秘,也不至于值这个价吧? 司徒蕴瑈也不淡定了,对着楼下的上官箬箬吼道:“箬箬,我出三百万两银子,我要见卖家。” 她还就不信了,三百万两的银子还不愿意卖。实在不行,换金子她也在所不惜。 上官箬箬嘴角一抽,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司徒蕴瑈发这么大的活呢,那模样都快要气炸了。 这银血蝙蝠她可是一直找了五年,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了,多了一个碍事的人跟她争夺,她能不气炸也才怪。 呃,司徒麒烁觉得他的妈咪有些刺激的过头了。 “那个,卖家就是跟你拍价的那位。” 上官箬箬有些不确定,这话说出来,司徒蕴瑈会不会直接扑上去把人给撕了。 “你说什么?” 司徒蕴瑈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瞪着上官箬箬。 “妈咪,他就是那条大鱼。”司徒麒烁在旁边好心的解释。 大鱼! 百里哲钧跟百里哲垣扫了一眼南宫默然 ,大鱼! 这形容,够喷饭的。 “箬箬,继续下面的拍卖,这个我自己解决。” 司徒蕴瑈说完这话,快步走动刚才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因为找银血蝙蝠太冲动了,毛躁躁的,这样反而会坏事。 深呼吸一下,司徒蕴瑈恢复了淡定的模样。 淡雅若然,“在商言商,多少银子才愿意割爱?只要出个价,我都接受。” 只要能得到银血蝙蝠,麒烁的月鉵之痛就可以医治好。只要能医治好麒烁,再多的代价她都愿意付出。 变脸真快! 除了司徒麒烁,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 第14章 一百万 “不卖。” 南宫默然淡言,妖治的脸上带着邪魅的冷冽。 “黄金!” 司徒蕴瑈淡声,“三百万两黄金,如何?” “妈,妈咪……” 司徒麒烁直接吓的结巴了,这么一只银血蝙蝠,妈咪竟然开价到三百万两黄金。 妈咪,司徒麒烁眼眸中擎着泪水,他太幸福了。 随即又回到了现实,要是妈咪知道的话,会不会直接把他用这三百万两的黄金埋了他? 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 也心底吓了一跳。 一只银血蝙蝠再难得,对他们而言,还没有值得三百万两黄金的地步。这个司徒蕴瑈到底是何许人也? 听这口气,她应该能拿的出来这么多的银两,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的,也没有听到消息说有这么有钱的主出入过。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直接有些脑袋晕了,他们有些怀疑这女子说的不是钱,而是一个数字。 三百万两,而且还是金子。这要是用到军饷上,会如何? 三百万两金子,皇上也不敢随口喊出这笔数字。 “不卖。” 南宫默然还是那两个字。 “兄长……” 这一次连到南宫默烨急了,这三百万两的黄金可不是小数目的,已经值了他们此行的目的了。 司徒蕴瑈咬咬牙,“条件!只要你们开的出来,在渭河城的我都能答应。” 只要是条件,她就可以做到。 早一天治好麒烁,是她目前最大的心愿。她不想在自己离开之前,麒烁还没有好。这样的话,那孤独的一生,还会有谁陪他过? “明晚陪默烨一夜,也许我们还有商量的地步。” 司徒麒烁在南宫默然 的话一出,立马拉司徒蕴瑈到自己的身后护着。微微的紧握着拳头,奶气的稚嫩小脸上露出骇人心魂的妖邪杀意。 “想都别想。” 司徒麒烁冷漠无温度的眸子对上南宫默然 ,扯动邪魅的嘴角,如地狱修罗般的嗜杀的声音响起。 “银血蝙蝠也许对我们来说很重要,那也并不代表它能重要过我妈咪。我的女人,只能陪我。” 冷冷的嘴角扬起妖治的弧度,对上南宫默然 那淡漠的眸子。 “默然,她是我的女人,你听清楚了,别后悔。” 司徒麒烁的话,让南宫默然 的眼眸一暗。 他不知道这司徒麒烁为什么会这般强调,她是他的女人。他总感觉,这里面有一丝冲着他来的味道。 司徒麒烁仰头,对上司徒蕴瑈。 “妈咪,对不起,麒烁让你受辱了。再给麒烁一年,一年后麒烁一定可以抓到银血蝙蝠的,到时候麒烁再也不要妈咪担心了。” 再有一年,一起都将会掌握在自己手上。 “麒烁。” 司徒蕴瑈抚上司徒麒烁那坚定的脸颊,她知道儿子在为自己飞快的强大,可是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 众人却震惊在那稚嫩的脸上,而凌厉出来的霸气身上。 那凌驾在一切之上的霸气,那令人心底感觉畏惧之气。那独有的占有欲,根本就不应该是现在这个幼小的人身上能拥有的。 那嗜血的味道,不经过生死的折磨,根本就无法拥有。 司徒蕴瑈牵着司徒麒烁的小手,深呼吸了一下,缓缓的问出。 “如果,我让你们见棺升商行的老板,这银血蝙蝠是不是可以给我?” 众人心底一怔,目光落向司徒蕴瑈。 南宫默然 深谙不见底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轻扯了一下嘴角。 南宫默烨敲了两下摺扇,似乎在思考司徒蕴瑈的话的可信度。 毕竟,棺升商行的老板多少人想见,也没有见到,而眼前的人却可以轻言让他们相见。 从她说话的口气跟出手的阔绰的感觉,还有对这上官箬箬的态度,他似乎有些怀疑,眼前的人跟棺升商行的老板有着莫大的关系。 见他们沉默,司徒蕴瑈也没有急着要答案。 “明天午时一刻,上官箬箬会安排人带你们去棺升山庄的,我在那里恭贺两位的大驾。” 司徒蕴瑈说完,也不管这些人同不同意,拉着司徒麒烁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衣襟飘扬的背影,在他们的视线中。 既然你们拿银血蝙蝠要见棺升商行的老板,那我就如你们所愿。只要能拿到银血蝙蝠,让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又如何。 大不了见的人多一点,烦一点而已,只要儿子好,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看着那渐行远去的纤细身影,直到消失。 南宫默烨才回神,有些不确定的问身边的南宫默然 。 “哥,我刚刚没有听错?” 南宫默然 深暗的眸子中闪过杀意,“你还没有到耳背的年纪。” “那她是……” 南宫默烨吃惊,就她那说话的口气,这棺升商行不是她的,也跟她有莫大密切的关系。 这传言,棺升商行的老板,可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而且年纪还不大。 这种眼前的情况,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明天会会面就知道了。” 南宫默烨一笑,“不过,哥,她的血液中的气味真的香甜,刚刚默烨都有些忍不住的想上去一亲芳泽了。真的想尝尝她的味道,一定让我欲罢不能。” “哥知道你喜欢,放心好了,是你喜欢的哥都不会让她跑掉的。明天会有月鉵,哲垣人都准备好了没有?” 百里哲垣说道:“爷,放心好了,都准备好了。” 南宫默然 深暗不简单的眸子中闪过嗜血的笑意,午时一刻,他倒要看看这棺升商行的老板,到底是何许人。 “哥,我就是想不通,你怎么一下子就好了。看我,都悲催。”南宫默烨有些抱怨的看着南宫默然 。 南宫默然 一笑,却毫无温度可言。 “等你如哥一般强,也可以做到的。” 他也想,可是那要到哪一天才能做到啊?南宫默烨心底有些哀叹,不会一百年之后吧? 一回到棺升山庄,司徒麒烁就直接开口的问了出来。 第15章 不卖 “他是谁?” 看着气鼓鼓的模样的司徒麒烁,司徒蕴瑈温柔一笑。捏了捏那奶气的小脸,这麒烁憋了一路,这会终于有机会问出来了。 “麒烁,我说了你别激动。” “不激动。” 司徒蕴瑈深呼吸了一口,说道:“他有可能是你爹爹,那个扳指,当年印迹镶到了我的肉内。我记得那个扳指的图案,他说 天下只有一个,那就只有这个可能了。不过,想要证明他到底是不是,明天月鉵便可见分晓。” 司徒蕴瑈的话刚刚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哐当一声。 秀气俊美的一身湛蓝色书生气息的年轻男子站在书房钱,他的面前是洒落在地的血燕,男子有些傻怔的站在那。 见到里面的两人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表情,书生气息的秀气脸色涨红,慌忙的解释道。 “手滑,我这就去换一碗。” 男子蹲下,收拾好地上的残缺,有些飞快的狼狈离开。 司徒麒烁看着那狼狈的身影,再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睿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妖邪,飞快的掩盖了下去。 “妈咪,我们是不是伤害到苗芽叔叔了?” 苗芽叔叔可是一直都很喜欢妈咪的,心里只有妈咪一个人。刚刚苗芽叔叔应该听到了爹爹的事情了,才这般的狼狈的。 一想到爹爹,司徒麒烁立马不淡定了。 “妈咪,你是说默烨是我爹爹,也是一个非正常人?” 因为他是非正常人,所以才有了自己的非正常。 妈咪,你这个笨蛋。 “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妈咪,你难道感觉不到他的不正常?” 司徒麒烁要跳脚,妈咪,你还能再迷糊一点点吗? 这自己的男人是哪个,你都不知道。怎么算,你也能算出来,这压根就不太现实的。 “他身上应该有什么,隐藏了他所有的气息。” 不然的话,他一个僵尸,也不能在外面溜达这般时间长。 “妈咪,你要怎么做?” 司徒麒烁以小大人的口气问司徒蕴瑈,心底却有些紧张的不得了。 司徒蕴瑈蹲下来伸手,把司徒麒烁抱到自己的怀中,轻声温柔的问眼前的人。 “麒烁,你想妈咪怎么做?” 司徒蕴瑈心里一丝苦涩,对那个男人,她没有任何的记忆乜嘢没有任何的感情。麒烁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 麒烁虽然聪明的出奇,可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虽然从未在自己的面前问起过一次有关他爹爹的事情,可是在睡梦中,他已经喊了无数次的爹爹。 他不问,并不代表他不想。 麒烁不问,只不过是不想她难过而已。 如今,这个男人出现了。她无权剥夺孩子的知道权力,麒烁有权力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谁。 这个决定,随他。 哪怕,麒烁要认这个男人,她也不会反对麒烁的决定。 也许,这样也好,至少在以后没有她的日子里,麒烁还有别的亲人在身边。 “妈咪……” 司徒麒烁迟疑了一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妈咪,我们知道就好,可以让他不知道有我们的存在吗?” 司徒蕴瑈怔怔的望着司徒麒烁有些无措的小脸,随即鼻头一酸。一把用力的把司徒麒烁给抱在了怀中,泪水忍不住的滑落。 这样的儿子,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麒烁怕她伤心,令可绝了自己的念头,也不想她受伤一份。 “妈咪,你是我的女人,我护你一辈子。” 只要不抢走他的妈咪,他什么都可以放弃的。爹爹又怎么样,跟妈咪来说,什么都不是。自己再想,也不会要。 司徒蕴瑈扑哧的一下子笑了出来,看着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很严肃的叫了出来,“妈咪。” 司徒蕴瑈见儿子难得这般的严肃,认真的看着儿子。 “妈咪,等我长大了,我娶妈咪好不好?” 哐当,门口再次传来了翻打的声音。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回头,有些不解的看着门口那红着脸的人。 苗芽无措,慌忙的捡起地上破碎的碗勺。 “那个,对不起,我重新去弄。”苗芽有些狼狈尴尬的涨红着脸说道。 “苗芽叔叔……”司徒麒烁叫住了那个准备离去的身影。 “呃……” 苗芽回头,尴尬的一个傻笑。 “苗芽叔叔,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天真奶气的童声中,却带着无尽的让人窒息的邪魅妖邪的嗜血之气。 “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苗芽否决,他知道眼前的两人有许多别人无法触及的禁忌。 谁要是碰了,只有死路一条。 不管他看没看到,听没听到,都只能当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就只有永远的不要开口说话了。 而永远不开口说话的唯一可能,就是死人。 死人,才永远都开不了口说话。 而在他们手上死,他亲眼见过他们怎么对付背叛的人的,他们会让你连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据都不存在。 “苗芽叔叔,别害怕,麒烁又不会吃了你。” 司徒麒烁童真一笑,隐去了自己嗜血的一面。 苗芽心底滴汗腹道,你是不会吃了我,但是你会玩死我的。自己应该说是知道这么多秘密中的幸存者之一了。 “苗芽叔叔,明天午时一刻会有客人登门拜访,可不要怠慢了哦。还有,今晚妈咪就不吃血燕了。苗芽叔叔,先去休息吧。安!” “安!” 苗芽目视了一眼司徒蕴瑈,转身快步的离去。 若是你注意看一下,你就会发现苗芽的脚下是悬着飘荡的,并不是真正的踩在地上走的实步。 司徒麒烁如老大人般的摇头叹息,“这般冒失的苗芽叔叔,他到底是怎么管理这山庄的生意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一定是经常踩狗屎的。” “你把苗芽想的太简单了,洗洗睡去。”司徒蕴瑈淡声。 “哦。” 司徒麒烁唱着小歌,跑出去拎水。 司徒蕴瑈的笑容在司徒麒烁出去后消失,看着苗芽离去的方向失神。 苗芽喜欢她,在救回他没有多久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可是,她只把苗芽当亲人,当哥哥。 这般下去,痛苦的将会是他,受伤的也会是他。 苗芽,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死心,又不让你伤心? 黑暗中的司徒麒烁低叹了一声,妈咪,为什么你总是这般的善良? 第16章 应该 妈咪,有麒烁在,天塌下来,麒烁也会为你扛着的。 默烨是吧? 我司徒麒烁倒要看看,我们到底鹿死谁手。 银血蝙蝠,没有想到你们还真是准时。 给我司徒麒烁一年的时候,我会让你们知道,谁才是那异世之王。 轻吹了一声口哨,漆黑的夜空飞出了一只如黑夜生出的鸢鸟。 小巧如雀,却泛着邪气阴暗的渗人。那一双翠绿色的鬼魅的眸子,如死神之眸一般。 “冥鸢,把这个叫默烨的人所有的都查一遍,明天午时一刻我要知道答案。小心点,他的本领似乎跟我相差不大,别被发现了。” 冥鸢咕咕咕咕的几声,眨巴着它那诡异的眸子。 司徒麒烁淡声,“倒是把纯灵儿给忘记了,纯灵儿最近有来渭河城?塞外大漠的事情她都处理好了?” 冥鸢低声的嘀咕了几下:纯灵儿回来了好几天了,听闻主人在这里,这不又跑到渭河城了。 “那你让她明天午时一刻之前查清楚告诉你,到时候来告诉我。你先去忙,我要给我妈咪打洗澡水了。” 冥鸢嘀咕了一声,消失在黑暗中。 司徒麒烁悲,他很想仰天大问,还有比他更悲剧的儿子吗? 天天像哥老妈子一般的伺候自己的妈咪,洗衣做饭的赚钱养家。伺候着妈咪的吃喝拉撒睡,还要给她把关,把她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洗好澡之后,司徒麒烁爬上了床的时候,司徒蕴瑈已经夹着被子睡的是昏天暗地的了。 几个月来,一直下大墓寻找有可能出银血蝙蝠或者可以代替银血蝙蝠的尸王之血。 手抚上那清秀的小脸,司徒麒烁有些心疼。 怕他有危险,每一次妈咪都是先下去,确定没有过多的危险才让他下去。所以,每一次妈咪都会受到伤,他怕自己没有用,不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妈咪,你知不知道,麒烁其实可以保护你的。 妈咪,你想要的,并不代表就是麒烁想要的。 有些东西,麒烁有自己的决定。 你这个傻女人,以后就知道了。 到时候,麒烁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丝的伤。 敢伤他妈咪者,一律杀无赦! 给司徒蕴瑈盖好被子,司徒麒烁抱着她入眠。 望着青山绿水中,那气派的堪比王侯将相府邸的棺升山庄,那牌匾上斗大的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棺升山庄。 竟然,是用纯金打造的。 那门前本应该是镇宅用的石狮子之类的东西,在棺升山庄的门前,竟然变成了两只通体黝黑邪气鬼魅的冥鸢,还明显的镶嵌着翠绿的看的人浑身不舒服的绿宝石。 远观这一片建筑,南宫默然微微的诧异。 这种建造的房子,根本就不适合活人居住,可是又借外来地势,改变了这里的风水。 这无疑是一个阴中求阳,借地势极阳之气,却建极阴之庄。 这地方,当养尸地还不错,这要是住人…… 看来道行非浅,采阳补阴,这般高手存活于世,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哥,这房子……” 南宫默烨也吃惊,这种建法,他住还差不多。一个大活人住这里,无疑是嫌活的命太长,找死。 “极好的养尸地,却又适合活人居住。这棺升商行能五六年间变的如此之大,看这房子就知道不简单,看来我们来对了。” 一般的风水之师,怎么也看不出这房子有什么问题。可惜了,碰上的是他南宫默然。 如果在空中俯瞰,一定会发现这房子左边窄一点,又边比左边宽那么一点点。 而最为点睛之笔的就是这牌匾上的四个字,纯金为阳,门脸为阳,又是聚阳之地,采足了阳气,压制住了这里的阴邪。 百里哲垣上前,刚准备敲门,门就在一阵阴风中自己打开了。 百里哲垣让开了身子,回头。 “爷……” 这棺升山庄给让的感觉太诡异了,不像是个正常人住的地方。 南宫默然目视了一眼里面,走向了大门。 “主人已经在请我们入内了,进去吧。” 一入大门,四人就被眼前摆设的阵给震住了。 这哪里是院子啊,如同圈了山中一角一般,繁华枝茂的。 可是在意一看,懂一点点风水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这院中摆了两个大阵。 一个是以绿色为主的全身树木的七星阵,一个是以地上鹅卵石为主的天门阵。 两个阵参差在一起,如正常的风景路石一般。 “这……” 南宫默烨震撼在这两个阵中,他很想知道,设此阵的人到底是何方高人? 要是请此人为国师的话,那一统天下的梦想将会被实现。 地上的鹅卵石黑白镶嵌的变了颜色,变成了统一的黑色,树木似乎没有变动,树叶却有一点点的改变了叶儿摇曳的方向。 百里哲垣在前面,瞪大了眼睛。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阵法,这棺升商行的老板到底是如何高的高手? 南宫默然 紧锁没有,这般高手,如果为友的话如虎添翼,如果为敌的话,将会大患。 “走吧,主人已经给我们开路了。”南宫默然 淡声。 尽头,那繁花似锦的花海,与那大堂之厅却是隔湖相望。 引活水建湖,用繁花摆出环环相扣的连环阵。 湖中似荡漾着一叶扁舟,停靠在湖边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纸船,确切的可以称之为冥船,专门给那些死人准备的东西,如今却要载活人。 船身上有一个豆大的毛笔写的字——请! “爷……” 百里哲钧担心,这一下去,他们是不是全都会掉到湖中?还不如轻功飞过去来的快。 南宫默然 紧锁那对面的厅堂,冰冷的声音冷到了极致。 “上船,空中有连环阵,飞进去的话,也许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呃!百里哲钧后脊梁一阵的汗,要是自己飞了,是不是必死无疑了?他现在真的很好奇,能摆出此阵的人,到底还是不是人了? 上了船之后,并没有他们担心的破船。 无风自动的纸船,把他们送到了对岸。 一上岸,四个人都悚了。 第17章 随他 在湖对面看到的只有一个厅堂,一上岸才发现,两边站了四排的纸人,男女各站了一半。 那厅堂大宅的正门口,正站着一脸似笑非笑的司徒麒烁,身边还站着一身书生气息,怎么看都是好好人的苗芽。 司徒麒烁上前一步,老大人般的作揖了一下说道:“四位大驾光临我棺升山庄,真是让我棺升山庄立马感觉到蓬勃光辉了不少。未能远迎,失敬了。” 南宫默烨摺扇一合,淡笑。 “哪里的话,倒是我们唐突了。” 苗芽君子淡雅,主人之姿态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各位请。” 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 对视了一眼,大步的走了进去。 满大厅的都是金丝楠木做的家具,这压根就是一个阴宅。 一入座,四个彩绘的纸人就送上来了茶水。 如若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她们是纸做的。唯一不同真人的地方,她们都是飘过来的。 “听麒烁说,阁下有银血蝙蝠。家妹万两黄金都不忍割爱,一心要见一见这棺升商行幕后的老板。不知道各位要见这棺升商行的老板,所为何事?” 南宫默烨打开摺扇,对着百里哲垣一个眼神。 百里哲垣打开手上拎着的盒子,银血蝙蝠被困在其中。 “明人不说暗话,我拿银血蝙蝠换你们手上贿赂官员的花名册。” “阁下说笑了,我们可是做正当生意的人,可没有什么贿赂官员的花名册。” 苗芽淡笑,压了一口茶水,平静的放下手上的茶杯。 南宫默烨也不以为意,品了一口茶水,放下了手上的茶杯,漫不经心的淡声说道:“这还是第一次听闻盗贼之人,还可以做正当生意的。” 苗芽刚想开口,却被司徒麒烁给拦住了。 “这银血蝙蝠也生在阴邪的古墓之地,不知道端王爷又是从何处得到?” 司徒麒烁淡声,玩弄着手上的杯盖,似无心而言。 却说的南宫默烨脸色一变,没有人知道端王爷南宫默烨来渭河城。而这个司徒麒烁却知道,他还真是小看了这棺升商行的人了。 能有坐拥天下的经济大权,还真不能当成一般的人来看待。 “这年头,民不与官斗,官不与朝廷斗。不与朝廷合作,你认为帝王能任其壮大?既然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何不合作?本王聘请阁下为我军师,辅助本王兴业南宫的天下。” 南宫默然 淡声,却有些说不出来的命令,让人不得不城府的霸气。 不过,南宫默然 碰上的是司徒麒烁,再帝王的威严霸气,在他那里什么都不是。 要挟! 司徒麒烁心底冷冷的扯动一下笑容,你会难道我就不会? 你也太小看我妈咪的棺升商行了,太小看我司徒麒烁了,我司徒麒烁可不是被吓大的。 就算你们其中一个是我老子,那又怎么样?伤我妈咪者,全都要还回来的。 “苗芽叔叔,我想单独跟他们谈谈,你帮我带他们的两个属下到侧厅去休息。” 苗芽看了一眼司徒麒烁,点点头。 对着百里哲钧跟百里哲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请。”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眼眸微扫了一眼南宫默然,南宫默然眼眸微微的一暗。 “有劳了。”百里哲垣对着苗芽作揖了一下。 苗芽礼貌的一笑,带着他们两个人去了侧厅。 偌大的大厅,只有三人一银血蝙蝠。 南宫默烨玩弄着手上的摺扇,淡言轻笑。 “本王倒是小瞧了你这个孩子。” “我也小瞧了你,尸王!哦,不。” 司徒麒烁狡黠一笑,眼眸中闪过一丝妖邪之气的睿智。 “你还没有到尸王的身份,今日月鉵,可要小心了哦。” “你是谁?” 南宫默烨脸色大变,摺扇一合,暗动着杀意。 司徒麒烁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我是谁并不重要,三百万两的金子没有,银血蝙蝠留下。” “你还是第一个敢这般对本王空手套白狼的。” 司徒麒烁张扬一笑,正色的冷道:“你还真以为这银血蝙蝠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也太小看他司徒麒烁了,就这一直蝙蝠而已。 “要不是我妈咪要,你以为我会稀罕?你是第一个敢伤我妈咪的人,你说今天晚上如果你没有女人,明天早上你会怎么样?” “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你。”南宫默烨握紧手上的摺扇,咬牙切齿的说道。 “等你成了尸王再说这句话。” 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上,就敢这般的张狂。等他成了尸王,他早就不在能玩死他多少回了。 南宫默然 拉住了想要杀人的南宫默烨,对上司徒麒烁那稚嫩的小脸,轻扯了一下嘴角,淡声而语。 “本是同类,何必如此而对。” “哥,你说……” 南宫默烨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司徒麒烁,他也跟自己是一类?完全感觉不出来,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根本就是人的味道。 “你没有看到银血蝙蝠一直很安静吗?而且如此的胆怯,这银血蝙蝠只臣服于一种人,而那种人如银血蝙蝠一般,生存在千百年的传说中。” 尸王!真正的尸王!眼前的这个孩子,是吗? “他不是。” 一声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女子一身素衣,发鬓上插着一株几步远。 一身素雅无任何饰物于身,高腰收束的衣型,收出了女子纤细的腰肢。 衣袖口祥云图案中绣着无数符咒图案,如若仔细认真的看,会看到有冥鸢的图案隐藏其中。 “妈咪,你怎么来了?” 司徒麒烁快步的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如做错事的小孩一般,急急的解释道。 “妈咪,我下次不会了。” 要是妈咪生气他的自作主张,一定会不理他的。 司徒蕴瑈的视线对上了南宫默然 ,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说道。 “连制服银血蝙蝠都不会,还想成为尸王。这里,我让你们进来,并不代表着我就会让你们活着出去。对于你们这些吸血的僵尸来说,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世间打乱这一平衡。” “何必说的如此的冠冕堂皇,这一片养尸地,不知道小姐作何解释?” 南宫默然 淡声而问,似带着嘲讽。深暗的眼眸中,似要透过司徒蕴瑈一般。 第18章 震惊 “难道王爷没有听说过抓尸人吗?”司徒蕴瑈冷哼的一声,冷笑道。 抓尸人! 顿了一下,南宫默然 淡声的问出来。 “天玑子是你什么人?” 天玑子?谁啊?她怎么没有听说过此人? “不知道,王爷也不必猜测一切。花名册我没有,我知道王爷想要什么。银血蝙蝠给我,棺升商行在王爷的行动上会助王爷一臂之力。而且,我会帮端王爷解了身上的月鉵之苦。这笔交易如何?” 这几乎是她能让的最大步了,儿子这般做只是想让她宽心。可是儿子最内心的深处,真的就不想有父亲吗? 那睡梦中的低喃,她无权割断这血缘。犹豫了这么久,她还是走了出来,做了这笔交易。 “做本王的军师如何?银血蝙蝠相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如何?” 也许这对别人来说是无比诱huo的条件,对她来说却什么都不是。 “好。” “妈咪。”司徒麒烁叫了出来。 “我是商人,在商言商。棺升商行出的条件你应该知道,银血蝙蝠拿来。” “你要是反悔怎么办?” 南宫默然 也不笨,到现在还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棺升商行的幕后人,他也枉为这身份了。 “立字据为凭。” 南宫默然 一扯嘴角,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到一股压力袭来,紧张的护着司徒麒烁。 南宫默然一笑,司徒蕴瑈一愣,这笑容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发髻微微飞扬了一下,南宫默然已经拿过司徒蕴瑈头上的珠钗,划破睁开的手掌。 “这血……” 司徒蕴瑈一惊,随即暗叫不妙,连忙捂住身边司徒麒烁的鼻子,可是却已经晚了一步。 司徒麒烁已经是两眼发红,长出了尖尖的牙齿,一头墨发变成了鲜血的血腥的红色。 金丝笼子的银血蝙蝠不停的挣扎着,扑闪着翅膀嗷嗷的直叫。 “这……” 南宫默然怔在了那里,手上的鲜血滴落在地上,珠钗被紧紧的握在手上,已经镶嵌到了肉中,却毫无知觉。 “哥,红发。” 南宫默烨也不敢相信了,如此模样像极了他们小时候,难怪他第一眼见到这小家伙的时候,就感觉十分的眼熟。 红发,那是他们这一脉才会有的。而这一脉到了他们这里,就只剩下他跟自己的兄长两人了。 “麒烁,忍住。妈咪说过什么,一定要忍住。” 司徒蕴瑈急急的心痛的绞一起了,回头对着南宫默然怒吼道:“还不把你的血给处理掉。” “妈咪,我难受。” 司徒麒烁已经到了快昏迷的地步,满脑子都是那鲜血的味道。 “麒烁,不能想。那是尸血,喝了就再也无法变成人了。麒烁,妈咪知道你难受。妈咪求你,不要变成尸王。” 只要他喝了南宫默然的血,他就会真正的变成了僵尸,她不要她的儿子是僵尸。 泪滑落,滴在了司徒麒烁痛苦而扭曲的小脸上,拉回了他一丝丝的人性理智。 “妈咪,麒烁难受。” 司徒麒烁已经到达了失去理智的边缘,眼眸中能看到的都是血腥的红色,那脑海中盘旋的都是那甘甜的香味。 “妈咪知道,妈咪知道。” 司徒蕴瑈用力把司徒麒烁搂到自己的怀中,心痛的直落泪。伤在儿身,却痛在她心。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淡,最后消失不见。 司徒蕴瑈口中默念咒语,空气中传出淡淡的雅香,净空了空中的一切阴霾。 司徒麒烁低喃了一声,“妈咪……”随即昏在了司徒蕴瑈的怀中。 司徒蕴瑈念动几声,外面飘进来了几个纸人,抬着纸轿子。 抱起司徒麒烁,把司徒麒烁放到了轿子上,司徒蕴瑈念动了几声咒语。 “去吧,好好的照顾小少爷。” 几个纸人抬着轿子,又飘了出去。 司徒麒烁一个转身,冷眼的对上了南宫默然。 他是纯血,只有纯血才能激起儿子被尘封的嗜血的本能。她的儿子,差一点就被他给害死。 “纯血到本王这一代已经属于最后了,他跟本王是什么关系?” 南宫默然压抑着心底的猜测,他跟南宫默烨根本就不可能有后。 默烨虽然是他的弟弟,却无法变成纯血。这孩子…… 更不可能的是,所有跟自己有可能留下孩子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是被烧死的灰飞烟灭的下场。 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等麒烁醒了,由麒烁来决定你们有没有关系。” 血溶于水的亲情,这是她无法来要求麒烁去割舍的。 “妈咪是何意?” 南宫默烨才震惊中醒来,问眼前的司徒蕴瑈。他一直听司徒麒烁叫眼前的人妈咪,这应该不是姐姐的意思吧? 司徒蕴瑈对上南宫默烨,苦涩的一笑。 “麒烁是我儿子,我生的。” “我的孩子?” 南宫默烨喃喃道,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答案。哥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被灰飞烟灭的。只有自己,曾经背着哥偷偷要过几个女子,没有被杀死。 “我不知道。” 当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她的记忆中没有。 “你不知道?这怎么可能。” 给了她孩子的男人,她竟然会不知道是谁? “当年我没有看到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司徒蕴瑈目光在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的身上微微的扫了一下,当年她被吸干了血,又被丢到了大火中,怎么可能还有那时间去记忆那个让她穿越过来的男人是谁。 一开始那身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她又从何处得知麒烁到底是谁的种。 “这怎么可能。” 南宫默烨淡声,明知道孩子是什么身份,她还愿意生下来?这女人,脑子正常吗?他有些怀疑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把银血蝙蝠给我,我要救麒烁。” “它能救麒烁?” 南宫默烨不怎么相信,他还从未听说过这银血蝙蝠可以救他们用的。 第19章 花名册 司徒麒烁扫了一眼南宫默烨,淡漠的说道:“月鉵一到,你也受不了。你还是带着你的人赶在月鉵之前回到自己要去的地方。不然彻底尸化了,别说尸王了,连人都没有的做了。” “我……” 南宫默烨想说,他想留下了陪麒烁。那个,也许不是他儿子就是他侄子的麒烁。不管是哪一个答案,他都是开心的。毕竟,他们这一脉,还是有了后。 可是,他又担心月鉵,到时候也许自己会更会坏事。 “默烨,你先回去,这里有哥。” 南宫默然淡声,他也很想知道那个答案到底会是什么。这个孩子,到底是默烨的,还是他的。 看孩子这般年纪,应该不可能是默烨的。可是,一切也不尽然。默烨当时毕竟也有了女人,也说不定。 南宫默烨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对着南宫默然应了一声好。 有哥在,也一样。他不能让哥担心,还是回去的好。 司徒蕴瑈让苗芽送他们离开,就立马去后山设坛准备作法。 望着眼前那满山的一阵连一阵的阵法,南宫默然不得不佩服眼前不远处那忙碌的单薄身影。 这般阵中阵,一个女子就可以为之。这要身为男子,必定可以称霸天下。 这般身手的女子,她为什么会是他跟默烨中的一个? 南宫默然微眯了一下眼眸,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等忙好了一切,再回到房中的时候。 躺在床上的司徒麒烁还未醒来,一头醒目的红发,耀眼的夺目,微微外露的尖牙,却刺痛了司徒蕴瑈的心。 “我来抱好了。” 南宫默然上前,弯腰抱起了司徒麒烁。司徒麒烁这般,自己也有责任,更何况他身上还流淌默烨他这一脉的血脉。 司徒麒烁偎依在南宫默然的怀中,似有了感觉一般,轻轻的低喃了一声。 “爹爹……” 南宫默然一怔,那一声爹爹在他的心底荡起了一阵涟漪。 那冰冷无情的地方,似乎生出了一丝丝的暖意。 那小巧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如白纸的脸,依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红发之颜,如同看到了自己的缩小版一般。 他是默烨的孩子,还是自己的…… 心底随即苦笑了一下,他可能有孩子吗?这种事情,他还能冀望什么? 抱着司徒麒烁来到了已经准备好的作法的法坛上,天还未全黑。 “肃王爷,谢谢你的帮忙。山庄已经准备好了晚膳,可以先去用膳了,离月鉵还有一会的时间。” 司徒蕴瑈嘴里说着,手上却并未停止过。 那黄黄的让人渗得慌的符咒摆着八卦阵,地上点着七星灯。而外围全都用上了黑狗血跟朱砂画上了一圈圈的符咒,隔绝了一切。 一张黄色的画满符咒的步,包裹默烨司徒麒烁的身上。 案台上是烛台,蜡烛,香炉,檀香,符咒,七星剑,糯米。 南宫默然站在外圈,并没有靠近。 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虽然不会致死,却也能伤他几份。 司徒麒烁是纯血僵尸,却能触碰这些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僵尸怎么可能会变成人?他不敢相信。 在司徒蕴瑈忙碌中,一轮泛着幽幽清辉淡蓝绿意的清辉明月缓缓升起,越来越亮。 原本一动不动的司徒麒烁突然抖动了一下,惊的银血蝙蝠在笼中乱飞舞,要逃离。 司徒蕴瑈拿起蜡烛,心中默念咒语,蜡烛自己燃烧了起来。 司徒蕴瑈把蜡烛插在了烛台上,随即又如此的点燃了檀香。 司徒蕴瑈默念咒语,那案台上的符咒自己飞舞在空中。 一把把糯米洒向空中,燃起了一个个的火星点点的,随即消失不见。 拿起七星剑,划破自己的手掌。 鲜血溢出,惹的南宫默然忍不住的动了动自己的喉结。 飞快的画出符咒,拆开七星剑的铜钱,随即血符飞向了空中。 飞在了司徒麒烁身子的上空,那一张张的飞在空中围着司徒麒烁一圈的符咒跟地上的符咒上的字,变的红的发亮,发出了金丝边的红光,连动着包裹在司徒麒烁身上的符咒,一起发亮。 那地上的七星灯连着红光,形成了一张红光线纵横交错在一起的画面。 司徒麒烁不住的抖动,发出低嚎声。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飞快的拿出银血蝙蝠,以自己的血滴在银血蝙蝠的身上,丢下空中。 红色光线似有感觉一般,连上了银血蝙蝠。 那原本红色的光线,瞬间变成了银白的光线。 银血蝙蝠一下子消失不见,银色光线也随即消失无影,似不曾出现过一般。 一切都恢复到开始的平静,司徒麒烁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司徒蕴瑈只感觉眼前一片迷糊,眼花脚下有些不稳,有些踉跄。 一个坚硬而陌生的胸膛在她跌倒前给了她依靠。 “谢谢。” 司徒蕴瑈道谢,她向来都是一事归一事来解决的。 “我抱你去。” 南宫默然淡声,随即一把抱起那身轻如燕的司徒蕴瑈。 刚刚那些红光,全都是她的心头血。那般损耗,这纤细的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了。 那个孩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她的仇人之子。 他有些弄不懂怀中的女子,这般是为何呢?明明已经知道了伤她的那个男子是何种特殊的身份,这孩子注定了不寻常。 她还是生了出来,而且想把孩子变成正常的人。 那十月怀胎的苦,就够她受罪的了。 第20章 同类 “谢谢。” 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除了儿子,她还是第一次被男子这般的抱着过。 南宫默然把司徒蕴瑈放到了司徒麒烁的身边,看了一眼没事的司徒麒烁,司徒蕴瑈的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了。 儿子红润的脸上,没有半点尸化的现象,一头的红发也恢复了正常的墨黑色。 松了一口气,司徒蕴瑈一笑,慈爱的脸上擎着温柔的爱意。 这淡淡的一笑,却使南宫默然失神了一下,这是他今生见到的最美的笑容了。 那带着笑意的女子,伸出纤细的手指抚摸上那小脸。 伸出的手还未触碰到那小脸的时候,从半空中重重的落在了坛上。 身子微斜,跌靠在南宫默然的怀中,失去了知觉。 摸了一把司徒蕴瑈的脉搏,南宫默然才放了心。 手指指腹轻轻摩挲在那凝脂的嫩肤上,感受默烨那血管下热血的跳跃的香甜的感觉,忍不住的动了动喉结。 微微的低下头,尖尖的牙齿伸出,接触到那皮肤的那一刻却僵住了。 司徒麒烁喃喃细语,“爹爹,爹爹,妈咪,妈咪……” 一声声的低喃的不断的叫着,轻轻的。 南宫默然眼眸一暗,看着怀中的女人,终究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放开了司徒蕴瑈。 那画满符咒的黄色布上面,他看的渗得慌。 那些东西都是他这种人的天敌,虽然现在对他来说是无伤大雅。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不想破坏这里的一切。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身边,七星灯已经全部都碎裂了。 捡起地上的碎片,飞向司徒麒烁,划开那包裹着司徒麒烁的符咒。 撕碎了衣服,一把抱起司徒麒烁,从他的身后绕过,转身把那司徒麒烁给背到了自己的身后,系上布带。 低眸看了一眼那昏迷中的司徒蕴瑈,俯身横抱起她。 “爹爹……” 背后的司徒麒烁睁开了疲惫而无神的双眼,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安然无恙才放心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眸,低声的胡言乱语。 “妈咪,有麒烁,保护你。麒烁,保护你。麒烁,有,爹爹,爹爹……” 一路上,直到南宫默然送他们回房,他听到的都是司徒麒烁一路上的胡言乱语的,反反复复的就是那么几句话。 妈咪,爹爹的,麒烁的。 把怀中的司徒蕴瑈放到了床里面,又把背上的司徒麒烁放到了床-上。 司徒麒烁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南宫默然,挣扎的要坐起来。 南宫默然扶起司徒麒烁,司徒麒烁急忙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见她无碍,才心安。 “我没有伤害她。” 南宫默然出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司徒麒烁这般的担心司徒蕴瑈的模样,他心里很不舒服。他不喜欢这个小身影对自己不友善,防着自己。 司徒麒烁看着南宫默然,防备的看着南宫默然。 “我知道我妈咪的血液对你们而言是很香甜的,不过我奉劝你们一句。想死的早的话,你可以吸。” 司徒麒烁妖邪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冷笑道:“当年妈咪被吸干了血,按照道理应该已经死了。可是妈咪却没有死,她用符咒凝聚了自己的魂魄救活了自己。用符咒下在了自己的身上,抢回了自己的一条命。后来用了更多的符咒,为了保住我的一命。” “那种符咒有净化她生命中的每一滴血液的作用,让她的血液比任何人的都来的要纯净香甜。可是,要是吸了妈咪的血的话,连着那无数的符咒也会一起吸下去的。” “我想,你刚刚也见到了我妈咪的手段了,你认为你吸了还能活着?” 那是应该渗到骨子里的空灵纯净,每一个符咒都融入了血液中,伴着她的生命而存活着。 他们敢吸,就要有敢付出生命的代价来换取。 这也就是,为什么每一次下地,都是妈咪先下去的原因之一。 道行不高的那些东西,会自己被妈咪送去投胎。 道行高一点点的,吸了妈咪的血,直接化为血水,连化尸水都省的用了。 “麒烁。” 南宫默然有些不习惯的叫出了司徒麒烁的名字,从小到大他都未这般亲切的叫过任何人的名字,包括自己的亲弟弟。 “你是纯血,而且还是天生的纯血。比起我来,更为出众。你的感知力也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强一些,我知道刚刚你虽然昏迷,却可以感觉到身边的一切。血缘之间。你的透知力一定可以感觉到。谁,才是你的爹爹?” 南宫默然淡淡的问了出来,掩盖心中的一丝不安的激动。 按照司徒麒烁他的年龄,他跟默烨都有可能是。也许,默烨还有些危险,毕竟年纪在那里。 可是如果是自己,又有些不可能。毕竟,在他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活着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知道这孩子到底是他跟默烨中,谁的血脉。 “我没有爹爹。” 司徒麒烁淡声,“妈咪是我的,你跟南宫默烨一个都别想抢走我的妈咪。” “麒烁。” 南宫默然有些心疼,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小时候的倔强。护着南宫默烨,护到宁可自己失去一切,也不愿意默烨受一丝的伤痛。 “麒烁,你难道就不想你娘亲有人照顾吗?你不想有爹爹来疼你跟你娘亲吗?” “不要!我妈咪我自己会照顾会疼惜。她是我的女人,我会护好。爹爹,对我而言,只有恨!” 爹爹! 他如果想爹爹,他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妈咪。 爹爹跟妈咪之间,有的只有血仇。他很感谢妈咪,因为不舍伤害无辜的生命,而千辛万苦的把他给生下来。 爹爹! 他恨!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鼻头有些酸楚。如今相见,却不能相识。 恨! 南宫默然心口一纠,窒息的难受。 那一个字,如利剑刺穿了他全身的每一滴血缘。 他恨他的爹爹,对他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是不喜欢。 六年前,默烨跟自己的身体到底能不能生出纯血? 第21章 这血 “你是我儿子?” 南宫默然带着试探性的猜测,却在话语中给了似极度肯定了一般的口气。 司徒麒烁瞪大了眼睛,不吭声的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然。 “默烨说你五岁,六年前默烨才十二岁,你不可能是默烨的儿子。” “麒烁,我知道你恨我当年的所作所为。可是,麒烁,我们这样的人,真的无法选择。想活的像个人一般,就必须如此。” “我不想尸化,我想做人,至少要像个人一般的有血有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麒烁,我没有像你妈咪一样的娘亲。她为你挡开了所有的一切,我却还要护着默烨的,如果知道麒烁的存在,爹爹也会这般的护你的。” 南宫默然拉起司徒麒烁的小手,修长的手指指腹抚去那小脸颊上的泪珠。 第一次,他说了这么多的话。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生命中,还会出现血脉儿子这一说。 “可是,你吸干了妈咪的血,还把她丢到了大火中。如果不是妈咪厉害,就不会有妈咪,更不会有麒烁了。麒烁恨爹爹,麒烁恨爹爹。麒烁恨你,麒烁恨。” 面对亲情,再出色的他,还是孩子的他,终究露出了孩子的天性。 “爹爹不对,爹爹错了。” 南宫默然轻搂哭的像泪人的司徒麒烁,声音有些哽涩沙哑。他跟默烨这一生最奢望的东西,现在就在他怀中。 司徒麒烁的这一声麒烁恨爹爹,麒烁恨你,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 麒烁,是他的儿子。 麒烁,他的儿子。 没有想到,终有一天他的愿望成真了。 天下的争夺,他只能争一世。如今有了麒烁,他一定会给麒烁一个全天下。 天下,他要天下人都臣服他的儿子脚下,他要把欠麒烁的,统统都给补上。 扑在南宫默然的怀中,司徒麒烁在他的胸口磨蹭干净了自己的泪水。 抬头后,恢复成老大人的模样。 “南宫默然,想要我司徒麒烁做你的儿子,先把欠我妈咪的全都补上了再说吧。到时候,我会考虑做你的儿子的。”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里面沉睡的司徒蕴瑈,这个女子像迷一般的身手,从何而来?她跟天玑子又是什么关系? “还有,不要打我妈咪的歪主意,她是我的女人,我自己会保护的。” 敢伤他妈咪着,哪怕是他老子,一律杀无赦。 “这里的一切都是你妈咪建造的?” “有问题?” 这天下,除了他妈咪,谁还有这般出色的本事。 也许,这棺升商行的真正天下并不是妈咪全部的功劳,可是没有妈咪,哪里如今的棺升商行。 南宫默然摸了一下司徒麒烁的小脸,“没有任何问题。” 收回自己修长的手指,南宫默然站了起来。 “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跟爹爹一起回京。” 南宫默然顿了一下,说道:“肃王妃这个身份可以吗?他日爹爹得了天下,她为一国之后。如何?” 司徒麒烁有些生气,“妈咪要的不是这些,你先回京城吧,我会跟妈咪去的。妈咪是个重承诺的人,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妈咪答应给他医治南宫默烨,就一定会去京城的。 可是,不是用这种不疼不痒的承诺而去的。这南宫的天下,他司徒麒烁看不上。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他知道麒烁要的是什么。可是,这个他给不起,也给不了。 南宫默然淡言,“京城见。” 司徒麒烁赌气的不曾回头,南宫默然迟疑了一下,看着那倔强的小身影,眼眸闪过一丝疼痛,还是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了。 直到房间里沉寂一片,司徒麒烁都不曾回头一下。 泪水却早已经挂满了小小的脸颊,眼眸中带着冷冷的无情,粗鲁的拭去了脸上的泪珠。 南宫默然,你根本就不知道妈咪要的是什么。 圣印王朝,对妈咪,对我司徒麒烁来说,什么都不是。 南宫默然,你给不起吗?亦或者,是你压根就没有想过给? 银辉一片,洒满了一房的清幽。 那独自沉默的人,迷茫了眼前的一片。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司徒麒烁早就在门外忙的是屁颠屁颠的了,累的是满头大汗的。身边是一群陪着干活的纸人,叮叮当当的。 看着那白影飘移中的忙碌的小身影,似无比的鬼魅。 脑海里闪过一个男子模糊的身影,到底谁才是麒烁的父亲? 南宫默烨?还是南宫默然?到时候她又要怎么做?她会舍得离开麒烁吗?麒烁那心底的一声爹爹,心酸了她每一个神经。 “麒烁,你在做什么?” 司徒蕴瑈走了出来,问那蹲着忙碌的司徒麒烁。 “妈咪。” 司徒麒烁回头,露出小孩子才有的天真灿烂的笑容。 “妈咪,苗芽叔叔昨天晚上被黑衣人偷袭,现在正受伤。我想给苗芽叔叔做一个轮椅,让他坐。” “受伤?很重吗?”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道。 她有些想不通,这里还会有谁能偷袭得了? 司徒麒烁站了起来,挠了一下脑袋。 “还好,这会苗芽叔叔已经去店铺找上官姨了,好像无大碍的。” 无碍就好,司徒蕴瑈的心落下来了。苗芽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伤的到的,黑衣人?看样子是冲着她这个身份来的。 “麒烁,收拾一下,准备出门。” “去哪?”司徒麒烁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问道。 “京城。” 京城?司徒麒烁一愣。 司徒蕴瑈心底淡淡苦涩了一下,麒烁太懂事。 懂事的她这个身为母亲的为他心疼,明明心底就有渴望一个如大树一般的父亲,却因为她而硬生生的扼杀了自己这个血亲至亲的念头。 “妈咪向来一诺千金,答应的事情,怎么能出尔反尔。” 司徒麒烁跳了起来,“妈咪,我这就去收拾。” 看着那飞奔而去的身影,司徒蕴瑈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她最大的幸福,莫过于麒烁健健康康的快快乐乐的一生。 第22章 爹爹 京城。 跟渭河城比起来,更多了一份帝王的霸气。 那络绎不绝的行人,喧嚷了一片。 司徒麒烁则很兴奋的看着两行的叫卖的行人,从渭河城到京城,一路的游山玩水般的,竟然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走到。 路上停留最多的应该就是各地的商铺了。搞得别人都要怀疑,妈咪是不是新聘请来的账房先生了。 在京城,只要随意的拉一个人问一声肃王府怎么走,连三岁的小孩子都可以给你指引道路了。 紧连着肃王府一条大街的是南宫默烨的端王府,两个王府占了这一地区的整片天下。 肃王爷跟端王爷,是两个未大婚,却有王府的两个皇子。 巍峨气派的府门前,肃王府三个苍松有劲的霸气字,挂在了府门之上。 司徒麒烁咬着嘴唇歪着头,站在肃王府的府门前,后面的马车上下来了一身翠绿色衣裳的司徒蕴瑈。 见到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的身影,肃王府门口的下人立马迎了上来。 “少爷,夫人。” 那迎上来的人,立马弯腰行礼。 “少爷,夫人,请随奴才来。” “你认识我们?”司徒麒烁咬了一下嘴唇问那下人。 夫人,他来的还真是够直接的。 “王爷拿了夫人跟少爷的画像给奴才们看,每天让奴才们守候在府门口等候。说只要画中人出现,直接请进府来。” 司徒麒烁侧头,问身后的司徒蕴瑈。 “妈咪,我们要进去吗?” 司徒蕴瑈仰望一眼那苍劲的肃王府三个字,‘嗯’了一声。 司徒麒烁回头,冲那个奴才一笑,很有礼貌的说道。 “老爷爷,麻烦带路。” 那个奴才吓的一个腿软,见多了身份显赫的主人,还还是第一次有主子这般的对自己。 “少爷,夫人,这边请。” 司徒麒烁跟司徒蕴瑈跟在身后,司徒麒烁左右张望了一下。 “南宫默然在府里吗?” “王爷这会在皇宫,还未回府。” “南宫默烨也去了皇宫?”司徒麒烁问道。 “是,端王爷这会也在皇宫。” 带路的奴才心底滴汗,这少爷是什么身份,敢这般的指名道姓的叫两个王爷的名讳? 引着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来到了轩雨阁的门前,便退了下去。 “奴才告退,夫人少爷,要不进去等王爷。” 司徒蕴瑈点点头,便让那奴才退下去了。 “澜贡阁,妈咪,不错的名字。” 澜贡阁,南宫,澜贡!字代意,南宫默然的房间。 司徒蕴瑈有些弄不懂,为什么会安排他们在这里? 司徒麒烁已经推门而入了,一进去司徒麒烁就惊叫了起来。 “妈咪……” 看着眼前的一切,司徒蕴瑈沉默了。 这眼前的一切,完全是根据她住的棺升山庄的房间布置的。 唯一不同的是,比那里多了一丝阴邪之气。 “妈咪……” 司徒麒烁在心底为南宫默然加分,直接的好感上升了。比起那浮华的名利,真心才来的更温馨。 司徒蕴瑈顿步,在她那里有这般格局,也不足为奇的事情。 可是这里却不然,那每一个细微之处,都如出一辙的模样。 这山寨版的也山的太原物了点吧?还有,这南宫默然什么时候那般自信的看过她房间的? 麒烁的非凡的记忆力,眼前的这一切。 司徒蕴瑈沉默了,彪悍的记忆力不需要任何的解释。 “麒烁,南宫默然是你爹爹?”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也许在曾经的这身皮囊的主人那看了清楚,在自己这里她真的是毫无记忆的存在。 麒烁这般,再计算一下他的年纪,也只有他的可能性大一点。 司徒麒烁摇头,“麒烁只要妈咪。” “麒烁。” 司徒蕴瑈蹲下来,纤细的手指抚上司徒麒烁的脸颊。心底淡淡的低叹了一声,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想爹爹,这是血脉亲情,无法割舍的东西。妈咪无权让你放弃这一切,麒烁想怎么样处理这些事情,妈咪都会无条件的支持。” 孩子有权知道这一切,更有权力支配自己的一切。 哪怕是身为母亲的她给了他生命,也无权左右他的人生。 “妈咪,对不起……” 司徒蕴瑈慈爱的温柔一笑,捏了捏司徒麒烁肉嘟嘟的小脸颊。 “这一次妈咪就原谅你的欺骗,下一次妈咪一定打你的屁股。” 司徒麒烁抗议了司徒蕴瑈的野蛮粗鲁的动作,“妈咪,我是男人。男子汉大丈夫的,你下次不可以这般动作了。你是女子,女子懂吗?要淑女,文静,不能动不动就这般粗鲁野蛮了。” “儿……子……” 进去的语气高了两个调,“你说谁野蛮粗鲁了?你要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累死累活的像个老妈子似的伺候着你,你能活的这么好,养的这么壮?” 司徒麒烁怀疑,这说的是她妈咪司徒蕴瑈吗? “妈咪,你确定不是我夜里照顾你,防止你踢被子早上伺候你梳洗,还要洗衣做饭的,外加下地淘货的,又要管理这般大的比一个国家还要一般夸张的棺升商行的所有账目问题。” 司徒蕴瑈泪奔,养了一个全能的儿子,这也不是她的错啊! 第23章 我想 曾经,当年她也是全能一身的。 在这里,为了养活这特殊的儿子,她也只能弃文从武的,弃淑女行商,下地淘货的,养活两张嘴。 怪只能怪这孩子的先天性基因太好了,一岁之后,她就跟这些事远离的十万八千里的无缘了。 这所有的家务,都被儿子一个人全都包了。 司徒蕴瑈彪悍了,“靠,要不是你爹爹的种子太强了,老娘的身子给他养出这般出色的儿子,难道还是我的错?” 门口,传来了哐当一声。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侧头,就看到南宫默烨弯腰捡起地上摺扇的动作。还有沉着脸,却怎么看都感觉表情有些扭曲的南宫默然。 司徒麒烁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妈咪,不带这般骄傲自恋的。 “麒烁。”南宫默烨拿着摺扇走了进来。 司徒麒烁很有礼貌的问了声好,“叔叔好。” 南宫默然 走了进来,目光对上司徒蕴瑈,心中闪过一丝复杂。 “来了。” 短短的两个字,却是左右衡量了两下最后说了出来的。 “嗯。” 司徒蕴瑈一下子也变的有些局促了起来,不知道怎么面对南宫默然 。刚刚她的话,他们应该都听进去了吧? 司徒麒烁骨碌骨碌的大眼睛在南宫默然 跟司徒蕴瑈身上来回的扫了两圈,很果断的选择了站在司徒蕴瑈的这边。 “妈咪,我们不是来谈事情的吗?他们现在回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坐下来谈这件事了?” 南宫默烨随即开口接上了司徒麒烁的话,“麒烁,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听奴才们讲,你们刚刚到肃王府。” “不碍事。” 司徒蕴瑈回绝了南宫默烨的好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反正她已经在案板上,任人鱼肉了。跑也是跑不掉的,还不如爽快一点。 “棺升商行在经济上会给肃王爷无条件的支持,至于…………” “司徒蕴瑈,我争再多,都是留给麒烁的。至于其他,你不允许,我却要定了。” “麒烁,我想给他最好的。麒烁在乎你,不想你伤心,所以想听你的意见。如今,默烨也在这里,我想问你。可否嫁入肃王府,做肃王府的王妃,我想给麒烁一个完整的家。” 那淡漠的话语中,却带着毋庸置疑的真诚一般。 可惜! 司徒蕴瑈淡淡的一笑,他说的是嫁入肃王府,做肃王妃,而不是嫁给南宫默然 ,做他南宫默然 的女人。 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司徒麒烁心中吐血,爹爹,你还可以再强悍一点吗?这般的求婚方式,还是头一次见到。 这是个女人都会被吓到的,看到没有?南宫默烨都被吓傻了。 爹爹,你这方式,只会让人觉得,你只要儿子,儿子他母亲就是一附带品的。 南宫默烨吓到的是,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大哥讲这样的话。 这要是换做是自己的话,应该能挺煽情的。怎么到了自己的哥的口中,就变了味了? 这样木呆,是个女人都会被吓跑的。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彻底悲剧了,人生两世第一次的大告白,就是这般。 鲜花没有,礼物没有,浪漫没有,儿子一枚,坐等答案。 看着儿子那佯装平淡无所谓,内心却充满焦急的模样。 司徒蕴瑈轻轻一笑,如兰之高雅。 “五天后,是今年少见的吉日。” 五天后! 因为司徒蕴瑈的一句话,整个肃王府是忙的鸡飞狗跳的,下人们都脚下生风的。 那忙碌的身影,穿梭在肃王府的每一个角落处,形成了一道特有的风景线。 让司徒蕴瑈郁闷的是,第二天她这待嫁的丑媳妇就要见公婆了。 当司徒蕴瑈被儿子伺候的准备休息的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 司徒麒烁郁闷了,穿着一件迷你的三角小脚裤衩,溜过去开门。 要不是问道来人的气味,他才不会这般衣衫不整的一般的模样去开门。 “有事?” 司徒麒烁走出门外,有些不懂这人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想做什么? “你妈咪她休息了?” “妈咪,肃王爷找你。” 司徒麒烁回头,扯开嗓子就喊了一声。 南宫默然 嘴角一抽,不知道该说儿子是聪明,还是不聪明。 “进来吧。”里面传出了司徒蕴瑈带着慵懒的声音。 司徒麒烁对着南宫默然 狡黠一笑,自从昨天他妈咪说出五天后是吉日的时候,他就立马倒戈相向的跑去找南宫默然 狼狈为奸了。 虽嘴上不叫南宫默然 爹爹,却去告诉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许多的小习惯,爱好,还有别人不知道,而且却全部都知道的缺点。 南宫默然 揉了一下司徒麒烁的头发,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走了进去。 一袭长纱抹胸长裙齐地,墨发三千倾泻而下,未施粉黛的脸上,有些不相符合的淡然,却又徒添了一份另类的空灵。 如森林中走出来的仙女一般的轻素,不食人间烟火。 那腰际系着束带,勾勒出前凸后翘的完美模样。 南宫默然 深暗不见底的眸子一暗,只感觉全身的冰冷血液一下子沸腾的直冲某个地方而去,口干舌燥的难受。 一想到这个女人曾经属于过自己,就更加的感觉不舒服了。 “肃王爷深夜而来,可是有事?” 司徒蕴瑈淡声的问了出来,并没有感觉眼前的人有什么异常。 “我已经禀报父皇,你跟麒烁的存在,父皇让我明天带你跟麒烁入宫一见。” “能不见吗?”司徒蕴瑈问道。 皇帝她见过不少,都是躺在棺材板里面的,这活生生的皇帝,她还是真的没有遇见过一回。 第24章 问题 “妈咪……” 司徒麒烁无语,原来他妈咪也有这般退缩的时候啊? 以前都像一只战斗鸡一般,就没有见过妈咪有迟疑一下的女强人的模样。如今,要见一个人就吓到了。 “好吧,我去。”司徒蕴瑈说道。 “那你先休息,麒烁我带走。” 南宫默然说着,顺手准备去抱司徒麒烁。 “不行。”司徒蕴瑈想也不想拉司徒麒烁护到自己的怀中。 “我不去。” 呃,妈咪,不是不是紧张过头了点? “麒烁是男子,怎么可以跟你同寝,我另外给他安排房间。” 一想到这女人会被别的男子抱在怀中,他就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不舒服。虽然这个男子,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 男子? 司徒麒烁想问一句,爹爹,你确定不是自己酸了吗?他怎么感觉有醋味啊? “他还在我肚子里待过的,怎么不可以跟我一起睡了?五年了,他都是我抱着睡觉的。我就知道你想抢走我的儿子,告诉你,没门。” 司徒蕴瑈也怒了,她睡了五年的儿子,一直都是她抱着儿子的,怎么现在不行了。 司徒麒烁心口一抽,碰上他的事情,妈咪准会血压爆升的。 妈咪,你难道闻不出这空气中似乎有酸味吗?某个王爷,似乎都没有发现自己那酸的模样。 “肃王爷,晚安。” 司徒麒烁离开司徒蕴瑈的怀抱,推着南宫默然往外走去。 “不送,明天早上见。” 说完,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回头,对着一脸趣味的司徒蕴瑈傻笑,撒娇的扭着小屁股。 “妈咪,我们快睡觉啦,明天还要去见那传说中的皇帝呢。” “下不为例。”司徒蕴瑈说道。 司徒麒烁立马狗腿了,泪奔了。 碰上这般聪明善良,实则内心特别腹黑强大的妈咪,这不是他的错。 这南宫默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萌宝一般的自己。 这肃王府以后的生活,一定很令人堪忧,却也一定刺激无比的令他好期待。 儿子的小动作,她又怎么看不出来。他的心底渴望父亲的欲望,让她知道儿子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拥有她就幸福的。 家,她跟他,只想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 无关其他,一切只是为了儿子。 司徒麒烁心底淡淡叹息,傻女人,你可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笨蛋,真是傻! 真不知道,如果没有儿子,你还有什么? 南宫默然,你要是敢伤害妈咪,我会让你后悔无门的。 直到踏入皇宫的那一霎那的时间,司徒蕴瑈才真正意识到,她的这一生所剩的时光,注定要与这皇城牵扯。 南宫默然很难有后,他争万里江山,到最后将全都是麒烁的。 也许,对别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东西,可是对她来说,也许是一条永远都无法扯断的枷锁。 锁住了她的一生,锁住了那用亲情捆住的自由。 见到皇上的时候,司徒蕴瑈心里暗暗的郁闷了一下。 就是这白胡子一片,有些严重眼袋,深的成沟的老男人,就是传说中的皇上,害的她差点有些怀疑这鞋拔子般脸的人是朱元璋在世。 就这模样的父亲,怎么能生出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这般出色的儿子的? 那南宫默然的母亲,要美到什么程度,才能把这负分值变成正分值啊? “民女司徒蕴瑈,参见皇上,祝皇上万寿无疆。” 司徒蕴瑈跪在地上,心里却有些郁闷,讨厌的男尊女卑的年代。 “小民司徒麒烁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司徒麒烁也学着司徒蕴瑈有模有样的跪下,心里却在给南宫默然减分,他这辈子还没有跪过人呢。 帝王威严的冷眸扫过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淡声说道:“抬起头来。” 司徒蕴瑈心底问候了一下帝王的祖宗十八代,改明儿有空,一定会带着麒烁去盗了那皇家陵墓。 那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未施粉黛的脸色,轻素高雅。 “默然,为侧室。” 侧室? 司徒蕴瑈心底一笑,她不的要抛帝王祖宗的墓了,改明儿等帝王玩完了,她一定好好的去关顾一下。 “父皇……” 南宫默然出声,却被帝王打断了。 “肃王妃朕自有人选,此事勿用提起了。至于你儿子,即是侧出,那就先为肃王府的世子。等他日你大婚后,生出嫡子,再另行册封。” “父皇,儿臣……” 南宫默然的话刚刚说出口,就受到了司徒麒烁投来的眨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会坏了眼前的事情的。 “儿臣谢父皇。” 南宫默然冷峻着脸颊,他的儿子只是一个世子,这叫他如何能心里舒畅。 小不忍则乱大谋,总有一天,他会全都拿回来的。 “谢皇上。”司徒蕴瑈微微弯腰。 “谢皇上。”司徒麒烁也有模有样的说道。 司徒蕴瑈说完,拉着司徒麒烁站了起来,站到了南宫默然的身边。 “都退下吧,朕有些乏力。” “儿臣告退。”南宫默然说道。 “儿臣告退。” 南宫默烨微微的扫了一眼南宫默然,示意了一眼。 “民女告退。” “小民告退。” 四人对看了一眼,道了声吉祥的话语,退了下去。 第25章 少爷 皇宫的官路上,南宫默烨支开了身边伺候的所有奴才,这才开看口。 “哥,你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默然弯腰抱起司徒麒烁,轻扯嘴角。 “一碗水端平,却又想掩盖水下面的波涛汹涌。与其说是父皇打什么主意,还不如问南宫轩奇打的是什么主意。既然父皇如此,本王就给父皇一份大礼好了。”让他知道,自己的决定有多么的蠢。 “有些苦了麒烁。” 好好的一个少王爷的身份,就这样变成了世子。 “我不苦。”司徒麒烁卖萌的笑道:“妈咪好,麒烁就好。” 司徒蕴瑈却一直在沉默,沉默的没有听到别人在讲什么。 “妈咪?” 司徒麒烁有些担心,不会妈咪因为这老的快要被土埋的皇帝惹的心情不好吧? “??” 司徒蕴瑈抬眸,有些茫然的就看到六束目光全都聚在自己的身上,一脸的担心。 “我想盗墓。”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三人,深吸气了一口,似在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了似的。 司徒麒烁眼角一抽,“妈咪,我们不是刚刚盗墓回来没有多久嘛?” 看来妈咪真的是被这个老皇帝给气到了。 司徒蕴瑈一脸认真的看着司徒麒烁,看的司徒麒烁心底有些毛毛的。 “妈咪想盗你祖宗的墓。” 司徒麒烁………… 妈咪,这人家的子嗣后代都还站在你身边喘气呢,要不要这般的张狂啊? 小心你还没有盗墓,人家先把你给咔嚓了。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只感觉秋风乍起,一群乌鸦从额头飞过。 “麒烁,妈咪决定了,大婚后立马就去。” 太欺负人了,欺负她就算了,竟然还欺负她的儿子的头上了。 她是不是正室,她无所谓,反正这个男人是要不得的,这般做只是挂名,给麒烁一个家。 可是,为毛她儿子却也要低人一等?这好歹也应该是个少王爷吧?结果,却是一个等同于私生子的世子?!! 开玩笑! 当她司徒蕴瑈真的好欺负啊?想当年她下地的时候,这些个大粽子还不知道在哪里歇着呢。 瞧不上她的儿子是吧?我刨了你的根! 司徒麒烁却幸福了,大婚唉! 是不是自己极力的撮合,这个家就可以完整无缺了? 大婚! 南宫默然深暗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暖意,她愿意把儿子给他了。至少,她愿意给儿子一个儿子想要的家。 他完全可以用权力夺回儿子,可是他知道,即是夺回来了,也夺不回儿子的心。而且,就以麒烁现在的身手,不出一年,必定能反过他。 到时候麒烁一定会离开,而这唯一的儿子,也许真的如他的话一般,恨了他这个爹爹。 所以,他不愿意。 儿子是他今生最大的愿望,他不能让千万年来自己的这一脉就这样断送在自己的手上。 如今,这愿望一下子出现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一切来换取。 “妈咪,你确定现在我们要在这里讨论这个吗?” 司徒麒烁无语,什么叫隔墙有耳?妈咪,应该不会要儿子教你吧? 低调,低调。 妈咪,你刨了这南宫默然家的祖宗的坟,儿子是不担心无法给你善后。 可是,做人要低调。 下次你要是要去刨的话,儿子一定会在这城墙上先通知一声,然后敲锣打鼓的去盗墓。 做人,尤其是对自己不怎么爽的人,我们都要这般的低调。 “麒烁是我儿子,我身为父亲理应护他周全。麒烁,对不起,爹爹现在还不能给你全天下。” 再过几年,他一定会把这南宫的天下双手捧到自己儿子的面前。 “只要妈咪开心,麒烁就开心。” 这南宫的天下,他司徒麒烁还看不上。 “你们兄弟俩不允许让我妈咪不开心,要是让妈咪不开心的话。我就……” “肃王爷,端王爷。” 摇曳的妖娆身影,富贵玄黄一身,打断了司徒麒烁的话。 司徒麒烁撇撇嘴,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无缘听到。 南宫默然回头,淡声而言。 “丽妃娘娘。” 南宫默烨合起手上摇曳的摺扇,快步的上前两步,站在了南宫默然的身边。 “丽妃娘娘。” 丽妃娘娘打量着南宫默然手上抱着的司徒麒烁,一挥手让身后的奴才都退了下去。在远处远远的候着,不要靠近。 目光转到司徒蕴瑈的身上的时候,眼睛明显的一亮。 “肃王爷,这位是……” 南宫默烨淡笑,邪魅的拿着摺扇抬起丽妃娘娘的下巴,那琉璃般的妖邪眸子中,闪过冷意。 “丽妃娘娘,她可不是你能碰的女人。这可是未来的肃王妃,肃王府的女主人。” 丽妃娘娘妖娆一笑,轻推开南宫默烨的摺扇。 “端王爷,本宫知道了。肃王爷的人,就算是香饽饽,我丽妃再来一个胆子也不敢动啊。” 司徒蕴瑈惊悚了,这怎么都感觉这丽妃娘娘跟南宫默烨在打情骂俏的呢? 这样的事情,在历史的尘埃中是经常有的事情,这武则天跟李治不就是这样来的吗? 可是,这在自己现实的身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司徒麒烁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奇的在丽妃娘娘跟南宫默烨的身上打转。 “丽妃,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南宫默然淡声,没有一丝的温度。 丽妃娘娘立马没有了刚才的妖娆,正了正脸色,压低了声音。 “最近皇上老是去皇后那,我估计这可能是皇后知道皇上身子不佳,想为太子拉点靠山,最近大臣被密诏的可是不少。” “查清楚是皇上的意思,还是皇后做的没有?” 南宫默烨转动了手上的摺扇,似笑非笑的玩味一般的问道。 “我以生病的借口让皇上来看过两回,不过皇上只是坐了片刻就离开了。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一般,而且皇上的眼神很奇怪,像……像……” 丽妃娘娘像了两下,也没有能把话给说完,倒是自己脸上有些许的绯红,有些似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口一般。 第26章 画像 “幻媚术,我刚刚闻到皇上身上有幻媚术的腥臭味,而且道行还不简单,有些过高,我都查不出来到底是多少种调合出来的,有你们的同类出现在皇上的身边了。” 司徒蕴瑈说了出来,清清淡淡的,一点也没有丽妃娘娘的那种不好意思的尴尬。 “妈咪,什么是幻媚术?” 司徒麒烁发挥不懂就要问的本领,难道又是尸人。 南宫默烨轻咳了一声,看着旁边。 丽妃娘娘的脸上有些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司徒蕴瑈却一本正经的,给司徒麒烁解释何为幻媚术。 “传说,以处-子之血加入丹药之中练出,然后用幼男之身试吃。到男子传宗接代的根足够达到标准的时候,然后切之,又用丹药练出,让人服用。服用之人,只要时辰一到,就必须同吃药后第一次的行礼的女子行礼。” “如若不然,只会精血倒流而亡。而服药的人,心中的时辰一到,只能想到一个人的身子。所以,这也就是皇上去了丽妃娘娘那里,没有过多久就急急忙忙离去的原因。他脑海中,只有那一个女子的身影。” 标准! 南宫默然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是女子说的话吗? “妈咪,我的够标准了吗?” 秋风乍起,除了司徒蕴瑈,其他三个人都风中那个凌乱的不淡定了。 “你还小,以后再说。” 南宫默然直接出声制止。一个女子,大庭广众之下,谈论儿子的标准问题,这成何体统! “那可不行!” 司徒麒烁不干了,小脸上一脸的认真,很严肃的说道:“这可关乎我女人以后的性福问题,妈咪说很多不幸的婚姻,都是因为男人不行造成的。” 南宫默烨摺扇掉落在地上,人直接石化了。 南宫默然蹙眉,目光寻上司徒蕴瑈,这到底教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丽妃娘娘道了声先行离开,头也不回的快速的离去了。 倒是司徒蕴瑈,似语重心长的认真的说道:“这东西有一定的遗传性,你可以参考一下。” 司徒蕴瑈的话刚刚说完,南宫默烨捡起地上的摺扇,头也不回的飞奔离去。 这还是女人吗?身为男子的他都有些许的汗颜! 南宫默然冷着脸,漠视掉司徒麒烁那求知欲好奇的打量目光。 一把抱着司徒麒烁伸出空出来的手,直接拉着司徒蕴瑈纤细的手指。 “回府。” 南宫默然冷着张脸,拉着司徒蕴瑈快步的离开。 后面的情况怎么样,司徒蕴瑈就不知道了。 只知道每天看着里里外外的忙碌的下人,在自己的眼前闪过,来来去去的。 不过,那天回来,司徒麒烁就盯上了南宫默然。 比如,一回到肃王府,司徒麒烁第一次丢下自己的亲爱的妈咪,随着南宫默然的脚步跟进了书房。 “有事?”南宫默然拿着书籍淡声的问眼前的儿子。 “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告诉我。” 拿着书籍的手一个颤抖,南宫默然怒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被那个无良的母亲都教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了。” 南宫默然磨牙,他一定要亲自教儿子。 司徒麒烁特淡淡的说道:“肃王爷,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达不达到标准,能不能给我妈咪性福,这可关乎我妈咪一生的幸福的。” 南宫默然沉默了,司徒麒烁却受到了有史以来出生至今的被挨打的第一次。 摸着自己被打的屁股,司徒麒烁鬼哭狼嚎的哭诉了。 “我就知道你达不到标准,这般年纪还没有女人,一定是小时候用多了变细了。给不了女人幸福,所以那些女人都不要你了。” 司徒麒烁趴在南宫默然的腿上,抗议的直踢脚。 司……徒……蕴……瑈…… 南宫默然黑脸,气的都快冒青烟了。 司徒蕴瑈收拾着房间,不由得心底一寒,没来由的一阵冷。 “难道要变天了?” 司徒蕴瑈自言自语道,她的地方,她还是习惯自己收拾,这样才像个家。 书房内。 司徒麒烁怒着小脸,横眉竖眼的对着南宫默然。 “你老子不行,你是怎么来的?” 南宫默然也被气的不行,刚刚他儿子直接说他不行,这可是对身为男人的他最大的侮辱。 这是他儿子的,要是别人他早就玩死了。 司徒麒烁可不干了,伸长了脖子,怒红了眼眸。 “那是我妈咪身子好,不然你再怎么厉害,怎么就出了我这么一个儿子?” “司徒麒烁,我是你老子。” 南宫默然怒发冲冠了,被气噎的不轻。 “南宫默然,我是司徒麒烁,我姓司徒哦。” “等你跟我妈咪大婚后,我给你改名。” 司徒麒烁的话一出,南宫默然也意识到现在儿子还不是自己的。 儿子最在乎的是他的母亲,只要司徒蕴瑈好,一切都好解决。 “不改。” 司徒麒烁孔雀开屏的傲娇了,“等我妈咪幸福了,我再确定要不要做你的儿子,让你做我老子欺负我。要是你对我妈咪不好,我就重新给妈咪找一个好买家,到时候把妈咪给卖出一个好价钱。”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叫别人爹爹,南宫默然不淡定了。 “老子的女人,谁敢抢。” 司徒麒烁沉默了,他很不确定,眼前这怒发冲冠的男人,是外面传言的生性凉薄淡然之人吗? 传言肃王爷美妖到骨子里,却清高薄凉淡然,府里更没有一个女奴。 传言,世人至今未有人有幸在肃王爷淡然薄凉的脸上,看到过他有第二种表情,包括当今皇上。 第27章 来了 司徒麒烁想问,这坑爹的传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这明明跟眼前的人出入甚远,天壤之别啊。 司徒麒烁泪奔,妈咪,他们骗小朋友。 这些什么狗屁的传言,这眼前怒发冲冠的一副娘子爬墙的表情哪里像了? 所以,司徒麒烁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让他老子知道,打他屁股是有严重后果的。 因为是侧王妃,帝王不怎么认同。 如若不是看着司徒麒烁长的酷似南宫默然小时候的模样,也不会同意的。 除了以丽妃娘娘做代表的后宫几个女人来以长辈的身份意思意思了一下,还有些朝中大臣送来了贺礼,基本上没有几个人出现的。 而丽妃娘娘也是以抱病为由,派了下人来送贺礼。 偌大的肃王府,只有高高挂着的红灯笼在风中微微的摇曳着,繁星闪烁。 那冷漠妖治的眸子,怒扫了一眼原本应该坐在床边等会自己的女人,如今却只有大红的嫁衣,没有了人的身影。 跟在后面准备看热闹,闹嫂子的南宫默烨伸长了脖子。 “咦?嫂子怎么不见了?” 南宫默然阴森着脸,快步上前而去,一把抓起床-上的嫁衣。 从嫁衣悠然飘下一张纸,南宫默烨捡了起来。 “南宫默然,介于你打了我的屁股,妈咪很生气,后宫很严重。妈咪说,她要去盗了你家祖陵。我正好可以再找一个买家,把妈咪给卖一个好价钱。再见,司徒麒烁!” 最下面,还画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元宝。 南宫默烨越读到后面,南宫默然的表情就变的越来越诡异。 狠狠的甩下手上的嫁衣,南宫默然那冰冷深暗的眸子中闪过嗜血之味。 “默烨,处理好京城的一切事宜,本王亲自去。” 南宫默烨看着手上的信,心里却好奇,自己的兄长会怎么做? 再奸杀一次? 人家没有被大火烧死,还生了儿子,要不是意外相遇,这辈子他们都不可能知道。 曾经,他们这般近过。 南宫默烨有些邪恶了,他很想见自己的亲哥哥被治的死死的模样。 他不知道,这凌空一切,生性凉薄冷漠的兄长,喜欢一个女人的表情会变的怎么样? 漆黑的路上,繁星闪烁,那路边参差不齐的树木变的狰狞的恐怖。 如若不是司空见惯了,胆小的人压根就不敢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行走。 更诡异的是,那奔跑的马车上,竟然还挂着一盏白色的灯笼,而驾马的却是纸人。 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要是仔细的看的话,你会发现它一动不动的,只是坐在那里。 马车内,女子盘坐的面前放了一个沙盘,而沙盘似会自动调整一般的移动着一切。 女子的对面作者一个一脸认真的看着沙盘,托着下巴的红发红眸的男子。 女子手上的八卦指南针不停的在颤动默烨,只要箭头指向哪里,那沙盘上的纸人就会架着纸马往哪个方向跑去。 “妈咪,靠它真的能行吗?”司徒麒烁忍不住的开口问了出来。 “嗯,只要那个神秘人给的地址是真的,妈咪就相信可以解开。” 那个一张如身上玉佩一样的图纸,就那般悄无声息的放在自己的房间,还留下了这么一个地址。 她要知道,那一切到底是什么? 司徒蕴瑈放下手上的八卦指南,拉过司徒麒烁的手,指尖划破他的手指,滴入一滴血在沙盘上,沙盘整个变出来通体的红色。 司徒麒烁收回自己的手,又放他的血,又不让他吸血,总有那么一天会被放干的。 “叫你学抓尸的法术,你是一直都不愿意学,现在问题多了,自己想去。” 司徒麒烁………… 妈咪,你确定你儿子能学这些吗?你难道不知道人尸殊途吗? 你那些东西,可都是对付像我们这些僵尸用的。虽然我比较的特殊,但是还是没有改变属性啊! 司徒麒烁沉默的看着沙盘,如此阵法,山川改变,这般路程借了阴路,那可是要折寿的。 这妈咪,还真是不让他放心。 妈咪,你是这般的开始喜欢爹爹了吗? 司徒麒烁有些担心,妈咪虽然无良,却有着一颗善良的心。指不定不是喜欢爹爹,而是不想这天下老百姓受苦受难呢。 爹爹,希望这一次麒烁帮到你的忙了,到时候追不到妈咪,你可就真的完蛋了。 “麒烁,有时间学学这些,对你有好处。” “妈咪……”司徒麒烁幽幽的叫道:“我是僵尸。” “也是人生的,只要不尸化了,就不算僵尸。还是说,麒烁你想做尸王?” 一想到儿子有可能做尸王的这个可能,司徒蕴瑈心里就不舒服了。 她千辛万苦的让他如人一般,最后儿子跑来却告诉自己,他不要做人,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妈咪,我会好好学的。” 司徒麒烁怀疑,他妈咪再纠结下去,一定会胡思乱想的。 司徒蕴瑈看着沙盘上的变化,柔声的说道:“麒烁,妈咪知道你记忆力超凡,妈咪会的这些你都会。” “妈咪也知道,你的心不在这些。只要麒烁决定的,妈咪都不反对。妈咪只想要麒烁一生平安即可,荣华富贵,权力地位的,百年之后自会有人转换。” “如果你成为了尸王,将会永远都无法体会到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当在乎的人一个个都老去,死去,你的心也就会变的越来越不痛,越来越麻木。” “最后,只能孤身一人,如无血无肉的木偶一般,永远只能活在黑暗中,永生永世的。这样的麒烁,不是妈咪想见到的麒烁。” 第28章 进宫 司徒麒烁很乖巧的挪到司徒蕴瑈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臂撒娇。 “妈咪,儿子保证,一定以安全为前提的。” “这么说你真的有秘密瞒着妈咪了。” 司徒蕴瑈挑起一边的眉头,哼哼了两声。 司徒麒烁抓着司徒蕴瑈衣裳的手僵硬,嘴角狠狠的冷抽了两下。 随即暴了出来,“司徒蕴瑈,你这个骗子。” “你是我儿子,你几斤几两重,我心里还没有个数吗?就你心里的那些个小九九的,老娘一只手都能打算盘给你盘算出来。” 司徒麒烁开始准备装死,这要是被妈咪知道了,他的小命还不玩完了。 “妈咪,你说,我生下来只有五斤二两的。” 见司徒麒烁打马虎眼,司徒蕴瑈也没有过多的追问。反正儿子做事向来靠谱,也不会玩什么大叉子。 黑夜中,那出了城门奔驰而过的骏马,飞梭而过只留下一阵马蹄声飘扬在空中。 站在城楼上俯看远处的人拿着摺扇,淡声的问身边的人。 “哲垣,你说要是本王现在立马进宫告诉父皇肃王府的这些事,父皇会怎么处置你原本的主子?” 那浅浅淡淡的微笑,是那般的温文儒雅,却没有笑到心底。 百里哲垣低头作揖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平静的说道:“王爷不会背叛肃王爷的。” 呵呵的低声苦笑了两声,似乎在轻嚼那几个字。 不会背叛! “哲垣,你知道月鉵之痛吗?哥跟我说过,会有办法找到破解的方式的。我相信了,因为他是我哥哥,所以我相信了。可是,这一信就是六年!” 可笑的自己,傻傻的痛了六年。 “可如今呢?他有妻子有儿子,而我却什么都没有。我以为麒烁会是我的孩子,你知道当时本王的心情吗?” “那比本王被赐为端王爷的时候,更为幸喜。后来知道麒烁是哥的儿子,本王想,一样是我的血脉。” 百里哲垣沉默,六年前他们兄弟被王爷送到了如今端王爷南宫默烨的身边。 那月鉵之痛他们虽然无法感同身受,可是看到那些女子惨死的模样,他想肯定很痛苦。 “主子说,娶了王妃,他不仅让端王爷的母妃有了后,完成了心愿。同时也让端王爷有了后,主子说王爷跟他是亲兄弟,不分彼此。主子这般做,也是想捆住了那个女人,只有这般才能才那个女人身上得到解开月鉵的解药。” 这些,都是主子对着月下无人的时候,轻叹的说出来的。 那个时候,只有他陪在主子身边。主子不许他告诉端王爷,担心最后会给端王爷失望。 “这些主子都不允许哲垣告诉王爷的,主子怕万一失败了,又一次的伤到了王爷的心。” “主子说,小主子身上也有月鉵,比主子跟王爷的还严重。最后的结果却是小主子成为了纯血,而且受月鉵还不那么痛苦。” “主子认为,跟王妃有莫大的关系。主子在等,等小主子下一个月鉵的时候不发作,才会让王妃解王爷身上的月鉵。” 南宫默烨震撼在那,心灵的震撼来的更深。 要等小主子下一个月鉵的时候不发作,才会让王妃解王爷身上的月鉵。这是在拿麒烁做验人,为自己验药的人。 那一骑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南宫默烨苦涩了嘴角。 哥,终究还是为他而想的,而自己却深埋了恨意。 哥,对不起! “哲垣,带些人马暗中跟上,要保护哥的安全。”南宫默烨淡声的说道,没有了刚才恨意,带着些许的歉意。 “是,属下这就去办。” 百里哲垣转身,消失在这一片清凉的黑夜中。 微风拂过脸颊,那飞舞的长发,渐迷了那傲立之人的眼眸。 奔驰而过的骏马马不停蹄的奔向了远处,似要走到天尽头一般。 “冥鸢,你确定他们离开之后,没有去皇陵?” 南宫默然问自己身边那如影随形的冥鸢,从他一出府,他就感觉到这东西的存在。 冥鸢也很老实的出现了,并指引着他去跟随方向。 他这一类,鼻子都比别人尖一点。在冥鸢的身上他问道了司徒麒烁的味道,估计着是麒烁算好了一切,让自己钻进去的。 冥鸢飞舞着,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给捏成字了。 飞舞了很久,见南宫默然还是没有办法理解自己的意思,囧在了那里。 这不是它的主人,不懂它的意思。 南宫默然觉得,自己开口跟没开口,压根就没有什么区别,他压根就搞不懂冥鸢是什么意思。 马车停止,沙盘上的山川河流不再有任何的变化。 纸人瞬间燃烧,变成耀眼的蓝色诡异火焰。 掀开车帘,司徒麒烁就被眼前的场景给抽到了,眼角狠狠的一抽。 纸人坐在马车上,纸马停步。 外面已经有谢谢的艳阳,还未全都透过厚厚的云层。 光亮下,才发现这丫的整个就是一个纸做的马车。 司徒蕴瑈刚刚下马车,太阳就一下子跃了出来。 纸人跟纸马瞬间化为灰烬,没有了踪迹。 “妈咪,我没有带下海的工具。” 望着眼前的一片汪洋大海,司徒麒烁郁闷了。这要是去的地方在海里,等会他爹爹追来要怎么找到他跟妈咪呀? “依山傍海的,天龙接地龙的,实为大墓。不出意外的话,五十海里处的零星黑点应该就是大墓之处。休息一下,我们租船出海去看看。” 司徒蕴瑈目视着远处那朦脓中的黑点,淡声的说道。 司徒麒烁四周张望了一眼,租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妈咪你确定这里会出现传说中的船影子? “妈咪,你确定会有人来?” 这也太扯了一点吧,深山老林的感觉,会有人还有船? 第29章 低调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总会有人出现的,赶了一夜的路,我们先休息一会再说。” 这远看而去,大气磅礴的。如此大气,必有大墓。 能在古代葬在那里,应该是有点门路的人。希望这一次不要放空,更希望墓中有她想要的东西,能帮到他们兄弟。 也许,顺便也能救了帝王。是不是就可以避开天下大乱,老百姓之苦了? 每一代帝王被妖女迷惑的下场,都是民不聊生,哀鸿遍野,尸骨遍地一片的下场。 那历史有名的万人坑,殉葬,哪一个个不是天怒人怨的。 南宫默烨吸食人血,已经是属于损了阴德了,希望就此能停止吧。 天空乍晴之后,随即而来的就是乌云密布的遮盖了一切。 随着乌云而来的,是那豆大的雨水珠子劈哩啪啦的猛砸了下来,砸的人生疼的。 那原本平静的湖面,浪花一个高过一个,直扑地面而来。而随着那波浪密雨而来的却是那平稳不动的一叶扁舟。 波浪上,慢慢的出现了船顶,随着波浪的摇曳,慢慢的浮现了出来。猛的一看,还以为是海龟的背。 “妈咪,是船。” 司徒麒烁快步的跑到司徒蕴瑈的身边,有些狼狈。他眼睛可以看清楚远处那一叶扁舟,竟然是大的恐怖的古国战船。 如若不是那风雨中摇曳的战旗上有古国的文字,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这船,竟然是一千多年以前的古国战船。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好好的天,就突然的降大雨,然后这战船就随即出现。 这般情况,倒是像传说中的鬼船。 一般有鬼船的地方,要么就是曾经是战场,要么就是这里阴气太重,聚集的阴魂太多而造成的水军战船的。 “麒烁,船的新旧如何?” “妈咪……” 司徒麒烁有些震惊了,叫司徒蕴瑈的声音也有些变了调,小脸上是一片的震撼。 “妈咪,不是一艘,而是成片的古国战船。” 司徒麒烁只看到隐隐约约的黑点,又因为大雨而模糊了视线。在听到司徒麒烁的话时,着实的愣了一把。 她在圣印王朝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的,也没有听说过这里曾经是战场啊。 这么多成片的鬼船,到底是从何而来? “妈咪……” 司徒麒烁已经惊的不知道如何来开口说话了,这般大规模的古国战船,史记上压根就没有记载过。 船越来越逼近,近的司徒蕴瑈也可以目测的时候,那海面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铺天盖地的袭来一片。 那崭新的模样,似乎就没有受到过时间的洗礼一般,如才刚刚下海一般的崭新的吓人。 随着那船的靠近,阴森冰冷的气息,也感觉到越来越重了一般。 整个空气中,压抑的人不胜打冷颤。 唯一让人觉得格格不入的是那战旗,上面绣着的竟然是传说中难得的银血蝙蝠。 战旗摇曳,司徒蕴瑈似乎听到了船身木头架子的摩擦声。 一切如电视上见到的古代战船一般,只是这里的数量多的渗人的慌。 那诡异的鬼船,竟然没有一丝邪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这船只的数量,装百万雄师也不为过了。 “麒烁,知道古国离现在的具体时间是多久了吗?” 她喜欢一切跟考古有关的东西,可是她的记忆力没有儿子看一眼就刻入脑海的聪明智商。 “应该有一千八百多年的时间了。”司徒麒烁说道。 一千八百多年的古国战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随着那船越来越靠近,那气势磅礴的不下百万雄师过大江的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阵势了。 不对!司徒蕴瑈眼前恍惚闪过一丝画面,快的她都抓不住。 眼前的古国战船的列阵方式也太诡异了点,这不是出战的阵势。而是…… 司徒蕴瑈吓的脸色有些惨白,心砰砰砰的乱跳。这是她最熟悉的阵势——回魂阵! 当年她就是拥着阵法硬是抢回了自己跟麒烁的生命,却也折尽了自己的阳寿。 所以,她才不断的造福别人,希望可以减少罪过,换来今生母子平安的一生。 回魂阵! 用千千万万艘的战船摆出此阵,这可是要遭天谴的。 当年到底是谁有如此的能耐,动用如此阵势! 这绝对不是一个皇亲国戚就可以做到的,当年要多得宠之人才能有如此待遇。 那个下葬之人,会不会跟这战船有关系? “妈咪,太壮观了。” 司徒麒烁也认得此阵,这个阵在他出生的时候他感觉到当年是用油灯而做的。 如今换成了古国的战船,这也太壮观了一点点吧。 船靠岸,雨珠停止。他们两人早已经成为了落汤鸡的狼狈模样,有些惨兮兮的。 一排船梯缓缓的自动从船上伸了下来,伸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妈咪……” 司徒麒烁紧张的抓着司徒蕴瑈的手,小手的关节有些泛白。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那里面传出来的恨意,似乎要吞噬了他一般。 司徒蕴瑈有些难受不舒服的仰望那有五层楼高的战船,却又感到无比的熟悉,却又似乎那般的陌生。 心里似乎,有些恨意。似恨,又似痛。 “妈咪,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麒烁就是感觉到那股真真实实的恨意。那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压抑的他难受。 第30章 遗传 “这阵势,应该是冲着妈咪而来的。既然已经出现了,那肯定是躲不过去的,上去看了再说。” 司徒蕴瑈淡声,冷着眸子。这一切如果跟自己要的东西有关,那这是不是又是谁给她摆了一个阵呢? 爬着梯子,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每走一步,身后的梯子就消失一节,到最后如腾空了一般。 一踏上船板,船就开启回航了。 目视了四周一圈,如果当年甲板上都站着战士的话,这一艘船能站多少人? 她仿佛看见了曾经站起滚滚战鼓阵阵的模样,可现在战鼓没有,战鼓只有桅杆上一只,船身上什么都没有。而,船的甲板上,刻着一个回魂阵。 舱门大开,依稀可以见到里面。 白色幔纱飘扬,说不尽的清雅,跟这古国战船格格不入。 司徒蕴瑈牵着一脸不舒服的司徒麒烁走了进去,一进去她才发现,这似乎是一个厅堂。 除去满眼的白,还是白。那摆放的椅子,似不曾经历过岁月一般。 楠木,而且还是金丝楠木,这到底是何意? 那椅子后面通向上面的楼梯,直对着司徒蕴瑈。 司徒麒烁有些心里抗拒的跟着司徒蕴瑈上了楼,不经意的回眸一眼。 哪里还有海岸碧水的,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身边还是亮白的一片,还听到船只排水的声音。身后却是黑暗一片如地狱一般,恐怖压抑的令人窒息。 “妈咪,后面变了。” 司徒蕴瑈紧紧拽着司徒麒烁的手,低声的说道:“我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回魂阵,还有其他的几个阵法在里面。不要回头看,看不到东西的。” 这些阵,对她来说是无比的熟悉,熟悉的如同自己设的此阵一般的清楚。 海面,风平浪静一片。 古国战船消失,那隐隐约约而现的黑点也消失不见。 推开二楼的门仓,偌大的整片船板上摆了一个特大的大八卦在地上。 而在八卦之上,放着无数指甲盖大小的透着光芒的透明不规则的晶体。 如果放到现在的话,可以解释成钻石。 钻石,这要值多少钱啊? 钻石旁边放着同样大小,却形态各异的逼真的银血蝙蝠的石雕,黑晶石的材料。 致邪至阴之物,反位子而立方向。 守魂阵跟移魂阵对立,又以八卦为底,加上迷魂阵。 这手法,怎么感觉也不像是要打仗盗墓下葬的,反而有着透不出来般的怪异,看的人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惊悚。 司徒蕴瑈一把抱起司徒麒烁,直接的闯进了阵中。 脚下一直踩着阵序而走,不一会楼梯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司徒蕴瑈也不迟疑,抱着司徒麒烁直接上了三楼。 她只要多停顿一下,阵法就会变动无数,到时候只会越解越难,最后的下场必定会被困死在阵法中。 她不能让自己跟麒烁有任何的危险,她可以出事,但是麒烁绝对不能出事。 三楼是顶楼,门已经打开。 那女子的气息特别浓的直冲司徒蕴瑈的视觉而去,闯入了她的所有神经中。 古色古香的女子贵族的闺房,那梳妆台上还放着木梳。 白纱飞舞,却被床帘钩子束缚着。 那羊毛地垫上,编织的是一直血腥红色的银血蝙蝠。 那木雕的床沿上,雕刻的都是银血蝙蝠的身影。 古国跟这银血蝙蝠有什么关系? 那只要是金属质地的,都是银子打造的,不规则的钻石镶嵌在其中。 这在古代,要多奢侈的才能用的上? 想必这女主人当年在世的时候,定是及其受宠的。 屏风上,刺绣着那她从没有见过的如雪莲般美丽的花朵飘落的零碎,枯树光枝的。 树下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素雅的白色,只有一个孤独凄凉的背影,似在遥望远方的尽头。 而那似雪莲般美丽的花朵,竟然是一滴滴干涩的鲜血干结而成的。 司徒蕴瑈放下司徒麒烁的手,伸手去触碰了一下。 是血,不管在哪里,鲜血干看之后的样子都是不会改变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有这般的刺绣屏风上沾满了鲜血。 屏风后亮光一片,直接对着石阶云梯。 这…… 司徒蕴瑈不淡定的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住了,这般工程鬼斧神工一般,当年古国到底怎么开辟建造出来的? 在一艘战船上,建造了这般工程浩大的建筑,这哪里是当时的人能所为的。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却又看不清楚任何一个画面。 这里…… 司徒麒烁微微的蹙眉,为何感觉这般熟悉般? “麒烁,你不碍事吧?”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身边脸色非常难看的儿子。 “妈咪,我没事。” 司徒麒烁目视着眼前的台阶,有些莫名其妙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这里自己很熟悉,却又似乎自己很恨这里的这种感觉。 “进去看看。” 司徒蕴瑈说着,就拉着司徒麒烁的小手,走向那石阶。 穿过石阶,就踏上了那悬空在海面上的吊桥。 走了三五分钟的时间,才来到了那洞门口。 一股阴冷之气从洞中钻了出来,直接的扑面而来。 “好冷,好邪气的感觉。” 司徒蕴瑈手不由自主的拉进了司徒麒烁,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这洞中传出来的阴寒之气。 极阴之地,必然有极阴之物。 而麒烁就是这些极阴之物最爱的东西,司徒蕴瑈下意识的护着司徒麒烁,警惕的看着四周。 直直的人工开凿的隧道,直到走到了尽头,也没有要转弯的地方。 那通体的山体中镶嵌着无数阴冷的白光之物,照亮了黑暗中的道路。 尽头,是紧闭的铜制镶入在山体中的大门,画着连司徒蕴瑈都从来未有见过的图案。 “麒烁,你认不认识这个?” 对于儿子的记忆,在这种时候最能体现出来。 一般看过的,见闻过的。儿子都是过目不忘的,深深的刻在了脑海中了。 “妈咪,我也没有见过。” 司徒麒烁表示抱歉,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图案,这样的门。 第31章 生气 那要怎么进去?难道要她站在这里喊一声芝麻开门,这门就自己打开了吗? 司徒蕴瑈在铜制的门上研究摸索了半打天,也没有看出有任何的机栝在哪里。 这难道是墓穴的入口?那古国战船是那女子为了来见心爱的人而设计的? 如果自己是那个女子,怎么也不会封死这里的进口,她还要进来看里面的人。竟然这样,那就可以会有打开的方法的。 司徒蕴瑈左右衡量了一下眼前有可能的一切。按女子的身高,一定是手能摸到的地方。 再高的女子也不可能是居然,顶多比自己高一些罢了。 可是,自己摸索了半天,竟然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能触摸到的地方,自己也都已经摸索个遍了。 最后,司徒蕴瑈只能把目光落在了那像满天星一般的门上面。 还是自己刚刚的猜测错了,那古国战船并不是来看这里的古墓的。 也许,这里面压根就不是古墓。 那,这里又会有什么呢? 那古国战船把她跟麒烁带到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这里不可能会是最后的终点的。既然不是终点,就总会有进去的方法。 “妈咪,你有没有发现,这上面的点点连起来像一个符咒。”司徒麒烁一脸认真严肃的看着那铜制的门说道。 符咒? 司徒蕴瑈纠结了半天,也没有能纠结出这门上的点点,哪有有一点点像符咒的地方。 司徒麒烁纠结了,见司徒蕴瑈半打天不说话的只是傻傻的盯着眼前的门看。 “妈咪,你还没有看出来吗?” 司徒蕴瑈被打击了,“妈咪实在是没有看出来,这哪里有像符咒的感觉。” “妈咪,你蹲下来看看,真的很像符咒。” 司徒麒烁说着,拉着司徒蕴瑈往下蹲。 司徒蕴瑈蹲了下来,随即吃惊的震撼的看着那铜制的门。那些刚刚她看到的多余的点点,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这符咒? 司徒麒烁突然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那铜制的门。 司徒蕴瑈低声的喃喃道:“麒烁,你看像不像传说这的天尊地魔令?” 天尊地魔令? 那不是一直在传闻中的上古之物吗?这东西一直都是在书中出现,并未有人能真正的画出此符咒的。 “妈咪,我没有见过天尊地魔令唉。” 司徒麒烁表示抗议,这符咒妈咪又没有用过,更没有这些东西给自己翻阅过,他怎么知道。 司徒蕴瑈蹲在那里,快速的把天尊地魔令默默的记在了心底。 随即站起了身子,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空中画出了天尊地魔令来。 鲜红的符咒,印在了那冰冷的铜制门上面。 红色的字泛着金色的光芒,瞬间消失不见,安静一片。 等了片刻,也没有任何的异样。 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蕴瑈对着司徒麒烁,两人眨巴着眼眸,有些不解?? “妈咪,我们还是原路闯回去吧。” 他不喜欢这里的感觉,太熟悉,却似乎又带着恨,自己的心似乎很痛很不舒服。 这种感觉太怪异了,他不喜欢。 司徒麒烁的话刚刚说完,立马地动山摇了一番,似乎要发大地震了一般。 司徒蕴瑈飞快的抱着司徒麒烁,把他护在了自己的怀中。 身前的铜制门内,发出古老的机栝的声音。 咯嘣咯嘣的,像古老的钟被上机械发条了一般的感觉。随着声音而来的,是扑面的冷的人牙齿直打颤的阴寒冰冷之气。 直到所有的动荡感都消失不见了,司徒蕴瑈才动了两下,松开了司徒麒烁。 “妈咪,以后不许护我。” 司徒麒烁很不爽司徒蕴瑈拿身体为他遮挡有可能的一切危险,他是摔不坏,砸不烂的。要是摔坏了妈咪,砸破了妈咪,那可怎么办。 司徒蕴瑈拉着司徒麒烁亲了两下,才放下来。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侧头看向那铜制的门。 “这……” 司徒蕴瑈震惊在那,这铜制的门后面的景象,也太令人震撼了吧! 那冰封千里的北国风光,也没有眼前来的空灵的美。 那入眼的都是满目的晶莹剔透的白。犹如生在了雪山之巅一般,那通灵剔透的美。 那似石乳般的冰凌直立的连接于地面,偌大的山洞全都覆盖在这一片诡异的空灵的白色中。 这片雪白之中,应该曾经有人生活过。 看那已经冰封的千秋,那晶莹剔透的冰下,那上面的花儿还栩栩如生的开的正艳呢。 这里,似乎曾经是一下子就变成了如此的感觉。 瞬间的冰封住了一切,才能让那些花儿栩栩如生般的。 “妈咪,棺材。” 司徒麒烁小手指指着那一片白色中,那中间高出一块的地方。 那白色低调的柔和在在一片之中,如若不仔细的去看,还真的分别不清楚有它的存在。 看来自己猜测的没有错,这里真的是大墓。 只是,让司徒蕴瑈不解的是,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入葬要用到这般浩大的工程的方式入葬? 门是铜制的,而且还用上了传说中的天尊地魔令。 这哪里是在葬人啊,压根就是在养一个超级大妖怪。 司徒蕴瑈警惕的摸到了棺材的旁边,左右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棺材。 随即吃惊的发现,竟然让她看不懂是什么材质做的。 玉不玉,冰不冰的,还能从外面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似乎躺着那么一个男人似的。 “麒烁,能不能看清楚里面的人大概什么样?” 司徒蕴瑈问身边的司徒麒烁,儿子的视力穿透这棺材,应该没有问题。 第32章 嫂子 “妈咪,我看不清。” 司徒麒烁有些抱歉,他也不知道知道怎么看不清。 司徒蕴瑈听司徒麒烁说看不清,认真的研究起眼前的棺材。 不是玉,不是冰。 如果是这两样的话,儿子一定能看得到里面的。 现在儿子看不出来,这就说明,这材质不是自己所认识的。 那到底是什么呢? 这是古代,不是现代,不会有那些现代工艺做出来的东西。 研究了一会,在确定这棺材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时候,司徒蕴瑈才伸手摸了摸棺材。 心底一寒,这冰冷的程度渗人的恐怖。全天下最寒的地方,估计就是这里了。 那棺材盖子上,有肉眼无法分别出来的暗纹,在指腹下却是异常的明显。 顺着纹路一直的下去,棺材突然的颤抖了一下。 那一下,很轻! 可是在这悄无声息的地方,却如此之大,刺激了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的每一个神经。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对看了一眼,不会又是大粽子吧? 棺材的盖板不是掀开的,也不是下滑的样式的,而是棺材盖板斜侧下去,然后整个棺材往下面沉去的。 那晶莹剔透的棺材缓缓的消失不见,露出里面的人来。 “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在看到那个棺材里面躺着的人出现在自己眼眸中的那一刻,吃惊的叫了起来。 那一头血红色的长发,扑散在雪白银丝钩边的华贵衣服上,那模样像极了变了发的南宫默然。 只不过,这个人比南宫默然更多了些许的邪气。 那是一种连死了,都不会消失的妖邪跟霸气。 生前,也许他美到了人神共愤了。 男子的样子,似乎在沉睡,并不像死亡。 司徒麒烁看着躺在那的男子,眼眸中闪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符咒。 他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似乎对眼前的人既爱又恨,既熟悉又陌生一般。 司徒蕴瑈却明明白白的知道,眼前的人绝对不会是南宫默然。 就算是长的一模一样,他也不会是南宫默然的。 司徒蕴瑈研究着这跟南宫默然如此相似的男子,看样子看衣服的材质,一定是贵族之人,至少是位极人臣的大人物。 四周扫了一眼,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懂的是,怎么没有任何的陪葬之物,更没有任何的文献记载。这要她从何查起? 男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手上还拿着一只通透的玉质一般材质的东西,露出红色的穗子,特别的明显。 古代的人,带玉入葬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管是有钱的王公贵族,还是那些个没有钱的老百姓,都会有些玉质入葬跟随的。 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伸手,想拿下那男子手上的玉研究一下。 手刚刚接触到男子冰冷的手臂的时候,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让她愣了一下,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更为诡异的是,这般寒冷的地方,她跟麒烁都要冻僵了。 这男子的皮肤竟然还是软的,不是僵硬的。 搞的都让人有感觉她是那快要僵硬的尸体,而这人不是了。 拿下男子手上的玉,透的可以看到指纹在上面。 这玉,看不懂形状,似乎只是什么整块中的一半。 “妈咪,我头晕。” 司徒麒烁在司徒蕴瑈拿下那块玉的时候说道,看着那男子,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似乎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的心虚的他难受。 “麒烁……” 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到司徒麒烁的面前,在他未倒下来之前,抱住了司徒麒烁的身子。 秀发在空中留下弧度,不经意的拂过那男子的手指。 那沉寂千年的手指,勾住了一根细细的长发。 “麒烁,麒烁,哪里不舒服?”司徒蕴瑈紧张的问道。 这里偏冷,她身为正常人感觉到有些冷是再正常不过的,她毕竟属于人。可是,儿子这般反应,还是很少有这种感觉的。 “妈咪,我……” 司徒麒烁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眼前就是模糊一片,失去了交集。 身子一歪,倒在了司徒蕴瑈的怀中,昏死了过去。 “麒烁,麒烁……” 司徒蕴瑈紧张担心的抱着司徒麒烁摇晃了一下,一把抱起了他。 刚刚抱着司徒麒烁站起来,立马那种地动山摇的震动感又出现了。 摇晃的司徒蕴瑈站也站不稳的,如山体要倒塌的模样。 小心翼翼的走了两步,司徒蕴瑈被随即的摇晃一下子震倒在地,连着司徒麒烁一起摔了下来。 司徒蕴瑈最后的意识是紧紧的抱着司徒麒烁,把他护在自己的怀中。 司徒蕴瑈没有看得见的是,那一片的白色中,泛着鲜血血腥的诡异光芒从她的身下泛出。 “醒醒,醒醒……” 身子被人摇晃着,耳边传来了低沉的有些熟悉的声音,夹杂着怒意却带着担心。 眼皮似有千金重了一般的撑不开,全身的机能都无法运转了一般。 缓缓的撑开了自己的眼皮,印入眼眸的是那带着愤怒与焦急的脸。 “麒烁……” 司徒蕴瑈发出了两个字的声音,喉咙一片的生疼,干涩的沙哑。 “麒烁被哲垣送到了驿站去了。” 听到司徒麒烁没有事的消息,司徒蕴瑈扯动了一下嘴角一笑。 “阿然……” 下意识的,司徒蕴瑈模糊不清的叫了一声,人直接的昏在了南宫默然 的怀中,失去了知觉。 南宫默然 的身子一僵硬,一声‘阿然’似从他心底的最深处泛出了一丝丝的暖意。 阿然! 南宫默然 有些符咒的看着怀中的女子,他有些弄不懂怀中的人了。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却还这般…… 第33章 不分 那轻微拍打海岸的浪花,砸起了一点点的浪点。 那岸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空气中却似乎有一丝丝的低叹一般,合着浪花,述说着什么。 那一声阿然,到底乱了谁的心? 司徒蕴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有些一般般的怀抱中。 一睁开眼,就看到司徒麒烁眼睛一眨不眨的一直盯着自己看,小脸上是挂着满满的担心。 见到司徒蕴瑈醒来了,司徒麒烁才松了一口气。 “妈咪,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司徒麒烁紧张的关心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感动了,儿子果然是她上辈子的情人,就是贴心。 司徒蕴瑈摇摇头,随即发现她靠的胸膛是南宫默然 的,脸色绯红了一片,有些尴尬的傻笑了一下。 “那个,我不是……” 司徒蕴瑈弹跳的准备站了起来,飞快的往旁边儿子的身边挪去,挤着司徒麒烁的身子。 头一阵的眩晕,差点没有把司徒麒烁给压在了身下。 长臂一圈,司徒蕴瑈再次的回到了南宫默然 的怀中,撞到了那坚硬的胸膛上,撞的她鼻头是一阵的酸楚,疼的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的。 靠,这人的胸膛是石头做的吗?这么硬,她的鼻梁赌快断了。 “本王有那么恐怖吗?肃王妃!” 南宫默然 深沉低闷带着磁性的声音问了出来。 司徒蕴瑈想做鸵鸟,不愿意把自己的头给拔出来。听着胸膛中强劲而有力的心跳,脸红到了耳根处。 “妈咪,是不是又晕了?” 司徒麒烁有些担心的问南宫默然 ,小脸上挂满了,我担心这个女人的表情。 “那本王只好继续抱着你妈咪了。” 南宫默然 低声,带着一丝丝的戏弄的味道。 司徒蕴瑈纠结,这是抬头呢,还是不抬头呢? 一想到这个男人的怀抱,儿子的担心,司徒蕴瑈抬起了头。 “我没事。” 司徒蕴瑈推开了南宫默然 的怀抱,坐直了身子。 南宫默然 强忍着心底的那一份落空,拉扯了一下自己有些皱乱的衣服。 “妈咪,你怎么晕在了海边?我都没有看到你走过去!都这么大的一个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般的淘气?以后,要是消失在我的眼眸中,先要跟我说一声,省的人担心。” 司徒麒烁一副老大人的口气,说着司徒蕴瑈。 那一脸的,司徒蕴瑈你不是听话的小孩子的表情,让南宫默然 怀疑,这到底谁才是大人,谁才是孩子? 更让他怀疑的是,这儿子跟他妈咪在一起的时候,到底谁在照顾谁? 听司徒麒烁说话的口气,这哪是孩子跟娘亲说话,完全是颠倒了身份。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一抽,她又被儿子给说教了,随即又感觉儿子的话有些不对劲。 “麒烁,你说我是晕倒在海边的?” 她明明跟儿子在山洞中的,还看到了一个跟南宫默然 一模一样的男尸的。 怎么到儿子这里,意思似乎不一样了? 这什么意思? 从山洞到海边,她晕过去是怎么回到岸边的? 难道是那些古国战船把他们送回来的?还是那山洞中的男尸把她跟儿子送回来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麒烁,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山洞里发生了什么?” “妈咪,什么山洞?” 司徒麒烁一头雾水的有些搞不清楚司徒蕴瑈说的是什么? “就是古国战船,那个鬼船啊,山洞的。” 司徒蕴瑈认真的看着司徒麒烁,想让他能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 司徒麒烁幽幽的问道:“妈咪,你是不是还要说,有一个男尸帅哥之类的话?” 司徒蕴瑈点点头,“对呀。” 儿子还是记得的,看来她没有记错。 “随便随便拿帅哥还跟你身边的那位长的一模一样的?” 司徒蕴瑈点点头,“儿子,你都记得。” 司徒麒烁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心底翻白眼,随即爆吼了起来。 “妈咪,你哪一次做梦不都是这样的?不是见了这个帅哥,就是见了那个帅哥,要么就是见到了儿子长大的模样的。” 司徒蕴瑈囧了,炯炯有神了,眼角狠狠的抽了又抽。儿子,你开玩笑呢! 可是,看儿子的那表情,都快爆炸了,一副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也不像是在说谎啊。 到底,他们是怎么出来的?那古国战船跟山洞,是梦境还是真实? “这是你的吗?”南宫默然 从怀中掏出玉佩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眼眸一瞪,心底一沉,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停。 这东西,是山洞里那个男人手上的东西,被自己拿下来没有来得及换回去的。不过,现在已经不是那通透的白色了,而是血腥的让人渗得慌的红色。 “妈咪,这是什么?” 司徒麒烁好奇的拿着那块玉佩,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 看儿子那带着好奇的眼眸,研究着那玉佩,司徒蕴瑈的心沉的更厉害了。 真的! 那里发生的一切,那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麒烁却毫无感觉一般的不记得了。 司徒蕴瑈傻愣在那里,心里却堵的难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妈咪,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司徒麒烁抓着玉佩,有些担心的问司徒蕴瑈,“是不是身体还是不舒服?” 心里却在盘算着,一个晕倒妈咪就变成这样,回去之后看来要好好的抓些老母鸡,找些雪莲千年人参,燕窝的给妈咪补补身子了。 “麒烁,你知道古国这个国家吗?”司徒蕴瑈试探性的问司徒麒烁。 “知道,离我们现在的圣印王朝差不多有一千八百多年左右了。妈咪,你怎么突然的想起问这个问题了?” 司徒麒烁有些怀疑,他妈咪是不是脑子也受伤了。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问题,完全是那个驴头不对马嘴的话题。搞的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妈咪梦里去了哪里溜达了一圈。 司徒麒烁更郁闷的是,他设计的英雄救美的手段,就成功了一半。还好,还好是南宫默然 救了妈咪,不然的话准能呕死他。 司徒蕴瑈拿过司徒麒烁手上的玉佩,脑海里又闪过那个男人的容貌。是那般的清楚,如刻在了她的心底一般。 如果是梦,又怎么会出现这块玉佩? 如果不是梦,那这又如何解释? 这个玉佩怎么变成了红色的了?那个男子又是谁?那古国战船跟山洞,一千八百多年的古国,这是什么意思? 第34章 智商 马车,停在了肃王府的府门前。 司徒麒烁先跳下了马车,司徒蕴瑈却坐在马车内不想动。 “怎么不下去?”南宫默然 问道。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南宫默然 ,沉默了一下才开了口。 “我可以不要侧王妃这个头衔,但是麒烁不能只当个世子爷。他是我司徒蕴瑈光明正大的生出来的孩子,不低人一等。” 她的儿子,再差,也是她光明正大的生出来的,不是私-生-子。 南宫默然 的眼眸一暗,深暗的不见底的那一泓死水,波动起了微微的涟漪。 “我知道,我承诺给麒烁的,会一件不少的全都给他的。” 司徒蕴瑈掀开车帘,司徒麒烁的身影已经站在府门的石阶上,正看着车。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当梯子的奴才早已经跪在了地上等候。 司徒蕴瑈微微的扫了一眼那个奴才,一掀裙摆,直接的跳了下去。落在了地上,落在了那个奴才的身边,快步的头也不回的走向司徒麒烁的身边去。 错愕了府门前伺候的一群奴才…… 司徒蕴瑈走到了司徒麒烁的身边,不理会那些个错愕的人。 她不喜欢踩着人,虽然身在古代,身份也不算低了,可是她还是做不到贵妇的模样。 就像麒烁说她,给她全身上下全都镶上了金子,也不是贵人,就一下地的劳碌土命。 南宫默然 淡然的踩着那奴才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搂着她的腰肢,一只手牵着司徒麒烁,走了进去。 司徒蕴瑈刚想拉开腰际的手,有些不习惯南宫默然 这般对自己。在触碰到南宫默然 的手指的时候,顿住了。 南宫默然 侧头,似亲吻在司徒蕴瑈的耳边低声。 “有人在监视,我们进去再说。” 司徒蕴瑈手愣在了那纤长的完美大手上,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侧头,对南宫默然 扬起了一个淡淡的柔美笑容。 南宫默然 一愣,随即扯动了一下嘴角。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来的聪明。随即心底淡淡的轻笑,如果不聪明,她怎么坐拥天下第一的经济命脉。 司徒麒烁扬起头,对着南宫默然 露出甜甜的童真一笑。 南宫默然 微暗了一下眼眸,如果他没有猜测错的话,功不可没的应该只会是儿子。 一回到房间,司徒蕴瑈才大大的喘了两口气,拍着自己的胸口。 松了一口气后,对着南宫默然 问道:“你得罪人了?” 这丫的人,这人身份这么高,又一天到晚的摆着一张死人脸的,得罪别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妈咪,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胆小的?这叫做树大招风,不叫做得罪了别人。”司徒麒烁亦府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有些鄙视他的妈咪。 “是太子的人。”南宫默然 淡声,“天玑子的人。” 天玑子? 司徒蕴瑈又一次的听到了这个名字,这个人到底是谁呀?这么拽! “天玑子是谁?” “妈咪……” 司徒麒烁叫了出来,直接抗议了司徒蕴瑈的白痴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天玑子是谁……” 司徒蕴瑈有些无辜的看向司徒麒烁,她还真的没有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号唉。 司徒麒烁一副,妈咪你蠢的没得救的表情,一脸的纠结变形的哀嚎样。 “大漠尸王,他训练出来的杀手,一个就可以对付千军。大漠上,人人闻风丧胆。” 南宫默然 轻声淡言,至今还未有人找出此人的行踪。 司徒麒烁其他的没有听进去,只听进去了两个字——尸王! 尸王! 那就不是人了呀! 一想到这里,她就感觉到自己的手痒。 司徒麒烁沉默,这肃王府的安静,在妈咪跟自己的出现后,一定会打破的。 南宫默然 微微的蹙眉,若有所思。 夜幕,笼罩了整个大地,繁星依稀在天空。 房间内的司徒蕴瑈尴尬的笑笑,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我去泡茶……” “这已经是你今天晚上泡的第五壶了。”淡漠的沉闷的声音响起。 司徒蕴瑈囧,随即说道:“我担心麒烁夜里踢被子,我去看看。” “麒烁不是让你不要再去打扰他睡觉吗?” 南宫默然 放下手上的书籍,看向那有些举足无措的模样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纠结了一下,“那我先睡觉了,你继续看你的书。” “本王也乏 ,给本王宽衣吧。” 南宫默然 站了起来,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伸开手臂,目视着那有些紧张无措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泪奔,一直都是儿子给她这个妈咪宽衣解带的伺候睡觉的。 “我想起来了,我还不困。” 南宫默然 慢悠悠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淡言。 “再不自己睡觉,本王不介意新婚第二夜用强的。” 强的!强的! 司徒蕴瑈悲剧了一下,如蜗牛一般的慢吞吞的解开了自己的外衣,爬上了床。 她是不怕南宫默然 对自己用强的,大不了自己可以揍回去的。可是,要是儿子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吧! 这是儿子要的家,却有一对不和睦的父母,儿子又会怎么想? 躺在了床-上,司徒蕴瑈红着脸,只听到自己狂乱蹦跳的心跳声。 鼻子里全是她最近才熟悉的男子淡淡的味道,带着点点的檀的香气。 自己身子是热的,而身边的却是那不温不凉的感觉。 跟麒烁的是一样的,一年四季都不会再有第二种感觉出现,夏天抱着特舒服,冬天就不行了。 长臂一圈,那躲在里面的司徒蕴瑈一下子就撞到了那宽阔坚硬的胸膛。 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头顶上响了起来,“王妃,本王不是蛇蝎,避的那么远做什么?” 司徒蕴瑈嘴硬心虚底气不足的反驳,“我才没有怕你,我为什么要怕你?” “是吗?” 修长的手指在腰际游走,伸入了里衣中,摸上了那弹指可破的柔嫩凝脂的肌肤,暧昧的声音吹在了司徒蕴瑈的耳边,轻咬了那可爱却绯红的耳垂。 第35章 智商2 “王妃,你身子怎么这么热呢?抖的这么厉害,是高兴吗?” 高兴你妹的! 司徒蕴瑈无语,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还有这破嘴刚刚干嘛这般的逞能呢?这不是自己在自讨苦吃吗? “没有……” 司徒蕴瑈的话一出,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干嘛废话啊! 一个翻身,南宫默然 直接把司徒麒烁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一手甩开了自己身上束缚的衣服,裸-着健壮的胸膛。 妖邪的眸子里闪着玩味,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响起。 “是没有吗?本王现在想要你怎么办?” 司徒蕴瑈悚了,明显的感觉到大腿处那趾高气昂的家伙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对着自己,想那个啥。 她要被奸尸了,不对,她要被尸奸了。 司徒蕴瑈囧了! 看着身下僵硬的司徒蕴瑈,南宫默然 一个翻身,把司徒蕴瑈搂到了自己的怀中,决定不再逗她了。 “睡吧,本王明天还要早朝。” 司徒蕴瑈大脑一片恐怕难改变,半打天才反应过来。 她丫的,被这个南宫默然 当猴子给耍了一通。 听着自己那如战鼓一般的心跳,司徒蕴瑈一直在沉默。 许久,久的南宫默然 都以为司徒蕴瑈睡着了。 怀中那香甜甘美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有吸下去的冲动。可是他却不能,不管她身上流淌的血液里面有什么,他都不能。 她给了他一个孩子,这辈子他已经是欠了她的了。 “蕴瑈……”南宫默然 低声的喃喃叫了一声。 “嗯。”司徒蕴瑈应声。 南宫默然 微微一震,刚刚他还以为她睡着了,才会不经意的叫了这么一声蕴瑈的。 “怎么还没有睡?” “你不是也没有睡。” 身边有一个放大版的儿子,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觉。没有了儿子,又是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男人,她睡得着才有鬼呢。 “本王在想事情。” “你能不能在跟我和麒烁在一起的时候,说自己是本王,我听了不舒服。” 司徒蕴瑈有些抗议,那种感觉就是,我是你大爷一般的感觉,高高在上的。 难道南宫默然 他没有听过那么一句吗?高处不胜寒,冰死你这个僵尸。 南宫默然 沉默,目光落在身边的司徒蕴瑈的身上。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以后不说本王。” “阿然,这一次对不起,没有能找到解开月鉵的东西。” 司徒蕴瑈有些感觉自己对不起南宫默然 ,毕竟她答应了南宫默然 ,要解开南宫默烨身上的月鉵的。 可是,这一次自己却没有做得到,她失信于南宫默然 了。 生意场上的人,最不能丢的就是‘诚信’这两个字。 那一声,轻喃的阿然,刺痛了南宫默然 的心底最深处。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低低的呼唤着阿然的声音,他心底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似乎牵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麒烁说过,他的妈咪是最重承诺的,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心底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早点睡。” 司徒蕴瑈沉默,她以为麒烁的血引起地魔龙的反应,以此来抓地魔龙。结果是空忙了一场,还弄出一个让自己现在头疼不已的大问题来。 这古国跟玉佩,还有那个如南宫默然 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然,为什么见到南宫默然 的时候,她就想叫他这两个字? 在无数个问题中,司徒蕴瑈脑袋大的入睡。 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南宫默然 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眸,侧头目视着身边的司徒蕴瑈。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司徒蕴瑈的柔嫩的脸颊。 这个女人,你还真的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麒烁,儿子,这个女人。 星星微闪,黑暗的空间似乎有谁在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不知道,迷茫了谁的心。 等再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身边的人早已经不在多时了。 门外传来了询问的声音,“我妈咪到底什么时候醒来啊?” “世子爷,王爷吩咐过,不要打扰侧王妃休息。” 侧王妃! 司徒蕴瑈扯动了一下嘴角,这肃王府后院不知道还能太平多久。 “这都什么时辰了,妈咪还在睡觉,是不是南宫默然 欺负我妈咪了?” 司徒麒烁想他都已经高了南宫默然 ,妈咪的血不能吸的,会死人的。这南宫默然 应该不会再有这个念头了吧? 听到司徒麒烁那天真童言的话语,司徒蕴瑈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欺负,这男人跟女睡在一个房间里,这要怎么理解这欺负啊? 深吸了一进去,司徒蕴瑈才掀开了被子,套上了自己的衣服,拉开了房门。 外头,已经是日上三竿的快到晌午了。 她这一觉,睡的还真是够长的。难怪麒烁在外面叫嚷了,这都不是平时自己的休息时间观念。 见到司徒蕴瑈,司徒麒烁立马扑了上前。 “妈咪,南宫默然 没有欺负你吧?” 司徒麒烁磨着自己的小乳牙,要是妈咪说有的话。他今天晚上就去扑了南宫默然 ,让他连个僵尸都没得做了。 “昨天晚上妈咪跟你爹爹聊了一会天,聊的太晚了,所以今天起的就有那么一点点的晚了。麒烁,你爹爹他没有欺负我,不要担心。” 见儿子这么紧张自己,司徒蕴瑈再多的哭,也认为值了。 “妈咪……” 司徒麒烁,这还叫晚那么一点点吗? 嘟了一下子嘴,司徒麒烁抗议了。 “麒烁还是第一次自己睡,很不习惯,能不能今天晚上,我陪妈咪睡觉啊?” “妈咪也不习惯身边一下子多了一个大一号的麒烁,看着大一号的麒烁,妈咪都有一种自己老了的感觉。晚上,咱娘俩一起睡吧,让大一号的自己睡去。” “可是……” 司徒麒烁又有些担心,这样会不会破坏了妈咪跟爹爹培养感情啊? 第36章 智商3 “可是什么?” 司徒蕴瑈有些好奇的问司徒麒烁,不明白儿子在纠结什么。 “可是我已经是男子汉大丈夫了,哪里能一天到晚的跟自己的妈咪一起睡啊。” 司徒麒烁纠结了一下,才把话给憋了出来。 司徒蕴瑈捏了捏儿子那肉嘟嘟的脸颊,“妈咪的麒烁长大了。” “妈咪……” 司徒麒烁从司徒蕴瑈的魔爪下抢回了自己的小脸,已经到了快要暴走的边缘上了。 “妈咪,再捏你的儿子可就不帅了。” 司徒麒烁揉了揉自己肉嘟嘟的小脸,问司徒蕴瑈。 “妈咪,我们等会吃过午饭之后,做什么去?” “我也不知道。” 这一闲下来,她还真的不知道等会她要干嘛去。 “妈咪,我们把王府门前的石狮子给它换成了冥鸢怎么样?这肃王府男子虽然可以增加阳气,对养生有用。可是,毕竟不是那天地间的正阳正阴之气,作用不大。” 司徒麒烁说着,倒着水伺候着司徒蕴瑈梳洗。 司徒蕴瑈坐在那凳子上,司徒麒烁搬了一张凳子站在了上面给她梳头。 站在门口候着的百里哲垣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这样的生活方式,到底是谁在照顾着谁的生活? 他从昨天起,就被送来伺候侧王妃跟世子爷。 “你是想别人知道肃王府有问题啊?这要是石狮子变成了幽冥之物冥鸢的话,明天南宫默然 就可以不做王爷了,去种田好了。” 这王爷是僵尸,这老百姓知道了还不造反啊。 “那妈咪怎么办?我习惯了那里,很不喜欢这种男人一大群的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地方。” 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他更喜欢那种操控着纸人的感觉。 那些纸人,都是至阴之物覆盖在上面,跟真人没有多大的区别的。 “妈咪会想办法的。” 司徒蕴瑈对着铜镜左右看了两眼,让司徒麒烁把珠花给插在了额头上。 结了婚的女子,应该束发盘起来的,可是她感觉很老气的感觉。明明才二十来岁的脸蛋,愣是放着四十来岁的发型,丑的惨绝人寰。 “妈咪,摆个阵就好了。简单方便又不会改动太多,一举多得。” 司徒麒烁跳下了凳子,又去端下人送上来的午饭,准备伺候司徒蕴瑈用餐。 司徒蕴瑈接过司徒麒烁递上来的筷子,夹着菜。 “你是不是算计好了?这才一天,就开始处处为他着想了。” “妈咪……” 司徒麒烁抗议,他这也是为了妈咪你男人好不好。 “不要白操这份心了,南宫默然 也是个养生的行家。这个宅子他设计过,是个险中求胜的局,死不了人的。与其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你妈咪来的要好一些。” 司徒麒烁咬着筷子,有些不解司徒蕴瑈的意思。 “妈咪,谁欺负你了?” 这要是有人敢欺负他妈咪,他直接废了那个人了。 “不是谁欺负了我,而是月鉵快到了。不知道你身体会有什么反应,南宫默烨又会发狂到什么程度。” 她现在,头疼的就是这些问题。 “妈咪……” 司徒麒烁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随后撇撇嘴的说道。 “妈咪,这些都是老生常谈的事情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出问题了,肯定安全的很。” 妈咪,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男人,你男人,知道吗? 司徒蕴瑈一巴掌直接的拍到了司徒麒烁的头上,微微的挑眉的开口说道。 “什么老生常谈的事情了?司徒麒烁,老娘养活你容易吗?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欠老娘的这些债,老娘到时候找谁要去啊?” 司徒麒烁一下子跳了起来,叫嚷道:“司徒蕴瑈,我说过多少遍了?不允许打我的头,要是打坏了傻了,你到那里去找一个这么聪明的脑袋还给你儿子?” 百里哲垣惊悚了,这母子俩的相处方式也太让人有些承受不了他们的转变了。 这前一秒还是母慈子孝的画面,下一秒立马就是对薄公堂了一般。估计,这肃王府以后的日子,他想一定不会太过无聊到哪里去了。 “司徒麒烁,你凶你妈咪。” 司徒蕴瑈不淡定了,一手叉腰的一手指着司徒麒烁数落。 “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给拉扯大的,你怎么可以凶你妈咪。” 司徒麒烁更不淡定了,直接的伸长了脖子抗议了起来。 “司徒蕴瑈,从我一岁之后,可都是我这个做儿子的给你洗衣做饭的,外加冬暖夏凉的给你暖被窝的。你现在有了自己的男人,就不要你儿子了。你卸磨杀儿子,以后坏人来了,看谁还给你关门放儿子。” 司徒麒烁控诉司徒蕴瑈的过河拆桥! 站在门口的百里哲垣眼睛不停的抽了又抽,就差要口吐白沫的吐血生亡了。 那抬脚准备走进来的人,脚步僵硬在那,黑的如锅底一般的脸。 “主子……”百里哲垣行礼了一下。 司徒蕴瑈立马坐了下来,司徒麒烁狗腿的夹菜伺候,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 司徒麒烁抬头,对着南宫默然 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肃王爷,回来了。” 南宫默然 嗯了一声,对儿子称他为肃王爷的这个称呼有些感觉不怎么悦耳。 “中午好。” 司徒蕴瑈吃着饭菜,含糊不清的说道。 南宫默然 坐了下来,百里哲垣快步的跟上来伺候。 “你们刚刚在吵架?”南宫默然 淡声而言。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对视了一眼,随即两个人立马很有默契的一起摇头否认。 “哦?” 南宫默然 轻挑一边的眉头,似有些怀疑一般的口气。 一秒钟秒杀了刚刚所有的场景,快的让人怀疑刚刚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幻觉。 百里哲垣的下巴一掉,这母子俩的做事速度也太夸张了点吧。 这哪里还是刚刚掐架的样子,这般变脸的速度,都赶上变戏法的了。 这他们母子俩称第二,估计还没有哪个人敢厚颜无耻的站出来说自己是第一的。 第37章 智商4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立马又很有默契的一起点头,他们的一贯作风,先对外,再内讧。 南宫默然 夹了片肉放到司徒蕴瑈的碗中,淡声。 “什么时候让麒烁改姓南宫姓氏?” 司徒蕴瑈夹菜的手指一顿,有些僵硬。 “我感觉我的名字挺好的,为什么要改啊?南宫麒烁多难听啊,你要是想要有儿子姓你的南宫,让我妈咪再给你生一个好了。” 司徒麒烁露出一个,很无害很单纯到萌死你的表情。 司徒蕴瑈嘴角一抽,儿子你现在胳膊肘已经往外拐的太严重了点。 南宫默然 微瞟了一眼司徒蕴瑈,夹着菜放到司徒蕴瑈的碗中,一脸沉思,似乎在考虑司徒麒烁的话。 “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南宫默然 慢悠悠的淡声的吐了出来。 司徒蕴瑈却要炸毛了,这品种不同,他以为说生就能生出来啊? 也不想想她生一个麒烁吃了多少苦,再生一个出来,拿把抢把她给一枪崩回到现代去吧。 “要生你自己生去,十个八个的,全都姓南宫。” “妈咪……” 司徒麒烁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弱弱的说道:“儿子现在还没有那个功能。” 南宫默然 心口一抽,黑了脸。 司徒蕴瑈却很淡定的吃着自己的饭菜,说道:“不急,等你长大了就有了。” 百里哲垣直接的是那个风中凌乱,有些心跳不规律了。 南宫默然 直接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吓的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一跳。 一大一小都对上南宫默然 那阴的快死人的脸,眨巴着武功的眼眸。 “以后不许教儿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南宫默然 淡声,没阴冷的下去。 司徒蕴瑈小声的嘀咕道:“又不是我教的,是我们逛青楼的时候见习到的。”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话刚刚说完,空气中的温度就陡然下降了至少在十度以上。 南宫默然的脸,比锅底黑的还要光亮三分。 他的女人带着他的儿子去逛青楼,这司徒蕴瑈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王妃带着世子爷去逛青楼,百里哲垣已经感觉自己的大脑无法运转了。 这是一个女子应该做的事情吗?侧王妃,你也太彪悍了点吧。 这在圣印王朝那还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这放眼天下,除了王妃您做的出来,还正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南宫默然冷声,“下次不许带儿子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去。” “什么叫乱七八糟的地方。” 司徒蕴瑈不干了,甩下了筷子。 “当年我怀着麒烁的时候,住的可是乞丐窝,吃的可是嗖饭剩菜的,睡的可是死人的棺材板。要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给我们嗖饭剩菜的,哪有你肃王爷今天儿子女人在身边的场景。” 南宫默然心底怔住了,当年她到底还吃了多少苦?一个女子怀着孩子,却是吃的如乞丐,睡的是棺材。这样的事情,以前他想都没有想过。 这些年,她是怎么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坐拥天下的财政。 那些吃过的苦,应该不会比他从一个皇子到如今的肃王爷的身份来的少。 伸出有些僵硬的手,把那怒火的司徒蕴瑈搂到了自己的怀中。南宫默然的声音有些哽噎了一下,带着淡淡的不舒服。 “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跟儿子,我都会保护的好好的。” 司徒麒烁有些为南宫默然担心,爹爹你确定你能玩的过妈咪吗? 这才哪里到哪里啊,就这般给拿下来。这以后的日子,爹爹,儿子祝你好运。 妈咪,只是一个无良外表的腹黑杀手啊。你想想,她可是杀过尸体,盗过墓的。不够强大,还真是玩不过。 司徒蕴瑈鼻子酸了酸,她怎么今天废话这么多了?不想被儿子以为的人看到自己的软弱,这不是平时的她。 是被那似梦非梦的事情给软了心吗?她跟南宫默然根本就不可能有以后,南宫默然对他也是利用大于一切。 一把推开了南宫默然,司徒蕴瑈瞪了一眼司徒麒烁那一脸玩味的脸。 “吃饭,下午还要出去干活呢。” 司徒麒烁歪着头的不解的问道:“妈咪,你不是说我们最近会很闲的吗?怎么这会又要出去干活了?” “你可以吃饭,也可惜选择不吃。” “我吃。” 司徒麒烁立马跳到了桌边坐了下来,认真的吃着饭菜。 看儿子吃的那么的欢,南宫默然有些担心。 “麒烁吃那么多,等会不会闹肚子吧?” 他们这一类的人,应该不能吃太多的饭菜吧?这样会出事的。 “他一直都是这么能吃的,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的。我会尽快改变你跟南宫默烨的体质,让你们更像一个正常人。” 这些她给出来的承诺,她一定会想办法办到的。 月鉵,如果撑不下去的话,那就是尸化了。 尸化了,这辈子就永远也别想到这外面如此的艳阳天中出现。只能生活在那潮湿阴暗的黑暗之中,直到被人发现了杀死,结束这一生。 “阿然,能不能找到有关古国的史记给我。” “怎么想到要这些?”他好像在她的口中听到过这些话的。 司徒麒烁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异样,飞快的一闪而过。 “地魔龙出现的最后指点的地方就是古国的地界处,而且古国国家应该银血蝙蝠很多。这两个一个是至阴之物,一个是至阳之物。是天阴地阳颠倒八卦一样的好东西,有了这些东西,解开月鉵的话,改变尸化变成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些东西,只要她能找到,她至少有七成的把握能把月鉵给解开了。 第38章 智商5 “麒烁在我怀他的时候,我就先改变了他的体质,硬是以阳找阴的让他有了人的体质,僵尸的身子。所以,他一出生,才能以纯血之身,却如正常人一般的生活的。” 她是人,所以儿子有许多体质随了自己。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两个人的母亲是僵尸,他跟南宫默烨在母体里面,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一生下来的身份是什么。 “用在麒烁身上的那只银血蝙蝠是从哪里来的?”司徒蕴瑈问道。 也许弄清楚了这些,她找到了银血蝙蝠的可能性就会比较大一些了。 “一座没有任何记载的古墓,下去的人除了一个活着出来,其他的都留在了下面。” “那个活着的人呢?”司徒蕴瑈有些小激动的问道。 只要告诉她里面的情况,她就可以来判断下面的穴墓,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了。 “死了!他上来的时候被银血蝙蝠当了宿主,见到本……” 南宫默然的话顿住了,一想到司徒蕴瑈昨夜的话,南宫默然立马改了口。 “我跟默烨出现的时候,我的纯血刺激了银血蝙蝠。它从回来的人的脑袋中飞了出来准备逃跑,正好被我们逮个正着。” 司徒蕴瑈带着一丝不解的问南宫默然“你为什么要找银血蝙蝠?” 他一个僵尸纯血,怎么可能知道用银血蝙蝠来变成人。就算知道了,估计也用不着。都已经是纯血了,就这样放弃了,他这个王爷会舍得? 百里哲垣瞟了一眼那一脸有些不解的司徒蕴瑈,心里腹黑。 侧王妃,还不是为了您的那一句话。 想要见棺升商行的老板,就拿银血蝙蝠来当见面礼。 世人只听过银血蝙蝠,又有几个人见过银血蝙蝠长什么样的。 南宫默然目视着司徒麒烁,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司徒麒烁沉默了,妈咪,你还可以再问一个比这个更二一点点的问题吗? “为什么不说话?” “想见棺升商行的老板。” 南宫默然给司徒麒烁夹菜,轻描淡写的飘过。 司徒蕴瑈囧了,敢情到最后罪人还是自己? “我找了五年,到最后没有想到却是你们送上门来的。有的时候还真的不得不说,这就是缘分。” 司徒蕴瑈淡声一笑,她是为了儿子,到最后他为儿子送来了她想要的银血蝙蝠。 “妈咪。” 司徒麒烁立马表示自己的忠心,“我是你的儿子,谁都抢不走的。” 妈咪说的这么伤感,一定又是心理不平衡了。 爹爹,你也太不行了,连哄自己的女人都不会吗?在我告诉你妈咪这么多的缺点跟毛病爱好之后,你还不能对症下药吗?真的是太失败了,太给我丢脸了。 “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南宫默然淡淡的说了出来,话语中却带着浓浓的父爱。 司徒蕴瑈一怔,心底有一丝丝的说不出来的暖意。 司徒麒烁心底给南宫默然竖起了大拇指,爹爹你也太上道子了。 百里哲垣心底一抽,他那个阴冷妖邪无情淡薄的王爷跑哪里去了?要是这样的王爷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京城的女子一定会踏扁了这肃王府的大门的。 王爷,这路线真的不适合你走。 “麒烁,快吃,妈咪等会还有事情要做。”司徒蕴瑈故意的拉着脸说道。 司徒麒烁眼底的笑容僵硬在那里,噎了噎,伸了伸脖子。 妈咪,你还可以再装那么一点点吗? “妈咪,我吃好了。” 司徒麒烁扔掉了手上的筷子,滑下了凳子站在了司徒蕴瑈的身边。 “阿然,你收拾一下碗筷,我跟麒烁等会有事情要做。” 司徒麒烁囧了囧,妈咪,你确定叫的不是儿子而是这肃王爷?这王爷会收拾碗筷吗? 南宫默然惊愕,这司徒蕴瑈好像吩咐人干活还是十分的顺口的。这他这辈子有做过这种事情吗? 百里哲垣石化了,侧王妃让王爷收拾碗筷?不怕王爷把她给直接的扔出肃王府啊! 要是王爷发脾气的话,那下场可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带点点的血腥。 司徒蕴瑈却没有感觉自己哪里有说错了,好像这种事情在她身边已经是习以为常的发生了。 完全没有看得出来在场的三个人那有些不自在的表情,自顾自的说自己的事情。 “麒烁,我去拿包,你让大毛到府门口等我们。” 大毛已经被他们训练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连司徒麒烁魔化变成僵尸的模样流露出来的气息都已经很能淡定的接受了。 “我陪你一起。”南宫默然随即站了起来了。 司徒蕴瑈已经走到了内屋,拿着一个背包,走了出来。 “我跟麒烁就够了,你不是还有你的事情要处理吗?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哦,对了,晚上不要等我跟麒烁吃饭了。我们尽量争取早点回来,要是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就不用等我们了。” 这也不知道资料的正确性如何,找到那里的话,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情。在一个地方待三天五天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司徒蕴瑈说完,拉着司徒麒烁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人还没有走到门框的时候,路先被某人给堵上了。 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 靠,这男人僵尸跳呢?速度这么快,连她的路都给堵上了。 第39章 记不得 “去哪?” 南宫默然 脸上如锅底黑一般,表情有些不太好的磨牙的挤出了这两个字。 去哪?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背包,带着玩意了,她还能去哪。 “来的路上我就接到了信,说京城的北山有好货。” “最近一直忙着大婚的事情,又忙着地魔龙的事情,一下子把这件事情给忙的忘记了。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带麒烁去验验货。” “顺利的话,天黑之前就能回来了。要是不顺利的话,这个我就说不准了。有的时候三五天的也是正常的,我跟麒烁已经习以为常了。” 司徒蕴瑈也不对南宫默然 有所隐瞒,反正棺升商行也在经济上帮他了。 她这会是去赚钱的,他想知道就告诉他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要是他有心也想参一脚的话,大家就各凭本事了。 反正这下地的活,不是你身份高有很多属下去帮忙就可以搞定的。 “你带儿子去盗墓……” 南宫默然 咬着字的蹦了出来,她堂堂一个肃王府的王妃,带着儿子去盗墓。 “有什么问题吗??” 她带儿子去盗墓又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儿子在她的肚子里的时候就陪着自己去盗墓了啊。 “带我一起去。”南宫默然咬牙切齿的很大爷的说了出口。 “啥?” 司徒蕴瑈一个不淡定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听错了?他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也要去盗墓。这圣印王朝还没有穷到要一个王爷亲自下地去干活淘宝吧? 南宫默然不理会那怔在那里还无法回过神的司徒蕴瑈。拿过她身上的背包,一把抱起司徒麒烁,大步的跨了出去。 嘴里还吩咐道:“哲垣,你收拾一下。本王陪本王的王妃跟儿子出去一下,不必跟着。” “是,哲垣知道。” 百里哲垣额头三滴汗,王爷陪王妃去盗墓。 王爷,您还可以再夸张一点点吗? 直到那两个人的身影离开了好几步,司徒蕴瑈才反应过来。 快步的追了上去,她就说在,这个男人是来跟自己抢儿子的。 司徒麒烁坐在马车前,司徒蕴瑈爬进了马车。南宫默然傻眼了,儿子赶马? “麒烁,你会赶马车吗?” 南宫默然有些不确定儿子会做这个,这虽然说好男儿马背上长大的,可是儿子也才五岁。是不是赶马,有些太早了一点点? “我跟大毛合作了四年了,赶马已经是小意思了。”司徒麒烁很理所当然的说道。 南宫默然不淡定了,这女人到底把他的儿子当什么养了? 下人还是奴才?根本就不是当儿子养。 “妈咪不能赶马,妈咪一赶马车的话,大毛就会发飙了。” 司徒麒烁在南宫默然快要爆发前,很悠然的先说了出来。 “妈咪是个路痴,走过十次八次的路,要是再走的话,基本上还是不会认识的。她一带路的话,三天的路准会变成了十三天。” “大毛为此发了好几回彪了,还罢工过两回。最后还是我好说歹说的,它才愿意跟我合作,直接撇弃了妈咪。” 司徒麒烁说着的同时,大毛还摇晃了一下脑袋,抗议着司徒蕴瑈那路痴的行为。 南宫默然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掀开了帘子。 见南宫默然掀开了帘子,司徒蕴瑈有些不爽的问道:“看什么看,你没有迷路过。” 司徒蕴瑈正研究着地图呢,耳朵里没有听到司徒麒烁说她的任何坏话。要是被她听到了,准会炸毛。 路痴不是她的错,这在现代,她是有gps导航的。这在古代落后的小路上,她走错了路是很正常啊,不足为奇。 “没有。” 南宫默然说完,果断的选择放下了车帘,陪儿子赶马。 司徒麒烁…… 爹爹,你可知道你撩到了妈咪,下场可不太好。 “麒烁,进来研究地图,阿然你赶马。” “女人,我可是……”南宫默然的废话还没有来得及废话完。 马车内就飘出了淡淡的声音,淡声的说道:“现在下马回去也不迟。” 司徒麒烁有些同情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的南宫默然 ,爹爹,麒烁同情你。 司徒麒烁站了起来,爬了进去。 大毛基本上不怎么要人赶的,只要你说一下地方,大概的告诉它怎么走,一般它都不会走错路的。 大毛大概已经能理解司徒麒烁对它说的一切,叫它走的路。 如今这会又走官道,又不要转弯的,对它而言是轻车熟路的了。 “妈咪……” 司徒麒烁蹙眉,看着地图,百思不得其解。 “麒烁,你确定这是你苗芽叔叔派人送来的地图,没有别人经手过?” “啊?妈咪,这不是你要的?” 司徒麒烁晕了,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妈咪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苗芽叔叔送来的呀,送来的人只是指名要给妈咪,说是妈咪要的,并没有说是苗芽叔叔送来的。我还以为是妈咪让苗芽叔叔送来的,你以前不是经常这么做嘛。” 难道这其中还有蹊跷?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司徒麒烁眼眸中闪过一闪而失的异样,看来自己要好好的查一下。这不给点颜色看看,还真的把他当成死掉了。 “不是?” 司徒蕴瑈惊悚了,那这地图到底是谁送给她的呀? “麒烁,你觉不觉得这地图跟古墓的建造图有些很像啊?” 建造一座古墓,一般都是要按照死者生前所居住的地方来建造的。这地图怎么看来,也至少是个王爷级别的人了。 司徒麒烁也趴在了地图前研究了好一会,“妈咪,好像真的是一副城池的建造图唉。” “嗯,这北山历史无从记载,至少形成在千年前了。要不是这北山曾经是一座城池,要不就是这北山下面建造出来了一座城池。不过,以我们盗墓者的经验来看,这北山应该是一座以开山为陵的古墓。” 第40章 记不得2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的是,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分析着。 “古代如此大工程的建筑物,一般都是有史记记载在案的。如果是皇家的陵墓的话,那记载一定更为详细。在用了多少木头,多少水,土,石头,石灰,多少工人,多少陪葬品之类的,都应该有一个详细的单子一一详细的记载留档的。为何没有任何的文字记载在档,却凭空的冒出这么一个毫无来路的地图。” 没有记载,那这地图又是何人所绘制而流传下来的?如今为什么又要送到她的手上,让她去挖掘。 这幕后人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冲着她棺升商行来的? “妈咪,两千五百年之前,这北山就是如今的面貌出现在世间了。比起那个传说中的古国来的时间要早七百多年左右,根本就没有可能被开发成陵墓,而不被记载的。” 司徒蕴瑈琢磨,到底什么人能开这么大一片的墓室,却又毫无文字记录。 就算当时的统治者不让记载,一般的民间也会有只言片语的流传,不可能太干净了。当年造墓的老百姓呢? 车外面传来了南宫默然的声音,“历史上没有任何古国存在的记载,他似乎更多的存在于人们的传说中。我查过近两千年的皇室记录,没有古国这一说。倒是在一千八百年前,有一个传说。” “传说?” “嗯,是我母妃曾经告诉我跟默烨的一个有关古国的传说。传说神之子恋地之魔,为了在一起,背天而战。以人间为界,抗天而生。后世有记载,地之魔自毁万年修行……” 南宫默然 停了下来,不再说下文。 “然后呢?”司徒麒烁倒是听的津津有味的。 “没有然后……” ?? “啊?” 司徒麒烁眨巴着研究,这说的是什么意思?没头没尾的。 “这是古国的传说,古国也只是存在于极少数的只言片语中。如今离现在已经一千八百多年了,能找到的文献是少之又少的。古国本就是一个没有开始就结束的传说。” 司徒麒烁说道,这些传说,他早就找寻过。 可是,他不相信就真的只有这么一点点的传说。他不相信自己要找的东西,真的只是存在于那只言片语的传说中。 对于司徒麒烁的知识面,司徒蕴瑈是从来都不加怀疑的。 只要是听过的,说过的,看过的,他八百年都不可能记错的。 对着那地图,司徒蕴瑈陷入了沉思中。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那么一种感觉,这东西来的莫名其妙,有一种冲着她来的那种感觉。 这是为什么? 棺升商行的老板的身份被别人知道了?所以有人冲着她而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目的又在哪里? 她是盗墓发家的,就算是毁了她的棺升商行她也不担心。大不了下地的次数多一点点,这钱还不是会回来的。 北山,又叫雁不归。 此名的其来,无人能知,反正有此山的时候,就有了此名。 那连绵一片的,高高低低的,错综开来的山丘,不算太高,就几百米的海拔。 司徒蕴瑈拿着地图,对比山脉。 千百年来的地图,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地图是不是最近才画出来的? 如果不是墨迹看起来像是经历了岁月,她直接的就怀疑有人没事在捉弄她玩。 这一眼看下去,司徒蕴瑈并没有看出来眼前有大墓的感觉。 这要说葬入的话,那倒是有可能的。 这方圆也有个几百里的感觉,葬人的话,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就以此山为陵墓的话。除非那个人的脑子有病,才有可能在这片高不高,低不低的山上早一个山脉陵墓。 这地势,葬大人物的话,不是给子嗣后代自掘死路吗? 山丘低,不成形。又没有地脉龙气的,无法成大事。说不定还体弱多病的溃不成人的,早死成灾呢。 历来这些大人物或者皇家之人,身边都不缺这些钦天监之类的能人。他们对风水上的认知也不弱。 只要懂点风水的,就不会有人把墓给放到这里灭自己的子嗣后代的。 “入山三十里左右,有低谷。那里,有墓穴入口。” 司徒蕴瑈收起地图,扔给了南宫默然 ,目测了一下天上的太阳。 “争取在一个时辰走到那里,夜幕降临之前找到入口。不然,我们一家三口就准备夜宿露外了。” 对于司徒蕴瑈而言,睡棺材板,可比这夜宿露外的来的舒服多了。 她宁可睡棺材板,也不想也锁露外的喂蚊子。 一家三口! 听到司徒蕴瑈说的这四个字的时候,南宫默然 的心底流过一丝暖意。 一家三口! 南宫默然扯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他们是一家人。 司徒麒烁放开了大毛,让它自己快活去。 反正每一次都是这样的,大毛已经习惯自己玩自己的去了,等主人回来。 司徒麒烁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司徒蕴瑈,南宫默然断后。 借用司徒蕴瑈的话来说,儿子是无敌的,不怕害虫毒蛇之类的。用来探路是最好的,夏天驱蚊虫的效果是倍棒。 正直盛夏,司徒蕴瑈热的是扒了外衣,卷起了胳膊,收起了裙摆,搅成了一个大麻花。把长裙愣是给搞成了齐腿短裙,露出了修长笔直白嫩的yu tui来。 南宫默然 神啊的眸子中闪过异色,目光随着那yu tui,只感觉原本冰凉的身子上,某个地方有些灼热。 司徒蕴瑈再次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这虽然是树影重重的,枝繁叶茂的遮阳一片的。 可是没有丝丝凉风,又日上当头的,她一个正常人连着走路,都快被热死了。 解开了外面的衣裳,露出了里面自己做的古代版的现代的t恤。 纯蚕丝做的古代版t恤,胸前还绣着一个大号的人民币‘¥’形状的图案。 内衣是自制的古代版现代的xiong罩,蚕丝透薄,印的是清清楚楚的。 一把把衣裳扔给了前面的司徒麒烁拿着,司徒蕴瑈才感觉凉快许多。 随意的折了一根路边的大树叶,摇曳了起来,当扇子刮刮风来解凉。 跟在司徒蕴瑈身后的南宫默然黑了脸,想到司徒蕴瑈也许也在别人的面前这般不守妇道过的样子,他就有一股想杀人的冲动。 第41章 记不得3 女子这般裸-露的,理应浸猪笼,投河自缢的千夫所指,拉街头暴街游示的。 解开了自己的外衣,快步的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披到了司徒蕴瑈的身上。 司徒蕴瑈一个惊怔,扭头看向身边的南宫默然 。 南宫默然冷脸说道:“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衣着,有失妇德。” 司徒蕴瑈一抽,那是不是现代的女人都要拉走去浸猪笼啊?还有失妇德呢。 这么厚的一副裹她身上,想让她热的中暑啊? “就儿子跟你,还能有谁看到。” 司徒蕴瑈扯开身上的衣服,塞到了南宫默然的手上,快步的走到了司徒麒烁的身边。 这荒山野岭的地方,除了几个小贼之人会来之外,谁会没事的在这大热天的像他们这般来爬山。 南宫默然 目视眼前的那纤细的身影,这个女人…… 盗墓,行商,我行我素,重承诺,所有的行径如同男子一般的作风行事的。 这个女人,他不知道说她是简单,还是不简单。 心地善良,心思太单纯了一定,却又坚持目的,一诺千金。 宁可自己吃亏,也不愿意失信于他人。 对于自己,应该算是毁了她一生了,却又为了儿子甘愿嫁于自己。 不计名分,却不许别人差儿子一分。 南宫默然 、心底一丝丝苦笑,也许她不计名分只是因为她不在乎他。只想儿子快乐,就好。 可是,现在她却又这般的毫无尴尬的,自然的这般对自己。那娴熟自然的表情动作,如亲密在一起许久的家人一般。 司徒蕴瑈也不知道,对南宫默然她就是感觉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的感觉。 一个时辰后。 按照司徒蕴瑈的要求,三个人走到了地图上标签的地方。 一眼望去,繁枝茂叶的遮去了阳光。 那偶有误入的光亮,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地上是积叶一片,不知道沉寂了多少,如今被他们给打破了。 脚底下,已经陷进去了些许。 一动脚步,就发出细微的沙沙的声响。 司徒蕴瑈一手叉腰,一手摇着那已经焉掉的树叶,刮着那仅有的一丝丝凉意。 小脸上已经是绯红一片,如女子羞涩般的迷人可爱。那空灵的感觉,更是给人一种妩媚中不可染指的灵动之美。 南宫默然有些自私的想藏起来眼前的美,不让任何人来亵渎这一切。 若说爱,他无心,根本就不会去爱任何女人。 若说在乎,他身份特殊,除了血亲,没有人能让他觉得值得在乎的。 可是,眼前的女人,带着他的儿子,硬生生的在他没有任何的准备的时候闯进了他的生命。 以雷厉风行的速度,改变了他所建设的一切轨道,让他不得不重新来规划这一切。 她的身上,似乎有用不透的精力,耗不完的动力。 只因为她的承诺,只因为他想把一切好的都给麒烁,她就毫无怨言的付出自己的全部。 她是傻还是真? 司徒麒烁心里乐了,看着自己的爹爹瞅着自己的妈咪眼珠子都不动一下的。 司徒蕴瑈却忙着计算出哪里有可能是入口,压根就不知道身边两个人的反应。 研究了半打天,也毫无头绪。一回头,就看到南宫默然看着自己。 原本绯红的脸上,闪过一丝看不出来的害羞。 南宫默然眼眸微微的一暗,若无其事的把手上拿出地图打开,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 一本正经的看着地图,跟司徒麒烁商量讨论。 “地图上的入口应该就在我们脚下的这一片地方,至少在三尺以上的厚度。我们什么工具都没有,根本无法入墓。” 三尺,那就是一米以上,都快赶上司徒麒烁的高度了。 司徒蕴瑈琢磨了一会,问身边蹲在地上不知道掏什么宝贝的司徒麒烁。 “发现什么了?” “妈咪,这枯叶下的感觉不对。” 不对? 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 都蹲到了司徒麒烁的身边,看着司徒麒烁小受在扒拉着枯叶。 司徒麒烁的小手扒拉下的枯叶,露出了土层,好像最近才盖上去的一般。 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 对视了一眼。 这里的土有些问题,似乎有人弄过了。而且,时间还不算太久远的感觉。 “气味不对。” “气味不对。” 司徒麒烁跟南宫默然同时而言。 对看了一眼,南宫默然说道:“麒烁挖开,蕴瑈,到我的身后去。” 司徒蕴瑈走到了南宫默然 的身后,拿下身上的背包,把它打开。 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选择了自己要的东西,又把包包给系好。 拿着八卦在手上,八卦罗盘上的南北极指针颤抖的厉害,三百六十度的转动个不停。 司徒蕴瑈心底一冷,这山林中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可是,磁极却震动的如此。唯一的解释,地下有危险的东西。 有大物的古墓,一般都有厉害的大东西。 “爹爹……”司徒麒烁惊叫了起来。 南宫默然微微蹙眉,站了起来,一把搂住伸头准备看什么情况的司徒蕴瑈入怀。 低声的在她的身边说道:“不要看,太恶心了。” 司徒蕴瑈心底一暖,刚刚,现在,他都一直在保护她。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被别人这般的保护。 恶心?在古墓,再恶心,再惊悚的东西,她都去见过,有什么好恶心的。 只不过,这一次却有些不一样了。 “不碍事的,我习惯了。” 司徒蕴瑈从南宫默然 的怀中探出了头,目光落在地上那恶心之处,不禁微微的蹙眉。 南宫默然却心里有些堵得慌,她的越淡定,就说明她这些年过的多艰辛。 那被扒拉出来的地方,露出一个蛆虫翻滚在花花绿绿中。 那能见的肤色上,是尸斑一片,已经腐烂严重发出难闻的尸臭异味,肤上却又生出极细的灰蒙蒙的一片的毛色。 腐尸生毛! 司徒蕴瑈大脑里只想到了‘尸变’这两个字。 脚下传来了微微的震动感,那枯叶似乎有些微动了下。 第42章 高兴你妹 司徒麒烁站了起来,撇撇嘴,又是讨厌的尸变。 枯叶横飞,夹杂着难闻的尸臭味。 南宫默然 护司徒蕴瑈入怀,挥起了衣袍遮住了怀中的人。 尸变之人站立,全身上下已经严重腐烂不堪。 因为站立,那腐烂被蛆虫占据的内脏都怪了下来,花花绿绿的伴着蠕动翻滚的蛆虫。 面部上,眼眶已经眼中凹陷,露出两个窟窿,流着腐烂的脓疮。 头皮已经露出了头骨,依稀还粘着一片片湿漉漉的被腐烂的液体淋湿的头发。 鼻子跟嘴边已经烂糊成一片了,歪着下巴连着牙齿。 腐化的四肢,随着僵硬的扭动而湿漉漉的掉下一块块的腐肉。 随着那掉落的地方,长出了一片片灰蒙蒙的灰毛。 那破烂的衣服,诉说着他曾经也是一个暗卫。 尸人僵硬的寻着活人的气息,缓慢的挪向司徒蕴瑈。 踩着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南宫默然微眯了一下冷眸,墨发一瞬间变成了鲜血的红色。 眸子血腥的红,露出长长的僵尸牙,发出僵尸吼声,震惊了一片。 尸人一愣,顿住了脚步在那里。 他们明显的能感觉到有活人的气息,却也伴随着杀气。那是同类才会有的味道,他在警告他们。 眼前的墨发变成了红发,司徒蕴瑈仰头。南宫默然那完美的凌角,妖治的脸眸印入了她的眼眸。 司徒麒烁砸吧了一下嘴巴,好像没有他的用武之地了。 尸人突然一声怒吼,全身裹满了灰毛,扑向了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惊,人已经被南宫默然抱着瞬速的避开。 “这里南北颠倒,又是聚阴遮阳之地。尸化之人比一般的尸人难对付的很多。小心他们身上的灰毛,会尸化你们的。”司徒蕴瑈快速的说道。 南宫默然突然停了下来,放开了司徒蕴瑈。 司徒麒烁已经是红发红眸了,尸人感受到了他的纯血气息,快速的扑向他,发着兴奋的吼声。 儿子的身体里流淌着纯血,总是会让无数的尸变之人跟僵尸趋之若鹫的。 儿子的血,可以让他们测底摆脱尸化的低等身份,直接魔化成为不腐不灭的僵尸之人。 可以如人一般的有思想,能生存在白日的阳气之下,而不是永远的都只能本能的活在这阴森之地。 司徒麒烁只能避让,有些狼狈。 灰毛尸人,一般都是吸食了过多的阴尸之气,才能如此的厉害。这里南白混乱,更容易生出这些怪物。 “麒烁,千万别让他们碰到你。”司徒蕴瑈担心的叫道。 随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空中飞快的画出一个符咒,挡在了司徒麒烁的面前。 尸人扑到了符咒上,发出了一丝丝凄惨的哀嚎。 闪着金色的火花,僵硬的往后跌了几步去。 脚下开始颤抖,抖的人都有些站不住,陷入了枯叶中的脚被枯叶下的东西狠狠的拽着。 司徒蕴瑈一个符咒扑向地上的枯叶,抢回了自己的双脚。 南宫默然一个飞身,一把抱起了司徒蕴瑈。 司徒麒烁想抢那陷入枯叶的背包,却只摸到了个背包的口,使它没有完全的陷了进去。 枯叶下伸出了一只已经腐烂到只剩下几块带着严重尸臭的腐肉的白骨森森的手表,狠狠的抓着司徒麒烁的脚脖子不放手。 “麒烁……” 司徒蕴瑈心疼的惊叫了起来,随即说道:“包里面有七星剑,快拿出来。” 司徒麒烁一咬牙,一把用力的扯出背包,连带着拉出地下已经腐化到只剩下鲜血淋漓的烂肉外翻的尸人。 司徒麒烁伸手拉开背包的扎绳,拿出里面的七星剑。 小手抓到了七星剑,手上却腾的一下子冒出了白烟,散着焦肉的味道。 一股钻心的疼痛,刺到了每一滴骨血里。 忍着疼痛,一剑砍掉了尸人的手臂,换回了脚的自由。 一把夺回了背包,司徒麒烁连忙的丢掉手上的七星剑。 “怎么会这样?” 司徒蕴瑈心疼的快步到司徒麒烁的面前,拉起司徒麒烁受伤的小手。 小手掌上,已经是烧的焦黑一片,严重的烫伤。 在司徒麒烁的手心画了一个符,也没有能让那烫伤减轻半分。 “妈咪,不碍事的,当心尸人。” 司徒麒烁担心,一把拉开司徒蕴瑈,抬脚用力踢开那扑向快去抢的尸人,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看着十几个尸人从枯叶中出来,司徒蕴瑈红了眼眸。 她的儿子,她都说不定伤一下,这些不是人的东西竟然敢伤害她的儿子。 她非要让他们知道,惹毛了她,连尸人都没有得做了。 司徒蕴瑈红了眼,拿着地上的七星剑,就扑向了尸人。 手上画着符咒,飞快的摆着阵法,围着尸人而转。 七星剑穿心而过,符咒印在了尸人的身上,泛着阵阵腐烂的尸臭,便随着哀嚎,变成了一滩尸血渣子。 南宫默然撕破了一个尸人,看着杀红言的司徒蕴瑈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 为了儿子,她能变的这般的嗜血杀戮。 尸人阵! 司徒蕴瑈火了,能摆出这么一个尸人阵的,又选在这聚阴遮阳的地方,这个人一定是个极少有的高手中的高手。 “阿然,帮我顶一下,我要摆阵。” 南宫默然 落在司徒蕴瑈的面前,回头看了一眼,淡声。 “当心点。” 司徒蕴瑈顿来一下,随即飞快的从背包里拿出黄纸,毛笔,朱砂,狗血,狗血浸泡过的线绳。 一把扯开黄纸,毛笔沾上了狗血朱砂的混合物,在黄纸上疾笔。 拉扯了一下红绳,在地上飞快的走着,拉出了一个五角星形状。 上面夹着符咒,再瞬速的拿地上的枯叶给盖上。 “阿然,带着麒烁到我身后。”司徒蕴瑈叫道。 随即飞快的收起地上的东西,丢到了背包中去。 南宫默然 抱起司徒麒烁,飞身落在司徒蕴瑈的身后。 司徒蕴瑈的这些东西,他见识过,威力比起他的赤手空拳,强盛很多。 尸人寻着气味,缓慢僵硬的走向了这边。 第43章 欺负 司徒蕴瑈丢背包在南宫默然的身边,手指划破自己的手掌心。 鲜血顺着伤口滑落下来,滴落在地上,空气中飘荡着血腥的甘甜味道。 南宫默然 噎了噎,滚动了下喉咙,有些忍不住的想冲上去吸血的冲动。 尸人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变的有些兴奋,快步的寻来。 司徒蕴瑈看着尸人过来,慢慢的往后退去。 等到尸人全都入了阵,司徒蕴瑈瞬速的在手心画了一个符咒,抛向空中,口念咒语。 地上的符,从枯叶中飞出,飞在了半空中。 红绳从枯叶中显出,发出了红光。 尸人大惊哀嚎,却被困在了阵中出不来。 不小心撞到了半空中的符咒,尸臭哀嚎夹杂在一片。 符在空中飞快的转动,泛着金色光芒,越转越紧,包围着尸人。 “燃……” 司徒蕴瑈冷声,冰冷的眸子中没有一丝的温度。 大火腾出,包围尸人一片。 片刻,尸人变成火海中的一物,被燃烧着哀嚎,直到最后消失不见,不过片刻时间。 南宫默然 一怔,那种火,是心火,也称之为神之火。 天地间纯阳之火,能燃烧尽天下间的一切。 天玑子都不一定能做得到如此,他还真是得到了一个宝贝。 南宫默然冷眸中闪过一丝嗜血的杀意,他一定会意想不到的。 等着,等着我南宫默然 给你这个意外的意想不到。 “麒烁。” 司徒蕴瑈快步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心疼的拉起司徒麒烁的手。 “妈咪,我不疼。” 司徒麒烁危险,安慰着司徒蕴瑈。 “妈咪别担心啦,过几天就会好的。” “怎么会这样?” 司徒蕴瑈想不通,麒烁打小就能接触这些东西的,为什么这一次却会被烧伤成这样? 刚刚抓住麒烁的尸人,又不曾引起麒烁的尸化,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看着麒烁这伤口,完全是僵尸接触到法器的时候所受伤的样子。 已经是人的麒烁怎么会这般? 司徒蕴瑈让自己的鲜血滴在了司徒麒烁的伤口是,溅起了微微的丝丝白烟。 司徒麒烁忍着疼痛,紧锁着眉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来。 他不想妈咪担心,更不想妈咪做出更恐怖的事情来。 仅仅只是因为他的身体,妈咪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要是妈咪再知道些别的,天下估计就会被妈咪给反过来了。 南宫默然只能干着急的看着那母子俩,他什么忙也帮不上的只能当个废物一般。 看着儿子那疼痛的模样,他感觉比自己受伤来的更加的心疼,恨不得这受伤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儿子。 见司徒麒烁的伤口并没有她预想中的好转,反而变的更加严重了,司徒蕴瑈收了手。 她不懂,这其中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了。 她对麒烁,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让他改变的,一丝差错都不曾出现过。 到现在为止,也只有…… 司徒蕴瑈一鄂,心里咯噔了一下。 只有,这一种可能…… 只有,那一种可能存在…… “银血蝙蝠,一定是银血蝙蝠出了问题。” 司徒蕴瑈微微失神低喃,随即对上南宫默然,暗忍着心中的怒火。 “你给我的银血蝙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银血蝙蝠?” 南宫默然心底咯噔了一下,听司徒蕴瑈的口气,分明是在说这银血蝙蝠是假的。 “我是按照你发出的图像找的,对比过了,跟画像上的银血蝙蝠并没有任何的误差。” “尸血蝙蝠!你拿过来的是尸血蝙蝠,根本就不是银血蝙蝠。” 传说中尸王的宠物,跟这银血蝙蝠长的是一模一样的之邪之物。 唯一能分辨的是尸血蝙蝠太阴邪,就连地魔龙都不喜欢它的存在。所以,有尸血蝙蝠的地方,绝对不会有地魔龙。 尸血蝙蝠? 南宫默然感觉,自己知道的东西太少了,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些东西的名字。 “如果是尸血蝙蝠,麒烁会怎么样?”南宫默然有些担心的问道。 司徒蕴瑈沉默,心疼的看着司徒麒烁。 她不说,儿子也知道。 “妈咪……” 司徒麒烁对着司徒蕴瑈露出甜甜的笑容,“尸王也不错,麒烁这个就叫做命中注定。妈咪,你不是一直都跟麒烁说,天注定,莫强求嘛。也许,银血蝙蝠变成了尸血蝙蝠就是天注定的,老天爷让麒烁做这个魔界之王。” “麒烁,对不起,是妈咪太大意了。” 如果自己多一下心眼,也就不会勿把银血蝙蝠当成尸血蝙蝠了,也不会有麒烁现在这般的模样。 “司徒蕴瑈!” 司徒麒烁一本正经的叫了一声司徒蕴瑈的名字,然后很认真的看着她,很认真很认真的说道。 “司徒蕴瑈美女,自怜自爱的可不是你的行为风格,别因为一个男人,你就如天塌下来了一般。你男人司徒麒烁现在还顶天立地的站在你面前呼吸呢,没有到你哭的时候。” 司徒麒烁说着,一拍自己的xiong部。 “放心好了,等你百老归天入棺了之后,我会在你养老之后给你风光大葬的。顺便给你找个十个八个的美男陪葬,保证你一个人的时候不孤单。” 司徒麒烁的话刚刚说完,头上就得到了南宫默然一巴掌的‘伺候’。 南宫默然漠视司徒麒烁那哀怨的眼神,淡声而言。 “你妈咪会有你爹爹陪着。” 司徒蕴瑈悚了,刚刚的所有坏心情一下子全都被南宫默然的话吓的跑光了。 这男人,什么意思呢? 她会死,这是人之常情,天生的规律。 这南宫默然,会不会死,这还是一个待定的未知数。 他陪她,呃,万一她死,他不死,那他岂不是也要陪她睡棺材板里永无止尽的过人生。 苦笑了一下,她奢求什么,又怎么可能。 司徒麒烁为自己的老子加到了满分,冲这么一句话,这老子他要定了。 “麒烁,快找入口,难道你想你妈咪夜宿山林?” 南宫默然淡声,漠视了司徒麒烁那赤-裸-裸的眼神。 “哦。” 第44章 老生常谈 司徒麒烁拿着地图开始寻找,漠视了自己手上的伤口。 如果自己真的尸化成王了,那这点伤又有什么。 妈咪,有些东西,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有些东西,也许,比你认为的更实话麒烁。 司徒蕴瑈心底有些心疼的看着那身影,南宫默然拉起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有他,他会陪他们一生的。 儿子有儿子的人生,以他对儿子的了解,他自己可以走的很好,根本就不需要他们插手。 南宫默然柔声,“那是他的人生,以他的本事,他可以自己决定。你选的,未必就是他想要的人生,随他去决定吧。” 司徒蕴瑈的目光落在儿子那认真寻找入口的模样身上,她不想,也许也不尽如儿子的意。 儿子孝顺,会听她的,为她着想。 只是,如南宫默然所言,那是儿子要的吗? 亦如儿子对南宫默然,从未提起过,也未跟自己要过,却在梦中想过无数次。 刚刚她伤心难过,为自己的大意毁了儿子而心痛不已。 可麒烁却只是怕她担心难过,对于尸化的可能却没有过大的反应。 尸化! 不对,用银血蝙蝠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多月了。如果要尸化,在一个月前就应该会有反应了,而不是到现在才出现这种反应。 不是尸化! 那就是银血蝙蝠没有任何的问题,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麒烁! 司徒蕴瑈微眯了一下眼眸,你到底是人还是尸?妈咪都搞不懂了。 司徒蕴瑈一把甩开南宫默然的手,快步的走到了司徒麒烁的身边。 一把扯了司徒麒烁手上的地图,干练的说道:“蜗牛都比你速度快的,前走十步,左三前二,左四,留一,后五,留二,右三,后转,摆炸弹。” 司徒麒烁顿悚了一下,这干练杀伤力超高的妈咪怎么一下子又跑回来了?刚刚那样的妈咪不是去‘渡假’了吗? 刚才多小女人,多柔情似水的,这会又变成杀神了。 司徒麒烁里面哦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到背包里翻出几管炸药,按照司徒蕴瑈所说走过去。 扒开厚厚的枯叶,把炸药竖在了里面,留了个头在外面一点点。 “前七,右六,放。对角而立,放。四角对等,斜角横放,各是双管。” 司徒麒烁按照司徒蕴瑈说的,放好了所有的炸药。 南宫默然看着自己的儿子,溜的是屁颠屁颠的,愣是没有搞清楚儿子跟自己的女人在做什么。 司徒麒烁放好了之后,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有些不确定的问。 “妈咪,等会我们不会犯法吧?” 这当着王爷的面,做这种事情,应该不是犯法吧? “犯了法不是还有你的爹爹顶着,他肃王爷连自己的儿子跟女人都护不住,还要他做什么?” 司徒麒烁瞅着自己那一脸冰冷,却带着茫然的无辜中枪的表情。 听到犯法,南宫默然有些不确定了,他的儿子跟女人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麒烁,你们在做什么?” 司徒麒烁很无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盗墓。” “回家再聊,现在干活。” 司徒蕴瑈拿着地图,抖了一下。 “麒烁,放线。” 司徒麒烁又屁颠屁颠的,翻出引线,拉好了引线。 合着地图,看了一眼眼前,司徒蕴瑈对着司徒麒烁一撅嘴,点了一下。 “你来,还是我来?” 司徒麒烁拿过火折子,怀疑加鄙视的问道:“妈咪,你跑的过我吗?”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不会轻功不是她的错,又被儿子给鄙视了。 司徒蕴瑈果断的转身,拉着南宫默然就走,她可不想被儿子给鄙视了。 “阿然,我们走。” 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直接的丢掉了司徒麒烁。 “麒烁拿着火折子做什么?” 南宫默然跟着司徒蕴瑈,有些许的不解这对母子俩又在打什么哑谜。 “点火。” 司徒蕴瑈侧头,目视着南宫默然一眼,然后淡声的说道。 点火? 南宫默然脚下迟疑了一下,回头目视了一眼那拿着火折子站在那看着他们走开的儿子司徒麒烁。 这枯叶成片的,他们不会是因为找不到入口,而是想一把火烧了这座山吧? 这样人为纵火,可是会出大事的。 要是火大了,烧红了天,那整个京城到时候都是会惊动的。 到时候的话,这文章做的可是让有些人得心应手了一点点。 “不能点火,会出大事的。” 南宫默然说着,就拉着司徒蕴瑈往回走,却被司徒蕴瑈给拽着了手。 “放心好了,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她还没有傻的没事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这要是纵火燎原了这一片山林的话,那可就真的罪大了。 光这片林中的生灵,就够在她的罪孽上再加上一条了。 “我跟麒烁以前这样做过几回,不碍事的。” 司徒蕴瑈拽着南宫默然,继续往前走了去。 南宫默然目光扫过那纤细白皙的拉着自己的手的司徒蕴瑈的手。 南宫默然深暗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暖意,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她就如麒烁所言,情绪多变不定,却有着一颗善良的真心。 司徒蕴瑈拖着南宫默然走了至少在一百米的路程距离,才停下了脚步。 南宫默然怀疑,这点个火的,要走这么远的距离吗?他轻功抱着她飞的速度也够跑路的了,哪里用得着用脚来走路。 “你怕响声吗?比如打雷。” 她有些担心,是不是南宫默然也跟别的尸人一般的,怕任何的巨响之声。 ??? 南宫默然被司徒蕴瑈问的是一头雾水的,有些不懂司徒蕴瑈是什么意思。 司徒蕴瑈问完,自己也郁闷了一下,她还没有听说过,有僵尸怕打雷的,他自己抽风了。 对着司徒麒烁点了点头,司徒蕴瑈才不担心儿子看不见的。 就儿子那视力,再来个一百米的距离的话,也能看到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了几颗牙。 司徒麒烁弯腰打开火折子,点了一下地上的引线来导火。 第45章 僵尸跳 随即拿开火折子,运用轻功飞身而闪,地上火花闪闪的,不停的快速移动火花燃烧。 随着司徒麒烁的身影站到南宫默然身边的,是那一声连一声的震耳欲聋的震天的响声,伴随着的是地动山摇的晃动。 那枯叶被炸的飞看几米高的距离,枯叶下散着腐味的土壤,全都被炸飞在天。 至少有一人高的深坑出现在三个人的面前,直径不下五米。 “麒烁,走。” 司徒蕴瑈说道,脚下快步往那深坑而去。 那纷纷扬扬的枯叶飞舞着,秋风般的萧条。 南宫默然 震惊在那,久久的不能回神。 那是什么东西? 比他的内力来的不知道多少倍的厉害,这要是个人,还会有全身留下吗? 那深坑下,是乱石头石阶的路,零碎的石头,似乎被别人故意而为之这般的。 快速的看了一眼四周的一切,那土石交接的地方,有人为的痕迹。 不过已经旧落了很多,至少不下百年以为的历史。 “妈咪,是个高手。” 这乱石石阶是的零碎的石头,看的似毫无章法一般的,却又滴水不漏的形成了一个阵法。 要是不懂的话,踩上去的下次就是他们一家三口代替了刚刚那些才被处理掉的尸阵了。 南宫默然跟了上来,看了一眼乱石,微微的蹙眉。 这里的感觉,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味道。 司徒蕴瑈微微蹙眉,她还真的没有见过。不过,这阵法给她的感觉,她还不是一般的熟悉。 “麒烁,直接炸开。” 阵她是没有见过,可是再厉害的养尸阵,只要找对了阵眼的话。一炸药下去,一切都是摆设了。 “看那边。” 南宫默然紧锁眉头,枯叶与石头之间,有乱土石杂层的一般东西存在。 “麒烁,逆阵。” 南宫默然随即淡声,这阵法他也许并没有司徒蕴瑈厉害,可是也并不代表他就不会了。 司徒麒烁哦了一声,在被炸出来的枯叶中找出了几块小石子,掂量了一下,飞快的砸向了几个点去。 石头砸出来的声音伴随着机械沉闷的咯噔咯噔的声音响起,那机械声在这片寂静的地方,显得异常的沉闷。似乎才从底下睡醒了一般的感觉,缓慢的绷着别人的神经。 那石阶抖动了两下,慢慢的往下沉去,露出底下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洞中似是活的,吹出一阵阴冷森森的气息。纵使南宫默然 跟司徒麒烁,也感觉心口一冷,这种感觉让他们都很不舒服的很。 司徒蕴瑈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自己走下去。 “我先下。”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洞口,如此黑暗,深度可见不一般的深。 “我来。”南宫默然淡声。 司徒蕴瑈蹲下来拿出夜明珠,丢到了洞中。 这里没有现代的太阳棒,只能用夜明珠来替代这种东西。不过,价值却是有些天壤之别了点。 夜明珠幽弱的光芒消失在他们的眼眸中,徒留一片黑暗。 “麒烁,还能看得见吗?” 儿子的视力,差不多可以代替太阳棒来用了。 “妈咪,有弯道,听声音下落的感觉,应该是两个弯道。” 僵尸的鼻子跟眼睛听觉,都会被无形中放大,尤其是嗅觉,对血腥的味道的敏感更胜。 南宫默然拉住准备跳下去的司徒蕴瑈,“我先下。” 说完,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司徒蕴瑈未曾迟疑一下,随即也跳了下去。 司徒麒烁见自己的爹爹妈咪都已经跳了下去了,再也不似从前的等候了,直接也跟了下去。 反正有爹爹在,妈咪已经不会不许自己跟下去吧。 南宫默然刚刚落地,就被咚的一声压在了下面,随即又感觉到某人的手一下子压在了他的身上的某个重要的部位。 黑暗中,司徒蕴瑈吓的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小脸通红到耳根,她刚刚把手按到了哪里了。 “对不起,那个,我不是……,那个,不是……” 司徒蕴瑈想解释,她不是有意的,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可以先起来说话吗?儿子站在旁边看着呢。” 司徒蕴瑈慌忙的站了起来,随即就暴怒了。 “司徒麒烁,谁让你下来的,要是出现危险的东西怎么办?” 南宫默然搂着司徒蕴瑈的腰际,低哑中声音说道:“儿子很出色,你无需为他的生命安全担心。” 司徒麒烁已经打开了火折子,空气正常,没有任何的古墓沉闷的那种几百年没有开封过的那种封闭的气味。 火苗微微的摇曳着,说明这里是有气流流动的。 活的,这还是她第一次下过如此古怪的古墓。 一般的古墓,哪里有可能会有空气流通的,不担心这里面的东西风化掉吗? 长长的甬道,两边都是石壁,脚下是花岗石一般的材料。 一路上走下来,南宫默然都是在前面带路,牵着司徒麒烁,后面跟着拿着火折子的司徒蕴瑈。 这古墓中,唯一需要光亮的,只有司徒蕴瑈。 古墓墙壁上,一般都会刻上主人生前的事迹。 可这古墓直到尽头的大溶洞中,什么东西也没有,干干净净的。 这难道不是古墓?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了,这哪里像一个墓穴啊,有些像被封闭的溶洞。 圣印王朝的近几百年入葬的各种习俗,她都有研究个遍了。 在她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入葬的形式,前面很像古墓的入口。 这里直接却变成了一个山洞,最古怪不搭的是,这山洞压根就不是古墓的样子,而是像人住一般的感觉。 在那石壁光滑之上的一片上,有一幅大的夸张的石画。 一身白衣休息的背影,远目远方,似不见尽头一般。 这不是那古国战船里面的画吗?怎么这会刻在了这里的石壁上了? 古国在一千八百多年前,那是用什么技术给刻上去的? “妈咪,你在看什么?” 司徒麒烁好奇司徒蕴瑈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一片地方看,都快走火入魔了一般。 “画。” 画? 司徒麒烁看着那光-溜=溜的一片的石壁上,什么都没有啊。 哪里来的画? 妈咪,你确定不是你眼花吧? 按照这夜明珠的光亮,再加上这火折子的。 照亮这一片土地还是行的,照亮那顶边石壁那就不太可能了。 妈咪又不是他,怎么可能看得清。 “什么画?” 南宫默然的目光顺着司徒蕴瑈的目光,却没有看到她口中的那么什么画。 那个白色的身影是谁?跟古国有是关系?那古国战船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墓中的如南宫默然 的男子又是谁? “那画中的白色身影,麒烁你不感觉到熟悉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那白色的身影,她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一般。 “妈咪,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画。” 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妈咪讲的是什么东西。 “就是……” 司徒蕴瑈一眨眼,随即一怔。 刚刚还满石壁的画的,现在那石壁上已经是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 跟古国战船一样,她看得见的,记得住的。麒烁却什么都见不到,也不知道。 “阿然,你见到了吗?”司徒蕴瑈带着不确定的口气问道。 “没有。” 南宫默然淡声,这里无一处不透着古怪。古墓不像古墓的,山洞不像山洞的。 “妈咪,你看石壁是……”司徒麒烁惊声的低言。 那石壁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银色虫子,光亮了一片的石壁。 纵使她才现代来,盗过无数的大墓,翻过无数的古籍,也不曾见过听闻过这种长的像蝴蝶大小却又似飞蛾形状的银色虫子。 司徒蕴瑈低声的问身边的南宫默然 ,“阿然,你有见过这样的虫子吗?” 南宫默然 紧蹙眉头,这东西他也不曾见过。 “它们好像动了。” 司徒蕴瑈低声的说道,有些怕惊到了那石壁上的虫子。 那银色的光亮似乎在往下挪动,随即一下子炸开了锅一般,扑天满地的密密麻麻的盖天而来。 生活在黑暗中的它们,眼睛肯定是退化掉了,嗅觉跟听觉却会异于正常。 那一窝蜂的炸开了之后,直扑三人而去。 最多的那一堆,扑向了司徒麒烁。 纯血,儿子的纯血对这些东西来说是最可口的餐点。 扑向司徒蕴瑈的虫子,在咬了一口司徒蕴瑈之后,连滚带爬的如来势凶猛般的瞬速往后退去。 那咬了司徒蕴瑈的虫子,瞬间融化掉了,连个渣都没有剩的下来。 那空气中散着的微薄的血腥味,让虫子都吓的退避三舍,转身都扑向了司徒麒烁。 火折子烫去了一个又一个扑上来的虫子,却没有烫去它们后继前进的脚步。 “麒烁……”司徒蕴瑈惊叫了一声。 司徒蕴瑈快步的护了上去,划破自己的手掌,让虫子如潮水般的闻味而退。 拍掉了那不死心的想往司徒麒烁皮下钻去的虫子,司徒蕴瑈又心急那拍打虫子的南宫默然 。 司徒蕴瑈飞快的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念动咒语。 第46章 北山 红色的符咒腾空冒出了火化,燃烧了起来,直扑那虫子而去,围着南宫默然燃烧着一片。 南宫默然的红眸中闪着冷意,捏碎了身上的每一只撕咬他的虫子。 心火,如此纯阳。血腥中又透着甘甜,让他忍不住想咬下去,却又带着致命的毒。 “你个笨蛋。” 南宫默然的目光落在护着儿子身边的司徒蕴瑈的身上,低声一言。 为他浪费这心头火,这个笨蛋。 那淡薄的心,似乎有一丝的不舒服,一闪而过。 “这样不是办法。” 司徒蕴瑈抱起司徒麒烁,快步来到南宫默然 的身边。 那燃烧的红光,隔绝了那银色光亮的虫子,地上已经是一片的银色白光。 对于司徒蕴瑈的靠近,他们都不由自主的瞬速的后退而去。 火光一消失,抬眸又瞬速的靠近,虎视眈眈的离着安全距离把他们三个围成一个圈的圈在其中。 南宫默然的身上有些狼狈,皮肤上有些被咬过的红点,瞬间变成了红疙瘩。 僵尸也能受伤,这在司徒蕴瑈的眼中,还真是第一回。 “这里,有比我强大的东西。” 承认别人比自己强大,而且还是他这般身份对着自己的女人跟儿子说。对南宫默然来说,是某大的挑战。 只是,跟他的女人还有儿子的生命比起来,这一切似乎又不算什么了。 “你跟麒烁先出去,我总感觉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我想去找找看。”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总有一种感觉,似乎这里的一切,都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他们看不见的画,麒烁不记得的古国战船跟山洞。 那幅只有背影的白衣画像,那长的跟南宫默然 一般的男子,那一块变成红色的玉佩。 这里的一切,到底想告诉她什么? “不行,太危险了。” 南宫默然想也不想的就否决掉了司徒蕴瑈的决定,比他还强大的气息,她一个女子怎么好对付。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那可怎么办。 司徒麒烁泪奔了,激动了,他要挥舞着小手拳头给他老子满分。 司徒蕴瑈一怔,对上那妖邪深暗不见得的眸子,却在里面看到了一丝丝的关心。 他,关心她? “我不想麒烁他到时候怨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保护好他的妈咪。” 司徒麒烁眼角一抽,对老子的正感分,立马直接的变成零分了。 他不想自己成为父母在一起的借口,如果不能真心的在一起,只会增加彼此的痛楚。 司徒蕴瑈心底淡淡的一笑,她傻啊。 这男人跟自己唯一的交集点就是麒烁,除去麒烁他们的婚姻什么都不是。 他对她好,只是因为他难得有后,而麒烁成为了唯一的希望。 “你护好麒烁。” 比起他,麒烁更容易收到这些东西的攻击。 司徒蕴瑈说完,在地上飞快的摆了一个阵,滴上自己的鲜血。 火苗微微的摇曳,晃动着人影折射在石壁上,阴森一片。 那忙着对付银色虫子的人没有发现,石壁上的人影正渐渐的变淡,慢慢的开始变成了透明状。 而那原本什么都没有的石壁上,慢慢的印出了黑乎乎的影子一般的东西。 “妈咪……” 司徒麒烁的声音有些惊恐,似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刚刚进来的洞穴入口消失不见,那一片洞口处,连成了石壁。 司徒蕴瑈暗暗一惊,丢下句:你们站在那里别动。快步的跑向刚刚的入口洞穴那。 刚刚还高的夸张的洞口,现在却一下子没有了一丝的痕迹。 没有任何的人工痕迹,没有任何的挪动的感觉,就这样的凭空消失了?? 这里的机关这般出色? 司徒蕴瑈摸着石壁,清清凉凉的带着千年沉寂的灰尘,略有些沙般的感觉。 千年前,似乎并没有这般本事以山为体的无任何人工开凿的痕迹的机关。 如若不是机关,那眼前的这一切,又是什么? 迷幻阵先除外,如果是迷幻阵的画,不可能同时捆住三个人的。 也许自己会中招,毕竟自己再厉害,还是正常的人。 按道理的话,迷不了阴气这么重的南宫默然 。而且,她也实在是感觉不出来有任何迷幻人的地方。 一切都没有改变,洞口却突然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这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南宫默然不时分心的看一下,那认真研究石壁的司徒蕴瑈,又要担心身边虎视眈眈的银色虫子。 那空气中没有来由的妖邪之感,让他警惕的不敢过份太多的分神去在意司徒蕴瑈的一切。 他感觉到那种接近死亡气息的感觉,笼罩的越来越靠近了。 司徒麒烁摇了一下南宫默然的手臂,示意他看石壁。 石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很多黑乎乎的身影,有的很多已经快破石壁而出了。 那半个脑袋都伸了出来,整个身子还连在石壁中,张着很大扭曲的嘴脸,似乎生前受了极大的痛苦,都变形的有些渗人的慌。 偏偏她又是黑影一般的东西,没有任何细致的五官,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人型脑袋。 没有眼睛,空空的,黑乎乎的连着嘴巴形成了一个倒三角形的样子,没有鼻子。 另一只出来了一只手,如青蛙的手一般的连在了一起,而且只有三根手指头。 一个是屁股先出来的,连着一个黑乎乎的长长的东西,似乎没有退化掉的尾巴。 整个石壁,密密麻麻的有二三十个之多。 地上的银色的虫子,突然如退潮了一般,瞬间后退消失不见,速度快的有些砸人。 扑到了石壁时候,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司徒麒烁跟南宫默然 对看了一眼,有些弄不懂眼前到底是什么状况。 司徒麒烁发现,他的脑海中,没有关于石壁中有黑影的任何记录。 黑影出石壁之后,动作极其缓慢的如机械一般的僵硬。 而司徒蕴瑈却在石壁上摸来摸去的,对身后所发生的一切毫无感觉。 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对视了一眼,都动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硬闯! 他们这种身体,不容易受伤,也不容易死亡,大不了先跟这些黑影耗上了再说。 两人司徒蕴瑈的等着黑影的靠近,准备来个近身肉搏。 空间,司徒蕴瑈的只听到心跳的声音。 对于未知的东西,纵使他们是非正常的人,也是带有一丝丝的紧张跟恐惧的。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南宫默然 跟司徒麒烁准备动手的时候,司徒蕴瑈却快他们俩一步。 司徒蕴瑈快步的立于他们之前,头也不回的说道:“快让开。” 口中直念咒语,后面原本空荡荡的石壁上突然红光闪耀,照亮了一片。 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没有来得及的退开,就直接的被震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砸起一片淡淡的灰尘。 黑影被红光照射,发出怪异的声响,刺的人耳膜发疼。 “天尊地魔令。” 司徒麒烁在昏过去之前吐出了五个字。 司徒蕴瑈脸上是一片惨白,强忍着内心撕裂般的疼痛窒息的感觉。 天尊地魔令! 那个古国中的东西,她看过,记得全部。 刚刚她就在想,天尊地魔令应该能镇压的住眼前古怪的一切。 这里太诡异了,她必须进去看一圈赶快出去。 司徒蕴瑈目光飞快的在黑影中寻找,快步的闪了过去,一把拉住那带尾巴的黑影的尾巴,用力的一扯。 整个山洞有明显的震动了一下的感觉,随即摇晃了起来。 只感觉脚下一个失重,三个人全都掉了下去。 石头从顶上乱飞直落,飞快的填满了一切空间跟那诡异的身影。 直线下降了有五六十米高的感觉,司徒蕴瑈砸到了地上。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怀中的玉佩变成了通透的玉色,却泛着血腥的鲜红的模样,渗的诡异。 “麒烁,阿然。” 黑暗中,司徒蕴瑈叫道,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然而随着司徒蕴瑈的声音,却是光亮一片。 司徒蕴瑈这才发现,她似乎在某间石室中,墙壁上一米的距离就有一个人鱼灯。 石室大的有些夸张,有三四百个平方那么大的样子,空荡荡的。 只有一幅画,一个透明的棺材,跟那山洞里的感觉有些相似。 又是那幅画,只有背影看不清前面。 那种感觉是在远目什么,却没有尽头。 司徒蕴瑈四周看了一眼,还是走向了那棺材。 她想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局。 对她下的?还是对谁? 棺材中,只有一件华丽的一他目光来认为,至少也要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衣服。 跟那个跟南宫默然长的相似的那棺材中的男子的身上的衣服有些相似,不是正常人会穿的衣服。 棺材似无形中消失了一般,只露出衣裳。 这一次,没有了玉佩,却有一副画卷横在了衣裳上面。 司徒蕴瑈伸手拿起画卷,左右研究了一下。 在确定没有任何的危险的时候,才打开了画卷。 似有那微风轻轻抚过,画卷有些微动。 第47章 北山2 先露出来的是下半身,长长的玉佩挂在了男子的腰际,通透的白玉却不似司徒蕴瑈手上的那块。 司徒蕴瑈拿起玉佩对比了一下,发现这纹路是相同的,应该是同一块玉。 而自己手上所拥有的应该只有三四分之以,还有两个这般大小的玉不知道哪里去了。 展开了画卷,司徒蕴瑈直接傻愣在那里。 这画上的人,这…… 目光落在手上的玉佩,那不见前面的画像,还有手上的画中人来回的看了一眼。 画卷掉落,卷掉了画卷上人的大半张脸,只看到那似笑非笑的微微的上扬的嘴角。 脑海中无数的画面闪过,却看不清楚,也抓不住。 头痛的欲裂了一般,眼前一片恍惚。最终失去了知觉,跌躺在地上。 画卷微微的轻动,卷了又展开。 那通透的玉佩,泛着红光。 低低的一声叹息,在这空荡荡的石室中,连着一声又一声的。 身边很吵,叽叽喳喳的感觉。 眼皮很重,重的如千金一般的抬不起来。 眼皮,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醒来,醒了……” 似乎是谁,很开心。 “妈咪……” 身上,似乎有什么扑了上来,有些重。 微微的睁开眼眸,印入眼眸的是司徒麒烁那担心的小脸,再上面是南宫默然冷漠的无任何表情的脸。 “我怎么……” 她明明记得在山洞中,她跟他们失去了联系的。 “你中暑了。”南宫默然抱起司徒蕴瑈淡言。 “中暑?” 司徒蕴瑈忍着头晕,怀疑南宫默然说的是不是自己。她这辈子,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中暑了。 “麒烁,刚刚在山洞中,你们去哪里了?” “山洞?” 司徒麒烁迟疑了一下,说道:“妈咪,你是不是刚刚又出现幻觉了?我们走了没有多久的路,你就昏倒了。” “肃王爷只能抱着你回头,正好遇上了百里哲垣叔叔带着人来找肃王爷。然后给妈咪喝了一点点水,妈咪没有一会就醒来了啊。什么山洞?妈咪,你又做梦了吧?” 不记得! 又像上次一般不记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蕴瑈,快步的出了林子,上了马车直奔肃王府去了。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那悠哉的大毛,对它吹了一个口哨,让它自己跟上。 回到肃王府的时候,又安排了大夫给司徒蕴瑈医治了一下。 确定无碍之后,司徒麒烁才安心了下来。 看着儿子忙前忙后的模样,司徒蕴瑈满足的淡笑。 只要儿子快乐,她牺牲一切又何妨。 不过,那幅画卷,那个玉佩,为什么两次都是这般? 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跟前跟后的忙活了半打天,司徒麒烁才梳洗好了。 抱着枕头,来到了南宫默然的房间。 “怎么还不去睡觉?还抱着枕头过来。” 南宫默然也刚刚梳洗好了,换上夜间的睡袍。 一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儿子抱着枕头走了进来,后面还没有一个跟着伺候的奴才。 “我来陪我女人,她生病了。一直都是我照顾她的,没有我她会不习惯的。” 司徒麒烁说着已经把枕头扔到了床-上,脱下自己小脚上的鞋子,往床=上爬去。 听儿子这般说,南宫默然有些酸楚,儿子才五岁,却学会了如何照顾人。 看儿子对司徒蕴瑈又是摸额头,又是拿着小扇子给司徒蕴瑈扇风的模样,俨然一个小男子汉的模样。 进去瞧瞧傍晚喝完了药,一直在深睡。 有些心疼的摸着司徒蕴瑈的脸,司徒麒烁小小的眉头紧锁。 为了他,妈咪付出了多少。 “妈咪,再给麒烁一年的时间。到时候这天下,谁都不能伤害你一份。到时候,妈咪就不用这般幸苦了,坐着享福就行了。” “麒烁,你妈咪有爹地照顾,你先回房休息吧。” 司徒麒烁收回了自己的手,摇着小扇子说道:“今晚我陪妈咪,你去我房间睡觉好了。” 南宫默然嘴角一抽,儿子撵他出去睡觉。 “你睡里面。”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自己占据的地方,从司徒蕴瑈的身上爬了过去,让出了一个地方给自己的老子。 还好他人小,这床大,不然估计自己的老子准会把自己给扔出去。 南宫默然也上了-床,掀开了那薄如蝉翼的被子,长臂一伸,把司徒蕴瑈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他们这一类,天上冷血,自己的体温正好给她消消暑。 司徒麒烁不干了,他来这里的意思,就是把自己当成冰块给妈咪用的。这会,他老子占了位,他还有什么作用? 司徒麒烁小腿一伸,小胳膊一搭,像个八爪鱼一般的抱着司徒蕴瑈。 这麒烁! 南宫默然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闭上了眼睛。 夜深,只听到那青蛙的低鸣,宠儿的偶有的叫声的声响。 “爹爹……”司徒麒烁低声的叫了出来。 “嗯,有事?” 南宫默然原本闭着的研究睁开,微微的侧头看向那小身影。 “能不能爱上我妈咪?” 司徒麒烁抬头,低暗的光晕烛火中,那双墨色的眸子闪着琉璃的光泽中带着一丝丝的期待。 低眸目视了一眼怀中的女人,南宫默然淡言。 “早点睡觉。” 司徒麒烁有些失望的垂眸,失去了光亮的某种里充盈着泪水在打转。 看着儿子那失落的模样,南宫默然有些不忍心。低叹了一声,说道:“麒烁,我们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有心的,又何谈会爱。” “我知道,可是你却不知道。妈咪根本就无法陪伴我长大了,也许某一天她就丢下了麒烁再也不会回来了。” 司徒麒烁低声,“为了生下我,妈咪逆了天,损了自己的阳寿。为了养活我,又做了有损阴德的盗墓。更为了让我如一个真正的人生活于世,硬是改变我的命格。一切,都是为了我。” “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为妈咪做。所以,我好想好想找一个人,在妈咪最好的年岁,陪妈咪爱一场,也不枉此生。而那个人,我好希望是麒烁的爹爹。” 南宫默然心口有些难受,似酸酸楚楚的。这个女人,真正付出了多少? “麒烁,爹爹还是那句话,她如果孤单的离去,爹爹就去陪她长眠,来报她为爹爹传后之恩。” 南宫默然侧身,长臂把司徒麒烁也圈到了自己的怀中。 “麒烁,不要为了她而改变自己,她会伤心的。” 这孩子心思太密,深的摸不透。小小年纪如此,对他这个父亲来说,也许是好事。对这个女人而言,却比不上她想要的麒烁。 司徒麒烁沉默,他知道自己奢求了。 见儿子沉默不吭,南宫默然有些心里堵得慌。 “麒烁……” “那肃王爷能对我妈咪好一年吗?” 司徒麒烁抬眸,那琉璃般的眸子里失去了问道,冰冰凉凉的,清清淡淡的。 一年! 有一年有父亲的日子,这一生也就足够了。 一年,他也能达到自己的要求了。 “一年后,我会带着妈咪离开,再也不会来大人肃王爷的生活。” 妈咪为他牺牲的太多了,这将会是最后一次。 一年后,妈咪的男人只是他司徒麒烁。 “麒烁……” 南宫默然心口一疼,儿子叫他肃王爷,儿子对他的眼眸中再也没有了温度。却有了距离隔离了一切,也关上了心门。 他们都是无心无爱的人,难得付出的真心。如今被拒绝了,那将会测底的关闭了,不再打开。 儿子的心,对他刚刚已经关上了。 再也不会暗地里叫他爹爹,再也不会期待他跟他的妈咪在一起,也再也不会把他当成爹爹,而是变成陌生人。 “肃王爷,麒烁困了,晚安。” 司徒麒烁回绝了还想说话的南宫默然,闭上了研究。 忍着想哭的冲动,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拉开了那圈住自己的南宫默然的手。 心里有那么些许的难受,喉咙有些哽噎。 只有那沉睡的人,没有感觉到那原本越来越靠近的心,一下子分的好远。中间还设了一个人怎么填也填不满的鸿沟,谁也无法跨过去。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一个人。 昨夜发生了什么,她也不会知道。 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属于儿子才会有的味道。 下了床,司徒蕴瑈伸了一下懒腰,拉开了门,等候在门口伺候的丫鬟站成了两排。 “王妃,奴婢伺候您梳洗。” 一个丫鬟上前,端着脸盆。 “有看到麒烁吗?” 这孩子平时都是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见了? “世子爷大清早的就一个人带着大毛出府去了,让奴婢在王妃醒来的时候禀报一声。世子爷可能晚上会在睡觉之前赶回来的。” 出去? 而且还是带着大毛,这深夜才会,麒烁又准备做什么去? 难道商行有什么问题?自从出生到现在,这儿子有事没事的就闹失踪一下,却也在他所说的时间点准时的回来。 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的在捣鼓什么东西,问了还有不说,神神秘秘的。 第48章 北山3 “麒烁还有没有说什么别的话?” “世子爷说,他赚钱去了。” 丫鬟想了一下说了出来,她实在想不出来,一个才五岁的小孩子,拿什么去赚钱? 司徒蕴瑈心里流过一段暖意,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我知道了,东西放进来吧。我自己来,你们先下去吧。” 这孩子,就是担心她赚钱辛苦,小小年纪的,就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经商赚钱了。 “王妃……” 丫鬟有些为难,跪在了地上。 “???”司徒蕴瑈不解,“你们做什么?” “王爷让奴婢们好好的伺候王妃,要是惹王妃上前,会杀了奴婢们的。求王妃开恩,让奴婢们伺候。” 丫鬟说完,连连磕头求饶。 “王妃,奴婢知错了……” 杀人? 司徒蕴瑈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类,他破例合言对她,只是因为麒烁。 徒添杀戮,只是自损阴德。不过,他非正常人士,阎王爷也不收。 “下去吧,等王爷回来,我会说是我的意思的。” 她不太习惯有这么多女人伺候自己,她还是习惯了那些纸人来伺候自己,要不就一直都是儿子在伺候自己的。 “是,奴婢告退。” 听到司徒蕴瑈这么说了,这些丫鬟也就放心了。 一群人,黑压压的全都退了下去,房间里顿时感觉空了许多。 司徒蕴瑈有些想不通,怎么一下子让这么多人来伺候自己了? 儿子忙着去赚钱了,那她就没事可以做了。 儿子的本事,她向来都是放心的。 儿子处理事情的本领,可比cpu处理器了,那大脑就是一个移动电脑。 安心的吃着冰镇的水果,吃着不知道算是早饭还是中饭的饭菜。 皇宫内,群臣下朝而走。 “皇兄……” 南宫默烨快步上前,追上那疾步离去的南宫默然。 “皇兄,皇兄……” 南宫默烨快步的走到了南宫默然的身边,“哥,哲钧说,嫂子中暑了。” 南宫默然淡言,“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南宫默烨瞅着南宫默然,有些很不确定的问道:“哥,你是不是跟嫂子怎么了?”哥不喜欢嫂子,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正常在,他会丢下公务,陪嫂子去北山。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个跟嫂子是不是怎么了? “对了,哥,我早上出府门没有多久,就看到麒烁跟一个很奇怪的人在一起。” “很奇怪的人跟麒烁在一起?” 早上起床的时候,麒烁却是已经不在床-上了。他以为麒烁可能去自己的房间了,也没有过问。 毕竟,麒烁这孩子很有自己的主见,不会让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的。 昨天晚上又跟自己说了这么些话,大清早的在确定他妈咪没事情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也是很正常的。 “嗯,说不起来的奇怪。是个红衣女子,脸色却惨白的渗人,长的还很不错,似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南宫默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长的还不错。” 这月鉵快到了,阴气足的人,默烨一般都会很感兴趣的。 “她似乎知道我看了她,回头对我笑了一下。” 那一笑,如寒风灌顶了一般,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奇怪在哪里?”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他现在可没有那闲工夫听他弟弟在这里废话。 “脚上没有穿鞋,走路脚不沾地的,而且没有影子。” 脚上没有穿鞋,而且走路还脚不沾地,更没有影子! 而且还是一身红衣女子,脸色惨白的渗人。 这东西不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东西吗?麒烁怎么跟这种东西在一起?司徒蕴瑈知道吗? “确定是麒烁,没有看错?” “哥,麒烁的味道我分得清。” 他用鼻子看人的时间,比用眼睛看人的时间来的多。 “我会去找麒烁谈谈的。” 那个孩子,昨天晚上的那番话,那个眼神。 他伤麒烁很重吧?麒烁那么在乎他的妈咪,以她为中心,而自己不能做到他的要求。 他一切的冀望就变成了失望,也瞬间对他绝了念头。 “哥,嫂子那有没有开始行动??” 这个早一天,就多一份把握。 “你先回去,哥自有分寸。” 南宫默烨也没有问下去,玩弄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摺扇,淡笑的说道:“哥,默烨好像走不了了。” 南宫默然淡眸顺着南宫默烨的目光而且,那墙角处的宫女正伸头焦急的在等候。 “别玩过了,老东西还没有死,有人可是在等着你出幺蛾子。” “哥,我知道,我先去了。” “去吧。” 南宫默烨快步而去,那宫女先是行礼,随即在我一下子的耳边不知道嘀咕着什么,似很着急的样子。 南宫默然转身离开,脑海中却在思考南宫默烨刚刚的话。 这要是在昨夜之前,他要是问麒烁有可能还能从麒烁的嘴中知道些什么。 可是当麒烁把话说绝的时候,这一切将会变成了不可能。 对她好,他可以做到。 可是,麒烁要的那种好,他做不到。 他的承诺他也能做到,陪她在黑暗的地宫中。千年万年的沉睡,也不是不可能的。 从六年前他不用吸食人精血开始,他就会这般的永生下去。 在没有麒烁之前,他也许会为母妃报仇,为默烨争这天下。 有了麒烁,这片天下他只会想让麒烁拥有。到时候千年万年的存活,好像似乎也变的没有多大的意思了。 他也想如人一般,而非这般,只可惜他没有选择。 如今,只希望默烨能变成人,不要灭了自己这一族。 那鲜血的味道很甘甜,却也是自己所厌恶的。 因为必须靠血而活,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妖孽。 南宫默然回到肃王府的时候,司徒蕴瑈正在摆弄庭院中的花花草草的。 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司徒蕴瑈回眸,蹲在地上未动。 扬起了嘴角,微微弯着眼眸。 “阿然,回来了。” 那花丛拥簇,人比花娇,脸色因为天热而微微晒出来的红晕,却胜似娇艳,似乎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那冰冷的心。 “外面太阳太毒,怎么不在屋内待着?伺候的奴才呢?” 司徒蕴瑈拍了拍手上的泥,站了起来浅声淡笑。 “我不习惯别人伺候,一直都是麒烁做的。你府里的纯阳之气摆的太多,突然的入阴为主,会破了这阵的。我稍微的改动了一下,中和一下阴阳的过冲。” 这个女人,他要怎么做? “南宫默烨我可能现在还暂时的帮不了,月鉵之前我尽量。阿然,如果我用伏魔阵在月鉵的时候困住南宫默烨的话,你能答应吗?我不想他再徒添杀戮。” 司徒蕴瑈的声音很平淡,这是她当前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伏魔阵,困南宫默烨在其中。可是,万一用的不当,可就直接的伏魔了。 “我不同意。” 司徒麒烁阴着张小脸走了进来,双眼中的冰冷阴暗深不见底,取代了曾经的天真清澈。 司徒麒烁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扫了一眼地上的花草,上前踹掉了两盆。 “妈咪,肃王爷这般的能人,不劳妈咪费心了。儿子在城东买了一座宅子,妈咪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把阵设好了。” 司徒麒烁的话一出,司徒蕴瑈的第一反应就是儿子跟南宫默然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妈咪?” 这儿子是自己生的,那一举一动的变化,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更何况现在这么大的一个反应。 “哪有!这不肃王爷用不着多久就要娶正妃了,到时候我跟妈咪肯定是要去住偏院的。” “在已经预知自己这般的下场结果的时候,而不有所准备的话,这就是自己蠢。我会在肃王爷大婚之前让人把宅子给装饰好的,妈咪,到时候我们住那里去。” 司徒麒烁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很平淡的在说一个事实。 事实到司徒蕴瑈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了! 这南宫默然大婚,她跟麒烁却是有些身份尴尬。这无疑是她是小三,儿子是私生子。 司徒麒烁的话同时说的南宫默然也无法反驳,他昨天的话说完,麒烁今天就做了这些。 这就说明,麒烁他在问出那些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万全的对策。 小小年纪,有这般的睿智,还真是不简单。 “妈咪,你的命是麒烁的,你是我司徒麒烁的女人。我不允许你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使用这个伏魔阵。逆天的事情,少做一件是一件,我们祖上不缺德。” “麒烁……” 司徒蕴瑈的声音带着些许的不悦,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不然麒烁不会说这些话。 “他是你叔叔,怎么是无关紧要的人了?他是你亲人,以后不许说这样的画,知道吗?” “妈咪……” 司徒麒烁叫了一声,目视了一眼南宫默然,轻扯嘴角。 “麒烁的亲人,自始至终就只有妈咪一人。所以,妈咪不可以做让自己受伤的事情,不然麒烁会心痛难受,生不如死的。” 第49章 北山4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一抽,儿子,你走琼瑶奶奶的路线了,这么的煽情。 “司徒麒烁,这招不适合你,你还是想好怎么解释你刚刚的所作所为。” 司徒麒烁沉默,抬脚就走。 南宫默然直到司徒麒烁消失不见,才开了口。 “麒烁说的对,不要太勉强他了。” “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放什么了,就他那点小九九的。骗的了别人,还骗不了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麒烁不会这样子的。” 司徒蕴瑈蹙眉,有些担心会不会跟那古国有关。 南宫默然脑海中却在思考着司徒麒烁的话,儿子的冷笑无情超乎了他的想像。 做事太绝情了,毫不拖泥带水的。 这样的性格,还真是随了他。却也更加的让他明白,儿子也是言出必行的人。 他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必定会有所行动的去到达自己想要的要求目的。 这个女人,他怎么去喜欢?去要? 她对他,也不会有爱。 司徒麒烁一脚踹开了房门,火大的走了进去,把院中的奴才全都关在了门外。 他就想不通,自己的妈咪这么好,到底哪里不值得这南宫默然喜欢了。 一脚踹开前面碍事的凳子,一把挥掉桌上所有的东西,一掌打裂了桌子。 司徒麒烁却还不觉得解气,愤怒的又砸了很多高价值的宝贝,砸的满房间的一片狼藉了才顺了点气。 “世子爷……”外面的奴才有些担心的在门口叫道。 “滚……” 一个古董花瓶砸向了房门。 外面的奴才吓的对看了一眼,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在他们心中,世子爷一直都是很可爱,很彬彬有礼的一个主子。 如今这一切,彻底的让他们知道,世子爷终究还是主子,只要是主子,就不可能主仆相等的相处。 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嬉笑声,若有若无的似梦非梦幻般的不真实。 “再不出来,就立马给我滚回去。” 司徒麒烁冷漠嗜血的红眸中闪过怒意,一头红发微微拂动了两下。 “你除了对你妈咪之外,就不能对别人脾气好一点点吗?” 空气中传来的声音有些抱怨,在司徒麒烁要发火之前,那声音连忙的先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你向来就是这样的,不勉强,我过份要求了。” 才认识他到现在已经有了四年了,她就没有见到过这小子有什么好脾气的时候,整个就以妖孽。 明年生的一张这么可爱萌到要死的脸,却是一个妖孽的心。 那脾气坏的,可以算得上一个人渣了。做事的手段是又狠又辣的,看别人痛苦他却是享受。 自己要是痛苦了,那别可别想活了。他不发泄了,你只会求死无门求生无路了。 “纯灵儿,如果你再敢废话一句的画,我不介意亲自送你去见你的父母。” 纯灵儿沉默,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都办好了?”司徒麒烁淡声的问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办事。”纯灵儿又高傲了。 “血魅的速度可比你快了很多。” 一听到司徒麒烁的话,纯灵儿顿时炸毛了。 “她有冥鸢,并不是她真正的本事。” “你难道就没有可以控制的东西吗?” 纯灵儿沉默…… 她有,可是也比不上冥鸢啊,这还不是眼前人的偏心。 “古国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毫无头绪,我都怀疑这到底有没有古国了。” “你族人世世代代为古国的守奴人,你说这有没有古国?” 纯灵儿再次沉默,好吧,她废话了还不成。 这家族世世代代守护的就是古国的东西,她还阵想知道,那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神之子,地之魔的,到底要伤的如何深,才能灭彼此永生永世,留传说于世间传承。 千年之久,留给了后世子孙的是一个空白的历史一耶页。 “有传言北山就跟古国有点关系。” “我知道。” 他们去了北山,妈咪直接扛不住北山的阵法,中了阵。而他却连阵为何阵都无法看的出来,白走了一趟。 这条线索对他而言,现在没有任何用处。 古国,只有真正打开了古国的墓,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微眯了一下嗜血的眸子,司徒麒烁握紧了拳头,随即又松开了下来。 他已经在加快步伐了,却还是无法达到自己要求的东西。 “纯灵儿,去给我查一下皇宫里的情况。” 纯灵儿嬉笑了一下,“你还真是嘴硬心软。” 说完纯灵儿就立马发现不对了,这丫的司徒麒烁是心软之人,天下就绝对不会再有心硬之人了。 “去吧。” 纯灵儿的声音消失,司徒麒烁扯动了一下嘴角。 心软? 他人生中,从未认识过。 有的时候,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一计不成,就只能换计谋。只要能得到自己所要的结果,玩手段又怎么样? 那满目的狼藉,在司徒麒烁的眼中,却变成了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 那嗜血的红眸闪过淡淡的冷意,接下来南宫默然你要怎么接这个招? 我司徒麒烁会拭目以待的,千万别让我失望。不然,代价可是有点大。 夏天的天气,有些说翻脸就翻脸的。 一整个下午,乌云密布的,雷声阵阵的。 一阵连着一阵的雷雨,洗刷了整个天空,一遍又一遍的。 那雨中的树叶,被洗的是青葱鲜艳翠绿一片的纯净。 那个下午,直到晚上,司徒蕴瑈都没有看到自己家打牌的司徒麒烁出现的身影。 司徒麒烁闹脾气的事情,直到晚上才传到了司徒蕴瑈的耳中。 而这个时候的南宫默然又不知道出去忙什么了,中午回府了一趟之后,就紧接中又出了府。 听到下人的嘀咕,司徒蕴瑈顿住了脚步。 一个奴才低声的嘀咕道:“世子爷砸了一屋子的宝贝,那些伺候的人还全都在院中跪着呢。这都好几个时辰了,不知道还扛不扛得住了。风吹雨打的,听说倒下来好几个奴才了,都没有人敢去搀扶一下。” “就是……” 另一个奴才的应声的说道:“世子爷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温和待人的。如今这脾气,看啦也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唉,白欢喜了一场。” “也不想想,那时候是什么身份,如今是什么身份,发脾气也是正常的。” “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人命的。” “唉,只求我们不要被选中去伺候。” “是的,这要是……” 两个奴才的声音渐渐的越行越远,司徒蕴瑈才走了出来。 回旋的长长的走廊上屋檐不停的掉落着串珠般的晶莹剔透的水珠,两个奴才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上。 司徒蕴瑈目视着那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微微的蹙眉。有些怀疑这说的是自己的儿子吗? 儿子一直都是很有礼貌的,更别说去砸满屋子的东西了。 可是,这肃王府,就这么一个世子爷,不是麒烁又会有谁? 今天早上,麒烁就不怎么对劲。这在她昏迷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这,司徒蕴瑈立马抬脚去了司徒麒烁的院子。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出现在府中的时候,正好看到司徒蕴瑈提着裙摆踏水而去。 “嫂子怎么了?走的那么急冲冲的。” 南宫默烨侧头,问身边的南宫默然。这细雨一片未停的,她连一把雨伞都未撑一下。顶雨而走,这是做什么了? “这一个下午的,我都在忙事情,我怎么知道。” 南宫默然没好气的会了南宫默烨的话,脑海中都是儿子的话。 一整天的整个人都阴沉一片的,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否则格杀勿论的感觉。 “哥,我给你找两个女人吧,到时候你出来干净就好了。” 南宫默烨的画一出来,就收到他亲哥哥的一记杀眼。 “你如果还不觉得肃王府乱的话,就送两个来试试看。” 南宫默烨装死,被南宫默然修理的下场可不怎么好。 可是,哥,你没有发现你那一张欲求不满的表情是多么的明显吗? 你最好别告诉我,你嫂子在怀,却只当一个枕头在用。 哥,我会对你无言的。 “别一副我死了的模样。” 南宫默然冷眼横杀了一眼南宫默烨,快步的走向了书房而去。 南宫默烨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有些怀疑。就他哥现在目前的状况,死的掉吗? 转动了一下手上的摺扇,南宫默烨对身边的奴才勾了一下手指头。 “进来一下。” “端王爷,您吩咐。”奴才立马一脸的献媚。 “这肃王府,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本王不知道的事情?” “府里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就是世子爷今天下午发了好一通大火,把整个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砸了。让奴才们都跪在院中……” 这回话的奴才很想问,端王爷这算是大事吗? 南宫默烨挥了一下手,让这奴才退了下去。 南宫默烨一笑,把整个房间的东西都砸了?这小子的脾气有这么火爆?都快赶上自己了。 南宫默烨摺扇一转,果断的选择看戏去了。 第50章 北山5 司徒蕴瑈一进院子,就看到跪了一地的奴才,晕了好几个在地上。 “快去找大夫,你们都去煮点驱寒的东西喝喝。”司徒蕴瑈上前,随即说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去告诉我。这麒烁,翻天了。” 司徒蕴瑈微微蹙眉,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处理好了之后,每个人找我领五十两银子,全当成医药费用,快下去吧。” 几个奴才连连谢恩后,相互搀扶中,扶起了地上已经晕厥多时的人。 一地的奴才离去之后,司徒蕴瑈才上前敲了门。 “麒烁,开门。” 里面传来了司徒麒烁沉闷的声音,“妈咪,麒烁累了,想休息。明天再说,好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麒烁,是不是南宫默然跟你有什么误会?还是你怪妈咪要救南宫默烨?” 原本想进去的脚步,在听到司徒蕴瑈的画的时候。顿住了站在那里,人也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去。 “麒烁,有什么话跟妈咪说啊。别这般的关着自己,妈咪会担心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南宫默然跟你说了什么?还是因为正王妃要进府,所以你心里不痛快?” 司徒蕴瑈想了想,也就只有这么几种可能了。 麒烁一直都很想要爹爹,如今却知道自己刚刚得到的爹爹又准备娶妻了。 占了他们的位子,不难心里会不痛快。 毕竟,他日思夜想了,可是近五年的光阴。 “麒烁,你明明知道妈咪跟南宫默然不可能真正在一起的。” 细雨中的人的脚步顿住了一下,紧锁眉头的目视着那女子的身影。 南宫默烨刚想出声,却被他给按住了。 “麒烁,你明知道妈咪活不了几年的时间了,又何必强求。妈咪,只想好好的爱麒烁,直到妈咪离开。” “麒烁,妈咪懂,妈咪知道麒烁希望妈咪幸福。希望有人疼妈咪,爱妈咪。麒烁希望妈咪找到一个好男人,爱一回,幸福一回。可是麒烁你有没有想过,妈咪离开之后呢?他要怎么过没有妈咪的日子?” “麒烁,幸福不能用别人一生的痛苦来换取。妈咪要帮助南宫默烨,那是因为他是麒烁的亲叔叔。用妈咪一点点的生命,换取一个亲人陪麒烁一生,妈咪认为很赚。” 门轰然被拉开,司徒麒烁一头鲜红的红发,红眸中隐忍着怒意。 “你的认为并不是麒烁所想要的,麒烁要的家,不是爹爹还有别的女人,而我们只能住偏院。” “麒烁要的家,不是爹爹跟妈咪形同陌路一般的,给麒烁假装相敬如宾。” “麒烁要的家,是只有爹爹跟妈咪,还有很多可爱的小妹妹,这才是麒烁心目中的家。不是那个承诺给我全天下,就是我的幸福所在。” “天下,我不屑,我司徒麒烁不屑。我司徒麒烁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想办法得到,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司徒蕴瑈心疼的都揪到了一起,蹲下来用力的抱着司徒麒烁。 泪水滑过脸颊,合着发髻的雨水一直落下。连着哭腔的沙哑,司徒蕴瑈连连道歉。 “麒烁,对不起,妈咪没有尊重你。” 她以为麒烁想爹爹,所以爹爹的出现她想做的就是把孩子送到南宫默然,他爹爹的身边。 她以为麒烁有了爹爹以后就会幸福,这样就算自己以后离开了,麒烁也不会一个人孤独。 她以为了一切,最后却伤了麒烁。 司徒麒烁的小手捧住了司徒蕴瑈的连,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眸。 低声的说道:“妈咪,麒烁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般的脆弱。” 轻抚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司徒麒烁轻言。 “你知不知道,每一次看到妈咪为麒烁挡住一切,抗住一片天的时候。麒烁想告诉妈咪,其实麒烁可以为妈咪扛起一片天的。妈咪,等肃王爷大婚之日,就是我们离开之时。别再傻的用棺升商行的一切,来换取他南宫家的天下。” “妈咪,你还记得那一年在圣印王朝,同如王朝鸿海王朝三国交界处麒烁说过什么了吗?” 司徒蕴瑈用力的抱着司徒麒烁,她怎么会忘记这一切。 那个时候的她刚刚初建棺升商行不久,为了打开局面官商勾结。而那个郡王,却要她陪他一夜,换取商海一片。 最后是上官箬箬换了她,打开了进入同如王朝的要塞。 当时一岁的麒烁,站在那三界交界处,伸出自己的小手,似要摸向天边一般。 最后握紧了自己粉嫩的拳头,平静的说了一句让她心颤的话。 这里,终有一天会变成我司徒麒烁的囊中之物。到时候,你们给我司徒麒烁的耻辱,我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们。 “妈咪,麒烁的话并不是当年的童言一语。妈咪,给麒烁好好的活着,看着麒烁证明给你跟上官姨看。我要那些人付出代价,千倍万倍的付出代价。” 淡淡的扯动了一下邪魅的嘴角,嗜血的眸子闪过深不见底的阴暗。 圣印王朝的天下,他司徒麒烁还看不上。 司徒蕴瑈突然顿了一下,她刚刚听麒烁说什么?棺升商行的一切,来换取南宫家的天下? “麒烁,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知道我跟你爹爹的交易。棺升商行只是在经济上跟南宫默然有交易,妈咪并没有压出全部的商行。” 司徒蕴瑈似乎明白了儿子这般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最大的问题…… “麒烁,你是不是跟南宫默然怎么了?你到底在气什么……” 难道说,南宫默然说了什么? 肯定是牵扯到自己了,这才是麒烁发脾气的真正原因。不是南宫默然要娶妻的事情,一定不是这么简单。 儿子的心太深,有自己的小算盘,藏的太多。而自己,能猜测的只是那些表面的一切。 身为母亲,她也没有权力要求儿子全盘而出,这对孩子不公平。 如今听儿子的话,今天他下午发的这个脾气,其实全都是冲着南宫默然来的。 他在用自己的脾气告诉南宫默然,他司徒麒烁站在妈咪这边,不要挑战他司徒麒烁的脾气,他南宫默然得罪不起。 也在用脾气向皇宫中的那些人挑战,他不允许南宫默然娶妻。 今天这一下午的事,皇宫中的人一定已经知道了。 麒烁这么做,完完全全的是在逼南宫默然现在反了皇帝。 这孩子,知不知道自己这一招下的有多危险? 南宫默然冷着一张脸,目视着那两个身影,紧握了一下拳头,转身离去。 南宫默烨左右各看了一眼,快步的跟上了南宫默然的脚步。 司徒麒烁的目光越过司徒蕴瑈,落向那院门,扯起一个淡淡的冷笑。 南宫默然,这是为你为了南宫默烨而利用我妈咪的代价。 月鉵,南宫默然你以为真的那么好解吗? “哥,麒烁他……” 南宫默烨没有想到,司徒麒烁的惩罚既然会是这般的深,这不是摆明了在逼哥现在造反吗。 南宫默然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阴的渗人。冰冷的眸子中,没有一丝丝的波澜,却深暗一片。 “我低估了麒烁。”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一个麒烁给他设的局。而自己却浑然不知,顺着麒烁的局盘在走到。 如果不是自己的那些话,也许麒烁还不会改变了这个局。 这孩子的心思比他高明了多,南宫默然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儿子如此,他身为父亲的,只有骄傲。 麒烁,爹爹就看你怎么接爹爹回的这一局了。 他们的目的都一样,看谁的手段高明一下了。 “哥……” 南宫默烨有些悚了,这都这样了,怎么他哥还笑的出来。 “麒烁这孩子,哥是自愧不如。默烨,看着好了,这孩子会让你知道他的心中装的是什么的。肃王府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很精彩。” “哥……” 南宫默烨有些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这个儿子,是个高手。” 南宫默然给了南宫默烨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笑的南宫默烨最后才知道,这司徒麒烁简直就是心灵黑暗扭曲到极致的恶魔。 只可惜当他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后悔误把恶魔当可爱了。 “默烨,南宫轩奇一定会多此一举的。”南宫默然一下子心情变的很好。 南宫默烨悚了,他哥受什么刺激了。 “丽妃那出什么事了?”南宫默然淡声的问道。 “哥,还不是寂寞难耐了。” 南宫默烨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般的模样,转动着手上的摺扇。倒着茶水,大腿翘二腿的坐在椅子上。 “那老东西嘴角两天还都是在皇后那,丽妃一直暴病,也也能让那老东西去看一眼。”南宫默烨玩弄着摺扇,玩味的说道。 “哥,我担心麒烁今天这么一闹,明天肯定会有人大做文章的参哥一本的。” 南宫默然俯身拿起毛笔,在书桌上的白纸上写了一个字——局。 漫不经心的说道:“他的局他有办法解,我们只要坐等结果就好了。” 第51章 北山6 南宫默烨手上的茶杯翻了下来,滚烫的热水溅了自己一身,烫了自己。 烫的南宫默烨跳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哥,你说麒烁设了一个局,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才五岁的孩子,就说要坐拥天下,他不认为麒烁会是这般想的。 “也许比坐拥天下更大的心,我们只要静等结果就行了。” 从他跟麒烁相遇,就是局了。 到底从哪里才是真正的麒烁的局,看来他要好好的研究一下了。 南宫默烨想说,会有静等的机会吗?这麒烁设的局,好像把谁都给算计在里面了吧。 然而,皇宫的传旨却来的比他们预计的还要快了许多时间。 书房中的南宫默然还未来得及离去,皇宫的人就来了。 南宫默然收了眼,快步的走出了书房,去了大厅。 “父皇深夜传旨,所为何事?” 来传旨的公公叹声说道:“肃王爷,这可真的出大事了。这准肃王妃的父亲林大人刚刚进宫状告世子爷,这会皇上让奴才宣世子爷入宫去问话呢。” “麒烁……” 南宫默然微微蹙眉,这儿子又做了什么?看来他是非逼着自己先造反了不可。 南宫默烨淡笑的摇着摺扇走了进来,笑问道:“公公,我那宝贝侄子把准王妃给怎么了?惹的父皇如此生气,竟然深夜传旨入宫。” 那公公一见南宫默烨,立马行礼。 “奴才见过端王爷。” “免了,说说怎么一回事。” “今天早上,林大小姐上街,被一群小孩子拿石子乱丢乱砸了一通。后来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只野狗,把林大小姐给咬了。” “林大人府上的人赶到的时候,这群孩子早就跑了。不过,在地上却被林府的人捡到了肃王府的腰牌。” “这一打听,林大人才知道,肃王府就一个世子爷,这才去告了状。” 南宫默烨傻眼,找野狗咬人? 南宫默烨嘴角一抽,他想起了麒烁说过的话。 关门放麒烁,这麒烁,不会指的是狗吧? “放肆了,这世子爷今天一直在府里,下午还跟本王生气砸了东西被本王关在肃王府呢。何来上街欺负林小姐一说?本王随麒烁进宫,这要讨一个公道。” 南宫默然冷声,随后吩咐。 “来人,叫世子爷过来。” 公公一惊,这肃王爷这般的生气,想必是很疼这世子爷吧。 司徒麒烁被下人带进来的时候,一入门吓了南宫默烨一跳。 这眼睛哭的像核桃一样,小脸颊上还肿了老高的。像是被谁给狠狠的煽了几个耳光一般的造型,这跟刚才的区别大了去了。这一会,他是怎么折腾出来的? “这……” 这公公也没有想到,出现的司徒麒烁会这般的狼狈。 南宫默然眼眸一沉,这儿子又准备做什么? “叔叔……” 司徒麒烁哭泣着,扑向了南宫默烨。 南宫默烨眼睛一抽,这孩子哭的这么凄惨,跟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去给世子爷拿件外衣,告诉侧王妃一声,世子爷跟本王进宫了。” 南宫默然从南宫默烨的手上想抱过司徒麒烁,司徒麒烁却拉着南宫默烨死活不放。 “麒烁……” 南宫默然淡淡的叫了一声,却寒的人心颤。 司徒麒烁却当没有听到一般,黏着南宫默烨不放。 “要不,端王爷您陪世子爷一起进宫?”那公公询问道。 这要是误了皇上的时间,到时候大家都会倒霉的。 “也行。” 皇帝宫殿。 皇帝端坐于上,下面正候着一个四十来岁八字胡子有些消瘦的中年男子,脸上还带着一脸严肃却又夹杂着微怒。 南宫默烨抱着司徒麒烁进来,南宫默然慢后了一步。 放下了司徒麒烁,南宫默烨参拜了一下。 “儿臣见过父皇。” “儿臣见过父皇。”南宫默然下跪参拜。 “麒烁见过皇爷爷。”司徒麒烁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下跪行礼参拜。 “臣林洪城参见肃王爷,参见端王爷,参见世子爷。” “免了。”南宫默烨淡声。 林洪城站了起来,老实的站立在旁边。 “父皇,深夜招儿臣跟麒烁入宫,可是儿臣跟麒烁有哪里不对,又惹父皇不顺心了?”南宫默然跪在地上,问道,“儿臣求父皇指点。” 皇帝威严的坐在上面,冷声的说道:“林爱钦说世子爷今天上街带了一群小老百姓把准太子妃给打了。世子爷,可有此事?” “父皇,这事……” “朕让世子爷自己说。” “有。”司徒麒烁出声。 “麒烁……” 南宫默烨微微蹙眉,这孩子不是没事找事吗? “不过,是她先打麒烁的。” 司徒麒烁抬头,小脸已经肿成了馒头一般,眼睛是红彤彤的,肿成了核桃一般。因为脸肿了,连着小嘴都肿歪了一点点。 “皇爷爷,她说麒烁是杂种,还说皇爷爷跟爹爹眼睛都瞎了,才会把杂种当成宝贝的。还说了很多很多坏话,说皇爷爷的不是,麒烁才忍不住的拿石子打她的。她就狠狠的打麒烁了,皇爷爷您看……” 司徒麒烁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许多被踢伤的伤疤,一眼看上去就是被脚给狠狠的踹的模样,而且力气还不小。 “她还说,等她进了肃王府,一定会玩死麒烁的。所以麒烁才让野狗咬她的,麒烁不是有意的,皇爷爷……” 司徒麒烁呜呜的抽噎的哭诉着,小模样可怜的不得了。 皇帝威严冷哼,“林爱钦,可有此事?” 林洪城吓的跪在了地上,“皇上,绝无此事。” 南宫默然冷声,“那林大人的意思,就是本王的就是冤枉林大人跟林小姐了?” “麒烁刚刚入京没有几天,才五岁的孩子。能找上林小姐出去的日子,找人打林小姐一顿,再让野狗去要林小姐。这无缘无故的,说出去林大人会相信吗?” “还是,本王的儿子自认少打,所以才找上林小姐把自己打成这样才舒服?只敢窝在本王的府里砸东西哭泣,不敢跟任何人说。” “林大人,你说本王的儿子要是有个什么,林大人要拿什么陪给本王?” “肃王爷,皇上,不是这样的。”林洪城额头上都是汗,“小女她上的也很严重,已经到了毁坏容貌的地步了。小女也不会乱言,如今只要找到那些孩子,就知道小女并未辱骂皇上。” 这大帽子扣下来,那可是灭门的下场。 南宫默烨冷笑一下,“那林大人的意思,就是本王的侄子骂他自己的皇爷爷跟父亲,也顺便骂了自己是个杂种了?” 林洪城连连磕头求饶,说没有。 “皇上,臣的心日月可鉴,绝对没有这种意思。” “那林大人是什么意思?”南宫默烨淡笑而言的问林洪城。 皇上开了口,“麒烁,你告诉朕,你所说的画绝无半点虚假,不然朕要了你跟你娘亲的脑袋。” 司徒麒烁一脸小孩子的茫然的表情,带着惊吓般的害怕。 “皇爷爷,为什么要麒烁跟娘亲的脑袋?娘亲又没有骂爹爹跟皇爷爷,麒烁不说谎。娘亲说,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外面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嚷嚷声,公公连忙出去看是什么情况。 等再进来的时候,身后跟了好几个青一块紫一块的七八岁模样的孩子,全都穿着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的模样。 在小孩子的身后,跟着一个长的跟南宫默烨有些神似,却像级了帝王的男子。 “父皇,闹事的几个小孩子都找到了。” 小孩子都吓的微微颤抖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打颤,害怕的不敢到处看。 皇帝冷眼威严的扫过,“把白天的事情说一遍给朕听听。” 男子冷斥的说道:“还不如实而言,不然要了你们的命。” 一个大一点的小男孩小心翼翼的微颤颤的指着司徒麒烁说道:“今天我在大街上看到她被一个很好看的小姐又打又踢的,而且那个小姐还一直在骂他是杂种,还骂什么肃王爷的是被戴什么颜色的帽子的人,又说……又说……” “小子,你想死啊?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男子怒声,上前就踢了一脚那小男孩子。 皇上淡声,“太子,让他说。” 太子南宫轩奇冷瞪了一眼小男孩子,不甘心的说道。 “是,父皇。” “那人还说,南宫脱是个瞎子,昏君,分不清正统跟杂种。”小男孩子有些害怕的微颤颤的说道。 南宫默烨唰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放肆,这种灭九族的话怎么可以说。” 小男孩子吓的直打颤,全身都在颤抖。 “林大人,现在你所要的证人也来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南宫默然淡声轻言。 “皇上……皇上……” 林洪城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皇上,一定是这小孩子胡说。就算借一百个胆子给小女,小女也不敢说出这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啊。” 旁边一个跪着的小女孩子拉了一下小男孩子的衣袖,有些不解的带着天真的童言问道。 “哥哥,他们不是让我们这么说的。” 第52章 北山7 南宫默烨脸上闪过一丝的阴霾,冷眼扫过那个小女孩子。 皇帝也听到了那小女孩子的声音,问道:“那让你怎么说的?” 小女孩子胆小的靠着小男孩子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刚刚大哥哥说,只要我们说世子爷打了林小姐还骂她是坏女人,狐狸精,就会给我们很多银子买糖果。” 小女孩子说着,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害怕的说道:“只要我们不这么说,这银子他就要拿出去了,还要杀了我们。” 皇帝一听,怒拍桌子。 “混账,林洪城你给朕说清楚怎么回事。来人,给世子爷宣太医,大婚之事先暂停。” “皇上,臣罪该万死。”林洪城连连磕头求饶。 谁也没有看到司徒麒烁嘴角的一丝丝邪魅的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一切都会慢慢开始还回来的。 太医来给司徒麒烁医治的时候,司徒麒烁晕了过去。 惹的南宫默然火冒三丈的,恨不得要杀了太医。 那些小孩子的去向,最后谁也不曾过问过。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麒烁离开皇宫的路上…… “哥,麒烁不会是自己找人打了自己吧?” 这身上的伤,一个个的都是实打实的,没有一个虚的。这孩子,是不是对自己下手太狠了点? 南宫默然有些心疼,他也不知道这满身的伤是怎么来的。这小小年纪的,心计如此,这孩子最后到底会怎么样? “林洪城这一次被南宫轩奇栽了。” 南宫默烨落井下石的笑言,这么久,这还是他感觉最爽的一次。他这个侄子,不简单。 南宫默然轻抚司徒麒烁的脸颊,看来他倒是要时时刻刻提防儿子的局了。 肃王府门前,南宫默然抱着司徒麒烁下了马车。 司徒蕴瑈一直在房间里等候,直到看到那两个人的身影出现,一颗悬着的心才安了下来。 快步上前,看到司徒麒烁狼狈的样子,心疼的怒声的问南宫默然。 “是不是皇宫的人打了他?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不护一下孩子?这才多大,怎么能受这么重的伤。” 南宫默然深深的目视了一眼愤怒的司徒蕴瑈,有些不想她担心。 “麒烁身上流淌的可是纯血,受不了伤。” 把司徒麒烁放到床-上,南宫默然细心的为他盖好了被子。 司徒麒烁一怔,随即想起来了。 儿子压根就是摔不坏的,那这满身的伤又是从何而来的? 因为林小姐打了肃王府世子爷的事情,在京城闹的可是沸沸扬扬的,都成了老百姓茶前饭后的一个话题了。 这说书先生更是八百种的版本往外插播去,有一种越演越浓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的感觉。 据说,世子爷受伤,昏迷多天未醒。 肃王爷大发雷霆,为世子爷医治的大夫请了一个又一个的,杀了一个又一个的。 整个京城都惊动了,皇上派来的太医去了几个,都有些束手无策。 统一的结果,世子爷太小。这下手之人太重,怕是要留后遗症了,侧王妃伤心欲绝的避人不见。 为此,肃王爷跪在了宫殿前要求退婚。 皇上为此无则,答应了退婚。 随即又传出林小姐上吊自杀的消息,搞的京城的老百姓嘴角戏约连场看。 林小姐上吊自杀,幸好被奶娘发现,才救了下来。 外面闹的是热火朝天的,肃王府的后院却是一片祥和。 司徒麒烁很狗腿的端着碗围着那伏案作画的司徒蕴瑈。 “妈咪,我知道错了,你就喝一点点燕窝羹消消气好不好?” “妈咪,生气会变老的。” “妈咪,我还不是为了让那个肃王爷南宫默然能多在乎你一点点才这般做的嘛。” 作画的人,手上顿了一下,却没有开口。 “妈咪,你不是一直都在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嘛。他都愿意陪你蹲棺材了,爱上你有那么难吗?” 脚步顿在了门外,阻止了要行礼的人,让他们都下去了。 那奴才看了一眼南宫默然,弯腰退了下去。 “妈咪,难道让你爱上爹爹就真的那么难吗?他连陪你在地下终身的话都说的出来,真的一点点都不感动吗?” 司徒蕴瑈放下手上的笔,轻叹了一声。目视着眼前那一脸祈求的儿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麒烁,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妈咪已经把一颗心给了麒烁,再也分不下来给别人了。你爹爹不可能爱妈咪,他的心并不像你看的那么浅。” “妈咪,麒烁可以保护你的。” 司徒麒烁低声而言,随即眼前一亮。 “可是,妈咪你跟爹爹睡在一起,都不能爱上彼此吗?苗芽叔叔跟上官姨都说,感情其实可以睡出来的。” 站在门口的南宫默然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这歪道理到底是谁乱灌水给儿子的? “还是说,妈咪你像上官姨说的,长年面对苗芽叔叔日久生情了?” 门外的人听到了这句话,冷着他那八百年不变的冰山脸走了进来。 司徒蕴瑈捏了捏一下儿子的小脸,亲了一下他,说道:“先去休息。”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南宫默然,放下手上的燕窝羹。 “妈咪,要记得吃哦,养颜的。” 司徒麒烁吝啬的给了南宫默然一张冷脸,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司徒麒烁一离开,两人顿时有些尴尬了。 司徒蕴瑈是为了前几天司徒麒烁回来受伤,她误会了南宫默然的事情。 南宫默然却是因为儿子的话,那一年之约,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人。 毕竟,从知道有麒烁的存在,他就自私的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你在作画?画的什么?”南宫默然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梦中画。” “梦中画?” 南宫默的目光落在了那画中白色的背影上,那白色身影站在树下目视远方一般,却见不到正面。整个画面给他的感觉很悲伤,似失去了什么一般的感觉。 画中的人,他有一种即漠视又熟悉的感觉。 “这画中人……” “见不到正面。” 司徒蕴瑈提笔,在画上有添了几笔,却更显得沧桑孤寂落寞了。 “怎么想的起来画这样的画的?” 是因为她的心也是如此吗? “梦中见到过两次,就想把这画给画下来了。” 司徒蕴瑈放下手上的毛笔,目视着南宫默然,开了口。 “明天会有月鉵,伏魔阵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同意的话……” “蕴瑈……” 南宫默然轻轻的叫了一声司徒蕴瑈。 “呃??” “你不怪我利用了你?” 司徒蕴瑈淡淡的扯出了一个轻笑,“我信神佛,我相信一切皆有定数。如果我能做到而不做的画,那我的出现就毫无意义了。” “麒烁这孩子太过聪慧,小小年纪就看懂了一切。却也缺失了他本就应该有的童真,我只希望能有亲人多陪陪他,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长大。” 她,也许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南宫默然沉默未言,就如司徒麒烁对他而言。 妈咪再恨,却依旧有一颗别人看不懂的善良之心。尤其在面对他的问题上,她永远都是牺牲的。 孩子才五岁,却看穿了一起,也难怪麒烁会为了她拼命长大。 这个女人,该说她傻,还是说她太蠢了? 外面寂静一片,那个孤落的小身影消失不见。 空中似残留着淡淡的轻叹,你这个傻瓜。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丝丝痛诉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似在指责她的无心。 那一声声为什么,带着心酸的痛楚,问的她揪心的麻木的快窒息了。 女子一身白衣的,长发披散遮住了一切,跪坐在地上。 司徒蕴瑈看不到女子的脸,却能感觉到女子的空洞跟心死。 那一声声为什么,来自身边黑袍男子的质问。 司徒蕴瑈看不到男子的脸,却能感觉出来男子身上的杀气,他对那地上的白衣女子起了杀意。 黑袍男子愤怒的质问地上的女子,“爱上他就那么难吗?为什么不爱他却要把他折磨成那样?现在他死了,为了你的天下死了,你满意了?开心了?” 面对黑袍男子的指责,女子吐出声音来,轻柔若雅。 “我满不满足,与你何关?他死了,我很开心。” 不是这样的! 司徒蕴瑈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个白衣女子的心疼,她一定爱那个男人的,却无法去爱。 不然她也不会无心,对,她感觉到这白衣女子似乎无心。 黑袍男子暴怒,毁了一房的东西。 “我恨你。”黑袍男子看着狼藉一片中的那个白衣女子怒声吼道。 原本垂眉的白衣女子,在听到男子的话后,欢欢的抬起了头。 “啊……” 司徒蕴瑈一下子惊醒了,一身的冷汗,捂住发疼的心口,让它不要乱跳不已。 身边已经没有了南宫默然的身影,外面还是漆黑一片,想来已经去上朝了。 只是,刚刚梦中的那个白衣女子,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司徒蕴瑈不懂。 那个玉佩,司徒蕴瑈从怀中摸出玉佩。血红一片,没有任何的异样。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53章 祖上缺德 玉佩,你原来的主人到底是谁?那棺材中的人是谁?那幅画中的男子又是谁? 那一直看不见前面只有背影的白衣人,这一切到底想要告诉她什么? 她一直都相信因果,事出必有因。 自从这块玉佩出现,她的身边就接二连三的出现怪异的事情,这到底有什么秘密? 一千八百多年的古国,到底是传说,还是历史的改写而为之? 古国! 为什么这两个字让自己这么心痛?心底总是有一个声音驱赶着自己想弄清楚一切。 她总感觉,眼前有一片乌云,挥开了就可以得到答案,可她却怎么挥也挥不开去。 掀开了被子,她要去准备月鉵用的东西了。 丫鬟们例行公事般的伺候她熟悉,司徒麒烁已经万年不变般的端着早饭来伺候司徒蕴瑈。扳着凳子,站在上面给她挽发。 司徒麒烁不说话,拉着一张死了爹爹的脸。 司徒蕴瑈知道,麒烁一定知道她今晚想做什么,才摆这脸色给自己看的。 儿子那一天的一砸,砸的肃王府是人心惶惶的,这世子爷的脾气还真不是盖的。 一屋子的宝贝,愣是在打扫的时候,没有能捡出一个是完整的。 这肃王爷的脾气,再不好,也不曾到这个份上。 司徒麒烁弄好了司徒蕴瑈的头发之后,丫鬟们已经盛好了早饭。 司徒蕴瑈对着铜镜摆弄了一下自己的珠钗,感觉不够,又给插上几支上去。 司徒麒烁原本端着饭碗的手一抖,眼睛狠狠一抽。 司徒蕴瑈从铜镜中看到了司徒麒烁的反应,也不以为意,继续插的自己孔雀开屏似的。 司徒麒烁抽了一下,开始吃自己的早饭。 见儿子不为所动,司徒蕴瑈继续糟蹋自己的头发。 旁边伺候的丫鬟都看直了眼,有些弄不懂这一直都是素雅的侧王妃,什么时候喜欢这种珠光宝气的打扮的? 实在是俗不可耐! 司徒麒烁忍无可忍之下,搬起凳子来到了司徒蕴瑈的身后,站了上去。 “妈咪……”那似鬼魅的抗议声飘了出来。 手上也没有停着,把司徒蕴瑈插上去的主持都重新拿了下来。 把发髻都解开,重新梳了一个新的发髻。 拿起桌上的一只金钗镶嵌珍珠的简单珠钗,给斜插在发髻上。 “妈咪,别搞的自己像哥暴发户一样,上街会遭贼的。” 司徒麒烁跳下了凳子,给了司徒蕴瑈一眼,有些不悦的说道。 “明知道我会生气,你还这么做。” 司徒蕴瑈站了起来,坐到了桌边,接过司徒麒烁递上来的早饭。 对于世子爷这般的伺候侧王妃,所有的下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明知道我会生气,不也背着我做了我不知道的事情。儿子,比起妈咪的光明磊落,你的可不道德了许多。” 司徒麒烁给了一个,你是白痴的表情给司徒蕴瑈。 儿子打击她,不是这一次两次的事情,她已经完全抗压了。 “下不为例!” “是,谨遵儿子的旨意。” 司徒蕴瑈轻笑,儿子的软肋在哪里,她要是不知道,也就枉费她十月怀胎了。 用完早膳,司徒麒烁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那个他买的宅子,现在已经在翻新了。 司徒蕴瑈一个人出了府门,京城她来过几次,也不算太陌生。 大抵上,她要的东西,都能在棺材铺子里买的七七八八的。 当从棺材铺子里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后,司徒蕴瑈直接奔自己在京城的地盘上——棺升商行的当铺。 她来京城,就是跟南宫默然做交易的。 如今伤林小姐在前,这后面又是退婚的,这是在逼着南宫默然随时随地的准备造反了。 这个时候,他最缺的应该就是这些了。 出了棺升商行的当铺,司徒蕴瑈没有想到会遇到传言中自杀的林小姐。 司徒蕴瑈是不认识这位林小姐的,林小姐却拦住了司徒蕴瑈的去路。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林妹妹型号的柔软型的林小姐,眼眸中却又带着无比憎恨的恶毒。 “我们认识?” 司徒蕴瑈有些不确定,她记忆中没有此人的存在。 林小姐冷笑了一下,“侧王妃,不是你,默然怎么可能不要我。都是你那杂种,才害的我如此,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怎么?他要死了,准备给他办丧事了?” 听下人嚼舌头,这林小姐可以算得上跟几位皇子一起长大的。 所有皇子都理她,因为皇后疼惜她,皇上疼她。却唯独南宫默然这个皇子不鸟她。 应该说南宫默然不鸟任何的女子,而这位林小姐却好死不死的,打小就喜欢这南宫默然,一心想嫁给他。 司徒蕴瑈不知道,这眼前的人如果知道南宫默然是个僵尸,会怎么办?还要嫁吗? “你死了,我儿子都死不掉。” 她本是很有素质的人,可碰上了疯狗,所有的素质全都立马关家里保险柜里面去了。 骂她儿子是杂种,仕可人俗不可忍! “你儿子不过是个世子爷,连皇上都不承认的杂种。我就看到底这杂种怎么死。”林小姐脸都扭曲的变形了,手上青筋外爆,一副恨不得撕了司徒蕴瑈的表情。 “我生的儿子只要他父亲承认就好了,干嘛要别人承认。” 司徒蕴瑈蔑视的一笑,“林小姐,我劝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这被退好婚,又是自杀未遂的,不会早就失了身吧?那可就不得了了,这被别人穿过的破鞋,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再穿了?” 骂人,毒舌,要像她这样才算! “你……” 林大小姐气的手指颤抖的指向司徒蕴瑈,脸上是青灰惨白怒火一片。 “给我撕烂她的嘴。” 身边的丫鬟见主子受气了,冲上来就准备为自己的小姐出气。 司徒蕴瑈一个炫丽转身,脚下一勾,三四个丫鬟全都狗吃屎的趴倒了地上去了。 司徒蕴瑈轻轻一笑,扯动了嘴角,淡声。 “这么大的礼,本侧王妃可受不了。” 司徒蕴瑈故意的在侧王妃三个字上面咬的很重,告诉她们身份。 她怎么菜,还是一个肃王府的侧王妃,轮不到一个下人动她。 “我会跟阿然亲自登门拜访,赔礼道歉打了林府的人。” 司徒蕴瑈的淡声,却冷了几个丫鬟。 肃王爷追究下来,她们岂是还有活命的机会。 林大小姐痛苦的低喃,“她叫他阿然,叫他阿然。” 林大小姐说着,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扑向了司徒蕴瑈,一副要把司徒蕴瑈大卸八块的感觉。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个侧身避开,脚下一伸,让林大小姐直接的扑倒了地上。 司徒蕴瑈半蹲下来,在林大小姐的身边轻笑。 “林大小姐,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了。” 林大小姐趴在地上,耳朵的瞪着司徒蕴瑈,扬起手掌挥了上去。 ‘啪’的一声,司徒蕴瑈没有让开,却笑的更开了。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尖尖的指甲已经划破了白皙的脸颊,蹦出了一粒粒的细小的血珠。 司徒蕴瑈扯动嘴角,“等的就是你这一巴掌。” 远处的人群中的人怔愣了一下,眸中闪过杀意。 “爷,要接王妃一起回府吗?”百里哲垣问道。 南宫默然目视着那嘴角噙着冷意的司徒蕴瑈,放下了车帘,淡声而言。 “回府。” “爷,王妃她……” 百里哲垣想说,这样把王妃丢在大街上,好吗? 南宫默然淡声:“以你对王妃的了解,你认为她是受气的主?” 百里哲垣一怔,目视那素雅淡然妖孽转身而去的身影。 王妃,她能坐拥天下经济大权命脉,又怎么是柔弱之人,他倒是多虑了。 南宫默然前脚刚刚踏进肃王府的大门,司徒蕴瑈也大包小包的出现在了府门前。 百里哲垣连忙迎了上前,“王妃,属下来拿。” 司徒蕴瑈也不客气,直接把东西都丢到了百里哲垣的手上。 南宫默然伸出修长的手指,抚上司徒蕴瑈的脸颊,深暗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绪。 “以后别这么傻。” 司徒蕴瑈心里一颤,这种溺爱的口气,两世为人,这还是除了儿子以为的第一个对自己这般的男人。 司徒蕴瑈搞不懂南宫默然话中的那一个傻是什么意思,是为了这一巴掌,还是为了其他的? “默烨,下午会过来。” 南宫默然收回了手,淡声而言。 司徒蕴瑈侧头,“哲垣,你带南宫默然直接去城外的十里坡,麒烁会在那里接你们的。” “是,哲垣遵命。” “阿然,我们先进去,我有东西给你。”司徒蕴瑈淡声。 南宫默然扫了一眼府门口的下人,快步的跟了上去。 百里哲垣沉默,好像王爷变成王妃的跟班了。 房间内。 司徒蕴瑈从怀中掏出了银票,放到了南宫默然的手上。 “三百万两银票,我想你应该用得着。花名册我不能给你,哪怕你是麒烁的爹爹,我也不能毁了棺升商行的信誉。” 司徒蕴瑈又从怀中拿出一块纯金打造,上面刻着冥鸢图案的令牌。 第54章 看戏 “这是麒烁给我的,到底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不只是金子这么简单。” “麒烁有很多东西我也不太清楚,棺升商行能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说是我跟上官箬箬的功劳都不错。不过,真正的功劳却是在麒烁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他背着我都做了什么,只知道很多东西我都是在他安排的局中,按照他的步骤。” 南宫默然的目光落在手上纯金的令牌上,目光有些复杂。 想想儿子的那些话,做事的手段。那小小年纪,心思却那般的复杂。那小小年纪,却能手握如此复杂的局,玩弄的所有人都在股掌之中。 “蕴瑈,钱我收了,这个令牌……” 南宫默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司徒蕴瑈打断了。 “这个在我身上也没有用,也许你会用得着的。” 南宫默然微握了一下手上的令牌跟银票,塞入了自己的怀中。 “林府的事情,能不能给我些许的时日?” 南宫默然的手轻抚在司徒蕴瑈微肿的脸颊上,低下头来,亲吻了一下那受伤的地方。 血液的味道,对他而言真的好香甜,让他总有忍不住张口全都吸入腹中的冲动。 司徒蕴瑈脸上一片的绯红,虽然已经跟他生了儿子,可那也不算自己。而且,大婚至今,他们也不曾这般过,她感觉自己的心都乱跳了几个节拍。 吻微微的往下移去,落在了唇边。 轻轻的,淡淡的,有些清凉,带着僵硬跟青涩。 那墨发变成了血腥的红色,扶着腰际的手狠狠的把她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原本淡淡的吻,加重了力道,恨不得把她全都吞入腹中。 脑海中闪过一丝快的她抓不住的画面,尖锐的质疑之声刺痛了她的耳膜。 那一声声痛彻心扉的质疑,那一声声夹着血泪的为什么,淹没了她所有的神经。 为什么? 为什么不爱他还要把他伤的那么重? 一把推开南宫默然,司徒蕴瑈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惨白的有些渗人。 南宫默然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僵硬,在看到司徒蕴瑈的神色后,有些担心的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司徒蕴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淡声的说道:“我没事。” “脸色那么差,我让哲垣到宫中去宣个太医来给你瞧瞧。” 这京城的大夫,都被他杀的差不多见底了,也没有不怕死的为了银子进这肃王府的了。 “不碍事的。” 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欲转身的手臂,“别劳师动众的,麒烁已经给你添加了不少的乱子。不要再因为我,让别人更多了一个做文章的把柄。” “林府的事情,已经得罪到这一步了,最好是赶尽杀绝以留后患。不然,哪一天死灰复燃的话,将是劲敌。” 有些事情做了,就必须做到底,不然将会后患无穷。 南宫默然目光扫过那抓着自己手表的白皙纤细的手指,微微的一怔。 司徒蕴瑈脸上绯红一片,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南宫默然收回了自己的眸子,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心底却有些许的失落。 “林府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出手解决,不然我担心麒烁出出手。” 儿子的事情,她不太过问,可也不想儿子太血腥了。 司徒蕴瑈顿了一下,才淡声的开了口。 “麒烁杀人,麒烁一直都有杀人,这个我是知道的。” 她不知道儿子从什么时候开始杀人的,她第一次见到儿子杀人,是为了打开同如王朝的经济市场的时候。 那个男人给她下了药,儿子当着她的面把那个男人给分了尸。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儿子也是这般血腥的。 她想开口的,儿子的速度却比她还来的快。 儿子说,他是男人,妈咪是女人,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以后,商场上的事情他来处理,女人只要在家里数数钱就行了。 儿子说到做到,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让她出面处理过商行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处理。 而且,儿子处理事情的方式跟速度,让她震撼的感觉自己白活了两世。 为此,儿子没有少给她白眼鄙视。 麒烁告诉她,他所杀之人,都是该杀之人。不为别的,就为这些人想欺负他的妈咪。 她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接受这样的儿子。 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却是血染了双手。 后来上官箬箬告诉自己,那些欺负过她的人渣,都被麒烁给设计玩死了。 她才猛然的清醒,她在怪麒烁杀人的时候。何曾想过,上官箬箬也是受害者。所以,她也就随着麒烁去了。 如麒烁所说,他最不怕的就是上天对他的报应。 “麒烁杀人,从来都不会多留一个活口。” 一个都不留,以绝后患的斩草除根。 南宫默然沉默,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血脉的孩子。 到时候,他会给孩子一个全天下。 如今,孩子是有了,却让他多了一份愧疚。 “对不起,这些年让你跟麒烁受苦了。” 麒烁越出色,就说明他这个父亲越失败。 麒烁对他的恨,也是应该的。 麒烁最大的希望,就是他这个爹爹能好好的爱他妈咪一回。 嗓子似有什么哽塞,上不上,下不下的噎的他麻木。 “如果……” “主子,太子殿下来府里了。” 门外传来了百里哲垣的声音,打断了南宫默然的话。 南宫默然目视了一眼司徒蕴瑈,冷声的说道:“本王就来。” 司徒蕴瑈轻抚脸颊,扯动了一下嘴角,比她想象中的要来的快。 “去吧,戏总是要演的。”司徒蕴瑈淡声。 南宫默然深暗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冷意,淡声。 “别再这么傻了。” 刚刚他想说,如果你愿意,能不能给我一次学着去爱你的机会? 他不会去爱人,也不曾想过。对她,他有了想试一试的冲动。 南宫默然离去,司徒蕴瑈目视着那背影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他与她,注定不会有真正的交集,哪怕他会陪自己入棺,也不会真心的有爱一回。 他们…… 注定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司徒蕴瑈收回了心神,开始准备自己要的东西。 她不知道这个太子殿下会跟南宫默然讲什么,可是她知道,麒烁把南宫默然的所有计划都打乱了。 反正,等她出门的时候,南宫默然已经跟太子南宫轩奇不在肃王府了。 她自己带着大毛,去了城外的十里坡。 一路上,大毛对于司徒蕴瑈驾驭它,发了几次飙。 最后拖拖拉拉的才到了城外的十里坡,用了司徒麒烁正常时间的五倍。 司徒蕴瑈到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百里哲钧驾着马车到,南宫默烨正从马车上下来。 见到司徒蕴瑈的时候,南宫默烨噎了噎口水,忍住恨不得冲上去咬一口,吸尽她血液中所有鲜血的冲动。 那血管中奔流的血液声,他都能感觉到清清楚楚的。 “嫂子……” 南宫默烨的声音有些沙哑,忍着内心的郁闷,眼眸微微的变了色。 大毛狂躁的来回的踱步,它感觉到空气中的恐怖气味。 司徒蕴瑈淡淡的扯动一下嘴角,收回了目光走了进去。 她在外面多停留一秒,南宫默烨的理智就会多失去一份。 大厅。 司徒蕴瑈一进去就看到那冰山脸的儿子,一脸的生人勿近的表情,活像别人欠了他银子似的。 在看到南宫默烨的出现,直接黑脸赛锅底了。 司徒麒烁撇撇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麒烁,准备好了吗?”司徒蕴瑈放下手上的东西问道。 月鉵,儿子没有任何的反应,是不是说好了? 司徒蕴瑈为了以防万一,也准备了一手。 不过,儿子今天正常,不像平时的样子,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了。 “都好了。”司徒麒烁漠视掉其他人的存在。 “麒烁,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妈咪说,知道吗?” “妈咪,我很好,暂时没有任何的异样感觉。” 司徒麒烁扫了一眼那已经红了眸子的南宫默烨,有些怀疑。 “妈咪,他还能撑到月鉵当空的时辰吗?” 他有些怀疑,再撑一个时辰,就快到极限了吧? “我不碍事。” 南宫默烨强忍着吸血的冲动,强迫自己把眸子从司徒蕴瑈的脖子上移开。 司徒麒烁冷哼,“你要是敢碍事,我就吸光你的血。” 他要一碍事,目标肯定就是妈咪。 敢伤他妈咪者,一律杀无赦。 后院。 那满眼看下去,是一片死人的白。 白花白树的,跟阴事没有多大的区别。 外面是艳阳高照的,院中却是阴寒一片。 那微风拂过,吹卷了地上洒落一片的纸钱,更多了一丝阴冷的寒意。 空中,飞舞着无数的纸质的冥鸢。 无风自动的摇曳中,却又不会飞开,一直在上空。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这些都是儿子准备的。 虽然心里有些不悦,却还是认真做了。 司徒蕴瑈放下手上的东西,快速的在地上摆上了油灯。 第55章 看戏2 “南宫默烨,你要不先去房间休息,等时辰到的时候再过来。” 南宫默烨舔了一下自己尖尖的獠牙,眼前有些眩晕。 呼! 司徒麒烁一个回头,露出自己的牙齿,对着南宫默烨,红眸中尽是杀意。 他是纯血,南宫默烨却不是,两两相对,南宫默烨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南宫默烨拉回了自己的理智,带着歉意。 “嫂子,对不起。麻烦嫂子了,默烨先下去了。” 司徒蕴瑈没有转身,忙着自己的事情。 “麒烁,你去守着。除了你,他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司徒麒烁收回了自己的獠牙,撇撇嘴。 一直到繁星一片,司徒蕴瑈才满意的拭去了额头的汗珠,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收起了手上的八卦。 一转身,就看到南宫默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想起了白天的一切,司徒蕴瑈的脸上有些微红。 “你来多久了?” “快两个时辰了。”南宫默然淡声,“都弄好了?” “嗯,差不多了,现在只要等时辰对了就行了。” “我让哲垣准备了点吃的,去用点膳。” “嗯。” 清辉的月光下,只有那脚下碎碎的声响。 那相伴的人落在身后一步的距离,司徒蕴瑈有一种错觉。 似乎又回到了那懵懂的初恋的季节,梧桐树下,那一双人的身影温馨又甜蜜。 脑海中闪过一身白衣的身影,那安静一片的脸上却带着憎恨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那一丝丝的指责,疼了她的心。 一下子回过神来,对手的是南宫默然有些担心的眸子。 “怎么了?叫你几声都没有反应。”南宫默然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在想一件事。”司徒蕴瑈淡声。 “担心麒烁?”南宫默然冷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淡声的问道。 “嗯。” 司徒蕴瑈深呼吸了一口气,仰头落向天空,清幽淡言。 “麒烁虽然能成为人,却不一定就能躲过命中的劫。他的命格一直都在变动,最后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尤其是在这玉佩出现后,她更加的担心,如那梦中一般。 到底那个古国,藏了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南宫默然沉默,儿子的出色已经不是他能掌控的。那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心计谋算,他也自愧不如。 儿子的秘密,儿子的禁忌,不容任何人触碰。而儿子的底线,也许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麒烁的人生,就让他自己决定。” 南宫默然的目光落向不远处的湖面,认识司徒蕴瑈,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为了麒烁。 夜月半空。 司徒蕴瑈在被人伺候吃过了之后,等的时间到了就让南宫默然把南宫默烨带了过来。 困在阵中的南宫默烨收到符咒的囚困,发狂到狰狞恨不得冲出司徒蕴瑈用心火设计的伏魔阵。 发出一阵阵的怒吼,红了眸子,狰狞的想扑向司徒蕴瑈,却一次又一次的无功而返。 白衣而静立,淡漠的目视着那点燃的最亮的一盏油灯。 灯火是血红色的,微微的摇曳着,却没有任何的影子。 如果灯灭了,她不死也会无法再醒来。 远处的阁楼上,小小的身影冷漠的看着下面所发生的一切,拳头紧握,目光寸步不离下面的情况。 南宫默然,今生你要是敢负我妈咪,我会让你后悔的。 司徒麒烁的身边,站着一身红衣的女子,冷漠的看着远处的一切。 “去忙你的,我这里现在不要你守护。” 红衣的女子收回了目光,消失在司徒麒烁的身边。 狼嚎怒吼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那忽明忽暗的油灯,牵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心。 而那白衣而静立的女子司徒蕴瑈已经是满头汗珠,口中念念有词。 伏魔阵,她如果不成功的话,就没有下一次的机会。 地上的油火越来越暗,南宫默然寒霜着脸,眸子尽是一片担心。 他发现,他的心在担心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舍不得这个女人这般。 司徒蕴瑈的眼眸一暗,一咬牙,在油灯快灭的时候,不断的念咒语。 司徒麒烁心底暗叫不好,快速的瞬间闪身而过,却已经来不及了。 油灯突然全都发出耀眼的光芒,闪耀如星辰。 瞬间的光亮照耀,暗了所有人的眼,伴随着那些光亮的还有南宫默烨的痛苦的哀嚎。 光亮随即消失,油灯全部熄灭,南宫默烨倒地之前的最后一眼落在了那已经毫无生机的司徒蕴瑈的身影上。 心疼的有些麻木,却似乎夹杂着剪不断的恨意。 南宫默然抱起司徒蕴瑈,紧张的叫道:“蕴瑈,蕴瑈。” 司徒麒烁摸了一把司徒蕴瑈的脉搏,才松下了悬着的心。 见南宫默然那紧张的口气,担忧的眸子,也没有了那般针锋相对。 “妈咪会昏迷几天,没有生命危险。” 司徒麒烁站起来,对百里哲垣吩咐道。 “把南宫默烨送到我的房间旁边的亭楼,里面的东西都不要碰到。” 百里哲垣扶起南宫默烨,背在了背上。 南宫默然抱起了司徒蕴瑈,快步的往房间走去。 司徒麒烁目视着那疾步而走的人,快步的跟了上去。 他有些怀疑,南宫默然到底会不会爱上妈咪。 冥鸢低鸣,让这漆黑阴森的夜更多了一份恐怖气氛。 南宫默然第一次发现,原来等会也是一件漫长而痛苦的事情。 时间曾经对他来说,是最廉价无份量的东西,毕竟他有永生的时间。 如今,五天的时间对他而言,时时刻刻都是度日如年。 五天,他已经回到了肃王府,看着司徒蕴瑈睡了五天。 五天,来了无数的太医,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意思让准备后事。 五天前,林大小姐当街让下人打侧王妃的事情闹的是满城风雨。 林大人带着夫人,绑上了自己的女儿亲自上门来请罪,肃王爷南宫默然闭门谢绝见客。 五天,未见儿子出现的皇帝,在这事情闹的是沸点的时候,移驾了肃王府。 南宫默烨一觉醒来之后,就开始了正常的事务。 南宫默然陪着司徒蕴瑈是五天五夜不吃不喝不睡觉的,那三百万两银子的事情就落在了南宫默烨的身上。 司徒蕴瑈出事了,司徒麒烁却一反常态,消失的不见踪迹,无人知道他的行踪。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脚下生风的忙里忙外的,忙的林大人一家被一直晾在了一边。 皇帝来的时候,一入大厅就只见林大小姐哭的是梨花带雨的楚楚可人的模样,林夫人陪着她摸泪水。 林大人是一脸的伤心苍老的疲惫,不见其他人的身影。 “肃……” 林大人一个转身,见是皇帝,连忙下跪迎接。 “罪臣林洪城参见皇上。” 林夫人跟林大小姐立马下跪行礼,“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 皇帝威严的扫了眼前一眼,在奴才的伺候下坐到了上座上。 “都起来吧。”皇上说道。 “臣有罪,臣教女无方,求皇上赐罪臣一死。”林大人老泪纵横的跪拜磕头。 “肃王爷人呢?”皇帝有些不悦的文身边的奴才。 “已经派人去请肃王爷了。”身边的奴才弯腰回禀道。 脚步声渐渐近了,外面的人飞快的走了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微微抬眸,见作揖的人,微微不悦的蹙眉。 “肃王人呢?” 南宫默烨一脸悲伤,声音有些哽塞,“皇兄他现在无法来见父皇。” “他怎么了?”皇帝有些不悦。 “侧王妃昏迷不醒,皇兄伤心不已。世子爷原本就生死未卜,如今好不容易清醒了,听闻侧王妃的事情,一口气没有顺的上来,吐血不止,已经昏了过去。” “皇兄受不了这般连番打击,刚刚急火攻心,哲钧已经去宫中请太医来医治了。” 南宫默烨悲痛欲绝,下跪。 “父皇,求您看着母妃在天之灵的份上,为皇兄做一回主吧。好好的一个肃王府,如今成了这般模样,您让母妃地下有知的话,如何安心?” “父皇,世子爷是皇兄的儿子,也是您的孙子啊。他身上流淌的可是我南宫皇室的血脉,是南宫皇室这一辈唯一的孩子。” 南宫默烨的话,说的林大小姐浑身在颤抖。 不是这样的,她根本就没有对侧王妃跟世子爷下毒手,是他们母子俩故意这般做的。 南宫默烨说的是声泪俱下,让人感觉到严重的不得了一般。 皇帝怒言,“去宫中把太医全都给朕宣到肃王府,要是肃王爷有个什么差池的话,全都让他们陪葬。” “奴才这就去。”身边的一个奴才立马脚下生风而奔走。 “罪臣……”林洪城刚刚想开口。 皇帝就已经拂袖而走,“来人,先把林洪城一家收押,听后发落。” “皇……” 林洪城还想说什么,皇帝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一群奴才全都快步的跟了上去。 南宫默烨站了起来,冷眼的扫了一圈那已经失魂落魄的人。 麒烁够狠,消失不见五天,一回来就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第56章 得到认同 连向来被枕边风拿下的父皇,都出了皇宫来看这场戏。这孩子,还真的不能小觑。 母妃! 这种感情戏他也想的出来玩,他从哪里套出这么多的消息的? 这孩子,不简单。 当年,母妃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上演了一出救夫记。在刺客的剑下,救了父皇一命。 父皇眼睁睁的看着母妃而亡,硬生生的在父皇的心上留下了一席之地。 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哥跟自己的封王之位。 他跟哥是最小的王爷,看似离皇位近了一些,却又远了那么多。 “端王爷……” 林洪城匍匐到南宫默烨的前面,“求端王爷开恩,看在罪臣一生为国,饶罪人之子。求端王爷向皇上求情开恩,求端王爷……” 南宫默烨蹲下来,轻笑冷声。 “也许,林大人去求太子殿下南宫轩奇来的更有效果。” 林洪城跌坐在地上,眼中一片死灰。 南宫默烨站了起来,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直到南宫默烨的身影消失不见,林洪城都没有回过神来。 至此,他明白了。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两王争斗的下场。而他才是那个牺牲品,他在台州地区跟肃王爷的亲近中,选择了太子殿下。 所以,肃王爷只能杀了他。 他以为自己跟随太子殿下,女儿跟了肃王爷有婚约,他站在了两胜的结果上。 他-日不管是谁得了这天下,他都可以稳定不动。 可是,他却忘了,肃王爷又不是非他自己的女儿不可的。 那个女人带着儿子来,打乱了这一切。 如果这是一场局,肃王爷下了多少年了? 侍卫们把林洪城一家全都押走了。 看着沉睡的南宫默然 ,皇上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这个儿子他有多少年没有认真的看过一眼了? 自从他们的母妃去世,他就让这两个儿子封王离开了皇宫。另外赐了府邸,到如今自己也都快忘了年岁了。 如果不是这几日那已经在自己脑海中消失的身影,天天来找自己哭泣的话,他应该也不会来这肃王府走一趟。 “皇上……”身边的太医轻声的叫唤了一声。 “说……”皇帝回神过来。 “肃王爷无碍,侧王妃怒火攻心又受伤在前,身子弱了点,需要点时间调养,应该也无大碍。世子爷受伤过重,脉搏薄弱,有性命之忧。” “医!” 皇帝站了起来,冷声的说道:“救治不好,你们全都陪葬。” 这毕竟是他皇家如今孙子中的,唯一血脉。他不能让她地下不安,天天找自己哭诉。 南宫默烨走了进来,“父皇……” 百里哲钧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在了皇帝的面前。 “奴才参见皇上。” “急急忙忙的,成何体统。”南宫默烨出了声。 “皇上,王爷,外面有一位自称是名医的女子慕名而来,要求医治世子爷。” “带她进来。”南宫默烨说道。 心里却有些搞不懂,这到底是不是司徒麒烁的安排。 “是。” 百里哲钧快步的出去,不一会就领了一个一身黄衣的女子而来。 柳叶弯眉,一双媚眼,闪着琉璃的美色,面如桃花却带着傲雪红梅的冷寒,纤细的腰肢被高束起的腰身勾勒的完美无暇。 她怎么来了? 南宫默烨一怔,随即立马明白了。司徒麒烁消失五天,做了不少的安排。 南宫默烨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父皇眼眸中闪过的一丝惊艳之神,一闪而过。 “民女,柳嫣儿,见过各位爷。” 柳嫣儿淡雅细语,微微的弯腰行礼。 “免了。”皇上问道:“你可以医治世子爷?” “民女家世代游医,民女也是行医至此听闻世子爷受伤,才斗胆求以一见。” 柳嫣儿说道,目光扫过床上的南宫默然 ,轻声细语道。 “多日劳累,急火而晕。” 柳嫣儿说着,打开自己身上的医药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 “吃力,明日即可恢复如初。” “我怎么知道此药是什么?”南宫默烨淡声。 就算是麒烁的人,也要以防万一。 柳嫣儿微微一笑,把药塞到了自己的口中,吃了下去。然后又倒出一粒,放在手掌上。 太医在南宫默烨的眼神下,拿过那粒药丸,细细的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 “都是难得找寻出来的圣品补药炼制而成,臣敢说,天下除了这姑娘有,再也不会有他人拥有。敢问姑娘,医神是姑娘何许人?” 柳嫣儿淡声的说道:“他是我爷爷。” 太医连连点头,不停的说:“难怪,难怪,老朽差点就玷污了此神药。” 南宫默烨心里却在掂量这太医的话,照太医这么说,这眼前的女子就是医神之后。她是麒烁的人,麒烁到底还玩了什么? 果真如哥所说的,这个孩子的局,不简单。 看来,不好好的应付的话。 就以这孩子的心思,把自己的爹爹跟叔叔玩栽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太医忍不住心底的好奇,问道:“敢问姑娘,医神他老人家如今可好?” 柳嫣儿面无表情的,淡声的说道:“爷爷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躺在床上装死的司徒麒烁,心底那个一颤抖。 柳嫣儿对着皇帝微微的俯身,“民女先告退。” 皇帝刚想找借口留下这美人儿,南宫默烨却快一步的开了口。 “柳姑娘,能否在肃王府多留几日,我想等皇兄他们身体好一点你再给他们复查一下。银两,绝对不会亏待柳姑娘的。” 既然是麒烁的人,他就不能让她离开,他倒要看看这孩子到底在折腾什么。 柳嫣儿微微的蹙眉,最后淡淡的扬起了嘴角。 “那恭敬不如从命。” 南宫默烨淡淡一笑,“那本王先谢谢柳姑娘了。” “不用,救人乃是爷爷一生的宗旨。” “来人,安排柳姑娘住下。” “是。” 外面走进来两个奴才,对着柳嫣儿做了请的弯腰手势。 柳嫣儿俯身,然后跟着后面离开。 皇帝自从那身影消失后,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端王,朕先回宫了,有什么事情,随时来禀报。” “是,儿臣遵命。” 南宫默烨跪拜送皇帝离开,直到那皇帝的身影离开,才站了起来。 淡淡的扬起了嘴角,露出冷冽的笑容。 南宫默烨回头,就看到南宫默然坐在床上。 微微的蹙眉,南宫默然 淡声。 “都走了?” 南宫默烨上前,‘嗯’了一声。 南宫默然 侧头,司徒麒烁已经笔直的站在了床上,冰冷的眸子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南宫默然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儿子的局中,毫无动手余地。 小小年纪,就这般慎密。 以麒烁的如此心思,看来这一次,他反而有更多的冤枉路要走了。 他以为,靠近了孩子,许了他全天下,得到他的认同,他就会是自己的儿子。 他在乎他妈咪,所以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了儿子娶他妈咪。最后却不知,儿子要的不是这些。 这一切,到底麒烁设了一个多大的局? 那个女人,他应该怎么去面对? 给了他麒烁,救默烨。他要怎么去说‘不’? 心里有一丝丝的难受,哽噎的他不舒服。 司徒麒烁已经跳下了床,直奔门而去。 却被靠近门口的南宫默烨给拦了下来,司徒麒烁有些愤怒南宫默烨拦住了他的去路。 妈咪就是因为他,才到现在都昏迷中。 按照他的性格,他才不会管这人是不是他亲叔叔,伤他妈咪者,一律杀无赦。 “端王爷有事?”司徒麒烁冰冷冷的问道,小小的脸色有着跟年龄不相符合的冷漠淡然。 南宫默烨微微蹙眉,这麒烁的性子到底司徒蕴瑈是怎么教出来? “麒烁,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就直接否定了我们?你比我们聪明的多,这样的局面你应该知道,我们也有很多的不得已。假以时日,你要的,我们都可以给。” 司徒麒烁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不要用你们的无能当成借口,我说过,你南宫的天下,我司徒麒烁不屑。端王爷,肃王爷,如果你们再敢让我妈咪受伤一次的话,那个代价你们付不起。” 司徒麒烁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他们面前。 南宫默然 跟南宫默烨震撼在司徒麒烁的话中,司徒麒烁的话有着超出正常人的震撼力。 那带着嗜血的味道的话,告诉了他们。 就算是血缘,他也不在乎。 南宫默然感觉到自己冰冷尘封的心有那么些许的麻木,他的儿子,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他做梦都想要的儿子,他做梦都想把全天下给的儿子。 他一直都在想,自己有了儿子之后,一定会教他习文习武,然后教他做人的道理,教他统治天下的能力。 他只想把自己最好的都给儿子,如今呢? 儿子是有了,可这儿子来的比自己预想中的还要出色。 枉费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比得上一个五岁的孩子。 他是该欣喜,这毕竟是他的儿子,虎父无犬子。 可是,他为什么却高兴不起来? 儿子的太出色,也相对的要他的地方就变的少了。 第57章 有什么目的 “哥,那个柳嫣儿,就是我当时看到跟麒烁在一起的红衣女子。” 南宫默烨说道,他刚刚就感觉这个人好像太面熟。 南宫默然 微眯了一下眼眸,说道:“随他去吧,这孩子做事都有分寸,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这一次,麒烁的目的是拔了林洪城一门,你去把这事情给处理干净了,别留下后遗症。” “哥,林洪城是皇后外亲的弟弟,我估计没有那么好处理。毕竟,南宫轩奇不会让林洪城这个爪牙就这般的失去了作用。” 麒烁会杀人的,南宫默 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司徒蕴瑈跟他说的话。 麒烁会杀人的,那么这一切就让他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 儿子,你既然玩的不错,就不要让爹爹失望。 男子汉大丈夫的,以后要身为天下的主宰,杀几个人又有何不行。 “我们看结果就好了。” 南宫默烨沉默,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麒烁一出现在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就微微的蹙眉。 “要是再不出来,你就给我滚回去。” 红色的身影从屏风后来走了出来,冰冷的脸色没有一丝的表情。 脚下,是轻飘飘的,没有穿鞋子,光着脚丫子却不站在地上。 “血魅,查到什么了?” 血魅淡声,“还是无法靠近。” “比起南宫默然,你感觉怎么样?” “南宫默然不是他的对手。” 司徒麒烁冷了脸,问道:“南宫默然是这般的没用?” 虽然,他也没有期望南宫默然有多么的厉害,可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自己的老子不行,他就是很不舒服。 就像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别人说不好的那种不爽。 他的东西再不好,也只能他说不好,别人没有资格来评价他的东西的好不好。 南宫默然几斤几两中,他心里有数。 南宫默然再厉害,毕竟不是像他这般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 南宫默然他无法控制这些东西,而那个人却能。 这一次,他倒是真的低估了那个人。 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那又怎么样? 他以为有天玑子,就可以了吗? “血魄来了,你要去见他吗?” 那毫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情绪波动。 血魅淡声的说道:“不用了。” 原本关闭着的房门,慢慢的打开了。 门口去什么都没有,那门似自己打开了一般,随即又慢慢的自己关上了,悄无声息。 “我走了。” 随着血魅的声音消失,她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柳嫣儿的身影站在了司徒麒烁的面前,眼眸直直的看着那空空的空气,她还是对他避而不见。 “血魄,我妈咪的身体怎么样?” “估计今天晚上就能醒来。” 血魄收回了目光,认真的回答司徒麒烁的话。 司徒麒烁淡淡的扯动嘴角,“柳嫣儿的这个身份的,用的还不错,皇帝那个老东西似乎挺感兴趣的。” 血魄淡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丝杀意,带着浓浓的撇弃。 “主人,你不会想让血魄玩美人计吧?” 血魄有些惊悚了,让自己去跟皇帝那哥糟老头一起调情? 一想到这里,血魄就浑身鸡皮疙瘩的直掉。 这主人的口味,怎么这么的怪异? “有何不可?”司徒麒烁低声的张狂的笑道。 血魄悚了,他想起纯灵儿的话,主子就是一个怪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想的起来玩。 他一直都是在外,很少靠近主人身边做事情,一般都是纯灵儿跟血魅在主人身边。 因为有血魅的关系,他更是很少靠近主人身边。 一般都是冥鸢送消息给他,然后自己去执行。 这一次来,是因为有两年没有见到血魅了,很想见见她。 只可惜,她每一次见到自己都是用躲的方法。 到底要多少年,她才能真正的原谅自己? “主人,我可以说我想回去吗?” 血魄觉得,他还是会自己的老巢好了,跟着主子身后,他怕自己哪一天被主子吓的再死一次。 他一个男子的身份,被主子逼成女子的样子。 这会,又让他用美人计去勾引那皇帝。 他好好的一个死人,可经不起这般的折腾,吓的死去了之后再活过来可就不好了。 “你认为呢?”司徒麒烁清清淡淡的玩弄着自己的小手指,淡淡的笑眯眯的问道。 血魄沉默,这般彬彬有礼的主人,比那戾气嗜血的主人,更让人感觉到害怕。 司徒麒烁一直都是很有教养的孩子,在他妈咪面前,绝对的乖宝宝一个。 所以,正常人看到他,都是很好很有爱的孩子。 只是,离开了他妈咪的视线范围之外,这样彬彬有礼就有问题了。 他的彬彬有礼只给两种人,一个是他的亲亲妈咪,另一个就是将要被他惩罚的人。 彬彬有礼的他,比起嗜血的他,来的更恐怖。 至少在嗜血的他面前,还知道自己要倒霉,遇上彬彬有礼的他,后果可能比死还来的惨。 “想个办法去撮合我爹爹跟我妈咪。”司徒麒烁蹙眉,跟血魄说道。 血魄再次沉默,心里很想说。 主人,你这都搞成这样了,这还怎么撮合啊? 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爹爹往死里面整了,这主人爱爹爹的方式还真的让人不敢承受。 看对他妈咪多好,恨不得把天给摘下来给他妈咪。 这爹爹跟妈咪的区别还真不少一点点的大! “算了,问你也给不出我什么好答案,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司徒麒烁一想到血魄连血魅的事情都搞不懂,就他这脑子,还是别给自己添乱了。 血魄继续沉默,就主人这办法,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想办法查清楚一点,南宫轩奇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主人,也许跟天玑子会面一下,可以解决这里的问题。” 毕竟,谁都没有想到,会牵扯到圣印王朝这般。 司徒麒烁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扬起了一个冷冽的弧度。 谁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情况,血魄已经趴在了地上,痛苦的脸上有些扭曲。 “主人,血魄知错。” 血魄从地上费力的爬了起来,捂住胸口的疼痛。 司徒麒烁眼眸中没有一丝的温度,淡漠的说道:“下不为例,下去吧。” 血魄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中,似不曾来过一般。 司徒麒烁负手,他是会跟天玑子见面的,不过不是他去见天玑子。 妈咪,我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你跟爹爹在一起?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司徒麒烁在自己的身边,也没有南宫默然的影子。 摸了摸有些发晕的头,司徒蕴瑈爬了坐起来。 “王妃,您醒了。” 司徒蕴瑈侧头,就看到一个一身素雅的白衣女子伸手准备扶自己起身。 随即司徒蕴瑈蹙眉,这个女子给人的感觉不对。 “不用了,我自己来。”司徒蕴瑈挣扎着自己坐了起来。 “我是麒烁的朋友。”血魄微笑的说道:“我叫柳嫣儿。” 一听是麒烁的朋友,司徒蕴瑈也有些释怀了。毕竟麒烁身边出现的都是这一类的人群,也无大惊小怪的了。 “我睡了几天?” “五天。” 五天?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看来这身子越来越不行了。一个小小的心火,竟然能让自己睡了五天。 “麒烁呢?” 这孩子一直都是黏在自己的身边的,怎么这会却不在了? “妈咪,我在这。” 司徒麒烁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拎着一个小桶。 司徒蕴瑈掀开被子下床,几天没有动,猛的一站在地上,眼前一片眩晕。 血魄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司徒蕴瑈,扶着她坐到了凳子上。 司徒麒烁放下手上的小桶,快步的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 “妈咪,下次看你还敢自作主张。” 司徒麒烁嘟嘴了一下,老大不高兴了。 司徒蕴瑈没有回他的话,改问了别的事情。 “这桶里是什么?” “药草,给你补身体的,等会泡澡的时候倒进去。” 草药? 这还是第一次儿子拿这些东西给自己补身体,自己的身体真的差到那个程度了?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她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坏的,也没有那般的差吧。 后面进来了很多的丫鬟,拎了好几桶的热水进来。 走在最后面的是南宫默然 ,淡淡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司徒麒烁一见来人,立马不悦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麒烁……”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她不希望麒烁跟南宫默然有了隔阂。这样的话,以后她不在了,他们父子要怎么相处? 本身的事情就是来源于自己,如果到时候自己再不在的话,麒烁的会把一切的事情都迁怒于南宫默然的。 到时候,事情肯定不会如现在这般的简单。 司徒麒烁不悦的撇撇嘴,扭头不去看南宫默然 跟司徒蕴瑈。 血魄想,主人就你这傲娇的脾气,你确定你能想到好办法让他们在一起吗?不感觉会把他们闹的越来越远吗? “身体怎么样了?” 南宫默 轻声的问司徒蕴瑈,“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再宣太医来瞧瞧?” 第58章 睡不着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脸色有些苍白。 “没事,我没有那么娇贵的。过两天就好了,南宫默烨怎么样了?” 她没有来得及关心南宫默烨最后怎么样,这一睡又是五天,不知道有没有出什么事。 “死不了。” 司徒麒烁很不悦的甩了三个字,抢在了南宫默然准备说话之前。 “麒烁……” 司徒蕴瑈对司徒麒烁这般没有礼貌的行为,有些不悦。 不为别的,就算有些什么不愉快,也不可以这般的对自己的长辈说话。 “妈咪,他都不要我们了,我们还关心他做什么?” 司徒麒烁也很不爽,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爹爹了,爹爹也跑来见自己了,把自己给领回去了。 结果是,要了儿子,不要儿子他母亲。 妈咪,你认为这是正常的事情吗?没有你,哪里来的他儿子。 他就是不爽自己的老子这般做,要是别人的话,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哪里还轮到他在这里留着一口气说话。 “麒烁,你先跟你朋友出去,妈咪有话跟你爹爹说。” 司徒麒烁很不悦的撇撇嘴,最后走了出去,带走了一屋子的闲杂人等。 偌大的房间,一下子就剩下了南宫默然 跟司徒蕴瑈。 “那个……” “你……” 南宫默然 顿了一下,柔声的说道:“你先说。” 司徒蕴瑈望着南宫默然,沉默了一下说道:“麒烁这般,只是小孩子脾气,你也别往心里去。” 南宫默然心底苦涩了一下,真的是小孩子脾气吗? 恐怕就眼前的这个女人都不相信自己的儿子那是小孩子的脾气。 麒烁的性子,到底是怎般,她多多少少也会知道点。既然麒烁能说出这般话来,就能做出相对的事情来。 这孩子,别到最后乱来就好了。 南宫默然淡声,“麒烁怎么做,我身为父亲不会去阻止,但愿他不会做的太离谱了点。” 这孩子心思慎密,却也失去了正常的孩子应该有的一切。 对他来说,是好事,却也是坏事。 这般年纪,就可以运筹帷幄,身在这般的环境中,这是好事。 可是,太过的运筹帷幄。 有的时候,对家人来说,不一定是好事。 皇权争斗,永远都是会有手足相残的场面出现的。 麒烁,你的小手,到底会先染了谁的鲜血。 “如果可以,我不希望麒烁为帝。” 司徒蕴瑈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扬起了目光对上了南宫默然 。 “阿然,如果可以,这万里江山不要让麒烁坐上去。” “为什么?” 他斗尽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夺得这万里江山,最后的目的只是给儿子一个坐拥天下的权力。 “麒烁嗜血,他也许会很出色,却不一定会是一个明君。他能带给天下的,只会是战争。而战争,对老百姓而来,是水深火热的痛苦。” “不管你是多么好的君王,只要一战争,你的一切好都将变成坏。麒烁有棺升商行,对他来说已经够了。这天下,让仁君来拥好了。” 麒烁,只会是一个暴君。 以仁义治天下,才是最根本的。 “麒烁的事情,就让麒烁自己决定吧。我先出去,你泡会澡。” 南宫默然的身影转身,拉门走了出去。 司徒蕴瑈傻傻的站在那里,麒烁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是麒烁自己决定。 她只是不想,南宫默然把一切都给了麒烁,而麒烁却拿着这一切去颠覆了天下。 麒烁,你这般让妈咪如何放心? 南宫默然关上门,转身就看到南宫默烨站在门口。 南宫默然走到南宫默烨的面前,淡声的说道:“书房说去。” 南宫默烨回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快步的跟着南宫默然去了书房。 一进入书房,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南宫默烨就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嫂子她怎么样了?” “没事。” 南宫默然翻着书信,淡声的说道:“你怎么还不回府休息?哲垣暗中查的怎么样了?” “哥,你跟麒烁……” 南宫默烨有些搞不懂,这小子的脾气怎么就这么的不好。 看司徒蕴瑈的脾气多好,哥的脾气好像也没有这么差。怎么到了麒烁这里,脾气就差的让人承受不了。 “盯着点林洪城那,这孩子做事的手段让人有些担心,别被南宫轩奇抓到了什么把柄。” “我知道,牢中有我们的人,随时都盯着。” 南宫默烨说完这些,还是有些不放心。 “哥,要不要跟麒烁好好的谈谈,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别到时候自己人给自己人惹点事情出来,给别人得到了好处,这样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怎么处理我会安排的,最近两天身体怎么样?” “身体感觉比以前是有些变化,我也说不出来哪里变了。” 感觉,似乎没有以前那般的嗜血了,似乎看到那些血腥的东西,有些厌恶感一般。 最大的感觉,似乎自己的身体有些轻盈了些,没有那般的沉重。 血液中,似乎少了些许什么东西。 身上的戾气,也似乎能压的下去,不会左右自己的情绪。 “要是有什么不适,要及时的说出来。” 南宫默烨有些怪异的看着自己的哥,这般废话多的南宫默然,还是他以前的那个哥吗? 怎么感觉,自从司徒蕴瑈出现在肃王府之后,自己的兄长废话就开始变多了? “为什么这般看着我?” 南宫默然放下手上研究的东西,看着南宫默然问道。 “哥,你会喜欢上嫂子吗?” 南宫默然以前是什么样的性格,他可以打包票的说,他哥绝对不会喜欢上任何女人。 可是,自从这司徒蕴瑈带着司徒麒烁出现之后,他严重的怀疑这句话了。 南宫默然顿了一下,眼眸微微的一暗,淡声的问道:“我们这一族的人,可能会喜欢上别人吗?” 南宫默烨眼眸中闪过一丝丝的失落,他有些希望他哥能幸福。 哪怕,这种幸福会在以后带回很多的伤害跟痛楚。 他们这一生,会很长,长的他们无法看到尽头。 至少,他想,至少在他们的无限生命中,还会有一丝疼痛跟回忆。 他会喜欢上司徒蕴瑈吗? 南宫默然心底苦涩的笑了一下,这个答案他自己也想知道。 他想让她给自己一个机会,试着看看会不会喜欢上这个女人。 会吗? 南宫默然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推开房门,走到床边的时候,床上的被子没有动过的痕迹。 南宫默然 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不会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洗好吗? “蕴瑈……”南宫默然 叫了一声。 屏风后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 “蕴瑈……”南宫默然 又叫了一声。 屏风后的人,还是没有给任何的反应。 南宫默然有些担心,是不是身体没有好,又晕了过去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南宫默然快步的走到了屏风的后面。 女子一头墨发随意的扑散开来,飘在水面上。 透明的水中泛着淡淡的烟雾白,夹杂着药草的清晰的味道。 原本苍白的脸上,有些许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弯弯的,脸上带着水珠,却显得更加的可人。 那如凝脂的肌肤完美比例的身材,在水下若隐若现。 南宫默然 看到这些,不自觉的动了动喉结,感觉某个地方胀的难受。 他是冷如铁石的人,对上她,却一次次的破了自己的底线。 微暗了一下自己那血眸,南宫默然从屏风上拿下衣服,轻轻的把司徒蕴瑈从水中捞了出来。 用衣服裹上,抱到了床上。 一头的湿发,南宫默然无奈的扯开毛巾,为司徒蕴瑈轻轻的拭去那墨发上的水分。 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手上的温柔跟眼眸中的笑意。 修长的手指抚上那凝脂无暇的肌肤,慢慢的抚上那光洁的脸颊。 麒烁的话在他的脑海中盘旋,这个女人,他要怎么办? 心好痛,痛的她每一个神经都麻痹的难受,似乎撕裂了自己一般。 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却疼的她难受。 “疼,疼……” 那喃喃细语,一声声的低述,惊醒了向来浅睡的南宫默然 。 南宫默然 侧身,伸出伸臂轻轻的摇晃了一下司徒蕴瑈,担心的问道:“哪里疼?” 昏昏沉沉中的司徒蕴瑈只知道一直低声轻喃的喊着疼痛,一直蹙眉。 “哪里……” 南宫默然最后一个疼字还没有问出口,司徒蕴瑈一个翻身,直接的撞到了南宫默然的怀中。 心脏,似乎遗漏了几拍,忘了怎么跳动。 如兰的气息,轻轻的,似有似无的喷吐在南宫默然 的颈间。 南宫默然浑身僵硬,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黑暗中,那小巧的嘴唇,有些许的苍白,却是那般异常的吸引人。 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驱赶自己亲吻下去。 头微微的低下,越来越靠近那嘴唇。 淡淡的,带着药香的味道,有些微凉。 似乎找到了什么依靠,往南宫默然的怀中靠了更近了。 小巧的手,似乎在找寻什么。 第59章 挑战书 原本亲吻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在那里。 司徒蕴瑈的手一直在来回的摩挲,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的什么南宫默然压根听不懂。 南宫默然当然听不懂,司徒蕴瑈一口溜的都是英文。 如果南宫默然知道那个翻译出来是丹药的意思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去吐血。 司徒蕴瑈似乎没有满足,砸吧了两下嘴巴,挪动了自己的头颅往南宫默然的颈间蹭去。 蹭着蹭着,蹭的南宫默然 全身僵硬的不得动弹。 司徒蕴瑈含糊不清的不知道说着些什么,完全漠视了那僵硬的身体。 南宫默然只感觉大脑里碰的一下炸开了,脑袋完全浆糊的无法运转了。 眼前似乎有一团黑,怎么也看不到前方,浑身疼的她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一个声音似乎一直在引诱着自己,只要吃到那个红色的仙丹就可以了。 只要吃那个仙丹,就可以陪着儿子一直到天荒地老。 只要吃了这个仙丹,她就能陪着儿子,看着儿子慢慢长大。 只要吃了那个仙丹就好,只要吃了仙丹,就可以陪儿子一起到天荒地老。 司徒蕴瑈催眠般的大脑里念叨着,随即顿了一下。 在南宫默然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口咬了下去。 南宫默然浑身僵硬,有些麻麻的疼痛,却带着无比的刺激。 司徒蕴瑈只感觉牙齿麻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仙丹怎么这么硬?比儿子还硬。 这仙丹不会是用石头做的吧?这仙人到底是怎么炼丹的?到底会不会炼丹啊? 南宫默然一个翻身把司徒蕴瑈压在身下,微微的蹙眉。 这该死的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胸前是她的一片口水,最后还下狠口的乱咬他。 难怪麒烁会说,跟妈咪睡觉要当心,会出人命的。 记得麒烁当时说这件事的时候,一脸的高深莫测的表情。 如今想来,不会就是这样的吧? 一想到这个,南宫默然不淡定,她陪儿子睡了五年。 那这五年中,她对儿子下了多少次手? 麒烁说:未来爹爹肃王爷,我告诉你哦,跟妈咪一起睡觉的时候,小心点,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 麒烁说:未来爹爹肃王爷,妈咪睡觉爱动,你要记得给她盖被子,冻了她我会心疼的。 麒烁说:未来爹爹肃王爷,妈咪睡觉老会做莫名其妙的梦,你就当她抽风就行。 第二天绝对不能告诉她,她都是当场做完就忘掉的。 你要是告诉她,她就会活在自己的梦中,想找到那答案。其实,压根就是一场梦。可是,她却不会这么认为。 麒烁说:未来爹爹肃王爷,妈咪要是睡觉了,对你上下其手,那么你也就别客气了,直接将妈咪吃掉得了。 麒烁说:…… 当时他听到麒烁说的这些的时候,他实在感觉不出来这般清素的女子,有麒烁说的那般夸张吗? 那一串的坏毛病跟弱点,还真是对了那句人不可貌相。 那血液中的甘甜,总是会让他有忍不住咬下去的冲动。 可是,看到这张精致的脸,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却多了一份淡然的素雅。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一种想怜惜的冲动。 哪怕她的身后站在整个天下经济命脉,根本就不用任何人来怜惜一份。 他却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冲动,怎么压制都有些蠢蠢欲动。 他一直漠视着那种感觉,他一直在欺骗着自己,可是心底却似乎总有那么一丝的忍不住。 他对这个女人,一个才出现在他身边没有多少天的女人,为什么会有这般的感觉? 那一声‘阿然’,为什么会让他有心暖的感觉? 告诉我?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手抚上那白皙完美的脖子,尖尖的牙齿慢慢的靠近那脖子。 只要自己再低下头来一分,就可以藏到那其中的甘甜。 那跳动的脉搏,发出诱惑的声响。 最终,吻轻轻的落在了那白皙完美的脖子上。 司徒蕴瑈,我该怎么做?你告诉我? 儿子给我们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我身为爹爹,欣慰自己的儿子这般出色,却又同时担心。 担心儿子的话不是玩笑,他真的没有把南宫的天下当回事。到时候,这万里江山,儿子会怎么做? 还是亦如你说言,你压根就不想儿子坐拥天下? 司徒蕴瑈只是砸吧了一下嘴巴,吐出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麒烁,妈咪陪你,有妈咪……” 南宫默然 淡淡的扯动了嘴角,麒烁你有这样的妈咪,真的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带着点怜惜,他忍不住的把她给拥到了自己的怀中。 为了儿子,你还能放弃多少? 清早,司徒蕴瑈是在僵硬中醒来的。 身子有些冰冷的麻,司徒蕴瑈很想说,这是不是到三九寒冬了? 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 不愿意抬起的眼皮无奈的抬了起来,映入眼眸的是那绝美妖治的大一号麒烁的脸。 南宫默然 怎么还在床-上?今天怎么没有去上朝? 基本上每一次她醒来的时候,南宫默然都已经不在身边了,这还是第一次早上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的睡颜。 平稳的呼吸,绝美的容颜,谦谦有理的贵公子模样,这样的人哪里像是那个嗜血冰冷的僵尸? 老天爷有的时候造人,还真是偏心。 给了他无尽的生命,给了他绝美的容颜,也给了他一切争夺的权力。 见南宫默然 没有醒来的样子,司徒蕴瑈趁着难得的机会,好好的研究了一番。 这个男人,走出去,不管是现在的古代,还是不知道多少个朝代之后的现代,都是那丢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出色的帅哥级别的人物。 男人长这么长的睫毛,还真是不多见。 见南宫默然 没有任何醒来的模样,睡的很熟。 纤细的手指,轻抚上那棱角分明的脸颊。 这棱角分明的模样,像极了…… 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快的她抓都抓不住。 司徒蕴瑈一怔,似乎这样的画面,曾经在她的脑海深处,出现过无数次。 可是,这样一闪而过的画面,却疼的她窒息。 摸在南宫默然的手,微微的一紧。 司徒蕴瑈一愣,随即脸一红。 南宫默然深不见底的眸子,微微的睁开,修长的手指握着了那抚在自己脸上纤细的手。 入眼的是司徒蕴瑈那害羞的脸庞,似乎一下子暖了他的心房。 这样的场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的,属于自己女人的场景。 “你……” 司徒蕴瑈想说,你能不能把手松开。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醒来?怎么不多睡一会?”南宫默然轻声的问道。 昨天晚上他无法下手,对身边的这个女人下手。他自己都忘了,是怎么看着她睡着的。 只知道,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能睡的这么深,这么安稳。好像,就这样拥着怀中的女人,一辈子就这般。 刚刚,在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 只是没有睁开眼睛,他能感觉到她在打量着自己。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手会抚上自己的脸颊。 忍着内心的那一团火,他选择的睁开眼睛,却看到那一张绯红的小脸,瞬间暖了他的心。 那种满足感,他从来都没有过。 对上她,他却有了这样的感觉。似乎,这样一般,挺好的。 司徒蕴瑈想拿回走的手,却被南宫默然 握的紧紧的。 司徒蕴瑈有些尴尬的笑笑,“睡醒了,就不想睡了。今天,怎么没有去上朝?” “默烨给我报了病,父皇让我休息一段时间。” 南宫默然 送开自己的手,长臂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怀中。 “冷吗?”南宫默然淡声的问道。 他的身体不会有一丝丝的暖意,哪怕现在还是属于夏天的季节,也不会是温热的。永远都是冰冷的,没有任何的感觉。 他跟默烨,从来都不喜欢别人触碰他们的身体。 因为,要让自己的皮肤像正常人一般的跟别人接触,他们都要废掉很多的内力,很伤身体。 她刚刚苏醒,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他有些担心她受不了自己的寒气。 “我没事。”司徒蕴瑈轻声的说道,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大婚了,他们也只有大婚之夜抱了一下,还是他故意而为之。 真正的这般,这还是第一次。 一想起儿子的那些话,跟那些要求,司徒蕴瑈更感觉到不好意思。 想到儿子的那些蛮横的要求,给身边的人照成的那些阻拦,司徒蕴瑈就感觉过意不去。 “阿然……” “嗯?” “麒烁他……” “既然儿子给我发出了挑战书,做父亲的怎么也不能让儿子看扁吧。商行的事情很忙,我跟麒烁你就不要担心了。” “你不怪我对你没有……” 司徒蕴瑈想说,我对你没有感觉,话到嘴边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有些僵硬,他能知道司徒蕴瑈想说什么。 第60章 想干嘛 那天,在门外,她跟麒烁的话,已经明明白白的说的很清楚了。 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听到司徒蕴瑈要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不舒服。 “你没有必要为了麒烁而改变原来的自己,活的像曾经的你就好。我跟麒烁之间的事情,那是属于男人之间的对决。有的时候,针锋相对,并不代表就是不好。麒烁是雄鹰,就应该这般如此。” “林洪城的事情……” “默烨会处理好了。” “过几天,我要去大漠走一趟。” 南宫默然怔了一下,心里有些许的失落。 他很想用王妃的身份吧她给圈住,不让随意走动。 可是,他没有那个权力,如果是一般的女子的话,他可能会二话不说的圈住了。强制性的圈在羽衣下,按照自己的行事风格来处理。 可是,身边的这个女人不一样。 她不是那种关在深闺不见市面的女子,除了男人就没有其他的那种。 这样的女人,她的心有天下,如雄鹰一般。 要是困住了她,也许会到最后什么都失去。 看看渭河城,就能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等我安排一下,我看看能不能……” “阿然……”司徒蕴瑈打断了南宫默然的话。 南宫默然愕愣的看着司徒蕴瑈,似乎知道了司徒蕴瑈下面要说什么。 她拒绝! “阿然,这里重要。大漠我走过几次,不碍事的。” 南宫默然坐了起来,下了床。 走到屏风上,拿起司徒蕴瑈的衣服,走到了床边给她。 “我让哲垣跟你一起去。” 司徒蕴瑈想拒绝,可是她知道。如果不让哲垣去的话,他也许会自己跟过去。 他跟她,什么都没有,却这般的牵扯在一起。 这一切,都到是因,还是果? 她一直都相信因果,她也很想知道,她跟南宫默然的最后,到底会是怎么一个结果? 以自己的生命做终结,他陪自己也只不过是有目的的,到时候麒烁会怎么做? 想到麒烁,她又想到了那幅画。 那梦中的一切,那如南宫默然的男子。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想想,离大漠的约定,好像也不算短了。 算算时间,又要到见面的时候了。 不知道,这一次又会是什么? “哲垣去不了,连麒烁都去不了。” 司徒蕴瑈如实的说了出来,她不想南宫默然有个什么误会。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麒烁把我送到大漠。那里,麒烁去不了,对你们这种身份不行。哲垣还不懂这些奇门遁甲的东西,他会只会连命都带不回来。” 奇门遁甲? 南宫默然在听到司徒蕴瑈说这句话的时候,立马变了脸上。 “你要去见大漠尸王。” 只有大漠尸王那里,才会有奇门遁甲这些东西。 司徒蕴瑈系好腰际的带子,嗯了一声。 “不许去。” 大漠尸王是什么,这天下谁人不知。去那里的,根本就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他是天玑子?” “不是。” 司徒蕴瑈淡声,认识他那么多年,从未听说过他就是天玑子。 “我跟麒烁以前从未听说过天玑子。” 也是那一次才听说过这个名字,他的名字也不是天玑子。 “大漠尸王,不是他一个。” 大漠尸王,在大漠,就如这里的王爷一般的正常。 真正的大漠尸王,仅仅只是在那个传说中,谁都在找寻。 司徒麒烁拉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端着他亲亲妈咪的早饭。 把早饭放到桌子上,搬着一张凳子放到了梳妆台子前面。 人站了上前,等候的伺候他亲亲妈咪。 司徒蕴瑈走到那里坐下,让司徒麒烁打理自己的长发。 有这么出色的儿子,还真不是她的错。 见儿子有模有样的给司徒蕴瑈梳头,南宫默然眼角狠狠的抽了抽。 这女人一个人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训练麒烁的? 他似乎有那么点能明白,为什么麒烁这般的全能了。 连一个长发,都要儿子这般的打理。 挽了一个发髻,司徒麒烁又伺候着司徒蕴瑈洗脸漱口,然后才是早饭。 南宫默然早在下人的伺候下,梳洗好了。 坐到桌边的时候,就看到司徒麒烁拿着碗筷伺候着司徒蕴瑈。而且,只有一份饭菜点心的,自己的那份跟司徒蕴瑈的完全是不一样的。 虽说自己是僵尸,不怎么要吃这些东西。可是,也并不代表他就不吃这些东西。 而且,这些年,他已经不要靠血液来存活了,吃饭菜也是正常的。 看来,儿子对他的意见不是一点点的大。 “麒烁做的,尝一下,天下独一无二的口味。”司徒蕴瑈夹起一块糕点递到南宫默然的嘴前。 司徒麒烁原本伺候司徒蕴瑈用餐的,在看到司徒蕴瑈的动作的时候,脸上瞬间变色。 “妈咪,那是我做给你的早点。” 司徒麒烁抗议,那些都是他让血魄找来的名贵的药材做出来的糕点,是给她补身体的。 这南宫默然人高马大的千年僵尸的,要补什么补,浪费他药材。 司徒蕴瑈把糕点点到了南宫默然的唇边,塞到了南宫默然的口中,随即又吃自己的。 “妈咪一个人吃不来这么多,别把你妈咪当成猪来养。”司徒蕴瑈很不客气的回了司徒麒烁的话。 南宫默然嚼着糕点,眼睛看到的却是司徒蕴瑈刚刚用自己吃过的筷子夹糕点给他,然后现在又用这筷子吃东西。 他们这般,算不算那个了? 司徒麒烁表面上不悦的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就说,爹爹怎么可能不喜欢妈咪。看爹爹那傻样,不喜欢妈咪才怪。 看来他要再想想办法,让爹爹跟妈咪在一起,最好再给他生个小妹妹。 司徒麒烁的大脑中在盘算着,到底要用什么招才可以让他们在一起? 这两个人的,都已经躺一张床上了,什么时候才能爱上彼此啊? 这大婚也婚了,天天也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办法他没有想到? 一个吃早饭的人,一个有些微愣的人,都没有发现司徒麒烁那淡漠的眼眸中闪过的笑意跟算计。 用过早饭之后,一家人难得有这么清闲的坐在一起。 虽然司徒麒烁脸上那个不爽的拉着,心里却在盘算着,这接下来他要用什么招才好。 司徒麒烁买的宅子,距离南宫默然的地方,不是一点点的距离。 大毛穿过几条街,才到了另一条街中心的宅子。 司徒麒烁带大毛来过两趟,所以大毛带路也就直接的来到了司徒麒烁买的宅子。 宅子门前。 大毛踱步了两下,停了下来。 司徒麒烁第一个跳下马车的,司徒蕴瑈随后跟了下来,南宫默然是最后一个走下马车的。 南宫默然一下马车,就差点撞到了前面的娇小身影。 司徒蕴瑈下车的第一反应是愣了一下,差点被慢一步下来的南宫默然给撞飞掉了。 “司……徒……麒……烁……” 南宫默然稳住自己的脚步的同时,就听到司徒蕴瑈的一声怒吼,差点震飞了身边的司徒麒烁。 “妈咪……” 司徒麒烁哀声的叫了一声,他就知道他妈咪看到之后的第一反应一定是这个。 还好这大街上的,这时间段没有几个人,不然准会被妈咪吓死的。 南宫默然站在司徒蕴瑈的身后,也被她的嗓门给吓了一跳。 这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吵架,他是有目见过,不会变脸的速度也是快的惊人的。 “司徒麒烁,你是不是嫌活着无聊找乐子玩?”司徒蕴瑈炸毛了,“还是担心京城的衙门的不知道你钱烧得慌,啊?” 南宫默然沉默了一下,这个女人平时是温柔的,炸毛的时候是恐怖的。 这是麒烁说的,他妈咪就是两个性子的人,你一不小心以为看到的是亲生姐妹,而不是同一个人。 司徒麒烁委屈了,“妈咪,我这是按照山庄修理的呀。我又没有……” “还没有,你是不是担心别人不知道这房子有问题……” 司徒蕴瑈还在爆发中,南宫默然就已经拉了司徒蕴瑈一把。 “进去再说,麒烁,叫人把这些都换下了。”南宫默然淡声。 扫了一眼府门前,心底有些无奈的摇头。 也难怪司徒蕴瑈要发飙,这样的房子,谁看下去都知道有问题。 棺升府,三个斗大的龙飞凤舞的字,纯金打造,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光。 这纯金打造的匾,放眼京城,不出事才怪。 尤其是那些懂的人看到了,更明白这房子有问题。 要是被那些人看到,这棺升府一定是门庭若市了。 南宫轩奇第一个不会放过,要是知道司徒麒烁就是他的儿子的话,这事情可就大的有的玩了。 南宫默然拉着司徒蕴瑈进去,谁知道一进去,司徒蕴瑈的火气就更大了。 入眼是满宅子的白,白布白纸人白纸树的,还有那丝丝线线的白森森纸花的,摆着院子里装饰的还挺美的。 就是太阴森的恐怖,一眼看下去还以为这宅子里谁死人了呢。 第61章 做什么 司徒蕴瑈炸毛了,转身怒瞪司徒麒烁。 “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蕴瑈问司徒麒烁,她已经快被自己的儿子给气死了。平时做事都是很上路子的人,怎么这一次做的这么的胡闹? 这南宫默然已经在京城是如履薄冰的了,到此都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日子在过,这孩子还是存心搞破坏。 司徒蕴瑈一想到这里,顿时顿了一下,她似乎有那么些明白儿子这么做,是为什么了。 司徒蕴瑈突然有些同情南宫默然 ,有这样跟老子对着干的儿子,也不知道是他的福气, 还是他上辈子做缺德的事情做的太多了,所以找了一个讨债的来折腾他。 这麒烁这么做,有些人一定会过来查的。 暗查查不出来他是棺升商行的人,反倒是能查出来他是南宫默然的儿子。 到时候南宫默然要怎么解释这宅子的事情?这些钱又是从何处而来? 这宅子里的一切,又是什么原因? 所有的事情一出来,南宫默然肯定会被搞的焦头烂额的。 麒烁这么做,跟逼南宫默然 造反没有什么两样。 前面的事情没有做成,现在又换成这样的一招,这孩子到底想做什么? 南宫默然只是微微的蹙眉,只一眼他就可以猜出儿子是想做什么了。 这大张旗鼓的在京城买宅子翻修的,然后又这般的高调的在门匾上镶金子,不是故意的他还真不相信。 这个儿子,没事总能给他找点事情出来做做。 这次怎么还没有折腾完了,就先告诉他了? 司徒麒烁撇撇嘴,不吭声。反正只要是能让爹爹妈咪在一起,他多折腾几回也无所谓。 “妈咪,我知道了错了。别生气好吗?” 司徒麒烁低声,撇撇嘴,然后很狗腿的拉着司徒蕴瑈的衣袖摇晃,撒娇道。 “妈咪,我只是有些想渭河城的棺升商行了。所以,我想把这里也设计成棺升商行的样子。” 司徒麒烁感觉这话的震撼力好像还不行,想了一下又说道。 “妈咪,在是我们的家,我想跟我们在渭河城的家一样。我想要家里有妈咪的味道,有真正家的感觉,所以才设计成这样的。” “麒烁,你认为妈咪相信你的话吗?” 司徒麒烁嘴角抽了一下,妈咪,你用得着这么直接吗? 司徒麒烁一反刚才的狗腿,立马变的很正经的模样。 “妈咪,我会叫棺升商行的人来把这里好好的打扫一下的。”司徒麒烁说道:“妈咪,你要不要看看,这宅子怎么翻修?我又不怎么懂这些,肯定只会越装越乱了。” 司徒蕴瑈只是淡淡的给了司徒麒烁一个,你认为妈咪会相信的眼神。 这儿子要做什么,撅屁股她就知道了。 她相信儿子是想把这里布置成家,一个属于他们的家,而且这家里也许还会有南宫默然的身影。 没有了皇城中的身份,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一家三口。 更多的,儿子玩的是什么,她有些猜不透。 麒烁的城府,她身为母亲也无法摸透。 司徒麒烁见司徒蕴瑈不买账,重重的咳了两声。 然后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一下子变的很苍白的闷哼了两声。 随即,痛苦的跌跪在地上,捂住胸口艰难的疼痛的叫道。 “妈咪,我痛……” 南宫默然 一下子紧张的蹲下来抱着司徒麒烁问道:“麒烁,哪里疼?你告诉爹爹。” “我心疼……”司徒麒烁可怜兮兮的看着那纹丝不动的司徒蕴瑈。 “怎么会心疼的?” “我也不知道……” 司徒麒烁似乎很痛苦的惨叫着,脸色苍白的吓人。似乎,真的疼的要死要活的了。 “怎么会……” 南宫默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徒蕴瑈就已经漠视掉那两父子,越过了他们,走向那一堆堆的白色。 走过司徒麒烁的时候,丢下去轻淡淡的话。 “戏演好了就老老实实的来帮忙,别蹲在那里偷懒。” 司徒麒烁的疼痛声立马断了,撇撇嘴之后,从地上一骨碌的站了起来。 “妈咪……” 司徒麒烁哀怨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哀怨的叫了一声。 “演完了?”司徒蕴瑈问道。 “妈咪,我都这么痛苦了,你都不心疼吗?” “你认为呢?” 司徒蕴瑈已经伸手开始搬弄着眼前的白色纸物,儿子会是怕疼的人吗? 月鉵那么的痛苦,他都能忍得下来,更何况是身体上的一点点的疼痛。 再说,他的心会头吗? 南宫默然站了起来,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淡声的说道。 “儿子还不是想你不生气,好了,别生气了。你看儿子已经卖力的逗你了,还生气?倒像个孩子了。” 司徒麒烁心底摇头,他的妈咪压根就是一个孩子。 性格一直都是一惊一乍的,有沉稳,有幼稚。有脑抽的一下转不过弯来的时候,有善良的他恨不得把她的善良都关到房间,再也不放出来。 有的时候,也会冷血的让他为她心疼。整个就是一个无良的妈咪,害的他身为儿子无时无刻的都要为她担心。 司徒麒烁撇撇嘴,很不悦南宫默然忙着为自己解释。 “用不着你好心。” “麒烁……”司徒蕴瑈停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闹完了没有?” 司徒麒烁可不干了,“我就知道,妈咪,你有了男人,就不要儿子了。” “谁不要你了?” 司徒蕴瑈对于儿子的无理取闹的酸味,有些搞不懂。 “难道不是吗?”司徒麒烁指责,“你有了男人哄你,都不要儿子哄了。以前都是儿子哄你的,现在儿子算什么?” 司徒蕴瑈脸上一片的绯红,这儿子说什么?她什么时候要南宫默然哄了? 南宫默然微微一怔,一闪而过,随即立马明白儿子的意思了。 儿子来看宅子是假,醉翁之意不在酒。看来,儿子还是没有死心撮合他妈咪跟自己。 司徒蕴瑈掩盖了脸上的微红,正色的说道:“麒烁,安排人移植些花草来,再让人把这里铺上鹅卵石。在鹅卵石的下面,埋藏点铜钱。” “哦。” 司徒麒烁认真的点点头,认真的记在心里。 司徒蕴瑈丢下手上的白纸,跟司徒蕴瑈说道:“我们房间去看看。” “好的。” 司徒蕴瑈屁颠屁颠的在前面带路,带着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把整个宅子都溜达了一圈。 两个时辰下来,司徒蕴瑈有些累的气喘吁吁的了。 这宅子的大小,都赶得上南宫默然的肃王府了。 后院的假山真水的,都要从小的安排一下。 不然滞留的时间太长,邪阴之气太重,不太适合居住。 司徒蕴瑈看着入眼的一切,总是感觉自己把这个宅子走下来之后的感觉是怪怪的。 明明是一个正阳的宅子,怎么都是感觉阴气环绕的,似乎这宅子有些不太平。 “麒烁,这宅子以前的主人你有没有查过?” 对于宅子的风水,她想儿子应该不会怎么去看。 毕竟,不管好的宅子,还是差的宅子。到她跟儿子的手上,都会变成阴宅的。 司徒麒烁挠头,也有些不太清楚这宅子的问题,这宅子好不好的他向来不关心。 反正不管这宅子的风水是好的,还是坏的,最后妈咪会帮他把宅子改的适合他居住。 “妈咪,这宅子有什么问题吗?” “是个阳宅,却带着怨气,应该发生过不寻常的事情。麒烁,派人去打听一下这宅子的以前的情况,妈咪要看情况才能决定。” “哦。” 司徒麒烁应声,他还当发生什么大事呢。 司徒蕴瑈继续在宅子里转着,看着那花花草草的,跟司徒麒烁说着哪里的墙要变动,哪里要换花草。 司徒麒烁点点头,南宫默然充当着跟班,听着司徒蕴瑈的话,心里很是佩服这个女人。 纵观当今天下,如此出色的女子,除了她还有谁? 百里哲垣看了一眼那一家三口,快步的走了过去。 “王爷,王妃,世子爷。” 百里哲垣行礼作揖了一下,随即开口说道。 “王爷,刚刚宫里面来人,把柳姑娘给接走了。”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眼神扫过司徒麒烁。 那个柳姑娘是麒烁的人,这宫里来人接走柳嫣儿他估计也知道是什么事,这事不知道麒烁会怎么处理? 柳嫣儿被宫里的人带进去了?司徒蕴瑈微微的怔了一下,有些不解为什么会进宫? 司徒麒烁什么反应都没有,反正都是他的安排。 血魄进宫,只会对他有好处。 “本王知道了,哲垣,随本王进宫。” “是。” 南宫默然 侧头,跟身边的司徒蕴瑈说道:“蕴瑈,你跟麒烁等一会先会王府,我去皇宫处理一下。” “嗯。”司徒蕴瑈应声。 司徒麒烁什么话都没有说,反正他只是坐观结果。 南宫默然跟百里哲垣前脚刚走,司徒蕴瑈的眼眸直接扫上了司徒麒烁的身上,扫的司徒麒烁心底毛毛的。 “妈咪……” 司徒麒烁幽幽的叫道,妈咪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剥了一样。那眼神,看的他感觉自己十恶不赦。 第62章 秦相 “柳嫣儿是你的人是吧?” “嗯。” “那妈咪是不是可以想到,这一切都是麒烁你安排的呢?” “妈咪……” “这样也好,可以看看能不能把皇上身上的幻媚术给解开。” 呃…… 司徒麒烁沉默,妈咪,你还能太二一点吗? “走吧。” 司徒蕴瑈见宅子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跟司徒麒烁说道。 司徒麒烁哦了一声,跟着司徒蕴瑈往外走去。 门口。 安静的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司徒蕴瑈亲启。 司徒麒烁顿住了脚步,快步的走到那地上的信上面,远远的他就看到信上的字。 司徒麒烁弯腰捡了起来,闻了一下信上的味道。 什么都没有,而且门前什么人都没有。 刚刚南宫默然跟百里哲垣刚刚离开,如果看到了这信的话,一定会捡起来送给妈咪的。 这信是在南宫默然 离开之后,才出现的。 就这么一会会,却什么味道都没有,到底是谁? “妈咪,给你的信。” 给她的信?司徒蕴瑈迷惑的一下,有些不解怎么回事。 “谁送来的?” “不知道,没有看到。”司徒麒烁说着,打开来信封。 一打开信纸,扫了一眼之后,微微一震,一闪而过,没有让司徒蕴瑈看到有什么异样的表情。 司徒蕴瑈拿过司徒麒烁手上的信,看了一眼,随即整个人怔在了那里。 这信上面的东西…… 什么字都没有,却是一副图,一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图。 天尊地魔令,这东西,不是那里面的吗? “妈咪,有字。”司徒麒烁指着信的反面说道。 几个如苍蝇脚的小字,如果不是司徒麒烁的眼睛太尖的话,正常人还真的看不出来。 “什么?”司徒蕴瑈翻过来看了一眼,问司徒麒烁。 “古国。”司徒麒烁说道。 古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古国,为什么自己身边一直出现这奇奇怪怪的东西? 古国,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 “麒烁,能不能多弄点古国的资料?” “妈咪,有些困难,我只能尽量。” 古国,那里太奇怪,奇怪的他无法进入。 纯灵儿的资料,根本就无法确切的告诉他古国的一切。 那守了一千八百多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司徒蕴瑈却沉静在古国那两个字中,这一切虚无缥缈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还是,只是她的南柯一梦? 那般真实,却无人能记得。 如诺不是真的,那这块玉又如何解释?手上的天尊地魔令又是从何处而来? 这一切,到底是谁安排的一场戏? 是谁在针对她? 还是知道她是棺升商行的老板,所以才下了这么多的套给自己。 看来她只能请他帮忙看看了,希望能有所线索吧。 这一个梦,缠绕自己的时间太长了,长的一直陪伴着看着麒烁长大。 回去的路上,司徒麒烁接到了飞鸽送来的信件。 改了道路去了棺升商行的当铺,一般的账目,都是送到棺升商行的当铺,然后再由当铺往上官箬箬跟苗芽的手上送去的。 上官箬箬知道他们在京城,就把京城收账目的任务交给了他们。 到了棺升商行的时候司徒麒烁才知道,上官箬箬叫他们回去。 回去? 回渭河城?难道渭河城出什么事了?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对看了一眼,这消息怎么没有送到他们手上,而是送到了棺升商行来? “还有说什么吗?”司徒麒烁问掌柜。 掌柜的摇头,“就只有这些。” “妈咪,你怎么看?” 司徒麒烁问司徒蕴瑈,脑海中却在想,上官箬箬送信到棺升商行,只是说让他们速回,是什么意思? “应该出什么大事了,我回去看一下。” 离渭河城也有很久了,这突然的上官箬箬就来了这么一份信,不可能是没事找事做的。 “那肃王府这里……” 司徒麒烁想说,这皇室的人员,好像还没有能说,说走就走的吧。 “回去再说。” “哦。” 司徒麒烁老老实实的带着大毛,屁颠屁颠的回了肃王府。 回到肃王府的时候,百里哲钧早已经在门口等候。 一见大毛悠哉悠哉的不用人驾驭的走向肃王府,连忙的迎了上去。 “王妃,王爷让属下来禀报王妃一声,有要事。” 大毛见百里哲钧的身影已经在自己的身边,听下了前行的脚步。 司徒麒烁从马车里伸出了头,问道:“要事?” 百里哲钧上前,身子俯在司徒麒烁的身边,低声的在他的耳边说道:“南宫轩奇好像在打渭河城的主意,王爷让王妃准备一下。以探亲的理由,王爷陪王妃走一趟渭河城。” 司徒麒烁微微一怔,眼眸中闪过一丝的笑意,看来有人做了蠢事,却帮了他一把。 司徒麒烁缩了进去,问一脸有些淡然的司徒蕴瑈。 “妈咪,你怎么想?” “妈咪似乎明白了你上官姨的信是什么意思了。” 司徒蕴瑈说完,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 “麒烁,你去把大毛身上的车卸下来,妈咪回房间收拾东西。” 南宫轩奇,看来自己要想办法探一下皇宫才好。 这一直都在门外徘徊的感觉,她很不舒服。 “王妃……”百里哲钧快步的跟了上前。 司徒蕴瑈蹲住了脚步,侧头问身边的百里哲钧。 “还有别的事情?” 百里哲钧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这般的问自己。 “端王爷叫属下保护王妃。” 南宫默烨? 司徒蕴瑈淡声礼貌道:“替我谢谢他的好意,不过肃王府很安全,不碍事的。你还是去他身边,我想我比他更需要你的保护。” 这些个皇室的人,整天的勾心斗角的。 他们要自己心腹的时间,准会比自己这个无聊的王妃来的要多的多。而且,自己的身手,也不怎么担心会被别人给伤到。 这在肃王府,更不可能有人来伤到自己。 南宫默然 的人,她不相信这么的没有用。 百里哲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后作揖。 “王妃,请恕罪,属下先行告退。” 司徒蕴瑈只是点点头的,让百里哲钧去忙自己的。 她身边,还不需要别人的保护。 走向房间,空中飞过一只冥鸢。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看向那冥鸢飞去的方向,顿了一下,走进了房间。 麒烁,她是真的无法理解了。 放好大毛的司徒麒烁,微微的动了动耳朵,随即扬起了冷冽的嘴角。 “说吧。” 冥鸢落在了司徒麒烁的肩膀上,扑闪着翅膀。 “古国的消息纯灵儿查的怎么样了?” 他让纯灵儿去查皇宫的事情,可是却毫无进展。只能让纯灵儿去查,自己家老祖宗的事情。 冥鸢飞舞着身影:纯灵儿消息没有查到,自己差点受伤。 司徒麒烁微微的蹙眉,问冥鸢“怎么会受伤的?” 冥鸢是自己给血魅的,纯灵儿那也养了几只,一般都是用来联系自己跟血魅用的。 纯灵儿不像血魅,可以操控这些东西。所以,纯灵儿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一直认为他偏心了血魅。 冥鸢飞舞着:被一种奇怪的东西给弄伤的,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司徒麒烁微微的蹙眉,什么奇怪的东西能把纯灵儿这般的体质给伤了? “什么奇怪的东西?” 冥鸢想了一下:没有见过的奇怪的阵法,中阵了之后困在里面怎么都出不来,要不是废了好多的血蝙蝠,估计连魂都没了。 没有见过的奇怪东西,是一个奇怪的阵法? 司徒麒烁想知道,纯灵儿都不知道的阵法,那是什么阵法? 基本上,妈咪会的阵法,他都会。 这些自己会的东西,他都一直有告诉纯灵儿跟血魅的。 “纯灵儿的鬼怨呢?” 纯灵儿一直都是控制这些鬼怨的,把自己搞受伤,鬼怨跑哪里去了? 冥鸢无奈的摇摇头:鬼怨在阵中,一个都没有活的了。 一个都没有活下来?这阵到底是什么阵? 司徒麒烁微眯了眼眸,淡声的说道:“冥鸢,你先回去,我知道了。” 冥鸢伸展了一下自己的翅膀,飞身消失。 皇宫中。 南宫默然 站在了皇帝的身边,听着皇帝的谆谆教诲。 “肃王,朕的话你可明白?” 南宫默然 脸上有些不悦,却隐藏的很好。 “父皇,林洪城的事情发生,儿臣不想再娶王妃。如父皇一定要儿臣娶王妃的话,儿臣想让侧王妃为正妃。” 这林洪城一家的事情还没有全都解决完了,这父皇就又让他去娶另一个女子。 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切的事情都是谁搞的鬼。 这枕边风吹的,可真是有些勤快的。 皇帝可不高兴了,“山野村妇的,哪里可以为肃王府的肃王妃。肃王,秦相国的女儿哪里配不上你?” 山野村妇! 南宫默然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恨不得把那高高在上的人拉过来,狠狠的吸干他的血。 司徒蕴瑈哪里是山野村妇了?全天下的大家闺秀,都比不上她的好。 秦相国? 南宫默然眼眸深深的暗了一下,秦相国的大女儿就是太子妃,唯一的儿子是娶了皇后的女儿,这未出阁的女儿只有一个。 第63章 这招棋 这一招棋,下的可还真是有些狠了点。 他如果娶了,就是跟秦相国有牵扯不干净的关系。 他日,不管如何,对付南宫轩奇就不会这般方便。 南宫轩奇,废掉一个林洪城,你就来一个秦相国。 你把我南宫默然当什么了? “父皇,你就只想到皇兄,就想不到默烨儿。” 南宫默烨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带着哀怨的眼神。 身边跟着纤细柔弱般的柳嫣儿,脸上带着一丝冷意。 南宫默烨走到南宫默然的身边,对着那坐着看折褶的皇帝弯腰行礼了一下。 带着嬉笑的口气,说道:“父皇,默烨儿如今也十八了。为什么父皇就不能给默烨儿一门婚事,而是给了儿子都有的皇兄。父皇,您偏心皇兄,默烨儿要告诉母妃去。” 南宫默烨说着,像孩子般赌气一般的模样,让皇帝都不好责备。 皇帝抬眸扫过南宫默烨,看到柳嫣儿的身影,放下了手上的折褶。 “朕倒是忘了端王如今也十八年纪了。” “父皇,儿臣想请婚,娶秦相国的小女儿。” 南宫轩奇掀起衣袍,跪在了地上。 皇帝似乎在衡量了一下,目光在柳嫣儿那轻淡淡的脸上扫过。 “容后再议。”皇帝淡声。 容后再议! 南宫默然跟南宫轩奇心里一下子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还是没有改变。 “丽妃怎么样了?” 皇帝问柳嫣儿,声音却不是刚才的冰冷,而是多了些温柔。 “丽妃娘娘只是思念成疾。” 柳嫣儿淡声,清清淡淡的。 想起司徒麒烁那小恶魔的话,他就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老皇帝给杀了。 “我已经给丽妃娘娘开了点药。” 血魄才不管自己是不是不尊重这帝王呢,在他心里只有司徒麒烁一个主人。 看着这孤高的柳嫣儿,在皇帝的眼中更是一种不可侵犯的美,遥不可及却想握在手中。 “肃王爷,您陪侧王妃回渭河城的时间决定好了吗?” 南宫默然 沉着脸想说,被这帝王给反驳了,还要让他娶那个秦相国的女儿。 血魄还没有等别人来得及开口,就先开口说了出来。 “我答应世子爷,如果他父母离开京城回渭河城的话,我会在京城肃王府陪他一直到他父母回来为止。如果说肃王爷不去的话,柳嫣儿就离京城了。” 皇帝有些急了,“这世子爷身子骨还没有全好,朕想请柳姑娘留下了为世子爷医治。” 柳嫣儿淡漠的说道:“世子爷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我留下来已经没有任何的意思。” 皇帝连忙说道:“这肃王要陪他的侧王妃去渭河城,世子爷还要有劳柳姑娘照顾一段时间。” 南宫默然心底淡淡的扯动了一下,眼眸中尽是笑意。 “知道了。” 柳嫣儿淡声,眼眸中没有过大的波澜。反正,这一切都是他知道的。 柳嫣儿说完,眼眸在南宫默烨的身上扫了一下。 “嫣儿先行告退,请端王爷送嫣儿一下。” 柳嫣儿说着,对着帝王一个微微的弯腰行礼。 直腰之后,转身,留给帝王一个完美冷艳的弧度。 “儿臣告退……” 南宫默烨弯腰行礼了一下,转身快步的跟了出去。 漠视了自己父皇那伸长脖子的模样,南宫默然当成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父皇,儿臣认为默烨既然喜欢秦相国的千金,何不顺水推舟一下。” 皇帝的眼眸深暗了一下,想起那冷清转身的身影,又想起自己儿子追出去的模样,松了口。 “朕准了。” 南宫默然淡淡的扯动了嘴角,他似乎有些明白这其中的一切。这一次,儿子又给他下了什么局? “柳姑娘,柳姑娘,等等……” 南宫默烨快步的跟了上前,拉着了那疾步离去的血魄。 血魄一个反手,甩开了南宫默烨的手。 南宫默烨一愣,随即对上了血魄的眼眸。 这个柳嫣儿会伸手,而且还不低。 “一个女孩子身手这般了得,还真是不多见。” 血魄冷漠的说道:“行走江湖,没有点防身的本事,怎么行。” 血魄也没有想到,南宫默烨会来拉他。不会南宫默烨也把他当成女子了吧? 血魄一下子头大了,这司徒麒烁到底是玩的什么? “端王爷,男女授受不亲。”血魄淡声。 他可不想在京城来一个惊魂的事情,这司徒麒烁让他入宫对付这老皇帝,他已经够窝火了。再参一个南宫默烨,他会忍不住的想杀人的。 南宫默烨收回自己的手,淡淡的扬起了嘴角,什么也没有说的跟在了柳嫣儿的身后。 这个女子,对他而言很有问题。 一般他对人的血液,是可以直接的感觉的到的。而他刚刚的一拉,虽然没有清清楚楚的摸到衣服下的那血管中的血液跳动。 可是,他也明确的感觉到,这个柳嫣儿的血液,根本是不动的。 不动的血液,除了那几种可能,根本就不会有别的。 而,第一条件就必须是,那个人不会是活人。 麒烁虽然是特殊的身体,还有血液跳动呢。 查麒烁的人,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消息,这孩子到底还在玩什么? “本王送你回肃王府。” 血魄也没有说什么,跟在了南宫默烨的身边回了肃王府。 南宫默然 回肃王府的时候,司徒蕴瑈已经梳洗好了睡下了。 一想到皇宫里的一切,南宫默然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这一次走一趟渭河城,不知道还有多少的事情在等着他。 所有人都想知道渭河城里的棺升商行的老板到底是何许人,包括自己的父皇在内,没有一个不想知道渭河城的老板到底是谁。 手握天下经济命脉大权的人,哪个帝王能让她活的好好的。 那一个个派去查这一切的人,到最后的结果都是消失不见。 南宫默然 侧身,目光落在身边那熟睡的女子的身上。 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厉害的人,到底是自己的身边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修长的手指抚上司徒蕴瑈的脸颊,这个女子,对自己而言,到底是什么? 司徒蕴瑈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颊,微微的蹙眉的嘀咕道。 “麒烁,不要闹了,把金元宝全都放箱子里。” 南宫默然 嘴角狠狠的一抽,做梦都看得到金元宝。 “麒烁,把账目收起来,不要被坏人抢走,妈咪不想你杀人了。” 司徒蕴瑈淡淡的,有些心疼的,揉着南宫默然的头说道。 南宫默然沉默,他不是儿子,这女人把自己当成儿子了。 不过南宫默然倒是听到了司徒蕴瑈的话,不想你杀人了。 杀人,儿子杀人。 这是司徒蕴瑈告诉过他的,可是他怎么感觉司徒蕴瑈说的杀人还有别的一层意思? “我没有杀人。” 南宫默然 轻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低声。 司徒蕴瑈撇撇嘴,嘀咕道:“还没有杀人,前一段时间你才灭了……” 司徒蕴瑈说着,就嘀咕嘀咕的,下面的话就没有了。 “@#¥ %……#……” 司徒蕴瑈小声的嘀咕,嘀咕的南宫默然什么都没有听的懂。 怎么听,都感觉怪怪的话。 就在南宫默然以为司徒蕴瑈睡着了,不会再说什么了,司徒蕴瑈却冒出了一句话,让南宫默然心里闪过复杂。 “麒烁,不许跟你爹爹吵架了,他是爱你的。” 南宫默然伸出手臂,把司徒蕴瑈搂到自己的怀中。 这个女人,连梦中都还惦记着这件事。 儿子,岂又是他这个做父亲能掌控的。儿子,除了把他的妈咪当一回事,还会把谁当回事? 早上,司徒蕴瑈是在南宫默然的怀中醒来的。 对上那比儿子大一号的脸,司徒蕴瑈一直会有那种错觉。不知道对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如果说喜欢,好像彼此并没有什么真正的让对方能用心去喜欢的。 如果是不喜欢,为什么看到他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种既熟悉又漠视的感觉,更有一种温暖满足的感觉。 听着他的心跳,她总是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似乎,这样的场面,曾经在她的记忆最深处,一直存在过。 这张脸,司徒蕴瑈眼前一个身影闪过,快的她无法抓住。 司徒蕴瑈一怔,那快的无法抓住的到底是什么? 南宫默然睁开眼眸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怀中的女人傻愣的怔在那里看着自己。 心里一下子被填的满满的温暖,那种感觉,他说不出来是什么。 感觉比得到什么都舒服,只要这般,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一般。 门外传来了响声,惊扰了两人。 南宫默然坐了起来,下了床披上了衣服。 “王爷,您醒了吗?”外面传来了询问声。 “进来吧。” 一群奴才鱼贯其中的拿着洗漱一套的东西,后面跟上来的都是端着吃的伺候着。 一个奴才给南宫默然穿衣服,司徒蕴瑈自己套好了衣服,等候着来伺候自己的司徒麒烁。 没有想到,今天却没有看到司徒麒烁来伺候的身影。 这司徒麒烁除非不在司徒蕴瑈的身边,否则还没有出现过不出现的时候。 第64章 曾经 司徒蕴瑈见司徒麒烁不出现,问伺候自己的奴才。 “麒烁呢?” “世子爷大清早的时候就跟柳姑娘出了王府了,奴才也不知道世子爷在哪里。” 司徒蕴瑈蹙眉,这麒烁大清早的就忙什么? 一直到司徒蕴瑈早饭吃好了,司徒麒烁也没有出现。 “走吧。” 吃完早饭,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 “走?”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这大清早的又要她去哪里呀? “去渭河城,昨天去皇宫的时候,父皇已经同意我跟你去渭河城。”南宫默然轻声淡语的说道,掩盖了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去渭河城,一半是为了陪这个女人去,还有一半是想看看,这到底有多少人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女人身上。 不管如何,男人之间的争斗,他不希望他的女人也牵扯到里面。 司徒蕴瑈张张嘴,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 昨天她才想要去渭河城的,今天南宫默然就说要带自己去渭河城了。 “渭河城去了之后,你直接去大漠。按时回来,别让皇城里的人起疑心。”南宫默然淡声。 “谢谢。”司徒蕴瑈说道。 她完全可以自己去,可是,她如果任性的去的话,给南宫默然惹的麻烦不是一点点。 麒烁已经把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搞的是焦头烂额了,自己再凑个热闹的话,估计真的会有叛乱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打心里不希望南宫默然被背上造反的身份。就算要得到皇位,她也要南宫默然光明正大的为麒烁夺过来。 直到出了京城的大门,司徒蕴瑈才发现。 这路上就是她跟南宫默然两个人,其他的人都没有。包括保护南宫默然的人,都没有一个。 “这般出来,你安全吗?” 就这样一个人,这等身份一个保护的人都没有,这样出来她担心。 一人驾着一匹马,悠哉的走在了城门外的官道上。 南宫默然伸手,牵着司徒蕴瑈的手,微笑的说道。 “蕴瑈,除了你,这天下能拿我怎么样的人,还会有几个?” 司徒蕴瑈想起来了,牵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他是僵尸,而且还是已经躲过了月鉵之痛的僵尸。 一想到月鉵,司徒蕴瑈又担心了起来。 “我们就这般的出来了,麒烁跟南宫默烨的月鉵一到……” 司徒蕴瑈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被南宫默一拉,自己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空气中,留下司徒蕴瑈的一声惊叫。 “阿然,别乱吓人。” 司徒蕴瑈抚着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刚刚差一点就要条件反射的直接劈向南宫默然。 “就当出来游玩好了,麒烁身边有柳嫣儿,你还不放心吗?默烨的事情都是老毛病,哲垣跟哲钧会处理好的。” 一听到南宫默然这般说,司徒蕴瑈有些心里过意不去。 “对不起,我没有能帮到他。” 她想帮助南宫默烨解了月鉵,可是她想要的地魔龙根本就找不到。 “阿然,我会尽快解开月鉵的。” “不碍事,这不是说想解开就解开的,一切随缘。” 他也想让南宫默烨的月鉵赶快的解开,他知道那种痛苦。可是,他又不想让司徒蕴瑈太有压力。 这种东西,不是说能解开,就能解开的。 地魔龙,更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那跟银血蝙蝠一样,都是生活在那远古的传说着,不一定就存在这世间的。 “蕴瑈,我想跟你说件事。” “嗯?” “蕴瑈,如果你愿意,能不能给我一次学着去爱你的机会?” 这句话,在前些日子的时候,他就想跟司徒蕴瑈说了。可惜,被后面的事情给打断了。 如今,有了这个机会,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般的付出,不求回报。 他就忍不住的想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好好的保护。 南宫默然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怀中的司徒蕴瑈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 南宫默然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看来她不愿意。 她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感觉,一切都是为了麒烁。 而,这一次,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一下,自取其辱了。 “算……” “我愿意。”司徒蕴瑈淡声道。 微微的低头,让南宫默然没有看到她脸色的那些绯红。 如果第一次娶她的时候南宫默然的那些话是告白的,完全是带着强制的气场。这一次,她似乎看到了他的商量跟询问。 “阿然,我想给麒烁最后有我的回忆中都是美好的,对不起。” 她很想不说这些话,可是又不想伤害到身后的人。 有些东西,还是有些度的为好。 为自己好,也是为南宫默然好。 人与人,相处久了,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儿子。 可是,她不想,自己短暂的生命中,到最后留给别人的是痛苦。 南宫默然微微的暗眸了一下,用里的抱紧了怀中的人。 “你真傻。” 司徒蕴瑈淡淡的扯动了嘴角,不是她傻。而是,他们的生命时间,不对称。 她再长,也不过是几十年,而且自己已经逆天而为了,根本就不会有那么长的生命。 而他的生命,她不知道。 麒烁,她最大的希望,就是麒烁能跟人一般的生活。 两个人一路的同一马,后面跟着一只老老实实的跟在的马。 一路上,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走走玩玩,分开了骑马一会,又和马骑一会。 一路上,南宫默然为了在路上的时间少花掉一点点,给司徒蕴瑈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大漠。 基本上都是日夜赶路的,没有间歇。 到达渭河城的时间,比平时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的速度还要快了一倍。 隔了两个月再回到渭河城,司徒蕴瑈想到了上官箬箬看到她的反应会是什么。 “渭河城的感觉跟京城就是不一样。” 南宫默然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认识了身边的女人,更多了个儿子。 如今再来这里,他感觉到这里的安宁,跟身边的女人给自己的感觉一样。 渭河城,是她给这天下的一个冲击。 一夜之间,一个穷的连国家都想丢弃的县城,被她弄成了一个跟天下能叫板的富甲天下的渭河城。 这样的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有的时候,真心看看她脑海中到底想的是什么? “嗯。” 京城是花枝招展的富贵花,而渭河城就是清新淡雅的素雅花。两个风格都不一样,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她喜欢淡悠,所以打造了第一的渭河城,虽然有轰动天下的拍卖商行,却没有搅坏了这里淡雅的气息。 “走吧。” 司徒蕴瑈走在南宫默然的前面,回到这里,似乎就回到了家一般。 南宫默然牵着马跟在司徒蕴瑈的身后,徒步的走在渭河城的路砖上。 “阿然,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吃好东西。” “你做主,我听你的。” “嗯。” 司徒蕴瑈带着南宫默然往她经常带麒烁去的那里。 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老人老早的就迎了上来。 “小姐,最近好久没有见您跟小少爷来吃面了。” “嗯。”司徒蕴瑈微笑的和悦的跟老人聊天,“一直都在京城,没有空回来吃您的面了,最近生意可好?” “托棺升商行的福气,这面的生意好的很。” 司徒蕴瑈让南宫默然把马放到了树下,拉着南宫默然来到了老人的面摊前。 老人看着这气宇轩昂的南宫默然,如看到了司徒麒烁放大版一般。 笑着问道:“这是小少爷的父亲?” 对于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是什么关系,恐怕整个渭河城都会当成是姐弟,包括上官箬箬在内。 “嗯。” 司徒蕴瑈应声,认识司徒麒烁的人,再看到南宫默然。只要眼睛没有问题,都会看的出来这是司徒麒烁的父亲。 “小少爷怎么没有来?” “他在京城,这一次没有回来。”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坐了下来,“两碗面条。” “哦哦。”老人家忙的太开心,也没有感觉到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介绍着渭河城的一切,南宫默然发现到了渭河城的司徒蕴瑈,跟在京城的司徒蕴瑈完全是判若两人一般。 这里的她,似乎变的活泼多了,不似京城的时候,有些沉闷。 “麒烁最喜欢来这里吃面条了,你可以试试。” 对于南宫默然不怎么吃东西,她也不勉强。一般吃东西的时候,都是她跟麒烁吃的比较的多,他基本上都是动一两下就差不多了。 “麒烁,在这里很受喜欢?” 南宫默然听的出来,这个下面条的老人家对麒烁话语中的喜欢。 “嗯,麒烁叫他王爷爷。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又怀了麒烁,要养活自己,又要估计着身子跟麒烁的安全。就是他们讨饭的时候,多给了我一口,让我跟麒烁活了下来。后来下地的次数多了,换了点银子,我就买下了这些破屋子的,有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第65章 不激动 “后来麒烁生了,有大家的帮忙照顾着,我也就有空多摸了一些货出来。再后来,认识了上官箬箬跟苗芽,渭河城就有了如今的面貌。曾经帮助过我的人,我也就能有一把就尽一把力的还了。” 司徒蕴瑈吃着面条,似乎很喜欢这般感觉。 “这里,还有很温馨的感觉。我只要累了,都会带麒烁来这里坐坐。再累,都感觉不累了。” 那俏颜的笑容,南宫默然似乎看到天底下最漂亮的笑容。 在这里的司徒蕴瑈,跟在京城的司徒蕴瑈完全的是不一样的。 他犹记得第一次见到司徒蕴瑈的时候,她是霸气的,那种天下她说了算的感觉,就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能有的。 再次见到她,是在山间的棺升山庄。 那时的她,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都能付出的母亲。 京城的时候,他总感觉,那个太过柔和的司徒蕴瑈,不似他在渭河城见到的司徒蕴瑈。 如今看来,这样的她,才是曾经的她。 为了麒烁,她放弃的太多了。 “阿然,你也可以吃一点点看看的。虽然比不上京城皇宫的山珍海味,却有了一种平淡的味道。” 南宫默然吃了一口,清淡的味道,是没有皇宫大厨来的好吃,却有一种皇宫里没有的味道。 那是人味,皇宫最缺少的东西。 “味道不错吧?”司徒蕴瑈一脸幸福微笑的问道。 “嗯。” 南宫默然应声,看到司徒蕴瑈这般模样,他似乎有一种很满足的感觉。 满足,南宫默然一愣,这种满足,似乎在他的内心深处。 只为那一笑,什么都愿意放开。 吃好了面条之后,司徒蕴瑈就带着南宫默然去了金戈商行的当铺。 司徒蕴瑈在路上,给南宫默然介绍着渭河城。 南宫默然认真的听着司徒蕴瑈介绍的每一个地方,这里的每一个成功,都有她跟麒烁的汗水。 而这里的成功,就说明了自己多么的失败。 难道麒烁对自己的恨,麒烁要自己爱他妈咪多一点。这般辛苦的生活,也不怪麒烁恨自己这个爹爹。 金戈商行的当铺,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一进去,伙计就迎了上来。 “小姐,您回来了。”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随即问道:“上官箬箬呢?” “上官掌柜去了拍卖商行。” “哦,去叫她回来,就说我回来了。” “是,小人这就去请掌柜的回来。” 伙计立马利索的先伺候了司徒蕴瑈回自己的房间,又安排了人去棺升商行的拍卖行去叫上官箬箬回来。 司徒蕴瑈的房间,每一个都是比较清爽的。 南宫默然进来,就看到那墙上挂着的一副字画。笔锋凌厉,行走如行云走水般的张扬。 这样的手笔,跟某个人的行风比较的像。 房间里,清清爽爽的,没有过多的装饰。 一个梳妆台,安静的在角落。上面还放着木梳,几盒胭脂水粉的。 “这书画是你写的?” “嗯。” 司徒蕴瑈应声,把身上的包袱放到了房间的桌子上。 “你要先休息一下吗?我让他们送点热水来让你洗一下,休息一下。等我见了上官箬箬之后,再回金戈山庄。” 这里她也会住,不过一般性的都是住在山上的棺升山庄里。那里,更适合麒烁生活。 “没事,我不累。”南宫默然说道。 这一点点的路途对他而言,没有累可言的。 伙计送来了茶水,又出去了。 司徒蕴瑈倒了一杯水给南宫默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估摸着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上官箬箬一定会飞奔过来了。 不过,这一次倒是出乎了司徒蕴瑈的预料。 上官箬箬没有回来,而是遣派了伙计来传话。 那伙计站在司徒蕴瑈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 司徒蕴瑈的美丽,在他们棺升商行那是公认的。 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然所有人都不敢亵渎了一下。 “上官掌柜的说,今天晚上拍卖商行有些事情,不能现在回来。” 伙计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小了,他一直都是在拍卖商行干活的,跟司徒蕴瑈的接触很少。 不像这里当铺的伙计,能经常的跟司徒蕴瑈有接触,他有的只是远远的有缘看一眼。 如今,能见面的当面说话,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伙计的那种不好意思,看的南宫默然很不爽。 他恨不得把这个碍事的伙计,给直接扭脖子了扔出去。 他的女人,任何雄性的东西,都不可以多看两下,多一个心思。 司徒蕴瑈到没有看到南宫默然的表情不爽,连忙问道:“出现什么情况了,带我去看看。” “是,小人这就去准备马车。” 司徒蕴瑈说着,就跟着伙计往外走去,却被南宫默然一把拉着了衣袖。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的侧头,对上南宫默然有些不悦的眼眸。 “我陪你一起去。” “嗯。”司徒蕴瑈应声,拉着南宫默然就走。 南宫默然淡淡的扬起了嘴角,跟在司徒蕴瑈的身后。 不一会,伙计就带着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去了拍卖商行。 伙计跳下来马车,来拉车帘。 司徒蕴瑈刚刚准备下马车,却被南宫默然一个拉力给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南宫默然微微的俯身,在司徒蕴瑈的耳边低声。 “有京城的人在这里,有后门吗?” 司徒蕴瑈微微的绯红着脸,恨自己的不淡定。 刚刚她在乱想什么,搞的自己这么害羞。 司徒蕴瑈坐直了身子,跟伙计说道:“我们走后面,你去找上官箬箬,就跟她说我在后院等她。” “好。” 伙计有些不好意思的看马车内的情况,连忙的拉着马车往后门走去。 马车的窗帘微微的飞扬了一下,南宫默然透过窗口,看了一眼那门口的人。 看来,他的速度比自己快了不是一步,还真是小看了他。 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他很想看到那个人知道自己跟棺升商行幕后的老板是什么关系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下了马车,司徒蕴瑈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直奔自己的目的地。 南宫默然快步的跟了上去,无奈的笑笑。 司徒蕴瑈刚到后院的房间,就被一个扑面而来的香味身影给扑了上去。 南宫默然更是快了一步,当上官箬箬要抱到的时候,扑了个空。 南宫默然把司徒蕴瑈护到自己的怀中,挡住了上官箬箬的大拥抱。 上官箬箬顿住了自己的身子,对上南宫默然,随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瞪着南宫默然。 “蕴瑈,麒烁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这才两个月不见的,这麒烁吃什么了?长这么大! 司徒蕴瑈滴汗,上官箬箬你还能再白痴一点点吗? 虽然这儿子司徒麒烁跟南宫默然长的是一模一样的,可是这用力看看还是有那么点区别的呀。 这上官箬箬,不近视吧? “箬箬,他不是麒烁。” 司徒蕴瑈滴汗,现在有些怀疑,等会上官箬箬知道了南宫默然跟麒烁的关系,会不会把她给撕了。 “长的跟麒烁一模一样,不是麒烁,那会是……” 上官箬箬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瞪大了眼睛盯着南宫默然。 嘴角抽了抽,有些很不淡定的扭头看着司徒蕴瑈,大脑实在是无法运转了。 “他是你跟麒烁的爹爹?”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他是麒烁的爹爹,可是怎么变成了自己女人的爹爹?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第一次发现,上官箬箬竟然还这么有喜剧感。 南宫默然这么大,能生出自己这般大的女儿来吗? “他只是麒烁的爹爹,不是我的。” 司徒蕴瑈有些头皮发麻,她似乎可以看到等会上官箬箬要把自己大卸八块的模样了。 上官箬箬点点头,似明白了。 “我就说,麒烁这么古灵精怪的可爱,怎么可能跟你是一个亲爹妈生的。看来麒烁跟你不是一个爹生的,这是你后爹吧?” 司徒蕴瑈想哭,在看到南宫默然的脸色越变越黑的时候,恨不得自己先开溜。 南宫默然咬牙切齿的说道:“蕴瑈是我的女人,麒烁是我们的儿子。”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看在她跟蕴瑈出生入死的份上,真想吸干她的血,扭断她的脖子。 “哦。” 上官箬箬点头,随即下一秒炸毛了跳起来,鬼叫道:“你说什么?蕴瑈是麒烁的娘亲?” 上官箬箬不淡定了,她一直以为蕴瑈是麒烁的姐姐。 司徒蕴瑈怎么看起来都像哥十五六岁的丫头,哪里像生过孩子的人? 麒烁都五六岁了,这司徒蕴瑈当年那一点点大的时候,能生出来吗? “箬箬,别激动,别激动,好好说话。” 这大嗓门的,都快连前面的人都听到了。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上官箬箬一个不顺气直接的憋气了过去,到时候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大卸八块了。 “还不激动……” 上官箬箬快跳脚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告诉我麒烁是你的儿子。我都一直当麒烁是你的弟弟,还陪着他乐乎的想给你找个好买主。” 第66章 盒子1 南宫默然一听说儿子麒烁要给自己的女人找一个好买主,脸色立马变成了锅底黑了。 “不对。” 上官箬箬一下反应过来,“蕴瑈,你告诉我,这怎么一回事?这都这么多年了,你男人怎么才出现?” 对于上官箬箬这般豪放,一般人是不能接受的,毕竟上官箬箬曾经是混青楼的。司徒蕴瑈已经习以为常了,这在现代,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过,对于南宫默然,却是很不悦了。 “蕴瑈,麒烁呢?” 上官箬箬对眼前这个浑身发着死亡气息的南宫默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知道,这人肯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以自己混了这么多年的商海来认识,这个男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能生出麒烁这么出色的儿子,这老子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在京城。” 上官箬箬一听不干了,“你怎么把麒烁一个人丢在京城,我不是说了嘛,你回不回来无所谓,把麒烁给我带回来就行了。没有了麒烁,光看到你,我数满屋子的黄金都没有劲。” 司徒蕴瑈嘴角抽了抽,对于上官箬箬而言,麒烁比什么都来的让她有劲。 难怪麒烁老是说她这个妈咪:妈咪,你再不看紧儿子,你儿子就被上官姨给猥琐了。到时候谁赔你一个黄花大闺男啊! 说这话的时候,儿子对她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司徒蕴瑈想说,这儿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呀。 南宫默然微眯了一下眼眸,直接淡声的问眼前的上官箬箬。 “同如王朝的人怎么在这里?” 刚刚门口,他看到的人都是同如王朝的。 按道理,按照棺升商行发出来的规定,各国的棺升商行事务,只会在各国境内解决,绝不会跨国界的。 这也是棺升商行为了以防万一被别人做了文章,给自己找麻烦,直接扫干净了尾巴。 渭河城虽然是棺升商行一把建立起来的,可是也没有人知道棺升商行真正的老板就在这里。 如今同如王朝的人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来买卖不成? “同如王朝的人怎么来这里了?” 难道上官箬箬给自己的信,让自己赶快的回来,就是因为这件事? 同如王朝的人,还没有出现过在渭河城。她可是在道上有明确规定的,各国人员,不许出现在渭河城。 除非是大件拍卖,而且还要当地的棺升商行的当铺验货,亲自护送才可以出现在渭河城。 她不想自己一手起家的地方,最后变成所有人都算计的地方。 五年,平静的日子也不过就过了五年,现在终于开始了行动。 她以为,至少能撑到麒烁做大,到时候麒烁说了算的地步。 上官箬箬无奈的耸耸肩说道:“是按正规的渠道在同如王朝的棺升商行的当铺验货之后,由我们的人护送过来的。只不过他们也提出了条件,不按照要求只来两个人,而是要求来了五个人。” 上官箬箬说道:“他们的货,都是大货。这一次而且来的不简单,一下子来了十几件大货。同如王朝的掌柜的见这么多货,合计了一下,也就同意了。所以,才有了这么几个同如王朝的人出现在渭河城的情况。” “货源有查清楚一起送过来吗?” 对于出大货,她是不反对多来两个人。 曾经,也有这样的情况,也是安安全全的解决的。 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要知道出大货的所有情况。尤其是这货源的来路,到底是什么。 有可能是开古墓之后盗墓来的货源,那只是销赃而已,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也有盗贼盗出来的,拍卖商行会酌情解决。 如果是别人的鱼饵,那可就问题大了。 南宫默然曾经不就是拿着银血蝙蝠来钓了自己,这样的情况,可不能允许再发生一次。 “来货都是官家的道,派去查的人也拿回了资料。干干净净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好像是官家的外亲,得到了这些宝贝,想换成银两。” 上官箬箬也知道这些事情的重要性,该查的都已经查了。可是,就是太干净了,让她感觉有些不对劲。 毕竟,曾经也有这样的招使过,被他们给弄清楚了,才让大家免难了一场。 “进去说吧。” 站在这里说,也不是个事。还不如坐在房间里,慢慢的说清楚。 司徒蕴瑈让上官箬箬派人把资料给送进来,她要看一看这些货源的出路是哪些。 “去包厢,等会用不着多久就要开拍了。蕴瑈,你顺便看看货,给点意见。我还指望着麒烁回来,跟帮我解决掉呢。” 上官箬箬说着,轻叹。 司徒蕴瑈囧,她难道是那般的草包吗? 上官箬箬叫来一伙计,让伙计领着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去了包厢。 上官箬箬出了前厅,很多事情她还是要解决的。 该跟司徒蕴瑈说的事情,她已经说了。 等会司徒蕴瑈要是知道些什么,会叫自己的。 上官箬箬摇曳着自己纤细的身姿,如花牌姑娘般的花枝招展的走向了前厅去。 司徒蕴瑈说道:“走吧,我们去包厢。” 南宫默然跟着司徒蕴瑈的身后,快步的去了包厢。 这一下司徒蕴瑈选择了最高层的包厢,反正有南宫默然这个跟儿子一样眼尖的僵尸在,什么东西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找在这里,安静清闲,她就可以慢慢的看自己要看的东西了。 司徒蕴瑈入座之后,伙计们送来了茶水,点心。 “去跟上官箬箬说一声,我在这里。等会别让她找不着了,知道吗?” 身边的伙计听到司徒蕴瑈这么说,立马点头的应声。 “是,小姐,小的这就去。” 那伙计点头哈腰了之后,连忙的去了。 不一会,司徒蕴瑈就看到那伙计出现在上官箬箬的身边,在上官箬箬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说着说着,上官箬箬的目光就巡上了司徒蕴瑈的方向,在看到司徒蕴瑈对着自己扬起嘴角微笑的时候,点了点头。 对着身边的伙计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忙自己的。” “是,掌柜的。” 上官箬箬当没事似的,继续招呼着身边来来去去的人。吩咐着身边的伙计,端茶递水的要勤快点。 司徒蕴瑈喝着茶水,翻阅着手上的资料。 看着一件件的货物的来源,好像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都是官家的东西,说白了,就是官家家的收藏古董。要么是民间收来的,要么是帝王赏赐的。 这些东西,在肃王府也看得到,并不能算得上什么真正的珍品。 要说同如王朝店铺的掌柜能让这些人来,也就是冲着这一次货物的量数比较的大。 南宫默然扫了一眼货物单子上的资料,基本上都是花瓶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对身在宫廷长大的他而言,是再正常见到不过的东西。 也许对于民间老百姓跟那些暴发户之类的粗人来说,这些细腻的东西看来都是宝贝。 可是,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无法就是家里出事,把这些东西拿来套银子。 还有一种可能,也许主人不喜欢这些东西,来换取银两。 其他的可能也会有,一切也说不准。 “阿然,这货……”司徒蕴瑈有些迟疑了一下之后开了口。 “怎么了?” 南宫默然侧头,看向那单子上的资料。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这货应该是皇家的。就算不是皇宫里的,也会是某个王公贵族家的。”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这些人的到来,目的就成了一个未知数了。 南宫默然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过司徒蕴瑈手上的单子。看了一眼上面的介绍,微眯了一下眼眸。 一见普普通通的首饰盒子,南宫默然没有看出这首饰盒子有什么多大的来头。 他毕竟不是女子,对这些女子用的东西,也没有多大的研究。所以,也就无法分辨出这东西的价值。 “这东西不是同如王朝的东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鸿海王朝的公主当年和亲的时候,带到同如王朝去的。”南宫默然淡声的问了出来。 司徒蕴瑈说道:“鸿海王朝的这个公主,据说来自大漠。这首饰盒子,原本好像不是首饰盒子,好像是放那些药丸之类的。” 司徒蕴瑈淡声,“这原本是她母亲的东西,嫁给当时还不是帝王的她的父亲,就把这盒子给带过来了。后来她母亲去世,她就不再受宠,沦落为和亲的公主。这首饰盒子,也就随着她的和亲,来到了同如王朝。”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的和亲公主嫁的就是帝王。这首饰盒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南宫默然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微微的蹙眉。 如果司徒蕴瑈说的这些东西都是真的话,那这带着首饰盒子来的人,就不可能是那么简简单单的来买卖的人。 这其中的关系,可就不怎么明朗了。 第67章 盒子2 这天下的人,都在打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的主意,这是天下公认的事情。 不过,三国平衡的原因,谁都没有敢在台面上公开的说这件事。 毕竟,棺升商行用在老百姓身上的白花花的银子,那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的。 这要是动了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这天下的老百姓还不给你全都暴动了,这也是多国帝王无法下手的一个忌惮。 这首饰盒子,看起来是不怎么像一个普通的首饰盒子。 “这个首饰盒子的主人,是不是当今同如王朝小王子的母亲。”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他。” 同如王朝的帝王,跟宇文的王朝是一样的,子嗣都不少。 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同如王朝没有太子这一说。他们国家只有大王子,二王子这般的排下来的顺序。 他们的争斗比南宫默然来的更为激烈,有的连亲兄弟都手刃敌对的。 同如王朝偏外,出了关口就是大漠。所以,同如王朝的人,也不如这里的人来的细致,反而有些粗犷。 “阿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南宫默然合起了手上的单子,对着司徒蕴瑈那有些紧张在乎般的表情,淡声的说道:“暂时还不知道,等看了这些货,看看能不能找东西什么线索。” 司徒蕴瑈也作罢,她习惯性的问麒烁。 如今麒烁不在了,看到大一号的麒烁,她倒也是变成了习惯。 约莫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拍卖开始了。 拍卖的人今天不是上官箬箬,而是换了别人。 那一个个拿上来的拍卖品,在一个个的高价中成交。 司徒蕴瑈只是淡淡的扯动了嘴角,这些东西她跟麒烁都感兴趣,不过今天她更感兴趣的是那首饰盒子。 她很想知道,今天成交的人会是谁? 南宫默然问身边一直看着下面情况的司徒蕴瑈,“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我拍下来。” 司徒蕴瑈侧头,对着南宫默然,一副你钱多的表情。 南宫默然一愣,随即明白了。 这棺升商行都是她的,这里面有什么她要的东西,哪里还经手得了别人。 不过,他只是想送东西给她。 从认识到现在,他还没有送过什么像样的东西给身边的人。 司徒蕴瑈也一下子回神了,她忘了,南宫默然不是麒烁。 麒烁要买拍卖商行的东西,她都是这表情的。 南宫默然要送给她,跟麒烁要送给她的关系是不一样的。 这一下子,倒变成了自己不解风情了。 “这些东西,我都用不着。”司徒蕴瑈连忙解释道:“这些只是装饰一下,我不是真正赏识它们的主人,跟我只会埋没了它们,还不如让它们真正的主人带走它们。” 南宫默然扯动了一下嘴角,伸出手来握住司徒蕴瑈的手。 “蕴瑈……”南宫默然淡声。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我没有其他意思,懂我就好。” 南宫默然手臂搂住司徒蕴瑈,一用力就把司徒蕴瑈她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低头,在司徒蕴瑈的颈间,南宫默然噎了噎动了动喉结。 那血管下的香味,总是让他忍不住的有些垂涎。 已经六年没有吸食人血了,碰到司徒蕴瑈,他总是会忍不住的想吸一口,尝尝这血液的芬香甘甜。 唇轻轻的,淡淡的,落在司徒蕴瑈的颈间,留下吻痕。 司徒蕴瑈瞬间脸上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南宫默然。 “阿然,这里是拍卖商行,会……” “会什么?” 南宫默然抬眸,带着笑意的看着有些无措的司徒蕴瑈,一脸的红晕,煞是可爱的模样。 “你故意的。” 司徒蕴瑈微微的瞪了一眼南宫默然,嘟嘴了一下。 南宫默然低声,“我没有,只是情不自禁了一下。” 总有一股,情不自禁咬下去的冲动,恨不得把她收入自己的腹中。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把她藏着,永远都不要这般的抛头露面的好。 情不自禁! 司徒蕴瑈瞬间爆红到颈间,虽然两人一直同眠,可是这般的话语倒是没有怎么说过。 上官箬箬在楼下,看到那人满为患场中的某间包厢中的人。那般卿卿我我的,甜煞了别人的模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跟麒烁都希望司徒蕴瑈能赶快的嫁人,别这般的拼命了。 如今,才知道。 这麒烁压根不是她弟弟,而是儿子。 她现在倒是好奇了,这个男子到底是谁? 怎么能在得到蕴瑈之后,就对她不管不问的,等麒烁这般大的时候,又寻来了了? 上官箬箬不知道的是,这个南宫默然就是上一次易容带着银血蝙蝠而来的,她口中的大鱼。 如果她知道,就是这个大鱼,才扯出麒烁父亲的事情的话,她一定会扼死。 二楼的某个包厢中,男子淡淡的扯动了嘴角,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目光在所有人中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三楼上面的某个包厢中。 那一身浅紫水波色,在这五大三粗跟财大气粗的俗人中,反而变成了无形中的一个亮点。 女子的容貌他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个侧面。 只是,那清清淡淡的感觉,让人都忍不住的看一样。 只是,抱着那女子的身影,在他看来就是多余的。 这圣印王朝的女子如同如王朝的女子一般放得开的,这还是头一遭见到。 同如王朝的女子跟男子一般,什么都可以做。 可是,这圣印王朝的女子,好像除了相夫教子之外,也只能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吧。 除了那个无法知道是哪里人士的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道上公开的说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却无人能有缘一见。 据说这个上官箬箬跟那个幕后老板走的最近,也有可能就是那个幕后的老板。 很多人都打过上官箬箬的主意,不过那些去的人,都没有一个能平平安安的回来的。 轻微一点的,都是失忆变成木头人,重一点的是连个尸体都没有捞的回来。 这也让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变的越来越神奇,越来越活在传言中。 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的女人,南宫默然微微的抬眸,就看到二楼的那个男子。 粗犷的身躯,无法遮掩他不是圣印王朝人的身份,更多的像是同如王朝的人。 看来,供这批货的人,就是他了。 司徒蕴瑈见南宫默然侧头看的地方不似楼下,顺着南宫默然的目光看去。 只看到一个似乎有些粗犷的男子对着他们这边看来,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个人认识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随即感觉不对。 这人的样貌,有些跟圣印王朝的人不似,看来不是圣印王朝的人。 这里面除了不是圣印王朝的人,坐在大鱼的包厢的那就只有这一次供货的人了。 “不许看。” 南宫默然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打量,顿时黑了脸。 司徒蕴瑈囧,这看一眼又不会少一块,更不会死人的。这南宫默然用得着这么霸道吗? 司徒蕴瑈无奈的拉开南宫默然的手臂,“我要看拍卖呢。” “不许看二楼那个男子。” 司徒蕴瑈再次囧了囧,这大一号的司徒麒烁那一脸快暴走的表情,这是什么意思呢? 不会告诉她,这南宫默然吃醋了吧? 司徒蕴瑈一想到这个可能,顿时如雷灌顶了下,她乱想了。 所以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麒烁。无关其他,大家都彼此的明白清楚。 “你的眼中,只能有我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强制性的扳过司徒蕴瑈的脸,亲吻了上前,狠狠的吻了一下。带着沙哑的声音,宣布着他的所有权。 “你是我的。”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脑袋有那么一秒的反应不过来,这南宫默然的反应,怎么都感觉像那恋爱中吃醋的小男生的模样。 “我可以认为你是酸了吗?” 司徒蕴瑈脑残的一问出这话,立马就脑袋清醒了。她刚刚脑抽的问什么了? 南宫默然一怔,他是酸了吗? 他酸她被别的男子所见,酸她的光彩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对她有这种感觉的? 他跟她之间,有的只是彼此的相敬如宾,有的只是利益的往来,有的只是儿子一个又一个局盘中的算计。 他对她,是喜欢吧? 什么时候,他会喜欢一个人? 南宫默然自己也不清楚了,他的心不是冷的吗? 好像,自从这个叫司徒蕴瑈的女人带着司徒麒烁强行闯进了他的生命中,他的一切都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见南宫默然不说话,司徒蕴瑈知道自己话到了。 “我……”司徒蕴瑈想道歉,自己的快语。 楼下的拍卖却打断了司徒蕴瑈的话。 “下面我们拍卖的是一款无任何记载来历的首饰珠宝盒,底价三万两。” 随着拍卖主持的人的话语,那展台上放上了大家在单子上看到的东西。 “四万两……”南宫默然想也没有想的开了口。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南宫默然,她没有想到南宫默然会开口竞争这东西。 第68章 盒子3 南宫默然低声,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言。 “买回家,你好好的研究,看看有什么问题。” 随着南宫默然的声音,二楼传来了声音。 “五万两。” 叫价的人,对着三楼的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微微的点了点头。 上官箬箬原本在楼下看着的,见司徒蕴瑈带回来的人跟供货的人叫价,目光对上了楼上的司徒蕴瑈。 见那跟麒烁如出一辙的人,搂着司徒蕴瑈就那般大爷的坐在那里,跟着二楼的人叫价,微眯了一下眼眸。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看来这男子还不是一点点的喜欢司徒蕴瑈的。 麒烁这么大,才找过来。看他对蕴瑈这么好,她也为蕴瑈高兴。 上官箬箬回神过来的时候,南宫默然已经叫价到十万两了。 “十万两。” 南宫默然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对着楼下的男子对了一下茶杯。 那个男子只是回以南宫默然淡淡的一丝笑意,端着酒杯对着楼上的南宫默然敬了一杯。 上官箬箬有些坐不住了,直接站起来奔上了三楼。 上官箬箬站到三楼的时候,南宫默然已经开口叫出了十万两的银子。 “蕴瑈,你男人真有钱。”上官箬箬上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男人真有钱。 “不要跟他拍了,这首饰盒子来路不明。” 上官箬箬说道,所有的东西来路都有迹可循,就是这个首饰盒子,卖方没有给出任何的消息,只是说就是一个首饰盒。 上官箬箬说这话的时候,底下已经没有任何的叫价的声音。 拍卖的主持的人,叫着成交的声音。 南宫默然扯动了一下嘴角,扶着司徒蕴瑈站了起来,对着上官箬箬说道:“上官掌柜,后面验货去吧。” “可是……” 上官箬箬想说,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这么的乱花啊。 “走吧。”司徒蕴瑈说道。 上官箬箬只能跟着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而去,二楼的男子也被伙计请了去。 专门买卖交易的房间内,两排大汉已经等候。 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身边跟着上官箬箬走了进来,那个卖家一行五人也走了进来。 上官箬箬摇曳着水蛇腰的身子,挥舞着丝绢,公式化的笑道。 “吆,还不把货给拿出来给这位爷验货一下。” 那个男子对着身边的一个护卫的随从示意了一下眼神,让那个随从跟伙计一起给递上首饰盒子。 “我不要验货,我只要知道这首饰盒子的来路,我娘子想知道这盒子的来路。” 那属于雄狮般高高在上的感觉,那无形中的霸气,完完全全的散发了出来。 那个男子一听南宫默然这般说,脸色有一丝丝的阴冷,一闪而过,却没有快的过南宫默然的眼睛。 “这个也是我从别人手上买来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一个价值不菲的首饰盒。”男子说道。 “是吗?” 南宫默然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淡声的说了出来。 “如果在下没有记错的话,这似乎是大漠的东西。而看阁下的样貌的话,应该是同如王朝的人。不知道这大漠的东西,怎么在阁下的手上?” “在下买东西,也要知道货源是不是来的安全。我可不想在买了东西给自己的娘子之后,背上有可能被追杀的下场。” 司徒蕴瑈傻愣了,她还从来都不知道南宫默然有这等口才。 南宫默然的话,说的那男子一脸的震惊,他似乎没有想到竟然要买自己东西的人,会知道这东西的来路。 “在下龙峰,敢问阁下尊姓大名?”龙峰礼貌性的抱拳询问。 龙峰! 司徒蕴瑈微微的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眸微微的一暗。 “在下默然。” 南宫默然淡声,出于男子间的礼貌,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龙峰只是抱拳应了一声,随即放下自己的手臂,也不客气了。 “说实话,这首饰盒子,我拿来只是想见一个人的。” 上官箬箬顿时想起了当时的银血蝙蝠,这拿着东西当诱饵的,一般的都是想见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的。 这一次,不会这个龙峰的人,也是要见司徒蕴瑈吧。 “一个盒子拿来拍卖场见人?”上官箬箬妖娆的笑道:“这位爷,不会是来见心上人的吧?” “放肆,我们爷的事情哪是你能问的。” 身边的大汉吼了一声,差点没有把上官箬箬的耳膜给震破了。 上官箬箬郁闷的撇撇嘴,扫了一眼司徒蕴瑈。意思很简单,你想怎么解决,我来处理。 “古巴啊哈,这里没有你的事情。”龙峰出声,制止了古巴啊哈的粗莽。 “我也不是夺人所爱之人,不知道阁下要拿这药盒要给何人?” 司徒蕴瑈淡声,她已经听出来了,这盒子好像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一般。 这一年到头的,拿着些个破宝贝来忽悠棺升商行的拍卖商行不少,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能见到这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 而唯一能见到自己的,只有这个给了麒烁生命的南宫默然。 龙峰在听到司徒蕴瑈说这个首饰盒子是药盒的时候,心里微微一震。 如果不是自己的母亲告诉自己,这个东西是药盒的话,自己压根就不会知道。 如今,这个女子只是看了一眼,就说出这东西是药盒。 既然如此,也许这里的人真的能帮自己打开这盒子。 只要能打开盒子,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其实,这个东西我也拿到大漠去,想找大漠里的人能帮我打开。可是最后都是无功而返,没有人能打开这个盒子。”龙峰说道:“后来,有消息传来,说棺升商行能人异仕特别的多,也许可以帮忙帮我打开。要是阁下能帮在下打开这个盒子的话,十五万两银子,在下来付。” 司徒蕴瑈有些晕了,这人拿着盒子来拍卖,只是为了让拍卖商行的人给他打开这个盒子? 而且开盒子的费用竟然会是十五万两银子,这般大手笔。 她玄幻了,是这世界疯狂了,还是如今的银子特别的好赚? “这盒子不是空的?” 司徒蕴瑈伸手拿起盒子,掂量了一下份量。似乎不是太重,应该不是放的庸脂俗粉之类的东西。 难道是药丸? 这本身就是一个药盒,只不过后来才变成了首饰盒的。 “我也不知道,这盒子从出现到现在就从来没有打开过。”龙峰说道。 没有打开过? 那当年的那个和亲的公主呢?也没有打开过吗? 司徒蕴瑈翻动了一下盒子,完美的花纹很箬箬,却似乎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花纹。 南宫默然伸手去拿司徒蕴瑈手上的盒子,却在接触的那一秒,瞬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还好司徒蕴瑈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盒子,却是有些不解的看着脸上闪过一闪而过的不自然的南宫默然。 刚刚南宫默然的动作,怎么都感觉像见过了一般。 “阿然……” 南宫默然摇摇头,表示他没有事情。 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南宫默然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眼花了? 刚才他看到一个身影,血淋淋的,却看的他心疼。 第一次,有了那种疼到指尖的那种感觉,似乎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一般。 “如果阁下放心的话,首饰盒借我解解看。”司徒蕴瑈柔声的说道:“上官掌柜在这里,你也不用担心我骗了你的货不送回来。十五万两的银子,我先付了。” 司徒蕴瑈随即又问了一句,“这里面大概是什么东西,有没有可能知道。万一是什么毒物之类的东西,我要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别一打开,是什么毒药的。 结果,把自己给毒死了。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拿到这个盒子,她有一种把这个东西解开来看看的冲动。 看来是最近自己太无聊了,无聊到要解这种盒子打发时间了。 龙峰想了一下,似乎在考虑。 许久之后,点点头。 “我相信棺升商行的诚信,这盒子先放到夫人那里。要是解开了,在下一定付上十五万两银子。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在下直接说了吧。” 龙峰说道:“据说是一幅图,年代久远的已经找不到记载。在下想打开这个盒子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在下的母亲年终之前的嘱托。” 司徒蕴瑈眼眸微微扫了一下南宫默然,从龙峰的话中,她似乎可以知道,那个和亲的公主,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且,还只是最近的事情。 难道同如王朝现在的争斗越来越激灵化了? 上官箬箬一笑,“这样好了,为了大家都对彼此一个放下。两位爷跟自己的人就住在棺升商行的客栈好了,这样一来的话,谁都可以放下心来了。” 龙峰应声,“好。” 司徒蕴瑈征求性的问了一下身边的南宫默然,“阿然,你看可好?” “听你的。” 南宫默然淡声,反正这里是司徒蕴瑈的天下,住哪里都是住在她的地盘上。 司徒蕴瑈把首饰盒子递给身边的伙计,随即说道:“这个先给你,我跟夫君这两天还有事情要做。三天后我会回棺升商行的客栈,到时候你再把首饰盒子给我,我尽量帮你解开。” 第69章 盒子4 对于这些机关奇异的盒子的锁,她也只能尽量。 这可不是盗墓去解墓穴的洞口,对她而言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只不过正好撞到了她的枪口上,她也忍不住的想解一下。 她很想知道来自大漠的这个东西,到底会藏了什么? 不知道,这个盒子,是不是他口中的那个盒子? “你能解开?” 龙峰还是有些不相信司徒蕴瑈的话,带着些许的怀疑。 虽然这人能一下子就怀疑这东西,也并不代表这人就能解开。 “不知道,我只能尽量。”司徒蕴瑈实话实说,“这东西,我估摸着是机关。而且,还是奇门遁甲这一类的机关。” 司徒蕴瑈说完,也不管龙峰是不是还想说什么,侧头对身边的上官箬箬说道:“上官掌柜,我跟夫君要先回去休息了。三天后,我会出现的。” 上官箬箬点点头,挥了一下手绢。司徒蕴瑈要去哪里,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了。 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的手臂,轻声的说道:“我们走吧。” 南宫默然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叫龙峰的男子,跟着司徒蕴瑈走了出去。 道路上,两人手牵手的走在石板的街道上。 有些清幽的深夜,带着一丝丝的热意,却夹杂着淡淡的凉风而过。 月牙弯弯的,今天不是十五,而是初一。 清幽的月光下,带着朦胧的诗意。 只听到脚下微微的鞋底接触地面石板的声响,两人都未开口打破这一宁静。 一直走了很远,远的身后那富贵堂皇纸醉金迷的拍卖商行变的越来越暗,越来越远的迷迷糊糊的只剩下一个影子的时候,司徒蕴瑈才开了口。 “应该是他吧?” 南宫默然微眯了一下眼眸,看着前面的石板路,淡声的嗯了一声。 “我不相信只是这么的单纯。”司徒蕴瑈说出自己的意思,他们一出门,就被龙峰的人盯着了。 南宫默然没有吭声,知道后面有人在跟着,所以一直都没有说话。 直到刚刚,似乎跟随的身影消失了,她才开了口。 “会不会出大事?”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是每一朝每一代都会有的事情,能不能出什么大事,就要看这做事的人是怎么做的。” 南宫默然侧头,目光落在身边这一身清辉下那素雅淡然的女子身上。 这是少不了的争斗,在他跟南宫默烨的身上正上演着。而且,还把无辜的她也给牵扯到里面来了。 “只希望不要让老百姓受到伤害。” 这般争斗的下场,会牵扯到很多。那些冤案有很多,只是他们政治下面的牺牲品。 为了那沾满了亲人的血液的一张椅子,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那至高无上的权力,是用多少人的生命换来的? 有些东西,看清楚了,就会感觉真的很恶心,很可怕。 “蕴瑈,这是无法避免的。我只能尽量跟默烨不添加太多的杀戮。” 他知道她的心里又为这些事情难受,这是他能对她做出的最大的承诺。 身在他的身份地位上,如果他不去杀了别人,别人就会杀了自己。 为了生存下来,他必须这般做。 这个天下,不是只有他跟默烨是异类,还有很多像自己这样异类的僵尸存在。 而他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在乎的人,不受任何的伤害。 “嗯,我知道。” 司徒蕴瑈淡声,她怎么不知道这一切。 原本这一切权力争斗就离自己很近,认识了南宫默然,那皇室的争斗就离自己更近了。 有些东西不是她想让它不发生,就会不发生的。 有些东西,她也无能为力。 她只求,不要为麒烁添加太多的冤孽。 可是,就如麒烁所言,他们这一类的人,也许最不怕的就是被阎王收了去。 他是僵尸,而且还是纯血的。 这天下,谁又能收的了他们? 正在能对付纯血僵尸的,还真的很难找到。 “那个盒子,有古怪。”司徒蕴瑈轻声的说道。 南宫默然微眯了一下眼眸,脑海中闪过那个一身是血的身影,快的他无法抓住,却疼的他浑身麻木。 现在蕴瑈也感觉出来,那个盒子有古怪。 “感觉出来什么没有?”南宫默然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摇摇头,拉着南宫默然漫步在这黑夜的石板路上。 他无法感觉到那个盒子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不过以她的直觉来看,那个盒子不简简单单的只是放着一份图这么简单的感觉。 也许,有可能说不定还是一个藏宝图呢。 这古代的人,用这些奇怪的盒子,放一直藏宝图之类的,是再正常不过了。 “邪气太重。”司徒蕴瑈吐出四个字来。 虽然是药盒,被当成首饰盒子来用。可是,那上面似乎若有若无的有一丝邪气。 “嗯,我也感觉到了。” 按道理盒子是药盒,应该带着一点点的药草的味道。可是,上面却一点点也没有,反而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回去问一下苗芽吧,也许他能知道点什么。” 司徒蕴瑈一说我,明显的感觉到牵着自己的手微微的用力了一点点,捏的自己有些疼痛。 南宫默然一脸的锅底黑,他在肃王府可是听到麒烁说过,苗芽好像喜欢自己的女人。 一想自己的女人这么些年,一直都跟这个苗芽朝夕相处的,心里就不痛快。 “以后除了我,心里不许有别的男子。” 司徒蕴瑈僵硬了,嘴角抽搐了两下。 这南宫默然说话的口气,怎么都感觉是吃味的感觉。 “我只把苗芽当兄长。” 司徒蕴瑈说完,随即发现,自己干嘛多嘴的解释啊?就是怕南宫默然误会。 南宫默然没有再说什么,黑暗中司徒蕴瑈也无法看到他那锅底黑的脸,到底有多黑。 因为去山上的棺升山庄没有马车,走了一段路之后,南宫默然就抱着司徒蕴瑈一路飞回了棺升山庄。 这一路走下去,南宫默然担心好不好走到天亮的时候,才能走到棺升山庄去。 山上,司徒蕴瑈不停的让南宫默然按照自己的方式走山路。 山上,被她设了很多的阵法,一个不小心的话,中阵的话。出来有些困难,死在里面也不足为奇。 这座山,除了自己的人来之外,不会再也别人过来。 这座山,被她渲染了一下,让人传话了出去。 传出来了这座山闹不干净的东西,也有很多不怕死的大胆的人过来。 在中阵之后,遇到了一下稀奇古怪的东西之后,被她放出了阵法之后,传的更为夸张。 再以后,就没有几个人敢来了。 后来,棺升商行在渭河城中放话,这里被棺升商行给买下了了纳入私人的财产中,就是为了让大家再也不要受伤。 她的这一举动,其实都是自己自导自演的,可是看在别人的眼前,那可是活菩萨做的事情。 司徒蕴瑈想笑,有的时候,真正的结果,往往是很残忍的现实。 其实,一切都是自己弄的,只不过想给自己找一个安静一定藏身休息的地方,不会被任何人打扰。 来过一次的南宫默然也不得不佩服司徒蕴瑈的出色,上一次他们来,走的很直接的就走到了棺升山庄那。这一次,完全不是上一次的那个阵法。 “这山上有很多阵法,都是依靠山上的天然树木花草来设计的。而且白天跟夜里的差别,又形成了不同的阵法。所以,走的时候要多当心一点点。” 南宫默然嗯了一声,也没有说过多的什么。他也是玩这些的,不过还是很佩服自己的女人这般的出色。如若是男子的话,这天下他将会多一个劲敌。 棺升山庄的门口,那两只石雕的冥鸢,眼眸发着幽幽的绿光,看的渗人的慌。 石雕冥鸢上,有几只冥鸢站立在上面,见到了司徒蕴瑈的身影,飞了上来。 围着司徒蕴瑈飞转了几千,飞舞了几下。 司徒蕴瑈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你们只想到你们的小主人,就没有看到我回来了。” 这些东西都是司徒麒烁养的,平时跟麒烁的感情特别的好。 还不等冥鸢解释,司徒蕴瑈就开了口。 “开门去,我有些累了。” 冥鸢飞舞了继续,飞向了大门。 那厚重的大门,自动的打开了。 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走了进去,避开自己设的阵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司徒蕴瑈见冥鸢还没有离开,便给了它们任务。 “去监视龙峰一行人,我身上有他们的味道,你们闻一下。” 冥鸢飞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绿色幽幽的眼眸中闪着碧绿色的光芒,在漆黑的夜中说不出来的诡异。 冥鸢飞舞着几下,瞬间消失在空中。 南宫默然见冥鸢消失,点燃了房间的烛火。 房间,跟京城的房间是一样的。 门外,就在南宫默然点燃烛火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南宫默然侧头,淡漠的眸子看向那扇门。 司徒蕴瑈却发出了声音,“进来吧,我还没有休息。” 第70章 盒子5 门被推了下来,苗芽一身书生气息的素雅蓝衫的端着一碗血燕窝站在门口。目光只是在南宫默然的身上淡淡的微扫了一下,没有过多的表情,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 “听冥鸢来说,你回来了。估摸着你晚上会回来,我就让它们炖了点血燕窝。” 苗芽的声音,温文儒雅,没有半丝的波澜,就是那种文弱书生一般的感觉。 “嗯。” 司徒蕴瑈淡声,走到了桌前。 苗芽已经放下手上的碗,见没有司徒麒烁的身影。 “麒烁没有回来?” “嗯,麒烁在京城。” “他是……” 看到南宫默然的容貌,苗芽很想不问出来。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这个男子长的跟麒烁如出一辙,他不得不怀疑这男子跟麒烁的关系。 “麒烁的父亲。” 麒烁的父亲,看来自己还是猜测的没有错。 麒烁的父亲,那司徒蕴瑈跟这男子的身份是什么? “你不是麒烁的姐姐?” 看他们同处一室,他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人也会是司徒蕴瑈的父亲。 这男子怎么看,也会是司徒蕴瑈的男人而已。 “嗯,麒烁是我的儿子。” 一直以来,麒烁都是叫自己妈咪。 苗芽跟上官箬箬都不知道妈咪是什么意思,一直都以为麒烁跟自己只是姐弟。 她也没有做多大的解释,麒烁于她。 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儿子,更像是一个男人在照顾她。 苗芽的眼眸有些暗淡,对着司徒蕴瑈道了声晚安,就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看着那有些落破般的身影,司徒蕴瑈有些不忍心。 终究,她还是伤害了他。 腰际传来了些许的疼痛,拉回了司徒蕴瑈的思绪。 “不许看他。”南宫默然有些压抑怒火的声音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响起。 “我伤了他。” 她一直都知道苗芽喜欢自己,而自己只是把苗芽当哥哥来看待。 她也说过多次,自己不会喜欢任何的男子,想让苗芽来死心。可是,话说的再多,最后还是把苗芽给伤了。 这是她不想做的,也是最不愿意看到的。 苗芽跟上官箬箬于她,就是亲人一般。她不想自己在乎的亲人,受伤难过。 “他不适合你。” “我知道。” 从救回苗芽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苗芽不适合他。 “早点休息。”南宫默然一把抱起司徒蕴瑈,走到床边,放下了她。 司徒蕴瑈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我……” 见南宫默然已经脱衣服上-床,司徒蕴瑈有些想说,她还没有准备好了。 “早点休息,明天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做。” 呃! 司徒蕴瑈郁闷了,看来自己是想多了。 他对她,亦如她对他一般,什么都不是吧? 司徒蕴瑈老老实实的窝在了南宫默然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直到怀中的人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南宫默然原本闭着的眼眸才争了开来。 侧头看着怀中的女子,墨发扑散在他的胸前一片。 修长的手指抚上墨发,低低的叹息声一片。 看着那漆黑一片的房间,站立的人僵硬在那里。 终究,她不是自己的。 终究,这一切对自己来说只是一场梦。 那个男子,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蕴瑈,也许我只适合做你的哥哥吧。 从你救起我的那一刻,我就注定只能做你的家人。 心,疼痛的有些麻木,似乎血淋淋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疼痛的感觉了,没有想到这种感觉还是会存在的。 蕴瑈,一切都当我一个人在做梦吧。 冥鸢在苗芽的身边飞舞着,似乎在安慰着苗芽。 苗芽苦笑了一下,淡声的说道:“放心好了,我知道她不喜欢我。你也不要说的这么直接,我还是有感觉的。” 冥鸢囧,它说的直接吗?它只不过说,这个人是麒烁的父亲。 “冥鸢,晚上的拍卖有什么异常没有?” 收回了自哀自怜的目光,苗芽那书生气的脸上露出不相符合的淡漠邪气。 冥鸢摇摇头,它没有看到有什么异常,后面的事情是司徒蕴瑈去处理的,它就没有去跟踪,跑回来告诉这个人了。 “同如王朝的人,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没有?” 冥鸢飞舞:已经有人去监视了,暂时还没有任何的异样。 “监视着,不许出任何的意外。” 冥鸢点点头,它也知道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要是出意外的话,司徒麒烁不把它们全都油炸了才怪。 苗芽微眯了一下眼眸,棺升商行,他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一份。 衣袍微微的飞扬,发丝轻抚自己的脸颊,微微的。 苗芽刚想转身,一只冥鸢横冲直撞的飞了进来,落在了苗芽的肩膀上。 冥鸢有些异常,在苗芽的耳边飞舞了两下,身子就直接的掉落了下去,没有沾到地上的时候,消失在空中。 苗芽的眼眸微微的一暗,一股杀意腾出。 对着身边的冥鸢吩咐道:“通知上官箬箬,小心这些人。” 冥鸢瞬间消失在苗芽的眼眸中,消失在空中。 握紧了拳头,目光落在那漆黑一片的房间。蕴瑈,我会守护好棺升商行的。 身影消失,只留下那清幽的月影。 好像越来越多的时间会在南宫默然的怀中醒来,司徒蕴瑈磨蹭着头颅。 从京城的那一夜,到如今,已经好些日子了。 再这样下去,她害怕自己会变成了一种习惯,就再也舍不得放开了。 从床-上爬了起来,越过南宫默然的身子,站在了地上。 南宫默然不动声响的坐了起来,看着司徒蕴瑈在自己的面前穿衣。 司徒蕴瑈一回头,就见南宫默然坐在那里看着自己。 “你醒来了。”司徒蕴瑈微微一笑,柔声的说道。 “嗯。” 南宫默然掀开被子,走向屏风拿起自己的衣物套上。 司徒蕴瑈拉开房门,门口早已经站着几个纸人。 这要是正常人的话,见到这样的画面,肯定会吓的掉魂了。 司徒蕴瑈淡淡的扬起了嘴角,轻声的说道:“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忙自己的去吧。” 纸人僵硬的身子动了动,却轻飘的飘走了。 南宫默然站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看着那飘走的纸人,问道:“奇门遁甲?” “嗯。”司徒蕴瑈淡声,“这些纸人都是有灵魂的存在的,它们中很多都是无法轮回的孤魂野鬼,被我困在了这纸人中。等时间对了,我再让它们去它们该去的地方。” 如果,这是在正常的情况下说这些东西的话,很多人会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世间,会有孤魂野鬼这一说吗? 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只存在于传说中。 南宫默然只是微微的蹙眉了一下,这世间会有这些东西,他相信。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控制这些东西。 “山庄里没有什么吃的,只有灵气。你要不要去吸食一下灵气?” 司徒蕴瑈侧头微微的仰问南宫默然,这里基本上都是不要吃东西的‘人’存在。 唯一要吃东西的,就只有自己这个大活人。 一般的情况下,这里存的东西,都是那些不知道麒烁从哪里弄来的补品,给自己补身体的。 像其他的‘人’要吃的东西,基本上都是灵气。 这里阴阳颠倒的,灵气却十足,很是那些东西喜欢的。 她不知道南宫默然喜不喜欢这些东西,反正她是不太喜欢这些非正常人喜欢的东西。 “嗯。” 灵气这东西,很难收集的。 像他这一类的非正常人,都比较喜欢这些东西。 司徒蕴瑈打了一个响指,一个纸人飘了过来。 “带他去可以吸食灵气的地方。” 纸人动了动,在司徒蕴瑈的面前飘了两圈,然后停在了南宫默然的面前。 “你跟它去,它知道怎么避开那些阵法,省的你废力气解阵。” “那你呢?”南宫默然问身边的司徒蕴瑈,他去吸食灵气,那她要做什么去?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我是一个人,肯定是去找吃的。我去厨房,还能去哪里。” 南宫默然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点点头跟着纸人离去。 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如果这样一辈子下去,也许也不错。 司徒蕴瑈转身,衣袍微微的飞扬,身影消失在那里。 远远的,就看到那青绿一片中,站着一个素雅的浅蓝色身影。 这在夏天最盛的地方,这般青绿中却带着一点点漂浮的黄色美轮美奂的地方。除了这里,应该再也不会有了。 那缥缈的雾气,暗藏着点点的黄色水珠,像足了仙境。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一直闭着眼眸的苗芽微微的睁开了眼眸侧头。 见到是南宫默然的身影,眼眸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这个男子,是蕴瑈的男人。 “这里不怎么适合……” 苗芽的话还没有说完,眼眸微微的瞪大了。 南宫默然每走一步,就有些变化。 那墨色的长发变成了嗜血的红色,眼眸血红一片,嘴角生出了四只尖尖的獠牙。整个人的气场全都改变了,那种死亡的邪魅妖孽之气,可怕的渗人。 第71章 盒子6 “纯血……” 苗芽没有想到,南宫默然竟然也是纯血。 南宫默然走到了苗芽的面前,微微的扫了一眼身边带着诧异的人。 苗芽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的轻咳了一声。 “我没有想到你会是纯血。”苗芽说道:“我一直以为麒烁的身体特殊,是因为蕴瑈造成的。” 没有想到,是因为他的父亲本身就是一个纯血。 “你跟蕴瑈认识很多年了?” 南宫默然问苗芽,心里却在感受着这里的空灵跟纯净。 “嗯,四年了。” 苗芽淡声,似乎那些事情就在昨天发生了一般。 “麒烁,他似乎一直都惹他妈咪生气。”南宫默然说道,淡淡的扬起了嘴角。 一想到那个在京城的时候,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吵架的画面,他就感觉好笑。都孩子的母亲了,却还比孩子还孩子。 “嗯。” 苗芽也想起了那张牙舞爪的司徒蕴瑈每一次跟司徒麒烁吵架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大人的样子。 一直以来,都是麒烁在照顾她。 “他们经常吵架,每一次都是弄的脸红脖子粗的。不过,他们却很团结。每一次都是先对外,然后再内战,这在棺升山庄是隔三岔五就发生的事情。” 想起每一次,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为了一点点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吵架的时候。 他跟一群纸人还有冥鸢都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看这两人抽风,一被他们发现立马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离开。 “蕴瑈一点都没有大人的样子。”南宫默然也有些无奈的说道,在这京城的肃王府他看到的可就是儿子一直在伺候她这个妈咪。 “从我认识蕴瑈开始,就一直都是麒烁在照顾她。四年来,一直如此。” 四年,儿子如今才五岁,四年前才多大。 这司徒蕴瑈,还真忍心做的出来。 有的时候,还真是搞不懂这对母子相处的方式。 儿子每一次好像都是被虐的鬼叫的那个,可是她却用生命在爱儿子。 “你想知道蕴瑈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苗芽侧目,对着身边的南宫默然说道。 他是喜欢司徒蕴瑈,可是那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也早就明白了司徒蕴瑈跟自己说的意思,他们只是家人。 是家人,她就不可能如喜欢一个男子一般的喜欢自己。 这么几年,是自己多想了。 “不用了,我想知道的蕴瑈都会告诉我的。” 南宫默然回绝了苗芽的好意,他不想在别的男人口中听到自己女人的事情。 哪怕,这个男人是好心好意的,他也不需要。 他女人的事情,他可以去问自己的女人,用不着从别的男人口中知道。 苗芽也不勉强,毕竟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说的。 “你的身份……” 眼前的人身份肯定特殊,至于是什么,他没有去查。 牵扯到司徒麒烁的东西,他都没有去查过。 谁都没有那个胆量去查司徒麒烁的事情,他的手段太过残忍的血腥。 除了他的妈咪是他的底线之外,所有人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那怕他站在你面前,彬彬有礼的叫着你苗芽叔叔,也不是善良的。 司徒麒烁的血腥,他见过。一次,就够终生难忘了。 “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报出自己的名字,他想,这个叫苗芽的应该不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苗芽一愣,“你跟那一次看到的不一样。” 那一次,来的人就是叫默然的人。 他隐藏了自己的姓氏,只告诉了别人的名字。 南宫,这圣印王朝里,除了王公贵族中的皇室,还有谁敢叫这个姓氏。 想来应该是因为身份特殊的原因,他们来的时候易容了。 倒是没有听上官箬箬说过,看来自己疏忽了。 “肃王爷。”苗芽淡声。 南宫默然没有出声,只是感受着这里的灵气被自己的身体吸收。 “肃王爷,我希望你接近蕴瑈,不是因为她身后的棺升商行。如果是这些的话,有些代价你付不起。” 如果只是因为一个棺升商行,就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的话,这个代价他付不起。 他如果把麒烁想的太简单了,他会死的很惨。 他不知道麒烁把他这个父亲当成什么,他知道的是,麒烁除了自己的妈咪,对谁都下得了狠手。 “你想多了。” 他一开始接近棺升商行他是有目的的,只是知道了麒烁的身份之后,他的心就有变化了。 如今的一切,他只希望能给麒烁一个好的天下。 “你知道麒烁在玩什么?” 南宫默然问苗芽,司徒蕴瑈的一切他无权过问,麒烁的多多少少他还是想知道一点点的。 麒烁所作所为,都不为人知,就连蕴瑈都不知道麒烁到底背地里做了些什么。 玩? 苗芽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麒烁的那些能叫玩吗? 也许,对麒烁来说,那些就是玩。 “麒烁的事情,向来都是他自己做主,就连蕴瑈都不过问的。麒烁的所有一切,我也不太清楚。如果真的要问谁知道的话,也许冥鸢清楚。” 冥鸢是麒烁养的,一直当成他们传话来用的,麒烁是所作所为也许冥鸢还能知道些许。 冥鸢?好像这个东西一直在他的身边出现。 既然连蕴瑈都不知道的事情,按照麒烁的做事风格,应该不会让别人知道了。 他问苗芽也是多问了,倒是不尊重了麒烁了。 那黄色的水珠透着淡淡的光芒,笼罩在南宫默然的身边,包裹着他。 苗芽淡淡的扯动了一下自己,也没有再说什么。这样的男人,说不出色是假的。只要是麒烁决定了,谁也无法左右。 司徒蕴瑈吃完早饭之后,见南宫默然还没有出现,就去了灵气横生的地方去了。 这里,是她为苗芽设的,把山间所有的灵气全都用阵法给聚到了此处。 这样的话,就可以供苗芽养身用。 不过,苗芽用的怎么样,她也不太清楚。 她一年到头的带着麒烁在外奔波,能来这里的时间就那么点。真正的跟苗芽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顶多两个月的时间。 还没有走入那里,就看到一头红发的身影。 不管是墨发还是红发的南宫默然,都是那般的冷邪。红发的他,更多了一份嗜血。 那烟雾环绕中的身影…… 司徒蕴瑈突然眼色一边,感觉头有些眩晕,只是一秒钟的速度,随即消失不见。 那种感觉,有些不舒服,却似乎又有些熟悉。 南宫默然侧头,看到那烟雾中的司徒蕴瑈,有那么一秒的失神。 这样的她,更像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有些清凉的冰冷,却更多了淡然的距离感。 包围在南宫默然身边的光芒渐渐的消失,最后不见。 空气中,漂浮着那黄色散着微微光芒的水珠,合着烟雾带着梦幻的感觉。 有那么一秒,南宫默然感觉这天地间似乎就是她跟他。就这样带着距离,却似乎寻找了千万年一般。 苗芽老实的选择沉默,他在这里似乎倒是多余的。 “怎么样?” 司徒蕴瑈打破了这里的安静一片,有苗芽在,她不忍心让他心里难受。 南宫默然瞬间红发变成了墨发,恢复了正常的面貌。 “身体舒畅多了。”南宫默然说着走向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越过南宫默然,目光落在南宫默然身后不远处的苗芽身上,微微的扬起了一下笑脸。 苗芽回给了司徒蕴瑈一个温文儒雅的笑意,对着司徒蕴瑈点了点头。 “一起回去吧。”司徒蕴瑈问道,话语着却带着确定。 苗芽没有说话,慢步的走了过来。 回去的路上,苗芽在前面领着路。 站在阵法边界,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天,而身后却是烟雾袅绕一片。 只一步,走了出去,后面的一切都已经消失,只剩下普普通通的花圃园林,假山而立。 纸人早已经在外面候着,青绿嫣红中的那一抹一抹的白意,增添了丝丝的阴冷的凉意。 “去书房。”司徒蕴瑈对着那纸人说道。 纸人在前面飘着,带领着路。 “要是谁控制了这里的纸人,岂不是能把你的阵都给破了。” 南宫默然看着司徒蕴瑈跟纸人说话,微暗了一下眼眸,淡声的说道。 “这些通灵体,不是所有人都能控制的。” 这些东西,不是说谁来都能控制的。 “通灵体跟介入体都是有契约的,除非毁约了,它们才会被别人控制。而毁约的前提是,介入体死了。” 她做这些纸人,只不过是为了保护它们。 “这些纸人,很多都是曾经的亡魂,无法轮回了之后,被蕴瑈给收回来的。有合适的机会,都去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奇门遁甲,这个女人还有什么东西不为人知的? 连那些存在世间,常人却无法见到的亡魂这一类的东西她都能收回来。还有什么东西,她不能控制的? “只是想让世间的怨恨少一点点。”司徒蕴瑈轻声的说道。 做这些只是为了积点阴德,杀戮太重,做了太多的有损阴德的事情,她只能赎罪。 第72章 盒子7 书房,确切的可以说是藏书阁。 推开门,那满屋子的书架上,放满了书籍。 南宫默然扫了一眼,这书房内至少有一万本的书籍。 “要找什么?” 苗芽问司徒蕴瑈,这进书房的一般都是司徒麒烁,司徒蕴瑈是很少来这里的。而且,这里的这么多的书籍,基本上都是司徒麒烁给弄回来的。 “查一查昨天拍卖的那个药盒的来历。”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到贴着大漠两个字的书架前。 南宫默然伸手,翻阅了一本眼前的书籍,放在贴着圣印王朝四个字的书架上。 “这是……” 南宫默然翻了两页,有些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这里面发生的都是圣印王朝的事情,麒烁都把所以的事情归类了下来。”苗芽解释道。 南宫默然震惊的不是说东西给分类了,而是这书中的资料。 这些资料,可都是皇宫内的密档,外面根本就不可能有的。 “只要是天下有的,这里面基本上都不会少。”苗芽说道:“这里,麒烁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建造出来的。” 两年,摸清楚天下所有不为人知的资料,这孩子是怎么做到的? “一般的有记载的古物,这里都有资料。” 司徒蕴瑈翻了另一本,微微的抬头了一下,跟南宫默然解释了下。 “文献这里很少,基本上都是跟古物有关系才会有想。只要是我们经手过的古物,这里都有记载。还有很多存在世间,却不知道去向的东西,也有记载标注了。” 司徒蕴瑈顿了一下,随后说道:“只不过,暂时还没有找到。剩下的,就是那些已经在世间,也知道在哪里的东西,也有记载。” 司徒蕴瑈翻完了手上一本,又丢了下去。 “苗芽,你知道一直没有确定的古物在哪里吗?” 这样翻下去,她至少要翻千把本说不定才能找到自己要的东西。 这些东西,一直都是麒烁跟苗芽在打量。 苗芽是博学多识,麒烁是过目不忘,所以她就懒掉了。 苗芽走到大漠的那个书架,直接的从上面抱下来二十来本的书籍。 “应该在这些里面。” 苗芽也有些不确定,毕竟不是世间所以的东西都能记载入档的。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好多本啊。 南宫默然也走过来,帮忙翻阅。 苗芽随手开始翻阅了起来,反正只要找盒子之类的古物就对了。而且,能让司徒蕴瑈这般在乎的盒子,肯定不是普普通通的样式的。 三个人开始翻阅书籍,那堆着的书籍慢慢的变少。 直到最后一本被司徒蕴瑈拿起了翻阅,都没有找到记载盒子的只言片语。 司徒蕴瑈蹙眉,不可能没有记载。 按照麒烁做事的风格,只要是世间有的东西,一般的都是记载的。 这连自己都知道的东西,不可能麒烁不知道。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知道这个盒子,还是因为麒烁说过。 只不过,这件事也是很多人知道的。 毕竟当年公主和亲,也不是什么小事情。 不在大漠,难道是鸿海王朝那堆书籍中?还是在同如王朝的?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司徒蕴瑈立马开始去翻阅鸿海王朝的书籍资料。 毕竟那公主是鸿海王朝的公主,资料在那里面也是有可能的。 南宫默然见司徒蕴瑈翻阅贴着鸿海王朝字眼的书架,也走到她的身边帮她一起找。 苗芽见两人在那里找,自己随手就拿起同如王朝的书架上的书籍开始翻阅。 堆在地上的书籍越来越多,多的已经拉脚下能走的路给堆上了。而司徒蕴瑈想要找的东西,却没有见到身影。 直到三个国家的东西都给翻阅结束了,司徒蕴瑈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望着满地的书籍,司徒蕴瑈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这些记载。 “也许没有。”苗芽看了一地的书籍说道:“这里也不是记载的那么全的,实在不行,我们派人去找这资料。我去叫它们把这里收拾归类一下,我们先出去吧。”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那只有圣印王朝跟古国传说没有动的书架,最后只能选择无奈的出去。 苗芽说的也有可能,只能再换一个方法了。 苗芽出去之后,十来个纸人飘了进来,开始整理地上的书籍归位。 伸了伸懒腰,司徒蕴瑈动了动僵硬的脖子。 南宫默然伸出手来,给她捏了捏脖子。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怔,对着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只是扯动了一下嘴角,没有说什么。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花花草草,淡声的说道:“要是麒烁在,可能还能知道些什么。这孩子的记忆能力比较的强,一般只要说过的见过的听闻过的东西,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我知道这盒子是药盒,也是问麒烁的。” 在他那里见到过,他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告诉她。 这个盒子,你要是找到了,能打开了。说不定,对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除了这些,他什么都没有说。 后来她回来了之后,她就问麒烁了。麒烁去查了这盒子,也就让自己知道了这么多的资料。 实在不行,自己只能去大漠的时候,问一问他了。 毕竟,这东西出自大漠。就算不是出自他那里,他应该也多多少少知道些什么。 南宫默然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眼前的一切。 真实,却又虚无缥缈。 “他们都来渭河城了,当心点。” 司徒蕴瑈扯动了一下嘴角,这样的情况不是发生了一次。 “上官箬箬能解决好了。” 苗芽的身影飘了过来,站在司徒蕴瑈的身边不远处。 “我想可能解决的不怎么样。” 苗芽淡声,看着那风风火火过来的身影。昨天的冥鸢已经被处理了,就说明来的不是简单的人物。 “蕴瑈,出事了。” 上官箬箬的身影在远处,声音就先飘到了司徒蕴瑈的耳膜中。 “出什么事了?” 司徒蕴瑈问那满头大汗的上官箬箬,看样子赶的挺急的。 一般的没有什么大事,上官箬箬不会这般。 “那个,同如王朝的人夜里被刺杀了,死了三个,一个重伤,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那个盒子,盒子不见了。” 司徒蕴瑈一怔,盒子不见了?谁也看上那个盒子了? “龙峰怎么样?”一行五人,怎么看龙峰都是个主子。 “半死不活的,现在只有一口气掉着,不知道死不死掉呢。”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这在渭河城内伤了五人,而且还能带着东西跑了。 这人的来路…… “渭河城的管制如何?” “训练的暗卫不少,而且还有很多冥鸢在暗处监视着。一般都是渭河城本地的人在这里,外来的人一出现的基本上都可能知道。” 为了渭河城的安稳,她设了不少的防范。 这一次却出人命了,这要是传出去,对渭河城跟棺升商行没有任何的好处。 “冥鸢有没有去跟踪?” 苗芽却抢在上官箬箬之前,回答了司徒蕴瑈的问题。 “被杀了,昨天冥鸢回来,没有来得及说情况就死了。” 被杀? 能把冥鸢给杀了的人,要么是抓尸人,要么就是非正常人。 “他们现在在哪里?” “客栈。” 司徒蕴瑈紧蹙了一下眉头,随即说道:“去客栈看一下,苗芽你去看看他们的伤势。” 苗芽看了一眼上官箬箬,上官箬箬点点头。 也只能先这样处理了,一定要抓快速度解决。渭河城不能出事,她不能让自己置身危险中。 不能让麒烁担心自己,司徒蕴瑈深暗了一下眸子。 是不是她太善良,所以这些人就不安分了? 看来,是要下一点手,这些人才能安份一点点。 客栈,已经被自己人给暗中处理好了,没有惊动官府的人员。 司徒蕴瑈一行人到达的时候,客栈里如同平常一般,没有任何的动静。 客栈的伙计带着司徒蕴瑈一行人直接上了发生事情的房间, 一推开门,就是血腥味的扑面而来。 司徒蕴瑈的第一反应就是捂住了南宫默然的鼻子,他是僵尸,要是变了样会把别人给吓到的。苗芽他不担心,他自己本身就不正常,这些个伙计跟上官箬箬就说不准了。 上官箬箬知道自己玩这些灵异一点点的奇门遁甲的东西,可是却不知道麒烁是僵尸,更不知道南宫默然也是。这要是知道了,不吓坏了,也会吓傻了。 南宫默然轻轻的拉开司徒蕴瑈的手,“我没事。” 血腥他很喜欢,但是不是现在。 “进来看看吧。” 司徒蕴瑈走了进去,后面的伙计被上官箬箬给断绝在了外面,让他们去忙自己的。 “你们忙你们的,这里我们会处理的。” “好的,掌柜的。” 伙计打量着苗芽,心里暗想一个书生看到这个竟然这么大胆的不怕。自己当时看到的时候,可是吓的个半死的。 上官箬箬顺手把身后的门给关上了,淡漠的看着眼前的血腥一切。 司徒蕴瑈走到唯一一个喘气的能说话的人面前,淡淡的扫了一眼。 第73章 盒子8 “古巴啊哈。” 已经奄奄一息的抬眸,见到是司徒蕴瑈,眼神微微的一亮。 “是你?” 司徒蕴瑈对着苗芽示意了一下眼神,苗芽点点头。 “家兄是大夫,先帮你看一下。” 古巴啊哈微微的摇手了一下,“内力震伤了我的内脏,不是一般的大夫可以医治的。帮我看一下龙峰,他不能有事。” 古巴啊哈眼睛看着躺在床里面的龙峰,眼神中闪过那种尊重的伤痛。 苗芽给龙峰把了一下脉搏,什么都没有说。又伸手给古巴啊哈把脉,却被古巴啊哈给拒绝了。 “龙峰怎么样?”古巴啊哈紧张的问道。 “龙峰不会死。”苗芽清淡的说道,伸手给古巴啊哈把脉。 司徒蕴瑈带着南宫默然打量死者的死状,看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能查出蛛丝马迹来。 “阿然,味道不对。” 司徒蕴瑈蹙眉,翻了一下那已经死去的人。 那正常人如果昨天夜里死亡的话,到现在也不过就几个时辰,不可能会尸化这般的。 南宫默然扶起司徒蕴瑈,没有说任何的话。 苗芽拿出药丸给古巴啊哈,“吃了。” “谢谢。” 古巴啊哈也没有过多的矫情,在知道龙峰没有事情之后,也安心了。 苗芽问古巴啊哈,“身上有没有外伤?” “不碍事,都是小伤。” 古巴啊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里还有两个女子在。 “箬箬,我们出去吧。苗芽,这里你处理一下。” 司徒蕴瑈说完,就拉着南宫默然离开了,她知道古巴啊哈顾忌的是什么。 上官箬箬快步的跟了出去,急急的跟着司徒蕴瑈去了她们后院可以休息的房间。 一进去,上官箬箬就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蕴瑈,怎么样?” “都是练家子,看他们的身形跟手上的纹路,摸刀剑的时间至少在十年以上。” 现在看来,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了。 同如王朝的来人,竟然都是拿到十年以上的人。 一来渭河城,就被人刺杀。这样的身份,能简单到哪里。 “难道又是官府的人?”上官箬箬问道。 这一年到头的,总是有那么几个想惹事的来探渭河城棺升商行的底。 一年到头来的,处理这些事情都浪费了她不少时间。 这一次又是同如王朝,上一次是鸿海王朝的。 他们不嫌累,她跟在后面忙乎的人都感觉有些嫌累了。 “应该不是官府这么简单,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那个叫龙峰的人,应该是永裕天峰。同如王朝的小王子,大皇子眼中的眼中钉。” 永裕天峰! 司徒蕴瑈回忆了一下,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永裕天峰的时候,是在四年前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孩子。如今倒是大人一个了,四年他变的真大。 “箬箬,商行你就多担当一些。等苗芽医治好他们,我去跟他们聊聊。” 上官箬箬点点头,也没有过多的去过问。 “那行,我就先去忙了。” “箬箬,等一下。”司徒蕴瑈叫住了要离去的上官箬箬。 “怎么了?” “去通知县令,就说夜里有人来偷了你的首饰盒,让他们在里面搞搞动静。” “我知道了。” 等上官箬箬走了,南宫默然才开了口。 “你认识这个永裕天峰?” “嗯,当年在同如王朝的京城,见过一面。只不过当时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有想到四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他大皇兄永裕多达,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我知道。” 当时自己的人可有勾结过这个永裕多达,可惜这人做事太谨慎,害她吃亏了不少。不过,最终自己要的东西还是得到了,不然准呕死自己。 “不知道这一次的事情,会不会跟这个永裕多达有关系。” 以永裕多达的谨慎,让自己的弟弟在渭河城出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看来同如王朝的局势现在已经很紧张了,这会永裕天峰拿着古物来渭河城拍卖,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这些个人都把目光放在了棺升商行上。 毕竟,现在的棺升商行不是以前的棺升商行,要是拉拢了棺升商行,那经济就可能解决很多的问题。 “等永裕天峰醒了,我们再问他吧。蕴瑈,带我去渭河城的寺庙看看如何?” 他可是听麒烁说,这渭河城有一座寺庙,就是供的司徒蕴瑈。 “嗯,带你去看看。” 多去烧烧香,减少罪孽也不错。 寺庙的名字是渭河城的老百姓取的,叫神女庙。 寺庙的香火从初一到月底,从来都没有间断过,一直旺盛的很。 偌大的寺庙中,没有多余的神像,就是大殿的中间挂着一副没有任何画像的画卷。 而四周的墙壁上,却都是雕刻着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为老百姓做的每一件事情。 从最穷的泥草破屋,到如今的三层高楼。 从曾经的衣不蔽体,到如今的锦衣在身。 从曾经的食不果腹,到如今的衣食无忧。 苦不堪言到欢歌笑语,这一切都是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给的。 渭河城,是她改变的第一个落破城市。 一进庙的第一幅画就是落破的渭河城,而对面的墙壁上立马就是一副如今川流不息的人马繁荣的一副画。 两幅画形成了强烈的鲜明对比,刺激着人的每一个神经。 对于感恩的人来说,这样的画会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大家,渭河城的一切都是因为棺升商行才有如今这般的模样的。 第二幅画是大家开始在破旧的房子旁边开始建立新的房子,而人群中有一个迷迷糊糊的影子,那就是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 而相对的第二幅画的那一面,就是三层高楼的场景。 第三幅画,第四幅画,每一幅画走过去,都有相对应的存在。 “这些……” 南宫默然把整个寺庙走了一圈,在看到近三百幅画之后,震惊的有些说不出来话。 一个寺庙,竟然会为了他的女人绘出这么多幅画。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有那么些许的自豪。 同时又真心的佩服司徒蕴瑈,要付出多少,才能成就如今。 “都是渭河城的老百姓绘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般。” 一开始这个神女庙建立起来的时候,她也吃惊了一下。 毕竟自己做这些,并没有想要得到回报。她只想,让麒烁平平安安一生就好。 麒烁却说,也许这给别人一个精神上的信仰也不错。 毕竟,除了他们几个人,谁都不知道棺升商行的老板到底长什么样。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别人记住自己,也没有想过别人来膜拜自己,更没有想过让别人跪拜自己。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减轻身上的罪孽。 她一直都相信因果循环,相信自己的到来总会有些意义的。 站在那什么都没有绘制的画卷前,司徒蕴瑈的眼眸有些淡然。 南宫默然目光落在那空白的画卷上,突然撩起自己的衣袍,一下子单膝跪了下去,吓了站在他身边的司徒蕴瑈一跳。 “你……” 司徒蕴瑈傻愣了,南宫默然跪自己? 南宫默然俯身跪拜了一下,直起了腰际。 “我替南宫王朝的天下老百姓谢谢棺升商行的老板。” 没有司徒蕴瑈,没有她一手创造的棺升商行,就没有如今这繁荣昌盛的渭河城,就没有皇宫国库的黄金白银。 司徒蕴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嘴角有些苦涩。 他谢的,只是自己的棺升商行。 南宫默然站了起来,侧身,对上司徒蕴瑈。 淡淡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情绪,却压制在眼眸的深处。 如果说,一开始的接近是有目的的,大婚是带着条件的。 那一步步的棋,都是跟麒烁的博弈而换来眼前的代价的话。 那走到这里面,震撼自己心灵的那种感觉,就是对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的一丝愧疚跟怜惜。 这个女人,放到别人面前,应该谁都会忍不住的去怜惜,去疼爱吧。 “走吧,再带我去别的寺庙看看如何?” “嗯。” 带着南宫默然到处转悠了一下,渭河城的所有,基本上都含有了司徒麒烁的影子。 很多,的是按照司徒麒烁的喜好来做的。 门口挂摊上的老者拦住了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的去路,摸着山羊的胡子看着两人摇摇头。 “怎么了?” 老者她认识,她跟麒烁也有事没事的来找他算一卦。 虽然她不相信,可是还是有了女人一点点的通病——迷信。 偶尔的迷信,只是她生活中的一个调剂品。 “最近你们两个可能都有血光之灾,不过看面相都是逢凶化吉之人,应该无大碍。两位郎才女貌的,应该是连理枝。只是,前世姻缘纠结太多,今生还报太难。命中有劫啊,不怎么好化解。” “那照你说,应该怎么解?”南宫默然淡声的问道。 他本对这些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 他更不相信司徒蕴瑈会是认命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有如今的棺升商行跟渭河城。 第74章 盒子9 “无解。” 那老者看着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一眼,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淡声的说道。 “两位的面相,老夫这样的凡夫俗子是无法解开的。”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这句话倒是真的。 南宫默然是僵尸,对于人来说,好像是有点无法解。 而自己,远不是这里的人,只不过是异世的一缕魂魄而已。 司徒蕴瑈从口袋中掏出银子给那老者,老者却拒绝了。 “姑娘,你是人中凤,我若是要了你的银子,只会折了我的寿。” 司徒蕴瑈把银子给收了起来,他不要那自己也不勉强。渭河城的人,不会有一个是穷的揭不开锅的。 “走吧,阿然。” 司徒蕴瑈淡声,不想再在这里浪费过多的时间。 有些东西,听听就好,切莫当了真。 “等等,姑娘。” 老者追了上来,拦着了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的去路。 “有事?”司徒蕴瑈问道。 “姑娘,上一次你身边的那个小孩让我给他找一个东西,跟他说一声抱歉,我没有找到。” “什么东西?”司徒蕴瑈问道,麒烁怎么会让这个算命的给自己找东西? “一副画,据说上面有一个白色背影。” 白色背影? 梦中画?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那是自己梦中的东西,怎么麒烁却让这个老者来找这幅画? “你知道这幅画?” “嗯,不久前的几个月,曾经有一个人拿着那幅画出现过,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那个拿画之人说上面有白色的身影,可惜老夫眼拙了,未能看到画中有任何的东西。” 有人拿过那幅画? 那自己又是自己的梦中画? 这什么意思? 那幅画到底有什么秘密? 难道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 目的呢? 棺升商行吗? “那个拿画之人,是男还是女?” “带着斗笠,看不清脸。看个头跟衣着,应该是个富家公子。他跟我说,如果有人来问及这幅画的话,就告诉他游戏才刚刚开始。” 游戏才刚刚开始? 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对视了一样,他们能立马想到的答案就是有人想对付棺升商行。 “谢谢,我会告诉麒烁的。” 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离开了。 看来,永裕天峰就是一切的开始了。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赶快的查处到底是谁在她的渭河城动了手。 她的地盘,谁都不许动。 南宫默然却拉着要回去的司徒蕴瑈,“蕴瑈,何不将计就计。” 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眼眸中却带着嗜血的杀意,淡漠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扬起了嘴角。 司徒蕴瑈一怔,这样的南宫默然跟麒烁还真是如出一辙。麒烁要杀人之前,也是这样的表情。 这就是父子亲情的血溶于水吧? 司徒蕴瑈没有说话,既然别人已经寻到了自己,那么自己就不可能坐以待毙了。 将计就计,南宫默然的将计就计,看来是想引蛇出洞了。敌在暗,她在明。 司徒蕴瑈就这般的带着南宫默然在渭河城闲逛,反正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她不能就什么都不准备的乱来。 别人给自己下套了,那么自己只能不动声色的去改变,她不能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带着南宫默然,司徒蕴瑈又带着他去了别的寺庙。 渭河城别的东西不多,寺庙还真是多的不得了,而且每一座的香火也旺盛的不得了。 “这里的香火不是一点点旺盛。”南宫默然走了几个寺庙之后,说道。 “嗯,这里的香火一直都不断了,所有的香纸都是免费提供的,只要大家来祭拜。” “寺庙旁边有一个香纸店,里面有专门的人打理。只要去领香纸蜡烛的时候,登记一下自己的名字,跟住在哪里,就可以了。这些都是棺升商行名下的,不要老百姓一分银两。不过香油钱就随他们给了,这个后续也都用在他们身上。”司徒蕴瑈说着,已经带着南宫默然走到香纸店去了。登记了自己的名字跟地址,拿了一份香纸蜡烛。 “阿然,我去拜一下。” 这里是阎王庙,她不知道南宫默然会不会拜祭。 “嗯,我等你。” 司徒蕴瑈只是嗯了一声,他跟麒烁一样,都不会去拜祭。阎王,对人而言,是十分尊敬的,对南宫默然跟麒烁而言,也许就不一样了。 跪拜在阎王面前,司徒蕴瑈诚心的磕了几个头。 点了香纸之后,司徒蕴瑈又跪拜了一下,才转身出去。 转身的时候,司徒蕴瑈感觉到了不对劲。 淡淡的扬起了一下嘴角,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向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看到司徒蕴瑈的身影,只是微眯了一下眼眸的看向司徒蕴瑈的身后,然后不动声色的说道:“回去吧。” “嗯。” 棺升山庄在城外,他们要回去就必须出城而去。 出来城,人明显的就少了很多。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就那么几个,都是些小老百姓的要么出城去田地里面看看的,要么就是回去的。 渭河城里面很少有田地的,基本上都是在城外一片。 那里,被规划的很整齐,有专门看守的人,都是棺升商行的人。 明的是人,暗的都是那些之邪之物在看守。 她要保证,所有的一切都万无一失。 路上,偶有认识的人,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闲聊一下而已。 相对于美女,大家都愿意聊一下。而且,很多渭河城的人都知道,司徒蕴瑈跟上官箬箬认识。 所有,大家对司徒蕴瑈更是多了一份礼貌的打招呼。 一路上,司徒蕴瑈像没事的人一般,跟南宫默然忽略了身后跟踪的人。 直到快走到山脚下,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才停住了脚步。 山脚下这一片,都没有任何人敢来的。那传言,让很多人却住了脚步。 “阁下一路上跟踪,不嫌累吗?”司徒蕴瑈淡声的问道,嘴角却扬起了淡漠的笑容,没有一丝的温度。 跟踪的人顿了一下,再看到只有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的时候,全都出来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这些陌生的脸,不似圣印王朝的人,更多的想同如王朝的人。 来人还不少,至少在十个以上。 “不知道各位跟踪我跟夫君有何要事?” 司徒蕴瑈用要事来问眼前的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不是侍卫就是杀手。 跟踪的人也不磨叽,直接的说了自己的目的。 “把盒子交出来。” 盒子? 司徒蕴瑈会意一笑,看来这些人以为是自己把盒子给抢走了。 这么说,是永裕天峰的人? 难道玩了一把贼喊捉贼的把戏?那她还真是小看了永裕天峰了。 “盒子,我比你们更想要。”司徒蕴瑈淡笑的说道,她更想知道盒子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小姐,我们只是要盒子,别无他意。” 对于来人这般礼貌的要东西,司徒蕴瑈却感觉有些不太习惯。 如果一个人拦住你叫打劫,还很客气的说,我只要钱,你把钱给我就好了,而且似乎还一脸的和蔼可亲的模样。 你会是什么感觉? 应该感觉有些那个风中凌乱了点吧!! 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盒子已经被人抢走了,我们也在找盒子。如果几位硬是要跟着我们的话,我不介意各位闯山。” 这座山,对外的传言是什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司徒蕴瑈的话刚刚说完,所有人的脸色都微微的变的有些僵硬。 对于那座山的传言,不光是渭河城的人知道,基本上了解一点点棺升商行的人都知道。 这座山是棺升商行买下来的,具体的原因就是这座山不太平。 能自由出入这座山的人,好像也就只有渭河城的棺升商行的老板而已。 其他人,也有很多不怕死的闯过,最后的结果不是从此之后了无音讯,就是出来之后就变成傻子掉了魂的。 司徒蕴瑈说完之后,也不管这些人是否会闯山,对她而言这些人只是带着目的来的,她没有必要跟他们纠缠,对自己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司徒蕴瑈转身,不理会这些人的准备离开。 来人飞快的拦住了司徒蕴瑈的去路,“小姐,虽然这山我们闯不得,不过盒子最后拍卖的得主是小姐,我想小姐还是把盒子给我们吧。我们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这盒子。” “要盒子没有,要命我不介意你们全都留下来。”南宫默然淡漠的说道,嗜血的眸子中没有一丝的温度,冰冷的看着眼前这一群人。 他没有出手并不代表他不出手,这里毕竟是他女人的地方,他尊重她的做事风格。可是,那也只是仅仅代表在她女人能容忍的情况下。 来人对于南宫默然的杀意,心底都冷冷的打了一个冷颤,他们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杀气不好惹。 大家互看了一眼,在确定号说好话的没有结果之后,直接眼中起了杀意。 对看了一眼,挥刀而上。 先礼后兵,他们已经礼了,现在动手主人应该也不会怪罪于他们了。 第75章 盒子10 对于杀人,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一定也不以为意。 有如今的身份,他们杀的人也不少。 司徒蕴瑈却有些不想徒添杀戮,她不想自己的人生最后却都因为这些而事情,除非逼不得已。 那打斗的人,看的出来南宫默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高手,而这个女子却不是。 确切的说,她出手的招式有些奇怪,却没有任何的内力。 所以,大家都把目光放到了司徒蕴瑈的身上。 他们都知道,这个女子就是南宫默然的弱点,打不过南宫默然完全可以胜过司徒蕴瑈。 不过,他们全都估计错了。 司徒蕴瑈是不会武功,也没有任何的内力。可是她是做什么的, 她能一个人下大墓,对付那些灵异的东西,就不可能对付不了眼前的这些杀手。 她不出手,只是不想杀人,为自己徒添太多的冤孽债。 南宫默然却不爽了,见那些人围着司徒蕴瑈,直接的杀气爆升。 看着那一地的死尸,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 南宫默然的红眸已经变成了正常的墨色,隐忍了杀意。 司徒蕴瑈沉默的看向南宫默然,他跟麒烁一样,最不怕的应该就是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了。 这般杀人,麒烁也这样吧。 司徒蕴瑈蹲下来,走到那些死尸面前,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这些命都应该算在她的身上。 让他们去自己该去的地方吧,这里已经不属于他们了。 那血符,送走了一个又一个灵魂。 司徒蕴瑈蹲在每一个死尸身边,心中都是歉疚。 地上的死尸突然动了一下,就在司徒蕴瑈蹲在他身边的时候,拿着握在手上的刀砍向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惊,快速的一个后退,却还是被锋利的刀砍到了自己的胳膊,鲜血瞬间冲刺了整个空间。 南宫默然直接的一掌打飞了那个人,抱住了地上的司徒蕴瑈。 “蕴瑈,怎么样?” 空气中甜美的血腥味完全都被南宫默然给忽略掉了,紧张着怀中那苍白着脸的司徒蕴瑈。 “我没事。”司徒蕴瑈扯动了一下嘴角。 对着南宫默然身后那波动的空间看了一眼,说道。 “这里处理好,别让官府的人寻到什么。”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蕴瑈回头,就看到苗芽带着一些纸人站在不远处的身后。 苗芽只是微微的点点头,目光从司徒蕴瑈的脸上移到了南宫默然的身上。 “纸人会带你去山庄。” 南宫默然点点头,抱着司徒蕴瑈快速的跟着纸人去了棺升山庄。 苗芽看着那跟着纸人离去的人,淡漠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看着那一地的死尸,苗芽冷漠的说道:“处理干净。” 纸人快速的飘动,飘在那死尸的身边。 空气中飘荡着浓烈的血腥的味道,地上的死尸开始腐烂,接着慢慢的风化一般的消失。 看着那消失不见的死尸的地方,苗芽慢慢的走了过去,蹲了下来。 摸了一下地上的泥土,那上面的血液是司徒蕴瑈的。 把沾着鲜血的手伸到了自己的嘴边,轻轻的用闻了一下。 真的很纯,可惜大家都无福享用。 就这么多跳脚虾就敢来这里捣乱,把棺升山庄当什么用了。 苗芽站了起来,眼眸中的杀意腾升了出来,没有一丝的隐忍。 衣角飞扬,那书生气息的身影在这诡异的画面中,有了另外一种冷漠的美。 他是书生,怎么看都是好人,却硬是跟这些看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东西在一起。 这要是是个正常人看到了,准都会被吓死。 棺升山庄,南宫默然把司徒蕴瑈放到了床-上,忙着去打水准备给司徒蕴瑈上药。 他刚把司徒蕴瑈放到床-上,外面的纸人就端着水拿着药的飘了进来。 接过纸人递上来的毛巾,南宫默然迟疑了一下。 司徒蕴瑈的脸上已经苍白的没有太多的血色,看起来有些怕人。 “这些纸人都是我用意念安排的。”司徒蕴瑈有些无力的声音说道。 这些纸人都是自己牵制的,她能安排着它们的行为,在受伤的时候她就控制着纸人安排了一切。 “我知道。” 跟她相处了这么久,他怎么不知道。 苗芽也是因为她控制了纸人,然后通知苗芽及时到的。 南宫默然说着,手上用力的一下撕开了手臂上的衣服。 纸人准备替司徒蕴瑈擦伤口,却被南宫默然拦住了。 “我来好了。” 纸人僵在那里不懂,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还是让它们来处理吧。” 她的血对他是什么,她不是不知道。这一路上,他应该也忍耐的够久了吧。 “没事。” 她担心的是什么,他又怎么不知道。 看着她受伤的模样,他似乎已经忘了了这血液对他的吸引力是多大。 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感觉,这血液是如此的甘甜。 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什么都不能做。 南宫默然看着那刀伤,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有些心里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心里哽噎的难受,感觉把那些人杀了还是不解恨。 给司徒蕴瑈包扎好了之后,那些纸人收拾了一下,全都飘了出去。 在处理好一切的时候,苗芽的身影站在了门外。 苗芽看了一眼那敞开的大门,走了过去。 南宫默然在苗芽身后还没有走进房间的时候,先站起来回了他。 那书生的模样,干净的跟自己形成反比,有那么一刻南宫默然发现自己有些嫉妒这个身影。 也是异类,却跟自己完全的不一样的异类。 “蕴瑈,怎么样了?” 苗芽没有走进去,只是站在不远处问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已经包扎好了,现在在休息。” 苗芽点点头,问南宫默然。 “我们可以出来聊聊吗?” 南宫默然回头看了一眼那脸上苍白,微微闭着眼眸休息的司徒蕴瑈,跟着苗芽走了出去。 假山旁,活水湖边。 苗芽面对着湖面,衣襟微微的被风给卷动着。 南宫默然站在他的身后,淡漠的看着这身影。 “有没有想过到底是谁把盒子给拿走了?” 苗芽转身,问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微微的眯上了眼眸,看着苗芽。 苗芽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盒子,不是正常人能拿走的。至少,在渭河城没有人有这个本事。这里是蕴瑈的天下,不是谁说能来放肆就能放肆的。你应该知道,麒烁绝对不会同意别人这么做的。” “你怀疑是南宫璿齐?” 南宫璿齐的人已经暗地里来过这里,他知道。 他想,他知道的时候,眼前这个苗芽一定也知道了。 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应该是他觉得没有动手的必要吧。 蕴瑈跟麒烁不是要的这坐拥天下,那谁来渭河城只要不威胁到他们就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南宫璿齐来渭河城,他能猜测到,跟自己曾经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一样。 只不过,自己跟南宫璿齐不一样的地方应该是天玑子。 南宫璿齐身后后天玑子,这也就是这么多年他跟南宫璿齐没有撕破脸的原因。 杀一个帝王很容易,杀了之后就是他跟南宫璿齐面对面的挑战。如果两败俱伤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 而自己跟南宫璿齐的争斗,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伤。 在不失去这样的平衡,他们能做的就是先不动声色的灭了对方,这样的话稳赢。 “不知道,查不到任何人所为。跟踪的冥鸢全都被不动声色的杀了,我没有得到任何的情报。”苗芽淡声。 冥鸢在这里都生存在黑暗中,很多的时候都是它们在保护着渭河城的一切。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根本就无法发现冥鸢的存在,除非异类才可以。 而能躲过司徒麒烁不动声色的杀了冥鸢,这样的人在这里不多,却也不少。 对渭河城虎视眈眈的人不少,谁也不能绝对的肯定是哪一路人。 “你想我去查南宫璿齐?”南宫默然问出了自己心中的话。 苗芽也不否认,“能最接近南宫璿齐的人,只有你。你应该知道南宫璿齐是什么身份,别人冒然接触的话,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怎么就知道我能行,别忘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杀了他,他身后可还是有天玑子的。” 苗芽淡声,“这么多年,南宫璿齐也没有从你身上捞到一分好处。” 能跟南宫璿齐抗衡,他不相信南宫默然这么的没用。 “同如王朝的人,我怀疑是同如王朝的人。” 南宫默然淡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如果是南宫璿齐的话,默烨不会不知道,尤其是麒烁还在京城。 “没有那么简单。” 苗芽拿出自己在死尸身上拿到的东西,递给了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端王府的令牌? 这怎么是默烨王府上的令牌? 默烨会这么做? 这想都不用想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栽赃。 既然是栽赃,那又会是谁这般处心积虑的安排这一场戏? 第76章 盒子11 不可能是南宫璿齐,他要是知道自己在这里,就不会让杀手拿着端王府的东西来杀自己。 这样的栽赃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浪费。 曾经,他用过一次离间计,却毫无任何的作用,他就再也没有用过这招。 南宫璿齐曾经是不相信自己会为了默烨连命都可以不要,当自己做到的时候,所以才放弃了这些手段。 权力会让人迷失,只会在乎那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兄弟血缘却是最大的敌手。 而自己,争夺这一切,也不过是在当时的想法就是想给默烨的。 如今,也只不过是想给麒烁。 “所以,你怀疑是端王府的人,而你认为最后的黑手是本王南宫默然。” 所以,苗芽才叫出了自己,跟自己说这些话。 而自己成为最有可能的对象,只是因为自己对司徒蕴瑈有目的。 “别忘了,本王是麒烁的父亲。虎毒不食子,你认为本王会对来之不易的儿子下毒手?” “但是,也请肃王爷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你确定像你这般身份的人会需要儿子?”苗芽淡声。 像他们这般的异类,会要儿子去继承一切? “以你对麒烁的了解,他会允许危险的人出现在他妈咪的身边?” 苗芽看着南宫默然,没有开口说话,转身离开。 有些东西,说的过多,反而会让自己受伤。 不管如何,谁要是伤了司徒蕴瑈,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管是谁来抢走了盒子,他一定会查出来的。 南宫默然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下去,只是看着苗芽在自己的面前慢慢的消失。 目光从那已经没有任何人影的地方,转到了湖面。 平静的湖面,看到任何的波澜。 可是,谁又知道它下面的波涛汹涌。 一切,如迷雾一般的让人看不清。 到底,谁做了这个幕后推手,操纵着这一切。 远在京城的司徒麒烁,看着面前的画像,微微的蹙眉,眼眸中没有一丝的温度。 身后站立的身影沉默不语,陪着司徒麒烁看着画像几个时辰。 画上的女子微微的扬起了笑容,地上画满了一地的金元宝。 从日上三竿到夕阳西下,司徒麒烁才开了口。 “知道是谁吗?” “冥鸢有去无回,不知道是谁。”血魄淡声的说道。 冥鸢全都死了,那表示就是同类。 能把自己的冥鸢全都杀了,而且还人自己一点也不知道的人,会是谁? “会不会是天玑子?”血魄带着怀疑问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微眯了一下眼眸,看着眼前的画像,画像上的司徒蕴瑈一身素雅的白衣。 天玑子! 司徒麒烁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你说呢?” 血魄有些摸不透眼前的小身影的心思,他这话是认为是天玑子,还是不是? 认识司徒麒烁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能摸透他的心里到底是想的什么。 血魄感觉,除了天玑子她是找不到怀疑的对象了。 这些年,跟司徒麒烁对着干的好像也就只有天玑子这号人物了。 而且,天玑子还是南宫璿齐的人,也不难想到会是天玑子搞破坏。 让血魄搞不清楚的是,这天玑子的真面目,还没有人能见到过一次。 那般人物,怎么就心甘情愿的帮助南宫璿齐了? “血魄不知。” 血魄回答,她是真的不知道。连冥鸢都死了,她还能说什么。 肯定是碰上高手了,这天下到底有多少高手,基本上都能猜测的出来。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司徒麒烁淡声,“冥鸢死了没事,别暴露了你。这里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血魄看着司徒麒烁,欲言又止了两下,站在那里没有走。 “还有事?” 司徒麒烁转身,毫无温度的眸子看向血魄。 “血魅他……” 血魄欲言又止的,没有问出来。 血魅变成女子去皇帝的身边,到现在也没有听眼前的人有说什么。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打的什么主意,不敢问。她对血魅,她不想见到血魅。 “血魅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如果想知道的话自己去看好了。” 司徒麒烁淡声,只要血魄去,血魅就可以感觉到。 他们的这关系,他也无法解决。 解铃还需系铃人,就算自己是他们的主人,也无法左右他们自己的感情。 血魄没有再问什么,消失在司徒麒烁的面前。 司徒麒烁看向那画像,微微的扬起了一下嘴角。 妈咪受死,竟然让他的妈咪受伤。 如果不是那些人被南宫默然全都杀的的话,他一定要他们求死不能求死无门。 敢伤他妈咪,不管是什么人,都要接受惩罚。 烟雾朦脓的地方,她看不清到底是哪里。 那满眼看到的颜色,除了血腥的红色,没有了其他的颜色。 似乎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有些空洞的让她心里没有一丝的着落。 一身白衣的身影,她看着那白色的身影心痛的浑身麻木的在这里飘荡,带着无心的失魂落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白色的身影是那般的熟悉,熟悉的她完全可以认为是生活在自己身边的人。 白色的衣裳上已经染了很多想鲜血,修长的手指上沾上了猩红色。 长发披着,她无法看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 修长的身影似乎告诉她,这个身影应该是个男子。 不过,那气息太过妖孽,让她无法判断这个身影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 如果抬头的话,如果长发不遮住胸部跟脸的话,也许她能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谁。 看着这失魂落魄的身影,她的心都跟着揪着无法呼吸了。 自己似乎就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那身影。 那个身影抬起自己猩红色的手,慢慢的放到嘴边,轻轻的舔了一下。 随即对着她抬眸了一下,露出一个妖孽的笑容,冰冷的眸子中没有任何的温度,冷的直透她的心底。 “啊……” 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司徒蕴瑈吓了一下子叫了出来。 “怎么了?” 南宫默然连忙放下手上的药碗,快步的走到床-边,紧张的问道:“蕴瑈,是不是做噩梦了?” 麒烁说她经常做噩梦,她在自己的身边也发生了好几回。 司徒蕴瑈有些迷糊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怔愣的看着眼前的人。 刚刚梦中的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默然扶起了司徒蕴瑈,让她靠着床榻边,自己走过去端了药碗,然后扶着司徒蕴瑈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 轻轻的用小勺子舀起药,吹了一下递到了司徒蕴瑈的嘴边。 司徒蕴瑈有些傻愣的看着南宫默然,这般温柔的南宫默然是在她答应给他一个喜欢的机会之后就出现了。 这般温柔,万一她沦陷怎么办? 到时候万世的孤独,没有了她,他要怎么办? “怎么不喝?”南宫默然淡声的问道。 “阿然,其实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有些违心的说道。 她念上了这种味道,却又害怕这种味道。 南宫默然端着药碗的手,微微的怔了一下,却没有让司徒蕴瑈感觉的出来。 “先吃药,等身体好了,我送你去大漠的边境。” 司徒蕴瑈喝着药,满嘴的苦涩似乎也清淡了很多。 “苗芽有查出来是谁吗?” 苗芽已经去了,应该能查出一点的蛛丝马迹吧。 “捡到了一块腰牌,是端王府的。苗芽怀疑是我派人来抢走了盒子,其他的暂时还没有找到证据。”南宫默然轻描淡写的说道,一点也不担心怀中的人有什么想法。 司徒蕴瑈听到南宫默然的话之后,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子嘴角。 “苗芽多虑了。” 如果是身边的这个人的话,他又何必要麒烁。 所有的一切,最后都将会是麒烁的。他这般做,不等于多此一举吗? “苗芽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我的出现是处心积虑的。” 如果不是知道麒烁是自己的儿子,他的出现完全就是冲着棺升商行来的。 苗芽这般对他,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阿然,不会是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相信会是眼前的人跟自己作对。 南宫默然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湖面的平静,站立的人眼神有些深沉。 看着那一抹身影,身后的人微微的蹙眉,深暗了一下眸子。 听到脚步声,司徒蕴瑈转身,看到来人淡淡的叫了一声。 “阿然。” “怎么不好好休息。”南宫默然上前,轻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微微的摇摇头,转身看向湖面不语。 南宫默然站到她的身边,看向面前的湖面。 “阿然,我想今天去大漠。” 南宫默然只是看着湖面,淡声的应了一声——好。 然后侧头看向身边的司徒蕴瑈,说道:“我送你去大漠。” 司徒蕴瑈想拒绝,南宫默然却打断了她的话。 “我想送你去。” 司徒蕴瑈不再说话,两人只是沉默的看向湖面。 远处的苗芽看着那站立在湖面的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漠的看着他们俩。 第77章 盒子12 冥鸢掉落在苗芽的肩膀上,拉回了苗芽的思绪。 “怎么回来了?”苗芽问肩膀上的冥鸢。 冥鸢飞舞着,苗芽毫无温度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的冷意,转身离去,只留下衣衫的弧度。 永裕天峰醒来了,他要见的人就是棺升商行的老板。 见到苗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永裕天峰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的不悦。 谁都知道这棺升商行的老板是个女子,上官箬箬否认自己是老板,那也可以肯定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我要见棺升商行的老板。”永裕天峰看着苗芽说道。 “有什么你可以跟我说,我可以转知棺升商行的老板。”苗芽淡声,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 “我的东西在棺升商行被偷,而且还杀死我这么多人,难道棺升商行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吗?” 盒子丢了,很多事情他都做不了了。 他此行来的目的,也就无法达到了。 失去了那么多,最后还是没有成功,这一切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这件事,棺升商行会尽可能的解决,毕竟棺升商行也损失了不少。如果阁下先坦诚一点身份的话,也不至于会有如此的事情发生。” 苗芽淡声的说道,漠视掉了永裕天峰满脸的怒意。 “棺升商行的规矩,绝对不会跟三国的皇室有任何的牵连。小皇子是您先破坏了这规矩,也就怪不得棺升商行。因为您的出现,我棺升商行也损失了很多。” 永裕天峰带着震惊的表情看向苗芽,自己的身份一直在隐藏着,这个人怎么知道? 还说上官箬箬不是棺升商行的老板,这不是在愚弄世人吗? 永裕天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到苗芽的面前。 “我要见棺升商行的老板,这个可以了吧?” 见到永裕天峰拿出来的玉佩,苗芽微微的怔愣了一下,只是一闪而过没有让永裕天峰发现。 这个玉佩他认识,是司徒蕴瑈的。 确切的说,这个玉佩是司徒蕴瑈送给别人的承诺。 只要谁能拿这样的玉佩来棺升商行,都可以提出要求让棺升商行帮忙。 这样的玉佩,在外面并不多。 苗芽没有想到的是,永裕天峰也会有这么一块玉佩,他怎么没有听司徒蕴瑈说过。 “这玉佩你哪里来的?”苗芽冷淡的问道。 “见了棺升商行的老板,你自然会知道。” 苗芽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似乎在思考般。 永裕天峰有些紧张,却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一退缩的话,他最后的机会就真的没有了。 眼前的人给人的感觉是温文儒雅的书生,可是他知道这个人不是。 如果他只是一个单纯的书生的话,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他不相信棺升商行会养一个书生,对棺升商行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 以他看人的感觉来说,这个人在棺升商行的地位还是那般低的人。 “我带你去。” 见苗芽松了一口气,永裕天峰提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只要能见到棺升商行的老板,他的事情就有希望了。 在渭河城的城外,有一座山是棺升商行的,据说很邪乎。 不怕死的人有很多,不过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能正常的。 不是疯了傻了,就是再也没有出现过,全部的消失不见了。 对于这座山的传言,基本上只要知道棺升商行的人都有听说过。 那用死亡祭奠的山,已经变成了许多人口中的鬼山。 站在山底下,永裕天峰有些怀疑,他们能安全进去吗? “能进入这座山的人并不多,你算是外人中的极少数。”苗芽淡漠的看着眼前的这座山,淡声的说道。 世人对这座山的评价是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这一切,也不过就是司徒蕴瑈的安排摆了,说白了就是司徒麒烁想要的结果。 “当心点,看到什么都当没有看到。” 永裕天峰不是异类,不一定就能承受的了这里面的一切。 永裕天峰点点头,这里的灵异传说他不是不知道,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理准备。 让永裕天峰没有想到的是,这里面的诡异超乎他所能想像的一切,当看到那些在山间迷雾中飘荡的纸人的时候,永裕天峰发现自己的心脏承受有些困难。 一个纸人都能这般的行走,看那些纸马纸车的,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那飘忽的身影,一缕阴魂似的,看不清清楚的模样,只能看到一个大概。 苗芽是故意带永裕天峰走阵的,阵里面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吓闯阵的人用的。 看着永裕天峰那已经有些发白的脸,苗芽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前面带路。 对于正常人而言,看到这样都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永裕天峰见苗芽走走前面,似乎还有越走越快的样子。 快步的跟了上前,问苗芽。 “这里的东西,都是什么?” 太惊悚恐怖了! 在永裕天峰说话的时候,他发现那些东西都开始向自己这边漂移过来。 “棺升商行老板养的,你看到的什么就是什么。”苗芽看了一样这些纸人,只不过是阵法中用来吓人的东西。真正的有攻击性的不是这些纸人,纸人身上的阴魂。 在阵法里,只要你不去攻击它们,它们就算跟着你也不会攻击你的,只会围着你把你送出阵而已。 如果你攻击了它们,那后果是什么,就看每个人的造化了。 “忘了告诉你,你要是不说话,它们也许还不会发现你。你现在一开口,它们就会盯上你了。” 苗芽的话,说的永裕天峰的脸上白的有些渗人。 看着那越来越靠近的漂移白影,永裕天峰噎了噎口水,摸了下腰际的匕首,准备动手的时候直接的解决这些不明灵异的东西。 他不能就在这里出事,这不是他此行的目的所在。 看永裕天峰的模样,苗芽是存心的在准备折腾他一下。 一只冥鸢飞落在苗芽的面前,飞舞着身体。 苗芽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对着冥鸢说道。 “我知道了,这就带他过去。” 冥鸢飞走了,苗芽回头。 永裕天峰已经快被纸人给全部的包围了,他的额头已经吓的滴出了汗水,眼眸中布上了视死如归的神色。 苗芽看了一眼永裕天峰,对着纸人说道:“忙自己的去,这里必须捣乱。” 那些纸人听了之后,比来的时候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飘走了。 见纸人飘走,永裕天峰才松了一口气。 “走吧。” 苗芽看了一眼永裕天峰,在前面带路。 接下来的路十分的平坦,平坦的让永裕天峰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在山上。 旁边还是树林,也还是刚才的青葱绿意的,只是少了刚才看不见的阴冷的气息。 不一会,棺升山庄就出现在永裕天峰的面前。 看着那上面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全都是用纯金打造的。 看着气派,棺升商行能坐拥天下经济大权,也不无道理。 如果自己能把棺升商行给拉拢了,那一切都不再是难事。 永裕天峰眼眸中的谷欠望是什么,苗芽只是微微的扫了一眼,对棺升商行是什么样的心理,他又怎么不知道。 他唯一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司徒蕴瑈会把玉佩给了永裕天峰了? 这件事他还真的没有听司徒蕴瑈说过,这玉佩的份量是什么,司徒蕴瑈不可能不知道。 棺升山庄的大门在苗芽跟永裕天峰出现的时候,自动的打开了。 永裕天峰有些怪异的看着那先走进去的苗芽,迟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一走入大门,永裕天峰就被震撼住了。 刚刚他在林子里看到的纸人,这里还有很多,而且也是在飘来飘去的。 还有那诡异的在飞舞的东西,他压根就不认识。 纸船靠在岸边,苗芽跳上了纸船。 回头对跟在身后的永裕天峰说道:“上来。” 永裕天峰看着纸船,脸上都变了样。 他眼睛没有花,这纸船可以载人? “上来,要不然你自己走。”苗芽对永裕天峰的磨蹭,有些不悦。 “我还是飞过去的吧。”永裕天峰有些困难的说道。 站在这纸船上怎么都心里没有底的,还不如空中飞过去好了,反正就这么点的距离。 他的轻功飞这里,还不算个什么事。 “随便了,死了别找我。”苗芽淡声。 这空中有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飞过去的话,就一辈子也不会再出现了,怎么死的也许只有自己本人知道了。 听到苗芽说死了别找他,永裕天峰想飞的脚步顿住。 看向那一眼就能看到对面的空中,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吗? 犹豫了一下,见苗芽站在纸船上,一点沉下去的迹象都没有,永裕天峰思量了一下飞身上了纸船。 纸船随即就自己慢悠悠的飘了过去,达到了不远处的对岸。 永裕天峰看着旁边明明有路,却没有走。有些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永裕天峰不知道,如果他知道那些看起来都是很正常的路都布满了阵法,不懂的人进去的话直接的就去阎王殿报道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感觉那些路能走。 第78章 盒子13 苗芽带着永裕天峰刚刚上岸,就有一只冥鸢飞了过来,绕着苗芽飞了两圈。 冥鸢:主人叫你去亭子,主人在那里。 苗芽淡声的说道:“我知道了,前面带路。” 冥鸢在前面飞着,永裕天峰对于这种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动物,有些感兴趣。 似乎,他能感觉到,这个东西做的动作,眼前的这个人能清清楚楚的明白是什么意思。 大门前面,不是狮子这一类的东西,而是眼前这个飞舞之物。 这里,如此诡异,永裕天峰后知后觉的有些怀疑,这里住的会是人吗? 棺升商行的崛起,也不过就这么三五年的时间。 一个正常的人,没有任何的背景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这般。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很多世人所不知道的东西存在,而那些纸人就是一个证据。 这里传言这般恐怖,难道只是棺升商行故意而为之?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永裕天峰心底有些发麻了。 这要是真的,这里是哪里? 当看到那被花海簇拥的亭台楼阁的亭子中的身影,永裕天峰站在不远处的脚步顿住了。 怎么会是她跟他? 司徒蕴瑈侧头,对着下面站在的永裕天峰淡淡的看了一眼。 苗芽看到那两个身影,对身边的永裕天峰说道:“她在那里等你,有什么不想知道的事情直接问她好了。” 永裕天峰回头,对身边的苗芽倒了一声谢。 苗芽只是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的身边,转身离去了。 那个世界,不是他能进去的。 永裕天峰快步的走了上前,站到了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的面前。 “怎么会是你们?” 永裕天峰直接的问司徒蕴瑈,一个想法在他大脑里形成。 “这里,是我的家。” 司徒蕴瑈只是轻描淡写的用我的家告诉永裕天峰,这里是她的地方。 如果不笨的话,就应该能联想的到棺升商行是她的。 “盒子是你偷的。” 永裕天峰一想到司徒蕴瑈是棺升商行的人,又想起失去的盒子,就怀疑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导演的一出戏,就是为了转移他的视线。 “我还犯不着在自己家里偷自己的东西,盒子我已经拍得就没有必要在鬼鬼祟祟的去偷。” 司徒蕴瑈带着一丝的淡漠,有些不高兴被别人给无悔为小偷。 不过,要是自己是永裕天峰的话,估计也会这么想。 毕竟,自己的地盘上,自己还去拍卖东西。 “那你为什么……” 永裕天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蕴瑈给打断了。 “我让人接你过来,只是因为你手上有玉佩。” 司徒蕴瑈把目光从花海中收了回来,对上永裕天峰。 “这玉佩本不是在你手上的,所以你的所求我不一定就会答应。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她儿子的话,我根本就不可能见你。” 永裕天峰震愣的看着司徒蕴瑈,她的话的意思是自己所要的东西她知道,而她却不一定会帮自己。 “你母亲的死,牵扯到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你还没有失忆的话,你就应该清楚的记得我为什么给你母亲这块玉佩。当年你母亲又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救下了我,我想你应该还不至于忘记了。” 永裕天峰怔怔的看向司徒蕴瑈,如果她是那个女子的话,那这一切自己做的不是自取其辱吗? “盒子跟天下,你只能选择一个。” 司徒蕴瑈淡声,漠视了永裕天峰脸上的痛苦表情。 永裕天峰沉默的看着司徒蕴瑈,天下传言棺升商行的老板冷血无情,手段毒辣,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 有传言,打她主意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的。 有传言,她嫉恶如仇,手握天下经济大权,却不喜欢跟任何权势打交道。 传言,她向来说一不二。 得到她许诺的人,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得到她仇恨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灭门结果。 她让自己只能选择一个,就表示找回盒子跟自己这一次来的目的,只能有一个她会帮助他。 盒子是母妃给自己的,要求他一定要打开。 只有打开了,才能有一切希望。也许,还能寻得鸿海王朝的帮助。 只是,打开盒子之后,自己要用多少年才可以做到? 如果自己是另一个要求呢,也许几年的时间自己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这两个,孰轻孰重,在心中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南宫默然只是不说话的陪着司徒蕴瑈,看着永裕天峰的犹豫不决。 这样的选择,如果让自己选择的话,自己也会如永裕天峰这般吧。 这样的司徒蕴瑈,还是第一次见到。 想来自己是何其的幸运,没有得到她的冷漠还得到了麒烁。 母亲跟权力,这要是一般人的话,应该都会选择后者吧。 一个已经逝去的人,一个眼前触手可得的天下,是谁都会选择后者。 如果是自己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天下。 毕竟,逝者已去,没有必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放弃自己追求的梦想。 “我选择盒子。”永裕天峰轻声的说道,眼眸中带着坚定。 竟然这天下注定跟自己无缘,母妃留给自己的东西又怎么能失去。 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永裕天峰看向司徒蕴瑈。 这辈子他本就不是那种命之人,又何必为自己找不愉快。 如果死在他的手上,也是自己的命。 盒子,他忘不了母妃临死之前的话。 而自己能做的,就只有为母亲报仇了。 “我让苗芽送你回去。” 永裕天峰看着那白衣似仙的女子,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当年,你是真的感谢我母妃,真的如你所说的,很喜欢我这个小弟弟,还是你只是随口之言?” 司徒蕴瑈只是看着永裕天峰,他的脸上已经失去了曾经不谙世事的表情,更多了些许的城府。 他问自己这些,又能为自己赢得些什么? “你还不值得我欺骗。” 听到司徒蕴瑈的话,永裕天峰笑了。 亦如曾经的笑容,单纯干净,没有了如今的复杂与城府。 “姐姐,谢谢你。” 永裕天峰看着司徒蕴瑈,突然感觉自己身上似乎少了些压力。 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什么都没有说。 纸人飘了进来,带着永裕天峰离开。 知道这些纸人是司徒蕴瑈的,永裕天峰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恐惧。 虽然心里还有些不舒服,却也跟着它们离开了。 走了两步,永裕天峰回头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纸人快步的出去了。 直到永裕天峰消失,南宫默然才开了口。 “你是故意的,你知道他会选择盒子。” 司徒蕴瑈坐了下来,对上南宫默然那有些不满的眸子,淡淡的扬起了笑脸。 “嗯,永裕天峰是个孝顺的孩子,二者选一的话,他只会选择盒子。那个盒子对他母亲很重要,权力对他来说很重要。两个同样重要的东西让他选择,他会告诉我最真诚的答案。” 南宫默然看着自己身边到肩膀的司徒蕴瑈,眼眸微微的闪过复杂的神色。 这样的司徒蕴瑈,如果理性的对待事情,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想知道,如果没有麒烁,是不是她对自己也是这般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心里就有些哽塞的难受。 “你会帮永裕天峰。” 南宫默然基本上是可以肯定,司徒蕴瑈一定会出手帮助永裕天峰夺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也许吧,他孝顺,为了母亲可以放弃自己要的东西。这样的人善良,对天下老百姓来说就是一个明君。老百姓要的不多,只要有安稳的日子就可以了。比起永裕多达来说,他更适合当帝王。只是,如果他为帝王的话,也许麒烁不会放过他。” “什么意思?”南宫默然不解司徒蕴瑈的话。 这永裕天峰为帝王的话,怎么牵扯到麒烁了? “麒烁的目的,是灭了三国。他向来一言九鼎,曾经的话说了出来,就不会收回。” 想到麒烁,司徒蕴瑈突然发现,她好像有很多天没有见到儿子了,还不是少有的想。 “麒烁,不适合做帝王。这天下给了他,只会战争不断。” 只要麒烁不为帝王,这些事情就可以避免很多。 不过,司徒蕴瑈也知道,有些事情就算她存心的避免,也是无法避免的。 她管不了麒烁多久,那些麒烁想做的事情,都会一一的变成真的。 “儿子的事情随儿子好了,他做事会有分寸的。” 司徒蕴瑈却不这么认为,儿子做事是会有分寸的。可是,她担心自己的死亡会让儿子失去了所有的分寸。 京城,司徒麒烁得到了冥鸢送来的消息,很是不爽。 妈咪受伤了,南宫默然竟然没有保护好妈咪。 小小的身影愤怒的站在湖边,看着那平静的湖水。 血魄站在司徒麒烁的身边,看着那一身戾气的人。 这样的司徒麒烁,有的时候真的很让他怀疑到底是不是才五岁。 从认识他开始,他就没有见司徒麒烁做过一件像孩子做过的事情。 第79章 一年不见 让他入宫,却只是以神医之后的名暂住皇宫的御医房。 美其名:研究药草,为皇上延年益寿着想。 其实,压根就是摸皇宫跟太子的底的。 自己是三天两头的往肃王府跟棺升府跑,没想到这一次来棺升府就看到这么火大的司徒麒烁。 身后的脚步声靠近,血魄回头看了一下,然后对着来人微微的弯腰行礼了一下。 司徒麒烁没有回头,也知道来的是何人。 看着那小小张扬的身影,浑身笼罩在戾气中,南宫默烨有那么恍惚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兄长。 这样的麒烁,莫名的让他有些感觉心颤。 一个孩子这般,对他们而言,有好处也有坏处。 南宫默烨走到司徒麒烁的身边,看着平静的湖面。 “怎么生气了,麒烁。”南宫默烨轻声的问道。 司徒麒烁撇撇嘴,很郁闷的看着湖面。 见司徒麒烁不说话,南宫默烨试探性的问道:“是不是京城的事情烦心了?” 这跟南宫璿齐的争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后宫的平衡就快被身边的这个女子给打破了,这动静也有那么点的大。 这柳嫣儿本就是麒烁的人,这样一来皇宫里就等于多了一人拉开了原本平衡的局面,硬插了一脚。 虽然麒烁是哥的儿子,却做着自己的事情,根本就不怎么顾及他们这边。 而自己跟哥还要随时堤防这孩子没事设的那些局,玩不了别人还要随时担心自己被这孩子给套了进去。 “如果实在心烦的话,要不出去转转?” 司徒麒烁抬头看着南宫默烨,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了口。 “端王爷,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南宫默烨对于司徒麒烁的冷言冷语也习惯了,这孩子除了在司徒蕴瑈面前像个孩子一般,在他跟哥面前就像一个大人一般。 “南宫璿齐已经对你有些兴趣了,你自己当心一点。” 南宫璿齐在皇宫中提及到了司徒麒烁,似乎对这个侄子很感兴趣。 他不知道这种感兴趣中带了多少司徒麒烁自己暴露自己的成分,还是只是想拿司徒麒烁来对付哥。 这孩子的做事手段还要堤防一下,要不然死在自己人的手上,应该会很冤。 “不必拐弯抹角,直接问好了。” 南宫默烨说出了这些话,他司徒麒烁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那还是司徒麒烁吗? “皇宫这几天出事了,是不是你弄的?” “你说被皇宫跟很多人撞见了皇后杀人的事情?” 皇后娘娘在皇宫中杀了几个宫女,正好被皇上跟血魄一行人见到。 而且,被杀的人好像还是有一点点的来头的。 比如说,好像是某个妃子的女儿,也就是皇帝他的女儿。 听到司徒麒烁这话,南宫默烨基本上可以绝对的肯定是这孩子做的事情了。 一个公主被皇后掐死,这最近闹的动静可不是一点点的大。 南宫默烨不敢相信的是,这个孩子能让一个受宠的公主,就这样活生生的死在了皇后的手上,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如花似玉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借刀杀人跟栽赃陷害用的可真不错,连哥都有些忌惮的皇后这一次都栽在了麒烁的手上。 不知道哥回来知道消息,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嗯,最得宠的公主被皇后杀了,这件事震惊了朝野。现在皇后已经被关在了宫殿,谢绝了任何人的探视。” “那就关着好了,反正皇帝女儿那么多,死一个两个又不足为奇。” 司徒麒烁轻描淡写的说道,一点也不关心南宫默烨眸子的那一丝担忧。 “麒烁……”南宫默烨声音有些硬。 司徒麒烁很不爽的看着南宫默烨,就是他做了又怎么样? 不就是杀一个人吗,又不是他亲手杀的。 “你知道不知道这样的话会把南宫璿齐的目光吸引到你身上的。” 司徒麒烁看着南宫默烨着急的模样,撇撇嘴。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知道又怎么样,他才不怕南宫璿齐打他的主意呢。 南宫璿齐有天玑子又怎么样,他才不怕呢。 “麒烁,想想你妈咪,她会担心的。” 听到南宫默烨提到司徒蕴瑈,司徒麒烁的脸上随即立马一变。 锅底黑的可以滴出墨汁来了,眼眸中翻动着妖邪的嗜血的戾气。 “不要拿我妈咪来压我,她会担心我不假,却不会干涉我所有的事情的决策。我知道南宫璿齐如果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会给端王爷跟肃王爷带来很多的不便。放心好了,他现在还没有想到是我。端王爷,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要先回去了。” “麒烁,你明明知道叔叔不是这个意思……” 对于司徒麒烁的冷言冷语,南宫默烨想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孩子解释。 他太聪明,聪明到别人无法把他当成孩子,可是他明明还只是一个孩子。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我先肃王府了。” 南宫默烨沉默的看着那离开的身影,这个孩子在哥跟嫂子离开之后就变了,变的他都感觉有些害怕。 这做事的手段,太过的血腥,真的很不合适他。 他这么一搅合,很多事情都会被搅乱,南宫璿齐现在应该会焦头烂额吧。 淡淡的叹息了一声,哥上辈子真是欠了这孩子了,找一个小恶魔回来折磨他们。 南宫默然带着司徒蕴瑈离开了渭河城,去了大漠。 司徒蕴瑈原本是准备借冥路的,南宫默然没有允许。 他不允许司徒蕴瑈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坚持自己送她去,日夜赶路的送司徒蕴瑈去了大漠。 日夜兼程的十几日后,到达了大漠的边境。 那满眼的黄沙,发着金子般迷人的色彩。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蕴瑈下了马,站在大漠的边境。 他们越过了三国交界处的边境,出了那里就到了大漠。 他没有想到司徒蕴瑈身上竟然会有三国出城的令牌,这女人永远让他都是震撼。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满眼的黄,已经看了四五年了,还是这个样子。 “阿然,你先回去吧,我出来后会自己去京城的。” 这里没有什么,越往里面走,就有很多的阵法,都是用来对付他们这一类的异类的。 就连麒烁都不怎么好闯过去,她不是小看南宫默然,只是认为没有必要在这里跟帝歌为敌了。 帝歌对于闯入这里的异类,向来都是毫不犹豫的让他们魂飞魄散的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的。 “我在这里等你。” 南宫默然淡声,眼眸在扫过那满眼的黄沙的时候,闪过一丝异样。 “阿然……” “去吧,我会在边境小镇上找一个住处的,每天都在这里等你,直到你出现为止。” 司徒蕴瑈沉默的看着南宫默然,她不知道他眼眸中的那份真,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因为麒烁? 有的时候,她感觉不到这个人的心。 他对自己很好,好的让自己感觉总是缺了一点点什么似的。 也许,自己多心了吧。 就算答应两人都试着真心,最后的结局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南宫默然微微的俯身,在司徒蕴瑈的唇边轻轻的亲吻了一下。 司徒蕴瑈有些绯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南宫默然那刚毅的脸庞。 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的转身,走入那无际的大漠。 看着那漫天黄沙中的身影越来越走远,南宫默然只是沉默的站在那里看着那身影消失。 心底却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似乎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一般。 他很不喜欢这种离别的感觉,这是第一次他感受到了生命中的离别。 似乎,在他沉睡的记忆的深处,有着痛彻心扉的离别,疼的麻木了他的心一般。 疼? 他还会疼吗? 他本就是冷血无心的,认识了司徒蕴瑈之后,似乎自己都有些感觉自己变了什么。 只是,那变的是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 一望无际的沙漠,司徒蕴瑈有些分不清方向。 一直以来自己对方向感都不是很好的,热的拭去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司徒蕴瑈有些不很爽帝歌还不派人来接自己,这要是等会见到帝歌的话,她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一番。 每年的这个时候,帝歌都会很准时的出现在这里的,今年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按照自己的脚程的话,已经走了四五个小时了,再不出现的话,自己可能会虚脱的。 很不爽的踢了一下脚下的黄沙,司徒蕴瑈有些愤怒了。 “帝歌,你死哪里去了?” “一年不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我。” 司徒蕴瑈的身边,站着一袭蓝衣的男子。 银色的面具看不出他的容貌,修长的身形完美的比例,带着淡淡的脱世的圣洁般的感觉,跟这漫天黄沙的地方格格不入。 可是,他却又是这一片地域的主宰。 要是有人看到的话,一定会吓出病来。 满眼的黄沙中,明明只有一个女子的身影的,突然一下子就出现了这个男子。 男子的脸上似乎带着阳光的感觉,眼眸中却带着妖孽的迷惑。 一脸的圣洁,让人有些怀疑他到底是人还是妖,又或者是仙。 第80章 神经分裂 见到帝歌到现在才出现,热的快脱水的司徒蕴瑈火大了。 “你怎么现在才来,想热死我啊?” 帝歌无奈的摇头,淡淡说道:“还是这般的毛躁,都孩子的娘亲了,难怪一直要麒烁照顾你。” 帝歌在司徒蕴瑈要发火之前,里面堵住了她的话。 “怎么在我面前就一直这么毛躁,在南宫默然面前也是这样吗?” 帝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徒蕴瑈,淡淡的扬起嘴角问道。 司徒蕴瑈白了一眼帝歌,气呼呼的在前面走着,不理会帝歌那一抹嬉笑的模样。 “蕴瑈,你还真有神经分裂的坏毛病。别人都能得到你的温柔,就我跟麒烁不行吧?” 平日里,司徒蕴瑈就是一个淡漠性凉的人,碰上他跟麒烁就会炸毛了。 司徒蕴瑈想说,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两个人的,所有这辈子老会被他们给气死。 “你才有精神分裂呢。” 司徒蕴瑈白了一眼帝歌,摸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是不是就准备在这里把我变成烤肉?” “走吧。”帝歌有些无奈的说道,对上司徒蕴瑈他这辈子就只会是无尽的无奈。 那满眼的黄沙,不远处突然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如果不明情况的人还以为是海市蜃楼呢。 这大漠黄沙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口子,然后从那大的有些吓人的口子中慢慢的升上来一个城堡般的房子。 就那样缓慢的停在了司徒蕴瑈跟帝歌的面前,泛着地狱死亡的气息,似乎一直都被黑暗压抑着,却带着丝丝的不染尘埃的感觉。 城堡的入口,慢慢的走出了两排黑衣带着面具的人。 见到司徒蕴瑈,全都下跪行礼。 “见过小姐。” 司徒蕴瑈只是点点头,这样的画面她每年都能见到,已经从第一次的震惊到现在的淡定。 “回家吧。”帝歌对着司徒蕴瑈柔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先一步的向前走去,也不管帝歌是不是跟在自己的身后。 帝歌有些无奈,这样的司徒蕴瑈还真是不像以前了。 等一行人走进了城堡,城堡就开始慢慢的下沉,直到消失不见。 大漠的黄沙,又是一片的安静,似乎不曾发生过刚才的一切。 那底下的宫殿中,夜明珠照亮了一切。 这里,是没有白天跟黑夜的区别的。 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那有亮光的地方都是用无数的夜明珠来照亮的。 所有的树木上都是银光一片,如若仔细的看了一眼的话,就会发现那些银光都是树木自己本身发出来的亮光。 下人们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都行礼叫声小姐之后才去忙自己的事情。 司徒蕴瑈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在这里帝歌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 里面,还是一年前离开时候的模样。 干净的没有过多的装饰,有的只是一两幅的字画,而且还都是自己写的。 环顾了一下这里,司徒蕴瑈坐了下来。 “我让下人伺候你梳洗一下,饭菜等会送过来。”帝歌说道。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应声,有些累的不想动。 帝歌只是扫了一眼那有些累趴下的司徒蕴瑈,什么都没有说的出了房间,顺便把房门给拉上了。 出了院子之后,帝歌那带着妖邪的温柔的眸子中失去了温度。 淡声的跟身边的安危说道:“小姐来的一路上,可有被什么人跟踪?” 一个黑色的身影现了出来,跪在帝歌的身边。 “除了南宫默然送小姐来之外,没有见到有人跟踪。” 帝歌淡淡的扬起了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地上的人只感觉胸口一紧,脖子一冷。 “废物。” 就在帝歌说出这这两个字的时候,地上的人已经吐血的趴在地上。 黑色的身影连忙的爬起来,对着帝歌连连求饶。 “属下知错,求主人饶恕。” 帝歌看着不远处的银色一片的树木,微眯了一下眼眸。 那树木中,突然燃烧起了微微的银色的光芒。 “麒烁这孩子,越来越不乖了。” 似无奈,又似有些不悦。 等那个黑色的身影站起来的时候,帝歌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司徒蕴瑈泡在这有着金子一般迷人闪光的水中,闭着眼睛享受着。 这水,似乎可以治愈一切的不适。 再疲劳的身子,只要在这水里面泡着,用不着多久就生龙活虎了。 泡的自己的手指快一个有两个大的时候,司徒蕴瑈才有些不乐意的从澡桶里给爬了出来。 肚子饿的是咕噜噜的叫,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闪着银光的果蔬。 这里,没有热腾腾的饭菜,能吃的东西都是带着这银光一片的。 可是,这些东西却比世间的任何的灵丹妙药都来的出色一点。 小毛小病的吃了这些东西,基本上立马就会好。 司徒蕴瑈曾经想,是不是多吃了这些东西,就可以长生不老了。 可是,自己研究了之后才发现,这玩意顶多就是养养小毛小病的。 对于像自己这种想长寿的人来说,压根就是不切实际了一点。 填饱了肚子,司徒蕴瑈才感觉浑身是劲。 司徒蕴瑈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走出了房间。 门口,站着的都是黑衣一身,看不见脸的下人。 来这里,面对这样的画面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司徒蕴瑈开始抬脚走人的时候,这些黑衣人就跟在司徒蕴瑈的身后。 司徒蕴瑈快步的穿过每一个亭台楼阁,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不一会就走到了帝歌的房间前。 走到门前,那伺候帝歌的人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连忙的迎了上前。 “小姐……” “帝歌在房间吗?” “主人在禁地。” 禁地! 司徒蕴瑈点点头,转身去了禁地。 禁地,那是一个阵法连环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着道了。 看着眼前那变幻莫测的祥云一般波动的雾气,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 这想要见帝歌,还要让自己考级一下吗? 司徒蕴瑈每往前走一步,祥云就变化一下。 “还算有良心。”司徒蕴瑈说道,直接的往里面走去。 还知道把阵法给变动一下,让自己省下闯阵的力气。 就在司徒蕴瑈认为帝歌有良心的时候,心里立马怒骂了一声。 眼前平坦的道路上,突然变成了崎岖的山路。 脚下开始不停的摇晃,站都有些站不稳。 随即就感觉整个人的身子往下掉去,趁着掉落的时候。 司徒蕴瑈一个转身调整了自己的身子,顺着掉下来的力道抓住了身边能抓住的墙壁,立在了那里,省的自己掉下来摔成肉饼的可能。 仰头望了一眼上面,什么都看不清。 司徒蕴瑈咬咬牙,这帝歌真是太过分了。 心中默念咒语,司徒蕴瑈一个飞身脚踩墙壁飞身而上。 那看不清的上面,其实就是出路。而看不清的原因,只是被列了阵法而已。 “破——” 司徒蕴瑈一声,上面传来了咯噔的一个响声。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随即破口大骂了。 “帝歌,你个混蛋。” 司徒蕴瑈直线的下掉,上面的路已经被转移了,压根就不再是出口。 司徒蕴瑈一个跃身,顺着墙壁镶住了自己的身子,陪着肉眼往下看去,雾蒙蒙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到尽头。 这里的墙壁到底是堡里的哪里? 这里已经在地下了,再往下面去,岂不是要跑到地球的中心去了。 司徒蕴瑈寸约着往下移动去,大概有五分钟的样子,她的脚踩到了实地。 心里狠狠的问候了一声帝歌,这幻境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差点没有把她给玩死。 一踩到地上,身边墙壁上就发出银白色的光亮来,照亮了这里的一切。 看着眼前似乎是人住的一个房间,司徒蕴瑈有些不解,这帝歌到底想做什么? 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却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司徒蕴瑈却如着了魔的走向那幅画,伸手去触摸了一下。 随即恶心的如触电般的飞快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瞬速回头。 帝歌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淡淡的扬起了嘴角看着她。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有些不爽的等了一眼身后的人。 “看到了什么?”帝歌轻声的问道。 “啊?”司徒蕴瑈有些不解。 “在人-皮上,你看到了什么?”帝歌轻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有些嫌弃帝歌的恶心,用人-皮做画。 “这画上面有东西?” 司徒蕴瑈反问帝歌,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见司徒蕴瑈这么说,帝歌淡淡的笑了一下,柔声的开了口。 “既然什么都没有看到,那就算了。闯禁地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帝歌转移了司徒蕴瑈的话题。 听到帝歌的话,司徒蕴瑈回头死命的瞅了两眼那什么都没有的画卷。 她还是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在上面,可是帝歌的话明明白白的说明了这上面应该有画的,只是自己看不见而已。 难道像梦中画一般,只有自己看到,其他人看不到? 是不是这幅画,只有帝歌可以看到,而她却看不到。 就在司徒蕴瑈思考的时候,帝歌已经牵起司徒蕴瑈的手。 第81章 我是活人 帝歌另一只手弹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微笑的问道:“想什么呢?” 司徒蕴瑈摸了一下自己的头,“没有,我只是在看画。” “等有机会就可以看到了,我们出去吧。” “哦。” 司徒蕴瑈任由帝歌拉着,跟着帝歌走了出去。 “麒烁最近怎么样了?” “在京城肃王府。” 帝歌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什么反应也没有。 “找到他了?” “嗯。” 司徒蕴瑈知道帝歌话语中的他是谁,司徒麒烁的父亲,那个给了自己孩子的人,也算是让自己穿越过来的人。 “不过……” 司徒蕴瑈不知道怎么跟帝歌说南宫默然的身份,这也太特殊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怎么了?他,对你不好?” 帝歌眼眸中闪过杀意,一闪而过快的司徒蕴瑈没有察觉到。 司徒蕴瑈瞅着帝歌,犹豫了一下,才开了口。 “他,不是一般的人。可能……” “可能什么?”帝歌轻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感觉,支支吾吾的不是自己的风格。索性横了心,直接说了出来。 “他是僵尸,而且是纯血的。” 司徒蕴瑈说完,很认真,很紧张,有些担心的看着帝歌。就怕他一个生气,跑去把南宫默然给杀了。 南宫默然要是跟帝歌打起了,她还真不知道谁厉害? 这麒烁都敌不过帝歌,连这帝歌的地下地盘都无法知道,她估计南宫默然也许也无法是帝歌的对手。 帝歌只是微微的扬起了嘴角,揉了揉比自己矮一个的司徒蕴瑈的秀发。 柔声的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帝歌。 这异型的人,帝歌向来都是杀一个是一个的。 帝歌杀这些异于常人的这异类,那种血腥的手段,她见到过几次。 见一次,是终生难忘一次。 她以为自己杀人已经够残忍了,这麒烁也不是省油的灯。 比起帝歌杀人的手段,他们的什么都不是。 她以为那些古代记载的杀人手段,都只是存在于历史的书中,而不是现实中能见到的。 帝歌用行动告诉了她,这一切都不是历史,全都是事实。 这帝歌知道南宫默然是僵尸,还没有动手?这是怎么一回事? 帝歌微微的一笑,揉了揉司徒蕴瑈的头。 “我在你眼中就这般的嗜血成性吗?” 司徒蕴瑈回答帝歌,也不客气。 “就一个杀人魔了。” 帝歌探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说道:“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的坏人,是吧。” 司徒蕴瑈抗议了一下,“打傻了,看你怎么办。” “你呀,都这么大了,还淘气。” 帝歌有些无奈,这都孩子的娘亲了,还这般模样。 这麒烁做她的儿子,也就只是因为曾经的事情了。 这要是按正常的话,估计这麒烁死都不愿意了。 “麒烁这孩子,一定很怨恨你这娘亲。” 司徒蕴瑈哀怨的看了一眼帝歌,她有这么无用吗? “帝歌,大漠的那个盒子,我见到了。” “盒子?” 帝歌看向司徒蕴瑈。 “就是在你禁地书房中的画像中看到的一个放药丸的那个盒子,被大漠那个人带到了鸿海王朝之后又到了同如王朝。最近,前一段时间在渭河城的棺升商行,我看到了那个盒子。不过,被杀出来的一群人给抢走了。连冥鸢都被他们给杀了,我们查不到任何的行踪。” 帝歌听司徒蕴瑈这般说,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蕴瑈,刚来就说这些,你到底是想我来了,还是因为盒子的事情来的?” “盒子是在我手上丢的,而且还是在我的棺升商行丢的。这于情于理的,都是我的错。” “你呀,就是故意的。”帝歌无奈的摇头,“我会派人去寻的,你就安心的在这里玩一段时间,到时候我派人送你回去。” 帝歌拉着司徒蕴瑈出去,带着她去了花园。 满眼看下去,都是银色一片的亮光,翩翩飞舞的蝴蝶都是带着七彩的光芒。 看着眼前的画面,司徒蕴瑈每一次都有一种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脑海的记忆深处,似乎一直有这里的身影。 可是,她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活的时候,肯定没有见过这些。 她来这里之后,才见到了这些。 有的时候怀疑,是不是这个身子的原本主人见过这些。 纤细的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这上面的胎记如蝙蝠,却又不是。 张牙舞爪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当年自己穿越过来没有多久,帝歌就是摸着自己着脖子带自己回了这大漠。 对自己是疼爱有加,恨不得宠的要摘天上的星星给自己了。 她很少怀疑,这曾经的司徒蕴瑈跟这帝歌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徒蕴瑈摸脖子的样子没有逃过帝歌的眼睛,帝歌只是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傻丫头,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这都这么多年了,麒烁也这么大了。 这沉寂的大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你心目中的样子? 那幅画,你看不到画吗? 傻丫头,你可知道那画上面是什么? 淡淡的在心底苦涩的笑了一下,现在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东西还没有寻得,又怎么能救活…… 看着那伸手有事没事的故意的斗一下彩蝶的司徒蕴瑈,帝歌微微的摇头淡笑。 她还是这般的喜欢彩蝶,可是彩蝶已经不是曾经的彩蝶了。 蕴瑈…… 司徒蕴瑈来到大漠,唯一能坐的事情就是待在这一片银白色的花海中。 如果有人告诉你,这天下有小精灵,你会怎么想? 要是以前的司徒蕴瑈,一定会大吼一声。 亲,不要乱瞎说行不? 这天下,她相信有僵尸,可不想有这乱七八糟传说中的东西。 可是,你看彩蝶身边飞舞的那个翠绿色的身影,她每一次看到都有些认为这个世界玄乎了。 那是真的小精灵,就那样抖动着翅膀,在花海中采摘着那纯露。 每次来这里,自己喝的那些天地间至纯阴阳中和之物,就是这些东西给她采摘的。 而帝歌也隔三岔五的都送到渭河城的棺升商行去,等自己回去了,总能喝上一些。 一个小精灵飞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围绕着她飞来飞去的。 司徒蕴瑈伸出自己的手,让小精灵可以停靠。 小精灵停在了司徒蕴瑈的手指上,鼓动了几下自己的翅膀。 “你在这里无聊吗?” 小精灵抖动着自己的小翅膀的动作顿了一下,继续抖动自己的翅膀。 “我想,你应该很无聊吧。你都这么无聊了,帝歌为什么能在这里待这么多年都不出去?” 司徒蕴瑈似乎在自言自语一般,看着小精灵说着话。 “小精灵,你说帝歌要是没有我陪他这么一会,他平时都在做什么?帝歌他说他在等一个,小精灵你知道他在等谁吗?” “我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能让帝歌等了这么多年。她不心疼吗?”司徒蕴瑈喃喃道:“她就没有看到帝歌一直生活在这个没有太阳的地底下吗?她就没有看到帝歌为了对她的那个承诺,一直都没有出过大漠吗?” 小精灵只是颤动着自己的小翅膀,却什么都不做。 “也不知道麒烁跟南宫默然怎么样了?” 司徒蕴瑈想,自己来这里已经快有十来天了吧,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做什么。 司徒蕴瑈无奈的看着在自己手上颤动着小翅膀的小精灵,她也只能这般跟空气说话一般了。 自己答应每年都来陪帝歌,只是因为帝歌算救过自己吧。 如果没有这个男人,也许就也没有如今的司徒蕴瑈吧。 当年,盗墓中遇到了这个熟睡的男人,差一点自己就把他给当成僵尸给终结了。 当时,她去盗墓,就看到那镶金带银的雕刻镂空的豪华棺木,当时眼前就一亮。 在确定了所有的风水都没有问题之后,就开了棺木。 谁知道,就看到这帝歌戴着面具在里面躺着。 当时的自己那个激动,这人一身荣华富贵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有钱的主。 当时自己第一眼就看中了这个面具,手很兴奋的伸了过去。 结果…… 她的手,就被这棺木中的帝歌给一把抓住了。 那闭着的眼睛也突然的睁开了,紫色的眸子淡淡的看向自己,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以为诈尸了,第一反应就是准备直接杀了。 帝歌却避开了自己的手掌,淡声的对自己说了句让自己跟他从此牵连上的话。 “我是活的人,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你。” 当时自己那吃惊的表情,自己都想笑。 这么多次的下墓,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自己直接二傻了。 “我为了能在这里等到你,杀了这里面的僵尸,你要怎么感谢我?” 司徒蕴瑈傻愣着看着帝歌,傻了很一会才回过神来。 她就说,这个墓下的有点不对劲。 对付自己的都是很异常厉害的死尸,到这里却突然冒出一个活人说是来等自己。 第82章 小精灵 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怀着麒烁,对他也是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 后来,自己遇到了好几次危险,都是他赶来救自己的。 那一次,他从那个古怪的古墓中找到奄奄一息的自己的时候,看到他那心疼的模样。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真的相信帝歌对自己是真心在乎的。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这大漠中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处于这种情况下。 还有很多,很多像他这样的人。 到底是怎么来的,帝歌没有说,也无法说的清楚。 她从帝歌的话语中,迷迷糊糊的也就知道,这大漠尸王有好几个。 到底是不是人,这就真的不知道了。 他们都是在各自的领域中,不成跃池半步。 司徒蕴瑈用一只纤细的手指点了点手上的小精灵,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站在远处的人看着那坐在花海中的那个身影,帝歌淡淡的扬起了嘴角。 身边的人出现,帝歌看了一眼那花海中的身影,大步的转身离去。 帝歌出了院子,问身边的人。 “出什么事了?” “主人,麒烁小公子好像最近一直在忙着查什么东西。” “随他折腾去吧,也是他该折腾的时候。盯紧了一切,知道吗?” “是,主人放心,一切都是在主人的预料中。” “下去吧。” “是……”帝歌身边的人消失。 帝歌转身,看了一眼那花海中的人。 蕴瑈,你可知道,这些到底是因为什么? 到底,谁才可以解开这谜团。 低低的叹息了一声,麒烁,怕是你也不能如愿吧。 司徒麒烁看着身边的冥鸢在飞舞,有些烦躁。 这都去了大漠这么几天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大漠,他想办法都探不到里面。 这天下,能让他没辙的,估计也就这么点地方了。 这个帝歌,到底是什么人? 微微的握紧了一下拳头,不管怎么样,只要对她妈咪有任何的不好,他就不会心慈手软。 司徒麒烁淡淡的扬起嘴角,唯一让自己欣慰的是,南宫默然竟然会守在大漠的边缘,每天都去看一天大漠,只是为了等妈咪出来。 他就说,爹爹跟妈咪一定会在一起的。 “世子爷,端王爷来了。” 外面的下人跑了过来,在司徒麒烁的身边禀报。 南宫默烨的身影已经随着下人的禀报出现在司徒麒烁的身边。 一袭金丝钩边的白色袍子,称的他更没有活人的气息一般,冷漠的看着来人。 南宫默烨看着眼前的小身影,以前还没有发现,自从哥跟嫂子离开京城之后,他发现这个小身影越来越偏爱白色了。 以前还能看到他身着别的色彩的衣服,如今全都是白色袍子了,而且还特爱金丝钩边的这种。 那眉宇间的冷漠跟戾气,被隐藏在深暗的眼眸中。 这样的麒烁,越来越像哥了。 这样的麒烁,是他跟哥要的,却不一定是那个身影所要的吧。 那一脸淡然,却眼眸中只有麒烁的女人。 这也许才是真正的麒烁,而那个,那个在他妈咪身边的麒烁,温文儒雅谦谦君子的好孩子模样,也许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妈咪吧。 因为,那个麒烁,是他妈咪心中的麒烁。 有的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想想,这些那个嫂子心目中的麒烁,才是最好的麒烁。 这样的麒烁,有的时候很让他害怕。 不知道是为什么,看到这样的麒烁,他总是心里有一丝的那种畏惧。 对,就是畏惧。 他不知道为什么,对上这个小身影的时候,他心底的深处总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畏惧。 那种畏惧,似乎存在了自己的血液中一般。 也许,因为麒烁是纯血的关系吧。 他们这一类的异类,对于纯血,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麒烁,京城你还想怎么玩?” 南宫默烨有些心疼,心疼这孩子太过的聪慧,聪慧的让人有些害怕。 这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做出来的事情,可却是他杀手组织的折腾出来的。 “端王爷,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你妈咪呢?你就不担心你妈咪回来之后,担心吗?” 听到南宫默烨提到司徒蕴瑈,司徒麒烁的眼眸微微的一暗。 “我妈咪不会管我这些的。” 他妈咪的弱点在哪里,他如果不清楚的话,那他还是妈咪的儿子吗。 “你一定要这般做吗?你知道你这样做,会给你爹带路多少的麻烦。” 公主死了,皇后被囚禁。 这丽妃想上一步,却又整出一个柳嫣儿,硬生生的把丽妃给挤下来。 丽妃是他们的人,挤走了丽妃,让她失宠,对哥跟自己来说,就是抽走了皇宫的眼睛。 这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麒烁这么做,到底想做什么?控制皇宫吗? 他跟哥为了跟南宫璿齐抗衡,做了多少才有如今。 可是,这麒烁呢。 把一切的平衡,都给打破了。 这样做,要么比南宫璿齐厉害,直接清了南宫璿齐的人,掌控这些。 要么,只能死无葬身之地了。 南宫璿齐对他们下手,决定不会心慈手软一下的。 更多的可能,逼的无路可走的时候,哥只能铤而走险的造反。 也许,麒烁想要走的就是让哥造反吧。 不过,他不清楚的是,这孩子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安排这么多的一切。 他派人去查了,可是所有的东西他都查不到。麒烁这孩子,捂的不是一点点的紧。 “南宫默烨……” 司徒麒烁冷冷的叫了一声,毫无温度的眸子对上了南宫默烨的眼眸。 “南宫默然是不是我父亲,还要看他对我妈咪的态度。如果我妈咪对他来说,存在只是因为我这个儿子的话,他就不会是我父亲。” 南宫默烨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这样的麒烁到底是冷血,还是不冷血? 这到底是真实的他,还是赌气的他? 这样的他,真的是哥的儿子吗? “麒烁,希望你做这一切,最后不要后悔就好了。我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要我做的,让下人到府里通知我一声就好了。” 司徒麒烁淡淡的轻起了一下嘴角,“好。” 南宫默烨迟疑了一下,最后抬起脚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司徒麒烁看着那最后消失的一抹身影,脸上被戾气全都覆盖了。 等所有的事情,自己都查出来了,就好了。 那一个连一个的迷雾,到底藏着什么答案? 北山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 当年的古国,跟现在的一切有什么关联?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要查出来。 不然,怎么解开这一切,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不许,不许妈咪就只有短短的数十载的生命,他不许。 身边,传来了只有司徒麒烁能听到的嬉笑声。 纯灵儿的声音在司徒麒烁的耳边响起,司徒麒烁微微的暗了一下眸。 “有什么废话就说,要不然给我滚回去。” 纯灵儿的笑声戛然而止,带着抱怨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的脾气还真不少一点点的差,真不知道这天下除了你妈咪,还有哪个女子有那荣幸看到你的和颜悦色了。” “废话完了,就滚。” “好,好,好,我不废话了。” “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纯灵儿的声音带着大大的不悦,“我都快把我老祖宗的坟给刨出来了,关于古国的秘密,还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那你还来做什么?” 纯灵儿的脸,都快变成菜干色了。 她在这司徒麒烁的脸上,就没有看到有什么好表情过,对她们的态度,跟对他妈咪的态度一直都是天壤之别。 唯一让她们安慰的是,这司徒麒烁对自己的老子跟叔也是这破态度,让她们终于可以找到平衡感了。 这司徒麒烁对自己的老子跟叔,简直跟敌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要不是这司徒麒烁想着自己的父亲跟母亲在一起的话,她真的怀疑这南宫默然是司徒麒烁杀父仇人,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来着。 “也不是一点点的消息都没有,我不知道在我家哪一代的主坟中看到了一副画像。画像中的身影,看不到,只有一个侧影。不过,她的身边有一个药盒。那个盒子跟永裕天峰拿到渭河城拍卖后来不知道被谁给抢走的药盒是一模一样的,那个盒子,会不会跟古国有很大的关系?”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那个盒子我也在追查。” 纯灵儿的意思是,这个药盒是古国的? 据记载,这药盒一直都是大漠的。 大漠的东西,怎么最后变成是古国的? 如果这东西是古国的,最后却被证实是大漠的。 那古国跟大漠的关系…… 大漠他们这些异类人都无法闯进去,他们能出现在大漠上的国家,却不能去那沉浸在低下面的那些国度。 哪里,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妈咪每一次去的地方,他一直都想去见识一下。 如果不是不想妈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话,他一定会开口让妈咪去查一下那些低下的国度。 大漠尸王,你到底是哪一个? 第83章 抓狂 纯灵儿想抓狂,搞什么搞,自己费了半打天的功夫,这丫的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句。 他已经知道了,也在追查。 那她还辛辛苦苦的淘自己家的主坟做什么? 这么多些的日子,天天在自家的主坟里找来找去的,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祖宗全都给问候一个遍了。 “纯灵儿,你去查查,到底是谁抢走了盒子。” “有没有可能是我们的同类?” 毕竟,要从冥鸢的跟踪中抢走盒子,而且还是在渭河城不动声色的带着东西,杀了人。 这对一般人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了他们这种异类,而且道行还不简单才能做到。 纵观天下,如今能让司徒麒烁处于被动的人,只有那么几个。 “是天玑子吗?” 一直冥鸢飞在了司徒麒烁的身边,司徒麒烁伸手让冥鸢落在自己的手臂上。 看着冥鸢在自己面前休息,司徒麒烁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纯灵儿,你要是再这么笨的话,就真的没得救了。” 纯灵儿的声音有些尖锐,尖锐到冥鸢抗议的扑闪着翅膀。 “我哪里笨了?像我这么聪明的,人见人爱的美女,到哪里找去。” 冥鸢飞舞着抗议着:就你这彪悍的模样,是个男子都吓跑了。 纯灵儿红了眼,“我要杀了你。” 冥鸢吓的往司徒麒烁的身边躲去。 司徒麒烁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纯灵儿,别被说中了事实,就恼羞成怒了。冥鸢也说的没有错,比较血魅,你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纯灵儿炸毛了,“我就知道,你喜欢的血魅,你压根就不喜欢我。” 纯灵儿愤怒了,怒吼了。 “我要去找血魅单挑。” 司徒麒烁直接一盆凉水,泼的纯灵儿变成霜打的茄子。 “你打得过血魅吗?” 纯灵儿沉默了,泪奔了,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好不好? 纯灵儿沉默了,然后她要申请离开。 她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里了,老打击人了。 “纯灵儿……” “呃?”纯灵儿有气无力的应声。 “你可以滚了。”司徒麒烁一字一字的蹦跶了出来。 纯灵儿立马如打了鸡血一般的振奋了,“我还有事没说完呢。” 司徒麒烁心底有些无奈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纯灵儿就是犯贱型的,不给她抽两下,就没有了冲劲。 “还有什么事?” “听鬼怨说,这京城你准备大换血一下?” “这鬼怨是哪一只,送过来给我好好的问问。” 纯灵儿愤怒了,“你明知道鬼怨不是冥鸢,根本就不能传话。” 纯灵儿自己吼完了,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司徒麒烁的脸已经赛过锅底的黑了。 纯灵儿郁闷了,她一激动就忘了,鬼怨压根就不像冥鸢一样可以传话。 她说谎了,司徒麒烁一定很生气了。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纯灵儿的气焰顿时矮了三节。 “去忙你的事情吧。” “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的去看了一下,顺便问了冥鸢一点点。” “我不喜欢一句话说两遍。” 纯灵儿撇撇嘴,最后悄无声息的消失在空中。 司徒麒烁看着不远处飞翔的鸟儿,紧紧的握紧了一下拳头。 身后的脚步声,让司徒麒烁松了拳头。 百里哲垣的身影站在司徒麒烁的身后。 “世子爷……”百里哲垣作揖了一下。 司徒麒烁转过身来,脸上缓和了很多。 “世子爷,属下想请世子爷高抬贵手别伤了一家人的和气。王爷毕竟是世子爷的亲人,当年王爷伤王妃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情。” 百里哲垣跪在了司徒麒烁的面前,正直了身子对上司徒麒烁。 “世子爷,血溶于水,您忍心王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就这样毁于一旦。” 司徒麒烁走到百里哲垣的面前,冷冷的问道:“那你想告诉本王什么?当年杀我妈咪是迫于无奈,那如今呢?” “你告诉我,如今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南宫默然想做什么,既然敢赌,就看谁到底能棋高一着。” “别以为妈咪善良,就可以任由着欺负,我司徒麒烁可不是吃素的。他南宫默然能两面三刀,我司徒麒烁为什么不能?” 司徒麒烁冷笑了一声,“苦情戏对我司徒麒烁来说,只会把你们当成跳梁小丑一般。你们既然已经开了戏,我司徒麒烁又怎么会有不接戏的理由。” “我想,你百里哲垣也知道你自己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你认为南宫默然想要的就是这万里江山?如果你认为是的话,你还真是愚忠了。” “南宫璿齐想要的东西,也是你主人想要的东西。” 司徒麒烁轻笑的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留下跪在地上的百里哲垣,一脸沉默的看着那离去的小身影。 对于主人要什么,他跟百里哲钧是再明白不过了。 那个小身影,他到底要怎么做? 京城,王爷已经陪王妃离开了,他哲钧根本就找不到王爷。 如今,他们在端王府跟着王爷,看着王爷已经焦头烂额的,他们想帮忙去发现怎么也帮不了。 皇宫里的事情是一茬接过一茬的,搞的王爷已经无法分心做别的事情了。 这要再这样下去,等到时候王爷跟王妃回来的时候,这京城肯定是大乱一片了。 世子爷这般做,难道是真的想毁了王爷们所建立起来的一切吗? 世子爷,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王妃也会受到牵连的。 看着满眼的黄沙,南宫默然淡然的站在那枯枝的树木边。 等了多少天了?他自己也都快要忘记了。 只知道睁眼跟闭眼之前,他所见到的眼神,都是眼前的这种颜色。 大漠,他想闯进去。可是,自己知道不是现在。 想这那个身影如今在这里面,南宫默然忍不住的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蕴瑈,你在这里这会在做什么? 想起自己这般模样,南宫默然不禁有些无奈的摇头。 这般等候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这还是他人生有史以来的第一回。 他从未等过任何一个人,却为了这个女人,一而再的破了自己的底线。 来到这里,没有给京城的南宫默烨一点点自己在这里的消息。 屏弃了所有的争端是非,就这般安安静静的守护在这里,只为等那一抹身影出现。 这样的自己,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这样的? 自从司徒蕴瑈带着司徒麒烁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他也许就开始改变了。 也许,就是那第一次相遇。 他们母子俩踩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时候开车,他们之间就开始了吧。 那冰封的心,自己都不知道还会不会爱人了。 却因为他们母子俩的到来,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看着满眼的黄沙,南宫默然心底淡淡的轻喃。 蕴瑈,你对我而言,到底是什么位子? 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司徒蕴瑈很不文雅的张了张嘴。 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 外面的黑衣蒙面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推开门走了进来。 “小姐,奴婢们伺候您梳洗。” 司徒蕴瑈点点头,伸了一个极其不好看的大懒腰。 “帝歌人呢?”司徒蕴瑈张张嘴的,问道。 “主人有事情去了,这会奴婢们也不知道主人在哪里。” 出去了? 这会帝歌去哪里了? 这黑天白天的也分不清的,只知道按照大家的休息时间来。 司徒蕴瑈享受着别人的伺候,吃着自己的。 听着黑衣蒙面人的禀报,思考着。 “帝歌要什么时候回来,知道吗?” 黑衣蒙面人摇摇头,主人的行踪,她们向来都不敢过问的。 司徒蕴瑈合计着,这帝歌不知道跑出去做什么了,要不趁着他不在这里的时间,她跑出去溜达一圈。 “我们吃好之后,出去溜达一圈吧。我都一年没有去大漠的集市玩过了,好想去买点东西。” 在这个上面不算太远的地方,有一个沙漠中的集市。供大家往来的时候急买一下用的,平时都是些大漠人在这里。 除去这里的底下生活,其实这大漠中也有正常的人生活在大漠之上的。 他们就是这大漠的真正的主人,大漠人。 而帝歌这一类的,完全是属于从事地下活动的。 他们也会去集市,却不会生活在地上面,当一个正常的人。 “小姐,要是主人知道了……” “他知道就知道呗,又不会吃了你们。知道是你们陪我去的,他不会说什么的。”司徒蕴瑈说着,飞快的吃着自己的早饭。 全都是有着银光的东西,对自己而言,就是有强身健体的功效。 草草的吃完了早饭,司徒蕴瑈就迫不及待的来着黑衣蒙面人跟自己出地下,去地面了。 可是,看到自己身后这一打的黑衣蒙面人,数一下估计也有二十来个人。 司徒蕴瑈,想问,我们这是去逛街,还是准备去打架? 她只不过想带一两个黑衣蒙面人帮自己稍微的拿拿东西罢了,可没有想要带这么多人去帮忙拿东西。 第84章 画卷 “你们都回去吧,别全都跟着。我只要一两个人陪着我好了,你们这般我不自在。” 有谁像她一般的,逛个街,带着几十号人物的。 “可是,主人会怪罪我们的,到时候我们只有灰飞烟灭。”一个黑衣蒙面人跪下来说道,“小姐,求您带上奴婢们。” 司徒蕴瑈想咆哮,帝歌,你这是找人在照顾我,还是在监视我? “那你们只能远远的跟着,我一个人逛。” 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帝歌是不会怎么她的,但是一定会怎么这群人的。 “谢小姐……” “不用谢了,我们去看看吧。” 司徒蕴瑈在一群黑衣蒙面人的陪同下,出了地下。 一到地面上的时候,就被这灼热的大太阳一下子晒的有些头昏眼花的。 该死的,这才几天没有见到太阳。 适应了一下外面的环境,司徒蕴瑈才在黑衣蒙面人的带领下去了集市。 远远的,看到那些走动的行人,熙熙攘攘的。 司徒蕴瑈让身边的人不要跟的太紧,毕竟一下子出现一大群黑衣蒙面人,是个有眼睛的人就知道不是正常的情况。 更何况,她在大漠集市的时候,可是有听说过无数个版本的大漠地下存在大漠尸王的说法。 这听的最多的,就是大漠尸王身边会有黑衣蒙面人或者白衣蒙面人的存在。 这就算一直存在普通老百姓的传说中,可是在这里一出现,还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骚动的。 司徒蕴瑈落下一大群黑衣蒙面人,自己混入那大漠的人群中。 身上的衣服,都已经不是在圣印王朝所穿的风格,都是帝歌为自己在这里所准备的衣服。 司徒蕴瑈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帝歌给自己准备的衣服,都是白的像死了所有爹妈的那种感觉的衣服。 白的有渗人,上面却全都绣着一些红的妖艳的丝线钩边的彩蝶。 整个感觉,司徒蕴瑈感觉是有些诡异到大方。 布料是好的无话可说,可是穿出去她明显的感觉抢眼。 不过,她也不在乎了。 跟这个一天到晚的睡地底下的人来说,她有些无法沟通也是正常情况。 再说,这几年这般的穿着出现在大漠的集市,她也已经淡然了。 最想的就是,能带麒烁来这个集市玩耍一下就好了。 这里面很多东西,她都无法带走,麒烁也就无缘一见。 摸着那透明的像水晶一般材质的珠子,司徒蕴瑈无奈的放下。 第一次她很兴奋的买了这个东西想带给上官箬箬的,结果刚刚出了大漠她就看着这东西慢慢的变了色,最后变成了一个什么光泽都没有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东西。 当时,郁闷了她很久。 后来她问帝歌,才知道有很多的东西,它只能存活在大漠。 出了大漠,它就会死亡。 司徒蕴瑈当时就傻眼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就这货物又不是活物的竟然会受不了大漠外面而死亡,就一块破的不知道是不是水晶的东西,也会死亡!!! 她当时震惊了,感觉自己学识浅薄了。 也郁闷到了,这还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从那以后,她来这里再也不会花冤枉钱来买这些带出大漠立即就会死的东西。 “小姐,喜欢的带一个好了。”小贩用着大漠的语言推销着自己的东西。 司徒蕴瑈只是微微的扬起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拿着在自己手上比划了一下。 好看是很好看,可惜就是带不出去。 要是能带回去给上官箬箬那该就多好,可惜现在自己只能肖想一下了。 “就这个吧,多少银子?” “十两。” “给。” 小贩欢快的给司徒蕴瑈包好,“小姐,您拿好,欢迎下次再来。” “嗯。”司徒蕴瑈拿着包好的小包放到了自己的怀中。 对于自己能听懂大漠的地方语言,司徒蕴瑈也感觉的很奇怪。 完全跟圣印王朝,还有同如王朝鸿海王朝不一样的话语,可是自己第一次听到就能听的明明白白的知道是什么意思。 想想,应该也是这身子原本的主人就懂这些吧。 她也曾经想过,这身子的原本主人是什么样的人,也许就是大漠的人。 她也曾经想过,这身子的原本主人跟帝歌是什么样的关系,可惜帝歌却一直都不说。 有的时候,她很想知道这个身子的原本主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哪里人。 后来想想,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算了。 司徒蕴瑈又冲着自己想买的东西去看看,女人逛街无非就是衣服吃的加首饰胭脂水粉一些小玩意。 司徒蕴瑈逛街有些郁闷,衣服,帝歌为她准备了几房间,就差开个店了。 而且,每一年来,就穿那么一会会的时间。 一天二十套的换,都来不及全都穿一个遍。 吃的,地下都是银色的草本植物的东西,吃在嘴里不知道什么味道,好处就是能让自己身强体壮一点。 首饰,多的那满化妆立柜里面,是满满的一柜的。 胭脂水粉的,都是那些花海中的小精灵收集出来的花蜜花露为材质做出来的。 好是好,就是带不出去。 一出大漠,什么都不是了,一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所以,每一次司徒蕴瑈能做的事情,就是敞开自己的肚皮,吃。 那一路上,司徒蕴瑈是看中什么好吃的,就很不客气的死吃活吃一顿。 拿着属于大漠才有的吃的,司徒蕴瑈是一路走来一路看。 地上摆着地摊,放着很多在鸿海王朝能看到的东西,司徒蕴瑈不是很有兴趣的扫了两眼。 目光触及到那卷着的画卷的时候,来了兴趣。 自从在梦中见到了画卷,又看到了帝歌禁地的那无图的画卷,她是越来越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了。 蹲下来,伸手准备去拿那画卷,一双修长的手指却快过她,拿起了那副画卷。 司徒蕴瑈很不悦的顺着那双手看向那拿起画卷的人…… 目光触及到那个人的时候,整个人如雷劈了一般的震惊在那里。 男子一身的书生气息,金丝钩边的白袍,那张脸完美到极致的脸上,却有着一双把这丝丝书生气息味道给掩盖的邪魅妖孽带着媚惑的眸子,给司徒蕴瑈第一个感觉就是狐媚气息有些中。 可是配在了这书生气息感觉的人身上,却异样的中和了。 让司徒蕴瑈震惊的是,那张脸。 那张跟司徒麒烁如出一辙的脸,就好比放大版一般。 那不是司徒麒烁跟南宫默然相同的血缘气息的脸,那有点像把麒烁吹气球吹大的感觉。 司徒麒烁就算是南宫默然的儿子,再怎么像南宫默然,可是还有丝丝的差异。 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妖孽后的司徒麒烁。 虽然不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如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可是那一种可以重叠的感觉特别的刺激了她的三观。 跟那个很像,跟她看到的那个好像。 到底是梦幻,还是真实?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分不清事实与梦境了,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梦幻? “小姐,在下的脸上有东西吗?” 那个人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画卷,递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小姐也想要这副画卷?” 司徒蕴瑈一个回神,看着那个人似笑非笑的脸上,却带着真诚一般,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一笑。 “君子不夺人所爱了。” 那个人淡淡的一笑,把画卷放到了司徒蕴瑈的手上。 “这句话应该在下来说的,倒是让小姐给抢了一个先。相识即为缘分,在下冥醉墨想跟小姐交个朋友,不知道小姐可否赏脸。” 要是平时的话,司徒蕴瑈一定很给脸的赏你一个脚丫子,让你测底的滚蛋。 可是,对上这个人的长相,司徒蕴瑈却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司徒蕴瑈。” “不是大漠人。”冥醉墨淡淡一笑的说道:“听小姐的名字,应该是圣印王朝的人。小姐来此,是游玩吗?” 一个名字就能知道她是哪里人,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小姐,我不是坏人。只是曾经有缘去过圣印王朝,知道哪里人长的如此容貌,名字的取法是这般而已。在下,只是单纯的想跟小姐认识,并无别的意图。” 司徒蕴瑈尴尬的一笑,被别人看出自己的想法,自己还真是小人之心了。 “公子见笑了。”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如果蕴瑈小姐不介意的话,可以叫在下醉墨。” 冥醉墨似乎有一点点带着自来熟的跟司徒蕴瑈攀谈上了,“蕴瑈小姐,说句实话,在下对你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司徒蕴瑈有些架不住这冥醉墨的热情,说实话她对眼前的人似乎也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第一次相见,她却有一种似乎认识了很久很久的感觉。 她怀疑,难道曾经的这个身子的主人认识此人? 如果是,为什么冥醉墨对自己有一种才认识的感觉? “两位,这画卷还要吗?要是想认亲的话,旁边点去,别打扰我做生意。” 第85章 雪歌 司徒蕴瑈尴尬的一笑,“这画我要的,要的。” “老板,这样做生意,可是会断了财路的哦。”冥醉墨温文儒雅的带着一脸的笑意的有些俏皮的说道。 司徒蕴瑈却震撼了一下,这要是麒烁能这般,一定可爱到爆。 这孩子,没事就给自己狗腿一下,一点都没有这般可爱。 远在京城的司徒麒烁淡淡的打了一个喷嚏,自言自语的说道:一定是妈咪在想自己了。 冥醉墨拿出一锭银子给那个买画的老板,司徒蕴瑈想拦住他付钱。 这画毕竟是自己要的,怎么好让别人付钱。 “就当我送你的。”冥醉墨淡淡的微笑的温柔的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都已经抢了你要的画。” “要不,你请我吃东西,这大热的天的,有些口渴了。” 司徒蕴瑈目光落向冥醉墨身边远处的一群黑衣蒙面人,收回了目光。 “那也好,我正好也想去吃点东西解解热。” 来到大漠最大的一座酒楼,冥醉墨带着司徒蕴瑈上了靠着窗的雅间。 司徒蕴瑈也不反对,这样的话帝歌的人就能随时随地的见到自己在做什么,这样也会放心。 点了些点心跟茶水,又让人来弹唱了几曲。 冥醉墨给司徒蕴瑈倒着茶水,微微的一笑。 “蕴瑈小姐,怎么不打开画卷看一眼?” 司徒蕴瑈被冥醉墨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端着茶水喝了一口。 “你可以叫我蕴瑈……” 司徒蕴瑈说着,放下了手上的杯子,把画卷放到桌子空白的地方,慢慢的扯开了画卷。 先露出来的是一男一女衣角裙摆,慢慢的露出来的是下半身,腰际掉着的是玉坠。 那银血蝙蝠图案的玉坠一对,让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怔。 司徒蕴瑈快速的拉开画卷,看到什么的人的时候,整个人怔愣在那里,傻掉了。 女子笑面如花,阳光灿烂,一身银丝钩边的白色流仙裙,偎依在男子的左胸前,眼睛是紫色的。 男子带着跟帝歌一模一样的面具,看不清脸,却有着血腥妖治邪魅一般的红眸。 胸口微微的敞开着,露出完美的胸肌来。 那完美的胸肌上,却有着银血蝙蝠的刺青。而男子的衣衫上,绣着的花纹就是银血蝙蝠。 上面有题词,最爱——雪歌! 这个女子叫雪歌,却有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这怎么可能,难道是人有相似吗? 那个带着跟帝歌一模一样面具的人,她可以完全的肯定绝对不会是帝歌。 她虽然没有见过帝歌洗澡的样子,也没有见过他的胸膛是不是有刺青,可是她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这人应该不是帝歌。 因为,帝歌的眼眸不是红色的,而是跟这个画中叫雪歌女子一般,都是紫色的眸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蕴瑈,你还真是跟它有缘,跟画中仙子如此相似。我看以后我就叫你雪歌好了,也算我们相似为友的证据了。”冥醉墨淡淡的微笑的和煦的柔声道。 司徒蕴瑈却没有了那个玩笑的心了,这也太吓人了。 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古物,至少也有个几百年的历史了吧。 如果她了解大漠的复杂历史的话,也许就能推算出这个画卷的真正历史了。 在大漠,买到历史文物,不像在其他的地方那么难。 对大家而言,买带几百年的东西,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时候的吗?”司徒蕴瑈问冥醉墨。 冥醉墨伸手接过那画像,研究了两眼,无奈的摇摇头。 “这东西,应该不是最近几百年的。我对这些很是喜欢,一直有收藏。不过,这幅画我还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就只有四个字,无法判断。” 看着那紫色眸子的雪歌,司徒蕴瑈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给你吧,我可能不适合做这幅画的主人。” 司徒蕴瑈把画卷起来,递到冥醉墨的面前。 冥醉墨伸手接过画卷,“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雪歌送给我。”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怔的看向冥醉墨,听着他叫着雪歌,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冥醉墨却带着温柔的笑容,让司徒蕴瑈看不到他有任何的嘲笑之意,是那般的真诚。 司徒蕴瑈喝着茶水,听着音律,吃着点心,时不时的看一眼外面的那群黑衣蒙面人。 冥醉墨顺着司徒蕴瑈的目光,对着那群黑衣蒙面人一扫而光,很自然的问道:“雪歌,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随便看看。” 冥醉墨却淡淡的微笑着说道:“那群黑衣蒙面人,好像传说中的人。” 司徒蕴瑈听到冥醉墨这般说,眼眸中微微的闪了一丝异样,却没有逃得过冥醉墨的眼眸。 冥醉墨淡笑的说道:“雪歌,你有听过大漠的传言吗?这只有在大漠生存了祖祖辈辈的人才知道的事情。” “没有……” 司徒蕴瑈有些心虚的说道,心里却暗暗的骂自己,干嘛那个心虚啊,自己又没有做什么错事的。 “要不要我说给雪歌听听?” 冥醉墨一副期待的模样,那真诚的让人都于心不忍的去拒绝一下。 司徒蕴瑈只能木然的点头一下。 “据说,这大漠原本是鸟语花香一片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了。” 冥醉墨的声音,带着一种让司徒蕴瑈说不出来的磁性,不似刚刚说话一般的感觉。 “有传说,这里原本是一个神女的地方。传言神女不知道怎么死了,这里就被她的神宠给变成这样了。也有传言,这里原本是天地间最美的地方,后来魔王发怒了,毁了这里的一切。”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眼的看着冥醉墨,这好像都不是她听到的版本传说啊。 “不过,还有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版本。说这里是被大漠尸王给毁掉了,只是为了一个他恨的女人。” 这个版本在大漠广为流传,基本上在这里生活的人都知道。 “还有一个皇宫密藏的版本,只在每一个皇室的人中有传下来。雪歌,想听吗?” 司徒蕴瑈的条件反射就是,皇室的东西这冥醉墨怎么知道? 难道,他是皇室的人? “别这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皇宫的人,只不过恰巧的喜欢收集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而已。” “传闻不会是说,这里是被那个女人给毁掉的吧?” 这什么女人啊,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毁掉一个地方,让这里变成了大漠。 “那倒不至于,传言,这里是给大漠尸王毁掉的,倒不是因为他恨那个女人,而是因为他在等那个女人回来。” “等那个女人回来?” 司徒蕴瑈有些傻眼了,这什么意思呢?她怎么听不懂? 难道说,这里被毁掉了,然后那个女人就能回来了?这什么逻辑啊?? “有传言,大漠尸王爱那个女子,所以在那个女子离开的时候留了咒。等那个女子回来的时候,枯枝发芽,河水回流,天降大雪,还这里一片鸟语花香。” 这完全是反自然发生的事情,这天下要是发生反自然的事情,那天下必定会有异样大动。 轻则灭国,重则妖孽横生。 如果在现代的话,她完全可以一笑置之,毕竟现代是讲科学的地方。 在这远古的没有任何记载的地方,而且身边就生活着几个异类亲人,自己又跟这一类打交道。 这样的话,怎么都让自己感觉这个大漠尸王是在报复这个天下人呢? “有说那个女人是谁吗?” 要是有那个女人的资料,也许还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这倒没有,毕竟是传说,谁也无法证实。”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下嘴角,扬起好看弧度的笑容。 司徒蕴瑈有那么一秒的失神了一下,她仿佛看到了麒烁长大的模样一般。 随即心底淡淡的否认的笑了一下,麒烁怎么可能会有这般谦和的模样。 麒烁对她是孝心,一直都是乖孩子的模样。 可是,离开了自己的身边到底是什么样的,也许只有那些得罪过他的人才知道了。 “雪歌……雪歌……” “啊?” 司徒蕴瑈一个回神,就看到冥醉墨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怎么了?” 冥醉墨有些担心的摸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随即快速的收了回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的红脸了一下。 “那个,没什么。” 冥醉墨温柔的夹着点心放到司徒蕴瑈的碗中,对着司徒蕴瑈微微的浅笑。 笑的司徒蕴瑈怎么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贼心虚了,这有什么好笑的,丢死人了。 “雪歌,你住在哪里?等会我送你回去。” 冥醉墨说的是那般的真诚,真的让司徒蕴瑈都不好意思说假话骗人,看着那清澈见底的眼眸,司徒蕴瑈想说的假话在喉咙口转悠了几圈。 帝歌的身份是什么,在这个大漠的天下中,都是一直存在传说中。 虽然她感觉不出来帝歌到底是什么身份的体质,可是她也明白生活在那种地方的,应该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第86章 离开大漠 何况,这大漠尸王的传言,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漠人对大漠尸王那可是算得上恨之入骨的痛了,大漠尸王对他们来说,就是邪魅的恶魔。 看着冥醉墨的眼眸,司徒蕴瑈有些磕巴了。 “不用了,等会我自己回去。要是别我家人知道我一个人偷溜出来的话,等会回去又免不了被禁足一段时日了。” 冥醉墨轻声应道:“是我做事不周到了,差一点就害的雪歌不好交差了。” 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人对自己这般真诚,自己却还这样欺骗别人。 冥醉墨从怀中掏出一块铸铁镶金的令牌递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我住在皇宫,你要是要找我玩,拿着这个就能进去了。” 司徒蕴瑈听到冥醉墨的话,眼眸微微的瞪大了一下,还说跟皇室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会去住皇宫。 “别这表情,我不是皇室的人,只不过碰巧住皇宫而已。” 冥醉墨淡淡的扬起了一下嘴角,看着司徒蕴瑈那一脸这解释似乎很牵强的表情。 冥醉墨温柔一笑,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司徒蕴瑈的秀发。 “相识即是缘分,我们因画结缘,又因画中女子如此相识更有缘。雪歌,你看,我们都这般有缘了,我还会骗你吗?” “不过……”冥醉墨弹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以后不要去相信别人,坏人还是很多的。尤其是对美人,他们的心眼会更坏的。” 司徒蕴瑈感觉,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这是什么逻辑? 什么叫做有缘,又什么叫做坏人很多?这人跟自己也算得上陌生人好不好? 要不是看在他有一张跟麒烁差不多的脸的话,她才不会难得发善心的跟这人交谈这么多呢。 只不过,是对着他,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会让自己的心脏忍不住的想靠近一点点。 “我过不了几天就要回圣印王朝,这个对我可能用不到了。” 司徒蕴瑈摸了一下令牌,又把令牌递到了冥醉墨的面前。 “如果有缘去圣印王朝的话,拿着这个去找我就好了。” 司徒蕴瑈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令牌递到冥醉墨的面前,淡淡的笑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个令牌,她送出去的不多。一个令牌,就是她感谢别人的一个承诺。 她已经很少有这么开心的时候了,感觉很温馨。 所以,这一次的温馨,用一个承诺来换,也算是值得了。 司徒蕴瑈站了起来,“外面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有缘再见!”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应了一声。 “嗯。” 司徒蕴瑈对着冥醉墨弯腰了一下,转身离去。 冥醉墨伸手拿起那块令牌,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令牌在他手上顿时灰飞烟灭了。 目光看着楼下的那抹身影飞快的奔向那一群黑衣蒙面人而去,似乎还在跟她们解释什么一般的模样。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冥醉墨转身,拿起桌上的画卷。 慢慢的打开,看到那画上的一对璧人,淡漠的眼眸中闪过嗜血的杀气。 画卷突然一下子自己燃烧了记起,应在了那冰冷的眸子中,跳跃着火焰。 画卷燃烧,掉落在地上。 冥醉墨的身后站立着两个白衣蒙面人,极度的隐藏着自己的气息。 “你们两个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处理。” “是,主人。” “是,主人。” 两个白衣蒙面人,转身,顿时消失不见,速度极快。 画卷上的火焰慢慢的变暗,最后消失不见。 冥醉墨的眼眸带着嗜血的笑意,脸上开始脱落。属于司徒麒烁的样貌开始风化了一般,露出不一样的一张脸来。 妖治邪魅,带着嗜血修罗的寒意。 只一眼,都会让人的心感觉到冰冻三尺。 雪歌,你以为你真的是雪歌吗? 司徒蕴瑈回去的时候,帝歌还没有回来。 司徒蕴瑈外面溜达了一圈,也有些累了。 捏了一下酸疼的肩膀,司徒蕴瑈让黑衣蒙面人给自己打了洗澡水,泡澡去了。 大漠这地下的宫殿里,水都是带着银色的感觉。 夜明珠照亮了黑暗的角落,带着丝丝的光晕的阴暗。 “今天外出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帝歌淡声的问道。 “主人,小姐今天一个人行为有些怪异。其他的,并未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 “是吗?” 回答帝歌话的黑衣蒙面人嘴角溢出血迹,痛苦的趴在地上。 “查清楚再回答,下不为例。” “是,主人。” 地上的黑衣蒙面人痛苦的爬了起来,退了出去。 帝歌看着自己面前挂的那幅画,眼眸微微的暗了下来。 画中的女子,只看到眼眸,面纱遮住了一切。 一身白衣飘飘的模样,身边飞舞着无数的彩蝶。 帝歌伸手,温柔的抚上那画中女子的脸。 “告诉我,是他吗?” 痛苦的闭上了一下眼睛,抚摸那女子脸颊的手,微微的弯曲了起来,最后紧紧的握住了。 他还是出现了,还是印证了那句话吗? 这一切,到底还是逃不过去吗? 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眸,那紫色的眸子慢慢的变成了血腥的红色,随即又慢慢的变成了紫色。 手慢慢的收了回去,画卷卷起,只留下最后的衣袍划过的完美弧度的残影。 司徒蕴瑈洗好澡刚刚出来,帝歌的身影就站在了她的院中。 见到帝歌,司徒蕴瑈快步的走上前。 “你今天一天跑哪里去了?” 司徒蕴瑈问眼前的人,脑海中却闪过那幅画中的身影。 她很想知道,那个雪歌是谁?那带着同样面具的男人,跟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他的出现,只是为了自己。 她不得不把这些可能往一个地方去想,那画中的人,她明明能感觉到不是帝歌,可是她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感觉,就算不是帝歌,也应该是认识的人。 可是,那个认识的人,到底会是谁? 帝歌带着溺爱的眼眸微微的带着笑意,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一下司徒蕴瑈还带着水滴的秀发。 “今天出去玩了?” 帝歌没有直接回答司徒蕴瑈的问题,反而是反问了她。 “嗯,去集市转了转。” “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 好玩的事情?是认识冥醉墨吗? “看到一幅画,认识一个人,其他的事情也没有什么。” “你呀……” 帝歌无奈,修长的手指顺着发丝而下,那满头的湿发在帝歌手指抚过之后,变干顺滑。 如果曾经,有人告诉司徒蕴瑈,这人的手指比风还厉害的话,她一定怀疑这人是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 可是,来到了这里之后,再不可能的事情她都相信是有可能的。 “收拾一下,明天我送你离开。” “好。” 司徒蕴瑈每一次问为什么,也没有问什么时候再见面。 帝歌跟自己的关系,虽然对自己而言只是那种歪打正着相识的朋友关系。 可是,她总有一种感觉,那种似乎在记忆深处就已经跟帝歌相识多年的感觉。 那种感觉她说不出来,就算大家对一切似乎都很陌生,可是见到了总会有一种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有的时候自己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忘了喝孟婆汤了,所以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 “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 帝歌修长的手指抚上司徒蕴瑈的脸颊,眼眸中暗涌着波澜。 轻轻的,伸手把她搂到自己的怀中,轻吻了一下她的秀发。 随后松开了她,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离去的身影,感觉今天的帝歌似乎有那么些许怪怪的感觉。 平时的帝歌,虽然对自己很宝贝,很温柔,可是却不会对自己这般。 有的时候帝歌对自己的感觉,她总感觉似乎是某种动物对主人的讨好。 来的时候是满眼的金黄,离开的时候还是满眼的金黄。 抱着帝歌离别了一下,司徒蕴瑈转身走入那漫天的黄沙中。 身后的宫殿慢慢的沉了下去,帝歌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这黄沙中。 到了大漠的边缘,司徒蕴瑈从怀中掏出早上帝歌给自己准备的银色叶子吃了起来。 这东西,没有味道,却能生津止渴。 在这里大漠中,也只有地下宫殿才能有。 这东西,带不出大漠,再走一点距离,就将什么都不是。 唯一自己能做的,就是在脚踏着边缘的时候,把这东西给全都吃了。 吃完了这些银色的叶子,司徒蕴瑈有了精神。 快步的走向那大漠的边缘,那看似在远去不远处的高高低低不算能构成一道风景的沙丘破壁的。 用脚丫子走起来,还是让司徒蕴瑈走了快大半个时辰才真正的走进了。 枯树下的人,看到那远处慢慢走近的人,快速的从枯树下站了起来。 在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了之后,飞身而去。 司徒蕴瑈正在擦着额头的汗珠,就感觉眼前一花,然后整个人就掉入了一个很熟悉的怀抱中。 司徒蕴瑈诧异的抬头,唇上突然一凉,所以的话都被这个吻堵了进去。 直到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快缺氧,唇才被松开。 第87章 回来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南宫默然抱着怀着的人,带着思念跟担心的口气问道。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大脑暂时性的无法运转了,这一切似乎来的特别的快,又特别的不一样。 “这是我答应他的时间。” 南宫默然松开司徒蕴瑈,认真的看着她。 似乎,比起离开的时候,她的容貌更水灵了些,也更多了丝出尘的感觉。 一想到那个男人比自己还会养自己的女人,南宫默然就无名火的冒。 “怎么了?”感觉到南宫默然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司徒蕴瑈问道。 “回京之后,你跟麒烁每天都要吃血燕燕窝。” “?啊??” 南宫默然很不悦的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然后正色的说道:“本王的妃子,哪里有让别人养的白白胖胖这一道理的。” 司徒蕴瑈囧! 很不确定的想问眼前的人,你不感觉这样的行为比较的幼稚吗? 这样幼稚的南宫默然,还真是不多见。 司徒蕴瑈微微的扬起了嘴角,伸出手来牵着南宫默然的修长完美的手。 “他算不得别人,对我来说,就是我的亲人。” “我跟麒烁才是你的亲人。” 司徒蕴瑈带着一丝怀疑的看向南宫默然,这人还是她认识的南宫默然吗? 怎么就这么几天没见的,变化这么大。 “这些天,我一直等在这里,看的最多的就是进入大漠,却莫名其妙死去的人。” 南宫默然顿了一下,看向身边的司徒蕴瑈。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就在担心,你会怎么样?是不是也会像这些人一般,我闯了几次大漠,却发现这里似乎有一种天然的屏障,把我给无形的隔了出来。不管我怎么的想走入,结果是我总会被无形的给打出来。徒劳无功之后,我就在祈祷,祈祷你平安的归来。” 司徒蕴瑈愣住了,这么说,刚才他见到自己的那种欣喜若狂跟狂风暴雨般似乎要把自己吞入腹中的吻,只是他担心自己。 他闯了大漠,为自己闯了这异类无法进入的大漠。 “以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是什么。当看着那一个个倒在大漠里的身影,我才开始真正的担心,才真正的感觉到死亡。那是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一种感觉,生命对我而言根本就不会想到死亡这些。” “可是,看到那些人的生命如此的脆弱,我才发现我有些担心你也如此。那种感觉我说不起来,却很不希望你会有事。所以,我就每天每时每刻的蹲在这枯树下,希望能看到你的身影出现。” “阿然……” 司徒蕴瑈感动了,感动的不在说什么好,眼泪忍不住的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南宫默然会为自己这般的担心,而自己却在大漠里玩的好不自在的,一点都没有想到有人会为自己担心。 “哭什么。” 南宫默然弯腰,轻轻的吻去了司徒蕴瑈眼角的泪水。 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温柔的说道:“你也知道很多东西对我们这样的异类来说,无法感觉的到。我这般做,还不值得你落泪。” 司徒蕴瑈撇撇嘴,拉起南宫默然的手。 “谁为你落泪了,是这里的沙子迷了眼。” “是吗?我看看。” “讨厌……”司徒蕴瑈气呼呼的等了一眼南宫默然,“回去。” “好,回去。”南宫默然被司徒蕴瑈拉着离开,微笑的说道。 看着前面气呼呼头也不回的司徒蕴瑈,南宫默然嘴角的笑容冰冻了起来。 眼眸微微的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漫天黄沙,淡淡的扯动了冷冽的嘴角。 这些送你,应该够了吧。 那满目的黄沙中,慢慢的显影出了帝歌的身影。 衣袍飞扬,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微微的蹙紧了眉头。 蕴瑈,一切似的都是命中注定。 南宫默然,你要是敢伤害蕴瑈一分一毫,我让你后悔你的所作所为。 比起你的儿子,南宫默然我帝歌倒是低估了你。 回到了客栈之后,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随便了吃了点东西,就飞快的赶往京城而去。 一路上,策马奔驰日夜赶路的。 夜里,错过了客栈南宫默然就抱着司徒蕴瑈睡在树上,把自己当成垫子让她靠着。 路过村子的时候,就到别人家借宿一宿的花点银子。 外面倾盆大雨直下,拦住了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的去路。 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树林边的官道上,南宫默然解开自己的衣服给司徒蕴瑈挡着雨水。 马儿早已经躲进了林中,南宫默然看了一眼天空,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阿然,我们进林子躲雨吧。再这样淋下去,我们会生病的。” 南宫默然听了司徒蕴瑈的话,点点头。 他是不会生病,可是怀中的人一定会生病的。 抱起司徒蕴瑈,南宫默然飞身进了林子。 林中,树木茂盛,倒是遮挡去了不少的雨水。 司徒蕴瑈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南宫默然却伸出衣袖来,给司徒蕴瑈把脸上的雨水给擦干净了。 马儿站在林中,离着他们俩不远处。 看了一眼身边的地形,司徒蕴瑈这才有些安心。 外面明明是好天,突然的就倾盆大雨,这对于她来说。不是正常的情况,一定是有什么异常发才会这般。 “阿然,我去捡些柴火来烤衣裳,你在这里等一下。” 这样,她也顺便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还是我去好了,我有轻功速度快一点。” 南宫默然说完,人就快步的跑出去了。 被参天大树挡着,林中的雨水比外面的来的要少很多,基本上都是顺着叶子落下来的几滴。 司徒蕴瑈见南宫默然离开了,前后左右看了一眼自己眼睛能看到的地方。 又等了几分钟,有些冷的打了一个冷颤。 见南宫默然还没有回来,就走了几步,顺便看看这林中有没有什么古怪。 马儿在吃着草,靠着书磨蹭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甩着尾巴。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慢慢的往里面走去。 慢慢的,似乎雨水越来越小了,眼前似乎有些迷雾了。 司徒蕴瑈有些迷惑,那远处自己看到似乎好像是小村庄一般。 这树林里有村庄?看了一眼四周的地形,似乎也不像是出什么灵异的地形啊。 这里,又没有太多的邪气一般,只是有些阴沉了点。 慢慢的走近,似乎都能看到了存在炊烟袅袅的画面,那里似乎有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感觉,更多的让她想到了世外桃源这四个字。 远远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司徒蕴瑈想再走进一步,却被人叫了一声。 “雪……歌……” 司徒蕴瑈只感觉心底一个震撼,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司徒蕴瑈疑惑,难道是自己错觉了? 可是,她明明就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轻轻的叫了一声这个名字啊。 司徒蕴瑈再抬头的时候,整个人怔愣傻在那里。 刚才的世外桃源般的村庄不复存在,眼前能看到的是那战火连天的杀场。 那穿着盔甲的士兵,抓住了村庄的每一个人,然后活生生的取出了他们的心脏。 那些村民,狰狞的痛苦哀嚎的,看着自己的心脏被无情的取了出来。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般血腥,到底是谁才下的了这样的命令,活取别人的心脏。 士兵把心脏放到了一个黑色的盒子里,然后开始点火。 火光冲天的让站在远处的司徒蕴瑈都感觉到脸颊上有些微微的发热,司徒蕴瑈傻傻的愣在那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的千金的沉重,抬都抬不起来。 她好想上前去帮忙,去救那些无辜的村民。 可是,自己的身子却被定住了一般,怎么抬都抬不起来。 突然,司徒蕴瑈心口一震,她发现那漫天大火中死去的村民,突然全都睁开了眼,泛着绿光的盯着自己看。 身体慢慢的爬了起来,嘴角全都噙着嗜血的笑意,慢慢的往自己这边走来。 那身子还在被火给燃烧着,却没有阻止他们前行的脚步。 “还我心来……” “还我心来……” 看着那越来越靠近的村民,司徒蕴瑈摇头,额头都是汗珠。 身子想动,怎么都动不了。 那皮肉被烤焦的味道,窜入了司徒蕴瑈的鼻子中。 那带着火,却已经烧的只剩下森森白骨的手慢慢的伸向司徒蕴瑈的心口,然后狠狠的用力的戳了进去。 “啊……” “怎么了?”南宫默然紧张的问道。 司徒蕴瑈迷茫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就看到一双担忧却无比熟悉的眼眸,跟那幅画中的眼神好相似。 摸着自己的心口,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只剩下裹衣。 “刚刚让你别乱走的,不听话。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你昏迷中离马儿吃草的地方不远。我想可能是你身上的衣物太寒冷了点,就把你衣服给脱下来烘烤了。” 司徒蕴瑈坐了起来,手按在了地上,按在了衣服上。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又看了身边不远处的火堆上只有自己的衣服在烘烤,南宫默然还衤果着上身。 第88章 尸变 “地上太硬,我就把衣服给你垫在地上了。你也知道我跟麒烁都是属寒性的身体,这会也不能给你取暖,只能这般。” “谢谢……”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南宫默然走到火堆旁,拿起衣服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 “快穿上。” 司徒蕴瑈绯红着脸,在南宫默然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的把衣服给全都穿好了。 一站起来,抬头,就看打了南宫默然那深暗的眸子中跳跃着火苗般的欲=火。 动了动喉结,南宫默然的声音有些沙哑。 “蕴瑈……” “呃……” 司徒蕴瑈低着头,脸上是绯红一片的有些不敢看南宫默然。 这人想要什么,她脑袋还没有那么笨。 “蕴瑈……” 司徒蕴瑈啊切一声,打断了南宫默然所有的欲望。 伸手摸了一下司徒蕴瑈的头,微微的有些发热。 看来这场雨把她给淋冻着了,“把我的衣服也给套上,坐在火堆旁边烤一会,出身汗就好多了。” 司徒蕴瑈哆嗦了一下,也不客气矫情的,直接套上了南宫默然的衣服,走到火堆边烤着火。 这南宫默然跟麒烁一样,都是摔不坏冻不了的身体。 与其担心他们,还不如照顾好自己,省的给他们惹不必要的麻烦。 烤着火,司徒蕴瑈看着马儿悠然吃草的地方。 那里,刚刚看的一切都似乎那么般的真实。 一切,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 刚刚那些士兵的衣服,好像那鬼船上的铠甲一般。 难道说,自己看到的幻觉又是那古国的? 古国!司徒蕴瑈眼眸突然瞪大了,那幅画。 冥醉墨跟自己同时看上的那幅画,那幅画里面只有的四个字是古国文字。 司徒蕴瑈惊悚了,她当时没有感觉的到,也没有认为那幅画有什么异常的不一样。 只是因为那画上的女子跟自己那般的相似,身边站立的男子,那脸上的面具跟帝歌的一模一样。 帝歌的面具,古国的字。 那画上的人,她明明感觉的到是那般的真实的不是自己跟帝歌。 那个冥醉墨,又如此的跟麒烁长大的模样如此想像。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蕴瑈,在想什么?” “啊?” 司徒蕴瑈回神,看向身边南宫默然担心的眸子,微微的摇摇头。 “我只是在想自己想不通的事情。” “什么事情想不通,说出来看看,我帮你一起想想。”南宫默然说道。 “我在大漠的时候,在集市上看到一幅画。那画上的女子长的跟我很像,画上的男子带着大漠尸王帝歌的面具。” “可是,我知道那个带着跟帝歌一样面具的人不是帝歌。而那个跟我很像的女子,也不是我。”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幅画上的两个人却又偏偏的站在了一起。” “一幅画而已,不要多想了。” 南宫默然见司徒蕴瑈这般的忧心,有些不想她太过执着于这个里面,安稳着她。 “我知道是一幅画,我也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自己困惑的不是画上的人,而是画上的文字。 大漠有传言,那个传言可能就是古国的一部分。 圣印王朝也有传言,那也是古国的一部分。 圣印王朝到大漠,这横跨的版图不是一点点,这中间的一切,难道都是曾经的古国吗? 为什么自己的身边,一直出现有关古国的一切? 曾经的自己,可能只是想盗取很多的古物换取钱财来,这样可以养活自己在乎的人。 后来的盗取,都反而变成了如今的习惯。 做一件事,慢慢的久而久之的就变成了生命中的一种习惯。 习惯中,慢慢的去解决那么些飘荡在古墓不曾离开的异类,送他们去他们本就应该去的地方。 那从自己出现这里,就看上伴随着自己的梦境,也变成了自己打发无聊时间的一种。 更多的,她也是想探索一下,这一切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有很多的东西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雨慢慢的变成,开始停了下来。 司徒蕴瑈靠着火堆捂出了一身汗,又把身上的汗给拷干了。 把衣服给南宫默然,司徒蕴瑈红着脸的去把两匹马儿给牵了过来。 出了林子,官道上已经来来往往的有那么几个人。 看到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牵着马匹的从林子中走了出来,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走路的时候都避开他们些许的距离。 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大家怪异的表情,有些莫名其妙的。 那原本干净的什么都没有的林中,显出了大火燃烧过断臂残肢的村庄,都已经被风雨洗礼的只剩下几个矮墙角跟几节没有被烧干净的木头的残肢,沙土已经把它们淹没的差不多了。 夜晚,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 司徒蕴瑈洗完澡之后,穿着睡袍站在窗口看向外面的月亮。 月亮被一个黑影给遮住了,慢慢的越遮越大。 司徒蕴瑈淡淡的扬起了嘴角,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来。 冥鸢发出兴奋的欢叫声,落在了司徒蕴瑈伸出给自己停靠的手臂上。 冥鸢:主人,你终于回来了,小主人很想你。 司徒蕴瑈淡笑的说道:“麒烁在京城没有惹是生非吧?” 冥鸢:…… 冥鸢很想问,主人挑拨离间跟借刀杀人算不算在惹是生非中? 冥鸢:主人,小主人很乖的,没有做什么过大的惹是生非的事情。 司徒蕴瑈有些不相信冥鸢的话,“你确定你的小主人没有跟南宫默烨对着干?” 冥鸢纠结了,它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冥鸢耷拉着脑袋,绿幽幽的眼睛看着司徒蕴瑈。 冥鸢想说,主人,我可以保持沉默吗? “我知道了,麒烁这孩子这性子还真不知道随了谁。”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对着站在自己手臂的冥鸢说道:“跟我一起回京城吧。” 冥鸢滴汗,这小主人的性子随了谁,还不就是主人跟南宫默然两个人的嘛。 南宫默然洗好澡出来,就看到司徒蕴瑈站在窗户边,她的肩膀上站在冥鸢。 这种生活在黑暗中的幽灵般的东西,除了他们这一类的人看着感觉正常,也只有眼前的这个人感觉是正常的宠物了。 “它怎么来了?” 司徒蕴瑈回头,冥鸢很不爽的用自己的绿幽幽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宫默然。 听不懂它们语言的白痴! “麒烁派出来找我的,我让它跟我一起回京。”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嗯。” 司徒蕴瑈走向床-边,冥鸢也跟着她去了。 南宫默然却快一步的把冥鸢给拎了下来,一手给甩到了窗外去,顺便把窗户给啪的一声给关上了,差一点夹扁准备飞进来抗议的冥鸢。 看着这般幼稚的南宫默然,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厮的智商跟行为是不是越活越过去了。 南宫默然一把抱起司徒蕴瑈,引的司徒蕴瑈一阵惊呼。 南宫默然扬起了笑容,看着怀中红了脸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不好意思的低头,捶了一下南宫默然的胸口。 轻轻的把司徒蕴瑈放到床-上,南宫默然栖身压了上来。 低头,轻吻着那可爱的娇人儿。 窗边,传来了扑哧扑哧的撞窗户的声音。 南宫默然抬头,眼眸变成血腥的红色,獠牙露出,对着窗户尸吼了一声。 窗外,顿时安静了下来。 司徒蕴瑈想说,不带这般威胁冥鸢的。 南宫默然刚想收回自己的獠牙,窗外就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尸吼声。 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同时一愣。 南宫默然翻身下了床,快步的走到窗边,拉开窗户。 窗外的冥鸢趁机溜了进来,溜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来。 司徒蕴瑈也下了床,走到了南宫默然的身边。 看了一眼窗外,刚刚她似乎听到了南宫默然的同类的声音。 月亮,变的像蛋黄一般的颜色。 “这里,有尸人。”南宫默然红着眼眸,跟身边的司徒蕴瑈说道。 “这一个好好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司徒蕴瑈看着那蛋黄般的月亮,有些不解的锁着眉头。 “我出去看一下,你在这里当心点,不要往外跑,知道吗?” 南宫默然交待了一声,就从窗户上一个跃身飞了出去。 司徒蕴瑈还没有来得及说,她本就是跟这些异类打交道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倒是南宫默然,她还有些担心呢。 这要是被别人认出了身份,那可才是大事。 这会,又没有百里哲垣跟在身边的,一个人出去她还有些不放心呢。 “冥鸢,我们跟上去看看。” 冥鸢却有些懒洋洋的抖了抖自己的翅膀,一副不愿意的模样。 刚刚这人还很讨厌的把自己关在外面呢,这会它才不要去管他的闲事呢。 “你要不愿意去,就留在这里。” 司徒蕴瑈说着,快速的披上了外衣,拉开房门啪的又关上,快步的冲下楼去。 冥鸢扑闪着自己的翅膀,差那么一点点就把自己的小脑袋给夹扁了。 第89章 尸变2 看着关起来的门,冥鸢从窗户上飞了出去,寻着气味跟上刚刚出了门的司徒蕴瑈。 冥鸢扑闪着翅膀:“主人,我带你去。” 司徒蕴瑈瞅了一眼冥鸢,问道:“这会怎么愿意出来了?” 冥鸢耷拉着脑袋,它是不想出来,可是主人您出来了啊。 冥鸢狗腿了:主人,我知道错了,我计功补过。 “前面带路。” 冥鸢立马奋力的扑闪自己的小翅膀,在前面带路。 大街上,家家户户的门屋都紧紧的关闭着。 路上唯一亮着的光亮,是泛着黄晕的灯笼。 在这漆黑的夜晚,怎么看都像是给死人引路的引路灯。 原本是星光闪烁的夜晚,愣是变成了阴森诡异的感觉。 “冥鸢,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这样吗?” 这里,以前走的时候还不曾这般过。 怎么这一次,变化会这么大。 冥鸢摇头,它也不知道啊。 越走,她就越感觉尸人的味道越来月重。 在拐了两个街道之后,司徒蕴瑈看到了被尸人围住的南宫默然。 绿幽幽的眼眸,看样子只是刚刚变成尸人的。 能一下变出这么多的尸人来,这里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个个的尸人,死在了南宫默然的手上,飞灰湮灭的消失在这天地间。 没有了尸气,他们连轮回转世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 尸人对南宫默然的危险有些害怕,可是对他身上流淌着的纯血的味道却是更加的幸喜若狂。 如果吸食了纯血的血液,他们就不会再是低等的尸人了。 司徒蕴瑈的出现,刺激了尸人的嗅觉。 所有的尸人都一愣,绿幽幽的目光对着司徒蕴瑈这般寻来。 南宫默然微微的不悦蹙眉,不是不让她出来的吗。 尸人缓慢的走向司徒蕴瑈,开始忽略身边的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飞身来的司徒蕴瑈的面前,有些不悦的微微蹙眉的说道:“不是不让你来的吗,怎么还是跑过来。” “这里有尸人,你是纯血,我担心你。” 南宫默然只感觉自己心底深处有一丝丝的异样,看着眼前这娇小的身影,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司徒蕴瑈的目光看向那慢慢走过来的尸人,而且越来越聚集的多的模样,微微的蹙眉。 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尸人,而这里的人却关闭门窗,没有一个出来的。 这就说明,这里的老百姓一定是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 既然知道,他们就一定知道这尸人是哪里来的。 “蕴瑈,现在不是舍不得的时候,这些尸人只能一次性全都杀了,不然留下来绝对是后患无穷。” 就以自己对司徒蕴瑈的了解,她说不定还想着怎么让这些尸人不灰飞烟灭。 现在他们没有时间处理这里,皇宫的事情他已经在等到司徒蕴瑈的时候,要快点回去解决了。 麒烁在这孩子,就是生来跟自己作对的。 “冥鸢,去查一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半个时辰后我要知道情况。” 冥鸢飞舞着翅膀消失在这一片寂静的黑夜中。 尸人把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给慢慢的围住了,发着欣喜若狂的怒吼声。 司徒蕴瑈的眼眸中闪过冷寂的杀意,目光扫过眼前的尸人。 南宫默然把司徒蕴瑈护在自己的身边,杀了一个又一个的尸人。 司徒蕴瑈避开了尸人的攻击,顺手杀了尸人。 紧紧的蹙眉了一下,司徒蕴瑈目光看了一眼那杀尸人杀的有些让自己害怕的南宫默然。 这样的南宫默然,嗜血的让她感觉如魔一般。 这样的南宫默然,也许才是真正的南宫默然。 心口狠狠的一疼,这样的南宫默然,却不是自己想见到的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避开了尸人,落在不远处。 对着慢慢走来的尸人,做了一个上香的动作。 那作揖握着的手上,有三根如香一般的红色,最顶头的红色带着殷红。 “对不住各位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手上的三根如香的红色,发出微微的亮光。 司徒蕴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飞快的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 南宫默然微微的怔愣了一下,回魂符! 尸人扑了上来,发出欣喜的欢呼的尸吼。 司徒蕴瑈额头带着些许的汗珠,紧张的看着那扑过来的尸人。 南宫默然却更快他一步,杀了扑向自己的所以的尸人。 尸人的尸血从修长完美的指尖慢慢的滴落,在地上溅起了一朵朵的血花来。 南宫默然微微才侧头,对上司徒蕴瑈。 嗜血的红眸中带着冰冷的杀意,却夹杂着淡淡的柔情。 “不许用心头火,我的女人我还护的了。” 司徒蕴瑈手上的三根如香的红色慢慢的消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地上,是一片血花,慢慢的被大地给渗入了。 尸人,一个个的灰飞烟灭了。 仅剩的几个,在确定自己的同类都已经消失不见。而他们想得到的纯血根本就抢不到之后,本能的开始后退了去。 南宫默然看到他们的动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对南宫默然而言,斩草就要除根,不能放过任何的机会。 看着那最后一个灰飞烟灭的尸人,司徒蕴瑈有那么一刻觉得,也许南宫默然心中根本就没有在乎这一说。 他的嗜血跟杀戮,是天生骨子里带来的。 就跟麒烁一般,有很多东西再隐藏,却无法隐藏了自己的本性。 有些东西,对自己而言,还是冀想了。 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她还真是想的太多了。 南宫默然调息了一下自己的内息,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牵起司徒蕴瑈的手。 “回去吧。” 司徒蕴瑈有些迷惑,到底哪样的南宫默然才是正在的他? 她看不懂了,就像看不懂儿子内心真正的想法一般的看不懂南宫默然了。 人的本能却在告诉自己,这里面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她不知道。 希望自己是多想,不然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麒烁一定会伤心的的。 她不想看到他们父子俩兵戎相见的时候,到时候麒烁所有的思念都将会变成仇恨。 嘤嘤的哭声,哭的司徒蕴瑈不厌其烦。 那挥不去的迷雾,似乎有无数的人在啼哭。 司徒蕴瑈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可以挥去那遮盖在自己眼前的迷雾。 地上,抱头痛哭的是那些穿着朴素的村民。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成这样?” 没有人回答司徒蕴瑈询问的问题,只是低着头的在哭泣。 司徒蕴瑈上前,蹲了下来。 “小妹妹,你哭什么呀?是不是肚子饿了?要不要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司徒蕴瑈摸着一个穿着花衣服的小女孩子,微笑的温柔的问道。 小女孩子慢慢的抬头,露出阴森森的笑容,眼角挂着血腥的红色的泪珠,张着血盆大口扑向了司徒蕴瑈。 “把我的心还给我。” “啊……” “蕴瑈,蕴瑈,醒醒……” 司徒蕴瑈一身汗的颤抖着,睁开有些迷茫的眼眸,黑夜里看到那闪亮如琉璃般的眸子正带着担心的看向自己。 见自己醒来了,南宫默然下床点燃了蜡烛,又坐到了床-上。 司徒蕴瑈已经爬坐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按住那狂跳不停的心脏。 “做噩梦了?”南宫默然问道。 “嗯。” 司徒蕴瑈点点头,这个噩梦太恐怕了。是那般的真实,真实的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别怕,我在你身边呢。天色还早,你再睡一会,我守着。”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还是不睡了。 她总有感觉,只要自己一睡觉,肯定还是能见到这些东西的。 “冥鸢回来了吗?” 见司徒蕴瑈叫到自己的名字,冥鸢很不爽的在窗户外面死命的拍打着窗户。 南宫默然下床,打开了窗户。 冥鸢就呼的一下子飞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飞舞着控诉南宫默然对总金额的残忍施暴,把它关在外面还不让进来。 “冥鸢,查的怎么样了?”司徒蕴瑈问冥鸢。 冥鸢耷拉着脑袋:查是查到了,可是太怪异了。 “怎么了?” 冥鸢:好像这些人都是被人控制的,而并不是受到什么袭击才变成这般的。 “你说是控制?” 这好活生生的一个人,变成了尸人。 这是控制而成的,而不是被僵尸咬了之后造成的? 冥鸢点点头。 “有查到是什么人控制的吗?” 冥鸢想了一下,有些不怎么敢确定自己找到的答案。 冥鸢小绿幽幽的眼睛转动了两下才说:应该是用意念控制的,控制的人只要跟他们曾经接触过,植入了意念。哪怕隔着千山万水的,也可以控制这些人。 司徒蕴瑈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还可以让这个世界再玄乎一点点吗? “冥鸢说什么?什么控制?”南宫默然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也无法给跟确定的答案,“冥鸢查出来,这些人可能不是真正的尸人,而是被别人控制成尸人的。” 一个正常的人,能被控制成尸人。 这到底天下何人有这般本事? 看来自己的情报有些不行了,回京后要好好的处理这些事情了。 第90章 回京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再睡的下去,都是闲聊着到天亮的。 天亮了之后,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到客栈的大堂去用早餐。 大堂里,早已经是人满为患的,人声鼎沸到司徒蕴瑈感觉这是不是在人民大会堂开会呢。 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下来,想找个位子吃饭,都没有了。 小二也已经跟一群人哆在一起聊的起劲,掌柜的也甩手的在跟一群人聊的是眉飞色舞的,忘了自己是做什么行业的。 听人耳膜中最多的不过于,昨天夜里那狼嚎的声音太恐怖了。 谁的孩子又被招了魂去,夜里乱游荡的,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这官府衙门的人,都不敢出来管这些事了。 据说,官府衙门的人,为了破这件事,死了可不少的人呢。 据说,这事情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说法。 现在大家都是,能避开就避开的。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南宫默然那微微发黑的脸,这事情牵扯到官府衙门,就等于牵扯到皇宫。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一个尸人的事情了,毕竟这都是圣印王朝的老百姓。 南宫默然拉着司徒蕴瑈出了大堂,在街口上买了点吃的。 “我们必须快点赶到皇宫,这里很多事情肯定不那么简单。我担心有人会做更大的文章来,到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 “阿然,你先回去,我留在这里查清楚了再回去。” 这里,有棺升商行的人在这里,想查清楚这里的来龙去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毕竟关系到老百姓的生命,她不能就这般的坐视不管了。 “蕴瑈,父皇那会有人以此为借口的,我不能让你两边都冒险。” 留在这里,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边没有看到她跟自己回去,只会有更多的话语在父皇的耳中出现。 “倒是我欠考虑了。” 司徒蕴瑈对着南宫默然有些歉意,她只想到了这里的老百姓,倒是忘了京城还有多少双的眼睛在看着他们呢。 三天后,肃王府的门前,南宫默然跳下了马。 快速的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扶着她让她下了马车。 司徒蕴瑈脚跟刚站稳,就被一个小身影扑了上来、。 “妈咪,麒烁好想你哦。” 司徒麒烁八爪鱼的霸着司徒蕴瑈,伸出手臂来要司徒蕴瑈抱。 司徒蕴瑈弯腰抱起这个到自己腰际的儿子,在他的小脸蛋上连亲了两下。 “妈咪也想麒烁了。” 司徒麒烁可不乐意的撅起了自己的小嘴,“妈咪,你是真的想儿子吗?这都多少天了,才回来。忙着跟肃王爷在外面厮混,已经忘了回来的路了吧。”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什么叫她厮混? 狠狠的蹂躏了一下司徒麒烁的屁话,换来了司徒麒烁鬼哭狼嚎的声音。 “妈咪,你压根就不想麒烁,一回来就打麒烁。妈咪,你有了男人就不要儿子了。妈咪,你过河拆桥……” 司徒麒烁控诉自己的妈咪对自己的无情。 司徒蕴瑈眼角狠狠的抽,儿子,你是不是琼瑶戏看多了? 扫了一眼身边不说话的下人,司徒蕴瑈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错过了什么? 南宫默烨身后跟着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的出现在了肃王府的府门前。 “哥,嫂子。” 司徒麒烁见到南宫默烨的身影,当成没有看见一般的狗腿的拍自己妈咪的马屁。 “妈咪,我们进去吧,儿子给妈咪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呢。” “麒烁……” “妈咪,你一回来就准备拿儿子开刷吗?我就知道,我一定是你从哪个古墓里给捡回来的,我一定不是你生的。” “司……徒……麒……烁……”司徒蕴瑈的声音有些微微的偏高。 司徒麒烁撇撇嘴,从司徒蕴瑈的身上滑下来。 然后很华丽丽的给了司徒蕴瑈一个背影,嘟囔道:“有了男人就不要儿子,见色忘儿子的女子,再也不想你了,这妈咪太色了,一点都不好。” 司徒蕴瑈看着自己儿子自言自语的走了进去,站在那里僵硬了。 儿子,你这是闹哪般啊? 司徒蕴瑈怀疑的看向南宫默烨,很想知道自己儿子这是怎么了? “默烨,麒烁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南宫默烨淡淡的微笑,“嫂子,这个你还是问麒烁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听了南宫默烨的回答,司徒蕴瑈算是明白了,这儿子一定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肯定没有少折腾。 “哲垣,你告诉我,这京城最近出什么事了?” 百里哲垣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点名问自己,倒是愣了一下。 “王妃,还是问世子爷吧,属下不知道。” 司徒蕴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百里哲垣,笑眯眯的笑的百里哲垣怎么看都感觉有些惊悚。 “哲钧,跟我来一下。” 司徒蕴瑈说完,拎起自己的裙摆,跨过肃王府的大门,给众人留一个背影。 “哥,我……” 他想说,我能不去吗? 可是,王妃已经发话了,要是自己不去,肃王爷会生气的。 南宫默烨一副没救的看着百里哲钧,这人就是百里哲垣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主。 这要是碰上嫂子这样的鬼灵精,不栽了才怪。 “嫂子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是王爷。” 百里哲钧如蒙大赦了,只要王爷放话了,他就不担心给大家添乱了。 看着百里哲钧快步跟进去的身影,南宫默烨有些无奈的问百里哲垣。 “哲垣,本王担心你要是哪日大婚了,你这个弟弟怎么办?” “王爷,属下只愿追随王爷,终身不娶。” 南宫默烨一笑,“得,本王可没有这癖好,本王对你没有兴趣。” 南宫默烨说完,转动着手上的摺扇走了进去。 没有看到身后的百里哲垣因为他的话,脸上表情龟裂的模样。 百里哲垣看向南宫默然,南宫默然却没有看到百里哲垣求助的眼眸。 百里哲垣想哭,王爷,您还是把我给要回来吧。陪着您弟弟,属下的心脏受不了惊吓啊。 百里哲钧跟在司徒蕴瑈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吭一个。 想想最近这世子爷在京城动的手脚,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孩子可以做到的。 哥哥说,这的世子爷完全不是一个孩子,比起这肃王爷来,更为残忍的有些让人害怕。 哥哥还说,王妃来历不明,又手握天下经济命脉。 这样的女子,放眼整个天下,除了她王妃一人,还有谁能做到。 在知道两位王爷是什么样的身份之后,还是谈笑风生的生活在他们的身边。而且,最主要的是王妃还喜欢盗墓,没事喜欢拨弄死人一下。 这样的王妃,根本就不简单。 哥哥说,这有可能,京城的一切,也许最终超控的人就是这王妃,而不是这世子爷。 一想到这个王妃这般有心计,百里哲钧就想开溜。 “哲垣……” “啊……”百里哲钧一下子回神,“王妃……” “怎么呢?是不是在心里想,我要怎么回答王妃的问题。这个王妃有这么厉害的儿子,指不定这王妃有多坏呢。是吧?”司徒蕴瑈微微的挑眉的淡声。 “没……没……没……有,属下没有这么想。”百里哲钧结巴了。 “真的没有吗?”司徒蕴瑈笑眯眯的问道。 “没有。” 百里哲钧额头开始冒汗,手脚有些不自在的没有地方放了一般。 “既然没有的话,那你怎么不敢看一眼本王妃呢?”司徒蕴瑈微笑的问道,那表情可温柔了。 温柔的百里哲钧有些害怕,想遁走的冲动越来越清晰。 “王……王妃妃……属下……” “哲钧,这些日子不见,你是不是得了结巴了?” “没……有……”百里哲钧心口直打鼓的。 “既然没有的话,给本王妃好好说话。” “是,属下遵命。”百里哲钧立马认真的说道。 “我不在京城的时候,是不是麒烁又给阿默烨添乱了?” 百里哲钧想说没有,一想到自己王爷让自己说的,话到嘴边又变了。 “是。” 听到百里哲钧说是,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这孩子,看来不闹京城一下,是真的不甘心了。 “皇宫是不是出事了?” “是。” “出什么事了?” “皇上最宠爱的公主被皇后娘娘给杀了,皇后娘娘到现在一直都被软禁着。丽妃娘娘失宠,柳嫣儿很是得皇上的喜爱。” 公主死了,是皇后娘娘杀的。 皇后娘娘被软禁了,丽妃娘娘失宠了,柳嫣儿得了皇上的喜爱。 公主死了,是皇后娘娘杀的。 司徒蕴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儿子玩了一招借刀杀人。 让丽妃娘娘失宠,柳嫣儿却得了皇上的喜爱,这一招司徒蕴瑈有些弄不懂儿子想做什么了。 “南宫璿齐最近有什么行动?” “王爷让我哥一直在关注这件事,属下不是处理的这些。” “那你处理的是什么?” “王爷的婚事。” 司徒蕴瑈微微的怔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的过来。 第91章 结婚 南宫默烨要结婚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默烨要结婚?什么时候的事情。” “王妃离京的时候,原本不是给王爷的,是给肃王爷的。后来好像是柳嫣儿不同意,正好王爷也想大婚,所以就变成王爷大婚了。” 百里哲钧想起王爷让自己说的,想想把话全都说出来了。 司徒蕴瑈却听明白了话中的意思,这原本是肃王爷的女人,只是因为柳嫣儿不同意。 柳嫣儿为什么会不同意,这个她就不知道了。 不过,柳嫣儿跟麒烁是朋友,这个到底是谁不同意,她能猜的出来。 至于南宫默烨说自己想大婚,这完全是托词的话。 别人听不出来,她不可能听不出来的。 南宫默烨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想要现在大婚。 女人对他而言,不是当妻子用的,而是当食物用的还差不多。 “准王妃是不是南宫璿齐的人?” “是,是秦相国的小女儿。” 秦相国的小女儿?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这秦相国的大女儿不是曾经两宫皇后中的一个皇后吗? 据说是秦相国的大女儿,而现在这个皇后也是秦相国的女儿,不过是个养女。 这大女儿嫁给皇帝,小女儿嫁给南宫默烨,这身份差异也太大了点吧。 “据说不是亲生女儿,而是当年一个将军的遗孤,被秦相国领养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样还好。 这要是跟皇后是一个爹妈的话,这南宫默烨以后跟皇后还有皇帝见面,这称呼估计就够他们头疼的了。 “哲钧……” “王妃?” 百里哲钧不知道司徒蕴瑈这么叫他是为什么。 “要是你哥讨女人了,你要怎么过?” 司徒蕴瑈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百里哲钧,幻想了一下,这孩子不会抱着他哥的大腿不许他哥洞房吧? 这百里哲钧是,他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别人的话,他都不相信。 对于主子,他就是忠心,其他的也不知道。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百里哲钧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就没有一次能自己说过的,每一次都是我哥说,王爷说。 “哥不会。” 百里哲钧想了一下,很认真的回答。 司徒蕴瑈内伤了,这孩子说话的神情,让她有一种这天然呆的娃,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 司徒蕴瑈存心的逗弄一下百里哲钧,也随着他认真的问道。 “哥说的,等我愿意大婚,他才大婚。不过,哲钧不想大婚,只想陪着哥跟王爷。” 司徒蕴瑈真心的内伤了,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逗?不会,是有那个癖好吧? 司徒蕴瑈打量着百里哲钧,看的百里哲钧有些莫名其妙。 恋哥情节太严重了! “你哥还真好。” “嗯,哥很好。” 是很好,要不然你这样个天然呆,怎么可能有这种身份待遇。 这明的是王爷的侍卫,暗地里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呢。 “默烨最近月鉵怎么样?有没有异常?”司徒蕴瑈问百里哲钧。 百里哲钧说道:“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司徒蕴瑈听到百里哲钧的话,顿时悬着的心就安了下去,随后点了点头。 听到百里哲钧说南宫默烨没有任何的异常,心里也就舒服多了。 她一直担心南宫默烨月鉵的时候发作,到时候又要死去多少无辜的女子。 “好了,我也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你去伺候阿默烨吧。” “是,属下告退。” 百里哲钧作揖了一下,转身离去。 司徒蕴瑈伸了一下懒腰,好好的洗把澡,看来要跟儿子好好的谈谈了。 司徒麒烁却快司徒蕴瑈一步,端着血燕燕窝的出现在了司徒蕴瑈的房间。 听着自己妈咪在洗澡的声音,司徒麒烁在外面只能干等着。 等的实在受不了的问了一句,“妈咪,要儿子给您搓背吗?” 司徒蕴瑈正在费力的想搓一下自己的后背,听儿子这么说瞬间同意了。 “那还不给妈咪来擦擦。” 司徒麒烁立马狗腿的搬着凳子,捞起水桶里的搓布,卖力的搓起他妈咪白嫩嫩的后背。 “麒烁……”司徒蕴瑈淡淡的叫了一声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顿时狗腿了,“妈咪……” “麒烁有没有想妈咪?” “妈咪,麒烁可想你了。” 司徒蕴瑈转过来,对上司徒麒烁。 伸出手臂抱着司徒麒烁的头,拉过来好好亲了一下儿子小唇。 司徒麒烁有些不乐意了,“妈咪,说过多少次了,女子要矜持,矜持懂吗?以后要亲儿子,跟儿子说一声,儿子亲你。这样,才是男子对女子,知道吗?” 司徒蕴瑈汗,儿子你确定你才五岁吗? “妈咪,你这胸怎么还是咪咪点啊?” 司徒麒烁说着,就伸手去摸司徒蕴瑈的胸。 南宫默然推门而入的时间,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咆哮。 “司徒麒烁,你还没断奶吗?还摸老娘的胸。” 听到司徒蕴瑈吼出这么一句话之后,南宫默然的脸顿时黑了。 当听到司徒麒烁的回答时,南宫默然有一种要把司徒麒烁给丢出去的冲动。 “妈咪,又不是第一次摸了。妈咪,要多摸摸,才会长大。” 南宫默然脸上黑的偶快滴油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别的男人给怎么了,而且还是那个地方,杀人的心都有了。 里面传来了司徒蕴瑈的咆哮,和拍打的声音。 “司——徒——麒——烁——,你要是思chun想女人了,就自己找一个去解决,别摸你老娘的胸。” 司徒麒烁纠结了,“妈咪,你确定儿子这么大是因为想女人吗?妈咪,你的胸真的不算大啊,喝奶都没有让你的胸变大,还真是儿子的失败。” 司徒蕴瑈抓狂了,“司徒麒烁,你还给不给我搓背?” “搓,搓。”司徒麒烁卖力的给自己的亲亲妈咪搓背。 司徒蕴瑈问道:“趁着妈咪不在,是不是在京城做了很多让别人为难的事情?” “妈咪……”司徒麒烁有些哀怨的叫道。 司徒蕴瑈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不理会自己儿子卖萌装可怜的模样。 “说吧,做了多少妈咪不赞同的事情?” “妈咪,您一回来就是准备盘算儿子吗?妈咪,您太伤儿子心了。想麒烁这些天,因为您的不在,是吃不好睡不着的。妈咪,看麒烁都瘦了,都是想妈咪想的。那种茶饭不思的日子,那种彻夜难眠的日子,妈咪……”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死命的抽。 儿子,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站在外面的南宫默然紧紧的锁着眉头,只听着里面的人在念念叨叨的说着,目光落在那血燕燕窝上。 “这一次在京城玩的不小吧,妈咪怎么听说有人命发生呢?” “妈咪……” 司徒麒烁幽怨了,这京城谁知道自己的事情,还敢大嘴巴的告诉自己的妈咪? 南宫默烨不是这样的人,府里的人也不知道是自己。 这京城的老百姓更不可能会知道,那还有谁? “别算计着是谁告诉妈咪的,然后找那人秋后算账去。麒烁,要么跟妈咪老实的交待清楚,要么你知道妈咪会怎么做的。” 搓背的手停了下来,司徒麒烁看着自己面前的背影。 “妈咪,我只想一家人在一起,其他的什么都不想。” 一家人! 南宫默然心底微微的震撼了一下,从儿子出现到现在,他要的最多的就是这个。 可是,很多事情尽是不如意。儿子也许要的是这个,可是有一点儿子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儿子有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个东西是什么,他身为父亲不知道。可是他却知道,这东西对儿子来说,很重要。 南宫默然没有想到现在的司徒麒烁到底是要的是什么东西,当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那时候的他想,如果自己当时就知道儿子在想要什么的话,如果自己多问麒烁一下,也许就会有了不一样的结果。 只是,最后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只能为她,做出了自己的承诺。 “麒烁……” “妈咪,快点洗啦,人家肃王爷都站在外面好久了。” 司徒蕴瑈听到司徒麒烁的话沉默,儿子你为毛不早点告诉妈咪?尴尬啊! 司徒蕴瑈洗完澡穿好衣服,在儿子的伺候下走了出来。 南宫默然一脸锅底黑的看着这走出来的人,眼眸中尽是不悦。 司徒麒烁直接漠视掉自己的老子,端起桌上的血燕燕窝,狗腿的拍着司徒蕴瑈的马-屁。 “妈咪,现在正好有些凉了,吃着不会烫。” 司徒麒烁见司徒蕴瑈不坐下来,放下手上的碗,把司徒蕴瑈拉坐下来,然后自己又端着碗的去喂司徒蕴瑈。 “妈咪可怜的,这些日子皮肤都没有以前好了,一定是没有麒烁在身边,没有人照顾了。原本以为把妈咪卖了一个有钱有势的王爷,应该能过个好日子的。没有想到,把麒烁的妈咪虐成这样。唉,麒烁真是想疼。看来,要给妈咪重新寻一个好买家了。” 司徒麒烁说的是那般的唉声叹气的,仿佛这一切都是真的似的。 第92章 两派人马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的脸在司徒麒烁的话中,变得越来越黑亮。 司徒蕴瑈怀疑,儿子你确定这是让妈咪吃血燕燕窝,不是让妈咪吃不下? “妈咪,晚上我陪妈咪睡吧?妈咪,麒烁很想抱着妈咪睡觉。” 司徒麒烁狗腿的满脸期待的看着司徒蕴瑈,那表情就像某只大型动物看着自己主人的表情,要是有尾巴的话,司徒麒烁早就摇起来了。 “睡里面。”南宫默然替司徒蕴瑈回了司徒麒烁的话。 司徒麒烁很不悦的瞥了一眼南宫默然,关他什么事。 司徒蕴瑈哪里还不知道司徒麒烁卖的是什么小心眼啊,哼哼了两声。 “妈咪……” “得了,你这撅屁股准备放什么,妈咪哪里能不知道。你呢,是自己老实交代呢,还是妈咪自己查出来让你屁股开花呢,自己选择。” “妈咪,我是你儿子……” “妈咪知道,不过这跟是不是妈咪的儿子好像没有任何的关系。” “妈咪,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不少了公主的话,南宫璿齐就怀疑到我头上了。那天柳嫣儿来找我的时候,被南宫璿齐给跟踪了。” “我怕他到时候称着你男人不在,对付你男人的弟弟,就借刀杀人了一下,把他的目光给转移了。” “最近南宫璿齐有些狗急跳墙的想杀皇帝的意思,我让柳嫣儿留在皇帝身边,就是担心被南宫璿齐捷足先登了,到时候我们反而处于劣势了。” “妈咪,官场不是生意场上,不是能赚钱就好的。这要是一方成败的话,那可是千千万万人的生命,到时候你看到的肯定是血流成河。” 司徒蕴瑈沉默,她只看到了表面,却没有看到深处。 南宫璿齐跟南宫默然有意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要是真的闹起来那肯定不是死一个人两个人这么简单的事情。 一想到麒烁这般的凑合在里面,司徒蕴瑈的心里就不怎么的舒服。 当年,自己有棺升商行的时候,麒烁就在里面出谋划策的做了不少事情。 如今,到了京城,没有想到又会让麒烁卷入这些当中。 她甚至有的时候在怀疑,这个麒烁还是她的麒烁吗? 这儿子,孩子自己那个乖巧的儿子吗? 从自己知道麒烁杀人的那一刻起,似乎很多事情都变了。 南宫默然什么都没有说,麒烁说的这一切,有很多是真的,可是又有多少话是假的。 儿子的话,更多的是骗自己的妈咪,告诉他罢了。 南宫默然看着那让儿子伺候的女人,他有的时候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的装聋作哑的? 吃好之后,司徒蕴瑈在司徒麒烁狗腿的伺候下,简单的梳洗了一下。 身子挨到床的时候,司徒蕴瑈有一种还是家里的床铺睡着舒服的感觉。 司徒麒烁的第一反应,立马就是爬上床去,占领了自己的位子,最重要的是占自己的女人去。 南宫默然换上睡袍,栖身上了床铺,长臂一圈,把自己的女人跟儿子全都圈了进去。 司徒蕴瑈想问,两个男人想把自己给冻死吗? 这虽然不是三九寒冬的,可是也快了啊。 一个小冰块,一个大冰块,她想说自己是正常人。 “你们俩不感觉这样有些冷吗?”司徒蕴瑈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一般情况下,在这开始慢慢寒冷的天气开始后,麒烁就会自动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这样的话足够保证自己不会被冰到。 今天,这一大一小一下子抱着她,就算是大夏天的三伏天的,自己也有些会受不了啊。 “肃王爷,你难道还没有听到我妈咪说的话吗?” 司徒麒烁说着,就开始扒开自己老子南宫默然的手。 扒拉的小手,突然的顿住了,他摸到的手已经变成正常的体温了。 像他们这样的异类,如果想保持自己有正常人的体温,对自己的损伤并不小。 一般情况下,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都不会让自己的皮肤跟正常人一般的,除非要接触不知道他们身份的人的时候才会这般。 妈咪知道他们的特殊,所以他们相处的时候,都是这种体温,而不会说损伤自己的身体来跟妈咪接触。 他就说,让自己的老子喜欢自己的妈咪,就是有可能的事情。 看来,自己还要再狠狠的撮合一下才行。 “阿然,别为了我这般,对你身体无益。这朝廷这般,你明天开始就要烦扰了,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才是。” “不碍事,就这点我还可以的,睡吧。” 南宫默然说着,搂了一下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顺便把司徒麒烁的身子也给捂暖了。 “阿然……” “妈咪,我们睡觉,睡觉。吃不言,睡不语。” 司徒蕴瑈无奈,这儿子跟南宫默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吵架。 “阿然,麒烁,我想跟你们说件事。” “妈咪,睡觉了。” “麒烁,妈咪想让你明天陪我再去北山一下。” “不许去。” “不许去。” 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两人同时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呃…… 司徒蕴瑈想说,她家的这两个人大小男人什么时候这般团结一致的? 这两人说出来的话都一样,这北山又不是没有去过,他们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我只是想看一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北山跟大漠有关系。麒烁,让人去查一下大漠,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答案。” “妈咪,现在是睡觉时间,我们明天再说。乖……” “我说了,你别忘了。” “妈咪,知道啦,睡觉。” 妈咪,你可知道,有很多东西虽然已经有线索知道了,却不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大漠跟古国有关系,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可惜一直没有进展。 北山跟大漠有关系,我也一直在查,只不过到现在都毫无头绪罢了。 他真的很不知道,那个有可能存在的传说,可不可信。 南宫默然伸出手摸了一下司徒麒烁的头,心底淡淡的叹息了一声。 儿子太出色,对于做父亲的自己来说,也是有些压力。 明天开始,皇宫里面的事情就够自己头疼的了。 司徒麒烁沉默,这样安静的时候,就是他最想要的。 第二天,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司徒麒烁跟南宫默然都不在自己的身边了。 司徒蕴瑈起来的时候,司徒麒烁老规矩的端着早饭走了进来。 等司徒蕴瑈梳洗了之后,司徒麒烁就开始给司徒蕴瑈梳发。 “妈咪,麒烁不在的时候,大漠里谁给你梳发啊?” 司徒蕴瑈想起每一次帝歌给自己梳发的情景,忍不住微微的扬起嘴角来。 这帝歌帮自己梳头发的时候,那手指怎么着都是在颤抖的,她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怎么一回事。 不就是梳头发吗? 怎么帝歌给自己的感觉,就是顺毛的感觉。 “大漠尸王啊。” “妈咪,大漠里有什么东西,让我们这样的异类不能进去啊?” 司徒麒烁发挥好奇宝宝的能力,死命的挖掘重要的新闻。 司徒麒烁走到桌边,享受着儿子伺候自己吃饭。 “大漠里到底有什么能让异类进不去,说实话妈咪也不太清楚。不过,大漠有很多传言,到底是真是假这个妈咪就不太清楚了。” 司徒麒烁盛着稀饭递到司徒蕴瑈的面前,好奇宝宝的问道:“妈咪,什么传言啊?” “有传言,大漠尸王爱那个女子,所以在那个女子离开的时候留了咒,等那个女子回来的时候,枯枝发芽,河水回流,天降大雪,还这里一片鸟语花香。” “也有传言,大漠尸王爱那个女子,但是他是为了报复才让大漠如此的。” “还有这么这样的传言,却不知道哪一个是真的。也许,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说到这些,司徒蕴瑈眼前突然浮现了那个叫冥醉墨的身影。 跟麒烁一般的容貌,带着说不出来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想起冥醉墨有哥司徒麒烁一般的容貌,司徒蕴瑈就想起昨天这两父子异口同声的事情。 “麒烁,今天陪我去北山吗?” 司徒麒烁顿了一下,幽幽的看向司徒蕴瑈。 “妈咪,你一定要去吗?” “是不是北山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不知道?” 司徒蕴瑈停下了手上吃饭的动作,看着司徒麒烁。 如果没有什么大事的话,南宫默然跟麒烁应该不是这样的反应。 “妈咪,知道渭河城失去的盒子最后出现在哪里吗?” “你找到了?” “不是我找到了,是南宫默烨找到的。不过,南宫默烨赶到的时候,只有一地的残肢尸体,盒子已经不见了。我怀疑,可能抢这盒子的是两派人马。” 抢自己盒子的人,连冥鸢都全都被杀了,对渭河城了如指掌,什么蛛丝马迹也没有留下来。 为什么,到了北山,却被这般的残忍杀害了? 到底,是谁跟自己一般,想知道盒子中的东西是什么? 自己寻找古国,只是因为那缠绕着的梦。 其他人呢? 第93章 去看看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有些想不明白。 南宫默烨会寻找盒子,她能了解,这也许是南宫默然让他去找的。 麒烁找这盒子,本就是自己的意思。 那其他人知道盒子的行踪,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这要这盒子的人,又想做什么? “北山那,最后处理的人是谁?” “是被当成命案报上去的,是朝廷的人下来处理的。” 命案? 司徒蕴瑈寻思了一下,朝廷插手了,那南宫默烨的出现就不可能是自己单纯为南宫默然出现了。 南宫默烨知道的事情,南宫璿齐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动静。 难道说,麒烁不让自己去北山,是因为这些? “是不是南宫璿齐的人也牵扯进来了?” “妈咪,既然知道了,那就应该明白我们为什么不让你去了吧。” 这会,谁要是去了,谁就是替罪羔羊了。 南宫璿齐现在是巴不得肃王府有关的人去呢,到时候正好来个栽赃陷害的,比什么都爽。 现在妈咪要是跑去了,南宫璿齐肯定是做梦了多会笑着醒来。 “而且,妈咪,现在我们也去不了,北山好进去的地方都有重兵把守,剩下来的那些没有人看守的,都是陡峭的悬崖。” 重兵把守? 这事连重兵把守都给用上了,看样子动静闹的不小。 “儿子,记不记得有一招叫兵行险招?” 司徒麒烁纠结着脸,郁闷着小脸的看向那一脸有些奸诈的司徒蕴瑈。 妈咪,你又准备闹哪样? “妈咪,你又想玩这一招吗?你就忘了当年丢脸的事情了吗?” 司徒蕴瑈炯炯有神了一下,当年就是为了盗取前朝皇家的一个手印,查一段历史。 结果好了,她拿到的那个地图是假的,害的自己没有盗墓得逞,差一点如了贼窝变成山贼的压寨夫人了。 地图上有迷药,等自己意思到这个的时候,自己已经中标了。 要不是儿子的鼻子灵敏,指不定现在自己就变成山贼中的一个了。 儿子为此事,杀了一个山寨的山贼。 这事,也就变成儿子对自己玩这一招的敲耳砖了。 “可是,你不觉得这北山上有很大的一个秘密吗?” “妈咪,这北山有秘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我们从悬崖上借阴路上去看看,妈咪想看看这些人死的时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的话,也许对找到盒子有很大机会。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一定要弄清楚这抢夺盒子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妈咪,你真的一定要去吗?” 司徒麒烁横竖挣扎了一下,问了出来。 他妈咪有的时候很会犯二的,做的事情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不过,她通常犯二的时候,都会发生大事,没有一次不准的。 这一次,他有些担心,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惊天动地的大事。 “去看一看,妈咪总有一种感觉,会有事情要发生。” 司徒麒烁想说,妈咪,你不说我也知道了。你只要一犯二,这天下准会有大事发生。而且,还百试百灵的,没有一次不中标的。 “那,我们去收拾一下,叫上大毛。” “麒烁……” 司徒蕴瑈迟疑了一下,叫住准备去拿东西的司徒麒烁。 “妈咪?” 司徒麒烁有些疑惑不解,他妈咪叫住他做什么? “你说有没有可能,地魔龙在北山?” 司徒蕴瑈说出自己的怀疑来,这地魔龙跟银血蝙蝠一样,都是传言之中的东西。 一个至阳一个至阴,都是天下颠倒阴阳的东西,纯净的没有一丝丝的阴阳协调的可能。 不是至阳,就是至阴。 这地魔龙是至阳之物,所在的地方就是向阳之地。 这北山虽然不是至阳之地,却阴阳转动厉害,而且被高人在哪里设了很多阵。 这样一来,谁也不知道这地底下到底是阴阳失调的地方,还是至阳至阴的地方。 在帝歌那里,她看到那地下的银色树木的时候,才有了这般大胆的猜测。 如今,这里又死了很多人。加深了这里的阴气,她很少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这般做,只是为了压制地下的至阳之气。 这天下至阳之气不算少,可是真正的能让阴阳颠倒的东西,却只有那么两个东西。 除了这地下有可能存在地魔龙,她实在想不出来会有其他的可能性。 司徒麒烁在司徒蕴瑈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明显的一愣。 他记得,第一次去北山的时候,妈咪就被中阵了,而且还是在他们毫无感觉的情况下,妈咪就出事了。 北山,自己都无法闯进的地方。 只有比自己强的东西,才能拦住自己的去路。 妈咪怀疑这北山地下有地魔龙…… 如果真的存在地魔龙的话,那是不是就可以离自己想要的东西更近一步了? “妈咪,那麒烁要怎么做?” “我们夜里去看看,夜里子时是阴盛阳衰的时候,到时候有没有地魔龙应该能找出来。” “妈咪,可是那是北山,我们不一定的能闯进去。” 他有些担心,这地魔龙没有找到,自己的妈咪又像上一次那般的中标了,到时候自己要怎么做啊?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司徒麒烁了,“儿子,你什么时候这般没有出息的?” 司徒麒烁…… 妈咪,你儿子什么时候没有出息的?这还不是担心你嘛! 你虽然是战斗鸡中的霸王鸡,可是你对那些传说中的东西,还什么都不是啊。 你不是异类,只是一个人啊。 司徒麒烁忘了,他妈咪从来都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来看待的。 在司徒蕴瑈的心中,估计自己就是战斗鸡中的霸王鸡。 “就那么几个虾兵蟹将的,你就吓成这样了?儿子,我们才多久没见,你就这般的没出息了。” 司徒麒烁的嘴角有些龟裂,妈咪你认为儿子是这般没有出息的人吗? 这些个人他怕什么,还不是怕他亲亲妈咪又中阵了。 “妈咪……” “麒烁,夜里行动。” “麒烁,棺升商行的生意最近有没有什么问题吗?” “妈咪,上官姨来让冥鸢送信来说,盒子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渭河城的拍卖商行没有任何的异常,同如王朝那边永裕天峰的事情,我们的人已经插手在暗地里帮他了。其他的,嗯,暂时也没有什么。” 司徒麒烁想了一下,突然瞪大了一下眼睛,又想到了什么。 “哦,苗芽叔叔送来的信函说,送我们信件的人,暂时查不到。” 司徒麒烁想了一下,然后摊摊小手。 “妈咪,这一次真的没有了。” 看着司徒蕴瑈那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司徒麒烁弱弱的举手了一下。 “妈咪,还有一件事儿子没说,北山麒烁偷偷的去过,里面变化莫测的阵法太多,暂时没有闯进去过。” 司徒蕴瑈哼哼了两声,小子你还是说实话了吧。 司徒麒烁抱司徒蕴瑈的大腿哭了,“妈咪,真的没有了。” “晚上我们走一趟看看。” “妈咪,我这就去准备。” “去吧。” 司徒麒烁擦了擦眼睛,抬起自己的小腿,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屋子。 儿子的小心思,她还不能猜的七七八八的,也枉自己生他这么一回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儿子这般热衷于古国的东西,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说,只是为了那古国的玩物的话,这完全是说不上来的。 毕竟,这古代的古董他也没有那么在乎过一回,坏在他手上的也不少。 麒烁,这样的麒烁还是她心中的那个麒烁吗?司徒蕴瑈有些迷茫的搞不懂了。 转身离去,留下那衣袍的残影。 站在阁楼上的身影看着那冲冲离去的身影,嗜血而妖邪的大眼睛中带着淡淡的心疼。 妈咪,你真是笨蛋。 司徒麒烁无奈的摇头,转身离去。 空气中,似乎留下淡淡的一声叹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肃王府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才后门给溜了出去。 司徒蕴瑈在司徒麒烁的要求下,穿了一身的男子装束。 大毛早已经躲在了巷子的尽头等候司徒麒烁跟司徒蕴瑈的身影,司徒麒烁对着大毛吹了一下口哨,大毛里面走了过来。 司徒蕴瑈准备一个跃身上大毛,大毛抗议了,转个身给了司徒蕴瑈一个正脸。 司徒蕴瑈嘴角一抽,大毛对她的意见还真大。 司徒麒烁摸了一下大毛的鬃毛,无奈的说道:“大毛,不是妈咪赶你,别激动。还去我上一次跟你去的北山,知道吗?” 听到了司徒麒烁的话,大毛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背给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郁闷了,这只大毛对她的成见一直都很深。 夜深人静了,城门早已经关上。 司徒麒烁跃身下马,走到守门的人面前,拿出自己的腰牌给了那人。 守门的人看了一眼腰牌,立马打开城门放行。 司徒蕴瑈骑在大毛的身上,飞快的出了城门。 等身后的城门关上的时候,司徒蕴瑈才问抱着自己腰际的司徒麒烁。 “你拿的是哪里的腰牌?” 第94章 又是 “南宫璿齐的……” 司徒麒烁一笑,他可没有那么傻的拿自己老子府上的令牌晃悠悠的出去。 这自己要折腾自己的老子,可并不代表别人就能折腾自己的老子。 大毛一出城门,撒腿欢脱的往北山飞奔而去。 大毛本就是一匹千里良驹,北山对它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北山上,这一次司徒蕴瑈明显的发现不是他们上一次走的路。 司徒蕴瑈问司徒麒烁,“换路了?” “嗯,妈咪你也知道南宫璿齐带人来了,我只能换路。” 大毛又走了一会,才停住了脚步。 司徒麒烁跃身下了马,司徒蕴瑈随即跳了下来。 司徒麒烁摸了一下大毛的鬃毛,轻声的说道:“大毛,自己乖乖的回去,小心点知道吗?” 司徒麒烁说着,身边飞出来了好几只冥鸢。 “跟着大毛一起回肃王府。” 大毛再怎么样都是只马,对于爱夜里出动的某些东西,还没有办法自救。 冥鸢是夜晚生存的东西,护好大毛,对付那喜欢夜里出动的某些东西,不成问题。 冥鸢飞舞了一下,落在大毛的身上,然后消失不见。 大毛对于这样的事情,应该是见怪不怪了。反正只要它一变的时候,总会有这些东西在自己的身边。 大毛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低着头的在司徒麒烁的身上磨蹭了两下,然后很鄙夷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慢悠悠的走了。 司徒蕴瑈炯炯有神了,她又被大毛给鄙视了,不就是不怎么认识路吗?这大毛就没有少鄙视过自己。 司徒蕴瑈想,像自己这般被一直破马给鄙视的人,就如儿子说的,跟自己生下异类的儿子是一样的可能性。 “妈咪,跟着我走。” 月光被乌云给遮盖了,司徒麒烁牵着司徒蕴瑈的手,快步的走向林子的深处。 身边的树木,微微的摇晃,泛着沙沙的声音,看着十分的诡异。 如果胆小的人,估计看着那有些狰狞的树木,都能给吓死。 跟着司徒蕴瑈身边的,是泛着绿光的冥鸢。 这副画面,要是个人看到都感觉到诡异。 一大一小的身影,身边闪着绿幽幽的光芒,而且还是行走在这深山树林中,怎么看都感觉有些诡异的很。 走了好一段距离,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楚司徒麒烁这是要往哪里走去。 “麒烁,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们要从悬崖绕过去,正常能走路的地方都被南宫璿齐给留了人马。” 山林中,因为夜里,已经开始有些迷雾出现。 这种东西,某一定的时候都属于瘴气。 这会瘴气越来越大,对人的身体可没有什么好处。 一路上,只听到彼此加下沙沙的踩过的声音,再也没有了其他。 司徒麒烁的体质,丢在林中司徒蕴瑈一点也不担心有什么蛇鼠之物出现,这身体就是一个天然的防虫防毒物。 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身边的一起,司徒蕴瑈打量着身边的地形。 很平淡,没有任何的布阵的感觉,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里是不是已经不是北山的范围了? 这一路的走下来,就感觉是在驴友爬山一般。 脚下的路越来越平坦,身边的瘴气却越来越眼中。 司徒蕴瑈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感觉似乎有些怪怪的。 “麒烁,你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吗?” 身边的司徒麒烁,沉默的没有说话。 司徒蕴瑈侧头,司徒麒烁也紧锁着眉头,眼眸中尽是杀气。 一头墨发变成了红发,天真萌人的眼睛变成了血腥的红色,尖尖的牙齿露了出来。 “麒烁……”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叫了一声。 司徒麒烁压抑着自己的难受,给了司徒蕴瑈一个我没事的一眼。 “妈咪,我没事,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让我忍不住的露出自己的本性。” “要是难受的话,一定要跟妈咪说,知道吗?” “妈咪,我没事,前面不远处就有悬崖,只要我们能越过去就能到我们想去的地方。” “嗯,那我们去看看。” 司徒麒烁点点头,牵着司徒蕴瑈的手更是不松一点点。 这里,有很厉害的东西,让自己忍不住的露出本性来,而且这一次走的路明明不像上一次走的那一条路。 同样的有自己做的暗号,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一条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麒烁只能小心翼翼的寻着自己记忆中的路去寻找那悬崖,这里明明感觉不到阵法,却又极端的这般诡异。 越往里面走,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都感觉到,脚下的路似乎有些不像在山上的路。 脚下的路,一路走来太过平坦了,平坦的像是在走院子一般。 而且,司徒麒烁也发现,明明记忆中应该出现的悬崖,似乎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一下。 耳边似乎不时的传来嘤嘤的哭声,似有似无一般。 司徒麒烁顿了一下脚步,仰头看向天上。 月色有些微微的泛着红晕,被乌云给遮去了不少。 月色微红,这是妖怪作祟的征兆。 这里,明明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妖邪之气,怎么这会却出现了这样的月亮了? 月色微红,麒烁已经把属于异类的身份给亮了出来,这样的话她应该就能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属于正常人的气息的。 麒烁的气息她一直都是很明白的清楚的,闭着眼睛都‘看’得到的味道。 这一次,在这里却感觉不到了。这是为什么? 而且,耳边还是不是的似乎能听到嘤嘤的哭声,有些分辨不出来是哭声还是风声的感觉。 “麒烁,这里有些不对劲。” 司徒蕴瑈把目光从月亮上给收了回来,看着身边的一切,有些警戒的说道。 这里给她的感觉是太干净空灵了,反而不像有生灵存活的感觉。 就算是花草树木,也会有活的气息。 这里的花草树木反而没有一丝的活气息,更多的是像一个死物,纯粹的只是摆设用的感觉。 司徒蕴瑈明显的感觉到,儿子牵着自己的手指微微的用了力道。 儿子也感觉到这里不一样了,不然不会是这样的表现的。 “会不会是南宫璿齐下的套?” “妈咪,你认为儿子这般差的被那个南宫璿齐给套住吗?” 他要是真的这么差,哪里还能把皇后给套进去啊。 “那你感觉是什么?” 这里本就是南宫璿齐留了人在这里,但是按照麒烁的做事风格他不可能让南宫璿齐入住了侍卫这里,还让他能安安稳稳的在这里设这么多阵法的。 南宫璿齐有可能快麒烁一步,麒烁的性子不可能让南宫璿齐这般安安稳稳在这里掌控一切的。 司徒麒烁微微的眯眼的看了一眼眼前在微红色月光下看起来怎么狰狞,怎么都恐怖的树木。 “南宫璿齐也许想不出来这招对付我们,可是有一个人会。” 有一个人? 司徒蕴瑈微眯了一下眼眸,随即明白了司徒麒烁的话。 那个人,就是一直在传说中的人——大漠尸王天玑子。 这天玑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她没有开口跟帝歌说过这些,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些。 帝歌到底是做什么,她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每年为了那个承诺,答应回家一趟。 那里,帝歌说,是他们的家。 帝歌,也不知道那个盒子的事情帝歌找的怎么样了。 “妈咪,有事情做了。” 司徒麒烁说完,司徒蕴瑈就感觉身边的气息完全的是不对劲了。 那狰狞的树木有些妖娆,似乎是在扭曲跳舞的歌姬。 微红色的月亮变的越来越红了,泛着红色的光晕更严重了点。 “儿子,这些你能对付吗?” 她是完全感觉不到妖邪的味道,也感觉不到阵法的可能,这只能说明这里应该很危险。 不是设计的人太差劲垃圾,就是高手到让她生为人类才有的感官全都被屏蔽了。 司徒麒烁囧了一下,妈咪你不就跟南宫默然-婚后回娘家了一趟,顺便培养培养一下感情,怎么这会把智力搞这么低下啊? 女人啊,就是一个麻烦的动物,让她别来还就不相信,现在知道出事情了。 司徒麒烁幽幽的问了出来,“妈咪,我有这么差吗?” 司徒蕴瑈原本是不想打击儿子的,可是想到连一向对这些很敏捷的自己都好像失灵了,就不免有些怀疑了。 “等会要是出什么情况,躲好一点。” 司徒麒烁眼角狠狠的抽了两下,心口在吐血。他在他妈咪的心目中的形象,永远是这般的没用。 “妈咪,现在已经不是说话的时候了……” 司徒麒烁冷冷的泛着妖邪嗜血的血眸中透着浓浓的杀意,看着眼前的一切。 冥鸢飞舞着,围绕在司徒蕴瑈的身边。 司徒蕴瑈微眯了一下眼眸,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原本妖娆的树林,突然出现了很多红眸的尸人。 司徒麒烁好想说,又是尸人。 司徒蕴瑈也好想说,怎么又是尸人?这些尸人,到底是谁给无聊的制造出来的? 猩红的血眼在这里显的格外的清楚,跟冥鸢的绿幽幽眼睛形成强烈的对比。 第95章 为什么 “妈咪……” “麒烁,不要让他们碰到你,知道吗?” 司徒蕴瑈担心的急急的叫了一声,人就已经避开了那攻击上来的尸人。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骂了一句脏话,有些火大。 “冥鸢,保护好麒烁。” 司徒蕴瑈叫了一声,脱开了身边尸人对自己的围攻。 尸人似乎都奔着自己而来,而忽略了麒烁的存在。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司徒蕴瑈反而有些不担心了。 只要麒烁没有危险,自己就可以认真的对付这些尸人了。 飞快的避开尸人,司徒蕴瑈在心里排列着自己的阵法。 冥鸢见淡蕴瑈只是钱在布阵,也加入了里面帮忙,帮忙对付尸人。 用它们独有的气味,扰乱尸人的行动步伐。 司徒麒烁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动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眼前的一切,总感觉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恨意从自己的心底莫名其妙的冒出来。 看着自己妈咪,他总感觉自己似乎有些……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那不是对妈咪的喜欢。 那种喜欢他有些搞不明白,似乎还夹杂着一股他说不出来的冷漠。 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自己那冰冷的心会很痛很痛,痛的他全身都麻痹了。 这样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司徒麒烁陷入自己的情绪中,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的几个尸人慢慢的靠近了自己。 忙着摆阵的司徒蕴瑈,一个不在意的回头,就看到了司徒麒烁身边一米处的尸人。 “麒烁,小心……” 司徒蕴瑈大叫了一声,整个人扑了过去。 司徒麒烁一个回头,就看到自己身边的尸人,想也没有想的本能反应的就是利手如钢一般的穿过高自己不是一点点的尸人的心脏。 尸人顿了一下,随即灰飞烟灭了而去。 司徒蕴瑈的转身,正好给了身边尸人的机会,肩胛上传来剧痛,整个人如抽筋了一般的疼痛的萎缩了起来。 甘甜的血腥的香味,让尸人为之疯狂,也一下子让司徒麒烁清醒了。 这种血腥的味道,自己妈咪才有,妈咪受伤了。 司徒麒烁一抬头,就看到司徒蕴瑈的肩胛被尸人狠狠的穿透了过去,整个人都僵硬了。 鲜血从她的肩胛上不停的流出,吸引了更多的尸人争先恐后的扑了上来。 司徒蕴瑈疼的快麻痹,这还是她第一次这般的被尸人给袭击了,以前可都是她摆平他们的。 那让司徒蕴瑈受伤的尸人,在刚硬的手指戳穿司徒蕴瑈肩胛的时候,鬼叫了一声就灰飞烟灭了,被司徒蕴瑈的血液直接的给杀死了。 可是,却有更多的尸人冲着司徒蕴瑈的干净甜美的血液不怕死的扑上来。 司徒麒烁微眯了一下眼眸,瞬间闪人尸人中。 而司徒蕴瑈完全被疼痛给麻痹了,反应也慢了许多。 等她有所反应过来的时候,疼痛让她麻痹,也让她头昏眼花的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等她能看清楚眼前的场景的时候,就看到那如修罗一般的儿子,红着眸子杀的浑身是血的。 地上是慢慢腐化的尸人,那源源不断的尸人越来越少了。 尸人似乎有些恐惧,可是闻到空气中的甘甜,还是有些忍不住的想前进一步。 司徒麒烁舔了一下自己尖尖的獠牙,对着尸人吼了一声。 尸人顿住了,随后一下尸人疯狂的扑了上来。 司徒蕴瑈只感觉眼前微微的花了一下,所有的尸人都灰飞烟灭,只剩下那面不改色的司徒麒烁站在那里,动都不动一下。 这样的时候,司徒蕴瑈感觉跟修罗没有什么两样。 啪啪啪的掌声在林中响起,火把照亮了司徒蕴瑈眼前的一切。 司徒麒烁却在火把亮起来的时候,恢复了自己墨发正常的样貌,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 “你们是什么人?”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子,尖尖的獠牙蓝色的眸子。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地上的人,是人的气息。 正常的人来到这里活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那个肩胛传出来的血液让人很有忍不住冲上去吞进去的冲动。 司徒麒烁抬眸,看到来人的一身打扮,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空气中弥漫的尸人的味道,让他有些很不舒服。 “太子殿下,这会怎么有空出宫来这里?” 司徒麒烁邪魅的扬起了嘴角,露出妖邪的笑容。 太子殿下! 司徒蕴瑈的目光扬了上前,这个跟南宫默然有着神似,却不相似的人,就是南宫璿齐? 南宫璿齐见司徒麒烁能直呼自己的名字,蓝色深暗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 这般年纪,却能有这样的表情。 这在他所知道的人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 “竟然敢闯北山,本殿下还真是小看了你们。” 司徒麒烁站了起来,同样张扬的对上了南宫璿齐。 “小不小看的太子殿下就不必要客套了,这些尸人都是你的吧?” “你是人?” 对于眼前的小身影,南宫璿齐有些怀疑的问道。 他感觉不出来眼前的人到底是同类,还是只是人这么简单。 司徒麒烁只是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他是不是人对眼前的人来说,他还没有那个本事分辨清楚。 “不知道太子殿下设计了这么的大的一个局想做什么?” 司徒麒烁有些明知故问,很想要快点离开,毕竟妈咪的身体不能在这里耗着。 南宫璿齐冷冷的看着地上流血的人,总有一股冲上去狠狠的咬穿那身影脖子的冲动。 可是,他知道他现在还不行,在没有确定这个小身影到底是什么身份的时候,他还不能行动。 在没有看到那个人出现的时候,他只能忍。 他不希望自己设计的这一切,原本是想等那个人上当的,到最后却套到一个两个小鱼小虾的。 他更不想,也许这两个人只是那个人派来,最后把他所有的机会都破坏了。 天玑子说,南宫默然内心有一个真正在乎的人,那个人才是阻碍他得到天下的关键。 他这样的异类,不是正常人可以对付了,却是某些人轻而易举就可以解决的。 所以,很多的时候他只能忍到万无一失才下手。 天玑子安排的这一切,应该是稳稳当当的,为什么会这般? 南宫璿齐也懒得跟司徒麒烁废话,对自己无用而有些来历不明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杀了……” 南宫璿齐淡声,说完之后冷眼的扫了一下地上的司徒蕴瑈。 “尸体给我在带过来……” 这美味,他还是舍不得放弃。 那些被操控的尸人,在得到南宫璿齐的命令之后,扑向了司徒麒烁跟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咬牙,想动下全身已经麻痹痉挛的身体,却有些力不从心了。 眼前,似乎越来越有些迷糊,越来越看不清了。 司徒麒烁在司徒蕴瑈失去知觉的那一刻,墨发变成了血腥红发在空中张狂的飞扬,嗜血的眸子泛着杀意。 那鬼魅的身影穿越过每一个尸人的缝隙,随着那红色的身影闪过尸人全都飞灰湮灭。 眼前,似乎有些朦朦胧胧,似乎有谁在自己的耳边叫唤自己的名字。 雪歌!这个名字,好像不熟悉却又听人这般叫过自己。 不是,那不是自己。 司徒蕴瑈明显的感觉到,那地上哭泣的女子一定不是自己。 古色古香的房间,地上洒落了一地的闪烁着七彩光芒的不规则晶体。 女子扑闪着一头墨发,一身白色纱的披衣,整个人扑在地上看不见脸。 她的胸口的地方,不断的溢出血腥的红色。 女子还活着,在不断的哭泣。 似乎,心很痛,痛的麻木。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看到这些自己也很心痛。 可是,却似乎又忘了怎么心痛一般,似无心了一般。 那种空洞的疼痛,麻痹了所有的感官神经。 司徒蕴瑈很想走过去安慰安慰地上的那个女子,可是手触碰她的时候,却穿越过了她的身体。 那房间的尽头,站在一个身影。 黝黑金丝钩边的衣袍张扬的飞舞中,司徒蕴瑈抬眸看向那个身影。 黝黑的袍子遮住了他完美的脸庞,只露出嘴角,带着淡淡冷漠的邪笑。 黝黑的袍子的主人慢慢的走到白色身影女子的身边,蹲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抚上女子的秀发,慢慢的抚向那女子的脖子,微微的收紧了手指。 司徒蕴瑈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子要杀这个女子? “现在心没有了,这些可以死心了吧?” 男子轻声细语的问了出来,不带一丝丝的情绪。 地上的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男子也不以为意继续说着他的。 “他本就这般,怎么可能失去本就存在骨子里的血腥。为什么你却这么傻傻的相信,为什么要把自己弄的偏体鳞伤了之后才相信?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辈子从一出生就在你身边陪伴着你,几千年来一直都如此。为什么,为什么你能为了两个男人,选择把我放弃?为什么?” 第96章 我不知道 黝黑的袍子主人问的声音很低沉,低低的,似有有些不甘心,更多的却是不舍。 “我要用几千年是等候,我才能再回到你的身边?” 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压抑,却是不舍。 地上的女子动了一下,微微的爬坐了起来,长长的墨发遮去了她的脸颊,看不见她的模样。 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胸口还在不停的溢出血来,不停留一下。 微微的,头靠在了身边男子的胸口,纤细的双臂抱住了男子的腰际。 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却也无法否定她曾经美妙的声音。 “龙儿,我不悔。我知道是他,所以我不悔。” 男子紧紧的抱住了女子,在她耳边轻声的问道:“你不悔,你可知道他可否会悔?” “龙儿,我相信他不悔。” “你真是笨蛋。”被叫做龙儿的男子心疼的说道。 女子淡淡的扬起了嘴角,司徒蕴瑈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女子的开心。 龙儿只是抱着女子,好久。 久的司徒蕴瑈以为他们两个人都睡着了,才听到男子淡淡的唤了一声。 “醉儿……” 怀中的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龙儿抱起了怀中的女子。 司徒蕴瑈就站在那里,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看不清那个叫龙儿的脸。 突然,龙儿一个抬眸,冷冷的看向自己。 司徒蕴瑈只感觉心脏猛的一个颤抖,疼的有些窒息。 那个眼睛,太冷…… 嘴角扬起淡淡的邪魅的笑容,司徒蕴瑈一愣,那笑容…… 他似乎看到自己? 龙儿抱着怀中的女子,从司徒蕴瑈的身边大步流行的走开……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身边,白色一片,地上的血渍一片,忍不住的司徒蕴瑈快步的跟了上前。 空旷的山洞,却绿意盎然一片。 司徒蕴瑈怎么看都感觉这个山洞有些眼熟了一点点,好像在哪里看过。 龙儿抱着怀中的醉儿慢慢的走向那高出的石头,石头上放着—— 司徒蕴瑈一愣,那不是透明的棺材吗? 龙儿抱着醉儿走向那透明的棺材,把醉儿放到了透明的棺材里。 龙儿坐在棺材的边缘,俯身看向棺材里的醉儿。 那嘴角微微擎着的笑容,说明着他的温柔,可惜司徒蕴瑈却无法看到这个龙儿的脸。 “很舒服吧?”龙儿温柔的问道。 醉儿微笑着,眼眸中尽是柔情。 龙儿俯身,亲吻了一下醉儿的唇。 醉儿淡淡的笑了,慢慢的开始变成了透明,最后消失不见,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消失不见了。 看着醉儿消失不见,龙儿微微的直起了身子。 黝黑钩边的袍子,张扬的飞舞着,墨发遮去了他的脸庞,却无法遮去他的心伤。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好想去安慰一下这个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这个人好像不应该这般。 那个叫醉儿的女子,到底是这个龙儿的什么人? 龙儿突然抬眸,冷冷的对上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心冷冷的一个咯噔,这眼眸…… 疼痛,拉回了她的思绪。 肩胛上的疼痛,让她眼前的龙儿也越来越模糊。 慢慢的,眼前的一切似乎开始变的清晰了起来,疼痛让她有些头昏眼花的。 “妈咪,妈咪醒了……”司徒麒烁连忙扶起自己的妈咪。 下一秒,司徒蕴瑈就感觉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司徒蕴瑈睁开眼眸的时候,映入眼眸的是南宫默然担心的眸子。 司徒蕴瑈有那么一下清醒了,南宫默然怎么出现了? 看了一眼身边,似乎在某个山洞里一般的感觉,并不是在肃王府的样子。 “阿然……” 肩胛上有疼痛感,却已经被处理过了。 司徒蕴瑈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四周才开了口。 “麒烁,这里是……” “就是那个悬崖……” “阿然,你怎么……” “我回府的时候,就见你们都不在,正好大毛自己跑回来了。冥鸢看到我的时候,自己出现了,我就让它们带着我来这里了。” 看到一身是血的司徒蕴瑈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整个心都揪起来了。 那愤怒的杀红眼的儿子,穿了每一个尸人的心,这样的画面只会让他感觉地上的身影怎么了。 嗜血的冲动让他忍不住的加入了这场弑杀中。 却也让他跟麒烁无意中穿过了这个阵法,掉入了这悬崖的下面。 抱着司徒蕴瑈,找了好一会才找到这个山洞的。 司徒麒烁点了火堆,照亮了山洞的一切。 打量了四周一下,司徒麒烁才来带司徒蕴瑈的身边。 “妈咪,肩胛还疼吗?”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还行。” 南宫默然淡声,“以后有这样的事情,不许单独行动知道吗?有什么事情告诉一下我,我们一家三口出来更为安全。” 一家三口,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都看向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抱紧了司徒蕴瑈,走到了火堆旁边。 一家三口! 司徒麒烁扫了一眼外面的天空,一家三口是他最想要的。做什么,都是一家人在一起。 这是他最想要的,想着能得到这些,不惜任何代价都愿意做的。 可是…… 算了,这一切都是自己决定出来的,就继续自己解决掉吧。 有父亲,对自己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快天亮了,我们要先回王府。” 南宫默然说着,抱起司徒蕴瑈站了起来。 “你先带妈咪回去,这里我要看一下。”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司徒麒烁,丢下句自己要小心的话,抱着司徒蕴瑈飞身一跃上去了。 看着南宫默然带着司徒蕴瑈离开,司徒麒烁转身走向了山洞的里面。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悬崖边,麒烁还在下面…… 南宫默然却早已经抱着司徒蕴瑈飞身快步的往肃王府飞去。 疼痛,让司徒蕴瑈有些麻痹,人也变的昏昏沉沉的。 未到肃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昏睡了过去。 山洞里,司徒蕴瑈慢慢的往里面走去,这里总是有一种感觉,似乎在呼唤着自己让自己一个人独自进去。 那石壁在自己到来之前,慢慢的隐了下去,露出长长的走廊。 能有这般的本事,让自己到这里来,除了那个人他还真的想不出来还会有谁。 淡淡的扬起了嘴角,司徒麒烁嗜血的眸子中带着一丝的冷意。 那一路漆黑的石壁中,镶嵌着无数的夜明珠,照亮了司徒麒烁前行的脚步。 直到尽头,一身白袍金丝钩边的男子站在那里,背对着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千方百计的想逼出来的人。 如今,就这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男子似乎已经感觉到司徒麒烁的到来,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司徒麒烁也不以为意,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要看眼前的这个男人的了。 司徒麒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那高大修长的背影。 他总有一种感觉,从刚刚看到这个背影的时候。 他总有那么一种感觉,这个人似乎很熟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他就是感觉到无比的熟悉。 似乎,那比对任何人都要来的比较的亲切一般。 可是,理智也同时在告诉自己,这个眼前的人不简单。 “你费尽心思的把我给逼出来,怎么这会却无话说了?” 司徒麒烁只是看着眼前的人,没有说话。 “怎么?这会却无话可说了?” 司徒麒烁扯动了一下邪魅的嘴角,“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既然已经来了就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白袍的男子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却没有回头。 “那个盒子是你派人抢走的。” “我只不过是从你的手上拿走我要的东西罢了,比起你的冷血我倒是自愧不如了点。” 司徒麒烁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眼眸,渭河城的盒子是他抢走的又怎么样,他只不过拿了自己要的东西,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连自己亲近的东西都能全都杀死,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冷血。看着你,我只会越来越厌恶自己。” 白袍的男子轻声的说道,带着一丝丝淡淡的疼痛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有些真正的厌恶自己一般。 可是,司徒蕴瑈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身为这般的人,怎么可能会厌恶自己。 这些年,自从他跟他正面交锋以为,他们一直都是旗鼓相当的。 自从自己知道要的东西在古国,他就没有少设计对付眼前的这个人,目的也只不过是逼出他来罢了。 没有想到,这一等竟然自己等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有一天会不会杀了生你的那个女人。” 司徒麒烁眼眸一紧,冷冷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杀气顿时腾出。 “废话够了没有?” “呵呵……” 白袍的人淡淡的扬起了嘴角轻笑,“恼羞成怒了?你现在也就只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助南宫璿齐,以他的本事根本还没有值得被你利用的可能。要是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南宫默然,而不是南宫璿齐。” 白袍男子呵呵的笑了出来,带着一种张狂。 第97章 是他吗 “南宫默然!呵呵,如果有一天你明白了一切,你会发现你自己说了一句让自己多么痛恨的话。比起南宫璿齐,南宫默然对我来说更有利用价值是不错。可是,我却不会……” 白袍男子蹲了一下,随后才轻声的问了出来。 “你知道为什么吗?” 司徒麒烁没有回答,只是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人。 “如果利用了他,这辈子,不,永生永世我都不会再原谅自己了。想要得到古国里面的东西,那就快点记起我所要你记起的记忆,别让她一个人孤独的活在梦幻中。” “什么意思?” 司徒麒烁不明白眼前人的那个她到底是谁? 是谁活在了梦幻中?跟自己要寻找的古国又有什么关系。 白袍男子张狂一下,“不得不说,你真的变了。司徒麒烁,你以为你只是司徒麒烁吗?” 眼前似乎浮现出那个白色的身影,嘴角苦涩的扬起了一下。 “司徒麒烁,你根本就不配。” 那个身影,怎么可能再配了。 “我配与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的。把盒子交出来,南宫璿齐的事情我也希望你别插手。” “你生活的地方,我知道我暂时还去不了。可是,你也别忘了,这里比较生活较多的还是正常人,对于我们这样的异类来说,这里不是属于我们的地方。以你的本事,应该不能查到我妈咪的行踪。” “如果你明白的话,就应该知道在她的身边有一个一直保护她,跟你是一类身份的人。那个人,应该能跟你一较高下吧。” 自己是不行,以自己现在的身手,对付眼前的人也许还有些不足,可是并不代表他就是这般的无能。 他虽然还没有办法查清楚眼前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并不代表他就是白痴的什么都不知道。 在自己得到那个东西之前,他只能一步步的来。 那个人! 白袍的身影微微的愣了一下,那个身影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了? 自从那个身影告诉自己,她不悔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吧。 他说过,如今今生还有缘再见的话,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步。 他们都在避开彼此,都不想因为见面了,而想起那个让他们在乎的身影。 这些年,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只是,让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这一等,彼此都是这般的立场。 很多东西,在她离开之前,就全都变了。 还能回去吗?她说的那个再见,还能真的再见到吗? 一千八百年前的古国就真的这么简单吗? 白袍男子淡淡的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不悔,她是不悔了,可是自己却悔恨了。 如果知道是这般,他怎么也不会允许…… 这就是她对自己的报复吧,她是不悔,却用自己的一切在报复着他。 盒子慢慢的浮现在空中,慢慢的飘向了司徒麒烁的面前。 在司徒麒烁面前差不多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盒子停了下来。 “你要的答案都在里面,你可以打开这个盒子。不过……” 司徒麒烁的手在伸向盒子的时候,听到白袍男子的不过的时候,顿住了。 “不过什么?” “我想你应该通过纯灵儿的家族查到了不少关于古国的记载,如果你有看到过有关这个盒子的记载的话,就应该不会忘记这盒子上有一条什么样的诅咒。” 伸向盒子的手,在白袍男子的话中慢慢的弯曲蜷了起来。 古书记载,这个盒子曾经是药盒。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里面盛放了无数人的心。 这个盒子就像无底洞一般,放下了无数人的心脏,却从未能填满这个盒子。 传言,有很多人打开过这个盒子,然后这些人的整个家族的人心都不见了。 只有这个关闭的紧紧的盒子,上面沾满了鲜血。 打开这个盒子,就会杀死打开盒子所有的家人。 这个传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自己却不能拿妈咪开玩笑。 “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传言是真的。你如果真的要打开的话,就要有心理准备失去你最在乎的人。你可要想清楚了,她可不是异类。” 司徒麒烁蜷着的手,慢慢的缩了回去。 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嗜血的眸子冷冷的看向那漂浮在空中的盒子。 眼眸紧紧的暗了一下,盒子顿时化为无数的碎片。 白袍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司徒麒烁会这般做了,只是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你还是这般的冷血,宁可毁去也不愿意让别人有机会得到。” “我不会给自己留任何未知的敌人,在一切都还未尘埃落定之前,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开一切。” “你知道吗?这就是我恨我的地方,因为你这般,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司徒麒烁不懂眼前人的话,等自己真正懂得的那一刻,自己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又是怎么造成的。 兜兜圈圈的,到底用多久的时日为自己的无知埋了单。 “古国的传说是真的,这里曾经也是古国的地方。在人的传闻中,一直说古国是一个国家。” “其实不然,古国,只是那个时期的称呼罢了。这里,只不过因为曾经停留过而已。” “你要寻找的东西,早已经在时间的洪荒中安排好了,找对了时间就会慢慢的出现。” “我跟你一样,都是在等那一刻的到来。” “我不会阻碍你的,希望你能用最快的速度把一切的谜题全都解开。” “麒烁,只有你跟你妈咪能解开这一切。” “为什么?”司徒麒烁淡声的问眼前的人。 为什么? ‘现在你满意了,她灰飞烟灭了你满意了吧。把她给折磨到死,你现在终于知足了吧。’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她,这就是你的爱吗?你的爱就是要让她永生永世再也不会出现吗?’ ‘如果这是你的爱,她承受不起。’ ‘一直到最后,她都说她不悔,她是应该那个人是你,所以她不后悔。’ ‘你这混蛋,你有没有想到,那也是她在乎的人,她怎么可能舍得,怎么可能舍得……’ 白袍男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眸,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如今,却要靠着身后的这个这样找回失去的一切。 一切似乎变得有些讽刺,却也是对自己最好的惩罚。 微微的睁开了眼眸,眼前的一切都已经消失。 那个在乎的身影,那个指责自己的身影,都已经不在了。 只存活在了他深深的心底,无时无刻的不在告诉自己,曾经自己的残忍。 “因为这是你欠下的,必须由你去解决。你来找我的目的已经到达,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盒子,原本自己只是想找回盒子。 逼出此人让他别给自己多管闲事添乱的,没有想到却知道了这么多东西。 看来自己回去后要好好的处理一下,让纯灵儿尽快的查出自己所要的一切。 这个男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徒麒烁没有开口,转身离去。 直到属于司徒麒烁的气息消失不见,白袍的男子才转身过来。 嗜血的红眸冷冷的盯着那离去的身影…… 你可知道,这一刻我等了多久? 呵呵,你是我最恨的人,也是我最不得不在乎的人。 南宫璿齐,对你而言什么都不是。 微微的闭上了眼眸,那干净的笑容慢慢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这一张脸的主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夜明珠泛着微微的蓝光,清辉了这里的一片。 司徒麒烁一出北山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冥鸢去找血魄来给司徒蕴瑈治病。 等司徒麒烁出现在肃王府的门口前,血魄也吉时的到达了。 看到司徒麒烁的身影,血魄连忙的迎了上前。 “主人……” “快点进去,看看我妈咪怎么样了。” 房间内,司徒蕴瑈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司徒麒烁快步上前,有些心疼的看着床上的人。 如果自己不是太想见到那个人,妈咪也不会受伤,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自己。 血魄给司徒蕴瑈把脉了一下,然后动手解开司徒蕴瑈受伤的肩胛,看到上面的伤口之后,转身对司徒麒烁说道。 “她好像有自动愈合的能力,伤口已经自己在慢慢的恢复。” 司徒麒烁快步的上前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伤口似乎正在慢慢的愈合,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模样。 妈咪的伤口什么时候有自己愈合的能力的?他怎么不知道。 “皇宫今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既然妈咪没有问题了,司徒麒烁开始恢复了曾经的冷静。 “没有。” 没有?昨天南宫璿齐以为那些尸人能把妈咪跟自己给拿下的,这会尸人全都灰飞烟灭了他怎么会没有任何的反应? “南宫璿齐呢?” “一切照常,不过……” “不过什么?” “我在出宫的时候,遇到南宫璿齐带着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进宫。” 只一眼,血魄就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个眼神太冷,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所思所想。 第98章 只一眼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只一眼就能让他从头冰到脚底板了。 看不见脸的男人? 是他吗? 没有想到,他会进宫去了,这么一来他们之间的争斗还是无法避免的。 “把下在老东西身上的迷幻给解开了,然后想个办法离开,恢复到你原本的身份到爹爹的身边去帮忙。” 既然他进宫帮助南宫璿齐,那么他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是。” 血魄应声,随即想了一下说到。 “听那个老东西说,同如王朝的人最近快要到了。” “我知道了,你去安排好一切。” “是。” 血魄应声了之后,顿了一下。 “血魅,她最近还好吗?” “最近一直在忙事情,也没有怎么出现。” “哦。” “血魄,你后悔过吗?” 血魄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司徒麒烁会这般的问自己。 “你为你当年做的事情,后悔过吗?” 血魄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怎么可能不后悔。 “这是我欠她的……” 欠她的! 一句欠她的,包含了多少的悔恨。 “去忙你的吧。” “是……” 司徒麒烁看着床上的司徒蕴瑈,伸出手指微微的抚上她的脸庞。 后悔过吗?如果不后悔,又怎么会心疼。 “妈咪,你生下我,可有后悔过?” 没有人回答司徒麒烁,只有空气中似乎有些淡淡的叹息声般。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是下午,感觉浑身都被车给碾过一般。 司徒蕴瑈摸了一下发疼的肩胛,坐了起来。 正好看到司徒麒烁端着药碗从外面走了进来,司徒麒烁见到司徒蕴瑈已经坐了起来,连忙的把药碗给放到房间的桌子上,跑到了床-边。 “妈咪,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司徒麒烁紧张的问道,就怕司徒蕴瑈有哪里不舒服了。 司徒蕴瑈摸着有些发疼的肩胛,脸上有些苍白。 看着眼前的司徒麒烁,脑海中闪过那个梦。 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让她都不知道那还是不是梦了? “妈咪……” 司徒麒烁有些担心了,怎么这会妈咪醒来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不会是变成傻子了吧? “麒烁,妈咪又做梦了……” 司徒麒烁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郁闷了。 “妈咪,这一次有帅哥吗?” “看不清楚脸,不过肯定是个帅哥,而且他的眸子……” “妈咪……” 司徒麒烁幽幽的叫了出来,郁闷的问道:“别告诉你儿子,又是跟南宫默然这个肃王爷长的一模一样的帅哥。” “这倒不是……” “妈咪……” 司徒麒烁磨牙了,“难道你的梦中出现了除了南宫默然以为的男人?” “好像是……” 那个男人,应该不是南宫默然。 那看自己的眼神不像,南宫默然虽然眼眸嗜血,却没有那个人有一股温热的感觉。 “妈咪,你不喜欢南宫默然,喜欢别人了?” 司徒麒烁大脑里飞快的搜索所有有可能的人物,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能比自己的爹爹还要出色。 他一定解决了他,敢来跟他抢妈咪,不想混了。 “麒烁,妈咪好像有些不懂得怎么……” 司徒蕴瑈想说,不爱,可是又不是…… 那种感觉,就是似乎自己很空洞,似乎不像一个正常人一般。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自己也说不出来…… 南宫默然对自己的好,南宫默然接近自己的时候,那种心跳异常的感觉,她也说不出来那是为什么。 有一种期待,却更多的伴随着说不出来的味道。 那种感觉,就像想爱却不敢爱的感觉。 有一种卡在脖子,怎么都出不来气的感觉。 “妈咪,难道你真的准备给麒烁再找一个后爹吗……” 司徒麒烁心里无限的开始鄙视南宫默然,一个女人都搞不懂,还有什么用。 “麒烁……” 司徒蕴瑈阴森森的叫着司徒麒烁,叫的司徒麒烁有些怀疑这才跟自己妈咪分开多久啊,妈咪怎么就变化这么大呢? “妈咪……” 司徒麒烁哀怨了,“妈咪,你认为这天下除了儿子让出来的南宫默然,还有谁比儿子更好吗?” “没有了。” 司徒蕴瑈想也没有想的就回答了,这二十一世纪的人不都是这般比较的吗? 老公是别人的话,家庭是羡慕别人的,这儿子永远都是自己的好,谁要是说自己的儿子不好,她第一个跳起来废了他。 “那你梦里面怎么出现别的男人了?” 司徒麒烁快凶神恶煞了…… 司徒蕴瑈囧了,儿子你准备闹哪样? 别告诉妈咪,你连妈咪梦中的人都吃醋!!! 这要不是南宫默然是他老子,这孩子不知道要酸成什么样的。 这苗芽对自己好,他老是给苗芽使绊子的。 “司徒麒烁,我是你妈咪……” 这会可还受着伤呢,这孩子就能这般的给自己撂绊子了。 “妈咪,你要是缺男人,儿子可以借你用……”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儿子,你要闹哪样啊? “你太嫩,一啃都是水,没有咬劲。”司徒蕴瑈直接很不给面子的回绝了司徒麒烁的话。 “妈咪……” 司徒麒烁炸毛了,“儿子哪里嫩了?这怎么看都是完美的帅哥,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司——徒——麒——烁——”司徒蕴瑈声音也大了,“你老娘我现在还是一个病人呢。” 司徒麒烁瞟了一眼司徒蕴瑈的肩胛,“妈咪,你确定你现在还是病人吗?” “怎么不是了,看我的肩……” 司徒蕴瑈用手指指着自己有些疼痛的肩胛,话却没有说完,整个人怔愣在了那里。 怎么回事? 自己的伤口呢? 她在昏倒前,明明记得自己有受伤的啊。 这肩胛上的疼痛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这里还受伤着呢,这不好疼着呢。 可是…… 可是…… 伤口呢? 谁能告诉她,这伤口跑哪里去了? 玄幻了,伤口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麒烁,妈咪的伤口跑哪里去了?”司徒蕴瑈指着自己的肩胛傻乎乎的问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摊摊手的摇头,表示自己也想知道。 “妈咪,你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吃了大力丸啊?” 妈咪又不是异类,这会又被尸人给伤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恢复了。 “你妈咪我也想知道……” 她也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伤口治愈能力的,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发现自己能这般,太惊悚了。 “妈咪,你一定背着我在哪里做了什么,还是偷吃了什么?” 司徒蕴瑈很不客气的敲了一下司徒麒烁的头,“臭小子,乱喷什么……” 司徒麒烁抗议了,“谁乱喷了,看看你伤口,赶快的给我想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然,妈咪,儿子要你好看。” 最后的儿子要你好看六个字,司徒麒烁已经是炸毛的吼了出来的。 司徒蕴瑈不干了,火大了。 “你当老娘是你啊,死不了的。你想知道,老娘比你还想知道呢……” 司徒蕴瑈也炸毛了,这肩膀还在疼痛,可是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这疼痛的感觉是越来越淡了点,渐渐的似乎快要消失不见了。 她也有些搞不懂自己的身体,难道说自己的大限将至,所以身体出现了反常现象了? 就像正常人要死之前的那个回光返照? “你的身体你不知道……” 司徒麒烁也有些担心,难道真的如传言一般? “我要是……” 司徒蕴瑈刚刚吼完三个字,下面的话还没有吼到,司徒麒烁却一百八十度的变化。 “妈咪,喝药……” 司徒麒烁用闪电般的速度,端着药碗一本正经的坐在司徒蕴瑈的床边,很认真的给司徒蕴瑈喂药。 司徒蕴瑈立马受伤的表现,苦着脸哇哇叫的喝着中药。 站在门口的几个人,嘴角同时狠狠的抽了一下。 又是这样,这一对母子变脸的速度还不是一点点的快。 先一秒吵的天翻地覆的,下一秒立马是母慈子孝的模样,绝对的可以称得上楷模了。 南宫默然已经习惯了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的抽风,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南宫璿齐完全是带着看好戏的模样,微笑的看着这一对抽风的母子。 百里哲钧永远都是哥是什么,他就是什么的。 倒是百里哲垣有些扛不住的,每一次看到王妃跟世子爷这般,他就感觉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跟着南宫默烨的身后,走了进来,对着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行礼了一下。 “王妃,世子爷。” “王妃,世子爷。” 司徒蕴瑈抬头,微微一笑。 “哲垣,哲钧,你们好啊……” “嫂子,你这是跟麒烁在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同时摇头,表示两人什么都没有做。 “可是……” “你眼花……” 司徒蕴瑈还没有等南宫默烨说完,就出口否决了南宫默烨的话。 南宫默烨见司徒蕴瑈这般,哈哈的笑了出来。 “我说嫂子,默烨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管理一个偌大的棺升商行的。” 就这样的性子,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棺升商行,变成了这全天下手握经济命脉的地位的。 第99章 梦中的画 “我在你眼中难道就这么点出息吗?” 司徒蕴瑈郁闷了,这都怀疑自己。 司徒麒烁想,要是自己不知道自己妈咪是什么样的人的话,也会怀疑的。 刚刚这会幼稚有些傻帽的模样,谁都无法想成棺升商行的幕后人。 妈咪认真起来的样子,他一直怀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压根不想平时迷糊的连路都分不清的人。 那种感觉,就是她妈咪身体里有无数个妈咪。 认真的,调皮的,长不大的,迷糊的,善良的,偶尔也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嗜血。 不过,这种可能是八百年难得一见的。 妈咪有些多变,多变的有的时候自己都怀疑妈咪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司徒蕴瑈不知道,要是知道自己儿子这么想自己的话,一定会吐了自己的老血。 “嫂子,你是很有出息,可是有一点我就不知道了……”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南宫默然,摇着摺扇,这两个人的感情他有些搞不懂了。 这哥到底是喜欢嫂子呢,还是不喜欢呢? 你说要是喜欢的话,为什么见到嫂子受伤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说要是不喜欢吧,为什么看嫂子的感觉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了? 他搞不懂了…… “想不懂什么?” “你跟哥什么时候再给麒烁生个弟弟妹妹的?这家里头的人太少了,一点都不热闹。你跟哥一离开,这清淡的跟水没有两样。” 这麒烁没有少给他折腾事情出来,硬是闹出了不少人命出来。 司徒蕴瑈喝在口中的中药,一口喷了出来,喷的司徒麒烁一脸。 司徒麒烁抓狂了…… “那个,麒烁,妈咪不是有意的……” 实在是,这南宫默烨的话太惊悚了。 谁知道司徒麒烁来了一个更猛的,让司徒蕴瑈完全有龟裂的冲动了。 “妈咪,你不感觉麒烁太孤独了吗?” 司徒蕴瑈想,如果口中还有中药的话,现在就一定是咽下去了。 儿子,这忧郁路线不适合你走。 你别一下子又琼瑶奶奶附身了好不好…… “阿默烨,听说你快大婚了?” 司徒蕴瑈决定转移话题,不然自己一定会郁闷死。 “嗯,年前。” 年前! 好快哦,好像真的没有多久就要过年了。 过年,自己在这里过了几个年岁了? 又老一岁了…… “要我帮忙做点什么吗?” “嫂子,这些事都是皇宫里面的人处理,哪里用得着嫂子。” “再说,嫂子,你还不知道我娶妻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啊。随他们折腾去好了,我只要那天穿着红衣服站在大堂就可以了。” 司徒蕴瑈嘴角抽了一下,一个人结婚能说成这样,也只有南宫默烨了。 不过,想想,这政治下的婚姻,又有多少是心甘情愿的呢,而且还是南宫默烨这般特殊的身份。 “哲垣,能帮我一个忙吗?” 百里哲垣连忙作揖,“王妃,您说。” “帮你的两位好王爷跑一下腿,到棺升商行去拿下东西给未来的准端王妃。” “嫂子,用不着……” “用得着的,我可不想默烨的身边被放一个对默烨不利的杀手。” 司徒蕴瑈说道:“哲垣,你过几天跑一趟棺升商行,那里的人会给你东西的。到时候你只要按照上面说的去做就好了,只能你一个人在场,知道吗?” “是,王妃,哲垣知道了。” 司徒麒烁知道自己妈咪要做什么了,很不悦了。 “妈咪,他们都是玩这一类的人,你干嘛这般多事。” “麒烁……” 她怎么不知道这些,只是南宫默烨的身体毕竟不如南宫默然的出色,月鉵这件事还没有测底的解决掉。 在一切还未尘埃落定之前,她不能掉以轻心了。 怎么说,南宫默烨都是麒烁在这世上的亲人,她不能让一切都变了。 “妈咪,我知道了……” 妈咪,你这个笨蛋。 妈咪,以后你知道了一切,会不会怪麒烁? 妈咪,那个一切的可能,麒烁不允许。 “哲钧……” “王妃?” “这些天,麒烁做了什么,你现在可以说给我听听了吗?” “妈咪……” 司徒麒烁炸毛了,妈咪还没完没了这事了。 “麒烁,别以为妈咪不知道,就你那小心眼的做事,准给你叔叔使了不少坏事吧。这哲垣是看人说话的主,他的话有水分,我只相信哲钧的。” 众人沉默,看向哲钧。 这司徒蕴瑈的话,是不是说这哲钧智商有问题…… 哲钧这孩子太二了,除了他哥,基本上都拐不了弯的。 百里哲钧沉默的看着众人,一脸白痴的表情。 整个就一个,与世隔绝的模样,似乎都不懂别人的担心。 百里哲垣一头汗,这要是百里哲钧真的说出来,这王妃心里一不愉快,那这肃王府的日子要怎么过? 司徒麒烁磨牙,虽然妈咪不会怎么自己,可是也一定会唠叨的他要崩溃,这让自己赔礼道歉的肯定是少不了的了。 百里哲钧有些茫然的问百里哲垣,“哥,世子爷有做什么吗?” 司徒蕴瑈嘴角眼角狠狠的抽了抽,她太高估了百里哲钧了,这孩子除了他哥,已经分不清别的了。 百里哲垣松了口气,就怕自己的这个好弟弟坏了事。 司徒麒烁眨巴着眼睛,傻眼了。 哪样?百里哲钧,你也太可爱了吧……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这个没得救的百里哲钧,这个百里哲钧,除了他跟哥的命令分得清之外,除了他哥的话听得到之外,其他的事情好像没有能分得清的。 反正对他不利的人,他就是杀。 遇到陌生的人,就是走,不会多看一眼,多想一下。 司徒蕴瑈直接的倒下了,她要休息。 南宫默烨问司徒蕴瑈,“嫂子,要不要把哲钧留在你身边伺候你?” 司徒蕴瑈一下子坐了起来,侧头看向南宫默烨,有些搞不懂他想做什么? “嫂子,不要吗?” “我喜欢一个人……” 这百里哲钧对他哥压根就没有断奶呢,这要是跟了自己,肯定会没事抽两下风的。 鸡同鸭讲的感觉,自己可不喜欢。 “嫂子……” 司徒蕴瑈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有话就说……” “嫂子,你还真了解默烨。” 南宫默烨转动了一下自己的摺扇,微笑的说道:“嫂子,能不能帮默烨去盗一个墓穴。” “盗墓?” 司徒蕴瑈一听到南宫默烨的话,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来劲了。 南宫默烨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函,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递到司徒蕴瑈的手上。 “这是什么?” 司徒蕴瑈接过信函,边拆开边问南宫默烨。 “在皇宫门口遇到的一个男子,他交给我的。他说,交给嫂子,嫂子就会明白了。当时默烨问他这是什么的,他只是说是大墓,有宝贝。”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皇宫门口遇到的人给南宫默烨,然后是交给自己的?这人是谁啊? 司徒麒烁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难道是那个人? 他给妈咪这信函是什么意思? 司徒蕴瑈打开信函看了一眼之后,微微的愣了一下。 雪歌,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很期待跟你的再次见面。 那个跟麒烁很相似的男人,他不是在大漠的吗?怎么这会却在这里了? 雪歌,看到这封信,是我有求于你。 下面有一幅图,我想请你帮忙给我去找一件东西。 报酬的话,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司徒蕴瑈飞快的打开那折叠的图,打开来一口,顿时傻眼怔愣了。 这幅图…… 梦中的画…… “默烨,那个人还说了什么没有?” “还说了什么?” 南宫默烨想了一下,摇摇头。 在宫门口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只是交了这么一封信给自己,然后说了那些,之后就离开了。 “妈咪,那个人是谁呀?” 司徒麒烁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希望不是自己猜测的那个人。 如果是的话,那这一切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在大漠的时候认识的,他好像跟大漠皇室的有关系,住在大漠皇室里面。早知道会在这里遇到,他当时给我令牌的时候我收下来就好了。” “妈——咪——” 司徒麒烁炸毛了,咆哮了。 “妈咪,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收陌生人的东西,而且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 “妈咪,家里已经有这么几个帅哥给你看了,你还看不够吗?” “妈咪,别把节-操给掉了。看不上南宫默然这么老的男人,儿子还在这呢。” “儿子,儿子,知道吗?你还有儿子……” 司徒麒烁跳脚了,炸毛了,生气了,彪悍了。 司徒蕴瑈眨巴着眼睛,儿子生气了…… 南宫默烨的嘴角有些龟裂,这样的司徒麒烁好像跟那个冷眼对自己的司徒麒烁似乎不是一个人。 南宫默然阴冷着脸,黑的快滴油了。 雪歌,念你! 最后四个字,司徒蕴瑈看到了,司徒麒烁也看到了…… “那个,儿子,我可以解释一下吗?” 司徒蕴瑈看着手上的信,僵硬的侧头问身边已经炸毛的司徒麒烁。 她能说,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也不知道吗? 第100章 怎么解释 司徒麒烁拉着脸,一副他妈咪爬墙的表情。 “妈咪,你这要怎么解释?” 司徒蕴瑈想,她怎么解释? 每年去大漠的时候,他们都去不了啊。所以,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啊。 “妈咪可以说,妈咪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吗?” 司徒麒烁一副,我就知道你解释不了的模样。 “妈咪,他有金山吗?”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好像不知道。 司徒蕴瑈摇头…… “妈咪,他有儿子长的好看吗?”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好像差不多,就有一种麒烁长大了之后的感觉。 司徒蕴瑈点头…… 司徒麒烁咆哮了,“妈咪……” 司徒蕴瑈郁闷了,“麒烁,他真的很好看,跟你……” “跟我什么?”司徒麒烁阴森森的磨牙的问了出来。 “等你见到了,你就知道了。” 等他们见到了再说,这会说出来,估计他们也不相信。 司徒麒烁心里腹黑道:那人会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吗?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人的做事行为他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一次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冲着妈咪来的吗? 司徒蕴瑈第二天就能下地活蹦乱跳的了,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胛,司徒蕴瑈很是怀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莫名其妙的愈合的伤口,自己的这个身体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的? 连着几天,司徒蕴瑈都在找自己的身体到底哪里有什么异常,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同如王朝的人到的那一天,司徒蕴瑈一个人在棺升商行名下的酒楼上,找了一个临窗的位子。 看着下面那敲锣打鼓,欢歌载舞的长长队伍,司徒蕴瑈有些无聊的喝着茶。 据麒烁送上来的消息说,这一次来的是永裕天峰,永裕多达并没有来。 跟着永裕天峰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公主,据说是有和亲之意。 司徒蕴瑈很想说,古代人就爱这一招。 女人,就跟货物没有什么两样的,都只是政治下的牺牲品。 慢慢上楼的人,在看到临窗而坐的那一抹天蓝色的身影的时候,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司徒蕴瑈只感觉自己的视线被一抹白色的身影给遮挡住了,微微的抬眸准备看谁这么不上路子的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微微的顿了一下。 “冥醉墨……”司徒蕴瑈淡淡的叫了出来。 冥醉墨温柔的扬起了嘴角,看了一眼从下面走过的队伍,坐了下来。 “在这里看同如王朝的公主?” “嗯。” 她只不过是无聊,想来看看罢了。 反正晚上皇宫的宴会,身为皇室的女人,都要出席的。 冥醉墨看了一眼那个正好从自己面前过的同如王朝公主的轿子,轿子边的沙曼微微的飞扬。 里面带着面纱的女子抬眸,正好看到那坐在临窗的冥醉墨跟司徒蕴瑈。 冥醉墨伸手去拿壶跟杯子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优雅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前两天去闯北山了?”冥醉墨淡声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在冥醉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拿着茶杯的手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抬眸看向司徒蕴瑈,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个人怎么知道这些事? “别用怀疑的眼神看我,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 冥醉墨温柔的一笑,伸出修长完美的手指轻轻的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 司徒蕴瑈不自觉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有吗?自己的眼神有那么夸张的出卖了自己吗? 冥醉墨温柔的一笑,修长完美的手指再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墨发才收了回来。 “你呀,真是长不大……” 就如那般的长不大,只可惜…… “你怎么来圣印王朝了?” 冥醉墨神秘一笑,柔声的说道:“晚上你就知道了。” 司徒蕴瑈看着这张如泡大的司徒麒烁的脸的冥醉墨,要不是这人跟麒烁很像,她按照以前的性子一定会让这人怎么来的,怎么滚走。 猛然发现,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变化。 好像,自己自从认识了南宫默然之后,自己就有那么一点点的慢慢的变化的…… “雪歌,在想什么?” 司徒蕴瑈回过神来,微微的一笑。 “没有……” 没有吗? 你的眸子已经出卖了你,你不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你的眸子往往就是出卖你的那个。 这双眸子好漂亮,好想就这般的夺走。 “下次不要冒冒然的去北山,知道吗?” 司徒蕴瑈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的看着楼下那渐渐走远的队伍。 冥醉墨也没有开口打断这一安静,只是品着茶,目光温柔的看向眼前的身影。 冥醉墨给司徒蕴瑈添茶水,手上微微的抖了一下,无声无息的掉入一粒金色的珠子,掉入水中瞬间的消失不见。 司徒蕴瑈端着茶水喝的时候,压根就不知道茶水有问题。 冥醉墨看着司徒麒烁把茶水给喝下去,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那封信……”司徒蕴瑈看向冥醉墨。 “年后再去寻找,年前你应该很忙,会没有时间。” 司徒蕴瑈点点头,她想说的就是这些。 “你怎么有那地图的?” 司徒蕴瑈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她梦中的地方,怎么会在地图上出现?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梦中的人呢? 那个身影呢? 是真的,还是梦? 怎么会有那个地图的…… 冥醉墨温柔的看向司徒蕴瑈,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以后你就知道了,这是定金……” 司徒蕴瑈看到冥醉墨递上来的东西,顿时有些傻眼了。 纸? 定金就是纸? “这是有关古国的地形图,只有一半。等你找到我要的东西之后,我会把另一半的古国地形图给你的。” 古国地形图!! 司徒蕴瑈激动了,这玩意她跟麒烁一直都有找。 尤其是麒烁,对古国的东西可热心了。 “你怎么会有这些……” 古国地形图啊,有了这个找到古国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冥醉墨浅笑,似乎有些无奈。 “还真是藏不住话,这毛躁的性子不知道跟谁学来的。麒烁最近有没有给你惹麻烦?” “倒是没有给我惹什么麻烦……”给南宫默然惹的麻烦应该不小。 真不知道是不是南宫默然上辈子欠了这个儿子的,一天到晚的惹祸不断。 “他不惹麻烦,还真是不习惯了。” 司徒蕴瑈听冥醉墨的话,微微的怔了一下。 这话怎么听都感觉麒烁跟眼前的这个人认识,难道麒烁背着自己跟这个冥醉墨认识? “别一副麒烁背着你做坏事的表情……” 司徒蕴瑈想,怎么自己想什么,这人就知道。 “别瞪这么大眼睛看着我,雪歌,等你明白的那一天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司徒蕴瑈没有明白冥醉墨的话,等自己真正明白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切到底带给自己的是什么。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不知道按照现在的自己这样的性子,还会不会再选择这般的结局。 只是,当自己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是定局了。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要走这么多的弯路,才能找到最终的答案。 “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太相信自己身边的人。他们对你,不一定就是真心的。知道吗?” 冥醉墨说完这句话之后,丢下了一锭银子,站了起来。 “今天我请,下一次你请。” 冥醉墨说完这句话,人已经消失在司徒蕴瑈的视线中。 好快的轻功,司徒蕴瑈眼眸的余光看到走在人群中的那抹身影,心中暗暗的在想这冥醉墨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不要太相信自己身边的人? 他指的这个人是谁?自己身边的人? 南宫默然? 南宫默烨? 她承认南宫默然接近自己,跟自己大婚是有目的。就连到现在,还是一样有目的的。 只是,这种目的,对给麒烁一个家来说,什么都不是。 南宫默然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给麒烁一个天下。而自己所做,也是为了给麒烁一切。 目的相同,只不过走的路不同罢了。 要是南宫默然还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就是…… 司徒蕴瑈暗暗的吃惊,冥醉墨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别人的事情他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这样的话南宫默然岂不是很有危险? 一想到这个,司徒蕴瑈连忙站起来,快步的下楼。 人群中,早已经失去了冥醉墨的身影。 司徒蕴瑈见冥醉墨的身影完全的是找不到了,只好转身回去。 再游荡的话,等会要去皇宫的时候南宫默然找不到自己。 人群中,那隐蔽的身影在看到那转身离去的身影,微眯了一下眼眸。 雪歌,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的,到时候只希望你不会恨任何人。 身边的两个白衣蒙面的人,站在冥醉墨的身后,目光有些依恋的看向那离去的身影。 “没有想到,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这么近的认真看一下她了。”一个白衣蒙面人淡声的说道。 第101章 慢半拍 身边的另一个白衣蒙面人淡声,“上一次在大漠,不是已经认真的看过了吗?” “婼瑶,也只有你可以做到这么狠心。” 白夜婼娉对于白夜婼瑶这样说话的模式,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也只有那个身影在的时候,他才会不这般。 真不知道,如果婼瑶见到了那个身影,会有怎般反应? “婼瑶,感觉到她的变化了吗?”冥醉墨淡声的问道。 白夜婼瑶冰冷的眸子中带着丝丝的温柔,看向那已经消失身影的地方。 她真的变了,不在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变了……” 变了! 三个人都沉默,他们都知道变了。这一切,早在那一刻的时候,就应该变了。 最后到底会是变成什么样,谁都不知道。 同如王朝的人到来,皇宫是盛宴一片。 司徒蕴瑈是在南宫默然回来之后接进宫的,随行的是百里哲钧。 百里哲垣跟在南宫默烨不知道一天到晚的在忙乎着什么,忙的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懂这些人怎么这么忙的? “阿然,皇宫是不是发生吗什么事?” 司徒蕴瑈坐在百里哲钧驾的马车中,问身边的南宫默然。 “没事。” “我感觉麒烁在我们不在的时候,惹了很多事。虽然大家都不说,可是我还是会知道的。” 毕竟,棺升商行想要什么秘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阿然,不要把麒烁宠坏了。很多事情他是可以做,并不代表就是对的。” 南宫默然只是沉默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司徒蕴瑈,说这个女人绝顶聪明,可是做出来的事情又有很多是幼稚天真的不得了。 说这个女人傻吧,那做出来的事情,要多精明就多精明,一点点的小事都算计的清清楚楚的。 可是,那查到的消息却明明白白的说明了身边的这个女人,有什么样的价值。 她明明知道大家都在利用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女人,他真的不在说她傻,还是什么? “蕴瑈,麒烁只是为了保护你才这般做的。” 麒烁这么做,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保护好她这个妈咪。 麒烁要的,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麒烁的野心,她也知道。只是,很多东西不是想要就能得到的。 冥醉墨能把这东西给自己,就说明他知道麒烁想要做什么。 她只是不清楚麒烁最后要找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让麒烁能这般执着于这些。 到了皇宫,司徒麒烁早就跟着南宫默烨站在宫门前等候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了。 见到南宫默然的马车,司徒麒烁连忙的跑了上前。 “妈咪……” 司徒蕴瑈下了马车,走到司徒麒烁的身边。 晚上,很多王公大臣们也带着家属进宫。 司徒蕴瑈第一次见到南宫默烨即将大婚的秦小姐…… 长的文文弱弱的,比起皇后的母仪天下的强势,这个秦小姐看起来并不是一个怎么厉害的模样。 那一双怎么看都带着忧郁的模样的眼眸,司徒蕴瑈感觉让她成为政治下的牺牲品,还是有些残忍的。 毕竟,这是男人争夺的天下,怎么可以让无辜的女人做牺牲品。 某些时候,她真的很看不起这些统治者。 “她就是秦相国的小女儿。” 南宫默然侧头,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那一身粉色打扮,衬托的人比花娇的。 这样的女子,嫁给南宫默烨的下场只有两个。 不是守活寡,就是被吸血的下场。 秦小姐看到南宫默烨一行人,对着南宫默烨微微的行礼了一下,跟着身为皇后娘娘的姐姐走了过去。 皇后娘娘被放了出来,丽妃娘娘也得宠了,据说是柳嫣儿为了皇后娘娘查出冤情的。 不过,柳嫣儿却被那个妃子给害死了,皇上为此伤心了好一会。 不过,那个替死鬼也是南宫璿齐的人,这也等于砍掉了南宫璿齐政治上的一条手臂。 司徒麒烁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如果不是他不想给自己的父亲制造点事情,他也不可能这般轻易的就废掉柳嫣儿这一个身份的棋子。 那个人来了,他不能让柳嫣儿这个身份无法安全离开。 要是血魄出事,血魅一定会恨自己吧? 血魅,自己已经欠她很多了,不能再欠一个血魄了。 大臣们带着家属女眷的已经站在那里等候,见到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的身影,都站起来行礼。 南宫默然只是淡漠的挥了一下手,免了大家的跪拜之礼。 南宫默然扶着司徒蕴瑈,走向他们的位子。 就在司徒蕴瑈坐下来的时候,南宫璿齐的身影走了出来。 看到南宫璿齐身边的那个身影时,司徒蕴瑈一怔愣。 是他? 却似乎又不是,那种看自己的眼神不对。 那个白袍男子,她看不见他的脸,可是身上的衣服却跟冥醉墨穿的十分的相似。 第一眼,她感觉的出来,这个白袍的男子出现的时候,看人的第一眼就是看了自己。 那眼神,司徒蕴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怪异的让自己有些奇怪。 似乎有些迷恋,对! 司徒蕴瑈惊悚了一下,就是这种感觉。 看自己的那种眼神似乎就是看到梦中人一般的感觉,而且更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白袍男人的第二眼就落在了百里哲钧的身上,看到百里哲钧的时候,只是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冷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琉璃。 百里哲钧只感觉心中一阵的难受,那种感觉似乎有些怪怪的。 百里哲钧抬眸,对上那个白袍男人,什么表情也没有。 百里哲垣看了一眼身边的百里哲钧,目光落向百里哲钧身后远处的白色身影。 那个人,好像是在看自己? 百里哲垣一惊,皇宫中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的? “皇上驾到……” 随着公公的一声尖叫,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那明黄黄的身影慢慢的在丽妃娘娘的搀扶下走了过来,皇后娘娘脸上有一丝不悦,随即微笑着走向皇上微微俯身了一下行礼,然后伸出手臂来搀扶皇上。 随着皇上的入座,公公按照了皇上的旨意宣了同如王朝的人。 “有请同如王朝的王子跟公主。” 那一行人,慢慢的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永裕天峰,身边跟随的是古巴啊哈。 后面是一个着面纱的女子,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带着媚惑的妖艳。 而跟在这个公主身边的人…… 司徒蕴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那个人——冥醉墨! 冥醉墨,他怎么跟永裕天峰在一起? 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在看到冥醉墨的那一秒,都怔愣了一下。 那容貌,南宫默然看向司徒麒烁,相似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司徒麒烁也感觉玄幻了,这是自己吗?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变大变胖的模样了…… 随即,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同时把目光投向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傻吧的眨眼了一下,表示自己的无辜,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南宫默烨低声的对着南宫默然动了一下嘴角,无声的说了几个字——哥,好像有古怪。 南宫默然只是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看向那个目光落向司徒蕴瑈的冥醉墨。 微微的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司徒蕴瑈,她的目光也正对上冥醉墨。 司徒麒烁的目光在南宫璿齐身边的那个白袍男子身上扫过,目光又在冥醉墨的身上扫过。 微眯了一下眼眸,好像自己漏下了很多东西。 看来,一切都自己低估了。 这一场局,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大。 南宫默烨很想问自己的哥南宫默然,是不是他母妃还丢了一个儿子在外面? 永裕天峰弯腰行礼,“见过皇上……” 身后的一群人,都弯腰行礼了一下。 “见过皇上……” 皇上高坐在上,微微的笑道:“各位远道而来,免礼了。来人啊,赐坐。” “谢皇上。” 永裕天峰说完这些,跟着太监从司徒蕴瑈的面前冷漠而过,像是不认识一般。 倒是冥醉墨走过司徒蕴瑈面前的时候,扬起了微微的笑容。 这一笑,看在司徒麒烁的眼中,挑衅的味道却是十足的。 歌姬们拉开了这一场宴会的开场,别人都有心情吃着喝着,司徒蕴瑈这一边的人却没有了那个心情。 每个人的心情都有些复杂,在看到冥醉墨的那张脸的时候,每个人心里都有了不一样的答案。 百里哲垣感觉自己的神经有那么一下下的过敏了,他怎么都感觉那个同如王朝的公主的眼神有事没事的都是在自己的身上打转。 身为侍卫的他的敏锐感一直在告诉他,他的感觉应该不悔出错。可是,他搞不懂的是,这公主干嘛一直对着自己打转。 那感觉,就像是看到了某种可口的玩物一般,带着兴奋的感觉。 百里哲钧是个神经比较慢些许拍的人,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毫无感觉。 他的大脑用司徒蕴瑈的话来说,就是听得到王爷的命令,理解的了他哥的话,其他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白纸。 第102章 不开心 公主不知道在跟永裕天峰说着些什么,然后永裕天峰又询问了坐在身边的冥醉墨。 冥醉墨抬眸,对着司徒蕴瑈微微的一笑,对着永裕天峰点点头。 同如王朝的歌姬带来了异样风采的舞动,带热了全场。 那些从未见过这般演出的王公大臣们跟家属女眷的,都伸着脖子看着大殿中间的舞蹈。 司徒蕴瑈看的有些无聊,这里的感觉压抑的她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冥醉墨那似有似无的笑容,没几分钟就在自己身上来那么一下。 搞的麒烁跟南宫默然都有些怀疑自己跟这个冥醉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了。 趁着别人都看的兴高采烈的时候,司徒蕴瑈拉了一下南宫默然的衣袖,然后自己走了出去。 她太闷了,想出去走走。 南宫默然对着百里哲钧使了一个眼神,让百里哲钧跟着司徒蕴瑈出了大殿。 一出大殿,司徒蕴瑈就感觉一阵冷风拂过,吹醒了她昏昏欲睡的脑袋。 大殿里面太压抑,那种被无数双眼睛看着的感觉,让她浑身的不舒服。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冥醉墨竟然会出现,而且还是跟着永裕天峰出现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哲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想想事情。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就在前面的亭子里。” 百里哲钧看了一眼临湖而建的亭子,冬天的湖水里,已经没有了盛夏的荷花满堂的箬箬,有些空荡荡的。 “是……”百里哲钧应了一声。 司徒蕴瑈走向那亭子,湖面上吹来阵阵凉风,冷丝丝的。 看着湖水在灯笼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模样,那清辉的月儿微微的拉长的身影,淡淡的晃动着。 突然,湖水中出现了白袍身影。 司徒蕴瑈惊的一个回头,就看到冥醉墨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的身边温柔的看向自己。 司徒蕴瑈看向身后,百里哲钧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有事,我没有怎么他。”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回头,看向身边的冥醉墨,这个对自己来说其实真的是来历不明不了解的人。 却又有一直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感觉她说不出来,就像心底的记忆深处,曾经有这么一个人一般。 可是,司徒蕴瑈知道自己不认识眼前的人,在大漠之前她应该没有机会跟时间去认识眼前的人。 “你怎么出来了?”司徒蕴瑈礼貌性的问道。 “见你一个人似乎心情有些不太好,有些担心你,就跟了出来。” 她心情不太好? 她心情不太好还不是因为眼前的人折腾的,没事乱看自己做什么,晚上回去她都不知道怎么跟麒烁解释。 这冥醉墨为什么长的跟你如此的相似,这天下有可能相似的人比较的多。 你们长的相似,有可能真的纯属巧合。 这话要是自己说出去,别麒烁不相信了,自己都不相信。 司徒蕴瑈没有说话,看着冥醉墨,想说的话一个都说不出来。 冥醉墨似乎会读心术一般,说出了司徒蕴瑈想说的话。 “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跟麒烁这般相似?” 司徒蕴瑈微微的抬眸了一下,却没有开口。 冥醉墨微微的笑了一下,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带着溺爱的声音。 “你呀,还真是傻……”一如曾经那般的傻的可爱。 冥醉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拉起司徒蕴瑈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抚上自己的脸颊。 司徒蕴瑈一怔愣,本能的反应是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冥醉墨拽着不放。 “感觉到了吗?” 司徒蕴瑈一愣,手指下的皮肤是没有任何温度的…… 没有温度,可以算得上有些凉意。这是怎么回事? 他身上没有一丝属于异类的感觉,怎么可能没有温度? 冥醉墨微笑的看向司徒蕴瑈,那耀眼的眸子堪比星辰一般的闪烁。 司徒蕴瑈的大脑中闪过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快的她无法抓住。 “你是异类?” 司徒蕴瑈动了动自己的嘴角几下,才问出了这样的话。 也只有异类,才会有毫无温度的皮肤。 如果眼前的人是异类,那他是僵尸吗? 跟麒烁一样的僵尸? 冥醉墨没有说话,只是把司徒蕴瑈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 “这里是跳动的。”冥醉墨柔声的说道。 是啊,这里是跳动的。 这是心脏跳动的声音,那为什么他的没有温度的? “雪歌,等你记得六年之前的事情,也许你就能明白很多。” 司徒蕴瑈震惊,六年之前,那是自己穿越之前的事情。 难道说曾经的司徒蕴瑈跟眼前的人真的认识? 司徒蕴瑈有一个不太感觉好的想法,不会告诉她,麒烁不是南宫默然的儿子吧? 冥醉墨一笑,似乎有些无奈的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 “想哪里去了,麒烁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麒烁是南宫默然的孩子,这是毋庸置疑的。” 司徒蕴瑈的心落下来了,自从认识这个冥醉墨,她的心脏就有些负荷运动了。 冥醉墨长臂一圈,把司徒蕴瑈给圈到了自己的怀中。 司徒蕴瑈直接大脑一片的空白,本能的反应都没有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冷冰冰的声音插了进来。 小小的身边站在那里,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着那亭中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司徒蕴瑈连忙的推开冥醉墨,转身对着司徒麒烁连忙急急的解释道。 “麒烁,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司徒麒烁走了进来,一把拉开司徒蕴瑈护到自己的身后,嗜血的眸子冰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冥醉墨,带着敌视。 “大漠王朝的国师,还真是失敬了。” 司徒麒烁对上冥醉墨,冷冷的咬牙般的蹦出了这么几个字。 同样的磁场,同样的雄狮,那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如此的相同。 司徒蕴瑈总有一种感觉,这冥醉墨跟麒烁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没关系的,两人没事长这么像做什么? 这话说是人有相似的,可也不能相似成这般啊,这怎么感觉都是同一类的人。 冥醉墨只是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冷淡的嘴角,“还真没有想到,你会是雪歌的儿子。” 雪歌? 司徒麒烁微眯了一下眸子,雪歌是谁? “麒烁,如果想知道一切的前因后果,你也许可以去查你母亲六年前的一切。我想,这个后面的答案,比你找寻古国来的要捷径的多。” 冥醉墨淡淡的冷冷一笑,冰冷嗜血的妖邪眸子中,带着浓浓的血腥的感觉。 “到时候,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知道一切。” 白色的身影在脑海中闪过,每一秒-醉墨心疼的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目光温柔的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 到时候,你真的还是曾经的答案吗? 到时候,你的心中还是不是那般的善良? 是不是还是会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那伤你的人受伤一点点? 看着这冥醉墨那眼神对自己的妈咪那温柔的恨不得捧在手心,镶嵌到心中的那表情。 司徒麒烁就感觉心里堵的慌,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撕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的人,他总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镶在心底一般,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熟悉的让他有些害怕。 那种心底的恐惧,似乎更多的带着一丝的厌恶。 对,就是这种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这个冥醉墨的眼眸,他似乎看到了嗜血的自己一般。 而这嗜血的眸子,让自己有了一种自己厌恶自己的感觉。 “我的事情就不劳国师牵心了。” 司徒麒烁拒绝了冥醉墨的指引,冥醉墨的话一出,他就知道这是事实。 妈咪的来历跟大漠有关,这个自己已经查到。 后面的一切头绪在大漠的边缘就完全给断了,一切都只是一个未知数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 大漠有对付异类的东西,他是现在去不了,可是并不代表他以后就去不了。 一年后,他司徒麒烁一定会站在大漠,找到自己要找的一切的线索,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冥醉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深暗的眸子中闪过冷意。 这样的司徒麒烁,有着他应该有的性子跟睿智,却也有着让他讨厌的一切。 司徒麒烁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冥醉墨,强硬的拉着司徒蕴瑈离开。 对于冥醉墨,司徒麒烁就是有着莫名其妙的敌意。 他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冥醉墨对着他也有着敌意,而且还不是一点点的。 冥醉墨看着那冲冲离去的身影,扯动的嘴角擎上嗜血的怒意。 深暗的眸子冷冷的涌动着杀意,冷冷的对着那小小的身影。 直到把司徒蕴瑈拉了很远,远的离开了冥醉墨的气味之外,司徒麒烁才松开了司徒蕴瑈的手。 停下脚步,司徒麒烁跟司徒蕴瑈才发现,刚才的愤怒已经不知道跑到皇宫的哪个角落来了。 “麒烁,不生气了?”司徒蕴瑈问面前气呼呼的儿子。 “妈咪……” 司徒麒烁很不乐意了,开始了司徒麒烁的教育事业,对着司徒麒烁开始了谆谆教导。 第103章 和亲 “妈咪,你怎么可以跟这样的人认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要是他对你存在什么坏心的话,那妈咪就会很危险,知道吗?” “司徒蕴瑈,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这一点防人的意思都没有吗?要是麒烁不在你身边,妈咪要是危险了,那麒烁要怎么办?” “司徒蕴瑈,不是我都说了吗。除了儿子以外的男人,都不可以靠的太近。南宫默然是个例外,他要是对你不好,也排除了。” 司徒麒烁越说越来气了,这南宫默然是属猪的吗?连个女人都不会哄,还肃王爷呢。 再这样下去,妈咪这个抢手货不知道会被谁给抢走了。 南宫默然,你难道没有感觉到情敌越来越多了吗? 司徒蕴瑈囧,儿子,你想多了吧。 不是所有出现在妈咪身边的人,都是对妈咪有意思的。 不是你妈咪不自信,而是你妈咪真的有那么多人喜欢吗? 妈咪今年已经老大不小的了,也没有见有几个喜欢你妈咪的呀。 儿子,你是不是有点担心过渡了啊? 不过…… 司徒蕴瑈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大脑里飘着司徒麒烁的话。 大漠皇室的国师,国师…… 他有听帝歌提起过此人,大漠皇室的国师,一直存在传说中。 好像他们这一类的人,在家族里都是一脉单传,每一个传人都会入住大漠的皇室,守护着大漠皇室的人。 据说大漠皇室的国师,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前尘往事的没有一件是他不知道的。 这样的人,对于别人来说,就是神的存在。 冥醉墨,他是吗? 司徒蕴瑈有些不敢相信,她遇到的冥醉墨,就是帝歌口中的那个神人。 只是…… 司徒蕴瑈微微的暗了一下眼眸,帝歌说过…… 大漠皇室的国师,那个人是没有心的。 他的心,为了自己在乎的那个人——死了。 没有心! 她很想知道没有心的人是怎么活的,可是冥醉墨的皮肤是没有温度的,也不是异类的感觉,难道说是活死人??? 活死人,跟苗芽一样吗? 可是,他还有心跳…… 冥醉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司——徒——蕴——瑈——”司徒麒烁炸毛,“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司徒蕴瑈眨巴着眼睛,儿子你也太激动了点吧。 看着司徒麒烁那快喷火的眼眸,司徒蕴瑈有些觉得儿子的行为太过夸张了点吧。 这冥醉墨不管怎么说,至少在目前而言还不是他们的敌人吧? 有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强敌好吧…… 这冥醉墨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简单的人。如果为敌人的话,只会是劲敌。 “麒烁,忘了妈咪怎么说的吗?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 司徒麒烁一怔,妈咪说这话的时候,好平静…… 妈咪…… 司徒麒烁目光落在司徒蕴瑈那有些淡然的脸上,他的妈咪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过。 妈咪是迷糊的,在很多事情面前,好像一直都是迷糊的。可是,心底的最深处,却是最清醒的。 妈咪的心一直都是清醒的,清醒的能分辨眼前一切的利益关系。 倒是自己,好像一直都被外来的事物给左右了自己的情绪。这对自己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妈咪,麒烁很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为什么,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这般的理智? 清辉的月光下,华丽的灯火阑珊中,淡雅清幽的女子,一脸的淡然。 司徒麒烁有那么一秒的恍惚,这样的场面似乎在他的血液中一直存在着。而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了解过那个身影。 远处的阴暗中,站立的身影看着眼前那一高一低的身影,冷冷的锁眉。 她真的变了,变的不再是那个模样了。 守护了这么久,一切还是都有了变动。 白袍微微的飞扬,完美的脸上有着丝丝的心疼。 深深的暗了一下眸子,空气中,只留下白袍的残影。 远处的另一个身影看着那离去的白袍身影,侧头看向远去那一大一小慢慢离去的身影,脸上的冰冷有了些变化,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尤其是在看到那个大身影的时候,淡淡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个身影,他有多少年没有见到了?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站在那的身影没有回头,只是看着那离去的身影。 “婼娉,她变了。” 身后的那个身影顿住了脚步,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微微的暗淡了眼眸。 变了,她感觉到那个身影变了。 如果变了,这一切还有意义吗? “回去吧,不要让人起了疑心。” 白夜婼娉说完这几句,就转身离去。 听着渐渐走远的脚步声,白夜婼瑶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回到大殿的时候,正好是那个同如王朝的公主在跳舞。 司徒蕴瑈走到南宫默然的身边,坐了下来。 南宫默然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的担心在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的时候,被压了下去。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身边,悄悄的在南宫默然的耳边轻声的问道:“哲钧怎么没有回来?” “刚刚我让他去查一下永裕天峰带的人有没有什么问题。”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永裕天峰那边,却对上了冥醉墨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眸子。心里微微一怔,随即只是微微的很礼貌的点点头,转了自己的眸子。 南宫默然看到那长的跟儿子很相似的冥醉墨,尤其还对着他的女人笑,恨不得撕碎了那让他看着碍眼的笑容。 司徒麒烁很阴郁的侧头,恶狠狠的盯着司徒蕴瑈。 那眼神似乎在说:妈咪,你身边还有两个活的,不许看别的男人。 司徒蕴瑈一笑,伸出手里捏了一下司徒麒烁的包子脸。 “还生气?” “妈咪……” 司徒麒烁抗议,妈咪,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宫默然的手臂搂上司徒蕴瑈的腰际,微微的用了点里。 伏身,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言。 “别让南宫璿齐有机会做文章……” 司徒蕴瑈想抬眸看向南宫璿齐那,却被南宫默然给制止了。 “别看,他身边的人不是简单的角色。” 南宫默然说完,就已经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欣赏着歌舞。 司徒蕴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目光落向大殿中央的那个公主身上。 公主的舞蹈妖娆,看的人目不转睛的,皇上都勾了魂般。 丽妃娘娘嘴角擎着一丝冷意,却笑容满面的看着下面跳舞的人。 永裕天峰看着那中间跳舞的人,喝着酒。 大街上,那拦住自己去路的身影,冷漠的看着自己…… 他说:想夺得天下吗? 他说:只要你愿意跟我合作,我帮你夺得天下。 他说:我是冥醉墨,大漠皇室的国师。 他说:想要天下,对他而言只是触手可得。 而他,愿意帮他这个不得宠的王子,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他不知道,只知道他永裕天峰因为有冥醉墨的帮忙,很顺利的顶替了永裕多达出使圣印王朝。 而眼前的公主,就是冥醉墨带来的人。 而真正的公主已经…… 皇室,本就没有过多的亲情。而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代价是必须付出来的。 永裕天峰淡淡的扯动着嘴角,喝着自己的酒。 一曲舞闭,公主微微的俯身了一下,然后退了下去。 永裕天峰站起来,对着皇帝客套着。 “皇上,皇妹乃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曾被预言为洪星,父皇此次割爱,只是希望能结两个之友好。” 那个皇妹,曾经被断言有兴国之命,是安邦定国的洪星。 他不知道冥醉墨是怎么做到让父皇愿意让皇妹来和亲的,而且冥醉墨还在路上安排了一切。 皇上满意的点头,对于这个公主是洪星的传说,他听说过。 身为帝王的他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同如王朝竟然会派这个公主来和亲。 看着帝王满意的模样,司徒蕴瑈想吐槽。 皇上都是糟老头一个了,难道还想要这个年轻貌美的公主做女人吗? 古代的女人,这命怎么这般的低贱。 哪怕是你身为皇室的公主,哪怕你再得宠。 在国家的利益面前,你将是什么都不是了。 “皇上……” 公主淡淡的轻轻的,柔柔的一声,听的男人都有些骨头酥了。 “公主请讲……” “皇上,婼娉的夫君,婼娉想自己选择,望皇上能成全……” 白夜婼娉走了出来,柔柔弱弱的对着皇帝行礼了一下,水汪汪带着期待的眸子神情的看向帝王。 “难道公主有意中人了?”皇上忍着心中的不快,威严的问道。 “皇上,婼娉并没有意中人,只是……” 白夜婼娉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将出口。 “只是什么?” “婼娉……” 白夜婼娉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然后慢慢的解开了脸上的面纱。 露出的脸颊,完美到精致。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雪歌。 第104章 和亲2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异域的风味,更让她多了一种妖艳的美。 可是,在那张面纱完全的揭开之后…… 所有的美感就全都被打破了…… 那完美到精致的脸上,却有了两道有伤美感的疤痕。 皇上微微的一惊,心里有些感叹,这般完美的女人,就这样被疤痕个生生的毁掉了。 “婼娉知道自己这张脸有些……” 白夜婼娉轻抚自己的脸颊,“所以,婼娉只想找一个能接受婼娉的男人。哪怕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侍卫,婼娉也愿意嫁,以达成结两国之友好的目的。” 丽妃娘娘拉了一下皇帝的衣袖,对着皇帝使了一下眼色。 皇上不动声色的点头,“既然公主如此所言,那朕哪里不成全之礼。公主可以随意找寻自己的夫君,到时候朕为公主大婚。” 白夜婼娉微微弯腰行礼,“谢皇上……” 司徒蕴瑈看着那一脸淡然的公主,她没有想到这个公主脸上竟然有伤疤。这对女人而言,可以算得上致命的伤。 而她却在这个公主的眼眸中,没有看到任何的情绪。似乎,很淡然的面对别人的眼神,当完全没有看到一般。 司徒麒烁撇撇嘴,这个公主…… 目光对上冥醉墨,看来他做的不是一点点的多。 到底,这个人想做什么? 为什么他的出现,总是会让自己感到不安? 司徒麒烁的目光落向那个看着白夜婼娉的司徒蕴瑈身上,冥醉墨的出现,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 妈咪吗? 南宫默然眼眸的余光在司徒麒烁的身上扫过,喝着酒…… 皇宫的盛宴还在继续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思。 司徒麒烁的精力在南宫璿齐身边的那个白衣男子的身上,司徒蕴瑈却在琢磨着永裕天峰做这样是为什么。 为什么冥醉墨身为大漠皇室的国师却在永裕天峰的身边。? 南宫默然感觉,那个叫冥醉墨的人对他的女人不是一点点的感兴趣。 百里哲垣陪在南宫默烨的身后,他总感觉似乎那个公主总是那么有意无意的目光扫过自己呢? 百里哲垣觉得,好像是自己有些想多了,不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宴会结束后,永裕天峰一行人被安排在皇家的行宫中入住。 南宫默然带着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出了皇宫回府去了…… 慢一步出来的南宫默烨看着奔驰而去的大毛,对着身边的百里哲垣说道:“哲垣,你说今天晚上肃王府会发生什么事?” 这宴会上冥醉墨那赤-裸-裸的看嫂子的眼眸,自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百里哲垣回头看了一眼身边,那宫墙之上白色的身影看向自己。 南宫默烨见百里哲垣不回答自己,侧身看向百里哲垣,却看到他在看向宫墙。 顺着百里哲垣的目光看去…… “哲垣,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哲垣在看什么? 百里哲垣一个回神,宫墙之上的身影却不见了。 百里哲垣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也许刚刚是自己眼花了吧,不然怎么会有错觉了。 他刚刚看到的那个人似乎是同如王朝的公主…… “没……” “瞧你那紧张的样,回府吧。” “是。” 马车哒哒的渐走渐远,宫墙之上,白色的身影目光紧紧的锁在那离去的人身上。 百里哲垣顿住马儿,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 宫墙之上,白色身影衣襟飘飘的站在上面看着自己。 他没有眼花? 那个身影在看自己…… 策马一下,百里哲垣头也不回的离去。 不白夜婼娉的身后,安静的出现了白夜婼瑶的身影。 看着那策马奔腾而去的百里哲垣,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他还留着能看到你的心。” 白夜婼娉扯动了一下嘴角,他能看到自己又怎么样,他毕竟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回去吧……”白夜婼瑶轻言。 白夜婼娉看向那尽头…… 空气中,残留着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肃王府中,司徒蕴瑈拿着衣物泡了一会澡。 虽然这大冬天的已经算是来了,可是让她不洗澡还是有些受不了的。 还好,这里有炭炉,房间还不至于很冷,洗个澡还是行的。 不过,她可不喜欢房间里放炭炉,她还担心氧气不够翘辫子呢。 司徒蕴瑈洗好澡从屏风后出来,南宫默然正好走进房间。 见司徒蕴瑈换了一身睡衣,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 “跟麒烁洗好了?”司徒蕴瑈问南宫默然。 “嗯。” 南宫默然应声,刚刚跟儿子一起去洗澡,顺便被儿子说了几句话。 肃王爷,如果你连哄一个女人都不会的话,你做男人还真是失败…… 儿子鄙视他了…… 一想到儿子的鄙视,冥醉墨那赤-裸-裸毫不掩饰的感兴趣的眸子,南宫默然就感觉心里堵的慌的难受。 南宫默然快步的走向司徒蕴瑈,长臂一伸,一把抱起司徒蕴瑈走向睡床。 放下有些惊愕的没有反应过来的司徒蕴瑈,南宫默然栖身覆盖了上去。 轻吻上那柔软的唇,南宫默然动了动喉结。口中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一口给吞入腹中。 轻轻的吻,慢慢的向下移去。 司徒蕴瑈僵硬着身子,大脑中却闪过…… “现在你开心了?你终于开心了,他死了,你开心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丝丝痛诉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似在指责她的无心。 那一声声为什么,带着心酸的痛楚,问的她揪心的麻木的快窒息了。 女子一身白衣的,长发披散遮住了一切,跪坐在地上。 司徒蕴瑈看不到女子的脸,却能感觉到女子的空洞跟心死。 那一声声为什么,来自身边黑袍男子的质问。 司徒蕴瑈看不到男子的脸,却能感觉出来男子身上的杀气,他对那地上的白衣女子起了杀意。 黑袍男子愤怒的质问地上的女子,“爱上他就那么难吗?为什么不爱他却要把他折磨成那样?现在他死了,为了你的天下死了,你满意了?开心了?” 面对黑袍男子的指责,女子吐出声音来,轻柔若雅。 “我满不满足,与你何关?他死了,我很开心。” 不是这样的! 司徒蕴瑈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个白衣女子的心疼,她一定爱那个男人的,却无法去爱。 不然她也不会无心,对,她感觉到这白衣女子似乎无心。 黑袍男子暴怒,毁了一房的东西。 “我恨你。” 黑袍男子看着狼藉一片中的那个白衣女子怒声吼道。 原本垂眉的白衣女子,在听到男子的话后,欢欢的抬起了头。 “啊……” 司徒蕴瑈一下子惊醒了,一把退出已经解开自己睡袍的南宫默然。一身的冷汗,捂住发疼的心口,让它不要乱跳不已。 南宫默然撑起自己的身子,看向怀中身下的人。 眼眸中尽是惊恐的慌张害怕的感觉,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可是,明明他们俩人在…… 每一次,他只要碰她的每一次,她都会有莫名的恐惧…… 当年的自己,真的就让她现在变的这么恐惧自己吗? 当年,她是怎么从火海中活了下来,还生下麒烁的…… 一想到被司徒蕴瑈拒绝,南宫默然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蕴瑈,当年的事……” “对不起……” 司徒蕴瑈小声的吐了出来,她也不是故意这般的。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南宫默然跟自己亲近,她的大脑里就会不自觉的闪出莫名其妙的画面。 每一次,自己都能感同身受的痛彻心扉一把。 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那些存在于梦中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跟南宫默然亲密的接触到一点点,就会不自觉的冒出来的? “恨我吗?” 当年是自己先伤她在先的,毕竟是自己的错。 “阿然……” “??” “我……” “妈咪,妈咪,睡觉了吗?”门外传来了司徒麒烁的询问声。 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同时侧头看向房门…… 询问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妈咪,你睡觉了吗?” “我去开门。” 南宫默然翻身下了床,走到门前把门给打开。 门口,司徒麒烁正抱着枕头歪着脑袋一脸的不舒服的站在门口。 眼眸中不停的闪动着嗜血的红色,脸上煞白的有些渗人。 “麒烁……” 南宫默然感觉到司徒麒烁的不对劲,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司徒麒烁抱着枕头直接的越过南宫默然,走向从床上已经坐起来衣服有些凌乱的司徒蕴瑈。 司徒麒烁之上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抱着枕头直接的爬到了床上,躺了下来伸手抱着床上的司徒蕴瑈,满意的闭上了眼眸。 “麒烁?” 司徒蕴瑈感觉到司徒麒烁的不对劲,有些担心的轻声的叫了一下。 南宫默然关了门的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床-上闭着眼睛抱着司徒蕴瑈腰际的司徒麒烁身上。 “麒烁不舒服?” 虽然有些怀疑,南宫默然却完全的可以肯定司徒麒烁今天的异常。 第105章 和亲3 司徒蕴瑈摸了一下司徒麒烁心脏的地方,不动了,这里又不动了。 难道月鉵还没有解开吗? 这月鉵的时间还没有到,怎么会这样? “妈咪,我没事,只是有些难受,不是月鉵。月鉵,已经解了。” 司徒麒烁小声的说道,有些疲惫的带点无力。 他不想妈咪担心,所以并没有说出来自己的身体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变化。 老是会看到一下莫名其妙的东西,而且心跳一直都不稳定,一度的停止很久。 虽然心跳对于他身为僵尸的本质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可是,想维持人的命脉,他的心必须跳动。 只要心不跳动了,他属于僵尸的体质就会完全爆发,完全的露出僵尸的特征。 最让自己担心的不是身体的变化,而是他看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中的身影。 那个身影他既熟悉又陌生,可是却能明明白白的感觉到那个身影到底是谁。 这般异常的反应,他很担心自己在乎的人受伤。 这一次那些应该出现的人,全都出现了,他不知道这些人出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唯一不允许发生的,就是不许伤害到他的妈咪,不然的话他才不管这些人是什么身份,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每一次难受,只要待着妈咪的身边,他的心就会安静下来,心底的所有的不安,都会变的很安静。 南宫默然掀开被子,把司徒蕴瑈搂在自己的怀中,连着把司徒麒烁也搂在自己的怀中。 “蕴瑈,你跟麒烁睡吧,我守着。” 如果儿子是正常人的话,也许生病了不舒服了,他会去皇宫宣御医来医治。可是,儿子是有自己血脉的,他的不舒服就不是正常的御医能医治的。 儿子比他想像中的要出色,他如果感觉自己没事的话,那就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守着好了,以防万一的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司徒蕴瑈担心的看着怀中一直紧锁眉头的司徒麒烁,心疼的抚上那苍白的小脸。 有很多时候,身为母亲的她也无法解开儿子的痛楚。 异类体质上,她可以帮忙,如果不是这些而是别的,她有很多地方都是无能为力的。 搂着怀中的女人跟儿子,南宫默然微微的深暗了一下眸子。 原本跟自己无关的生命,却因为这个小身影有了连接。 这个女人,那一脸的担心是为了他们的儿子…… 月儿清辉,扫了大地一片。 站在房间窗口的人,仰望天空清幽的月儿。 眼前浮现出,那欢笑的小脸,如铜铃般悦耳的笑声。 这一切,都离自己很久很久了,久的快被自己忘记了有多久了。 月儿上,似乎变成了心中女子的笑脸,伸出修长的手指,想去抚摸那笑脸。 慢慢的,那笑脸似乎变的有些远了,远的自己的手无法触摸的到。 伸出的手指微微的僵硬中半空中,停顿了几秒之后,慢慢的蜷缩了起来,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收了回来。 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嘴角苦涩的扯动了一下。 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心脏的地方,这里应该已经忘记疼痛了。 为什么会再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的疼痛? 到底多久忘了有这个感觉了? 多久了? 应该从她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个感觉了吧。 转身,看向漂浮在半空中的那幅画,冥醉墨慢慢的走了过去。 伸手抚上画上面笑的灿然如花的女子的脸颊,什么时候你才能回来? 要我等多久,你才能回来? 你可知道,我等了这么久,真的不想再等下去了。 雪歌,虽然她长的跟你一模一样,可是我知道那个身影不是真正的你。 不是真正我想要的你…… 到底还要等多久? 冥醉墨痛苦的闭上眼睛,抚摸在脸颊上的手慢慢的收回。 浮在半空中的画像随着冥醉墨修长的手指收回的同时,变成了万千碎片的消失不见。 微微的睁开了眼眸,墨色的眸子瞬间的变成了妖艳的颜色,一闪而过瞬间恢复。 白夜婼瑶仰望天空的明月…… 曾经,触手可及,如今却是遥不可及。 曾经,如胶似漆,如今却相逢不相识。 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他很想知道还是曾经的人吗? 百里哲垣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如果他没有眼花的话,他真的感觉到那个公主在看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看到那个公主的时候,他总感觉有些奇怪? 那种感觉,好像有些怪异,就像是…… 主人看仆人的感觉,他怎么都感觉自己是那个仆人。 这一夜,所有人都没有睡的安稳,那清辉的月亮照耀了没有人对它有记忆情怀的人。 除了那个身影…… 司徒蕴瑈抱着司徒麒烁,靠在南宫默然的怀中,在确定儿子没有什么不舒服之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眸。 淡淡的,轻轻的,柔柔的,却让心底的最深处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那月桂树下,陪着自己欢笑的身影又是谁? 那让自己躺在怀中,在自己耳边喃喃细语的身影,又是谁? 月桂树下,白色的身影躺在树下另一身白色身影的怀中,仰望着天空。 墨色的长发在微风中伴随着月桂的花香,微微的飞舞着,轻抚怀中女子的脸颊。 白色身影微微的俯身,轻吻怀中的身影。 月桂花瓣漫天飞舞,圆圆的月亮清幽的挂在天空,如此靠近。 画面很唯美,静的如幅画般。 画面突然变了,唯美的景象一下子消失不见,变成了满眼的血腥的红色。 目光所能触及到的地方,全都是血腥的红。 那血液到处都是,哭泣声也到处可以听闻。 似乎,谁乱了谁的心。 心很痛,似乎撕裂了一般。 自己能看到的都是血腥的红色,鲜血流的到处都是。 那片血腥的颜色中,什么都没有,却让人有说不出来的压抑。 鲜红一片中,一个身影慢慢的显了出来,似乎越走越近,近的司徒蕴瑈可以看清楚那人的身影。 那满脸的血腥的红色的男子,越走越靠近自己,慢慢的走到自己的面前来。 司徒蕴瑈想躲,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离开这个血腥的地方,却感觉自己的腿脚如粘住了一般的,怎么也无法移动一步。 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手指上沾满了鲜血。慢慢的抚摸上司徒蕴瑈的脖子,轻轻的带着冰凉。 男子邪魅的对着司徒麒烁微微一笑,墨色的眸子瞬间的变成了血腥的红色,手上用力掐的司徒蕴瑈顿时感觉空气稀薄。 司徒蕴瑈挣扎的想从男子的手上脱开,却怎么也无法脱开。 男子冷冷的扯动了邪魅的嘴角,冷声的说道:“难受呢?你现在知道难受了?你做一切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别人难受……” 司徒蕴瑈张张嘴,好想说,她听不懂这个男人在说什么,这个自己看不到脸的男人,她听不懂他的话。 “他一个人很孤单,你就去陪他吧。” 司徒蕴瑈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心脏的地方一冷,然后疼痛席卷而来。 微微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心脏已经消失不见…… 那原本应该停有心脏的地方,现在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 司徒蕴瑈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心脏的地方,然后抬眸看向眼前的人。 眼眸变的越来越模糊,眼前人的身影却似乎在心底越来越清晰。 另一个身影走了进来,那个白色的身影的男子转身,从那个进来的身影身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进来的身影扶起地上的身影,司徒蕴瑈用最后仅存的意识看了一眼抱起自己的人。 冥醉墨! 怎么会是你? “啊?” 司徒蕴瑈惊的一下子醒来,捂住自己的胸口,按住里面乱跳的心脏。 她怎么会梦到自己被挖心了? 而且,最后还有冥醉墨的身影出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还是第一次能在醒来之后,记住这个梦。 来这里这些年,一直都是在做这个梦却从来都没有一次能清楚的记得,都是在自己醒来的同时就会忘记了这个梦。 如今,这还是第一次记得住这个梦。 六年之前,自己就跟冥醉墨认识吗? 真正的司徒蕴瑈,跟冥醉墨认识…… 那自己这个身子的主人,跟冥醉墨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冥醉墨看到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来,自己要好好的查一查自己这个身子的原本身份是什么,不然的话这些梦将会如恶魔一般的缠绕着自己失去生命的那一刻。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身边,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的身影早已经不在了,外面的阳光折射了进来。 看来,外面的时辰已经快到晌午了。 司徒蕴瑈下床,穿好了衣服。 一拉开门,差点没有被门口站着的人给吓死。 百里哲钧正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像个门神似的。 听到拉门的声音,百里哲钧转身。 第106章 和亲4 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百里哲钧作揖行礼了一下。 “王妃。” “哲钧,人吓人吓死人的。” 司徒蕴瑈看着百里哲钧,微微的压了一下乱跳的心脏,才开口问道这个一直都跟在南宫默烨身后的百里哲钧。 “你怎么在这的?” 这百里哲钧一直都是伺候南宫默烨的,怎么今天没事的站在自己的房门前当门神来了? 这不可能是吃饱了撑到了,南宫默烨又想做什么? “王妃,是世子爷让哲钧在这里等候王妃起床的。” “啊?” 司徒蕴瑈没有想到百里哲钧说的人,会是自己的儿子。 “麒烁?” “是。” “为什么?”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懂了,这麒烁没事让百里哲钧来给自己当门神? “同如王朝的永裕天峰跟婼娉公主来了,还有长的跟世子爷相似的人也来了,正在大厅等候王妃。这会世子爷在招待着……” “等等,哲钧,你说同如王朝的人来了?” 这好好的皇宫不待着,来她的肃王府做什么? “是……” “来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左右。” 两个时辰!! 那岂不是就是四个小时,这大清早的就来肃王府做什么? “知道他们来做什么吗?” “找王妃。” 找她? 干什么? “我知道了,哲钧,你去忙自己的好了,我自己去就好。” “主人……” 百里哲钧想说,是南宫默烨让自己在司徒蕴瑈身边伺候的,可是一想南宫默烨让自己不要乱说话的,所以立马又改了口。 “王爷让哲钧伺候王妃,哲钧只是奉命。” “哲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本王妃不知道的?” 司徒蕴瑈围着百里哲钧转了一圈,打量着的问道。 心里却完全可以肯定,这百里哲钧一定知道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没有。” “哲钧,你可不是你哥,说个慌都能不眨眼的。说吧,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百里哲钧有些古怪的看向司徒蕴瑈,看的司徒蕴瑈以为自己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别用那种我是坏人的眼神看着我,你站在这里不可能没事,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说好了。” 这百里哲钧可不是百里哲垣那个跟着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心,百里哲垣是个坏狐狸,这百里哲钧可不是狐狸。 “王妃到了大厅就知道了。” 还买起关子来了,这还真不是她认识的百里哲钧。 司徒蕴瑈见百里哲钧不说,也没有过多的再问下去。 反正百里哲钧已经说了,到了前面的大厅她就可以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司徒蕴瑈走向前面的大厅,百里哲钧有些脸色不怎么好的跟了上去。 大厅里,只听到司徒麒烁的声音。 “我说,你们还想等多久?” “等到你母亲醒来为止。”回答司徒麒烁的是冥醉墨那带着媚惑的声音。 冥醉墨,有着那种就算是不闻其人,只闻其声,就知道妖孽的那种人。 “国师大人,我不知道你一直想要见我妈咪所为何事。我妈咪已经有了夫君,国师这般行事,应该说不过去吧。” 司徒麒烁在看到冥醉墨那跟自己无比相似的脸,咬牙的问道。 他可不希望从这个人嘴中听到有关任何眼前人跟妈咪有任何关系的话,有些人从看到的第一眼就会被带着讨厌的感觉,而这个冥醉墨就是这样的人。 从自己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很不爽眼前的这个一脸淡然冷漠,却无比妖邪的冥醉墨。 看到他,自己就会忍不住的有些厌恶,那是一种从心底深处生了根的厌恶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厌恶过一个人这般,冥醉墨却是这般的。 冥醉墨放下手上的杯子,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目光带着温柔的看向门口。 司徒蕴瑈一身紫衣的站在门口,看向里面的人。 司徒麒烁像个炸毛的斗鸡一般的,失去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沉稳,很不爽的瞪着那自己怎么看都不爽的人。 而那个让自己很不爽的人,此时却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妈咪。 永裕天峰在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的时候,连忙的迎了上前。 “王妃,好久不见。” 司徒蕴瑈的眸子,只是微微的扫了一下永裕天峰,对着他客气的给了一个微微的笑意。 “麒烁,家里来客人了怎么不告诉妈咪一声。” 司徒蕴瑈走到司徒麒烁的身边,似乎带着轻轻的责备。 “妈咪……” 司徒麒烁哀怨的看向司徒蕴瑈,妈咪这些人是客人吗? 完全是来者不善的人,还客人呢敌人还差不多。 “麒烁,妈咪跟你说过什么你难道忘了吗?”司徒蕴瑈温柔的对着司徒麒烁微笑的问道。 司徒麒烁撇撇嘴,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麒烁没有忘。” 妈咪说过,来者是客,不管来者是什么目的,进入这门就是自己的客人。 一切事情都可以容后解决,可是自己的教养不要忘了,这是对自己的尊重。 “既然没有忘了,就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嗯,妈咪,我知道了。” 司徒麒烁一脸的冷漠随即消失不见,笑容满面的挤在了一起。 “各位远道而来即是朋友,刚才有什么待客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原谅麒烁的不懂事。” 司徒麒烁说着,老大人般的作揖了一下。 永裕天峰傻愣了一下,这变脸的速度还不是一点点的快。 在这里等司徒蕴瑈起床的这近两个时辰里,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小身影的笑容呢。 “睡醒了?” 冥醉墨温柔的问道司徒蕴瑈,眼眸中尽是柔情似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无比的溺爱。 冥醉墨的动作,瞬间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永裕天峰有些僵硬的脑袋无法反应的看着冥醉墨,这动作怎么看都是让人有无无限的怀疑加幻想。 这也太暧昧了点吧,是个人都会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在看到这司徒麒烁跟冥醉墨相似的脸的时候,不怀疑才怪。 永裕天峰甚至有些怀疑,这冥醉墨找上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司徒麒烁直接阴着脸上前一把推开冥醉墨,对上这个人他的教养什么的都已经被关在暗室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眼前的人他是有莫名的讨厌,却也有很多莫名的恐惧。 他甚至有些担心,自己跟眼前的人有关系。 白夜婼娉看着冥醉墨,很想说。 用得着这么迫不及待吗? 能不能含蓄一点,这样会吓坏别人的,尤其是小朋友。 司徒蕴瑈只是礼貌的一笑,对着冥醉墨微微的拉开了距离。 “昨晚喝多了,抱歉。” “以后不能喝,就不要喝,对身体不好。”冥醉墨柔声的说道,眼眸中尽是担心。 司徒蕴瑈嘴角有一丝丝的龟裂,冥醉墨,你能不能稍微在意一下下男女有别这四个字怎么写? 司徒蕴瑈想,要是自己现在在喝水的话,一定会被冥醉墨的话给喷出来的。 司徒蕴瑈对着冥醉墨礼貌的问候了一下,“谢谢。” 司徒蕴瑈说完这些,改了话题的问道。 “不知道几位来肃王府有何贵干?如果找肃王爷的话,他可能这会还皇宫还没有回来。” “我们……是来找王妃的。” 永裕天峰比较有礼貌的对着司徒蕴瑈说道,原本到口的话硬生生的被他个改了。 他是来找棺升商行的老板的,想知道那个盒子的事情的。 “找我?” 司徒蕴瑈看着永裕天峰,他能理解永裕天峰来找自己,可是另外的这两个人呢? 也是来找自己的?可能吗? 这个公主呢? 司徒蕴瑈微微的扫了一眼,她怎么都感觉这个公主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王妃,想约王妃明日茶楼一聚,不知道可以否?” 如果一个人做在你家里等候两个时辰,却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正常人都会感觉这人脑子有病的。 司徒蕴瑈只是微微的抬眸的看了一眼永裕天峰,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知道了,哲钧,送客。” 冥醉墨之上看着司徒蕴瑈,无奈的微微的笑了一下,带着溺爱的看着她,无奈的摇头的转身离开。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快步的跟了出去。 永裕天峰看着出去的两个人,怎么也不敢相信。 这冥醉墨,大漠皇室的国师,来肃王府等候了这么一会,只是想跟司徒蕴瑈说这么几句话。 他越来越怀疑冥醉墨跟司徒蕴瑈的关系了,感觉很有可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答案。 永裕天峰道了一声告辞,快步的跟了出去。 司徒麒烁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微微的暗眸了一下。 看来,自己越来越失败了。 司徒蕴瑈只是看着那离去的人的身影,淡漠的看着,什么表情也没有。 出了肃王府的大门,冥醉墨见到了赶回来的南宫默然的一行人,瞬速的消失。 这个时候,他还不想在没有司徒蕴瑈的情况下跟这个人正式的面对面。 有些事情,还没有解决好,还是暂时的不要相见的比较的好。 第107章 曾经记忆 南宫默然下了马车,站在车旁微微的顿了一下,侧头看向身后空无一人的大街。刚刚,是有身影过吗? 顿了一下,南宫默然抬腿,跨进了肃王府的大门。 尽头的人,微微的顿步了一下,他的感觉还是这般的强。 “哥?” 南宫默烨顿了一下,看向身边的南宫默然。 回头看了一眼大街,刚刚哥在看什么? “没事,我们进去再说。” “哦。” 南宫默烨收回自己的眼眸,快步的走了进去跟上南宫默然。 大街的尽头,冥醉墨扯动了一下嘴角,离去。 白夜婼娉扭头看了一眼眼眸能看到的肃王府三个大字,心里微微的暗沉了一下。 这里,好接近主人的目的,可是却又离的好远。 在她还没有恢复之前,在主人还没有找到那个东西之前,一切都只能这般朦朦胧胧下去。 直到有一天,要找寻的东西全都找到了。一切都回归了正位,才可以。 只是,那一天还会到来吗? 这么久的等待,他们还能再见到那么一天吗? 当年的那一句恨与不恨有区别的话,到底是恨了还是不恨? 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还会记得吗? 那撕心裂肺的痛,还会麻痹了自己所有的神经吗? 谁都在等这一个局完美的结束,而那个真正在局中的人,却茫然的面对着这一切。 下局的人在等结果,在等一个安排好的结果。而,自己的棋子似乎却开始不按照自己的要求在行动了。 这般下去,到底会给大家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难道,到最后的一切安排,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这一切都是主人要的吗? 主人的心,应该在流血吧。 悔恨,却终换不来曾经的她了。 永裕天峰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情况,这个叫冥醉墨的人出现的莫名其妙,做的事情也莫名其妙。 看了一眼身边的白夜婼娉,永裕天峰开了口。 “他似乎心情不好?” 白夜婼娉淡淡的苦涩的笑了一下,好像他似乎心情好过一般。 从那个身影消失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在主人的脸上看过一丝的笑容。 那曾经绝美的笑容,已经随着那个离开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跟肃王府的人有关系?” 永裕天峰试探性的问道,他可不想自己到最后变成这些人之间被利用的棋子。 这肃王府的人,能让大漠皇室的国师都上心的人,是那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 那个女子,到底有着什么不可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知道的太多,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白夜婼娉冷声,“你想要的东西,我主人既然开口了,就一定会让你得到。就你所要的那些,我主人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身边的人要的是同如王朝的天下,这些对主人而言只不过是吹灰之力。 主人想要的东西,却是费尽一切,也不懂能得到的。 永裕天峰沉默,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什么样。 这个白夜婼娉说的也对,很多东西在别人眼中也许很值得,对这个大漠皇室的国师来说,也许什么都不是。 大漠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这大漠皇室能屹立到如今,风雨飘摇千百年,只是因为有这世世代代守护的冥族的人。 那是一个近乎在传说中的人,就连大漠皇室的人也很难有幸见到他一面的。 这样的男人,真的是雄鹰。 那站在那里就给人无形中的压迫感跟距离感,似乎高高在上的遥不可及。 这样的男人,他有的时候想不通为什么会甘心的位极人臣? 要是真的有如此的能力,取得天下又如何呢。 南宫默然回来的第一眼就是看到大厅中像斗鸡的母子。 “司徒麒烁,你可以解释清楚这一切的行为吗?” 而一向狗腿的司徒麒烁,这一切完全是抛弃了狗腿的行为。 “妈咪,你难道不要解释吗?” “老娘要解释什么?” “为什么那个冥醉墨长的跟你儿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怎么知道。” 这人长的跟自己的儿子一模一样,难道就是自己的错了? 这天下撞脸的人多了去了,这只是纯属巧合。 “那妈咪,你知道你六年之前的事情吗?” 司徒麒烁也火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想到冥醉墨,就感觉火大。 那种从心底发出来的无名火真的很大,恨不得把这个冥醉墨给大卸八块了,似乎才能借心头之恨。 司徒蕴瑈沉默,那六年之前的事情,又不是她的人生,她怎么可能知道。 这自己都是穿越了灵魂过来的,她要去问谁去? “老娘我也想知道,要不是老娘失忆了,老娘会不知道吗?” 站在门口的人集体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老娘…… 失忆! 南宫默然抓住了这两个字,司徒蕴瑈失忆了。 那就是说她记不得那场大火之前的一切的事情,那她的身世什么的她自己也记不得了。 如果是这样,那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别人的故意安排而为知,还是她的家人找寻了过来? 冥醉墨,是她的亲人? 司徒麒烁微眯了一下眼眸,“妈咪,我可以这么认为吗?这个叫什么冥醉墨的人,也许是你的亲人。” 这正常的思维都能这般的联想到,那个长的跟自己如此像的人,那个对自己妈咪好的不能再好的人,却怎么看都不会是一个善类的人。 通常不是善类的人,都不会对别人很好。 就算是好,也不可能是嵌入心底的那种好。 可是,他却能从冥醉墨的眼中看到真正的温柔跟疼惜。所以,他有危机感,他很讨厌这个冥醉墨。 他有些担心,这个人的出现,会抢走自己的妈咪。 司徒蕴瑈沉默,其实这些她也想过。 在看到冥醉墨的第一眼,在冥醉墨叫自己的第一声雪歌的时候,她就有了这种怀疑。 怀疑,是不是自己跟这个冥醉墨曾经认识。 可是,冥醉墨给自己的感觉,却是似乎从来都不曾认识过自己一般。 而且那幅画,怎么看都是有了些年底的画,不可能是六年前的画。 那画中的人跟自己长的是一模一样,只是不一样的是眼眸。 那个带着的面具,跟帝歌脸上的面具是一模一样的。 这到底要跟自己说明什么? 帝歌,冥醉墨,自己? 她可从来都没有听帝歌说过自己六年前的一切,而且认识帝歌的情况又什么那般的特殊。 她实在没有办法,把一切联想成他们也许都是自己的亲人。 这一切,完全不符合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如果仅仅只是认识的,也不可能会这般对自己。 帝歌跟冥醉墨对自己的心,那种发自内心真正的对自己的感觉错不了。 自己也下地了无数次,这种感觉都没有的话,早就不知道投胎过多少回了。 所以,自己才有些害怕。 害怕,会有一个自己都无法掌控的真相。 站在门口的人看到司徒蕴瑈沉思的模样,那有些疑惑跟不坚定的眸子,让他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跟自己说。 他不希望这个冥醉墨跟司徒蕴瑈有任何的关系,不希望眼前的一切都被破坏掉。 而儿子的话,却直接的把他给打入了现实。 这个冥醉墨长的跟儿子,不是一点点的相似。 “妈咪,我想问一下,这个冥醉墨有可能会是麒烁的舅舅吗?” 这养子像舅的,这是很正常不过的。 毕竟妈咪跟舅舅会是亲生兄妹,这样的话自己像妈咪的同时,也会直接的跑去跟舅舅很像。 自己跟爹爹的相似,却没有跟这个冥醉墨相似的多。 这样的可能,他只能怀疑到这个地方。 如果说自己是冥醉墨的儿子的话,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自己从成型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了感知。 后来的调查也查到了,这一切都不悔错的。 只是,大漠那一块,对自己这样的异类真的是最大的阻碍。 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有大漠皇室的国师在,所以他们这一类的异类才没有办法进入大漠的。 他能明显的才冥醉墨的身上感觉到那种不同寻常的味道,那是异类都有些恐惧的嗜血的味道。 而自己的妈咪,一个女子,却对这些奇门遁甲的东西了如指掌的。 这一切,都让他不得不这么怀疑。 那改变命格,那天尊地魔令,那回魂阵守魂阵的,那赶阴路燃心头火的种种。 那月鉵之解的各种法门,他真的无法说服自己,妈咪跟这些没有关系。 “妈咪,有没有可能你忘记的六年前,真的跟这个冥醉墨有关系?” 他必须知道真相,不然一直处于被动的方向,对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利。 司徒蕴瑈想说,自己真的不知道。 那六年前的事情,压根就不是自己过的,自己怎么去知道。 说白了,自己也只不过是在考古的时候,被坍塌的大墓给压到了,然后穿越来了。 这在六年前的事情,都不是自己本人的记忆。 这一切,她要去怎么解释? 第108章 一个可能 “妈咪当年失忆了,所以一切都记不得了。” “那妈咪每年去大漠见的人是谁?” 司徒蕴瑈看向司徒麒烁,这样的儿子,眸子中带着戾气,似乎要吞噬天下一般的感觉,有些恐怖。 这样的眼神不应该在五岁的孩子身上,久经沙场的修罗将军也练不出如此的眼眸。 这样的儿子,司徒蕴瑈心里一愣,这是自己的儿子吗? “我只能说不是冥醉墨,这个人也是这一次妈咪去大漠之后认识的。而且,我们认识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一幅画。” “当时妈咪想买那幅画,却被他先一步拿到了。后来见到他的长相的时候,妈咪才感觉这个世界好像有些夸张了。” “没有想到遇到的一个人,竟然能跟麒烁长的机会是一模一样的。” 这些都是真的,她也没有必要骗儿子。 “妈咪没有想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跟同如王朝的永裕天峰在一起。” “妈咪跟你爹爹在渭河城拍了一个盒子,却被人抢走。如今这个盒子下落不明,妈咪在找。” “妈咪答应永裕天峰,给他找到盒子的。” “麒烁,妈咪没有骗你。” 所以,妈咪想求你,别再有这样的眼眸了。 你这样的眼眸只会让妈咪觉得妈咪很没有用,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 这些话司徒蕴瑈没有说出来,她知道自己说出来,只会让麒烁伤心难过。 麒烁为了保护自己,才这般成长,成长的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去成长的。 只知道,这个儿子很不一般,跟别人家的小孩完全的是不一样的。 不管是不是异类这个身份,她都感觉麒烁超乎正常的成长可能。 “妈咪……” 司徒蕴瑈看向司徒麒烁,儿子的眼中有太多太多自己看不懂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在儿子的阴暗处存着。 那是儿子的禁忌跟秘密,哪怕是身为母亲的自己,也不可以出触摸的地方。 “妈咪,你知道吗?看到他,我就担心他会把妈咪从我的身边抢走。” 看到那眼眸,他就感觉这个人就是冲着自己的妈咪来的,而且原因就是为了带走自己的妈咪。 这样的感觉,自己很不喜欢。 “麒烁……” 司徒蕴瑈蹲下来,抱住司徒麒烁。 “妈咪不会离开麒烁的,妈咪不会。” 虽然自己的生命已经是一个近在眼前的未知数,可是在一切的可能面前她都不会丢开麒烁,直到自己的生命的最后一刻。 司徒麒烁只是看着门口的南宫默然,没有回答司徒蕴瑈的话。 他知道,妈咪是不会丢开自己,可是并不代表别人不会来夺走自己的妈咪。 南宫默然在看到儿子的眼眸的时候,微微的暗了一下,走了进来。 听到脚步声,司徒蕴瑈松开了司徒麒烁站了起来。 “阿然……” 司徒蕴瑈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我知道。” 他知道冥醉墨来了,而且还是有可能是冲着司徒蕴瑈来的。 从大漠回来,到同如王朝的人到来,这一切他都怀疑都是冥醉墨计划安排好的。 只是他还没有搞懂的是,为什么冥醉墨的目光会在自己的女人身上。 难道,六年前的司徒蕴瑈,真的跟这些人认识? 六年前的司徒蕴瑈,到底是什么人? 当时找寻这些女人的时候,都是百里哲垣一手处理的。 百里哲垣都有查过那些女人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是并没有查到司徒蕴瑈有何特殊的地方。 唯一查的到就是,当年在拐走司徒蕴瑈的那个村子查到的就是,司徒蕴瑈来当地只不过才个把个月,而且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 再查下去,就再也没有线索可言了。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 “好了,别一副没生机的模样了。嫂子,该恭喜我了,还有几天默烨可就大婚了。”南宫默烨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打破了这一有些压抑的空间。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那阿默烨要嫂子送什么东西?” “把麒烁送给我做儿子吧。” “端——王——爷——”司徒麒烁磨牙的叫了出来。 司徒蕴瑈也是一愣,傻傻的看着南宫默烨。 “得了,别这眼神看着我好吗?我只是想要个孩子,嫂子你至于这样看着我吗?”那眼神活脱脱的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司徒麒烁想炸毛了,还至于吗? 这南宫默烨难道不知道,这生一个孩子的代价有多大吗? 虽然自己一直还是想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的,可是在没有十足的妈咪没危险的情况下,自己也不敢促成这样的事情啊。 他可不想,自己有了弟弟或者妹妹的同时,失去了自己的妈咪。 这样的代价,他才不要呢。 相比较一切,还是他的妈咪是最重要的。 “端王爷,你的月鉵也不发作了,你完全可以自己想办法去生一个。” 南宫默烨纠结的看向司徒麒烁,这是他说想生就能生的吗? 这秦相国的女儿是他要的吗? 还生孩子呢,还不如找别的女人呢。 “麒烁,难道你不想有个弟弟妹妹吗?” “想,那也是我妈咪的,你别想打他们主意。” 南宫默烨撇撇嘴,无奈的一笑,转动了手上的摺扇。 算了,还是别想这不切实际的东西了,眼前的一切先处理好了再说吧。 “嫂子,刚刚同如王朝的人来做什么?” 那空气中的气味,不会骗自己。他闻到了属于永裕天峰的气味。 “只是来问好。” 就这么简单,在自己起来之后,问声好了之后,就离开了。 而之前,却傻傻的等候了两个时辰。 别说别人了,就连司徒蕴瑈都有些搞不懂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南宫默烨一副,这人有病吧?就来问声好,就走了? “是为了那个盒子吗?”南宫默烨问道。 这在渭河城丢失盒子的事情,他听自己的哥说过。 最近嫂子的人可是一直都在寻找这个盒子,好像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南宫默烨实在是想不通,这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从嫂子的手上夺走了东西,而且还是这般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这要多厉害的人,才能躲过冥鸢的追击,还能把冥鸢全都杀光啊。 他有些怀疑,这天下能挑战这样的事情的人,好像除了自己的哥,伸出指头数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了。 南宫默然的眼眸在南宫默烨说道这些话的时候,只是微微扫了一下司徒麒烁,什么都没有说。 “我也不知道,现在还在查。” 司徒蕴瑈有些头疼,这盒子的事情一天不解决,终归对棺升商行来说是一个危害。 指不定哪一天爆炸了,这棺升商行的信誉就化为灰烬了。 自己跟麒烁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就这样毁掉。 那以后麒烁没有了自己,还剩下什么东西? “妈咪,不要急,会解决的。” 妈咪,你这个笨蛋。 很多事情不是只有一件事情这么简单,麒烁一定要破开一切,找到自己想要的。 妈咪,再有半年就好了,再有半年就应该可以了。 “冥醉墨跟那个公主,是不是说了什么?” 南宫默然淡声的问司徒麒烁,没有问司徒蕴瑈。 他如果问了司徒蕴瑈,对儿子来说,应该就是怀疑他妈咪了。 儿子对自己的心门已经关上了,他不能让儿子再多自己有那么一丝的隔离。 这样下去,儿子最终会离开自己而去的。 听到自己的哥这么说话,南宫默烨一愣。 难道刚才来的不只有一个永裕天峰,连那个冥醉墨跟那个什么婼娉公主的人也来了? 他们的气息,自己完全没有感觉的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们不是人? “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傻乎乎的等自己起床,然后问候了一声,然后就回去了。 搞的自己反而有些莫名其妙了,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他们没有人的气息,也没有异类的气息。” 南宫默烨不敢相信了,这两个人既然不知道是什么。 “哥,我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知道。” 南宫默然微眯了一下眼眸,他知道南宫默烨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包括自己也感觉不到那个叫冥醉墨的存在,只能凭感觉他们来过。 而,那个公主有可能来,只是自己根据眼前的一切,猜测到的。 既然永裕天峰来了,冥醉墨也来了,按道理那个公主就不会不出现的。 毕竟,这里是圣印王朝,而不是同如王朝。 再说,冥醉墨是大漠的人,跟随同如王朝的永裕天峰出现,就不可能落单的把那个公主给丢下来。 公主的和亲目的不是帝王,那又会是打了什么主意呢? 来了,却什么都没有说,就这般的离开的。 到底是为什么而来? 眼前的人吗? 麒烁的猜测难道是对的,那个冥醉墨跟司徒蕴瑈有关系? 毕竟,司徒蕴瑈的来历还是一个迷。 “还有一种可能……” 司徒蕴瑈沉默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说出来比较的好。 这样猜测下去,也不是一个事。 一个人计短,一群人可就不会这般。 第109章 未来婆婆 “南宫璿齐身边的人,那个人跟冥醉墨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 那是一种直觉,直觉到她怀疑两人是来自一个地方的感觉。 “我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不过很多地方都不对。” 司徒麒烁接话的说道:“南宫璿齐身边的人到底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而冥醉墨的身份是什么,大家也是知道的。” 司徒麒烁顿了一下,随后说道:“这两个人虽然都在大漠,却不应该能相处到。大漠一直都有传言,大漠尸王不会出地面,只会生活在阴暗中。” 司徒麒烁说道:“除非有人用生命来换取某件东西,他们之间存在了交易,大漠尸王才有可能会出现。而每一次交易中,唯一不变的条件可就是心脏跟灵魂。” 司徒麒烁淡声,“这些,只要是知道大漠尸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天玑子会出现在南宫璿齐的身边,只是因为他们有了交易。可是,冥醉墨如果跟天玑子有交易,那么他们会是什么?” “我认为冥醉墨不是那般无能的要用自己来交换的人。还有一种可能,天玑子跟冥醉墨出自同一门。” 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他们会同时出现的可能。 天玑子会帮助南宫璿齐倒是不假,可是并不代表他会亲自出现。 “这个可能也不存在。” 司徒麒烁的话一出来,就被南宫默然给否定了。 “麒烁,你说对了一点,可是还有很多地方不对。我让哲钧昨天去查了一下永裕天峰一行人,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南宫默然说道:“天玑子跟冥醉墨并没有见面,还有一个地方,那个婼娉公主好像跟永裕天峰的关系并不好。在婼娉公主的房间内,哲钧看到了一些首饰,说并不是同如王朝所有的。” 百里哲钧站在旁边,表示真的。 他昨天看到的那些首饰真的不是同如王朝有的,更多的像记载上所写的大漠所有。 “所以……” 司徒蕴瑈看向南宫默然,“你的意思是这个婼娉公主有可能是大漠的,而且还有可能是冥醉墨的人,也许更有可能是天玑子的人?”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黑吃黑? 永裕天峰带着和亲的公主来圣印王朝和亲,而这个和亲的公主在半路上被人给换了?? 这传言可是有说天玑子训练出来的人一个都抵得上多少个高手,这趁机混进去换了公主的可能也不是没有的。 目的呢? 对冥醉墨有仇? 是杀冥醉墨的,然后圣印王朝一不小心成了他们厮杀的地方了? 一切,都是这般的巧合? 那冥醉墨出现在肃王府的原因呢?想拉拢南宫默然?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点吧! 司徒麒烁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的妈咪好天真啊。 “妈咪,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如果只是单纯的争斗的话,圣印王朝并不是一个好地方。 现在他更想弄清楚的是,为什么这天玑子这般喜欢别人的心脏跟灵魂? 他要这些东西到底是来做什么用的? 还有那个盒子,那个盒子为什么天玑子要夺去,在自己夺来之后就抢夺走了。 他明明知道那个盒子在哪里,完全可以自己去拿。 为什么还要这般的多此一举的来跟自己抢夺? 最后,还又逼迫自己把盒子给毁掉。 那个盒子,盛放了太多的心,这一切又到底是为什么? 天玑子要别人的心脏跟那个盒子是不是有关系? 司徒蕴瑈眼角一抽,儿子,你闹哪样啊?这般的瞧不起你妈咪。 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对看了一眼,目光到在司徒麒烁的身上微微的扫了一下。 麒烁真正的本事,也许从这里就会让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这样的儿子是他的自豪,却又不是他所想要的。 “好了,别想这些了,都饿了吧。”南宫默然淡声,“吃饭吧,下午还要忙默烨的事情。”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同时看向南宫默烨,这人会有什么事情可忙的? “大婚的东西是皇宫准备不错,可是该母妃准备的东西,我只能在这里请嫂子给帮忙一下了。” 皇后是有给自己准备,可是他却不想用。 “我要准备什么?” “给我做一身衣裳,亲手做。”南宫默烨微笑的摇着摺扇的说道。 司徒蕴瑈在听到南宫默烨的话的时候,下巴差点就掉下来了。 给他做一身衣裳,而且还要亲手做。 她很想问南宫默烨,他没有说梦话啊? 司徒麒烁磨牙了,自己都没有享受过这般的待遇。 “我有没有说过我不会针线活……”司徒蕴瑈有些纠结的问了出来。 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两人,都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司徒蕴瑈。 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还是女人吗?连个针线活的都不会做。 “难道女人不会针线活是不正常的吗?” 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有些僵硬的点点头,在圣印王朝女人不会针线活还真是没有听说过的。 “没事嫂子,还有几天的时间呢,来得及学的。” 南宫默烨一副,他能明白的表情。 司徒蕴瑈心口一抽,他当盗墓呢。 一想到自己这个玩弄死人的手,现在要去拿绣花针,她就有些怀疑这手会不会残废掉。 饭后,司徒蕴瑈开始了她的悲催人生。 下午,司徒蕴瑈遣人去棺升商行名下的步行去扯了布料回来。 看着堆在自己面前的布料,司徒蕴瑈有些痛苦的看向身边的人。 南宫默烨笑眯眯的看着司徒蕴瑈,不停的赞司徒蕴瑈。 嫂子的眼光真好,这些颜色他都喜欢。 司徒蕴瑈傻笑了一下,目光寻求上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只是很不爽的瞟了一眼桌上的布料,看自己的书本去了。 这些都是刚刚棺升商行来的伙计送上来的账目,这到年底了都要好好的过目一下。 来年开春的,都要把该上交国库的银子都准备好。 司徒蕴瑈扯着布料,很想知道到底是从哪里下手? “那个,阿然,府上专门做衣裳的的人是谁啊?” “一般都是有专门的皇宫里的奴才来。” 皇家出品,所以府里面没有专门做衣裳的人。 司徒蕴瑈纠了一下布料,求助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司徒麒烁无奈的放下手上的账本,心里骂了一声笨蛋。 “等一下会有人来教你怎么做衣裳的。” 司徒蕴瑈感动了,儿子就是儿子,果然是她的贴心小棉袄啊。 就在司徒蕴瑈感动的时候,管家溜了进来。 “王爷,王妃,外面有一个红衣女子要见王妃,说是世子爷的……” “你去把她带过来就行了。” 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徒麒烁就打断了管家的话。 “是,奴才这就去。” 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没有一会就领着一个红衣女子走了进来。 看到那个红衣女子的身影,南宫默烨微微一愣。这不是那个跟在麒烁身边的女子吗? 看这模样,也不过十来岁的样子。 司徒蕴瑈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眼前的这个对着自己笑眯眯的小女孩子,要教自己做衣服? “终于想到我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红色的身影扑向了司徒麒烁,嘴里抱怨着。 就在那身影要抱到自己的时候,司徒麒烁一个闪身,闪到司徒蕴瑈的身边。 红色的身影有些为自己没有抱到司徒麒烁而郁闷的撇撇嘴。 “纯灵儿,我让你来可不是废话这些的。” 纯灵儿一副,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的表情。 然后嬉笑的对着司徒蕴瑈弯腰了一下,算是行礼了。 “未来婆婆好,我叫纯灵儿,是麒烁未来的娘子。” 纯灵儿的话一出,司徒蕴瑈内伤了。 司徒蕴瑈的目光瞬间寻上司徒麒烁,儿子,你什么时候这么强大的抱到一个这么可爱的娘子的? 司徒麒烁直接的黑脸,磨牙。 他觉得,让纯灵儿来真的是一大错误,还不然血魅来的好呢。 “未来爹爹好,未来叔叔好。” 纯灵儿很有礼貌的打招呼,喊的司徒麒烁脸上快滴墨了。 “好……” 司徒蕴瑈很客气的问声好,这般有朝气的女孩子跟麒烁在一起,以后麒烁也不会寂寞了吧。 司徒麒烁抗议了,“妈咪……” 纯灵儿却得瑟了,“麒烁,我就说未来婆婆会很喜欢我的。” “你给我闭嘴。” 纯灵儿立马撒娇,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 “未来婆婆,他凶我……” 司徒麒烁快喷火了,他真的觉得让纯灵儿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司徒蕴瑈的手指在接触到纯灵儿的手臂的时候,微微的愣了一下。 没有脉搏,没有温度,也没有僵尸的气息。 这个女孩子,不是人,也不是僵尸,那是什么? “纯灵儿,你给我放开我妈咪。” 这个笨蛋,接触了妈咪,妈咪就知道她不是正常人了。 这血魄来了,他也没有敢让血魄正面的太接触到妈咪。 要是妈咪知道了,一定会担心自己的。 “就不放,这可是我未来婆婆。” 纯灵儿小得瑟了一把,这天下能治得了司徒麒烁的人,就只有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了。 看他以后哈怎么跟自己得瑟,还欺负自己。 第110章 你个笨蛋 “纯灵儿,你这个笨蛋。” 司徒麒烁急了,要是妈咪知道了,一定会乱想的。 “你才笨蛋。” 纯灵儿拉着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斗嘴。 手指在触摸到司徒蕴瑈的皮肤,感觉到那血管中的血液的时候,浑身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司徒蕴瑈。 那血管中流动的血液太干净纯真了,那简直香甜的诱-惑人。 可是,她也能感觉到那血液中的杀伤力。 只要是异类接触到这样的血液,下场是什么…… 纯灵儿惊悚的一下子松开了司徒蕴瑈的手臂,脸上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苍白的小脸是更加的白了。 完了,自己完蛋了。 南宫默然看着纯灵儿的表情,只是微微的暗眸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看自己的。 倒是南宫默烨,有些好奇这个纯灵儿准备做什么。 “那个……” 纯灵儿一下子吓的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说话也没有刚才的活力了,有些磕磕巴巴的了。 “怎么,我吓到你了吗?” 司徒蕴瑈难得的露出一个,很标准的甜美的微笑给纯灵儿。 纯灵儿看了一眼司徒麒烁,然后对着司徒蕴瑈有些僵硬的点点头。 “你会做衣裳?”司徒蕴瑈微笑的问道。 纯灵儿很乖巧的点点头,没有了刚才的嬉闹的模样。 这样的纯灵儿,司徒麒烁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没有想到,也有纯灵儿害怕的一天,还真是不敢相信。 司徒麒烁有些担心,妈咪会怎么对付纯灵儿。 “教我做衣裳如何?” “嗯。”纯灵儿点点头。 “开始吧……” 纯灵儿看了一眼司徒麒烁,点点头。 纯灵儿拿起布料,把布料给放到桌上。 又拿起尺子,“我们先量尺寸。” 南宫默烨站了起来,伸直了双手。 司徒蕴瑈拿着软尺,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尺子。 纯灵儿个头有些矮,就在那里嘴动着告诉司徒蕴瑈怎么量。 “我们先量一下颈围,然后把尺寸给记下来。然后胸围……” 司徒蕴瑈按照纯灵儿教的开始量了起来,双手从南宫默烨的胸口抱到后面的时候,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身影。 快的一闪而过,似乎在记忆的深处,也有那么一个身影。 “然后是腰围……” 腰围,司徒蕴瑈又开始量南宫默烨的腰围。 “腰围是……” 司徒蕴瑈收回尺子的时候,刚准备开口说,在对上南宫璿齐的眼眸的时候,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喉咙口。 南宫璿齐一个回神,有些尴尬的对着司徒蕴瑈连忙解释道。 “我只是想到了些许的事情,并没有对嫂子……” “纯灵儿,我还要量哪里?” 司徒蕴瑈只是对着南宫默烨一笑,并没有接南宫默烨的话。 有些话,越接越尴尬,倒不如当什么都没有发现。 “还有……” 纯灵儿继续讲解着,司徒蕴瑈认真的在量着。 南宫默然看着那身体有些僵硬的南宫默烨,刚刚他在默烨的眼眸中看到了什么? 柔情,那是他从来都没有在默烨的眼眸中发现过的东西。 看着那围着默烨的身影,南宫默然心里有些堵的难受。 司徒麒烁只是沉默的看了一眼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微微暗了一下眼眸,什么都没有说。 “好了,我们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要的尺寸了,现在我们可以在布料上剪裁了。” “嗯。” “这里,这里……” 纯灵儿指了一个大概,然后在布料上量上尺寸,用针做上记号。 司徒蕴瑈只是不停的在旁边点头,看着纯灵儿手脚利索娴熟的模样。 等真正的把衣服的模型给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纯灵儿拿着剪裁好的雏-形,一步步的讲解,这后面要怎么缝制。 司徒蕴瑈拿着那一块块剪裁好的布料有些泪奔,千针万线啊。 这要什么时候才能缝缝补补的给搞定啊? 这要是有一个缝纫机的话,说不定还能捣鼓好呢。 这都要自己的手一阵阵的给缝缝补补的给连接上,怎么看都感觉是一天挑战。 这双摸死人跟文物的手,第一次要摸针线。 “纯灵儿,谢谢你。” 司徒蕴瑈抱布料一个个的分好了,保证不会乱掉。 “不用。”纯灵儿有些畏畏缩缩的微笑的说道。 “妈咪,我想纯灵儿更想说的是,你不杀她就好。” 司徒蕴瑈看向纯灵儿,纯灵儿只能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她是有这个意思。 司徒蕴瑈看了看纯灵儿,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看的纯灵儿有些紧张的噎了噎口水,就担心司徒蕴瑈下一秒把自己给拍死。 看着司徒麒烁,司徒蕴瑈突然扑哧的一下笑了出来。 然后才意有所谓的说了出来,“这人家都叫妈咪未来婆婆了,怎么可能还会杀她。” “妈咪……”司徒麒烁很不爽的叫了出来。 纯灵儿却一下子精神抖擞了,浑身都是劲了。 “未来婆婆,我可以也跟麒烁一样叫你妈咪吗?” “纯灵儿,你别给我得寸进尺了。” 司徒麒烁炸毛了,恨不得把纯灵儿给丢出去。 “未来婆婆都叫了,你说呢?” 纯灵儿一听,立马嘴甜的改口。 “妈咪。” “纯灵儿,你别得寸进尺。你一个女子,知不知道矜持。” 纯灵儿露出一朝小人得志的表情,很神情的看着司徒麒烁,昂着自己的下巴。 “司徒蕴瑈,你眼睛坏掉了吗,哪只眼睛看到她是你儿媳妇了?”司徒麒烁火大了。 司徒蕴瑈直接很不客气的一拳头砸在司徒麒烁的头上,“司徒麒烁,你再跟你老娘凶一句试试看。” 司徒麒烁顿时熄火了,抗议的嘀咕。 “妈咪,你怎么可以认来路不明的女子为儿媳妇,你儿子的清-白都被你给毁掉了。” 司徒蕴瑈想喷血,看着自己儿子委屈的像小媳妇似的,而纯灵儿却得瑟的模样。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气的跳脚,却拿这个身影没有任何办法的模样。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多多少少自己还是知道的。 除了自己敢掳他的毛,还真没有看到有谁敢把他惹炸毛了,还只能自己跳脚却没辙的模样。 儿子才五岁,自己就要做婆婆了,好年轻的婆婆哦,司徒蕴瑈炯炯有神了。 “你还清-白,第一次……” “不许说。” 纯灵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徒麒烁就给吼了出来。 纯灵儿撇撇嘴,还是不再惹司徒麒烁了,不然等会自己会死的很惨。 南宫默然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样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 司徒蕴瑈囧了,她好像听到什么第一次了。儿子,你到底把人家给怎么了? “纯灵儿,你要是再敢给我胡闹,就给我滚回去。” 司徒麒烁冷漠扫过纯灵儿,一字一字的吐了出来。 纯灵儿一个激灵,她还是很害怕这样的司徒麒烁的。 那嗜血而妖魅的眸子,似乎一眼就能冰封了自己一般。 纯灵儿决定,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不惹司徒麒烁了。 “哦。”纯灵儿乖巧的应声了一下。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都被司徒麒烁的那一个眼神给怔愣住了,这才是真正的麒烁吧。 司徒蕴瑈什么表情都没有,似乎没有看到那个眼神一般。 “妈咪,你都没有给我做过衣裳。” 司徒麒烁一改刚才的冷漠,一脸期待的看向司徒蕴瑈。 除了司徒蕴瑈,其他三个人顿时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变脸的,绝对是变脸的,他们都没有见过这么变脸的。 “那妈咪给你也做一件?” “妈咪,你真好。” 司徒麒烁说着,站到了凳子上,狠狠的亲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 其他三个人心口颤抖了一下,刚才绝对是他们眼花,那嗜血妖魅的眼眸刚刚真的在他脸上出现过吗? 司徒蕴瑈捏了捏司徒麒烁的脸颊,微笑。 “阿然,我也给你做一件,好吧?” 南宫默然带着淡淡的诧异看了一眼司徒蕴瑈,随即点点头。 “嗯。” 心底的某处,似乎有断弦的声音。 好像融化了某个角落,越来越有了温度。 “那麒烁先给妈咪量尺寸……” “嗯。”司徒麒烁点点头。 那一个下午,一直到晚上天黑了,司徒蕴瑈才把三个人的尺寸给弄好了。 晚上吃完晚饭,纯灵儿就跟司徒蕴瑈道别了。 站在府门前,司徒蕴瑈理了一下纯灵儿的秀发,温柔的微笑的说道:“以后有空就过来玩,麒烁有你陪着,我也放心。” 纯灵儿甜甜的笑着点头,连忙应声。 司徒蕴瑈拉起纯灵儿的手,把一张纸放到她的手上。 “这是麒烁的尺寸,回去给他做吧。” 纯灵儿先是一愣,然后很开心的点点头。 “谢谢妈咪。” “都叫我妈咪了,一家人哪里要说谢。” “嗯。”纯灵儿点头。 “路上当心。” 纯灵儿点点头,这哪里要走路啊,她是直接的飘走的。 她就是有些担心腾空消失了之后,会让这个未来婆婆对自己有杀心才老老实实的。 第111章 你还有事 “我知道你不是走路的人,消失吧。” 纯灵儿对着司徒蕴瑈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身影消失在司徒蕴瑈的面前,消失在空气中。 司徒蕴瑈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大街,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司徒麒烁看着站在门口的那有些单薄的身影,心口有些刺痛。 纯灵儿是可以让妈咪延续生命的好东西,可惜自己却自私的没有利用。 就连血魄跟血魅都是,可是自己却不能。 他欠的已经太多了,不能再对他们三个欠下去了。 一个族,两个族,三个族,自己还要欠多久才能还清了? 南宫默然站在远处看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麒烁说过他妈咪是善良的。 那明明是续命的灵药,却这般放开了。 她拼尽了一切,只是想让麒烁好一点,却忘了自己。 儿子知道吧,儿子是知道的。 那小小的身影,已经是心痛了吧。 阿然,我也给你做一件,好吗? 这样的她,他真的看不懂。 司徒麒烁一回头,就看到远处的南宫默然。 司徒麒烁只是看了一眼南宫默然,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看着那站在府门前的身影,南宫默然就那般的沉默的站在她的身后的远处看着那身影。 月光下,她给他的感觉只是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忧伤,似乎被什么给笼罩了一般。 这样的司徒蕴瑈,他总有一种似乎在哪里见过的感觉。似乎朦朦胧胧的,是那么不切实际的。 这种感觉,他不知道是梦境还是幻觉。 看到这沉默的身影的时候,他总是有一股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保护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从自己心底的深处散发出来的。 不知道站了多久,司徒蕴瑈转身,就看到站在远处的南宫默然。 “阿然……” 司徒蕴瑈慢慢的走向南宫默然,抬头问道:“站了很久了?” 南宫默然却没有开口,伸出手臂用力的抱着司徒蕴瑈,低头吻上了那柔软的唇。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有些搞不懂南宫默然这是怎么了。 “啊……” 所有的声音,都被南宫默然的吻给吻的干干净净。 垂着的手臂,慢慢的抱上了南宫默烨的腰际,回应着那浓浓的吻。 阿然,阿然…… 坐在屋顶的身影仰望天空,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雪歌,你告诉我,到底要多久我才能真正的寻的你? 好希望,好希望你幸福。 可是,你的幸福,却是被…… 白色的身影满身是血,就那样的转身。 那个揪住自己衣襟的人,告诉自己。 她不悔,她到最后都不悔。 泪忍不住的滑落眼睛,冥醉墨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眸。 雪歌,为什么到最后你还是不悔? 为什么? 心撕裂般的痛,痛的他每一个血液都快燃烧了自己一般。 雪歌,哪怕你心底恨一下也好啊。 雪歌,你恨我也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多我这么好? 为什么,为什么不恨我? 雪歌…… 泪水滑落,滴落下来,落在地上,消失在尘埃中。 “啊……” 司徒麒烁一个惊叫坐了起来,捂住自己的胸口。 这里,痛的他欲绝。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有了这个感觉? “雪歌……” 司徒麒烁喃喃道,随即一愣。 自己怎么叫起了雪歌? 雪歌,又是谁? 雪歌? 司徒麒烁低喃,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自己会叫到这个名字? 为什么…… 躺在床上的南宫默烨却怎么也睡不着,司徒蕴瑈的身影在自己的眼眸前一直来来回回的不愿意离去。 南宫默烨有些郁闷的抓狂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他今天怎么会有那种感觉,那种眼前的身影会在自己的记忆深处一般的感觉。 那是自己的嫂子,自己哥的女人,为什么自己却出现了这种幻觉? 南宫默烨想的有些头疼,掀开被子下了床,拿了一把剑到院中准备耍一把。 一拉开门,却看到一个身影站在自己的院中,似乎在等候自己一般。 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个人微微的回头。 冥醉墨! 南宫默烨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这般失灵到分辨不出来别人的气息的? 这个人,他完全感觉不到气息。 这要是是敌人的话,那么他们岂不是都很危险。 “国师深更半夜不睡觉的来端王府,不知道有何贵干?” 风气,秀发遮住了南宫默烨的眼眸。 微微的眯眼了一下,等南宫默烨睁开眼眸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刚刚还在的冥醉墨的身影消失不见,只剩下无数片的月桂花瓣在空气中飘。 这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默烨微微的瞪了一下眼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 白色的身影站在远处的屋顶看着那有些迷茫的院中的人,身影消失不见。 如果没有你,又怎么会这般。 “啊……” 司徒蕴瑈又一声叫,懊恼的把手指头放到自己嘴前吹吹。 司徒蕴瑈快抓狂了,这一个上午的,自己的手指头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了。 这都说十指连心痛的,自己都不知道痛过多少回了。 这种做衣服的细活,还真不是人做的。 她真是有些想不通,那些个女子怎么能一针一线的在东西上绣出那般栩栩如生的图案的。 这坐了才半打天,自己已经是腰酸背痛加腿抽筋了。 这一件衣服,到底要多少天她才能给做好啊? “妈咪……” 司徒麒烁哀怨的声音从司徒蕴瑈身边的不远处传了出来。 司徒蕴瑈有些悲哀的看向司徒麒烁,儿子已经是红发红眸的了,都是被自己的血给刺激了一个上午刺激的。 “麒烁,要不你出去忙自己的吧。” 这年底了,儿子一直在看着账本,忙着棺升商行年底的这些事情。 自己的血,刺激了儿子血液深处的僵尸的神经。 “妈咪,你难道就不能小心点吗?” 真是没有见过还有比自己妈咪更笨的女人了,连个衣裳上的针线缝缝补补的都不会做。 “我已经尽量在小心了。” 她也很想小心啊,这刺的手指头也是很痛的。 司徒麒烁撇撇嘴,就你这小心,别人都哭吐血了。 司徒蕴瑈看着自己的十指,她好像已经够小心的了。 低头继续缝着衣服,然后司徒麒烁隔一段时间就会听到司徒蕴瑈的惊叫一声。 司徒麒烁磨牙,这对自己简直就是折磨啊。 当七天之后,司徒蕴瑈拿着自己第一件作品的时候,高兴的咧嘴笑开了颜。 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做衣裳啊。 除了前两天扎的有些频率太高之外,后面的基本上都没有怎么扎到自己的手了。 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肩膀,司徒蕴瑈咬掉了线头,站了起来把衣裳给叠好了。 伸了一下懒腰,动了动脖子。 门外…… 大白天的…… 做什么去呢? 要不去布行看看,顺便选点布料给南宫默然多做一件。 司徒蕴瑈一想到这个,立马就行动了起来。 京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都因为年关快到而忙碌了起来。 而司徒蕴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出来却能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 看到远处的身影,司徒蕴瑈刚想快步的追上前,却在看到另一个身影的时候而顿住了脚步。 那个人不是南宫璿齐身边的人吗? 好像是天玑子吧! 怎么跟百里哲钧在一起走路? 百里哲钧跟天玑子认识? 司徒蕴瑈想跟上去,随即一想还是算了。 这京城满大街的都有南宫默然的人跟麒烁的人,自己跟踪也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一想到这个,司徒蕴瑈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百里哲钧对于眼前的人,有些搞不懂这人怎么找上自己? “有事?”百里哲钧有些不悦的问眼前的人。 白夜婼瑶看着眼前的百里哲钧,淡淡的微笑。 “可以请你喝个酒吗?” “我还有事。” “你叫哲钧?” 白夜婼瑶淡声的问道,语气有些亲切的让反应迟钝的百里哲钧都感觉有些好像奇怪。 百里哲钧微微的锁眉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人。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百里哲钧微微的握了一下手上的剑,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现在打不过我。” 白夜婼瑶一眼就看出了百里哲钧的企图,淡笑的说了出来。 “我不担心你杀我,可是这满大街的圣印王朝的老百姓,你不可能不顾吧?我是杀人如麻了,死多少人我都无所谓。你呢?” 百里哲钧顿时杀意腾出,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 身边是圣印王朝的老百姓,如果自己动手也许杀不了眼前的人,可是这些无辜的老百姓肯定会被殃及鱼池的。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莫名其妙的拦住自己的去路,就只是想找自己喝酒? “目的。” 百里哲钧冰冷的眼眸中带着杀意,冷声的问道。 “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喝酒,没有别的目的。”白夜婼瑶很友好的微笑。 白夜婼瑶心里腹黑,这要是让主人跟白夜婼娉看到,一定又会骂自己没出息的犯贱了。 他的生命中,总是会有那么几个人让自己犯贱。 第112章 没有恶意 “不相信。”百里哲钧直接冷冷的回绝了。 “哲钧,我是真的只是想来请你喝酒的。” 白夜婼瑶在咆哮,这百里哲钧怎么还是这么笨蛋。 “你当我傻子?” 百里哲钧冷冷的微眯了一下眼眸,眼中的杀意更甚了。 白夜婼瑶嘴角抽搐了一下,沉默了。 百里哲钧见白夜婼瑶不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却在转身的那一刻,身子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松开。” 百里哲钧侧头,对着白夜婼瑶有些怒火的说道。 白夜婼瑶伸手抓着百里哲钧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好不容易才可以单独见他一次面,怎么可以就这般的放开。 “哲钧,我真的没有恶意的,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喝酒。” 百里哲钧一把甩开白夜婼瑶的手臂,丢下句神经病,头也不回的黑着脸走了。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白夜婼瑶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神经病,在他的眼中,他竟然只是一个神经病。 直到那身影消失在人群中,白夜婼瑶才转身。 一抬眸就看到那似笑非笑的人,白夜婼瑶当成没有看到的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唉,婼瑶,你不是吧。这样就生气了,又不是我给你气受的。”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夜婼瑶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入了人群。 白夜婼娉气的跺了一下脚,回头看了一眼人群。 这两个兄弟也真是的,怎么就没有投胎变成猪呢,一样的笨。 司徒蕴瑈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做阴魂不散,眼前的情况应该就是叫阴魂不散吧。 一出布行,就看到站在门口浅浅淡笑的冥醉墨。 “等我的?” 司徒蕴瑈左右看了一眼身边,没有一个人出入,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冥醉墨微笑,上前两步。 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带着磁性的声音,有些魅惑,温柔的浅笑的说道。 “不等你,等谁。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啊?” “别啊了,没有恶意的。” 冥醉墨说着,伸出手来拉上司徒蕴瑈的手。 司徒蕴瑈的本能反应就是缩回去,却被冥醉墨给拽着。 “男女有别。”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眼眸中却有着一丝丝的抗拒。 冥醉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什么都没有说的松开了手。 “好,听你的。” 司徒蕴瑈跟在冥醉墨的身后上了马车,马车内扑着雪狐的毛毯,奢华尽显。 司徒蕴瑈坐在雪狐毛毯上,有些搞不懂这个人想做什么。 看着那微笑的对自己的人,司徒蕴瑈忍了很久才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 “等会你就知道了。” 司徒蕴瑈沉默,想漠视掉自己对面那两束让自己很不舒服的眼光。 一路的沉默,沉默到司徒蕴瑈想抓狂,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马车停下来的第一件事,司徒蕴瑈就是掀开车帘准备下去。 这里太压抑,太暧昧,她有些受不了。 却在掀开马车车帘的那一刹那,整个人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眼眸微暗了一下,司徒蕴瑈什么都没有说的跳下了马车。 冥醉墨只是轻扯了一下嘴角,人也随即跟着下了马车。 “喜欢吗?” 北山! 司徒蕴瑈怎么也没有想到冥醉墨会带自己来北山,他想做什么? “雪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北山,能有什么地方是自己不知道的? 除了大墓在下面,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到的那些画面,她不知道北山还有什么是让她喜欢的。 古物吗? 她从一开始要的,只不过钱而已。 “走吧。” 冥醉墨伸出修长的手来,在司徒蕴瑈的面前,微微的一笑。 这个人,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司徒蕴瑈不得不认真的怀疑一下眼前的人。 她是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而他是大漠皇室的国师。 这天下,传言没有他不知道的大事。 “你想做什么?” 司徒蕴瑈冷眸对上冥醉墨,淡声的问了出来。 冥醉墨浅浅一笑,修长的手指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 “现在才问出来不觉得晚了吗?傻啊,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冥醉墨说着,强制性的牵住了司徒蕴瑈的手。 “走吧。” 冥醉墨,不等司徒蕴瑈反对,就拉着她走上那没有任何道路的山间。 终究,不是她。只不过…… 冥醉墨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眼眸中闪过嗜血的淡漠。 越往里走,司徒蕴瑈脸上的表情是越不好看,越到后面的路上,司徒蕴瑈越有一种想逃避的感觉。 “我们回去吧。” 司徒蕴瑈拉住了前面带路的冥醉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脸上有些惨白。 冥醉墨顿住了脚步,转身就看到一脸不舒服的司徒蕴瑈。 “哪里不舒服?” 冥醉墨紧张的问道,眼眸中尽是担心。 也许,是他操之过急了。 这里,毕竟不是一般人能真正进入的地方。 她不是她,又怎么可以代替她进入这里。 眼前似乎恍惚的闪过什么画面,却快的让自己抓不住。 司徒蕴瑈捂住胸口深呼吸了一下,心里却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这里有阵法,而且阵法特殊到她不知道是什么阵。 第一次来是自己中阵,第二次还还是出了意外。 这一次是跟冥醉墨来的,同样是在走路,可是却有说不出来的异样。 树林中的树木已经是枯叶横秋的冬天了,这里却一片绿意。 这种逆生长的事情,本就违背自然的生存。而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有一种可能。 这里有什么,有超出自然的东西。 古墓,北山有古墓。而且,古墓里的东西古怪。 那个梦呢? 那到底那个梦,她要不要当真? 见司徒蕴瑈不说话,冥醉墨更担心了。 心里有些懊悔自己为之过急了,要是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伤了她。那下一次要怎么办? “我送你回去吧。” 司徒蕴瑈捂住胸口,直起了身子看着眼前,摇摇头。 既然跟着冥醉墨能走进来,就表示她还能往里面走。 有这个机会不利用的话,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他能古国的地形图,又能走到这里,就说明此人真的不简单。 倒是之前自己一直小觑了他,不管冥醉墨抱着什么目的来的。 如果跟自己为敌的话,对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没事,你不是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我跟你去看看好了,应该快到了吧?” 冥醉墨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伸出手来扶着司徒蕴瑈,嗯了一声。 “我抱你。” 冥醉墨说着,在司徒蕴瑈还没有来得及拒绝的时候,抱起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吓了一跳,脑袋撞到了冥醉墨的脸颊上,长发拂过他的脸颊。 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却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冥-醉墨快步的走向那森林的深处。 冥醉墨每走一步,司徒蕴瑈就用心的在心底记住每一点。 也许在别人眼中这是无心的脚步,可是司徒蕴瑈却知道,这是冥醉墨在解阵法。 只要记住了这些…… 越往里面走,司徒蕴瑈越觉得自己的感官原来越迷糊了。 眼前,似乎有很多人来来往往的,却没有看到自己一般。 “醉……” 司徒蕴瑈用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想叫冥醉墨,却终究还是没有叫出口。 看着怀中昏过去的司徒蕴瑈,冥醉墨顿住了脚步。 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蹲下来把司徒蕴瑈给发到了地上。 修长的手指轻抚了一下司徒蕴瑈的发丝,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深暗的眼眸看了一眼前面。 现在还只能走到这里,还不是时候。 地上的枯叶,似乎被谁一脚一脚的给轻踩过。 白色的身影,似乎慢慢的往冥醉墨的面前走来。 冥醉墨放开怀中的司徒蕴瑈,慢慢的站了起来。 冥醉墨伸手修长的手指,轻抚上走过来的女子的脸颊,女子微微的露出微笑。 “醉墨……”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动不动,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醉墨……” 女子叫着,眼眸看向地上的司徒蕴瑈。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嘴角,“雪歌,对不起,只能走到这里。雪歌……” “醉墨……” 雪歌轻轻的唤道,微微的笑着,慢慢的后退了回去。 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林子中。 冥醉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伸在空中的手指慢慢的蜷曲了起来,最后握紧了变成一个拳头。 雪歌,对不起。 泪忍不住的滑落,滴落在枯叶上。 所有的一切,终不能如我所愿。 马车停在肃王府的门口,冥醉墨抱着司徒蕴瑈下了马车。 门口的管家一看,连忙的迎了上前,随便吩咐下人赶快去通知王爷。 “王妃……” 管家连忙的迎上来,叫了一声。 司徒蕴瑈在冥醉墨的怀中,没有任何的知觉。 冥醉墨抱着司徒蕴瑈,只是给了管家一个冰冷的眼眸,吓的管家心里一个哆嗦。 冥醉墨抱着司徒蕴瑈往王府走去,脚步刚刚跨入王府的大门,眼前的路就给拦住了。 第113章 是谁 司徒麒烁那冷的快结霜的脸上,一双冷眸冷冷的对上冥醉墨。 “把我妈咪放开。” 冥醉墨对上司徒麒烁,只是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看到疾步而来的南宫默然,直接漠视点了司徒蕴瑈。 “她休息一下就好了。” 冥醉墨说着,把司徒蕴瑈小心的放到了南宫默然的怀中,如放了什么珍宝一般的小心翼翼的。 对上南宫默然耐人寻味的眼眸,冥醉墨淡声。 “告辞。” “本王想知道,本王的王妃怎么跟国师大人在一起的。”南宫默然阴冷的声音问了出来。 冥醉墨顿了一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可以等她醒了,答案就在她口中。” 冥醉墨说着,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司徒麒烁冷冷的盯着那离去的马车,紧紧的握了下拳头。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司徒蕴瑈已经是毫无知觉。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说她跟冥醉墨是在大漠认识的,那冥醉墨接近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是因为商行吗? 那样的人,还会缺这些金钱? 如果不是金钱,那是什么?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蕴瑈回了房去,安排了下人处理一下事情。 冥醉墨频发的出现在肃王府,而且还跟司徒蕴瑈走的比较的近,这对有些人来说不一定就是好事。 如果有人传到皇宫去的话,后面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知道。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抱着司徒蕴瑈走进去的南宫默然,快步的出去,跟上了冥醉墨的马车。 马儿顿步,在司徒麒烁嗜血的眼眸中,狂躁了几下,被赶马的人拉住。 马车中的人淡淡的扯动了嘴角,邪魅而妖气。 “让他上来。”冥醉墨的声音从马车上传了出来。 赶马的人,对着司徒麒烁做了一个请。 司徒蕴瑈看着那落下的马车车帘,快步闪身的上了马车。 冥醉墨坐在垫子上,面前是一个矮桌,上面放着刚刚沏好的茶水。 杯子里面还冒着热气,似乎刚刚才倒出来的。 “请。”冥醉墨淡声的对司徒麒烁说道。 司徒蕴瑈也不客气,坐了下来,面对着冥醉墨。 “你比我想像中的来的要快。” 冥醉墨拿着杯子,对着司徒麒烁举了一下,自己一饮而尽。 “目的。”司徒麒烁冷冰冰的就吐出两个字。 冥醉墨一笑,嗜血的眸子毫无温度的对上眼前同样的司徒麒烁。 “司徒蕴瑈。” 冥醉墨简洁明了的,就这么四个字。 司徒麒烁手上的茶杯,瞬间变成碎末,嗜血的眸子猩红一片的对上冥醉墨。 “你惹不起。” 冥醉墨呵呵的笑了一下,“司徒麒烁,或许我应该叫你尸王。” 知道冥醉墨的身份,司徒麒烁对于自己的身份被眼前的人知道,也没有什么好吃惊的。 “你比我想像中的要来的快。” 冥醉墨玩弄着杯子,可惜,自己要的那个却跟自己想像中的不一样。 “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出来好了。我想国师也不是时间多的发慌的人,没有必要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 “如果我说,我看上尸王的女人呢?” 冥醉墨也不理会司徒麒烁那快喷火的眸子,慢慢的品茶。 “冥醉墨,你应该知道你在跟谁说话。我不是那般有耐心的人,如果你不想大漠尸王全都争乱的话,你就乖乖的给我从哪里滚来的,就从哪里滚回去。” 司徒麒烁有些不悦了,他最在乎的女人,他怎么可以让她有一点点的危险。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有两个人的地方,是你无法闯入的。只要他们是安稳的,大漠尸王就不会全都争乱,只会是部分。反正这大漠也安静了这么多年了,你要是想让他们乱一乱,我也无所谓的。要是你合并了大漠尸族的话,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不是你的最终的目的,你可以提条件。” 司徒麒烁淡声,红色的眸子慢慢的变成了墨色。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不是也在找那个传说中的可能吗?不过,你还是这般,舍不得伤她一点点。” 冥醉墨一笑,毫无温度的脸上让人感觉不出他的笑意中到底藏了多深的怒意。 “哪怕,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你都舍不得那她冒一下险。这样的你,让我觉得有些恶心。看到这样的你,我只会很厌恶自己。司徒麒烁,你知道吗?” 冥醉墨眼眸有些媚惑的看着手上玩弄的杯子,淡声的说了出来。 司徒麒烁眼眸一暗,这句话…… 那个传说,他又怎么不知道是什么。 自己废就九牛二虎之力,让纯灵儿找了无数的资料,灭了那么多族人,才证实了这个传说。 才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也才寻的自己想要的目的。 可是,那一个身份拦住了自己的的脚步。 自己只能选择另外的方法解开自己要解开的一切谜题,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国师应该说笑了吧。” 冥醉墨慢慢的放下手上的杯子,淡声:“我到底有没有说笑,我想尸王应该比我更清楚。” “尸王可以考虑一下,也不必急着回答。你我都明白,那个传说到底会揭开什么样的天大的秘密。” 冥醉墨淡声,“本国师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会这般不想这个秘密被公布于天下?” 这样做事的司徒麒烁,还真是让自己有些意想不到。 “国师应该说想了吧。”司徒麒烁还是这么一句话。 “说不说笑,这个就不知道尸王要怎么做了。如果尸王做不了的话,本国师就要按照自己的手段去行事了。”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司徒麒烁冷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冥醉墨,孤傲冷漠,却又一身素雅。 这样的人,真的不知道跟纯灵儿那个传说中的人有什么关系? “你只不过是不想她受伤罢了……” 冥醉墨淡声,随即眼眸一暗,对上司徒麒烁。 “你要的只不过是这些,你又怎么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你……” 司徒麒烁没有想到冥醉墨会这般的说,一下子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意思。 “你把她当成宝贝,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把她当宝?”冥醉墨反问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动了动嘴角,有些弄不清楚冥醉墨话中的意思。 看着眼前人,司徒麒烁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只是一闪而过,却带给了自己无数的震惊。 难道,难道自己的猜测真的是对的,眼前的这个人跟自己的妈咪有关系? 不理会略带震惊的司徒麒烁,冥醉墨发出了逐客令。 “尸王,请吧。” 司徒麒烁只是看了一眼冥醉墨,转身跳下了马车。 马车哒哒的慢慢的从自己的面前走开,外面是漆黑一片。 冥鸢在司徒麒烁的身边飞舞着,司徒麒烁的思绪却随着马车上的人,陷入了沉思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来要纯灵儿再查一下,自己也许真的丢了什么不知道的秘密。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高空中飞入马车中,闪着绿幽幽的眼眸。 冥醉墨伸出自己的手臂,让它停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怎么这副表情?” 冥醉墨轻声的问落在自己手臂上的小东西,跟普普通通的蝙蝠是一样的。 唯一不一样的是它是白色的,身上泛着银光。 蝙蝠抖了抖身子,有些老大的不悦了。 “想她了?”冥醉墨温柔的问手臂上的小东西。 蝙蝠有些不动了,默认了冥醉墨的话。 “血白,想她就要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 叫血白的蝙蝠点点头,绿幽幽的眼眸瞬间变成了宝石般的绿色。 “去吧,不要贪玩。” 血白飞舞了两下,消失在马车内。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眼眸中闪过笑意。 血白,你也如我一般的在想她吧。 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就算是看到了跟她一模一样的身影,也终究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我们要的,远远都不止这些。 黑暗中,是谁的脚步在忙忙碌碌的来来去去,又是谁的鲜血染红了她的手指。 那痴笑癫狂的身影,又是谁? 那双手抓住自己的双臂的男子,到底是谁? “是你,一切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怎么会这样。你就是红颜祸水,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这样。” 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臂的人,愤怒的怒吼着。 白色的身影从门外慢慢的走了进来,慢慢的走到那个愤怒的男子的面前。 空洞的眼眸看向那个满是是血的男子,柔弱中却带着刚强,淡漠中却带着温柔。 “你要恨的是我,不是你自己。” 司徒蕴瑈发现,好像自己变成了跟这个男子一模一样了。 而那个走进来的女子,却似乎是自己一般。 男子并没有因为那个女子的话而放开手,反而更用力了,甚至一只手掐住了脖子,恨不得捏碎了这个脖子。 呼吸,似乎变的越来越稀薄,人的意识似乎也越来越模糊。 是谁? 是谁在呼唤自己? 是谁? 是谁在紧张着自己。 第114章 尴尬 脑袋似乎有些过重,重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眼眸似千斤一般,有些难掀起。 印入眼眸的是那焦虑而担心的脸颊,似乎有些陌生,却又无比的熟悉。 “阿然……” 眼前模糊的脸,变的越来越清晰。 “蕴瑈。” 南宫默然一脸的担心,终于在司徒蕴瑈睁开自己眼眸的时候,放下了。 “我这是怎么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挣扎着准备爬起来。 南宫默然伺候着司徒蕴瑈坐了起来,自己坐在了床边。 “所有的一切,你都记不得了吗?”南宫默然有些担心的问司徒蕴瑈。 她记得自己去买东西,然后遇到冥醉墨,他说要带自己去一个地方的。 北山! 自己去了北山,而且走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她记得自己有去记那些阵法的解开的方法,只不过后来…… 后来,似乎什么都记不得了,然后再才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房间。 “我遇到了冥醉墨,他带我去了北山。然后……”司徒麒烁微眯了一下眼眸,“在北山,我看到他破了那些阵法,而且走到了一个我无法闯进去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跟冥醉墨进去了。 “阿然,我想带着麒烁闯一下北山。也许,我们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 “等你身子好了再说,先休息。再过几天默烨就大婚了,先忙默烨的事情吧。” 听南宫默然这么说,司徒蕴瑈一想也是。 南宫默烨毕竟是南宫默然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弟弟,他的一切肯定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而且,南宫默烨对自己也是开口闭口的都是嫂子的,这长嫂如母的,自己也不能让他失望。 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南宫默然梳洗了一下,搂着司徒蕴瑈入睡。 司徒蕴瑈窝在南宫默然的怀中,却怎么也睡不着。 也许是白天睡多了,所以现在反而有了精神。 很多自己抓不住的画面在脑海中快速的闪过,扰的她有些难受。 一想起这些,也许跟自己有关,司徒蕴瑈就更加的不舒服了。 六年前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生活。 到底这个身子的主人,六年前是什么样的身份,自己不知道。 她甚至有些不敢去想麒烁的猜测,是不是自己真的跟冥醉墨有关系。 那幅画明明就是古物,为什么画中的女子却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 那个面具,跟帝歌脸上的面具是如出一辙。 到底,这一切要告诉自己什么? “睡不着?” 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司徒蕴瑈有些不安稳,南宫默然有些担心,轻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微微的抬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呼吸的气息轻轻的喷在了南宫默然的脸上。 南宫默然原本闭着的眼眸微微的睁开,眼眸一紧的看向怀中的司徒蕴瑈。 自己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成,从大婚到现在。 也就是大婚的那一夜逗了她一下,后来也想要过她。 可是,每一次都是她的身体不舒服而终止了这一切的可能。 对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冷漠。 那渭河城之行,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是怎么了。 大漠之中,当他出现的时候,自己的心再也不是悬着的了。 到底,对于眼前的人,自己是用什么心去看待的,也许自己都有些搞不清了。 “嗯。” 司徒蕴瑈只是嗯了一声,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南宫默然一个翻身,把司徒蕴瑈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修长的手指抚上司徒蕴瑈的腰际,摸进了衣服里的凝脂滑肤。 “阿……” 司徒蕴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宫默然的吻给吞入腹中。 手指一路向上,慢慢的来到那高挺的柔软上。 南宫默然微微的抬起头,轻声低喃道:“蕴瑈,不要抗拒我好吗?” 对于司徒蕴瑈的反应,南宫默然统统都认为,也许是当年的那场大火对她的打击是太大了。 也许,当年自己吸血的时候是太残忍了。所以,对于自己的触碰,在到最后的时候她都会痛苦不堪的模样。 他好想,好想抚平这过去的一切。 抗拒吗? 也许吧! 自己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到最后,其实还是怕他的吧。 就算自己没有任何的记忆,也不知道曾经的恐惧跟痛苦。 也许,在这个身体的潜意识里,还是惧怕这个人的。 “阿然,对不起。” 南宫默然亲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嘴唇,柔声的说道:“是我对不起你,当年是我伤了你。” 如果没有南宫默然六年前的事情,也就没有现在的司徒蕴瑈。 “给麒烁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吧,他太孤单了。” 南宫默然轻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响起,更多的是询问司徒蕴瑈的意见。 南宫默然知道,司徒麒烁就是司徒蕴瑈的软肋。 而且,麒烁的太过睿智,却是司徒蕴瑈最担心的地方。 他失去了孩子应该有的童真,玩弄着的权术又是那般的出色。 身为母亲的她虽然知道儿子有自己的小心思,却在安慰的同时,也是带着担心的。 如今,冥醉墨的事情,还有很多暗中有可能牵扯到的事情。 这些事情弄下来,她的担心一点都不少。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清清淡淡的,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可是,他知道,她的内心是很担心的。 从盒子的消失,她暗中安排的事情就不是一点点。 如果盒子再不出现的话,估计她会忍不住的离开京城,自己去寻找那真正的答案了。 “阿然,我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南宫默然的亲密中,总是可以有些自己弄不懂的画面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可是,后面自己又会忘记很多,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南宫默然亲吻着司徒蕴瑈的耳垂,一路到锁骨。 慢慢的往下滑去,修长的手指解开衣袍的带子,慢慢的往下而去。 脑袋有些疼痛,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刺痛自己。 耳边,似乎传来一阵阵的指着的声音,带着心死的疼痛开始慢慢的席卷自己的神经。 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有些僵硬,南宫默然抬眸对上司徒蕴瑈那有些焕散的眼眸。 低头,轻轻的问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眼眸,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喃。 “蕴瑈,别紧张,是我。” 司徒蕴瑈有些恍惚,眼眸落向南宫默然,轻轻的叫了一声。 “阿然。” 那一声,柔软无骨般的酥了南宫默然的所有理智。 “知道我是谁吗?” 司徒蕴瑈沉默了一下,伸出手臂来勾住南宫默然的脖子,轻轻的吻上了南宫默然的唇。 南宫默然眼眸紧紧的一收,浑身一个僵硬,明明白白的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的抗议。 “蕴瑈……” 得到司徒蕴瑈的回应,南宫默然的小心翼翼也变的大胆了。 衣服一件件的丢落在地上,感觉到身下的人能接受自己的时候,南宫默然亲吻了一下司徒蕴瑈,慢慢的挤了进去。 司徒蕴瑈只是微微的蹙眉,有些不舒服六年来一直未被造访的身子,一下子有些受不了他的肿胀。 画面在自己的脑海中闪过,似乎看到了当年那嗜血的人在这身体上所造成的一切。 那空洞的双眼,似乎却带着笑意。 笑意,是的。 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笑意,真心的笑容。 “不许想别的。” 南宫默然有些霸道的亲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用身体拉回了司徒蕴瑈的思绪。 嗯,司徒蕴瑈忍不住的出声,身体已经本能反应的攀着南宫默然的腰际,接受他的横冲直撞。 而司徒蕴瑈的身影,对南宫默然来说,就是最好的动情之物。 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只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南宫默然都没有‘吃’够啊。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画像,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那画中笑靥如花的女子。 已经相见了,你真正的意识就会开始接纳他了吧。 雪歌,不要让我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费。 心口很不舒服,司徒麒烁在自己的院中徘徊了好一会,最后还是绝对去找自己的妈咪。 当自己跑到妈咪的院中的时候,听到房间里那细微的声音的时候。司徒麒烁小脸是通红一片,整个人都傻愣了。 这里面的声音,是不是说自己以后就会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而司徒麒烁一回头,正好遇上夜晚失眠睡不着觉的南宫默烨。 南宫默烨一个尴尬的微笑,转身离去。 里面的声音是什么,他又怎么听不到。 那一日的做衣裳,他的脑海中就不停的出现那个倩影。 自己如着魔般的想着那个身影,自己却明明知道他是自己哥的女人,自己的嫂子。 可是,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想。 这样的自己,真的很让自己憎恨。 见到南宫默烨快速离去的身影,司徒麒烁快步的追了上前去,拦住了南宫默烨的去路。 “麒烁,怎么还不去睡觉?” 司徒麒烁只是盯着眼前的人,不说话。 第115章 请求 南宫默烨被司徒麒烁看的有些尴尬,毕竟刚刚自己闯了自己哥的院子,还听到了里面的好事。 “叔叔……”司徒麒烁叫了一声。 南宫默烨一怔,怎么也没有想到司徒麒烁会在这个时候叫自己叔叔。 “麒烁,去睡觉吧。” “叔叔,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在这个时候愿意叫你叔叔吗?” 司徒麒烁问南宫默烨,扯动了嘴角,却没有一丝的笑意,脸上没有任何的温度。 “刚刚是我唐突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南宫默烨有些尴尬的说道。 “不是这件事。” 司徒麒烁说道:“从我妈咪答应大婚,你跟南宫默然 也只不过是算计着一切。” 司徒麒烁淡声,“妈咪就算是嫁到肃王府,南宫默然也没有想过这是自己娶回来应该疼爱的女人。对于我们这样的异类,说真心的喜欢一个人,别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 “那你还……” 还能接受这一切?麒烁,压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你应该知道我妈咪特殊的体质,她那样的身影不是说谁想拥有就能拥有的。” “妈咪身上被我下了两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符咒,我知道终有一天你们会出现,也会用我做威胁来逼迫妈咪就范。” “这一切,既然都会发生,那我就必须得到我想要的。” “如果我的爹爹不爱我的妈咪,那么他得到我的妈咪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他爱上我妈咪,他就只能拥有我妈咪一人,不然的话他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司徒麒烁冷声的一笑,“叔叔,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两个符咒是什么了吧?” 南宫默烨完全怔愣住了,他怎么也不敢想像这个孩子的心机是这般的重。 如果这一切都是这般的话,那这一切所发生的可能么? 全都是他的一个局,而他们全都是这些局中的棋子!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从震撼中的回过神来的南宫默烨问眼前的司徒麒烁。 “我们这一类的人没有心,就算自己喜欢了谁,自己也不会知道的。所以,叔叔也可以收回自己的心,安份的放在自己的胸口中。” 还有一个原因,他现在无法说出来。毕竟很多东西自己还没有证实,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到。 南宫默烨眼眸微微一紧,麒烁还是看出来了。 “麒烁,以后不会了。” 司徒麒烁诡秘一笑,“叔叔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话,我可不想到时候出什么意外哦。” “妈咪是个单纯善良的人,我可不希望妈咪到时候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伤了她跟南宫默然之间的感情。” “妈咪能接受南宫默然,这已经是麒烁最大的心愿了。到时候要是再能有个弟弟妹妹的,就好了。” 司徒麒烁的话,让南宫默烨心底淡淡的苦涩的淡笑了一下。 他们这一类的人,无子嗣。 这些,才是他们的痛吧。 而且,麒烁话中的要挟,也是明明白白的。 要是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他一定会让自己知道是什么代价的。 这样的麒烁,他真的很难想像是一个孩子。 这般城府跟睿智,他跟哥应该也自愧不如吧。 一想到这些,南宫默烨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 如果,这一切都是这孩子的局,那么这局中的人到对有多少个呢? 而,他最终的目的的到底是什么? “麒烁,你想做什么?” 南宫默烨有些担心,这个孩子会整出什么样的惊天大事出来。 “叔叔,回去准备你的大婚吧。” 司徒麒烁在南宫默烨问出来的时候,对着他下了逐客令。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那一脸淡漠的司徒麒烁,沉默了一下,还是选择转身离去。 司徒麒烁仰望天空清辉的明月,一切好戏,才要正在的开始。 冥鸢在空中飞舞着,围绕在司徒麒烁的身边。 司徒麒烁转身,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去。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都被拆卸重组过一般。 身边,已经没有了南宫默然的身影。 司徒蕴瑈看着床边感觉叠放好的衣物,伸出手臂来准备拿衣服来穿。 可惜,这手脚有些哆嗦的不听自己的话。 靠,禽兽! 司徒蕴瑈很不爽的骂了一句,就不知道温柔一点啊? 司徒麒烁推门而入,就看到自己的妈咪僵硬哆嗦着身子有些痛苦的在穿衣服。 一见只有儿子一个人进来,司徒蕴瑈腾的脸红的可以滴血。 身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儿子那么聪明一定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麒烁,你要不出去等一下,妈咪在穿衣服。” 司徒麒烁直接鄙视了自己的妈咪,“妈咪,你确定没有儿子的帮忙,你现在还有力气穿衣服吗?” 司徒蕴瑈心口死命的颤抖,那个礼义廉耻的长鞭,似乎劈哩啪啦的在抽自己的小心肝。 虽然,她现在是合法的,可是在儿子的口中说出来,她怎么都感觉自己在道德沦陷一般的教坏儿子。 “那个,儿子,这个……” 司徒蕴瑈发现自己大脑有些短路了,只能很不争气的抱着衣服。 还好,还好刚刚自己已经很争气的把裹衣都给穿好了。还不至于丢脸丢到姥姥家去,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姥姥在哪个方位。 “得了,妈咪,你还矫情什么。儿子都这么大了,看你矫情的。” 司徒麒烁一挥手的,直接的拿起司徒蕴瑈手上的衣服,跳到床-上给司徒蕴瑈套了起来。 看到司徒蕴瑈身上的痕迹,司徒麒烁不动声色的微眯了一下眼眸。 司徒蕴瑈直接的石化了,她哪里矫情了? 这按照道德人伦之说,这礼义廉耻之论的,这怎么也不好说啊。 “妈咪,别告诉我,你掉了无数年的节操,一下子被你给捡回来了。” 妈咪这是害羞吧? 司徒蕴瑈嘴角龟裂,她还有节操吗? 想当年带着儿子去逛青楼的时候,好像自己跟儿子说过,这人伦道德的,什么礼义廉耻的,就都是狗屁骗世人的。 钱跟命才是最重要的,唯一要做的就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其他的全都关保险箱去。 这会,好像自己把这个丢角落而去的东西,又那么不小心给捡回来了。 儿子,这不你妈咪有些不好意思吗。 “妈咪,麒烁想跟妈咪商量一个事情。” 司徒麒烁给司徒蕴瑈披好外面的衣服,跳下了床,认真的看着司徒蕴瑈。 看着儿子表情严肃的模样,司徒蕴瑈感觉到这事情的严重性。 “什么事?” “能不能给麒烁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这样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会变的不太一样了? 司徒蕴瑈小心肝颤抖,儿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见司徒蕴瑈沉默,司徒麒烁立马扯开了话题。 “妈咪,快起来吃饭啦。明天就是南宫默烨大婚了,你难道都不要表示表示一下嘛。这长嫂如母的,好歹你也像个长嫂一般。” 司徒蕴瑈囧,长嫂,她好像做不了这样的事情。 在司徒麒烁的伺候下,司徒蕴瑈吃好饭之后,就带着司徒麒烁来到跟自己一道路之隔的端王府中。 站在自己家的府门前,就能看到那一片红色幔纱微微飞舞的端王府。 司徒蕴瑈想,政治下的婚姻,又有几个是幸福的。 端王府的管家在看到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的身影的时候,连忙的迎了上前。 “老奴见过王妃,世子爷。” “府里忙的怎么样了?”司徒蕴瑈问道。 “回王妃的话,府里的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就等着明天端王妃的花轿临门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点,不要出任何的差错,知道吗?” “是,奴才知道。” 管家迎着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进了大厅。 那满眼入目的,都是红色的喜庆,让原本有些空荡的端王府,多了些许的人气。 百里哲垣正在指手画脚的安排着眼前一切的布置,听到外面进来的脚步声随即回头。 见出现的身影是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连忙的迎了上前去。 “王妃,世子爷。” “哲垣,这些都是你布置的?”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个大男人的,还可以的啊。 “是,王妃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哲垣再去改。” 司徒蕴瑈一笑,“很好了,没有什么不妥的,我只是随口的问问。哲钧呢?” “哲钧他出去了,王妃找哲钧有事……” “哦,没事,我跟麒烁随便看看,你忙你的。” 百里哲垣作揖了一下,随即去忙自己的了。 司徒麒烁拉着司徒蕴瑈往后面走去,端王府的建造跟肃王府是一样的,包括庭院什么的。 司徒麒烁跟司徒蕴瑈走在里面,感觉跟走在肃王府没有什么两样。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一切,所以的摆设都是根据肃王府的造型来摆设的。 可是,这个要嫁进来的秦小姐不是自己,很多地方就不会一样。 “妈咪,感觉怎么样?” “还行。” 这眼前的一起,该放的东西都放着了,看样子都是南宫默然给弄的。 第116章 他的大婚 自己看来担心是多余的,南宫默然就这么一个弟弟,怎么可能不事事尽心,把所有的以防万一的全都做好。 “妈咪,我就知道你担心过渡了。”司徒麒烁撇撇嘴,“妈咪,我们那院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妈咪不是上一次让我查那房子到底住过谁的吗,儿子查到了。” “什么原因?” “那房子好像以前是什么有钱人住的,后来听说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然后一家两百多口人全都被扒了心而死。” 心脏没有了? 司徒麒烁一愣,脑海中不自觉的闪过在那林中看到的一切。 “不过,这件事已经是前朝的事情了。那个房子也几经易手的,到最后才到儿子手上的。” “据说,住在这个房子里的人,没有一户不是惨死的。最为诡异的是,都是吓死的。应该是有什么古怪的东西,不然也不会被吓死。所以啊,儿子才能用这便宜的价格就把那么好的房子给买回来的。” 这可是省了自己好一笔的费用了,以自己这钱奴的妈咪来算的话,最省钱就是最好的。 至于那些个什么凶宅的什么的,他们是从来都不担心的, 有他这个僵尸儿子在,有这个会奇门遁甲的妈咪在,这管你什么凶宅,都是居家的好地方。 “那你还买这房子?” “妈咪,这不是便宜嘛。” 司徒麒烁怀疑了,这妈咪什么时候也允许自己大方的花银子了? “那也不是买这么一个大凶宅。” 司徒麒烁严重怀疑,这人还是他妈咪吗? 他们住在上山的那个山庄的房子,应该比自己买的这个房子还要邪门的好多吧。 妈咪,你哪根筋搭错了? 还是,陷入爱情的女人,这脑袋都是浆糊了? 司徒麒烁有些悔恨啊,这本来就不怎么聪明的妈咪。一有了男人,这就变得更笨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下场,还不如…… 把她给整成白痴,这样就不要一直对自己担心这,担心那的。 爹爹,你还欠火候啊。 看来自己要找爹爹好好的聊一聊了,这样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妈咪给真正的攻下啊。 要是实在的不行,釜底抽薪? 司徒麒烁心底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要是弄巧成拙了怎么办? 那个冥醉墨看起来就来者不善的,说不定就是冲着自己的妈咪来的。 到时候把自己的妈咪给拐跑了,那可怎么办? 自己跟爹爹到哪里要妈咪去啊! 看来当务之急,就是把妈咪的身世给弄清楚。 司徒麒烁也郁闷了,一个人还能这么强悍,却失忆成这般模样。 六年前的所以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你说笨蛋吧被爹爹那么一刺激,完全是有可能小命拜拜的什么都不知道的。 妈咪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可能会受刺激。 这六年前的妈咪,到底是什么样的? 溜达了一圈,司徒蕴瑈就带着司徒麒烁离开了端王府。 端王府端王爷的大婚,司徒蕴瑈看到了空前的盛大。 司徒麒烁站在自己府门前,看的可不爽了。 自己妈咪大婚的时候,可没有这般的轰动。 看那一个个来来往往的大臣,那一个个客客气气来的宫里面的人。 司徒麒烁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这些都是他妈咪没有的待遇。 丽妃娘娘出现的时候,下面马车看了一眼端王府,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肃王府门前的司徒麒烁跟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的摇曳着身姿走了过去。 “王妃,怎么不进去看看。” “丽妃娘娘。”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的行礼,“等阿然回来,一起去。” “肃王爷还没有回府?” 司徒蕴瑈礼貌的说道:“嗯。” 丽妃娘娘对着司徒麒烁一笑,摇曳着身姿走开。 司徒麒烁看着露妃娘娘摇曳的身影,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妈咪,你说她会什么时候死?” 司徒蕴瑈看着那摇曳着离开的身影,明明是人,却选着了做僵尸。慢慢的尸化下去的话,最后的下场只有被杀死。而杀死她的人,也许还是自己。 她应该是喜欢南宫默烨的话,不然也不会为南宫默烨做这么多。 只是,那一身红衣的男子,会喜欢她吗? 红袍在身,这样的南宫默然似乎更多的是妖孽。 他很好看,可惜却给人的感觉少了些什么。 那种感觉很怪异,自己也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她好希望这两兄弟不是僵尸,而是正常人。 南宫默然出现的时候,见到门口站着的身影,快步的走了过去。 “怎么不进去?” “那边人太多了,就想等你回来的时候,一起过去。” 南宫默然微微的点头,弯腰抱起司徒麒烁,伸出手来。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弯着眉毛,伸出了自己的手。 司徒麒烁眼眸中闪过一丝微笑,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家。 管家在看到南宫默然的时候,连忙的迎了上前。 “肃王爷,王妃,世子爷。” “你去忙你的,本王去找端王。” “是……” 管家弯腰着,点头哈腰的行礼了一下。 端王府秦小姐的花轿已经在中午的时候抬进了端王府的大门,而端王爷南宫默烨去让管家忙着眼前的一切,自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麒烁,带着司徒蕴瑈慢慢的往后院走去。 南宫默烨会在哪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后院落破的院子中,一棵高大的月桂树上南宫默烨一身红衣的正躺在上面,似乎在睡觉一般。 司徒蕴瑈有些时候很羡慕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有感冒这一说。 也许,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特点了。 听到下面的脚步声,南宫默烨坐了起来。 “哥,嫂子。” “见你不在,就知道你在这里。”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 “哥,穿上这一身大婚的衣裳的时候,默烨突然有了一种逃避的感觉。不想,不想大婚。” 莫名的,心底就有了那种念头。 要是,要是嫁给自己的人不是她的话,而是那个人的话,该有多好…… 他到底什么时候有这种奇怪的想法的?又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那就当自己从来都没有大婚过,反正都是女人而已。” “哥……” 有无数的女人是一回事,正在的穿着大婚的衣服又是那么一回事。而且,自己要求的衣裳,还是这个女人为自己做的。 那种心,似乎变的更不一样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也不知道。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个心的? “去前院忙吧,要是被老东西知道的话,又有事情要闹出来了。”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对着南宫默然点点头。 “哥,那我先过去了。” 南宫默然只是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点点头。 司徒麒烁却有些老不高兴了,他应该眼睛没有看错,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南宫默然柔声的说道:“我们也去吧。” 等南宫默然带着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出现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身影会全都出现在这里。 冥醉墨会出现,南宫璿齐带着那个人人也出现了。 到底是不是天玑子,谁也不知道也无法近身的查个清楚。 见到南宫默然的身影,南宫璿齐快步的走到他的面前。 “皇兄。”南宫默然先礼貌一般的打了声招呼。 南宫璿齐只是微微的扫了一眼司徒蕴瑈,随即眼眸一暗,忍不住的噎了一下口水。 司徒麒烁很不爽的微眯了一下眼眸,他知道自己妈咪的血液多么甘甜。可是,谁要敢打他妈咪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他才不管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呢,一律杀无赦了。 冥醉墨看到南宫璿齐的反应,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自己的眼眸,对着司徒蕴瑈温柔的一笑。 司徒蕴瑈也礼貌的对着冥醉墨微微一笑。 “身体怎么样了?”冥醉墨温柔的问司徒蕴瑈。 身体?指的是自己昏倒吗? “已经无碍了。” 冥醉墨的话,却让几个男人收了眼神。 冥醉墨扯动了一下嘴角,对着南宫默然问声好。 “肃王爷。” 南宫默然也礼貌的回应了一下,“国师大人。” 冥醉墨礼貌的对着众人点点头,白夜婼瑶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 这会,好像差不多的人都聚集在一起了吧? 白夜婼瑶给了南宫璿齐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在这里捣乱了。 这要是惹毛了主人的话,事情也许会更大了。而且,那个身影就在眼前,事情也许会更多吧。 南宫璿齐笑呵呵的,“好了,都要站在这里讲话吗。今天可是皇弟的大婚,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南宫默然也不想再在这里跟冥醉墨有什么交流,在有司徒蕴瑈在的时候,他不想这个男人的眼光落在自己的女人的身上,也不想南宫璿齐对司徒蕴瑈有什么主意。 大家是各占一个心思,全都客套了一下,走进去。 端王爷的大婚,惊动的最大身份的人,司徒蕴瑈没有想到是帝王。 看到皇帝的时候,行着朝拜之礼的时候,她似乎能明白了。 这秦相国的身份,这皇后娘娘的身份,皇帝这般也无可厚非了。 第117章 弑杀 只是,让司徒蕴瑈没有想到的是,上一次皇帝至少还是皇帝。这一次,才几天啊。这神情看起来,好像是离死不远了啊。 司徒麒烁小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嘀咕道:“妈咪,看样子快死翘翘了。” 司徒蕴瑈的目光在身边南宫默然的身上,他难怪最近一直都很忙。 应该跟南宫璿齐的争斗是越来越厉害了吧,而且…… 看向南宫璿齐身边的那个身影,这个人的到来无形中给了南宫默然很多的阻力。 天下是,南宫默然承诺给麒烁的。 如果争斗,对老百姓而言,又会是什么样的灾难。 “别看。” 南宫默然扶起司徒蕴瑈的同时,顺势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这般看,那个人应该就能感觉到。 司徒蕴瑈感觉到你南宫璿齐身边的人目光已经落向了自己,不动声色的转开了。微笑的对着南宫默然,点点头。 大婚的轰动,在新人的拜天地中慢慢的过去。 酒足饭饱后,南宫默烨被簇拥着走向婚房。 在路过司徒蕴瑈身边的时候,淡淡的一笑。 自己也许真的是想多了,倒是要让哥跟麒烁心里不舒服了。 冥醉墨看到南宫默烨看司徒蕴瑈的模样,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眼眸。 婚宴的后面是什么样的,司徒蕴瑈不知道。 只知道婚礼到了一半的时候,皇上倒了下来,昏迷不醒。 这个洞房,在南宫默烨前脚到,后脚立马出来的时候,结束了。 皇上昏倒,所有人都忙了起来。 南宫默然吩咐道:“蕴瑈,你先回去,我带麒烁进宫。” “你当心点,要是有个什么的话,叫哲垣或者哲钧告诉我一声,我好做准备。”司徒蕴瑈在南宫默然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下,这万一皇帝翘辫子了,她能做的就是保证南宫默然没有后顾之忧。 南宫默然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 抱起了司徒麒烁,南宫默然上了马车,随着皇帝的鸾轿飞奔皇宫而去。 南宫璿齐带着自己的人,也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南宫默烨扯开了自己身上的大红衣服,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前。 一时间,原本欢喜的场面,顿时变的有些凄凉。 司徒蕴瑈站在那里,除了一地的凌乱,再也无法想像它刚刚的繁华胜景。 秦小姐奔了出来,看到了眼前的场景,慢慢的蹲了下来,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泪,滑落,给了她最好,也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司徒蕴瑈已经无法去想其中的各种关联了,这里现在不是自己能操动的了的。 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会肃王府等消息。 冥醉墨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伸出手指来揉了一下她的秀发。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冥醉墨心底轻轻的叹息,这一切聪明如你,又怎么会看不清。 你其实,也只是在看戏吧。真正在演戏的,又怎么会是你。 “皇位,对大家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司徒蕴瑈有那么一刻不懂,为什么要这般。 冥醉墨淡淡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手。 “雪歌,你知道吗。这世间万物,比起你来,什么都不是。” 皇位,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他要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叫雪歌的女子。 只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看着眼前的人,他想说‘是’。 可是,事实也在告诉自己,不一样了。 司徒蕴瑈苦笑了一下,自己不是也有棺升商行吗? 当年自己不也是忙的创建一切,然后才像个大慈善家一般的修路造桥的吗? 最终,却还带着目的而为的。 如今,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感觉心冷呢? “醉墨,我是肃王府的女人。” “我知道。”冥醉墨轻笑了一下,“送你回府吧,我想你后面要安排的事情比较多。” 司徒蕴瑈没有反驳,她后面的安排是有很多。 端王府跟肃王府真正的相隔只不过是脚步的距离,司徒蕴瑈在前面走着,冥醉墨跟在了身后。 目送着司徒蕴瑈回到肃王府,冥醉墨并没有再说话,而是选择了转身离开。 冥醉墨一走,司徒蕴瑈就快步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冥鸢在司徒蕴瑈的身边飞舞着,空中传来了纯灵儿的声音。 “妈咪……” 随着纯灵儿一身妈咪,她红色的身影落在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是不是麒烁让你来的?” 司徒蕴瑈也没有过多的问候了,直奔主题而去。 “嗯,麒烁让纯灵儿告诉妈咪,要宫变了。” “皇上会死?” “麒烁说,也许不会。” 也许不会?那这是准备做什么? “南宫璿齐是僵尸,其实他的目的不单单是皇位,还有别的。” “别的?” 司徒蕴瑈一怔愣,南宫璿齐是僵尸,那他要的东西也不可能就这般的简单。 对他们这样的人而言,江山社稷应该还不是自己最终的追求,那他要的是什么? “古国地形图。” 古国地形图?! 司徒蕴瑈一愣,那个东西,不是在自己的手上吗?是冥醉墨给自己的,他要那东西做什么? “麒烁说,这要看南宫璿齐身边的人怎么决定的。” “那个天玑子?” “具体是什么样的,大家还不知道。” “这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麒烁能解决这么多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而且,以自己对麒烁的了解,他现在还不可能立马就跟南宫默然站在统一战线上。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麒烁在这之前就有了很多准备。 而这些准备,就是自己之前一直不知道麒烁天天神神秘秘捣鼓的东西。 “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啊,是她不敢说啊。 这天下能让司徒麒烁在乎的女人,应该就只有眼前的这一个了吧。自己,好像还没有那种份量。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麒烁只是让我保护妈咪,其他的倒是没有说。” 司徒蕴瑈眼角一抽,她才不相信儿子会这么说呢。 以自己对儿子的了解,儿子一定会说,看着我妈咪,不要让她溜出去乱捣乱。 “你确定是保护我,而不是看着我别出去捣乱?” 纯灵儿沉默,司徒麒烁的妈咪果然是狐狸。 难怪每一次司徒麒烁说起自己的妈咪,都是一直忧郁的带着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妈咪的表情。 见纯灵儿沉默,司徒麒烁知道自己猜测的是对的。 “好了,你去玩你的吧,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纯灵儿沉默,她要是敢出去,司徒麒烁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给咔嚓了。 让司徒蕴瑈跟纯灵儿始料不及的是,皇宫里在一个时辰后传来了消息,皇上驾崩了。 在房间里等候的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彼此一眼,这不是说皇上应该不会死的吗?怎么才这么屁大的功夫,就死翘翘了? 司徒蕴瑈在宫里来的太监的跪拜下,快速的进了皇宫。 等自己到的时候,那后宫可就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如天塌了一般。 看到司徒麒烁的时候,他跟南宫默然的腰际都已经缠绕上了白布。 那些个皇嗣的都跪在那里,司徒蕴瑈这才发现,这皇上的儿子跟女儿女婿的还是不少的。 找到了南宫默然的身影,司徒蕴瑈刚刚准备走过去,却被一个宫女悄悄的拉了一下衣袖。 “王妃,这边来。” 司徒蕴瑈狐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南宫默然,跟着这个宫女走了出来。 宫女左右张望了一下,才敢小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说道:“丽妃娘娘让奴婢告诉王妃,皇后娘娘已经掌控了后宫。” 皇后娘娘掌控了后宫,这会丽妃娘娘却让宫女来告诉自己这些。 如果自己见了南宫默然,也就会知道这些。根本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而丽妃娘娘这般做的原因…… “端王爷呢?” “端王爷这会跟太子殿下在争执着,皇后娘娘已经带着很多人在暗地里处理后宫的事情了。” 皇后娘娘已经在这个关头出手了,那丽妃娘娘岂不是有危险了? 她虽然不算是好人,也不能算是坏人,毕竟在最重要的时候她也帮了不少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 “带我去看看。” 司徒蕴瑈跟着宫女,快步的去了丽妃娘娘的宫殿。 人还没有走到宫殿院门,就听到了立马有些凄惨的叫声,血腥的味道是一片。 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宫女连忙的跑进去,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僵硬着身子倒在了司徒蕴瑈的面前,胸口鲜血一片的直流。 司徒蕴瑈眯了一下眼眸,就这样的一条生命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这个宫女,毕竟是无辜的。 她们把一生卖给了皇权,可是生命并没有说就这般的卖出去了。 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向院子,却在到院门的时候,感觉到了煞气。 布阵了,难怪那个宫女走到这里就死了。 微眯了一下眼眸,司徒蕴瑈飞快的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心里默念——破。 什么感觉都没有,那种感觉却消失了。 司徒蕴瑈走进院子的时候,地上已经是一地的尸体。 第118章 尘埃落定 皇后娘娘已经是青面獠牙一般的失去了往日的高贵优雅,丽妃娘娘已经是头发披散身上伤口正在流着血。 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皇后娘娘快速的攻击司徒蕴瑈。 这个身影的血液,让她有一股咬下去的冲动。 司徒蕴瑈一个轻巧的避开,对着丽妃娘娘说道:“你快进去,不然的话会死的。” 要是丽妃娘娘也喜欢上自己的血液的时候,她失去理智的时候,也就是她死的时候。 “你的血……” 丽妃娘娘噎了噎口水,强忍着自己的欲望,红着眸子看向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是肃王爷的人,她还不敢现在下手。 皇后娘娘发了疯一般的进攻司徒蕴瑈,这个血液真的有让人疯狂的感觉。 司徒蕴瑈只能快速的避让,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空中飞快的画出符咒来,把皇后娘娘困在了中间。 “抓尸人……” “抓尸人……” 看到空中的那些符咒,皇后娘娘跟丽妃娘娘都同时不敢相信的叫了出来。 “现在知道,是不是有些晚了。” 司徒蕴瑈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困。” 皇后娘娘发出怒吼的声音,“你就算杀了本宫,你也活不了。” “破。” 司徒蕴瑈眼眸微微的一收,轻起嘴唇吐出一个字。 空气中只传来了皇后娘娘的惨叫,身影直接的从空中摔在了地上。 丽妃娘娘傻愣,如果刚才自己也动一下歪心思的话,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下场? “小心……” 司徒蕴瑈叫了出来,丽妃娘娘站在那里怎么也不敢相信的看着从自己胸口冒出来的鲜血。 “王……” 丽妃娘娘瞪着司徒蕴瑈,倒了下去。 站在丽妃娘娘身后的身影,是那个一直跟随着南宫璿齐的身影。那个,被大家都怀疑成天玑子的人。 白夜婼瑶看向司徒蕴瑈,嘴角擎着淡淡的笑意。 这个身影,终于可以这般的靠近了。 只可惜,她不是真正的雪歌,徒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外表,却不是那个人。 如果是雪歌的话,根本就不会这般手染鲜血。 她是宁可自己受伤,也舍不得别人流血的女人。 “吓到你了?”白夜婼瑶慢慢的走向司徒蕴瑈,轻声的问道。 “这里是圣印王朝,你也敢这般杀人。” 白夜婼瑶只是看着司徒蕴瑈,轻声的说道:“这些,再过一会都是用来陪葬的,现在杀了跟等会杀了,有什么区别吗?” “有没有区别是圣印王朝的主人说了算,不是你一个外人说了算的。” 这般张狂,倒是还真不能小看了。 白夜婼瑶无奈的摇头了一下,这整个天下对主人来说,又是什么呢?也只不过是弹丸之地罢了,主人要的又何其是这些。 “你真的不是她了。” 白夜婼瑶眼眸有些暗淡的看着司徒蕴瑈说道,真的不是她了。 他们等了这么久,到最后等到的也许根本就不是她了。 真的不是她? 自己是谁吗? 为什么她有一种错觉,似乎很多的事情都跟自己这个身子的原本主人有关系。 “你还记得六年前的事情吗?” 六年前,又是六年前的事情。 “不记得。” 白夜婼瑶温柔一笑,“如果你记得六年前的事情,很多谜团你就可以解开。” 六年前,自己的六年前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而且自己的这个身体自己还是知道的。知道那么多,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你也许不想知道,但是有一个人也许很想知道。” 白夜婼瑶看向司徒蕴瑈身后的身影,淡淡的扯动了嘴角。 司徒蕴瑈回头,就看到自己的儿子红着眼前的看着白夜婼瑶,慢慢的走向自己。 “天玑子,别以为这般我就怕你。” 司徒麒烁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把司徒蕴瑈给护到了自己的身后。 白夜婼瑶一笑,“我对你并没有恶意,只不过是有一事相求罢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也许你不会相信,可是你也应该知道,你没有别的选择。” 司徒麒烁深暗的眸子冷冷的对上白夜婼瑶,他说的没有错,这一切都是事实。 “不劳你费心,我自己会解决。” “天下不会是南宫默然的,这一点你我都清楚明白。而且,你的目的也不是这些,何必把不必要的时间花在这个上面,到时候想要时间的话说不定就会为时已晚了。” 白夜婼瑶的话,让司徒麒烁选择沉默。 他明白,自己要的东西自己也一直在寻找,虽然一直无法靠近。 如果放开这一切的话,去找寻那些。 只是这般,爹爹对自己的承诺就会变成爹爹对自己的歉疚,这样的下场不是自己想要的。 虽然自己一直跟自己的爹爹对着干,并不代表自己就想让爹爹失望。 “以退为进,这一招我想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白夜婼瑶淡声。 司徒蕴瑈眼眸一暗,这个人什么意思? 他明明是南宫璿齐的人,可是这话中的意思却是背叛了南宫璿齐。 “看来,你的棋早就已经下好了。”司徒麒烁冷声。 “棋局早已经为阁下摆好了,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愿意下这么一盘棋。” “你说我可以反对吗?” “不可以。”白夜婼瑶笑说道。 “那这一盘我陪你下,我想知道我会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的棋局,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你要的东西,还有你所不知道的东西。” 司徒麒烁沉默了一下,“行。” 白夜婼瑶一笑,对上司徒蕴瑈微微的作揖了一下,算是行礼。 然后转身而去,留下呵呵的轻笑声。 满地的血渍,司徒麒烁拉着脸的看着司徒蕴瑈。 “妈咪,谁让你乱跑的,要是这些人想对你有坏主意的话,那可怎么办。” “麒烁……” “妈咪,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司徒麒烁抬眸,对上司徒蕴瑈。 “妈咪,可以相信儿子吗?等一切的谜团都解开了,儿子就告诉你一切。” 很多,很多,都是麒烁在解决。 很多,很多,其实都是儿子在保护自己。 “麒烁,只要你开心的活着就好,妈咪没有别的要求。” “妈咪,如果麒烁开心的活着却没有了妈咪的存在,这样的麒烁永远都不会开心的。” 司徒蕴瑈蹲下来,抚摸司徒麒烁的小脸。 “对不起。” “妈咪,麒烁不要你的对不起。麒烁只想要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不管什么是帝王,还是什么身份,麒烁都不在乎。” 司徒麒烁捧起司徒蕴瑈的脸,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 “妈咪,相信麒烁。” 对不起,麒烁。 司徒蕴瑈一把把司徒麒烁给抱到怀中,忍住要落下来的泪水。 那黑暗中站立的人看着那一地尸体中相拥的人,她还是善良,只可惜却也伤的最重。 皇宫的争斗,在南宫璿齐为太子殿下的身份上,毫无悬念的为了帝王。 南宫默然压住了要造反的南宫默烨,让他不要逞一时之勇。 “这一切应该都是一个局,这个人摆的比我们想像中的还要大。同如王朝的和亲不是偶然,大漠皇室的国师出现也不可能就这般。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天玑子,这一切都还只是未知数。” 南宫璿齐用胜利者的姿态站在那里,那自己跟哥的下场是什么呢? “哥,他为帝王,我们只会被杀人灭口。” 与其这般的任人宰割,还不如趁着这个关键的时刻做出选择。 “这是我们承诺给麒烁的,皇位不在,那对麒烁的承诺将会变得一文不值。” 他们这一脉就只有麒烁这一个后了,他不能把对麒烁最后的承诺都放弃掉。 “麒烁看不上这些,麒烁要的,不是这些,你应该知道。” 他是知道,可是他不服气。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南宫默烨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慢慢的又松开了。 而就在南宫璿齐喜滋滋的将天下已经纳入怀中的时候,丽妃娘娘的宫殿却着火了。 大火映红了天,等宫女太监们忙着去救火的时候,大火已经把宫殿烧的快没有一块好地方了。 南宫璿齐带着一群人赶来的时候,火光冲天的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只有那么几个人,他们能看到大火后面是什么。 一地的尸体,丽妃娘娘的身影,皇后娘娘的身影。 南宫璿齐紧握了拳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前面夺得了天下,而自己的母后说来处理事情的,结果就这般命送于此。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悄悄的来到了南宫默然的身边。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两人,什么都没有说。 事情似乎发生的太过的喜剧,这一晚的事情发生的也太过的多。 帝王驾崩,皇后娘娘跟丽妃娘娘命丧火海。 这一切,让很多人打的个措手不及的。 国家正在准备发殇,大肆的处理皇帝的身后事情,又要忙着新皇帝的登基。 边关,却又传来了鸿海王朝攻打的消息。 一时之间,整个皇宫乱成了一锅粥。 皇宫的事情似乎变的有些尘埃落定了,司徒蕴瑈带着司徒麒烁早就回到了肃王府。 第119章 只要你幸福 肃王府已经挂上白布,端王府的一切红色也换了下来。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一直忙着在皇宫,连回来的时间都没有。 就在大家扳着指头数日子的时候,端王府也迎来了一道圣旨。 确切的说,这道圣旨不是给端王府的端王爷南宫默烨的,而是给百里哲垣的。 当看着百里哲垣一脸怪异的拿着那圣旨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司徒蕴瑈想知道这最近是不是多事之秋? 大过年的就眼见着两三天就到了,怎么这会一个事情比一个事情多? 从南宫默烨大婚,到皇帝驾崩,然后皇后娘娘跟丽妃娘娘之死的火烧宫殿,接着新皇帝登基,鸿海王朝侵犯边境,接着就是百里哲垣领着一道圣旨大婚。 这前前后后加起来的时间,是多少天? 司徒蕴瑈很想翻指头一下,七天。 只不过是用了七天的时间,搞了这么多的事情来。 “驸马了?”司徒蕴瑈出声。 “王妃。” 百里哲垣有些有气无力了,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真的是太突然了。 莫名其妙的一道圣旨就让自己娶那个什么同如王朝的公主,这王爷不都是在怀疑,这公主有可能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公主吗。 这会,大家难道都不担心这可能又是那些人的一下诡计吗? “哲垣,高兴点。”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 “王妃,这高兴的起来吗?” 这是敌是友的都说不准的,还高兴。 帝王之位被夺,现在又安排了这些,接下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别这么压抑了,阿默烨跟阿然知道吗?” “圣旨是直接宣到端王府的,哲垣也不知道王爷知不知道。” 他可是一拿到圣旨,第一反应就是往肃王府跑来找王妃了。 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搞不清楚。 司徒麒烁难得沉默的坐在那里,倒是一句话都没有了。 “哲垣,你是说这圣旨直接到你手上的?没有人知道?”这南宫璿齐到底想做什么啊? 婼娉公主到底是不是同如王朝的公主,这个身份还有待怀疑。南宫璿齐下这一招棋又是什么意思? 永裕天峰到底想做什么? “哲垣,备马,我要去见永裕天峰。” 也许,只要自己找到永裕天峰,那么自己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妈咪,不用去了,他们已经来了。” 司徒麒烁淡声的看着大厅的门,府门前的身影已经慢慢的走了进来。 司徒蕴瑈跟百里哲垣同时看到大厅的门,他们是没有办法直接的看到府门前的,更没有那个灵敏的鼻子分辨出来气息。 永裕天峰跟白夜婼娉的身影,在司徒麒烁说出没有一会的功夫就出现在了司徒蕴瑈跟百里哲垣的眼眸中。 “永裕天峰见过王妃。”永裕天峰左手放在右胸口上微微的弯腰了一下。 “婼娉见过王妃。” 白夜婼娉微微对着司徒蕴瑈弯腰了一下,蒙着面纱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两位请坐,来人,上茶。”司徒蕴瑈微笑的一一收下了他们的客套。 永裕天峰跟白夜婼娉也不客气的入座了,白夜婼娉的眼眸在百里哲垣的身上扫了一下,百里哲垣全当没有看到。 丫鬟送上了茶水,又退了下去。 “哲垣,站着做什么,也做下来吧。”司徒蕴瑈看了一眼百里哲垣,说道。 “是,王妃。” 百里哲垣坐到司徒麒烁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忽略掉对面白夜婼娉的眼光。 “明人不说暗话,不知道两位来肃王府所为何事?” 司徒蕴瑈品着茶水,淡声的问了出来。 “王妃,永裕天峰来也没有其他事情所求,只是想问一声王妃,盒子的事情可有线索。” 司徒麒烁在永裕天峰问出话的时候,微暗了一下眼眸。 盒子,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 最近忙的都没有来得及派冥鸢去问苗芽,盒子的事情找的怎么样了。 “盒子里有大漠皇室的东西,所以还请王妃帮我们把盒子的事情给处理了。” 永裕天峰礼貌虔诚的说道,可是谁都听得出来这话中带着要挟的味道。 鸿海王朝现在边境侵犯,大漠皇室也随着同如王朝的和亲在里面插了一脚。 而圣印王朝却在这个时候改朝换代,这一切的一切,都来的这般的突然,快的让人有些承受不了。 总感觉,是谁挖了一个无尽的深渊,似乎在等待着某人掉入。 “这件事,棺升商行会解决的,王子如果愿意等的话,棺升商行会给王子一个满意的答案的。如果王子不愿意的话,那就银货两讫罢了。” 盒子,再怎么说自己也拍卖得了。如果正的要不讲理的话,也只能用这种方法给处理了。她现在担心的是,这一切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她似乎可以看到,很多千丝万缕的东西,现在只有安静的把这些都给理清楚了才行。 “既然王妃如此承诺,那永裕天峰愿意等下去。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 “说。” “皇妹选择下嫁端王府侍卫百里哲垣,永裕天峰在圣印王朝的京城有听说,端王爷对皇嫂肃王妃可是尊同母妃。此事,虽有圣旨在手,还望王妃能够赞同。” “王子说笑了,这圣旨都已经下了,我一个肃王府的人,怎么好去驳皇上的旨意,更何况这哲垣还是端王府的人。王子,你这样的话,本王妃可担待不起。” 司徒蕴瑈直接不动声色的把那踢过来的球又直接的给踢走了,在还搞不清楚永裕天峰想做什么之前,她什么都不会参与。 皇宫的争斗她也不怕,反正她还有儿子跟棺升商行,大不了到最后让儿子养自己跟南宫默然好了。 白夜婼娉的目光从百里哲垣的身上转到了司徒蕴瑈的身上,这样步步为营的她,真的不是曾经的那个善良到天地间可以全都放弃。 哪怕是对自己的仇人,也选择一笑而过。 真的变了,或许真的如主子所说,她压根就不是那个人,只不过是大家一厢情愿罢了。 “王妃。” 白夜婼娉站了起来,走动司徒蕴瑈的面前,轻轻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司徒蕴瑈一愣,看向司徒麒烁。 儿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麒烁也没有想到白夜婼娉会跪自己的妈咪,也有些搞不清楚了。 “公主,你……” “王妃,婼娉没有别的请求,婼娉只想王妃能赞同这婚事。对婼娉来说,王妃就是婼娉人从今以后的再生父母了。” “婼娉嫁给哲垣,希望王妃能把婼娉当成自己人。” “婼娉和亲,虽然有政治婚约的意味。可是,婼娉保证,只是单纯的喜欢哲垣,无关政治一般。” “就如王妃是肃王府的女主人一般。只是肃王府的王妃,无关棺升商行的一切。” “王妃,请你看着两国友好的份上,成全了婼娉的心意。” “那个,公主,这件事……” 司徒蕴瑈没有想到白夜婼娉会说这样的话,一下子还真的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说事。 这人家都这么诚恳的跪下来求你了,而且还是一个国家的皇室公主。 “求王妃答应。” “我不是不答应,只是这事是哲垣的婚事,就算我是他父母,我也无权过问太多。婚姻不是儿戏,这件事情的后果我想公主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贵为公主,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你要确定你喜欢的人是哲垣,而不是别有目的。” 司徒麒烁心口一抽,亏得妈咪你也知道婚姻不是儿戏,自己就忘了自己是怎么来肃王府的了。 还好,最后爹爹还是喜欢妈咪的。不然准被这父母给呕死,虽然自己的爹爹压根好没有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妈咪。 唉,僵尸的冷血,谁知道啊。 百里哲垣死一般的沉寂,他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他跟这个公主真正的见面的此处,就那么两回,为什么这个公主却这般的死心塌地般的要嫁给自己? 政治的婚姻下,谁都不知道对方藏了一颗什么样的心。 他虽然是王爷的棋子,可是他并不想变成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棋盘上的棋子。 “王妃,婼娉对天发誓,真的只是很纯粹的想嫁给哲垣。当年如果哲垣没有救婼娉一命的话,婼娉早已经死在马蹄之下了。” “王妃,婼娉这辈子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哲垣的事情,求王妃成全。” 哲垣救过婼娉? 司徒蕴瑈看向百里哲垣,百里哲垣也一脸的茫然的看向司徒蕴瑈,他是真的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啊。 “那个,我相信,公主,先起来吧。” 司徒蕴瑈伸手去扶白夜婼娉,却在触碰到白夜婼娉的身体的时候,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她没有脉搏…… 没有脉搏,没有尸气,也没有人气,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感觉不到灵体,也感觉不到邪气。 司徒蕴瑈不动声色的扶起白夜婼娉,微笑的说道:“公主多心了,我没有反对的理由。只要哲垣幸福,这些就够了。” 第120章 担心 “哲垣也许对别人来说,只是王妃的侍卫。可是我知道,对两位王爷来说,哲垣跟哲钧都是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的。”司徒蕴瑈说道:“公主若是执意要嫁,那我们就不会丢公主的脸面。城东头有一栋宅子,是棺升商行名下的,就做哲垣大婚的婚房送你哲垣好了。” “王妃……” “哲垣,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就一栋宅子。” “王妃,哲垣受之有愧。” “哲垣,这话就把自己当外人了。你在我心里,就是阿烨跟阿然的家人。” “王妃……” “麒烁,那房子的事情,你就尽快的弄好。在大婚之前,多派些人去处理‘干净’了。” 司徒蕴瑈特别的在干净上面故意的加重了声音,那宅子是什么样的房子。 别人不知道,她跟麒烁可清清楚楚的。既然送给别人,那就不能容许这宅子有一丝丝的问题。 “妈咪,我知道了。” 白夜婼娉一愣,那个城东头的宅子,会是那一座吗?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回来的时候,永裕天峰跟白夜婼娉已经离开了。 百里哲垣拿着圣旨跪在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的面前,“求王爷治罪。” 南宫默烨接过圣旨,飞速的看了一眼,冷哼的一笑。 “王爷,哲垣罪该万死。” “阿然,这事……” “我会处理的,哲垣你也别求治罪了。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去办,大婚的事情王妃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吧。” “是,哲垣遵命。” “哲钧呢?这么这几天不怎么见到他的身影?” “比武受伤,正躺在端王府后院休息。”南宫默烨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 司徒蕴瑈却听的有些莫名其妙,这百里哲钧什么时候好斗的去跟别人比武了?而且,还受伤了,她怎么没有听说? “比武?” “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就不要担心了。后天要守岁,这两天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南宫默然淡声的轻言,眼眸这中却无法掩盖去疲惫。 宫廷的斗争,也许很严峻了吧。不然,也不会忙的这般。 只是,让司徒蕴瑈有些不懂的是,到底他们要的是这圣印王朝的天下,还是别的。 有那么一刻,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懂眼前的这些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年岁,司徒蕴瑈穿的跟一个球没有什么两眼的安排着饭菜。 一大桌子坐下来的,还是那么不少的人的。 饭后,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去院中放烟火了。 看着那笑的欢快的人,南宫默然眼眸中闪过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很久,久的自己都快遗忘了。 什么时候,年岁有过这般的欢歌笑语了。 那些朝堂上的争斗,他跟南宫璿齐都没有看得上。 他们要的那一个天下,又岂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儿子的身份,已经让这一切变的更为棘手了。 年后,应该就会有大的变动了吧。 到时候,这天下的一切应该再也不是两方棋局各据一方了吧。 冥醉墨的出现,就像一个迷一般。 传说纵使有千千万,又有何根据来确定一个。 那一个个的身影,到底是一派而为止,还是各自都不安好心。 “哥,好像我们好久没有过过这般的年岁了,远的都怀疑是不是曾经有过了。” “那些事你加快速度,哲垣的身边留不得这些眼睛,叫哲垣自己小心点,别到最后把自己的命给丢进去了。” “哥,我会的。” “南宫璿齐跟我们的目的一样,年后他一定有自己的行动的。蕴瑈血液里对我们这一类的诱惑力是什么,你应该也清楚。” “嗯。” “我想让你跟麒烁带蕴瑈先会棺升商行,那里是她的地方,而且麒烁也不会让蕴瑈有事的。等这里平定了下来,你们再回来。” “哥,我不能丢你一个人在这里。如果只有南宫璿齐的话,我还不担心。现在又有大漠的国师,又有那个人可能是天玑子的人。一个人在这里,很不安全。” “我们虽然不会轻易的死亡,可是对上大漠的国师跟天玑子,我们生还的希望也不大。” “默烨,我们这一脉还有多少,你应该跟哥一样清楚。” “哥……” “也许还会多一个,也说不定。”南宫默然的目光落向那在院中欢笑的身影上。 “哥……” 南宫默烨不敢相信的看着南宫默然,“哥,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的爱嫂子?” 南宫默然扯动了一下嘴角,爱,他还有资格吗? 就自己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爱一个人。 “默烨,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心是死的,不会跳动的。” “哥,你怎么可以……” 南宫默烨紧握了一下拳头,又松了开来。 “哥,舍得吗?”舍得到最后牺牲掉那个身影吗? 南宫默然看向那欢快的人,舍得吗?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自己的心又不会跳动,还会去爱吗? 到底爱不爱,自己也不知道。 “哥,我不许。” 南宫默烨淡声,目光对上南宫默然。 “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许。她已经给了我们麒烁,我们不能忘恩负义。而且,麒烁是什么样的性子,哥应该比我更清楚。” 南宫默烨说道:“如果哥真的这么做了,那个孩子会给我们什么??哥,想也想的到的。” 南宫默然沉默,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用自己的命来换取这一脉的存在,换取默烨的平安无事,麒烁的坐拥天下。 这一切,对自己来说,应该都是值得的了。 如果蕴瑈死了,他的那句承诺永远是真的,他会陪着她在地下,千年万年,直到永远。 可是,所有的计划都没有赶得上变化。 大年初二的时候,司徒蕴瑈的咆哮打破了这一喜庆的日子。 冥鸢九死一生的送来了消息,棺升山庄被袭击,苗芽下落不明。 又是一个在大家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袭击的,这到底是谁? 能有这般本事闯了自己的阵,而且还带走了苗芽。 司徒蕴瑈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是飞快的收拾东西,叫上司徒麒烁准备离开京城去渭河城。 “妈咪,我们要不要先把事情给弄清楚再回去?”这般急急忙忙的毛毛躁躁的回去,说不定别人正等在那里等候着他们出现。 事情的前因后果的都没有弄清楚,就风风火火的给冲过去了。 “上官姨呢?冥鸢有没有说上官姨怎么样了?” “它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应该死了。”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这苗芽都出事了,这上官箬箬会怎么样? 这到底是谁,敢这般的挑了她的棺升山庄。 一定是个行内人,不然的话就棺升山庄那一片的阵法就可以把他们全都送过去投胎了。 “妈咪,我让冥鸢去渭河城看一下,到时候我们再绝对去还是不去。” 他要先把事情给了解清楚了再说,不然这般冒失的话,后果可不敢想象。 “麒烁,我就说这两天我身上的肉一直在跳的。他们要是出事了,那可怎么办?” 苗芽跟上官箬箬,都是在司徒蕴瑈刚刚创立棺升商行的时候就在一起打拼的。 很多事情,都是上官箬箬付出了之后才得到的如今的场面。 虽然到最后是麒烁出面的多了,那份亲如一家的心已经分不开了。 司徒蕴瑈越想越急,苗芽不是正常的人,对付一般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 能够悄无声息的瞒过苗芽闯进了棺升山庄,这对自己来说,以前是从来都没有敢想像的事情。 越想到这里,司徒蕴瑈也就越着急。 “麒烁,不管怎么样,妈咪要回渭河城一趟。不管是不是苗芽跟箬箬,还有那些曾经给过妈咪恩泽的人都在渭河城。” “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如今的妈咪跟麒烁。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哪怕知道现在去了一定是危险万分。妈咪也不能说,不去。” 司徒蕴瑈说着,飞快的收着衣物。 血腥红色的玉佩从柜子里掉落,掉在了司徒蕴瑈的脚步。 司徒蕴瑈弯腰,捡起了玉佩,塞到了自己的怀中。 “那麒烁去叫大毛。” 司徒麒烁说着,就飞快的溜出去。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房间,拿起毛笔留下字句。 ‘阿然,棺升山庄遇险,我跟麒烁已经赶回。勿念!’ 司徒蕴瑈拿着包袱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司徒麒烁早已经驾着大毛在那里等候了。 “王妃,您这事……” 管家在门口候着,有些搞不清楚司徒蕴瑈这是要做什么。 “等王爷回来的时候,你告诉他。我娘家有急事,不用担心。” “要不,王妃,您还是等王爷……” “麒烁,走。” 马车在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留下一阵尘土飞扬而去。 管家一看,自己的王妃真的跑了,立马吩咐身边的人。 “快,快遣人去皇宫找王爷。” “是,是,奴才这就去。” 管家看着那已经消失在巷尾的马车,一脸的担心。 百里哲垣刚刚回府,就听到管家说王妃去渭河城了,第一反应就是跑进去找王爷,没有想到却看到这封书信。 第121章 傻啊 渭河城有难,怎么一件事情连着一件事情的,再这样下去的话,还会有多少事情要发生。 边关告急,皇上下了让肃王爷亲征。 这样的事情,百里哲垣似乎也能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到底是谁要主宰这一次,才是现在最关键的事情。 “哲垣,你代替本王去边境。” “王爷,现在还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肯定很多人就在等着王爷这般做。王妃的身手如何王爷已经心知肚明,再加上世子爷的身手跟做事能力。哲垣想,王妃跟世子爷一定不会有事的。” “如果现在王爷也随着王妃去了渭河城,那么皇上就有了借口。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呢,王爷,三思而行。” 就这么半个月的时间,整个皇宫出了多少事。在王爷的身边,又出了多少事。 自己的大婚一定不是表面看起来这般的真诚,哲钧的受伤也不是平白无故的。 现在,就连渭河城出事,一定也是有人从中作梗的。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王妃的时候,那等张扬的气势,岂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 如今看来,真正想一手导演这一切的人,还没有真正的出手。 “王爷,哲垣随王爷出征。” 南宫默然看着远处来来往往的人,微暗了眼眸。 “你大婚照旧,出征的事情本王自己亲自去。” 既然如此,那就将计就计好了。到底最后谁棋高一着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手底下见真章了。 “王爷……” “本王自有安排,这点事情都处理不了的话,本王哪里还有机会活到现在。” “是,哲垣遵命。” 百里哲垣作揖了一下,看着南宫默然一脸的坚定。 这样的王爷,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种唯我独尊的王爷,目空一切的操纵一切。 南宫璿齐想要的具体是什么,身为王爷的侍卫,他还是有些不太清楚。 唯一能知道的是,那个东西一定对王爷来说也很重要。 王爷他们都属于非正常的人,他们有共同的地方。而那个共同的地方,一定就是所有人争夺的可能。 “回府。” 夜幕降临,那行走在夜间的马车飞奔而过。 坐在马车里的司徒蕴瑈脸色有些苍白,手上不停的摆弄着罗盘。 “妈咪……”司徒麒烁有些心疼担心的叫了一声。 “麒烁,妈咪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回去。” 夜里阴气盛,正好是借阴路的时候。 走阴路的话,天亮就能到渭河城了。 借阴路只会折损了自己的阳寿,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路程的话,到渭河城的话,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多在路上耽搁一天,渭河城就多一份危险。 自己的阳寿又会还有多少?? 司徒蕴瑈心底苦笑了一笑,估计快见底了吧。 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麒烁承诺给自己的那一天,到时候恐怕要让麒烁伤心了。 马车上的沙盘是不停的变动,山川丘林的一直在变幻。 而大毛却被蒙上了眼睛,只知道奔跑。 大毛已经有了很深的灵性,它跟司徒麒烁在一起的时候。多次这般行走赶路过,所以自己也习以为常了。 司徒麒烁紧锁着每天看着沙盘上不断变化,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大毛突然躁动了一下,整个沙盘轰然倒塌,司徒蕴瑈只感觉胸腔一闷,一口鲜血喷在了沙盘上。 手上转动的罗盘,瞬间的停止了下来,随即又颤抖的动个不停。 “妈咪……”司徒麒烁连忙上前扶住司徒蕴瑈,担心的叫道。 “没事,来者不善,麒烁当心点。” 司徒蕴瑈的目光看向车帘,她虽然看不见外面,可是却能感觉到外面的阴寒杀意。 看来,这些人是算准了自己是走这一条路的。 自己倒是变成守株待兔中的那只兔子了,没有想到。 “妈咪,你当心点,麒烁去去就来。” 这些东西,竟然敢伤他的妈咪,他一定要他们知道伤害他妈咪的代价是什么。 “小心,不要被尸化了。” 司徒麒烁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妈咪,妈咪你真是太傻了。 随即头也不回的跃出了马车,落在了大毛的前面没有多远。 又是尸人,看着眼前冒着绿光眼眸的尸人,司徒麒烁很想问有没有一点点的新意了? 这些个尸人,永远都是最烦的。怎么处理,都会有源源不断的来。 司徒麒烁有些面露不悦,眼眸瞬间变成了血腥的红色。 尸人先是一顿,顿完了之后,立马就疯狂的暴动了起来。 大毛躁动了一下脚步,随即安稳了下来。 这样的杀气,它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是主人的。 司徒蕴瑈捂住自己的胸口,忍着难受,想把眼前的沙盘给修复好。 只要沙盘修好了,对付这些尸人就简单多了。 外面一声怒吼,尸人疯狂的身影全都顿了一下,随即疯狂的后退。 哪里来的,死命的往哪里退去。 司徒麒烁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想走,没有那么容易。 尸人怒吼,司徒蕴瑈一笑。 空气中飘来的尸王的气息,让尸人簌簌发抖。 司徒麒烁一声怒吼,尸人惨叫起来,慢慢的瘫痪了下来,整个身子如冰冻的水柱一般的融化掉了。 尸人暴动了,那开始融化的身体露出恶心绿花花的内脏,从肚子上掉落出来,血水连着一起,腐烂一片的。 脸上的僵硬也变得有些狰狞的扭曲,下巴掉落一般,眼珠子从眼眶中掉下来,连着一起的落在了脸上。 那扭曲的身影已经变了形状了,却还是死命的想往外跑去。 司徒麒烁冷冷的微眯了一下妖邪的眸子,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让那个人知道,他司徒麒烁不是那么好惹的。 尸臭味道越来越重,重的司徒蕴瑈在马车里都无法忽视掉这么大的味道。 沙盘无法修复,已经沾上了她的学,算是毁掉了。 现在再借阴路的话,是有些困难了。 这样一来,时间就会拖了下来。 所幸运的是,已经赶了大半部分的路了,接下来也就是三四天就能到了。 这么多的尸人,就这么一会会的功夫,全都解决了吗? 麒烁是纯血,也不可能有这般的本事。 司徒蕴瑈掀开了车帘的一角,看向外面。 入眼,都是一片凄惨凌乱的模样。 地上都是恶心的渣水,粘粘糊糊的绿花花的碎末连在一起的。 空气中,散发出来的尸臭的味道,呛的司徒蕴瑈眼泪差点都掉落下来。 太难闻了…… 司徒麒烁站在那里,黑暗中那一头炫目的红发,渲染了整个空间。 司徒蕴瑈有一种错觉,似乎她的儿子就是为这黑暗而生的一般。 司徒蕴瑈也有些害怕了,这样的儿子,真的还是她的儿子吗? 这样的麒烁,让她打心底里面有些恐惧。 司徒麒烁转身,看向司徒蕴瑈,红发慢慢的变成了墨发,牙齿也消失了,眼眸也恢复了正常。 “妈咪……” 看了一地的战后场面,司徒蕴瑈收回了自己的心神。 “走吧。” 麒烁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掉渭河城的事情。 要知道苗芽怎么样了,他虽然不是活人,可是也不是就真的再也死不掉的。 “妈咪,你的伤。” “妈咪的伤,妈咪自己知道,不碍事的,我们先去渭河城吧。” 司徒麒烁哦了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 妈咪的伤,也非一般的药物可以医治的,这也只能靠妈咪自己。 京城之中,冥醉墨看着天空中不算美的月亮,心里在问自己。 他们,应该都开始了真正的争斗了吧,自己想要的一切,也许真的用不着多久就可以得到了。 只是,她还能回到自己的身边吗? 接下来的路,是司徒麒烁驾马车的。 司徒蕴瑈只能用睡眠来让自己的身体恢复…… “雪歌,雪歌,雪歌,你醒醒……” 被叫成雪歌的女子一身白衣的睡在了一片绿意盎然的山谷之中,身边围绕着的是银白色的蝴蝶飞舞。 “雪歌,雪歌,你怎么还在睡啊……” 另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雪歌的身边叫唤着,话语中带着欢快。 “最近神界跟魔界一直在小打小闹的,我不睡觉还能做什么?”雪歌轻柔的说道。 身边的身影磨蹭着,靠在雪歌的身边,一头长发飘逸的,头颅磨蹭着雪歌。 “不要闹了,痒。” “雪歌,雪歌,你说我要回去吗?”磨 蹭的头颅微微的抬起,看向雪歌。琉璃般的眼眸中,带着闪烁的光芒。 “雪歌,神界应该容不下我吧。” 琉璃般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丝的落寞,有些伤心。 “也许,魔界也容不得我吧。” 魔界,对自己来说,就只有陌生。 神界,有雪歌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别担心,有我在,你哪里都不用去。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们是家人。”雪歌温柔的理着男子的墨发,柔声的说道。 她怎么就不知道这个人的担心呢,她也明白一切。 “雪歌,大家都说你最后会丢开我的。雪歌,你会不会……” 第122章 出事 “傻啊,我怎么舍得丢掉你。” 雪歌揉了一下他的秀发,微微的笑了出来。 “雪歌,你最好了……” 欢笑声,冲刺了整个山谷。 画面突然一个转变,绿意盎然的山谷消失不见。 千里冰封雪白一片,一身是血的雪歌趴在了地上,白衣上面是满目的血腥的红色。 那个男子就站在他的面前,冰冷冷的看着他。 “雪歌,这就是你要的吗?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爱吗?你到底还有没有心,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雪歌只是趴在地上,什么话都没有,也没有动一下。 男子有些愤怒的蹲下来,伸手捏起雪歌的下巴。 “你说啊,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你想要的。你说啊,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善良的雪歌吗?” “你还是那个一颦一笑都能感动他人的雪歌吗?你是善良呢?你的心呢?为什么我感觉你这般漂亮的皮囊,却有那般恶心的灵魂?” “千百年来,你对我的疼爱,你对他的喜欢,你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 愤怒夹杂着咆哮,嗜血的眼眸冷冷的盯在那毫无表情的脸上。 “我要你说,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这般的伤他的心,为什么你能把整个魔界给颠覆了?” “还是你来魔界的目的压根就不是因为我,而是只是想要这样一个结果。” “你看到没有,冰封千里的雪白中,有多少是你亲手染红的?就这么一双纤纤玉手,却沾染了那么多的生命。” “神界之神,高贵典雅,干净纯洁的灵魂,却让人想不到竟然是这般的肮脏。” 男子说着,用力的抓起雪歌的纤细的手。 “雪歌,我可以恨你吗?” 捏着雪歌下巴的手,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 这张脸,他梦中见过多少回,有思念过多少回。 到最后,却给了他什么。 他舍不得,舍不得在那片呼吁愤怒的声音中杀了她,舍不得。 可是,一想到因为她带来的这一切,他真的恨不得把她给碎尸万段了。 “雪歌,我想恨你。” 也只有恨你,我才可以做到绝决,才可以安抚魔界,才可以做到自己想做的。 许久沉默的雪歌,突然淡淡的吐出了声音了。 “那你恨吧。” “你……” 男子愤怒,一把掐住雪歌的脖子。 “你一定要这般吗?” “他已经死了,目的已经达到,你还想我哪般?像曾经一般宠着你,爱着你吗?你不是也知道,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吗。” 不是的,不是的,司徒蕴瑈在呐喊,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白白的感觉到这个雪歌不是这样的,她是心死了,所以才会这般说的。 司徒蕴瑈在半空中,好像冲下去告诉那个男子,不是这样的。 “那我就成全你。” 男子愤怒,一把把雪歌给摔到了地上。 雪歌闷哼了一声,随即身子飞在了空中,又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噗嗤的吐出一大堆血来,染红了衣襟一片。 司徒蕴瑈想去拦住,不要这般,不要这般。 “不要……”司徒蕴瑈大叫了一声。 马车颠簸了一下,立马停了下来,司徒麒烁担忧的小脸随即出现在车内。 “妈咪……” 司徒蕴瑈微微的睁开了眼眸,才发现自己又做梦了。 梦中,似乎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那个雪歌,到底是谁? “妈咪,你怎么了?”司徒麒烁见司徒蕴瑈沉默不语,有些担心的问道。 司徒蕴瑈捂住自己的胸口,给了司徒麒烁一个不用担心,妈咪没事的笑容。 “刚刚做了噩梦,我们现在到哪里了?” “已经到渭河城大门口了。” 到了? 自己才睡了一会,就到渭河城了? 司徒蕴瑈怔愣的看着司徒麒烁,这个儿子似乎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了。 “妈咪,伤口疼不疼了?” 司徒麒烁小脸一脸的担心,小手抚摸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 趁着妈咪睡觉的时候,他已经替妈咪疗伤过了,这会应该没有任何的问题了吧。 妈咪又做噩梦了,到底什么时候妈咪才能不这般。 好担心自己不想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躲不开去。 “妈咪没事,我们赶快去棺升当铺找你上官姨。” “嗯。”司徒蕴瑈叫道:“大毛,去棺升当铺。” 大毛哒哒哒的脚步声渐渐的响起,慢慢的走向棺升当铺去。 棺升当铺门前,大毛停住了脚步。 门口忙碌的伙计看到大毛的时候都一愣,看到司徒麒烁跟司徒蕴瑈下马车的时候,都僵滞了一下。 伙计连忙迎了上前,“小姐,小少爷。” “上官箬箬怎么样了?” 司徒蕴瑈开口就问,心里有些紧张,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上官掌柜的回棺升山庄了,已经有两日了。” 两日,那就是在苗芽出事之后,她就回去了。 “麒烁,我们回山庄去看看。” “嗯。” 匆匆而过,司徒蕴瑈连忙的跟司徒麒烁去了棺升山庄。 那原本枝叶茂盛的地方,如今却是枯叶一片。 林中原本设立的纸人,如今应该都没有了。 这些原本都跟自己有契约的,如果他们出事了,自己应该能够感觉出来的。 如今,什么感觉都没有,就这般消失不见了。 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一个能耐,把自己苦心设计的这些都毁于一旦了。 山庄,还是曾经的山庄。 只是不同的是,被自己聚集在这里的纯阳之气已经破坏的所剩无几了。 一直都会关闭的大门,人家也敞开着。 一眼看进去,地上的两个阵法已经被破坏的看不出来任何的痕迹。 院子都是七倒八歪的树木花草,花盆破碎了一定。 偶有纸人夹杂在这些中,微微的颤动着。 司徒蕴瑈快步的往里面走去,那设有连环阵的湖面,安静一片,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可是,司徒蕴瑈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破坏了。 连环阵本就看不出来,湖水已经波动一片,说明上空被自己隔断的一切已经恢复了连接。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眼前,伸出手臂来,用力的抱着司徒蕴瑈,飞身过去。 当年设计这一块的时候,就是自己提出来不用有路跟桥的,这样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设计。 脚尖落地,司徒蕴瑈就迫不及待的跑进了大厅。 大厅里,楠木的桌椅毁于一旦。 在这片被毁掉的房子内,一身蓝色的身影蹲在地上,是一动不动的。 司徒蕴瑈慢慢的走过去,心口有些颤抖。 “箬箬……” 蹲在地上的人,在听到司徒蕴瑈的声音的时候,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抬头看向司徒蕴瑈。 脸上早已经是煞白一片,没有了血色。 眼睛,红彤彤的看样子哭的不简单。 手指都被磨破了,血已经干黑结痂了。 见到司徒蕴瑈的时候,上官箬箬站起来飞快的奔向司徒蕴瑈。 脚下有些无力,蹲的时间太久了,久的站起来整个人都昏昏欲坠。 “箬箬。” 司徒蕴瑈连忙的扶着上官箬箬,让她免于跌倒下来。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眼前,转身离去。 这里给破坏成这般,他要看看其他的地方到底怎么样了。 “箬箬,快告诉我,有没有哪里受伤。”司徒蕴瑈紧张的问道。 苗芽出事了,美丽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蕴瑈,苗芽不见了。冥鸢说,苗芽不见了。我找了整个山庄,都没有找到苗芽的身影。你告诉我,苗芽是不是真的不见了?” 上官箬箬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惊慌失措的看着司徒蕴瑈。 “箬箬,会没事的。苗芽一定会没事的,别担心。” “蕴瑈,都毁了,我们的一切都毁了。” “没事,没事。大不了我们再重建,也不过是几年的时间。只要大家都在,一切都好。苗芽,我会让麒烁找的。你想想,我们有冥鸢啊,它可以找很多我们找不到的地方。不要担心,一定会没事的。” 上官箬箬在司徒蕴瑈的安慰下,才稳定了起来。 司徒蕴瑈有些心疼的看着上官箬箬,这两天她一定过的很不好吧。 原本那生意场上精明能干的上官掌柜的,如今却是蓬头散发的一脸的污垢灰面的,浑身脏兮兮的。 一个苗芽,让上官箬箬这般。 也许,上官箬箬喜欢苗芽,更多的苗芽对大家来说,更是亲人一般。 如今,说不见了就不见了,而且那神圣的不可侵犯的棺升山庄,如今却毁坏的这般严重。 司徒麒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徒蕴瑈扶着上官箬箬。 “上官姨。”司徒麒烁叫了一身。 上官箬箬目光落向司徒麒烁,看到司徒麒烁的时候,扯动了一下嘴角给了司徒麒烁一个笑容。 “妈咪,你带上官姨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了一圈,妈咪的房间没有被毁坏,其他的都多少程度上有些坏掉了。我会尽量的用这两天的时间把山庄给弄好,妈咪跟上官姨不用担心。” “嗯,那妈咪先跟上官姨去休息,麒烁你处理一下这边。” “嗯。” 第123章 落泪 司徒麒烁扶着上官箬箬,跟这司徒蕴瑈一起把她送到了房间,才出来。 微微的暗了一下眼眸,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司徒麒烁握紧了拳头,咯嘣的响。 司徒蕴瑈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徒麒烁站在湖边。 司徒麒烁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回了头。 “妈咪……” “麒烁,有些事情急不来。不要太累了自己,有什么要妈咪做的地方,要说。知道吗?” “妈咪,我知道的。” “麒烁,妈咪想让冥醉墨来山庄一下。” “妈咪……” 司徒麒烁在听到司徒蕴瑈提到冥醉墨的时候,顿时变了脸。 “妈咪有一种感觉,也许只有他来了,说不定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那个古国的地形图,她实在是无法把冥醉墨隔绝在这些事情之外。 她总感觉,这一切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他们都给网住了。 只要解开这个口,应该就可以解开这一切的谜团。 棺升山庄里面,更多的是麒烁的心血。 一般的人,不会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山庄给破坏的。而且,还是在冥鸢的监控下,做这样的事情。 “妈咪,你也感觉到了。” 他以为就只有自己能感觉出来,这个冥醉墨有问题呢。 妈咪一直都说不认识他,只是在大漠的时候才认识的。 可是,他总是有一种感觉,这个冥醉墨的出现,就是冲着自己的妈咪来的。而且,最近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冲着妈咪的。 “妈咪觉得,妈咪六年前的生活中,应该有他的身影。” “妈咪,六年前的事情,真的一点都记不得吗?”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是真的一点都记不得。 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人生,她没有那一片记忆。 “妈咪,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我让冥鸢去找冥醉墨,带他来这里。” “嗯。” 司徒麒烁用了一天的时间,把山庄都给收拾了一下。 那些纸人,都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都只是破碎的纸屑。 司徒麒烁蹲下来摸着地上的纸人的纸屑,这些都是灵魂禁锢的,对付他们其实都很简单。 可是,为什么要碎成这般模样? 司徒麒烁拿起纸屑轻轻的闻了一下,什么灵魂的味道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的灵魂禁锢不是一个两个的那么简单,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的这么干干净净的。 到底毁了这里的人,想要从这里得到什么? 苗芽吗? 他只不过是一个活死人,连灵魂都没有的人,那些人要他有什么用。 不可能说,他没有灵魂,把他找过去只是为了给他一个灵魂吧? 灵魂禁锢,却消失不见。 难受是说…… 司徒麒烁眼眸一下子瞪的好大,这怎么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天玑子? 看来,真正的目的应该就是那个东西了。 而,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想给大家一个靠近的机会。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妈咪就应该没有危险。 一想到这个可能,司徒麒烁也有些许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妈咪没有危险,其他的一切他都不担心。 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应该就是查妈咪六年前的事情了吧。 晚上的时候,司徒蕴瑈拿着东西来找司徒麒烁。 看着儿子沉默了一天都没有说话,一直在研究着这些被毁坏的东西。 司徒蕴瑈感觉有些心疼,这样的儿子太过成熟的,反而让自己感觉一直都是在儿子的羽衣下生活。 听到脚步声,司徒麒烁并没有回头,他知道来的人是谁。 司徒蕴瑈就那般站在那里,看着那瘦小的身影。 心里有些复杂,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到底应该跟儿子怎么说。 握在手上的古国的半张地形图,已经被她给抓皱了。 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就这样站在深夜的漆黑中,不知道站了有多久。 寒冷,让司徒蕴瑈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妈咪,你真傻。” 司徒麒烁站了起来,转身仰头看向司徒蕴瑈。 “麒烁,妈咪有事情跟你说。” 司徒蕴瑈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最后自己做母亲的到底为儿子做了什么? “妈咪,这些不是你的错。不要认为是自己的不对,这些儿子都会处理好的。” “麒烁,妈咪要说的不是这些。” 儿子对自己的担心,她岂又不是不知道的。 “麒烁,妈咪手上有半张古国地形图。” 司徒蕴瑈说着,把手上的图递到了司徒麒烁的面前。 古国地形图! 司徒麒烁看向司徒蕴瑈手上的地图,微暗了一下眼眸。 “这图哪里来的?” “冥醉墨给我的。” “他……” 司徒麒烁飞快的打开地图,随即眼眸暗的闪过一丝琉璃。 “我看了这地图,好像分布挺广的,如果细细分着看的话,猜测一下那半张的话。有点感觉是圣印王朝跟同如王朝还有鸿海王朝的整个地形图。” “妈咪,你确定这不是一张白纸,而是有东西?” 司徒麒烁有些郁闷的问道,有些担心自己的妈咪是不是受刺激了,然后说了这些。 “白纸?” 司徒蕴瑈看着司徒麒烁手上的地图,上面纹路那么清晰,儿子竟然看不到? 白纸! 司徒蕴瑈猛然一下想起来了,自己能看到的东西,记得的东西,儿子却一点都记不得。 这个地形图自己明明白白的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什么的东西,可是儿子却跟自己说是白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古国,只要是牵扯到古国的东西,儿子没有一样是能见到的,记得的。 就连南宫默然也是,难道说因为他们是异类,所以都看不见记不得吗? “麒烁,如果妈咪说妈咪真的看得到上面有地形图,而只有你看不到。而且,妈咪曾经说的那个古国战船,还有那个古墓里有跟你爹爹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躺在棺材里的话,都是真的,你相信吗?” 这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也太玄乎了点。 “在北山的时候,我明明记得我进入了一个山洞,我在那个古国战船上看到了一副话,在北山看到的是一模一样的。” “一副看不见正面的白衣人站在树下的画,似乎在看着遥远的远方一般。而且,我还看到一幅画,可是……” 画上的人,她却无法看清楚。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想到了就会有些头疼的刺人的难受。 “而你跟你爹爹却说我是中暑了,后来我也没有多仔细的想想,这件事也就这般过去了。” “麒烁,你说有没有可能,只要牵扯到古国的事情,你跟你爹爹都会记不得。而古国,在某种程度上,可能跟妈咪有关。而且,妈咪有可能跟大漠有关系。” 六年前的自己,可能跟大漠上的人有关系。 不然,为什么帝歌说是在等自己。 那幅图,又怎么解释? “妈咪有些怀疑,自己也许就有可能就是大漠人。” 司徒蕴瑈一口气全都说出来了,这些话自己想了一天,琢磨了一天,才来对自己的儿子说的。 她不想,不想把所有的压力,都压在儿子的身上。 不是一句六年前不是自己,就可以漠视不管的。 那毕竟是这个身体曾经的一切,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回这一切。 弄明白这些,不伤害到自己在乎的人。 “妈咪,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司徒麒烁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囧,儿子,你这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儿子,你的意思是说,你妈咪我一直都很笨了? 司徒蕴瑈泪奔,他原来在儿子的眼中,只是这般模样啊。 “妈咪,我在想,如果冥醉墨接到冥鸢的消息,能一天的时间就赶到的话。这就说明,他的手段,不在我们之下,跟这些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司徒蕴瑈点点头,她也是这般想的,才把地形图拿给他看的。 司徒麒烁微眯了一下眼眸,到底是不是就要看他冥醉墨了。 上官箬箬醒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里忙碌的身影,顿时安了心了。 “蕴瑈。” 听到上官箬箬叫自己,司徒蕴瑈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身。 “箬箬,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很好。”上官箬箬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桌边。 “先吃一点吧,都是麒烁弄的。麒烁担心了好长时间,这会你醒了,这孩子也就落心了。” “对不起,蕴瑈,我没有保护……” “箬箬,说哪里的话了。棺升商行是我们的,也是你的。” “你忘了吗?如果没有你的付出,哪里会有如今的棺升商行。现在它出事了,我们就一起解决问题。” “苗芽的事情,麒烁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这件事,是我们无法预料的。能把这里都破了的人,你哪是那些人的对手。” “我为之庆幸的是,箬箬你还安好。如果你也出什么事的话,你让我跟麒烁怎么办?” “蕴瑈……” 上官箬箬在听到进去的话的时候,眼泪忍不住的直掉。 第124章 一个传说 “箬箬,你没事就好。我们是一家人,知道吗?” “对不起,蕴瑈。” “别哭了,看都变的丑了。” 上官箬箬破涕一笑,擦去自己的眼泪。 “对了,蕴瑈,我想起一件事。” 上官箬箬突然认真的说了起来,脑海中想起苗芽跟自己说过的话。 “什么事?” “苗芽在出事前一天的晚上去棺升当铺找我的,当时的苗芽我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现在想来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苗芽去棺升当铺了?” 苗芽可是终年难出去一趟的,却在自己出事的前一天去找上官箬箬,这有些反常了。 “嗯。” “他有说什么吗?” “当时的苗芽有些奇怪,跟我说要是他不见了,就让我们大家去鸿海王朝寻答案。” 鸿海王朝? 苗芽已经知道自己会出事,所以才来找上官箬箬告诉她这句话。 “你确定苗芽说了这些?” “确定。” “有没有说别的?” “别的……” 上官箬箬想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有,苗芽还说,那个盒子跟鸿海王朝有关,跟大漠皇室有关。但是,盒子的秘密应该会在这两国的某一个地方。苗芽猜测,盒子可能藏有某种见不得人的秘密。” “盒子。” 司徒蕴瑈微眯了一下眼眸,从永裕天峰带着盒子出现在渭河城,事情就开始发生了。 “就是拍卖的时候消失的盒子,苗芽说,如果他不见了,跟这些事情都有关系。让我告诉你跟麒烁,去鸿海王朝找答案。” 鸿海王朝! 苗芽,你到底做了什么? 还是,你知道什么秘密。 当年的你,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司徒麒烁跟司徒蕴瑈都没有想到,他们的算计错了。 冥醉墨的身影根本就没有出现,也没有接到冥鸢回复的身影。 在等了两天之后,司徒蕴瑈按捺不住,动身带着司徒麒烁去了鸿海王朝。 渭河城这里,司徒蕴瑈没有让上官箬箬离开。 她害怕上官箬箬身体吃不消,到时候万一苗芽有什么事的话,她更会受不了的。 在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去鸿海王朝的路上,司徒蕴瑈接到了冥鸢来的消息。 冥鸢落在马车上,飞入了马车内。 看到了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立马飞舞了身影起来。 冥鸢:南宫默然不在京城,去了边境替皇帝御驾亲征去了。 “什么?” 司徒蕴瑈一下子惊了起来,南宫默然去领兵打仗了? 冥鸢吓的乱飞舞了一下,这惊叫声太恐怖了。 冥鸢:去京城的时候,在肃王府没有看到南宫默然,就跑端王府去了。 冥鸢:南宫默烨看到我的时候,跟我说的。然后我就没有去找冥醉墨,赶快跑回来告诉主人了。 冥鸢想,应该没有做错事吧。。。 虽然没有去找冥醉墨,可是带会了这个消息。 它想,应该这个消息比起那个消息对主人来说,更重要吧。 小主人,不是挺在乎南宫默然的吗? “妈咪,我们去找他吗?” 边境…… 边境都是生死,都是血腥。要是他忍不住怎么办? 到时候是他的身份,对天下的老百姓来说,就是恶魔。不行,她不能让南宫默然出事。 “去边境军营找你爹爹。” “哦。” 妈咪,你应该是爱爹爹的吧,只不过你自己都没有发现罢了。 妈咪,好希望好希望,我们一家可以在一起。 冥鸢沉思,它自觉的消失好了。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是不是苗芽的消失跟南宫默然去战场有关联?那这一切,到底又是为什么而为之? 边境近在眼前,可是压抑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 没有那种荒凉一片的一样看下去似乎什么都没有的样子,也没有城池可住。 有的却是那断壁残垣的地方,似乎曾经这里是城池,只不过最后人烟消失,变成空城。 慢慢的落破了,到最后什么都不是了。 冥鸢在司徒麒烁的安排想,早一步的飞到大营去找南宫默然的身影了。 冥鸢寻着气味,在大营中寻找着南宫默然的身影。 最后落在寻了一个帐篷飞了进去。 南宫默然正在看着眼前的沙盘微微的沉默,似乎在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做。 冥鸢飞进来的时候,打扰到了他。 南宫默然微微的抬眸了一下,看到了是冥鸢,微微的愣了一下。 冥鸢怎么会在这里? 冥鸢飞舞着:主人在外面,你快去接主人吧。 南宫默然看着飞舞的冥鸢,低低的低喃道:“我想多了,蕴瑈怎么可能会来。” 冥鸢费力的飞舞着:他们现在正在外面呢,你快去接吧。 南宫默然苦笑了一下,看着眼前的沙盘。 冥鸢激动了,囧了,这人压根就听不懂自己说什么。 冥鸢急了,扑上去就摇着南宫默然的衣服,死命的拽着往外飞去。 南宫默然感觉到冥鸢有些异常,有些搞不懂它想做什么。 冥鸢的死命的拽着南宫默然,南宫默然感觉有异常的就跟着出去了。 冥鸢这才松了一口气的,在前面飞着,南宫默然在后面跟着。 见到南宫默然的人,都行礼了一下。 南宫默然越往大营的门口走去,就可以问道那熟悉的味道。 一想到有可能是那身影,立马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自己一脸的微笑,自己都没有发现。 白衣飘飘的身影,站在那里,孤傲清辉一片。 身边的小身影,有些不悦的微微的蹙眉。 见到南宫默然的身影,更是不悦了。 南宫默然却漠视掉那个小身影的不悦,快步的越过大营的大门,快步的走向那个白衣飘飘的身影。 长臂一伸,一把把她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司徒蕴瑈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落到了南宫默然的怀中。 “怎么来了?”南宫默然轻声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麒烁撇撇嘴,都没有见到他的存在。 司徒蕴瑈窝在南宫默然的怀中,闷闷的说道:“有事,我跟麒烁来有事。” 听南宫默然这么说,司徒蕴瑈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来的事情。 “阿然,我跟麒烁来有事情。” “进来再说吧。” 南宫默然松开司徒蕴瑈,弯腰抱起了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老不爽的翘起自己的嘴角,却心里乐和了,爹爹还是喜欢在乎妈咪的。 一路上,一家三口的出现,士兵们都忍不住的回头看一下这一风景线。 军营里出现孩子跟女子,尤其是女子,这是很难看到的场面。 如有女人的话,也是那些的女人。 这样美若天仙的女人,跟王爷走的这么近,到底是什么来头? 入了大营的营帐,南宫默然才放下了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看到沙盘的时候,微微的一愣。 没有想到爹爹也在研究这两个已经快风化的城池,他们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了,现在。 “你跟麒烁不是去渭河城的,怎么来边境了?” 南宫默然端起茶水,递到司徒蕴瑈的手上问了出来。 “渭河城出事了,我跟麒烁去了渭河城。” “渭河城出什么事情了?”南宫默然担心的问司徒蕴瑈。 “棺升山庄被毁,苗芽不见了。” “棺升山庄被毁?” 南宫默然微微一个怔愣,那般出色的地方,竟然能被别人给不动声色的给毁了。 这样的人,到底谁有这般本事? “我们刚刚知道棺升山庄出事,就收到冥鸢传来的消息,说你到边境了,我就跟麒烁马不停蹄的来这里了。” 一说到边境,司徒蕴瑈想起了一件事。 “边境的那两座城池有问题。” “嗯,我一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一直在研究着呢。” “哪里,像我在古国地形图上看到的两座城池,确切的可以说,是两座大墓。”司徒蕴瑈说着,把冥醉墨给自己的古国地形图给拿了出来。 司徒麒烁看不见,应该南宫默然也无法看见吧。 南宫默然结果司徒蕴瑈手上的地形图,翻看了一下,然后微微蹙眉了一下。 白纸一张,什么都看不见。 “能看到上面有什么吗?”司徒蕴瑈问道。 “什么都没有。”南宫默然收起地形图,轻声的说道。 “我看得到,麒烁也看不到。”司徒蕴瑈说道:“这是冥醉墨给我的,古国地形图的一半,还有一半在他的手上。我想进那个城池看一下,这样的话说不定可以得到自己想找的东西。而且,苗芽在不见之前,说他如果消失了,就一定要让我们一起去鸿海王朝去。” “我刚刚在看到城池的时候,有些怀疑这苗芽让我来的,应该就是想让我寻这古墓。苗芽的性子我动,他不会直接的说明话的给美丽。” 苗芽一直都是轻淡的人,什么话都不会说出来,只会放在心里。 有些事情,就算放在心里也不会说出来。 “我想跟麒烁等会去探一探那个城池,苗芽不找到一天,我跟麒烁就担心一天。” “现在不行,我已经研究了两天。也打听了很多,据说死在这座城池里的人不少。” “只要进去的,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而且,这里千百年来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城池底下有无数的金银珠宝,得到了之后就可以富可敌国了。” 第125章 多变 “就这一个传说,一直吸引着无数的人来盗取。可是,只看到进去的人,从来都没有见到出来的人。” “这里的阵法,千变万化,没有研究清楚,我们不能贸贸然的进去。” 司徒麒烁在听到南宫默然的话之后,眼眸是越来越暗。 城池这般风险,一直都有人进去,却从来都没有人出来过。 “那怎么办?”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般凶险,设计此阵的人,应该都不是简单人。 千百年来都已经风化毁坏到这般的城池,里面的阵法却一点都没有减弱一点点。 阵法再厉害,在一定的世界地形变化之后,都会出现一点点减弱。 可是,这里却似乎都没有。 “再等一天,明天我们一起去。” “你要是去了,这里的人怎么办?都是士兵,要是鸿海王朝的人打来了怎么办?你身为主帅,怎么可以擅离职守了。” 这可是无数的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 “鸿海王朝现在不会打的,他们现在还没有敢出事。我一直都感觉这事情有蹊跷,看样子有人给我们都摆了一道设了一个局。到底目的是什么,也许用不着多久就可以知道了。” 如果说是废他肃王爷的话,还不至于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如果是圣印王朝的天下,大漠国师出现又是求的什么?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将计就计了。 “我先送你跟麒烁去休息一下,有什么等睡醒了再说。” 司徒蕴瑈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边境荒凉,那萧条的城池却显得有那么些独树一帜在其中的风景。 站在城池的面前,司徒蕴瑈看其破旧,却还是这般威严的模样,这当年到要气派啊。 眼前闪过画面,似乎曾经这里真的醉迷纸金过。 那灯火通明,行人外来,客商不断,繁华的比压于渭河城。 如今,却是金戈铁马,破旧凌乱。 莫名的,总是会有一丝的伤感。 在那微微的风沙中,却藏着无数的阵法,阵阵相连。 这要是不懂道的人,掉入里面的话,怎么可能还有活的机会。 这样的阵法,经过了千百年的岁月洗礼,却还能如此依旧的存在。 这世间要多么厉害的高手,才能做到如此? 就连自己,也不可能这般的保证。 千百年来,想一睹它的风采的是何其的多,又有谁能轻易的揭开这神秘的面纱的。 看了一眼手上被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认为是白纸的地图,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这两座城池,在这地图上标的还是很明显的。 不过,让她不解的是,这地形图上明明标的是古墓。 看着地形图上标识的方位,司徒蕴瑈很快的就找到了可以安全进入的地方。 “这里是入口。” 看起来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一块破落的城门下的倒塌路道上的小洞口,跟高大的城墙比起来只能算是狗洞吧。 不过,南宫默然的个头却可以正好将就的走进去。 看洞口的模样,应该是有些年岁洗礼了。 “地图上标识的地方就是这里。”司徒蕴瑈说道。 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只是看了一眼那无字天书般的地形图,有些无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应该不会有事的,我先进去,你跟麒烁在后面当心点。” 她怕这里面幼稚专门对付他们这异类的阵法,到时候受伤了怎么办。 司徒蕴瑈说着,就已经动脚走进去。 想动的身影,却没有动的了。 看着自己被拽着的手臂,司徒蕴瑈给了南宫默然一个微笑。 “当心,我跟麒烁就在你后面。” “嗯。”司徒蕴瑈微笑的点点头。 心底有那么些许的暖暖的,司徒蕴瑈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一墙之隔,却有不一样的感觉。城池外面,是清冷一片,里面却感觉空气凝固了一般。 强大的结界凝固了外面的一切,那无形的空气中,到底夹杂了多少个阵法。 微眯了一下眼眸,司徒蕴瑈站在那里,脚步一点点都没有动一下。 在不能确定的时候,她动一步都是有危险的。 脚下,似乎生根了一般,一动一下,就有很多波澜闪过。 如果脚下都是这般的话,那死在这里的人又有多少? 这座城池下面,到底有什么? “地魔咒吗?” 南宫默然的声音在司徒蕴瑈耳边问了出来。 “应该是。” 地魔咒,这三个字是从麒烁准备的书中找到的。 传说,是困地之咒,杀人于无形。 入咒的人,基本上都是灵魂交出的下场。 “地魔咒的解咒方法是……” 南宫默然轻轻的问了出来,对于这些东西,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自己清楚的多,自己能知道只不过是因为很多东西查到了这些。 而眼前的人,却是一直用这些东西的,她了解的永远都会比自己多那么多。 司徒麒烁有些不悦的微微的蹙眉,通常有这些东西的地方,准没有什么好事发生。没有也就算了,还会让妈咪不舒服。 地魔咒的破解方法很简单,简单的让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个。 “麒烁,童子尿。” 南宫默然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地魔咒的解法就是这个。 司徒麒烁很不乐意的撇撇嘴,无奈的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 “妈咪,阵门在哪里?” “妈咪的脚下。” “这人还真狠。”司徒麒烁有些老不乐意的说道。 这要是不明就里的人,只要动一下脚,就会牵扯到后面的所有的阵法,到时候哪里有活命的机会。 司徒蕴瑈也知道司徒麒烁不乐意的是什么,她踩到这里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踩到了阵门上了。 除非自己很有本事的能直接的硬闯所有千变万化的阵,如果闯不了的话,就只能找阵门解开这一切。 还好有麒烁来了,不然她到哪里去找解开地魔咒的方法。 那些中招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闯入的第一个阵法,就是要这么解开吧。 通常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最复杂的也就是最简单的。 这就是阵法的复杂之处,也是它的简单之处。 稍不留意,就只有硬着头皮的硬闯。 如果第一步就是这般的失败难踩的话,那么后面在无形中就会给人一种压力。 有了这样的压力之后,就算后面的阵再简单,也会因为人心的紧张而偏了很多。 只要在阵法中,微微偏一点点,都会带来致命的一击。 嘘嘘的声音在空气中传开,地上波澜的纹路慢慢的消失不见,露出一条陈旧的官道。 虽然已经有些许的陈旧,可是跟城池比起来,完全新的有些无法协调。 而在这官道上,白骨却是一片之多。 那路边狰狞的白骨,想必都是中了阵的人吧。 明明只是一步之遥,却也是生死各安一命了。 “麒烁,阿然,当心点。” “你也小心点。” 南宫默然淡声,警惕的看着身边的一切。 司徒蕴瑈点点头,看了一眼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给了她一个微微的笑容,伸出手臂搂住了司徒蕴瑈,在她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我们一家在一起。” 司徒蕴瑈点点头,在前面开着路。 南宫默然有的时候真恨自己这个身体的体质,如果不是这般特殊,就应该自己守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而不是现在这般。 地上白骨森森的,而且动作面部骨骼都有些怪异的扭曲,可以想像的到他们死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恐怖事情。 在阵法中,看到意想不到恐怖的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麒烁,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司徒蕴瑈警惕的看着四周问道。 …… “麒烁……” 司徒蕴瑈回头,随即一愣。 麒烁跟阿然人呢? “麒烁,阿然。” 人呢? 明明跟在自己身后的人,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不会是中阵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司徒蕴瑈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就在司徒蕴瑈紧张的时候,白骨中钻出了司徒麒烁小身影。 “我在这里。”司徒麒烁微笑的站在白骨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 看到司徒麒烁,司徒蕴瑈才松了一口气。 “麒烁,怎么乱跑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没有南宫默然的身影,就问司徒麒烁。 “你爹爹呢?” “我在这里。” 南宫默然整理着衣服,蹲下来研究白骨的身影站了起来。 “你们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开了?吓了我一跳。”司徒蕴瑈说道。 这里阵法变化多样的,一不小心中阵的话,到时候可真的就是别想回去了。 “我跟爹爹看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就来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线索。这里这么多白骨,一定可以查到什么的。” “有什么吗?” 司徒蕴瑈也走进白骨的身边,仔细的打量了一眼白骨。 好像是有一点不一样,其他的白骨都是白色带着一点点哑色有些青青的。 可是这白骨,却有些泛灰黑色,而且上面还有些许的灰绒绒的毛色一般。 白骨有绒毛,这样的事情在这里还真是第一次见过。 就算是以前考古,也没有发现这般的事情过。 多变的阵法,到底在这里形成了什么样的磁场? 第126章 白骨 “这白骨……”司徒蕴瑈看向身边的司徒麒烁。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是不是?” “白骨生毛……” 好像在麒烁的书房里见到过,白骨生毛。 那就是逆天而为,借活人之身想重生。 这样的白骨,跟成了精怪是没有什么两样的。 这样的白骨,都会变会各种各样的幻觉来迷惑出现的人。 到时候偷梁换柱的把活人给骗了,最后抢了活人的皮囊,自己用了。 “麒烁,把白骨给碎了,赶快。” 白骨生毛不怕,只要直接碎了它的骨身就可以。 可怕的是,它要是动身了,这里的白骨就会全都被他给操控着。 这里的阵法这么多,谁知道有多少白骨生毛的。 在危险出现的时候,赶紧的解决一个是一个。 “妈咪,你在做什么?” 司徒麒烁站在司徒蕴瑈的身后,看着自己的妈咪似乎在做什么一般。 司徒蕴瑈有些僵硬的慢慢转身,看到司徒麒烁正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他的身边跟随着身上有些破损的南宫默然,却一点也不损他的威严。 “麒烁……” 那这个麒烁…… 司徒蕴瑈一回头,身边也站在一个司徒麒烁。 两个麒烁?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一下子,突然变出了两个麒烁? “两个麒烁。”司徒蕴瑈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妈咪,快过了,别靠近他。” 跟南宫默然站在一起的司徒麒烁有些警惕的看着那个司徒麒烁,紧张着自己的妈咪。 “妈咪,不要相信他,他不是真正的麒烁。” 站在司徒蕴瑈身边的司徒麒烁,伸手想去拉司徒蕴瑈,却在要靠近的时候,顿住了手没有拉下去。 “妈咪,过来,别听他的。” 司徒麒烁有些急了,恨不得扑上去把那个司徒麒烁给撕了。 “妈咪,我真的是麒烁,他才不是。”站在司徒蕴瑈身边的司徒麒烁眼泪都要挂出来了。 “司徒蕴瑈,你脑子有病啊。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你还感觉不出来啊。是不是最近没有挨骂,所以脑子豆腐了。” 司徒麒烁急了,炸毛的直接的骂了出来了。 司徒蕴瑈囧,儿子,不带这样的好不好。 “你个笨蛋,是不是还傻在那里呢。眼睛瞎了吗,还不给我过来。” 司徒麒烁火了,十分警惕着司徒蕴瑈身后的司徒麒烁。 司徒蕴瑈却愣在了那里,她看到的是在麒烁的身后的那些画面。 地上的白骨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都站在了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的身后,已经包围了他们一家三口。 “蕴瑈,小心……” 南宫默然飞身一跃,一把抱起司徒蕴瑈,飞快的转身把司徒蕴瑈给护到自己的怀中。 空气中,顿时传出了血腥的味道。 南宫默然的心口,被一直手狠狠的刺穿。 司徒蕴瑈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伤口,看向南宫默然身后的司徒麒烁。 那个司徒麒烁嘴角擎着冷意,眼眸已经变成了绿色。 那个手随即一收,带起一片血腥。 “阿然……” 司徒蕴瑈想伸手去捂住南宫默然的伤口,却不在从何下手。 脑海中闪过那血腥的画面,似乎曾经也有这样的画面发生在自己的面前。似乎,自己的心在某个时候丢落了。似乎,一切的疼痛感官都袭击了自己。 “阿然……” “我没事。” 南宫默然给了司徒蕴瑈一个安心的笑容,自己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血腥一片,却慢慢的没有了血流出来。 而站在身后的那个司徒麒烁,在看到自己手上的鲜血的时候,却吓的愣住了。 “尸王之血。” 这个人不是正常人,而是尸王。 “现在该你了。” 南宫默然对上那个司徒麒烁,微微的邪魅扯动了一下嘴角。 那个司徒麒烁第一反应就是跑…… 南宫默然怒吼一声,瞬间红发红眸的散发出尸王的气息。 白骨都一愣,顿住了前行的脚步,都不自觉的开始往后退。 如果说在感觉到南宫默然这一个尸王的时候,在司徒蕴瑈也红发红眸的时候,感觉到更大尸王气息的时候,所有的白骨都开始慢慢的后退了。 尸王,对他们来说,就是统领的王一般的人物。 白骨的第一反应,就是本能的后退。 司徒麒烁露出自己的獠牙,尸吼了一声。 眼前的白骨瞬间的灰飞烟灭了,直接的消失不见。 一瞬间,天地间安静一片,静的无一丝风儿。 那个假的司徒麒烁已经被南宫默然直接的灭了身,什么都没有剩下来。 司徒麒烁走到司徒蕴瑈身边,“妈咪,你真是有够笨的。这么聪明的人,还一进来就着了道,这要是说出去要多丢人啊?” 司徒蕴瑈有些委屈的看向自己的儿子,这不是她的错。 “这些白骨的灵魂都没有了,只不过是被尸气超控了。” 尸气? 这里哪里来的尸气? 司徒蕴瑈把目光落向司徒麒烁跟南宫默然,不会是说这个人进来,正好一不小心的就点燃了这些吧。 “别看着我,这不是我的错。” 司徒麒烁直接的回绝了司徒蕴瑈的眼神,他有尸气不是自己本身的问题,跟自己的老子有关系。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随即刷的目光都落在了南宫默然的身上,南宫默然看着一大一小的两双眼睛,有些表示无奈。 这不是自己的错,难道自己还要再去找让自己这般的人吗? “妈咪,你不觉得带你男人来这里是有些给我们自己找麻烦,搬石头砸自己吗?” “儿子,我也深刻的感觉到,好像他是给我们添了点麻烦。” “我受伤了。” 南宫默然直接四个字回绝了自己女人跟儿子对自己的讨论。 一听到这个,司徒蕴瑈一下子忙了。 “怎么样?要不要紧?” 司徒蕴瑈紧张的连忙上前扶着南宫默然,想去摸伤口,又不知道自己的手能不能摸。 南宫默然微微的扬起嘴角一笑,把紧张自己的司徒蕴瑈一把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抱着你,我就没事了。” 司徒蕴瑈嘴角一抽,这会发-情什么? 司徒麒烁眼角狠狠的抽了抽,爹爹,你煽情也要看场合好不好?还有儿子的存在呢,这么大个头呢。 南宫默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之后,似乎那个身影一直出现在自己的眼眸中。 不管是操练士兵,还是看城池沙盘的,都会时不时的出现这个身影。 那个时候的自己,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明明,他是无心的,明明自己就不应该会喜欢的。 可是,在那天之后,自己总是会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她。 到底,自己怎么了,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阿然,那个……” 司徒蕴瑈耳朵根都绯红一片,她想说,我们是来探底的,不是在这里卿卿我我的吧。 “妈咪,爹爹,你们继续,我会当没有看见的。” 司徒麒烁在司徒蕴瑈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先一步的打断了司徒蕴瑈的话。 司徒蕴瑈顿时脸上红的滴血,儿子,你是故意的吧。 南宫默然松开司徒蕴瑈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儿子正好笑的如弥勒佛一般的可爱。 有多久没有听到儿子叫自己爹爹了?自从那一次之后,儿子对自己的心就再也不是那般的贴了。 如今,只是因为自己的这些举动,他却轻易的叫出了口。 儿子对他妈咪的心,可真的重于一切。 “别闹了,阿然,你伤口到底怎么样了?”司徒蕴瑈问道。 “没事的妈咪,你就放心好了。爹爹又不是人,这点伤口算什么,早早的就痊愈了。妈咪,你没有看到吗,早就不流血了。” 司徒麒烁一副,妈咪你放心的表情,你们还是继续浪漫吧。 司徒蕴瑈直接漠视掉儿子那闪亮的眼睛,看着那已经空旷的官道。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就这么几步远的距离,就已经有了两个阵法。 那一直到自己要去的地方,到底还有多少个这般阵法? “蕴瑈,我在前面,你跟麒烁在后面。” 这才刚进来,就中阵了。 还是自己在前面吧,毕竟自己的女人保护自己,身为男人就已经失去了资格站在她身边。 如果不是因为她懂这些多,而自己跟儿子身体特殊,在这里不敢贸贸然行动的话。 他也不会同意她在前面,自己跟儿子跟在后面。 “没事,刚刚只是我大意了。” 司徒蕴瑈微笑了一下,想安南宫默然的心。 “我对阵法有了解,也好对付。你虽然了解阵法,可是对付起来就不一定能比我得心应手一点。我会小心的,别担心。” “蕴瑈,我可以保护你的。” 刚刚那一刻,他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都脑袋一片空白,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过的感觉。 在看到她身边假的司徒麒烁想对她不利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的女人不能受伤。 哪怕自己扑上去,受伤的是自己,他也不容自己的女人有一点点危险。 他知道,以她的身手可以很轻易的就绝决掉那个假的司徒麒烁。可是,他不想她涉及到一点点的危险。 哪怕知道结果,他也不想。 第127章 一个传说 “蕴瑈,让我保护你跟儿子。好吗?”南宫默然眼眸中尽是真心真意的深情。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不说话了,这样的南宫默然,还真不少她所属下的南宫默然。 就算他对自己再好,也不会有这般的眸子看着自己。 从一开始,大家都是有目标的接近的。 如今呢?这个视线,似乎有那么点开始变的迷迷糊糊的化开了。 “好。”司徒蕴瑈轻轻的回声道。 南宫默然一笑,血腥的红眸微眯了一下。 司徒麒烁看着自己这般的老子,立马给自己的老子一下子打了满分。 这个满分隔离着上一个满分的时间段,好像有那么一大点的距离了。 不过,这样就好,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家吗? 妈咪,等麒烁找到了一切,我们一家人就开开心心的好好的在一起生活。 到时候,麒烁还要有弟弟跟妹妹,这样家人才会更欢乐了。 南宫默然微微一笑,牵起司徒蕴瑈的手。 司徒麒烁有些郁闷的看着眼前的人,还有他这个儿子,看到没有? 他就知道,自己的爹爹对自己有意见,嫌弃自己碍事。 “妈咪,走慢点。”司徒麒烁快步的跟了上前。 官道两边都是民舍,高矮不平的,都已经破旧不堪,很多民舍的木门还有些半敞开着。 依稀,可以看到民舍里还有些劳作用的东西。 越往里走,司徒蕴瑈就感觉越不舒服。 空气中让人窒息的感觉也就越来越重,似乎有什么东西压住了这个空气的流动。 而且,越往里面走,房屋的新旧程度跟外面的也就越来越无法比较了。 民舍不再是外面的那种破旧不堪的模样,新的如天天有人住,有人打理一般。 而且,越往里面走,大户人家的房子似乎也变的多了起来。 越来越集中在了这里,那大红的漆柱,高门槛的大门。 半遮掩的大门,里面似乎还有活动的家奴在忙碌着。 司徒蕴瑈一下子拉住了南宫默然的脚步,跟在后面的司徒麒烁一个不小心的撞到了自己的妈咪的身上。 “妈咪……” 司徒麒烁有些哀怨的叫了一声,怎么走一下突然停了下来? “房子内有人……” 司徒蕴瑈盯着那半遮掩的大门看进去,轻声细语的低声道。 有人? 听到司徒蕴瑈这般说,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同时扭头看过去。 那原本半遮掩的大门,就在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扭头看过去的时候,突然的一下子打开了。 里面似乎在半什么喜事,来回奔波的家奴手脚利索的忙个不停的。 似乎,外面有三个人站在那里,他们都没有发现一般。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惊悚了,这里怎么还有这么多的活人存在? 而且,她压根就感觉不到,这里面的人到底是真人还是阵法。 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对看了一眼,感觉里面古怪的很。 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也感觉不到死人的气息,这个里面的一切似乎都是真空了一般的感觉。 好像,里面的人都只是装饰品一般,而不是真正的人一般。 那忙碌的家奴的声音,如果是真人的话,就不可能没有心跳的声音。 如果不是真人的话,那脸上的表情也太过自然了一点。 这样的场面,还真是他们所没有见过的,未听闻过的。 “少爷,少爷跟小姐回来了……” 里面的家奴,不知道哪一个突然的扭头看向外面,在看到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的时候,一下子高兴的叫了出来。 顿时,那些忙碌的身影停了下来,高高兴兴的快步的出了大门来迎接南宫默然三人。 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司徒麒烁对看了一眼,三人都有些搞不清楚眼前是什么样的情况。 “少爷,这位小少爷是……” 一个家奴看到司徒麒烁的时候,有些不解的问南宫默然。 “你们认错人了。”南宫默然冰冷着脸的直接的拒绝了眼前一大堆家奴。 “少爷,你说笑了。老奴怎么可能认错少爷呢,少爷是跟小姐去城外游玩了。少爷,这今晚您都要大婚了,您还是快去准备准备吧。” 大婚?南宫默然看了一眼司徒蕴瑈。 “我要娶妻?” 南宫默然有些不确定了,这些人感觉不像是活人,可是却一点也不像是死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少爷,您一贪玩就忘了。小姐就是要嫁给您的妻子啊,这会就差少爷跟小姐回来了。” 司徒蕴瑈微眯了一下眼眸,她似乎看不到眼前人的灵魂,似乎真的只是一个空壳一般的存在物。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妈咪,我感觉到古怪。” 司徒麒烁嗜血的眸子中闪过杀意,这里的人给自己的感觉太古怪了。 “我也感觉到。” 她也知道,这里面哪里有可能会有活人的存在。 “妈咪,那怎么办?” “妈咪可以说,杀吗?” 司徒蕴瑈问司徒麒烁,这眼前的情况,自己也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模样。 “那就杀吧。”司徒麒烁说完,就出手了。 尸吼一声,直接把自己面前的几个家奴给灭了。 那些家奴先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司徒麒烁会偷袭他们,随即露出了狰狞扭曲的脸来,青面獠牙的失去了正常人的脸。 靠。 司徒蕴瑈想骂人了,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就在司徒蕴瑈心里腹黑这些人变脸的速度太快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变的更为夸张。 青面獠牙的人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眼前出现了一片喜气洋洋的娶妻画面。 那身穿大红嫁衣的男女,正在高堂之上对拜。 三个站在门口的人傻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拜天地……” 随着那一声一拜天地的叫声,司徒蕴瑈的眼眸紧紧的收了收。 那个身影,那个一身素雅清爽感觉的文弱书生的身影…… “二拜高堂……” 那个身影在叫道的时候,不经意的对着外面看了一眼。在看到司徒蕴瑈的时候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司徒蕴瑈怎么也不会忘了,这是属于苗芽特有的笑容。 也只有在自己的身边,苗芽才可以笑的这般。 苗芽,苗芽真的在这里。 “妈咪,苗芽叔叔……” 司徒麒烁也有些搞不懂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夫妻对拜……” 苗芽继续着自己本职的工作,目光却一直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 身穿大红嫁衣的男子掀开了女子的盖头,露出微微的温柔一笑。 “送入洞房……” 男子跟女子齐齐转身,站在门口的三个人同时的大吃一惊。 司徒麒烁的眼眸瞬间扫到了自己的爹爹跟妈咪的身上,有些不敢相信。 那一男一女,长的跟南宫默然和司徒蕴瑈是一模一样。 如果要说哪里不一样的样的话,只能说眸子不一样。 女子的眸子,似乎是紫色的,而不是司徒蕴瑈墨色的。 画中人,那个画中女子,被冥醉墨叫成雪歌的那个女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地形图是冥醉墨给自己的,这一切难道都是他安排的吗? 原因呢? 他安排这一切的原因都是什么?苗芽又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蕴瑈有些大脑思绪无法理清楚了,这前因后果的到底是什么? 总感觉,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就在自己的身边,而被设计到的那个人,就应该是自己一般。 苗芽在新人离开了之后,走向了门口,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蕴瑈……” 苗芽微微的轻言,扯起了淡淡的笑容。 “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蕴瑈不敢相信,这个让上官箬箬担心的男人,到最后在这里。 他让自己来鸿海王朝,到底想要自己来做什么? “这里,是我的地方。”苗芽微微一笑,淡声的说道。 眼眸中还是曾经的温柔,却不再是曾经的感觉。 “你的地方?”司徒蕴瑈不敢相信的瞪着苗芽。 倒是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两人对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嗯。”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般?我跟箬箬对你的真心不好吗?我跟箬箬对你如家人一般,你怎么可以这般欺骗我跟箬箬?” “你可知道,箬箬为你变成了什么样?苗芽,我们把你当亲人,你把我们当什么?” 当在乎的人背叛了自己,欺骗了自己。 对心心念念的人来说,那是心底最重要的信仰轰然倒塌的感觉。 苗芽对司徒蕴瑈来说,就是自己的亲人一般,跟家人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眼前却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有可能是他安排的。 自己拼死而来,到最后告诉自己的却只是这些。 司徒蕴瑈不能接受,也不知道怎么再去相信眼前的这个苗芽。 “蕴瑈,你知道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是什么画面吗?” 苗芽有些痛苦的问司徒蕴瑈。 “你不知道,如果我告诉你,你看到的一切是,当年神之子跟地之魔大婚的场景,你相信吗?” 神之子跟地之魔大婚的场景? 神之子跟地之魔一直在传说中,一点都没有得到最后的实证。 他们来,也只不过是在找寻这个可能。 第128章 痛苦 “神之子跟地之魔是真正存在的,而这里的场面,就是当年神之子在凡尘的时候所做的一切。” “蕴瑈,有没有发现,神之子跟你长的一模一样?” 神之子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那个画中的女子也跟自己一模一样。 这说明了什么? 自己跟神之子有关系? 她不敢去想,也不想相信自己跟一千八百年前的人有关系。 “你想说我是神之子?”司徒蕴瑈有些僵硬的问道。 “你不是神之子,你只不过跟神之子长的一模一样罢了。如果,你真的是神之子的话,我们也不用这般痛苦。” “那我是什么?” 南宫默然一直沉默的突然开了口,那自己在这里又算什么?那个地之魔跟自己如出一辙,也只是长的一模一样罢了吗? “你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真正的地之魔并没有消失,一直都在等神之子。” 地之魔没有消失,那个透明的棺材里,那个跟南宫默然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 那个被自己拿在手上玉佩的人,难道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地之魔。 自己见过地之魔,麒烁也见过,可是麒烁却没有任何的记忆。 “那苗芽叔叔,麒烁想知道,你在这里准备做什么?等妈咪来?” 司徒麒烁冷冷的看着苗芽,淡声的问了出来。 “城池底下有古墓,我进不去。天下除了一个人可以进去,其他人都不可以。而蕴瑈,就是开启这一切的钥匙。” “那我想知道,苗芽叔叔,你费尽心机的接近我妈咪,骗取我妈咪的信任,难道只是想到这个古墓下。那这古墓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费尽心机到这般?” “这里面有禁锢灵魂的灵玉,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要的,只不过是那东西。” “灵玉……” 司徒麒烁微暗了一下眸子,苗芽要的也是灵玉,而自己要的也只是这些。 灵玉,传说只要得到这个东西,就有起死回生的作用。 “麒烁,你要的也是这个,而我要的也是这个。” “灵玉?”司徒蕴瑈看向司徒麒烁,“麒烁,是什么?” “灵玉,据说有起死回生的作用。据说,平常人得到了这个东西,就可以长生不老。像我们这一类的人得到了这些东西,就能洗尽身体中一切的杂乱而纯血。而像苗芽叔叔这般的人,得到了这个就可以如人入神一般的活着。” “灵玉真正的来历有很多说法,到底是从哪里传出的,这个没有任何的记载。” 灵玉! 她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南宫默然有些复杂的看着司徒麒烁,儿子这般的模样,应该只是为了那块灵玉。而最终的目的,也只是为了他妈咪。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找到这块灵玉?苗芽。” 司徒蕴瑈轻声的问苗芽,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眼前的苗芽。 亲人般的在一起这几年,到最后却告诉自己只是怀有目的的接近。 为什么感觉鼻子有些酸,酸的有些想哭。 “蕴瑈,对不起。你是开启那扇门的唯一钥匙,在六年前大家就知道了。所以,才会有这般接近。” “蕴瑈,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恶意,只不过想打开那扇门罢了。” “我这般不人不鬼的这么多年,蕴瑈,我真的很想像一个人活一回。” “为什么是我?六年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六年前的自己,根本就不是自己,却牵扯到很多。 到底,到底在自己的身上有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我六年前,是什么身份?” 苗芽摇头,“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你就是开启一切的钥匙。” “那这个你又是从何而知?” 既然有人说自己是开启这一切的钥匙,那谁说出来的呢?无风不起浪,她不相信没有人在后面安排一切。 “大漠。” 大漠! 是他吗?那个对着自己微笑的身影。 大漠!! 自己跟爹爹无法真正触及的地方,真的是那里吗? 大漠,对自己而言是什么? 帝歌在那里,可以算得上是家。 可是,除了那里,帝歌却从来都没有出来过。 如果自己跟大漠有关系,那帝歌跟自己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我跟大漠有关系。” 司徒蕴瑈是疑问的语气,却心底十分的肯定。 “我是不是跟大漠的冥氏的人有关系?” 冥醉墨的出现,麒烁问自己他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的舅舅,自己也不知道。 现在这一切都发生了,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可能。 如果有关系,她唯一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冥醉墨看到自己的时候,却如没有认识一般。 到底,谁在演这一场戏。 如果,不是麒烁是自己的孩子。也许,也许以自己的性子的话。 这既然不是自己的人生,又何必纠缠不清。 只是,有了麒烁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只是她是孩子的妈咪,她所有的一切都有了那么点使命感了。 没有一个母亲不愿意为孩子付出的,哪怕什么都无法帮到,也想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尽上一份微薄之力。 “我不知道,是什么人让我在这里等你的。他说,只要按照他做的,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司徒麒烁冷冷的问道,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 难道是那个人?天玑子吗? “就在我去找箬箬的前一天。” 当时的自己在院中,看着原本属于蕴瑈的房子正熄灯瞎火的,心里有些许的失落。 他接近她的时候,他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她。 他自己也知道,如果让蕴瑈知道的话,蕴瑈一定会远离了他。 蕴瑈一直都是善良的,也是坦诚相待的。 蕴瑈只恨的就是欺骗,对她来说的话,欺骗是最不可能原谅的。 尤其是亲人之间的欺骗,对她而言是致命的打击。 “那一年我出现,也是那个身影。一开始他让我去照顾你,为你卖命。” “一开始我不知道能让他在乎的人到底是谁,也带着一丝丝的好奇,却也有那么的不愿意。后来,跟蕴瑈相处了之后,我开始心甘情愿的为蕴瑈跟麒烁付出跟照顾你们。” “只要看到你们的笑容,比什么都开心。我心甘情愿的照顾了你们之后,我就开始担心那个人会有别的什么要求,就开始不外出。” “除非逼不得已才出去,尽量让自己不要出现,让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可惜,我失算了,忘了他的本事,我原来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中。” “后来,他来了之后,让我在这里等你,并且还告诉我你才是开启这一切的钥匙。” “他说,你来到了这里,找到了某个东西之后,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也许知道了。”除了他,司徒蕴瑈实在无法猜测到还有谁能这般做。 她唯一不懂的是,他的目的呢? 这般接近自己,安排人在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他想要得到什么呢? 灵玉吗? 那个灵玉他要了做什么? 长生不老? 司徒蕴瑈感觉有些可笑,这是他要的?原来他也是这般俗气的人。 “麒烁,我们走吧。” “妈咪……” 司徒麒烁有些不舒服,这样的妈咪一定是很伤心吧。可是,妈咪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这样的妈咪才让自己感觉到有些害怕。 “阿然,我想找到那个答案,我们一家在一起。” “好。” 南宫默然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搂住司徒蕴瑈的腰际,难得柔声的说道:“我们一家在一起。” “苗芽叔叔,我不管那个人打什么主意,只要他对我妈咪有什么歪心思的话,就别怪麒烁不念旧情了。” 他会自己的杀了这个在妈咪身边的人,毫不手软。 苗芽点点头,他又怎么不知道麒烁是什么样的人。 “这里的一切,是怎么做到的?”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里面的场面,还是有些不解的问了出来。 “阵法。” 阵法! 司徒蕴瑈心底咯噔了一下,这般阵法,她第一次见到。这般身手,真的高的有些可怕。 “你跟我们一起去吗?”司徒蕴瑈问苗芽。 “我带你们进去。” 司徒蕴瑈心底微微的苦笑了一下,他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苗芽了。 “好。” 苗芽知道,那一声‘好’,自己就再也不是她的亲人了。 那一声‘好’,他们也许站在了利益的身份上。 苗芽看了一眼三人,“请。” 苗芽对着三人,让他们进去。 司徒蕴瑈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面,一进入府门一切都改变了。 里面再也不是刚才的容貌,不再是喜庆的,而是素雅一片的让人怀疑这里是不是死人了一般。 司徒麒烁慢一步的跨进来,微微的怔愣了一下,怔愣只是一闪而过的表情飞快的从脸上飞过。 南宫默然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什么都表情都没有。 苗芽有些失神的看了一眼那纤细的身影,微微的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眸,睁开了之后快步的走了进去。 大厅,是空空的,没有了喜庆的东西,人也都消失不见。 第129章 软肋 苗芽看了一眼,然后走到前面带路。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这里似乎很熟悉,跟那个古国战船上的后面有些像。 难道说,自己去的那个古国的古墓,就是在这个底下吗? 那可是在海中的,怎么会在这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蕴瑈有些狐疑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说的跟在了苗芽的身后。 入了后院,司徒蕴瑈吃惊了一下。 后院,直接的就是山海一片,花海一片。 苗芽在前面带路,某座小山石的面前,苗芽停住了脚步,摸了继续石头。 石头上突然裂开了一个容一人可以进入的口子,苗芽先一步的走了进去。 司徒蕴瑈随即就准备跟进去,却被南宫默然拉住了身影。 司徒蕴瑈回头,看向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把司徒蕴瑈拉到自己的身后,“我在前面,你跟麒烁当心点。” 南宫默然说完,就走了进去。 司徒麒烁立马对自己的爹爹满分的好,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跟自己的爹爹培养培养父子情。 司徒蕴瑈牵着司徒麒烁的手,走了进去。 身后的石头立马合了起来,毫无缝隙。 一进入里面,司徒蕴瑈就感觉到是走下坡的感觉。 前面是苗芽拿着夜明珠在前面带路,跟着的是南宫默然。 慢慢的走了估计有十分钟之后,路有些平坦了。 走了没有一点点的路,就开始有转折点了。 跟着七七八八的不知道拐了有几个弯的时候,眼前的路有些宽阔了点,不似刚才那般的拥挤了。 司徒蕴瑈拉着司徒麒烁快步的走到南宫默然的身边,并排而走。 一路上,她担心有暗器,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慢慢的走下去,所有人都发现,路时候越来越宽敞了。 宽敞的所有人都有些怀疑,这地下到底有多大? 一直都是往下,如果这地底下也有宫殿的话,司徒蕴瑈在预测,这脚下的路到底到了地下几层的高度了。 一般的地下宫殿都是按照墓主生前在世的时候生活的地方所建造的地下宫殿,如果这里也是的话,那自己脚下的这片宫殿应该跟上面的是差不多的。 还是,上面的纯粹的只是掩盖,就是为了保护下面的古墓。 这在古代帝王将相的建造中是经常有的时候,也不足为奇。 身边温度的阴寒,也越来越提醒着大家,这里离地面的距离已经不是一点点了。 “妈咪,这里离地面应该至少在五层楼屋的距离了。”司徒麒烁牵着司徒蕴瑈,小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身边说道。 地下的确切距离,她也无法真正的估算到,唯一能感觉的到的就是这里的温度来衡量一下。 儿子的感知力比同类都要强,更何况比自己。 儿子说多高,应该差不多就是多高。 “嗯,这应该是宫殿的第三层。”苗芽的声音在前面响了起来。 “宫殿总共有几层?”南宫默然问了出来。 “我能到的地方只有三层,具体有几层我也不太清楚,也许蕴瑈可以找到答案。” 前面的路看不见了尽头一般,苗芽却停住了脚步。 “到尽头了,我只能找到这里,剩下的路怎么走,我也不知道。” 尽头,司徒蕴瑈抬头一看,顿时愣在了那里。 高的镶入石壁的大门,门上是一个一个高凸的星星点点的点,一个都有拳头大小。 古代以青铜为主吧? 那个时候的古代,而眼前的门却不是,似乎如玄铁一般。而且,更人司徒蕴瑈吃惊的是,这个门跟那个有天尊地魔令的门,似乎是一模一样。 钥匙,自己才是开启这一切的钥匙。 如果这般解释,她真的相信了。 这些东西,自己都看得到,其他人却无法跟自己一般。 司徒蕴瑈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那门前,伸出手来抚摸在上面。 似乎,有什么魔力控制了自己一般,手指慢慢的拂过那一个个如拳头大小的星星点点的点,连成了一个图案。 站在司徒蕴瑈身后的三个人同时愣了一下,守魂阵! 守魂阵!! 门上竟然是守魂阵。 大门,在司徒蕴瑈的触-摸下,缓慢而沉重的泛着咔咔的声音,慢慢的打开了。 那声音似乎从地底下传出来的,闷闷的,伴随着年底久远的愣闷声。 大门裂开一条缝的时候,整个空气的气流都感觉挤压的要扭曲了人的各个感官。 却只有司徒蕴瑈,站在那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大门后面强烈的光芒包裹着司徒蕴瑈,泛着亮的让人无法直视的耀眼光芒。 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那被光芒包围的司徒蕴瑈的一个背影,有些娇小。 司徒蕴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直到大门打开了够两个人一起并排走入的缝隙,司徒蕴瑈都没有动一下。 见司徒蕴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还摆着摸门的动作,南宫默然有些担心的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在看到门内的景象的时候,怔愣在了那里,也完全是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住了。 见自己的爹爹跟妈咪都站在那里傻愣的没有反应,司徒麒烁狐疑的歪着脑袋的靠近。 在看到里面的场景的时候,整个人如雷劈了一般的站在那里,小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苗芽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后面,什么动作也没有。 那个人告诉自己,这后面的路,不管看到什么,都尽量的不要去好奇。 不然的话…… 目光看向那个纤细的身影,自己的好奇会害死她的。 眼前,是如仙境一般的世外桃源的地方,有山有水,还有亭台楼阁。 花海一片,那花海中彩蝶还在翩翩起舞。 这种违反自然生长的东西,她只在帝歌的地下宫殿城堡里看到,而且那些还都是泛着银光的,而不是如眼前这般如生活在阳光下一般的感觉。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地下的宫殿里,会有这么一块地方。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铜铃般欢笑的声音,而那个主人的身影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前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里…… 司徒麒烁有些痛苦的颤抖着身子,头撕裂般的疼痛。 这里,一直在自己的梦中出现。 这里,应该有一个美丽善良的白色身影,一直给这里带来欢笑。 这里,是自己怎么也看不清的梦境。 为什么? 为什么却会出现在这里? 那每一个地方,都跟自己的梦境是一模一样的。 包括,那些亭台楼阁。 似乎,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老喜欢坐在里面看着眼前的画面。 似乎,老又一个身影,在某个地方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亭台楼阁中的身影。 泪忍不住的滑落,落在了地上。 这里,好痛,好痛。 司徒麒烁有些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慢慢的蹲了下来。 “麒烁,怎么哦?”苗芽发现司徒麒烁的不对劲,有些紧张的问道。 苗芽的一声担心,拉回了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的思绪。 司徒蕴瑈紧张的蹲下来,摸着司徒麒烁问道:“麒烁,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妈咪。” “妈咪,我没事。” 司徒麒烁不想司徒蕴瑈担心,扯了一个笑容给司徒蕴瑈。 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越见的苍白了。 “是不是头晕了?” 只要牵扯到古国的事情,麒烁的反应都是头晕。 “有点。” 南宫默然一把抱起司徒麒烁,“我抱麒烁好了。” “要不我们先回去,回去准备一下再来好了。”司徒蕴瑈说道,看到司徒麒烁这般,她实在是舍不得。 “妈咪,不要。”司徒麒烁忍着难受,弱声的说道。 “妈咪,麒烁没事。” 走到这里,他不能放弃。那个东西苗芽叔叔要,自己也要。 “麒烁……” 这样怎么能走下去,那难受的表情不是假的。 “妈咪,麒烁也想要那个灵玉。只要有了那个,我们一家三口就会真正的在一起了。” 司徒麒烁第一次说出自己的目的,他也要那个东西。 他所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奔着灵玉去的。他知道得到灵玉的代价很大,大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很多东西,不会如那个人跟苗芽叔叔说的那么简单。那一块灵玉上还会死多少人,谁也不知道。 只要能得到灵玉,他不介意失去苗芽叔叔。 苗芽有些复杂的看向司徒麒烁,他也要这个东西,自己也要的是这个。 到时候这个身影会怎么做?苗芽神情有些复杂的落在了司徒蕴瑈的身上。 “麒烁,命里有时终须有,没有必要强求。麒烁有这份心,妈咪就够了。” 听到儿子这么说,司徒蕴瑈也大概的能想到麒烁背着自己所做的事情,大概是为什么了。 “妈咪,你想麒烁是一个只有爹爹没有妈咪的孩子吗?” 司徒蕴瑈沉默,这对麒烁来说,一直都是他的痛吧。 “如果妈咪不在了,爹爹陪妈咪,麒烁永远也都在旁边守着,永不离开。” “麒烁……” 这孩子是威胁,用自己在威胁自己。 “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及时的告诉妈咪,知道吗?” 司徒蕴瑈最终还是妥协了,麒烁就是她唯一的软肋。 “嗯。” 第130章 不相爱 深呼吸了一下,司徒蕴瑈看了一眼里面的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抬起自己的脚步踩了进去。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抱着司徒麒烁随即跟了进去。 苗芽沉默的跟了进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 脚下,每踩一步,都有些微微的波动。 阵法,又是阵法。 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设计阵法而存在的。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打量了一下四周。 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挤出血来,让它自由的滴落的地上。 鲜血滴落的地上,泛起微微的波纹,慢慢的被地上的泥土给吸食了进去。 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都不自觉的噎了噎,有些难挡着空气中的美味的甘甜。 深暗血腥的眸子,变的更为红了。 那无风自动的红发,轻抚主人的脸颊。 地上,慢慢的显现出图案,奇形八怪的。 守魂阵! 又是守魂阵! 为什么要这么多的守魂阵? 到底想要守住什么? 地上的图案继续微微的变幻着,慢慢的生出了了另一个图案,若隐若现的藏匿在守魂阵中。 回魂阵!! 司徒蕴瑈微微的瞪了一下眼眸,守魂阵的出现只是为了守护里面的主人有可能存在的魂魄。 回魂阵呢? 这完全是为了夺取侵-犯入内的不怀好意的人的魂魄,拿着他们的魂魄凝固这里的一切。 目的呢? 养出怪物来吗? 山洞中,那个跟南宫默然长的一模一样的有可能是地之魔的人吗? 这一切,到底是冲着什么去的? 地之魔的传说就算是被证实了,那也是一千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这么做,是为什么? 复活那个地之魔吗? 如果是的话,冥醉墨在这个里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灵玉跟地之魔有没有关系?” 司徒蕴瑈侧头,问身边的苗芽。 “不知道,他没有说。至于传说中,灵玉只是能做到意想不到的事情,到底跟地之魔有没有关系,没有任何的传闻。” “神之子跟地之魔反目为仇之后,除了灭彼此于永生永世之外,好有没有别的可能?” “什么意思?”南宫默然淡声的问了出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年的神之子跟地之魔并没有反目为仇,而是彼此不相爱了。”司徒蕴瑈问了出来。 这相爱的人到最后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不是没有的。这要是在现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相爱! 三个人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同时的怔愣了一下。 神之子跟地之魔不相爱,这有可能吗? 可是,谁都回不去一千八百年前,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想?”苗芽轻声的问了出来。 “不知道,感觉。也许神之子是爱地之魔的,也许不爱。这个谁都不知道,我们也不能一味的站在神之子跟地之魔相爱的角度上去思考这一切。毕竟神之子跟地之魔都要灭彼此于永生永世这却是真的。” “那块灵玉,长什么模样?是玉,还是别的?”司徒蕴瑈转了话题问道。 “不知道,没有人见过那玉长什么样。只知道是灵玉,我查过资料,也许是玉佩一样的东西,也许禁锢什么东西的某种东西。”苗芽说道。 “这里会有灵玉的存在?”司徒蕴瑈问道。 “没有。” “没有?” 没有还来找什么? “灵玉不在这里。”苗芽轻声的说道。 “那我们来这里找什么?” “寻找灵玉的开门石,灵玉到底在哪里,谁都不知道。只有找到灵玉的开门石,才可以让灵玉出世。” 开门石! 司徒蕴瑈很想咆哮一声,你当是七龙珠呢,召唤神龙啊? 司徒蕴瑈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这里有玉石,就在这古墓中,它就是开门石中的其中一块。” “知道长什么样?”知道了才好找。 “不知道,我们谁都不知道,只有你才可以找到。他说,只要你出现了,开门石就会自动找你的。” 原来自己变成钥匙的原因,就是这里。 “如果你能记起六年前的事情,就可以很快的找到这些东西。” “为什么?” “六年前的你,知道一切。” 知道一切! 六年前的一切,自己所知道。 司徒蕴瑈在想,也许没有麒烁的话,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了。” 自己知道,凭着感觉找吗?司徒蕴瑈把目光落向那亭台楼阁,也许答案会在那个里面吧。 飞快的在地上画上了一个破解的符咒,司徒蕴瑈念道:“破……” 瞬间,地上闪出七彩夺目的光芒,闪耀了每一个人的眼眸。 等一片光芒慢慢的消失了之后,司徒蕴瑈所站的地方的前面出现了一条花间石子小道,直通亭台楼阁面前。 “走吧。”司徒蕴瑈淡声,在前面开路。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麒烁,跟上了司徒蕴瑈。 苗芽看了一眼地上的路,他真的很想知道六年前的司徒蕴瑈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那个人,到底要的是什么? 楼阁的门前,司徒蕴瑈仰望了一眼那木质的大门。 如自己所料,门上真的刻着的是回魂阵。 又是回魂阵,只要牵扯到古国的地方。不是回魂阵,就是生孩子,要么就是移魂阵。 一把推开了大门,司徒蕴瑈直接的跨越了进去。 在进门的那一霎那,司徒蕴瑈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花海中,女子欢笑的声音如铜铃般的悦耳的冲刺了每一个角落。 一身白衣的男子高兴的抱着女子旋转着,幸福似乎围绕着他们的身边。 “雪歌,雪歌,我好高兴,好高兴。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雪歌,雪歌…… 又是雪歌! 司徒蕴瑈心里微微的苦笑了一下,似乎这个名字老是是不是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雪歌,那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苗芽却说自己不是她。 那这个雪歌,到底是谁? 在另一只脚跨入的时候,司徒蕴瑈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能。 难道说,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雪歌。 雪歌! 古国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雪歌复活? 毕竟,在自己的梦中,曾见过雪歌被放到棺材中的画面。 这一切,难道都是为了那个雪歌? 那又关神之子跟地之魔什么事? 楼阁中,全都是书籍。比起来的话,麒烁所收藏的那些书本,对眼前的一切来说,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一般。 书架中的空间上,挂着一副画。 画上女子轻轻的扬起了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 紫色眼眸的雪歌,她的画像在这里,她真的跟这些有关系。 司徒蕴瑈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猜测也许真的没有错。 “画像上的人跟蕴瑈真的是一模一样。”苗芽喃喃的细声道。 大漠中的画出现在这里,冥醉墨,这是你的局吗? “画上有字。”南宫默然怀中的司徒麒烁轻声淡言道。 “千年一梦。” 千年一梦? 指的是什么? “他说,开门石就在这里。” 苗芽看着那幅画有些微微的失神,这样的女子,虽然长的跟司徒蕴瑈一模一样。 可是,他知道,那不是司徒蕴瑈。 开门石就在这里,一切似乎也不算太难做到。 司徒蕴瑈的目光落在了那副画什么,那个雪歌吗? 苗芽想,如果知道拿取开门石的代价是司徒蕴瑈出事的话,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也没有想到,开门石好找,司徒蕴瑈却会出事。 只是,这些事情都是在拿到开门石的那一刻,大家才知道的。 千年一梦,指的是书,还是什么? 什么东西,值得用千年一梦来这般无奈吗? 千年一梦,那一梦是那雪歌的一梦吗? 那个男子呢? 那个戴着跟帝歌一模一样面具的男人呢? 是那个抱着雪歌的男子吗? 她无法看清楚他的脸,怎么看都无法看清楚。 “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千年一梦应该是雪歌眼中的笑意。” 那个男人,是雪歌的一梦。 放开一切的梦! 司徒蕴瑈顺着画像中的雪歌的目光落向书架。 在雪歌微笑的眼眸中,书架的那本事微微的露出了一点点。 “那本。” 苗芽看了一眼,飞身上去一把拉开那本书,拿了下来。 刚刚脚步落地,整个脚下就是颤动一片的吓人。 所有人顿时失去了平衡感,整个身子直线下落。似乎落在了一个无底洞里面,怎么也停不下来。 司徒蕴瑈只知道在自己失去知觉前,听到了麒烁的一声惊呼的担心声。 无尽的黑暗,无尽的沉默。 眼皮似乎有千金重,重的怎么也掀不开。 似乎有谁在咆哮,还有焦急的低低的低喃声。 似乎,有谁在自己的身上动来动去。 “到底王妃什么时候能醒?” 南宫默然在咆哮,一把狠狠的揪住军医的衣襟,嗜血的眸子中尽是杀意。 军医吓的额头都是汗的直流,“王爷,王爷,奴才真的不知道。王妃的身体一切都正常,也许是受了惊吓才会这般的。” “如果王妃再不醒,你们所有人都陪葬。” “王爷,王爷饶命。” 第131章 忘了 “爹爹,杀了军医,对行军者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司徒麒烁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跪了一地的军医,淡声的说道。 虽然说是替他们求饶,可是军医们感觉到更强大的杀气。 “下去吧。”南宫默然捏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有些疲惫的说道。 一群军医如蒙大赦,立马告退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苗芽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说再多也没有用,这一切都已经造成了 昨天的地动山摇的结果,是他们四个人都被扔到了城池外的墙角下。 他们出来了,可是蕴瑈却陷入了昏迷中不醒。 一天一夜。 没有任何苏醒的样子,军医看不出来任何问题。 这样的司徒蕴瑈,真的让自己害怕。 要是出事了,他要怎么原谅自己? “爹爹,妈咪会没事吧?” 司徒麒烁拉着司徒蕴瑈的手,眼神中带着期待的神色看向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蹲下来,蹲在司徒麒烁的身边,轻轻的把儿子抱在怀中。 “没事的,会没事的。你妈咪舍不得让你担心的,她只是有些累,睡一会就好了。” 南宫默然安慰着司徒麒烁,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更多的,自己也是在安慰自己。 “爹爹,我想妈咪醒来。” “嗯,爹爹也想。” “爹爹,等妈咪醒来,你好好的爱妈咪好吗?” “好。” 南宫默然看着司徒麒烁的眸子,微微的点点头,把他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深夜,床上的人微微的动了一下。 试着扯动了几下眼皮,司徒蕴瑈终于费力的把自己的眼眸给睁开了。 撑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司徒蕴瑈有些无力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好难受,刚刚从古墓上面掉到下面,差点没有把自己摔死。 灯火通亮的大帐?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东西,愣是好久没有反应过来。 这里…… 眼前能触及的地方,都是古色古香的。 难道这里是古墓里的一切?司徒蕴瑈一下子兴奋了,都是宝贝唉。 司徒蕴瑈快步的下床,看到自己睡的床的时候,愣住了。 哇靠,古床啊! 陈教授什么时候这么大方的,连古床都舍得让自己睡。 司徒蕴瑈有些大脑兴奋了,蹲下来研究着自己刚刚睡的床。 这可是文物啊,自己这辈子既然有机会睡了一回文物,也不枉自己爱这些一回了。 大帐的门被掀开,南宫默然 进来就看到了司徒蕴瑈蹲在床边,似乎在研究一般的模样。 “蕴瑈。” 南宫默然 快步上前,一把抱起司徒蕴瑈在自己的怀中,紧张的问道:“告诉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徒蕴瑈正在研究着床边的花纹,突然一下子被别人给抱到怀中,再在看到来人穿的衣服,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他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古代的唉,陈教授这是怎么了?让自己睡古床,让别人穿这古衣。 “蕴瑈,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南宫默然 有些紧张的问在自己怀中一声不吭的人。 “你怎么穿文物?” 司徒蕴瑈说着,手已经摸上了南宫默然 的衣服,很仔细的研究着。 “蕴瑈……” 南宫默然 微微的怔愣,她好像有些不一样。 南宫默然 有些不确定的再次叫了一声,“蕴瑈?” “你这衣服是不是陈教授让你穿的?” 司徒蕴瑈完全沉寂在自己的文物世界里,压根就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 “蕴瑈,你知道我是谁吗?” 南宫默然 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司徒蕴瑈,心里却有些打鼓的担心。 “你……” 司徒蕴瑈放弃研究衣服的那么一会会时间,很认真的看着跟自己近在咫尺的人。 似乎,这个人还抱着自己。 一想到这个,司徒蕴瑈一把推开南宫默然 ,弹跳了起来。 “你是谁?” 这人好像自己不认识,难道是陈教授的其他学生吗? 不过,长的还是很帅的。陈教授什么时候挖到这么一个有型的帅哥学生的? 他是谁? 南宫默然 的心在开始慢慢的沉了下去,六年前自己吸了她的血,她忘了所有的一切。现在她昏迷不醒之后醒来了之后,却不再认识自己。 “蕴瑈,真的不认识我吗?” 司徒蕴瑈很认真的看了一眼南宫默然 ,摇摇头。 “不认识。”她不认识这个人。 大帐的帘子再次被掀开,司徒麒烁的身影走了进来,在看到司徒蕴瑈的身影的时候,兴奋的扑了过去。 “妈咪……” 司徒麒烁扑到司徒蕴瑈的面前,抱着她的腰际,呜咽的说道:“妈咪,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睡着了不要麒烁了。妈咪,麒烁不要,麒烁不要。”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对着南宫默然 尴尬的一笑。 “那个,我不是你妈咪。”司徒蕴瑈有些尴尬的拉开像八爪鱼一般的司徒麒烁。 “那个,我还是个学生,而且连男朋友也没有,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司徒麒烁眼中的兴奋在司徒蕴瑈的话中,慢慢的暗淡了下去。 “妈咪,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小孩,你是陈教授的亲戚吧?” 这么小的孩子,能在古墓出现,应该是陈教授的亲戚吧。 “司徒蕴瑈,你玩够了哦。” 司徒麒烁磨牙,他都担心死了,结果自己的妈咪还跟自己玩。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看向司徒麒烁,“那个,小孩,我真的不认识你。” 司徒蕴瑈一脸真诚的看向司徒麒烁,表示自己真的不认识司徒麒烁。 “知道他是谁吗?”南宫默然 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着司徒麒烁,最后对着南宫默然 摇摇头,她是真的不认识这两个人啊。 “爹爹……” 司徒麒烁扭头看向南宫默然 ,他妈咪这是怎么了? “蕴瑈,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南宫默然 还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不是古墓吗?”不是刚刚挖的古墓吗? 古墓! 司徒麒烁看向司徒蕴瑈,古墓,这里怎么是古墓。 “妈咪,这里是鸿海王朝跟圣印王朝的边境。我们现在是在战场,不是可以闹着玩的时候。” 边境? 战场? 鸿海王朝? 圣印王朝? 这是什么跟什么?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有些听天书了? 司徒蕴瑈一笑,“你别告诉我,你们还是这里人。” “是。”司徒麒烁阴着脸的答道。 “我相信才有……” 大帐的门被拉开,进来的人打断了司徒蕴瑈的最后一个‘鬼’字。 苗芽看着司徒蕴瑈,眼中带着深深的歉意,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门那,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全感觉到有些惊悚了,如果一个人穿着文物衣服在自己的面前出现,她可以理解为陈教授太大方了,敢让自己的学生穿文物。 如果又来一个的话,她还是能接受的。 如果再来一个的话,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陈教授敢这般做,这毕竟弄不好是犯法的。 如果说,自己身上穿的也是文物的话。 她感觉,这个世界玄幻了。 这里是哪里? 司徒蕴瑈第一个反应,就是飞快的走到大帐的门前,一把拉开大帐的门。 外面是漆黑一片,星星在天空闪烁。 眼睛能触及的地方,都是一个个大帐,那来来回回的巡逻的都是穿着铠甲的士兵。 现代的东西都不见了,古墓不见了,初夏的气息也不见了。 有的,是寒冬的阴冷。 玄幻了,玄幻了。 司徒蕴瑈不敢相信的后退了一步,一下子撞到了苗芽的身上。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这真的不是真的,一定是自己没有睡醒,一定是。 司徒蕴瑈自我催眠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躺到床上。 口中喃喃的说道:“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什么都没有了。睡一觉,我就在古墓了,我在古墓。” 在古墓,在古墓,而不是在古代。 这一定不是真的,不是。 “爹爹,妈咪她……” 司徒麒烁有些担心的看着司徒蕴瑈,问南宫默然 。 “如果爹爹没有猜测的话,你妈咪失忆了。” 躺在床-上的司徒蕴瑈听到南宫默然 的话,立马弹跳了起来。 “失你毛的失忆,老娘这是穿越了。” 穿越了,你懂不懂? “妈咪……”司徒麒烁卖萌的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 “谁是你妈咪,老娘还没有嫁人呢,不要乱叫。” “爹爹,妈咪不记得你了。” “不要乱认妈咪,我可没有生你。” 司徒麒烁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蹦到了南宫默然 的面前。 “我说,你还是别让你儿子乱叫别人妈咪,这是栽赃。” “麒烁真的是你的儿子,是我跟你生的。” “啥?” 司徒蕴瑈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什么时候跟你一起生孩子了?” “六年前……” 六年前…… “镜子,我要镜子。” 苗芽也乱了,跑出去一会,打了一盆水来。 “大帐,行军的地方没有镜子,你用水看看吧。” 盆子的水微微的荡漾着波纹,水中的女子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司徒蕴瑈拍了拍自己的脸,靠,这脸虽然跟自己的差不多,可是她可以保证,这完全不是自己的脸。 穿越了,真的穿越了。 开挖了一个不知名的古墓,自己就被挖的穿过来了,她怎么这么悲剧啊!! 第132章 我是谁 “我是谁?”司徒蕴瑈问司徒麒烁。 “我妈咪……” “不是,我说名字。” “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还是叫司徒蕴瑈,可是这不是自己啊。 司徒蕴瑈痛苦了,纠结了,沉默了,悲剧了。 “妈咪,你不要吓麒烁好不好?以后麒烁再也不跟妈咪吵架了,也再也不背着妈咪做事情了。以后只要麒烁做什么,都告诉妈咪。麒烁求妈咪,不要吓麒烁好不好?” 司徒蕴瑈想哭,她真的不是这孩子的妈咪好不好。 司徒蕴瑈想怒吼暴走,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司徒蕴瑈焉了。 她穿越了,穿越了。 穿越后,有儿子一个,特奶包的可爱卖萌的货。 老公一枚,看样子应该是将军什么的大人物,长相是绝对的男人的帅。 还有一个男人,这人是谁啊? “帅哥,你哪位?”司徒蕴瑈问苗芽。 “苗芽。” 苗芽!? 豆芽吧,还真是有个性的名字。 “跟我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司徒麒烁快一步的回了。 苗芽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是啊,他们本就没有关系。 司徒蕴瑈点点头,“那我能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什么情况啊? 自己怎么会跑边境来了? 而且还是带着儿子,当她不懂历史吗? 这古代男子从军的,哪里有女子这般随军的。而且,还是一身女子装束的,这在古代可是会自己被拉去咔嚓的。 “我能不能问一个,你们帮我解答一下?” 司徒蕴瑈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有些期待的问道。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南宫默然 轻声。 曾经,他在自己的面前,他一直都是漠视着。 儿子用无声的抗议,就是想让自己在乎一下眼前的这个身影。 可自己,却设计了一个局连着一个局的。 儿子为了她,给自己也是设了一个局的连着一个局。 当自己所想要的慢慢的能得到的时候,离自己的目的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却出事了。 看着眼前这干净清澈到一眼就能见底的眸子,那小巧的嘴说着那些话的时候,那些什么都不记得的话的时候,自己慌了。 她忘了自己了,她把自己给忘了。 这个时候,自己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在乎她的。 哪怕不知道爱是什么,爱的滋味是什么。 最终,能让自己已经死的心有些疼痛的人,是她。 “你是谁?你的身份。” “肃王爷。” 王爷! 司徒蕴瑈瞪大了一下眼眸,这个人是王爷。 “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默然。” “多大了?” “21。” 21! 好像比自己还大一岁呢! 不对,鬼知道这个身子的主人多大啊? 说不定比这个南宫默然还大呢。不过,古人生的早这是正常的。 司徒蕴瑈又把目光落向了司徒麒烁。 “你是我儿子?” “妈咪,我当然是你的儿子。” “你多大?” “差不多六岁吧。”只是月份还没有到罢了。 司徒蕴瑈点点头,“你叫什么?” “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 司徒蕴瑈目光扫了一下司徒麒烁跟南宫默然,这古代有男人愿意自己的儿子跟女子姓的? 更何况还是一个领兵打仗的王爷,这好像有些不可能吧。 “你怎么不姓南宫?”司徒蕴瑈有些好奇的问道。 “妈咪,我给你传后不好吗?” 司徒蕴瑈郁闷的看了一眼司徒麒烁,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这都是自己生的,姓什么不都是给自己传后吗? 古人,还真是封建的可以的。 “哦,那好。” 司徒蕴瑈点点头,她无所谓这些。 “那我呢?我的身份是什么?” “肃王妃。”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家人呢?” 家人! 司徒麒烁看向司徒蕴瑈,沉默了一下。 “妈咪,你在生我之前的记忆都没有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妈咪的家人到底有谁。” 孤儿啊! 这身份可是有够悲催的,而且还在之前还是失忆的。这自己还真是够倒霉的,这身子的主人一定过的很不好。 “那我们怎么认识的?”司徒蕴瑈抬头问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顿了一下,看想自己的儿子。 “当年是不是你追我的?” 不然,以自己这般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跑去当肃王妃吧。 这古代的门第之间的观念,可不是一点点的。 她可不天真的认为说书中的那些,富家公子跟穷酸小姐的戏码。 南宫默然看向司徒麒烁,他要怎么说? 司徒麒烁立马狗腿上身卖萌,“妈咪,当年你不知道爹爹为了追你,都差不多把天下给追翻了。” 南宫默然眼睛狠狠的一抽,儿子,你还可以说瞎话说的更离谱一点吗? 儿子,你要是说的这般离谱。你妈咪要是记得的话,你的皮估计要少那么一点点了。 “这么厉害?” 司徒蕴瑈带着一丝丝的怀疑看向南宫默然,心里却乐和了。属于小女人的虚荣心,一下子全都爆满了。 不过,以自己的心态,能接受才有鬼。 “是不是他用强的,才会变成如今这样的?”司徒蕴瑈叉腰,有些凶神恶煞的问道。 “不是,是你把爹爹给吃干抹净了。” 噗! 司徒蕴瑈吐血,自己有这么饿不择食吗? 司徒蕴瑈幽幽的看着南宫默然,这人身高个大的,自己打的过吗? “你确定?”司徒蕴瑈很是怀疑的问司徒麒烁。 “妈咪,我都这么大了,石头蹦出来的吗?” 司徒蕴瑈炯炯有神了一下,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当年是怎么一般的勇猛的拿下眼前的人的。 司徒蕴瑈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头疼。” 三个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南宫默然连忙的扶着司徒蕴瑈担心的问道:“蕴瑈,哪里不舒服了。来人,来人,给本王宣军医。” 司徒蕴瑈一下子精神了起来,“我没事,不要叫人来。” 她思绪有些混乱,她要好好的想想,好好的想想。 司徒蕴瑈拍着自己的额头,她要想想。 司徒蕴瑈这般烦躁的模样,牵扯了却是三个男人的心。 这样的司徒蕴瑈,在他们的眼中,就是行为怪异。而这般怪异,就是被他们造成的。 如果不是为了开门石,她又怎么会这般。 司徒蕴瑈却郁闷的是,只不过掉下去,自己怎么掉古代了?那自己的身体呢?不知道被陈教授怎么处理了。 头疼啊,怎么回去啊。 “妈咪,你要不要先休息?”司徒麒烁卖萌的问道。 睡一觉休息休息,希望妈咪能好一点。 “那也好,我先休息。”睡饱了才有力气搞清楚情况。 “那先休息吧。”南宫默然轻声的说道。 苗芽听到这话,退了出去。 司徒麒烁道了声晚安,也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一时间,大帐只剩下两个身影。 司徒蕴瑈对着南宫默然一个尴尬的傻笑,她想睡觉了,这人能出去吗? “休息吧。” 南宫默然有些疲惫的说道,解开了自己的外衣,放在了大衣架子上。 他也睡这里?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房间,沙盘也在这里,睡觉也在这里,这人要多爱国啊。 “你睡哪里?” 司徒蕴瑈在飞快的扫描了一眼这里只有一张床的情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南宫默然弯腰一把抱起司徒蕴瑈,直接把她放到床-上,直接的栖身压了上来。 低头,亲吻了一下怀中的人,然后是深深的吻,吻的司徒蕴瑈快窒息。 熟悉,司徒蕴瑈只感觉一种陌生的熟悉。似乎,这个人在自己身边生活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那种莫名的熟悉,让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僵硬的身体在那深深而浓浓的吻中慢慢的柔成了水,回应着他的吻。 得到回应了之后,南宫默然顿了一下随即深吻,手也不老实的在游走。 曾经,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去迷恋一个人。 现在,他真的很想试试。 有些的时候,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不是人在失去后才知道珍惜? 那个时候冷言少语淡漠的司徒蕴瑈,对自己而言只有无尽的利用。 她为了那个小身影,也甘心情愿的跟自己演戏。也只有跟麒烁吵架的时候,那的她才应该是真正的她吧。 就像现在身下的模样,这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吧。 吻,轻轻的游走,落在了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点燃了身体的每一个沸腾的血液。 感觉到有什么顶在自己的腿上的时候,司徒蕴瑈心里想抗议,可是身体却离经叛道的给自己老实的靠了上去。 靠,司徒蕴瑈十分鄙视了一下自己,看到帅哥也用不着这般饥渴吧。 狭小的地方,时候一下被什么庞然大物给挤开,填的满满的。 “呃……” 司徒蕴瑈想抗议,没事长那么大做什么,话却被南宫默然给全都吻到了肚子里。 南宫默然把所有的担心用行动在说明着,狠狠的撞击着。 站在大帐外的小小的身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看着手上的蝙蝠造型的玉佩。 第133章 挖皇陵 刚刚,他在妈咪身上下了点药,这是他能想到让爹爹跟妈咪重新在一起的唯一办法了。趁着妈咪忘了一切,一切从新来过吧。 开门石,最终还是得到你了。可是,妈咪却这般。 还有六块开门石,他又要到何处去寻得? 妈咪,你可知道,大漠中还有一个传言。 魔石出,天下颠覆。 如果开门石全都聚集的话,这天下就真的会大乱了。 紧紧的握住手上的开门石,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要妈咪不离开,再大的代价他也愿意付出。 司徒麒烁小小的身影就那般的走离了大帐几步远,远远的守护在那里。 在不知道苗芽叔叔下一步会做什么,他只能这般。 开门石已经出来了,苗芽叔叔一定知道。现在他不动手,只是因为妈咪的身体的事情。 等他心中的愧疚淡一点之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开门石。 一夜缠绵,司徒蕴瑈早已经累了睡过去了。 南宫默然搂着怀中的身影,心里有些复杂。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浑身似乎被拆了重新组装过了一般,身边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有些陌生却似乎又无比的熟悉。 身上,布满了吻痕。 司徒蕴瑈有些不争气的红了一下脸,昨天怎么好像有些不受控制的就跟这个叫什么南宫默然的那个那个啥了。 靠,美色当前,自己也太没有定力了吧。 司徒麒烁端着吃的笑眯眯的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把吃的放到矮桌上。 拿起床边早已经准备好的衣物,给司徒蕴瑈披上。 “妈咪,行军打仗的,不适合在士兵中行走,爹爹早上已经给妈咪准备了男子的衣服。” “哦。”司徒蕴瑈淡淡的应声了一下。 她就说,一个女子能在部队中出现,那压根就是不可能的。这对行军打仗,不是什么好事。 儿子伺候了自己穿好衣服,司徒麒烁拿着梳子给司徒蕴瑈梳了一个马尾在头顶上,又用发带给她缠绕上。 “妈咪,好漂亮……”司徒麒烁两眼冒金星的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妈咪。 谦谦君子,温文儒雅般,是个人都应该忍不住的心动一番吧。 “妈咪,你要不别嫁给爹爹了,以后嫁给儿子好了。”司徒麒烁狗腿的卖萌的拍马屁。 司徒蕴瑈心口一抽,心里却乐开花了。 “你爹爹他人呢?” “被几个将军叫去研究战事了。” 司徒蕴瑈吃着饭菜,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为什么要打战啊?” 劳财伤民的,简直是吃饱了撑到了。 “鸿海王朝先侵犯圣印王朝的领土的,我们只是为了保家卫国罢了。”司 徒麒烁轻描淡写的飘过,其中的复杂有意的免去了。 “那这天下的国力,谁比较的厉害?” “天下真正厉害的,应该当属大漠王朝吧。” 那里,是谁都无法进攻的地方。 那里,安逸的让人眼红。 “大漠王朝?”司徒蕴瑈想了一下,问道:“这天下有多少个国家?” 这应该没有出地球吧? 只要蹲在地球上,那应该都是圆的,那分布图应该也差不多吧? “圣印王朝,鸿海王朝,同如王朝,还有大漠王朝。还有无数个附属小国,具体有多少个我也不太清楚。” “这行军打仗的,你爹爹来也就算了,怎么儿子跟女人也会出现在这里?” 这打仗的,身为三军统帅的人难道还有特殊照顾,允许儿子老婆随行? “儿子应该算学习打仗吧。”嗯,算学习吧。 “你才多大,就准备打仗了。” “应该还行吧。” 这年纪学行军打仗的也不是没有的,未来培养自己的孩子,在帝王中像自己这般行军的,并不算太少。 “虐童。” 司徒蕴瑈吃着饭菜,挤出了两个字。不过,就当研究一下历史吧。 “等会我们能出去看看吗?”司徒蕴瑈有些期待的问司徒麒烁。 “妈咪,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 “没事,等会我们出去看看吧。” “那行,等会我带妈咪出去走走。” 一见司徒麒烁同意了,司徒蕴瑈立马飞快的吃了两口,一抹嘴角。 “走,我们现在就去。” 司徒麒烁心里有些无奈的摇头,妈咪还真不少一点点的毛躁。 这一点,还是跟曾经一般,一点的改变都没有。 司徒蕴瑈一拉大帐的门帘,差点没有撞飞了站在门口的苗芽。 稳住了自己的脚步,司徒蕴瑈定了两下才定住了脚步。 “人吓人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这像门神一般的站在这里,想吓死她啊。 司徒麒烁沉默的跟在司徒蕴瑈的身后,只是看了一眼苗芽,什么都没有说。 苗芽站在门口,在爹爹离开了没有多久之后,就已经站在这里了。 “你站在这里有事?”司徒蕴瑈问道。 苗芽有些暗淡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的心疼,随即摇摇头。 “那我要出去溜达了,你继续。” 苗芽苦涩的一笑,真的不像是司徒蕴瑈了。 蕴瑈,哪里有这么单纯的时候。 “麒烁,go。” “狗?” 司徒麒烁满脑子疑问,这里有狗吗? “就是走的意思。”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不知道地球是圆的,这里有没有人会听得懂洋鬼子的话。 狗? 跟走有什么关系? 司徒麒烁郁闷了一下,妈咪你确定不是故意逗你儿子吗? 司徒麒烁屁颠屁颠的跟在司徒蕴瑈的身后,东逛西逛的,到处都好奇。 司徒蕴瑈激动啊,活历史啊。 这就是真正的活历史啊,古人的战场啊。 巡逻的士兵看到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的身影,都停下行礼了一下,继续巡逻。 校练场上,士兵正在训练。 司徒蕴瑈看的却是热血沸腾啊,身手啊。 看着眼睛发光的司徒蕴瑈,司徒麒烁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那赤胳膊光上身的士兵。妈咪不会这般饿不择食吧?难道爹爹还不够满足爹爹吗? “妈咪……”司徒麒烁幽幽的叫了一声。 ??? 司徒蕴瑈扭头看向身边那快黑脸的儿子,有些搞不清楚情况。 “你在看什么?” “男人啊……” 司徒麒烁心口一紧,妈咪,你要这么直接吗? “爹爹不够你看吗?” 听到司徒麒烁提到南宫默然,司徒蕴瑈脸上微微一红,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情。 “那个,你爹爹有什么好看的。”司徒蕴瑈有些结巴了。 “爹爹不好看吗?”司徒麒烁幽幽的问道。 “好看。” 南宫默然用是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的话,绝对的是帅哥一个。 好看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这些人来的让自己热血沸腾呢。 “那你还看他们做什么?” “这身手好啊。” 司徒麒烁眼角一抽,妈咪,这身手还叫好啊。你一个人都能拍死他们无数。 爹爹的身手,哪是这些人能对付的了的。 “我可以去比划一下吗?”司徒蕴瑈有些按捺不住的问司徒麒烁。 “我感觉,还是有些危险。” 要是爹爹知道妈咪赤手空拳的跟这光膀子的士兵比武的话,不知道爹爹会有什么样怪异的举动。 “有什么危险?只不过是比划一下,点到为止而已。又不会出事的,儿子你就不用担心了。” 司徒蕴瑈说着,抬脚就像往那训练的人走去。 脚步僵硬在空中,司徒蕴瑈整个人僵硬在那里。 “妈咪,你是女子,怎么可以跟除了自己的男人以为的男子打闹。” 司徒麒烁狠狠的拽着司徒蕴瑈的衣袖,不放。 封建,古板! 司徒蕴瑈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那训练的人,有些无奈的收起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麒烁,这里有大墓吗?比如,皇家皇陵的。” “妈咪……” 司徒麒烁阴森森的看向司徒蕴瑈,妈咪这一醒来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呃???” “你想做什么?” “考古。” “考古?” 考古是什么东西? “就是研究……” 妈咪,您还没有忘记去挖了南宫默然家的祖坟啊。 “挖皇陵是灭九族的。” 司徒蕴瑈:…… “那这里有古墓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挖不了皇陵,退一步呢。 “没有。” 司徒麒烁有意的隐瞒了城池的事情,他不想自己的妈咪再出事。 开门石已经拿到了,就没有必要再去了。 万一妈咪出了什么更大的事情,到时候谁还自己的妈咪给他。 “妈咪,这里是战场,不是京城。” “京城好玩吗?”司徒蕴瑈继续不死心的问道。 “妈咪,那要你感觉的。” 对他而言,只要妈咪在哪里,哪里就是好。 “这里有集市吗?” “有,不过在鸿海王朝的境内,不在我们这里。” 这里是最近鸿海王朝的连城,圣印王朝这边却只是小城镇,没有什么大的城。 这里应该属于中间段,要圣印王朝最进的城镇的话,离这里有五六十里路。 连城却只有十来里的,还不算远。 不过,常年军队在那里,给老百姓来往带来了很多的不方便。 这要不战争的话还好,现在是战争的时候,不适合行走。 第134章 逛街 “要不我们去城里面逛逛?” 顺便看看,能不能挖到些宝贝。 “妈咪,你想逛什么?” “不知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她只是嫌在这里无聊,只是单纯的想出去走走。 “晚上问爹爹吧,他是三军统帅,他同意就可以了。” 司徒蕴瑈撇撇嘴,他会同意吗? 司徒蕴瑈在想,用什么招拜托他呢? 白天的时候,司徒麒烁就跟在司徒蕴瑈的屁-股后面,带着她逛了一圈的大帐。 司徒蕴瑈一直嘀咕道,这也太大了点吧。 走都走的腿麻了,还没有绕个头。 从司徒麒烁的口中得知,这里可是有三十万大军的存在。 三十万,一个人一个吐沫的话,那一能吐出一条河来了。 这堆的快成山的堆子,就是他们的粮食。 难怪敌人都是喜欢先烧粮草的,这烧了的话。 不打死,三天也给饿趴下了。 “麒烁,你说要是敌人来把我们的粮草给烧了。怎么办?” 司徒麒烁有些鄙视自己的妈咪了,什么时候问这么笨的问题的。 “如果能让敌人摸到我们的粮草,那这仗也用不着打了,我们可以缴械投降了。” 粮草就是所有士兵的命,粮草丢了,等于所有人的命也就丢了。到时候,用不着别人打,自己人先溃不成军了。 “粮草旁边,都有无数暗卫在护着。”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好像并没有看到有什么身影在这里啊。 “有人吗?” “妈咪,要是那么能被发现,还叫什么暗卫。” 司徒蕴瑈走在一个粮草垛子边研究了好一会,好像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在确定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后,司徒蕴瑈放弃了。 司徒蕴瑈没有发现,自己闲逛的时候,在不远处的身后,总是有那么一个身影在远处远远的看着。 脸上,总是带着那么一丝丝的歉意。 溜达了一天之后,司徒蕴瑈腰酸背痛的回了大帐。 大帐灯火下,南宫默然正一脸深沉的看着面前的沙盘。 听到进来的声音,抬起了头。在见到司徒蕴瑈一身男子装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眸前,紧锁的眉头微微的松开了。 “累了吧,先休息一会。” 司徒蕴瑈点点头,还不是一点点的累的。 “我让人送点热水进来,你等一下梳洗一下。” 司徒蕴瑈点点头,她是想洗澡。 如果不是大帐太暖的话,估计这些洗澡会冻死自己。 南宫默然叫了外面的士兵送来了热水,一会就安排好了一切。 司徒蕴瑈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准备解开衣服准备泡澡。 可是,总感觉有那么两束炙热的光束在自己的身上,看的自己有些难受。 “那个,你可以先出去吗?” “儿子都这么大了,还不好意思?” 看司徒蕴瑈那耳根有些绯红的模样,南宫默然所有的坏心情都没有了。 司徒蕴瑈很郁闷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子有了那又怎么样。那个时候的自己,压根就不是自己好不好。 “你能不能不看。”司徒蕴瑈气鼓鼓的瞪着南宫默然,有些气焰不足的吼道。 “呵呵。” 南宫默然难得好心情的笑了起来,“好,不看。你洗你的,我看战局。” 南宫默然说着,转身去研究沙盘。 司徒蕴瑈见南宫默然真的去看沙盘了,等了一会见他真的很认真的在研究,才放心的脱-衣服洗澡。 一躺到水里面,司徒蕴瑈就感觉浑身的放松。 哗啦啦的水声,传到南宫默然的耳中,南宫默然听的是口干舌燥的。 眼前的沙盘完全是看不进去了,脑海中能想到的就是昨天在自己身下的那个身影。 司徒蕴瑈洗的正欢,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亚历山大一般的感觉。 一抬头,南宫默然的身影就已经掉入自己的澡桶中了。 司徒蕴瑈大脑反应顿了那么一秒才能运转起来,接着就是准备尖叫…… 尖叫声却变成了呜呜的声音,被某些人给用吻堵的干干净净。 浅浅的,温柔的。 “蕴瑈,以后不要随随便便的就把我跟麒烁忘了。好吗?” 南宫默然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喃,随后深深的吻了司徒蕴瑈,恨不得把她给吞入腹中。 吻,落在颈间,轻轻的。 僵尸牙慢慢的露了出来,感受着那血液下跳动的甘甜,红了眸子。 轻轻的舔了一下那白皙的脖子,吻一路往下而去。 那丰满上的某点,被轻轻的吻上,在他的吻下面满满的坚-挺了起来。 忍不住的噎了噎口水,口干舌燥的。 手指在她的背后游走,慢慢的落向那目的地。 轻轻的,温柔的。 一双大手托住了司徒蕴瑈的身子,慢慢的挤进了她的身体,真正的跟她合二为一。 司徒蕴瑈有些迷了眼眸,搞不清楚自己的这身子是怎么了? 司徒蕴瑈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司徒麒烁一定是皮开肉绽的下场。 她的饭菜里,被司徒麒烁下了一点点的药。 一时间,整个大帐春-光四-射。 司徒麒烁有些很不爽的撇撇嘴的看着不远处的苗芽,他也不说什么,就是这般的跟着妈咪,这样有意思吗? 难道还想用同情心来夺得开门石吗? 不是他小人心腹了一下,他这般身份的人能为了开门石而卧薪尝胆的这么多年的在妈咪身边,还真是小瞧了他。自己都没有查过他,自己也大意了。 见司徒麒烁看着自己,苗芽转身离开。 自己说再多,也换不回来曾经的蕴瑈了吧。 苗芽转身,沉默的离开了。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帐,希望妈咪知道了不会剥了自己的皮。 司徒蕴瑈躺在南宫默然的怀中懒洋洋的,“我想去连城玩,可以吗?” 南宫默然微微的一愣,轻声的问道:“怎么想起来去连城的?” “无聊,麒烁说连城好玩。” 正在往回走的司徒麒烁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南宫默然搂着怀中的司徒蕴瑈,“好,等两天,我陪你去走走。” 司徒蕴瑈猫着手背揉了揉眼睛,张张嘴。 “困了?” “嗯。”司徒蕴瑈有些眼皮打架的点点头。 “那睡吧。” “嗯。” 司徒蕴瑈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下,寻了一个自己舒服的方式。 听着怀中熟睡的平稳呼吸声,南宫默然有些复杂的看着怀中的人。 她的改变,让自己有些怀疑还是不是同一个人。 他想要她,可是她的心底却一直都是抗议。本就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交易,连自己也没有想到,如今却是这般的模样。 一切,都已经偏离了自己的计划。 到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蕴瑈,你可知道我真正要的是什么? 对不起,骗了你。 画中的人,笑靥如花,却深深的刺痛了自己的心。 第一块开门石已经出现了,离自己要的东西已经近了一步。而你,却选择遗忘了六年中的一切。 当年,你选择遗忘了曾经的一切,这一次却选择遗忘六年。下一次呢? 下一次,你还想遗忘什么? 冥醉墨痛苦的闭上了眼眸,耳边却传来那铜铃般清脆的笑声。 伸出手来摸像笑靥如花的人的脸,却在想触碰到的时候,那个笑脸一下子变的冰冷如霜,洁白的身上血腥的红色一片。 那一直擎着笑意的嘴角,溢出了鲜血。 就那样冰冷冷的看着自己,冷冷的看着自己,看的自己心不住的颤抖。 这样的她,真的很让自己害怕。 所以,自己用咆哮,用愤怒来掩盖了自己心底的颤抖。 用一切能让她有反应的手段来折磨她,就是想让她能多看自己一眼。 可惜,再也不会了。 泪,忍不住的滑过自己的脸颊,滴落了下来。 雪歌,雪歌,早已经不在了。 白夜婼瑶的身影慢慢的走向冥醉墨,看到那痛苦的背影,白夜婼瑶为他心疼。 “主人。” “追哲钧追的怎么样了?” 冥醉墨没有回头,只是淡声的问白夜婼瑶。 白夜婼瑶眼前忽现那个朦脓似乎迷迷糊糊什么都不懂的模样的百里哲钧,无奈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主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哪里能让他明白我在做什么,现在看到我像躲什么似的。” 想起百里哲钧的性子,冥醉墨看着空中画中女子的笑脸。 “婼娉那怎么样?” “听婼娉说,百里哲垣忙的跟什么似的,一直都未回府休息。要是回来的话,也是在肃王府里休息。” “这兄弟还真是石头了。” “主人……”白夜婼瑶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主人,她呢?” “失忆了。” 失忆! 又是选择失忆! 当年的一切,对她也许真的是死心了吧。 主人呢? 背负着这一切,到底要什么时候原谅自己一手犯下的错。 “婼瑶,开门石已经出了一块了,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是,主人。”白夜婼瑶应声,随即有些担忧的问道:“主人,大漠那……” “帝歌要是知道她失忆的话,也许会忍不住的。” “可是,主人……” 第135章 替身 “这些年,他一直在守护她。不管是谁,他不会允许她受伤的,你就放心去安排。” “是,婼瑶知道。同如王朝的人准备回去,我们要怎么做?” “告诉永裕多达他们回去的路程。” “婼瑶知道怎么做了,主人,婼瑶告退。” 衣襟飘飘,白夜婼瑶的身影消失在冥醉墨的身后。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冷冷的微眯了一下眼眸。 “既然已经来了,就没有必要躲躲藏藏了吧。端王爷,这可不是你的行事作风。” 南宫默烨的身影落在了冥醉墨的身后,淡漠的身影冷冷的落在眼前白衣冰冷的身影上。 带着一种与尘世隔绝的感觉,似乎那个身影杜绝了一切的接近。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南宫默烨冷冷的问冥醉墨。 刚刚跟在南宫璿齐身边的男人,那个被大家一直都怀疑为天玑子的男人,居然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低声下气。 他是大漠的国师,却能是大漠尸王天玑子的主人? 这怎么可能。 冥醉墨转身,对上南宫默烨的眼眸,浅浅的淡声。 “端王爷认为呢?” “你才是真正的天玑子,他只不过是你的替-身。” 冥醉墨,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南宫默烨的话。 “目的,你接近大家的目的。” 南宫默烨杀意横出,对上冥醉墨那带着轻视的眸子。 “南宫默烨。” 南宫默烨只是看着冥醉墨,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恨你是南宫默然的弟弟,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他弟弟,又怎么会这般。” 南宫默烨一怔愣,有些不明白冥醉墨的话中的意思。 恨意在冥醉墨的眼眸中飞快的闪过,随即恢复了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 “什么意思?” 南宫默烨很难想到,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眼前的人了? 大漠是自己去不了的地方,自己还没有那个能力跑去得罪眼前的人吧。 “什么意思?” 冥醉墨似乎在轻嚼这四个字,淡淡的冷笑了出来。 也许,有那么一天他会知道,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恨自己。 “你们的目的是圣印王朝?” “呵呵。” 冥醉墨冷笑了两声,他就只有这么点出息? “南宫璿齐不是南宫默然的对手,这个位子他坐不了几天。如果我要圣印王朝的话,根本就不会让南宫璿齐坐上去,也不会让南宫默然有机会去边境手握军权。” “这一切都是你一手导演的,你的目的呢?” 南宫默烨的目光在空中的那笑靥如花的女子的脸庞上,顿时暗了眼眸。 是她!这个人的目的是她,自己的嫂子。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值得你下这么大的本来安排这一切。” 一个什么来历都没有的身份的女子,到底哪里能得到大漠国师倾心的安排这一切。 那笑靥如花的模样,他还真的没有在司徒蕴瑈的脸上看到过。 那样的她,应该是很快乐吧。 出现在哥身边的司徒蕴瑈,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温柔跟善良的,善良到明知道一切都是利用,却还是心甘情愿的无怨无悔的为了麒烁进入这个圈套。 可是,除了温柔跟善良,他真的在她的脸上看不到这般的笑容。 她给人的感觉,就是无形中隔着距离感一般。 似乎对每一个人好,却也隔绝了每一个人一般。 那种感觉,就像她是一个局外人。 眼前的人身份贵为大漠的国师,却有着司徒蕴瑈的画像。 麒烁跟他长的可不是用一模一样能来形容的,那简直就是麒烁长大之后的感觉。 他跟司徒蕴瑈没有关系,要别人相信,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谁也不会相信眼前的人跟麒烁没有任何的关系。 如果不是麒烁是纯血,而且还是红眸这一脉的,他都要怀疑麒烁的身份到底跟宇文有没有关系。 “我倒是想司徒蕴瑈是画中的女子,可惜她不是。” 冥醉墨似乎难得好心情的说道。 “你想知道我跟司徒蕴瑈到底是什么关系,就帮白夜婼瑶追到百里哲钧,让百里哲垣爱是婼娉。” “做不到。”这无疑是出卖了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两个兄弟。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虽然是自己跟哥的侍卫,却更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这会倒重情重义了,还真是不敢相信。”冥醉墨冷冷的说道。 空气中随着他的话变的有些扭曲的压迫着人的每一个神经,压迫的南宫默烨不自觉的露出僵尸的本性。 眼眸微微的发红,墨发变成了红色,獠牙露出。 南宫默烨不敢相信,眼前的冥醉墨什么都没有做,却能这般。这样的人,要是真的为敌的话,谁对付的了。 “你没有人的气味,也没有同类的气味。你到底是什么?” “谁是我跟你是一类的?又有谁告诉你,我是人的。”冥醉墨轻笑。 他是人?他也想,可惜他不是。 “南宫默烨,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去窥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然的话你定会后悔无门。如果想南宫默然少受点罪的话,就帮他把这朝堂给处理好。你应该知道南宫默然想从这里得到什么……” 聪明人一听,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冥醉墨的话,到最后没有说明,南宫默烨却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微眯了一下眼眸,看着眼前的冥醉墨。 传言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个传言到底还是没有夸大了。他真的很想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不送。” 南宫默烨沉默,选择了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有的话,别人已经给了话,自己就没有必要再追文下去。 如果自己再追问下去的话,下场只有手底下见真章。 刚刚冥醉墨已经露了一手在警告自己了,自己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也许,自己还没有摸到他衣襟的边角,就已经被他给杀了。 两天后,南宫默然易容一番的带着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去了鸿海王朝的连城。 如被放出笼子的鸟一般,司徒蕴瑈兴奋的叽叽喳喳的拉着司徒麒烁研究这,研究那的。 古物啊,都是在现代无法接触的古物啊。这哪一个拿回去不是千金难买的古代文物,要是能带些回去送给陈教授的话。陈教授一定会高兴的晕过去的,说不定一个激动就跑去回见上帝了。 看着那一身大红色异域风味的司徒蕴瑈,南宫默然擎着笑意的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 “麒烁,这个怎么样?”司徒蕴瑈拿着一个牛角梳子,对着司徒麒烁摇晃。 司徒麒烁有些无力的翻白眼,“妈咪,这个只是牛角的,你那个是白玉的。这完全是没有办法比的,有什么好喜欢的。” “暴殄天物。” “妈咪,现在是你在乱花钱唉。”司徒麒烁抗议,看到没有,身为儿子的小手上,已经拿了很多不值钱的小玩意。 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咪喜欢这些东西的。妈咪不是一直都是喜欢古墓里的那些东西的吗? “你不是刚刚说,我们很有钱的吗?”司徒蕴瑈有些怀疑刚才司徒麒烁对自己的保证。 司徒麒烁嘴角一抽,他刚才是拍着胸脯保证,说妈咪怎么花都花不尽家里的钱的。那是真的,这棺升商行又不是当摆设放在那里的。就算现在有些麻烦,那瘦死的骆驼也总会比马大的。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妈咪口中要糟-蹋钱,就是这么没出息的糟-蹋啊。 就买这些一文不值的小玩意,这就叫糟-蹋银子? 妈咪,都一个时辰了,你都还没有花掉一两银子呢。 这跟你在渭河城拍买银血蝙蝠完全是两个气场啊!! 司徒麒烁有些无奈的垂头丧气的跟在了司徒蕴瑈的身后,看着她把那把牛角梳给收入囊中。 行人中,突然一队巡逻的侍卫连忙飞奔着,就连撞了路边的行人,也直接被无视了。 正在满欣欢喜的收着牛角梳的司徒蕴瑈,还没有来得及避让,就被一队侍卫给撞了一下,后退了两步的直接的撞进了一个宽阔健朗的陌生胸膛。 司徒麒烁直接丢到了手上的东西,飞身而起,一脚踹飞了那带队的侍卫。 敢撞他妈咪,找死。 司徒蕴瑈在别人的怀中忘了反应,刚刚麒烁做了什么? 飞一起一脚踹飞那个成年人,而且还把别人给踹的落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怎么可能,一个才五岁多一点点的孩子!!! 就在司徒蕴瑈发愣的时候,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了一般,随即自己就掉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司徒蕴瑈一仰头,就看到南宫默然怒发冲冠的脸,黑的可以滴墨汁了。 呃,他怎么呢? 司徒麒烁已经在人群中杀红了眼眸,一队的侍卫已经被他给打的七零八落的。 “麒烁,住手。”南宫默然冷声。 司徒麒烁一个跃身,闪开身边的人的攻击,落在了南宫默然的身边。 一家三口,男的绝美,女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却又妖艳如花,孩子可爱讨人喜。 第136章 吓到 如果不是刚刚的一幕,这样的画面给所有人的感觉都是很唯美的。 地上一地痛苦呻-吟的侍卫,却破坏了大家心中的美感。 这边的动乱,引来了更多的侍卫包围了这里。 “这怎么一回事?” 来人微微的蹙眉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侍卫,目光落向南宫默然三人,在看到南宫默然身后的几个人的时候,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刚刚准备上前,却被那个男的示意不要出声。 “大人,是他们冲撞了我们,还动手。”一个侍卫忍着身上的疼痛,瘸着腿的说道。 “是你们先撞我妈咪的。”司徒麒烁可不爽了,要不是他们撞了自己的妈咪,自己要动手打架吗? “你们这等下民,怎么知道官爷要做什么?”侍卫怒声,想着自己的大人在自己的身边,顿时壮胆了。 “有民才有国,一个国如果把自己的民当成贱下之人的话,那这个国又是什么?”司徒蕴瑈站在南宫默然的怀中,轻声细语的对着那个侍卫问了出来。 “你……”侍卫瞪眼的看着司徒蕴瑈,却在收到南宫默然杀意的嗜血冷眸时,顿时气焰熄灭了,寒的心里直打颤。 只一个眼神,他就感觉死亡从自己的耳边擦肩而过。 “妈咪,我知道是什么,贱国。”司徒麒烁笑的天真卖萌的。 “你……”那个侍卫恨不得冲上去揍司徒麒烁。 却被自己的大人一巴掌给甩的摔到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了。 “我为我的属下向三位道歉,看三位的模样,也不是本地人。” “在下只是带着娘子跟孩子路过连城的人,并不是本地人。”南宫默然对眼前的人客气了一下。 这个人是谁,他认识。 鸿海王朝的大将军,传说中战无不胜的高手。 “现在是战争的危险时候,还是不要随意的出来乱走动的好。要是出了什么危险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 似在为他着想,却又是在警告。 “感谢大人的好意,我们定当注意这些。” “不知道各位可否方便一下透露,各位是来自哪里的人士?” “难道大人认为我们可疑?”司徒蕴瑈淡笑的轻声淡语的问道。 “夫人多心了,在下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大战在即,总要以防万一一点。” “有没有多心,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司徒蕴瑈轻笑了一下,说道:“只要两国战事没有起,就不算大战。退一步来讲,就算打仗了,那也是国家跟国家的时候,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又有何关系?” 这样的妈咪才是自己的妈咪,那个咄咄逼人的妈咪似乎一下子又回来了。 这还是自己的妈咪,没有离开过。 “夫人,在下的意思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将军有些急了,他真的相信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请问你是什么意思?”司徒蕴瑈雪歌一笑,靠在南宫默然 的怀中轻淡淡的问道。 “在下的意思……” “石兄,你是说不过这位夫人的。” 站在南宫默然 后面不远的男子轻笑的淡声,走到了那个被他称为石兄的男子身边。 那个男子对着司徒蕴瑈微微作揖了一下,淡笑了一下。 “夫人,我代石兄向夫人赔礼道歉。石兄是一个武夫粗人,唐突了夫人,还请原谅石兄的唐突。”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人都已经这般,司徒蕴瑈也不好再咄咄逼人了点。 “内人也太过了,在下替内人跟大人陪不是。”南宫默然 淡声,却听不出一点点要道歉的味道。 “石兄,要不你做东给大家赔不是吧。”那个男子微笑的说道,像是玩笑话,却又似乎煞有其事一般。 “各位,要不让在下……” 这个石兄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默然 就打断了他的话。 “各位的好意,在下先谢过了。出来已经久了,家父家母要担心了,我们先行别过了。” 南宫默然 直接拒绝了,这些人是什么人物,到时候出事了怎么办? 自己跟麒烁他不担心,要是伤了蕴瑈,那可怎么办? 好不容易修复好的父子情,他不想又出点什么差池。 “石兄,你连赔罪的机会都没有了。”男子一笑,似乎在笑弄那个人。 南宫默然 弯腰抱起司徒麒烁,牵着司徒蕴瑈的手,转身离开。 他懒得跟眼前的这群人废话,现在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司徒麒烁对着司徒蕴瑈咧开嘴一笑,搂着南宫默然 的脖子。 司徒蕴瑈想抓狂,这么一个小破孩子的身手是怎么来的?那些都是侍卫,就被他撂倒了。 难怪这么小就出现在军营,这哪是一般的孩子能做到的啊。 司徒麒烁不知道司徒蕴瑈怎么想他的,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吐血。 自己的身手是怎么来的,她难道不知道吗?有些东西在命中本就带有的,这才哪里到哪里啊。 金 “我的牛角梳,我的琉璃珠,我的玛瑙链。麒烁,你这个败家子。” 司徒蕴瑈心疼的哇哇的叫道,刚刚全都被自己这个好儿子给丢了。 “妈咪,我们家不缺这些。” “我们家有这些吗?”司徒蕴瑈很是怀疑。 “妈咪,你忘了爹爹是什么人呢。” “我好像是忘了。” “妈咪,你属猪的啊!” “你怎么知道?” 司徒麒烁:…… 妈咪,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般的能说。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声音,脸上的笑意渐渐的变冷。 “末将石宸参见太子殿下。”石宸作揖弯腰行礼。 “免了。”被称为太子殿下的人微眯着眸子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淡声。 “王爷……”石宸有些不解自己家的太子殿下怎么一个劲的看着那离去的身影? “你有没有感觉那个男子像某个人?” “末将愚钝,未曾发现。” “圣印王朝的肃王爷南宫默然 。” 石宸一顿,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那一家三口离开的身影。 “要末将劫下来吗?”这万般好的机会,如果浪费了,那可不知道猴年马月的能有这般的幸运。 “你不是他的对手,没看到他儿子的身手吗?一个队的侍卫轻而易举的就给解决了,而且这还不是他真正的身手。如果我没有猜测的话,我们的人能活下来,只是因为有那个女子在身边。不然的话,我们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的。有传言,肃王爷当年在十岁的时候随帝王御驾亲征的那会,一个人灭了七个附属小国。帝王胜是欣慰,本立他为太子的,可是后来担心他的杀气过剩,才立了当今的帝王为太子的。” 一个人,灭了七个国家! “这,这怎么可能。” “你六七年前受过伤,忘了这些事情。当年,也是你告诉我的,石宸,你忘了吗?” 有吗?六七年前刺客行刺,他为了保护眼前的人而重伤失忆。也是那一战,他成为眼前的人心腹。 如今身居要位,有爷爷的功劳,更有眼前人的功劳。 “末将忘了。”石宸实在无法记得那些。 “你说,南宫默然 不同于常人,一般人不会是他的对手。” “末将真的记不得了。” “也许,你真的忘了吧。曾经,你可是随你爷爷去圣印王朝的时候,可是有跟他近身打斗过。你胸口的那道伤痕,当时可就是他利爪般的手指划伤的。可是深可见骨的,你差一点就没有办法回来的。” 石宸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里的伤爷爷临死的时候都没有愿意告诉自己是怎么来的。而自己也是在受伤之后没有多久,就又重伤失忆的。 一只手,就可以把自己伤成这般,他的内力要多么的强大才可以做到。而且,当年南宫默然 才多大? 一个人灭七国,这是什么样的身手?如果有机会,好像跟他兵戎相见一下。 “石宸,有机会的话你们战场上见好了。” “这一仗,末将怀疑打不起来。” 如果打的起来的话,根本就不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圣印王朝是刚刚换帝王,可是同时他们也跟同如王朝联姻了,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打起来,同如王朝不可能就这般的袖手旁观的。到时候会演变成圣印王朝跟同如王朝袭击鸿海王朝的下场,反而得不偿失。 “原来石宸你也怀疑打不起来。” “殿下,您也是这般认为的?” “从你出征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一仗打不起来。” 石宸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的主子,这出战的时候主子就跟自己说。 控制好这里,一切都是未知数。 如今却告诉自己打不起来,这倒是有些不解了。 “石宸,你知道愚忠,并不知道争夺。你是很好的将军,却不会是很好的帝王。” 石宸沉默,他只知道领兵打仗尽忠报国,终于主子。这些都是爷爷打小就对自己的要求,除了这里他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了大帐,南宫默然 才告诉刚才的那些人到底是谁。 而司徒蕴瑈在听到这些人的身份的时候,吓的直接的弹跳了起来。 第137章 天下从来都没有简单过 “你说什么?那个石兄是石宸,鸿海王朝这一次领军打仗的将军?好年轻哦,我还以为将军都是年过半白的中年大叔呢。” 这样才有经验跟魄力啊。 “妈咪,你面前的这个更年轻。” 司徒麒烁站在司徒蕴瑈的面前,晃悠了自己的身子。 “你是好看,可是太幼齿了,妈咪实在下不了手。” 司徒蕴瑈的话太直白了,直白的南宫默然 的脸都快滴墨汁了。 “妈咪,爹爹不幼齿吧?妈咪,你现在用正好,不想担心用坏了,也别客气。” 司徒麒烁一脸狗腿的模样,卖萌的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眼角狠狠的抽了抽,心中吐了一口老血。 “不过,妈咪,你难道不好奇跟石宸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谁呀?” 称兄道弟的,不也就是当兵的一个吗? “鸿海王朝的当今太子殿下,或者叫帝王也不为过。鸿海王朝现在是他当朝,他的父亲已经残废了,完全是个的傀儡了。要不是这个儿子孝顺,想让老子百老归天之后再登基的话,这会就是帝王了。他的行为可是得到了鸿海王朝老百姓的拥戴,谁也争不过他。而且,行事手段可不是一般般的出色。” 这人手段还不是一般般的高,这要是正常的人的话,都恨不得爬上了那个帝王之位。也只有这个人,怎么都不愿意爬上去。 夜长梦多这四个字他不知道吗?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那可真的后悔无门了。这一个错开,那可就是万人之上的身份啊。 “得民心的君王才能长治久安,这样的君王才是真正聪明的君王。” 争夺天下只是一时的,而守住这一片天下可比争夺来的要辛苦万分。多少乱世英雄,只乱在了一时的江山,却最终丢命丢江山。 “妈咪,你真的太棒了。” 司徒麒烁狗腿的拍马-屁,就差摇头摆尾了。 司徒蕴瑈白眼了一下司徒麒烁,儿子,你还能再无耻一点点吗? 无聊的日子,似乎就是那般无聊的过去的。 司徒蕴瑈每天没有事情做的拉着司徒麒烁满边境的跑,哪个土疙瘩里有什么宝贝的,都被她给掏出来给狠狠的研究了一番。。 就连老鼠窝都被她给端了无数个,搞的那几天司徒麒烁感觉自己一直跟着老鼠过日子。 这靠近的老鼠窝都被司徒蕴瑈给折腾的不见了,一夜之间似乎这里的老鼠都集体搬家了一般,不见任何的身影。 司徒蕴瑈为此难过了那么两天,才恢复了心情。 她就是无聊,所以想养小白鼠搞个什么试验的。 结果,什么白鼠都没有找到,倒是看到的都是灰鼠。 伤心欲绝了一番,准备第二天再去远一点点的地方找的。 结果,除了自己挖过的地方之外,其他的地方就只有鼠窝,一个老鼠的鬼影子都没有了。 司徒蕴瑈不死心的连挖了十来个,都没有看到之后,彻底的相信了。 所有的事情都捣鼓完了,司徒蕴瑈反而觉得没有事情可做了。 司徒蕴瑈有些伤心的坐在大帐的顶上面,无聊的看着那些被操练的士兵。 离开家里千万里,抛家弃子的只是为了守卫这一片寸土。抛头颅洒热血的,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 功成名就吗?那个叫石宸的男人,最后会用血淋淋的刀剑对准这些在操练的人。 天空,似乎在飘着什么。 司徒蕴瑈微眯着眼眸伸手接住那天空飘来的雪花一般的东西。 微微的冰冷,司徒蕴瑈一下子坐了起来。 雪花!蔚蓝色的雪花,这怎么可能。 这好好的天,怎么一下子突然下起了蔚蓝色的雪花? 只听过洁白的雪的,还是头一遭见识到蔚蓝色的雪花。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下个雪都这么惊悚? 蔚蓝色的雪花,落在了司徒蕴瑈的手上,有那么一丝丝的冰冷。 融化开,却是透明的看不见颜色。 苗芽站在大帐的下面,看着那一脸有些迷茫的司徒蕴瑈。 这样安静的她,是在自己初认识她的时候才有的。 后来,为了麒烁,她真的变的很多。他看着她慢慢的从天真善良变成淡漠冷艳,慢慢的把笑容藏在了心底,只有在对着麒烁的时候才会有。 如今看到这般的她,恍惚又回到了初见她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她,真的很好骗。 他说:我不想活了,拖着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说:只要有一口气,就别浪费自己的身份,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身份。 他说:我这样的人,难道应该活在世界上吗? 她问:那应该什么样的人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说:我不是人,我根本就不是人。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痛苦,连死都死不了。 她说:我还想不是人呢,可惜却做不到。可以逃开生老病死,也可以在某个时间之后就可以永葆青春了。这么好的事情,都捞不到我身上,你就知足吧。 他说: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我自己对你们正常人来说,就是一个妖怪。 她一笑:我没有安慰你,我儿子也不是正常人。你要是去我住的地方,就会发现我的地方只适合你们这样的人住,不适合我怎么这样的正常人住的。 他嘴角苦涩一笑,蕴瑈,你怎么吗?这一切,只不过是我想接近你的一个局罢了。 如今,我已经到了这里。原本想,得到一切就转身,就这般转身的离开,消失在你的生命中,再也不出现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却再也放不开你这个身影了? 蕴瑈,对不起,对不起在这个时候把你伤的这么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蕴瑈,如今的你好像曾经一般,可是却不是我想要的。 哪怕你再冷漠,对我的时候你总是会有微笑的。你总会在我耳边说,我跟上官箬箬都是你的亲人的,你总是会是我们是一家人,不会分开的。 蕴瑈,对不起。 司徒蕴瑈似乎感觉到苗芽在底下看着自己,微微的低头,看着大帐下那个一脸伤痛的苗芽。 这个人叫苗芽,麒烁说只是普普通通的认识的人。 可是,总有一个感觉,似乎这个人对自己的认识不是简简单单的普普通通的认识的人一般。 “喂,你叫苗芽吧。” 司徒蕴瑈居高临下的看着苗芽,问了出来。 苗芽只是看着司徒蕴瑈,没有说话。 “喂,你不哑巴吧?” 这般书生的人,站在这大帐中,就跟自己是一个女人,却女扮男装一般的奇葩的 出色。 书生的模样,幽幽带着淡伤的眸子,总有一份让人忍不住要怜惜的感觉。似乎,总想把他藏在自己的羽衣下,舍不得让他伤一丝一毫。 噗,这样的人身为男人,还真是可惜了那么一点点。 要是是女人的话,要有多少男人为他为止疯狂啊。 “喂,你怎么不说话?” “蓝雪。” “啊?” “蓝色的雪,跟天空一般漂亮的雪。” “嗯,怎么了?”她看得见啊,是挺漂亮的。 这辈子,不上辈子,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颜色的雪呢。 “蓝雪一出,死伤无数。” “啥???”什么叫蓝雪一出,死伤无数? “天下大乱的时候,才会天生异象的。蓝雪一直都被视为不吉祥的东西,出这个就代表这个地方会血流成河,跟鲜红色是相随相伴的。这里,用不着多久,就会尸横遍野了。” 苗芽淡声的说道,一点都没有要死很多人的感觉,也没有那种死的是到底是谁的人的担心。 司徒蕴瑈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苗芽对自己来说是什么身份。当知道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自己恨不得现在的知道别那么傻的可怜。 如果这个时候知道的话,是不是就不用死那么多人了? 可是,自己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死了,就是死了。 哪怕,她认为这些人根本就不应该死的。 后来再次见到苗芽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救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鸿海王朝跟圣印王朝的这一仗难道必不可免吗?不是说还有同如王朝的人插手这些了吗?应该会打不起来吧?” 不管他们是不是对她这个后人来说,是已经作古的人。至少他们现在还是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面前,还是有血有肉的生命。 那种血染沙场,尸横遍野的画面,她真的无法接受。 “真正有野心的并不是鸿海王朝,蕴瑈,很多东西不是你想的那般。” “什么意思?” “江山,是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让出去的。没有代价的江山,根本就不可能是江山。” 蕴瑈,以前的你是太善良,善良的特别的好被大家利用,却被蒙在了骨子里。 你可知道,身边的人都想的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还不是这么简单?” “天下,从来都没有简单过。你眼睛看到的,也许都不是真的。也许,连你心里感觉到的,也不是真的。” 司徒蕴瑈看着苗芽,蔚蓝色的雪花慢慢的漂亮,落在了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凉意。 第138章 你要造反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司徒蕴瑈轻淡淡的问道,脸上的表情变的跟天空的雪一般的带着凉意。 “你的目的是什么?” 苗芽苦涩的笑了一下,他的目的是什么。曾经,他是带着目的出现的,可是随着她对自己的善良,磨灭了自己那坚定不移的心。 那完全都是阴谋,他看的清清楚楚。而她,就是那个被大家超控的棋子。 到底谁能胜利,也许就是她到最后站在谁的身边吧。 “难道我身为钥匙,就是你接近我的真正目的吗?”司徒蕴瑈轻声的问出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般的心里难受的想哭。 为什么?苗芽沉默,只是深深的看着大帐上的司徒蕴瑈,转身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苗芽淡声的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司徒蕴瑈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一下子跌坐在大帐上。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有些孤单离开的身影,她的鼻子就有些酸酸的,心里也堵的有些难受。 好像,是怎么重要的东西,慢慢的在远离自己一般。 似乎,那一个转身,这个身影就会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 苗芽,这个人跟原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般难受? 司徒麒烁沉默的站在远处,身上都是蔚蓝色的雪,看着大帐上那跌坐的身影。 你忘了一切,却没有忘记属于自己的善良。 苗芽叔叔,你的目的,为什么最后要变了味道? 如果,你狠一点,也许我就可以狠一点。 到时候就算是妈咪记得了你,也不会伤心一份。因为,是你先背叛了我们。 可是,你如今这般,我要是把你杀了,妈咪要是记得了,也许会为你流泪心疼吧。 可是,不杀了你,我要怎么打乱这一切? 雪花飘落,轻轻扬扬的落在了大地上。 那巡逻的人沉默的在巡逻着,谁都知道这蔚蓝色的雪代表着什么,而他们能做的就是保证自己不死。 上战场的时候,他们能做的就是抛头颅洒热血。 最后,就是为国捐躯。唯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付出,能换的家人的一份平安。 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只知道浑身开始颤抖,身上开始发麻了。 南宫默然 站在大帐前,沉默的看着那一直蹲着的司徒蕴瑈。 直到看到她那有些昏迷的模样,才飞身上了大帐,抱起了她。 进入了大帐,南宫默然用自己的内力给司徒蕴瑈取暖。 司徒蕴瑈沉默不语的,任由南宫默然 拿着干净的衣服给自己换上,用自己的身体温暖自己。 南宫默然 有些无奈的看着司徒蕴瑈,这般模样的司徒蕴瑈,还是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南宫默然 抱着司徒蕴瑈,用内力给她取暖。 “阿然……” 南宫默然 心一愣,这一声阿然,他有多少天没有听到了? “阿然,我是那颗被大家利用的棋子吗?” 她是那把钥匙,而大家接近自己的目的,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是那把钥匙。 她虽然在大家的认为中失忆了,可是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笨蛋。 也许,一开始自己还能自己骗自己的,就当旅游一番的来到这个古代,可以看到很多的文物,可以看到很多古人。 可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在骗自己罢了。 自己,回不去了,回不去属于自己的那个时代了。 这里是在历史没有任何记载的古代,而自己的那个朝代,对这里来说,是怎么也去不了的未来。 甚至,自己都要怀疑,这里还是地球吗? 她过了几天捂住自己耳朵的日子,忽略了所有的证实。 苗芽的话,却让自己无法逃避了。 她是那把钥匙,哪怕自己现在说失忆了,哪怕自己是穿越来的,哪怕这些人自己都不认识了。 却怎么也改变不了自己是棋子的身份,怎么也改变不了自己被所有人给算计的可能。 在接受了活在这里的事情之后,自己能想的就是好好的活着,而不是被拖入大阴谋中,说不定活着某一个就被杀了。 “阿然,你是不是想杀我?” “没有。” 南宫默然 淡声,轻柔的说道。 司徒蕴瑈推开了南宫默然 ,看向南宫默然 。 “如果我真的是那颗棋子的话,能不能别告诉我。我害怕……” “如果你不在了,我就陪你,千世万世的我陪你在地下长眠不醒。直到你再次转世,我在醒来,继续寻找你。” “啊??” 什么跟什么?什么叫长眠不醒?什么叫转世?什么叫继续寻找? 你什么品种啊? “蕴瑈,我知道我对你是有目的。可是,我承诺的事情,我也不会反悔。等你离开了之后,我就陪着你一切,让儿子把我们葬在你喜欢的地方。我陪你,等你有一天你轮回转世了,我再出来去找你。” 司徒蕴瑈嘴角一抽,这不是说书吧? “这有轮回转世吗?”司徒蕴瑈有些很不确定的问南宫默然 。 “有。”南宫默然 轻声的应答道。 有!古人还真是肯定,迷信封建! 不过,到底有没有呢? 如果没有的话,自己怎么会跑到这个古代了,而且还是在历史上什么都没有的国家。 “如果有轮回的,我下辈子一定要当公主。”司徒蕴瑈嘀咕的说道。 “现在是王妃还不满意啊,用不了多久,你就是一国之后,儿子登位之后,你将是太后。” 司徒蕴瑈傻眼了一下,看着南宫默然 有些嘀咕了,这什么意思? “你是太子?”他不是肃王爷吗? “我是皇上的皇弟,不过这皇位他也只不过是暂时得到的。最后,皇位还只会是麒烁的。” “你要造反?”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的看着南宫默然 ,这货不会想造反自己为帝王吧? “圣印王朝的天下本就应该是麒烁的,而不是我去造反。”她真的忘记了,不然也不会是 这般眼神。清澈见底,带着微微的不安跟担心。 如今是曾经的她的话,一定是淡漠的不见底,只会在自己的身边轻声的说道。 只要麒烁幸福,什么都不重要。 如今,她只是担心着自己造反,而不是担心麒烁的一切。 这样的忘记,对她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可是,他不想拥有这样的她。 虽然变的对自己而言,他更好利用她了。 可是对麒烁来说呢?这样的她,一定不是麒烁想要的。麒烁还是希望曾经的妈咪出现,而不是这般懵懂不知的模样。 “难道是那个现在的皇帝抢了属于你的皇位?”难道他是被夺位了? 这在古代的皇室,好像倒是经常的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自己眼睛的明代的朱允文就不是被他的叔叔朱棣给抢了皇位,还有那个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是让位。 还是抢位的皇太极跟多尔衮的,不也是折腾的不少,才有了这个福临的登位,孝庄历经三位帝王的下场。 如果是南宫默然的皇位被抢了,那这蔚蓝色的雪是不是说明了南宫默然准备在这里造反了呢? “皇位是他的,并没有抢我的。” “那你为什么造反?”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这老皇帝比给他,这他去抢,就真的坐实了造反的名。 以后不管他的人生有多么的出色,最后都无法抹灭那曾经的过错。 人都是这样,纵然有千千好,也抵不上一份坏。 只要那一点点的瑕疵,就可以抹灭了你一生的成功辉煌。 “皇位是属于他的,可是同时也是属于麒烁的。” “啥???” 司徒蕴瑈傻眼,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啊? 这皇位是别人的,怎么还会属于自己的儿子了? 难道他老子是康熙,喜欢自己的孙子,才让自己的儿子为皇帝的? 可是,也不对啊,这南宫默然 不是皇帝啊。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谁有子嗣谁的子嗣就为帝王。” “这皇帝又不是生不出来,你就不应该多想了吧。” “他生不出来。”南宫默然 冷冷的淡声。 “啥?” 别告诉那个皇帝,那个,那个,那个什么的不行啊。 “别想多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男人有那个,是有些痛苦的。”司徒蕴瑈似乎有些明白的点点头的说道,差点没有把南宫默然 的血给吐出来。 不过,一想自己的女人说的是别的男人,心里再怎么感觉这不应该是女人应该说的话,也感觉能接受了。 想起曾经她带着儿子去青楼的事情,这般说话,应该只是轻的了。 “还冷吗?”南宫默然 轻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已经不冷了。 “蓝雪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鸿海王朝跟圣印王朝不可能就这般的贸贸然的打起了的,在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大家都不会拿自己的国家开玩笑的。” “可是……” 苗芽不是说,这蓝雪出来,就代表着…… “哪怕这里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也不会是用我圣印王朝的千千万万的士兵去填这一切。” 第139章 你哪只眼睛看见 这可能吗?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都是冷兵器的时代,打仗的时候拼的应该就是人命吧,这怎么可能不是血流成河的。 到时候,这几十万的人都打在了一起,拼的就是谁有那个本事活到最后吧。 如果是现代的话,估计打的都是高科技。 真正用到人的地方,是在清理最后的战场的时候。 现代人跟古代人的区别就是这般。 蓝雪的事情,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发生了很大的轰动。 多少将军都跪在了南宫默然的大帐的面前,请求出兵。 以出其不意的,把自己这般的危险降到最低的情况下。 大帐内,南宫默然只是淡漠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沙盘,让那些将军们全都跪在了大帐的外面。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的看向南宫默然,这将军这般对自己的人,应该在前线是不好的处理方式吧。 一个弄不好就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到时候可不是这般简单的下场了吧? 这毕竟,也牵扯到几十万的士兵的生命危险的。 “阿然,这般不好吧?” “让他们再跪一会,到时候我会让他们进来的,不过不是现在。” “啊??” 司徒蕴瑈有些弄不懂南宫默然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这些都是领兵无数的将军跟副将,对于我的身后,很多人还是不服的。这个时候我要是听他们的安排,你认为你的夫君对他们来说是什么?” “什么?” 司徒蕴瑈眨巴了一下眼眸,这难道还可以功高盖主吗? “什么都不是。” 南宫默然伸手拿起沙盘上的旗帜,插到了最高的那个点什么。 “想要得到天下,不是这般就可以的。” 这一盘,不是别人给他下的,而是他要下给别人的。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片的将军,掀开了大帐的帘子走了进去。 司徒蕴瑈正坐在沙盘的前面,看着南宫默然拨弄着沙盘。 “爹爹,妈咪。” 南宫默然抬头,看了司徒麒烁一眼。 “来了。” “嗯。”司徒麒烁应声。 “谈好了?”南宫默然淡声。 司徒麒烁说道:“谈的差不多了,不过他们有要求。” 南宫默然微微的挑眉,随后淡声的开口。 “说。” “他们要进城池。”司徒麒烁带着一丝玩弄的笑意的说道。 “哦?”南宫默然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轻声淡语道:“有查到是什么原因吗?” “好像要找一个人。” “找人……” 南宫默然拿起旗帜在自己的手上玩弄着,微微的顿了一下。 “爹爹,我陪他们去玩。” “也行,这一次,领兵打仗你也去吧。” “不行,麒烁还是一个孩子,怎么可以做统帅。” 司徒蕴瑈一下子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出事怎么办? 而且,就那些跪在外面的那些个将军的,能听从麒烁的调兵遣将的吗? 到时候别战场上他们临时罢工了,那麒烁的生命安全可就成大问题了。 “妈咪,别担心,麒烁不会有事的。”司徒麒烁心里满满的幸福,妈咪担心自己。 “这不是说你说没事就没事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这一上战场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要是到时候有个什么意外的话,谁为这一切承担责任?” “妈咪……”司徒麒烁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妈咪,你的儿子是那么没有用的人吗? “好了,别担心麒烁有事,他死不掉的。”南宫默然有些无奈的说道,自从在城池出事之后,司徒蕴瑈就变的不再是他所认识的司徒蕴瑈了。儿子却告诉他,这样的司徒蕴瑈好像六年多前的司徒蕴瑈。 儿子说,妈咪真正的改变成后来爹爹认识的那样的司徒蕴瑈,应该是救了苗芽之后,棺升商行的生意做大了之后。 那个时候的她,就只能围着随时可能会出问题的儿子,又要忙着棺升商行的一切,人也变了很多。 如今,卸下了这一切,全都忘了,反而有看到了曾经的她了。 “他又不是铁打的,怎么可能死不了。” “妈咪……”司徒麒烁幽幽的叫了一声,“妈咪,我是僵尸,不是铁打的。” “僵尸……”司徒蕴瑈一愣,随即哈哈的笑了出来。 “麒烁,你就别逗了,这年头怎么可能有僵尸。” 她还林正英呢,僵尸!骗鬼呢。 完了,妈咪忘记的还真不少一点点,连自己的而是是什么样的身份都不知道了。 “妈咪,我真的是僵尸。”司徒麒烁有些无奈,妈咪,这阳的你,还真是不习惯了。特二! “那你僵尸一下给我看一下,跳一个。” 司徒蕴瑈说着,就学着电影里面的僵尸蹦跳了一下。 司徒麒烁跟南宫默然额头同时滴汗,谁告诉她僵尸一定要这么跳的? 獠牙慢慢的长长,眼眸变成了血腥的红色,墨发在空中微微的无风自动的飞舞着,轻抚主人的小脸,最后变成了红色。 司徒蕴瑈嘴角僵硬的抽了一下,僵硬的转动了身子看向南宫默然,然后又看向司徒麒烁。 最后,咚的一下,直直的倒到了地上。 大白天的,闹鬼了…… “妈咪……” 司徒麒烁连忙的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快步的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蹲了下来。 司徒蕴瑈两眼发花的看着司徒麒烁,愣了一下,随即脑袋一歪,真的晕过去了。 “爹爹……” 司徒麒烁看向南宫默然,这样的妈咪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妈咪了。 以前妈咪从来都不会害怕的,现在妈咪都被吓晕过去了。 “操之过急了。” 南宫默然说着,弯腰抱起司徒蕴瑈,把她放到了床-上。 “去忙你的吧。”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有些不舍的离开。 大帐外,一群将军还跪在那里,看到司徒麒烁出来的身影,连忙的围了上前。 “世子爷,这王爷这般,到底是何目的?”一个将军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蓝雪的传说又不是不知道,这般下去闹的人心惶惶的,最后我们只会变成满盘散沙。”另一个将军激动的叫了起来。 “世子爷,这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别到时候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担待了。”另一个将军脸上不太好的怒声道。 “我们的胜算是多少?”司徒麒烁淡声的问道,抬眸看向那几个将军。 几个将军同时一怔,这样的眼眸杀意太重,比起他们刀口子舔血的杀意并不低,在一个这般小的孩子身上,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世子爷,这一次他们是石宸带兵,真正的胜算我们也没有过半的把握。” “那还打什么打。” “世子爷,那您的意思是我们投降吗?不战而败?”一个将军似乎带着嘲笑一般的口气问道。 司徒麒烁一个回眸,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那个将军一愣。 司徒麒烁扯了一下嘴角吐出了两个字——找死! 就只听到那个将军一声惨叫,脸上表情狰狞到扭曲的变形,整个人一下子瘫痪到了地上,当场没有了气,死了。 司徒麒烁也不理会别人的反应,转身抬脚,丢下了一句话。 如果你们敢让我听到这些动摇军心的话,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所有的将军站在那里,看着那小小的身影离开,半打天都没有缓的过来。 只不过是一个眼神,就那么看了一眼,一个大活人就这般的死了。 他们都感觉到了强大的杀气,到底要多么厉害的身手才可以做到这般? 他,也不过才是个五六岁的孩子罢了。 司徒麒烁回到自己的大帐,就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对劲。 “要么出现,要么给我滚。” 空气中传来了铜铃般的嬉笑声,“你还是这么坏脾气,除了对你妈咪,就没有见你对过谁有这么好的脾气。” “滚……” “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纯灵儿有些无奈的落在了地上,站在了司徒麒烁的面前,显出了自己的身形。 “真的不知道你这个坏脾气到底是跟谁的性子了,我未来婆婆的性子一点都没有你这般暴躁的。”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脾气不暴躁了?还有,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不许叫我妈咪未来婆婆。” “凭什么?未来婆婆都允许我叫她妈咪了。” 纯灵儿也不干了,伸长了脖子怒吼的抗议。 “你搞清楚,她是我妈咪。” “未来婆婆允许我这么叫的。” “我妈咪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可没有说要娶你当媳妇。” “你答应我族人会照顾我的。” 纯灵儿不干了,火气直接的上升到某个点了。 “我是答应他们照顾你的,可没有说娶你。这照顾跟娶,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纯灵儿这一次真的不干了,火大了,伤心了。 “我就知道你喜欢血魅,我就知道。”纯灵儿快要哭的吼道:“你把最好的都给了她了,我就知道你喜欢的是血魅。” 司徒麒烁不爽了,谁说他喜欢血魅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血魅的?” 第140章 两只眼睛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的,你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冥鸢也是她的,我却只有鬼怨。这就是区别待遇,这就是区别,你就是喜欢血魅。” 司徒麒烁瞪大了眼睛,这胡搅蛮缠的也太过了吧。 就因为冥鸢,就说他喜欢血魅??? “纯灵儿,要是你没事的话,可以滚了。” 纯灵儿一愣,在看到司徒麒烁那冷的比冰块还要寒三分的脸的时候,吓的不敢闹了。 “麒烁,不要生气了,我只不过是闹着玩的,闹着玩的。”纯灵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 司徒麒烁看着眼前的纯灵儿,“算了,事情怎么样了?” “我被大漠的国师给抓住了。”纯灵儿老老实实的说道。 “那他怎么放了你?” “他让我带话个给你。” “什么话?” 司徒麒烁脑海中想起那个妖邪的脸眸,如自己放大版一般。 “他让我告诉你,真正的开门石不是一块,也不是七块,而是九块。” “九块?” “嗯,他还说,他的手上已经有了四块。” 四块! 自己手上已经又有了一块,那也就是说只剩下四块了。 这四块开门石,又在哪里? 如果,他再快自己一步的话,那自己的胜算还有多少? 不行,他一定要得到这些,不然妈咪怎么办? 得到开门石,才能打开大家都想打开的地方,也才能得到那个传说中的东西。 “他说,只要你能找到剩余的四块开门石,他就把自己手上的开门石送给你。” 司徒麒烁有些怀疑,“你确定他没有发烧,脑袋还是正常的?” 这完全不像那个人会说的话,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我一开始也怀疑,可是他给我这个。” 纯灵儿说着,摊开自己的双手,递到司徒麒烁的面前。 司徒麒烁在看到纯灵儿手上的东西的时候,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通体的白色,泛着银光,却不似那曾经一般的银色的模样。 这东西…… “他让我把这个给未来婆婆,他说未来婆婆受伤,是因为城池中的很多东西,她的身体无法承受,所以才会这般。他说,这东西是独居邪恶的东西,那些地下的东西都害怕它。所以,可以保护未来婆婆。” 司徒麒烁有些不明白了,这大漠国师到底想做什么?算计着什么。 这明明是银血蝙蝠,可是却又不一样。这东西一个都很难求的,更何况是这般特殊的模样。 “他有说这是什么吗?” “尸血蝙蝠。”纯灵儿说道。 一开始她自己也以为是银血蝙蝠的,可是看这个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银血蝙蝠,就问了冥醉墨。 最后才知道,这玩意是尸血蝙蝠。 “据说,它的名字叫血白。” “血白?”司徒麒烁下意识的叫了一下。 这个名字,好像……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魔力,就那般的刺激了他的心脏。 血白在听到司徒麒烁叫了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一下子兴奋的飞了起来,飞向了司徒麒烁,围着司徒麒烁的身子,转悠了几圈的,高兴的扑闪着翅膀。 司徒麒烁有些搞不清楚,这蝙蝠是怎么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叫血白的尸血蝙蝠的高兴,似乎见到亲人一般的高兴。 纯灵儿也搞不懂了,有些不乐意的嘟着嘴的说道:“它在我身边的时候,就像挺尸一般的装死,怎么这会像吃了什么,变的这么兴奋了?” 血白怒,什么叫它像挺尸一般?那是它不想跟她这个低等的物种说话。 纯灵儿不知道血白是怎么想的,要是知道的话,一定是一口鲜血喷死雪白了。 “你似乎很高兴?”司徒麒烁有些不确定的问血白。 血白:那是,我因为看到了你啊,我当然开心。 “你看到我开心?” 司徒麒烁完全可以确定,他能听懂血白说什么,就像自己可以听到冥鸢说什么一把米。 “你可以跟它交流?”纯灵儿可不乐意了,在路上她可是没有少逗它,结果它一直都是装死的。 血白直接鄙视了一眼纯灵儿,小小的一个鬼不鬼人不人妖不妖尸不尸的东西,还敢要它去跟她说话? 她以为她谁啊?这世界上,只有一个母的是可以说话的,其她的都是丑八怪。 司徒麒烁看着自己身边的血白,有些搞不懂那个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这个血白送给自己的妈咪? “你主人有什么目的?”司徒麒烁冷冰冰的问道。 妈咪没有六年前的记忆,现在有把这六年的记忆也给弄丢了。 到底这大漠国师跟妈咪有没有关系,这对所有人来说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这会又把自己尸血蝙蝠送过了,这是要做什么? 血白僵硬了一下身体,有些古怪的看向司徒麒烁,沉默。 司徒麒烁不解血白脸上的古怪,只感觉血白的脸有些变形了一般。 后来的司徒麒烁想,如果当时的自己知道血白的脸上的表情是什么的话。也许,自己就不会这般执着于跟冥醉墨斗智斗勇了。 也许,自己所作所为就会不一样了。 如果,早知道的话,也许自己会恨上这样的自己吧。 一直到最后,司徒麒烁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 只可惜,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血白停在了司徒麒烁的肩膀上,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细小的茸毛。 血白:雪歌在哪里? 雪歌?! 司徒麒烁愣了一下,雪歌,那一夜梦中突然自己叫出来的名字。 雪歌,到底是谁? “雪歌是谁?” 血白:雪歌就是雪歌啊,你认识的。 “我妈咪吗?”司徒麒烁想确定。 血白:好像是,她最近应该失忆了,我就是来看看她的。 失忆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告诉任何人。冥醉墨却知道,而且还让血白过来看自己的妈咪? 血白扑闪了一下翅膀:我去找那母的了。 母的!司徒麒烁脸上一黑,在这个动物的眼中,妈咪竟然被它说成母的。 “我爹爹跟妈咪在一起,你去做什么?” 血白飞在空中的身影顿了一下,扭头的看向司徒麒烁。 血白:他们在一起? “他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血白:…… 血白扑闪着翅膀:那我出去溜达一下。 血白的身影随即就消失了。 纯灵儿有些抓狂,这个破蝙蝠,原来脸上都还能有表情,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跟死的没有什么两样。 “纯灵儿,你先休息一下再去找那只蝙蝠吵架。以我的感知力,它的修行不在我之下。” 纯灵儿脸上的表情僵硬,一个破蝙蝠都这么厉害,这到底是什么玩意的世界?都快疯癫了! “古国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哦,你不问我的快忘了。那个大漠的国师说,古国的秘密它自己会出现的,不管我们去找不找,只要钥匙出现,就会开启那个时空。不过,他说,他想问你那个代价你愿不愿意付出来?他说,如果你愿意付,他帮你找古国的一切。” 古国地形图,就是他给妈咪的。如今又让纯灵儿带这些话给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 “那我去玩了。”纯灵儿说完,人就跑的没有踪影了。 床-上的人,沉静的睡着。 血白飞着自己的小身影,慢慢的来到了她的身边。 看了一眼大帐里的一切,没有了南宫默然的身影。 血白落在了司徒蕴瑈的被子上,看着她的脸。 这张脸,多久没有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看过了? 好像,自己都忘了。 闪动中,黑暗的伸手不见十指。 那白衣飘飘的身影,慢慢的走向那躺在石头上没有睡相的白色身影。 尖尖的耳朵,白发凌乱的披散下来,披在了自己那健壮完美的胸膛上,在这黑暗中如黑暗之王般。 白衣飘飘的身影慢慢的靠近了那躺在那里睡觉的身影,微微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动了动鼻子,躺着的人微微的睁开了眸子,动了动自己尖尖的小耳朵。 “吆,母的。” “尸血蝙蝠,你是他儿子。” “母的,你跟我父亲什么关系?” “我叫雪歌。” 雪歌微微的一笑,似乎一下子温暖了这黑暗的地方。 雪歌!血白看着床-上的身影,雪歌,这就是自己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 “血白。” 血白坐了起来,很不悦的看着眼前的雪歌。 “母的,你来找我做什么?” “你父母跟随的主子已经死了,你应该知道。” “这不是早八百年的事情吗?” “嗯。”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雪歌伸出了自己的手,手上是一个尸血蝙蝠模糊的影子。 “靠,母的,你不是吧。”血白鬼叫了起来,整个人都快炸毛了。 “这是你应该遵循的,为了 天下的安平。” “母的,这天下的安平关我什么事?这你们神人之类的喜欢,别把我也给捅进去。我还是喜欢这里,不喜欢有阳光的地方。” “他在那里……” 血白苦笑了一下,看着床-上沉睡的人。 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一句他在哪里,我的生命中,就只有你这么一个母的。 第141章 我的曾经 你应该知道,我对母的敏感,唯一对你不会。 为什么?为什么你把我找出来,却又狠心的把我给抛弃了?为什么? 可惜,你不是雪歌,你只不过是打开这一切的开门石,仅此而已。 真正的雪歌,那要经历多少,才可以…… 才可以…… “母的,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如果别人看到,肯定会吓死。 一只蝙蝠竟然可以说人话,而且脸上还会有表情。 “母的,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你可知道,我未了你,已经沉睡了一千八百多年了。在醉墨的地方,我睡了一千八百年。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都是你给的。” “母的,我恨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选择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钥匙,都要弄的跟母的如此相似? 为什么?你不感觉带给我们的痛苦还不够吗? 白色的丝发垂落在胸前,邪魅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忧伤,泛着桃花的暧-昧。 一头白色的长发,一身白衣胜雪,完美比例的伸出,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光彩。 高挺的鼻翼,性-感的嘴唇扯动着完美的弧度。白发中的两只尖尖的细细的耳朵动了动,煞是可爱。 司徒蕴瑈迷迷糊糊的睁开自己的眼眸,就看到自己的床边坐着这么一个人。 “天啦,好帅的帅哥。” 司徒蕴瑈伸出自己是手,捏了捏血白的脸。 “冰冷冷的,果然是在做梦。”司徒蕴瑈嘀咕了一声。 也只有做梦的时候,帅哥才是冰冷冷的不是人。 摸了摸血白的耳朵,司徒蕴瑈兮兮的笑了出来。 自己一定是做梦了,所以才会看到麒烁变成了僵尸,这会又看到了帅哥长着动物的耳朵。 “梦中都能有帅哥,呵呵……”司徒蕴瑈傻笑了一下。 血白伸出自己尖尖细细的修长白的毫无血色的手,有些冰冷。 抚上司徒蕴瑈的脸颊,微微的倾笑了一下。 司徒蕴瑈顿时有一种,这人是妖孽的感觉。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认识的这几个人都长的这么好看? 血白微微的俯身,靠近司徒蕴瑈,在她的鼻子上落下一吻。 “就当梦好了。”血白在司徒蕴瑈的惊愕中,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慢慢的变成了透明,慢慢的消失在司徒蕴瑈的眼眸中。 司徒蕴瑈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眸,做梦,果然是做梦。 司徒蕴瑈嘀咕了两下,翻了一个身,然后继续闭上自己的眼睛睡觉。 随即又抓狂了一下坐了起来,很懊恼的抓狂了一下。 “怎么可能是梦。” 刚刚的是梦,麒烁不是人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梦。 就算想安慰自己,也接受不了自己的这般欺骗自己话语。 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啊?为什么连僵尸都可以这么正正常常的活蹦的活在人群中? 而且,这个僵尸好像还是自己生出来了。 自己是僵尸?司徒蕴瑈摸摸自己的脸,不是啊,有血有肉的还有温度呢。 那南宫默然是僵尸?靠,这个身子的主人当年眼睛是怎么回事? 僵尸,人!这在这个天下是怎么和平相处的啊? 司徒蕴瑈咚的一下子又躺到了床上,哀嚎的鬼叫了一下。 没有发现,床边血白的身影有些纠结复杂的看着司徒蕴瑈,如同看一个神经病一般的表情的看着她。 哀嚎了之后,司徒蕴瑈开始接受了现实。 麒烁是僵尸,那么南宫默然应该也是僵尸。那其他人呢?到底还有多少人是僵尸?那个苗芽呢? 苗芽的身份是什么?也是僵尸吗? 麒烁的话的意思是,六年多前自己失忆过一次,六年之后的前不久,自己又失忆了。 而且,失忆的结果是自己穿越过来了。 不行,太痛苦了,还是去问问怎么一回事。 司徒蕴瑈连忙的蹦跶了下来,拉开大帐就往外走去。 寻着自己记忆的位子,找到司徒麒烁的大帐。 “麒烁,麒烁,在吗?” 司徒蕴瑈说着,就拉开了大帐的帘子,直接的冲了进去。 “妈咪。” 司徒麒烁原本也没有什么事情做,研究着自己找到的那块开门石,见到司徒蕴瑈急冲冲的跑了进来,连忙的把开门石给收了起来。 “麒烁,妈咪有事情要问你。” “妈咪,怎么了?” 看司徒蕴瑈跑的都脸红,气喘吁吁的模样。 司徒麒烁想,难道是血白吓到妈咪了? “妈咪想知道几个问题。” 司徒麒烁给司徒蕴瑈倒了一杯水,让司徒蕴瑈坐下来慢慢喝了再说。 “妈咪,别急,有什么话慢慢问。” 司徒蕴瑈喝了一口谁,“怎么可能不急,我都快急死了。” “妈咪,这天还没有塌下来,爹爹个子比你高,不用担心的。” “这天塌下来,管你个高的还是个矮的,一个都别想活了。” 司徒蕴瑈又喝了一口谁,才正在的顺气了。 “是不是我在这次失忆之前,六年多前也曾经失忆过?” “是妈咪你记不得六年多前的事情了。” “那你的意思是,妈咪在六年多前已经失忆了,具体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司徒麒烁玩弄着自己的小手指,具体时间啊。 具体时间要是被妈咪知道了,不知道妈咪会不会把爹爹给分尸了。 “怎么了?你不知道?” 这六年多前的事情,麒烁不知道也不是没有的可能。毕竟,那个时候的麒烁还没有出生呢,说不定还没有影子呢。 “不是不知道,就是……” 就是,司徒麒烁有些为难了…… “就是什么?” “妈咪,我说了,你不要怪爹爹哦。” 司徒麒烁纠结了一下,还是认为,出卖爹爹博妈咪一笑还是比较好的。 “不怪。” 司徒蕴瑈琢磨着难道这南宫默然当年虐了这个身子的主人? “其实,当面妈咪被爹爹吸血了差一点点死掉。然后妈咪用自己的本事救活了自己,还留下了麒烁的生命。” 啥?? 当年自己被南宫默然给吸血了?还差一点点就死掉了?是自己用自己的本事救活了自己?这玩意是什么玩意? 六年多前,自己就差一点要死不活的了。 “麒烁,你叫我妈咪是什么时候叫的?” 司徒蕴瑈突然发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这古代应该不会叫妈咪吧??这叫法,也就只有在现代才会有的。 “妈咪生了麒烁之后啊。” 妈咪,儿子叫自己妈咪。那是不是就是说,其实当时的那个自己已经是穿越过来的自己了? 啊啊!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到底自己来这里多久了? “还有呢?” “后来怀了我之后,为了养活我,就开始盗墓为生了。” 盗墓! 也许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自己为了活,会选择自己最动的行业来最方便的养活自己。这还真是自己会做的事情,完全的有可能。 “后来,妈咪跟我就在渭河城建立了棺升商行,然后用五年的时间把棺升商行变成了天下第一商行,手握天下各国的经济命脉。” 啥??古代的首富了? 司徒蕴瑈怀疑,这是说的是自己吗?完全不是自己可能做到的事情啊。 “妈咪为了让麒烁跟正常人一般,就一直在寻找银血蝙蝠。后来……” “后来什么?” “后来,其实爹爹带过去的银血蝙蝠是我安排过去的,目的就是让爹爹带着蝙蝠来找妈咪跟麒烁。麒烁,麒烁想爹爹跟妈咪在一起。” “再后来,妈咪为了让麒烁不伤心,就跟爹爹大婚了。” 无爱的婚姻啊,那他们这些天还…… 司徒蕴瑈要抓狂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后来呢?后来我跟南宫默然大婚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来,爹爹跟妈咪是不相爱。可是,时间长了,我也不知道爹爹跟妈咪到底是不是不想爱了。只知道,爹爹对妈咪越来越好了,很多事情都为妈咪着想,也迁就妈咪了。再后来,好像妈咪喜欢爹爹了吧……” 司徒麒烁嬉笑的说着,对着司徒蕴瑈眨巴了一下眼睛。 “妈咪,我就知道你喜欢爹爹的。” “靠,为什么不是他喜欢我?” “爹爹肯定喜欢妈咪的,爹爹可是承诺,以后妈咪死了,他就陪妈咪睡棺材的。” 睡棺材…… 好像,南宫默然是这般跟自己说过。 一想到这个可能,司徒蕴瑈小女人心态的甜蜜的笑了一下。 “那为什么我会来这里?” 这才是重要的吧! 历史上好像还没有几个人能拖家带口的去前线打仗的吧? “还有开门石,钥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才是重要的,如果自己的感觉没有错的话,怎么都感觉有一个大阴谋在自己的身上要发生一般。 “妈咪,其实你是那把开启一起的钥匙。有你出现的地方,我们才能确切的得到开门石。我们要找到几个开门石之后,才可以真正的打开自己要的东西。” “你要什么?”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沉默了。 要是自己做不到,那岂不是会让人很伤心? 第142章 我什么都没说 “要宝贝啊。”司徒麒烁一本正经的说道。 “切,你不是说我们已经是首富了吗?还有什么宝贝要的,光点钱就可以点死你了。” “妈咪,那你知道了这一切,你准备怎么做?”司徒麒烁有些紧张的问道。 瞅着这个是自己生的儿子,司徒蕴瑈才发现,自己好像忘了问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了。 “这个天下,是人多,还是你这样的僵尸多?” “妈咪……” 司徒麒烁嘟嘴了一下,“我们这样的人,叫异类。你也可以说成妖怪,当然是人多妖怪少了啊。” 司徒蕴瑈捏了一下司徒麒烁的脸颊,“明明跟人一模一样,怎么就是僵尸呢。” 司徒蕴瑈想不通啊,僵尸应该是跳跃行走的,这怎么看都是一个奶包的可爱的小萌啊。这要是丢到现代去,一定秒杀了所有的雌雄生物了。 一想到自己能生出这般出色的儿子,司徒蕴瑈就开心的乐透了。 “妈咪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儿子,妈咪好有成就感。” 司徒麒烁囧了一下,妈咪,果然还是曾经的妈咪啊,自恋的程度是非一般的吓人啊。 “现在天下局势是什么样的?”司徒蕴瑈问道。 “其实,现在天下的局势,有点复杂。” “你说说,妈咪听听。” 国家大事她不怎么懂,政治历史还是学过的。 “其实,妈咪,我一两句也说不清楚,这里面牵扯到很多。” “你说说,你不说,妈咪怎么知道。” “只能这么说,这皇位呢,都不在我们眼中。我们要的,不是这些。” 皇位都不要,那想要什么啊? “妈咪,等找到了你就知道了。” “别告诉我,你们在找死人的东西。” “传言,古墓有让人起死回生,让非正常人变成正常人,还可以永存在世界的东西。传言有很多,我也在证实。” 古墓有这东西?当秦始皇年代吗?还难道有长生不老的东西? 这里没有蓬莱仙岛吧?应该没有神仙吧?? “传言,古墓有让人起死回生,让非正常人变成正常人,还可以永存在世界的东西。传言有很多,我也在证实。” 古墓有这东西?当秦始皇年代吗?还难道有长生不老的东西? 这里没有蓬莱仙岛吧?应该没有神仙吧?? “麒烁,你要那个,是……” 这孩子不会是想让自己变成正常人,然后永远不死吧? “我想妈咪跟我永永远远的在一起,而不是妈咪还有半年的生命。” 啥? 自己还只剩下半年的生命? 半年…… 难道说自己半年后,就可以回到现代去了吗? “妈咪,麒烁一直没有告诉妈咪这些,就是担心妈咪知道了之后有了希望,最后却又失望了。麒烁害怕,所以麒烁才没有告诉妈咪。” “麒烁想用最后的半年的时间,一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哪怕付出一切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只要妈咪陪着麒烁,麒烁什么都可以换。” 司徒蕴瑈感动了,有这样的儿子,还有什么不可以付出的。 司徒蕴瑈蹲下来,紧紧的抱着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伸出自己的小手臂紧紧的搂在司徒蕴瑈,心里暗暗的发誓,他一定要得到这一切。不管冥醉墨,那个大漠国师有什么目的,他都要得到这一切。 “麒烁,告诉妈咪,妈咪要怎么做才能帮到麒烁。” 一个孩子,就可以这般,这让身为母亲的自己有些感觉惭愧。 那活着这么久的自己,应该当时一直都被儿子给照顾着吧。 想想自己的笨手笨脚的,也亏的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 “妈咪只要负责去找开门石就好了,只要找全了开门石,儿子就可以打开一千八百年前的古墓,找到灵玉。” “灵玉?” 玉石吗? “嗯,传言说,灵玉锁住了曾经神之子的元神。只要得到这个东西,就可以让妈咪再也不会老去,就可以让妈咪永永远远的陪着麒烁了。” 再也不会老去,这还是人吗? 神之子的元神?这里不会还有之说吧? 司徒蕴瑈松开了司徒麒烁,看着司徒麒烁,有些怀疑的问道:“麒烁,你不会告诉我,这里还有神仙跟鬼怪吧?” 连僵尸都有了,再来一个神仙啊,鬼啊,怪的,应该是不足为奇吧? “一千八百多年,神之子跟地之魔灭彼此永生永世,留传说于世间传承。” “千年之久,留给了后世子孙的是一个空白的历史一耶页。而,也就是那个时候,据说天下再也没有神人与魔人了,只留尸族几个于天下。” “全都灭了?” 一千八百多年前,神仙跟魔鬼打架,然后全都灭了?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点,这神仙会死吗? 会吗?司徒蕴瑈有些怀疑。 “不知道,有传言说,神之子,地之魔的,伤的彼此很深,灭彼此永生永世。地之魔用万年修为毁灭一切来陪葬,让这天下再也没有神与魔,只留有遗漏下来的几族尸人。而爹爹这一派,就是那遗留下来为数不多的一派。” “那知道留多少派下来吗?” “不太清楚,不过这么多年来被抓尸人抓了一千八百多年,估计两只手数的话,也应该嫌多了。” 具体多少,他也不太清楚。如果能分清楚那么两个他无法查实的大漠尸王的话,估计就可以明确的知道到底还有多少僵尸族在世间了。 “爹爹一族,南宫璿齐一族,还有大漠尸王中两族我无法确定到底是一族还是两族,就这么多了。” “南宫璿齐?” 司徒蕴瑈淡淡的叫出了南宫璿齐的名字,这名字怎么跟南宫默然 相差那么一点点啊? “嗯,当今的帝王。” “呃,你爹要造反的人,也是僵尸?” 一个皇帝都是僵尸,她想知道,还有多少人是僵尸?不会大臣里面,也有很多人是僵尸吧? 司徒蕴瑈很想问司徒麒烁,儿子,你确定僵尸比较的少? “嗯,他是蓝眸僵尸,跟我们不是一族的。蓝眸僵尸到他这一族,就剩下他这一个算得上纯血的了。如果他也消失的话,僵尸一族就又少了一族。” “麒烁,难道你是红眸僵尸吗?” 眼睛红红的,像杀红了眼一般的模样,有些吓人的。 “嗯,我跟爹爹,还有二叔,都是红眸僵尸。我们这一族,就剩下我们三人了。” 还有二叔…… 这僵尸的人怎么这么少?以前看那电视电影的,都是僵尸咬一下人,然后人就可以变成僵尸了,这样不就可以壮大自己的族人了吗? “麒烁,不是你们咬一下人,就可以把让变成你们的族人了吗?” 司徒麒烁嘴角一抽,妈咪,你当说书呢?谁说咬一下就可以变成僵尸的?这要真的这么简单的话,那还要这般做什么,直接去咬人好了。 “妈咪,你是不是天桥说书的你去听多了。这谁告诉你,僵尸一咬人就可以让人变成僵尸的。” “难道不是吗?”这电影里可都是这么演戏的啊。 “被我们吸食过的人,连灵魂都会没有了,自己的灰飞烟灭了。被我们发了尸毒的人,只会变成我们的傀儡,被我们控制,却也只不过是几个时辰的事情,过了时间他们就会自动的死亡了。” 司徒蕴瑈:…… 小说,电视,电影,果然是骗人的。 她就说,怎么有僵尸,却只有几个。 一个族才那么几个僵尸,也太夸张了点吧。 “那你们要怎么生活?” “吸食人血啊,找纯阴之女的血,多吸食一点,就可以了。” 司徒蕴瑈惊恐的看着司徒麒烁,想儿子那小嘴吸食血的时候的模样,就像儿子变身的时候的样子吗? “妈咪……”司徒麒烁幽幽的叫道:“别用那份逼良为娼的眼神看你儿子,我都没有吸食过人血,一直都是吃东西的。” “僵尸可以吃东西吗?” “妈咪,你是忘了,我一形成的时候,你就用了很多办法让我可以在出生了之后跟人一样的活着。所以,我从出生之后,就一直都是吃人吃的食物的,从来都没有吸食过人血。我是纯血,用不着这些东西的。” “真的?”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僵尸可以吃东西,不用吸血? “妈咪……”司徒麒烁哀怨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儿子在你的心中,就这么的没有信用吗?连儿子都怀疑,儿子的心肝肺的都搅在一起的疼啊。” 司徒麒烁说着,就抱着自己胸口哀嚎的叫道,那模样活脱脱的司徒蕴瑈对不起他了一般的模样。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儿子,你可以去当影帝了。 司徒麒烁突然一下子恢复了正常,正色的说道:“司徒蕴瑈美女,别用你那副儿子是你捡的嘴里看你儿子好吗?” 司徒蕴瑈:…… 儿子,你变什么戏法呢?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点吧。 “司徒蕴瑈,我是你儿子,你怎么可以怀疑你儿子。”司徒麒烁可不算了。 “我什么都没有说。” 第143章 品种不同谢绝有爱 “你是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你脸上的表情却在说的明明白白的。我儿子变戏法的,在骗我呢。” 司徒蕴瑈囧,儿子,你至于要说的这么明显吗?还有,我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吗? “麒烁,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回哪?京城?” “不是,渭河城啊。” 儿子不是说自己的在渭河城有一个棺升商行吗,肯定去那里看看自己的经济天下到底是怎么一般的模样。 那可是自己的经济帝国啊,想想自己在现代,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女屌丝了。 这会跑古代,却变成了有钱人,她当然要去看看自己到底多有钱啊。 “可能还要几天。” 几天,那就好。 “妈咪,血白有去找你吗?” “血白?” 什么东西啊? “就是一只白色的蝙蝠。” 白色蝙蝠?这年头还有白色蝙蝠的啊? “没有看到。” 大帐的外面,扑闪着翅膀,飞进来一个白色的身影。 血白:我在这里。 司徒蕴瑈惊悚了一下,她好像听得懂这个白色的蝙蝠在说什么。 “儿子,它好像说的话,我能听得懂。” “妈咪应该能听得懂,妈咪可以听得懂冥鸢的话。” “冥鸢?” 又是什么? “以后妈咪就知道了。” 血白:你们聊的什么? “你刚刚不是去找我妈咪了吗?怎么这会才出现?” 血白:我出去溜达一下,看一下这里战况如何,不行啊? “你一只破蝙蝠,还能懂打仗?” 司徒蕴瑈感觉这个时间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玄幻,这什么事情都能发生了。 蝙蝠会说话,僵尸可以不用吸血,还可以做帝王。 还有神人跟魔界…… 这里,还是在地球上吗? 太夸张了…… 血白:我哪里是破蝙蝠了,我是尸血蝙蝠,我不是破蝙蝠。 血白激动了,炸毛了,它什么时候变成破蝙蝠了!!! 司徒蕴瑈怀疑,这尸血蝙蝠跟破蝙蝠有什么区别吗? “就算是尸血蝙蝠,你不还是一只蝙蝠吗?既然都是蝙蝠了,那还有什么好区分的,都是一个品种。” 血白:…… 吐血…… 不带这样的,好不好!!! 血白激动了,飞舞着身子,快抓狂了。 “血白,你用得着这么幼稚吗?”司徒麒烁撇了一眼血白,说道。 血白一口气没有噎的下去,直接的咚的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幼稚,这还是有人第一次敢这般说自己幼稚的。不过,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敢这般说自己了。 司徒蕴瑈捏起地上的血白,摇晃了两下,有些不确定的问司徒麒烁。 “儿子,你说这玩意到底是不是变种的蝙蝠啊?怎么长的这么丑?” 司徒蕴瑈很是怀疑这个蝙蝠,怎么看都是怪怪的感觉。 血白立马额头黑线一片,什么叫他长的这么丑?明明他长的很帅的好不好! 想当年,迷恋自己的女人有多少。 哼,在这个司徒蕴瑈的眼中,自己竟然是丑的。 “妈咪,丑就丑,说出来有些伤它自尊的。” 血白一口鲜血喷出,一下子栽了下去。 随即跳了起来,飞在了空中。 血白鬼叫:你们别欺人太甚。 “你是人吗?”司徒蕴瑈直接鄙视了一下血白。 血白:…… 靠,他就知道,她不是她了。 曾经的雪歌,那是多温柔,多可人的。 就算眼前的人长的跟雪歌差不多,可是她毕竟不是雪歌。 雪歌,已经死了。 苦涩的笑了一下,自己还真是想多了。 血白扑闪了一下翅膀,飞了出去。 司徒蕴瑈怀疑,难道这破蝙蝠生气去了。 司徒蕴瑈郁闷了一下,回了自己的大帐。 南宫默然 已经回来了,见到司徒蕴瑈出现,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桌上摆着吃的,司徒蕴瑈也不客气的坐到桌前吃了点东西。 吃好,洗好了,之后,司徒蕴瑈爬上了床。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那慵懒的身影,放开了手上的书籍,吹灭了蜡烛,上了床。 长臂一伸,搂住了那个身影在自己的怀中。 司徒蕴瑈僵硬了一下,仰头看着身边的人。 这个人是僵尸,如此完美的男人,竟然是僵尸。 明明跟正常人的体温是一样的,这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会是一个僵尸。 “怎么了?”南宫默然被司徒蕴瑈看的有些奇怪,轻声的问道。 “阿然……” “呃?”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南宫默然低声的问道,轻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 “你是不是僵尸?” 南宫默然 搂着司徒蕴瑈,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柔声的应了一下嗯。 “我……当年是不是被你吸血了?”司徒蕴瑈问道,仰头看向抱着自己的南宫默然 。 南宫默然顿了一下,轻声的问道:“想起来了?” “我没有想起来,是我问麒烁的。” 南宫默然微暗了一下眼眸,心中有些不舒服的沙哑着声音,轻声的问道:“是不是怨我了?当年我并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这般做的。” 一定不会吸光她的血,而是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样他就可以陪着她看着麒烁慢慢的长大,可以让他尽一份身为父亲的责任。 “我没有怨你,只是听到麒烁这般说,想证实一下。” “嗯。” “那你爱我吗?还是,只是因为麒烁,你才娶了我?” 南宫默然一愣,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这般的问自己。 司徒蕴瑈见南宫默然 不回答,心里有些失落的暗了眸子。 也许,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他要的只不过是麒烁。 “爱。” 似乎等了有一个世纪的时间,南宫默然才轻轻的吐出这个字。 爱,对他这般身份的人来说太沉重了。 可是,面对失忆的她,面对那沉睡时候的她,那个时候的自己,有一种比母妃去世还要难受的感觉。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真正的爱,是不是如母妃喜欢父皇一般的感觉。 那种,想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感觉,越来越在自己的心底生根发芽了。 有的时候,自己很怀疑,像自己这般的人,还会爱一个人吗? 可是,当听到怀中的人问自己的时候,自己却又舍不得她伤心。 一个字,有多沉重,自己也不知道。 “你可以变身一下给我看看吗?” 是不是也像儿子那般,变的很帅。 变身? 南宫默然一愣,看向怀中的人。 “我想看看你变成僵尸的模样。” 南宫默然 微暗了一下眸子,淡淡的扬起了嘴角。 “好。” 墨发微微的飞扬了一下,落在怀中司徒蕴瑈的脸上,变成了血腥的红色。 墨色深暗的眸子变成了红色,牙齿慢慢的露出了尖尖的獠牙。 司徒蕴瑈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好像比正常的时候更多了一丝妖邪,也没有电视中的僵尸那么恶心的模样,还是挺好看的。 南宫默然 恢复了模样,轻声的问道:“害怕吗?” 司徒蕴瑈毛毛虫般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往南宫默然的怀中蜷了蜷。 闭上了眼睛,睡觉。 “不怕。” 南宫默然 僵硬中身子,刚刚她在自己的怀中磨蹭了几下,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娘子……” 沙哑着声音,如兰的气息喷在了怀中女子的耳边,性感的唇亲吻了一下那弹指可破光洁的肌肤,带着媚惑的声音吐出。 “我想要你。” 司徒蕴瑈转了个身子,原本窝在男子怀中的她,背对着男子。 “我不介意你去跟儿子睡,我一个人独占大床。” 南宫默然 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抚-上司徒蕴瑈。 “娘子,我难受……” 南宫默然 妖治低迷的声音,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喃带着无比的诱惑。 “别这么无耻。”司徒蕴瑈拍掉那上下袭来的狼手。 “娘子,我有牙齿。”某男露出了自己的僵尸牙齿抗议。 司徒蕴瑈沉默无语,随即一个滚动,把被子全都裹到了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给裹成了一个毛毛虫般。 爆发—— “品种不同,谢绝有爱。” 男子:…… “蕴瑈,娘子……” 南宫默然 媚惑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低喃,轻吻着她的耳垂。 “你咬过我,还吸我血。” 南宫默然 沉默:…… 蕴瑈,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当年,他压根就不知道会这般,更不知道会有麒烁的存在。 “晚安。” 南宫默然郁闷,不就做错了一件事吗?这是要惩罚吗? 见司徒蕴瑈真的要睡觉了,南宫默然有些无奈的抱着怀中的人。 算了,还是睡觉吧。 缥缈朦胧一片,看不见尽头,满眼看下去,都是雪白的一片。 那冰封千里的北国风光,也没有眼前来的空灵的美。 那入眼的都是满目的晶莹剔透的白,犹如生在了雪山之巅一般,那通灵剔透的美。 那似石乳般的冰凌直立的连接于地面,偌大的山洞全都覆盖在这一片诡异的空灵的白色中。 这片雪白之中,应该曾经有人生活过。 看那已经冰封的千秋,那晶莹剔透的冰下,那上面的花儿还栩栩如生的开的正艳呢。 这里,似乎曾经是一下子就变成了如此的感觉。 第144章 瞬间冰封 瞬间的冰封住了这里的一切,才能让那些花儿栩栩如生般的村长。 在这一片雪白的中间,有一块高出来的地方。 那白色低调的柔和在在一片之中,如若不仔细的去看,还真的分别不清楚有它的存在。 那似乎是透明的冰块,却更想玉石一般的透明,她看不懂是什么材质做的。 玉不玉,冰不冰的,还能从外面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似乎躺着那么一个男人似的。 棺材吗? 只有棺材才会躺人在里面的,这里怎么会有棺材? 这里,又是哪里? 那到底是什么呢? 这是古代,不是现代,不会有那些现代工艺做出来的东西。 研究了一会,在确定这棺材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时候,才伸手摸了摸棺材。 心底一寒,这冰冷的程度渗人的恐怖。 全天下最寒的地方,估计就是这里了。 那棺材盖子上,有肉眼无法分别出来的暗纹,在指腹下却是异常的明显。 顺着纹路一直的下去,棺材突然的颤抖了一下。 那一下,很轻! 可是在这悄无声息的地方,却如此之大,刺激了她的每一个神经。 棺材的盖板不是掀开的,也不是下滑的样式的,而是棺材盖板斜侧下去,然后整个棺材往下面沉去的。 那晶莹剔透的棺材缓缓的消失不见,露出里面的人来。 在看到那个棺材里面躺着的人出现在自己眼眸中的那一刻,吃惊的瞪大了眼眸。 那一头血红色的长发,扑散在雪白银丝钩边的华贵衣服上,那模样像极了变了发的南宫默然 。 只不过,这个人比南宫默然 更多了些许的邪气。 那是一种连死了,都不会消失的妖邪跟霸气。 生前,也许他美到了人神共愤了。 男子的样子,似乎在沉睡,并不像死亡。 男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手上还拿着一只通透的玉质一般材质的东西,露出红色的穗子,特别的明显。 古代的人,带玉入葬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管是有钱的王公贵族,还是那些个没有钱的老百姓,都会有些玉质入葬跟随的。 小心翼翼的伸手,想拿下那男子手上的玉研究一下。 手刚刚接触到男子冰冷的手臂的时候,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让她愣了一下,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更为诡异的是,这般寒冷的地方,她都要冻僵了。 这男子的皮肤竟然还是软的,不是僵硬的。 搞的都让人有感觉她是那快要僵硬的尸体,而这人不是了。 拿下男子手上的玉,透的可以看到指纹在上面。 这玉,看不懂形状,似乎只是什么整块中的一半。 研究着手上的玉佩,她感觉的很奇怪,这个玉似乎自己在哪里看到? 只顾着看手上的玉佩,她没有看到棺材中的男人的变化。 微微的,男人睁开了眼眸,痴迷的看着那拿着玉佩研究的身影。 修长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似乎几千年来没有动过,已经有些僵硬了。 玉佩在手上,微微的开始有了丝丝的温度,也变了些许的颜色。 变色? 透明的变成了微微的红色,男子的手指微微的动了起来,玉佩也变的越来越红。 玉还能变颜色,这是什么玉? 红色的眸子看向身边的身影,僵硬的手指蜷曲了两下,一把抓住了那个拿着玉佩的手。 红色的眸子对上那惊恐的眸子,拿着玉佩的手僵硬。 “啊……” 司徒蕴瑈一下子吓的坐了起来,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吓的是一身的冷汗。 南宫默然 一下子惊的起来,搂着司徒蕴瑈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司徒蕴瑈捂住自己的心口,按住了心,就怕它乱跳出来。 南宫默然 ,她刚刚看到的那个棺材里的人是南宫默然 !!! 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 !!! 司徒蕴瑈转头,看向身边的南宫默然 。 就怪晚上他变成僵尸的模样,害的自己做梦都看到南宫默然 睡到了棺材里面了。 “我梦到你了。”司徒蕴瑈噎了噎口水的说道。 梦到他,还能吓成这般的模样。 南宫默然 心里有些不舒服了一下,微微的暗了眸子。 “是不是梦到我吸你血的时候了?” 司徒蕴瑈摇摇头,瓮声的说道:“不是,我梦到你躺在棺材里。” 只是梦到了自己躺在棺材里,就能吓成这般的模样。 “阿然,我梦见冰封千里的地方,那里一片的白,除了白,什么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那里,我的心就很疼,很慌张。” 那种空洞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有。 “别想了,那只是梦,不要害怕。” 南宫默然搂着司徒蕴瑈,轻声的安慰着她,抱着她的身体,轻吻着她的额头。 “乖,我在你身边呢。” “阿然……” 司徒蕴瑈抬头,伸出手臂搂着南宫默然 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阿然,不要离开我。” 司徒蕴瑈轻吻了一下南宫默然的唇,柔声的说道。 “不会,我会陪着你的,乖,睡觉。” 司徒蕴瑈点点头,蜷在了南宫默然的怀中,紧紧的搂着南宫默然的腰际。 总有一种感觉,他们会分开千万里的那种感觉。 似乎一下子,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似乎一下子,什么都可以消失了。 那种感觉,让她的心没有底。 南宫默然 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琉璃的光色,沉默的抱着怀中的女人。 外面的吵闹,全都被他杜绝在大帐之外,只是为了让司徒蕴瑈能睡的安稳一点点。 听着怀中的呼吸均匀的声音,南宫默然 却没有再闭上眼睛。 那个千里冰封的地方,应该是古国吧? 她看到了,也就证明他们越来越接近古国了。 司徒蕴瑈看着自己面前的千军万马,紧紧的锁眉了一下,随即挥舞了一下手。 苗芽被士兵给押到了司徒麒烁的面前,苗芽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司徒麒烁,给了司徒麒烁一个淡淡的温柔的笑容。 “苗芽叔叔,委屈你了。” 苗芽只是淡淡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出发……”司徒麒烁冷声的说道。 随行的大军,立马开拔。 苗芽看着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司徒麒烁,心里苦涩的笑了一下。 回头再看了一眼那个大帐,那个女子就在里面,可惜却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 沉睡中的司徒蕴瑈并不知道,苗芽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一辈子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生命中。 她来这里,只是为了救回苗芽,可惜自己却忘记了这一切。 等自己记起来一起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又伤了什么。 只可惜,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不存在了。 大军围城,在漆黑的夜晚发生了。 冥鸢飞舞,围绕在司徒麒烁的身边,幽幽的眸子泛着绿光,在黑夜中有些说不出来的诡异。 石宸站在城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城楼下的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一身白衣,冷漠的看着城楼上的石宸,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司徒麒烁身边的士兵快步的压着苗芽来到了城楼下,一把推了苗芽,丢在了司徒麒烁高头大马的旁边。 “告诉他,让他不要再寻找我了,就当我这个哥哥死了。好好保护好鸿海王朝,不要再去寻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了。我们,终究是凡人,不是追寻那些的主人。”苗芽淡声,对着石宸说道。 石宸发怒的看着城楼下的人,那密密麻麻的人,应该只来了近万人,不是太多。 如果现在这个时候开门抢回自己的主人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做到了? 石宸思量了一下,让人去打听了一下。 司徒麒烁只是看着自己面前的香,看着它在慢慢的燃烧。 约莫一会,去打听的人回来了,在石宸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 就来这么多人,这也太草率了吧。。 不愧是没有上过战场的王爷,做事也太没有思量了。 “来人,开城门迎战。” 石宸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冷漠的对上了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微微一笑,笨蛋。 苗芽心底有些无奈的叹息,石宸终究还是太轻敌了。 这般草率,不是身为常胜将军的他应该做的事情。 军队整顿,瞬间在后退了十几步,只留司徒麒烁跟苗芽在前面。 石宸大军麾下的时候,对上的只是司徒麒烁跟苗芽,还有那一炷香还在燃烧着。 “你输了。”司徒麒烁淡声。 对上石宸那见过无数血腥的眸子,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苗芽微微的叹息,露出惋惜的表情。 “石宸,他要的不是鸿海王朝的天下,而是要的你的灵魂跟心。” 司徒麒烁拿出开门石,蝙蝠造型的开门石,没有任何的色彩。 在被司徒麒烁拿出来之后,微微的泛着白色的光晕。 石宸只感觉脑海中一片的疼痛跟尖叫声,伴随着头晕目眩的。 “冥鸢,去吧。” 司徒麒烁把开门石抛向控制,开门石似乎有感应一般的飞向石宸。 冥鸢飞舞,全都冲着石宸身后的士兵而去,瞬间铺天盖地的而来。 第145章 没有你心狠 血腥的味道,顿时弥漫在城门前。 那凄惨的叫声,让在司徒麒烁身后的不少圣印王朝的士兵都感觉到一阵的心寒。 开门石落在了石宸的面前,悬乎在半空中。 石宸都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身体里飞出来一般,疼痛撕裂了全身。 慢慢的,开门石变了颜色,有些微微的发红。 石宸不敢相信的看着苗芽,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主人最后却叛国了。 这种妖邪之术,只有自己的主人才会有。 这个奇怪的玉佩,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石宸,对不起,你是这一块开门石的真正灵魂。只有你的灵魂跟心被这块开门石吸食了,它才是真正的开门石。”苗芽淡声。 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一脸震惊,怎么也不敢相信的石宸。 “石宸,对不起。” 苗芽淡声,随即收回了自己的眸子。 那城池中,拿到这块开门石的时候,空中同时掉下了属于这块开门石的灵魂的画像跟名字。 石宸,真正的开门石的灵魂是鸿海王朝的大将——石宸。 他跟麒烁都知道,麒烁快一步的拿到了开门石。 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用这引魂香吸食石宸的灵魂,让开门石变成真正的开门石。 石宸,你终究还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石宸下马,站在地上。 单膝下跪的对着苗芽行礼了一下,微微的痛苦的闭上了眼眸。 “我石宸,对不起鸿海王朝,对不起老百姓啊……” 石宸痛苦哀嚎的大吼了一声,随着声音的消失,他的整个身影也消失不见。 开门石变成了通体的血腥的红色,静静的落在了地上。 苗芽慢步的走了过去,走到了开门石的面前,弯下腰来捡起了开门石。 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开门石,苗芽转身,对着司徒麒烁伸出手臂的递上了开门石。 “麒烁,你赢了,终究我还是做不到你这般冷血。” “妈咪是善良的,我希望你能做到我想要的。如果,苗芽叔叔你做不到的话,那这些人的下场你应该知道,就是整个鸿海王朝的下场。我说过,天下都会是我的囊中之物,到时候还请苗芽叔叔担待一点点了。” “麒烁,这般做,你认为值得吗?要是她记起一切,她会伤心的。” “苗芽叔叔,也许等你亲手奉上鸿海王朝的天下,你就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 苗芽不再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不明情况的士兵。 麒烁用万人设了如此一个阵,他们在外面完全无法看清楚这阵中的凄惨的模样。 如果看到冥鸢这般肆无忌惮的杀人的话,也许会给这天下造成更大的波动吧。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冷血了,比起眼前的小身影,他真的是自愧不如。 “再见,麒烁。” 苗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那冥鸢一片的士兵中。 进入这个城门,他跟麒烁他们的牵扯,将会一刀两断。 而进入这个城门的代价,就是自己用无数鸿海王朝的士兵跟石宸的生命换来的。 当年是自己带着目的接近他们的,如今只不过是还了代价罢了。 司徒麒烁冷着脸的看着那衣襟微微飞扬的身影,沉默的撇撇嘴。 那梦幻朦胧的雾气散去,那新的一日的太阳破地而出的时候,金色的光芒笼罩了大地。 光芒笼罩的那一刻,刺眼的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挡了一下自己的视线。 等光芒消失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了。 司徒麒烁坐在高头大马上,而他的面前却是一地的残破的尸体。 冥鸢飞舞着,围绕在司徒麒烁的身边。 那一刻的阴冷,他们仿佛看到了地狱之中的修罗。 死一般的沉寂,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血腥的味道,刺激了每个人的神经。 尤其是那几个将军,怎么都无法抚平自己内心的寒颤。 纵使自己沙场杀戮这么多年,也没有这一刻来的心颤。 司徒麒烁拍了一下大毛的头,“大毛,我们回去吧。” 大毛甩了一下脑袋,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城门,眼中的那个书生气息的男子已经消失不见。 “大毛,苗芽叔叔跟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大毛踱步了几下,有些抗议。 司徒麒烁想,四年多的感情,也不是说断就断的吧,每一次回去,苗芽没有少对大毛好。 “大毛,回去吧,妈咪差不多要起床了。” 大毛抗议了,踱步了几下,很不爽的踢了几下自己的蹄子。 司徒蕴瑈那个路痴起不起床的,关它什么事? 大毛无奈的转身,没办法,再不回去的话,这小主人可是要生气了。 大毛再次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城楼,再见了。 策马奔腾,大毛撒欢的撩开自己的蹄子,飞奔而去,留一阵青烟给众人。 士兵将军们一愣,随即调转了马头,纷纷的跟了上前。 城楼之上,那书生气息的身影站在上面,淡漠的看着那青烟滚滚的地方。 麒烁,再见面时,也许我已经是你的阶下囚了吧。 司徒蕴瑈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徒麒烁摆着早饭的小身影,南宫默然已经不在大帐了。 司徒蕴瑈伸了伸懒腰,问道:“你爹爹呢?” “去跟将军们商议回去的时间了。” “回去?” “嗯。” 司徒麒烁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给她梳头发。 “不要打仗了吗?” “不用我们打了,这些将军们在这里打仗,我们回去。” “回京城?” 司徒蕴瑈问司徒麒烁,心底却有些想去渭河城去,看看自己一手打造的商业王国是什么样的。 “我们先去渭河城,然后再回京城。妈咪,爹爹这样的安排好吗?” 司徒蕴瑈愣了一眼的看着镜子的自己,忙着拿束带给司徒麒烁,掩盖自己脸上的绯红。 “妈咪,行不行啊?” “嗯。” 司徒蕴瑈站起来,捏了一下司徒麒烁的脸颊。 “听儿子的。” “妈咪……”司徒麒烁表示无语,“不是我安排的,是爹爹。” “好,好,我知道了。” 司徒麒烁狗腿的伺候着司徒蕴瑈,南宫默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狗腿的跟前跟后的。 “在收拾了?” 司徒麒烁正忙着屁颠屁颠的收拾东西,司徒蕴瑈在无聊的玩弄着沙盘上的旗帜。 见南宫默然回来了,司徒蕴瑈放下手上的旗帜。 “阿然。” “麒烁,你的东西收好了?” “爹爹,我没有东西,只有妈咪有几件衣服,马上就好。” “阿然,不用打仗了吗?” 司徒麒烁收拾东西的手微微的愣了一下,继续忙自己的。 南宫默然只是看了一眼儿子,微微的笑了一下,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 搂着她的肩膀,微笑的说道:“你想打仗?我们回去,说不定就可以和解了。” 司徒蕴瑈沉默了一下,她不想打仗,难道和亲吗? 好像古代不打仗,基本上都是用女人做出代价的。 大家说离开,速度快的让司徒蕴瑈有些咂舌。 司徒蕴瑈离开的时候,有些不敢相信这场面,那黑压压的一堆人跪的她看不见边的感觉。 只是,当那些将军们看着司徒麒烁的时候,司徒蕴瑈总感觉有一种很奇怪的欺负,那眼神太怪异了。 司徒蕴瑈上了马车,南宫默然也进来了,司徒麒烁跳到了马车前。 “麒烁驾马?” “大毛只听他的。”司徒蕴瑈说道。 大毛甩了一下脑袋,嘀嗒嘀嗒的开始离开了这个边境。 离开的时候,司徒麒烁是直奔渭河城而去。 到达渭河城的时候,是多日后的傍晚。 傍晚的夕阳有些微红,空气却带着冰冷。 司徒蕴瑈在城门外的时候,要求下来行走。 清新的味道比起边境的那种压抑,让司徒蕴瑈顿时松了一口气。 眼前的一切,虽然还是冬天的感觉,却也夹杂着春的到来的味道。 看着眼前的渭河城上的牌匾上的两个字——渭河! 这字的笔锋,还真是自己的字。 这里,是自己的天下? 司徒蕴瑈走向渭河城的城门,脚步踩在那青砖上。 每走一步,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脑海中,总会有那么一丝,让自己有些熟悉的画面闪过,却怎么也无法清楚的看清楚。 渭河城还是人来人往的,在司徒蕴瑈的脚步下,三人来到了棺升当铺。 当铺里的伙计在忙活,看到门口的身影,立马迎了上来。 “小姐,小少爷,您们回来了。” “上官姨在吗?”司徒麒烁走了进来,边走边问道。 “上官掌柜的在后院……” “把大毛送去好好的弄带好料给它补补。” “好的,小少爷,小的这就去。” “妈咪,我们去看上官姨。” 司徒麒烁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连奔带飞的往后院走去。 南宫默然 有些无奈的看着儿子这般急冲冲的模样,快步的跟了上前。 刚到后院,就听到里面传来的爆吼声。 “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不过才两个月,这生意为什么就差成这般?” “难道我们棺升商行亏待了他们不成吗?是不是要我们棺升商行从此不再给他们供税了?” “我告诉你们,你们再不好这事情给解决好了,别怪老娘没有事先通知你们。全都给我回去吃老本,不要在棺升商行里面当蛀虫了。” 第146章 吉人自有天相 早上,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南宫默然已经不在床-上了。 院中,沉默一片。 随即,又爆出了怒吼声。 “什么叫他们是皇家,我们是老百姓?我们棺升商行不管他是帝王还是老百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皇家的国库我们少交一分钱吗?” 随即,又是沉默。 然后…… “我说上官姨,你至于这么动气吗?钱没有了我们再赚好了,这要是气老了,可就划不来了。” 上官箬箬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微微的愣了一下,在看到站在院门口的司徒麒烁那笑眯眯的模样,随即扑了上前,一把抱起司徒麒烁。 “麒烁,你终于出来了。” 司徒麒烁被那可以熏死人的味道熏的想吐,有些痛苦的说道:“上官姨,放开我说话好吗?” 上官箬箬捏了捏司徒麒烁的脸颊,香了一个才放开司徒麒烁。 司徒麒烁擦着自己的脸颊,嘀咕道:“又被非-礼了,这可是留给我女人的完美小脸。” “你们先下去吧。”上官箬箬对着一屋子的掌柜的说道。 那些掌柜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三人,都退了下去。 “上官姨,到底怎么了,能值得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还不是生意上的事情,两个月,我们的生意直接跌了三成。” 跌了三成了吗? 还真是小看了他了。 “跌了就跌了,为了这个生气可不值得。上官姨,跌了麒烁再给你赚回来就是了。” 上官箬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听到司徒麒烁这般说,才顺了起气。 “这还差不多。” 上官箬箬满意的说道,看了一眼南宫默然 ,嘴上形式的参拜了一下。 “见过肃王爷。” 南宫默然淡声,“一家人,不必客气。” “吆……” 上官箬箬勾住了司徒蕴瑈的肩膀,嬉笑的说道:“快说,你到底用什么方法把这个天下人都知道冰冷王爷给勾成这般了。” 一家人,这要是司徒蕴瑈说她还能相信,这人说她完全是怀疑。 司徒蕴瑈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上官箬箬,怀疑的问道:“我要勾-引他吗?是他死皮赖脸的赖过来的吧。” 这麒烁不都说了嘛,是他为了麒烁才要跟自己大婚的。 上官箬箬愣了一下,看着司徒蕴瑈。 最后有些怀疑的扭头问司徒麒烁,“你妈咪这是怎么了?” 这话,不像是她会说的啊。 “失忆。” 司徒蕴瑈抢了司徒麒烁的话,自己失忆了。 “失——忆——” 上官箬箬高了一个调的尖叫了起来,“蕴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我去叫大夫,身上还有哪里受伤了没有?到底怎么失忆的?” “你们是怎么保护蕴瑈的,两个大老爷们的,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上官箬箬急了,急的忘了她刚刚吼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蕴瑈,你别吓我。怎么好好的就失忆了,一定伤的很重。” 司徒蕴瑈嘴角抽了抽,心里却温暖了。 “没有那么夸张,只是一不小心失忆了。我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头也不疼。” 司徒蕴瑈拉着急躁的上官箬箬,安抚她的担心。 “你看,我这不活的好好的在你身边吗。” 上官箬箬急的眼泪直落的,带着哭腔的说道:“苗芽已经出事了,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苗芽出事?”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的看向司徒麒烁,苗芽不是在大帐吗?怎么这会又说他出事了? “妈咪,以后你就知道了。” 司徒蕴瑈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拉着上官箬箬安慰。 “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的,相信我,他一定会没有事的。” “蕴瑈,对不起,我没有守好棺升商行。”上官箬箬低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微笑的拭去上官箬箬的眼泪,微笑的说道:“没事,我们再齐心协力的把这些亏掉的再赚回来了好了。可是,你要是再哭,就不好看了。我估计啊,以后不是叫上官箬箬,应该叫齐丑鬼了。” 司徒蕴瑈说道,在回来的路上,麒烁已经大概的告诉了自己这渭河城是什么样的。 也知道有这么一个上官箬箬替自己管理着一切,算得上是自己的好姐妹,好家人。 “嗯。” 上官箬箬点点头,露出了一个笑脸给司徒蕴瑈。 “好了,我们刚刚到这里,让我们先洗一下休息休息吧。” “好,好,好,我这就去安排。” “好啦,不要去安排了,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吼了那么久,不累啊。” “我去准备吃的。” “嗯,吃好之后,你陪我去棺升山庄一趟。” “山庄已经毁了。” 上官箬箬以为司徒蕴瑈记不得了,所以也不知道山庄被毁。 “我知道了,我只是想去哪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失去的记忆。” “那行,我去准备一下。” “嗯。” 司徒蕴瑈微微的点头,笑了一下。 上山的路上,司徒蕴瑈东张西望的,看着那一片枯枝中,突然出现了绿意盎然的一片,搞的司徒蕴瑈有些微微的愣了下。 这完全不符合自然的生存规律啊! 司徒蕴瑈脚下走着,完全是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好像是本能的反应在走这里的路。 那阵法中,她总是能轻易的避开了。 似乎,有那个两个身影…… 妈咪,这些纸人替我们守在这里,以后可以高枕无忧了。 妈咪,聚集了好多灵气,以后麒烁就吸食这些养身体了。 妈咪,青草的清新味道哦。 妈咪,你看,冥鸢很高兴。 妈咪…… 那嬉笑的身影,似乎穿梭在这一片林子里。 司徒蕴瑈震愣在那里,那陪伴在小身影的身边的白色的身影,是谁…… 迷迷糊糊的,好像看不清…… 自己吗?那是自己失去的记忆吗? “妈咪,你怎么了?” “这里,应该有很多纸人的。”司徒蕴瑈带着怀疑的问司徒麒烁。 “嗯,都不在了。”司徒麒烁应声了一下,带着一点点的期待的看着司徒蕴瑈。 “妈咪,你是不是记得什么了?”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一切,用力的想了想,无奈的摇头。 她只是有那种感觉,可是想要记起来,却怎么也记不得。 “麒烁,妈咪没有想起来。” “想不起来慢慢想,不急。”南宫默然 搂着司徒蕴瑈的肩膀,轻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微微笑了一下,她也知道她想不起来是不急。 可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日子,还是比较难受的。 那毕竟还属于自己的记忆,就这般没有了。 要是不属于自己的,那还好。 可是,这六年的记忆,却属于自己。 她想知道,自己离开了现代在这里六年是怎么过的,到底做了什么。 “走吧。”司徒蕴瑈看了一眼上面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说道。 “嗯。”南宫默然 应声。 望着青山绿水中,那气派的堪比王侯将相府邸的棺升山庄。 那牌匾上斗大的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棺升山庄,是用纯金打造的。 那门前本应该是镇宅用的石狮子之类的东西,在棺升山庄的门前,竟然变成了两只通体黝黑邪气鬼魅的冥鸢,还明显的镶嵌着翠绿的看的人浑身不舒服的绿宝石。 建造的房子,根本就不适合活人居住。 可是又借外来地势,改变了这里的风水。这无疑是一个阴中求阳,借地势极阳之气,却建极阴之庄。 可如今呢…… 断残的墙壁,青山绿水还是在的,可是那气派堪比王侯将相府邸的棺升商行却已经不在了。 那倒塌的牌匾,棺升商行四个纯金打造的四个字,在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 本来镇宅的冥鸢,已经断了身子的倒在地上,被杂草都给覆盖了半截了。 绿宝石般的眼睛,掩盖在绿草中。 “阴中求阳,借地势极阳之气。这压根就是逆天而行的事情,怎么会有这样的房子?”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这建筑简直就是跟老天爷抢命啊,可是会折寿的。 “妈咪,这当年是你建的。” “我?”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不会是自己研究多了奇门遁甲之类的东西,然后全都拿到这里用了吧。 “蕴瑈,真的全都忘了,一点点都记不得了吗?”上官箬箬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里,想当年司徒蕴瑈是费了多少的力气才修建好的,只是为了那一个文绉绉的苗芽。 脑海中,闪过一个男子的身影,司徒蕴瑈微微一愣。 那个人,带着面具的男子是谁? 血白从旮旯里给飞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切。 血白:这房子毁了之后真难看,什么时候要把它修建好啊? 血白发现自己说完这话之后,立马招来了六记杀眼。 上官箬箬也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一样,有些搞不清的看着飞在半空中的白色的血白。 “麒烁,这个好像是银血蝙蝠。” 这不是蕴瑈花了五年时间来寻找的东西吗?怎么这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了? “它不是银血蝙蝠,只不过跟银血蝙蝠长的有些像。” 司徒蕴瑈伸手,一把抓住在半空中的血白,递到了上官箬箬的面前。 “刚刚养的宠物,很可爱吧。” 第147章 怀玉无罪 血白挣扎: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 它才不是什么宠物,他才不是可爱。 上官箬箬看着司徒蕴瑈手上抗议的血白,“蕴瑈,它是不是在抗议啊?我怎么感觉它想说话一般呢?” “你……” “妈咪,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触这一切的。这里,毕竟平凡人多。” 司徒麒烁打断了司徒蕴瑈的话,妈咪要说什么,他怎么不知道。 这样说出来的话,估计能把上官姨给吓到。 司徒蕴瑈顿了一下,放开了血白。 “好了,以后有机会的话,也找个可爱的动物给你养。” “我才不要呢,这些你喜欢的动物,就没有一个是长的正常的,都是丑不拉基的。” 血白怒了:谁丑不拉基了?我可是魔界公认的美男子中的一个,我是美男子。 “品种不同,无法确定其美丑。”司徒蕴瑈说道。 血白怒眼的瞪着司徒蕴瑈,它讨厌这张长的一模一样的的脸。 为什么一个是温柔的,一个却是这般讨人厌。 品种不同! 南宫默然沉默,这好像她也跟自己说过,品种不同。 血白:你才无法确定呢,我就是美男子,你这个讨厌的女人。 司徒蕴瑈囧,这是这只蝙蝠跟自己发火吗? 目的,只是为了告诉自己它是美男子。 可是,有谁见过蝙蝠,就算是白色的蝙蝠,是美男子的吗? 那夏天在天上飞的黑不溜秋的东西,还美男子…… 门半敞开着,司徒蕴瑈先走了进去,直接漠视掉那跳脚的血白。 南宫默然 随即跟了进去,上官箬箬好奇的打量了一眼血白,跨入了大门。 司徒麒烁扫了一眼血白,血白只感觉后脊梁一愣,对上司徒麒烁那似笑非笑带着冷意的眼眸,顿时一下子正经了。 扑闪着自己的翅膀,血白叫嚷道:女人,你等等我。 血白郁闷,它得罪谁了? 就知道,跟在这个女人身边,总会没有什么好事。 真不知道主人把自己丢过来干嘛,这不都是有人在保护她嘛。 司徒蕴瑈看着脚下凌乱一片的地方,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一闪而过。 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司徒蕴瑈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这院中应该可以摆两个大阵,一个是以绿色为主的全身树木的七星阵,一个是以地上鹅卵石为主的天门阵。”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凌乱一片的大院,说道。 “妈咪,你想起来了?”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并没有想起来,只是感觉。 感觉眼前房子的造型有点像棺材一般,所以如果这是自己造的地方的话。 按照自己的性格,应该用从以前考古那学到的方法,在这里折腾出两个大阵出来。 司徒麒烁明亮的眸子带着点点的失望,暗淡了下去。 妈咪,还是记不得。 “麒烁,没有看的必要了。” 司徒蕴瑈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眼前的湖面,平静的说道。 “妈咪……”司徒麒烁有些不解的看向司徒蕴瑈。 “这里,被别人动过。除了破碎的房屋,在出事之后,有人来这里找过东西。” 司徒麒烁看着眼前的一切,用感应力感应着身边的一切,可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 是妈咪过敏了,还是自己不行了? “走吧。” 南宫默然 看了一眼面前狼藉一片,这里也找不到什么自己要的东西。 大家来看这里,也只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让蕴瑈有什么记忆罢了。 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对此行的目的也就没有多大的作用。 回去的路上,司徒蕴瑈有些不舒服。 南宫默然 蹲了下来背起了司徒蕴瑈。 司徒麒烁跟在身后,都恨不得给自己的老子贴上一百分的贴子了。 他就说,爹爹是爱妈咪。 血白扑闪着翅膀,飞在司徒蕴瑈的身边。 血白:唉,女人,你没事吧?怎么脸上白的这么吓人。 司徒蕴瑈连抬眸的力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出了院子就感觉自己浑身的难受。 血白:女人,你可不能出事,你要出事了,这天下都要大乱了。 南宫默然 冷冷的一记杀眼看向血白,血白顿时感觉后脊梁一阵的阴寒。 血白扑闪着翅膀,往后飞去。 这个人,不管是什么时候,还是这般的讨人厌的德行。 一片狼藉凌乱的房屋见,那个身影淡漠的站在那里,就那样冷淡淡的看着已经离去的一行人。 沉默,黑暗笼罩了这一切,只有星儿闪烁的头顶上。 身边的人,站在他的身边,只敢不吭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回到棺升当铺的时候,司徒蕴瑈才舒服了过来。 上官箬箬有些担心的问道:“蕴瑈,要不要我让伙计去找大夫给你瞧瞧?” “没事,美丽别担心,我只是赶路赶的太累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那行,你早点休息。” 上官箬箬对着南宫默然点头了一下,拉着司徒麒烁出去了。 司徒麒烁有些担心的看了司徒蕴瑈一眼,跟着上官箬箬走了出去。 血白扑闪着翅膀,想在跟司徒蕴瑈叽歪的,却被司徒麒烁一把给抓扁了拿出去了。 血白眼睛凹凸出来,差点没有把隔夜饭全都给吐出来。 靠,太不温柔了,还是一样的讨人厌。 司徒麒烁一出来,就直接把血白给丢地上了。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你要是敢打扰我爹爹跟妈咪,我就把你油炸了当烤肉吃。 血白:…… 讨厌,它要回去。 司徒蕴瑈坐在床上,看着在那宽衣解带的南宫默然 。 “怎么了?”南宫默然 看着司徒蕴瑈,问道。 “阿然,我们明天就回京城吧。” 解衣服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看着司徒蕴瑈。 “怎么这么急着要回京城?” “阿然,刚刚醒来的时候,我是迷茫过,也担心害怕过,更感觉这个世界似乎有些荒唐过。可是,刚刚从山庄下来的时候,在你的背上我想通了。” “虽然我忘了麒烁是我怎么生出来的,可是他毕竟是我生的孩子。我不想他那眼眸中的不安跟担心,都是因为我。” 司徒蕴瑈眼眸中闪过自己不知道的慈爱,看在南宫默然 ,却是温暖一片。 “任性了这么多天,就算我忘记了一切,也不能直接的丢下属于自己的担子。” “麒烁说,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找到开门石,然后拿取那个神之子的灵魂还是什么的,我也搞不清楚。” “只是传说,那个东西能让人永远不会死,让非正常人的异类变的跟正常人一般。既然这个天下不是麒烁跟你这一类的异类人存在,那想要得到这一切的非正常人,就不是一个。” “我们不去夺取,别人也会去。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怀玉无罪,只是拥有的人却有了罪。我是那个寻找开门石的钥匙,我不想变成别人利用的钥匙。” “既然这般,为何不是我这把钥匙自己做自己的主人。我不喜欢被别人利用,更不想被别人给利用了。” 司徒蕴瑈认真的看着南宫默然 ,眼眸中是坚定。 “如果结局是这般的话,那我就做我自己的主人。既然我们都在找这些开门石,那我也找。麒烁要我陪他一生,那我就陪他一生。” 如果能回去的话,那就更好。 人总有一死,如果死的话可以回去,那就回去好了。 如果注定不能回去,还不如陪着大家永生得了。 “回京城,我手上的这个地图上标的墓穴,我们一个个的去找。” 南宫默然沉默,沉默的看着司徒蕴瑈,眼眸中闪过一丝的复杂。 大家都想找那个东西,那个可以让人改变一生的灵玉,那个可以被证实的传说。 “麒烁说,他曾经承诺要夺取这天下的。那么,我们第一步就是抢天下。” “蕴瑈……” 南宫默然 看着司徒蕴瑈,眼眸中闪过一丝怀疑。 这根本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司徒蕴瑈能说出来的话,这除了皮囊像之外,整个人的性格都变的不像了。 司徒蕴瑈只是淡淡的看着南宫默然 ,没有说话。 在那一片废墟的狼藉中,她看到了别人都看不到的字。 若想回去,必统天下。 若得灵玉,主宰一切。 世间万物,随心所欲。 二十几个字,却看到司徒蕴瑈心颤。 如果这些字是告诉自己的,那这一切的可能是什么? 想要回去,就必须一统天下。 一统天下,那结果是什么? 就是这天下再也没有同如王朝跟鸿海王朝了,只有一个圣印王朝。 还要灵玉,才能主宰一切。 不管是不是真的,她必须试一试。 “蕴瑈,你如果真的这么想的话,就这么做好了。” 南宫默然 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却也有些不舍。 司徒蕴瑈的突然转变,让他有些搞不清楚她这是怎么了? 也许那凌乱一片狼藉的山庄给了她刺激吧,那毕竟是她一手创造出来的家,就这般被毁坏了。 南宫默然 轻轻的搂住司徒蕴瑈的肩膀,微微的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睡吧,赶了这么多天的马车,很累了。明天还要早起回京城,又是多天的马车。” “嗯。” 司徒蕴瑈难得乖巧一回的窝在了南宫默然 的怀中,安安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回去,她要回去。 这里哪怕自己可以生活一世,她还是要回去。 那里,那里有自己的亲朋好友都在。 南宫默然 听着怀中呼吸均匀的声音,深暗的眸子微微的暗了下来。 灵玉!!! 第148章 她根本不是 院中,是叮叮咚咚的声音,似乎拆房子一般的感觉。 司徒蕴瑈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上官箬箬摇曳着身姿的在院子指手画脚的指挥着伙计们。 司徒麒烁在旁边安心的吃着糖葫芦,笑眯眯的。 “这是做什么?” 司徒蕴瑈走了出来,问院子里的人。 “妈咪……” 司徒麒烁拿着糖葫芦高兴的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一副狗腿的模样。 飞在半空中的血白,直接的鄙视了一下司徒麒烁。 到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狗腿的模样,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上官箬箬回头,笑的妖娆的拉着司徒蕴瑈。 “怎么不多睡一会?我就让这些个家丁的动作轻一点的,还是把你给吵醒了。” “这是准备做什么?” “肃王爷早上说,要今天会京城,我就让人收拾了。” “可是……” 不就是回京城吗,怎么要带这里多的东西回去? “麒烁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京城,身边没有太熟悉的人,又担心我在这里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就让我也陪着一起去京城了。” “妈咪,你放心好了,棺升商行我会派人来接手的,保证不会再出什么事了。” “妈咪什么时候当心棺升商行的事情了,只是,箬箬,你愿意去京城吗?” 上官箬箬跟司徒麒烁同时微微一怔愣,看着司徒蕴瑈。 看的司徒蕴瑈感觉毛毛的,那眼神似乎要把她给吃下去一般。 “妈咪,你是不是记起来了?” “啊?” “你怎么知道上官姨不愿意去京城?” “我……”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好像自己就这般的随口说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就是随口就说出来了。” 上官箬箬愣了一下,随即笑的很妖娆的。 “蕴瑈,别担心,我不会不愿意去了。老娘这一次去,要把他欠老娘的,全都给连本带利的拿回来。”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对看了一眼,变形的上官箬箬好可怕。 血白:…… 被抛弃的女人,都好恐怖。 “你们怎么了?” 上官箬箬回过神来,就赶到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有些惊恐的看着自己。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随即立马一致的摇头。 没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有怎么了。 “唉,别磨蹭的,你们动作都给我快点。”上 官箬箬继续摇曳着自己的身姿,挥舞着手上香的可以当香薰用的帕子,指挥着一群伙计干活。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对看了一眼,沉默。 血白飞在半空中,围着司徒蕴瑈。 血白:女人,要不要买点什么特产的回去? 司徒蕴瑈看向司徒麒烁,“麒烁,渭河城的特产是什么?” “银子。” 司徒麒烁回答,这渭河城最多的是什么?当然是棺升商行的银子啊。 “啊?” 司徒蕴瑈傻眼,这银子也能是特产。 这自己搞毛啊,在这里这么久了,都没有搞一个特产出来。 “不过,妈咪,这里有一个地方,是你每次回来都会去的地方。” “哪里?” “面摊,不过现在我们来不及去吃了。等下一次回来,我们去吃。” 面摊? 司徒蕴瑈脑海中闪过一个老人的身影,微笑的对着自己的模样。 “妈咪??” 司徒麒烁摇晃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身子,有些担心的问道:“妈咪,你怎么了?” 司徒蕴瑈一个回神,“没事,就是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好像又没有想起来。” 司徒蕴瑈微笑,捏了一下司徒麒烁的脸,让他不要担心。 “你妈咪我很好,别担心。小小年纪,就这般老成,小心以后娶不到媳妇。” “妈咪,你不是说麒烁娶不到媳妇,就做麒烁的媳妇的吗?” 噗!!! 司徒蕴瑈内心喷血,到底是谁这么的重口味啊? 这奶包儿子…… “妈咪,你怎么了?”司徒麒烁可怜兮兮的看着司徒蕴瑈。 “儿子,这种事情呢,以后再说。现在的你,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知道吗?” 司徒麒烁有些古怪的看着司徒蕴瑈,带着深深的鄙视的眼神。 司徒蕴瑈眼角狠狠的抽了抽,儿子鄙视了她。 回京城的路上,是两辆马车随行的。 一辆是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 驾着大毛,另一辆是司徒麒烁跟上官箬箬带着血白。 大毛抗议了几下,它才不要让司徒蕴瑈赶路。 最后在司徒麒烁的安慰下,在确定是南宫默然驾驭自己之后,才老老实实的开始走路。 司徒蕴瑈一个人蹲在马车上,半打天的没有回过神来,她被一只破马给鄙视了??? 连一只马都可以欺负自己,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马? 当时的司徒蕴瑈抓狂了,还不就是一只破马。 收到的却是司徒麒烁跟大毛两双四只眼的鄙视,倒是上官箬箬笑了出来。 “我说,蕴瑈,你就别郁闷了。大毛被你赶了几回,哪一次不是多走多少路,走的马蹄子都受伤了。你这认路的本事,也太不一般了。” 就是这么一句话,司徒蕴瑈很郁闷的蹲在马车内画圈圈的去了。 搞错了没有,这里都是原始森林一般的地方,而且路又是这种怎么看都是不到尽头的路。 又不是像现代的还有gps的道行一下的,这不认识路也是很正常的好不好。 连一只破马都看不起自己,这真是太伤自尊了。 后面的马车上,司徒麒烁跟上官箬箬一起坐在前面赶马。 “上官姨,到了京城你真的要去找那个人算账吗?” “其实,我已经忘了。” 在那个书生般的身影来到了棺升商行之后,她的恨就开始慢慢的淡忘了。 那永远都是把目光落在司徒蕴瑈身上的身影,自己也知道,喜欢上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去喜欢上了这个身影,哪怕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苗芽叔叔呢?”司徒麒烁轻声的问道。 上官箬箬一愣,随即苦笑了一下。 苗芽,那个清雅如风的男子,到哪里去了? “没有找到他,却让蕴瑈失去了记忆。这样的代价太大了,我们都付不起。” 上官箬箬淡声,对着司徒麒烁看了一眼。 司徒麒烁沉默,他听出了上官箬箬的意思。都 是很重要的人,可是跟自己的爱,跟苗芽比起来,她还是不希望妈咪出事。 苗芽,那个地方,那个身影。 再见面的时候,希望我们之间的杀戮是最少的。 “上官姨,也许苗芽叔叔还好好的活着,也许他只是回家了。” 回那个真正属于他的家,而不是妈咪为他创造出来的这个家。 上官箬箬看着司徒麒烁,动了动嘴角,眼眸中有些许的复杂。 最终,自己想问的话,还是没有问出来。 “这样更好,省的大家都担心。”上官箬箬一笑,说道。 司徒麒烁沉默,放开了吗? 也许吧,对于他这种不知道真心情爱的人来说,这一切他看不懂。 他唯一希望的,就是爹爹跟妈咪可以在一起。 血白扑闪着翅膀:唉,你为什么不告诉她,苗芽其实是鸿海王朝的人。 司徒麒烁眼眸扫过血白:这一切告诉她又有什么样,难道可以把苗芽叔叔给追回来吗?那是他的使命,也是他必须做的。如果现在他离开了,鸿海王朝付出的代价,他将会付不起。 血白纠结的看了一眼司徒麒烁:你怎么不冷血了?这样一变化,我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血白问出这样的话之后,立马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它就说这人怎么一下子变的不冷血了,压根就不是这人不冷血,而是牵扯到那个人了。 还真是红颜祸水的,顶着这么一张脸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一想起这张脸的主人,曾经做过什么,血白就有些恨。 自己也被红颜祸水了一般,结果下场比较的惨。 不过…… 看着眼前的司徒麒烁,它心里立马又平衡了很多,自己至少还是没有他惨的。 风尘仆仆的一路而去,终于在太阳起了又落,落了又起之后,司徒蕴瑈站在了京城的大街上。 城外的柳树已经抽芽了,到处都是绿意一片。 脚步踏在京城的板砖上,司徒蕴瑈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里,似乎自己用了一辈子才走了进来一般。 南宫默然 站在司徒蕴瑈的身边,牵起她的手。 “走走吧,一路上都窝在马车内。” “嗯。” 司徒麒烁也跳下了马车,上官箬箬跟在司徒麒烁的身边。 南宫默然 牵着司徒蕴瑈走在最前面,大毛老老实实的跟在了后面。 某间临窗的桌子边,一身白衣的男子冷冷的看着眼下走过的行人,紫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温度。 对面坐着同样的气场的男子,嘴角擎着笑意的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行人,玩弄着手上的茶杯。 “血白也去了?” 玩弄杯子的人,顿了一下手,继续玩弄自己的杯子,带着笑意。 “不感觉越来越好玩了吗?所有人都已经出现,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醉墨,她根本就不是雪歌了,这般做,会伤了她的。” 第149章 本王许的 冥醉墨放下手上的杯子在桌上,随着自己的手拿开的同时,杯子变成了粉末。 “帝歌,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已经不是我们预设的那般了,再这般行事下去,会真正的让她再也不存在的。”帝歌冷漠的对上冥醉墨,脸上的面具遮去了他脸上真正的表情,别人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一切。 “只要她还是那般钥匙,只要南宫默然 在她身边,只要那个司徒麒烁还活着,就没有改变。” 他不能允许自己付出了这么久,到最后却是这般的事实。 “醉墨,你变了。” 帝歌说这句话的时候,谁也听不出来他话中的意思。 冥醉墨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堆粉末,自己变了? 呵呵,真是好笑。 “变的不是我,是你。是你享受了她陪你在大漠的温柔,所以你不想她消失。” 想起那微笑的脸庞,帝歌沉默了。 “帝歌,别忘了她是怎么来这里的,她的使命是什么。” “如果,某一日她知道了全部,你不担心她恨你吗?” “恨!” 心疼的麻木,冥醉墨脸上有些苍白。 自己已经是无心的了,还会疼痛吗? 只要牵扯到她的一切,自己都会这般。 而,这一切造成的后果,却是因为…… “我不悔,就算她恨了我,我也不悔。” 冥醉墨抬眸,冷冷的对上帝歌。 “好……” 帝歌淡淡的一声,似乎带着一丝丝的无奈。 回头看向低下的人群,那身影已经渐渐的远去。 血白飞在空中,看向那临窗的地方。 帝歌看了一眼血白,血白只是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跟随着司徒蕴瑈的身影。 “帝歌,接下来会怎么样,我们谁都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就应该收手了。” “那她呢?她怎么办?”冥醉墨冷冰冰的对上帝歌,冷声的问道:“当年付出了多少才做到,现在你怎么可以简简单单的就这么一句话的就否决了?” “那你可知道她要经历多少才可以做到?万一,万一改变了一切,还是曾经的结局。那怎么办?” 他已经输过一次,痛过一次,那种痛他不想再经历了。 “我不许有这个万一,只要我冥醉墨活着的一天,我就不允许有这个万一。” 冥醉墨冰冷冷的说道,邪魅而冰冷的眸子的中带着坚定。 帝歌只是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冥醉墨,沉默。 衣襟飞扬,转身离去的人只留下衣袍的残影在空中。 冥醉墨的对面已经没有了帝歌的身影,他的沉默是选择离开。 让他来这里,这一切就必须这般走下去,哪怕付出一切,都要走下去。 “主人。” 白夜婼瑶的身影落在冥醉墨的身后,看着那有些孤独的身影。 “有事?”冥醉墨淡声的问道。 “我们这般做,对吗?” 白夜婼瑶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捂住胸口脸上有些不舒服的变了点颜色,有些苍白的低着头。 “主人,婼瑶知道错了。” “下不为例。”冥醉墨淡漠的说道。 白夜婼瑶跪在冥醉墨身后的身影慢慢的站了起来,垂着头的站在他身后。 肃王府的门前,管家见到南宫默然 一行人的身影,立马的迎了上前。 “王爷,王妃,世子爷。” “去安排一下房间,让王妃的好姐妹住。再派几个手脚利索的下人把行李安排一下。” “是,是,老奴马上去安排。”管家点头哈腰的,应承着。 “端王爷这会在哪里?”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跟自己隔了一条街的方向的端王府,问身边的管家。 “应该在皇宫还没有回府。” “哲垣那,可有什么异常?” 司徒麒烁抬头,笑眯眯的问管家。 “没有,倒是听说同如王朝的那个王子在回去的路上,遭人暗杀了,至今生死未卜。” 永裕天峰遭人暗算了? 司徒麒烁微微的一愣,这事情自己怎么没有听说? “这消息什么时候出来的?” 管家想了一下,“好像是三四天前,那个婼娉公主说的,当时奴才站在这府门前,一不小心的听了这么一点点。” 婼娉公主! 司徒麒烁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看来这件事情跟某些人有关系。 “麒烁,先休息一下再说。” 南宫默然出声,牵着司徒蕴瑈的手,跨进了门槛。 司徒麒烁撇撇嘴,也只能这般了。 这要是搞的动静大的话,妈咪要是担心了,那怎么办? 上官箬箬看着肃王府三个字,看着那大敞口的朱漆的大门。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也是一道宫门。 “上官姨,我带你去休息,等吃饱喝足睡好了之后,我就带你逛我家。” 司徒麒烁无比卖萌的说道。 “上官姨爱死你了。” 上官箬箬蹲下来捏了一下司徒麒烁的脸颊,吧唧的亲了一下。 血白吐血:司徒麒烁,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恶心的? 司徒麒烁一记杀眼,他哪里想啊,还不是因为担心上官姨在京城心里不舒服,到最后要是妈咪操心了怎么办? 他的目的,还不是想让妈咪不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让司徒麒烁跟南宫默然 始料未及的是,他们前脚刚刚踏入肃王府的大门,后脚就有人跟上了。 刚刚到自己的院子,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就看到管家溜的咋呼呼的出现在了小院。 “王爷,王爷,皇上驾到……” 管家已经是溜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就差吐血生亡了。 南宫默然 刚刚换下身上风尘仆仆的味道,还没有来得及坐下来。 南宫默然 应了一声,“本王知道了。” “阿然……” 司徒蕴瑈有些紧张,这毕竟是见皇帝啊。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 南宫默然 摸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低头亲吻了一下。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转身离去的身影,有些担心的看着那跟着管家急急离开的南宫默然 。 怀中的玉佩泛着微微的红光,司徒蕴瑈拿出玉佩,看着它。 是不是你也感觉到他有危险了? 大厅内,明黄黄的身影高坐在上,冷漠的看着那走进来的身影。 南宫默然 弯腰的行礼了一下,“参见皇上。” 南宫璿齐只是看着南宫默然,懒的给一个平身。 南宫默然就那样弯腰了一下,见南宫璿齐不说话,直接的自己直起了腰板。 “肃王爷。” 南宫璿齐淡声的叫了一声,显示着帝王的威严。 “皇上可是有话要说?” “私自回京,这可是有坏规矩,你说朕应该怎么惩罚你?”南宫璿齐淡声的,一字一字的问道。 南宫默然 只是淡声的反问南宫璿齐,“那皇上要怎么惩罚本王呢?” 他是领兵打仗了,得胜之后应该是凯旋而归的浩浩荡荡的回来,而且前提还是皇上下旨让他回来。 仗根本就没有要打,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块开门石而已。 而自己私自回来,他南宫璿齐完全是可以随便按个什么罪名的就可以把自己拿下来。 南宫默然 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可惜他南宫璿齐不敢。 “这王妃可是也私自离京了吧?” 南宫璿齐没有接南宫默然的话,而是漫不经心的扯开了话题。 “本王许的,也就不算私自离京了。” 南宫璿齐微微的怒目了一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南宫默然 。 “南宫默然 ,别以为朕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 南宫默然 上南宫璿齐,冷扯了一下嘴角。 “那皇上准备把本王怎么样?” 南宫璿齐一辈子拍在了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成了粉末。 那守候的奴才,见到里面的场面,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的。 “皇上,你我都是明白人。江山你要,我不争夺,我也没有在乎过。你要的是什么,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把自己的灵魂跟心脏交付给天玑子,换取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南宫璿齐冷冷的对上南宫默然 ,握紧了拳头。 他跟自己是一样的身份,自己经历了什么,大家都心里彼此的了解的一清二楚。 “南宫默然,你既然是明白人,就应该知道我们经历的是什么。朕没有你那么幸运的躲过了月鉵,你应该知道那般钻心的疼痛。” 南宫默然只是看着南宫璿齐,月鉵的痛,他又怎么不知道。 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因为她的出现才结束的。 “皇上,明人不说暗话,皇上可以把自己的目的给说出来。” “开门石,把开门石交出来。” “我原以为皇上跟天玑子交换了之后,应该跟天玑子一般要统治异类天下的,没有想到却会要起开门石了。”南宫默然冷笑了一下,“皇上,这玩笑似乎开的有些过了。” “南宫默然,如果你把开门石交出来,朕放过你。”南宫璿齐冷傲的对上南宫默然那邪魅的眸子。 南宫默然 一笑,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温度,如寒冰一般。 “南宫璿齐,有些东西可以让出了,有些东西不是说给就给的。身为僵尸,你真的丢了你母后的脸。” 南宫默然冷声,一字一字的吐了出来。 第150章 魔尊哪位 南宫璿齐却在听到南宫默然 的话之后,脸上微微的闪过一丝阴霾。 南宫璿齐拂袖,带着自己带来的人,快步的离开了肃王府。 南宫默然站在那里,看着那一门口担心的奴才的身影。 南宫璿齐,什么时候变的这般的没有了耐力? 天玑子,你以为你是大漠尸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看着如今像被操纵的布偶一般的南宫璿齐,南宫默然心里有一丝丝的堵得慌。 不管怎么争斗,毕竟这是他们南宫家的家事。 如今却被别人给操控了,他真为南宫璿齐感到可耻。 这是对身为他们这一类特殊的异类的可耻! 那一天,南宫璿齐离开之后,肃王府风平浪静。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会不会那个皇帝怎么南宫默然 了。 安安静静的等了三天,也没有听到皇宫里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倒是南宫默然 回来了之后,就开始安安稳稳的去上朝了。 这一切,似乎就这般的风平浪静的,好像南宫璿齐没有来过肃王府一般。 司徒蕴瑈每天在院子里研究的就是手上的半张地形图,看着那上面线条走体的地形图,有好几个地方都标了很明显的记号。 这里应该是城池,就是让自己失忆的那座城池,好像拿到了一块开门石。 那这里呢? 司徒蕴瑈纠结的看着那树木一圈圈着的地方,那看起来应该是山清水秀的地方,这是哪里呢? 都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地形图了,这地下的墓穴也不知道如今变成什么模样了。 要是再遭遇了同行冤家光顾一下的话,估计找开门石就更难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地形图上是五个标记的很明显的地方。 开门石,到底还有几个没有被找到? 司徒蕴瑈拿着毛笔把地形图开始往宣纸上拓本去,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不管司徒蕴瑈怎么拓本,等自己画好了之后,拓本的东西就全都模糊一片了,根本就不是地形图的模样。 在画了十来张之后,司徒蕴瑈开始相信这东西邪门了。 血白老老实实的站在桌边,看着司徒蕴瑈画了一张又一张,毁了一张又一张的。 血白:女人,你还要准备画多久? 司徒蕴瑈扭头,看着站在桌边的血白。 “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血白:…… 血白愣了一下,随即炸毛了。 血白:女人,你就这般的忽视我的存在? “我没有忽视你的存在啊,你不是都回京城了吗?麒烁说,你应该回你主人那去了。” 司徒蕴瑈怀疑,难道是麒烁搞错了? 血白:…… 血白:我主人原本就是雪歌。 司徒蕴瑈错愕了一下,看着那一脸火大的血白。 “你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 老妖怪! 老妖怪!! 老妖怪!!! 老妖怪三个字像魔音一般的冲刺在血白的脑海中…… 看着沉默的血白,司徒蕴瑈拿毛笔捅了捅血白的身子。 “唉,怎么不说话了?” 血白幽幽的看着司徒蕴瑈,看的司徒蕴瑈心里冷飕飕的。 随即,血白爆发:你才是老妖怪,你全家老妖怪。 血白跳脚,它美若天仙的尸血蝙蝠,竟然在这个女人的眼中是一个老妖怪!老妖怪!! “别激动,你都活了几百年的,不是老妖怪是什么?” 这人都只能活个几十年的,它一个破蝙蝠就可以活几百年的,都已经快修炼成精怪了吧? “唉,血白,你能变成人吗?” 血白顶着大便的脸的怪异的看着司徒蕴瑈,带着怀疑的口气问道:你想做什么? “一般来说,修炼几百年的精怪,都可以幻化成人型的。你可以吗?” 精怪? 精怪?? 精怪??? 精怪两个字在血白的脑海中有放大了一下,血白忍着要揍人的冲动。 噗,一滴血吐了出来。 血白小脚丫子一翘的倒在了桌上,吐了一口气。 “血白,你怎么了?” 司徒蕴瑈用毛笔捅了捅血白的身子,有些好奇它怎么倒下来了。 血白怒了,它是不打女人的,可是这个女人顶着一张它看了就想揍的脸。 血白跳了起来,直接飞向了司徒蕴瑈的脸,踹起脚丫子就要踹。 就在要接触到司徒蕴瑈的时候,被一股无形的杀气给杀了出去,直接的摔到了桌子上。 血白傻吧着眼睛看着司徒蕴瑈,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却有那种感觉。 那种当年带走自己的压迫感,她到底是不是雪歌? 明明还是那张脸,明明已经不是她了,为什么刚刚却有了那种感觉?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的看着跌落在桌子上的血白,有些怀疑是不是它连飞都不会了。 怎么一飞起来,就直接的掉下来了? “血白,你没事吧?”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道。 血白看着司徒蕴瑈的连,有些恍惚。 那空幽的山谷中,她一身白衣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露出淡淡的担忧问自己。 “血白,你没事吧?” 这样的身影,跟那样的身影。 血白有些模糊了,随即弹跳了起来。狼嚎了一声的直接扑向了司徒蕴瑈,扑到司徒蕴瑈的身上去。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这个血白到底抽什么风了? 更为诡异的,让司徒蕴瑈不敢相信的是…… 血白在扑向她的时候,还是一个血白,就是一直破蝙蝠。 可是,自己却被一个身影抱在了怀中。 “母的,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你可知道,我未了你,已经沉睡了一千八百多年了。” “在醉墨的地方,我睡了一千八百多年。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都是你给的。” “母的,我恨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选择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司徒蕴瑈模糊了,什么跟什么? 她刚刚听到这个身影在说,在醉墨的地方,他睡了一千八百多年?? 一千八百多年?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有些晕了,这个世界太玄幻了。 血白松开了司徒蕴瑈,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微微的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白色的丝发垂落在胸前,邪魅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忧伤,泛着桃花的暧-昧。 一头白色的长发,一身白衣胜雪,完美比例的伸出,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光彩。 高挺的鼻翼,性-感的嘴唇扯动着完美的弧度。 白发中的两只尖尖的细细的耳朵动了动,煞是可爱。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做梦,又是做梦,不然梦中的身影怎么会出现? “我一定是在做梦。”司徒蕴瑈低声的喃喃道。 血白眉头一皱,一副要扁人的表情。 血白磨牙,“母的,这不是做梦,我就是血白。你刚刚不是问我能不能幻化成人吗?这才是我真正的真面目。” “我晕了,晕了。” 司徒蕴瑈摸着自己的额头,头昏眼花了。 血白咬牙切齿,“母的,给我出息点,你连僵尸都能接受,为什么不能接受这样的我?” 僵尸,蝙蝠! 世界果然疯狂了。 “母的,你想不想回你自己的世界去?” 血白的话,原本头昏眼花的司徒蕴瑈,立马清醒了。 “你知道我的世界?” “我知道,只要我们合作,你就可以回到那个世界去。” “真的?可是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凭我都能变成了人,你还不相信吗?” “你变成了人,我就要相信你?” “想知道你六年多前的事情吗?” “你知道?” “嗯,我知道。那六年之前的事情,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你失忆了之后,我才去找醉墨的。” “醉墨?” 司徒蕴瑈带着疑惑,这人是谁? “以后你就知道了。” “你不是在醉墨那沉睡了一千八百多年吗?” 司徒蕴瑈随即瞪大了眼睛的不可置信的看向血白,话也结巴了。 “你别,别告诉,我,那个,那个什么醉墨的也活了这么久。我,我,我也活了,活……” 一千八百多年啊! 这是人能活的岁数吗? “你才活了二十多年,哪里有那么长。” 司徒蕴瑈听血白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不是老妖怪。 “这是你的使命,就算过了这一世,你还有使命。所以,只要你做了你应该做的,还了你欠的一切,你就可以回到属于你自己的世界了。” 使命? 自己的使命? “我到底是不是雪歌?”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自己总是会忍不住的心悸动一下。 血白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这张一模一样的的脸,苦涩的笑了一下。 “你不是她,她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 死了! 自己只不过是长的像雪歌吗? “这个雪歌,到底是谁喜欢的人?” 雪歌,到底是谁喜欢的人? 血白痛苦的微闭了一下眼眸,看着司徒蕴瑈收回了自己的手。 雪歌是谁喜欢的人? 应该说大家都喜欢,女人,你应该问雪歌是谁爱的人。 那个傻瓜为了让她不被灭,自废万年功力,扭转了命运。 可惜,存活了大家又如何? 终究,自己在乎的人,却不在了。 “雪歌爱的是魔尊。” “啊?” 这魔尊又是谁啊? 第151章 时间太长记不住 “你现在不懂,等你知道的时候,就懂了。” “如果我能回去,那麒烁跟阿然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突然有那么一丝的不舍。 她想回去,可是这里似乎也有了自己的牵挂一般。 “有缘,我们都会见面的。女人,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 “真的。” “我都活了几千年了,我有必要骗你吗?” 司徒蕴瑈看着血白,想了想血白的话,最后还是点点头。 她也只能选择相信,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能去相信,没有别的办法。 母的,对不起,我骗了你。 血白轻轻的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母的,以后别那么傻了。” 啊?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血白的话,愣在了那里。 血白的身影消失,变成了尸血蝙蝠的飞在半空中。 血白:不要画这地形图了,除了你,谁也看不清楚上面有什么的。 “为什么?” 画下来都不行吗? “因为,钥匙只有你这么一把。” 血白说完,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转身飞了出去,消失了。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画案,沉默…… 随即抓狂,靠,早知道还不告诉她,害的她都画了大半天了。 沉默了一下,司徒蕴瑈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这张脸,真的跟那个雪歌长的一模一样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要牵扯到这么多? 使命? 到底是什么使命才要这般? 想起那笑脸,那淡漠带着微微冷漠的脸。 麒烁,阿然。 回去…… 画案前的身影,第一次犹豫。 到底,到底自己要怎么做…… 窗外,似乎有那么一声淡淡的叹息声,轻轻的,淡淡的,不知道是为了谁…… 一头白色的长发,一身白衣胜雪,完美比例的身材。 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光彩。 高挺的鼻翼,性-感的嘴唇扯动着完美的弧度。 邪魅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忧伤,泛着桃花的暧-昧正看着眼前的冷漠身影。 “你说了?”冥醉墨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妖孽的身影。 “嗯,等她慢慢的想通了,再去寻找这一切,不知道猴年马月呢。说不定她自己死了,都没有想通了。”血白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这样会适得其反的,她不是雪歌,没有那么慈爱的心。”冥醉墨冷声。 “也不一定。” 他在她身上,总是会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血白,她的命,最多还有四个月的时间。” 血白听到冥醉墨的话,微微的一愣。 “怎么这么短了?” 按照预计的,应该至少还有两年的时间。 “为了麒烁,逆了天。” 听到冥醉墨的话,血白桃花眼里面闪过一丝的恼火。 “我说,醉墨,你能不能别尽做这些让我讨厌的事情?” 冥醉墨眼中闪过一丝伤痛,沉默的看了一眼血白。 血白感觉,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有些重了? 毕竟,眼前的人可是自己的主人。 虽然,当年是那个身影匡了自己,把自己给骗给了眼前这个人。 可是,契约了就是契约了,反驳不了。 “帝歌来了。”冥醉墨淡声。 “那只破虫来了做什么?” 血白炸毛了,很是讨厌听到这个名字。 冥醉墨只是看了一眼炸毛的血白,血白有些无奈的说道。 “好吧,我知道了。” 他都出现了,帝歌再不出现,也就不是帝歌了。 “主人……” 白夜婼瑶的身影走了进来,在看到血白的身影的时候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走到了冥醉墨的面前。 血白一见到白夜婼瑶,随即妖娆一笑。 “婼瑶,这么多天,你有没有把你们家的那把破菜刀给拿下?” 白夜婼瑶额头顿时一个要k人的标记出现,隐忍了下去。 “就一把破菜刀的,你都磨蹭了这么久了。让我想想看啊,几千年了?” 血白似乎在很认真的算数字,扒拉了好一会,都没有算清楚。 “算了,时间长的我都记不清楚了。” 白夜婼瑶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咋不说你压根就不识数呢?” 血白哀怨的看了一眼白夜婼瑶,“讨厌,这样的事实谁让你说出来的?” 白夜婼瑶感觉虎腰一震,每一次对上血白,他都感觉恨不得撕了眼前这个男人。 搞的没事长着一张雌雄难辨的脸,说着让人吐血的话。 每一次他开口,准没有什么好听的话出来。 白夜婼瑶就搞不懂了,当年怎么就要把这只破蝙蝠给找来了。 “有事?”冥醉墨淡声的问了出来。 “北山有异样。” “出什么事了?”冥醉墨有些紧张的问道。 “树木瞬间枯萎了很多。” “去看看。” 冥醉墨听到白夜婼瑶的话,立马急了。 见冥醉墨瞬间消失,血白嚷嚷道:“喂,你们两个等等我。” 北山,原本绿意盎然的阵法中的树木,如今却枯叶了大片。 冥醉墨到的时候,帝歌的身影已经站在了那里。 见到帝歌的身影,冥醉墨连忙的快步走到他身边。 看着眼前的一切,冥醉墨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这里,可是集合了自己跟帝歌的能力设的阵法,一般根本就不可能出现问题的。 “雪歌做的。” 帝歌淡声,看着林中的前面,不见尽头。 “为什么?”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林子,怒吼了一声问道。 林子,似乎那一身白衣的身影慢慢的向他们走来。 脸上还擎着他们再熟悉不过的笑容,一脸的温柔。 “雪歌……” 血白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随即扑了上去。 人在空中,却被什无形的给弹开。重重的摔落在帝歌的面前,痛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胸口一阵在窒息。 “雪歌……” 血白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捂住自己的胸口,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弹开。 这个身影,就是这个身影,自己有多少年没有看到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血白怒吼的问帝歌。 帝歌只是看着眼前的那抹身影,有些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当年魔尊逆了天,属于雪歌的最后一点点的念力被困在了这里。所以,我们大家才会全都往这里集中而来。这不是雪歌,我们根本就触摸不到的。” “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些?”血白心痛的问道,为什么当年自己不知道这一切。 明明,明明他也在的,明明他也陪在大家的身边的。 “因为雪歌最在乎的是你,如果她不在乎你,就不会让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让你跟随醉墨,让醉墨让你单纯的沉睡,单纯的相信她还会回来的。” 帝歌冷冷的看着血白,他怎么也想不通。 为什么这个血白来了之后,雪歌要对他这般好。 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慈爱都给了他,如果不是把他契约给了冥醉墨,他真的会怀疑血白对他会取而代之了。 血白不敢相信的摇摇头,他不相信。 看着那近乎透明的身影,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血白,我带你回来,只是因为你能保护醉墨。” “血白,你取代不了帝歌在我心中的份量。千年万年的守护,不是你,是帝歌。” “血白,就算我喜欢你,也只是仅仅的喜欢你。对待你,只是仅仅的喜欢。懂吗?” “血白,你不适合神界,我想你还是回你的地方去吧。当年我把你接出来,只是想让你守护醉墨。醉墨是我最爱的一个,我只想把最好的都给他而已。” “血白,你如果不想回去,就滚到醉墨的身边沉睡好了。” 那些话还犹言在耳,清清楚楚的告诉自己。 他的身份只是为了保护醉墨,她最爱的那一个。 现在呢? 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骗他的? 这个女人让自己恨了一千八百多年,恨的自己在醉墨的话中,沉睡了这么多年。 当年她的话,深深的刺伤了他的心,他就那般傲骨的选择去了醉墨身边,选择了沉睡。 他不相信,她会这般忍心自己这样。 “我不相信你的话,帝歌。” 血白嗜血的桃花眼对上帝歌,一副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模样。 “那醉墨的话你相信吗?”帝歌淡声的问血白。 血白目光转向冥醉墨,眼眸中带着一丝的不安。 冥醉墨沉默了一下,看向那近乎透明的雪歌的身影。 “血白,如果想知道的话,就等最后的结果。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帝歌的话也许是真的……” 毕竟,当年陪在这抹身影最后的时刻,都是这个帝歌。 而自己,却…… 看着自己那双修长的手,冥醉墨痛苦的闭上了眼眸。 如果不是自己,又怎么会有这些。 “我就知道你骗我的。”血白恨恨的看着帝歌。 帝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扫了一眼冥醉墨。 冥醉墨只是淡漠的扫了一眼帝歌,冷漠的看着眼前枯叶一片的地方。 这里,一般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这般。 雪歌的念力还在这里,就说明雪歌现在念力的存在没有人知道。 血白琢磨着,自己用什么办法冲进去,然后抓住雪歌的念力。 第152章 问她到底为什么 问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对自己,然后又自己突然就消失在天地间了。 为什么一夜之间,天地之间的一切都翻天覆地的变了。 青绿一片的山谷,原本是欢歌笑语一片的,只不过一夜。 天下大乱,冰封千里。 一片和睦的天下,大乱。 明明相爱的人,却灭对方于永生永世。 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 血白微眯了一下眼眸,变身成为蝙蝠,飞身撞了上去。 炫光一片,血白人型的模样跌落在帝歌的面前。 冥醉墨正在看枯叶,被炫光刺眼的愣了一下。 炫光…… 冥醉墨跟帝歌同时一愣,心里咯噔了一下。 血白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解眼前的炫光是怎么回事。 冥醉墨站了起来,看着那对着自己微笑的雪歌。 墨发微微的轻抚自己的脸颊,墨色的眸子变成了血腥的红色。 血腥的红色眸子一闪而过,微眯了一下眸子。 “我们回去吧。” “这里……”帝歌带着不确定的问冥醉墨。 “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问我呢?血白,走吧。” 衣襟表扬,飞舞在空中,却无法离开属于自己的束缚。 “醉……墨……” 冥醉墨离去的脚步微微的一愣,整个身子全都僵硬在那里。 那一声,似乎穿越了几个世纪之长。 刺激了冥醉墨的所有感观神经,似乎梦幻了一般的感觉。 冥醉墨僵硬的转动了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回眸。 炫光顿时光芒四射,耀眼一片,所有人都不自觉的遮挡了一下眼眸。 远在京城肃王府的司徒蕴瑈感觉心口一震的闷,难受的捂住了心口,头晕目眩的。 一瞬间的功夫,又一下子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不见了,搞的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胸闷要下雨变天了。 蹲在自己房间研究古国资料的司徒麒烁,一口鲜血吐在了面前的资料上,心口发疼发麻了好一会。 皇宫中的南宫默然 ,莫名其妙的心悸了一下。脑海中闪过司徒蕴瑈的身影,一闪而过。 “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差?”南宫默烨有些担心的问道。 自从回来之后,他就感觉南宫默然 似乎有些变化了,变的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似的。 具体哪里改变了,自己也不太清楚。 “没事,可是最近太累了。”南宫默然 淡声的说道。 “哥,要不你休息几天,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南宫默然深暗了一下眸子,“不行,昨天南宫璿齐开口跟我要开门石,已经被我拒绝了。” 南宫默然淡声,“接下来他明的不会做什么,暗地里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我现在哪里能休息,只能赶快的找到其他几块开门石。” “哥,我们要不要跟大漠国师合作?”南宫默烨问道。 南宫默然 沉默了一下,“这件事我会安排的,先回府吧。” 南宫默烨无奈,快步的跟了上前。 抬脚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 浑身散发出邪恶而恐怖的气息,比起地狱来的气息还有阴冷三分。 阳光直射,南宫默烨不知觉的挡了一下太阳的光芒。 黑衣男子顿时消失不见,只有南宫默然 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 南宫默烨愣了一下,自己刚才眼花了? 等光芒一片闪过了之后,眼前哪里还有雪歌的身影。 冥醉墨一愣,随即疯狂的扑了上前,却被无形中的阵法给弹了出来。 “雪歌……” 冥醉墨稳住了自己的身子,低喃了一声。 “这是怎么了?”血白搞不清楚状况的问道。 帝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雪歌的消失,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怎么一回事?” 血白有些火了,怎么都不告诉他。 “偏了预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接下来,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手紧紧的握紧,帝歌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痛的说道。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为什么要这般的把我隔离在外面?就因为我比你们都小吗?” 血白火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骗了他一千八百多年的,还不够吗? “血白,雪歌不想你受伤,所以你还是如曾经一般的生活,”冥醉墨淡声的说道,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转身离开。 血白急了,飞身的变成了蝙蝠的跟了上前。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血白,这是之间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知道吗?” “?” 血白一愣,随即鬼叫了起来。 “那你的意思是,当年的一切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到底是谁?是谁要造成这大战?” “血——白——” 冥醉墨嗜血的眸子冷冷的扫了一眼血白,“如果你想知道,就知道去找。你要是再擅作主张的话,所有的后果你自己负责。” “到底有什么后果?你说啊。”血白急了。 “血白,就是因为你做事抽动,从来不计后果,所以我跟醉墨才把你给隔绝在这一切的外面。你毕竟在雪歌的身边待的时间比较的短,你要是多用一份心的话,就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帝歌淡声。 血白想反驳,却不知道找什么话来反驳。 在神界的时候,好像自己一直都是惹是生非的。 在那山谷的时候,都是帝歌跟醉墨替他善后,最后都是雪歌一笑置之的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回去的路上,血白一直沉默的不吭声。 在北山的入口,白夜婼瑶一直都等候在那里。 见一行人下来了,连忙的迎了上前。 “主人……”白夜婼瑶有些担心的叫了一声。 “回去吧。” “是。”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三人的脸色都不好,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北山的深处。 一行四人,全都是白色衣裳一片。 回到京城,帝歌随冥醉墨去了住处。 白夜婼瑶去了皇宫,血白还是去找司徒蕴瑈了。 血白没有直接去找司徒蕴瑈,而是去了司徒麒烁给司徒蕴瑈的那座让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住了的宅子去了。 在院中养花的白夜婼娉在看到血白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拿在手上的幼苗差一点就被白夜婼娉给掐断了。 白夜婼娉颤抖了嘴角,看着血白,怎么也不敢相信。 “干嘛,破绳子,你看到我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白夜婼娉一听到血白的话,气不打一出来,直接的把手上的幼苗丢向了血白。 血白一个避让接住了幼苗,嚷嚷道:“喂,破绳子,都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你怎么可以一见面就丢我。” “你不是说变成蝙蝠永远不会再回到人的样子的吗?”白夜婼娉火大的怒声的吼道。 “那也是在我生气的时候这么说的,我现在不是不生气了嘛,所以又变成了自己曾经的样子了嘛。” “切,你以为我相信啊。” “不相信算了,我才不要你相信呢。”血白看了一下院子,笑眯眯的说道:“我说破绳子,你嫁给了那把破菜刀,终于如愿了啊。” “死蝙蝠,我再说一次,你要是再敢喊哲垣是破菜刀的话,我就把你变成油炸蝙蝠。” 白夜婼娉火大的炸毛了,恨不得扑上去把血白给撕烂了。 “得了,别一副他不是铁器似的。再高贵的灵魂,在那菜刀上,就是一个切菜用的东西。” “死蝙蝠,你再说一遍。” 白夜婼娉顿时绫带缠绕飞绕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就快扑上去了。 “停停停,我说破绫带,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的,你干嘛这般。” 血白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一下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在北山,刚刚见到雪歌的念力了。” 血白的变脸速度之快,快的白夜婼娉一下子没有反应的过来。 “你说什么?” “我在北山见到了雪歌的念力了,不过后来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醉墨跟帝歌好像知道是什么情况,却一点都不肯告诉我。” “那你来找错人了,我也不知道情况。主人没有告诉我们是怎么一回事,我跟婼瑶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就我们五个,现在就我们五个没有出事,难道你们还要把我隔离在这外面吗?”血白说道。 “不是我们把你隔离在外面,而是主人跟帝歌根本就没有让任何人参与这一切。” 白夜婼娉淡声,“司徒蕴瑈的改变,已经偏离了很多预测的,如果再出意外下去。别说是神之子的念力在不在了,就连最后的希望都不会再有了。” 白夜婼娉顿了一下说道:“不能再改变了,如今只要找到九块开门石,就还有一线希望。如果最后这些开门石都找不全的话,一切付出都是枉然了。”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血白,迟疑了一下说了出来。 “一千八百多年前的事情,就真正的绝止于那个时空了,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九块开门石,司徒蕴瑈如今才找到一块,要到猴年马月的才能全都找齐?”雪白有些担心的问道。 “主人手上已经有了四块,剩下的四块已经有了眉目了,只要司徒蕴瑈去找就可以了。” 第153章 主人自己找的 “醉墨手上哪里会有四块的?”血白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主人自己找的。” 一千八百多年,冥醉墨跟帝歌,翻遍了整个天下,用了无数人的心跟灵魂,才换取了这么四块开门石,却还没有真正的觉醒。 一定要等到那把打开这一切的钥匙,才可以让开门石全都聚在了一起。 醉墨自己找的! 也就是在自己沉睡的时候,他去找了这些。 雪歌,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相信我,还是为什么? “破菜刀会死吗?”血白问白夜婼娉。 “不知道,也许他就也只有死路一条了。”白夜婼娉有些黯然的淡声。 “你比婼瑶幸运,只是今生还能牵手。那个笨蛋,不知道怎么就改变了自己的元神的,真是想不通。”血白浅笑道。 “所有人都想不通,大概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是什么原因了。”白夜婼娉在说道这件事的时候,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把破菜刀还是冥顽不灵的木讷?”血白调侃着白夜婼娉。 “你说呢?”白夜婼娉磨牙。 “我一直都佩服婼瑶,他的眼光还真是够毒的。”血白吊儿郎当的说道。 “恨,就知道你这只死蝙蝠嘴里就没有什么好话。”白夜婼娉心口微微的苦涩。 “我说,当年叫你嫁给我,你咋就不同意呢?现在守着这一把破菜刀的,有意思吗?” “我……” 白夜婼娉刚想说话,却顿住了。 血白跟白夜婼娉同时侧头,百里哲垣正半脚踏入院子,一半的身影还站在门口。 听到血白的那一句话,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 看到白夜婼娉那气红的小脸,淡声的说道:“公主,你们聊。” 说完,转身往右而去,去了书房。 白夜婼娉气的狠狠的掐了一把血白,她跟百里哲垣的关系本来就很紧张了。 这只死蝙蝠,又给自己没事找点事情做做。 “喂喂,最毒妇人心啊,你吓掐死我啊?” 血白跳脚的跳了起来,顺势一把搂住白夜婼娉的腰,笑眯眯的说道:“我看,你还是嫁给我好了,省的对着那张破菜刀的冷脸。又没有我帅气的,又没有我会抖你,这整个有什么好的。” 白夜婼娉火了,狠狠的踩了一脚血白。 “找死啊。” 百里哲垣看着那院中的人,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想当成没有看到。 见百里哲垣没有反应,血白来的更得瑟了。 “婼娉,给我亲一下好不好?” “死蝙蝠,你找死啊……” 血白却笑眯眯的作势要去亲白夜婼娉,俯身下去。 旋风般的闪过,血白飞快的丢开了白夜婼娉。 一个闪身的移到了旁边,白夜婼娉被百里哲垣抱在自己的怀中。 百里哲垣冷冷的怒视血白,“兄台,别得寸进尺。” “我说,你别仗着你是婼娉的相公,就怎么着。你要是不喜欢婼娉,就赶快的松手,要她的人多了去了。” “死蝙蝠,你可以闭嘴了。”白夜婼娉在百里哲垣的怀中,吼了一下。 百里哲垣冷漠的看了一眼白夜婼娉,松开了她。 “公主的事情,公主最后自己解决好了,别到时候在圣印王朝闹得个不守妇道的名声,丢了同如王朝的脸。” 百里哲垣说完这些,甩袖离开。 只留僵在那里的白夜婼娉,跟一脸看好戏的血白。 “死——蝙——蝠——”白夜婼娉咬牙切齿。 血白一见阵势不对,立马跳脚的跑了。 “破菜刀跟你生气,你没有必要拿我出气,我先回去找蕴瑈了。” 血白的声音慢身子一步的飘在空中,话说完的时候,人早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白夜婼娉气的跺脚了一下,恨不得把血白当成地上的小草,狠狠的踩一顿。 这只死蝙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欺负她。 白夜婼娉提起自己的裙摆,快步的去找百里哲垣。 百里哲垣正进入房间,就看到白夜婼娉急急的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面纱,让他看不出来白夜婼娉脸上的表情是什么。 一双有些焦急的眸子却似乎在告诉他,她很紧张刚才的事情。 “哲垣,你听我解释,不像你看到的那样……” 百里哲垣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有些着急的白夜婼娉,“公主,你没有必要对哲垣解释。” 白夜婼娉愣了一下,从大婚到现在,他还是这般的冰冰冷冷的对自己。 在他的心里,自己就是那个会背叛他的人。 哲垣,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不会背叛你? “哲垣,我是你的妻子。” 百里哲垣听到白夜婼娉的话,这才抬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白夜婼娉。 从她来和亲开始,整个皇宫就变化的有些怕人。 原本都是在主人的掌控中的一切,因为他们的到来都被打乱了。 永裕天峰在回同如王朝的路上出了意外,而生为同如王朝的公主的她。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什么反应都没有。 圣印王朝改朝换代,南宫璿齐夺得天下,大漠国师却跟那个有可能是天玑子的人住在这个皇宫。 麒烁说,天玑子也许另有其人,根本不是那个白夜婼瑶。 而白夜婼瑶对哲钧的态度…… 百里哲垣一把抓住白夜婼娉的纤细的手臂,“那你就告诉我,你们来有什么目的。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大漠尸王跟跟在南宫璿齐身边的那个男子。” “哲垣,不是你想的那样,放开我好不好?”白夜婼娉挣扎的想把自己的手给拽回来。 他不喜欢这样的百里哲垣,这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 百里哲垣看到白夜婼娉那楚楚可人带着伤痛的眸子,似乎自己负了她一般的感觉,让自己很不舒服。 一把松开了白夜婼娉,百里哲垣头也不回的说道:“今晚你就不用等我回来了,我会在端王府。” 白夜婼娉跌坐在地上,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伤心的看着那身影渐渐消失。 哲垣,你的心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的。 出来的百里哲垣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前都是那一双似乎在指责自己忘了她的眼眸。 那楚楚可人带着伤痛的眸子,似乎在指责自己的忘恩负义,绝情。 可是,百里哲垣有些抓狂,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绝情了? 她的来历不明,留在身边说不定就是一个祸害。 可是,她又是同如王朝的公主,自己又不能得罪,更不能说杀了她。 唯一能做的就是淡漠,对她冷淡的当成没有看到一般。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看到那个白发男子抱着她的时候,他恨不得把那个男子给碎尸万段。 百里哲垣顿住了脚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自己这是怎么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百里哲垣看着眼前的人群,苦笑了一下。 自己一定是幻觉了,不然怎么能看到人群中有白夜婼娉的身影。 苦笑了一下,百里哲垣就近寻了一家店进去喝酒。 白夜婼娉站在远处,看着百里哲垣走进那家店,有些不舍难过。 站在她身边的白夜婼瑶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都记不得了,别太伤心。” “婼瑶,你说要是一直都记不得怎么办?” “不知道。” 百里哲钧对自己,根本就是看一个敌人一般,每一次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兵戎相见了。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去惹他。 “婼瑶,你后悔吗?” 后悔当初做的决定吗? “不后悔,如果结果是毁灭,那我就陪他好了。”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 白夜婼娉沉默,也许婼瑶的选择是最后无奈之选。 只要有一丝的可能,这都不是大家要的结果。 “婼娉,北山出事了。” 北山出事? 白夜婼娉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拉着白夜婼瑶问道:“北山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树木都枯叶了,阵法还在,就是存在的雪歌的念力好像一下子突然消失了。” “难怪刚才血白来找我。” “血白刚刚来找你了?” 白夜婼瑶一愣,这血白以前可没有折腾出来事情,搞的山间一直是乌烟瘴气的。 “嗯,问我当年的事情。” “你没有告诉他吧。”白夜婼瑶有些担心的问白夜婼娉。 “没有,当年就故意的把他给撇开在一边了,又怎么会现在再告诉他。要是能完成任务的话,到时候他就会知道。如果不行的话,就当这是一个永远的秘密,就这样一直下去好了。” 白夜婼瑶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最后说道:“回去吧,不能再出事了。哲垣跟哲钧,如果跟我们兄妹无缘的话,就当从来都没有过吧。”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那酒楼,心里微微的刺痛了一下。 百里哲垣感觉很不舒服的,推开了窗看了一眼外面的行人,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刚刚自己感觉白夜婼娉就在这里? 苦笑了一下,自己还真是想多了。 怎么会对未知的危险人物有了感情,这般做可对得起王爷。 南宫默然回府的时候,司徒麒烁正抱着一大堆的账本急冲冲的去找上官箬箬。 第154章 真正的灵魂 看到南宫默然的身影,叫了一声‘爹爹’,头也不回的跑了。 南宫默然问身边的管家,“小王爷今天做了什么?” “一直在房间,这会才出来的。” “本王知道了。”南宫默然快步的走向自己的院子。 谁知道他前脚才刚刚的,后脚司徒麒烁就抱着一大堆的账本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上官姨,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麒烁丢下一堆账本,很不高兴的翘着小嘴。 自己溜到上官箬箬的院子,院子的丫鬟说上官箬箬出去了,这会还没有见到她回来。 自己就想,那就找妈咪一下吧。 结果,看到上官箬箬在这里跟妈咪悠闲的喝着茶,而自己却埋头苦干的看账本的。 “无聊,就找你妈咪喝茶来了。肃王爷……” 上官箬箬站起来,微微的行礼了一下。 “一家人,不必这般。”南宫默然 淡声的说道。 上官箬箬一笑,坐了下来,给南宫默然 跟司徒麒烁都倒了一杯茶水。 放下手上的茶壶,上官箬箬翻阅了一下司徒麒烁丢下来的账本。 “麒烁,怎么样?” “其他的没有什么问题,漏洞倒是看出来了几个,我们的商行要换人了,有奸细。” 上官箬箬拿着账本的手微微的一愣,随即不爽了。 她就说,怎么亏空的这般厉害,原来米缸里面养了几只臭老鼠。 “其他的还有什么大问题吗?”司徒麒烁也翻了一下账本的问司徒麒烁。 这东西,应该一直都不是自己打理的比较的多吧。 虽然看起来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是却又有一点点的不熟。 “没事,那几个出问题的地方,我会派人去的。其他的妈咪跟上官姨就放心吧,我都会处理好的。” 上官箬箬捏了一下司徒麒烁的脸颊,“麒烁就是好,上官姨爱死你了。” 司徒麒烁惊恐了,在上官箬箬那笑的像狼外婆的眼神中,飞快的钻到了司徒蕴瑈的怀中。 “妈咪,有人窥视你的儿子。” 司徒蕴瑈一口茶喝在口中,差一点就喷出来。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只是扫了一眼司徒麒烁。 上官箬箬却伸出自己的魔爪蹂躏着司徒麒烁的奶包的小脸,“麒烁,上官姨难道就不能让你喜欢吗?你” “看你对蕴瑈,难道就不能分一点点给上官姨吗?你妈咪可是有你爹爹了,你看上官姨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呢。” 司徒麒烁撇撇嘴,“上官姨,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南宫默然 眼角微微的抽了一下,淡漠的扫了一眼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直接漠视了,她没有听到,没有听到。 “妈咪,你都没有看到吗?有人想挖你墙角。” 司徒蕴瑈:…… “麒烁,你是被挖的走吗?” 司徒麒烁纠结的看着司徒蕴瑈,“妈咪,你真了解我。” 好吧,看在妈咪失忆的份上,他不计较。 司徒蕴瑈想,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上官箬箬都可以做麒烁的娘了,而且上官箬箬喜欢的人不是苗芽吗? 怎么看,上官箬箬都是一个喜欢小孩,会把孩子给宠坏的母亲。 “麒烁,鸿海王朝的事情,能不能让我去?” 上官箬箬看着司徒麒烁,突然一改嬉闹的模样,认真的问道。 “上官姨,真正的苗芽已经不存在了。有些东西,你寻得了反而不如不寻得的好。” 司徒麒烁认真的说道:“记得麒烁曾经承诺上官姨跟妈咪的事情吗?天下必定会大乱,麒烁希望那个时候的身边有妈咪跟上官姨陪着。” “棺升商行的存在,就是一直是上官姨在陪着的。麒烁想到最后,还是有上官姨的。” 司徒麒烁说的是至诚至真,大眼睛萌萌的,却满是坚定。 上官箬箬心口有些难受,苗芽的消失,不管承不承认都等于死了。 就算她如此的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也不得不接受。 麒烁什么都没有说,就说明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哪里苗芽活着,麒烁不想说,一定也不会是什么好的可能。 “麒烁,对不起。” “上官姨,忘了麒烁答应你的事情了吗?” 上官箬箬一下,蹲了下来,伸出纤细的手指捏了捏司徒麒烁的脸颊。 “上官姨没有忘,麒烁说的事情,上官姨都明天忘记。” 当年的麒烁天真童言的说道:上官姨,以后麒烁夺得天下,给上官姨一个美男后宫,把那个抛弃上官姨的男人阉了成为太监,给上官姨端茶递水提鞋倒夜香。 “好了,你们两个恶心完了没有?” 司徒蕴瑈有些受不了自己的这个儿子,打小就骚包的会骗女人,这以后谁要是喜欢上了他,准是没有开眼。 纯灵儿打了一个喷嚏,有些不解。 好奇怪,自己还会打喷嚏? 司徒麒烁立马一本正经的坐在了凳子上,上官箬箬也恢复了风情万种的模样。 “好了,现在可以说说接下来的计划了吗?”南宫默然抿了一口茶水说道。 “找开门石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天下要抢也是眼前的当务之急。”司徒麒烁冷漠的说道。 “怎么一下子局势变的这么紧张?”上官箬箬问道。 她记得,好像还没有这般过。 难道,天下真的要大乱了? “比我计划的快了不是一点点。”司徒麒烁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如果不是大漠国师来了这么一手,自己也许还不会这般急燥燥的就要处理这些。 不过,原本计划一年的时间得到一切的,如今也差不多是时候。 除了大漠国师这一出戏出了自己的意外其他的还都是在自己的计划中进行。 “说实话,麒烁,上官姨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上官箬箬有些无奈的说道。 “上官姨,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司徒麒烁笑眯眯的说道。 本来的很多事情,他就没有想过让上官箬箬跟苗芽知道。 “你确定我们不出手,南宫璿齐也会出手?”南宫默然淡声的问司徒麒烁。 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暗中做了什么,今天早朝的时候南宫璿齐的那些话让他有些怀疑,这个人还是南宫璿齐吗? “大漠国师来了,你说爹爹如果我捅了他们的大本营,结果是什么?” 司徒麒烁笑,带着坏坏的邪魅。 “你可以进入大漠?” 南宫默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这事情…… 异类不可以进入大漠,只是因为大漠下面有那些身影的存在。 “爹爹,看结果好了。” 看着司徒麒烁高深莫测的模样,南宫默然有些搞不清楚了。 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出现到现在,他就没有能完完全全的给摸懂过一回。 儿子的太出色,反而让身为父亲的他感觉到失败。 南宫默然站了起来,“你们聊,我先有事情去了。” 他必须让人去查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默然直接出了肃王府去了端王府,南宫默烨正好准备出门,就看到南宫默然 往自己的府邸走来。 “哥,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百里哲垣对着南宫默然 微微的行礼了一下。 “王爷。” “进府说。”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南宫默然身后的那府邸,这是怎么了? 难道一回去,就跟嫂子吵架了? 南宫默烨跟百里哲垣对看了一眼,有些搞不懂这是怎么了,却还是随着南宫默然 走了进去。 “哥,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 嫂子失忆,忘了很多东西,性子也改变不少了。 “没有,是麒烁。” “麒烁?” 南宫默烨有些不懂了,这麒烁回来也像变了一个人了,对着自己也是很客客气气的叫二叔了。 这会,麒烁又怎么了? “最近皇宫可有什么真正的异常?” “哥,该有的我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百里哲垣,能知道的事情,他已经查了呀。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吗? “南宫璿齐也许已经完全被操控了,麒烁不知道用什么本事,进了大漠,在大漠里应该做了什么事情。” “麒烁可以进大漠?” 南宫默烨也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主人,婼娉公主前几天自言自语过一些话,现在想来应该跟这些事情有关系。”百里哲垣想了一下说道。 当时的自己也没有想到,现在想来应该是这些事情吧。 “婼娉说,尸王不愧是尸王,怎么变都改变不了那内心真正的灵魂。” 尸王? 麒烁吗?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同时一愣,不要说,麒烁是大漠尸王…… “还有什么吗?” 还有…… 百里哲垣想了一下,才说道:“王爷,哲垣也不知道这些靠不靠普。婼娉好像说过,一千八百多年了,还是这般。”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都一愣,一千八百多年了,这说什么呢?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对看了一眼,沉默了下去。 看来,很多事情,真的超出他们的想像了。 一千八百多年了,那就是古国的那段时间。 对于正常人来说,活这么久是不可能的。 可是对于他们这样的异类呢? 一切,就说不准了。 第155章 入眼错觉 似乎,眼前有一团迷雾,只要拨开了这一切,结局就可以清清楚楚的放在自己的面前。 而,就是这淡淡的一层迷雾,挡住了自己所有的视线。 接下来的日子,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司徒麒烁的忙碌,没有哪一天是能看到司徒麒烁出现的。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不见,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还是看不见。 一连五天,司徒麒烁都是这般。 直到那一袭白衣身影来登门拜访,才打断了别人眼中只有司徒麒烁忙碌的身影。 血白趴在司徒蕴瑈的身边,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看司徒蕴瑈研究着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图案。 “我说,你怎么除了画,就是写的。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吗?”血白趴在司徒蕴瑈的身边有气无力的问道。 “这些都是符咒,也许在这里用得着。”司徒麒烁俯身画着符咒,说道。 血白瞥了一眼那些符咒,这些东西有什么用。顶多困住那些丧尸,还能困住厉害的角色啊。 血白懒洋洋的说道:“你这会这么清闲,一点都不紧张大家在做什么吗?” “紧张啊。”司徒蕴瑈很认真的说道。 手上却没有停下来,开始画另一个符咒了。 “你很紧张,却还能这般悠闲的在这里画这些?” 血白炸毛了,这女人脑袋是怎么想的? “我是很紧张,可是我能帮什么?我不是僵尸,又失忆了,搞不清楚眼前是怎么状况。我这要是鲁莽的去帮忙,你确定我是去帮忙的不是去搞破坏的?” “可是,你画……” 血白说着,懒洋洋的抬眸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画的符咒,随即触电般的炸毛的鬼叫了起来。 “天尊地魔令……” 血白那表情,像是看到什么恐怕的东西一般。 整个人跳在了空中,又咚的一下掉落在桌子上。 “你说这个叫什么?”司徒蕴瑈看着自己笔下的符咒,“天尊地魔令?” “你怎么记得这个东西?” 怎么记得? 好像脑海中,自己不自觉的就画出来了。 至于自己怎么记得,她都失忆了,问谁去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画了。” 司徒蕴瑈把天尊地魔令画好,吹了一下。 又准备继续画下一张了。 “女人,你停一下行吗?” 血白实在有些受不了眼前的司徒蕴瑈,这样的女人都有,他实在想不出来。 “又有什么事?” 司徒蕴瑈发现,这血白不是一点点的烦,唧唧歪歪的就没有停过。 “女人,你想不想知道雪歌的事情?”血白带着一丝诱惑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拿毛笔的手一愣,看向血白。 “我带你去见 真正的雪歌,怎么样?” “雪歌……” 司徒蕴瑈犹豫了一下,说道:“雪歌,不是早死了吗?”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你就知道了。” “现在?”司徒蕴瑈有些怀疑的看向血白。 “嗯。”血白点点头。 “我去跟上官箬箬说一下,你等我一下。” “等一下就回来了,说什么说。” “可是……” 这样冒然的离开,要是大家知道,担心了怎么办? “走啦。” 血白说着,就飞了起来,往外冲去。 司徒蕴瑈沉默迟疑了一下,心里想到雪歌牵扯到这么多的事情,忍不住的跟了血白的身影出去了。 出了肃王府,血白就落在了司徒蕴瑈驾的马头上。 “出了京城的城门,我们一路往北,到了北山就可以了。” “知道了。” 司徒蕴瑈驾马飞奔而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出了京城了。 出了京城的大门,司徒蕴瑈驾马北去。 两柱香之后,血白晕头了。 “女人,你真的认识路吗?这里是往北吗?” “你不认识路,你不知道吗?”司徒蕴瑈有些无辜的说道。 血白炸毛了,都不认识路,还骑马带路。 随着司徒蕴瑈的话刚刚说完,司徒蕴瑈就掉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血白搂着司徒蕴瑈,一拉马头,策马而过。 一路往北,半个时候的样子,北山就在脚下了。 血白跃下马,伸手牵下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任由血白牵着,跟着他后面走着。 高高低低的脚下不平的,司徒蕴瑈跌跌撞撞的跟在血白的身后。 看着那白衣一身的身影,有些搞不清楚这人是投胎还是怎么了?走路赶的这么急的。 “血白,你赶着去投胎啊?”司徒蕴瑈感觉自己都快断气了。 血白转头,见司徒蕴瑈一脸苍白的脸上都是汗水。 蹲下来,蹲在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原本在走,见血白突然一下子蹲下来,有些懵了。 这不刚刚急着赶路,这会又突然停止不前了? “快点。”血白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什么?”司徒蕴瑈茫然。 “我背你。” 血白说着,就已经不耐烦的拉着司徒蕴瑈往自己的背上按。 司徒蕴瑈也不矫情了,这都走了这么远了,她还真的不想走了,自己的趴到了血白的背上。 背着司徒蕴瑈,血白快步的往自己要去的地方去。 一路上,司徒蕴瑈看着那花草树木的,仿佛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花草是自然生长,可是却夹杂着一般人看不懂的阵法在里面。 这里,要是有不懂这些东西的人无意闯入的话,那后果就是做了这里树木的营养餐了。 一路而去,血白没有一丝的停留。 直到那枯叶的面前,血白才顿住了脚步。 血白放开了司徒蕴瑈,司徒蕴瑈脚踩在了地上。 看着眼前应该青葱一片的地方,却夹杂着枯叶一片。 “这里的树叶怎么都这样了?” 按照这里生长的情况,这树叶应该是青葱的颜色。 这里人迹罕见的,按道理应该是树木青葱,枯叶积压一地的。 脚下没有太多的枯叶,似乎有谁经常打扫一般的感觉。 “不知道,醉墨不告诉我,我也不得而知。” 血白有些失落,感觉自己就被大家隔离在那圈之外一般。 司徒蕴瑈伸手,摸着眼前的树木,上面都是枯叶一片的。 手触摸的枯叶的地方,在司徒蕴瑈蹙眉之后变成了青葱的颜色,绿意盎然一片。 司徒蕴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再伸手摸了摸别的地方。 枯叶在司徒蕴瑈的手下,变成了绿色。 血白也感觉有些玄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蕴瑈瞪着血白,血白也瞪着司徒蕴瑈。 “你知道怎么一回事吗?”司徒蕴瑈噎了噎口水的问道。 她感觉这个世界太恐怖了,僵尸可以像人一样的生活,蝙蝠可以变成人。 枯叶在自己的手触摸下,既然可以复活。 这里好恐怖,简直活在了聊斋里面了。 血白伸手摸上司徒蕴瑈刚刚摸过的地方,手指下是微微凉的生命力。 真的活了,他没有眼花。 血白一抬眸,整个人如雷电给击中了一般的感觉天旋地转了。 司徒蕴瑈只是摸着枯叶,也没有发现后面有什么变化。 等自己一回头的时候,顿时傻眼了。 血白不见了,刚刚后面的一片生机盎然的绿意也不见了,倒入入眼的只是一片的白。 司徒蕴瑈一回头,眼前的树木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只能看到到的就是一个山洞一般的地方。 全身雪白雪白的,却大的出奇。 血白看着眼前,知道司徒蕴瑈应该是不小心的误打误撞的进入了阵法中。 冷静的想了一下,暗中司徒蕴瑈摸的地方摸下去,无形的阵法把血白给弹了回来,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溅起一片的枯叶飞舞。 血白不敢相信的低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怎样?” 手狠狠的抓起地上的枯叶,用力的丢向那无形的阵法。 现在的司徒蕴瑈根本就是一个平凡的人,这要是在阵法中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想起所有人的隔离,想起大家所说的话,血白痛苦我捂住了头。 自己难道真的每一次都是办坏事的吗? “雪歌,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血白抱着自己的脑袋,低着头痛苦的呻-吟道。 阵法里面的司徒蕴瑈,僵硬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子。 她相信,这不是自己的眼花,也不是聊斋了,眼前的这一切应该都是真的。 司徒蕴瑈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很疼,疼的泪水都在眼眶中打转。 “血白……” 司徒蕴瑈小声的叫了一下,希望血白能从哪个角落里给点反应。 空寂的山洞中,什么反应都没有。 眼眸能看到的,只是那一抹的白。 “血白……”司徒蕴瑈不死心的再次叫了一声。 空寂的山洞中,唯一给司徒蕴瑈的反应就是沉寂。 静的司徒蕴瑈唯一能听到的声响,就是自己的心跳声。 见没有反应,司徒蕴瑈有些蹲不住了,后面没有任何的退路。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似乎有路一般,只能硬着头皮的走下去。 凉风飕飕的,司徒蕴瑈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有些警惕的看着身边所有的一切。 入眼的白,让司徒蕴瑈总有一种错觉,这里是不是来到山顶了。 第156章 玄幻 皓皓白雪,一望无际的感觉,怎么都有一点天山的感觉。 刚刚明明是绿意盎然的林子,一下子就进入了这个。 一脚就可以踩出两重天来,这古人的阵法还真是不可小觑的。 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司徒蕴瑈的眼前闪过,一闪消失不见在这一片雪白中,吓了司徒蕴瑈一跳。 司徒蕴瑈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全身都僵硬了。 身边的气流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到底哪里不一样,司徒蕴瑈也说不出来。 可是,就是感觉有些不舒服,似乎冷了很多,脚趾头都快冻僵硬了。 “为什么?” 一声咆哮的声音,一下子响在了这个空荡的空间。 司徒蕴瑈一下子却住了脚步,左右看了一下,想看到可以发出声音的地方。 眼前的画面,突然有些变化了。 白色一片的地方,变成了某个房间。 房间的地上,用品之类的地方,都雕刻着白银色的蝙蝠,似乎有些像血白一般的模样。 一身白衣的男子带着面具,冷冷的抓着跌坐在地上的长发披散下来的女子,用力的掐住她的双臂。 “为什么?” 又是一阵愤怒的咆哮的声音,似乎恨不得撕碎了地上的女子。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男子怎么也不敢相信般的用力的掐住地上的女子的双臂摇晃了一下,怒吼的问道。 地上的女子似乎没有知觉了一般,一动不动的任由带着面具的男子摇晃着。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这就是你爱他的方式吗?” 面具男子怒吼的问道,一把用力的甩开自己抓住的女子。 女子如破碎的布娃娃一般的,没有任何生机的跌在了地上,趴在哪里一动不动的,似乎死了一般。 “你告诉我,你这辈子最爱的是他,你说会跟他一辈子生生世世的生活在一起的。现在,你给了我什么?你告诉我,你给了我什么?” “这就是你的爱吗?你就是这般爱一个人的?” 地上的女子略微的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的低声。 “这关你什么事?” “好,很好。不关我的事,是吧?好,很好。” 男子愤怒,甩袖直接的离开了,砰的一声直接摔门又关门。 外面传来了男子的声音,“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允许给她治疗。” 沉默了好一会,司徒蕴瑈震惊在那整件事的发生中,这到底是哪一幕?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了,走进来又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走到地上女子的面前,慢慢的蹲下来。 看着地上的女子,那个男子微微的心疼的问道:“蕴兒,我们回去好吗?” 地上的女子总有有了点反应,低声的说道:“龙儿,如果我死了,就把我葬在那里吧。他已经死了,死在了我的手上。这是我自己找的,我心甘情愿的陪他而去。” “你为什么就不辩解一下?明明又不是大家看到的那般,你为什么一定要一个人背负这一切?” “再解释,又怎么换回一切?神界想灭魔界,这已经是一个事实。如果不是魔界跟神界用同归于尽的方法,哪里现在这样的结果。” “这样就好了,醉墨也大了,就让他守护这里的一切好了。至于我承诺他的,龙儿,你帮我照顾醉墨好了。有你,我也就放心了。” “那我呢?那我怎么办?你答应过我陪着我一起到天荒地老的,你养我的那一天就这般承诺过我的。” “对不起,骗了你跟血白。哪一天血白醒了,你再代我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值得吗?”龙儿忍不住的问道,他很想知道,这样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得? “没有他,什么都无所谓了。”地上的女子轻声的说道。 “你真傻。” 女子淡淡的一笑,她哪里是傻,只不过没有他的世界。 活着,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的意思了。 画面突然一下子变动,颤抖的厉害,似乎雪要崩溃一般了。 眼前的房间什么的顿时消失不见,只有满眼的白。 那个被叫成龙儿的男子抱着一身是血的女子,慢慢的走了出来。 背着司徒蕴瑈,司徒蕴瑈无法看清楚那个叫‘龙儿’的男子脸上的表情。 只感觉整个空间都压抑着悲痛,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眼前,一片雪白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近乎透明的棺材。 龙儿慢慢的走向那个棺材,把怀中的女子给放了进去。 轻抚女人的脸颊,龙儿忍不住的落泪。 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女子的额头。 “蕴兒,真的值得吗?” 回答他的是,是无尽的沉默。 过了一会,那个叫龙儿的男子苦涩的苦笑了一下,站起来慢慢的往里面走去。 司徒蕴瑈就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叫龙儿的男子离开。 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再见他出现。 跺了跺自己的双脚,司徒蕴瑈有些哆嗦的一下,太冷了。 再这样下去,等会自己会被冻死在这里的。 半打天的,见没有人出现的。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不免有些好奇,想去看一看这个叫蕴兒的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伸头四处张望了一下,一眼看下去都是白,没有任何的遮挡物。 移动了自己的脚步几下,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 停了一会,见没有任何的危险。 伸手摸了摸空中,看看有没有可能又有什么怪异的阵法,一下子把自己又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在确定眼前好像是安全的,没有任何危险的时候,司徒蕴瑈又挪动了自己的脚步几下。 在越来越接近那透明的棺材的时候,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跳跃的越来越安静了。 差一点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窒息了? 深呼吸了一下,空气中似乎还有烟雾一般的从自己口中喷出来。 司徒蕴瑈直接想问,这里到底多少度啊? 慢慢的靠近了棺材,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好好的研究了一番。 虽然是透明的,可是上面似乎还是有花纹的。 至于是什么花,她没有看出来,也没有那个心安静的看下研究一下眼前的棺材是什么材质的,上面雕刻的是什么东西。 她现在只是好奇这棺材里的人是谁,自己要怎么出去才好。 她可不想就冻死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血白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有没有想办法来寻找自己。 要是没有的话,她一定做鬼也不会放过血白的。 小心翼翼的,微微的伸出自己的头,想看一看棺木中的身影到底什么样的。 在看到那张脸的似乎,司徒蕴瑈整个人如雷击了一般僵硬在那里。 女子似乎在沉思一般,一定都不像已经死掉的模样。 脸上有些苍白的过份,似乎失血过度一般的感觉。 雪歌! 这个女人竟然是雪歌,她不是被刚刚那个人叫蕴兒的吗? 怎么一下子变成了雪歌? 这怎么一回事? 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的脸,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跟雪歌长的一模一样的的自己? 玄幻了,玄幻了,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疯狂的世界啊? 山洞突然颤抖个不停,上面的皓皓白雪不停的掉落,掉在了棺材上。 慢慢的积雪一下子变成倾盆大雨般的落下,一下子把司徒蕴瑈给埋了大半截。 司徒蕴瑈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快爬出来开溜,不然准会被这个雪给淹死了不可。 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拽着自己一把,死命的把自己往下拽去。 司徒蕴瑈想死命的往上,却被越拽越往下。 慢慢的,她的整个身子都被掩盖在这皓皓的白雪中。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司徒蕴瑈似乎看到了一身雪白的身影慢慢的走向自己。 具体是谁,她没有看清楚。 可是,本能的感觉,她能感觉的出来,这个人不是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两个人的身影。 似乎,一下子陷入了无尽的深渊中一般。 血白正在费力的找寻可以进去的地方,上空却突然出现了不明物体,本能的反应一下子接住了这个不明物体。 血白一愣,抱在怀中的是浑身都冻的僵硬的司徒蕴瑈,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 血白抱着司徒蕴瑈,飞身快步的直奔北山的脚下而去。 策马而走,一边用内力直接强行的输给司徒蕴瑈。 肃王府面前,血白不等管家通报,就直接的闯了进去,直奔司徒蕴瑈的房间而去。 管家刚想叫人来拦住此人,一见来人抱着的是自己王府的肃王妃,立马急急的吩咐身边的人。 “赶快去通知王爷,说王妃找到了。” 身边的奴才里面奔跑而走。 把司徒蕴瑈放到她的床-上,血白冲出院子吼道:“还不赶快去找大夫,烧点热水。” 院中的奴才,先是一愣,随即忙了起来。 上官箬箬是第一个冲进来的,她因为人生地不熟的,想去找司徒蕴瑈却没有那个能力,只能守在府里面等消息。 听到管家的报告,立马跑到了司徒蕴瑈的院子里。 一进院子,就看到这个愤怒的男子,顿时愣了一下。 随即跑进了房间,就看到床-上的司徒蕴瑈毫无生机的躺在那里。 第157章 昏倒 上官箬箬快步的走了上前,伸手想去摸司徒蕴瑈,却被走进来的血白一把挡住了。 “不许你碰她。” 上官箬箬紧张的问道:“蕴瑈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只有大夫来了才知道。” 上官箬箬冷静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血白。 “你到底是何许人?” 她在司徒蕴瑈的身边压根就没有看到这个人,这个人到底是谁? 看样子根本就不是南宫默然 身边的人,又不像自己这边的人。 这个人…… “我是谁你用不着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对她没有任何的恶意就行了。” 上官箬箬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桃花眼中满是担心,应该不会是想害司徒蕴瑈的人。 可是,蕴瑈消失两天,都跟这个人在一起吗? 大家都快把京城给翻的个底朝天的了,这人到底带着蕴瑈跑哪里去了? 而且,蕴瑈的模样,好像是长时间冰冻造成的苍白跟青紫一片的。 “你带蕴瑈去哪里了?” “你知道了也没有用,对于你一介凡人来说,这些都是你无法触摸的地方。” 上官箬箬一愣,一介凡人? 他说自己是一介凡人,难道说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一个正常吗? 在接触到苗芽是算是一个正常人之后,就知道麒烁不是一个正常人之后,、。 上官箬箬发现,好像谁说自己不是正常人,她都已经有那强大的心可以接受这一切了。 “好,我不问。我只是想知道,蕴瑈有没有生命危险?” 这才是她最担心的地方,只要司徒蕴瑈没有任何的危险。等她醒了,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了。 “没有,她不会死的,我不许。”血白冷声带着一丝要暴走的抓狂的说道。 这个女人要是敢死的话,他一定到下面去把她再给拖上来了不可。 上官箬箬见血白发怒的模样,有些害怕。 这个人在暴怒中,自己还是少惹为妙一点的好。 等了一会,见管家还没有叫大夫来,血白有些毛躁了。 刚想冲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司徒麒烁的身影就冲了进来,身边跟随的还有冥鸢的身影。 冥鸢飞进来,直接的冲到了血白的面前,飞舞着身子。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血白,直接的冲到了床前。 摸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又探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脉搏,这悬着的心才放开了。 “妈咪没事,可能是冻着了。你输了内力给她,她睡一觉就好了。” 听到司徒麒烁这么说,血白才安心了。 司徒麒烁转身,冷漠的对上血白。 血白心里没来由的一愣,整个人的身子微微的一愣。 这样的眼神,好像自己主人的眼神一般的有些渗人的慌。 “你带我妈咪去哪里了?” “我……” 血白有些心虚了,如果不是自己,司徒蕴瑈现在也不会这般。 一切都是自己做事情太有些鲁莽了,没有计算一下后果。 这要是司徒蕴瑈出事了,他要怎么跟大家交待这一件事啊。 “血白,你知不知道你做事的后果是什么?”司徒麒烁冷声的问有些心虚的血白。 血白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我只是,只是想看看……” “看什么?”帝歌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血白看到帝歌的时候,很不高兴的撇撇嘴。 司徒麒烁感觉,这个帝歌出现的那一刻的时候,司徒麒烁感觉整个空间都开始扭曲了。 那是一直至阳的气息,跟自己身上这种阴冷之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敢问阁下是什么人,竟然直闯肃王府,肃王府的奴才都干什么去了?”司徒麒烁冷声的问后面跟上来的管家。 管家额头连连滴汗,点头哈腰的就差哭了。 “小王爷,奴才也不想,可是奴才们拦不住他啊。奴才们一靠近,他就直接把奴才们给震飞掉了。” “下去吧。”血白对着管家挥一挥手。 管家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司徒麒烁,司徒麒烁眼神默许了一下,管家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帝歌。”帝歌直接爆出了自己的名字。 司徒麒烁一愣,这不是妈咪每年去大漠见的人吗? 他不是不出大漠的吗,怎么这会会出现在自己的肃王府? 帝歌,大漠尸王,那个自己无法触摸的地方。 司徒麒烁冷漠的打量着帝歌,一个至阳之人,可能是大漠尸王吗? “她怎么样了?” “并没有大碍,只是有些冻到了。” 帝歌走到司徒蕴瑈的床边,看了一眼司徒蕴瑈。 “血白,你知道后果吗?”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淡声的问血白。 血白本就有些心虚,可是又感觉帝歌跟自己平级,有什么资格管自己的。 “什么后果,我又不是故意的。”血白底气不足的说道。 “不是故意的,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差一点把北山所有的阵法全都给乱了。” 血白嘀咕,“北山有那么夸张吗?” 司徒麒烁却拦在了血白的前面,“大漠尸王,这件事情我想你应该搞清楚的是。我妈咪是司徒蕴瑈,而不是雪歌。你们如果想寻找传说中的雪歌,我看还是另寻她人吧。” 帝歌转身,只是看着司徒麒烁,眼神里有些复杂的情绪。 司徒麒烁感觉奇怪,这眼神似乎有恨又有痛。 司徒麒烁郁闷,自己跟这个人有关系吗? “开门石,四个月内必须找全了,不然到时候她就真的没有命了。” 到时候,这些寻不到,他们就真的失去了她了。 “四个月?”司徒麒烁看向帝歌。 “她的命,最多只有四个月。如果出现异常的话,说不定连四个月都有些撑不到。” 司徒麒烁眼眸一紧,他不许,不许自己的妈咪离开自己。 他做这么多,全都是能让妈咪活着在这个世界上陪着自己这一世的漫长。 血白急了,“那还说什么,赶快去找啊。” 帝歌跟司徒麒烁同时沉默的看向血白,血白有些无辜的看向眼前的两人。 “我又说错什么吗?” “妈咪是钥匙,找开门石的钥匙,没有妈咪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血白沉默,好吧,他知道错了。 帝歌拿出银色的瓶子,里面是透明却可以闪着七彩光芒的液体。 帝歌坐在床边,伸手扶起司徒蕴瑈,把瓶子里的液体给倒入了司徒蕴瑈的口中。 司徒麒烁看着帝歌这般对自己的妈咪,相信他是不会害自己的妈咪的。 “这是什么?” “对她身体有好处的东西……” 帝歌一边给司徒蕴瑈喂这个,耳朵突然动了一下,淡漠的说道:“上官箬箬,你出去帮我去拿点热水来,我要用。” 上官箬箬看了一眼帝歌,还是出去了。 见上官箬箬出去,帝歌小心翼翼的让怀中的司徒蕴瑈喝着液体,淡声的说道:“血白,你还是变成尸血蝙蝠的比较好,南宫默然已经到府门口了。” 血白撇撇嘴,好吧,嫌弃他碍眼了。 血白很不爽的,桃花眼中有些不满,只能变成了蝙蝠,飞在了司徒蕴瑈的身边。 血白刚刚变成了尸血蝙蝠,南宫默然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房间。 “蕴瑈怎么样了?” 南宫默然快步的走了进来,旋风般的。 见到床边有陌生的带着面具的男子正搂着司徒蕴瑈,在喂食什么一般。 “麒烁,不要让你爹爹打断我的事情。”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帝歌,拦住了南宫默然差一点要去抢夺司徒蕴瑈的举动。 “爹爹,你等一下。” 南宫默然带着敌意,冷声的问司徒麒烁。 “麒烁,他是谁?” “帝歌,妈咪每年去见的人。” 帝歌? 这个人不是大漠尸王吗? 蕴瑈不是说,帝歌从来都不会出大漠的,怎么这会却出现在这里了? “你能确定?” 南宫默然带着怀疑的口气,他可不相信大漠尸王就这般肆无忌惮的出现在肃王府了。 “妈咪醒了就知道了。” 司徒麒烁一点都不担心,既然天玑子来了,他真的是帝歌的话。 那天玑子跟他们之间的事情,有了帝歌的存在,也许所有的结果就说不准了。 帝歌收起瓶子,放开了司徒蕴瑈,站了起来。 南宫默然 ! 帝歌看着眼前的人,深暗的眼眸顿时的暗了一下。 “帝歌。”帝歌轻声的说道。 “南宫默然 。” 南宫默然 微眯了一下眼眸,冷冷的对上了帝歌。 帝歌只是轻起嘴角,“我没有恶意,只是不想蕴瑈在这个时候出事。” “我的妻子,我会保护好,不劳你费心。” 帝歌冷冷的淡哼了一下,淡漠的扫了一下南宫默然 。 “赶快找到开门石吧,我不想她出事。对你来说她是你的妻子,对我来说,蕴瑈就是我的一切。有她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如今她出事了,我的家也就没有了。麒烁,府里安排一个房间,尽量在你的院中。”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帝歌,点点头。 帝歌对着南宫默然 说道:“肃王爷,打扰了。” 南宫默然随即主人的身份的说道:“既然是本王王妃的家人,那就没有打扰这一说。” 上官箬箬端着热水进来,就看到南宫默然的身影已经在这里了,血白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 第158章 暗地里的人 “你要的热水。”上官箬箬端着一小桶的进来,说道。 “把蕴瑈泡一下热水澡,估计半个时辰她就可以醒来了。” 帝歌说完,就走了出院子。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房间内,快步的跟了出去。 上官箬箬看了一眼南宫默然,说道:“还是我来给蕴瑈泡澡吧。” 上官箬箬想,南宫默然应该有事情要做吧。 他的眼神,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她要去查某些事情。 “还是本王来吧。” 南宫默然心底叹息了一声,帝歌终究是司徒蕴瑈承认的家人。 既然是家人,就没有值得怀疑的必要。 一切等司徒蕴瑈醒来再说吧,只是希望她还能记得住这个叫帝歌的人。 上官箬箬点点头,把热水给放下了,人就退了出去。 一退出院子,上官箬箬就突然发现院子多了几个人。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是在渭河城见过上官箬箬的,也没有过多的惊奇。 上官箬箬看了一眼南宫默烨,顿时感觉有一丝的胸闷了一下。 南宫默烨是认识上官箬箬的,只是当时的自己易容了一下,上官箬箬就不一定认识自己了。 上官箬箬看着南宫默烨,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跟那个人好像,好像。 上官箬箬随即心里否认的笑了一下,自己想多了,那个身影怎么可能是眼前的人。 “嫂子怎么样了?”南宫默烨问上官箬箬。 上官箬箬一听南宫默烨这般问道,心里里面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了。 能叫司徒蕴瑈嫂子的人,只有端王爷南宫默烨。 “蕴瑈没事,现在肃王爷正在陪着她沐浴一下。” 南宫默烨点点头,悬着的心也就安了下来。 见南宫默烨紧张的模样,司徒麒烁有些老不爽的撇嘴了一下,眉头皱起。 帝歌只是沉默的看了一眼南宫默烨,心里有一下苦涩。 帝歌很想知道,那属于命运的轨道,到底能不能被改变? 当年的改变,到底是改变了大家,还是改变了那一个人的命运。 “这位是……” 南宫默烨看着帝歌,问司徒麒烁。 “帝歌,是妈咪的朋友。”司徒麒烁说道。 帝歌对上南宫默烨,淡声的说道:“大漠尸王,我想端王爷应该听说过。” 南宫默烨眼眸一暗,冷冷的对上帝歌。 大漠尸王明明是跟自己一般的身份,为什么这个人给自己的气息竟然是跟自己相反的? 这至阳的气息,对他们这一类的至阴的异类来说,是最好的修炼宝物。 百里哲垣有些怀疑的看着帝歌,这个人是大漠尸王? 为什么跟王爷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百里哲钧直接的是茫然,对他来说。 大漠尸王就是大漠尸王,是自己的王爷一直想找的人。 “如果各位没有事情的话,我还有事情要做。”帝歌淡漠的说道。 司徒麒烁连忙的说道:“那我带你去休息吧,血白,别装死的趴在门口,给我一起走。” 血白原本趴在门上的,听到司徒麒烁这么说,只能割爱的有些无比的舍不得的飞到了司徒麒烁的面前,停在了帝歌的肩膀上。 “请……” 司徒麒烁对着帝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帝歌扫了一眼南宫默烨,跟着司徒麒烁离去。 那一眼,南宫默烨感觉到无尽的敌意,似乎要把自己给撕碎了一般的感觉。 这个人,跟自己有仇? 南宫默烨怀疑,这人是大漠尸王,自己有跟他有过过节吗? “王爷,这人给人的感觉,似乎不是正常人。” 百里哲垣说出自己心底的怀疑,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不像是个活人,却又不像南宫默烨这般的异类的感觉。 那种感觉,自己说不起来,就是很奇怪。 “他不是人。” 南宫默烨淡声的说道,眼眸微微的紧了紧。 “难道是异类?” 可是,那气息怎么也不像是主人这般的感觉啊。 “不是僵尸,他说自己是帝歌,有些可疑。” 帝歌是大漠尸王,是那个无法触摸的一个地方的王者。 按道理的话,应该阴邪的气息强大的让他都有些臣服的感觉。可是,他给人的感觉是至阳的纯真。 那种感觉,是让他们这一异类都喜爱的不得了的修炼的奇宝。 “难道王爷怀疑他不是帝歌?” “帝歌是大漠尸王,他的气息不对。”南宫默烨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对嫂子没有恶意,就好了。” 只要是为了司徒蕴瑈,哪怕他是冒名顶替,也无所谓。 “那个婼娉有什么反应没有?” 这两天大家找司徒蕴瑈,皇宫里也是明目张胆的在寻找司徒蕴瑈。 “没有,似乎还有些担心的模样。” 百里哲垣想起白夜婼娉紧张的问自己有没有找到司徒蕴瑈的时候,甚至有些怀疑。 这白夜婼娉是不是一觉没有睡醒,所以说胡话了。 “担心?” “嗯,她问我肃王妃找到了没有?” 南宫默烨琢磨了一下,这到底什么意思? “其他的没有?” “没有。”百里哲垣说道。 “王爷……”一直都是闷声的百里哲钧出声。 南宫默烨跟百里哲垣都看向百里哲钧,百里哲垣有些不知道自己这个宝贝的闷声的弟弟要做什么? “那个有可能是天玑子的人,他找哲钧了。”百里哲钧想了一下说道。 “……” 百里哲垣无语,这个有可能是天玑子的人,一天到晚的有事没事的缠着百里哲钧。 而且还没有任何的目的,搞的他都有些怀疑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百里哲钧本就是他们中间最闷葫芦的一个人,而且很多事情好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 只知道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这个人找他这个宝贝弟弟到底做什么? “他问我,王妃找到了没有。”百里哲钧想了一下说道。 百里哲垣跟南宫默烨同时一愣,有些不解的对看了一眼。 “他还有说什么吗?”百里哲垣问自己的这个宝贝弟弟。 百里哲钧看着百里哲垣,有些纠结的想了一下,点点头。 “他说了什么?”南宫默烨问道。 “他好像说,如果王妃真出事的话,大家都要给他陪葬了。包括他跟大漠国师,还有我们这里的所有人。” 陪葬? 南宫默烨深暗了一下眸子,有些搞不清楚这些话的意思。 如果是司徒蕴瑈是寻找开门石的钥匙的话,那也顶多是钥匙没有了。 找不到开门石罢了,也不可能是所有人都给她陪葬。 如果她死了,这天下难道还会大乱了? “还有吗?”百里哲垣问道。 “他说,我们要尽快的找到所有的开门石,这样她就不用死了。”百里哲钧很认真的说道。 寻到开门石,就可以打开传说中古国的大墓,那个里面有灵玉。 灵玉对所有人,不管是正常人,还是异类来说,都是宝贝。 可是,灵玉一生据说只能为一个人而用。 到底是谁,这就看最后谁有本事得到这个灵玉了。 “他们也在打灵玉的主意?” 这灵玉到底能做什么,现在是谁都知道了。 只有这般,才能抛弃自己本身的束缚了。 南宫默烨想,如果所有人都抢夺灵玉的话,到最后会是谁跟谁抢夺? 天玑子的出现…… 大漠国师的出现…… 帝歌的出现…… 还有哥,嫂子的身体。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谁才是最后的拥有者? 看来,大家还都是冲着嫂子来的。 “你说,如果这把钥匙自己要灵玉,其他人会是什么反应?”南宫默烨淡漠的问百里哲垣。 “王爷,您的意思……”百里哲垣似乎有些猜测到南宫默烨的意思了。 南宫默烨微眯了一下眼眸,扯动了自己的嘴角,冷冷的笑了一下。 他就是这个意思,谁也别想得到。 院子,大家都在沉默的等候,等南宫默然 出来。 一回到司徒麒烁的院子,血白就憋不住的变成了人的身影。 “到底怎么解决?”血白急急的问道。 这所有人都出现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麒烁,我知道你的机会跟目的,我也知道你也是一个大漠尸王。” 司徒麒烁眼眸一暗,冷意的对上帝歌。 帝歌淡声:“你不必对我有敌意,你出现在大漠抢夺大漠尸王这个位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你是那个暗地里帮我的人?”司徒麒烁冷冷的问帝歌。 司徒麒烁就奇怪,自己去大漠暗地里灭了一个又一个散落的那些没用的大漠尸王的时候。 似乎都有谁在无形中帮自己一般,给自己减少了很多的阻力。 而且,纯灵儿一族,完全不是自己找来的,而是去寻找自己的,誓死效忠自己的。 血魅跟血魄一族,为了自己能抢夺更多的地盘,手握更多的权力,竟然愿意用全族来换取一切。 害的自己欠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无法还的债,一辈子的欠着。 “为什么?” 司徒麒烁问帝歌,他想有一个理由,一个自己能被这个人帮助的理由。 “你应该知道。”帝歌淡声。 “妈咪……” 司徒麒烁看着帝歌,这是他能想到这个人愿意帮助自己的唯一理由。 第159章 果然是他 妈咪,是他在暗地里做这一切的可能,也只有这个才是他做这一切的原因。 “为什么?妈咪,妈咪六七年去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帝歌看了一眼司徒麒烁,淡声的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只要她能活着,大家就会知道了。 “妈咪,出自大漠?”司徒麒烁试探性的问道。 也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解释眼前的这一切。 “你在大漠里行事这么多年,有听说你妈咪出自大漠吗?” 司徒麒烁沉默,没有,妈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他一直都在调查,可是却如凭空出现一般的,他寻不到一点点的线索。 不是有人有意的隐藏了一切,就是妈咪根本就不是这里的。 他相信,应该是有人故意的而为之的隐藏了一切。 现在他更相信这个可能了,在这些人全都出现了之后,他完全相信自己的猜测了。 “那个人,是不是天玑子?” 那个跟随在南宫璿齐身边的人,到底是不是天玑子? 帝歌扫了一眼司徒麒烁,淡声的反问了司徒麒烁。 “你是纯血,大漠尸王虽然别人认为是无数,可是这些年都被你清干净了。你说,以你横行大漠地下的本领,你认为他是吗?” 司徒麒烁看着帝歌,沉默。 真正的大漠尸王,如今只有三个。 一个是自己,一个是传说中的帝歌,还有一个是天玑子。 那个出现在南宫璿齐身边的人,他感觉不出来任何属于大漠尸王的气息。 可是,司徒麒烁怀疑。 帝歌既然是大漠尸王,却一定也没有大漠尸王应该有的邪魅之气。反而都是纯阳之气,这也完全有些反常。 如果这个天玑子也跟帝歌一般的话,也不是有可能的。 毕竟在大漠的地下王国里,也就只有这两个地方是自己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越近半毫厘的地方。 他不得不怀疑,这些大漠尸王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血白急了,“我说你们就别窝里反了,你们都是为了那个女人,干嘛还在这里废话这些做什么?” 司徒麒烁跟帝歌同时瞟了一眼血白,瞟了血白有些感觉自己难道说错了什么吗? 血白有些结巴的问道:“我,我,我有,有说,说,说错什么,么吗?” 司徒麒烁冷冷的凉凉道:“你好像是大漠国师的人。” 血白:…… 血白鬼叫了起来,“我什么时候是他的人了,我只会是母的的人,其他人都不是。” 母的,帝歌眼睛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还是这个称号。 母的? 司徒麒烁看着那跳脚的血白,说道:“你说不定还是内奸了。” “你才内奸呢,我是那个最希望女人活着的第一人,比你们任何人都希望。” 血白急了,只要女人活着,说不定就可以有希望了。 虽然,那个希望,也许只是一场空。 可是,那也至少那自己有一个盼头。 如果连司徒蕴瑈都死的话,那么一切都是一场空,让他连最后的冀望都没有了。 “我妈咪不是雪歌。” 雪歌是谁,他查的资料不少,也能大概的搞清楚这一切。 他只是想知道,这一切都串联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血白叫道:“那也不能说我就是内奸啊,这是对我的侮辱。我血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 司徒麒烁眼角一抽,压根就是一只破蝙蝠,还顶天立地的男人。 血白见司徒麒烁那一脸,我压根就不想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的表情,立马寻找帝歌求证了。 “帝歌,你说我到底是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帝歌只是微微的扫了一眼血白,说了几个让血白吐血得内伤的话。 “你是男人吗?” 血白:……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 血白抓狂了,他什么时候不是男人了? “长着一张看了都会误会是女人的脸,还算男人。” 血白:…… 司徒麒烁看着血白:…… 血白:…… 长成这样又不是他的错,这是爹娘给的。 “那是我俊美。” 血白洋洋得意了,这长的好看,绝对不是他的错。 司徒麒烁很是怀疑的说道:“我怀疑认为你俊美的人没有长眼睛。” 血白怒了,可以怀疑他的人格,就是不许怀疑他的美貌。 他可是天地之间公认的第一美男子,怎么可能不俊美。 “我说,血白,你都几千岁的老妖怪了,你至于这么幼稚的纠结自己的容貌吗?” 司徒麒烁一副,你丫的有点弱智的表情看着血白。 血白沉默,老妖怪! 他骂自己老妖怪,跟他那个娘是一个德行的骂自己老妖怪。 血白怒了,火大的叫道:“你们全家都是老妖怪。” 叫完了之后,直接飞身跑了出去,头也不回的闪人了。 司徒麒烁:…… 帝歌淡声的说道:“支开了血白,现在可以说了吧。” 司徒麒烁看着帝歌,这个人果然不容小觑,自己的小心思都被他猜的清清楚楚的。 “我妈咪在来圣印王朝之前,到底是什么身份?”司徒麒烁扬眸,对上帝歌。 帝歌只是微暗了一下眸子看着眼前的司徒麒烁,沉默。 “为什么不说?”司徒麒烁问帝歌。 “你已经开始猜测答案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帝歌淡声的反问司徒麒烁。 “刚刚你否认了我妈咪来自大漠,现在呢?” 帝歌没有回答司徒麒烁的问题,反而说了别的事情,直接的扯开了话题。 “从你夺得了大漠尸王之位之后,你就开始查任何有可能的人。” 帝歌淡声,“你的身边的苗芽,上官箬箬,包括你自己的父母。你查清楚一些人的真正的底细之后,就开始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你把所有人都设在了里面,包括你的妈咪跟你自己。你设计用银血蝙蝠把南宫默然给绕到了你的这个局中,让你妈咪嫁给了他。” “你从中阻碍南宫默然所有的局,只是为了南宫默然能多在乎一些你妈咪。” “你知道苗芽的身份,你就用了这么大的圈子,把苗芽给逼到了那个位子上。” “鸿海王朝,最后在苗芽的手上,只会对你拱手相送。” “南宫璿齐这里,因为他有天玑子,所以你就利用你妈咪。你让你妈咪身后站了另一个可以跟天玑子分庭对抗的大漠尸王。” “二对一的情况下,圣印王朝迟早是你的囊中之物。剩下的一个同如王朝,你设计让永裕天峰带着你已经寻得的盒子来棺升商行。然后设计抢走盒子,这般你就可以操控这一切。” “同如王朝对你来说,也只不过是空有别名,其实你想要夺取也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是,你忘了一个最关键的事情,你漏算了大漠皇室。” “错……” 司徒麒烁打断了帝歌的话,天真童颜的脸上带着不相符合的睿智跟城府。 “我没有漏算大漠皇室,我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大漠皇室的国师跟天玑子竟然是一起的。” “我更没有想到追随大漠皇室的国师,竟然是千八年前的人。这是我唯一的漏算之处,也是我错了这么多的地方。” 如果当年自己把大漠皇室也算计在里面的话,也许就不会走这么多的弯路。 “帝歌,我不知道的是。你说这么多,对我刚才的那个问题有什么帮助?”司徒麒烁淡声的说道。 “答案已经在里面了,你可以自己寻找。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齐所有的开门石,这是救你妈咪唯一的办法。” “你对我妈咪这般好,妈咪说你是她的家人。我真的很不解,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麒烁看着帝歌那带着脸上的面前,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也许,你拿下面具的话,我能知道答案。” 帝歌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慢慢的拿了下来。 司徒麒烁以为帝歌会拒绝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拿下来。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深邃的眼眸,却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漠。 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却又压抑着一种阴郁的沉闷。 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张脸,不是这样的? 司徒麒烁紧锁着眉头,看着帝歌重新把面具给带上去。 不是那张脸,一切都是自己猜测错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司徒麒烁想不通了,如果不是这般话,自己又错在哪里…… 为什么? 为什么? “现在满意这个答案了吗?” 帝歌看着眼前有些茫然的司徒麒烁,心里却有些复杂。 他不管怎么变,还是这般的有勇有谋。 那深入骨子里的睿智,就算被深埋了,还是会无形中显现出来的。 司徒麒烁,不要让我们失望。 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司徒麒烁一下子恢复了淡漠的神情,冷声的问道:“我们是盟友,还是敌人?” 这将会是最关键的地方了,既然自己的猜测错了,那就只能错有错招的走下去了。 帝歌一笑,露出难得的笑意。 他,果然还是他,真的还是他。 第160章 记得 “我是她的家人,只要是为她的,就是我的盟友。只要是想害她的,就是我的敌人。” “好。”司徒麒烁给了帝歌一个好。 帝歌却明白了这一切的意思,司徒麒烁这是要开始真正的要天下大乱了。 而他唯一防备的地方就是大漠皇室,如果自己选择了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话,那么他下一步要做的就是乱这个天下了。 偌大的院子里,只有静静站立的两人。 司徒麒烁没有想到,他最后还是错算了一个。 他也没有想到,这个人到底跟自己是何关系。 司徒蕴瑈是在南宫默然的怀中醒来的,撑开有些重的眼皮,司徒蕴瑈捏着自己发疼的额头。 看了一眼四周,好像有些眼熟。 动了一下,似乎在水里面。 水? 司徒蕴瑈愣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醒了?”南宫默然的身影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响起来。 司徒蕴瑈一愣,自己跟南宫默然 好像在京城的房间内。 “怎么了?不舒服吗?”南宫默然见司徒蕴瑈不说话,有些担心的问道。 “阿然,我们为什么在京城?” 司徒蕴瑈不解了,刚刚他们明明在边境城池里面的啊。 “蕴瑈,你还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吗?” 南宫默然 听司徒蕴瑈这么说,心里有了怀疑,轻声的问道。 “刚刚不是在城池去找那块开门石的吗?找到了没有?麒烁怎么样了?” 司徒蕴瑈一想起来那个开门石,立马就想到了司徒麒烁,担心司徒麒烁有没有危险。 “苗芽呢?苗芽到底做了什么?” 苗芽在城池里等她的,在冥醉墨给的自己那幅地形图上标记的城池中等自己的。她要问问苗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相信苗芽说的那些,一定不是这样的。 南宫默然心一沉,那些已经是个把月之前的事情了。 “蕴瑈,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倒的吗?” 司徒蕴瑈想了想,“不是在城池昏倒的吗?” “不是,城池的事情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你已经回京城了。” 一个多月之前,司徒蕴瑈愣住了。 不会说,自己昏迷了一个多月吧? “我难道昏迷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那麒烁岂不是要担心死了! “你没有昏迷一个多月的事情,从城池回来之后你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那个时候的你,一点都不像大家所认识的你。” 什么意思?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懂了,难道说那个时候的自己是这个身子的主人自己的意识? 那,这么长时间,自己在哪里的? “我有改变?”司徒蕴瑈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南宫默然 站起来,把司徒蕴瑈给抱了出来,放到了床-上。 然后,寻了干净的衣服放到司徒蕴瑈的身边。 “你失忆了,那个时候的你失去了你在这里六年的记忆。” 失忆!! 这么狗血的事情都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不要告诉我,失忆之后的我记得六年多前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这个身子的主人真正的存在了。 “记不得一切,什么都记不得。” 什么都记不得!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穿好了衣服。 “麒烁呢?”司徒蕴瑈问道。 有些担心麒烁会不会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所以做出什么异样的举动。 “他现在正跟帝歌在一起。” “帝歌?” 司徒蕴瑈在听到南宫默然 说起帝歌的时候,完全的愣了一下。 “嗯,他说认识你。” 南宫默然 淡声,却悄悄的查看司徒蕴瑈的表情。 “他怎么来了?” 司徒蕴瑈有些雀跃,怎么也不敢相信帝歌会出现在这里。 帝歌一直都在大漠,据说不是说不能出大漠的吗? 怎么这会却出现在圣印王朝的京城了,而且还跟麒烁在一起。 “那就要问他了。” “他现在在哪里?” 司徒蕴瑈有些忍不住的想去见见帝歌,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麒烁那。” “阿然,我们去看看。” 司徒蕴瑈说着,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拉着南宫默然 ,拉开门就想去找司徒麒烁。 一拉开门,就看到院子里站了三个身影。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开了口问道。 “默烨,哲垣,哲钧,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们都没有事情做吗? “嫂子,你醒了。” 南宫默烨见到司徒蕴瑈平安的站在这里,悬着的心终于全都放下来了。 “他们都一直在这里等着你醒来,担心着你。”南宫默然 淡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院中的三人,心里有一丝丝的温热,却没有太多的表现在脸上。 “谢谢了。”司徒蕴瑈对着大家柔声的道谢了一下。 南宫默烨眼眸微微的一暗,有些感觉眼前的司徒蕴瑈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这样的司徒蕴瑈,好像不是最近的司徒蕴瑈了,反而更像失忆之前的司徒蕴瑈。 对别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却有那么一点点淡然的距离感。 那种感觉,就是她对你好,却有那么一点点距离。 那种好,是如沐春风般的感觉,却不似这一段时间如炫丽的花火一般遽然灼热的感觉。 “嫂子……” “默烨,我还有事,等会我们再聊。好吗?” 南宫默烨看着司徒蕴瑈,最后点点头。 “那我先回府了。” 南宫默烨对着司徒蕴瑈说道,随即叫道:“哲垣,哲钧,走吧。”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对着南宫默然 跟司徒蕴瑈行了礼,然后转身快步的跟上南宫默烨。 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 快步的走向司徒麒烁的院子去,路上迎面而来的白色身影一下子撞到了司徒蕴瑈的身上。 血白:呀,女人,你赶着去投胎呢? 司徒蕴瑈惊悚了一下,她刚刚幻觉了,她好像听到这只蝙蝠在说人话。 而且,这蝙蝠怎么看都有些长的像银血蝙蝠!!! 血白:女人,你怎么了? 银血蝙蝠在这里,那南宫默烨的月鉵就可以如麒烁一般的解开了。 血白有些感觉,自己应该跑,这司徒蕴瑈的眼神似乎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一般的可怕。 司徒蕴瑈在血白傻愣的时候,瞬速出手,直接的一把用力的抓住就血白。 血白奋力的挣扎的抗议:女人,你发什么疯呢? 司徒蕴瑈这一次可以确定,她真的听到这只蝙蝠在说人话。 “阿然,你听到他在说什么吗?”司徒蕴瑈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南宫默然 。 “放开他吧,他是跟你一起回来的。” “啊?”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南宫默然的话,这银血蝙蝠是跟自己一起回来的? 难道这银血蝙蝠是城池里面带出来的? 血白鬼叫道:女人,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啊? “闭嘴。” 司徒蕴瑈有些受不了血白的鬼哭狼嚎的难听的尖细的叫声。 血白:…… 女人,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似乎哪里有些变化了。 血白一下子更激动了,叫的更厉害了。 帝歌的身影出现在司徒蕴瑈的面前,司徒蕴瑈抬头看着挡住他去路的身影。 在看到那带着面具的身影的时候,司徒蕴瑈一下子忘了手上的血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站着的人。 真的是帝歌,真的是自己在大漠地下看到的帝歌。 “你怎么可以来这里……” 明明不是说他不可以出大漠的吗? 明明不是说,他在守护那个人吗? 怎么这会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了? 帝歌微微的扬起了嘴角,柔声的说道:“不是知道你失忆了吗,我忍不住的就想来见见你。” 失忆? 自己? 血白在司徒蕴瑈的手指间挣扎,挣扎开了自己的身子,飞到了帝歌的面前。 血白叫道:帝歌,她似乎变了。 司徒麒烁也随着帝歌的身影出现的,静静在站在帝歌的身后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 这样的司徒蕴瑈,司徒麒烁却感觉到无比的熟悉。 有这般眼眸的人,才是他的那个妈咪。 司徒麒烁直接的扑倒司徒蕴瑈的怀中,高兴的叫道:“妈咪,你不失忆了?” 血白一愣,看向司徒蕴瑈。 什么叫不失忆了? 难道说她记起以前的一切了? 血白有些好奇,六年之中的司徒蕴瑈是什么样子的。 司徒蕴瑈蹲下来,伸手抱着司徒麒烁,微微的扬起嘴角,点点头。 “妈咪是不是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司徒蕴瑈问道。 “妈咪,也没有啦。那样的你,就像麒烁刚刚认识妈咪的时候一般的可爱。哪样的妈咪,麒烁都是很喜欢的。” 司徒麒烁伸出自己的手臂,用力的抱着司徒蕴瑈的身子。 司徒麒烁抱着司徒蕴瑈,有些贪婪的吸着司徒蕴瑈身上的味道,这是属于妈咪的味道。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不许,不许这个身影,这个味道,就这般的离开自己。 不管什么代价,他都要留着这个身影陪着自己生生世世的。 司徒蕴瑈拍了拍司徒麒烁的后背,松开了司徒麒烁,站了起来。 目光对上帝歌,微微的笑了出来,淡淡的,甜甜的。 第161章 因为是你 帝歌伸出单手手臂来,把司徒蕴瑈给勾到了自己的怀中,随即在身边两人一直蝙蝠快要发飙之前,松开了司徒蕴瑈。 “以后再不计后果的行事的话,我就把你留着大漠,永远都不许你出来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笑了一下,轻声的说道:“以后我多思考一下,不会太鲁莽了。” “嗯。”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想起那个身影,微暗了一下眸子。 “帝歌,他……” “苗芽的事情,会解决的,他暂时没有任何的危险,只是回属于自己的地方去了。用不着多久,你会跟他再见面的。” 帝歌在司徒蕴瑈要说出来之前,就先堵了司徒蕴瑈的话。 这样的司徒蕴瑈他比较的了解,她知道他会跟自己说什么事情,也知道她想要自己帮忙做什么。 “盒子的事情,你也不要太过的担心,这件事会有结果给你看到的。” “盒子,找到了?” “没有,用不着多久你就会知道了,别太担心。” 司徒麒烁撅起老高的嘴有些不高兴了,很不爽妈咪相信这个帝歌,都不相信自己的办事能力。 血白急了:我说,女人,你到底在做什么? 司徒蕴瑈看着血白,血白立马很老实的躲到了帝歌的身后。 他总感觉这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就是自己是那种随时都会别当成菜给做了的感觉。 “这东西是你的?”司徒蕴瑈有些怀疑的问帝歌。 “他是你的,在你最近的一段时间内一直跟着你,现在你可能有些忘了他了。”帝歌似乎有些无奈,有些疼惜的说道。 司徒蕴瑈怀疑,自己带着这东西回来的目的,应该不是当朋友这么简单吧? 是不是拿他给阿默烨医治身体的呢? 血白:女人,我是你朋友,不是你敌人。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帝歌,似乎想求证血白的话。 帝歌点点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血白是她的朋友。 司徒蕴瑈有些纳闷了,既然是朋友? 当时的那个失忆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南宫默然 搂着司徒蕴瑈的肩膀,“既然看到了帝歌,心里也放下了。你刚刚才醒来,要不要再去休息一会?” 司徒蕴瑈点点头,在确定来的真的是帝歌之后,心也安了下来。 她是想去休息一下,不过是不是睡觉,而是想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做,这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帝歌是从来都不出大漠的,这是认识帝歌的时候就知道。 从伺候帝歌的那些属下那她也多多少少的知道,帝歌这辈子不会为任何事出大漠,这是他为了那个女人做的。 可是,现在的帝歌,却出现在了圣印王朝的京城的肃王府。 这就可能,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她记得自己出京城之前,大漠国师来了,带来了同如王朝的公主来和亲的。 最后,南宫璿齐夺了天下,把那个公主嫁给了百里哲垣。 一想到这个,司徒蕴瑈问南宫默然 。 “哲垣那,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扶着司徒蕴瑈的南宫默然 ,听到司徒蕴瑈这么问,说道。 “哲垣那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倒是那个公主,行事有些古怪。好像,挺关心你的一切的。” “??” 关心她?这怎么一回事? “我们也在猜测,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毕竟,司徒蕴瑈近乎七年前差不多的时候的事情,大家谁都不知道。 现在大家都想知道,司徒蕴瑈那个时候的她是怎么样的。 很多答案,似乎要那个时候的司徒蕴瑈才能解开。 “开门石的事情,阿然,对不起。” 南宫默然 扶着司徒蕴瑈的手臂微微的重了一点点,淡声的说道:“别说什么对不起的,我们是一家人。开门石麒烁想要,这个我是一直都知道的。” “麒烁变的这般,我也有错。” 司徒蕴瑈淡声,眼眸中带着无尽的心疼。 儿子才六岁,真正的算实岁的话,也不过是五岁多点。 一个小屁孩,却有这般的心计跟能耐。 这是身为母亲自豪的地方,也是身为母亲最失败的地方。 古国的地形图还在自己的手上,麒烁想要的东西,冥醉墨最终的真正目的。 这一切的一切,现在都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网住了一切,自己想抽身深呼吸一下都不可以。 开门石,接下来自己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麒烁这般,是我身为父亲的失职。如今这般的情况,是我对不起你跟麒烁了。” 如果当年的自己知道有这么一天,一定不会这般做的。 他一定把自己的孩子,留在身边用心的教育,而不是如今这般。 太过的聪慧,只会让自己感觉为人父母的失败。 司徒蕴瑈没有再出声,任由着南宫默然 扶着自己去休息。 大街上,那白衣的身影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前去的脚步被拦住了,百里哲钧有些不悦的抬眸。 看到那白衣的身影,百里哲钧准备漠视眼前人的身影,绕过去。 “哲钧……” 百里哲钧有些不悦的当没有听见,直接的越过去。 身影在跟白衣的身影擦肩而过的时候,手臂被白衣的身影给拽住了。 “放手,我不想打架。”百里哲钧有些冷声的说道。 “伤才刚刚好,怎么又想动粗了。”白夜婼瑶淡声的轻柔的说道。 似乎话中有些许的无奈一般,感觉百里哲钧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一般,不听话。 “你放开。”百里哲钧用力的甩开了自己的手。 如果这不是去自己大哥的府邸的路上的话,如果不是这里的人多的话,他肯定会对眼前这个让自己怎么看都不爽的男人揍死。 白夜婼瑶放开了百里哲钧,不想他太过的激动。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喝酒。”白夜婼瑶露出自己自认为很诚意的表情。 “我不喝。” 百里哲钧直接的否决了白夜婼瑶的话,他很不爽眼前的人。 白夜婼瑶给百里哲钧的感觉,就是坏人。贴着一张大漠尸王天玑子的大名,就是跟自己的主子对着干的敌人。 “哲钧,我对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做朋友。” 白夜婼瑶再次表明自己的来意,说明自己真的没有恶意。 “不相信。”百里哲钧冷冷的说道。 如果是来做朋友,上一次还把自己往死里打? 百里哲钧很不想爽眼前的人,反正怎么看就怎么不爽。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这个人对自己的目的好像不是请自己喝酒这么简单的事情。 “哲钧,你陪我喝酒,我告诉你开门石的事情。这个交易怎么样?”白夜婼瑶轻声的问道。 百里哲钧看着眼前的白夜婼瑶,心底在犹豫了一下,却有担心眼前的人骗自己。 开门石的事情,是王爷最近一直都在想找的东西,这个事情已经搞出了很多的岔子来。 要是这个人真的告诉自己了,那王爷他们是不是就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 可是,如果眼前的人是骗自己的,那怎么办? 打,是打不过。 自己上一次受伤,就是被眼前的人给揍的。 百里哲钧有些搞不清楚的是,上一次这个人揍自己,是为什么? 平白无故的跑出来,把自己给打了一顿。 为什么? 白夜婼瑶看着百里哲钧眼中的犹豫,淡淡的微笑了一下。 “难道我的诚意还不够吗?这里毕竟是圣印王朝,我难道会在圣印王朝把你给怎么了?要怎么比,你也比不上你的小主子司徒麒烁来的对我有价值一点。” 一听白夜婼瑶这般说,百里哲钧立马警惕了起来,带着戒备的看着他。 “哲钧,别这般紧张,我只是说你没有他对我有价值,不是说我要怎么司徒麒烁。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接近你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想找你喝酒,做朋友。” “为什么?” 百里哲钧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为什么这个人没事就喜欢找自己? 其他人不行吗? 就像他说的,他对所有人来说,也只不过只是一个侍卫罢了。 跟王爷和皇帝比起来,真的什么都不是。 自己有那个能耐值得这个天玑子来这般的对自己?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愿意。” 因为是他,所以他才愿意。 换成是别的人的话,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耐心,更不会有那个心去这般做。 “不懂。” 百里哲钧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根本就不懂这个人的意思。 白夜婼瑶淡淡的一笑的淡声说道:“没事,终有一天你也许会懂的。走,我请你喝酒去。” 百里哲钧内心犹豫了一下,想到开门石的事情,还是跟上了白夜婼瑶的脚步。 酒楼上,白夜婼瑶带着百里哲钧去了自己早已经包下的包厢内。 百里哲钧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四周的人,跟随着白夜婼瑶的身影。 这里的人,应该都不是简单的角色,怎么都感觉脚步轻盈的像练家子的。 看样子,这里应该就是他的地盘。 第162章 下毒 “坐吧。” 包间内,桌上早已经摆好了饭菜。 百里哲钧带着狐疑的坐了下来,有些怀疑的看着白夜婼瑶。 “别这般看着我,我还没有下毒杀你的心。这里是南宫璿齐的地方,所以你也别那份我在这里有秘密的表情。” 百里哲钧沉默,为什么自己想什么这个人都能知道? 白夜婼瑶只是淡淡的一笑,给百里哲钧倒上了一杯酒。 还是这般的傻,有个什么都放在自己的脸上。 不管过去多久,永远都是这样的萌萌的。 百里哲钧看着眼前的酒杯中的酒,不动也不吭声的只是看着。 白夜婼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敬了百里哲钧一下。 百里哲钧沉默了一下,端起了杯子。 一杯酒下肚,白夜婼瑶微笑了一下,继续给百里哲钧倒了一杯。 “说。”百里哲钧看着白夜婼瑶给自己倒酒,“不然不喝。” 白夜婼瑶倒着酒,微微的笑道,有些无奈的摇头。 放下了手上的酒壶,端起酒杯微微的闻了一下杯中的酒。 “哲钧,这酒可不是天下人想喝就能喝到的。先喝一会,等会我告诉你。” 这酒,可是他从大漠带来的,可是曾经的那个身影最爱喝的酒。 如今呢? 不知道还会不会再爱这个了。 “不说不喝。” 百里哲钧很有原则性的说道,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怒意。 酒自己已经喝了,话为什么还不说? 白夜婼瑶继续喝了一杯酒,放下了酒杯。 “开门石我们这里有四块,你们手上只有一块。开门石总共是九块,现在还剩下四块没有找到。这四块到底在哪里,我们都知道。现在唯一确定的是,没有钥匙去打开那扇门。” “在哪?”百里哲钧问道,他想知道这四块开门石在哪里。 现在王爷都急死了,要是知道在哪里的话,肯定很快就能倒着这些开门石了。 “先吃点,我慢慢说。”白夜婼瑶夹着菜放到了百里哲钧面前的碗中。 百里哲钧想拒绝,却在听到白夜婼瑶的话的时候,立马老实的吃了。 “要是想知道开门石在哪里,就陪我把这一顿给吃好了。” 百里哲钧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百里哲钧看着白夜婼瑶,“我吃了。” 白夜婼瑶继续夹菜给百里哲钧的碗中放去,当没有听到百里哲钧的话。 “我饱了。” 百里哲钧抗议,他不想吃了,他现在要知道开门石的事情。 “才吃了一口喝了一口就饱了?”白夜婼瑶淡笑的说道:“要是不想吃,就陪我吃一顿好了。” 白夜婼瑶也不勉强百里哲钧,他也知道,按照百里哲钧的性子,这看样子是改不掉了。 百里哲钧沉默的看着白夜婼瑶吃着眼前的美味佳肴,那慢慢的品味着每一道菜的幸福模样,像是吃的什么绝世的山珍海味一般。 百里哲钧看了一眼眼前杯子中的酒,刚刚的味道好像是蛮好喝的。 那种味道,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白夜婼瑶看出百里哲钧眼中的意思,只是微微的扬起了一下嘴角,不动声色的吃着自己的。 这些,都是当年那个身影最爱的。 百里哲钧沉默的看着白夜婼瑶吃着饭菜,有些不舒服的看着这眼前淡然的身影。 白夜婼瑶倒着酒,把自己的酒杯递到了百里哲钧的面前。 百里哲钧有些不解的看着白夜婼瑶一眼,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喝一口。” “我有杯子。”百里哲钧很老实的说道。 就算自己要喝酒,眼前的杯子就好了,根本用不着白夜婼瑶的杯子。 “这酒倒在杯子里,如果不喝,一会就会变的跟水没有什么两样。” 百里哲钧怀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这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酒。 “而且,变成了水之后,就是剧毒。喝了,会死人的。” 白夜婼瑶轻声淡语的说了出来,随即催促着百里哲钧喝酒。 “你再不喝,我这杯子里的酒也就要变成致命的毒药了。” “我不喝。”他才不相信白夜婼瑶的话。 白夜婼瑶见百里哲钧不相信,也不以为意。 拍了一下巴掌,外面立马进来了一个小二。 “爷,您有何吩咐?” “抱只狗过来,顺便重新拿两杯子来。”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那个小二立马点头哈腰的去做了,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这坐在里面,像个杀神似的的百里哲钧。 一会狗被抱来了,白夜婼瑶让小二把桌上的酒给狗喝了。 “把酒给它喝了。” 小二不解,随即还是把酒杯里的酒给狗喝了。 百里哲钧有些感觉白夜婼瑶做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还没有来得及多想,那原本被小二抱着的狗。 突然的动了动自己的脑袋,一下子焉了,随即嘴角有鲜血溢出。 死了,真的死了。 “下去吧。”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小二点点头,连忙拿着那有毒的杯子抱着死狗出去了,顺便的拉上了门。 房间一下子又变的沉默了,百里哲钧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酒壶里的酒了。 这倒酒杯里,没有一会就变成毒酒了,这放在酒壶里难道就不会变吗? “这酒壶可是有问题?”百里哲钧难道好奇一下的问白夜婼瑶。 “这种酒水只能放在这玉瑶壶中,如果放到别的酒壶里,就是毒水。”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玉瑶壶?” 百里哲钧看着眼前似乎像一般的酒壶,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嗯,就是这个。” 白夜婼瑶摇晃了一下手上的酒壶,给百里哲钧倒了一杯酒。 “哲钧,这酒不是在哪里想喝就喝到的。大漠的东西都是带不出来的,这可是我费尽心思才带出来的,只是想给你喝的。” “给我?” 百里哲钧有些疑惑的看着白夜婼瑶,这人什么意思? “嗯。” 白夜婼瑶淡淡的嗯了一声,放下手上的玉瑶壶。 “为什么?”百里哲钧问道。 “只是想让你喝,没有为什么。” 白夜婼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百里哲钧拿起眼前的杯子,也一饮而尽。 白夜婼瑶微微一笑,又给百里哲钧倒了一杯。 “纯而不辣,是不是很不错?”白夜婼瑶倒着酒的问百里哲钧。 百里哲钧不可否认的点点头,这酒的味道真的不错。 这么多年他所喝的酒,还没有一杯能比眼前的好喝。 “喜欢的话,就多喝点。” 白夜婼瑶高兴的说道,脸上都是欢笑。 百里哲钧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白夜婼瑶,有些奇怪他的奇怪举动。 这人,到底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什么? “怎么这样的表情?” “为什么?” 百里哲钧问了出来,他真的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白夜婼瑶无奈的说道:“你的为什么还真是多,难道还担心我对你起杀心?” 百里哲钧看着白夜婼瑶,随即摇摇头。 就像眼前的人说的,他又不是王爷又不是帝王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有利用的价值。 也就是因为没有任何能被眼前的人利用的价值,他才搞不懂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喝。” 百里哲钧看着白夜婼瑶,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说,那他就不喝好了。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百里哲钧,说道:“这酒要是浪费了,可真是浪费了我一片心。” “开门石的秘密。” “喝了就告诉你。” 百里哲钧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像傻子一般的被眼前的人耍了一通,一下子站起来有些不爽了。 “不说,我走了。” 百里哲钧说着,转身抬脚就走人了。 身影还没有走到门前,白色的身影就已经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百里哲钧一愣,这个人的动作好快。 如果这个人想杀自己的话,根本就是在眨眼之间的事情。 这更让百里哲钧搞不清楚,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你还是急脾气,这酒喝下去不能急躁,会晕的。” 百里哲钧听到白夜婼瑶这般说,才反应慢一拍的感觉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头晕。 随即就感觉眼前的人似乎模糊的一直在晃动,眼前的所有的东西似乎也变的有些迷迷糊糊了一般。 用力的甩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没有清醒反而变的更加的眩晕了。 “你……” 下毒…… 下毒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百里哲钧的身子就软了下来,失去了意识。 在最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百里哲钧想拔出自己的剑,却没有来得及的挥舞起来,就掉到了地上。 白夜婼瑶在百里哲钧倒下来之前,一把搂住了百里哲钧的身子。 百里哲钧毫无生机的倒在了白夜婼瑶的怀中,一点都没有知觉。 白夜婼瑶有些贪婪迷恋的看着自己怀中的身影,这个身影自己有多少年没有抱到了? 一把抱歉百里哲钧的身子,白夜婼瑶才发现如今的百里哲钧真的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他的身子有温度,有人的温度了。 把百里哲钧放到床-上,白夜婼瑶坐在床边俯身的看着床-上的容颜。 这张脸,自己应该怎么看都看不够吧。 第163章 心疼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百里哲钧的脸颊,刚毅的脸颊如刀削一般的棱角分明。那剑眉还是这般的微微的扬起,一直都是紧锁的模样。 高挺的鼻梁下,是那有棱有角的唇,有些薄凉的感觉。 脑海中,闪过那一头蓝发的身影,脸上永远的都是冷漠淡然的不会有一丝的表情。 那张脸跟眼前的这张脸,重叠在一起。 白夜婼瑶俯身,慢慢的低头,靠近那有些薄凉的唇。 轻轻的,淡淡的,吻上了那唇角。 日思夜想的人,如今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他却再也不是那个他了。 就算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也不是那个自己曾经在乎的那个人了。 他是人,不再是他了。 他跟婼娉都已经找不回这样的身影了,就算是看到一模一样的人,也找不回了。 抬头,修长的手指轻抚百里哲钧的胸口,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裳。 手指轻轻的抚摸上他的胸膛,那伟岸的胸口说明着主人的生命力。 古铜色的健壮的胸肌,这些年他练的不少。 手摸着他的胸口,白夜婼瑶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看着眼前熟睡的身影。 就这样的摸着百里哲钧的胸口,白夜婼瑶顿住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坐了多久,久的白夜婼瑶感觉有一辈子那般长。 白夜婼瑶收回了自己的手,慢慢的再给百里哲钧把衣服拉好。 百里哲钧,一切都是命运的齿轮在运走,可惜你真的不是他了。 那跳动的心,似乎在自己的手掌心没有任何的生命力。 白夜婼瑶站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玉瑶壶,沉默。 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行人,热闹叫卖的街市。 楼上包厢中,是沉默跟熟睡的人。 百里哲垣的身影从楼下走过,抬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着的窗户,只是一眼就快步的离开了。 百里哲垣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离开,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你怎么来了?”白夜婼瑶淡声的问道。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带着面纱的身影。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白夜婼娉说道:“怎么样?” “喝的了玉瑶壶的酒,还能怎么样?”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玉瑶壶,说道:“真的是他了?” 随即,白夜婼娉走到桌子面前,拿起桌子上的玉瑶壶。 “我就说,就算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真正骨子里应该存在的东西,还是会存在的。” “可是他还是晕倒了,就已经不是他了。”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白夜婼娉放下手上的玉瑶壶,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百里哲钧。 是啊,他已经倒下来了,就说明这就已经不是他了。 不管长的如何的一模一样,已经不是了。 “等所有的禁锢都解开了,就会是了。” 等一切都等到了,就不会是这般了。 “主人都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们又何来这般的自信?”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我相信司徒蕴瑈可以做到的,我相信她可以拿到所有的开门石,我相信灵玉会出世的。只要有灵玉,一切都可以改变的。” “你别忘了,司徒蕴瑈还有多长时间可以活了。要是这四个月之内,开门石找不全的话,下场会是什么?” 这一切,已经偏离了原本主人的设计。 司徒蕴瑈应该还有两年可以活的,两年找到四块开门石根本就是绰绰有余的事情。 如今,两年一下子变成了四个月。 万一,不行呢? 这天下就不会再有长的像雪歌的司徒蕴瑈出现了,到时候真正的一切都会改变,都会消失。 白夜婼娉淡声,“我就是想相信她。” 白夜婼瑶痛苦的闭上了眼眸,他也想相信那个身影,因为他们都是那个身影最在乎的。 可是,他却害怕。 在刚刚摸到百里哲钧的心的时候,他开始动摇害怕了。 万一呢? 已经偏了一切设计好的轨道,万一真的出事呢? “哲垣怎么样?”白夜婼瑶转移话题的问白夜婼娉。 白夜婼娉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还能怎么样,他不就跟他的这个好弟弟一样,都是一个劲的人。真不知道当年这一对兄弟到底是怎么造出来的,这都能木讷的可以的。” “先回去吧,他刚刚已经回去了。你再不回去的话,他到府里见不到你的话,会怀疑的。” 白夜婼娉有些无奈,这自己跟百里哲垣的关系就跟搏斗没有什么两样的。 在百里哲垣的眼睛里,她就是坏人一个,目的估计就是对他跟他的主子们不利的。 “她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主人没有去,我也没有过问。想来,应该是等血白说了吧。” 想起血白,白夜婼娉有些不舒服的撇撇嘴。 那只破蝙蝠就可以靠近司徒蕴瑈那么近,为什么自己就不行? 一靠近的话,就被当成了居心叵测的。她到底哪里居心叵测了一点? 想起自己跟白夜婼瑶如今这般的走不进这兄弟两人身边,又靠近不了司徒蕴瑈,白夜婼娉就感觉当年的决定真的是自己的错。 如果再坚持一下下,说不定就不是如今这般的模样了。 “真的不敢相信主人会不去。” 白夜婼娉淡声,这一点她还真的没有想到。 按照她认识的冥醉墨的话,如果听到司徒蕴瑈哪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适的话,应该会比任何人都担心。 “也许,主人有主人自己的安排吧。” 白夜婼瑶淡声,这一次主人没有去,也没有真正的去寻找,他还真的有些搞不懂了。 难道,只是因为有了血白在司徒蕴瑈的身份,所以主人就放心了吗? 记得,血白跟主人应该是很不对盘的吧。 “我先回去了,婼瑶,这里你要怎么处理?”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床-上的百里哲钧,淡声的担心的问了出来。 曾经,白夜婼瑶的喜好,在那里就只有她能接受。 也只有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大家好,为大家着想。 这里呢? 这里毕竟不是那里了,而且床-上的人能懂这些吗? 白夜婼瑶的目光在百里哲钧的脸上扫过,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了。 曾经,在那里的时候,他就一直都是傻乎乎的,没有一丝的反应。 任由着自己对他全心全力的好,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 如今,更不知道如何的对待这些了。 “我也不知道。” “就这样守着,你不感觉累吗?” “那你对他呢?”白夜婼瑶淡声的问眼前的白夜婼娉。 白夜婼娉心底淡淡的叹息了一声,倒是自己没有明白眼前的这个人了。 自己又何尝不是这般呢,苦的只不过是他们记得这些的人罢了。 累的,也只不过想让一切都回归的人罢了。 而那些忘记的人,又还算得了什么呢? 白夜婼娉沉默的看了一眼白夜婼瑶,衣襟飘扬,那女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这房间内。 白夜婼瑶看着床-上的百里哲钧,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白夜婼瑶转身,这里,他现在应该只能守护,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白夜婼娉回去的时候,百里哲垣正在房间等着她。 百里哲垣看到白夜婼娉的身影,连忙的上前。 “有人看到那个人把哲钧给带走了,你告诉我哲钧现在在哪里?” 百里哲垣上前,一把拽着白夜婼娉的手臂,冷声的问道。 眼眸中,尽是杀意。 上一次他那个呆木的弟弟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被那个人给打的半死,差一点就没气了。 这要不是身子骨好的话,这辈子就没有这个弟弟了。 这会,又听到下人们禀报,说自己的那个弟弟给那个人给带走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白夜婼娉挣扎着想夺回自己的手臂,“你弄疼我了。” “不知道,你别以为嫁给我百里哲垣,就可以离间一切,就可以操控圣印王朝。”百里哲恒冷声。 “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大漠的人,我们圣印王朝也不怕。别以为有点本事就可以怎么样了,你想要的东西,你不一定就能多的走。” “回去告诉你的人,放了我弟弟,不然的话大不了两国开战罢了。” 百里哲垣冷冷的拽着白夜婼娉的手臂,恨不得把她的手臂给拽断了一般的用力。 他恨,恨眼前人的安排,就似乎他们都是棋子一般的感觉。 白夜婼娉看着愤怒的百里哲垣,眼眶中含着泪水的看着眼前的人。 自己想了这么久的人,最后是这般对着自己吗? 到底,谁改变了? 当年的那些,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孤独,还没有能弥补对他的亏欠吗? 难道,就算不是他了。就算长的一张一模一样的的脸,也记得那些恨吗? 百里哲垣看着泪眼婆娑模样的白夜婼娉,心口突然有些堵的不舒服。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的人这般泪眼婆娑的模样,似乎自己的心很难受,很难受。 似乎,轻轻的,淡淡的,有一丝疼痛的感觉。 这个女子,不管是不是公主,她的到来本就是有目的的。 第164章 你骗我 他为了让自己不被设计到他们这些人的圈套中,都一直很警惕的隔着距离的跟她。 如果自己真的在乎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看到她这般模样,自己会心疼? 心疼! 百里哲垣的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也是这般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 唯一不同的是,那个女子的身上一身的鲜血。 那个女子的身影,一直都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从自己有记忆开始的时候,似乎就一直都存在着。 自己一直在想,这个人是不是自己上辈子认识的人。 怎么,现在自己却有一种那两个身影重叠的感觉? 一想到这里,百里哲垣甩开了白夜婼娉的手臂,逃一般的出去了。 是的,他狼狈的逃跑了。 在自己惊讶自己的答案的时候,逃了。 百里哲垣看着院中假山活水的风景,自己这是怎么了? 那个一直在自己梦中的女子,眼前的这个带着目的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百里哲垣否认的摇头,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明明,那个女子是梦中的身影,这可是活生生的身影。 白夜婼娉跟了出来,看到站在湖边沉默的百里哲垣,慢慢的走了过去。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百里哲垣没有回头。 “哲垣……” “他为什么要对哲钧这般?” 他实在想不通,那个人对自己的弟弟为什么要这般? “他真的没有恶意的,只是单纯的想跟哲钧做朋友做兄弟。” “你认为我相信吗?”百里哲垣看着湖面,冷声的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你跟哲钧,跟我还有婼瑶都认识。你相信吗?” 婼瑶? 那个人叫婼瑶? 百里哲垣微眯了一下眼眸,转身看向白夜婼娉。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这个公主叫婼娉公主,那个人叫婼瑶。 “他是我哥哥。” “天玑子呢?” 如果那个人不是天玑子,那天玑子是谁? 如果他是天玑子,那眼前的这个婼娉公主又是谁? “天玑子不是我哥哥。” 真正的天玑子是谁,只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那真的天玑子是谁?” 百里哲垣问白夜婼娉,他有些想不通眼前的身影会告诉他天玑子不是那个白色的身影。 而且还告诉他,那个白色的身影是她的哥哥。 她想说明什么? 只是为了说明哲钧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吗? “以后你就知道了,其实大漠尸王也不一定就是你认为我们身边的人才会是。也许,在你的人中,也有这么一个人也说不准。” 白夜婼娉淡声,看着眼前的百里哲恒没有明说什么。 百里哲垣垂眸,看到白夜婼娉的手臂上有红印,刚刚是自己用力太过了吧。 毕竟,再怎么样,她还是一个公主。 就算是敌人,也是一个女子,自己身为男子怎么可以这般对女子。 “刚刚,拽伤你了?”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连忙的说道:“没事,一点都不疼的。” 白夜婼娉心底一丝丝的甜蜜,这是他在关心自己吗? “刚才的事情,抱歉。”百里哲垣淡声。 白夜婼娉听到百里哲垣这么说,连忙的说道:“没事,你用不着道歉的,你也只是关心你的弟弟罢了。” “他,上一次把哲钧打的个半死,到底是为什么?” 莫名其妙的就被打的个半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现在他都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 就连百里哲钧,他的这个宝贝弟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想不通的是,自己的这个木呆的宝贝弟弟一直都是傻乎乎的,怎么会去得罪人呢? 自己的那个宝贝弟弟,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白夜婼娉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百里哲垣,如果自己说自己的哥哥喜欢他的弟弟,不知道这个有些正直的谁有钱啊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应该不会咆哮吧? 直接的就是一个冷眼的杀了过来,之后就是当成没有看到自己的哥哥一般。 这是,曾经的那个身影,沉默的默认了。 如今的人呢,应该不会这般了吧。 他的性情,应该不是这般了。 “好像是因为喝酒的事情吧,到底怎么一回事,我哥哥也没有跟我说。” 白夜婼娉模糊不清的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是知道的。 可是,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能明说啊。 她不能告诉哲垣,是因为自己的哥哥看到哲钧跟一个女子说话,然后气不过之后就把人给打了吧? 喝酒的事情? 这公主的哥哥还有喝酒专门找某一个人的坏习惯? “抱歉,我的哥哥让哲钧受伤了的事情。” 白夜婼娉心里恼火白夜婼瑶这个事情,用得着吃醋成这般的把百里哲钧给打了。 百里哲垣看着眼前的公主,淡声的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就没有必要再说了。” 白夜婼娉看着百里哲垣,还想说什么的,后来一想,还是算了。 要是再所什么的话,这百里哲垣多想的话,到时候就是不必要的风波了。 百里哲钧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繁星闪烁一片了。 摸了摸自己微微有些醉酒而疼的额头,百里哲钧掀开了被子。 看了一眼房间,还是自己晕过去之前的模样,没有一点点的变化。 白夜婼瑶的身影坐在那桌边,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似乎已经浅睡了一般的模样。 一见到那似乎在浅睡一般的白夜婼瑶,百里哲钧一下子全都清醒了。 刚刚晕过去之前的事情一下子全都在自己的脑海中出现,下毒。 他给自己下毒了,百里哲钧瞬速的从下床。 脚下微微的一个软,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 听到声响的白夜婼瑶醒来,就看到那快跌倒的人。身影瞬速一闪,扶住了那要跌倒的百里哲钧。 百里哲钧一见白夜婼瑶扶着自己,一把推开了他,像被雷电给电击了一般的感觉。 那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不知道是什么。 反正,就是很不舒服。 “你给我下毒。” 百里哲钧冷冷的盯着白夜婼瑶,恨不得把白夜婼瑶的身上盯出两个窟窿来一般。 如果不是自己浑身没有力气的话,他一定忍不住的狠狠的打眼前的这个人。 “酒没有毒,是你不胜酒力。普通人沾一点就可以睡个十天半个月的,你都喝了几杯了,就醉这么一会,已经是很不错的酒量了。” 这酒,本就不是这里的人能喝的,他能这般喝点。也许,还是因为占着这张脸的原因。 百里哲钧有些怀疑的看着桌上的玉瑶壶,有些怀疑。 看清楚了百里哲钧眼中的怀疑,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你还不值得我去欺骗,玉瑶壶里的酒,很少有人能喝的。” 白夜婼瑶站在百里哲钧的身边,离了一步的距离,他不想给他压力感。 “既然,你已经醒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白夜婼瑶说道,转身就准备离去。 “你还没有告诉我开门石的事情。” 百里哲钧在白夜婼瑶说要离去的时候,伸手拉住了白夜婼瑶的衣袖,冷冷的说道。 白夜婼瑶转身,看向自己被拉的衣袖。 百里哲钧连忙的松开白夜婼瑶的衣袖,看着他。 白夜婼瑶一笑,是心底那种真正的甜甜的一笑。 “开门石的具体地址,已经在司徒蕴瑈手上的地形图上面了。你们还是尽快的去找全这些东西,不然的话,四个月之后一切都已经是定局了。” 到时候,谁都没有机会了,再也改变不了这一切了。 “你骗我?” 百里哲钧冷冷的看向白夜婼瑶,感觉自己被欺骗了一般的感觉。 “我没有骗你,开门石的地形图在司徒蕴瑈的手上。而且只有司徒蕴瑈她一个人能看到图上面的地形,她是钥匙的身份注定了这个结果。” “哲钧,真的想她平安无事的话,就让我帮你。好吗?” 跟在他身后,跟站在他身边,他好希望能站在他身边。 “你是南宫璿齐的人。” 百里哲钧淡声的说道,白夜婼瑶却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了。 他的意思很简单,他是南宫默然的人,跟自己是敌人。 “你真傻,竟然相信眼睛看到的。” 白夜婼瑶有些无奈的说道,随即淡声道:“我先回去了,我派人送你回端王府。” “不用。” 他不想跟这个人有过多的牵连,到时候王爷们看到了误会了怎么办? “你还是这般。” 白夜婼瑶无奈,却也没有再勉强百里哲钧。 百里哲钧见白夜婼瑶转身离开,沉默的看着那紧关的门。 看着桌上的玉瑶壶,百里哲钧有些疑惑,到底那个酒是怎么一回事? 百里哲钧伸手,拿起那个玉瑶壶,微暗了一下眸子。 门外,白夜婼瑶转身离开。 哲钧,四个月之后。你也许会知道一切,也许会在我的生命中彻底的消失不见。 到时候,你的答案,就是我选择的答案。 安静了两日,司徒蕴瑈在司徒麒烁的话中,也明白了当时失忆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第165章 麒烁很坏 “妈咪,就是这样的。”司徒麒烁摊摊小手,表示无奈的说道。 “还有其他的不对劲的地方吗?” 司徒麒烁摇摇头,表示没有了。 司徒蕴瑈一抹额头,偶滴神啊。她在军营跟南宫默然到底在一起那个,那个什么的,多少天了啊? 这么神勇的事情,自己都做的出来? “妈咪,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妈咪有些睡多了。”司徒蕴瑈一本正经的说道。 司徒麒烁表示很单纯的相信了,眼眸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 “那妈咪,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赶快的去寻找地形图上的开门石了。” “妈咪,那要灭其他国家的事情呢?”司徒麒烁问道。 “这件事,妈咪想,麒烁还是你决定吧。” “妈咪,我也是大漠尸王的身份,你不生气?” 司徒麒烁有些试探的问司徒蕴瑈,就有些担心自己的妈咪现在还没有清醒。 等真正的清醒了之后,是不是又要把自己给大卸八块了? 司徒蕴瑈看着司徒麒烁,沉默不语。 司徒麒烁被司徒蕴瑈看到,感觉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妈咪的眼神好恐怖,好像要…… 司徒麒烁立马捂住自己的身子,“妈咪,我是你儿子,不是你男人南宫默然 ,别勾引我。” 噗! 司徒蕴瑈内心喷血,一巴掌拍在司徒麒烁头上。 “你想多了吧,你太嫩了,都是水的,塞牙缝都不够的。” 司徒麒烁沉默,妈咪,你要多重口味啊。 “妈咪以前就在想,麒烁你一天到晚的到底在捣鼓什么?哪有人忙的这般的昏天暗地的,结果却什么动静都没有的。” “你说没有任何的动静吧,却又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干干净净的。现在妈咪才知道,原来你麒烁你自己早就选择了当大漠尸王。” 一个跟天玑子还有帝歌三分天下的大漠尸王,就是她的儿子司徒麒烁。 一想到这里,司徒蕴瑈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 司徒蕴瑈一把捏住司徒麒烁的耳朵,怒吼道:“你老娘我拼死拼活的用了五年的时间去找银血蝙蝠,你倒好。直接给我做了大漠尸王,害的你老娘这般的劳累了五年,全都是白废了。” “司徒麒烁,你是不是看你老娘这般屁颠屁颠的模样,好玩啊?毛还没有长的,牙还没有齐的,就敢算计你老娘了。” “妈咪,麒烁真的不是故意的。” 司徒麒烁连忙从司徒蕴瑈的魔掌下,抢回了自己的耳朵。 “妈咪,麒烁真的不是故意的。” “妈咪,你也不想想,要是你知道麒烁是大漠尸王的话,一定会废了麒烁的。到时候你又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麒烁,这也是不想让你为麒烁担心。” “麒烁做大漠尸王,其实也是为了得到开门石的消息。麒烁查到资料说,开门石的地形图在天玑子的手上,所有才想用帝歌的身份来牵制天玑子。” 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妈咪跟帝歌有关系,所以才想到设立这么一个局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局,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偏了。 还好,还好的是最后的目的至少现在是达到了。 “麒烁不想妈咪为了麒烁,耗尽自己的阳寿。麒烁想,妈咪一直都陪在麒烁的身边,生生世世的不离开。麒烁想,有爹爹有妈咪的家。” 司徒麒烁扑上去抱着司徒蕴瑈,眼眸中带着薄薄的泪水。 “妈咪,麒烁不想你离开麒烁,也不会让你离开麒烁的。麒烁在等,等妈咪身体好一点点,就立马去找开门石。” 司徒麒烁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哭腔,却没有哭出来。 “麒烁好希望妈咪可以再休息一段时间养身体,可是麒烁又担心寻找开门石的时间不够。妈咪,麒烁是不是很坏?” 司徒麒烁的声音有些沉闷,闷闷的。 “麒烁是不是很坏?妈咪,这样的麒烁,妈咪很讨厌吧?” 司徒蕴瑈有些心疼的抱着司徒麒烁,儿子这般,全都是为了自己。 身为母亲的自己,却没有能为儿子做什么,哪里还有什么资格怪罪儿子的所作所为的。 “麒烁,对不起,是妈咪不好。妈咪没有保护好你,妈咪害你担心了。” 如果自己强大一点点,儿子就用不着这般。 这些,都是自己的错。 麒烁,应该说对不起的人,其实是妈咪。 “妈咪,麒烁没有怪妈咪。” 司徒麒烁松开司徒蕴瑈,小手捧起司徒蕴瑈的脸。 司徒麒烁看着司徒蕴瑈,一脸认真的说道:“妈咪,麒烁一直都没有认为是妈咪不好,麒烁最希望的就是跟妈咪在一起。” “嗯,妈咪知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对着司徒麒烁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眸。 落叶飘向,那相对而看的身影,在这一片空间中,更显得坚定。 司徒蕴瑈让自己的身体又休息了两天,她知道有很多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了。 她想的,并不是一定就可以立马做到的。 倒不如,养好自己的身体,然后用最大的精神去对付这一切。 让司徒蕴瑈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安静了这么几天,那个身影竟然没有出现。 躺在院子吹着风的司徒蕴瑈,看着眼前飞舞在自己身边的血白,当没有看到。 血白: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时间已经不多了,你怎么还能有着闲情逸致的在这里看风景? 这都感觉火烧屁股了一般的感觉,这真正的人却还能这般淡然的坐在这里,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样的司徒蕴瑈,血白感觉似乎有了那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有那么一秒,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都有些把眼前的人,当成真的的雪歌了。 可是,她不是。 血白:我说女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难道一点点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吗?要是找不到,找不到的下场可是你再也活不了了。 司徒蕴瑈当成没有看到血白一般,继续着自己的闭目养神。 血白飞在司徒蕴瑈的身边,绕了几圈有些急了。 血白: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等你死了,等你在乎的人真正的心急了,你才会有反应? 听到血白的话,司徒蕴瑈微微的睁开了眼眸,扫像血白。 血白顿时感觉到利剑飞来,凉风飕飕一阵。 那是一股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的杀气,杀的他心口一凉。 血白噎了噎口水,不自觉的看向那个似乎才睡醒一般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那淡漠的没有过多的表情的眼眸,看的血白感觉自己应该快离开,以确保自己的安全才是。 “为什么他不来?” “啊??” 司徒蕴瑈淡漠的看着眼前的血白,从边境失忆到醒来,麒烁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自己。 包括,眼前的这个身影是冥醉墨派来在自己身边的。 她一直搞不懂,这个冥醉墨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当自己身份为钥匙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了。每一个人出现在她身边,多多少少都是有着算计跟利用的。 她不喜欢变成别人眼中的那个算计跟利用,却又无法改变这身份的能力。 这几天,她想了很多。 很多过去她一直希望的,逃避的,跟不想的。 她最大的希望就是看到自己的儿子麒烁像人一般的活着,可是感受人生生老病死跟喜怒哀乐的疼痛。 可是,她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那个他的儿子,她的儿子心里真正的声音。 她忘了,自己做的这一切,也许真的不是儿子所想要的。 就如儿子一直说的,他很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不想自己的妈咪担心,会保护好自己的。 她忘记,自己的儿子是纯血,一个纯血僵尸。 这一切,才是真正的儿子。 “他安排了这么多,如今到了这个时候反而不来,这似乎不是他的性子吧。” 司徒蕴瑈淡淡的说道。 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丹扣的,似乎那般轻描淡写的无心之问。 却问的血白是心底那个寒颤的,感觉凉风飕飕的。 血白知道司徒蕴瑈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就是那个人。 安排了这一切的人,却到最后没有出现。 血白沉默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一切,都是缘起于她,如今到要怎么解释这一切? 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 就算他不在你身边,可是却还是一直都无时无刻的陪伴在你身边。 “这一切,他不想看到最后的结局吗?”司徒蕴瑈淡声的问血白。 麒烁说,这个血白活的很久,很久。久的可以跟老妖怪一起算时间了,是可以变成人的妖怪。 司徒蕴瑈在想,如果这个血白是活了很久的妖怪,那他是不是真正的经历过古国? 那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古国,那个神之子跟地魔咒的事情呢?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血白:我不是他,我也不知道。 他想看到的结局,是大家都想看到的。 可是,到底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给自己,谁都不知道。 血白:其实最想知道结局的是你,而不是我们大家。 那个结局,是你身为钥匙为大家抒写的一个结局。 第166章 没有恶意 司徒蕴瑈震愣的看了一眼血白,血白说,这个结局最想知道的人是自己? 司徒蕴瑈的心底有那么某个弦咯噔了一下,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丝画面,快的自己无法抓的住。 这一切,也许真的如血白所说,最想知道结局的人真的是自己吧。 “剩下的四块开门石我已经知道在哪里了,就是现在不想去罢了。” 司徒蕴瑈轻描淡写的说道,似乎真的无心去找那个开门石一般。 血白一听司徒蕴瑈这么说,顿时急了。 血白:你怎么可以说不想去,你怎么能不想去。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在等着那个开门石聚齐,然后找出灵玉。你身为唯一的钥匙,怎么可以这般说。 知不知道多少人在等着? 多少人在等着,她是唯一的钥匙。 司徒蕴瑈苦笑了一下,就是知道有很多人在等着,所以她才要看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在操纵着这一切。 那一个灵玉,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这么多人找寻。 哪怕是颠覆天下,似乎也在所不惜的样子。 血白见司徒蕴瑈似乎有些不为所动,还带着一丝丝的嘲讽的感觉。 血白压抑着自己心中的不舒服,说道:如果你放弃了,会死很多人。 司徒蕴瑈抬眸,看着飞在自己面前的血白。 “我在生麒烁之前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她这一计,就是想知道自己曾经失去的一切的记忆。 那些困扰自己的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是梦。 只有解开这一切,她才能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血白沉默,彻底的沉默了。 那些,他知道,却不能说。 当年的代价已经够大了,血染了一片的代价。 自己被沉睡了这么多年的代价,守护与被守护的代价。 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那一个身影。 透过那个身影,是权力巅峰的对决。 见血白沉默,司徒蕴瑈也不出声。 这是她最后为时不多的机会了,如果错了这些,她也许就真的没有下一次了。 血白飞身离开,沉默的选择了消失。 司徒蕴瑈也不以为意般的,闭上自己的眼睛继续闭目养神自己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似乎飘起了零星小雨。 一滴,两滴的,慢慢的滴落下来。 司徒蕴瑈坐在那院子的高树上,仰起头的看着天空飘起的零星小雨。 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来,慢慢的把手掌给打开,接住了那滴落下来的小雨滴。 有多久,多久自己没有认真的看过这雨水的天气了? 树上,树叶微微的遮挡去了那细小的雨滴,只有偶有的顽皮的闯进去打在司徒蕴瑈的身上。 南宫默然 的身影进来的第一步,就是看到那坐在树上如精灵般的身影。 那伸手接雨滴的天真无忧的模样,那种发自内心的安然,他什么时候见过了? 这样的司徒蕴瑈,除了那一段时间失忆的时候似乎有一点点灵气之外,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有这般的安然了吧。 有那么一秒,南宫默然 似乎感觉,这样的司徒蕴瑈似乎在自己的脑海的深处存在过。 这一幕,他好想就这般的永远的定格在这一刻。 这样,这般的美好就永远都不会消失。 痴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南宫默然 就那般的站在雨水中,没有踏入一步。 树上的人,沉默的人。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这一幕,似乎在他们身边发生过无数回,每一次似乎都是这般的场面。 无数个日日夜夜,似乎也只有这么一刻,他们的心才是真正安静的。 心口一痛,站在雨中的人沉默的看着那远处的人,有些难受。 似乎,心底的某个地方,被某种感觉给占据了。 那是一种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有些酸涩,有些痛楚。 微暗了一下眼眸,那个人,明明是自己的兄长,那个树上的身影明明是自己的嫂子。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般的感觉? 她是自己的嫂子,是自己哥的女子, 自己怎么会…… 南宫默烨站远处,隔离着多远的距离。 零星的小雨滴落在他的身上,却怎么也冻不了那已经变了质的感觉。 这些,到底是为什么? 那府邸门前,一抹孤落的身影有些伤心的看着那站在屋顶的人。 他是自己的夫君,却视自己如无物一般。 嫁给端王爷,是父亲跟皇上的一步棋。而自己在那大街上的惊鸿一瞥,就心甘情愿的成为这颗棋子。 如今呢,大婚到现在,他对她视如无物一般。 皇上身边因为有那个白色的身影存在,打压端王爷跟肃王爷的事情一下子停住了,反而似乎在寻找什么一般。 皇宫中,冥醉墨看着外面的小雨零星的,伸出手来感受着雨水的淡凉。 他是冷的,没有温度的。所以这雨水到底是什么样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雨水的感觉,是她告诉自己的。 她那个时候笑着告诉自己,醉墨,雨水的感觉是淡凉的,有些像老天无助的眼泪。 她曾经说过,老天无助了,其实也会哭泣的。 哭泣,就是眼泪。 而雨水,就是老天的眼泪。 只不过世人都不知道罢了,他们把这一切当成了美丽,浪漫。 也有当成灾难,烦躁的。 却也是可以灌溉良田的,还可以净化一切的浑浊。 到底是什么样的,就看那个人的心是怎么看待雨水的。 雪歌,你的那些对血白的话,何不是对我说的呢? 你哪里是不想,你是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什么。 自己,到底是被多少人给利用了。 司徒麒烁有些心烦意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不知道的心烦意燥。 站在院中,看着天空的雨,司徒麒烁就只是站着。 倚靠窗口,白夜婼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有丝丝的苦涩。 这般雨夜,到底有多久自己没有看到过了? 在大漠的下面,她一直都没有看到有关雨水这般的东西。 百里哲垣站在白夜婼娉的身后几步远的距离,看着那有些孤落单薄的身子。 打从她说嫁给自己的那一刻起,到如今也有月份了。 可是,她对自己真的的利用跟伤害是什么? 他一直担心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 皇宫似乎也变的很安静,没有了争斗跟勾心斗角。 也没有皇上要怎么处置端王爷跟肃王爷的消息,那个跟随在皇上身边的她的哥哥白夜婼瑶,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这一切,难道只是冲着那个灵玉来的吗? 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个灵玉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能让这些争夺天下的人,最后都放开了手。 只是为了那一块灵玉,什么都可以放开。 白夜婼娉伸手接住那滴落下来的雨滴,眼眸前仿佛看到了那一身白衣轻笑的女子。 那漫天花瓣中的飞舞身影,那雨水滴落中的开怀大笑的身影。 一切,似乎还在昨天发生一般,却一下子消失了千年多。 主人,到底真正的你还会回来吗? 灵玉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多的不是这个天下人想的那般。 南宫璿齐因为有哥哥在身边,应该也相信了灵玉的事情,所以才这般安静的吧。 灵玉是可以改变很多,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有那个命来拥有的。 见白夜婼娉的身上都淋了雨水,百里哲垣慢步的上前解开自己的衣服,披向那个身影。 白夜婼娉只感觉身上一重,微微的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 见到百里哲垣把自己的衣服解开披到自己的身上,白夜婼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他。 大婚到现在,他对自己的距离不是一点点的远。 这一次,他这般…… “我只是不想你着凉,到时候照顾公主不周的这个罪名我可背不起。”百里哲垣故意的漠视掉白夜婼娉眼眸中的一丝情绪。 那般直白的炙热,他想当没有看到。 他不是没有心的,大婚到现在她对自己怎么样,他不是不知道。 那份淡然的喜欢,那份似乎生死与共的眼眸,他搞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想要什么。可是,当她担心着司徒蕴瑈的身体的时候,那眼眸中的过份的真,却是那般的真实。 就在百里哲垣失神的那一刻,白夜婼娉的身影却扑到了他的怀中。 百里哲垣的身影一愣,浑身僵硬了起来。 “哲垣,我真的没有恶意,能不能我们……” 白夜婼娉很想说,我们在一起。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百里哲垣给推开了身子。 “公主,晚凉了,早点歇息吧。” 百里哲垣冷冷的推开了白夜婼娉,转身离开。 白夜婼娉站在那里看着百里哲恒决然离开的身影,身上还披着他的衣裳,却未能暖了她的心。 对他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吧。 泪水无声的在白夜婼娉的眼眶中滑落,滴落在地上。 这一个雨,似乎一下子淋了许多人的心。 除了那一个人,什么感觉都没有吧。 沉睡的百里哲钧,一个人独自沉睡中。 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雨夜的一切,也不知道到底接下来会再发生什么。 第167章 所有人都知道 司徒蕴瑈一直坐在树上一夜,就那般的看着雨水飘零,靠着树干上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却是躺在了床-上起来的。 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全都被换了。 明明昨天还是在树上的,一觉醒来却已经在这里了。 应该是阿然抱自己回来的吧,在这肃王府,也只有阿然跟麒烁可以寻到自己的味道了。 司徒蕴瑈起床,穿上了衣服拉开了门。 天空放晴,早已经没有了昨天的阴雨的气息。 司徒蕴瑈站在门口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那被雨水洗礼过的树。 太阳光的照射下,树上还有一点点的潮湿。 树下,却放着一张小矮桌,一张软垫。 桌上,放着点点心跟茶水,还有文房四宝。 看样子,这些都是阿然准备的。 有那么一刻,司徒蕴瑈突然觉得。 好像自己要做什么,阿然都可以不用问的就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这就是夫妻同心吗? 司徒蕴瑈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南宫默然 的身影在自己的脑海中闪过,却突然一下子被另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的脸颊给覆盖。 那张脸,比较起南宫默然 来,来的更为妖治邪魅一点。 那到底是梦,还是属于这个身子的记忆? 司徒蕴瑈还是一如既往的闲着无聊一般的模样。 司徒蕴瑈梳洗了之后,就坐在了那早已经被打扫好的地方。 摸了一下茶壶,还是温热的,看样子也放了没有一会。 吃了一口点心,喝了一口茶水,司徒蕴瑈拿起桌上的毛笔。 又吃了一口点心,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白宣纸,脑海中闪过那个画面。 屏风上,刺绣着那她从没有见过的如雪莲般美丽的花朵飘落的零碎,枯树光枝的。 树下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素雅的白色。 只有一个孤独凄凉的背影,似在遥望远方的尽头。 而那似雪莲般美丽的花朵,是一滴滴干涩的鲜血干结而成的。 那一身素雅的白色,那孤独凄凉的背影。 那一闪而过的画面,那画中的女子,到底谁何人? 司徒蕴瑈想闭上眼睛再次看清楚那个画面,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了。 最近,好像越来越能看到这一切了。 也许,这个身子的主人的知道自己活着时间不长了,所以才有了这么多的画面吧。 司徒蕴瑈苦涩的笑了一下,想起麒烁的话,落下了毛笔。 她不能同自己的自私,去伤害麒烁的心。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那个人必须出现。 血白倒挂在树上,看着树下在画画的身影。 看着司徒蕴瑈那一笔一划的不知道在话什么玩意,心里却在想,她到底想做什么。 那怎么看,怎么都不是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司徒蕴瑈是一边吃着点心,喝着茶水的,一边是画着画, 慢慢的,画在司徒蕴瑈的笔下形成。 倒挂在树上的血白在看清楚那画上面到底话的是什么的时候,直接的从树上给惊的掉了下来,直接的砸落在司徒蕴瑈面前已经画好的画什么。 墨汁还没有干,血白这一砸直接的把画给毁了,自己也一下子白色的身子被墨汁给染成了花的了。 司徒蕴瑈仰头看了一眼上面,然后顺着目光看到了已经是白黑颜色的血白。 “我说,血白你今天怎么一下子想当国宝了?” 黑白相间的,还真是熊猫的颜色了。 血白一下子跳起来,看着那已经被自己的身子给压的变了形状的画。 血白:这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徒蕴瑈看着那已经乌漆抹黑的画,什么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刚刚脑海中闪过的画面,所以就画下来了。这个女人,是不是跟古国有关系啊?” 司徒蕴瑈似乎有些轻描淡写的问眼前的血白,心里却想知道那个答案。 她就是因为知道血白在树上,所以才会画这么一幅画的。 她可以确定,如果这幅画是古国的东西的话,那么血白一定会知道些什么的。 果然,血白给她的反应没有让她失望。 血白看着司徒蕴瑈,眼神有些古怪。 她脑海中闪过的画面,这真的是她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吗? 这个根本就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血白:女人,你知道这幅画还有谁画过吗? 司徒蕴瑈看着血白,沉默。 这幅画如果血白知道,就一定跟古国脱不了关系。 这一身白衣的只看到背影的女子,到底会是谁呢? 雪歌吗?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的女子吗? 屏风上,刺绣着那她从没有见过的如雪莲般美丽的花朵飘落的零碎,枯树光枝的。 树下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素雅的白色。 只有一个孤独凄凉的背影,似在遥望远方的尽头。 而那似雪莲般美丽的花朵,已经被自己给压坏了。 血白看着那桌子上的画,微微的痛苦的闭上了眼眸。 “画中的女子,是不是雪歌?”司徒蕴瑈问血白。 血白是蝙蝠,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可是,那眼眸不一样,那眼眸中的痛苦是掩盖不了的。 哪怕,现在的血白不是人,也掩盖不了这天性。 除了雪歌,她实在想不到还有是的身影能让血白有这般痛苦的表情。 眼前,就是这一切事情的开始,也是痛苦的开始。 自己的眼前似乎有一片的迷雾,只要拨开这一切,就可以寻到了最终的答案。 那个答案,她在等。 可是,那个比自己还能忍的白色身影,却选择了消失不见。 她用这个对血白,也只是试一试,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可以确定血白就知道这幅画。 血白给自己的反应,是知道的。 “她是雪歌,我脑海中的那个身影是雪歌。” 司徒蕴瑈现在完全是可以肯定了,肯定自己脑海中的那个身影就是雪歌了。 如果那个身影是雪歌的话,那其他人的身影呢? 那一个个的,对照的又是何人? 一个个的身影,全都出现在这里了。 那一个个出现的人,到底在这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跟在南宫璿齐身边的那个白色身影的男人,那个嫁给百里哲垣的婼娉公主,冥醉墨这个大漠国师。 “到底有多少人跟这件事有关系?跟在南宫璿齐身边的那个白衣男子,嫁给百里哲垣的那个和亲的婼娉公主,大漠皇室的那个国师冥醉墨。这些人,都跟这些事情有关系。身为开门石钥匙的我,还有谁呢?” 司徒蕴瑈淡声的问血白,话语中却带着无形的让血白压抑的沉闷。 “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这个里面应该也有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这兄弟俩吧?” 那个时候,她看到百里哲钧被那个白衣的身影拦住。 现在想来,应该也有关系吧。 血白沉默,只是看着司徒蕴瑈。 “是不是还有麒烁跟阿然?” 司徒蕴瑈突然一惊的看向血白,似乎那些画面都应该可以解释清楚了。 一想到这些,司徒蕴瑈看着桌上一直装死的血白。 很多事情,冥醉墨一直都跟自己说,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那个时候的知道,是什么时候,她一直都想不通。 现在她似乎能大概的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司徒蕴瑈突然感觉这一切似乎好玄幻,似乎就像做梦一般。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一千多年之前的事情。 那是给天下传说的地方,却跟自己和自己相关的人有无尽的牵连。 “血白,四块开门石我知道在哪里,也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最多,最多一个月就可以全都办好。” “可是,我要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要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不想像一个傻瓜的被你们所有人都给利用了。” 司徒蕴瑈冷静的看着血白,淡声的说道:“我才是这一切事情最应该知道这一切的人,可是我却像一个傻瓜一般的被你们所有人都在算计着。” “从一开始,从我失忆的那一刻开始。或许,在我失忆之前就是被大家利用着,只不过我忘记了罢了。” 司徒蕴瑈似乎在说着一件事情一般,不是说那个被利用的人是自己一般。 “为什么大家都要把这一切搞的这般复杂?为什么就不能敞开真心的来告诉我一回?” 如果真心的告诉她的话,自己又何必这般如小丑。 血白:女人,其实知道这个跟不知道这个,对你而言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 血白:到底雪歌活不活着了,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一切,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他们隔离在外面了。 血白:如果想知道的话,你也许可以去问帝歌。 帝歌?! 司徒蕴瑈一愣,这几天他跟麒烁都没有怎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这两天,完全是没有见到麒烁的身影了。 麒烁跟他,到底在弄什么? 帝歌也知道,是不是麒烁也知道了? 所有人似乎都知道,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来,这最不知道的人,应该除了自己,就只有南宫默烨了。 有这么一刻,司徒蕴瑈在想,这南宫默烨在这里有没有他的份呢? 第168章 为什么不说 “血白,我想去一趟鸿海王朝跟同如王朝。” 司徒蕴瑈看着血白,淡声的说道。 血白急了:为什么要去那里? “古国那个时候,这里根本就没有三分。所以,能出开门石的地方,不是只有在圣印王朝才会有。” 血白看着司徒蕴瑈,半晌才说话。 血白:你是说开门石在鸿海王朝跟同如王朝? “古国本就是一个毫无边际的概念,那个时候的古国根本就没有现在的多分天下。” “既然没有多分天下,就没有圣印王朝跟鸿海王朝还有同如王朝这一说。那么,开门石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 血白沉默,好吧,他好像睡时间长了,所以忘了这一切了。 一直都想着那个母的能回来,倒忘了这些了。 “那如果开门石在那里,你怎么能一个月就搞定这一切?” 这鸿海王朝跟同如王朝,就这两个地方跑一下的话,一个月的时间还差不多。 如今,她的身体又不像以前那般的好,这舟车劳顿的应该吃不消吧。 到时候找开门石的时候,那里面的阵法她还能应付的来吗? 司徒蕴瑈只是看了一眼血白,吃着自己的点心。 血白见司徒蕴瑈这般模样,这样的漫不经心的,难道她都已经想好了解决的方法? 血白:女人,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司徒蕴瑈挑眉看向血白,捏在手上的点心被自己捏碎了。 “去哪?”司徒蕴瑈放下手上被自己捏碎的点心。 血白:到了你就知道了。 司徒蕴瑈点点头,表示愿意。 血白:我去洗一洗,马上来。 “我在后院的门口等你。” 司徒蕴瑈说完这些,转身离开。 血白:…… 洗澡去,赶快把自己给洗干净了。 帝歌的身影站在刚刚有血白跟司徒蕴瑈的地方,弯腰拿起桌子上已经毁坏掉的画。 这幅画,有多少年他没有看到过了? 手指轻轻的拂过那画上的女子的身影,雪歌,你可过的好? 苦涩的笑了一下,雪歌已经不在了,哪里还会过的好不好。 帝歌拿起桌边的毛笔,在这幅画上微微的勾勒了几笔。 那原本已经被血白给压坏的画上面,模糊了一片的,画出了一个大型的宠物。 似狗,又似怪的。 帝歌点点的两笔,在那飞叶飘落的地方,勾勒出一只蝙蝠的身影来。 放下了手上的毛笔,帝歌看着自己完成的画。 这幅画,这般才是真正的完成了。 天空,似乎飘落着飞叶,慢慢的,一片两片。 帝歌慢慢的抬眸,看向漫天飞舞而下的飞叶。 桌上,被压着的宣纸微微的飞舞着,却无法离开那被压制的命运。 帝歌一笑,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转身,那被压制的选择突然破碎,漫天飞舞着在帝歌的身后。 司徒蕴瑈站在后院的门口,等了好一会都没有见到血白的身影,有些怀疑这血白是不是洗一个澡就掉水里面给淹死了。 看了一眼天空,明明是晴空万里,却要变天了。 走到这一步,到底是谁为之? “女人,你在看什么?” 司徒蕴瑈收回了眼眸,侧身看向身边。 一头白色的长发,一身白衣胜雪,完美比例的伸出,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光彩。 高挺的鼻翼,性-感的嘴唇扯动着完美的弧度。 邪魅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忧伤,泛着桃花的暧-昧正看着眼前的冷漠身影。 司徒蕴瑈不可否认,眼前的血白真的很好看。 这要是用词来形容的话,应该是比冥醉墨还要好看的脸了。 “女人,我知道我绝美天下第一,你也用不着这般的看的目不转睛的吧。” 血白臭美自恋的说道,桃花眼中尽是笑意。 “自恋完了没有?” 司徒蕴瑈淡声的问眼前的血白,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血白:…… 血白嘴角狠狠的僵硬了一下,以前的母的绝对不会这般的说自己的,只会说他好看。 那个时候的自己,在那一群看着都不顺眼的大家庭中,一直都是雪歌认为最好看的一个。 就为了这事,帝歌跟他没有少吵架。 如今,在这个女人的眼中,却什么都不是。 血白感觉,自己真的好失败啊。 “我们要去哪里?” 司徒蕴瑈问血白,看到这样的血白,司徒蕴瑈实在想不通这会关节骨上他要做什么。 “秘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血白笑了一下,吹了一下口哨。 不一会大毛的身影就出现了,大毛摇晃了一下脑袋,在看到司徒蕴瑈的时候直接漠视掉了。 慢悠悠的走到了血白的身边,鼻子都了两下,扭着脑袋就准备走。 血白伸手,一把拽着大毛的马绳。 “大毛,你别这么不给面子,带我们去一个地方。我是无所谓,走的了的。可是,这个女人就走不了了。” 大毛摇晃了一下脑袋,吐了一口气。 很鄙视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这个人女人走不了关它什么事? 血白笑着抚摸着大毛的马鬃,“要是你得罪了这个女人,你说我会怎么处理你呢?” 血白笑的很美,很妖艳,笑的大毛有些不安的踱步了两下。 大毛顿时老实了,好吧,它知道眼前的这个不是正常人。 有些很不爽的站在司徒蕴瑈的身边,撇了一眼司徒蕴瑈。 大毛对她的意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化解的了。 反正,自从大毛被自己给驾了几回错路之后,就直接的鄙视上了她。 只要是她驾马,大毛准会发飙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是不是威胁大毛。 想大毛跟了自己这么几年,也就受到了麒烁的威胁,这会又受到了血白的威胁了。 司徒蕴瑈跃身上了马,血白一笑,飞身而上。 一手搂着司徒蕴瑈的腰际,一手一拉大毛的马缰,飞奔而去。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却没有说什么。血白已经拉着马缰飞奔而去,快速的奔向城外而去。 帝歌的身影出现在后门,看着那飞奔而去的身影,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血白,还是如曾经一般的行事毛躁莽撞。 ‘帝歌,你可以不说,跟醉墨一般的把我拦在这一切的外面。可是,你们都别忘了,比起你们的小心翼翼的婆婆妈妈的性子。太过的谨慎,反而不适合现在的母的。’ ‘我知道北山就是那里,你们设的结界我不是闯不过是,我只是担心破坏了里面的一切。告诉我,怎么进去。我要进去,我要进去看看我当年错过的一切。’ ‘你就继续保持你的沉默,就看着那个女人猜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的行动。’ ‘你讨厌被利用,可是自己却一直都在被你们利用。这般行事,就是你们爱她的证明吗?她不耻,也不会接受的。’ ‘龙帝歌,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帝歌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说与不说,血白你还不都是这般做了。 也许,真的如你所说,我们太过谨慎了,反正担心的太多让事情变的有些复杂了。 北山! 司徒蕴瑈大脑里想到的只有这个地方,当时也是血白带自己去,最后搞的自己失忆了又有记忆的。 这一回,又准备让自己做什么? “去北山?”司徒蕴瑈问血白。 “这一次,不是让你闯阵,我带你直接去阵中心。” “你知道怎么去?” 血白脑海中浮现了帝歌的身影,还有他的话。 “我既然带你来了,那肯定是知道怎么走了。” 大毛似乎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连路都不看的直接的奔着北山而去了。 不过一会的时间,就达到了北山每一次自己都去的那个地方。 到达了老位置,大毛听下了脚步,踱步了两下的。 血白跃身下马,伸出手臂来抱起司徒蕴瑈,把她给抱下了马。 北山,还是那个北山。 只是现在看,似乎又有一种不一样的心境了。 司徒蕴瑈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高不高低不低的北山,这里自己到底来过多少回了? “走吧。” “入山三十里左右,有低谷。那里,有墓穴入口。”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 血白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你这么清楚的。” 司徒蕴瑈给了血白一眼,“我来过,不过中阵了。” 中阵了之后,自己看到了那些东西,麒烁跟阿然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到。 而最后的结论是,自己中暑了。 到底是真的,还是幻觉,自己也不清楚了。 “中阵,你看到什么了?”血白紧张的问道。 看到什么了? 恶心的尸人阵,南北颠倒,又是聚阴遮阳之地。 然后破了尸人阵之后,又掉入了大墓中。 “看到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梦幻,我也不太清楚。” 血白沉默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想到帝歌跟自己说的话。 ‘血白,进去可以,可是后果并不如你想的那般的好。’ 他不知道帝歌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想看看,到底那个里面藏着自己不知道什么。 “为什么不说?是不好的东西吗?”血白紧张的问道。 第169章 葬在这里 血白很想问,是不是里面还有棺材。 那个棺材里,是不是有他的身影存在,还是有她的身影存在。 还是什么?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有什么? “那幅画,我画的那幅画。在那个里面,就有这个。” 画! 血白一震,看向司徒蕴瑈。 沉默了一下,血白看向眼前的一片林木。 “你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吗?”血白淡声的问司徒蕴瑈。 “不知道。” 他怎么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她又没有古国的记忆。 充其量,自己也只不过是一把可以打开这一切的钥匙罢了。 “醉墨,是醉墨画的。原本,那个身影,并不是只有雪歌,只不过那个身影最终也没有被画在那个画上面。” “雪歌远看的其实是有人的,并不是毫无目的的远看着什么的。只可惜,那个身影没有来得及上去,天地之间就有了变动。” “最后那幅画,就变成了一副怎么也没有完成的画。” 那副画上面,应该还是帝歌跟自己的。只可惜,缺了很多的存在。 他画的? 冥醉墨画的画,却能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不管自己是不是钥匙,她都要怀疑六七年前的自己,真的跟这些人没有关系吗? 也许,那个时候的自己,就是跟他们生活在一起的也说不定。 血白突然一下子搂住司徒蕴瑈的腰际,司徒蕴瑈一愣,本能的想推开血白。 血白却带着司徒蕴瑈直接的飞跃在树林中,直奔着那三十里左右的低谷墓穴大门而去。 “用脚走不累吗?我抱你去,一会就到了。” 司徒蕴瑈抚着自己的心脏,估计会异动而亡的。 这么长时间的坐云霄飞车一般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就连麒烁跟阿然都没有怎么让自己有过。 这个血白,还真的不是一点点的毛躁。 难怪当年的雪歌要把他给沉思这么久,按照他的性子差不多会把一切的事情都给搞砸了。 不一会,血白就落了下来。 司徒蕴瑈脚一落到,就感觉天旋地转了一般的,蹲下来好一会恢复一下自己的内脏跟大脑。 她又没有内力,又不会法术的,这简直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了。 司徒蕴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站了起来。 看了一眼眼前,跟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是一模一样的,似乎那些属于自己的破坏真的只是在梦境中一般。 也许,那一刻的时候,真的只是在梦中发生的吧。 “这里有尸人阵,你知道吗?” 血白看着地上的一切,然后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点点头,如果不是梦境,那就会有。 “而且还在我们的脚下。”血白跺了一下自己的脚,说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她知道。 “怎么破?”血白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向血白,终于问了出来。 “你别告诉我,你带我来,是为了让我给你破阵。” 血白嬉笑了一下,桃花眼水汪汪的,带着无辜卖着萌的看着司徒蕴瑈。 那模样,像极了某种大型动物一般的样子。 司徒蕴瑈怒瞪了一眼血白,她真是傻子,被这个家伙给骗了。 “那还不快点后退。”司徒蕴瑈感觉到脚下开始摇晃,连忙的说道。 血白飞快的拉着司徒蕴瑈,快步的往后闪去。 那枯叶积压一片的脚下,开始有了松动的感觉。 早知道要来对付这些尸人阵,就应该让她带点东西过来。 这般徒手空拳的对付这些东西,准备把她的血都放干啊。 司徒蕴瑈咬破自己的手指,飞快的在空中画了几个符咒。 好的是,这一次在那些东西要出来之前,自己就先把符咒给画好了。 飞快的布下了符咒,司徒蕴瑈很不爽的怒瞪了一眼血白。 血白表示自己的无辜,他又不想跟这些个尸人打架,多丢他的面子啊。 这个女人会这些,让她解决好了。 司徒蕴瑈要是知道血白是这么想的,估计会把血白给油炸了不可。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那枯叶微微颤抖的频率,心里在默默的数着。 一——二——三—— 数到三的时候,尸臭夹杂着尸吼声,随即爆了出来。 那漫天飞舞的枯叶像雪花一般的飘散着,那断壁残肢夹杂在尸臭中乱残了一地。 血白搂着司徒蕴瑈往后退了四五步的,不怎么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明明就是几滴血的事情,既然能发出这般大的威力。 那血红色的符咒包围着尸人,泛着红色的光芒。 司徒蕴瑈拍开血白的手,冷漠的看着眼前在做困兽之斗的尸人,微眯了一下眼眸。 “燃……” 司徒蕴瑈冷声,冰冷的眸子中没有一丝的温度。 大火腾出,包围尸人一片。 片刻,尸人变成火海中的一物,被燃烧着哀嚎。直到最后消失不见,不过片刻时间。 血白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司徒蕴瑈。 刚刚那个火,好像是她的心火…… 司徒蕴瑈一个踉跄,脚下有些不稳。 血白连忙的扶着司徒蕴瑈,看着脸上有些苍白的司徒蕴瑈问道。 “女人,你还好吧。” “没事。”司徒蕴瑈顿了一下说道,忍着胸口的不适。 看来,自己的这身体是越来越跟自己过不去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眼前被自己解决掉的尸人阵,对着血白说道。 “阵我已经给你解开了,剩下的事情就你来解决好了。” “嗯,你休息一下,马上好。” 司徒蕴瑈站在血白的身后,看着血白在自己的面前不同的捣鼓什么似的。 看着蹲在那里看着一地的残肢的血白,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 不一会,血白突然站了起来。 他面前的那些尸人慢慢的动了两下,司徒蕴瑈一愣,这怎么回事? 血白面前的尸人慢慢的往枯叶中沉去,沉着的时候慢慢的把枯叶也往下带去,反而形成了一个大坑。 慢慢的,那枯叶跟尸人叠加在一起的墓穴的入口,就那般的出现在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有些不敢相信了,这血白用意念操控着这一切吗? 那他刚才还让自己对付尸人阵?这血白什么意思? 入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司徒蕴瑈看了一眼那路口的土层。 司徒蕴瑈一愣,已经被破坏过了,而且还是威力大一点的火药破坏过的。 那这一切,就不是在梦中,真的来过。 自己真的来过,那为什么麒烁跟阿然却记不得这一切了? “血白,这里面的是逆阵。” 血白嗯了一声,在枯叶中找出了几块小石子。掂量了一下,飞快的砸向了几个点去。 司徒蕴瑈看向眼前的血白的动作,跟当时的麒烁的动作如出一辙。 他们,都只是用眼睛看了一眼,就能准确无误的找出了那个几个点的。 石头砸出来的声音伴随着机械沉闷的咯噔咯噔的声音响起,那机械声在这片寂静的地方,显得异常的沉闷。 似乎才从底下睡醒了一般的感觉,缓慢的绷着别人的神经。 那石阶抖动了两下,慢慢的往下沉去,露出底下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洞中似是活的,吹出一阵阴冷森森的气息,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的很。 “我先下吧。”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洞口,如果不是梦幻,那上一次自己来过,就应该不会错。 “没事,女人,我抱着你一起下去好了。” 血白一笑,随即伸手搂着司徒蕴瑈的腰直接的跳了下去。 他不想把她一个人丢在上面,自己先下去。他会担心的! 他也不想让她先下去,也不知道这洞里面还会有什么东西。他也是会担心的!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带着这个女人一起下去得了。 脚步一落到,司徒蕴瑈就掏出身上的火折子打开。 远去的黑暗随即被火折子的光亮给挡去,星星之火的点亮了眼前不算大的一片地方。 血白看了一眼眼前,他是黑暗中的生物,眼前的黑暗根本就拦不到他。 只是,眼前的一切,却不是他想像中的那般模样。 明明帝歌说是这里的,为什么眼前的却不是那般的样子? 难道帝歌骗了自己? 血白看了一眼身边的司徒蕴瑈,心里想着应该不会。 就算帝歌会骗自己,也不会骗这个人吧。 他问这些话的时候,帝歌明明就能猜测的到自己会把司徒蕴瑈给卷过来。 帝歌,会让这个女人涉入危险中?? 长长的甬道,两边都是石壁,脚下是花岗石一般的材料。 一路上走下来,血白都是牵着司徒蕴瑈的手走过的。 这古墓中,需要光亮的,是司徒蕴瑈。眼前的黑暗对血白来说,什么都不是。 古墓墙壁上,一般都会刻上主人生前的事迹。 可这古墓直到尽头的大溶洞中,什么东西也没有,干干净净的。 血白纳闷了,难道当年入葬的时候,帝歌跟醉墨那么简单的就把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给葬了? 应该不会啊,这不符合他们做事情的性子。 别人他不敢保证,就是帝歌对雪歌的那颗心,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帝歌会把雪歌给葬在这个地方。 第170章 又是这里 在那石壁光滑之上的一片上,有一幅大的夸张的石画。 一身白衣休息的背影,远目远方,似不见尽头一般。 血白愣眼的看着那光滑的石壁不吭声, 司徒蕴瑈看着那石壁,那幅画还是在那里,自己这一次又看到了。 那幅画,自己看得到,麒烁跟阿然却没有看得到。 “血白,你看得到那幅画吗?” 司徒蕴瑈有些不确定的问血白,她也不能保证血白就能看到那幅画。 古国战船里面的画,刻在了这里的石壁上了。 这里跟那古国战船有联系,也许血白会知道些什么。 一想到这个,司徒蕴瑈问身边的血白。 “血白,你知道用古国战船去的古墓洞岩在哪里吗?” 古国战船?血白有些不解的看向司徒蕴瑈。 “什么意思?” “我曾经看到这幅画出现在一个冰封千里的石洞中,不过去哪里要用古国的战船去,是在一个海边的地方。当时我是寻着地魔龙的气息找过去的,可惜后来想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地魔龙的气息,她很难寻的到,也就无法再找到那里了。 她有想让冥鸢带路去一次,可是冥鸢压根就不知道那里。 “你说什么?地魔龙?” 血白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眼前的司徒蕴瑈,满脸的诧异。 “嗯。” 地魔龙!!! 这个女人竟然说是寻着地魔龙的气息找过去的,那地方应该就是在…… 不可能啊,不是明明当年就已经改变了一切吗? 帝歌,难道是你骗了我? “这里等一下会有虫子,有可能还有很强大的东西存在。” 虫子? 强大的东西存在? 血白看了一眼四周,压根什么东西都没有。 司徒蕴瑈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却发现这一次好像跟上一次不一样。 这一次来的地方,好像不是上一次来的那个地方。 虽然,这墙上的那幅画还是在的,可是却似乎不是那个洞穴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这里的洞穴中,都有一副这样的画吗? “那边有个出口。” 血白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走向那个出口。 一进入那个出口,司徒蕴瑈就感觉眼前光亮一片,似乎有什么东西折射照耀的自己睁不开眼睛来。 随着这光亮一片的,似乎还有什么拍打什么的声音。 司徒蕴瑈微微的睁开了眼眸,适应了眼前的光亮。 当看到眼前的一切的景象的时候,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里明明是北山,怎么可能会从山洞里走一下,就会出现在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次自己掉下来,她明明记得某间石室中,墙壁上一米的距离就有一个人鱼灯。 石室大的有些夸张,有三四百个平方那么大的样子,空荡荡的。 只有一幅画,一个透明的棺材,跟那山洞里的感觉有些相似。 又是那幅画,只有背影看不清前面。 那种感觉是在远目什么,却没有尽头。 突然,这里没有了那个只有一件华丽的一他目光来认为,至少也要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衣服的棺材。 跟那个跟南宫默然 长的相似的那棺材中的男子的身上的衣服有些相似,不是正常人会穿的衣服。 而这一次眼前出现的竟然是…… “女人,是这个吗?” 碧水蓝天的地方,湖光山色的美景,却出现在了北山。 北山后面有海不错,可是也不是这般的靠近的。 天空,突然飘起了零星的小雨,就如昨天晚上的小雨一般的淅沥沥的。 随即,小雨变成了那豆大的雨水珠子劈哩啪啦的猛砸了下来,砸的人生疼的。 那原本平静的湖面,浪花一个高过一个,直扑地面而来,而随着那波浪密雨而来的却是那平稳不动的一叶扁舟。 波浪上,慢慢的出现了船顶,随着波浪的摇曳,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猛的一看,还以为是海龟的背。 眼睛可以看清楚远处那一叶扁舟,竟然是大的恐怖的古国战船。 船越来越逼近,近的司徒蕴瑈也可以目测的时候,那海面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铺天盖地的袭来一片。 那崭新的模样,似乎就没有受到过时间的洗礼一般,如才刚刚下海一般的崭新的吓人。 随着那船的靠近,阴森冰冷的气息,也感觉到越来越重了一般。 整个空气中,压抑的人不胜打冷颤。 唯一让人觉得格格不入的是那战旗,上面绣着的竟然是传说中难得的银血蝙蝠。 战旗摇曳,司徒蕴瑈似乎听到了船身木头架子的摩擦声。 血白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诧异。 “咦,这不是我的战船吗?” 司徒蕴瑈侧头,看向身边的血白。 他刚刚说什么,这是他的战船? “怎么会在这里了?当年不是打仗的时候都被毁掉的吗?难道谁给修补好了?” 血白有些疑惑,战后自己就被母的给刺激的一下子跑去沉睡了,这一睡就到现在。 难道是在自己沉睡的时候,谁把他的战船给修补好了? “这战船是你的?”司徒蕴瑈有些不敢相信。 血白应声,“嗯,当年我造的,是用力对付神界的。” “对付神界?”司徒蕴瑈诧异的看向血白。 “嗯,不过当年这战船应该都被雪歌给毁掉了啊,怎么这会全都出现在这里了?” 血白不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用千千万万艘的战船摆出此阵,这可是要遭天谴的。 这般的用回魂阵造出这么大的阵势来,她一直都在想到底是谁才有这般的能耐让别人为自己造一个遭天谴的大阵来。 现在想来,也许那个人就是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的雪歌。 船靠岸,雨珠停止。 他们两人早已经成为了落汤鸡的狼狈模样,有些惨兮兮的。 一排船梯缓缓的自动从船上伸了下来,伸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看向血白,想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女人,要不要上去看看?” 这里,想当年站的可都是魔界的众魔。 司徒蕴瑈想,应该有梯子的。 古国战船上,在司徒蕴瑈想到的那一刻的时候慢慢的伸出了梯子,伸到了司徒蕴瑈跟血白的面前。 司徒蕴瑈看了血白一眼,血白伸手,拦着司徒蕴瑈。 “都已经伸出来了,当然是走啦。” 血白说着,就已经拉着司徒蕴瑈上了梯子,开始往上走去。 爬着梯子,司徒蕴瑈跟血白每走一步,身后的梯子就消失一节,到最后如腾空了一般。 一踏上船板,船就开启回航了。 目视了四周一圈,如果当年甲板上都站着战士的话,这一艘船能站多少人? 她仿佛看见了曾经站起滚滚战鼓阵阵的模样。 可现在战鼓没有,战鼓只有桅杆上一只,船身上什么都没有。而,船的甲板上,刻着一个回魂阵。 舱门大开,依稀可以见到里面。 白色幔纱飘扬,说不尽的清雅,跟这古国战船格格不入。 这里,还是她跟麒烁看到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改变的样子。 楠木,还是金丝楠木。 司徒蕴瑈扭头问身边的血白,“你当年为什么用楠木做这些?” 血白看了一眼金丝楠木的椅子,有些奇怪的反问了司徒蕴瑈。 “那椅子用什么木头做?” 金丝楠木的质量不错,又很属阴的。 他们这一类的都很喜欢这种木质的东西,雪歌不是也说这些很适合他们吗? 司徒蕴瑈沉默了一下,她好像问错人了。 金丝楠木本就是给他们这一类的人或者死后的人用的,一般都是阴物,做棺材用的。 他们本就不是正常人,用这些也不为过了。 那椅子后面通向上面的楼梯,直对着司徒蕴瑈跟血白,血白想也不想的拉着司徒蕴瑈就上去了。 推开二楼的门仓,偌大的整片船板上摆了一个特大的大八卦在地上。 而在八卦之上,放着无数指甲盖大小的透着光芒的透明不规则的晶体。 如果放到现在的话,可以解释成钻石。 钻石,这要值多少钱啊? 钻石旁边放着同样大小,却形态各异的逼真的银血蝙蝠的石雕,黑晶石的材料。 致邪至阴之物,反位子而立方向。 守魂阵跟移魂阵对立,又以八卦为底,加上迷魂阵。 这手法,怎么感觉也不像是要打仗盗墓下葬的,反而有着透不出来般的怪异,看的人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惊悚。 血白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切的时候,带着疑惑。 “我记得这地上没有这些的,怎么现在有这东西了?难道是醉墨弄的?” 应该也只有醉墨跟帝歌才会做这些东西,而且这里的感觉有些像醉墨会做的事情。 “这里有阵,不能乱走。” 血白一笑,“女人,你害怕呢?没事,这里的阵都是我当年弄的,你跟着我来就行了。” 司徒蕴瑈跟着血白的身后,走了过去,上了三楼。 司徒蕴瑈感觉,血白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三楼是顶楼,门已经打开。 那女子的气息特别浓的直冲司徒蕴瑈的视觉而去,闯入了她的所有神经中。 第171章 解开答案 古色古香的女子贵族的闺房,那梳妆台上还放着木梳。 白纱飞舞,却被床帘钩子束缚着。 那羊毛地垫上,编织的是一直血腥红色的银血蝙蝠。 那木雕的床沿上,雕刻的都是银血蝙蝠的身影。 那只要是金属质地的,都是银子打造的,不规则的钻石镶嵌在其中。 屏风上,刺绣着那她从没有见过的如雪莲般美丽的花朵飘落的零碎,枯树光枝的。树下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素雅的白色。只有一个孤独凄凉的背影,似在遥望远方的尽头。 而那似雪莲般美丽的花朵,竟然是一滴滴干涩的鲜血干结而成的。 在看到这些的时候,血白的脸色突然的一变。 “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想到葬在这里。” 司徒蕴瑈看向血白,有些不明白血白的意思脑海中似乎能找到那个答案。 “雪歌的墓穴,应该在这里。” 血白说道,看了一眼这里的墓穴后的那石阶。 “进去看看。” 血白说着,就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走向那石阶。 穿过石阶,就踏上了那悬空在海面上的吊桥。 走了三五分钟的时间,才来到了那洞门口。 一股阴冷之气从洞中钻了出来,直接的扑面而来。 直直的人工开凿的隧道,直到走到了尽头,也没有要转弯的地方。 那通体的山体中镶嵌着无数阴冷的白光之物,照亮了黑暗中的道路。 尽头,是紧闭的铜制镶入在山体中的大门。 “天尊地魔令,没有想到用在这里。这逆命可用的够狠的。” 当年的地之魔搞的什么意思? 血白走到铜制的门前,微眯了一下眼眸。 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他可不会不知道。 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司徒蕴瑈飞身上去,飞快的按了那铜制的门上凹出来的点。 铜制的门上,慢慢的显现出了那印迹,印在了那冰冷的铜制门上面。 随即泛着金色的光芒,瞬间消失不见,安静一片。 没有一会地动山摇了一番,似乎要发大地震了一般。 血白飞身抱歉司徒蕴瑈,跃在了空中。 身前的铜制门内,发出古老的机栝的声音。 咯嘣咯嘣的,像古老的钟被上机械发条了一般的感觉。 随着声音而来的,是扑面的冷的人牙齿直打颤的阴寒冰冷之气。 直到所有的动荡感都消失不见了,血白才脚尖点地的落在了地上。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血白看向那铜制的门。 铜制的门,慢慢的打开,露出里面的景色。 那冰封千里的北国风光,也没有眼前来的空灵的美。 那入眼的都是满目的晶莹剔透的白,犹如生在了雪山之巅一般,那通灵剔透的美。 那似石乳般的冰凌直立的连接于地面,偌大的山洞全都覆盖在这一片诡异的空灵的白色中。 这片雪白之中,看那已经冰封的千秋。 那晶莹剔透的冰下,那上面的花儿还栩栩如生的开的正艳呢。 这里,似乎曾经是一下子就变成了如此的感觉。 瞬间的冰封住了一切,才能让那些花儿栩栩如生般的。 那白色低调的柔和在在一片之中,微微的凸出来一块。 如若不仔细的去看,还真的分辨不清楚有它的存在。 血白看向那微微凸出来的一块,眼眸中闪过一丝伤感。 寻了这么久,看来真的是在这里。 血白的手,慢慢的抚上了那棺材盖子上。 在手指下有肉眼无法分别出来的暗纹,在指腹下却是异常的明显。 顺着纹路一直的下去,棺材突然的颤抖了一下。 那一下,很轻! 可是在这悄无声息的地方,却如此之大,刺激了血白的每一个神经。 棺材的盖板不是掀开的,也不是下滑的样式的,而是棺材盖板斜侧下去,然后整个棺材往下面沉去的。 那晶莹剔透的棺材缓缓的消失不见,露出里面的人来。 “怎么是他?” 血白看着棺材中的人,有些不敢相信。 是他! 那雪歌呢? 雪歌哪里去了? 这明明是雪歌的地方,为什么会是他? 那一头血红色的长发,扑散在雪白银丝钩边的华贵衣服上,那模样像极了变了发的南宫默然 。 只不过,这个人比南宫默然 更多了些许的邪气。 那是一种连死了,都不会消失的妖邪跟霸气。 生前,也许他美到了人神共愤了。 男子的样子,似乎在沉睡,并不像死亡。 男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手上却什么都没有了。 司徒蕴瑈看着那棺材中的男子,他手上的玉在自己的身上。 血白伸手,想去抚摸棺材中的人,最后手在半空中蜷了起来。 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血白用力的拍了一下棺材。 咯嘣咯嘣的声音在眼前慢慢的响了起来,慢慢的有了裂痕。 啪的一声,棺材碎尽,只剩下那如南宫默然 的身影静悄悄的躺在那里。 似乎一点都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是什么,仿佛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一般。 “血白……” 司徒蕴瑈有些心疼的看着那躺在那里毫无知觉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舍。 也许是因为自己长的跟雪歌一模一样的,所以她担心这个地之魔。 也许,这个男子跟南宫默然长的差不多,所以她心里不舒服。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雪歌?”血白愤怒的看着司徒蕴瑈,问道。 “血白,怎么一回事?”司徒蕴瑈有些对血白的愤怒有些搞不清楚。 “这里,这里明明应该葬的是雪歌。帝歌明明说他逆袭颠倒了一切,才换来雪歌的。” “这里,明明应该葬着的是雪歌。应该是雪歌,他应该早就已经消失在这天地间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在?” 血白愤怒的抓住司徒蕴瑈的双肩,怒吼的问道。 司徒蕴瑈看着那沉默的躺在那里的跟南宫默然 一样的身影,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 自己这般的像雪歌,那南宫默然呢? 南宫默然 跟这个地之魔有什么关系? “能不能把他给带出去?”司徒蕴瑈问血白。 血白一怔愣的看着司徒蕴瑈,又看了一眼躺在哪里的身影。 带出去? 血白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这般的说。 “也许带出去,帝歌跟醉墨能给你解释。”司徒蕴瑈看着血白说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来既然跟血白真的能接触这个身影,就很想把他给带出去。 她不知道南宫默然 跟这个身影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南宫默然 在见到这个身影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很想知道的是,自己到底跟那个雪歌有没有关系? 身为钥匙,如果解开这一切之后,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这个,是她现在最想知道的。 她没有问麒烁,也没有问帝歌跟冥醉墨。 如果自己消失了,也许也回不到曾经的世界去了,她想知道自己会去了哪里? 魂飞魄散了,还是转世轮回了。 “雪歌,是不是曾经应该雪歌躺在这里?” 司徒蕴瑈问血白,这里既然是雪歌躺的,肯定还有很多血白不知道的事情。 帝歌跟醉墨都没有告诉血白,所以血白才会是这般的模样。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血白看着眼前的场景,轻声淡语的问站在自己面前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这被冰封起来的美丽,微微的摇摇头。 “这里,曾经是我跟雪歌还有帝歌跟冥醉墨生活过的地方。这里一年四季都是这般的青葱一片,永远都是鸟语花香的一个山谷。” 如果不是冰封着的话,这里不会是这般的模样。 山谷? 司徒蕴瑈仰望上面,明明是有顶的山洞。 怎么会变成山谷了? “等千里冰封的冰块融化,上面的一切都不会再存在。那守护这里的阵法,也会消失不见。这里就会是鸟语花香一片,不会是现在这般的凄凉的模样。” 血白痛苦的说道:“这里明明是雪歌的地方,明明是那个与世隔绝的山谷。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葬在这里?” 司徒蕴瑈为血白的伤心感觉到难过,伸出手来拍了拍血白的肩膀。 “如果解开我想要的答案,说不定也能解开你的问题。” 血白痛苦的眸子看向司徒蕴瑈,伸出手来轻抚司徒蕴瑈的脸颊。 多么像的脸蛋,到底是不是雪歌? 司徒蕴瑈淡声:“血白,走吧。你的目的只是来看看这里是不是葬着雪歌,如今有了结果,我们就先回去解决眼下要解决的问题吧。” 她想帮大家解决这一切的问题,可是她不喜欢被人利用的感觉。 那种自己是棋子一般的感觉,让她心好痛。 想想帝歌那如亲人吧对自己的好,那真心的为自己的每一件事。 冥醉墨的有目的的接近,那一副看似有可能是答案的画。 更多的是,自己这个身体原本主人的身份是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答案都指着曾经的六七年前的事情。 血白伸手,拉起那个躺着身影。 皮肤还是如曾经一般的冰冷的柔软,血白弯腰背起了那个身影。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冰封的山洞,跟血白出去了。 第172章 不管好与不好 出去的路程,比来的时候要简单的很多。 不一会就出现在了北山的外面,出了路口。 大毛在远处吃着野草,摇着尾巴,很是悠然。 血白背着那个身影出现的那一刻,大毛吃野草的动作突然的僵硬住了。 大毛慢慢的扭动了自己的脑袋,看向血白。 在看到血白身上背着的那个身影的时候,顿时的炸毛的躁动了。 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又看了一眼那个身影,大毛撒欢了腿的头也不回的跑了。 司徒蕴瑈看向那只留下一阵狼烟的大毛,额头一阵的黑线。 血白看着大毛溜走的身影,说道:“它的灵敏度比人的高,知道这里有恐怖的身影在,溜的倒是比什么都快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血白身上背着的身影,是因为他的存在吗? 那披散的红发,一点都没有僵硬的身子。 司徒蕴瑈想,这在阳光下,他会不会发生什么异常? 血白没有说什么,这个身影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背着那个身影,血白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 “女人,看样子我们只能走回去了。”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这大毛这般疯狂的撂挑子,她只能走回去了。 回去的路程,司徒蕴瑈就跟踪血白的身边,一路的慢慢的走了回去。 司徒蕴瑈时不时的看了一眼那红发的身影,真的很想知道南宫默然 看到了这个身影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司徒蕴瑈没有想到的是,有人早就在等他们了。 城门口,那一身白衣的男子跟那带着面前的身影。 直直的站在城楼之上,看着远处慢慢走来的身影。 “真的只有她跟血白能把这个身影给带出来。” 带着面具的帝歌,看着那远处慢慢走来的身影,淡声的说道。 站在帝歌身边的冥醉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沉默。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帝歌看着下面走来的身边,淡声的问身边的冥醉墨。 “不能把他带到南宫默然的身边,南宫默然会死的。现在还不是他死的时候,这个代价太大,我付不起。” 帝歌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他是付不起这个代价。 可是自己呢?难道自己就付得起这个代价吗? “如果不让他复活,雪歌要怎么办?” 当年的雪歌,就是为了这个身影,才有了那般的下场。 他不许,不许这件事再发生一次。 这一的代价,他不想付出。 “雪歌……” 冥醉墨苦笑了一下,还有雪歌吗? 这个身影能葬在那个地方,还会有雪歌的存在吗? 目光在司徒蕴瑈的身上落下,雪歌,你还愿意出现吗? 当年,是你自己用灰飞烟灭来惩罚了所有人。 如今,就算找到了一切,你还愿意回来吗? 这天地之间,也许早就没有了你的身影了吧。 “下去吧。” 冥醉墨淡声的叹息了一声,身影已经站在了城楼下,看着那越来越走进的人。 帝歌看了一眼冥醉墨,心底淡淡的叹息了一声,随即消失在城墙上。 落在了城墙下的帝歌,站在了冥醉墨的身边。 背着那个身影的血白突然微微的顿住了脚步,抬眸看向城墙下的身影。 司徒蕴瑈原本是跟在血白身边的,见血白停了下去,有些不解。 “血白,你怎么不走了?” 血白不吭声。 司徒蕴瑈顺着血白看去的目光,看向城墙下。 在看到帝歌跟冥醉墨的身影的时候,愣了一下。 帝歌慢慢的走向司徒蕴瑈,目光只是微微的扫了一下那个被血白背着的身影。 血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背着的这个身影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了一下。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下次别这般贸贸然。”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眼眸中有些伤痛。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利用自己?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还知道些什么? “我只是想快点解开这些谜团,让麒烁不要担心。” “为什么就那么在乎他?”冥醉墨冰冷的声音如利剑一般的刺向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有些诧异的不解的看向冥醉墨,她怎么都感觉冥醉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含着很大的怒气。 “他是我儿子,我不能让他担心。” 就只有这一条就够自己为麒烁心甘情愿的付出了,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一块牵扯到她的喜怒哀乐的一切,她不能不管不问。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根本就不配。” 冥醉墨冷声的问司徒蕴瑈,似乎有些为眼前的人这般的对自己的儿子太好,反而有些心疼眼前的身影。 司徒蕴瑈抬眸,冰冷的对上冥醉墨,眼眸中有着怒意,她容不得别人说自己儿子的不是。 “不管他好与不好,他都是我儿子。没有一个做母亲的不心甘情愿为儿子付出的,哪怕这个儿子做的再不对。” 冥醉墨看向司徒蕴瑈,眼眸的最深处带着浓浓的疼痛。 没有一个做母亲的不心甘情愿的为儿子付出的,哪怕这个儿子做的再不对。 心底,狠狠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这,就是她的答案吗? 这就是,那血染一切的答案吗? 这,就是寻了千年,一直在等候的答案吗? 这,是对自己的惩罚吗? “他,不能带回肃王府。” 冥醉墨深呼吸了一口,看着血白背上的身影,淡声的说道。 “为什么?”血白看着冥醉墨,有些不解的问道。 “如果把他带回去,南宫默然 就必须死。”帝歌有些心疼司徒蕴瑈的说道。 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了司徒蕴瑈的脸颊,眼眸中,有些无奈的笑意。 司徒蕴瑈一愣,看向帝歌的眼眸有些复杂。 整个人,有些不由自主的看向血白身上背的那个身影。 他带回去,南宫默然 就要死? “为什么?”司徒蕴瑈问帝歌。 “没有为什么,只要他出现在南宫默然的面前,南宫默然就会死。”帝歌淡声的说道:“把他带到你给百里哲垣的那个宅子去,先把他安置在那里吧。” 司徒蕴瑈沉思了一下,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帝歌的话肯定也是真的,南宫默然 跟这个身影肯定有某些自己不知道的关系。 自己能猜测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可能。 除去这一切的可能,到底还有什么呢? 南宫默然 会跟这个身影是同一个人吗? 如果是,又怎么解释这个身影还存在的可能? 司徒蕴瑈有些复杂的看向帝歌,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可是,他会告诉自己吗? “我知道了。” 一行人,去了百里哲垣的宅子。 白夜婼娉跟白夜婼瑶早就在门口等候,见到司徒蕴瑈一行几人的身影,连忙的迎了上去。 “怎么样?”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血白背着的身影,紧张的问冥醉墨。 “我让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白夜婼娉说道。 “带我们过去。” 白夜婼娉连忙的在前面带路,白夜婼瑶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跟那个被血白背着的身影,拉在了后面。 假山之前,白夜婼娉轻轻的拍了一下假山。 原本合在一起的假山,突然的开了下来。 白夜婼娉带头走了进去,冥醉墨随即跟了上前。 血白背着那个身影走了进去,帝歌拉着司徒蕴瑈,让她也跟了进来。 白夜婼瑶看着司徒蕴瑈的身影,有些复杂。 假山中,一步步的台阶是往下走去的。 慢慢的,似乎有了一道暗格的墙挡住了大家的去路。 白夜婼娉快步的上前,拉开了开关暗格。 眼前的墙顿时的消失不见,露出一个偌大的空间来。 地上放着无数个银血蝙蝠模样的黑石,散发着幽暗的邪魔的气息,笼罩着眼前的一切。 那按照天尊地魔令摆了一个很大的阵法,阵法的中间是一个偌大的似乎像冰,又不是冰的一块天然的大石头。 那石头下面,似乎都暗藏着夜明珠一般,发着幽幽的光芒。 冥醉墨伸手,扶下血白背身的身影。 抱着他,慢慢的走向那石头边,把他给放到了石头上。 冥醉墨退到了帝歌的身边,微微的看向那一地摆出来的天尊地魔令的黑石,微暗了一下眸子。 那放在地上的黑石发出耀眼的邪魅的气息,慢慢的在空中汇集的联合了起来。 在那个身影的上空的地方,形成了一个网状的保护层。 司徒蕴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来天尊地魔令还能这般的用。 看来,那设计了一切的原因,那自己怀疑要养的怪物,就是他。 一个长着跟南宫默然 有着一模一样脸颊的身影,就是自己怀疑的那个怪物。 冥醉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出去,我告诉你一切。” 司徒蕴瑈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天尊地魔令下的身影,转身走了出去。 一行人,又出了假山,假山自动了合了起来。 大厅中,白夜婼娉安排了人守在外面,不要打扰里面的一切。 白夜婼娉安排了一切,就跟白夜婼瑶守候在门口。。 第173章 到底说不说 冥醉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血白却急了。 “到底说不说啊?” 冥醉墨只是扫了一眼血白,当没有听到血白的话。 冥醉墨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手帕一样的东西,放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的看向冥醉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你打开看看。” 司徒蕴瑈伸手,打开了手帕。 那上面放着的是四块银血蝙蝠一般的玉佩,“开门石!!!” “这是我花了一千多年才找到的四块开门石,你只用了一次的时间就找到了一块。剩下的四块,你应该知道在哪里。” “我把这四块开门石给你,你找到了那四块开门石,把这些开门石全都集中在了一起。你就可以知道一切了,到时候你就能明白我跟帝歌为什么会这般做了。” 他用一千多年的时间才找到四块开门石,而自己去去了城池一次,就找到了开门石。 只不过,代价却是自己的失忆。 不知道那个失忆,到底是自己真正的失忆了,还是属于这个身体的真正的主人出现了。 “我是钥匙,打开这一切的钥匙。那麒烁跟阿然呢?他们在这个里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司徒蕴瑈问眼前的冥醉墨,这些人都是跟那个时候的一切有关系。 她就算问了什么,也没有任何的牵连。这些人,都是异类,活多久都是可能的。 “还有哲垣跟哲钧这两兄弟,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冥醉墨淡淡的一笑,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还是这般聪明,能猜到了大概的可能。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还问我呢。只不过……” 冥醉墨有些无奈,似乎带着痛苦的摇摇头。 “你就算猜的七七八八的可能了,还是把人心想的太好了。所以,你错了。” 司徒蕴瑈的心底一沉,有些明白冥醉墨的话。 在她的心中,自己身边的人,没有站在坏人的那个角色上的。 哪怕那些对自己没有过大的伤害的人,只要还是自己在乎的人,都是好人。 冥醉墨说自己错了,她错在哪里? 难道,紧紧是因为自己在麒烁的这件事情上面原谅了南宫默然 吗? “如果你们还是只是利用的话,我能认为我们不是诚信合作吗?” “真的不能告诉我跟女人吗?” 血白也很想知道答案的问冥醉墨,心里却恨的牙痒痒的,都是那个母的。 要是当时的她不把自己给折腾的去沉睡的画,自己不就也知道了吗。 “醉墨,告诉他们一点点吧。”帝歌开了口。 冥醉墨,扫了一眼帝歌。 帝歌扯动了一下嘴角,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把面具给拿了下来。 司徒蕴瑈看向帝歌,不是她怀疑中的那张脸。 她以为,如果没有猜测的错的话,帝歌的这张脸应该长的跟南宫默烨一模一样的。这样的话,似乎就对上了一切。 也就能说明,这些人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跟自己在这里的身边的人有关系。 可惜,却不是。难道,真的是自己猜测错了? “这面具不是我的,是雪歌送给醉墨的。”帝歌淡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一愣,看向帝歌手上的面具。 这个面具是雪歌送给冥醉墨的,那那幅画上的雪歌跟那个戴面具的身影——是雪歌跟冥醉墨?! “跟他没有关系。”司徒蕴瑈低声的喃喃道。 帝歌看了一眼桌上的面具,微微的用力了一下。 面具顿时在帝歌的手上灰飞烟灭了而去,消失不见踪迹。 帝歌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曾经说过。 等大家再次相见的时候,他会用真正的面容跟大家见面的。 如今,司徒蕴瑈大家都已经聚集在一起了。 现在只要打开这一切,就可以得到大家想要的。 “我想知道,灵玉到底是什么?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还是有什么魔力是我不知道的?” 她有些不相信,一块玉佩,就可能这般简简单单的解决问题吗? 世界的东西再灵异一点,也许会有可能发生的。 毕竟,在这个异世的天下,一直生活着这般的异类。 可是,那一块灵玉,真的有那么夸张吗? 这成仙的人,还想吃太上老君那丹炉里的仙丹继续的长生不老呢。 难道,灵玉是一块可以起死回生的长生不老药? “灵玉禁锢了所有神人的元神,只要找到灵玉,恢复到曾经的时候。也许,那个时候发生的一切,就会改变。到时候,这一切的痛苦,就不会存在。”帝歌淡声的说道。 “所以,也可以变相的认为。只要我找到那块灵玉,雪歌就会复活。那我呢?我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我就是雪歌,还是我只不过是那些所谓的神跟魔杜撰出来的一个空气罢了。目的,只不过是当这把开启一切的钥匙。” “蕴瑈,不是你想的那样。” 帝歌有些心疼这般咄咄逼人,带着质疑的口气的司徒蕴瑈。 “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找到了开门石之后,就会知道的真相吗?” 司徒蕴瑈冷冷的笑了一声,反问着眼前的几个身影。 那个把自己真正的当亲人一般的帝歌,那个一出现就对自己无比关怀的身影。 到最后呢,原来自己也不过就是这么一个作用。 她的出生,到现在,就注定是这般。 如果拿到这些,麒烁反而失去了自己,那麒烁要多伤心? “蕴瑈,你别胡思乱想的。”冥醉墨也有些心疼这般的司徒蕴瑈,无奈的说道。 “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样,既然不要我胡思乱想的,那你们告诉我答案啊。” 帝歌跟冥醉墨沉默,只是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这般伤心欲绝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冷冷的苦笑了一下,看着大家的沉默。 有的时候,事实的真相,往外是比一切都来的残忍。 这就是原因,这就是目的。 真是可笑了,一切的好,都是夹着着无尽的利用的。 而自己,还那般傻乎乎的奢望着一切能圆满的给解决了。 “我是不是要说,我相信你们?”司徒蕴瑈苦笑了一下反问眼前的人。 “蕴瑈,会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这是真的,那个真正的决策者不是我们。” 帝歌见司徒蕴瑈这般痛苦,有些心疼的舍不得的告诉了司徒蕴瑈这些。 很多东西,是他们安排的,可是却早已经偏了他们预测的一切了。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他们也不知道。 他跟醉墨,跟所有期待的人都希望有一个很好,很完美的结局。 可是,最后的答案会给自己什么,谁都不知道。 “那我能不能提一个要求?”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人,轻声的问了出来。 “什么要求?” 冥醉墨有些复杂的看着司徒蕴瑈,不忍心看着她那受伤的眸子。 “如果我把所有的开门石都找齐了,你们得到灵玉之后。我能不能要求你们,放弃大漠尸王的一切,让天下只有一个尸王,就是我的儿子司徒麒烁。天人,我想要你们为麒烁夺得。” 这是她到最后能为麒烁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不管儿子多么的出色,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是眼前的这两个人的对手。 如果能对付得了眼前的人话的,如今不会是这般的画面。 “为什么?” 冥醉墨有些微微的痛苦的微眯了一下眼眸,淡声低喃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你还是要这般的对他好?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一定要这般善良,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你的善良,让大家都这般痛苦。 有的时候,真的很恨这一份善良。 要是你残忍一点点多好,这般的话谁都不会痛苦这般了。 “好。” 帝歌轻轻的,淡声的答应了司徒蕴瑈的要求。 “帝歌……” 冥醉墨怒扫了一眼对上帝歌,他明明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的,为什么还要答应。 帝歌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冥醉墨,那一眼冥醉墨立马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他真忘了,就是因为她的善良,才会这般。 如今,也只有听从她的,才会不浪费一切的时间。 “好,我答应你。如果开门石全都找到,灵玉出现了。那么,我自愿的让出大漠尸王的身份,让大漠都是麒烁的。”冥醉墨淡声。 帝歌也随着冥醉墨的话,应了声。 “如果找到,我把一切都还给麒烁。” “好。” 司徒蕴瑈看向眼前的人,深呼吸了一下才开了口说道。 “我想要去同如王朝,我想同如王朝的公主应该可以帮忙吧。”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外面守候的白夜婼娉,一个公主能心甘情愿的在这里为冥醉墨守候。 那同如王朝那呢? 是不是也早已经被眼前的这个人画地为牢的圈在了自己的名下? “你要去同如王朝做什么?” 冥醉墨问司徒蕴瑈,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为她去做这些事情。 “你给我的那半张地形图中表明的一个地方,就是同如王朝的皇室的龙脉,在同如王朝的京城的地下皇陵中。” 她以前走过同如王朝,研究过皇室的皇陵图。 也只有那里,才像这地形图上的一切。 第174章 在皇陵中 “你是说,开门石有一块在皇室的皇陵中?” 冥醉墨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如果同如王朝的皇室有的话。那是不是鸿海王朝的皇室也会有一块? “我去鸿海王朝。” 帝歌看了一眼冥醉墨,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我去大漠走一趟。”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血白一直沉默的看着大家,听到大家这么说,问了出来。 “那,是不是我要去翻阅一下圣印王朝的皇室的皇陵?” 这样算来的话,正好还缺的四块正好给全都补上了。 这样的可能,怎么大家都没有想到呢? 血白郁闷了,什么时候大家都变的这般笨的。 “你跟我去同如王朝,圣印王朝的皇室皇陵中到底有没有开门石。我没有那块地形图,所以我不知道结果。” 那半张地形图冥醉墨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她也无法知道血白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就在司徒蕴瑈说出这句话之后,冥醉墨的眼前的空中浮出了半张地形图。 地形图出现之后,慢慢的飘落在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伸手接住了那半张地形图,看向冥醉墨。 “你打开看看,是不是有皇室的皇陵在其中。” 司徒蕴瑈沉默,然后飞快的打开了地形图。 在看了那上面标识的记号之后,微微的点点头。 倒也是正确的,都在上面标着的。 “血白,你跟蕴瑈先去找一找圣印王朝皇陵中的开门石,然后再陪蕴瑈去同如王朝。” “那也行。” 血白听冥醉墨这般说,也就不反对了。 “行。”司徒蕴瑈也认同了眼前的这个提议。 至于,冥醉墨跟帝歌一个去大漠皇室,一个去鸿海王朝的计划。 她没有办法反应,也没有那个能力能反对眼前的这一切。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他们最好能给自己把这些开门石给找到,就省的自己再跑一趟了。 大家说行动就行动,冥醉墨叫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进来。 “婼瑶,婼娉,进来一下。” 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看了一眼里面的几个人,走了进来。 “我跟帝歌走一趟大漠跟鸿海王朝,这里的事情婼瑶你处理好” “。婼娉,如果真的找不回他的真心的话,在一切都决定好了之后。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也就没有必要再执着下去了。” 白夜婼娉听到冥醉墨这般话,心口一痛。目光,不自觉的落向了司徒蕴瑈。 白夜婼瑶沉默,这是最后最坏的打算。如果失败了,他也会事情自己最在乎的那个。 “是。”白夜婼娉艰难的应声。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只有这个身影能给大家一个未知数了。 雪歌主人,求您别让我们空忙一场。 就算,您不想大家这般为你,也别让你最爱的那个人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也陪着你飞灰湮灭了。 司徒蕴瑈回到肃王府的时候,府里面什么人都没有。 司徒麒烁不在,南宫默然 也不在。 司徒蕴瑈突然发现,原来大家也可以忙的这般脚不沾地的。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麒烁忙碌成这般? 灵玉的事情自己已经在找了,麒烁到底还能在忙什么呢? 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司徒蕴瑈都没有看到司徒麒烁跟南宫默然出现的身影。 司徒蕴瑈有些无聊的洗好澡之后,就躺在了床上休息。 脑海中,是跟血白所遇到的一切。 那个身影,跟南宫默然 一般。如果是缘分的话,他们一定是有牵连的。 麒烁长的跟冥醉墨一般,是不是也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牵连? 为什么? 为什么帝歌的模样跟南宫默烨却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那帝歌在这一切中,又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南宫默烨呢?南宫默烨已经是僵尸的身份了,那就不可能就这般的被设计在这一切之外。 僵尸!!! 原本闭着眼前的司徒蕴瑈,突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南宫默烨是僵尸,跟这一切都有牵连。 那南宫璿齐呢? 冥醉墨接近南宫璿齐不会没有任何的目的,还帮着他抢到了圣印王朝的天下。 那南宫璿齐在这个里面算什么身份? 司徒蕴瑈一下子坐了起来,她怎么可以把南宫璿齐这个很重要的身份给忘了。 南宫璿齐,南宫默烨,血白……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还有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这两对亲人呢? 到底谁牵扯着谁的一切? 开门石还有四个,四个…… 一个,两个,三个…… 那还少一个是谁呢? 是谁呢? “女人,你在想什么?” 血白的蝙蝠身影突然倒挂在司徒蕴瑈的床帘上,吓了沉思的司徒蕴瑈一跳。 见到是血白的身影,司徒蕴瑈吐了一口气。 “血白,你想吓死我啊。” 血白的身子飞在了司徒蕴瑈的面前,歪着脑袋有些怀疑的说道:“女人,你有那么胆小吗?女人,你刚刚在想什么?”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血白,也没有欺骗小白的说道:“我在想这四块开门石到底还有谁。” 血白的身影飞落在司徒蕴瑈的面前的被子上,踩在被子上仰头的问司徒蕴瑈。 “你能不能查出冥醉墨让白夜婼瑶接近南宫璿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也许,得到这个答案的话,就能知道自己的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 血白怀疑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然后说道。 “你别告诉我,你怀疑南宫璿齐是其中的一块开门石的灵魂。” “是,我是怀疑南宫璿齐有可能是。事实估计我也没有猜测错了,不然无法解释眼前这一切所发生的可能。” 血白表示很鄙视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你的意思说,那其他三块开门石的灵魂中,有一块会是我血白吗?” 这都这般猜测了,那肯定是少不了自己的存在了。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血白,点点头。 她是有这个意思,可是也不能完全的就确定了这个可能。 毕竟,他的身份太多的让自己疑惑的地方。 当年,是雪歌舍不得让眼前的血白受伤才选择让他沉睡这么千百年。 还是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原因,才造成血白沉思千百年的事实? “女人,你最近是不是事情想太多了?” 自己怎么可能是开门石,要是自己是开门石的话。冥醉墨跟帝歌肯定是第一个不放过自己的,尤其是冥醉墨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要是知道自己是开门石的话,在自己在他的地盘上沉睡的时候,说不定就把自己给直接的给了结了。 哪里还轮到现在,还让自己这般有恃无恐的在司徒蕴瑈的面前摇晃。 司徒蕴瑈眼角微微的抽了一下,她被眼前的这只破蝙蝠给鄙视了。 “那血白,你有什么发现了没有?” 血白抖动了一下自己的翅膀,仰起头的狠狠的鄙视了司徒蕴瑈。 “你心中有几个人选,我帮你分析一下。” “南宫璿齐,南宫默烨,还有你。三个!!” 血白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脸上顿时的黑线了。 还真是会想的,把自己真的给算在了里面。 “除去我,我不可能会是那开门石中的一个灵魂的。” 他都活了这么多久的时间了,从雪歌把自己带到她身边生活开始。 那一段时间的话,要是自己有什么利用的价值的话,也不会把他给送到冥醉墨的身边。 “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 是兄弟,这个可能性要放的很小很小。女人,我劝你还是不要抱任何的希望为好。” “为什么?”司徒蕴瑈问血白。 为什么? 血白沉默的复杂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有很多事情不是他能解释就能解释的清楚的。 如果不是从醉墨那里知道当年自己不知道的很多的事情的话,自己也不会这两天这般的安静。 那个身影,到底让这一切变成了什么样。 为什么? 血白想,如果自己有机会的话,自己也一定会问这么一句为什么的。 可惜,她不是那个母的,也不是眼前的这个雪歌。 所以,这一句话,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对自己有如万千斤的重的无法开口问出来。 “女人,你别想的连南宫默然 也变成其中一块了。”血白表示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司徒蕴瑈。 “这都明显的放在这里了,南宫默然 跟南宫默烨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这要是南宫默烨是开门石中的一块灵魂的话,那南宫默然 呢?说不定你儿子司徒麒烁也是了!!” 血白随口一溜的说了出来,却说的司徒蕴瑈脸上随即大变了。 对啊! 还有一个麒烁,自己怎么没有算在里面? 可是,冥醉墨那张如麒烁一般的脸眸,自己又要怎么解释? 司徒蕴瑈看着血白,沉默。 血白沉默的看着司徒蕴瑈,也没有开口再打断什么。 直到推门的声响,才拉回了司徒蕴瑈跟血白的思绪。 南宫默然 推门而入,就看到司徒蕴瑈跟血白扭着头的看向开门的自己。 血白扑闪了一下翅膀,飞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他回来了,我先走了。” 血白说着,就飞向了门,快速的消失不见了。 第175章 草木皆兵 司徒蕴瑈见南宫默然 回来,掀开了被子,下了床。 “阿然……” 南宫默然 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伸出手臂,轻轻的把司徒蕴瑈给搂到自己的怀中。 “别担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南宫默然 出声打断了司徒蕴瑈的话,他知道司徒蕴瑈要说什么。也知道,司徒蕴瑈后面要做什么。 这些怀疑跟猜测,不是只有她才有。 儿子也有,而且这一切儿子拉上了自己一起。 当接触到儿子的世界的时候,南宫默然 被那些触目惊心的真相给疼了心。 到底自己的儿子站在什么样的立场,到底这一切给了大家什么? “阿然,这一切这般,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别担心,我跟麒烁都不会有事的,我们也不会允许你有任何事的。等这一件事情过去了之后,我们一家人就一辈子的生生世世的在一起,再也不分离。到时候,我们给麒烁生好多弟弟妹妹给他。” 司徒蕴瑈在南宫默然 的怀中沉默,难道他跟麒烁都知道了一切吗? 对不起阿然,我真的不想这般。 南宫默然 突然一把抱起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向床边而且。 把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如放宝贝一般的放到了床-上,南宫默然 栖身俯了下来。 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司徒蕴瑈的唇,带着怜惜跟不舍的温柔。 修长的手指在那完美的凝脂上轻轻的游走。 原本有些凄凉而黯然的房间,突然变动柔情似水的温柔。 站在门外的司徒麒烁沉默,顿了一会,转身离开。 司徒麒烁消失之后,血白才飘在了空中。 有些复杂的看着那消失的身影,血白飞快的跟了上前。 刚刚飞了一般,却被走出来的帝歌给劫道的劫走了。 “喂,你要……” 血白抗议,声音却消失在这漆黑的黑夜中。 血白一个转身,逃脱了帝歌的魔爪。 一袭白衣白发的站在帝歌的面前,眼眸中尽是不满。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要跟踪麒烁,你已经知道答案了,没有那个必要。” 血白不满的嘀咕了一下,“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 “现在这个时辰,你跑一趟皇陵。” “去哪里做什么?我又找不到开门石。” “先去看看有没有危险。” 靠,拿他当试验啊! “如果你愿意明天蕴瑈跟你去的时候,出什么危险的话,你也可以现在不去。别忘了你去北山做的好事!” 血白撇撇嘴,就知道。 “好了,我知道了。” 血白的桃花眼中满是不算的抗议,却什么也不能做。 “开门石存在的地方,一般都会有异常一点点的可能。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开门石你应该能找得到的。” 司徒蕴瑈是钥匙不错,她身为钥匙的最大的能力不是说拿到开门石,而是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开门石在哪个地方。 到底是何人去把开门石拿出来,这就没有多大的绝对性了。 至于那开门石中的灵魂到底是谁,就要看拿到开门石的时候,有几个人有缘能看到了。 一千八百多年的时间,他跟冥醉墨才寻得了四块开门石。而蕴瑈只不过看了地形图,然后就可以知道开门石的全部位子在哪里。 一个月跟一千八百多年,这中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也只有他们这样走过的人才知道,这中间真正的差距。 雪歌爱血白,也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父母吧。 当年雪歌把血白带回来的时候,只是让他完成自己的使命的。 雪歌欠的,还是他们欠的,谁也说不清了。 “我可以把开门石带出来?” 血白有些不敢相信,如果真的可以这般的话。 那是不是女人就不要危险的下去一趟了,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直接去同如王朝了? “不过,你拿开门石的危险,要比蕴瑈的危险大的多了。你自己掂量一下前后,如果找到了也不急这么一晚上的功夫。”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血白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准备走人了。 “当心点,不行的话,就等明天蕴瑈一起。” “我知道了,你还真是啰嗦。” 血白说完,声音随着身影一起消失在漆黑的空中。 帝歌看着血白消失的放下,眼眸深暗了下来,闪过一丝异样的冷漠。 “我以为你不会这般做的,没有想到你还是利用了他的莽撞。” 冥醉墨的身影出现在帝歌的身后的五步远的距离的地方,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一起长大一起生活在雪歌身边的身影。 “仅仅是我一个人在利用他吗?醉墨,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别认为我比你手段更残忍,比起你来,我好还真的是自愧不如了一点点。” 冥醉墨在听到帝歌的话,也不生气。 “当年的事情是有很多的曲折,我也承认我的残忍。那你现在呢?是不是也在做跟我同样的事情?” “是吗?你能忍到最后,我可做不到。” “做不到吗?这倒是不像曾经的你了。”冥醉墨也冷冷的回绝了帝歌。 “你舍得伤害她,我舍不得。” 帝歌没有回头,只是留给了冥醉墨这几个人字,离开了。 冥醉墨转身,谁说他舍得的。 只不过,比起这一切,也许那个身影更痛恨的是利用吧。 最让他心里难受的是,到如今了她还是在为麒烁付出。 傻,你可知道你的付出有多么的不值得? 就连我,就连我都感觉你的付出根本就不值得。 真正在你身边的人,到底有几个为你付出了。 血白…… 冥醉墨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你应该想像不到。 帝歌的手段,比起我来也毫不不及之处吧。 漆黑一片,只有几只冥鸢眨巴着眼睛的低鸣了一声。 安静一片,那白色的身影在黑暗中,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南宫默然 搂着怀中的身影,轻轻的抚摸着她熟睡的脸颊。 想起儿子说的那些话的时候,那冰冷绝决的眼神。 南宫默然 搂着怀着的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淡淡的叹息了一声。 大婚到现在,也不过不到一年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自己当时的承诺,如今眼前的一切有可能的变数。 那无形中撒下来的大网,到底是谁在真正的操控着这一切。 蕴瑈,雪歌…… 南宫默然 有些无奈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轻轻的搂着司徒蕴瑈。 什么时候怀中的人慢慢的融入了自己的心的,他也忘了。 也许,在她无私的为儿子的时候。 也许,是在大家心知肚明这一场局的时候。 也许,在那一个不经意的时光中。 微微的闭上了眼眸,如果到最后逃脱不了命运的轨迹的话。 蕴瑈,我陪你长眠! 那漆黑的夜中,那星星白点在飞快的闪烁着而去,一下一下的。 皇陵近在眼前,那巡逻看守的侍卫来回的走动着,根本就没有发现那白色的身影已经在他们的头上飞越了过去。 血白寻了一座陵墓停了下来,有些很不爽的吐了一口气。 这一眼看下去都是陵墓的,到底是哪一座啊? 早知道刚才就问清楚一点了,省的自己现在看着眼前的陵墓像个没头的苍蝇一般。 血白看了一眼自己停下来的陵墓前的石碑,这不是刚刚死掉的南宫默然 的老子的那个陵墓吗? 这人也够厉害的,跟两个僵尸生了三个僵尸的儿子。 估计,到最后死的时候都没有知道自己的女人跟儿子都不是正常的人。 血白眼前一亮,不会那个开门石就在这个死人皇帝的陵墓中吧? 这他的儿子跟这件事有很大的牵扯,那完全是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血白四周飞了一圈看了一下,越来越觉得自己想的是有可能的事情。 落在了石碑上,血白伸展了一下身子,飞了进去。 皇陵的机关很多,血白寻着那机关而去。 这些正常人的阵法不过就那个几个的,小菜一碟的。 像很多陵墓的,都是按照生前的一切建造的。 这几天京城皇宫的他也溜达过了,基本上什么样的建造他已经是记的差不多了。 血白寻着自己记忆中的地方而去,没有一会就真的把机关给寻到了。 打开了一下机关,一开石门的时候,顿时传来了闷闷的声音。 “谁?”一行巡逻的侍卫大声的问道。 石门早已经在询问的时候关上了,侍卫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有谁的身影在哪里。 侍卫们对看了一眼,在确定没有异常的情况下,才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了点,有那么一点点的草木皆兵了。 血白早已经飞了进去,一进去之后,立马落地的成了人的模样。 脚踏在了地上,静悄悄的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响来。 桃花眼看了一眼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倒没有记忆中的大墓一个有的夜明珠的光亮。 怎么这般的凄惨? 这人不是皇帝吗?难道他下葬的时候,他儿子南宫璿齐苛刻了他?南宫璿齐也不像这样的人啊。 帝王家,果真无情。 血白一笑,这还真是生为皇帝的悲哀啊。 第176章 你看到了 顺着这条路的慢慢的走了下去,脚下似乎有些不对劲的感觉。 血白一震,随即炸毛了。 靠,这么一点点的地方就按机关,这至于吗? 一个飞身,血白跟那樯橹中飞出来的箭雨擦肩而过。 炫丽的转身,血白踩在那戳在地上的箭雨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就这么一点点的小机关,就想把他给怎么样了。 简直就有点,痴人说梦了吧。 帝歌,你压根就是故意整我的是吧? 脚下似乎慢慢的有些往下沉去,血白的脸上一变。 靠,下面是空心的。 不管是谁怎么避让都躲不了,可惜这制造的人却低估了他这样的人。 血白一个飞身,在空中。 看着下面一点点的慢慢的似乎往下落去,却在落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慢慢的有了咔咔的声响。 那发射出来的箭慢慢的掉了进去,消失不见。 随即,那往下沉的路面又慢慢的升了上来,恢复到如初的模样。 血白真想骂人,这压的就是故意的。 如果谁在白痴的踩上去的话,也会像自己刚才那般的。 咔咔的声响又来了两声,血白寻着声响往头顶上看去。 随即鬼叫了起来,哇靠,上面什么时候有一张银丝大网的? 大网在血白看到它的时候瞬间网住了血白,血白在被网住的同时变成了尸血蝙蝠的模样。 飞出了大网,血白一路以尸血蝙蝠的模样继续的往前面飞去。 身后,那个大网慢慢的消失不见。 前来突然没有了路,血白围着那挡住自己视线的墙壁飞了一圈,随即对着墙上的某个地方用力的撞了一下。 那原本没有路的墙壁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血白飞了进去。 里面立马是夜明珠光晕照耀着一片,地上却不是他想像的珠宝之类的东西,而是一地的死尸。 这些人,血白想应该都是当时建造皇陵的人吧。最后的下场都是被活埋在了这里。 那些夜明珠,也不是夜明珠,而是他们的魂灵之火吧。 感觉有活物进来,那些绿幽幽的东西都慢慢的飘向就血白。 血白微微的扬起了嘴角,白衣白发的飘在空中,桃花眼中带着淡淡的冷意。 这种小小的把戏就想对付的了他,真正太瞧不起人了。 身边的气流突然扭曲的压迫的让人心里难受,那漂浮在空中的灵魂之火全都微微的顿了一下。 随即似乎受到了惊吓一般的飞一般的往后面的角落连忙的飘起,争先恐后的如洪水猛兽到来一般的夸张。 血白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现在感到害怕了? 刚刚怎么一点点的感觉都没有!想跑,还真是不可能的事情。 血白冷眼扫过那聚集在一起的灵魂之火,脚步落地的,嘴角擎着冷冷的笑意的慢慢的走了过去。 那靠挤在一起的灵魂之火,突然发出强大的绿幽幽的光芒,照耀了一室的黑暗。 血白心里咯噔一下,随即鬼叫了起来。 “帝歌,我就知道你匡了我。” 司徒蕴瑈沉睡在南宫默然 的怀中,脑海中却不停的闪过无数的画面。 那些画面,好多都是自己曾经在梦中见到过的一切。 有雪歌,有那些个白衣的身影。 那个叫着怀中女子蕴兒的人,那个一声声的龙儿的轻喃。 古色古香的房间,地上洒落了一地的闪烁着七彩光芒的不规则晶体。 女子扑闪着一头墨发,一身白色纱的披衣,整个人扑在地上看不见脸。 她的胸口的地方,不断的溢出血腥的红色。 女子还活着,在不断的哭泣。 似乎,心很痛,痛的麻木。 “现在心没有了,这些可以死心了吧?” 男子轻声细语的问了出来,不带一丝丝的情绪。 地上的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男子也不以为意继续说着他的。 “他本就这般,怎么可能失去本就存在骨子里的血腥。为什么你却这么傻傻的相信,为什么要把自己弄的偏体鳞伤了之后才相信?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辈子从一出生就在你身边陪伴着你,几千年来一直都如此。”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为了两个男人,选择把我放弃?为什么?” 黝黑的袍子主人问的声音很低沉,低低的,似有有些不甘心,更多的却是不舍。 “我要用几千年是等候,我才能再回到你的身边?” 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压抑,却是不舍。 地上的女子动了一下,微微的爬坐了起来,长长的墨发遮去了她的脸颊,看不见她的模样。 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胸口还在不停的溢出血来,不停留一下。 微微的,头靠在了身边男子的胸口,纤细的双臂抱住了男子的腰际。 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却也无法否定她曾经美妙的声音。 “龙儿,我不悔。我知道是他,所以我不悔。” 男子紧紧的抱住了女子,在她耳边轻声的问道:“你不悔,你可知道他可否会悔?” “龙儿,我相信他不悔。” “你真是笨蛋。”被叫做龙儿的男子心疼的说道。 女子淡淡的扬起了嘴角,司徒蕴瑈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女子的开心。 龙儿只是抱着女子,好久。 久的司徒蕴瑈以为他们两个人都睡着了,才听到男子淡淡的唤了一声。 “蕴兒……” 怀中的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龙儿抱起了怀中的女子。 司徒蕴瑈就站在那里,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看不清那个叫龙儿的脸。 突然,龙儿一个抬眸,冷冷的看向自己。 司徒蕴瑈只感觉心脏猛的一个颤抖,疼的有些窒息。 那个眼睛,太冷,嘴角扬起淡淡的邪魅的笑容。 司徒蕴瑈一愣,那笑容…… 她似乎看到自己? 那张脸,好熟悉,熟悉到自己的心现在好痛。 帝歌,那一身黝黑的袍子的主人是帝歌。 那个见到自己就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亲人的帝歌,那他怀中抱的那个叫蕴兒的女人呢? 难道就是雪歌吗? 龙儿抱着怀中的女子,从司徒蕴瑈的身边大步流行的走开……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身边,白色一片,地上的血渍一片,忍不住的司徒蕴瑈快步的跟了上前。 她想要知道,这一切的真正的答案到底是什么样的。 她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就这般的被大家利用着,却还不能有权力知道一切的真相。 哪怕自己的人生是一个阴谋,哪怕自己的存在只是为了那么一刻的到来,她也不许自己就这般的不明不白的死。 空旷的山洞,却绿意盎然一片。 司徒蕴瑈怎么看都感觉这个山洞有些眼熟了一点点,好像在哪里看过。 司徒蕴瑈一愣,这里不是刚刚跟血白去的地方吗? 是他跟血白把那个长的跟南宫默然 一模一样的男子给带回来的。 在那个北山的后面,他们进了那古国的鬼船,然后就进入了这个山洞。 龙儿抱着怀中的蕴兒慢慢的走向那高出的石头,石头上放着—— 龙儿抱着蕴兒走向那透明的棺材,把蕴兒放到了透明的棺材里。 如果这里面放的是这个叫蕴兒的女子的话,那她哪里去了? 明明是葬的跟南宫默然一模一样的地之魔。 为什么? 雪歌是神之子,那个跟南宫默然一模一样的的人是地之魔。 难道说,这两个人其实在死后已经合棺葬在了一切?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怎么可能。 按照那个时候传说中的仇恨的话,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合葬在一起的?? 是这个身影做了什么手脚吗? 帝歌跟冥醉墨,这两个人合作了这一出? 龙儿坐在棺材的边缘,俯身看向棺材里的蕴兒。 那嘴角微微擎着的笑容,说明着他的温柔,可惜司徒蕴瑈却无法看到这个龙儿的脸。 司徒蕴瑈想,如果自己真正的看到这个龙儿的脸,而且也是那雪歌的脸的话。 估计自己会受刺激的,至少在某种情绪上,自己会真的有些心疼的。 “很舒服吧?”龙儿温柔的问道。 蕴兒微笑着,眼眸中尽是柔情。 龙儿俯身,亲吻了一下蕴兒的唇。 蕴兒淡淡的笑了,慢慢的开始变成了透明,最后消失不见,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消失不见了。 看着蕴兒消失不见,龙儿微微的直起了身子。 黝黑钩边的袍子,张扬的飞舞着,墨发遮去了他的脸庞,却无法遮去他的心伤。 难道说,那个叫蕴兒的,或许就是那个雪歌,就是这般的消失不见的吗? 她,就是这样灰飞烟灭的。 司徒蕴瑈看着那站起来的身影,那张扬的飞舞的钩边的袍子。 他就是帝歌,就是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帝歌。 司徒蕴瑈看向他,墨发下的脸庞突然侧头的看向旁边的司徒蕴瑈,看的司徒蕴瑈一愣。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沉默,司徒蕴瑈自己倒是感觉自己最近真的是有些想多了,所以才有幻觉感觉帝歌能看到自己。 “蕴瑈,你看到了……” 帝歌突然说话,司徒蕴瑈一下子惊的没有任何反应的看着眼前慢慢走向自己的帝歌。 第177章 被遗忘的噩梦 “蕴瑈,你知道一切了吧。这些被遗忘的噩梦,终于都全都记起来了吧。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六七年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吗?现在知道答案了。” 帝歌慢慢的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浑身时候都僵硬了一般,无法动弹一下。 “这就是真相,你六七年前一直都存在着雪歌蕴兒的记忆。所以你才有了我跟醉墨担心你无法完成属于自己的使命,才让你失忆的。” 雪歌蕴兒,那个女子叫雪歌蕴兒。 帝歌叫她蕴兒,冥醉墨叫她雪歌。 而自己,真正穿越过来的原因,只是这身子记着那已经是一千八百多年前的事情。 “钥匙,只是钥匙,就应该记住自己的本分,不要妄想变成了这原本的主人。懂吗?” 帝歌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轻抚上司徒蕴瑈的脸颊,顺着脸颊慢慢的往下滑去,滑到了司徒蕴瑈的白皙的脖子上。 修长的手指微微的用了点力气,带着一点点的惩罚的恨意般。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有一股窒息的难受,整个人都要扭曲了一般。 “帝歌,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变成真正的雪歌。我不是雪歌,我也不想经历那些痛苦的过去。” 司徒蕴瑈难受的感觉到肺都快炸了一般的感觉,整个大脑都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还能有那么一点点意识的时候,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 “是吗?” 帝歌似乎带着一丝质疑的口气,有些不相信司徒蕴瑈的话。 司徒蕴瑈只感觉,自己的大脑越来越不属于自己的了。 就在自己快要晕厥的时候,她的身子似乎被谁给抢了过去。 “你做什么?”冥醉墨有些愤怒的问眼前的帝歌。 帝歌只是看了一眼冥醉墨,没有说话。 “这般做,你根本就无法让她记起六七年前的事情,反而会让她受伤。你别忘了,当年我们给她强加魂魄续命的时候就应该知道。” “那个有雪歌记忆的身影,在那个时候也许只剩下最后一缕念力了。你这般做,到时候她会死,这把钥匙就会真正的废了。” “你如果还有一千八百多年的时间来等这一个可能的话,你就自己去等。我告诉你,我等不了,他也等不了。” 司徒蕴瑈只感觉耳边似乎很吵,却也似乎能听清楚冥醉墨的话。 脑袋似乎很沉,沉的最后自己失去了知觉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这里有什么变化。 冥醉墨抱起司徒蕴瑈,转身离开。 帝歌看向那棺材的地方,破碎了一地的看不见的棺材的碎片。 他跟冥醉墨都不行,都只能强行进这存有念力的地方。 真正能来到这里的,还是司徒蕴瑈跟拥有纯真的心脉的血白才可以。 要是可以像血白一般的单纯的话,也许自己就不会这般的痛苦了。 司徒蕴瑈心里的时候,南宫默然 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了。 抚摸了一下疼的出奇的额头,司徒蕴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怎么头会这么疼?不会是夜里睡觉冻着了吧。 掀开被子下了床,司徒蕴瑈穿好衣服,梳洗了一下才拉开了房门。 一开房门的时候,司徒蕴瑈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原本绝美而妖治的脸上,现在如今却有了些许的伤痕。 那伤痕似乎已经有了好一段的时间了,现在已经都止血结痂了。 那一身长长的白发,似乎有些凌厉的像被谁给欺负凌-辱了一般的模样。 身上的白色的衣服,都已经破破拉拉的,似乎跟谁扭打了之后造成眼前的这身造型的。 “血白,你夜里做贼去了?” 司徒蕴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血白,只不过是一夜的时间。 他这是遭遇强盗打劫了?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强盗敢打劫眼前的这个身影吗? 司徒蕴瑈不问还好,一问血白就矫情了。 血白直接的扑了上前,一把抱着司徒蕴瑈。 “母的,你怎么可以这般的残忍。怎么可以这般,你明明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你还这般的对我。” 司徒蕴瑈想,这血白是怎么了?自己什么时候对他怎么了? “血白,我昨天好像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血白一把松开司徒蕴瑈,双手抓着他的手臂。 “还没有怎么样,你看看我现在这模样。” “你夜里是不是遭强盗打劫了?还是有些想采你这朵花,所以你被……” “女人,我是那样的人吗?” 血白磨牙的,咬牙切齿的问眼前这个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没心没肺般的司徒蕴瑈, 自己都这般了,她还有心情开自己的玩笑。 “这是怎么了?” 司徒蕴瑈见血白很不爽的表情,认真的问眼前的血白。 血白不是人,是异类。 她不相信有人能把血白怎么了,这里的像自己这般的人毕竟还在少数。而且,自己也没有听到风声的说,有谁跟自己是同行的。 “给你。” 血白有些嘟囔的说道,从怀中掏出一块蝙蝠形状的开门石,拉起司徒蕴瑈的手塞到了她的手上。 “开门石?” 司徒蕴瑈看着血白,随即明白了原因。 “你夜里去了皇陵?别告诉我,你的伤是在皇陵里搞出来的。” 不是说今天跟她一起去的吗,怎么这血白自己先一个人跑过去了。 “你烦不烦啊,给你就拿着好了。” 司徒蕴瑈拿着开门石,又看着眼前血白这般模样。 难道说皇陵里有什么东西吗? 连血白都能伤成这样,那要多厉害啊。 “血白,有没有伤到哪里?”司徒蕴瑈看血白这般,有些担心的问道。 刚刚是小打小闹的没有当回事的,这开门石拿出来之后,司徒蕴瑈觉得好像是有点自己玩过了。 “没事。”血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 血白想怒吼的是,为什么陵墓里面会有神鸟阵。 那种东西,本来就是自己的天敌。 要不是自己厉害的话,说不定早就死在神鸟阵里面了。 真的想知道这皇陵是谁设计的,如果让他知道的话,他一定深夜去好好的‘拜访’‘拜访’了。 想想就郁闷,自己那个时候这般灰头土面的。 “开门石的灵魂我看到了,你也没有猜测错了。” 司徒蕴瑈看着手上的开门石,脑海中闪过那个人的身影。 这,就是他们接近的目的吧。 “有没有吃的,我饿了。”血白很不爽的说道。 “我让下人去准备。”司徒蕴瑈说道。 “快点去,我去换一身衣服。” 司徒蕴瑈看着那离去的血白,有些怀疑了一下。 这血白本就有一身毛的,这还有要换衣服的必要吗? 血白的脚步刚刚离开,帝歌的身影就站在了司徒蕴瑈的门前。 看到帝歌的时候,司徒蕴瑈的脑海中闪过那梦境里的一切。 那一身黝黑的袍子,心疼的眼眸中却对自己泛着杀意。 再看看眼前的人,一身白色的袍子,淡然而温柔的模样。 她真的很难去相信,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突然发现帝歌他身上的衣服,好像跟那个叫雪歌蕴兒的衣服的图案,是一模一样的。 这些,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其实,从自己一开始就有的梦境,从帝歌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的。 他身上的衣服,不管换多少件,都会是这样的刺绣图案。 那个是跟雪歌蕴兒一模一样的图案,也可以说是暗纹的尸血蝙蝠的图案。 血白?血白能这衣服有关系? “怎么这个表情看着我的衣服?”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微微的摇摇头。 自己把人心想的太好了, 最后却是一个天大的讽刺罢了。 “没什么,只是看你衣服上的图案比较的眼熟罢了。” 帝歌温柔的一笑,似乎有些无奈的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 “这衣服都是血白那个自爱自怜的家伙弄的,他把我们每一个的衣服上都给绣上了这尸血蝙蝠的暗纹。还振振有词的说,因为自己是天地间最绝美的男子。” 司徒蕴瑈想到血白那行事作风,估计血白那性子也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情。 血白的那张脸,真的要说起来的,估计这天下能跟他比美的,还真的不多。 “血白哪里去了?” “刚刚他说去换衣服了。” 帝歌在听到司徒蕴瑈这般说之后,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没有过多的表示。 帝歌有些无奈,却似乎有些不舍的深深的目视着眼前的身影。 心底,有些无奈这有可能的结局。 “蕴瑈,我跟醉墨准备现在离开这里,你跟血白不要太冲动的做事。一切,等我们拿回那两块开门石之后再说。好吗?”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应该相信他。 “这四块开门石的灵魂,有多少是我的亲人?”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身影,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很多东西,她就是想确定。 “蕴瑈,你明明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我说出来。” 这是对你的残忍,也是对我的残忍。 第178章 不记得没关系 司徒蕴瑈苦笑,对啊。 自己都已经知道了,还要问的这般清楚做什么。 “嗯,我知道了。” “蕴瑈,别这样……”帝歌有些心疼司徒蕴瑈这般的自嘲的模样。 这样的司徒蕴瑈,真的一点都不像那个时候自己在古墓等的司徒蕴瑈一般,那般的张扬天真却带着算计的睿智。 那样的司徒蕴瑈,是意气风发的飞扬的。 哪里想现在,淡漠的隔绝了所有人的接近。 “如果你站在我的身份上,希望你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别这样,要怎么样呢? 司徒蕴瑈看着远处慢慢走来的血白,走了过去。 越过帝歌的身边的时候,淡淡的留下句。 早去早回,我不想耽误你们救活雪歌蕴兒跟那个男人。 帝歌侧头,看向那慢慢离自己而去的司徒蕴瑈,心口猛然的揪的自己快无法呼吸。 这也许,注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 可是,他跟冥醉墨,跟那些等候这个最后的时候到来的大家无法再暗无天日的等下去了。 蕴瑈,命运如此。 我们已经逆天了一回,再也输不起了。 血白越过司徒蕴瑈,看向那背对着自己的帝歌,对着司徒蕴瑈一笑。 “走吧,请我去最大的酒楼吃饭。” 血白笑眯眯的对着司徒蕴瑈,桃花眼水汪汪的,带着笑意。却怎么也笑不到心底,只是带着淡淡的萌样。 司徒蕴瑈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一天,帝歌跟冥醉墨同时离开了圣印王朝的京城。 那一天,司徒麒烁跟南宫默然 去了皇陵,然后又离开了。 那一天,皇陵中,属于先皇的那座皇陵失火。 大火焚烧,一天一夜的都没有能停下来。 守护皇陵的侍卫,没有一个能有活口,全都被南宫璿齐下旨斩杀。 那一天,上官箬箬坐在院中看着馒头飞舞的花瓣雨,微微的失神。 上官箬箬没有敢说,夜里她做梦了。 梦中,有一个自己似乎有些眼熟的宫殿,然后她梦见那个宫殿着火了。 大火,似乎烧的很厉害,烧的她发髻都有些疼痛了。 然后,她看到一个人,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司徒蕴瑈,陪了自己身边这么多年的身影。 那把火,好像就是她点了。 然后,皇陵就失火了。 在自己梦醒了没有多久之后,皇陵就被大火给毁于一旦了。 坐在院子中的上官箬箬,看到那急急走进来的身影,微微的震愣了一下。 在他的身上,她总是感觉有些像那个身影。 “嫂子在不在?”南宫默烨见到上官箬箬,连忙的上前问道。 “蕴瑈早上出去了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端王爷,找蕴瑈是有急事吗?要不,我帮忙一起找找。” “也没有什么急事,就是想问问父皇的皇陵的事情。” 皇陵! 上官箬箬听到南宫默烨这般说,想到自己的那个梦,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皇陵的火灭了吗?” 皇陵着火,那火光应红了天。 京城的老百姓都惊到了,谁都知道了这件事。 “灭是灭了,就是想问嫂子这件事她可知道。” 上官箬箬有些担心的看着南宫默烨,有些担心是不是那个梦是真的。 真的是司徒蕴瑈拿着火去把皇陵给少了?可是,她这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去烧皇陵? 上官箬箬有些搞不清楚,这皇陵中难道有什么东西? “蕴瑈倒是留了一句话说是给你的。” 南宫默烨听上官箬箬这般说,连忙急急的问道:“嫂子说什么了?” “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如果看到端王爷来的话。让我跟端王爷说一声,别太担心,东西拿了就是这般的代价。” 东西拿了? 南宫默烨一愣,随即明白了司徒蕴瑈的话。难道说那开门石已经找到了? 那这会她做什么去了?那开门石中的灵魂,到底是谁? “既然嫂子不在,那本王就先离开了。” 上官箬箬点点头,对着南宫默烨微微的行礼了一下。 南宫默烨离开了,上官箬箬有些无聊的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 大火,那场大火应该跟司徒蕴瑈有关系吧? 自从苗芽出事之后,她就很少管理着棺升商行的事情了。 司徒麒烁一把把这一切全都给安排好了,现在没事做,要不去棺升商行看看,看看能不能给帮点什么忙的。 上官箬箬想到这里,就转身去房间换了一下衣裳,准备去棺升商行。 隐身在空中的纯灵儿有些无奈的撇撇嘴,昨天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司徒麒烁突然死人脸的把自己给拎了回来,一开始她还很兴奋的可以跟司徒麒烁一起的。 结果倒好,叫自己来保护着这个叫上官箬箬的女人。 纯灵儿抓狂了,这冥鸢保护人的本领还是有的,怎么小题大做的用自己来保护这个女人。 想想司徒麒烁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纯灵儿就嫉妒的要把上官箬箬给大卸八块了。 ‘纯灵儿,你要是敢把这个事情给搞砸的话,后果自己知道。’ ‘纯灵儿,想爬上的司徒麒烁的床,你应该怎么做。’ 唉! 纯灵儿心底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好吧,为了能爬上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床,她就做这件事吧。 想想司徒麒烁对血魅的好,纯灵儿就心理不平衡了。 同样是付出了家族,为什么自己得到的待遇就是这般的差,而血魅却是那般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要不是血魄跟血魅那乱七八糟的关系的话,纯灵儿都要怀疑司徒麒烁是喜欢血魅的了。 想想血魅跟血魄,现在应该也很累吧。 为了棺升商行的事情,更为了大漠的那些事情,想想都头大。 看着那急急忙忙的上官箬箬,纯灵儿有些无奈的跟着上官箬箬的身影。 白夜婼娉坐在庭院中,看着眼前的刺绣微微的失神。 圣印王朝的皇陵被烧,说明这一块的开门石已经出来了。 又出来了一块,越来越接近大家期待的了。 钥匙的寻找力,真的比任何人都来的快。 他们用了多少年才找到四块开门石,而司徒蕴瑈却用了短短的时间就找到了两块。 只是,这一块的开门石还没有灵魂注入吧。 到底是谁才是这一块开门石的灵魂,南宫璿齐还是谁? 对于这样的决策,主人应该很痛苦吧。 伤害的,是那个跟雪歌一模一样的的司徒蕴瑈。 也可以说,那也许就是雪歌吧。 苦苦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忘了的人还是幸福的吧。 至少,不要像自己这般的痛苦的记住这一切,千百年来的不停的思念,不停的痛。 那怒气冲冲的人在看到伏身刺绣的人,一阵旋风的跑到了她的面前,狠狠的拽起她的手臂,怒声的问道。 “皇陵是不是你们烧的?” 尖细的针尖刺穿了指尖,血顺着指尖流在百里哲垣的手指上,慢慢的滴落在绣的绢丝上。 一霎那的时间,百里哲垣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条红色的绫带飞舞在一把上古的剑羽上。 那甜美的笑容,那淡漠的脸庞。 一男一女,一红一暗。 似乎,只是存在天大般的感觉。 百里哲垣微微的震愣,脑海中闪过几句对话。 ‘你真的忍心丢下我吗?让我忍受这无尽的轮回的等待,带上我可好?’ ‘上天下地,我只想陪在你身边。你忘了吗?有你的存在,才有了我的存在。如果,我已经失去了你,你还让我如何存在?’ ‘对不起,我的存在是因为有她。如今她这般,我只能随着她而去。你好好的照顾自己,总有一天我们会再相逢的。’ 那个红色的身影似乎淡淡的苦笑了一下,‘相逢,天人一日,地上千年。如此相别,我要用多少个日日夜夜才能遇你相逢?’ ‘到时候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了。你在茫茫人海中,就算与我相遇了,还会记得我的容颜吗?’ ‘不记得没有关系,到时候你找到了我,用我们想通的心血,唤回属于我们曾经的记忆。’ 百里哲垣死命的想看,想看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自己平白无故的会莫名其妙的看到这些画面? 那个男子是谁?那个红衣女子又是谁? “哲垣?” 白夜婼娉叫了几声百里哲垣,见百里哲垣一点反应都没有。 挣扎着想拽回自己的手臂,却在看到自己的手指上的血沾到了百里哲垣手指上的时候,微微的震愣了一下。 ‘不记得没有关系,到时候你找到了我,用我们想通的心血,唤回属于我们曾经的记忆。’ 这是他离别之前对自己的承诺,用她的心血,唤回属于他们曾经的记忆。 指尖血,乃就是人的心头血。 难道,他记得什么了吗? 哲垣,是这么吗? 是不是,你记得曾经的什么了? ‘婼娉,在一切都没有完成之前,在开门石没有唤出灵异之前。要是他们记得曾经的一切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逆天的事情带来的后果,不是我们能承受的了的。用这么多的生命做代价,已经是给我们的生命中带来了无尽的血腥的杀戮跟黑暗了。’ ‘如果再因为他们的觉醒,而让一切变的不可违的话。这个后果,你应该知道。比当年的代价,更为惨。’ 第179章 不要这个代价 白夜婼娉一惊,她不要这个代价。 哪里这个人在自己的面前,相逢不相识,自己也不要让他有生命危险的代价。 如果注定是这般的痛苦的话,那就让她承担好了。 白夜婼娉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委屈的眼眶发红的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百里哲垣。 “哲垣,你弄疼我了。” 百里哲垣一愣,才回过神来。 “你,你的手怎么样了?” 白夜婼娉用手绢微微的抱着手指,微笑的摇摇头。 “没事,不要担心。” 百里哲垣看着白夜婼娉,心底有些复杂。 这个身影跟那个红色的身影好像,简直就是一个人一般。 自己的脑海中,怎么会有这个身影的存在? “我们,是不是曾经就认识?” 百里哲垣试探性的问了出来,对于眼前的白夜婼娉。 百里哲垣总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还不是一点点。 好几次的梦中,他似乎都看到这个身影跟自己在一起的画面。 可惜,那些画面都是自己不曾见到过的地方。 让他一时的怀疑,是不是自己怎么了。 “我身在大漠,你身在圣印王朝,我们又有何机会相识。哲垣,你可能是最近累了,才有这般的错觉吧。” 白夜婼娉柔声细语的说道,微微的对着百里哲垣扬起抱歉的笑容。 心底却疼的有些麻木,认识,他们怎么会不认识。 如果不认识的话,自己脸上的这伤痕又是从何处而来的。 哲垣,你可记得,你的的绝决才换来了我的伤痕。 好想抱着你,好想告诉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能陪你一切,再多的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般的拒绝我? 留着记忆的人,不一定是幸福的。 相反,忘却一切的人,也许才是最幸福的。 如果可惜,我真的想现在忘记一切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皇陵的大火,跟你的主人有没有关系?” 百里哲垣压抑着心底的那个声音,淡声冷漠的问眼前的白夜婼娉。 “皇陵的大火,跟不跟我主人有关系,我不知道。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哲垣,皇陵的失火肯定跟肃王妃司徒蕴瑈有关系。” “不可能。” 百里哲垣连忙的否决了,对着白夜婼娉冷声的说道:“肃王妃嫁给肃王爷这么久,而且还知道肃王爷的母亲也在那陵墓中,怎么可能把皇陵给烧了。” “那我们烧那皇陵有什么好处吗?” 白夜婼娉轻声的反问百里哲垣,对他的动怒一点也不以为意。 “王妃也……” “我想盗墓。” “妈咪,我们不是刚刚盗墓回来没有多久嘛?” “妈咪想盗你祖宗的墓。” “麒烁,妈咪决定了,大婚后立马就去。” “妈咪,你确定现在我们要在这里讨论这个吗?” 王妃说,要去盗皇陵的。 难道说,这一次王妃记起曾经的一切,真的跑过去把先皇的墓给盗了? 然后,还顺便一把火的给烧了? 这是王妃做的出来的事情,而且最近王妃跟小王爷不是一点点的忙碌的。 “哲垣,你怎么了?” 白夜婼娉想知道,不会是司徒蕴瑈曾经说了什么。 是不是司徒蕴瑈真的去盗过皇陵? “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们应该了解的比我更清楚吧。她是不是会盗皇陵的人,你们都心知肚明的,又何必的给这么一个莫须有的帽子。”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真的跟她有关系。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南宫默然 。这件事情,他跟南宫默烨多多少少的知道点什么。” “你知道?”百里哲垣一把拽着白夜婼娉的手臂,冷声的问道。 “跟开门石有关系,现在你相信了吗?”白夜婼娉淡淡的微笑的扯动着嘴角问道。 开门石? 百里哲垣一愣,倒是有些相信了这个可能。 只有跟开门石有关系的东西,才会牵扯到肃王妃司徒蕴瑈。 如果皇陵中有开门石的话,那么司徒蕴瑈去盗墓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的。 开门石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多的他都要怀疑这其中有几分是真的。 大家的出现都是带着利用的关系,到底是谁算计了算,只有那个人心里才会真正的清楚了。 “哲垣,有些事情,真的是我们无能为力的。逆天的事情,曾经做过一次,带来的后果你虽然不能太清楚一切。却应该也能多多少少的感觉的到,这血腥的代价,不是我们能算的清楚的。” “哲垣。”白夜婼娉淡淡的心疼的叫了一声。 “哲垣,血的代价我已经无法承受了。” 血的代价?百里哲垣听着白夜婼娉的话,心底微微的一震。 开门石的代价,还是那无数的梦幻的代价? “到底怎么才能让我们不站在这被利用的地步?你们决定这一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心是什么样的?” 百里哲垣冷冷的掐着白夜婼娉的双臂,冷冷的问道。 白夜婼娉有些伤痛的眸子看着有些发狂的百里哲垣,被他问的话问的无力去辩解什么。 利用,他的字是利用。 那么,再多的话,都无力来解释这一切了。 她要怎么解释这一切? 说是为了那么多的事情,设计的这么一个千百年的局吗? 还是说,这些应该记得的人,如今全都已经忘记了。 这不是他们的利用,而是本就应该这样。 在千百年前,大家就约定好的这样。 对所有人来说,记得的也许是约定,记不得的人也许就是利用了吧。 “婼娉,你那般关心肃王妃的事情,对我来说真的很意外。我不知道你对她的那种担心的眸子是真的,还是自己骗我的。如果是真的担心她的话,就别做伤害她的事情了。好吗?” 他百里哲垣是打小跟随在两位王爷身边长大的,这么多年来,他也是在肃王妃出现了之后,才看到两位王爷的脸上有了真正的表情。 那种,在内心里,会笑出来的表情。 这些,要是才肃王妃没有出现之前,他想都没有敢想过,会在自己家的两位王爷的脸上看到这般的表情。 王爷对王妃的喜欢,不是嘴是会说的那种,而是心底那种深深的在乎吧。 “如果你真的在乎肃王妃的话,就不要让她站在这种被利用的身份上。也许为了小王爷,王妃会付出很多。” “可是,这最终的后果会是什么。你们都应该明白,到时候肯定是天下大乱,生灵涂炭的下场。这些,应该不是王妃愿意见到的场面。” 生灵涂炭,天下大乱! 白夜婼娉心底淡淡的无奈的笑了一下,这些场面,在这一千八百多年中,就没有少发生过。 为了那一块块的开门石,为了那有可能得到的一点点的机会,手染鲜血又怎么样。 “这一切,不是我能左右的。如你对肃王爷跟端王爷一般,我们无法左右这些。有的,只是付出命令罢了。” “对你,我是真心的爱。可惜,你不会领我的情我也知道。哲垣,我已经等了你千年。” “不是一句‘记不得’就可以划清我们的一切纠缠的,千年前那个我深爱的男子,跟你长的如出一辙。也许,你不会相信这是命运的轮回,可是我看到这般的你,总是会……” 替代品,百里哲垣苦涩的笑了一下。 原来,自己在她的生命中,就是一个替代品。 “百里哲垣谢谢公主的错爱。” 百里哲垣说完,一把松开白夜婼娉,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原来,原来自己的心,好像还是会痛的。 在那个身影询问自己有关肃王妃的事情的时候,自己心里竟然是高兴的。 高兴她接近了自己的生活,却又是担心的,担心着她是另有目的的。 到最后,变成了什么样? 呵呵,就是这般吧。 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了点。 既然,站在了被利用的身份上,又怎么想要对等的身份。 白夜婼娉有些心疼的的目视着那离开的身影,那一句话把她给打入了深渊。 谢谢她的错爱! 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不爱她吗? 不爱,忘记了一切的不爱。 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不想选择记得。 那落寞的一页,到底是谁给谁书写的? 百里哲垣端着酒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白衣的身影在看到坐在角落中的百里哲垣,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快步的走了过去。 百里哲垣正在喝酒,端着酒杯仰头,却感觉到眼前的光亮被什么给遮挡住了。 微微的抬眸看了一眼来人,暗了一下眸子。 这般悄无声息的靠近自己,自己却一点点的察觉都没有,这个人果然是不简单。 “不知道阁下来此,有何要事?” 百里哲垣端着杯子,慢慢的放下来,漫不经心的淡声的浅问道。 来人也不以为意的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人开了口。 “也许,我不介意你叫我一身大哥。” 百里哲垣端着杯子的手有了那么一丝丝的迟疑,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人。 第180章 如果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百里哲垣冷冷的说道,直接的漠视了眼前人的话。 “我是婼娉的哥哥,你应该知道。” 百里哲垣看了一眼白夜婼瑶,他是知道。 然后呢?自己就要叫他大哥一声? 他们的到来,目的那么大,攀亲戚? 好像有些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了吧,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情,又何必这般的让人感觉冠冕堂皇了一把。 “嗯。” 百里哲垣浅浅淡淡的给了白夜婼瑶一个嗯字,算是知道了这件事。 “百里哲垣,你就这反应?” 白夜婼瑶的话有些淡,淡的是个人的都能听出他话语中的愤怒。 那淡淡的被扭曲的空间,似乎有些让人压迫的窒息。 “那请问一下,我百里哲垣对你要有什么样的反应?”百里哲垣冷声淡语的问眼前那眼眸中尽是怒意的白夜婼瑶。 百里哲垣感觉搞笑,这样的对立的情况下,难道还要他跟他们有什么? “百里哲垣,你也别太过份了。你知不知道,婼娉为了你受了多少苦?” 百里哲垣微微的扫了一眼白夜婼瑶,似乎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如果不是婼娉,你百里哲垣以为你自己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白夜婼娉怒声的压抑的说道:“如果不是她救你逃生,你以为你狼口能活?如果不是婼娉,你以为那多少遭遇暗杀的时候,你能活的下来?” “百里哲垣,你以为婼娉嫁给你是带着不明的目的吗?在大漠,有什么是我们得不到的。圣印王朝的天下,对我们的主人而言,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开门石,我们主人能得到四块,九块也就能找到。而不是要利用你们的肃王妃,更何况六七年前的肃王妃,可是一直都生活在我们主人身边的。” 百里哲垣心口一疼,自己放在心里在乎的那个红色的身影,那个一身男子装束的半枝莲的身影…… 难道说,百里哲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白夜婼瑶。 如果白夜婼瑶的意思是这个的话,那那个身影岂不是就是白夜婼娉。 别人说这些事情也许还没有什么,可是他自己知道。 就一件事,就可以知道是不是那个身影了。 狼群的袭击,当年的自己差一点就被狼群给撕了去。 那血战的结果是自己耗尽的体力差一点死,是那一身红衣带着面具的身影从天而降的掉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纤瘦的身影挡,住了那被血腥的味道迷失了理智的狼群。 那嗜血的杀戮,那狼群的惨叫。 那一声温柔的问候,‘你没有事吧?’ 那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个身影,当时自己只来得及看那个身影一眼,就失去了全部的知觉。 后来,自己醒了,那个身影已经不在了。 倒是留下了一份书信,没有过多的字,只有四个字。 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 他没有想到,这一句话等了好多年。 他一直想谢那个身影的救命之恩,却一直恼恨自己没有早一点点的醒来,至少要记得救命恩人的模样。 至少,自己要道一声谢。 救命之恩,要涌泉相报。 没有自己念了那么久的救命之恩却又有缘相见,那一次的相见。 却是在自己被暗杀的时候,那一次他跟哲钧一起遭到了暗杀。 他以为,自己跟哲钧这一次肯定是命丧于此了。 没有想到,那个红色的身影,又出现了。 在自己跟哲钧身中多刀的时候,已经有些绝望的时候。 那个身影出现了,那刀光剑影中,他的意识只听到那惨叫声。 那红色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自己的眼眸中。 只来得及看一眼,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后来自己醒来的时候,哲钧还没有醒过来。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细心的包扎过了,伤口似乎也不疼了。 那个时候,他被安排在客栈里。 后来,问了小二才知道。 是一个红衣的公子照顾了自己跟哲钧,然后在他醒来的前半个时辰离开了。 又是红衣的公子,难道是当时救自己出狼群的那个身影吗? 当时的自己,心里是那般的惊动。 拖着那受伤的身体,他追了出去。 在那镇上找了一圈,等自己回来的时候,伤口都裂开了。 回来之后,哲钧已经醒来了。 哲钧问自己那个红衣的身影是谁,自己也无法跟哲钧解释这一切。 这件事,在那里就断了一切的头绪。 后来,自己跟哲钧又在镇上蹲了几天,每一天都有感觉似乎在自己熟睡的时候,总有什么身影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自己想睁开眼睛看一眼到底是谁,都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一身红衣的感觉。 似乎,这个身影来的时候,自己就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直到那个身影离开了之后,过一会自己才能反应过来。 后来跟哲钧离开了,就再也没有遇到那个红色的身影。 再后来,接的任务越来越多。 也似乎有好多次的感觉到有那个身影在自己的身边,却怎么也没有再能真正的见到那个身影一次。 现在,白夜婼瑶却告诉自己这个。 如果真的是那个红色的身影,那自己这一段时间做了什么? 难怪,自己有那种感觉,似乎一直都对那个身影有一种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百里哲垣,这一声大哥,是你欠她的。” 百里哲垣一个回神,对上白夜婼瑶冷漠的眼眸。 这一声大哥,是他欠她的。 这是他欠她的,一个无以为报的救命之恩。 “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才告诉我?” 百里哲垣有些痛苦的问眼前的人,如果早一点告诉自己。 那是不是自己就能罪孽轻一点了? 如果早一点告诉自己,那是不是自己就能在她要嫁给自己的时候,对她好一点了? “为什么?”白夜婼瑶眼眸中闪过那个淡漠的对自己的身影。 “我要跟你要一个人。” 百里哲垣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直接对上白夜婼瑶。 “你想说什么?” 百里哲垣淡声的问白夜婼瑶,心里却能大概的清楚是什么事情了。 “我要你的弟弟百里哲钧。”白夜婼瑶也很不客气的说了自己的心底的声音。 砰…… 百里哲垣心底的弦似乎断了。 这个人…… 想起哲钧对自己所说的话,百里哲垣有些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件事会是真的。 自己所担心的事情,竟然在最后是真的。 “哲钧可是男子,你怎么可以……” 这种爱好,怎么可以…… 白夜婼瑶淡淡的一笑,自己又怎么不知道。 可是,在哪里,没有任何人会反对。 那个有些木讷的哲钧,只是很淡然的接受着自己对他的好,似乎一直都是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想想,那淡淡的木讷的模样,白夜婼瑶就忍不住轻轻的扯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那样的不谙世事的模样,对自己身边的几个人的事情会在意那么一点点。 除了哲垣跟自己,他都不知道哲钧还能听懂什么话。 “哲垣,哲钧跟我的命比起来,比我的命还要重要。也许你不相信,我就是为了哲钧而存在的。” 百里哲垣愣在了那里,这样的话。 如果是别人说的话,他也许还会感觉正常。如果是眼前的这个人的话,他唯一能有的感觉,就是震惊。 自己的那个弟弟是什么样的性子,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眼前的这个白夜婼瑶却说出来了这样的话。 “你跟哲钧以前认识?” “认不认识,也只有哲钧知道了。他如果记不得,那就只能当忘记了。那我现在只能再继续让自己闯入他的生命中,再次成为为他而存在的那个身影了。” 这是他能哲钧做的唯一的事情,也是自己存在哲钧身边的唯一能力了。 “你说这些……” 百里哲垣没有问完,他知道自己问出这么多,白夜婼瑶一定是会知道自己的意思的。 “我只是想得到你这个亲大哥的祝福,就像婼娉一样。当年她女扮男装的去救你的时候,你难道心里就没有想过报答她吗?” “救命之恩的事情,我不相信你百里哲垣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不知道知恩图报的人。如果知道她是女子,你就不想得到婼娉大哥的祝福?” “还是,也许只是婼娉自作多情了,你也许根本就无心在她的身上……” 百里哲垣感觉,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件事就是一个事实一般。 他感觉,这个老天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 自己冷漠对待了这么久的人,竟然就是自己苦苦找寻的身影。 自己想尽千万种的可能,只是想找一找这个身影的存在。却不知道,其实这个身影一直都是在自己的身边的。 而自己,却用自己的冷漠伤害了她的心。 一想到自己对白夜婼娉的冷漠跟漠视,百里哲垣就感觉心口堵的慌的难受。 如果,如果自己不这般的意气用事的话。 如果,自己用心的感觉的话。自己,是可以感觉的出现这个身影就是那个身影的。 第181章 物是人非 当年的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是遮去的半张脸。 那和亲的宴会上,她一张脸露出来的时候,那明显的脸上的伤痕正好是当时戴面具的时候遮盖去的地方。 想到这些,百里哲垣再也没有了吃东西喝酒的心情。 直接的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直奔自己的府邸去了,连自己撞翻了凳子疼了腿的都感觉不到。 白夜婼瑶微微的扬起了嘴角,看着眼前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的桌位。 淡漠的眸子看着眼前桌子上的东西,轻轻的的一笑。 哲垣,婼娉,如果做不到,这就是你们最后能在一切的幸福时间了。 想去哲钧,白夜婼瑶有些无奈的苦涩的笑了一下。 他是太木讷了,木讷到自己的出现那个身影却带着一丝丝的敌意。 也许,那一天的靠近,有些操之过急了,让他有了抵触的心里了。 想到百里哲垣忙的连银子都忘了丢下来,就跑掉的身影。 白夜婼瑶无奈的摇头,曾经,那个身影也是这般。 只要牵扯到她的事情,他总是会毫无章法的做事情的。 百里哲垣跑回去的时候,脚刚刚踏入大门,就看到那蹲在院子似乎在栽种什么东西的白夜婼娉背对着自己。 就是这个身影,当年给自己背影的那个红衣的身影就是这个身影。 而自己却一直都漠视掉了这个身影,明明自己都找的快把天下都翻个遍了,却这般的忽略掉了她有可能已经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了。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好恨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要纠结在那个利用中,却忽略了她的真心。 当她担心王妃的时候,那种关心的眼神不是假的。 他就应该相信她的真心,而不是怀疑她的心是假的。 白夜婼娉正在种小树苗,想为这院子里的阵法加点东西进去。 感觉到总是有那么两束目光盯着自己,站起来微微的转身。 见到站在那里的是百里哲垣,白夜婼娉微微的愣了一下。 “哲垣?” 刚刚不多久之前,不是刚刚的怒气冲冲的跑出去的吗? 怎么这会,又回来了? 百里哲垣鼻子一酸,胸口一热。 快步的走到白夜婼娉的面前,伸出手臂一把抱住白夜婼娉。 “是你!那个身影就是你,是不是?”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思念跟自责期待。 那个身影,自己寻了那么久的身影,现如今就这般的被自己抱在了怀中。 白夜婼娉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百里哲垣的话的意思。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傻傻的在我身边受这般的气?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 “婼娉,要是早点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这般的。” “婼娉,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冷漠,原谅我对你犯的这些错误。” 白夜婼娉微微的笑了,伸出手臂轻轻的搂着百里哲垣的腰际,柔声的说道。 “当年救你的事情,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我的出现,本来就是带着目的的。也许,我们现在这般的相处也是不错的。至少,我们相敬如冰。” “对不起,我知道你在恨我。恨我对你的冷漠,恨我对自己救命恩人的残忍。婼娉,如果知道那个红衣的身影就是你的话,我百里哲垣就算是被天打雷劈了,也不会做这般的事情的。” 白夜婼娉在听到百里哲垣的这些话的时候,心底苦苦的笑了一下。轻轻的推开了百里哲垣,对上那真诚的对自己带着歉意的眸子。 “哲垣,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 如要的是他的道歉的话,她早就会告诉他这一切。 如果她要的是他的知恩图报的话,她也不会在当时伸出那双手来救他。 哲垣,你可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婼娉,对不起。” “如果你的对不起是因为这些的话,那就算了。当年救你,本也没有多少的难事,只不过顺手罢了。如今,我们站在这般的身份上,这些话还是不要再提及了。” 这些不是她要的,温暖的心,不是这些事情可以代替的。 “婼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的意思……” 百里哲垣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一下子不知道该讲什么好了。 似乎,自己的话,变成了越描越黑了。 “哲垣,你不用讲,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在我们如今还站在利用跟被利用的立场上,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意义。哲垣,你懂吗?” 在这些事情都没有能真正的解决掉的话,在他百里哲垣的心里,自己就是那个利用他主子的那一方的人。 他跟百里哲钧的愚忠,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他可以把自己的命给了她,却怎么也做不到背叛自己的主子的事情。 这样的性子在这里,他对自己的歉疚跟寻找的真心,都是无力而苍白的辩解。 百里哲垣动了动嘴角,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的,在看到白夜婼娉那带着丝丝疼痛的眼眸的时候,没有发出声音来。 对啊,婼娉说的话是那般的真。 自己无法做出背叛端王爷南宫默烨的事情,更做不出来背叛肃王爷南宫默然 的事情。 如今,因为肃王妃司徒蕴瑈的事情,大家站立的立场根本就不同。 想说的一切抱歉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中,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最后,百里哲垣只能有些无力的对着白夜婼娉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哲垣,忘了这些吧。” 也只有忘了这些,他做事情才不会为难了。 忘了! 自己怎么可能忘了,自己根本做不到忘恩负义这件事。 百里哲垣痛苦的望着眼前的身影,一身红衣,微微飘扬的秀发。 那面纱遮住了她脸上的瑕疵,柔情似水的眼眸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 忘了,他想忘了。 可惜,自己不是那般绝情的人,自己做不到。 “婼娉,对不起。” 在一切之前,这三个字说再多,都是苍白无力的。可是,现在的自己只能给眼前的红衣身影这三个字。 他做不到背叛,做不到放弃。 白夜婼娉轻声细语的说道:“哲垣,还是做你自己想做的吧。我们之间的事情,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再做一个了断吧。” 百里哲垣动了动喉结,所有的话,都只能用无言来面对。 “哲垣,请你能接受一件事。” 白夜婼娉目光对上百里哲垣的眸子,眼眸中带着淡淡的祈求。 百里哲垣听到白夜婼娉这般说,知道她要说什么。 那个是自己的手足,这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这一切,都不是自己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一切。 “婼娉,他是我弟弟。” 他不能,不能因为自己欠了别人的,就把自己的唯一的弟弟就这般出卖了。 这样的自己,自己都会不耻的。 “哲垣,我哥哥对哲钧是真心的。你能不能试着相信我一回,哲钧……” 白夜婼娉顿了一下,才认真的情真意切的说道:“哲钧,会喜欢我哥哥的。只要我哥哥在他身边,他一定会幸福的。相信我,他的幸福,只有我哥哥能给。” 只有白夜婼瑶的心,才能给百里哲钧真正的一个家。 她不想,不想到最后。一切的事情都脱离了轨道,所有人都轮回了。而守候了千年的真情,却一点点都没有回报。 这样来说,对哥哥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等候千年,守候千年。最后,却相逢不相识。 “婼娉,对不起。我是百里哲垣,不是百里哲钧。他虽然是我弟弟,我这个做兄长的却不能这般的不顾他的意愿而做出决定。如果哲钧有这等爱好的话,我做哥哥的只会默默的接受,希望他能幸福。” “如果他没有的话,我这个做兄长的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这般的把自己的弟弟给出卖了。这样的我,我不耻。” “我欠你的,我愿意用我的命来还。其他的,我做不到,也答应不了。” 白夜婼娉目视着百里哲垣,眼眸中闪过一丝的复杂。 ‘婼娉,你说好好的情况下,他为什么要改变?这样他要把哲钧置于何地?’ ‘婼娉,我那个傻弟弟果然是傻。’ ‘婼娉,只要他喜欢,我这个身为哥哥的只能接受跟祝福。’ ‘真不知道主人怎么能这般的接受的,而且还能那么高兴。你说,这是不是主人故意这般做的?’ ‘婼瑶,离开了之后,不管多千辛万苦都不要放开他的手。好吗?’ ‘他太单纯太傻,我怕没有我在他身边,到时候他会被别人骗走。到时候,你一定要找到他,好好的守护在他的身边。’ ‘哪怕前途凶险,也不要退缩。可以吗?’ 当年的一切,是那个身影站在她跟哥哥的面前说的。 只可惜,如今阻碍这一切的人,却是他。 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哲垣,我真希望你还是曾经的自己。 那样的话,我们就不会这般的痛苦。 可惜,我知道一切都不是了。 你到底是不是他,我们都有些无法确定了。 第182章 哭哭笑笑 “我知道了。”白夜婼娉只是给了百里哲垣四个字。 百里哲垣听到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滋味。 百里哲垣只能沉默的看了一眼白夜婼娉,对着她说了句话。 “晚上等我回来一起用膳,我还有事情要做。” 百里哲垣留下句这句话,就离开了。 白夜婼娉站在那里,看着那离去的身影,有些无奈的苦涩的笑了笑。 大婚到现在,这是第一次听到他这般的说要回来陪自己一起用膳。 如果不知道自己是那个曾经一直在他身边救他的身影,他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有这么一句话出来? 白夜婼娉淡淡的笑了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慢慢的滑落了下来。 这一切都早已经在千年前不是写好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如今却还要这般的心痛? 当年是自己选择了记得一切的来等候,如今看大这个一模一样的的身影。他的忘却,却能让自己这般撕心裂肺的痛苦。 婼瑶哥哥,你应该也跟我一样吧。 也许,你比我还要痛苦。 哲钧一直都是那般的不谙世事的,一直都是被你跟哲垣拥在心里深深的宠爱着的。 如今,你却无法走近他的身边,你应该比我还孤独吧。 有的时候,真的好恨自己当年的决定。 如果自己跟哥哥来呢?也许,就不是这般的结果了吧。 月桂树下,那一袭白衣的身影。 那相守的人,你们可都记得,这一切的痛苦跟快乐? 泪水模糊了双眼,似乎有谁在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泪水。 白夜婼娉任由着眼前的身影给自己擦去那落下来的泪水,一动不动的。 白夜婼瑶淡淡的叹息了一下,有些心疼的把白夜婼娉给轻轻的搂到自己的怀中。 低低的一声叹息,白夜婼瑶似乎有些无奈,有些心疼。 “婼娉,你真傻。” 白夜婼娉微微的痛苦的闭上了眼眸,任由白夜婼瑶给抱在怀中,无声的落泪。 “婼娉,当年已经决定了,如今还奢望什么。” 白夜婼娉想起当年他们自废元神的时候,那时候的绝决的离别的时候,大家都知道这一别就是生离死别。 哪怕是轮回,也都不可能再相遇了。 如果不是那个人,如果不是他的逆天而为的话,哪里会有现在大家的相见。 她唯一疑惑的,大概就是这个身影还是当年的那个身影吗? 也许,根本就不是了,只是一个长的有些相似的人罢了。 “婼瑶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当年我们要那么傻的选择记得,如果我们忘了这一切就不要这般的痛苦了。” “婼瑶哥哥,我的心好痛,好痛。千百年来的相守,到如今我们却千百年的分别之后相逢不相识。我不要,我不要。” “他是我的哲垣,是那个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放弃的哲垣。曾经,他为了我逗我一笑,找遍三界只为找一朵婼娉花。” “那个时候的他,为了我可以摘一片天给我。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却什么都不可以了。他连喜欢我,都不敢了。他连一身谢谢,都说的那般的生冷。” 白夜婼娉泪眼模糊的低喃的哭诉的问白夜婼瑶,那一声‘婼瑶哥哥’,已经是千百年的一语了。 白夜婼瑶轻轻的拍着白夜婼娉的后背,如同千年前的安慰一般。 “忘了吧。我们都知道,这一次如果不能成功的话,他们就会消失。这已经是我们在一千八百多年前就知道的一个结果。” “如今,也只不过多给了我们一千八百多年罢了。我们应该高兴,至少在一千八百多年后的现在,我们还能有缘跟他们一遇。如果没有逆天的事情,哪里还有我们现在的相遇。” 白夜婼娉从白夜婼瑶的怀中抬起头,微微的仰望着眼前的身影。 自从一千八百多年前的事情发生了,他跟婼瑶之间就没有了那么的亲近。 这个哥哥,自己有多少年没有真真切切的关心过一次了? “婼瑶哥哥,对不起。” 白夜婼瑶微微的扯动了嘴角,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拭去了白夜婼娉眼角的泪水。 “傻啊,我是你哥哥,哪里要你的对不起。我只希望,你能在最后的日子里跟哲垣好好的相处。” “哲垣不是哲钧那般的不谙世事,他懂得自己的感情。你既然能做到一千八百多年前没有做到的事情,那就在最后的日子跟他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哪怕最后失败了,他们真的消失了。至少,在我们曾经的记忆中,都拥有过。” “这样对婼瑶哥哥一点都不公平。” “傻丫头,有什么不公平的。你忘了,曾经的哥哥是这么对哲钧的。你就算是对他再好,他都不会有所感觉的。” “他的眼中,除了主人就是他哥哥了。就连我这个为了他而存在的身影,都是那般不容易的才挤入他的世界的。” 听白夜婼瑶这般说,白夜婼娉有些嘟嘴了一下的说道:“当年主人在打造哲钧的时候,一定是忘了给哲钧的七情六欲中少加了点什么,才会让他这么笨的。” 白夜婼瑶听到白夜婼娉的话,微微的扯动了嘴角轻轻的笑了一下。 这是白夜婼娉的玩笑话,当年打造这一对兄弟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就如同打造自己跟白夜婼娉的时候,也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最后的结果,是自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想想主人的善良,善良到任由他们的心意而变,才有了如今的场面。 如果主人不善良一点点,不太为别人着想一点点,自己也不会这般的下场。 “婼瑶,我真羡慕他们兄弟两个。” 因为忘记了,因为不记得了。 也许,因为根本就不是那两个人了。所以,他们一点都不痛苦,一点都不知道他们的疼痛。 一点都不知道他们的揪心,那看着他们灭亡的倒计时的心,是那般的如针在扎的一刻不停。 “是啊,他们把一切都留给了我们。最后却还能那般的淡然的面对我们,这样的感觉,我们还真的只有羡慕。” 白夜婼娉微微的扯动了嘴角一笑,扬起了眸子。 “婼瑶哥哥,你忘了当年哲垣是怎么说的了吗?” ‘婼瑶,我跟哲钧对不起你跟婼娉,谁让你是让主人上吊的绫带我们是随主人拼杀的呢。所以啊,你的下场就是看家护院的,而不是刀光剑影的。’ ‘好了,做哥哥的也没有什么好话给你。到时候如果有缘相遇的话,你想怎么虐哲钧都行,只要把我的婼娉给我就行。’ 白夜婼瑶有些无奈,“那个时候的哲垣还真是欠揍。” 白夜婼瑶记得,当年的百里哲垣在大家决定谁付出元神的时候,竟然用哲钧去色-诱了自己一把。 害的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的,连肉都没有吃得到的就转进了他们的圈套。 想想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付出元神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一千八百多年来每每想到,都钻心的疼。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没用呢,一个哲钧的吻就把你给搞定了。结果还没有把哲钧给吃干抹净的,自己倒是被哲垣给算计了。” 白夜婼娉有些无奈的笑道,似乎刚才的坏心情全都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你还说,要是哲钧有你家的哲垣那么滑头的话。我估计,我一定要吃很多的苦。” 白夜婼瑶有些无奈的说道,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一下白夜婼娉的秀发。 “好很多珍惜跟哲垣在一切的日子,不要因为哥哥的事情而放弃了这一切。万一他们真的没有办法再出现在我们的身边,至少在我们决定去陪他们之前的这段时间,不要感觉自己的守候的一千八百多年是浪费的。” 白夜婼娉点点头,对着白夜婼瑶扬起了嘴角,露出了危险的眸子。 “你呀……”白夜婼瑶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一会哭,一会笑的。哭哭笑笑的,还像一个未长大的孩子。” “婼瑶哥哥,你知道皇陵大火的原因了吗?” “我来找你,就是这一件事。” “怎么了?是不是血白做的?还是,是司徒蕴瑈去的?” 白夜婼娉听到白夜婼瑶这般说,急急忙忙的问道。 “是血白做的,不过开门石的灵魂还没有说。不知道血白为什么会不告诉任何人他在皇陵中拿到开门石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开门石的灵魂是谁。” “主人也不知道吗?” 白夜婼娉问白夜婼瑶,她不相信冥醉墨都会不知道这件事。 明明,当时就算好了,就那么几个人的身影。 怎么这一回就变成不知道开门石的灵魂是谁了?! “主人已经去了大漠了,帝歌去了鸿海王朝。” “什么时候的事情?” “没有多久,司徒蕴瑈在地形图上看到了另外的开门石的位子,所以主人跟帝歌为了缩短所有的时间,亲自去拿那两块开门石了。” “那岂不是只有最后一块开门石没有出现了?” 白夜婼娉算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夜婼瑶。 第183章 曾经的失败 主人跟帝歌两个这般强大的人,用了一千八百多年的时间才找到了四块,而司徒蕴瑈只是看了地形图就找到了剩下的五块中的四块了。 “最后一块也出现了,在同如王朝。血白会跟司徒蕴瑈一起去同如王朝找那一块开门石,到时候我想哲垣跟哲钧可能会随他们一起去。” “有血白在,南宫默然还不放心吗?” 血白那般出色的身影在司徒蕴瑈身边保护司徒蕴瑈,还有什么值得不放心的事情? “南宫默然 并没有见到过血白的真身,血白出现在司徒蕴瑈的身边的时候,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尸血蝙蝠的模样。并没有让大家见到他白发的模样,只有跟司徒蕴瑈一个人的时候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的。” 白夜婼娉听白夜婼瑶这般说,有些无奈的说道:“那个骚-包血白,长的本就那般的出色绝美。这要是变成了人的样子在南宫默然 的身边出现的话,估计南宫默然 再也不愿意让血白接近司徒蕴瑈了。这个骚-包想当年在主人的身边,好像就没有少受到那个人的鄙弃。没事长成那样,还真是一种罪过。” “谁罪过了?” 血白的声音在白夜婼娉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有些愤怒的插了进来。 只见那一头白色的长发,一身白衣胜雪,完美比例的伸出,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光彩却带着很大的怒意不爽的瞪着眼前的两个人。 “难道长的好看,也是我的错吗?我就知道你们嫉妒我,在神界的时候你们就一直嫉妒我。” 血白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都是控诉,控诉眼前的人嫉妒自己。 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同时眼睛一抽,每一次碰上这般自恋的血白,他们都感觉要心口吐血的冲动。 白夜婼瑶淡声的问眼前的血白,“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去皇宫找你,你不在。我想就想,你应该在这里了。” “找我有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就想知道开门石的事情。” “开门石?你不是知道了吗?”白夜婼瑶有些搞不清楚血白要找什么。 一听白夜婼瑶这般说话的口气,血白气的哇哇大叫的。 “我知道什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沉睡了一千八百多年的。母的好偏心,我伤心的心肝肺的都受伤了。” “她其实是最疼你的,把所有的伤痛都为你挡在了外面。如果要说谁是最幸福的话,血白是你,而不是我们。”白夜婼瑶淡声。 想起血白在那个时候的待遇,到如今的这般。 也只有他一个身影懵懵懂懂的看不清眼前的一切,还能有那么一个保持着欢笑跟哀怒的心。 而大家,喜怒哀乐都已经忘了如何去表达了。 经历了这一切,很多东西都已经变的不再是曾经的味道了。 那个偏离了轨道的计划,都已经不是大家能去承担的后果了。 “我知道她最疼我,可是那又怎么样?”血白也有些不爽了。 “你们就看到她疼我,就没有看到我一个人沉睡的时候谷底的模样吗?她最后还是骗了我,她用一个计谋气的我去沉睡。却在我沉睡的梦中给了我一个记忆,她说,等我睡醒了,她就来接我的。可是呢?” “我都已经睡醒了无数次,还没有等到她来接我的身影。我一直都在等,像一个赌气的孩子一般的睡了醒,醒了睡的等着她来接我。” “我在想,她到时候一定还会如曾经一般的柔声细语的跟我说着话,哄着我的宠着我的模样。可是,你看看到底给了我什么?” 自己醒来了,醒来了无数次,最后自己终于不像一个人孩子般的赌气的在等候那个身影的到来。 而是跑出来去找大家了,想去问问为什么要这般的骗自己。 可是,眼前的景象给了自己什么。 一切都不是在自己沉睡之前的模样了,都变了。 冥醉墨告诉了自己什么? 那个身影,在一千八百多年前就已经消失在这天地间了。 而那个人为了那个身影,竟然做了逆天这样的事情。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还是自己身边的人。 对自己的母的下毒手的人,还是母的最在意最心疼的一个。 这一切,似乎就像一个玩笑一般,开的自己的心疼痛不已。 “开门石中的人其实我在皇陵中根本就没有看到,皇陵有我的天敌的阵法,我被困了一会。出来了之后没有多久,皇陵就自己燃烧了起来,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说你没有看到开门石中的灵魂到底是谁?” 白夜婼娉问血白,看了一眼白夜婼瑶。 有些不敢相信的,这开门石都出来了,怎么没有看到开门石中应该有的灵魂? 明明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的,那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说,因为一切的格局都有些偏离了轨道,所以一切都改变了? “嗯,我骗了女人我说我看到了。我让她猜的,她怀疑是南宫璿齐。所以我想来问问你们,到底是不是南宫璿齐。” 如果是南宫璿齐的话,也就说得通白夜婼瑶在南宫璿齐身边的原因了。 如果不是,那这块皇陵中出现的开门石到底谁才是它真正的灵魂? “主人说,南宫璿齐是其中一口开门石的灵魂,这种可能性机会是一定的。” “我们也怀疑靠近这里的开门石的主人是南宫璿齐,可是你却说你没有看到开门石的灵魂是谁。” “那结果是什么,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只有等主人回来,也许才能知道答案。” 南宫璿齐是其中的一个开门石的灵魂,那剩下的那几块的开门石他们带回来的时候会有灵魂吗? 其实自己也不太清楚很多,只不过是用猜测才应付司徒蕴瑈的。 如果真的真相的话,自己也许就不会这般的不爽了。 “开门石中,有没有我们自己人?”这才是重点的地方。 就如司徒蕴瑈的猜测,那一切的可能他无法定案。 “应该没有,我跟婼娉都没有听主人说过有我们自己的人。” 血白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有些搞不清楚这魔钥冥惹-最跟帝歌到底在合算什么东西。 “他呢?在底下怎么样?”血白问白夜婼娉。 白夜婼娉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血白,说道:“要不,我带你去看看他?” “也行。” 血白应声,还是去看看吧。那个身影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多年的出现,没有想到一分别竟然可以算得上生死离别了。 之间的战争,到底是心魔还是利益的澎湃而造成的。 白夜婼娉在前面带路,带路了假山。 血白跟白夜婼瑶快步的跟了进去,身后的假山自动的合了起来。 那干净的冰玉的床-上,躺着红发的完美男子。 仅仅的一个侧身,就已经给了人一种不敢轻易的去亵渎的魅力。 血白走到了那个身影面前,看着那沉寂的闭着眼眸的男子。 如果不是他没有任何的呼吸,谁也不敢相信他是没有生命的,而不是睡着的。 血白站在那个身影的面前,从把他给带出来到现在已经有几天了。可是,自己却没有真正的来得及的再认真的看一遍这个身影。 “他能醒来吗?”血白有些不确定的问身边的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那沉睡的人,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不能肯定,设计的局早已经偏离了我们曾经预想的那般。” “如果失败了呢?” “就如一千八百多年前一般,在这天地间消失不见。只不过,这个结果晚了这一千八百多年罢了。” 这一件事,他们不能确定,谁也不能确定的下来。 血白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那躺着的身影的衣裳。 “这可是雪歌为他做的,他们不是说大婚的时候用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到大婚,就发生了这件事情? 自己,就是那个一直被排除在外的那个白痴一般的人。 “如果,我舍弃我的元神,可以能让他们醒来的机会有多少?” 血白看着那沉寂的男人,淡声的问了出来。 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听到血白的话,两人都愣了一下。 元神,一般的时候谁会舍得舍弃这东西。 没有了元神,别说是做神做魔了,就连轮回这件事都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 为了不然雪歌魂飞魄散,这个沉寂的人逆天而为。 为了让大家能守护雪歌,那么多人付出自己的元神,只是为了能有回归的一天。 “不知道。” 白夜婼瑶直接的回了血白的话,这个可能性到底有没有,他们现在都有些害怕担心了。 “当年付出元神的两个,是不是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他们兄弟俩?” 血白看向白夜婼瑶,问道。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还是曾经的模样,可是却没有了曾经的灵气。 当年要选择付出元神的时候,那两兄弟一定是百里哲垣做了决定,牺牲了他们两个,来成全这两个活下来的机会吧。 “是。” 第184章 曾经的结果 “结果是什么?” “结果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白夜婼瑶淡声,目光在那冰玉上的男子身上。 血白沉默,结果就是眼前自己能看到的。 长的一模一样的人都存在自己的身边,却一个都不是曾经的身影了。 他们都没有元神,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或者,也可以说,他们都轮回了。 一千八百多年的时间,他们是用来轮回的。 轮回到现在,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现在只是在等那一个结果了。 “血白,也许你付出了元神,也不一定就能改变什么的。”白夜婼娉有些不忍血白这般懊恼的伤心。 血白这般说,只是懊恼自己当年怎么可以在雪歌的语言下就可以赌气的离开。而且,还是一离开就是一千八百多年的时间。 其中,他自己明明醒来过很多回,却没有走出来看一次。 哪怕是一次,也许他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了。 所以,他感觉自己十恶不赦的可恶,他想赎罪一般的心里现在是最痛的。 只是,很多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有的东西,不是大家现在能决定的了。现在只能看九块开门石都聚集在一起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血白苦笑了一下,现在连自己的元神,都不能为他们做点什么了。 到底,到底自己还能有什么用? 血白的手看向那微微的有些蜷曲的修长的完美手指,微微的蹙眉。 “婼瑶,你看他的手……” “怎么了?” 白夜婼瑶看向躺着的人的手,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没有什么,也许我想多了。” 血白微微的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感觉,那双手似乎抚摸过雪歌蕴兒的秀发一般的感觉。 一定是自己最近事情想多了,所以才会发生这般的错觉。 “先出去吧,看再多也不可能让他醒过来的。”白夜婼娉有些无奈跟不舍的说道。 “嗯。” 血白应了一声,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的人,转身走了出去。 白夜婼跟白夜婼娉对看了一眼,有些无奈的心底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快步的跟了出去。 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出去的时候,血白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 白夜婼娉淡淡的叹息的说道:“他还是曾经的模样,做什么事情都是毛毛躁躁的,没有一次能定定心心的想清楚了再去做。” 白夜婼瑶似乎也有些无奈的说道:“如果他能定定心心的去做事情的话,他就不是血白了。” 白夜婼娉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有些担心血白会真的把元神拿出来做什么事情。 到时候被没有帮到忙,反而给又折腾出什么事情来了才好。 司徒蕴瑈正在棺升商行京城的店铺的暗房中找自己要的资料,地上已经是丢了一地的书籍了,快没有任何下脚的地方去了。 上官箬箬捏了捏有些酸疼的肩膀,继续翻阅书籍。 司徒蕴瑈的头从书籍中抬了出来一下,见到上官箬箬那有些劳累的模样,有些担心的的说道。 “箬箬,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 上官箬箬捏了捏自己的酸疼的肩膀,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给了司徒蕴瑈一个笑脸。 “没事,我不累,就是有些肩膀酸了,动一动就好了。怎么样?你那里有找到相关的资料吗?”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摇头,自己想找的东西还是没有找到。 “蕴瑈,要是没有怎么办?” 上官箬箬有些担心的问司徒蕴瑈,这都找了好几天了。 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一点点有用的资料,这要是把这里的书籍全都翻个遍的话,都没有。 那最后的希望,不就是说都没有了吗? 看了一眼地上到处狼藉一片的放着的书籍,这里少说也有十来万本的书籍吧。 如今至少翻了也有一大半了,就这般不眠不休的翻下去。 如果什么都没有的话,那对司徒蕴瑈的打击,可不比翻阅这么多书籍的下场轻。 这些,已经能算得上她最后的希望了。 如果再没有的话,这一切的希望可都破灭了。 到时候,她要怎么才能心平气和? 司徒蕴瑈听到上官箬箬的话,微微的震愣了一下。 这个后果自己不是没有想到,可是这里的书都是麒烁准备的,应该不会没有任何的只言片语。 要是麒烁看过这里的所有的书就好了,自己也不用这般的辛苦的寻找。 只要是麒烁看过的,没有他记不得的事情。 想想自己跟上官箬箬这么几天在这里不眠不休的寻找的,要是真的找不到的话,自己也对不起上官箬箬为自己的付出了。 见司徒蕴瑈沉默不语,上官箬箬有些为她心疼,连忙的说道:“蕴瑈,你当我没有说,一定会有的。我们继续找,这么多书籍全都找了,一定可以找到答案的。” “弱弱,没事的。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再想别的方法。我只是不想,不想如果这里有一丝丝的机会,就这般的被我给放弃了。” “蕴瑈,要不要问问麒烁?” 这些天好像麒烁一直都很忙,忙的她都没有见过麒烁了。 “嗯,棺升商行的事情好像有很大的问题,他一直都带人在处理着。” 想想棺升商行的金融危机,麒烁带着自己的人马不停蹄的在处理。 司徒蕴瑈也无法有机会多见到司徒麒烁的面,有些为自己的儿子心疼。 可是,心疼归心疼,想想自己身上背负的东西。 她能做的,就是把最好的都留给他。 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她只希望麒烁跟南宫默然 没有任何的危险。 “蕴瑈,你说我们还会跟曾经一般的生活在一切吗?” 来京城住在肃王府这些天,她不是没有听到些许的风声。 她有些担心,到最后这一切会变成什么样的。 想到那么多大人物的出现在司徒蕴瑈的身边,她就感觉有些害怕。 害怕最后的结果会变的很恐怖,到最后自己身边所有的亲人都会离开自己而去。 蕴瑈跟自己在一起,如同姐妹一般。 曾经的苗芽也是,在自己的身边,就如自己的兄长一般。 现在,却一个个的离开自己而去。 最后呢,会不会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而在这里了。 “会的,别担心。” 司徒蕴瑈合上手上的书,看着上官箬箬安慰道:“我们是一家人,怎么可以分离。我不会丢下你的,麒烁更不会。你对麒烁而言,也是半个娘亲一般。” 上官箬箬点点头,却有些害怕。 司徒蕴瑈话中的话,让她忍不住的会多想一点点。 是不是到时候,要是出什么事了,她就会拿这些话来堵住自己的口? “我们继续找,蕴瑈,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出你要的逆天的阵法的解法的。” 她也想找到,司徒蕴瑈苦笑了一下,具体有没有,就看这天下有没有自己要的那些阵法了。 怪只怪,自己当时在现代的时候,没有多看看现代收集到的很多早已经失传的东西。 如果自己多看一些的话,也许就可以解决眼前的一切。 那远古的神话中存在的传说,只要找到了。也许,可以应付这里的突发情况了。 唯一祈求的就是,这里的一切都能跟自己生活的地方贯通。 希望,那传说中的一切,可以帮助到自己,而不是仅仅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箬箬,我们先休息一下吧,也不急着这一会的时间了。帝歌跟冥醉墨去了鸿海王朝跟大漠还没有回来,时间还是有些足够的。” 司徒蕴瑈感觉有些愧疚,让上官箬箬这般为自己担心。 苗芽的离开,虽然有些对上官箬箬模糊不清的解释了。 可是,司徒蕴瑈知道,上官箬箬的心应该是伤的。 当年轻生,被自己给救了。 如今这么几年了,好不容易喜欢了一个人,却又是这般痛苦的结果。对上官箬箬而言,已经比死还难受吧。 痛不欲生的感觉,曾经有过一次就已经够了,没有想到却要经历两回。 “我只是想早一点结束这一切,到时候我们就不要这般的心惊胆颤的过日子了。” 上官箬箬放下手上的书籍,认真的看着司徒蕴瑈,有些伤感的说道。 司徒蕴瑈走到上官箬箬的面前,伸出手臂来抱了一下上官箬箬。 “好啦,我们是好姐妹,我不会就这般的丢下你的。我还有麒烁跟阿然,又有你的。哪里舍得就这般的消失不见了,你别太担心了。” 司徒蕴瑈微笑的安慰着上官箬箬,捏了一下她有些担心的脸颊。 “走,我们先去休息一会。等一下再来找好了,不急的。” 上官箬箬点点头,这个跟这司徒蕴瑈拉着手的走出了地下的暗房中。 司徒蕴瑈跟上官箬箬都没有回头看,地上的书籍微微的无风自动的卷了两下。 飞舞了几页,那一页页飞快闪过的纸张中的字,在某个点上面连城了一副诡异的画。 似乎微微的一个火苗从那书中窜出来,慢慢的点燃了那一本书籍。 第185章 逆天的代价 那关闭的暗房的门,把里面的火苗给关在了里面,隔开了司徒蕴瑈跟上官箬箬。 司徒蕴瑈跟上官箬箬出来了之后,就是到了棺升商行在京城的当铺的后院。 司徒蕴瑈跟上官箬箬出来的时候,司徒麒烁正好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纯灵儿。 纯灵儿正有些不爽的怒吼:“我不要跟了,都已经在这里了。” 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司徒麒烁跟纯灵儿同时抬眸看了一眼。 “妈咪……” 纯灵儿在看到司徒蕴瑈的时候,飞快的扑了上前去。 司徒麒烁眼角一抽,恨不得狠狠的抽一顿纯灵儿。 这个纯灵儿,比较起自己的狗腿,她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司徒蕴瑈见到纯灵儿扑向自己,微微的一笑,温柔的说道:“纯灵儿,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妈咪……” 纯灵儿哀怨的看了一眼司徒麒烁,随即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撒娇的带着讨好的说道。 “妈咪,纯灵儿也想来看妈咪啊。可是,麒烁他……” 纯灵儿说着,眼神很是得意的瞪了一眼司徒麒烁。 “麒烁安排了很多事情让我做,我就没有时间来看妈咪了。妈咪,你不知道,纯灵儿可想妈咪了。” 司徒麒烁很不爽了,这纯灵儿叫自己的妈咪,叫的比自己还要来的顺口了。 “这些日子让你累了,妈咪抱歉。” 听到纯灵儿的话,司徒蕴瑈多多少少也明白纯灵儿做的是什么事情了。 肯定都是麒烁安排她去做的,这纯灵儿是麒烁的人,安排她去做一些正常人做不多的事情,也再正常不过了。 听到司徒蕴瑈这么说,纯灵儿连忙摆手的急急的说道:“妈咪,纯灵儿不是那个意思。这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去做的。我只是希望麒烁可以跟妈咪一直都在纯灵儿的身边,一辈子长长久久的不分开。” 要是有机会,有可能的话。好想可以跟麒烁大婚,到时候麒烁在乎的人都在,这才是自己想要的。 司徒蕴瑈微微的温柔的笑着拉着纯灵儿的手,“以后麒烁对你不好,你就告诉妈咪。” “嗯。” 纯灵儿笑眯眯的点头,对着司徒麒烁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 有这样的一个后台,她就不怕司徒麒烁对自己怎么样了。 要是司徒麒烁以后再敢把自己发配边疆三千里的话,她就找妈咪来。 司徒麒烁对纯灵儿有的时候这般孩子般的幼稚的动作有些无奈,真的不知道当年自己怎么就能摊上纯灵儿这样的性子的。 想想她叫妈咪的那得瑟的样子,司徒麒烁心底有些无奈的淡淡的摇头。 这个纯灵儿,还真不是一点点的笨的。 “妈咪,在找什么?” 听到司徒麒烁这般问,司徒蕴瑈才想起来自己要找什么。 “圣书或者可以称得上天书的东西。”司徒蕴瑈想了一下,说道。 司徒麒烁一愣,怎么一下子想的起来找这书了? 难道说,那书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吗? “妈咪,那书有什么吗?” “妈咪也不确定,只希望能找到。看看里面的东西,能不能帮到大家一点点。” 司徒蕴瑈不敢说,圣书中的东西有可能能破逆天这件事。 她怕到时候给了麒烁希望,最后做不到却又让他接受失望的打击。 “妈咪,我等会去找找看。具有有没有,我也不一定确定了。” 毕竟,曾经有很多书籍是苗芽叔叔在的时候,他帮忙整理的。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上官箬箬,没有说出来。 上官箬箬淡淡的扯动嘴角微微的温柔的一笑,她怎么不知道司徒麒烁要说什么。她也知道他不说,只是不想自己伤心罢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上官箬箬,微微的一笑。 上官箬箬也对着司徒蕴瑈回了一个微笑,表示自己没有事,不要担心。 “麒烁,你知道你爹爹在忙什么吗?” “没什么,只是在帮麒烁做一些事情罢了。” 司徒麒烁说道,像是没有什么大事一般的模样。 司徒蕴瑈狐疑了一下,有些不确定,这会是真的没有什么吗? “妈咪,你那表情完全是儿子在骗你的表情。妈咪,儿子在你的眼中就那般的没有用吗?” 司徒麒烁表示委屈了,撇撇嘴的开始撒娇了。 纯灵儿心底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司徒麒烁,这丫的根本就已经冷血的没有办法再冷血了。 也只有碰上他妈咪的时候,才会有这般让别人掉眼珠子的行为。 “妈咪没有怀疑,纯灵儿,帮妈咪送上官姨去休息。妈咪跟麒烁要说些话,乖。” 上官箬箬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开了口。 纯灵儿倒是屁颠屁颠的高兴的点点头,搀扶着上官箬箬离开了。 等上官箬箬跟纯灵儿一离开,司徒麒烁立马老实的低着头的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麒烁,可以说了吧。” “妈咪,你真的不要担心,儿子没有做什么坏事。” “你是我生的,你撅屁股妈咪就知道你要放什么了。说吧,你暗地里叫你爹爹给你做什么事情去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让他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的灵魂给逼出身体。” “胡闹,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做。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爹是什么样的身份,他的灵魂跟正常人根本就不一样,说不定连灵魂这东西都没有呢。你这般要他做,他要是一不小心送了性命怎么办?” 司徒麒烁撇撇嘴,这是他想的唯一能换命的方法,而且南宫默然 来做最安全了。 他毕竟是非正常人,而且跟妈咪在一起又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这样算了,也只有他的机率是最大的。要是别人的话,他哪里有时间给自己去培养一个后爹出来。 以命换命,这件事爹爹也答应了。 所以,他才愿意用爹爹的命去换取妈咪的命的。比起爹爹来说,他更在乎的是妈咪。 二选一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妈咪。 “事情到底做到哪一步了?”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司徒麒烁,就害怕自己这个儿子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变的没有了分寸。 “妈咪,可能要逆天了。” 司徒麒烁老实交代了,以前一直都不想让妈咪知道。可 是司徒麒烁担心,自己要是不说的话,妈咪更会去乱想。 现在眼前的一切,都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 “逆天?” 司徒蕴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司徒麒烁,这是要逆天? 逆天的事情做的话,那后果代价是什么,儿子不知道吗? “妈咪,以防万一。这是我跟爹爹两人达成的共识,如果灵玉我们没有抢到的话,这只能怎么做。” 冥醉墨跟帝歌到底会不会让出灵玉,这个谁都不知道。 他跟爹爹这般做,只能是以防万一。 如果最后的结果,他没有抢到灵异的话,那只能逆天。 逆天的代价很大,到底会达到什么样的程度,谁也无法预知这个后果。 “麒烁,你知道逆天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妈咪,这都是说了是以防万一的。” 司徒麒烁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撒娇,“妈咪,如果我跟爹爹成功了,你就可以跟爹爹同生共死了。妈咪,难道你不想吗?以后不管怎么样,都是一起。上天入地的,都不会再分开了。” 司徒蕴瑈沉默的看了一眼司徒麒烁,微微的蹲了下来。 很多事情都是儿子决定的,自己能怎么说呢? 很多东西,自己很不想,却有些无能为力。 司徒麒烁伸出手臂,抱着司徒蕴瑈。 妈咪,就这样,一辈子就这样就好了。 司徒蕴瑈是踏着月光回肃王府的,上官箬箬留在了棺升商行的当铺帮司徒麒烁忙去了。 司徒麒烁原本是想让人送司徒蕴瑈回去的,自己估计忙的有些来不及回去了。 司徒蕴瑈给拒绝了,上官箬箬已经留下帮麒烁的忙了,她不能再把麒烁给拎走。 仰头往了一眼天空,繁星闪烁。 这样的星空,不知道跟自己存在的那个星空是不是同一个星空? 清辉一片的月光下,偶有几个行人走过,都忍不住的回头看一眼那独自一人的司徒蕴瑈。 麒烁,妈咪要怎么做才能是最好的? 也许,你很不悦妈咪这般的吧。所以,曾经的一切你才不愿意告诉妈咪。 如今,这一切,也可以说是妈咪咎由自取了吧。 想想儿子天真无邪的笑容,又想到那小小的身影却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漠尸王。 这一切的中间,到底是怎么链接上的? 应该是因为自己吧?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儿子又何必这般。 想来,也许自己太单纯了一点。 麒烁这些年忙碌的,也许也只是为了找寻那块灵玉。 这些年,儿子到底为自己付出多少。 而自己身为母亲的,让孩子到底背负了多少。 麒烁,妈咪对不起你。 如果有机会,妈咪再也不会让你扛起这么多。 脚下踏在那青砖石上,有轻微的声响。 似乎,有什么声音跟自己的脚步声重叠在了一起。 第186章 算你们走运 司徒蕴瑈走了几步,开始慢慢的慢了下来。 微微的冷笑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看样子有人对自己意图不轨了。 那一行尾随的身影,看到眼前那白衣的妙龄的身影婀娜多姿的身影。 几个人对看一眼,露出猥琐的笑容,忍不住的搓了搓手的快步的上前,拦住了司徒蕴瑈的去路。 在看清楚司徒蕴瑈的模样的时候,直接的大脑直接全都废料了。 有一个直接忍不住的流口水的看着司徒蕴瑈眼睛都瞪直了,“小娘子,这么晚了一个人啊?”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五六个猥琐的男子,冰冷冷的的说道:“让开。” 她现在可没有那个心情跟时间陪这些垃圾玩,惹了她,别后悔。 麒烁今天的话,让她的心里的想法都改变了。 自己是做了很多逆天的事情,所以折寿了很多。 可是,老天又给了她多少奖励。 自己,只不过是所有人局中的一个重要的棋子罢了。 这是命运,却不是自己能左右的。而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再也不会委屈求全了。 一个男人伸手,想去捏一下司徒蕴瑈的脸,被司徒蕴瑈不动声色的给避让开了。 “吆,小娘子生气了,瞧这模样对是娇媚。”那个男人说着,已经忍不住的噎了噎口水了。 其他几个人一听,全都哈哈的大笑了出来。 “小娘子,别心急啊,等会哥哥们会让你更娇媚的。”又一个男人猥琐的笑着,伸手就要去搂司徒蕴瑈。 “血白,戏看够了就出来。” 飞在半空中躲着的血白有些无奈的飞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抓了一下那个想伸手搂司徒蕴瑈的男人的手。 那个男人顿时一声惨叫,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已经折断的手。 “竟敢窥视小爷都不敢调戏的女人,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血白的身影慢慢的由尸血蝙蝠的模样变成了一头白发到胸口,一身白衣的带着桃花眼的妖媚的男子。 那几个大汉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想叫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叫不出了。 空气中突然有一丝的尿臊味传出,地上传来一片的湿润。 一个男人突然颤抖了两下,直直的给倒了下去,当场断气。 其他的几个男人感觉自己脚下生了钉子一般的无法动弹,死死的盯着血白。 血白邪魅的一笑,桃花眼水汪汪的却带着无尽的杀意。 “你们说,如果让你们轻易的就死了,对不起我吗?” 小白的声音如天籁一般的动人悦耳的,根本就不似男子的那般。 听在那些猥琐的男人的耳朵里,却如催命符一般的胆颤。 “血白,我们走吧。” 司徒蕴瑈冷眼的扫了一眼那些已经无法动弹的人,越过所有人慢慢的走向肃王府的路上。 血白看了一眼那些人,“算你们走运。” 说下这句话,快步的跟上了司徒蕴瑈。 那定格在身后的几个身影,在司徒蕴瑈跟血白越走越远的身影中疯狂了起来。 飞奔而且的口中尖叫,整个人疯癫了起来。 司徒蕴瑈没有回头,她知道血白的这一变,给他们的刺激不下于外星人入侵地球的感觉。 对他们封建的思想而言,大变活人就是妖魔鬼怪作祟。 “说吧,跟着我做什么?” 司徒蕴瑈慢慢的走向肃王府,问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的血白。 “女人,我想知道问你一个问题。”血白有些犹豫的跟在眼前的身影后面一步远的距离。 “什么问题?” 司徒蕴瑈脚下并没有停步,也没有回头。 “如果我付出了灵魂,能不能让地之魔醒过来?” 地之魔?! 那个自己跟血白带回来的男人吗?长的跟南宫默然 如此的相似的男人。 司徒蕴瑈微微的仰望天空繁星闪烁的星星,用灵魂换取灵魂。 没有了灵魂的身体,还是活的吗? 也许,轮回他都没有资格了吧。 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才能让他宁可付出自己的灵魂,也想那个身影再次活过来。 “我不知道。”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 血白却突然有些急了,快一步的拦在了司徒蕴瑈的面前,怒瞪着她。 “你是钥匙,怎么可能不知道灵魂换取。” 司徒蕴瑈淡漠的眸子对上血白,看的血白有些一阵的心虚。 钥匙,这也许是眼前的身影最大的痛吧。 “女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血白下意识的道歉,有些不想看到这身影受伤的眸子。 钥匙,自己也只不过是打开这一切的钥匙罢了。 “我只是单纯的钥匙,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你说的那些,我真的不知道。” “地之魔是魔尊,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像他那样的身份,哪里是我们这种凡人能接触的到的。” “你问我这个问题,还不如去问冥醉墨跟帝歌来的比较的快一点。” 司徒蕴瑈尽量的在说服自己,不要心疼,不要去想那些被利用。不要难受,不要质疑那些所谓的亲情。 可是,却怎么也忍不住。 自己当成家人的帝歌,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目的是因为自己是钥匙。 自己当成朋友的苗芽,出现自己的身边也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这种特殊的身份。 她有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 如果可以,她好想,好想这一切都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样,自己还是曾经的那个司徒蕴瑈。 不会有伤痛,不会像现在这般的痛苦难受。 爱的男人不敢爱,怕最后阴阳相隔再也不见。 儿子面前,她还要强装淡然,省的儿子担心。 “女人……” 血白有些紧张的看着那沉默不语的司徒蕴瑈,后悔自己刚刚说了那些话。 “女人,我以后再也不会问了。” 自己真的错了,她其实一直都很难受吧。 只不过,有很多在乎的,所以她到现在都一直没有表现出现。 “血白,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 她并不是万能的,这些年自己出色的外表一切,其实都是麒烁给自己的。 曾经,自己不知道麒烁在做什么。 只知道他好像做了很厉害,一直都不要自己担心。 那个时候的自己好欣慰自己有这般出色的儿子,却又感觉自己一直都很愧对自己的儿子。 现在想来,自己是多么的悲剧。 如果有机会重新来一次的话,她一定不会这般。 她一定会把麒烁护在自己的身后,早早的就来京城找南宫默然 。 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也要赖在他的身边死活不开。 一定第一时间去大漠找帝歌跟冥醉墨,早一点的找全所有的开门石,把自主权拿在自己的手上。 让所有人都无法利用到自己,让自己有那个时间陪着麒烁一生。 至少要等麒烁长大,看着他成家立业。 而不是现在这般的模样,对于眼前,都是一个未知数。 “女人,你就当我没有说。” 血白也感觉,自己有些过份了。 那种被利用的感觉,应该很不好的。 她的心已经很受伤了,自己却还要硬上前再捅一刀,让那原本已经血淋淋的心更流一点点血。 司徒蕴瑈微微的摇头,“血白,不用自责,我知道你也不是有意的。” 司徒蕴瑈淡淡的深呼吸了一下,淡声的说道:“我先会肃王府了,你请便。” 血白看着那慢慢的走向肃王府那条路的身影,孤独的身影被月光拉的修长的身影,慢慢的在血白的眼眸中渐渐的远去。 月光笼罩,那纤细的身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孤寂。 血白的眸子带着淡淡的哀伤,这样的身影他看着真的好是心疼。 好有冲动,想把她给搂到自己的怀中保护着她。 月光洒在血白的身上,泛着淡淡的银光。 雪歌蕴兒,如果你真的有灵的话,就不要让大家这般的提心吊胆的走下去。 他已经为了你逆天了,你能不能别让大家失望? 希望,到最后你能护司徒蕴瑈这个女人一命,让她可以跟自己的家人生活在一起一生吧。 下次轮回,不要再让她有如此的命运了。 司徒蕴瑈走到肃王府的府邸门前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走进去,倒是被一个身影给拦了过去。 “端王妃?” 司徒蕴瑈没有想到会是秦相国的养女,现在嫁给南宫默烨的这个如今的端王妃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端王妃在看到司徒蕴瑈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的扭曲。 “我能跟肃王妃聊一会吗?”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她,轻声的说道:“那进来吧。” “去我端王府聊一会吧,现在端王爷跟肃王爷还没有回来。” 端王妃似乎很有大家闺秀的模样,柔声细语的说道。可是,脸上微微扭曲的表情,却有些出卖了她的情绪。 “也好。” 司徒蕴瑈轻言的应声,对守门的门奴吩咐道:“要是王爷回来了,就告诉我们我在对门端王府跟端王妃聊会天,叫他不要担心。” “是,奴才知道。” “走吧。”司徒蕴瑈对着端王妃微微的一笑。 端王妃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却故作亲切的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走向了端王府。 第187章 背地里做了什么 那些个站在肃王府的奴才有些搞不清楚情况,这他们的肃王妃什么时候跟对门的端王府的端王妃这般走进的? 自从端王妃大婚到现在,好像这还是第一次跟自己家的王妃走近吧? 一进入端王府的大门,端王妃就立马松开了司徒蕴瑈的手臂,淡漠的直接往大厅走去。 司徒蕴瑈也不吭声,随着端王妃的身影走向那大厅。 “坐。” 端王妃淡声的说,随即吩咐身边的丫鬟给司徒蕴瑈上茶。 “来人,给肃王妃上茶。” 丫鬟端着茶水给司徒蕴瑈端起,端王妃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丫鬟。 丫鬟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把茶水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突然的手一抖,茶杯中的开水自己的洒落了出来。 司徒蕴瑈不动声色的避让了开来,茶杯掉落在地上摔碎成无数片。 那个丫鬟连忙的吓的跪到了地上,直接的对着司徒蕴瑈磕头求饶。 “肃王妃饶命,奴婢知错了。” 司徒蕴瑈只是冷清的看了一眼眼前那个跪在地上一直有些颤抖的丫鬟。 她也只不过奉命行事,自己又何必跟她过不去。这么跟自己过不去的是,是那个优雅的喝着水,淡漠的端王妃。 “没你的事。”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 “来人,拖出去二十大板。”端王妃慢慢的放下茶杯,慢言细语的说道。 “王妃,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错了。求王妃饶了奴婢,奴婢错了。” 丫鬟扑倒端王妃的面前,苦苦的哀求,却被进来的几个侍卫家丁的给拖了出去。 司徒蕴瑈就当没有看见一般,淡漠的听着那求饶的声音,微微的蹲下了身子,慢慢的捡起地上已经破碎的茶杯。 端王妃看着司徒蕴瑈,眼眸中闪过一丝妒忌跟不悦。 没有让任何人帮忙,只是看着司徒蕴瑈在那里捡茶杯的碎片。 司徒蕴瑈把茶杯的碎片给捡了起来,然后放到了身边的桌子上。 “有些时候,不是碎了,就能解决的。有的时候,这茶杯虽然不说话,却也是知道疼的。” “你漠视了它的疼痛,也许它会让你更疼痛的。端王妃的茶本王妃已经喝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本王妃想先行回肃王府了。” 司徒蕴瑈淡声的说着,慢慢的站了起来。 端王妃却快一步的拦住了司徒蕴瑈的去路,冷冷的对上司徒蕴瑈。 “你什么意思?” 端王妃眼眸中尽是嫉妒的扭曲的恨意,“你是不是很得意,很得意所有的男人都围着你转动?” 司徒蕴瑈目光微微的有些不解的落向那一脸已经扭曲的端王妃,不懂她话中的意思。 “别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别以为天下的男人都围着你转。” “端王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对本王妃有所评论之前,请让本王妃知道哪里得罪了端王妃。” 司徒蕴瑈淡声,自己什么时候得罪眼前的人了? “你有肃王爷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来勾/引我的男人?” 端王妃说这句话的时候,手臂的青筋爆出,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掐住司徒蕴瑈的脖子,而不是现在这般死死的扭曲了手上的手绢的模样。 勾/引南宫默烨? 司徒蕴瑈愣了,这到底从何说起啊? 这南宫默烨对自己而言,就是弟弟。 南宫默然的弟弟,跟自己是叔嫂的关系。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南宫默烨怎么了? “端王妃,饭可以乱吃,可是有些话可不是你能乱说的。” “我乱说?” 端王妃冷冷的冷哼了一声,自己的男人喝醉了酒,抱着自己叫的名字不是自己,而是他的皇嫂。 那一声声低喃的‘蕴瑈’,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爱你’。 自己,只不过是眼前的这个人的替代品。 大婚到如今,他从来都不会在自己的房间过夜。也只有喝醉酒的时候,才会把自己当成眼前的这个女子跟自己在一起。 想想这些,自己就感觉悲屈。 自己跟自己的相公圆房,却还是靠这个女人而成的。 那烂醉如泥的人,抱着自己的时候,口口声声喊的可是眼前的这个人。 “我有没有乱说,我想肃王妃比我清楚。” 司徒蕴瑈感觉眼前的人不可理喻,自己跟南宫默烨之间的交集并不多。 而且,每一次跟南宫默烨在一起的时候,身边不是有南宫默然就是有麒烁的。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少了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兄弟中的其中一个。 真正的有单独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也不过就匆匆的几句话罢了。 什么时候自己有跟南宫默烨孤男孤女在一起了? 退一步而言,就算南宫默烨跟自己单独在一起了,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她是南宫默然的妻子,南宫默烨的嫂子。 这成关系,他们也是亲人罢了。 “端王妃,要血口喷人的时候,也找对了人。这般诬蔑了别然损了自己身份的事情,还是不要做的好。” 她可没有时间陪眼前的这个人发疯,等南宫默烨回来她倒要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的。 “我诬蔑?” 端王妃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扭曲的有些渗人。 “我秦倩倩嫁给南宫默烨许久,他从大婚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踏入我房间一步。如果不是前几天他喝醉了烂醉如泥的一般的在大厅遇到了我,把我当成了你司徒蕴瑈。我如今都不可能跟南宫默烨圆房!” “你知道吗?他抱着我的时候,亲吻我的时候,抚摸我的时候,要了我的时候,他叫的是谁的名字吗?” 秦倩倩扭曲的怒吼的对着司徒蕴瑈,“他叫的是你司徒蕴瑈的名字,他叫的是他皇嫂的名字。” “那一声声的‘蕴瑈’,叫的是那么的甜蜜,叫的是那般的不舍跟怜惜。” “司徒蕴瑈,你怎么可以这般的水性杨花的不守妇道。你是肃王爷南宫默然的女人,怎么还可以做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司徒蕴瑈震愣在那里,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对着自己咆哮的女人的话。 大脑‘突’的一下,被刚刚的那些话震的有些嗡嗡的响。 南宫默烨对自己…… 这怎么可能! 南宫默烨跟自己相识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任何的不正常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 “端王妃,南宫默烨怎么样我无法去左右他。不过我却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司徒蕴瑈喜欢的是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有些被这些事情给震撼到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秦倩倩。 秦倩倩听到司徒蕴瑈的话,随即愤怒了一切。双手如鹰爪的狠狠的抓住了司徒蕴瑈的手臂,死命的掐着。 掐的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手臂应该都能被秦倩倩给掐的报废了一般的感觉。 “那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的南宫默烨,不是你,我怎么会这般。” 司徒蕴瑈用力的拉开眼前近乎疯狂的秦倩倩,一把把她给甩的跌坐在了地上。 她司徒蕴瑈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想做过什么样的太好的人。 她向来都是别人敬她一尺,她还别人一丈。 如果谁要对自己残忍,她必对那人更残忍。 她可以为别人做一切,那要看那个别人对她来说是什么。 “端王妃,爱上默烨,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如果想好好的活命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喜欢上他。如果可能的话,离开他的身边对你来说才是活命的最大的保障。” 谁也不知道南宫默烨什么时候又想吸食人血了,到时候身边第一个被吸的也许就是他娶回来的女人。 “默烨,你叫他默烨。” 秦倩倩跌坐在地上,有些痛苦的低喃。 上一次自己叫他默烨的时候,她被他狠狠的拽着手臂冷声的警告。 要是再让他听到这个称呼,他就会亲自把她给丢到妓院去。 她真的很想问他,她对于他来说是什么。 如今,她知道了。 原来不是她不能叫他默烨,而是这个称呼是这个女人对他独有的称呼罢了。 身影如旋风般的卷了进来,南宫默烨急急的拉着站在那的司徒蕴瑈紧张的问道:“有没有哪里怎么样?烫到了没有?” 他刚刚一回府就问道空气中有一丝的血腥的味道,一问下人才知道是因为端茶给司徒蕴瑈的时候,打翻了杯子才被端王妃惩罚的。 打了板子,这会半死不活的丢在后院养伤呢。 一想到司徒蕴瑈有可能被烫伤的可能,南宫默烨急忙的冲了进来。 见到司徒蕴瑈的时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有没有受伤。 司徒蕴瑈以前还没有觉得南宫默烨对自己有哪里不一样,听到秦倩倩的话之后,突然的感觉有些不舒服了。 人还是曾经的人,可是那种味道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见南宫默烨这般紧张自己,司徒蕴瑈有些尴尬的拉开了抓住自己的手臂。 “默烨,我事情。” 南宫默烨这才发现自己紧张过多了,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 随即对身边的秦倩倩冷声的问道:“你背着本王做了什么?” 第188章 淡然的书生 秦倩倩只是跌坐在地上,从刚刚见到南宫默烨的身影进来,直接关心着司徒蕴瑈的时候而无视地上的她。 她的所有的感官就全都失去了知觉,已经麻木的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南宫默烨的问题了。 “默烨,我先回去了。” 司徒蕴瑈淡声,眼前的事情她不想牵扯进去,也不能牵扯进去。 南宫默烨是南宫默然 最在乎的兄弟手足,而自己是南宫默然 的女人,是他孩子的妈咪。 这一切就不可能有任何的牵扯,如果要是让麒烁知道的话,不知道还会惹多少幺蛾子出来呢。 现在眼前的事情,已经够大家忙的一个头两个大的了。 要是自己再给大家惹点什么事情出来的话,只不过让大家徒添烦恼罢了。 “我送你。”南宫默烨眼眸中闪过丝丝的黯然,淡声的说道。 “不用了阿默烨,就这么一点点的路,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嫂子……” 南宫默烨淡声的叫了一下,眼眸在看到司徒蕴瑈的眸子的时候,闪过一丝异样。 司徒蕴瑈只是沉默的看着南宫默烨,没有开口说话。 “嫂子,我真心的只把你当成嫂子。” 司徒蕴瑈点点头,“我知道,我先回去了。” 南宫默烨看着那慢慢的离去的身影,想来她应该已经知道了那些了吧。 嫂子,让你难堪了吧? 南宫默烨回眸,目光落在地上的秦倩倩的身上。 秦倩倩顿时感觉空气中有一股扭曲而压抑的杀意,直接的冰冷了自己的心。 南宫默烨慢慢的蹲下来,修长的手指捏住了秦倩倩的下班,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那淡淡的眼眸中却带着冷冷的嗜血的杀意,妖邪而怒。 秦倩倩有那么一刻感觉到了死亡的害怕,似乎眼前的这个身影会把自己给活活的撕了一般。 “你不可以,我爹爹是秦相国,我姐姐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秦倩倩有些害怕的紧张的说道,整个人在南宫默烨的眼眸下,吓的慢慢的往后退去。 那墨色的长发微微的飞舞在空中,慢慢的变成了血腥的红色。 冰冷的眸子透着血腥的猩红色,四颗牙齿慢慢的变成了僵尸的獠牙露了出来。 秦倩倩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烨这般的变化,顿时吓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南宫默烨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那空洞的双眼的秦倩倩。 秦倩倩怎么也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烨,这还是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端王爷吗? 眼前的这个人,分明就是妖怪。 “啊……” 秦倩倩一声惨叫,冲破了云霄。 司徒蕴瑈刚刚走到肃王府的大门口,顿住了脚步,微微的回头看向了端王府那一眼。 再见到南宫默然在门口等候的身影,微微的一笑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丫鬟跟家丁涌入大厅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南宫默烨的身影。 只有秦倩倩蓬头散发的一脸扭曲的恐怖的模样的身影跌坐在地上,眼眸中却是空洞一片的。 那一夜,端王府是热闹非凡的鸡飞狗跳。 皇宫的御医来来去去的几十个,秦相国带着自己的夫人也来到了端王府。 身在皇宫的南宫璿齐跟自己的皇后,也被惊动了。 连夜的,就出了皇宫来到了端王府的府上看望秦倩倩。 而肃王府中,却是旖旎一片的好风光。 床-上,那重叠的身影满了一房的春色。 窗外,繁星闪烁。 直到月儿闪入那云彩中,才安静了一片。 南宫默然 搂着昏昏欲睡的司徒蕴瑈的腰际,在等着她开口。 今天的司徒蕴瑈有些反常,在去了端王府之后,就有些微微的变化了。 他没有过问,只是在等她自己开口。 “阿然,睡了吗?” 司徒蕴瑈轻声的问了出来,在南宫默然 的怀中微微的动了动身体。 “没有。” “我想跟你说件事。” 南宫默然 搂着司徒蕴瑈的腰际,亲吻了一下怀中的司徒蕴瑈的秀发。 “什么事?” “我想明天去同如王朝。” 搂着司徒蕴瑈腰际的手微微的紧了一下,捏的司徒蕴瑈有些疼。 南宫默然 以为她会说端王府的事情,没有想到却跟自己说这些。 “阿然,开门石还差那么一块。” 现在算起来,已经出现了八块了,只剩下最后一块了。 “我知道了。” 南宫默然 淡声,似乎有些无奈。 开门石,很多东西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争的只是这些,抢的又是这些,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未知数。 司徒蕴瑈沉默,南宫默然 想了一下,才开了口问怀中的身影。 “如果,我带兵开始攻打同如王朝。可以吗?” 司徒蕴瑈一愣,仰头看向漆黑的夜中,那血腥的红眸。 她要去同如王朝,他就要带兵去攻打同如王朝。 时间,来得及吗? “这些天,你跟麒烁在一起,到底在做什么?”司徒蕴瑈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麒烁从大漠出兵,我已经把兵力全都集中到同如王朝的边境。到时候南北夹击的话,最多一个月同如王朝就会被我们攻破。蕴瑈,一个月来得及的。” “阿然……” 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就因为担心自己,所以才去攻打了同如王朝吗? “阿然,生灵涂炭……” “天下必定要复合,不可能多分天下的。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把主权拿到手上,而是被别人左右?我希望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切,不分开。” 司徒蕴瑈搂着南宫默然 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这里,也许有心,却不会跳动一下。 而那冰冷的心,却在为了自己做很多事情。 曾经,也许是一个很大的局。 可是,他输在了喜欢棋子的可能性上。 这一劫,他陪她一起闯。 过不了的话,他随她永灭。 爱,对他而言,是不可能的,却又淡淡的而平淡的发生了。 “蕴瑈,如果可以从头开始认识你的话。我想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把你留在身边,不放手。” 如果给他一个时间倒流的话,他一定不会在那个时候放开她的手。 他要陪她大婚,看着她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最后看着麒烁出生。 看着麒烁一步步的长大,最后给他一个全天下。 而不是现在这般,儿子握着全天下,说明着自己做父亲的如何失败。 在跟儿子讨论一切的时候,他总是太过独立的让自己感觉无处可用。 “好。” 司徒蕴瑈轻轻一声,“如果从头再来的话,我一定会在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就缠着你不放手。” “然后我们陪着麒烁,一起征服这个天下。一家三口,在一起一直都不分开。” 南宫默然 一个翻身,修长的手指自腰际开始往下滑去,点燃了一簇簇火。 司徒蕴瑈亲吻了一下南宫默然 的唇,回吻了南宫默然 。 南宫默然 眼眸一暗,动了动喉结。 那血管下的甘甜,让他总有一股吸下去冲动。 蕴瑈,如果最后的结果不如意。我就吸干你的血,陪你一起永生消失天地间。 唇,落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夜原本应该很长,却被他们变的似乎很短。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像被拆了重新组装过一般的模样。 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司徒蕴瑈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南宫默然 的身影。 好像,很多的时候,自己醒来的时候都不会看到他的身影存在。 司徒蕴瑈拉开门的时候,微微的一愣。 看向门口的身影,没有想到他们的速度还不是一点点的快。 这才多少天,这两个人竟然都回来了。 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帝歌走了上前。 “醒来,我去让人准备早点。” “不用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刚刚到。”冥醉墨淡声。 一起回来的,看样子他们的身手差不多是同等的。 “开门石……” “鸿海王朝的是苗芽的兄弟灵魂,已经出来了。” 帝歌说道,随即把开门石拿了出来,递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随着开门石拿出来的,还有一本折褶一般的东西。 “这是苗芽送给麒烁六岁生辰的礼物。” 司徒蕴瑈伸手,接过开门石跟折褶一般的东西。 苗芽送给麒烁的生辰礼物? 好像离麒烁的生辰的时间,还不算太短也不算太长。这会就准备了,是什么东西? 司徒蕴瑈打开看了一眼,随即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他,怎么送了这么大的一件礼物。 “苗芽,他还有说什么吗?” 司徒蕴瑈合上折褶,有些心疼的问帝歌。 “他,让你不要恨他。” 不要恨他! 司徒蕴瑈心口有些微微的疼,怎么可能恨。 他们可是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在她的心里苗芽就是她的亲人一般的,跟兄长没有什么关系。 虽然带着目的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有着利用的成分在里面。 可是,要真的说到底是恨还是不恨的话,她还是无法恨上苗芽。 那书生气息的模样,那温文儒雅的笑容,永远都是这般淡然的。 第189章 不死才怪 冥醉墨淡声,“大漠的开门石现在我还不能给你,最后一块同如王朝的开门石我可以先给你。” 同如王朝? 他去了大漠,还来得及去一趟同如王朝,还把开门石拿了出来。 那岂不是九块开门石已经是全都拿到了,只剩下血白找到的那一块没有灵魂。 “先去吃点东西吧,吃好之后我带你去北山。”冥醉墨淡声。 “嗯。” 司徒蕴瑈点点头,冥醉墨跟帝歌就先离开了。 司徒蕴瑈用餐之后,出了肃王府的大门。 冥醉墨跟帝歌已经在那里等着司徒蕴瑈的,司徒蕴瑈走上了大街。 目光落在端王府的大门的牌匾上,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冥醉墨跟帝歌跟着司徒蕴瑈走进了端王府,门口的下人们连忙的行礼。 “见过肃王妃……” “端王妃怎么样?” 昨天那一声惨叫,应该是端王妃秦倩倩的吧。 “回肃王妃的话,王妃她……” 下人有些吞吞吐吐的,没有敢说话。 “她怎么了?” “御医诊断,疯了。” 疯了? 司徒蕴瑈一愣,随即想到可能是因为什么了。 要是正常人,尤其是那些个大家闺秀的看到了南宫默烨这样的真面目的话,不死也是会疯掉的。 而秦倩倩,应该是昨天晚上看到南宫默烨的真面目之后,受了刺激疯掉的吧。 秦倩倩的话在司徒蕴瑈的耳中盘旋,不可否认。 秦倩倩的话,多多少少的给她造成了一点点的困扰。 南宫默烨喜欢自己,这根本就是没有想过的事情。 他在自己的面前,一直都是淡淡的叫着嫂子,也真心的把自己当成了嫂子。怎么可能会去喜欢自己? “默烨在府里吗?” “王爷现在不在,大清早的就跟着肃王爷进了宫去了。” “我能去看一下端王妃吗?” “王妃连夜已经被皇后娘娘给接进皇宫了。” 既然被接进皇宫了,那自己也没有去看的必要了。 “走吧。”司徒蕴瑈淡声。 冥醉墨跟帝歌沉默的跟着司徒蕴瑈离开了,上了马车,直奔北山而去。 马车上,司徒蕴瑈一直都沉默着。 帝歌跟冥醉墨也没有出声打扰到司徒蕴瑈,大家都沉默不语。 司徒蕴瑈沉默的是,苗芽送来的穿过旨意是送给司徒麒烁的。 那鸿海王朝根本就没有要麒烁做什么,就应该在麒烁的手上了。 苗芽根本就是把江山给拱手相让了,直接避免了生灵涂炭的可能。 可是,这毕竟不是小东西,而是万里江山。 怎么可能,说让就让出来了。 苗芽,你这般做,要让我怎么做? 同如王朝是永裕天峰的,可是到现在永裕天峰都下落不明。 同如王朝一直都在他哥哥的手上,算是已经帝位确定了。 北山,还是那座山。 这里面,有的秘密却不是一点点。 下了马车,冥醉墨在前面带路。 司徒蕴瑈跟在了后面,帝歌在最后。 空中,一个身影一直在飞舞着。 血白有些郁闷的跟着他们三个人,有些无奈啊。 每一次他们做什么,都不支会自己一声。 还好自己聪明,选择了跟踪过来。 一路的走向,越往里面走,司徒蕴瑈感觉身边的树木越不对劲。 这种虽然站在自然生长,却又多了一点点诡异的感觉的树木,一般都是天然的屏障。 这里,应该有很多阵法连贯在其中吧。 如果不是按照冥醉墨的走法走的话,说不定就中招了。 血白都懒的飞了,直接的落在了司徒蕴瑈的肩膀上。 反正这里都是阵法的,万一空中有个什么的,拿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去做嘛。 跟着冥醉墨,就能轻而易举的去他们想去的地方。 尽头,竟然是一座山的山脚下。 山直接的打开,露出一人宽的道路来。 “进来。” 冥醉墨说着,就先走了进去。 司徒蕴瑈随即跟了上前,后面的帝歌却快一步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到了司徒蕴瑈的身上。 司徒蕴瑈一脚踏进去,顿时感觉掉入了冰窟窿里一般。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里不会到了南北极了吧。 冰封千里的白,雪花凝固的结晶的冰花,一朵朵的开在了司徒蕴瑈的眼前。 “为什么只要跟古国相关的地方,都是冰封千里?”司徒蕴瑈问出了心中想疑问。 只要是跟古国有关的,似乎都是满眼看下去的冰封一片。 “这里是地之魔逆天而为的后果,冰封千里不会存在一个活的。只要有灵魂跟元神的,都没有逃过去,给了他们当成祭品了一般。”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多少人,多少神,多少魔。付出了多少,才能换来这一切的可能。 “这里有什么?” 司徒蕴瑈问冥醉墨,这里自己来过好多回了。 可是,每一次都不一样的后果。 “放九块开门石的地方。” 墙壁之上,都是盛开的冰花,一朵朵的如雪莲一般的美丽。 如果不是这里牵扯到古国,如果不是这里不是许多的生命堆积出来的,这里应该是个很美丽的地方。 墙壁上,图案有了些许的变化。 盛开的冰花图案有些变了,不是刚才的雪莲一般,有些狰狞的恐怕。 那冰花的后果,一颗颗的血腥的红色。 如果仔细的看一下的话,好像是人的心脏。 而那些冰花的经脉中,都是红色一片。似乎,这些冰花都是靠这些心脏才能存活的。 密密麻麻的,至少有千千万万颗那么多。 “这……” 好残忍,好血腥。 一个心脏是一个人的,这要多少个人的心脏才能排名这些啊? “这里,就靠这些才可以维持这些模样。盛开的冰花都是那心的主人的灵魂,一朵一个。一千八百多年了,这里就这么多。” 一千八百多年,司徒蕴瑈看着那血腥的红色的冰花,狰狞的有些恐怕。 胃里突然翻箱倒海了一番,如果不是忍住的话。 说不定,自己就能在这里吐了出来。 好残忍的手段,活人的心脏。 想那个时候,那个梦。 那些跟自己要心脏的那个梦,跟这里都有关系吗? “盒子……” 司徒蕴瑈看着那石头的桌子,在冰封的一片白中,特别的显眼。 空洞的山洞,墙壁上都是血腥的心脏。 盒子,就那般孤孤单单的在那不起眼的地方,却又显摆的特别的起眼。 “这个盒子,怎么会在这里?” 她动用了很多关系都没有找到,就连冥鸢都无法搜寻,还死了那么多。 现在想来,冥鸢哪里是冥醉墨的对手。 遇上他,不死才怪的。 “被我拿来了。” 冥醉墨只用五个字,给司徒蕴瑈解释了一下这个盒子为什么在这里。 至于司徒蕴瑈怎么想,冥醉墨就没有去考虑。 毕竟,盒子已经到这里了,就算前面有什么。 如今站在这般的立场上,也只能用这五个字来解释了。 墙壁上,冰冻一切。 冥醉墨摸了一下放在那里的盒子,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盒子在冥醉墨的手上,轻轻的咔嚓了一声,缓缓的开了下来。 那个怎么都打不开的盒子,如今就这般的在冥醉墨的手上,很简单的就打开了。 盒子中,放着一朵血红色的冰花,盛开的美丽的雪莲的模样。 却看的司徒蕴瑈心底一阵的渗得慌的难受,太过血腥的让她有些心颤。 “开门石拿出来吧。” 司徒蕴瑈听到冥醉墨这般说,把开门石给拿了出来。 冥醉墨伸手,拿了司徒蕴瑈手上的一块开门石,放到了那朵血莲花中间。 那血莲花瞬间有了变化,花瓣动了起来,直接的把那一块开门石给卷了进去。 山洞似乎有些微微的颤抖一下,冰封的墙壁微微的露出一块缝隙来,在司徒蕴瑈看来更像一线天的感觉。 然而,在那露出来的缝隙上,看到的不是路,而是缺了九块凹凸不平的小坑。 那小坑连起来的图案跟墙壁上结晶起来的冰花链接起来,就是一个符咒。 天尊地魔令?! 司徒蕴瑈愣了一下,这里也有天尊地魔令。 冥醉墨拿起司徒蕴瑈手上的剩下的开门石,走到墙壁面前把它们一个个的给镶嵌到里面。 血莲花中的一个,帝歌走了过去,把它给拿了出来。 司徒蕴瑈才发现,那好像是一块没有任何灵魂的开门石。 墙壁上还差两块,一块是帝歌手上没有灵魂的开门石。 一块是冥醉墨从大漠带来的,却说现在不能给她的那一块。 墙壁上的天尊地魔令微微的连出了一条猩红的光线,却在没有的那两块开门石的地方,顿住了。 冥醉墨跟帝歌对看了一眼,帝歌对着冥醉墨微微的点点头。 冥醉墨拿出开门石,帝歌也拿出了开门石。 开门石在他们两人的手上,微微的发出了血腥的红色。 司徒蕴瑈一愣,难道说最后两块开门石是他们? 血白也愣住了,冥醉墨跟帝歌在往开门石中驻入元神? 这怎么可以,逆换元神的话,他们会死的。 血白的随即反应就是阻止他们的这种行为,却在准备出手的时候,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第190章 逆换 他看到冥醉墨是元神竟然是缺失的,不是完整的。 这怎么可能? “他的元神是不是有问题?”司徒蕴瑈也看出来些问题。 冥醉墨的血腥的红色跟帝歌红色有一点点区别,似乎有些不稳定。 “他只有一个魂魄在身上,三魂七魄中,少了八个。” 血白怎么也不敢相信,冥醉墨本就是尸王,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是禁锢在身体内的。 怎么这会,却少了这么多? 难道说,当年逆天的时候,他也付出了这些东西? 三魂七魄中,少了八个? 那就是只有一魂一魄了!! 这,这怎么可能…… “这样做的后果……” 血白眼眸微微的一暗,随即刚想说出来,冥醉墨先给了他反应。 冥醉墨被那突然发亮的红光给震飞了出去,重重的掉落在地上。 血白连忙上前,扶起冥醉墨,紧张的问道:“你少了那么多,怎么还敢强行逆天?” 帝歌快步的走到冥醉墨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冥醉墨。淡声的说道:“要不,把你的魂魄全都收回来吧。” 冥醉墨捂住自己的胸口,目光在司徒蕴瑈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沉闷的说道:“他会死的,到时候她会伤心。” “你跟麒烁有什么关系?” 司徒蕴瑈盯着冥醉墨,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心底似乎有了那个答案,却怎么也不敢相信。 这不是真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冥醉墨只是有些痛苦的眸子对上司徒蕴瑈那带着怀疑跟质问的眼神,沉默。 轻轻的,有脚步声的声音。 “妈咪,也许我可以告诉你。” 冰冷的声音穿了进来,司徒麒烁的小身影慢慢的走了进来,带着无形的修罗的杀意。 “麒烁……” 司徒麒烁冷漠的目光带着冰冷的血腥的怒意,慢慢的走向冥醉墨的面前,停住了脚步。 “这就是当初你给我的答案,是不是?”司徒蕴瑈居高临下的看着冥醉墨,冷冷的问道。 冥醉墨只是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对上司徒麒烁的眼眸,冷冷的一笑。 司徒麒烁有些怒了,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碎尸万段了。 “你说我连自己亲近的东西都能全都杀死,我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冷血。看着我,你只会越来越厌恶自己。” “你说你真的很想知道,我有一天会不会杀了生我的那个女人。我问你为什么选择南宫璿齐,而不选择南宫默然 的时候。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明白了一切,去会发现去自己说了一句让自己多么痛恨的话。” “当时我不解,我问你什么意思,你没有告诉我。你只是说我不配,不配这一切。你说,这是我欠下的,你说必须由我去解决。” “因为……” “我就是你。是不是?” 司徒麒烁冷眼的对着地上的人,怒声的问道。 “你所的那一切,都是你犯出来的错。” “我司徒麒烁,其实就是你冥醉墨。我是你那缺少的三魂七魄中的那些,我所缺少的一魂一魄,就在你身上。” 冥醉墨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司徒麒烁。 “我跟你是这种关系,那你告诉我,你跟雪歌是什么关系?” “麒烁,这些都不是我们想发生的。醉墨这般做,只是想守护着这一切。” “你说啊,我跟雪歌蕴兒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为什么纯灵儿的灵魂是被禁锢的?” “是我!纯灵儿的灵魂是我禁锢的,她的作用只是守护那些东西,直到你找到为止。” “我是你,呵呵。我是你,那你呢?你跟神之子还有地之魔是什么关系?” 他们的孩子吗? 司徒麒烁很想问眼前的冥醉墨,是这样吗?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们才长的一模一样的。 “醉墨,当年你做了什么?” 血白也搞不清楚了,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好了,既然血白跟麒烁都在,我就告诉你们吧。” 帝歌有些心疼的看着那震愣的傻在那里的司徒蕴瑈,心底有些无奈的为她感到心疼。 “当年,地之魔误会了神之子,走火入魔之后,自虐了自己选着漠视一切。当时神界跟魔界大战,地之魔为了不伤害到神之子,选择了自我封闭。” “地之魔的侄子气不过,杀了神之子灭了她的元神,让她消失在天地间。地之魔为了让神之子还存在,就用自己的元神逆了天聚集了神之子的元神。” “可惜,当时的神之子已经元神被灭的消失天地间,好不容易聚集的元神十分的脆弱。” “我们没有办法,只能把她的元神禁锢在灵玉中。没有想到,灵玉受不了我们几个的神力的注入,碎裂了。随即消失在我们的眼前,落入了凡尘。” “为了寻得神之子的元神,跟随在她身边的两个侍卫付出了自己的元神。” “醉墨用魔界跟神界的的毁灭,聚集了他们的元神,想找回灵玉。” “却没有想到神界的元神跟魔界的元神发生大碰撞,最后变成九块,一起落入了天下。” “千百年来,我跟醉墨一直都在找寻九块开门石。直到找到了四块之后才发现,当年,付出元神的还有一个身影,换来了这一切。” “那个身影是谁?” 司徒麒烁冷冷的对上帝歌,问了出来。 “你应该知道。”帝歌淡声。 他相信司徒麒烁能找到这里,就应该找到了答案。 “苗芽跟他什么关系?” “跟你跟醉墨的关系一样。” “所以,这才是苗芽为什么是活死人的原因。” 司徒麒烁想笑,好大的一个局,却是自己设的。 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跟冥醉墨竟然是同一个人。 自己只不过是他真正的元神,一个守护开门石钥匙的元神。 “南宫默烨是我叔叔,苗芽是南宫默烨的魂魄分隔出来的。呵呵,那我跟南宫默烨是什么关系呢?冥醉墨,你可以告诉我啊?” “他是你小叔,南宫默然其实也只是你的叔叔,不是你的父亲。” 冥醉墨站了起来,目光落向身后那些来的身影。 白夜婼瑶正背着地之魔身边跟着白夜婼娉,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跟在他们的身后,最后走进来的是南宫默然 。 冥醉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大家都聚齐了。” 司徒蕴瑈看着一个个走进来的人,突然感觉好冷。 这就是九块开门石聚集在一起的后果吗? 大家都是有生命的,也有目的的。而自己,自己却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钥匙。就连自己生出来的儿子,都不是自己的儿子。 冥醉墨跟麒烁,他们是同一个人。 这怎么感觉,都不像是真的。 “他才是真正的地之魔。” 帝歌走到白夜婼瑶的面前,伸手抱起地之魔。 南宫默然 的目光落在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上,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是僵尸,那这个地之魔呢? 他不是魔尊吗? 麒烁告诉自己,地之魔在传说中的资料中显示。他是魔尊,根本就不是僵尸。 “想要雪歌蕴兒复活,是不是要牺牲麒烁?” 司徒蕴瑈冷冷的问冥醉墨,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到麒烁要付出生命,自己要怎么做? 如果冥醉墨就是麒烁的话,自己要怎么去阻止这一切? 心痛的麻木,她怎么也不敢相信。 应该,应该自己的生命是第一个消失的。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在乎的人,却要在自己的前面消失? 她宁可麒烁一直活着,无法知道生老病死这些,也不希望他就这般的消失不见。 “是。”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漠视掉她那痛苦的眸子,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如果我跟冥醉墨是一体的,他会记得属于我的一切记忆吗?” 司徒麒烁问帝歌,如果记得一切的话,这样的话妈咪就会太痛苦了。 “不知道。”回答司徒麒烁的是冥醉墨。 帝歌抱着地之魔,放到了血白的手上,回头对着冥醉墨说道:“开始吧。” 司徒蕴瑈伸手,想去拦住司徒麒烁,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她是想阻止这一切,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在曾经的局中面。 如果,如果麒烁就是醉墨…… “妈咪……” 司徒麒烁有些痛苦的看向司徒蕴瑈,他舍不得自己的妈咪伤心。 可是,他为了找到答案,已经吸食了纯灵儿跟血魄跟血魅被禁锢的元神。 原来,他们就是打开自己记忆的钥匙。 这一切,自己已经记得了,可是自己却要怎么去跟自己的妈咪说? 告诉她,只会让她的心更伤吧。 不说,她却要抱着这一切,一直到自己消失。 “对不起。” 司徒麒烁最后,只能用这三个字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司徒蕴瑈笑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司徒麒烁的一句‘对不起’。 她知道儿子已经知道了一切的前因后果,只不过对他没有说罢了。 司徒麒烁说完对不起,就走向了那墙壁上的天尊地魔令面前。 血腥的红色的光线,折射在司徒麒烁的身上,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第191章 怎么会这样 “麒烁……” 司徒蕴瑈低喃了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那天尊地魔令,却无法看清楚里面的一切。 光芒消失,司徒麒烁的身影消失不见。 司徒蕴瑈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般,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最后两块开门石的灵魂没有,其实是帝歌跟冥醉墨的元神。 当时自己猜测的是南宫璿齐,猜测了那么多人。最后呢,什么都不是。 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冥醉墨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慢慢的蹲了下来。 司徒蕴瑈抬眸,带着焦虑的看向冥醉墨。想看到那双眸子中,有没有自己熟悉的感觉。 冥醉墨微微的伸手,把她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这一切,当年我也是不得已而为止。如果你是神之子的话,一切都不会改变。如果你不是,我们大家都要给你陪葬。逆天的事情,地之魔为你做了,我也为你做了。” “第一次,神界跟魔界消失,这一次说不定我们全都消失不见。去找灵玉吧,寻回雪歌蕴兒的元神,她也许可以逆转这一切。” 司徒蕴瑈抬眸看向冥醉墨,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这个跟麒烁如此相似的脸颊,是她的麒烁吗? “我能做什么?”司徒蕴瑈问眼前的冥醉墨。 “你没有心,你感觉的到吗?” 冥醉墨轻抚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勾了勾她的秀发到耳后,轻声的问道。 她没有心? “你的心,在六七年前被我给取了出来,养在了盒子里。这才是真正的钥匙,养了这么多年的钥匙,就是这一把。” 司徒蕴瑈站起来,目光在那盒子中。 那里,是自己的心。 司徒蕴瑈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里面放着的是自己的心。 “没有发现你接触到这一切之后,身体有了变化了吗?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死。” 是啊! 不管自己怎么受伤,哪怕只剩下一口气,却还是能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就如自己穿越过来的那个时候,都已经那般了,自己还是活了。 不是因为自己很强大,而是因为自己的心活在这里,是一把钥匙。所以,自己怎么死都不会是的。 “我要怎么做?” 如果最后的结局就是这些的话,那么就让这一切完美的结束吧。 冥醉墨一招手,那盒子中的血莲花飞了出来,慢慢的飞到了冥醉墨跟司徒蕴瑈的面前。 冥醉墨伸手,让血莲花落在自己的手上。 然后慢慢的伸向司徒蕴瑈的胸口,血莲花发出红色的微微的光芒,慢慢的消失不见。 “你的心头血,可以打开这个门,门后面是当年葬神之子的地方。” 司徒蕴瑈冷冷的收了一下眸子,看着那天尊地魔令。 咬破自己的手指,飞快的在空中画出了天尊地魔令。 然后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破!” 墙壁上的天尊地魔令发出白色的光芒,刺眼的大家都无法睁开眼眸。 司徒蕴瑈却感觉自己的手臂被谁给狠狠的拽着,有些熟悉。 光芒消失,天尊地魔令消失,气流有些扭曲。 眼前是古色古香的房间一般,随即消失不见,快的让人以为是眼花了。 随即变成了一个石室一般的地方,墙壁上一米的距离就有一个人鱼灯。 石室大的有些夸张,有三四百个平方那么大的样子,空荡荡的。 只有一幅画,一个透明的棺材,跟那山洞里的感觉有些相似。 又是那幅画,只有背影看不清前面。那种感觉是在远目什么,却没有尽头。 血白抱着地之魔快步的走向那个棺材,一行人跟着血白的身影走了过去。 棺材中,只有一件华丽的一他目光来认为,至少也要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衣服。 棺材似无形中消失了一般,只露出衣裳,一副画卷横在了衣裳上面。 似有微风轻抚,画卷有些微动。 先露出来的是下半身,长长的玉佩挂在了男子的腰际。 展开了画卷,露出画卷上的脸颊。 妖治邪魅,带着嗜血修罗的寒意。 只一眼,都会让人的心感觉到冰冻三尺。 仔细的细看的话,跟血白怀中的地之魔是如此的相似。 “这画中的人是谁?”司徒蕴瑈问帝歌跟冥醉墨。 “是我。” 冥醉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面具慢慢的脱落,变成了那个画中的脸。 冥醉墨伸手,拿起那画卷。 血白走了过去,把地之魔给放到了这个棺木中。 冥醉墨把画卷给卷了起来,放到了地之魔的手上。 放好了之后,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身上的玉佩似乎泛着红光,照亮了自己面前的一切。 冥醉墨吃惊的看着司徒蕴瑈,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衣襟面前的红光一片的地方。 “你……” “灵玉。”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的胸前的红光,这东西怎么已经出现在她身边了? 司徒蕴瑈把怀中的玉佩给拿了出来,看着眼前的冥醉墨跟帝歌,笑了出来。 大家费尽心机想找到的东西,其实早就在自己的身边了。 可是,谁都不知道。 “不好。” 冥醉墨突然叫了一声,想伸手抢夺司徒蕴瑈手上的灵玉,却已经来不及了。 司徒蕴瑈只感觉自己心口扭曲的疼痛,疼的有些麻木。 似乎,什么东西把自己的所有力气都抽了一般。 南宫默然 眼疾手快的一把搂住司徒蕴瑈要滑落的身影,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雪歌……” 南宫默然 叫完了之后,愣了一下。 他怎么会叫她雪歌? 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苦笑了一下。 司徒蕴瑈伸手,想把灵玉递到帝歌的面前。 红光还在,可是灵玉却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手有些无力的垂了下来,司徒蕴瑈微微的扬起了自己的嘴角,闭上了眼睛。 这一梦,好久,好痛苦。 “蕴瑈……” 南宫默然 怎么也不敢相信怀中的身影,就这般的没有了任何的生命。 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不是说还有两个月的吗,不是还有一段时间的吗? 灵玉已经找到了,灵魂已经被她给吸食了进去。 雪歌蕴兒,她是雪歌蕴兒吗? 所有人都期待着,目光都落在地之魔的身上。 如果她是真正的雪歌蕴兒的话,那他应该会有反应的。 地之魔的身上微微的发出了白色的光芒,最后飘在了空中。 那两道白光,慢慢的飞向了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被白光给笼罩着,晕了过去的慢慢的倒了下去,被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给眼疾手快的扶住。 所有人都有些雀跃,这一切都说明这个身影不单单是一把钥匙,也许真的是雪歌蕴兒。 只有南宫默然 一个人,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蕴瑈,我答应你的。 一定会陪着你的,我陪着你。 墨发微微的飞扬,变成了血腥的红色。 南宫默然露出自己尖尖的牙齿,微微的俯身轻吻了一下怀中司徒蕴瑈的脖子。 “不要——” 血腥味顿时冲刺在空间中,南宫默然 尖尖的獠牙已经刺进了司徒蕴瑈白皙的脖子上,吸食了她的血液。 南宫默烨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手上,拿着的是司徒麒烁留给自己的信。 南宫默然吸食着司徒蕴瑈的血液,嘴角却擎着笑意。 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怎么会这样……” 冥醉墨扑到了南宫默然的面前,想伸手去抓住他们,却无能为力。 南宫默然的身影跟司徒蕴瑈的身影慢慢的变成了透明,慢慢的发出幽幽的光芒。 红光飘向了毫无知觉的地之魔,剩下的另一个红光在空中飞舞了一下,顿时消失不见。 “这……”血白不懂了,“帝歌,这什么意思?母的呢?” 母的怎么消失了? 不是她就是雪歌蕴兒吗? 帝歌微微的痛苦的闭了一下眸子,还差两块灵玉。所以,司徒蕴瑈并不是真正的雪歌蕴兒。 为了找这一块灵玉,他们用了一千八百多年。 剩下的呢?他们还要用多久的时间来寻找? 而且,这一块灵玉自己却选择了毁灭。 他们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这块灵玉给复合了? 蕴兒,你这是想做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宁可选择毁灭,也不愿意回到我们的身边? 你可知道,为什么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心。 棺材中的地之魔的身子被光芒全都笼罩在其中,发出了耀人眼目的光芒。 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元神扭曲,恨不得抽离了身体一般的痛苦。 山体晃动,晃的地动山摇的似乎要塌陷了一般。 天空原本是阳光一片的,随即是乌云密布的。 然后是倾盆大雨的,似乎天掉下来一般。 轰隆隆的声音,炸开了天与地的安宁。 洪水奔腾,淹没了一切。 人,在这天然的灾难中,变的特别的渺茫。 那被颠覆的一切,来不及逃命的人,就那样的消失在这一切中。 山体不同的摇动,洪水不断的上涨,把一切都开始淹没了。 那天与地的距离,变的越来的越短似乎只要伸手就能触摸到一般。 轰的一声巨响,北山消失不见。 漆黑一片,似乎一切都已经消失不见,停顿了下来。 第192章 回家路1 头似乎要炸裂开了一般的疼痛,浑身似乎被拆了重新组装过一般。 耳边,有轻微的嘀嘀嘀的声音,似乎想证明着什么。 司徒蕴瑈有些痛苦的睁开重似千斤一般的眼皮,有些茫然的看着身边的一切。 刚刚她跟教授在古墓离开,自己一不小心掉入了古墓的下一层。 然后呢? 然后自己就忘记了一切,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里是医院,她被送到医院了吗? 病房对门被推开,司徒蕴瑈抬头。 就到一身时尚打扮长裙飘飘的女人走了进来,年纪也不过才二十来岁,却有着不相符合的成熟。 见司徒蕴瑈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来的女人兴奋的叫了起来,眼眶中却带着泪水。 “死人,你终于愿意醒来了。” 来人连忙的按了床头的按钮,让医生过来。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要哭不哭的女人,问了出来。 “梦琪,到底出什么事了?” 自己一问出来,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这声音这么沙哑的?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掉墓的下一层去了。还好里面不是暗器什么的,不然的话哪里还有你活命的机会。你运气好,一砸就砸到了主墓。” 薛梦琪说着,心里却有些害怕,这要是掉入的是陷阱,哪里还有她司徒蕴瑈活命的机会。 那些个从司徒蕴瑈那看到的古墓中的各种暗器的对付盗墓人的机栝,想想都感觉后怕的很。 在听到说司徒蕴瑈在古墓出事了之后,她都想了n种的可能。 是万箭穿心了的成刺猬了,还是被乱石砸死的血肉模糊了。 在医院看到还四肢健全的身影的时候,她好想把心放下来。 可是,这货却躺在这里这么多天,害的她眼睛都快哭瞎了。 “好了,不说了,你就好好养伤吧。学校那里,你就不要担心了。教授已经都给你处理好了,等你出院了再继续研究你的题材吧。” “那个棺木挖的怎么样了?”司徒蕴瑈问道。 “你都昏迷了半个月了,那棺木早就挖出来了。那个墓现在还在做后期,好像听教授说,还没有能确定到底是哪个朝代的墓穴。” 想想自己担心了这半个月,薛梦琪就有一股要把眼前的人给碎尸万段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等她好了,自己一定好好的修行她一顿。 半个月? 自己躺了半个月了? 司徒蕴瑈愣了一下,就掉下去,人就昏迷半个月?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脆弱的? 司徒蕴瑈还想问什么的,医生倒是进来打断了她的话。 薛梦琪被请到了外面,一群医生跟护士的给司徒蕴瑈又做了一些检查。 在确定司徒蕴瑈已经没有任何危险的时候,在床尾的病历卡上写上了检查的结果。 吩咐了一下,让司徒蕴瑈自己注意点什么。 司徒蕴瑈只是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别的事情。 这墓穴已经开出来了,棺木也抬出来了,那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查一切相关的资料,来了解这些了。 葬在这深山老林的大墓,看不清入葬的风俗跟朝代,这难道不是在记载中的? 还是说,其实比五千年的时间更要早一些? 薛梦琪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在走神的司徒蕴瑈。 这要是什么事情能让司徒蕴瑈这般的话,也只有古墓了。 薛梦琪跟司徒蕴瑈打小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两个人都是弄巷里的孩子。 从小到大的,都没有分开过的。 司徒蕴瑈可以算得上是孤儿,只不过她没有被送孤儿院去,而是被大院的一个孤寡老人给养着。 一直到上大学,两个也是卯足了劲的考到了同一所大学。 可是,在选择专业上,两个人第一次有了分支。 两人都热爱古文古物的,司徒蕴瑈选择了古文学想考古。 薛梦琪却热爱舞蹈,选择了民族舞。 而且,薛梦琪比较的运气好,刚刚上大一的时候就被某个剧组看中了,出演了一些小角色的。 又接了些广告的,小日子过的倒也是逍遥自在的了。 在薛梦琪的帮助下,她这个有些喜欢古玩古物的人,就被推荐到了考古系的教授门下。 陈教授还是出名的考古副院士,常年的奔波在外的。 能做为他的关门弟子,薛梦琪是功不可没的。 “想什么呢?”薛梦琪用手推了一下司徒麒烁的腿。 “不知道我最后砸的那个棺木里面到底有什么。”司徒蕴瑈说道。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棺木,能被你这么砸,都没有砸烂。” 司徒蕴瑈无比忧郁的看向薛梦琪,她都受伤这般了,她还这般的损她。 “得了,别用你那我欺负你的眼神看我。” 司徒蕴瑈想抗议,她本来就是欺负她的,好不好。 “陈教授说,那个棺木没有任何开启的地方。现在还暂时的没有被打开,完好无缺的放在冥氏大楼里。” 冥氏!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司徒蕴瑈莫名的心悸了一下,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个字,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要自己说,也说不出来。 总感觉,似乎有些压抑。 “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给我好好的养伤,赶快出来。” 司徒蕴瑈点点头,目视着薛梦琪离开。 司徒蕴瑈醒来之后,一个人待在病房里。 除了看到来查房的护士,基本上都是无聊的大眼等着天花板的数时间过去的。 护士再次来查房的时候,见司徒蕴瑈一个人这般无聊,就打开了电视。 “无聊的话,看看电视好了。” “谢谢啊。” 护士对着司徒蕴瑈一笑,“没事。” 护士忙着自己司徒蕴瑈的病历卡上写上查房的结果,又忙着出去了。 司徒蕴瑈无聊的拿着遥控,翻来覆去的调电视。 突然,一个节目停住了她调台的动作。 画面上的男人有些阴郁呃眼眸让她心口狠狠一震,这个脸。 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却一个都无法看清。 抱着发疼的头,司徒蕴瑈痛苦的呻吟了两声。 几秒钟之后,一切又恢复到曾经,什么都没有。 看着电视上的画面,这个人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这么的熟悉? 画面上的男子,淡漠的对着镜头,冷酷的隔绝着所有人一般。 妖魅的脸颊,是那种让上至八十,下至襁褓中的人都会为止疯狂的雌雄难辨的脸。 这个人好像是薛梦琪签约的那家公司的总裁!!! 司徒蕴瑈想了半打天,一下子想起来了。 难怪自己看的有些眼熟,原来是从薛梦琪那里知道的。 也算这里的风云人物之一了,年轻有为的钻石王老五。 看着电视上的访谈,司徒蕴瑈有些无聊的换了台。 找电视剧看,这会电视上已经播放薛梦琪参与演出的那个什么偶像剧了。 醒来三天,学校里的朋友都象征的来看望了一下司徒蕴瑈。 午后的阳光有些毒辣,司徒蕴瑈坐在轮椅上由着护士推到了花园的走廊上。 “谢谢。” 司徒蕴瑈对着护士道谢了一声,一个人坐在了那里看着风景。 关在病房里快二十天了,再不让她晒晒太阳,自己就快发霉了。 看着那些无聊的病人,三个两个的聊着天的。 司徒蕴瑈有些羡慕着安静的时光,虽然地点所属的地方不对。 可是,忙碌的生活中有这么一丝安闲的时候,却也是如偷来的一般幸福。 走廊上,突然有那么一丝丝的骚动,惹的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是什么情况。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低着头,急冲冲的快步而走。 修长如衣架子的身形说明着主人是经常锻炼的。 男人脚步有些不稳,似乎在逃什么一般。 司徒蕴瑈一个抬头,那个男人已经快步的到了自己的面前。 还没有来得及避让,整个人连着车的就被那个男人撞了往后倒了几步去,直接的往草坪上掉去。 司徒蕴瑈吓的惊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有的只是一个强而有力的心跳之声。 司徒蕴瑈睁开眼,自己已经双脚离地的被这个男人给抱在了怀中。 “病房。” “啊?” “病房,多少号。” 司徒蕴瑈有些大脑跟不上转的报出了自己的病房号。 “1109。” “怎么走?” “进去,直走,上电梯,十一楼,左拐第三个房间。” 司徒蕴瑈说着,男人抱着她头也不回的直接急冲冲的走了进去。 在司徒蕴瑈还没有弄清楚是什么情况的情况下,就已经上了电梯。 关闭的电梯里,男人一直低着头没有抬起来一下。 司徒蕴瑈却在他的怀中看清楚了他的长相,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被墨镜遮挡住的深邃的眼眸,却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漠。 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却又压抑着一种阴郁的沉闷。 白色的鸭舌帽把他那半张脸都给遮住了,但能感觉出他一定很帅。 硕大的黑色墨镜使得大家只看得见她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黑百相间的休闲服把他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 第193章 回家路2 给人感觉,除了酷就是酷,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了! 这样一个男人,还真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明明很帅很阳光一般。却有着说不出来的距离隔绝了一切的感觉,似乎像北极的冰块一般的寒冷。 “看够了吗?”男人低闷着声音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个回神,人已经被男人抱了出了点头。 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笑了一下,脸上一片的绯红。 把司徒蕴瑈放到床上,男人转身就准备走。 “唉,等一下。”司徒蕴瑈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脚步。 “还有事?”男人回头问司徒蕴瑈。 “那个,追你的人也许还在寻找,你要不等一下再出去比较的安全。或者,你走安全通道里看看。” 男人顿了一下,走出病房门的脚又走了回来。 “你一直都是这般随便的跟陌生人相处的?” 司徒蕴瑈呵呵的傻笑了一下,跟她一起相处的陌生人,基本上都是躺在棺材板里面的干尸。 如果这个男人不介意做干尸的话,她倒是很愿意这般随随便便的跟陌生人相处的。 “还是,这只是你勾-引我的一种方法?” 司徒蕴瑈的眼睛狠狠的抽了抽,尼玛! 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娘勾-引你的?明明是你莫名其妙的抱着我,好不好? 司徒蕴瑈咆哮了,奔腾了。 “喂,别自恋了行不?姐姐我看不上你这般幼齿的小弟弟。” 男人眼眸一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看眼前女人的样子,清秀的模样带着淡淡的倔强跟愤怒,却隐藏的完美无瑕。 怎么看,这女人应该也没有自己大吧。 “女人,欲擒故纵这出戏,在我的身边经常上演。你这样的女人,爬上我的床有些困难。”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神经病了,刚刚为什么要好心的让他等一等再离开,让他被那些人给抓回去得了,省的在这里让自己找不好受。 “小朋友,姐姐对你没有任何的意思。还有,门在那里……” 司徒蕴瑈一脸微笑的,却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纤细白嫩的手指指着病房的门。然后,咬牙切齿般的一字一字的顿声道。 “你可以给我滚了。” 听到司徒蕴瑈这么说,那个男人反而不走了。 直接的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司徒蕴瑈顿时感觉有那么些压力山大,有些犹豫要不要按铃让护士来,以保证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 虽然,她现在口袋里估计已经穷的是叮当响了。 “你想做什么?”司徒蕴瑈有些紧张的噎了噎口水的盯着眼前带着眼镜的人问道。 眼前的人,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突然一下子坐到了床边。 随意的拿下自己眼镜,放到了床头柜上,双手压在司徒蕴瑈身边的两侧,栖身下来。 司徒蕴瑈紧张了,小心肝乱跳蹦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你,你,你想,想做什么,什么?”司徒蕴瑈磕巴了。 “你说呢?” 男人微微一笑,扯动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我,我我,我,告诉,你,这,这是犯法的。”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出门一定没有看皇历,不然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十八天没有见到太阳,好不容易去见一下太阳,结果要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犯法?” 男人一笑,快速的在司徒蕴瑈的额头落下一个亲吻。 “女人,这样是犯法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被自己禁锢的女人这般的模样,他有了一丝逗弄她的想法。 刚才的坏心情,似乎随着她这样的表情,全都不见了。 司徒蕴瑈要哭了,她的清白随着自己住院,全都没有了。 而且,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见司徒蕴瑈那委屈的表情,似乎自己有些玩大了一般。 “那个,你不会是要哭了吧?” 司徒蕴瑈点点头,她是想哭。 莫名其妙的被这个人给抱回来,然后莫名其妙的又被吻了一下。 她想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个,我也不是有意的。” 男人一下子慌张了,毕竟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哭的场面,是有不少。可是,因为自己一个吻而哭的,好像还没有。 “那个,这样好了,你好了之后,我陪你约会一天,怎么样?” 司徒蕴瑈一听,更不得了了。 “你以为你谁啊,大明星啊。老娘还陪你约会一天,你做梦去吧。” 司徒蕴瑈爆发了,直接的拿起枕头对着眼前的人就是一枕头给拍上去。 呃! 沉默,随即而来的是沉默。 司徒蕴瑈明显的感觉到禁锢自己的人用两束很可怕的光束在扫描自己,似乎要把自己给车裂了一般的恶毒。 “那个,没有打疼你吧?”司徒蕴瑈噎了噎口水,小声的担心的问道。 司徒蕴瑈觉得,自己应该要出院了。不然,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叫帝歌。” “的哥?”司徒蕴瑈撇撇嘴,嘀咕的说道:“我还的姐呢。” “是帝王的帝,歌声的歌。” 帝歌说着,松开了司徒蕴瑈,坐在了床边。 “我姓龙,龙王的龙。龙帝歌,我的名字。” 口袋里的手机欢快的唱着,帝歌拿出手机接通了。 “嗯。” “我派人开车去接你,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头淡漠轻言的问道。 帝歌看了一眼眼前一脸有些警戒的看着自己的司徒蕴瑈,微微的一笑,说道:“我在医院。” “出什么事了?”电话里传来了担心的声音。 帝歌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对着电话里的人讲道:“我没有出事,逃到这里,就顺便来看一下我可爱的女朋友了。” 司徒蕴瑈炯炯有神了? 什么? 女朋友? 这人脑子没有病吧? “那我派车去接你,你别乱跑。” “嗯。” 帝歌挂了电话,就看到司徒蕴瑈幽幽的眼神看着自己。 “女人,你平时看电视吗?” 司徒蕴瑈手指指着墙上正在播放的电视,表明自己还是看电视的。 “女人,那你玩电脑吗?” 司徒蕴瑈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搬到自己的面前,给帝歌看。 “那你看新闻吗?” 电视上正在播放着国家大事的新闻,司徒蕴瑈指着电视。 帝歌有些被打败了,他感觉自己碰到外星人了。 “你有看过娱乐新闻吗?” “有啊……” “那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帝歌问道。 有些怀疑这个女人要不是装的,要不就是白痴了。 “看娱乐新闻,我就一定要知道你是谁吗?难道你是大明星?”司徒蕴瑈一副,你搞笑吧。 帝歌觉得,自己被打败了。 “我看你只看的是‘娱乐新闻’这四个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看娱乐新闻,只不过是看有薛梦琪报道的这些,其他的她还真是没有看过。 帝歌一把拿过司徒蕴瑈面前的一口气,快速的跳频道。 在某一个演唱会的节目上,停止了跳到。 “看到没有?” 电视上,男子正在唱着歌,底下坐在的人可以用‘人头攒动’来形容了。 这不是体育馆吗? 前几天,好像才有某个当红炸子鸡在这里开过演唱会的吧。 当时,好像薛梦琪还拿着票要自己一起去看的。 只可惜当时自己忙着跟陈教授挖墓呢,没有去。 看着那上面远远近近的身影,又看了一眼眼前的人。 “你们长的还真是像。”司徒蕴瑈认真的说道。 帝歌一口鲜血喷出,人差一点倒地阵亡了。 “那就是我……” “好了,我没有那么白痴的分不清那人就是你。可是,我想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帝歌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从来,都是被人捧着追着的,这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 司徒蕴瑈也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有些未免搞笑了点。 他是红到发紫,那又怎么样?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赚的钱,一毛都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哪怕是天王老子的,只要跟自己没有关系,那关自己什么事? “喜欢你的男人,还真是奇葩。” “你这是人身攻击。” 帝歌的手机在口袋里欢快的欢唱着,帝歌拿起电话接了一下。 “嗯,我马上到。行,我会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 帝歌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又看了一眼床尾的病历卡。 伸手拿起病历卡,然后快速的翻阅了一下。 在看到病历卡上的名字跟号码的时候,微微的扬起了一下嘴角。 站了起来,帝歌拿起床头柜上的眼镜。 俯身,在司徒蕴瑈的唇上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 “女朋友,下次见。” 司徒蕴瑈炸毛了,自己的初吻,就这样不见了。 枕头丢向了帝歌,可是他却早一步的关门而出了。 枕头就砸在了门上,掉落在地上。 神经病,这个人一定是神经病。 门外,帝歌对着门内的司徒蕴瑈一笑,消失在门外。 帝歌转身,戴上眼镜。 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快步的离开。 楼下,地下室中。 早已经等候的人,拉开车门。 帝歌快步的进去,关上车门。 第194章 回家路3 汽车启动,离开了医院。 坐在车上,帝歌拨出了一个号码。 司徒蕴瑈有些狐疑的看着自己手机上的陌生号码,还是划开了屏幕接了。 “喂……” “亲爱的女朋友,有想我吗?”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阴魂不散的人。 这前脚刚走了还没有五分钟,这后脚的电话就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病历卡上不是写的嘛,宝贝,要记得想我哦。” 司徒蕴瑈被叫的一身的鸡皮疙瘩的直掉,她一定是出门忘了烧香了。 “变态。” 司徒蕴瑈说完这两个字,连忙的挂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帝歌有些无奈的拿下手机。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就这样轻易的放开,自己还真的舍不得。 “少爷,总裁让少爷现在直接去公司……” “我知道了,总裁还有说什么没有?” “没有了。” “我知道了。” 帝歌拿着手机,玩弄自己的东西。 在住了二十五天的医院后,司徒蕴瑈终于活蹦乱跳的出了医院了。 坐在薛梦琪的车里面,司徒蕴瑈开心的直蹦跶。 “自由,自由的味道啊……” “别自由了,我送你去宿舍。你好好的洗过澡,去去晦气。” “梦琪,别打击我好吧。我都被关了这么久了,终于可以大声的说话了。你不知道,在医院里什么都要轻手轻脚的,都快的压抑综合症了。” “跟你说件事,别说我打击你。” 薛梦琪已经懒的理现在有些抽风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侧头,问身边的薛梦琪。 “什么事?” “跟你一起开挖这个墓的一群研究人员,已经死掉两个了,都是出车祸而死的。” “蕴瑈,我看这墓有邪门的。你还是不要再参与好了,你也知道这些个古代的东西,都是死人用的。说不定就有个什么的,到时候可不是开玩笑的。” “梦琪,亏你还生在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呢。这种迷信的东西,你也相信。这世界上天天死亡的人那么多,难道都是挖古墓的报应啊?” “蕴瑈,你还别不相信,我反正就是感觉这古墓有些诡异。你想想,那棺木研究了这么久了,还没有找到打开的地方。” “哪里有这样的棺材的,你见到过吗?这人死了,终归要放进去吧。可是,一个缝的都没有,这要怎么放进去啊?” 司徒蕴瑈说道:“那只能说明这古代的技术高,我们现代人无法解开罢了。你也不看看,多少古墓打开里面的谜团是不能解开的。” “那你说古埃及的古墓咒语之谜,到底是什么原因?”薛梦琪白了一眼司徒蕴瑈道。 “1999年德国的微生物学家哥特哈德。克拉默不是发现木乃伊的身上有足以致命的细菌孢子吗?” “据说在木乃伊的身上可以寄居繁殖长达数个世纪之久,那个什么尼罗河谷法老陵墓的石灰墙中不是也布满了一个叫什么氡的有害气体,可以致癌的。” “说不定,就是这些东西在作祟呢。” 薛梦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就拿你的专家论来洗你自己的脑吧,中华五千年来的迷信,还抵不过一个科学。” “得了,我是病人,你就别给我争辩了。” 司徒蕴瑈立马表现出病人的虚弱来,软绵绵的看向身边看车的薛梦琪。 “就你还病人,没有见过像牛一般的病人。” “梦琪,我可是才刚刚出院。” “我看你生龙活虎的,已经很强悍了。回去给我好好的洗把澡,然后睡一觉。明天给我开工干活去,别唧唧歪歪的。” 薛梦琪凶神恶煞般的说道,司徒蕴瑈却知道她虽然一直都在反驳自己的话,却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自己没有事情的时候,只要薛梦琪有工作,她就会帮忙做个打下手的,这样就可以捞一点点的外快。 司徒蕴瑈闭着眼睛,感受着窗外风呼啸而来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真的好久没有了。 脑海中,突然的闪过帝歌的身影。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这货到底是谁? 何方妖孽,竟然这般的张狂。 “唉,梦琪,你知道龙帝歌这号人物吗?” “干嘛?从来不追星的人,什么时候改追星了?” “在医院里无聊的时候,看新闻看到的。”司徒蕴瑈心虚的说谎。 还好薛梦琪在开车,没有看到司徒蕴瑈脸上不自然的表情。 “他是冥氏集团的当红炸子鸡,在国际上站的一袭地位可不小。只要他演的戏,没有一部不是赚翻天的。他开演唱会,没有一场不是爆满的。” “不过,倒没有人知道他姓龙,只知道他叫帝歌。司徒蕴瑈,老实交待,你是怎么知道他姓龙的?” 司徒蕴瑈表示无辜,“他不姓龙吗?还有,他真的有这么红?”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那人怎么看都是一个纨绔子弟的流-氓。 “他要是单独出现被人认出来的话,那可能要上演生死时速了。每一次都像亡命天涯般的逃跑,冥氏集团一直都派保镖二十四小时的警戒跟踪。” 对于司徒蕴瑈这般犯二的表情,薛梦琪已经想无视了。 反正她犯二的次数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司徒蕴瑈炯炯有神了,难道就像第一次他们遇到的那般。 这人要出名到什么地步,才可以造成这般大的轰动啊? “他怎么炒作到如此的?” 这现代人的炒作太吓人了点吧,这样的震撼都赶上外太空人出现的轰动了吧?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司徒蕴瑈深刻的绝对,自己问这句话是错误的。这人有什么样的身价,才值得这些记者媒体的这般狂轰滥炸的炒作? “要是冥氏也能这般的花钱炒作我的话,估计我还会比帝歌红。”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薛梦琪,这孩子没得救了。 司徒蕴瑈到宿舍洗了把澡,把自己给扔到了大床上。 终于回来了,想了她这么多天。 司徒蕴瑈一个翻身,把包里面的电脑给拿了出来。 好多资料都要看一下,估计这会陈教授都要怨死自己了。 司徒蕴瑈打开电脑,电脑里就接收到陈教授传来的很多文件。 司徒蕴瑈一一接收了,点看来看。 四四方方的黝黑发亮的棺材,高度从图片上看的话,应该有一米五吧,宽度应该在一米左右,长度在两米。 黝黑的棺材上雕刻的是血腥的红色的蝙蝠吗? 蝙蝠? 好像又有点不像,这到底是什么生物啊? 难道是以前没有进化过来的动物?? 司徒蕴瑈满脑子的疑问。 仔细的看着棺材,司徒蕴瑈也发现了,似乎真的没有接口一般。 那这是实心的? 说不定只是在木头上雕了些花纹,当成假的棺材用的。 这在古代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为了防止自己的死后的极乐世界被有心人给盗取了,很多人在下葬的时候可是没有少折腾的。 还有很多图片,都是古墓当场拍的照片。 如此华丽的棺材,却没有一件陪葬品? 司徒蕴瑈看着电脑中的棺材,有些怀疑了。 这到底是谁的墓啊? 穷的连一个破碗破瓶子旮旯的都舍不得放一个,那还用这么华丽的棺材做什么? 把电脑丢到旁边,司徒蕴瑈把自己给丢到了大床上。 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明天开工。 大清早的,手机的闹铃震的司徒蕴瑈有些痛苦的从被窝里伸出手来。 按掉了闹铃,司徒蕴瑈又缩到被窝里睡了一会。 在手机的铃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才痛苦不堪的抓狂的鬼叫了一声起床。 刷牙洗脸,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可以一个人住这么一个小小的单身公寓,对自己来说都要感谢薛梦琪。 原本自己跟薛梦琪是一起住这里的,结果她签约了,搬到公司安排的住处去了,这公寓就变成自己一个人住的了。 炉灶上的水开了,司徒蕴瑈急急忙忙的下了一把面条,又打了一个荷包蛋里面。 早上的营养早餐,就是在自己的动手下,变的美味十足的。 t恤,牛仔裤,运动鞋,一把马尾,素颜朝天的出了门。 到了学校,司徒蕴瑈直接的去找陈教授了。 推开陈教授办公室的门,陈教授的身影还没有出现。 每一次都是这般,自己总会快陈教授那么几分钟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面。 司徒蕴瑈刚刚坐下来,陈教授四十来岁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 见到来人,司徒蕴瑈连忙站起来,叫了一声。 “陈教授,早。” “蕴瑈早,出院了,这会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谢谢教授关心,我已经没有事了。教授,那些你发给我的图,还有别的进展吗?” 怎么可能费劲千辛万苦的,挖出来的只有一个棺材,什么都没有。 “蕴瑈,你恐怕要失望了,除了在冥氏名下的古言研究会所的那一口棺材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司徒蕴瑈有些失望,还不是一点点的失望。 她期待的大墓,到最后好像只是一个空墓一般。 这叫她情何以堪? 第195章 回家路4 她摩拳擦掌的这么久,还整的自己都住院了。 结果告诉她,墓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过,棺材里应该有东西。” 陈教授的话一出,司徒蕴瑈的眼前就微微的发亮了一下。 “不过,想要把棺材打开,而且还不让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的话,可能要废些时日。” 司徒蕴瑈眼眸中的亮光,在陈教授的话中慢慢的变的暗淡了。 “蕴瑈……” “呃?陈教授?”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的看向这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正散发着应该有的男人成熟的味道。 一定也无法把他跟考古联想在一切,更多的更像一个成功商人一般。 “这个墓的事情,就告一段落吧。你都拉下这么多的课了,好好的把课给补上。再过不了一个月的,就要放暑假了,别当课了给教授丢脸。” “教授,您放心,一定稳稳的给您占着本系第一名的。”司徒蕴瑈嬉笑的说道。 “好了,去上课吧。” “是,教授。” 司徒蕴瑈说完,就欢快的转身出去。 陈教授有些无奈的摇头,这个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回到班级的时候,同学们都表示关心的上来叽叽喳喳的慰问了几下。 司徒蕴瑈都一一笑的收纳了,微笑的谢谢同学们的关心。 笑的司徒蕴瑈都感觉,自己都快变成弥勒佛了。 脸部表情有些抽搐,这些个同学还真是热情啊。 平日里的,也没有见这些人怎么的跟自己好吧。 背地里没有说自己的坏话,说什么能跟陈教授一起去考古,一定是因为某些什么原因的,然后才有了自己一个人独树一帜的机会。 这会,大家这是怎么了? 司徒蕴瑈有些感觉,大家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怪异吧?? “那个,我能问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某同学甲问了出来,“你是不是跟帝歌认识啊?” “啥?” 司徒蕴瑈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 某同学乙,一脸的酸葡萄的模样说道:“刚刚帝歌亲自来学校找你。” “什么?” 司徒蕴瑈的声音高了几个调,那货的轻狂大明星,这会又来学校打扰自己做什么? 就在司徒蕴瑈喊出什么的时候,更大的声音跟尖叫声掩盖了她的声音。 “啊,啊……” “啊……” “救命啊……” “我要晕了,晕了……” “我无法呼吸了……”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 一群人轰的一下子奔向了门口,把门是围的那个水泄不通啊。 什么情况? 司徒蕴瑈有些嘴角龟裂的转身,在看到门口那被包围的人,顿时感觉天崩地裂了。 帝歌,这货怎么又出现了? 帝歌对着那面部表情有些龟裂的司徒蕴瑈,露出一个难得好心情的一笑,慢慢的走向了她。 自从第一次见面了之后,自己就对这个身影有一种想靠近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给自己的感觉似乎很熟悉一般。 好想,就那般的靠近,再也不放她离开。 帝歌每走一步,司徒蕴瑈就感觉亚历山大一点。 人群自动的让看了一条路来,让帝歌走。 司徒蕴瑈想开溜,却感觉脚步有千金重的粘在地上怎么挪都挪不走的感觉。 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帝歌才发现自己一米八五的个子,对上眼前这个只有一米六五的司徒蕴瑈,好像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猫着腰,帝歌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 “唉,宝贝,回神了。” 还是鸭舌帽,还是大的遮去半边脸的太阳镜,只是嘴角多了些许的笑意。 隔着太阳镜,她也能感觉到帝歌的笑意。 司徒蕴瑈感觉这个世界疯狂了,只不过是考古了一下,然后一不小心的就住院了。 再然后,不小心的碰上了这个叫帝歌的人,然后自己的世界好像就有那么一点点的要悲剧了。 司徒蕴瑈想咆哮,这货哪个星球跑出来的,还给她滚回去。 看着同学们那嫉妒羡慕恨的表情,司徒蕴瑈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在某个时间被大家分尸了。 司徒蕴瑈想,她是不是要自己去自挂东南枝一下?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司徒蕴瑈脑袋分开的运转了。 “嗨,侄子,你怎么又来找你小姑姑了?” 所有人都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帝歌也是微微的一愣,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笑的一脸的弥勒佛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是浓烈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很想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司徒蕴瑈心底也在滴汗,不知道下一秒眼前的人会不会把自己给大卸八块了。 司徒蕴瑈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自己的脑袋也浆糊了,怎么一下子就叫别人侄子了? 直接把这帅哥给矮了一个辈分了,不会被咔嚓了吧。 刚刚,应该称兄道弟一下吧。 帝歌一笑,伸出手臂来直接的把司徒蕴瑈给抱到自己的怀中。 司徒蕴瑈的脸直接撞到了帝歌的胸膛上,疼的她眼泪直打转。 司徒蕴瑈完全可以感觉到,这货是铁做的,而且他这也是故意的。 “姑姑……” 帝歌温热的声音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响起,叫的司徒蕴瑈浑身一震。 一种恐惧感从自己的心底徒然升起,她有一种感觉,自己以后的日子一定很悲催。 帝歌放开司徒蕴瑈,搂着她的肩膀对着所有人微微一笑。 帝歌,在所有人的记忆中,都是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人,他的笑容对谁都是吝啬到极致的。 可是,却为了司徒蕴瑈,而大方的给了别人。 所有人都相信了,这帝歌应该跟司徒蕴瑈有亲戚关系。 不然这传言一直不笑的人,怎么会露出这般和煦阳光的笑容来的? 教室里,又是一阵尖叫的让司徒蕴瑈头皮发麻的声音。 “请各位美女以后帮忙多多照顾我的姑姑哦,我这位小姑姑平时太大大咧咧了点,很多小细节的都不知道。希望美女们能多多的担待担待点,不要跟她太计较哦。” 司徒蕴瑈一记杀眼飞向帝歌,这货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自己这样的事情的。 自己在学校里,差不多可以算得上一个独行侠,只要没有薛梦琪的时候。 她的人缘关系,似乎好像因为大家的猜测陈教授的关系,一直都不好。 帝歌的话,换来的又是一阵的欢呼尖叫。 司徒蕴瑈严重的怀疑,这人是不是对自己的耳朵有意见,所以才让这么多女人来折磨自己的耳膜。 帝歌俯身,在司徒蕴瑈的耳边低喃。 “姑姑,我不介意做你的过儿。” 司徒蕴瑈炸毛,她要是有尾巴的话,这会一定是每一根毛都竖的跟钢针一般。 她就说,这人怎么会这般的好心。 果然,这货是属狐狸的。 司徒蕴瑈很不客气的把帝歌的手臂给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了下来,给了他一个咱俩不熟的眼神。 “乖侄子,现在是你姑姑上课的时候,你可以移驾回宫了。拜拜,不送。” 帝歌却看了一眼,找了一个位子给做了下来,正好是坐在司徒蕴瑈的旁边。 “难道姑姑不知道吗?我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而且专业也是考古系的。你的那个陈教授,跟我的关系可不错。” 司徒蕴瑈心口狠狠的抽,劈哩啪啦的死命的抽。 在遇到这个龙帝歌,她司徒蕴瑈的生活似乎就有些好运到悲剧。 司徒蕴瑈走到帝歌的旁边,有些怀疑的问道。 “你不是大明星吗?怎么是这个学校的考古系学生了,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刚报名的,可以吗?” 司徒蕴瑈就知道,她就知道,这货绝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司徒蕴瑈扭头,对着身边的帝歌一笑,然后迅速的整理了自己的书本。 “大明星,你继续,你姑姑我有事先闪了。拜拜,不用送了。” 司徒蕴瑈说着,拿着书本就转身准备走人。 帝歌连忙的拉住了司徒蕴瑈要走人的身子,圈住在她的腰际。 “好,好,我走。不打扰你上课了,我先回公司去,晚上我来接你。不许先跑掉,不然我会每天都这样来找你,让你上课都上不了。”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带这样的,她跟他有仇吗? 近无仇远无恨的,干嘛要这般的折磨她? 帝歌站起来,像拍流浪狗一般的拍了拍司徒蕴瑈的头。 “晚上见。” 然后,咧开了笑容,亲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快步的出了教室的大门,瞬速的消失在学校。 司徒蕴瑈石化,在一群同学的眼眸中继续的石化。 人群安静的有些可怕,似乎要找一个临界的沸点一般。 就在安静的司徒蕴瑈感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突然砰的一下炸开了锅。 人群一下子涌了过来,围住了司徒蕴瑈。 “蕴瑈,你知道帝歌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吗?” “他喜欢吃什么?” “喜欢什么样女生?” “爱看些什么?” “平时有什么爱好?” “什么时候洗头?” “什么谁会洗澡?” 第196章 回家路5 “每天吃饭的时间是几点,上厕所的时间是几点,睡觉的时间是几点?” “刷牙用什么牌子的牙膏?” “洗脸用什么牌子的毛巾?” “他平时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手机,爱穿什么牌子的衣服?” “鞋子,鞋子是喜欢穿什么样的,还有袜子。” “内裤,我要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内裤……” “……” “……” “……” 司徒蕴瑈招架不住了,这些人都是大二的学生了,怎么还这般疯狂的追星? 司徒蕴瑈炯炯有神了,这些问题是正常问题吗?怎么都感觉有些猥-琐变-态呢。 司徒蕴瑈沉默,她也不知道。 在帝歌没有出现之前,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么一号人物。 “司——徒——蕴——瑈——” 女生们都怒声的看着那走神的司徒蕴瑈,司徒蕴瑈顿时感觉杀气横生的亚历山大啊。 司徒蕴瑈结巴了,“那个,那个……” 一滴汗从额头滴落,这关她什么事啊? “那个,你们把想要问的问题写到一张纸上面,然后我整理一下去问帝歌。” “蕴瑈,爱死你了。” “蕴瑈,你真好。” “蕴瑈,以后我帮你签到。” “蕴瑈,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帮你。” “蕴瑈,以后我帮你记笔记。” “蕴瑈……” “蕴瑈……” “蕴瑈……” 司徒蕴瑈要崩溃了,她泪流满面中。 该死的帝歌,她恨死这个人了。 她活了快二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这般让她讨厌到爆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好像是阴魂不散的。 帝歌走了没有五分钟,学校全都炸开锅了。 帝歌来过,而且还是来考古系看一群灭绝师太来的。 而真正的美女是在表演系这一边的,都是些未来走向银幕的明星。 在学校里,考古系是公认的灭绝师太般的存在的。 除了考古系的那个有些低调的美女司徒蕴瑈,只不过对于她的流言蜚语太多了,更多的是认为她跟那个陈教授什么的有什么的。 所以,大家都对这个考古系的系花,没有多大的好感。 可是,今天却突然的改变了所有人的观点,彻底的洗干净了他们的三观。 考古系的系花司徒蕴瑈,原来是红到紫的帝歌的小姑姑。 这是什么身份,无限名利双收啊。 帝歌是谁,只要说出来谁不知道。 那是多少人想接触,却怎么也接触不到的神话般存在的人物啊。 现实却告诉了他们,这个神话一般存在的人,竟然就是所有人所认为的灭绝师太系的系花的侄子。 这一爆炸性的新闻,很快的就被传媒系的同学给轰动了全校。 薛梦琪在听到这一个消息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打电话给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刚刚下课,就接到了薛梦琪的电话。 “梦琪?” “大家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跟你一起生活了二十来年,怎么从你都不知道你有一个侄子叫帝歌,而且还好死不死的就是当红炸子鸡啊?” “梦琪,在我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我没有办法回答你。等我理清楚了思绪我再告诉你吧,我感觉我的世界快被他给弄灭亡了。” 这货就是自己的灾星,完全是奉旨来毁灭自己的。 “什么意思?” 薛梦琪有些搞不明白司徒蕴瑈的意思了,这怎么听都感觉是世界要灭亡的感觉。 “现在我真的无法解释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就是我很悲催的认识帝歌,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她的人生却也彻底的被毁了。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出现的人,顿时感觉晴空万里的天一下子变的黑暗无比。 “梦琪,我不跟你说了,我的噩梦出现了。” 校门外的林荫大道上,法国梧桐树枝叶茂盛的遮去了大片的阳光。 只有偶有的几束调皮的闪着七彩的光芒折射了进来,落在了地上,行人的身上。 帝歌靠着他那烧包的白色的跑车,微笑的看着不远处的司徒蕴瑈。 人群似乎在小声的讨论,今天听到了那个爆炸性的新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帝歌快步的走向司徒蕴瑈,司徒蕴瑈却感觉每走一步,她都感觉是亚历山大。 帝歌伸手接过司徒蕴瑈手上的书本,不等她反对,就拉着她的手往车走去。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司徒蕴瑈给塞了进去,顺势关门。 人快步的走向正驾驶,开着车扬长而去。 直到帝歌带着司徒蕴瑈消失,人群才确定的承认了这一件事。 这个来接司徒蕴瑈的男人,就是大明星帝歌。 “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问帝歌,她的平淡的生活因为眼前的人,已经是乱七八糟的快出人命了。 帝歌侧头,暧昧的对着司徒蕴瑈看了一眼。 “你不是说我是你侄子,你是我姑姑的吗?现在当然是我这个做侄子的,送姑姑回家,顺便先让姑姑吃顿饭。” “你当我没说,大明星,你难道不忙吗?有时间陪我这个陌生人吃饭,还送我回家。” “很忙啊,为了你都推掉了一个合约了。怎么样,感动吧?”帝歌嬉笑的问司徒蕴瑈,“要不,你感动的以身相许吧。” 司徒蕴瑈磨牙,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而且还是杀这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帝歌的话。她一定把刀给磨快了,自己把他给十刀八刀的给切了。 “我知道你一定感动的恨不得扑上来,现在就以身相许了。不过,抱歉,我现在在开车。要不我找一个地方,我们车-震一下。” “龙——帝——歌——” 司徒蕴瑈幽幽的叫了出来,眼神发绿光。 帝歌笑了出来,一手开车,一手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 “开个玩笑都不行,只是想让你放轻松一点,别一副我是坏人的表情警惕着我。” 司徒蕴瑈刚准备说,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自己这一侧突然一辆大货车失控一般的横冲直撞了过来,吓的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小——心——”司徒蕴瑈用仅存的理智叫了出来。 砰,轰的巨响。 道路上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的声音,车子震动的有些夸张。随即是死一般的安静,司徒蕴瑈只能听到自己夸张的心跳声。 最后关头,帝歌猛打方向盘,把车子给转了过来,原本应该受撞击的是自己这一边,却变成了他那一边。 他松开了方向盘,紧紧的把自己给抱在了怀中。 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淌在自己的脸上,带着她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味道。 “宝贝,没事吧?”头顶上传来了担心沙哑的声音。 “我没事,你怎么样?” 司徒蕴瑈的声音有些颤抖,整个人的身子都有些颤抖。 司徒蕴瑈微微动了动,看看能不能出去。 大货车侧房的压在了跑车的旁边,还好没有压到跑车上。 跑车已经严重的变形了,一时半会儿的应该也无法出去了。 “没事就好。”帝歌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几分钟之后,外面来了很多警车,然后是消防车跟救护车。 看着那被围住的地方,远处的轿车中的主人,淡漠的看着那一切吩咐道。 “回去。” “是。” 轿车从事故的地方呼啸而过,没有一丝的停留。 坐在后面的男人,目光从那个被护着的司徒蕴瑈的身上扫过。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本能反应的看向那只留给自己一个尾巴的轿车。 刚刚,她似乎感觉到那个车子里面的人在看自己。 难道是自己出车祸,撞的过敏了? 五分钟之后,司徒蕴瑈跟帝歌被从车中救了出来送上了急救车。 到了医院,在一系列的检查之后,司徒蕴瑈悲剧的发现自己刚刚才出去,这会又进来了。 帝歌果然就是她人生中的劫,司徒蕴瑈有些欲哭无泪。 司徒蕴瑈全身检查下来,什么危险都没有,也没有哪里受伤。 倒是浑身是血的模样让众人吓了一跳,以为她伤到哪里了。 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司徒蕴瑈第一反应就是。 “帝歌呢?他怎么样?” “还在救治中。”医生说道。 警察跟着那个大货车的司机一起来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处理起这通交通事故。 事故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大货车刹车失灵了,所以这个司机愿意赔偿所有的损失。 司徒蕴瑈火了,“一句刹车失灵就能解决了吗?要是出人命了,你们是不是也就这么一句话啊?”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明明检查过刹车的,真的对不起。”司机一个劲的道歉。 司徒蕴瑈有些后怕,要是帝歌没有护住自己,要是帝歌流血过多。 她不敢想下去,越想越害怕。 如果,如果不是帝歌护着自己,是不是自己都会挂掉现场了。 如果,如果帝歌出什么事的话,自己也活不了了。 想想帝歌的身份,自己的下场一定很惨。 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把自己出事呢。 至少,现在自己不要这般的担心受怕的。 第197章 回家路6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躺在里面急救的人是谁?” “小姐,对不起,多少的赔偿我都愿意。”司机连连道歉。 警察先生出声,“小姐,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可是我们能好好的解决就好好的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会处理的。现在这位先生也拿出诚意来解决这件事,我们可以各退一步的和平解决。好吗?” 司徒蕴瑈扭头,对身边的警察先生怒吼道。 “和平解决,你知不知道你们躺的是什么人。他可是帝歌,冥氏当红明星帝歌。要是他出了一点点事情,你说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警察先生微微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竟然就是帝歌。 这要是没有一个好好的说法的话,那冥氏的人…… 后果可是不敢想像的,这冥氏是什么身份,谁不知道啊。 只要跺一跺脚,整个e市都要颤抖三下的。 “小姐,这件事……” 警察先生想说,可能他一个人解决不了,要报到上面了。 “别问我,你们就求着他没有危险吧,不然后果自己知道。” 司徒蕴瑈撂下了狠话,这也就是自己为什么被帝歌给烦了,自己还不敢废话那么多的原因。 冥氏,在e市,对大家来说是什么,应该没有人不知道的。 在薛梦琪签约了之后,她对冥氏可是好好的研究了一番,也知道。 这个冥氏集团,在e市说一句话,黑白两道都要思量一下才敢回话的。 至于在国际上,是什么样的。 司徒蕴瑈不知道,只知道听薛梦琪说,很吃得开。 薛梦琪所说的吃得开的,是只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暗地里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不是她仗势欺人啊,这要是帝歌出什么事情的话,估计自己的小命离拜拜也不远了。 她那这话给了别人,同时也是给了自己。 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上面是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 “帝歌的手机是不是毁了?” 手机里传来了低闷的声音,沙哑带着磁性。 “你是谁?” 这人怎么知道帝歌的手机毁了?自己都还不知道帝歌的手机有没有被毁掉呢。 “他还活着吧?” 手机里的声音再次传来,却没有回答司徒蕴瑈的问题。 “你……” 这帝歌刚刚出车祸还没有两个小时,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不要跟警察先生吵架,有失女孩子的温柔。那个司机,我会去找他的。乖,别担心,他会没事的。也别害怕,就算帝歌死了,也不怪你。” “??” 司徒蕴瑈一头雾水,她怎么有些不明白呢? “好好的照顾帝歌,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到底……” 嘟嘟嘟…… “喂……” 司徒蕴瑈拿着手机看着,这人到底是谁啊? 说着的话莫名其妙,脑子有病吧? 灯光昏暗的地下室中,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一个棺材静悄悄的放在那里。 一身白色休闲服的男人站在棺材面前,手上拿着电话,一手抚摸在棺材上面。 “还不到醒来的时候,还要再等等吧。” 悄无声息的地下室中,传来了微微的叹息的声音。 一身白色休闲服的男人看了一眼棺材,转身离开。 外面是漆黑一片,司徒蕴瑈却在走廊上来回的踱步的快要哭了。 已经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好? ‘手术中’三个字终于在司徒蕴瑈祈祷中熄灭了,帝歌被推了出来。 看到帝歌的第一眼,那帅气的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司徒蕴瑈的泪忍不住的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跟随着医生把帝歌送到了病房,司徒蕴瑈拉着医生问道:“他怎么样了?” “没有生命危险,就是流血过多,需要静养。” “谢谢。” 在听到医生说帝歌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的时候,司徒蕴瑈的心终于全都落下来了。 他没有事,也就表示自己也没有事了。 “医生,那我现在能进去看他吗?” “可以。” “谢谢。” 医生点点头。 司徒蕴瑈进去,在看到帝歌那包的跟粽子似的头的时候,泪又忍不住的唰唰的落了下来。 走到床边坐下来,司徒蕴瑈才有机会认真的打量眼前的人。 他还真不是一点点的帅,难怪能把人给迷的神魂颠倒的一大片。 看着那手上被纱布给抱着的地方,司徒蕴瑈伸出手来小心翼翼的给捧在了自己的手心上。 如果不是他抱着自己,也许躺在这里的就是自己。 如果他保护自己多一点点,而不是护着她的话,也许自己或许会躺在另一个地方也说不准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该在你开车的时候跟你说话。 对不起,帝歌。 房间里,除了滴答滴答的声音证明着主人还活着,仅有的只是抽噎的声音了。 帝歌是在下半夜醒来的,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头疼的似乎要裂开一般。 想动一下子手,却发现似乎被什么给压到了一般。 目光寻了过去,就看到一张甜美的睡脸。 帝歌一愣,微微的暗了一下眼眸。 这张脸…… 看到自己的手,被她给宝贝似乎轻轻的捧着,帝歌眼眸中都是笑意了。 伸出自己没有受伤的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 这张脸…… 眼眸中闪过一个画面,快的帝歌怎么抓都没有抓得住。 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自己的脸,司徒蕴瑈一下子醒了。 看到帝歌正在温柔的看着自己,司徒蕴瑈连忙站了起来,按了床头的铃。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马上就来了。” 帝歌微微一笑,声音有些沙哑。 “我没事。”眼眸在看到她浑身是血的身上,暗了下来。 “你受伤了怎么不医治,谁让你守在这里的?” “我没事,这衣服上的血,不是我的。”司徒蕴瑈急急的说道,不想帝歌为自己担心。 “去换身衣服吧。”帝歌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下来,淡声的说道。 “等医生来了,我就回去给你拿点换洗的衣物过来。”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到我那登堂入室的做女主人了?”帝歌嬉笑的问司徒蕴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司徒蕴瑈懒的跟帝歌废话,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自动屏蔽了这些话。 “你不是也亲过,我这狗嘴香吧?”帝歌嬉笑的说道:“那可是我的初吻,可都给了你了。” 司徒蕴瑈心口狠狠的抽了,抽的她是劈哩啪啦的。 这人,真是无耻。 医生跟护士的出现,打断了司徒蕴瑈跟帝歌的说话。 帝歌一下子恢复的淡漠的神情,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刚刚那个对自己嬉笑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司徒蕴瑈严重的怀疑,这人是变戏法的。孤傲的隔绝了一切,似乎在阻止任何人的靠近。 那无形中发散出来的冷意,让司徒蕴瑈微微一怔。 也许,这样的帝歌,才适合大家口中传说的那个帝歌吧。 太冷,似乎没有心一般的。 对自己的那个帝歌,也许只是他一时兴起吧。 手机适时的响了一下,司徒蕴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又是那个号码,这会怎么发短信过来了? ‘帝歌梳洗的衣物我让人送过去了,你到大厅里去拿一下。’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神算子? 怎么自己想到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能知道啊? 司徒蕴瑈看医生在给帝歌检查,就出去了。 楼下大厅,一个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那里,手上提着一个小型的登山包。 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快步的走上前去。 “您好,司徒小姐,这是少爷的衣物。” “你怎么知道是我?”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女人还是不少的,怎么这人一眼就能认出自己来了? 来人一笑,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司徒小姐,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直接打那个号码就行了,需要什么都跟他说。” 来人很和煦一笑,很有礼貌的跟自己道别了一下。 司徒蕴瑈懵了,这个世界好像在这个帝歌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的那一刻,似乎就有那么点玄幻了。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在上演一出什么样的戏码啊? 拿着包,司徒蕴瑈认命的往回走去。 医院门外站立的人,看着那慢慢往回走的人微眯了一下眼眸。 等到了,终于又等到了。 你可知道,大家都在等你。 到底还要多少年,才能真正的等到回归的那个你。 司徒蕴瑈拎着包走进来的时候,帝歌正在发着脾气。 医生跟护士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病房里压抑的像三九寒冬似的。 见到司徒蕴瑈出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这是怎么了?” 司徒蕴瑈有些不明就里的问道,怎么自己才出去拿一下帝歌的换洗衣物,这就要地球毁灭的表情。 “没事,你们可以散了。”帝歌开口。 那些医生跟护士如蒙大赦一般,兔子般的跑掉了。 司徒蕴瑈回头,有些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第198章 回家路7 “你做什么去了?”帝歌看着司徒蕴瑈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问道。 “有个人打电话过来,让我把你的衣物给去拿一下。” 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帝歌的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 又是他安排的,他还真是无处不在了。 “哦,以后去哪里要先跟我说一声,害的我白白担心一场。” “我这么大的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好好休息养伤才是最重要了,去睡觉吧,我回去了。” “这么晚一个人回去,这多危险啊。”帝歌一听就不同意了,“不许回去,就睡我身边。” 司徒蕴瑈炯炯有神了,大明星,你要闹哪样啊?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看什么?”帝歌有些脸红的说道:“我一个大明星,难道还比你吃亏吗?” “我是女的。” 帝歌快速的在司徒蕴瑈没有二两肉的身上来回的扫了一圈,“我没有看出来。” 司徒蕴瑈爆,恨不得掐死帝歌。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难道还担心我怎么你?还是,你要我让医生再开一间vip病房给你入睡?” “去洗把澡,拿我的衣服换上,赶快睡觉。明天早上不要上课了吗,看墙上的时间了没有,都快凌晨三点了,你还能睡几个小时?” 司徒蕴瑈衡量了一下,才出车祸到帝歌醒来,这一段时间一直过的是提心吊胆的。现在自己还真的有些累的不想动了,倒下估计就能睡着了。 司徒蕴瑈翻了一下包,在里面找出一件大的t恤,走到了卫生间去。 用五分钟的时间洗了一把战斗澡之后,果断的跑到了帝歌的脚下,准备睡觉。 “喂……” “又怎么了?”司徒蕴瑈想睡觉。 “我不习惯别人睡我脚下,这头。” “先生,你是病人,而且我没有那个习惯。” “我家旺仔喜欢睡我脚下。” “旺仔?” “狗。” 司徒蕴瑈脸黑了,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了帝歌。 “快点,不然我不睡觉。不睡觉,我身体就不会好,我身体不好的话……” “停,你可以闭嘴了。” 司徒蕴瑈无奈的爬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选择那个没有受伤的手臂旁边躺下。 帝歌把手臂给伸了出来,“没有枕头,借给你用一下。” 司徒蕴瑈真的要发毛了,帝歌却已经自己自动的送到了司徒蕴瑈的脖子下面。 “你是病人……” 帝歌在司徒蕴瑈还没有把话全都说完的时候,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好了,睡觉吧。” 说完,自己先闭上了眼睛。 司徒蕴瑈无语,谁能告诉她,这世界到底是怎么癫狂了? “你要是再这般看着我不睡觉的话,我会认为你是对我有意思的。”帝歌突然的侧头,对上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小菊花一紧,尼玛,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晚安。”司徒蕴瑈没好气的说道,闭上了眼睛。 吻轻轻的落在司徒蕴瑈的额头,“晚安。” 司徒蕴瑈想发飙,耳边就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的声音。 司徒蕴瑈心底一软,他应该很累吧。 经历了这么一天,司徒蕴瑈不一会就睡着了。 帝歌侧头,看向自己怀中熟睡的人。 这张脸…… 司徒蕴瑈,你可知道…… 也许,你也不知道吧。 查房的护士来了两次,有些羡慕嫉妒恨的看了一眼帝歌怀中熟睡的司徒蕴瑈。 帝歌敏锐的感觉到护士的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做。 清晨六点的时候,护士再来查房的时候,帝歌已经睁开了眼睛。 “要把她叫醒吗?”护士有些嫉妒的问帝歌。 “不用,你做你的事情好了。” 帝歌冷漠的拒绝了,妖魅的眸子冷冷的扫了一下护士。 “如果,你敢把你看到的,还有拍下来的东西发出去的话,我不介意你跟我一样遇上不可避免的车祸。也许,你还没有我这般幸运的躺在医院的这里,而是另一个地方。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所指的那个地方是哪里。” 护士心口一颤,脸上顿时煞白了一片。 “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那冷漠妖邪嗜血的眸子,翻着杀气。 “对——对不——起——” 护士有些心颤抖的说道,连忙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把上面的照片全都给删除了。 可是,她昨天已经发到微博上炫耀了一番。 “出去。” 护士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而医院的楼下,这个时间点已经聚集了全市的所有的媒体记者,把医院围的是个水泄不通的。 楼上睡的像个猪的人并不知道,五分钟之后她面对的是什么。 记者们蜂拥而上的,直奔帝歌的病房而去。 门口瞬间的躁动,帝歌第一反应就知道是什么。 眼眸微微的一暗,还没有来得及叫醒司徒蕴瑈,病房的门就被媒体记者们给推开了。 闪光弹劈哩啪啦的不停的闪烁着,长枪短炮的声音随即席卷而来。 睡梦中的司徒蕴瑈有些不悦的蹙眉,睁开了眼睛。 还没有看清楚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先是开了口。 “侄子,地震了吗,怎么这么吵?” 刚刚她做梦,终于出了一口鸟气的把帝歌给按到了地上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她做梦,梦见自己真的是帝歌的姑姑,然后扒了帝歌的裤头,劈哩啪啦的揍他的屁股。 帝歌委屈的像个小媳妇般的哭着饶恕,她笑的像狼外婆一般的得瑟。 然后,她就很顺口的叫了出——侄子。 司徒蕴瑈的声音,让病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的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激起好大的回应。 司徒蕴瑈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慢慢的扭头。 在看到无数的摄像机对着自己的时候,还有无数目瞪口呆的眼睛,顿时大脑断裂了。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 司徒蕴瑈一声鬼叫,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 她还穿着帝歌的衣服,而且还这般的衣衫不整的睡在帝歌的身边。 这要是上了报纸的话,她的清白什么的可就全都毁掉了。 帝歌搂着司徒蕴瑈,对着眼前的一群记者说道:“麻烦各位出去行吗?我姑姑要起床一下,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找冥氏去问个清楚。” 话似乎是在商量,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强迫感。 大家感觉闹了这么一个大乌龙,也有些不知道怎么收场。 瞬间出了病房,拉上了门,跟来时是一般的迅速。 冥氏,有谁敢去挑战那个底线啊。 除非自己不想混了,才去挑战那个恶魔。 等众人出去了,司徒蕴瑈才乌龟的伸出了头来,哀怨的看了一眼帝歌。 “你真是我的灾星。” 帝歌一笑,“没事,你是我的幸运星就好了。起来,去梳洗一下,我让人来接你,送你去学校上课。” “这些记者会怎么写我?”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要是薛梦琪看到的话,一定会脑充血的。 “没事,我保证一个都爆不出来。” “怎么可能。” 都来了这么多记者了,怎么可能不曝光。 他当自己是傻子啊,这记者爆了帝歌的这种绯闻,那奖金可是大大的有啊。 “你看我除了传闻中的绯闻,有几个是真实的见报的。这些记者在冥氏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是不敢废话的。乖乖的去梳洗一下,下去给我买点早饭。从昨天到现在,你不饿吗?” 摸了一下干瘪的肚子,她还不是一点点的饿了。 “去吧。” “你确定?”司徒蕴瑈还是有些怀疑。 “你当我是白红成这样的?” “好吧,我相信你。” 除了相信,司徒蕴瑈是别无选择了。 龙帝歌,真的就是她的灾星。 从他出现了,自己就没有安身过。 看来,还是要找一个办法,远离这个灾星才好。 司徒蕴瑈梳洗玩了之后,从卫生间里出来,吓了一条。 病房里,什么时候站了这么多的彪形大汉的? 床尾,正安静的放着女生的衣服,上面的吊牌还没有揭去。 帝歌的床头,正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饭。 还是夜里送包来的人,正在微笑的对着自己笑笑。 “司徒小姐,早上好。” 司徒蕴瑈带着怀疑的看了一眼门外,所有的记者都不见了身影。 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她? “你好。” 司徒蕴瑈点点头,道了一声好。 目光随即寻上帝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吃早饭,你不饿吗?”帝歌似乎难道在众人面前好心情的说道。 司徒蕴瑈走到帝歌的面前,小声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原本还想打电话让他来送你去上学的,没有想到他倒是快了一步的出现了。” “怎么一回事?”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别管了,安心的吃早饭。” 司徒蕴瑈怀疑,自己能安心的吃早饭吗?这小心肝都吓的屁颠屁颠的,她的抗压能力还没有那般的强悍。 “保护我的人,所以,你也别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了。安心的吃早饭,然后我让他送你去学校,晚上还让他接你来我这里。” 第199章 回家路8 其他的司徒蕴瑈没有能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听进去,可是晚上还接她来这里,她倒是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 晚上她还来,杀了她吧。 帝歌用委屈可怜的表情看向司徒麒烁,“我受伤还不都是因为你,你怎么可以这般狠心的把我给丢在这里?”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一抽,劈哩啪啦的抽。 这货,难怪是大明星,这戏随时随地的都可以演出来。 “好吧,我知道了。” 谁让自己是被动的那个呢,只能自认倒霉吧。 “别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那是她们……” 可不是她。 “我的伤……” “得了,我知道了。”司徒蕴瑈压抑,“我心甘情愿。” 帝歌好心情的一笑,伸出手来拍了拍司徒蕴瑈的头,像拍小狗一般的模样。 司徒蕴瑈想,她要请这位灾星瘟神赶快的好起来,然后从自己的世界滚出去。 理想有多远,这人就给自己滚多远。 最好这辈子别再见到了,不然她一定会短寿的。 如果有人问你公主的待遇是什么样的,司徒蕴瑈立马就可以告诉你,就是她现在这样的阵势。 五辆车,前后各两辆的开道,自己坐在第三辆上面。 “那个,我想问,我这是去上学吗?” 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席国-家会议。 “司徒小姐,是上学。” 司徒蕴瑈哈哈的一笑,“还是别叫我司徒小姐了,叫我蕴瑈好了。请问,你的尊姓大名?” “白夜婼瑶。”白夜婼瑶说道。 开着车的从后视镜中看到司徒蕴瑈,心里却淡淡的一笑。 不一样了,这样的她跟那样的她,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白夜婼瑶?” 司徒蕴瑈读了一下,这个名字还真不少一点点有个性的。 一定是他父母一个姓白,一个姓夜。 “我可以叫你婼瑶吗?” “荣幸之至。”白夜婼瑶很绅士的说道。 司徒蕴瑈一笑,还真是不习惯。 “婼瑶,我们可以撤掉其他的车吗?” 就这阵势去上学的话,自己一定刚刚进学校的大门,人就会被人潮先给踩死。 白夜婼瑶看向司徒蕴瑈,有些不明其意。 “要是这样去学校,你认为我明天会怎么样?说不定,直接结业了,用不着毕业了。” 白夜婼瑶拿起对讲机,“四辆车回去好了,我一个人送司徒小姐去学校。” “好的,白夜先生。” 四辆车偏到了旁边,让白夜婼瑶的车离开。 跑车飞快的跑在道路上,呼啸而过。 “司徒小姐,少爷他没有恶意,希望司徒小姐不要害怕。” “嗯。” 帝歌对自己有没有恶意,她也是能感觉出来的。 只是,不管他有没有恶意,有一点他是做到了。 “他只不过打扰到我正常的生活。” “司徒小姐,少爷从来都没有对女生这般过,这还是头一回。少爷,也许是鲁莽了,可是真的没有恶意。要是司徒小姐不介意的话,会发现少爷的好的。” 介意,她十分的介意。 “我知道。” “司徒小姐,其实……” 白夜婼瑶想说,顿了一下,还是没有说。 有些东西,不是自己能处理的,还是等主子处理吧。 轿车在司徒蕴瑈的要求下,停在离学校有一条路的地方,然后自己下车自己走了过去。 “谢谢。” 司徒蕴瑈对着白夜婼瑶微微一笑的,礼貌的点头。 白夜婼瑶微微一笑,看着司徒蕴瑈往学校里面走去,脸上的笑容变成的担忧。 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 跑车呼啸而过,卷起枯叶一片。 司徒蕴瑈一回到学校的时候,就被薛梦琪给拖过去了。 “蕴瑈,说,昨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啊?什么事?” 司徒蕴瑈有些心虚的问薛梦琪,不敢看着薛梦琪。 “我今天在公司听到有人说昨天帝歌来找你,这是不是真的?” “那个,梦琪,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我在听,你可以解释一下,我想你应该大脑也清醒的能表达你要想说的内容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帝歌的姑姑,还有,我更不知道是为什么帝歌会找上我。就这么简单。” 司徒蕴瑈眨巴着无辜的眼眸看着薛梦琪,她能说的就是这些,她是真的不知道。 “你说我会相信吗?继续编……” “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没有编啊。 这事情撂谁身上,都有那么一点点玄幻了。 “要不是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真的不相信你的话了。不过,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不得不相信啊。” 薛梦琪一副哥俩好的勾住司徒蕴瑈的肩膀,笑着说道:“别天塌下来了,这可都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情,你却搞的像要世界灭亡了一般。” “你不知道,在公司,帝歌的级别跟总裁可是一样的。他所属的地方,没有他的允许,是谁都不允许进入的。” “听公司的人说,保护他的人,不亚于保护总裁的人。而且,还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保护帝歌的人,就是白夜婼瑶他们这些人吗?这出门的待遇就可以看的出来帝歌平时在公司是怎么样的待遇了。 “梦琪,我用手机搜过帝歌的资料,什么都没有。你能知道帝歌的某些资料吗?” 这人太恐怖了,还是知道一点点的话,这样才能防患于未然。 自己不想死的太惨,还要明哲保身呢。 “帝歌的资料,在公司里说就是一个秘密。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 “只知道,他一出道立马就红遍天下。冥氏所有的人,包括总裁在内,都对他十分的重视。” 这么神秘?司徒蕴瑈瞪了一下眼睛,这人是什么大人物啊? “帝歌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冥氏到总裁的手上的时候,帝歌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不过,那个时候的帝歌不像现在公布在人面前,而是一直都藏的很神秘。就连他拍戏的时候,都是没有任何媒体采访的。” “那些拍戏的合作人都被严重警告过,谁要是敢把照片泄露,直接从这一行彻底的滚动。也有不信邪的人,不过下场都是意外死亡。所以,后来的时间,帝歌就是一个谜。” 司徒蕴瑈浑身一个颤抖,鸡皮疙瘩都出现了。 都是意外死亡,不会这个意外中也会有自己的存在吧? 帝歌,你到底是怎样的瘟神啊? “蕴瑈,这个圈子不适合你。如果可以的话,远离那个帝歌。在他的身边,不会太安全的。”薛梦琪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帝歌虽然这般出名,可是真正想活命的人还真的没有敢接近他的。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自己是那么一个不敢接近他的人。 蕴瑈本就是学生,又不是以后混这个圈子的,接触这些不能接触的人,对她没有任何的好事。 “我知道,我也想离开。不过,帝歌这一次因为我而出了车祸,我不能就这般离开。不然,我估计我会死的更惨。” “你说帝歌出了车祸?”薛梦琪惊悚的压低了声音的问司徒蕴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下课之后,他为了保护我,自己受伤了。” 薛梦琪心底喃喃的叫道:“完了。” 随即,薛梦琪就紧张的拉着司徒蕴瑈问道:“蕴瑈,有人来找你麻烦吗?” 司徒蕴瑈一愣,感觉薛梦琪是不是有些紧张过度了。 “没有,帝歌对我还没有找麻烦,他的保镖也没有。我想,我的生命安全应该还是有的。我只是担心,会不会以后是麻烦不断。” 这帝歌就像瘟神一般的,自己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到时候,自己这样平淡的日子,肯定被他给折腾的鸡飞狗跳的天翻地覆了不可。 “蕴瑈,你还是尽量的不要太靠近帝歌。”薛梦琪有些担忧的说道。 这后果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她可不想司徒蕴瑈把自己的小命都给搭进去了,那可真的得不偿失了。 “我知道,梦琪,我先去上课了。” 司徒蕴瑈不想薛梦琪为自己的事情太担心,转了话题。 “嗯,去吧。” 司徒蕴瑈对着薛梦琪摆摆手,笑了一下让薛梦琪安心,才转身离开。 看着那欢快离开的身影,薛梦琪无奈的摇头了一下。 如果不是真的跟司徒蕴瑈这么熟的话,她也不会相信司徒蕴瑈能去平白无故的招惹帝歌。 司徒蕴瑈到教室的时候,大家立马热情的迎了上来。 这般待遇,司徒蕴瑈在生命中没有出现过帝歌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自从出现了帝歌这个名字之后,她的待遇就是,只要回到班级,整个班级的人都围上来送吃的,喝的,套近乎的。最终的目的,只是帝歌。 在别人还没有开口问出来之前,司徒蕴瑈先开了口。 “帝歌昨天晚上出国了,有戏约。你们要是想知道他的消息的话,只能等回国了才知道。冥氏的做事手段你们也应该知道,他只要出去,就基本上对外封闭了所有的消息。至于,你们的问题,我已经跟他说了。等他有空告诉我,我再告诉大家吧。” 第200章 回家路9 说谎,活脱脱的说谎。不过,她没辙啊,这要不说话的话自己就会被腐女的口水给淹死了。 还是等晚上去见帝歌的时候,把这些问题都一个个的问一下吧。司徒蕴瑈想,如果这些女人知道自己说谎了之后,会不会把自己给活剥了? 一群同学听到司徒蕴瑈这般说,又想起帝歌的一般行事方式,也都相信了。 “别忘了……”一同学说道。 司徒蕴瑈点头。 “要是有他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另一同学说道。 司徒蕴瑈点头。 “如果他要是再出现校园,一定要告诉我。”又一同学做出陶醉的状态说道。 司徒蕴瑈心口狠狠的抽了两下的,僵硬着笑容的点头。 “还有……” 司徒蕴瑈只有不住的点头,除了点头,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做了。 直到上课了,司徒蕴瑈才被解放了下来。 司徒蕴瑈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都快崩溃了。 自己的表情现在一定像小丑一般的可笑,到时候她要怎么说啊? 司徒蕴瑈有些悲催的欲哭无泪。 看着同学们那嫉妒羡慕恨的帜热的表情,司徒蕴瑈有一种想把自己给藏到某个旮旯里的冲动。 那些表情,她实在是难以受得了啊。 司徒蕴瑈盯着无比大的压力山大,终于撑完了所有的课程,拿着课本连奔带飞的跑了。 一出校门,就看到不远白夜婼瑶正坐在车上等自己。 司徒蕴瑈左右看了一眼,在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之后,飞快的跑向白夜婼瑶停的车那,一拉车门坐了进去。 白夜婼瑶原本是准备下车接司徒蕴瑈的,见她逃命似的模样,吓了一跳。 “怎么了?”白夜婼瑶担心的问道。 司徒蕴瑈忙着捂住自己乱跳的心脏,来不及喘口气的说道:“防止被同学们看到,到时候我会更惨。” 一想起同学的那么问题,她的小心脏就难以承受这等嘱托。 “难道在学校里惹到麻烦了?如果司徒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忙解决。” “不是,没有什么麻烦。只是……” 司徒蕴瑈有些为难,要不要说是帝歌给自己惹来麻烦呢? 如果说了,这人会不会修理自己? “是不是少爷的行事给司徒小姐热麻烦了?”白夜婼瑶温柔和煦的问道,特别的善解人意的模样。 司徒蕴瑈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司徒小姐,这个我可能无能为力。”白夜婼瑶有些抱歉的说道。 司徒蕴瑈无比悲催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白夜婼瑶,那你岂不是都说的废话。 “司徒小姐,少爷真的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是单纯的喜欢司徒小姐。” 喜欢! 喜欢!! 喜欢!!! 白夜婼瑶的话在司徒蕴瑈大脑里无尽的放大,这人到底什么意思? “司徒小姐,怎么了?我的话,哪里不对吗?” 白夜婼瑶思索了一下,似乎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吧。 “没有,只是感觉,有些……” 有些不靠谱,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少爷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有在面对司徒小姐的时候,才会这般。” 你可知道,只有在对你的时候,大家才会是这般的心情。 这般的你,已经忘记了一切。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找到你所缺失的一切,重新得到那个曾经的你。 对她的特别关照,她还真是不习惯。 她很想弱弱的问一句,可以把这些都送给别人吗? 她不是那种有福享受的人,估计想有这种待遇的人应该会很多吧。 到了医院的时候,白夜婼瑶推开门,司徒蕴瑈有些不太愿意的走了进去。 结果,一病房的人看着白夜婼瑶跟司徒蕴瑈走了进来。 尤其是医生们唯唯诺诺的对着帝歌是点头哈腰的,那带头的人更是客客气气的恨不得把帝歌当成活菩萨来供着一般的感觉。 “您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们说。” 带头的医生点头哈腰的,客客气气的尊问。 帝歌一张臭大便的脸,早就已经有了不耐烦。 在看到跟在白夜婼瑶身后出现的司徒蕴瑈的时候,立马笑容布满。 一脸阳光,瞬间洗刷了整个病房的压抑。 “宝贝,你来了。” 唰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司徒蕴瑈的身上,司徒蕴瑈怎么都感觉有点想解-剖自己的感觉。 宝贝! 司徒蕴瑈悚,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见到病房里还站着这么多人,帝歌有些不爽的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的话婼瑶要找你们的。” 医生们兢兢战战的道别的离开了,在经过司徒蕴瑈身边的时候都忍不住的看了一眼。 司徒蕴瑈只能顶着无数的目光客客气气的点头一下,浑身不舒服。 司徒蕴瑈想,如果自己头顶光环的话,一定圣母玛利亚了。 “宝贝,我想死你了。” 帝歌一脸的嬉皮笑脸的对着司徒蕴瑈示好,那模样就像某只大型犬类看到了主人一般的模样。 这要是有一条尾巴的话,一定摇的很欢喜了。 “宝贝,你想我吗?”帝歌有些期待的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额头无数的黑线,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一个大男人的,竟然跟自己卖萌。 “忙着补落下的课,没空。”就是很不想的意思。 “那现在有空了,想我吗?”帝歌继续期待的看着司徒蕴瑈。 “你不是在我面前吗?” 就是我不想的意思。 “可是我很想你的。” 帝歌有些失落的说道,耷拉着脑袋,眼眸中尽是委屈。 “我想了你一天,一直都在盼望着晚上的到来,这样就可以看到你了。没有你,我连吃饭都不香了。” 司徒蕴瑈心口狠狠的抽了抽,你还可以继续再卖萌那么一点点,再这么无耻一点点吗? “司徒小姐,您要吃什么,我这就去准备。”白夜婼瑶很客气的询问。 “不用,等一下我自己下去买点吃的。”司徒蕴瑈很礼貌的拒绝了。 “这哪行,婼瑶,你去看看最近的星级饭店里有什么重推的大厨招牌,去点个几样送过来。” 帝歌可不乐意了,直接点大菜了。 “不用了,我吃点就行了。” “可是,我还没有吃呢。”帝歌有些委屈的看向司徒蕴瑈。 “生病的人,哪里能吃这些饭店里的招牌菜。” 司徒蕴瑈有些不爽了,声音高了起来。 这人完全是在挑战她的底线,司徒蕴瑈恨不得把帝歌给拎下来好好的揍一顿。 可是她后知后觉的告诉自己,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这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深呼吸了一下,司徒蕴瑈说道:“我去买点粥给你,明天礼拜,我会回去炖点吃的给你。” 帝歌一听司徒蕴瑈说明天炖吃的给自己,瞬间满足了。 司徒蕴瑈说什么,他都点头了。 司徒蕴瑈对着白夜婼瑶礼貌的微笑了一下,说道:“那我先下去买点稀饭,顺便买点梳洗的东西。” “司徒小姐,要我陪您下去吗?”白夜婼瑶礼貌的问道。 “不用,不用,我一会就上来了。” “宝贝,快点上来,不许看外面的丑男。” 司徒蕴瑈狠狠的扫了一眼帝歌,她眼睛不近视,肯定是看帅哥。 “有这么帅的男人在你面前,你应该也看不下去外面的丑男了。”帝歌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司徒蕴瑈转身离开的脚步,有些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有一口血喷出来。 见过自恋的,可是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就算你是真的很帅,可是也要谦虚那么一点点吧。 司徒蕴瑈估计,这帝歌压根就把这两个字给关保险箱去了。 司徒蕴瑈头也不回的出了病房,省的一回头又被帝歌那自恋的货的某些话给刺激到了。 帝歌脸上的笑容跟卖萌在司徒蕴瑈的身影消失在眼眸中的时候,也消失在了脸上。 一瞬间,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刚刚别人看到的都是眼花。 “婼瑶,你先回去吧。” “少爷,总裁让我保护少爷。” “我没事,你认为这里有人能对付的了我?” 开玩笑,这样的人可能还没有出生吧。 “少爷毕竟受伤了,总裁说,若少爷想接近司徒小姐,只能用这样的身体接近司徒小姐。不然的话,会把司徒小姐给吓走的。” 帝歌眼眸顿时暗了下来,“他知道了一切?” 白夜婼瑶点点头,这一切又怎么不可能知道。 少爷,你可知道总裁跟你对司徒蕴瑈是什么样的心。 你也许不知道了吧,毕竟在最后的时候,你失忆了。 如果你记得一切的话,就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这般留恋司徒蕴瑈了。 司徒蕴瑈在楼下靠近的便利店里买了点生活用品,又在饭馆里面买了病人专吃的稀饭,这才回了医院。 路过服务总台的时候,听到几个护士在小声的议论着。 “真的,假的?”一个护士问道。 “哪里还真的假的,这太平间里放着的,难道还有假的?”另一个护士小声的说道。 “你说这多惨,出门就被撞死了。”又一个护士有些同情的说道。 第201章 回家路10 “昨天还在得瑟自己照顾的是大明星帝歌的,今天早上就被撞死了。这人命啊,唉,说不起来。”又一个护士继续说道。 大明星帝歌这五个字让司徒蕴瑈顿了一下脚步,不自觉的看向那四个在小声议论的护士。 难道照顾帝歌的护士死了吗?昨天她好像还跟那个护士打个照面的。 年纪轻轻的,也挺漂亮的,怎么说没有了就没有了? 司徒蕴瑈回到病房的时候,帝歌不知道在跟白夜婼瑶说什么。 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脚步声的时候,打断了所有的话。 “宝贝,你终于回来了,我好饿。”帝歌立马变脸一般的说道。 司徒蕴瑈直接漠视掉帝歌的模样,把粥给放了下来。 “自己可以吃吧。” 司徒蕴瑈虽然是问,可是却是肯定的。 “我是病人。” “你手脚还没断。”司徒蕴瑈没好气的说道。 这人就是无赖,哪里像个大明星。 “我头疼……” 帝歌开始无病呻-吟般的,装疼痛。 “又疼了吗?我去叫医生。”司徒蕴瑈忙了起来,担心的问道。 帝歌连忙抓住要出去的司徒蕴瑈的手臂,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 “只要你喂我,我就不疼了。”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心里抓狂,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婼瑶喂你好了。” “他是男人,而且婼瑶,你不是说有事要忙吗?”帝歌很认真的看着白夜婼瑶。 白夜婼瑶一笑,点点头。 “司徒小姐,少爷就麻烦你了。” 司徒蕴瑈想揍人,怎么可以这般。 白夜婼瑶的身影,在司徒蕴瑈的眼眸中消失。 司徒蕴瑈一回头,就看到对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帝歌。 想了一下,司徒蕴瑈无奈的端起粥。 毕竟他受伤也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为之的,自己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司徒蕴瑈喂着帝歌粥,随口的说道。 人长的帅气,微微一笑,还真的挺好看的。 “我只想对你一人笑。”帝歌看着司徒蕴瑈,突然很认真的说道。 他在那里看到了之后,他就放不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一眼,却怎么也放不开了。 他也没有想到,这个身影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老天爷竟然有这个意思,他怎么可能会放手。 在她的身边,不管自己多么不安的心,都会变的很安静。 司徒蕴瑈却没有说话,安静的喂帝歌吃完了粥。 收拾了一下,司徒蕴瑈才自己吃了点。 吃好了之后,把垃圾全都给收拾了一下。 司徒蕴瑈拿着衣服准备去洗澡,脚步还没有抬起来,就被帝歌给叫住了。 “你要洗澡?” “干嘛?” 这不废话吗,没有眼睛看着自己拿的是什么东西啊。 “先给我洗。” “啥?” “我说先给我洗啊。”帝歌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确定你没有说错?”这人脑子有病,“你不是有特护。” “我们都睡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帝歌暧-昧的一笑。 司徒蕴瑈眼角狠狠的抽了抽,抽的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从这vip的楼上给一脚踹下去了。 可是,她不能。 这人是帝歌,不是别人,自己应该暂时还得罪不起。 “我会叫特护来给你洗澡的。” “不要,你不给我洗,我就不洗澡了。” 帝歌来说闹脾气了,耍着小孩子的脾气。 司徒蕴瑈要抓狂,“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男女有别。” 让她给她洗澡,她脑子又不是有病。 “你难道舍得让我这么完美的身子给别的女人看吗?”帝歌一脸怨妇的看着司徒蕴瑈,哀怨的问道。 司徒蕴瑈心里狠狠的抽,劈哩啪啦的死命的抽。 先生,你还能再无耻那么一点点吗? “我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要是那些个女的趁着我现在受伤,霸占了我的‘清-白’怎么办?” 帝歌的话让司徒蕴瑈有些微微的怔愣了一下,想起自己班上的那些腐女对帝歌的垂涎三尺的模样,再脑补一下帝歌被特护美女扶着洗澡的模样…… 帝歌哭的像个委屈的小媳妇,而那个特护美女却露出腐女得瑟的模样。 司徒蕴瑈一个惊悚,瞬间感觉世界玄幻了。 这年头,女人好像是比男人色了。 “要是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这一辈子的清-白之躯还留着准备给我未来媳妇了,姑姑,你忍心看着我就这样被那个什么特护辣手残花了吗?” 帝歌说着,还小心的打量着司徒蕴瑈脸上的表情。 见司徒蕴瑈在迟疑的模样,更是加大了水分。 “如果真的那样,我一定去喜欢男人得了。” 司徒蕴瑈:…… “啦啦啦……” 帝歌站在浴室里,身上脱的只剩下小内裤,欢快的哼着小歌曲。 司徒蕴瑈悲催的拿着喷头给他洗澡,打着沐浴露搓着背的。 司徒蕴瑈想,刚刚怎么会一下子心软的就答应给他洗澡的? 搓着帝歌的背,司徒蕴瑈是越搓心里越不平衡。 帝歌突然的一个转身过来,跟司徒蕴瑈面对面的。 “前面也帮我搓搓吧。” 倒三角的完美比例的堪比衣架子的身材,那若隐若现的腹肌完美中和了健壮跟妖娆的线条。 不似大肌肉男的粗狂,又不是柔弱少年的萧条。 这身体,也太好了一点点吧。 “看够了没有?” 帝歌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问眼前那盯着自己身材,看的眼睛都一眨不眨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顿时腾的一下子脸上绯红一片,她完全是抱着欣赏的眼光来看的,可是在帝歌的话中却怎么也不是这个味道了。 “你脸红什么?” 帝歌低头沙哑的在司徒蕴瑈耳边轻声低喃的问道,带着轻轻的笑声。 司徒蕴瑈顿时脑袋冒青烟,抬头瞪上帝歌。 “比我看的那些a-v里面的男主角的身材,你的太差了。” 顿时,帝歌感觉一盆凉水浇湿了他的心情。 帝歌长臂一圈,把司徒蕴瑈给圈到自己的怀中。 司徒蕴瑈直接的撞到了那坚硬的胸膛上,感觉自己的腿上被某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帝歌给顶着。 司徒蕴瑈先是一愣,随即爆吼。 “流——氓——” 本能反应的就是一把推开帝歌,直接的一巴掌给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整个卫生间里安静一片,悄无声息的。 司徒蕴瑈只听到自己狂跳不安的心,似乎都要跳出来了一把。 自己刚刚一巴掌打了帝歌…… 接下来,自己会被冥氏给大卸八块了吧。 帝歌只是沉默的站在那里,看着司徒蕴瑈不吭声。 脸颊上有红红的巴掌的印子,清晰可见。 司徒蕴瑈低头的缩的像鸵鸟一般,他这般高高在上的人,应该从来都没有这种待遇吧。 会不会等一下自己就被给丢到了这下面,说不定全尸都没有的变成肉饼了。 “对……” 呜呜……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帝歌早已经一把搂住了她,用力的亲吻着她的唇,堵住了她要说出来的三个字。 狠狠的,似乎要把她啃入腹中一般的,带着惩罚的味道。 司徒蕴瑈想挣扎,帝歌却在她要挣扎之前放开了她。 “以后我每天的澡都是你来给我洗,饭也是你喂,晚上还要你陪着睡觉,一直到我出院。” “如果你敢反驳,我就把你打我的事情告诉冥氏总裁,到时候连你的好朋友薛梦琪也别想在娱乐圈混了。” 司徒蕴瑈原本是胆怯心虚,感觉过意不去的。 在听到帝歌的话的时候,尤其是拿自己最好的朋友薛梦琪威胁自己的时候,所有的歉疚全都顿时消失不见。 她就说,这瘟神怎么可能会有好心,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要是敢反对,我就吻到你同意为止。” 司徒蕴瑈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差点没有忍住再给帝歌的另一半完美的脸上再来一个巴掌。 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还是忍住了。 “赶快给我洗澡,我要睡觉了。” 司徒蕴瑈无奈认命的给帝歌搓了搓,在搓到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帝歌的时候,自己的漠视掉了。 “干嘛那里不搓了?”帝歌站着问道。 “那个留给你未来老婆搓,谢谢。” 司徒蕴瑈说着,拿着喷头给帝歌冲身上的沐浴露。 帝歌撇撇嘴,嬉笑了一下。 “要是你想搓,我可以……” “先生,帝歌先生,我对小朋友不感兴趣。” “我哪里小了,我成年了。”帝歌抗议。 “你的心智,对我而言就是小朋友。” 帝歌沉默:…… 他幼稚吗? 也就眼前的人敢这般说,其他人借一个胆子也不敢当面跟他说这些。 给帝歌洗好了,司徒蕴瑈把干净的衣服拿到他面前,自己出了卫生间。 这人,就是自己的噩梦,噩梦。 等帝歌穿好出来之后,司徒蕴瑈才跑进去冲了把澡出来。 出来的时候,帝歌已经悠闲的躺在床-上玩着手机了。 司徒蕴瑈擦着有些湿答答的头发,慢吞吞的走到帝歌的旁边,坐到了床边。 “我要睡觉了,晚安。” 第202章 回家路11 帝歌放下手上的手机,看着身边头发湿答答的人。 “头发还湿的,怎么睡觉,空调吹着会头不舒服的。” “这里没有吹风机,将就一点好了,我没有那么身骄肉贵的。” 帝歌修长的手指抚过司徒蕴瑈的长长的墨发,轻声的说道:“我给你弄干。” 司徒蕴瑈刚想问你拿爪子给我弄干吗? 头发在帝歌的手中,却慢慢的边干了。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已经是顺滑一片了,压根不是刚才湿答答的模样了。 魔法吗? 不对,变魔术吗? “你是人吗?” 司徒蕴瑈话不经过大脑直接的问了出来,问完之后,司徒蕴瑈额头滴汗。 这帝歌不是人,难道是鬼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人?”帝歌微笑的问道,带着似真似假的口气。 “因为你是禽-兽。”司徒蕴瑈咬牙切齿的说道。 想起自己要被折磨,这人就跟禽-兽没有什么两样了。 帝歌听到司徒蕴瑈磨牙的说话的模样,哈哈的笑了起来。 “喂,你怎么做到的?是不是学过魔术?”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帝歌嬉皮笑脸的说道。 “切,当我没有问。” 司徒蕴瑈给了帝歌一个做梦的眼神,自己往被子里一缩,给了帝歌一个背。 “晚安。” 帝歌也躺了下来,伸出自己的手臂,让司徒蕴瑈枕。 “真的不想知道?”帝歌问道。 “不想。” “可是我却想告诉你。” “不想。” “我说给你听怎么样?” “不想。” “这是内力。” “不相信。” “真的。” 司徒蕴瑈一个翻身,面对着帝歌。 “小朋友,你当你是武林高手呢?” “可是,这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我一直都有这些。” 帝歌眼眸中清澈毫无波澜,淡淡看着司徒蕴瑈。 “不光是我有,白夜婼瑶也有。” “我可以说,我感觉毫不靠谱吗?” 这是新世纪,不是古代啊。 亲! “白夜婼瑶飞身从这顶楼飞下来,毫不费力。他轻功不错,不过还比不上我。” “你确定你不是天方夜谭,而且也没有夸自己?” 这人压根就炫耀吧,还轻功呢。 先生,现在不是说书的时候。 “我跟我哥棋逢对手,白夜婼瑶被我哥内力震飞过,所以他肯定打不过我。” 自己没有跟白夜婼瑶动手过,可是却跟自己的哥动手过。所以,大概的比较他还是能知道的。 “这天是黑了,适合做梦的时候了。”司徒蕴瑈懒洋洋的张张嘴的说道。 帝歌额头黑线,她压根就不相信自己说的。 “明天我让白夜婼瑶飞一个给你看看。” “不用了,明天让他直接从楼下跳上来就好了。” 不是说能从顶楼飞下去嘛,这vip虽然还没有到底完全的顶楼,也不差那么几层了。 这个白夜婼瑶要是能飞下去,估计飞上来也不是问题。 “那也行,只要你高兴就好。” “嗯嗯,你可以睡觉了。” 这梦做的不简单,看来她明天要去悄悄的问一下主治医生了。 这帝歌大脑到底有没有受伤,这话胡的有些吓人。要是受伤了,这后果可是有些危险了。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担心的夜里睡的一点也不踏实。 总会担心,帝歌受伤太严重,冥氏拿自己出气,那要怎么办? 早上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帝歌已经不在病床上了。 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的声音,司徒蕴瑈从病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帝歌正好拉开卫生间的门出来。 见到睡醒的司徒蕴瑈,帝歌咧开嘴一笑。 “宝贝,早安。” 司徒蕴瑈点点头,下了床。张了张嘴,司徒蕴瑈揉着惺忪的睡眼耷拉着脑袋准备往卫生间走去。 “等一下。”帝歌叫住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帝歌,有些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 “等一下。”帝歌拿起手机。 打通了一个电话,说道:“可以上来了。” ??? 司徒蕴瑈完全搞不懂情况。 “看窗户。” “啊?” 看窗户? 窗户是打开的,落地的玻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帝歌已经打开。 问题是,白夜婼瑶的身影正的飘在窗户边,手上还拎着早饭的从窗户中进来了。 司徒蕴瑈只感觉腿软了一下,有些站不住。 魔术! 一定是魔术,这不是真的。 司徒蕴瑈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没有花,白夜婼瑶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司徒蕴瑈还是有些不死心的站到了窗户边,伸头看向窗户外面。 安静一片的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也没有传说中魔术的道具的存在。 玄幻了,这个世界玄幻了。 “宝贝,怎么样?现在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帝歌卖萌无耻的笑眯眯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脑袋有些无法运转的看着眼前的帝歌跟白夜婼瑶,难道是外星人入侵地球了? 还是,这两个人是妖怪? “你怎么了?” 帝歌有些担心的问,那盯着自己跟白夜婼瑶一眨不眨的人。 “你们是哪个星球的生物?为什么要入侵地球?” 帝歌嘴角一抽,她这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帝歌有些无奈的说道:“地球人。” “我不相信。”司徒蕴瑈摇头,喃喃道:“地球人不会飞的。” “谁说的,地球上会飞的人不少。” “难道你们是传说中的鸟人吗?” 砰…… 帝歌跟白夜婼瑶只感觉自己被抢给扫了一下,而且一下子就中了的那种。 “司徒小姐多虑了,少爷是出生在古武世家的,所以会这些对古武世家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如果我们不会这些的话,反而不会被承认是古武世家的人的。”白夜婼瑶轻声淡语的说道。 古武世家! 那就是武林人士啊! 司徒蕴瑈还是有些怀疑,这天下还有这样的人吗? “地球上未被认同的东西还有很多,藏匿在深山老林中与世隔绝的人也有很多。被称为野人,也不足为奇。很多东西,是现代人被高科技给蒙蔽了双眼,反而不相信最纯真的一切了。” 听白夜婼瑶这般说,司徒蕴瑈的心才平稳了一点点。 想想电视媒体的炒作,跟扭曲事实的观点,也一切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确定你们不是外星人入侵地球?”司徒蕴瑈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又问一遍。 白夜婼瑶额头黑线布满,他有些怀疑眼前的司徒蕴瑈是不是国际大片看多了。 “确定。” “那就好。” 司徒蕴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她了。 平稳了一下,看着白夜婼瑶正常的放下早饭,司徒蕴瑈才安心的去梳洗。 出来的时候,白夜婼瑶已经摆好了一切。 帝歌大爷一般的坐在那里,等着司徒蕴瑈。 “怎么不吃?” 司徒蕴瑈坐下来,问帝歌。 “你昨天答应喂我的。” 司徒蕴瑈眼角一抽,这人还真是无耻到极致了。 “张嘴。”司徒蕴瑈端起粥。 “啊……”帝歌张嘴。 白夜婼瑶看着眼前的一切,当成没有看到一般。 “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司徒蕴瑈边喂着帝歌,一边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是,一定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所以才来到你的身边陪伴你,补偿你的。”帝歌笑眯眯的说道。 要是有个尾巴的话,现在一定摇晃的很欢。 司徒蕴瑈眼角一抽,有这样欠人吗? 没有看到吗?现在是我在服侍你。 白夜婼瑶沉默,到底是谁欠了谁。 也许,只有真正等候的人才知道吧。 “你有上辈子吗?” 司徒蕴瑈白眼了一下帝歌,就这么坏的人,哪里会有上辈子。 “我怎么就没有上辈子了?”帝歌抗议了,“我上辈子一定是时时刻刻的跟随在你的身边,像一个骑士保护着公主一般的保护着你的。” 司徒蕴瑈哈哈了两声,“我可不是公主,我要是有上辈子,一定也会是女骑士,保护着你这个饭桶。” 白夜婼瑶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像女骑士一般的保护,像女骑士一般。 心有些疼,有些痛苦。 你可知道,你就是太善良了,最后折磨的却是大家。 “我哪里饭桶了?” 帝歌抗议,严重的抗议司徒蕴瑈的话。 “你现在不就是在做饭桶吗?” 帝歌炯炯有神了,看着司徒蕴瑈喂自己的模样。瞬间改口,嬉笑的说道:“那我就做饭桶吧。” 司徒蕴瑈鄙视的看了一眼帝歌,果然是饭桶。 吃好了之后,司徒蕴瑈收拾了一下垃圾。 “我先回去,晚上再过来。” “早去早回哦,我会想你的。”帝歌笑眯眯的摇摆着手。 白夜婼瑶询问道:“司徒小姐,要我送您过去吗?”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婼瑶,你送一下好了,我这里不要你照顾的。” “司徒小姐,我送你吧。” “那麻烦你了,婼瑶。”司徒蕴瑈很礼貌的道谢。 帝歌有些不爽的撇撇嘴,“对我都没有这么温柔。” 第203章 再相遇再相识1 司徒蕴瑈直接漠视掉了帝歌的话,人家可比你礼貌多了。 你难道不知道待人接物都是一面镜子吗? 你对别人怎么样,别人就给你什么样的同等待遇。 自己对别人是什么态度,还好意思要求别人怎么对你。 司徒蕴瑈拿起自己的背包,跟着白夜婼瑶出了病房的门。 看着那站在电梯口等电梯的身影,远处的人微微的暗了一下眼眸。 司徒蕴瑈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司徒小姐,你在看什么?” “没有。” 难道是自己过敏了? 好像出了车祸之后,自己的神经一直都在过敏的状态中,时不时的感觉有人在看自己。 一定是被帝歌那个瘟神折磨的,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神经先行衰老的。 电梯的门开了,白夜婼瑶护着司徒蕴瑈进了电梯。 帝歌的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帝歌正无聊的躺在床上,见到进来的人坐了起来。 “身体怎么样了?” 来人进来只是微微的瞟了一眼病床-上的身影,淡声的问道。 “不死之身,能怎么样。”帝歌懒洋洋的说道。 来人站在帝歌的面前,冷漠的看着帝歌,把自己的手臂伸到帝歌的面前。 “我不是吸血鬼。” 帝歌眼眸中闪过嗜血的冷漠,冷冷的扬起眸子对上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不吸血是很难恢复的,那个护士的血太过平凡,你喝了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帝歌一把掀开被子,打开了眼前人的手臂。 站在了来人的面前,冷冷的对上同样冰冷嗜血的眸子。 “冥醉墨,你别太过份。” “你可以选择不喝,等你身体扛不住的时候,露出你的本性。到时候你会怎么做,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认为她要是看到了你那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冥醉墨的话,让帝歌眼眸冷冷的暗了下来。 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体,自己岂有不清楚的。 听着她血液跳动的声音,他总会忍不住的想一口咬下去,享受那血液的甘甜。 可是,她总是有那么一个魔力,让自己舍不得伤害她一丝一毫,哪怕自己难受万分。 “她是不是你喜欢的女人?”帝歌冷冷的问眼前的冥醉墨。 冥醉墨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是淡然的看着帝歌。 “你为什么不说话?这不是你应该有的反应。” “你想我有什么反应?”冥醉墨淡声。 “她是不是你喜欢的人?”帝歌冷笑的问道。 “是。”冥醉墨轻声的吐出一个字来。 帝歌胸口一紧,有些不舒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是你喜欢的人。她的身份太过的平凡,没有跟你有任何交集的地方,我实在想不出来她哪里有可能是你喜欢的。” “这是我的事。”冥醉墨淡声,不想跟帝歌纠结这个话题。 帝歌冷声,满目之中是满满的怒意。 “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的,你都喜欢?” 冥醉墨漠视掉帝歌眼眸之中的怒意,“她不是你能喜欢的。” “凭什么?别以为你是我哥,我就会放手。”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冥醉墨淡声。 “这一次车祸是你策划的吧?”帝歌轻声的问道,心底有些疼痛。 “是。”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嘴角,承认了这一次车祸的真正事实。 “为什么?” 帝歌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哥哥要这般做。 为什么? “是时候让她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了。” 帝歌苦笑了一下,什么叫是时候让她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了? 他永远是这般,安排着所有的一切,玩弄着所有人。 如果有谁不按照他的规矩行事的话,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她不是你的附属物。” 帝歌有些心痛,只要被眼前的人看中的。 不管是人,还是物,最后的下场都没有能逃开的。 他有些害怕担心,要是司徒蕴瑈见到眼前的人会怎么样? 不管是选择与不选择,都不会是自己要的结果。 “哥,打小我没有求过你,这一次我求你,把她让给我。” “帝歌,她不会属于你。”冥醉墨平淡的说道。 那个身影,不会属于他跟帝歌。 只要等那个该醒的身影醒来,一切都回开始轮回了。 最后的结局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帝歌沉默了一下,抓起冥醉墨的手臂,露出血腥的红眸跟尖尖的獠牙,短短的墨发瞬间暴涨飞舞在空中变成了白色。 尖尖的獠牙咬进了冥醉墨的手臂,猩红的鲜血顺着帝歌的唇边慢慢的滴落下来。 冥醉墨只是沉默的让帝歌吸着自己的血,一声不吭。 坐在副驾驶上的司徒蕴瑈突然感觉胸闷了一下,有些头昏眼花的缺氧一般。 脑海中闪过血腥红色的一片,一闪而过,快的自己都抓不住。 “怎么了?”白夜婼瑶侧头,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 司徒蕴瑈微微的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说出来。”白夜婼瑶担心的说道。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我真的没事,可能是夜里没有睡好。” “少爷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这般。” 司徒蕴瑈想咆哮,她不要帝歌的喜欢,简直在折磨自己啊。 “少爷真的没有恶意。” 是,她知道帝歌没有恶意。 如果有恶意的话,自己也不敢得罪啊。 这帝歌是什么身份,哪里是自己这种仰望的小市民可以得罪的起的。可是,这个帝歌总是有事没事的踩着自己的底线过日子。 这样的人,就是欠揍。 白发慢慢的恢复了刚才的墨发,眼眸变的清澈的墨色。 獠牙,慢慢的消失。 帝歌松开了冥醉墨的手臂,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拭去了自己嘴角的血。 冥醉墨的手臂上,有四个深深的小洞,鲜血停止了溢出。 “去包扎一下伤口吧。” “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的话让婼瑶去处理。” “我知道。” 冥醉墨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帝歌看着那关闭的门,苦苦的狂笑了出来。 苦笑之后,是疯狂。 整个病房里的一切,全都帝歌给砸了。 司徒蕴瑈提起下了车,在超级市场门前让白夜婼瑶把自己给放了下来。 “就这里停车好了,我去买条鱼。” “那下午我什么时候来接你?”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自己可以去的。” “不麻烦的。” “真的不要了,婼瑶,你应该也很忙吧。到医院有直达的班车的,我直接去就好了。” 白夜婼瑶见司徒蕴瑈坚持不让,松了口。 “那好,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电话就好。” “嗯。” 司徒蕴瑈微笑的对白夜婼瑶摆摆手,白夜婼瑶一笑,开着跑车扬长而去。 看着那消失的跑车,司徒蕴瑈大大的吐了一口气,转身走进了超级市场。 推着购物车,买了点吃的,又买了点生活用品。 最后来的生鲜区,选了条活蹦乱跳的鱼。 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结账。 司徒蕴瑈没有想到,再次遇到这个身影,会是在这个情况下。 他的身边站着那笑靥如花的美人,似乎两人在低头商量着什么一般,甜蜜恩爱的模样。 多少年了? 多少年没有见到他们了? 当年,那个年少的身影张狂的对着自己说了什么? 当年,那个似乎柔弱的身影,背着别人又对自己做了什么? 而自己,可笑的只是变成了他们眼中戏弄的小丑。 司徒蕴瑈看到那两个身影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快的回去。 而人在慌乱中,只会越来越慌,反而是思绪跟动作会僵硬变慢。 司徒蕴瑈就很悲剧的撞到了旁边推车的身影,随即撞到了身边的货架。 发出了响声,引来了无数人的侧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司徒蕴瑈对着那个身影道歉。 不要,不要,她不想让那两个身影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随着响声,那原本低头聊天的身影抬头看向这边。 司徒蕴瑈点头哈腰的对着那个被自己撞了一下的身影道歉,头都低的都恨不得趴到了地上。 看到那点头哈腰的身影,那两个身影慢慢的走了过去。 司徒蕴瑈想哭,每一次自己都是这么狼狈。 好想,好想有一个骑士来保护自己。 没来由的,司徒蕴瑈突然想帝歌嬉皮笑脸的在自己的面前出现,然后像个骑士一般的。 虽然,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的骑士。 “地上有钻石吗?”头顶上响起带着磁性而温柔的声音。 “啊?” 司徒蕴瑈有些茫然的抬头看向那个男人,这不是…… “干嘛一直像鸵鸟一般的低着头?”男人温柔的问道。 “啊???”司徒蕴瑈茫然。 “姑姑……”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一抽,很想问兄弟,你哪位? 一声酥到司徒蕴瑈骨子里的声音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响起。 “冥总裁您好,我是顾磐柔。” 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越过司徒蕴瑈,落在了冥醉墨的面前。 顾磐柔一脸的温柔微笑,露出自己认为最完美的笑容。。 第204章 再相遇再相识2 冥醉墨温柔和煦的微笑,伸出修长的手指,像抚摸流浪狗一般的抚摸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 “别看地上了,没有钻石的。” 顾磐柔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尴尬的手伸在那里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司徒蕴瑈弱弱的抬头,大人物啊,自己惹不起啊。 “买了这么多东西,我送你回去。”冥醉墨柔声的询问道。 “哦。” 司徒蕴瑈第一反应就是赶快离开这里,这里多一秒自己就压力大一分。 “冥总裁,这位是……” 顾磐柔有些嫉妒的扫了一眼司徒蕴瑈,能让冥总裁忽略了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心里很是嫉妒了一下,却在看到司徒蕴瑈那干煸的身体,眼中嘲笑了一下。 她才不相信冥总裁看得上眼前这般干煸的身材,而忽略了自己。 冥醉墨淡漠的看向顾磐柔,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寒。 顾磐柔心口一震,这般冷血的眸子,跟刚刚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 冥醉墨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沈嘉凯,淡漠的说道:“这是你带的人?” 只一眼沈嘉凯心底颤抖了一下,硬着头皮的点点头。 “是,总裁。” “再有下次,你可以收拾包袱。”冥醉墨淡声。 “是是,总裁,下次绝对不会。” “我送你回去。”冥醉墨轻声的询问司徒蕴瑈。 啊?? 司徒蕴瑈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人的变脸的模样,脑海中闪过帝歌的身影。这两人还不是一点点的相似,都是变脸的。 顾磐柔有些嫉妒的怒视了一眼司徒蕴瑈,却在看清楚司徒蕴瑈的脸的时候,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冥醉墨从司徒蕴瑈手上接过购物车,一手搂住司徒蕴瑈的肩膀。 “你是司徒蕴瑈?”顾磐柔有些嫉妒,问道。 司徒蕴瑈顿了一下身体,僵硬在那里。 “你是蕴瑈?”沈嘉凯不想不敢相信的问道。 记得当年的司徒蕴瑈,好像跟丑小鸭没有什么两样。 目光在司徒蕴瑈脖子上,那看不懂是什么形状的胎记还是刺青的东西的时候。沈嘉凯怎么也不敢相信,司徒蕴瑈会女大十八变的变的这般清纯可口的漂亮。 清新的如百合一般,让人赏心悦目。 司徒蕴瑈鸵鸟完了,抬头对着两人一笑。 “沈嘉凯,顾磐柔,好久不见。” 冥醉墨等着收银员结账,有些很不悦这些人跟司徒蕴瑈说话。 “嗯,快十年了吧?”沈嘉凯微笑的说道。 “蕴瑈,你跟冥总裁是什么关系?” 顾磐柔姐妹情深般的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小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问道。 冥醉墨耳朵微微的动了一下,只是在那里划卡。 司徒蕴瑈温柔一笑,“关你什么事?我们很熟吗?” 十年前,也许她会忍受他们的欺负。 可惜,现在的司徒蕴瑈不是十年前的司徒蕴瑈。 尤其是看到沈嘉凯对着冥醉墨点头哈腰的像条狗一般的模样,看着顾磐柔对着冥醉墨卖弄风骚的时候,她感觉有些搞笑。 “司徒蕴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司徒蕴瑈拉开顾磐柔的手臂,一笑,带着轻蔑。 “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好了。” 司徒蕴瑈说完,走到冥醉墨的身边。 “结好了吗?” “好了。”冥醉墨说道。 “那我们回家好了。” “嗯,回家。” 司徒蕴瑈漠视掉那盯着自己看的四束目光,压力山大的站在冥醉墨的身边离去。 一出超级市场,司徒蕴瑈就对着冥醉墨道谢。 “谢谢冥总裁刚刚为我解围。” “如果要谢我的话,就让我送你回去好了。”冥醉墨微笑的和煦道。 “我实在不好意思麻烦冥总裁。” 司徒蕴瑈心口滴汗,这么大的大人物自己可不敢惹。虽然,自己刚才似乎已经有那么一点点的惹了一下。 “我愿意。” 啊??? “??” “谢谢你这般照顾帝歌,他没有少惹麻烦吧?” “没有,没有,他很好。” 这冥总裁可是冥氏集团的大boss,薛梦琪的小命可捏在他的手上。 不知道这般萍水相逢的,客客气气的,能不能让薛梦琪以后的路好走一点。 要是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帝歌,到时候他真的拿薛梦琪开刀,那自己怎么办? “他是什么样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只要不为难你就谢天谢地了。” “没有,没有。” 司徒蕴瑈连忙的摇头,忍不住的好奇询问道:“冥总裁,帝歌跟你的关系?” 这人还真不是少有的关心帝歌的,这声音……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眸,不是打陌生电话给自己的那个人的声音吗? “醉墨。” “???”司徒蕴瑈不解的瞪大着眼睛看着身边的人。 “叫我醉墨好了,我是帝歌的哥哥。” 哥哥!! 他跟帝歌是兄弟! 那帝歌岂不是…… 冥氏总裁的兄弟,难怪能砸大把的银子捧的帝歌变成当红炸子鸡啊。 薛梦琪想那般红,看样子是做梦了。 她没有那么多银子的哥哥,有的只是自己这个落破的损友。 “帝歌做事太任性,你多担待点。” “没有,他很好。” 司徒蕴瑈心底有些害怕,这要是这个做哥的人跟自己追讨起帝歌受伤的事情。 自己想一想,有几层赢的机会。 不会他找律师把自己送进去,一辈子都出不来吧。 “帝歌受伤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司徒蕴瑈弯腰的对着冥醉墨道歉。 冥醉墨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呵呵的淡笑。 “这是他自作自受,跟你没有关系。” 啊?? “?” 司徒蕴瑈傻愣的看着冥醉墨,有些怀疑这兄弟感情是不是不好啊? “送你回去。” 冥醉墨说着,把东西往后备箱里放去。 冥醉墨放好东西,见司徒蕴瑈还站在那里,直接的把她给推到了副驾驶上,自己越过前面坐到了正驾驶上。 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顾磐柔恨的牙痒痒的从阴暗的角落走了出来,恶狠狠的瞪着那扬长而去的车。 “磐柔,我们回去吧。”沈嘉凯小声的说道。 “凭什么她司徒蕴瑈就可以得到冥总裁的青睐?”顾磐柔差不多已经要咆哮了。 “磐柔……” “贱-人……”顾磐柔狠狠的骂道。 总有一天,她要让冥总裁属于自己。 “磐柔,你还是不要去惹蕴瑈,她跟总裁认识。” “沈嘉凯,你小时候欺负司徒蕴瑈的劲哪里去了?蕴瑈,叫的这么亲切。是不是看到她现在是美女了,眼睛都直了。” 沈嘉凯看了一眼顾磐柔,甩头转身离开,丢下句‘神经病’。 顾磐柔憎恨的看着早已经没有了司徒蕴瑈的道路,气的踹了一脚身边的汽车。 搬着东西,司徒蕴瑈不停的道谢。 “你要是真的想谢我的话,就叫我醉墨。”冥醉墨微笑的说道。 “我……” 她不敢啊,这人可是冥氏的大boss啊。 “你可以对着帝歌大呼小叫的,怎么就舍不得叫我一声醉墨?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也希望你能对我大呼小叫的。” 司徒蕴瑈囧,这是不是有钱人的脑子都有病啊?没事,还找骂吗? “如果真心的想谢我的话,就叫我醉墨。” “醉墨。” 冥醉墨微微一笑,猫着腰的俯身。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在司徒蕴瑈的脸颊上。低头,唇轻轻的靠近司徒蕴瑈的脸颊。 司徒蕴瑈本能的让开了自己的脸,一把抓到了冥醉墨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手。 冥醉墨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司徒蕴瑈感觉到自己的手好像摸到了什么。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被自己抓着的手臂,吓的一下子松开了手。 “我不知道……” 你受伤的三个字被冥醉墨的吻全都给堵住了,没有说出来。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冥醉墨却在司徒蕴瑈要推开自己的时候,先松开了司徒蕴瑈。 “感谢之吻。” 司徒蕴瑈腹黑,果然是兄弟,都这么欠揍。 “你的手臂……” 冥醉墨看了一眼包扎的伤口,微微一笑。 “没事,晚上我来接你出去吃饭?” “我还要去照顾帝歌。” 冥醉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回去了。” 冥醉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住的小区,这里已经有些年头了。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对着冥醉墨摆摆手,司徒蕴瑈笑的如招财猫的模样。 直到冥醉墨开着车离开,司徒蕴瑈才感觉如释重负。 她一定要去拜神,最近到底是走什么霉运了,怎么尽遇到这么谢个大人物的。 她一个小屌丝女惹不起啊,怎么都感觉自己是他们玩耍的那个宠物。 现在是让自己有些受宠若惊,要是有那么一天他们这些大人物不算了,估计自己死的也是很有节奏感的。 把东西该塞冰箱的塞冰箱,该丢房间的丢房间,拎着还活着的鱼进了厨房。 乒乒乓乓的叮叮咚咚的半打天之后,新鲜的鱼汤就在锅里炖着快好了。 尝了一口,感觉正好的口味,司徒蕴瑈关了火。 收拾了一下家里,又整理了一下不穿的衣服。 第205章 再相遇再相识3 司徒蕴瑈才拿着刚刚买的保温瓶,把鱼汤连着鱼的全都装到了保温瓶里面。 自己真是晕啊,这日子过的最近可真是有滋有味了。 拎着保温瓶,司徒蕴瑈背着包出了门。 站在车站拎着保温瓶等候着公交车,等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候,公交车慢慢的驶了过来。 投了钱币,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公交车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在医院的门口停了下来。 下了车,拎着保温瓶进了医院。 到了楼上,推开了病房的门,里面的护士正在整理病床。 司徒蕴瑈放下手上的保温瓶,问护士。 “病床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他身体还没有好,这会跑哪里去玩了? “他有说去哪里吗?” 医院就这么点大的地方,这会又跑哪里玩了。 “我进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护士抱着换下来的东西,出去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走了出去,顺便的把门给拉起来了。 难道在院子里? 司徒蕴瑈下了楼,到医院里给病人休息的院子中寻找。 她跟帝歌认识,就是在这里。 走廊,坐着零散的几个病人。 偶有的聊天,都是为了打发这医院枯燥无聊的日子。 司徒蕴瑈一路找去,并没有看到帝歌的身影。 也是,只要他走到哪里,不都是引起不必要的轰动。 人多的地方,应该准有他的存在。 “蕴瑈,真的是你吗?” 司徒蕴瑈突然听到有人叫了一下自己,似乎还有些兴奋。 司徒蕴瑈回头,看到是一脸雀跃的沈嘉凯。 “你好。” 司徒蕴瑈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沈嘉凯,这还真是顺了那句冤家路窄的话。 越不想见到的人,还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蕴瑈,你怎么在这里?” 沈嘉凯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的身边,见没有病人的身影存在,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朋友生病了。” “男朋友?”沈嘉凯问道。 司徒蕴瑈想回答说不是,脑海中想起曾经,眼前的人跟顾磐柔笑话自己的话,改了口。 “嗯。” 沈嘉凯尴尬的笑笑,“你有男朋友了。” “他是做什么的?我现在是冥氏集团的经纪人。” 司徒蕴瑈听出沈嘉凯话中的显摆,对着冥醉墨那点头哈腰的模样让她作呕。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学生?” “不是。” “现在年纪轻轻的,不上学能有什么本事。这要不是家里有些底子的话,这年头的哪里有机会像我这般没有毕业就进了冥氏,如今做上了经纪人。” 司徒蕴瑈想问,这人谁放出来的? “我先有事了。” 司徒蕴瑈决定,在自己没有发飙之前,先走人。 “很急的去找你男朋友吗?要不要我帮忙一起?年纪轻轻的,身体就不好,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司徒蕴瑈在前面走,沈嘉凯喋喋不休的跟在后面。 “蕴瑈,你怎么不坚持以前的想法呢?” 司徒蕴瑈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转身对上沈嘉凯。 沈嘉凯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停下来看自己,吓了一跳。 “蕴瑈,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废话够了吗?”司徒蕴瑈问道。 “啊?” “沈先生,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 “蕴瑈,你以前喜欢的可是我,你现在还可以……” “你哪个耳朵听到我说你喜欢我的?” 如果不是为了薛梦琪,她怎么被眼前的人欲允欲求,怎么可能被顾磐柔陷害了那么多次,还依旧背着黑锅不出声。 “磐柔说,你喜欢我,才心甘情愿的被我欺负的。” “磐柔说,磐柔说……” 司徒蕴瑈火了,“她顾磐柔说的话,放的屁,你哪次不是当成圣旨捧着的。我司徒蕴瑈可没有说过,别赖我头上去。” “蕴瑈,你变心。以前的你可不会发火的,也不会跟我凶的。”沈嘉凯指责着司徒蕴瑈变心。 啥? 司徒蕴瑈噎气,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这人有病。 她变心? 变他个鬼的心。 先生,你哪位啊? “再见。” “我帮你找男朋友。” “不需要。” “我想看看你男朋友长什么样。” “跟你有关系?”这人脑子有病。 “我只是想认识认识。” “我男朋友你认识。” “我认识?” “对,冥氏集团的人。” 冥氏集团的人? 沈嘉凯想起今天白天司徒蕴瑈跟冥醉墨站在一起的模样,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司徒蕴瑈。 “你少骗我了,总裁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总裁? 司徒蕴瑈立马想到今天白天的事情,应该他想到了是醉墨了。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蕴瑈,你别做梦了,这不切实际。” 司徒蕴瑈一笑,“谢谢你的关心。” 这人狗拿耗子,脑子一定有问题。 “不客气的,我只是不希望你做这般不切实际的梦。” “你……” 司徒蕴瑈想骂人了,这人到底看不看得懂别人的脸色啊?没有看到自己已经很不爽了吗? “司徒小姐,原来你在这里。” 听到白夜婼瑶的身影,司徒蕴瑈感觉像见到了救星啊,来的太及时了。 “婼瑶。” 沈嘉凯见到白夜婼瑶的身影,连忙的客套的寒暄了一下。 “白夜特助。” 白夜婼瑶见到沈嘉凯的身影,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有些想不通这人怎么在这里。 “沈经纪怎么在这里的?” “来看一个朋友。” “沈经纪认识司徒小姐?” “嗯,小时候很好的朋友。” 司徒蕴瑈心底忍不住的翻白眼,是很好的朋友,很好欺负的朋友。 “司徒小姐的朋友?”白夜婼瑶有些怀疑的问司徒蕴瑈。 “只是在记忆的深处偶有一点点的存在。” 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的存在。 “婼瑶,你怎么来了?” “我跟少爷见到了房间内的保温瓶,知道你来过,就跟少爷下来找你了。” “他怎么下来了?不知道自己出现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吗?”司徒蕴瑈急急的说道。 这是医院,要是引起躁动又让无辜的病人牵扯到,那怎么办? “宝贝,担心我啊?” 帝歌微笑的走了过来,在见到沈嘉凯在的身边,脸上微微的闪过了一丝不悦。 他早就来了,就是想看看这个人对他的宝贝是什么意思。 “回去休息,我炖了鱼汤。” “帝……歌……” 沈嘉凯有些结巴了,这人可是冥氏的当红炸子鸡啊。 连总裁都是为他亲力亲为的,身份却神秘的所有人不知道。 “婼瑶,这人是谁啊?” “下面的经纪人,少爷没有见过。”白夜婼瑶公式化的说道。 帝歌横扫了一眼沈嘉凯,有些不悦的问道:“他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看朋友的。” “宝贝,我们回去。” 帝歌懒的看这样低三下四的人,这个男人他第一眼就很不喜欢,还一个劲的缠着他的宝贝不放。 “哦。” 帝歌吹了一下口哨,在前面走。 司徒蕴瑈快步的跟了上前去。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沈嘉凯,低声的说道:“不许把这里的事情给说出去,不然你应该知道总裁会怎么处理的。” 丢下这么一句话,白夜婼瑶快步的跟了上前。 沈嘉凯看着那离去的身影,怎么也不敢相信司徒蕴瑈能认识这些人。 帝歌为什么在这里? 回到病房,帝歌享受着司徒蕴瑈的伺候。 喝着无比鲜美的鱼汤,打听着事情。 “婼瑶,那个沈嘉凯的资料你知道吗?” “嗯,带了一个新人叫顾磐柔,跟司徒小姐的朋友薛梦琪应该是同一个级别的,只能算露脸的。” “沈嘉凯这个人真才实学还是有的,炒作的水平也不简单。就是见风使舵的本事跟他炒作的水平,应该有些旗鼓相当了点。” “十八岁的时候,他制造了一起绯闻,直接的把当时新人给捧到了一线。后来又用了几个老的新闻烟雾弹的,炒红了几个过气的明星。” “现在顾磐柔刚刚进来没有多久,就是他在运作。当时有想过让薛梦琪给他带的,薛梦琪自己选择了拒绝。” “那薛梦琪现在是谁在带?”帝歌喝了一口鱼汤问道。 “应该在雪藏,前一段时间薛梦琪跟顾磐柔当面在街上大打出手。后来沈嘉凯来了之后,据说薛梦琪气不过狠狠的甩了顾磐柔几个巴掌。” 白夜婼瑶说道:“具体个中缘由也没有细查,我就让带薛梦琪的经纪人去带别人了,把他给雪藏了起来。” 白夜婼瑶随即说道:“抱歉司徒小姐,我当时并不知道薛梦琪是你的朋友。” “这个也不是跟我道歉的,婼瑶,你要不别雪藏梦琪了。” 薛梦琪动手打人,多半是因为当年的那些破事。 “婼瑶,你现在手上没有什么案子吧?”帝歌问白夜婼瑶。 “暂时没有。” “要不你先带一段时间梦琪就了。” “少爷,这要经过总裁的同意的,我也不能现在答应。” 白夜婼瑶有些为难的说道,随即想了一下。 “要不,我找个人给你带梦琪?” 第206章 再相遇再相识4 帝歌听白夜婼瑶这么说,一下子笑的神秘兮兮的问道:“是不是你的那个宝贝啊?” 白夜婼瑶面无表情的脸上有那么一丝的龟裂,沉默的装没有听到。 “婼娉最近没事了?”帝歌问道。 “刚刚国外宣传回来,嚷着要休息半年呢。”白夜婼瑶淡声。 “我估计要是你家总裁听到,一定直接不客气的把她给丢到南北极去陪企鹅跟熊去。” 帝歌笑着说道,这白夜婼娉是白夜婼瑶的胞妹,红的程度跟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也该申请让婼娉休息休息了,两年都没有休息过了。”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插嘴,“那能帮帮梦琪吗?” 梦琪那么爱演戏,要是被雪藏了,那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难怪最近梦琪老有时间来学校上课,原来没有工作了。 “你不是听婼瑶说了吗?他找个人带你朋友,那个人可是很大牌的哦。全冥氏集团他愿意伸出带的人除了婼瑶的妹妹婼娉,你的朋友估计是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了。” “谢谢你,婼瑶。” 一听帝歌这么说,司徒蕴瑈立马跟白夜婼瑶道谢。 白夜婼瑶客客气气的说道:“司徒小姐哪里要道谢,这本就是集团的运转行为。要是你朋友是个苗子,不要我们捧,也会上来的。要是不行,我们再怎么捧,也就只能那样了。后面会怎么样,这也只能看她自己的努力了。” 司徒蕴瑈微笑,“我相信梦琪一定可以的。” 那毕竟跟自己一般,都是属于自己的梦想。哪有人不为自己的梦想奋斗的。 “不过,婼瑶,我还是要谢谢你的。” “那我呢?” 帝歌抗议了,很不爽的抗议了。 “谢谢。”司徒蕴瑈给帝歌喂了一口鱼汤,无奈的说道。 帝歌自乐了一下,这还差不多。 “宝贝,要不你也来做艺人怎么样?我让婼瑶带你。” “我才不要做艺人,所有的隐私都会被扒个精光,芝麻大的事情会炒作成天大的事情。” 这样的生活,太累太辛苦了。 帝歌吃好了之后,司徒蕴瑈把东西给收拾了一下。 洗好了之后,再走了过来。 白夜婼瑶见也没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做,就道了声再见,离开了。 一时间病房里面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看的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见到他了?” 她的身上有他的味道,很靠近的味道。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说是时候让他进来了? “??啊??”司徒蕴瑈有些不解帝歌话中的那个他是什么人。 “你见到那个人了。”帝歌淡声的说道。 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的伤痛,心口有些不舒服。 只要是自己的,他总会抢走。 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他的手掌的。 “那个人是谁啊?”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的,鬼知道那个人是谁啊。 “冥氏集团的总裁,冥醉墨,我哥。” 帝歌说的是很平静,目光却时刻的盯着司徒蕴瑈,想从她脸上找到些许的答案。 冥醉墨! 司徒蕴瑈点点头,微笑的说道:“嗯,今天在超级市场见到的。你跟你哥长的一点都不像,都不怎么敢相信他是你哥。” “你跟我哥什么时候认识的?”帝歌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今天。” 在超级市场的时候认识的。 “以前呢?” “没有见过,倒是在电视上看到过,本人比电视上的好看很多,难怪喜欢他的人那么多。” 喜欢他的人…… “你也喜欢他。”帝歌脸色有些不好看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挑眉的看了一眼帝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他的,小朋友你那什么表情。” 活像老婆跟别人跑的感觉。 “你真的不喜欢他?” 帝歌老高傲着头带着一点鄙视的表情看着司徒蕴瑈,一脸的你是笨蛋的模样。 “懒得理你。” 帝歌懒洋洋的说道:“我就知道你喜欢的是我。” 噗! 司徒蕴瑈感觉内伤了,这人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喜欢他的? 这有优越感的人就是自恋,这死不要脸的精神已经发挥到极致了。 “我知道我很帅,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我允许你喜欢我。” 帝歌说完了,感觉好像少了什么,又给加了一句。 “你只允许喜欢我一个人。” 噗! 司徒蕴瑈完全内伤了,已经快七窍喷血而亡了。 司徒蕴瑈完全是懒得理帝歌了,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帝歌见司徒蕴瑈抱着书本,也就不去打扰她了。 司徒蕴瑈头疼的是,拉下个把个月的课程,就已经有些吃力了。 结果又倒霉的遇上这个货,自己看书的时间更短了。 司徒蕴瑈更没有想到的,再次遇到冥醉墨的机会会来的这么快。 抱着书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白夜婼瑶刚把车开出停车场。 上了道路还没有多久,就看到路边等候的车司徒蕴瑈,立马停了下来。 白夜婼瑶停车下来,快步的走了过去。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懂,这会停在这里做什么? 停着的车上的人走了下来,冥醉墨不知道在跟白夜婼瑶说什么。 白夜婼瑶点点头,看了一眼司徒蕴瑈那边,微笑了一下。 冥醉墨走向白夜婼瑶的车,开门坐了上来。 “婼瑶有事,我送你去学校。” “谢谢。”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白夜婼瑶坐到了冥醉墨的车中,有些感觉自己好像比较的麻烦了别人,轻声的说道:“要不我去乘公车,你们忙你们。” “婼瑶就可以了,真的要谢我的话,叫我醉墨就好。” 醉墨! 司徒蕴瑈想说,她还是有些心颤的。 这名字她有些不敢叫啊,太有压力了。 “我可以有那个荣幸一直听到你叫我醉墨吗?” 冥醉墨开着车微微的侧头微笑的问司徒蕴瑈,眼眸中却带着期待。 司徒蕴瑈头皮有些发麻,她感觉最近自己一定是出门没有看皇历,不然怎么一个个的大人物往自己的面前撞来。 “醉墨。” 司徒蕴瑈微微的扬起嘴角,轻声的叫了一下。 “好希望这辈子能一直有荣幸的听着你就叫我这个名字。” 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这一声,等的心都快冷了。 如果不知道你在这里,如果不知道你已经出现,我都不知道我还要这般等多久。 一辈子!!! 司徒蕴瑈有些囧,这是什么情况。 在什么情况下,自己才能叫一个男人的名字一辈子。 想起昨天帝歌那说起身边这个人的表情,那模样活像自己怎么怎么了。 这兄弟俩到底是想做什么? “马上要暑假了,有没有想过暑假的时候到冥氏的古言研究所去做点事情?” “啊?” 司徒蕴瑈一下子大脑没有运转过来,有些诧异的看向冥醉墨。 “冥氏古言研究所里的那口棺材不是被你砸出来的吗?难道不想打开看看你们有什么吗?” “我也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啊,可是陈教授说没有任何的痕迹说明能打开。而且,据说参加这次挖掘的人,除了我跟陈教授,其他人都已经出意外死亡了。” 这事情,其实自己也算出车祸了一下,只不过自己比较的幸运了一点,没有死的掉罢了。 这样算来,只要参与这一次考古的,没有一个是活的下来的。 自己跟陈教授反而是一个意外了,一开始没有感觉出来,在早上接到陈教授发给自己的信息的时候,自己才愣了一下。 梦琪说,这个古墓有问题,自己还没有相信。 可是,今天早上陈教授发消息告诉自己,这一批去的人,都意外的死亡了。 现在就除了自己跟陈教授活着,而且自己又出了车祸,虽然帝歌倒霉的当了替罪羊。 陈教授让自己当心点,不要一个人在外面晃悠,尽量一下课就回去。 “那些都是意外,难道你还相信鬼神之说?” “我是无神论者,可是这一次的人都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除了陈教授,没有一个人不是出过一下意外的。就连我,如果不是帝歌,现在应该也死了吧。” 尖锐的刹车声响起,车子一下子停了下来。 司徒蕴瑈还没有反应过来,唇就被堵住。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冥醉墨松开了司徒蕴瑈,修长的手指捧住司徒蕴瑈的脸。低着头,靠着司徒蕴瑈的唇边,淡声的说道:“不许,不许这么说。不许你说死字,我不许。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心都冷了,我害怕再这么等下去,我连活着等你出现的心都没有了。有的时候好想,好想就这么选择消失,随着你消失。” “可是,我还想陪在你身边,还想看到你一直活在那里,还想生命中有你的存在。” 司徒蕴瑈震在那里,傻傻的不能反应过来。 冥醉墨长臂一伸,把司徒蕴瑈圈到了自己的怀中。 “也许现在的你还不懂我的话是什么意思,总有一天你会懂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第207章 再相遇再相识5 “我只求你,让那一天来的早那么一点点。求你,求你早一点点回来。就我一个人记得一切,我真的好孤独,好难受。” 冥醉墨的模样,在司徒蕴瑈的感觉中就像一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一般。 而似乎那个抛弃他的主人,似乎就是自己一般。 这样的感觉,她这些天在帝歌的身上感觉过一次。 如今在冥醉墨的身上,她也感觉到了。 “对不起。” “雪歌,我真的好想你。”冥醉墨情不自禁的低喃了一声。 司徒蕴瑈微微一怔愣,随即苦涩的心底笑了一下。 司徒蕴瑈,你个笨蛋你还真的以为你丑小鸭变天鹅了啊?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麻雀变成了凤凰啊? 拿镜子照照得了,你什么都不是。 “对不起,我不是雪歌。” 冥醉墨的身子冷冷的僵硬了一下,气氛一下子变的有些冰冷。 冥醉墨松开了司徒蕴瑈,淡淡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脸蛋,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别多想。” 司徒蕴瑈想说,我没有多想,是你多想了好不好? 冥醉墨沉默,开动了车。 一直到学校的门口,冥醉墨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司徒蕴瑈下了车,对着冥醉墨微微的点头了一下。 “谢谢。” “雪歌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 冥醉墨说完这句话,开车而去。 司徒蕴瑈站在那里,看着车离开。 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这些跟自己都无关,还是想着自己的事情吧。 陈教授的办公室里,司徒蕴瑈走了进去。 每一次都是这样,自己先到,陈教授后脚就到。 今天却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了,陈教授倒是比自己先到了。 “陈教授。” 司徒蕴瑈推开门的时候,没有想到会看到陈教授的身影。 “蕴瑈来了,快过来。” 司徒蕴瑈放下自己肩膀上的包,走到陈教授办公桌的前面,有些不解的看向桌上陈教授翻阅的东西。 “这是什么?”司徒蕴瑈不解的问道。 “冥氏昨天晚上打电话找我,说古墓的研究希望我能后续继续去。这是昨天晚上送来的资料,让我先看一下。”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你,你已经关机了。” “嗯,可能睡着了。” 去了帝歌那里,她就把手机给关了,她担心吵到帝歌。 “你来看一下,这是他们给我找来的资料。” 陈教授说着,把资料本转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图片,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你有空看一下。” “嗯,我今天晚上会看的。” 司徒蕴瑈翻阅着资料,看着上面的文字,有些微微的蹙眉。 “陈教授,这好像不在我们所认知的文字中。” “嗯,应该不是我们现在所了解的历史。” “难道真的如猜测的一般,没有记载过的时段?” “中国的历史,我最近查了一遍,没有跟这个有任何的关系。如果没有猜测错的话,这一个比中国真正的历史的时间还要远那么点。对于这一页,我们的认知应该是空白的。” “那在冥氏的古言研究所的那个棺材呢?” “无法打开,冥氏不让任何人接近。” “陈教授……” 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讲。 “怎么了?” “这接触到古墓的人都已经死了,现在就剩下我跟教授,我担心再这样研究下去……” “这件事我也担心过,昨天我也跟冥氏的人说过。他们说,会安排人的。据说这个古墓,跟冥氏的总裁有关系。也许,说不定就是他的祖坟呢。” “来人说,你的安全冥氏总裁会亲自过问的。教授这几天交接完手上的工作,会住到古言研究所去的。” 冥氏总裁亲自过问…… 这…… 司徒蕴瑈想问,这到底是什么事啊? “冥氏总裁想我们继续去查那个墓,那个墓从你出事之后,就被冥氏派人去接手了,却一直都没有被开发。如果不是牵扯到冥氏的祖坟的话,估计这会应该被政府插手了。” 陈教授说着,微微的眨巴了一下嘴角,摇头了一下。 “唉,不过这也说不准的,这冥氏是做什么的,政府也不一定就能插手。蕴瑈啊,这也当一个训练吧。正好不知道是什么朝代,见识见识也是好的。” 比起名利,他更想知道这一切的来历。 “嗯,陈教授我知道。” “这资料你先回去看看,去上课吧。” “好的。” 抱着书本出去,司徒蕴瑈大大的吐了一口气。 冥氏,最近还真是出现的够频繁的。 参与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这一下又要新入多少人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司徒蕴瑈找了一个角落吃着饭。 薛梦琪看到了那个角落的身影,有些无奈的摇头了一下,快步的走了过去。 “蕴瑈。” “呃,梦琪,你怎么来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 薛梦琪有些无奈的坐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带着怀疑跟不解的问司徒蕴瑈。 “啊?”司徒蕴瑈被薛梦琪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为什么白夜婼瑶会说,是你的安排?为什么白夜婼瑶会称呼你为小姐?司徒蕴瑈,你到底背着我玩了些什么啊?” 司徒蕴瑈顿时有了百口莫辩的感觉,这真的无法解释啊。她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清楚了。 “梦琪,你也知道我跟着陈教授考古的事情。” “然后呢?” 薛梦琪一副,你今天不把话给说清楚的话,老娘今天就撕了你的表情。 “然后,那个棺材你也知道,冥氏的总裁让我跟陈教授继续研究这棺材,所以就有了现在的待遇。” 司徒蕴瑈低声说道,低着头的心虚的不怎么敢看薛梦琪。 “司——徒——蕴——瑈——” 果然,跟她预想的一样,薛梦琪还是炸毛了。 “司徒蕴瑈,你脑袋里装了抽水马桶了吗?是不是都抽空了?都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要不是冥氏把这个消息给压下来,早就见报了。” “你还敢去研究,你自己都出了车祸了,是不是第一次没有死成,还准备死第二次啊?啊?” “梦琪,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冥氏总裁已经答应我了,我的安全由他来承担。以后,我的接送什么的,都是他。” 薛梦琪很是怀疑的看着司徒蕴瑈,“蕴瑈,你说,除了这个,你还做了什么?” “啊?”司徒蕴瑈茫然,“没有了啊。” “你当我脑袋里面也装了抽水马桶吗?冥氏的总裁亲自对你接送,你是没有睡醒了,还是没有听闻有关他的传言。啊?” “可是,真的是这样。” 司徒蕴瑈表示,自己真的没有说谎。 “他那人是黑白都通吃的人,你还是少惹为妙。”薛梦琪还是有些怀疑。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司徒蕴瑈有些委屈的说道。 薛梦琪一拍脑袋,“完了。” 司徒蕴瑈沉默的看着薛梦琪,有这么夸张吗? 她也没有感觉这冥醉墨有多么的十恶不赦啊。是不是外面的传言有些夸大了啊?这以讹传讹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的。 薛梦琪对司徒蕴瑈气的是没话说,气的抓起自己的包包,踩着恨天高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跟冥氏斗,她没有那个本事,蕴瑈也没有。结果,只能自己生闷气的离开。 司徒蕴瑈沉默,这不是她的错。 薛梦琪一副,死定了的模样,让司徒蕴瑈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最近没有看皇历啊。 司徒蕴瑈无奈,这真的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啊,真的不是自己的错。 行不行啊? 司徒蕴瑈只能无奈的自己离开,看薛梦琪什么时候不生气了,自己再去找她道歉吧。 想想那棺材,司徒蕴瑈总感觉,似乎有一种召唤力量一般的感觉,总是在叫她去研究。 司徒蕴瑈承认,好吧,她就是犯贱的手痒了。 看到那些不知名的埋在地下的东西,她就是心痒痒了。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诅咒什么的东西,她才不相信呢。 现在是科学社会,哪里有那么多的怪力乱神的东西存在。 要是有的话,一定也会被科学家给抓过来当成外星人给解剖研究了不可。 司徒蕴瑈看着自己面前的饭菜,还吃吗?不吃自己会饿,吃的话现在已经被那些话给撑饱了,吃不下去了啊。 司徒蕴瑈抬眸,突然发现大家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而且时候还在小声的讨论着什么的样子。 司徒蕴瑈能听到的是…… “真的,假的?” “你确定是她吗?” “她真的是那个传言中的人……” “帝歌会是她侄子……” “不会是糊弄人的吧……” “……”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应该不吃饭的遁走好了。不然,结果应该是会死的更惨的下场。 司徒蕴瑈在那无数的眼神压力下,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的,慢慢的退出了吃饭的食堂。 人生,哪里有她还悲剧的。 饭没有吃饱,却被话给堵饱了。 唉! 淡淡的叹息了一下,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走在校园的操场上。 第208章 再相遇再相识6 那环山抱水的设计,大学更多的是用来谈恋爱的比较的多吧。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坐在了湖边,看着湖水微微的荡漾。 树叶掉在了水中,荡起微微的波纹。 阳光折射在湖水中,闪着磷光。 那平静的湖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倒影。 司徒蕴瑈一愣,随即吓的站了起来,转身看向身后。 这个人到底什么时候阴魂不散的站在自己的身后的,人吓人想吓死她啊? “醉墨。” 这早上才见的,这会又见,这人不干净见面的次数太频繁了点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猜到。” 冥醉墨微微的一笑,如沐春风般的温柔。他只不过是寻着属于她独有的气息找来的,所以才知道她在这里。 “有事情在学校的旁边,想来应该是你吃饭的时间,就来学校找你一起吃个饭。” “我吃过了。” 司徒蕴瑈表示,自己用不着再吃饭了。 冥醉墨微微一笑,有些无奈的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 “没吃饱,再去吃一点点吧。”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亲,你是属什么的? 这事情你都能知道,话说是不是你在我身边安插了什么人啊? “别这般紧张,我不会吃了你的。” ‘吃’! 司徒蕴瑈感觉,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 一个两个的,都太恐怖了。 “走吧。” 冥醉墨说着,伸出手臂来搂着司徒蕴瑈的肩膀。 司徒蕴瑈不动声色的拉开了冥醉墨的手臂,尴尬的一笑的说道:“这里是学校,要是被同学看到了,会不好的。” 她最近已经够烦的了,再来一点点废话,直接把自己给咔嚓了吧。 冥醉墨只是对着司徒蕴瑈微笑了一下,表示理解,什么都没有说。 司徒蕴瑈这才松了一口气的,跟在冥醉墨的身边。 私人会所里,司徒蕴瑈有些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身边伺候点菜的服务员。 自己这一身的行头,估计连这里的服务员都比不上吧。 “想吃什么自己点。”冥醉墨把菜单放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硬着头皮的掀开了菜单,在看到那菜品图片旁边的价格的时候。 小心肝狠狠的抽了一下,一个,两个,三个零。 百合原料,芹菜原料,还有一些佐料。 然后千元记账,这是抢劫吗? 忍不住的,再看了一眼下面的菜品图片旁边的价格。 土豆原料,青椒原料,还有一些佐料。 然后…… 又是三个零的出现在这些旁边,洗尽了传说中杀人于无形的她的三观。 好地道的小吃哦,绝对的杠杠的。可是,这价格可是天壤之别啊。 “我想问一下,这里的菜里面有放金子吗?”司徒蕴瑈弱弱的问道。 她表示,如果不放点金子跟珍珠的,对得起这些个零吗? 服务员的目光看向冥醉墨,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老板带来的女人。 冥醉墨似乎有些无奈的一笑,这般可爱的司徒蕴瑈,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真的变了,变的一点都不像以前那般了。 那个后果真的改变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改变了他。 “这两道菜都上了,再看看有别的喜欢的吗?” “还是不要了,我来碗面条就够了。” 这价格,把自己给卖掉吧。 冥醉墨把菜单给了服务员,“把招牌上一些,再来点甜点。” “好的,两位请稍待片刻。” “醉墨,这……” 司徒蕴瑈想问,这一顿要吃掉多少钱啊? “这里的食材,都是没有用任何的药水之类的东西,都是纯天然的有机食品。它们生长的地方,空气都比我们这些大城市里生活的人的生活的pm值要高的很多。” 所以,这才是这些菜为什么这么贵的原因? 可是,总裁先生,您应该没有搞清楚吧。 这植物多的地方,人少汽车少的地方,哪个pm值是不好的? 不一会,桌子上摆满了一桌子的菜。 一位服务员把一小碗似乎是银耳一般的东西端放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碗中的东西,她还没有白痴的认为眼前的东西就是银耳。 “血燕窝?”司徒蕴瑈带着怀疑的口气问冥醉墨。 “嗯,吃吃看。喜欢的话,我每天让婼瑶给你送去。” 司徒蕴瑈心口一个颤抖,每天…… 大爷,她没有那么多的钱来吃这玩意啊。 司徒蕴瑈吃了一口,这都是有钱人爱的玩意,她还是吃不习惯了。 “好吃吗?”冥醉墨问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还行,偶尔吃吃还行吧。” 要天天吃的话,她一定会得心肌梗塞的。 原因,就是被这些个零给吓出来的。 “那要是想吃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婼瑶,让他准备点送过去给你吃。” 司徒蕴瑈胡乱的点点头,借她一个胆的时候估计敢开这个口。 “来,吃吃这个……” 司徒蕴瑈点点头,硬着头皮拿着筷子的,手有些颤抖的夹着那一口说不定就是几个零的菜。 “来,吃吃这个……” 司徒蕴瑈只敢埋头吃菜,都不敢抬头。 整个午饭,就是在冥醉墨不断的夹菜跟司徒蕴瑈不停的吃的情况下渡过的。 直到…… 司徒蕴瑈打了一个饱嗝,有些不文雅的摸了摸自己有些撑的难受的肚子。 好饱了,连晚上的饭菜都给全都吃了。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笑笑。 “好像,吃多了。”司徒蕴瑈有些心虚的说道。 “没事,我陪你走走,这样有助于消化。” 冥醉墨说着,对着发服务员招了一下手。 立马来了一个服务员,递上了单子。 司徒蕴瑈伸长了脖子,想知道这一顿到底花了多少钱。 可是,冥醉墨只是在那单子上大笔一挥的签了个名字,没有让司徒蕴瑈来得及看上面到底有几位数。 醉墨! 他不是冥醉墨吗?怎么就写两个字? 司徒蕴瑈有些疑惑了一下,不过姓冥的,这天下好像还真的没怎么见过。 冥醉墨站了起来,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把她扶起来,拉开了她坐的凳子。 “走一会,我再送你去学校。” 司徒蕴瑈摸了摸自己有些发涨的肚子,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一会时间,今天下午其实根本就没有课。 只不过自己落下的课太多了,所以自己才有些赶的。 “嗯。” 私人会所的下面,就是e市的市中心。 这里云集了世界的一线大品牌,这里是个钱烧得慌的地方。 司徒蕴瑈没有想到冥醉墨所说的走走,既然是闲的蛋疼的来逛这些,自己只能看买不起的奢饰品。 冥醉墨带着司徒蕴瑈来到了珠宝首饰时装柜台,“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我送你。” 司徒蕴瑈一看那零,就头皮发麻了。 这要是买了,还是顺便把她也给卖了得了吧。 “那个,醉墨,我们只是消化消化。你这要是真的让我买的话,我估计我不是消化了,会胀气撑死的。” 肯定会被这些个零给撑死的,到时候她一定是英年早逝的命。 最近出门,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看皇历了,不然怎么死的自己一定都搞不清楚了。 冥醉墨见司徒蕴瑈这般模样,倒也没有再勉强什么了。 他想把最好的都给她,可是这样的操之过急的反而有些可能适得其反了。 “抱歉,我没有想周到。” 司徒蕴瑈一听冥醉墨给自己道歉,那是一个惊悚了。 “哪里,哪里。” 这人道歉的话,还不如先把她给吧唧了吧。 这样死的还痛快一定,司徒蕴瑈好想问,这是鸿门宴吗? “我们要不吹吹空调就好了吧。”司徒蕴瑈傻笑的问冥醉墨。 冥醉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好。” 只要她高兴,怎么都好。 只要能在她的身边一直待着,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司徒蕴瑈一笑,心终于放下来了。 逛了一会,冥醉墨开车把司徒蕴瑈给送到了学校。 对着冥醉墨摆摆手,微笑的看着他开着车的扬长而去。 司徒蕴瑈脸上的微笑顿时没有了,整个人都垮了下来了。太挑战她的心跳了,这会出人命的。 揉了一下自己已经消化了一段时间的肚子,司徒蕴瑈拖着自己的身子往图书馆去。 现在,还是先去补课的把自己给欠的给补上吧。 这要是不能考系第一的话,估计陈教授会掐死自己的。 站在图书架面前,司徒蕴瑈一本本书的找了过去。 手指在摸到那些跟历史相关的书本的时候,司徒蕴瑈的脑海中闪过那个棺木。 什么缝隙都没有,这古人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把人给放进去的呢? 司徒蕴瑈拿下一本书,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 这东西,应该也不是自己能想出来的。连一直在这条路上奋斗奉献的陈教授都无法解开的谜团,自己这个新人菜鸟的又怎么可能做到。 想想冥氏,竟然可以把这事情直接给一手遮天了。 冥氏的祖坟吗? 会不会是葬着冥醉墨的太祖啊? 估计那个人下葬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入土为安的却被自己的子孙给刨了出来。 第209章 再相遇再相识7 想想这些有钱人的做事行为,她还真是搞不懂的。 这都有钱成这般模样了,怎么还会去挖祖宗的坟。 帝歌说他们都会武功,白夜婼瑶说他们是古武世家。 那这个冥醉墨呢? 不会也是一个会飞的人吧? 司徒蕴瑈有些感觉,这个世界还真的是有些玄幻。 司徒蕴瑈抱着书本的走到桌位上,一想到晚上还要去医院面对帝歌。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想想那些个女同学要求自己做的事情,司徒蕴瑈就感觉头皮有些发麻的。 她怎么就那么悲剧的认识了帝歌呢? 帝歌,你丫的就是一个瘟神。 远在医院的帝歌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定是蕴瑈在想我了。” 站在他旁边的几个身影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心底汗直流。 翻阅着书本,司徒蕴瑈拿出笔记本跟笔,开始记录自己要寻找的一些资料。 笔尖在纸上面不停的游走,忽略了外面的时间。 那阳光的夏阳,慢慢的被满头繁星给顶替了。 直到一声欢快的铃声打断了这一平衡,司徒蕴瑈看到打进电话的人才回了神。 “喂?” “怎么还没有来医院?” 帝歌站在落地窗户面前,看着外面那川流不息的汽车灯连成的一副城市风景线。 在他的身后,站立的身影正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窗外,这才发现外面已经是繁星闪烁一片了。 都怪自己中午吃的太多了,所以下午一点都不饿。导致现在不知不觉的就一下子看到了现在,忘了看时间了。 “我在图书馆看书,没有在意时间。” “我让婼瑶去接你,你不要乱走。” 司徒蕴瑈用脖子夹着手机,一边轻手轻脚的收拾着自己翻阅的书本,放到了书架上。 “嗯,那让婼瑶在学校门口等我好了。” “二十分钟学校门口见。” “好。” 司徒蕴瑈放好书本,说着一个好字之后,就把手机给拿下来了。 挂断了手机,司徒蕴瑈走到自己的桌位上,把自己一下午抄的这些资料整理了一下塞到了自己的背包中。 帝歌收了手机,对身边的身影说道:“去把她给接过来吧。” “嗯。” 帝歌看着那印在玻璃上的身影,问了出来。 “她跟大哥是什么关系?” 白夜婼瑶离去的身影微微的顿了一下,回了一句不知道,就离开了。 不知道! 那冥醉墨手上的那幅画呢? 那画中的女子,明明就是她。 他才不相信这个司徒蕴瑈跟大哥没有任何的关系。 大哥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怎么样的。 如果没有关系的话,能入的了大哥的眼? 司徒蕴瑈,似乎那个影子总是有一股让自己无法漠视的魔力。 司徒蕴瑈看着手机,算着时间的等白夜婼瑶来接自己。按照白夜婼瑶开车的速度,现在应该到了。而且,不是超过时间一点点了,怎么这会还没有到。 司徒蕴瑈站在学校的门口,左右的张望了一下。 “司徒蕴瑈,你怎么站在这里?”一个女生看到司徒蕴瑈站在校门口,手上还抱着书本的,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人不是住在外面的吗?怎么这会还在校门口没有走? 难道说,有人来接她? 女生一想,眼前顿时一亮,不会是说帝歌会出现吧? 想想这些天的那些八卦,说这个司徒蕴瑈好像是帝歌的姑姑。 很多人都说帝歌亲口承认的,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能跟着陈教授后面参加考古现场的吧。 想想那个时候大家都怀疑她跟陈教授有那个关系的时候,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这要是跟陈教授有关系的话,哪里可能是帝歌的姑姑。 这帝歌是什么身份,这人家的姑姑再怎么不济,也不可能是陈教授的那个人。 “我等人。” 司徒蕴瑈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路口,还是没有汽车来的样子。 这白夜婼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想,别说是开过来接自己了,就算是一个来回的时间也就够了。 “不会是帝歌吧?”那个女生好奇心的问道。 司徒蕴瑈一愣,收回了自己的脖子。 看了一眼身边的女生,对着她微微的一笑,带着一丝的警戒的看着身边的女生。 “帝歌现在在国外,还没有回国。” 这些人保不准的是那些个无孔不入的记者呢,要是从自己的空中套到点什么,自己不担心给帝歌惹麻烦。 万一自己不小心的让帝歌跟冥醉墨不高兴的话,他们又雪藏了梦琪怎么办? 女生呵呵的一笑,“我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的。” 远处,汽车的亮光照了进来,照在了司徒蕴瑈的身上。 司徒蕴瑈微微的用手挡住了一下眼前的光亮,看到了车。 白夜婼瑶从车上走了下来,快步的走到了白夜婼瑶的面前。 “司徒小姐,抱歉。刚刚有点事情,来晚了。”白夜婼瑶对着司徒蕴瑈微微的一笑的说道。 “没事,这么晚了还麻烦你。” “走吧,少爷应该等急了。” 白夜婼瑶说着,就拉开了车门。 司徒蕴瑈坐了进去,白夜婼瑶顺势的把车门给关上,自己跑到了正驾驶。 给司徒蕴瑈拉上安全带,白夜婼瑶开着车扬长而去,留下站在旁边的那个女生傻愣。 车上。 “司徒小姐,等急了吧。”白夜婼瑶温柔的问道。 “还好,也差不多刚刚到。” 白夜婼瑶只是一笑,他都晚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才等了那么一会会的时间。 “少爷都打电话问我了。”白夜婼瑶开着车,有些无奈的说道。 司徒蕴瑈侧头,看向身边的白夜婼瑶。 目光,在接触到白夜婼瑶的脖子上的深红色的时候,微微的暗了一下。 靠,这怎么看都是谦谦君子的白夜婼瑶,刚刚来接自己的路上到底做什么了? “帝歌生气了?” 帝歌那狗皮膏药的性子,估计脾气也不会好的到哪去。 “不会。” 白夜婼瑶一笑,眼眸中尽是溺爱的温柔。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一地的掉,她怎么都感觉白夜婼瑶的笑容有些像狼外婆的感觉。 这才多久不见啊,这人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车子在司徒蕴瑈的沉默中,开进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中。 上了属于帝歌的vip的病房,司徒蕴瑈伸手刚想推门,病房的门就先被里面的人给拉开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披散开,那精致带着妖媚的脸颊,时空都感觉带着挑逗的含情脉脉的眸子,完美比例的身材,整个就是一个柔情似水加风情万种的妖娆尤物。 司徒蕴瑈一愣,她就算再怎么不认识明星,再怎么二的一个人的话。眼前的这个人,她还是认识的。 这不是薛梦琪一直都嚷嚷着说要当成目标的白夜婼娉吗? 白夜婼娉? 她怎么在这里?司徒蕴瑈是一脸的惊愕。 白夜婼娉见愣在那里的司徒蕴瑈,高兴的去拉着她的手。 “蕴瑈,你就是蕴瑈。我一直都想见到你,都没有那个机会。” 白夜婼娉眼眸中尽是笑意跟激动,就像看到失去多年的亲人一般的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顺势把她给拉进了病房。 司徒蕴瑈满头雾水,这眼前是怎么情况? 坐在里面的还有一个身影,一脸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这天塌下来都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一般。 帝歌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先是眼前一亮,随即微微的动了一下鼻子的,整张脸的都落下来了。 他又去见她了,到底有没有关系? 白夜婼娉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把她拉到那个毫无表情的男人的面前。 “哲钧,这是蕴瑈。” 百里哲钧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司徒蕴瑈,没有过多的表情。 “蕴瑈,这是哲钧,百里哲钧。还是我的嫂子……” 白夜婼娉想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对。 “不对,应该说是我哥爱的人。跟嫂子没有什么两样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司徒蕴瑈眼睛在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身上扫了一圈,白夜婼瑶那眼神,似乎是有点不一样。 不对,司徒蕴瑈突然发现,这不是两男人吗? gay?!! 好登对!! 呸呸呸,这一对是男人。 这世道喜欢男人的男人,好像是很正常的。 司徒蕴瑈悲剧的发现,她好像还是能接受这一对的。 不过,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白夜婼瑶竟然会是喜欢男人的主。 这认识这么几天,她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这两人好像都是强主吧,到底谁是受谁是攻啊? “蕴瑈……” “啊?” 司徒蕴瑈看向身边的白夜婼娉,帝歌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 “叫了你几声,你怎么都没有反应?” 白夜婼娉微笑的说道,而且怎么目光一直都在白夜婼瑶的身上啊? 司徒蕴瑈尴尬的一笑,“想事情。” 她总不能告诉眼前的这些人,她在diy白夜婼瑶跟百里哲钧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吧。 第210章 再相遇再相识8 白夜婼娉一笑,在司徒蕴瑈耳边小声的嘀咕道:“反正我知道的都是我哥在上面,我不知道的就不知道了。” 司徒蕴瑈眼角狠狠的抽了抽,抽的劈哩啪啦的响。 亲,别这么直白好吗? 白夜婼瑶也是眼角一抽,有些无奈的看向百里哲钧。 如果不是百里哲钧脸上一直都是毫无表情的话,他真的怀疑百里哲钧的表情绝对是很精彩的。 百里哲钧只是淡漠的扫了一眼白夜婼娉,冷淡淡的说道:“你去听墙角了?” 白夜婼娉表示自己很无辜的,她哪里去听墙角了。 这哥对你是什么心里,谁不知道。 你这一出去就是这么久的,哥能不对你饥渴吗? 帝歌一把拽司徒蕴瑈入自己的怀中,对着眼前的三个人下命令道。 “要叙旧可以回去慢慢叙,你们刚下飞机,不要先回去报告一下吗?” 明显的逐客令,再不走的话,估计这个人就要发脾气了。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被帝歌护在怀中的司徒蕴瑈,虽然很想留下来。千百年的,多久没有见到这个身影了? 她不记得了,只知道后来的事情很乱,乱的谁也没有办法收拾结局。 大家都在等,等她找到另一块灵玉,然后回去解决那些别人无法收拾的后果。 “那蕴瑈,我先回去了。那个,明天我去找你玩。”白夜婼娉很欢快的微笑的说道。 听到白夜婼娉说要走,百里哲钧站了起来。 百里哲钧对着帝歌淡声的说道:“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跟着白夜婼娉的身影走了出去。 白夜婼瑶对着司徒蕴瑈微微的笑了一下,微微的对着帝歌看了一眼,然后出去了。 司徒蕴瑈傻眼,这是什么情况?怎么都感觉百里哲钧对白夜婼娉比对白夜婼瑶还要好的感觉? 腰际传来了疼痛,司徒蕴瑈抬眸,对上了帝歌那很不爽的眸子。 “他们有我好看吗?” 司徒蕴瑈心口一颤抖,又来了。 “白夜婼娉是白夜婼瑶的妹妹?”司徒蕴瑈说道。 “嗯,亲兄妹。不过,一直都是哲钧在照顾婼娉。婼瑶一直都跟在哥身后忙碌,很少去管婼娉的。” 他也搞不清,为什么似乎一直都是百里哲钧在照顾白夜婼娉。 好像,白夜婼娉对百里哲钧的在乎,有那么多的时候自己都感觉似乎比对白夜婼瑶要来的多一些。 “饿吗?我带你去吃饭。”帝歌说道。 “饿倒是饿,不过你是病人,能吃什么。我去楼下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你要吃什么?” 帝歌已经在司徒蕴瑈说完的时候,开始脱衣服。 “你……” “出去吃饭,难道还要穿病人的衣服?” 帝歌说着,就已经开始换衣服了。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一抽,她最近可没有少研究这个帝歌。 她从网上搜索到的那些资料的话,可是有明明确确的说道。 帝歌,从来没有在任何戏中有一丝丝的曝光的。 光他那一张怎么看都有些妖孽的脸,就已经俘虏了无数人。 网上有一张帝歌扮演吸血鬼的照片,她当时看到的时候差点没有从床上吓的掉下来。 白发紫眸,让她彻底的洗了三观。 那紫眸她差点以为就是他本身应该有的眸子,而不是现代的美瞳变成的。 那简直是一张妖孽的脸,整个人配着那张渲染的海报的感觉,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吸血鬼。 据说,网上曾经有人开出条件,只要有人能拿出帝歌的裸/照。多少钱,随那个人开。 司徒蕴瑈想,要是现在自己拍那么几张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发达了。 “别用那种发光的眼神看着我,人家可是良家妇男。” 帝歌捏着自己的衣服,暧昧的对着司徒蕴瑈眨巴眼睛的放电了一下。 “不过,要是对象是蕴瑈的话。我……我不介意现在就脱了跟蕴瑈去滚床单。” 司徒蕴瑈心口噗的一下,她内伤。 就知道这个妖孽,绝对的是自己的生命中的瘟神。他的话,永远不会有好的。 帝歌一笑,觉得不要逗她了。 戴上墨镜跟帽子,帝歌一手一伸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走吧,吃饭去。” 司徒蕴瑈无奈,好像对上帝歌,自己一直都是那个被拎来拎去的。反正,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力。 就算自己反驳了,也是被无效的给打了回来了。 想想梦琪的演艺事业,司徒蕴瑈只能对着这些人顺从。 万一他们不高兴了,那梦琪的梦想。 想想梦琪的目标,司徒蕴瑈撇撇嘴。 反正这些人,对自己也不错。 司徒蕴瑈无奈的被帝歌给搂走,这家伙每一次都要把自己给当猴子的给耍一顿,心里才舒服。 “你的身体不碍事吗?” 司徒蕴瑈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这要是出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可赔不起啊。 “舍命陪君子,我是舍命陪美女。蕴瑈,感动吧?” 帝歌搂着司徒蕴瑈等电梯,顺势的把自己的头靠在司徒蕴瑈的脖子边,暧昧的低喃道:“要不要以身相许啊?虽然你赚了,可是对象是你的话。我再亏都愿意,怎么样?太感动了吧。” 司徒蕴瑈沉默,她感觉自己应该装死就是对的。 反正,只要帝歌开口,就没有好话。 她不想说多错多的话,就只有闭嘴的当成没有听到这瘟神说的话。 电梯的门叮了一下,打开了。 司徒蕴瑈直接当成不认识帝歌这货的快步的准备走进去,帝歌却搂着司徒蕴瑈的腰际。 “美女,别这么心急嘛。” 司徒蕴瑈漠视,漠视。 她没有听到,她不想说听到这货的话。就是故意的把你往歪的里面带的,谁说这货是冷漠高傲的,她一定把那个人的眼珠子给当灯泡踩了。 那什么眼神啊,这完全是一个超级大闷骚加明骚的货。 她没有听见,完全没有听见。 司徒蕴瑈进去之后,直接的按了一下一楼的电梯按钮。 帝歌见司徒蕴瑈不说话,俯身在她的身边,带着好奇的表情一般。 “怎么?生气了?”帝歌问道。 “没有。” 她哪里敢生眼前人的气啊,他即是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又是帮助梦琪不被雪藏的。这对她来说,都是无比大的恩情。 只要是在自己的原则的范围之内,什么样的折磨都是无所谓的。 只要能还清自己欠的,一切都是可以的。 “好啦,别闷了。我知道你其实是喜欢我的,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以后,你放心里就好了。” 司徒蕴瑈:…… 龙帝歌,你确定这是安慰我,而不是刺激我的让我吐血得内伤? 一楼,司徒蕴瑈把帝歌的手从腰际给硬掰了下来。 帝歌带着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懒得理他,自己的走自己的。 走了几步之后,司徒蕴瑈顿住了脚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即转身。 快步的走到帝歌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拉着帝歌的手。 “这样行了吧?” 帝歌这才破涕为笑般的对着司徒蕴瑈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高兴的跟着司徒蕴瑈的身后。 司徒蕴瑈对眼前这般幼稚的帝歌,表示彻底的无奈。 那种感觉,就似乎他小时候很缺母爱一般的模样。如今,难道是自己母爱泛滥了,所以这瘟神就粘上了自己吗? 司徒蕴瑈囧了,她母爱泛滥了吗? 还是,自己圣母玛利亚的上身了? 帝歌想带着司徒蕴瑈去好一点的地方吃饭的,却被司徒蕴瑈给拒绝了。 想想跟冥醉墨吃的那都是零的饭,司徒蕴瑈就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还没有消化掉。 司徒蕴瑈拉着帝歌,就在医院的楼下的饭店里面点了些吃的。 靠近医院的这些饭店,有很多都是针对医院病人所设计的饭菜。所以,在这里,可以点到适合病人的。 帝歌有些无奈的看着那认真的跟服务员询问的司徒蕴瑈,哪些是受伤的人不能吃的,哪些是对身体好的。 帝歌想,如果司徒蕴瑈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而且身体还是这般的特殊的话。 她,还会这般的为了自己问这些问题,这般的关心自己吗? 帝歌突然想,不想身体好了。 自己就这般的一直住在医院里,这样的话就可以天天看到这副关心自己的表情。 如果,如果自己好的话。 是不是,是不是大哥就要把她从自己的身边给带走了? 一想起冥醉墨的那幅画,帝歌就感觉有力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刺痛的感觉。似乎,疼了自己的每一个神经一般的感觉。 “帝歌……” 司徒蕴瑈叫了几声,见帝歌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四周看了一眼,这里不是包间,而是大堂。要是自己叫的声音过大的话,被别人听到了。 那后果,应该是不堪设想的吧。就像当时这住院的那会,鸡飞狗跳了。 “帝歌……” 司徒蕴瑈不死心的又叫了一声,很想知道这个人在游神什么东西。 司徒蕴瑈无奈,只好伸长了脖子的靠近帝歌的面前。 “帝歌……” 帝歌一个回神,就看到司徒蕴瑈近在咫尺的脸颊。 第211章 抓狂的问题 帝歌眼眸顿时一暗,喉咙忍不住的噎了噎口水。 司徒蕴瑈傻吧着眨巴了一下眼眸,顿时脸腾的一下子绯红。 司徒蕴瑈连忙的收回了自己的脖子,有些结巴的说道:“想什么呢?” 帝歌眼眸淡淡的有些失落,不知道为什么。 刚刚司徒蕴瑈的靠近,他好像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似乎,在他的脑海中这样的画面以前有过一般。 “想你。”帝歌微笑的说道。 司徒蕴瑈汗,又开始了。 服务员送上了吃的,眼睛在帝歌的身上忍不住的打量一下,最后离开。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不会刚刚那个人认出了眼前的人是帝歌了吧。 “要不,我们回病房去吃吧?”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万一等会被帝歌的那些粉丝群攻的话。帝歌已经受伤了,自己哪里有那个本事对付那些个人啊。 “不要,难得跟你两人浪漫的情侣餐一顿,我才不要回去吃饭呢。” 到时候她肯定是飞快的吃完,然后催促着自己梳洗睡觉。 她自己看书,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才睡觉呢。 他才不要一个人无聊的面对这一切呢,还不然现在在这里吃饭呢。 情侣餐?!! 司徒蕴瑈心口狠狠的抽了两下,抽的是内伤越来越深。 司徒蕴瑈想问,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点吗? 司徒蕴瑈时不时的夹着点菜放到帝歌的碗中。 “刚刚那个服务员说,你吃这个好。黑鱼,据说对身体的恢复比较的好。” 帝歌想说,他不是动刀子,他是车祸啊。况且,自己的身体早就好了。 不过,看着眼前的人这般的对自己,帝歌感觉让自己再伤的重一点都无所谓啦。 能得佳人温柔相对,缺胳膊少腿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我不吃这个。”帝歌说道。 司徒蕴瑈夹菜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把蔬菜给夹到帝歌的完中。 “病人不可以挑食,对身体不好。” 司徒蕴瑈压抑着内心的怒火,继续给帝歌夹菜。 “蕴瑈,我不喜欢这个……” “不吃的话,身体好不了。” 司徒蕴瑈想,大爷的我都伺候你了,还给我挑三拣四的。你想做什么? 要不是看在你为我受伤,薛梦琪的小命都捏在你手上的话。我一定把你那张让别人疯狂,让我感觉是瘟神的那张脸放到我的鞋底下。 “蕴瑈……” 司徒蕴瑈收回了自己的筷子,“你手没断,自己想吃什么,就夹什么。” 司徒蕴瑈说完,就吃自己的,当对面没有帝歌这号人物。 帝歌看着那一脸对面没人的表情,看了一眼自己碗中的菜。 “蕴瑈……” 司徒蕴瑈漠视,她没有听到。 “蕴瑈……” 帝歌哀怨的像个被丢弃的小媳妇的看着司徒蕴瑈,叫了一声。 她没有听到,司徒蕴瑈吃自己。 “蕴瑈,生气了?”帝歌小心翼翼的问对面的那个身影。 司徒蕴瑈懒得当吗听到,她当然生气。这能不生气吗? 都这般低三下四的对你,你还大爷的什么似的。 行,你大爷去,我吃我自己的。 这人,就是犯贱。 “好了,别生气了,我吃还不行嘛。” 帝歌果断的开始吃东西,努力的讨好司徒蕴瑈。 帝歌跟司徒蕴瑈都没有发现,现在的帝歌简直就像某一只大型犬类一般的,就差有尾巴的能去摇尾巴了。 司徒蕴瑈眼角一抽,你还能更犯贱一点点吗? “好啦,别生气了。” 帝歌卖力的吃着东西,笑面如花的就快开出来太阳花了。 司徒蕴瑈瞥了一眼帝歌,她敢生气吗? “好吧,别生气了,等会我带你去看电影算赔罪。好不好?”帝歌讨好的问道。 “算了,你还是赶快的吃好了回去休息。” 这都生病的人了,还折腾。这要是这人出了什么问题,自己死的更惨。 “那你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你想多了。” “我不相信。” 那脸都快拉到地面了,这还是不生气吗? “那要怎么你才相信?” 司徒蕴瑈无奈,内心在咆哮。大爷,你到底想哪样啊? “你笑一个,我就相信你不生气了。” 嘻嘻! “这样行了吧?” “好勉强,好像老巫婆一般的。”帝歌表示不喜欢。 司徒蕴瑈刚想沉默,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想要我不生气的话,帮我一个忙。” “什么?”帝歌带着怀疑的表情看向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从包包中翻出了一个小小的笔记本,拿下夹在笔记本上的笔,飞快的翻开。 “你帮我回答一下这上面的问题。” 帝歌眼眸微微的一扫,嘴角一个龟裂。 他的眼睛看那些字,只一眼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 司徒蕴瑈看着那些同学的问题,有些头疼的不知道从哪里下口。 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帝歌,你喜欢吃什么?” 帝歌看着那个一脸认真的准备写的表情,心里有些怒意。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很不舒服的有些生气。可是,见她这般认真的模样,又不想她心里难受。 他能明白这些都是那些个学生让她问的,不想她在学校里有为难。 “只要是蕴瑈喜欢的,我都喜欢。” 司徒蕴瑈抓着笔的手微微的僵硬了一下,这人是故意的折腾自己吗? 他喜欢的! 帝歌脸上是温柔的快掐出水来的微笑,心底却是寒霜般的冰冷。 他喜欢吃什么? 目光幽幽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他想吃的只不过是从她白皙的脖子上一口咬下去,然后享受那其中奔腾的甘甜。 可是,他不能。 不管她是不是哥的女人,他都舍不得。 第一次,他有了一种想保护的感觉。 就好想把自己的手臂给伸开,然后好好的抱她保护在自己的羽衣下,不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 司徒蕴瑈沉默了一下,这算是回答吗? 司徒蕴瑈不知道,其实帝歌压根除了血,什么吃的对他而言都一样的。 “喜欢什么样女生?” 帝歌微微的一震愣,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他喜欢的模样,不是正在自己的面前吗? “蕴瑈,我可以说我喜欢你这样的女生吗?” 帝歌说完,发现自己说的有些太不精细了,随即又说道:“只要是蕴瑈,什么风格的打扮我都喜欢。” 司徒蕴瑈拿着笔的手微微的一个颤抖,这是告白?这瘟神要闹哪样啊? “爱看些什么?” “蕴瑈,你平时喜欢看什么书啊?” “只要是跟考古有关的历史书,我都喜欢。”司徒蕴瑈想也不想回答。 “我也喜欢历史说,不知道为什么,它们总是有一种吸引我的那种魔力。” 这可是真的,他没有乱说。 在他的记忆的潜意识中,他真的对这种东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在他的血液中,根深蒂固的存在着。 “平时有什么爱好?”司徒蕴瑈一边写着,一边问道。 “睡觉算吗?” 司徒蕴瑈心口一抽,这睡觉是指的哪样啊? “什么时候洗头?” “洗澡的时候。” 帝歌说完,暧昧的问司徒蕴瑈。 “蕴瑈,这不会是你想问的吧。” 司徒蕴瑈想咆哮,问你妹,这么几天跟你在一起的。又伺候你洗澡的,我难道还要问吗? “什么时候洗澡?” “洗头的时候。”帝歌暧昧的如狼外婆奸诈的笑的,“蕴瑈,我知道一定是你想知道。你不是都陪我洗了几回鸳鸯浴了嘛,这还问。” 司徒蕴瑈写字的手微微的一用力,笔低下的字严重的扭曲变形。 司徒蕴瑈深呼吸了一下,淡定,淡定,不要跟这个如孔雀开屏般自恋的家伙置气。 “每天吃饭的时间是几点,上厕所的时间是几点,睡觉的时间是几点?” “该吃的时候就吃了,该上厕所的时候就上了,该睡觉的时候就睡觉了。” 司徒蕴瑈写着,内心想问。大哥,你确定你这是回答问题?这不全都是废话吗? 不过仔细的想一想,这好像都是些白痴的问题,帝歌能回答的这么的不白痴,应该是不简单的了。 “刷牙用什么牌子的牙膏?” “这个要问冥氏了,都是他们安排的。” 司徒蕴瑈眼角一抽,大爷,你生活不能自理啊?连一个牙膏的,都要别人安排。 “洗脸用什么牌子的毛巾?” “同上,我不知道。” 司徒蕴瑈沉默,你压的就是残疾人。 “他平时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手机,爱穿什么牌子的衣服?” “同上。” 司徒蕴瑈看了一下底下的两个问题,不用问了。接下来的回答,应该也是给自己两个字。 “好了,就这些了。帝歌,谢谢哦。” 司徒蕴瑈说着,就准备把笔记本跟笔给收起来,却被帝歌给拦住了。 “你怎么没有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内裤呢?” 司徒蕴瑈心口一个颤抖,亲,你那什么眼神啊?这么远的距离,你都能看清楚。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司徒蕴瑈有气无力的问帝歌。 “蕴瑈要是给我买,什么样的都喜欢。” 司徒蕴瑈直接的收起笔记本跟笔,回了帝歌一句。 第212章 自古冤家路窄 “那你裸/奔去吧,别指望了这辈子。” 帝歌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的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你舍得吗?你看我都为了你把身子都给你看个遍了,你还舍得把我的身子裸/奔给别人看吗?” 没看见,没看见。 她没有看到,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货在抽风,发羊癫疯的瘟神,所以自己直接漠视的的没有看到。 “蕴瑈……”帝歌幽灵般的叫道。 司徒蕴瑈抬眸,给了帝歌一眼。 “吃好了?” “你吃好了没有?”帝歌立马转脸,笑眯眯的讨好的问道。 “回去吧。” 司徒蕴瑈说着,就拿着包的站了起来。然后,走向服务台的,准备付钱去。 帝歌却快一步的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掏出了卡。 “请我女人吃饭,哪里好意思让我女人付钱。是吧?” 司徒蕴瑈直接漠视掉帝歌的话,她估计再跟帝歌相处一段时间的话,自己一定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天塌下来的也能淡漠的如没事一般。估计,真的可以做到死人一般的心静自然凉。 出了饭店,帝歌拉着司徒蕴瑈去了医院的那可以休息的院子中坐了会。 “刚刚吃好,休息一下。”帝歌拉着司徒蕴瑈坐在了走廊的那一排的木头椅子上。 微风轻轻的拂过,只有偶尔走过的几个护士跟医生。 司徒蕴瑈仰望天空的月亮,微风轻轻拂过秀发,在空中飞舞中。 三千墨发,迷了眼眸。 似乎,曾经有这么一个场景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 那繁星闪烁的夜空,似乎曾经自己好像在梦中伸手可触摸过一般。 帝歌看着身边的司徒蕴瑈,月光下的她,如精灵一般的似梦非梦的。 似乎,自己一伸手就能打破这唯美般的画面。 这样的场景,似乎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 那飞舞的身影,那铜铃般的笑声。那梦幻一般的白色身影,永远的不回头的往前跑去。 如果她能回头…… 帝歌一愣。 如何那身影能回头,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这个司徒蕴瑈呢? “龙儿……” 司徒蕴瑈喃喃的低语了一声,随即一愣。自己怎么想的起来的叫这个的,‘龙儿’又是谁? 帝歌微微的震愣了一下,整个人如雷击了一般的僵硬在那里。 那一声‘龙儿’,似乎跨越了千年一般的,从他的心底震开。 龙儿?! 司徒蕴瑈口中的那一声‘龙儿’,到底是谁? 龙儿! 司徒蕴瑈突然的站了起来,“我们回去吧。” 帝歌伸手,拉着要离开的司徒蕴瑈。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身影心底的难受。到底是为什么难受,他不知道。 那一声‘龙儿’,到底是为了谁,自己也不知道。 他叫龙帝歌,那一声‘龙儿’,是他吗? “蕴瑈,你叫的是我吗?” 帝歌有些期待,心里却又有些希望不是这个答案。 如果是的话,那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大哥的那幅画,现在的这一声‘龙儿’。 这个女人,说白了,就是因为他在大哥那看到的一幅画而有记忆的。 那一次医院里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认识这个女,最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 哥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他自己清清楚楚,他们的身边不会存在太久的人。可是,这个女人却明明白白的存在了,就那般的活生生的存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一次在医院相遇,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怒意。 想想她有可能就是大哥喜欢的人,自己心里就是不舒服。 而大哥对自己的承认,更让他有一种要毁了这个女人的冲动。 他想,是不是自只有自己毁了这个女人,大哥才不会是如今这个模样。可是,越接触,他越有一种这个女人生活在他生命中的那种感觉一般。 看着她,自己似乎那空洞的心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温暖。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那容颜,帝歌有些心疼。 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跟自己的大哥有牵连?大哥到底想要做什么? “蕴瑈,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跟大哥在那一幅画中?”帝歌轻喃,淡淡的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司徒蕴瑈亲口告诉自己。可是,当她茫然的表情似乎不知道大哥的存在的时候,他又问不出来。 万一,是大哥的一厢情愿呢?那自己是不是把自己在乎的人推到了大哥的身边? 帝歌有些纠结了,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啊。 放开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放开,大哥跟自己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僵。 退一步来讲,自己的这种身份,要是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样? 害怕跟恐惧的把自己当成怪物,到时候呢? 自己,也许连靠近她一下都不可能了吧。 蕴瑈,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床/上的睡的正熟,一点也不知道坐在她身边的人是如何的心情。 临近考试的时间,司徒蕴瑈是越发的忙碌了。 那一次问帝歌的所有问题,司徒蕴瑈没有敢说出来。 司徒蕴瑈有的时候想,这是不是摆明了不让自己有好日子过。 她甚至有些怀疑,这是帝歌故意的在整自己。 都已经好些天了,帝歌也不见身体好转。 自己是学校医院的两头跑的,都快变成超人一般了。 要不是白夜婼瑶每天都是按时的来接自己的话,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光公交车的费用就有些可观了。 冥醉墨倒是也经常的来找自己,不过都是在中午的时候。 每一次的理由都是中午经过这里,请她吃顿饭。 慢慢的,司徒蕴瑈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中午等冥醉墨打电话给自己,说他在学校的门外的车上等自己吃饭。 司徒蕴瑈懊恼,坏习惯果然很好养成。 只不过是吃了一个礼拜的饭,然后她就习惯性的不用冥醉墨打电话给自己。她差不多就会下了课的习惯性的慢慢往校门口走去,完全是忘了学校食堂的路了。 薛梦琪这些天好像忙的都快飞了,自从白夜婼瑶答应不雪藏薛梦琪之后,薛梦琪接的通告是一个接一个的。 每天在公司还要什么排练的,又是有什么老师亲自教什么东西的。 反正司徒蕴瑈觉得,现在打电话给薛梦琪,就是打扰她赚钱。 白夜婼娉来找过她,可是很不巧的是正好冥醉墨也在。 白夜婼娉只是跟自己说了几句话,就被百里哲钧开车来接走了。 看着白夜婼娉像做贼一般的模样,司徒蕴瑈彻底的怀疑这冥醉墨难道是恐怖-分子?这怎么一个个的见到他,都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般。 司徒蕴瑈抱着书本快步的走向学校的大门,这会应该白夜婼瑶已经在那里等着自己了吧。 门口,司徒蕴瑈张望了一下,那林荫大道上,好像还没有白夜婼瑶的车。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难道说这会白夜婼瑶又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好像,白夜婼瑶有事情耽搁的时间还是不少的,基本上天天都要自己等一会。 想想白夜婼瑶这般忙碌的人,结果却因为帝歌跟冥醉墨,却大材小用了给自己。 人家一个冥氏的总裁特助,结果变成了她这个什么背影都没有的一个学生的专用司机。 这要是个人,都会忍不住的抗议闹情绪一下的。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司徒蕴瑈估计可能还会要等那么一会时间。 今天是考试前的最后一个礼拜,来来往往的学生还真是不少。 平时翘课的那些个学生的,如今也抱着书本急急冲冲的。 一辆红色显眼的小跑车停在就司徒蕴瑈的面前,司徒蕴瑈一愣。有些怀疑的看向车内面,这会不会是白夜婼瑶换成这般骚包的车了吧? 她记得,好像不管是白夜婼瑶还是冥醉墨,亦或者这会正躺在医院里的帝歌,开的车应该都是白色的张扬的限量级的跑车吧。 难道说,白夜婼瑶因为百里哲钧回来了,所以改性子了? 车窗落下,司徒蕴瑈看到车里面的人,顿时愣了一下。 司徒蕴瑈觉得,这原本看的挺宽敞的校园的小道,如今怎么一下子变的这般拥挤不堪了呢? “等公车呢?怎么?你的专用车呢?”坐在车上的人传来了嘲笑的声音。 司徒蕴瑈懒的理眼前的人,还想把她当成小时候的她吗?这顾磐柔也把自己看的太好欺负了吧。 “麻雀的命,就别做凤凰的梦,别搞不清自己的身份。”顾磐柔鄙夷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直接的漠视了顾磐柔的表情,抬脚往前走去。 “司徒蕴瑈,你别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别以为在学校里有那个什么陈教授的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张扬。” “我告诉你,要是冥氏总裁知道你在学校里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话。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死,现在你就张扬去吧。” 司徒蕴瑈顿住脚步,自古就有一句话,冤家路窄。 第213章 别像泼妇 这自己上个学的,都能跟这娱乐圈的明星遇上了。 这种偶有的机会,怎么别人就没有得到呢。 这要是她的粉丝遇到她,估计都快蹦跶了起来了吧。可惜,她司徒蕴瑈跟这个顾磐柔打小就是冤家对手。 “说够了没有?” “怎么?敢做,就不敢让别人说啊?” “如果一只疯狗咬你,你也要咬疯狗一口吗?” 这别人说的是别人说的,难道自己还要跳起来把那个人也说一顿? 她相信清者自清,只要薛梦琪相信自己,她还要担心什么。 自己的亲人本就只有薛梦琪一个,其他的还要有什么好在乎的。 “司徒蕴瑈,你说谁是疯狗?” 顾磐柔怒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司徒蕴瑈这般的说自己。以前,那被自己欺负的模样,就像个哈巴狗一般的。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还是别理这个疯狗得了。 顾磐柔见司徒蕴瑈不回答自己的话,而是自己直接的往前走去。气的在车内面按了几下喇叭,见司徒蕴瑈还是不理自己,踩了油门就准备跟上前去。 一亮白色的炫彩跑车从旁边插了上来,顾磐柔就感觉自己的车子一震,然后停了下来。 顾磐柔怎么也不敢相信,刚刚从旁观插上来的车竟然把自己的车给撞了?? 顾磐柔随即甩开车门,踩着恨天高的哒哒哒的跑到前面的车的车门旁边,敲了敲那辆车的车窗玻璃。 车窗刚刚打开,顾磐柔看都没有看的就吼了出来。 “开车没有长眼睛吗?是赶着去投胎吗?你不知道我这车有多贵是不是?你给我下来赔……” “小姐,别像泼妇行吗?”白夜婼娉淡声冷言。 随后,拉开车门,一把推开站在车门旁边的顾磐柔。 顾磐柔一个没有站稳的踉跄的哒哒哒的往后退了两步,脚一崴的鞋跟断了一个。 顾磐柔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刚刚推自己的人。 白夜婼娉走到顾磐柔车前,看着那被自己给撞坏的的车灯。似乎,有些无奈的摇头。 “我的车技也太差了,这至少也要把前面给全都毁了吧。” 白夜婼娉说着,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车,车屁=股上的尾灯已经坏掉了。 “我说,你这个车撞了我,怎么赔偿啊?” 白夜婼娉哒哒的走到有些狼狈的顾磐柔面前,一副女王的模样,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顾磐柔。 “明明是……” 顾磐柔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 这明明是眼前的人撞了自己的车,怎么她反而倒打一耙的说是自己撞了她的车。 “这校园校道上,难道是我开车让你撞吗?明明是你车技不好的追尾了,还想抵赖不成?顾磐柔,你好歹也是一个明星,公众人物的。你说要是你抵赖了出去,你的演艺事业会怎么样?” “你……你……” 顾磐柔你了几下,也没能把话给说清楚。 司徒蕴瑈站在旁边,炯炯有神了。 这般颠倒黑白的事情,这白夜婼娉也能做的这般的理直气壮的。,这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 比起顾磐柔,这白夜婼娉的气场可不是强那么一点点。不愧是国际大牌,就是不一样。 “我什么我?快点解决,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瞎耗着。”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这大家都已经开始对着这里指指点点了。 更有学生在说,那是不是明星顾磐柔了…… 司徒蕴瑈想,要不是白夜婼娉微微的乔装打扮了一下,这会应该也会被大家认出来了。 那结果,肯定就跟帝歌第一次遇到自己是一样的夸张。 顾磐柔看着眼前的白夜婼娉,她很想翻脸,可是她也很清楚眼前人的身份。 别人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白夜婼娉,她可是有幸在公司里见过眼前人几次。 她就算再怎么乔装打扮的,都不会掩饰自己的眼睛。 那种带着妩媚的让男人看一眼都会沦陷的眼神,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而顾磐柔看到白夜婼娉的眼眸,只是因为她长的跟白夜婼瑶不是一点点的像。 “哑巴了?”白夜婼娉微微的不悦的蹙眉,“我赶时间呢。” 顾磐柔看向司徒蕴瑈,最后低声的说道:“明明大家都看到是你撞了我的车的,我朋友就看到的。蕴瑈,你说是不是?” 顾磐柔随即把目光给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反正要是想惹她的话,她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不可。 司徒蕴瑈傻眼,这顾磐柔想做什么?不会,又想拉自己做个垫背吧。 她以为白夜婼娉是沈嘉凯吗?这白夜婼娉本就是故意的找她麻烦的,怎么又可能给她机会寻找人帮助。 “司徒小姐是你的朋友吗?” 白夜婼娉却抢在司徒蕴瑈要开口之前,把顾磐柔的话给堵了。 “蕴瑈,我们是……” 顾磐柔的话还没有说完,又一辆白色的跑车停了下来。 白夜婼瑶从走上面走了下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白夜婼瑶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说道:“司徒小姐,我先送你离开。” 在白夜婼瑶的眼中,似乎压根就没有看到自己的妹妹跟顾磐柔一般。 司徒蕴瑈:…… 她现在怎么走啊,这白夜婼娉这般做,她能想到应该是为了自己。 现在自己这般一走的话,那岂不是对不起白夜婼娉这般为了自己? “婼娉,一回来就这般的不安分。小心总裁不高兴了,这惹事的人全都给雪藏了。” 惹事的人,顾磐柔有些脸色苍白。这到底谁是惹事的,还不是白夜婼瑶说了算。 “顾小姐,你是公众人物,以后出来的话还是在意一点点。” 这白夜婼瑶的话,让顾磐柔顿时脸上一片锅底黑。 她是穿成这般,没有乔装打扮的就是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顾磐柔。她就是喜欢那种被别人追捧的感觉,那种高高在上的公主般的享受。 “这要是惹上了什么负面的影响的话,你应该知道公司会怎么解决的。” “我会的。” “你先走吧,这事情就这般过去了。” “好,白夜特助,那我先离开了。” 顾磐柔连忙的上了自己的车,开车离开了。 开着车的从司徒蕴瑈的面前走过的时候,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总有一天,她会让司徒蕴瑈给自己的全都加倍的还回去的。 见顾磐柔离开,白夜婼娉随即不爽的嚷嚷道:“哥,这样的女人还留着做什么,直接的雪藏了得了。” “婼娉,这是公司的事情,下不为例。”白夜婼瑶淡声,随即转身对上司徒蕴瑈,彬彬有礼的轻声的问道:“司徒小姐,我送你去少爷那。” “婼瑶,你还是叫我蕴瑈吧。” 这一声声的司徒小姐的,听的她怎么这会特别的恐惧的心寒颤呢? “蕴瑈,我送你去吧。” 白夜婼娉扑上来,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摇晃的撒娇的说道。一点点也没有刚才女王的架势,完全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子一般的感觉。 如果不是刚刚她看着发生的一切的话,她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两个人了。还是,跟帝歌认识的人,都是有脑袋瓜子不正常的主? 帝歌是红到爆的大明星,这个白夜婼娉也是跟帝歌一般的水平吧? 最近,她难道真的是被瘟神附体了吗? 所以,身上才接连的出现这般不可思议的机遇。 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人能对你多好,也许下一秒就能对你多差呢。 唯一感动的是,对薛梦琪的帮助不小。 趁着能给薛梦琪帮忙一点的时候,赶快的帮助一把,这是她能报答薛梦琪的唯一办法了。 “哥,我送蕴瑈吧。你难道不要跟哲钧约会?” 白夜婼娉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暧昧的笑着对着白夜婼瑶。 白夜婼瑶微暗了一下眸子,还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要做什么。 “婼娉,就不要给哥惹麻烦了。总裁让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应该知道总裁的脾气,别去挑战了。” 白夜婼娉很不爽的撇撇嘴,可是却又不能抗议什么。 她还不知道冥醉墨的脾气啊,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冥醉墨,哪里还有如今的机会。 这要是给搞砸了,冥醉墨那腹黑的性子的话,肯定不会轻饶了自己。 “那哥,我陪你一起送蕴瑈也不行吗?”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踩了什么样材质的狗屎了,才能让这些个传说中的大人物一个个的要接近自己。 “坐在车内不许下去。” “谢谢哥,哥你最好了。” 白夜婼娉就差跳起来了,高兴的拉着司徒蕴瑈直奔白夜婼瑶的车去。 “蕴瑈,我们赶快上车,让哥送你过去。” 她怕她哥下一秒给反悔了,到时候自己可就杀人的心都有了。 “那你的车……”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就这样的扔在这里吗? 白夜婼娉拉着司徒蕴瑈往车里面坐去,说道:“没事,丢了就丢了,能跟蕴瑈在一起。车又算得了什么,是吧?” 司徒蕴瑈:…… 对,你是大明星,有钱的主,还担心一辆车做什么。 第214章 做事太不谨慎 话说,烧钱也不是这般的烧法的啊! 再说,大明星,你确定只是因为送我去医院一下,真的就比一辆车还能值钱? 司徒蕴瑈很是怀疑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估计就钱包里还有那么几百块的人民币,算得上是自己的身价吧。 这一文不值的自己,有那么值钱吗? 白夜婼瑶开着车的快速的消失在校园的林荫大道上。 车上,白夜婼娉可兴奋了。 一直拉着司徒蕴瑈的,左看右看的,就好像担心少看了司徒蕴瑈哪一个旮旯一般的感觉。 司徒蕴瑈有一种,这人是不是准备diy一个自己出来,所以看的这般的仔细。 白夜婼娉笑眯眯的,拉着司徒蕴瑈的手。 见司徒蕴瑈看自己,就回一个微笑,随即又是仔仔细细的看,就怕自己少了哪一个细节的自己不知道。 真的一模一样的,连那最细微的地方,都是如此的一样。 这个身影,自己等了多少年了?如今,真正就这般的被自己给拉着了。 真的不怎么敢相信,这一天来了。 白夜婼娉突然觉得,所有的等待似乎都值得了。至少,至少大家都等到了。 只是,要多久才能唤回她的记忆。 要多久,才能让她解决那一个没有结果的结局? “婼娉,你这样会把蕴瑈给吓到的。别到时候让蕴瑈怀疑你是哪个疯人院跑出来的,到时候别哭鼻子的来找我。” 白夜婼娉听到白夜婼瑶的话,随即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 “蕴瑈,你会把我当成疯人院里面跑出来的吗?” 司徒蕴瑈:…… 呃,其实你这模样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像的。 司徒蕴瑈一笑,“那个,没有啦。” 白夜婼娉像被霜打的茄子一般的耷拉着脑袋,“蕴瑈,你真的把我当成疯人院里面跑出来的了。” 白夜婼娉怀疑,自己真的吓到了司徒蕴瑈了吗? 她只是太想她了,所以才忍不住的这般高兴的。 司徒蕴瑈囧,要是你站在我的位子,你难道不会怀疑吗? 你也不想想,你是红到发紫的大明星,对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而言,是要仰视的那种。 我是什么? 一个在校的大学生,而且还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型的,只有薛梦琪这么一个算得上亲姐妹的好姐妹。 要钱没有,要身份没有,要人脉也没有。 这么一个三无的人员,她是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地方值得这些个大人物来勾搭的。 “也没有啦,只是你们的身份跟我的的确是有那么些的不相符合的。” 这倒是事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 白夜婼娉看着司徒蕴瑈纠结了一下,随即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蕴瑈,我以后不做明星了,这样你就没有压力了。” 早知道司徒蕴瑈会这般有压力,她当时就不选择做明星了。 白夜婼娉有些懊恼的后悔,当初怎么就想过着那满天下跑的潇洒的日子呢。 现在好了,司徒蕴瑈被自己吓到了。 司徒蕴瑈:…… 大明星,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啊? “那个,婼娉,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这般红到爆的大明星,因为自己说息影就息影,这也太吓人了吧。 司徒蕴瑈自问,自己没有那个魅力吧。 一个大明星,而且还是女的,能因为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而这个大明星的大哥还是一个gay,不会是这个白夜婼娉也是…… 司徒蕴瑈一个惊悚,不带这般吓人的吧。 “我没有开玩笑。”白夜婼娉很认真的说道。 司徒蕴瑈悲剧了,她想哭啊。就是因为这大明星太认真,所以自己才感觉惊悚啊。 “婼娉。” 白夜婼瑶淡声的叫了一下这越说越过份的白夜婼娉,这要是他们听到这样的话的话,也许是再正常不过的。 这司徒蕴瑈如今的身份听到这样的话的话,只有被吓到的份。 他能明白婼娉想接近司徒蕴瑈的心,可也不能这般的操之过急了点。 总裁那般的想接近,还做事都这般的小心翼翼的。 就她这横冲直撞的性子,弄的不好可能还会适得其反了点。 “那让蕴瑈做我的经纪人可以吗?” 白夜婼娉转头问身边的司徒蕴瑈,“蕴瑈,你现在还在上课。这马上要暑假了,你要不给我打工吧?我发你工资,一个月十万怎么样?” 白夜婼娉说完,就发现好像自己说少了,随即又改口的说道:“一百万吧,我一个月给你一百万。” 这司徒蕴瑈在以前的话,那可是手握天下的经济大权,这么点钱应该看不上眼吧? 一百万! 司徒蕴瑈发现,自己有些晕了。 这大明星说的不是钱是数字,一定是这样的。 “要不,一千万可以了吧。” 见司徒蕴瑈脸上有些不好看的,似乎有些黑的模样。白夜婼娉想,应该是自己说少了,所以司徒蕴瑈她心里不舒服。 一千万!!! 司徒蕴瑈:…… 她可以沉默的装死吗? 这大明星真的不知道钱其实是真心的要多难赚就有多难赚的,这不是钱,这说的是冥币吗? “婼娉,这话越说越过份了。” 就婼娉这样子,不把司徒蕴瑈吓坏了才怪。 这想接近她的心可以理解,可也不能是这样的表现。 难怪少爷跟总裁都不许婼娉太过接近司徒蕴瑈,这简直就是搞破坏的。 “我只是想让蕴瑈在我身边……”她没有别的意思。 司徒蕴瑈倒是感觉有些尴尬的一笑,“放假我可能没空,我要跟陈教授一起研究在古言研究所的那个棺木呢。醉墨想让我跟陈教授把那个棺材在不损伤的情况下给打开了,我想一个暑假都有可能不会有时间来帮你了。婼娉,抱歉。” “去研究那个啊,那去吧,去吧。一点都用不着抱歉,我会去看你的。” 白夜婼娉一听司徒蕴瑈要去研究那个棺材,哪里还会让司徒蕴瑈跟自己瞎耗着啊。 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扔到了那个棺材面前,好好的研究一下,给打开了。 司徒蕴瑈:…… 这白夜婼娉的前后变化,太吓人了。 “婼娉,正常点。” 白夜婼瑶微微的蹙眉,这样下去的话,是个正常人都能被吓到的。 “我很正常。” 白夜婼娉抗议,她哪里不正常了。 白夜婼瑶懒得理白夜婼娉,车子驶入了医院的停车场内。 车一停好,司徒蕴瑈推开车门就想下去,却怎么也走不了。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回头看向白夜婼娉,白夜婼娉可怜兮兮的看着司徒蕴瑈,一副被主人抛弃的表情。 “有空我去你公司找你玩,只要你不嫌弃我打扰。”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 白夜婼娉立马笑面如花了,“不嫌弃,不嫌弃。” 白夜婼娉立马松开了司徒蕴瑈,还不忘的说道:“我会在公司等你的。”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 白夜婼瑶随着司徒蕴瑈上了电梯,有些无奈白夜婼娉的模样。 “蕴瑈,婼娉只是单纯的想跟你做朋友,没有别的意思。” 听到白夜婼瑶这般说,要是自己还那般的猜测的话,倒是自己不通情达理了。 “没有,只是有些感觉受宠若惊了。” 这是她的实话,他们给自己的感觉,就是让自己感觉受宠若惊了。 “哪里的话,你能愿意跟我们做朋友,我们才感觉到受宠若惊了。” 司徒蕴瑈的目光带着狐疑的看向白夜婼瑶,不要这么吓人好不好? 白夜婼瑶感觉自己的话,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跟白夜婼娉一样了。随即微笑的改口道。 “少爷跟总裁都难得认识一个女人不是冲着他们的身份去的,所以他们才真心的想跟蕴瑈为朋友的。浮华的身边很难有那么一个两个的真心,所以请蕴瑈担待一点点我们这般的唐突。” “名利再怎么双收的成功,在最后终会有一颗孤独的心。所以,认识蕴瑈,反而是大家有点高攀了蕴瑈。” 听白夜婼瑶这般说,司徒蕴瑈感觉话虽然不错。可是,总是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要是让自己找哪里不对劲的话,却又说不出来。 不过,想想白夜婼瑶的话,那暗淡的眸子。也许,他其实也是孤独的吧。 身在要位,身边最多出现的应该就是那些带着目的的人吧。要那般的违背心愿的虚伪相应的,倒也是累心的。 想要一个真心的朋友,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那个人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吧? 还是,自己那么不凑巧的被帝歌给撞了,然后好心的让他等一会再离开。所以,她就被大家定位为那种人了? 这,做事也太不谨慎了吧。 他们难道就没有想过,也许自己是个卧底呢。 白夜婼瑶把司徒蕴瑈送到帝歌的病房门口,就跟司徒蕴瑈道别了。 “我就不进去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病房里躺在床/上看书的帝歌,嗯了一声。 白夜婼瑶给司徒蕴瑈推开了门,让司徒蕴瑈进去,然后自己转身离开了。 司徒蕴瑈脚步一进来,帝歌随即就高兴的放下手上的书。 第215章 这个局 其实刚刚司徒蕴瑈一出电梯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来了。然后他故意的拿着书本躺在床.上,等她进来的。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帝歌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司徒蕴瑈放下手上抱着的书本,丢下肩上的包包。 “要考试了,所以看书看晚了点。”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微微的不悦的蹙眉。 “白夜婼娉去找你了?”他在司徒蕴瑈的身上闻到了属于白夜婼娉的味道。 “你狗鼻子啊,这么灵。” 还是,这个人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了眼线,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的。 “你才狗鼻子呢,我这鼻子比够金贵多了。” 帝歌傲娇了,他哪里狗鼻子了。 “再金贵,还是狗鼻子。”司 徒蕴瑈说着,走进卫生间里,去洗脸了。 帝歌站在那里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这司徒蕴瑈是绕着骂自己呢。 “蕴瑈,你太过份了,骂我是狗。你有看到像我这么帅的够吗?” 帝歌哀怨了,依靠在门框上的看着司徒蕴瑈。 “你不就是吗?”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严重的不喜欢夏天,这热的不是一点点的难受。 帝歌:…… 司徒蕴瑈走了出来,推开了拦在门口的帝歌问道:“晚上要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反正对于吃的,他是没有任何的感觉。只要是吃的,都能吃下去。 “那当我没有问吧。” 每天都是这么一句废话,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压根就没有问的必要了。 因为帝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司徒蕴瑈就跟前几天一般的带着帝歌出去吃了点东西。 然后自己就给帝歌梳洗了一下,自己又那么洗了一下,继续自己的看书。 帝歌知道司徒蕴瑈最近看书比较的紧张,也就没有打扰她。 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抱着书本的陪着那个身影看书。 直到那看书的身影一直不断的微微的点头,帝歌才会有那么些的无奈的抱起那已经睡熟的人,把她给放到床/上去。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想抚上那略有些倦容的小脸,却僵硬在半空中。 微微的顿了一下,帝歌还是轻轻的抚了上去,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笑意。 温柔的眼眸中,带着淡淡的怜惜。 随即,眸子一冷。 “有事?” 站在帝歌身后的一身休闲打扮的冥醉墨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着的身影,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你准备装病到什么时候?” “我装病?” 帝歌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怒对着冥醉墨,问道:“我到底是不是装病,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不是你让人撞我,我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怎么?现在看到她这般的跟前跟后的照顾我,你心疼嫉妒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帝歌,如果伤害她能让我收到你的惩罚。我想请你直接的对我好了,不要让她受伤。不然,这个代价,你付不起,我也付不起。” “别说的这般的冠冕堂皇的,你何不说是因为你喜欢的是她。所以,你不想让她受伤呢?冥醉墨,还真是难得啊。难得见到你喜欢一个人,你还有心吗?” 冥醉墨只是微微的不悦的蹙眉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反驳什么。 “帝歌,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这个女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告诉我啊。” “以后你就知道。” “以后,以后,你不觉得你比较的虚伪吗?用以后这两个字,你还想抢走我多少东西?” “从来都没有人抢走过你的东西,只不过那些东西都不属于你罢了。” “那这个呢?” 帝歌怒声的问冥醉墨,如果不是担心会吵醒司徒蕴瑈的话。他说不定已经动手了,哪里还会像这般的压低了声音的质问眼前的人。 “帝歌,她不是我们所争夺的东西。对我来说,她才是真正的那个值得我们守护的。” 冥醉墨有些无奈,很多东西现在他也无法解释。 “我们?我看是你,而不是我吧。” “那你有想吸她血的冲动吗?”冥醉墨淡声的问帝歌,随即轻声的说道:“没有吧!” “你看到她的时候,就有了一种舍不得伤害的怜惜的心。这种感觉,你是不是只有对她一个人有,其她的人从来都没有过?” 帝歌微微的一震愣,对她。他似乎是从心底里想不起来自己要去吸血。 他好像会忘了,自己是一个吸食人血的僵尸,而不是一天三顿吃饭的正常人。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 帝歌有些茫然的看向床/上的司徒蕴瑈,这个女人在哥那里他看到过她的画。 可是,为什么自己接触了她之后,总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帝歌突然怔愣在那里,整个人都僵硬了。 那幅画,那幅画压根就不是这个时代有的。 如今的这个时代,只会有照片海报的,怎么可能会画在画上面。而且,那个身影还是一身古装的衣服。 他们可以活很久,可是人却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司徒蕴瑈跟那个身影根本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的。 既然不是,那在哥手上的那幅画中的那个女子又是谁? “帝歌,相信哥的话。很多东西,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她,不是属于你的,也不会是属于哥的。有很多东西,现在我也无法跟你解释。等你想起你沉睡之前的一切,你就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沉睡之前,他受了很重的伤,然后其他的他全都不记得了。 用了很多的办法,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记起一切。 如今,却告诉自己,只有自己记起一切,才能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很多事情。 “那她跟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帝歌问道,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 冥醉墨有些无奈的回答,曾经他以为跟这一切的关系很大,可以解开很多的谜题。可是,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有些怀疑了。 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当年她跟他安排的一场戏。 可惜,知道这个答案的人,如今都无法告诉自己了。所有的一切,最后都只能靠自己慢慢的解开。 如今,只有希望还有那个机会让自己有时间来得及解开这一切。而不是,最后用釜底抽薪的办法来解决这些,却给了大家一个谁也无法接受的结局。 “你会不知道?” “真正设局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别人。” “什么意思?”帝歌看着冥醉墨淡漠的问道。 “其实真正设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只可惜,你忘了,所以我也无法确定你当年到底是怎么做这一切的。” 真正设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冥醉墨的话在帝歌的耳朵中震开,震的帝歌头晕目眩的。 帝歌整个人都傻愣在那里,僵硬的不知道怎么去反应这一切的可能。 不管冥醉墨怎么对自己,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说一次谎话过。 哪怕不告诉自己答案,也不会用另外一个假的答案告诉自己。 如今呢,却告诉自己这些。 那自己跟这个身影,又是什么关系? “她,到底是谁?” “我也在等这个答案。” 帝歌微微的握紧了拳头,然后又缓慢的松开。 这就是自己第一眼见到她,就忍不住的跟她走的原因吗? 这就是自己总是莫名的想见到她,逗弄她,亲近她的原因吗? “哥,是不是我曾经做了什么错事?” 所以,自己才失忆的忘了所以的事情。 “你没有错,错的在我。” 如果当年自己没有被迷失了心智,哪里会有这一切。哪里会有所有人的痛苦,哪里会让大家饱受离别跟相逢不相识的痛苦。 目光微微的在司徒蕴瑈的脸上逗留了一下,冥醉墨轻声的说道:“好好的照顾她,别在折腾她了。你要是想一直跟她在一起,让她做你的经纪人好了。” 帝歌看向冥醉墨,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骗自己一般。 “前提是她同意。” 冥醉墨不知道司徒蕴瑈如今的心境是哪般,万一她不同意的话。他也不好去勉强她答案,到时候她肯定不会开心的。 “我先回去了,你准备一下看看什么时候出院。再过几天,她会到冥氏集团的。” 冥醉墨看了一眼帝歌,离开了。 门轻轻的关上,带着咔嚓的细微的声响。 帝歌站在那里,看着床上的司徒蕴瑈,久久的无法回神过来。 很多事情,他想了很多的可能,也想了很多可以对付冥醉墨的可能。 也在想自己跟冥醉墨明明不同姓名,又无法确定父母是什么样的,却还是兄弟。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兄弟,自己又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让他无法找到任何的证据来证明自己跟冥醉墨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如今呢? 这一切又要告诉自己什么? 反而倒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一回,差一点再一次做错了事情。 这个局是自己设计的,那当年自己又是为什么要设计这一切呢? 第216章 你够狠 司徒蕴瑈是答案吗? 就因为长的一模一样的,所以她就变成了那个答案? 帝歌沉默的看着司徒蕴瑈,黝暗的灯光洒落在他身上,有些无比萧条的感觉。 第二天,帝歌在司徒蕴瑈去学校之后,就申请了出院。 司徒蕴瑈刚刚下了白夜婼瑶送自己的车,就接到帝歌的电话。 司徒蕴瑈有些微微不解的蹙眉,这不是刚刚才出来吗?怎么这会电话就到了。 “有事?” “我在办出院手续,晚上你就不要来医院了。”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你现在能出院吗?” 帝歌微微的一笑,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嗯,好了。昨天夜里,你把我踹下床之后,我就好了。” 司徒蕴瑈:…… 这人能一踹就好吗?早说嘛,早说她就早踹了去了。 “好了,不跟你说了,乖乖看书。” 手机里随即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司徒蕴瑈看着手机:…… 这到底帝歌转什么性子了?无奈的摇头了一下,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向了教学楼。 想到以后不要去医院照顾帝歌,司徒蕴瑈就感觉无债一身轻的。 一想到这,司徒蕴瑈想今天下课之后,早点去见见薛梦琪吧。 想想,也有好多天的没有见到了她。不知道最近这几天她怎么样了? 听白夜婼瑶说,给她安排的事情,不是一点点的多。 想想那拼命三郎的尽,估计她应该是累的站的都能睡着了。 要不,下课的时候买点鱼,炖点汤的给她喝喝吧。 司徒蕴瑈想到这里,随即发了一条短信问了薛梦琪,她今天一天的行程是怎么安排的。 正在片场拍戏的薛梦琪,这会正好在等戏约,收到了司徒蕴瑈发来的短信。拿着手机,看了一眼,随即给回了过去。 薛梦琪:今天在影视城拍戏,一部古装戏,估计到晚上十二点才能收工。 司徒蕴瑈看了一下手机上的短信,回了信息。 司徒蕴瑈:哦,我知道了。我先上课了,有空聊。 薛梦琪扒拉着手机,不敢相信的瞪着手机上司徒蕴瑈发过来的信息。 问自己在做什么,然后就回了这个。 这司徒蕴瑈是不是几天没有见的,现在皮痒的欠骂啊? 司徒蕴瑈感觉,阴魂不散的感觉,应该就是自己眼前的这样。这才被白夜婼娉给整的人,怎么这会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看着来人趾高气昂的拦住自己的去路,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最近出门一定是忘了看皇历,所以尽是惹着瘟神的不放手。 如果瘟神是男人的话,她一定怀疑这瘟神是不是爱上自己了。 司徒蕴瑈抱着书本,直接的漠视掉了眼前的顾磐柔跟沈嘉凯。 顾磐柔却拦在了自己的面前,用鼻孔看着司徒蕴瑈的模样。 “司徒蕴瑈,你什么意思?” 司徒蕴瑈抬头,有些带着轻轻的漠视的神情看着眼前的顾磐柔,那都快扭曲的脸还真的不适合她这长的还不错的脸上的表情。 “有事?”司 徒蕴瑈只是淡声的问了一句,对于眼前的人压根就是来者不善的,她有何必笑脸相迎呢? 在以前,也许她会任由他们欺负。 只是因为那个时候,她为了保护薛梦琪。如果她不出手的话,被欺负的一定是薛梦琪。 顾磐柔打小玩人的手段就不错,自己不知道被她阴了多少回了。 “蕴瑈,你别这个态度。磐柔来找你,是有好事情要找你的。” 沈嘉凯见不得司徒蕴瑈现在的这副表情,那种表情就像炸了毛的猫猫一般的。 “谢谢,我高攀不上。” 沈嘉凯点点头,似乎认同了司徒蕴瑈的话。 “蕴瑈,我知道你高攀不上磐柔,可是,磐柔她不会介意的。” 司徒蕴瑈:…… 亲,不要脸也要有个程度好吗?你难道听不出来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这顾磐柔大小姐的高枝,我司徒蕴瑈还真的不想去高攀了。 “沈嘉凯,我真的很怀疑你是怎么能进冥氏的。”司徒蕴瑈一笑,带着嘲讽的口气。 “蕴瑈,你别不识好歹的。磐柔为了你,可是费劲了口舌才换来的这么一次机会。你不感恩戴德的也就算了,还这般的怀疑别人。”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这是怎么惹到了这些大明星了。这顾磐柔放着明星不做,一天到晚的找自己做什么? “别,要定罪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为什么我要被判罪了?” 这要死,也要让她死的明白啊。 “磐柔为了你能有一份好的工作,拜托公司的人,现在他们同意让你暑假的时候做磐柔的助理。你看看,磐柔知道你暑假要打工赚钱,特意的给你找了这么一份工作。你却这般的不知好歹的,这要至磐柔的心于何处?” 司徒蕴瑈傻眼的看着沈嘉凯,那活脱脱一副自己负心汉的表情,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的一般。 司徒蕴瑈想,我有要你给我找工作吗?能不能别这般的自说自话的行吗? “那我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抱歉,我没空。” 她暑假哪里有空去伺候这顾磐柔,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这顾磐柔把自己给拎过去。完全,就是为了折磨自己而来的。她才没有那般的傻的让顾磐柔去折磨自己呢。 她有空来折磨自己,自己还没有空去让她折磨呢。 “蕴瑈,我这都是为了你。你想想啊,这外面的工作又苦又累的,工资还有不高。你给我当两个月的助理,又轻松又不会工资低的。”顾磐柔柔声的说道。 那表情就像司徒蕴瑈是她多好的朋友一般的,这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是情深意切的。 可惜,司徒蕴瑈不理会,这人纯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她可不是那傻帽的鸡。 “磐柔,我就说她不识好歹的。你还就不相信,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吗?” 沈嘉凯一副,我就知道司徒蕴瑈不会要你帮助的。这人压根就是一个贱骨头的,你又何必这般的对她好的。 司徒蕴瑈感觉,不管这顾磐柔带着什么目的来的。既然她为了给自己一个工作,自己也不好太过份。 “顾磐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真的用不着你给我找工作。这种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不好意思,我还要上课。” 司徒蕴瑈说完,对着沈嘉凯也说了一声。 “沈嘉凯,我先去上课了。” 司徒蕴瑈随即就准备离开,却被顾磐柔给抓住了手臂。 “司徒蕴瑈,不要以为你背后有个男人为你撑腰,你就怎么样了。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怎么可以攀高枝。不想以后死的很惨的话,就乖乖的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司徒蕴瑈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臂,微微一笑的对着顾磐柔。 “不好意思,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很赶时间。” 大清早的跟两个疯子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她果然是脑袋瓜子有病了。 看着司徒蕴瑈急冲冲的跑进去的身影,顾磐柔气的跺脚了一下。 “磐柔,不要生气了。都说了她不识好歹的,真是浪费你的心。” 顾磐柔冷眼一扫沈嘉凯,“你就不能出息一点。” 沈嘉凯回头看了一眼司徒蕴瑈那已经离去好远的背影,微微的暗眸了一下。 磐柔,放心好了,我会让她知道得罪你的下场的。 司徒蕴瑈后背一个寒颤,这大夏天怎么一阵的阴寒的。 暗处的人看着顾磐柔跟沈嘉凯开着车离开,走了出来。 一群身穿统一服装的大汉站在那个身影身后,看着那离开的车。 “老板,要我们处理吗?” 一身浅蓝色休闲服装被叫成老板的人,冷漠的眸子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冷冽的嘴角。转身,目光在那最后一抹白的身影上。 “不用。”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戏在这里。 这人啊,有了缺点,就是不好。 “那老板,我们还要在这里继续的跟踪吗?” “不用了,都撤回去吧。” 跟踪! 要是自己再跟踪的话,那么冥醉墨马上就会知道自己在哪里。 这些天,冥醉墨天天来找她吃饭,还不就是为了摸清自己想做什么。 冥醉墨,你找的这么一个人,不错。 美人计也许她还算不上,可是却用在了点子上。 这个身影…… 微眯了一下眸子,冷冷的泛着杀意。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就没有发现呢。 冥醉墨,这一次你够狠。 “回去吧。” “是,老板。” 一行人上了车,消失在校园林荫大道的外面。 古色古香的影视城,司徒蕴瑈站在它的面前。 手上拎着刚刚炖好的鱼汤跟莲子汤,鱼汤是热的,莲子汤被她给冰镇过了。 司徒蕴瑈站在门口给薛梦琪打了一个电话,这自己要是进去的话,非要给门票了不可。而且,这里正在拍戏,很多人都在防着,就怕有记者乔装打扮的溜进去拍个什么独家的。 连打了两个电话,薛梦琪都没有接。 司徒蕴瑈站在太阳下,脸都有些晒红了。 第217章 戏场 “不会是在拍戏,所以没有时间接吧?”司徒蕴瑈嘀咕的一声说道,想想也就只有这种可能了。 见司徒蕴瑈一直在门口不走,保安上前问道:“你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一个忙,今天在里面拍戏的剧组的人,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叫薛梦琪的人?” “你认识薛梦琪?”保安看向司徒蕴瑈,有些怀疑。 这薛梦琪最近好像在这剧组里挺吃香的,听那些个剧组的人议论,这薛梦琪现在好像是冥氏集团旗下的影视公司新挺的新人。 “我们是好姐妹,我打她电话她不接,我估计这会可能正在拍戏。” 保安打量着司徒蕴瑈,有些在掂量她话中的真假。 毕竟,常年在这里工作,那些个记者的可是能用的借口能用的招的,可都是五花八门的有。 “那,我派人帮你去问一下吧。” 保安想了一下,见司徒蕴瑈这般模样。心里想,要是是薛梦琪的好姐妹的话,自己拦着人的也不好。 这要是不是的话,也可以挡住那些个乔装打扮的记者。 保安随即拿着对讲机的叫了一个人,“你现在帮我去剧组一下,这般有些一个薛梦琪的好姐妹在这里等她。你去问问薛梦琪的经纪人,是不是有怎么一个好姐妹。” “好的,去看看。” 保安说完,拿着对讲机的,看着司徒蕴瑈说道:“你等会。” “谢谢你。” “没事。”保安看着司徒蕴瑈手上拎着的东西,问道:“你是送东西给她的?” 这些个大明星的,喜欢让人炖什么汤汤水水的。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更难的要求都见到过。 “嗯,好些天没有见到她了。最近她一直忙着拍戏,一定很累的。我也没有什么能做的,就给她炖点吃的。” 想想这些天薛梦琪忙的那接电话的声音都是疲惫,司徒蕴瑈有感觉有些心疼。 这再忙的,也不能不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的。 “要不,你进来站在阴凉处。” 保安见司徒蕴瑈站在太阳地下,脸都晒的通红的。有些感觉,好像自己这般的为难一个女生,也不是大老爷们做的事情。 “谢谢。” 司徒蕴瑈拎着保温杯的,跨进了那个收费的栏杆。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的,远处慢慢的走来了一个身影。 看到那个身影,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 这不是白夜婼瑶喜欢的人吗? 叫,叫什么百里哲钧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应该没有白夜婼娉的戏吧? 难道说,这部戏的女主角是白夜婼娉? 好像从帝歌那里听到,这白夜婼娉除了接拍电影大片的,要么就是国际地位很高的产品代言的。 好像没有听说,她要拍电视剧吧。 百里哲钧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面无表情的伸手接过司徒蕴瑈手上的保温杯。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百里哲钧淡声的说道:“我带你去薛梦琪那。” 司徒蕴瑈对着保安再次道谢了一下,“谢谢。” 保安连连摇头的说不客气,这人可是金牌的经纪人。每一次白夜婼娉被采访的时候,他总是会在身边出现。好像,他只管白夜婼娉一个人。 保安一个激动,难道说白夜婼娉在这里吗? 那可是女神啊,这还没有哪一个女星能像白夜婼娉那般风情万种的妖娆到让人想到了就要垂涎三尺的。 司徒蕴瑈快步的跟上百里哲钧的身边,对着他连忙的道谢。 “谢谢。” 百里哲钧淡声的说道:“不用。” 司徒蕴瑈:…… 这人是属冰块的吗? 怎么说话这么硬梆梆的,这白夜婼瑶怎么就喜欢这种口味的。 “你……” 百里哲钧淡声,想说什么。却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一般。 他向来少言,为了白夜婼娉他向来都是强势的解决问题。只有面对自己人的时候,才会淡漠一些。大家也习惯自己的这般淡漠。 “嗯?”司徒蕴瑈扭头看向身边的百里哲钧。 “婼瑶最近怎么样?” ???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的看向百里哲钧,不懂他怎么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白夜婼瑶不是他的人吗?怎么这会他反而反过来问自己这个问题了。 “婼瑶他有什么心思都不会说。” 百里哲钧见司徒蕴瑈这般看自己,自己她心里在疑问什么。 “还好,反正我每次见到他也还不错。” “少爷呢?少爷对他怎么样?” 少爷? 不会是帝歌吧? 好像是冷过脸,不过其他的时间应该没有怎么样吧。只是,有的时间自己不再,也不好多猜测什么。 “我看到的时候,倒没有什么,好像都是例行公事般的客客气气的。” 自己不在的时候,她就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了。 “薛梦琪现在正有戏在上,你要不跟我在车里面等会儿。” “我可以吗?” 这车应该是保姆车吧,不知道是哪个大明星的。 “这是薛梦琪休息的保姆车。”百里哲钧看出司徒蕴瑈的犹豫,说了出来。随即,拉开了车门让司徒蕴瑈上去。 司徒蕴瑈一愣,这薛梦琪又不是一线大牌的,什么时候配这保姆车了? 以前她自己出入的时候,还是她自己赚的钱,买的那个不怎么样的车。 现在出入竟然会有保姆车,这才几天的时间。 这雪藏跟捧,还真是天壤之别的。 难怪当时薛梦琪老是嚷嚷的说,要是冥氏把碰帝歌跟白夜婼娉的精力放到她的身上,她也能红到那般。 看样子,这一切好像还是真的。 司徒蕴瑈坐在车里面,有些无奈的玩着手机。 百里哲钧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着。 打了一会游戏,突然车门被哗啦的一下子拉开了。 薛梦琪一身宫女的模样站在车门前,司徒蕴瑈看着她。 “蕴瑈,你个死没良心的,这么多天的才想起我来。”薛梦琪说着,人就已经爬上了保姆车。 坐在前面闭目养神的百里哲钧微微的睁开了眼眸,淡漠的说道:“我先下去,你们聊。” 说完,就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薛梦琪见百里哲钧下了车,对着司徒蕴瑈吐了一下舌头。小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说道:“蕴瑈,你不知道。这个人简直就是冰山,我看到他都有些害怕的。” 司徒蕴瑈狐疑的看了一眼薛梦琪,那眼神直接的是在说。 薛梦琪,你不是吧,你还有害怕的人? 薛梦琪拍了一下司徒蕴瑈,“靠,你以为我神人啊?我现在有些相信白夜婼娉为什么能那么红了,这样的人都能驾驭的了。能不红吗?” “梦琪,不要说他们之间的事情。” 这白夜婼瑶跟百里哲钧的事情,还有白夜婼娉之间。她们还是不要八卦的话,万一的话…… 这样的后果,肯定是不好。 白夜婼瑶一句话,就能让薛梦琪被雪藏了 。万一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被传出去。 对薛梦琪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薛梦琪嘀咕的抱怨了一下的说道:“我知道,我当然没有那么傻的找死了。” “你怎么穿宫女的衣服?难道你演女一号身边忠心耿耿的丫鬟?”司徒蕴瑈打趣的说着,手上拿起放在车上面的保温杯。 “哪里,我演杀手,现在是潜伏在皇宫里的。” “喝鱼汤,还是莲子汤?” “蕴瑈,你真好,我真的是爱死你了。” 薛梦琪说着,就伸手去扒拉着保温杯了,嘴里还嚷嚷着的说道。 “我要喝莲子汤,现在这么热的天,只想喝冷的。鱼汤等会喝,我等会吃饭的时候喝。” 司徒蕴瑈把装莲子汤的保温杯给打开,把勺子拿给薛梦琪。 薛梦琪随即就低头喝了起来,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 薛梦琪满足了,所有的疲劳跟对司徒蕴瑈的不满全都消失了。 “蕴瑈,我都以为你忘了我了。还好,你还算有良心的。”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笑,心底有些无奈。 她最近只是太忙了,所以才没有空来找薛梦琪的。 “好啦,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带着东西来给你赔礼道歉了嘛。” “看在吃的份上,我不生气原谅你了。”薛梦琪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样。 司徒蕴瑈笑了出来,薛梦琪随即也笑了出来。 “梦琪,怎么百里哲钧也在这里?是不是白夜婼娉在这里演戏?” 薛梦琪吃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徒蕴瑈。那表情似乎在说,你不知道这件事? “百里哲钧不是白夜婼瑶的朋友吗?” 司徒蕴瑈有些傻愣的看着薛梦琪,这百里哲钧是白夜婼瑶的朋友,而且还不是一般普通的朋友。 不过,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这有关系吗?” “白夜婼瑶跟你不是熟吗?是白夜婼瑶把百里哲钧带过来的,说以后他就是我的经纪人。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不带白夜婼娉了?” 百里哲钧专门来带薛梦琪,那白夜婼娉要怎么办?难怪那一次帝歌说让白夜婼瑶安排人,原来就是百里哲钧。 “听百里哲钧说,白夜婼娉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 薛梦琪吃着莲子汤,随即想想又说道。 第218章 朋友之间 “想想能跟白夜婼娉做同门姐妹,怎么想都感觉有些世界玄幻了。不过,看到百里哲钧那脸,我感觉我永远也不会有白夜婼娉那么红。这人啊,太难驾驭了。这谁喜欢他,准是吃不来不消化的,没事找虐的。” 司徒蕴瑈:…… 白夜婼瑶是那种吃不来不消化的找虐的人吗?怎么看都不像是找虐的模样,反倒是有些像找别人虐的那种感觉。 “蕴瑈,你最近认识的这些大人物,还真的有够大的。” 自己被雪藏,就等于这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呢。 没有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解了雪藏,而且还被带白夜婼娉的经纪人百里哲钧亲自带。 现在出公告啊,什么拍戏的,都是前后不离的。 这样的待遇,要是在之前,她想都没有敢想过。如今,却这般很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蕴瑈,你真的很确定你跟帝歌没有什么吗?” 这百里哲钧都到自己身边来了,这传言谁都知道。 白夜婼瑶是什么身份,应该也只有帝歌能请的动这么大牌的人吧。 “蕴瑈,你不会真的跟帝歌在谈恋爱吧?” 虽然,有可能真的带给自己这般大的好处。可是,如果都是靠司徒蕴瑈换来的,她还是宁可没有这些呢。 “梦琪,你想多了吧。其实,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没有搞清楚。不过,我想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恶意吧。” 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怎么算也是他们亏了啊。 想想她司徒蕴瑈,要什么没有什么的,这哪里有值得别人来利用的地方。 冥氏那般大,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来利用自己这个没有任何地位跟背景的人。 “蕴瑈……” 薛梦琪有些犹豫的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告诉司徒蕴瑈自己的猜测。 “呃???”司徒蕴瑈不解的看向薛梦琪。 “蕴瑈,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世呢?有没有可能,你自己的身世跟他们有关系。所以,他们如今才这般对你的?” 薛梦琪很认真的说道:“你看看,收养你的奶奶早就已经死了。可是,你忘了吗?她在死之前可是告诉你,你的命不会这般普通下去的。属于你的,以后都会出现在你身边的。这些,你有怀疑过吗?” 司徒蕴瑈瞪大眼睛的看着薛梦琪,这些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而且,这有可能吗? 自己跟冥氏有关系? 这种事情想都不可能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 这冥氏是什么人,不用说别的,就白夜婼瑶那会飞的本事。就直接的否决了自己不可能跟他们有关系的了,自己哪里会飞啊。 帝歌可是说过,白夜婼瑶不是他个冥醉墨的对手,而他可以跟他哥打一个敌手。 这白夜婼瑶都能飞了,帝歌跟冥醉墨肯定不会是差到哪里去的人。 自己呢? 飞? 别做梦了,还是坐飞机来的比较实际一点点。 “梦琪,你就别没有睡醒了。我跟冥氏不会有关系的,到是有可能跟冥氏的某些人有关系还差不多的。” “什么意思?” “跟你有关系。”司徒蕴瑈无奈的说道。 “司徒蕴瑈。”薛梦琪高了一个声调,“你就给我贫吧,我看你还能迷糊到什么时候。这样的既来之则安之的性子,看你以后怎么死。” 司徒蕴瑈立马表示自己的无辜,这不是她的错。 是这薛梦琪最近演戏演多了,压根就分不清现实跟拍戏了。 “不过,最近我演的这部戏的女主角,好像就是这样的身份。她是一个沦落在外的公主,自己都不知道。” “后来还嫁给了宰相,而且还是那种布衣的宰相。然后受了很多的折磨,最后才被皇帝发现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留给自己的孩子。最后,是悔恨的不得了。” 司徒蕴瑈:…… 果然,是被这戏给毒害的孩子。 中毒太深了,快没得救了。 “话说,这都是公主跟宰相的戏,你跑哪里去了?不会是,专门杀公主的杀手吧?” 司徒蕴瑈悚了,这戏要多么的狗血啊。 “靠,司徒蕴瑈我薛梦琪在你眼里也就这么点出息了啊。” “那剧情是什么?” “我是跟公主义结金兰的好姐妹,是一个很厉害的杀手。然后吧,为了这公主就进宫查资料了啊。所以,现在的这些戏码都是我穿着宫女的衣服在皇宫里。” “不要告诉我,你勾搭上了皇帝啊。” 这虽然是拍戏的,可是年纪跨度也忒大了点吧。 “司徒蕴瑈,你最近是不是又喝了带毒的牛奶了?”薛梦琪怒瞪了一眼司徒蕴瑈,“那演皇帝的人都可以做我爷爷呢。” “可是,这是演戏啊。” 又不是真的,司徒蕴瑈小声的嘀咕道。 “演戏也没有这般无厘头的编剧,除非我演的是那种坏女人。” 薛梦琪吃着莲子汤的说道:“我在皇宫里,也是有些惊险的。不过,一直都有太子帮助我,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我嫁给太子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司徒蕴瑈立马明白的点头了。 “蕴瑈,等会怎么回去?” “你拍戏到什么时候?” “十二点,最近这戏有点赶时间,好几个人要拍到凌晨三四点呢。要不是百里哲钧不允许我的拍戏时间超过十二点的话,我也要拍到那个时间。” 薛梦琪嘀咕道:“这百里哲钧天天十二点的就很准时的有电话,我都怀疑是不是他有女人在等着他回去滚床单呢。” 司徒蕴瑈嘴角微微的一抽,不是有女人等百里哲钧回去滚床单,而是有那个一个绝色的大美男的在那里等他回去。 原来不是百里哲钧要十二点走人,而是白夜婼瑶要十二点让百里哲钧回去。也真的难为了白夜婼瑶,喜欢这个一个忙碌的人。 “唉,跟了一个大牌的经纪人,连那些个导演什么的,都要客客气气的三分的。这日子,以前还真的没有享受过呢。” 薛梦琪感叹。放下手上的保温杯,摸了摸自己有些撑的肚子。 “我休息一会,等会我们一起吃晚饭。” 薛梦琪说着,就已经闭上眼睛靠着车座椅的背。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她应该很累吧。没有那么一会,薛梦琪就真的睡着了。 司徒蕴瑈见薛梦琪睡着了,轻轻的拉开车门下了车。 百里哲钧就站在车门的旁边没有两步远,司徒蕴瑈一愣。 这人站了多久了?不会薛梦琪跟她的谈话,都被这个百里哲钧却听了过去吧。 “你站了很久了?” 司徒蕴瑈有些磕磕巴巴的问百里哲钧,心里有些担心被他听到了自己跟薛梦琪的对话。 “婼瑶在外面等你。” 司徒蕴瑈眨巴着眼睛,傻乎乎的看着百里哲钧。白夜婼瑶来接自己了? “哦。” 司徒蕴瑈更佩服自己,在这个情况下还能对着百里哲钧这般淡定的回答一个哦。 “我送你过去吧。” “谢谢。” 司徒蕴瑈对着百里哲钧道谢,百里哲钧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什么都没有说的转身在前面走着。 司徒蕴瑈撇撇嘴的,最后快步的跟上百里哲钧的脚步。 影视城大门的外面,停着一辆白色的跑车。 白夜婼瑶正坐在车内似乎低着头的正在发短信一般的模样,百里哲钧一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他就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的抬起了头,看向这边。 见到百里哲钧的身影,白夜婼瑶拉开走门走了出来。站在白色跑车的旁边,目光落在百里哲钧的身上。 百里哲钧慢慢的走到白夜婼瑶的身边,淡声的说道:“我把她带来了,你送她回去吧。” “嗯,哲钧,晚上早点回家。” 白夜婼瑶应声,一边走到另一边的车门去拉开车门,让司徒蕴瑈坐进去。 百里哲钧“嗯”了一声。 白夜婼瑶拉开车门,在准备坐进去的时候,微微的对着百里哲钧扯动了一下嘴角。 百里哲钧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又对自己这般的笑。 白夜婼瑶有些无奈,这百里哲钧还要木呆到什么时候。 白色跑车启动,消失在这夜空中。 百里哲钧看着那扬长而去的身影,微微的顿了一下,随即转身离开。 司徒蕴瑈回头,月光下的身影修长完美。 司徒蕴瑈有些炯炯,这帝歌身边的男人,还不是一个两个的好看的。 “婼瑶,谢谢你。” 司徒蕴瑈回过头来,侧头对着身边的白夜婼瑶说谢。 “蕴瑈,既然你让我叫你蕴瑈,我们不就是朋友吗?朋友之间,何来谢一说。” 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她自卑,而是她真的无法觉得自己哪里值得这些人这般对自己的。 看看怎么身上的一切,真的连被利用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值得你们这般的付出。我好像还真的没有那个价值的?”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的说道。 “别用自己的先天性的条件却定义自己后天性的可能,你认为自己不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在别人的心中,你是最好的呢?”白夜婼瑶开着车的微笑的说道。 第219章 那么大价值 司徒蕴瑈沉默了一下,自己在谁的心里会有那么大的价值? 帝歌?还是醉墨? 司徒蕴瑈炯炯有神了,心口一抽。 你丫的司徒蕴瑈,你醒醒吧。 就你一鸟人,还想飞天了不可。 “不要告诉我,帝歌把我很当事。” “难道蕴瑈没有感觉的到?” “有啊,可是他是大明星,我只不过是个学生。” “只要他还生活在这地球上,就可以了。” 司徒蕴瑈囧,这样都行。 司徒蕴瑈想问,这有不生活在地球上的人吗? “其实少爷一直都很孤独的,那些想认识的少爷的人,哪一个不是带着目的的出现的。也只有蕴瑈才会这般毫不在乎少爷的身份,不在乎我们是冥氏的人,所以蕴瑈你要相信大家是真心的喜欢你的。” “我也挺喜欢大家的,可是我只是朋友的喜欢,没有别的喜欢。”司徒蕴瑈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她可不想让别人误会自己喜欢谁,更不想别人用带有色的目光看待自己。 她还不屑这般的为了攀高枝的,而让自己这般。 “我们倒是想有别的喜欢,可是大家都不会。”白夜婼瑶微微一笑,“你呀,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对我们就像对薛梦琪一般,这样的话大家一定都会很开心的。” 对薛梦琪! 对薛梦琪的那种,她可不敢用来对冥醉墨,那可是冥氏最大的boss。 跑车呼啸而过,对面的人微微的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女孩子,好像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白夜婼瑶开车的身影也微微的一愣,才反光镜中看了一眼那车上的人。 白夜婼瑶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他也醒来了吗? 倒是比帝歌熟睡的时间要长了一点点,还以为要过段时间才会出现呢。 车上的人微微的一愣,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个人在看自己。 这么远的距离,他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那个人看得见自己。 好玩了! 车上的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难怪他们说有好玩的等着自己玩。 司徒蕴瑈回头,看向那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的车。侧头,问身边的白夜婼瑶。 “认识的人?” “嗯,一个很久的老朋友了。” 很久的老朋友了? 怎么看都感觉像陌生人一般啊。 车呼啸而过,直接把司徒蕴瑈给送了回去。 在门口跟白夜婼瑶道了一声别了之后,白夜婼瑶就开车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蕴瑈是全面备战而去了。 接着又是接连几天的考试,司徒蕴瑈又忙的是昏天暗地的。 考完了一切,什么都解放了之后,就已经是十天之后的事情了。 这十天呢,帝歌就像突然的腾空消失了一般。 考试之后,司徒蕴瑈轻松了。 “蕴瑈……” 司徒蕴瑈站在学校的门口,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看了一眼。 “陈教授?” 陈教授不是已经去了冥氏了吗?怎么这会却又在学校了? “考的怎么样?”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自我感觉良好。” 她感觉专业课的话,应该全分是可以的。其他的嘛,差不多应该可以的话。 “那今年的系第一又要被你给包了吧?这奖学金拿的,可要请陈教授吃饭的啊。” “借陈教授吉言,我一定努力拿到。” 陈教授哈哈一笑,对司徒蕴瑈这般,有些无奈。 玩笑说完了,陈教授开始讲正事了。 “蕴瑈,古言研究所的那口棺材,现在已经在进行研究了。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去上班了。” “嗯,我会的。” “不过啊,陈教授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倒是要有一个心里准备的,不然的话陈教授有些担心。” “陈教授,不会棺材里什么都没有吧?” 司徒蕴瑈感觉,如果什么都没有的话,那她可是真的要有一个心里准备了。 这忙乎了这么多天的,还死了那么多人的,最后什么都没有,这让她的心怎么能接受这个结果。 “倒不是棺材里什么都没有,冥氏的总裁说棺材里肯定是有东西的。至于有什么东西,他不让我们用仪器去探测,我们只能想办法把棺材从外面打开。现在担心的是,这研究的人。昨天,又有一个人出了车祸死掉了。” “又死了一个?”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这诅咒的事情…… 想想薛梦琪的话,司徒蕴瑈有些担心了一下。可是,朗朗乾坤的,她还是不相信有鬼怪作祟这样的事情。 “嗯,昨天晚上出了车祸,在回去的路上酒驾出了车祸死的。” “酒驾?” 那就是意外了,也不算是因为研究这棺材才死人的吧。 “对,酒驾。所以啊,蕴瑈你也别太相信这些什么诅咒之类的东西。这根本就是没有影子的事情,陈教授告诉你,就是不想你有心里压力的。这车祸死人的,本就是正常的事情。别因为牵扯到棺材的事情,就当成了是鬼怪作祟的。” “陈教授放心好了,我还没有那么的迷信。这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了,怎么也应该相信科学而不是弘扬迷信去啊。” “蕴瑈,你能这般说陈教授就放心了。那我先去古言研究所了,你也准备一下就去吧。” “嗯,那行,我这两天就准备一下。陈教授,再见。” “再见了。” 陈教授快步的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 司徒蕴瑈耸肩了一下,这又死了一个。 看样子,这一口棺材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玄幻的。 不过,越是这般玄幻的东西,最后肯定会有一个让所有人都兴奋的结果。 一想到这,司徒蕴瑈就感觉自己浑身血液沸腾了。 嘀……嘀……嘀…… 起床的喇叭声在司徒蕴瑈的身后响起,吓了一跳正在走路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顿住脚步回头,想知道这会又是谁啊? 她明明跟白夜婼瑶说,今天不要来接自己的。 最近都在考试,今天最后一天。 她想考试完了之后,出去走走的。 司徒蕴瑈回头,就看到坐在车内对着自己露出一个太阳般的阳光大笑容的帝歌。 司徒蕴瑈愣了一下,这瘟神怎么又来了? 好像有十来天都没有见到这个瘟神了吧,她还以为他出国去了呢。 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向车,帝歌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司徒蕴瑈坐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 司徒蕴瑈坐了进去,扭头问身边的帝歌。 帝歌立马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这还不是因为知道你今天考完试呢吗,所以来接你了啊。我知道我家的蕴瑈一定可以考的很厉害的,所以提前带你去庆祝一下。” 司徒蕴瑈:…… 他家的蕴瑈,大明星,你是不是没有睡醒呢?谁是你家的了? “晚上有一场宴会,我没有女伴。蕴瑈,我知道你一定会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 “我不是圣母玛利亚。” 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大明星,你是不是没有睡醒啊?就以你这大明星的身份,会没有女人原因往你身边站区。 我看,不是没有人,而是人多的让你没有办法选择吧。 “蕴瑈,冥氏的宴会你都不去吗?薛梦琪可是也去的唉。要是……” 帝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徒蕴瑈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上面的名字,司徒蕴瑈顿时傻眼了。 帝歌立马变了连,所有的笑容都消失不见。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车内的温度陡然下降了不是一度两度的,都快变成冰窖了。 司徒蕴瑈心底抖了一下,然后才接了手机。 “喂……” 坐在办公室的冥醉墨,转动着手上的笔,淡淡的轻声的问道。 “现在跟帝歌在一起?” 司徒蕴瑈心里嘀咕,这人有通天眼吗?怎么自己做什么,他都知道的。 “嗯,醉墨,有事?” “原本想问你有没有空做我的女伴的,现在看来你已经被人先抢走了。” 司徒蕴瑈:…… “那个,我……” 一只手横插了过来,直接拿起司徒蕴瑈手上的手机给按了。 司徒蕴瑈一愣,随即对着身边的帝歌有些不悦的竖眼。 这人懂不懂礼貌啊,怎么可以这样的随随便便的抢别人的手机。 “龙帝歌,你做什么?” 帝歌突然把车一停,司徒蕴瑈一个惯性的往前一去。 “龙帝歌……” 司徒蕴瑈真的怒了,这人太霸道了。 “不要喜欢我大哥好吗?” 帝歌那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伤痛,带着哀求的口气。 司徒蕴瑈一愣,她什么时候喜欢冥醉墨了? “不要喜欢他好吗?只要是冥氏的核心人物,都不要喜欢好吗?” 在一切答案自己都没有找到之前,她不能喜欢冥氏里的任何人。 包括,自己在内。 “我没有说我喜欢醉墨。”司徒蕴瑈淡淡的说道,有些无奈帝歌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你不喜欢我哥?” “我没有说我喜欢他,我们大家不是朋友吗?” 司徒蕴瑈立刻很干净的撇清了所以的关系,她跟他们都只能算朋友。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帝歌狐疑的看了一会司徒蕴瑈,突然咧开了嘴一笑。随即,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第220章 宴会 司徒蕴瑈沉默,这大明星发什么羊癫疯啊?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很有幸的变成无数个电影中的女主角的了一会,仰望这种建在寸土寸金的地方的房子,那私人会所般的造型店。 一进去,就有人上来迎接。 这种堪比公主级别的待遇,这还是司徒蕴瑈第一次拥有过。 帝歌一进来,就轻车熟路的拉着司徒蕴瑈去了自己的御用造型师那。 “按照她的模样,打造适合她的装束。” “好的,没问题。” 一个在司徒蕴瑈看来,不知道到底是人妖还是gay的男人,打扮的是花里胡哨的。 脸上估计还抹粉的有些娘们的男人微笑的看着司徒蕴瑈,像是在打量一份物品一般的打量着司徒蕴瑈。然后才点点头的,开始吩咐身边的人要对司徒蕴瑈做什么。 下一秒,司徒蕴瑈就一阵旋风般的被七八个女人七手八脚的给拖走了。 “救——命——” 司徒蕴瑈的求救声被那群女人拖走,消失在空气中。 “她是你的女人?” “你想多了,我倒是想她是我的女人。可惜,不是。”帝歌说着,站了起来。 “这女人这么大牌,连你这么一个大明星她都看不上?” “我冥氏总裁的女人,你敢动吗?”帝歌微微一笑的,说道。 那个开玩笑的人,随即脸上的表情僵硬。 冥氏总裁的女人,这倒是没有几个人敢动一下的。 “你总裁的女人,你也敢动?” “我没有动啊,这不你也发现了,我是请她做我女伴的。” “……” 这还叫没有动啊,这冥氏今天晚上的宴会,你请你总裁的女人做你的女伴。 帝歌,你牛的。不愧是大明星啊,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这是不是跟给他的总裁带绿帽子一样的感觉啊? 司徒蕴瑈悲催的被那些个人给捏扁搓圆的,差一点没有给折腾的断气了。 一件礼服穿到了身上,司徒蕴瑈遮住自己的胸前,这都半个球的出现了。 这凉风飕飕的,还不然不穿得了,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有什么意思吗? 司徒蕴瑈遮遮掩掩的走到帝歌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的。 帝歌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拉开她的手。 “这一件……” “很显得这位小姐的身材的,这流线的线条让小姐的整体的线条全都拉了出来。” “这胸前,不是……” 司徒蕴瑈点头,是的,太过了。 “捂的太夸张了,还可以再少一点点的。” 噗! 司徒蕴瑈吐血,大明星你要闹哪样?这还不叫露?亲你怎么要穿衣服呢? “换一件,这件不行。” 一听到帝歌这么说,七八个女人立马就把司徒蕴瑈给拖走了。 “唉……”司徒蕴瑈的抗议声消失在空气中。 一件水蓝色的垂地的普普通通的礼服,全面没有过多的装饰,就是几个褶皱。 司徒蕴瑈走到帝歌的面前,有些不舒服的嘟着嘴。 “转过来让我看看。” 司徒蕴瑈无奈的转身,露出后背给帝歌看。 帝歌原本是开玩笑的,他知道这一件衣服是露整个后背的。 整个人却在看到司徒蕴瑈的后背的时候,如雷劈了一般的僵硬在那里。 那后背上,怎么会这样…… 修长的手指有些僵硬的伸向司徒蕴瑈的后背,轻轻的。 司徒蕴瑈一愣,有些不解的回头看向帝歌。脸上有些绯红的不好意思,有些搞不清楚帝歌在做什么? “你的后背……” “后背?”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背,好像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你后背这个是刺青,还是……” 司徒蕴瑈摸向自己的后背的右肩胛上,微微的笑了一下。 “跟脖子上一样,是胎记。不过,这个胎记有些特别,老是一会有一会消失的。搞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胎记了。” 似乎,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它就会消失。 在某个时候,她不在意的时候,又突然的出现了。 “胎记……” 这是胎记吗? 帝歌似乎有些相信了,原来很多事情自己不知道了。 帝歌收回了自己的手,微微的笑道:“再换一身吧,这不行。” 随即,司徒蕴瑈想抗议,人却又被拖走了。 一连穿了十几套的,帝歌都没有满意的点头了一下。 司徒蕴瑈有些火了,蹬蹬蹬的跑到帝歌的面前,有些不爽了。 “龙帝歌,你折腾完了没有?” 这都穿了一个多小时了,还准备穿多久。 “还是第二件好看,就换成那件吧。” 司徒蕴瑈:…… 龙帝歌,你丫的就是故意折腾我吗? 司徒蕴瑈测底怒了,火气直接的腾的一下子上来了。 刚刚准备发火,整个人就直接的被拉走了。 司徒蕴瑈沉默,大爷的,你至于这么效率吗?她还想骂人呢。 衣服选好了之后,接下来的就是化妆。 化妆,那你一手,我一手的,折腾的司徒蕴瑈一个喷嚏连一个喷嚏的。 然后又是发型,折腾了快两个小时才搞定。 司徒蕴瑈想,这会应该好了吧。 自己坐在这里已经快四个小时了,这外面的太阳已经西移了不少了啊。 帝歌站到钱多多的身边,看着她那打扮后的模样,微微一笑的说道:“不化妆的你,其实还蛮好看的。” 司徒蕴瑈的心口一抽,那你的意思是在说。我打扮的样子压根就不好看了,那你还浪费我时间。 “把指甲也做一下,脚上护理一下。” 随即,那些个女人,两个蹲着,两个忙着去拿东西,两个忙着拉起司徒蕴瑈的手。 司徒蕴瑈想说,今天就把自己做成雕塑好了。 一直到太阳真的完全西下了,司徒蕴瑈肚子已经饿的发出了好几声的抗议,这些让司徒蕴瑈有些受不了的打扮才结束。 摸了摸自己有些饿的肚子,司徒蕴瑈很不爽的撇撇嘴。 等司徒蕴瑈走出来之后,司徒蕴瑈微愣了一下。 这才一会,这人就打扮好了。 一身略微休闲一点的打扮,说不上太过正式,却完全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 粉色的衣服,用在他的身上不是那般的小气,反而更显的他的妖治。 这男人长成这样,完全是老天爷没有长眼睛啊。 帝歌拿着一个小抓包,递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才伸手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帝歌微微一笑,伸出手臂来,让司徒蕴瑈勾上。 司徒蕴瑈白了一眼帝歌,“得了,别矫情了。还是赶快的去找点吃的给我,我都快饿死了。” 帝歌一笑,无奈的伸手去拉着司徒蕴瑈的手,快步的往外出去。 上了车,帝歌开着车的扬长而去。 “把手机放到这个包包中,以防万一的在中途有电话。” 司徒蕴瑈听到帝歌这般说,在自己的包包中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塞到了小抓包中。 司徒蕴瑈扒拉着小抓包,无聊的问道:“帝歌,刚刚是不是花了很多钱啊?” 这地盘上的东西,应该贵的一塌糊涂吧。 “为了蕴瑈,再贵都是值得的。” “等会,我要是丢人了怎么办?” 这什么有钱人的宴会的,她可没有参加过。 “你只要跟在我身边,就好了。所有的一切,有我呢。” 司徒蕴瑈哦了一声,然后就安安静静的听着自己的肚子抗议。 她,是真的很饿。 帝歌从车内摸了一下,摸出了一瓶水。 “先喝一点点,马上就有吃的了。” 司徒蕴瑈撇撇嘴,只能这样了。 到达会场的门口的时候,早已经是人山人海的了。 最夸张的不是来宾人山人海,而是媒体记者来的是人山人海的。 那红地毯上,那一个个走秀的明星,让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 她很想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是宴会吗? 怎么都来的是明星啊? “这是宴会吗?” “冥氏旗下的宴会,这些签约名下的明星,每一年都等的是今天的这个时候。所以,这里不亚于正常的走红地毯的。” 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想咆哮,那你还找我来! 是不是不折腾一下我,你丫的大爷的晚上睡觉就不舒服啊。 帝歌顿了一下,一踩油门的离去。 一个转弯的在前面不远处的下了地下停车场,把所有的纷扰都丢在了外面。 下了车,早已经等候的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连忙的迎了上前。 白夜婼瑶见到帝歌跟司徒蕴瑈出现的身影,连忙的说道:“少爷,总裁在宴会的休息室等您跟司徒小姐。” “好,我知道了。” 帝歌拉着司徒蕴瑈的手,直接的往vip的通行道走去。 白夜婼娉有些哀怨的看着那被帝歌给拖着的司徒蕴瑈,连忙的快步的跟了上前。 电梯的门打开了,四人上了电梯。 下了电梯,直接奔了冥醉墨休息的地方去。 冥醉墨还是一身修行的打扮,那随意的感觉不是参加什么正式的宴会。 见到帝歌带着司徒蕴瑈出现,原本坐在在假眯的冥醉墨微微的睁开了眼眸。 看到司徒蕴瑈的时候,微微的一笑的露出有些邪魅的笑容。 第221章 宴会2 “来了。” 冥醉墨站起来,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柔声的问道。 帝歌眼眸微微的一紧,拉着司徒蕴瑈护到自己的怀中。 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看了一眼帝歌的反应,有些无语的站在旁边。 这怎么处理眼前的这些事情,他们还真的无法解释。 这帝歌本就跟司徒蕴瑈比较的亲近,这冥醉墨跟司徒蕴瑈的亲近也不亚于帝歌。 要不是这帝歌什么都记不得的话,应该也不至于是眼前的这般场景吧? 司徒蕴瑈微微的笑了一下,“嗯。” 冥醉墨也不以为意帝歌的这般反应,只是淡淡的笑的说道:“今天打扮很美。” 司徒蕴瑈想,是不是平时自己不打扮了,就不美了? 想起以前薛梦琪老是说自己,不打扮也就算了,也搞的清爽一点点。 别整天的因为自己学了考古,就搞的像从古墓里给挖出来的一般。 所以,自己如今走的路线。 基本上都是薛梦琪说了还不错的,自己才能免于一直被念叨的命。 要不然,那鬼哭狼嚎的在自己耳边的念叨,让自己都要快崩溃了。 “谢谢。” 对于别人赞美自己的长相,司徒蕴瑈只是很礼貌性的道谢了一下。 “哥,你的女伴决定了没有?” 帝歌护着司徒蕴瑈,问眼前的冥醉墨。 “婼娉。” 帝歌扫了一眼白夜婼娉,“那百里哲钧呢?” “他最近在负责薛梦琪,所以他的女伴现在是薛梦琪。”白夜婼娉嘀咕道。说着的时候,还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大哥白夜婼瑶。 谁知道白夜婼瑶当没有听到一般的,只是站在那里。温文儒雅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的变化。 薛梦琪抢了白夜婼瑶的百里哲钧,司徒蕴瑈大脑里听到刚刚白夜婼娉的话,只能想到这些。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这种事情都有可能狗血的发生。 司徒蕴瑈很想问白夜婼瑶一下,这百里哲钧有薛梦琪,那他怎么办? 司徒蕴瑈只是敢想,却不敢问出来。 倒是有人比她更快的问了出来。 “哥,那你怎么办?”白夜婼娉说完,随即神秘兮兮的说道:“小心嫂子跟别人跑了哦。” 白夜婼瑶眼眸微微的一暗,不理会白夜婼娉那嬉笑的看戏的表情。 司徒蕴瑈也好奇,这百里哲钧跟薛梦琪出席了之后。、 这大明星跟经纪人之间的炒作不是没有的。到时候,这白夜婼瑶看到了是什么样的表情? 司徒蕴瑈突然发现,自己也邪恶了。 “到时候明天报纸上写冥氏新人原来是金牌经纪人百里哲钧的迷恋情人,哥你说这样的标题写下去会怎么样?” “我看你最近可能休息的时间过长了。”白夜婼瑶淡声。 白夜婼娉一个惊悚的表情,随即说道:“哥,别一副欲求不满的就拿你妹开刀。你都能美人在怀的,你看我。孤家寡人一个也就算了,我的美人如今还在敌营里抱着别的美人呢。” 司徒蕴瑈看着白夜婼娉,这话说的,好像她有喜欢的人。只不过,那个喜欢的人应该有喜欢的女人了。 “婼娉,现在还不是时候。”冥醉墨淡声。 白夜婼娉撇撇嘴,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所以她压根就没有去找那个人啊。 “婼娉,是哥没有保护你。” 当时自己只顾着保护自己在乎的那个人身影了,他因为那个人能保护好自己的妹妹的。 只是没有想到,他是保护好了自己的妹妹,却没有为了婼娉保护好自己。 这一切,也许都是天意弄人罢了。 如今,咫尺天涯的日子是过去了,却也捞的个相逢不相识的下场。 逆天而为的代价,大家都在付出。却终究没有得到大家想要的那个结局,这一切也许都是命。 只有冥醉墨,一直在逆命而为。 曾经,他还有那么几个并肩作战的人的。 如今呢? 白夜婼瑶目光微微的扫过那个护着司徒蕴瑈的帝歌,他已经忘记了一切,又要怎么记得曾经的一切。 忘了的人,也许是最幸福的吧。 “哥,你说哪里的话。又不是看不见了,这不人还给我活生生的活在那里嘛。” 白夜婼娉一笑,不想大家太过的压抑。 真正的见不到的,应该是那两个身影吧。比起相逢不相识的,那两个人才是最痛苦的。 “帝歌,你先带蕴瑈去会场,我马上来。”冥醉墨淡声。 帝歌也没有吭声的拉着司徒蕴瑈离开了,反正这里都是他哥的人,自己多呆了也是一些无趣。 司徒蕴瑈却能明显的感觉到,这冥醉墨似乎有意的支开了帝歌跟自己。 难道因为自己是个外人,所以不要一下子让自己离开,所以才带着帝歌一起被支开的? “别想那么多,我哥很多事情都不让我知道的。”帝歌拉着司徒蕴瑈,头也不回的说道。 司徒蕴瑈郁闷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多想了? 帝歌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司徒蕴瑈那细微的小动作,他似乎都能明白在做什么。这种感觉,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感觉因为我的存在,你都无法知道那些事情。” 帝歌顿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那有些低头的司徒蕴瑈。 看着那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模样的司徒蕴瑈,帝歌无奈的微笑了一下的伸出手来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 “你想多了吧,这我哥有什么事情并不一定就要在这里跟我说。什么时候不能说啊!再不行的话,不是还有手机吗?如果怕浪费电话费的话,他也可以让婼瑶来告诉我啊。” 冥醉墨是怕浪费电话费的人吗?司徒蕴瑈囧了一下,好像倒是自己想多了。 帝歌刮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别这般年纪轻轻的,就得了忧郁症的,不适合你。” 司徒蕴瑈:…… 大神,大明星,我这还不都是因为你。 “进去吧。” 帝歌拉着司徒蕴瑈的手,上了电梯。 “总裁……”白夜婼瑶有些不解冥醉墨这会还想说什么。 “再过两天蕴瑈就要去古言研究所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确定那么明确。你多看着一点帝歌,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于常出的变化。婼娉,最近我会筹拍一部戏,你看能不能尽可能的跟他们联系上。” “我看看吧,一直处理这些的都是哲钧做的。”白夜婼娉说道。 “暂时还是让哲钧去带薛梦琪,他现在还不适合跟那些人见面。”冥醉墨微微的淡声。 “好,我知道怎么做。” “宴会快开始了,你们都出去忙吧。” “行,那我先出去了,哥这里就交给你了。” 白夜婼娉说着,就推门出去了。 冥醉墨站在白夜婼瑶的面前,拍了一下白夜婼瑶的肩膀,随即走了出去。 一下电梯的出口,就是宴会的大厅。 大厅内已经来了不少的业内认识,大家都在客套的寒暄着。 帝歌跟司徒蕴瑈的出现,刚刚没有人在意到。 帝歌随即还没有走了两步,就被人发现了。 帝歌的影响力,司徒蕴瑈在住院的时候领教到过一次。 如今,司徒蕴瑈想这应该是第二次来领教帝歌的影响力吧。 那一群人的,慢慢的都靠近了。 “您好,我是xx总监,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您。”那人说着,就伸手。 帝歌只是轻飘飘的扫了一眼那个伸手的女人,眼眸都懒的给她一下的冷哼了一声。 那个女人也不愧是做公关这一块的,见帝歌这般,连忙微笑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位小姐是您的女朋友?” 那个总监美人的问道,心里却有那么一丝的妒忌跟羡慕。 这能靠得近帝歌的身的女人,好像除了一个白夜婼娉这等身份的人,这在公开场合带着出现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一个女人了。 帝歌冷哼了,直接摆着一张怎么看都是臭的脸给别人,这也太不礼貌了吧。 司徒蕴瑈却有些感觉过意不去了,这怎么说都是帝歌算得上东家的,这样让人家脸面上何处啊。 “我叫司徒蕴瑈,是帝歌……小姑姑。” 司徒蕴瑈纠结了一下,还是不要说是朋友吧。 这薛梦琪可是说了,这娱乐圈的那些个记者,最喜欢写的就是大明星的某个朋友。 这朋友的水分,还不是一点点的怎足。 姑姑? 那个总监微微的愣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帝歌有亲人呢。 冥氏对帝歌的保密的态度,那可是算得上国家级的了。 帝歌除了这一个名字,没有人知道他的任何消息。 那些大家所人熟知的一切,都是官方放出来的。 这还是第一次有帝歌的亲人站出来的,而且这个姑姑还不是一点点的小。 看样子,也不过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学生的模样。 帝歌微微的蹙眉,有些不悦司徒蕴瑈刚刚说是自己的姑姑。 “这里不是你来聊家族史的地方,别跟这些人浪费口水。”帝歌很不悦的拽着司徒蕴瑈离开。 又有几个号称是制作人跟导演的上来跟帝歌说话,却被帝歌直接的冷漠眼神扼杀在两步外的距离。 第222章 宴会3 司徒蕴瑈这一次学乖了,什么都没有开口说。 冥醉墨挽着白夜婼娉出现的时候,顿时亮吓了所有人的眼眸。 冥醉墨淡漠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白夜婼娉一脸狐媚的笑容挂在脸上。 男人看到的,都要忍不住的流口水的喷鼻血。都恨不得,那个被搂着的男人,是自己而不是冥醉墨。可是,他们也都只是敢想想,而没有这个行动。 这冥醉墨可是冥氏的总裁,谁敢不怕死的跟总裁去抢这个女人。 那些个女明星跟女明星的看到这么一对身影出现,脸上的表情无比的多变。 这白夜婼娉对女人而言,就是头号敌人。 对男人而言,就是可看而不可亵玩焉的女神。 冥醉墨只是对着身边刚刚迎上来的白夜婼瑶的身影,在他耳边似乎在说些什么。 然后白夜婼瑶就在前面带着冥醉墨,往主持人的台上走去。 冥醉墨只是对着白夜婼瑶似乎吩咐了什么,却没有走上台去。 “他在做什么?”司徒蕴瑈俯身在帝歌的耳边轻轻的问道。 “他不想上台致词,让白夜婼瑶代他致词。” 这样的事情,都能找人代劳?他人不是在这里吗?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目光带着疑惑的看向冥醉墨的时候,正好看到薛梦琪勾着百里哲钧的手臂一脸春风满面的走了进来。 司徒蕴瑈随即小心肝的一个颤抖,这一对看起来也是那么的珠联璧合的协调的很。可是,这百里哲钧的爱好,可不是薛梦琪这一款的啊。 紧跟在薛梦琪身后的,就是顾磐柔跟沈嘉凯的身影。 顾磐柔原本一脸微笑的高贵典雅般的出现在大厅,却在入门的时候看到了站在帝歌身边的司徒蕴瑈的时候,整张脸瞬间的垮掉了。 别人进来的时候,都是挽着手臂的绅士女神的走了进来的。 只有帝歌是牵着司徒蕴瑈的手,带着她往吃的地方走去的。 帝歌知道司徒蕴瑈早就饿坏了,见冥醉墨出现,连忙的带着司徒蕴瑈去吃东西了。 帝歌把司徒蕴瑈给拖到用餐的地方的角落边上,连忙的拿盘子给司徒蕴瑈夹东西吃。 “多吃点,等会又舞会什么的,你就来不及吃东西了。”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宴会上估计真正吃东西的人很少,喝东西的人倒是不少。而大家来的目的,肯定不是宴会相聚这么简单的想法。 “每一年的宴会都会请各大导演跟制片人的,所以这里不是光吃饭这么简单的事情。有很多人可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占到某个名导,然后就可以一炮而红的。” 司徒蕴瑈躲在角落里吃着东西,好奇的问道:“那有人成功了吗?” “就看那些带她们的经纪人的本事了,成功的也不少。” 只要不是被冥氏给雪藏的人,基本上都是各凭本事的。 那些名导看中的,后面的一切都只是按部就班的按照流程走的。 只是这成功的中间,付出的代价如果过大的话,冥氏就会干扰。 毕竟,冥氏还不想把自己的企业形象给毁了。 那些个导演什么的,基本上冲着冥氏的脸,也会多多少少的给些面子的。 毕竟,冥氏这一棵大树,也不是他们那么好抱的。 司徒蕴瑈边吃着,边看着那沈嘉凯似乎带着顾磐柔跟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导演的还是制片人的,聊的正欢着呢。 这听薛梦琪说,顾磐柔的身份现在因为炒了几个子虚乌有的绯闻,好像身价有所上位了。 不过,沈嘉凯毕竟不是百里哲钧,这炒作的再厉害,还是没有快得过薛梦琪上位的速度。 薛梦琪寻了一圈,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在那里吃的。 连忙的松开了百里哲钧的手臂,快步的往司徒蕴瑈的那个地方走去。 “蕴瑈,你饿死鬼投胎啊。” 薛梦琪见到司徒蕴瑈那狼吞虎咽的模样,有些恨自己这个好友一副丢人现眼的模样。 不为别的,就为这帝歌在她身边,她就应该注意一点点形象啊。 “我今天除了早上吃了一顿上考场之外,到现在就在来的路上喝了一点点的矿泉水。这会,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了,再不让我吃我就饿死在这里宴会上了。” 司徒蕴瑈塞的满嘴都是吃的,含糊不清的说道:“反正又没有人认识我,我又不是大明星的,要在乎那么多做什么啊。” 这会都是帝歌挡着自己的面前,反正又不怎么看得到。 吃饱了,才是正事。 薛梦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这人知不知道形象问题啊。 这帝歌出现的地方,都是无数双眼睛明着暗着的看着的。 这会她这般躲在这里吃,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双的眼睛先扫过这里无数次了。 司徒蕴瑈一脸茫然了,这薛梦琪用得着这般的激动吗? 白夜婼瑶已经站在台子上讲着开场词了,司徒蕴瑈趁着薛梦琪回头看那讲话的白夜婼瑶,又匆忙的塞了两口吃的嘴里面。 帝歌有些无奈这般的司徒蕴瑈,也只有她还能这般的吃的香。 要是那些有心的女人的话,这会哪里是吃东西的时候,而是准备怎么攀谈的上位了。 这样的司徒蕴瑈,要是自己把她给拉进娱乐圈的话,不知道好不好玩。 致词之后,全场一片掌声。 薛梦琪一回头,就看到司徒蕴瑈伸手扒拉着一只大龙虾,而且已经很奋力的把尾巴给扳下来了。 薛梦琪完全恨铁不成钢了,这般丢人的事情她还真的不知道收敛一点点。 顾磐柔正在跟身边的不知道是导演还是制片人的聊的正欢,一瞥眼睛的就看到那扒着大龙虾的司徒蕴瑈。鄙夷的扫了一眼司徒蕴瑈,随即又对着身边的人笑面如花的。 司徒蕴瑈吃大龙虾的心情,一下子被这个人搞的不好了。 薛梦琪冷哼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沈嘉凯在一直帮你联系着嘛。不就是有几个老板的捧着你的嘛,拽的再厉害,还不是没有白夜婼娉来的红。 “梦琪,你跟她在公司里怎么样?”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薛梦琪,就按照这薛梦琪的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要跟顾磐柔杠上呢。 “现在忙着赶通告拍戏的,我跟她在公司还没有见面过。” 这要是见面了,准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指不定又像上次打起来呢。 “你们跟她关系不好?” 帝歌扫了一眼那个笑面如花的跟着不知道是哪个导演说的正欢的顾磐柔,侧头问身边的司徒蕴瑈。 “也没有不好,只不过是小时候认识一场。”司徒蕴瑈说道。 她跟顾磐柔之间的事情,多多少少的也只能算小时候的打打闹闹的。 “要不要把她给雪藏了?”帝歌问司徒蕴瑈。 “好呀……”薛梦琪想也没有想的就高兴的叫了出来。 “梦琪……” 司徒蕴瑈拉了一下薛梦琪,对着帝歌笑了一下说道:“我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有必要把她往死路上挤吗。” “她也只是靠自己的本事赚这一行的钱,做人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跟梦琪还是不要树敌太多,免得树大招风了。” 这娱乐圈这般乱的,还是不要让它更乱了。 帝歌无奈一笑,这她也想的太天真了吧。 就大哥如今的地位,有几个敢跟他明目张胆的对着干的。 这只不过雪藏自己名下的一个小明星的,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怎么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怎么听都是天大的事情一般了。 “行,听蕴瑈的。蕴瑈说什么,就是什么。” 司徒蕴瑈鸡皮疙瘩一身起,顿时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司徒蕴瑈很想问,大明星你是不是也准备倒我胃口啊? 百里哲钧冷冷的眸子扫了一下帝歌,没有任何的表情。 薛梦琪心里嘀咕,这帝歌跟司徒蕴瑈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这样的帝歌,她还真的没有见到过。 传说的帝歌,什么时候有这般的表情过的。这要是让记者们看到的话,明天准是个大头条的上。 司徒蕴瑈无语的看着场中已经翩翩起舞的身影,有些好奇的寻找了一下冥醉墨的身影。 这都已经开始跳舞了,这身为大boss的冥醉墨怎么却没有跳舞? “在找什么?” 帝歌直接的拦在司徒蕴瑈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醉墨怎么没有跳第一支舞?”司徒蕴瑈有些好奇的问帝歌。 帝歌在听到司徒蕴瑈这般问的时候,随即就变脸了。 “你就这么想看他跳舞?” “他不是总裁吗?这别人都跳了,他为什么不跳?” “蕴瑈,总裁从来都没有在这样的场合下跳过舞,就连出现今天都还是第一次出现的。一般的都是白夜特助代替总裁出席这些场合的,你还是别指望看到总裁跳舞了。” 尤其是你身边有一只快喷火的暴力龙了,那帝歌的表情,活像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什么颜色的帽子一般的。 让薛梦琪更加怀疑,这司徒蕴瑈跟帝歌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我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第223章 宴会4 司徒蕴瑈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单纯的好奇。 这么大的宴会,身为最大的boss,不要献舞一下吗? 这也算是压轴的,也算是开场的吧。 “你要跳舞,我带你去跳。”帝歌说着,就去拉司徒蕴瑈准备往舞池中走去。 “算了,我不会跳舞,我还是吃东西看看好了。” 这里本就是明星璀璨的地方,还是不适合她这么一个小人物在这里搅乱的。 “梦琪,你不要去跳一场吗?”司徒蕴瑈问薛梦琪,然后说道:“帝歌,你可以请我的好姐妹跳一场吗?” 薛梦琪跟帝歌都一愣,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这般的说。 司徒蕴瑈一副带着微微哀求的模样,对着帝歌。 帝歌转身,走向舞池。 “还不来。” 薛梦琪怎么也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听到的话,刚刚帝歌邀请自己? 司徒蕴瑈笑眯眯的推着薛梦琪,“赶快去,趁着他还没有改变主意的时候。” 帝歌伸手,牵着薛梦琪来到了舞池。 看着那舞池中翩翩起舞的身影,百里哲钧站在那里看着司徒蕴瑈。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让帝歌陪着薛梦琪去跳这一支舞的。而目的,就是帮助薛梦琪。 自己带薛梦琪已经让很多媒体开始关注薛梦琪,如果再让帝歌带着薛梦琪跳这么一支舞的话。 那明天的头条,一定是让人轰动的。 帝歌在公开场合的情况下,只带过白夜婼娉跳过舞。 除了白夜婼娉,还没有其她女人能在公共场合中近的了他的身的。 除了这个司徒蕴瑈,这个大家都很在乎的司徒蕴瑈。 “她有你这样的朋友,还真是她的福气。” 本就已经被雪藏的人,这一生想要大红大紫的可能已经是近乎为零的了。 因为她的原因,婼瑶让自己回来亲自带薛梦琪。 因为她的原因,帝歌甘愿被她利用,带着薛梦琪跳这么一支舞。 “哪有,我有梦琪这样的朋友,才是我一生最大的福气呢。” 如果没有薛梦琪,哪里会有如今的司徒蕴瑈。她的人生,根本就没有愿意接近的人。 只有这个薛梦琪,傻傻的跟自己做好姐妹。 百里哲钧目视着那一眼姐妹情深的司徒蕴瑈,沉默。 很多东西,不是他知道就能说的。 很多东西,他也只是看得见,却不知道怎么做。 这个身影,他记得,也认识。 除此之外,都是百里哲垣在处理。 可惜,他的哥哥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如果不是白夜婼瑶一直在身边陪着自己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知道些什么。 说自己是白夜婼娉的经纪人,倒不如说一直都是白夜婼娉在陪着自己罢了。 对于大家来说,他跟失忆也没有什么两样的。 这些年的改变,如果没有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也不会有现在这般的百里哲钧。 “你要不要去忙你自己的?”司徒蕴瑈问百里哲钧。 百里哲钧扫了一眼会场,转身离开了。 司徒蕴瑈耸肩了一下,看样子他应该是真的很忙。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跟薛梦琪在跳舞,一个人蹲在角落忙着吃东西。 一个男人走向司徒蕴瑈,“美女,赏脸跳过舞吗?” 男人自认为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 司徒蕴瑈对着来人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带你跳的。”男人说着,就伸手要去拉司徒蕴瑈。 他以为司徒蕴瑈玩的是娱乐圈女人喜欢玩的那一招欲拒还迎的招,刚刚他才跳完了一支舞,正好看到司徒蕴瑈一个人站在这里吃东西。 以他在娱乐圈的认识,这个女子应该是新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没有见过。 司徒蕴瑈缩回了自己的手,“不好意思,我真的不会跳舞。” 男人见司徒蕴瑈又拒绝自己,随即说道:“想拍戏吗?我们可以边跳边聊。” “谢谢,不过我想她不用拍戏。” 冥醉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司徒蕴瑈跟那个男人同时吓了一跳,这般悄无声息的,轻功呢? 那个男人一见是冥醉墨,随即吓的连忙的说道:“原来是冥总裁的人,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那个男人说完,连忙的跑掉了。 冥醉墨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随即看了一下远处在处理事情的白夜婼瑶。 白夜婼瑶扭头,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这般,又看了一眼那个离去的身影。随即走像了阳台,掏出了手机。 冥醉墨淡淡的微笑的问司徒蕴瑈,“蕴瑈,会跳舞吗?陪我跳一支怎么样?” 司徒蕴瑈想拒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会,我教你。” 冥醉墨说完,随即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来,对着司徒蕴瑈微微的弯腰了一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微微的傻笑了一下。 “那个,我跳错了,或者踩到你的脚,不要怪我。” 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说完之后,司徒蕴瑈把自己的手交到了冥醉墨的手上。 舞池中,原本跳的很好的帝歌,在见到司徒蕴瑈把手交给了冥醉墨,直接的跳错了几个拍。 薛梦琪吃痛的被踩了几脚,疼的是龇牙咧嘴的。 帝歌随即丢开了薛梦琪,直接的不跳了。 薛梦琪吃痛的动了动自己的脚,无奈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跟冥醉墨的身影。 这要是告诉自己,这帝歌跟司徒蕴瑈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的话,她就真的想去跳楼了。 冥醉墨搂着司徒蕴瑈的腰际,慢慢的带着她开始动了起来。 “别紧张,深呼吸一下,随着我的脚步就可以了。” 冥醉墨的话刚刚说完,司徒蕴瑈的脚就已经踩到了冥醉墨的脚上面。 司徒蕴瑈吓的吐了一下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冥醉墨尴尬的笑了一下。 她就说自己不会跳舞,这会还没有开始就踩了人了。 “别紧张。” 冥醉墨搂着司徒蕴瑈的腰际,让她放轻松。 司徒蕴瑈只能笑了一下,她真的不会跳舞。 帝歌走到了刚刚司徒蕴瑈吃东西的地方,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白夜婼瑶走了进来,走到了帝歌的身边。 帝歌放下手上的酒杯,淡声的问白夜婼瑶。 “刚刚那个男人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白夜婼瑶淡声。 帝歌看着暗舞池中一直犯错的司徒蕴瑈,问白夜婼瑶。 “蕴瑈跟我们的关系,看样子不简单。我哥这般的人,都能为了她破了很多自己的禁忌。” “少爷,这些事情都一直是总裁在处理。”白夜婼瑶淡声,装成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帝歌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是他在处理吗?还是,只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罢了。 不是说,自己才是这一切的主导者吗?也许,很多错误的事情,都是自己犯下来的。 顾磐柔看着那被冥醉墨搂在怀中的司徒蕴瑈,妒忌的恨不得撕碎司徒蕴瑈那张微笑的脸。 “磐柔,我们还是去见见导演。” 顾磐柔噎了一口气,随后脸上顿时露出了万人迷的笑容。 晚上,一直玩到很晚,整个宴会才全都散了。 冥醉墨开车送司徒蕴瑈回去的,帝歌只是看了一眼冥醉墨,什么也没有说。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明明是被帝歌带过来的,这会却跟冥醉墨一起。感觉,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背叛帝歌的感觉。 冥醉墨开车送司徒蕴瑈回去,司徒蕴瑈坐在车上掏出手机来。 “发信息给帝歌?”冥醉墨边开车边问道。 司徒蕴瑈也不否认的应声了,“嗯,跟他说一声抱歉。” 帝歌开着车离开,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一下。 拿出手机,是司徒蕴瑈发给自己的消息。 司徒蕴瑈:别生气,我们大家都是朋友。 帝歌看着这几个字,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生气。最后却只能无奈的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帝歌:那你要补偿我。 司徒蕴瑈看着手机上的字,顿时傻眼。 她就知道,帝歌这个瘟神就知道得寸进尺的。 “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吃早饭。” “啊?” 司徒蕴瑈拿着手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明天我接你去古言研究所,你不要去吗?”冥醉墨微笑的说道:“考试都已经结束了,那个棺材还要你跟你的陈教授继续研究呢。” “那个,是不是又死人了?”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问道。 “放心好了,我会一直都在。要是我不在,帝歌跟婼瑶都在你身边的。而且,出事的人都是酒驾,跟那个棺材没有任何的问题。” “我是知道这些东西太过迷信,我是担心薛梦琪知道了之后,担心我。” 她本就是研究这些东西的,不太相信有迷信这一说。 可是,梦琪不同啊,要是被梦琪知道后续还有很多可能的话。 到时候,梦琪肯定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 “放心好了,后序不会有问题了。你跟陈教授的安全,我给你保证,用冥氏来保证。” 第224章 我知道你的意思 司徒蕴瑈听冥醉墨这般说,反而倒是不好意思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 “好了,你就别解释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车子停在了司徒蕴瑈小区的楼下面,冥醉墨俯身过来解开司徒蕴瑈身上的安全带。 “明天见。”司徒蕴瑈拉开车门下了车。 “明天见。”冥醉墨对着司徒蕴瑈说道,随即开着车的离开。 司徒蕴瑈大大的吐了一口气,随即转身准备进去。 后面,却有两束灯光直接的打在自己的身上。 司徒蕴瑈回头,就看到车上面走下来的身影。 司徒蕴瑈想说,怎么到哪里都可以看到这人阴魂不散的身影? 顾磐柔摔车门,快步的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后面的沈嘉凯拉都没有拉的住她的身影。 顾磐柔上前就是一巴掌的给司徒蕴瑈,打的司徒蕴瑈耳朵嗡嗡嗡的响。 顾磐柔还想给司徒蕴瑈一巴掌,却被司徒蕴瑈给抓住了她的手。 顾磐柔整个人狰狞的像什么似的,怒火的眸子瞪着司徒蕴瑈。 沈嘉凯连忙的拉着顾磐柔,“好了磐柔,打人也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 顾磐柔这才愤怒的甩开司徒蕴瑈的手。 司徒蕴瑈完全是搞不清楚状况,莫名其妙的被眼前的人给煽了一巴掌。 “顾磐柔,你要像泼妇一般的撒野也,能不能重新去找一个对象?这都十几年了,你不嫌累吗?” 司徒蕴瑈嘲笑般的问道,“你不嫌累,我都嫌累。抱歉,我没有功夫陪你们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司徒蕴瑈,你说什么?” 顾磐柔顿时高了几个调的,如喷火龙一般的,张牙舞爪的恨不得上前撕了司徒蕴瑈一般。 沈嘉凯只能在后面死命的抱着顾磐柔,省的顾磐柔一个冲动又跟司徒蕴瑈打起来。 眼前,这不是打架的时候,他们是来解决事情的。 “你们要玩,你们玩。抱歉,我现在没有那个时间来陪你们玩。” 她明天早上还要去冥氏的古言研究所,哪里有空陪这两个人大晚上的发神经病。 “司徒蕴瑈,你别以为爬上冥总裁的床,你就高高在上了。你以为靠着帝歌为跳板,就可以稳拿冥氏总裁夫人的位子了?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会看着你哭,看着你像狗一般的求饶。” 司徒蕴瑈离去的脚步顿住,一个转身对上那快杀人一般表情的顾磐柔。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爬上谁的床,顾磐柔,你说话尊重一点。如果你还以为我是小时候任你们欺负的司徒蕴瑈的话,抱歉,那个司徒蕴瑈早就已经死了。” “好了,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好不好。” 沈嘉凯拉着顾磐柔,带着瞧不起的眼神看着司徒蕴瑈。 那眼神似乎在说,这娱乐圈都是这般的,上位最快的也就这种方法了。 你司徒蕴瑈什么都没有,凭什么一下子就得到这些响当当的人物青睐,还不是因为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的。 “司徒蕴瑈,如果你的目的是让磐柔在这个娱乐圈没有立足之地的话。你够狠,你也快做到了。” “不过,你要知道,这娱乐圈不是冥氏一个独大的。还有一个跟冥氏旗鼓相当的集团,不见得就希望磐柔这般的消失在娱乐圈。你做这些,最好想一下后果是什么。” 什么跟什么啊? 司徒蕴瑈被沈嘉凯说的是一头雾水的。她又怎么了顾磐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徒蕴瑈感觉,这两个人一直在扮演疯子的角色。 “那个今天晚上邀请你跳舞的导演,被冥氏刚刚处理了。明天早上,属于他的黑色绯闻就会占了所有娱乐报纸的头条。”沈嘉凯酸不拉唧的说道。 “他刚刚准备导演一部戏,而我跟磐柔正好跟他达成共识,准备让磐柔出演这部戏的女一号。司徒蕴瑈,如果不是你故意的这么做的话,白夜婼瑶根本就不会去处理这个导演。” 什么跟什么啊? 司徒蕴瑈完全晕了。是有一个导演要自己陪他跳舞的,还说有戏要谈的。 却被冥醉墨给拦了,当时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啊。 “我不知道。” 沈嘉凯说道:“你不能用你一句我不知道,就否决了磐柔在娱乐圈的一切。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薛梦琪被冥氏如今捧的有多高?“ 沈嘉凯抱怨冷声,”当时也是因为磐柔,薛梦琪被雪藏。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薛梦琪的成功,就会让磐柔有多难走这条路。如果说这是你的报复的话,司徒蕴瑈你做到了。” “我真的没有。” 司徒蕴瑈百口莫辩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这薛梦琪当时被雪藏的时候,还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两个人。 如今,薛梦琪如日中天的了,他们又跑过来怪罪自己?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这两个人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我真的没有想对顾磐柔你怎么样,薛梦琪当时被雪藏的时候,我想原因你们比我清楚。现在冥氏捧她,那是冥氏的事情。” “我不是冥氏的总裁,无法决定这一切。如果你们认为,我司徒蕴瑈一个人只要说一句话就可以改变冥氏总裁的所有的决策的话,那你们就这般认为好了。冥氏总裁在你们眼中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这冥氏总裁的传闻是什么样的,她如今也多多少少的听闻到了。 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就能左右他的一切,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嘉凯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脸上顿时难看了很多。 他又怎么不知道冥氏总裁是什么样的人,就如司徒蕴瑈所说,哪里是一个人的一句话就能改变他的决策的。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司徒蕴瑈,薛梦琪怎么可能才雪藏之后变成被百里哲钧这样的经纪人带。 百里哲钧只带过白夜婼娉,而且直接的把白夜婼娉带到如今的这个地位。 如今他又全力的带薛梦琪,保不准的这薛梦琪就是下一个白夜婼娉。 “蕴瑈,不管怎么说。磐柔的演艺事业不能倒,你既然跟总裁还有白夜特助认识一场,就帮磐柔把这个角色给找回来。如果不是你的,这个角色磐柔也不会丢掉。”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是那种躲着还是会中枪的人。 “我尽量吧。” 司徒蕴瑈摸着自己有些发疼的脸颊,心里郁闷死了。 “要不蕴瑈,你现在就打电话跟他们说一下?”沈嘉凯看着司徒蕴瑈说道。 司徒蕴瑈无语,这是担心她不打呢?还是担心她背后玩什么花样呢? 司徒蕴瑈掏出手机,翻出冥醉墨的电话号码,刚想打过去。随即一下,还是算了,又找到了白夜婼瑶的电话。 司徒蕴瑈祈祷,现在打过去不会打扰到白夜婼瑶跟百里哲钧的好事。不然的话,她真的想挖一个地洞直接的钻下去得了。 手机里嘟嘟嘟的响了两声,白夜婼瑶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蕴瑈,有事?”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沈嘉凯跟顾磐柔那一脸急迫的想知道答案的模样,只要硬着头皮的问了出来。 “那个,婼瑶,我现在没有打扰到你吧?” 白夜婼瑶看着那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的百里哲钧,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了窗前。 “没有打扰到,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 “今天晚上的那个导演……” “这件事蕴瑈你不要管,听话。” 白夜婼瑶微微的蹙眉,这会是谁多事告诉司徒蕴瑈了?还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不是,我不是问那个。我是想问,他是不是准备拍一部戏啊?” 白夜婼瑶微微的挑眉,百里哲钧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蕴瑈想拍戏?” “不是我想拍戏,我是听,听磐柔说的。她说她今天晚上跟嘉凯约了导演准备谈戏约的事情的,却被别人告知这导演不见了。那个……那个……” “那个因为是我最后跟导演见面的嘛,所以他们来问我导演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又不是圈子里的人,所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还是第一次自己说谎能说的这般顺溜的,这都要拜沈嘉凯跟顾磐柔所赐。 白夜婼瑶淡淡一笑,似乎有些无奈司徒蕴瑈这般说。 “嗯,是有这部戏。” “那我能问一下,这戏是不是不拍了?”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戏现在是冥氏准备当成年度大戏来拍的,后续的话的都会是我来处理这些。” “那女主角的事情……”司徒蕴瑈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支支吾吾的。 “不是已经决定了是顾磐柔了吗?要是蕴瑈你要拍的话,就换蕴瑈好了。” “不不不,别开玩笑了。” 要是自己去拍的话,保证你亏的连本钱都赚不回来了。 “蕴瑈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我只是确定一下是不是磐柔演这部戏的女主角。”司徒蕴瑈连忙的说道,对于他们,她哪里敢有事。 第225章 意外之人 “公司这两天会找她跟沈嘉凯谈戏约的问题。” “那谢谢你了婼瑶,打扰了。”司徒蕴瑈连忙的道谢。 “没事。” “再见。” “嗯,蕴瑈再见。” 白夜婼瑶说着,按了手机。 百里哲钧站在他的身边冷漠的看着眼前灯火一片的远处,那如长龙一般的灯火,亮了眼前的一片。 “婼瑶,很多年了。” 白夜婼瑶伸出长长的手臂,把百里哲钧抱到自己的怀中,低声的轻喃道:“还知道很多年了,还舍得这般的丢开我吗?” “婼娉一个人去找他,我不放心。”百里哲钧淡声。 “马上就要出现了,到时候不知道这里又会变成什么样。” 百里哲钧沉默,任由白夜婼瑶的这般的抱着。 司徒蕴瑈收回手机,沈嘉凯就急切的问道。 “怎么说?” “那部戏的女主角还是顾磐柔,冥氏准备把那部戏当成年度大戏。所以,你们血口喷人之前,能不能先搞清楚状况?” 自己这般的白白的挨了一巴掌,想想就感觉憋屈。 “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们两位自便。” 司徒蕴瑈说完,转身离开。 顾磐柔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司徒蕴瑈,别以为这般我就会相信你。” 司徒蕴瑈淡笑了一下,谁要你的相信。 搞的自己好像多值钱似的,难道你们忘了,我们根本就不是朋友。 沈嘉凯拉着顾磐柔,哄道:“磐柔听话,我们先回去。” 后面的情况怎么样,司徒蕴瑈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把那两个人给关到了大门的外面去了。 上了电梯,直接的按了自己的楼层。 等自己回到房间的时候,打开房间的灯的时候,楼下的人已经开着车的扬长而去了。 洗了一把澡之后,司徒蕴瑈把自己给扔到了大床上。 想想明天能接触到那个被自己砸到的棺材,司徒蕴瑈就有些兴奋的睡不着觉。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一会的,就是没有任何的睡意。 想想那没有任何接口的棺材,司徒蕴瑈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才有那般天才的本事。 能把一个人葬在里面,却又没有任何的把人放进去的痕迹。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棺材的花纹,冥醉墨一身白衣的站在棺材面前。 血腥妖治邪魅一般的红眸泛着妖邪的光芒,看着棺材中的身影。 胸口微微的敞开着,露出完美的胸肌来。 那完美的胸肌上,却有着银血蝙蝠的刺青。 什么时候,你才愿意醒来? 我已经找到了钥匙的转世,只要你醒来,很多东西就可以再一次选择。 只要你醒来,我们就可以再来一次。 逆天而为,如果再失败的话,代价就是我们都消失。 你愿意雪歌测底的消失在你的生命中吗? 你还是只是想这般的长眠到永久,就这般的让属于雪歌的一切,让别人给代替了去。 你会是弱夫吗? 他们都已经慢慢的苏醒了,到时候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如果再一次的伤害到属于雪歌的一切,你舍得吗? 棺材似乎微微的震动了一下,轻微的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冥醉墨红色的眸子泛着妖邪的光芒,慢慢的暗淡了下去。 赶快醒来吧,她明天就开始出现在这里了。 冥醉墨收回自己的手,血腥的红色妖邪的眸子慢慢的变成了墨色,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发丝也变成了墨色短发。 转身,白色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这一片空洞的空间内。 那似有似无的叹息,似乎在回答刚刚的述说。 烟雾朦脓的地方,她看不清到底是哪里。 那满眼看到的颜色,除了血腥的红色,没有了其他的颜色。 似乎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有些空洞的让她心里没有一丝的着落。 一身白衣的身影,她看着那白色的身影心痛的浑身麻木的在这里飘荡,带着无心的失魂落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白色的身影是那般的熟悉,熟悉的她完全可以认为是生活在自己身边的人。 白色的衣裳上已经染了很多想鲜血,修长的手指上沾上了猩红色。 长发披着,她无法看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 修长的身影似乎告诉她,这个身影应该是个男子。 不过,那气息太过妖孽,让她无法判断这个身影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 如果抬头的话,如果长发不遮住胸部跟脸的话,也许她能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谁。 看着这失魂落魄的身影,她的心都跟着揪着无法呼吸了。 自己似乎就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那身影。 那个身影抬起自己猩红色的手,慢慢的放到嘴边,轻轻的舔了一下。 随即对着她抬眸了一下,露出一个妖孽的笑容,冰冷的眸子中没有任何的温度,冷的直透她的心底。 司徒蕴瑈一个惊吓,直接的坐了起来。 心跳的砰砰响的,额头是一头的冷汗。 这做的是什么梦,吓死人了。 那梦中的白色的身影,到底是谁啊? 那冰冷的眸子,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一般的阴寒,这是人应该有的眸子吗? 而且,那眸子的颜色,好像是红色的。 司徒蕴瑈一个激灵,这人哪里有红色的眸子,又不是带美瞳的。 完了,一定是最近科幻大片看多了,所以自己睡觉都产生幻觉了。 揉了揉自己因为做了一夜梦而发晕的脑袋,司徒蕴瑈嘀咕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走到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微微的黑眼圈的。 昨天睡的太晚了,又做了一夜的梦,这会人都变成霜打的茄子了。 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做噩梦了? 好像自从砸了那个棺材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噩梦了。 怎么现在又开始了…… 想想以前做的噩梦,自己就要泪奔。 自己老是看到一下乱七八糟的怪力乱神的东西,也就是因为这些怪异的噩梦,才让自己坚定这世界上压根就没有鬼怪这一说的。 抓了抓自己如鸡窝的头发,挤了牙膏有一下每一下的刷着牙。 一连串的洗脸的动作做完了之后,司徒蕴瑈梳了一下头发。 夏天到了,天气不是一点点的热。 长发齐腰的披肩发,被司徒蕴瑈一把全都束起来,束了一个大马尾的。 刚刚洗好脸,司徒蕴瑈正准备自己给自己做一个营养一点点的早饭的。 手机就欢快的唱着歌的,在床上扒拉着。 拿起手机一看,是冥醉墨的电话号码。 “喂……” 司徒蕴瑈划开触摸屏的键盘,淡淡的问候了一声。 “早。” “起来了?” 坐在车内的冥醉墨把车停在了小区的外面,远望属于司徒蕴瑈的房间。 司徒蕴瑈一边夹着手机,一边打开衣柜的门,手上在拿着衣服。 “嗯,刚刚起来。” “我在楼下等你,快些一下,一起去吃个早饭。” “哦,给我十分钟的时间。” “嗯,不急。” “马上就好。” 司徒蕴瑈说着,就把手机给丢到了床上。拿起从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t恤跟短牛仔裤。 抓起丢在床上的手机,拿起挂在墙上的包包,穿起放在门口的运动鞋。 司徒蕴瑈拉开门的,随手又把门给一下子关上了,快步的往电梯那走去。 急冲冲的跑下楼的,就看到远处的那一亮白色的跑车。 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阳,司徒蕴瑈直接的一路小跑的冲了过去。 拉开车门,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等很久了吧?” “没有,刚刚快到楼下的时候我才打电话给你的。这会,也是刚刚到。” 冥醉墨一打方向盘的,转到了车身的开了出去。 “要吃什么?” “稀饭。” 平时自己早上就吃这些东西的,再不然的话就是自己给自己煎荷包蛋一个的。 “带你去吃稀饭。” 冥醉墨说着,脚下一踩油门的,飞奔而去。 车停在了上一次吃中饭的地方,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这私人会所的地方。 上一次一顿饭,吃掉了那么多的零。 这一次,难道还要故态重演吗? “那个,找个普普通通的地方,随便的吃吃就好了。” 这一吃就是几个零的,司徒蕴瑈想想都感觉有些头皮发麻的。 冥醉墨淡淡的一笑,伸手解开司徒蕴瑈身上的安全带。 “别担心吃穷了我,这里的东西都还不错,我想应该都是你喜欢吃的。” “可是……” 是有很多的东西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可是看到那上面的价格。她再喜欢吃,也不敢说自己喜欢吃了啊。 这吃一顿饭,还不如把自己给买了得了。 “走啦,这里是冥氏名下的,所以别担心要花钱。” 冥醉墨说着,人已经下了车。 司徒蕴瑈一愣,这是他的地盘。靠,资本主义杀人不见血啊。这么贵的价格,他都能定的下来。 跟在冥醉墨的身后,司徒蕴瑈感叹,她又吃了一顿杀人不见血到处都是零的早饭。 小心肝不停的颤抖啊,这要自己打工多久,才能这般奢华的吃一顿。 不过,让司徒蕴瑈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里竟然能遇到意想不到的人。 第226章 饿死你活该 吃好饭出去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人让司徒蕴瑈顿住了脚步。 修长的身影挡住了司徒蕴瑈的去路,司徒蕴瑈原本是跟在冥醉墨身边的,倒是没有在意有谁在自己的面前。 直到去路被挡住了,司徒蕴瑈才抬眸了一下。在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司徒蕴瑈的整个脸上的表情全都变了。 “血白……”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一头白色的长发,一身白色休闲的打扮。 完美比例的身材,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光彩。高挺的鼻翼,性-感的嘴唇扯动着完美的弧度。 邪魅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忧伤,泛着桃花的暧-昧正看着眼前的冷漠身影。 这个身影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是在两年前,自己十八岁的生日那天。 记得当时自己跟薛梦琪在庆祝自己的生日,而这个身影喝的是醉的一塌糊涂的。 当时自己跟薛梦琪没有办法,深更半夜的只能把这个烂醉如泥的血白给拖回了宿舍。 没有想到,这个家伙一待,竟然能要死不活的待在她们的地盘上蹲了三个月。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天下竟然会有这般死不要脸的人,就那般的死皮赖脸的蹲在她们的客厅睡了三个月的。 不过,房租他倒是付了不少,差不多可以把薛梦琪这住的房子给买下来了。 接触中,她也慢慢的明白了,这个血白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孩,这会估计跟家里人在闹矛盾呢。 所以,光有钱,就是不愿意离开。不过,血白对自己的所有事情倒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司徒蕴瑈只是从他花钱的手脚中感觉的出来,这个人应该是有有钱人家的孩子。 后来,三个月之后。他就留下一句‘我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一头白色的长发,估计这天下也就只有他能把一头白发演绎的这般的唯美了。 冥醉墨看到血白的时候,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 “女人,好久不见。” 血白露出迷人的笑容,桃花眼水汪汪的神情的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个惊悚,又来了。 他倒是还真是自觉的又开始乱放电了,就忘了以前被自己跟薛梦琪联手起来打的日子了。 没事那般的臭屁,经常被她跟薛梦琪练手用。 “是好久不见了,你来吃早饭?”司徒蕴瑈随口的问血白。 血白伸手,一把勾着司徒蕴瑈的脖子。 “这不是知道你来这里吃早饭的,我就寻着你的身影来了。” “得了,你就别把自己的鼻子比喻成狗鼻子了。这隔着千山万水的,你当你有千里追风的狗鼻子呢。”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这样的司徒蕴瑈,他还是真的少见。已经完全没有了属于雪歌的淡然了,她毕竟不是真正的雪歌。 血白抗议了一下,“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都车见车爆胎的绝世大美人的,怎么可有有那般低等的鼻子是吧?行,你鼻子是镶金子的,所以你能寻找的到我。” 司徒蕴瑈说着,拍开勾着她脖子的血白的手臂。 “我就是找的到你,只要想到你,我心里就是有声音在告诉我,你在这里。”血白死懒着的就是不愿意松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无力的翻白眼,当年自己把他给拎回去的时候,他当时说的也是这些屁话。 那个时候的血白一直都在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一种感觉。 只要自己想到她,就能大约的知道她的身影在哪里。而且,每一次还都是那般的邪门的都很准的。 害的自己都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被血白给装了跟踪器的,害的那一段时间自己疑神疑鬼了好一段时间。 都有些怀疑,这血白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跟着自己。 “然后呢?” 司徒蕴瑈心中翻白眼,才不相信血白的话。 “然后啊,然后我就找到你了呀。” “那你这两年在哪里的?” “那一次回去的路上,我叔叔说我出了车祸,直到前两天我才醒来的。我一醒来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你。要不是我叔叔让我再休息两天的话,我前两天就来找你了。” 血白有些无奈,这不是他的错。谁知道当年回家的时候,自己就不省人事的呢。 “蕴瑈,我们先走吧。” 冥醉墨淡声,有些不想司徒蕴瑈跟血白说的过多。 “女人,他谁啊?” 血白微微的扫了一眼冥醉墨,顿时感觉一种不寻常的气息。 这个人的气息,给自己的感觉更像是…… 血白微眯了一下眼眸,不由自主的把司徒蕴瑈给护到了自己的身边,带着警惕看向冥醉墨。 血白在司徒蕴瑈耳边轻声的问道:“他没有怎么你吧?” “他是我朋友。”司徒蕴瑈说道。 血白叫嚷了起来,“女人,你什么时候交朋友的。我不是说了吗?除了我,你不可以找别人做朋友。” 司徒蕴瑈:…… 血白,你可以别这般傲娇的像什么似的吗? 这地球缺了你,还是转的,真是没有教育好的孩子。 你叔叔呢? 赶快的把你给拎回家去得了。看你那一脸像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给抢了得模样。 亲,我是人,也有选择交朋友的权力。 “小屁孩的,别一副大人的表情,不适合你。” 叫血白小屁孩的原因是,当时她跟薛梦琪问他有没有身份证的时候。 他说,自己没有那个东西。随即,薛梦琪跟自己就把血白自然而然的认为比她们小了。 只有还没有成年孩子,才不要时时刻刻的带着自己的身份证。 “女人,你对得起我吗?” 血白不干了,开始撒娇了。 司徒蕴瑈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心口颤抖。 血白,你站起来可是比我高。而且,还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你一个大男人的害不害臊啊啊? “醉墨,能带血白一起吗?” 司徒蕴瑈问身边的冥醉墨,她也不确定他能不能答应自己的这个无理的要求。 “走吧。” 冥醉墨对于司徒蕴瑈的要求,有些无奈的淡声。 “谢谢。” 血白很不爽的瞪了一眼冥醉墨,最后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摇晃。 司徒蕴瑈很不爽的怒瞪了一眼血白,让他给自己安份一点点。 冥醉墨微微的蹙眉,两年前出现。然后又被沉睡了,最近才刚刚醒来。 是因为他要出现了吗?还是只是单纯的出现在这里? 叔叔! 血白叫他叔叔。血白,你还记得曾经吗? 到底,逆天的下场有多少忘记了曾经? 自己,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大家记得曾经。 那块灵玉,到最后跑到哪里去了? 到底要用多久,才能寻的禁锢雪歌元神的所有灵玉? 雪歌,你应该等的很急了吧? 身后,是血白不时的缠着司徒蕴瑈的场景。 司徒蕴瑈无奈的瞪了一眼这个心智不全的血白,都这么大的人了。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的,竟然还能这般的撒娇。 司徒蕴瑈感觉,这男人压根就是一个祸水。 跑车扬长而去,司徒蕴瑈闭上眼睛不理会后面一直跟自己唧唧歪歪的血白。 血白逗弄了司徒蕴瑈一会,见司徒蕴瑈压根就不理自己。撇撇嘴之后,脑袋可怜兮兮的搁在司徒蕴瑈的肩膀上。 “我还没有吃早饭,肚子好饿。” “谁让你不说的,忍到中午吃早饭。”司徒蕴瑈没好气的说道。 血白随即委屈了,桃花眼水汪汪的都快掉金豆子了。 “女人,你听我的肚子都在咕咕叫的。”血白说完,他的肚子就很配合自己的叫了两声。 司徒蕴瑈要抓狂了,遇上血白,比遇上那个难伺候的帝歌还要麻烦。 这血白完全就是一个小孩子一般的,都要自己哄骗的。 这般心智的血白,她很多时候怀疑这血白是不是弱智。 身高马大的,怎么看都已经是成年人的。 怎么说话,做事的,怎么看都像一个没有成年的人做的事情,看他样子又不像一个弱智啊。 “饿死你活该。” 司徒蕴瑈没好气的说道,却开始在自己的包包里掏东西了。 一般的,自己都会在包包中放一点点休闲食品的,为了防止自己看书看过他的忘了吃饭。 司徒蕴瑈掏出一包小饼干的,塞到了血白的手上。 “就只有这个,你将就一点点吧。” 血白拿着饼干,看着司徒蕴瑈。 血白:…… 这女人比以前有冷血多了,为什么啊?为什么她就能做到这般。 血白想咆哮,多少女人想自己这般对着他们撒娇的。 也就只有这个女人,每一次自己撒娇,都当成自己神经病的。 “女人,你脑子一定有问题。” 血白无奈,拿着饼干的缩回了自己的脑袋。他又不是真的饿,让他十天半个月的不吃东西,他也不会饿死。 司徒蕴瑈不想理血白,到底是谁的脑子有问题啊。 “血白,你就算十天半个月的不吃,也不会饿死的。这一招撒娇,对她是没有用的。” 冥醉墨有些无奈的说道,眼前浮现了当年刚刚出现的血白。 第227章 异常 当年的他,也是这般的傲娇。一天到晚的缠着雪歌撒娇,可没有把自己跟帝歌惹毛过。 他们三个,就为了这屁大的一点点的事情,时不时的就是一场武斗的。 每一次输的准会是血白,然后他就特傲娇的拖着自己受伤的身子去找雪歌撒娇。 每一次,都被自己跟帝歌所不耻他的所作所为。 可是,没有办法,他每一次都能成功。 害的他有一段时间都在想,要不要自己也自残一下,去博得雪歌的关心。 这个血白,害人不浅的。 血白怒瞪了一眼冥醉墨,他就说感觉这个人的气息不正常。 看样子自己猜测的应该是对的,他压根的就不是正常人。 这不是正常人的出现在女人的身边,一定是有不同寻常的目的。 要是他要加害女人,那要怎么办? 不行,自己要把女人带走。省的自己要是哪一刻时间不在的话,那女人岂不是很危险了。 “血白,你果然不是正常人。”司徒蕴瑈很认真的说道。 血白泪,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可是,他不是正常人,他也不敢跟司徒蕴瑈说啊。 他怕自己,会把司徒蕴瑈给吓死。到时候,他去哪里去赔应该司徒蕴瑈给自己啊。 “我当然不是正常人,我是帅哥。” 司徒蕴瑈:…… 血白,你还可以更无耻一点点吗? 跑车在古言研究所的门口停了下来,冥醉墨刚想给司徒蕴瑈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血白就已经先一步的给司徒蕴瑈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女人……”血白讨好的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无奈,这点都要自己说一些奖励的话吗?血白,你还可以再幼稚一点点吗? 司徒蕴瑈推开车门,直接的下车了。 血白见冥醉墨也下车了,连忙的下车。哀怨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委屈的像一个小媳妇一般的。 冥醉墨对着司徒蕴瑈轻柔的淡声的说道:“进来吧。” 司徒蕴瑈快步的跟了上前,血白死命的拽着司徒蕴瑈的胳膊。 司徒蕴瑈无奈,回头对着那个头跟冥醉墨一般高的血白。 “我说你能不能快点啊?” 血白撇撇嘴,只好跟在司徒蕴瑈的身后。 进了古言研究所,走过那一道道的电子监控门的,最后走了进去。 偌大的几百平米的空间中,只有一个被自己砸出来的棺材安安静静的放在那里。 陈教授正穿着一身白大褂的,手上拿着放大镜的,地上放着是手绘的草稿图的。 陈教授正在仔仔细细的检查着棺材上的每一个图案的,希望从哪个地方可以看到衔接点,解开这古人到底是怎么把棺材能封死成这般模样的。 血白看到那个棺材的时候,微微的一个怔愣。 这棺材…… 自己,似乎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般。 “这棺材你见过?”司徒蕴瑈轻声的问身边的血白。 冥醉墨听到司徒蕴瑈这般的问血白,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没有任何的表示。 这个棺材,如今大家都记得的话,又怎么会没有见过。 只可惜,真正记得的人,都已经在逆天的时候忘了。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大家。 让大家都寻回那失去的记忆,然后回去。 看看,到底有没有办法唤醒真正的雪歌,让那把钥匙起了作用。 如今,大家只能茫然的等着这最后的结果。 “不知道,看的感觉蛮好看的,尤其是上面的花纹,很漂亮蛮喜欢的。” 血白嬉笑的对着司徒蕴瑈说道,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摇晃了一下。 司徒蕴瑈:…… 棺材上的花纹很漂亮!! 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应该想笑,还是想哭。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的话,有人喜欢棺材上的花纹。 “女人,你今天要做什么?” “研究这棺材。” “这棺材有什么好研究的?” 血白不解了,这一个破棺材的,有什么好看的。难道里面有什么好的东西,所以女人比较喜欢。 女人好像一直都很喜欢这里面的东西的,不管是什么破烂的,她都会当宝贝的。 一想到这个,血白一步上前,直接的抬手就啪的拍上去了。 司徒蕴瑈一惊,已经知道血白想做什么了,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啪的一声,血白感觉自己的手有些麻一点点的。而那棺材,此时却安安稳稳的蹲在那里,什么反应都没有。 陈教授已经是吓的一脸的死灰了,这要是给毁了。那比毁了他还要让他来的心疼,这好好的一个宝贝,怎么可以就这般毁掉。 冥醉墨倒没有什么反应,似乎知道要是让血白见到了,肯定会有这般的模样一般。 司徒蕴瑈已经傻了,还好没事。要是有事的话,她一定要杀人的。 随即,司徒蕴瑈似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原来当时自己没有砸坏棺材,是因为这个棺材实在是太结实了。 血白咦了一下,看向自己的手。 “没有坏?” 血白不确定了,自己来一掌的话,是个人的都可以被打散架的了。 “这什么木头做的?”血白好奇的问司徒蕴瑈。 “我也不知道。”司徒蕴瑈说道。 当时自己把这个棺材砸处出来之后,自己就住院了。 再后来自己看到的时候,都是在电脑上看到图片的。 再次见到这棺材的真面目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了。 “这棺材上的图案,是蝙蝠吧?”血白研究了一下,说道。 “应该是没有进化之前的蝙蝠。”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要说是蝙蝠的话,只能说是没有进化之前的蝙蝠了。 这要是现代的蝙蝠,哪里有一只跟这个一样的。 “这不是普通的蝙蝠。”冥醉墨淡声。 血白点点头,是不是普通的蝙蝠,看的特别的眼熟的感觉。可是,就是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的。 血白纠结的蹙眉,目光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随即想了起来,这蝙蝠自己睡觉的时候,在梦里面看到过的。 “哈哈,我记得在哪里看到过的了。”血白高兴的笑了起来。 “哪里?”司徒蕴瑈问道。 “我睡觉的时候,做梦看到过的。不过,我记得是白色的蝙蝠。” 司徒蕴瑈无语,这人做梦,还能看到这种不知道是变种了,还是没有进化的蝙蝠。而且,还能做梦做到是白色的。 司徒蕴瑈想问,这有白色的蝙蝠吗? 冥醉墨听血白这般说,淡声的问道:“除了蝙蝠,还能做梦看到什么?” “一个感觉应该是特别好看的女人,不过我没有看到过她的脸。” 血白说完,随即发现自己跟冥醉墨说了什么。 血白有些老不高兴的,瞅了一眼冥醉墨。 “关你什么事。” 冥醉墨淡然,只是看着棺材一样。 “蕴瑈,能感觉到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异常?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什么异常的地方都没有啊。 冥醉墨见司徒蕴瑈这般模样,知道什么都没有可能。 看样子,还是自己操之过急了点。只能这般慢慢来了,希望她能用最快的速度唤醒这棺材里的身影。 陈教授在血白暴力的对棺材下手之后,见棺材还是原封的模样,感叹这棺材的材质实在是太好了。 难怪当时司徒蕴瑈那么重的砸下去,整个人都砸的那么多天的没有醒过来,都没有把这棺材给砸的哪里有什么问题。 这到底是什么木头做的?看样子有些像楠木的,可是感觉却又有那么不像。 这棺材的材质,不是一点点的好。 古代人有这个技术,简直是不敢想象的。 这将对历史的真实性,带来很多的依据。 如果解开这个棺材的话,又能为世人对历史上的一切,进一步的得到最真实的答案。 “蕴瑈,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直接打电话给我。这里,先交给你了。我还有事,晚上要是回去的话,打个电话给我,我来接你。”冥醉墨说道。 “嗯,我会的。”司徒蕴瑈应声。 “那我先有事了。”冥醉墨淡声,对着陈教授微微的点头了一下。 血白很不爽的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女人喜欢,他也给女人挖两个棺材来,让女人好好的研究。 看着冥醉墨离去的身影,血白拦在了司徒蕴瑈的面前,挡住了司徒蕴瑈的视线。 “你都一直看着他,都不看我。” 血白不悦了,很不高兴了。 司徒蕴瑈直接的鄙视了一眼血白,这么大的人了,还小孩的心智。这人又不是弱智的,至于这般吗? 血白不爽了,凭什么看冥醉墨那般,对自己却这般的不耐烦。 “女人,你不喜欢我了。” 司徒蕴瑈无语,好像她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的似的。 “女人,我就知道你喜新厌旧。” 司徒蕴瑈直接漠视了血白,算了,她还是研究这棺材吧。 “女人……”血白抗议的叫了一声。 “找个角落自己蹲去,要不然就给我回去。” 司徒蕴瑈嫌烦了,这人一天到晚的女人,女人的。 是不是没有断奶啊?还要给他找一个奶妈去了不可。 第228章 星宿排列 血白沉默了,见司徒蕴瑈好像真的生气了。随即傲娇了一下,走到了棺材的旁边,直接的蹲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了戳的。 司徒蕴瑈见血白这般,当成没有看到。反正这棺材比较的结实,你戳也戳不坏的。 “陈教授,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司徒蕴瑈问陈教授。 陈教授摇摇头,他还是没有办法见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感觉这个棺材没有任何的接口。 这自己能想到的各种棺材入葬的方式,自己已经想了。 按照那些个纹路的,他也试着在找接口处,却任然是一无所获的。 “跟我们所有出土的棺木都不一样,匪夷所思。” “不会是外星人的产物吧。”司徒蕴瑈说道。 陈教授抬眸,微微的摇头。 “蕴瑈,就别开陈教授的玩笑了。”司徒蕴瑈一笑,“陈教授,这般愁眉不展的一直用放大镜的看这棺材,也不是个办法的。先休息休息,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能解开这些的。” 这冥氏又不允许用高科技查这些东西的,这不是完全的在逗能别人嘛。 “陈教授,真的不能用仪器来测试一下吗?” 只要仪器扫描一下的话,基本上里面是什么的,立马就知道了。而且,在仪器的扫描下,再细小的缝,也可以查的出来的。 “冥总裁不允许,而且这种古味的东西。倒也真的不要跟现在的高科技搅合在一起,我们还是尽量的能找到纹路吧。就怕啊……” “怕什么?” “这个棺材,真的没有任何的接口,而是一个整体的。” 司徒蕴瑈傻眼,这陈教授都这般说了,这不会真的是一个毫无接口的棺材吧?那这棺材里如果有东西的话,这又是怎么放进去的? 蹲在一旁画圈圈的血白撇撇嘴的,看着眼前的棺材。 “这怎么可能没有接口,找不到就不要乱想结论的,这棺材有接口的。” “你知道?” 司徒蕴瑈没好气的问血白,捣乱的还差不多。 “这是按星宿图案设计的开关,你要是能解开这棺材上的蝙蝠图案的话,就可以打开这棺材了。” “你又知道了?”司徒蕴瑈说道。 “我是这么感觉的,相信我的感觉啦,肯定没有错的。” 陈教授听到血白这般说,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的,研究了一会上面雕刻的蝙蝠。 “这也不为一种打开棺材的办法,这古人倒是会用这样的方法的。只不过,还没有一个人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封棺材的。” “这棺材都不知道是什么年底的,说不定真的会这样。” “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解开问题。”陈教授说道。 “什么办法?”司徒蕴瑈问陈教授。 “如果可以从冥总裁那里得到有关他先人的家谱之类的东西的话,对解开这个棺材是有一定的帮助的。” 陈教授说着,却有些遗憾般的摇摇头。 “这冥总裁恐怕也不知道家里是否有这般的东西,不然的话哪里会捞到现在对这棺材还是一筹莫展的,等着我们来给他解开这些。” 血白在棺材上扣扣扣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这棺材嘛。 改明儿,他也到深山老林里去挖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棺材送给司徒蕴瑈。 “蕴瑈,你去帮我找些关于星宿的资料来。我们好好的研究一下,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到方法也不一定的。” “那行,我去学校的图书馆看看,有没有这一类的题材的书本。” “算了,还是我去找吧。”陈教授想了想说道:“那些个图书馆里面的东西,都太笼统了。就算找到了,也都是些纸上谈兵的无稽之谈的东西。我还是去该找的地方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东西。” 司徒蕴瑈‘哦’了一声,这书面出版的东西,倒也是大家都能见到的。真的也没有多少的含金量的,全都是官方面的东西。 这陈教授说去该找的地方去找找,那些个跟这东西有关系的人。可都是一直跟这些东西有勾搭的,都是祖上都是干那些倒斗之类的人。 他们能得到的东西,一般都比他们官方得到的东西,要多的很多。 很多东西,只有在他们的手上,才能找到真正的真实性。 “那蕴瑈,你先在这里,我出去找找看。” “嗯,那行。陈教授,有什么事的话,我会打电话给您的。” “有什么新的线索,不要莽撞。等我来了,再解决,知道吗?” “知道,不会乱动的。” 陈教授又吩咐了两句,才放心的离开。 外面,有专门的人连忙的开车送陈教授离开。 司徒蕴瑈大大的吐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棺材。这陈教授都研究不出来的东西,自己还能怎么折腾的出来。 血白站了起来,整个人的趴在棺材上,看着站在棺材另一面愁眉不展的司徒蕴瑈。 “女人,这棺材其实也不算太难解开的。” “你又知道答案了。” 司徒蕴瑈没好气的说道,每一次经过血白的手的下场,都是毁灭。 以前是一宿舍的家用电器的,后来是出去走丢了。 对于血白的话,司徒蕴瑈直接的抱怀疑的态度了。 每一次他说很简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或者是什么,这个难度不高,小毛病的。 最后的结果,都是带来毁灭性的下场。 她可不想,等陈教授回来的时候,这棺材已经毁在了血白的手上。 到那个时候,不要冥醉墨发火了,陈教授可能先把她给剁了不可。 “感觉。”血白讨好司徒蕴瑈的说道。 “你哪一次不是说感觉的?”司徒蕴瑈说道。 “这一次真的不一样,我是……” 血白的话一下子顿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趴着的棺材。 “女人……我刚刚感觉这里面有东西似乎动了一下。” 血白瞪大眼睛的看着自己趴着的棺材,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里面,不会还是活着的东西吧? 司徒蕴瑈伸手摸了两下,什么感觉都没有。 “血白,逗我好玩吗?” 血白急急的解释道:“女人,我真的感觉这里面有东西刚刚动了一下。” 血白见司徒蕴瑈不相信,又用手拍了两下棺材。 “喂,你说你刚刚是不是动了一下?” 司徒蕴瑈见血白这般,直接的无语了。这要多么厉害的至少,才能做出这般幼稚的事情来? “血白,别折腾了。这要是棺材被你弄坏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可是我真的……” 血白拍手在棺材上,随即表情又是一傻。 他是真的感觉这棺材里有活的东西存在,而且似乎刚刚又动了一下。 这棺材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啊? 血白眨巴了一下自己水汪汪的桃花眼,不会是封印了什么怪物吧? 这冥氏的总裁给人的感觉,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的。这里面葬的应该也不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正常人吧? 如果是这般的话,暗这里面岂不是真的葬着一个怪物。 难怪找不到打开的封口,又似乎用星宿来封住棺材的。 这怎么看,都有可能葬的不是简单的主啊。 “女人,我看还是别研究这棺材了。这里面的东西,绝对不会是简单的角色。万一是某个怪物的话,那就会出大事了。” “你以为是聊斋啊?” 司徒蕴瑈对血白这般模样,已经给逗的无话可说了。 这血白每一次见到自己,不整出一点点的幺蛾子来的话,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血白见司徒蕴瑈不相信,也有些急了。 “我没有骗你,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这要是真的打开的话,真的会出事情的。 “你看这……”血白刚想说。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眸的看着血白手下的棺材,她刚刚似乎也看到了一点点的变化。 这原本雕刻在上面的蝙蝠的图案,现在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变化了。 似乎,这些蝙蝠游动了……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随即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看被自己下载在手机内棺材的照片。 拿着手机,对比了一下手机上的图片跟眼前的棺材上的图案。 司徒蕴瑈惊悚了,真的变化了。 这些个蝙蝠排列的顺序,好像变了。 这怎么可能…… 司徒蕴瑈不敢相信的看着血白,不会这里面真的葬了什么吧? 可是,这朗朗乾坤的,又是高科技的现代。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 她可是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的,要她去相信迷信的东西,她还真的无法去相信这些东西的存在。 司徒蕴瑈噎了噎口水,看着血白。 “血白,这东西好像真的有些变化了。” 血白一副,你现在相信我的话的表情。 司徒蕴瑈噎了噎口水,拿着手机微颤颤的递到血白的面前。 “这棺材上面的图案有变化。” 血白懒洋洋的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图案说道:“看样子真的是用星宿的方法封盖这棺材的,这棺材里葬的可不是普通的人。估计,是什么大怪物吧。” 第229章 怪物 “怪物?” 司徒蕴瑈还是不相信,这天下哪里来的怪物一说。 “对呀,肯定是什么怪物,不然的话不可能用这种方法来入葬的。” “这天下有怪物吗?” 血白:…… 血白想咆哮,你没有见到你身边就有几只吗?把大家给拖出来研究一下,就全都是怪物了。 血白没有敢说,也不知道怎么去说。反正,大家都不是正常人,所以就都是怪物。 可是,他不想自己也是怪物,虽然他也算得上这些怪物中的一员。 可是,他就是不想司徒蕴瑈说自己是怪物。 “不知道,反正这个里面就是怪物。女人,我不许你研究了。” 血白不干了,反正他就是不许女人有危险。 司徒蕴瑈已经懒得理这般抽风的血白了,反正认识血白了之后,她就没有看到血白有正常的情况过。 “血白,你还能再幼稚一点点吗?” 这明明就是星宿移动的,怎么可能是怪物。 这古代人会用星宿来葬自己的,除了王侯将相的,基本上就没有别人了。 这就说明,这里面葬的一定是个大人物啊。 这就说冥醉墨的祖上是个不简单的人,这搞不好他还是皇族后代呢。 想想这没有记载的一切,司徒蕴瑈就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沸腾。 血白怒了,他哪里幼稚了?他这还不是担心她的安危吗? 这冥氏的总裁压根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待在他的身边说不准会随时有生命危险的。 她不想活,他可还舍不得她现在就死掉呢。 棺材微微的震动了一下,在这偌大的空间里显得尤其的渗人。 司徒蕴瑈看着棺材,瞪大了眼睛。 她现在能明显的看到棺材上的那些似蝙蝠的图案在慢慢的游走,似乎在排列什么顺序一般。 司徒蕴瑈快速的把手机给调成拍摄的状态,开始拍棺材上面图案变动的模样。 血白站在旁边,真的很像一巴掌把这棺材连同棺材里面的东西全都给一下子拍的稀巴烂的,让司徒蕴瑈无法再去研究这东西了。 血白想到这个了,而他的手也在自己的大脑指挥下,这么做了。 ‘砰’的一声惊天巨响,棺材上的图案发着耀眼的白光。 血白被震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刺眼的白光让司徒蕴瑈无法睁开眼眸,只听到巨响一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血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血白……” 司徒蕴瑈连忙紧张的跑过去,拉起地上的血白。 血白只是两眼空洞的看着那已经又恢复原状的棺材,傻愣愣的看着一动不动的。 “血白,你怎么了?” 司徒蕴瑈紧张的问道,不会是被摔到哪里吧? “血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啊?” 司徒蕴瑈快哭了,他还没有看到过这般模样的血白。 一脸似乎看到什么恐怖东西的模样,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现在都苍白的堪比白纸了。 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棺材,像中邪了一般的模样。 “血白,你别吓我……” 司徒蕴瑈带着哭腔的,吓的都快哭出来了。 这里全都是封闭的,外面的人根本就不会听到里面的动静。这会要是真的出什么事的话,那可怎么办? “血白,你别吓我,别玩了。我大不了听你的还不行吗?我让陈教授研究这棺材,我蹲旁边看总行了吧?” 血白动了动僵硬的脑袋,转头看向司徒蕴瑈。 他刚刚在白光中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一身白衣长衫的穿着古代人衣服的司徒蕴瑈,而且她的眸子是紫色的。 他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棺材里。 这个棺材里,躺的人,是谁? 跟司徒蕴瑈有什么关系? 是不是说,只要司徒蕴瑈打开这个棺材,她就会死? 而在那个古代的司徒蕴瑈的身边,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而且,他还清楚的听到自己在叫那个古代的司徒蕴瑈——雪歌。 雪歌? 雪歌是谁? 他什么时候认识叫雪歌的女人的? 他的记忆中,有的女人好像就是眼前这一个。 “血白……” 血白转头,看着眼前一脸担心的司徒蕴瑈,随即伸出手臂狠狠的把司徒蕴瑈给抱到自己的怀中。 “不要,不要离开我。” “我没有说要离开你。”司徒蕴瑈安慰着那抱着自己却在浑身颤抖的血白。 “我看到不一样的你了,你一定是要离开我了。” 不一样的自己? 司徒蕴瑈嘴角一抽,有些怀疑这血白是不是又在整她了。 “血白,我怎么不一样了?” 司徒蕴瑈推开血白的怀疑,有些不解的看向血白。 血白难得一脸认真的看着司徒蕴瑈,很认真的看着她。随即,血白摇摇头,他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那个女人,跟这个女人,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司徒蕴瑈拍了一下血白的脑袋,“你就继续装吧,起来。” 血白嬉笑了一下,“就知道你被我骗了。” “你不骗我,就会死。是吧?”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血白,伸出手臂把血白给拉了起来。 血白伸手,让司徒蕴瑈给拉了起来。 女人,你可知道,我没有骗你。 司徒蕴瑈拉起血白,看了一眼棺材,无奈的说道:“看样子现在是没有办法解开这个谜底,等陈教授查到些什么之后,再做接下来的打算吧。”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玩?” 司徒蕴瑈白了一眼血白,“玩,玩,玩。大少爷的,你就知道玩,我还要赚钱养自己呢。” “我养你。”血白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摇晃的说道。 “得了,你住我那三个月的时候,也说这句话的。结果呢?” 血白撇撇嘴,结果,不就是他什么都没有拿出来嘛。 不过,他还是按时给她很多住房费用的啊。就是平时用的钱,一分都没有给嘛。 而且,每一次买东西,她都哇哇叫的。不就是贵一点点嘛,她都像放血一般的纠结。 “我真的养你,要不,我把我的银行卡全都给你。”血白说着,就开始翻自己的口袋。 翻了两下,什么都没有翻到。 血白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自己今天出来的太匆忙了,忘了带钱出来了。 “我说大少爷,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司徒蕴瑈发现,她最近真的被瘟神给上身了,这都碰上了些什么人啊。 一尊尊的大神的,都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无厘头的事情。 还真是匪夷所思了,只有你想不到的,还真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叔叔让人送我出来的。”血白很认真的说道。 司徒蕴瑈翻白眼,大少爷,你还真的有能耐了。 这样都行,你就不怕自己丢了啊? “算了,我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有办法解开这棺材的事情,我送你回去了。” “我不认识回去的路。” 血白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那模样像极了某种大型犬类的。 司徒蕴瑈想,这要是有尾巴的话,血白一定会摇起来的。 “那你想怎么样?” 不认识回去的路,那她岂不是又要把这尊大神给养在自己的家里。 而且,这大神还特别的挑剔的很。除了自己,他压根就不喜欢别的女人靠近。 当年薛梦琪想靠近他,不知道被他整了多少回了。 害的薛梦琪一直都怀疑,这血白喜欢自己。 后来又发现,这血白应该智商有问题,估计血白是弱智儿童。 再后来,薛梦琪发现,这血白压根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薛梦琪一直说,这血白就是装白痴的讨自己喜欢。 可是,到现在司徒蕴瑈都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哪里值得这血白这般下本钱的装白痴的喜欢的。 “我当然想跟女人在一起啦。” 血白很自觉,且很认同自己的这个想法。 “男女有别。” 这会就自己一个人住在那里,她才不能让这么一个人住自己那里呢。 这要是薛梦琪知道了,岂不是要给自己翻天了。 “我把你当男人就行了。” 司徒蕴瑈:…… 她哪里像男人了? 司徒蕴瑈内心在那个咆哮,敢情在血白的眼中,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女人。所以,他对自己的所有举动才这般的随便的。 “我是女人。”司徒蕴瑈很明确自己的身份性别。 “我知道。”女人就女人呗,又不是什么大事。 “会让梦琪误会的。” “梦琪,是谁啊?” 梦琪是谁? 还谁啊? 司徒蕴瑈看向血白,这梦琪跟你好歹也生活过三个月的。你还问我梦琪是谁? “血白,你没有失忆吧?”司徒蕴瑈有些怀疑。 “像我这么帅气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失忆。女人,我这不是还记得你嘛。” “可是,你记不得薛梦琪了。” “有这个人吗?”血白表示怀疑。 司徒蕴瑈无奈,这要是薛梦琪听到血白说这些话的话,估计跳楼的心都有了。 这薛梦琪大活人的可是还活在自己的身边的,而且也在眼前的人身边活了三个月的,最后还坑了他一大笔钱的。 第230章 沉睡 难道这些事情,他都忘记了吗?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血白,这什么脑子。 “我想,她应该还活在我的身边。” “反正我不认识,她活着就活着好了。你要是不想她活着,我就去把她给杀了。” 司徒蕴瑈:…… 杀了,大神,这是杀人,不是杀鸡啊。而且,这还是我朋友。 “血白,我送你回刚刚的店门口吧。” 司徒蕴瑈感觉,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就无法沟通。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永远的都是鸡同鸭讲的。 代沟,严重的代沟啊。 这男人长的绝美,并不代表有一个好使的脑袋瓜子。 这长相跟脑袋,不成正比的。 “我不回去。” 血白摇头,坚决不走。 “我那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真的,供不起。” 徒蕴瑈一脸很真诚,很真诚的模样。 “可是,我不认识回去的路。”血白一脸卖萌被丢弃的模样。 “我相信送你来的人,一定还在那里等你的。真的。” “可是……”血白还在找理由。 ‘啦啦啦……’ 司徒蕴瑈的手机欢快的在口袋里蹦跶着,司徒蕴瑈拿出手机。一见来人的电话号码,连忙的接了。 “醉墨?” “别跟血白闹了,先让他住你那好了。” 啥? 司徒蕴瑈随即看向四周,难道这里有摄像头,所以自己的一举一动,这冥醉墨都知道。 看了一眼四周,她也没有看到摄像头。不会是针孔的吧? “你装摄像头了?” 电话里传来了低低的淡笑声,似乎有些无奈的感觉。 “没有,那里没有任何高科技的东西。” “可是,你知道我这里的情况。” 这要是没有摄像头的,怎么可能知道血白这会能自己闹的要住自己那里啊。 “我了解血白的性子,他除了记得跟认识你一个女人外。识不清别的女人,也不喜欢别的女人靠近他的范围一米内。他对女人有些敏感,不喜欢这一种群体。” 不喜欢这一种群体……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一抽,心口也抽的有些麻木。她想问,她不属于这种群体吗? 难道自己太爷们了,所以血白才会有错觉的把自己当成男人了? 司徒蕴瑈泪,她想哭。她到底哪里爷们了? “蕴瑈,血白也跟那棺材有关系。这些,以后有可能就会知道。” “……” 血白跟棺材有关系?那是不是说,这血白也跟给自己打电话的人有关系啊? 司徒蕴瑈想问,冥醉墨,这血白是你家亲戚吧?那怎么来的时候,他们俩大爷的还像不认识一般? “棺材上蝙蝠的排列应该在血白出现之后,有了变化了吧?”冥醉墨轻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傻眼,这难道棺材上变化图案的变化,还是血白给搞的?不会是他拍的结果吧? “醉墨,这棺材的蝙蝠图案,难道是血白变的?” 司徒蕴瑈惊悚了,这怎么可能。这棺材可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这血白差不多跟自己一般年纪的。这怎么可能跟棺材有关系? “我跟棺材有关系?”血白问司徒蕴瑈。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别跟血白闹腾了。让血白想想,怎么解开棺材上的图案就行了。” “我知道了。” “听话,乖,我先挂了。要是血白跟你回去,我今天就不送你回去了。等会婼瑶会去接你的,我让他送你回去。” 司徒蕴瑈郁闷,这怎么听上去,都像自己是小屁孩,而冥醉墨是大人的感觉? “嗯,好。” 司徒蕴瑈拿着手机看着血白,这人知道解开棺材上的图案。 那当时冥醉墨怎么不早说?还害的陈教授研究了这么久,而且还是死了那么多人的。 话说,这血白的叔叔,到底是哪位啊? 刚刚血白只是看了一眼,就可以说出来这棺材上的图案有可能是星宿。 陈教授研究了那么久,都没有研究的出来结果。而且,刚刚血白还说,这棺材里的东西会动。 被血白拍了之后,竟然可能发出白光一片。 这,科幻大片呢? 当时的古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血白,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啊? “血白,你姓什么?” “姓什么?”血白有些为难了一下,“我姓血,单名一个白。” “你确定你不姓冥这个姓氏?或者也有可能姓龙。” “不姓。” “那你叔叔姓什么?” “南宫。” “南宫?” “嗯。” 血白有些搞不清楚司徒蕴瑈想做什么,怎么好好的问自己姓氏做什么? “女人,你不会怀疑我跟刚刚那个人有关系吧?” “难道没有吗?这明明是醉墨他家祖宗的棺材,怎么跟你牵扯上关系了?” “我才不要跟他有关系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讨厌那个冥醉墨抢他的女人。 司徒蕴瑈决定,还是不要跟这个白痴的血白纠缠这些东西了。 如果自己想知道的话,还不然直接的去问冥醉墨呢? 实在不行的话,问帝歌都比问血白来的比较的靠谱一点点。 “走吧。” “去那?” “去我家,去哪。你要是不愿意去的话,那我就送你去我见到你的地方。” 一听司徒蕴瑈带自己回家,血白立马就笑面如花的连连点头。 “我去,我去,我们现在就回家。” 血白说着,就拉着司徒蕴瑈往外走去。 司徒蕴瑈认命的被血白给拖着走了出去。 司徒蕴瑈没有发现,她离开之后,身后的棺材有了一丝丝的变化。 那棺材上的蝙蝠图案,全都泛着微微的白光的慢慢的移动着,显出了一个符咒的图案。 微微的,棺材发出了颤抖。 持续了很久,都没有消失。 空荡的空间,带着无尽的阴邪。 司徒蕴瑈被血白给拖出来的时候,白夜婼瑶开着车的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司徒蕴瑈想问,用不着这般神吧? 这前面冥醉墨才跟自己说让白夜婼瑶开车来接自己的,这后脚的自己出来就看到白夜婼瑶开着车的在门口等自己了。 见司徒蕴瑈跟血白从里面走了出来,白夜婼瑶快步的下车。 “婼瑶,你来的好快哦。” “刚刚在这附近有事的,接到总裁的电话,我就过了。”白夜婼瑶对着司徒蕴瑈微微一笑。 目光在扫过血白的时候,对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血白直接漠视的,当成没有看到。 司徒蕴瑈拉了一下血白,要有礼貌。这别人跟你打招呼呢,你怎么可以当成没有看到。 白夜婼瑶对血白的这个模样,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一般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跟血白打了一声招呼。 “你好,我叫白夜婼瑶。” 血白懒洋洋的用眼眸瞟了一眼白夜婼瑶,语气不太友好的说道。 “我知道你。” “你认识婼瑶?”司徒蕴瑈问血白。 “在我叔叔那见过他的照片,知道他是冥氏的总裁特助。”血白懒洋洋的说道。 “你叔叔怎么会有婼瑶的照片?” 这要有的话,也应该是白夜婼娉的照片啊。这特助有什么好看的,怎么看也要看大明星啊。 难道血白的叔叔跟婼瑶一般,也是有特殊癖好的?所以,这同种爱好的人,所以喜好也就相同了。 一想到这个,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一抽。 完了,她想多了。 血白有些茫然,“不知道,叔叔那还有帝歌的照片。” 司徒蕴瑈想,是不是自己真的猜中了啊?这血白的叔叔,跟白夜婼瑶一样。 “蕴瑈,我送你回去?”白夜婼瑶询问司徒蕴瑈。 “好吧,婼瑶,又要麻烦你了。” 司徒蕴瑈感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好像自从认识了帝歌之后,这麻烦的最多的就是眼前的白夜婼瑶了。 “能为蕴瑈服务,我开心都来不及呢,哪里会觉得麻烦。”白夜婼面带笑容的说道。 你可知道,能接近你,是大家都希望的。 白夜婼瑶这般一说,司徒蕴瑈都不好意思矫情的客气了。 要是自己再说谢谢的话,反而觉得自己扭扭捏捏的在矫情什么似的。 血白可不高兴了,他才不要司徒蕴瑈还被别人给讨好着。 上了车,血白都很不爽的。 “婼瑶,帝歌在做什么?”司徒蕴瑈问道。 从昨天到现在,倒还是没有帝歌的影子了。 昨天原本是帝歌带自己去宴会现场的,后来自己却跟冥醉墨跳了一场舞,最后还是冥醉墨送自己回来的。 以帝歌的性子,指不定要怎么闹腾呢。 “少爷昨天玩的太晚了,今天这会估计刚刚醒来吧。” 白夜婼瑶可不敢跟司徒蕴瑈说,昨天晚上帝歌找冥醉墨的麻烦,然后他们两人打了一场架。 最后的下场是帝歌怒气失去了判断力,结果输给了冥醉墨。 冥醉墨用法力打伤了帝歌,这会,帝歌应该是被揍的还在沉睡中吧。 最近一段时间,估计帝歌是不能出来惹身边的这个人了。 昨天帝歌喝多了? 这自己离开的时候,帝歌好像也没有喝多少酒吧? 难道后面他自己又喝了很多? “他没事吧?”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白夜婼瑶。 “没事。” 这会正在沉睡的,能有什么事。 第231章 吃醋的血白 司徒蕴瑈想起平时那样的帝歌,说道:“这不能喝,他还喝那么多做什么?” 白夜婼瑶沉默了一下,他很想说,这不是喝酒的事情。 可是,去无法开口,只能沉默的开车。 血白却闹腾的抗议了,“不许你关心帝歌。” “你老实的坐着,不然我把你放到我遇到你的地方去。” 血白撇撇嘴,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女人太坏了。比起两年前的女人,现在的女人太坏了。 认识了那么多自己讨厌的男人,而且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人。这要是他们想伤害女人怎么办? 女人,你都不知道我其实就是想跟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血白想咆哮,他才是那个真正的英雄。 “血白,蕴瑈关心我们,只是因为大家是朋友。其实,蕴瑈也很关心你的。” 白夜婼瑶微微一笑,有些无奈这个样子的血白,跟以前还是一般的模样。 当年在神界的时候,可没有少折腾大家。 只是,这个司徒蕴瑈,早已经不是你当年缠的雪歌蕴兒了。 她只不过是一个长的跟雪歌蕴兒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不是那般钥匙,现在谁都无法确定。 也只有等大家都记起了一切,才能知道最后的结果。 “我知道女人在乎我,才不要你告诉我呢。”血白冷哼哼的说道。 反正他就是不喜欢女人身边有自己的同类别的人,而且还说不定带着什么坏目的的接近女人,想对她图谋不轨呢。 司徒蕴瑈胸口一抽,她什么时候有在乎这些人的。 这一个个的,还不是少有的自作多情的呢。 白夜婼瑶没有再说什么,把司徒蕴瑈跟血白送到了楼下之后,就开着车的离开了。 司徒蕴瑈带着自己身后的那个打量着周围一切的血白,上了楼。 一打开门的,血白就直接很兴奋的奔向司徒蕴瑈的房间,然后直接的扑到司徒蕴瑈的床上。 左滚右滚的,来回的滚了好几圈的。 高兴的直欢呼的,把司徒蕴瑈床上的杯子给扭成了一个大麻花般。 司徒蕴瑈前一秒心口狠狠的抽了两下,抽的是劈哩啪啦的响。 后一秒,直接的暴跳如雷的爆吼了起来。 “血白,你竟然连着鞋的就爬上了我的床。” 这要多脏啊?那可是她晚上睡觉的床。 血白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司徒蕴瑈的愤怒,抱着被子趴在上面的。闻了闻被子,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笑意的满足。 “蕴瑈的被子唉,我都想了好多天了。” “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想想自己两年前过的那日子,司徒蕴瑈就想哭。这血白到底是什么做的? 比起帝歌那有技术含量的耍无赖,这血白压根就是用小孩子的招。 那个时候她跟薛梦琪把这个血白给捡回来之后,自己的好日子一下子就到头了。 这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天到晚的爬上自己的床,深更半夜的如幽灵一般的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记得第一次是因为自己没有关房门,因为有薛梦琪在。所以,她跟薛梦琪都习惯性的不把房门给关死的,这样的话谁要是想做个什么的,就可以直接的进来。 然后,捡回来血白的第一个晚上。这货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床上了,当时没有把自己那个吓的一佛升天了不可。 当时自己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正好夜里准备起来上厕所。 然后,一动身边就感觉有个身影存在。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薛梦琪呢,也没有太在意的。 拉开了台灯一下,差点没有吓死自己。 这一头白发的血白,在自己的身边睡的可正香着呢。 当时自己就自己抡起晚上看的大词典的直接砸向了血白,砸的自己的手都麻了。 这血白才悠悠然的睁开了自己那水汪汪的桃花眼的,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 当时的自己忘了要上厕所的事情了,直接把他丢到了色狼那个身份上去了。 叫薛梦琪来帮自己的,结果薛梦琪睡的像死猪一般的,愣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血白委屈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可怜兮兮的如同别主人给丢弃的大狼狗一般的看向自己。 当时血白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反正自己听了差点出血得内伤。 “你身上的味道很像妈咪的。” 噗! 司徒蕴瑈当时感觉内伤严重了。 司徒蕴瑈严重的怀疑,这血白靠着这卖萌的表情,流氓自己。 血白说着,还嗅了嗅自己的被子,然后很认真的说道。 “真的有妈咪的味道,我睡觉的时候老是闻到这个味道。后来,我醒来了,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个味道了。” “我找了很几天,都没有找到这个味道。我就去问叔叔,这个味道跑哪里去了?是谁的味道。” 血白说着,抱着被子歪着脑袋的看着司徒蕴瑈。 “叔叔告诉我,这是妈咪的味道。” “叔叔说,只要找到妈咪,就能找到这个味道了。今天我就闻到了这个味道,一模一样的味道。” 血白拿着被子,很认真的对司徒蕴瑈说。 司徒蕴瑈顿时要吐血,自己才十八岁,压根就生不出来这么大的儿子啊。 司徒蕴瑈怀疑,这血白要不就是装傻,要不就是真的弱智。 “被子给你,你给我睡外面去。” 司徒蕴瑈警惕的看着血白,心里却在盘算着,要不要报警? 万一这个人想做什么坏事的话,这就自己跟薛梦琪在,要是出什么事的话,那可怎么办? 还是先顺从他的比较好,省的激怒了血白,到时候自己的下场可不太好。 血白抱着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司徒蕴瑈,桃花眼里满是那个委屈的。 那萌样的话,司徒蕴瑈估计要是被薛梦琪看到的话,一定是大呼喜欢。 可是,她现在严重怀疑这血白是坏人,而且完全有可能是色狼。 血白只能委屈的抱着被子的出了房间,很委屈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从躺在沙发上睡觉。 司徒蕴瑈见血白真的很老实的去睡觉了,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跑到薛梦琪的房间。 薛梦琪却睡的跟死猪没有什么两样的,让司徒蕴瑈不得不佩服薛梦琪的睡功。 司徒蕴瑈连忙的把房门反锁了,又用凳子顶住了门,又折腾了几下才安心了下来。 大门被咔的一声转动了一下,薛梦琪推门而入。 就看到站在房门口愤怒的司徒蕴瑈,往里面一看,就看到了血白的身影。 随即,薛梦琪的脸上就微微的一个变。 他,怎么在这里? 薛梦琪见到血白,感觉整个人的头皮都有些微微的发麻了。 她记得,两年前自己跟司徒蕴瑈捡回这个血白的时候,他当时是个醉鬼一般的模样。 自己只是因为他当时一头的白发,才把他给捡回去的。 然后第二天自己醒来的时候,见到司徒蕴瑈在自己的房间内一夜未睡的模样,而且房间里东西动乱七八糟的。 当时自己还怀疑自己家里是不是闹贼了,这一夜睡醒,天翻地覆了。 司徒蕴瑈回头,见薛梦琪傻愣的站在那里,没好气的说道。 “我又把这大神给捡回来了。”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 司徒蕴瑈郁闷,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把这个大神给捡回来,第二天早上就抽风了很多事情。 当时自己拉开房门的时候,血白正委屈的抱着自己的被子趴在沙发上,看着薛梦琪的门。 看到自己出来,血白别提有多委屈了。 那模样,就像自己虐了他一般。 “女人,你把我当坏人一般的在防着。” 血白控诉自己把他当坏人。 司徒蕴瑈想咆哮,你深更半夜的爬上我的床,我能不把你当成坏人吗? 而且,我们压根就不认识好不好?你只不过是我昨天跟薛梦琪捡回来的一个醉鬼。 薛梦琪一头雾水的搞不清楚情况,“这怎么一回事?” “他要不是脑袋不正常,要不是色狼,就这么简单。” “他不是色狼。” 薛梦琪听到司徒蕴瑈这般说,随即否认了司徒蕴瑈的假设。 司徒蕴瑈挑眉,有些怀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色狼?” “我在红地毯上见到过他,好像是某家的大少爷。” 薛梦琪表示无奈,自己不是什么大明星,所以也不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当时自己只是见到他一头白发,而且还那么长的出现在红地毯上,所以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 后来自己有问同行的人,同行的人只说是很神秘的某个集团的大少爷。 具体是谁家的,谁也不知道。 只知道被当成重点保护对象的出现了,然后离开的时候又是很多人给保护的离开了。 然后,就是如今的两天后,就被她们给撞见了。 再然后,她们就把他给捡回来了。 “真的假的?”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薛梦琪说这人是大户人家的大少爷?可是,这无耻的样子,压根就不像啊? “你谁家的啊?”司徒蕴瑈问血白。 血白撇撇嘴,抗议司徒蕴瑈的口气不太好。 “不告诉你。” 血白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然后傲娇的说道。 第232章 不识路的血白 噗! 司徒蕴瑈内伤更严重了,靠,这关她什么事。 “你要不说,我只好请你出去了。这里,不欢迎你。” 血白委屈了,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 “收留你一晚,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大少爷,你有钱人家玩的游戏,我这个小人物没有空跟你玩。请您打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我们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的存在。” 血白委屈了两下,说道:“我不认识回家。” 噗! 司徒蕴瑈再次内伤严重。 不认识回家的路,大神,你是我们这里的人吗? 这打个的士,你只要报出你家的门牌号的,司机师傅保准能把你家给翻出来,哪怕你家住在盘丝洞里面。 “那你怎么出现的?”司徒蕴瑈问血白。 血白很认真的想了一下,随后一下子笑眯眯的说道:“叔叔送我出来的。” “你叔叔哪位啊?”司徒蕴瑈无力的问道。 血白有些茫然的说道:“不知道。” 司徒蕴瑈:…… 大神,你还有什么知道的吗? “算了,蕴瑈,也许他真的不知道呢。” 薛梦琪见血白那萌样的委屈,实在是不忍心司徒蕴瑈这般的欺负血白。 “你叫什么名字?”薛梦琪问血白。 “血白。” “多大了?”薛梦琪继续问。 “不知道。” 又是一个不知道,司徒蕴瑈都已经懒的看血白了。 “那你知道你叔叔叫什么吗?”薛梦琪问道。 这要是知道他叔叔叫什么的话,估计就能知道这个血白是哪家集团的大少爷了。 “叔叔没有说,只是告诉我他是我叔叔。” 司徒蕴瑈已经是彻底内伤了,还能让她伤的五脏六腑的全都废了吗? 薛梦琪的嘴角也有那么一丝的龟裂了,这人是不是真的有点脑子不正常啊? “你头发怎么白的?”薛梦琪继续问道。 “叔叔说我受伤很重,睡了很多年才醒,所以头发就白了。” 血白想了一下,有些委屈的看向司徒蕴瑈。 受伤很重? 司徒蕴瑈跟薛梦琪对看了一眼,所以这般白痴的模样,其实是受伤的后遗症? 所以,这个人的智商也许真的有问题? 司徒蕴瑈跟薛梦琪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得出了这个认知。 “你受伤了?”薛梦琪轻声的问血白。 血白看着司徒蕴瑈,然后点点头。 “我睡着的时候,一直都有闻到这个味道,叔叔告诉我是妈咪的味道。” 血白表示自己没有说谎,他也不是坏人。他只是,太想那个味道了。 薛梦琪跟司徒蕴瑈说道:“要不,我在同行中打听打听这件事。” “也只能这样了。”司徒蕴瑈有气无力的说道。 在确定了血白不是坏人之后,司徒蕴瑈放下了戒备的心。 “我现在去睡觉。” 司徒蕴瑈说着,张张嘴的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以为血白是坏人,夜里一夜都没有敢睡觉。 这会薛梦琪说不是坏人,那就安心了。 她现在有些怀疑,这血白应该是个脑子有病的人。 估计当年出了什么事,所以现在才这般白痴的。 想到这血白的存在,就等于幼稚的小孩子。 司徒蕴瑈完全是没有任何的戒备心了,只希望薛梦琪能找到到底是谁家走丢的孩子。 司徒蕴瑈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怎么就这般放心这货的存在的。 要是直接的把他给丢出去多好,省的自己劳心劳肺的受了那么多的鸟气。 “梦琪,这大神来了,你想办法把他给送回去吧。” 司徒蕴瑈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他记得当年那些接血白离开的人,是跟随薛梦琪的身影出现的。 虽然薛梦琪一直都表示,自己不认识那些人。 他们一起出现,纯属巧合。 薛梦琪听司徒蕴瑈这般说,扫了一下血白,在看到那桃花眼中的冷意的时候,心底咯噔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血白那阴邪的眼眸的时候,心里总是很寒颤的。 总感觉,有那么一股阴邪之气从自己的脚底板一直窜到了心里面。 想起第一次见到血白的对话,薛梦琪就感觉浑身的血液有些逆流了。 那个时候的知道,对血白这般萌物一般的帅哥当然是很喜欢,然后就开始拉着他问东问西的。 “你叔叔跟你在哪里分开的?” 薛梦琪问抱着被子眼睛眼巴巴的瞅着走进房间的血白,血白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血白压根就没有听到薛梦琪的话一般的,只是抱着司徒蕴瑈的被子。撇撇嘴的看着司徒蕴瑈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随手把门给关上。 然后薛梦琪又问了几个问题,血白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而是抱着被子的站在司徒蕴瑈的房门口。 而当薛梦琪想靠近血白的时候,血白那水汪汪的桃花眼闪过冷意,直接的冷却了薛梦琪想靠近的脚步。 那眼神太过阴邪而冷漠,似乎谁要靠近他就得死一般的模样。 血白冰冷冷的对着薛梦琪,冰冷的眸子里闪过嗜血的阴寒。 “离我三步远,不然的话我不保证会不会伤了你。” 薛梦琪当时就雪白了脸,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血白对自己的杀气。一下子直接的寒颤到她的心底,跟刚才的血白完全是两个人一般。 “给我老实的当成什么都没有看到,不然南宫集团要是对你做了什么事情的话,那是你自找的。” 南宫集团,薛梦琪的心冷冷的一个寒颤。 南宫集团,是跟冥氏集团可以抗衡的一个集团。 而眼前的这个叫血白的人,竟然是南宫集团的人。 “你接近蕴瑈,到底有何目的?” 薛梦琪强忍着内心的害怕,硬着头皮问血白。她虽然害怕,可是也不能让司徒蕴瑈有危险。 “你只要知道,我伤害任何人都不会伤害她的就行了。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你就去南宫集团查一下我的身份好了。” 血白说着,像变魔术的从口袋里掏出皮夹子,从里面拿出名片给薛梦琪。 薛梦琪严重的怀疑,她跟司徒蕴瑈昨天是怎么找这个人的资料的? “这什么是我叔叔的号码,你打过去也行,拿着她直接的去南宫集团去见我叔叔也行。现在,你可以从我面前消失了。” 薛梦琪拿着名片,看着什么的抬头跟名字。就是没有手机号码,只有一个座机号码。 随即血白又拿出一张名片给薛梦琪,“这是我叔叔助理的号码,你也可以找他。” 薛梦琪看了一眼那上面的名字,有些愣了一下。 这个人的名字,跟某个人的名字,好像还是蛮像的。 “现在请你离开。” 血白冷声,对着薛梦琪下逐客令了。 薛梦琪有些纠结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的房门,她现在就算相信血白是南宫集团的人。 可是,她有些搞不清楚血白出现在这里,会不会伤了司徒蕴瑈。 这要是威胁到司徒蕴瑈的话,大不了自己就这么一条命的保护司徒蕴瑈。 要是自己离开的话,那司徒蕴瑈要是有危险了怎么办? 纠结了两下,薛梦琪还是离开了。 不管怎么样,这名片应该不会假。 在这里,还没有人不怕死的敢冒充南宫集团的人跟冥氏集团的人。 这两个集团倒是挺神秘的,反正得罪他们的下场都不是太好的。 而且,他们做事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圈子里一直都有传言,这两个集团是黑白都沾边的人。 倒是也听到圈子里面的人传言过,这南宫集团有一个接班人,不过一直不在国内。好像打小生病太严重了,一直在国外的某个地方秘密治疗着。 薛梦琪想,应该就是眼前的血白吧。 司徒蕴瑈一直都不知道,当自己回到了自己房间之后,血白跟薛梦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来,他们相处的一直都是很融洽的。 薛梦琪好像对血白倒是很好很好的,反正好像是事事都顺着血白的。 后来,血白给了很多的生活费。 再后来,血白离开了,这一离开就是到今天。 这其中的时间,也两年了。 “梦琪,你怎么傻愣在哪里?不认识血白了?”司徒蕴瑈问站在那傻愣的薛梦琪。 薛梦琪一个回神,傻笑了一下。 “是有些忘记了。” 她怎么可能忘记这个人,有司徒蕴瑈的地方就是白痴的萌样。 没有司徒蕴瑈的地方,鬼魅的跟什么似的。那阴邪的眼神,看的她总是莫名其妙的心底打颤的。 她薛梦琪这辈子还就没有怕过什么人,这血白就是其中的一个。 反正说不出来的恐惧,就是打心底里害怕。 “这样的神人,你都能忘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要是谁跟这个无赖到极致的血白相处了之后,还能把他这个妖孽给忘记的话。那这个人的记忆,应该不太好。 这谁要是有血白无赖的话,司徒蕴瑈感觉,她应该会立马跑过去拜那个人为师,然后把这样妖孽给制伏了。 血白从司徒蕴瑈的床上给爬了起来,表示抗议的问司徒蕴瑈。 “她是谁?” 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已经无力来说什么,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她现在有点想仰天长啸一下,以表示自己内心的不爽。 第233章 不吃紫色的东西 司徒蕴瑈直接漠视了血白的话,走到薛梦琪的面前。 “今天没有戏约吗?” 司徒蕴瑈问着,伸手接过薛梦琪手上买的大包小包的吃的,还有两个空的保温杯。 “嗯,今天一天都是女主角的戏约,百里哲钧就让我今天休息一天了。” 血白抗议了,抗议司徒蕴瑈当他不存在。 “女人……” “废话完了没有?刚刚把我的床单都踩脏了,现在给我把床上的都换下来给洗干净了。不然的话,哪里来的,给我回哪里去。” 血白撇撇嘴,见司徒蕴瑈好像真的很不爽了。 然后乖乖的,开始拆床上的被单了床单的了。 薛梦琪沉默的看了一眼那奋力在拆东西的血白,这样的血白应该也就只有司徒蕴瑈能有幸见到吧。 薛梦琪怀疑,这司徒蕴瑈到底是不是有什么身份? 毕竟,她等于是孤儿一般的。 而且,当时养她的人可是自己临死之前说司徒蕴瑈的命是什么模样的。 这冥氏的人接近,血白的出现,这不得不让她怀疑有没有这个可能。 司徒蕴瑈却一直都不相信自己的命可能是公主般的,她不相信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薛梦琪怀疑,这司徒蕴瑈到底是跟冥氏集团有关系,还是跟南宫集团有关系? 这冥氏集团跟南宫集团,在商场上应该算得上一个劲敌吧? 这他们的人都接近司徒蕴瑈的,这到底跟谁有关联呢? “梦琪,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要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薛梦琪走进了厨房,站在了司徒蕴瑈的身边。 “那个棺材研究的怎么样?” “别提了,反正现在是打不开。” 司徒蕴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薛梦琪解释今天她所看到的一切。 她有些担心,要是让薛梦琪知道了。肯定是不许自己再插手这些东西了,薛梦琪一直都怀疑有鬼神之类的东西。 要是告诉薛梦琪,今天的棺材发出白光的话,她一定会把车祸跟这些棺材全都给联系到一起的。 到时候,说不定连戏都不拍的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跟着自己寸步不离了。 “蕴瑈,要是研究不出来,就被研究了。”薛梦琪说道。 她不怎么想司徒蕴瑈跟这些东西打交道,比较司徒蕴瑈是一个女生。一天到晚的跟这些东西打交道的话,她当心司徒蕴瑈会受伤。 那么多人出车祸死了,这司徒蕴瑈也出了车祸一回。 而且,那个棺材刚刚被挖掘的时候,司徒蕴瑈可就是从上面给砸到了那个棺材上的。 那一砸,可是昏迷了好久的。 这古墓啊,棺材的,本就跟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联系在这里。 这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一想到这些,薛梦琪就感觉,司徒蕴瑈还是别做这些事情了。 “蕴瑈,要不你跟在我身边学习做助理吧?别再研究那些棺材什么东西的,怪让人担心的。” 司徒蕴瑈把芹菜直接的塞到薛梦琪的手上,“你就怪力乱神的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吧,一天到晚的都快跟神婆拜把子了。别担心,我这不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嘛。” “蕴瑈,我是说真的,这东西真的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 薛梦琪对司徒蕴瑈这般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实在是有些着急。 “好,好,好。我相信你,薛大美人。可是,现在你能不能先把芹菜给我先处理一下。我烧芹菜百合给你吃,清凉降火的,夏天吃了好。” 薛梦琪拿着芹菜,看了一眼。 算了,自己还是处理芹菜吧。 这司徒蕴瑈有哪一次相信自己的话的,只要是牵扯到鬼神之说的,她都没有一次相信的。 算了,自己有空去哪个比较灵验的寺庙去求一个平安符给她吧。 薛梦琪洗着芹菜,然后用刀把芹菜给切成斜片的模样。 司徒蕴瑈蹲在地上慢慢的扒百合。 卫生间里,血白把被单床单的放到了浴缸里,然后放了很多洗衣液之后,整个人站进去用很的踩。 司徒蕴瑈是就地取材的,反正薛梦琪买来了什么,她就根据材料做什么菜。 看着苦瓜,司徒蕴瑈撇撇嘴。 她不喜欢吃这个东西,虽然能清凉降火的,可是太苦了。 不过薛梦琪却很喜欢这东西,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很吃很多进去。 害的自己都有些怀疑,这薛梦琪是不是味觉出了什么问题。 那不管怎么凉拌的苦瓜,还是很苦的,她却能吃的很欢的。 当时两人住一起的时候,夏天那桌上基本上天天存在着凉拌苦瓜的身影。 看着那活蹦乱跳的鲫鱼被自己手上的刀给结束了生命,司徒蕴瑈无奈的开心清洗了起来。 站在浴缸里的血白,微微的动了动鼻子,随即继续忙自己的东西。 “喝鱼汤,还是红烧?”司徒蕴瑈问身边的薛梦琪。 “鱼汤,我都买了豆腐了。” “那豆腐鱼汤。” 司徒蕴瑈说着,就开始忙碌了起来,薛梦琪继续把自己买的菜从方便袋里面拿出来处理。 司徒蕴瑈看薛梦琪拿出来的菜,有些不确定的问薛梦琪。 “今天是市场免费大放送,还是要倒闭了?” “这不是知道你忙着研究那个棺材嘛,我正好才市场经过,就多买一些回来。这样放冰箱的,你要是忙起来,也就用不着去买了。直接的打开冰箱,就能拿出来做菜了。” “可是现在是夏天。” 这冰箱再厉害,也放不了两天蔬菜啊。 “唉,我这为了你着想的,你还给我挑三拣四的是吧?” “行,行。那个,大明星,我错了。我不应该挑三拣四的,下次你来的时候给我再多买一点点。我保准,什么废话都没有。” 司徒蕴瑈烧着鱼的,拿着铲子嬉笑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薛梦琪摘菜的说道。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下次你买的再多,都不要给我买苦瓜。这玩意太苦了,我可受不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那四根苦瓜,有些表示抗议。 “你想得美,想吃我还不一定愿意给呢。那不是给你的,是我自己吃的。” “那就好,我就怕你逼着我吃。我感觉,要是吃那玩意,我还不然去吃砒霜得了。” “别不懂得欣赏它的好,就这般给我诋毁它的价值。这夏天吃它,可比吃什么玩意的都好。你就给我挑食吧,我看你早晚都歹给我营养不良了不可。” 营养不良?自己吗? 自己好像就除了苦瓜不吃之外,还没有太过份的不吃什么东西吧。 这真正挑食的人应该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人吧? 这个不吃,那个不吃的。 这个脂肪含量高,那个味道太怪的。 这个长的太丑,那个颜色太恐怖的。 这人挑食,还能找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理由来呢。 “梦琪,你确定你说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 薛梦琪拿着苦瓜不干了,她什么时候挑食了? “我有挑食吗?” “没有吗?”司徒蕴瑈反问薛梦琪。 “有吗?” “那你吃茄子吗?” “紫色的东西。” 薛梦琪表示,她不吃任何紫颜色的东西。到底是为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反正,只要是紫色的东西,她都不敢吃。 好吧,颜色太恐怖了。司徒蕴瑈无奈,这紫色恐怖吗?完全很不错的一个颜色,好不好? “你吃猪肉吗?” “我这不是为了我的身材嘛,你以为每一个人都可以像你这般,吃的不长肉啊?你都不知道我节食的有多辛苦,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死没良心了。” 脂肪含量太高,所以被挑出去了。 这不是挑食,这完全不算是挑食。 “茼蒿你吃吗?” 薛梦琪:…… 司徒蕴瑈,你要闹哪样吗? 我不就说你挑食吗?你至于这般认真吗? 这茼蒿的味道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的。 完全感觉有些像中药了,这还味道还要多怪啊? 至于长的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拿一张a3的纸正反两面写的话,够不够她写的。 不管是什么类型的吃的,哪怕是零食小吃之类的东西。 只要人家的造型不好看,或者包装不好看的,都被薛梦琪给归属到长的太丑里面了。 这还不叫挑食,司徒蕴瑈想咆哮。 大明星,你告诉我,哪样才叫挑食? 她不就不吃一个苦瓜吗? “蕴瑈,你不刺激我,你就不舒服吗?” 薛梦琪幽幽的看向司徒蕴瑈,一副你再说下去,我就拿苦瓜捅死你的表情。 司徒蕴瑈把豆腐给放到鱼汤里面,这豆腐太嫩了。等会,等鱼汤全都炖的雪白的,就很好吃了。 “蕴瑈,你当我不存在吗?” 司徒蕴瑈给了薛梦琪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我压的就是当你不存在的。 “蕴瑈……” 薛梦琪一笑,勾着司徒蕴瑈的脖子。 “美人,笑一个嘛。” 司徒蕴瑈扭头,对着薛梦琪,呵呵的傻笑了一下。 “忙你的苦瓜去吧,大明星。” 司徒蕴瑈无奈的说道,手上开始忙另一道菜了,把炖鱼汤的火头给拧小了一点点。 第234章 尽上头条 薛梦琪嬉笑了一下,“我就知道,还是我家的蕴瑈最好。” 听到厨房里的声音,血白沉默的用力的狠狠的踩了几下叫下面的床单被单的。 区别待遇! 区别待遇啊! 为毛她一直都是这般的对自己? 血白放掉了浴缸里面的水,又打开水龙头的开始清洗。 自来水哗啦啦的从水龙头里面流淌了出来,血白卖力的洗着。 司徒蕴瑈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的时候,看到卫生间的门口一片的水。 司徒蕴瑈随即炸毛了,冲到了卫生间的门口。 卫生间里,已经是水漫金山了。 那自来水从水龙头里哗啦啦的流出来,血白还在奋力的踩床单的。 司徒蕴瑈一声怒吼,“血白,你在做什么?准备淹了我的宿舍吗?” 血白茫然的看了一眼地上,随即才发现已经是水漫金山寺的下场了。 连忙的把水龙头给关上,随即对着司徒蕴瑈卖萌傻笑了一下。 血白连忙的从浴缸里面出来,拿起拖把就拖地。 快速的把地上的水给拖到了地漏那里,那水可以快速的流下去。然后,把地上溢出来的水赶快的拖的干干净净的。 然后,血白放下拖把,站在司徒蕴瑈的面前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的忐忑不安的瞅了瞅司徒蕴瑈。 见司徒蕴瑈一脸的要吃了自己的表情,血白伸手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摇晃的撒娇。 “我不是有意的,女人,我下次一定注意。” 司徒蕴瑈已经无力来说什么了,这不是自己应该知道的下场吗? 反正每一次只要血白经手的东西,哪一个不是被他给整的寿终正寝的吗? 这会还好,还好没有把自己的被单给寿终正寝了。 只不过是水大了一点点,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已经处理干净了。 司徒蕴瑈自己安慰自己,不要跟这个小孩子一般的血白计较。 这样的话,只会气了自己。 “女人……” 血白小心翼翼的看向司徒蕴瑈,就怕她一个怒吼,如喷火龙一般。 “好了,蕴瑈。这又没有出什么事的,别大呼小叫的。这要是邻居听到了,还以为你在家里做什么呢。”薛梦琪端着菜的走了出来,说道。 司徒蕴瑈转身,丢下句:“还不出来吃饭。” 听到司徒蕴瑈这般说,血白立马欢喜的擦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水,跟了出来。 血白拿着筷子飞快的在每一个菜上面游走,吃着还不停的说道:“好吃,好吃。女人做的,就是很好吃。” 司徒蕴瑈表示筷子拿在手上,沉默的看着血白那风卷云残般的筷子。 这货是不是一个月没有吃东西? 血白见司徒蕴瑈不吃东西,顿了一下筷子的问道:“你怎么不吃?” “你几个月没有吃东西了?” “睡了两年,就两年没有吃。我一醒过来,就立马来找你了。我应该两年没有吃东西了,今天早上是真的很饿了。” 血白立马可怜兮兮的看着司徒蕴瑈,为自己博同情。 “你当你是超人呢?两年不吃东西,你早就去阎王那唠家常嗑瓜子去了。” 别两年了,两个星期不吃东西,都已经跟阎王去打牌了。 血白撇撇嘴,女人又不相信他说的话。 唉,谁让女人不相信这个世界才有除了人之外,跟人一模一样的物种存在呢。 这也不能怪他,他已经说了实话了,可是女人就是不相信。 “别咬筷子了,快点吃你的。你不是说你已经两年没有吃东西了吗?多吃点饭。” 司徒蕴瑈最见不到血白一副,我是真的没有骗你,是你不相信我的话的表情。 这血白如果一直在昏迷不醒的话,倒也是可以两年不吃东西的。 可是,她有些怀疑的是,这人都昏迷了两年了。 这一醒过来,怎么还这般的活蹦乱跳的,比正常人的精神还要好? 这折腾自己的那个精气神的,可比一般人都要来的强健的很多。 血白连忙的夹了几个菜的放到了司徒蕴瑈的碗中,“你也吃。” “梦琪,鱼汤多喝点。” 血白不舒服了,她都没有吃自己加的菜,反而是先关心薛梦琪到底喝不喝鱼汤。 薛梦琪顿时感觉,似乎有那么两束敌意的眼神扫过自己。 “那个,蕴瑈,我自己会吃的。” 血白随即又狗腿的给司徒蕴瑈夹菜,“蕴瑈,你多吃一点点,你太瘦了。要是哪一天风大一点点的话,你就不见了。这要是跑天上去当神的,我这会还没有那个能力能直接的飞天的去找你呢。” 飞天当神! 司徒蕴瑈:…… 他当科幻大片,还是神话片呢? 这自己要是真的飞上去的话,那不是当神了,直接去跟阎王研究历史去了。 血白打了一个饱嗝,很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薛梦琪已经开始收拾碗筷了,却被司徒蕴瑈给拦住了。 “我来收拾吧,你一直拍戏的,也挺累的。” “没事在,和洗个碗筷的什么的,又不是什么重的活。” 司徒蕴瑈全忙的抢了过去,推着薛梦琪去她原本住的房间。 “你的电脑还在房间里,去玩电脑吧。” 薛梦琪走的时候,没有把台式的电脑给带走,只拿走了小巧的平板。 薛梦琪拉着司徒蕴瑈,“我真的没事,拍戏最近不累。” 有百里哲钧的存在,她的戏基本上没有别的主角那么的连夜的赶。 不过,百里哲钧也真是杀手级别的。也难怪他带了白夜婼娉之后,白夜婼娉能红成这般模样。 百里哲钧的要求很简单,拍戏的时候要一条过。 你要是不一条过的话,下场可是有些虐人。 他会直接把自己扔给大师级别的演员,然后辅助自己。 晚上也别想睡觉了,恶补去吧。 在百里哲钧虐待下,自己被那些个大师级别的人给折腾了一个礼拜。 在白天喝着无数杯的咖啡的折磨中,她的戏基本上都是一条过的,最多不会说重复两回的。 这样的效率,完全是被那非人类的逼出来的。 那些个大师,哪里是正常的对戏的人啊。 哪一个不是杀手一般的存在着,光看到那些人,她就有些寒颤的厉害。 薛梦琪感叹,这白夜婼娉能有如今的地位,完全是不要命的换来的。 这要是能面对那些大师,看见当成没有看到一般的话,自己也能有白夜婼娉这般的造诣了。 “我们一起洗得了,我洗,你收拾桌子。” 薛梦琪退一步的说道,随即拿起司徒蕴瑈手上的碗筷,走向厨房。 “血白,把浴缸里的拧干净了晾晒到阳台上去。” “哦。” 血白应声,快速的去忙自己的了。 司徒蕴瑈端着碗的往厨房送去,等自己把桌子都搽干净的时候,血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晒好了。”血白跟司徒蕴瑈邀功的笑眯眯的。 “等会太阳不毒了,我去给你买两套衣裳换洗。”司徒蕴瑈瞥了一眼那笑眯眯的如吃了糖一般的血白,没好气的说道:“血白大少爷,你下次闹离家出走的戏码的时候,能不能先带两套换洗的衣服啊?” 这大少爷挑剔的不得了,那一件衣服都不知道要多少个零给叠上去的才愿意穿。 还好这大少爷有钱可以刷,不然的话自己一定会直接的把他给丢在商场里,坚决不会再领回来。 这丫的,就是一个赔本的货。 “我有带卡。” 血白说着,就把皮夹子从自己的口袋里套了出来。 “血白大少爷,我真的服了你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有钱人家的小孩,行为举措的都怪异的不得了。 这有好好的家不待着,有佣人伺候的日子不享受着。 没事跑自己这里,找虐啊。 有钱人家的小孩,这脑子里面想的,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搞的清楚的。 “女人,要不我把皮夹子给你。以后我要买什么,你就直接买给我好了。” 血白说着,就把皮夹子给递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你别给我想着长住我这里,给我蹲一个礼拜的时间,就给我回家去。” 她这里可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来长时间的容纳这么一尊大神供着,她可没有那个时间。 血白不干了,特委屈的看着司徒蕴瑈。 “收起你那眼神,勾引也没有用。” 血白撇撇嘴,眨巴了一下自己桃花眼。 这别人看到自己这般模样,都恨不得扑上来了。也只有自己的这个女人,才会这般凶巴巴的对自己。 自己的女人,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好。 “梦琪,等会我们一起去逛逛?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逛过街了。” “那个……” 薛梦琪想说好,可是有血白在,她感觉自己还是别去了。 这血白完全是不希望自己出现的,这要是自己出现在司徒蕴瑈的身边的话,指不定自己要被那阴邪的眼神给杀死过几回的。 “我等会还是早点回去吧,我怕到时候我出现了,反而让你买东西不方便了。” 司徒蕴瑈听到薛梦琪这般说,只能表示明白的点点头。 这薛梦琪毕竟现在是算得上有些红的明星了,最近可是被百里哲钧不知道怎么折腾的一直上头条的。 第235章 我脑子很正常 这要是出去被别人给认出来的话,虽然造成不了像帝歌那家伙的轰动。 可是,对自己一个普通的人来说,应该也会惹出不小的阻碍。 到时候别衣服没有买成,反而有些跑路来‘锻炼身体’了。 “那好,有空我去看你。” “嗯,那行。” 薛梦琪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包,“蕴瑈,我先回公司去了。有空,我再来。” 司徒蕴瑈把薛梦琪给送到门口,“那路上小心点。” “我会的,你忙吧。” 薛梦琪说着,给拉上了门。 司徒蕴瑈转身,就看到血白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己。 司徒蕴瑈无视,要是当成看见的话,这大神不知道又要折腾什么玩意呢。 “洗把脸,我们准备出去。” 司徒蕴瑈说着,走进了房间,随手把血白给关到了房门外。 血白惊喜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跑到卫生间洗了一下脸。 出来的时候,司徒蕴瑈已经拿着包包的站在门口换鞋子了。 血白欢快的跟着司徒蕴瑈出了门,司徒蕴瑈无语这般的血白。 如果有空的话,司徒蕴瑈想自己要不要去把血白的智商给测试一下,看看有没有那么点? 司徒蕴瑈也想问候一下血白的叔叔,这这么大的侄子一天到晚的扔在外面,他怎么就能那么放心的? 这要是被有贼心的人给惦记着,然后给你拐跑了之后,你到哪里去找这么大的侄子赔啊? 不关是别的,就以一个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就血白这长相,就多的是人想把他给拐走了。 想想自己被血白给缠上,司徒蕴瑈就深深的感觉自己一个是被瘟神给上身了。 这前脚刚刚走了帝歌,这后脚的血白就给补上了。 拖着血白去挤公交车,血白有些不悦的撇撇嘴,还是没有任何抗议的跟在了司徒蕴瑈的身后。 有司徒蕴瑈的地方他是没有任何的不欢乐的,可是他讨厌别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而且那眼神让自己特别的不舒服。 血白的头发本就是天生的白发,在别人眼中却是染成了白色的。 要是一般人是白发的话,也许会很怪异,可是配在血白的身上,那种仿佛自然而然为他而生的协调,却让他的绝美增添了不少分。 司徒蕴瑈坐在车上,血白很自觉的坐到她的身边。 一车的人,在见到血白的头发的时候,开始小声的议论纷纷的。 司徒蕴瑈当成没有听到,反正血白能顶着一头白发走出来,那他还怕别人说了干嘛? 司徒蕴瑈甚至有些怀疑,血白知道别人在说他吗? 车子要到站的时候,血白站起来跟司徒蕴瑈下车。 一个身影从车上跟了下来,快步的跑到血白的身边。 “等等,等等帅哥。” 血白跟司徒蕴瑈停住了脚步,有些不解的看向那个追着他们跑的身影。 “我是xx公司的星探,这是我的名片,我想请帅哥做我们公司的明星。不知道帅哥可愿意?” 血白看着名片,目光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 司徒蕴瑈直接的拒绝了,“不好意思,他不喜欢这些东西。” 那星探见司徒蕴瑈拒绝,连忙的说道:“我不是那种小公司的星探,不是骗骗人的那种。我们公司是很正规的,这帅哥要是真正的当明星的话,他日不在帝歌之下的。” “要是你们不相信,我带你去我们公司看看,你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 “谢谢,他还是不需要。” “美女,别拒绝的这么早。我知道你是担心要是你男朋友做了明星,也许对你们的感情来说就会有很大的阻碍。”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们公司虽然会让旗下的人私下保守一点点的感情的事情,可是也没有那些个过份的公司一般的让你们分手的。” 司徒蕴瑈额头三条黑线,这人什么眼神啊?他哪只眼睛看到这血白是自己的男朋友了? 血白想超越帝歌,这到底能不能她是不知道。可是她知道,这里敢跟冥氏抗衡的公司,还真不多。 不问其他的,就血白的身份,就是大家少爷的。这还没有必要抛头露面的来挣钱,而且就他那智商能做这一行吗? 血白听那个人这般一说,微微的眯了一下眸子。 “我不是她男朋友。” 他喜欢司徒蕴瑈是一回事,是不是她男朋友又是一回事。 司徒蕴瑈欣慰,还好这孩子还没有白痴到拽着自己当女朋友。 就当司徒蕴瑈欣慰的时候,血白的下一句话差点没有把司徒蕴瑈给吐血了。 “她身上有我妈咪的味道,她应该是我妈咪。” 噗! 司徒蕴瑈内伤,她暂时还没有那个本事生出这般大的儿子来。 那个星探怪异的看了一眼血白跟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那个星探立马明白了,脑子有病嘛。 “那打扰了。” 那个星探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血白抗议了,“我脑子很正常。” “是很正常,可是在我看来特别不正常。” “哪不正常了?” 血白抗议了,女人竟然说他脑子有问题!有他这般聪明的脑袋瓜子的吗?女人那什么眼神啊。 “有你这么幼稚的人吗?看看你站起来都比我高的,连基本的常识都没有。你还敢说你自己正常?” 基本常识没有吗? 他只不过什么都记不得了,所以才感觉很多东西都很奇怪的。 这要是自己不会失忆的话,哪里可能什么东西都记不得。 “我记不得了。” 血白表示自己的委屈,他是真的记不得了。 “别那记不得一天到晚的说事,记不得还可以学的。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记得你家在哪里。” 只要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就可以给我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这大神来了一个,刚刚送走的。这又来了一个,她那庙都快要翻新了。 血白停在一家买男装的店门前,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 “你是不是要赶我走了?”血白控诉司徒蕴瑈的残忍。 “我没有要赶你走,我只是想让你回去。你自己也有家,这要是时不时的消失的话,你家人会担心的。而且,你不是说你什么都记不得了吗?这样的话,你家人更会担心的。你也要为你的家人考虑,懂吗?” 司徒蕴瑈感觉,对血白说话,就是鸡同鸭讲。 “而且,我可是一个女人。这还没有找男朋友的,你一天到晚的在我那里出现,哪有男人敢要我了?” 这一天到晚的从自己的房子出现,这是个男人都要怀疑这货是自己的男朋友。到时候,自己还嫁得出去吗? 听司徒蕴瑈这么一说,血白立马明白了。 “没事,你要找男朋友,我就告诉他,我是白送的。” 司徒蕴瑈:…… 噗,只要血白出现,她的内伤是越来越严重的。 大神,你闹哪样啊?还带买一送一的啊? 司徒蕴瑈已经懒的理血白了,直接的蹬蹬蹬的走人了。 血白嘟嘴了一下,快步的跟在了司徒蕴瑈的身后。 “女人,走慢点。” 血白快步的跟上去,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 “女人,不要走这么快,我们还要买衣服呢。” “自己买去,你不是有卡嘛。” “我喜欢你给我选的。” 血白嬉皮笑脸了一下,讨好着司徒蕴瑈。 “女人,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嘛。下次送我的时候,我会把自己包装的好看一点点,再送。” 司徒蕴瑈感觉,要是自己再跟血白废话下去的话,自己准会疯掉的。 为了堵住血白的嘴,司徒蕴瑈拉着血白头也不回的扎进了商场里。 还是给他买衣服吧,这货每一次出现都是光人一个。 安静的空间内,那棺材上白色的蝙蝠图案慢慢的有了点变化。 微微的抖动了两下,随即又安静了下来。 泛着微微的白光,轻幽幽的,没有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一切,又恢复到如初一般,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正在低头签字的冥醉墨微微的僵硬了一下手指,钢笔的笔尖 深深的戳了一个点出来。 心口微微的一个颤抖,他似乎听到了那苏醒的声音了。 难道说,现在已经苏醒了? 按道理的话,现在还不是会苏醒的时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给用力的推开。 冥醉墨放手手上的钢笔,淡漠的看着眼前冲进来的人。 来人一脸愤怒的看着坐在那的人,快步的走到冥醉墨的面前。 ‘啪’的一声,帝歌重重的一辈子拍在冥醉墨面前的办公桌上。 “为什么?”帝歌愤怒的问冥醉墨。 “这么快就醒了?看来念力强了很多。”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怎么做?” 帝歌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对自己做的什么事情一般。 “哥,你是我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会这般对我。” 帝歌想不通,就为了司徒蕴瑈,他的哥哥竟然会把自己给沉睡了。 如果不是自己心里能感觉到这一切的话,他或许现在还在自己的床上沉睡着。 第236章 我不相信 “帝歌,你应该知道她不同寻常。很多事情我也无法现在跟你解释什么,用不着多久你就会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 冥醉墨站了起来,同样磁场的两个人,淡漠的冷眼的看着彼此。 “你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更应该知道棺材里的身份不简单。我让你沉睡,是为了你好。” “我不相信。”帝歌一字一字的顿了说出来。 他不相信那个棺材里的什么身份出现的话,自己就要沉睡。 如果真的这般的话,那是不是眼前的这个人也应该要沉睡。 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自己的好哥哥就是不愿意告诉自己罢了。 他,把自己隔离在这一切的外面。 “哥,明明我也应该知道这一切的。为什么?为什么你却一直都要把我抗拒在这一切之外。”帝歌有些痛苦的问冥醉墨。 “哥,蕴瑈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再说那些话,他不会再相信眼前的人了。 冥醉墨沉默的看着帝歌,最后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你要保证你不会打扰到我的计划,不然的话我还是会让你沉睡。” 冥醉墨淡声,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像上一次那般的偏离了一切的轨道。 逆天的事情,做一次就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一次如果再出意外的话,那个代价就是最后的毁灭。 “你想做什么?” 帝歌听冥醉墨这般说,有些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 冥醉墨是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做事情从来不会开玩笑,每走一步都是设计好的。 每一步,走出来都不会错一点点。 如果有一点点的偏离的话,那个代价是带着血腥的。 “你应该知道南宫集团。” “跟我们不是一直都是对手吗?” “我们跟蕴瑈有关联,其实他们也跟蕴瑈有关联。” “什么意思?” 帝歌听冥醉墨这般说,随即脑海里闪过一个可能。 也许,就是这个可能,所以自己的哥才会让自己去沉睡。 帝歌一想到这一个可能,愤怒的对上冥醉墨冷漠的眸子。 “你别告诉我,你准备利用司徒蕴瑈接近他们。” “是。” 他是要靠司徒蕴瑈接近南宫集团的那几个人,而司徒蕴瑈就是这件事的关键。 “冥醉墨她不是你交易的筹码,她是人,不是我们这种身份。你明知道南宫集团的那几个人是什么身份,要是蕴瑈跟他们牵扯上的话,那还会有命吗?” “帝歌,他们跟我们一样。其实说白了,都牵扯到司徒蕴瑈。司徒蕴瑈的存在,只是为了唤醒你们的记忆。” “什么意思?” “蕴瑈是开启一切答案的钥匙,而设定这把钥匙的,就是我跟你。牵扯到这一切的人,都因为当年意外的事情,而失去了所以的记忆。” “或许也可以说,元神受损。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司徒蕴瑈接近大家。用她的身份,找回大家的记忆。而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一切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如果不偏的话,也许还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如果天不遂人愿的话,最后的结果只有毁灭。 他不想说,却又不能不说。 帝歌,如果你能记得一切的话,就应该知道。很多东西,是你做的比我狠。 “这些日子,不要出现在蕴瑈的身边。” 帝歌沉默了一下,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冥醉墨,最后转身离开。 冥醉墨看着帝歌离去的身影,微微的暗下了眸子。 帝歌,你可知道,其实你应该记得一切的。 只不过,你不相信雪歌已经不在了。所以,你封闭了自己的心。 如果你用心的去感觉一下的话,你就会发现,很多东西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时空而已。 那些有关联的身影,其实还是慢慢的在聚集着。 转换了时空身份背景的,你就这般关上心门的来忘记一切。 帝歌,当年你又是用何种的心情去埋葬雪歌的? 司徒蕴瑈老不爽的拎着大包小包的,血白却一脸的春风满面的模样的拎着大包小包的跟在司徒蕴瑈的身边。 “蕴瑈,我们再去这家看看,好不好?” 血白站在那店门前,期待的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大包小包,这应该只要买一两套就行的。结果倒好,这血白要是一套套的穿起来的话,一个礼拜都用不着重复了。 这也就算了,结果他是连生活用品的,全都给自己买全了。 这模样,活像要在自己那里长住了不可。 瞧他说的多好听的,他要刷牙洗脸,他什么都没有带。 所以,结果就是买。 反正有卡,可以死命的刷。 “不买,要是你再买的话,你就直接回去好了,我那放不了你的东西。” 血白瞅了一眼那个店里面的东西,然后慢吞吞的跟在司徒蕴瑈的身后。 司徒蕴瑈一副要杀人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买东西买的肉疼了之后要杀人呢。 远处的身影,默默的看着那拎着大包小包的身影。 血白原本跟在司徒蕴瑈的身后,在感觉到空气中那熟悉的气味的时候,微微的扭头的看向了身后一眼。 在看到那一身休闲打扮,带着墨镜跟帽子的身影的时候,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这个人,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帝歌。 只是,血白有些搞不懂,这帝歌怎么这会出现在这里? “血白,你腿断了啊?” 司徒蕴瑈见血白站在自己的身后,突然不动了。 血白快步的跟上了司徒蕴瑈,再回头的时候,刚刚站着帝歌身影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这人要做什么?” 血白嘟嚷了一下,有些不明白。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血白伸手,打的。 司徒蕴瑈也没有反对,她累的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了。 的车扬长而去,帝歌的身影站在了刚刚血白打的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是属于他们这一类的味道。 在神经的某个不经意的地方,帝歌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司徒蕴瑈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 她总是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好像心里少了一块什么似的。 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让她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却有熟悉的感觉。似乎,有某个身影在她脑海中闪过。她想看清楚,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一般。 空寂的偌大空间内,陈教授欣喜若狂的拿着他找到的星宿的本在研究着棺材。 那有些阴沉的空间,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陈教授按照手上星宿的内容,在寻找着棺材上的蝙蝠的对应的位子。 按照星宿上的方法,陈教授慢慢的一个个的点了蝙蝠。 等一切都连好了之后,陈教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被自己手指点过的那些蝙蝠。 他们都发着淡淡的白色的光晕,连成了一副陈教授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图案。 陈教授瞪大了眼睛,不过相信的看着。 光晕下,陈教授明显的感觉到整个棺材轻轻的抖动了一下。 虽然很轻,却在这偌大的空寂的空间造成了不小的响声。 ‘咯嘣’一下,似乎像什么东西断了弦的一般。 陈教授的心脏也随着这个声音,小小的跳跃了一下。 随着,又咔咔的两声。 陈教授屏住呼吸的,眼睛死死的瞪着眼前的棺材。 白色的光晕慢慢的消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陈教授等了好一会,见棺材没有了反应,才靠近研究。 除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 研究了好一会,陈教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止不住内心的雀跃兴奋,陈教授拿起手机赶快的拨打了司徒蕴瑈的电话。 司徒蕴瑈正在回去的路上,听到手机响了之后,掏了出来。 一见是陈教授的电话,立马接通了。 “陈教授?” “蕴瑈,我太兴奋了,太兴奋了。”陈教授拿着电话,兴奋的叫道。 司徒蕴瑈刚刚逛街,根本就没有力气可言。 可是,听到陈教授这般说,顿时感觉浑身一震。 “陈教授,是不是找到怎么打开棺材的方法了?” 司徒蕴瑈的话一问出来,司徒蕴瑈就感觉开始的司机师傅,车速有一点异常。 “刚刚,刚刚棺材上的蝙蝠发出了微微的白色光晕。虽然只有那么一会,可是我明显的感觉到里面的机关在运转了。蕴瑈,古人的技术真的不敢想像,太匪夷所思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扫了一眼身边的血白,冥醉墨明明说打开棺材跟血白有关系的。 这会陈教授也看到了这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教授没有发现,在他欣喜若狂的时候,那棺材的细微的变化。 “蕴瑈,你要是有空的话,现在来看看。” “陈教授,那个可能有点抱歉。我今天有些累了,明天去看看吧。” 她今天一天的事情可够多的了,早上就遇到血白,然后又去了古言研究所,再然后煮饭给薛梦琪吃。接着又去陪血白逛商场的买衣服,这会她都快散架了。 再不让她休息,她会疯掉的。 第237章 我的妻子 陈教授有些可惜的砸吧着嘴巴,可惜司徒蕴瑈这个时候累了。 “那蕴瑈你明天来吧。” “嗯,那陈教授再见。” 陈教授有些可惜的挂了电话,摇摇头。 这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欣喜,只能自己来承受了。 这要是人看到的话,都无法来用言语表达的。 陈教授没有发现,观察上蝙蝠上慢慢的渗出了一朵朵的月桂花瓣来。 慢慢的,空气中似乎飘荡着似有似无的月桂的花香。 等陈教授从欣喜中感觉到嗷空间的异常的时候,一回头看到的已经不是棺材了,而是被月桂花瓣包围着的一个大型的花体了。 这…… 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了! 陈教授瞪大了眼睛,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所看到的一切了。 这完全用科学都无法解释了吧? 花瓣把棺材整个都包围在了一切,陈教授连忙的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下来。 慢慢的,花瓣开始微微的飞舞在空中。 陈教授颤抖着手的想按拍摄,想把这一切的美轮美奂全都给拍下来。 这一切都不是电脑特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研究历史这么多年,也前前后后的考古了那么多的棺材古墓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场景。 这要是说出去谁相信啊?一切都要用事实来说话。 就在陈教授准备拍下这一切的时候,所有的花瓣突然的飞舞在空中,漫天了一般。 随即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陈教授受不了刺激的遮住了自己的眼眸。 在花瓣中,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啪的一下,花瓣顿时消失不见,那身影也完全的消失不见。 陈教授拿下自己的手臂的时候,眼前的棺材还如初一般,什么变化都没有。 似乎,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多少一场镜花水月一般。 如果不是手机上的图片还存在的话,陈教授都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眼花了? 心口狠狠的一抽,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所有的神经都微微的麻痹了一下。 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个身影,站在自己家的楼下,司徒蕴瑈不自觉的抬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子。 血白正在把东西从车上拿下来,那东西的手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他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出现了。 而且,那个东西,还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一般的感觉。 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还有白夜婼娉三人站一起,都微微的顿了一下。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白夜婼娉,他们似乎感觉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百里哲钧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白夜婼瑶,他感觉有一种强大的阴暗的气息。 这个气息不是冥醉墨所拥有的,好像来自一个陌生的身影身上。 “怎么了?”血白问站在拿一动不动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摇摇头,伸手拎起几个包。 血白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的房间,跟上了司徒蕴瑈的脚步。 上了电梯,司徒蕴瑈就感觉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召唤自己一般的感觉,而且似乎还离自己特别的靠近。 电梯门一打开,司徒蕴瑈跟血白就同时感觉到这层楼面的温度,至少要比其他的楼层的温度降了十度以上。 外面是大热天的快被蒸熟的感觉,这里却有一种秋寒阴冷冬天的感觉。 那一种阴寒,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 司徒蕴瑈傻了一下,这才出去一个下午的,这回来就到冬天了? 血白微微的锁紧了眉头,他能感觉到这里发出来的那种让人窒息的阴邪。 这里,出现了非比寻常的东西。 司徒蕴瑈刚想抬脚走,血白却拉着了她的身影,把司徒蕴瑈给护到了身后。 血白拎着大包小包的走在前面,手紧紧的拉着司徒蕴瑈。 看到自己家大门的那一刻,司徒蕴瑈要咆哮了。 所以压抑的感觉,顿时被看到的那大门给刺激的烟消云散了。 那防盗门竟然已经变成一片片的似乎被大刀给切的整整齐齐的堆在了门口,木头的门已经变成了木材块了。 自己的客厅,正对着大门对着外面外放了。 司徒蕴瑈第一反应,家里遭贼了。 血白却拉着司徒蕴瑈,目光落在那坐在客厅里,背对着他的身影。 司徒蕴瑈身体,随即一愣。 这家里什么时候有人的存在的,而且这人的头发还真的…… 那个坐着的身影似乎感觉到后面的人,微微的站起来转过了身子。 那动作犹如电影里面的慢镜头一般,慢慢的对上了司徒蕴瑈的视线。 似乎,那一眼,他们彼此已经等了几个世纪一般的感觉。 司徒蕴瑈顿时一个怔愣,整个人都如雷劈了一般的,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身影。 古代的衣服!这人不会是跟薛梦琪那家伙一起拍戏的吧? 那一头血红色的长发,扑散在雪白银丝钩边的华贵衣服上。浑身上下,发散着妖邪跟霸气。 那绝美的脸庞,让司徒蕴瑈看着有一种错觉,似乎跟冥醉墨多多少少的有那么多的相似呢。 只不过这个人比起冥醉墨,更多了些许的邪气。 红色的眸子,红色的长发。 这个人,带着道具的出现在自己家,做什么?而且,还把自己家的门给弄的个寿终正寝了。 那人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顿时阴邪冷峻的脸上有了一丝异样的表情。 “叔叔……” 血白看到那个身影,有些不敢相信的叫了出来。 “叔叔?” 司徒蕴瑈看向血白,这人是血白的叔叔? 血白的叔叔,还真的年轻啊,她还以为是老大的年纪的人呢。 那个被血白叫成叔叔的人,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这就是他的蕴瑈,这就是自己等了这么久的人。 跨越了时空,终究她还是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司徒蕴瑈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的靠近让司徒蕴瑈感觉一股无形的阴邪冷意。 而且,这个人的眸子,让自己感觉很怪异。似乎,自己是他找了千年万年的人一般的模样。 在司徒蕴瑈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样的状况之下,那个身影一把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蕴瑈,我好想你。” 司徒蕴瑈先是一愣,随即被一股冷的牙打颤的阴冷的气息给刺激的清醒了。 “你哪位?”司徒蕴瑈用力的推开抱着自己的人。 司徒蕴瑈很想问,兄台,你演哪部戏呢? 血白拉司徒蕴瑈到自己的身后,对上眼前的身影。 这个人不是叔叔,却有可能是那个人。 “蕴瑈,别靠近他。” 目光在血白的身上扫了一下,猩红的血眸微微的暗了一下。 司徒蕴瑈跟血白顿时感觉空气中的阴寒顿时变的更厉害了,简直压迫的让人快窒息了。 什么情况? 司徒蕴瑈完全搞不懂了,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血白,他是你叔叔吗?”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如果是血白的叔叔的话,这人应该认识血白。可是,他的反应却像一点都不认识血白一般的感觉。 “不认识。” 不认识? 司徒蕴瑈惊悚了,那这个出现在自己家里,还把自己家的门给残废的人,到底是哪位啊? “你谁啊?”司徒蕴瑈问道。 那人只是微微的呵呵的淡淡的笑了笑,眸子中尽是寒霜般的冷意,却带着一种让司徒蕴瑈说不出来的情愫。 那人一伸手,他的身后刚刚坐的地方突然飞起来了一个画卷。 司徒蕴瑈是学考古的,又都这些东西有研究。 一看到那个飞过来的画卷,微微的愣了一下。 古董! 司徒蕴瑈对于那人能操纵着画卷飞,一定都不震惊。 在看到白夜婼瑶能从地上飞到那么高的楼上的时候,她已经是震惊完了。 她激动的是,这个画卷是古董。 画卷落到了他的手上,他慢慢的打开了画卷。 司徒蕴瑈跟血白看到那微微打开的画卷上的身影,两个人同时都愣住了。 女子笑面如花,阳光灿烂,一身银丝钩边的白色流仙裙,偎依在男子的左胸前,眼睛是紫色的。 男子有着血腥妖治邪魅一般的红眸,面对微笑的一脸温柔的目视着怀中的女子。 衣衫上,绣着的跟棺材上的花纹一模一样的蝙蝠的图案。 司徒蕴瑈震惊的是,那女子的容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除了穿着古代人的衣裳。而那个男子的模样,就是眼前的这个身影。 他就是这个南宫默然? 而血白震惊的是,这是他今天早上在棺材那片白光中看到的那个女子的身影。 底下有题词:夫——南宫默然。 妻——雪歌蕴兒/司徒蕴瑈。 雪歌?! 司徒蕴瑈瞪大了一下眼眸,她好像记得冥醉墨就曾经叫过自己雪歌。 难道这个雪歌,就是冥醉墨口中的那个雪歌? 更让司徒蕴瑈震惊的是,自己的名字居然也在上面,就在雪歌蕴兒四个字的后面,跟雪歌蕴兒并列着。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是谁?”司徒蕴瑈有些僵硬的问南宫默然。 “我的妻子,司徒蕴瑈。” 第238章 他是僵尸 我的妻子——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心忘了怎么跳动,这怎么可能。 自己是现代人,而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代的人,她是搞不清楚的。 这幅画是古代的不错,可是这也不可能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他是一个能长生不老的人?难道他吃了秦始皇的仙丹了? “我晕了,我晕了。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定是梦。” 司徒蕴瑈喃喃道,实在是太震撼了。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最近,她真的被瘟神给上身了。 “这不是梦,就是真的,你就是画像上的人。”南宫默然淡声。 目光在血白的身上扫过,却怎么也记不得这个身影是谁。 只是感觉到,他身上的味道无比的熟悉。 “这是什么朝代的东西,我才多大。”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她难道还转世了不成? 这哪里有鬼神之说。 这本就是一个高科技的时代,那些个迷信的东西,早就离自己的生命中远去了。 她是上了这么多年学的现代大学生,怎么可能还能有老一辈的那种怪力乱神的思绪。 大爷,别逗我了。 “请问你想,你多大了?” 司徒蕴瑈噎了噎口水的,问眼前的南宫默然。 画卷是古董,这身上的衣服也是古董。 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南宫默然瞅着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自己到底多大了,自己还真的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沉睡了多少年,只知道司徒蕴瑈当时没有活的了之后,自己就心甘情愿的陪她的衣冠冢入棺。 他一直在沉睡,直到她再出现之后,他才会醒来。 如今,醒来了,她真的出现了。 只是,这一切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 这里,似乎也不是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 而眼前的司徒蕴瑈,似乎已经记不得自己了。 “不知道,我一直在沉睡,并不知道外面过了多少时日。”南宫默然如实的回答。 司徒蕴瑈呵呵的傻笑了一下,不带这么逗人的好不好? “蕴瑈,麒烁有来吗?” 麒烁? 谁啊? 司徒蕴瑈表示迷茫,她不知道这个麒烁的是谁。 “难道没有来吗?”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的,带着一丝的疑惑跟不解。 司徒蕴瑈好奇,“麒烁是谁?” “我们的孩子。” 噗! 司徒蕴瑈心口狠狠的抽了抽,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没有结婚的,这哪里有的孩子。 血白的脸色在南宫默然说出这样的话之后,突然的变的有些不好看。 “你谁啊?这玩笑可不能乱看,我才一大学生的,怎么可能有孩子。”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人应该是神经病,自己还是先报警的来的安全保险一点点。 这虽然那幅画上的人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可并不代表这人就是自己。 这天下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还是有的。 实在不行的话,整都能给你怔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来。 “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 血白的目光带着些许的震惊。 “你认识南宫默烨吗?” “他是我弟弟。” 血白:…… “叔叔,南宫默烨是我叔叔……” 血白有些想问,你不会是我爹吧? 南宫默烨,南宫默然。 这两个人的名字,好像差不多。 司徒蕴瑈感觉,不会这般狗血的是,这两个人是亲兄弟吧。 那这血白刚刚叫他叔叔,还又不认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这南宫默烨都在这里了,那麒烁应该就在了。 “你认识他吗?”司徒蕴瑈指着血白问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他倒还真的不认识血白。 “血白,我看你还是把你这个叔叔给领回去吧。” 司徒蕴瑈感觉,这血白一家都是极品。 这一个两个抽风的失忆的,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来的厉害。 这会又跑来一个极品,再这样下去,她非给血白一家子给折腾死了不可。 血白表示抗议,这又不是他的叔叔。 他只是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他的叔叔,因为那个画像上好像就是这个人。 “他不是僵尸,我不是他叔叔。”南宫默然淡漠的说道。 有些不悦司徒蕴瑈要血白把自己带着,而她直接的漠视掉自己的存在。 僵——尸—— 司徒蕴瑈心脏是狠狠的抽了抽,抽的是劈哩啪啦的响。 她刚刚听到什么了? 这个南宫默然刚刚说,血白不是僵尸,所以他不是他的叔叔。 那这句话的意思,她是不是可以翻译一下? 他不是人,而是僵尸!!! …… 这是今年最大的一个冷笑话吗? “我本来就不是僵尸。” 他怎么可能是僵尸,只有叔叔是僵尸。 叔叔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是僵尸,怀疑他出生了之后可能是随了母亲的特能。 “你叔叔是僵尸。”南宫默然淡声。 “那又怎么样?” “你跟阿烨是怎么认识的?” “他是我叔叔。” “阿烨就我一个哥哥。” “我知道。” “你不是我的麒烁。” “我本来就不是麒烁。” 话说,血白很想问,麒烁是谁啊? 司徒蕴瑈听着血白跟南宫默然你一句我一言的,完全是被他们搞糊涂了。 这话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啊? 这话说的,好像眼前的这个南宫默然就是僵尸一般。 靠,有这么好看的僵尸吗? 那电影里的僵尸,哪一个不是恐怖的一毛的,看的晚上都不敢上厕所的。 “你们讲完了吗?”司徒蕴瑈问道。 “女人,我真的不认识他。” 血白控诉,他是真的不认识南宫默然。 可是却搞不懂,这南宫默然为什么会说他只有一个兄弟,而自己不是麒烁。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血白水汪汪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没有让司徒蕴瑈察觉的到。 “这世界上真的有僵尸吗?” 司徒蕴瑈表示疑惑,她现在有些搞不清楚这血白是家族遗传思维异常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这一个两个的,做事风格,还真不少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 这要是自己两年前就被血白给荼毒了,这会估计自己都要被眼前的这两个人给折腾的疯掉了。 南宫默然复杂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随即露出自己尖尖的獠牙。 随手拉起血白的手臂,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血白吃痛的叫了一下,手臂却被南宫默然给死死的拽着。 鲜血顺着血白的手臂微微的流了下来,南宫默然松开司徒蕴瑈的手臂。 血白的手臂上,随即就有了四个窟窿。 南宫默然微微的舔了一下嘴角的血丝,看向司徒蕴瑈。 血白炸毛了,“你为什么咬我,你干嘛不咬你自己?” 反正他是僵尸,咬多少口也不会死的。 司徒蕴瑈看着血白的伤口,这要是一般人被咬的话,应该会疼死吧? 怎么看血白,好像都没有什么事一般。而且,那本应该流血的伤口,一点血都没有流下来。 除了那窟窿说明着主人的手臂受伤外,好像根本就没有别的感觉。 司徒蕴瑈的目光在南宫默然的身上跟血白的身上来回的转了一圈,随即一个腿软的失去了意识。 南宫默然眼疾手快的搂住了司徒蕴瑈,让她避免了被摔倒的可能。 司徒蕴瑈就这般很没有出息的晕厥了过去,直接的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后面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司徒蕴瑈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之后的傍晚了。 而自己唯一还能运转的应该是小脑了,大脑已经麻痹了。 南宫默然不是人,是僵尸。 应该是僵尸! 这血白呢? 血白也不是人吗? 血白说自己不是僵尸,南宫默然也说血白不是僵尸。 那血白是什么东西? 这年头,不是科学社会了吗? 为什么? 为什么还有这般灵异的东西存在? 再说,有这么好看的僵尸吗? 这电影中的僵尸,不是一直都长的很恐怖的吗? 而且,他们应该不会走路,好像都是一直都会蹦蹦跳跳的吧。 南宫默然好像并没有蹦蹦跳跳的,而是走到自己面前吧? 南宫默然是僵尸,那南宫集团的总裁,也就是血白的叔叔,这个叫什么南宫默烨的人。那他岂不是也不是人,而是僵尸了? 司徒蕴瑈一个惊悚,这玩笑好像是开大了点吧。 一想到这个,司徒蕴瑈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能。 这白夜婼瑶会飞,他说是古武世家的人。 那这个冥醉墨跟帝歌是什么样的身份? 百里哲钧跟白夜婼娉都是他们的人,他们呢? 是正常人,还是非正常人啊? 完了,完了。 自己到底接触了什么样的人啊? 司徒蕴瑈想哭,这个世界什么时候一下子变的疯狂了起来的。 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司徒蕴瑈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 南宫默然是僵尸! 僵尸就僵尸好了,反正也没有看的出来跟正常人有多大区别的。除了那一头的红发,跟红色的眸子。 头发是可以染的,眸子是可以带美瞳的。 所以,这一切都不吓人,一点都不吓人。 第239章 属僵尸科 司徒蕴瑈自我安慰了一下,平复自己激动的内心。 他说自己是他的妻子,司徒蕴瑈。 雪歌蕴兒,司徒蕴瑈。 这到底是同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当时冥醉墨明明说雪歌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死了很久了。 司徒蕴瑈现在想知道,这一个死了很久的时间,到底是多久? 十年,还是二十年,还是千百年? 这要是他们都是僵尸的话,这活个千百年,应该不是问题吧? 应该吧? 司徒蕴瑈猜测。 司徒蕴瑈想,要不自己上网上搜一搜,看看这僵尸到底能活多少年。 这人要是跟僵尸接触的话,自己要怎么预防自己被僵尸给袭击了。 她年纪轻轻的,可还不想死。 不知道自己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咒什么的东西,对付这些非正常人可有没有用? 司徒蕴瑈快抓狂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世界啊。 这一天的时间,对自己而言,也太刺激人了吧。 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人在你面前,然后说自己不是人,是僵尸。而且,这个僵尸,还是你的男人。 靠,这种无稽之谈的事情,能不能别这么逗的刺激他啊。 老天爷,你不带这么整人的吧? 今天,已经不是四月一号愚人节了。 司徒蕴瑈表示,自己真的无法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的事情。 这如今的社会,怎么可能还会有鬼神之说。 僵尸这种产物,应该是清朝的时候最多吧? 这不,那电影里面的僵尸,不都是穿着清朝的官服吗? 想想自己那个迷恋僵尸的劲,不会是应该自己太迷恋僵尸了,所以老天爷就送给她一打僵尸先生吧? 房门被打开了,南宫默然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司徒蕴瑈已经醒的坐在了床上,一脸茫然的模样。 心底微微的有些不舒服,那个时候他没有在乎这个身影。 对彼此,有的只是利用,还是利用。 如今千百年的沉睡了下来,而她却不在记得自己了。 不知道麒烁现在如何了? 头微微的有些疼痛,还是忘了很多了吗? 当时受到冲击的时候,应该伤的不轻吧。 蕴瑈,希望我来的还不算晚。 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不要再离开了。 血白的头颅从南宫默然的后面伸了进来,见到司徒蕴瑈已经醒了,连忙的推开了司徒蕴瑈蹦跶了进来。 “女人,你醒了?”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一定是做梦,这一定是幻觉,她没有看到血白。 “女人,你怎么了?”血白一脸担心的问道,随即喃喃的怀疑道:“难道女人在梦游,所以还没有醒过来?” 司徒蕴瑈无语,她对血白的智商是不抱任何的希望的,这血白完全是个弱智。 司徒蕴瑈微微的扭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南宫默然。 这个人是僵尸,是僵尸。 不是正常的人,他不是人。 这是一个事实,你就算要逃避,也逃避不了,他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 “你走路不应该是一跳一蹦的吗?” 司徒蕴瑈表示,自己所知道的僵尸,应该都是一跳一蹦的走路的模样。 而且,还是喜欢穿清朝衣服的,脸上应该已经严重僵硬变形的模样。 司徒蕴瑈担心,自己问的不好,这个南宫默然又会说出让自己小心肝接受不了的话。 “那是丧尸,最低级的丧尸才会是那般无知觉的跳跳蹦蹦的。我们这一类的,跟正常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也不需要一直去吸食人血过日子。” 不要一直去吸食人血,那就好。 司徒蕴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然的话不知道自己的小命会不会就此拜拜了。 “我的生命安全还是有的吧?” 这最主要的还是生命安全第一,别自己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的,整个人就拜拜了。 “我说过,你是我的妻子。对我而言,你比我重要。” 司徒蕴瑈一个惊悚,小命保着就好了,其他的还是就算了吧。 血白可不干了,这司徒蕴瑈变成了他的妻子,那自己蹲哪里? “女人……” 血白可怜兮兮的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你问问他,要不要顺便的把我这个也送给他?”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这一直都是给自己惹是生非的家伙。 还把他也给送呢,这买一送一吗? 南宫默然阴邪的眸子,冷冷的扫了一下血白。 “不要。” 血白:…… 血白随即不干了,这女人他说是他的就是他的妻子了。 明明是自己先认识女人的,他不要他,那就不把女人给他。 “那我女人不给你。” 司徒蕴瑈想问,你们闹哪样? 我一个大活人的,还你们给不给的。 “血白,他既然是你叔叔的兄弟,现在我给你一个事情做。现在,马上,带着你这个不知道是叔叔还是伯伯的人或者是你亲爹,不,僵尸。离开,离开我的家。” 离开吧,只要离开自己的身边,自己就不会有这般的害怕跟抓狂了。 对血白的抓狂,对南宫默然自己的害怕。 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害怕吧。也不是,只是感觉有些怪怪的感觉。 莫名其妙的站一个帅哥你面前,然后你感觉这个人还是蛮帅的,接着这个人就告诉你他不是人。 他不是人,然后也不是神,是僵尸。 司徒蕴瑈想问,僵尸属于鬼吗? 这品种的问题,好像还有点搞不清楚呢。 血白抗议了,他才不干。这南宫默然一出现,自己就要离开。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醒来,然后找到了女人。 这自己都还没有蹲的到了,还没有跟女人相处一段时间呢,就要让自己走人。 他才不干呢,这人就算是他亲爹了,他也不干。 “我不要,这人我不是认识。” 司徒蕴瑈脑门无数个揍人的k,恨不得把血白给直接的扔出自己的家门去。 这人明明一开始还说这南宫默烨是他叔叔,这南宫默然也说了南宫默烨跟他是兄弟。 这会倒好,因为自己让他带着南宫默然离开,就随即说不认识南宫默然了。 血白,你能不能再幼稚一点点的让别人感觉,你的存在就是一个让人可以血压上升的增压器啊? “先起来吃点东西,再想怎么处理我吧。” 南宫默然柔声的说道,对于司徒蕴瑈这般,只是有些不舒服。 心里有些难受,这样的结果都是自己照成的,而自己应该做的就是让她记得自己。 “起床梳洗一下,吃东西吧。我那里有东西给你,你看了之后就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昨天原本准备给她看到的,结果她倒好,直接的给吓晕了。这要是以前的那个性子的她,估计都能把他给收拾了不可。 这千年的变化,还真不是一点点的大。 有的东西给自己看? 不会又是什么画像什么的,又要证明自己就是他的妻子吧? 司徒蕴瑈一想到这个,就感觉浑身的头皮发麻,那个血液都要倒流了。 南宫默然弯腰,伸手要抱起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连忙的从床上给跳了起来,直接的蹦跶的站在了地上。 “那个,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冲进了为什么。 在看到自己家的大门的时候,心里才安慰了一下。 还好,还好这两个货知道把门给修了。 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嘟了一下子嘴,司徒蕴瑈好想说,这一切都是做梦。 洗一把脸之后,这一切都消失了,自己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洗了一把脸之后,司徒蕴瑈甩甩头。 躲避不是她的性子,她不喜欢当缩头乌龟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僵尸嘛。 这她还是人呢,大不了被咬了之后,也变成僵尸了。 给自己打气了一下,司徒蕴瑈带着一点点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走了出来。 刚刚踏过卫生间的门,随即整个人在看到南宫默然的身影之后,顿时又焉焉然了。 她做不到,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就有些气短了。 呜呜,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血白坐在桌子面前,看着桌子上的菜在等司徒蕴瑈。 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连忙的笑嘻嘻的。 “女人,快来吃,都快冷了。”血白卖萌的说道:“虽然这些菜都是他要求的,可是这些可都是我打电话让人送来的。” 司徒蕴瑈坐了下来,拿起筷子。 这些菜,还真的都是自己喜欢的。 南宫默然知道自己喜欢吃这些? 司徒蕴瑈微微的有些诧异了一下,却有些害怕那些话越来越真。 自己跟僵尸是一对,这自己还真是有够猛的。 吃着菜,司徒蕴瑈慰劳着自己的肚子。 昨天到现在,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吃呢。 现在什么都不管了,还是吃饱了再说吧。 这死也要做一个饱死鬼了不可,不然的话怎么对得起自己来这个世界走一回。 南宫默然夹菜放到司徒蕴瑈的碗中,轻声淡语的说道:“别急,慢慢吃。饿了吧?” 司徒蕴瑈不答话,只是吃自己的饭。 南宫默然看着司徒蕴瑈这般模样,有些微微的为她心疼。 第240章 那个自己 这样的司徒蕴瑈,也许是自己造成的吧? 如果不是自己的那些利用,如果没有曾经的一切,她怎么会如此模样。 麒烁,又怎么消失。 “蕴瑈,对不起。” 司徒蕴瑈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南宫默然,有些搞不清楚南宫默然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跟自己说对不起。 “对不起,把你一个人丢了这么长时间。” 司徒蕴瑈放下碗筷,呃,这话说的。她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这肚子也一下子变的不饿了。 血白哀怨了,女人一定是心软了。当年自己就是说的几句软话,女人就这般了。 “没有啦,那个,我真的记不得了。” 司徒蕴瑈尴尬的一笑,那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压根就不知道。 到底自己是不是那个人,这还是有待证实的。 这南宫默然一跟自己说对不起,自己反而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斤斤计较了什么的。 “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司徒蕴瑈摆摆手,这真的没有什么,完全是真的没有什么的。 “你别放在心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些记忆,我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如果我记得的话,我一定不会骗你的。” 这东西,她是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 南宫默然红色的眸子带着淡淡的歉意跟神情看向司徒蕴瑈,看的司徒蕴瑈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 她又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南宫默然这般说,自己真的不好意思说赶他走之类的话了。 “蕴瑈,给我一次机会,证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如果,如果你最后还是记不得这一切的话,我心甘情愿的认输。”南宫默然神情认真的说着。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拒绝的话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 血白急了,这样的话,这南宫默然岂不是也会在这里。 “女人,他是僵尸,而且还来历不明。” “血白,回去叫南宫默烨来接我。”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冰冷的眸子扫过血白。 血白立马焉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般的南宫默然,他有些说不出来的胆怯了一下。 “我不认识回家的路。” 他才不傻,这要是能叫自己的叔叔来的话,这会女人一定也会让自己顺便的给滚蛋了。 “蕴瑈,给你看一样东西。” 南宫默然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封信一般的东西。 南宫默然把信封递到司徒蕴瑈的面前,血白伸长了脖子想知道那个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司徒蕴瑈感叹,是古董啊。 古代的信封啊,这人,不,这僵尸到底是从哪个旮旯里爬出来的? 司徒蕴瑈带着疑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结果信封。 这玩意可是古董,这要是被自己一不小心弄坏了,那可多心疼人啊。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封信。 司徒蕴瑈疑惑,这信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慢慢的打开了信纸,司徒蕴瑈看第一眼的时候就傻愣住了。 不为别的,就为那信纸上的字。 那,完全是自己的笔迹。 她完全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那这老古董的信纸写过一封信了。 上面的字,司徒蕴瑈扫了一眼,随即整个人如雷击了一般。 郭沫若的简体字,自己的笔迹。 ‘我是司徒蕴瑈,来自二十一世纪,因为考古的时候掉下了古墓魂穿到在这个没有任何历史记载的圣印王朝。’ 司徒蕴瑈看到这里的时候,一个惊悚。 考古的时候掉下古墓,然后魂穿到了圣印王朝。 那是不是说,自己那一段时间昏迷的时候,自己的魂魄就已经跑到了这个什么圣印王朝的地方。 然后,自己还好死不死的惹了什么事? ‘在这里,我的身份成谜,没有人知道我到底是谁。而且,我这身体的主人还是一个怀着僵尸宝宝的特殊身体。’ 司徒蕴瑈心口一个颤抖,她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这信上面写着自己怀了一个僵尸宝宝?? 僵尸宝宝,那这娃的爹岂不是就是一个僵尸?这人跟僵尸能生孩子吗?? 品种不同,这也太跨种族了吧。 ‘为了养活我自己,我用考古的知识在这里选择了盗墓。’ 司徒蕴瑈想,这样的事情,要是搁在自己的身上,也许自己还真的会这般做呢。 这反正是在古代,想要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生存的很好的话。 这用自己所学的知识解决眼前最急迫的困难,这还是自己做事的风格。 ‘从穿越到生孩子,我走过了我从来都没有走过的道路。跟乞丐分食,睡棺材板。’ 看到这里,司徒蕴瑈为自己心酸,这日子过的也忒tm的凄惨了吧。 ‘还好孩子听话,而且还能感应我的一切。孩子出生的那一天,空旷的林子里鬼哭狼嚎的叫声一片。’ ‘这个孩子出生后,我给他取名叫司徒麒烁,希望他可以闪耀一生。’ ‘为了养活孩子,又因为自己已经盗墓了许久,我有了一些资金。运用现在生活的头脑,我选择了那些帮我的乞丐,找到了他们的城池,开始挖掘我商场的第一桶金。’ 自古士农工商,有钱人永远都不会有太高的地方,有的却只是钱。 而能让自己站住脚步的是权,有钱了,后面自己应该就有权了吧? 这要是按照自己的做事风格的话,自己有钱了之后,一定是拉拢大的靠山,这样的话自己才能安稳于天下。 司徒蕴瑈一个惊悚,不会自己当时就好死不死的选择了这个眼前的大僵尸了吧。 ‘麒烁很奇怪,经商的头脑出色的可怕。只要是他说的事情,做出来的后果都是意想不到的成功。’ 这麒烁,是僵尸,难道变异了? 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能有这般的能力?司徒蕴瑈表示有些怀疑。 ‘路过那里河边,救了那轻声的女子。她说她叫上官箬箬,因为被抛弃了,所以选择自杀。’ ‘麒烁一声‘阿姨’,叫的顿住了那个叫上官箬箬女子的脚步。在自己的劝说下,她选择了跟随自己,一切在商场上打拼。’ ‘因为上官箬箬的出现,自己倒是减轻了不是负担,那些场面上的事情,上官箬箬解决起来如鱼得水的。’ ‘也就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上官箬箬曾经是一个很有名气的花魁,丢她离去的那个男人现在好像已经是身居要位的大人了。’ ‘后来无意中救回来的苗芽,更是帮助自己对付了更多的灵异的东西。’ ‘我一直以为迷信都是在传说中,来到这里才相信,迷信压根就是事实。’ ‘后来,在两个人的帮助下,棺升商行一跃成为了天下第一大商行。这是我没有想到,却最后变成了事实。’ 司徒蕴瑈一个惊悚,棺升商行一跃成为天下第一大商行。 天下第一的霸王,那岂不是首富了? 她司徒蕴瑈在现代这般挫的,到古代能这般的发达? 司徒蕴瑈想,要是真的这么有钱的话,她都懒的回来了,这反正到哪里都是最后见上帝去了。还不如让自己在古代,有钱的死去好了。 ‘南宫默然的出现,彻底的打乱了我平凡的日子。’ 看到这里的时候,司徒蕴瑈的心肝一个颤抖。 南宫默然的出现,这南宫默然是圣印王朝的人,如今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司徒蕴瑈真的很想问,僵尸先生,你贵庚啊? 司徒蕴瑈开小差了一下,继续看了下去。 ‘南宫默然,圣印王朝的贤王爷,当今皇帝的儿子。红眸血腥的僵尸,也是麒烁的父亲。’ 又是麒烁,司徒蕴瑈郁闷了一下,这个麒烁难道真的是自己生的? ‘他的出现带着目的,而我的接近也不算太过的光明磊落。’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这自己跟南宫默然之间难道还带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很多事情说不起来,也无法解释一切。只知道在乎你的人,跟你在乎的人,最后全都是有着目的出现的。而自己所不知道的身份,竟然是因为自己曾经也失忆过。’ 失忆? 这自己失忆了? 在自己没有魂穿之前就失忆了,那在这失忆之前不会这个身体的主人还有一个什么身份吧? ‘原来,自己竟然是打开一切的钥匙。’ 钥匙? 看到这里司徒蕴瑈有些不解了,自己是打开什么东西的钥匙? ‘雪歌蕴兒,原来真的有雪歌蕴兒,而且还有可能跟自己有关系。’ 雪歌蕴兒…… 这个名字出现了,在冥醉墨的口中出现过,在南宫默然的口中出现过。 如今,在这封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写的这封信里面出现过。 ‘冥醉墨,帝歌,南宫默然,苗芽,血白,原来大家的出现,都是因为自己是那把打开一切的钥匙。’ 看到这上面一个个名字,司徒蕴瑈顿时真的悚了。 心里有那么一丝堵的很难受,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这些名字,冥醉墨,帝歌,南宫默然,血白…… 除了苗芽,这些人的名字都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 第241章 她想否认 她想否认,却终究知道现在已经无法从自己的内心否认这一切是事实了。 ‘今天是开门石聚集的日子吧,也只能写到这里了。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的话,这封信就应该不存在。如果我活着回不来的话,阿然,你答应我的事情会去做吗?’ ‘你答应我,会陪我在地下长眠的。也许很可笑吧,你毕竟不是人,怎么可能会做这般事情。你的生命是永生,而我只有短短的几十年,长眠对你来说是何其的残忍。’ ‘阿然,如果我不在了,就好好的照顾麒烁吧。那,毕竟是你的孩子。如果你愿意陪我长眠的话,就把这封信给带上。’ ‘说不定,千百年后的我还可以遇到长眠的你。到时候,你把这信给我看,告诉我们一切。告诉我,阿然,你是爱我的。也告诉阿然,阿然,其实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有了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下一次遇到你。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一回,但愿有来生。’ ‘如果,以后的我看到这封信,看信的我请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好好的爱阿然,他为你长眠就是他爱你的证据。’ 洋洋洒洒的几张信纸上密密麻麻的写了这么多字,司徒蕴瑈似乎看到那画卷上的自己,也许就是自己吧。 当年写这封信的时候的模样,似乎带着心痛跟不舍写这一切的。 当年的信,应该没有了后文了吧。 身为钥匙的身份,最后肯定是牺牲了。然后最后的结果是,自己在医院中醒过来了。 那眼前的这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南宫默然为了自己长眠了。 如今出来,是应该刚刚苏醒,那南宫默然是在哪里长眠的? 棺材? 司徒蕴瑈一下子猛然的一愣,被自己砸开的那个棺材,在冥氏古言研究所的那口诡异的棺材。 如今,棺材打开了,所以南宫默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昨天陈教授打电话给自己,说棺材的变化,然后自己到家的时候这个身影就出现了。 那冥醉墨他们呢? 眼前的血白是如弱智一般,会是那个算计自己的人吗? 帝歌见到自己的第一面,如不认识自己一般。 只有冥醉墨在那个不经意的时候,叫出了‘雪歌蕴兒’的名字。 是大家也如自己一般的遗忘,还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还是那把钥匙吗?阿然?” 司徒蕴瑈轻轻的问了出现,内心一阵的复杂。 如果自己还是那把钥匙的话,那一切的接近原来都是有目的的。 她就说她司徒蕴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怎么最近一直都有受到那些个大人物的照顾。 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而真正的原因,就是自己可以帮助到他们得到某些东西。 如果是这样,自己是不是还会要死? 而这一次的结果却是,自己再也不会有活下来的机会了。 阿然! 南宫默然心口微微的悸动了一下,这两个字自己有多久没有听到了。 南宫默然想也不想的,伸手就把司徒蕴瑈给狠狠的抱到自己的怀中。 “蕴瑈……”一 声沙哑,带着无尽思念的声音,淡淡的叫了出来。 这有血有肉的司徒蕴瑈,自己有多久没有触摸到了? 很久了,久的自己的快忘记吧? 他在等,在等她的身影出现,然后唤醒长眠沉睡的自己。 这一等,等的如今的物是人非。 “蕴瑈,不管结果如何,我都陪你。上天入地,这一切我再也不陪你长眠,而是陪你一起消失。” 当年的诺言,自己实现了,这一次他还是这般。 只不过当年带了更多的是目的,这一次是真心的。 他不要万世于天下了,没有她的天下是那般的孤寂,到不如随着她一切。 她毁灭消失于天下,他也就毁灭消失于天下。她要是转世而来,他也随着她的身影转世而来。 只要有司徒蕴瑈的地方,他再也不会满脚一步。 告白吗? 她司徒蕴瑈,第一次被人这般的用心告白啊。 呃,司徒蕴瑈想说,能不能先松开她,她快窒息了。 这样的画面,血白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似乎,在他的脑海深处,曾经见到这样的画面一般。 司徒蕴瑈推开南宫默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的说道:“我看你还是先把身上的一套衣服给换了吧,贤王爷。” 南宫默然看着那脸上绯红一片的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自己长眠了这么多年值得了。 “你帮我换,好不好?娘子。” “娘你个头啊,血白,给你叔叔换衣服。” 血白:…… 南宫默然:…… 血白不干了,“他自己没有手吗?再说他有衣服可换吗?” “昨天不是给你买了那么多衣服吗?你拿一套给他换上就行了。” 想到这里,司徒蕴瑈又想到了一件事。 “血白,你最好给你叔叔洗一下澡。这都多少年的没有洗澡了,不知道这污垢有几尺了。” 南宫默然:…… 血白:……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自己,这自己好像还是没有那么脏的吧? 污垢几尺,这怎么可能。 血白想说,自己又不是佣人,凭什么伺候南宫默然去。 就算是自己的叔叔,那又怎么样。 南宫默烨还没有让自己给他洗过澡呢,凭什么这个才见一次面的南宫默然就要自己给他洗澡。 “我不干。”血白不乐意了。 司徒蕴瑈冷呵呵的两声,“不干也可以,门在那里。” 血白撇撇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的看向司徒蕴瑈。那要多委屈,就多委屈的萌萌的眸子看向司徒蕴瑈。 这要是别人的话,早就舍不得了。 司徒蕴瑈只是冷哼了一下,手指一提的指向那门。 血白随即兔子一般的冲进房间,把衣服给拿了出来。 然后推着南宫默然立马进了为什么,南宫默然想让司徒蕴瑈给自己洗的,可是又担心忘了自己的司徒蕴瑈会被自己的要求给吓到。 而且,他昨天也打量了一下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不是自己曾经见过的,很多东西都已经改变了。 自己要想了解这里的一切,就要用心的去接触一下,才能搞清楚。 血白有些不乐意的去放水,想想自己要伺候南宫默然,心里就老大的感觉自己是佣人一般的感觉。 想到司徒蕴瑈让自己回去,而且还是因为南宫默然,心里就更加的觉得自己委屈了。 南宫默然慢慢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掉落在地上。 露出一身完美的的线条出现在司徒蕴瑈的面前,留了一件底衣走了进去。 血白看到南宫默然的身材,嫉妒了一下。 这没事长的这般完美的做什么,完全就是来跟自己跟女人争宠的。 “这是毛巾,这是沐浴露,用来洗澡用的。把它倒出来涂抹到身上,然后用水给冲干净就行了。” “这水龙头往这边的话是热水,往这边的话是冷水。换水的时候把这个塞子给拔下来就行了,然后再塞上放水。” “这个是洗头用的,跟沐浴露的用法是一样的。还有什么不懂的,要我说的吗?” 血白把一套动作都给南宫默然做了一边,有些老不高兴的瞅了一眼外面的司徒蕴瑈。 “你可以出去了。”南宫默然淡声。 血白瞥了一眼南宫默然,他以为他愿意在这里伺候他啊。 这要不是女人威胁自己的话,自己才不愿意做这些佣人做的事情呢。 不过,还好有自己。 这要是没有自己的话,那岂不是要女人这般的伺候南宫默然洗澡了。 一想到这个,血白感觉还是让自己做吧。 这要是让司徒蕴瑈做这些的话,他一定会抓狂的。 自己都没有这个待遇,凭什么他南宫默然就可以有这个待遇了。 血白溜出来之后,顺手的把门给拉上了,然后立马讨好的嬉笑的看着司徒蕴瑈。 来夸他一句吧,他已经全都做了。 司徒蕴瑈无语的看着眼前这般模样的血白,有些怀疑这有钱人家到底是怎么教育血白的。 更有些怀疑,就这般模样的血白,当年是怎么可以利用到自己的? 是这血白现在在装傻充愣的,还是这个血白已经跟自己一般的失去记忆了? 会不会有这么一个可能,大家跟自己一样,其实都失去了记忆。 司徒蕴瑈这般怀疑,可是又有点搞不清楚。 如果大家都失去了记忆,那冥醉墨那又怎么解释? 白夜婼瑶跟百里哲钧还有白夜婼娉都是冥醉墨的人,那他们知不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这般烦? 司徒蕴瑈要抓狂,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如果可以的话,这些人都给她全都别出现了。这样下去的话,非把她给折腾疯掉了不可。 司徒蕴瑈伸手,踮起脚尖,揉了一下血白的长发。 “血白,我睡觉了,晚安。晚上的话,阿然跟你睡。” 司徒蕴瑈说完,转身就进了房间,随即把门给关上了。 把血白给关在了门外,也把血白要说的话全都给关在了门外。 第242章 都是自己的错 血白对着司徒蕴瑈的门抓狂,他就知道女人要这般做。 凭什么跟自己谁啊,这不是有沙发吗? 昨天他不就是躺在沙发上的吗?今天让他继续躺着就好了。 血白随即走向另一个房间,傲娇的直接的关上了门。 想进来,门都没有,给他睡沙发去。 南宫默然洗好澡出来的时候,见两个身影都不见了。 刚刚司徒蕴瑈在门口说的话,他也听了进去。 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的房门,看样子她是睡觉了。 算了,自己还是别去打扰她了。 南宫默然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沙发上,自己穿的衣服已经被叠的好好的放在那里。 南宫默然微微的扬起了一下嘴角,所有的郁闷全都消失不见。 算了,慢慢来好了,别吓到她。 现在只要她相信自己的话就好了,剩下来的事情,他有的是时间来陪她。 司徒蕴瑈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双眼瞪着自己放在床上的手机。 上面被自己找出来的号码是冥醉墨的,她不知道自己如果现在打电话给冥醉墨的话,自己要跟他说什么? 要怎么说这件事,问他记得吗? 还是问他,自己还是不是那把钥匙了? 亦或者问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有了后面的这些事情。 这南宫默然跟他是什么关系,那个当年自己跟南宫默然生的孩子,那个叫麒烁的孩子如今在哪里?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还有多少人有关系,多少人知道这其中发生的一切? 那个南宫默烨,在这个里面又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冥醉墨,你是僵尸吗? 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 她只记得,自己最后在想到底打不打电话给冥醉墨的。 后来自己就睡着了吗? 伸了伸懒腰,司徒蕴瑈下床,站在窗口看向外面艳阳天。 这大夏天的,还真是热死人了。 一想到大夏天的,司徒蕴瑈整个人顿时震了一下。 这冥醉墨可以出现在阳光下,这血白也可以,帝歌也可以。 那这南宫默然可以吗?他前天是怎么来自己这里的? 飞?还是有人送过来的? 司徒蕴瑈转身,拿出衣服给自己换上,然后走了出来。 血白坐在哪里等自己吃饭,南宫默然的身影却不在了。 司徒蕴瑈问血白,“阿然哪里去了?” 血白不乐意了,看到他还问那个南宫默然。 “出去吸食什么灵气了,这会应该快回来了。”血白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说道。 血白的话刚刚说完,门就被推开了。 南宫默然一身白色的休闲打扮的,配上他妖邪的红眸红发的,倒是有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风味。 美人就是美人,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是好看的。 司徒蕴瑈不经心里感叹,这一个两个的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倒是一个长的比一个要来的好看。 司徒蕴瑈见南宫默然进来,自己走进了为什么去梳洗一下。 等再出来的时候,早饭已经盛好了。 司徒蕴瑈也没有说什么,吃好了早饭,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去了。 血白快速的很自觉的跟上司徒蕴瑈的步骤,南宫默然只是沉默的收拾着。 “阿然,不走吗?”司徒蕴瑈问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扫了一眼司徒蕴瑈身边的血白,目光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 “我这么一走,还有回来的机会吗?” 南宫默然似乎有些无奈,淡声的轻问司徒蕴瑈。 她带自己出去,并不是那般的简单。她带自己去的地方,自己知道是哪里。 去了那里,也许她就可以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把自己给丢下来。 不管昨天给出的答案是多么的真实,也无法改变她要去寻找的答案。 血白一听南宫默然这般说,立马远离了司徒蕴瑈身边两步远的距离。 他就说女人今天似乎太好了,直接的要带南宫默然出去了,而且自己跟随也不反对了。 原来,原来女人还有把他们给丢掉的想法。 血白就搞不懂了,自己到底哪里不好了。 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的,而且要身份还有身份的。 为什么,女人就这般的讨厌自己一般。每一次都自己可凶了,一点都不温柔。 看看别的女人,都想靠近自己。可是,自己就是不喜欢。 司徒蕴瑈沉默,虽然她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可是他毕竟现在应该不属于自己。 那些人都跟这一切有关,那么就让他去那些人身边好了。 只要他们在一起,应该解开曾经没有解开的难题,就变的容易多了。 “舍得我离开吗?舍得就这般的推开我吗?舍得就这般漠视我为你长眠沉睡这般久吗?就算忘了我,也不相信你自己写给自己的一切吗?真的不爱我了吗?” 南宫默然轻声的问司徒蕴瑈,红色的血腥的眸子中带着哀怨的伤痛。 如果再一次的放开她的手,他做不到了。 权力曾经对自己太重要,可是后来经过那一幕的时候,他感觉什么都不重要了。 只要有她的身影存在,一切都变得的不重要了。 他已经悔悟了,她还舍得这般的放开自己的手吗? 蕴瑈,你还舍得就这般的放开我吗? “千年前,是你为我跨越了这一切。如今,我愿意为你跨越这一切,请你不要放开我的手好吗?” 南宫默然说的是情真意切的,司徒蕴瑈看着那爽血腥的红眸时,感觉有什么东西哽噎在喉咙里。似乎在那里,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 这样的话,如果还拒绝的话,司徒蕴瑈想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别的话能够打动自己了。 千年的跨越,那不是一个数字,而是命运。 这到底谁给了谁什么样的承认,她不知道。 目光落在南宫默然那认真的脸上,司徒蕴瑈想说的‘不’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司徒蕴瑈的思绪,看到来人的电话号码,司徒蕴瑈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接。 如果接了,自己要怎么说? 是真实的说,还是质问? 电话停止了,司徒蕴瑈感觉松了一口气,随即电话又继续的响了起来。 司徒蕴瑈深呼吸了一下,逃避不是自己的性格,还是接了得了。 “醉墨……” 司徒蕴瑈接了电话,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南宫默然。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南宫默然在听到自己叫醉墨的时候,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特别的阴寒。 这大热天的暑假,因为自己叫的两个字,顿时跑到南北极去了。 “他在你身边吧?” 冥醉墨站在棺材旁边,淡漠的眸子看着眼前的棺材,淡声的问了出来。 司徒蕴瑈心口一颤,她知道冥醉墨问的那个他是谁。就是刚刚把自己给送了南北极一趟的南宫默然,这会正不悦的看着自己呢。 司徒蕴瑈硬着头皮的应声,“你怎么知道的?” “棺材开了,陈教授死了。” “什么?” 司徒蕴瑈声音立马高了几个调,也忘了刚刚对着自己抗议的眼神。 “你说陈教授……” 死了! 陈教授死了,司徒蕴瑈随即眼眸对上南宫默然。 他把陈教授给杀了? “陈教授是出车祸死的。” 又是车祸,所有接触这棺材的人,最后都没有逃得过车祸的下场。 司徒蕴瑈的眼前感觉有一片的迷糊,似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停的从自己的眼眶中掉落下来,滴吧滴吧的砸起了尘土飞扬一片。 陈教授对她,如同再生父母。如果没有陈教授的话,哪里会有如今的司徒蕴瑈,哪里会有她学识这一切的可能。 前两天陈教授还在监督自己的成绩的,还不许自己丢他脸面的。 如今,说人没有了,就没有了。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陈教授这般的脆弱。 “蕴瑈……” 冥醉墨有些担心的叫了出来,他担心陈教授的死会对司徒蕴瑈打击太大。 可是,这件事情的发生,知道这一切的人都必须死。 他成立古言研究所,找那个陈教授来,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司徒蕴瑈能接触这一切。 当司徒蕴瑈的身影出现了之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只能被自己安排的一步步的离开。 而离开了之后,永远保存这个秘密的方法,就是彻底的闭嘴。 能扯动闭嘴的,只有死人。 “呵呵……” 司徒蕴瑈苦笑了出来,眼泪不停的溢出。 如果自己把这车祸的事情当成大事的话,阻止陈教授再接触这一切的话。是不是,是不是陈教授就不要死了。 如果,如果她听了薛梦琪的话,把这一切都当成迷信的话。相信这一切都是迷信,不会太在乎什么科学的话,是不是陈教授就不要死了? 如果,如果这个棺材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话,是不是就没有这一系列的事情了? 这一切,是自己的错。 都是自己的错,是她司徒蕴瑈害死了陈教授。 “蕴瑈……” 冥醉墨担心的叫了一声,这件事情还是伤害刺激到她了。 第243章 压力大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的,看着那似乎有些压抑的快癫狂的司徒蕴瑈。 “女人……” 血白也有些担心了,这样的司徒蕴瑈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我害死了陈教授……” 司徒蕴瑈喃喃的说完之后,快步的跑了出去,上了电梯。 南宫默然微眯了一下眼眸,想也没有想到直接的从司徒蕴瑈房间的窗户跳了出去,直接的落在了地上。 司徒蕴瑈从里面急冲冲的冲了出来,被南宫默然一下子给拦住了去路。 南宫默然拦腰劫住了司徒蕴瑈,把她狠狠的抱在自己的怀中。 血白从楼上看向楼下的身影,还好刚刚没有人看到,不然的话别人还以为谁跳楼呢。 “蕴瑈,别害怕。” 南宫默然柔声,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轻的低喃,希望能安抚到她那麻乱的心。 “蕴瑈,你没有害死人,别这般。陈教授如果知道的话,不会认为是你害死他的。陈教授喜欢这一切,所以不是你害死他的。” “就像你砸到了我的棺木,然后还跨越千年到我身边去是一样的。” “如果你长留在我的身边不回来,那这个地方的你不也就消失了吗?” “这一切都是在替换了一下而已,蕴瑈,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插曲。” 司徒蕴瑈只能无声的落泪,她还能说什么? 当时研究这个的时候,就已经出车祸死了很多的人,是自己跟陈教授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意外。 当薛梦琪对自己担心的时候,自己还为自己找了那么多的托词的开口否决这一切。 如今,这一切也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这般阴邪的墓穴,怎么可能没有诅咒这一类的东西。 而设置这一切的人,也许就是自己身边的谁罢了。 呵呵,司徒蕴瑈泪眼摩挲的看着南宫默然,扬起了苦涩的一笑。 整个人随即毫无知觉的松软了下来,直接的倒在了南宫默然的怀中,失去了任何的生机。 血白从楼梯上冲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南宫默然一把抱起司徒蕴瑈准备往回冲的身影。 血白连忙的拦住了南宫默然的身影,冷声的说道:“这里有医院,我们能做的就是送她去医院。这里不是古代,很多的行为模式都不一样了。” 南宫默然一听血白这般说,连忙的抱着司徒蕴瑈往外面跑去。 那个铁皮一般的移动物体,可以带大家离开。 虽然自己没有坐,可是他知道,这是这里的马车。 血白拦了一辆出租车停下来,司机师傅看血白跟南宫默然的打扮吓了一跳。 血白却拉开车门,让南宫默然把司徒蕴瑈放到车上,随即上了车。 “医院。” 司机师傅嘀咕了,“这有病不打急救电话的,还打的士。这造型,怎么看都不是好人。” 司机师傅说完,顿时就感觉到车内温度爆跌。 血白微笑的说道:“司机大哥,你没有听说过演员这一件事吗?我是演员,不是坏人。麻烦你快点送我们去医院,谢谢。” 听到血白这般说,司机师傅有些嘀咕了一下,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脚下油门一踩,快速的往医院而去。 血白丢下钱,连忙的拉开车门下来,连钱都不用找的。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蕴瑈,血白在前面带路的,飞快的往医院大厅跑去。 “医生,快来人。”血白急急的叫道。 随即,就有几个医生护士的急急忙忙的把司徒蕴瑈给接了下来,飞快的推向急救室。 南宫默然快步的准备跟上去,却被血白拉住了身子。 “那里我们不能去,我们去急救室的门口等候就行了。” 南宫默然不懂这里的一切,只能跟随血白。 他很想进去看看,可是他不想给司徒蕴瑈惹麻烦。 看着那来来回回的人,每一个走过血白跟南宫默然的身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回头看一眼。 不是这两个人太诡异了,而是他们那张绝美的脸配上这一身的打扮,反而更多了一丝神秘。 血白让南宫默然坐下来,别站在路当中间的,这特别的碍事。 南宫默然沉默的看了一眼血白,坐了下来。 “我去交钱,你不许乱走。” 血白说完,就连忙的去给司徒蕴瑈办住院手续了。 南宫默然有些无力的看向那紧紧关闭的门,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里面的人在对着司徒蕴瑈做的事情。 这些事情他完全是搞不懂,这个司徒蕴瑈的生活的地方,自己就是一个白痴一般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痛苦的做在那里,血白来的时候只看到沉寂的南宫默然似乎有些颓废。 血白走到了南宫默然的面前,看了一眼还亮着的‘手术中’的三个字,坐了下来。 “血白……”南宫默然淡声的叫了一下血白。 血白有些不解的看向身边的南宫默然,不明白南宫默然叫自己做什么。 “你联系一下阿烨,我想有时间见他一面。” 血白纠结了一下,说道:“叔叔可能记不得你了。” 反正大家都记不得醒来之前的事情了,有可能这南宫默然是叔叔的哥哥,可是不一样叔叔就愿意认他这个哥哥。 “他要是敢对我失忆,我会让他知道代价。”南宫默然很平淡的说道。 血白身子一颤,听着南宫默然似乎很平淡的声音有些担心,这钥匙南宫默烨不简单南宫默然的话。 这南宫集团,是不是就要被南宫默然给连同他的主人一起被拆了? “好,我会跟叔叔说的。现在,还是先担心女人的身体吧。” 南宫默然沉默的看着那关闭的门,用心在感觉里面的一举一动的。似乎,有什么熟悉的味道在自己的脑海中闪过。 南宫默然微微的侧头,目光落在那快步而来的一身休闲白色身影上。 血白在见到那快步而来的白色身影,差一点没有跳起来。 冥醉墨,他怎么也跑来了。 见到南宫默然的身影的时候,冥醉墨还是微微的愣了一下。 这个身影,自己等了多少年了? 等到如今,自己终于可以见到他了。 冥醉墨快步的来的南宫默然的面前,开口就问。 “蕴瑈,她怎么样了?” “还在里面。” 血白抢了回答了,抢在了南宫默然的话前面。 冥醉墨回头,看向那‘手术中’三个字的大门。 他看到里面的情况,最近她好像真的跟这医院特别的有缘。 隔三岔五的就来小住那么一段时间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按照她的脾气准会发飙了。 南宫默然目光在冥醉墨的身上,微微的暗下了眸子。 ‘手术中’三个字的灯突然一下子暗了,手术室的大门被拉了下来。 司徒蕴瑈被护士给推了出来,南宫默然跟血白还有冥醉墨连忙的靠了上前。 南宫默然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了?” 医生说道:“压力过大,劳心的事情最近太多。所以才会心情不稳定,造成急性休克昏迷的。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估计到下午就能醒过来了。” 医生说完,冥醉墨就对医生说了一句‘麻烦了’。 医生一看是冥醉墨,连忙的说‘不麻烦’。 这人是谁,基本上这座城市没有人不知道。 冥氏总裁,在这座城市说一句话都能让这里抖三下的人。 司徒蕴瑈被护士给推倒了vip房,然后就出去了。 在确定司徒蕴瑈没有任何危险之后,护士们给司徒蕴瑈记录了一下病历,快速的消失自己的身影。 不为别的,就为那个红眸红发所散发出来的压抑的人快死去的感觉,她们就没有那个为了帅哥而不要命的留下来的冲动。 南宫默然为司徒蕴瑈微微的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轻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 这样安静的司徒蕴瑈,还真的不适合她的模样。 想想曾经她是那般的淡然的,却内心算计鬼主意一大堆的。 如今,却这般的脆弱不堪的。 “有什么要问的?” 冥醉墨看着南宫默然的背,淡声的说了出来。 “要问的事情很多,你会告诉吗?” 血白快南宫默然,先一下子回了冥醉墨的话。 “我只能告诉你,我能说的。还有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样的。说了,也等于没有说。” 冥醉墨淡声,目光扫过血白,随后落在南宫默然的身影上。 能说的他都会说,不能说的,说再多也等于什么都没有说。说不定说了,反而会误了很多事情也说不准的。 “那你有什么能说的告诉我?” 深暗的血腥的红眸扫过冥醉墨,冷冷的如冰霜的声音淡淡的飘了出来。 南宫默然直起了身子,淡漠的看着冥醉墨。 这个人,在信中出现过,却似乎已经出了自己的记忆。 那个忘了很多的人,其中也包括自己,他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冥醉墨到底记得多少,又忘记了多少。 “我跟你什么关系?”南宫默然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只要解开这些,应该自己怀疑的那些都应该解的开了。 冥醉墨淡淡的苦涩的笑了一下,他还是忘记了。 忘记了,所以大家的一切,也忘记了属于他的一切。 第244章 曾经的小时候 “你还记得麒烁吗?”冥醉墨淡声的问南宫默然。 “他是我跟蕴瑈的孩子。” “麒烁,是我的元神。” 南宫默然微暗了一下眸子,看着眼前的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那这一句话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就是麒烁?” 血白一个惊悚,这冥醉墨就是司徒蕴瑈那个女人的儿子。 那自己跟冥醉墨是什么关系? 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这乱七八糟的像蜘蛛网一样的,到底要搞什么啊? “你可以这般认为,也可以认为我不是。” 毕竟,当时自己转世而去在司徒蕴瑈身边照顾的,只是自己的元神。 自己其实还是一直生活在那里的,一直都生活在司徒蕴瑈的身边的。 这样的答应,也许对南宫默然来说,不算什么。 对司徒蕴瑈来说,要是她记得一切的话,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吧。 如果她记得自己跟麒烁的曾经的一切,也许她会恨现在的他吧? “你记得一切?” 南宫默然淡声的问冥醉墨,在一个答案知道之后,他不是要刨根问底的,而是要想办法解决有可能牵扯到的一切的可能。 “也许吧,到底记不记得我也不清楚了。也许,很多都记得。也许,其实我已经忘记了很多。” 那么多年了,自己到底是记得,还是遗忘,自己也已经说不清楚了吧。 “等着她回来的,到底存在这里多少?” 这才是最关键的,在她身边要伤害她的人,到底还有多少。 而自己,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她。让她,再也不会像在圣印王朝那般。 如果说,那些跟她有关系的人,有多少人来的话。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到底有多少人? “该来的都来了,跟她命系相关的人,都应该出现。” “血白,你,我,阿烨,还有谁?” 南宫默然淡声的问冥醉墨,这些人都是利用过她的人。而自己能做的,就是保护她不再受到这些人的利用。 “你只记得这些?” 冥醉墨淡声,他想,让他在乎的人,他才能记得吧。 他在乎的人,没有想到,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会记得麒烁跟南宫默烨。 南宫默然,我想知道你的心,到底是冷的,还是最真的? 到底,到底当年你为她放弃一切,到底是对的选择,还是错误的? “有些东西,忘了也为何不可。只要记得蕴瑈,其他的都不重要。” 至少,不像眼前的这个身影,应该是记得一切吧。 如果他记得一切的话,那很多事情他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那最深的记忆中,自己一直相信眼前的这个身影。就算背弃了全天下,应该也不会舍得伤害司徒蕴瑈一分吧。 脑海中,似乎有眼前的这个身影存在。不是在圣印王朝的时候,而是在某个记忆中的存在。 冥醉墨心底苦笑了一下,忘了也为何不可?只要记得蕴瑈,其他的都不重要。这就是你当年逆天的原因吗? 你为了她逆天,放弃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然后呢…… 然后,我却这般的错下去,错的一塌糊涂的,离谱的要命。 错的,所有人都为这些付出了代价。 大家都可以选择遗忘,唯有我,一直都记得这一切的。 多么想,这一切自己就可以随大家一般的忘记。 这样,自己就可以不这么痛苦。不要去时时刻刻的被自己的错误给折磨,不要一直谴责自己错误。 “我的人都在,南宫默烨已经忘记了一切。包括你的存在他都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应该是一幅画卷上,有你跟他的画像。” “他只知道你是那个人,却不知道你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有猜测你是他的兄长,有可能是血白的父亲。” 血白鬼叫了起来,“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 冥醉墨微微的扫了一眼血白,他想做他的儿子,他这个亲儿子还不愿意呢。 “你可以选择回他身边,也可以选择在我身边。” 二选一,你可以自己看着办。 当年,你不是说,选择才是自己的答案,而不是一味的强求。 如今,我让你自己来选择。 两边都是亲人,只不过你两位亲人却是敌人一般的存在。 如果,没有南宫默烨的话,也许就没有他们后面的这么多事。有的,到时候就是国恨了吧。 只可惜,一切都只能换来想,而不是事实。 “我选择在蕴瑈的身边。” 除了司徒蕴瑈,他谁的身边都不想去。 没有了司徒蕴瑈,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而他来的目的,就是找司徒蕴瑈的。如今人是找到了,他怎么可能离开。 “蕴瑈是我的妈咪……” 冥醉墨淡声,目光在床上的身影上微微的扫了一下。 看了一眼血白,冥醉墨微微的扬起了一下嘴角。 “爹爹,我会在家等你带着妈咪回来。” 冥醉墨说完,对着南宫默然单膝的跪了下来。 然后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随手把门给关上,关去了他脸上的淡淡的笑意。 至少,至少在这个时候,在乎的人还是在自己身边的。 南宫默然微震在那里,刚刚他叫自己什么? 爹爹! 麒烁,他是麒烁。 会是麒烁吗? 南宫默然的目光投向床上沉睡的司徒蕴瑈。 蕴瑈,他是我们的麒烁吗? 血白有些不舒服了,如果冥醉墨是他们的儿子,自己不就是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血白沉默,南宫默然也沉默。 这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倒是最在乎的那个人现在选择了沉睡。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是下午。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一切,直接的沉默了。 她,最近一定是跟医院谈恋爱了,不然的怎么会隔三岔五的往这里跑来? 想想,就是那个郁闷。 自己,到底是怎么晕倒的? 自己是在…… 陈教授!!! 司徒蕴瑈一下到原因,立马脸色一边,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 站在门口的血白跟南宫默然,在听到房间内的动静之后,连忙的冲了进来。 就看到司徒蕴瑈拔了手上的针头,急急忙忙的穿鞋。 “蕴瑈,你做什么?” 南宫默然快步的上前,去扶着司徒蕴瑈。 微微的暗了一下血腥的眸子,那血液的甘甜,还是对他有无比的诱惑力。 “我要去看看陈教授,我不相信陈教授就这般的离开我了。” 司徒蕴瑈急了,急冲冲的就要出去,却被南宫默然给死死的拽着,不放手。 “放开我,我要去看陈教授。” 南宫默然用力一把搂着司徒蕴瑈,把有些不安暴躁的身影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蕴瑈,别担心,别害怕。蕴瑈,人去了就不会回来了。你还有我,你还有我。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你,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千年,万年,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司徒蕴瑈沉闷了一下,随即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南宫默然轻拍司徒蕴瑈的背,柔声低喃的说道:“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 “陈教授……”司徒蕴瑈哭泣的低喃道。 陈教授,对她而言就是家人。 打小她就一个人,唯一照顾自己的家人就是那个孤寡老人,自己的奶奶。 一个收养了自己,让自己没有沦落到孤儿院的奶奶。 唯一的朋友,就是那薛梦琪。 后来,奶奶去世了,自己就等于一个人了。 如果不是薛梦琪,自己也许就真的是孑然一身了。 因为薛梦琪,她有缘认识的陈教授。这个在另一个身份上的父亲吧,他对自己就跟父亲一般。 因为自己喜欢考古,他带着自己全天下的跑,带着自己去接触这一切。有什么稀奇的东西,有什么没有发现的新的线索,第一个知道的永远是自己。 车祸死人的第一时间,陈教授就告诉了自己。 如果不是太过热爱这些东西的话,陈教授也不会这般。 如果,如果自己多在意一点点的话。 如果,自己让冥醉墨对在意一点点陈教授的安全的话,是不是陈教授就不会出这件事了? 自己也出了车祸,当时是帝歌为自己挡去了这一切。 如果不是帝歌的话,是不是自己当时也已经死了。 只要牵扯到棺材的人,都已经车祸了一回。 不管怎么样,反正就是死了。而且,牵扯到的是车祸。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护到陈教授。 “阿然,阿然,他不应该死,死的应该是我,是我。”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被帝歌给挡去的话,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如果自己死了,陈教授一定不会再研究这些了。 因为,陈教授一直在说,有自己的存在,他考古才有那么一点点人情味。 陈教授一直都在说,要是她不研究考古的话,他就退休不干了。没有了她的存在,就没意思了。 “阿然,要是我让陈教授不再接触这些,要是我告诉醉墨这些有可能的事情。是不是陈教授就不会离开了?” 南宫默然拍着司徒蕴瑈的背,安慰着她,心里却有一丝丝的无奈。 就算你说了,他还是会做的,他还是会杀了这些跟这棺材有关的任何人。 第245章 你都记得 除了你,蕴瑈,你知道吗? 除了你,冥醉墨会杀了跟这些有关的任何人。 “蕴瑈,别多想了。好好的休息一下,休息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司徒蕴瑈抽噎着,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病房的门被撞开了,薛梦琪眼睛红红的出现在病房内。 司徒蕴瑈微微的从南宫默然的怀中抬头,看向门前的薛梦琪。 随即,推开南宫默然,抱着薛梦琪去。 “梦琪,陈教授……” 薛梦琪眼睛红红的,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眼泪如断线的直掉。 她听到百里哲钧说陈教授出车祸了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司徒蕴瑈指不定的要要死要活的闹腾了。 当年那个收养她的人死的时候,司徒蕴瑈差点没有跳楼了一起去。 如今,这个陈教授对她这般的好,把她当成自己孩子一般的。到哪里,都带着她去的,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都给她。 如今,这个人,说没有了,就立马没有了。 这让一直都孤独的司徒蕴瑈,怎么能受到了。 当百里哲钧告诉她,司徒蕴瑈住院了,她吓到了。 她以为,司徒蕴瑈又想不开的闹什么自杀什么的,到时候可要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薛梦琪吓到了,什么都管不上了。 拿着包,就往外跑,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 百里哲钧随即跟了过来,把司徒蕴瑈给送到了医院。 “蕴瑈,你还有我。蕴瑈,你还有我,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你了,你还有我呢。我是你的梦琪啊,我们说好好姐妹一辈子的。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薛梦琪低声的安慰着,安抚情绪有些不稳定的司徒蕴瑈。 “梦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蕴瑈,这不是你的错。” 薛梦琪有些担心,这个认死扣的司徒蕴瑈会把陈教授的死全都认为是自己害的。 可是,真正的原因,却是跟她什么关系一点都没有。 这个蕴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那种自己一直在害死自己在乎的人的心里,从自己的心中拔去。 “蕴瑈,车祸是意外,这是人之常情。难道你还认为我们都是千万年的不死吗?你想当老妖怪啊?” 血白:…… 血白想问,你这是在安慰人呢,还是在骂人呢?谁是千万年不死的老妖怪吗? 南宫默然只是微暗了一下眸子,能得到一个在乎自己的人,对她来说是幸福的。 她的身边,一直都出现在乎她的人。 可惜,到最后的下场,似乎都会出那么一点点的事情。 这个薛梦琪,应该对蕴瑈来说很重要吧。 “蕴瑈,别哭了。你要是这般模样,想陈教授在那里了之后都担心你吗?” 薛梦琪伸手,慢慢的擦干司徒蕴瑈的泪水。 “我们都不哭了,不要这般。你要是再找什么事的话,你让我怎么办?我们是好姐妹,我们说好一起一辈子的到老的。到时候四个人一起搓麻将的,然后一起死去的。这样的承诺,你怎么先给我放弃吗?你怎么对得起我?” 司徒蕴瑈泪眼婆娑的看向薛梦琪,有些抱歉的看着薛梦琪。 “梦琪,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薛梦琪的眼泪,不是为了陈教授,是为了自己。 她知道薛梦琪的性子,薛梦琪一定是害怕自己再想不开的,要寻死溺活的。 上一次的事情,把薛梦琪给吓到了。也害的薛梦琪为自己担心了那么久,自己感觉好对不起薛梦琪。 这一次,又害的薛梦琪为自己这般的担心。 薛梦琪笑了一下,给司徒蕴瑈打气。 “这是意外,我们都无能为力。你能为你在乎的人做的,就只有好好的为他活着。只要你活的很好,就是对他最好的承诺。” 司徒蕴瑈点点头,嗯了一声。 随即,微微的对着薛梦琪扯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对不起,梦琪,让你担心了。”司徒蕴瑈低声的说道。 “只要你好好的,就好。我们之间,用得着说对不起吗?” 司徒蕴瑈才点点头,嗯了一声。 薛梦琪扶着司徒蕴瑈,让她坐到了床上。 百里哲钧的目光在南宫默然的身上走过,再木讷的他也知道这个人是谁。 南宫默然只是微微的蹙眉,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百里哲钧不是正常人,也不是自己这一类的人。 他,也是一起来的? “我去叫医生来。”百里哲钧淡声。 南宫默然快步的跟了上前,随着百里哲钧一起出去了。 等百里哲钧把医生叫来了之后,让医生去哪个病房的百里哲钧就被南宫默然给拦住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百里哲钧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贤王爷。” 一声‘贤王爷’,让南宫默然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你都记得?” “也不算全都记得,很多东西还是不记得。能记得的不多,我是冥醉墨的人。也许,也可以说是少王爷麒烁的人。” 百里哲钧在表面自己的身份,他曾经追随的人,不就是眼前的人吗? 只可惜,很多东西大家都记不得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蕴瑈,我们都不会伤害。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解开这一切的可能。只有等她记得了一切,等她真正的醒过来,也许才会知道怎么解决。” “还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南宫默然淡声。 “不知道,在冥醉墨身边的人,就是我跟白夜婼瑶还有白夜婼娉。在南宫默烨身边的人,你只能去问南宫默烨了。” “这里有开门石吗?”南宫默然淡声。 这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没有开门石牵扯到司徒蕴瑈,那作为钥匙的身份就不会再被用来利用。 “不知道,没有感觉的到开门石的存在,却也更无法确定这里到底有没有灵石。” 如果这里明天灵石的话,那大家受到的折磨跟分离就不是眼前这般了。到时候,会有更多的让大家所不能想像的到的后果。 逆天的错,再不结束的话。大家,就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如果找不到灵石的话,司徒蕴瑈的下场只有死。灵石虽然让她变成了那个钥匙,却也给了她一个有可能跟我们一起活下去的机会。如果找不到灵石的话,那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灵石中,有什么?”南宫默然微暗了一下眸子。 “这个,也许只有雪歌蕴兒愿意说了。” 知道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这不是他能左右的,只有顺着这一切慢慢的走下去。 只要不偏离了轨道,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如果再像以前一样的话,这一切就是最后大家的终点站。 “我能做些什么?”南宫默然淡声的问百里哲钧。 “这个,也许只有冥醉墨能回答贤王爷了。” 这一切,他怎么知道能怎么做。他能做的,也只不是听冥醉墨安排的一切。 南宫默然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有很多事情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 唯一让他现在有些担心的,就是这灵玉的东西。他唯一能记得的东西,也就是那破落的碎片罢了。 很多东西,已经记不得了。只能猜测到个大概的什么,而不是明白这一切。 看样子,等司徒蕴瑈身体稳定了,自己要去找冥醉墨问一下。 想想他是麒烁,南宫默然心里就有些复杂。 他的元神是自己的麒烁,他还算是自己的麒烁吗? 这一切,也许就是未知数了。 百里哲钧跟南宫默然回到病房的时候,血白正坐在床边逗司徒蕴瑈笑。 司徒蕴瑈精神有些不太好的,也无法有精神去回应血白的卖力演出。 薛梦琪已经不在房间内了,等南宫默然跟百里哲钧进来的时候,薛梦琪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去,手上还拎着吃的水果。 见百里哲钧跟南宫默然进来了,放下手上的水果。 “这里有你在,我也放心。蕴瑈,我先回去了。等明天有空,我再来看你。” “梦琪,你忙你的去吧,我没事了。这里有血白跟阿然,你不用担心的。” 司徒蕴瑈回过神来之后,发现薛梦琪还是在拍戏的,而且她身上穿的还是戏服。 这会在这里大摇大摆的折腾了这么一会的,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 这要是被那些个记者什么的拍个什么啊,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的人气。 这薛梦琪刚刚才不被雪藏,这会要是再出什么事的话,到是自己的不对了。 “放心好了,我没事的。倒是你,蕴瑈,你要好好的休息,不要多想才对。”薛梦琪才不担心自己,现在她担心的是眼前的人。 “嗯,我会的。”司徒蕴瑈淡淡的应声。 “那我先走了。”薛梦琪拿起自己的包包,看了一眼百里哲钧。 百里哲钧的目光对上南宫默然,然后沉默的跟薛梦琪一起离开了。 司徒蕴瑈见薛梦琪跟百里哲钧离开,随即整个人都感觉垮掉了。 南宫默然给司徒蕴瑈拿水果,“蕴瑈,吃一点。” 第246章 没有可是 司徒蕴瑈点点头,沉默的听着南宫默然给自己安排的一切。 让她吃,她就吃。 让她喝,她就喝。 让他躺下来休息,她就躺下来休息。 南宫默然也不说话,见司徒蕴瑈这般。他知道,只有她自己想走出来,这才是真正的走出来了。 如果她自己走不出来的话,别人说再多的话也是没有用的。 她会用自己的淡然,证明给别人看,自己已经没有事情。为了就是不让别人担心,而沉默没有人的背后,她的心还是那般的伤痛的。 不知道是说她的善良,还是说她太傻了。 这样的她,是她的可爱之处,也是让别人无法不怜惜的地方吧。 南宫默然看着窗前,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世界。 这里,早就不是他的圣印王朝了。 他以为,自己醒来的时候,知道大家应该还在。 至少,还没有改变的太多。 没有想到,一切都改变了。衣服的,什么都改变了。 这原本应该是大夫的地方,如今全都是白衣在身的。而且伺候的人,全都是穿着衣不遮体的白色的,不知道是裙子,还是什么的衣服。 如今的这个时间,好像女子再也不是那般的底下了。 刚刚他外面走了一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天下的女子,好像比男子的身份还要高一般。 这里的改变,真的是他在沉睡之前,想都没有想到的世界。 冥醉墨看着窗外,高楼大厦是他如今的商业帝国。 他在古代的时候把棺升商行变成了天下第一大行,在如今的这个时代,也是把冥氏变的如今的这般黑白通吃的模样。 这一切,妈咪,你知道吗? 这一切,都是为你的到来准备的。 冥醉墨心底淡淡的一痛,妈咪,你还是我的妈咪吗? 苦苦的笑了一下,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了吧。 身后的门被推开,白夜婼瑶的身影走了进来。 见到窗前那有些孤寂萧条的身影,心里为他有些难受。 “怎么这会还没有去休息?”冥醉墨没有回来,看着窗外淡声的问道。 白夜婼瑶快步的走到冥醉墨的身边,“想来看看。” “他来了,却忘了很多。” 白夜婼瑶微微暗了一下眸子,淡声的说道:“嗯。” “要去看看吗?”冥醉墨淡声。 白夜婼瑶走到酒柜面前,拿起一个水晶杯,放到了办公桌上。 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手指从上面飞快的划过。 鲜血的血液从伤口中快速的溢出,滴落在水晶杯中。 白夜婼瑶看着半杯自己的鲜血,停止了放血的行为。 白色的布带被从裤兜里拿了出来,把自己手上的伤口给裹着。 端起水晶杯,走到冥醉墨的身边。 “总裁……”白夜婼瑶地上水晶杯,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冥醉墨。 冥醉墨转头,看向白夜婼瑶手上端着的水晶杯。 “总裁,我送您回去休息吧。” 虽然,休息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可有可无吧。 冥醉墨没有出声,只是结果白夜婼瑶手上的水晶杯。 看着那鲜红的液体,魔钥冥惹-醉嫣轻摇了两下,放到鼻下轻轻的闻了闻。 鲜血的味道,是他们这一类的渴望。 只不过,某个时间段,他似乎已经忘了这种味道了。 冥醉墨拿着水晶杯递到了白夜婼瑶的面前,淡漠是说道:“这个东西,我暂时还不需要。”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水晶杯,接了过来。 然后把水晶杯给放到了办公桌上,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总裁,什么时候需要的时候就喝,我现在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哲钧在家里,你去陪陪他好了。” 白夜婼瑶沉默了一下,随后转身拉开办公室的大门走了出去。 很多时候,他知道,他的存在是没有必要的。而身为主人的烦恼,他也是无能为力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转身离开,不去打扰他那安静的世界。 那个世界,只适合一个人走进去。 冥醉墨看着那一杯血红的鲜血,微微的眯了眼眸。 外面,是漆黑一片的天空,冷了那冰凉的心。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南宫默然正坐在她的床边,溺爱般带着温柔的眸子有些炙热。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随即脸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不为别的,就为这人好像是自己的男人。 司徒蕴瑈感觉,最近自己的世界真的有些玄幻,玄幻的跟自己做梦了没有什么两样。 她真的好希望,自己可以一觉睡下去,然后再睁开眼了之后,就可以一切恢复到曾经的模样。 这些个人,一个都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该有多好了。 只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幻想。 这些都已经发生了,都是事实的发生在了自己是身上。 “你醒了。”南宫默然伸手,扶起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小声的嗯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垂着自己的眸子。 那淡淡的呼吸轻轻的扫在自己的脸上,让司徒蕴瑈的脸上绯红一片的散不去。 南宫默然微微的点头,轻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自己脑充血了,大脑顿时浆糊了不知道怎么运转了。 南宫默然见司徒蕴瑈这般模样,微微的扯开了嘴角,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要吃什么,我去准备。”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没有见到血白的身影。 “血白呢?”司徒蕴瑈问南宫默然。 这血白是爱折腾的人,这会不在病房里,不知道是不是跟南宫默然两个人怎么了?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这会不会两人趁着自己睡觉的时候,打架了。 “他出去一会,等会就回来了。” 南宫默然没有敢告诉司徒蕴瑈,昨天夜里血白趁机想跑到司徒蕴瑈的床上睡觉。被自己给逮个正着的,然后被自己狠狠的修理了一番,这会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就他身上的伤,估计也要休息个两天,才好再出来折腾的。 出去?司徒蕴瑈点点头,这血白本就是赖不住的性子,这会出去溜达也是可能的。 “要吃什么,我去买。”南宫默然温柔的问道。 这里的一切,白夜婼瑶已经告诉了自己。 他只能感叹,这世间的变化,真的不是一点点的大。 想想那个冥醉墨,竟然会是麒烁,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去怎么面对这个儿子。 要是眼前的身影知道的话,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这一切? 这倒是给自己出了一点点的难题了。 “我想吃点稀饭,楼下就有的卖。我包包里有钱,你可以帮我去买一点吗?” 司徒蕴瑈有些不确定,这个人身上有没有钱。 这真的要是是古代的人的话,不知道他能不能跟这里的现代人交流。 这关棺材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这会放出去,不会乱折腾吧? 南宫默然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理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长发。 “那等会,我下去买。” “包里有钱。” “我身上有。” 南宫默然淡淡的一笑,低头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 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南宫默然慢慢的合上了门,微暗了一下眸子。 一夜,白夜婼瑶把东西都给送过来了,也告诉了他这里的一切。 他只是淡漠的看着那叫什么电脑里面的东西,讲解着这里的一切。 这一个世界,跟自己的那一个世界,完全是两个世界。 而他能做的,就是走进这个有司徒蕴瑈的世界。 司徒蕴瑈看着那关着的门,整个人瞬间跨了。 陈教授离开了,自己在乎的那个人又少了一个。 她真的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原因,才造成了如今的画面。 陈教授,司徒蕴瑈微微的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眼泪从眼角流出,压抑着内心的疼痛。 站在门口的人看着那痛苦的身影,转身靠在墙壁上,微微的仰望着上面的顶。 妈咪,我能叫你妈咪吗? 到底,舍弃你身边你认为重要的人,而对我来说只是棋子的人。到底是对还是错的?你的善良,永远都没有改变,却也把所有人都伤的这般重。 这样的你,不是我的想要。 这样的你,只会让我越来越担心。 如果,你残忍一点点,那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大家又何必这般的痛苦。 冥醉墨顿了一下,身边的白夜婼瑶看着他,沉默的不语。 微微的动了一下鼻子,白夜婼瑶看向远处的走廊,随即目光转向冥醉墨。 冥醉墨正起了身子,深暗的眸子看向远处的走廊。 对着身边的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我们走吧。” “总裁,可是……”白夜婼瑶看向那远处的走廊。 “没有可是。”冥醉墨说完,快步的离开。 白夜婼瑶看向那走出的尽头,快步的跟上了冥醉墨的脚步。 只要再等一下下,就可以看到南宫默然了。 昨天晚上,他还是没有睡觉。 而是拿着电脑来找了南宫默然,告诉了他这里的一切,让他知道这里的变化跟圣印王朝不是一点点的大。 这一切,本就可以让总裁告诉南宫默然的。可是,总裁却选择了视而不见。 第247章 你以为是他 白夜婼瑶想,也许总裁在恨南宫默然吧。他恨南宫默然带着目的接近司徒蕴瑈,他恨南宫默然到最后没有保护的好司徒蕴瑈。 只是,总裁,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不是这个人。 如果没有他,又怎么有如今的这一切。 只是,大家不是还有见面的机会吗? 如果没有他,这见面的机会都不会有。 南宫默然快步的来到了门前,却顿住了脚步。 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感受着空气中的味道。 他们来过了,麒烁跟白夜婼瑶来过这里的。 似乎,味道只到这里,而没有开门进去。 南宫默然转头,看向那已经没有人空荡的走廊。 麒烁,我们一家三口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在一起? 推开门的时候,南宫默然见到司徒蕴瑈在急急忙忙的擦眼睛。 南宫默然微微的扬起了嘴角,“来,稀饭买回来了。” 司徒蕴瑈连忙的嗯了一声,扬起了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容。 南宫默然把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坐在了床边。 伸出手来,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怎么还是那么的傻,这一切哪里是你的错。” 太过的把身边的人当回事,最后伤害的反而是她自己。 这样的她,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好好的骂一顿,把她给骂醒了才对。 “别伤心了,你想想,我都可以活过千年万年的。说不定啊,你这个什么陈教授的已经转世而去了。他说不定,又有了一个新的一切。”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随即小心翼翼的般问道:“可能吗?” “我能活这么久,你认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想到他那般的模样,沉默了一下才点点头。 对啊,他都能从棺材里面跳出来。说不定,这陈教授也有了另一个可能。 想到这里,司徒蕴瑈的心里的压力才松了不少。 “快别想了,吃点东西吧。” 司徒蕴瑈掀开被子,“我去梳洗一下。” 南宫默然伸手,扶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拒绝了,自己走向了卫生间。 这一次受打击,司徒蕴瑈在医院里面蹲了三天就出来了。 不为别的,就为她不想让在乎自己的人担心。 出了医院之后,司徒蕴瑈就回到了家。 因为陈教授的离开,南宫默然的出,那棺材已经不用再怎么研究了。 这样一来,等于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做了。 不过,冥醉墨倒是没有失言什么。直接的打了一笔钱到司徒蕴瑈的卡里,也没有告诉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回家了之后,身边就存在了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直接的把南宫默然当成了血白,不过比起血白来,南宫默然倒是安静多了。 这几天日子蛮热的,司徒蕴瑈也没有想出去找个什么事情做。 每天就抱着她的书本,似乎一心想沉浸在书本中渡过这一切。 血白倒是消失了好几天,害的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血白是不是回家了? 薛梦琪倒是每天都有电话来,害的司徒蕴瑈都有些怀疑,这薛梦琪是不是改行准备做自己的男朋友了。 这薛梦琪以前电话可没有这般的勤劳的,这会夸张的让司徒蕴瑈有些扛不住。 南宫默然也就每天窝在家里陪司徒蕴瑈看书,让司徒蕴瑈为止惊悚的是南宫默然竟然有手机。 当看着那一头红发的南宫默然,打着手机的模样,顿时让司徒蕴瑈感觉到浑身的一个震撼。 这古代僵尸玩手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个画面,说不出来的一种惊悚。 实实在在的确定南宫默然是僵尸,是司徒蕴瑈摸着南宫默然的脉搏的时候。 她虽然不是医生,却也跟着陈教授多多少少学了点野外求生的本能。 当自己的手指摸到南宫默然的皮肤的时候,那冰块般的寒意让她的心有些颤抖。 正常人的体温,不可能是这般冰凉的,而且还不会没有脉搏的跳动。 用温度计来测量温度的时候,竟然显示为0度。 这让司徒蕴瑈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再说法自己内心了,最后只能淡定的接受这一切。 看着南宫默然拿着手机站在窗户面前,似乎小声的在说着什么。 司徒蕴瑈合着书本,悄悄的看着南宫默然。 阳光洒落在南宫默然的身上,应着血红的长发,镀着一层闪亮的金色的光芒。 这样的人完全是那种完美的男神,怎么可能是那种阴暗中丑陋的僵尸? 司徒蕴瑈完全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把他定义为僵尸的? 那些电影中的僵尸,有这般不怕太阳的活在外面的吗? 有这般像人一般的,生活在人群中。而且,还是这般好看的让别人看一眼都无法离开视线。 司徒蕴瑈想,如果僵尸都是这般的话,应该有很多人都想做僵尸了。 既可以长生不老一般的活着,又可以永葆青春的容颜不会老去。 这样的好处,到哪里找去。 看着那冥醉墨跟帝歌,他们都活的活蹦乱跳的,这要是一个人都要羡慕他们吧。 而且,想想帝歌那红到发紫的身份,又是多么的让人羡慕不已。 可是…… 司徒蕴瑈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为什么自己却没有那种感动万分,羡慕不已的感觉? 难道说,因为他们都在自己的身边,所以自己才没有这种感觉的吗? 而且,总让自己有一个错觉,似乎好像曾经在哪个地方,她见过这些人。 是因为自己曾经穿越时空去过他们那里,而且还跟眼前的这个南宫默然生了孩子。所以,就算自己再穿越回来了,在自己最深的记忆中,还是有他们的存在吗? 南宫默然收回了手机,一个转身就看到司徒蕴瑈失神的盯着自己看。 司徒蕴瑈见南宫默然转身,看向自己。 一个回神,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里面打开书本,继续看自己的。 却没有看到,自己的耳根后都是绯红的一片。 南宫默然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站在窗边,就那样的看着看着书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却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的空白,什么都看不下去。 司徒蕴瑈自我诽谤了一下,司徒蕴瑈你个没出息的。这帅哥又不是没有见过的,你至于这般的心慌什么东西啊。 偷偷的深呼吸了两下,感觉有两束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司徒蕴瑈可没有勇气直接的抬眸继续去看那红发身影了。 一直低着头的,倒是什么都看不下去,反而感觉有些瞌睡来了。 慢慢的,头是越来越低了,整个人也越来越没有了精神一般。 南宫默然有些佩服司徒蕴瑈,这样的情况下,她都能睡得着。 无奈的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轻轻的拿起她手上的书本。 弯腰抱起了司徒蕴瑈,把她给搂到自己的怀中,走向房间去。 把沉睡的人放到了床上,南宫默然坐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轻抚司徒蕴瑈纤瘦的脸颊,南宫默然有些心疼司徒蕴瑈。 这样的容颜,却带着深深的伤痛,隐藏在那眸子的深处,不想让别人来担心她。 可是,蕴瑈你可以知道,你的那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 你是什么样的性子,又会做什么样的事情。只要你一个眼神,我会懂,麒烁也会懂。 这样的你,反而让我跟麒烁无法放心下来。 眼前,似乎朦朦胧胧的一片,看不清前面的路一般的。 那一片弥漫的雾水中,似乎有一个身影隐藏在其中。 白色的身影,一头长发披着,慢慢的走向那隐藏在其中的身影处。 越来越靠近,靠近的她有些怀疑这一切到底是仙境还是地狱。 突然,那个身影一个回头,走向那身影的白色的身影微微的顿住了脚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身影。 这个人,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白色身影问出了这样的话。 男子对着白色身影微微的一笑,柔声的问道:“雪歌,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这里,可是我的家。” 雪歌蕴兒微微的震愣了一下,随即温柔的一笑的点点头。 似乎,自己问的话倒是真的有些唐突了眼前的人。 这里是他的家,她怎么反而去反问了眼前的身影,他为什么在这里。 “你以为是他?”那个男子淡声的问道,脸上的却是死寂一般的寒霜。 雪歌蕴兒微微的点点头,似乎她也没有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有果断的表情。 似乎,她看到的这个男人,脸上一直都是这般的。 这座宫殿里面的奴才们底下议论纷纷的,也没有说过这个男人有什么样的好脸色过。 雪歌蕴兒只想说,跟那个他是一个德行。 “我先告辞了。” 雪歌蕴兒微微的对着那个身影弯腰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去。 自己要找的人不在这里,自己又何必在这里。 手臂,却被冰凉的手指给拉住。 在雪歌蕴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身影就已经掉入了那个怀中。 第248章 犯法的叔叔 “你……” 雪歌蕴兒带着一丝的震愣,怒瞪着那个搂自己入怀的身影。 话还没有说出来,唇却被堵住了。 雪歌蕴兒一把想推开轻薄自己的男人,却在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的话语的时候而顿住了身影。 “他的东西,容不得别人玷污一下下。你说,要是你一出声被奴才们看到了,传到他的耳中,他会怎么做?” 雪歌蕴兒微微愣了一下,想起那个男人的血腥跟疯狂,顿时顿住了手脚。 “你这般做,你说他又会把你怎么样?”雪歌蕴兒淡声,对上眼前的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松开了雪歌蕴兒,眼眸微微的看向远处那转身离去的身影。 轻俯身在雪歌蕴兒的耳边,低喃道:“我们只会生不同眠死同穴。” 说完,轻狂的哈哈的大笑的离开了。 只留下雪歌蕴兒紧锁眉头的身影,沉默的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画面突然一个抖动,原本迷雾一般的地方消失不见。 似乎在一个宫殿中一般,一身白衣的男子长发及腰际的站在雪歌蕴兒的面前。 冷冷的眸子似乎带着怒意的看着她,那模样似乎要把雪歌蕴兒给四分五裂了一般不可。 “醉墨……” 沉睡中的司徒蕴瑈,突然浑身一个颤抖了一下。 这一声‘醉墨’,到底是谁叫的? 看着司徒蕴瑈沉睡的南宫默然,也微微的愣了一下,深暗着眼眸的看着那沉睡的司徒蕴瑈。 那一声‘醉墨’,到底是在她的梦中出现了什么? 冥醉墨愤怒的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他怎么也不干相信这个身影会跟那个身影在以前。 她不是喜欢的是自己的叔叔吗?她不是说她只喜欢二叔一个人,只会跟二叔在一起吗? 为什么? 为什么她刚刚却让那个男人亲她? 为什么?冥醉墨很不解这样的雪歌蕴兒。 “为什么?你明明喜欢的是二叔,为什么还要让他亲你?”冥醉墨淡声的问眼前的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心底微微的一震,刚刚他看到了?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雪歌蕴兒淡声的问冥醉墨,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干净的一眼就能看得见底。 冥醉墨有些复杂的看着雪歌蕴兒,最后还是微微的点点头。 “我只喜欢你二叔一个,其他的我无法解释什么。”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身影,沉默。 他在她身边千百年,她对自己从来都没有一次欺骗。他不相信她会骗自己,所以,他选择了相信。 雪歌蕴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留给冥醉墨一个带着淡然的身影。 画面突然一个颤抖,一下子似乎变的不再是那么的安静平和。 “现在你开心了?你终于开心了,他死了,你开心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丝丝痛诉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似在指责她的无心。 那一声声为什么,带着心酸的痛楚,问的她揪心的麻木的快窒息了。 女子一身白衣的,长发披散遮住了一切,跪坐在地上。 司徒蕴瑈看不到女子的脸,却能感觉到女子的空洞跟心死。 那一声声为什么,来自身边黑袍男子的质问。 司徒蕴瑈看不到男子的脸,却能感觉出来男子身上的杀气,他对那地上的白衣女子起了杀意。 黑袍男子愤怒的质问地上的女子,“爱上他就那么难吗?为什么不爱他却要把他折磨成那样?现在他死了,为了你的天下死了,你满意了?开心了?” 面对黑袍男子的指责,女子吐出声音来,轻柔若雅。 “我满不满足,与你何关?他死了,我很开心。” 不是这样的! 司徒蕴瑈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个白衣女子的心疼,她一定爱那个男人的,却无法去爱。 不然她也不会无心,对,她感觉到这白衣女子似乎无心。 黑袍男子暴怒,毁了一房的东西。 “我恨你。”黑袍男子看着狼藉一片中的那个白衣女子怒声吼道。 我恨你! 那一声声我恨你,就像魔咒一般的在司徒蕴瑈耳膜中不断的出现,冲刺着她整个大脑的每一个神经细胞。 “啊……” 一声惊叫,司徒蕴瑈嚯的一下坐了起来。 一身的冷汗,整个人都如脱虚了一般的模样。 那个身影,司徒蕴瑈捂住自己的胸口,怎么也不敢相信。 梦中出现的那个身影,跟冥醉墨似乎一模一样的。 唯一不同的应该是头发跟眸子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跟那个雪歌蕴兒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司徒蕴瑈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了南宫默然的身影,自己在自己的房间里。 想想自己是看书的,然后怎么跑自己的房间了。 好像当时自己在想,这僵尸要是都是南宫默然这般的话,是不是很多人都愿意去做僵尸了? 苦笑了一下,司徒蕴瑈想,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一个好好的人,有谁愿意去做僵尸的。 下了床,拉开房门的时候,司徒蕴瑈微微的一震。 什么时候客厅里多出这么多人了?这阵势,怎么看都不像好事。 血白见到司徒蕴瑈出来了,立马笑脸的迎了上前。 “女人,你终于醒来了。你要再不醒来的话,我都想冲进去叫你起床了。” 血白说着,还哀怨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 这要不是南宫默然这尊大神蹲在这里,拦住了自己的去路的话。他早八百年的,就已经冲进去抱着司徒蕴瑈了。 想想自己最近一直都很悲屈的没有抱到司徒蕴瑈,血白就那个哀怨了。 这南宫默然,就是自己的克星,专门对付自己用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司徒蕴瑈悄悄的问血白。 这一个两个的人,好像都不是那种闲着蛋疼的人。怎么,这会都有空坐在她家的客厅? “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些人就全都来了。” 血白表示他也不知情,他来的时候这些人都已经坐在这里了。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冥醉墨,白夜婼瑶,白夜婼娉,百里哲钧,南宫默然,还有血白。 好像,没有帝歌的身影存在。 这些人,没有事情做吗? “醉墨,你们……” 司徒蕴瑈想问,你们是不是闲着没事去做,集体来开茶话会呢? “身体怎么样?” 冥醉墨没有回答司徒蕴瑈的话,而是问了司徒蕴瑈身体怎么样? 司徒蕴瑈一愣,随即一笑了一下。 “没事,已经好多了。” 陈教授的杀气,虽然对她的打击还是蛮大的,可是还不至于让她寻死溺活的去。 就如南宫默然说的那般,自己都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跨入了穿越中。 说不定陈教授如今也跑到哪个地方去,过的日子比现在还要好呢。 这般的自我安慰了一下,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心情也好很多了。 “没事就好。”冥醉墨淡声,点点头的。 随即,看着司徒蕴瑈问道:“蕴瑈,如果我聘请你到冥氏去上班,你愿意吗?” “啊?”司徒蕴瑈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搞不清楚冥醉墨问自己这句话的意思。 “原本让你研究的棺材,如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研究下去的必要了。我正好想过一段时间拍一部戏,想让你也参与一下。” “我?” 司徒蕴瑈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不确定冥醉墨是不是在说梦话呢? 自己又不是学这个的,要请也请白夜婼娉这样的啊。自己去做什么?打酱油吗? “嗯,到时候想请你也参与。” “可是,我又不是学这个的。” 司徒蕴瑈表示,自己要是去的话,纯粹的就是没事找事的惹麻烦的可能性比较的大。 “血白也会参与的,所以血白希望你能陪他。” 司徒蕴瑈看向那对着自己嬉皮笑脸的血白,严重的怀疑这血白是去演戏的,还是去砸场子的。 就血白这卖相,是完全的过关的。 可是,就他这性子,完全有可能把一部好的电影什么的,拍成的面目全非的喜剧片了。 “我试试看吧。”司徒蕴瑈也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那行。”冥醉墨站了起来,对着身边的白夜婼瑶说道:“晚上有一批货,你去接一下。” “行,我会处理好的。” “是不是那一批军火啊?”血白鬼叫了起来,“这东西不是说被国际上的那群人盯上了吗?你们怎么还敢走这批货啊?别以为你们是僵尸,就可以对付的了那些东西了。你忘了,这世上还是有专门对付你们的人存在的。”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自己听大片了,什么军火?什么国际上的那群人?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们走私?” 司徒蕴瑈大脑里面能冒出来的字,好像就只有这些东西了。 走私,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吧? 这些人,到底做什么的啊? 虽然有传言这冥氏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可是也不能做这些东西啊。 “你们贩毒吗?” 司徒蕴瑈随口的蹦跶了出来,这军火好像一直都是跟毒品联系在一起的。 “我叔叔贩毒。”血白立马好孩子一般的举手说道。 司徒蕴瑈:…… 第249章 你什么时候变种了 玄幻了,她真的很玄幻的,才会认识这么一群人的。 “女人,我没有贩毒,也没有走私军火,我是好人。” 血白立马表明自己的立场,表示自己是这群坏人中的一个好人,绝对的好人。 司徒蕴瑈沉默的看向血白,你用的那些钱,还不都是这些东西换来的,有什么好人不好人的。 “犯法吗?” 司徒蕴瑈小声的问道,问完了之后发现自己好像多问了。 这都已经是走私军火了,难道还有不犯法的吗? “没事,世界大战的时候,我们就开始玩这些东西了。清政府的时候,我就开始囤积一些东西,这会哪里还有犯法这一说。” 冥醉墨柔声的对司徒蕴瑈,眼眸中带着淡淡的温柔。 看她为自己担心,这样的模样好怀恋。 清政府!!! 世界大战的时候!!! 司徒蕴瑈表示,活的像个老妖怪的人,就是能说出非比寻常的话。 司徒蕴瑈想问,你都这般能耐了,咋就没有想过去做皇帝呢? “那我先去处理这些事情了。” 白夜婼瑶站起来,对着冥醉墨微微的点点头,对着南宫默然弯腰了一下。 看了一眼司徒蕴瑈,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我去帮他。” 百里哲钧也站了起来,快步的走了出去。 白夜婼娉表示无奈的耸肩了一下,自己的这个好哥哥能有这么一个人相伴,还真是羡慕死她了。 “婼娉,这几天你就陪着蕴瑈好了。过两天你带蕴瑈去冥氏,让她先做你的经纪人。”冥醉墨淡声的说道,眼眸却在司徒蕴瑈的身上。 白夜婼娉随意的耸肩了一下,表示赞成。 反正对她而言,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什么明星的身份,只不过是让她有更多的机会在全世界的奔跑。 也更好的掩盖了她出去的真正的目的,每一次出去,她哪一次不是去找灵石的。 只可惜,每一次都是扑个空的而去。 这灵石的身影,就像那幻影一般的出现,却又是消失。 那一个个的消息,到最后只不过什么都不是。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司徒蕴瑈拒绝了冥醉墨的安排。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冥醉墨的人在自己的身边。那会让自己一直有一种感觉,似乎自己就活在一个很大的阴谋里面。 那种感觉,似乎就是自己那待宰的羔羊一般,十分的忐忑不安的。 听到司徒蕴瑈拒绝自己,白夜婼娉有些失落。 她很想靠近她,可是她却不喜欢自己的存在。 如果不是冥醉墨不允许大家打扰到司徒蕴瑈的生活的话,估计大家早就像血白一般的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蕴瑈,你是讨厌我吗?” 白夜婼娉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满眼都是那个伤心欲绝的模样。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 司徒蕴瑈连忙的急急的解释,“我没有讨厌你的意思,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陪你?” 白夜婼娉哀怨的看向司徒蕴瑈,那眼眸中的意思就是你一定很讨厌我的。 “我只是……” 司徒蕴瑈有些复杂的看向白夜婼娉,“我只是感觉,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而你却是那高高在上的国际大明星,那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 “我怎么可以就这般的屈才了你,让你来陪我。而且,你一定是很忙的,为我浪费时间多么的不值得。” 听司徒蕴瑈这么说,白夜婼娉立马活了过来一般。 “没有浪费时间,只要能跟蕴瑈在一起,我就感觉一点都不浪费时间。一天到晚的在那种闪光灯下听着大家恭维的话,那才是浪费我时间呢。真的!” 白夜婼娉说完,怕司徒蕴瑈不相信,有连忙的说了一个真的。 面对那么些个人,还不对跟司徒蕴瑈在一起呢。 对她而言,面对那么些个人,就真的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虽然,时间对自己而言,根本就无概念这一说。 可是,与其这般的浪费,还不然靠近自己想接近的人。 “可是……” 司徒蕴瑈还想说什么,却被白夜婼娉给打断了。 “你其实还是不喜欢我。” 白夜婼娉嘟着嘴的说道,一副小孩子得不到东西的模样。 “我就知道,蕴瑈你不喜欢我。你一定认为,我是大明星,所以就不应该有喜欢的朋友。你不想跟我做朋友,你不喜欢我。” 司徒蕴瑈:…… 大明星,你这个是在闹哪样啊?我没有说不喜欢你啊,我只是不想你们的人出现在我的身边。 这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总要给我一些个时间来好好的整理一下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的事情吧!! 等我大脑能把这些事情前前后后的都给整理好了,这样的话我可能就不会感觉玄幻了。 我是人,不是你们这些个长生不老的老妖怪。 想想最近在自己身边所发生的事情,司徒蕴瑈就感觉一个头有两个大。 “女人身边有我就够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在这里碍事。” 血白直接的把白夜婼娉给划分到司徒蕴瑈身边之外的距离去了,反正,女人的身边有他就够了。 这个南宫默然,他看的都嫌碍眼。要不是自己打不过南宫默然的话,他早就把南宫默然给撵的有多远就有多远的距离去了。 “关你什么事,蕴瑈又不是你家的。”白夜婼娉直接的回击了血白。 她就是看不爽这血白一天到晚的都可以待在司徒蕴瑈的身边,而且还这般的张扬。 想想以前的时候,他们可没有少揍血白。 只是,这家伙一直都很傲娇的不得了,又仗着她十分的宠着他,没有少在大家的面前得瑟。 如今,这会这货什么都记不得了,还能在这里得瑟。 看到血白这个模样,白夜婼娉就恨不得把血白给狠狠的揍一顿解恨。、 血白炸毛了,“女人怎么可能不是我家,女人就是我家的,我家的。” “幼稚。” 白夜婼娉噗嗤以鼻的哼哼了两声,直接一个我不跟你这白痴计较的眼神。 血白不干了,“你什么意思?” “这蕴瑈到底是谁家的,你难道不清楚吗?她的男人可在那里呢,哪里轮到你叫嚣什么的。” 白夜婼娉的话一说完,血白愤怒的眸子立马瞪上了那个一直都在沉默的看着大家一举一动的南宫默然。 血白的眸子刚刚接触到南宫默然那冰冷的血腥的红眸的时候,顿时所有的气焰都灭了。 血白抓狂,他打不过这个南宫默然。这个跟自己叔叔是兄弟的人,不知道是自己什么人的南宫默然。 想想这些天自己毁容的脸,自己就心疼。 要不是自己的能力能快速的把自己的脸给恢复的话,他一定会半夜都要爬了南宫默然房间的窗户,把南宫默然给揍一顿了不可。 “那也是我叔叔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血白才不认输的,对上白夜婼娉。 “你叔叔?” 白夜婼娉看着南宫默然,再看着血白。这南宫默然,什么时候变成了血白的叔叔了?她怎么不知道? 想想这其中的辈分,好像还是有那么一回事的模样。 这南宫默然是血白的叔叔,那冥醉墨是什么? “血白,你什么时候变种了?”白夜婼娉问道。 “什么意思?” “就是你明明是蝙……” “婼娉,你话多了。” 冥醉墨淡声,打断了白夜婼娉要说出来的话。 白夜婼娉随即闭嘴的撇撇嘴,很不甘心的怒瞪了一眼那一脸得意洋洋的血白。 走着瞧好了,没有人的时候我一定叫上我哥跟哲钧,三打一的好好的揍你一顿不可。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了?” 血白傲娇了,哼,想跟他抢女人。 “血白,再不安份,就回去。”南宫默然坐在沙发上,淡声的说道。 血白只感觉心底一个寒颤的一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听到南宫默然的话之后,整个身子都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凉意。 血白沉默了,靠,就知道欺负他。 白夜婼娉得意了,还以为你不怕谁呢。没有想到,你的克星还是他。 看你得瑟,哼。 冥醉墨微微的抬眸看向南宫默然,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快的谁都没有看得到。 “算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我想一个人安静的过几天。等我想去的话,我会去找你们的。” 司徒蕴瑈说着,对着众人下逐客令。 “这里,我想是安静的,而不是争吵的。如果你们都喜欢这里的话,那我想去忙了。这里就让给大家了,希望大家不要去打扰我下一个落脚的地方。” “蕴瑈……” 白夜婼娉连忙的伸手去拉住司徒蕴瑈,不让她离开。 “蕴瑈,你是讨厌大家的存在吗?其实,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恶意的。” 白夜婼娉立马改变政策,改用怀柔的手段。 “蕴瑈,如果你嫌我们吵,那我先离开。过几天我再来找你,你要是想找我的话,我的电话号码你应该有的,到时候打我手机就好了。” 第250章 见机行事 “哦……” 白夜婼娉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连忙的说道。 “这两天哲钧比较的忙,薛梦琪的身边没有人在旁边打理着。我这几天会替哲钧去帮薛梦琪的忙,你要是想找我的话,直接去薛梦琪的片场就可以找到我了。我一直都会在那里的,直到哲钧忙完了。” 哲钧比较的忙! 司徒蕴瑈想到刚刚出去的白夜婼瑶跟百里哲钧,他们的忙是那些事情吧。 一个当红的大明星,去伺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这要是被记者们看到了。 不知道,是薛梦琪能吵的如日中天的红到爆,还是又有什么不好的废话出来。 “梦琪身边没有人照顾吗?” 司徒蕴瑈侧头,问身边的冥醉墨。 “暂时没有,我想让婼娉去照看薛梦琪一些日子。哲钧最近要忙的事情比较的多,婼瑶一个人可能有些吃力,我就让哲钧一切去了。” “那我明天去照看梦琪吧,反正我也是在家歇着。” “你要不要再休息几天?” 冥醉墨眼眸微微的扫过南宫默然,问司徒蕴瑈。 “没事,在薛梦琪那里,基本上也是休息。” 反正她只不过是不想看到这么多人都在自己的面前出现,所以才要离开的。 这会去薛梦琪那里,那里现在是在拍戏,应该不会这么多人都跑哪里去看薛梦琪拍戏的吧。 “那也行,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去薛梦琪那好了。我会让婼瑶安排好一切的,你只要陪着薛梦琪就好了。” “不用了,梦琪那里已经很好了。” 有保姆车的,又有专门伺候着吃的人,还想要哪样啊。 “那我先忙了。” 冥醉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想说什么的话没有说出来,只是微微的深暗了一下眸子,扫了一眼南宫默然转身出去了。 白夜婼娉对着南宫默然点点头之后,连忙的对着司徒蕴瑈说道。 “想找我的话,打电话给我。” 说完,就连忙的跟着冥醉墨的脚步,快步的出去了。 一时间,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了三个身影。 血白扫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司徒蕴瑈。 却在南宫默然那血眸中顿住了脚步,僵硬的站在离司徒蕴瑈两步远的距离。 血白泪奔,他的女人…… 很不甘心的血白又慢慢的挪动了脚步,离开了司徒蕴瑈四步远的距离。 沉默了一会,见南宫默然没有任何的反应,血白决定再次的靠近司徒蕴瑈。 刚刚挪动脚步的时候,血白就感觉浑身包围着杀气。 抬起的脚步僵硬在那里,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最后,血白撇撇嘴,一跺脚的,抬起腿来头也不回的奔向了房间去。 哼,大不了他赖床去。 漆黑的河岸边,星星零碎的灯会几盏。 夏天的虫儿在不停的吵闹着,让人有些浮躁的不舒服。 白夜婼瑶站在江边看着江水,百里哲钧站在他身后一米远的距离。 “还没有来?” 白夜婼瑶没有回头,只是淡声的问身后的百里哲钧。 “刚刚下面的人打电话确认了,还在来的路上。” 百里哲钧看着那背影,心里有些复杂。 这一次跟他们接头的人,也许就是那个人。 自己要怎么面对这一切,而白夜婼瑶又要怎么面对这一切? “哲钧,要不你先回去,这里的一切我都可以处理好的。”白夜婼瑶有些担心,要是百里哲钧遇到了来人,会怎么样? 想想如果那个人是他的话,那百里哲钧复杂的心境绝对不会比自己差。 “我在这里陪你。” 百里哲钧淡声,冷冽的目光看着江面一片的清幽。 他不想看着他一个人面对这一切,虽然他的世界一直都是眼前的这个人挑起来的。 他把自己保护在这个身影下,不让他受一点点的伤害,却并不代表他就舍得看他为自己遮风挡雨的。 “老大,老大,听得到吗?老大?听得到吗?”对讲机里传来了询问的声音。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房子身边两步远的石墩上的对讲机,伸手准备去拿。 百里哲钧却快一步的接过对讲机,对着里面的声音回答道:“听到。” “老大,车出现了。不过,我们好像被盯上了。”对讲机里传来了有些急促的声音。 “我知道了,你们先撤。” 百里哲钧看了一眼白夜婼瑶,淡声的对着对讲机里的人讲道。 “老大,要是我们撤了,你怎么办?”对讲机里传来了担心的声音。 “这里有我们没事,要是你们被盯上了,那是个麻烦。”百里哲钧淡声的说道,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有什么问题。 “那行,那老大我们先撤。这些个国际上跟来的人,我们会在您回去的时候都给处理好的。” “见机行事,如果不行的话,就先撤。杀他们不在乎这么一次,有机会的弄点意外比较来的干净。” “是,老大,我们明白了。” 百里哲钧跟那个小弟通完话之后,把手机递到白夜婼瑶的面前。 白夜婼瑶淡声:“都已经讲完了,还给我做什么?” “你生气了?”百里哲钧问眼前的白夜婼瑶。 白夜婼瑶微微的摇摇头,他没有生气。只是,他不想百里哲钧这般安排一切,他已经习惯了保护着他。 从远古,到圣印王朝,到如今的这片天下。这一路下来,一直都是他在保护着身边的这个身影的。 如今,这却是第一次他在自己的面前显露出这般的模样。 是因为,那个来人,是他吗? 所以,哲钧,你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只是,那个身影,也许就跟大家一般,早已经忘了我们是谁了。 而现在如今大家,却站在敌对的身份了。 “我只是担心,担心他不认识我们了。”百里哲钧有些失落的说道,他内心更多的是担心。 担心因为他忘了一切,而做了错事。 当年因为那个人做错了那么多的事情,才造成如今的这个画面。 如果,如果他也做错了事情,这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他们没有那个逆转天下的本事,所以不能做这种可能有的失误。 两束汽车的大灯强光照射在白夜婼瑶跟百里哲钧的身上,迎着强光带着一种黑暗嗜血恶魔的气息。 车停了下来,车上走下一个修长的身影。 在强光下,别人无法看清楚他的样貌,白夜婼瑶跟百里哲钧却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 那个身影,就算他化成了灰,他们都能认识。 真的是他,消失了这么多年,真的是他。 白夜婼瑶的目光落向身边的百里哲钧,百里哲钧整个脸上的表情都僵硬的不知道怎么表达。 那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的让白夜婼瑶感觉似乎在极致的忍耐着什么。 多少年了? 自从圣印王朝一别之后,大家就没有再见过了。 很多人被迫选择了沉睡,而且还在大家不知道具体情况下的地方沉睡。 直到多年前,那一个个的身影才慢慢的出现。 第一次出现的,不是眼前的这个人,而是那一个人。 这一个身影,应该也是最近菜醒来没有太长时间的吧。 白夜婼瑶沉默的看着眼前的身影,这个身影跟自己一般,适应这个社会比较的好接受。 如果是血白的话,就是那般的难接受,所以一直都被沉睡着。 来人在灯光的照射下,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的面前。 那一步一步靠近的脚步,让百里哲钧的心都有些难受。 是他,真的是他。多少年不见,多少年这个身影没有在自己身边了? 那个身影停顿在百里哲钧的面前,在看到百里哲钧的样貌的时候,微微的愣了一下。 似乎,这个身影,自己在哪里见到过。 而且,那一双眼眸,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不是人?” 来人疑问,心里却确定了眼前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如果他没有猜测错的话,这个人应该也不是僵尸这一类的。 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是什么,我是就是什么。”百里哲钧淡声,话音却有些颤抖一般。 这就是他们重生之后第一次见面,他跟自己说的话。 曾经,他不是为自己,什么都原因去做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穿越了时空,他就会忘记了这一切。 大哥,你不是说,就算千万年,你也不会忘记我这个弟弟吗? 百里哲垣微微的一愣,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会这般说。 自己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自己可不是僵尸,而且自己是什么,自己现在也还不太清楚。 唯一自己清楚的,就是自己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活人。 “货在哪里?” 百里哲垣淡声的问百里哲钧,他这一次来不是来研究这些的,他是来接货的。 “货已经在我们来之前,就送到了海口出口去了。你们的人只要在目的地去接就行了。” 白夜婼瑶淡声,冷漠的看着眼前的百里哲垣。 “我还没有验货,白夜先生。” 百里哲垣淡声,言语中却是十分的不高兴。 第251章 解决好了 “这里已经被国际特工给盯上了,而且跟踪的路线应该是百里先生来的时候被别人给查到了,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夜婼瑶淡声,似乎也不在乎百里哲垣的生气。淡淡的说道,一步上前的拦在了百里哲钧的面前。 就算他是百里哲垣,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意外。 这里毕竟不是曾经的那个天下了,有很多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会发生。 如果再出什么事的话,他做不了那个千古罪人。 百里哲垣扫了一眼白夜婼瑶,似乎在想白夜婼瑶的话,也在认同白夜婼瑶的话。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给白夜先生带来的困扰,我会给白夜先生一个交待的。如果可以的话,白夜先生可以给我一个货验一下吗?” 百里哲垣淡声的问道,有些不明白白夜婼瑶身边的那个男人的情绪,为什么会这般的异常。而且,这个男人,自己似乎真的在哪里看见过。 具体在哪里,百里哲垣有些记不得了。看样子,他回去之后,要查一下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不是正常人,这事情看样子变的有意思了。 白夜婼瑶从衣服里拿出一把手枪,递到了百里哲垣的面前。 “刚研究出来的,轻量的是上一批货的四分之三。适合女生的贴身使用,一般的特工应该会很喜欢这个的。至于那批货,也是这一批的设计师设计的,旗鼓相当。这一把,送给你。” 白夜婼瑶淡淡的扯动了最近,把枪放到百里哲垣的手上。 “谢了。” 百里哲垣也不客气,直接的在白夜婼瑶的面前试枪。 摸了一下枪体,百里哲垣淡淡的扬起了最近。 随即飞快的拆开了枪支的身架,就在要把整个身架拿下来的时候,百里哲垣的脸上微微的一愣。 随即把枪给丢向了远处的江水中,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在江水中爆炸的枪支。 “这里面有一个自焚系统,只要谁拆开它研究的话,只会枪挥人亡了也说不定。” 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不理会百里哲垣那脸上一丝丝的诧异。 这样的枪支,也只有白夜婼娉可以做的出来了。 “自焚,蛮聪明的。”百里哲垣淡声的赞叹了一下。 白夜婼瑶淡淡的扯动了一下最近,露出一个淡漠的笑容。 “她是蛮聪明的,也只有她才想的起来做这样的事情。”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她会没事的去研究这些枪支弹药的。 除了做明星的全天下的去寻找灵石,就是挖空心思的去寻找最新的武器,然后自己研究。 “有缘到是想会一会面。”百里哲垣淡声的说道。 到时候,如果不能为己所用的话,还是斩草除根的比较的好。 白夜婼瑶淡漠的扫了一眼百里哲垣,没有漠视掉百里哲垣眼眸中的那一丝的冷意。 白夜婼瑶在想,要是百里哲垣记得白夜婼娉的话,他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既然货已经出了,那我先告辞了。” 百里哲垣淡声,扫了一眼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转身准备离开。 “那好,不送。” 白夜婼瑶直接的言语相送,拉住了还想说什么的百里哲钧。 百里哲垣淡扯了一下最近,快步的走向自己的车。 开着车,转身扬长而去。 白夜婼瑶放开百里哲垣的手,扳过他的身子。 看着那一双深暗幽静的眼眸,有些无奈。 “他会出现的。” “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是以前的话,他永远都不会这般的。” 以前,只要是牵扯到自己的事情,身为哥哥的百里哲垣哪一次不是把自己给护的好好的。 如今呢? 亲兄弟是相逢不相识了,哥,你还记得我是那个一直被你护在身后的哲钧吗? 你还记得,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你都会先照顾到我,随后才会想到自己的。 就连白夜婼瑶的靠近,你都会充满敌意。很不喜欢白夜婼瑶来抢夺你的弟弟吗? 你不是说,你害怕因为我这个弟弟太木讷,所以担心被这个太油滑的白夜婼瑶给骗了欺负了吗? 哥,多少年了,你终于出现了。可是,为什么你却再也记不得我了? “他会记得的,他会记得你是那个他用命保护的弟弟的。” “婼瑶,你说要是哲垣一直都记不得我……” “不会的。” 白夜婼瑶没有等百里哲钧给说完,就直接打断了百里哲钧的话。 “不会的。” 白夜婼瑶淡声,给百里哲钧一个坚定的眼神。 “有婼娉在,他不会的。” 曾经,他能为了婼娉把神体都放弃了,为了婼娉他甘愿出神界。 如今婼娉在这里,他怎么可能会让婼娉这般的孤独的等待。 “对啊,我怎么忘了。有婼娉在这里,他怎么舍得忘记这一切。” 哥为了婼娉,那是什么都愿意放弃。 哥,我跟婼娉都在等你回来。求你,不要让我们大家等的太久。 白夜婼瑶伸手,拉着百里哲钧的手。 “我们回去吧。” “我想吹吹风,你能陪我吹吹风吗?”百里哲钧淡声的问白夜婼瑶。 “嗯。” 白夜婼瑶拉着百里哲钧,慢慢的走在江边的石阶路上。 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下去。 星光闪烁,露出那不一样清冷的幽静美丽。 夏天的夜,是烦躁沉闷的。 只是,行走在这其中的人,却无法感觉到这一切。 毕竟,他们血液下流淌的是没有任何温度的血液。 屋顶上,白夜婼娉仰望天空。 手臂抱着自己的双腿,看着满天的繁星闪烁。 现在这个时候,婼瑶已经见到了百里哲垣了吧。 哲垣,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了? 还记得大家吗?呵呵,应该忘记了吧。 哲垣,你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吗? 你说,忘记天下,也不会忘记至亲跟最爱。 哲垣是你的至亲,我是你说的最爱。 如今,我们都在这里,你快点回来好吗? 哲垣,你可知道,我是那么的想你。 幽静的山谷里,那奔跑的身影欢快的欢叫着。 “哲垣,你来追我啊,快来啊。我在这里,在这里哦。” 那一身红衣的身影,飞奔在蝴蝶翩翩飞的鸟语花香的山谷中。 身后一头蓝衣的身影,跟在红色的身影身后,奔跑着。 “哲垣,你快来啊。” 红色的身影飞奔的奔跑着,铜铃般的笑声冲刺着山谷的每一个角落中去。 蓝色的身影抱住了那飞奔的身影,抱着她旋转着。 “婼娉,我抱到你了。婼娉,你再也跑不掉了。” 百里哲垣欢笑着,抱着白夜婼娉旋转着。 星空中,似乎出现了这些画面。 白夜婼娉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水,都说她们这一类的人是没有任何的感情的。 没有想到,自己倒是最后落俗的有了这种感觉。 开着车离开的百里哲垣突然感觉自己的心一个悸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莫名的情绪。 一脚踩下脚下的刹车,整个安静的马路上传来了刺耳的车轮胎摩擦地方尖锐的声音。 停下了车,百里哲垣伸手抚住了自己的胸口。 为什么? 为什么这会会非常的疼?似乎,有什么红色的东西在自己的眼眸去晃来晃去的。 那个身影,好像是一个女人? 女人? 到底是谁? 目光看向天空,繁星闪烁倒是一个美丽的夜空。 只可惜,黑暗中的美丽,永远都不适合很多东西存在。它的美,总是会有一些代价的。 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看来这些人倒是跟上了自己了。 竟然你们想送死,那我就不客气的奉陪到底了。 百里哲垣一拉档位,脚下是一踩油门,随即飞奔而去。 宽敞的大道上,紧随在百里哲垣车后出现了两辆黑色的车。 百里哲垣淡淡的扯动了一下最近,伸手摸出自己身上的手枪。 既然找死,那我送你们上路。 按开车窗,百里哲垣直接的拿着抢对着后面的车看都不看一眼的。 蹦的一声在,直接打破了后面紧跟着车的车轮胎。 随即,又是一枪,后面的整个车身转动,跟后面跟上来的一辆车直接的撞了起来。 犹豫威力过猛,两辆车相撞了之后,直接的翻车。 随即油箱破漏,在里面的人员还没有来得及逃生的时候,轰的一声大爆炸。 百里哲垣只感觉后面有震感,车却开出了多远之外了。 这点雕虫小技的还敢来杀他,简直是侮辱了他。 百里哲垣收回了枪,拿起手机按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淡漠的有些冰冷。 “解决好了?” “嗯,刚刚解决好,货已经出去了,我们的人只要在那个地方接一下货就行了。” “接头的人是谁?”电话里头传出了淡漠的问声。 “白夜……”百里哲垣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想到白夜婼瑶身边的那个身影,还是没有告诉电话里的那个人。 “时间处理的蛮长的。”电话里的人说道,似乎有些不悦百里哲垣这会太浪费时间了。 “嗯,刚刚遇到了一些拦路的人,才解决掉。” 电话里面的人听百里哲垣这般说,随即有些紧张的问道:“出事了没有?” 第252章 为了上位 “没事,我都已经解决掉了。找个人把这一段路线的视频给换掉,我怕会被那些人给盯上了。” 到时候,可能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反而不好。 “放心,我这就去让人解决一下。” “嗯,那我挂了。” “回去早点休息。” “我知道。” 百里哲垣说完,就挂了自己的手机。 电话那头的人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机,微微的蹙眉的暗了一下眸子。 随即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吩咐接电话的人把那一段路上的视频给处理一下。 百里哲垣丢掉自己手上的手机,看了一眼车上显示的时间。 都已经是凌晨了,如果是正常人的话,是应该要睡觉了。 只是,睡觉对他而言是什么? 也许,什么都不是吧。 方向盘一个急转,百里哲垣直接的奔着酒吧而去了。 也许,不夜城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灯红酒绿的地方,至少可以麻痹自己的神经。 虽然,这对自己来说,也只不过是有些自欺欺人罢了。 选了一个自己最近经常跟着血白来的地方,百里哲垣一头扎了进去。 一进去顿时暗了不少,那闪光灯五颜六色的折射着光芒。 舞池中早已经是嗨翻天的了,那女人都已经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小蛮腰的尽情的妖艳着,希望在这里能泡到一个大人物。 这里能进来的男人,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的。不是有钱人就是有权人的,不是富二代的就是富三代的权三代的。 百里哲垣走了进来,直接的来到了散台上。 反正他来这里只是消磨时间的,坐在这里只是希望到明天天亮。 点了一杯酒之后,百里哲垣就坐在那里看着舞池中那疯狂的人们。 想想她们的疯狂,又想想她们的目的。百里哲垣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似乎那舞池中还有几个是明星的模样。 退去了明星的光环,她们也会有这般疯狂的一面。 百里哲垣喝着酒,不知道那些在人气淑女人后疯女的这些女明星被人拍到了之后上在杂志,那些喜欢她们的粉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百里哲垣让调酒师给自己又调制了一杯酒,却在自己要接到手之前,被另外一只手给接了过去。 百里哲垣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深邃的眸子看向身边的身影。 “请我喝一杯可以吗?” 红色的身影坐在了百里哲垣身边的高脚椅上,侧头看向身边的人。 百里哲垣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微微的震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 “怎么?不可以吗?”白夜婼娉见百里哲垣不说话,有些失落的问道。 “请你好了。”百里哲垣说道,随即对着调酒师说道:“再给一杯给这位小姐,酒精低一点。” 百里哲垣说完,伸手接过白夜婼娉手上的酒杯。 “这杯酒精度太高,不适合女人喝。” 白夜婼娉微微的扬起了笑容,淡淡的一笑。 “谢谢。” 她睡不着,也不知道去哪里。 她没有办法去找哥哥问这一切,也无法问百里哲钧见到百里哲垣之后感觉是什么样的。百里哲垣又变的什么样了? 所以,她只能来这个酒吧,想喝点东西,听听这里吵闹的音乐。 没有想到,她来了没有多久,就感觉到那个味道的存在。 果不其然,她看到百里哲垣的身影出现在酒吧的门口。 所以,她在看到他喝了一杯酒之后,直接的过来搭讪了。 只要能靠近他,做什么她都愿意。 “不客气。”百里哲垣礼貌的微笑了一笑的,说道。 眼前的这个人他知道是谁,如今红到爆的当红明星婼娉。 是冥氏手下的得力干将,跟帝歌两个人基本上是冥氏的台柱子了。 这样的人,这会出现在这里,倒是耐人寻味了点。 白夜婼娉端着酒杯对着百里哲垣举杯了一下,百里哲垣微笑了一下,对着白夜婼娉举起了杯子摇晃了一下,随后一口喝了下去。 “你很帅。”白夜婼娉微笑的放下手上的酒杯,说道。 这不是恭维,而是眼前的身影,在她的心里永远的都是那般的出色。 从古至今,不曾改变过。 百里哲垣听到白夜婼娉这般说,微微的一愣,随即淡漠的说道:“你都是这般跟男人搭讪的吗?” 这娱乐圈里是什么样的,他有见过。 为了上位,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 只是,让他想不通的是,白夜婼娉已经是这种身份了,还用得着去勾搭男人? 就冥醉墨,他会同意吗? 白夜婼娉没有想到百里哲垣会这般的羞辱自己,她是想靠近他。可是,并不代表自己是一个随便的人。 哲垣,你这般说我,你会心疼吗? 要是你记得一切,你会为今天伤我的话而心疼吗? 百里哲垣看着白夜婼娉的眸子,心口有些堵的难受。那双眸子,似乎在控诉自己的冷血。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的话伤了眼前的这个身影。 可是,抱歉的话他说不出来。 一想到她是这般的跟别的男人搭讪的话,他就说不出来道歉的话。 白夜婼娉淡淡的一笑,她又何必解释这么多,反正再他的心里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想法。 而且,就如今的娱乐圈他这么想,也不为过罢了。 “再请我喝一杯如何?” 白夜婼娉摇晃了一下手上已经空掉的杯子,问百里哲垣。 百里哲垣没有说什么,让调酒师又给白夜婼娉调了一杯酒。 “谢谢。” 白夜婼娉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放下了酒杯,走上了舞出的中央。 妖娆的扭动了两下自己的腰际,白夜婼娉微微的露出妖艳的笑容。 哲垣,你会在乎吗?还会记得吗? 几个人见在那舞池中的身影有些像大明星白夜婼娉,都有些不敢相信。 这白夜婼娉是谁啊,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啊。 几个大胆的男人开始慢慢的靠近,围绕在白夜婼娉的身边舞动着身姿。 白夜婼娉微微的扯动了一下最近,不动声色。 男人见白夜婼娉没有任何的反应,开始变的越来越是大胆了。 越来越靠近了,白夜婼娉只是跳自己的。 坐在散台上的百里哲垣端着手上的杯子,冷眼的看着那被几个男人给包围着的白夜婼娉,手上微微的用力了一下。 杯子在手指慢慢的有了裂缝的破碎,酒慢慢的滴落流了出来,伴随着酒的还有那猩红的颜色。 白夜婼娉微微的动了一下鼻子,这鲜血是他的味道。 他,受伤了? 白夜婼娉目光有些惊愕的看向那散台的位子,却没有发现百里哲垣的身影,只留下那破碎的杯子在台子上。 白夜婼娉扫了一眼场子,发现那个身影已经往外走去。 他离开了? 想到这个白夜婼娉连忙的下了舞池,快步的想跟上前去。 一个男子拦住白夜婼娉的去路,“美女,我们交个朋友可好。” “滚。”白夜婼娉冷漠的对上眼前的男人。 男人一愣,这般冷漠杀意的眸子,带着嗜血的味道,顿时让他的酒醒了不少。 如果嗜血的眼神,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脸上看到。 这个女人,果然不愧是女神白夜婼娉,就这眼神也不是别的女人能有的。 他喜欢! 看着白夜婼娉快步跑出去的身影,男人扬起邪魅的笑容。 白夜婼娉快步的跟了出去,正好看到百里哲垣开着车的从自己的面前呼啸而过。 看着那扬长而去的车子,白夜婼娉有些落寞的垂下了眼眸。 哲垣,真的不要我了吗? 白夜婼娉转身,奔着自己的车子而去。 司徒蕴瑈是一觉睡到大天亮,伸了伸懒腰。 下了床换上了衣服,拉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沙发上沉睡模样的南宫默然。 血白的房门正关的好好的,司徒蕴瑈有些怀疑了一下。这血白哪一次不是比自己起的早的,最喜欢的就是爬自己的床吓死自己。 听到开门的声音,躺在沙发上的南宫默然微微的睁开了眼眸。 见司徒蕴瑈起来,连忙的坐了起来。 “早膳我准备好了,吃好之后我送你去薛梦琪拿。” 南宫默然坐起来,柔声的对司徒蕴瑈说道。 司徒蕴瑈伸头看了一眼厨房,很是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古代人。这现代人的东西,他还倒是动的一清二楚的。 “谢谢。” 南宫默然一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道谢可言的。”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血白的门,有些搞不清楚这人是不是睡过头了去。 “我去叫一下血白起床。” “他不在。” “不在?” “嗯,早上出去了。” 南宫默然没有告诉司徒蕴瑈,这血白又想半夜三更的爬她的床,被他给从楼上直接的丢到楼下去了。 血白愤愤然了之后,果断的傲娇的头也不回的走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呢。 他估计,这会血白应该已经先回去了。说不定,下一步是直接去薛梦琪那里,等司徒蕴瑈的出现。 “哦。” 司徒蕴瑈哦了一声,就去梳洗了。 吃完早饭之后,司徒蕴瑈就出了门。 第253章 什么都要第一 看着随行的南宫默然,司徒蕴瑈有些怀疑在自己是去帮薛梦琪的,还是给薛梦琪去添堵的。 这南宫默然这模样,往那边一站的话,估计会让别人给吓一跳了不可。 “要不,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司徒蕴瑈说道。 “我陪你,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万一又有谁心怀不轨的话,那怎么办。 司徒蕴瑈沉默,跟就跟吧。反正最近自己走到哪里,都会被瘟神给光顾了。走到哪里,都会惹到了大神不可。 带着南宫默然去打的,司机师傅不停的回头看了南宫默然好几眼。 估计是在想,这人长的不错,是个挺妖孽的人。干嘛把自己打扮的也这般妖孽呢? 下了车,付了钱,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头也不回的往景区走去。 薛梦琪知道司徒蕴瑈要来,早站在门口等他们了。 见到司徒蕴瑈来了,连忙的迎了上前去。 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身边的南宫默然,只想说这帅哥,走到哪里都是不一般的妖孽。 这要是穿上古装的话,不知道要多妖孽呢。 就连这戏的男主角,都没有眼前的这个人够出色的。 这要是冥氏把他收入旗下的话,下一个帝歌肯定是他。 想想帝歌的爆红,冥氏总裁的身份,眼前这个妖孽的帅哥。 薛梦琪就感觉这司徒蕴瑈的命不是一般的好,都能被这些个帅哥给围绕着。 “蕴瑈,他不会是来陪你做助理的吧?”薛梦琪拉着司徒蕴瑈,小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无奈,这不是她的错,这货要跟着自己,自己也没有办法啊。 “我想可能是这个意思。” “我看今天其他的女人要疯狂了,来了一个助理的跟班,竟然比我们的男主角还要帅很多。简直就是硬生生的打击,内伤肯定很严重。” 想想女主角对男主角那种爱的死去活来的精神,再看看跟着司徒蕴瑈身边的南宫默然。薛梦琪就感觉,那叫一个爽歪歪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顾磐柔也在这里拍戏。” 薛梦琪笑的贼兮兮的,那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让司徒蕴瑈怀疑薛梦琪想做什么。 “梦琪,你别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不用我做什么,是她每天都来我这个剧组得瑟。今天啊,我让她吐血去。”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看向南宫默然,不知道等会南宫默然会不会把薛梦琪给扔出去了。 这南宫默然,应该不是让薛梦琪好放肆的煮吧? “梦琪,还不要闹了。这里可是片场,时时刻刻的有记者的存在,这要是写出去可不好。” “蕴瑈,你就放心好了。冥氏的戏,基本上是没有记者敢乱写什么的。” 这些个记者又不是不知道冥氏是什么样的身份,哪里敢乱写乱说什么的。 除非,他们不想在这一行存活了。 司徒蕴瑈想说,我不是担心别人,我是担心南宫默然的性子。 你要是敢在他头上惹事的话,估计下场也不会太好。 薛梦琪哪里不知道南宫默然不是好惹的主,当然知道先跟这个主说好了,才能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啊。 “那个,帅哥。我跟你说一件事哦,很重要的哦。跟蕴瑈,呃,有很大的关系的。” 一听到跟司徒蕴瑈有关系,南宫默然看向薛梦琪。 “是这样的,我跟蕴瑈有一个从小就是死对头的敌人。打下她就没有少欺负蕴瑈,每一次都喜欢给蕴瑈穿小鞋。” “最近呢,她也在这里拍戏,我们可谓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冤家路窄。这会,要是她再欺负蕴瑈,你帮我对付她。如何?” “我不打女人。” 南宫默然冷冷的扫了一眼薛梦琪,对于这个女人想玩什么把戏,他还不知道。 不过在听到有人欺负司徒蕴瑈的时候,南宫默然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他是不打女人,可是并不代表他能绕过那个欺负司徒蕴瑈的女人。 薛梦琪撇撇嘴,这谁要你打女人了。 “你别让蕴瑈受到欺负就行了,至于你打不打女人,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薛梦琪拉着司徒蕴瑈进了保姆车,自己从车内拿了一杯水喝了几下。 然后对着司徒蕴瑈说道:“我去拍戏了,等会来跟你玩。” “你当心点。” 司徒蕴瑈点点头,给薛梦琪把脸上的汗用面纸给拭去了一下。 薛梦琪咧嘴一下,随即去了远处拍戏的片场去了。 等薛梦琪走远了,南宫默然才开了口。 “你小时候总被别人欺负?” 在他记忆中,司徒蕴瑈应该是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应该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 这样的司徒蕴瑈,倒是温柔了不少,却也却是了曾经的霸气了。 “也不算欺负,只不过是看我不顺眼罢了。我一直都抢了属于她的第一,所以她看我不舒服罢了。” 顾磐柔只是见不到别人比她好罢了,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能比顾磐柔好的。 所以,这些人顾磐柔欺负自己,自己是一直都没有想通过。 自己如果像白夜婼娉那般,或许有很多人嫉妒自己,这也许也说的过去了。 自己呢? 只不过是一个孤儿,要什么没有什么。到底哪里值得顾磐柔这般的对自己,她到现在都没有想通。 而且,这一切又跟薛梦琪有什么关系? 每一次都是顾磐柔想欺负薛梦琪,而自己只不过是不想薛梦琪被欺负,所以都是被顾磐柔欺负。 打小顾磐柔就很有心机,耍小手段的要让她跟薛梦琪被罚。 一起上学的时候,很多小朋友都不喜欢跟她还有薛梦琪玩,都把顾磐柔给捧成公主一般的。 现在想来,小时候的自己干嘛要那般幼稚的跟顾磐柔一起唱戏。 如果自己一直都不理她,如果自己告诉薛梦琪的,而不是替薛梦琪背着的话,也许结果又是不一样了。 沈嘉凯,她怎么可能看得上眼。 也真不知道顾磐柔怎么想的出来说这样的话的。 薛梦琪喜欢沈嘉凯吗?她到现在都没有看得出来薛梦琪有多么的喜欢沈嘉凯。 也许是顾磐柔自己喜欢沈嘉凯,而担心沈嘉凯会喜欢当时活泼好动惹人爱的薛梦琪,所以才会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来的吧。 想想,司徒蕴瑈忍不住的无奈的摇头的苦笑了一下。 真为自己跟薛梦琪的童年感到有些悲哀。 见司徒蕴瑈这般的模样,南宫默然有些失神。 这样的司徒蕴瑈,真的好美丽。 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般温柔婉婉的模样了? 司徒蕴瑈一回过神来,就看到南宫默然一脸温柔而满足的看着自己。 顿时,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脸腾的一下子燃烧了起来一般。 司徒蕴瑈不好意思的低头,被那双邪魅而妖治的眼眸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而且带着柔情似水的温柔,是个人都会忍不住不好意思起来的。 这妖孽本就长的不错,而且想起那信上所说的一切。 司徒蕴瑈更感觉不好意思了,这还说自己跟他生了一个孩子。 想想如果那个曾经是自己的话,司徒蕴瑈感觉有一种被那目光给剥干净的感觉。 “可以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给我听听吗?”南宫默然转移了话题。 看到司徒蕴瑈这般,南宫默然有一股把她给搂到自己怀中的冲动。 可是,他怕自己吓到了她,所以只能转移了话题,讲些别的来打发时间。 “小时候啊……”司 徒蕴瑈想想,好像小时候的事情,自己都已经记不得了。 “小时候也没有什么,就是上学。” “你跟薛梦琪的呢?” “梦琪啊,她就是一个野猴子,反正打小没有少惹事。我们那大院里的人,只要一听到薛梦琪这个三个字,都头疼。” “她,曾经把隔壁家的花狗追的生不下来小狗。也曾经把邻居家的小猫给丢到房顶上,差点没有给摔死。而她还振振有词的说,猫是可以上屋顶的。她都不知道,那个猫才刚刚满月了,哪里能上屋顶。” “你呢?” “我啊,一直都是在看书。那个时候我一直都要靠第一,全班第一,全校第一。然后为了代表学校,还要考全市第一,全省第一。我的生命中,好像就只是为了第一而努力的拼搏。” 而,自己也只能考这个成绩,才能对得去那个给了自己一条命的奶奶。 这一切,都是自己报答她的一起。 而,她,却没有等到她这个孙女出色的一天。 想想,这应该是她一生最大的遗憾了吧。 她感谢陈教授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可是却也在多天前把这一切给结束了。 她生命中最想感谢的两个人,她这一辈子都无法跟他们说一声谢谢了。 如果可以,她好希望出事的那个是自己,活着的是他们。 “第一?” 什么都要第一,那生活要多累。 难怪,在圣印王朝的时候,她的商业王朝,能变成第一。 她也许生命中,有的只是第一吧。 “对啊,都是第一。我每拿一个第一,奶奶就会很开心很久。只要看到奶奶的笑容,我感觉做这一切都是值得。” 第254章 邀功 奶奶的一个笑容,她感觉自己再累再苦,也在那一个笑容中变成了甘甜的一切。 “那看样子,你到是一个难得一见的才女。”南宫默然微微一笑的说道,眼眸中尽是溺爱。 “还好。”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像自己这般的人,现如今的天下,到此都是。 当今社会,别的没有,人才倒是可以一抓一大把的。 如今走出来,基本上哪个身上不是各种证书一大堆的。这要是跑人才市场一看的,人家那简历跟证书能直接的把你给拍死了不可。 “要不要休息着等薛梦琪?”南宫默然体贴的问道,早上司徒蕴瑈起的还是蛮早的。 司徒蕴瑈呃了一声,是有些困了。 这车内虽然开着空调,可是外面却是骄阳似火的,等会出去保不准的给烤死呢。 如今的天,是越来越热了,真担心地球会不会不堪重负,最后罢工了。 南宫默然伸出手臂,去搂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身子微微的一震,有些僵硬的看向南宫默然。 “我没有任何的温度,你靠着比较的舒服。空调吹多了,等会你出去的时候会感觉比较的热。” 司徒蕴瑈沉默,这南宫默然也太体贴了吧? 自己一直幻想,能找一个比较体贴的男人照顾自己。这南宫默然虽然说是一个僵尸,刚刚才从棺材里面出来。 可是,现代的东西,他却能懂得这么多,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啊? 司徒蕴瑈沉默的按掉了汽车的空调,也不矫情什么的,靠着南宫默然的怀中微眯着眼眸。 南宫默然的身上,还真的不是一点点的凉快,这都可以赶得上一个人rou空调了。 因为早上起的太早,晚上又有血白折腾的,司徒蕴瑈靠着南宫默然的怀中,倒是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给睡着了。 等薛梦琪下了戏来拉车门的时候,司徒蕴瑈已经完全睡着了。 薛梦琪一拉开车门,就看到司徒蕴瑈窝在南宫默然的怀中睡的正香。 南宫默然闭着的眸子微微的睁开,看到薛梦琪的身影,对着她做了一个嘘的东西。 薛梦琪随即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爬上了保姆车。 薛梦琪比划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头上的东西。 打着哑语的说道:“我要卸妆,我化妆师要上来。” 南宫默然小心翼翼的抱着司徒蕴瑈,往后面挪了挪。 那个化妆师看到车是的南宫默然,微微的愣了一下。 她好从来没有看到哪个男人有这个男人这般的妖孽的,这男人不要化妆就直接可以眼电视里面的魔尊了。 这往那里一站,就是一个大魔尊啊。 “薛梦琪,你在这里吗?”血白的身影随着他的声音而出现在保姆车的外面。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却已经来不及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动了动身子,睁开了眼睛。 一看到薛梦琪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还窝在南宫默然的怀中,顿时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血白一见南宫默然在,顿时很不乐意了。 真是,什么地方都有这么一个人,真是太讨厌的存在了。 “蕴瑈,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血白看到司徒蕴瑈,顿时笑开了花。 司徒蕴瑈没有理血白的嬉皮笑脸,反正这样的血白她已经看的习惯了。 “梦琪,今天的戏好了?” 见薛梦琪好像要卸妆的模样,司徒蕴瑈问道。 “没有,晚上六点之后有戏。这大热天的,不把脸上的东西给弄掉的话,等会我们出去的话,你要看我这只大花脸吗?” 薛梦琪一笑,微笑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笑,“那我下去让你卸妆换衣服。” “嗯,很快的,你们先去到伞下等一会就好。” 司徒蕴瑈下了车,南宫默然随后也跟了下来。 血白迎了上来,“女人,我给你遮太阳。”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翻白眼,这无私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血白又想做什么。 薛梦琪看着司徒蕴瑈一行三人走向伞那边,有些担心这司徒蕴瑈到最后要怎么选择这个结果。 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好惹的主,这到最后选择了谁的下场,肯定是有一场不简单的架要打吧? 司徒蕴瑈,你最近的桃花眼怎么这般的旺盛啊? 到底,你这家伙吃了多少的桃花糕。 “真是好帅的两个男人。”化妆师有些羡慕的说道:“这要是有这样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身边,我一定会疯掉的。” “我想,蕴瑈应该是烦死了不可。” 这太优秀的出现在她身边的可不是两个,那还有一个冥氏的总裁,还有一个帝歌呢。 这一伙人加起来,可是四个。 而且,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出色的人,选谁都会出问题的。 “是啊,是正常人的,也会烦这么好的男人,到底选择哪一个才好。”化妆师无比羡慕加陶醉的说道。 薛梦琪看着化妆师的模样,直接的泼了她的凉水。 “这两个男人都不是我们能肖想的,这两个男人可都带着致命的毒药。一不小心,身败名裂也是没有不可能的。” 化妆师听到薛梦琪的话,顿时清醒了。 这血白的身份,那可是一直都有传闻的。 听说血白可是南宫集团的人,这南宫集团可是能跟冥氏一较高下的一个集团。 据说,这南宫集团的总裁,可不是一个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而这个血白,据说就是那个南宫集团总裁的侄子。 这等身份,虽然让人趋之若鹫,可是一不一样也会是万渊深丈的。 “那个红发的男人,是谁啊?” 化妆师一边给薛梦琪卸妆,一边带着女人天性八卦,好奇的问薛梦琪。 “他有可能是南宫集团的人,也有可能不是,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身份背景不简单的人。” 南宫默然到底是什么人,她也没有听司徒蕴瑈说过清楚。 而且,那一天见到南宫默然,自己总是忍不住的心底寒颤。 不知道为什么,南宫默然的眼神, 给她的感觉都是那般的阴邪恐怖。 那血红色的眸子,总会让她有一种自己被放干了血的感觉,很阴森的恐怖。 “给人的感觉,好像是魔尊的感觉。”化妆师想了一下说道。 薛梦琪微微一愣,对,那种感觉,就像魔尊一般。 就像她们演戏中的那个存在的魔尊一般,而南宫默然连妆都不用化了,站在那里就是一个魔尊了。 这种感觉,好邪气。 飞快的卸妆拉着之后,薛梦琪又连忙的换下了衣服。 下车了之后,却看到顾磐柔的身影往这般走来。 看到薛梦琪的身影,顾磐柔冷冷一笑。 薛梦琪想说,又真tm的是冤家路窄的。 淡淡的一个冷笑,薛梦琪当没有看到,直接的走向司徒蕴瑈。 顾磐柔,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了,这一次可是你自己要找死的。 顾磐柔见薛梦琪当没有看到自己,而是往一个地方走去。 顺着薛梦琪的目光,顾磐柔看到了司徒蕴瑈的身影。 微微的扯动了一下最近,顾磐柔走向了他们而去。 听说冥氏把百里哲钧给从薛梦琪的身边调走了,让这么菜鸟的司徒蕴瑈来做她的助理。 这对一个明星来说,怎么看都是像要失宠的模样。 “吆,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司徒蕴瑈来找你了。薛梦琪,你的助理呢? 不会换成了司徒蕴瑈吧?”顾磐柔嘲笑的一声,问薛梦琪。 “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么一句废话?”薛梦琪冷声的问顾磐柔。 南宫默然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这就是小时候一直欺负司徒蕴瑈的那个人? “吆,帅哥还真是不少。我说蕴瑈,你又是冥氏总裁的,又是帝歌的。这会又是南宫集团的人,这又来一个红发的帅哥。蕴瑈,最近桃花运不错哦。” 顾磐柔一脸的嫉妒,这些都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只要她能认识一个。她这辈子的演艺事业,一定可以媲美婼娉。 而自己还可以高高在上的做一个总裁夫人的,而不是看着这样人都出现在司徒蕴瑈的身边。 她司徒蕴瑈何德何能的,竟然能勾引到这么多的大人物。 “关你什么事?” 薛梦琪拦在了顾磐柔的面前,口气很不好的问顾磐柔。 随即冷冷的一哼的冷笑的说道:“顾磐柔,你丫的嫉妒啊?” 薛梦琪嘲笑的说道:“想想,你顾磐柔从小的第一名啊,喜欢的男生啊,哪一出不是跟着蕴瑈跑的。” “如今啊,好不容易在娱乐圈混了点名气,心里想着终于可以掉一个有钱的凯子了。这样的话,就可以拜托自己这般下层社会的日子了。” “可惜,这有钱人啊,都不在你身边,而是在蕴瑈的身边。怎么?嫉妒了,心里恨的牙痒痒了?” “谁让你小时候专门做坏事的,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活该!” “你……” 顾磐柔扬起手臂准备打薛梦琪,却被血白拦住了。 血白淡漠的说道:“女人动手可不是一个好女人,说不过就打,只会变成无人要的妒妇。” 第255章 一点都不好笑 血白说完,优雅的放开自己的手,随即对着司徒蕴瑈邀功一般。 “女人,我说的对吧。这要是女人太坏,可就会变成老巫婆,到时候肯定没有人要的。” 司徒蕴瑈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你还可以变脸的更夸张一点点吗? 南宫默然冷眼的扫过顾磐柔,扫的顾磐柔一个冷颤。 顿时感觉从火热的夏天掉入了南北极去了,这眼神好冷。 “我会让醉墨把她处理掉的,以后不会出现在你身边打扰到你。”南宫默然淡声,这个女人敢欺负司徒蕴瑈。 就要让她知道,欺负司徒蕴瑈之后的下场是什么。 “阿然,算了。这些都是小打小闹的事情,这要是雪藏的顾磐柔的话,就等于毁掉了她一生。她跟梦琪一样爱演戏,不能雪藏。” 司徒蕴瑈不知道南宫默然的处理掉,她以为南宫默然说的那种处理掉,是把顾磐柔给雪藏了。 而南宫默然说的那种处理掉,是直接的把顾磐柔给杀掉,然后这辈子就测底的消失的司徒蕴瑈跟薛梦琪的身边。再也不会出现了,这样就不会再来烦他们了。 南宫默然冷冷的扫了一眼顾磐柔,轻轻的吐出一个字。 “滚……” 顾磐柔愤愤然的看向司徒蕴瑈,司徒蕴瑈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顾磐柔怨恨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转身有些狼狈离开。 “阿然,其实她也是我朋友。只不过,我们真的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蕴瑈,也就你把她当朋友。”薛梦琪可不乐意了。 这顾磐柔一天到晚的欺负司徒蕴瑈,而且还喜欢挑拨离间的。 反正,她是不喜欢这个顾磐柔,真的恨不得见一次打一次心里才舒服。 “算了,看在大家一起长大的份上,又何必赶尽杀绝呢。你也受到过雪藏,那种滋味不好受。我们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薛梦琪撇撇嘴,“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司徒蕴瑈拉着薛梦琪的手臂,“好啦,别生气了。你可是一个明星,要是生气变老了,看你以后后悔去。” “我可以整容去。” “得,把脸上的皮给掀开,然后剪掉,然后再缝补上。是吧?” “司徒蕴瑈,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恶心啊?” “我哪里恶心了,整容拉皮的,本来就是这样的好不好。这多出出来的皮,不剪掉,难道还重合的缝补在一起吗?” “司徒蕴瑈,你还想不想吃中饭了?” 这么恶心的,还吃的下东西吗?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笑弯了眉。 “我都等你这么久了,肯定是要吃早饭的好不好。” “要吃你还说。”薛梦琪瞪了一眼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笑,拉着薛梦琪。 “走啦,吃饭去。” 这顿饭,大家都没有吃的成。 刚刚准备离开的时候,血白手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血白看了一眼手机,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大家,然后走了几步远的距离去接电话了。 划开了电话的屏幕,血白接通了电话。 “叔叔。” “我让哲垣去接你,你现在跟南宫默然在一起?” 血白看了一眼南宫默然,随即嗯了一声。 “在。” “我在公司等你,你跟南宫默然来公司一下。要是司徒蕴瑈在的话,把司徒蕴瑈也给带过来。” “叔叔,有事吗?”血白问电话里的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可是,叔叔……” “我先挂了,有什么事的话,等会见面了再说。” 电话里头的人,还没有等血白说完,就直接的打断了血白的话。把自己的话快速的说完了之后,就啪的一声,把手机给挂掉了。 手里里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血白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机,心情有些沉重的看向在那边等自己的一行人。 微微的呼吸了一下,血白带上愉快的表情走了过来。 “蕴瑈,我们等会有别人请吃大餐。怎么样?我们去吃大餐好不好?” 司徒蕴瑈有些狐疑的看向血白,一脸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的模样。 血白焉焉然,“好吧,我实话实说行了吧。刚刚我叔叔打电话给我,说哲垣等会会来接我的。” “叔叔说,也让南宫默然跟你一起去。到底去做什么,我不知道。叔叔说,等我们到了,就知道了。” 司徒蕴瑈看向南宫默然,这南宫默烨来找他了吗? 南宫默然微眯了一下眸子,似乎有些搞不清楚这南宫默烨这会要来找自己做什么? “蕴瑈,你要是不想去,等会我去跟叔叔解释吧。”血白淡声。 他有些担心要是司徒蕴瑈去了,叔叔万一有别的目的,那要是伤了司徒蕴瑈该怎么办? “阿然……” 司徒蕴瑈的目光投向南宫默然,要是南宫默然说去,她就去好了。 她相信,有南宫默然的地方,南宫默然应该会保护好自己的。 “什么时候到?” 南宫默然微微的眯了一下眸子,淡声的问血白。 “我想应该快到了。”刚刚电话里说就快到了,最多也就这么一会的时间吧。 在血白的话刚刚说完的时候,血白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来人的号码,血白说道:“哲垣到了。” 血白划开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 “少爷,您在哪里?” “我在影视城里面,你现在在哪?” “我在大门口。” “那行,你在那里等我们,我现在就过去。” 血白挂了电话,说道:“哲垣在影视城的大门口等我们,我们要不现在过去。” 司徒蕴瑈对着薛梦琪抱歉,“梦琪,我可能没有办法陪你吃饭了。晚上我陪你吃饭吧,抱歉哦。” “你还是去忙你的事情吧,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司徒蕴瑈点点头,“放心好了,有血白跟阿然在,我不会有事情的。” “嗯,我等你晚上来陪我吃饭。” “嗯。” 司徒蕴瑈应声,随后跟着血白离开。 南宫默然伸手拉着司徒蕴瑈的手,把自己身上的寒意传给了司徒蕴瑈,让司徒蕴瑈在阳光下可以感觉到凉快一点点。 司徒蕴瑈牵着南宫默然的手,感觉自己身上至少要下降了五度。 这样一个大冰块的人,夏天用就是好。 影视城的大门口,百里哲垣坐在车里面。 看到血白的身影的时候,连忙的下车快步的迎了上前去。 “少爷。” 百里哲垣看到血白,立马礼貌的叫了一声。 随后快步的走到车前,打开车门。 一行人坐进了车子,百里哲垣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司徒蕴瑈坐在后面,看着后视镜中的百里哲垣,有一种看到百里哲钧的错觉。 司徒蕴瑈心里想,不会这个叫什么哲垣的人,跟百里哲钧有关系吧? 这两个人,不会好死不死的是兄弟??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百里哲钧跟了冥氏,这什么哲垣的跟了南宫集团。 这南宫默然又有可能是南宫集团总裁的哥哥,又是冥醉墨挖出来的墓穴里那口棺材里的主人。 这冥醉墨跟南宫默烨又是什么关系啊? 冥醉墨的先人姓南宫?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是兄弟,血白是南宫默烨的侄子。 好像,这里面的关系还不是一点点的复杂。 这要是让她来分析的话,估计可以备案一个考古史了。 “哲垣,你知道叔叔让我回去做什么吗?”血白侧头,问开车的百里哲垣。 “不知道,只是打电话让我来接少爷,其他的倒是没有说什么。” “让南宫默然去,我能理解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这叔叔让女人去,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叔叔知道司徒蕴瑈是南宫默然的女人,所以也一起叫过去了? 可是,这司徒蕴瑈不是已经转世之后了吗? 这会叔叔知道,有可能吗? “这些,我也不知道。”百里哲垣回答的还是不知道。 血白撇撇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一会就能见到叔叔了,到时候问叔叔就好了。 南宫默然沉默的看着百里哲垣,这个人他好像有些眼熟,却又说不出来是不是见过。 这种感觉,有些说不出来。 百里哲垣知道南宫默然在看自己,却什么也不说,任由南宫默然看着自己。 他不解的是,南宫默然那眸子里的疑惑是为什么而疑惑。 自己,难道有哪里值得南宫默然疑惑的? 司徒蕴瑈沉默,什么都不知道。这个什么南宫默烨的自己又不认识,自己有什么好见的。 车驶入了南宫集团的地下停车场,百里哲垣停好车。 血白就快步的下来,连忙的给司徒蕴瑈拉开车门。 司徒蕴瑈无奈血白这般幼稚的行为,真是要败给他了。 “谢谢。”司徒蕴瑈下车,对着血白说了一声谢谢。 血白一笑,“女人,你要是想谢我,给我亲一下好了。” 血白说完,顿时就感觉有一股杀气直接的逼向自己。 “那算了,当我没有说。”司徒蕴瑈懒得理这般抽风的血白。 血白嬉笑了一下,随后说道:“女人,我只是开一个玩笑罢了,我是怕你紧张。” 第256章 生化之地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而且我也不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有南宫默然跟血白在,她好像真的一点都不紧张。 南宫默然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别担心,有我。” 南宫默然淡声,在司徒蕴瑈的耳边柔言。 “嗯,我不紧张。” 她一点点都不紧张,因为身边有这个人。 血白眼红南宫默然可以搂着司徒蕴瑈,他也好想抱抱司徒蕴瑈。 那种感觉,就像抱到自己的母亲一般的感觉,特别的亲近。 很舒服,很舒服。 血白撇撇嘴,他可讨厌南宫默然了。他来了之后,就一直抢属于自己的女人。 百里哲垣前面带路,走到总裁专用的电梯前,按下了按钮。 电梯打开,一行四人走了进去。 按了最顶楼的那个数字,电梯的门慢慢的关上。 安静一片的看着电梯不断上升的数字,司徒蕴瑈感觉似乎离那个身影也越来越靠近了。 南宫默然冷漠的眸子淡漠的看着电梯上的数字,越来越接近了。他似乎,也能越来越感觉到那一股熟悉的气味了。 这个味道,是属于那个身影的。阿烨,真的是你吗? 坐在总裁办公室的南宫默烨背对着老板桌的坐在老板椅上看着外面阳光明媚的风景,突然整个身子微微的震愣一下。 这熟悉的味道,好像越来越靠近了。 只可惜,自己什么都忘记了。而这个味道,似乎在自己消失的记忆深处存在过。 南宫默然,那画中的身影,会是你吗? 哥,你是我哥哥吗? 出了电梯,百里哲垣在前面带着血白跟司徒蕴瑈还有南宫默然走向总裁的办公室。 走到总裁办公室面前的事情,百里哲垣停住了脚步淡声。 “到了。” 随即轻敲了一下总裁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了淡漠的声音。 “进来吧。” 百里哲垣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让血白他们先进去。 血白走了进去,脸上嬉笑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换上了一脸的认真严谨。 “叔叔。” 司徒蕴瑈跟着南宫默然走了进来,看着那个背对着大家站在窗前的南宫默烨。 听到血白叫自己,南宫默烨转身。 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同时看到了彼此,两个人都震愣住了。 果然跟画上一模一样,他就是那个画上的南宫默然,自己的哥哥。 阿烨,自己的阿烨。这么多年,他却有了变成。 长发被收了起来,眸子也是墨色的,一身现代的白色休闲的衣裳。 除去了王爷的气息,似乎更多了一股商业帝王的霸气。 没有想到,他也会在这个世界选择富甲天下。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这两个人长的还不是一点点的像。 为什么冥醉墨跟南宫默然却长的不怎么像?血白也不怎么像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阿烨……” 南宫默然淡声的叫了出来,这个身影就是自己的阿烨。 自己当年沉睡了,眼前的阿烨呢?他是怎么渡过这些年的? 南宫默烨听到南宫默然这般叫自己,微微的震愣一下,看向南宫默然。 阿烨,这一声似乎在自己的记忆深处曾经存在过。只不过,叫这个声音的人,是眼前的这个人吗? 那画像上的人,是自己的兄长。 那底下写的题词,就是兄弟。 南宫默然兄,而自己就是那个弟。 “阿烨,真的是你。” 南宫默然淡声,终于见到自己的弟弟了。 他醒来的那一刻先去找了蕴瑈,随即就很想见到自己这个弟弟。 可是,他安排的太多。而自己却又接到了冥醉墨的一切安排。 那个是麒烁的男人,让失忆的自己无法把这一切都串联在一起。 “嗯,我是阿烨。” 血白看着这般冰冷冷的兄弟,心里在犯嘀咕。 这两个人难道是有深仇大恨的?所以,这会相认了,还是这般不冷不热的冷冷淡淡的。 血白轻轻的推了一下司徒蕴瑈,小声的问司徒蕴瑈。 “你知道他们以前的关系怎么样吗?”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白了一眼血白,你们都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我才活了多少年。谁知道你们以前的关系怎么样啊。 血白问完了之后,发现自己好像也是所问非人的。 血白嬉笑了一下,很沉默的站在那里静观其变。 反正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就当成看戏好了。 他现在想知道,这个南宫默然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如果不是的话,那自己的父亲又是谁? “你还是选择了冥氏的人,而非我这个弟弟。”南宫默烨淡声,说话的时候目光却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 是因为这个女人,所以自己的亲哥哥才会选择冥氏,而不是自己。 女人,倒还真的是红颜祸水了。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这个南宫默烨吧。 怎么她有一种自己被凌迟处死的感觉呢? 南宫默然不动声色的把司徒蕴瑈给护到自己的怀中,淡漠的对上南宫默烨。 “很多东西,我不记得了。阿烨,你记得吗?” 南宫默烨看向南宫默然,随后微微的摇摇头。 他也不记得了,所以才更恨自己的这个哥哥还放弃了自己,不选择自己。 “阿烨,你找我们来,是有什么事?” “灵玉出现了,你要不要去寻找?” “灵玉出现了?” 南宫默然微微的一愣,看向南宫默烨。 “嗯,出现了。但是,具体是不是真的消息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派去的人,寻找到了那个地方,有地下古城。他们传送回来了照片,结果人一个都没有出来。” 南宫默烨说着,就打开了办公桌上的电脑,点出了里面的图片。 司徒蕴瑈看到,那是一个很像古墓的地下。 那一张张的照片,似乎在记录些什么。 好像,那写昏暗的地下,有着淡淡的清凉的白光。 “这就是灵玉。”南宫默烨把画面停留在那个白光上,“传回来了这个图片之后,所有的消息就全都消失了,这些人应该都死在了里面。” “那我要怎么做?” 南宫默烨的目光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司徒蕴瑈被看的莫名其妙。 “画中人就是开启灵玉的钥匙,只要有她,就能拿到那块灵玉。” “我?”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搞错了? 自己什么都不是,又没有永远不死的本领,这什么灵玉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了。 “你是跟雪歌蕴兒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传说魔尊为了雪歌蕴兒,造了一把跟雪歌蕴兒一模一样的钥匙,来打开这个灵玉。” 雪歌蕴兒,司徒蕴瑈微微一愣。 这是第几次自己的名字跟这个雪歌蕴兒联系在一起了?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才冥醉墨的口中得知的,如今却又能在南宫默烨的口中得知。 这个雪歌蕴兒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自己要跟她有关系? 更可笑的是,自己竟然是一把打开灵玉的钥匙。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完全是无稽之谈。 如今是科学社会,她更多的要怀疑眼前的这些人,根本也不是什么永远不死的僵尸,而是扯着这些幌子的盗墓卖国的人! “我不相信你们的这些无稽之谈。” 南宫默烨淡声,“你相信也要相信,这是事实。” “这个是给你的。”南宫默烨从怀中拿出一封信。 司徒蕴瑈看到那信封的时候,整个人如电击般的僵硬在那里。 这信封的模样,跟南宫默然从身上拿出来的信封是一模一样的。 难道,也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写给如今的自己的吗? 司徒蕴瑈伸手,慢慢的拆开信封。 那娟秀的字,完全是自己的笔迹。 字不多,就那么几行。 司徒蕴瑈,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他们说的一切,帮他们寻找灵玉。不然的话,会死很多的人。 就这么几十个字,却告诉自己。 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假的。 呵呵,真是搞笑,太搞笑了。 司徒蕴瑈感觉,老天爷一点是见自己太无聊了,所以给自己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说不定自己好好的睡一觉,然后醒来之后,一切都恢复到曾经的模样。这些东西,一个都没有发生过。 “蕴瑈,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南宫默然有些担心,这段时间压力这么大的司徒蕴瑈,被眼前的这些事情压的喘不过气来,到时候崩溃了。 “什么时候去?” 司徒蕴瑈沉默了一下,随即淡声的问南宫默烨。 她现在只想赶快的解决这些事情,然后让自己的生活恢复到曾经的平静。 这一切,太不适合自己的生活。 一直这般下去的话,自己不疯掉也会自杀去了。 “急不来,这里按照你现在的身份可能去不了。而且,这里是我们秘密的去找寻了,一般人不好进去。” “哪里?” “生化之地,你现在的身体去的话,活着回来的机会很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我要怎么做?” 司徒蕴瑈淡声的问南宫默烨,生化之地,那就是污染的地方。 像她这种正常人去的话,应该回来用不着多久就畸形的翘了。 第257章 曾经的她 “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之内的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到时候可以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好。”司徒蕴瑈淡声的应声了一下。 “去吃饭吧。” 南宫默烨看着司徒蕴瑈这般模样,还是有些心软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忍不住的心软了。 这般机械的司徒蕴瑈,不是自己想见到的。 他倒是想见到那朝气蓬勃的司徒蕴瑈,那似乎像太阳一般的能温暖别人的心。 “你们去吧,我吃不下,我先去找梦琪了。” 她现在什么吃的胃口都没有,还是找一个地方让自己安静安静的比较好。 她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现在完全的无法相信自己身边的一切。 一切都太梦幻了,却也太现实的让自己找不到驳回去的理由。 南宫默烨望着游魂般准备出去的司徒蕴瑈,拉着了她。 司徒蕴瑈不解的回头,毫无生机的看向南宫默烨。 “有没有想过到南宫集团来,我捧你做明星,像白夜婼娉一样红。或者,你喜欢考古,喜欢那种在古墓的感觉,我找古墓让你去考古。” “谢谢。” 司徒蕴瑈想,这要是以前有人这般跟自己说的话,她一定兴奋的以为被馅饼给砸中了。 乳间距,她却没有了那份心。 陈教授死了,她压根就不怎么想去考古了。 薛梦琪在娱乐圈里跌打爬滚的,那种随时算计的心,不适合她。 “我还是安安稳稳的上学比较的好,这些都不适合我。” “我让哲垣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认识回去的路。” 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有人打扰。 司徒蕴瑈拉开南宫默烨的手,推开门走了出去。 出来南宫集团的大门,司徒蕴瑈看到眼前站在那的人,微微的愣了一下。 随口呵呵的苦笑了出来,眼泪从眼眶中落了下来。 好大的一个计划,好大的一个圈,好大的一个阴谋算计。 而自己,似乎可能就是那个被算计的小丑。 到最后,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而挖的大坑。而自己,却还傻乎乎的就那么跳下去了。 司徒蕴瑈真的很想大声的仰头对天怒吼。 司徒蕴瑈,你丫的告诉我,你到底穿越了过去做了什么事? 可是,自己却什么都记不得了。 一切,对自己而言都是一个迷,什么都不知道。 而跟这些相关的人,却说一个个的失忆了。 他们也记不得了,却还是会记得很多重点的东西。 这一切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很大的讽刺。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人,泪水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那个身影快步的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拭去了司徒蕴瑈眼角的泪水。 轻轻的,把司徒蕴瑈给搂到自己的怀中,无奈的淡声的叹息了一下。 这一切,本就是他不愿意的,却也无能为力了点。 司徒蕴瑈哭泣,泪水忍不住的一直在掉落。 抱着她的人,不忍心她这般难受。 “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好了。” 这一段时间,她也压抑的够多的了。 他好恨自己,没有办法能给她解忧一点点。 司徒蕴瑈哭了好一会,慢慢的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些变迷糊了。 慢慢的,哭泣声变小了,司徒蕴瑈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抱着她的人弯腰抱起了她,快步的放到车上,开着车的扬长而去。 站在楼上的人,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 这一切,大家应该都有关系吧。 只是,那个灵玉到底能不能开启这一切,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也许,只有找到灵玉了之后,才会知道这个答案。 灵玉,你到底还牵扯到什么东西? 南宫默然只是沉默的看着南宫默烨,血白老老实实的蹲在旁边。 他也好想离开哦,这里不适合自己的存在。 他都不知道在,这一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也要蹲在这里。 这兄弟俩个人,还不是一点点压抑,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非压抑死了不可。 血白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撇撇嘴的。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的蹲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当自己的雕像去。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是深夜。 看着身边熟悉的一切,这是自己的房间。 司徒蕴瑈坐了起来,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微微的拍了拍头。 “别拍了,本来就不聪明,再拍下去就会变成笨蛋了。” “我怎么……” “你自己昏过去的,我怎么知道。”帝歌把水递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先喝一口吧,等会我带你去吃东西。” 司徒蕴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帝歌,你怎么出现在哪里的?” “知道你在哪里,我就在楼下等你。正好,我找到了一些跟你有关系的东西,就想告诉你。” “虽然,这个答案对你来说有可能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也许你还会很受打击。不过,这些都是我从我哥哪里偷偷查到的。我想不告诉你的话,对你来说也不算是太好的事情。” 帝歌接过司徒蕴瑈手上的杯子,看着司徒蕴瑈说道。 “你如果要听的话,我就告诉你。你如果不想听的话,你就当我没有说。” 司徒蕴瑈点点头,还有什么受打击的,再打击自己的话,自己也听到了。再让自己受打击的东西,自己也见到过了。 反正,她相信这一切都是诡异的发生了。 不管自己如果的催眠自己,都没有用。 “你记得雪歌蕴兒吗?” 司徒蕴瑈点点头,这个名字的出现,总是会跟自己挂钩的。 “那你相信灵魂可以穿越整个时空,到达另外一个世界吗?” 司徒蕴瑈点点头,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都拿出那封信给自己,不是就在说明着自己曾经穿越了时空,去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了嘛。 “那你相信有鬼神……” 帝歌问完,发现自己可能问错了。不是大家都已经告诉司徒蕴瑈,大家就是僵尸了嘛。 “我知道,你们都是僵尸。” 帝歌微微的摇头,“其实,我们并不都是僵尸。真正的是僵尸的那个,就是你认识的冥醉墨,也就是我的哥哥。” “那你……” “我到底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不是僵尸。而是,我被我哥给灌了属于僵尸属性的东西。所以,我才跟他一样是僵尸的。” 僵尸属性? 是尸毒? “百里哲垣跟白夜婼瑶还有白夜婼娉都不是僵尸,也没有被灌了属于僵尸属性的东西,却可以像僵尸一般的长活着。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没有搞清楚。” 他们不是僵尸?还可以长活于世?难道是吃了秦始皇的不死仙丹? “在我哥的密室里,我看到了一幅画。那副画上面的女子,是穿着古装的跟你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那个女子,就是雪歌蕴兒。” 因为这张图,他才怀疑自己的哥哥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是不是有什么目的的。 后来见到了司徒蕴瑈,他更怀疑自己的哥哥是不是准备做什么。 可是,最近他才发现,一切都不是自己想像的那般的简单,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想到的。 一副雪歌蕴兒的画,而那张脸是跟自己一模一样的。 雪歌蕴兒,又是雪歌蕴兒。 司徒蕴瑈搞不懂,这雪歌蕴兒到底做什么了?怎么什么事情都跟她有关系了? “我看到我哥那里的秘密,那记载上写的是你从异世穿越到圣印王朝。在那个王朝,你嫁给了南宫默然。而且,在那里你还生了一个孩子,叫麒烁。” 南宫默然,麒烁,这些名字都是在南宫默然的口中出现过。 这一切,到底是一场局,还是事实? “在那里,你是天下最有钱的人,手握天下经济大权。你是靠盗墓发家的,带着麒烁一起盗墓。” 盗墓! 跟那书信上写的好像是如此的像,那真的是自己吗?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你是找到开门石的那把钥匙,而找齐了开门石,才可以找到灵玉。找到灵玉,才可以做到大家想做的事情。” “灵玉长什么样?” “有纸跟笔吗?” 司徒蕴瑈点点头,下了床的在抽屉里找到纸跟笔给帝歌。 帝歌想了一下,飞快的在纸上面画了一个图案。 司徒蕴瑈看着那帝歌笔下的灵玉,有些微微的蹙眉。 以自己考古这么久的经验来讲的话,这灵玉应该不是一块整个的玉,而应该是某个玉佩上的一部分。 “这就是灵玉?” 帝歌点点头,“我在那画卷上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块玉,其他的并没有看到。” “那最后找到灵玉了没有?” “找是找到了,不过却出了很多事情。” “很多事?” “嗯,在找到灵玉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你当成死亡。南宫默然差一点疯狂入魔,被冥醉墨给打晕了带出来了。其他人都受到了很重的伤。” “血白是直接伤到灵魂出窍了,所以冥醉墨无奈把血白给当场就冰封了起来,用封印把他困在了一个地方,一直沉睡。” 第258章 或许可以 血白被封印起来,一直在沉睡。所以,血白醒来了就来找自己了,是说有妈咪的味道。 然后血白又想消失了,最后出现的时候,又说自己刚刚才睡醒。 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个麒烁,在灵玉出现的时候,消失不见。只留下两封你写给自己的信,一个让南宫默然拿着,一个让南宫默烨拿着。” 消失不见,南宫默然找的儿子,那个据说跟自己生的儿子。 “后来,没有两天,大家都出现了很多异样的情况,开始一个个的自己沉睡。” 全都沉睡了,然后在如今的社会醒来了? 一切,都是这样吗? “蕴瑈,你知道吗?麒烁跟冥醉墨的关系吗?”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没有说知道,也没有说不知道。 帝歌淡淡一笑,“一个很诡异的答案,冥醉墨就是麒烁。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是,答案就是这个。” 这个答案,自己当时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可是,这就是一个事实,他知道冥醉墨不会说任何的假话来对自己的。 而且,那里都是记录一切证据的地方,更不会有一点点假。 “灵玉有超能力?” “灵玉的能力到底有什么样,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在灵异后面写了或许这个字。” 或许? 或许什么? 或许可以吗? 冥醉墨,就是麒烁。 冥醉墨,就是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子。 这种关系,怎么牵扯都是有些让人感觉的篸得慌。 “雪歌蕴兒是什么身份?” “在圣印王朝那里,流传了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司徒蕴瑈问道。 “传说,神之子跟地之魔相恋,却出了很多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神之子死了,据说是跟地之魔,灭彼此永生永世,留传说于世间传承。最后好像是神界跟魔界颠覆的下场。而很多相关联的人,都死了。有穿越地之魔最后又为了神之子灭自己元神为了让神之子能有转世,自废万年功力,扭转了命运。” “神之子?地之魔?” 这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跟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 “神之子就是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那地之魔呢? 司徒蕴瑈看向帝歌,地之魔又是谁? “地之魔南宫默然吗?” “不知道,密室里没有这些记载。也没有关系雪歌蕴兒到最后是什么结果的记载。” “我在想你是不是神之子的转世,所以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可是,有的时候想想,地之魔都灭自己的元神了,哪里还有存活的机会。” “而雪歌蕴兒已经被灭了元神了,有没有可能存在。这也不知道,密室里查不到这些东西。”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有些玄幻,最近认识的东西,让自己一直都怀疑自己活在大片中。 不过,她知道,一切超出自己范围之内的,却必须接受。 因为,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我是不是可以乱想一下,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就是雪歌蕴兒?或者,我可以过份的认为,我是神之子跟地之魔这两位造出了的一把颠覆这一切的钥匙,所以大家才不择手段的想接近去。” “蕴瑈,别这般极端。” 帝歌有些心疼这样的司徒蕴瑈,他还记得初实她的时候,她是那般的青春活力, 如今也不过就这么一段时间,她整个人都变的失去了朝气一般。 “我没有极端,是你们所有人都带着目的的靠近,让我不得不这般的怀疑。” “我没有,蕴瑈,我没有。我承认一开始我见到你的时候,我是很惊讶。” “我惊讶的是,竟然有人长的跟我哥密室里那画像上的女人一模一样的人。然后,我就怀疑你可能是我哥的女人,我就去问我哥了。” “可是,他却告诉我,不是。而且,他也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会长的跟那画像上的女人一模一样。所以,我就开始猜测各种可能。” “然后,我就出现在你身边。可是,我却发现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也没有见到你有跟我跟怎么联系,我哥对你而言似乎就是陌生人一般的存在着。” 帝歌认真的看着司徒蕴瑈,淡哑着声音的说道。 “这一次我哥让我沉睡,可是我却选择了反抗。我反抗他让我沉睡,而不许我接近你。所以,我就去了密室,我想找到这一切的答案。”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哥要在你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后来我就发现了这些,然后我犹豫了两天。” “最后,我觉得,还是告诉你好了。毕竟,这一切跟你有关系,你再怎么说,也是这件事的主角。” “我只想问一句,这个局,冥醉墨他设了多久?” 这一个局,他从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给算计在里面了? “我不知道,我猜想,也许从神之子死亡的那一刻,他就开始设了这个局了吧。也许,是以后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我没有找到答案,也无法告诉你。” “如果我寻回了灵玉,他们会做什么?颠覆这个世界吗?” 如果灵玉真的出现了,他是不是要颠覆了这个世界,让所有人都回来? “不会,他们毕竟不属于这个世界,又怎么会去颠覆这个世界。” “我还是了解我哥一点点的,他要的不是这些东西。我感觉我哥,也许要的是神之子跟地之魔的出现,回到了他们曾经的那个天下去。” “毕竟,地球这么大,一个太阳系外,还有很多人类未知的东西。说不定,在哪里就有一个是我们真正的家。” 太阳系!这听起来好玄幻,有可能吗? 司徒蕴瑈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后一脸认真的看向帝歌。 “我可以选择相信你吗?” 帝歌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自己的怀中。 “我不是僵尸,我是有心跳的。听得到我的心跳吗?我也许会对你说假话,心却不会。” 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这一切,是梦幻,却又是真实。 “帝歌,谢谢你。” 帝歌松开了司徒蕴瑈,看着司徒蕴瑈。 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司徒蕴瑈。 能说的,他基本上都已经说了。 剩下的事情,就靠她自己去想了。 “我先回去了,你也别多想,这几天就先好好的休息。如果有什么事情想不通的话,随时打我电话就行了。” “嗯。” “我回去再去密室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消息。要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的话,我会来告诉你的。” “嗯。”司徒蕴瑈点点头。 帝歌无奈的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低头亲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 “乖,别乱想。”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转身,出去。 随后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司徒蕴瑈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的瘫了下来。 老天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大脑里都是帝歌刚才跟自己说的事情,都快变成浆糊了。 神之子?地之魔?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徒蕴瑈随即连忙的拿出自己的电脑,打开电脑搜索这一切。 可是,看着那空空的网页,司徒蕴瑈感觉希望破灭。 就在司徒蕴瑈失望的时候,电脑下面跳出了一个文件。 司徒蕴瑈奇怪,这谁发的什么文件给自己? 会不会是最近几天自己没有上网,电脑中毒了? 用杀毒软件杀了一下,没有任何的病毒。 司徒蕴瑈疑惑的看着,这指名要自己接收的文件。 纠结了一会,司徒蕴瑈还是忍不住的点开了文件。 文件似乎有些大,电脑打开的时候有些慢。 司徒蕴瑈就坐在那里看着文件一点点的显现出来。慢慢的从下面冒出了一点点。 似乎是什么一幅画的边角,然后是半个身子出现了。 随即,一下子全都跳了出来。 看到那幅画的时候,司徒蕴瑈整个人僵硬住了身子。 这幅画,跟自己梦中一直出现的那幅画是一模一样的。 只是,梦中她一直都看不见那个女子的脸面。 女子笑面如花,阳光灿烂,一身银丝钩边的白色流仙裙,偎依在男子的左胸前,眼睛是紫色的。 男子带着面具,看不清脸,却有着血腥妖治邪魅一般的红眸,胸口微微的敞开着,露出完美的胸肌来。 那完美的胸肌上,却有着银血蝙蝠的刺青。而男子的衣衫上,绣着的花纹就是银血蝙蝠。 上面有题词,最爱——雪歌! 这幅画,跟南宫默然带过来的画像,好像不是一点点的像。 只是,女子是一样,男子却似乎有些不一样。 下面又开始跳出了画来,上面还是刚才的那个男子,身边却不是刚刚的雪歌了。 在他的身边,是南宫默然一模一样的脸。 这个带着面具的人,难道就是地之魔? 那南宫默然是谁? 冥醉墨跟地之魔的关系…… 下面还有画不停的跳出来,是一直在棺材上雕刻的那只蝙蝠的身影,飞在坐在地上的雪歌的面前。 第259章 变脸的女人 雪歌微笑的看着它,司徒蕴瑈突然有一种感觉,她似乎感觉到这只蝙蝠好像生气了。 再下面,又是一幅画。 画上的那个,不是人,而是一直大型的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动物,偎依在雪歌的身边,似乎在假眯着。 再下面,是一个空旷的山谷,鸟语花香一般的山谷。 那绿意盎然一片中,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正躺在里面,闭着眼睛午睡的模样。 长发扑散在青翠的绿色上,映衬的特别的美轮美奂。 最后是一段文字。 雪歌蕴兒,神之子。 古国之痛,一失足千古恨。 再回首,轮回梦。 我愿用我生生世世的痛苦,换你曾经一笑。 哪怕独自黯然神伤,我也愿意。 但愿赎罪万分,能换你轮回一生。 没有了,就这么多。 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赎罪万分? 赎罪? 难道当年的误会闹的很大? 门把咔的一声微微的响了,司徒蕴瑈关掉了电脑。 听到开门声,司徒蕴瑈走了出来。 南宫默然走了进来,身后跟了几个人,都站在门外没有走进来。 看到司徒蕴瑈的声音的时候,都叫了一声。 “小姐。” 南宫默然看到司徒蕴瑈,走到她的面前。 “蕴瑈……” 南宫默然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眸中带着伤痛的看向司徒蕴瑈。似乎有千言万语一般,却又不知道如何说。 司徒蕴瑈只是沉默的看着南宫默然,听他要说什么。 南宫默然淡声的叹息,她还是那般的善良。 “蕴瑈,我选择了阿烨。” 阿烨是他弟弟,如今弟弟这般,他必须去帮助他。 他相信,以麒烁,如今应该说是冥醉墨了吧。以他的能力,根本就用不着自己来帮忙,他也可以运转的很好的。 他们的目的都一样,都是要蕴瑈去帮忙选择灵石。 冥醉墨如果都记得一起的话,应该就不会伤害这个曾经也生过他的司徒蕴瑈。 “我想帮阿烨一起寻找这些东西,阿烨说。有了灵石就可以超越时空,做到我想要做的事情。我想你陪着我,生生世世的再也不离开。” “蕴瑈,等我好不好?这一次,我再也不会选择沉睡,我一定会拥着你一起生生死死。” 南宫默然满意的深情跟真诚,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司徒蕴瑈了。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最后选择了轻轻的点点头。 这一场局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动的棋子。 要怎么做,只不过是在这一场局的最后,看他们给自己什么罢了。 既然无路可退的被拉入这场局中,两边都不能选,她何不去相信眼前的这个跟帝歌。 其他人,她不知道自己还要用什么心去相信。 利用太多,反而让她有些茫然这一切了。 “我先走了。” 南宫默然淡声,有些不舍的说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南宫默然微微的叹息了一下,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司徒蕴瑈只是沉默的任由着南宫默然搂着自己,然后放开自己,跟随着那些人一起离开。 就那样的转身,转身消失在司徒蕴瑈的视线中。 离开,最后还是选择离开,却用一个承诺告诉自己,他的离开是为什么。 南宫默然,你说我是应该应承下来吗? 司徒蕴瑈秃废了,她感觉,如果这些人都走出她的生命,这一切都正常了。 走进卫生间,司徒蕴瑈拧开水龙头,让水直接的喷在了自己的脸上,身上。 夏天太热,水不算太凉快,却也让火热的身子微微的有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的。 冲了一会,反而没有了感觉。 司徒蕴瑈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游魂一般的走了出来。 最后,选择了倒头就睡。 一觉到天亮的,浑浑噩噩的睡觉,是最能逃避一切的办法。 早上,司徒蕴瑈是在闹钟的闹铃中醒过来的。 头有些昏昏沉沉的重,似乎喉咙嗓子有些冒火的疼。 司徒蕴瑈揉了揉自己像被凌辱过的头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起来了,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一切都跟昨天不一样了。 司徒蕴瑈自我安慰了一下,下了床。 脑袋有些过分的重,司徒蕴瑈甩了甩脑袋。 梳洗好了之后,司徒蕴瑈换下了身上的衣服,出了门。 楼下,走了没多久的地方,就是街。 司徒蕴瑈上了公交车,想去书店看看,这样也可以打发时间的。 等会到中午,再去薛梦琪那吧。 刚刚下车走了没有几步远的,司徒蕴瑈就感觉身边的人都骚动了起来。 早上出来的基本上都是上班族的,大家都是昏昏沉沉的模样。 怎么今天似乎有些反常,好像骚动的很严重的。 司徒蕴瑈顺着那骚动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一身白色休闲服的人在前面飞快的逃跑着。 司徒蕴瑈嘴角一抽搐,这模样像及了她跟某人认识的时候的场景。 白色的身影从司徒蕴瑈的面前跑过,伸出手来直接的拉着司徒蕴瑈就跑。 司徒蕴瑈想说,你逃命似的,干嘛带着我一起啊? 我这会,还要去书店去看书呢。 帝歌拉着司徒蕴瑈一路是狂奔而去,司徒蕴瑈的速度哪里跟得上帝歌的脚步,没有两步的就跌跌撞撞的了。 帝歌弯腰,一把抱着司徒蕴瑈就跑。 整个大街上,就看到帝歌抱着司徒蕴瑈在前面跑,后面一大群人疯狂的跟在后面追赶着。 快速的隐身在了一栋大楼的后面,帝歌抱着司徒蕴瑈闪了进去。 随后,飞身上的顶楼。 下面追的人,在追到大楼的后面的时候,找不到了帝歌。 司徒蕴瑈心眼都提到嗓子口了,刚刚她被帝歌抱着飞起来了? 哇靠,要飞也要先告诉自己一声啊,吓的她都快魂不附体了。 帝歌脚落地了之后,放下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顺了两口气之后,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帝歌。 “我说,大明星,大神,你这大清早的运动,也不要这般轰动卖力吧?” 这都可以赶上全市马拉松了吧? 那黑压压的一群人的,就这般的疯狂的跟在他一个人身后跑,这画面也太壮观了点吧。 帝歌白了一眼司徒蕴瑈,“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婼娉她故意折腾我。” 白夜婼娉?! 司徒蕴瑈问帝歌,“婼娉怎么了?” “最近不知道她是不是失恋了,老是折腾着莫名其妙的事情。” “这会,大清早的不让我休息,把我拖到着大街上来。然后,拿着扩音器的在大街上一叫,说我是帝歌。” “你想啊,那些个女人一看到我之后,能不全都疯狂了起来。” “婼娉失恋了?”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楚,这谁敢把这么大牌的女神给甩了啊?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就不怕这冥醉墨一个不高兴,直接把那人给吸血了。 “她压根就无爱可恋的,还想着搞失恋。” 帝歌想想就气,这白夜婼娉压根就是故意的折腾自己来的。 这大街上的,他又不好杀人吧。这而且还都是女人的,这要是自己动手打女人了,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所以,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跑路了。 问题是,这是市中心,想找一个隐身的地方,还这不是一点点的难。害的自己一个人,跑了一条步行街。 如果自己显示特能直接飞掉的话,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加感今天的头条新闻。 “蕴瑈,你怎么这么早出现在市中心?”帝歌问司徒蕴瑈。 刚刚跑的时候,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还以为自己的鼻子出错了。 就寻着那味道来了,没有想到真的看到她一脸疲惫的出现在车站上,正在往外走来。 自己就顺手,把她给拖走了。 “感觉在家无聊,也是会胡思乱想的,还不如到书店里找点书看看。这样的话,也可以让自己没有那个时间去胡思乱想的。” 帝歌听司徒蕴瑈这么说,表示认同的点点头。 这样也好,可以让她不那么的烦,也可以让她缓冲一段时间,也就能慢慢的接受这一切了。 帝歌的时间滴滴的响了一下,帝歌拿出手机,看到了是白夜婼瑶发来的信息。 帝歌,婼娉昨天把手机给丢了。刚刚在你房子的旁边看到有记者出现,可能是捡到的人告诉娱乐记者的。这两天你还是不要回去好了,住公司去。 帝歌看到信息,整个人的脸都扭曲了。 咬牙切齿的,怒声道。 “白夜婼娉,我帝歌要把你碎尸万段。” “帝歌,怎么了?” “白夜婼娉这女人,昨天把手机给丢了。今天就有记者在我住的地方的楼下,我只不过昨天晚上在我哥那里过夜的,今天怎么就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这个失恋嫁不掉的老女人,尽给我乱折腾事情。” 嫁不掉的老女人…… 司徒蕴瑈傻眼,这白夜婼娉这般模样,还叫嫁不掉的老女人? 那她呢?岂不是更惨。 “蕴瑈,我现在没有地方住了。”帝歌随即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眼角狠狠的一抽,刚才还咬牙切齿的一副怒发冲冠的要杀人的模样,这会就变成了小绵羊了。 这人,变脸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 第260章 变脸的女人2 “你不是有哥哥吗?” “哥哥能跟你比吗?他简直就是我的克星,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方,我是从来都不会去他哪里找他来虐我的。” “你都不知道,我每一次去我哥那里,都是看着他那张死人脸,然后被他逼着喝他的血。蕴瑈,我不要去啦。” 司徒蕴瑈额头三滴汗,这人是在跟自己撒娇吗? “蕴瑈,你看我都这么惨了,你忍心让我再受虐吗?” 司徒蕴瑈沉默,她当没有听到,她没有听到。 惨吗?司徒蕴瑈表示自己没有看的出来帝歌哪里有什么惨的地方。 “蕴瑈,你真的就这么忍心我这么可怜吗?” 司徒蕴瑈怀疑的看着帝歌,“你确定这说的是你,而不是别人?” 这帝歌很惨吗?他要是惨的话,那让别人怎么活啊? “蕴瑈,你真的不可怜我吗?蕴瑈……” 帝歌撒娇,撒娇的拉着司徒蕴瑈,就快摇尾巴了。 “要我收留你也可以……” “好。” “等一下,你听我把话给说完,再答应。” “你说,只要是蕴瑈提出来的要求,我都答应。”帝歌就快摇尾巴了。 “你要住我那里可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全都你包了。你还要兼职当我生气心情不好的调剂安慰品。” “前面的可不可以去掉,后面的我完全可以胜任。” “你说好不好?”司徒蕴瑈反问帝歌。 帝歌嘀咕了一下,“那就这样呗。”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些东西,自己现在会吗? 帝歌表示自己有些怀疑自己的到底会不会?会不会啊? 应该不会吧!帝歌纠结了。 不知道到时候司徒蕴瑈生气了,会不会把自己给从楼上直接的丢到楼下去了。 “我要去书店看书了,你随便。” “我陪你一起去看。”帝歌笑眯眯的说道。 “你难道没有事情要做?”这大明星有这般的清闲? “我哥停了我最近的活动,让我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所以啊,我现在有的就是大把的时间陪蕴瑈。蕴瑈,你说好不好?”帝歌嬉笑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无语,你这还叫好。你这应该是闲着无聊,找我陪你消磨时间吧? “走了。” 司徒蕴瑈无奈,这会有似乎开始了前一段时间的日子了。 帝歌立马点头,快步的跟在司徒蕴瑈的身边。 出去的时候,刚才追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拉着帝歌快步的离开。 帝歌喜滋滋的跟在司徒蕴瑈的身后。 司徒蕴瑈带着帝歌,先去小店里面吃了点早饭。 大明星来到小饭馆里面,很少嫌弃的看了一眼四周,有些怀疑这里的东西能吃吗? 司徒蕴瑈却不管帝歌,点了自己要吃的东西。 “为什么不给我点?” 司徒蕴瑈反问帝歌,“你这样的人,还需要吃东西吗?” 帝歌…… 他为什么就不需要吃东西?就算他不需要吃东西,也不要这么直白吧? 问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不要吃还吃东西还点,不就是浪费我的钱吗?”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 帝歌:…… 浪费钱,他难道没有钱吗?这想怎么刷,就怎么刷啊。 帝歌想问,蕴瑈,你缺一顿早饭的钱吗?这一顿早饭,你看那墙上的价格,这十块钱都没有的。你就用得着这么抠门吗? 十块钱都没有的事情,你竟然说我浪费钱。 帝歌立马不干了,掏自己的口袋,不就是十块钱的事情嘛。 “蕴瑈,我请你吃。”帝歌掏出二十块钱来,放到桌子上。 司徒蕴瑈一看到钱,立马想起来了。 “我说大明星,大神,天神。你住我那里,准备给我一天多少住宿费?这住大饭店的话,一个晚上的总统套房,那可不是简单的数字。你说我那里是如此温馨的小窝,价值肯定是不可估量的。” “你想要多少?”帝歌问的很直接。 司徒蕴瑈白了一眼帝歌,这是自己能开口要的吗? “你也太俗了吧。” “俗吗?”帝歌感觉没有,“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司徒蕴瑈:…… 大明星,你其实还可以直接一点的。 “这样好了,你就给个千百来万的,我想也够你住十天半个月的了。你说,怎么样?” 老板端上来了面条,随后说道。 她就不相信,这帝歌还能白痴一点。 “好。” 噗!司徒蕴瑈原本在喝面条汤的,结果一口就喷了出来。 帝歌连忙的拿面纸给司徒蕴瑈擦嘴,一边说道:“慢点吃,没有人跟你抢。这么大的人能,喝一口汤的还能呛到。” 司徒蕴瑈想呐喊,你搞清楚,是你的话把我给呛到了。 “我可没有开玩笑。”我可没有开玩笑,不要钱,水电费你可要给我倒贴出来的。 “我也没有开玩笑。”帝歌也是一脸认真的说道:“我说了,蕴瑈你想要,我就给。”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吃东西都忘了。 帝歌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快点吃,你不是还要去看书吗?” 司徒蕴瑈心口一个颤抖,她已经被刺激的吃不下去了。 一顿早饭,在帝歌的一句话中,彻底的失去了真正的味道。 司徒蕴瑈飞快的放饱了肚子,连忙的拽着帝歌离开了这里。 帝歌看着低着头在前面走路的司徒蕴瑈,微笑的跟在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身边,他就是感觉很幸福很快乐。 陪着司徒蕴瑈,帝歌蹲了一天的书店。 晚上回去的时候,司徒蕴瑈大包小包的买了十几本书。 帝歌看着手上拎的书,有些怀疑这司徒蕴瑈是不是准备剩下来的时间都抱着书度过这个暑假了。 这样也好,这样就可以天天跟司徒蕴瑈在一起了。 想到这些,帝歌就开心了。 回来之后,司徒蕴瑈让帝歌睡了原本给小白的房间。 帝歌挑剔的东瞅瞅,西瞅瞅的,很是不舒服。 “怎么?嫌弃?”司徒蕴瑈看帝歌脸上那不怎么高兴的模样,问道。 “这里没有你的味道。” 司徒蕴瑈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倒在地。 “这本来就不是我的房间,怎么可能有我的味道。” 这些人都是怪物啊,用鼻子来感觉外面的一切的。还没有她的味道,她内伤了。 帝歌有些嫌弃的撇撇嘴,他能问道这个里面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 想想有别的男人在这里,帝歌心里就不舒服。 而且,就空气中的味道,完全不是一个男人才有的。 他不在的时候,司徒蕴瑈身边到底出现了几个男人? “除了南宫默然,还有谁来过这里?”帝歌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有些莫名其妙的,可是还是说了。 “还有血白,你应该认识。” 不是薛梦琪说,血白曾经出现在过公众的眼前吗?这帝歌本就是公众人物,应该有见过面吧。 “血白……” 帝歌点点头,他是认识血白。 帝歌转悠的看了一眼,然后说的:“我可以睡你房间吗?就像我生病的时候那样。” 司徒蕴瑈随手拿起枕头,直接的拍到了帝歌的脸上。 “做梦去吧。” 帝歌:…… 他还要生病,生病了就可以拖着司徒蕴瑈不放了,就可以看着她睡在自己的身边了。 帝歌郁闷了,他要考虑一下,要不要再为司徒蕴瑈伤一会。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她睡在自己身边了。 司徒蕴瑈不知道帝歌在想这个,知道的话,一定会暴跳起来,直接拍死帝歌得了。 这好好的,还想咒她出事呢。 司徒蕴瑈拉开衣柜,里面还有新衣服没有穿过的。 司徒蕴瑈把衣服拿了出来,递到帝歌的面前说道:“你看看能不能穿,这是血白买的,一次都没有穿过。” 帝歌看着衣服,很想说他才不要穿别人的衣服呢。 司徒蕴瑈见帝歌不接,直接的放到了床上去。 “你要么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要么就穿着这件脏衣服身上。不过,不许靠近我。我可不喜欢不干净的男人,一生的汗臭味,臭死了。” 帝歌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哪里有汗臭味了? 他压根就不会淌汗的,好不好。 司徒蕴瑈说完,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把书给放好了。 然后拿了一套睡衣,走进了卫生间。 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直接的洗自己的去了,才不管帝歌要不要换衣服呢。 帝歌哀怨的看向那关着的门,她就真的这样不理自己吗? 帝歌哀怨了,他在医院还能享受她给自己洗澡呢。 现在,什么福利都没有了。 他好想生病,好想出事。 司徒蕴瑈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帝歌站在客厅里,哀怨的看着卫生间。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又看了一眼帝歌。 “你做什么?” 帝歌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还能做什么,他的待遇全都没有了。 “赶快洗洗睡觉,我先睡觉了。” 司徒蕴瑈说完,还没有等到帝歌有什么反应,直接啪的一下子把门给关上了。 帝歌直接的被关在门外,差一点没有把鼻子给拍平了。 帝歌直接内心嚎叫了,呜呜…… 他不要,不要啦。 第261章 压根耗不起 “蕴瑈……” 司徒蕴瑈刚准备上床睡觉,就听到帝歌幽幽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司徒蕴瑈抱着床上的玩具,走到门前拉开了门,问道。 “有事?” “我可以不可以睡你房间?我睡地上,好不好?” 帝歌可怜兮兮的看着司徒蕴瑈,司徒蕴瑈顿时感觉额头一滴汗。 司徒蕴瑈直接把玩具拍到了帝歌的身上,“给我睡觉去,要是睡不着的话,就楼下去跑步。” 说完,司徒蕴瑈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把帝歌给关到了门外。 帝歌看着自己怀中的玩具,玩具就玩具吧,至少上面还有司徒蕴瑈的味道呢。 帝歌抱着玩具,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了房间。 司徒蕴瑈躺在床上看着书,脑海中想起那幅画。 女子笑面如花,阳光灿烂,一身银丝钩边的白色流仙裙,偎依在男子的左胸前,眼睛是紫色的。 男子有着血腥妖治邪魅一般的红眸,面对微笑的一脸温柔的目视着怀中的女子。衣衫上,绣着的跟棺材上的花纹一模一样的蝙蝠的图案。 司徒蕴瑈随即把电脑给打开了,对比这两幅。 女子笑面如花,阳光灿烂,一身银丝钩边的白色流仙裙,偎依在男子的左胸前,眼睛是紫色的。 男子带着面具,看不清脸,却有着血腥妖治邪魅一般的红眸,胸口微微的敞开着,露出完美的胸肌来。 那完美的胸肌上,却有着银血蝙蝠的刺青。而男子的衣衫上,绣着的花纹就是银血蝙蝠。 蝙蝠,都有这只蝙蝠。这蝙蝠到底是什么品种啊? 司徒蕴瑈上网搜索了有关蝙蝠的所有品种,一一的开始对照着查看。 虽然这蝙蝠是绣在衣服上,可能跟真的有些出入。 可是,这般栩栩如生的如真正一般的技术,简直是把活着的蝙蝠给镶嵌上去一般。 这般模样,倒是还是可以的查出来的。 是不是查处这蝙蝠的出自何处的话,到是可以查到这些非人类到底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她可不相信他们真的来自外星球,有些玄乎。 难道他们还是传说中的外星人? 司徒蕴瑈为自己的想法,浑身一个颤抖。 随即摇摇头,这还是别乱想的好。 这个女人是紫色的眸子! 司徒蕴瑈看着电脑上的雪歌蕴兒,这个人是紫眸。 紫眸,可是这皮肤看起来是白皙的,头发是乌黑的。 不会是白种人吧?司徒蕴瑈怀疑,可是白种人会有黑头发吗? 这个男人,司徒蕴瑈想到冥醉墨的身影,随即在网上调出了冥醉墨的照片。 开始用电脑ps了,抠图了。 这些都是女人拍照片的时候,最爱用的这些动手的小动作。 如今,还真的能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了。 司徒蕴瑈用了十几分钟,把图全都给链接好了。 看着那张脸,司徒蕴瑈傻了眼。 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个身影,似乎男子一身白衣,一脸的微笑。 而那张脸,似乎就是自己现在ps好的这张脸。 冥醉墨跟雪歌蕴兒也有这样的画,帝歌说冥醉墨的元神就是南宫默然的儿子。 而南宫默然却跟自己说,自己穿越到那里,跟他生了一个孩子,就是麒烁。 那冥醉墨就是自己的儿子,那雪歌蕴兒跟这冥醉墨又是什么关系呢? 司徒蕴瑈感觉,这关系也太复杂了点吧。这绕来绕去的,都快把自己给绕晕了。 到底是不是母子呢?冥醉墨,跟自己? 司徒蕴瑈掏出手机,翻出里面的手机。 “到底是打还是不到?”司徒蕴瑈看着手机低喃的说道。 到底是打呢,还是不打? 她要怎么开口问冥醉墨,问他跟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徒蕴瑈纠结的看着手机,就那样的看着上面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的走过去。 一分一秒的,纠结的一个小时都快过去的,纠结的最后司徒蕴瑈放弃了。 “还是不打了吧。”司徒蕴瑈微微的叹息了一下,还是算了。 司徒蕴瑈刚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手机就欢快的唱起了歌。 司徒蕴瑈一愣,随即拿起手机,冥醉墨。 司徒蕴瑈看着号码,连忙的划开了手机接通了。 “喂……” 司徒蕴瑈小心肝颤抖的接通了电话,轻声的喂了一声。 手机那头传来了冥醉墨略带沙哑的声音。 “蕴瑈,睡了没有?” 司徒蕴瑈淡声的轻言的说道:“还没有,等会睡觉。” 冥醉墨嗯了一声,随即轻声的问道:“帝歌在你那里吧。” 司徒蕴瑈一愣,怎么这个人就像雷达一般的准确无误的,只要帝歌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他总是能清清楚楚的知道。 是帝歌这大明星打电话告诉他了?还是他安排人在自己的身边了?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承认帝歌在自己这里。 冥醉墨沉默了一下,沉默的司徒蕴瑈看着自己的手机,以为冥醉墨把电话给挂掉了。 看上面的时间还在继续的走着,司徒蕴瑈才把手机继续放到了自己的耳边。 “喂,你睡着了吗?”司徒蕴瑈低声的问道。 冥醉墨轻轻的声音,发了出来。 “没有。” 没有! 没有为什么还不说话,这电话费不是钱啊? “有什么事情吗?” 司徒蕴瑈轻声的问道,很想知道这个大人物找自己有什么事。 而且,就那乱七八糟的关系,让司徒蕴瑈都已经不知道怎么跟冥醉墨说话了。 要自己直截了当的问冥醉墨,你是我儿子吗?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都要喷血。 “帝歌都告诉你了吗?” 冥醉墨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点的犹豫,似乎带着一点点的期待。 司徒蕴瑈沉默了一脸,然后嗯了一声。 “他都说了。” 司徒蕴瑈立马就感觉,是不是这冥醉墨故意的让帝歌告诉自己这一切的。 “我就知道他知道了这些,就会跑去告诉你。比起我来,他还是在乎的是你。”冥醉墨低低的微笑的说道。 司徒蕴瑈沉默,这是被自己兄弟背叛了吗? 已经没有吧! 应该没有这般夸张吧。 “我能叫你一声妈咪吗?”冥醉墨的声音从手机里低低的传了出来。 司徒蕴瑈抓着手机的手,微微的一个颤抖,差点没有把手机给掉地上起了。 冥醉墨的声音,又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我不勉强你,你可以考虑一下。” 冥醉墨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一下下的失望。 她什么都记不得了,自己就算靠帝歌的口告诉她一切,她也是选择了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哪怕,他们曾经真的是母子,她也不愿意。 你,可是在恨我曾经利用了你? 你可是在恨我,曾经伤害了你? 还是,你已经不想再跟我有任何的关系? “对不起。”冥醉墨苦笑了一下,淡声的沙哑着喉咙的说道。 “没有,我只是不习惯。你好像,应该看起来比我大。” 司徒蕴瑈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冥醉墨这般笑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的。 那种感觉,就像被丢弃的小孩子一般的模样,听着她心里有些难受。 似乎,丢弃那个孩子的人,就是自己一般。 虽然,她真的不记得这一切了。 “只要你感觉你能叫的出口,你愿意叫的话,你就叫好了。” 这别人叫自己妈咪,而且还是冥醉墨这样的人,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便宜了。 “妈咪……”冥醉墨的声音从手机的话筒里传了出来。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淡淡的轻轻的。 冥醉墨听到了,却满足了。 这一声,他等了有多久了? 泪,忍不住的滑落。 他这一类的,根本就不会有眼泪,却因为这个身影,有了几次。 雪歌蕴兒,你知道吗? 我这一辈子的眼泪,似乎都是为你而流的。 我的笑,我的泪,都是你给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好希望我的所有的一切都能跟你有关系。 “想知道雪歌蕴兒所以的一切吗?”冥醉墨淡声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听到冥醉墨这般问自己,她很想说,自己很想知道。 可是,司徒蕴瑈又问了一下自己,自己就算知道了,有能怎么样? 是再次回到那个生活中去吗? 还是,只是当一个故事听过去,却还是打乱了自己的思绪。 “我……” “雪歌蕴兒牵扯到很多,我不是自私的希望怎么样。也不是怀有任何目的的想做什么,只不是这一切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 “我让南宫默然醒过来,只不过因为他也是这里很重要的一个存在。” “妈咪,我想让大家都记起一起。如果大家都忘了,那么等你按照人生的自然生长规律之后的话。” “你如果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们这些失去记忆的人,都会随着你离去,而全都消失在这个世间。” “大家都不会有三魂七魄的可以参与什么轮回的,大家就应该用魂飞魄散的来形容。消失在这天地间,再也不会存在。” 冥醉墨淡声,他知道自己说这些,也许会给司徒蕴瑈心理会有很大的压力。 可是,他不能再浪费无所谓的时间了,这些东西对自己来说,也许是某个段而已。 可是,真正的算起来的话,他压根就耗不起。 第262章 那我就成全你 “妈咪,我舍不得他们就这般的消失,就这般的全都没有了,我要让他们恢复记忆。” “只有他们恢复了记忆,他们才可以变成曾经的自己。妈咪,你懂我的那种心吗?” “你要我怎么做?”司徒蕴瑈淡声的问冥醉墨。 这一切都关乎到自己,那自己要怎么为他去做什么? 司徒蕴瑈淡声的问了出来,却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的堵着难受。 “我想拍一部戏,我想你来演这一部戏。南宫默然出南宫默烨的身边,我的计划都已经跟他说过了,他会帮我把南宫默烨给请过来一起拍这一部戏的。只有在这一切的安排下,也许才能让大家记起曾经忘记的一切。” 原来,原来南宫默然去南宫默烨的身边,也是带着目的的。 原来,走来走去,大家都是在这一个局中,一个都没有走的出去。 原来,一切早就在千年前,都已经算计好了。 可是,自己能说什么,当年不是自己就已经参与了这一切吗? 如今,自己又要怎么去反驳这一切。 “如果大家都记起一切,那我是什么人?”司徒蕴瑈淡声的问了出来。 “我是雪歌蕴兒的替身吗?是不是大家都记得一切了,然后我就应该彻底的消失了?那个时候的我,就应该真正的消失在这个天地间,没有了轮回这一说。” 司徒蕴瑈淡声的问道,轻轻的,淡淡的,听的冥醉墨却有些沉默的难受。 她是一个正常人,是个人,都是有些自私的。 就算自己再相信这一切,她也会自私一下的为自己想一下。 她最后会消失,消失于天地间,再也不会存在了。 “我也不知道,如果寻到灵异的话,也许可以改变一下吧。” “灵异可以改变这一切吗?” 如果可以改变,怎么会有你们这一次的千百年之后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对不起。” “我知道了。”司徒蕴瑈淡声,“我考虑一下。” “嗯。”冥醉墨应声,随即温柔的说道:“早点休息吧,不要熬夜,对身体不好。” 司徒蕴瑈微微的嗯了一下,如果已经知道最后的死亡,还有什么对身体好不好的。 冥醉墨,也许你根本就知道结局,只是你不想告诉我罢了。 也许,是我多想了。 一切,都是也许吧。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画像,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画像上的女子。 雪歌,雪歌,我到底要怎么做?我到底要怎么做? 你伤心了吗?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想这么做的。 对不起,我真的无能为力。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自毁万年修行,改变这一切。 如果,我相信你一下下,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如果,当年的我不是那么冲动的话,是不是你现在还在我身边。 如果,我不年轻气盛的话,像帝歌一般的沉稳的话,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我们,是不是,还是那般的快快乐乐的活在山谷里。 你的脸上,是不是还是一直带着微笑,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带着无尽的忧伤。 这一切,都是我照成的。 手指无力的弯曲了下来,冥醉墨痛苦的微闭上眼眸。 对不起…… 画像微微的颤动着,似乎在述说着什么。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微微的叹息声,冥醉墨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司徒蕴瑈放下手机,看着电脑上的那个画像。 雪歌蕴兒,你就是我,还是我就是你。 亦或者,我压根就不是你,只不过是你的一个替代品。 雪歌蕴兒,司徒蕴瑈看着电脑上的画像,慢慢的沉默的睡着。 “雪歌,雪歌,雪歌,你醒醒……” 被叫成雪歌的女子一身白衣的睡在了一片绿意盎然的山谷之中,身边围绕着的是银白色的蝴蝶飞舞。 “雪歌,雪歌,你怎么还在睡啊……” 另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雪歌的身边叫唤着,话语中带着欢快。 “最近神界跟魔界一直在小打小闹的,我不睡觉还能做什么?”雪歌轻柔的说道。 身边的身影磨蹭着,靠在雪歌的身边,一头长发飘逸的,头颅磨蹭着雪歌。 “不要闹了,痒。” “雪歌,雪歌,你说我要回去吗?” 磨蹭的头颅微微的抬起,看向雪歌。琉璃般的眼眸中,带着闪烁的光芒。 “雪歌,神界应该容不下我吧。” 琉璃般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丝的落寞,有些伤心。 “也许,魔界也容不得我吧。” 魔界,对自己来说,就只有陌生。神界,有雪歌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别担心,有我在,你哪里都不用去。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们是家人。”雪歌温柔的理着男子的墨发,柔声的说道。 她怎么就不知道这个人的担心呢,她也明白一切。 “雪歌,大家都说你最后会丢开我的。雪歌,你会不会……” “傻啊,我怎么舍得丢掉你。” 雪歌揉了一下他的秀发,微微的笑了出来。 “雪歌,你最好了……” 欢笑声,冲刺了整个山谷。 画面突然一个转变,绿意盎然的山谷消失不见。 千里冰封雪白一片,一身是血的雪歌趴在了地上,白衣上面是满目的血腥的红色。 那个男子就站在他的面前,冰冷冷的看着他。 “雪歌,这就是你要的吗?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爱吗?你到底还有没有心,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雪歌只是趴在地上,什么话都没有,也没有动一下。 男子有些愤怒的蹲下来,伸手捏起雪歌的下巴。 “你说啊,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你想要的。你说啊,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善良的雪歌吗?” “你还是那个一颦一笑都能感动他人的雪歌吗?你是善良呢?你的心呢?为什么我感觉你这般漂亮的皮囊,却有那般恶心的灵魂?” “千百年来,你对我的疼爱,你对他的喜欢,你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 愤怒夹杂着咆哮,嗜血的眼眸冷冷的盯在那毫无表情的脸上。 “我要你说,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能这般的伤他的心,为什么你能把整个魔界给颠覆了?” “还是你来魔界的目的压根就不是因为我,而是只是想要这样一个结果。” “你看到没有,冰封千里的雪白中,有多少是你亲手染红的?就这么一双纤纤玉手,却沾染了那么多的生命。” “神界之神,高贵典雅,干净纯洁的灵魂,却让人想不到竟然是这般的肮脏。” 男子说着,用力的抓起雪歌的纤细的手。 “雪歌,我可以恨你吗?” 捏着雪歌下巴的手,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 这张脸,他梦中见过多少回,又思念过多少回。 到最后,却给了他什么。 他舍不得,舍不得在那片呼吁愤怒的声音中杀了她,舍不得。可是,一想到因为她带来的这一切,他真的恨不得把她给碎尸万段了。 “雪歌,我想恨你。” 也只有恨你,我才可以做到绝决,才可以安抚魔界,才可以做到自己想做的。 许久沉默的雪歌,突然淡淡的吐出了声音了。 “那你恨吧。” “你……” 男子愤怒,一把掐住雪歌的脖子。 “你一定要这般吗?” “他已经死了,目的已经达到,你还想我哪般?像曾经一般宠着你,爱着你吗?你不是也知道,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吗。” 不是的,不是的。 司徒蕴瑈在呐喊,不是这样的。她明明白白的感觉到这个雪歌不是这样的,她是心死了,所以才会这般说的。 “那我就成全你。” 男子愤怒,一把把雪歌给摔到了地上。 雪歌闷哼了一声,随即身子飞在了空中,又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噗嗤的吐出一大堆血来,染红了衣襟一片。 司徒蕴瑈心疼了,快步的跑上前去,想扶起雪歌。 这个女人,就是大家口中的那个雪歌蕴兒,就是那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雪歌蕴兒。 如今,这一切就在自己的面前一般,似乎跨出去一步,就可以触摸到这个离自己很远,却又似乎带着梦幻与真实的世界中。 这样的梦,从小到大,她不知道做了多少回。 每一次都无法见到梦中的人长什么样,尤其是那个男人,根本就无法看清他的脸。 有的时候,她能看到那个叫雪歌的脸,可是醒来之后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只有在梦中,自己才会记得,自己好像做过这个梦,就那么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梦醒之后,却已经遗忘了一切。 这到底是自己的梦,还是雪歌蕴兒曾经发生的一切? 到家,到家这些梦要告诉自己一些什么东西? 司徒蕴瑈跑过去的脚步顿住了,就离他们几步远的距离,顿住在了那里看着他们。 这个世界又不是她的,她又何必去强行插入呢。 那无形的空间,到底是隔开了这一切,还是早已经把她给融入了里面? 雪歌趴在地上,一动都没有动,就那么安静的趴在地上,什么反应都没有。 似乎,刚刚被摔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一般。 第263章 那我就成全你2 司徒蕴瑈在旁边看着心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说这雪歌蕴兒是神之子吗?怎么这会却这般模样? 刚刚说的那个神界灭魔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说,神界的神之子,想灭掉魔界吗? 这个男人明明就是在雪歌蕴兒身边的那个男人,刚刚的山谷中的男人,不就是他吗? 为什么? 为什么这会他却是魔界中的人? 还有雪歌蕴兒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会是地之魔吗?地之魔! 想到这里,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胸口微微的一个窒息的疼痛,整个人都感觉浑身抽搐了一下。 是南宫默然他吗?还是,自己想多了? 以自己对神跟魔的认识,应该是不能相恋的吧。 看多少故事是写的人魔,的,到最后都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男人走到了雪歌蕴兒的面前,微微的蹲了下来。 雪歌蕴兒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男人伸出手来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可以对上自己。 “疼吗?” 没有反应,面对他的人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 “我这里很疼。”男人一手摸着自己心的这里,冷声的说道:“我这里原本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 “拜你雪歌蕴兒,这伟大而善良的神之子所赐。它有了悸动,有了感觉。所以,它这会很疼。”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把这颗心给摘下来,然后捏碎。这样的话,它就不会疼,然后就不会对你有感觉。就不会恨你的同时,却无法忘记我们曾经在山谷的一切。”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忘记一切,这样的话,我就不会难受。” 听到他这般说话,雪歌蕴兒淡淡的扬起了嘴角,微笑了起来。 “笑?”男人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冷冽的嘴角,“你知道吗?我越记得曾经的一切,我就越有多恨你。所以,我才会挖了你的心,我想知道你的心到底会不会跳动。” “你曾经对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神界不是想颠覆魔界吗?那我就让他们跟我的魔界一起颠覆好了。” “你说这天下没有了神之子,没有了他们,这天下会是什么样的?” 男子淡声的低喃的冷笑着,带着扭曲。 “醉墨,别毁了阿然的天下。” 司徒蕴瑈心口一个怔愣,醉墨,这个男人是冥醉墨吗? 那一声阿然,是不是指的就是南宫默然? “阿然……” 冥醉墨张狂的笑了出来,“你还有脸叫的出来他的名字,你还知道这里是他的世界。” “你既然都记得这一切,为什么还要做背叛他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毁了他的天下?为什么还要让他变的如此?” “为什么?雪歌,你说啊?我伟大的神之子,我善良的神之子,你说啊!” “你告诉我啊,你告诉你的儿子,你告诉我这个一直是你儿子的人啊。”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一切,儿子,他果真是雪歌的儿子。 所以,他才会叫自己妈咪。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心,好像疼的都快扭曲的让自己整个身子都要颤抖了起来。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疼的要裂开。 冥醉墨站了起来,看着趴在地上的人,苦涩的一笑。 随后,一甩袖袍转身背对着地上的雪歌。 “如果这就是你爱我的真相,如果这就是你爱叔叔的真相。这一切,我都要不起。” 衣袍飞扬,那个身影已经离开。 叔叔?不是父亲吗?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另一个身影走了进来,那个白色的身影的男子转身。 从那个进来的身影身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身影,不也是冥醉墨吗? 不是,这个身影不是冥醉墨,他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怎么可能会有长的如此一模一样的人? 司徒蕴瑈搞不懂了,而且刚刚冥醉墨出去的时候,还明明看到他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司徒蕴瑈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进来的这个冥醉墨微微的有了变化。 一身的白衣慢慢的变成了黝黑的袍子,黝黑金丝钩边的衣袍张扬的飞舞中,司徒蕴瑈抬眸看向那个身影。 黝黑的袍子遮住了他完美的脸庞,只露出嘴角,带着淡淡冷漠的邪笑。 黝黑的袍子的主人慢慢的走到白色身影女子的身边,蹲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抚上女子的秀发,慢慢的抚向那女子的脖子,微微的收紧了手指。 司徒蕴瑈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子要杀这个女子? 是不是跟刚才的那个冥醉墨一样,也是很恨雪歌蕴兒的人? 到底,这个雪歌蕴兒得罪了多少人,才捞的这么一个被这么多人痛恨的下场。 雪歌蕴兒不是神之子吗? 做为一个神来说,她应该代表的是正义的那一面啊,怎么会最后是这样的下场。 就算是神界要灭魔界,也是好人去杀坏人啊。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楚了,这乱七八糟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倒是很想知道,这个雪歌蕴兒,到底是怎么想的。 “现在心没有了,这下可以死心了吧?” 男子轻声细语的问了出来,不带一丝丝的情绪。 地上的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男子也不以为意继续说着他的。 “他本就这般,怎么可能失去本就存在骨子里的血腥。” “为什么你却这么傻傻的相信,为什么要把自己弄的偏体鳞伤了之后才相信?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辈子从一出生就在你身边陪伴着你,几千年来一直都如此。 ”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为了两个男人,选择把我放弃?为什么?” 黝黑的袍子主人问的声音很低沉,低低的,似有有些不甘心,更多的却是不舍。 司徒蕴瑈听的心里却有些诧异,这个男人陪了她几千年?那这个男人是谁? 神之子身边的人,那应该也是一个神了吧? “我要用几千年是等候,我才能再回到你的身边?”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压抑,却是不舍。 地上的女子动了一下,微微的爬坐了起来。长长的墨发遮去了她的脸颊,看不见她的模样,也看不见她脸上的狼狈跟苦楚。 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胸口还在不停的溢出血来,不停留一下。 男子微微的无力的叹息了一声,这就是她选择了一切之后,所得到的一个结局。 一个,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的结局。 这样,真的值吗? 男人的目光看向地上的雪歌蕴兒,你告诉我,这样真的值得吗? 男子蹲跪在地上,伸手抚摸上雪歌蕴兒长长的秀发。 雪歌蕴兒淡淡的扬起了微笑,对上伸手抚摸自己秀发的男人。 慢慢的爬了起来,微微的头靠在了身边男子的胸口,纤细的双臂抱住了男子的腰际。 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却也无法否定她曾经美妙的声音。 “龙儿,我不悔。我知道是他,所以我不悔。” 她知道是那个人,所以她不能后悔,也后悔不了。 司徒蕴瑈看着那相拥的人,有些不解雪歌蕴兒所说的不悔是什么。 而且,这个叫龙儿的人,是谁? 男子紧紧的抱住了女子,在她耳边轻声的问道:“你不悔,你可知道他可否会悔?” “龙儿,我相信他不悔。” “你真是笨蛋。”被叫做龙儿的男子心疼的说道。 女子淡淡的扬起了嘴角,司徒蕴瑈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女子的开心。 龙儿只是抱着女子,好久。 久的司徒蕴瑈以为他们两个人都睡着了,才听到男子淡淡的唤了一声。 “蕴兒……” 怀中的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龙儿抱起了怀中的女子。 司徒蕴瑈就站在那里,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看不清那个叫龙儿的脸。 突然,龙儿一个抬眸,冷冷的看向自己。 司徒蕴瑈只感觉心脏猛的一个颤抖,疼的有些窒息。 那个眼睛,太冷…… 嘴角扬起淡淡的邪魅的笑容,司徒蕴瑈一愣,那笑容…… 他似乎看到自己? 龙儿抱着怀中的女子,从司徒蕴瑈的身边大步流行的走开……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身边,白色一片,地上的血渍一片,忍不住的司徒蕴瑈快步的跟了上前。 空旷的山洞,却绿意盎然一片。 司徒蕴瑈怎么看都感觉这个山洞有些眼熟了一点点,好像在哪里看过。 龙儿抱着怀中的蕴兒慢慢的走向那高出的石头,石头上放着—— 司徒蕴瑈一愣,那不是透明的棺材吗? 龙儿抱着蕴兒走向那透明的棺材,把蕴兒放到了透明的棺材里。 龙儿坐在棺材的边缘,俯身看向棺材里的蕴兒。 那嘴角微微擎着的笑容,说明着他的温柔,可惜司徒蕴瑈却无法看到这个龙儿的脸。 “很舒服吧?”龙儿温柔的问道。 蕴兒微笑着,眼眸中尽是柔情。 龙儿俯身,亲吻了一下蕴兒的唇。 蕴兒淡淡的笑了,慢慢的开始变成了透明。最后消失不见,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消失不见了。 第264章 那我就成全你3 看着蕴兒消失不见,龙儿微微的直起了身子。 黝黑钩边的袍子,张扬的飞舞着,墨发遮去了他的脸庞,却无法遮去他的心伤。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好想去安慰一下这个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这个人好像不应该这般。 龙儿突然扬起的脸颊,对上司徒蕴瑈的方向。 司徒蕴瑈顿时大吃一惊,一下子啊的吓的鬼叫了起来。 “蕴瑈,蕴瑈,快醒醒。” 一声焦虑担心的声音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响起,司徒蕴瑈睁开有些茫然的眼眸,看向眼前那种带着担心的脸。 刚刚那个龙儿的脸,跟眼前这个人的脸…… 重合了! 龙儿,龙帝歌! 雪歌蕴兒口中的这个龙儿,就是眼前的这个龙帝歌吗? 帝歌一脸担心的看着看着自己发愣的司徒蕴瑈,有些担心是不是她做恶梦吓傻了。 “蕴瑈,你怎么样了?” 司徒蕴瑈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房门一下,是打开的。 “你怎么进来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窗外,应该是阳光明媚的天气了。 “我起来之后,就听到你房间里一直有声音。一会雪歌,一会蕴兒,又一会龙儿的。” “蕴瑈,你是不是最近看到跟雪歌蕴兒有关的东西,所以变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了。做梦了吧?” 司徒蕴瑈点点头,她倒是希望那一切都是梦,然后自己醒了,就可以全都忘记了。 可是,她知道,这一切根本就不是梦。那是属于雪歌蕴兒的记忆,属于那个曾经他们一起生活过的一切。 司徒蕴瑈不懂的是,为什么自己会能见到雪歌蕴兒的一切。 难道说,就是因为自己跟雪歌蕴兒有关,所以就记得一切吗? 那其他的人呢? 其他的人做梦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记得这些东西。 然后醒来了之后,就会全都忘记了? 忘记! 司徒蕴瑈一愣,这一次自己好像一点都没有忘记,而且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 见司徒蕴瑈傻愣的坐在那里,帝歌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把这些事情告诉她,所以害的她心里有了负担。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真的不应该这般莽撞的把这一切就先告诉了他,让她心里有了这么大的压力。 “蕴瑈,你还好吧?”帝歌有些担心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向帝歌,龙儿,他就是梦中的龙儿。 那这个龙儿,跟雪歌蕴兒是什么关系? 他质问雪歌蕴兒,为什么你能为了两个男人,选择把我放弃?为什么? 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说,雪歌蕴兒身边有两个男人,而且还是为了那两个男人。 一个是南宫默然,还有一个是冥醉墨吗? 那这个生活在雪歌蕴兒身边几千年,从一出生就在她身边的龙帝歌呢? 他对雪歌蕴兒来说是什么? 选择把他给放弃了? 放弃! “蕴瑈,是不是被吓到了?”帝歌轻声的问道,就害怕司徒蕴瑈会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帝歌有些担心,不会这么多的事情一起来,把司徒蕴瑈给吓的变成了傻子了吧? 一想的这些,帝歌就感觉自己做事也太莽撞了一点点。 帝歌又叫了两声司徒蕴瑈,司徒蕴瑈这才给了帝歌一点点的反应。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帝歌,脑海中想着,自己要是叫一下眼前的人一声‘龙儿’,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龙儿……” 司徒蕴瑈大脑想的时候,自己就不由自主的给叫了出来。 一叫出来之后,司徒蕴瑈跟帝歌两个人同时一愣。 司徒蕴瑈愣的是,这声音还是自己的声音吗?怎么什么时候,有过这般柔弱而空灵的声音的了? 帝歌愣的是,这龙儿,是自己吗? 帝歌傻乎乎的看着司徒蕴瑈,张了张嘴边,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司徒蕴瑈也傻愣的看着帝歌,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怎么就教出这个声音来了。 两人都沉默了一下,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一诡异的画面。 倒是手机的铃声打破了这一诡异的沉寂,帝歌站了起来,掏出口袋中的电话。 看了一眼手机上打电话过来的人,站到了窗口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一啊啊的声音,似乎有些吐词不清的模样。 “婼娉……” 那天,继续还是哼哼啊啊的声音,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去说什么话了。 “婼娉?” 帝歌有些紧张了一下,这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 “婼娉,你说话。” 司徒蕴瑈见帝歌的模样,似乎有些着急。难道说白夜婼娉出事了? “婼娉……” 帝歌又叫了一声,那边才传来了虚弱的声音。 “帝歌,你快过来。” “你在哪里?”帝歌见白夜婼娉还是有反应的,就知道她应该没事了。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打了所有人的电话,就只有你的能打通。你追踪一下我的位子,看我在哪里。” “你做什么去了?” 帝歌看了一下手机,连忙的拿这司徒蕴瑈的电脑,快速的打开电脑。 随后,输入了很多司徒蕴瑈压根就看不懂的程序代码。 “婼娉,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昨天感觉自己很难受,然后就出来走走。结果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后来就记不得大概了,反正等我清醒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白夜婼娉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我好像在地下,有点想在古墓里。现在我也不确定,我待在原地没有动。” 白夜婼娉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准备走走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 “古墓……” 帝歌看着电脑上显示出来的地方,这就是郊区那一片吗? 难道那里有古墓?这怎么一回事? “婼娉,你不要乱走,等我。”帝歌说道。 “查到位子了?”白夜婼娉问道。 “嗯,离这里不远,最后二十分钟的车程。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那好,我等你来了之后,我们一起去看看。”白夜婼娉应声。 “嗯。” 帝歌说完,立马挂了电话,随即跟司徒蕴瑈说道。 “我先出去有事,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等一下,我陪你一起去。”司徒蕴瑈连忙下床拿衣服,一边还说道:“如果是古墓的话,我可能比你要了解的多。古墓里的机栝特别的多,也许你们的身手可以躲过去,但是会破坏很多东西。” 帝歌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那行,我们一起去。” 帝歌说着,连忙的就抬脚往外走去。 司徒蕴瑈飞快的穿好了衣服,洗漱了一下,快步的出了门。 按照帝歌所说的那个地方,司机师傅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开到了那里,走的是全程高架。 下了高架,司机师傅就不愿意去了。 那里是一片坟场,司机师傅就送到了门口不远处,就放下了帝歌跟司徒蕴瑈,开车离开了。 帝歌拉着司徒蕴瑈一路的往坟地而去。 这里,以前听说打仗的时候,死了很多人。 后来,有传说这里不太安平,然后就被不知道哪个风水先生看了一下之后,就在这里建了一个祠堂一般的地方。那风水先生说,这是镇压的意思。 在后来,好像是又来了一个风水先生,看了这里的土山堆的山,这里适合死人居住。 再后来,就改建变成了坟场,还挺有规模的。 不过,那时候建造的一个小祠堂,还在那土山堆一般的山上面,至今都存在着。 那个风水先生说,这个祠堂有镇压的作用,不能拆除。所以,也就那么的一直留在这里。 帝歌拉着司徒蕴瑈走过这些坟地,司徒蕴瑈跟在后面走了一会。 夏日的阳光比较的毒辣,可是在这里你却感觉不到阳光的毒辣,更多的应该是能感觉到的是阴森森的邪异之气。 总感觉,这里不是那般的阳光,无处不投了寒意。 总感觉,有一股冷眼从脚底板心中升起,升到了头顶。 帝歌拉着司徒蕴瑈走了几步,见这里没有人。 长臂一圈,直接的圈起了司徒蕴瑈。 脚尖点地,一个飞身,直接的飞向了祠堂而去。 司徒蕴瑈只感觉眼晕,她好像有些恐高啊。 一瞬间,司徒蕴瑈脚再踩到地上的时候,已经是站在了这个祠堂的面前了。 司徒蕴瑈想说,你要飞我不反对,可是你也要让我心里有个准备啊。 这一下子就飞的,而且速度还这么快,这头发都快吹的变发型了。 司徒蕴瑈站在了地上,深呼吸了两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跳。 这里她来过,奶奶就葬在这里。 早知道会来这里的话,昨天她就买好花顺便来看一下了。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祠堂,以前都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并没有上来见过。 第一,因为这里太高了点,至少直径离地面有个三百米左右。 第二,她来这里本就是看望奶奶的,又不是来观光的。 这本就是一个伤心地,她不怎么喜欢。 倒是薛梦琪跑过去看过,回来跟自己说,这个地方太邪气,闹鬼呢。 第265章 那我就成全你4 当时自己当成了无稽之谈,如今想想,也许不是这里闹鬼。 而是,这里地下有大墓。 而这祠堂建在这里,说不定就是为了盗墓而为呢。 这古代这般做的人,倒是大有人在的。 而且,在民国那段时间,盗墓的可更加的张狂了。 这样算来,也是有可能的。 帝歌看了一眼眼前的祠堂,眼眸中多了一丝警戒。 “这里的房子不对劲,里面有意想不到的东西。” 司徒蕴瑈侧头看向身边一脸警戒的帝歌,他本就不是正常人,能感觉到这里不正常。 是不是说,这里真的闹鬼? 司徒蕴瑈一想到这里,顿时感觉脚心冒寒气的那种感觉。 她本是无神论,自从认识了帝歌之后,认识的这一系列的人。然后,彻底的把她的无神论给洗脑的干干净净。 她现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包括,不是正常人的人,跟人一般的模样生活在这一片天空下。 如果哪一天,有一个人跑过来跟自己说,他是外星人的孩子。 她除了会把这个人当神经病之外,就是会相信这个人的话。 说不定,自己那个时候真的会相信那个人的话,而不是把那个人当成神经病了。 看着眼前的祠堂,司徒蕴瑈脑海中闪过一丝画面。 司徒蕴瑈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看着眼前的祠堂。 不知道为什么,她倒是感觉这祠堂有些像古书里记载的镇妖塔一般的东西。 看着这八角亭一般的角上面系着的铃铛,如今已经有些时间的洗礼,没有了曾经的光彩。 可是,属于它的作用还是存在的。 那种无风自动的偶有的清脆的铃声,更多的时候像对付妖魔鬼怪的魔声。 “帝歌,你说这会不会真的是镇妖塔啊?” 司徒蕴瑈感觉,有的时候还是有必要迷信一下。 帝歌扫了一眼眼前的祠堂,大门微微的敞开着,却没有全都敞开。 门上的暗红色的油漆已经有些剥落,铜制的拉环有些暗色,应该是经历过多的风吹日晒而造成的。 墙壁上暗灰色,已经有些发白,露出里面的砖头块。 而那些露出来的砖头块上,每一个上面都有一个八卦雕刻在上面。 人眼是依稀可以看到露出来的那八卦的一小部分的存在。 帝歌点点头,“应该是镇妖塔,而且这里面可能真的有某种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你说醉墨会知道吗?” 司徒蕴瑈感觉,冥醉墨能活这么多年,应该能知道些什么吧。 “这塔,就是他做的。” 这镇妖塔是冥醉墨做的?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祠堂,有些不敢相信。 “这一片墓地,就是我哥投资建造的。”帝歌淡声的说道。 所以,他一查到那个地方,立马就知道是这里。 所以,他能明确的告诉婼娉,他到她那里要多长时间。 他唯一不知道,为什么婼娉会到这里来。 他更不清楚的是,为什么别人的电话都打不通,只有自己的电话婼娉能打通? 这一切,难道是哥安排的? 目的呢?哥安排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么? 帝歌看着身边的司徒蕴瑈,有些复杂的情绪闪过眼眸。 自己知道了那些东西,都告诉了身边的人,然后哥就有了行动? 哥要做什么?还是,想得到什么吗? 这里本就是哥做的镇妖塔,就算再过去多少年,都改变不了。 在密室里,有这祠堂的记载。 所以,他第一眼看了之后,就知道是自己哥做的。 可是,资料上没有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更没有说跟那些画中人有什么关系。 “这里是醉墨建造的?” 司徒蕴瑈一愣,这里就是冥醉墨建造的? 那这一片地方,也是他的。 那这地方,多少年前就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会是冥醉墨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切吗?那目的呢?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破旧的门,“我们进去看看吗?” 帝歌点点头,牵着司徒蕴瑈的手,说道:“跟着我,不要乱碰这里的东西。” 这里面,他也不知道他哥到底设计的什么样,万一中阵了伤了司徒蕴瑈怎么办。 帝歌说着,拉着司徒蕴瑈推开了那半遮掩着的门。 打开,里面却不是秋风落叶一般的感觉。 整体来说,还是干干净净的,不像那种多少年没有人来之后的荒凉。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四周,倒是出乎她的预料。 当时薛梦琪回去说的时候,说这里挺荒凉的,都感觉一百年没有出现过人一般的感觉了。 薛梦琪说,终始有人来的话,也是些胆大要探险的那些不怕死的大学生罢了。 来了之后,都回去说这里闹鬼,然后事情就越传越大了。 反正在大学里,很多学生都说过这里,尤其她还是学考古的。 大家倒是是不是的对这里议论纷纷的,说什么时候要不要来这里考古一下。 看看到底是闹鬼,还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大家也只是说说,倒是没有哪个人敢真的来这里。 因为,曾经有不怕死的几个大胆的人来过这里,然后全都死了。 没有人查的出来他们是怎么死的,法医的鉴定说是心跳异常而亡。 说白了一点,也就是被吓死的。 被吓死的学生的事情传了出去,大家就越来越相信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了。 随后,又有不怕死的人来这里,结果下场都是一样的。 再后来,警察认为是这里可能存在什么他杀之类的可能。 就来了很多警察,最后据说这些警察也全都看到很恐怖的东西,然后一个都没有的回去。 再后来,要强行拆除。 谁知道绝对好来拆除的人,说夜里梦到很多恐怖的牛鬼蛇神的,没有半天就全都吓疯掉的。 跳楼的跳楼,跳河的跳河,放火自焚的放火自焚,撞车的撞车。 最后的下场,把大家都吓的再也不敢对这里做什么了。 再后来,这里似乎就类似于禁区了。 政府没有明文规定说这里闹鬼,倒是说这里是危房,禁止靠近。 再后来,也有不怕死的进来,不过都不敢往上走,都只是站在门口伸头进去看看。然后,就集体溜掉了。 这祠堂,在外面看,是九层宝塔的模样。 推门进去一看,就一层的对着外面敞开式的。 里面是四合院一般的建造模式,东西对称,北是正位,南是大门的。 一眼,就能看到的清清楚楚的。 东西是敞开式的,可以看到里面的案台。 案台上还有燃烧过的蜡烛,就那样的竖在那里。 对着大门的是一个牌位,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就竖在正位上。 案台上也是有燃烧过的蜡烛,其他的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 走进去了去看,倒是能看到有细微的灰尘,证明这里真的是没有什么人来过。 靠近正位的地方,帝歌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在证明没有任何危险的时候,才拉着司徒蕴瑈走了进去。 一进去,司徒蕴瑈就一愣。 在外面看不出来这里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走进来才发现,这里面真的有些怪异了。 这木头柱子上,竟然都雕刻着跟那个棺材上图案一模一样的的蝙蝠。 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司徒蕴瑈心里有些不解。 “又是这图案。” 帝歌看到图案的时候,也说了出来。 “你知道这图案?”司徒蕴瑈看向帝歌。 “嗯,这图案是尸血蝙蝠的图案。” “尸血蝙蝠?” 司徒蕴瑈一愣,她还只能说过吸血蝙蝠的,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尸血蝙蝠的东西。 “传说这尸血蝙蝠是尸王的宠物,也可以说是尸血蝙蝠的兄弟。” “尸王……” 僵尸王吗? 跟帝歌他们有什么关系啊?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来啊,这是不是他们的大本营啊? “尸血蝙蝠是白色的,其实还是挺漂亮的。” 漂亮?!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一阵的诡异,这种东西还漂亮吗? 司徒蕴瑈看来看去,没有研究的出现这尸血蝙蝠漂亮在哪里。倒是有些像史前没有进化过的蝙蝠,还差不多。 “为什么这里也会有尸血蝙蝠的图案?” 帝歌有些不解了,不是关于他们祖先的地方,是在那个深山老林里埋藏着吗? 怎么,这会坟场也有这东西的存在。 那婼娉在哪里?在这个地下吗?那这里是不是就用进入地下的暗道? “你说,这尸血蝙蝠会不会是你们祖先的宠物。” 也就是那个南宫默然的宠物,而自己还跟这些东西一起存活在一起过。 司徒蕴瑈伸手,去轻轻的抚摸那柱子上雕刻的尸血蝙蝠。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只白色的蝙蝠,在自己的身边飞来飞去。 她还能明显的感觉到,这种蝙蝠在跟自己生气一般的模样。 司徒蕴瑈一愣,那个是自己吗? 不会是当时穿越过去的自己吧? 呼的一下子,从案台后面突然飞出来一只带着绿眸的东西,飞快的闪了过去。 第266章 那我就成全你5 司徒蕴瑈不知道怎么形容,小巧迷你,应该不是在记载中的东西吧。 像蝙蝠,又不像蝙蝠的,有着绿幽幽渗人的眼眸,泛着绿宝石一般的光芒。 “冥鸢。” 司徒蕴瑈看到了,随即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随即,司徒蕴瑈自己也一愣。 冥鸢,是什么东西? 冥鸢见到司徒蕴瑈,顿时兴奋了,直接的绕着司徒蕴瑈飞行。 司徒蕴瑈惊悚了,她好像能感觉到这冥鸢的兴奋。 好像,还是因为自己的到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帝歌也愣了一下,他似乎能感觉到这个东西对司徒蕴瑈喜欢。 似乎,很高兴能见到司徒蕴瑈一般。 “你说你想我?” 司徒蕴瑈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眼前飞舞的冥鸢。 冥鸢点点头,绿幽幽的眼眸眨巴了一下。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惊悚了,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刚刚,这东西能跟自己交谈。 这怎么可能,她又不是研究生物学的。而且,这东西存在于人类所认知的生物系中吗? 帝歌心想,这司徒蕴瑈跟他们关系的事情,看样子越来越真实了。 这活着的宠物都说想司徒蕴瑈,这宠物不会就是司徒蕴瑈的吧? 司徒蕴瑈扭头看向身边的帝歌,“你有见过这东西的图片吗?” 帝歌摇摇头,他倒是没有在意密室里到底有没有这些的图片,看样子要去密室看一下了。找找,有没有关于这个冥鸢的记载。 “婼娉在这里吗?”司徒蕴瑈问冥鸢,随即又补充道:“就是一个长的非正常人的女人,长的特别的漂亮,一头火红色的头发。” 冥鸢对着司徒蕴瑈飞舞了两下,点点头。 司徒蕴瑈一阵惊悚加惊悚,这东西真的能听懂自己的话。 噎了噎口水,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说道:“你能不能带我们去找白夜婼娉?” 冥鸢闪动着绿幽幽的小眼睛,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跟帝歌。 随后,才飞舞了身体。 “你说,这牌位是机栝,转动牌位就可以了?” 冥鸢飞舞着,点点头。 司徒蕴瑈狐疑的看了一眼冥鸢,目光看向帝歌。 要不要开啊?司徒蕴瑈眼神问帝歌。 帝歌沉默了一下,看着牌位。 如果这冥鸢说的是真的,那倒是有可能设计在这里。 毕竟,这里一眼看下去,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要是不在牌位的话,那就应该在案台了。 “你当心一点,我去看一下。”帝歌说着,慢慢的走向牌位。 伸手去想拿牌位的时候,发现似乎有些重。 微微的动了一下,只听到轻微细小的声响。 似乎,柱子有一丝丝的微裂一般的模样。 牌位慢慢的转动,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帝歌回头,想对司徒蕴瑈说,你问问冥鸢怎么一回事。 结果,一回头帝歌整个脸色都变了。 司徒蕴瑈跟冥鸢消失不见了!!! 帝歌快步的走到刚刚司徒蕴瑈站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地是实心,根本就没有掉下去的可能。 “蕴……瑈……”帝歌叫了一声,回答他的是一片的沉寂。 这怎么一回事?明明说在牌位上的。 帝歌一回头,刚刚被自己转动的牌位已经恢复到曾经的模样,似乎没有人动过它一般。 这怎么一回事? 帝歌快步的又走到牌位前,伸手去触摸。 不可能,不可能人平白无故的消失的。 帝歌随即拿起手机,就拨冥醉墨的电话。 电话打出去,一会就接通了。 冥醉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帝歌连忙的问道:“哥,郊区的那个镇妖塔祠堂到底有什么机关?蕴瑈在这里消失不见了,婼娉好像被困在这个下面。” “你动了牌位?”冥醉墨淡声的问帝歌。 “是那只什么冥鸢说要转动牌位,你先告诉我,怎么可以找到蕴瑈。” “那里空间有些错乱,你到镇妖塔的外面,看到八角亭上的铃铛。飞上去,摇动铃铛,你就可以进去了。找一只颜色跟其它不一样的铃铛,不要摇错了。要是错了,你去的空间就跟蕴瑈的不一样,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帝歌说完,连忙的往外跑去。 司徒蕴瑈傻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自己的世界又玄幻了一回了。 刚刚她明明看到帝歌在自己的面前去摸那个牌位的,怎么就会在看到帝歌摸牌位的那一会,她眼前的景象全都变了呢? 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条好像是古墓地宫一般的长长的石砖的道路,这是怎么一回事? 帝歌呢? 帝歌是不是已经发现她不见了? 司徒蕴瑈随即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一看,信号格竟然显示为没有。 不会这下面是没有任何的信号的吧?那她要怎么出去,怎么去找到白夜婼娉? 冥鸢在司徒蕴瑈的身边,安安静静的闪着自己绿幽幽的小眸子。 司徒蕴瑈问冥鸢,“你知道路怎么走吗?” 冥鸢忽闪着自己的绿幽幽的眼眸:我知道,你跟我来。 司徒蕴瑈感觉,玄幻的世界,一定会发生不同寻玄幻的事情的。 所以,她感觉还是跟着这种在生物系不明身份的冥鸢去看看,到底这条道能通到哪里去。 冥鸢在前面慢慢的飞着自己的小身子,司徒蕴瑈按着手机上的照明功能,把这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的暗道给照亮。 两边都是石砖堆砌而成的结构,看这里的风格,不怎么像自己能认识的那些风格。 不会,又是超越上下五千年之外的时空建造的吧? 这要是开挖了之后,拿出来考古的话,那将会对人类有多大的贡献啊。 司徒蕴瑈感觉,这东西就这般放在这里,简直就是浪费。 一路跟着冥鸢慢慢的走在这条道路上,走着走着,司徒蕴瑈感觉有些转弯的感觉。 似乎,这不是一条直直的到底的道路,好像转向右边去了。 “冥鸢,这条路不是直的?” 司徒蕴瑈问冥鸢,这一般的主道一直都是直的。 这会,难道她走的不是主道? 冥鸢咕咕的声音:嗯,这里的路不是直的。 那是哪里? 司徒蕴瑈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会这上面几万个死人下葬骨灰的地方,就是在这个古墓的上面吧? 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冥醉墨安排的。 所以,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坟场的原因,也就是这个。 可,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怎么做? “冥醉墨你知道吗?”司徒蕴瑈问冥鸢。 冥鸢点点头:他是小主人。 小主人?什么意思? “他是你的主人?” 冥鸢点点头,绿幽幽的眼眸在这黑漆漆的古墓里,看的尤其的诡异渗人。 司徒蕴瑈却看的感觉,再平常不过的感觉。 这冥鸢是冥醉墨养的?那那个什么尸血蝙蝠的东西,又是什么东西啊? “冥鸢,你知道尸血蝙蝠吗?” 冥鸢点点头:他是小主人的魔宠,比小主人还要傲娇。 想到尸血蝙蝠,冥鸢就感觉浑身不爽。 冥醉墨的宠物…… “冥鸢,你知道神之子跟地之魔吗?” 冥鸢飞行的身子顿住了,绿幽幽的眼眸看向司徒蕴瑈。带着一丝的古怪,看到司徒蕴瑈有些感觉,难道是自己问错了什么话了吗? “我问错话了?” 司徒蕴瑈小声的问冥鸢,仔细的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没有乱问什么东西吧。 冥鸢摇摇头:没有。 司徒蕴瑈心安了,她还以为自己问错什么东西呢,所以冥鸢才用这般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冥鸢咕咕的发出疑问的声音:你不知道神之子跟地之魔? 司徒蕴瑈表示,我应该知道神之子跟地之魔吗? 就算自己的身份跟神之子有关系,也不能说自己就能清清楚楚的知道神之子的一切吧。 光自己跟神之子有关系,自己就已经够郁闷的了。 这能得到神之子的消息,都是从帝歌那里知道的。 帝歌知道的东西,她也知道。 帝歌只给出了这么多的消息,自己哪里能再知道什么消息了。 冥鸢嘟嘟的,随后咕咕的两声:我也不知道。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你不知道还给我装一副你知道的模样。 “冥醉墨不是你的主人吗?” 冥鸢: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司徒麒烁了,不是冥醉墨。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那个时候已经是司徒麒烁了。 那不是南宫默然一直都在说的麒烁,据说是冥醉墨的元神转世而为。而且,还是自己穿越过去的跟南宫默然生的,算得上是自己的儿子。 这关系,还真是有够复杂的。 这还真是要多乱,就有多线陀的乱,都快扯麻线了。 “蕴瑈,是你吗?” 走道的尽头,发出了微微的询问的声音。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这不是白夜婼娉的声音吗? 她真的在这里! “婼娉,是我。”司徒蕴瑈浅声的说道。 白夜婼娉听到司徒蕴瑈的声音之后,连忙的往司徒蕴瑈这边走来。 快步的靠近司徒蕴瑈的时候,白夜婼娉有一种看到那个身影的感觉。 在她的身边,存在着属于黑暗精灵的冥鸢。 第267章 那我就成全你6 见到白夜婼娉,司徒蕴瑈的心也放下来了。 至少,在这个黑暗中不是自己一个人,而帝歌找不到的白夜婼娉也被自己找到了。 现在,就是希望帝歌能找到她们。 “婼娉,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白夜婼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感觉有些迷迷糊糊的。后来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再后来自己醒了之后就在这里了。然后我就立马打电话给我哥,可是打不出去。我又不死心的打给总裁,还是打不了。后来我就想,要不打给帝歌试一试,结果帝歌就接通电话了。” 她原本是想强行出去的,反正这样的地方对自己来说,想要出去的话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在感觉到这里的气息特别的奇怪,似乎有些陌生跟熟悉交差在里面。 所以,她就没有乱走动,也没有想破坏这里强行出去。 她想,这些东西说不定跟他们有关系。 只是没有想到,进来的倒是司徒蕴瑈。 “帝歌呢?” 帝歌不是说来的吗?怎么这会没有见到帝歌的身影。 “帝歌还在上面,我是自己掉下来的。” 掉下来?白夜婼娉看着司徒蕴瑈,不是找到出口进来的。 “那你知道怎么出去吗?”白夜婼娉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怎么出去。 “那冥鸢,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冥鸢也摇摇头,它就算知道怎么出去,也不敢说啊。 这要是被小主人知道了,不把它给油炸闷炖了不可。 都不知道,白夜婼娉傻眼。那她是不是要用暴力把这里给轰了,然后他们才能出去啊。 不认识路,她还敢掉进来。 “你的手机能联系到帝歌吗?” 白夜婼娉问司徒蕴瑈,她的手机现在已经无法打电话给任何人。 司徒蕴瑈拿着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信号格,摇摇头表示不能。 这在地下,没有任何的信号这也是正常的。 以前考古的时候,一个在地下,一个在深山老林里的,都会经常性的没有任何的信号的。 “我想这里应该是机栝造成的,我们只要找一找,能找到出去的路的。”司徒蕴瑈淡声是说道。 但凡是古墓什么的,基本上都有几率可寻的。 只要按照这入葬的风格来寻着路走的话,都可以找到出口的。 白夜婼娉无奈的点点头,看样子也只能这样了。 白夜婼娉搞不懂,这会把她跟司徒蕴瑈都丢这里,是什么意思? 司徒蕴瑈伸手,去拉着白夜婼娉的手。 “这样走,我们就不担心丢了。” 白夜婼娉任由着司徒蕴瑈拉着手,她是不担心丢,她担心的是司徒蕴瑈自己把自己给弄丢了。 司徒蕴瑈担心的是,会变成刚刚跟帝歌的模样。 明明来个人只相差了两三步的距离,就那般的消失不见了,搞的都有点像变魔术的了。 冥鸢还是在前面带路,慢慢的往前面飞去。 渐渐的,司徒蕴瑈感觉似乎有些寒冷了。 空气中 的温度,似乎变的有些往冬天过的感觉。 刚刚进来的时候,也不过就是一点点的温差,还不算太大。 在一个正常人的接受范围之内,这会都感觉已经要接近零度的感觉了。 这会自己身上穿的可是夏天的短袖,短裤的。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冻的跑出来了,司徒蕴瑈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也太冷了吧。 手心慢慢的传来了热气,司徒蕴瑈微微的诧异的看向白夜婼娉。 “我有内力,可以帮你驱寒。” 司徒蕴瑈沉默了,这有武功的人就是好。拉九寒冬的穿短袖也没有感觉,说不定还会感觉热呢。 “谢谢你,婼娉。” 白夜婼娉一笑,“我还要谢谢你呢,为了我,却让你在这里陪我受苦了。” “哪里呀,我能接你的福知道这里的一切,我才要感谢你呢。” “好,我们呀,都谢谢彼此,行了吧。” 白夜婼娉跟司徒蕴瑈对看了一眼,然后彼此都微微的一笑,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我们还是快点找出去的路吧。别饿还没有饿死,我们先给冻死在这里了,那可就不划算了。”白夜婼娉说道。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对,还是赶快的找出去的路吧。 这白夜婼娉非正常人的,她是不怕冷了。这自己可是一个正常人,还是感觉有些愣的。 走道是一路慢慢的下去的,司徒蕴瑈有一种感觉,似乎在走盘旋山一般的感觉。 司徒蕴瑈感觉,越往下面走,这里的冷意似的都要凝固了一般的感觉。 虽然靠着白夜婼娉传递给自己的暖意,现在可以挡去这里的寒气。 可是,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这里不是一般般的阴寒。 按照地上,到这里的高度,还不至于冷成这个模样。 不会是这里有什么东西吧? 这古代的奇珍异宝的比较的多,说不定就有那么一个能制造这么寒冷的东西存在呢。 还是,这里是靠近墓主人用的地窖了? 这里面藏着冰块,所以才感觉到这般的像进入了南北极一般的冷的感觉? 南北极,司徒蕴瑈一愣。 脑海中闪过千里冰封的画面,快的一闪而过,让她有些茫然了一下。 那个画面,是哪里? “蕴瑈,前面没有去路了。” 白夜婼娉看着眼前黑暗中还未被司徒蕴瑈手上的手机给照射到的地方。 司徒蕴瑈抬眸,举起手上的手机,看向远处。 依稀,好像是看到的没有路的样子,可是还是有些不确定。 这里就是尽头了? 司徒蕴瑈跟白夜婼娉快步的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的门。 眼前,也不能算是门,可以算得上是墙壁。 不同于一般的墙壁的是,这墙壁上用框架给框出了一个门的大小,跟墙壁是一模一样的。 “这里,应该是尽头了吧。让这里空气这般冷的原因,应该就在后面了。”白夜婼娉伸手,抚摸着墙壁,淡声的说道。 到这里,能明显的感觉到这墙壁后面的寒意。 司徒蕴瑈问身边飞舞的冥鸢,“冥鸢,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冥鸢点点头的,表示自己知道。 “是什么?” 白夜婼娉也问冥鸢,她也搞不清楚这里面是什么。 冥鸢摇摇头,它不能说可以吗? “那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白夜婼娉火了,这到底是不是知道啊? 冥鸢纠结了,它是知道,可是它不能说啊。 “冥鸢是不能说,我们也就别为难它了。”司徒蕴瑈说道,然后问冥鸢,“你知道机关在哪里吗?” 冥鸢闪着绿幽幽的眸子,嘀咕嘀咕的,然后飞了一圈。 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司徒蕴瑈跟白夜婼娉就听到咔嚓的细微的声响。 慢慢的,眼前的墙壁打开了。 慢慢的,裂开了一条缝隙。随即,就是一阵阴寒的愣,顿时让司徒蕴瑈有一种被塞入冰窟中的感觉。 整个人,一个激灵的全都毛孔萎缩了。 浑身鸡皮疙瘩的,全都起来了,一个个的寒毛都冻的竖起来了。 白夜婼娉给她的暖意,一下子顿时消失不见。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这才开了这么一点点大的地方,就冷成这般的模样。这要是进去的话,那岂不是会变成冰块。 说不定,她跟白夜婼娉要变成了冰雕了。 墙壁做的门慢慢的打开了,司徒蕴瑈看到了里面的全景。 一眼看下去,是冰封千里一般的雪白。那冰冻上开着一朵朵的雪花,漂亮到极致。 而在这里,空气中漂浮着带着微弱光芒的星星点点的东西。 在感觉到司徒蕴瑈出现的时候,都慢慢的飘向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她以为是古墓的,可是却不是。 这里,比起南极来,应该更为夸张了一点点。 这般的干净通灵,不沾染一片尘埃的美,那是一种美到极致的脱俗。 白夜婼娉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而司徒蕴瑈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她似乎也明白了,冥鸢为什么说不能说的原因。 原来,都在这里。 白夜婼娉一切都得来不易,是不是一切都要靠近了,所以才会变成这般的?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大脑有些昏沉沉的。 她自己也说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就是感觉很不对劲的感觉。 “蕴瑈,你怎么了?”白夜婼娉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 司徒蕴瑈刚刚准备说,我好像有些头晕。 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昏倒在了地上。 白夜婼娉连忙的扶着司徒蕴瑈,紧张的叫道:“蕴瑈……” 随即,就感觉一阵钻心的冷,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那微弱的光芒慢慢的圈住了司徒蕴瑈,把她给圈在了里面。 慢慢的,那些围绕着司徒蕴瑈身边微弱的光芒,慢慢的往司徒蕴瑈的身体里面渗进去。 冥鸢看着眼前的一切,绿幽幽的眼眸微微的发着光芒的。 慢慢的,那围绕在司徒蕴瑈身边的光芒慢慢的被她给吸食进去了。 似乎,有什么在慢慢的咔嚓咔嚓的变动着,极其细微。 第268章 那我就成全你7 白色的身影看着那昏倒在地上的身影,慢慢的走了过去。 弯腰,抱起那在地上的身影,转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冥鸢转动着绿幽幽的眼睛,看了一眼地上的另一个身影,快速的飞动着身影,跟了上前去。 空荡的空间,又慢慢的走出来了一个身影,看着冥醉墨抱着司徒蕴瑈慢慢的离开,看着地上的白夜婼娉。 微微的弯下了腰际,抱起了地上的白夜婼娉。 婼娉,你应该知道这一切的,是不是? 你应该知道这里,存放的东西是什么的,是不是?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联合我哥来欺骗我?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坏境中。 眼前的一切,不是她的房间。 整个房间里的色彩除了雪白一片,还是白。 唯一能让这里感觉到有色彩的地方,应该是那墙壁上星星点点一般的血渍的东西。 司徒蕴瑈知道,那应该是月桂花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变成了血色而已。 这里是哪里? 司徒蕴瑈有些不清楚,刚刚她明明记得自己做梦的。 然后呢…… 然后…… 司徒蕴瑈抚摸着自己的额头,有些疼的难受。 然后做什么了?为什么自己的大脑现在会是一片的空白? 门被轻轻的打开,悄无声息的。 冥醉墨一身白色的休闲服的走了进来,见到司徒蕴瑈做在床上茫然的表情。 司徒蕴瑈听到冥醉墨进来的声音,侧头看了过去。 “醉墨……” 冥醉墨微微的微笑,柔声的说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徒蕴瑈微微的摇头,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我怎么会在这里?”司徒蕴瑈有些茫然的问冥醉墨。 “记不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冥醉墨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司徒蕴瑈有些苍白的脸。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微微的摇头。 “记得我是谁吗?我是你的谁?”冥醉墨柔声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点点头,表示自己记得冥醉墨是谁。 “我是你的说?”冥醉墨问道。 “麒烁……” 冥醉墨微微一笑,伸手抱着司徒蕴瑈,把司徒蕴瑈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记得就好,记得就好。记得,就说明她是。记得,就说明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记得,就值得了。记得,就好。 “妈咪……” 冥醉墨低喃,好想回到曾经的过去,好像回到曾经的山谷。 可是,她却无法记得一切,她却无法打开属于雪歌蕴兒的一切记忆。 妈咪,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苏醒,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让雪歌蕴兒的元神全都凝聚在一起? 司徒蕴瑈的身子微微的僵硬了一下,妈咪…… 对呀,她是麒烁的妈咪。 冥鸢从外面伸出头来看向里面的身影,绿幽幽的身影忽闪着。 白夜婼瑶用手指头点了点冥鸢的脑袋,有些拿她没有办法。 冥鸢有些抗议的看着白夜婼瑶,绿幽幽的眼眸中带着不满意。 司徒蕴瑈抬眸,就看到冥鸢跟白夜婼瑶的身影。 “冥鸢?”司徒蕴瑈大脑里闪出这么一个词。 冥鸢见司徒蕴瑈叫它,立马欢快的飞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冥醉墨放开了司徒蕴瑈,看到冥鸢飞了过来。 “这……” 这种品种,好像没有见过。 冥醉墨一笑,“它是阴暗的代表,以前算是地之魔的。不过,一直照顾着它们,跟它们有灵魂牵绊的,却是你。” “我?” “嗯,不是你救它们的话,它们早就消失了。” 司徒蕴瑈顿时明白,那个自己不是自己,而是雪歌蕴兒。而,自己是雪歌蕴兒吗? “别想太多,你对我来说很重要,知道吗?”冥醉墨轻声,他怎么不知道司徒蕴瑈心里在想什么。 雪歌蕴兒,是大家的伤痛,在最后一刻他不能真正的告诉司徒蕴瑈她就是雪歌蕴兒。 毕竟,那个时候是她拒绝了灵石,所以他不知道他内心的真正想想法。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恨自己,恨当年的那个自己。 所以,她才用拒绝,用毁灭来回绝自己。 妈咪,你在恨我吗? 司徒蕴瑈心底有些闹空空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好似有些伤感。 “肚子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冥醉墨柔声的问道,随即人也站了起来。 司徒蕴瑈点点头,下了床。 出来冥醉墨的房间,司徒蕴瑈才发现这家有多大。 出来之后就是楼梯,上面司徒蕴瑈不知道是什么,下面的话俯身看的话是比自己房子还要大一个的客厅。 装修的风格倒是古色古香的,让你恍惚有穿越时空的感觉了。 这层楼面,对面还有四个个房间。 仰望楼上的,也是这般,这大大小小的要,算起来要多少个间啊? “这里,就你跟帝歌住?”司徒蕴瑈问道。 这两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也太大了吧。 “帝歌住三楼,上面健身游泳馆都有,你要喜欢的话,等会去玩会。他很少回来住的,一般都是在另一栋房子那住着。” 冥醉墨说着,带着司徒蕴瑈下了搂。 白夜婼瑶也快步的跟了下来,冥鸢忽闪着翅膀的快速跟着。 “那婼瑶他们住哪里?” “在隔壁没有多远的一栋房子里。” 司徒蕴瑈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楼下,有厨房间卫生间,还有一个房间,有一个走向地下的楼梯。 司徒蕴瑈想,应该是车库吧。 百里哲钧已经端着饭菜的走了出来,看到司徒蕴瑈的微微的点点头。 司徒蕴瑈一笑,表示感谢。 吃完了之后,司徒蕴瑈就被冥醉墨带到了地下去了。 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对看了一眼,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微微的深暗了一下眼眸。 很多事情,就要发生在眼前,他们现在只要给那个身影足够的时间就好了。 等了几千年,跨越了几个时空,用不着多久就可以了。 冥醉墨带着司徒蕴瑈下了楼,司徒蕴瑈以为这里会是车库,却发现是一个带着密码锁的钢铸的大门。 冥醉墨在密码锁那里扫描了一下自己的指纹,密码锁的大门咔嚓的一下响了,随后冥醉墨就推开了大门。 司徒蕴瑈疑惑,这是什么地方? “进来吧。 ”冥醉墨淡声,推着门的走了进去,司徒蕴瑈跟在身后的也走了进去。 入眼,是黑黝黝一片的,唯有的亮光也是夜明珠发出来的幽光,照亮了这里一片。 这里不会是帝歌口中的密室吧? 司徒蕴瑈想,帝歌一直都说会密室找资料的,这里怎么看都像密室。 看那书架上的古书,跟地上画卷放在在那放画卷的瓷器里面。 墙上,那行云流水的文字,应该是几千年前的大手笔了。 司徒蕴瑈跟着冥醉墨慢慢的走了过去,在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副画卷的时候,整个人愣了一下。 妖治邪魅,带着嗜血修罗的寒意。只一眼,都会让人的心感觉到冰冻三尺。 一身白衣静立在那里,冷冷的透过面具看着眼前的人。 司徒蕴瑈只感觉心口一冷,问冥醉墨。 “他是谁?” “是我。”冥醉墨淡声。 那个时候的他,怎么会这般阴寒? “你的身份是……” “尸王,尸界之王。” “那阿然呢?” “如果他是地之魔的话,他就是魔界魔尊,魔界的王。” “当年你知道神之子跟地之魔到底有了什么事,才让相爱的人这般永生永世的无法相见,而毁灭一切?” 她不相信没有任何的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没有刻苦铭心的爱,就不会有刻苦铭心的痛。到底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他们灭彼此于永生永世在也不相见。 冥醉墨微微的痛苦的闭上了眼眸,似乎在回忆那自己不堪的过去一般。 “我其实不是神之子的孩子,我的父亲是魔界的魔尊,我的母亲是尸界的尸王。” “我出生的时候,神界灭了尸界,我父母而亡被灭了元神,永生永世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被雪歌蕴兒捡了回来,养在了她神界的山谷中。陪伴我的还有一只叫帝歌的神兽,或者说他是龙也不为过。” “帝歌是被族人撇弃的私生子,雪歌蕴兒舍不得他,就养了他。” 龙帝歌,这就是龙帝歌的名字来由吗? “雪歌还为我寻来了原本守护我父母的尸血蝙蝠,让他跟随了我。只是,那只尸血蝙蝠太傲娇,在跟我契约的时候,也拉上了雪歌。” 那个棺材上的图案,那个看不懂的品种的蝙蝠。 “你脖子上那种张牙舞爪一般的图案,就是跟尸血蝙蝠契约的证据。” 司徒蕴瑈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这不是胎记吗? “你后背应该也有一个图案,那是跟帝歌契约的证据。” 尸血蝙蝠跟帝歌?司徒蕴瑈有些听不懂了。 “尸血蝙蝠就是血白,你应该认识的。” 司徒蕴瑈:…… 尸血蝙蝠就是血白…… 血白,就是尸血蝙蝠,这怎么可能。 血白怎么看,也不像一直蝙蝠啊。 那么美的男子,竟然会是一只蝙蝠。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大脑还是无法把血白跟蝙蝠联系在一起。 第269章 是不是跟我有关 “血白对你有一种亲人的感觉,会忍不住的想靠近你。帝歌会厌弃一切女人的靠近,却喜欢缠着你不放。” “以前,在山谷的时候,我跟帝歌为了靠近雪歌,两个人暗地里不知道较量了多少回。” 冥醉墨淡声的说着,带着无奈的笑意。 曾经的一切,是那般的美好。 “这跟我有关系吗?” 司徒蕴瑈淡声的问冥醉墨,自己也不过就是这一切的替身罢了。 现在知道这一切,又能怎么样? 改变的了自己是被利用的那个身影吗?改变的了自己不想变成雪歌蕴兒存活的垫脚石吗? “蕴瑈,雪歌蕴兒只是存在的元神,她跟人不一样。她没有这般固定的肉身,她的真身是可以转世的。你就没有想过,也许你就是雪歌蕴兒,而不是一个替身吗?” “我是吗?”司徒蕴瑈问冥醉墨。 “你如果不是,为什么会有跟血白跟帝歌的契约?为什么她的元神可以被你吸食?” “元神吸食?”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有些不明白冥醉墨的意思。 “以后你就会懂了,别多想。” 司徒蕴瑈沉默的看着冥醉墨,她要相信他的话吗? 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又牵扯到什么东西? “我想,你想要知道的东西,帝歌都已经告诉你了。我能让帝歌知道的事情,我都已经让他查到了。你要是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直接的问我。” 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所以说帝歌能知道这一切,也是他故意的让帝歌知道的。 “南宫默烨跟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叔叔,最小的一个叔叔。”冥醉墨淡声。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的关系好不好?” “很好,好的基本上是一个人。” “哲垣呢?” “他是哲钧的哥哥,是婼娉的心爱之人。原本是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的侍卫,如今跟着南宫默烨身边,也算是在尽忠吧。” “哲垣也忘记了一切吗?到底还有多少人记得曾经的一切?” “我跟白夜婼瑶还有白夜婼娉,就连百里哲钧也只是记得圣印王朝的事情,跟神之子还有地之魔的事情,他都只是听说,而没有记忆。” “我要怎么做?” “帮大家一起找回记忆,只有记忆存在了,我们才可以聚集失散的灵力。只要神之子跟地之魔的元神回来的话,扭转曾经的一切画面,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如果失败了呢?” 司徒蕴瑈问冥醉墨,这什么事情都是有两面的。 有好,就会有坏。 “失败了,我们大家就一起毁灭好了。生生世世的,再也不用想轮回这一件事了。” 如果是失败了,自己的付出,大家的付出,就全都破灭。 雪歌,你如果不愿意元神回来的话,是不是代表着你其实心里还在恨我们。所以,宁可毁灭,也不愿意回来。 你宁可我们大家一起同归于尽了,也不愿意选择原谅我曾经翻过的错误。 雪歌,你是在恨我吗? 恨我的一失足吗? 你可知道,我用一生在悔恨当时的错误。 “神之子雪歌蕴兒是怎么死的?”司徒蕴瑈问冥醉墨。 冥醉墨整个人的身子一怔,僵硬的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能明显的感觉到冥醉墨的僵硬,似乎整个人的身子都在颤抖了一般。 难道,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吗? “醉墨,我问错了什么吗?” 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问冥醉墨,她感觉这般的他好像那被家人抛弃的流浪狗一般的可怜。 难道,这是他的伤心事? “醉墨,对不起,要是不想说的,就当我没有问好了。” 冥醉墨对着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 “不是不好问,只是你知道的话,或许会恨我。”冥醉墨苦涩的说道。 如果眼前的人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恨自己。 雪歌,你会恨我吗? 你会用你的善良来原谅我犯过的错误吗? “醉墨,对不起。” 司徒蕴瑈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应该是自己问了别人的伤心事了吧。 不管他曾经跟神之子还有地之魔有什么样子的恩怨,如今的自己倒也是没有过份过问的权力了。 除非,冥醉墨愿意跟自己说。 而不是自己,如今这般的追问冥醉墨吧。 “没有,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给了司徒蕴瑈一个微微而苦涩的笑容。 “那要我怎么做,才能帮到大家?”司徒蕴瑈问道。 人活百年,也不过一死,如果能帮到大家的话,那就帮一把好了。 那些过往云烟的恩怨,她不喜欢的是自己做了一个替身。 她不希望自己活着的原因,却是因为别人。 她就是自己,就是司徒蕴瑈,她的人生,不是为别人而活的,而是为自己而活。 不管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能把她的一生给否定了。 “妈咪,对不起。” 冥醉墨微微的弯膝盖,整个人跪在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修长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司徒蕴瑈的腰际,抱着她不放。 “妈咪,对不起。是我,是我害了大家。” 如果不是自己被仇恨冲昏了头,自己怎么会这样做。大家又怎么会受这么多的伤害…… 一切的咎由自取的,都是自己。 “算了,反正也没有损失什么。我们就慢慢的一步一步来好了,别这般。” 司徒蕴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冥醉墨,这会都跪自己面前了,她不知道怎么去说自己现在的心情。 有些复杂,却又有些感觉到冥醉墨的可怜。 自己独自一个人承受着这么多的痛苦,还要寻找属于大家的身影,最后还要让大家恢复记忆。 而在这一切的过程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漫长的等待。 等待着大家慢慢的醒来,最后慢慢的记起一切。 如果记不得了,他只能不断的安排着一切,让大家靠近,再慢慢的用事情刺激他们。 而,一个不小心,就是穿越时空的千年等候。 这一生,他一开始是孤独的,是神之子给了他一个欢乐的家。 后面的一切,也许就是在悔恨中吧。 他把属于自己的快乐,都给弄的消失了,然后背负着这一切。 也许,要说对不起的不是冥醉墨他,而是失忆一切记忆的大家。 是大家用这一切在折磨着他的心,折磨着他的每一个神经,而且大家还心安理得的做着这一切。 “你愿意原谅我吗?”冥醉墨松开了司徒蕴瑈,被司徒蕴瑈扶着站了起来。 “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之前我或许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存在。”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想想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反应,感觉也有些好笑了。 这一切都已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了,自己还一直拼命的在内心否认这一切的存在。 这般不干面对现实,也不过是自己太害怕罢了。 如今,认真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人,都是活百年之长,那已经是极限了。 既然之后之事也不过就这么短短几十年,为什么还要这般的否认这一切的可能。 就算真正是自己,就算真的是替身,就算真的有。 那也是在自己死了之后,一百年之后都会死,等对多给了自己一个生命,又何必计较这么多呢。 雪歌蕴兒也好,司徒蕴瑈也好,都无所谓了。 “我不知道曾经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可以让我消化一下这些东西。” “对不起,是我操之过急了点。”冥醉墨说道。 司徒蕴瑈微微的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就算跟我有关系,你可以早在知道我的存在的时候,就让我知道一点点。而不是一下子直接的闯入我的生命中,让我毫无招架的心理准备。接下来,我能为你做什么?” “只要能恢复大家的记忆,找到那失去的灵石,就可以。” “怎么让大家恢复记忆?”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嗯,所以我才想到了拍戏,让大家都集中在这部戏里面,让大家都重新走一遍。说不定可以找回大家的记忆,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可能性大吗?” 冥醉墨微微的摇头,他也不能肯定。 不过,眼前能想到的办法,他都已经在想了。 这样的办法,是最靠谱的办法了。 可能性不大,却又要必须去做。 第一条就是,拓拔无暇是南宫集团的总裁,他能屈尊降贵的来这里拍戏吗? 第二条,到哪里去找跟曾经一模一样的场景来? 第三条而且冥醉墨毕竟是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面面俱到到知道所有人当时做了什么让自己刻骨铭心的事情来。 第四条,万一不成功的话,他能接受的了这样的打击吗? “有没有别的办法?” “有是有,不过……”冥醉墨目光落向司徒蕴瑈,这样的可能性,她愿意去做吗? “不过什么……” 司徒蕴瑈问冥醉墨,见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能猜到了什么。 “是不是跟我有关系?” 第270章 是不是跟我有关2 “你是开启这一切的钥匙,实在没有办法让大家恢复记忆的话。只能让你去找灵石,用灵石来强行打开大家的记忆。” 当年,也是因为灵石,大家才失去记忆了。现在,能用的办法,就是用灵石再来打开大家的记忆。 只是,这种办法,不怎么可行。 现在,那一块灵石在哪里,他不知道。打开灵石的开门石,是一块都没有。 也不知道,这一块灵石,用了什么办法存活在这个天地间。 如果,如果她再像在圣印王朝那般的拒绝呢。这样的后果,他不想看到。 “所以说,我才可以找到灵石?” “话,是这个意思。” “我要怎么才能找到灵石?”司徒蕴瑈问冥醉墨。 “不知道,这个只有你知道。答案,一直都在你心里,只不过你一直都不去想罢了。” 答案在自己的心了?司徒蕴瑈怀疑,自己心里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答案。如果有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一切,不认识大家。 “好了,就先别想了。如果你同意拍这部戏的话,我会尽量来安排开机的。” “我想想可以吗?” 司徒蕴瑈有些犹豫了,她也不知道犹豫什么,就是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可是,哪里不对劲,自己又说不出来。 冥醉墨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司徒蕴瑈。 夜明珠的优柔的光芒,洒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泛着淡淡的光晕。 密室中,沉默的两个人都各怀心思的没有说话。 浮华一室的美,却带着无比的凄凉的阴寒一般。 司徒蕴瑈来冥醉墨的别墅已经一个礼拜了,这一个礼拜她就有事没事的蹲在密室里了解有关大家的知识。 在这里,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也相当于考古了一下。 一个没有任何记载的圣印王朝的档案,一个没有任何记载的古国的档案。 还有神之子地之魔的记载,很多东西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用什么来形容这一切。 用女娲,伏羲,神龙氏来讲这一下东西,也不为过了。 圣印王朝里,有关司徒蕴瑈的记载,有关司徒麒烁的记载,有关南宫默然的记载,都是那么清清楚楚的一笔一笔的记载着。 司徒蕴瑈感觉,看完这些,倒像自己从走了那一段历史。 也许,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如今的自己。 而自己也跟大家一样,都已经失忆了。 所以,不管冥醉墨怎么跟自己说这些,自己都是不记得的。 他也很苦吧,苦的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而这个冥醉墨,曾经还是自己的孩子。 用千万年来衡量的话,她是应该比冥醉墨大几千岁吧。 几千岁,司徒蕴瑈感觉有些玄幻了。 蜗居一般的,司徒蕴瑈蜗居了一个礼拜之后,终于被外面世界的人给呼唤了出去。 手机欢快的哼唱着,诡异的打破了这一安静的地方。 司徒蕴瑈把自己从书堆里给挖了出来,掏出手机。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喂……” “蕴瑈,是我。” 司徒蕴瑈听到来电话的人,微微的震愣了一下。 “阿然?”司徒蕴瑈带着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你现在在哪里?”南宫默然轻声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这里是冥醉墨的密室。 “我在醉墨的家里。” 南宫默然听司徒蕴瑈这般说,随后问道:“那你现在有空吗?” “有事吗?”司徒蕴瑈问道,她现在倒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还算有空吧。 “能出来一下吗?要不我去醉墨那里接你出来。”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出去的。有什么事吗?” “你出来,到醉墨的公司那,我去那里接你。到时候,你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我先挂电话了,等会见。” 司徒蕴瑈哦了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看着自己的手机,司徒蕴瑈纳闷,这会有什么事情啊。 这般神神秘秘的,司徒蕴瑈从书堆里面爬了出来,伸了伸懒腰。 出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好了。 司徒蕴瑈出了密室,家里早已经没有了冥醉墨的身影,只有白夜婼娉在这里。 自从来了之后,帝歌也回来了,白夜婼娉到也是一直住在这里。 白夜婼娉住在三楼,帝歌也住在三楼。 不过,这两个人都不怎么出现。 司徒蕴瑈不知道是自己一直在密室,所以他们不出现,还是怎么一回事。 白夜婼娉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连忙的迎了上前来。 “蕴瑈,要不要我去准备点吃的?” “婼娉,我要出去一趟。” “出去?”白夜婼娉看了一眼外面的大太阳的,“你现在出去?要不我开车送你去吧。” “没事,我出去打的就行了。” “打什么的士,这里可是半山腰的别墅,你要打的的话,那不是要走到山下面去。”白夜婼娉说道:“你去换一下衣服,我去开车,就这样了。” 白夜婼娉说完,也没有等司徒蕴瑈再说话,就连忙的跑了出去了。 司徒蕴瑈想跟白夜婼娉说,要不把车钥匙给她吧,她自己开车去好了。 没有想到白夜婼娉溜的是比什么都还快的就消失在客厅了。 司徒蕴瑈无奈,只能任由着白夜婼娉这般去了。 司徒蕴瑈出来的时候,白夜婼娉已经坐在车里面带着大墨镜。 司徒蕴瑈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婼瑶,能送我去冥氏大楼吗?” “好的,没问题。” 白夜婼娉说着,一阵烟的扬长而去。 跑车呼啸而过,只留下一个传说的残影。 冥氏的大楼下,南宫默然坐在车内看着白夜婼娉跟司徒蕴瑈的车慢慢的停在自己车的旁边。 开车的是百里哲垣,见到车来了,连忙的下车去拉开南宫默然那边的车门,让南宫默然下车。 司徒蕴瑈下了车,对着白夜婼娉说谢谢。 白夜婼娉却被南宫默然身边的百里哲垣的身影给愣住了,傻傻的看着那个身影一动不动的,压根就没有听到司徒蕴瑈跟自己说什么。 百里哲垣微微的抬眸,看向那个一直傻愣的看着自己的白夜婼娉。 这个女人,不就是那天在酒吧见到的女人吗?如今很大牌的一个女星。 冥氏的当家第一的花旦,跟帝歌是并列在冥氏的身份。 司徒蕴瑈见白夜婼娉看向百里哲垣,又想起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的关系。再想到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的关系,都感觉这些人关系还不是一点点的复杂的。 司徒蕴瑈想,白夜婼娉现在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喜欢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去说一句什么。 记着一切的人,往往都是那般的痛苦的承受着这一切。 看着那被自己在乎的人,漠视着眼前的一切,却还无能为力的要强颜欢笑的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记得这一切的,然后就可以再像从前一般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心疼了一下,冥醉墨也是这般对自己的吗?记得一切,却要承受着自己对他的冷漠跟不解还有抗拒。 当时他的心,应该很疼吧? 南宫默然快步的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来了。”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看了一眼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 “阿然,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司徒蕴瑈说道。 “什么事?”南宫默然有些不解的问司徒蕴瑈。 “能不能让你的人送婼瑶回去,我想开婼瑶的车,等会我回去的时候也方便一点。” 南宫默然刚想拒绝,他的女人怎么可能自己开车回去,肯定是他身为男人的送回去。 可是,在看到司徒蕴瑈对着自己使了一个眼神的时候,立马明白了司徒蕴瑈的意思。 随即说道:“哲垣,你能帮我送蕴瑈的朋友回去一趟吗?” 百里哲垣看了一眼司徒蕴瑈,什么都没有说。 他又不是瞎子,不知道司徒蕴瑈给了南宫默然什么眼神。 他也很好奇,这个白夜婼娉看自己的感觉,似乎有些奇怪。而且,自己也有一种这个女人,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那种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跟熟悉感。 “好。”百里哲垣淡声。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对着百里哲垣说了一句。 “麻烦你了。” 百里哲垣只是微微的点头了一下,没有说什么的走向白夜婼娉的车。 白夜婼娉微微的一愣,看着百里哲垣拉开自己的车门。 “我送小姐回去吧。” 白夜婼娉看向司徒蕴瑈,然后又看向百里哲垣。 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百里哲垣说着,扶着白夜婼娉下了车。 手指接触,百里哲垣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的身影,对着自己甜甜的笑着。 “哲——垣——” 女子笑眯眯的,欢快的叫着。 “哲——垣——” 扶着白夜婼娉的手微微的用了力,百里哲垣有些失神的看着白夜婼娉。 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刚自己看到了什么? 百里哲垣有些失神迷茫的看向白夜婼娉,刚刚叫自己的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感觉那一头红发,跟眼前的女子似乎有那么多的相似。 第271章 是不是跟我有关3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拉着南宫默然离开。 “阿然,我们走吧。” 南宫默然拉开车门,让司徒蕴瑈上了车。 开着车的离开了冥氏的大楼,南宫默然有些不解司徒蕴瑈想做什么,便问道。 “刚刚你是故意的?”南宫默然问司徒蕴瑈。 “嗯。” 她就是故意的,当知道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的关系之后,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哲垣会喜欢婼娉吗?” 南宫默然表示有些怀疑,这百里哲垣的性子好像不是会喜欢人的性子吧。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让哲垣送婼娉回去,蕴瑈,你这不是乱点鸳鸯谱。要是婼娉不喜欢哲垣,或者哲垣不喜欢婼娉的话,你这花娘做的可是有些失败了。” “我不知道哲垣喜不喜欢婼娉,我只知道婼娉肯定是喜欢哲垣的。我能做的,就是帮婼娉一把,让她有个机会跟哲垣单独相处一下。” 那些关系圣印王朝的记载如果都是真的话,那百里哲垣跟白夜婼娉的关系,就不是那般的单纯了。 至少,曾经的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夫妻了。 现在让婼娉一个人记着这一切,而百里哲垣却选择忘记的话,这对婼娉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你就想到他们,就没有想到我们俩吗?”南宫默然淡声,侧头问身边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随即有些脸红的低头。 这要是关系互换一下的,好像他们跟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的关系,似乎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自己变成了百里哲垣罢了。而,苦的是记得的那个人。 很多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就不会有那般睿智的安排。 而在别人的身上的时候,自己却又可以那般清楚的决定一切。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司徒蕴瑈转移了话题,问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心底无奈的笑笑,就知道说别人不知道说自己。到现在才想到问自己,这会要去哪里。 这个性子,还能再反应慢一点点吗? “带你去吃饭。” “吃饭?”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这般火急缭绕的把自己给叫出来,然后告诉自己这会是想叫自己出来吃饭的。 就一顿饭的,就把自己给吼出来。 “刚刚去找醉墨的,听醉墨说你已经在密室研究那段历史已经一个礼拜了,到现在都没有出来。所以,我担心你走火入魔了,就打电话叫你出来了。想想,马上要吃饭了,还是先带你去吃饭好了。” 司徒蕴瑈郁闷了一下,这是折腾人吧? “醉墨找你?” 司徒蕴瑈听到这句话,冥醉墨找南宫默然,有什么事情了吗? 他们的关系,说真也能假。可以是父子,也可以是叔侄。 她不知道冥醉墨怎么衡量这一关系的,也不知道南宫默然是怎么跟冥醉墨达成什么协议的。 “嗯,醉墨打电话给我,让我来公司一下。我还当他有什么事情呢,在电话里搞的那般的事态严重的一般的口气。” “然后,我跑到公司来,就听他说,他的妈咪已经钻在密室里研究圣印王朝跟古国的事情一个礼拜了,到现在都没有出房子一步的。” “他有些担心,自己的妈咪会不会走火入魔了。所以,他就跟我这个爹来求助了。” 南宫默然微微的带着笑意的说道,说的司徒蕴瑈一愣一愣的。 司徒蕴瑈感觉,这是那史记上面记载的南宫默然吗? 那上面记载的南宫默然的性子,好像不是这般的能说会道的模样吧。 传言可是,冷峻不言之人。杀人不眨眼的嗜血,曾经为了解开什么月鉵的,才吸了自己的血,让自己到了那个世界去的。 这难道说,传言有误? 还是,这冥醉墨骗了自己? “怎么这般看着我?”南宫默然淡声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意思。 “有什么就说,别一副我不是南宫默然的表情。” 司徒蕴瑈怀疑,自己有那般的表情明显吗? “你比起记载上的,真的变的很多。”简直自己都要怀疑是两个人了。 “是不是以前特别的不讨你喜欢,一直在利用你?”南宫默然微微的一笑,带着些无奈的说道:“如果我知道我最后会喜欢上你的话,我一定不会那般的冷落你。如果知道,我的生命中会被这个叫司徒蕴瑈的女人给搅乱的毫无章法的话,我就不会去算计安排着我的人生的每一步,而是等你到来陪我走好每一步。”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这算是告白吗?这算是南宫默然对自己的又一次告白吗? 司徒蕴瑈有些气弱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 “就是什么?”南宫默然见司徒蕴瑈吞吞吐吐的模样,微笑的问道。 “没有什么,就是有些感觉人的变化还是挺大的。” “蕴瑈,我不是人。”南宫默然好声的提醒道。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他不是人,她怎么忘了。 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不是人,而是僵尸啊。 “僵尸的性格就可以反复无常吗?”司徒蕴瑈表示,就算你是僵尸,至少也应该有自己的底线的吧。 这般无底线,无节操的改变,这就是一个僵尸应该有的吗? “僵尸说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性格反复无常的多变,应该是正常的。” 司徒蕴瑈:…… 不要脸到一个级别,就是身边的这个人的这般模样吗? 南宫默然好心情的看着司徒蕴瑈一脸复杂纠结的模样,看着那哀怨的表情,真心的想笑。 蕴瑈,没有想到你倒是这般的单纯了。 司徒蕴瑈倒是没有跟南宫默然这般的大餐过,所以点餐的时候,愣是不知道给南宫默然点什么。 这人很大爷的说了一句,他压根就不会点餐。 司徒蕴瑈拿着菜单的在纠结,随便的指了几个给南宫默然点了。 这个人,应该不吃东西吧?应该跟冥醉墨一样,应该跟帝歌一模一样的。 都是不吃东西也死不掉的千年老怪物。 陪着南宫默然吃了一顿司徒蕴瑈怎么感觉都感觉有些奇怪的饭菜,司徒蕴瑈就被南宫默然给拖去看电影了。 吃饭,看电影,司徒蕴瑈坐在电影院中吃着爆米花的看着眼前放的电影。 这感觉,怎么都感觉似乎在约会一般的样子。 这南宫默然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蕴瑈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吃着爆米花,喝着可乐的心里在猜测无数种的可能。 直到电影也结束了,司徒蕴瑈都没有总结出最后一个可能是什么。 纠结的给这南宫默然,又被拖过去买了衣服。 直到夜幕降临了,吃完晚饭之后,司徒蕴瑈被南宫默然开着车的给送回了冥醉墨半山腰的别墅的路上。 司徒蕴瑈才感觉,自己似乎有了喘一口气的时间了。 司徒蕴瑈看着后排的战利品的,问身边在开车的南宫默然。 “阿然,我们今天是不是约会?” “你要是这么认为,那就是了。” 司徒蕴瑈:…… 什么叫自己这么认为,就是了。这要是自己不这么认为,那这是做什么? 吃饱了不消化,然后是不是闲着蛋疼的浪费折腾啊? 南宫默然一边开着车,一边伸手去拉司徒蕴瑈的手,伸到自己的口袋里面。 司徒蕴瑈就摸到一个细小的东西,似乎是…… 等司徒蕴瑈手指拿出来的时候,那个细小的东西已经套在了自己的手上。 “欠你的,这一次终于可以给你了。蕴瑈,我们在一切,再也不分开可好?” 南宫默然停车,认真的看着司徒蕴瑈,柔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傻眼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有人这般求婚的吗? 有人这般让人感觉有一种秋风乍起的感觉的来求婚的吗? 南宫默然,你不感觉这不是求婚,而是在逼婚吗?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的,已经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我可以……” “你要说不的话,我就去睡棺材的再也不醒来了。” 司徒蕴瑈嘴角微微的一个抽搐,这是在威胁自己吗? 司徒蕴瑈想说,还有人比她更是悲剧的吗? 上辈子的时候,因为麒烁,所以自己嫁给了这个什么肃王爷的南宫默然。 现在好了,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这个男人给求婚了。 结果,这个男人说的还真是好,要是自己不同意就跑过去睡棺材板了,然后再也不醒来了。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的想,这人会不会太逗了啊。 “蕴瑈,我已经沉睡了几千年,不要再离开我好了吗?” 南宫默然突然柔声的说道,一脸的期待跟伤痛的看向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想说的话,就那般的被掐在喉咙里,上不的上的,下不得下的。 “蕴瑈,我不想沉睡了,我想我的身边一直有你的存在。”南宫默然轻声的说道,带着低哑的深沉。 “我……” 南宫默然伸出手臂,轻轻的抱着司徒蕴瑈。 “不要再放开我的手,好吗?不记得一切,我们可以慢慢的回忆。不记得一切,我可以陪你慢慢找。不管怎么样,不要把我推开你的身边好吗?” 第272章 是不是跟我有关4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心有些不舒服,是那种被揪住一般的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丝不忍心拒绝的难受。 “我……”司徒蕴瑈沉默了一下,轻声的应声道:“好。” “蕴瑈……” 南宫默然看着司徒蕴瑈,一脸的惊喜若狂的。 “蕴瑈……” 南宫默然低头,吻上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蕴瑈,你知道吗?忘记的是你,而不是我。 这几天,我已经记起了曾经的一切。我现在想的是,你赶快的记起来。 我们一家三口,已经有两个人记得了,你不要让我们等太久。好吗? 月夜柔美,站在阳台上的人深严的看着远处的星空。 冥醉墨沉默的冷眼的看着远处的星空,神界跟魔界,到底那个时空在那里。 白夜婼瑶站在冥醉墨的身后,沉默的看着眼前的身影。 孤寂萧条,有些淡然的冷漠。 “婼娉还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白夜婼瑶淡声。 “倒是希望哲垣能记起婼娉来,只不过看眼前的情况,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冥醉墨淡声,带着淡淡的无奈。 白夜婼瑶看着眼前的冥醉墨,这百里哲垣已经忘记了一切,又怎么能勉强。 让他跟眼前的人都期待的是,应该是司徒蕴瑈已经愿意吸食属于自己的那元神的一部分。 当时她选择破碎了那个元神,眼前的身影用了千百年才寻得了那破碎掉的元神。 如今,元神回来了一部分,是不是大家也就会越来越靠近了一点点? “叫哲钧别那么冲动的去找哲垣麻烦,他哥是什么脾气他还不知道吗?”冥醉墨淡声。 他没有想到哲钧会忍不住的要去找哲垣,说要去把哲垣给打醒了。 这样的百里哲钧,大家都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前,那个哥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哲钧,如今也有这么一天。 “我已经跟他说了。”白夜婼瑶淡声。 冥醉墨只是微微的扫了一眼白夜婼瑶,这天下能让百里哲钧言听计从的人,以前只有一个百里哲垣。 如今,眼前的人应该也变成了那个让他言听计从的人了吧。 百里哲钧不像别人,他有些木讷的冷漠。 对带什么事情,都是冷冷的,只有正面跟反面之说,没有当中的地带。所以,他给人永远都是淡淡木木的。 南宫默然松开了司徒蕴瑈,修长的手指抚上了那被自己吻的微微红肿的唇。 南宫默然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蕴瑈,找回大家的记忆,我们就一辈子再也不放开好吗?” 司徒蕴瑈柔情的目光看向南宫默然,最后微微的点点头。 一辈子,再也不分开。 南宫默然送司徒蕴瑈回去的时候,车刚刚停到别墅的门口,冥醉墨就从大门走了出来。 站在大门口,看着南宫默然下车,给司徒蕴瑈拉开车门,让她下车。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的,对着南宫默然道了声谢。 一抬眸,正好看到冥醉墨站在大门口。 南宫默然也看到了冥醉墨的身影,拉着司徒蕴瑈走到了冥醉墨的面前来。 冥醉墨,只是看着南宫默然,没有说话。 南宫默然松开司徒蕴瑈的手,微微的一笑,把她给轻轻的推到了冥醉墨的身边。 “我把你妈咪送回来了,帮我好好的照顾她。” 冥醉墨淡声,“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好了。” 南宫默然微微的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冥醉墨淡声。 “不用。”南宫默然说道:“有什么事情的话,随时通知我。阿烨那里的事情,我会尽快安排的。醉墨,要是可以的话,带蕴瑈去古墓走走,应该能开启她尘封的那段记忆。” “我已经在安排了。” “那就好。”南宫默然对着司徒蕴瑈道了一声晚安。 转身走向跑车,开着车的扬长而去。 司徒蕴瑈感叹,这人才出现几天,就能开着车的满世界的跑,想当时自己学了多久。 想到南宫默然的话,司徒蕴瑈问身边的冥醉墨。 “你跟阿然是不是安排什么?” “嗯,都安排好了。”冥醉墨淡声。 “要我帮忙吗?”司徒蕴瑈问道,她想,这么多的安排,应该有自己能力所能及的事情可以去做吧。 “等会就要你帮忙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冥醉墨淡声,揉了揉司徒蕴瑈的秀发,微微的一笑。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伸手勾着冥醉墨的手臂,似乎很亲昵的一般的模样。 冥醉墨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随即咧开了大大的一个笑容。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勾着冥醉墨走了进去。 百里哲钧在外面,看着那走进去的两个身影,沉默的看着。 身边,白夜婼瑶微微的走了过来,走到了百里哲钧的身边。 “这样的场面,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百里哲钧微微的嗯了一声,随后说道:“毕竟,她还是跟神之子有关系的,她还是带着她那种谁也无法去玷污的善良。这样的她,才是我们大家想见的那个身影。” 白夜婼瑶微微的淡了一下眸子,她是善良的。可是,也有很多,都是因为她的善良,才让大家都变的这般的痛苦的。 有的时候,他都不知道神之子的善良,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哲垣跟婼娉之间,你准备怎么做?”百里哲钧淡声的问白夜婼瑶。 他知道白夜婼瑶疼这个妹妹,比什么都重要。 虽然哲垣跟婼娉是一对,可是哲垣这般的忘却婼娉的行为,已经让白夜婼瑶很是不高兴了。 白夜婼瑶一直都认为,就算是记忆忘记了,心底最深的那个身影,应该还是能记得的。 哪怕没有任何的记忆,两个人的心应该还是记得彼此的。 为什么?为什么哲垣却能忘记的这般干净彻底。 白夜婼娉为了百里哲垣,已经是什么都能付出了。 如今,这一次百里哲垣会让白夜婼娉不伤心吗? “他们之间本就是一对,这些事情都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就算自己再怎么心疼婼娉,可是婼娉的心在哲垣的身上,他也就无能为力了。 这一切都是婼娉自己选的,自己也不能以哥哥的身份来阻碍反对什么的。 “嗯。” 百里哲钧淡淡的应声,沉默的看着白夜婼瑶。 白夜婼瑶对着百里哲钧微微的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伸手去牵着百里哲钧修长的手指。 “回去休息吧,” 百里哲钧微微的点点头,跟着白夜婼瑶身后慢慢的走着。 夜月,那疯狂的人,似乎在述说着彼此的思念。 酒精的作用下,带着鲜血的味道,百里哲垣在那白皙的身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脑海中只有一个身影,似乎一直都在跟自己身下的这个身影一直在重叠。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跟自己说,他想要这个身影,一直都想要这个身影。 身体的渴望,比自己的思想还要来的饥渴。 似乎,自己千百年来,一直都想要的身影,就是这个身影。 这一天,似乎自己等了也有千百年了。 白夜婼娉迷离的看着这个男人,他是自己的哲垣,他是自己的哲垣。 千百年了,自己终于等到他了。 百里哲垣脑海中不停的有身影闪过,那种感觉却越发的让自己想狠狠的要这个女人。 恨不得把这个身影,永远的吞入腹中,再也不放开。 白夜婼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的疼痛不已。 微微的睁开了眼眸,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白夜婼娉微微的苦涩的笑了一下,泪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落在了被子上。 不管多少年,哪怕自己一个人独自撑了千年,万年,他还是不记得自己。 哲垣,你就真的这般的狠心的把我一个人丢下吗? 你就这般的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而自己离开吗? 哲垣,你不是说过,不管经过千年万年,只要你遇到了我,你就还会一定来爱上我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你却选择离开,还是记不得我? “哲……垣……”白夜婼娉低声的喃喃道,轻声的抽噎着。 门,被微微的推开,白夜婼娉微微的抬眸,就看到百里哲垣一身休闲的模样站在门口看向自己。 白夜婼娉微微的一愣,眼泪掉了更厉害了。 就算在这里又怎么样,就算留下来了又怎么样,他还是记不得自己。 一切,都不是曾经的那般模样了。 百里哲垣慢慢的走到了白夜婼娉的面前,坐在了床上。 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去白夜婼娉眼角的泪水。 百里哲垣微微的笑了一下,淡淡的叹息道:“傻……” 白夜婼娉泪眼婆娑的看向百里哲垣,有些不知道他这一句傻是什么意思。 只是沉默的看着百里哲垣,带着一丝的伤心。 “以后别这么傻了。” 百里哲垣柔声的说道,慢慢的把白夜婼娉给搂到自己的怀中。 白夜婼娉不知道百里哲垣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安慰自己吗? 都已经忘记了,还是如今又能喜欢自己了? 第273章 是不是跟我有关5 “以后,如果我再把你给忘记了,你就用你的红绫狠狠的捏死我得了。省的我在这里做伤你心的事情来,让你落泪。然后,我自己却心疼的要命。想来,这应该是我活该。” 百里哲垣淡声,带着一丝的心疼的说道。 白夜婼娉却忘了哭泣,傻眼的推开百里哲垣,傻愣的看着他。 白夜婼娉颤动着嘴角,想发出声音来,却怎么努力都无法发出声响来。 颤动了几下嘴角,白夜婼娉只能傻愣的看着百里哲垣,不停的掉眼泪。 “别哭了,我知道我错了。” 百里哲垣带着忏悔的眼眸,心疼的说道,修长的手指拭去那滴落的让自己心疼的泪水。 “哲……垣……” 白夜婼娉再也忍不住的大声的哭泣了出来,一把扑倒百里哲垣的怀中,搂着百里哲垣的腰际,扑在他的胸口,不停的哭泣。 她刚刚听到什么了? 刚刚百里哲垣跟自己说什么,他的意思是记得自己了。 白夜婼娉不敢相信,等了几千年,他终于记起自己了。 这一切,似乎都变得值得了。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我错了。我答应你的没有做到,对不起。” 他答应她,就算忘了她,再见到她的时候,自己还是会喜欢她的,心还是会在她的身上的。 可是,到最后自己却伤害她为哪般? 自己还真是混蛋了,让她如此的委屈的等着自己,还一直被自己这般的伤害着。 百里哲垣只感觉自己的胸口都湿了,看来她真的受了很多的委屈,自己倒真是该好好的被惩罚了。 “婼娉,以后再一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你了。天上人间,哪怕是地狱魔界,我都不会再那般的愚蠢的放开你的手,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一切。婼娉,相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百里哲垣承诺,以后如果再这般的话,他会选择记得,用自己的记得来等她。而不是自己选择忘记,让她记得一切的来等自己。 白夜婼娉抽噎了几下,才从百里哲垣的怀中出来。 看着眼前的百里哲垣,白夜婼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 “哲垣,你记得一切了?” “记得,记得我们为什么会存在,记得我们在神界的一切,也记得我们的主人是谁,更记得我这锋利的剑口曾经对上了谁的心。” 所有,在神界跟魔界的一切,他都已经记得了。 “更记得,我曾经是多么的自私的选择忘记一切,让你独自承担着这一切。而我,却把我对你的承诺当成了空气一般,见到了还是没有喜欢上你,还那般的对你不好。” “在圣印王朝的时候,你就应该用你的红绫直接的把我给捏死得了,省的一直都伤你的心。” 百里哲垣低声的说道,带着一丝的歉意。 “婼娉,谢谢你。谢谢你在我这般的时候,还是如此的对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白夜婼娉摇摇头,双手捧着百里哲垣的脸。 “哲垣,我们不是约定过吗?不管前路多么的难走,我们都要一起走下去的吗?” “我们不是说,不管以后记不记得彼此,我们都要在遇到对方的那一刻,就永远的守护在他的身边,再也不分离的吗?” “这一切,都是我们对彼此的承诺。所以,不管这条路到底是多么的难走,我们都应该一起走下去。” “我相信,只要我的哲垣还爱着我的话,就一定会有记得我的那一天。不管是千年,还是万年,我都愿意等。” 百里哲垣低头,亲吻上白夜婼娉微微红肿的唇角。 低声沙哑的说道:“婼娉,嫁给我可好?” 白夜婼娉微微的愣的看着百里哲垣,百里哲垣从口袋中拿出戒指。 “嫁给我可好?” 刚刚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出去买南宫集团的珠宝店里拿了这个镇店之宝。随后,立马就回来了。 没有想到,一回来之后,就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掉眼泪。 白夜婼娉傻愣的看着百里哲垣拿着戒指,递到自己的面前。 “嫁给我。” 百里哲垣拿着戒指,慢慢的套到了白夜婼娉的手上。 “做我的妻,我们一辈子再也不分开了。” 白夜婼娉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眼泪再一次忍不住的掉落。 等了这么多年,这一次终于被自己给等到了吗? 百里哲垣低头,亲吻白夜婼娉掉落的泪水。 白夜婼娉哭好了之后,才想到了正事。 “哲垣,你都记得曾经的一切了吗?” 百里哲垣微微的摇头,“并不是全都记得,有很多都已经记得了,还有很多还是记不得。 属于婼娉的一切,我都记得。所以,婼娉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百里哲垣带着抱歉跟心疼,白夜婼娉微微的摇头,只要百里哲垣这句话,一切都全都值得了。 白夜婼娉越是这般,百里哲垣越感觉到自己太过残忍了。 “圣印王朝那般,婼娉你早就应该狠狠的甩我两个耳光了。” 百里哲垣是真心的这般说的,要是婼娉对自己差一点点,这样的话他也能心里舒服一点。 想起自己曾经的那般冷漠的对她,百里哲垣就感觉自己是一个混蛋。 “算了,一切都已经全都过去了。”白夜婼娉微笑的说道。 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她的哲垣回来就好。 百里哲垣搂着白夜婼娉入自己的怀中。 白夜婼娉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推开了百里哲垣。 百里哲垣有些不解的看向白夜婼娉,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白夜婼娉连忙的爬了起来,找衣服穿。 “婼娉……”百里哲垣看着白夜婼娉。 白夜婼娉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今天蕴瑈还有事情要做,醉墨可能会有安排。” 百里哲垣微微一愣,随即想起了一切。 “蕴瑈,就是神之子?”百里哲垣问白夜婼娉。 白夜婼娉微微的点点头,“到底是不是,我们暂时还不能完全的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神之子的元神她已经能吸食。” “神之子的元神已经被她给吸食了?” 那是不是表示,神之子就要出来了? “嗯,但是还有很多没有出现。而且,很多人都已经像你那般失去了记忆。所以,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让大家恢复曾经的记忆。这样的话,可能胜算才会多一些。” “如果神之子跟地之魔都醒了,那到时候存在的会是神界还是魔界?”百里哲垣淡声的问白夜婼娉。 毕竟,当年的最后,基本上已经是两败俱伤的选择同时毁灭了彼此。 剩下的,应该就只有尸界了吧。 属于冥醉墨的天下,一个他们曾经熟悉,如今却可以说很陌生的一个身影了吧。 “我也不知道,这个只有看神之子到底怎么做了。毕竟,这一切最后牵扯的骂过身影就是她。而,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她真正的苏醒。” 到时候,那个天下会怎么样,也就只有那个人可以知道了。 而眼前的一切,就先希望大家都能记得一切,然后恢复到曾经的身份上去。 去了那个属于他们曾经的地方,重新的让一切都回归正道。 到时候,希望神之子跟地之魔能在一起,希望大家都能在一起。 也希望,那些伤痛,都不曾出现过在大家的记忆中,希望大家都能忘记这里的一切痛苦。 白夜婼娉连忙的穿好了衣服,下了床。 快速的进入卫生间梳洗了一下,又连忙的跑了出来。 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白夜婼娉快步的走到百里哲垣的面前。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道:“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的话打我电话。” 白夜婼娉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却被百里哲垣给拉着了。 “我送你去那里。”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百里哲垣,微微的点头了一下。 下了楼,百里哲垣开着车载着白夜婼娉快速的去了冥醉墨的别墅去。 跑车停在了冥醉墨的别墅前,司徒蕴瑈正好刚刚起床,拉开窗帘的看向外面。 就看到百里哲垣载着白夜婼娉下场的场景,顿时微微的愣了一下。 白夜婼娉把百里哲垣给追到手了? 司徒蕴瑈想,这样的情景,应该是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吧? 她在那记载上看到过,这百里哲垣跟白夜婼娉本就是一对。只是,为了神之子,他们被迫分开,而百里哲垣却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有白夜婼娉记得曾经的一切。 在圣印王朝的时候,白夜婼娉曾经嫁给过百里哲垣,却不得百里哲垣的待见,一直都像防贼一般的把白夜婼娉给划入了敌人的那个身份里。 如今他们这般,看样子是白夜婼娉把百里哲垣给拿下来了。 这里,毕竟不是古代,男欢女爱的不会让古代人那般的受很多身份的限制,不能做很多事情。 以白夜婼娉这般的美貌,拿不下百里哲垣,司徒蕴瑈才感觉郁闷呢。 这白夜婼娉可是公认的女神,给了百里哲垣司徒蕴瑈都感觉有些亏呢。 第274章 是不是跟我有关6 冥醉墨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走了进来。 见到冥醉墨的身影,百里哲垣沉默的看着他。 随后,走到了冥醉墨的面前,淡声的叫了一声。 “主人。” 这一声‘主人’,似乎有千年万年之久。 冥醉墨什么反应都没有的,只是淡漠的看着百里哲垣。 这一声‘主人’,已经在告诉他,百里哲垣已经记起了自己。 百里哲垣开始记起一切了,那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呢? 他们又能记得多少了? 还有帝歌跟血白,他们的记忆有没有开始打开那么? 冥醉墨只是淡声的问百里哲垣,“记起多少了?” “不多,只有关于婼娉的,还有零零碎碎的几个片段,暂时还没有能全都拼凑起来。”百里哲垣淡声。 暂时,他还不能想起所有的记忆。 冥醉墨只是微微的嗯了一声,没有说过多的话。 司徒蕴瑈从楼上慢慢的走了下来,百里哲垣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脑海中的神之子的身影,跟那慢慢走下来的身影慢慢的重叠在一起。 这个人,就是神之子。就是给了自己生命的人,可是,却又不是。 她身上没有神之子应该有的气息,一个超俗一切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空灵的气息,这个司徒蕴瑈身上没有。 司徒蕴瑈身上有的,只是平凡人才有的那种气息。 所以,这就告诉他,这个司徒蕴瑈,还不是神之子。 不是神之子,那真正的神之子到底是她,还是不是? 见司徒蕴瑈下来,冥醉墨的眸子也顺着司徒蕴瑈的身影转了过来。 冥醉墨轻声的问司徒蕴瑈,“饿吗?我去准备早饭。” 司徒蕴瑈点点头,表示自己是饿了。 “你跟婼娉先聊一会,等会就有吃的了。” “好。” 司徒蕴瑈应声了一下,走到了沙发那坐了下来。 白夜婼娉也坐了下来。 “哲垣,怎么不坐?”司徒蕴瑈说道。 百里哲垣坐了下来,看着司徒蕴瑈。 要是平时的话,这般被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司徒蕴瑈一定感觉那个人就是登徒浪子的色狼。 如今,她却不会。 她想,百里哲垣在看自己,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还是感觉到了什么。 只要跟神之子牵扯到的人,司徒蕴瑈都不会感觉他们对怎么做什么会是唐突,或者什么的。 这一切,已经都是冥冥之中自有的安排吧。 “哲垣已经记得很多曾经的一切。”白夜婼娉告诉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微微的点头了一下,百里哲垣记得一切,是不是表示,用不着多久,大家都能记得一切了。 “哲垣,你记得百里哲钧吗?”司徒蕴瑈问百里哲垣。 百里哲垣微微的一愣,脑海再闪过百里哲钧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而且跟自己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 “对不起……” 就算他记得了白夜婼娉 ,还有很多他现在还是记不得,就这个百里哲钧的名字。 他知道跟自己的关系肯定不是一般的,因为他们的名字是那般的相似。 哪怕说他们是兄弟,他也相信。可是,这个时候,他还是没有能记得这个百里哲钧是自己的什么人。 自己的记忆中。暂时还没有这个身影的存在。 “他是你弟弟。”白夜婼娉说道:“记不得没有关系,以后会有时间能全部都记得的。” 既然能记得自己,就能慢慢记得大家的。这些都不是能急的来的,她不想给百里哲垣太大的压力。 “那你记得多少人?” 司徒蕴瑈问百里哲垣,她想知道一个人如果恢复一点点的记忆的话,到底能大概的记得多少的东西。 毕竟,现在失忆的还有自己,还有帝歌跟血白,还有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 等大家都记起一切的话,到底需要多少的时间。 “冥醉墨尸王,白夜婼娉,还有神之子跟地之魔。”百里哲垣说道。 他现在,能记住的就只有这些人的名字,而且很多跟他们相关的事情,自己暂时还没有全都能全都记起来。 司徒蕴瑈点点头,还算不少的。 这南宫默然也记得自己,也记得很多东西,却也又很多东西都记不得。 这样看来,大家醒来记得的东西,都是七拼八凑的。 “蕴瑈,对不起。我知道大家这般,你可能有些难受。” 白夜婼娉感觉有些抱歉,这一切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该有多好。 “是我应该跟大家说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大家又何必受这么的苦。” 司徒蕴瑈感觉,应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别人这般来对自己说这一切。 “蕴瑈,这不是你应该说对不起的。” 白夜婼娉不想司徒蕴瑈把所有的过错都放到自己的身上,认为都是自己的错。 “蕴瑈,这一切的错,真的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当年知道你这般做是为了他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也爱你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最后,其实错的都是我们,而不是你。” 如果当时可以多查一下事实的话,哪里会有神之子被掏心废元神的下场。 哪里会有地之魔为了救神之子,从走火入魔的沉睡中,选择逆天的醒来逆了天的来救神之子。 最后,谁也没有能活的下来,都被冰封在那里。 主人为了让大家能够相聚一起,也逆了天。 这些事情都做出来了,最后的希望,就是大家都能够记得一切。 找到放有神之子元神的灵玉,才能开启这一切吧。 “蕴瑈,抱歉。我的遗忘,害的大家这般烦恼。”百里哲垣淡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微微的摇摇头,“哲垣,你要抱歉的不是我,而是婼娉。” “神之子跟地之魔的事情,那是历史的问题,我们急也急不来。倒是,你跟婼娉的感情,这才是你对不起她的地方。” “她一个人痛苦的记着一切,那般的看着你把她遗忘。这一切,其实她才是最痛的。如果你感觉到抱歉的话,就好好的对婼娉,不要再伤她的心了。” 百里哲垣点头,认真的说道:“我会的,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我百里哲垣再忘记白夜婼娉的话,那就让我不得好死。” 白夜婼娉连忙的捂住百里哲垣的嘴,“不要说,不许你有事。我们以后都会在一切的,一辈子永永远远的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百里哲垣认真的看着白夜婼娉,微微的点点头,然后应声的说了一个‘好’字。 一辈子,永永远远的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笑,白夜婼娉看着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 百里哲垣伸手,搂着白夜婼娉在自己的怀中。 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徒蕴瑈微笑的坐在那里,百里哲垣搂着白夜婼娉微笑的对着司徒蕴瑈。 白夜婼瑶跟百里哲钧对看了一眼,这一夜才过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这婼娉怎么能这么快就跟百里哲垣在一起了?白夜婼瑶有些不解。 难道是百里哲垣记起了曾经的一切? 听到脚步声,百里哲垣搂着白夜婼娉转身。 在看到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的是,搂着白夜婼娉的手微微的用力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丝丝的僵硬。 “哥。”白夜婼娉见到白夜婼瑶,叫了一声。 白夜婼瑶微微一笑,走到百里哲垣面前,离他两步远。 “婼娉,哥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白夜婼瑶淡声的问白夜婼娉。 “哥,哲垣他记得我了。” 白夜婼娉难掩心中的高兴,一脸喜悦的告诉白夜婼瑶。 白夜婼瑶只是微微的挑眉了一下,并没有多大的开心。 “你记得婼娉了?”白夜婼瑶淡淡的问百里哲垣。 “嗯。” 百里哲垣应声,他是记得白夜婼娉了,可是却没有记得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你记得婼娉什么了?” 白夜婼瑶淡声的问百里哲垣,他们几天前还是敌对的关系,他可不相信这个时候百里哲垣突然跑过来告诉自己,他记得婼娉的一切,自己就傻乎乎的去相信了。 如果真的记得婼娉了,那就告诉他,有关他跟婼娉的一切。 “哥……” 白夜婼娉有些不高兴白夜婼瑶像防贼一般的防着百里哲垣。 百里哲垣却能了解白夜婼瑶是什么样的心,毕竟几天前,他们还是敌对的身份。 还是那种站出来,我们就必须你死我活的身份。如今却要告诉眼前的人,他们的身份一下子有所转变了,变的不会是敌对的身份了。 如果是自己,也会带着一丝的怀疑的。 毕竟,这一切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一点。 “我是玄剑,婼娉是红绫。”百里哲垣淡声,这是他能记得记忆中的一些。 白夜婼瑶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白夜婼娉,问道:“就这些?” 白夜婼娉看向百里哲垣,应该不是只有这些吧。 百里哲垣淡声,“有什么,你可以直接问我。我能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 第275章 你还记得什么 “你还记得什么?” “神之子的年代,我能记得的都记得。圣印王朝的时候,我能记得的也都记得。最后的时候,我如果知道灵石会让大家记忆失去的话,我怎么也不会让婼娉记得一切,而自己却什么都忘记了。” “神之子的年代,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的话。我不会再自私的认为让婼娉活着,就是对她的好。” “如果真的要选择一个人记得一起的活着的话,我一定会选择我活着,而不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让婼娉活着就是我对她的爱。” “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是我活着,千年万年的等着婼娉而来,然后用尽一切的去爱她。而不是让她,为我落一滴泪水。” 他是真的后悔,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希望当时记得一起活着的是自己,而不是白夜婼娉。 那样的话,疼痛的等着的,就不会是婼娉,而是自己。 这样的话,婼娉就不会这般痛苦。 “婼娉所受的一切,应该是由我来承担的。所以,在这里,我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我没有把婼娉给照顾好。” 百里哲垣说的是情真意切的,说的白夜婼娉忍不住的要落泪。 这些话,她等了几千年,终于在今天全都等到了。 这样,她就值了。 白夜婼瑶看向百里哲垣,只是微微的冷了一下眸子。 目光对上白夜婼娉,白夜婼瑶说道:“婼娉,你相信吗?” 白夜婼娉点点头,她怎么会不相信。她认识的百里哲垣,不是会说花言巧语骗人的那种人,也不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而去利用女人的人。 所以,百里哲垣的话,她相信。 “既然婼娉相信你,那我也选择相信你。”白夜婼瑶淡声。 这一切,都是大家选择要走的路。 不管是利用,还是被利用,最后走的都是拥有灵玉的那条路。 如果是这样的百里哲垣,是真的百里哲垣的话。婼娉这些年的等候,终于是值了。 白夜婼娉微微一笑,扑倒了白夜婼瑶的怀中。 “哥,谢谢你。” 白夜婼瑶微微一笑,“哪里要谢哥,这一切本就是你应该拥有的一切。” 白夜婼娉嗯的一下点点头。 百里哲钧看着眼前的百里哲垣,愣愣的看着他。 百里哲钧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问一句,那哥你记得我吗? 可是,见百里哲垣对自己没有过多的反应,百里哲钧心里有些失望。 哥,应该不记得自己吧。 百里哲垣对上百里哲钧淡声的说道:“你是哲钧?” 百里哲钧嗯了一声,只是淡漠的看着百里哲垣,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动。 “对不起,哲钧。我这个做哥的没有记得你,抱歉。” 百里哲钧微微的摇头,“没事,只要哥知道我是你的哲钧就行了。” 只要知道有他这么一个弟弟就行了,其他的他可以等。 千年万年的都已经能等下来了,不在乎这么一点点的时间了。 百里哲垣伸手,用力的把百里哲钧给抱到自己的怀中。 百里哲钧一笑,用力的来回抱百里哲垣,微微一笑。 司徒蕴瑈看着大家这般,微微的笑了。 “好了,既然大家都相认了。那下一步我们要做什么?” 司徒蕴瑈很轻松的一副模样的站了起来,微笑的问着眼前的四个人。 白夜婼瑶看向司徒蕴瑈,然后才说道:“我刚刚准备问总裁,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那我估计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了。”司徒蕴瑈说道。 这白夜婼瑶要问冥醉墨下一步要做什么,而冥醉墨跟自己说的那些,应该就是下一步准备要做的事情了。 “什么?”白夜婼娉问司徒蕴瑈。 “醉墨说,他想拍一部属于我们记忆的戏。想用这部戏来唤醒大家都失去的记忆,这样一来的话,就可以让大家都记得曾经失去的一切。” “阿然已经去了他弟弟的身边,估计用不着多久就能加入这部戏中了。所以,我想醉墨下一步要做的,可能就是来拍这一部戏了。” 眼前能看到的,司徒蕴瑈想,应该就是这些东西了吧。 如果不是这些的话,那她就不知道冥醉墨准备做什么了。 白夜婼瑶微微的点点头,这倒是也有可能的事情。毕竟,这些事情可都是自己一直在处理的。 因为大家都无法出现,所以这件事情一直都是压了再压的。如今的话,百里哲垣出现了。 南宫默然也出现了,接下来拍这部戏的可能性也就毕竟的大了。 白夜婼娉却兴奋了,“真的?” 这要拍属于他们一切的戏了,那就等于大家把那一段岁月时光给从走一遍。 这样,对失去这一切记忆的大家来说,倒是真的不错。 可是,白夜婼娉随即又有些担心了。这要是让司徒蕴瑈记起一切的话,她会不会很伤心啊? 到时候,她会原谅大家的所作所为吗? “这个有什么好骗你的。”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 想起一开始认识白夜婼娉的时候,她感觉这个人是高高在上的国际大明星,别人心中的完美女神,那般的遥不可及。 如今相识了,却发现,似乎一切都变的很靠近,近的是这般的触手可及。 “那帝歌跟血白他们呢?”百里哲钧问了出来,这些人也关乎到这一切。 如今,只有他哥记得东西了,却还没有全部都记起来。 帝歌跟血白呢,他们在这个中间可是至关重要的两个身影。 “他们应该什么都记不得。” 司徒蕴瑈说道,帝歌跟血白的事情,她都有好好的研究过一下。 尤其是帝歌的身份,她是很认真的研究了。 当知道帝歌压根就不是人之后,而且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龙的时候,司徒蕴瑈感觉颠覆了自己的世界观太严重了。 知道血白就是蝙蝠的时候,她是怎么联想都没有办法把血白跟蝙蝠联想到以前的。 “帝歌,我好像有几天没有见到他了。”白夜婼娉说了出来,她好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帝歌的身影了。 这会,这帝歌又跑哪里去了? “醉墨说,帝歌在公司。”司徒蕴瑈说道。 白夜婼娉点点头,这帝歌的住处被曝光了,他不住这里,也就只能住公司去了。 想想帝歌的住处被曝光了,白夜婼娉就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帝歌。 如果不是自己的话,帝歌的住处也不会被曝光了。 “好了,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情。”白夜婼瑶说道。 司徒蕴瑈连忙的说道:“那我先去片场看梦琪了。” 想想这几天,自己没有去片场帮助薛梦琪。不知道薛梦琪见到自己之后,会不会把自己给掐死了。 这说不见,就不见的。 连一个消息都没有说一下,就这般的消失不见的如腾空消失的模样。 这会,自己出现了,薛梦琪说不定会直接的扑上去,然后直接的把自己给当场给掐死得了。 “我跟你一起去。”百里哲钧淡声的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麻烦百里哲钧,这他们兄弟刚刚见面的,应该有些话要说吧。 自己怎么好意思去打扰到他们,而且薛梦琪那又没有什么大事的,何必这般的麻烦别人呢。 “没事,我送你过去吧。” 百里哲钧淡声的说道,看了一眼百里哲垣,走了出去。 司徒蕴瑈对着大家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快步的跟了出去。 白夜婼娉看着白夜婼瑶,白夜婼瑶微微的笑了一下,揉了揉白夜婼娉的秀发。 “我先去忙了。” 白夜婼娉微微一笑,对着白夜婼瑶摆摆手。 白夜婼瑶随即上了楼,去找那个身影。 白夜婼娉拉着百里哲垣的手,“我们出去吧。” 百里哲垣看向白夜婼娉,问道:“我们去哪?” “去公司,这两天有几个代言合同要签。”白夜婼娉说道。 “你喜欢演戏吗?”百里哲垣轻声的问白夜婼娉。 “演戏的话,可以打发时间。娱乐圈是一个很消耗时间的地方,有这些东西来忙碌的话,我就没有那么多的空余时间。所以,我能想你的时间也相对的来说少了很多。” 这样,自己就不会太心疼了,就可以麻木了一切。 百里哲垣听到白夜婼娉这般说,深深的感觉到有些对不起白夜婼娉。 “婼娉,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自私,你也不会是这般。” 白夜婼娉微微一笑的摇摇头,伸手搂着百里哲垣的腰际。 “我不在乎,只要你能回来,我什么都不在乎。” 百里哲垣轻轻的亲吻了一下白夜婼娉的秀发,拉着白夜婼娉的手。 “我送你去公司。” “嗯。” 看着那牵着手离去的身影,站在楼上的人看着那开着车扬长而去的人,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白夜婼瑶站在冥醉墨的身后,看着百里哲垣开着车的带着白夜婼娉离开。 “总裁,你感觉呢?”白夜婼瑶问站在自己面前的冥醉墨。 冥醉墨只是看着那离去的车,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第276章 片场风波 婼娉毕竟是他的妹妹,就算哲垣跟婼娉是一对,他应该也不也能容许哲垣伤婼娉一份吧。 “我也不知道,他说他能记得婼娉的一切,却怎么也记不得其他人的一切。”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轻轻的笑了一下。 “也许,他什么都记得,只不过他不想让大家知道罢了。” “什么意思?” 白夜婼瑶微微的一愣,难道说百里哲垣什么都记得了?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而是只说只记得婼娉。他这样的目的呢? 目的是什么? 他如果什么都记得的话,那就说明他也记得百里哲钧是自己的弟弟,他跟司徒蕴瑈是什么关系,跟大家是什么关系。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不说出来? 难道他看不出来大家很着急的模样吗?难道他不知道大家是多么期待他能记得一切吗? “如果我是哲垣的话,而且是按照他的性子跟谨慎的做事行为来做的话。我也不会告诉大家,我已经记得一切了。我也只会让自己最在乎的人安心一下,说自己记得她一个人。” “他在防谁?” 白夜婼瑶不解,这里难道还有谁值得百里哲垣去防备的? 冥醉墨轻扯嘴角,淡声的说道:“也许,哲垣防的那个人是我。” 白夜婼瑶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冥醉墨的意思。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还有他跟婼娉,本就是神之子送给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兄弟俩的神器。 而当年可是冥醉墨毁了神之子的,所以百里哲垣如果记起一切的话。他就会记得当年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他要是记得这一切的话,那他是完全有可能去直接的防备冥醉墨的。 毕竟,当年冷血的对待这一切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身影。 现在的百里哲垣站在南宫默烨的身边,他本就算是南宫默烨的护身符。 如此一来,他对大家有了戒备之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此这般,那百里哲垣你对婼娉的心,有戒备吗? “可是……” 白夜婼瑶想说,可是这般的防备值得吗? 现在大家都是为了让神之子跟地之魔重新出现,才走到一起寻找灵石的。 如果曾经亲如一家的大家,现在有了防备。那这灵石的寻找之路上,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变数? “他既然记得一切了,就能分得清孰轻孰重。我们能做的,就是让帝歌跟血白都醒过来。” 也许,大家都醒过来的话,他就可以少做很多的事情。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只能用这部戏来帮助大家恢复记忆了。 到底,还要等多久,才能让大家都记得一起。 到底,还要多久,才可以寻的灵玉。 司徒蕴瑈到达片场的时候,薛梦琪正在化妆。 看到镜子里出现的司徒蕴瑈,薛梦琪顿时炸毛了。 “司徒蕴瑈,你倒还知道出现的。这些天,你告诉我你死哪里去了?”薛梦琪看着镜子中的司徒蕴瑈,老不爽的问道。 这要不是自己在化妆的话,她一定扑上去狠狠的修理一顿司徒蕴瑈。 看她还敢不敢莫名其妙的消失,打电话的都没有人接听。害的她都要去报警,说司徒蕴瑈她人间蒸发了。 司徒蕴瑈一脸的歉意的看着薛梦琪,“梦琪,我是真的有事,我没有故意的选择消失不见。” “给你一个机会听你解释,你说,我听。”薛梦琪一副要拆了司徒蕴瑈的咬牙切齿的说道。 司徒蕴瑈立马说道:“跟醉墨有关系,梦琪我只能说这么多。其他的,暂时还不能说。” 司徒蕴瑈想,这要是说多了,这薛梦琪不是当自己疯子,就会感觉自己一定是最近受什么刺激了。所以,才跟她胡言乱语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古言研究所的东西还没有折腾完吗?” 薛梦琪听司徒蕴瑈这般说,以为又是忙那个古言研究所里面的那个棺材。 “差不多了。” 司徒蕴瑈见薛梦琪想到了这些事情,也就顺着薛梦琪的话说了。 “以后要去的话,先告诉我一声。”薛梦琪说道。 “知道了,以后一定向你报告我的行踪。”司徒蕴瑈嬉笑的说道。 “行了,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了,我拍戏去了,你一起来看吧。” “遵命,我的女王。”司徒蕴瑈一笑的说道。 薛梦琪对着司徒蕴瑈,随即笑了出来。 司徒蕴瑈跟着薛梦琪去看薛梦琪拍戏了,看着那古装打扮的薛梦琪。 司徒蕴瑈想到了那密室里的雪歌蕴兒的画像,古代好像真的是一个离自己好遥远的地方,却又似乎的那般的触手可及一般。 看着薛梦琪那认真演戏的模样,仿佛就已经变成了戏中的那个人。 司徒蕴瑈想,当时她选择演戏这条路,应该算是很对的吧。 如果是自己,根本就不会有这般的本事。 可是,司徒蕴瑈心里有些犯难了,这冥醉墨让她演戏,可能有用吗? 看薛梦琪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的,那才是真正的演员。 这会正在演这个身为丫鬟的薛梦琪入住后宫的戏码,原本她才是那太子的心上人。 那个恨她的应该是女主了吧,这戏本是不是改了,怎么还有薛梦琪入住后宫的戏码了? 导演正在给女主讲戏,意思是要狠狠的嫉妒薛梦琪这个丫鬟,然后报复她。 女主点点头,然后似乎在研究剧本的看着薛梦琪演戏。 司徒蕴瑈也就那么的看着,反正在片场就是这般无聊的打发时间的。 等了一会,就是女主跟身为丫鬟的薛梦琪对戏了。 那个女主上前就是狠狠的扇了薛梦琪两个耳光,一个比一个用力。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这是演戏还是真的的? 薛梦琪也没有说什么,接着她的戏演着。 在场的别人却都微微的吓到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女演员这般的打薛梦琪。 这男主角是这女主角的男朋友,这戏拍多了。这薛梦琪又是新人,又是如今冥氏在乎的明星,所以这男主就自然而然的对薛梦琪好很多。 身为女朋友的女主角就不舒服了,一直都跟薛梦琪在戏里有过节的。这会,动手大人,倒还是第一次发生。 薛梦琪跟女主角对戏,对了没有两下,女主角说感觉不对,要从来。 女主角说着要从来,导演还没有说什么的,女主角上前又是两巴掌。 司徒蕴瑈不淡定了,走到工作人员那拿起剧本就看。 她要看看这剧本到底是怎么写的,怎么一直都这般的打薛梦琪,而且别人都还由着这个女人打。 除非戏里面是这么写的,不然的话薛梦琪凭什么让她打。 这借位假打的人多了去了,一定要实打实的吗? 司徒蕴瑈看到剧本上是扇耳光的,可是也没有说这般的扇吧。 女主角又说不行,动手又要打薛梦琪。 司徒蕴瑈不干了,上前一把拉住那个女主角的手。 “剧本不是这般说你打了一个又一个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徒蕴瑈护在薛梦琪的面前,一把推开了女主角。 演女主角的这个女演员没有想到会有一个跳脚虾的跑出来,被司徒蕴瑈这么一推,倒是往后退却了几步去。 “导演,她是谁?”女主角发飙了,“怎么闲杂人这么多,这冥氏的戏,你们就这般的处理的吗?” 导演也担心了,这女主角也是冥氏的当红明星。这也不是他能直接去得罪的人,这会两个都是冥氏的演员掐戏。 这跑进来的司徒蕴瑈,不是正好就是一个炮灰嘛。 “你什么人,怎么跑这里来了。还不赶快给道歉,然后给我出去。” 导演凶巴巴的对着司徒蕴瑈说道,拿着剧本的指挥着。 “你,把她给我带出去。” 导演随便的指着一个人,让那个人把司徒蕴瑈给带出去。 “导演,导演,蕴瑈不是有意的。导演,您别生气。原谅我们这一次吧,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薛梦琪连忙的哀求导演说道。 导演只是微微的瞥了一眼薛梦琪,前些日头大家都因为薛梦琪会是第二个白夜婼娉。 可是,后来带薛梦琪的百里哲钧又换人了,而且还是换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大家都在猜测,这薛梦琪到底能不能成为第二个白夜婼娉。 所以,大家的态度又开始慢慢的有了变化了。 娱乐圈就是这般,今天你能万众瞩目,明天也许你就一文不值了。 导演是看过别人走过风风雨雨的人,所以他也觉得薛梦琪可能只是冥氏当时的一个棋。看没有什么用,就给弃了。 毕竟,想挑战白夜婼娉这样神级般的女神,不是所有人都能去做的。 放眼娱乐圈,如今能跟白夜婼娉旗鼓相当的女演员,暂时还没有。 “抱歉,出去吧。”那个被点名的人,对着司徒蕴瑈说道。 “我不出去,你们都这般欺负薛梦琪的吗?这里可是冥氏的片场,冥氏允许你们这般欺负人的吗?” 司徒蕴瑈不同意,她要是出去,万一薛梦琪又被欺负了。那怎么办? 第277章 片场风波2 “冥氏的地方,哪里轮到你指手画脚的。” 女主角斜眼一扫了司徒蕴瑈,冷哼了一声。 “那也不能打人啊……” “没有看剧本吗?这是剧情需要。” 女主角哼哼了两声,一副你这土包子,看不懂剧本的模样。 “好了,还不带出去。”导演有些不悦的说道。 “我不……” 司徒蕴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别人给打断了。 “吆,这都是在做什么,闹的动静还挺大的嘛。” 顾磐柔微笑的走了过来,身边跟沈嘉凯。 顾磐柔看到薛梦琪那微肿的脸,一下笑了出来。 “我说薛梦琪,你这拍戏就拍戏的,这是怎么了?”顾磐柔微笑的说道。 看到司徒蕴瑈那有些狼狈的模样,带着一副嘲笑的口气说道。 “司徒蕴瑈,你怎么也搀和进来了?这会,怎么没有陪你的总裁去,到这片场来当官跑腿的了?” 司徒蕴瑈见是顾磐柔,知道她是幸灾乐祸的来了。 “顾磐柔,你小心说话闪了舌头。” 薛梦琪护着司徒蕴瑈,对上顾磐柔。 顾磐柔微微一笑,一副瞧不起薛梦琪的模样。 “总比你好。”顾磐柔微笑的说道:“薛梦琪,你前一段时间的威风劲呢?怎么这会变成了这般德行?你不是一直都挺护司徒蕴瑈的吗?这会,怎么却护不了了?” 薛梦琪张牙舞爪的恨不得上前狠狠的闪顾磐柔,却被司徒蕴瑈给拦住了。 “梦琪,现在不是打击的时候。”这会她才被这女主角给打了,不是再跟顾磐柔打架。 “吆,姐妹情深啊。” 顾磐柔微微一笑的,随后走到了女主角的身边。 “戏拍的还行吧?”顾磐柔问女主角。 女主角微笑的说道:“肯定还行,你就放心吧。” 薛梦琪跟司徒蕴瑈一听,立马知道了。 这两人是一起的,这完全是她们两个故意这般做的。 薛梦琪火了,“顾磐柔,有本事我们出去单挑,别在这里玩阴的。” “薛梦琪,你当你是什么,还单挑?”沈嘉凯说道。 薛梦琪都快喷过了,这两个人一天到晚的就是找自己跟司徒蕴瑈的麻烦。 他们俩,看样子就是她们两个人的死对头。 “沈嘉凯,这里是女人的事情,没有什么事。你给我滚一边去,别在这里丢男人的脸。” 薛梦琪被司徒蕴瑈拉着,要是司徒蕴瑈不拉着的话,早就扑上去跟顾磐柔打起来了。 “薛梦琪,你别给脸不要脸。”沈嘉凯气的一甩手,说道:“磐柔,我们走了,别跟这两个疯女子斤斤计较的。” “沈嘉凯,你说谁疯女人呢?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跟顾磐柔那些见不到人的事,你为了让顾磐柔上位,还真的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啊。” “陪富婆爽吧?顾磐柔,这么一个好男人在你面前,你都舍得丢弃的。我说顾磐柔,你的心是铁做的,还是石头做的啊?” 薛梦琪嘲笑的说道,说的沈嘉凯跟顾磐柔的脸上都变的色。 大家都看着沈嘉凯跟顾磐柔,微微的低声的小声的议论着。 顾磐柔咬牙切齿的说道:“薛梦琪,你有脸说别人,怎么就自己不感觉害臊呢?如果不是你的好姐妹爬上别人的床,你以为现在冥氏有你立足的地方。” “司徒蕴瑈,你爬了几个男人的床,才换来薛梦琪如今的地位。你怎么就不告诉你的好姐妹呢?” “顾磐柔,你别血口喷人。” 薛梦琪急了,她不许别人这般说司徒蕴瑈。 “我血口喷人,薛梦琪你怎么就没有脑子想一下。你都已经是被冥氏雪藏的人了,怎么可能突然咸鱼大翻身的变成如今的模样?” “如果不是司徒蕴瑈陪了一个又一个的,会有你薛梦琪的今天?有脸说别人,就别没有脸的让别人说你啊。” “蕴瑈,这不是真的。” 薛梦琪看向司徒蕴瑈,她也觉得自己出来的太过的莫名其妙。 然后就是这么好的待遇,这不是冥氏的做事风格。不会,真的如顾磐柔这般说的。蕴瑈为了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事吧? “梦琪,你认为我是那样的吗?”司徒蕴瑈只是淡声的问薛梦琪。 薛梦琪一听司徒蕴瑈这般的反问自己,就知道顾磐柔乱说的。 她就说自己的司徒蕴瑈,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顾磐柔,别自己靠男人上位,就把所有人都想成了靠男人上位。我说,你是不是缺男人缺疯了,所以认为所有人都是缺男人啊?” “薛梦琪,你现在继续得瑟。我看着你什么时候哭,到时候别跟这般好的小姐们撕破了脸。那个时候,可不会比现在笑的好看。” 顾磐柔微微一笑,这娱乐圈里面变化要多大有多大。 今天的笑,也许就是明天的哭。 “这都是在做什么?” 一声沉闷的冷声,插了进来,淡声的问道。 随着声音而出现的,是帝歌的身影。 帝歌的身边,跟着的是百里哲钧。 司徒蕴瑈才知道,刚刚百里哲钧把自己送到这里之后,立马就开车离开了。 现在看来,刚刚百里哲钧出去,应该是去接帝歌的。 见到是帝歌来了,薛梦琪扬起了下巴对着顾磐柔微微的哼了一声。 帝歌微微的扫了一眼片场,目光最后落在了司徒蕴瑈的身上。 “有人欺负蕴瑈。”薛梦琪连忙的说道。 “怎么一回事?”帝歌轻声的问司徒蕴瑈。 导演连忙的卖笑的对着帝歌说道:“这会,您怎么有空过来看看的?片场乱,要不我们到一旁去聊聊?” “我没有问你话。”帝歌冷漠的眼眸淡淡的扫了一眼导演。 导演顿时感觉,一阵阴寒之气灌顶到脚后跟。 谁不知道这帝歌是冥氏总裁都重视的人,具体他在冥氏总裁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 别人无法给估计,只知道也只有他一个人敢对着冥氏总裁拍桌子打板凳的怒眼相对的。 然而冥氏总裁还拿他没有一点点的办法,任由着他为所欲为的。 就连白夜婼娉,都不敢跟冥氏总裁这般,帝歌却敢了。 “蕴瑈,你说。” 帝歌看到司徒蕴瑈,不理会身边的导演已经是一阵青紫交加的脸了。 司徒蕴瑈淡声,“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让梦琪休息一下,再演这场戏吧。” 帝歌扫了一眼薛梦琪,看到她脸上那红肿的模样。 顿时知道了愿意,这般争吵应该是为了薛梦琪。 百里哲钧微微的扫了一眼沈嘉凯,扫的沈嘉凯有被凌迟的感觉。 “沈经济,这里有你的戏吗?”百里哲钧淡声的问道。 沈嘉凯顿时感觉气弱了,小声的说道:“没有,我是带磐柔来看……” 百里哲钧还没有等沈嘉凯的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看这部戏的女主的?” “是,是。”沈嘉凯应声道。 百里哲钧淡漠的扫了一眼演这部戏的女主角的那个女人,淡声的说道:“下手不够重,要是想真心的打毁她的脸的话,最好是带着戒指打。毁容的机会比较的大,同样打一次,不感觉有些亏吗?” 那个演女主角的女人吓的手有些颤抖,连忙的说道:“百里先生,这是拍戏,我没有别的意思。” 百里哲钧微微的哼了一声,淡声的说道:“是不是拍戏,你比我清楚。” “真的是拍戏,剧本都是这般写的。”那个女人还在证明着。 百里哲钧只是微微的瞟了一眼递上来的剧本,没有伸手去接。 薛梦琪有些急了,这都欺负上门来了,这会还不告状的,还等着被欺负呢。 薛梦琪恨司徒蕴瑈,这还是就是一副不成钢的模样。 就能被欺负,还能有什么出息。 “蕴瑈,明明他们都那么说你了,你干嘛不说出来?”薛梦琪急了。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顾磐柔,看到顾磐柔那副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个耳光的模样。 心里微微的笑了,原来她是如此恨自己。 而,让司徒蕴瑈不懂的是,为什么这个顾磐柔能一直都这般的恨自己? 司徒蕴瑈搞不清楚,打小到如今,她们还真的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 如果是因为沈嘉凯的话,她根本就不喜欢沈嘉凯。不是因为沈嘉凯,那还是因为什么? “梦琪,我去找冰帮你敷脸吧。等会,你还要演戏。”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 薛梦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司徒蕴瑈,恨不得撬开她的嘴。 帝歌微微的扫了一眼那个演女主角的女人,淡声的对着导演说道:“这部戏中,所有关于她的戏份全都给剪切了。换一个人來演,后续的一切问题你跟白夜婼瑶谈。” 导演看了一眼帝歌,连忙的点头的说道:“我会的。” 随后导演又有些为难了,“可是,这戏就快结束了,这般好吗?” 这都下了这么大的投资了,现在换人的话,岂不是又要把这女主角的戏给全都重新的拍一遍。 “帝歌,不要闹腾了。” 司徒蕴瑈一听帝歌这般说,这不是毁了一个人。 不管有多大的深仇大恨的,眼前还不至于吧。 第278章 片场风波3 “蕴瑈,这里没有你的事。” 帝歌淡声,他不喜欢司徒蕴瑈太过仁慈的手段。这般,只会让她一直都处于被欺负的地步。 司徒蕴瑈却不这般认同,雪藏一个人,就等于毁掉了这个人的所有的梦想。 薛梦琪被雪藏,然后就天天失业。 如果不是因为帝歌,梦琪也许现在还是在那里雪藏着呢。 “蕴瑈小姐,拜托你帮帮我。” 那个演女主角的女人连忙的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哀求的说道:“蕴瑈小姐,我真的不是有意这般做的。” “求求你帮我说说话,不要把我的戏给删除了。我妈还在医院里等着我赚钱给她化疗呢,我不能被雪藏。蕴瑈小姐,求求你。” 她知道,现在她求谁,都没有求眼前的这个身影来的快。 不管她是不是帝歌的女人,只要她能在帝歌面前说的了话,就是好的。 司徒蕴瑈可怜兮兮的看向帝歌,这女人虽然有些讨厌。可是,也不至于毁掉吧。再说人家还有住院的妈妈,不能这般的残忍吧? “帝歌,你看……” 薛梦琪无力,这司徒蕴瑈还真是好骗。 “那你就这般白被欺负了?”帝歌没好气的问司徒蕴瑈。 “他们说我跟你有暧昧,这不是很好嘛。”司徒蕴瑈微微的笑的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嫌弃我跟你没有暧昧嘛,现在大家都这般说了,这不正和你的意。” 帝歌白了一眼司徒蕴瑈,这要是在没有知道一切之前的话,他或许听到这些话很高兴的。 如今,都知道一切了,再跟她有暧昧。直接的把他给杀了得了,他还不想自己没事找事的去做。 “我怕到时候我哥把我给劈了当柴烧。”帝歌没好气的说道,却默认了司徒蕴瑈的话。 “休息去吧。”司徒蕴瑈跟帝歌说道。 帝歌扫了一眼那个女人,对着她说道:“下不为例。” 那个女人连忙的感谢司徒蕴瑈,心里却恨不得把司徒蕴瑈给撕了。 “你们还要在这里蹲到什么时候?”帝歌冷声的问沈嘉凯跟顾磐柔。 顾磐柔想说什么的,却被沈嘉凯给拉了一下。 “我们这就离开。” 沈嘉凯说完,就拽着顾磐柔走了。 顾磐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蕴瑈,她们之间的账,她一定会跟司徒蕴瑈算的。 司徒蕴瑈感觉还是很是莫名其妙,怎么这顾磐柔对自己就像生死仇人一般的。 这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顾磐柔啊?司徒蕴瑈百思不得其解。 后台的化妆室内,司徒蕴瑈拿着冰块给薛梦琪冰敷。 “蕴瑈,你怎么就可以这般忍气吞声的。” 薛梦琪想想就气,要是自己的话,早就拍巴掌的高兴那两个女人被雪藏了。 “算了,说一两句又不会怎么样的。” 她现在哪里有精力来折腾这些事情啊。 就光自己的这个特殊的身份,还有帝歌跟血白的记忆,就够自己烦恼了。 比较气眼前的这些小事,那些才让她真的感觉的头大。 帝歌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无奈的说道:“你呀,真是笨蛋。” 司徒蕴瑈抗议了,她哪里笨蛋了。 “我哪里笨?” 帝歌赏了一眼,你就是笨蛋的给司徒蕴瑈。 百里哲钧淡声的说道:“顾磐柔喜欢帝歌,所以她才会这般的痛恨你的。” 司徒蕴瑈给薛梦琪傅冰块的手微微的用了力,疼的薛梦琪鬼叫了起来。 “蕴瑈,你想毁我容啊。” 司徒蕴瑈连忙的松手,立马说道:“梦琪,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太震撼了。” 这顾磐柔喜欢帝歌,这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啊。 难道说,顾磐柔一直对自己这般,是因为顾磐柔喜欢帝歌。而自己还不幸运的躺着都中枪的,因为帝歌而招到了顾磐柔的痛恨。 “这什么时候的事情?” “以前有报道过,顾磐柔自己承认喜欢帝歌。为了这个事情,媒体可是没有少炒了一下。直接的把顾磐柔的大名,给炒到头版头条的。” 薛梦琪说道,她还以为这是冥氏的炒作的,没有想到这会却是真的。 “所以,我就很悲剧的被顾磐柔给恨上了。”司徒蕴瑈目光对上帝歌,一副要把帝歌给大卸八块的表情。 帝歌一副,这不是我的错,长的帅是我爹妈给的。 司徒蕴瑈哼哼了两声,“以后我见到顾磐柔,我就告诉她,我跟帝歌没有任何关系。她要是喜欢帝歌,就直接的去追好了。别把我当成假想敌,简直是浪费时间。” 帝歌可不悦了,“谁说我们没有关系的,你可是我的小姑姑。” “乖侄子,好久没有听到你叫我姑姑了。”司徒蕴瑈一边给薛梦琪傅冰块,一边笑眯眯的说道。 帝歌无奈,看着有些幼稚的司徒蕴瑈。 帝歌无奈的说道:“这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幼稚呢。”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帝歌,到底是谁幼稚了?他幼稚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想。 “我看幼稚的人是你,我就是那个倒霉的躺着都因为你中枪了。”司徒蕴瑈说道。 帝歌勾着司徒蕴瑈的肩膀,笑着说道:“替我挡一些这种女人,是你的荣幸。” 司徒蕴瑈拎起帝歌的手,“你的那些女人,谢谢,我不喜欢当炮灰。” 司徒蕴瑈说完,继续给薛梦琪傅冰块。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梦琪,这脸怎么办?待会拍戏的话,会不会上镜不好看?” 司徒蕴瑈看着薛梦琪的脸,有些歉意的说道:“梦琪,是不是我刚刚不应该放过那个女人啊?” 看到这张脸,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刚才放过那个女人,好像是很对不起薛梦琪。 毕竟,这张脸,是那个女人打成这样的。 “你现在才知道。” 薛梦琪没好气的翻了一下白眼,对这司徒蕴瑈一副你现在知道了,会不会太晚了。 刚才你怎么就没有想到,我被打成这般模样啊。 司徒蕴瑈表示有些歉意的说道:“梦琪,对不起。我刚刚只是不想把事情弄打了,毕竟大家在娱乐圈都不容易的。” 薛梦琪对着司徒蕴瑈翻白眼,“得了,你哪一出不是这样的。就是认为别人不好混,所以你就吃亏,吃亏,吃亏。真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知道为自己想一下,真是交友不慎的。” “好啦,好啦。我保证以后不会了,行了吧。” 司徒蕴瑈表示,知道自己错了。 薛梦琪对司徒蕴瑈这种比较二的行为,已经被这些年给折磨的习惯了。 “帝歌,你怎么来了?”司徒蕴瑈这个时候才发现帝歌好像来了很久了。 帝歌已经没有没好气的说道:“你现在才想到我的存在啊?” “你一直都存在。” “可是我没有感觉到,你能感觉到我存在。” “这两天是住在公司的?” 司徒蕴瑈没有顺着帝歌的话,反而是问了别的。 “睡在你房间。”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说道,这可都是说的事实,那里有她的味道,他忍不住的就想去。 虽然知道了很多事情,也在研究跟怀疑自己跟司徒蕴瑈的关系。可是,那种真实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依赖,那种感觉不是用话能形容的。 就想依赖,就想一直存在有她的地方。 知道她在别墅,他没有去找她。他不知道自己的哥会跟她说什么,也不知道她会怎么跟自己的哥说什么。他在等,等她说。 今天早上知道她出来了之后,他就来找她了。 他忍不住的想问,她跟哥到底怎么说的。 因为自己去问哥的时候,他只是很淡漠的看着自己,让自己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 哥告诉自己,她一直在密室,都没有怎么出来。 所以,听说她出来之后,他是再也忍不住的找来了。 司徒蕴瑈听帝歌这么说,微微的一愣。 随即才开口说道:“没有把我的房间给折腾成狗窝吧?” 知道帝歌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龙,司徒蕴瑈真的很想知道,这帝歌怎么变成龙的? 怎么都感觉,这个有的玄幻。 想想自己跟帝歌的关系,司徒蕴瑈就有些头疼。 这要是怎么才能让帝歌记起那已经失去的记忆? 帝歌弹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说道:“干嘛用这种要吃了我的眼神看着我,对我有意思?我告诉你,我对你可没有那个意思,你可别对我幻想了。” 司徒蕴瑈给了帝歌,你脑子有病的眼神。她 哪里有这个心思来泡这个帅哥,她现在烦的不得了的可不是这些事情。 帝歌也不逗司徒蕴瑈了,说道:“好了,我来找你不是这些事情。走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司徒蕴瑈问道。 “走啦,到了你就知道了。”帝歌拉着司徒蕴瑈,随后对百里哲钧说道:“蕴瑈朋友就交给你了,那些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百里哲钧淡声的说道:“放心,我会处理好了。” 司徒蕴瑈不懂帝歌说的是什么处理,百里哲钧却知道怎么清理这些一直给司徒蕴瑈惹是生非的女人。 第279章 我们飞了 对司徒蕴瑈是仁慈的,对别人他们可不是这般好说话的。 敢欺负司徒蕴瑈,她们就应该要知道自己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来。 帝歌拖着司徒蕴瑈离开了,看到的人是那么多。 包括刚刚看热闹的很多人,都看到了司徒蕴瑈被帝歌就那般亲密的给带走了。 司徒蕴瑈被帝歌给拎上车,带着离开了。 司徒蕴瑈搞不懂,这帝歌带自己这是要去哪里? 车子一路的往外面开去,开向了那个有这茂密树林的地方。 汽车停在路边,帝歌下了车,把司徒蕴瑈给扶了下来。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清脆一片绿意盎然的地方,这不是里面挖出南宫默然的地方吗? 刚刚驱车一个多小时,就是为了来这个地方?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懂帝歌想要做什么,有些迷糊的看向他问道。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 帝歌搂着司徒蕴瑈的腰际,微微的一笑的说道:“搂好了。” “啊?” 司徒蕴瑈还没有反应的过来,帝歌就笑的说道。 “我们飞了。” 司徒蕴瑈就感觉自己的脚下一个腾空,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飞了,司徒蕴瑈脑袋晕了。这要飞,也要先给自己一个提示啊。 这说都不说一下的,她晕啊。 帝歌抱着司徒蕴瑈,飞了进去。 司徒蕴瑈死命的掐着帝歌的腰际,恨不得掐断帝歌的腰一般。 帝歌想说,还好自己不知道疼痛的,这要是知道的话,肯定要废掉了。 “能不能松一点点啊?”帝歌玩笑的说道:“你这样死命的抱着我,等会被有些人看到的话,我估计醋坛子一定会翻掉的。” “什么意思?” 司徒蕴瑈忍住自己想吐的冲动,艰难痛苦的问帝歌。 “就是……” 帝歌高深莫测的笑容还没有笑弯,就感觉身边出现了强大的杀气。 帝歌想说,你丫的用得着这般酸吗? 这女人,又不是只是你一个人的。 司徒蕴瑈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就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离开了帝歌的怀抱,随即感觉往下掉落了去。 这还没有来得及惨叫的时候,就掉入了另一个怀抱中。 司徒蕴瑈吓的死命的抱着那个身影,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就在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快挂掉的时候,司徒蕴瑈晕乎乎的终于双脚踩在了地上。 南宫默然拍着司徒蕴瑈的背,帮着她顺着气的。 司徒蕴瑈大大的深呼吸了两下,才能有些正常的喘气。 “我说,你们两个人要换,也要让我先有一个心理准备啊。”司徒蕴瑈终于上气接下气的说道。 南宫默然给司徒蕴瑈顺着气的说道:“以后不许靠他这般近。” 司徒蕴瑈抬眸,赏了一眼给南宫默然。 “帝歌又不是别人。”司徒蕴瑈说道。 司徒蕴瑈话刚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腰际被一收。 靠,这个人想捏断她的腰啊。 “他是男人。”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直起了腰,看着一副要吃人表情的南宫默然。 深深的呼吸了两下,看着眼前那被秘密挖掘的地方。如今表面上还是曾经的模样,没有一点点被挖掘的痕迹。这下面,不知道是不是还是那个样子。 “怎么想的起来带我来这里的?”司徒蕴瑈问南宫默然。 “想来看看这里,就想到让帝歌把你带来这里了。”南宫默然淡声,看了一眼四周,随即说道:“我们下去看看。”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那原本是入口的地方,人家已经被掩盖了起来。 如今不是她知道那个地方是入口的话,这会让她找的话,估计要大半天的可能才能摸到头绪。 南宫默然伸手,牵着司徒蕴瑈往入口走去。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帝歌,帝歌耸了一下肩膀的微微一笑。 入口,被掩藏的很好,南宫默然走到路口的面前。 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顿时司徒蕴瑈感觉身边的气流有了强大的变化。 那无风自动的树叶,微微的动了起来,随即往旁边用秒杀的速度飞去。直接的露出了入口的石阶来,却被大石头给堵的紧实的很。 “我来吧。” 帝歌淡声,看了一眼那个石头,伸手对着那个石头。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变魔法的,这少说也有几千斤的石头,就那般的慢慢的被抬了起来。 帝歌面不改色的移动着石头,让石头让出两个人的宽度,才停了下来。 司徒蕴瑈感觉,认识他们之后,所以的不可能都可能变成可能。 这一切,好像都不是梦幻,都是真的。 南宫默然牵着司徒蕴瑈,按着石阶的慢慢的往下面走去。 司徒蕴瑈踏着石阶而下,脑海中顿时闪过无数的画面。 似乎,有古墓,有小孩,还有那红眸的眼神。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这是哪里? 脑海中 的画面,随着她每走一步,就多一点点。 似乎,断断续续的出现了很多让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画面。 司徒蕴瑈想把这一切给连贯起来,却发现怎么也无法把它前前后后的给连在一起。 这些,都是跟自己有关系的吗?还是,跟那个雪歌蕴兒有关的一切?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身影,一切,都是因为他,还是因为神之子?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笑,是不是曾经那个千年之前的年代,他也是这般的牵着自己的手走过一路的? 脑海中闪过的那些画面,到没有看到多么温馨的地方。好像,更多的是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的身影,一直做事都是比较的冷淡的。 司徒蕴瑈有些疑惑,曾经的自己真的这般的冷漠吗?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还真是好奇了。 往下走,司徒蕴瑈凭着记忆,基本上可以分清楚这里走到了哪里。 一路走下来,司徒蕴瑈搞不懂这南宫默然带自己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难道,只是单纯的来看看这里吗? “阿然,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司徒蕴瑈问前面牵着自己手的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向司徒蕴瑈。 红色的眸子,在伸手不见十指的地方,带着渗人的寒意。 司徒蕴瑈想,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什么身份的话,就他这模样。要不是自己有心理准备的,估计能被吓成神经病出来。 看着那血腥的红眸,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定力跟胆量都被认识他们之后,吓的是越来越大了。 南宫默然伸手把司徒蕴瑈搂到自己的怀中,温柔的说道:“只是喜欢这里的感觉,所以就想带你来。” 喜欢这里的感觉…… 好吧!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不能跟是南宫默然的思维。 她只能说,还好自己也喜欢这里的感觉,喜欢古墓里的一切。 不然的话,就正常人的话,来这里准能受不了的发疯的。 “蕴瑈,不喜欢吗?”南宫默然似乎有些失落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她知道南宫默然能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没有不喜欢,只是感觉有些不习惯罢了。” 如果这是约会的话,司徒蕴瑈想说。这种方式的约会,古往今来这应该是她是第一人了吧?? 这要是说出去的话,肯定所有人都怀疑她脑子有病。 这要是薛梦琪知道的话,一定感觉她考古考的走火入魔了。 薛梦琪一定认为,这个南宫默然喜欢自己,也喜欢的走火入魔了。 她喜欢考古,薛梦琪就感觉自己喜欢这东西,都已经是有些看怪物的看着她的了。 后来,慢慢的见自己这般的,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这些东西,才能真心的接受了。 后来,她就靠自己就把她给介绍给了陈教授,让陈教授带着自己去考古,参加很多的小型的考古的地方。让自己倒是学了不少的知识。 如果不是这件事的话,也许陈教授这会还活的好好的。 想到这些,司徒蕴瑈难免有些失落了。 这里,当时陈教授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如今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而陈教授却已经不在了人世间。 南宫默然见司徒蕴瑈这般失落的模样,只是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在怀中。淡声的说道:“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去好了。” 他带她来这里,只是想用古墓,让她能多记起曾经的一切。 毕竟,那个时候的她,可以算得上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的。、 当时第一次,他见到她的时候,她不就是刚刚盗墓回来吗? 后来,她也参与了她盗墓的一切。 只是,那个时候身边还有麒烁,而如今却不再有麒烁的存在了。 “没有不喜欢,只是感觉有些伤感。如果不是为了这里,陈教授也不会离开我的身边。”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心里有些伤感的难受。 帝歌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很多东西,那已经是命中注定的。如果没有陈教授开启这里的一切,又怎么会有你跟他的相见。” “如果不是因为你,陈教授又怎么有缘能见到这里的一切。对于爱这一切如痴如狂的人,生命的付出,也抵不上看到这种旷世的宝贝来的强。” 第280章 告状的冥鸢 司徒蕴瑈知道帝歌说的这一切是事实,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毕竟,对她而言,那是在乎自己的一个人。 可是,也如帝歌所言,很多东西对陈教授而言,应该比起生命更是让他疯狂吧。 曾经陈教授研究一个古墓,那可是废寝忘食到走火入魔的状况。那一次,陈教授不是也差一点死掉吗? 要不是自己发现的及时的话,那个时候她已经失去了陈教授。 想到这些,司徒蕴瑈心里安定了很多。 “阿然,我没有不想来的意思。”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那双血腥的红眸带着深邃的她看不懂的神色。 司徒蕴瑈淡声,“阿然,你的世界我也想参与。可是,我是一个人,一个生活在世界上的正常人。” “我的思维无法用神之子的思维来衡量,也无法用千年前的那个司徒蕴瑈来衡量。神之子的时候,她是神。” “千年前的那个司徒蕴瑈,她是盗墓为了养活孩子的母亲。如今的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大学生,跟这样的事情是完全的脱节的。” “如果不是我恰好选择了考古,接触到这些东西。让我快速的接受这一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司徒蕴瑈伸手,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南宫默然刚毅的脸颊。 “我很努力,很努力的在闯入属于里面的那个世界。我也在很努力,很努力的说服自己,告诉自己。” “自己就是那个雪歌蕴兒,自己就是神之子。也告诉自己,自己曾经去了一个历史上没有任何记载的圣印王朝,还跟你生了一个孩子,就是如今的冥醉墨。” “我在努力的催眠着自己,催眠自己接受这一切。所以,我去了醉墨的密室,我去了解跟我有关的所有人。” 司徒蕴瑈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淡淡的难受的哽噎。 “可是,我在接受这一切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平凡人。我接受了如今的教育这么多年,想让我一下子全都变成大家要的那样,我真的很难。” “对不起,阿然。” “我真的在很努力的改变自己,在很努力的去想我曾经消失遗忘的一切。” 南宫默然只是轻轻的把司徒蕴瑈给搂到自己的怀中,安抚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可是,我什么都记不得。我记不得关于神之子的一切,我记不得关于圣印王朝司徒蕴瑈的一切。” “我所有的认知,我对你们的感觉,都找不到那密室所记载中的一切的感觉。” “我有的时候在想,那根本就不是我,而我就像一个看戏的人一般。我就那般的走不进去的,看着那所说的一切。” “那一切,就如一场戏的在我眼前出现,我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它们变成文字的从我眼中走过。” 南宫默然轻声温柔的安慰着,“我知道你很努力了,我知道。不急,如果真的想不起来,我们慢慢想。不要这般的强迫自己,让自己很难受。这样,我会舍不得,我会心疼的。” 南宫默然淡声的安慰着,这样的司徒蕴瑈,他会心疼。 在冥醉墨那里,一直都没有出现,他知道她在密室里研究着这一切。 可是,到底结果是什么,他跟所有人都无法知道。 所以,知道她今天出来了,他就想带她来这里看一看。 看看,她能不能记得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记忆。 如果知道会让她这般痛苦的话,这个时候他一定不会带她来这里的。 他就不会让她有任何的压力,他只想她过的开心就好。 “对不起,如果真的很痛苦的话,我们就先出去好了。古墓,哪里都能去。以后,你要是想去哪里的话,你跟我说一声,我带你去就好了。” 司徒蕴瑈轻轻的推开了南宫默然的怀抱,低着头的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刚刚我情绪不好了一下。我不是有意的,你也不要放到心里面去。” 她只是感觉自己有些委屈,有些难受罢了。她不是真的故意对眼前的人这般的,她不想伤他们。 只是,他们对自己的期待,让她感觉的压力特别的大。 雪歌蕴兒,那似乎就是自己一个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压力。 帝歌上前,走到了司徒蕴瑈面前,伸手弹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 “你呀,真的是个傻瓜。他带你来这里,只不过是想让你感受一下古墓的气息。你倒好,胡思乱想的,在这里给抱怨了这么多。” “看样子,你还真是喜欢他。别人你都不抱怨,也不吱一声的。到他面前,你就开始爆发了,把自己所有的不舒服全都说了出来。” “我看啊,这女人一但喜欢某个人了之后,果然小儿女情长了点。唉,我们这些先出现的人啊,就是比不上心上人哦。” 帝歌嬉笑的说着,慢慢的往前面笔直的汉白玉铺着的平坦的墓道上。 司徒蕴瑈被帝歌这么一说,顿时脸一下腾的绯红一片。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她压根就看不到的帝歌的背影,扫到南宫默然那血腥的红眸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南宫默然却微笑的伸手搂着司徒蕴瑈,在她耳边轻声温柔的说道:“当心点,再进去一点点的地方,就会有夜明珠照亮一切了。” 他是想带太阳棒过来的,后来想了一下,也许黑暗对她来说更好,就没有带照明的东西过来。 南宫默然淡淡的扬起了嘴角,也许带司徒蕴瑈来这里,是正确的选择。 别人喜欢一个女人,带她去的地方肯定不是这里。 而他,却想带司徒蕴瑈来这里,也只有这里他才能感觉到,这个司徒蕴瑈就是自己的司徒蕴瑈。 不管千年万年的改变,她就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司徒蕴瑈。 带着血腥,却又温柔善良。 这样的司徒蕴瑈,才是最可爱的。 南宫默然牵着司徒蕴瑈,慢慢的往前面走去。 走了大约有三分钟的模样,司徒蕴瑈看到眼前有了淡淡的幽幽的光色。 南宫默然带着司徒蕴瑈一路的走了过去,呈现在司徒蕴瑈面前的是,是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这当时来挖掘这里的时候,可没有看到任何的夜明珠的存在。 而如今,这里存在的夜明珠的数量,少说也有一两百个的,每隔一米远的距离,就对称的一边放着一个的,应亮了这条通直的道路。 司徒蕴瑈一眼看下去,看不到尽头。 她记得,这条路其实是弯曲的往下走去的。 慢慢的走着,就有些盘旋的往下去了。而且,下去还不是一点点的距离。 至少有一里路的样子,才能到达当时放置南宫默然的棺木的那个位子去。 冥鸢见到司徒蕴瑈来了,欢快的飞了过来,围着司徒蕴瑈绕了好几圈,才停在了司徒蕴瑈的肩膀上。 绿幽幽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司徒蕴瑈看着冥鸢,这些天没有见到它,还以为它被冥醉墨收到哪里关起来了呢。 没有想到,这小家伙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到真是有些意外了,难道它跟南宫默然在一起? “它怎么会在这里的?” 司徒蕴瑈侧头,问身边的南宫默然。 “醉墨送给我的,说他养着有些困难,就让我照顾着它。”南宫默然说道:“我也不知道把它放哪里养,就直接的丢这里了。” 冥鸢那个老抗议了,它不认同南宫默然的话。 明明是它想陪着司徒蕴瑈的,是他们一个两个的不同意,然后又不允许自己在外面的世界乱飞的。所以,自己才很郁闷的被南宫默然给丢到这里来的。 想想,它就那个郁闷,为什么要把它关完一个地方,又关另一个地方啊。 冥鸢抗议,抗议南宫默然跟冥醉墨对它的残暴。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冥鸢的小脑袋。 “阿然,我怎么都感觉冥鸢在告你跟醉墨的状。好像,你们一直都有欺负它似的。” 冥鸢想点头,它就是告他们对这的残忍。目光在接触到南宫默然那血腥的红眸的时候,冥鸢想点头的姿势有些僵硬。 它还是不告状了,它怕这个南宫默然。 冥醉墨是自己的小主人,它害怕。这个人的气息太过的血腥,它还是害怕。 冥鸢想哭,还是自己的主人好,对自己可好了。 可是,这两个人一直都霸着自己的主人,不让自己接近自己的主人。 司徒蕴瑈被冥鸢那僵硬的小身子给逗乐了,点了点冥鸢的小脑袋的微笑的说道:“冥鸢,是不是阿然欺负你了?” 冥鸢想点头,却对着司徒蕴瑈选择了摇头。 冥鸢觉得,有必要的时候,趁他们都不在,把他们给好好的状告一顿。看他们背着司徒蕴瑈的时候,就是欺负着自己。 “阿然,你会不会觉得冥鸢有些表情很痛苦的模样?” 司徒蕴瑈感觉冥鸢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她也说不起来,那只是单纯的感觉。反正这种物种,在生物系中,她还是无法把冥鸢给归纳到某一个系别里去。 第281章 梦中看到的画面 冥鸢摇头,果断的摇头,尤其是在接收到南宫默然那嗜血的眼眸的时候,摇的更厉害了。 “蕴瑈,你多想了。冥鸢自己都在摇头了,哪里会表情痛苦。”南宫默然淡声。 他怎么不知道冥鸢的心思,更知道身边的女人的心思。 无奈的伸手,搂着司徒蕴瑈。 “走吧,我们看看去。” 司徒蕴瑈点点头,跟着南宫默然走着夜明珠的道路。 帝歌在前面老远处的,看着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走了过去。 “还以为你们俩干什么去了,这么一点的路,都走这么长时间。”帝歌暧昧的对着司徒蕴瑈笑眯眯的说道。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帝歌,“哪里走的时间长了?” 帝歌伸脖子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身后的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的模样。 司徒蕴瑈懒得理帝歌那模样,跟血白还真是一个德行。 顺着路慢慢的走下去,司徒蕴瑈知道这条路就是当时他们去找棺材的那条路。 慢慢的盘旋着往下面去的,倒是一点点的都没有改变的。 而那镶嵌在墙壁中的夜明珠,倒是成了这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了。 一路慢慢的往下而去,也没有走多长时间,就到了放置棺材的地方了。 那偌大的空间,干干净净的倒是什么都没有。 只是,在那原本放棺材的地方,站在一个身影。 听到后面走进来的脚步声,那个身影慢慢的转了过来。 一头白色的长发,一身白衣胜雪,完美比例的身材,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光彩。高挺的鼻翼,性-感的嘴唇扯动着完美的弧度。邪魅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忧伤,泛着桃花的暧-昧正看着眼前的冷漠身影。 司徒蕴瑈额头微微的一滴汗,这血白怎么也在这里了?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懂,这约会带着一个两个灯泡的,而且还是在这个地方。 倒是头一回了,她有些搞不懂南宫默然到底想做什么了。 血白见司徒蕴瑈来了,快步的扑了上来。 南宫默然微微的带了一下,瞬间闪开了。 血白扑了一个空,有些哀怨的看着被南宫默然搂在怀中的司徒蕴瑈。 他抗议,他抗议女人自己都无法抱到了。 南宫默然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血白,让血白的抗议顿时变成了无效。 “我想知道,是不是来这里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要做?”司徒蕴瑈表示自己不想被蒙在骨子里。 她表示,自己也应该是当事人吧。 这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约会的了,这会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所以这帝歌跟血白都在这里。 “血白夜里做梦,看到这里有异常,所以我们就过来了。”帝歌淡声。 并没有告诉司徒蕴瑈,血白做梦所看到的异常,到底是什么样的。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就因为血白做梦,看到这里有异常。所以,他们就大张旗鼓的全都跑过来了。 司徒蕴瑈想说不就是一个梦吗?你们这几个人至于这般的紧张吗? 梦?! 司徒蕴瑈随即一愣,做梦? 它不是也一直都会做很奇奇怪怪的梦,难道跟这一切有关系吗? 毕竟,血白就是那个时候的人吗?而且,血白不是也失忆了。 做梦,是不是说他已经开始记得很多东西了? 司徒蕴瑈的目视对上血白,“血白,你梦到什么东西了?” 血白咧嘴一笑,一股怨妇的模样终于消失了。 “也没有梦到什么,就是梦。女人,你有没有感觉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跟你考古的时候的感觉,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血白笑眯眯的,一副讨好司徒蕴瑈的模样。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司徒蕴瑈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吧。 哪里不一样? 要说不一样的话,倒是比上一次明亮多了。 这会,墙壁中全都给镶嵌上了夜明珠了。 这应该就是跟当成她来的时候所看到的不一样的地方了。 再要说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这里根本就没有当时他们来考古过的痕迹的感觉。 似乎,这里应该根本就没有人来过一般的感觉。 那些考古啊,挖掘啊,什么古墓的。感觉,就跟梦幻中一般,而不是真实的。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可不可以说,自己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吗? “感觉不出来吗?” 血白有些不死心的问司徒蕴瑈,这么明显的变化,她真的没有办法感觉的出来吗? 血白想,难道自己的梦有问题?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是真的感觉不到这里有什么样的变化。 帝歌也有些不死心的问司徒蕴瑈,“蕴瑈,你真的感觉不出来这里有什么样的变化吗?”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目光随后落向了身边的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也是一副想知道她到底能不能感觉出现的表情,司徒蕴瑈有些纳闷了。这会让她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什么变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是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这里有什么样的变化。 “血白,我看不出来这里有什么样的变化。”司徒蕴瑈说道,有些抱歉。 “再看看,再想想,不急。”血白有些急急的说道。 恨不得看看司徒蕴瑈的脑袋到底有没有带过来,这么明显的变化,她都看不出来。 血白想说,这变化可不是一点点的大,你是不是真的看不出来啊? 血白想说,女人,你到底要闹哪样?还是眼睛近视了? 司徒蕴瑈摇摇头,表示自己真的是看不出来眼前到底有什么样的变化。 司徒蕴瑈想说,这里真的有变化吗? 不就是多了夜明珠…… “你不会是说这里多了夜明珠吧?这般的夜明珠不是你们放的吗?” 血白泪奔了,这孩子终于开窍了,终于自己他要问的问题在哪里了。 “你认为我们现在有这么多的夜明珠吗?”血白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没有?那这里的这些夜明珠到底是哪里跑来的? 这东西可都是古代的东西,拿出去一个也价值不菲的,这难道还是这些墙壁自己生出来的? 司徒蕴瑈感觉,自从认识了他们之后,她相信这天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嗯,我昨天做梦就梦见了这里有很多的夜明珠。”血白说道。 “蕴瑈,看看还能不能发现有其他的不一样的地方。”南宫默然说道。 司徒蕴瑈这一切倒是很认真的看着眼前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至少,她要找出跟上一次进来的时候,不一样的感觉。 司徒蕴瑈抬头看向上面,顿时感觉一阵的惊悚了。 当时她是从上面掉下来的,直接的砸在了棺材上,把自己给砸晕了。 这会,上面什么砸痕都没有。 不对,当时开挖这里的时候,有很多人存在,而且应该有一些他们进来过的痕迹。 就算恢复的再好,也应该有一些无法修补的痕迹。 而且,当时自己砸下来,到现在也没有太长的时间。 冥醉墨应该不会派人来修补这里的一切,而且还如此的天衣无缝一般。 司徒蕴瑈感觉,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好像曾经没有来过人一般的感觉。 一想到这个,司徒蕴瑈顿时感觉的头皮一阵的发麻。 “这里,好像从来都没有人来过一般。”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怎么想想,都感觉是很恐怖的事情。 血白点点头,难得很认真的说道:“这里确实没有人来个,这里的时空是在没有人来过的情况下发生的。” “什么意思?”司徒蕴瑈有些不清楚血白的话是什么意思。 “说白了一定,这里要不就是有自我修补的能力,要不然就是有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能力。”帝歌淡声的说道。 顺便的走到墙壁边上,用力的从墙上把夜明珠给拿了下来。 “你看……” 帝歌拿着夜明珠,让司徒蕴瑈看。 那在帝歌手上的夜明珠,慢慢的变成了透明的,最后消失不见。 而那墙上缺少的夜明珠,却慢慢的又似乎长了出来一般。 司徒蕴瑈惊悚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空间? “阿然,你的意思……” “如果想让大家恢复记忆的话,这里是应该不错的选择。”南宫默然看着眼前的一切,淡声的说道。 “我昨天梦见,大家都在这里,全都变成了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后面到底还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无法看的太清楚,只能隐隐约约的感觉梦中的那个地方,就是这里。所以,早上我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南宫默然,然后又知道你出来了。” “我们合计了一下,就想把你带过来看一下,毕竟这里牵扯到最多的那个人就是你。” 所以,才有了帝歌去找自己,带自己来这里的事情。 而血白的梦,到底要说明着什么? 按照道理的话,牵扯最多的那个人应该是雪歌蕴兒,也可以说是怎么。 那血白看到这些,是不是因为他跟雪歌蕴兒曾经契约的原因? 第282章 梦中看到的画面2 那帝歌呢?帝歌不是也跟雪歌蕴兒契约的吗?他能感觉到这些东西吗? 还是有特定的原因,才可以牵扯到这些东西? “还看到什么了没有?”司徒蕴瑈问血白。 血白的脸上有些表情古怪,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向南宫默然,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东西吗? “我梦见自己变成了棺材上面的那个图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我就是变成蝙蝠了,就这么简单。” 血白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想心情,他一直都认为自己应该是僵尸的。 可是,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要吸血的,一直都是在沉睡的。 蝙蝠! 尸血蝙蝠,那不就是血白的真身吗? “还梦见帝歌变成了一条龙,一条老是跟我做对的龙。” 没事就喜欢跟自己争抢什么东西,反正他是很不爽。 龙帝歌! 帝歌,是龙。 这一切,全都开始慢慢的出现了。这是不是在说,其实血白的记忆在慢慢的恢复了? 问题是,血白怎么梦到这一切的? “血白,在做梦前,你是不是有做过什么东西?” 还是,他的身体已经在自己慢慢的苏醒了? “没有,我哥也问了我。可是,我记不得我有做过什么事情了。一切,都跟平常是一样的。” 血白想了,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梦到这些东西了。 “蕴瑈,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梦?” 帝歌问司徒蕴瑈,想起司徒蕴瑈上一次的做梦。 帝歌想,也许只要解开这些梦的话,就可以知道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摇摇头,最近几天她倒是没有做什么梦了。 只是,就算自己能做梦的话,估计到最后自己也会忘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梦的。 那些乱七八糟的梦,自己是每一次醒来,都会记不得的。而且,自己也会忘了自己曾经做过这般的梦。 也只有在梦中,自己才会知道自己做过这样的梦,看到过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 似乎,那些东西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一般。 要不是薛梦琪以前说自己做梦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做过梦的。 如今大家这般的问自己,自己倒不知道怎么回答大家了。 “我怀疑,这里的时空可能一直都能往前而去。或者,这里被设了什么结界。”南宫默然淡声,这是唯有的两种可能了。 时空倒退的可能性不大,他有些怀疑这里是不是曾经设了什么结界。所以,他才能来到这里。 这一切,关系牵扯到的人,很多。 不过,真正记得这一切的人,却不多多。 “蕴瑈,你看看这里,能不能让你有什么样的感觉?” 司徒蕴瑈摇摇头,表示不能。 南宫默然说道:“我们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情跟醉墨商量一下,看看他能怎么做。” 帝歌看着血白,两人表示也只能这般了。 原本指望着司徒蕴瑈来,能看到眼前的一切,想起什么来的。 看样子,这是不行了。 这到底会给一个什么样的真相他们,他们也搞不清楚了。 对于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他们也有些只能看最后的真相了。 帝歌微眯了一下眸子,要是自己真的不是僵尸,那是不是真的就是龙了? 血白是蝙蝠,这一切倒是有查过。 帝歌还是感觉,这一切有些难以接受。 就算在密室里,有这一切关联的东西,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一个结局。 出来了之后,南宫默然搂着司徒蕴瑈直接的飞了出去。 血白跟帝歌随即的跟在了后面,直接的飞出了林子。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出现在林子外面的时候。 白夜婼瑶正陪着冥醉墨,站在林子的外面等着他们。 见到冥醉墨,帝歌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变化。 冥醉墨见到司徒蕴瑈被南宫默然给抱了出来,走到了南宫默然的面前,伸手要去接司徒蕴瑈。 南宫默然却没有把司徒蕴瑈直接的给冥醉墨,而是把司徒蕴瑈给放到了地上。 “醉墨,你怎么来了?”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跟白夜婼瑶,问道。 “哲钧说你被帝歌带走了,我就估计你们来到这里了。”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这里,你知道?”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表示一点点的怀疑。 冥醉墨也没有否认的说道:“这里本就是南宫默然入葬的地方,而且当时是我安排的。里面会发生什么,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那这里面为什么会这般变化?”司徒蕴瑈问道。 当时他们来挖掘这里的时候,这里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有当年大家费尽全力去设的结界。而你们的进去,就会让这里的结界开始运转起来。” “运转?”帝歌疑惑。 “嗯,这里运转了,大家的记忆也就会慢慢的出现了。到时候,很多失去的东西,都会慢慢的在大家的脑海再出现。大家忘记的一切,也会慢慢的出现在你们的身体里。属于你的那个本能的特性,都会出现的。” “明明知道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到现在要等我做梦梦到,你才要告诉我们?”血白老不乐意了,冥醉墨到底想做什么? “你以为没有我,你能梦到这一切。” 血白听到冥醉墨的话,顿时想起来了。 “你昨天有打一个电话给我,问我叔叔的事情。” 血白想起来了,这个人昨天打电话给自己了。 就因为他一个电话,然后自己夜里就能做这些梦。 血白想说,你丫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啊? 冥醉墨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伸手到她的面前。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伸过来的手,又看了一眼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想问,这是准备闹哪样啊? 冥醉墨微微一笑的,柔声的说道:“走吧,我们回家。” 司徒蕴瑈目光落向南宫默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南宫默然拉着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向冥醉墨的车。 冥醉墨淡淡的一笑,走向自己的车。 南宫默然拉开副驾驶的门,把司徒蕴瑈给扶了进去,然后把门给关好了。 南宫默然对着冥醉墨说道:“我先开车回去,你跟白夜婼瑶开我的车。” 冥醉墨耸肩了一下,随便好了。 帝歌跟血白两个人对看了一眼,随即很果断的上车离去。 现在,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身份,反正现在是打不过冥醉墨的身份,所以还是乖乖的先闪人了再说。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开着车,有些不忍心冥醉墨被这般丢下来。 “阿然,我们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这冥醉墨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孩子。他也不能这般的对冥醉墨冷淡,像是那孩子欠了他似的。 “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这一切都是醉墨安排的。” 司徒蕴瑈疑惑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向南宫默然,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是什么。 “蕴瑈,你真傻。”南宫默然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哪里傻?”司徒蕴瑈表示抗议了,这跟自己的智商有什么关系? 再说,他们都是非正常人的,而自己是一个正常人,他们之间的思维怎么可能是一样的。 你人能跟狗的思维是一样的吗? “你没有感觉到醉墨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南宫默然问司徒蕴瑈。 冥醉墨第一个接近的人,肯定是司徒蕴瑈。 就算没有怎么出现在司徒蕴瑈的身边,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这是必不可免的。 他对蕴瑈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是了如指掌的。 司徒蕴瑈在他身边,应该能感觉出他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存在。 “什么意思?” 司徒蕴瑈侧头,问开车的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的这句话,让他有一种感觉。 那种感觉就是,这一切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冥醉墨设计好的。然后等着大家一个个的往里面钻进去,然后达到某个可能。 司徒蕴瑈想知道,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就因为神之子跟地之魔吗? 那竟然他能知道这一切,能安排这一切,他为什么还要这般的折腾? 明明有最好的捷径可以走,为什么还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让自己瞎折腾的付出那么多。岂不是,全都是白白浪费的? 这样,对他有好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般的兜兜圈圈的,简直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吧。 对于冥醉墨这样的人,他应该不会想去浪费时间来完成这些事情。 他,应该是最想神之子跟地之魔回来的人,怎么可能再选择的去浪费大家的事情,浪费自己的时间,也浪费神之子跟地之魔的时间。 从自己认识冥醉墨到现在,她也没有感觉冥醉墨做了什么感觉是浪费时间的事情啊。 “他在等……” 南宫默然淡声,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从汽车的后视镜中看到了后面跟上来的车。 随即呼啸而过的,穿过了自己的车,一扬而去的。 司徒蕴瑈看着那离去的车,刚刚开车的人好像是血白,这也太快了吧。 而且,血白的模样,似乎跟那蝙蝠感觉,还真的有些像了。 都是一样傲娇的模样,都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第283章 只是一个等字 等…… 冥醉墨在等什么? 除了神之子跟地之魔,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冥醉墨等候的? “等……” 司徒蕴瑈把目光从前面的车上收了回来,看向南宫默然。 最近,他们做的事情,她是越来越搞不懂是什么意思了。 尤其是自己在看到了密室里的那些东西之后,她应该搞不出去自己应该能去做什么了。 到底怎么做才能帮助到冥醉墨,而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会感觉到自己帮了倒忙。 “嗯,我们中间,应该还有人没有醒来。”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 冥醉墨能控制大家知道很多东西,可是却还是这般的瞒着大家。 只是让大家慢慢的苏醒,然后带着似有似无的记忆,开始寻找这一切。 既然他能控制这一切,他完全可以让大家都记得一切,然后就可以开启他所需要的东西。 可是,如今他却没有这般做。这只能说明,肯定还有谁没有醒来。 而冥醉墨这般做的原因,应该是在等那个身影醒来。 南宫默然不清楚的是,这应该出现的人都已经出现了。到底是还有谁,让冥醉墨这般沉默的心甘情愿的等下去。 他是最希望神之子出现的人,为什么如今蕴瑈都有了很多关系神之子的痕迹,他还是这般的慢慢的似乎很不着急的模样。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这般。 “还有人?” 司徒蕴瑈看向汽车的反光镜,看向后面跟随在自己车后面的冥醉墨的身影。 难道说,还有人没有醒来。所以,他还在等吗? 可是,密室里的那些资料中,她好像并没有看到有关什么重要的人还没有出现啊。 这会是还有人没有出现吗?还是,他其实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才这般的。 亦或者,他其实也不能让大家恢复记忆,只不是恰巧的能帮到大家恢复记忆罢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心里有些为这件事感觉到烦躁。 很多人,都是为了这个神之子跟地之魔,才出现在这里的。 如今,似乎离那最后的结果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 阿然却说,应该还有人没有醒过来。 可是,自己看到的密室的档案中,根本就没有人跟这些事情有关系了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应该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而且这件事情应该只有醉墨一个人知道。所以,他才在安排大家的事情的时候,放满了自己的脚步。” 司徒蕴瑈从反光镜中看着冥醉墨,这近乎完美的人,难道内心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存在吗? “也许,跟麒烁有关系。” 南宫默然淡声的说了出来,这是他能想到的可能。 醉墨,如果你是麒烁,那么你会在乎什么? 麒烁,那个跟自己也许有关系的。那个,应该是自己儿子的身影。 如果跟麒烁有关系,那麒烁最在乎的是什么? 这一切,应该南宫默然知道的,比自己多吧。 “那你的意思是……” 醉墨就是麒烁,醉墨在乎的,就是麒烁在乎的。 麒烁在乎的是他的妈咪,那应该就是自己了。 可是,自己不是应该在这里了吗? 难道说,还有一个自己存在,而且还没有苏醒? 这可能吗? “我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不过,看他的意思。他所说的拍戏,应该差不多要开始了。” 司徒蕴瑈低着头的说道:“用不着几天,我要开学了。到时候,如果醉墨要拍戏的话,我估计我可能有些抽不出时间来。” 到时候,自己开学了。她跟薛梦琪不一样,她不可能说逃课什么的去拍戏的。而薛梦琪学的本就是这些,就算去拍戏,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这两个概念是不一样的,而且她也舍不得说放开书本,却拍戏。 “这些,醉墨应该会协调好的。” 南宫默然淡声,伸出手来覆盖在司徒蕴瑈的手上,轻轻的拉着司徒蕴瑈的手。 “蕴瑈,我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 司徒蕴瑈的身子微微的一个僵硬,看向南宫默然。 他怎么这个时候想的起来说要结婚?司徒蕴瑈的目光看向南宫默然,带着一丝的迷茫。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南宫默然说要娶自己的时候,整个人的大脑似乎一下抽空了。 那种感觉,她说不出来。 就感觉,似乎一直在期待的什么东西,突然说是自己的。而整个人还没有能反应的过来的感觉。 更像是,自己买彩票去,然后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东西能中奖。 突然,有人告诉她,她中大奖了。 然后,整个人一下子全都懵的感觉。 她,现在应该就是那种懵的感觉吧。 “为什么想要结婚?” 司徒蕴瑈有些僵硬的问南宫默然,这好像太突然了。突然的有些让她反应不过来,反而有些惊慌失措的感觉了。 “曾经,你是为了麒烁,为了他而嫁给我的。如今,我想为了你,而娶你。” “曾经,一直都是你被我利用,为我付出。现在,我想为你而有用,为你而能付出一点。哪怕,也许我对你来说,也许什么作用都没有。” 也许,如今自己说这些有些晚了。 也许,自己说的这一切,她根本就记不得了。 也许,自己如今的话,对她来说,还是一个带着目的跟利用的味道。 可是,他不想让自己后悔,他不想到最后她都已经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了。而他,才发现她对自己的重要性。 他不管后面的可能是什么,只要在自己的身边,他就不想再放开她的手。 不管未来有多长,他都不想就这般的松开了她的手。 “蕴瑈,嫁给我可好?” 南宫默然神情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期待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着那覆盖着自己手的南宫默然的大手,微微的沉默了。 她要怎么说?嫁?还是不嫁? 嫁,这个人才认识几天,谁知道是什么情况。 不嫁,那关乎自己,关乎历史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自己写给自己的信,自己可以否认掉吗?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她本就应该去嫁。 如果不嫁,他会不会很伤心? 他是为自己沉睡这么多年的,为了那个叫司徒蕴瑈的自己。 司徒蕴瑈颤动了继续嘴唇,没有发出声音来。 “蕴瑈,如果无法决定的话。不急,等你想给我答案的时候,再告诉我。” 南宫默然说着,收回了自己的手。 司徒蕴瑈感觉,南宫默然把手一收回去,自己的心里顿时落空空的感觉。 似乎,自己什么最在乎的东西突然消失不见的感觉。 “阿然,我……” 司徒蕴瑈想说,我不是不同意,只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自己不知道到底也不应该去答应这件事。 “蕴瑈,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要为难自己的心,千年的守候我都能等下来,何况是如今才几天的时间。也许你不相信曾经的一切,可是请你别否认你对大家都很重要的事实。” “麒烁,应该是醉墨吧。醉墨为了这一切,已经付出了千年万年的时光。所以,别否认他做的这一切的事实,不然的话,对他不公平。” 他记不得当年神之子跟地之魔到底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也不知道这醉墨跟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能感觉的到醉墨对神之子跟地之魔的渴望,那种发自内心期待的渴望。这是活生生的在他的心底,怎么也泯灭不掉的事实。 “醉墨有没有跟你提过你弟弟阿烨?” 司徒蕴瑈突然想到了这个事情,随即问了南宫默然。 在她看到的那段资料中,她感觉冥醉墨对南宫默烨的记载,似乎有些覆盖过去的感觉。 似乎,在某个程度上,她感觉冥醉墨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南宫默烨。 这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是兄弟,而冥醉墨又是地之魔的侄子。 如此换算下来的话,这南宫默然就是地之魔的话,那南宫默烨岂不是也是冥醉墨的叔叔? 可是,冥醉墨对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的态度,却有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感觉。 南宫默烨对冥醉墨的感觉,似乎更多的在扮演着无需存在的空气的角色。 却又那般的似乎一直出现,怎么都挥之不去的感觉。 “醉墨倒没有说过他跟阿烨的事情,最近醉墨也倒是见过阿烨,我也是在场的。醉墨的反应,让我感觉,似乎他并不怎么喜欢阿烨。” 说着这里,南宫默然微微的一愣。 冥醉墨不喜欢南宫默烨,这个做侄子的不喜欢自己的叔叔?这是为什么? 这一点,他倒是没有想到,也没有观察的到。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难道是因为这两个人商场上有个什么,所以才会这般的? 想想阿烨手上的那些交易的东西,跟醉墨的好像是多是少的,似乎都有一些关联。 而且,醉墨玩弄的东西,似乎有很多都是跟阿烨有些抢生意的感觉。 南宫默然感觉,自己还是回去的时候,好好的问清楚阿烨是什么原因。 这里的话,不知道醉墨会不会愿意告诉蕴瑈。 第284章 被历史洪荒洗礼 “蕴瑈,要不,你问一下醉墨。”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后面车上的冥醉墨,自己去问他,他会告诉自己吗?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要不还是自己去问一下醉墨吧。 看南宫默然这样的反应,好像他也没有发现这些有什么问题。 “蕴瑈,你不说,我倒还没有在意这些。” 基本上他都是围着司徒蕴瑈转的,都在忙着了解司徒蕴瑈在这里生活的一切。 眼前的事情,又有很多,所以自己倒是没有去在意醉墨跟阿烨的关系。 如今,司徒蕴瑈这般一说的话,他倒是发现这好像是有点古怪的感觉。 看样子,似乎还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如果自己去问阿烨,以阿烨如今的性子,他还会告诉自己吗? 南宫默然没有送司徒蕴瑈回去,而是带着司徒蕴瑈去吃晚饭了。 带着司徒蕴瑈吃完了晚饭之后,又带着司徒蕴瑈去看了最近才上映的电影。 而好巧的是,这一次电影的女主角,就是白夜婼娉。 当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出了电影院的时候,司徒蕴瑈没有想到会遇到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的身影。 百里哲垣看到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在自己的面前,微微的愣了一下。 随即牵着白夜婼娉的手,快步的走向了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 “婼娉,你也来看电影。”司徒蕴瑈看到是白夜婼娉,问道。 看了一眼百里哲垣,这两个人这会也来约会看电影了,而且还是自己女朋友主演的电影。 这丫的可是够浪漫的,要是自己也演电影的话,是不是南宫默然跟自己来看,也是这般的感觉。 一副,恩爱的甜蜜幸福的感觉。 “嗯。”白夜婼娉一脸的春风得意的模样。 “刚刚在这里上映,我就迫不及待的来看了。”白夜婼娉微笑的说道。 那一笑,顿时是妖艳四射的。白夜婼娉本来就很妖艳,人家有爱情的滋润,这更是容光焕发的春风满面的妖娆了。 百里哲垣的目光在南宫默然的身上扫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 白夜婼娉高兴的问道:“你跟南宫默然来看电影,感觉怎么样?” 司徒蕴瑈脸微微的红了一下,小声的说道:“什么感觉什么样,不就是看电影嘛。” “得了,你就少矫情了。” 白夜婼娉勾着司徒蕴瑈往旁边带去,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百里哲垣跟南宫默然,微微的风情万种般的一笑。 随后白夜婼娉勾着司徒蕴瑈的脖子,低声的说道:“你都已经收了人家的戒指了,这会又吃饭约会看电影的。你说,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司徒蕴瑈小声的说道:“婼娉,你想多了吧。不就是吃个饭约个会看一场电影的,你至于吗?” “你可是收了戒指了,这明晃晃的可不小了。”白夜婼娉指着司徒蕴瑈手上的证据,说道。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一个戒指就把我自己给卖了,我有那么掉价吗?” “你知道这戒指,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就算是十个你,卖掉了说不定也不值这个戒指的价值。也只有南宫默然脑抽了,才认为你值得这个价格。” 司徒蕴瑈傻眼,这什么意思呢?说她这么不值钱!虽然,她真的没有这个戒指值钱。 “反正他认为值了。” 司徒蕴瑈傲了,反正有人认为她比较的值钱就行了。 “那你还不嫁,小心他到时候被人家给看上了,拐走了。到时候,你哭的地方都没有。”白夜婼娉一副你小心点的模样。 心里却知道,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他们这两个的模样,她就恨不得把司徒蕴瑈给扒了扔到了南宫默然的床上。 司徒蕴瑈看着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白夜婼娉,有些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恨嫁了? “婼娉,要不你先结婚吧。这样的话,我看着羡慕,说不定一个刺激,就真的愿意结婚了。” 司徒蕴瑈开着玩笑的说道,一副你要结婚你就结的,别搞的好像我要结婚的模样。明明是你恨嫁,不是我恨嫁。 白夜婼娉愣了一下,随即古怪的看着司徒蕴瑈。 白夜婼娉松开了司徒蕴瑈,转身拉着司徒蕴瑈快步的到南宫默然的面前。 “蕴瑈,你说的话要算数。” 白夜婼娉说完这些,对着南宫默然很礼貌的一笑。 然后拉着百里哲垣的手,对着司徒蕴瑈摆摆手的说着再见。 司徒蕴瑈对于白夜婼娉的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 这孩子,又准备抽什么风的? 南宫默然拉着司徒蕴瑈的手,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柔声的说道:“蕴瑈,我送你回去吧。” 司徒蕴瑈点点头,嗯了一声。 今天一天都在外面溜达的,自己倒还真是有些累了。 回去好好的泡一个澡,然后狠狠的睡一觉。 有什么事情,都等自己睡醒了,明天早上再说。 南宫默然把司徒蕴瑈送到了冥醉墨别墅的楼下,把司徒蕴瑈交到在门口等候的冥醉墨的手上,自己就离开了。 帝歌跟血白也站在门口等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离去。 帝歌跟血白对看了一眼,表示沉默。 冥鸢飞舞着翅膀,扑闪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兴奋的围着司徒蕴瑈飞了两圈,然后落在了司徒蕴瑈的肩膀上。 冥醉墨只是淡声的说道:“回来了。”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看着冥醉墨。 冥醉墨伸手,拉着司徒蕴瑈。 “进去吧。” 司徒蕴瑈就跟着冥醉墨,走了进去。 冥醉墨把司徒蕴瑈送到她的房门前,见司徒蕴瑈还是低头的默不吭声的。 冥醉墨顿住了脚步,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站在房门前,准备进去,见冥醉墨没有离开,抬起头来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妈咪,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司徒蕴瑈眼眸的余光看到了站在楼梯口伸着头的好奇的看着这边的血白,还有一脸带着丝丝担忧的帝歌。 司徒蕴瑈仰头看向冥醉墨,没有想到他会这般直截了当的问自己。自己原本还在寻思着,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来问眼前的人的。 如今,他却能快一步的开了口。 司徒蕴瑈不禁有些怀疑,为什么每一次只要是出事的时候,冥醉墨都总是能未卜先知一般的模样。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冥醉墨安排好的吗? 他一个人怎么能操控着所有人的一切,他怎么能算计的这般的准的? 就算他再神通广大的,他也只不过只有一个人,而没有帮手。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难道说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还有百里哲钧,他们都知道这些事情吗? 还是,其实只有冥醉墨一个人安排的,大家都不知道? 司徒蕴瑈想,自己要怎么开口问冥醉墨。直截了当的问,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两下? 冥醉墨见司徒蕴瑈纠结的模样,伸出手来有些无奈的叹息的揉了揉司徒蕴瑈的秀发。 “去洗洗睡觉吧。”冥醉墨有些无奈的说道。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转身进了房间。想问的话,还是噎在了心里,没有问的出来。 冥醉墨看着司徒蕴瑈进去,关上了房门。 冥醉墨转身,看向楼梯口那。 血白跟帝歌瞬间的闪到了楼上,消失不见。 司徒蕴瑈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还是自己吗? 司徒蕴瑈,你告诉我,这还是你自己吗? 司徒蕴瑈,为什么我有一种不认识你的感觉呢? 司徒蕴瑈,你都不是你自己了。 以前的司徒蕴瑈可不是这般的,以前的司徒蕴瑈应该没有这么重要的。 以前的司徒蕴瑈,只有薛梦琪,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的。 以前的司徒蕴瑈,除了考古,根本就不会去想别的事情的。 司徒蕴瑈看着手上的戒指,她应该去问冥醉墨有关自己跟南宫默然的一切吗? 还是,自己再去确认一下,却问南宫默然一下。 还是,自己再去楼下的密室一下,看看里面到底还有什么记载的东西,是不是自己看漏掉了。 司徒蕴瑈烦躁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没有出息? 司徒蕴瑈深呼吸了一下,算了,还是洗好澡去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这要是自己不问出来,自己感觉今天晚上想睡觉都睡不着的。 司徒蕴瑈泡了一会澡之后,穿上了浴袍出了房间。 站起冥醉墨的房门前,司徒蕴瑈犹豫了两下。 看着那房门,司徒蕴瑈伸着手指头想敲门,却又下不了手。 里面倒传来了声音,“进来吧。” 司徒蕴瑈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伸手扳动了门把,走了进去。 冥醉墨也刚刚洗好澡,围着一件浴袍。 长长的红发上,还滴着水珠。嗜血的红眸带着冷艳妖娆的美,司徒蕴瑈只想到了美男出浴图这几个字。 这般模样的冥醉墨,真正的比较起来的话,应该会南宫默然绝美一点吧。 这才是真正的冥醉墨,那个是尸王的男人。 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被历史的洪荒给洗礼了多少年的男人。 那一种独一无二的王者的气息,显露了出来。 第285章 他压根就没有爹妈 “坐一下。” 冥醉墨说着,拿起手机打了电话。 电话没有一会就接通了,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冥醉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随即说道:“你如果喜欢的话,就继续好了。反正,大家有的是时间,你不是也是这般认为的吗?” 那般不知道在说什么,冥醉墨有些微微的不悦的蹙眉了一下,却没有过大的反应。 “这不是一个赌,你应该比我清楚。”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血腥的冷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亮光。 那般似乎说了什么,而且还有些的长。 冥醉墨只是听着手机,沉默的听着那边的人在说话。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心里在想着南宫默然说的话。 难道,真的有一个人没有苏醒,所以冥醉墨如今还没有行动。而是,控制着大家的记忆,只是为了那一个身影吗? 司徒蕴瑈想,密室里面的资料,自己能看的基本上都已经看了。 还有什么自己遗落的,还是冥醉墨故意的藏着不让自己知道的事情。 这一切,到底还有多少谜团没有解开? “这样做,你不后悔吗?” 冥醉墨淡声的问那边的人,话语中的不悦已经很明显了。 那般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说的冥醉墨紧锁了眉头。 似乎,那一脸的表情在说,你说的是真的,那也不能按你说的去做的模样。 冥醉墨捏了捏自己的鼻翼,微暗了一下眸子。 “你如果这般坚持的话,那你就按照你认为的去做吧。别忘了,你欠的比我欠的多。” 冥醉墨淡声,随后说道:“要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挂了。” 冥醉墨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那脸上露出来的疲惫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 “醉墨,要不,我先回去休息了。”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也不知道冥醉墨到底在忙些什么。可是,从这话语中的感觉,她能听出来他似乎有很多烦心事的。 自己要是再凑上一脚的话,他应该会更烦吧。 还是算了,等他不烦了,自己有空再问他好了。 “没事。” 冥醉墨伸出手臂,一把把司徒蕴瑈给搂到自己的怀中,下巴抵着司徒蕴瑈的头顶,淡声疲惫的说道。 “妈咪,让我把一会好不好?就一会。” 司徒蕴瑈有些僵硬的让冥醉墨抱着,一会之后,司徒蕴瑈伸出自己的手臂,轻轻的抱着冥醉墨。 这个,曾经也是她的孩子。 一个莫名的时空的朝代,他们也有过一世的母子之情。 “要是累了,就放开一下。不要急着眼前的一切,我……我又不会离开。”司徒蕴瑈柔声轻语的说道:“放心好了,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可是看到他那疲惫的模样,她真的很不忍心他如此的痛苦。 背负着这一切,却还要像没事一般的模样。 那个电话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变成这般脆弱的模样。 那个人,就是阿然说的也许还没有苏醒的人。也许,也是一个跟这一切有关的人。 可是,密室的资料上,为什么冥醉墨没有提及只言片语一下? 到底,那个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能让冥醉墨这般。 刚刚他说,别忘了,你欠的比我欠的多。 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欠了什么? 冥醉墨听司徒蕴瑈这般说,松开了司徒蕴瑈。 深邃而冷艳的血腥的眸子,看着自己面前那娇小柔弱的身影。 冥醉墨似有些无奈的揉了一下司徒蕴瑈未干的长发。 “怎么没有把头发给吹干了?”冥醉墨轻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揉了一下长发,笑了一下。 “没事,大夏天的,让它自然干好了。” 冥醉墨伸手,慢慢的抚过长发。 司徒蕴瑈沉默了,长发在冥醉墨的手上,被抚过了之后全都变干了。 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是在帝歌住院的时候。 那个时候,帝歌就是很轻松的把自己的头发给弄干了。 当时的自己以为帝歌是变魔术的,帝歌却显摆了。 第一次见到白夜婼瑶从地下飞上喽的时候,差点没有把自己给吓死。 如今想来,当时的自己在他们的眼中,一定跟傻帽没有什么两样。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冥醉墨轻声的问了出来。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能想什么,还不是想到了自己当时很二傻的模样。 “以后洗头了之后,不想吹头发的话,看到我们几个中的谁在,你就直接让他们把你的头发弄干。知道吗?”冥醉墨放开司徒蕴瑈的长发,柔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冥醉墨揉了揉司徒蕴瑈的秀发,微微的笑了一下。 “你呀,还是那么的傻。” 冥醉墨似乎有些无奈这般的司徒蕴瑈,对她这般的傻已经似乎是习以为常了。 快去抢抗议了,她哪里傻了。 “好了,问你想问的吧。”冥醉墨收回了自己的手,对着司徒蕴瑈柔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冥醉墨,刚刚在他脸上痛苦的表情,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似乎,刚刚他的情绪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他一直都是这般淡然的模样。 司徒蕴瑈想问的话,卡在了喉咙那。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把这些给问出来。 问出来之后,应该很会伤眼前人的心吧。 司徒蕴瑈摇摇头,微笑的说道:“我没有什么要问的,只是来看看你睡觉了没有。” 司徒蕴瑈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冥醉墨只是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完美好看的弧度。 蕴瑈,你说想说什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就算是你问了出来,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告诉你答案。 很多事情,现在真的不是时候。我怕,到时候不是你一个人不能接受这个时候,还有人也不能接受这一个事实。 到时候,大家又要怎么面对这一切。 都是自己至亲至爱的人,手心手背的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割舍的。 蕴瑈,如果你记得一切的话,你会恨我吗? 你会用你的心,来恨我吗? 还是,你曾经生育了我,你能原谅我这个儿子犯下来的错误。 冥醉墨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眸,很多东西不是他想这般,而是自己也因为这些事情而变的无能为力了。 当年犯错的人不是他一个,而自己却是那个真正的刽子手。 司徒蕴瑈轻轻的关上了门,站在了冥醉墨的门口,没有离去。 看着那被自己关上的门,司徒蕴瑈沉默的站在那里。 她能感觉到冥醉墨的痛苦跟纠结,她想知道到底这一切还有多少牵扯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在那密室里,是不是缺少了很多东西没有记载在里面。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这个被冥醉墨故意隐藏下去的真实,到底是什么? 帝歌跟血白站在三楼,看着那站在冥醉墨房门前不曾离去的司徒蕴瑈。 两个人都为的蹙眉了一下,他们很想知道,在那关着的门的后面。 到底,有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司徒蕴瑈站了许久,然后默默的转身离开了,去了自己的房间。 冥醉墨看着房门,微微的暗了眸子。 很多东西,自己还是不能那边坦诚相待的对她。她是不是伤心了? 妈咪,对不起。我又伤了你的心,我真的不想这般。 冥醉墨眼眸中闪过冷冷的嗜血的味道,尖尖的獠牙慢慢的长了出来。 如果真的要用血腥做代价的话,那应该要死的到底是谁? 慢慢的,冥醉墨的红发变短变成了墨色。 尖尖的獠牙,也慢慢的消失不见。 血腥的红眸,也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深邃的墨色的眸子,泛着睿智冷艳的光芒。 帝歌一伸手臂,把血白给勾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血白想抗议,却被帝歌把嘴给捂住了。 帝歌对着血白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们要是声音大一点点的话,就以他对自己哥的了解。哥肯定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死的很惨。 就以自己对哥的了解,不把他扒成层皮,也要把他给关起来沉睡一段时间了不可。 血白动了动嘴角,小声带着怒意的问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刚刚感觉到我哥发怒了,你有没有感觉到?” 血白撇撇嘴,很不悦原来就是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 “感觉到了,那么大的怒意。是个有感觉的人,都能感觉的到这一切。” “我不是跟你说我哥的怒意,我的意思是说,我哥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这个,才是最关键的事情。知道吗?” 帝歌有些对血白的白痴,感觉到有些无奈。 “他生气不是正常吗?我反正都没有看到他脸上有一点点好的表情过。除了对女人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情绪波动。其他的时候,怎么都感觉是死了爹妈的模样。” 血白说完,立马发现自己说错了。 他压根就没有爹妈的,怎么死。 第286章 到底谁爆料 “我感觉,他压根就没有情绪跟表情这东西。你看他那脸,一天到晚的就那模样。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真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是不是因为活了这么多年,变的僵硬了。” 血白想想,应该是这个可能,不然的话就是面瘫了。 “我哥的表情,在我的记忆中就一直都是这样的。”帝歌说道,脑海里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的。 也只有对着司徒蕴瑈的时候,他好像才会有那么一点点情绪波动的模样。 对着别人的时候,好像都一直像面部表情僵硬了一般。 “你说他到底有什么不能告诉我们的,一定要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才舒服。是吧?” 血白感觉,这冥醉墨一个是因为一个人背着这一切感觉到累了。 所以,他千万年来的心里就不平衡了,所以他要把大家给折腾了一下,然后心里才舒服了。 “我想我哥这么做,应该有他的意思。而且,你不感觉我们的记忆跟我哥有莫大的关系吗?” 他的一个电话,就可以让血白记起很多东西,而且可以变化很多东西。 他不敢去想,要是这一切都是他哥在操控的话。 那哥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那密室的记载,明明都已经跟这些没有太多的关系。 那神之子跟地之魔之间呢?哥想做什么? 如果神之子跟地之魔是一对的话,而且还有可能就是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的话。 这两个人明明都已经出现了,而且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哥还要这般的做,让大家都记得一起就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用拍戏的方式让大家来记得这一切。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帝歌微微的蹙眉,有些搞不清楚。 血白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哥应该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所以才折腾大家的。” “血白,别忘了你跟他契约了。”帝歌提醒着血白。 血白撇撇嘴,很不悦的蹙眉。 当年,自己怎么就跑去跟他契约了?这怎么也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冰冰凉凉的人,一年到头的没有任何的表情跟情绪的。这自己这样的性子,能跟这样的人契约。 当年的自己,不会脑子一下子抽风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吧。 还是,自己喝醉了,所以才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跟这个人契约了。 随即,也就把自己的一生给交待了这里。 “你说我能毁约吗?” 血白想,要是毁约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不跟他有关系了? “基本上,除非你死,或者他死。”帝歌很认真的说道。 这契约了之后,解约的可能就是契约的人中,有一个死了。 那个时候的,解约就有可能了。 血白哀嚎了一声,痛苦的倒到了床上,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他怎么就跑去跟这个冥醉墨签约了? 当年的自己,到底要有多脑抽的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 血白有些鄙视当年的自己,他不就是尸王嘛。 自己好歹也是尸血蝙蝠的,这血统特高的,怎么就臣服在他的手上的。 “血白,声音小一点,不然我哥听到的话。死的很惨的那个,可能就会变成你。而且,还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帝歌想,如果哥过来的话,应该会把血白直接的给拍回蝙蝠去。 血白对着帝歌白了一眼,就知道抬他哥的威风,灭他们俩的志气。 “得了,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吧。”血白坐了起来,看着帝歌说道。 “你说,能不能从你叔叔那下手?” 帝歌想了一下,说了出来。 “你是说南宫默烨还是南宫默然?”血白问帝歌。 “当然是南宫默烨。” 这南宫默然不就一直都在司徒蕴瑈的身边,要知道什么的还不容易。 也就只有这个南宫默烨,倒是一直都不怎么出现。 帝歌有些怀疑,这南宫默烨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毕竟,当年很多的事情,似乎都没有他的事。可是,他却又那般很重要的存在那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帝歌感觉自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可是,我叔叔做事……”血白想了一下,随后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这些年自己原本就一直都在熟睡的,好不容醒过来了。可是,没有多久自己又睡了过去。 那醒过来的日子,基本上是缠着司徒蕴瑈过下去的。 这会,让自己去查自己叔叔的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从何下手。 “血白,我对你智商表示严重的怀疑。” 怎么能有这么笨的人存在的?帝歌就想不通了,这智商当年他哥怎么就愿意跟他契约了? 一定是因为司徒蕴瑈的原因,不然哥一定不会愿意跟血白契约的。 血白炸毛了,为什么一直都嫌弃他笨。 他哪里笨,他长的这么帅,怎么可能笨。 “帝歌,你嫉妒我长的比你帅。” 帝歌给了血白一个你白痴的眼神,说道:“想办法从南宫默烨知道点什么,我回房休息了。” 帝歌说完,就拉开门离开了。 血白看着那已经关门离开的人,顿时的想抓狂。 凭什么他安排自己,自己就不去了。 血白随即动脑子在想,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来从叔叔的手上套一点资料出来? 血白有些纠结了,这些年他跟他叔叔的交接点根本就不多啊。 一直都在睡觉,自己哪里有时间去跟叔叔说些什么啊。 血白在床上滚了两圈,这不是在给自己出难题啊。 帝歌,小爷我恨你!!! 血白感觉自己有压力了,这要从自己的叔叔身上得到些什么,好像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有挑战性的事情。 南宫默烨向来给他的感觉,就是很阴冷的那种。 似乎,你做什么,他都能知道一般。 所以,他从见到叔叔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有一种莫名的被看穿的感觉。 反正,就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血白在床上滚了两圈之后,无奈的大字型的躺在了床上。 折腾了一会,血白决定作案去了。 血白拉开门,然后走到了司徒蕴瑈的房门前。 左右看了一眼,见谁都没有,悄悄的把门给用内力打开了。 门打到一般的时候,眼眸的余光看到了那一身白衣的身影。 血白顿时郁闷了,抓着门把的手慢慢的松开。 血白对着那个白色的身影笑了一下,随即旋风般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冥醉墨站在门口,看着血白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血白恋司徒蕴瑈的感觉,比他想象中的来的还要过了一点。 冥醉墨看着那门把,血白也是唯一跟他契约又跟神之子契约的。 当年,是神之子把血白带到自己的面前,让他跟自己契约的。 可是,那傲娇的血白,却很不喜欢自己。 在契约的时候,把神之子也给拉了进来。 如今,血白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能用最原始的本能来感觉。 血白畏惧自己,是因为他能清楚明白自己的嗜血。 而他想靠近司徒蕴瑈,只是因为那契约的本能让他自然而然的去喜欢她。 冥醉墨伸手,把司徒蕴瑈房门给轻轻的关上,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司徒蕴瑈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才蒙蒙亮的。 司徒蕴瑈站在窗口看着外面,这般起的早,已经不多见了。 一般的自己都能睡到天亮的时候醒来,今天却的起了一个早的。 无聊的看着外面,司徒蕴瑈扒拉着电脑。 一打开网页,弹跳出来的新闻,让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 温柔女星顾磐柔的双面人生! 无比大的标题,就那般的显示在电脑上。 司徒蕴瑈点开来一看,都是顾磐柔的照片。而陪伴在她身边的,却是形形色色的男人。 而且,看的出来照片上的很多地方,都是在酒店这样的地方。 其中,不乏很多知名人士在内。 司徒蕴瑈傻眼的看着那网页上的照片,整个人大脑都懵掉了。 这怎么一回事? 看着下面那一些人盖楼似的留言,那些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直接很多人都把顾磐柔叫成了鸡,还有的比这些还难听的脏话都骂了出来。 冥氏的人,还有人敢这般的爆料? 梦琪不是说,冥氏的所有东西,不经过冥氏允许,根本就没有人敢来爆料这一切吗? 这顾磐柔的事情,到底是谁爆料的? 司徒蕴瑈快速的浏览了一遍,随后就关掉了网页。 顾磐柔出事,对冥氏来说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好处。 这会,醉墨还没有知道这些事吧? 这要是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司徒蕴瑈随即又在网上搜寻薛梦琪的一切,薛梦琪的介绍却是干干净净的。 还有很多薛梦琪的贴吧,司徒蕴瑈点了进去。 那里面很多人都把薛梦琪视为自己的女神一般,很多薛梦琪的照片,还有很多人留言说自己如何的喜欢薛梦琪。 在最喜欢的人那一栏中,司徒蕴瑈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而且,就因为这个名字的存在,自己竟然被人rou了一把。 第287章 到底谁爆料2 司徒蕴瑈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薛梦琪这贴吧中,会出现自己的信息。而且,还有很多自己日常照片。 而且,还多似乎都是在学校的照片。 司徒蕴瑈惊悚了,难道自己在学校里面的时候被跟拍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而且,在更新的照片跟文字里面,竟然还有人爆料出了她跟帝歌的关系。 那华丽丽的大字写着她是帝歌的姑姑,而且还图文并茂的一起。 那照片,是帝歌第一次去自己的学校找自己的时候的样子,自己就那般傻乎乎的被帝歌给勾肩搭背的。 司徒蕴瑈想问,这到底是谁爆料出来的? 帝歌的八卦,也有人敢八? 司徒蕴瑈看了一会,看下面的评论,基本上都羡慕自己有这么一个侄子。 司徒蕴瑈表示无语,这帝歌哪里是她的侄子了。 司徒蕴瑈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随即在网上输入了进去。 这不输人入不知道,一输入司徒蕴瑈给吓了一跳。 网上搜索自己的名字,竟然还能出现自己的资料。 司徒蕴瑈彻底感觉郁闷了,这怎么可能。 点进去一看,上面还真的有自己的图片跟资料。 而且,亲人那一栏中,真的出现了帝歌的名字。 司徒蕴瑈想咆哮,这到底是谁给捣鼓出来这些东西的? 司徒蕴瑈再往下看的时候,整个人彻底的给震到了。 在资料中有写到一句很特殊的问题,司徒蕴瑈身边的神秘亲人。 那一栏中,竟然出现的是冥氏总裁跟南宫总裁八个字。 司徒蕴瑈想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时候冥氏跟南宫集团的人变成自己身边的神秘亲人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这种资料只有她身边的人才知道。而知道这些的,都是跟这些东西有关系的。 如此说来的话,应该是身边的人爆料出来的东西。 可是,他们爆料这东西有什么用? 自己又不是名人,又不是高官的。 这些东西,对自己而言,只不过就是一个档案而已。 这天下有谁傻的去搜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司徒蕴瑈’四个字,这一搜索下去,叫这个名字的都可以绕地球去了。 这谁分得清,谁是谁啊。 司徒蕴瑈顺手,也就在网上把帝歌的资料跟冥醉墨的资料,还有南宫默烨的资料顺便的全都给搜索了一遍。 帝歌的资料倒是给的很官方的,基本上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事情,都很表面。 在亲人跟最爱的人那一栏中,司徒蕴瑈发现自己的名字再次的出现在了里面。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已经不知道怎么来说自己如今的心情了。 冥醉墨的资料,除了名字,什么都没有。 只会很官方的写着冥氏总裁,倒是干干净净的。 南宫默烨的资料,跟冥醉墨的一般,只不过他的亲人栏里面出现了两个人的名字——血白跟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想,这些资料应该是最近才出现的,毕竟血白跟南宫默然都是最近才出来的。 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他们这些人的身边,也是最近几个月的事情。 那这些都是谁弄出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啊? 司徒蕴瑈又在网上搜了些关于僵尸之类的资料,基本上跳出来的都是古代的那些传说。还有很多,都是电影什么的。 无聊的看着网页,司徒蕴瑈感觉这些僵尸都这么丑。为什么她身边的僵尸,就可以帅的人神共愤的地步? 又无聊的翻阅了一下东西,司徒蕴瑈看着外面的太阳出来,天空亮了之后。 伸了伸懒腰,然后起床了。 梳洗了一下,司徒蕴瑈打开了门。 司徒蕴瑈开门的时候,帝歌正好也在三楼打开了门。 帝歌低眸,正看到司徒蕴瑈低着头的走出来。 司徒蕴瑈听到声音,微微的抬头了一下,就看到帝歌走了出来。 “早……”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的说道。 帝歌也对着司徒蕴瑈道了一声早,随后说道:“怎么这么早起来?” “睡不着,所以就起来了。”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你不是也起的很早。” “我想去楼下的密室看些东西。” 帝歌没有说,其实他根本就是一夜都没有睡觉。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有些担心,如果这些事情都发生了,却还有某个地方没有解决的话,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他想去问哥,可是他更知道。哥不愿意说的事情,就算自己再怎么问,只会换来被沉睡了,根本就不会有答案的。 与其得到的是这些,还不如自己去密室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下的蛛丝马迹的。 想来,自己要是去密室找什么的话,哥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对于血白那边,他可不干抱太大的希望。 他觉得,还是靠自己比较的靠谱一点。 司徒蕴瑈点点头,对帝歌说道:“要不,我也去楼下的密室看看。” 帝歌点点头,同意了司徒蕴瑈的话。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帝歌淡声的说道,目光在冥醉墨的房门上停留了一下。 如果他故意的隐藏一切,也许他跟司徒蕴瑈是什么都查不到吧。 他唯一不懂的是,为什么他已经告诉了大家这么多,最后一步却什么都不说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可以全都告诉大家的,怎么最后却选择了让大家去猜测。 这般,不是很浪费时间吗? 而他,要的不就是时间吗? 冥醉墨,你真的让我搞不懂。 哥,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冥醉墨的房门,走向了楼梯。 她还是喜欢这种环形的楼梯,而不喜欢那种直上直下的电梯。 随着环形的楼梯,司徒蕴瑈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 帝歌沉默的跟在了司徒蕴瑈的身后,目光在扫过楼下的厨房的时候。 帝歌拉着了司徒蕴瑈的身上,目光落向厨房。 “要不要吃点东西,我们再去找。”帝歌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厨房,随后还是点点头的说道:“那也行,我去准备点早饭,你要吃什么?” “随便,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帝歌微笑的说道。 吃,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任务一般的东西,吃与不吃,都无所谓。 不过,是司徒蕴瑈做的,他就是想吃。 “那好,等一下,我去下点面条好了。”司徒蕴瑈说道,这反正是最快的速度能做出来的早饭了。 司徒蕴瑈下了面条,又打了两个蛋在里面。 不一会,早饭就给做好了。 帝歌看了一眼楼上,冥醉墨的房门还是紧关着的,根本就没有打开的意思。 帝歌知道,他的哥哥就在里面,可是他却没有出来。 以自己对哥哥的了解,这声响跟味道,他一定自己他跟司徒蕴瑈在楼下。 哥,你也跟上次一样,让我们去密室寻找吗? 哥,我真的不了解你了。 帝歌跟司徒蕴瑈吃了早饭,司徒蕴瑈把碗筷给洗了。 然后她跟帝歌就下了楼下,去了密室。 血白看着眼前的冥醉墨撇撇嘴,他都闻到楼下的味道了,为什么不让自己下去。 血白看着眼前的冥醉墨,表示自己的抗议。可是,要是打起来的话,自己现在应该打不过眼前的这个冥醉墨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 血白问冥醉墨,这个人早上在司徒蕴瑈开门的前一刻就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昨天晚上还不许自己去司徒蕴瑈的房间。 血白想怒吼,冥醉墨你到底想做什么? 血白看着冥醉墨,心里可郁闷了。 “血白,说实话。” 冥醉墨对着血白淡声的说道,眼眸中是嗜血的冷漠。 “什么实话?”血白看着冥醉墨,问道。 “你的记忆到底恢复了多少?”冥醉墨直截了当的问血白。 血白看着冥醉墨,随后笑眯眯的说道:“我倒是想记起什么来,可是我什么都记不得啊。” 血白表示,自己真的是什么都记不得,不是开玩笑的。 “血白,你是跟我契约过的。你的多少,我都能感应的到。虽然你还没有真的恢复记忆,可是你应该看到了很多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我想知道,你看到多少有关南宫默烨对你做的事情。” 血白看着冥醉墨,随后摇摇头。 “血白,就算你不说,我还是查的出来的。你知道为什么我明明能让大家恢复记忆,却还是这般的浪费时间的让大家活的朦朦胧胧的,却不让大家知道一切吗?”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浅声的说道。 血白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再说他又不是眼前的人,他怎么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会,他跑过来问自己,血白觉得冥醉墨是不是脑子有病? “那你自己查好了,我感觉我还是不要说的比较的好。” 血白觉得,要是自己说出来的话,肯定会死的很惨的。 “神之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不好奇吗?”冥醉墨轻声淡语的说道。 血白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好奇神之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第288章 你还有多少没记得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淡漠的说道:“看来你已经知道神之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了,既然知道的话,就应该知道这一切跟南宫默烨到底有多大的关系。” “我知道南宫默烨也记得了一切,而且还知道我要做什么。而现在南宫默烨什么都不说的看着我们在忙碌,看着南宫默然在他身边查着这一切。” “他只不过是心虚罢了,如果不是他,我们又怎么会要惹出这么多的事情。” “血白,你这样做,有没有感觉对不起雪歌蕴兒?” “可是,冥醉墨,尸王!你别忘了,真正杀死雪歌蕴兒神之子的那个人,是你,而不是别人。” “是你的手,掏了她的心。是你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心,是你让大家走入了这个轮回。” “如果不是你,根本就不会有这一切。如果不是你不相信那个疼了你几千年的雪歌蕴兒,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如果不是的疑心跟愤怒,雪歌蕴兒那个女人会离开我们大家的身边吗?” “当你在怪罪南宫默烨的时候,你又何尝没有错。南宫默烨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动作,你却怀疑了这个待你如亲儿子一般的雪歌蕴兒,你怀疑了她对你的心。” “几千年的守护,难道就抵不过别人的一个动作吗?说到底,冥醉墨这一切的过错,不是因为别人,而都是因为你。” 血白看着冥醉墨淡声的说道,他是害怕冥醉墨,因为他跟他契约了,他等于是自己的主人。 可是,要是牵扯到他的女人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说出来。 哪怕,冥醉墨可以直接的杀了自己,他还是要说。 “我知道你为什么让大家这般一直的不恢复记忆,因为你害怕。你跟南宫默烨一样,都在害怕一件事。” “你们都害怕,要是神之子真正的记得一切的话,会不会不想面对这一切,然后选择灰飞烟灭。这样的代价,你付不起,南宫默烨也付不起。” “你们都害怕,要是司徒蕴瑈记得了这一切,而不能原谅你们的话,像曾经的一样拒绝自己的元神的话,你们就会真正的失去了神之子。” “所以,你跟南宫默烨一样,在让司徒蕴瑈自己去一步一步的挖掘这一切。你们都设了一个坑,让司徒蕴瑈自己往里面跳。” “直到,她的生命再也无法舍弃她最在乎的人。直到她不会舍弃自己的生命,而愿意活下来的时候,你们才敢让她全都知道一切。” “而能让她记忆深刻的记得所有的爱,你们只有让她活在这个里面,再走一遍。用大家为她的付出,让她无法愧对大家的付出。” 血白淡声的说道,说的冥醉墨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痛楚。 “冥醉墨你这般做,也许司徒蕴瑈原因接受神之子的元神,也许她们可以合二为一。”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原谅这一切,能接受这一切。而不是因为愧对了大家,而接受了这一切。” “这样,对她又何尝公平过。如果要毁灭,我们陪着她一起毁灭好了。而不是用大家,来捆住她的一切。” “她已经拒绝过一次元神附体了,如果再有一次的话,她就真的会灰飞烟灭了。到时候,她会永远的消失在天地间,而我们却不一定就会全都消失。” “留着我们独自的痛苦,我还不如用她的愧疚,让她永远的活在我们的身边。” “我宁可负了天下,这一次也不许她就这般的离开我的身边。我是这样的人,难道南宫默烨就不是这样的人吗?” 冥醉墨对上血白,淡声的说道。 “也许,当年是我的疑心杀了雪歌蕴兒。可是他南宫默烨呢?” “他南宫默烨到底做了什么,他自己难道不知道吗?别把所有的错都压在我的身上,就连雪歌蕴兒她都有错。” “她不愿意活在这个天下,她又有多少是在逃避。当年神界跟魔界,还有我的尸界压在她身上的又是多少。” “她,也是背负不了这一切。所以,很多事情,不是说我错,或者是南宫默烨错就可以决定这一切的。如果他南宫默烨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冥醉墨对上血白,淡声的说道。 “血白,南宫默烨想做什么,我比你清楚。我们这般做,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既然你能记得一起,就应该帮我们,而不是一直在捣乱。” 血白撇撇嘴,心里不否认冥醉墨对自己说的。 是的,他是记得很多,也能猜测到很多。 可是,还有很多的事情他还是不知道。 而且,他凭着感觉,凭着跟冥醉墨契约的感觉,他能知道很多事情。 而自己,就是故意的扯着司徒蕴瑈,就是故意的扯着自己的女人,让她浪费自己的陪着自己瞎折腾,而不是一门心思的在这神之子的事情上面。 他其实,也很害怕司徒蕴瑈记得一切,然后放弃一切。 那些记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自己的梦境。 他更多的愿意去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 而不是去相信,女人竟然会放弃自己的元神,不愿意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应该是在恨吧,恨当年的一切。 她应该是心痛吧,付出了真心,却没有得到大家的真心回报。 “醉墨,你当年有怀疑过吗?当你掏出她的心的时候,你有迟疑过一下吗?” 血白忍不住的问了出来,他的痛,他能感同身受。可是,他却不知道眼前人当年做出决定的那一刻,有没有后悔过? 或者,眼前人有那么一丝的迟疑过,怀疑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冥醉墨微眯了一下眼眸,嗜血而妖治的眸子中带着一丝丝的伤痛,深不见底。 当年的自己有迟疑吗? 当看到那血淋淋的背叛的证据的时候,他哪里迟疑了。如果当年自己迟疑一下的话,自己又怎么会杀了雪歌蕴兒。 那是他的雪歌,那是给了他唯一阳光温暖的雪歌,他怎么会舍得杀了她。 可是,他却真的动手杀了她。用自己的双手,血淋淋的还给了她一切。 到最后,她对自己的那些话,都是她故意说的吧。 她是用自己来跟大家赎罪,可是她却没有给别人向她赎罪的机会。 血白一笑,带着冷意。 “如果当年你迟疑一下的话,也许就不是如今的画面了。冥醉墨你的心,果然是冷的。” 当年神界利用雪歌蕴兒对付魔界,而眼前的这个人却认为雪歌蕴兒背叛了他。 如果他有真心的去在乎一下雪歌蕴兒的话,如果他有片刻的去怀疑一下这些的话,也许如今就不是这般样貌了。 “神界本就跟魔界势不两立,就算第一次我们躲过去,还会有第二次的。”冥醉墨淡声,他又怎么不知道血白的意思。 可是,当年的那些情况根本就已经不允许自己去多想什么了。 当年,不是神界灭魔界,就是魔界灭神界,而魔界跟神界选择了同归于尽。 到是让他这个尸王得了便宜,控制了妖魔之界了。 “其实,当年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帝歌知道,是帝歌在女人死了之后告诉我的。后来地之魔毁万年修为只为了女人的时候,我跟帝歌都选择把这件事给放在了肚子里,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醉墨,也许你曾经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女人一下。哪怕,只是那么微微的看到她心里一下。你的世界,太过黑暗,而不太相信别人的光明。”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血白,淡声的问道:“当年帝歌知道的事情,是什么?” 最后的时候,他离开了,是帝歌把雪歌给葬到了那冰棺之中。 而雪歌最后是在帝歌的面前,选择了灰飞烟灭的放弃自己的元神的。 那个时候,只有帝歌一个人在她的身边,他们说了什么,他还真的不知道。 “是在神界跟魔界对立到水深火热的时候,女人告诉帝歌的。而那个时候,地之魔正好在修炼,不巧的是你看到了你所认为的事情。” 当年的自己,就是在那个地方,看到了那一抹。而,就是那一抹,让他对雪歌蕴兒有了防备之心。 也就是那一念之差,他在后面所认为的一切,直接的导致了他最后把雪歌蕴兒给杀了。 “在神界跟魔界只能二选一的时候,女人选择了准备遁入魔道。所以,她就问了帝歌,让自己决定自己的去留。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做这些事,后面的事情就全都发生了。” 冥醉墨微微的握紧了一下拳头,淡漠的眸子落在了血白的脸上。 “你还有多少没有记得?” 冥醉墨淡声的问血白,他不相信眼前的人记不得一切。 “能记得的就只有这么多,其他的我暂时还没有记得起来。” 血白眼前有些迷糊,似乎看到了曾经的一切。他能记得的就只有这么多。而且,还只是最近才开始慢慢的记得起来的。 第289章 人事变动 还有很多,他可能真的要从南宫默烨的身上得到答案了。 只是,南宫默烨不是冥醉墨,他没有跟南宫默烨契约过,能知道的事情倒是少之又少了。 冥醉墨只是沉默的看着血白,没有再开口。 他知道,就算自己再问,血白也不会再有什么答案给自己了。 而自己唯一感觉心如刀割的是,当年雪歌竟然已经选择了魔道,放弃了神界。 而自己,却没有停下来一步,愣是把一切都给毁了。 这叫自己如何不恨,恨自己,也恨南宫默烨。 他们,倒是都欠了雪歌蕴兒。 司徒蕴瑈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书籍,头都有些大了。 这一种感觉,就有点像是在大海捞针的那种感觉。 眼前的都是书,书什么都是字。 她的眼睛跟大脑里,都是这么密密麻麻的像蚂蚁的字,在一直的跑来跑去的,大脑都感觉已经要浆糊了。 司徒蕴瑈摇摇头,看着那还坐在地上一脸认真的看着书籍的帝歌,有些无奈的再次甩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继续吧,继续这有可能跟大家有关系的资料吧。 司徒蕴瑈估计,就她跟帝歌这般的找法的话,可能有些完全的不靠谱的感觉。 这里面有没有都不知道,却还在这里找这些东西。 要是他们俩把这里的书给看完了,估计身上也能结蜘蛛网了。 帝歌抬头,看着那有些疲惫的司徒蕴瑈,有些心疼的说道:“要不你去休息一下,这里我来找好了。” 他跟司徒蕴瑈不一样,她要一页一页的找,而自己却只是快速的翻一下,基本上就能知道里面记载的是什么东西了。 他翻十本,司徒蕴瑈一本都还没有翻出来。 就照着她那速度,想把这个里面的东西都查个清楚,完全是猴年马月之后的事情了。 司徒蕴瑈捏了捏自己的脖子摇摇头,对着帝歌微微的一笑。 “没事,我又不累,这才看了几步。” 司徒蕴瑈不知道,在她在密室里面看书的时候,在那一个监控室下的人,一直都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在冥醉墨的办公室里面,南宫默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监控下的人,就那般的坐在地上,翻着眼前的书籍。 而且,这一翻阅,就是到了司徒蕴瑈开学的日子。 冥醉墨看着那站起来的人,淡淡的说道:“她已经在这里好些天了,跟帝歌一直都在寻找他们所要的答案。” 南宫默然只是淡淡的微眯了一下眸子,看着那画面上的人。 她每一天都是吃好饭之后,就跟帝歌两个人跑到密室去寻找资料。 然后下午的时候,就会跑出去,晚上按时睡觉。 日子,倒也过的似乎有些按时按点了。 只是,少了一样东西。 南宫默然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少了她的记忆。她似乎把所有人都隔绝在了外面,而且似乎还都忘记了。 眼眸中,似乎只有那书籍中的答案,才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南宫默然站起来,淡声的丢下句:我去接她去学校。 然后,人就消失在冥醉墨的眼眸中。 等司徒蕴瑈出了密室,洗好澡换了衣服下楼,准备去学校的时候。 就看到南宫默然开着车的坐在别墅的大门口等着她,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当看到南宫默然按了一下喇叭的时候,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到了车的面前去。 南宫默然打开了车窗玻璃,对着司徒蕴瑈说道:“上车。” 司徒蕴瑈拉开了车门,坐了上前。 司徒蕴瑈有些表示狐疑的侧头看着身边的南宫默然,微微一笑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出门?” “今天你应该去学校。” 南宫默然没有回答司徒蕴瑈的问题,而是用了今天你应该去学校,让司徒蕴瑈自己去想是为什么。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表示明白。 “这些天你在忙什么?”南宫默然开着车的问司徒蕴瑈。 “跟帝歌一直都在密室找跟我们有关的东西,可惜一直都没有找到。” 南宫默然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怎么可能找得到。 醉墨根本就没有把这些东西放到里面去,就算你们翻个底朝天的,也不可能找到你们想要的东西的。 那些东西,都只存在于大家的记忆中。只有大家全都恢复了记忆,才有可能被找到的。 蕴瑈,如今知道了一切,你还会这般的跟大家亲近吗? 南宫默然一路开着车的把司徒蕴瑈给送到了学校的门口,司徒蕴瑈下了车。 “我先进去了。”司徒蕴瑈说道。 南宫默然下了走,走到司徒蕴瑈的门前,伸手搂司徒蕴瑈入怀,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忙好了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南宫默然柔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 南宫默然目视着司徒蕴瑈往学校里走去,然后才开着车的离开了学校的大门前。 薛梦琪突然从司徒蕴瑈的前面跳了出来,直接的拦住了司徒蕴瑈的去路,也吓了司徒蕴瑈一跳。 见到是薛梦琪,司徒蕴瑈大大的吐了一口气。随即说道:“梦琪,你想吓死我啊。” 薛梦琪伸长了脖子看着那早已经消失的南宫默然的车,暧昧的对着司徒蕴瑈笑道。 “我说蕴瑈,你怎么这么命好的,身边都是这些有钱人围着转啊。这帝歌是一个,血白是一个,冥氏总裁是一个,还有这南宫集团如今刚刚当家的总裁。” “我说蕴瑈,你到底用了什么招,告诉我吧。” “南宫集团的总裁?” 司徒蕴瑈别的没有听进去,倒是把这句话给听进去了。 这南宫集团的总裁,不是南宫默然的弟弟南宫默烨吗? 怎么,薛梦琪却说是南宫默然?这什么意思? “南宫集团的总裁不是南宫默烨吗?” 薛梦琪白了一眼司徒蕴瑈,“亏的你还还跟南宫默然有关系呢,这些人世变动你都不知道。” “人事变动?”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的看向薛梦琪,这些天她跟帝歌一直都是在密室里面,压根就没有管外面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变化。 而且,这南宫默然的事情,她一定都要会知道吗? 这南宫默然暂时应该还不是自己的吧!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的看着薛梦琪。 “前几天,这新闻发布会都说了。南宫默烨一直不是位居幕后,没有怎么出来嘛。这南宫集团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幕后的人在操纵。” “如今南宫默烨跑出来说,操纵这一切的人都是南宫默然。而他自己,只不过是帮助自己的哥哥在打理着这一切,这南宫集团本就是他哥哥的。结果,这一下子南宫默然就变成了如今的钻石王老五,这豪门界的一个新贵了。” “你都不知道,这些天的记者招待会啊,这酒会什么的。那南宫默然都已经快变成花蝴蝶了,那追着他的女人名媛的,都已经从学校这里拍到他南宫集团的大楼了。” 薛梦琪带着夸张的表情,一副你怎么就不知道的表情。 “这男人要是跟别人跑了,蕴瑈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去。” “梦琪,你想多了。” 司徒蕴瑈想,这南宫默然是什么样的人,她不能说了解。 可是,就以这神之子跟地之魔的关系,这不管是真是假的,他僵尸的身份去了不了。 而哪一个人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的身边,最后却是一个僵尸的身份。 司徒蕴瑈想,像自己这般的坦然接受的,好像还真的不多。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她怎么就能这般淡定的接受大家都不是正常人呢? 司徒蕴瑈汗,是不是自己已经神经麻痹了,所以对大家都不是正常人,反而感觉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司徒蕴瑈自己也忘了,当时的自己可是吓的昏过去的。 “我有没有想多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不看好这南宫默然,到时候你可真的就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薛梦琪一副对着司徒蕴瑈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这司徒蕴瑈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的,难道说是因为在她身边好的男人太多了,所以她无所谓了? 这怎么可能,这要是真的可能的话,倒不是她认识的司徒蕴瑈了。 “我说蕴瑈,你不会喜欢上别人,而不是喜欢南宫默然吧?” 这别人不知道其中的事情,这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求婚了之后,这司徒蕴瑈就告诉了自己,她跟南宫默然是一对的。 当时,自己听到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下巴应该都会掉了的感觉。 这会,也不过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她怎么都感觉这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的,她有些搞不清楚呢? 尤其是司徒蕴瑈这般的模样,让她完全有一种感觉。这南宫默然不会是死追着司徒蕴瑈不放手吧,这整个样子看来的话,也不怎么像啊。 “梦琪,你是不是最近戏拍多了。” 一提到拍戏,司徒蕴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而且还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第290章 我要承认什么 “梦琪,你知道顾磐柔的事情吗?”司徒蕴瑈问眼前的薛梦琪。 司徒蕴瑈一下子想起了那天自己在网上看到的东西。 最近一直都跟帝歌在找资料,反而忘了问薛梦琪这件事了。 薛梦琪撇撇嘴,有些很不悦了。 “她有什么好说的,你还为她担心?” “她到最后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公司把她的所有通告都撤了呗,现在就是在休假中。” 这已经等于是雪藏到最后死翘了,应该是回天无力了。 “那些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司徒蕴瑈问薛梦琪。 薛梦琪白了一眼司徒蕴瑈,“我又不是顾磐柔,我怎么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薛梦琪说完,不想司徒蕴瑈再去问有关顾磐柔的事情,随即说道。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还不去你教室去。就算如今是大四了,就等着找工作了。可是,这改去签名签到的,还是应该去的。你一个三好学生的,难道要在最后的时候给自己打两个补丁脸上啊。” 薛梦琪说着,就推着司徒蕴瑈往前面走去。 司徒蕴瑈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在这里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那好,那我先去了。等会我忙完了,再去找你。” 薛梦琪推着司徒蕴瑈,连忙的说道:“去吧,去吧。” 司徒蕴瑈这才走向自己的教室,薛梦琪在后面微微的吐了一口气,看着司徒蕴瑈离开。 这顾磐柔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大约可以猜测到的是,有可能跟那天顾磐柔去闹事的时候被帝歌碰到,可能是冥氏的人做的。 而目的,应该就是为了蕴瑈吧。 想想这部戏就要结束了,薛梦琪有些想知道,这冥氏下一步会做什么。 司徒蕴瑈还没有走到班级的时候,就感觉身边突然哗啦啦的人员脚步特别的躁动。 司徒蕴瑈感觉,这是不是刚刚开学,有新的学弟学妹来了,所以这人员全都给动员了起来。 这会,怎么很多人扛着长枪短炮的出现,这学媒体的那群学友是不是跑错地方了? 就在司徒蕴瑈纳闷的往教室走去的时候,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 “那个人就是司徒蕴瑈……” 随即,那些人就突然的全都涌向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这些人应该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就在司徒蕴瑈一个分神的时候,那些人都已经把司徒蕴瑈给团团围住了。 司徒蕴瑈想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自己又不是大明星的,又不是红人的。 这要围堵,也应该是围堵薛梦琪去,而不是她吧。 “你是司徒蕴瑈吧?”其中一个同学问道。 司徒蕴瑈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些人都想做什么啊? “你们想做什么?” 司徒蕴瑈看向自己的身后,慢慢的往后面挪去。 无奈,去路已经被同学给拦住了,根本就走不了。 “请问那些传说,是否属实?”一个同学又问了出来。 问的司徒蕴瑈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传说啊? 她都不知道有什么传说,这些同学还来问她。 “什么东西?”司徒蕴瑈问大家,随后说道:“我要去教室,你们可以让开一下吗?” “司徒蕴瑈,你到底是谁的女人?”又一个同学问了出来。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大家。 “你什么意思?” 司徒蕴瑈问那个同学,莫名其妙的问自己是谁的女人,这些人想做什么? “网络上有很多你跟冥氏总裁还有南宫集团总裁出入成双的身影,请问你到底跟谁才是一对?” 随即一个同学问了出来之后,就看到司徒蕴瑈手上一颗镶着钻石的戒指。 那个同学里面惊呼了叫了起来,“这戒指不是冥氏的镇店之宝吗?难道说你跟冥氏总裁才是一对?” 司徒蕴瑈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这明明是南宫默然给自己的。怎么,这会却变成冥氏的镇店之宝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想知道,你们这是准备做什么?”司徒蕴瑈冷眼的扫过眼前的同学,淡声的问道。 她不喜欢自己的私事被别人拿来做茶余饭后的话题,她只想很普普通通的做一个路人甲的身份,而不是一直都出现在众人的眼眸中。 “我们只是想知道,你到底跟谁是一对。”一个同学连忙的说道。 “那你们怎么不去问冥氏的总裁,或者去问南宫的总裁,干嘛来问我?”司徒蕴瑈反问了那个同学。 “司徒蕴瑈,别以为你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女人,就可以这般的张狂。别忘了你跟陈教授的那些事,别以为大家不知道。” 那个女生一提到陈教授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杀气直接的扫在了自己的身上。 司徒蕴瑈冰冷的眸子对上了那个女生,看的那个女生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司徒蕴瑈那冰冷的眸子的时候,心有有些寒颤的害怕。 那似乎一眼就要把她给凌迟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的心虚的气弱了。 可是,她还是硬着头皮的对上了司徒蕴瑈。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同学,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就恼羞成怒了?” 司徒蕴瑈淡声,却带着一定的攻击性的说道:“我不管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们真的想知道这些事情的话。” “我不介意让你们所说的当事人出来找你们一个个的面谈,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现在可以帮你们代劳,半个小时后大家可以聚在一起喝茶聊天的。” 大家都不知道,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莫须有的绯闻什么东西的,激怒了司徒蕴瑈。 而是‘陈教授’这三个字把司徒蕴瑈彻底的给激怒了,司徒蕴瑈不允许陈教授已经死了,还有人在他死后还在往他的身上泼脏水。 别人说她,她无所谓。 反正嘴长在那些人的身上,她也无法堵住那些人的嘴。 可是,她就是不允许还有人说陈教授。 陈教授对她而言是伯乐,也是父亲一般的模样。 失去了奶奶之后,她第二次感觉到温暖的时候,就是陈教授给自己的。 那如父般的人物,她不能容许任何人来玷污他一份。 谁都不可以! 如果谁要是敢说陈教授的坏话的话,给陈教授身上泼脏水的话,她一定不会原谅的。 “如果你们感觉在这里泼陈教授脏水对你们有利可图的话,我不介意让冥氏总裁亲自来介入此事。” “你们别忘了,陈教授可是冥氏古言研究所下面的一位入驻教授。想给陈教授泼脏水,就想想再说。” 她不介意,不介意在这个时候用权力压死人。 她不介意为自己在乎的人,而去攻击别人。 “那你的意思是在承认,你跟冥氏总裁关系不一般。还是,你想说明你司徒蕴瑈能力很到,纤纤玉手就可以指挥两个男人为你做事情。” “我想大家一定很像知道,你是靠什么样的本事做到的。司徒蕴瑈,要不要透露一下呢。” 那个女生冷嘲热讽的说道,话语中尽是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字眼。 司徒蕴瑈一笑,“你可以去色诱一下他们,也许就能知道些你想知道的东西了。”司徒蕴瑈说完,看着那女生的身材,随即微微的摇头的淡笑的说道:“不过,就你这身材,完全是没戏了。” “你……”那个女生怒的瞪着司徒蕴瑈,随后说道:“我又不是你,怎么比的上你们的狐狸手段。” 司徒蕴瑈深深的感觉到,这狐狸也够倒霉的。怎么只要骂坏女人的时候,它都要倒霉一下。 司徒蕴瑈懒得理这些人,她才不在乎这些人怎么写自己呢。 反正只要在乎她的人相信这一切是假的就好,而自己太多在意想法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如今自己在乎的这些,都根本不会相信这些东西。所以,她又何惧这些人。 司徒蕴瑈扫了大家一眼,“如果没有事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去教室了?” 她可没有那个时候陪大家在这里浪费,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 “司徒蕴瑈,你别敢做就不敢承认的。”那个女生怒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自己到底是招惹了什么瘟神了,怎么被这个女生直接的仇视成这般。 司徒蕴瑈想,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这个女生吧? 在说了,她在学校里一直都可以算得上独行侠的,根本就不会去拉帮结派的跟谁对付谁的。 这女生这般的针对自己,也搞的太有些奇怪了点吧? “我要承认什么?” 司徒蕴瑈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女生,带着一丝丝的冷意。 她不想说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并不是自己心虚,而是她不像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更不是说,她司徒蕴瑈是那么一个好欺负的软柿子。 这个女人摆明了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她倒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说,你要我承认什么?”司徒蕴瑈对上那个女生,冷声的问道。 第291章 你让我怎么恨 那个女生微微的一愣,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这般的反应,倒是没有反应的过来了。 “你……你……” 那个女生你了两下,也没有你的出来。 “还是,因为我司徒蕴瑈得罪了你,所以你才无中生有这些?” “我可不认识你。”女生随即否认掉。 司徒蕴瑈顿时想到了一个可能,不会自己因为跟某个人有关系,所以就那般的莫须有的被别人而恨上了吧? 司徒蕴瑈顿时想到了那个骚包的人,帝歌! 帝歌,如果真的是因为你的话,我一定要剥了你的皮不可。 远在密室的帝歌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喃喃道:“怎么心神不宁的?” “那你应该认识我身边的某个人,或者说你喜欢我身边的某个人。” 那个女生随即否认,“不是。” “是吗?那干嘛有人告诉我,我们学校喜欢帝歌的女生特别的多。”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还是说,我那好侄子帝歌吹牛骗我?” “你压根就不是帝歌的姑姑。”那个女生随即反驳司徒蕴瑈的话。 司徒蕴瑈一笑,看来还真是因为帝歌,自己又无辜受牵连了。 这人长得帅,有名气,怎么倒霉的一直都是自己。 司徒蕴瑈表示,回去见到帝歌的时候,一定要让他澄清一下,不然自己老是躺着就中枪了。 那个女生的话一出,大家都看向司徒蕴瑈。 大家都想知道,那网上的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司徒蕴瑈的生平,都已经被大家给人。肉出来了,也没有看到她的身边有帝歌的身影存在。 所以,关于司徒蕴瑈是不是帝歌的姑姑,网上已经是炸开了锅了。 所以,这会才有了眼前的这些事情。 更多的是,这司徒蕴瑈到底怎么就能牵扯到冥氏总裁跟南宫集团如今刚刚出现的南宫默然,还又跟帝歌有牵扯不断的亲戚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很多媒体就下大本钱的从学校入手了,而被收买的就是这学校的传媒系这一块了。 所以,就出现了这会大家都集体找上了司徒蕴瑈的画面。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同学,然后问道:“你们找我,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帝歌的亲姑姑,我到底是什么身份?” 司徒蕴瑈不禁想笑了,她到底有什么样的份量才能让大家这般如此的关系? “我又不是名人,又不是权贵之人的,你们挖掘我,不觉得有些浪费时间吗?” 司徒蕴瑈感觉,这些同学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我是不是帝歌的姑姑,你们可以去采访帝歌,他给出的答案,就是最官方的答案。” “你们想知道我到底跟谁有关系,那你们就去采访你们怀疑的对象,他们给出的答案应该就是你们想要的答案了。” 司徒蕴瑈想,这冥醉墨不会在媒体的面前承认是她的男人吧。 这都已经叫自己妈咪了,怎么还可能当着南宫默然的面前,再惹点事情出来。 至于南宫默然,她就搞不清楚他会怎么样了? 而自己去他的那些情绪,司徒蕴瑈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 有些人,也许就是那般。 不轻易的出现,也不会太过的搞出很大的动静来。 却是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就那般的闯入了你的生命中。然后,执起你的手的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司徒蕴瑈不知道神之子跟地之魔的事情,到底给了南宫默然多大的心里占了多少的位子。 她只知道,南宫默然跟自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种感觉不是这一天两天才有的,那是一种似乎在记忆深处一直存留在的感觉。 似乎,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就可以把一切都扯出来的感觉。 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思绪,就可以打开那思念的长河。 越了解曾经,就有一种越说不出来的思念。 静悄悄直接诶的推开了面前的女人,手上用的力道还不算小,直接的把那个女生给推的往后踉跄的退了几步。 司徒蕴瑈头也不回的,直接的走人了。 再跟这些人废话的话,那简直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她现在可没有那个时间来陪这些人浪费,司徒蕴瑈走了几步。 突然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司徒蕴瑈转身,对着那些同学说道:“随便你们怎么写我,我无所谓。不过,要是你们乱写陈教授的话,那就别怪我司徒蕴瑈不客气了。你们诋毁我可以,要是诋毁陈教授的话,我不介意让冥氏总裁来亲自找大家谈论一下人生。” 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诋毁陈教授。 如果这些人敢诋毁陈教授的话,她就真的对他们不客气了。 司徒蕴瑈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留给那一群发愣的人一个完美而纤细的背影,让大家都沉默了。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他们有些搞不懂了。 这司徒蕴瑈这般维护陈教授,倒是为了什么了? 连自己的名声都不在乎,却不许大家说陈教授一点点的不是。如果谁敢公然找死的话,就只有冥氏总裁等候大家,谈论一下人生,这明明就是一句要挟大家的话。 人群沉默,随着主角的离开,大家都慢慢的散了。 那原本一群人哗啦啦的溜过来准备得大新闻的,结果大家都忘了一个重点。 那就是,他们得罪的起冥氏吗? 谁都忘了,这司徒蕴瑈牵扯到的那个人可是冥氏的总裁,这个在本市咳嗽一声,都能让这里抖三抖的人。 大家后知后觉的发现,还好他们没有怎么司徒蕴瑈,不然的话这后果谁都不敢保证了。 这要是被冥氏的人给盯上了,那下场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司徒蕴瑈走到了自己的教室,把自己要弄的东西弄好了之后,就选择离开了。 大四的时候,基本上大家都是以出去上班为主了,像来学校的就不是都是准备考研的学生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以前是想考研的。 如今,认识了大家,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选择做什么了。 面对那么多的神话存在的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她感觉自己都有些力不从心的了。 司徒蕴瑈出了教室的门,就看到大家看到她的时候,似乎都有意的躲躲麒烁的。 见她看大家,都缩了回去,然后她转头了之后,大家又都伸出头来看她。 司徒蕴瑈感觉,这群人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想做什么? 司徒蕴瑈边走边打电话给南宫默然,告诉南宫默然她已经出学校了。 “阿然,我出来了。” 电话那头,南宫默然应声。 “等我二十分钟,我现在在公司。” “如果忙的话,我就先自己回去了。”司徒蕴瑈随即想了一下又说道:“不要为我这般忙,我自己可以的。” “等我一下就行了,别乱走。找一个有空调的店,坐里面等一会。”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一条学校的道路,就自己这般慢悠悠的走过去的话,应该也用不着找个什么店的去坐坐了。 “嗯,那我等你。” “好。” 司徒蕴瑈听到南宫默然说好了之后,就挂了手机。按了音乐,听着音乐。 南宫默然放下手机,站了起来。 南宫默烨抬眸,看着眼前的站起来的南宫默然。 “哥,你要出去?” 南宫默然拿着手机,准备往外面走去的说道:“嗯,去接你嫂子。” 听到南宫默然说司徒蕴瑈是嫂子,南宫默烨拿着笔的手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随后,淡淡的轻声的说道:“哥,记得很多了吗?” 南宫默然顿住了脚步,看向南宫默烨。 “阿烨,你呢?” 南宫默然反问南宫默烨,其他的并没有说什么。 南宫默烨松了一下手指,放下手上的笔,随后站了起来。 一瞬间,南宫默烨的身影落在了南宫默然面前,近在咫尺的可以感觉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哥,恨我?” 南宫默烨站在南宫默然的面前,微眯了一下血腥的红眸,淡声的开口。 南宫默然伸手,紧紧的抓住了南宫默烨的肩胛。 随后松开了,淡声而冷漠的说道:“阿烨,我们是亲兄弟。我做哥哥的,怎么会恨你。不管你做错了什么事,哥哥都不会恨你。” 南宫默然说完,转身去拉门。 门微微的被拉开,南宫默然顿了一下,随后开了口。 “阿烨,如果你要哥哥的命,哥哥也会毫不犹豫的给你的。” 南宫默然说完这些,快步的离开。 南宫默烨看着那已经关上的门,没有了南宫默然的身影。 南宫默烨微微的握紧了拳头,冷冷的暗了自己的眸子。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愧疚这一切吗? 还是,你真的能为了我,而放弃一切? 如果是,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我背负这么多的一切? 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弟弟,你为什么要为我背弃了生命,为什么要陪她一起? 你让我欠了这么多,你让我怎么不恨! 我到底是应该恨你,还是我应该恨我自己而不是去恨你? 第292章 我用什么眼神看你了 司徒蕴瑈走在校园的路上,感受着外面阳光的毒辣。 虽然已经是下午了,可是这九月的阳光还是一样的毒辣。 这是热的感觉,司徒蕴瑈突然想知道,像阿然他们,帝歌血白的,他们能感觉这太阳的温度吗? 尤其是冥醉墨的身份,他不是僵尸吗?一个纯正的僵尸,这温度对他来说。是什么样的感觉? 司徒蕴瑈伸手,透过手指中的缝隙,看着那透过来的阳光。 这是温热的,对她来说是带着一点点骄阳的火。 醉墨,这东西对你来说,是什么味道的? 后面一个身影看到了司徒蕴瑈,快步的跑上来拍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肩膀。 司徒蕴瑈一个回头,没有见到来人,又一个回头看向前面的时候,吓了一跳。 白夜婼娉正笑眯眯的站在司徒蕴瑈的面前,对着司徒蕴瑈露出那妖娆而性感的笑容。 “婼娉,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不要揉的身边,没有百里哲垣的身影,也没有百里哲钧的身影。 这会这里是上学的地方,她跑过来做什么? “从这里过的,然后就想看看你在做什么。这不,走到这里就发现你在这里了。” 白夜婼娉没有说,自己就是跑过来看看她的。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这只有几个学生来来去去的地方,随后问司徒蕴瑈。 “蕴瑈,怎么没有人来接你?”白夜婼娉问道。 “阿然说马上就到,我在这里等他。”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 白夜婼娉一副暧昧的看着司徒蕴瑈,随后一副我明白了的意思。 “那蕴瑈,我就不跟你一起走了,我先走了。”白夜婼娉暧昧的一笑的。 “你就笑我,这哲垣呢?怎么没有来陪你?”司徒蕴瑈也打趣的笑白夜婼娉。 白夜婼娉随即当成没有听到,笑眯眯的对着司徒蕴瑈说道:“我忙了,先走了。” 司徒蕴瑈看着那落荒而逃的白夜婼娉,淡淡的扬起了嘴角。 这一开始不知道,后来看了那么多的资料,也就多多少少的明白的这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的关系。 她佩服白夜婼娉对百里哲垣的执着,也佩服他们为了自己的那一半,愿意付出这么多。 司徒蕴瑈想,当年的神之子跟地之魔,是不是也是因为什么,才变的这般了。 这两天,倒是反省了自己了。一直都是情绪化中。如今想来,都是自己的错了。 也许,那个时候的大家,都是真心的为很多人付出。 所以,才有了如今的这般模样。 司徒蕴瑈只顾着自己的思绪,根本就没有发现有身影靠近自己。 南宫默然看着那似乎沉思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司徒蕴瑈,跟在她身后慢慢的走着。 看着那般安静的身影,南宫默然微微的扯动了自己的嘴角。 就这样一直看着她,对他而言,也是很满足的。 司徒蕴瑈突然一下子顿住了,南宫默然微微的愣了一下脚步。 “阿然,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司徒蕴瑈突然回头,笑眯眯的对上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微微一愣,他好像醒来了之后,还没有看到这般的司徒蕴瑈。 “你知道我是你身边?”南宫默然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笑,伸出手臂来拉着南宫默然的手臂。 南宫默然感觉,自己的司徒蕴瑈似乎有些变化很大。好像,完全是两个人了一般。 “蕴瑈,怎么了?” 南宫默然感觉,是不是司徒蕴瑈受到什么刺激了。 这才大半天的不见的,这感觉似乎换了一个人一般的模样。这在学校里难道出现了什么事? 南宫默然不知道,当然是出事了。 那些疯狂的学生,还是白夜婼娉的身影。 司徒蕴瑈感觉,似乎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逃避,而不去想曾经的他们是不是都是愿意为彼此付出的。 而不是用如今自己的想法,来否决曾经的一切。 想到这些,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应该是能想通了一切。 那一切,对自己来说,也许是不喜欢的。感觉,就是一个大阴谋的。 可是,对曾经的自己来说呢?也学是说,对曾经的神之子雪歌蕴兒来说呢? 也许,就是她心甘情愿来做的事情了吧。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她心甘情愿的让一切都变的这般的复杂了一般。 想到这些,司徒蕴瑈的心情就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刚刚在想事情的时候,她知道南宫默然在自己的身边。她也没有出声,她就是在想,这个男人愿意跟在自己的身后走多? 见南宫默然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不说话,倒是她自己有些忍不住的先来开了口了。 “怎么不说话了?” 司徒蕴瑈侧头,问身边一直带着一丝打量自己模样的南宫默然。 “蕴瑈,是不是今天在学校出了什么事了?” 所以,这一下子突然变的好反常的有些吓人的。 南宫默然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只是有一丝担忧的看着她。 “没有。”司徒蕴瑈一笑,“我只是想通了一件事情,所以现在有些开心罢了。” 司徒蕴瑈不再跟南宫默然纠结这个问题,随后问南宫默然。 “阿然,你是南宫集团的总裁,是阿烨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南宫默然微微的暗眸了一下,拉开车门让司徒蕴瑈进去。自己随即跑到了正驾驶,拉开车门开着车的离去。 留下来议论的同学,似乎在讨论自己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还有那大家猜测的问题。 车飞驰而过,白夜婼娉在后面看着那离开的车,也开着车的离开了。 南宫默然伸手,揉了一下身边司徒蕴瑈的秀发。 “我跟阿烨两个人为南宫集团的总裁,有区别吗?” “有。” 司徒蕴瑈想也没有想的就回答了南宫默然的问题。 “蕴瑈,阿烨是我弟弟。” 司徒蕴瑈没有正面的回答南宫默然的话,而是说道:“如果你是南宫集团的总裁的话,你跟醉墨之间就会简单很多。如果南宫默烨是南宫集团的总裁的话,很多事情就不会变的那么简单了。” 她就是这个意思,她不知道南宫默烨对冥醉墨是什么样的心。 她在所有的资料里都没有找到有关南宫默烨跟神之子还有地之魔有关系的地方,却发现他又一直是南宫默然的弟弟存在着。所以,她有些搞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 是冥醉墨不想南宫默烨的名字出现在这里面,还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一起的人。亦或者,还有很多事情,是冥醉墨不想让大家知道的。 如果南宫默然掌家的话,冥醉墨想做什么,南宫默然应该不会反对。 毕竟,曾经有那么一世,他们不是父子的关系吗?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南宫默然微微的侧头,淡笑的问道。 司徒蕴瑈瞥了一眼南宫默然,嘟嚷的说道:“我用什么眼神看你了?” “那一副,南宫默然不是好人,是一个大坏人的表情。”南宫默然微微的扬起嘴角,笑着说道。 司徒蕴瑈表示鄙视了一下南宫默然,他是好人吗? 这人压根就不是好人,如果是好人的话,怎么可能是这么特殊的品种。 压根不是人的人,还想说自己是好人。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司徒蕴瑈,随即叫屈了。 “你不会真的没有把我当好人吧?” 他在自己女人的眼中,难道真的是一个坏人? “你是人吗?”司徒蕴瑈淡声的反问了南宫默然一声。 南宫默然随即一个急刹,在司徒蕴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的拉司徒蕴瑈入怀。 吻有些冷,有些僵硬,却更多的是温柔。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原本孩子开车的人,如今却疯狂的吻上了自己。 司徒蕴瑈下一秒是反抗,直接的准备推开南宫默然。 这可是在大马路上,而且还是想也不想的就停在了这车道上。 这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啊,司徒蕴瑈推了两下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却把她搂的更紧了,似乎恨不得镶入自己的身体中一般,再也不愿意分开。 无力的反抗了两下,不动了。 南宫默然这次松开了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的带着一丝的沙哑的声音说道:“下次看你还说不说我不是人。” 司徒蕴瑈郁闷了,就因为这句话,他就突然的停车,然后吻自己? “你是人吗?”司徒蕴瑈表示自己的抗议,“你不是僵尸吗?” 南宫默然沉默了,他是僵尸,所以她就不把自己划入人中。 答案是这个,而自己却想成了自己没有用,所以她不把自己当成了人。 南宫默然一笑,随即一踩油门而去。 带着司徒蕴瑈去吃了一顿烛光晚餐之后,又把她给带到了属于自己现在的别墅中。 下了车,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房子。 “这是哪里?” “我跟阿烨住的地方。”南宫默然下车,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说道。 百里哲垣看着门口站的人,连忙的走了过来。 只不过一瞬间的速度,百里哲垣就已经闪到了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的面前。 第293章 不是普通的问候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在冥醉墨跟南宫默烨关系还没有明朗之前,在还未知道这南宫默烨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之前。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还是不要跟这个南宫默烨有过多的接触。 不然的话,万一出了什么事的话,对大家应该都没有好处。 司徒蕴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是在她潜意识中,她有些不怎么想接触南宫默烨。 那是一种似乎刻在记忆最深处的那种感受,似乎跟能接受大家不是正常人是一般的感觉。 虽然害怕,有些担心,最后还是能在心底的深处相信跟接受。 当她面对南宫默烨的时候,哪怕知道自己要见到南宫默烨的时候,她就一种算了,我还是不见。或者是,压根就不想面对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 毕竟,这南宫默烨跟自己真正见面的时候,好像就那么一次。 “讨厌这里?”南宫默然看着司徒蕴瑈脸上那一脸似乎有些抗拒的不舒服,有些担心的问道。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南宫默烨对他来说是亲人。如果自己抗拒的话,是不是他心里就会不舒服了? 司徒蕴瑈想说,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抗拒。可是,看到南宫默然那担忧的眼眸,想说的话却卡到了喉咙中,说不出来了。 “不是,只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舒服。”司徒蕴瑈说出自己的感觉,却没有说的那么明显。 南宫默然伸手搂着司徒蕴瑈,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我只是想带你来看看我住的地方,没有别的意思。” 司徒蕴瑈傻眼了一下,什么叫她来看看他住的地方,没有别的意思? 那你那是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主子,总裁已经在大厅准备好了点心。”百里哲垣淡声的说道。 自从南宫默然为南宫集团的总裁,而自己记得了一起的事情之后。他选择叫南宫默烨总裁,而是叫了南宫默然主人。 如果前世今生没有错的话,南宫默然本就是他的主人。 “我知道了。” 南宫默然搂着司徒蕴瑈,走向那让司徒蕴瑈有些不舒服的别墅。 百里哲垣开车,把车给开到了停车场去。 司徒蕴瑈一进门,还没有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况,就被迎面而来的一个白色的身影给拉走了。 司徒蕴瑈想说,这人是谁啊? 一抬眸,就看到血白那笑的比阳光还要灿烂的脸。顿时,司徒蕴瑈就自动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 司徒蕴瑈问完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好像就是血白的家。 而自己,却问他,怎么跑自己家里来了。 这人家在自己的家里,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吗? 司徒蕴瑈问完了之后,自己给囧了一下。 自己,好像是话多了。 血白倒不以为然的,对着司徒蕴瑈一个嬉笑,勾肩搭背的对着司徒蕴瑈,直接的漠视掉身后一双快喷火的眼眸对着自己。 “女人,我家漂亮吧?”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这房子,只想粗鲁的骂一句,我操! 这房子是冥醉墨设计的吗?怎么两家的装修模样,是那么的一模一样的。 这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就是一个家,没有任何的变化呢。 唯一有变化的应该就是那墙壁上,雕刻了很多不知名的那种动物的暗纹。似乎,还有很尖很尖的獠牙。 司徒蕴瑈想问,这是什么动物啊? 倒是两把剑的身影,让司徒蕴瑈有些被吸引住了。 那勾勒的花纹,完全无法用如今的语言来形容了。 那种花纹,似乎不是铸铁的时候铸上去的,而是天生就生在这玄铁之上的感觉。 只可以,这是两个画在墙上的画,而不是真的剑。 如果是真的的话,那要值多少钱啊? 司徒蕴瑈看着那剑锋的走势跟花纹的勾勒,整个造型看来根本就不是如今记载的这些名剑。那这不会是神之子跟地之魔那个时代的东西吗? 司徒蕴瑈感觉,这要是能有缘一眼的看到真品的话,一定会让她给兴奋死了。 “女人,喜不喜欢这样的房子?”血白笑眯眯的问被自己拉着的司徒蕴瑈。 “嗯。”司徒蕴瑈应声。 不是喜不喜欢,而是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对这里评价什么。 这要是说喜欢的话,谈不上。 这要是说不喜欢的话,那墙壁上两把剑的画像,她还倒是蛮喜欢的。 其他的,那就算了吧。 这冥醉墨的房子跟这里的是一模一样的,住在里面有什么区别。 瑶说真正的喜欢的话,她还是比较的喜欢自己的那小的对他们而言只能算是狗窝的房子。 那里,比较的温馨,而不像这里跟冥醉墨那里。 虽然大,却有些阴冷的感觉。 怎么看,都不像适合活人住的房子一般。 虽然,他们根本就不能算是活人。 可是,对他们而言,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住这样的房子,总是还有些让自己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血白见司徒蕴瑈认可了,连忙的拉着司徒蕴瑈到桌边坐了下来,给她递点心递茶水的。 司徒蕴瑈对上那坐在沙发上的南宫默烨,微微的点了点头。 南宫默烨只是沉默的走到了桌子面前,淡声的说道:“这花茶不错,你刚刚吃晚饭,就先喝点花茶。” 南宫默烨说着,就已经倒了一杯花茶递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谢谢。”司徒蕴瑈表示礼貌性的道谢了一下。 南宫默烨倒是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又给南宫默然也倒了一杯。 血白不乐意了,“女人,你怎么就没有谢谢我呢?”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血白,一副你还可以再白痴无耻一点点吗? 血白完全当成没有看到司徒蕴瑈的眼眸,还是要司徒蕴瑈的谢谢。 “女人,你是不喜欢我吗?” 血白开始无耻没有下线的卖萌了,一副萌萌的模样,像极了某种动物。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的看着血白,这血白明明就是蝙蝠的,她怎么越看越来越像那个犬类的品种呢? 司徒蕴瑈怀疑,这是不是变种了?还是,他本就是那种犬类,只不过正好长的跟蝙蝠没有什么两样的原因? “女人,你有听到我在说话吗?” 血白磨牙了,这司徒蕴瑈完全是无视自己的表情。 血白泪奔,自己难道存在感就那么的差吗?为什么女人就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呢? 血白很不爽了,直接的对上司徒蕴瑈的脸颊,死死的盯着司徒蕴瑈。 她要是再敢无视自己的存在,他就真的要去跳楼了。 想他这般帅气潇洒英俊的帅哥,为什么别人都看到自己要尖叫的喜欢,这女人看到自己就没有那么一点点大的反应呢? “你说。” 司徒蕴瑈开口,表示自己有听到血白在说什么。 血白哀怨了,看着司徒蕴瑈。 果然,女人压根就没有听自己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血白咬牙切齿了,恨不得撬开司徒蕴瑈的脑袋,看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司徒蕴瑈拿着花茶杯子的手,微微的一个颤抖。 目光投向血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眸中尽是古怪,看的血白有些毛毛的感觉。 “女人,你怎么了?” 血白感觉,自己应该没有说错什么吧? “你不感觉你现在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话,是自己没事找死吗?”司徒蕴瑈轻淡淡的说道。 血白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好像是有那么些目光要把自己给凌迟处死了。 血白对上南宫默然,傻乎乎的卖笑的一笑。 他不是抢他女人,只是想要被司徒蕴瑈喜欢罢了。 血白随即在南宫默然那要把自己碎了的眼神中,把目光投向了南宫默烨。 在对上同样要把自己给废掉的眼眸的时候,血白有些怀疑了。 这两兄弟怎么都感觉要把自己给大卸八块的,难道自己有得罪自己的叔叔吗? “叔叔?” 血白叫了一声,表示带着疑惑的问南宫默烨。 你老干嘛也是一副要杀了我的表情?我这又是哪里得罪您老人家了? 南宫默烨收回了自己的眸子,淡声的对司徒蕴瑈说道。 “蕴瑈,怎么不喝?”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端在手上的杯子里的花茶的温度已经不那么暖了。 “蕴瑈,还习惯吗?”南宫默烨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原本准备喝花茶的动作有那么一丝丝的僵硬,这一句还习惯。 司徒蕴瑈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问候,而是带着别有目的的。 她不相信南宫默烨会这般平白无故的问自己还习惯吗?这要她习惯什么? 她跟南宫默烨接触根本就算得上没有,他不会平白无故的问自己还习惯吗? 习惯什么,这才是最关键的。 而能让南宫默烨问这句话对自己的,应该是跟自己有关系的人。 跟南宫默烨有关,又跟自己有关系的人,不是血白就是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倒不知道南宫默烨问自己到底还习惯哪一个了? 第294章 那话是不是真的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有些不解南宫默烨怎么这会会问出怎么一个问题。 血白看着南宫默烨,再看看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 这帝歌说有问题,叫自己来查自己叔叔的底细的。这到底要怎么查? 这明明就是大家能看到的一切,却又有人被不明不白的给迷糊着在里面。 叔叔的这一句话,应该是问司徒蕴瑈还习惯他们的身份??还是别有目的? 南宫默然淡声,“哲,等会我送蕴瑈回去,你先让蕴瑈歇一下。” 南宫默烨淡声的问南宫默然,“哥,你不留下她吗?” “哲。” 南宫默然出声,不许南宫默烨再说下去。 司徒蕴瑈却当成没有听到一般,放下手上的杯子。 随后站了起来,对着南宫默烨微微的欠身了一下。 “我先回去了。” 司徒蕴瑈说着,拿起自己的包,准备转身离开。 却在转身之后,下一步还没有来得及走的时候,南宫默烨就已经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司徒蕴瑈吓了一跳,这人僵尸跳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司徒蕴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刚刚南宫默烨坐的位子,然后目光又落在了自己面前的南宫默烨的面前。 “不知道南宫总裁还有什么事?” 司徒蕴瑈淡声的对上眼前的南宫默烨,有些不悦这个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不知道为什么? 她似乎能感觉到眼前这个人对自己似乎有那么一丝的愤怒。 那种愤怒,似乎有些让她摸不着头绪的。 这个人,跟自己的交集太小,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的关系。 如果要是愤怒,难道是因为她砸了南宫默然的棺材? 这能把她跟他牵扯到一起的,好像不是血白就是南宫默然。 这血白本就不是他的侄子,应该不至于。 侄子!?!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她怎么把冥醉墨跟南宫默烨的关系给忘了。 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的叔侄的关系!!! 不过,听白夜婼娉说,这南宫默烨跟冥醉墨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好啊。而且,这南宫集团跟冥氏集团似乎两方面较量过不少次。 上一次据说军火走私的事情,他们就是相对的对上了。 这交易的人还是百里哲垣跟白夜婼瑶,简直就是敌对的身份。 司徒蕴瑈感觉头大了,这南宫默烨对自己的不友善,不会是因为冥醉墨的关系吧? 这上一辈子这冥醉墨,好像,应该,是自己的儿子吧? 然后,这南宫默烨是什么关系? 唯一的记载上只说了,他是南宫默然的弟弟。 就这么多的字,这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关系吧? 那他跟南宫默然的关系呢? 司徒蕴瑈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南宫默然,有些想知道他们这两兄弟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司徒蕴瑈见到南宫默然只是很不舒服的蹙眉在那里,却没有再有任何的反应。 司徒蕴瑈不禁有些心里不舒服了,难道他就是要兄弟,不要自己的女人了吗? 司徒蕴瑈完全没有发现自己酸了,直接的把自己给划入南宫默然女人的身份上去了。 “留下来陪我哥。”南宫默烨淡声。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南宫默烨说这些话。 南宫默然也有些微微的一个震愣,似乎也没有想到南宫默烨会这般的要求司徒蕴瑈。 血白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烨跟司徒蕴瑈,心里却在想,这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司徒蕴瑈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回南宫默烨了。 “你跟我哥已经大婚过了,为什么还不愿意留下来?当年的事情,你在恨我哥吗?” 南宫默烨淡声的问眼前的司徒蕴瑈,虽然他知道眼前的司徒蕴瑈已经记不得当年的事情了。 如果记得的话,哪里还有她如今安静的站在这里的场面。 说不定,她早就已经选择离去了,而不是还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嫂子,你是在恨大哥吗?”南宫默烨淡声的叫了一句嫂子。 司徒蕴瑈微微的诧异的看向南宫默烨,那一句嫂子。 是不是他也记得那些了?司徒蕴瑈目光投向南宫默然,表示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哲,别为难蕴瑈。” “哥,等了几千年了,还不能暖了她的心吗?”南宫默烨侧头,问站在那的南宫默然。 血白沉默,看样子很多事情大家都自己,而被最后不知道的人就是司徒蕴瑈。 原来,大家都真的害怕她知道了之后选择不原谅。 血白感觉自己想笑,这还真是一个比较荒唐的历史。 如果帝歌知道了这一切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让自己去从南宫默烨的身上找寻答案呢? 帝歌应该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想不通的问题,自己找不到的问题。而,这些人却都全都知道。 帝歌,就连你叫大哥的那个冥醉墨都知道一切,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说是你的可悲,还是你的幸运。 忘了这一切,就不会记得这么多的痛苦。 司徒蕴瑈的目光在南宫默烨的身上,他这么一句等了几千年,就已经告诉了她。他也知道这一切,就算不全部都知道,肯定也知道不少。 那么,这些人都知道这一切之后,却像不知道一般。到底是为什么? 当年,雪歌蕴兒心甘情愿的放弃自己的生命,却又害的地之魔灭了元神。 这乱七八糟的牵扯,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造成的? “哲,你知道哥要的是什么。”南宫默然淡声,随后伸手拉着司徒蕴瑈入自己的怀中,淡声的对南宫默烨说道:“你先休息,哥送蕴瑈回去。” 南宫默烨苦涩的笑了一下,还是不原谅自己吗? 司徒蕴瑈就那般的傻愣的被南宫默然给拖了出去,跟在南宫默然的身后有些不解的回头,看了一眼那站在那里有些落寞的身影。 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 似乎,那个身影,曾经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过。 而,那一抹落寞的模样,好像有些熟悉。 南宫默然带着司徒蕴瑈离开了南宫默烨的别墅,看着那离开的车子,站在门口的南宫默烨微微的暗了眸子,有些伤心跟心痛。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那站在门口失落的身影,感觉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这到底是为什么,司徒蕴瑈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车子开的出了南宫默烨的视线,司徒蕴瑈才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一切。 南宫默然选择了沉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一路上,司徒蕴瑈也选择了同样的沉默,似乎大家不说话才是最好的结果。 司徒蕴瑈看了看身边的南宫默然,想说话,却又没有说。 南宫默然只是专注的看着前面的路,开着自己的车。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又看了看身边的南宫默然,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南宫默然微微的用眼眸瞟了一眼身边的司徒蕴瑈,看她一脸纠结的模样,有些无声的叹息了一下。 他不知道哲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似乎能明白哲的意思。 只是,哲呢? 这个弟弟的心思,自己现在反而搞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了。 他回来了,身为弟弟的哲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是兄弟情深,所以自己的地下都可以给哥哥。 这也许,是因为大家是兄弟,所以哲舍得。 可是蕴瑈呢? 他总感觉,哲是那般的希望自己跟蕴瑈在一起。那种感觉,似乎比他这个身为主人的哥哥还要来的急迫。 反而,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错觉。 似乎,那做错事的小孩子,有一种急切的想掩盖自己错误的感觉。让他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默然心里微微的叹息,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离开了几千年的沉睡,是不是遗忘了太多了? 眼眸微微的瞟了一眼司徒蕴瑈,看着那似乎有些懊恼的低头在做什么的司徒蕴瑈,南宫默然心底有些无奈的为她感到无力。 “阿然……” 司徒蕴瑈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有忍得住的开了口。 南宫默然开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微微的侧头的看向身边的司徒蕴瑈,有些不解她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如今,这会开口了,到底是要做什么? “阿然,我们结婚怎么样?”司徒蕴瑈侧头,很认真的对着南宫默然说道。 南宫默然一个没有反应过来,一脚踩在了刹车上,直接的让车给停了下来。 司徒蕴瑈犹豫惯性的往去冲了一下,又弹了回来。 南宫默然连忙担心的问司徒蕴瑈,“哪里磕到没有?” “阿然,你干嘛一下子就把车给停下来了?” 司徒蕴瑈郁闷了一下,想把她给扔出车子外面啊? 南宫默然感觉自己手忙脚乱了,在听到司徒蕴瑈跟自己说结婚的时候,整个人的心都有些乱了。 “蕴瑈,那个,你那个话,是真的?”南宫默然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了。 第295章 难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最后点点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南宫默烨最后站在门口的身影。她就有一股想跟南宫默然结婚的冲动,似乎也只有这般,她心里才能舒服。 不然的话,那压抑在自己心底的难受,好像一直都梗在哪里,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的不得了。 南宫默然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司徒蕴瑈的脸颊,眼眸中有一种说不出来喜悦的情绪。 他没有听错吧?他的蕴瑈说要嫁给他! 他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 他一直都想给自己的蕴瑈,一个没有任何利用的婚礼。一个就是他喜欢她,想娶她的婚姻。 他在想,不管多少年,他都愿意等下去。 如今,蕴瑈终于愿意开这个口了。 蕴瑈,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 南宫默然低头,吻上了那让他想了一辈子的身影。 蕴瑈,就这般的,我们就这般的好好的在一起。 司徒蕴瑈轻轻的回应着南宫默然的吻,随即推开了南宫默然。 推的南宫默然一个微微的怔愣,有些防不胜防的。 “蕴瑈……” 南宫默然有些欲求不满了,对着司徒蕴瑈不悦的微眯了一下眼眸。 看着那满脸的欲求不满,那眼眸中都燃烧着的欲火。 司徒蕴瑈微微的脸红了一下,随即当成没有看到南宫默然这般的模样,淡声的说道:“开车,没有看到后面的车都排了那么长了吗?” 南宫默然听着后面车在按喇叭,有的直接已经从后面超车上来,顺便给了一句神经病。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要是这些开车的人知道这车里面是刚刚上台的南宫集团的总裁,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给这么一句神经病? 不是说,南宫集团在这里,也是咳嗽一声,都要抖三抖的身份吗? 这要是他们知道的话,一定是吓的不简单吧。 南宫默然不爽了,敢打扰他跟他的女人的恩爱时刻。 看了一眼那些离开车辆的车牌,南宫默然不吭声的开着车的飞驰而过。 直到回到了冥醉墨别墅的门口,司徒蕴瑈才开了口。 “阿然,是不是我说要结婚,太不矜持了一点点?” 司徒蕴瑈想,这古人一般的僵尸南宫默然,会不会感觉女人对男人求婚一般的模样,是不是会有些觉得不矜持? 司徒蕴瑈有些懊恼,自己应该等南宫默烨自己说出来才是。 南宫默然看着司徒蕴瑈那懊恼的模样,一下笑了起来。 “蕴瑈,没有不矜持,我很喜欢。” 蕴瑈,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句话,等了有多久。我担心的是你,是你不愿意再与我在一起一生一世了。 我害怕,害怕你记得曾经的利用,再也不相信我可以陪你走下去。 蕴瑈,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让我所有的害怕都已经消失不见。 蕴瑈,只要你愿意,我心甘情愿的陪着你到天荒地老。我不能把生命给你,可是我却能陪着你一起生,一起死。 不管我们曾经有什么,如今都已经换了一生。 蕴瑈,我们之间所有的恩恩怨怨的都能一笔勾销吗? 这样的话,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你会离我而去,一生一世的不回头。 那么多的日日夜夜的等候,我真的已经舍不得这般的再等下去了。 我怕,我等到最后,只能看着你彻彻底底的走出了我的生命,我的视线。 “阿然,可是,求婚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司徒蕴瑈有些小女人了心态了。 南宫默然一笑,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 “我记得我好像求婚了,而且某个人也戴上了我的求婚戒指。这会,我被求婚一下,正好凑一对了。”南宫默然打趣的说道。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南宫默然,脸上是绯红一片的。 “我不跟你说了。”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南宫默然,拉开车门准备下去。 却被南宫默然一把拉着,没有让她下车。 “好了,不逗你了。” 南宫默然无奈的揉了揉司徒蕴瑈的长发,对她这小女人的脾气,无奈的笑了出来。 这样的司徒蕴瑈,倒应该是女人应该有的模样了。 只不过,很少见到她这般模样。 上辈子,记得也就是她失忆的时候,才有了属于女孩子特有的灵性的模样。 曾经,她总是冷冷淡淡的看着一切,总是用很理性的思绪来算计着一切。 如今,倒是出现了这般让他忍不住想一直都护在怀中,不想再看到她再冷淡的模样。 司徒蕴瑈拍了一下南宫默然,南宫默然呵呵的笑了。 南宫默然对司徒蕴瑈这般撒娇的打自己,心里都甜的跟什么似的了。 “放开,我回去休息了。” 司徒蕴瑈拉开南宫默然的手臂,不悦般的再次瞪了一眼南宫默然,才拉开车门下来。 南宫默然下了车,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看着司徒蕴瑈那低头的模样,微微一笑的伸手拉着司徒蕴瑈的手。 “我送你回去。” 司徒蕴瑈想说,这都已经到家门口了。而且,这冥醉墨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呢。 南宫默然却当冥醉墨没有出现一般,拉着司徒蕴瑈的往门口走去。 直到走到了冥醉墨的面前,才停住了脚步。 南宫默然对上面前一直都冷漠的没有任何情绪在脸上的冥醉墨,淡声的说道:“醉墨,我把你妈咪交给你了,照顾好她。” 冥醉墨听到南宫默然这些话,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却没有过大的反应,只是淡漠的看着南宫默然,伸手把司徒蕴瑈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冥醉墨对着南宫默然淡淡的应声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件事。 “好。” 冥醉墨对上南宫默然,淡淡的应了一声好。 南宫默然对着司徒蕴瑈微微的一笑,揉了揉司徒蕴瑈的长发。 “乖,好好休息。”南宫默然柔声的说道,随后对上了冥醉墨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冥醉墨看着那离开的身影,问了出来。 “你跟她,什么时候结婚?”冥醉墨淡声的问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顿住了脚步,没有回头。 只是丢下句:你妈咪愿意什么时候嫁,我就什么时候娶。 说完这句话,南宫默然就快步的上了车,离开了。 留着站在门口的冥醉墨跟司徒蕴瑈,直到车子消失了。 冥醉墨才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司徒蕴瑈,目光对上的时候,司徒蕴瑈感觉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冥醉墨的那个眼神,让自己没来由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的感觉,似乎有些愣的寒颤的狠。 “醉墨,我……”司徒蕴瑈想解释。 如今眼前的人不同意这件事的话,她也不是非要结婚不可。 只是,她也不是说,就是说眼前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她只是因为眼前人,曾经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她想尊重一下眼前人的想法。 可是,对上冥醉墨,司徒蕴瑈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你想清楚了吗?”冥醉墨淡声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有些错愕的看向冥醉墨,她怎么感觉这冥醉墨的话,似乎在说,你选择了就不要后悔的意思。 司徒蕴瑈想,这冥醉墨不是最希望自己跟南宫默然在一起的吗? 怎么这会,又是这样的感觉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孩子,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醉墨……” 司徒蕴瑈轻轻的叫了一声,她是真的不知道冥醉墨是什么意思了。 “曾经的一切,你都忘记了。我是很希望你跟他在一起。毕竟,我也曾经做了你们一世的孩子。” “可是,蕴瑈,你忘了曾经的一切。如果你记起来的话,你会不会后悔你们在一起?” 冥醉墨淡声的问司徒蕴瑈,他是希望他们在一切,可是他更害怕司徒蕴瑈如果记起一切的话。 到时候,她还能接受这样的可能吗? 要是,到时候她接受不了的话,那要怎么办? 冥醉墨伸手,轻抚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 “蕴瑈,很多事情,我都愿意。可是,我担心的是你不愿意。” 如果是这般的话,他还不如做那个坏人。 “你的心,我想知道你的心是不是真的喜欢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最后微微的点头了一下,表示自己喜欢南宫默然。 那种感觉,自己也说不出来。 司徒蕴瑈想,应该是喜欢吧。不然的话,自己又怎么愿意跟他结婚。 虽然,他们真正的认识的天数,也不过就那么几天。 可是,有的人,在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要跟自己有交集的。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神之子跟地之魔的身份在牵扯着。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神之子跟地之魔。 司徒蕴瑈微微的看向冥醉墨,难道说,他让自己想清楚的是因为神之子跟地之魔的关系? 当年神之子跟地之魔之间,虽然是一对的关系。可是到最后的下场,似乎有些让人感觉到心痛。 相爱的人,到最后可是没有走到了一起,而且还是灭彼此于永生永世的下场。 难道说,当年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相爱,或者是什么的…… 第296章 不会是仇人吧 而冥醉墨对自己说这些的意思,就是让自己考虑清楚。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情况的话,那自己跟南宫默然之间,不会是仇人吧? 仇人!那也应该是前世的事情了,跟自己如今有什么关系? 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也许今天之前的自己还会纠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是,想通的时候,很多事情倒变成了不足为道的事情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笑,对上冥醉墨,笑的很认真的看着他的说道。 “醉墨,既然我开了口,我选择了。我司徒蕴瑈就不会后来了,以前的事情,我都没有任何的记忆了。而且,你不是也说,当年的雪歌蕴兒已经死了吗?” “那么,我就算是雪歌蕴兒的话,也只不过是她的转世了。这般说来,我已经是司徒蕴瑈了。” “哪怕是转世,我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身份。那去喜欢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我又何必牵扯到前世今生的来做什么。” “人要活,也不过就这么一世,我何必去想着上一世的不快乐,让这一世也痛苦呢。” “如果很痛苦的话,那我下去了之后,一定要在孟婆那里多要一碗忘情水,把前世跟今生全都忘记了。来世的话,我就什么都不要记得,一个人重新的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去。”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认真的说道。 如果真的有什么前世今生的让自己很痛苦的话,那么她死后一定要到孟婆那里多要一碗忘情水。 把前世欠的,也都给补上。她不要记得曾经的一切,哪怕那些恩恩爱爱的对自己很重要,很刻骨铭心的。 她也不要,她要下辈子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虽然,也许会忘记自己今生最在乎的人。可是,她不是有来生吗? 如果有缘的话,就让他们来生干干净净的纯洁的爱在一起。而不是带着这种利用与被利用,痛苦与折磨的在一起。 这样的话,岂不是更好。 冥醉墨摸着司徒蕴瑈脸颊的手指有些僵硬跟冰凉,那是一种比他自己身体还要冰冷三分的感觉。 冥醉墨僵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淡漠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眼眸中闪过一丝的疼痛。 忘记!她还是如曾经一般,到最后的时候,还是要选择忘记大家,而不愿意记得曾经的一切。 蕴瑈,你就真的舍得抛弃一切吗? 虽然很痛,可是曾经的快乐你也不要了吗? 你就这般残忍的对待大家,对我这般吗? 还是,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原谅大家,只不过是想用你的忘记跟放弃,来惩罚大家对你曾经的做的一切的事情? 蕴瑈,是你残忍,还是你太善良? 冥醉墨有些痛苦的收回了自己的眸子,蕴瑈,我真的已经越来越不懂你了。 “蕴瑈,如果你不后悔的话,我就去帮你准备婚礼了。”冥醉墨淡声,转身准备离开。 “醉墨……” 司徒蕴瑈连忙的叫住了冥醉墨,快步的上前而去,拉着冥醉墨的手臂。 冥醉墨没有回头,身子僵硬在那里。 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到冥醉墨的面前,拦着他的去路。 司徒蕴瑈急切的看向冥醉墨的脸,有些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般。 “醉墨,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问冥醉墨。 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所以冥醉墨才会是这般的表情。 虽然,他一天到晚的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她能感觉到他脸上微微的细小的变化。 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看着冥醉墨,希望能从他的脸上得到些什么。 可是,冥醉墨只是那种淡然的表情,没有任何的让司徒蕴瑈感觉有变化的地方。 司徒蕴瑈拉着冥醉墨的手,带着一丝丝的落寞的模样。 冥醉墨心口低叹,他不喜欢这般的蕴瑈,这样的感觉,让他感觉到她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他舍不得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哪怕是微微的蹙眉一下都舍不得。 可是,让她受最大委屈的那个人,却是自己。 蕴瑈,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气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话,你又何必说如今这般的话。 “蕴瑈,我没有生气。” “我不相信。” 司徒蕴瑈拉着冥醉墨的手,表示自己不相信他的话。 冥醉墨无奈,最后只能给司徒蕴瑈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微笑来。 “我真的没有生气,妈咪,你难道还不相信儿子的话吗?” 冥醉墨无奈,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听听我的心,你就知道我没有生你的气了。” 冥醉墨把司徒蕴瑈按到自己的胸口上,有些心疼她的说道。 司徒蕴瑈表示抗议了,“拜托,儿子,你都没有心跳的,还听你的心呢。” 司徒蕴瑈拍了一下冥醉墨的兄弟,笑着说道。 冥醉墨捏了捏司徒蕴瑈的鼻子,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这样的感觉多好,就似乎回到了曾经一般。 妈咪,第一次听到你叫我儿子,我好高兴。 “儿子没有心跳吗?”冥醉墨摸了一下自己的心,然后很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了,因为是妈咪听,所以它高兴的不跳了。” 司徒蕴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冥醉墨,“你继续贫吧。” 司徒蕴瑈说着,拉着冥醉墨往里面走去。 司徒蕴瑈没有发现,跟在她身后的人,早已经笑开了花。 冥醉墨快步的从后面跟了上前,在走到二楼司徒蕴瑈房门口的时候。 当司徒蕴瑈推开门,跨进去的那一刻。 冥醉墨从后面伸手,一把把司徒蕴瑈给抱到了自己的怀中。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僵在了那里,不知道冥醉墨这般的抱自己,是什么意思了。 冥醉墨把头给埋在了司徒蕴瑈的脖子边,低声的带着丝丝的开心。 “妈咪,我好高兴。”冥醉墨低声的喃喃道。 司徒蕴瑈沉默,没有说话。 她有些明白冥醉墨的意思,他的开心是指什么。 “妈咪……”冥醉墨低声的喃喃道,随即又喃喃的叫了一声。 “妈咪……” 司徒蕴瑈:…… 这孩子闹抽风呢?一个劲的叫她妈咪! 这看个子跟模样的话,这孩子怎么看都是比自己大的模样。这要是被外面的人听到的话,估计眼珠子都要吓的掉下来了。 “妈咪……”冥醉墨忍不住的又叫了一下。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这抽风,难道就是要抱着自己叫妈咪吗? 司徒蕴瑈拉开冥醉墨抱着自己的手,转过身来对上冥醉墨。 微微的扯动了嘴角,给了冥醉墨一个甜甜的笑容。 “我说儿子,你这么抱着你妈咪,一个劲的叫着妈咪的。儿子,你是不是要喝奶啊?” 冥醉墨抱着司徒蕴瑈的手臂,微微的一个用力,有些僵硬。 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冥醉墨沉默的看着司徒蕴瑈。 喝奶!上辈子她把自己生下来的时候,一直到她离开,她都没有给自己喝过一次奶。 冥醉墨冰冷的脸上,表情终于有那么一丝丝的龟裂了。 原本一年到头都没有第二个表情的他,脸上有一丝丝的微微的绯红。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看着眼前的冥醉墨,这人会脸红? 司徒蕴瑈感觉,今天好像大家都有些不正常了。 “早点洗洗睡觉去。”冥醉墨说完,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看着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冥醉墨,笑了出来。 瞬间消失的冥醉墨在关门的时候,听到了司徒蕴瑈的笑声,嘴角扬了上去。 帝歌一脚踏入客厅,就看到二楼那笑开花的司徒蕴瑈。 一个瞬间闪身,帝歌的身影落在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个愣,随即拍了一下帝歌。 靠,这速度,想吓死她啊? 一声不吭的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还好自己听到楼下关门的声音,不然的话自己肯定准被他悄无声息出现的身影给吓的灵魂出窍了不可。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帝歌微笑的问司徒蕴瑈,有些好奇这样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拉着帝歌进入了自己的房间,随即把门给关上了。 ??? 帝歌带着一丝的莫名其妙,有些不解司徒蕴瑈这会把自己给拉到她房间里做什么。 “蕴瑈???” 帝歌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有些不解她要做什么。 司徒蕴瑈按着帝歌坐在自己的床上,而自己却站在他的面前。 帝歌感觉,这好像有些像审判大会的,这司徒蕴瑈看自己的眼神,那是什么模样啊! 帝歌下意识的把双手给放到自己的胸前,在想要不要交叉起来,以防万一的比较的好。 “你那什么眼神啊。” 司徒蕴瑈瞥了一眼帝歌,那一副她要把他给强了一般的造型,这什么意思啊? 她有那么的饿狼扑食吗? 瞧那表情,似乎自己要把他给按床上,那个那个什么的。 “你这表情,就是那个意思……” 帝歌小心翼翼的就害怕踩到了司徒蕴瑈的雷点,把自己给啪嚓的给炸死了不可。 第297章 有些担心 司徒蕴瑈直接的拍在了帝歌脑袋上,瞪了一眼帝歌,说道:“别那眼神,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帝歌表示点点头,随即还是防备的看着司徒蕴瑈。 “什么正经事?” 帝歌坐直了身子,为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帝歌,沉默的在犹豫这么说。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却见司徒蕴瑈半打天的都没有说一个字的,有些搞不懂这司徒蕴瑈到底想做什么? “蕴瑈,你要说什么正经事?”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看她似乎欲言又止,却又似乎不许说的模样。有些搞不懂,这自己一回来,就被她给拖过来。然后,就这般的对着她傻看吗? 虽然,自己很喜欢看她,可是也不是在现在说一半放一半的时候吧? 这到底有什么事啊?这司徒蕴瑈的表情也太纠结了吧? 帝歌微微的暗眸了一下,他能想到的无非就是跟那么几个人有关系。 除了他们,他实在想不到什么事情能让司徒蕴瑈这般纠结的。 帝歌想开口问司徒蕴瑈,是不是因为他们的事情。可是,想问的话却卡在了喉咙口,怎么也问不出来。 自己能怎么问呢?到最后还不是伤的是她的心,与其这般伤人,还不如让她自己说出来。这样的话,至少她能心里接受了这一切。 “帝歌……” 司徒蕴瑈犹豫了,怎么到底应该怎么跟帝歌说呢。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看她想说不说的模样,微微的心里有些沉了下去。 她不知道说什么吗?还是不知道应该说这些关系?还是她想说什么? “帝歌……”司徒蕴瑈看着帝歌,就是开不了口了。 司徒蕴瑈懊恼了一下,随即想抓狂。这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自己怎么就开不了口呢? 司徒蕴瑈要抓狂了,恨不得要揍人了。 “蕴瑈,你想说什么?”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有些想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可是,又害怕自己猜测的如果是对的话,是不是自己说出来就会伤了她的心。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有些欲哭无泪了。怎么就那么一个问题,自己就这么难开口的问出来。 帝歌似乎明白了司徒蕴瑈的痛苦,心里苦涩的笑了一下。最后,她还是不能接受吗? 帝歌站了起来,把司徒蕴瑈搂到自己的怀中。 她的身上有冥醉墨的味道,是不是她刚刚也跟哥说了什么?还是,哥的答案让她伤心了? “蕴瑈,就算你不想记得一起,就算这些对你来说都是枷锁,你不想背负的话。只要你一句话,我都站在你这边。” “虽然无法给你遮风挡雨的做太多的事情,只要我能做的,我都愿意为你去做。如果别人让你感觉到痛苦的话,我愿意让你永远的在我的羽翼上开心的活着过好每一天的日子。” 司徒蕴瑈被帝歌给搂在怀中,紧紧的。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楚,这帝歌说的话,怎么跟自己的意思有那么的很多的不一样呢? 司徒蕴瑈拉开帝歌的坏话,对上帝歌那深邃的带着淡淡的伤痛的眸子。 司徒蕴瑈伸手,踮起脚尖的。然后,用力的揉了一下帝歌的头发。 随后,司徒蕴瑈拍了一下帝歌的头。 “你乱想什么呢?我可没有说要怎么了,我只是想跟你说个事,你给我看一下我行不行。”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脑袋中一片的打结。这就要说一件事让自己参考一下,就把表情弄的这般复杂? “什么事?”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微微的挑眉的看向她。 “就是想问你一下,如果,如果……” 如果,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说不出来啊。 “如果什么?”帝歌微微的挑起一边的眉头,看着那吞吞吐吐的似乎不知道怎么说话的司徒蕴瑈。 “唉,我直接的说了吧。”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吞吞吐吐的,那模样反而有些不像自己了。 “说,我在听呢。”帝歌点点头。 “就是,如果阿然跟我结婚。我是说,如果我愿意跟阿然结婚,你是什么意见?”司徒蕴瑈深呼吸了一下,然后问了出来。 “啊?” 帝歌感觉,自己好像应该没有听清楚,也没有听明白司徒蕴瑈的意思。 “啊什么啊!如果我愿意跟阿然结婚,你的意见是什么?” “为什么问我?” 帝歌感觉有些大脑跟不上拍了,而且司徒蕴瑈怎么愿意跟南宫默然结婚了? 这今天一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帝歌想了一下,好像也没有说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然后自己不知道的啊。 帝歌想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怎么这问题,问的有些让自己实在是大脑无法运转了。 “你不是神之子的契约魔宠吗?” 这他都跟神之子契约了,那就是生死与共的家人了。这事情,她肯定是要问一下家人的意见了啊。 “我是神之子的契约……”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的亮光,“蕴瑈,你的意思是……”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还是什么? “我知道,我就算是一直的逃避,不承认,最后还是没有办法的。竟然自己躲不了神之子身份,又何必自欺欺人的不承认自己有可能就是神之子呢。” “就算是她的替身,我也要做替身应该做的事情。我不知道阿然是不是真正的地之魔,可是我愿意试一试。”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那表情如同看到了外星人一般的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直接的拍了一下帝歌的胸口,瞪了一眼他。 “我说,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帝歌随即一笑,然后说道:“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般的说。” “今天婼娉的话,让我有些感触吧。”司徒蕴瑈叹息的一声,说道。 “这婼娉能说什么话,让你这么大的感触。” 帝歌好奇了,这白夜婼娉到底说了什么了,能让司徒蕴瑈改变这般的大。 “也没有什么,只是感觉她为哲垣付出的太多了。然后我就在想了,是不是当年的神之子跟地之魔其实也为彼此付出了很多。” “所以,才有如今的这样的画面。所以,我就想啊。我是不是不应该用我现在的想法来衡量大家的一切,毕竟你们很多人都是在为神之子付出的。” “所以,我是不是不应该这般自私,而是应该按照神之子应该去做的事情,去做。” “如果我真的跟阿然是一对的话,那么我又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让大家为我的事情忙的心力交瘁的,而我却还那般冷冷淡淡的不愿意接受这一切。这样来做的话,我其实才是最自私的那个。” 司徒蕴瑈说着,然后低低的有些失落的模样。 “所以,帝歌,你说我应该那么自私的让大家为我而忙碌烦恼,难受吗?” 帝歌伸手,摸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喃喃道:“这孩子没有发热,把脑袋瓜子给烧坏了,看样子说的都是正常话。” 帝歌很认真的看着司徒蕴瑈,一本正经的说道。 眼眸中却尽是,笑意,让司徒蕴瑈看的有些抓狂的怒火。 司徒蕴瑈一把拍开放在自己脑门上的狼爪,“我跟你说正经的事情呢。” 帝歌一笑,凑着司徒蕴瑈撒娇一般的模样。 “蕴瑈,很高兴你能这么说。” 这样的司徒蕴瑈,一直都是大家在等待的。可是,帝歌有些微笑的眼眸中闪过淡淡的担忧。 如果,司徒蕴瑈记得曾经的一切,而忘了如今的话。 这样的后果呢?是像现在一般选择记得,还是选择忘记? 帝歌有些担心,他担心记起一切的司徒蕴瑈。 他担心,当属于雪歌蕴兒的元神进入这个身体之后,她所能做的是什么?她的心,会不会还像如今这般? 这般的认为,大家都是为了彼此,其实也是蛮辛苦的。 那个时候的她,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还是,千万年之前的时候,她早已经恨的刻骨铭心。所以,她用自己对他刻骨铭心的爱的爱,来毁灭自己的元神,毁灭所有的一切。 这样的结果,她曾经给过大家一次,这一次还是会这样吗? 在她本就是司徒蕴瑈的情况下,还会这般如此吗? 帝歌有些不敢想那些有可能的后果,当对上眼前目光这般真诚的司徒蕴瑈的时候,帝歌不知道自己能怎么说这些。 让她去问冥醉墨一切,如果她真心的去问的话。以自己对哥的了解,他应该会告诉司徒蕴瑈一切。 在一切跟司徒蕴瑈之间,他相信自己的哥会选择告诉司徒蕴瑈一切,而不是让司徒蕴瑈如此的痛苦。 他不知道南宫默烨跟这一切的厉害关系有多大,他唯一担心的是,这南宫默烨在所有的事情中,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身份。 那到时候,一定会出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到时候心疼的人又会是谁? “可是,我有些担心。”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什么事情,如今想找的人却是帝歌。 第298章 再爱一次 也许,是因为帝歌跟雪歌蕴兒契约过吧,所以自己总是忍不住的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先找他来商量这一切。 “担心什么?”帝歌柔声的问司徒蕴瑈。 “我担心南宫默烨。”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南宫默烨的时候。我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很担心这一切。”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问南宫默烨,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可是,南宫默烨那眼神,总是让我不敢开这个口。” 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知道很多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而会把大家眼前的所有的事情都给搞的乱七八糟的,虽然她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 可是,看到南宫默烨的时候,她就是有这种担心。 司徒蕴瑈感觉郁闷了,这会怎么会这样啊? 帝歌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他也让血白去查有关南宫默烨的一切,因为自己也感觉到南宫默烨似乎跟这一切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原以为只有自己有这种感觉的,没有想到她也有这样的感觉。 如此看来,似乎真的有很多事情是他跟司徒蕴瑈都不知道的。 到底,自己当年遗忘了什么东西,才让自己处在如此被动的位子上。 帝歌拍了一下司徒蕴瑈的头,笑说道:“你就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吧,这南宫默烨跟你能有什么事情。” “这说的好听一点是你的小叔子,说的不好听一点,是我哥的叔叔。你是不是最近太清闲了,所以脑袋有空去胡思乱想了。” “有那个空的话,还不如多想我这个帅哥呢。这好歹,还是一个大明星大帅哥的。蕴瑈,你说是吧?” 帝歌嬉笑的说道,暧昧的对着司徒蕴瑈放电。 司徒蕴瑈直接的无语的对上帝歌,一副你没得救的表情。这会他们正在说正经事的,他却在这般卖弄自己的风骚的。 司徒蕴瑈想说,大明星,你到底想闹哪样啊? 帝歌像拍小狗一般的拍了拍司徒蕴瑈的头,“好了,不要多想了。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会不是你乱想的时候。你现在应该想想,你要是结婚的话,这婚礼要怎么办才是正确的。” 司徒蕴瑈囧,这结婚的事情,跟自己有很大的关系吗?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的看着帝歌,那帝歌却潇洒的说道:“美丽的新娘,早点休息吧。如果再这般的话,到时候被忧郁的变了老太婆。那个时候,可就真的没有人要了。你岂不是会变了很惨了,是吧?” 帝歌说完,给司徒蕴瑈一个飞吻,随后说道:“那个,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忙了。” 司徒蕴瑈心口狠狠的抽的看着帝歌潇洒的飞了一个吻给自己,然后很潇洒的瞬间消失在自己的房间内。 司徒蕴瑈把自己给扔在了床上,大脑里倒是混乱一片了。 这南宫默烨给自己的感觉,为什么是这样的? 司徒蕴瑈想不通啊,这别人给自己的感觉都没有什么的。就这个南宫默烨,给自己的感觉,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特殊啊。 司徒蕴瑈很想问,你跟雪歌蕴兒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司徒蕴瑈想着想着,最后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伸了伸懒腰的,司徒蕴瑈拿起电话。 她是被手机的铃声给吵醒的,司徒蕴瑈划开了屏幕接通了电话。 “喂,阿然……” 电话里面传来了南宫默然的声音,听到司徒蕴瑈那懒洋洋的声音,南宫默然微微的笑了一下,随后才问道。 “还没有睡醒?” 司徒蕴瑈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看到在床边绿幽幽眼眸的冥鸢。微微的额头一滴汗,这东西怎么一直都有那种神出鬼没的感觉。昨天可没有看到它的身影,怎么一觉醒来,这东西就在自己的床头上了? “嗯,刚刚醒。”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墙上的事情,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等我,我去接你,送你去上学?” 司徒蕴瑈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从床上下了地。 “不用了,我自己去学校就好了。”司徒蕴瑈感觉,这身为总裁的南宫默然,应该是比自己忙碌的。这会让他天天来送自己,自己到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事,你梳洗一下,我带你去吃早饭。” “可是,会不会浪费你时间?”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重要。”南宫默然微微一笑的说道。 司徒蕴瑈顿时有些感觉不好意思了,随即说道:“那我先去梳洗了。” 司徒蕴瑈说完,就把手机给挂掉了。 南宫默然微微一笑,放下了手机换衣服去了。 一拉开房门,就看到像门神一般的站在门口的帝歌。 司徒蕴瑈吓了一跳,直接的一巴掌拍了上前。 “这人吓人吓死人的,你大清早的当什么门神啊?” 帝歌郁闷了,大清早的就被打了,他不就是想问她一下。等会要不要自己送她却学校的,谁知道刚刚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的电话,然后就听到有人要来接司徒蕴瑈了。 所以,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余的。这会,刚准备走,就被她发现了。 “我来看看你醒了没有,这会我正好要去公司,就想顺便带你一起去的。”帝歌说道:“不过,我看用不着了,等会某人的专用司机帅哥就会来了。我看我啊,还是不要当电灯泡的比较的好。不然的话,这光亮太大,某些人可能会怨妇了不可。” 帝歌说完,暧昧的对着司徒蕴瑈一笑,在司徒蕴瑈发飙之前,随即跳开了很远。 司徒蕴瑈白了一眼帝歌,当成没有听到。 帝歌嬉笑了一下,算了,他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那消失的背影,瞥了一下嘴。 伸了伸懒腰,司徒蕴瑈去梳洗了一下。 等司徒蕴瑈一切都弄好了之后,下楼的时候,冥醉墨也正好来门出来。 见到司徒蕴瑈在楼下的身影,冥醉墨微微的扬起了一下嘴角。 司徒蕴瑈听到慢慢下楼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 那高大修长的身躯,在白衬衣的烘托下,显得更加清秀挺拔。 脸庞是完美带着冷漠的妖艳的那种,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长长的,密密的睫毛,乌黑明亮淡漠而深邃不见底的眼眸,竟有种让人沉迷的魅力,有种冷漠淡雅的美…… 司徒蕴瑈想怒吼一声,靠,这人还不是一点点的帅。 怎么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是那么帅的。 这些一直都死不掉的这些活了这么多年的家伙,是不是都可以变化的,所以才一个个的都这么好看。 “儿子,妈咪突然发现你有些帅。”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到自己的面前,微笑的说道。 冥醉墨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 一天的时间,她变的太多了。如果是昨天,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如今,她这般对自己说这些话,倒是让她感觉有些不习惯了。 儿子!曾经,他很希望再听到这两个字,他等了几千年。心底却知道,这辈子也许她都不会叫自己这个两个字了。在她放弃元神的时候,在她用死面对大家一切的时候,他的心就全都死掉了。 带着那唯一的冀望,他漫无止境的等下去。 等的那唯一的冀望都感觉已经黑暗了,没有想到她却突然的又给了自己一丝丝的光明。 “妈咪,你儿子一直都很帅的。”冥醉墨微微的弯腰,捏了捏司徒蕴瑈的脸蛋。 司徒蕴瑈抗议了,她的脸都要被捏坏掉了。 “是吗?”司徒蕴瑈表示自己的怀疑,“我怎么平时没有感觉到你很帅呢?” “那是因为妈咪近视眼。”冥醉墨瞅了一眼司徒蕴瑈,那眼神似乎在说司徒蕴瑈,你应该去换眼镜去了。不然,你怎么看不出来这么一个大帅哥在你的面前,你都没有发现。 司徒蕴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看着眼前的冥醉墨,最后摇摇头。 “没有看出来。” 冥醉墨伸手弹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然后柔声的问道:“是不是他等会来接你,送你去学校?”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然后微微的点点头。 “醉墨,你是不是怪我?”司徒蕴瑈轻声的问冥醉墨。 她不知道冥醉墨会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他希望她跟南宫默然在一起。可是,她有些担心,他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是事情。 “妈咪,我怎么会怪你。我是真的希望你们在一起。这样的话,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了。” 这一天,他一直在等,等了都几千年了。 他只希望,到最后的那一刻,她不要再像千年前的那一刻,选择了毁灭元神,都不愿意回到大家的身边来。 这样的事情,他不想再发生。 妈咪,你会原谅我吗? 你会在没有任何的利用的情况下,再选择爱一次之后,会原谅我吗? 第299章 再爱一次2 冥醉墨伸手,把司徒蕴瑈轻轻的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妈咪,再爱儿子一次好不好?” 就像曾经的雪歌蕴兒对他一般的疼爱,就像曾经的神之子对尸王一般。 把他这个神界的异类拉到自己的羽翼下,保护的不让他有一丝丝的差池。 司徒蕴瑈任由冥醉墨抱着,听着他在自己的耳边细语的低喃。 司徒蕴瑈伸出手臂,僵硬在了空中一下,随后还是慢慢的伸手把冥醉墨给抱着。 “妈咪,再爱儿子一次。这一次,儿子保证一定好好的爱妈咪,直到天荒地老。”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说她背叛。 这一次,就算全天下的人说她背叛了,他也不会相信她背叛。 这一次,他要把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全都给弥补上。 这一次,他要对她赎罪。 司徒蕴瑈拍了拍冥醉墨的被,微笑的说道:“我说儿子,你是不是想喝奶,所以这才闹腾的。” 冥醉墨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里。 冥醉墨伸手,双手抓着司徒蕴瑈的肩胛,对上司徒蕴瑈的眸子。 “妈咪,你想做什么?” “我没有想做什么啊,是你一直这般。很像那种缺奶的孩子,所以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想喝奶。” 司徒蕴瑈很认真的,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的意思,就是单纯的问他想不想喝奶。 冥醉墨抓着司徒蕴瑈肩胛的手,微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力道。 他感觉,这司徒蕴瑈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所以才能隔了大半天的就变的这般夸张。 昨天晚上回来,就问自己是不是要喝奶,这会早上还惦记着这事情。 “妈咪,你是不是准备给儿子生小弟弟还是小妹妹了?” 冥醉墨瞅了一眼司徒蕴瑈的肚子,一副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情况的表情。 司徒蕴瑈直接的拍了一下冥醉墨的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冥醉墨。 真是没有好话的嘴,要打。 “醉墨,对不起。”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然后认真的对着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冥醉墨看着司徒蕴瑈,松开了自己的手,淡声的说道:“无端端的,怎么想的起来说对不起了?” 司徒蕴瑈踮起脚尖,伸手揉了揉这个比自己高很多的冥醉墨,这个算自己儿子的男人的墨发。 “从认识你到现在,我一直否定了所有的事实。我想,我这般做,让你很伤心吧。” “你明明记得一切,却看着我在哪里否认你的所有。而且,我的态度,我的话语,总是在无形中伤害了你。把你本就受伤的心给伤的千疮百孔的,看着它血淋淋的在疼痛,而我去似乎无动于衷一般的漠视着这一切。” 司徒蕴瑈伸手,搂着冥醉墨的腰际,把自己给塞到了他的怀中。 “醉墨,对不起。儿子,对不起。妈咪不是有意的,妈咪只是被这些年的教育给变成了这般。妈咪是一个无神论者,而且还是一个如今社会的人。” “我们这样的人,不会相信什么乱七八糟的过去跟曾经的。也不会在伤害自己利用的时候,却做一定的事情。那些让我是雪歌蕴兒替身的可能,让我很是抓狂。” “我认为我一个人,活这一生,只是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某个人的替身,我的存在只是因为她。” “所以,我才说了那么多让你受伤的话,让大家受伤的话。儿子,妈咪不是故意这般的。” “我懂。” 冥醉墨轻声的叹息,把司徒蕴瑈给紧紧的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如果不是看到婼娉对哲垣无条件的付出,我也不会有这般的感触。也许,当年雪歌蕴兒放弃一切,只是因为她爱上了那个人。” “而造成神之子跟地之魔灭彼此于永生永世,也许有什么所让他们不得不这般做的情况存在吧。” 如果,她站在这个位子上,站在别人的位子上来的话。 那么,这一切都不是这些人的错。而是,那个时候,他们身为那个身份所不得不犯下的一切。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去那个有雪歌蕴兒,这个神之子的世界去看一眼。 看一下那个雪歌蕴兒当年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后面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冥醉墨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微微的僵硬了一下,却没有让司徒蕴瑈发现出自己的异常来。 冥醉墨淡淡的苦涩的在心底笑了一下,妈咪,你还是把一切都想的太过完美了点。所以,你才会无法接受那最真实 ,却也是最丑陋的答案。 妈咪,如果你要是知道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样造成的。 你,还会有如今的这般的心境说这些吗? 也许,你还是会选择放弃自己的元神,选择永生永世的消失在这天地间吧。 门铃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彼此之间的话语。 司徒蕴瑈松开冥醉墨,快速的去开门。 南宫默然站在门口,看着司徒蕴瑈来给自己开门,看了一眼里面。 看到冥醉墨站在司徒蕴瑈的身后没有两步的样子,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醉墨,还没有去上班。” 冥醉墨淡漠的眸子对上南宫默然,最后点点头的嗯了一声。 “要不,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吃早饭?” 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的手臂,让他进来,回头问身后的冥醉墨。 冥醉墨只是沉默的看向南宫默然,没有开口。 南宫默然微微的笑了一下,柔声的对着司徒蕴瑈说道:“蕴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我们一起走吧。”司徒蕴瑈说完,伸手去拉冥醉墨。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然,没有开口,只是沉默的看着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拉了一下冥醉墨,微笑的说道:“一家三口一起吃饭,你还矫情什么呀?” 冥醉墨跟南宫默然同时把目光落向司徒蕴瑈,听到她那一家三口的话,两个人的心中同时微微的一暖。 一家三口,这样的四个字,他们有点多久没有听到了。 司徒蕴瑈拖着南宫默然跟冥醉墨,一行人开着两辆车的快速的去了那个曾经冥醉墨带司徒蕴瑈第一次吃东西的那个店。 在司徒蕴瑈心中,这个店就是黑店。 东西贵的要死,而且份量却少的出奇。 司徒蕴瑈一直都在想,这人的消费观,怎么会因为这个店的位子,装修,格调,而认为就大气上档次的地方。 这饭菜,不都是跟外面没有多大的区别吗? 怎么,这价格跟外面的区别却是天壤之别了。 司徒蕴瑈想骂一句,你大爷的。 可是,东西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三个人坐了下来,面前都已经按照冥醉墨的要求,上了饭菜。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吃的,很不客气的就开动了。 司徒蕴瑈想说,这不吃就是浪费啊。 南宫默然体贴的给司徒蕴瑈弄早点,放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谢谢。”司徒蕴瑈微微一笑,道谢。 南宫默然淡漠的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不动的冥醉墨,淡声是问道:“醉墨,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拍这部戏?” 冥醉墨看着那吃饭的动作,突然停止住的司徒蕴瑈,淡漠的说道:“要看你们什么时候愿意来拍这部戏。” “阿烨那里,我已经说好了。现在,就看你准备什么时候拍戏了。”南宫默然轻描淡写的说道,眼眸中没有过多的情绪。 “妈咪,你什么时候愿意拍戏?”冥醉墨的目光落向了司徒蕴瑈,轻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吃着早饭,含糊不清的说道:“只要不影响我课程就行了,其他的我倒也无所谓了。” “那行,我会安排好的。最快的话,半个月就能到位了。”冥醉墨淡声。 司徒蕴瑈伸了伸脖子,把嘴里的东西给吃进去。 “这么快。”半个月就要拍戏了,这也太快了点吧。 “那妈咪要什么时候?”冥醉墨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还好没有人能听到冥醉墨叫自己什么。 如果听到的话,一定会把路人甲乙丙的吓的眼珠子都能掉下来了不可。 这堂堂一个冥氏的总裁叫一个看样子都没有他大的女生妈咪。 在看看,这身边还有一个好像是南宫集团刚刚上台的总裁。 这一副画面,怎么看都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让人无法把这些串联在一起。 “听儿子的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反正早晚都是要拍戏的,何必还在这里纠结这些东西呢。 如果可以的话,就让她看看这雪歌蕴兒身为神之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让身为神之子的雪歌蕴兒,最后却选择了毁灭元神,跟那个地之魔灭彼此于永生永世这么一般的神话。 留下这么多人,为他们痛苦的守护着这后面的千万年,只是为了等他们再回到曾经。 司徒蕴瑈一笑,自己好像跟这个雪歌蕴兒,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而南宫默然就是这个地之魔。 第300章 再爱一次3 等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之后,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的都可以这般的烟消云散吗? 或许,大家可以一笑泯恩仇了。 “阿然,如果曾经的神之子跟地之魔真的有什么不可避免的恩怨的话。阿然,你要怎么做?” 司徒蕴瑈开口问南宫默然,心里有些小小的担心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她也不知道。 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像哥瞎子一般的,摸着他们的轨道,慢慢的前进罢了。 “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在乎最后有了什么样的结果。如今,我们能在这里相遇,这才是我们正在开始的时候。” “不管曾经,你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那都已经是回不去的过去,只是在记忆中的某一个片段罢了。” “蕴瑈,我想牵手你的现在,陪着你的未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一起生活在一起,再也不要这般分离了。” 只要有未来,他们何必再去痛苦的纠结曾经的过去。那个过去,伤害的人太多了,又何必再去想。 有司徒蕴瑈的地方,就是他的未来,有了她,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不管曾经,到底是谁把谁伤害的入木三分的刻骨铭心。忘记了,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神之子跟地之魔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他们一起走过一个圣印王朝。 虽然,她已经忘记了那个属于圣印王朝他们的一切。 可是,他记得就好。 记得自己对她的利用跟伤害,所以如今这个天下,他再也不会去伤害她一份。 这里,应该是他为她付出的地方,不存在任何的利用。 他只想她开心的在自己的身边,过好每一天。 “好。” 司徒蕴瑈点点头,表示赞同南宫默然的话。 她生活在这个现代的社会里,那个自己压根就记不得的古代,她无法去缅怀那一切。 如果很多事情都要把大家给牵扯到古代的话,她感觉自己的压力很大。 这神之子跟地之魔的身份,这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的背负跟牵扯。 她感觉,不是她现代的一个大学生所能承受的压力。 不管自己是不是去背负这一切,至少她不愿意再为自己曾经没有任何记忆中的痛苦去活一次。 如今的人,说自私也好,说冷血淡漠也好。 如今的大家,只是想为自己好好的活一世,而不是说去为别人活个年岁什么的。 听到南宫默然的话,她也就放心了。只是,他愿意陪自己过如今的一生,而不是牵扯太多的曾经。 那一个很多人都失忆的曾经,却让那几个记住的人,背负了千年万年的痛苦记忆。 看着大家相识的脸,却有相逢不相识的心。 这样,对大家来说又是何其的残忍。 冥醉墨给司徒蕴瑈夹菜,时不时的为司徒蕴瑈打打下手的,替她那餐巾纸。 饭后,冥醉墨直接的开着车的去自己的公司了,南宫默然带着司徒蕴瑈送司徒蕴瑈去了学校。 学校的门口,南宫默然为司徒蕴瑈拿开身上的安全带。 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伸手勾着南宫默然的脖子。 在南宫默然的唇上落向轻轻的一吻,南宫默然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想来一个更深的吻。 却被司徒蕴瑈给直接的动作的拒绝了,司徒蕴瑈微微一笑。 “好了,我去上课了。” “等会下课了,我来接你。”南宫默然沙哑着声音,淡声轻语的说道。 “不用了,等会下课了之后,我去醉墨的公司一趟。” 司徒蕴瑈想,这冥醉墨如果准备半个月之后拍戏的话,那应该就会把剧本给安排好了。 这剧本家里没有,那公司应该会有吧。 这样的话,自己还是去公司看看,这神之子跟地之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比较的好。 “去了也没有用,那里根本就不会有剧本的。”南宫默然淡声,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 他还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这去公司无非就是想去看一眼剧本是什么样的。 司徒蕴瑈傻眼,自己还没有说,怎么他就能知道了。 “你呀……”南宫默然无奈的说道。 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这会要跑去冥氏集团那里,这不是去看剧本,那是去做什么? 这早上刚刚才说拍戏,她下课就要去公司的,这想一下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看着司徒蕴瑈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模样,南宫默然无奈的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她真的改变了太多了,多的已经不像曾经的那个司徒蕴瑈,更别说有关雪歌蕴兒的一切了。 真正的神之子,怎么可能是她这般模样的。 曾经的司徒蕴瑈是开门石的钥匙,他不希望如今的司徒蕴瑈还是开门石的钥匙。 这样的话,对她来说的打击要多大。不会到最后,又选择如曾经一般的不接受那个元神吧。 蕴瑈,你会这般做吗? 这一生,我们就好好的活着,也许也就够了。 司徒蕴瑈拉开车门,对着南宫默然摆摆手了之后,转身快步的往学校的教室走去。 南宫默然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开着车的扬长而去。 司徒蕴瑈轻快的往教室走去,自从昨天一个闹腾。现在司徒蕴瑈走到哪里,基本上都可以看到学生对她的指指点点的,小声的议论着什么的。 司徒蕴瑈秉着两耳不闻窗外事,当成没有听到一般。 反正这些学生说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不过,曾经是因为陈教授,如今却是因为冥醉墨跟南宫默然。 这个新闻,倒是比曾经的陈教授来的要轰动全校的来的厉害。 陈教授只不过是一个教授,而冥醉墨跟南宫默然的身份,却足够让她被推倒舆论的顶尖上了。 只不过,让司徒蕴瑈感觉诧异的是,这些人都是议论纷纷的,却没有一个再来敢证实这一切的。 司徒蕴瑈不知道,白夜婼娉昨天来的,就是为了解决这些乱七八糟的舆论的。 这学校里的人,要是再敢对司徒蕴瑈议论什么的话,那人家冥氏的总裁可是要发飙的。 这冥氏发飙,这后果自己可全都要好好的掂量一下了。 别娱乐还没有娱乐的到,自己的小命就开始有些担忧了。 所以,司徒蕴瑈才看到今天进校门之后,大家只是指指点点的在老远处的议论纷纷的,就是没有一个敢不要命的上来求证什么的。 司徒蕴瑈回头看了看,大家很自觉的又缩了进去。 司徒蕴瑈顿住脚步,站在那里不动。 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的往教室走去。那些隐藏起来的同学,又继续的伸出头来,看向那已经渐渐远去的身影。 司徒蕴瑈的人快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却被一个风风火火的给杀过来的身影给劫持了。 薛梦琪二话不说的在看到司徒蕴瑈的身影之后,拉着司徒蕴瑈连奔带飞的快步的往学校公认约会最佳地的湖边而去。 拉的司徒蕴瑈感觉,这薛梦琪是不是准备去投胎了? “梦琪,你慢点,慢点。”司徒蕴瑈拽着薛梦琪,免的自己跟薛梦琪真的忙的去投胎了。 “梦琪,什么事情这般急?”司徒蕴瑈急急的问道,感觉这火烧屁股一般的有些吓人。 薛梦琪拉着司徒蕴瑈站在湖边,才停了下来脚步。 司徒蕴瑈大气的喘了两口,然后才开了口的说道:“梦琪,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这般急燥燥的。是不是,是不是又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是不是有绯闻了,还是怎么了?” 司徒蕴瑈能想到的,就是这薛梦琪不会有绯闻了吧。这对她这娱乐圈的人来说,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这于名声来说,应该不是很好。 想要到国际大星的那种,而且还是万众瞩目的让人崇拜到疯狂的就像对帝歌跟白夜婼娉那般的。 最后也跟帝歌跟白夜婼娉一般的,干净而且神秘的跟什么似的。这样的话,那才是红到紫吧。 司徒蕴瑈喘着气的,紧张的看着薛梦琪。 薛梦琪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点什么出来,可是去怎么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薛梦琪有些感觉,是不是自己太过的神经过敏了,所以才感觉不到任何地方的不是。 “梦琪,你怎么了?” 司徒蕴瑈缓过神来,看着薛梦琪。 她感觉,眼前的薛梦琪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哪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样的薛梦琪,好像心思还是蛮重的模样。 “梦琪,是不是真的遇到什么困难了?” 司徒蕴瑈想,也许真的是遇到什么大事了。不然,她认识的薛梦琪不会有这般表情的。 可是,司徒蕴瑈感觉最近她也没有听说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这帝歌向来都是大嘴巴的会告诉自己很多事情,而且血白也是那种神出鬼没的,没事就喜欢八卦很多事情跟她说。 这会,如果薛梦琪出事的话,这两个人应该会是第一时间来告诉自己的。 如今,什么反应都没有,而薛梦琪却是这般的模样。 这会,倒让司徒蕴瑈感觉,似乎真的有些摸不着头绪了。 第301章 再爱一次4 “梦琪,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跟我说。实在不行的话,就让醉墨帮你处理。毕竟,你是他公司的签约艺人。他应该不会让你出事的,也不可能让你出事的。” 司徒蕴瑈想,以自己现在如今跟冥醉墨身份上的关系。他知道薛梦琪对自己很重要,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 而且,这薛梦琪还是他公司的签约艺人,这要是出事的话。对公司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这人,应该不会跟自己的人民币过意不去吧。 薛梦琪听到司徒蕴瑈的话,顿时怒声的回了过去。 “你除了有事就想到醉墨帮你处理,你还能想到什么?” 薛梦琪爆发了,顿时让司徒蕴瑈愣住了。 司徒蕴瑈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薛梦琪,感觉似乎哪里出了什么事情,有些不对劲的感觉。 怎么薛梦琪会在自己说这么一句话之后,发这么大的火? 司徒蕴瑈有些疑惑了,完全是搞不懂薛梦琪这是怎么了。 “梦……琪……” 司徒蕴瑈疑惑了,带着一丝的不解,轻轻的叫了一声薛梦琪。 薛梦琪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眼泪哗啦啦的往下面掉下来。 薛梦琪这么一哭,吓到司徒蕴瑈了。 在司徒蕴瑈的心中,这薛梦琪跟彪悍的汉子没有任何区别。 上一次哭,是因为自己去砸了棺材,躺在床上那么久,薛梦琪看到自己醒来了之后哭的。 再上一次,司徒麒烁实在是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 这会薛梦琪又哭了,这一哭司徒蕴瑈搞不懂到底是为什么而哭了。 薛梦琪眼泪婆娑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 司徒蕴瑈也慌了手脚,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连忙的从身上掏出纸来,给薛梦琪擦眼泪。 司徒蕴瑈有些急了,“梦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哭成这样?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告诉我,我们打回去。就像小时候那般,谁要是欺负我们,你就会打回去的。大不了,我们不打他的脸。” 司徒蕴瑈说道,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薛梦琪。 这薛梦琪从来都不怎么哭的人,这一下子要让自己怎么安慰啊。 司徒蕴瑈有些犯难了,有些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做。 最后,司徒蕴瑈只能伸手去,想抱薛梦琪。却被薛梦琪给拒绝了,没有让司徒蕴瑈抱自己。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薛梦琪,沉默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做了,能想到的她,她也做了,也说了。 可是,薛梦琪给自己的反应,却是抗拒。 司徒蕴瑈不知道怎么做,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薛梦琪的心情平复了。 只有等薛梦琪的心情平复了,然后再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薛梦琪才会变成这样的。 而薛梦琪似乎很不爽自己的样子,让司徒蕴瑈担心。她担心自己隐隐约约担心的事情,可能真的跟自己想的是一样的。 如果是这样的,那薛梦琪是什么? 司徒蕴瑈想不通的是,既然有薛梦琪,为什么到现在薛梦琪才知道。 为什么到现在了,薛梦琪似乎才开始牵扯进来。 一开始呢? 从自己一开始被牵扯进来的时候,已经好几个月了。怎么到如今的这个时候,才让薛梦琪开始牵扯这一切。 明明薛梦琪跟自己就是在一起的,从小到大的都是在一起的。 如今,自己已经牵扯到这个程度了,怎么才让薛梦琪跟这些事情有了些许的牵扯。 那一个个的人都已经出现了,怎么到最后出现的才是薛梦琪。 难道说,这薛梦琪也跟南宫默烨一般,到最后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有,冥醉墨知道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冥醉墨知道。儿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蕴瑈直接的条件反射的就想到了冥醉墨是自己的儿子,自然而然的想到叫儿子。 “是不是跟我儿子有关系?”司徒蕴瑈直接的问了出来。 司徒蕴瑈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薛梦琪微微的一个震愣了一下。 司徒蕴瑈见薛梦琪的反应,顿时明白了。 这一切是自己猜测的那样,一定是因为这个,所以薛梦琪如此才有这般大的反应。 司徒蕴瑈想,不会是因为曾经的雪歌蕴兒跟这个薛梦琪是敌人吧。所以,薛梦琪知道了这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自己,对着怎么发火了。 这自己跟薛梦琪可是多少年的好姐妹,如今变成了仇人,这事情应该有些棘手了。 司徒蕴瑈担心,薛梦琪到时候心里不舒服。那可怎么办? 这都是好姐妹的,这般反目成仇的,司徒蕴瑈不想。 她不想自己的身份跟薛梦琪是敌人,她们明明应该是好姐妹的,而不是仇人的。 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薛梦琪,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梦……琪……” 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叫着薛梦琪,就怕她再有什么不爽的行为。 薛梦琪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她知道自己应该不要跟眼前的人生气的。可是,想到所有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的去生气的。 薛梦琪不敢想象,怎么事情到最后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薛梦琪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她也不知道怎么跟司徒蕴瑈说这样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会不会伤害眼前的这个人。可是,如果自己不说的话,那她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些事情。 司徒蕴瑈伸手,去拉薛梦琪。 薛梦琪似乎有些赌气一般的,把司徒蕴瑈的手给甩开了。 司徒蕴瑈有些伤心难过了,从来薛梦琪都没有这般的对过自己,这还是第一次。 不管以前生气的多么的厉害,薛梦琪都没有这般的甩开过自己。 如今,她却这般默不吭声的把自己给甩开了。 梦琪,你就这般的恨我吗? 司徒蕴瑈心里很难受,为这身为雪歌蕴兒的身份而难受。 因为,这一个身份,自己到底伤了多少人的心? 冥醉墨一个,这是曾经是自己的儿子,也曾经是雪歌蕴兒很当事的一个孩子。 可是,为了雪歌蕴兒,他背负了什么? 千年万年的等候,那日日夜夜不停的折磨自己千疮百孔的心的冷漠跟绝决的伤痛。 知道一切,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形同陌路。而且,还是不是的对自己发出很不理解的怨言跟怒气。 而他,却只是那般沉默淡然的接受着这一切。 帝歌是一个,曾经是雪歌蕴兒契约的魔宠,本就是跟雪歌蕴兒心灵相通的龙。 却失去了一切,忘记了一切,也沉默了一切。 血白是一个,那般活泼好动的孩子。因为雪歌蕴兒,把他从一个自由自在的身份,硬生生的给契约束缚了人生。 本应该是自由自在的他,却为了两个身影而牵绊的生活着。 一个是雪歌蕴兒,一个是冥醉墨。 为了雪歌蕴兒,更是被沉睡了千年万年的,而且还忘记了一切。却又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凭着自己记忆深处的那一丝说不出来感觉。 凭着那应该算得上的第六感,第一时间找到了自己,而不是找到了冥醉墨。 不管自己是不是还记得这个叫雪歌蕴兒的人了,他还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赖上了她身为司徒蕴瑈身份的她。 白夜婼娉跟白夜婼瑶一对兄妹也是,为了雪歌蕴兒,硬生生的跟自己相爱的身影分开。 那守着忘记一切记忆的心爱之人,只能得到冰冷冷的回应。 这对他们来说是何其的残忍,而这一切的残忍却又是因为雪歌蕴兒,他们才得到的。 当那心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触手可得的时候,他们却只能心疼的看着眼前的身影,不敢跨过去一步。 最后的身影是南宫默然,那个自己不知道算雪歌蕴兒敌人,还是爱人的身影。 灭彼此于永生永世,却又选择为那个身影沉睡千年,只是为了再回到她的身边。 回到这个有可能是雪歌蕴兒的司徒蕴瑈身边,而沉睡在那黑暗无尽的地下。 一个还算是活的生命,就只是因为司徒蕴瑈这个身份,竟然就可以选择在低下面沉睡这么多年。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会想,这要是自己,应该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吧。 这被黄土掩盖在下面,而且还是被封在了棺木之中。这样的一份爱的勇气,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 而这一切的最后源头,却是雪歌蕴兒。一个让大家都生活的这般的痛苦的人,却又是大家都在期待回来的身影。 司徒蕴瑈想,这应该都是雪歌罪人的错吧。不然的话,又怎么能让大家这般的痛苦呢。 最后呢?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薛梦琪,她不知道眼前的薛梦琪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个。 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在密室里面,没有任何关于薛梦琪的资料。 如果不是的话,那她为什么又会这般? 第302章 再爱一次5 司徒蕴瑈想,唯一的可能就像南宫默烨一般。因为存在,却没有任何的记载。 一个对她来说,不知道是重要,还是不重要的人。 司徒蕴瑈沉默,沉默的看着眼前的薛梦琪。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打破这沉寂的一面,最后牙痒痒,转身准备离开。 薛梦琪的声音,却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响了起来。 “为什么到现在你都不愿意告诉我?”薛梦琪的声音在司徒蕴瑈的身后响起。 司徒蕴瑈顿住脚步,却没有敢回头,她不知道怎么跟薛梦琪说这一切。 她在害怕,也在逃避。 可是,她又不敢去伤薛梦琪的心,只能傻傻的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 薛梦琪的声音在司徒蕴瑈的背后传来,“你真是笨蛋,我都跟你说这个世界上有鬼神之说。” “你却说我迷信,不相信这些东西。可是,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你告诉我,他们的存在,到底是鬼神之说的迷信,还是你说不相信的迷信的科学。” “亦或者说,那是专家跟全世界的人都在一直讨论的话题,他们难道是外星人?” “司徒蕴瑈,你告诉我啊!我们姐妹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这一次却选择了沉默?为什么?” 薛梦琪到最后的时候,是忍不住的吼出来的。 幸好这湖边没有人,不然的话,大家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都会想这到底是说的什么东西呢。 什么外星人,什么科学迷信的,什么鬼神之说的。 毕竟,在每个学校里面,都会有那么不多不少的闹鬼的说法。 而且,还是在这种有考古系的学校,更是多了条件来渲染的绘声绘色的让大家茶余饭后的津津乐道的来消磨这些无聊的上课的枯燥时间。 这个青春的年岁里,只能浪费的应该就只有时间了。 司徒蕴瑈有些僵硬的回头,对上薛梦琪那愤怒的眸子。 司徒蕴瑈吞吞吐吐的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看着薛梦琪,她想说的话,都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梦……琪……” 司徒蕴瑈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别叫我梦琪,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朋友。”薛梦琪怒了,对着司徒蕴瑈吼道。 司徒蕴瑈有些怯怯的看着薛梦琪,她有些害怕了。她害怕这样的薛梦琪,她不喜欢。 “梦琪,对不起。” “要什么对不起?”薛梦琪不爽的问道:“你告诉我,这些到底要说什么对不起。你又能用多少个对不起来弥补这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你牵扯到这么多,而我却连帮你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我们明明是好姐妹,我们是好姐妹的。” “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要这般?如果,如果我可以跟你一起分担这一切,那该有多好。” 薛梦琪说着,心里更难受了。 她跟司徒蕴瑈就跟亲人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却在很多关键的时候,就是没有办法去帮到司徒蕴瑈。 薛梦琪好恨这样的自己,以前虽然都是自己似乎在一直的帮助司徒蕴瑈。可是她知道,很多的时候,都是司徒蕴瑈为自己沉默的承担了很多事情。 如今,这般的情况,却让她连想帮助司徒蕴瑈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了。 司徒蕴瑈有些困惑了,这司徒蕴瑈说的话,好像有些跟自己所说所的事情,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异。 司徒蕴瑈淡淡的叫了一声薛梦琪,“梦琪,到底是什么事?” 薛梦琪怒瞪了一眼司徒蕴瑈,说道:“蕴瑈,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们不是正常人。” 司徒蕴瑈看着薛梦琪,动了动嘴角,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蕴瑈,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全都不是正常人?” 薛梦琪感觉,当自己听到这一个消息的时候,都感觉五雷轰顶一般的感觉。 薛梦琪当时感觉,那简直就是听天书一般的感觉。 当她无意中从那个人的口中得到一切的时候,自己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却又那般真实的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而自己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也不是担心。而是为司徒蕴瑈感到难过,这样的时候却感觉自己似乎都是废人一个。根本就没有办法帮到司徒蕴瑈一丝一毫的,心里十分的感觉到难过。 她们是好姐妹,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所以,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承受这一切,自己却像一个废人一般的眼睁睁的看着她在那些人的身边。自己只能站在旁边担心,怎么都走不进去的。 薛梦琪粗鲁的擦去自己眼睛的泪水,对着司徒蕴瑈说道:“今天有多少课?” 司徒蕴瑈没有想到薛梦琪这般的快速的反了过来,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薛梦琪。只能木讷的顺着薛梦琪的话,回答道。 “三节课。” “下课了之后,我去找你。我有话跟你好好的说一下,现在快要上课了。你先去上课,别耽误了你考研。” 薛梦琪说着,拉着司徒蕴瑈快速的离开。 司徒蕴瑈只能傻乎乎的被薛梦琪给拉着离开,完全是搞不清楚这薛梦琪到底是怎么了。 司徒蕴瑈只能傻傻的跟在薛梦琪的身后,被她又给拖走了。 一开始是拖过来,如今又是这般莫名其妙的给拖走了。 司徒蕴瑈完全是被薛梦琪给搞蒙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蕴瑈只是看着薛梦琪的背影,沉默的看着她。 薛梦琪把她给丢到了刚刚把她拽过来的地方,丢下一句:一定要等我,我有事情要好好的跟你说说。你要是敢跑的话,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薛梦琪丢下这句话之后,就忙着离开了。 司徒蕴瑈看着薛梦琪离开的身影,沉默的去了自己的教室。 这一天,所有的课司徒蕴瑈都没有心思去听了。她的脑海中,能想到的就是薛梦琪临走之前说的话。 她不知道,总金额薛梦琪到底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有的可能,都在她的脑海中被自己猜测了无数遍。 可是,自己却无法得到那最后的答案。只能在这里,胡思乱想的,瞎猜八猜的。 司徒蕴瑈脑海中,都是冥醉墨,南宫默烨还有南宫默然,雪歌蕴兒,帝歌跟血白的名字。 不停的在自己的脑海中跑来跑去的,就是无法把薛梦琪跟这些东西给联系到了一起。 司徒蕴瑈想,如果薛梦琪在这个里面,那会是什么样的身份? 可是,她刚刚那些话,却似乎又在说这一切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司徒蕴瑈头大了,心里也担忧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直都不会掉眼泪的薛梦琪,哭的这般的伤心。而且,还对自己火气那么大。 在自己的记忆中,薛梦琪可是从来都没有这般的对过自己的。 到底是什么呢? 司徒蕴瑈有些无力的在课本上乱画画的,写下了一个又一个人的名字。 却怎么也写不出自己心里要的答案,只是沉默的看着自己写出来的名字,不知道说什么好。 冥醉墨! 司徒蕴瑈的笔指着这个名字,想了半打天,大脑里都没有能想到什么东西存在。 司徒蕴瑈无奈,有把笔指向南宫默然。 这个名字,是在圣印王朝的时候就有了,那密室的资料上说他是圣印王朝的肃王爷。 肃王爷,肃王妃是司徒蕴瑈,儿子是司徒麒烁。 跟他有关系的人是南宫默烨,就是这个唯一的亲弟弟,也是一个红眸僵尸。 那密室里的资料上记载,他们都有月鉵这个痛苦,是身为肃王妃的司徒蕴瑈医治了他们的。 那…… 司徒蕴瑈看向南宫默然的名字,又在南宫默然的名字旁边写上了南宫默烨的名字。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南宫默然是南宫默烨的哥哥,自己曾经就是那个司徒蕴瑈的话。 那是不是自己对付这些灵异的东西挺厉害的? 司徒蕴瑈有些微微的苦恼了,她也没有记得自己可以怎么对付这些灵异的事情啊。 只是跟随了陈教授,陈教授那里的资料让她知道了很多有关鬼神的符咒之类的东西。 更多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有缘见过这些东西。除了如今认识他们之后,才有了接触这些东西的机会。 那个时候的自己,考古这么久,也学了这么久。 自己曾经还胆大的深更半夜的跑到那种乡下的乱坟岗去,就是为了看看夜里这坟堆里存在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去了那么多次,她也没有见到大家所说的什么闹鬼的事情。别说一次了,就连半次都没有见到过。 而大家却能说的那般的神乎其神的,让司徒蕴瑈眼中的怀疑,这是不是大家又在编故事了。 曾经就有一次,一个同学说哪个地方闹鬼的,后来大家都去了。 然后回来,大家都说那里闹鬼,还说鬼怪长什么样的。 自己听到了之后,就一个人去了那里。 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到。 后来,自己不死心的,在大家又说遇见什么鬼怪的时候。自己愣是跑过去蹲了三个晚上,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第303章 再爱一次6 这件事,她到现在都没有敢告诉薛梦琪,就是怕薛梦琪骂自己。 薛梦琪比较的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之说,所有的鬼神之地,她都不怎么去接触。而且,还明文规定的不怎么许自己去。 如果不是自己学的是考古系的话,指不定薛梦琪早就禁止自己跟这些东西接触了。 司徒蕴瑈拿着笔的在南宫默烨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脑海中想知道,这个人的资料。 密室里,对于他的资料,仅存在的只是南宫默然的弟弟。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难道说,南宫默烨跟薛梦琪有关系?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又在南宫默烨的名字旁边写上了薛梦琪的名字,随即也给画上了一个圈的,给把名字圈在了里面。 血白是南宫默烨的侄子,又是冥醉墨的契约魔宠,却也跟雪歌罪人契约过。 等于一个魔宠,有了两个主子。这样的事情,很难做到,可是血白却做到了。 血白跟冥醉墨有关系,却又似乎跟南宫默烨有关系。 司徒蕴瑈紧蹙眉头,南宫默烨跟冥醉墨是叔侄。 血白?南宫默烨?冥醉墨? 这三个人是有关系的,中心的关系就是冥醉墨。 而血白跟冥醉墨契约过,却又跟雪歌蕴兒有关系。 帝歌本就是雪歌蕴兒的契约魔宠,可以排除在外了。 那真正这一切有关系的,还有谁? 冥醉墨的资料中,对于相关的人,只有曾经生过他的元神的司徒蕴瑈。也就是那个自己穿越之后的身份,才让他们带上真正的至亲血脉的关系。 司徒蕴瑈晕了,随后把笔在本子上乱花了一通。 看着那一个个的名字,被自己给画的都快没影了。 司徒蕴瑈突然愣了一下,看着本子上的名字。 薛梦琪,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随即把薛梦琪的名字,跟自己的名字对等了一下。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这薛梦琪不会是跟自己有关系吧? 司徒蕴瑈随即又否认了,这应该不会吧。 如果有关系,这冥醉墨应该早就跟自己说了,而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而且,她也没有见到冥醉墨对薛梦琪有多好的。如果她们之间真的有亲人的关系的话,按照道理的话,应该不会这般对薛梦琪的。 这对自己跟对薛梦琪的态度,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司徒蕴瑈在苦恼中,等着下课的时间。 看了一眼那个时间,司徒蕴瑈就感觉今天的事情似乎用蜗牛的速度在爬一般。 那种,简直对自己来说就是煎熬了。 直到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司徒蕴瑈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终于挨到下课了,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担心,却又想赶快的把事情给解决掉。 司徒蕴瑈下课了之后,连忙的去湖边了。 司徒蕴瑈一路而去,漠视掉大家对她的目光。现在这些人对自己而言,根本就没有薛梦琪对自己来的重要。 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薛梦琪这般的对自己。 司徒蕴瑈到湖边的时候,薛梦琪还没有到。 司徒蕴瑈就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看着那湖边一个个的牵着手的身影成双的,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这样的画面,曾经也是在自己的脑海中幻想过。 可是,她知道,自己终究没有这个机会了。 这样的日子,是适合学生时候的纯纯恋。可是,却应该不适合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这个时候自己怎么想起了南宫默然来。 想想,司徒蕴瑈微微的一笑。 也许,在她的潜意识中,是真的喜欢这个南宫默然吧。 不管是雪歌蕴兒这个神之子对地之魔的爱恋,还是曾经穿越而去的司徒蕴瑈对南宫默然的感觉。 这些,可能都是潜意识的藏在了自己的内心的深处,一直都是喜欢的。只是,一直都是在等待这个身影出现罢了。 那千年的低下长眠,不也是为了自己吗? 也许,这样的爱恋,比起眼前的这些,更为让世人感动吧。 只可惜,不会有人相信有这样的事情。而大家,应该都会把自己当成疯子一般吧。 司徒蕴瑈看着湖面,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随意的往湖里面一丢。 湖面上,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似乎乱了谁的心一般。 司徒蕴瑈看着湖面,那湖里面倒影是自己。 如果,自己是古代的模样的话,会是画上面那个雪歌蕴兒的模样吗? 司徒蕴瑈看着湖面微微的失神了一下,看着那水中的倒影变成了雪歌蕴兒那一身白衣胜雪的模样,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她,似乎看到倒影在对自己淡笑一般的模样。 司徒蕴瑈伸手,想去蹙眉那湖水中的自己。 薛梦琪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徒蕴瑈坐在一半在水中,一半在岸上的一块很大的石头上面。 司徒蕴瑈抚上,伸手想去摸那湖水一般。 而在薛梦琪看到的那个角色,似乎像司徒蕴瑈有些不想活的模样。 薛梦琪微微的一愣,心里随即担心。 下一秒,飞快的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一把拉着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有些错愕,回头看向一脸怒眼的薛梦琪。 “梦……琪……”司 徒蕴瑈看着那怒气冲冲的薛梦琪,有些无措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哪里惹薛梦琪生气了。 “你找死吗?”薛梦琪怒了,拉起司徒蕴瑈。 把司徒蕴瑈给拉的离开了石头上,站在了湖边。 “刚刚你要做什么?”薛梦琪压抑着内心的担心,问道。 “只不过想去摸一摸刚刚湖水中自己的倒影,看看是不是也跟自己一般,这般的累。”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 薛梦琪看着司徒蕴瑈,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梦琪,生气了?”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问薛梦琪。 “你真是笨蛋。” 薛梦琪气的掐了一下司徒蕴瑈的手臂,气的已经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了。 司徒蕴瑈揉了揉自己被掐的发疼的手臂,看着眼前的薛梦琪。 “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的回答我。”薛梦琪恶狠狠的看着司徒蕴瑈,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是你敢骗我的话,看我怎么废了你。” 司徒蕴瑈小心肝一个颤抖,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薛梦琪,连忙的说道:“我不骗你。” “南宫默然到底是什么身份?”薛梦琪淡声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沉默了,看着薛梦琪。 她在想薛梦琪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南宫默然是什么身份?是南宫默然是南宫集团的总裁的身份,还是南宫默然原本的身份——僵尸! 司徒蕴瑈看着薛梦琪,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 “梦琪,你想说什么?” “南宫默然是不是就是躺在棺材里的那个人?”薛梦琪一副要把司徒蕴瑈碎尸万段的表情,咬牙切齿的问道。 司徒蕴瑈沉默了,沉默的看着眼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外加要捏死自己的模样。 “这么说,这是真的了?” 薛梦琪双手抓着司徒蕴瑈,随即用力的摇晃了一下司徒蕴瑈,怒吼的说道。 “你是被驴给踢了脑子,还是上一次砸棺材的时候,把脑袋给砸坏掉了?啊!!” “这他是什么身份,你还敢跟他在一起。你是不是走火入魔,还是压根就没有脑子了。” 看着眼前暴走的薛梦琪,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问道:“梦琪,你怎么知道阿然的事情。” 薛梦琪一副,我都快被你给气死的表情,恨不得直接的掐死司徒蕴瑈算了。 “陈教授不是一直都在研究那棺材嘛,后来陈教授死了,我去他家一趟过。是他的老婆带我去看陈教授的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份关于这棺材的研究报告。” “我估计,那应该是陈教授准备给冥氏的报告,只不过死的太突然了,没有来得及给冥氏总裁。” “报告?” 司徒蕴瑈看着薛梦琪,心里想着,这棺材的事情。陈教授不是一直都说没有任何的进展的吗? 怎么,这会又有报告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一份关于棺材的报告。那天我去了之后,陈教授的老婆带我去陈教授生前书房去了。” “我在书房里看到的,当时就想这个应该跟你砸的那个棺材有关系,就好奇的打开来看了一眼。谁知道,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有把我给吓死。” “你看到了什么?” 司徒蕴瑈磕巴了,很想知道陈教授到底写了什么,能让薛梦琪这般怒火冲天的来找自己算账。一副,要把自己给吃掉的表情。 那样子,活像见鬼了一般的模样。 “那报告都是陈教授手写的,陈教授说这棺材上面排列的顺序,有些像养尸用的阵法。”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那上面尸血蝙蝠的排列方式吗? 养尸用的阵法,她跟陈教授都是研究这一类的东西的。而,这古代的符咒,更是跟这些东西一起存在于的。 她基本上知道的符咒,都是从陈教授这里得到的。 陈教授带自己去考古的时候,也遇到过这一类的情况过。 第304章 再爱一次7 陈教授还让自己带着随笔,顺便记下来。说,以后对自己考古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然后,陈教授还说了什么?” 司徒蕴瑈想,这应该是陈教授一般考古的时候,都会做的事情。记载这些东西,倒也是不足为奇了。 所以,跟随了陈教授这么久的自己,也就习惯了陈教授这般的做事风格了。 “陈教授在报告里说,这棺材里面的东西可能是活的。” 薛梦琪看着司徒蕴瑈,说道。看着司徒蕴瑈脸上的表情,薛梦琪真的很想知道这陈教授记载的报告到底是不是真的。 “陈教授在研究这个棺材的时候,曾经做过同一个梦。梦中,他看到棺材里面有一男一女,每天晚上都能见到。” “然后陈教授就用笔把这两个人的身影给画了下来。后来,他就出事了。那些被画下来的画像,就夹在了这报告中。没有来得及的送给冥氏总裁,就那般的耽搁在了家里。” 薛梦琪看着司徒蕴瑈在听到陈教授画了一男一女画像的时候,微微的愣了一下。那表情,似乎有些知道,那画像上的身影是什么模样一般的表情。 “蕴瑈,你知道画像上的人是谁吗?” 司徒蕴瑈沉默了,沉默的看着眼前的薛梦琪。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解释这一切,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薛梦琪去解释这一切。 司徒蕴瑈想说,这是千万年之前的一个神话一般存在的东西。 可是,司徒蕴瑈感觉,这要是自己不知道情况的话,别人说给自己听。说不定,自己还会把那个人当成神经病呢。 如果是薛梦琪说给自己听的话,也许自己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反应不过来吧。 司徒蕴瑈看着薛梦琪,然后慢慢的开了口。 “梦琪,你能不能不要这般。”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看着眼前的薛梦琪,带着一丝丝的哀求。 “你知道吧!你知道那个画像上的身影是谁?是不是?”薛梦琪用力的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冷声的问道。 随后,薛梦琪说道:“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蕴瑈。还是,你已经把我的蕴瑈给怎么了。你说,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梦琪……” 司徒蕴瑈拉着有些激动的薛梦琪,想安抚她。 “梦琪,你听我说。” “你要说什么?”薛梦琪问司徒蕴瑈,淡笑的带着一丝冷漠。 “你是不是准备说,你还是我的蕴瑈,你根本就没有改变。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我的蕴瑈。说,你把我的蕴瑈给弄哪里去了。你说啊……” “梦琪,我就是蕴瑈,梦琪,我就是你的蕴瑈。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我都是你的蕴瑈,根本就没有改变过。” 司徒蕴瑈拉着司徒蕴瑈,表示自己真的没有改变过。 那一切,真的不是她自己能左右的。 “你是吗?”薛梦琪冷笑了一下的问道:“你说,一个人如果活了很久。你告诉我,这会是什么?” “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司徒蕴瑈拉着薛梦琪问道:“梦琪,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也许是很匪夷所思。可是,却是真的。” “我也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我跟正常人一般的模样。而不是什么,自己是什么妖魔鬼怪的转世。是什么神之子,什么钥匙的。” “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我是这样的身份。我也想像一个正常人一般,不是这般的累。” “如果可以,我一定在过奈何桥喝孟婆汤的时候,多喝那么几碗,把所以的一切前尘往事的全都给丢掉。” 司徒蕴瑈看着薛梦琪,淡声的说道:“这些都是我想的,可是很多事情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我不能选择,我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一切。” “梦琪,对不起。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先告诉你,这是我的错。可是,我不想让你为我担心。我不想你一边要辛苦的拍戏,一边又要担心我的事情。” 她是真的不想薛梦琪为自己担心,害怕薛梦琪跟自己。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蕴瑈。你可以选择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可以选择不说,然后我们再也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姐妹。” “我告诉你。” 司徒蕴瑈点点头,拉着薛梦琪往没有人的地方走去。 一边走,一边告诉薛梦琪,这一切到的是因为什么。 “那个棺材里的身影,只有南宫默然,没有那个女的存在。应该说,那个女的已经在千年前就已经死掉了。而我,算的上是那个女的转世的身份吧。” “阿然是为了那个女的,沉睡在棺材中千年。目的,就是为了等我的出现。所以,大家找了那么久,都无法找到正棺。” “而我,只是无意中多走了两步,就把棺材给砸出来的原因,就是这个。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昏迷了那么久,一直到后来才醒过来。” “再后来,没有几天。南宫默然的身影突然的出现在我家,而且还是拿着一幅画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而那幅画,就是我跟他的画像。确切的说,应该是我曾经在古代的画像,跟他一起的画像。而且,还有一封信。” “那封信是曾经的我,写给现在的我的。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穿越了一下。” “在把棺材砸出来的时候,我不是昏迷不醒吗?那个时候的我,其实已经穿越到了有阿然的那个地方了。” 薛梦琪看着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穿越,如今还真是够多的。 “我看着自己写给自己的信,怎么也不敢相信,后果就是我被自己给吓晕了。” “再后来,我就在斗争跟被斗争中纠结。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却又无法否定那是我笔迹写给我的信。” “那信纸毕竟是几千年前的,除非像信上说的那样。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拿几千年前的老古董写信。这种事情,别说是做了,我想都不敢想。” “就这样,我折折腾腾的折腾了近几个月,才能真心的接受这一切。而且,似乎在我的脑海中,总是会有那个身影的存在。” “我在想,也许这是真的前世今生吧。也许,阿然跟我的关系,是真的。只不过,我一直都无法相信鬼神之说罢了。” “如今想来,也许这一切都是这般吧。命中注定的一切,我想否定,也否定不了。” 司徒蕴瑈似乎有些无奈,有些迷茫一般的模样。 她知道,如今要薛梦琪就接受这一切的话,对她而言应该有些强人所难了点。 薛梦琪这般愤怒生气,不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梦琪,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不知道这些事到底应该怎么跟你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很多东西,我想说,却也不能说。” “那我想知道,除了南宫默然这个人之外,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是你不能告诉我的。而你却知道,我却接触的到的。” 薛梦琪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她知道司徒蕴瑈是什么样的性子。 可是,一想到司徒蕴瑈跟这些人在一起,她就感觉很后怕。 就担心,要是怎么了,那司徒蕴瑈的小命不就没有了。 是不是也像书上,像电影里放的那样。变成了僵尸,变成了那种吸血的怪物。 这样的司徒蕴瑈,她不允许,也不能接受。 “南宫默然是僵尸,南宫默烨是他的亲弟弟。” 司徒蕴瑈说道,所以南宫默烨也是僵尸。但是司徒蕴瑈没有明说,只不过告诉薛梦琪南宫默烨是南宫默然的亲弟弟,以正常人的思维都是可以知道南宫默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的。 “那那个白发的血白呢?” 薛梦琪想到那一年突然出现的血白,当年的自己只要跟血白单独在一起的时候。 对着血白,她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寒颤。那是一种打心底里面的胆怯,一种由心而发的感觉。 这血白是南宫默烨的侄子,那这血白岂不是也是这样的身份——僵尸! 也就是说,自己当时害怕血白,只是因为凭着人的第六感。 她感觉到这个血白是有危险的,所以自己才能那般的胆怯血白。 “血白不是僵尸,他是僵尸的魔宠。也可以算的上是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两个人应该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吧。” 如果契约的主人死的话,那魔宠能存活下来的机会,机会可以算得上为零了。 这样的生死与共的关系,应该算的上兄弟手足了。 “那还有谁是不正常的人?”薛梦琪问司徒蕴瑈。 “白夜婼娉跟白夜婼瑶是兄妹,他们不是僵尸,也不是人,也不是神的。他们具体是什么身份,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是跟南宫默然一个时代的。” 出现在这里,也只不过是在等雪歌蕴兒的转世,在等地之魔的出现。 “白夜婼娉……” 薛梦琪怎么也不敢相信,那红到紫的大明星白夜婼娉,多少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第305章 神和尸 最后却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妖怪吗? 这可能吗? 薛梦琪看着司徒蕴瑈,眼眸中震惊的已经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薛梦琪下意识的问司徒蕴瑈,“那百里哲钧也就是跟他们一样的了?” 这百里哲钧不是跟白夜婼瑶是一对吗? 这在现代,如今这般的一对,对大家而言应该是正常的了。尤其还是在这个混乱的娱乐圈,更是大家公开的一种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百里哲钧跟南宫默烨身边的百里哲垣是兄弟,他们是什么身份,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僵尸,也不是魔宠。” 不是僵尸,也不是魔宠,是什么身份? 薛梦琪突然感觉,自己曾经看到那么鬼神之说的书跟电影太少了,不然的话一定可以能研究出来这些人到底是何方妖孽的。 “帝歌的真身是龙,就是那种传说中的神龙。” 司徒蕴瑈看着薛梦琪,有些担心告诉她太多,她受不了这个真实的事情的刺激,而吓到了。 龙! 薛梦琪有些惊悚的看向司徒蕴瑈,那帅到人神共愤的帝歌,竟然就是传说中的龙王。 薛梦琪继续下意识的问司徒蕴瑈,“那帝歌是会喷火的,还是会喷水的龙?” 司徒蕴瑈听到薛梦琪的话,额头顿时一滴汗的。 这薛梦琪在这样的气氛下,还能问出这样的话来。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对薛梦琪的担忧,好像是有点多余的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问出帝歌到底是喷火的,还是喷水的。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一点点吧! “不知道,我没有问过。” 司徒蕴瑈老实的说的,不过她还真的没有问过这帝歌到底是喷水还是喷火。 司徒蕴瑈感觉,要是有时间的话,她是不是应该跑过去问一下帝歌,他到底是喷水的还是喷火的。 司徒蕴瑈想,就帝歌那种臭屁的性子,一个是喷水的。 这女人是水做的的,他那么美,应该就是喷水的。 司徒蕴瑈自己也囧了一下,在这个时候,自己也会去想这帝歌是喷水的还是喷火的,这自己还真是有那闲情逸致的。 “冥氏总裁也是龙?”薛梦琪看着司徒蕴瑈,问道。 她听司徒蕴瑈说过,这帝歌是冥氏总裁的弟弟。那这个弟弟是龙,那那个哥哥岂不是也是龙! “醉墨不是。” 司徒蕴瑈看着薛梦琪,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不知道,要不要把醉墨跟自己的关系,还有跟南宫默然在的关系告诉薛梦琪。 可是,她感觉,如果要是告诉薛梦琪的话。那醉墨要是知道的话,会不会感觉有些尴尬的? 想想冥醉墨都已经叫自己妈咪了,而且还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似乎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自己就是他妈咪的模样。 司徒蕴瑈想,这要是告诉了薛梦琪,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那他是什么?” 不是龙,难道是貔貅? 这龙生九子,各不相同的。 说不定,就有一个不是龙,而是九个品种里面的一个。 薛梦琪感觉,中国古代的神话,就是美。 “僵尸尸王。”司徒蕴瑈小心的磕巴的说道。 司徒蕴瑈的话一说完,薛梦琪的表情就变的有些古怪了。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是不是薛梦琪被吓到了? “你说冥氏的总裁是僵尸,而不是龙?” 薛梦琪有些不确定的向司徒蕴瑈确认,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司徒蕴瑈自己说错了? 这龙的哥哥,竟然是僵尸。 这会有可能吗? 她听说股龙生九子的,可也没有听说龙的儿子里面有僵尸这个东西存在的啊。 “醉墨不是帝歌的亲哥哥,帝歌是我的契约魔宠。” “你的?” 薛梦琪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这个人跟自己认识的时间,可以算得上是活了多久,就认识多久了。 这会,她却来告诉自己,她有契约魔宠,而且还是一条龙。 薛梦琪感觉,似乎这个世界有些疯狂了。 “你不是我的司徒蕴瑈?” 薛梦琪带着一丝的警惕的问眼前的司徒蕴瑈,有些怀疑是不是眼前的人把属于她的司徒蕴瑈给换了。 这面皮一样的,这说话的口气也是一样的,连这个性子也是一样的。 薛梦琪左看右看的,就是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司徒蕴瑈了,还是已经被掉包了。 “蕴瑈,你还是你吗?”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薛梦琪,点点头。她还是那个司徒蕴瑈,只不过有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所以,很多的时候,她就有很多无法来解释的情况了。 “那你怎么契约魔宠的?而且还是一条龙,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薛梦琪已经遵循了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原则。 反正,这些事情不搞清楚的话,她是完全的不放心这司徒蕴瑈再跟这些人有所交往的。 不管如何,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然后在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交往。 不然的话,万一把小命给弄丢了,那是多么的不成算的。 “梦琪,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前世今生这样的事情。我的前世,也可以说我是她的替身一般的存在的身影。” “她曾经的身份是神之子,而帝歌就是她契约的魔宠。后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神之子因为元神被灭,而被醉墨扭转乾坤的给转世了。” “而我,就是那个他们所寻找的神之子的转世。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这一切,大概的意思就是这样的。” 司徒蕴瑈想,这已经是自己最能简便化的说一切了。 如果再要解释的话,应该就是关系那个传说中古国的一切了。 薛梦琪已经知道了自己告诉她,自己曾经穿越的事情。而这一切,又因为穿越,跟了南宫默然有了关系。 而自己,又是因为神之子的身份,又跟地之魔有了关系。 这地之魔,也许就是南宫默然。而自己,就是神之子。所以,很多事情,就又有了交集点。 鬼神之说,在这个国家,本就是可以追溯到远古的神农女娲炎帝那些个年代了。 “你说你是什么?” 薛梦琪看着司徒蕴瑈,她感觉自己的耳朵一定出问题了,所以自己才听差了什么。 刚刚司徒蕴瑈说自己是什么? 神之子!神之子是什么东西? 神仙吗? 神仙跟僵尸? 这什么跟什么啊? “神之子,所有的事实都证明了我是传说中的神之子。或许,还有一个解释。我不是神之子,而是这个神之子的替身。” “我查到资料说,我们要找开门石,而我就是找到那些开门石的钥匙。所以,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我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 “唯一能确定的是,神之子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而且,我身上存在着跟龙帝歌契约的证据。” “我很想说,我就是神之子的转世,可是不到最后,谁都不能确定是不是。” 这些事情,到底是会变成真的,还是最后什么都不是。 这一切,都还只是一个没有浮出水面的答案。 也许,真的等到大家都记得了一切的时候,到时候就知道自己是缺了神之子元神的转世。 还是,只是一个长的跟神之子一模一样的替身。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曾经自己真的穿越过。而且,还在那里跟南宫默然生了冥醉墨的元神转世。 而冥醉墨最大的心愿,就是做神之子的孩子。 也许,很多事情,就这般冥冥之中注定了。 “你是神仙转世?” 薛梦琪想了半打天,才能问出这么一句话。 司徒蕴瑈看着薛梦琪,沉默的点点头,表示这是真的。 薛梦琪抚摸额头,她感觉自己有些大脑晕了。 “梦琪,很多事情,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解释。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告诉你了。我就是怕你知道了之后,一个是不能接受这些事实,还有就是你会乱担心。所以,梦琪,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司徒蕴瑈伸手,拉着薛梦琪的手臂,摇摆了两下。 “梦琪,以后我再也不会不告诉你这些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都会告诉你的。前提是,你都能接受这些东西。毕竟,鬼神之说,我感觉在如今的社会来说的话。” “我们研究出来的话,下场应该是被那些所谓的正常人当成神经病看的。说不定,到时候我们就会成为同病房里的病友了。” 薛梦琪听到司徒蕴瑈这般说,扑哧的一下子笑了出来。 随后又板着脸的说道:“你也知道,这些事情要是被一个正常人知道的话。那你就是被当成了神经病了不可!” “我说司徒蕴瑈,你这身世可真的够折腾人了。还是神之子的,难怪当年你的奶奶说你的身份特殊。不会当年,你奶奶就已经知道这一切了吧。” 薛梦琪想想,感觉这应该完全是有可能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照顾司徒蕴瑈的那个奶奶,岂不是就是这些人安排过去的? 他们毕竟都是活了千万年的,做这些事的话完全是有可能的。 第306章 抗拒跟拒绝 薛梦琪这般说,司徒蕴瑈微微的点点头。 “我也想过,可是我后来想想。反正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们也就不要再去纠结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了。” “我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不然的话后果可能是被我越搞越乱了。毕竟,大家因为我,已经荒废了很多年的。我不像大家再因为我,而痛苦的活着。” 也许,解开大家的记忆,让大家都可以恢复曾经的一切的记忆,才是对大家最好的帮助。也才是,自己可以回报大家的唯一的方法了。 谁都不缺什么,唯一却的就是曾经的记忆,曾经成双成对的美好一切。 “蕴瑈,那你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薛梦琪问司徒蕴瑈,这眼前的事情不会就这般随随便便的就能解决掉的。 这不是今天知道了,今天就能解决掉。 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到时候她要怎么样的才能帮助到司徒蕴瑈?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布吧。反正这些都不用我来安排,都是醉墨在一直处理着这件事。过不了几天,醉墨会拍一部戏,以我们为题材的戏。” “醉墨他的意思是,让我们都重新走一遍曾经的记忆的路,这样的话或许大家都可以记起曾经的一切。然后的话,就可以解决下面的事情。” “蕴瑈……” 薛梦琪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随后才把自己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为什么会造成如今的画面。是不是,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 这好好的,怎么会神之子变成了司徒蕴瑈,而大家却只是失去了记忆。 “我想过,也抗拒过。后来想想,大家都已经为我付出了千万年的时间,我又何必因为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让大家继续这般的心疼下去。我不想做这样残忍的刽子手,也就自己释然了一切了。” 司徒蕴瑈说着,拉着薛梦琪的手臂。 “梦琪,如果我有一天记起曾经的一切,变成了曾经的神之子。到时候,我要是消失不见了,你不要伤心。知道吗?” 司徒蕴瑈看着薛梦琪,很认真的说道。 “我本就没有多少牵挂,而你却是我如今唯一的牵挂了。我们是好姐妹,所以我不想你因为我的事情,而伤心,我不像你为了伤心。” 毕竟后面的事情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的话,谁都不知道。 薛梦琪却反手抓住司徒蕴瑈的胳膊,要挟一般的说道:“你敢!” “不管你司徒蕴瑈是什么样的身份,我都不许你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就算你是一个神仙,你还可以从天宫里面飞过来看我的。你说,这怎么可能会消失。是不是?” 司徒蕴瑈扑哧一下子也笑了出来,从天宫飞回来看她。 司徒蕴瑈跟薛梦琪突然都很有默契的仰头看望天空,这天空早就被神舟飞船上去寻了许多遍,也没有看到传说中的神仙的存在。 这要是别人说了告诉她们,她们一定会以为那个人是一个神经病了不可。 薛梦琪跟司徒蕴瑈对看了一下,然后两个人都笑了出来。 “蕴瑈,你要是住到云上面了之后,要是缺氧了怎么办?”薛梦琪笑着说道。 司徒蕴瑈也笑了出来,“我想神仙应该不需要氧气的,不过如果以后你想去云上面做客的话,可能要带几个氧气瓶去不可。” 薛梦琪笑了,哈哈的笑了出来。 司徒蕴瑈也想了,随着薛梦琪的笑声,笑了出来。 蕴瑈,我们是用不着的好姐妹,所以就算你真的是那个什么神仙神之子的话。 我也不许你,不许你就这般的消失在我的身边。 你一定要常回来看看我,看着我一天天的变老,最后死亡。 说不定,死了之后下地狱了,然后我们倒可以变成长长久久的在一起的好姐妹了。 梦琪,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能说着这些笑话逗弄我。 梦琪,如果我真的消失在这个天地间的话,不要太想我。 只要你在以后的人生中,偶尔的还能记得有我司徒蕴瑈这个好姐妹就够了。 梦琪,我要的不多,希望你能幸幸福福的过这一辈子。 如果有什么来生的话,我们到时候有缘就再相聚好了。 “好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去忙你的了。”薛梦琪松开司徒蕴瑈,说道。 司徒蕴瑈摇摇头,“我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反正事情已经变成眼前的这个样子了。我是随着大家的安排,而过自己的日子了。” “要不,你陪我去戏场好了。这部戏,已经杀青了。估计今天晚上有庆功宴,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梦琪,我还是不去了。那些娱乐的地方,你知道的,根本就不适合我的存在。我要是去了,肯定是给你去冷场子的。” “那你要是真的不去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嗯,路上当心一点点。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直接的告诉我好了。我让醉墨给你处理的漂漂亮亮的!”司徒蕴瑈说道。 反正如今薛梦琪已经知道了这一切,那么她所说的,跟所想的,就再也没有必要骗着薛梦琪了。 而自己能为薛梦琪做的,就是在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之前,把能帮助薛梦琪的地方,全都给帮助的到。 这样,她就算离开了,心里也不会再去很担心薛梦琪的存在会有什么问题了。 薛梦琪太喜欢演戏,而自己能帮的就只有这些。 薛梦琪跟司徒蕴瑈道别了之后,就离开了。 司徒蕴瑈看着那快步离开的薛梦琪,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直到薛梦琪的身影消失,司徒蕴瑈才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的转身,准备离开。 一回头,看到身后的身影,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 “阿然,你怎么在这里?”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向离自己只有三五步远的距离的南宫默然。 “我来接你,见你不在学校的教室,打电话你也不接。所以,我就找来了。” 南宫默然伸手,轻轻的抚了一下走到自己面前的司徒蕴瑈的秀发。 司徒蕴瑈这才想起来,上课的时候自己把手机给调成了无声的。然后被薛梦琪给拖出来之后,在这里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自己倒是忘了把手机给打开了。 “阿然,我刚刚没有在意。” 司徒蕴瑈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倒是有南宫默然的一个电话,自己未接。还有一条短信,自己也没有回复。 南宫默然伸手,牵着司徒蕴瑈的手,说道:“走吧。” 司徒蕴瑈跟着南宫默然身后,问道:“我们这会要去哪里?” 这外面还是太阳高高挂起的,吃饭的时间还没有到。 “去看看风景好了。”南宫默然牵着司徒蕴瑈的手,边走边说道。 司徒蕴瑈就跟着南宫默然的身后,也没有再问什么了。 南宫默然带着司徒蕴瑈离开了学校,一路开车到了郊外。 秋天似乎慢慢的到来,倒是让这盛夏之后的光芒,带了些许的柔和。 司徒蕴瑈就跟在南宫默然的身后,慢慢的漫步在这山间的道路上。 清新的空气,倒是给了这里多添加了一份说不出来的安逸感。 南宫默然带着司徒蕴瑈走了一段路的,也就看看风景的。 再后来,南宫默然就带司徒蕴瑈离开了。 送司徒蕴瑈去了冥醉墨那里,南宫默然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南宫默然忙的不可开交一般。 自从那一日南宫默然送司徒蕴瑈回冥醉墨那里,一连几天的。 南宫默然都没有再去接送司徒蕴瑈,而是让冥醉墨接送了司徒蕴瑈。 学校里,司徒蕴瑈忙着看书考研的,倒也没有怎么。 冥醉墨似乎没有那么忙,每天都能很准时的接送司徒蕴瑈。 带着司徒蕴瑈去吃好吃的,找好玩的地方给司徒蕴瑈去玩。 美其名说,看书压力太大,就让她散散心,这样的话可以有机会考上。 冥醉墨是花了心思的带着司徒蕴瑈到此吃好吃的,恨不得把这市里面能算得上好吃的地方,都给抛一个遍的。 薛梦琪一直走忙着走秀的,赚着外快的。 冥氏安排给薛梦琪的演出,都快排到三年后了。 薛梦琪每天都打电话给司徒蕴瑈诉苦,说司徒蕴瑈的儿子,也就是冥醉墨果然不是人。 要不然怎么会让她现在累的像个驴子一般,以前却让她清闲的门前都快长草了。 薛梦琪还问司徒蕴瑈,是不是以前嫌的门前草长的太高,所以现在就把她像驴子一般的用。 这样的话,就可以把门前长的草全都给消耗掉了? 司徒蕴瑈听着薛梦琪的抱怨,倒是乐呵呵的接受了。 司徒蕴瑈说,要不自己给冥氏的总裁,自己的儿子醉墨说说,给她放个大假。 薛梦琪又不干了,鬼哭狼嚎的说什么最毒妇人心的。还说,而且还是冥氏总裁大人这个老妈的心,更是毒了。 还说什么,早知道司徒蕴瑈是冥氏总裁冥醉墨这个终极大boss的妈,她何苦过的那般的憋屈。 第307章 骗人的答案 早就应该把司徒蕴瑈给拎出来暴揍一顿,看还敢不敢雪藏她。 想想那段时间,薛梦琪就感觉自己委屈的郁闷。 一个好好的祖国的花朵,就这般被冷冻了一段时间,多伤她的心啊。 司徒蕴瑈当成没有听到,拿着自己的书本一头的扎进去的。 气的薛梦琪打电话的都跳脚了,最后自己的杀到了学校,找到了司徒蕴瑈。 硬是拉着司徒蕴瑈去请客吃饭的,唰了一顿司徒蕴瑈的,才心满意足的表示终于有些消气了。 司徒蕴瑈看着那单子上的人民币的数字,手微颤颤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张卡,是在冥醉墨叫自己妈咪之后,自己也答应了。然后,他就送了一张这张卡给自己。 这是他卡的副卡,让她这个妈咪用的。 司徒蕴瑈有的时候在想,这是不是有些太不地道了? 司徒蕴瑈没有告诉冥醉墨,其实南宫默然的速度比他还要快。 只不过南宫默然没有像他那般的直接的就把卡送给了她,而是放在了她的包包中。 用一封信写了很多话,又说了很多事情。然后,才说这个卡是给自己的。 司徒蕴瑈有的时候在想,自己在那个什么圣印王朝的时候是天下首富的。 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方,却变成这般的穷光蛋的? 想想,据说当年自己跟儿子有钱到那个霸气的地步。司徒蕴瑈就感叹,这还不如去那个地方生活呢。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那日子多得瑟啊。 不过,想归想,日子还是要过的。 虽然,他们都是这般的给了自己关乎他们的身价的东西,可是司徒蕴瑈却还是没有怎么去用这些。 冥醉墨跟司徒蕴瑈说过,曾经在古代的时候,他所有的钱都是在司徒蕴瑈妈咪手上的。所以,如今自己的妈咪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那理所应当的自己的东西就应该给自己的妈咪。 司徒蕴瑈泪奔,这样的好儿子到哪里去找啊。 日子很清淡,清淡的司徒蕴瑈有一种错觉,似乎又回到了没有认识帝歌之前的生活。 她的日子是在认识了帝歌之后,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的。 那后面的几个月,对自己来说简直是惊天动地的来形容,也是无法来形容到全部的。 司徒蕴瑈抱着书本,慢慢的走在校园的道路上。 冥醉墨说的半个月之后就能开始拍的那部属于大家的戏,在冥醉墨说完那句话之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二天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那停在树下的跑车,每一天都是冥醉墨来接自己,倒也有十二天没有见到了南宫默然了。 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似乎忙的都没有空出现了。 只不过,每天倒还是有电话来跟自己说说每天在做什么。这样的话,自己倒也是能知道南宫默然最近在做什么。 只不过,是见不到面罢了。 司徒蕴瑈有些发现,自己见不到那个身影,似乎不是一点点的在想那个身影。 也许,他们曾经是真的真心相爱了。所以就算隔了千年,万年的,还是无法隔开这般曾经相爱的真心。 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向那停在那里的车去,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等司徒蕴瑈走到车的旁边的时候,副驾驶的车门就被开了下来。 司徒蕴瑈快步的坐了进去,对着身边开车的冥醉墨微微的一笑。 “今天要吃什么?我带你去吃。”冥醉墨温柔的问道。 “我们去超级市场,我去买点吃的,今天晚上我们回家吃。” 冥醉墨微微一笑,“妈咪,你要做饭给我吃?” 司徒蕴瑈侧头,对着身边的冥醉墨一笑。 “是,你妈咪要做饭给你这个僵尸儿子吃。”司徒蕴瑈无奈的笑道。 心里却明白,冥醉墨只不过在自己的面前装成了这般,其实他根本就不吃什么东西的。 对他们而言,应该是血液的吸引力,比起饭菜的吸引力来,更是绝对的大的出奇吧。 “醉墨……”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冥醉墨,叫了一声。 冥醉墨有些不解的看向身边的司徒蕴瑈,不明白她这会怎么叫自己。 “醉墨,你吸血吗?” 司徒蕴瑈问完了之后,发现自己问错了,随后又改口的说道。 “妈咪的意思是,你要吸我的血吗?其实,你不必这般隐藏着这一切。僵尸本就是喜欢吸血的,你不要为了我,一直去吃那些属于人类才会吃的东西。你可以……“ ”可以选择自己要吃的东西。而不是为了我,勉强自己。也许,我们可以去医院的血库里面去买血。” 冥醉墨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随后有些心底淡淡的叹息了一下,伸手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把司徒蕴瑈往自己的怀中搂了一下。 亲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随后松开了司徒蕴瑈,开着自己的车。 她这个笨蛋,把自己想的太脆弱了垫吧。虽然他身为尸王,可是他又不是那种低级的只知道吸食血液的僵尸。 他可以跟人一模一样,可以吃饭喝酒的,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 要是说到吸血,这是他的本能。 他是喜欢吸血,更想吸食身边人的血液。因为,她的血液对他来说,是特别的香甜的。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纯净的感觉,让他总是忍不住的想去品尝。 曾经,在神之子生活的那个山谷,他就忍不住的吸食过她的血液。 那个时候,她是神之子的身份,有着护着心脉的元神。 自己那般疯狂的吸食之后,她也只不过是淡笑的看着自己,没有说一句任何愤怒的话。 只是淡笑的跟自己说道:醉墨,以后要是想吸血的话,不可以这般的粗鲁。 你是男孩子,要有一点属于男人的温柔。知道吗? 冥醉墨淡淡的一笑,雪歌,你知道吗?就是你的那一句话,我有多少年没有吸食过血液了。 你可又知道,我对你的血液是多么的趋之若狂求知若渴的。 如今,你站在这个身份上,却又问了我同样的一个问题。 雪歌,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我是尸王,是对血液有一定的本能的喜欢。可是,你可知道,我却不想再伤害你一丝一毫。 “妈咪,你怎么想的起来说这些。”冥醉墨淡声的问道。 “我只是看到书上说,你们这一类的人对血液是特别的喜欢的。而且,还是亲人身边的血液,更是喜欢的很。“ ”我在想,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血液,只是因为不想吓到我。所以,才一直都陪着我吃饭的。” 司徒蕴瑈说着,抬眸看向身边的冥醉墨,表示自己能理解他的意思。 “醉墨,如果你真的要吸食血液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毕竟,这些东西不是自己能左右的,毕竟他跟自己的身份不同在那里。自己又何必对别人强人所难呢。 就如自己一般,自己本就是吃饭的人,如果某一天让她去吸食血液的话。她想,那个时候的自己一定会疯掉了不可。 如果换位思考一下的话,自己这又不是在逼醉墨一样。 “醉墨,要是你要吸血的话,能不能少吸一点点我的。我就一个这个大的身子在这里,你要是全都吸了,我也活不了了。” 这人的身上的血也就那么多,每一次献血,也不过医生就只允许献那么点。 “你要是想吸的话,我最多只能提供30。” 这已经是献血的高数字了,再高,她就献不出来了。 冥醉墨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司徒蕴瑈的秀发。 司徒蕴瑈要抗议了,每一次都揉她的头,再这么揉下去,她就要长不高了。 “笨蛋妈咪。”冥醉墨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 司徒蕴瑈抗议了,“我哪里笨蛋了?” 她可是很聪明的,每一次考试,可都是第一名的。 这样的聪明的脑袋,哪里是笨蛋了。 “我不吸血,我吃饭。”冥醉墨开着车,没有去看司徒蕴瑈那一脸带着怀疑的表情。 司徒蕴瑈感觉,难道说是书上写错了? 这明明就说这僵尸吸血的啊,他们吸血并不是说吸血饭吃的,而是吸食人的灵气。 很多时候,吸血只不过是一个步骤,他们要的是人身上的那种属于人才有的灵气。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难道是因为这冥醉墨自己的好儿子,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级别。所以,他应该根本就不要去吸食人血了,而是可以像人一般的吃饭了。 司徒蕴瑈汗了一下,看来自己也不能用书上的知识来一概而论了。 司徒蕴瑈没有告诉冥醉墨,她这些天其实一直都是在学校的图书馆中,查有关僵尸跟吸血鬼的资料。 她就是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为什么会变成吸血鬼,到底要多少条件的时候,才可以创造出这么一个奇迹来。 可是,她翻阅了那么多的资料,在网上查了那么的资料,也没有得到一个完完全全的正确的答案。 很多答案,都是骗人的乱七八糟的资料,反而浪费了她不少的时间。 第308章 是不是犯法 最后的结果就是,能查出来统一的结果就是,这僵尸要吸食人血活下去的。 如果没有人血的话,基本上就无法存活的。 所以,她看到这个答案之后,才纠结了又纠结的。 最后忍了好几天的,还是没有忍住的就在刚刚问了自己的这个好儿子。 没有想到,冥醉墨却在这个时候告诉自己。 他不吸血,他吃饭。 司徒蕴瑈郁闷了,那这么多天自己的努力,岂不是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去了。 害的她还担心这么久,在想,自己要怎么说的好听的。这样的话,冥醉墨才能接受了自己的说法。 毕竟,这吸血的事情,对她来说。要自己说出来的话,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知道怎么开口的。 要是说的不好听的话,会不会伤了冥醉墨的心。 看来,自己的一切担心,都是多想了。 司徒蕴瑈随着冥醉墨开车,去了吃饭的地方。 下了车,冥醉墨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在自己的怀中,上了电梯。 远处,那按下快门的人,微笑的离开了。 冥醉墨带着司徒蕴瑈去了自己早已经定好的包厢去了。 冥醉墨跟司徒蕴瑈两个人刚到,服务员就忙着开始拿饮料的,开始吩咐厨房上菜了。 司徒蕴瑈看着服务员在那里忙着,小声的问冥醉墨。 “醉墨,你是不是又提起订菜了?” 这是跟冥醉墨一起出来吃饭了之后,司徒蕴瑈发现他爱做的一件事情。 每一次吃饭的时候,冥醉墨都会先把饭菜给订好了,然后等他们一到的时候,就可以吃饭了。 “嗯,省时间。吃晚饭,我就可以带你去玩一会。”冥醉墨柔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饭菜不一会就上来了,都是司徒蕴瑈喜欢吃的东西。 司徒蕴瑈发现,似乎,自己喜欢吃什么,这冥醉墨每到一个地方,都可以点到自己爱吃的东西。 每一次,他都是点了店里面的招牌,然后再选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司徒蕴瑈要做的事情,就是负责把这些东西都给吃进去。 每一次,司徒蕴瑈都撑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然后,吃完饭了之后,冥醉墨就带着自己到附近去散散步的,让自己可以好好的消化一下。 顺便,就在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去玩一会。 要不然,就是去看一场电影的。 然后,再带着自己回去。 这样的日子,司徒蕴瑈已经过了十二天了。 今天,就是第十二天。 司徒蕴瑈跟着冥醉墨,在吃完了之后,两个人就到了附近的地方去转悠了一下。 司徒蕴瑈就那样牵着冥醉墨的手,到处走走。 其实,司徒蕴瑈知道自己,也没有吃的什么太饱的。 因为,冥醉墨也不许自己吃的太饱。只是,让自己每一道菜都吃了一点点。 要是看到自己吃多了,冥醉墨就不许她再吃了。 他总是会说:要是喜欢吃的话,我们明天再来吃。吃多了,会伤胃的。 所以,其实她也就是有那么点饱,然后就带自己出来晃晃。 这样的话,就可以把吃的东西都给消化掉。在晃悠的路上,冥醉墨会再买一点点女孩子喜欢吃的点心零食冷饮什么的给自己吃吃。 司徒蕴瑈有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压根就不应该是妈咪的身份,而应该是女儿的身份还差不多了。 这冥醉墨对自己的伺候,已经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方去了。 这如果当成老公的话,那可应该给一百分了。 司徒蕴瑈想,这要是谁是冥醉墨喜欢的 女人的话,那一定能幸福到死了。 司徒蕴瑈嫉妒啊,这样的好儿子到底会被说给拎走了。 果然,妈咪跟媳妇,就是死对头啊。 这还不是因为儿子太优秀了,这为妈的就舍不得啊。 司徒蕴瑈想,以后还是生女儿的好,可以拐一个这般出色的儿子回来。 “妈咪,如果你生女儿的话,一定会后悔。”冥醉墨突然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司徒蕴瑈一愣,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冥醉墨。 这货,怎么自己想到什么,他就先说出来了? 冥醉墨微微一笑,因为他们都跟血白契约过,所以在谁强的时候,基本上可以感觉到弱者的想法。 在神之子的那个时候,他没有办法知道她内心是什么样的。所以,自己做错过很多事情。 如今的情况下,他基本上可以大约的知道身边的人心里的大概的想法。 “为什么?” 司徒蕴瑈反问冥醉墨,这是为什么? 自己要是生一个好看的女儿,那拐一个好的女婿回来,那不是挺好的事情吗? “因为你也会舍不得,你会感觉天下还能有配得上你女儿的女婿。”冥醉墨无奈的说道。 司徒蕴瑈囧,好像是的哦。到时候自己肯定又是这种想法了。 自己这么出色的女儿,怎么可以舍得给别人。 “还有,到时候妈咪一定是个醋坛子。” “什么意思?” 司徒蕴瑈汗,自己怎么生一个女儿,就能变成了醋坛子了。 “到时候爹爹一定很疼妹妹,那样的话,妈咪就肯定会吃妹妹的醋。所以啊,为了大家的安全跟和气。我感觉,妈咪你还是多生几个弟弟来疼你比较的好。而不是生妹妹,让你来吃醋。妈咪,你说是不是?” 司徒蕴瑈点点头,感觉这冥醉墨说的话还是有理的。 随即,又囧了一下。 靠,这自己不就是被冥醉墨给套了进去嘛。 生儿子,生他的弟弟的。 这不是自己承认自己会跟南宫默然结婚,,而且还生了很多孩子。 司徒蕴瑈怨恨了,这冥醉墨一定是故意的。而且,自己还这般兴高采烈的陪着他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司徒蕴瑈晕,这自己应该是想着跟南宫默然生孩子。 司徒蕴瑈更郁闷了,自己有那么饥渴吗? 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她不是这样意思啊!!! 冥醉墨伸手勾住了司徒蕴瑈的脖子,在她的耳边悄悄的带着淡淡的嬉笑的感觉。 “妈咪,你说要是生几个弟弟的话,爹爹他会不会被酸死啊?” “为什么?”司徒蕴瑈下意识的不自觉的问道。 “就以爹爹那吃醋的性子,我估计他一定会判所有人流放。”冥醉墨一副很认真的表情说道。 这还不是说着玩的,就以自己对自己二叔的了解。 这要是司徒蕴瑈生好多儿子的话,他一定会直接的把所有敢霸占他女人的儿子,全都给判一个流放三千里之外的做法。 司徒蕴瑈囧,这南宫默然会这般的吃儿子的醋吗? 她感觉有些不相信,如果真的会这般做的话。为什么冥醉墨还能站在自己的眼前,不是应该早就被流放在外了吗? 这自己不是还跟冥醉墨住在一起,也没有见到南宫默然有什么不爽的地方去啊。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冥醉墨话中的真实性,这醉墨不会是骗自己的吧。 冥醉墨搂着司徒蕴瑈的肩膀,随意的走走。 司徒蕴瑈脑海中却有一个问题,如果真的像冥醉墨说的这般的话。那曾经的时候,南宫默然到底是怎么对冥醉墨的? 司徒蕴瑈想,不会是放养出去的吧? “妈咪,你都不知道,以后爹爹看到我在你身边,那可是酸的我牙都快掉了。不对,就现在都是这样的。这要不是爹爹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去忙的话,这会爹爹肯定是不许我一直都出现在你身边的。” 司徒蕴瑈听到冥醉墨这话,反而感觉这酸的人应该不是南宫默然,而应该是自己身边的这个冥醉墨吧。 不过,司徒蕴瑈倒是把冥醉墨的话给听进去了。 “忙?阿然很忙吗?”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嗯,有些忙。” “那你知道他在忙什么吗?”司徒蕴瑈好奇,这南宫默然有什么东西可要去忙的,这会竟然能很忙。忙的已经十二天没有来见自己了,这倒是有些很反常了。 “忙着南宫集团的事情,就眼前的这些事情够他忙一段时间。”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这反正都是家族的事情,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就这般坐看戏的看着南宫默然忙自己的去。 那个跟他对着干的人,本就是南宫默烨在这里的人,也无非有什么对与不对的。 “什么意思?难道是南宫默烨跟阿然有什么不愉快?”这南宫默烨不是南宫默然的弟弟吗? 而且,这南宫默烨都把南宫集团给了南宫默然,这会又怎么了? 难道说,南宫默烨现在后悔把南宫集团给南宫默然了,所以现在两个人又开始不愉快了吗? “这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倒不会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他也不会跟南宫默然去搞什么不愉快的地方去。” “那是什么?” “是生意上的事情,这南宫集团,毕竟还是运转的。所以,很多事情现在还要处理下去。只不过,跟国际上的几个公司合作的单子,有心人想在里面搞些文章罢了。” “是不是犯法的东西?” 司徒蕴瑈可没有忘了,这里传言的是什么。 第309章 至亲之人 这冥氏跟南宫集团,都可是有跟黑道沾边的,而且上一次她还听说冥醉墨跟南宫默烨两家公司做走私军火的事情的。 这会,不会又准备走私军火什么的吧? “这个啊,你就要自己去问他了。”冥醉墨留了一个悬念一般的给司徒蕴瑈,没有告诉司徒蕴瑈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司徒蕴瑈心里却嘀咕了,这到底是准备做什么呢?还搞的这般神秘的,害的人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这在圣印王朝做王爷的时候,那是高高在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如今到了这和平的世界,不会他们又准备想当那种身份的人吧? 司徒蕴瑈汗了一下,这是和平年代,虽然这人与人之间其实还是一点都不平等的。 可是,也没有古代那般的区别吓人啊。 “不能说吗?”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有些担心的问道。 是不是真的要做什么大事啊?这会不能告诉自己? “过两天就要去拍戏了,你课有碍吗?” 冥醉墨转移了话题,不想跟司徒蕴瑈再说这一个话题了。 这件事,他是可以告诉司徒蕴瑈,可是他却希望由南宫默然自己亲自跟司徒蕴瑈说。而不是靠自己这张嘴,让司徒蕴瑈知道一切。 很多事情,他很希望是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之间,而不是其他人。 他一直都在等他们在一起,这样的话,就可以让自己心中的负罪感少那么一点点。 这样的话,自己就不会太感觉对不起眼前的这个人。 “还好,我都能跟得上。” 司徒蕴瑈见冥醉墨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也就没有再过份的去问这些。 她想,他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好了。如果可以的话,有机会自己就去问南宫默然好了。 这样的话,也就不会让冥醉墨为难。 “醉墨,真的不能告诉我,这戏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吗?” 这都已经十几天了,他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故事的大概内容是什么,只是跟自己说。 到最后,自己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现在说了,就没有神秘感了,一点意思都没有的。 所以,自己在十二天前问了一次之后,就没有得到答案。 当时南宫默然就跟自己说过,就算自己去问的话,也没有答案的。 可是,自己还是没有忍得住的问了出去,最后果然是真的没有答案。 司徒蕴瑈就不明白了,这冥醉墨一直要搞的这般神秘吗? 就算是曾经有个什么的,也是雪歌蕴兒跟他们有个什么的,又不是自己跟他们有个什么的。 这要忌惮一些什么啊! 不就是,有可能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结果吗? 大不了,她做不了神仙吧。 可是,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也就只能这般的想想,她也不敢去破坏了冥醉墨的机会。 她去找白夜婼娉旁敲侧击了一回,从白夜婼娉的话语中能知道。 这冥醉墨寻自己倒是寻过,不过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所以,很多事情,冥醉墨变的很小心翼翼的,不能允许有任何的误差发生。 “过几天就知道了,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的。” 冥醉墨心底淡淡的叹息了一下,他不是不愿意告诉眼前的人,一切的来龙去脉的。 他担心的是,当她知道最后的答案的时候,会用什么反应跟心态来面对大家了。 很多事情,不是他能安排到的。 尤其是在圣印王朝的时候,她最后选择了不接受自己的元神的时候,他就知道很多事情就算补救了,也不一定就能得到完美的结局。 所以,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曾经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了。 他不能再让这件事情,有任何一点点的偏差。 这样的代价,他付不起。 司徒蕴瑈没有再问什么,陪着冥醉墨走了一会,然后就回去了。 洗好澡之后,司徒蕴瑈就爬上床了。 窝在被窝里面,跟南宫默然发了一会消息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给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总是有一个人在低低的呼唤着自己。 司徒蕴瑈使劲的睁开眸子想看那个呼唤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眸。 到底是谁,在一声声的低低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似乎,带着丝丝的哀怨,却怎么也不愿意离开。 到底,这个人是谁?她为什么要这般的呼唤自己?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楚,却也没有办法睁开自己的眼眸,看一看这个呼唤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更搞不清楚,在这个梦中,自己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有人在呼唤自己,是那般的真实。 她能明明白白的知道,这虽然是在梦中,可是这一定不是自己的梦。 如果是梦境的话,不可能这般的真实的。 这个呼唤自己的人,一定是真实的在呼唤自己。 那原本躺在床上的冥醉墨,突然一下睁开了自己血腥的红眸。 心口撕裂般的疼痛,疼的他快麻木了。 是你吗? 是你吗? 冥醉墨在心底淡声的问那个身影,很想知道是不是那个身影来了? 是你吗?是不是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所做的一切? 是不是,你还是不许司徒蕴瑈这般的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是不是,你还是在最后的时候,要悔弃这么多。 冥醉墨微微的痛苦的闭上了眼眸,是不是到最后就会变成了这般。 最后,我们得到的,永远都是永无止尽的等待? 告诉我,你要我们大家怎么做。你要我怎么做? 到底我要怎么做了之后,你才会真正的原谅了我,而原谅来见我。 雪歌,我还是你最疼爱的那个孩子吗? 为什么你就不能原谅我那一次犯下了的过错,而是这般的永无止尽的来惩罚我? 让我的内心一直都是在煎熬,为什么? 冥醉墨的速度倒是很快,说开机就开机的。 在两天后,冥醉墨就让大家都出现在了片场。 那个被挖出南宫默然大墓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神秘的造出了一个宫殿跟山谷。 而且,司徒蕴瑈惊讶的发现,这山谷跟自己梦中见到的那个山谷是一模一样的。 司徒蕴瑈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离上一次自己来这里才多少天,这兵贵神速的也不可能用光年的速度能把这一切给建造出来的。 司徒蕴瑈的目光飘向冥醉墨,他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冥醉墨只是微微的蹙眉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一切其实都是幻影做出来的。 他只不过用时间的空间差距,把那里的东西都挪到了这里。 眼前的一切,对自己而言,是无比的熟悉,却又那般的陌生。 这个地方,曾经是自己生活了几千年的地方,后来却是自己最害怕去的地方。 如今,为了司徒蕴瑈,他又来到了这里。 第一天,来的人不多。就只有冥醉墨带着司徒蕴瑈来了,白夜婼娉跟白夜婼瑶两兄妹来了。 百里哲钧倒是没有来,据说跟着薛梦琪去忙着走场了。 帝歌的身边也没有出现,不知道去捣鼓什么了。 冥醉墨牵着司徒蕴瑈的手,踏入那山谷之中。 刚刚一踏入山谷,司徒蕴瑈顿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着她的大脑,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要冲出来一般。 司徒蕴瑈微微的甩了甩头,想抓住眼前一闪而过的东西,却怎么也抓不住。 司徒蕴瑈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个地方怎么那么奇怪。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血液似乎都在跟自己叫嚣一般,恨不得脱开自己的身体的束缚,快速的投奔到这个怀抱。 冥醉墨身上都没有说,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身边有些愣神的司徒蕴瑈。 她身上有雪歌蕴兒的元神碎片,这会雪歌蕴兒的元神一定会感觉到这里的一切。 不知道,这样的话,她能不能想起什么? 还是,会发生什么事情。 白夜婼娉站在白夜婼瑶的身边的,有些紧张的去掐白夜婼瑶的手臂。 她担心司徒蕴瑈会不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突发情况,到时候主人想做的事情,肯定就会更家的艰难了。 如果司徒蕴瑈记起什么的话,会不会还像曾经那般,选择放弃一切,让大家再继续的这般千年万年的等待下去? 这样苦苦的煎熬的日子,她真的不想再发生了。 这样的日子,对大家来说,尤其是对司徒蕴瑈本人来说,才是最大的煎熬。 她不愿意原谅大家的真正目的,其实是在折磨自己的心。 雪歌蕴兒你善良的心哪里去了? 你曾经那为天下人哭泣的心呢? 为什么面对自己血亲的时候,你却可以变的这般的绝决? 你能怜悯别人,为什么就不能真心的放过身边的这些人? 大家可都是陪伴了你千年,万年的至亲之人。 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大家这般的难过。 雪歌蕴兒真正值得你去爱,你想念,你善良的人。其实就是你身边的那个人,你可有看到他为你活的多么的痛苦。 第310章 无法运转 你可知道,他为自己曾经犯下的一个过错,惩罚自己到何种地步。 他是你在乎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般残忍的对他?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一切,带着一丝丝的疑惑。 “醉墨,我是不是来过这样?” 为什么? 为什么有这般熟悉的感觉? 那不是身为神之子雪歌蕴兒才会有的感觉,而是身为司徒蕴瑈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似乎也来过这里。 司徒蕴瑈感觉,这地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更像自己的家一般。 冥醉墨只是看了一眼身边的司徒蕴瑈,目光落向眼前的山谷。 不是她来过这里,而是在她身上的雪歌蕴兒的元神熟悉这里。这里是雪歌蕴兒的家,她怎么会在有雪歌蕴兒元神之后,不熟悉这里。 “醉墨,这里你是怎么做到的?” 也不过才短短的多少天啊,就把这山谷变成了这般。 司徒蕴瑈记得,好像上一次来的时候,这里明明被陈教授挖掘过,后来来的时候,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有人来过的感觉。 如今,他们再次来到这里,这里竟然有了城堡跟山谷。 司徒蕴瑈想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变的这般的神奇? “幻境,只不过用了很多时间跟空间的诧异,而造成了这里。”冥醉墨淡声,牵着司徒蕴瑈的手说道:“先带你看看这里,熟悉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这如果是幻境的话,会不会消失不见啊? 到时候,他们说不定拍着戏的,然后就突然变成了乱葬岗一般的地方。司徒蕴瑈惊悚了一下,佩服自己这个时候的想象力。 冥醉墨带着司徒蕴瑈走了一圈,司徒蕴瑈完全可以肯定。 眼前的这个地方,自己一定来过,而且还不是很久之前来过。 这里的一花一草的,司徒蕴瑈都带着一股无比熟悉的感觉。 似乎,自己压根就不要冥醉墨介绍着什么,就能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这里的一切。 那山谷中的花花草草,是什么时候种植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的有了灵性的。 这山谷中的城堡,怎么会在这里的了。 那是雪歌蕴兒为帝歌跟冥醉墨建的城堡,因为他们不喜欢睡在山谷中。 尤其是那臭屁的血白来了之后,他就不喜欢这里一直都是白天的感觉,所以才有了这城堡建起来的结果。 司徒蕴瑈仰望眼前的城堡,脑海里想到的就是这些。 司徒蕴瑈自己都吓的微微的失神了一下,这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司徒蕴瑈侧头,问身边的冥醉墨。 “醉墨,这城堡一般的房子,是不是雪歌蕴兒为了血白建造的?” 冥醉墨听司徒蕴瑈这般问自己,心里微微的咯噔了一下,却面不改色的淡声的问道:“为什么会这般问?” 为什么会这般问?司徒蕴瑈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这般问冥醉墨这些。 最后,司徒蕴瑈想了一下,才说了出来。 “感觉!我心里似乎有那么一种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血白才建造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醉墨,你说这会不会是因为我可能是雪歌蕴兒的原因,所以我才有这样的感觉的?” 司徒蕴瑈想,应该是因为自己是雪歌蕴兒的原因,才会能记得这些并不是自己存在的记忆的一切。 那自己是雪歌蕴兒的话,那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司徒蕴瑈十分的想知道,到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有如今的画面的。 可是,司徒蕴瑈有些不解的是,为什么自己想到这些的时候,心口会老是那么的疼痛。 似乎,有什么被掏空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司徒蕴瑈很不舒服。 冥醉墨没有回答司徒蕴瑈的问题,只是带着司徒蕴瑈在山谷里转了一圈,没有带司徒蕴瑈进入城堡中。 随后,冥醉墨就带着司徒蕴瑈离开了山谷,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司徒蕴瑈一路沉默的随着冥醉墨不出声。 直到冥醉墨忍不住的开了口,才打破这车内的安静。 “妈咪,怎么了?”冥醉墨淡声的问身边的司徒蕴瑈,有些担心是不是她想起了什么,才会变的这般模样。 如果真的想起来什么的话,她就会慢慢的变成了真正的雪歌蕴兒,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应该是恨上了自己吧? 恨上了这个她曾经一直当成儿子的自己,恨上了曾经一直放在心上的他吧。 雪歌蕴兒,是不是? “你好像生气了。”司徒蕴瑈小声的说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身边的冥醉墨似乎从哪里出来了之后,整个人的身上的气息都感觉变化的不少。 司徒蕴瑈想不通,难道说这冥醉墨心情不好了? 可是,这是为什么? 冥醉墨微微的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这般细微的心情变化,司徒蕴瑈都能发现。 他不是生气,只是有担心害怕罢了。 他害怕再一次见到圣印王朝的那个司徒蕴瑈,那个放弃了一切的司徒蕴瑈。 他不能再承受那样的司徒蕴瑈,这比杀了他还要对自己残忍。 “你想多了,我没有生气,只是在想事情。” “我能知道吗?”司徒蕴瑈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这戏要开拍了,其他的几个人什么时候有空,能全都聚齐在一起。” 司徒蕴瑈这次放开了心,原来是在担心人员的问题,她还以为冥醉墨生气了。 “是担心南宫默烨来不来吗?”这里面,只有南宫默烨的身份是不可能说来就来的,而且还是那密室中的资料中没有出现的身影。 到底是为什么,司徒蕴瑈不知道。司徒蕴瑈也没有去问冥醉墨,她想如果他想告诉大家的话,一定会告诉大家的。 而不是,自己开口去问吧。 冥醉墨微微的一笑,揉了揉司徒蕴瑈的秀发。 司徒蕴瑈表示抗议,这会开车的,他不担心生命安全的,她还担心呢。 虽然她严重的怀疑,这个冥醉墨就算出车祸了,也死不掉。 这人压根就是万年不死的僵尸,一定都不会担心自己会出车祸。可是,自己现在是人,她还是担心的。 “开车的时候,不要一心二用的。” 司徒蕴瑈表示,自己的命比较的重要。 “南宫默烨不会出现,暂时还不适合他出现。”冥醉墨淡声,他担心要是司徒蕴瑈知道了很多事情,会接受不了。 还是一步步的按部就班的来吧,就算自己现在让南宫默烨来,估计他也不会选择出现的。 面对司徒蕴瑈,他不相信南宫默烨没有一丝的亏欠。 曾经,他也选择让自己的元神陪伴在她的身边,这就表示他有赎罪的心。 只是,很多东西不是他南宫默烨能决定的,而且那真心的归为,也让他的情绪有了变化。 很多东西,暂时大家还是不要捅破的比较的好。 “哦。” 司徒蕴瑈应声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开口再问什么。 冥醉墨带着司徒蕴瑈去了公司,司徒蕴瑈不知道当他们去公司的时候,她已经上了娱乐的头版头条了。 冥醉墨带着司徒蕴瑈一到公司的门口,帝歌的身影就快速的迎了上来。 而随着帝歌的身影,还有无数的闪光灯的存在。 帝歌飞快的拉开副驾驶的门,把司徒蕴瑈给扶了出来,随即护在了自己的怀中,快步的往公司里面走去。 冥醉墨下车,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看着那随着帝歌的身影围着而去的记者。 许多记者连忙的拦截了冥醉墨的身影。 “请问冥总裁,刚刚那位是您的什么人?”一个记者提问道。 冥醉墨微微的眯了一下眸子,看向眼前的这个记者。 那个提问的人,顿时感觉一阵的阴寒,直接的从头顶给灌到脚后跟。 只一个眼神,就感觉自己被凌迟过一般。 传言,这冥氏的总裁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吓破心寒的,这传言果然非虚。 “冥总裁,刚刚那位是您的什么人?”又一个记者见冥醉墨不回答,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冥醉墨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那个被一群记者给围着,被帝歌给护到怀中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也感觉纳闷的,怎么一下子这般多的记者,这些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而且,为什么帝歌要这般的护着自己? 这自己又不是明星,又不是有钱人的,他们应该要找的不是自己吧。 “南宫集团的未来夫人。”冥醉墨淡声,说出来这么几个字。 所以的记者,在听到冥醉墨的话的时候,顿时是安静一片。 南宫集团的未来夫人,如今却被帝歌给护在怀中,而且还跟冥醉墨手牵手的逛街,约会般的看电影吃饭。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了,这冥氏跟南宫集团,那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不对盘的两家集团。这会,这个女人竟然是南宫集团的未来夫人,却可以跟冥氏的总裁车上人多的一般。 这正常人的大脑,都无法运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311章 是不是真的 “那请问冥总裁,昨天那照片上的一切,是不是真的?”一个记者拿出了今天早上才奉行的娱乐报纸。 上面几张照片,正好是昨天冥醉墨牵着司徒蕴瑈的手逛街的场面。还有几张,是冥醉墨搂司徒蕴瑈在自己的怀中,亲吻司徒蕴瑈的画面。 这整个画面看起来,怎么看都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这会冥醉墨却告诉别人,这个被自己亲吻的女人,竟然是南宫集团的未来夫人。 这怎么感觉,都是开了一个不大不小却非常冷的玩笑。 帝歌护着司徒蕴瑈的脚步顿住了,在听到冥醉墨说司徒蕴瑈是南宫集团未来的夫人的时候,顿住了。 司徒蕴瑈伸出头来,悄悄的看了一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都是真的。”冥醉墨淡声,冷冷的对上那个记者,淡漠的说道:“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们,我跟她是亲人关系吗?” 冥醉墨冷冽的眸子扫视了一眼众人,随后开了口。 “如果你们有这个闲情逸致的在这里问我这些问题的话,我不介意让我的助理找你们的老板好好的喝茶一下。” 冥醉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快速的往帝歌面前走去。 从帝歌的怀中,搂出司徒蕴瑈护到自己的怀中,直接的往里面走去。 那些记者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这是一个赤0裸0裸的威胁。 这冥氏在这里是什么样的身份,谁不知道。 跺一跺脚的,就能让整个地方颤抖三下的。 这南宫集团总裁的女人,竟然跟冥氏的总裁是亲人的关系。这则新闻真是有够大的,可是谁都在掂量,这到底要不要报道出来? 这要是报道出来的话,肯定是可以让销量飞快的增长的吓人。可是,这连带的也是有风险的。 万一冥氏较真的话,可下场很多是吃不好兜着走的下场。 帝歌见冥醉墨护着司徒蕴瑈进去了,自己微微的耸肩了一下,无奈的跟了进去。 帝歌在想,这到底是谁敢这般大胆的曝光自己的哥哥跟司徒蕴瑈在一起的照片。这曝光的人,难道就不担心自己的大哥发飙之后,解决了他吗? 帝歌感觉,这接下来一定有好戏上演的。 这冥氏的总裁搂的女人,竟然是南宫集团总裁的未来夫人。就这一条,就够那南宫默烨郁闷几天的了。 司徒蕴瑈完全是在搞不清情况的时候被冥醉墨给带进了办公室里面。 位于顶楼的冥醉墨的办公室,司徒蕴瑈看着那放在桌子上的娱乐报纸。 上面的头版头条的,就是自己跟冥醉墨昨天在一起的照片。 司徒蕴瑈伸手去拿报纸,看着那么写的标题,顿时郁闷的感觉额头一阵乌鸦的飞过。 什么叫做冥氏总裁的神秘女人显身? 她什么时候是冥氏总裁的女人了,这写的人有没有点根据啊? 看那下面写的带着无尽的让人充满想象力的字句,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自己读书这么多年,果然是白读了。 什么叫背后女人? 什么叫重见天日? 靠,她司徒麒烁什么时候变成了冥醉墨背后女人了?再怎么背后的,也应该是背后妈咪。 司徒蕴瑈感觉,这能写出如此大篇幅的文章的人,应该是幻想力特别足的人,不然肯定是写不出这般伟大的作品来的。 “别看了。” 冥醉墨淡声,从司徒蕴瑈手上拿下娱乐报纸。 “我当新闻看,没有往心里去。”司徒蕴瑈能明白冥醉墨不让自己看的意思,反正自己才不会在乎这些东西呢。不就是被别人给娱乐了一下嘛,大不了她就当看一个故事罢了。 反正,只要相信自己的人相信这个上面写的都是莫须有的东西,她又何必在乎那么多。 如果是曾经的司徒蕴瑈,也许会很计较这些。 如今,很多东西都已经改变了,自己又何必去斤斤计较这些东西做什么。 “妈咪,是我防备不周到。”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心里有些微微的自责。 是因为自己的防备不周到,才让这些东西公诸于世的。 不过,看这做事的人,应该是他做的吧。 也只有他,才能那般的接近自己的身边,而不被自己给发觉了。 这般做来,他倒是在给自己准备拍的戏,来了一个热身的炒作了。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南宫默烨你到底还准备做什么? 难道你就不担心,你做的事情到最后变的适得其反了,反而让蕴瑈厌恶了你吗? 还是,你想就此为恕罪吗? 南宫默烨,你似乎也太把事情想的简单了吧? 如果真的那般好赎罪的话,当年的司徒蕴瑈又怎么会舍弃了元神,也不愿意再见大家了。 这般做,你后悔吗? “没事,我们就当给他们提供一个素材好了。”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算了。过去的,就过去好了,何必纠结呢。 更何况,南宫默然本就知道她跟冥醉墨的关系,只要南宫默然不会无悔,她就不担心了。 帝歌的身影走了进来,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看了一眼那娱乐报纸上的照片,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帝歌俯身,在冥醉墨耳边轻声的说道:“是南宫默烨做的。” 冥醉墨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看着那娱乐报纸,淡声的说道:“我知道。” “那哥,你准备怎么做?”帝歌问冥醉墨。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我会处理的,你忙你的去吧。” “那我带蕴瑈去公司转转。” “去吧。” 帝歌勾着司徒蕴瑈的脖子,说道:“我带你去看看你儿子的公司,怎么样?” 司徒蕴瑈看着刚刚跟冥醉墨神神秘秘说话的帝歌,有些表示怀疑。 这人到底在嘀咕什么,还不能让自己知道。 司徒蕴瑈还想抗议的,就被帝歌给拖走了。 帝歌直接的拖走了司徒蕴瑈,带着她在整个冥氏的大楼里瞎转悠。 帝歌的身份,在冥氏的人眼中,就是神秘的。 这会,帝歌带着一个女人出现,而且还是那个今天早上见报的身影。大家不禁有些怀疑,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能入得了总裁的眼眸,而且还被帝歌这般的亲密的拉着到处乱逛的。 很多人见到帝歌跟司徒蕴瑈,都在猜测,这会不会是未来的总裁夫人来查看自己未来的公司是什么样的吧? 帝歌拉着司徒蕴瑈,一层层的讲解。 哪里是经纪公司的,哪里是设计部的,哪里又是珠宝部的。 这上上下下的,帝歌拖走司徒蕴瑈来来回回的,倒也花了不少的时间去了。 司徒蕴瑈已经是逛的头昏眼花的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冥醉墨一个人要管理这里多的部门的。 这人是超人了,要是自己来的话,肯定会崩溃的。 司徒蕴瑈有些严重的怀疑,到底当年自己在圣印王朝的时候,是怎么变成天下第一的手握经济命脉的人物的? 司徒蕴瑈严重的怀疑,当年的自己应该没有那个本事,而是那个据说是冥醉墨身份的司徒麒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的。 司徒蕴瑈感觉,也就只有这种解释,才可以解释自己当年怎么去坐拥天下经济命脉大权的。 不然的话,就自己这智商,她完全是不相信自己可以做的。 说是自己去盗墓的话,自己是完全相信有可能的。 毕竟自己本就是学的考古的这一门,到时候走投无路的山穷水尽的时候,有可能从自己的本行下手。 司徒蕴瑈被帝歌拖着看了一天的冥氏大楼的,到最后已经转晕了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司徒蕴瑈想说,这以后要是自己来的话,还是先把路线给摸清楚了再说。不然迷路的话,那自己要多丢人啊。 帝歌带着司徒蕴瑈去了楼下的某一层,那里有吃的东西。 看那格调了,司徒蕴瑈想,这搞得这般高档的,想坑谁的钱啊? 点了些点心给司徒蕴瑈,帝歌就陪这司徒蕴瑈坐了下来。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帝歌,问道:“我说你把我带着整栋大楼的溜达,到底是什么心思?” “这不是让总裁大人的妈咪看看自己儿子的地盘到底是什么样的。”帝歌嬉笑的对着司徒蕴瑈,一副讨好的表情。 司徒蕴瑈对着帝歌赏了一个白眼,如果是以前的话,她或许还会去相信帝歌的话。可是,现在的她绝对不会相信帝歌会闲着无聊的拉着自己逛马路一般的把冥氏的整栋大楼都给逛一遍的。 那样子,似乎恨不得把冥氏大楼的每一个犄角旮旯的都给掏出来研究一遍,给自己讲解一遍的。 司徒蕴瑈想问,有这样的来看一个自己儿子大楼的妈咪吗? 那是不是吃饱了不消化的自己撑到了? “说吧,到底是为什么?”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帝歌,一副你要是不说也可以,我们俩以后就彻底的绝交好了。 帝歌伸手,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笑着说道:“你现在倒是越来越聪明的了,都知道我们带着目的了。” 第312章 叔叔 司徒蕴瑈感觉,这话怎么说的有些不悦耳呢? 什么叫自己越来越聪明的,知道他们是带着目的的? 难说,在他们的眼中,曾经的自己就是很笨的吗? 司徒蕴瑈狠狠的,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眼前的帝歌,挥了一下手的说道。 “比要是再不说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不是因为今天早上的报纸,大哥担心你心里不舒服,就让我带你溜达溜达,散散心的。” 帝歌表示,我都说了,我是真的没有说谎。 那报纸上的内容,他也无能为力。等自己知道的时候,已经都发行在外了。自己,就算连忙去收购回来,也都来不及了。 所以,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冥氏的楼下等司徒蕴瑈到来。 他知道大哥一定会今天带司徒蕴瑈来的,不为别的,就为今天应该要看剧本了。 其实,他对剧本也很好奇,好想知道那剧本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当年司徒蕴瑈为什么会离开大家,离开自己爱的男人,最后还选择了元神俱灭的下场。 而那个南宫默然,不是又选择了为司徒蕴瑈沉睡吗? 这爱恨情仇的事情,他很有兴趣的很。 如果可以的话,他肯定是第一个想知道一切答案的人。 只不过,自己已经忘记了一切,已经失去了一切。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知道自己梦中那个一直都出现的白色的身影,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这个司徒蕴瑈,还是那雪歌蕴兒的身影。 这两个人明明都是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他却有一种眼前的这个人更像一个人。而那个雪歌蕴兒,似乎活的有那么的空洞的让他感觉隔着无尽的距离一般。 帝歌很想知道,是不是除了自己,别人也有这样的感觉。 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有这样的感觉。 “你想多了,我没有什么不舒服了。”司徒蕴瑈笑了一下说道。 侍从送上了点心跟茶水,又退了下去。 帝歌连忙的给司徒蕴瑈倒了茶水,让她可以喝。 “看到那报纸上的内容的时候,我只想到了为什么明星会有绯闻的事情了。有很多事情明明不是这般的,最后只是因为这个该死的见光,最后的下场就变成了如今的这般。我看到那些字的时候,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学倒是白上了。看看人家写文的水平,我有一种感觉可以去死的心。那文的质量,让我生为考古系的第一名都感觉对不起老师教的一切。” 司徒蕴瑈很诚实的说出自己当时看到那报纸上的内容的时候,自己内心的想法是什么。 而帝歌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囧的傻愣了一下。他们都担心这个司徒蕴瑈会因为报纸上的内容,而心里不舒服。 而这个身为当事人的司徒蕴瑈,却在那里说着,她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学是白上了。除了这个感觉之外,竟然没有别的感觉。 帝歌有一种,他们是不是担心过渡的感觉。 是不是司徒蕴瑈其实也没有他们想像中的那般的脆弱,其实还是彪悍的不得了的。 还是,他们都过份紧张的过渡了? 帝歌看着眼前吃的正欢的司徒蕴瑈,感觉所有的胃口都没有了。 不是他看着司徒蕴瑈没有胃口,而是感觉自己的用处变的越来越少的感觉,而没有了胃口。 自己的身份是那般的显目,可是对司徒蕴瑈来说,好像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路人甲一般了。 如果在她的心中更过份一点点的话,应该就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了。 她不就是说过自己是老妖怪吗? 帝歌受伤了,脆弱的小心肝的受伤了。 帝歌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心里直接的泪奔了。 看来,自己真的不值钱了。 司徒蕴瑈倒是好心情的吃着点心的,喝着的。 差不多吃好的时候,司徒蕴瑈接到了薛梦琪的电话。 “梦琪?”司徒蕴瑈拿着电话,看着眼前的帝歌,叫了一声薛梦琪。 有些搞不清楚,这个时候的薛梦琪打电话给自己做什么。 不是冥醉墨说最近薛梦琪都很忙吗?那代言什么的通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已经排到多年之后的合同了。 这会大忙人的薛梦琪,怎么会打电话给自己的? “蕴瑈,那报纸上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薛梦琪是知道司徒蕴瑈的事情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事情怎么都搞的见报纸了? “是真的,不过被看到了。反正这些事情都是醉墨在处理的,没有什么大事的。”司徒蕴瑈说道。 电话那头的薛梦琪见司徒蕴瑈的说话的口气,像是一个没事的人一般,心里的担心也就全都给放下了。 她听到别人说的之后,立马让百里哲钧给自己找来了报纸,看到什么的报道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司徒蕴瑈。 就是担心司徒蕴瑈会看到报纸之后,心里不舒服的。 如今看来,她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倒是自己多担心了一下。 “蕴瑈,这事不碍事吧?”薛梦琪担心这事会不会让司徒蕴瑈跟冥醉墨他们之间的关系被公诸于世了。 毕竟,这些事情对世人,来说的话,更本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没事,梦琪你别担心。这醉墨的事情,哪里有几个人敢乱写什么的。到时候怎么处理,醉墨都会处理的。” 司徒蕴瑈反过来安慰着薛梦琪,就担心她为了自己而乱担心的。 薛梦琪见司徒蕴瑈这般说,也就放心的说了再见。 让司徒蕴瑈自己注意点,别让记者给盯上了。 又让司徒蕴瑈,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离开冥醉墨的视线。 薛梦琪再三叮嘱拉着之后,才放心的把电话给挂掉了。 司徒蕴瑈看着手机,然后笑了一下。 帝歌微微一笑,感觉司徒蕴瑈有这样的朋友,也不是一个很坏的事情。 那个薛梦琪,是真的对司徒蕴瑈好的。 “蕴瑈,你跟薛梦琪的关系,还不是一点点的好。”帝歌有些羡慕的说道。 这要是自己能在司徒蕴瑈成长的年岁里,也这般的陪着她一起长大,那该有多好。 是不是,他们也是这般的亲密无间的。是不是,也是为了彼此而付出真心真意的。 不管怎么相对的,最后还是只是为了她能好好的。 “嗯,我们是一起长大的,肯定关系很好啦。”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吃的。 睁开坐在这里吃好东西,而薛梦琪却在外面忙自己的。 要是以前的话,一定是两个人一起吃着美味的。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而无法见面。 还好的是,她们至少三五天的就能见一次面的,倒也是能接受了。 “要是我也跟蕴瑈一起长大,那该有多好。”帝歌带着羡慕的口气说道。 司徒蕴瑈挑起眉头的看向帝歌,这个人如果跟自己一起长大的话。那肯定是会吓死她身边的所有人的,包括那些曾经的邻居。 这个人八百年前就这个样子了,一直都没有变化的。要是他一出现在她的身边陪着自己长大的话。司徒蕴瑈严重的怀疑,这个人妖怪。 虽然,现在跟妖怪也没有什么两样了。 帝歌不知道,要是知道司徒蕴瑈现在还把他当成妖怪的话,估计直接从这楼上跳下去的心都有了。 “你要是跟我一起长大,也许我们就不会是这般的样子了。” 以自己的性子来说,她肯定是怀疑这帝歌是带着目的的接近自己的。 说不定,还会闹出更多的事情来。而且,就这个人一直都没有变化的模样,自己当年是一个小屁孩,看到帝歌说不定就会叫叔叔了。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自己叫帝歌叔叔。帝歌叫冥醉墨大哥,冥醉墨叫自己妈咪,然后自己再去叫帝歌叔叔。 这好复杂好混乱的关系哦,司徒蕴瑈感觉这三角恋的还不是一点点的复杂了去。 司徒蕴瑈汗了一下,自己还真的能想的出来,这么复杂的关系自己也能七拼八凑的乱折腾的。 “是啊,要是我们一起长大的话,我们之间一定是关系很好的亲人。” 帝歌表示,那个时候的自己要是不在沉睡的话。要是一直都是在司徒蕴瑈的身边的话,一定跟司徒蕴瑈是很好的亲人的关系。 “要是我们一起长大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当成叔叔。”司徒蕴瑈直接的说道,这还是很好的亲人。只是,她会把帝歌当成一个叔叔,而不是如今像朋友一般的感觉了。 叔叔?! 帝歌汗了一下,这要是自己被当成司徒蕴瑈的叔叔,那他叫大哥叫什么? 帝歌感觉,还是不要跟司徒蕴瑈一起长大好了,这都变成她的叔叔了。 “好了,我吃饱了,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好了。” 司徒蕴瑈问帝歌,不像再跟他去纠结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 帝歌点点头,站起来,给司徒蕴瑈拉开凳子,然后搂着司徒蕴瑈离开了。 出了门之后,帝歌按了一下总裁专用的电梯,直接的上了顶楼。 第313章 可惜 冥醉墨正准备去找司徒蕴瑈,电梯的门一打开就看到了司徒蕴瑈的身影。 “醉墨,你要出去?” 司徒蕴瑈看站在电梯门口的冥醉墨,带着一丝的疑惑的问道。 这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不会这个时候还要出去做什么吧。 “我准备去找你的,” 冥醉墨看到司徒蕴瑈跟帝歌的身影都回来了,随后转身的跟了上去。 “找我?” 司徒蕴瑈表示有一丝丝的不解,这找自己做什么?他不是知道自己跟帝歌在一起吗? “想带你去吃点东西的,不过看样子用不着了。” 冥醉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跟帝歌,他倒是忘了,这帝歌会带司徒蕴瑈去吃东西的。 “我已经吃饱了,是帝歌带我去的。”司徒蕴瑈老实交代的说道。 帝歌点点头,自己是带司徒蕴瑈去吃好了。 冥醉墨淡声,“既然吃好了,那我们就先回去好了。” “大哥,现在回去?那你跟他的事情怎么处理?” 帝歌没有想到冥醉墨说要回去,顿时有些担心那些破事到底要怎么处理掉。 他?司徒蕴瑈微微的有些不解的看向冥醉墨,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还有,那个他是谁?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这般的神秘。 司徒蕴瑈只是沉默的看着冥醉墨跟帝歌,毕竟这些事情不是自己能过问的。 这冥氏的内部的事情,她就算再怎么是冥醉墨的妈咪,也无法去过问这些属于公司里的事情。 “那个我会处理的,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那的戏,你要怎么处理?”冥醉墨淡声的问帝歌。 帝歌耸肩了一下,搂着司徒蕴瑈的肩膀,嬉笑了一下的说道。 “大哥,肯定是我们的戏重要了,其他的东西都给我靠边站去。” 帝歌表示,一切都以司徒蕴瑈看齐。 只要是关乎司徒蕴瑈的事情,都是他的头等大事。 如果要问怎么处理的话,他只能说。司徒蕴瑈第一,其他第二。实在不行的话,司徒蕴瑈的事情要处理,其他的事情都给他滚蛋。 “那你自己安排一下,别到时候出什么状况。”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太明白的事情。难道说这帝歌还有戏要拍? 那他们的戏呢?这又要拍的,这好像感觉是就算大家记得了一切之后,都还会生活在这里的感觉一般。 司徒蕴瑈想知道,难道说,大家都不会离开这里了吗? 还是,只是自己多想了? 司徒蕴瑈有些茫然了,不解了。 可是,却又不好去问身边的这两个人。 有很多事情,自己问了,就是在无形中伤害了冥醉墨。她能做的,就是等冥醉墨自己愿意亲口说出来这件事。 而不是现在,自己去问,让他不知道应该欺骗自己,还是告诉自己答案。 这两个答应,应该都不是他现在愿意给自己的答案吧。 “哥,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怎么安排这一切的。”帝歌说道。 随后,帝歌对司徒蕴瑈问道。 “我说蕴瑈,要是你红了之后,你最想做什么?”帝歌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狐疑的看了一眼帝歌,这自己怎么红? “我不喜欢娱乐圈。” 今天早上的报纸,就已经让她很无语了。如果真的进了娱乐圈的话,估计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反正,她就是不喜欢这个浮夸的娱乐圈。 “你怎么会不喜欢子这个地方的?”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有些不敢相信了。 “这个圈子其实很好玩的。” 帝歌表示,自己反正一接触到娱乐圈的时候,就很喜欢上这个圈子了。 “我不喜欢。” 反正就是不喜欢,就算是再好玩,她就是不喜欢。 “我知道,你喜欢挖墓的事情。你最喜欢的就是那个,上辈子不就是一个盗墓富甲天下的身份。” “我说蕴瑈,那死人堆的,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你看看你身边都这么多的长生不老的人,你还要喜欢那些东西做什么。” “你要是真的喜欢研究这些东西的话,直接的嫁给南宫默然,你可以天天的研究这些东西了。要不然,你研究大哥好了,他肯定很乐意被你研究的。” 司徒蕴瑈微微的扫了一眼自己的亲亲大哥冥醉墨,可没有敢多说别的什么。 司徒蕴瑈却在听到了帝歌的话之后,眼前一亮了。 眼前的这些人,可都是一个个的活化石存在的东西。可惜,自己不是学生物的,不然的话真的想把他们几个都拉去好好的分析一下。看看他们的细胞,到底是怎么生长的。 是不是在细胞里含有什么正常人所没有的,所以才造就出来了这样的他们。 “我要是想研究的话,帝歌我肯定第一个就研究一下你。把你抽筋扒皮了之后,看看你这条龙,到底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 帝歌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这般跟自己说。随即,帝歌鬼叫了起来。 “司徒蕴瑈,你也太狠毒了吧。这最毒妇人心的,你连我的皮都要扒,你怎么舍得的?你看看我,多么的帅,人家想靠近半分,都没有那个机会。你倒好,还想着扒我的皮的去研究。我是龙,不是虫。” 他老金贵的了,可不是像毛毛虫一般的毫无身价的。 司徒蕴瑈囧,她只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的,他直接炸毛般的这般激动吗? “我估计你铁墙铁壁的皮,还扒不下来呢。”司徒蕴瑈随后说道。 帝歌不淡定了,他的皮有那么厚吗? 司徒蕴瑈,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欺负的。 帝歌抗议了,对着司徒蕴瑈抗议了。 “蕴瑈,你是一定要这般的刺激我吗?” 帝歌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抗议司徒蕴瑈这般的如此对待自己。 “你看我都快把你捧天上去了,搁手上怕摔到,含嘴里怕化掉的。你要这般的对我的话,我的心都要碎掉了。” 司徒蕴瑈汗一滴,这帝歌还可以再无耻一点点吗? 不过,她好像认识帝歌的时候,他就是这般无耻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 那个时候要自己伺候他吃穿的,还要她伺候他洗澡。想想,司徒蕴瑈就感觉自己亏大了。 帝歌看着那司徒蕴瑈一副要把自己给卖掉的表情,有些惊悚了。那什么眼神啊,她到底想做什么? 帝歌双手护在自己的胸前,警惕的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白了帝歌一眼,那眼神活像自己就是采花贼了一般的模样,似乎自己就是那个坏人了。 帝歌想说,你那眼神不就是这样的吗? 冥醉墨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淡声的说道:“好了,别闹了。”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帝歌,心里这才平息了。 帝歌老老实实的站在司徒蕴瑈的身后两步的地方,看了一眼冥醉墨。 “帝歌,你去看看百里哲垣那里,我带蕴瑈先回去了。”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就牵着司徒蕴瑈的手离开了。 司徒蕴瑈却满大脑的问号了? 去看看百里哲垣那里? 百里哲垣不是现在是南宫默烨的人吗?那帝歌去的地方,就是南宫默烨那里。 这南宫默烨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是啊?搞的这般的神秘。 司徒蕴瑈越来越好奇了,在知道雪歌蕴兒的事情越来越多的时候,她也在越来越好奇这雪歌蕴兒相关的事情。 到底当年雪歌蕴兒是怎么死的?毕竟,那是神啊,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呢。 而且,还害的大家转世的转世,留守相望的,千万年的等候。 一个神界,一个是魔界,还有一个是尸王。 这怎么看都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啊,最后却上演了一篇比历史还要长的历史。 恋,尸王的儿子,司徒蕴瑈囧了一下,这都把三界的人都凑合在一起了。 司徒蕴瑈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物,好像这个人一直都没有存在过。 司徒蕴瑈侧头,看向身边看车的冥醉墨。她怎么把那么重要的一个人给忘记了? “怎么了?” 冥醉墨淡声的问身边的司徒蕴瑈,有些不解她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转头看向自己。而且,那表情十分的纠结。 “醉墨,我从未听你说过你的亲生父母的事情。他们……” 司徒蕴瑈想问,他们是不是也转世了,还是早八百年前就已经死掉了。 “他们早已经元神俱灭的消失在这天地间了,而且这一切还是拜神界的那些自诩为神的他们所赐。” 冥醉墨很平淡的说了出来,一点表情的波动都没有。 “知道当年为什么我会在你身边吗?”冥醉墨淡声的问身边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微微的摇摇头,她似乎能想到答案,却又不敢去想。 “当年我父母跟神界的那些所谓的神大战,最后搞的元神俱灭。他们认为要斩草除根,所以就准备寻找我的身影,把我找出来也杀了。” “可惜,不巧的是,我父母却在大战之前准备把我先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去赴约的。而那个地方,就是有神之子雪歌蕴兒的地方。” 第314章 曾经的痛楚 “当年我父母刚刚把我放下,就看到了身后不远处的神之子。我父母以为神之子也是那些神人,所以跟神之子打了一架。却没有敌得过神之子,三个人打成了平局。” 司徒蕴瑈听到这里,顿时汗了一下。 那个神之子雪歌蕴兒到底身手如何啊,竟然一挑二的,还能搞一个平局。 这要自己上的话,肯定人家动一动小手指,自己就直接死翘翘了。 这神之子跟地之魔要灭彼此于永生永世的,那地之魔的身手应该也不简单吧。 司徒蕴瑈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不会这神之子跟地之魔之间的战争,就是因为这个冥醉墨的事情吧? 司徒蕴瑈浑身一个冷汗,那他们之间要多么的冤枉啊。 “后来神之子就问我父母,为什么要闯她的山谷。然后我父母就告诉了神之子说想把自己的孩子先放在这里一下,根本就不知道这就是神之子的山谷。” “神之子看到了我父母,又想到了我父母的身份,就猜测到他们是要做什么了。后来,神之子就跟我父母许诺,会照顾好我,就算他们输了,也不会把我给送出去给他们的。” “她承诺,对我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般,会照顾我长大,告诉我有关我父母的事情,到时候会让我自己选择。如果我父母赢了,随时随地的都可以来带我离开。” 司徒蕴瑈想,这神之子不是神仙吗?怎么会愿意去帮魔界的人? “其实,那个时候神之子就已经知道,我父母去的话,肯定是有去无回的。” “那为什么神之子不阻止你父母去呢?” 司徒蕴瑈问冥醉墨,这都知道了,完全可以阻止他们的脚步的啊。这不是白白的去送死吗? 这神之子明明知道,却又不阻止,却还有照顾他们的孩子。 司徒蕴瑈感觉,那个时候的自己,不是做事挺矛盾的吗? “如果我父母不去的话,他们就有借口对付魔界。而那个时候,我二叔正在修炼的最后关头。如果出事的话,我二叔也不会存活在这个天地间。” 所以,他的父母,为了自己的弟弟,为了整个魔界,就这般的把生命给付了出去。 “后来,是不是你父母就消失了?” 司徒蕴瑈想说死的,后来还是改口的说消失了。 “妈咪,别一副我很伤心的模样。我虽然记得父母的一起,可是我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 ”我父母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然后我就是在神之子的身边成长的,那个时候的龙帝歌还没有出现。在我出现了没有多少天之后,神之子就契约了龙帝歌,让他陪我一起玩耍。” “在后来,神之子又去把血白给找过来了。血白是尸血蝙蝠,属于尸王的贴身契约吧。我母亲就是尸王,所以神之子的意思是让我为尸王。” “毕竟,那个时候的魔界已经是我二叔的了。只不过,血白这个家伙太傲娇了,认为我太弱的配不上他这个尸血蝙蝠的身份。” “结果,在契约的时候,硬生生的把神之子也给拉了进来。神之子为了不然我跟血白契约出问题,也承受了契约。就为这事,以前在山谷的时候,龙帝歌跟血白没有少打架的。”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一切都仿佛还是昨天一般,却早已经变的物是人非了。 想想当年快乐的日子,如今却换来了无数人的痛苦。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这帝歌跟血白打架。这血白这么臭屁的,这帝歌又一副无耻的模样。这两个人要是在一起打起来了,到底谁厉害一点点啊? “后来神之子跟地之魔是怎么认识的?” 司徒蕴瑈问身边的冥醉墨,她很想知道。 到底是在怎么样的情况下,这两个人认识的。而且,最后还相恋到决裂的反目成仇的灭彼此于永生永世的。 这情节起伏跌宕的也太过夸张了点吧,简直媲美大剧了。 “后来啊……”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伸出一只手来揉了揉司徒蕴瑈的秀发,淡淡的柔声的说道。 “别想套我的话,妈咪,这要是想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呀,就自己去想。等你自己想起来的时候,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司徒蕴瑈哀怨了,这都不是多少年之前的记忆了,自己能想的起来吗? 司徒蕴瑈哀怨的看着冥醉墨把车驶入自己家的地下停车场去,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司徒蕴瑈只能郁闷的跟着下来了,看着冥醉墨的身后,可是不爽了。 冥醉墨淡淡的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笑了出来。 司徒蕴瑈感觉顿时眼前放光芒了这是自己第几次看到冥醉墨笑过了?这个人一直都是死了爹妈的脸的,都不怎么笑的。那模样就是别人欠了他钱没有还的一般的表情。 这会,这家伙怎么会这么难得好心情的对自己来一个妖孽的笑容。 司徒蕴瑈不否认,这冥醉墨笑起来,真的是十分的妖孽的。 那模样,要是别的女人看到的话,一定会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去了。 司徒蕴瑈感叹,这要是谁喜欢上冥醉墨的话,一定每天都被美死的。 司徒蕴瑈突然很想八卦一下,这千万年来,这儿子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啊?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一个多多的注意一下这冥醉墨身边有没有异性的身影出现。 在她能想到的所有人的身影的时候,司徒蕴瑈都给排除了一遍。这一个个的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应该不会是儿子喜欢的人…… “我说妈咪,你要是再在那里胡思乱想的话,儿子就要把你给关车库了。” 冥醉墨站在车库的门口,淡声的对着那傻愣在那里的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 司徒蕴瑈一看,连忙的快步的跑了过去。 跑到冥醉墨的身边,司徒蕴瑈还不忘的伸腿的踢了一脚冥醉墨。 开玩笑的,连自己的老娘都敢要挟的,找死是吧。 冥醉墨硬生生的接了司徒蕴瑈的一脚,反正她的力气又不大,就算用力的去踹自己,他也没有任何的感觉的。 冥醉墨感觉,这样的司徒蕴瑈反而更像是在跟自己撒娇一般。 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冥醉墨微微的笑了出来。 这样的司徒蕴瑈,更像自己一直派人去保护的那个司徒蕴瑈。天真烂漫的,整天嘻嘻哈哈的。而不是后来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一直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 这样的司徒蕴瑈,才是自己所需要的。 妈咪,就这样一直快乐天真下去,好不好? 不要去记恨任何人,更不要来记恨儿子,好不好? 司徒蕴瑈见冥醉墨避让,有些担心的问道:“醉墨,我没有把你踢疼吧?” 她以为,就以冥醉墨的身手,怎么让也能让得掉的啊。怎么他没有让的,反而让自己给狠狠的踹了一脚。 冥醉墨伸手,搂在司徒蕴瑈的脖子。 “又不疼,别担心。” “是啊,你跟帝歌一个德性,皮厚的跟铜墙铁壁的没有什么两样,所以怎么虐的都不会疼的。”司徒蕴瑈没好气的说道。 冥醉墨却拉着司徒蕴瑈的手,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这里会疼,其他的地方都不疼的时候,这里会很疼很疼的。妈咪,你要是能原谅我,我就什么地方都不疼了。” 冥醉墨拉着司徒蕴瑈的手,很认真很认真,带着一丝丝的神情的忏悔一般的模样。 司徒蕴瑈见冥醉墨突然的这般,自己一下子倒没有反应过来了。 “醉墨……” 司徒蕴瑈不知道说什么,那种感觉似乎自己要是拒绝了他,就会真的很伤他的心一般。 司徒蕴瑈想说不,可是想说的话,却一直卡在自己的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司徒蕴瑈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轻声的说道:“你是儿子,我是妈咪。就算儿子再做什么不对的,妈咪又怎么可能真正的生气呢。很多的时候,妈咪应该只是心冷吧。” 司徒蕴瑈想起,也许冥醉墨跟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更多的是对那个雪歌蕴兒,那个所谓了收养自己的神之子说的吧。 那自己回不去的过去,经历的东西太多,所以他应该很受伤。 只是,为什么到现在他都不愿意告诉自己,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的性情变的如此? 还是,当年的一切,都因为跟他有关系,所以变的有些复杂了? 冥醉墨本是尸界的王者,却养在神之子的身边,这多多少少一定会有发生什么事情。 不然的话,怎么最后搞的魔界王者跟神之子等于同归于尽了。 “醉墨,能告诉我一个实话吗?当年,我到底是死在谁的手上的?” 司徒蕴瑈很想知道,当年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司徒蕴瑈明显的能感觉的出来,在自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冥醉墨整个人的身子都僵硬了一下。 那搂着自己的手臂微微的用了力,抓的自己的肩膀生疼的,而他却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一般的模样。 第315章 侄子 司徒蕴瑈挣扎了一下,“醉墨,你抓疼我了。” 冥醉墨才沉默的放开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最后淡声的说道:“妈咪如果想知道的话,可不可以自己去寻找答案。” “其实,其实……”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她想说。其实,她能大概的猜出到底是谁最后杀了那个雪歌蕴兒,那个属于自己前生的神之子。 只不过…… 司徒蕴瑈看着身边的冥醉墨,当年的他应该也背负了很多吧。 原本自己一直都有做梦梦到那一切,可是每一次自己醒过来之后,就会忘记了一切,记不得自己梦中到底做了什么。 最近一段时间,却可以迷迷糊糊的记得很多,虽然记得不全面,可是自己大概的也能七七八八的猜测到些什么。 如果真的是自己猜测到的那么样的话,她很想知道。当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是说,他们曾经很好吗?为什么最后能反目成仇了,而且放弃了那么多年的关系。 “醉墨,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当年的神之子根本就没有恨过任何人。也许,当年她选择放弃一切,只不过是不想去面对自己所在乎的人,最后因为自己而全都反目成仇了。所以,她才愿意选择放弃了一切,魂飞魄散了。” 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到底对不对,反正她就是这般想的。 冥醉墨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微微的一个怔愣的看着司徒蕴瑈。 只是不像去面对自己所在乎的人,最后因为自己而全部反目成仇了? 这是雪歌最后想的吗?他不相信雪歌只是为了这么一个原因,而放弃了自己的一切。 那是她的元神,她都能放弃。这天地间,有多少值得雪歌放弃元神的人。而且,还是跟地之魔一起消失的。 “妈咪,我认识的雪歌蕴兒不是这样的。妈咪,如果是你的话,你会这般选择吗?” 司徒蕴瑈点点头,如果是自己的话,自己一定会这般选择。 “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男人。二选一的话,我宁可选择自己消失,而让他们和平相处在一起。”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有些心疼着他的漠然。 “醉墨,很多时候,母爱的伟大是你所想象不到的。也有很多的时候,情爱不一定就是全部。不管如何,很多事情我们都已经不算是当事人了。所以,我不想我一直像个傻子一般的被瞒着。”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不要让我活的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既然我是雪歌蕴兒,让就把属于雪歌蕴兒的一切给我,我既然要背负她的使命,就应该有权力知道曾经的一切。”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去猜测。到底是不是这样?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到底,自己有没有猜测了? 那个时候的冥醉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大家都要失忆了,是不是因为自己。怎么才能帮助大家恢复记忆,她根本就不相信一部戏就可以让所有人恢复记忆。 唯一有可能的是,就是让大家全走一下曾经当年的路。 可是,冥醉墨能记得所有人的曾经吗? 他能记得的,也不过就是有他存在,有白夜婼娉存在,有白夜婼瑶存在,有百里哲钧存在,有百里哲垣存在的那些记忆罢了。 有自己跟南宫默然存在的一切呢?有帝歌跟血白存在的一切呢? 他们都能知道吗?应该都不会知道吧。 她不相信他们所有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透明的大家都知道彼此是在做什么。 没有人能有这般强大的本事,就算你是尸王也不可能有的。 “妈咪,你说我应该忘记一切吗?” 也许,应该自己选择忘记一切,这样的话,自己就不会那般的痛苦。 司徒蕴瑈怔愣的看着冥醉墨,那淡漠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痛楚。 自己是不是真的猜对了,当年的很多事情都是跟他有关系的? 想想冥醉墨是尸王的身份,雪歌蕴兒又是神之子的身份。也许,很多人就会做文章了。 是不是,就是有这般狗血的事情发生在了雪歌蕴兒跟冥醉墨的身上。 所以,才会因为一个误会,搞出无尽的事情来。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这神人之间,还有这种凡夫俗子所有的乱七八糟的狗血的争斗的戏码吗? 亲,神不是无欲无求的吗? 司徒蕴瑈踮起脚尖的,揉了一下冥醉墨的头发,笑了一下的说道。 “傻儿子,别乱想了。这记得就记得好了,反正你只要相信。身为母亲的,不会舍得去伤害自己的孩子的。我相信就算是真正的雪歌蕴兒的记忆在我的身上的,我应该也不会去恨你的。” 冥醉墨看着司徒蕴瑈,那明亮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带着笑意,亦如自己曾经记忆中的那个身影的眼眸是一样的。 雪歌,是真的吗? 就算你记得了一切,你是不是也不会去记恨我? 如果不记恨我,那当年你又为什么选择不要你的元神?害的我一个人独自又守候了千年之久。妈咪,你真的舍得看我一直都这般的孤独下去吗? 难道你就真的不能原谅我吗?还是,你其实根本就没有恨我,只是也不想来原谅我的过错。 妈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有这么一刻不懂了?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他仿佛看到了那山谷中一直对着自己微笑的一身白衣飘飘然的身影。 妈咪,你快回来了吗? 把司徒蕴瑈送回了房间之后,冥醉墨就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跟着帝歌吃多了,司徒蕴瑈完全是一点的都不饿。 拉着电脑打开,就看到那网站的满页面的都是自己跟冥醉墨的照片。 司徒蕴瑈感觉,这娱乐的人还真是有心的,能这般的挖空心思的来八卦东西。 司徒蕴瑈看着那页面下的留言,有说好,也有说不好的。而且,更胜的是不好的多于好的。还有人留言,说身边的那个女的拉低了冥醉墨的身份。 有很多人求那个图上女人的真相,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然后,司徒蕴瑈就发现,关于自己的身份就那般的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电脑上面。 司徒蕴瑈输入自己的名字,想看看网页上到底怎么折腾自己的。 名字刚刚就一输入,就立马跳了出来。 司徒蕴瑈大概的看了一眼,连自己小学读的哪个,都被刨出来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个人还真的是神人了,这般的牛叉叉的。就恨不得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的给全都请出来问候一声了。 在亲人的那一栏中,她明明白白的看到了帝歌的名字。 哇靠,司徒蕴瑈想说,这到底是哪个无聊的人,能把帝歌的玩笑话,当成了真的。 亲人那一栏中,侄子:帝歌。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这个时间也太能八卦了,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的,也不管是不是真正的答案,先给八卦了再说。 司徒蕴瑈又打开了其他关于自己的网页论坛的,看到有关自己的帖子,点进去看了看。 在一个帖子的下面,她看到了是自己跟帝歌的照片,那模样,似乎帝歌很二傻的伺候着自己的。而自己,晏然就是一个长辈的模样,让帝歌狗腿的伺候着。 司徒蕴瑈汗了一下,这好像是自己跟帝歌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吃东西的时候,被偷拍下来的。而且,还就是前面夏天的某个时间段中。 看到下面的留言,很多人都说羡慕有帝歌这样的一个侄子,更多的人希望司徒蕴瑈就是自己。 再下面,有自己跟南宫默然在一起看电影的图片,还有昨天晚上冥醉墨亲吻自己的照片,然后标题可就不得了了。 什么叫脚踩两条船的真实司徒蕴瑈? 什么跟什么啊! 自己什么时候脚踩两条船了? 这明明就不是好不好!! 这些记者还真是有够能闹腾的能胡思乱想的。 司徒蕴瑈又往下看了看,都是说自己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借着是帝歌姑姑的身份,游走在两大总裁的身边。又说自己什么什么的不是。 司徒蕴瑈感觉,这人的一张嘴,还真的是无穷大的力量。上面在羡慕自己,下面又在死命的狠踩自己。 这人做两面的,他们难道都不嫌累吗?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这个看的人都有些嫌累了。 司徒蕴瑈无聊的看了看网页,准备打发这要睡觉之前的时间。 一则新闻让司徒蕴瑈的眼前微微的亮了一下,南宫集团内部大换血?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南宫集团内部大换血?这阿然在做什么? 还是说,阿然做总裁,很多人不不服从? 司徒蕴瑈点开了看了一眼,顿时愣了一下。 这南宫默烨不是独子?还有其他的兄弟?那南宫默然出现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人反应一下。 第316章 有些忙 司徒蕴瑈一直都以为这个南宫集团就跟冥醉墨的冥氏一般,都是他们自己掌控的。 怎么这会,却变成南宫默烨有兄弟了?那南宫默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他们就没有想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随即在网页里输入南宫默然的资料。 随即南宫默然的一切,都弹跳了出来。 司徒蕴瑈飞快的看了一眼,随即在一段话中顿住了。 南宫默然曾经在多年前受伤,被南宫默烨秘密的送到国外去养伤了?然后,最近才出现。 司徒蕴瑈感觉,这好像是一出无比狗血的剧情。 这南宫默然哪里是受伤,压根就是从棺材里面蹦跶出来的。 司徒蕴瑈顿时有些怀疑,那如果有南宫默然的存在。那那个真正的南宫默然,不会早已经在多年前被南宫默烨给咔嚓了吧。 司徒蕴瑈顿时毛骨悚然一下,这也不至于吧。 这南宫默烨不是跟冥醉墨一样,都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了。干嘛还去折腾一个南宫集团的,像冥醉墨一样好了,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这样的话,不就没有人敢对着自己指手画脚的来了。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楚南宫默烨是什么意思了,也完全是搞不清楚这个南宫默烨到底跟大家有什么异常的关系。 资料上没有他的存在,可是他却又真真实实的出现在南宫默然的身边了。 不知道现在南宫默然是不是很忙? 看到那记者拍的奉献上来的照片,似乎南宫默然的出现都是有大批人马在旁边伺候的。而且,还有一个人的身影十分的抢眼。 百里哲垣! 司徒蕴瑈看着那站在南宫默然身边的百里哲垣,难道说现在是他在照顾南宫默然吗? 那白夜婼娉知不知道这件事? 这冥氏的人,跟南宫集团的人,还真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去了。 司徒蕴瑈拿着手机,翻出了南宫默然的电话号码。 司徒蕴瑈犹豫了一下,自己到底要不要打电话给他呢? 这会,他是不是很忙? 司徒蕴瑈看着手机,纠结了一下。 手机的铃声却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犹豫了一下,还是划开屏幕接了电话。 “阿然……”司徒蕴瑈轻轻的叫了一声。 那边,传来了南宫默然淡淡的应答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的疲惫跟倦容。 “嗯。” 司徒蕴瑈心里微微的一个轻轻的疼痛,似乎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可以想像的到他最近的忙碌。 “阿然,最近很忙吗?”已经十几天没有来看自己了。 “嗯,有些忙。”南宫默然淡声,随即有些抱歉的说道:“蕴瑈,这些天没有陪你,对不起。”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躺在床上。有南宫默然这句话,她所有的不开心都没有了。 “阿然,我很抱歉,什么忙都帮不上。” 那些属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的,她不知道是不是曾经的司徒蕴瑈可以做到游刃有余的。可是,如今的自己,真的是做不到这些。 她不是那个有经济命脉的司徒蕴瑈了,不是那个圣印王朝的司徒蕴瑈。 “蕴瑈,只要你在我身边,比什么都好。” 那些本就是应该属于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不是她应该承担的一切。 就是曾经,她虽然顶住了一切,可是更多的时候,其实还是麒烁在为她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麒烁没有告诉她罢了。很多的时候,她应该也只是心里心知肚明的,没有去说明白罢了。 真正的属于麒烁的天下,根本就不是蕴瑈能左右的。亦如如今的冥氏的商业帝国,那也是司徒蕴瑈没有办法操纵的。 很多事情,不是大家想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司徒蕴瑈柔声的说道:“阿然,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南宫默然捏了捏自己眉头,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司徒蕴瑈躺在床上滚了一下身子,然后说道:“阿然,我想你了。” 司徒蕴瑈说完,微红着脸的。 南宫默然却感觉,自己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什么疲惫都消失不见了。 “阿然,我跟你说一件事。” 司徒蕴瑈感觉,要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诉南宫默然。 虽然南宫默然知道自己跟冥醉墨是什么样的关系,可是如果自己不说的话,这已经搞的是头版头条的了。 好像,自己似乎有些不把南宫默然当回事了一般。 “嗯,你说。” 南宫默然拿起桌上放的娱乐报纸,他想司徒蕴瑈要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吧。 这些天,没有自己的陪伴,倒是让冥醉墨一直在陪着她了。 “今天娱乐报纸报道了我昨天跟醉墨一起出去玩的照片,很多照片都是会让人有些联想的。所以,阿然,你要决定的相信我。” “那只是我跟醉墨之间闹着玩的,我是真的把醉墨当成自己的孩子。虽然,这个孩子怎么看都是比我大的模样。可是,阿然,我在接受自己是雪歌蕴兒的身份的时候,也就潜移默化的相信了醉墨是我的孩子。” 司徒蕴瑈想说,她跟冥醉墨卿卿我我的那个照片,真的是无心的。 只不过是冥醉墨经常会做的一个搂着自己的肩膀,然后亲吻一下自己的额头。 最不过,也就是轻轻自己的脸蛋,这完全是亲人才会做的动作。 她以前也跟薛梦琪闹过嘴对嘴的亲亲,这要是被记者拍了,那岂不是说薛梦琪跟自己在闹个什么的。 到时候,那个新闻,岂不是也会变的很大。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的,这娱乐圈还真是够八卦的。 “我知道,我相信。” 南宫默然看着手上的报纸,听着电话里面的人拼命的在解释什么的。 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他怎么会不相信。如果不相信的话,怎么又能容忍冥醉墨一直在她的身边。 “阿然,你是不是最近真的很忙?”司徒蕴瑈躺在床上,滚了一圈的问道。 这南宫集团内部的大变动,到底是因为南宫默烨把位子让给了南宫默然,还是因为什么? “嗯,集团很多的人事变动,所以有些忙。” 南宫默然也没有隐瞒什么,直接的都告诉了司徒蕴瑈。 “哲原本是想血腥处理的,我不赞成。所以,才有了如今这般的画面,不过也没有什么的不适的地方。这些人,让他们直接的就死掉的话,那岂不是太让他们好受了。从云端跌瑞谷底,这样才能让他们知道,不好好的做事,整天七想八想的结果是什么。” 司徒蕴瑈傻眼,这还不如血腥处理呢。这让人家先天堂下地狱的,这种事情,是个人都不能接受的好不好! 你这招,比起南宫默烨的那招,来的更狠毒了一些吧。 司徒蕴瑈深深的感觉到,这几天没见的,这南宫默然怎么会变的这般冷血了? “蕴瑈,吓到你了吗?”南宫默然见司徒蕴瑈不出声音,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的话,把她给吓到了。 “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是感觉有些残忍。” 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能吓到自己啊?司徒蕴瑈想仰天而问,应该没有什么事情能去吓到自己了吧。 想想自己都能很淡定的接受自己身边生活着一群非人类了,还能有什么事情把自己给吓到的? 这会就算冒出一个人来告诉自己,她是王母娘娘的,她都不会把那个人当神经病,而是当成王母娘娘。 说不定,自己一个激动的,还会顺便的跟王母娘娘商讨一下天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这身为神之子的身份,跟这个世界的天庭有没有那么点关系的。 “残忍……” 南宫默然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是残忍,可是那些人对别人的时候,不也是一样的残忍吗? 他只不过让他们也感觉一下,自己曾经做的事情罢了。 这般说来,自己应该还算仁慈吧。 “阿然,这阿烨跟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啊?我指的是在神之子的那个年底,到底这个阿烨跟我们有没有关系?还是,他的存在,只是因为他曾经在圣印王朝的时候是你的弟弟,所以他才没有出现在醉墨密室的资料中。” 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南宫默烨到底是什么身份? 只能搞的这般的神秘的,害的她都要怀疑,这南宫默烨是不是一个很大牌的身份,所以冥醉墨密室的资料中才没有他的存在的。 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很多事情我也没有记得起来。唯一能记得的,就是哲是我的弟弟。其他的很多事情,哲不说,我也无法去查到。” 南宫默然知道,这自己的弟弟肯定跟很多事情都有关系,只是这个时候不是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所以,才有了冥醉墨在密室中没有南宫默烨资料的原因。 只是,他也不知道的是,为什么冥醉墨要这般做。 到底,有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事情。 想想冥醉墨的安排,南宫默然有一种感觉,似乎冥醉墨压根就没有想让大家快速的恢复记忆。 第317章 这是我真身 更多的那种感觉,似乎他更想让司徒蕴瑈变的很开心的在自己的身边。 而他做出这一切的最终目的,似乎只是想让司徒蕴瑈能接受所有的事情的真心罢了。 这是冥醉墨做的所有的事情,给他的那种感觉。 这就算是拍戏,连剧本的都不给出来,就说要拍戏了。 这如果不是冥氏的资本够大的话,就这般的瞎折腾的话,这冥氏迟早会被他给折腾的倒闭了不可。 “你说醉墨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呢?而且,醉墨连雪歌蕴兒的事情,都不怎么愿意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做梦有梦到很多的话,我怎么都不敢相信很多事情跟醉墨有关系。” 南宫默然在听到司徒蕴瑈这话的时候,微微的心底咯噔了一下。 “蕴瑈,你说你做梦梦到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梦到了有醉墨的身影,还有帝歌的身影。反正我也说不出来,也梦到自己一身是血的模样,被帝歌给抱在怀中的。然后,就变成了千里冰封的画面。” “反正很乱,很乱就是了。我在想,这到底是梦,还是属于雪歌蕴兒这个神之子曾经的记忆。这一切,我都没有敢跟醉墨说,我担心他知道了之后,会做什么事情。所以,我就告诉了你一个人。” “阿然,你说,这到底是我的梦,还是属于曾经的雪歌蕴兒的一切?” 南宫默然微微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头,淡声的说道:“蕴瑈,别往心里去,很多事情在没有知道最终的答案之前,我们也只能像瞎子一般的摸索着。不是醉墨不愿意给我们答案,而是有很多事情,必须要靠我们自己记起来才有用。” “很多东西,你不知道,可是他却是存在的。很多事情,你知道,却不一样就是那个样子的。雪歌蕴兒的元神还没有真正的出现,所以你的那些画面,可能只是单纯的做梦。可能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了,所以才会做那样的梦。乖,不要去乱想这些东西。” 南宫默然哄骗的说道,不想司徒蕴瑈太过去研究这些东西。 毕竟,属于雪歌蕴兒的元神,还有很多没有出现。 一切,要等到那元神出现了之后,才知道最终的答案是什么。 “哦。” 司徒蕴瑈轻轻的应声,却也能明白南宫默然只是不想自己太过的担心罢了。 可是,她明白,那很多东西对自己而言其实已经根本就不是什么梦了。 只不过,南宫默然让自己不要去乱想,而自己不像在他这般烦恼的时候,再多去徒增他的烦恼罢了。 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有一搭没一搭的又断断续续的聊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 司徒蕴瑈才舍得收了线的,对着手机看了一眼,才放到了床头柜上去了。 伸了伸懒腰,司徒蕴瑈又窝在了被窝里上网玩电脑的折腾了好一会。 等冥醉墨回来的时候,轻轻的打开司徒蕴瑈的房门的时候,司徒蕴瑈早已经呼呼大睡去了。 电脑就那般的被她给放在床上,整个人已经跟周公不知道下了多少盘的棋局了。 冥醉墨有些无奈的收起了电脑,微微的弯腰的在司徒蕴瑈的额头落下一吻。 然后走了出去,轻轻的又把门给带上了。 冥醉墨刚刚从司徒蕴瑈的房间走了出来,就碰到了也是刚刚回来的帝歌。 帝歌看了一眼冥醉墨从司徒蕴瑈的房间走出来,轻声的问道:“她睡着了?” 冥醉墨微微的点点头,然后淡声的问帝歌。 “晚上你刚刚去哪里的?”冥醉墨问眼前的帝歌。 帝歌看了一眼冥醉墨,最后老实的说道:“我去了一下山谷那里,想找找看,能不能找回我失去的记忆。” “那找到了没有?” “什么都没有找到,也没有发现那里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大哥,你是怎么把那个给变成山谷的?你的幻术应该还没有这般厉害吧。” 能厉害到,大家都看不出来吗? 就算是再厉害的幻术,按道理他们这一类的非正常人的都能感觉到异常的地方。 可是,自己去那里找了很久,也没有看到那个地方有什么异常的不一样的地方。 帝歌有些怀疑,那里不会曾经就是那般模样吧。后来的一切,其实才是真正的幻术吧。 帝歌有些怀疑,自己的大哥有那般厉害的本事吗? “想要知道答案,自己去寻找。”冥醉墨淡声,“回来的话,就早点休息好了。这些天,你就陪着蕴瑈转转好了。过些天,我们就直接的住到山谷去。” “大哥,你认为我们有拍戏的必要吗?”帝歌淡声的说出自己的观念来。 “拍戏,也许是能让大家找到很多的熟悉感。可是,大哥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只是大家熟悉而已,也许根本就不是大家的记忆呢。” “大哥能记住一个人的记忆,两个人的记忆。可是,大哥你根本就不可能记住大家所有人的记忆。这般做来,不是只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吗?大哥,这到底是为什么?” 帝歌完全是搞不清楚了,他今天蹲在山谷那里,看着眼前的山谷,怎么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大哥这般做的结果,会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想来想去,他也没有想到一个对大家有任何好处的后果。反而,他感觉这就是在浪费大家的事情。 纯粹的似乎,就是大家太无聊了。所以用拍戏来打发大家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那种怎么死也死不掉,怎么失去,也失去不了的年华。 帝歌感觉,仅此而已罢了。 “既然知道的话,你又何必把这一切给说的这般的清楚。”冥醉墨淡声,冷漠的眸子没有一丝的温度看向帝歌。 帝歌看了一眼冥醉墨,他竟然会这般的大方的承认这一切。承认自己这般做,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钱的。 可是,原因呢? 做这一切的原因应该有吧。 他不相信大哥会是这般做一件事情,然后是毫无目的的。这不是他大哥做事的风格。 “哥,你还把我当成你弟弟吗?虽然,我也许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不,我是真的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我是在心底真心的把你当成我哥的。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也设计了这么多的圈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一下?为什么,一点点的只言片语的你都不愿意告诉我一下?” “还是,我这个弟弟,在你心中,也只不过是雪歌蕴兒契约的龙罢了,根本就跟你没有称兄道弟的资格吗?” 帝歌冷冷的对上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我本是龙,你却改变了我的体质,让我跟你一样变成了僵尸。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般做。” 冥醉墨瞬速的闪到帝歌的面前,顺便把帝歌给瞬间的拉到了密室去。 那一卷卷的书籍画像面前,冥醉墨伸手,轻轻的一挥。 一幅画卷就慢慢的漂浮在了空间,缓缓的来到了帝歌的面前。 “你把它打开看看。” 帝歌看着那漂浮在自己面前的画卷,这画卷好像自己在这里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到底冥醉墨把它给藏在哪里的? 帝歌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把画卷给打开了。 画卷上,慢慢的露出来的是下摆,一身白衣的袍子,慢慢的往上而去。 帝歌突然想起来了,这衣服好像是冥醉墨还是尸王的时候穿的。 果不其然,这一张打开的时候,是冥醉墨的画像。 那淡漠的身影,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唯一跟自己曾经认识的画不一样的地方是,在这幅画上面,空中腾着条龙。 “这是雪歌给我们画的,当时你很不想跟我一起合画这一幅画,就变成了腾龙在天上。”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帝歌看着那画上的上空,浑身金黄色的身影,就是自己的真身吗? 他的真身是一条金黄色的龙,而不是自己这副模样吗? “这是我的真身?” 帝歌看着画上的龙,淡声的问冥醉墨。 冥醉墨淡声的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帝歌的问题。 “可是,我为什么能变成僵尸?”这是帝歌所不解的地方。 “你没有变成僵尸,只不过你把属于自己的本事给隐藏了起来。而我,给你喝了我的血。所以,你看起来变成了僵尸。” “只不过是因为,你身上有我的尸血罢了。如果,你真的记得这一切的话,恢复到曾经的龙帝歌的话,你还会是龙,而不会是僵尸。” 帝歌看着那画卷上的腾龙,这才是自己…… 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似乎有两个小孩子扭打在一起,而身边却有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笑呵呵的看着他们扭打在一起,似乎看戏一般的。 画面一闪而过,似乎两个少年在比斗,而远处的上空的云朵上,却假眯着一个白衣的女子,笑呵呵的看着那打的难舍难分的身影。 帝歌一个回神,那是自己跟冥醉墨吗?那白衣的女子,是不是就是曾经的雪歌蕴兒? 第318章 这是我真身2 “我为什么会失忆?”帝歌问冥醉墨。 “你跟我原本都没有失忆的,在圣印王朝的时候,我们旗鼓相当的操控着全局。你站在雪歌蕴兒的身边,护着她点点滴滴的所有的一切。帮助她,让她成为手握天下经济命脉的身份。而我,却是你眼中的那个仇人一般。” “你知道麒烁是我元神的转世,所以并不怎么喜欢麒烁。而且还立下了所有僵尸都无法进入大漠的条约,你每年都会让蕴瑈去你那里,给她吃曾经她在山谷吃的那些花瓣,增加她的灵力。后来,很多东西都不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很多事情超出了我们能固定的范围。最后,司徒蕴瑈拒绝元神回体。” “也可以说,雪歌蕴兒拒绝活着,选择魂飞魄散。你为了聚集那被雪歌蕴兒拒绝的元神,费尽自己的元神来收拢这些元神。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会失忆,而我却没有失忆的原因。” “雪歌蕴兒拒绝自己的元神?” 帝歌看向冥醉墨,没有想到能得到这样一个确切的答案。 如果雪歌蕴兒拒绝了自己的元神,那司徒蕴瑈呢?司徒蕴瑈如今到底属于什么样的身份? “看到我腰际的那块玉了吗?它就是捆灵玉,我把雪歌的元神就捆在那个里面。可惜,雪歌的灵力太强大,这一块捆灵玉被她的元神给粉碎了,一分为三的消失在这天地间。” “我们能做的就是寻找到这几块灵玉,让它们集合在一起。到那个时候,真正的属于雪歌蕴兒的元神就会出现。在这个期间,我们能做的就是让司徒蕴瑈接受曾经的一切。不要再在心底仇视这一切。” “她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元神??” 帝歌问冥醉墨,这才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为什么雪歌蕴兒要放弃自己的元神,而选择消失在天地间。 “其实,雪歌蕴兒的元神,已经被我粉碎了。是地之魔用自己的元神,把她的元神给合拢在了一起。” “你?” 帝歌看着冥醉墨,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雪歌蕴兒的元神,原来是被眼前的人给粉碎的。 不是一直都在说,雪歌蕴兒的元神,是因为地之魔才被毁灭的吗? 他们不是灭彼此于永生永世的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多事情,我也无法跟你解释太多。如果你记得一切的话,就会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毕竟,曾经是你亲手葬了雪歌的身影。最后,雪歌跟你说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只有你知道,她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帝歌,如果想雪歌蕴兒回来,你要做的就是让司徒蕴瑈能够接受雪歌蕴兒是死在自己至亲的人的手上。” “如果她不能接受这一切的话,那么圣印王朝所发生的事情,在这里还会再发生一次。” “所以,你在明知道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下,还是要拍这戏的原因,就是让司徒蕴瑈在心底能够明白。” “很多事情,其实并不是她想的那样。让她能接受那曾经过失的过去,而不是用拒绝自己元神的方式,来惩罚大家曾经所犯过的所有的错。” 这才是冥醉墨这般做的真正原因,他设计的所有的局,都只是为了让司徒蕴瑈能够接受曾经大家的背叛吗? “你认为她会接受吗?”帝歌淡声的问冥醉墨。 “我不知道。” 冥醉墨淡声,很多事情他也无法掌控一切。如果知道一切的可能的话,他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 “南宫默烨!南宫默烨跟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系?” 帝歌淡声的问冥醉墨,冷冷的对上他的眸子,冷声的问道。 “南宫默烨,在这里面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他也能记得一切,知道一切,掌控一切。却跟我们每一个人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南宫默烨当年是不是也做错了什么事,所以才有了如今的画面?” “在这场大战中,南宫默烨是不是起了主导的作用,还是他本就是这场站着的核心人物?大哥,你告诉我啊。” “为什么我们在你身边的每一个对你真心的人,都无情的不知道任何事情。而南宫默烨却可以,南宫默烨却可以独善其身的一个人知道一切,看着我们所有人像个傻子一般的。” “谁告诉你南宫默烨知道这一切的?”冥醉墨淡声的问帝歌。 帝歌看着冥醉墨微微的一愣,谁告诉他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南宫默烨到底知不知道这一切。他只不过在赌,在猜测罢了。 他想,冥醉墨记得,那么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是兄弟的关系,又是冥醉墨的叔叔,很多事情虽然看起来跟南宫默烨没有任何的关系,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他猜测,这南宫默烨肯定跟所有的事情有关系。 而他不知道的是,为什么资料中,对南宫默烨的提及,根本就没有只言片语的。 如果有的话,唯一的解释也就是在圣印王朝中,他是南宫默然的弟弟。仅此而已的,这般简单。 他不相信,这么一个重要的人,在所有的资料中,竟然只是只言片语这般简单的来形容。 所以,他敢断定,这南宫默烨的身份,肯定不是那般简单。 不会只是圣印王朝的一个王爷这么简单。 一定关乎很多,关乎所有人。 “我自己猜测的,我想这南宫默烨应该不仅仅只是大哥的叔叔这般简单。他在圣印王朝的时候是王爷,到了这个地方的时候,是一个可以跟大哥旗鼓相当的身份。” “大哥,就算我再失忆了,可是并不代表我的智商也就消失了。很多事情,我没有问,并不代表我就无法想到。” 更多的时候,他是因为对自己的大哥有一丝的敬意,所以很多的时候他并没有去想那么的多,而是顺其自然的就让这些事情随着而去了。 更多的时候,自己本身就是在沉睡,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知道这些东西。 而且,刚刚醒来的那会,大脑里什么都没有,只感觉这个世界似乎很好玩。所以,自己就更多的想到了玩。把梦中的一切,都当成了梦中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想的太多。 而且,大哥让自己选择了玩,又顺便的把自己给推进了娱乐圈。 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又都是一直都是陪在自己身边的,他也没有感觉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存在。 后来,司徒蕴瑈的身影出现了,他发现,很多事情都在慢慢的改变,改变的让他不得不去怀疑这一切。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越来越多的问题出现了,他才猛然的发现,原来在这一切的问题之后,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 一个关乎所有人的秘密,而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他开始查资料,开始慢慢的在乎一切,最后才确定很多的事情的最终结果都是指向了司徒蕴瑈。 “帝歌,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很多的事情,我们当年曾经承诺过要怎么走下去。”冥醉墨看着眼前的帝歌,淡声的说道:“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冥醉墨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的身影顿时消失在帝歌的面前。 似乎,有微风轻轻的拂过,却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下那空荡的大厅,那滴答滴答在行走的钟声。 这部戏,说拍也就拍了。 三天后的山谷,司徒蕴瑈一身白衣的古装的造型,站在那山谷中。整个人似乎被山谷的绿意盎然给衬托的脱俗的清新。 帝歌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司徒蕴瑈这样古代的打扮,竟然会是这般的清新脱俗的。 那个传说中的剧本,终于在早上都到达了大家的手上。 可惜,剧本里一句台词都没有,有的只是场景的描述,所有的台词什么的,都写了一个临场发挥。 帝歌当时拿着剧本的时候,有一股要冲到公司去揍冥醉墨的冲动。 司徒蕴瑈到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压根就没有拍过戏,也不知道这戏里面到底要做什么。 反正,这剧本上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好了。 其他的,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导演战战兢兢的看着身边的大boss临阵而来的身影,手心里都冒汗了。 他也是临阵被通知拍这部戏的,而且还是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早上才接到剧本。然后就被白夜婼瑶,带着山路十八弯的,给弯到了这个地方。 搞的他现在还是晕乎乎的,不过职业的本能,让他很快的就能上手来拍这部剧本了。 当看到那白衣亮相的司徒蕴瑈的时候,身为导演的他眼前顿时的一亮。 这人根本就是为了这古代而生的,这般扮相,简直就是为了这一切量身打造的。 导演也瞬间的在看清楚司徒蕴瑈的脸的时候发现,这个女人好像前几天跟他的总裁传绯闻的那个。 导演不禁有些怀疑,这个是不是潜了规则而上位的一位。 第319章 曾经变成一出戏 顿时所有人都有了一种看戏的心态,很想知道这个两个总裁会不会为了这司徒蕴瑈,而上演大打出手的戏码。 结果…… 结果,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冥醉墨站起来,走到了南宫默然的身边。 看了一眼那似乎有些不争气的司徒蕴瑈,有些无奈。刚刚她跟血白打闹,他就在旁边。 而且,到底是为什么打闹的,他也心里明明白白的。 冥醉墨有些无奈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司徒蕴瑈的秀发。 “怎么今天有空过来看看的?”冥醉墨目光落向南宫默然,淡声的问道。 南宫默然淡漠的扫了一眼那眼珠子似乎都要掉的几个人,淡声的说道:“想看看你们的戏拍的怎么样了?每天晚上回去,就听到蕴瑈说一直都是拍她的戏,都没有对手的。” “哪里……” 司徒蕴瑈抗议了,“我只不过感觉,都是拍我一个人的戏码,没有别的人。似乎,有些太戏霸了。这要是真正公映的话,肯定会被看的人喷饭的。” 她这都是说的实话,要是那出来很久的时候,都是都看到自己一个人的话。而且,又不是大明星的,别人肯定会直接投诉的。 冥醉墨有些无奈的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笨蛋,这后面都会有剪切的。现在只不过把你的戏都集中在一起拍,是想把后面的世界给挤出来。到时候给你学习用的,要是你认为没有这个必要的话,我就把这些分开来拍好了。” “不用,不用。还是一起拍掉就好。”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伸手拉着南宫默然跟冥醉墨的手臂。 “好啦,现在都是吃饭的时间了,我们去找血白吃饭吧。” 南宫默然微微的挑起眉头,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 “按照你的喜好,我带了饭菜过来。” “我就知道你会带好吃的来,醉墨每天都给我准备了很多零食,最近的我口福还真不错。我爱死你们两个了!” 司徒蕴瑈笑眯眯的,拉着南宫默然跟冥醉墨快步的往外走去。 留下那一片的石化中的人! 不是说这冥氏总裁跟南宫集团的总裁是不对盘的人吗?不是说他们明争暗斗的很严重吗?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们俩看起来倒是很和平相处的? 还有,还有,他们跟司徒蕴瑈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这司徒蕴瑈应该不只是帝歌的姑姑这么简单的一个身份吗?那怎么看,都跟他们俩的关系十分的暧昧的说不清楚啊。 而且,那白发的血白,不就是南宫集团南宫默烨总裁的侄子吗? 这前前后后的关系,好像让他们都有一种感觉,这两大集团的关系,还真是错综复杂啊。 所有人都微微的感叹,豪门的关系就是不一般啊。 那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倒是十分的重的。 司徒蕴瑈很幸福的坐在三大帅哥面前,很淡定的吃着饭菜。 不停的笑眯眯的说道:“真好吃,你们要不要来吃点?” “你多吃点,看这几天都瘦了不少。”冥醉墨轻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表示自己真的瘦了。 要不是自己眼前的三个人是真的吃不吃都无所谓的话,司徒蕴瑈都要怀疑,这三个人是不是因为自己吃的太过凶猛,而不敢下手吃了。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眼前的山谷,这里给人的气息倒是充满了不少的灵气,蛮适合让大家恢复的。 南宫默然对冥醉墨微微的扫了一眼,然后站了起来。 冥醉墨见南宫默然慢慢的走向山谷的里面,跟司徒蕴瑈说道:“你乖乖的在这里吃饭,我去看一下。” 司徒蕴瑈点点头,看了一眼离去的冥醉墨跟南宫默然,有些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血白见他们离开,小声的问司徒蕴瑈。 “女人,你好奇他们做什么去了?” “好奇,不过好奇归好奇,你要是想去偷听的话,别拉上我。” 这冥醉墨跟南宫默然的感官那么强,自己一出现他们肯定就会知道。自己这般去偷听,总归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再说,自己基本上想知道的事情,冥醉墨能说的,都会告诉自己。 如果不能告诉自己的事情,就算自己问了,偷听了。也不一定就能知道实情,自己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不是就眼前的事情吗?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所以自己才瞎折腾的。 血白撇撇嘴,他是想让司徒蕴瑈去偷听一下的,这自己是没有那个胆的。别自己刚刚去偷听的,话还没有听到,就先被他们俩给揍了。 这要是司徒蕴瑈去偷听的话,保证是一根头发都不会少的健健康康的出现。 血白哀怨的看着那走入山谷里面的冥醉墨跟南宫默然,很好奇他们到底会说什么。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那走进去的两个人,顿时感觉吃饭的味觉有些不好了。 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司徒蕴瑈顿时索然无味啊。 远处,大家都看着司徒蕴瑈那边,很想能挖掘一点点什么八卦的消息。 他们想知道,网上的那些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这司徒蕴瑈整个脚踏两只船,还是司徒蕴瑈真实的背景其实很不简单。 不过,网上曝光的那些消息,怎么看司徒蕴瑈都是一个难民一般的感觉,怎么也跟富豪勾搭不上任何关系。 如果不是那亲人栏里面写着帝歌的话,他们都无法去相信这个人是能左右逢源于南宫集团总裁跟冥氏总裁之间的那种手段高超的女人啊。 “情况怎么样?”南宫默然淡声的问冥醉墨。 “还好,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情况也就这样吧,反正能让她想起一切的可能,我都在尽量的避免了。” “这样好吗?” 南宫默然看着眼前的一切,淡声的问身边的冥醉墨。 冥醉墨微微的一愣,随后淡声的说道:“好与不好,难道我就不要做吗?” 在她不能接受那些背叛的时候,在她的心不能承受这一切的时候,他不敢把一切都告诉她。 “灵玉出现了没有?” 南宫默然侧头,问身边的冥醉墨。 如果灵玉不出现的话,很多东西都不可能得到的。 “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快了。” 冥醉墨微微的在心底一个苦笑,心里有些难受。 到底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一切都很自然的发生,却有不会让她感觉,大家都在背叛她,都在嫌弃她。都认为是她的过错! 其实,当年真正误会她的,是大家。 而不是她背叛了大家,她却死死的认为,那么多的生命,都是因为她而消失的。所以,她用自己在赎罪。用自己的一切,在背负着所以的痛。 更认为,自己对爱情的背叛,对亲情的背叛,对所有人的背叛。 “加快脚步找灵玉,她已经能梦到很多东西了,说明灵玉就在我们的身边快要出现了。” 南宫默然微微的暗眸了一下,淡声的说道。 只要灵玉出来,很多事情就可以快一步的加快脚步。 “我知道了。”冥醉墨淡声的说道:“我们回去吧,出来太久她会担心的。” 南宫默然没有说话,转身跟上了冥醉墨的脚步。 南宫默然出现在这里的事情,顿时让司徒蕴瑈在大家的心中更加多了神秘感。 大家看司徒蕴瑈的眼光,完全不是先前带着一丝应该是潜规则什么的猜测了,而是在猜测这司徒蕴瑈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竟然能拉着两个总裁,很淡然的让他们陪自己吃饭。 这可不是潜规则就能潜的来的,这面子可是大的出奇了。 司徒蕴瑈却不知道这一切,还是老老实实的拍自己的戏。 她也没有感觉到身边的人,看她的目光有什么改变的。 她一直都感觉,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 帝歌的出现,让这里有些变的热闹了。 这每天除了拍戏,就是看到帝歌跟血白两个人吵吵闹闹的。 司徒蕴瑈每一次都选择漠视这一切,在她看来,这两个人就是弱智的行为。 司徒蕴瑈很吐血的选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抱着剧本看,要不就是选择睡觉。 随便这血白跟帝歌怎么折腾去,当成不知道。 倒是那片场的人,在见到帝歌的时候,每一次都有那么点不淡定。 这让血白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的受打击,却让帝歌每一次都能在血白的面前十分的得瑟。 看着剧本上的一切,司徒蕴瑈倒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烟雾朦脓的地方,她看不清到底是哪里。 那满眼看到的颜色,除了血腥的红色,没有了其他的颜色。 似乎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有些空洞的让她心里没有一丝的着落。 一身白衣的身影,她看着那白色的身影心痛的浑身麻木的在这里飘荡,带着无心的失魂落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白色的身影是那般的熟悉,熟悉的她完全可以认为是生活在自己身边的人。 白色的衣裳上已经染了很多想鲜血,修长的手指上沾上了猩红色。 第320章 曾经变成一出戏2 长发披着,她无法看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 修长的身影似乎告诉她,这个身影应该是个男子。不过,那气息太过妖孽,让她无法判断这个身影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 如果抬头的话,如果长发不遮住胸部跟脸的话,也许她能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谁。 看着这失魂落魄的身影,她的心都跟着揪着无法呼吸了。 自己似乎就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那身影。 那个身影抬起自己猩红色的手,慢慢的放到嘴边,轻轻的舔了一下。 随即对着她抬眸了一下,露出一个妖孽的笑容,冰冷的眸子中没有任何的温度,冷的直透她的心底。 “现在你开心了?你终于开心了,他死了,你开心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丝丝痛诉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似在指责她的无心。 那一声声为什么,带着心酸的痛楚,问的她揪心的麻木的快窒息了。 女子一身白衣的,长发披散遮住了一切,跪坐在地上。司徒蕴瑈看不到女子的脸,却能感觉到女子的空洞跟心死。 那一声声为什么,来自身边黑袍男子的质问,司徒蕴瑈看不到男子的脸,却能感觉出来男子身上的杀气,他对那地上的白衣女子起了杀意。 黑袍男子愤怒的质问地上的女子,“爱上他就那么难吗?为什么不爱他却要把他折磨成那样?现在他死了,为了你的天下死了,你满意了?开心了?” 面对黑袍男子的指责,女子吐出声音来,轻柔若雅。 “我满不满足,与你何关?他死了,我很开心。” 不是这样的! 司徒蕴瑈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个白衣女子的心疼,她一定爱那个男人的,却无法去爱。不然她也不会无心,对,她感觉到这白衣女子似乎无心。 黑袍男子暴怒,毁了一房的东西。 “我恨你。”黑袍男子看着狼藉一片中的那个白衣女子怒声吼道。 白衣女子在听到男子这般说,什么反应都没有。 可是司徒蕴瑈却感觉,自己能感觉到这个女子想心痛,是那种痛彻心扉到麻痹的状态的心痛。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一切似乎很熟悉,熟悉到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在梦中发生的。 可是,自己却有一种感觉,似乎这一切都是在自己身上发生的。 似乎,那一切,都是在自己身上发生过,而且,还是恍如隔日的时候,却又带着一个恍如隔世的感觉。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自己的梦境,自己很能明确的感觉到。这是自己的梦境,不是真实的。 可是,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就如真的一般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司徒蕴瑈想,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说,是因为雪歌蕴兒的关系吗?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想到雪歌蕴兒的身份。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因为雪歌蕴兒的关系,所以自己才有这般感觉的吗? 这一切,都是因为真真实实的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的,所以才会变成这般。 如果不是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的话,自己又怎么会如此的熟悉。 司徒蕴瑈看着那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个黑袍的男子,似乎很像一个人。 是帝歌? 也不是,还是冥醉墨? 这个人,自己看不清脸庞,却感觉他们给人的弑杀的戾气,特别的像帝歌跟冥醉墨的综合体一般。 司徒蕴瑈有一种想撩开那黑袍男人的长发,想看看长发后面的脸庞,到底是谁的。 司徒蕴瑈想到这个,手也不自觉的就去撩开那个长发,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透过了那长发,根本就无法撩开这一切。 司徒蕴瑈看着那黑袍的男子,有些可惜自己不能在梦境中看到这一切。 司徒蕴瑈把目光落在地上的白衣女子的身上,她就是神之子雪歌蕴兒吧。 她应该知道这个男子到底是谁吧? 是不是这个时候的她,很伤心了! 当年,这个黑袍男子指责她的时候,到底她的内心是什么样的想法呢? 是伤心欲绝的百口莫辩,还是就如自己有的那种感觉,心死。 一种心死的感觉,似乎活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还有,那个话语中的他,是不是是地之魔? 地之魔是不是因为什么事情死了?所以,才会有眼前的这一幕。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怎么自己会想到是因为地之魔的死,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不会,是因为自己是雪歌蕴兒的后世,所以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知道是因为地之魔的事情才会变成这般的吧。 地之魔! 地之魔不是跟雪歌蕴兒这个神之子灭彼此于永生永世的吗? 然后呢? 然后,怎么又变成地之魔死了,而神之子还在这里的画面? 司徒蕴瑈晕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怎么感觉,很多事情都无法一下子整理通顺的感觉。 反而,感觉自己进了更多的迷雾中一般的感觉。似乎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把自己越搞越郁闷了。 司徒蕴瑈蹲在神之子雪歌蕴兒的身边,伸手想去抚摸那地上的鲜血。 那似乎要流干净的鲜血,就那般从她的身上滴落。 温热的感觉,那是她的心头的鲜血。 司徒蕴瑈摸着鲜血,却感觉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让自己似乎钻心的头疼的画面。却快的让自己无法抓住一切,只是抓住一个尾巴。 突然,整个都像地震了一般,司徒蕴瑈感觉脚下不平稳了。 随即,又一下子安稳了,把她所有的思绪一下子全都摇的没有办法去想什么了。 司徒蕴瑈稳住了身子,连忙的抬眸看雪歌蕴兒,想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却发现,画面似乎有些微微的变化了。 千里冰封雪白一片,一身是血的雪歌趴在了地上,白衣上面是满目的血腥的红色。 那个男子就站在他的面前,冰冷冷的看着他。 “雪歌,这就是你要的吗?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爱吗?你到底还有没有心,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雪歌只是趴在地上,什么话都没有,也没有动一下。 男子有些愤怒的蹲下来,伸手捏起雪歌的下巴。 “你说啊,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你想要的。你说啊,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善良的雪歌吗?你还是那个一颦一笑都能感动他人的雪歌吗?” “你是善良呢?你的心呢?为什么我感觉你这般漂亮的皮囊,却有那般恶心的灵魂?千百年来,你对我的疼爱,你对他的喜欢,你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 愤怒夹杂着咆哮,嗜血的眼眸冷冷的盯在那毫无表情的脸上。 “我要你说,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这般的伤他的心,为什么你能把整个魔界给颠覆了?还是你来魔界的目的压根就不是因为我,而是只是想要这样一个结果。” “你看到没有,冰封千里的雪白中,有多少是你亲手染红的?就这么一双纤纤玉手,却沾染了那么多的生命。” “神界之神,高贵典雅,干净纯洁的灵魂,却让人想不到竟然是这般的肮脏。” 男子说着,用力的抓起雪歌的纤细的手。 “雪歌,我可以恨你吗?” 捏着雪歌下巴的手,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 这张脸,他梦中见过多少回,有思念过多少回。到最后,却给了他什么。 他舍不得,舍不得在那片呼吁愤怒的声音中杀了她,舍不得。 可是,一想到因为她带来的这一切,他真的恨不得把她给碎尸万段了。 “雪歌,我想恨你。” 也只有恨你,我才可以做到绝决,才可以安抚魔界,才可以做到自己想做的。 许久沉默的雪歌,突然淡淡的吐出了声音了。 “那你恨吧。” “你……” 男子愤怒,一把掐住雪歌的脖子。 “你一定要这般吗?” “他已经死了,目的已经达到,你还想我哪般?像曾经一般宠着你,爱着你吗?你不是也知道,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吗。” “那我就成全你。”男子愤怒,一把把雪歌给摔到了地上。 雪歌闷哼了一声,随即身子飞在了空中,又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噗嗤的吐出一大堆血来,染红了衣襟一片。 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手指上沾满了鲜血,慢慢的抚摸上那白色身影的脖子,轻轻的带着冰凉。 男子邪魅微微一笑,墨色的眸子瞬间的变成了血腥的红色。男子冷冷的扯动了邪魅的嘴角,冷声的说道:“难受呢?你现在知道难受了?你做一切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别人难受……” “他一个人很孤单,你就去陪他吧。” 司徒蕴瑈却突然感觉自己心脏的地方一冷,然后疼痛席卷而来。 微微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心脏已经消失不见…… 那原本应该停有心脏的地方,现在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 第321章 曾经变成一出戏3 司徒蕴瑈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心脏的地方,然后抬眸看向眼前的人。 眼眸变的越来越模糊,眼前人的身影却似乎在心底越来越清晰。 另一个身影走了进来,那个白色的身影的男子转身,从那个进来的身影身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进来的身影扶起地上的身影,司徒蕴瑈用最后仅存的意识看了一眼抱起自己的人。 司徒蕴瑈只感觉,这些画面好像很熟悉,熟悉的她有些感觉,这不是在雪歌蕴兒身上发生的,而是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的一般。 司徒蕴瑈茫然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应该是雪歌蕴兒的一切吗?怎么全感觉是她司徒蕴瑈的一切了? 她明明在她的转世,而不是她本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一切,似乎跟自己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的。就算有,也只是存在于自己的梦境中,而不是让自己这般有感同身受的疼痛。 鲜血,似乎一下子变的像涌泉一般的溢出,快的夸张。 司徒蕴瑈自己感觉自己浑身的疼,疼的浑身冰冷。 看着那抱着自己的白色的身影,司徒蕴瑈想努力的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却发现自己怎么看也无法看清楚。 泪忍不住的滑落,有些疼痛,有些淡漠。 最后,司徒蕴瑈感觉,一切是不是就要这么结束了? 心,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的惋惜,好像自己跟南宫默然还没有大婚呢。 好像自己还没有想起属于自己前世的那个神之子雪歌蕴兒的一切,好像自己还没有帮助到冥醉墨要做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就这般遗憾的帮不到大家了? 她舍不得冥醉墨那期待的眸子中,最后得到的却是一个失望。 她更舍不得南宫默然为了自己沉睡了千年玩弄的,到最后却一场空的什么都没有了。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眼前很迷糊一片,似乎在那迷糊中,她看到了一个身影。 一个身影慢慢的走向了自己,微微的蹲了下来。轻手轻脚的把自己给轻轻的搂到了自己的怀中,似乎像在搂什么珍宝一般的。 “现在心没有了,这些可以死心了吧?” 男子轻声细语的问了出来,不带一丝丝的情绪。 司徒蕴瑈想说话,却感觉自己无法有什么反应给这个男子。 男子似乎感觉她不理自己已经是在预料之中的,也不以为意继续说着他的。 “他本就这般,怎么可能失去本就存在骨子里的血腥。为什么你却这么傻傻的相信,为什么要把自己弄的偏体鳞伤了之后才相信?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辈子从一出生就在你身边陪伴着你,几千年来一直都如此。为什么,为什么你能为了两个男人,选择把我放弃?为什么?” 黝黑的袍子主人问的声音很低沉,低低的,似有有些不甘心,更多的却是不舍。 “我要用几千年是等候,我才能再回到你的身边?” 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压抑,却是不舍。 司徒蕴瑈费力的想爬起来,却发现怎么也没有办法来爬起来。 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胸口还在不停的溢出血来,不停留一下。 微微的,头靠在了身边男子的胸口,纤细的双臂抱住了男子的腰际。 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却也无法否定她曾经美妙的声音。 “龙儿,我不悔。我知道是他,所以我不悔。” 司徒蕴瑈话出来,自己也微微的愣了一下。 她刚刚叫这个男子龙儿?她怎么知道这个男子叫龙儿的?司徒蕴瑈整个人都感觉怔愣住了。 男子紧紧的抱住了女子,在她耳边轻声的问道:“你不悔,你可知道他可否会悔?” “龙儿,我相信他不悔。” “你真是笨蛋。”被叫做龙儿的男子心疼的说道。 龙儿只是抱着女子,好久。 “蕴兒……” 怀中的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龙儿抱起了怀中的女子。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看不清那个叫龙儿的脸。 突然,龙儿一个抬眸,冷冷的看向自己。 司徒蕴瑈只感觉心脏猛的一个颤抖,疼的有些窒息。 那个眼睛,太冷…… 嘴角扬起淡淡的邪魅的笑容,司徒蕴瑈一愣。 那笑容…… 空旷的山洞,却绿意盎然一片。 司徒蕴瑈怎么看都感觉这个山洞有些眼熟了一点点,好像在哪里看过。 龙儿抱着怀中的蕴兒慢慢的走向那高出的石头,石头上放着——透明的棺材! 龙儿抱着蕴兒走向那透明的棺材,把蕴兒放到了透明的棺材里。 龙儿坐在棺材的边缘,俯身看向棺材里的蕴兒。 那嘴角微微擎着的笑容,说明着他的温柔,可惜司徒蕴瑈却无法看到这个龙儿的脸。 “很舒服吧?”龙儿温柔的问道。 蕴兒微笑着,眼眸中尽是柔情。 龙儿俯身,亲吻了一下蕴兒的唇。 蕴兒淡淡的笑了,慢慢的开始变成了透明,最后消失不见,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消失不见了。 看着蕴兒消失不见,龙儿微微的直起了身子。 黝黑钩边的袍子,张扬的飞舞着,墨发遮去了他的脸庞,却无法遮去他的心伤。 龙儿,龙儿,不应该这般伤心,你不应该这般伤心的。 司徒蕴瑈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醒醒,醒醒,蕴瑈你醒醒。” 一声担心的声音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响起,司徒蕴瑈有些茫然的睁开了眼眸,就看到入眼的是帝歌那一张担心的脸。 司徒蕴瑈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看着眼前的帝歌。 “终于醒了,我叫了你很久,你都一直在睡着,就是不愿意醒来。” 帝歌见司徒蕴瑈醒来了,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把担着的心放了下来。 司徒蕴瑈微微的冷着看着眼前的帝歌,脑海中是刚刚所发生的画面。 刚刚难道不是真的吗?为什么感觉是那般的真实? 帝歌轻轻的擦去司徒蕴瑈眼角的泪水,嬉笑的说道:“我说姑姑,你这做梦梦到什么了,哭的这般凄惨的稀里哗啦的。是不是某些人抛弃了你啊?” 帝歌说着,随即小声的神秘兮兮的说道:“你不会梦到这某个人如今大权在握的,身价堪比钻石的,所以怕自己抓不住的,在梦中看到他跟别的女人跑了吧?” 司徒蕴瑈随即在帝歌说完话的同时,就一拳头钉在了帝歌的头上。 司徒蕴瑈微微的怒眼的瞪了一眼帝歌,“你想多了吧。” 帝歌抗议司徒蕴瑈的暴力,鬼叫道:“别恼羞成怒的,某些人现在就是担心某个人不要自己了。” 司徒蕴瑈懒得理给自己抽风的帝歌,脑海中是那刚刚的画面。 她看到的身影,跟这些画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帝歌见司徒蕴瑈似乎心情有些不好的摸,也不给她瞎闹腾了,安安静静的坐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司徒蕴瑈的手臂,一双眼睛写满了无辜的表情,看向司徒蕴瑈。似乎,在求司徒蕴瑈赏脸笑一个。 司徒蕴瑈直接漠视,当成没有看到帝歌那张卖萌的脸。 帝歌也不以为意,继续着自己的卖萌,就是想把司徒蕴瑈给逗乐了。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的,摆一个小姑娘的造型,你恶不恶心啊?”司徒蕴瑈实在是受不了帝歌的这般模样。 不就是有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脸嘛,他至于在自己的面前大卖风骚的啊。 帝歌嬉笑的说道:“我这还不是为了让姑姑你一笑,乐一乐的。这要是别人的话,求我的不可能让我有给她赏脸的机会。我说司徒蕴瑈,你就知足吧。” 帝歌说着,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 司徒蕴瑈拍了一下帝歌犯罪的手,可不爽的瞪了一眼帝歌。 帝歌当成没有看到,“蕴瑈,我们要不今天放个假吧。这天天拍戏的,好无聊哦。要不,我们今天反正就两个人在这里拍戏,我大哥跟你男人到现在也没有来的。我们就给自己放个假好了,我们出去玩一圈吧?” “你想去哪里玩?” 司徒蕴瑈听帝歌这么说,心里也有些心动的。 每天的拍戏,对她这种根本就不爱演戏的人来说,其实还真的存在很大的压力的。 如果不是为了大家,她还真的不想拍这部戏。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主角的身份跟自己的关系是这般的话,她哪里要在这里卖命的工作。 帝歌想了一下,看了一眼四周。 “这能玩的地方,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个。一个游乐园的,人太多,我会被认出来的。到时候玩还没有玩的倒,我们俩倒要是先逃命去了。” 听帝歌这般说,司徒蕴瑈有些认同。她就想不通了,这帝歌有那么好看吗? 这人追着他的都快比的上全世界马拉松的感觉了,那可以称得上全城总动员了吧。 那女人疯狂起来的劲,堪比疯牛病发作。而且,更为夸张的是,还有男人如此疯狂。 “要不去爬山……” 帝歌说完,立马自己就否定了。 第322章 曾经变成一出戏4 “这山还是不要爬了,我们这一天到晚的就待在山谷里的。整天的面对的就是这些东西,没意思。” 司徒蕴瑈感觉,这会要让自己去爬上,还不如杀了她得了。这虽然过了九月,可还是在十月中的。这大热天的,去爬上,是不是吃饱了不消化啊。 “逛街……”帝歌又摇摇头,“这是女人最爱做的事情。”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司徒蕴瑈在想,这看样子又折腾不出来什么好东西的。 “要不……” 帝歌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随即一下子跳了起来,整个人都乐开花的表情。 司徒蕴瑈被帝歌这一惊一乍的模样,给吓了一跳。 “我说,你要死,也别带上我好不好?” “什么死不死的,我是不死之身,死不了的。” 帝歌说完,拉着司徒蕴瑈就往外走去。 导演见帝歌拉着司徒蕴瑈就往外跑的,连忙的问道:“这是去哪里?” “今天大家都休息一下,我带蕴瑈有事去。” 帝歌说完,就已经拉着司徒蕴瑈都快消失在导演的眼眸中了。 “我说,你要急着去投胎的,能不能别带上我啊。”司徒蕴瑈跟在帝歌的身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气喘吁吁的说道。 这人是健步如飞的有轻功的,可是自己没有啊。自己有的就是这么两条腿的,怎么也比不上他啊。 帝歌伸手,一把抱起司徒蕴瑈。脚尖一个点地,飞身而上的,瞬间飞在了林中,快速的往林外而去。 “啊……” 司徒蕴瑈吓的死命的搂着帝歌的脖子,就恨不得掐断了帝歌的脖子。 风在耳边呼呼的而过,司徒蕴瑈死命的掐着帝歌的脖子,声音都有些颤抖的说道:“要死了,你要飞也不跟我说一声。” 帝歌咧开嘴一笑,加快了速度。 司徒蕴瑈就死命的掐着帝歌,恨不得掐断了他的脖子。司徒蕴瑈想,看你得瑟,我掐死你得了。 司徒蕴瑈郁闷了,这货压根就不会被自己这么一双手给直接的掐死。 帝歌落地,抱着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向自己的车而去。 把司徒蕴瑈放到副驾驶上,帝歌开着车扬长而去。 司徒蕴瑈喘了两口气之后,才认真的开了口的问道。 “我说,你这是准备去哪里?” 帝歌却没有回答司徒蕴瑈的问题,而是拿出手机来,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不一会,电话就接通了。 帝歌随即吩咐道:“半个小时我到港口,把我的游艇开出去,等会我要用。” 帝歌说完,就把电话给直接的挂掉了,也不管那个接通的人有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司徒蕴瑈一愣,看向帝歌,尤其不确定的问道:“你不要告诉我,你这会准备带我出海去了。” “是啊,我们去海上兜兜风去。怎么样?蕴瑈,这个主意不错吧。香槟美酒,帅哥美女,蓝天白云绿水一片的,想想都感觉很美吧?” 司徒蕴瑈听帝歌说完,顿时是额头一滴汗的。 这怎么听,都是那种不堪入目的感觉呢? 帝歌是一脚油门踩到底的,往港口直飞而去。 半个小时后,帝歌拉着司徒蕴瑈站在港口。 那港口边,已经停着一艘游艇。 游艇上有一个男人,见到帝歌的身影出现,快步的跃身上了岸。 然后把钥匙丢给了帝歌,看了一眼帝歌身边的司徒蕴瑈。 “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帝歌淡声的问道。 “都准备在游艇上。” 帝歌松开司徒蕴瑈的手,一跃跳上了游艇。 然后伸出手给司徒蕴瑈,“来,我扶你。”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游艇,有些觉得是不是出海玩有些太过了? “帝歌,要不我们还是别到海里去玩了,就在这海边玩玩算了。”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要是跟帝歌出海的话,是不是太有危险了? “都来海边了,哪有不出海玩的。”帝歌伸手给司徒蕴瑈,“快下来,我扶着你呢。” 司徒蕴瑈犹豫了一下,才把手给伸给了帝歌。 帝歌淡淡的扬起嘴角,伸手一把把司徒蕴瑈给抱到自己的怀中,然后轻轻的放到了游艇上。 扶着司徒蕴瑈坐了下来,帝歌走到后面。 发动游艇,慢慢的转个身,然后欢笑的说了一声。 “坐好了,我们出——发——了——” 司徒蕴瑈刚刚坐好,游艇就呜的一声如梭般的穿了出去。 司徒蕴瑈顿时吓的往后靠去,直接的靠在了后背椅上。 海中,划开了一路的水花,惊起那海鸥乱飞。 “蕴瑈,是不是感觉很爽啊?”帝歌在后面哈哈的笑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开始吓的眼睛都不敢睁开的,过了好一会在确定没有任何的危险的时候,才睁开了眼睛。 水珠打在脸上,身上,倒有那么一点点说不出来的畅意。似乎,所有的阴霾都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蕴瑈,是不是大海很美?”帝歌大声的欢快的问道。 那蓝天白云的,似乎远处变成了海天相接的。夹着着海味的风,吹在了脸上,说不出来的惬意。 司徒蕴瑈点点头,“嗯,很美。” 帝歌听到司徒蕴瑈这般说,飞快的开着游艇。 过了好一会,帝歌才满了速度,然后慢慢的让游艇给停了下来。 碧水蓝天中,倒只有这一叶扁舟的在微微的随着海水的波浪,微微的摇曳着。 帝歌跳到了船舱中,落在了司徒蕴瑈的身边。 “蕴瑈,高兴吧?我就说来海上玩不错吧。”帝歌开始鸣鸣自得的邀功了。 司徒蕴瑈用力的揉了揉蹂躏了一下帝歌的头发,“你就继续吹吧。” “蕴瑈,发型,发型。”帝歌急的跳脚了,“我哪里有吹,这里本来就很好的。” “你怎么会开游艇的?”司徒蕴瑈倒是没有想到,帝歌竟然还会开游艇。看样子,他醒过来之后,没有少学这些东西的。 汽车会开,这对正常人来说,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这年头,只要年纪到的,基本上都会把车给学了。 这游艇,好像不是那么好开的吧? 帝歌傲娇了,在司徒蕴瑈的面前卖弄了。 “蕴瑈,是不是很崇拜我啊?” 司徒蕴瑈直接给了帝歌一个白眼,当成没有听到帝歌的话。 游艇已经停了下来,在海浪的微波中,微微的晃悠着。 司徒蕴瑈趴倒了游艇边,看着近在咫尺的海水。 那蔚蓝一片的颜色,真的好美。 想想以前自己在港口玩的时候,她一直都以为海水就是那种浑浑的感觉。反正伸手一抹,都是半打的沙子混合在里面的。 没有想到,到了这里海水的颜色竟然这般的通透。 “这里怎么没有船只来往?”司徒蕴瑈看着远处那宛如蚂蚁一般行走的船只,问帝歌。 “这里是冥氏买下来的,没有人敢在这一片区域活动的。这里,我无聊的时候,就会来看看。婼娉也喜欢拉这里看风景,不过她不像一个女人。没事心情不好的,就会跳海里去。” 司徒蕴瑈囧,这没事就跳海的,这要多么的心情不好的,才没事跳海啊?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海水,有些怀疑这跳下来的人,还能再上来吗? 司徒蕴瑈郁闷了一下,这要是自己的话,肯定直接的轮回去了,哪里还用得着再跑上来啊。 帝歌从船舱里捣鼓出来很多吃的跟喝的,一跃上了船头的。把那些东西都给放到了船头上,快速带给摆好了。 “蕴瑈,怎么样?香槟美人的感觉有没有?”帝歌献宝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帝歌面前的东西,倒是有了这种香槟美人的感觉。不过那个美人不是自己,而是帝歌。 司徒蕴瑈点点头,是有这种感觉。 帝歌摆弄好了之后,对着司徒蕴瑈伸手。 “上来的时候当心点。”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找了踩脚的地方,踩了上来。 帝歌把倒好的香槟高脚杯递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自己手上也端起了一杯。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帝歌,接过高脚杯的说道:“等会不会算你酒驾吧?” “你不是会开车,怎么酒驾了?”帝歌微微一笑。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是不是说了一句废话,这帝歌也说了一句废话。 自己这会不是也在喝酒吗?怎么就不算酒驾了? “别担心,我们等会酒劲都过了之后再回去的。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在海上过夜好了。你应该还没有过过那种伸手可以触摸到星星的那种感觉吧?很美的,那种以天为被以海为床的感觉,保证你会喜欢的很。” 司徒蕴瑈脑海中幻想了一下,是很美。不过,随即自己又立即给否决掉了。 在这大海里睡觉,那种感觉似乎怎么都感觉踩在云端上一般,怎么想都感觉很不安稳的。 这要是一觉醒来的下场,是不是就发现自己已经在海底了。那还不郁闷死自己,这种事情还是只能脑海中幻想一下,实际上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万一掉海里怎么办?”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道。 说不定还有什么大鲨鱼的,那岂不是下场会变的更惨了。 第323章 唯女子难养也 到时候连尸骨都不存在了,别说什么转世不转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帝歌一口香槟下肚,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放下了手上的高脚杯的站了起来。 慢慢的解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健壮的胸膛,那完美的身材比例,让司徒蕴瑈看的微微的一愣。 这衣服架子一般的身材,果然是很有料的。 “你要做什么?” 司徒蕴瑈看帝歌继续往下脱的模样,有些感觉是不是这人想要做什么了? 这孤男孤女的,而且还是在这海上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帝歌到底想做什么? “你猜?”帝歌微微一笑,暧昧的说道。 司徒蕴瑈想骂脏话,猜你妹的。 帝歌说完,站了起来,一个跃身的跳下了海。 海水被他一压,跃起了无数的水花来。 司徒蕴瑈先是一愣,随即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海水。 帝歌的身影顿时已经消失不见了,司徒蕴瑈看着那平静的海面。有那么一会,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司徒蕴瑈不禁有些慌了。 这帝歌下去,不会淹死了吧? 不对,他死不了的! 不会有鲨鱼,把他给吃了吧? 司徒蕴瑈随即又否决掉了,这帝歌是龙。龙遇到水的话,哪有被鲨鱼给吃掉的。 这帝歌的老本营,不会就是在这海里吧。这龙王不是一直都住在海里的吗? 司徒蕴瑈叫了两声帝歌,却没有任何的人应声她。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听帝歌的话,说今天来玩。完全是脑抽的才答应的,这完全是自己没事找事的来做的。 “帝歌,你再不出来的话,我就真的生气了。” 司徒蕴瑈发出通牒了,她可没有那个时间陪帝歌在这里乱折腾的。 噗! 海水溅起,帝歌的身影冒了出来,在离游艇一米远的地方。 帝歌在海水中对着司徒蕴瑈扬起了嘴角一笑。 “我这不就是想让你紧张我一下嘛。” “这一点也不好玩。”司徒蕴瑈拉脸的说道:“你还是赶快的上来吧,要是碰到鲨鱼的话,别连骨头都不剩的变成了排泄物了。” 帝歌一听乐的说道:“我倒是想被鲨鱼追赶呢,这婼娉倒有过几次。” “不过我一次都没有,每一次我是很兴奋的想去找鲨鱼玩的,可是它们看到了我就像看到了鬼一般的模样,头也不回的溜的比什么都快。” “还有一次更夸张,一头大鲨鱼看到了我直接的冲了过来,然后就在到我面前最多十米的地方吧,急急的刹车了一般的。一个转身,见鬼的跑了。” “那鲨鱼自己因为来的太快,转身的也太快的,自己的翻了过去,溅起了好大的一个水花来。” 司徒蕴瑈想翻白眼了,这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的身份,这都是龙了。这大鲨鱼哪里还敢来吃你啊! 见到你的反应,肯定是逃命的要紧啊。别到时候没有吃到你的肉,倒被你给吃了,那多不划算啊。 “蕴瑈,我以前还不知道为什么。前两天大哥告诉我,我的真正的身份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压根就不是什么僵尸的,而是龙。我以前一直都不懂,为什么我那么的喜欢水,喜欢大海。” “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跟我有关系。因为,我的生命跟这里有生生不息的关系。潜龙游水,你说是不是就是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啊?” 司徒蕴瑈说道:“我看现在不是龙,是条大毛毛虫。” 帝歌哈哈的笑了出来,双手捧上来,手上有一条似乎很惊慌的小海鱼。 “蕴瑈,给你。” “这么小,你准备让我给你炖汤呢,还是清蒸红烧啊?给我放了。”司徒蕴瑈没好气的说道,不知道帝歌从哪里给扒拉出来一条只有手指头长的海鱼。 帝歌一笑,把手上的鱼给放了。 那鱼一碰到水,立马消失不见了。 “蕴瑈,下来一起游,怎么样?” “我可不是龙,这要是下去的话,说不定就真的变成某条鱼美味的一顿可口的饭菜了。” 这大海里游泳,她感觉完全是是那么的不靠谱的。 这种事情,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这么一个四肢健全的生活在陆地上的还,还是不要去挑战的好。 “蕴瑈,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下海来游泳的。你不要担心没有衣服换,船舱里的储物柜里面有衣服的。” 帝歌一想,随后又说道:“你要是不想穿我的衣服,我就用内力帮你把衣服给弄干好了。怎么样?蕴瑈,下来游一会吧。真的很舒服的,很好的感觉哦。” 帝歌开始诱惑司徒蕴瑈,恨不得把司徒蕴瑈给从船上拉下来。 “我……” 司徒蕴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远处漂浮着一个似乎是人体一般的东西。 “帝歌,那是……”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看着远处那随着海水的波浪在微微的动的东西。 司徒蕴瑈惊悚了,不会是海上浮尸吧? 司徒蕴瑈想到这里,整个人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这不会这么的不幸吧,第一次出海就遇到了海上浮尸。 帝歌回头,看了一眼那漂浮的尸体,微微的一下子乐了。 对着那浮尸,帝歌叫了一声。 “婼娉,你怎么也在这里?” 那浮尸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一下子抬起了头。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毛骨悚然了,这会看到的尸体突然动了起来,而且还是抬起头颅的看向这边。 白夜婼娉一见是帝歌跟司徒蕴瑈,瞬间的消失在海面上,再次冒出头的时候,已经到了游艇的旁边来了。 司徒蕴瑈吓了一跳,知道他们速度快,可是也用不着这般的诡异的出现吧。 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蕴瑈,你不是在拍戏的吗?怎么这会在这里了?”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司徒蕴瑈,随后问帝歌。 “是不是你把蕴瑈给拐到这里的?” 帝歌微微的蹙眉的说道:“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我把蕴瑈拐到这里的。是我们拍戏太累了,出来放松一下的。你呢?你陪你男人的,跑这里当浮尸做什么?” “我是今天早上就来了好不好,他最近太忙,所以我一个人无聊。又没有办法去打扰蕴瑈,就跑过来游泳了。” “你游艇呢?”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什么都没有,很想知道白夜婼娉是怎么来的。 “早上游过来的,我没有开游艇。”白夜婼娉说道。 司徒蕴瑈囧,游海。而且,还是这么远。 司徒蕴瑈想说,这是在玩命吗?你就不怕遇到大鲨鱼什么的?你又不是帝歌那属龙的身份,这也敢来溜达啊。 游海,这游艇都要开好一会的功夫呢,这白夜婼娉竟然就直接的游过来了。 这要是被她的粉丝知道的话,不知道要吓的得什么疯的病呢。 “蕴瑈,你怎么不下来玩一会?” 白夜婼娉问司徒蕴瑈,这都来海里面了,怎么还不下来玩一下的,多可惜了啊! 白夜婼娉感觉,来海里面不游泳,简直就是浪费啊。 司徒蕴瑈摇头,就自己这个在游泳池里面还能倒腾两下的,这在这大海里面倒腾的话,估计淹死自己的可能性比较的大一些。 “蕴瑈,你不会怕淹死吧?”白夜婼娉想了一下说道,随即又立马否决掉的说道:“应该不会吧,这大海里的,有帝歌在,怎么可能把你给淹死了。就他这身子,淹死谁,也不会把你给淹死了。蕴瑈,要不下来玩吧?” 司徒蕴瑈摇头,她才不要,她就是怕淹死,所以才不愿意下来的。 这要是被淹死了,那是多么的不成算啊。不行,这要是死了,太亏了。 “还是,你害怕遇到海里面的东西?”白夜婼娉想了一下,应该就是有这个可能。 “蕴瑈,别担心。没有东西敢接近的,这帝歌跟我在这里呢。”白夜婼娉解释,这鲨鱼什么的东西,感觉到帝歌的气息的时候,那都是活见鬼的逃之夭夭了,哪里还敢在这里折腾啊。 “我说婼娉,你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帝歌感觉,这白夜婼娉说的都是废话,这司徒蕴瑈担心的本来就是这么两样东西。她却叽里呱啦的说了这么一大通的,说来说去的,都是这么些的废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听她在这里浪费时间的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简直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白夜婼娉不干了,她什么时候废话了。 “帝歌,你是不是找架吵啊?”这人几天不跟自己吵架,是不是浑身不舒服啊? “是你的话欠妥当。” 帝歌一副,我大老爷们的不跟你一个女人计较,这古人都说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况且,还是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人。 “你就是存心跟我吵架。” 白夜婼娉狠狠的瞪了一眼帝歌,看他得瑟的样,她就是不爽。 司徒蕴瑈汗,这两个人不会在大海里面打起来了吧?这认识了这么久的,还不知道这两人还会在一起的时候吵架呢。 第324章 淹死 “婼娉,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感觉我应该真的无法在这大海里游泳。我是一个人,不像你跟帝歌有这种超能力。要是我一直泡在海里的话,缺氧都够把我给缺死了。这泡在海水里,到时候一个蕴瑈应该变的有两个蕴瑈大了。” 司徒蕴瑈表示,自己真的不是属水生类物种,在水里面活不了啊。 白夜婼娉从自己的手臂上拿下一个只有一颗很大珍珠的手链递给司徒蕴瑈。 “这个给你,把这个戴手上的话,你就不会感觉缺氧跟无法驾驭这海水的感觉了。” 司徒蕴瑈看着白夜婼娉递到自己手上的那颗有安全蛋大的珍珠,有些怀疑就一颗珍珠就能让自己在大海中遨游了? 这也太逗了吧?这要是一颗珍珠就可以的话,那潜水的那些仪器还要了做什么? “这珍珠能行吗?” 司徒蕴瑈看着白夜婼娉戴在自己手上的珍珠,有些很不确定的问道。 “当然行了,这东西可是当年帝歌给我的。”白夜婼娉一副这东西肯定行的表情。 “我给你的?” 帝歌表示怀疑,自己怎么记不得给白夜婼娉这么大的珍珠了? “不是现在的你,是在神之子年代的那个龙帝歌。现在的你……” 白夜婼娉上下打量了一下帝歌,一副表示很怀疑的眼神狠狠的扫了一圈。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有那么差吗?” 不就是记不得曾经的一切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用不着多久,自己也能记得一起的。 帝歌一副,你拽什么拽的,难道你就能记得很多吗? 就算记得又怎么样,也不过记得自己的所有的一切。你难道还能记得大家所有的一切,切! “这东西是神物?” 司徒蕴瑈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珍珠手链,很是表示怀疑。 这古代的神物,怎么自己看起来怎么都不像啊。就是市场上卖的那种珍珠手链吧?而且,还这么大的珍珠,压根就不可能是真的吧。 这要多大的河蚌才能产出这么大的珍珠啊? “嗯,也可以算得上避水用的。反正要是凡人拿了这个珍珠在身上的话,掉海里面肯定是淹不死的。”白 夜婼娉点点头,也算是这个意思吧。 司徒蕴瑈还是怀疑,有些不相信。 这可能吗? 就凭一个珍珠,能做到这么多? 神话中倒是有避水的东西的,可是也没有说就是一个珍珠就能做到的。 “你下来看看,试一下就可以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白夜婼娉一脸表示,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的话,你就试一下好了啊。 反正这游艇就在你身边的,这要是我骗你的话,你可以立即上游艇好了。 而且,这她跟帝歌还在她身边的,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司徒蕴瑈犹豫了一下,想白夜婼娉已经说到这地步上了,而且她跟帝歌也还在海里的。 这帝歌的身份,本就是龙的,给一个能避水的东西给白夜婼娉,应该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那我把衣服脱一下。”司徒蕴瑈说着,看着帝歌说道:“转过去。” “泳衣在我刚刚拿的地方。” 帝歌说完,直接淹到了水中,他才不去看呢。 见帝歌消失,司徒蕴瑈才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然后翻出泳衣,换了。 坐在游艇的边上,司徒蕴瑈试了一下温度。 感觉还行,不是冷的。 白夜婼娉伸出手,对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伸手,把手给了白夜婼娉,然后人就滑入了海水中。 顿时,海水包围了一切。 白夜婼娉笑着说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肯定是沉不下去的。”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似乎被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包围着,那种感觉似乎如在陆地上行走一般的感觉。 似乎,这海水都自己而言,没有任何的压迫力,反而有一种平衡感。 这珍珠手链,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司徒蕴瑈感觉,好像人生认识了帝歌之后,这所有的认知都一直在刷新了再刷新了。反正,他们不是人,自己是转世的。 什么都已经有可能了,这一个珍珠能让自己在海中如在陆地一般的感觉,自己也能很淡定的接受了。 “真没有想到,这一个珍珠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能力。”司徒蕴瑈由衷的赞谈。 帝歌的身影一下子从水中给冒了出来,窜在了司徒蕴瑈的身边。 “那是,我的东西能不好吗。”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这人能不要这么臭屁吗? 那感觉,就像一个骄傲的孔雀在开屏斗艳的。 “我们去游一会。” 白夜婼娉拉着司徒蕴瑈,想去海里游一会。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白夜婼娉,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把这个珍珠给我了,那你不碍事吗?” 白夜婼娉抬出自己的腿,司徒蕴瑈看到在白夜婼娉的脚上面,戴着同样的一颗珍珠。 “原本是一对的,可是我感觉双手带着像手铐一般的,所以就一个戴在脚上面了。” “所以,这才是你在海里怎么泡,都不碍事的原因!” 帝歌叫了起来,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他就说,她怎么能泡在海里面这么久的,而且还能游海的。 他就没有见过白夜婼瑶跟百里哲钧做过这样的事情,原来原因就是这些。 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给了她这个珍珠,才可以的。 “大海又不是我的领域,我怎么可能在里面待很久的。现在我的灵力根本就不如以前,这会很废我的灵力的,很伤身的。” 她才没有那么傻的,废灵力的来大海里乱折腾的,这有珍珠的时候,自己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随便自己怎么折腾就折腾的。 白夜婼娉拉着司徒蕴瑈,“我们去游海。” 司徒蕴瑈想,要是有人跟自己说,可以在大海里玩耍乱折腾的话。她一定会觉得,那个人不是神经病,就是在吹牛的。 可是,如今的一切,让自己想说,就算现在有人从天上掉下来,然后告诉自己他是从外星球来的外星人的。 司徒蕴瑈想,她肯定是毋庸置疑的就相信了这个人的话。 反正,人生认识了帝歌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刷新纪录了。 反正,能刷新的记录,都已经刷了又刷了。 司徒蕴瑈被白夜婼娉拉着,划了好一段的距离。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白夜婼娉,“婼娉,我们离游艇太远,是不是有些不太安全的?” “没事的,要是游艇不见了,我们就游回去好了。” 白夜婼娉一副,又不是什么大事的表情。 司徒蕴瑈汗,游回去,这要多久的时间啊?到时候,肯定会把自己给泡的一个有两个大。 帝歌一下子冒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对着白夜婼娉说道:“你能不能别把你女汉子用到了蕴瑈的身上,要游回去你自己游回去,我跟蕴瑈还是开游艇回去。” 白夜婼娉噗嗤以鼻的扫了一眼帝歌,那一副自己欺负司徒蕴瑈的模样,这护短的也用不着他帝歌来护短,应该是南宫默然来护短。 最护短的人,可是冥醉墨。而且,冥醉墨要是在这里的话,她也不敢这般的对司徒蕴瑈啊。 光冥醉墨那一个眼神,就可以秒杀了所有人。 “蕴瑈,他欺负我。” 白夜婼娉指着帝歌,跟司徒蕴瑈告帝歌的状。 司徒蕴瑈汗,一头的汗。 这白夜婼娉不愧是演戏的,这说来就来了。 “那个,我们还是游一会就回去好了。这在海水里泡着,对皮肤不好。这都是海水的,太咸了。” “谬论,海水其实有很多别人不知道的好处。可是,大家都忽略了。这要是不好的话,那龙王为什么要住在海里,而不是淡水里面?” 白夜婼娉不赞成了,她不认为海水不好。 海水里存在龙王,这龙王喜欢海水,到底是为什么啊? 司徒蕴瑈也想知道,这到底为什么啊? 司徒蕴瑈拍了一下海水,那晶莹剔透的海水,如宝石一般的感觉在自己的手上。 海,是那么的神秘,自己却可以这般近距离的接触。 “我可以潜到海底下去看看吗?” 司徒蕴瑈很想知道,这到了海底下之后,会不会有异样的画面? 是不是像水族馆里面那样,变的很丰富多彩的。 “可以啊。” 白夜婼娉表示,没有任何的问题,不要担心这一切。 司徒蕴瑈又担心了一下,“要是遇到大鲨鱼的话,会不会攻击我?” “有帝歌这个辟邪的身影存在,不要担心遇到什么大鲨鱼。应该是大鲨鱼祈祷,不要遇到他才对。” 这帝歌是龙,大鲨鱼的什么的都是普通的物种的。要是遇到了这种主人,哪有不是吓的逃之夭夭的而去的。 司徒蕴瑈犹豫了一下,跟着白夜婼娉潜到了水的下面。 一开始司徒蕴瑈还是闭气的,后来发现,好像在水下面自己也可以自由呼吸之后,自己都惊悚了一下。 果然啊,这神仙用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的。这要是曾经的自己的话,在这里潜海的话,肯定是淹死的下场。 第325章 下海 往下了很远的距离,上面的阳光变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变暗的。 司徒蕴瑈发现,身边倒是真的有鱼的出现了。 那些小鱼好像很惊慌的一般,逃窜的特别的厉害。 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像是来了什么恐怖分子一般的感觉。 白夜婼娉回头瞪了一眼帝歌,就是因为他的出现,把这里的海水都给搅浑了。 司徒蕴瑈却感觉看到了一副无比美的画面,看着那如翩翩起舞的小鱼群的,这样的画面也只有在电视上自己才看到过。 如今,就这把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面前,这般的触手可得了。 司徒蕴瑈伸手,那小鱼就那般在自己的手上游走了。 司徒蕴瑈被白夜婼娉拉到了鱼群中,挥舞着自己的身子。 鱼儿在身边飞快的游走,来来去去的倒是折腾出微微的浪气而来。 玩了一会,司徒蕴瑈感觉还是应该回去了。自己就算还是蛮喜欢这里的。可是,自己毕竟还是一个人,还不至于一直都泡在海水里。 这种感觉,太违背自然了。 冒出了水面之后,三个人都大大的吐气了一下。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海面,发现游艇离自己至少在十海里的距离。 她刚刚游玩了一下,有游这么远的距离吗? 白夜婼娉看着那远处的游艇,笑着说道:“蕴瑈,你第一次玩这么远,还是很厉害的。下次多玩玩的话,还能溜达的更远的呢。” 司徒蕴瑈嗯了一下,有机会的再来玩玩好了。 三个人游到了游艇那,司徒蕴瑈先爬上了游艇,换上了衣服。 白夜婼娉直接的跳上了游艇,帝歌是最后一个上了游艇的。 吹着海风的,司徒蕴瑈感觉特别的舒服。 太阳已经西移了,快靠近海平面的感觉,让天地一水之连的感觉显现了出来。 回答了岸边,那个男人早在那里等候他们了。 帝歌把钥匙丢给了他,带着司徒蕴瑈跟白夜婼娉离开了。 一路溜出到了别墅,司徒蕴瑈回去之后就立马去洗澡了。 白夜婼娉也找了一个卫生间,去冲澡了一下。 帝歌摇着手上的车钥匙,吹着口哨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梳洗了一下。 等三个人都出来之后,冥醉墨跟南宫默然的身影已经在楼下的大厅里了。 司徒蕴瑈用干毛巾擦着头发的走了过去,“醉墨,阿然,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她回来的时候,明明还没有看到他们回来的身影。 “刚刚回来的。” 南宫默然伸手接过司徒蕴瑈手上的干毛巾,修长的手指在司徒蕴瑈的长发上轻轻的拂过。那被拂过的地方,随即就变干了。 司徒蕴瑈拿着毛巾的,感觉这天然的吹风机还真是不错。只要手一摸,就可以让湿答答的头发变干了。 南宫默然目光扫了一眼司徒蕴瑈手上的珍珠手链,微笑的温柔的说道:“今天从山谷消失不见,到海里面去游泳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诧异,看着南宫默然。 “阿然,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三个人才回来,压根就没有时间来告诉他们,他们三个人去海里游泳的事情啊。 “你手上的珍珠是避水用的。”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柔声的说道。 这珍珠当时可是帝歌给婼娉的,婼娉为了这个珍珠可没有跟帝歌吵架。 帝歌最后是被烦的没有办法了,才捣鼓了这么两颗珍珠给白夜婼娉。 后来,白夜婼娉可没有少去大海里折腾,搞的帝歌一直要把珍珠给收回去。 “嗯,婼娉说可以避水。”司徒蕴瑈点点头。 “海里面好玩吗?”南宫默然温柔的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轻声的问道。 “嗯,很好玩,有很多鱼在我的身边游来游去的。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我真的很喜欢,以后有空,阿然你能不能陪我去玩?” 司徒蕴瑈有些期待的看向南宫默然,带着一丝丝的期望的感觉。 “好,有空就陪你去游海。” 司徒蕴瑈这才想起来,这两个人今天都没有去山谷。 “你们今天怎么都没有去山谷?”司徒蕴瑈问南宫默然跟冥醉墨。 “有些事情,我让醉墨给我去处理了一下。无关紧要的,我就等醉墨一起回来了。”南宫默然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 司徒蕴瑈没有再继续的问一下,反正自己就算知道了,也于事无补。他们的男人的天下,自己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帮到一点点的。 他们愿意告诉自己的话,就算自己不问的话,他们也愿意告诉自己的。 如果不愿意告诉自己的话,自己又何必的去问这一些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东西。 “饿不饿,我去准备吃的给你。”冥醉墨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点点头,是有些饿的,她正准备去弄些吃的东西的。 这帝歌跟白夜婼娉到底会不会饿,她就不知道了。反正,自己折腾了,现在很饿了。 冥醉墨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走向了厨房。 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的手,坐到了沙发中。 随手打开了电视,里面正好在采访南宫默然。 看着那采访的内容,司徒蕴瑈转头问身边的南宫默然。 “这是真的?” 主持人:听说南宫集团跟冥氏集团要合作,请问这是真的吗? 南宫默然:是的,我们将合作。南宫集团跟冥氏集团准备合作一个品牌,暂时还不好透露。以后的话,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合作的品牌出来。 主持人:请问,这一次合作,是谁先伸出了手? 南宫默然:没有谁先伸出了手,我们都是对彼此很信任的,而且我们私底下有见面过很多次。大家都对彼此比较的感觉有合作的缘分,所以就自然而然的合作了。 主持人:好了,那么我们现在可以问一个比较八卦的问题吗? 南宫默然:请问。 主持人神秘的一笑,然后才开了口:请问南宫总裁,这一直都有传闻,您跟冥氏的总裁对一个女生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有传言,她是您的女朋友。 南宫默然点点头,没有否认。 南宫默然:她是我妻子而不是女朋友。 南宫默然对着镜头,直接说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是女朋友。 南宫默然:我相信大家也看到那些消息了,在这里我要为我的妻子解释一下。她跟冥氏总裁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根本就不是大家是猜测的那些,大家都知道当红帝歌叫她什么。就应该不难猜测出,我妻子虽然年纪小,可是人的辈分可不小。所以,对冥氏的总裁来说,我妻子就是他的长辈。 长辈! 主持人微微的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的答案竟然是这个。 下面说什么,司徒蕴瑈没有再听下去,而是问了南宫默然。 “阿然,其实不说也没有关系的,大家知道就好了。” “只是不想别人误会你,我不喜欢。” 因为他不喜欢,所以他才接受这个采访,最后故意的按照在这里,说出这一切。 只是因为担心她多想,担心她烦恼。所以,才会这般做。 更多的,更给了她一个面对全天下的承诺。 “蕴瑈,抱歉。现在,很多东西还不能给你最好的承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大家都能记得曾经快乐的一切,而忘记所有曾经的误会跟伤痛。” 越接近,他就越担心。冥醉墨的担心他懂,而自己曾经的一切,却让自己也有些担心。到时候蕴瑈记得一切的话,会不会还是如曾经的选择一般? 灵石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后面到底会怎么样。真的如冥醉墨安排的一切,倒也好了。而是,现在的变数这般的大。 反而让他跟冥醉墨更加的担心了,万一如圣印王朝的司徒蕴瑈,那大家还有机会吗? 司徒蕴瑈一笑,拉着南宫默然的手说道:“以前我也许还会感觉利用与背叛,自己似乎就是你们的棋子一般的被安排着。这个什么神之子,什么雪歌蕴兒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她的一切,最后却都要我来背负着。” “后来,婼娉对哲垣无怨无悔的付出的那种等候,让我们突然间明白了一些。好像,我在抱怨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大家是在怎么付出的。更何况,那个神之子雪歌蕴兒对我来说,就算曾经是我。” “那也已经根本就不是我了,我充其量也不过是她的转世吧。我又何必因为她的身份,让我自己活的不快乐。” “就算我什么也许有什么应该做的使命,那也是我司徒蕴瑈,而不是那个雪歌蕴兒了。所以,你没有什么抱歉的,我现在做的一切,只是按照我司徒蕴瑈的意愿去做的。” “我愿意做这一切,只是因为我相信你们。我更相信,我喜欢的人,不会背叛我。” 这就是她真正的想法,无关那个什么神之子雪歌蕴兒跟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现在就是司徒蕴瑈,只是司徒蕴瑈。 除去这一个身份,其他的是她什么都不是。 第326章 是戏是梦 不管曾经她背负了什么,已经转世了,她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身影,根本就没有那个义务去承受这一切。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她还是真的变的不太一样了。变的都不像曾经的雪歌蕴兒了,也许真的改变了吧。 冥醉墨端着饭菜的放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就抄了两个菜,你就将就一下吃点。” 司徒蕴瑈都已经饿的是前胸贴后背的,哪里还计较什么几个菜的。 再说,这么大的一个大boss给自己端茶递水做饭的,她还会计较什么的。 儿子做的饭菜,就是香啊。 司徒蕴瑈感叹了一下,这僵尸先生做的饭菜,谁有那个机会来品尝一下? 司徒蕴瑈感觉,这人生真是过的幸福的。 南宫默然勾了一下司徒蕴瑈那额前的秀发,带着轻轻的溺爱的口气说道:“慢点,没有人跟你抢。” “一直都在海水里泡着,那可是十分的耗体力的事情。游艇上,又没有什么吃的,就一瓶香槟跟几个蛋糕店心的,早就被吃光了。我回来的时候,都快饿死了。这帝歌也不知道带我先去店里面吃一顿再回来!”司徒蕴瑈有些哀怨了,都快把她这个小身子板的给饿坏了。 也不想想,自己又不是他们那种十天半个月不吃东西,也不会出啥问题的妖怪身影。自己可如今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没有变成神的级别。 再说,这神仙不是还喝酒吃仙桃的。 这人是铁饭是钢的,这至理名言的,难道都不懂吗? “谁让你贪玩了,我跟醉墨去找你们的时候。导演告诉我们,你跟帝歌早就离开了山谷,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要不是醉墨知道帝歌是什么性子,大约的能猜测到你们去做什么了。说不定,我现在还在带着人的满天下找你们去了。电话又打不通的,能不让人担心吗?” 司徒蕴瑈吐了吐舌头,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出了海,这手机就没有信号了,这又不是自己的错。 这自己天天拍那个戏的,一点意思也没有。她怎么想,都感觉有那种这戏要是冥醉墨上映的话,肯定会是亏的血本无归的。就除了帝歌那张卖座的脸,这戏里面什么都没有。 而且,她还有一种错觉,似乎这戏压根就不是正儿八经的让自己拍的,倒有一种浪费自己时间的感觉。 司徒蕴瑈也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就是给自己的感觉是那么的怪怪的。 就是一种,似乎在看戏,却又似乎在自己身上发生的那种感觉。 司徒蕴瑈想,也许是雪歌蕴兒的事情在自己的脑海中根深蒂固了一点,所以自己才会有这般的错觉的吧。 再想想,这一切,又怎么是毫无意义的。 南宫默然伸手,无奈的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越来越少的戏,让司徒蕴瑈越来越有更多的时间去复习。 冬天的脚步悄悄的挤走了夏秋的身影,司徒蕴瑈裹的跟个粽子没有什么两样的走在学校中。 从开始拍戏,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 如今,大家都在紧张的复习准备着最后的考试。 这一次考完了之后,如果继续上学的,也许还有在学校再考试的机会。 如果选择毕业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只会是自己在学校里考试的一个倒计时的考试了。 明年的夏天,与其说是考试,还不如说是总结罢了。 想想最近变成了血白跟白夜婼娉他们几个在山谷那里折腾的,司徒蕴瑈就感觉。这血白跟所有人似乎都是不对盘的,那傲娇的性子,整天的把山谷里给折腾的鸡飞狗跳的。这白夜婼娉可没有少找自己告状,而且每一次都是同样一句话。 蕴瑈,把你们叫的宠物领回去给关笼子里去。 每一次白夜婼娉都是会用哀怨的口气跟自己说这么一句话,那模样似乎在说。 她这个主人太不给力了,连一个宠物都受伤不了的。 每一次血白听到这样的话,总是会翘尾巴的说道。 蕴瑈才舍不得,要关也把你给关笼子了,我要去的地方也是蕴瑈的家。 没戏的时候,血白就像牛皮糖一般的模样,粘在你身后的,怎么扒也扒不掉的。 司徒蕴瑈一直都有这么一个错觉,这血白不应该是蝙蝠,而应该是属哈巴狗的差不多。 薛梦琪是不准备上学了,反正已经大学要毕业了。而且,她的工作也都上了轨道的,整日里那些个代言,什么演戏的。都已经够她忙的是昏天暗地的,空中飞人的一般。 为此,薛梦琪不止一次的抱怨说,以前没有工作的时候,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就希望能接点戏的什么的,那样的话就可以日子小资一下。那个时候一直都在幻想,可以像白夜婼娉一般,可以成为万众瞩目的大明星的。 后来,变成了眼前这般模样,她才发现这自由自在的日子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 要是能劳逸结合该有多好! 薛梦琪说完这些,自己又自我总结了一下。 说自己就是犯贱,如今有这等机会,却又感觉累的想休息。一切是休息的不想休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的都可以在工作。 司徒蕴瑈听着电话里薛梦琪的话,只是送了一句话给薛梦琪。 别发神经病了。 就这么几个字,却换来了薛梦琪一顿哈哈大笑。 如今的薛梦琪,早已经不是半年前的薛梦琪了。 在冥氏开始捧她的时候,她的一切,就注定要变的跟白夜婼娉一般。 为此,白夜婼瑶没有少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过。 薛梦琪如今都是百里哲钧一直在带着,白夜婼瑶只能一个人独守空房的。 就为此事,白夜婼娉都说过。 是她大哥偶尔失神的盯着她住的这个房子,恨不得把房间里的她给拎出去暴揍一顿了不可。 司徒蕴瑈囧,这公司安排的事情,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啊。 还有,谁让你白夜特助的男人,不对,女人,也不对。反正,就是你的哲垣,别的不学的,就偏偏把自己学的变成了冥氏集团第一把交椅的经纪人。 你也不想想,这就百里哲钧带的人,就这么几个字,就够媒体各大报社的版面排多少个头条的了。 这百里哲钧经纪人的身份,就是一块亮晶晶的金字招牌的。 这薛梦琪一说出来是百里哲钧带的,那所有人大脑顿时就会想到。这百里哲钧不是白夜婼娉的经纪人吗? 这媒体不是已经炒作到说,薛梦琪是白夜婼娉的接班人的地步了吗? 薛梦琪也会问,大家对自己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让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点的比较的好,谨慎一点的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自从薛梦琪知道了南宫默然他们几个人的身份之后,这薛梦琪开口闭口的就是,蕴瑈你没有被吸血吧? 蕴瑈,你还健在吧? 薛梦琪嘴上这般的问,可是心里也相信大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 毕竟,很多事情,都已经用千万年的来证明了,又怎么会去伤害她一分。 更多的时候,她跟薛梦琪应该是开玩笑的时候居多吧。 薛梦琪有的时候也会感叹,在这个如今的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存在。 偶尔也会很抽风的说,以后要是自己住云上面了,可要给她留一个房间,她没事的时候要去旅游入住的。 也会很傻冒的问一句:蕴瑈,你说这飞机会不会把这神仙的家给捅破了?你说这飞行员都上太空了,是不是已经跟神仙住一起了? 每每说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她们两个人隔着电话也能哈哈大笑的。 司徒蕴瑈微微的叹息了一下,更多的是茫然跟猜测。 想想,自己随着拍戏,倒是越来越多的梦到了有关雪歌蕴兒的一切。 她不知道,那一切到底是因为自己看到了剧本而所产生的幻觉,还是那原本就是属于雪歌蕴兒的一切。 那种似梦似幻的感觉,让她一直都有一种错觉,一种似乎游走在前世与今生的错觉。 很多的时候,她在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更多的梦中,她看到不止一次,自己似乎是被冥醉墨给杀掉的,就那般活生生的碎了自己的心。 而南宫默然的死,似乎关乎到自己。似乎,自己是杀死南宫默然的凶手。 而冥醉墨是为南宫默然报仇,然后把自己给杀了。 而且,她还会老梦到一幅画。 刺绣着那她从没有见过的如雪莲般美丽的花朵飘落的零碎,枯树光枝的。 树下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素雅的白色,只有一个孤独凄凉的背影,似在遥望远方的尽头。 而那似雪莲般美丽的花朵,竟然是一滴滴干涩的鲜血干结而成的。 有的时候又会梦到另一个很美的画面。 月桂树下,白色的身影躺在树下另一身白色身影的怀中,仰望着天空。 墨色的长发在微风中伴随着月桂的花香,微微的飞舞着,轻抚怀中女子的脸颊。 第327章 是戏是梦2 白色身影微微的俯身,轻吻怀中的身影。 月桂花瓣漫天飞舞,圆圆的月亮清幽的挂在天空,如此靠近。 画面很唯美,静的如幅画般。 她一直在想,那副刺绣般的画跟这一副很唯美的画面,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那个身影是谁?是曾经的雪歌蕴兒吗? 到底当年,有多么的美,才有如今大家这般生死相随的心? 如果是自己,司徒蕴瑈想,也许自己倒不会有这么坚持的心。 千万年的守候,却还要深深的活在那自责中。这一切,对大家是何其的残忍。 “蕴瑈……”一个声音叫住了正在游神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顿住了脚步,转身就看到白夜婼娉的身影,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婼娉,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拍戏吗?”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最近不是一直都有她的戏要拍吗?最近,好像是拍了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的戏了吧。 “我的戏全都拍完了,现在都是我哥的戏了。” 白夜婼娉一笑,伸手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摇晃的说道:“走吧,我请你去喝咖啡,怎么样?” “不要了,还是我请你去喝奶茶吧。”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的说道。 “那行,我们喝奶茶去。” 反正对于吃的东西,她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的。她所喜欢吃的东西,这里压根就没有。也许,等回到了曾经的神界的那个山谷,就有了吧。 司徒蕴瑈点点头,跟白夜婼娉勾着手臂的走在学校的林荫大道上。 白夜婼娉带着一副很大的墨镜,把脸给些遮去了半个,有带着口罩的。搞的不熟悉的人,压根就分不清她到底是谁。 粉色的毛衣加皮裤的,倒是在走了一把可爱加性感的路线的。 司徒蕴瑈到奶茶店里面,买了两杯奶茶。 两个人一人手上抱着一杯奶茶,边走边捂着手的喝着。 “蕴瑈,我听我哥说,醉墨一直都在给你准备婚礼的事情,都有两三个月的样子了。你这婚,到底准备什么时候结啊?” 白夜婼娉八卦了,这司徒蕴瑈到底什么时候跟南宫默然结婚啊? 这她都等的急死了,就是没有见这两个人有任何的反应。 这求婚也答应了,这戒指也收了。为什么这两个人却还分居两地的,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那以前住的房子,已经不住了。现在的司徒蕴瑈一直都是住在冥醉墨那里,倒似乎一副根本就不像搬到南宫默然那的模样。 这两个人结婚了之后,不是还要住一起吗? 这早一天跟晚一天的,有什么区别吗? 白夜婼娉感觉,自己有一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感觉。 “我想等这一切结束了之后,就结婚。毕竟,很多事情,阿然还没有处理好。我现在在醉墨的身边,这样就不会去打扰他处理事情。” “怎么不会,每天都要惦记着自己的女人。哲垣说,他的主人都快变成相思石了。”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相思石! 这压根就不是百里哲垣能说出来的话,准是被这白夜婼娉给添油加醋的给跳海了一顿还差不多。 “蕴瑈,快点结婚吧。你要是结婚了,南宫默然的心就定了。” 司徒蕴瑈看着白夜婼娉这一副急巴巴的模样,想起她跟冥醉墨一般。似乎,她好像也记得很多事情。 “婼娉,当年的事情,你跟你大哥都记得。那你知道不知道当年的那个我,到底是怎么死的?” 司徒蕴瑈的话一问出来,白夜婼娉就立马打哈哈的扯开的说道。 “蕴瑈,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是神界的,他们都是魔界的。当时还神界跟魔界又没有太好的关系,我都被禁足在神界,根本去不了魔界的。” 司徒蕴瑈:…… 白夜婼娉,你说谎要不要打草稿一下啊? 这神界跟魔界的关系是不太好的,可是你是雪歌蕴兒的人,她能在魔界,你怎么可能去不了。你这是在忽悠我,还是在骗你自己呢? “婼娉,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到底是谁负了谁?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所以你也不要对着我打哈哈的。”司徒蕴瑈淡声, “至于那个神界跟魔界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坏的。这一切都是跟那个神之子雪歌蕴兒有关系,跟我司徒蕴瑈并没有任何的关系。那都是我的前世了,我都轮回了两次了,我又要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司徒蕴瑈一副,你要是再骗我的话,我就真的不想相信你的话了。 白夜婼娉哀怨了,她哪里能说啊。这要是说了出来,冥醉墨不把自己流放了才怪。 到时候,自己肯定会死的很惨,很有节奏感的。 要是让司徒蕴瑈感觉有什么不好的话,到时候再折腾出什么事情来的话。 她估计,到时候自己也要去转世了一下,估计才能让冥醉墨消气的。 “我最近一直都有梦到自己是被醉墨给掏心而亡的,而葬我的那个人是帝歌。所以,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只是梦幻,还是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事实。到底我……” “那个雪歌罪人是不是死在醉墨的手上的?而原因,却是雪歌蕴兒杀了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淡声的问白夜婼娉,观察着白夜婼娉的表情。 见白夜婼娉在听到自己话的时候,整个人微微的愣了一下,司徒蕴瑈知道,自己梦到的那一切,就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事实上,就是神之子杀了地之魔,最后又被尸王给杀了。而神之子的契约魔宠,最后葬了自己的主人。 可是,结果却是,帝歌活着,血白活着。 这跟主人契约的魔宠,不是都应该跟主人生死相随的吗? 所以,这就是自己活着的原因,也就是帝歌跟血白活着的原因。 “当年,是谁救活了那个已经死掉的我?” 应该说,当年,倒是怎么死了又活的,怎么可能这般逆天的? “这些,蕴瑈我感觉你还是去问醉墨的比较的好。很多事情,就单方面的问我,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蕴瑈,你只要相信,大家爱你的心是真的就好了。我们所有人,都不会背叛你的。” 司徒蕴瑈看着那般有些紧张的白夜婼娉,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笑了出来。 “你别这么紧张,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都说了嘛,这一切都是曾经的神之子雪歌蕴兒的一切,我已经转世了。这一切都已经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司徒蕴瑈说道:“就算有关系,我也不会那般的太在乎一切的结果。我只是想,当年雪歌蕴兒死了之后,又是怎么复活的?” 这不是已经死的被葬入了棺材中吗?怎么最后自己又活在了这里? “蕴瑈,我只是不想你记得一起的时候,恨我们大家。曾经,你放弃过自己的元神过,我们都接受不了你再一次抛弃大家。” “蕴瑈千万年的等候,那种煎熬跟寂寞,你不懂。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守候,我们都等的快绝望了。如果不是冥醉墨还有最后的坚持的话,我们不知道还有谁能等到现在。” “你知道吗?在圣印王朝的时候,在那个时候你放弃了自己的元神的时候,我们大家都绝望了。” “是他,是尸王不肯放弃。哪怕毁灭了自己的元神,他都不肯放弃这一切的守候。最后,是他跟帝歌两个人达成了协议,有了如今的一切。” “蕴瑈,求你看在大家这般赎罪的份上,不过曾经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都原谅大家。好不好?” 白夜婼娉看着司徒蕴瑈,那是近乎哀求的口气。大家都已经再也受不了她的放弃了。如果她再放弃一次的话,大家就只能都陪着她元神俱灭了。 “蕴瑈,当年在神界的时候。大家为了能让你转世,很多人都付出了自己的元神,如果你选择死亡的话。我们,都会陪着你烟消云散的皇甫幽梦的下场。” 她不想,她不像她的百里哲垣就这般的又消失在自己的身边。曾经,是多少年的等待,后来又是多少年的相逢不相识的。 如今,好不容易守候了,她舍不得就这般放开了彼此的手。 她不要,这一切都不要。 司徒蕴瑈只是沉默的看着眼前似乎情绪有些激动的白夜婼娉,她所说的一切,都是曾经的一切。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似乎却是自己。 她想知道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没有人愿意告诉自己。 倒是是什么样的一件事,让大家最后付出了这么多的。 白夜婼娉,真的不能告诉我。还是,大家都担心有一个不好的结果? “放心,不管是什么样的曾经。我说过,那已经不是我现在的司徒蕴瑈,我不会再去背负那一切的恩怨情仇的。” “我是司徒蕴瑈,不是雪歌蕴兒的那个神界的神之子。我所拥有的是现在的一切,根本与古代的一切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管曾经我在那些身份上做过什么,如今的司徒蕴瑈不会再这么做。哪怕雪歌蕴兒的元神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我也还是司徒蕴瑈。” 第328章 是戏是梦3 “这一副皮rou还是我司徒蕴瑈的,不是她雪歌蕴兒的。我只能说,如果曾经我放弃过你们,那只是曾经的我,不是如今的我司徒蕴瑈。” 不为别的,就是南宫默然跟冥醉墨的存在,她都舍不得放弃。 这些都是自己的亲人,还有这么多为自己付出的朋友。自己又怎么能让大家千万年的守候到最后变成了一场空。 如此残忍的事情,自己应该是做不出来的。 那梦中的记忆,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也许,冥醉墨想让自己想起来,也不过就是担心自己会放弃一切。 就如曾经一般,舍弃了大家,自己选择了毁灭。 可是,如果毁灭呢? 到最后的结果,可是眼前这么多人为自己陪葬。 雪歌蕴兒不是神吗?怎么也会有这么残忍的一面? 司徒蕴瑈搞不清楚了,毕竟曾经的雪歌蕴兒根本就不是如今的自己。 她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样,才能帮助到大家。 白夜婼娉点点头,她希望司徒蕴瑈如自己说的这般。不会在最后的时候,又选择了放弃。 这一切,没有谁能再为这一切付出了。 大家有的,只是最后的时候陪葬罢了。 只不过,苦的却是那些默默付出的大家罢了。 一个神之子,一个曾经的过失。 最后付出了什么,这样的代价,如果换来的还是失去的话。 她只能说,大家的付出真的不值得。 而司徒蕴瑈,也枉为神之子雪歌罪人了。她或许,对不起神之子这个身份了。 白夜婼娉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去多想别的什么。 这一切,其实跟自己又有什么多大的关系。 只不过是神之子成就了她跟大哥还有百里哲垣兄弟,如果没有神之子,就不会有他们四个的存在。 而他们,只不过是效忠主人罢了。 司徒蕴瑈伸手,拉着白夜婼娉。 “过去的一切,都让这一切就这样过去好了。难道你就不想跟百里哲垣有一个未来吗?” “那些曾经的过去,你们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我会自己寻找得到这一切的,别这天塌下来的表情。这都是现代了,又不是古代的。你至于吗?”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对着白夜婼娉说道。 白夜婼娉看着身边的司徒蕴瑈,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司徒蕴瑈摇晃了一下手上的奶茶,“我们喝奶茶。” 白夜婼娉点点头,喝着奶茶笑了出来。 一切,似乎烟消云散了,可是司徒蕴瑈知道。很多东西,其实还是压在大家的心上的。 在自己没有知道雪歌蕴兒一切的时候,在自己在最终的时候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的时候,大家都不会心放下来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是伤还是笑的绝对。 跟白夜婼娉相遇之后,司徒蕴瑈又扑入了考试的节奏中。 大家都在拍戏,而冥醉墨也首次开始把电影开始对外公布的宣传了。 那宣传的海报中,有帝歌的身影,特别的显眼。 而,在他的怀中,抱着一个女人的身影,却背对着大家。 司徒蕴瑈听着学校里的同学议论纷纷的在研究那个背对着大家的身影的女人到底是谁? 司徒蕴瑈只是看了一眼宣传的海报,在心里淡淡的微笑了一下,那个女人的背影,还能有说。不就是传说中的神之子雪歌蕴兒,最后就是她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没有想到,冥醉墨会用这一个画面来做海报的宣传。 这样的话,大家对于这个女人身份的猜测的话,更多的就带来宣传的作用吧? 这猜测的名字中,很多当红的女星的名字,都已经被大家念念而道的说了出来。 所有人的名字都有,就是唯独缺了一个叫司徒蕴瑈女人的名字。 司徒蕴瑈安安静静的坐在图书馆里面看着自己的书,想着外面大家讨论的这些东西。 这一切的宣传,她搞不懂冥醉墨这是为了票房,还是为了什么? 第一批的海报出来的时候,就引起了这般大的轰动,基本上一下子大家都知道了帝歌有这部戏要出来了。 这人传人的速度,经过这些网络,媒体,的宣传,那速度咂舌的让司徒蕴瑈有些嚎不住。 晚上躺在床上玩电脑的时候,那弹跳出来的窗口,都是跟这一切有关的宣传。 看着那一身白衣的帝歌,那一头长发微微的拂面,怀中抱着背对着大家的自己。 这样的画面,真的很唯美。 只是,司徒蕴瑈总感觉,似乎这样的画面,漂亮是漂亮,却缺少了一种朝气。属于人的朝气,更多的是像空洞的感觉。 这个自己如今所熟悉的帝歌,怎么看都是妖孽的感觉。 看到那贴吧里议论纷纷盖楼盖的快过万的页面,司徒蕴瑈想,冥醉墨这是你冥氏买的水军来给你盖的吧? 这有这么多人来关注这些东西吗?还有,这帝歌就算红,也不至于这般的夸张吧? 看着下面的留言,司徒蕴瑈感觉,顶帝歌的人太多。反而,对帝歌怀中抱的那个身影,到底倒是恨不得死命的踩死得了。 司徒蕴瑈看着那一条条说那个女人没有脸的,是不是很丑啊。 什么配不上帝歌的,还有什么是不是没脸见人的。 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能说的难听的话,好像都说的出来。 司徒蕴瑈感觉,这人啊。还真是奇怪,羡慕就羡慕得了,至于说的这么的冠冕堂皇的,似乎别人对不起他们似的。 说白了一点的话,还不是羡慕嫉妒恨的。 司徒蕴瑈一笑,好像曾经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日子。 一起陪着薛梦琪踩着她不喜欢的女星,现在想来,当年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司徒蕴瑈的思绪。 司徒蕴瑈放下电脑,快步的走到了门前,拉开了门。 站在门前的帝歌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往里面走了进来。 “你怎么不用内力把头发上的水给弄干了?”司徒蕴瑈跟在后面,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他们几个,不都是直接的用内力把身上的水珠直接给弄干净的吗?怎么,这会却用毛巾来擦头发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帝歌会用毛巾给自己擦头发的。 怎么?难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这么跟血白一个德行傲娇的帝歌,不显摆了? “忙着来找你。”帝歌看到司徒蕴瑈在玩的电脑,什么就是贴吧的页面。 “看到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电脑页面上的贴吧,点点头。 “嗯,看到了,这讨论的人还是挺多的。这么看来的话,这部戏倒是未播先红了。” “大家下面都在说你。” 帝歌想说,不是戏的问题,你没有看到大家都在说你吗? “说就说好了,我又不会少一块肉的。以后,我也这般说过别人的。很多时候,大家都是无心而为的,纯粹的只是八卦一下。何必去斤斤计较这些东西的,没有意思,又浪费时间的。再说,这八卦计较的越多,就说明这部戏播放的时候,会带来多大的利润。不是吗?”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的说道,似乎明白帝歌来找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了。应该是担心自己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评论的时候,心里会难过啊。 以前的司徒蕴瑈也许会因为这些别人无中生有的话,而感觉到心里难受。 如今的她,不会了。 这只不过是别人说的,在乎自己的人知道这一切不是真的,其他的都什么都不是了。 就像大家一开始都怀疑她潜规则的,最后南宫默然跟冥醉墨同时出现在山谷的时候。 那些人应该无法在去说自己被潜了规则了吧! 能潜规则到两位主角同时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而且还似乎三个人还能谈笑风生一般的模样。 这一切的潜规则,到哪个找去。 而南宫默然为了自己,特意的去澄清了这一切。 “我还担心你可能会心里难受。” 帝歌说完,嘀咕道:“我就说大哥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呢,原来他早就知道你会是这样的心态了。害的我想洗澡都没有能好好的洗一下,心里就想着你会不会躲在被窝里哭泣呢。想想越来越不放心的,才跑过来看看的。结果,好像是我瞎担心了一下。” 司徒蕴瑈一笑,“有你关心,我也很开心啊。” 帝歌耸肩了一下,开心就好。 “戏快结束了吧?” 司徒蕴瑈问帝歌,她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去山谷那看看了。 一直忙着考研的事情,虽然自己这般做,似乎有些早了点。可是,她不喜欢很多事情都拖在后面,她想用最快的速度把要学的东西,全都给学完了。 后面的事情,到底会怎么样,她也不知道。 她只能说,坚守好自己应该要做的一切。 人生,不能给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 想做的事情,最后没有做的话,这对她的人生来说,就是一个无法弥补的缺憾。 “嗯,快结束了,这后期的宣传不是已经开始了嘛。反正我跟血白的戏都结束了,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他们的戏也都杀青了。” 第329章 是戏是梦4 “剩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大哥在处理。我也没有怎么去看,应该都差不多了吧。” 这些后续处理的事情,他向来是不参与的。 这一次自己倒是想参与的,可是自己的大哥不同意自己参与。所以,自己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不过,戏是拍了,倒是自己发现,自己越来越爱做跟戏里面相似的梦了。 很多时候,他都怀疑,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梦,而是在自己身上曾经就发生过的一切的事情。 只不过,应该是自己早就已经忘记了。所以,如今自己才会当成是梦才做的。 他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更不知道司徒蕴瑈会不会也会做这样的梦。 因为在梦中,他无数次的看到那个看不清脸的背影。可是,他又能很肯定的知道,那个身影就是司徒蕴瑈。也许,可以说是曾经的雪歌蕴兒的那个神之子,自己的主人。 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身影,能不能知道自己的梦中出现了她。 “蕴瑈,你可有记得曾经的一切?”帝歌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轻声的带着一丝担心的问道。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最后摇摇头。 “我还以为你会记得曾经的些许了。”帝歌突然嬉笑了一下的说道:“要是蕴瑈记得,那该有多好。” 曾经,他们曾经那般的快乐的在一起,那样的欢笑戏乐的日子。 他真的好希望,好希望司徒蕴瑈能记得。那有他的日子,有司徒蕴瑈的日子,还有血白跟冥醉墨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日子。 似乎,曾经的一切都很美好过。 唯一让自己不明白的是,曾经那么美好的日子,最后怎么变成了千万年的分别? 而那拍摄的一切,却又在告诉着他,所有的错误,似乎才认识了南宫默然开始。应该说,从南宫默然硬闯进了他们的生命开始。 如果一切的过错要归根结底的说是从哪一步开始错的话,似乎冥醉墨的父母闯入山谷的时候,就为以后的所有一切埋下了最根本的祸根了。 如果没有他们的出现,又怎么会有冥醉墨在神之子雪歌蕴兒的身边。这一个尸界的未来的王者,生活在属于神界的神之子雪歌罪人的身边。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后来,魔界的南宫默然来寻找自己遗落在外的侄子,也就是那般的命中注定般的,神之子跟地之魔相遇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一切都用不着看,都大家的能猜测到是什么事情。 很多事情,就是这般的狗血的相遇,相识,相知,相念,相守,最后短兵相接。 这不知道是谁的一步棋,下的所有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来血洗了这一切。 最后,神界跟魔界同归于尽了,尸界却独自称大的留下了。 “记不记得又有什么意思,反正那根本就不是我司徒蕴瑈的人生,所以这一切对我来说,根本就无所谓。还是,帝歌你希望我记得一起?” 记得那些曾经的痛苦吗?帝歌,你可知道。如果我真心的把这一切放在心上来铭记的话,对大家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那是属于神之子雪歌蕴兒的一切,不是我司徒蕴瑈的一切。 所以,那一切跟我司徒蕴瑈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最后元神出现了,我都不会允许那带着雪歌蕴兒的一切记忆的元神,选择去毁灭。 大家的付出,她雪歌蕴兒的元神没有任何的感觉,可是我司徒蕴瑈能明白。 别说是千万年的等候了,就是照顾自己的奶奶去世了之后,自己心里都难受了那么多年。 就现在,如今自己想起奶奶的一起,心里都还那般的难受。 更何况,大家为了雪歌蕴兒可是付出了千万年的等候。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司徒蕴瑈的思绪,帝歌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说道:“我先回去了。” 帝歌说完,就快步的离开了。 瞬间的消失在司徒蕴瑈的房间,快的只有一两秒的时间。 帝歌知道,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找司徒蕴瑈的,肯定是南宫默然。 自己只有给很老实的离开这里,他可不像在这里当一个超级碍事的那个身影。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拿起手机划开屏幕,接了起来。 “阿然……”司徒蕴瑈淡声的叫了一声。 “睡觉了?”南宫默然看着窗外的繁星闪烁的天空,低声带着一丝的沙哑的磁性的问道。 “没有,刚刚帝歌来找我的,我们聊了一会。” “走了?” “嗯,听到手机的铃声,像逃命似的一秒钟就跑了。”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低笑道。 有些感觉,这帝歌用得着见鬼一般的跑路吗? 这南宫默然又不是什么危险人物的,而且他也不能算是电灯泡的。 不是都跟自己契约过了吗?这就算没有听到,也能大概的猜测到什么情况的。 “找你有事的?”南宫默然淡淡的问道。 “问我有没有记得曾经的一切。”司徒蕴瑈爬上了床,说道。 南宫默然听到了司徒蕴瑈的回答,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后才开口的问了出来,“那你怎么告诉他的?” “我还能怎么告诉他,我什么都没有记得起来,就这些了。” 自己的那一切,都是存在梦中的。就算是曾经的雪歌蕴兒的记忆,那也不是她司徒蕴瑈的。有什么好记得不记得的,反正不属于她。 就算是属于自己的,那自己也不过等于雪歌蕴兒的保管员罢了。 “阿然,就算我记得一切,那也不是属于我司徒蕴瑈的记忆,她只不过是我前世雪歌蕴兒的记忆。我不会,不会因为这些记忆,再放弃大家的。” 千万年的守候,她舍不得让大家再伤心痛苦一回。而且,白夜婼娉不是说,如果自己再放弃的话,很多人都会陪着自己灰飞烟灭的消失在这天地间吗? 自己一个人离开,到时候却要带着很多人离开。而且,这些人,还是守候自己千万年的身影。 自己做不出这般残忍的事情了,她不知道雪歌蕴兒到底会不会做出这般残忍的事情来。 那般的南宫默然在听到司徒蕴瑈的话的时候,心里有了一丝安心。 他提心吊胆的一直担心的就是司徒蕴瑈会记得一切,最后还是选择把大家给放弃了。 只要她不放弃大家,所有的事情都将不是事情了。 只要能在一起,他心甘情愿的等下去。 “蕴瑈,谢谢你。”南宫默然低声的说道,话语中的喜悦,带着一丝丝的压抑。 司徒蕴瑈一笑,“我才不要你的谢呢,这是我司徒蕴瑈的人生。我的人生,我可是自己做主的,谁也别想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的。” “好,你的人生你说了算。”南宫默然低声的说道,带着轻轻的笑意。 南宫默然说完了之后,随后顿了一下,才开了口。 “蕴瑈,谢谢你。” 谢谢你愿意这般承诺,你的这句话,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定心丸,大家都不用为了担心你的决定,而提心吊胆的。 只是,那属于雪歌的元神,到底能不能按照你的思绪来面对这一切。蕴瑈,就看你的了。 希望,希望你不要让大家失望。也恳求你,不要再放弃大家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她明白南宫默然的谢谢是什么意思。那不是说她有多么的坚强什么的,而是在谢她,谢她说出这样等同于承诺的话。 “阿然,我不要你的谢谢。这一切,本就与我司徒蕴瑈没有任何关系。我虽然是雪歌蕴兒,可是毕竟是转世。那一切,我们就当烟消云散的过去了。” “阿然,我想拥有的是现在的你,现在的大家。不管站在什么样的身份是,我至少还是我司徒蕴瑈。” “别人代替不了我,我也不会去为那个人而活。不管曾经的雪歌蕴兒做过什么,我想跟你们站在统一战线上。” 不管是不是曾经的雪歌蕴兒放弃过,可是她不能放弃。 她不能让那么多的生命陪着自己一起离开,这样的残忍手段,她做不出来。 南宫默然低低的一笑,口气中带着一丝的笑意的满足。 “蕴瑈,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那个雪歌蕴兒,我相信你。上天入地黄泉路,我都会生死相随的的。所以,我相信你的话,我相信你的一切。也请你相信我,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我的心都不曾改变过。” “我相信。” 千年的沉睡,那无尽的黑暗的等候,她怎么又不会去相信他的心。 这样的爱情,有几个人能做的出来的! “好了,早点休息吧,不然明天又要起不来了。”南宫默然看了一眼窗外,转身走向床铺的说道。 司徒蕴瑈在床上滚了一下,哀嚎的叫了一声之后,有些不愿的‘嗯’了一声。 “那我先挂了,拜拜。” “嗯,早点休息。” 司徒蕴瑈挂了手机,随手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丢,在被窝里滚了两滚的。 南宫默然掀开被子,坐了进去。 第330章 是戏是梦5 想起司徒蕴瑈的话,南宫默然看了一眼手机上司徒蕴瑈的笑的粲然的模样,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蕴瑈,记得一切,就等于承载了曾经的一切的痛苦。到时候,希望你带着雪歌蕴兒的记忆,还能给我如此的笑容。 司徒蕴瑈每天是抱着书本,很老实的去图书馆看书。 而关于电影的宣传,却是越来越火热的劲爆的上演了。 司徒蕴瑈感觉,人的八卦潜能是绝对的,那女主角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的。如今已经猜测到能跟帝歌牵扯上关系的女星,都已经被数了一个遍的。 这想的出来,跟想不出来的,都能给冒出来那么些的名字。借着这部戏的,倒是炒红了好些不知名的女星。 司徒蕴瑈每天傻眼的听着帝歌跟血白像复读机一般的,对自己报告着媒体的二十四小时的最新动向。 搞的司徒蕴瑈如今只要有手机,就可以知道当天的大新闻的内容讲的又是谁跟谁的八卦。 每一次司徒蕴瑈听闻这最新报告的时候,都会狠狠的鄙视一下帝歌。 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就能给他扯上这么大的一个关系? 这从国内到国外的,都已经快赶上全球总动员的感觉了。 血白为此,没有少黑帝歌。 血白一直认为,自己可是比帝歌帅多了,怎么就没有帝歌那么的八卦的多。 所以,血白每一次都是告状司徒蕴瑈,说帝歌在外面给沾花惹草的。 每一次见到血白那傲娇的身影的时候,司徒蕴瑈都感觉这孩子完全是还没有长全脑袋的脑残儿童。 电影的宣传是越来的越见的风声的过大,随着一个个爆更的身影,那是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到底还有什么爆炸性的新闻是他们不知道的。 尤其是在知道南宫默然也客串在里面的时候,那整个高潮都要被点爆的感觉。 这南宫集团跟冥氏集团是什么样的关系,这媒体早就给你八卦了又八卦了。 这如今传出南宫默然这个南宫集团刚刚上台的总裁,跟冥氏集团的总裁因为司徒蕴瑈有那么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之后,又传出加盟这电影中,友情出演的身份。 这一下子,整个圈子都全都轰动了起来。 那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南宫集团跟冥氏集团上面,很多记者都在想八出更多的令他们的报纸能第二天销量爆炸的新闻来。 包括南宫默烨曾经跟冥醉墨在商场上斗的是你死我活的消息,也被扒出来又狠狠的八了一下。 然后又是南宫默然跟冥醉墨的关系,跟南宫默烨跟冥醉墨的关系,完全的是南辕北辙了起来。 这知道的人,是知道南宫默烨是亲口把总裁的位子让给了南宫默然的。而且,还心甘情愿的辅助南宫默然,把自己的一切让给自己的大哥的。 不知道的人,就南宫默烨跟冥醉墨的关系,还有南宫默然跟冥醉墨的关系,他们都要怀疑这南宫默然是不是从自己的弟弟南宫默烨的手上,抢夺了南宫集团的一切,坐上南宫集团的总裁的。 最后更大的爆炸性的消息,竟然是南宫默烨也有友情出演在这个里面。 当司徒蕴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血白打电话告诉她的。 听到电话里说的一切的时候,司徒蕴瑈只感觉似乎自己有些玄幻了,还是自己听错了。 司徒蕴瑈最后有些不确定的让血白再说一遍,当听到血白还是说这么一句话的时候。 司徒蕴瑈感觉,这是不是南宫默烨的脑子有病了。 还是这冥醉墨跟南宫默然说了什么,然后是不是南宫默然去找了南宫默烨,所以南宫默烨才愿意来演冥醉墨的戏的。 这南宫默烨是什么身份啊,怎么可能跑过来给冥醉墨当员工。 这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司徒蕴瑈感觉,这最近一段时间她没有去拍摄的现场,怎么一下子大家都变的这般的疯狂了起来? 跟血白东扯西扯的乱七八糟的又说了些,有的没的的话之后,司徒蕴瑈就跟血白说了再见。 血白又罗哩罗嗦的献宝的说了一下话之后,才念念不舍般的把电话给挂掉了。 司徒蕴瑈的电话刚刚挂断了,就又响了起来。 “帝歌……”司徒蕴瑈接了电话。 “刚刚怎么一直都打不通?” 帝歌边开车,边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还不是血白,拿着电话像电话费不要钱似的。乱七八糟的扯东扯西的,说了有半个小时。”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啊,这血白每天给自己打电话的时间加起来,肯定是超过半个小时以上的。 这乱七八糟的,她就不知道血白怎么就有这么多话要给自己讲的。 他讲的人不累的,她这个听的人都要累死了。 “他又打电话做什么?” 帝歌听到司徒蕴瑈这般说,立马就想到这个血白是不是又在抽风什么了? 这每一次打电话的时候,害的他电话都打不进去。 好多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了,害的自己恨不得把血白给拉出去给狠狠的暴揍一顿。 这血白一天到晚的缠着他的司徒蕴瑈,看的就很不爽的。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报告今天八卦的动向,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玩笑话。要不然,就是胡扯八扯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要不然,就是开始自恋的臭美。” 这血白每一次打电话,都是报告一下今天的娱乐头条是什么。 如果不是他们的事情的话,他就会恨不得去把那发报的人给拉起来狠狠的暴揍一顿。 如果是他们的话,他就会计较,凭什么把帝歌的那张脸放到自己的前面,明明还没有他帅气。 要不然,就是问自己吃饭了没有,上厕所了没有,看书了没有,饿了没有。今天在学校里怎么样了?有没有美女的存在,帅哥有没有对她放电的。 要不然,就是说这帝歌又怎么自己了,又在他面前显摆什么的了。 反正,每一次血白打电话的话,基本上十分钟里有九分钟都是废话连篇的,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讲什么东西。 剩下的那一分钟中,还有半分钟是在沉默,最后剩下的半分钟,才是这一次讲话的重点内容。 这扯七扯八的,反正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以前没有发现,如今才发现,这血白简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大话西游里面的唐三藏转世了。 司徒蕴瑈想,是不是自己可以转世,这血白也是转世的。而且,还是那唐三藏转世的,所以才能乱七八糟的给你讲那么多的屁话来消磨时间。 不过,每一次血白东扯西扯的,倒也是能为自己打发不少的时间的。到也不是一无所用的! “又是这些屁话?” 帝歌感觉,他都有些头疼了。 司徒蕴瑈无奈,这她也没有办法啊,这血白这孩子最近抽风的可严重了。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的说道:“帝歌,你说是不是因为冬天了,这血白要冬眠的。可是他没有冬眠,所以才如此的神经错乱的乱说胡话的?” 司徒蕴瑈感觉,这血白本就是蝙蝠的,不管你是什么样品种的蝙蝠,反正你的本质是没有改变的吧。 那,是不是冬天到了,这蝙蝠就要去东面了? 帝歌听到司徒蕴瑈的话,顿时哈哈的笑了出来,随后立马接口的说道:“我想应该是,这血白要去冬眠了!” 说完,帝歌又呵呵的笑了两声,笑的司徒蕴瑈感觉帝歌在抽羊癫疯了。 帝歌笑了两声之后,才说道:“蕴瑈,这要是被血白听到的话。我估计,血白一定会气的吐血。这估计,不要去冬眠,就已经先气的躺在那里直接的断气了。” “什么意思啊?” 司徒蕴瑈感觉,这帝歌的话,怎么听都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呢? 这蝙蝠不要冬眠吗? 司徒蕴瑈怀疑了一下,表示自己实在不知道这个尸血蝙蝠到底要不要冬眠。 “血白是不冬眠的,也许别的蝙蝠是需要冬眠的,不过血白是不需要的。”帝歌说道:“他的本身是蝙蝠没有错,可是他是尸血蝙蝠,本身就已经不是正在的那种带着蝙蝠特性的身子了。” 帝歌笑着说道:“一定的程度,可以算得上魔化了。所以,他是不要冬眠的。而且,他跟你和大哥契约过,你们根本就没有冬眠的特性,他又更不要冬眠了。” 司徒蕴瑈听的是云里雾里的,完全是没有明白帝歌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要冬眠吗?”司徒蕴瑈想了一下,问帝歌。 她很想知道,这个龙到底要不要冬眠? 这龙的身影,本来是以前各大部落被征服了之后,然后旗帜上的图案被拼凑在一起之后,才造成了后来的龙的图案。 这龙的本性是什么?司徒蕴瑈很好奇。 帝歌被司徒蕴瑈这般问,顿时是额头一滴汗的。 他是龙,又不是虫的,要冬眠什么。 “我跟你一样,吃饭睡觉,所以你要做什么,我也就要做什么。” “我要怀胎十月生小孩,你也要吗?你是生蛋,还是生龙?”司徒蕴瑈随口就说的。 第331章 是戏是梦6 电话那头接电话的帝歌,原本是在喝水的,顿时一口水给喷了出来。喷的身边的人,看的是顿时黑脸了。 白夜婼瑶看着帝歌这喷的模样,很想知道,这帝歌打一个电话能打成这般的模样。 那司徒蕴瑈到底说了什么具有杀伤力的话,能把帝歌给内伤成这般的模样。 冥醉墨只是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帝歌,什么都没有说的继续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 帝歌噎了噎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冥醉墨咧嘴的一笑。 这不关他什么事,不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司徒蕴瑈乱说什么话的话,他也不会被呛到,害的他哥面前的文件都被自己给毁掉了。 帝歌哀怨了,大哥不会很不爽,之后让自己来处理这些东西吧。 “去重新打印一份。”冥醉墨淡声的跟白夜婼瑶说道。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帝歌,不动声色的拿着文件出去了。 帝歌顿时感觉,手的手机一下子被某个人给劫了去。 “妈咪。” 冥醉墨拿着手机,轻柔的叫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头。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怎么帝歌一下变成了冥醉墨了?难道说,他们两人在一起? “醉墨?” 司徒蕴瑈带着一丝的不解,却确定是冥醉墨的声音,不是帝歌跟自己恶作剧的声音。 “你跟帝歌说了什么?把他给喷的我文件都毁了。” 司徒蕴瑈一听,有些无语。 自己说的有那么夸张吗?有那么好笑吗?帝歌这一听,都能把冥醉墨的文件都给喷毁掉了。这接电话喝水,他怎么没有被呛死啊。 “也没有说什么,我就是说我要十月怀胎的生孩子,我就问他要不要?想知道他是生蛋,还是生龙。醉墨,你说帝歌他是生蛋,还是生龙啊?” 这龙应该是生蛋的吧?这电视上跟书上面好像都是这般说的。 司徒蕴瑈的话刚刚问玩,冥醉墨整个连都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这问题,讨论的是够帝歌喷水的。 “妈咪,等帝歌生孩子的时候,你看着就知道了。”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顿时哀怨了,“这他女人都没有,怎么生孩子。” “她有女人的。”冥醉墨淡声的说道,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有女人?”司徒蕴瑈大脑顿时很多个问号,她怎么没有见到帝歌跟哪个女人走的比较的接近的? 帝歌顿时也是额头无数的黑线,自己什么时候有女人的?自己怎么不知道。 帝歌滴汗,这冥醉墨说谎,也要打好草稿好不好? 这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 “嗯,有女人。以后,我们都会见到的。”冥醉墨微微一笑的说道,笑的帝歌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怎么感觉,都感觉自己的这亲亲尸王大哥,笑的怎么看都是很变态的呢? 帝歌下意识的把双手给护到了自己的胸前,带着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亲亲大哥冥醉墨,这个传说中比较诡异的尸王。 大哥,你准备闹腾什么啊? “那儿子,你有女人吗?” 司徒蕴瑈比较八卦的问冥醉墨,这他的花边新闻的也就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有的。 其他的女人,她有在网上找过关于冥醉墨的新闻,可惜什么都没有。 这千万年的,她不相信自己这么大的儿子,没有跟一个女人有过关系,这应该不可能吧。 “有。” 冥醉墨淡声的应了,脑海中想起那一身火红色的身影。嘴角,淡淡的扯动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自己的女人,到最后是死在自己的手上的。就算如今记得,她也已经忘了自己的。 “啊!” 司徒蕴瑈愣了,这自己是不是太笨了,所以才没有发现冥醉墨有喜欢的女人。 “是谁?我认识吗?” 司徒蕴瑈顿时把自己的身份给定位成冥醉墨的妈了,很想看看冥醉墨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也想知道,这以后会不会很好相处,更担心这冥醉墨的女人见到自己这般年轻的妈的时候,好不好崩溃了? “现在不在我们这里,以后有缘的话,我们都会见到的。不急在这一时。”冥醉墨轻声的说道,话语中却带着一丝的怀疑。 他们,还有机会再见面吗? 也许,早在千百年前,就没有了这个机会了。 那个时候,她不是早就已经不在了吗。 帝歌看着眼前的冥醉墨,微微的飘动了一下眼睛,有些怀疑这自己跟大哥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自己醒来这么久,接触的女人也不少了。可是,能让自己心动的,却到现在都没有。 唯一一个愿意靠近的女人,也就只有司徒蕴瑈。 可是,她算得上是自己的主人,而不是自己的女人。 难道说,自己真的有喜欢的女人在哪里吗? 那,是谁呢? 帝歌没有想到,当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女人的时候,当时的帝歌顿时喷血的心都有了。 可惜,这个时候的帝歌不知道,等知道的时候,帝歌感觉跳楼自杀都来不及的。 当帝歌见到冥醉墨的女人的时候,顿时感觉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这冥醉墨说的有缘,应该是等以后恢复了记忆之后吧? 司徒蕴瑈倒不知道跟冥醉墨说什么了,很多的事情都已经造成了。也许,那个时候的冥醉墨的女人,就已经留在了那个时空了吧。 或者,也如自己转世了一般,亦或者早就消失在这个天地间了。 “醉墨,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说这些让你伤心的事情的。 这一辈子,为了她,放开自己喜欢的人的手,也许是很痛很痛的吧。 “没有对不起,妈咪,她还在的。只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去看她罢了。”冥醉墨低声的说道,不希望司徒蕴瑈因为那自己早已经忘记的事情,而来自责。 听到冥醉墨这般说,司徒蕴瑈才微微的放下了心。 只要还在,以后就能见到。 千年万年的等候,希望没有误了他们才好。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那个雪歌蕴兒怎么可以这般自私的因为一个人,而让大家这般的痛苦。 司徒蕴瑈愤青了,顿时忘了,自己好像就是那个雪歌蕴兒。 一切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自己吧。 帝歌很想八卦一下自己的亲亲大哥,这冥醉墨的女人到底是谁啊? 而,自己的女人又到底是谁啊? “醉墨,你不恨我曾经的一切吧?” 司徒蕴瑈想,应该大家都恨曾经的雪歌蕴兒吧,如果不是她。怎么会有如今的画面? 拿着手机的冥醉墨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帝歌一眼,怎么可能恨,如果恨的话,又怎么心甘情愿的这般付出。 只不过,等的时间太长了点罢了。 “你不是都说了嘛,那只是你的曾经,不是现在的你。我都已经在你现在你的身边了,又何必去恨曾经的你。这一生,我都不会恨你一份。你,就别多想了。”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心里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的傻妈咪,还真是改变了不少,乱想的多了。 司徒蕴瑈兮兮一笑,她只不过感觉让大家承受这么多年的一起,似乎,是自己对不起大家一般。 可是,自己也知道,这一切应该跟自己无关的。 毕竟,曾经的雪歌蕴兒的一切,都已经是自己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过去,跟如今的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可不认为,自己就应该背负雪歌蕴兒的一切,那种感觉,只会让自己觉得自己是雪歌蕴兒的替身。一种,为别人而活的感觉。 她现在很想八卦的知道,到底谁才是她这宝贝儿子的女人? 这冥醉墨这般的性子,谁敢去喜欢他啊? 司徒蕴瑈觉得,这敢喜欢冥醉墨的女人,也是在挑战人生一种无法做到的巅峰了。 想想,这人一天到晚的那冷冰冰的模样,似乎天塌下来都不会变脸一下的。这对着这么一张脸的千年万年的,怎么就能受到了的? 还有那帝歌,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是他喜欢的? 帝歌是龙,他要是喜欢的女人,到底是龙,还是凤? 龙凤?还是龙龙?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想多了,真心的想多了。 “等会我去接你?”冥醉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嗯,好。” 司徒蕴瑈应声,来接就来接好了,这还省的她走路呢。 “那我先挂电话了。”冥醉墨轻声的说道。 “嗯,你忙吧。” 司徒蕴瑈应声,能让冥醉墨说挂电话的,肯定是有什么要忙的事情了。 冥醉墨把电话给挂了,看着眼前的人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帝歌也看了一眼走了进来的人,自然反应的站到了冥醉墨的身边去了。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南宫默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慢慢的走到了冥醉墨的面前,坐了下来。 南宫默烨没有直接的回到冥醉墨的话,而是对着身边站着的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咖啡。” 白夜婼瑶点点头,走了出去。 第332章 是戏是梦7 冥醉墨沉默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南宫默烨,没有开口。 直到白夜婼瑶递上了咖啡来,南宫默烨才端起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放下。 “刚刚打电话给蕴瑈的?” 南宫默烨带着一丝疑问的口气,话语中却是满满的肯定。 “如果你来只是问这么一句废话的话,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废话这些东西。”冥醉墨冷了的下逐客令了。 南宫默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淡漠的看着眼前的冥醉墨,却没有动怒。 “醉墨,看到我连一声三叔都不知道叫了吗?” 南宫默烨轻声,似乎带着一丝长辈责备晚辈的感觉的口气。 三叔?! 冥醉墨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烨,这一声三叔他有多少年没有听到了。 如今,他还能好意思开口让在叫他三叔,还真是有些可笑了。 想当年的一切,如今的这一切,如果不是因为眼前人,又要少发生多少。 “圣印王朝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赎罪吗?”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带着一丝嘲讽般的口气反问了出来。 南宫默烨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随后顿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是有如何,这一切到底会怎么走下去,不是都是你一直在安排的吗?” 南宫默烨说着,目光对上了帝歌。 看的帝歌有些莫名其妙,这个人看自己干嘛? 你是冥醉墨的三叔,又不是我帝歌的三叔,真是的。 “当年,如果不是你们两个设计着这一切,又怎么会有如今的画面。说来,我倒是还要好好的谢谢我的好侄子了。”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要做的根本就不是让你记得一起,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你什么都记不得,这样的话至少能减少我对你的恨意。” 这样的话,他只是可以自欺欺人的一下,认为他忘了。是不是就可以少一些的恨意,多一些的释怀了。 只可以,他记得了一切,在大家都失去一切记忆的时候,他却还能记得。 这样的记得,不是他要的。 如果不是眼前的人曾经的一切,如果不是自己的过失,如果不是当年的某个转折点。也许,如今的一切都又已经不是这般了。 南宫默烨淡淡的问冥醉墨,“你舍得雪歌坠入魔道吗?你可别忘了,她可是神之子。多少年的高高在上的神,最后却坠入魔道的变成了魔。这般来说,对她可又何尝的不是一种痛。” 南宫默烨的话一出,顿时几个人就感觉到强大的骇人的杀气,冻结了空气中的一起,直接压迫着每一个人的心神一般。 “我不相信她对自己的选择后悔过,如果她是那样的人的话,那么她就不是雪歌了。南宫默烨,你想为自己找借口,别在这个上面找。这样的话,只会让我更恨你。” 南宫默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最后无奈一般的说道:“你呀,还是这么容易恨一个人,却忘了去如何的爱一个人。” 随后,南宫默烨似乎又发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一般。 “倒是忘了,醉墨的爱,已经被尘封了。” 碰的一声,南宫默烨跟冥醉墨之间的那茶几,在南宫默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顿时碎裂成无数片的,飞舞在空中。 似乎蓄意待发的全都对上了南宫默烨,整个空间都已经处于一种灵动的没有任何气压的感觉。 那一切的东西,似乎都是在太空中一般,失去了磁场的干扰了。 “如果你来,只是想说这么些的废话的话,我不介意让你这些年没有活动的筋骨,好好的再活动一下。” 冥醉墨冷眼的对上眼前的南宫默烨,似乎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的说道。 南宫默烨不动声色的轻手挥舞了一下,眼前的所有的爆破的玻璃,顿时慢慢的往下面掉落下去了。 “别这般动怒,对身体可不好。这要是被蕴瑈看到了,肯定准会心疼的。” 南宫默烨淡声,“我来也没有别的意思,你请你三叔帮你拍这么一部戏的。身为三叔的我,来顺便看一眼自己的侄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过,侄子这般不待见自己的三叔,倒是让三叔有些心里难受了那么一下。这三叔跟二叔的区别,还真不少一点点的大。” 南宫默烨似乎在说冥醉墨的偏心,对南宫默然很好,对自己倒是很坏的。 “竟然醉墨有些生气的话,那我也就打扰醉墨了,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话,直接打电话给我好了。如果你不想打的话,让婼瑶打好了。”南宫默烨扫了一眼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这炒作的事情,你顺便的再搞大一点,这样的话对票房可不是一个很小的轰动。” 南宫默烨自顾自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亦如来的时候的速度跟悄无声息的模样,顿时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帝歌看着眼前已经破碎的一切,有些无奈的撇撇嘴。 这自己忘记了有关南宫默烨的一切,也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一切。 冥醉墨如此的痛恨着南宫默烨,却又这般的容忍着。 帝歌想,他让血白回去查的一切,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搞得定的。 果然,是一个骚包的血白,却不是一个能做事情的血白。 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冥醉墨如此的痛恨自己的三叔的啊? 南宫默烨,明明跟南宫默然是亲兄弟,可是到了冥醉墨的面前,这待遇区别的却是大的不得了的啊。 真是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帝歌感觉,还是要缓解一下这里的气氛好了,不然的话压抑太严重了一点点。 “大哥,那我先去接蕴瑈了。” 帝歌感觉,这冥醉墨反正要去接司徒蕴瑈的,还不如自己这个时候开溜的去接司徒蕴瑈好了。反正,他们俩个人,谁去接都是一样的吧。 更何况,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没有事情要做,这样的坐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的,倒不如开溜的去等司徒蕴瑈好了。 那是一个对学习近乎走火入魔的人了,帝歌怎么也无法想得通,这司徒蕴瑈怎么就这般的喜欢学习呢? 这要是再这样学下去的话,那呀准备考到什么样的级别的,她才甘心啊? 这年纪轻轻的,恋爱不好好的谈,这大好的青春不懂得享受的,一天到晚的不是面对教室的桌子,就是面对图书馆的桌子。 再这样的学下去,迟早的会把那颗聪明的脑袋给全都学坏掉了不可。 司徒蕴瑈原本正看着书的,突然的感觉身上一个抖的。 司徒蕴瑈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这里有空调的,怎么还会有冷意的? 应该是刚才在外面打电话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自己才感觉到愣的吧?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估计是这样的可能,然后又拿起书本认真的看了起来了。 如今,自己倒是很少的去研究那些要考试的内容了,反而研究的古代的符咒之类的东西比较的多了。 很多的东西在学校里是找不到的,所以自己就借着曾经的陈教授的身份,倒是跟那些要好的老教授们借到了不少的好宝贝的查阅了一下。 也去找关乎僵尸这一类,近乎神话存在的东西,却又这般真实的活在自己身边的。 帝歌沉默的看着眼前一句话都没有的冥醉墨,心里却在呐喊一般的。 这倒是说句话啊,自己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这自己的亲亲的大哥就淡漠的看着自己,一句话都没有的。那表情,似乎要把自己给凌迟处死了一般。 帝歌想问,大哥,我到底哪里又得罪你了?你要用这种要废了我的眼神来看我啊? 许久的沉默之后,冥醉墨淡声的开了口。 “你去接蕴瑈的时候,不要告诉她,我三叔来找过我。知道吗?” 帝歌点点头,心里却在腹黑道:大哥,你能不能一句话一下子全都说完了,而不是沉默了这么久的才开口说啊。这样会吓坏人的! 帝歌连忙的开车离开了,魔钥冥惹-最快苦笑了一下。 在自己倒是在帝歌的眼中,变成了一个似乎怎么改观都改不了的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了。 这帝歌是能逃开自己,就是想办法的逃开自己的。 想当年,手握一切在背后运筹帷幄的人,好像就是他们两个人的。 如今呢,到不变成了自己的三叔跟自己了。 这一步棋,到底是下的对了,还是错了。 帝歌,等你知道了一切的时候,你还是会如此这般吗? 恐怕不是了,到时候的你,哪里还是如此的模样,说不定早就已经意气风发了。 那个时候的你,身份是高高在上的龙,神之子的契约魔宠。 这等身份,在神界,那可是无法用其他的契约者的身份来比拟的。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这也是在必须有神界的前提下,还必须神之子还是神之子的情况下。其他的,却都已经改变了。 “婼瑶,你说当年的决定对吗?” 第333章 是戏是梦8 也许,当年选择失忆的不应该是帝歌,付出一切的也不应该是帝歌。而应该是自己,现在失忆的应该是自己。 控制着这一切的,不应该是自己,而应该是帝歌。 帝歌跟这的本事,本就是旗鼓相当的。就算换成了帝歌来掌控这一切,也不会比如今的画面差。 白夜婼瑶看着冥醉墨一眼,没有开口。 有很多的东西。不是自己知道了,就能说出来的。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一份说不出来的苦楚。 记得的,不记得的,每一个人都有。所以,自己没有那个口,来说这一切。 等帝歌到底学校的大门口的时候,一辆车却停在了原本自己一直都在等司徒蕴瑈的地方。 那个身影站在了带着帽子,围着围巾的司徒蕴瑈的面前。 似乎,两个人还在说着什么似的。 帝歌蹲在远处的车上,没有下车,而是看上远处两个人的身影。 司徒蕴瑈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来等自己的是这个身影。‘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烨,这个人来了很久了,就这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也不开口说话。就是这般的看着自己,自己倒是想离开的,可是他又不让自己离开。 司徒蕴瑈也毛了,你不是不开口说话吗?我也不开口说话,看我们两,到底谁会先开口说话。 所以,就这般的站在这里,两个人站了倒是有五分钟了,就是没有谁先开口说话,打破了眼前的画面。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烨,很想早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会拦着自己的去路,什么都不说的,是不是这大总裁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来消遣自己的? 这他跟神之子又没有什么关系的,在这里消耗自己时间做什么? “你拦够了没有?” 司徒蕴瑈终于在有些冷的不想在这里跟南宫默烨消耗时间的时候,终于开了口。 南宫默烨见司徒蕴瑈不友好的开了口,淡声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说道:“去吧,帝歌已经来接你了。” 司徒蕴瑈感觉南宫默烨莫名其妙,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正常人的话,肯定会以为他是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 拦了自己这么长的时间,让后莫名其妙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帝歌已经来接自己了,这人脑子有病吧? 司徒蕴瑈怀疑,这南宫默然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弟弟的。 司徒蕴瑈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就快步的往外面走去。 南宫默烨看着那匆匆来去的身影,心里苦涩的微微一笑。 蕴瑈,你可知道,有的时候我只要这般的看着你,就够了。 蕴瑈,我又怎么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蕴瑈,你可知道,我又有多么的想你。 蕴瑈,以后不要恨我好吗? 不管如果,你已经能放下对大家的仇恨的话,也放下对我的一切好吗? 如果不是我,你又怎么会变成如此。 蕴瑈,对不起! 见司徒蕴瑈离开的身影,帝歌悠着车的跟在司徒蕴瑈的身后。 离着司徒蕴瑈还有三五米的距离的时候,帝歌按了一下汽车的喇叭。 司徒蕴瑈回头,以为是南宫默烨,正准备不耐烦。 见到是帝歌,拿在手上准备打电话的手机,收了起来。 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向帝歌的车子,坐了进去。 随口就说道:“我们离开吧。” 帝歌见司徒蕴瑈见这般,一踩油门的快步的离开了。 帝歌带着司徒蕴瑈一路的直奔了冥醉墨的公司去了。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路,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随后才开口的问身边的帝歌。 “怎么是去公司?” “哥比较的忙,所以现在回去,也没有人弄吃的东西给你。我们一起去找哥,然后出去吃饭。怎么样?” 帝歌想,这带司徒蕴瑈回去的话,家里又没有什么吃的。 因为身份关系的特殊,冥醉墨可是一直都不许家里出现陌生人。 所以,到现在,家里都没有出现过一个不属于大家熟悉的身影。 司徒蕴瑈不说话,这倒是也是实话的。 这别墅里面,倒是什么人都没有的,更别提有过多的吃的。 能有的吃的,也差不多都是自己买回去的。 如果说没有吃的了,那倒是真的没有吃的了。 “我们去超级市场一下好了,买点吃的回去。” 他们两个人不需要吃东西,可是自己还是一个大活人的。这些东西还是要吃的,不吃东西可是会饿死自己的。 帝歌听司徒蕴瑈这般说,立马在下一个十字路口的调转了车子,直奔附近的超级市场而去了。 反正,司徒蕴瑈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而且,只有司徒蕴瑈一个人要吃东西,一天三顿的不能少的。他跟其他人,本就是无所谓的。 有的吃,就吃好了。没有的吃,就不吃好了。 他们所要的,不过是吸食的灵气罢了。 司徒蕴瑈低头,玩弄着手机。 车子停在了超级市场的地下停车场,帝歌跟司徒蕴瑈下了车。 找了一个购物推车,帝歌很自觉的跟在了司徒蕴瑈的身后。这花钱的事情他会做,可是花钱买菜的这种事情,他还真的不会做了。 反正,他就是负责劳动力的,司徒蕴瑈负责买什么就是了。 推着车,帝歌跟司徒蕴瑈先是在零食的地方挑选了大半车的东西。 对司徒蕴瑈而言,家里吃饭的人只能算得上自己一个人,所以这些女人最爱的零食,是一个都不能少的。 这种东西,基本上是个女人都爱吃的,很多男人如今也是对这些传闻中的垃圾食品是爱到疯狂。 尤其是碳酸饮料的,基本上应该没有一个正常的生活在城市的男人,没有喝过这些东西了。 又挑选了几种牛奶,挑选的时候司徒蕴瑈拿着牛奶问帝歌。 “你们喝牛奶吗?” 虽然这不怎么吃东西,只吸食那个什么灵气的。如今空气污染的,在她看来吸食这汽车尾气还差不多。 早上湿漉的天,空气中残留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有害的浮沉,应该更多吧。 “买一点吧。”吃与不吃,跟喝与不喝,在帝歌看来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区别。 曾经,他很不爽的时候,或者身体很差的时候,都会喝冥醉墨的血。 那个时候的他很痛恨那样的自己,根本就无法摆脱吸食血液的负罪感。 后来,司徒蕴瑈的出现,反而让自己那浮躁的感觉倒是慢慢消失了。 再后来,知道自己压根就不是僵尸了之后,他是打心底里面对血液失去了任何的兴趣。 更多的,是会选择去吸食灵气这样的东西,来补充自己身体需要的东西。 吃东西,也只是自己偶尔消磨时间而做的事情吧。他更多的,是喜欢陪着司徒蕴瑈一起吃得消。 虽然,这些东西吃进去对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帮助的,可是他还是就喜欢陪着司徒蕴瑈一起吃这些食物。 司徒蕴瑈拿着牛奶,看手上看了一会,然后让帝歌来选择。 “哪一盒?” 司徒蕴瑈摇晃着手上的牛奶,问眼前的帝歌。 帝歌伸手,把两盒牛奶都放到了购物车里面。 “纠结做什么,我们都买了。然后回去,试一试不就知道哪一盒好喝了。” 帝歌笑着说道,还不知道司徒蕴瑈在纠结什么。 司徒蕴瑈也不反对,两盒就两盒好了,大不了再叫上冥醉墨跟南宫默然一起喝好了。 反正,好喝的自己喝,不好喝的就给他们喝。就他们那胃,估计再不好吃的东西,到他们的嘴中也不会觉得不好吃的。 司徒蕴瑈是一路在前面的选,帝歌是跟在后面一路的选择不让司徒蕴瑈纠结。 等买到蔬菜水果肉类地方的时候,那整个购物车都已经是满满的了。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跟那服务员说,再拿一辆购物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买了这么多了。 “帝歌,我们会不会买的太多了?” 司徒蕴瑈问跟那服务员刚刚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的帝歌,有些好奇的问道。 “刚刚拿个购物车,怎么跟人家服务员攀谈起来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帝歌在自己的记忆中,不是那种会跟别人聊天说话的人啊。这家伙可是高傲着呢,哪里会是随随便便的跟别人交谈的家伙。 “那个人问我,你是不是司徒蕴瑈,问我是不是帝歌。我就忽悠她说,要不我给她签名吧,第一次当大明星的感觉,还真的不错。” 帝歌说着,笑道:“然后,她就忙自己的去了。” 司徒蕴瑈白了帝歌一眼,这般欺骗人家,还能笑的这般开怀。 不过,一想起以前遇到帝歌的时候,那种他被追逐的画面,她到现在都忘不了。 那种世界大乱的感觉,所有人都疯狂了一般。 这帝歌太红了,每一次出来都打扮的都快看不出他原本是长什么模样的了。 司徒蕴瑈在选水果的时候,突然感觉似乎有一股风吹了过来。 司徒蕴瑈郁闷了一下,这全封闭的房子,怎么会有风的? 一抬头,就看到旁边一张放大的嬉笑的脸。 第334章 有缘 “你怎么在这里?”司徒蕴瑈问那张嬉笑的放大的脸,问道。 血白嬉笑了一下,“蕴瑈,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对,很有缘。” 司徒蕴瑈懒的跟血白嘻嘻哈哈的,这血白整天给自己的感觉就是没有个正经的时候。那傲娇的跟什么似的,恨不得所有人都发现他的高贵的。 司徒蕴瑈感觉,你不就是一直蝙蝠吗? “那是,我们是什么关系,能没有缘吗。” 血白傲娇的说完,发现司徒蕴瑈自顾自的在选择水果,压根就没有看自己一眼。 血白顿时哀怨了,“蕴瑈,你就不能先看一眼我这个大帅哥吗?” 没看到吗?别人都在看自己呢,她怎么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的? “我已经看了你不止一眼了。” 司徒蕴瑈拿着水果装袋子的,帝歌伸手帮忙给她拿袋子。 血白真心的哀怨了,那哪里是看了他一眼,直接的是瞥了一眼自己罢了。 “蕴瑈,我们还要买什么?”血白看了一眼购物车,问道。 “准备回去了。” 司徒蕴瑈把水果拿去打称,边说边往收银台走去。 血白跟在后面问道:“就买这么一点点就回去了吗?” 血白问完,却发现一个服务员推着一大车的东西递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谢谢。”司徒蕴瑈对着那个服务员道谢了一下。 那个人看了一眼帝歌跟血白,才离去。 帝歌看着那一大车的东西,顿时傻眼了一下。 这一车,竟然都只是零食! 好吧,他刚刚还担心,这司徒蕴瑈不买点吃的带回去的。看来自己的担心,都是白费的了。这他们早就买好了一大车的东西在这里了,压根就不是没有买。 “现在还是一点点吗?”司徒蕴瑈问那微微傻眼的血白。 血白摇摇头,已经还行了。 推着车在那里等着结账的,司徒蕴瑈问站在自己身边的血白。 “血白,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缘分。”血白嬉笑的说道。 帝歌看着那嬉笑的血白,淡声的说道:“应该是感觉你的气息,然后跟过来的。” 帝歌的话一出,血白立马抗议的瞪了一眼帝歌,嫌弃他碍事话多了。 “最近两天你在做什么?” 司徒蕴瑈问血白,这血白压根就是一个话痨。每天都打电话给自己,都是说一些有的没的的废话。 乱七八糟的,把一个芝麻大的事情,都能给折腾到拳头那般大的。 “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顶多就是跑公司去看看叔叔在做什么。我又不是经商的料子,看到那些文件的头都晕了。” 帝歌感觉,就自己这模样,一定只能跟帝歌一般,一出现就轰动的做大明星去得了。 “阿然是不是最近很忙?家族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司徒蕴瑈一边拿着东西给收银员结账,一边问着帝歌。 最近倒是有天天的通电话的,可是她也能听出他话语中略微无奈的声音。似乎,有很多事情,他还是在处理的时候,带着一丝的困难的。 不过,也没有听到南宫默然说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她想,一个曾经做过古代王爷的人,应该处理一件事情来,不会有那么的困难吧。 毕竟,明争暗斗的那种古代权利的斗争他都参与过,这现代的同样的戏码,而且还没有古代那般夸张。应该,他能应付的过来吧。 而且,他也不算的上是一个人孤军奋战的。他的身边有南宫默烨,这边不是还有冥醉墨吗? 虽然男人的面子,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可能是比一起都来的重。 “处理的差不多了,这也不看看他是什么样的身份。那些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不知道都被他给耍了多少回了。” 血白觉得,这活了这么多年的人,要是还输在了如今的这些人的手上。这,这么千万年的时间,他也算是白活了吧。 结完帐,帝歌跟血白,一人手上四个袋子的,跟在了司徒蕴瑈的身边,走向了停车场。 把东西给放到了帝歌的车的后备箱中,血白拉着准备上帝歌车的司徒蕴瑈的手臂。 “东西都已经放在他的车上了,你就不能坐我的车陪我聊天吗?”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帝歌,又看了一眼血白。 这两辆白色的跑车,倒是十分抢眼的在她的眼眸中了。 “帝歌,那我陪血白去了。”司徒蕴瑈跟帝歌有些抱歉的说道。 帝歌只是看了一眼血白,倒是没有说什么。 帝歌上了车,血白立马殷勤的拉开车门,让司徒蕴瑈上了车。 自己开着车的,跟随在帝歌的车后面去了。 后面,一个照相机的摄像头露了出来。 血白把司徒蕴瑈送到了冥醉墨的别墅,司徒蕴瑈刚刚下车。 血白就被帝歌跟拎走了,留下傻眼的司徒蕴瑈不知道这两个人又准备去做什么了。 一天到晚的神神秘秘的,这两个大男人的,到底在做什么? 冥鸢见司徒蕴瑈回来了,飞快的飞了出来。 司徒蕴瑈微笑的看着冥鸢飞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快步的走了进去。 东西已经被帝歌给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司徒蕴瑈看了一下,看到那零食的三大包的东西东西都放在一起。 司徒蕴瑈找了一下,把食物都放到了冰箱中。 看了一下牛奶,该放冰箱的全都给塞到了冰箱里。 不要放冰箱的东西,都给跟零食放到了一起,等会都拿到房间去好了。 又把水果蔬菜的给放到了冰箱的保鲜里面,处理好了这一切,司徒蕴瑈才把所有的零食给拎起来,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拉开一个柜子,司徒蕴瑈把买的零食分类了一下,然后一个个的归好的给放了起来。 最后才开了空调,解开了自己的外套。 外面溜达了一圈,倒是浪费了不少自己的时间。 这外面也是漆黑一片了,等会冥醉墨也应该回来了。 大家都不要吃晚饭的,自己倒是要吃东西了。 司徒蕴瑈换上了睡衣,琢磨着一下,等会自己要煮的什么东西吃。 看了一眼时间,司徒蕴瑈点了点站在自己肩膀上的冥鸢,微笑的说道:“小东西,你想说什么呢。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怎么?谁来欺负你了?” 司徒蕴瑈想,这除了血白喜欢没事折腾一下冥鸢的,这还有谁会闲着无聊的来折腾这冥鸢的。 冥鸢一听司徒蕴瑈这般问,顿时眼眸暗淡了下来。 “怎么?血白又欺负你了?”这冥鸢时不时的会被自己送到南宫默然的身边去,这血白是没事就把冥鸢当鸟一般的欺负两下,然后特乐的模样。 为此,冥鸢没有少溜回来给自己告状的。 司徒蕴瑈见血白那一脸,就是他欺负我的模样,顿时被逗乐了。 “好了,别生气了,我还不是没有办法一直带着你吗。我忙着复习,哪里有空来照顾你。” 冥鸢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它哪里要她照顾了,它一直都是很好养的。 “好了,告诉我阿然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司徒蕴瑈点了点冥鸢的小脑袋,微笑的问道。 冥鸢揉了揉自己被蹂躏的小脑袋,摇摇头。 “怎么?你被阿然给收买了?” 冥鸢:他不许我说。 “你这个小叛徒。”司徒蕴瑈无奈的说道。 冥鸢:我才不是叛徒,是他说告诉你,你也无法解决。那些家族的事情,他已经快处理的差不多了,基本上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 “你怎么知道他处理好了?你就吹吧。刚刚,还才承认自己被收买的。” 冥鸢:是他自己跟我说的,我才没有吹牛,他不让我告诉你,只是害怕你担心罢了。其实,都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的,杀人放火的事情,又不要他亲自去做的,都是那百里哲垣在给他处理这一切的。 百里哲垣?!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这白夜婼娉一天到晚的倒是挺悠闲的模样。不会是因为百里哲垣被派去做事情,她没有人陪,所以才一天到晚的晃悠的模样的吧? 那岂不是因为南宫默然,这白夜婼娉又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司徒蕴瑈想,这白夜婼娉岂不是一个人的时候,要哀怨死他们啊。 司徒蕴瑈感觉,这跟随了南宫默然的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是这般的忙碌啊。 “好了,乖乖的去看一下帝歌跟血白在做什么。” 冥鸢:不用去看了,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司徒蕴瑈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两个人在一起神神叨叨的,那看样子就是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的模样。让司徒蕴瑈有些严重的怀疑,这帝歌跟血白是不是准备变成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那样了? 一想到这些,司徒蕴瑈顿时就感觉惊悚了,这怎么可能呢啊。 这要多么的洗了她的三观,她才能很淡定的接受这一切的可能。 冥鸢:在研究小主人冥醉墨的女人有可能是谁。 “啥?” 司徒蕴瑈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她好像在听到冥鸢说。这血白跟帝歌在一起,竟然只是在研究冥醉墨的女人是谁?! 第335章 红绫是谁 冥醉墨的女人? 司徒蕴瑈顿时也好奇了,这儿子的女人到底是谁啊?谁有那么大的勇气,竟然敢喜欢上自己的儿子啊。 这倒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很有挑战的事情看! “冥鸢,你知道冥醉墨的女人是谁吗?” 司徒蕴瑈问冥鸢,这小家伙可是机灵着呢。保不准的,它就知道些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 冥鸢看着司徒蕴瑈,忽闪着绿幽幽的眼睛。 冥鸢:我不知道,我可没有见到过小主人有什么女人。倒是就看到主人一直出现,其她的女人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发现。 就看到自己一个?司徒蕴瑈囧了一下,这多和尚的心啊? “那你的意思是,白夜婼娉也不是女人了?” 这白夜婼娉不也是一直都出现在冥醉墨的身边的吗?怎么到了冥鸢这里,似乎它不认同白夜婼娉是女人啊。 冥鸢忽闪着绿幽幽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 冥鸢有些纠结了,这白夜婼娉算是女人吗? 冥鸢表示,自己很是怀疑这白夜婼娉到底算不算女人来说了。 冥鸢:白夜婼娉是红绫,应该不能算的上是一个女人。反正,我就看到女人出现在小主子身边的,只有主人一个人。 红绫?! 她好像记得有谁说过白夜婼娉是红绫的,红绫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司徒蕴瑈想,难道红绫也是一种天上是神仙,跟神之子一样的身份吗? “那白夜婼瑶不会也是红绫吧?” 冥鸢想了一直,然后淡淡头。 “那红绫是什么东西?” 冥鸢立马在空中飞舞了一下,讲解着红绫到底是什么东西。 司徒蕴瑈看着冥鸢在空中像抽风一般的动作,最后只能摇摇头的表示,自己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算了,看不懂自己就不解释了。 冥鸢:以后你就知道了,算得上是神界中的一个吧。 见冥鸢说白夜婼娉算的上是神界的一个,就估计自己应该猜测的没有错。这白夜婼娉也是神界的,那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是兄妹,那也就是神界的。 那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这两兄弟呢?是神界的,还是魔界的啊? “冥鸢,你说我们还能回到神界吗?” 司徒蕴瑈有的时候会很迷茫,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很想知道,最后的一切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的。 如果回不到曾经的一切,这冥醉墨跟南宫默然要怎么做? 自己,又会变成了什么样? 冥鸢微微的摇头,它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回事什么样的。它又不是他们这般,可以变化成人了。 自己,只不过是跟这黑暗牵扯的东西,而不是跟神界牵扯的。 如果不是司徒蕴瑈的身份,她也根本就不可能太过的接触到神界这里。 “好了乖乖的去玩自己的把,我要去忙晚饭了。你要吃什么,要不要我给你做一点?” 她倒是还不知道这冥鸢要吃什么东西,不会,也是跟大家一样,都是吸食那大自然中的灵气吧。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大家再这么吸食下去的话,那这些个的花草树木的到最后,岂不是都要给他们把灵气给吸食掉了,最后不会就全都给枯萎了吧? 冥鸢摇摇脑袋,它不要吃东西。 它每天早上起来喝露珠花蜜的这些东西就够了,偶尔也吸食一些灵气什么的。 它又不是像帝歌跟血白一样的肉食动物的,以前是吸人血的。如今,这他们倒也去跟自己抢那些灵气了。 想到这里冥鸢就郁闷了,这些人块头那么大,一次都要吸食很多的灵气呢。 冥鸢摇头,它又不要吃东西的。 它更没有那么强大的灵力,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接受这些人类吃的东西。别到时候,自己还没有享受到,就因为吃了一点人类的东西,直接的轮回转世去了。那多亏啊! 冥鸢绿幽幽的眼睛看着司徒蕴瑈,它表示自己还是去玩吧。或者,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干活也还是行的。 如果说让它吃的话,那就算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乖乖的什么东西都不要吃的比较的好。 这每天早上吸食灵气,应该够它吃的了。 冥鸢:我陪你干活。 冥鸢认为,还是陪着她干活,看她忙碌的样子好了。 司徒蕴瑈一笑,说道:“随便你,你想是无聊的话,就去找帝歌玩好了。” 冥鸢一个惊悚,那还是不要了。这帝歌没事就会把自己当玩具,想想帝歌的魔爪,冥鸢觉得还是跟在司徒蕴瑈的身边比较的理想。 看着似乎变成苦瓜脸的冥鸢,那一脸惊悚的模样,似乎帝歌是什么怪物一般的感觉。 司徒蕴瑈微微的扬起了嘴角,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冥鸢的小脑袋。 “好了,不跟你逗了,我去忙了。” 司徒蕴瑈走向厨房,冥鸢飞舞着小翅膀的跟在了司徒蕴瑈的身后。 看着司徒蕴瑈娴熟的做着饭菜的模样,冥鸢忽闪忽闪着自己绿幽幽的小眼睛,在空中欢快的飞舞着。 司徒蕴瑈看着冥鸢那欢乐的样子,无奈的扯动着嘴角扬起了笑容。 这冥鸢最近倒是一直都养在自己身边了,前段时间一直都是帝歌跟醉墨还有阿然三个人拎着养的。 那段时间,只要冥鸢一回到自己的身边,就立马像牛皮糖一般的黏在了自己的身上,死活都不愿意离开的。 而且,还特告了三个人的状,说他们虐待了它。 每一次被拎走的时候,这冥鸢就搞的像生离死别的一般,死活都不愿意离开的。 如果不是畏惧这冥醉墨那带有杀伤力的眼神的话,估计这冥鸢肯定是死活都不愿意离开的。 可是,它更害怕冥醉墨,所以每一次都只能可怜兮兮的被拎走。 自己闲下来之后,冥鸢就被冥醉墨给拎回来了,送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一切,冥鸢说什么都哀求着自己,死活都不愿意离开的。 看着那站在台子上的冥鸢,那绿幽幽的眼睛看着锅里的菜。那模样,倒是小巧可能的惹人喜欢的。 不过,这冥鸢要是带出去的话,这品种的问题,倒是很难让人分辨的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也到网上搜索过冥鸢,可是却从来都没有见到有跟冥鸢相似的东西。 也查过远古时代的东西,就连冰河时代的物种都有找寻过。 可惜,就是没有发现冥鸢祖先的身影。 有的时候司徒蕴瑈想,是不是这冥鸢其实还是别人的祖先? 这一个屁大的东西,在经历了千万年之后,都能变成大恐龙的。 是不是冥鸢的后代也进化过了,说不定也变成了什么庞然大物了? 司徒蕴瑈想,要是自己是学生物的话,肯定把冥鸢给拎过去给化验一遍,看看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祖先。 说不定,还能给社会造福呢。 冥鸢有些惊悚的看着司徒蕴瑈,那眼神怎么看都是准备把自己给丢到锅里面炖了的感觉。 冥鸢感觉,是不是自己应该先闪了? 不然,今天的饭菜肉不够的话,会不会把自己丢下去打牙祭了? 司徒蕴瑈看着那要跑路一般的感觉的冥鸢,一下子笑了出来。 “冥鸢,你不会是担心我把你做成菜肴上桌子吧?” 司徒蕴瑈感觉,这冥鸢怎么看都是担心,自己被她给煮了吃的模样。 冥鸢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它是有这样的感觉。 司徒蕴瑈笑了出来,伸出手指点了点冥鸢的小脑袋。 “你想多了吧,就你这小身子骨的,别说是炖汤了,我都担心到时候要从碗里把你的身影找出来,还要用放大镜来找呢。” 冥鸢:…… 放大镜!它有那么迷你吗? 冥鸢:我好歹还有四两肉的。 “得了,开膛破肚了之后,清洗干净能有一两肉就不错了。还想有四两肉的,你以为这年头肉不值钱啊。” 开膛破肚…… 冥鸢突然发现,这司徒蕴瑈好像太血腥了。 冥鸢感觉,自己有一种想遁走的冲动。再在厨房里蹲着的话,估计到时候自己就真的被炖成汤了不可。 冥鸢:我去看书了。 司徒蕴瑈眼角一抽,一只冥鸢说自己要看书…… 如果这动物都能看书的话,那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考大学,读研究,最后变成博士后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冥鸢彻底的颠覆了自己的知识面了。 冥鸢看书,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 司徒蕴瑈也没有去理冥鸢折腾什么东西,忙着自己的饭菜去了。 等司徒蕴瑈做了一大桌的饭菜之后,终于忙完了。 解下了围裙,司徒蕴瑈溜到卫生间去梳洗了一下。 再出来的时候,冥醉墨跟南宫默然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大厅里面了。 帝歌也穿着一身休息的衣裳,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血白在帝歌的身后伸出了头颅,看到南宫默然跟冥醉墨的身影,说了一声。 “回来的好及时哦,这蕴瑈刚刚把饭菜给做好了。” 司徒蕴瑈对着大家说道:“都去洗洗手准备吃饭,要是不想吃也可以,不要出来打扰我吃饭。” 这么可口美味的一桌饭菜,要是不吃可以,别坐在她面前打扰到她吃饭。 第336章 就这样一辈子 “我去换一下衣服,马上来吃。” 冥醉墨说完,人影已经消失在大厅中。 南宫默然走向司徒蕴瑈,伸手去牵司徒蕴瑈的手,把她给拉到了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血白蹦跶了下来,连忙的坐到了桌子边。 帝歌走了下来,坐了下来。 等冥醉墨再出现的时候,已经也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衣服。 一桌五个人,还有一个转悠着绿幽幽眼眸的冥鸢,站在司徒蕴瑈的肩膀上,看着大家。 血白飞快的夹着菜的吃着,嘴中还不忘不停的赞着。 “好吃,好吃。女人做的饭菜,就是比那五星级大厨做出来的还要好吃。” 血白一点也不吝啬的夸奖自己的人,而去贬低别人。而他所说的五星级的大厨,就是他跟司徒蕴瑈一起去吃过的冥醉墨名下的店。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的,这血白一直破蝙蝠,能知道饭菜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 司徒蕴瑈感觉,这血白不折腾一下,似乎是不是对不起他自己啊? 这般傲娇的人,怎么会有这般幼稚的一面的。 帝歌心底已经是很无奈的在鄙视血白了,这想拍马屁的,也不是这般拍的啊。这你都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还一个劲的说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没有人跟你抢,别像几百年没有吃过东西一般。”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夹着菜的放到了司徒蕴瑈的碗中。 血白伸了伸脖子,把菜给噎了进去。 “血白,你确定你能吃出味道来?” 司徒蕴瑈表示有些怀疑,这血白明明就跟大家一般,都是一直要吸食灵气的。怎么可能吃出这饭菜的好坏来!? 血白哀怨了,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 她怎么能这般直白的说出来,他还不是为了表示赞扬一下她煮的饭菜好嘛。 “蕴瑈,这电影已经拍摄结束了,后期的宣传也开始了。接下来,也没有多大的事情了,你要不看一下什么时间段跟你的课程不冲突,我把婚礼的时间想订下来。你看如何?” 冥醉墨夹着菜的放到了司徒蕴瑈的碗中,柔声淡语的问道。 这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司徒蕴瑈的婚礼了。 这才是他最在乎的事情,他最想看到的,就是司徒蕴瑈高高兴兴幸幸福福的嫁给南宫默然。 千万年的等候,他不想有任何的遗憾。至少,在这件事上面,他不想见到一点点的遗憾。 听到魔钥冥惹-醉墨这般说,司徒蕴瑈原本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 帝歌跟血白的目光瞬间的投到了司徒蕴瑈的身上,一脸的激动的表情。 南宫默然倒是没有过份的反应,只是心底有一丝丝的期待的看向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大家,见大家都是一副你快说的表情。 顿时感觉,这些人怎么都是一副恨嫁的脸啊。 “阿然,你怎么说?” 司徒蕴瑈反问南宫默然,反正她是答应嫁给南宫默然了,这后续的一切她倒是想问问南宫默然,有什么样的看法。 “听你的,你想怎么安排都行。” 南宫默然一副,老婆大人说了算,他唯命是从就是了。 “醉墨,就按照你安排好的做好了。我的课程基本上都不是很忙的,反正结婚又不是几天的事情。到时候我只不过是走一个程序,该忙的一切,不是有你们大家帮忙吗?” 司徒蕴瑈感觉,这结婚也就是当天比较的忙罢了。这要是去了当天的忙碌不能让别人代替的,基本上剩下的都可以让大家帮忙的啊。 “婚纱照什么的,你不都要去怕。哪里说只能是我们帮一切的忙,妈咪,你其实还可以懒一下。到时候结婚的时候,也让别人代替得了。”冥醉墨有些无奈,这个司徒蕴瑈倒是太天真了。 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都没有看到吗?这南宫默然的脸,都快黑了。 司徒蕴瑈汗了一下,这难道还要自己亲自去忙活这些东西吗? 司徒蕴瑈汗,这大婚的,不都是别人一起帮忙的吗? “那你们不帮我忙,难道要我一个人搞定这一切吗?” 这还不累死自己啊。 司徒蕴瑈抗议,严重的抗议了。 “你是我儿子,你妈咪大婚,做儿子的不帮忙这都成何体统了。” 司徒蕴瑈说道:“帝歌是我契约的龙,这主人大婚,帝歌怎么可以偷懒不帮忙干活。这怎么说,都是说不过去的。” “这南宫默然娶老婆大人的,这身为以后相守一生的丈夫,理应为自己的妻子分担所有的事情。所以,别找借口说忙,就不来帮忙了。娶老婆还忙呢,那不娶好了。” 司徒蕴瑈的话刚刚说完,立马就听到了南宫默然的反对的声音。 “不行,再忙也要把你给娶了。” 开玩笑,好不容易有机会抱到手,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止他要娶司徒蕴瑈的事情。 “那这些琐碎的事情,就都交给你好了。” 司徒蕴瑈笑眯眯的说道,一副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表情。 反正,这忙碌的事情,她可不像去屁颠屁颠的忙前忙后的。 这自己又没有他们那般的超能力的,到时候前前后后的跑腿的话,肯定能把自己的双腿给跑残废的。 “嗯,我处理。”南宫默然应声。 只要能娶到司徒蕴瑈,再忙再累的,他都心甘情愿的去做这一切。 “那我呢?” 血白见司徒蕴瑈没有提到自己,顿时急了。 这自己还坐在她面前呢,她怎么能当成没有看到自己一般呢。 血白感觉,自己的存在感其实还是蛮大的啊。 “你?要是愿意干活的话,我是一点都不反对。” 司徒蕴瑈笑着说道,这免费的白工,不用白不用的。 “那我能做什么?”血白问道,他很想知道,自己能帮什么忙。 “到时候要做的事情也不少,少不了你要干的活。”冥醉墨淡声。 他根本就没有想,让血白一个人什么事情都不做的看着大家干活的。 帝歌淡声的问冥醉墨,“醉墨,我们要让婼瑶跟婼娉来帮忙吗?” 大家应该都想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吧,如果不让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帮忙的话,估计他们心里应该会有些不好受吧。 所有的事情,都有他们参与的,千万年的等候也有他们付出的。如今,司徒蕴瑈要大婚的话,他们如果没有参与的话,帝歌担心他们心里应该会很伤心的吧。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这自己结婚的,不会所有人都要来插一脚吧? 可是,撇弃了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到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伤人心的感觉。 “我都会安排的,这些你就不要担心了。”冥醉墨淡声。 很多事情哪里还要大家去想到,他早就都已经安排好了,根本就不需要他们再插手去做什么的。 乱七八糟的说这么多,也只不过是要大家做关键的事情罢了。那些琐碎的小事情,根本就不是大家要去做的。 一顿饭,大家就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大婚的事情要怎么安排。 司徒蕴瑈吃着饭的听到大家议论纷纷的,司徒蕴瑈感觉这好像都不是自己大婚了,反而像有些像他们大婚一般的感觉的。 看那血白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的设想,说的是天花乱坠的被帝歌一直都打击着。 血白感觉,要的就是梦幻般的感觉。帝歌却说要的是高端大气的感觉。 然后,就看到他们两个人抬杠的身影。 司徒蕴瑈直接的无视着那两个讨论的热火朝天的人,吃饱喝足了之后,就直接的离开了。丢下帝歌跟血白两个还在争论不休的身影,自己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南宫默然跟冥醉墨对看了一眼,冥醉墨跟着血白跟帝歌去讨论这些话题了,南宫默然站起来,快速的闪到了司徒蕴瑈房门前。 司徒蕴瑈前脚刚刚进入房间,南宫默然的身影后脚就出现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南宫默然,伸头看向他的身后。 司徒蕴瑈顿时郁闷了一下,这僵尸跳的速度就是快。自己靠双脚的才走到房间,这个人后脚就是僵尸跳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了。 司徒蕴瑈很想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怎么可以这么快的速度。 “你怎么上来了?不用跟他们讨论吗?” 司徒蕴瑈感觉,应该南宫默然会跟大家一起讨论这些问题才是的,怎么丢下他们三个跑上来了? “这本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又何必跟他们讨论做什么,我们两个自己讨论好了。” 司徒蕴瑈听到南宫默然这般说,倒是有些认同的点点头。 南宫默然微微的一笑,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南宫默然轻轻的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这一种感觉,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般的。 蕴瑈,用不着多久,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到时候,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 等灵玉出现之后,不要再巨拒绝了。就这样,一起过一辈子,不是也很好吗? 第337章 一个怎么够 我们放弃曾经的恩恩怨怨的,我们就这般的在一起,好不好? “阿然……” 司徒蕴瑈被南宫默然搂在怀中,淡淡的叫了一声南宫默然。 “嗯?” 南宫默然搂着司徒蕴瑈,淡淡的应声。 “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在一起,不分开吗?” 司徒蕴瑈有些不确定,她不确定的是自己能活着很久很久的来陪南宫默然吗? 自己比较是人,怎么可能陪着他一直到天荒地老之久。 万一,万一自己一直都是人的话,那岂不是多少年之后自己离开了,南宫默然又要一个人独自的面对这一切。这对他来说,对大家来说,是何其残忍的事情。 “不会分开的,我们不会再分开的。你所担心的事情,我不会让它变成现实的。” 如果到最后,一切都还是无法挽回的话,那么自己就灰飞烟灭的去陪她好了。千万年的等候,到最后还是一场空的话。 与其永无止尽的等下去,还不如在某个时间段的时候,选择一起同生共死好了。 这样的话,就再也没有轮回的痛苦了,也不会再有等候的时候的那种心痛了。 蕴瑈,如果到最后,雪歌蕴兒还不能原谅一切的话,你是不是会恨上大家? 做了这么多,兜兜转转的,其实还是在原点一直都未有离开过。只不过,改变的是大家的心态罢了。 冥醉墨要的,也只不过是你能接受一切现实的心罢了。 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圣印王朝的事情将会再上演一次,到时候大家就再也没有那个心来面对这一切了。倒时候,所有有关系的人,都会陪着你的消失,而变的灰飞烟灭的消失在这天地间了。 蕴瑈,你是善良的,又怎么舍得大家就这般的离开。 所以,不要让我们大家失望,好不好? “蕴瑈,我们会在一起的,天涯海角都会在一起的。” “嗯。”司徒蕴瑈应声,会在一起的。 如果是雪歌蕴兒的转世的话,就应该不会那么脆弱的就死掉的。肯定会像一个妖孽一般的,活的很久很久的。 到时候,自己又怎么会离开呢。 司徒蕴瑈想,也学自己是患上了婚姻恐惧症,还是什么病症的吧。 放开了司徒蕴瑈,南宫默然有些无奈的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 “你呀,这好没有大婚的,就开始胡思乱想的了。是不是,早就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了?” 司徒蕴瑈抗议了,“我哪里有胡思乱想的,我才没有那么恨嫁。我看,恨嫁的人是你,不是我。” 司徒蕴瑈抗议了,不许把自己说的那般的想嫁人的结婚狂一般的人。 她才二十出头的年华,哪里都到了恨嫁的年纪了。是眼前的这个千年万年的老妖一般存在的僵尸,才恨嫁还差不多。 “好,不恨嫁,我的蕴瑈怎么恨嫁呢。是我恨嫁了,我恨不得现在就跟蕴瑈在一起,然后一辈子不分离。”南宫默然淡声的带着笑意的说道。 说的司徒蕴瑈只能瞪着南宫默然。 这人就是故意的,司徒蕴瑈瞪了一眼南宫默然。 故意逗弄她,是吧。 “好了,别生气了。”南宫默然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微微的扬起嘴角说道:“这要是再生气下去,可就是会变老的了。” 司徒蕴瑈拍开那犯罪的手,“你以为我是你,长的跟老妖怪没有什么两样的。”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然,这明明都已经是千万岁的人了,却长的还像跟风华正茂的二十多岁的少年的模样。 这活了这么多年,怎么长也应该长的跟一个老妖怪一般,才对得起他们这样的年纪的啊。 看看那小倩里面的那个老树精的那个姥姥,这样的模样才对不起他们活的那个年岁的。 再看看眼前的这妖孽,丢人群里就是一抢眼的帅哥。 也亏待如今有美瞳跟染发,不然的话就这一头红发的丢古代的就可以当成妖怪给处理掉了。 “有我这么好看的老妖怪吗?”南宫默然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自己的怀中,淡笑的问道。 司徒蕴瑈一笑,“有啊,你看楼下就有几个跟你一样的。” 都是一些千万年前的妖孽,如今还装的这般的帅气,就是来骗人的。 南宫默然低头,轻轻的吻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随后回吻了南宫默然。 那血腥的红眸微微的暗了一下,疯狂的回吻着怀中的身影。 多久了?自己有多久没有真正的抱过,亲吻过怀中的身影了?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这南宫默然什么时候这般热情过啊?那种感觉,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给吞噬了一般的感觉。 南宫默然一把抱起司徒蕴瑈,直接的放到床上去,随即栖身压了上来。 修长的手指不老实的在司徒蕴瑈的身上游走,大脑里只有一个疯狂的概念。他想要自己的女人,想了千万年的感觉。 司徒蕴瑈只感觉,那手指不老实的游走的地方,顿时变的滚烫了起来。 “蕴瑈……” “蕴瑈……” ‘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血白一脸兴奋的站在门口,在看到床上两人的身影之后,血白后面要说的话顿时卡住了。 血白看了一眼,那一脸死黑的南宫默然,僵硬的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 血白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腾的一下子就消失在门前。然后,又瞬速的出现,‘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夹着尾巴风一般的逃跑了。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好像,刚刚血白出现在房门前了,然后有跑掉了。 那她跟南宫默然的事情,岂不是都被血白这只破蝙蝠给看到了? 司徒蕴瑈顿时额头一滴汗的! 司徒蕴瑈推开南宫默然坐了起来,有些哀怨了。 这血白那大嘴巴的,一定会搞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不可。 “都怪你。”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南宫默然,要不是他,血白怎么会看到这样的情况。 南宫默然才感觉郁闷呢,好不容易可以吃到自己的女人,却被血白给这么破坏掉了。 “结婚,明天就去领证。”南宫默然说完,随后否决掉,“不行,明天太晚了,现在就去领证。我去让醉墨安排一下,等会就把证书给拿出来。” 南宫默然说完,风一般的拂过,然后整个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惊悚了,这人是不是被血白给刺激到了? 这深更半夜的,到哪里去领证啊? 这南宫默然不会被血白给刺激的抽风了吧? 司徒蕴瑈连忙穿鞋的急急的跑了出去,下了楼的就看到冥醉墨打着电话的吩咐着什么。 等司徒蕴瑈下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冥醉墨的电话已经挂掉了。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应该似乎错过了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 “那个,醉墨,不会是你已经解决好了吧?” 司徒蕴瑈隐隐约约的感觉,这事情好像就这么愉快的轻描淡写,很是淡然的就发生了。 然后,身为主角之一的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知道这事情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妈咪,你可以继续跟你男人去给我生弟弟妹妹去了。” 司徒蕴瑈顿时额头一滴汗,随即目光扫上血白。 血白嬉笑了一下,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对着司徒蕴瑈笑眯眯的。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他也不是有意要破坏他们的好事的啊。谁知道这个时间段的,他们就迫不及待的要生孩子的。 血白感觉,自己也委屈啊,他原本是有好事要告诉他们的,谁知道自己却去破坏好事的。 血白哀怨了,委屈了,顿时还要嬉皮笑脸的赔笑。 “这件事不许当成你们都知道了。”司徒蕴瑈怒着说道,心里却心虚的很。 那种感觉,就似乎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般的感觉。 司徒蕴瑈顿时泪流满面了,这都什么事啊。自己压根就没有做什么坏事的,怎么却感觉有一种做坏事的感觉的。 南宫默然淡淡的笑了一下,扯动了嘴角。 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自己的怀中,微笑的说道:“孩子都这么大了。” 随后,轻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说道:“娘子,害羞了。”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南宫默烨,什么叫孩子都这么大了。 这孩子压根就不是自己生出来的,虽然曾经在那个什么狗屁的圣印王朝的时候,自己是生过那么一次。可是,那也不能就算是眼前的冥醉墨啊。 这比较起来,压根就全都是两回事好不好。 “妈咪,害羞了。”冥醉墨柔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只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微热,却还不忘瞪了一眼看热闹的大家。 帝歌笑道:“蕴瑈,我们都很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小妹妹,你就赶快的加油。” “要加油自己加去,别说我。” 司徒蕴瑈可不爽了,这一个两个的,都在看自己笑话是不是。 而这个罪魁祸首的南宫默然,却难得对着大家笑呵呵的说道:“一个怎么够。” 第338章 最多半个月 司徒蕴瑈掐了一把南宫默然,“要生自己生去。” “嗯,我会自己生的,到时候就要辛苦娘子了。”南宫默然在司徒蕴瑈的耳边低声的细语道。 其他的三个人却微微的扯动了嘴角,再小的声音,以他们的耳朵,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司徒蕴瑈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个身影。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要是再矫情的话,眼前的这几个人不知道要笑成什么模样的。 “笑,我看你们笑。” 司徒蕴瑈故意的怒瞪了眼前的几个人。 “我没有笑。”帝歌立马一本正经的说道,眼眸深处的笑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好了,大家只是高兴,你就别生气了。”血白伸手去拉司徒蕴瑈的手臂,带着撒娇的口气,摇晃的说道。 “我们都恨不得你跟我叔叔赶快的在一起,都等了这么久了。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你们在一起,能不高兴嘛。女人,你就算要生气,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要是改天,叔叔背着你养女人的话,到时候才应该生气的。” “血白,你乱说什么。” 帝歌立马不赞同血白的话了,这南宫默然怎么可能会背着司徒蕴瑈在外面养女人,这不是自己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吗。 血白说完,也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似的,立马呸呸的几下,然后立马讨好的说道。 “女人,你当我没有说。我是高兴坏了,所以口不择言的了。你跳过,跳过我的话,当我放了一个气的,就消失不见了。” 南宫默然微微的挑眉了一下,看着怀中的司徒蕴瑈。 淡声的说道:“血白,你这一个气体,放的还真是够的。” 血白焉焉然了,沉默了,他怎么都听到南宫默然对自己的不悦的口气呢。 血白想,自己要不,现在趁着好能活命的机会的话,赶快的遁走的比较的好吧? “好了,阿然,你就不要吓血白了。我看,你要是再多说那么两句的话,这血白准会是一阵清风拂过的,身影肯定是消失不见的。”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就血白这性子,肯定是扛不住的开路的跑路去了。 血白顿时哀怨了,难道在她司徒蕴瑈的心中,自己就这般的没有用的吗? 他好歹,也还是尸血蝙蝠,那些银血蝙蝠的老大。好不好!! 南宫默然微微一笑,“听蕴瑈的。” 血白顿时笑开了花,还是他的蕴瑈好了。 冥醉墨看了一眼钟,淡声的说道:“要不我们先坐一下,估计再过十分钟就可以等到了。” “醉墨,你不会真的打电话让别人送结婚证来了吧?” 司徒蕴瑈小心翼翼的问道,就担心冥醉墨给自己回答一个yes! 这民政局,难道什么时候改名叫冥醉墨了吗? 冥醉墨对着司徒蕴瑈,给了一个妈咪你真聪明的眼神。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悲剧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这民政局真改名了吗?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司徒蕴瑈泪奔了,她到底认识了什么样的一伙人啊? 帝歌去泡了花茶,让大家坐下来边喝边等的。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到真的有人送来了冥醉墨要的传说中的结婚证。 司徒蕴瑈看着那红本本两本的被冥醉墨给拿在了手上,顿时感觉额头一阵乌鸦飞的感觉。 冥醉墨跟那个人说了一声麻烦了,那个人对着冥醉墨说着客气的恭喜之类的话,然后就离开了。 血白已经是迫不及待的就从冥醉墨的手上接过了结婚证,翻开来看。 司徒蕴瑈也顺便的看到了那结婚证上面的照片,自己档案上的照片跟南宫默然的照片给拼在了一起。 司徒蕴瑈想赞一个,这个人的ps的技术还真的是好的不得了,这怎么看都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合照。 司徒蕴瑈感觉,这几个人做事还真不少一点点的不靠谱的,说做出来,就给真的做出来了。 司徒蕴瑈想说,这是结婚,不是扮家家的啊。 看着血白那兴奋的没有,司徒蕴瑈感觉这应该是血白拿结婚证,而不是自己拿了结婚证的。 看看血白那笑开花的脸,这压根就是他的大喜一般的感觉。 再看看自己跟南宫默然,完全比起血白来,要淡定的很多了。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问南宫默然,“阿然,我们是不是就这样结婚了?”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结婚原来来的这般的容易啊。 怎么说结婚就结婚了,一点的反应都没有的就结婚了。这怎么一点也没有别人说的那种感觉很兴奋的感觉,那种很奇妙的感觉的。 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完全是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一般的模样。 “嗯,我们以后就真的是夫妻了。” 以后,他的蕴瑈,就真的是他的了,谁也不能把他的蕴瑈给抢走了。 司徒蕴瑈有些茫然啊,什么都感觉慢一拍的感觉。 帝歌端着一杯水的给司徒蕴瑈,“蕴瑈,你还是先喝一点点的比较的好。” 帝歌感觉,这司徒蕴瑈完全是被吓到的感觉,怎么看都是有些受惊的模样。 司徒蕴瑈端着茶杯的点点头,看着血白那兴奋的模样,怎么都感觉自己有些不那么的真实。 冥醉墨伸手,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最后无奈的说道:“妈咪,你要是再不回魂的话,我想可能有人就会亲到你回魂为止了。” 司徒蕴瑈在听到冥醉墨的话的时候,一个激灵的彻底的脑袋清醒了。 看着那微笑的冥醉墨,司徒蕴瑈撇撇嘴。 一脸气呼呼的模样,抬脚就给了冥醉墨一脚。 冥醉墨倒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还是那般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扯动着嘴角。 这种力道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像他们这样的人,根本就无法去体会太多的疼痛的感觉。 也许,对别人来说,可能会抱起脚趾头的跳起来。而自己,却只是感觉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眼前的司徒蕴瑈,让他感觉到了一种真实。这不是梦幻,一切都是真的。 他期盼了千年多的事情,终于还是实现了。 雪歌,你看到了吗?这样岂不是也很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心中藏着一切让我们大家去感觉触不可及的遥远,其实这般阵势远比那些空洞来的美多了。 为什么要把很多事情都藏在心底不愿意让我们接触到,可知道家人其实就是要这般的快乐的在一起,承受着你的高兴与伤心疼痛。 如果你还在记恨当年的一切,可否看着大家如此这般的付出的份上,放开这一切。 如果你看到了司徒蕴瑈的幸福,可否不要再去破坏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司徒蕴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看向血白。 血白被司徒蕴瑈看的一愣一愣的,以为司徒蕴瑈又要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那个,我事先声明,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压根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房间在里什么,也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就有了结婚证的事情。他只是很单纯的很单纯的,看着结婚证的替他们高兴。 “你刚刚去找我有什么事?” 司徒蕴瑈才懒的理血白那抽风的性子,反正什么事情到他的身上的话,不给你折腾出什么事情的话,他心里肯定是不乐意的了。 血白听到司徒蕴瑈这般的问自己,倒是想起来了。 刚刚自己去找司徒蕴瑈,好像是有事情要跟司徒蕴瑈说的。只不过被事情给这么一折腾的,倒是自己忘了刚刚要说的事情了。 “也没用什么,就是我要开演唱会的。”帝歌淡声的说道。 要是自己这会跟司徒蕴瑈的事情给冲突在一起的话,他应该把演唱会的事情给落后了去做。 “开演唱会?”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这事情她怎么没有听到冥醉墨跟帝歌提起过? “嗯,早就安排好的演唱会。这段时间正好戏都拍完了,所以我就要把这早已经安排好的演唱会给开出来了。” “什么时候开始开演唱会?”司徒蕴瑈问道。 “就最近,后续的那些工作,宣传的这一类的事情,有一个团队一直在给我操作着。” 反正在冥氏里面,只要是关乎自己的事情,都一直有人给好好的安排着。而且,还有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一直在给自己做着事情的。 一般的事情,都是大家给自己安排好了。而自己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的去做就好了。顺便的,自己就再溜达着。 “要很久吗?” “不多,最多半个月。” 他又没有去开全球演唱会的,反正就是这么几场的,无所谓的。 “哦。”司徒蕴瑈点点头的应声。 那就好,才半个月。如果是很久的话,那岂不是自己结婚的时候,这帝歌都没有办法出现了。 帝歌对着司徒蕴瑈暧昧的一笑,“蕴瑈,你不会担心我去开演唱会的时候,没有办法去参加你的婚礼吧?” 司徒蕴瑈顿时脸上一红,连忙的否认掉了。 第339章 如今大婚好方便 “谁说我担心你开演唱会没有办法来参加我的婚礼的,我才没有,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是担心你不来,红包会跑掉了。” 司徒蕴瑈否认,死不承认的否认。 大家却在见到司徒蕴瑈这般反应的时候,心照不宣的微微的扬起了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 “放心好了,红包是不会跑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没有蕴瑈结婚来的大。只要是蕴瑈大婚,我就算丢掉工作,也要来参加的。”帝歌对着司徒蕴瑈挤眉弄眼了一下。 司徒蕴瑈:…… 怎么都感觉,这大家都是在凑合着闹自己的笑话一般的感觉呢? “不过,接下来十几天的时间,蕴瑈你可能要见不到我了。如果,你要是舍不得我一个人在外面开演唱会的话,你可以陪我一起出去溜达一圈的。怎么样?这个交易也不错吧?” 帝歌开玩笑的说道,可是自己也知道。这要是让司徒蕴瑈去陪着自己开演唱会的话,这第一个把自己给活剥的人,肯定是南宫默然。 果然,在听到帝歌的话之后,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悦帝歌说的这些话。 司徒蕴瑈倒是很老实的回答了,“我要准备考试的事情,这会可能没有空陪你出去开演唱会了。” 这马上就要考试了,自己还是不要乱溜达算了。 要是到时候考不到学校系第一的话,她怎么对得起陈教授对自己的苦心栽培的。 到时候陈教授在天之灵,也应该会很生气的吧。 自己,毕竟是陈教授承认的一个好学生,可不能丢了陈教授的脸。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都很晚了,去休息吧。” “嗯,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帝歌应声,忙自己的去了,直接的上楼而去。 血白倒是想留下了看戏的,可是想想,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不要看太多的戏的比较的好。 犹豫了一下,血白也选择了上楼去找帝歌了。 冥醉墨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南宫默然,倒是想开口问南宫默然,他是留下了,还是回去的话。 司徒蕴瑈倒是开了口,“阿然,我等会要看会书,要不……” 南宫默然亲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早点睡觉,我明天来接你去学校。” 南宫默然说完,对着冥醉墨说道:“我手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回去了。” 冥醉墨点点头,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南宫默然松开司徒蕴瑈,转身离开了。 冥醉墨看着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为什么要把他给赶回去?” 明明刚刚结婚证书都已经拿到手了,可是眼前的人却连正眼都没有太过的去看一眼。冥醉墨心里有一丝的担忧,难道说属于雪歌蕴兒的抵制的心,不愿意接受这一切吗? 她不是说,她已经是司徒蕴瑈,根本就不是雪歌蕴兒的吗? 司徒蕴瑈敲了一下冥醉墨的头,“乖儿子,你就恨不得你妈咪现在被他吃干抹净了是吧?” “妈咪,我哪有。” 冥醉墨抗议了,怎么什么时候有这样想的。他只不过是想他们俩在一起,不要这般的彼此折磨彼此了。他们已经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不值得再这般的浪费时间下去了。 “我还想我明天能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去上课,而不是腿脚发软的下不了床。”司徒蕴瑈对着冥醉墨,没好气的说道。 冥醉墨先生微微的一愣,随即扯开了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答案。 司徒蕴瑈拿起那突然出现在两本结婚证书,自言自语般的说道:“没有想到如今结婚这般好结的,我人都还没有去的,我都结婚了。这还真是够简单方便的,这有权的感觉就是棒的。” 司徒蕴瑈收起了结婚证书,看着冥醉墨。 “你表情怎么这般怪异?”司徒蕴瑈看着那一脸古怪的冥醉墨,有些奇怪的问道。 “其实,你大学的课如今一点也不紧张。”冥醉墨一本正经的说道。 司徒蕴瑈:…… 这什么意思呢? 这还是巴不得的把她给放到南宫默然的床上,不,把南宫默然放到她的床上。 可惜,现在她是真心的不能,不然这晚上受罪的肯定不是自己,而是南宫默然。 “要不,妈咪,我现在打电话让他回来?”冥醉墨带着一丝玩笑的说道。 他知道南宫默然回去了之后,除非有什么突发情况的,不然的话肯定是不可能回来的。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拿着结婚证书轻飘飘的说道:“你可以叫他回来,不过他要是哀怨的话。明天他的火气没有地方发,就全发你身上好了。你妈咪大姨妈来了,没空给你生弟弟妹妹的。” 司徒蕴瑈说完,就华丽丽的转身,慢慢的走向自己的二楼房间去了。 留下整个人都僵硬在楼下的冥醉墨,看着她慢吞吞的走了上二楼,打开了自己的放开,走了进去。然后,随手又把房门给啪的一下子给关上了。 冥醉墨有些无奈的看向那关上的门,想着刚刚司徒蕴瑈说的话。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扬起了完美好看的弧度。 她真的不一样了,这样的她倒是一点都没有雪歌的身影了。 雪歌,你不是她了,可否还会这般的去痛恨大家? 蕴瑈,不要让我们都等的失望好吗?就这样好好的跟大家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 司徒蕴瑈关上门,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好烫。 司徒蕴瑈想,如果自己现在照镜子的话,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脸跟猴屁股是没有什么两样的。 抚摸着自己跳动异常的心脏,司徒蕴瑈看着自己手上的结婚证书。就这样,自己就跟南宫默然有了一辈子的纠缠了。 就这样,自己就把自己给卖出去了。而且,还是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终身给解决掉了。 司徒蕴瑈有那么一秒感觉,是不是草率了? 随后,自己又有一秒钟的发现,这草率的人好像不是自己,而是南宫默然跟冥醉墨他们几个人吧?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应该有必要生气一下,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的不悦。这般草率的把自己的事情给直接的解决掉了,这也太不把自己给当一回事了吧。 司徒蕴瑈要抗议,看着结婚证书想抗议。 随后,司徒蕴瑈自己顿时又焉焉然了。怎么可以这般。 看着结婚证书,司徒蕴瑈自己把自己给丢到了床上。 不管了,死活就这般的一次性解决掉好了。 看着手上的结婚证书,司徒蕴瑈低声的喃喃道:“奶奶,你高兴吗?我想,你一定很为我高兴的。” 司徒蕴瑈淡声,随后抱着结婚证书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她相信,奶奶一定会为自己高兴的。 一定会的!司徒蕴瑈心里默默的念到。 迷迷糊糊中,司徒蕴瑈都有些昏昏欲睡的。 迷迷糊糊中,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似乎,这里有些眼熟。好像,自己曾经在哪里见到过一般。 司徒蕴瑈疑惑的看着眼前长长的甬道,看向外面一眼。浑浑噩噩的一般,似乎没有办法看清楚。 司徒蕴瑈明明记得,自己刚刚是在看结婚证书的,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这里了? 司徒蕴瑈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心脏的地方,发现这里好像不是在跳动了。 司徒蕴瑈顿时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不会这会自己又在梦中了吧? 司徒蕴瑈感觉,如今自己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梦中,自己已经能很淡然的接受这一切了。 这些,对自己而言,也许是梦,也许就是曾经雪歌蕴兒的一切。 想到这些,司徒蕴瑈想,既来之则安之的算了。还是进去看看好了,看看这一次自己又能见到什么东西。到底醒过来的时候,又能记住多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司徒蕴瑈感觉,这如果是雪歌蕴兒的一切的话,根本就跟她司徒蕴瑈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毕竟已经是她前世的东西了,就算曾经是她。她也已经转世过了,孟婆汤虽然没有喝的到,并不代表她就应该还是曾经的那个人。 司徒蕴瑈收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甬道。 不管了,缩头一刀伸头一刀的,反正都是一样的结果。还不如,就这般走进去好了。 司徒蕴瑈深呼吸了一下,看上往里面走去。 走了一会之后,司徒蕴瑈这才发现,她似乎在某间石室中,这甬道就是石室里的甬道,墙壁上一米的距离就有一个人鱼灯。石室大的有些夸张,有三四百个平方那么大的样子,空荡荡的。只有一幅画,一个透明的棺材,跟那梦中的山洞里的感觉有些相似。 又是那幅画,只有背影看不清前面。那种感觉是在远目什么,却没有尽头。 屏风上,刺绣着那她从没有见过的如雪莲般美丽的花朵飘落的零碎,枯树光枝的。 树下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素雅的白色,只有一个孤独凄凉的背影,似在遥望远方的尽头。 第340章 又是这个梦 这幅画,好像一直都不停的出现过在自己的梦中。 到底这幅画有什么意义吗? 这画上的身影,应该就是曾经的雪歌蕴兒吧?当年的她站在这棵树下面,到底是在看什么呢? 那似乎在眺望的感觉,似乎怎么看都是有些凄凉的。 司徒蕴瑈突然在想,这个时候的地之魔到底是有没有出事呢? 还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司徒蕴瑈四周看了一眼,还是走向了那棺材。 她想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梦。 每一次在雪歌蕴兒记忆中的梦境,总是让她醒来的时候大汗淋漓的一身。很多时候,她是在茫然跟痛苦中醒来的。 每一次醒来,她的心总是会带着淡淡的哀伤跟疼痛的感觉。 她不知道那种感觉是自己的,还是雪歌蕴兒残留的记忆所存在的。 反正,那种感觉,她是十分的不喜欢。 司徒蕴瑈走到棺材的旁边看向棺材中,里面只有一件华丽的以她目光来认为,至少也要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衣服。跟南宫默然曾经从棺材中出现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有些相似,不是正常人会穿的衣服。 棺材似无形中消失了一般,只露出衣裳。 这一次,没有了玉佩,却有一副画卷横在了衣裳上面。 司徒蕴瑈伸手拿起画卷,左右研究了一下,在确定没有任何的危险的时候,才打开了画卷。 似有微风轻抚,画卷有些微动。 先露出来的是下半身,长长的玉佩挂在了男子的腰际,通透的白玉。 这玉佩,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似乎很眼熟,眼熟的让她的心没来由的疼痛了起来。似乎,有些钻心刺骨的那种感觉。 大脑中,似乎有什么画面硬生生的在冲刺着自己的每一个神经。疼的她有些麻木,却又似乎有些淡然了。 展开了画卷,司徒蕴瑈直接傻愣在那里。 这画上的人,这…… 目光落在手上的玉佩,那不见前面的画像,还有手上的画中人来回的看了一眼。 画卷掉落,卷掉了画卷上人的大半张脸,只看到那似笑非笑的微微的上扬的嘴角。 脑海中无数的画面闪过,却看不清楚,也抓不住。 头痛的欲裂了一般,眼前一片恍惚,最终失去了知觉,跌躺在地上。 画卷微微的轻动,卷了又展开。 那画像上通透的玉佩,泛着红光。 “雪歌,雪歌,雪歌,你醒醒……” 被叫成雪歌的女子一身白衣的睡在了一片绿意盎然的山谷之中,身边围绕着的是银白色的蝴蝶飞舞。 “雪歌,雪歌,你怎么还在睡啊……” 另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雪歌的身边叫唤着,话语中带着欢快。 “最近神界跟魔界一直在小打小闹的,我不睡觉还能做什么?”雪歌轻柔的说道。 身边的身影磨蹭着,靠在雪歌的身边,一头长发飘逸的,头颅磨蹭着雪歌。 “不要闹了,痒。” “雪歌,雪歌,你说我要回去吗?”磨蹭的头颅微微的抬起,看向雪歌。琉璃般的眼眸中,带着闪烁的光芒。 “雪歌,神界应该容不下我吧。”琉璃般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丝的落寞,有些伤心。 “也许,魔界也容不得我吧。” 魔界,对自己来说,就只有陌生。神界,有雪歌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别担心,有我在,你哪里都不用去。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们是家人。”雪歌温柔的理着男子的墨发,柔声的说道。 她怎么就不知道这个人的担心呢,她也明白一切。 “雪歌,大家都说你最后会丢开我的。雪歌,你会不会……” “傻啊,我怎么舍得丢掉你。”雪歌揉了一下他的秀发,微微的笑了出来。 “雪歌,你最好了……”欢笑声,冲刺了整个山谷。 画面突然一个转变,绿意盎然的山谷消失不见。 眼前,似乎朦朦胧胧的一片,看不清前面的路一般的。 那一片弥漫的雾水中,似乎有一个身影隐藏在其中。 白色的身影,一头长发披着,慢慢的走向那隐藏在其中的身影处。 越来越靠近,靠近的她有些怀疑这一切到底是仙境还是地狱。 突然,那个身影一个回头,走向那身影的白色的身影微微的顿住了脚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身影。 这个人,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白色身影问出了这样的话。 男子对着白色身影微微的一笑,柔声的问道:“雪歌,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这里,可是我的家。” 雪歌蕴兒微微的震愣了一下,随即温柔的一笑的点点头。 似乎,自己问的话倒是真的有些唐突了眼前的人。 这里是他的家,她怎么反而去反问了眼前的身影,他为什么在这里。 “你以为是他?”那个男子淡声的问道,脸上的却是死寂一般的寒霜。 雪歌蕴兒微微的点点头,似乎她也没有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有果断的表情。 似乎,她看到的这个男人,脸上一直都是这般的。 这座宫殿里面的奴才们底下议论纷纷的,也没有说过这个男人有什么样的好脸色过。 雪歌蕴兒只想说,跟那个他是一个德行。 “我先告辞了。” 雪歌蕴兒微微的对着那个身影弯腰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去。 自己要找的人不在这里,自己又何必在这里。 手臂,却被冰凉的手指给拉住。 在雪歌蕴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身影就已经掉入了那个怀中。 “你……” 雪歌蕴兒带着一丝的震愣,怒瞪着那个搂自己入怀的身影。 话还没有说出来,唇却被堵住了。 雪歌蕴兒一把想推开轻薄自己的男人,却在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的话语的时候而顿住了身影。 “他的东西,容不得别人玷污一下下。你说,要是你一出声被奴才们看到了,传到他的耳中,他会怎么做?” 雪歌蕴兒微微愣了一下,想起那个男人的血腥跟疯狂,顿时顿住了手脚。 “你这般做,你说他又会把你怎么样?”雪歌蕴兒淡声,对上眼前的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松开了雪歌蕴兒,眼眸微微的看向远处那转身离去的身影。 轻俯身在雪歌蕴兒的耳边,低喃道:“我们只会生不同眠死同穴。” 说完,轻狂的哈哈的大笑的离开了。 只留下雪歌蕴兒紧锁眉头的身影,沉默的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司徒蕴瑈伸长了脖子想去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那个轻吻雪歌蕴兒的男人绝对不是南宫默然,也不是地之魔。这个男人能亲吻到雪歌罪人,而且还是说这里是他的家。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司徒蕴瑈沉默的看了一眼雪歌蕴兒,最后决定还是去跟踪一下那个男人好了。 反正这里是在自己的梦中,就算怎么样了。也是在自己的梦中,反正不会出什么事。 司徒蕴瑈打定主意了之后,立马抬脚的直接的跟了上前去。 烟雾朦胧的感觉,司徒蕴瑈似乎发现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却似乎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 只要这般的一直往下走下去,就可以找到那个身影。然后,自己就可以看一下这个敢亲雪歌蕴兒的男人到底是谁? 难道说,雪歌蕴兒曾经有另外一个男人? 在南宫默然,不对,在地之魔之前或者之后,她又有了喜欢的男人? 所以,这雪歌蕴兒的死,很有可能跟这个男人有关系? 不是说是一个误会让这一切发生的吗?那这个误会到底是不是跟这个男人有关系? 司徒蕴瑈好奇了,似乎自己只要跟上去,就可以找到很多答案了。 司徒蕴瑈越往里面走,心里越感觉毛的玄乎的感觉。她明明看到那个身影往里面走的,怎么自己都走了这么久的,还没有看到那个身影出现? 到底,这里是哪里啊? 她刚刚还感觉自己在石室中的,如今又溜达到这个地方。这梦中想去一个地方的速度,还真不少一般的快。 司徒蕴瑈东张西望的看了一圈,就是没有看到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身影。 一只手突然一下子拍到了司徒蕴瑈的肩膀上,淡漠带着妖邪的声音在司徒蕴瑈的身后响起。 “你是在找我吗?雪歌……” 司徒蕴瑈微微的侧头,只看到自己肩膀上一只修长而完美的手指。却能感觉到这手指下无尽的阴寒的感觉,似乎要凉到了自己的心底一般。 司徒蕴瑈感觉,这个人就是自己刚刚跟踪的那个身影。 可是,这不是在自己的梦中吗?他怎么可以这般真实的接触到自己? 司徒蕴瑈不禁有些心寒了一下,有些担心不会这做一个梦的,到最后出什么事吧? 这冥醉墨拍摄的那剧本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桥段啊。就连最根本的南宫默烨的身影,都是难得出现一下的。 当时南宫默烨出现的时候,她还微微的愣了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宫默烨也会来串场一下的。 第341章 总有一天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不会自己被梦中的这个人给抓住了。那自己会不会出事啊? 司徒蕴瑈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事啊。这要是出事了,会不会自己就翘辫子了啊? 她可是才刚刚跟南宫默然拿了结婚证书的啊,怎么可以就这般的跟这个世界拜拜了? 司徒蕴瑈掐了一下自己,想看看到底疼不疼。 只要不疼,就说明这是梦中,没有任何的事情的。 掐了一下自己之后,司徒蕴瑈发现一点都没有疼痛的感觉。顿时心安了不少,看来这是自己的梦中,不是真的。 一想到这些,司徒蕴瑈就感觉不害怕了。 害怕的感觉没有了,司徒蕴瑈顿时就想知道这个男人长什么模样了。 司徒蕴瑈一个回头,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整个人就被身后的这个男人给直接的吻上了。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想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样,却郁闷的发现自己在梦中被男人轻薄了也就算了。这个男人竟然给她带着半截的面具,而且还是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的面具。 司徒蕴瑈挣扎的想推开眼前的这个身影,她从面具里看到了一双无比熟悉的眼眸——红眸!! 那是南宫默然才会有想的红眸,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司徒蕴瑈伸手,想也不想的,直接就准备把男人脸上的面具给拿下来。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的一张脸。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大脑受不了的被一阵尖锐的声音给刺醒,眼前面具的身影突然的消失不见。 似乎,迷雾中的一起也开始慢慢的消失不见。 司徒蕴瑈回头,身后早已经不是刚才的模样。 头似乎有千金重一般,那吵闹的声音还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响着。 司徒蕴瑈有些难受的睁开了眼眸,就发现自己抱着结婚证书已经躺在床上很久了。 如果不是有空调的话,自己估计早就被冻僵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失神了一下,想着刚才梦中的一切。似乎,有什么东西消失不见了,又有什么东西似乎要破壳而出一般的感觉。 司徒蕴瑈无奈的甩甩头,反正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的时候,总是会忘记很多东西。 手机还在不停的欢闹着,司徒蕴瑈拿起手机划开屏幕。 “阿然……”司徒蕴瑈有气无力般的叫了一声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后才有些担心的问了出来。 “怎么了?”南宫默然有些担心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躺在床上滚了一下,说道:“没事,刚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所以,现在有些没有睡醒的。” 司徒蕴瑈没有告诉南宫默然,刚才自己做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梦。 现在这会,自己还没有从那梦中给醒过来呢。这一切,自己有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梦给忘了七七八八的。差不多,又记得一点点的。 反正最近每一次,自己做梦都能七七八八的忘记,最后还能记得一些。 然后,自己拼拼凑凑的,大概也能猜测出一下东西来。 只不过,自己一直都没有找大家去求证罢了。 那是雪歌蕴兒的世界,早已经不是她司徒蕴瑈的世界。所以,她认为没有那个必要去求证这一切。 反正,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她要做的,也只不过是让雪歌蕴兒的元神回来。之后,她还是司徒蕴瑈,有了雪歌蕴兒元神的司徒蕴瑈。反正,她就是不想去做雪歌蕴兒。哪怕,最后自己有雪歌蕴兒的元神,自己也不会去做雪歌蕴兒。 那个已经死了千万年的身影! 无关其他,她就是不能容忍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只是一个替代品。 如今这一切是自己的,那这一切就必须是自己的。不是什么雪歌蕴兒的,哪怕最后雪歌蕴兒元神会出现,也许会到自己的身体中。 可是,不管如何,这一切都只能是自己的,无关任何人。 谁都不可以抢走属于她司徒蕴瑈的一切,包括雪歌蕴兒。 “阿然,如果我不是雪歌蕴兒,你还会喜欢我吗?”司徒蕴瑈淡声的问道。 如果她不是雪歌蕴兒,南宫默然还会喜欢自己吗?那千万年的守候,到最后是什么样的? 南宫默然听到司徒蕴瑈这般问自己,淡声的说道:“我只是要如今的你罢了,曾经的一切我已经忘记,你也早已经记不得。那一切,恍如隔世了,我们又何必分的那么请,记的那么真。” “阿然,我只是担心。担心到最后,你喜欢的人是雪歌蕴兒,而不是我司徒蕴瑈。” “傻瓜,如果我记得一切了,你不也就记得一切了。真真假假的,到时候我们都会改变的。不管怎么样,你就算是雪歌蕴兒了,不还是你司徒蕴瑈吗?” “不要胡思乱想的,曾经在圣印王朝的是你司徒蕴瑈,不是雪歌蕴兒。你忘了我说的,你生的是麒烁,可不是醉墨。” “你看到没有,醉墨不是记着麒烁的一切记忆,出现在你的身边吗?不管以后会怎么样,你都不会改变的。所以,不要胡思乱想的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 “不管到最后是什么样的结局,我都是你的阿然,不会改变的。”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心里却带着担心。不管到最后是什么样的,那离开冥醉墨设计的轨道的结局,绝对不是大家想见到的。 阿然,如果雪歌蕴兒再拒绝这一切的话,你跟醉墨要怎么办? 你们大家要怎么办? “阿然,我让你离开,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了?”司徒蕴瑈小声的问了出来,刚刚是自己让南宫默然离开的。在拿着结婚证书之后,她还是让南宫默然离开了。 “别多想了,我没有心里不舒服。我会等你准备做我的妻子之后,再跟你在一起生生世世的。” 他也有些担心自己操之过急的,到时候反而吓到了她。 “阿然,对不起。” “傻瓜,这怎么有什么对不起的。是我跟醉墨操之过急了,急急忙忙的就把这结婚证书给拿了,我应该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的。” 南宫默然想到晚上的那个冲动,现在感觉似乎倒是有些不尊重司徒蕴瑈了。 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都不知道,那结婚证书其实冥醉墨早就给他们折腾好了,一直都是放着的。 这会南宫默烨说有想拿结婚证的想法,这冥醉墨直接的就打电话让人送来了。如此,简单而已。 “阿然,你都没有跟我求婚。” 司徒蕴瑈矫情的说道,看着手上的戒指。这结婚证书都拿了,可是连一下像样的求婚都没有。 司徒蕴瑈矫情了,严重的矫情了。这女人不都是应该被男人给求婚一下,然后才结婚拿结婚证书的吗? 怎么到她这里,好像都迷迷糊糊的都给糊弄过去了。怎么都感觉,没有那么的刻骨铭心的享受过一回啊。 “这样啊……”南宫默然沉默了一下,随后开口的问道:“那蕴瑈,你愿意嫁给我吗?” 司徒蕴瑈扯动了一下嘴角,哈哈的笑了出来,在床上滚了下来。 随后,才说道:“我愿意。” 南宫默然无奈,似乎能想像的到那边的人如今是什么样的模样。 “你呀,别掉床下去。” 这样的性子,听醉墨说一点都不像曾经的雪歌蕴兒。蕴瑈,就这样一直的改变下去,不要再去走曾经的雪歌蕴兒的路了。 那一条粘着无数鲜血的路,就那样的随着时间的流失,尘封在那里,再也用不着出现了。 “好了,乖乖的睡觉。明天早上我去接你,送你去学校。” 南宫默然柔声,带着哄骗的口气说道。 “嗯。”司徒蕴瑈轻轻的应声了一下。 “晚安。” “晚安。” 司徒蕴瑈收着手机,看着被自己放在床上的结婚证书。 眼眸中,是红色的一片。 就这样,就这样在一起了。 南宫默然收起了手机,转身就看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的身影。 “哲,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南宫默然淡声的问身后的南宫默烨。 “哥,要我准备什么吗?” 南宫默烨淡声的问南宫默然,刚刚他听到了自己的大哥跟司徒蕴瑈求婚了。似乎,那边的人也答应了。 “不用了,这些事都让醉墨去处理好了。我们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南宫默然问南宫默烨,他们要处理的事情,才是如今当务之急要必须处理掉的事情。 既然在这里安家了,就必须把这里的事情都给处理好了不可。不然的话,最后劳民伤财的只会是自己。 “哥,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该处理的,我都已经处理好了。” “灵玉,最近有没有查到消息?” 南宫默烨微微的摇了摇头,眼眸中有些暗淡。 灵玉,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南宫默然伸手,拍了一下南宫默烨的肩膀。 “没事,我们慢慢找。灵玉,不是我们想它出来,它就会出来的。总有一天,它会出现的,我们不急在这一时。” 第342章 嫁给我 南宫默烨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然,他能明白自己的大哥比任何人都要急的想灵玉出现。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出心急的模样。 “哥,如果当年我做错了事情,你会恨我吗?” 南宫默烨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然,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南宫默然看着那一脸似乎想知道答案的南宫默烨,那带着担心的眸子中,有着一丝丝的暗淡。 “不会,不管你曾经做了什么事情,大哥都不会恨你的。这哲,你是我的弟弟。我是哥哥,理应让着弟弟。” 南宫默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只是理应让着弟弟,而不是说真的不恨。只是因为是弟弟,所以他才会不恨的。 哥,那你的心底的最深处呢?到底是恨了,还是不恨? “哲,别多想了。不管曾经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蕴瑈都已经转世了,大家也失去了记忆。这一切,对我们而言,也如同转世一般,又何必记着上辈子的怨恨,让这辈子都活的不快乐呢。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好了,我们好好的过我们以后的人生。” 南宫默烨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然,最后淡声的吐出了几个字。 “哥,对不起!” 哥,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没有曾经的一切,我们如今又何必这般。 哥,如果可以重头再来一次的话,我绝对不会做伤你一分一毫的事情。 只是,这一切,都不会给自己一个如果,不会给自己一个曾经,不会给自己一个重头再来一次的机会。 哥,如果你记得一切的话,我还会是你那个最疼爱的弟弟吗? 你还会,给我一个全天下吗? 只要是我想要的,你都会毫不犹豫的给我吗? 还是,终究,你恨上了一下,也毁灭了一切。 最后,也痛苦的结束了这一切,也给了我一个永无止尽深不见底的深渊黑暗。 南宫默然拍了拍南宫默烨的肩膀,淡声的说道:“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哪里有说对不起的。别胡思乱想的了,早点去休息好了。” “如果睡不着的话,就帮哥把那些合同给看了。你顺便再安排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交易,不要让我们的市场被醉墨给抢了。” “这军火买卖的事情,可不能让他一个人一直一人独大的。这样下去,我们兄弟俩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去了。到时候说出去让侄子养,到是有些丢人了。” 南宫默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哥,我会处理的。” “去吧。”南宫默然淡声。 南宫默烨点点头的,走了出去。 南宫默然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过去的事情,哲,不要做的太过分就好。 不然,他担心,伤心的是蕴瑈。 帝歌的演唱会上,倒是每一次都能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司徒蕴瑈身边总是会陪着一个人,那个白色的身影一直都陪着她看了帝歌演唱会的每一场。 司徒蕴瑈把自己的书全都安排好的看完了,然后就被南宫默然接到了帝歌的演唱会上。 一开始大家还没有看到司徒蕴瑈的身影,后来在演唱会上帝歌亲自说出了司徒蕴瑈也来的身影,顿时全场都爆炸了起来。 司徒蕴瑈是谁?最近风头正过的身影啊,传说中帝歌的姑姑,跟冥氏集团跟南宫集团的总裁,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报纸上,可是占了头条头版的,都把其他的明星都给挤下去了。 问题上,当帝歌亲自到台下去牵司徒蕴瑈手的时候,那一天陪在司徒蕴瑈身边的不仅仅只有南宫默然一个身影,还有冥醉墨的身影。 顿时,所有人都搞不清楚了,这冥氏总裁跟南宫的总裁,这两个好像就算上一次南宫集团的总裁南宫默然说跟冥氏总裁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可是两个集团也没有见到表面上有多么合的模样。 这会,怎么又因为司徒蕴瑈的关系,又站在了一起? 这司徒蕴瑈,到底是什么样神人的身份啊?只要有她的身影在,怎么一直都是这般的能让这么两个人平安相处的。 司徒蕴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帝歌,有些无语他怎么老是能做这一种无厘头的事情。 司徒蕴瑈轻声的在帝歌的耳边问道:“你的演唱会,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自己已经听了两三次的了,也没有见这帝歌折腾什么的。怎么这会,冥醉墨跟南宫默然好不容易一起同时出现的,他就开始乱捣鼓的折腾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帝歌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看这看演唱会的人,都快把他们全都给堆人堆的围起来了。那些保安还真是幸苦的,给他们架起了一个人墙来。 “蕴瑈,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有些人想做什么。” 帝歌对着司徒蕴瑈暧昧的一笑,伸手揉了一下司徒蕴瑈长发。 司徒蕴瑈郁闷了那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司徒蕴瑈想,不会这几个人又准备在这个场面上折腾什么事情吧。 司徒蕴瑈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也许就是这么一件事。 果不其然的,就听到帝歌的声音,说的就是这么一件事。 “各位,今天有一件很大的事情要发生。大家也看到站在我身边的人了,他们一个是我至亲的女人,一个是冥氏集团的总裁,一个是南宫集团的总裁。”帝歌道。 “今天,南宫集团的总裁就要对我至亲的女人做一件大事,我希望大家能够给予足够的掌声跟欢呼声。” 帝歌的话刚刚说完,顿时全场就一下子暴动的嗨了起来。 南宫默然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拿起帝歌的手上的话筒,单膝的跪了下来。 “蕴瑈,嫁给我。” 南宫默然神情淡声的说道,话语虽然不是那般的激动,可是那一直平淡的眸子中,却有了说不清的情绪。 那一种情绪司徒蕴瑈明白,那是真心。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答应,答应,答应……” 整个演唱会的现场,到处都是人声鼎沸的声音。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然,手心都紧张的冒汗了。 “妈咪,快说愿意啊。” 冥醉墨轻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催促,他有些担心这蕴瑈到时候一紧张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我……” 司徒蕴瑈手心都感觉冒汗了,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愿意,愿意,愿意……”全场一片的欢呼着。 司徒蕴瑈噎了噎口水,随后轻声的说道:“愿意。” “哦……哦……哦……”全场一下子欢呼了起来。 南宫默然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扬起了笑容。 站了起来,南宫默然伸手一把抱歉了司徒蕴瑈,抱着她转了几圈。 转的司徒蕴瑈感觉晕晕乎乎的,南宫默然才把司徒蕴瑈给放了下来。 帝歌拿着话筒说道:“蕴瑈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希望她一辈子开开心心。我也希望大家,不要太过的把目光放到她的身上。” 帝歌说道:“如果大家喜欢我的话,就请大家给她多一点点的空间。那些个什么报纸的头版头条的啊,我感觉还是适合我帝歌的身影。大家说,是不是啊?” 帝歌大声的问道,全场顿时一片欢呼声的跟在后面回答着是! 帝歌一笑,冥醉墨让身边的人护着司徒蕴瑈下了台去,护到了vip的地方。 帝歌一个蹦跶的,在一群大汉保镖的护卫下,又回到了演唱会的台子上。 看着台上唱的蹦蹦跳跳的帝歌,司徒蕴瑈看着身边一直拉着自己的手不愿意放开的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靠近了南宫默然,问答:“阿然,这一出不会是你们早就预谋好的吧?” 南宫默然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疑,亲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 “我只想给你最好的,帝歌说他的演唱会上,一定能让你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南宫默然要娶司徒蕴瑈为妻,所以我就听了帝歌的安排。” “我看压根就不是帝歌的安排,是你跟醉墨的合谋。” 司徒蕴瑈拍了一下南宫默然的胸,这两个人连帝歌也给合计在里面了。 到最后坑的是她! “蕴瑈,开心吗?”南宫默然轻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问道。 血白的头颅突然一下子伸了过来,笑嘻嘻的说道:“蕴瑈怎么可能不开心,我都感觉到她很开心了。” 司徒蕴瑈伸手,拍了一下血白的脑袋。 “你从哪里跑出来的?” 这几天都没有怎么见到他的。 “什么叫我从哪里跑出来的,我可是一直都存在的。可惜,有些人的眼睛中,只看到了某个人的身影,就是没有看到我血白的身影。”血白一脸的伤心欲绝的模样,似乎司徒蕴瑈有多么的对他不好似的。 司徒蕴瑈囧,这血白又准备演哪一出啊? “血白一直在后面看着,随时准备着突发的情况。”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这帝歌开演唱会的可保不准的会出什么事情的,所以,血白就在后面一直安排着人员的问题,跟白夜婼瑶一起检查着这一切。 第343章 家大业大 原本是用不着血白的,可是南宫默烨让他去了,他就只能无奈的去了。 冥醉墨想,也许是南宫默烨无法见到这样的场面,只能让血白来看着司徒蕴瑈幸福的模样。所以,他才会让血白来的吧。 毕竟,有白夜婼瑶在这里处理着这一切,还能有什么样的问题的。 血白看着司徒蕴瑈,最后笑嘻嘻的说道:“蕴瑈,赶快结婚吧。结婚了之后,就可以生很多的小孩子,这样的话,我们就有很多的小孩子可以玩了。” 司徒蕴瑈听到血白的话,额头顿时一滴汗的挂着。 什么叫生很多的小孩子,然后他们就有很多的小孩子可以玩了? 这是要她生孩子,还是他们需要很多的活玩具的陪他们玩啊? “要生你自己生去,别打我的主意。”司徒蕴瑈没好气的说道,这血白说的话,让她可不敢生孩子了。 到时候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孩子,结果就变成了眼前几只狼一般的人的活玩具了。那她的孩子,岂不是到时候很悲剧的。 司徒蕴瑈一下这场面,就浑身惊悚了一下。 这几个僵尸蝙蝠加上龙的,带着自己的孩子。那场面,绝对的混乱的可以的。 血白哀怨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顿时感觉委屈了。 “我也想生啊,可是我的身份是什么,蕴瑈你难道不知道吗?这要是喜欢我的人,也要能受到了我的身子啊。我怕到时候别人把我当成了妖怪了,把那女人给吓死了怎么办?” 血白哀怨了,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那就感觉司徒蕴瑈欺负了他一般的模样。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这用得着这般的哀怨吗?自己不是也是人的,最后嫁给了一个不是人的南宫默然。 所以,这要是说道哀怨的话,她岂不是也很哀怨了。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血白,最后哀怨的看向南宫默然。 她也很哀怨的好不好!他嫁的人也不是一个正常人啊! 南宫默然淡漠的扫了一眼血白,扫的血白顿时正常了起来。 血白立马嬉笑的说道:“那个,我现在没空,有空的话一定去找一个女人跟自己生孩子的。蕴瑈,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你先结婚生孩子的比较的急。我们都不急,我们都缓一缓。” 司徒蕴瑈感觉,这话说的,怎么听都感觉自己似乎很恨嫁一般的感觉。 好像明明不是这样的好不好? 这恨嫁的人应该是大家才对吧,这要她结婚的人又不是自己,完全是大家一直都希望自己跟南宫默然赶快的结婚生孩子的。 “妈咪,我们是真的希望你幸福。”冥醉墨微微的一笑,“别胡思乱想的,到时候把你男人给吓跑了,别哭着叫儿子给你追男人去。” 司徒蕴瑈囧:…… 闹哪样啊?她有那般的恐怖吗? 再说,那南宫默然是自己想吓就能吓走的吗? 也不想想,这南宫默然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僵尸,自己是一个大活人。这怎么要吓走,也是她被南宫默然给吓走。 说不定,哪一天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两个大窟窿的,那才吓人的好不好。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个一脸眼巴巴瞅着自己模样的几张帅气的脸庞,有些无奈。 摊上这么一件大事,遇到这么一群跟自己生命有关系的人,真的不是她的错。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应该躲着他们才对,省的自己一天到晚的被他们给没事就抽两下的,抽的自己小心肝的都有些扛不住的。 “你们都别闹腾了,这会帝歌还要开演唱会呢。” 司徒蕴瑈不想被他们再废话的说什么,直接转移了话题。 血白老实的坐在司徒蕴瑈的身边,看着台子上的帝歌唱歌的模样。 血白砸吧了一下嘴角,然后说道:“女人,你说如果我也跟帝歌一般的做明星,怎么样?应该也像他一般,能风靡全天下吧。” 到时候,自己出去的话,到哪里都有一大批的人追逐着。 那个场面,倒是很威风的。 司徒蕴瑈直接的摇头,想想自己跟帝歌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自己是怎么被他给直接打包的。 再想想,那一次的早上,自己被帝歌给拎着跑的画面。 司徒蕴瑈就感觉,这血白要是也跟帝歌一样做明星的话,而且以他这个花枝招展的骚包的性子。肯定沾花惹草的,最后跑路起来肯定比帝歌的还要夸张。 与其这般的话,司徒蕴瑈感觉这血白最好还是不要做明星的比较的好。不然的话,又有多少的名媛女星的要心碎了一地的。 冥醉墨看着台上的帝歌,淡声的说道:“你不适合当明星。” 血白顿时受打击了,凭什么他帝歌适合当这么红的明星,被万众瞩目着。而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了不适合!自己难道比帝歌丑吗?明明自己就比帝歌帅很多。 血白感觉,这是冥醉墨嫉妒自己,担心自己会被帝歌红。 “我为什么不适合?” “你太骚包了,所以做明星只会惹是生非。为了大家以后出行的时候,还能正常的行走,你还是被关禁闭的比较的好。”司徒蕴瑈无奈的说道。 心里去在想,这冥醉墨投资拍的那部戏,不就是有血白的身影的吗? 这到时候一播出的话,那血白岂不是也等于一脚踩入了这娱乐圈。这么一算下来的话,血白其实已经在这个里面了。 按照他那骚包的性子,这后续的问题应该是非常的大。 “你叔叔会让你进娱乐圈吗?”冥醉墨淡声的反问血白。 血白顿时焉焉然了,整个人耷拉了下来了。 南宫默烨压根就不会让自己进娱乐圈的,这地方是南宫默烨的一个禁忌一般的地方。 倒是生意场子上面,南宫默烨倒是希望自己可以接手这一切。 只不过,自己好像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怎么看都无法接手这南宫默烨一切。 再看看南宫默然把这南宫集团整理的好好的,把那些带着一丝外心的人给全都修剪了一下。这里里外外的人,顿时都变成了自己的人。 这如今的南宫集团,如果说是南宫默烨的,倒不如说是南宫默然的天下了。 南宫默烨如今应该只是一个挂名的总裁了吧,行政总裁跟这个实权的总裁,完全是有区别的。 倒是自己,南宫默然也没有说什么,一直让自己游手好闲的在里面鬼混着。 这对外的时候,南宫默然有个什么事情的,都会把自己给带上。 大家都知道,他血白是南宫集团的少爷。 指不定的,这日后就是南宫集团的总裁呢。 “叔叔为什么反对我进娱乐圈?”血白问坐在司徒蕴瑈另一边的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抬眸,微微的扫了一眼血白。 血白顿时感觉一阵的压力山大的感觉,血白感觉这南宫默然的眼神还是跟一开始遇到的时候是一样的。 想想当时自己夜里想爬司徒蕴瑈床的时候,就是被他给狠狠的修理了一顿的。 反正,怎么看这南宫默然都不是一个对自己会善良的角色。 血白哀伤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对自己这般凶? 还是司徒蕴瑈好,至少司徒蕴瑈不会凶自己。 “南宫集团你不像接手,跑娱乐圈做什么?”南宫默然淡声。 “可是,南宫集团不是有你跟叔叔吗?我还要插一手做什么?” 血白感觉,这不是没事找事来做吗? 这大家又不是短寿的人,都是能活千万年的人。 这南宫集团在他们手上,又不是几十年就要换人的。又何必让自己接手这个南宫集团的,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跟蕴瑈结婚之后,等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这南宫集团不是你接手,难道还是别人接手?”南宫默然淡声的反问血白。 血白:…… 原来是,他们都处理好了事情之后,就准备撂挑子不干的,让自己接手这一切。 这大家都轻松自在的去玩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干活的挑起这一切。 血白顿时感觉前途一片灰蒙蒙的了,什么出路都没有了。 “到时候,要不让南宫集团跟冥氏集团合并好了。所有的都让醉墨来处理,不是一样的嘛。” 反正,都是一家人,到时候全都让冥醉墨一手处理这一切好了。 自己不是他契约的魔宠嘛,自己的东西给他,完全是一样一样的。 血白为自己的这个完美的想法顿时感觉的高兴,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那养你还有什么用?”冥醉墨淡淡的说道,一副你要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用的话,纯粹的就是浪费粮食的蛀虫。 还不如,直接的给晒成蝙蝠干的,当成装饰品得了。 血白顿时哀怨了,什么叫养自己还有什么用。他这么帅气的脸,看着也赏心悦目的啊。 “好了,这是帝歌的演唱会,我们是来看演唱会的。不是来看你们几个为了不继承家产吵架的。” 司徒蕴瑈嘀咕的说道:“真是搞不懂你们几个,这别人家,家大业大的,都是子孙来抢夺这家财万贯的一切的。你们倒好,一个两个的,谁都不想要这些东西。” 第344章 败家 “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们却像踢皮球一般的踢来踢去的。如果真的不要,全都给醉墨好了。醉墨,替你妈咪收着,以后要是我们哪天没有钱了,就把这集团拿出去卖了换钱去。” 司徒蕴瑈的话一出,冥醉墨心口微微的一抽。 什么叫哪一天要是没钱了,就把这集团拿出去卖了换钱?这集团在手上,尤其是在他的手上,还担心没有钱的那么一天? 这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是在怀疑他经商的能力吗? 曾经在圣印王朝的时候,他能把棺升商行变成天下第一大商行,就证明了自己经商的能力。 这一个集团,要是自己都经营不好的话,还有何脸面的说自己是活了千万年的人。 想当年在神界跟魔界的天下,自己可都是一手托着两边天下的经济的。 自己的经商能力,自己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的。现在到好,被自己的妈咪给彻底的给怀疑了。 “这全天下的公司集团都倒了,这醉墨的集团都不会倒。他是一个经商的能手,所以你不要担心有那么一天要卖集团换钱去。”南宫默然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样的司徒蕴瑈倒真的不是醉墨口中的那种淡然的面对一切的雪歌蕴兒了。 如此有血有肉的模样,倒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真实感。 蕴瑈,我们要是就这般一直幸福下去,也是很不错的。 只是,如果真的一直都这般下去的话。我们能拥有你的时间,也不过就这么短短的几十年。 几十年之后,我们的人生就再也不会有你的存在。而你,也就会真正的在这天地间消失不见。 而那些为你付出的身影,也就会随着你的消失,而彻底的消失在这天地间。 帝歌的演唱会到尾声的时候,南宫默然就先带着司徒蕴瑈去了后台的地方,等帝歌了。 冥醉墨跟血白两个人先离开了,司徒蕴瑈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反正,他们走的时候没有跟她打招呼。 等帝歌唱完最后一首歌,跟所有人说再见的时候。 现在都沸腾了起来,叫喊声,哭泣声都是一片的。 帝歌对着大家说着再见,慢慢的下了台。 一下台,帝歌就连忙的在白夜婼瑶的陪同下,快步的走向后台而去。 在那里,他知道有司徒蕴瑈的身影在等自己。 白夜婼瑶把帝歌给送到后台,连忙的就出去了。 见到帝歌的身影,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帝歌,你的演唱会到最后变成了哭泣会了吧?” 那外面哭泣声,她在后面老远处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出什么事情的来。 那些哭泣的人,一边哭着,一边叫着帝歌的名字。她怎么都感觉,听着有些惊悚的。 这好好的一个演唱会的,到最后怎么都感觉变成了追悼会一般的感觉。 司徒蕴瑈没有把这追悼会三个字给说出来,不过她想就以帝歌的智商肯定是知道自己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帝歌伸手,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微笑的说道:“要想给我办追悼会的话,可能有些困难。像我这种怎么都死不了的龙,他们还没有那个资格给我办。” 看帝歌那臭屁显摆的样子,司徒蕴瑈说道:“不就是一条四条腿的蛇嘛。” 帝歌懒的跟司徒蕴瑈抬杠,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随后说道:“这么晚了,回去休息吧。” “不要庆祝一下吗?”司徒蕴瑈问道,这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演唱会结束了之后,然后所有人都庆祝一下的。 怎么到了帝歌这里,他一结束的就让自己回去休息了? “肯定是要庆祝的啦。” 血白的身影突然一下子窜了出来,从司徒蕴瑈的身后给冒了出来。 血白一脸笑眯眯的,手上拿着香槟在摇晃。 “这演唱会都结束了,我们哪有不为帝歌庆祝的说法。看我跟醉墨都准备好了,香槟。怎么样?” 冥醉墨在血白说完之后,手上拿着一瓶香槟走了过来。 跟在他身后有两个人,拿着杯子走了过来。放到了化妆台上,然后有离开了。 “醉墨说简单一点,不要搞的太夸张。所以,就让我只拿了香槟跟杯子过来。” 南宫默然看了一眼,淡声的说道:“心意到了就行了。” 司徒蕴瑈点点头,“对啊,我相信帝歌才不会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只要我们大家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血白放下手上的香槟,说道:“我去叫白夜婼瑶过来。” 血白说完,人影就不见了。等他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拖着白夜婼瑶的身影一起出现。 冥醉墨已经打开了香槟,倒好了。 司徒蕴瑈端了一杯给血白,又端了一杯给白夜婼瑶。 白夜婼瑶礼貌的对着司徒蕴瑈说了一声,“谢谢。”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端着香槟对着帝歌。 “恭喜演唱会成功结束,帝歌加油。” 帝歌摇晃了一下手上的香槟,微笑的对着司徒蕴瑈说道:“谢谢,只要你不把我演唱会当成追悼会就好了。” 司徒蕴瑈吐了一下舌头,这外面嚎的太厉害了,怎么听都有些像追悼会的。 大家碰杯了一下,端着香槟的一饮而尽的。 血白又连忙的给大家倒上了第二杯,司徒蕴瑈端着香槟去敬帝歌的时候,却被南宫默然给拦了下来。 “蕴瑈,你酒量如何?”南宫默然有些担心的问道。 他也不太清楚司徒蕴瑈的酒量是什么样的,别没有喝多少的,她就给喝醉了。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然后竖出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最后傻笑了一下。 “一瓶,这么厉害!” 血白欢呼了起来,表示佩服司徒蕴瑈。 冥醉墨看司徒蕴瑈那模样,有些无奈的说道:“我看不是一瓶,而是一杯倒的可能性比较的大。” “这么差吗?” 血白看着司徒蕴瑈面不改色,一点都没有异常反应的模样,有些怀疑这冥醉墨是不是有些担心过头了。 这司徒蕴瑈怎么看,都不是一杯倒的模样的。 你看看,这会神志不是很清楚的嘛。 血白忘了,这司徒蕴瑈才刚刚喝,还没有酒精起作用呢。 “没事,今天有些高兴。”司徒蕴瑈拉着冥醉墨的胳膊,带着一丝撒娇的口气说道:“醉墨别担心,我还没有那么容易醉的。这香槟又不是白酒的,没有那么能把人给喝醉的。” 冥醉墨表示有些怀疑司徒蕴瑈的话,南宫默然也有些表示怀疑司徒蕴瑈的话。 帝歌也有些担心,是不是这司徒蕴瑈已经快要醉了? 这才刚刚喝下去的,怎么都感觉她有些不对劲的。 这酒劲上来的,是不是也有些太快了? 司徒蕴瑈见大家都不相信自己的模样,为了证明自己根本就没有骗大家,直接的把手上的香槟给一饮而尽了。 然后,拿着空杯子的给大家看了一眼。 “我都说我真的没事,你们干嘛都一副不相信我的表情啊?” “没有不相信,就是感觉你脸红了。”血白很老实的说道,这模样怎么看都是会醉酒的人啊。 这压根就是一杯倒的人,根本就不能喝。 “你平时喝酒了之后,喜欢做什么?” 血白有些好奇,这司徒蕴瑈喝醉了之后,会做什么啊? 司徒蕴瑈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笑眯眯的说道:“抱着梦琪……” 司徒蕴瑈说完,就伸手去抱最靠近自己的帝歌,双手搂着帝歌。然后,笑眯眯的傻乎乎的。 随后,司徒蕴瑈就开始在帝歌的身上磨蹭了两下。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落寞。 “我是不是很讨人厌,所以大家都不喜欢我?我是不是一直都是注定孤独的人,所以我在乎的人一个个都离我而去。” “其实,我真的很希望可以有很多朋友的。可是,大家为什么都不愿意跟我做朋友?他们都欺负我,也只有你不欺负我。梦琪,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是越来越委屈了。 “梦琪,你不要多我这么好。不然的话,哪一天你也不要我了,我到时候会受不了的。” “梦琪,我又梦到奶奶了。奶奶一直都说我是公主,可是为什么我怎么都感觉我是灰姑娘,而不是公主的?是不是因为我没有高跟鞋,没有南瓜车,也没有变身仙女的魔法棒。所以,我才还是这般的模样。” “梦琪,我想奶奶了。我想她了,我想陈教授了。” “梦琪,我好像一直都梦到,梦中有一个男人。可惜,我一直都看不到他的脸。” “我梦到他给了我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我学考古这么久,跟在陈教授后面看了那么多的古物,我都没有见过有比梦中这块玉更美的。” “梦琪,你说,这男人为什么要给我这块玉啊?” 玉?! 冥醉墨随即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带着一丝激动跟紧张的问道:“蕴瑈,快告诉我,告诉我那块玉在哪里?” 司徒蕴瑈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眼前的冥醉墨,傻笑了一下,随后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第345章 喝醉 “我好像认识你。”司徒蕴瑈说着,随后又自言自语的点头了一下说道:“我是认识你的,你是我儿子。是不是?你是我儿子。” 司徒蕴瑈说着,就哈哈的笑了出来。 “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所以,我不是一个人了,我不是一个人了哦。” 司徒蕴瑈说着,又低低的笑了出来。 随后,自己又开始疑问自己了。 “我怎么有儿子了?我有儿子?” 司徒蕴瑈在疑问,似乎有些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有儿子了。 冥醉墨却没有管司徒蕴瑈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有儿子的,而是大脑里能想到的就是司徒蕴瑈口中的那块玉。那块有一个她看不见脸的男人,给了她一块玉。 他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自己,还是南宫默然。 而那块玉,到底在司徒蕴瑈的梦中,到哪里去了。 “蕴瑈,你还记得你把那块玉放到哪里去了吗?” 冥醉墨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问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愣了一下,随后想了一下说道:“放在我的手上。” 司徒蕴瑈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来。 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有些迷离的眼睛中带着一丝的迷茫。 “咦,我放在手上的玉哪里去了?我要把它拿去换钱用的。” 司徒蕴瑈表示,不解自己明明看到的那块玉,怎么一下子就又消失不见了。 “醉墨,算了。她现在醉了,你就算再问什么,她都是记不得的。” 南宫默然也知道,冥醉墨想知道那块玉的心情。不只是冥醉墨想知道那块玉,他们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块玉的下落在哪里。 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他们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他们知道,这灵玉肯定会出现的,在司徒蕴瑈越来越接近雪歌蕴兒的元神的时候,这灵玉就会出现。 可是,很多事情,是他们急都急不来的。 这灵玉,想要出现的话,还是要靠司徒蕴瑈才能让灵玉出现的。 如今,她做梦看到了这一切,这就说明这灵玉用不着多久,肯定是会出现的。 只不过,现在大家都不知道它在哪里罢了。 冥醉墨看着眼前醉眼迷茫的司徒蕴瑈,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 要是,她在清醒的时候,也能知道这一切那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大家就不要这般的傻傻的等下去了。 雪歌,你一定要这般对大家,才心里舒服吗? 司徒蕴瑈可不乐意了,自己明明没有醉。 “我没有醉,我很清醒的。真的,我都认识你们的。你是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指着南宫默然微笑的说道,随后又指着血白,笑了一下的说道:“我知道你是血白,一个破蝙蝠。而且,还是一只很帅,很妖孽的破蝙蝠。” 血白额头一滴汗,这到底是在夸奖他呢,还是在骂他啊? 司徒蕴瑈又把目光对上了帝歌,笑眯眯的伸手去捏了捏帝歌的脸。 “龙的皮肤不是应该都是鳞片的吗?为什么跟人一模一样的呢?” 司徒蕴瑈歪着头,有些似乎不解,这到底是为什么? 帝歌有些无奈,这司徒蕴瑈还真的是喝醉了。早知道,就不让她喝酒了。 司徒蕴瑈兮兮的傻笑了一下,然后神秘兮兮的般的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帝歌你的皮肤不是鳞片,而是人的皮肤了。” 司徒蕴瑈说着,哈哈的笑了出来。 “因为,你是妖怪啊。妖怪就可以变化了,然后你就可以变成人了。” 司徒蕴瑈为自己的答案,而非常的高兴。 帝歌心底有些无奈,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笑,还是哭。他是妖怪,所以才能这般没有鳞片。这想法,也只有她司徒蕴瑈能想的出来。 帝歌怀疑,这平时不会司徒蕴瑈就一直都把大家当成妖怪了吧? 司徒蕴瑈歪着头的看着冥醉墨,随后又摇了摇脑袋。 然后,司徒蕴瑈又很认真的看着冥醉墨,最后撇撇嘴的砸吧了两下。 司徒蕴瑈果断的往南宫默然的身边靠去,不去冥醉墨的面前。 “阿然……”司徒蕴瑈伸手,缠着南宫默然的腰际,整个人在南宫默然的身上磨蹭着。 “阿然……”司徒蕴瑈又叫了一声,继续磨蹭着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应声,轻声的带着哄骗的问道:“怎么了?” 司徒蕴瑈突然手指一指的,指着冥醉墨带着一丝的告状的口气说道:“他是坏人,他满手都是血的杀人了。” 司徒蕴瑈的话一出,所有人的脸上都微微的变了色。 冥醉墨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的僵硬在那里。 司徒蕴瑈哈哈的笑了出来,缠着南宫默然。 冥醉墨却无法听到司徒蕴瑈那铜铃般的笑声,脑海中全是司徒蕴瑈刚刚的话。 他是坏人,他满是都是血的杀人了! 杀人了! 杀人! 他杀的人是谁看,才能让司徒蕴瑈有记忆。 除了雪歌蕴兒,根本就没有别人。 冥醉墨的目光在司徒蕴瑈那一脸撒娇的表情的脸上,刚刚她的话,到底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 到底,是你司徒蕴瑈的梦中记忆,还是雪歌你借着她的口终于说了出来? 白夜婼瑶沉默的看着那陷入痛苦中的冥醉墨,刚刚司徒蕴瑈的话彻底的击中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黑暗跟疼痛了吧。 这个被遗忘了千万年的记忆,其实还是深深的已经陷入了他的骨髓中,想忘记都忘记不了了。 司徒蕴瑈缠着南宫默然,撒娇的说道:“阿然,我要回家睡觉,我要睡觉。” 南宫默然抱起司徒蕴瑈,对着冥醉墨淡声的说道:“我先送蕴瑈回去了。” 冥醉墨点点头,淡声的对着白夜婼瑶吩咐了一下。 “婼瑶,你去把车开过来。”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冥醉墨,点头了一下,随后连忙的出去了。 南宫默然抱着一直在吵闹的司徒蕴瑈,快步的离开了。 一时间,只剩下三个人的身影。 帝歌看向那有些秃废一般的冥醉墨,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哥,虽然我记不得一切,可是我猜的出来。别把蕴瑈的话放在心上,蕴瑈不是也说了吗。这一世,是她的人生,不是雪歌蕴兒的。” “不管曾经跟雪歌蕴兒有什么样的过去,那已经是过去了。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蕴瑈能掌控这一切。就如你一般,有着几个时空的记忆,不是最后还是被你给掌控了吗。” 冥醉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自己又怎么不知道帝歌跟自己说这一切的意思。 只是,刚刚司徒蕴瑈的话,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做的一切。 那双带着鲜血的双手,那是自己的双手。而手上的鲜血,却是曾经的雪歌蕴兒的。 如果不是自己,雪歌蕴兒最后也不会魂飞魄散的。 如果不是自己,地之魔也不会要用自己的魂魄来凝聚雪歌蕴兒的魂魄。 如果不是自己,帝歌也不会是如今这般失忆的不记得一起的模样。是为了让一切可以保持下去,他甘愿牺牲自己的元神来硬是改变了这一切。 如果不是自己,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不会忘记一切,不能跟自己心爱的命中注定的人在一起。 这一切,只是当年的一个误会,最后就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而罪魁祸首,虽然可以推托的说不是自己。却怎么也改变不了,是自己让这一造成的推手。 那个身影,跟这个身影,还有自己。 到底,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赎罪这一切。 雪歌,刚刚是你,还是蕴瑈? “哥,相信蕴瑈一次。虽然曾经的雪歌蕴兒放弃了一切,虽然曾经在圣印王朝的时候她也放弃过。可是,那两次你不是说都是利用吗?” “这一次,我们都是在用真心来等她的,我们没有利用。所以,我们这一次可以选择相信一次蕴瑈,相信她不会放弃我们大家的。” 帝歌带着一丝的安慰跟说服,其实他知道,很多的也是在说服别人的同时,在说服自己罢了。 他唯一能坚信的就是,蕴瑈舍不得伤害大家,她的心自始至终都是善良的。 只要她还是善良的,这一切都有可能改变的。 这是他唯一能给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 冥醉墨看了一眼帝歌,淡声的说道:“收拾一下,我们也回去吧。” 血白连忙的去收东西,准备回去。 车上,司徒蕴瑈昏昏欲睡的靠着车座椅上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没有了刚才的吵闹,司徒蕴瑈这会睡的倒是很香的了。 “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 迷迷糊糊中,司徒蕴瑈感觉似乎有睡在叫唤自己一般。 司徒蕴瑈死命的想睁开自己的眼眸,却发现怎么也无法睁开自己的眼眸。 眼前似乎朦朦胧胧的到处都是烟雾一般,有些看不清眼前到底有什么。 司徒蕴瑈迟疑了一下,微微的睁开的眼眸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到底是哪里啊?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到处都是烟雾,就是看不见边际的地方。心里在嘀咕,这大晚上的大家都跑哪里去了,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啊? 第346章 元神相遇 “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惊悚了,又是这个叫自己的声音。 这人到底是谁啊?怎么一直都在叫自己的? 这大半夜的吓人啊! “司……徒……蕴……瑈……” 又来! 司徒蕴瑈怒了,“你到底是人是鬼,有本事别吓人,出来。” 司徒蕴瑈感觉,这管你是人是鬼的。她身边本来急有一大堆的不正常的人了,那一个个僵尸蝙蝠龙的。再来一个鬼的,她也不怕了。 慢慢的,司徒蕴瑈的面前浮现了一个自己出来。 一身古衣在身的,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身影。 只不过,比起自己,更多了一份脱俗的感觉。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她当然自己这个人不是自己。 “雪歌蕴兒?”司徒蕴瑈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她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大家口中的雪歌蕴兒。 司徒蕴瑈想,难道这又是在自己的梦中? “司……徒……蕴……瑈……”雪歌蕴兒淡声的叫了一下。 司徒蕴瑈这一下子可以肯定了,刚刚叫自己的声音,就是眼前的这个雪歌蕴兒叫出来的。 “你怎么到现在才出现?”司徒蕴瑈直接很不客气的问了出来。 这大家找她,都快要找疯掉了。她却什么都没有反应的一下,害的冥醉墨跟南宫默然都是那般的伤心的。 司徒蕴瑈一想,又不对了。 大家都说自己是雪歌蕴兒的转世,根本就不是替身的。怎么这会,雪歌蕴兒竟然能站在自己的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雪歌蕴兒似乎明白了司徒蕴瑈的怀疑,淡淡的说道:“雪歌蕴兒是转世了不错,你也是她的转世。只不过,雪歌蕴兒转世的时候,元神已经没有了。” “所以,你是雪歌蕴兒的元神?” 司徒蕴瑈想,这就是冥醉墨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千万年都没有放弃过的雪歌蕴兒的元神。 “我是她的元神。” “那你找我做什么?” 司徒蕴瑈感觉的奇怪,你是雪歌蕴兒的元神,然后呢?你跑过来找自己做什么?是要这个身体,还是什么? “不是我找你,而是你把我给凝聚了起来。”雪歌蕴兒淡淡的说道,似乎根本就无法体会到司徒蕴瑈很不爽的心情一般。 “我把你给凝聚了?” 司徒蕴瑈搞不懂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的元神早就已经破碎了,按道理的话本就不应该出现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根本就已经不存在了。” 一听到雪歌蕴兒这般说,司徒蕴瑈倒是来火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些事情,如果不是你的话,大家怎么会这般。醉墨为了你,背负了这么多年的伤痛。你也不想想,如果醉墨真的恨你的话,他会为了让你活着,而付出这么多。” “千万年的孤独的等候,那不是说做到就能做到的事情。如果不是真心的在乎你,他会这么做吗?阿然为了你,把自己的元神也给放弃了,陪着你转世。” “最后,你还放弃了一切,他不得已的,躺在棺材里,睡在地下几千年的。” “最后呢,得到了什么?帝歌原本是龙,如今变成了什么?元神没有了,龙也不是了,最后变成了僵尸。” “还有血白,原本他是自由自在的,都是因为你,他才有了束缚。你如今放开了他的手,当年你为什么要把他给契约了?” “还有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兄妹,为了你跟心爱的人,硬生生分离。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为了能让你转世,付出了什么?” 司徒蕴瑈越说,越激动。 “雪歌蕴兒,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如此伤他们的心。到底大家欠了你什么?才能值得你这般的折磨他们?” 司徒蕴瑈越想心里越有气,想到大家为了眼前的人付出了这么多。可是到最后,她却选择放弃了一切,而来折磨伤害大家。 “雪歌蕴兒,你身为神,为什么要这般的残忍?” 如果是神的话,应该很善良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残忍? 雪歌蕴兒只是淡然的看着司徒蕴瑈在自己的面前,讲完了这一切。 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痛苦的讲着大家的一切,雪歌蕴兒只是沉默的听着。 雪歌蕴兒,淡声的说道:“司徒蕴瑈,你真的是这般想的吗?” 司徒蕴瑈看着雪歌蕴兒风轻云淡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的。 “雪歌蕴兒,你怎么还能这般的冷静?” 雪歌蕴兒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微笑。 司徒蕴瑈看到这个笑容,她觉得无比的熟悉,这是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的笑容。 “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司徒蕴瑈冷声的说道。 这样的事情都做出来的,她还笑的出来。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雪歌蕴兒到底有没有心了? 这大家这般的为她付出,如今知道了这一切,她竟然还能笑的出现。 司徒蕴瑈为雪歌蕴兒是自己的前世,有些感觉到恶心。 如此没有心的人,怎么会是她的前世。就算她身为神之子,也不能因为自己是神,就怎么自大了。 “司徒蕴瑈,你搞错了。我没有笑这一切的意思,我只是高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潜意识中,竟然还是这般的爱阿然跟大家的。” 雪歌蕴兒柔声,“我以为,我会因为曾经的事情,而不知道怎么去爱这一切了。如今,看你这般的维护大家的模样,我心里很高兴。” “以后,就算我的元神全都凝聚了,到时候我们合身的话,我还能如曾经一般的爱着每一个人。大家还能这般不计前嫌的跟我在一起,这才是我高兴的地方。” “……” 她跟自己合身,那自己在哪里?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替身吗?还是,自己本就是一个替身,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雪歌蕴兒。 “我们都会活着,到时候你是有着我的记忆的司徒蕴瑈。” “为什么到现在才想的起来出现?”司徒蕴瑈淡声的问眼前的雪歌蕴兒。 “因为你一直都很清醒,我的元神还是太弱,根本就控制不了你的意识。所以,我只能在这个时候来找你。”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原来是这样。 “那你的元神凝聚的怎么样了?”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头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元神凝聚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差。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元神全都给凝聚在一起?” 司徒蕴瑈想,是不是只要雪歌蕴兒的元神全都给凝聚了,然后大家就可以在一起了。 这样的话,所有人都不要陪着自己的元神离开,而消失在天地间了。 “无法凝聚吗?”司徒蕴瑈有些失落了。 如果没有办法的话,那自己要怎么来凝聚这一切。 “司徒蕴瑈,别担心,醉墨他会有办法的。”雪歌蕴兒微微的笑着说道。 “醉墨……”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的,看向雪歌蕴兒。 “嗯,醉墨打小就很聪明。他做事的话,一般都可以成功的。只要他想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逃离他的设计。当年……” 雪歌蕴兒顿了一下,随后才开了口的说道:“当年,也是他的设计,他才能年纪轻轻的就变成了尸界之王的。当年,如果不是他的话,神界也不会被魔界跟同归于尽了。” “在没有阿然的情况下,魔界想灭了神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是醉墨带着魔界的那些兄弟,把入侵的神界给弄了一个有去无回的。” 司徒蕴瑈傻愣,当年这般厉害的啊?神界都被魔界给灭了?一个醉墨,就能这般厉害。 这冥醉墨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啊? 司徒蕴瑈想问,冥醉墨你到底有一颗什么样的心啊?能这般强大! 想想自己梦中的一切,司徒蕴瑈问眼前雪歌蕴兒。 “雪歌,我梦中的一切,是不是你身上曾经发生的一切?” 雪歌蕴兒点点头,“那一切都是曾经发生在我身上,我怎么都忘不了的一切。”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的,这全都是比较血腥的地方,很难有一个地方是幸福。 这雪歌蕴兒全都记着大家对自己残忍的一面,而忘了曾经快乐的一面。所以,她才要一直都放弃属于自己的元神,放弃能复活的一切的可能性。 司徒蕴瑈想说,你这是过多的悲伤了吧。 “你也看到了,在我的生命中,最后结束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 雪歌蕴兒淡淡的一笑,这一切本就是那般发生了,自己又无力改变。 “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你就放弃了这一切。雪歌蕴兒,你什么时候变成弱夫的?” 司徒蕴瑈一笑,“你就记得伤心的,你怎么就记不得开心的?” “雪歌,雪歌,雪歌,你醒醒……” 被叫成雪歌的女子一身白衣的睡在了一片绿意盎然的山谷之中,身边围绕着的是银白色的蝴蝶飞舞。 “雪歌,雪歌,你怎么还在睡啊……” 另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雪歌的身边叫唤着,话语中带着满满的欢快。 第347章 元神相遇2 “最近神界跟魔界一直在小打小闹的,我不睡觉还能做什么?”雪歌轻柔的说道。 身边的身影磨蹭着,靠在雪歌的身边,一头长发飘逸的,头颅磨蹭着雪歌。 “不要闹了,痒。” “雪歌,雪歌,你说我要回去吗?” 磨蹭的头颅微微的抬起,看向雪歌。琉璃般的眼眸中,带着闪烁的光芒。 “雪歌,神界应该容不下我吧。”琉璃般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丝的落寞,有些伤心。 “也许,魔界也容不得我吧。” 魔界,对自己来说,就只有陌生。神界,有雪歌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别担心,有我在,你哪里都不用去。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们是家人。”雪歌温柔的理着男子的墨发,柔声的说道。 她怎么就不知道这个人的担心呢,她也明白一切。 “雪歌,大家都说你最后会丢开我的。雪歌,你会不会……” “傻啊,我怎么舍得丢掉你。” 雪歌揉了一下他的秀发,微微的笑了出来。 “雪歌,你最好了……” 欢笑声,冲刺了整个山谷。 雪歌蕴兒的脑海中浮现了这一切,心口有些疼痛。 这一切,都是曾经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的。而自己能想到这一切,在司徒蕴瑈的脑海中也能浮现出这一切。她们本就是一体的,自己能有什么记忆,这司徒蕴瑈就也能有什么样的记忆。 “曾经不是很美好,为什么你却认为一点都不美好。”司徒蕴瑈淡声的问雪歌蕴兒。 其实很多的地方,都是很美好的。 只不过眼前的雪歌蕴兒把太过悲伤的东西放在心中,所以才会忘记了这一切的快乐。而认为大家都被自己伤了,自己得不到大家的原谅。 所以,这才是她放弃一起的原因。 雪歌蕴兒只是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曾经是很美好,可是自己却感觉离自己很远很远。 远的她都已经尘封了这一切,都已经选择了忘记。 而她能记得住的,却只是单单的属于那最疼痛的一切。 她用那些记忆,一直在折磨自己,折磨了千万年的时光。 尤其是在圣印王朝,自己放弃了自己的元神,无疑是对大家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而他们,却为了能护住自己的元神,硬生生的来改变这一切。 雪歌蕴兒茫然了,自己这般做,一定都是对的吗? 也许,自己才是那个错的最离谱的一个。 “雪歌,你还爱阿然吗?” 司徒蕴瑈淡声的问雪歌蕴兒,心口有些微微的疼痛。 明明眼前的身影,其实也是就是自己。可是,为什么当自己问出这样的话来的时候,自己的心会那般的疼? 阿然,本就是雪歌蕴兒的,而自己在这个雪歌蕴兒面前,还算是她吗? “我与你本是一体,你爱吗?” 雪歌蕴兒没有直接的回答司徒蕴瑈的问题,而是淡声的反问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毫不犹豫的说道:“爱,我爱阿然。也许,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什么会爱上了那个身影。可是,我自己却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爱阿然的。” 如果按照自己在这里的生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那么一天喜欢上这个身影。光他那跟自己毫无交集的生活圈,就已经把自己跟他的一生给硬生生的拉开了。 在没有遇到帝歌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身后会有他们这般的身影存在。 她最大的幻想,就是自己考古了,然后很多年之后有了身份地位跟权威了。最后找一个心爱的男人,一起生儿育女的。等来了退休了,就两个人全天下的去旅游一下。 这就是自己幻想的自己的一生,可是却因为雪歌蕴兒的身份,硬生生的改变了这一切。 自己走到了一个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世界中,过着自己都感觉一直都泛着迷糊的生活。 “你既然已经知道答案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呢?”雪歌蕴兒淡声的说道,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司徒蕴瑈倒是看不清,眼前的这个雪歌蕴兒到底还爱不爱南宫默然了。她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却又似乎在说自己很爱南宫默然。 只是,她似乎说着爱的时候,太淡然了一点。淡然到,她已经不知眼前的雪歌蕴兒到底还爱不爱南宫默然了。 “我从来都没有不爱过阿然,只不过很多东西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司徒蕴瑈,好好的爱阿然。他,真的值得你去用心的爱。” “你不是神吗?” “有些东西,注定是万劫不复的。就算我是神,也改变不了这样的命运。” “那你还会放弃这一切吗?” 司徒蕴瑈问雪歌蕴兒,就算自己强行的不愿意放手,到最后要是眼前的人还是放弃的话。 也许,自己再多的努力,也都没有用的。而,能带给大家的,也只有无尽的伤害罢了。也许,到最后还会让大家灰飞烟灭了。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一脸希望她不要放弃的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很多东西,不是我能做决定的,而是你。” “我?” 司徒蕴瑈有些迷茫了,这一切不是最后的决定人是雪歌蕴兒吗?怎么雪歌蕴兒却说是自己?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话,大家还用得着这般的紧张吗? 冥醉墨还会说,在圣印王朝的时候,是雪歌蕴兒放弃了一切,而不是她司徒蕴瑈吗? 司徒蕴瑈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你的心够强大的话,改变一切又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都已经破碎成那般了,你不是还可以把我的元神给凝聚到跟你见面吗。” “这样吗?”原来只要自己够强大的话,就可以改变这一切。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猜测一下,在圣印王朝的时候自己身为钥匙打开这一切的原因,是不是也就是在这里? “我能知道有关曾经的神之子跟地之魔的事情吗?” 司徒蕴瑈问眼前的雪歌蕴兒,这是一切的根源,而自己却如同白痴一般的,什么都不知道。 “神之子?地之魔?”雪歌蕴兒轻声的低喃的微微的痴笑了一下,随后淡淡的眸子对上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只不过爱上了一个魔界之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罢了。” “至少为爱,曾经不悔过。”司徒蕴瑈淡声。 “不悔?!” 雪歌蕴兒微微的诧异的看向司徒蕴瑈,却在司徒蕴瑈的眼眸中看到的认真。 是啊,自己曾经不就是不悔过吗! 为了他,自己甚至甘愿从神界最高的身份,变为魔界的魔尊女人的身份。这不就是曾经自己为了爱,而不悔这一切吗? 可是,这最后带给大家的惩罚,又是什么。 “我想知道地之魔跟冥醉墨这尸王的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司徒蕴瑈说道。 “地之魔的事情……” 雪歌蕴兒淡声,微微的点头。 “我可以告诉你,只不过很多事情还是要你自己去明白。” “只要你愿意告诉我就好。” 其他的事情,那就都是其他的事情了。反正,跟这一切没有任何的关系。 “阿然是魔界魔尊的弟弟,真正的魔尊其实是醉墨的父亲。只是,当面的一场赴约之战,神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的根本就没有想让他跟他的夫人活着回魔界。更没有想过放过他的孩子,也就是当时的醉墨。”、 “无意中,他们闯入了我的山谷,把醉墨给藏在了山谷中。可是,一开始就被我发现了。我见是魔界的人,当时并没有想收留醉墨。” “可是,当看到醉墨那纯真的眸子的时候,我动了恻隐之心,收留了他,并把他给养在了我的身边。” “我知道,他的父母一去的话,肯定是再也回不来了。后来,我担心他一个人在山谷无聊,就给他寻了一个伴。” “帝歌是被家族抛弃的龙,只因为他出生的时候带有先天性的缺陷。母亲又是一个不得宠的妾侍,根本没有地位可言。等我遇到帝歌的时候,她的母亲已经奄奄一息了。” “我没有救他母亲,因为我认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该有的劫数还是应该会有的。我契约了帝歌,用自己的神力帮助他修炼。” “魔界因为魔尊的死,而有了新的魔尊,也就是阿然。” “神界的大家以为,这个南宫默然根本就抵不过自己的哥哥,就没有任何准备的直接攻打了魔界,却惨败而归。基本上去的,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了。” “当年的南宫默然,也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而他做事的手段,却比起他的大哥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之。” “神界这一战,顿时老实了很多,千百年来都没有再去招惹魔界。而醉墨,也就在我身边跟帝歌一起长大。” “我后来知道,魔界跟神界交战了之后,其实尸界也算得上是无主之地,一直都抗议着南宫默然的管制。” 第348章 元神相遇3 “想着醉墨的身份是魔尊跟尸王的孩子,就找了血白,契约了血白。这样的话,醉墨回去一统尸界就名正言顺了。” “那你跟阿然,是在什么情况想相识的?”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问道。 “我……” “嗯。” 她想知道,当年南宫默然跟雪歌蕴兒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又是因为什么情况,而变成了如今的这般画面。 “我……” “蕴瑈,醒醒,到家了。蕴瑈……” 司徒蕴瑈只感觉眼前的雪歌蕴兒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却变的越来越模糊了。耳边,似乎还有什么担心的声音。 “蕴瑈,把牛奶给喝了。” 司徒蕴瑈扯着沉重的眼皮,努力的睁开。眼前,是一张担忧的脸。鼻子中,能闻到的是带着微微温度的牛奶的香味。 “回来了?” 司徒蕴瑈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身边,是自己的房间。 脑海中,却想起了刚才自己梦中的一切。 阿然,雪歌蕴兒。 “回来了,你一直都在沉睡中说着梦话。”南宫默然有些担心的说道。 “说梦话?”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自己说什么了? “我有说什么吗?” 司徒蕴瑈想,是不是跟雪歌蕴兒交谈的话,自己都不自觉的全都给说了出来了啊? “也没有说什么,就一直念叨着什么爱跟不爱的。” “啊?” 司徒蕴瑈傻眼,什么爱跟不爱的? 南宫默然有些打趣的看着司徒蕴瑈,柔声的说道:“不会是梦中,还有我的出现吧?” 司徒蕴瑈很老实的点点头,是有他的出现了。不过,不是身影的出现,而是名字的出现。她跟雪歌蕴兒说的话中,很多的时候都有他的出现。 南宫默然倒是微微的一个怔愣了,他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这般承认。 “先把牛奶给喝了,不会喝酒还喝。自己难受的,大家看着心疼。” “阿然,你喜欢我吧?”司徒蕴瑈在南宫默然伺候下,喝着牛奶的问道。 南宫默然微微一愣,随后轻声的问道:“怎么想的起来问我这个的?” “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喜欢,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南宫默然伸手,有些无奈眼前这喝的醉萌萌的司徒蕴瑈拉着自己撒娇的模样。 “那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晚上留下来好不好?”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的衣袖,撒娇的嘟着嘴的问道。 南宫默然的眼眸微微的一暗,却没有过多的情绪一般,只是那眼眸中闪着的温柔,却也出卖了他。 “蕴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知道,她这一句话留下来,到底意味着什么吗? 司徒蕴瑈点点头,自己怎么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就是要南宫默然留下来陪自己,这个人是自己的阿然。 “阿然,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一切。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真的很喜欢,很爱你。我真的,真心的想跟你在一起。只是,我担心,我没有办法陪你到最后。” “傻。” 南宫默然伸手,轻轻的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阿然,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司徒蕴瑈轻轻的问了出来,眼眸中却带着一丝的冀望跟些许的害羞。 “好。” 南宫默然柔声,轻抚司徒蕴瑈的脸颊,微微的低头,亲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唇。 “乖乖睡觉,我跟醉墨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的手臂,不愿意让他离开。 南宫默然有些无奈的淡笑,“我不会离开的,只是跟醉墨说一下事情,等下就过来陪你。以后,你想让我走,我都不会走了。” 司徒蕴瑈见南宫默然这般说,才放心的松开了南宫默然的手。 南宫默然亲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揉了一下她的秀发,说道:“乖乖的先休息,等一下我就回来。” 司徒蕴瑈很老实的点点头,然后倒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睡觉。 南宫默然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楼下,冥醉墨正走进来,见到南宫默然的身影,手上拿着已经喝完的牛奶的杯子。 “蕴瑈睡着了?” “没有,闹腾完了。” 冥醉墨淡淡的一笑,“我都不知道她这么的不能喝,以前怎么在圣印王朝的时候没有发现。” “我想,那个时候的身体,应该不是她的。”南宫默然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 “是要回去吗?她还是不愿意让你留下来?” 冥醉墨有些担心,这司徒蕴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那么一下下。 “等会上去陪她,我找你有些事情。” “什么事?” 冥醉墨微微的亮了一下眸子,这意思是说司徒蕴瑈愿意让南宫默然留下来。 “雪歌的元神,是不是可以凭蕴瑈的意志力来凝聚的?” “什么意思?” 冥醉墨微微的冷了眸子,淡声的问南宫默然。 “刚刚在回来的路上,我感觉到蕴瑈的身上有一股不属于她应该有的气息。那不是人能有的气息,更多的是像曾经放弃一切而选择飞灰湮灭的雪歌蕴兒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还是圣印王朝的王爷,司徒蕴瑈还是自己的王妃。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雪歌蕴兒,选择放弃了一切,害的大家陪着又兜兜转转的浪费了几千年的时间。 “这个,我也不能太过的肯定。可是,蕴瑈是打开这一切的钥匙,她有这个能力也说不定。” 毕竟,他们逆天而为的事情,已经改变了很多。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用这般担心。 “我知道了,我先去陪她。” 南宫默然说完,转身上去。 “会给我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吗?”冥醉墨淡声的问那往上走去的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微微的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不担心有弟弟妹妹,我们就不会对你好了吗?” 冥醉墨淡淡的一笑,“叔叔,我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会像小孩子一般。” “要是再生一个麒烁的话,有你受的。” 南宫默然说完,推门而入。 冥醉墨却似乎有些难得的好心情的笑了起来,当年的自己可是那般的护着妈咪的。 这要是真的生一个跟自己元神一模一样的弟弟的话,估计自己真的会悔恨的不得了了。 这麒烁护妈咪,可是太过分的出奇的。 南宫默然进来的时候,司徒蕴瑈已经毫无睡相的睡着了。 整个人卷着被子的,横扭在床上。 南宫默然无奈,伸手把司徒蕴瑈怀中抱着的被子给拉开了,把司徒蕴瑈给拉正了身子,盖上了被子。 南宫默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坐到了床上,躺了下来。 伸出手来,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千年前,自己也是这般的搂着她,然后一躺就是千百年。 等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如今能再次把她搂到自己的怀中,自己真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蕴瑈,我不许你离开我。你也不要担心,你会先离开我。如果到最后一切都成功了,而你却不能长久的活着。那我就让你变成僵尸,这样的话就可以一直都陪着我了。 如果,到最后,还是失败的话,我就陪着你灰飞烟灭去。 这样的话,我们也可以永不分离。 司徒蕴瑈微微的不悦的蹙眉,嘀咕了几声。 南宫默然调节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温度,自己毕竟是僵尸,根本就没有温度可言。要想让司徒蕴瑈不被自己冻了,自己只能用内力来保持自己身体应该有的温度,而不冻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动了动身子,调整着适合自己舒服的姿势。 翻来覆去的,在南宫默然的怀中拱了继续,才满意的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姿势。 南宫默然却被司徒蕴瑈拱的有些不舒服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南宫默然有些无奈,自己这是不是没事找事的闹腾自己啊? 怀中的人,压根就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什么样的心情。 南宫默然轻抚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低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司徒蕴瑈那微微的嘟着的嘴唇。 轻轻的吻了两下,南宫默然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在司徒蕴瑈的身上游走。 司徒蕴瑈迷迷糊糊中,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手游走。 微微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司徒蕴瑈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很解渴一般,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南宫默然顿时整个人的身子都僵硬了一下,眼眸微暗了下去。 “蕴瑈……”南宫默然沙哑的叫了一声。 司徒蕴瑈只是嗯嗯的应了一下,却没有过大的反应。 似乎,还有些不爽,怎么刚刚很解渴的东西,怎么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 睡梦中的司徒蕴瑈不悦了,整个人像八爪鱼一般的缠绕上了南宫默然,有些欲求不满的模样。 南宫默然感觉痛苦了,要是自己现在要了她。醒来之后的她,会不会很伤心。 “蕴瑈,乖乖睡觉。”南宫默然忍着难受,沙哑着声音,淡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声的说道:“要不,我去跟醉墨一起?” 第349章 补偿 司徒蕴瑈在听到南宫默然的话之后,身子动的有些老实了。 司徒蕴瑈嘀咕了一下,翻了个身,趴了下来。 南宫默然有些无奈,不知道这司徒蕴瑈到底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没有睡着了。 不过,司徒蕴瑈给南宫默然的反应,却是趴着之后,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只是轻轻的砸吧了两下嘴巴,然后就趴在那里,呼呼大睡的。一点也不知道,旁边的某个人已经快要哭笑不得了。 南宫默然无奈,伸手把司徒蕴瑈给轻轻的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司徒蕴瑈大清早醒来的时候,是在头昏眼花中睁开自己的眸子的。 一入眼,就是南宫默然看着自己的模样。 司徒蕴瑈顿时一个惊悚了,怎么南宫默然在自己的床上。 “醒了?”南宫默然柔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僵硬的点点头,大脑里飞快的闪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好像是自己缠着南宫默然,不让他离开的。还把他给留到了自己的床上,而且还缠着他说自己喜欢他。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果然喝酒就会出事情。 南宫默然在司徒蕴瑈愣神的时候,一个翻身,把司徒蕴瑈给压到了自己的身下。 “既然醒了,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了?” “补……偿……” 司徒蕴瑈磕巴了,她好像能感觉到某个人的某个地方对自己有什么明显的企图了。 南宫默然低头,亲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唇。 沙哑的声音,柔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响了起来。 “蕴瑈,把你给我好不好?” 司徒蕴瑈有些迷离的眸子,看向那带着一脸心疼般的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感觉,似乎有什么卡在自己的喉咙中,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感觉。 “好……” 司徒蕴瑈淡声,伸手搂着南宫默然的脖子。 他们,本就应该在一起的。只不过,造化弄人罢了。 她不知道,曾经的雪歌蕴兒到底有没有跟南宫默然在一起。可是,她知道,自己想跟他在一起。 听到司徒蕴瑈的一声好,南宫默然顿时低头亲吻上司徒蕴瑈的唇。 修长的手指,在司徒蕴瑈的身上不安的游走着。 解开了那本就不紧的睡袍,点燃了司徒蕴瑈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司徒蕴瑈顿时像烤红了虾子,脸上绯红一片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蜷起自己的身子。 南宫默然却没有让她能蜷起来,“害羞的小家伙。” 司徒蕴瑈撇撇嘴,自己才不是小家伙。 吻,落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冲破那最后一刻的时候,南宫默然只感觉似乎有什么阻碍了一下自己。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疼的蹙眉了起来,“疼……” 南宫默然顿住了身子,低头亲吻着司徒蕴瑈。 “不疼了。”司徒蕴瑈一笑。 南宫默然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疼。 只是,这一切都是自己没有办法避免的。 慢慢的,疼痛被舒服给取代。 渐渐的,房间里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 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最后是累的实在是不行了。 反正,等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的。 伸手摸了一下身边,早就已经没有了南宫默然的身影。 浑身酸疼的,像被拆下来重新组装过一般的感觉。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这南宫默然不愧是僵尸,做的事情也太禽兽了一点点。她第一次,都不知道少那么一回的。 司徒蕴瑈哀怨了,看来自己是把南宫默然憋的时间太长了。所以,他才一次性的全都给回给了自己了。 司徒蕴瑈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地上,都感觉踩在棉花上一般的,飘飘然的。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骂了一句脏话,门却在她开口骂脏话的时候,被打开了。 南宫默然满面春风般的走了进来,再看到司徒蕴瑈已经醒来的时候,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快步的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南宫默然弯腰一把抱起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声惊呼,吓了一下,本能的搂着南宫默然的脖子。 怒瞪了一眼南宫默然,司徒蕴瑈矫情了。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蕴瑈,把司徒蕴瑈抱到了卫生间。 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水,热腾腾的冒着热气的。 南宫默然把司徒蕴瑈给放了进去,水温正好,不算太烫的。 身体在接触到水的时候,顿时舒服了很多。 “乖乖的泡一会,等会醉墨会叫我们下去吃饭的。” 司徒蕴瑈还没有听明白南宫默然的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南宫默然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不行,我不要了。”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跟自己抗议了。 南宫默然解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哈哈的微笑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 南宫默然微微的俯身,暧昧的说道:“娘子还想要?”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南宫默然,矫情了。 “我陪你泡一会。” 南宫默然已经解开了身上的衣服,爬进了浴缸中。 司徒蕴瑈看到那完美的身材的时候,顿时想到了那些画面,整个人脸上都红的跟虾没有什么两样了。 南宫默然微微的扬起了嘴角,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南宫默然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在乱想什么呢?乖乖的泡一会,不然晚上我们如何继续。” 如……何……继……续…… 这四个字在司徒蕴瑈的脑海中顿时放大了,大的司徒蕴瑈想顿时晕过去的感觉。 这要是还继续的话,那她整个人不是都要给残废了不可? 这人,是几千年没有吃过了,所以准备把这一切都给补回来是吧? 司徒蕴瑈顿时整个人都感觉僵硬了,南宫默然微微一笑,感觉逗她真是太可爱了。 “蕴瑈,不想给我了吗?”南宫默然暧昧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声的低喃道。 司徒蕴瑈僵硬的回头,对上南宫默然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却怎么都感觉这个人虽然太冷,可是那眸子中带着逗弄自己的意思。 “你故意的。” 司徒蕴瑈矫情的啪了一巴掌打在了南宫默然的胸口,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也酸啊。 司徒蕴瑈想骂人,靠,这关手臂怎么一回事? 看看自己身上那布满的吻痕,再看看南宫默然身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司徒蕴瑈是怎么也不平衡了,她记得自己有咬他啊。 可是,他是僵尸,自己怎么咬,也是咬不伤他的。 司徒蕴瑈郁闷,这就是人跟妖怪的区别。 一想到南宫默然的身份,司徒蕴瑈就更郁闷了。 她怎么想,也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会嫁给一个妖怪僵尸的。 “阿然,要不也把我变成僵尸吧。” 司徒蕴瑈感觉,只有自己也变成僵尸了,自己才可以跟南宫默然一般,怎么都不会受伤了。 南宫默然在听到司徒蕴瑈这话的时候,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淡声的问道:“怎么想的起来要这么做的?” “你看你,怎么都不受伤,你看我满身都是什么啊。” 司徒蕴瑈哀怨了,哀怨的看着南宫默然,满脸的都是抗议。 自己这个样子,还怎么见人啊。 南宫默然一听,无奈的捏了捏司徒蕴瑈的鼻子。 “傻瓜,僵尸又不是无所不能的,我们也有我们的缺点。你要是还记得一切属于圣印王朝的记忆的话,你就会知道,我们根本就对付不了你。” “啥?” 自己曾经有那么厉害?能把南宫默然这样的万年僵尸都给收拾了? 司徒蕴瑈顿时对曾经的自己表示崇高的敬意! “现在的你,其实也是那般的厉害的,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南宫默然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司徒蕴瑈一直都是研究古文学的东西的。而那些书面上的知识,尤其是关于符咒这些东西,她明明知道很多。 只不过,她知道都不知道要去用这些东西罢了。 如果,真的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用的话,她只会跟曾经在圣印王朝的时候一模一样的。 她在这里,信奉的是没有之类的,所以也压根没有去想这里会有鬼神之类的东西。更不会,把那些符咒联想的出来,可以对付这些异类的。 如果不是司徒蕴瑈身份特殊的话,像他们这一类身份的人,普通的那些会这些东西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乖乖的泡一会。” 南宫默然把司徒蕴瑈拉到自己的胸口,让她可以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闭上眼睛泡一会,等会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司徒蕴瑈靠在南宫默然的胸口上,轻声的说道:“我不要睡觉了。” 自己都已经睡了这么久了,哪里还睡得着啊。 “阿然,要不你告诉我曾经有关雪歌蕴兒的一切好不好?” 司徒蕴瑈问完了之后,明显的感觉到南宫默然的身子有些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蕴瑈,我没有那个时候的记忆,你忘了吗?”南宫默然轻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柔声的说道。 第350章 补偿2 司徒蕴瑈沉默了一下,她倒是忘了,这南宫默然跟自己一般,很多东西都记不得了。 他比自己记得多的是,他记得圣印王朝的事情,而自己没有有关圣印王朝的任何记忆。 而自己比南宫默然记得多的,就是自己可以看到很多梦中的画面,那些都是雪歌蕴兒曾经的记忆。 可惜,没有一个是美好的画面,都是太血腥的东西。 那一切,都是雪歌蕴兒心中的伤。 “阿然,有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有机会再走一下曾经的路的话,我会怎么做?” 司徒蕴瑈眼前有些微微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做。 “也许,我想我也许会用如今的性格做不一样的选择吧。” 她应该不是那种会顾全大局的人,应该只会为了自己的人生而生活。 毕竟,她只是一个人,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身后有所有,如果换在了雪歌蕴兒的身份上,她也只会为自己心爱的男人而选择很多。而不是,为了那莫须有的身份,改变自己很多。 很多东西,如果选择了,就是一个包袱。 当年的雪歌蕴兒的包袱,应该就是她有一个神之子的身份吧。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她有很多自己无法卸下的东西。最后,才会这般痛苦的消失。 “也许吧。” 南宫默然微微的暗眸了一下,也许曾经的她是这般吧。 只是,如今的她,如果站在了那个位子,应该不会如曾经的她一般吧。 只不过,有一个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却在那里。 怎么改,也改变不了,自己是魔尊,而她是神之子的身份。 他们之间,怎么都隔着一个天与地的距离。 而这个距离,就是他们心中的距离。 如果当年没有太多的距离的话,他们又怎么会有如今这样的相处的画面。 醉墨说,当年只不过自己太过冰冷,而让眼前的人背负的太多。 而神界的一切的束缚的身份,又让她在选择抛弃一切的时候,却硬生生的给折断了身上所有的一切高贵。 这一切,都是自己给她的。 而自己,却选择了不相信她。 如果自己能多想一下,也不会有最后血染一切的画面送给她。 蕴瑈,如果你记得当年的一切,如果你知道曾经的我是如此的自负的话。以你现在的性子,还会原谅曾经的我所做的一切的过错吗? 南宫默然心底苦涩的笑了一下,就以她现在的性子,应该会把自己给抽一顿吧。 想想醉墨告诉自己的一切,南宫默然就感觉这一切似乎倒是自己会做的事情。 只不过,如今的自己,应该没有曾经那般的绝决了。 至少,他应该会愤怒的去质问一下眼前的身影。 只不过,这质问,只会让她的心更加的伤吧。 当年的自己,听醉墨说,也是去质问了雪歌蕴兒。 只不过,自己的质问,却带着无尽的杀戮跟愤怒。 对雪歌蕴兒背叛自己的愤怒,所以才有了自己不愿意面对这一切的心,才有了自己走火入魔的下场。 也才有了,最后神界跟魔界大战,雪歌蕴兒伤心欲绝的下场。 更有了,醉墨杀了雪歌蕴兒,最后让魔界跟神界一起相互残杀,最后同归于尽的下场。 只不过,醉墨是在用神界跟魔界,给他们两个人陪葬罢了。 这一切的一切,多多少少关乎的,只不过是他们太重的不相信罢了。 不是不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情,而是不相信他们能放弃自己身后的一切罢了。 身上背负的太多,太多到他们不能放开这一切,为了自己一个人,而好好的活一生罢了。 蕴瑈,好喜欢这般单纯的你。我们,都不要再去背负那么多了。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就不会有太多的包袱束缚着自己。 那时候的你,就会是快乐的,而不是曾经那般的永远的都不会有笑容的模样。 蕴瑈,我想要如今这般的你,而不是曾经的那般的你。 “阿然,我不想做神之子,我不想做曾经的雪歌蕴兒。”司徒蕴瑈低声的说道,想到梦中跟雪歌蕴兒见面的时候,她说话的一切的模样。 太过淡然了,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暖她的心一般。那种感觉是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却也有无尽的孤独的感觉。 她不喜欢那样的自己,不喜欢那般没有任何生机的自己。 那种感觉,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却也怎么看都活的不像一个人一般。 她是人,所以注定不可能做到那般。 那种感觉,似乎自己最在在乎的人倒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都应该不会蹙眉一下的感觉。 似乎,活的没有任何血肉的感觉,太古的冰冷了。 “阿然,虽然她曾经是我,我如今是她的转世。可是,我就是不想活的跟她一般的感觉。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没有血肉的感觉,似乎太过的空洞。空洞的,我都感觉不到她是活的感觉。” 那种没有任何血肉的感觉,她不喜欢。她不知道南宫默然喜不喜欢,可是自己就是不喜欢。 南宫默然轻轻的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轻声的说道:“嗯,不喜欢,就不喜欢好了。反正,我南宫默然喜欢的也只是如今的司徒蕴瑈,没有其他。” 关于南宫默然曾经的身份,他也记不得了。他只知道,自己喜欢的就是眼前的这个身影,无关其他。 司徒蕴瑈靠在南宫默然的胸口上,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这样,就很好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在了司徒蕴瑈的秀发上。 南宫默然微微的扬起了嘴角,这样安静的生活,才是他最想要的。 泡了许久,泡的司徒蕴瑈都晕晕乎乎的要睡着了。 南宫默然才把司徒蕴瑈从水中给捞了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然后给她套上水泡。 司徒蕴瑈就那般晕晕乎乎的被南宫默然,给穿戴好了。 换上了水泡,南宫默然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抱了起来。 拉开了门,南宫默然抱起司徒蕴瑈准备下去,司徒蕴瑈却挣扎着想下来。 “阿然,醉墨看到了,我很难为情唉。” “现在才难为情啊,大家都在等你了。”南宫默然微微一笑,“蕴瑈,大家都希望我们在一起,哪里还会让你难为情。” 南宫默然逗了一下司徒蕴瑈,抱着司徒蕴瑈下了楼。 司徒蕴瑈顿时无语了,这话怎么都听的,大家对她就这么饥渴一般的感觉。 这些人,一定是身边缺女人,所以才会这般的。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蕴瑈下来的时候,帝歌跟血白也正好刚刚从楼上下来。 冥醉墨端着饭菜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南宫默然把司徒蕴瑈给抱了下来,眼眸中微微闪过一丝暖意。 血白哇哇的叫了出来,“醉墨,怎么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慢一步的端着饭菜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白夜婼娉听到血白的话,顿时抗议了。 “血白,你那什么眼神啊。这饭菜明明是我做的,不是他。” 血白瞅了一眼白夜婼娉,顿时嘀咕了起来。 这人不是跟百里哲垣去了吗?怎么这会又冒出来了? “血白又欺负你了?” 百里哲垣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淡漠的表情,淡声的问白夜婼娉。 白夜婼娉撇嘴了一下,说道:“他说饭菜是醉墨做的,不是我的做的。” 血白鬼叫了起来,“我哪里知道你也在,我还以为你跟哲垣跑了,再也不出现呢。” “要跑也是你跑,不是我跑。” 南宫默然放下了司徒蕴瑈,司徒蕴瑈走到桌边,看着满桌子的菜肴,问道。 “婼娉,都是你做的吗?” “蕴瑈喜欢吗?” 白夜婼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血白,拉着司徒蕴瑈坐下。 “好厉害。” 这一大桌的,十几道菜肴的,竟然都是白夜婼娉一个人做出来的。 不过,让司徒蕴瑈郁闷一下的是,怎么一下子大家全都冒出来了? “要是梦琪也能在这里就好了。”司徒蕴瑈感叹了一下,说道。 梦琪不是他们这一个圈的人,只能被大家给排除在外了。 “哲钧去接她了,等会就会来了。”白夜婼瑶说道。 司徒蕴瑈的目光随即投向了冥醉墨,这里也只有他才能选择到底让不让不属于这个圈的人来不来。 也许,南宫默然会为自己,而选择接受这一切。可是,南宫默然毕竟记不得一切了,所以很多事情来说,还是会冥醉墨来处理。 毕竟,记得这一切的人,如今只有冥醉墨了。 “婼瑶,你打个电话问一下,他们还要多久才能到。”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刚刚打了,最多五分钟就能到了。” 白夜婼瑶的话刚刚说出来,外面就传来了汽车的声音,随即熄火了。 不一会,百里哲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在百里哲钧的身后,跟着薛梦琪的身影。 薛梦琪看到满屋子的人,微微的愣了一下。 她没有想到,这冥氏的人会有这么多,而且南宫默然也在。 第351章 庆祝 百里哲钧接自己离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说去哪里。自己也没有敢怎么问百里哲钧什么,毕竟那一张冰冷的脸一直都没有温度的,自己还没有那个胆量去挑战这一切的。 她没有想到的是,最后来的地方,竟然是冥醉墨的家。 当看到那所有的脸之后,她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一张脸。 “蕴瑈?”薛梦琪表示有些疑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蕴瑈走到薛梦琪的面前,伸手去拉她。 “你再不出现,我都不等你吃饭了。”司徒蕴瑈拉着薛梦琪,问道:“今天戏约很忙?” “赶了通告,还行。”薛梦琪说道,随后小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嘀咕的问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么多人在?”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笑,随后表示自己也很疑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 司徒蕴瑈说完,转头问身后的冥醉墨。 “醉墨,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这里是冥醉墨的家,她能问的第一个人,就是身为主人的冥醉墨。 “当然是庆祝了。” 血白还没有等冥醉墨回答,先抢先回答了。 “庆祝?”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谁生日吗?” “不是谁生日,而是有些人大喜。”帝歌接着血白的话之后,说道。 司徒蕴瑈先是一愣,随即在大家那些带着笑意的脸上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大喜的事情,肯定跟自己有关系。 司徒蕴瑈顿时脸上一片的绯红,这些人用得着这般吗? “吃饭。” 司徒蕴瑈有些气短的瞪了一眼眼前的几个人,拉着薛梦琪入座。 薛梦琪想问司徒蕴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可是眼前这么多的非正常人在这里,她有些没有那个胆的问出这个问题。 想想自己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些不正常的人,心里就有那么毛毛的感觉。 这在外面的话,反正自己也不会碰上这些大人物的,自己也就无所谓的不会去想这些了。 可是,如今却坐在了这里,坐在了这一群不正常的人当中间。自己顿时感觉到,自己好像掉入了某个跟自己严重不搭配的地方。 薛梦琪感觉,好像怎么都不舒服的。要不是身边还有一个比较的熟悉的司徒蕴瑈的话,薛梦琪估计,自己会被吓的昏过去了不可。 血白撇撇嘴,他本来就说的事实,女人还凶他。 “梦琪,多吃点。”司徒蕴瑈连忙的给薛梦琪夹菜。 薛梦琪感觉,对着这么一群人物,她还能吃的下去,那应该是她的定力太好了。 可是,薛梦琪怎么都感觉,自己是吃不下去的啊。 薛梦琪郁闷了,看着南宫默然夹菜给司徒蕴瑈,然后司徒蕴瑈吃的很香的模样。 薛梦琪很想问,为什么这一群僵尸的,都可以吃饭的? 僵尸不是吸血吗?怎么跟人吃饭是一样的? 这还是僵尸吗?不会是变种的吧! 司徒蕴瑈吃着菜的跟薛梦琪说着话的,她也知道,让薛梦琪融入这个圈子里面的话,对她而言,可能有些困难。 司徒蕴瑈也没有办法,她喜欢的人不是正常人,这一点,不是自己可以改变的。 她的朋友,也就只有司徒蕴瑈这么一个,她实在是不想把薛梦琪给隔绝在自己的圈子之外。 也许,就如自己一般吧,接触的时间长了,就不会这般害怕了。 当时的自己,不是也被南宫默然给吓的昏过去的嘛。后来,不是自己还是跟他在一起了。 时间长了,很多事情就习以为常了,然后就可以接受了。 薛梦琪是有些紧张,可是后面也倒是慢慢的放松了。 毕竟,这面对的人,自己也曾经有过接触。而,自己只不过是心里抵触罢了。 这要是真的害怕的话,自己也不敢靠近百里哲钧啊。 一顿饭下来,薛梦琪倒是全放松了,只不过她还是不敢接近大家。 饭后,百里哲钧把薛梦琪给送走了。 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收拾了一下桌子,司徒蕴瑈是伸着懒腰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南宫默然坐到了司徒蕴瑈的旁边,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们都在。” 血白跟帝歌,那是贼眉鼠眼一般的感觉,时不时的把目光一直围着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转,那一脸的笑容,怎么看都是很猥琐的。 倒是冥醉墨,他直接是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司徒蕴瑈的旁边,看都没有看他们恩爱的,只是拿着遥控器的调着节目。 血白跟帝歌,两个人低声的在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百里哲垣是忙着帮白夜婼娉干活,倒是搞的白夜婼瑶没有多大的事情了。 南宫默然搂着司徒蕴瑈,对着血白跟帝歌微微的扫了一眼。 血白跟帝歌立马转头,似乎在看某个东西似的,只不过那眼眸却还是一直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转悠的。 司徒蕴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南宫默然,他就是故意的吧。 故意的让帝歌跟血白看,不搞的大家都知道的,他就心里不舒服的。 “妈咪,过几天放假了吧?” 冥醉墨看着电视,没有回头看一眼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倒是还有几天就放假了,明天开年之后,就是实习了。 现在已经有很多同学开始去找工作了,也只有自己还在一脑门的学习,要考研的。 “到时候,我们要不要出去转转?” 冥醉墨微微的侧头,问司徒蕴瑈。 “转转?” 司徒蕴瑈看向冥醉墨,有些怀疑,这个大忙人会有空吗? 这手上有公司要处理的,这每天都忙的让她感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会有空出去转转吗? “那公司怎么办?” “有婼瑶跟帝歌的,我会带电脑,随时处理案子的。这个,妈咪就不用担心了。比起妈咪来说,公司又算什么。” 司徒蕴瑈感动,这儿子真是好啊。 司徒蕴瑈又感觉,这要是让员工知道的他们的老板这般说的话,一定要集体罢工了不可。 这怎么都感觉,自己是那种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啊。 这白夜婼瑶是一个得理助手的,这帝歌…… 司徒蕴瑈感觉,这帝歌完全是不靠谱的。 “准备去哪里玩?”冥醉墨问司徒蕴瑈,“我安排一下。” “我想去热的地方玩,这里好冷。” 司徒蕴瑈感觉,这大冬天的,要是出去玩的话,肯定是找热的地方玩。 这里冷的自己都不肯伸手出来了,还找冷的地方玩,那还不如就在这里转悠一下好了。省的费力气费神的,满天下的乱跑的。 “那行,我会先安排一下的。”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南宫默然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休息,倒是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南宫默然倒是住进了司徒蕴瑈的房间,不离开了。 白天的时候,是去南宫集团的,晚上回来的时候先去学校接一下司徒蕴瑈,然后一起回来。 要不然的,就是带着司徒蕴瑈出去吃饭,然后看一场电影再离开。 司徒蕴瑈感觉,这样的日子,好像又恢复到了曾经南宫默然追自己的那个时候。 倒是,那一天吃饭之后,薛梦琪第二天打来了电话,跟她说。 南宫默然还不错,只要忘记了那令她毛骨悚然的身份的话,这样的男人能打一百分了。 薛梦琪还问自己,幸不幸福。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怎么可能不幸福。有南宫默然在身边,有冥醉墨的伺候,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不幸福的。 唯一让自己担心的,就是雪歌蕴兒的元神的事情。如果雪歌蕴兒到最后,还是选择放弃的话。她真的舍不得南宫默然跟冥醉墨,更舍不得那些为自己付出元神的几个人。 面对帝歌,她将有无尽的愧疚吧。 林荫的校园道路上,那树木已经变的光秃秃的。 司徒蕴瑈没有想到,在南宫默然来之前,她会先见到这一个身影。 看着眼前拦住自己去路的人,司徒蕴瑈微微的诧异了一下。 “阿烨?”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烨,看向了他身后一下。 没有南宫默然的身影,他怎么会跑到学校来找自己了? “一起去喝点茶等我哥来接你吧。”南宫默烨淡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这在外面冷的,自己倒是每天都去喝茶的等南宫默然来接自己的。 南宫默然基本上一来,就直接的奔那里接自己了。 司徒蕴瑈带着南宫默烨来到自己每天都来的地方,习惯性的坐到了那临窗的座位上。这样的话,南宫默然一来,就可以相互看到对方了。 侍从见司徒蕴瑈的身影出现,倒是习惯性的能知道她要点什么了。 “小姐,还是跟昨天一样吗?”侍从询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一样吧,两份点心跟杯子。” “好的,您稍等。” 她没有征求南宫默烨的意见,反正他是僵尸。到底喝什么跟不喝什么,对他而言,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区别。 第352章 事实 跟南宫默然出去的时候,也是随着自己的口味点的。 他们都吃不出任何的味道来的,吃山珍海味跟吃清淡小粥,都是一个味道的。 司徒蕴瑈看着窗外行走的身影,听着那轻轻的音乐。 这样的情调,倒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小资的感觉。 如果再来一个午后的阳光的话,一直慵懒的猫咪,那一定会是一个很完美的下午了。 只是,自己可不敢养动物的。 上一次自己准备养动物的,是血白好心情的陪自己去的。结果,那些动物看到血白了之后,都上窜下跳的,感觉像是要闹自杀了一般。 司徒蕴瑈想,也许这些动物有灵性,所以能感觉到异类的气味。 它们吱吱叫的带着凄惨跟恐惧,应该是对他们的害怕吧。 所以,到现在自己身边的宠物,就只有冥鸢这么一只。 不过,冥鸢大白天的她可不敢带出来溜街的,到时候吓到了别人那可就不好了。 侍从送上来了茶跟点心,然后有退了下去。 司徒蕴瑈拿起茶壶,倒了两杯水。一杯递到了南宫默烨的面前,而南宫默烨自始至终的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只是看着司徒蕴瑈沉默的做着这一切。 司徒蕴瑈喝了一口花茶,才开了口。 “阿烨,找我有事?” 南宫默烨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随后问道:“你跟大哥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要什么样形式的,我来准备。” 司徒蕴瑈端着杯子的手,微微的怔愣了一下,随后抬眸看向南宫默烨。 “我暂时还不想举办婚礼。” “可是,听大哥说,你们结婚证书都已经拿了,为什么还不趁着这个机会,把婚礼也给一起办了?” 司徒蕴瑈放下手上的杯子,淡声的说道:“我要等雪歌蕴兒的元神全都找回来之后,跟我合二为一了。我才跟阿然举办婚礼,举办一个我欠缺了所有人的婚礼。” 欠缺了所有人的婚礼…… 南宫默烨的脸色,在司徒蕴瑈说这句话的是,微微的有些冰冷。 南宫默烨没有立马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倒是也不以为意了,反正一开始自己看到南宫默烨的时候倒是很不舒服的。 如今倒是习惯了,这些人都不要当成正常人看就行了。 她现在最担心的,不过就是雪歌蕴兒会拒绝一切。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雪歌蕴兒。如果有机会再见到的话,她一定要会告诉雪歌蕴兒,自己跟南宫默然在一切很幸福。 所以,她不许雪歌蕴兒毁坏了元神,她不许属于自己的幸福,就这般的活生生的被毁掉了。 她更不许,自己再去背负那一切。 那千万年的错误,不是自己能来背负的。 南宫默烨轻轻的扯动了嘴角,最后还是淡声的问了出来。 “你知道,雪歌也许根本就不会认为她欠别人吗?” 南宫默烨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 很多东西,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如果真的能这般好的改变的话,当年在圣印王朝的时候,雪歌为什么会放弃自己的元神。 为什么宁可选择与这个世界毁灭,也不愿意留下来。 “不管她认不认为她欠别人的,可是这一切都是事实。” “她,欠了很多人千万年。当年的她,也许是善良的,可是却也是偏执的。” “如果,她用心去看一下的话,她就会看到大家都在为曾经的一个过失努力的求的赎罪。大家都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放弃一切,让大家陪她一起灰飞烟灭的。” 南宫默烨微微的失神,这样去的司徒蕴瑈真的跟曾经的雪歌蕴兒不一样。也跟那个在圣印王朝的司徒蕴瑈,似乎有些相似,却也有了区别。 也许,这个区别,就会是唯一的成功的可能吧。 只是,他怀疑,雪歌会选择活下来吗? 南宫默烨没有底,他不相信痛了千万年的雪歌蕴兒,最后会因为司徒蕴瑈,而选择跟她合二为一的变成一个人。 “你真的不是她了。” 这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淡漠的雪歌蕴兒了,那个在魔尊的地盘上的时候,那一脸孤傲的面对所有身影的雪歌蕴兒。 那个时候的雪歌蕴兒,脸上不会有任何的表情,只会很淡漠的面对所有人。 只有在面对南宫默然跟冥醉墨的时候,她才会有了那么一些变化。 而,就是这个变化,让魔界的人对她有了意见,也让自己对她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如果,当年的雪歌蕴兒也是如眼前的这个司徒蕴瑈这般的话,说不定在魔界又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了。 只是,到时候她要面对的,将会是家仇国恨吧。 神界跟魔界之战,神界又怎么可能放过魔界。 魔界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被神界给打压,最后的下场,不是两败俱伤,就是同归于尽。 “我从未承认过我是雪歌蕴兒,我更不是雪歌蕴兒的替代品。哪怕,我前世是雪歌蕴兒,我是她的转世。我也只是司徒蕴瑈,而不是雪歌蕴兒。” 司徒蕴瑈轻淡淡的说对,端着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 这一切,不管他们是怎么认为了,反正她是不会认为自己就是雪歌蕴兒的。 毕竟,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自己所拥有的都是如今的记忆。 而,那个雪歌蕴兒,离自己的生命虽然不是很遥远,却也不会是太靠近的。 她可以承受着属于雪歌蕴兒所有的记忆,可是那也不能强迫她去忘了属于自己的记忆。 她的人生,在有了雪歌蕴兒之后,还是跟平时一般。不会有太多的改变,而南宫默然跟冥醉墨,只是说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个意外。 在她孤独的人生里,给了她一个家,一个亲情。 “蕴瑈,如果你记得雪歌蕴兒曾经的一切,你还会这般绝对吗?” 南宫默烨淡声的问司徒蕴瑈,那些画面如果她记得的话,还会有如今的坚定吗? 也许…… 那血腥,染红了一切。 那疼痛跟质疑的背叛,到时候你还会这般淡然的说着这一切吗? 也许,你的坚定跟淡然,都会随着那记忆的恢复,而从坚不可摧到了岌岌可危了吧。 “你是说雪歌蕴兒到最后是死在醉墨的手上的事情吗?” 司徒蕴瑈吃着小吃,轻淡淡的问了出来。 南宫默烨微微一个震愣,她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难道是冥醉墨告诉她的?以他对他的了解,这不是冥醉墨会做的事情。 还是说…… 南宫默烨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难道说,她已经记得很多事情了?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吗?”南宫默烨淡声的问道,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他话语深处的那一丝的颤抖。 “当年在魔界,你跟雪歌蕴兒的关系如何?”司徒蕴瑈淡声的问道,其实她也不知道南宫默烨到底跟雪歌蕴兒有没有关系。 毕竟,在那密室中,根本就没有关于眼前的人太多的资料。 她只是用猜测,用猜测来确定这个南宫默烨到底跟雪歌蕴兒是什么样的关系。 当年,是不是雪歌蕴兒会出事,多多少少也跟眼前的人有关系。 南宫默烨端杯子的手微微的用力了一下,随后慢慢的端着杯子喝了一口。 最后,南宫默烨很平静的放下手上的杯子,淡声的说道:“要想知道我跟雪歌蕴兒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也许等你记得一切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如果可以的话,蕴瑈,希望你能如你刚刚说的那般话语一般。那般的坚定着你是司徒蕴瑈,而非雪歌蕴兒。” 不然的话,你肯定不会再有笑容。而我,就算是死,说不定也得不到你一丝丝的怜悯了。 蕴瑈,如果你真的改变了,就按照这个改变下去。不要,不要再去走雪歌蕴兒的那条路了。 那一条路,真的不适合你的性子。 “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雪歌蕴兒的死,多多少少的跟你也有些关系?”司徒蕴瑈很平静,很平静的问道。 只不过看着南宫默烨的眼眸中,却多了一份的咄咄逼人。 她不是在乎自己曾经是因为雪歌蕴兒的身份被眼前的这个人怎么了,而是心疼大家为这些付出,而醉墨却还一直把眼前的人给隔离在外面。 他如果跟这一切有关系的话,为什么不让他也进入这一个圈子,为了曾经的过失,而努力的来付出。 南宫默烨的手,微微的握紧了一下,随后又慢慢的松了下来。 南宫默烨看着司徒蕴瑈,眼眸中闪过一丝的复杂。 “蕴瑈,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去猜测那么多。这一切,在你不是雪歌蕴兒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懂吗?” “你站在司徒蕴瑈的身份上,这一切就不再是你的事情了。所以,不管曾经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我跟大家是什么样的关系。” “这一切,都不是跟你有关系的。我是南宫默然的亲弟弟,是冥醉墨的亲叔叔。这就是事实,所以我注定跟这一切有关系。” 第353章 旅游 也就是说,冥醉墨在密室着没有他的一点点的资料,根本就是一件不科学的事情。 这已经是他亲叔叔了,他却让他的资料等于零一般。 这般做的原因,无法就那么几个。而最有可能的就是,根本就不想让找资料的人知道。 而会去找资料的人,只有自己跟帝歌。 不是帝歌,就是自己。 而牵扯到一切的那个人,是自己。所以,冥醉墨最想做的是,不想自己知道有关南宫默烨的事情。 那为什么冥醉墨会这般做? 司徒蕴瑈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南宫默烨,也许他在曾经的一切中,也做了什么对不起雪歌蕴兒的事情吧。 可是,雪歌蕴兒的那一切痛苦的梦境,只有自己被帝歌抱在怀中的画面,还有冥醉墨杀了她的画面。 就连南宫默然跟她决裂的画面都没有,这南宫默烨会跟雪歌蕴兒是敌人的身份吗? 司徒蕴瑈有些郁闷了,这南宫默烨到底跟雪歌蕴兒曾经是怎么样的相处模式啊? 南宫默烨突然站了起来,淡声的说道:“他来了,我先走了。” 南宫默烨说完,还没有等司徒蕴瑈反应过来,就转身出去了。 司徒蕴瑈侧头,看向外面。 就看到南宫默然的身影走了过来,正好在门口遇到了南宫默烨。 两个人站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然后南宫默烨才离开,南宫默然才推门走了进来。 快步的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南宫默然坐了下来。 “哲跟你说了什么?”南宫默然问道。 “也没有什么,就问我要不要把婚礼给办一下,他想替我操办这一切示意。”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要是答应让他办的话,醉墨跟帝歌一定会把我给杀了不可。” 这醉墨可是口口声声的叫她妈咪的,她的事情不让他操办的话。这孩子一定会忍不住的要杀人的,而第一个死的很惨的,估计就会是自己了。 就算他不会怎么自己,就光那眼神,估计也就能把自己给剁成了肉渣了。 司徒蕴瑈感觉,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不要乱折腾的比较的好。 南宫默然听到司徒蕴瑈这般说,只是微微的暗眸了一下,倒没有说什么。 想到南宫默烨来这里找司徒蕴瑈,只是说这些话。南宫默然想,这不是他来的目的。 哲,还有什么事是我这个当哥的不能知道的吗? “等会想吃什么?”南宫默然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说道:“要不去看看甜品什么的吧,天这么冷,天天在外面吃的,也没有什么意思的。晚上我可不可以今天不吃饭,就吃零食?” 女孩子爱吃零食,那是天性。 跟大家在一起,零食倒是没有跟薛梦琪在一起的时候吃的多了。 薛梦琪一天到晚的是不能离开这些东西的,少了这些东西,肯定是没有办法活的。 “好。” 南宫默然溺爱的说道,只要是司徒蕴瑈的要求,他基本上都是无条件的满足的。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笑容如冬日的阳光一般的温柔。 南宫默然深暗的眸子,带着微微的波动,露出和煦的温柔。 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给她披上外套戴上帽子围上围巾。 她冬天的时候,似乎特别的怕冷。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是她一个人在床上,似乎都喜欢蜷着身子。 自己在的时候,她就会搂上来。 自己的身子,是要内力温热的,比起正常人的身体,倒是有一点点的区别。 弄好了一切,司徒蕴瑈笑眯眯的伸出自己的手,纤细的白皙的手拉着那修长完美的手指,塞到了他大衣的口袋里。 伸在口袋中的手交缠着,南宫默然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钱来放到桌上,拉着司徒蕴瑈出了门。 一出门口,司徒蕴瑈就感觉顿时的一冷,拉着南宫默然直奔车而去。 也不顾南宫默然给自己打开车门的,直接的钻到了车内面去。 南宫默然开着车,打着暖气给司徒蕴瑈暖身子。 司徒蕴瑈嘟嚷道:“醉墨要出去旅游的,也不知道他地方定好了没有?” 这大冬天的,她是不怎么喜欢。她身子畏寒,倒是不怎么怕夏天的炎热。 南宫默然开着车的说道:“地方已经选好了,在东南亚这一片。到时候,等你过两天放假的事情都弄好了,我们就可以去了。” “除了我们三个人,还会有别人去吗” “醉墨去,我都已经嫌多了。老婆,你还准备带多少个电灯泡过去?” 南宫默然有些无奈,这他们去蜜月的,带着儿子已经够自己郁闷一下的了。 这要不是冥醉墨抢在自己前面提出来的,自己压根就连冥醉墨的身影都不想带上。 司徒蕴瑈囧:…… 老婆…… 她,好像是人家老婆了。 不过,她怎么听,都感觉这南宫默然的话语,带着更多的是哀怨呢? 这有让他独守空闺的吗?他,至于这么哀怨吗? 每天晚上,都恨不得把自己给吃的一口都不剩的。 要哀怨的,也是自己好不好。 “我只是感觉,大家在一起玩的话,应该会很好的。” 司徒蕴瑈表示,自己只是很单纯的只是想大家都在一起玩。其他的,她真的没有多想什么。 南宫默然伸手,握了一下司徒蕴瑈的手。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这一次只有我们三个人。” “嗯。” 司徒蕴瑈想,醉墨这般安排,阿然说只有三个人,那就这般听他们的好了。 司徒蕴瑈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去旅游的地方,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寺庙的存在。 东南亚一代的,倒都是热带的。 跟在自己生活的地方,裹的像一个爆竹似的,是完全的不同。 南辕北辙的两个气温,这里穿着的都是夏天的衣服。 她以为,来外面旅行的话,应该是散心的。 可是,没有想到这冥醉墨跟南宫默然是带着她满寺庙的跑。 那各种各样的寺庙,不管是信奉什么教的,都带着她很虔诚的去膜拜了一回。 司徒蕴瑈很想说,自己不信这些东西。 她是唯物主义的无神论者,虽然身边的这两个人让她没有办法去说这个天下没有鬼神之说。 可是,除去这些,她还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事情。 又一次的拜完了一个寺庙,司徒蕴瑈走了出来。 在寺庙里,司徒蕴瑈没有敢多说什么一句话。 毕竟,你到人家的地方,你可以不相信,可是不能去破坏人家这里的信仰。 站在外面的,司徒蕴瑈大大的吐了一口气。 看着冥醉墨跟南宫默然似乎很虔诚的跟着寺庙里的人道别,然后才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 司徒蕴瑈很想知道,这两个人一个是魔尊僵尸的,一个是尸王僵尸的。 这怎么都是两个僵尸的,怎么进了这么多的寺庙的,没有别一个寺庙里的那种铁布衫什么金钟罩的什么玩意的给拿下的? 这佛门圣地的,不是灵气挺大的吗?应该能把这两个妖孽给收拾起来吧,怎么他们进去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司徒蕴瑈严重的怀疑,这是不是神话都是骗人的。 这两人,大白天的出来也没有见像电影里面一般被太阳给化掉了。 也没有见他们要吸血什么的,这到寺庙里面溜达一圈的,还可以活蹦乱跳的在自己的面前。 司徒蕴瑈想,这天下能克制他们的到底是什么啊? “蕴瑈,热吗?” 南宫默然伸手,牵着司徒蕴瑈的手,一只手抚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有些担心的问道。 司徒蕴瑈摇摇头,“还行,不算热。” “我去买给椰子给你。” 冥醉墨说完,往那刚刚摘下来的椰子小贩那走去。选了一个椰子,打开。 那卖椰子的不知道在跟冥醉墨说些什么,只见冥醉墨的目光看向了司徒蕴瑈这般,随后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付钱了之后,拿着椰子走了过来。 司徒蕴瑈抱着椰子喝了两口,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你们这一路来这里,都已经走了老挝、柬埔寨、泰国、马来西亚,现在在菲律宾。我想知道,你们到底还要找多少个国家的寺庙,才放弃啊?我们不是来旅游的吗?为什么是一个劲的找寺庙?” 司徒蕴瑈就不懂了,这出来也二十来天了,怎么就是一个劲的找寺庙的玩,压根就不去什么繁华的市中心这一类的地方来玩啊? 什么游乐园的,什么地方的也不去,比较有民族特色的那些部落的也不去。 反正,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有人来接他们。然后,就是把他们送到这里比较有灵气的寺庙。 在他们的眼中认为有灵气的寺庙,在自己看来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又不是准备出家做和尚什么的,干嘛一直跑寺庙的。 而且,这外国供奉的,跟他们的地方的寺庙佛神的,又有一些的区别。 司徒蕴瑈担心,这国外的神动他们吗? 这语言通吗?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自己幻想力还真是十足了。 第354章 旅游2 “不是我们在找什么,而是想为你找些灵气。你没有发现你的身体有很大的变化吗?”冥醉墨有些无奈的问道。 “变化?” 司徒蕴瑈有些不解,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嗯,是有些变化了。 “我好像变的有些胖了。” “除了变胖了之外,你有没有发现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冥醉墨对司徒蕴瑈的话,只是是无语了。 这变胖了,是她一直都很能吃才造成的。 不过,就算她变胖了,也只不过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肉。这要是跟真正的胖子一比较起来的,那完全就是一根营养不良的瘦竹竿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冥醉墨,有些不知道他想说自己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 “你没有感觉你的身体变的越来越厚实,灵魂的厚实。”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这个自己倒是没有怎么感觉的到。 司徒蕴瑈想,不会他们带自己满世界的跑寺庙的,就是为了她吧? “我是不是哪里有什么问题了,所以你们俩才一直要带着我来跑寺庙的?” 司徒蕴瑈感觉,也只有这样的情况,他们才会这般的对自己的。 如果不是自己出什么问题的话,他们应该不会这放假了之后,就是要大过年的了。他们两个人还带着自己,是满世界的跑寺庙的。 这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他们手上可都还是有那么大的资产要折腾着呢。 难道说,自己身体哪里不行了。所以,他们才会放开一切,陪自己的? 司徒蕴瑈一想到这,顿时吃什么好吃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是不是会死?” 司徒蕴瑈感觉,也只有自己会离开,才能让他们两个人这般紧张。 冥醉墨拍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脑袋,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只不过是带你来感受一下灵气。你跟我们不一样,不会吸食灵气。那就只能带你自己来感受这些东西了,这里的寺庙都是比较出名的一些。我已经派人先来看过,才带你过来的。” 所以,这满世界跑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 “那为什么我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是吃好睡好的,没有任何的什么灵气厚实的感觉。 不是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吗?这有什么区别? “蕴瑈,我们在一起,我的身体会吸食你的灵气。你本身元神就不全在身上,无法护住你太多。所以,我们只能带你出来吸食一些灵气,顺便把你身上破碎的元神,能有机会聚拢在一起。” 南宫默然有些歉意的看向司徒蕴瑈,这一切他也不想这般的。这也就是,自己为什么一直到最后,都不怎么想要她的原因。 如果不是后面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的话,他根本就不敢在她还不强大的时候,就要了她。 她如今,已经不是曾经的司徒蕴瑈了,她根本就想不到要用那些符咒来护自己的身体。 她身上的血液中,已经没有那种让他们致命的符咒了。 如果有的话,他也就不会那般担心了。 有的时候,真的希望她可以有圣印王朝的时候的那般身手。 那样的话,至少自己不要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而担心。 “你……”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看向南宫默然,这是不是在讲聊斋志异呢? 什么吸食不吸食的,不会这个人会把自己给怎么了吧? 这不是古代有采阳补阴跟什么采阴补阳的说法吗?这不会,自己就被采了吧? “也别太担心,只不过是我们太紧张你了,所以才带着你来这里顺便玩一圈的。雪歌的元神,三分之一的破碎的已经在你的身体里了。我只不过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把元神给合拢起来。如果妈咪不想我这般做的话,那我们就不做好了。” “我身上有雪歌的元神?”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自己身上有这东西吗?她怎么不知道? “不管有没有,要是蕴瑈不喜欢这些的话,我们就不去这些地方了。”南宫默然伸手拉着司徒蕴瑈,“这本就是出来走走了,还是不要说这些话题了。” “阿然,要是这般做,让你跟醉墨能放心的话,我很乐意的。” 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的手,随后柔声的淡言。 “你跟醉墨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只是,以后有这样的事情,能不能在安排的时候,先告诉我一声。我不想被你们排除在你们所有的安排之外,只让我坐享其成的。” 司徒蕴瑈顿了一下,随后一笑的开口。 “其实,我也是可以背负很多东西的。别看我瘦,我也很厉害的。你忘了,你都是被我挖掘的时候给砸出来的。这一砸,砸的我给穿越了一会,这灵魂回来了,也把你给顺便的带出来了。” 司徒蕴瑈说着说着,微笑的扬起了嘴角。 她只不过不想让他们俩太担心自己了,她相信如果雪歌蕴兒真的在乎她曾经喜欢的人的话,要是那些梦中的相见都是真的的话。 她相信,一定不会再发生曾经的事情的,她一定不会再让他们有机会去等千万年的。 她舍不得,她不知道雪歌蕴兒舍不舍得,反正她舍不得。 “阿然,醉墨,我们是一家人。” 因为是一家人,所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是啊,我倒是忘了,我们家的蕴瑈是把叔叔给砸出来的。”冥醉墨伸手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无奈的说道:“没有把你隔绝在这一切外面,只是纯粹的是不想你担心。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性子,要是有个什么事情的话,哪里还能玩的这么开心。” 司徒蕴瑈撇撇嘴,好吧,这也是一个事实。 “回去吧,这两天我们把这里好玩的地方玩一圈,然后再去看看下一个地方去哪里。” “好。” 接下来的两天,带上真的玩的疯了一般的。 司徒蕴瑈想狂吼一顿,这玩耍的时候,比较起上学跟兼职的日子,那还是要劳神很多。 司徒蕴瑈玩到最后,是赖在南宫默然的背上不愿意下来了。 晚上回酒店的时候,都是南宫默然一路背着回去的。 年近年关的,冥醉墨跟南宫默然倒是没有再走下去,而是带着司徒蕴瑈回去了。 司徒蕴瑈的双脚踏到那寒冷的地方的时候,顿时有一种去北极的感觉。 一出飞机场的时候,帝歌早已经开着车的在外面等着了。 司徒蕴瑈一看到帝歌开的车,立马的一个瞬速的窜上了车。 这外面都快冻死自己了,这出去的时候是把衣服全都给脱到车上上飞机的。这回来的时候,原本是想买衣服的,可是后来司徒蕴瑈认为太浪费了。 而且,这个时候在东南亚买衣服,也买不到大冬天的棉袄的。这外套的,也顶不上用的,还不然不买的好。 反正一上车的,就会有衣服跟空调的了。 司徒蕴瑈上了车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的对着车上的空调口去了。 车内的温度倒是很暖和,可是司徒蕴瑈还是怕冷啊。 南宫默然跟冥醉墨把大包小包的往车上放去,随后坐到了后面。 帝歌来着车,离去。 “这一次玩的怎么样?”帝歌侧头,问了一下身边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说道:“还不错,跑了好几个国家。看到很多在我们这里都没有的风景跟寺庙,还有很多小动物,都好可爱。” 不过,让司徒蕴瑈郁闷的是,那些小动物看到他们的身影出现,顿时像见鬼了一般的头也不回的全都跑掉了。 司徒蕴瑈有些郁闷,他们有那么恐怖吗? “小动物?” 帝歌微微的一愣,这有机会跟小动物在一起吗? 哪个动物在靠近冥醉墨跟南宫默然的时候,不是跑的比兔子还要快的,活见鬼的模样。 “是啊,不过都跑了。” 司徒蕴瑈的话语中有一些的无奈,这都是他们俩的错。 “有给我们带什么好东西没有?” “有,很多当地很花俏的东西。都是比较有特色的,颜色都是很鲜亮的。” “我感觉,你应该给我带一个花裤衩的。”帝歌有些无奈的说道,想也能想到司徒蕴瑈这性子会买什么东西带给大家了。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看向帝歌,一脸诧异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的?”司徒蕴瑈问完,随后想到,是不是南宫默然跟冥醉墨这两个人泄密的。 帝歌脚下一个颤,差点死踩油门去了。 “真的是花裤衩?”帝歌汗,这东西要了做什么? “嗯,像你跟血白这么骚包的人,也只有这样的东西才适合你们。” 当时,她看到花裤衩的时候,脑海里立马想的人就是帝歌跟学。 这两个人骚包的跟什么似的,除了花裤衩的,她还真的再也找不到很贴切的适合他们的东西了。 这完全就不要说了,看他们一穿,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了。 司徒蕴瑈脑补了一下帝歌跟血白穿上花裤衩的画面,顿时有一种爆笑的冲动。 帝歌见司徒蕴瑈哈哈的笑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她现在脑海中在想什么东西了。 第355章 旅游3 帝歌感觉,最近自己还是不要在家里出现好了,他还是挪到血白那里比较的安全一些。 骚包这样的词,都用来形容他跟血白了。 “帝歌,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南宫默然淡声的问道。 帝歌从车的反光镜中看了一眼南宫默然,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那交易,我们的人,跟你的人有些冲突了起来。” 帝歌感觉,这事情还真是有些郁闷。这不打吧,憋屈。打吧,这都是自己人在打自己人的。这左手打右手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把这两边的人全都给做了,一个都不剩的。 他是这么想了,白夜婼瑶却是这般做了。白夜婼瑶直接的解决了所有碍事的人,把事情全都给解决的很完美。 帝歌想,当时自己拍了拍白夜婼瑶的肩膀,表示服了他。 他不知道白夜婼瑶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也许什么反应都没有吧。这些年,他不是一直都是做这样的事情嘛。 冥醉墨跟南宫默然听到了帝歌的话之后,两个人都同时选择了沉默。 司徒蕴瑈知道,这一切都让自己没有办法插手,所以只是很老实的听着他们说什么,自己玩自己的。 回到了别墅的第一件事,司徒蕴瑈就是直接的奔自己的房间而去。然后,自己的扑到了大床上,在床上滚了几下,折腾的被子都拧成了大麻花一般的,才停了下来。 司徒蕴瑈感叹,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啊。 这要是不是因为身边有南宫默然的话,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在外面住那么久的。 她不喜欢陌生的地方,在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她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就习惯的。 尤其她很认床的,都要折腾好几天,才能真正的入眠。 要不是身边有熟悉的南宫默然的味道,她不知道自己要失眠多少天,才能接受得了酒店的房间。 司徒蕴瑈抱着被子,滚的横在了床上。 南宫默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徒蕴瑈把自己搞的像个屌丝一般的模样。 南宫默然放下箱子,有些无奈这般幼稚的司徒蕴瑈。 打开箱子,把里面的衣服,都送到了衣帽间去。 衣帽间内,南宫默然有条不紊的整理着带回来的东西。 司徒蕴瑈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衣帽间门口,伸脖子看向里面在整理的南宫默然。 帅气而修长带着嗜血的魔尊,竟然也会有这般居家的模样。 司徒蕴瑈不禁想,这要是南宫默然变成了真正的魔尊,还会有这样的模样吗? 当年的南宫默然对雪歌醉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是不是也有如今的温柔跟宠爱? “在想什么?” 南宫默然回头,就看到司徒蕴瑈沉默的看着自己,有那么些许的迷茫的感觉。 司徒蕴瑈回神,对着南宫默然笑着说道:“就是在想,当年的雪歌蕴兒是不是也这般被你宠着的。” 南宫默然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带着一丝宠爱,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个是人地之魔,是魔界的魔尊,不是我南宫默然。当我的蕴瑈不是雪歌蕴兒的时候,我怎么又可能是地之魔。” “我只是蕴瑈的南宫默然,跟蕴瑈一样,根本就记不得曾经的一切。就算我以后会变成地之魔,我还是南宫默然。对蕴瑈的宠爱,永远都不会少。” 司徒蕴瑈故作深思的说道:“这个,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比较一下,看是地之魔宠的比较的厉害,还是南宫默然宠的比较的厉害。” “你就贫嘴吧。”南宫默然有些无奈的说道。 他知道,在司徒蕴瑈的心中,雪歌蕴兒跟她不是同一个人。所以,地之魔在某种意思上,也跟他不是同一个人。 “我想,当年的地之魔宠雪歌蕴兒一定比你宠我要多很多。” “何以见得?” 南宫默然不赞成司徒蕴瑈的话了,这个女人,自己还不宠吗?见过吃醋的,还没有见过吃自己前世的醋的人。 这蕴瑈,女人就是小心眼的。 “感觉,反正就是地之魔宠雪歌蕴兒,比宠你的比较的多。”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撅着嘴的撒娇的说道。 南宫默然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唇。 “好好休息一下,这一路你都没有怎么睡觉。” “嗯,那你陪我睡好不好??”司徒蕴瑈拉黑则南宫默然的手,摇晃了一下撒娇的问道。 “好,我陪你。” 南宫默然说完,弯腰把司徒蕴瑈给抱起来,抱到了床上,给轻轻的放下。 搂着司徒蕴瑈,南宫默然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的说道:“乖,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司徒蕴瑈撅了一下嘴,“阿然,我想……” 司徒蕴瑈说着,小手指在南宫默然的胸口画着圈圈的,头都快塞到了南宫默然的怀中去了。 南宫默然眼眸微微的一暗,抓住了那不安分的小手。 “乖乖睡觉。” “为什么?”司徒蕴瑈低头,有些失落的问道。 “到时候,我怕你到明天都没有机会下床。刚刚玩了这么多天,先休息一两天。等精神养足了。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司徒蕴瑈在听到南宫默然的话的时候,心口那个一个颤抖,额头一滴汗。 原本她是准备诗情画意一下的,怎么到最后听着都是这般的话。 司徒蕴瑈感觉,这南宫默然也大煞风景了点。 可是,心里却又满满的,她想的是。他们出现玩了这么久,就一直都是在找寺庙的,压根就没有两个人的世界一下。 这回到了这里,她想跟他在一起,不像他太委屈了。 却没有想到,自己鼓足的勇气说了这一切话,最后他是这般的反应。 想想他是为了自己,倒也是心里很甜蜜的。 司徒蕴瑈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南宫默然却没有让她能全都缩回去,而是把她的手给拢到了自己的手中。 大手轻轻的拢着她的小手,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乖,睡觉。等会,我叫你起床。” 司徒蕴瑈在南宫默然的怀中,动了动身子,才闭上了眼睛,老实安稳的睡了。 南宫默然哪里不知道司徒蕴瑈的意思,可是这个时候他还不能。 她的身体内的元神本就已经不全,还支离破碎的。 这自己又属阴的,好不容易跑了那多是寺庙,对她有了很到的帮助的。 如今,他不能让这样都给前功尽弃了。 蕴瑈,我想你陪着我,一辈子的再也不分离了。 我不许曾经在圣印王朝发生的事情,再在我们的身上发生一次。 不过会多么难走这条路,我都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蕴瑈,你担心雪歌蕴兒比你得我的宠,是因为我没有给你无尽的宠爱,所以才让你患得患失的吗? 蕴瑈,我的生命中,只想有你这一个女人。 哪怕是生孩子,我也希望是生儿子,这样的话就多了一个男人来宠你,陪着我一起来宠你。 南宫默然修长的实在,轻轻的抚摸上司徒蕴瑈的肚子。 蕴瑈,这里,给我一个孩子吧。 我们之间,除了曾经的麒烁,醉墨也是我们的孩子。 可是,我们却都没有那种看着孩子长大的机会,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我想看着孩子长大,教他习文习武。 我想如果有机会,把魔尊的帝王之位给他,这样的话,我就有足够的时间来陪着你。 就不会让你一个人,就不会如现在,我为了南宫集团,为了很多,而让你独自一个人的。 南宫默然轻轻的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闭上了眼睛。 “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惊,眼前是迷雾一片的,看不清眼前到底有什么样的路。 “是你吗?是不是你?雪歌蕴兒,是不是你?” 司徒蕴瑈大声的叫道,往迷雾中跑去。 她知道,她知道这一定是在自己的梦境中,而且还是雪歌蕴兒在找自己。 “雪歌蕴兒,我知道你是。你出来,出来。”司徒蕴瑈大声的叫道。 她知道,一定是雪歌蕴兒来找自己了。至于,她找自己做什么,她就不知道。 “雪歌蕴兒,你找我做什么?为什么出现了,却又不出来见我?” “我在你身后。” 雪歌蕴兒的声音在司徒蕴瑈的身后响了起来。 司徒蕴瑈一个急忙的回头,就看到一脸淡然的雪歌蕴兒一身白衣的站在自己的身后,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找我有什么事?”司徒蕴瑈看到雪歌蕴兒的时候,淡声的问道。 “我没有找你,是你潜意识中在寻找我的身影,所以我才可以来见你。”雪歌蕴兒淡声。 “我找你……” 司徒蕴瑈有些迷糊了,自己好像并没有想去找雪歌蕴兒啊,怎么她说是自己找她? “你自己没有意识到要找我,只是你内心的深处想找我。”雪歌蕴兒淡声的说道:“你潜意识中,想知道曾经的我跟地之魔的关系,所以你才能把我给找出来。” 第356章 旅游4 如果她不想自己的话,她本就是残碎的元神,根本就无法聚集在一起,更别提在她的面前出现。 她倒是低估了如今的司徒蕴瑈,这般坚定的心,是自己想要的。却,也是让自己最失败的地方。 曾经,如果自己跟地之魔再坚定一点点的话,又怎么会有如今的一切。 这一切的一切,倒不如是自己错了自己的感情,伤了自己。 “我想找你吗?” 司徒蕴瑈低声的喃喃的问自己,自己有吗? 司徒蕴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般的想知道曾经雪歌蕴兒跟地之魔的一切。 “我能知道你跟地之魔的一切吗?”司徒蕴瑈问眼前的雪歌蕴兒。 她是这般高傲的人,应该不会告诉自己有关他们曾经的一切吧。 “你想知道的如果是我跟他的感情的话,我想你不应该问我。每个人对感觉的感知都是不一样的,无法用自己的语言来形容这一切。如果你要用一个点来定义这一切的话,你可以用心去感觉南宫默然对你是如何的。” 曾经的地之魔对自己,是用尽全部来疼惜的。 所以,他的眼睛里的绝对的占有,也让他受不了一点点的瑕疵。 因为两个人过份绝决的性子,让他们的感情的路原本是甜蜜的,却也带着沉重的枷锁。 如今的地之魔变成了南宫默然,倒是少了这些。 雪歌蕴兒想,应该是当年的自己给他的打击太大,所以才有了如今的性子。也许,在他的潜意识中,他不想再让自己在乎的那个女人受伤吧。 如今的司徒蕴瑈,也不是曾经的自己了,一切都已经在改变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震愣了一下,看着雪歌蕴兒。 南宫默然对自己是什么样的?倒是没有过多的什么甜言蜜语的,有的只是那淡漠的沉默。 只是,更多的应该是他的无声的付出吧。 想想几千年的沉睡,不就是他对司徒蕴瑈的爱吗? 想到这些,司徒蕴瑈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自己又要比较什么,其实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不是吗? 不管南宫默然曾经是什么样的,如今是什么样的。反正,他的心是围着自己转的就好了。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对上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我希望我跟你,都能得到地之魔跟南宫默然的唯一。” 做他们心上的唯一,这样的话,曾经的大家付出,都能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欠缺的,也不会再有遗憾。 雪歌蕴兒看着司徒蕴瑈,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随后说道:“司徒蕴瑈,我倒真是做不到你这般。” 这般的放逐,似乎放开了爱一般。 只是,心底更能得到那包容的爱吧。 “因为我在乎他,更要为他而想。爱一个人,不是时时刻刻的捆绑着,而是要看着他为自己改变。改变的不是别的,而是爱的心。” 如果爱一个人变成他的负担的话,到最后只会累的受不了的分手。 很多时候,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爱的喘不过气来,而没有办法才分手的。 爱情中,有很多客观的因素,会导致很多相爱的人,最后不能走在一起。 这是她所不能允许的,也许是因为知道上一世没有办法在一起,所以她特别的希望他们能天长地久的在一起吧。 尤其是大家为了她,付出了这么多,自己还有什么资格让大家失望的。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大家都恩恩爱爱的在一起,长长久久的。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人生中不会有悲伤,而是有无尽的欢笑。 “司徒蕴瑈,你真的跟我完全的不一样。”雪歌蕴兒不可否认的微笑的说道。 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区别,如果当年那个人不是她雪歌蕴兒,而是如今的司徒蕴瑈的话。也许,结局又会不一样。 她也许会背负一切,但是绝对不会像自己一般,只会心里明白一切,却甘愿用自己来结束这一切。 素不知,这一切只不过才是大家的一个开始。 也许,如果是司徒蕴瑈的话,她会要一个解释吧。 而自己,什么都没有要,只是最后说相信。 而自己,用了不悔来给所有的一切,一个句号。却不知道,在这个句号之后,有多少的是是非非的牵扯。 “司徒蕴瑈,跟他好好的走下去,连着我欠缺给他的,一同都还给他。” “那你呢?” “我不就是你吗?等我的元神都合并起来的时候,我就会是你。到时候,你要好好的爱他。” “不是我们一起好好的爱他吗?”司徒蕴瑈淡声的问雪歌蕴兒。 “我倒是忘了。” 雪歌蕴兒淡声的说道,似乎在说给自己听,又似乎在说给司徒蕴瑈听一般。 她忘了,也许千万年的,她已经忘了如何去爱了吧。 “不是你忘了,而是很多东西都已经改变了。你根本就没有忘了,如果忘了,你怎么会把那一切都记在心上” “。雪歌蕴兒,那不是痛,那只不过是大家误会了的爱情。其实,你也爱他,他也爱你。只不过,你们都被很多事情牵扯了。你们的身份,让很多的事情变的复杂了。” 司徒蕴瑈柔声的说道,这一切都是一切无法改变的事实。 如果雪歌蕴兒不是神之子,地之魔不是魔尊的话,又怎么会有神界跟魔界之间的战争而关乎他们。 如果只是跟自己一般,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的话,这是是非非的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无关紧要罢了!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身在其位,也不得已罢了。 “雪歌蕴兒,你其它的元神在哪里,你知道吗?” 大家都在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也许,身为主人的她,才应该知道自己那欠缺的元神在哪里吧。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摇头,表示自己的不知道。 “当年我的元神被醉墨用捆灵玉给捆住了,我也无法感知它们在哪里。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你是被逆天而存在的生命。你有很强的凝聚力量,你可以把它们给吸引出来。你应该会知道,它们到底在哪里的。” “我?”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雪歌蕴兒都不知道的事情,这冥醉墨都怎么找也找不到的东西,自己可以找到? 如果真的那么好找的话,冥醉墨还要那般痛苦吗?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雪歌蕴兒的话,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她怎么都感觉,有些玄乎的很啊。 “好好的跟南宫默然在一起,到时候把我欠缺的,我们一起补回去。” “不只是阿然,还有醉墨,还有帝歌跟血白,还有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还有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他们为了我们,都千万年的孤独着。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的错误,而给了他们这一切。” 雪歌蕴兒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表示认同了司徒蕴瑈的话。 司徒蕴瑈脑海中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跟这一切都有关系,可是却一直都被排除在这一切之外的身影。 “阿烨,阿烨曾经跟你是什么样的?” 司徒蕴瑈问了出来,这是她一直都想不通的地方。 这一切,当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徒蕴瑈明显的能感觉到,雪歌蕴兒在听到自己问阿烨的事情的时候,整个人的身子都僵硬了一下。 而且,脸上淡然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丝的不一样的阴霾一般。 司徒蕴瑈怀疑,这南宫默烨当年到底跟雪歌蕴兒是什么样的关系啊? “他的事情,以后你会知道。如今,我说再多也没有任何的用。毕竟,大家都已经不是曾经的大家了。再多的话语,也只不过是废话了。如果可以的话,司徒蕴瑈我希望你不要太靠近南宫默烨。这个人,不是你所认识的那般。” “他不是阿然的弟弟吗?” 司徒蕴瑈反而雪歌蕴兒,这南宫默烨虽然给自己的感觉,怎么都是不舒服的。可是,应该还不至于会害南宫默然吧。 她怎么看,这南宫默烨都不会是手足相残的人。 如果是的话,又怎么会把南宫集团的一切直接的给了南宫默然。 就算是不死之身的,也不会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送给同样是不死之身的人啊。 这根本就不科学的,不像这种人会做的事情。 “他是地之魔的弟弟,他没有转世,也没有失去一切。他跟醉墨一般,有着千万年传承的记忆。” “他是圣印王朝的南宫默烨,不是地之魔的弟弟。” 当年,圣印王朝的时候,南宫默然不是说南宫默烨是他弟弟,是一个母亲生的红眸僵尸吗? 怎么又可能会是地之魔的弟弟,如果是地之魔的弟弟,那就是从来未曾转世过,那样才有可能。 如果转世了,就只能是南宫默然的弟弟。 虽然,到最后,意思还是一样的,可是感觉却不一样了。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似乎在嘲笑自己一般,又似乎在笑这红尘中的无可奈何一般。 司徒蕴瑈也不否认自己心底不希望南宫默烨会是坏人,不管如何他是南宫默然的亲人。 第357章 晚会 哪怕自己心底隐隐约约的能知道某些答案一般,她就是不想被捅破这么一层可以看清一起迷雾的纸。 “你会懂的……” 雪歌蕴兒说着这一切,整个人的身影慢慢的变成了透明的。 “雪歌蕴兒……” “我的身体支撑这一切勉强,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下次,你能凝聚一切的时候,我们会可以再相见的。” 司徒蕴瑈就那样看着眼前的迷雾,慢慢的失去了雪歌蕴兒的身影。 心口,似乎有些落空空的。 “雪歌蕴兒……” 司徒蕴瑈大声的叫了出来,随即一下子吓的坐了起来。 “蕴瑈,怎么了?” 身边传来了一丝担心的声音,司徒蕴瑈扭头,就看到身边的南宫默然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 “是不是做噩梦了?”南宫默然担心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微微的摇头,随后扑倒了南宫默然的怀中。 “阿然……” “怎么了?” 南宫默然搂着司徒蕴瑈,轻轻的拍着司徒蕴瑈的后背,有些担心的安抚着司徒蕴瑈的问道。 “阿然,我们会在一切,长长久久的。”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话语中却带着无尽的肯定。 “嗯,我们会在一起的。”南宫默然顺着司徒蕴瑈的话,应声的说道。 “阿然,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南宫默然微微的一愣,随即说道:“好!我们生一个男孩子,让他陪着我,一起来疼你。就想醉墨疼你一般,我们到时候一起疼你。” 南宫默然想,他要生男孩子,这样的话,就可以多一个人来疼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这样的话,他心里已经有了。 “乖乖的再睡一会吧。” 南宫默然有些担心司徒蕴瑈,这才睡了半个小时的,就惊吓的醒来了。 司徒蕴瑈问南宫默然,“我睡了多少时间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再睡一会吧。你都好久没有好好的休息了,这般对身体不好。” 司徒蕴瑈从南宫默然的怀中起来,对着南宫默然点点头,又慢慢的躺了下来。 这一次,应该雪歌蕴兒不会再来找自己了吧。 只是……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雪歌蕴兒说她只能勉强自己的身体撑到这里,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不知道,雪歌蕴兒的身体怎么样了? 会不会好不容易才凝聚的元神,又受伤了? 到时候,会不会变的更难凝聚这一切在一起。到时候冥醉墨会不会更难做自己想做的这一切。 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司徒蕴瑈在很多的疑问中,慢慢的睡着了。 一次的外出游玩,一直在找着寺庙。 接下来也没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这外面的气息是越来越能明显的感觉的到。 那一日之后,南宫默然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倒是很卖力的想生儿子,而很努力的播种去了。 司徒蕴瑈只感觉,这人就在饿狼附体了。 难得有空出来一趟,司徒蕴瑈跑了一圈,马上要过年了,这年货什么的都要办了吧。 司徒蕴瑈感觉,有的时候还觉得家里的那些大老爷们的都还挺有用的,怎么到有些地方,却没有任何的用处了呢? 就比如这没有几天就要过年的,家里肯定是要添加些什么的。可是,这些人一点要过年的反应都没有的。 司徒蕴瑈想,应该是这些人过的年岁太长了一点吧。这一年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 能活了千万年的,这短短的一年的,又能算什么呢。 所以,他们对年的概念应该也没有了吧。 看着那满眼的都是红的窗花对联的,司徒蕴瑈走进了那年味特别浓的小店里去。 选了几个窗花,又想了门上贴的对联的,司徒蕴瑈又为房门选了几个贴纸。 店里面的电视上,正在放着娱乐新闻。 而且,还不凑巧的,播放着某个类似于好像是采访的画面。 而且,华美达主人真是薛梦琪。 司徒蕴瑈听着小店里面的两个人议论纷纷凤说着薛梦琪,说的更多的无疑就是潜规则什么的。 司徒蕴瑈一笑,要是以前的话,她一定会不由分说的就为薛梦琪辩解一切。 可是,如今的她不会了。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一个人的话,而去争辩的话。而且,还是一个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而去脸红脖子粗的去争辩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司徒蕴瑈付完钱之后,拿着自己选的东西离开了。 看着那满意的喜庆的模样,这年味倒是越来越浓了。只不过,自己也很久没有认真的过年一次了。 自从养自己的奶奶离开了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认真的过一个有人气的年味了。 想到这里,司徒蕴瑈倒是发现自己好像好久都没有去看过那个身影了。 最近,一直都是在看书的,又因为南宫默然他们,倒是忙的没有时间出来去看奶奶了。 想到这里,司徒蕴瑈拿着东西,转身去了郊外那里去了。 兜兜转转的,差不多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到了那一片阴冷的坟地。 年近年关的,倒是有很多来给祖坟上香的人。 司徒蕴瑈看了那被自己塞在背包中的对联跟窗花的,她本就是一个无神论者。如今身边有南宫默然跟冥醉墨这样的人存在,自己倒是更不会去忌讳什么东西了。 手上捧着一束花,司徒蕴瑈慢慢的走到了那属于自己奶奶的坟前。 蹲了下来,司徒蕴瑈把手上的花给放了下来。 奶奶,如果你地下有灵的话,让雪歌蕴兒的事情可以很好的解决吧。 司徒蕴瑈微微的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如果真的有灵的话。就奶奶,怎么可能能解决雪歌蕴兒的事情。 雪歌蕴兒的身份是什么,历尽千万年的冥醉墨都没有能好好的解决这件事情,更何况是奶奶。 奶奶,我很幸福。虽然,我嫁的这个男人,说出来这身份有些跟正常人不一样。可是,我真的很幸福。 据说,我曾经已经跟他生活过一个王朝,如今他是寻了我的身影而来的。 更有说,我的前世跟他的前世,牵扯了很多很多。 如果可以的话,奶奶,我真的希望我自己可以跟这一切没有任何的关系。 如果没有任何的关系的话,我就可以不用这么担心了。 可是,自己却又有些舍不得。如果可以的话,那她跟南宫默然的关系,是不是就不会存在。 “奶奶,你说我是不是很矛盾?” 又想,又不想。到底是想,还是不想的,自己都有些烦了。 司徒蕴瑈站起来,看向那远处的寺庙一般的塔,带着破落的房子。传闻中,一直都有闹鬼之说的地方。 司徒蕴瑈的目光看向那个塔的时候,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深幽的古墓甬道。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随后发现脑海中一片的空白。 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却能在脑海中深刻的刻了什么似的。 司徒蕴瑈微微的抬动了一下脚步,要不自己上前看一眼? 好像,上一次听梦琪说过,这里面闹鬼过的。 对于有没有鬼这东西,自己倒是不知道了。不过,她想,不管有没有,反正这僵尸肯定是存在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那可以去上面的路,抬脚往那边走去。 刚走了没有两步,手机的声音就打断了司徒蕴瑈的去路。 司徒蕴瑈掏出手机,是冥醉墨打给自己的电话。 划开了触摸屏,司徒蕴瑈接了手机。 “醉墨……” “现在在哪里?”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上面,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墓地。 “我来看奶奶了。” “那我去接你,我正好在回城的路上,到你那里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你要不现在走出来,差不多就可以遇到我了。” “嗯。”司徒蕴瑈看了一眼那上面,最后转身慢慢的往外面走去。 等司徒蕴瑈走出来的时候,冥醉墨开着车的身影也到了。 司徒蕴瑈快步走到车前,拉开车坐了进去。 冥醉墨一踩油门,快步的离开了这里。 “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了?婼瑶去接你,说你不在家里。”冥醉墨开着车的,微微的侧头的说道。 “一个人在家里也没有事情做,就想要过年的,买些窗花跟对联的,等会把家里给贴一下。想到好久没有来看奶奶了,我就顺便的过来看一下奶奶。” 冥醉墨只是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 他到现在都没有告诉过司徒蕴瑈,其实那个照顾司徒蕴瑈的奶奶,一开始就是他安排的。 在他知道司徒蕴瑈转世在哪里的时候,他是第一时间的把司徒蕴瑈给弄到了孤儿院去。 后来,派了自己的人把司徒蕴瑈给领养了。 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把司徒蕴瑈给带入了自己的安排的圈子中。 司徒蕴瑈问冥醉墨,“醉墨,最近很忙?” 这几天,她倒是看到大家似乎有些早出晚归的。 “嗯,马上要有一个晚会,我现在要带你去试一下礼服跟做造型。” “晚会?”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她怎么都没有听他们说有晚会的事情。 第358章 戏言 “嗯,原本是叔叔要来接你的。我顺便,所以他会在晚会的地方等我们去。” 司徒蕴瑈哦了一声的点点头,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去了。 这一路的开下来,倒是用了不少的时间。 等冥醉墨带着司徒蕴瑈去礼服店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看着那礼服,司徒蕴瑈伸手拿了一件给冥醉墨看了一眼。 “怎么样?醉墨。”司徒蕴瑈拿着一件礼服,在自己的面前比划了一下之后,询问冥醉墨。 冥醉墨拿下司徒蕴瑈手上的礼服,对着身边的服务员说道:“把我定制的几件礼服都拿过来给她试一下。” 那个服务员点点头,随后吩咐了一下,把冥醉墨早就安排好要的礼服给拿了出来。 七八个女人,一人手上拿着一套礼服的一字型的拍开的站在司徒蕴瑈跟冥醉墨的面前。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这不就是一个晚会吗?怎么要这么多的礼服,这有一件衣服就可以了吧。 这就算是要走红地毯的,也用不着试穿这么多的衣服吧。 “去穿穿看。” “嗯。” 司徒蕴瑈在两个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了换衣室。 第一件是一件黑色的比较保守一点点的长裙,没有太过繁琐的花纹什么的,倒是干净清爽的。 带着大气跟端庄的感觉,有了一种高贵的冷艳。 司徒蕴瑈穿着礼服走出来的时候,冥醉墨只是微微一笑,点点头。 这件衣服还不错,也不枉他想了这么久,才想到这些几件衣服能入他的眼。 司徒蕴瑈又跟着旁边的服务员,去开始试下一件火红色的旗袍。 看到那一身火红色的身影的时候,冥醉墨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疼。 似乎,那满眼的红,刺激了他想遗忘却怎么也遗忘不了的一种疼痛。 这红的骄阳似火的,却曾经那般的毁了很多人。 冥醉墨微微的蹙眉了一下,这件礼服倒是很衬司徒蕴瑈的皮肤,可是却更多的让他感觉到,那血液流动之后的冰冷。 这衣服本不是他准备的,应该是南宫默然送过来的那一件吧。 冥醉墨没有想到,怎么也没有想到,为什么会送红色的过来。 司徒蕴瑈见冥醉墨没有任何的反应,又开始换下一件下去了。 所有的礼服都试完了,冥醉墨都没有太多的反应。 司徒蕴瑈穿着最后一件礼服,走到了冥醉墨的身边。 “醉墨,很累吗?”司徒蕴瑈走到冥醉墨的身边坐下来,有些担心的问道。 虽然冥醉墨的脸上是一年四季的都没有过多的表情的,可是那眼眸中她却看到了一丝的不一样。 “醉墨,要不我们就不要在这里选了。随便穿一件好了,反正就是一个晚会的。你要是实在是很累的话,让婼瑶去好了。” 以后他不都是让白夜婼瑶代替自己出席这一切的吗,这一次也可以。 “醉墨,我陪你回去吧,要不我也不去了。” 司徒蕴瑈想,反正这一切都跟自己的生活没有太多的关系,去不去的都是一样的。 自己又不是那个圈子的人,接触大家也只不过是吃饭这件事罢了。 怎么感觉,都是自己去不去的都好像只是一个摆设的问题。 “没事,我不累。你忘了,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累的时候。”冥醉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把司徒蕴瑈给拉到自己的怀中,用力的抱着。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眼冥醉墨抱着司徒蕴瑈,随后把目光全都给转走了。 冥醉墨随后松开了司徒蕴瑈,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 这是真实的,这还是他的蕴瑈。 不是雪歌,不是那个死在他手上的眼前。 确定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冥醉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轻声柔和的说道。 “就穿身上这一件吧,很美。”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看着冥醉墨,最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醉墨,真的没有事情吗?” 这样的冥醉墨,怎么看都是一个有些疲惫的模样。 她实在是有些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冥醉墨拉着司徒蕴瑈站起来,淡声的说道:“就这一件。” 服务员听冥醉墨这般说,然后把剩下的衣服都拿走了。 那个一直在旁边伺候般的女人带着职业话的问候了一下,“冥总裁,是刷卡还是记账?”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刷卡。” 说完,就把卡拿给了那个服务的女人。 必恭必敬的接过卡之后,那个女人就退了下去。 没有一会,又送回了卡。 冥醉墨在这拿卡的空间,打着电话的问道。 “人来了没有?”冥醉墨有些不耐烦一般的问着电话里面的人。 “我带着他们就快到了。” 电话里的帝歌说着,已经推开了大门。 楼下,是欢迎光临问候的声音,还有尖叫的声音。 司徒蕴瑈伸头,从楼上看向楼下。 看到帝歌的身影,司徒蕴瑈立马打招呼了起来。 “帝歌,这边。” 帝歌抬头,对着司徒蕴瑈一笑,立马走向楼梯的快速的往楼上跑去,跑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很美。”帝歌赞美的笑着说道,眼眸中却是一眼的真。 这样的司徒蕴瑈,倒是适合她,没有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更多是人一般的存活着的真的模样。 司徒蕴瑈一笑,“再美,也没有你美。” “快点来给她做一个造型,简单大方一点就好。”帝歌随后对着自己带过来的人说道。 司徒蕴瑈这被这一窝蜂的涌上来的人,给七手八脚的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在自己又饿又渴的想杀人的时候,终于把一切都给搞定了。 在被搞定了一切之后,司徒蕴瑈大大的吐气了一下。 司徒蕴瑈感觉,这女人爱美,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这傻傻的坐在这里,被一群人给像搓面条一般的揉捏的,最后被整的自己都感觉不是自己一般的。 然后,一件艺术品就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大功告成了。 帝歌让人退下来,拉着司徒蕴瑈不停的赞美。 他的蕴瑈,永远都是最美的。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这有什么好赞美的。 司徒蕴瑈郁闷的带着无尽哀怨的看着帝歌,叫道:“我很饿的,想吃东西了。” 司徒蕴瑈想说,这自己出来之后,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了,自己都没有吃东西的。 这倒是有人送来的咖啡跟小吃的,可是自己忙着试衣服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吃得消的。 好不容易衣服都给试穿好了,这又来给自己化妆的,简直就要把自己给劳累死了不可。 司徒蕴瑈哀怨的看着帝歌,帝歌当成没有看到一般。 冥醉墨有些无奈的说道:“蕴瑈,马上就有的吃了,我们先吃一点点点心垫垫肚子。” 司徒蕴瑈点点头,只能认命的拿着点心,用来垫垫肚子吧。 等会,到了晚会的时候,她只要像上次一般,只要找东西吃就好了。其他的事情,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司徒蕴瑈想,应该是跟上一次的晚会是一般的吧。 冥醉墨淡声的对着帝歌说道:“我带蕴瑈先去,你怎么说?” “红地毯上,把蕴瑈跟我一起走吧。”帝歌看着司徒蕴瑈,他可不想一个人去走那个红地毯的,更不想跟别的女人一起去走那个红地毯的。 司徒蕴瑈眼角一抽,走红地毯的,关她什么事情? 她又不是大明星的,至于要去走那个东西吗? “我还是从后面进去吧,我不要抛头露面的。” “今天是我们拍的那电影的晚会,又有慈善要做。这你是主角的,怎么可以从后面走。” 帝歌不认同了司徒蕴瑈的话,怎么也不想自己一个人走那条路的。 倒是有女人想跟他一起走的,可是他理都没有理人家的。他当时想到的就是,找司徒蕴瑈陪自己一起走红地毯。 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他让给自己的大哥先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立马接上去的,就可以跟司徒蕴瑈一起走红地毯了。 反正有司徒蕴瑈的存在,他甘愿当绿叶的存在。 司徒蕴瑈傻眼,这什么跟什么的,都要牵扯到自己做什么? “我可不可以直接的进去?”司徒蕴瑈还是不想让自己太过的跟这个观众见面的,她可不想走出去,会有人认识自己的。那样的感觉,不是很舒服。 她想,自己注定是平民老百姓的,做不了大人物吧。 这些,如果换做是有些人的话,肯定是高兴的快尖叫了吧。只是,是她司徒蕴瑈,就有了不一样的结果了。 司徒蕴瑈说道:“这红地毯什么的,都是让有钱人跟那明星走的,我就算了吧。” 她又不是大明星的,又不是什么有钱人的,这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说白了,有什么的都是因为身边的这些男人而存在的,跟自己根本就没有关系的。 “你怎么不是大明星了?”帝歌不认同了司徒蕴瑈的话,“你还叫没有钱啊?有一个这么有钱的儿子,又有一个那么有钱的老公,你要是再没有钱的话。我看,我都可以直接的跳楼去了。” 第359章 准备冬眠 帝歌被司徒蕴瑈的话给郁闷了,这都有钱成这般模样了,这蕴瑈还一个劲的给自己哭穷的。 “那是他们的,又不是我司徒蕴瑈的。” “他们的,不就都是你的嘛。”帝歌恨不得鬼叫起来得了,他是被司徒蕴瑈这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观念给郁闷到了。 “还有,我们的都也是你的。”帝歌随后又把自己给补充了上前。 “走吧。”冥醉墨淡声,没有让帝歌有更多的时间跟司徒蕴瑈去讨论这个,到底是不是她的问题。 带着司徒蕴瑈,冥醉墨直接丢下了帝歌离开了。 帝歌有些无奈,却也知道自己压根就抢不过自己的大哥。 “要不,我们到时候带着帝歌一起走红地毯好不好?” 在车上,司徒蕴瑈想了一下,随后问冥醉墨。 冥醉墨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的紧了一下。 倒不是因为司徒蕴瑈的话,而是因为帝歌的话。 那帝歌跟自己本身在曾经的岁月里,就因为一直迷恋雪歌蕴兒,而争风吃醋一般的闹腾的像个孩子。 到这里的,帝歌却还是这般的模样。 “等会我们会等他的。” 冥醉墨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怎么不知道帝歌跟司徒蕴瑈是什么性子。就按照司徒蕴瑈这性子,怎么也不会舍得让帝歌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孤苦的在红地毯上。 虽然,帝歌应该红到根本就不要让任何人来走红地毯的感觉。 站在他身边,也只有沾了他的光罢了。 能站在帝歌的身边,明天的早上肯定是头条了不可。 司徒蕴瑈见冥醉墨这般说,就很是放心的开始吃自己的点心好了。 只要这冥醉墨跟帝歌两个人,不要因为自己而有些心里不舒服。 等到了晚会的会场的时候,冥醉墨在远处把车给停了下来。 紧跟在其后的帝歌,见冥醉墨把车给停了下来。 随后,自己就打开了车门,快速的走到了冥醉墨的车身旁边的。 冥醉墨也推开了车门走了出来,白夜婼瑶在远处看到冥醉墨的车,连忙的快步的跑过来了。 伸手,帝歌牵着司徒蕴瑈的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面前来。 冥醉墨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似乎倒是没有生气。 帝歌心里嘀咕,这会他的大哥又要做什么?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很自然的松开了被帝歌牵着的手,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搂着帝歌的手臂,笑着对着冥醉墨。 冥醉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很绅士风度的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把手臂给伸了过去。 司徒蕴瑈微笑的伸手,勾着冥醉墨的手臂。 刚刚她在车上就想到了这样,也只有这样的情况,她才可以陪着冥醉墨也又可以陪着帝歌一起走红地毯的。 不然的话,按照帝歌的那性子,不知道又要鬼哭狼嚎到什么时候呢。 帝歌本就是跟自己的生命相关联的,听冥醉墨的话,好像他们曾经就因为知道不知道一天到晚的打打闹闹的折腾了多少回。 这一次,如果自己拉着冥醉墨一个人走的话,估计这帝歌心里不知道扭曲成什么样呢。 司徒蕴瑈有那么有一秒的在感叹,当年的雪歌蕴兒到底是怎么让冥醉墨跟帝歌还有血白和平相处的? 她想,那山谷之中,是不是每一天都被他们三个人给折腾的鸡飞狗跳的。 就以血白跟帝歌的性子,这鸡飞狗跳估计已经是最简单的可能吧。说不定,还有更恐怖的事情。 说不定是天翻地覆的可能也有的,就那血白的性子,完全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的。 红地毯上,司徒蕴瑈挽着两个同样万众瞩目的男人,很淡然的走在当中间。 要是以前,她想自己就算再来一个胆,估计也有些腿软的走在这里。 如今,就算再腿软的没有出息,至少自己还是能高傲着头的目视着这一切的。 一路的红地毯上,并没有那么太长的路要走。 在闪光灯下,司徒蕴瑈很淡然的听着那议论纷纷的小声音在评论自己。 能让冥醉墨跟帝歌甘做绿叶的来陪衬自己的话,这样的女人估计只有自己这么一个。 所以,那议论声中,更多的是在猜测自己是谁?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能值得冥氏总裁跟大明星帝歌这般的付出。 也有眼尖的人发现,这个女人好像是大明星帝歌的姑姑。 接着一连串的反应顿时就出现了,顿时所有人大脑里就想到了,这个大明星的姑姑好像还是南宫集团如今的总裁南宫默然的女人。 而自己女人风光走红地毯的时候,身边陪伴的竟然不是那妖孽到极致的南宫默然,而是他商业上的死对头冥醉墨,这个冥氏的总裁。 很多人都搞不清楚了,这商业圈上的这两个集团的总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这么一个还不算太美,在娱乐圈也属于到此可以见到的那种美女的,怎么都变的这般疯狂了? 还是,这个女人有什么过人之处的? 不是据那些小道消息的说,这个女人一直都只是孤儿的,后来查到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大学生吗? 不过,又有声音在反驳着大家的议论纷纷。 那些反驳的声音,在议论纷纷着不是说司徒蕴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而是在说着帝歌,帝歌的身份一直都是谜一般的存在着。 大家议论纷纷的认为,这司徒蕴瑈的身份也有可能是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的。只不过,是为了迷糊他们这些娱乐记者罢了。 底下,记者们是议论纷纷一片的,那负责拍摄的摄影师,一边拍着那一个个走过的明星,一边听着自己人在议论纷纷的八卦着这一切。 走过红地毯的,就有专门的人接引着他们到后台休息。 一到后面,司徒蕴瑈直接的就丢开了身边的冥醉墨跟帝歌。 冥醉墨有些无奈的看着丢下自己,走向那站在那边看着他们走进来的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快步的来到南宫默然的面前,微笑的问道:“你怎么不跟我们一起?” 明明他也来这里了,为什么还自己先来,而是把她丢在后面了? 司徒蕴瑈抱怨了,自己刚才被折腾的多么的痛苦,一直都是穿衣服换衣服的,最后还要被那么多人给七手八脚的给折腾的。 南宫默烨的身影从南宫默然身后的门中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大家,淡声的说道:“进来吧。” 司徒蕴瑈撇撇嘴,原来南宫默烨也在这里。 冥醉墨到没有说什么,很是淡然的走了进去。 帝歌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嬉笑了一下的快步的走了进去。 南宫默然伸手,牵着司徒蕴瑈的手,也走了进去。 进来,只有他们几个人。 司徒蕴瑈想,这里是vip他们这些人专门用的地方吧,不然的话怎么可能门口有那么多的看守的人。 这里,这般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只有大家几个在。 而且,还很体贴的放着一盘水果盘跟一点喝的饮料的。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早就饿昏头了,看到眼前这些吃的。 虽然这是大冷天的,可是这里都是空调的,反而有些热的。 看到眼前这些吃的,司徒蕴瑈顿时眼睛都直了。 “能吃吧?”司徒蕴瑈问身边的人。 “吃吧,就是为你准备的。”南宫默烨淡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南宫默烨,想起雪歌蕴兒的那似乎有些不一样说的话语,心里想着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南宫默烨,其实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的。怎么,冥醉墨的所有资料里,却又不放着他的存在的证据? 司徒蕴瑈有些茫然,却嘴上连忙的说道:“那我就很不客气的开动了哦。” 司徒蕴瑈说着,连忙的伸手就去拿着水果,很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现在肚子饿了,还是先吃一点点的东西给垫垫肚子吧。 司徒蕴瑈发现,最近这么一个礼拜的,自己似乎变的越来越能吃的。能吃的自己都有些感觉的害怕了,是不是自己要发胖的标记啊? 跑到秤上看着那体重也没有怎么说就上升的模样,让司徒蕴瑈有一种自己吓自己的感觉。 帝歌似乎也发现了这么一个问题,看着司徒蕴瑈那吃的很欢的模样。 带着一丝丝的怀疑,说道:“蕴瑈,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真的是很能吃的。是不是这大冬天的到了,你要存储一些脂肪的,准备冬眠的?” 司徒蕴瑈吃着东西的手微微的一愣,脸上顿时有了一股杀人的气息横过。 司徒蕴瑈直接一记杀机的扫过帝歌,瞪了一眼帝歌。 这不说话的,没有人把他当哑巴的。 听到帝歌这般的说,冥醉墨也赞同了帝歌的话。 这几天,他也感觉到司徒蕴瑈似乎变的很能吃的模样。 每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不是在吃零食的,就是在吃水果的。就是没有见到那张小嘴,有些停下来的时候。 南宫默然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淡声的说道:“这能吃挺好的,蕴瑈太瘦了。多吃一点,对身体好。” 第360章 吃多了撑 冥醉墨跟帝歌顿时就有了一个很明确的答案,敢情是这位下手太猛了,所以才害的司徒蕴瑈一天到晚的像饿死鬼一般的,看到她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吃东西。 司徒蕴瑈却因为南宫默然的话,顿时小心肝的颤抖了一下。 这南宫默然故意让她的胃口变的不好,是吧? 他是故意的不想让自己吃东西,是吧? 这话说的,怎么都会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误解的意思啊。 看那帝歌笑的一副很欠抽的模样,她不用想也知道这只破龙的,大脑里面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司徒蕴瑈郁闷了,很郁闷的嘟嘴的看着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拿起桌上的牛奶,递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先喝一点点牛奶,暖一暖,等会有很多好吃的。现在要是吃多了,等会会吃不下去。” 司徒蕴瑈放下手上的吃的,伸手接过南宫默然递上来的牛奶。 打开了牛奶,司徒蕴瑈喝了一口,顿时有一种这牛奶是不是坏掉的感觉。 怎么,喝下去,肚子里有怪怪的感觉? 司徒蕴瑈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牛奶的瓶子,在上面找生产日期。 当眼睛看到生产日期才是一天前的日子,而且保质期还是一个月的时候。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蕴瑈有些不确定的,又喝了一口。 她真心的发现,这牛奶真的是很难喝。 “怎么了?”南宫默然见司徒蕴瑈表情似乎有些很痛苦的在喝牛奶,而且还看了看的,又给喝的那么痛苦的模样。有些担心,是不是这牛奶里有什么东西了? “这牛奶,是不是坏掉了?” 南宫默然伸手,拿过去喝了一口。 然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平时不是喝的时候,也是这个味道吗?” 而且,这也是她最爱喝的那个牌子的牛奶啊。 司徒蕴瑈顿时眼角一抽,额头黑线布满了。 司徒蕴瑈想怒吼的问:你不是僵尸吗?你不是不知道吃东西是什么味道吗?怎么可能还知道这味道压根就没有变的? “阿然,你确定你能吃出什么味道来吗?” “吃不出来。”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也没有否认自己根本就无法感觉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司徒蕴瑈顿时额头一滴汗的看着南宫默然,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不过,我的感官可以试探的出来,这东西的味道至少跟之前我在你身上闻到的味道是一样的,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司徒蕴瑈顿时额头又加了一滴汗的,这人原来是用异于常人的嗅觉来感官这一切的啊。 司徒蕴瑈想,这不知道吃在嘴里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的,那是不是他的鼻子其实是可以闻出这些东西是什么味道的? 也就是说,他们吃东西,其实是用鼻子来感觉这一切的。 司徒蕴瑈感觉,这不是神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吗? “是不是最近太劳累的原因?”帝歌笑着问司徒蕴瑈。 那个劳累的意思是什么,大家一听都是心知肚明的。 司徒蕴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帝歌,一副要把帝歌给大卸八块的模样。 帝歌表示,自己只是单纯的意思,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哦。 冥醉墨淡声,“难道你不想要一个弟弟吗?” 帝歌顿时接声,一脸的想要的不得了的表情。 “要,我要好多个弟弟。”帝歌表示,自己要很多个,不是一个就可以满足自己的。 司徒蕴瑈心口一抽,很多个弟弟。这会,这帝歌是准备把自己当成猪一般吗? “帝歌,你要是生孩子,是生蛋,还是生什么?” 司徒蕴瑈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一个自己一直都没有得到的答案。 帝歌看着司徒蕴瑈,表情有些古怪的模样。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难道问错了什么问题吗?干嘛用这么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啊? 帝歌傲娇了,“我去看看血白那个家伙来了没有。” 帝歌表情古怪完了之后,顿时傲娇的走了出去。 确切的说,应该是有一些落荒而逃的模样。 司徒蕴瑈顿时哈哈的笑了出来。 可是,她还是没有知道帝歌到底是生蛋,还是生人的。 “以后别问帝歌这个了,这可是他的痛处。”南宫默然有些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 “他是龙。”冥醉墨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知道啊。”这他是龙,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冥醉墨有些无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告诉司徒蕴瑈这些。 如果告诉了司徒蕴瑈,那帝歌以后岂不是要一直都躲着司徒蕴瑈。 “龙母在生出龙蛋之后,一般都是由龙父孵化的。也有直接生出来的就是人型,或者龙型的。不过,这样的可能机会不大。”南宫默烨淡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听到南宫默烨的话之后,先是微微的一愣。随后,大脑里面立马脑补了帝歌抱着蛋,或者如老母鸡一般的坐在蛋上面孵蛋的模样。 顿时,司徒蕴瑈哈哈的笑了出来。 太逗了,这帝歌要是坐在蛋上面跟老母鸡一般的孵蛋的话,那画面要是被自己看到的话。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一定会笑死了。 原来,原来这就是帝歌死也不肯说的原因。原来,原来帝歌才是孵蛋的那一个。 司徒蕴瑈有一种,这龙母终于为女人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 原来,也有男人要这般付出的地方。 只是可惜了,是龙这样的生物来做这样的事情。 一般人,肯定都是无缘来看到这样的画面了。 司徒蕴瑈想,要是全天下的都是男人来怀孕生孩子的,那不知道画面是什么样的。 想着,司徒蕴瑈的目光就在眼前的三个男人面前扫过。 要是他们三个都是大肚子的话,那画面会是什么样的? 司徒蕴瑈想,就算他们三个大肚子的话,一定也会是最美的那三个。 南宫默然无奈,他还不知道司徒蕴瑈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乖乖的吃东西,不要乱想的。”南宫默然无奈的说道。 如今看这司徒蕴瑈,倒是越来越不像曾经的雪歌蕴兒了。 醉墨说,雪歌蕴兒喜怒哀乐的在脸上一直都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倒是,一天到晚的淡漠的面对一切。 就算是喜欢,也只是给你一个轻淡淡的微笑,根本就不会像司徒蕴瑈这般笑的没心没肺的模样。 这样的司徒蕴瑈,才是那个有血有肉的模样。 这样的司徒蕴瑈,才是真正的人吧。 倒是,自己很喜欢这样的司徒蕴瑈,而不是希望又回到了那冰冰凉凉的时候。 当年在圣印王朝的时候,那个司徒蕴瑈也只有在失忆的时候,他才感觉司徒蕴瑈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个时候,失忆的司徒蕴瑈跟如今的司徒蕴瑈倒是很像很像的。 南宫默然在想,那个时候的司徒蕴瑈,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司徒蕴瑈吧。 司徒蕴瑈哪里知道南宫默然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南宫默然的表情似乎有些纠结的模样。 “阿然,那血白生孩子呢?”血白是个破蝙蝠的,这生孩子的,到底是很正常的生孩子,还是也有这么古怪的生孩子的方法啊? “血白没有多少区别的,跟人是差不多的。”南宫默烨淡声的说道,“哥,等会你带嫂子一起出去,我先跟醉墨出去了。” 南宫默烨说完,看了一眼司徒蕴瑈,走向了门。 一手拉开门之后,南宫默烨走了出去,冥醉墨也跟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里倒是只剩下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两个人的身影了。 南宫默然柔声的说道:“要不要再喝一点点牛奶了?” 司徒蕴瑈摇摇头,还是算了吧。这牛奶虽然没有坏,可是自己怎么喝都感觉这个东西的味道有问题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怎么一回事的。 反正,自己喝的就是不舒服。 越是想到不舒服的,司徒蕴瑈越是感觉,自己的胃里面有些难受的。 想到这些难受的感觉,司徒蕴瑈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一般的感觉。 她想,今天自己别想吃多少东西了,光是大脑里面想想的时候,自己就不怎么想吃东西了。 “怎么了?”南宫默然有些担心的问那脸色似乎有些不好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微微的摇头,扯动了嘴角,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 “我没事,估计是跟醉墨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才东西,这会吃多了一下。所以,才感觉胃里面有些不舒服。” 南宫默然有些心疼的把司徒蕴瑈给搂到自己的怀中。 “以后出去,身上带点吃的。不要这般的饿了自己,到时候把身体饿坏了,那可怎么办。” 司徒蕴瑈顿时额头一滴汗,这要是别人打开自己的包,那里面不是化妆品的,就是什么首饰的。而她司徒蕴瑈打开自己的包的时候,露出来的是一大堆的吃的东西。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自己有一股想跳楼的冲动去了。 南宫默然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松开了司徒蕴瑈。 第361章 慈善 “我们也出去吧。” 司徒蕴瑈点点头,伸手勾着南宫默然的手臂。 南宫默然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带着司徒蕴瑈走了出去。 南宫默然直接的带着司徒蕴瑈去了宴会的现场,找到了吃的地方。 司徒蕴瑈看着满眼的吃的,什么食欲也没有。 “阿然,我一点都不想吃。” “怎么了?是不是饿的胃不舒服的?” 南宫默然想,应该是她说的饿多了,所以胃不舒服。所以,现在看到吃的,也不想吃了。 司徒蕴瑈点点头,应该是自己饿的太时间长了,所以现在的胃很不舒服。 自己这般能吃,看到吃的却一点的食欲都没有了。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这还是自己吗? “那喝的要不要来一点?”南宫默然问道。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休息。 见司徒蕴瑈摇头,南宫默然带着司徒蕴瑈去了那放着自己名字的地方的座位上。 冥醉墨跟帝歌还有血白和南宫默烨,已经入座在那里了。 司徒蕴瑈被南宫默然带着,坐在了他们的身边。 南宫默烨见南宫默然带着司徒蕴瑈过来,站了起来让了地方。 “阿烨,那你坐哪里?”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身边的座位上都有了名字。 这样的话,是不是说压根就没有自己的位子,所以南宫默烨才站起来给自己让位子的? 司徒蕴瑈顿时有一种,这是不是自己多余的感觉了。 司徒蕴瑈囧,怎么感觉自己有些像蹭饭的人呢? “我有地方。”南宫默烨淡声的说道。 说完之后,人就离开了。 司徒蕴瑈有些感觉到不好意思的,看样子自己真的是多余的。 “这里是冥氏的地方,意外集团的位子不在我们这里。”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顿时释怀了,原来是这样的。 那血白跟南宫默然的位子,岂不是也不在这里? 既然都不在这里的,这边怎么有这么多的空位子是留给冥氏集团的?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楚了。 “我们都没有带女伴。”冥醉墨淡声,正好给解释了这里为什么位子这么多的原因。 所以,这里才会有这么空的位子,让他们随便的坐。 司徒蕴瑈囧了一下,这么几天大老爷们的,就自己一个女人坐在这个里面。这还是,够‘独树一帜’的。 看来,这外面八卦的这些流言,又要给大家坐实了一下的。 这八卦的网上流言的,那可是可以拍一部长篇大论一般的长的像女人裹脚布一般的大戏了。 这说司徒蕴瑈什么的都有,这关纠葛在冥氏总裁跟南宫集团总裁之前的戏码,那就可以轰轰烈烈了一番。 司徒蕴瑈想,这几个男人都没有带女伴的,可是配合着走红地毯的却是自己。 这明天的头版头条的又是自己吧? 看着那场上是不是传来的眼神,司徒蕴瑈想知道,这些人是什么眼神啊。 那眼神,怎么看的,都像是在说自己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本事。才能这般勇猛的立足于这么多出色的男人之间。 司徒蕴瑈想,要是这些人知道南宫默然跟冥醉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僵尸的话,那该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司徒蕴瑈想,应该是天崩地裂了吧? 说不定,下一秒的冥醉墨跟南宫默然,就出现在了某个实验室的桌子上了。 随着主持人的开场白开始,司徒蕴瑈有些无聊的看着那些所谓的名人效益下的慈善晚会开始。 一开始上来的,都是某个名人私藏之物,那叫价的都是以万来计算的单位。 基本上,都是某个大明星穿的出息什么红地毯得奖的时候穿的衣服的什么的。 然后,现在就拿出来拍卖。然后,这钱就变成了做慈善来用了。 司徒蕴瑈侧头,看向远处的南宫默烨,他似乎一直都很忙的样子,不时的跟身边的百里哲钧交头接耳的似乎在说什么。 司徒蕴瑈想,这个人是南宫默然的弟弟,也是一个僵尸。 可是,为什么他给自己的感觉,不怎么像一个僵尸,反而更像一个——鬼!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感觉南宫默烨不像僵尸,也不像人的。更多的,是那邪魅的感觉,似乎如幽灵一般的鬼怪。 可是,他又明明确确的是一个僵尸。 感觉到司徒蕴瑈在看他的时候,南宫默烨只是微微的侧头了一下,然后很淡漠的转头,继续说着自己的事情。 司徒蕴瑈当成没有去看南宫默烨,很淡然的转头看向台上拍卖的东西。 南宫默然跟冥醉墨都注意到了司徒蕴瑈的反应,只是心里暗暗的蹙了一下。 冥醉墨蹙眉,他能大概的猜测到司徒蕴瑈看南宫默烨是什么意思。应该是想到密室中没有南宫默烨的资料,而好奇南宫默烨的身份,当年在雪歌蕴兒的时候的天下,到底是怎么样的身份。 南宫默然蹙眉的是,司徒蕴瑈这般看南宫默烨,迟早会问出很多自己不知道的问题。他担心的是,那些自己不知道的问题,会直接,或者间接的伤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 “蕴瑈,有什么喜欢的吗?”南宫默然轻声的问道,“要是有什么喜欢的,告诉我。” 司徒蕴瑈摇摇头,这东西都是用来拍卖的,都是贵的离谱的东西。 再说,这些衣服,什么都东西的。都已经是被别人给用过的了,自己还要买回来做什么? 这些乱七八糟的礼服啊,什么戏袍的。自己难道买回来还穿不成? “我又不要演戏什么的,买这些东西做什么。”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 “阿然,不要浪费钱。” 司徒蕴瑈想,你们都已经来做慈善的了,也捐款那么多了。还要在这里折腾的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帝歌跟血白听到这句话之后,顿时额头一滴汗的看着司徒蕴瑈。 这捐款的零头都够买这拍卖的一件东西了,这会她才想的起来省钱的。她的两个男人捐款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见到站在旁边说一句抠门的话呢? 台上,在展示一件古装白色的裙。 司徒蕴瑈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整个人都微微的愣了一下。 这一件衣服不是自己拍戏的时候穿的吗?怎么这会,都拿出来拍卖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转头看向身边的冥醉墨,他不是说那些戏服全都给洗干净的放起来了吗?怎么,这会却出现在这拍卖上了? 这衣服,都是按照曾经的雪歌蕴兒穿的衣服的样式,打造的是一模一样的。 如今,这会看到这个,司徒蕴瑈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都是副本,你穿的我都放在密室中。”冥醉墨轻声的说道。 在看到司徒蕴瑈脸上的表情的时候,有些无奈的解释。 他当时选这件衣服的时候,就想到了司徒蕴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想想她的性子,冥醉墨只好解释自己这般做的原因。 也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他向来会很有耐心的好好的解释一切的前因后果的,不想她心里难受。 如今的她,这般‘脆弱’的模样,倒是让他觉得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以前的她,太过强大,强大到他一直都只能为她心疼的感觉她压根就不是一个女子。 “拍这一件衣服,只是想让那戏无条件的再火一把。”更多的是想让大家更认同司徒蕴瑈罢了。 戏播出之后,倒是反响不简单的。可是,也有同样的一个问题。 戏火了,这帝歌本就很火。所以,戏火了之后,帝歌的火是毋庸置疑的。血白的骚包的性子,让他不火也是不可能的。 白夜婼娉本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的,对大家来说根本就没有不火不红之说。 可是,司徒蕴瑈呢。 本应该是最重要的推荐的一个人,本应该是跟白夜婼娉一般火的新星。 可是,冥醉墨却隐藏了她一切。除了电影中的身影之外,在所有的宣传上,都没有司徒蕴瑈的身影。 那些主演的字幕上,也没有司徒蕴瑈的名字。 他想给她的,不过是安宁罢了。 司徒蕴瑈对于自己火不火的,压根就没有任何的感觉。 想到帝歌每一次出去,那偷偷摸摸的模样,司徒蕴瑈就感觉还是做一个普通的人比较的好。 这帝歌的吸引力,已经到了让别人会有暴动的可能了。 慈善,慈善,就是来花钱的。 冥醉墨意思的画了钱的买了几件商品,南宫默然倒是没有开口。有南宫默烨在,根本就用不着南宫默然再花钱了。 慈善之后,晚会就开始了。 司徒蕴瑈看着那吃的东西,一点食欲也没有。 看着那些人吃着东西,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的,然后看到谁都像是熟人一般的攀谈的模样。 司徒蕴瑈只是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一切仿佛都跟她没有关系一般。 司徒蕴瑈想,这些人应该都是带着目的,戴着面具的出现的。他们,也不过都是为了生活而在奔波的。 血白伸头,从司徒蕴瑈的身上,把头歪到了司徒蕴瑈的脸颊边。 第362章 不想吃 “女人,你在看什么呢?” 血白寻着司徒蕴瑈的目光看去,压根就没有看到是他所熟悉的人的身影。 这又不是南宫默然,又不是冥醉墨的,也不是帝歌的。这女人,在看什么呢? 司徒蕴瑈微微的摇摇头,她什么都没有看,只不过在感叹这世间罢了。 “你怎么不吃东西?” 血白有些疑惑,这司徒蕴瑈可是很能吃的一个人,今天怎么都不吃了? “不想吃。”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其实她今天一天倒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吃的。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有些不想吃东西的。 想自己平时还是一个很挺能吃东西的,如今这么多美食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反而有一种吃不下去的感觉了。 司徒蕴瑈想,一定是自己肚子坏了,所以自己才不想吃东西了。 “要不要来点鱼?你不是挺喜欢吃鱼的吗?” 血白说着,就动手给司徒蕴瑈弄了一块鱼的递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看着血白递上来的生鱼片,顿时感觉胃中翻箱倒海了一番,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口,急急忙忙的拉着说道:“血白,把鱼片给放下来,太难闻了。” 司徒蕴瑈说着,就有一股想吐的冲动。 血白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自己拿的生鱼片,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脸上苍白的有些吓人的司徒蕴瑈。连忙的把手上的生鱼片的给放下来,急急的问道:“女人,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我……”司徒蕴瑈还想说话,可是喉咙中似乎有什么一直往外泛酸的想吐出来一般。 “我去一下洗手间。”司徒蕴瑈说着,头也不回的往洗手间的地方跑去。 原本正在跟南宫默烨说着什么的南宫默然,微微的回头,就看到司徒蕴瑈头也不回的直接奔走的模样。 而刚刚,她不是跟血白在一起的吗? 南宫默然丢下南宫默烨,快步的走向血白,想知道就这么一下下的功夫,这血白又做了什么? 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问血白。 “你又做什么了?” 血白感觉自己好冤枉啊,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是女人她自己要去洗手间的。 “我也没有做什么啊,只不过给她生鱼片的,想让她吃的。可是,她自己却捂着嘴的跑了。” 血白觉得还是找女人来,让她好好的解释一下这眼前发生的一切吧。不然的话,就南宫默然那短缺的心眼的话,肯定是认为自己怎么了女人的。说不定,又要修理一顿自己了。 问题是,自己还打不过这个南宫默然,这才是自己最郁闷的地方。 南宫默然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快步的走向洗手间去。 洗手间内,司徒蕴瑈吐了一会,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司徒蕴瑈郁闷的看着眼前镜子有些苍白的脸,这个人是自己,也是雪歌蕴兒吗? 自己跟雪歌蕴兒倒是有一种一模一样的感觉,可是却又没有她的美貌。 虽然一样,却完全是两种人的感觉。 司徒蕴瑈想,这应该就是空灵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跟自己凡人的气息吧。 司徒蕴瑈,神之子雪歌蕴兒。 她亦是我,我亦是她。 “蕴瑈……”南宫默然走了进来,就看到司徒蕴瑈对着镜子在发愣。 司徒蕴瑈微微的回神,侧头就看到南宫默然走了进来。 “这是女厕所……”司徒蕴瑈想说,这南宫总裁您怎么跑女厕所来了?这男厕所在旁边,你走错了。 “可有哪里感觉的不舒服?”南宫默然有些担心的问道,他当然知道这里是女厕所,因为她在。所以,自己才走了进去的。 “我还好。”司徒蕴瑈轻声的说道,拉着南宫默然走了出去。 她可不想,等一下有谁进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南宫默然在女厕所里。 司徒蕴瑈想,这到时候不会又变成了明天的头条大新闻吧? 这人红是非多的,果然是不假。 这会,只要南宫默然有个什么的,明天上头条的机会比那些处心积虑的大明星来的还要快一步。 司徒蕴瑈就不明白了,这南宫默然跟冥醉墨压根就不是娱乐圈的人,可是他们两个人上娱乐头条的机会,却比人家大明星的来的也不算少的。 只要是有他们的消息的话,基本上都可以在头版头条上看到他们的身影的。 “要不,我先送你去医院看一下?”南宫默然有些担心,这万一因为雪歌蕴兒元神的事情,让她的身体哪里不好的话。或者,是不是最近到处跑的,身体太劳累了? 毕竟,她如今是人,而不是像他这般的身子,怎么可能吃得消东奔西跑的。 “没事……”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有些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个时候,要是去医院的话,应该会小题大做了一点点。 而且,如今都是晚上了,再深更半夜的跑医院的,这会又有慈善会的,应该不是很好吧。 见司徒蕴瑈这般,南宫默然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真的没事的,你别担心。” 司徒蕴瑈为了让南宫默然放心,特意的在南宫默然的面前给转了一圈,表示自己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南宫默然扶着司徒蕴瑈,让她还是别转了,这脸上都这般的难看,这要是转晕了。那可怎么办? “好了,我相信。”南宫默然有些无奈的拉着司徒蕴瑈,随后说道:“不过,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司徒蕴瑈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听到了南宫默然的话。 南宫默然这才牵着司徒蕴瑈,再次的会到了慈善晚会的现场。 陪着司徒蕴瑈转了两圈的,南宫默然就带着司徒蕴瑈离开了。 司徒蕴瑈想,会不会他们提前离开,对这举办的主人太不尊敬了。 南宫默然倒是无所谓,反正有南宫默烨跟冥醉墨在,这也不算太有他们多少的事情。 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回去了之后,司徒蕴瑈梳洗了一番之后,穿着棉袄走了出来。 楼下的南宫默然再准备去给司徒蕴瑈准备的吃的,见司徒蕴瑈在晚会上基本上没有吃东西,就想要不要顿的小米粥的给司徒蕴瑈吃一点点。 就见到司徒蕴瑈抱着东西的,走了下来。 “怎么还不休息?”南宫默然从厨房间里听到了司徒蕴瑈的声音,走了出来的问道。 “我买了窗花跟对联的,反正也睡不着的,我想就先把它给贴上去。” 反正,还有三五天的就过年的,提前贴的人人家也是不少的。 如今没有事情做,她倒是想把今天买的这些东西都给全部的贴上去了。 南宫默然见司徒蕴瑈手上抱着的窗花跟对联的,随后轻声的说道:“我陪你一起贴,你等一下。” 南宫默然说完,人就已经转进了厨房中,随后过了两三分钟的,人又出来了。 司徒蕴瑈伸头,看向厨房间的。 这深更半夜的,他怎么还煮东西了? 南宫默然拿着窗花,一个个的揭开了。 窗花上,都是动物的图案。这窗花,本就都是剪纸一类的东西。而且,还是血红的颜色。 南宫默然看着手上的窗花,一个个的按照司徒蕴瑈的要求,开始贴到了那透明的玻璃上。 司徒蕴瑈就那般的跟在南宫默然的身后,一个个的递上自己要求南宫默然贴的。 这本就是别墅,窗户多的那肯定是不用说的。 看着南宫默然飞身而上的把窗花给贴了上去,司徒蕴瑈感叹,这要是不会武功的话。这要是想贴这窗花的,那岂不是要找一个长的吓人的梯子不可了? 司徒蕴瑈想,这应该是南宫默然最有用处的地方了。 果然啊,这不是正常人的用处,比是正常人的用处要大的很多啊。 窗户上的窗花贴好了之后,南宫默然跟把门上给贴好了一对对联的。 司徒蕴瑈拿着手上的几个窗花,有跑上跑下的把房间的门上也给贴了起来。 等司徒蕴瑈停下来看到的时候,那入眼的可以算得上是满眼的红色了。 果然,红色是最喜气的颜色。 这眼前,怎么看都是要过年的模样,不像刚刚的。怎么看,都感觉有些冷落清秋的模样。 司徒蕴瑈,这冥醉墨的地方,好像也只有自己来了之后,才感觉有点像人住的地方。 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她怎么都感觉这里应该不是住人的地方。 那清清淡淡冰冰凉凉的感觉,怎么都感觉这里不是住人的地方,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棺材一般的感觉。 南宫默然忙着贴窗花的,又忙着看厨房里的小米粥的。 按了小火的,把小米粥又给顿了好一会,才把火给关掉了。 司徒蕴瑈感觉,如今的僵尸果然不跟以前的僵尸一般了。 这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千万年的僵尸,不怕火,不怕阳光,不用喝血,还可以跟正常人一般的生活的模样。让司徒蕴瑈感觉,其实做僵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吧。 第363章 孩子 南宫默然盛了一碗小米粥出来,放到了桌上。 “蕴瑈,过来吃一点。” 司徒蕴瑈原本是在贴完了窗花对联之后,就窝到了沙发上的。 见到南宫默然端着小碗的走了出来叫自己去吃东西,下了沙发走了过去。 “阿然,你是特意煮给我吃的?” 司徒蕴瑈看着小米粥,有些感动了。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你什么都没有吃,要是饿坏了怎么办?快坐下来吃一点点,这大晚上的不要吃太油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南宫默然说着,拉着司徒蕴瑈坐了下来,拿起勺子的放到了司徒蕴瑈的手上。 司徒蕴瑈轻轻的吹了吹,这刚刚炖开的小米粥,现在吃起来,这要多烫啊。 南宫默然伸手,双手握着碗,然后又松开了。 “现在吃吃看,看看烫不烫了。” 司徒蕴瑈吃了一口,顿时想说,这僵尸的阴寒,原来还可以在东西很烫的时候当成降温的冰块来用的。 司徒蕴瑈吃了一口之后,微微的摇摇头。 “不烫了。” “不烫就多吃点,锅里面还有。”南宫默然微微的扬起了嘴角,轻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低头开始吃着小米粥。 想想自己今天都一天没有怎么吃的,而且这肚子却一点也不饿的,看到那些油腻的东西就想吐的。 司徒蕴瑈想,不会真的是这样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阿然跟醉墨都会很高兴了? “阿然,我不知道有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你。” 司徒蕴瑈想,要不先告诉他一声吧。虽然,自己也有些没有把握。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南宫默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司徒蕴瑈摇摇头,放下手上的勺子。然后,很认真的看着南宫默然,有些不确定的犹豫的说道。 “我感觉,我可能是怀孕了。可是,我这只是感觉,而不是最后的答案。我想,可能性有些大。我想等过完年之后,去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 司徒蕴瑈原本是想,等过完年之后,大家都不忙了,自己再去确定一下好了。 可是,见南宫默然这般紧张自己,又不想让他太过的担心这一切。 虽然,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测罢了。 司徒蕴瑈的话说完,南宫默然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向了司徒蕴瑈那平坦的小腹,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大脑都无法运转起来了。 南宫默然就那般的沉默的看着司徒蕴瑈的小腹,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司徒蕴瑈看着那面无表情,根本就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的南宫默然,心里有一丝丝的不确定了。 她想知道,南宫默然这样的反应,是什么意思? 是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要。 “阿然,其实,也没有确定。也许,根本就没有孩子,只是我多想了。” 司徒蕴瑈想,还是不要说的太满了。 万一没有孩子,怎么办? 万一有孩子,他不想要,又怎么办? “蕴瑈,乖,把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南宫默然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眸子,对是了司徒蕴瑈那一丝担忧的眸子,有些不知道是激动,还是茫然的说道。 “阿然,其实,我也不确定。也许,根本就没有孩子,只是我想要孩子,所以多想了罢了。” 司徒蕴瑈想,她还是不要给南宫默然负担好了。 “有孩子了,真的有孩子了吗?” 南宫默然说着,随后一下子站起来,伸出双手抱着司徒蕴瑈在空中旋转了几圈。 转的司徒蕴瑈头昏眼花的感觉天旋地转了一般的,实在是受不了了。 “阿然,我难受。”司徒蕴瑈感觉,再转下去,自己吃的小米粥估计全都可以全倒出来了。 南宫默然连忙的把司徒蕴瑈给抱在自己的怀中,感觉自己的鲁莽了。 这要是,万一伤到孩子,那该怎么办? 南宫默然连忙的伸手轻轻的抚摸司徒蕴瑈的肚子,柔声担心的问道:“有没有伤到孩子?” 司徒蕴瑈一笑,她哪里有那么脆弱。 “阿然,我只是怀疑,可是还不能做最后的确定。” 她只是怀疑自己有孩子,可能性还比较的大罢了。也不能就说百分之百的就有孩子了,毕竟她是人,而南宫默然是僵尸。这两个不同的品种在一起,可以生孩子吗? 这才是她所担心的地方! “一定是,你的感觉一定没有错。” 南宫默然已经激动的快要语无伦次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司徒蕴瑈的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他的孩子。 他一直都想要的跟蕴瑈的孩子,这里终于有了。 南宫默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自己的喉咙那边,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感觉。 似乎,那冰封的心,慢慢的有了灼热的感觉。 他一切都想要的,一直都在期待的。 如今,真的有了。 “蕴瑈,我感觉的到他。这里,有他的存在。” 司徒蕴瑈微微的扬起了嘴角,伸手覆盖在南宫默然那修长的手指上。 “阿然,以后,我想给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然后,我们就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成家立业,然后我们就可以带着他们的孩子。” 南宫默然在听到司徒蕴瑈这话的时候,却有了一丝的担心。 生孩子是可以,可是前提是她的身体能吃得消这般阴寒的孩子吗? 当年她生麒烁的时候,已经是算得上去掉她的半条命了。 如今,她已经忘记了那一切,还能扛得住这一切吗? 有醉墨在,他是不担心。毕竟,醉墨记得曾经的一切,肯定是有办法保住蕴瑈,不会让她有一点点的差池的。 “好,以后我们生好多孩子,然后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成家立业。” “阿然,刚刚我还以为你护喜欢孩子。”司徒蕴瑈说出自己刚刚的担心,她见南宫默然的反应,倒是真的有些担心南宫默然是不是不喜欢孩子。 如今,听到南宫默然这般的话,她的心倒是安了。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孩子,如果不喜欢的话,又怎么一直要自己给他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怎么可能,只要是我跟蕴瑈的孩子,我都喜欢。到时候,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就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 南宫默然遗憾的是,在圣印王朝的时候,没有能陪在司徒蕴瑈的身边。陪着她渡过那么多难受的日日夜夜,没有看着她为自己生出司徒麒烁,没有陪着麒烁长大。 虽然,麒烁其实就是醉墨,可是他终究还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遗憾。 醉墨的曾经,他也没有陪着长大过。 如今这个孩子,他不想再缺失在他们童年中。 “蕴瑈,你知道我等这么一天等了有多久吗?”南宫默然柔声的问道,眼眸中尽是温柔是水的波动。 蕴瑈,你可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几千年。 我一直都想,都想有一个属于你跟我的孩子,一直都在想。 可是,很多事情却让我们怎么都无法做到这一切。 如今,如今终于可以了,蕴瑈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吗? 司徒蕴瑈微微的点头,她能明白南宫默然的心。想要孩子,想要家的心。 就如她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般的感觉,那种憧憬跟向往等待的心。其实,更多的只是在煎熬带着幸福。 “阿然,我想为你生好几个孩子。”司徒蕴瑈想,到时候是不是就可以儿孙满堂的模样。到时候,大家就不会再孤单了。 南宫默然嗯了一声,随后伸出手来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有些无奈的说道:“乖乖的把这一个先生出来,然后休息一段时间。” 司徒蕴瑈撇撇嘴,这人前一刻是温柔的,怎么下一刻的意思怎么听都不是要孩子的感觉。 帝歌的身影神外面伸了进来,头颅好奇的伸了进来看了一眼里面的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 “什么孩子呢?是不是蕴瑈要生孩子了?”帝歌微笑的走了进去。 刚刚他在门口,正好听到里面的人说要生孩子,儿孙满堂的模样的。 这司徒蕴瑈是要生孩子吗? 那他是不是用不着多久,就要小弟弟一起玩耍了? 冥醉墨慢一步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司徒蕴瑈的肚子好一会之后,才有些不确定的带着怀疑加肯定的口气问了出来。 “妈咪,是不是有孩子了?” 冥醉墨的怀疑,是从今天晚会上的时候,看到司徒蕴瑈那反常的反应,还有现在的话而猜测的。 他没有见自己的女人生过孩子,也如今身边没有一个女人的。所以,对怀孕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况跟反应。 “还不确定,只是有些怀疑。”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更担心的是,万一是空欢喜一场的,大家一定会很失望的。 帝歌窜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有些期待的看着司徒蕴瑈的肚子。 “蕴瑈,我可以摸一下弟弟吗?”帝歌一脸的期待,恨不得司徒蕴瑈的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就出来了。 第364章 孩子2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这几个人就怎么算准了她会生儿子的? 这开口闭口的,不是儿子就是弟弟的。他们难道就没有想过,也许自己会生女儿也说不准的。 这家里已经这么多男人了,有几个女人多好。 这般都是男人的,他们不担心以后都娶不到老婆吗? 这男女比例是严重的失调啊! “你摸好了。”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 帝歌伸手,带着期待的摸了过去,却在手指要碰到司徒蕴瑈肚子的时候,顿时感觉到两束目光横扫了自己。扫的他心底一阵的阴寒的打颤,感觉自己身上都快被扫出两个大窟窿出来了。 “阿然……”司徒蕴瑈轻轻的叫了一声南宫默然,叫他不要这般的太过独占了。 司徒蕴瑈伸手,拉着帝歌的手,放到自己的平坦的小腹上面。 “看看,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这般说。也只不过是担心,万一没有怀孕的话,也可以给他们一个缓冲的心情。 帝歌却一脸肯定的摸着司徒蕴瑈平坦的小腹,很认真的说道:“有,我摸到了,是弟弟。” 司徒蕴瑈:…… 这人都快比医院里面的仪器还要来的精准了,这手一摸的,都是认为是男孩子。 “万一没有,我看你们大家到时候怎么伤心。”司徒蕴瑈无奈的说道。 刚刚应该自己沉住气的,等确定了有了孩子,再告诉大家。 这样的话,也不会担心,万一没有孩子,大家伤心。 想想自己没有沉得住气,司徒蕴瑈感觉这一步太失算了。 冥醉墨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伸手抚摸了一下司徒蕴瑈平坦的小腹,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妈咪,九个月后,他就会出来了。” 司徒蕴瑈拉开帝歌跟冥醉墨抚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的手,笑着无奈的说道:“你们怎么就那么确定。” “感觉,我们不是人,所以感觉会特别的灵敏。我能感觉到你血脉中多出来跳跃的声响,所以能确定,这肚子里面肯定是有孩子的。” 帝歌难得对着司徒蕴瑈很认真一本正经的的说话。 让司徒蕴瑈感觉,这种搭配,似乎有些不怎么协调的模样。 “早点去休息吧,如今有了孩子,可不许再熬夜的玩了。”冥醉墨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 “都怀孩子了,自己还不知道注意一点点。明天开始,我让婼娉来照顾你。” “不用了,这婼娉跟哲垣这么多年都没有在一起的。我哪里能乱拆他们,到时候指不定婼娉怎么哀怨的看着我呢。”司徒蕴瑈感觉,这大家是不是紧张过渡了。 “等过完年,我再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吧。” 她感觉,靠他们这些非正常人的感觉来决定这一切的话,似乎有些太过绝对了。 虽然,他相信他们的每一个感觉。可是,万一孩子有什么残疾什么的。那还是要去医院里面确定了才好,顺便看看这预产期的什么的。看看,会不会影响到自己考研以后的课程什么的。 到时候,自己要把一切都给安排好了,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生孩子啊。 “先去休息吧,到时候让叔叔陪你去好了。”冥醉墨轻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拉着南宫默然上房间去了。 等到司徒蕴瑈的身影消失在冥醉墨的眼眸中的时候,冥醉墨微微的暗了眸子,脸上没有了刚刚的柔和,变的有些冷漠。 帝歌有些担心的问冥醉墨,“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蕴瑈的孩子,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这司徒蕴瑈如今是人的身体,根本就不是雪歌蕴兒的身体。身上的元神,本就是支离破碎的,根本就撑不住那阴寒的气息。 如果孩子慢慢的长大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异样。 到时候,可别孩子还没有,先把司徒蕴瑈给弄垮掉了。 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孩子的事情,我现在也不能确定。只希望,蕴瑈不会有什么事情。”冥醉墨微微的收回了自己淡漠的眸子,有些担心的说道。 不是他不想想办法,而是有的事情是命运上的。自己就算是逆天而为了,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可是,也不一样就能确定这结果就是自己想要的。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他本已经安排好了。可是,她的出现,还是在无形中慢慢的改变着这一切。 很多事情,他在预测到结果的同时,她却在默默的改变了所有的结局。 不是自己想怎么样的决定这一切,就能决定这一切的。 很多东西,自己想要的,她不一样就能给自己。 妈咪,这一次希望我们再也不会出任何的意外了。 这一次,我们要好好的在一起,用不着再也不分离了。 “哥,那孩子会出事吗?”如果孩子会出事的话,那是不是说司徒蕴瑈在某个程度上,也会出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可能的话,那还不如不要孩子的话。 “我也不确定,眼下就只能先改变她的体质了。” 想当年在圣印王朝的时候,她不是为了生司徒麒烁,硬生生的把自己的体质给改变了吗? 只是,改变一切的代价,就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在明知道改变自己的体质之后,自己的生命就会进入倒计时了。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改变了一切,只是为了让司徒麒烁能够像人一般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只是可以,到最后也只不过是他这个不孝子的一个算计罢了。 妈咪,如果我再一次的这般做的话,你还会那般善良的原谅醉墨做的这一切的错误的事情吗? 雪歌,你如果真的原谅了大家,能不能别让一切都变的悔恨终生。最后,想改变,都无法来改变这一切了。 错的人是我,你又何必这般的折磨叔叔呢? 其实,叔叔根本就没有错,只不过是爱的太深太绝决了。所以,让你变的没有自由。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的话,希望你能愿意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他一次机会。 帝歌沉默的看着那关闭的门,最后只能沉默的离开。 冥醉墨的身影站在大厅中,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萧条感。 司徒蕴瑈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觉的。 司徒蕴瑈担心的却不是大家担心的那些,而是担心如果自己生出来的孩子是自己跟南宫默然的。那雪歌蕴兒在这里又算什么? 雪歌蕴兒要是再到自己的梦中跟自己相见的话,自己要不要告诉她,自己已经有孩子了。 让她能看在孩子的面上,忘记曾经的一切,跟自己合并在一起。这样的话,她们就可以看着孩子出生,看着孩子成长,看着孩子成家立业的。 到时候,她们就可以陪在南宫默然的身边,再也不分开。 南宫默然看着还不睡觉的司徒蕴瑈,问道:“怎么还不睡觉?” “我在想,要是孩子出生的话,我会怎么做?” 自己到还真的没有做母亲的心理准备的,可是却又有一些期待着孩子赶快的出来。 这样的话,就可以让他陪着自己一起。 可是,那种感觉,司徒蕴瑈只感觉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说是期待,却又更多了茫然。说是不期待,却又恨不得孩子现在就出来。 司徒蕴瑈想,自己不会还没有确定有没有孩子的时候,自己就先得了产前忧郁症了吧? 南宫默然伸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请问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柔声的说道:“别乱想了,好好的闭上眼睛睡觉。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把自己的身体给养好,然后才能让孩子健健康康的。” 南宫默然担心的跟冥醉墨担心的是一样的,他们都担心如今司徒蕴瑈的身子,能养的住这阴寒体质的孩子吗? 当年的司徒蕴瑈可是改变了自己的体质,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才生出了司徒麒烁。 如今的司徒蕴瑈,要付出这一切吗? 如果付出了,他还能拥有他几年。 在这可能的时间内,能让一切都恢复到曾经的模样。让司徒蕴瑈变成神之子吗? 只有那不死不灭的身体,可可以抵抗的住这不属于正常人的一切。 而这个可能,也许只是微乎其微的。 “阿然,当年我生麒烁的时候,你记得吗?” 南宫默然在司徒蕴瑈问出这样的话的时候,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把司徒蕴瑈往自己的怀中抱的更紧了一点点。 “对不起,当年生麒烁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麒烁一直到五岁的时候,才跟她在拍卖商行的地方,见到了他。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原来这般的体质,竟然还能有孩子存在。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们的人生才算得上有了真正的交集。 她当年为了麒烁,心甘情愿的嫁给带着利用的自己。 只是因为麒烁想有个父亲,而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 在这个利用中,有他的利用,也有麒烁的利用。麒烁的心机,在跟他比起来,根本就是不相伯仲的。 第365章 孩子3 当年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的事情,所以看到的只是眼前的一切。 只是,当年的自己再多的利用,也只不过是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麒烁,只是想让当年的她医治好哲的身体。 而麒烁的利用,却带着逆天而为的事情,更确切的说。 应该是冥醉墨,这个大漠国师想做的事情,是逆天而为。 “那这一次,我们的孩子教麒烁好吗?” 当年的那个麒烁,是冥醉墨的元神。可是,那个麒烁毕竟也曾经出现过大家的生命中。 虽然还是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终归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在他们的口中,她听到了很多次麒烁。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的记忆。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这个孩子,能代替那个麒烁。一直,都生活在大家的生命中。 “好。”南宫默然轻轻的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给了一个好字。 只要是她想要的,他有怎么舍得去反驳这一切。 他要的,只不过是跟她相守终身罢了。 “睡觉吧。” 司徒蕴瑈闭上了眼睛,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伸手,用力的抱着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无奈的一笑,搂着司徒蕴瑈的手微微的松了下来,让她来抱着自己。 司徒蕴瑈一手横在南宫默然的小腹上,一条腿的跷在南宫默然的腿上面。 整个人感觉像搅麻花一般的,缠绕着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听着怀中那均匀的呼吸声,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上司徒蕴瑈平坦的小腹。 “麒烁,如果你有感觉的话,就不要太过折磨你妈咪。她怀你不容易,你要感恩。” 他跟她,体质不同,能有孩子本就是不容易。 而这种孩子,只要形成的话,就会了有了感知力。 如今,他说的一切,对腹中的孩子而言。多多少少的,他应该是能感觉的到的。 如果有感觉的话,就应该知道他的存在,对司徒蕴瑈来说是多大的危险。 如果弄不好的话,他们都不会有可能存在在这个天下。 “麒烁,如果……” 如果二选一的话,他宁可要蕴瑈,也不想要孩子,而让蕴瑈受伤一点点。 南宫默然没有把后面的话给说出来,他想说出来肚子里的孩子就能知道。 也许,孩子就会很伤心。 只是,他更不想的是,蕴瑈会受伤。 南宫默然感觉,他一直都是想要孩子的,可是却又这般的为难。 他,到底应该拿孩子跟蕴瑈怎么办? 醉墨,希望你的方法有用。不然的话,这个代价我们谁都付不起。 过年,曾经对司徒蕴瑈来说是可有可无的。 可如今,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年除夕的晚上,冥醉墨的别墅中,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就连南宫默烨跟薛梦琪的身影都出现了,薛梦琪来的时候,看到这么多人在这里,没有了上一次的拘谨。 厨房间内,薛梦琪帮着司徒蕴瑈跟白夜婼娉在忙碌着。 除去了巨星的光环,薛梦琪感觉这白夜婼娉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上得厅堂下的厨房,外面还风光无限的赚的了钱。 这样的人,是自己曾经和如今的目标。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自己可以这般的面对自己的偶像。 南宫默然走了进来,看到司徒蕴瑈在忙碌的身影,连忙的把她手上的东西给接了过去。 “你去那边休息一下,这里我来好了。” “没事,我哪里有那么身骄肉贵的,你跟大家一起聊天好了。这里,还是我们几个女人一起忙的比较的好。” 司徒蕴瑈说着,推着南宫默然往外走去。 “你一个大老爷们的,不许到我们这里捣乱。” 司徒蕴瑈把南宫默然推出去,然后转身丢下站在厨房门口想进来的南宫默然。 白夜婼娉笑着说道:“他也是担心你。” 司徒蕴瑈无奈的说道:“我哪里有那么身骄肉贵的,搞的我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废人了。” 就前几天自己说自己可能怀孕了,他们一致都认为自己怀孕了。然后,自己就变成老佛爷一尊的,被他们伺候着。 这刷牙洗脸的事情,都用不着自己动手了。 司徒蕴瑈想说,用不着这般夸张吧。这又不是得了什么大病的,不就是有可能怀孕罢了。 可是,不管司徒蕴瑈怎么抗议,那南宫默然跟冥醉墨就当没有听到一般。 今天好不容易大家都来了,她就来厨房帮忙的。这自己前脚刚刚进来的,这南宫默然的后脚就已经跟了进来了。 这自己有那么残废吗?司徒蕴瑈真的很想问一问南宫默然跟冥醉墨。 “阿然,你要是再进来,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司徒蕴瑈看着门口想要进来的南宫默然,很认真的说道。 这再给自己添乱的,别等会连晚饭都没有的吃了。 “蕴瑈……”南宫默然有些微微的蹙眉,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能跟正常的孩子相比。 这只要孩子存在她肚子一天,她就有一天的生命危险。 他跟冥醉墨就不能让她,出他们的视线一步远的距离。 “我在这里看着,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南宫默然做了最后的让步,选择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司徒蕴瑈在里面忙碌。 司徒蕴瑈也让了步的随南宫默然去,反正她的身份压根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白夜婼娉忙着烧菜的,司徒蕴瑈就帮忙拿碗拿盆的,薛梦琪就负责洗菜切菜的。 薛梦琪洗着菜的问小声的司徒蕴瑈,“蕴瑈,有想过什么时候穿婚纱吗?” 这两个人都在一起了,这也算毕业了。开过年就是实习的,压根也不算是什么上学的。 这虽然她要考研什么的,可是这结婚也是可以的事情。 南宫默然对她这般的好,这嫁了也就无所谓的。 “过一段时间吧,现在有些忙。” 司徒蕴瑈淡声微笑的说道,她指的忙,不是做任何事情的忙。而是有关雪歌蕴兒的事情的忙碌,她已经能接触到雪歌蕴兒,她希望一切的都能圆满的解决了。 大家的付出,不能到最后是一场空。 “南宫总裁不急吗?”薛梦琪小声的问司徒蕴瑈。 她能感觉的出来,这南宫默然恨不得立马把司徒蕴瑈给娶回去。可是,两个人都在一起了,怎么他还不提这件事呢? 她有些搞不清楚南宫默然到底想做什么了? “应该还可以吧。”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的说道,却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的南宫默然。 他倒是很急的,冥醉墨也在安排这一切。估计,自己想要结婚,明天就可以了。 只不过,这天太冷了,倒是不怎么想折腾的。 白夜婼娉伸头过来,媚笑了一下。 “哪里是还可以,都快急的跳墙了。”白夜婼瑶打趣的说道。 司徒蕴瑈笑着瞪了一眼白夜婼娉,你丫的就是故意的。这南宫默然是什么样的耳朵,站在门口能把她们说的所有的话都听去了。 “蕴瑈,前一段时间不是一直忙着准备结婚的事情的吗?为什么,今天都过年了,怎么还没有结婚?” 白夜婼娉有些搞不清楚这冥醉墨到底想做什么啊?为什么这都到时间了,还这般慢吞吞的没有做出来? 其实司徒蕴瑈也搞不懂冥醉墨前面急的不得了,这么后来都没有任何的话了,。 而是带着自己跟南宫默然一起出去忙的旅游去了,司徒蕴瑈想冥醉墨这般做,应该是有他的安排的吧。 “可能还没有准备好吧,而且这天冷的,我也不喜欢天冷的时候做什么。前一段时间,我又忙着考研的事情,哪里有时间来做什么。所以,过完年的再说吧。” 过完年的,肚子用不了多久又大了。这估计,要等自己的孩子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了。 司徒蕴瑈想到这里,顿时囧了一下。 这年头带着孩子结婚的倒是不少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据说,她跟南宫默然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是异于常人的。 指不定,到时候孩子还能指手画脚的能指挥一通的。 “也是,你都有这么一个长期饭票的来养活你了。你干嘛还要拼死拼活的去考那个的,这整天的跟棺材为伍的,这有那么好玩吗?” 薛梦琪就搞不懂了,怎么这司徒蕴瑈打小就对这死人这般的感兴趣的。 小时候的时候,只要有什么墓地啊,什么乱七八糟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她就会好奇的去看看,而且还会待在那里好久。 尤其是看到那些墓地里面挖出来的东西,更是眼睛都直了。 而自己跟她一起去的下场就是,自己能吓的十天半个月的都不敢一个人自己睡觉的。 每一次睡觉的时候,脑海里都会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些东西,然后是自己吓自己的吓的不敢睡觉。 谁知道,这司徒蕴瑈到最后却选择了这个专业的。看样子,是不把这天下的大墓给挖一个遍的,是不会放弃了。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的,端着菜的送到了南宫默然的手上,让他放到桌上去。 第366章 孩子4 司徒蕴瑈回过身来,说道:“这女人,还是独立一点点的好。万一哪一天的,这阿然不要我。那我也要能自己养活自己,不是吗?” 端着饭菜的南宫默然,手微微的一紧,却很是淡然的把菜给放到了桌上。 白夜婼娉直接的回了司徒蕴瑈的话,“蕴瑈,我估计这样的事情,你可能要等到下辈子才能等到了。” 让南宫默然不要她?开什么玩笑,这几千年的沉睡是为了她。这千万年的等待是为了她,这毁灭自己的元神,还是为了她。放弃她,这应该是死也做不到的事情吧。 “蕴瑈,我估计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的话,这南宫默然可能会把你给绑到他的身上,再也不松口了。” 这一松开的,估计这司徒蕴瑈会自己跑掉了。 “这绑不绑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自由如今已经没有了。”司徒蕴瑈表示,她真心的想抗议。自己不是纸糊的那种,自己是人啊。 可是,在南宫默然跟冥醉墨这两个人眼中,估计自己就是一个国宝大熊猫了。 那每天紧张自己的劲,都恨不得把自己给碰手心里,含嘴里了。 司徒蕴瑈想说,这到底有没有孩子,都还只能算一个未知数的,没有百分之百的可能。 这两个人就紧张的天要塌下来的感觉,如果确定真的有了,那是不是这两个人就要禁她的足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应该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这也是他在乎你。”薛梦琪看了一眼外面站在的南宫默然,说道。 这南宫默然是什么样的身份,僵尸是第一个。然后,又是南宫集团如今的总裁。 撇去别的不说,这僵尸怎么也应该吸食人血吧?自己都为司徒蕴瑈担心了很久,就担心这南宫默然到时候忍不住的一个下口,直接的把司徒蕴瑈给咔嚓了。 后来,慢慢的自己也不那么胡思乱想的担心这些东西了。 随后,这南宫集团总裁的身份,如此低声下气一般的对司徒蕴瑈。 薛梦琪感觉,这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做到的事情,他却可以的。 这样的男人,到哪里找去。 “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找到这么一个好的男人啊。”薛梦琪表示羡慕,羡慕有一个男人这般的对司徒蕴瑈好。虽然,这个男人的身份有些特殊,可是能真心得到一个人。再特殊的身份,又怎么样。 如今这个社会,想要得到真心的一个人,就如大海捞针一般的困难。 买彩票中奖的几率跟好男人的几率,倒是成正比了。 薛梦琪觉得,这辈子估计自己是没有戏了。 “你要是想要男人的话,我叫醉墨帮你找。”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 薛梦琪立马摇头,她只是羡慕跟开玩笑的。可没有说,真的现在就要去找一个男人的来管自己的。 如今的事业,正在扶摇直上的时候,她可不想因为男人而让自己事业跟爱情起什么冲突了。 她自己也明白,靠着司徒蕴瑈这一份关系,自己演艺的事业不会有太多的波澜什么的。可是,她也不想变成一个靠司徒蕴瑈的那种人。他们给自己一个展示的台阶,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认为,所有的提携,都是得到相等的回报的。 这是她能对司徒蕴瑈的帮助,最大的感谢。 他日,如果有机会的话,她希望自己可以变的跟白夜婼娉一般,万众瞩目。 这条路,也许自己要付出很多才能达到这些要求吧。 “这男人啊,其实好像还真的不算是什么好东西。”白夜婼娉有些无奈的带着恼怒的说道。 想想自己等候多少年的,这才跟自己在一起多少天的。又马不停蹄的帮着南宫默烨去忙事情了,这明明都已经记得曾经的一切了,还这般的付出。 白夜婼娉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把百里哲垣给好好的揍一顿的来解气。 坐在外面的百里哲垣在听到厨房里面的抱怨声,有些无奈的心底笑了一下。 他怎么不知道白夜婼娉在抱怨什么,可是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他知道,她也知道。 而他们等的,只是雪歌蕴兒的元神。 可是,这元神到底在哪里,大家一直都在等。 等着这雪歌蕴兒自己愿意出来为止,也只有那个时候,大家也许才苦尽甘来的。 而,在等候的这时间中,他们要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可能,铺好所有的后路。 那微乎其微的可能,都会让圣印王朝之后,到如今的准备变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而,这一切付出的代价,将会是永生永世再也不会存在的生命。 自己跟哲钧还有婼娉,都不会存在。雪歌蕴兒跟南宫默然也只会消失,付出元神颠覆一切的帝歌,也会消失天地间。 唯一存在的,也许只有冥醉墨跟南宫默烨。其他人,根本就不会再有。 而事情这一切,他不知道冥醉墨还有没有勇气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说不定,到最后存在的人,只有南宫默烨一人。 想想南宫默烨,百里哲垣就只有沉默了。 “其实哲垣对你也不错的。”司徒蕴瑈感觉,这百里哲垣虽然让眼前的这个白夜婼娉等了千万年的。这种煎熬,是自己给他们的,倒是自己这个雪歌蕴兒曾经的身份对不起他们大家的。 可是,后面这两个人在一起了之后,这百里哲垣压根就已经是白夜婼娉的使唤奴才一般的感觉了。 这白夜婼娉想要折腾什么的,这百里哲垣哪里有说做不到的。 这白夜婼娉想怎么折腾,这百里哲垣就陪着她折腾的。 前一秒说想出国,这百里哲垣就立马丢下手上的一切,陪着她出国去了。 这还在飞机上的,这白夜婼娉就说,不想去那个国家了,她要去另一个地方。 然后,直接又是中专的换地方的。 白夜婼娉在这里的时候,只是说了一句,某个国家的什么东西,她好久没有吃到了。 然后,第二天,这东西就空运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司徒蕴瑈想,这世上像百里哲垣这般的男人,应该也快绝种了吧? 白夜婼娉顿时矫情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却怒瞪了一眼外面那坐在客厅的身影。 “好什么啊,就知道欺负我。” 司徒蕴瑈顿时不相信白夜婼娉的话了,“这谁欺负你都有可能,这哲垣欺负你,我倒是不相信了。” 这百里哲垣对白夜婼娉,差不多就要顶在头上当祖宗一般的了。 这要是说百里哲垣会欺负白夜婼娉的话,她还不如相信这冥醉墨跟南宫默然会欺负自己差不多了。 这压根,就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总裁跟帝歌有女朋友吗?”薛梦琪小声的问司徒蕴瑈。 这总裁跟帝歌的身份,只能说太过特殊,所以有没有女朋友倒是一个未知数了。不过,薛梦琪想,这其他人不知道,这司徒蕴瑈应该知道吧。 话说,这除了司徒蕴瑈搅乱了这一池水的,让娱乐圈多了一个背后女人的八卦之外。这帝歌跟冥醉墨倒还真的没有传出过什么乱七八糟的绯闻的。 司徒蕴瑈想起曾经帝歌跟冥醉墨还有血白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目光转的看向外面,那坐在一起,竟然在看电视一般。而且,似乎还看的津津有味的几个人。 司徒蕴瑈很想知道,他们的女人,如今到底在哪里? 女人,应该一定是存在的,至于在哪里,那就不知道了。 也许,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那个身影的存在到底在哪里了。 “这个,我想我也不知道了。”毕竟,她已经没有了那个时代的记忆,又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女人在哪里。 这冥醉墨跟帝歌不愿意说出来,自己哪里能追在后面死命的问吧。 薛梦琪想,这样的出色的男人,竟然会没有女朋友。也许,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太过的特殊,所以才没有女朋友的吧。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外面的那几个人的身影,淡声的说道:“他们的女人,也许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在哪里了。” 那两个身影,她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不知道当年的冥醉墨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舍得把自己在乎的那个身影给活生生的藏匿了。 他选择无止尽的等候下去,却冰封了那个身影。 曾经,那个身影也很是叛逆的跑出来过。可是,后来却还是被他强行的给封印了起来。 选择让那个身影永无止尽的沉睡下去,不想让她来面对这一切。 白夜婼娉不知道,冥醉墨这般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冥醉墨是真的很在乎那个身影的。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去封印她,让她永无止尽的沉睡下去。 他是舍不得让她面对这一切,而枯燥带着怀疑,却没有任何办法的无止尽的等下去。 等的心都在怀疑这一切了,却还是只能无尽的孤独的等下去。 血白的身影窜了进来,“我说你们三个女人,在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快说出来让我听听,我也想知道。” 第367章 你有女人吗 血白一脸的,我也要知道你们说的秘密,你们带上我一起说吧的表情。 白夜婼娉直接漠视血白的存在,反正只要有血白的地方,准能被他给搞的鸡飞狗跳的。 想当年在山谷的时候,他就是一天到晚的给惹是生非的。 反正,每一次闯祸什么的,总是少不了他的身影。 “血白,你有女人吗?”薛梦琪好奇的问道。 血白听到薛梦琪的话,微微的愣了一下。 随后表情有些古怪的看向薛梦琪,看的薛梦琪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有什么问题。还是,自己的话问的有什么问题了吗? 这只不过是自己随口的问一下,难道也有不对的地方吗? 司徒蕴瑈想说,这血白的女人,也是一只蝙蝠吧? 还是,血白有跨种族的爱情? 血白摇摇头,“我应该没有女人吧。” 其实,自己到底有没有女人,自己也不算记得了。曾经的记忆,他是一点也没有的。 就算是自己有女人,自己这已经没有记忆了,压根也记不得啊。 也许,等以后记得一切了之后,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女人了吧。 “我想,我应该去问一下醉墨就知道了。”血白感觉,自己到底有没有女人的话,直接的去问冥醉墨是来的最可能知道答案的。 自己毕竟是跟冥醉墨契约过的,而且这冥醉墨不是还知道这一切吗? 这估计,大概的事情,他都知道吧。 “血白,我感觉你应该没有女人。”白夜婼娉说着,端着手上的菜,放到了血白的手上。 “好了,你可以把菜送出去了。” 白夜婼娉把菜放到了血白的手上,就让血白给出去送菜去。 血白嘀咕,自己这么帅的,应该会有女人吧? 血白端着菜的走出去,他感觉,等会吃完饭了之后,自己应该找冥醉墨问一下。这自己到底有没有女人呢? 这个问题,其实自己还真的没有很认真的去想一下呢。 自己有女人吗?血白想,自己的女人一定是很漂亮很漂亮的一个白色的尸血蝙蝠。 想想自己这般帅气的男人,怎么会没有一个美丽的女人陪伴在自己的身边,那真的是女人的一大损失了。 白夜婼娉见血白出去了,有些无奈的说道:“血白的女人啊……” 白夜婼娉在司徒蕴瑈跟薛梦琪好奇的目光中,慢慢的摇头。 “他要是有女人的话,这世界就没有单身汉了。” 薛梦琪听到白夜婼娉这般说,顿时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想想她认识的那个血白,每一次都那般的臭屁的模样。而且,这长的又比女人还要妖孽的,这要是真的谁喜欢他的话。还真的有一点点的挑战,不对,不是一点点,是很大一点点的挑战。 这人帅的这般的出尘也就算了,还这般傲娇的像天底下都没有人比他好看的模样。这要是哪个女人喜欢他的话,想入他的眼眸的话。估计,至少要比他还要妖孽三分,美艳三分了不可。 而且,就血白看到比自己美的事物,都会一副很嫉妒的牙痒痒的恨不得把别人都揍的爹妈都不认识的模样。这要是真的出现一个比他好看的人出来的话,薛梦琪担心,这不是血白喜欢别人,而是别人有没有可能毁容……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这傲娇的血白,哪里是说喜欢就会喜欢别人的。 这人生认识血白这么久的,她就没有见过血白见到什么美的东西之后,还能很淡定的认为,那个东西很美的。 完全就是一副嫉妒恨的表情,压根是没有任何的羡慕的。 只要谁的照片拍的比他好看,他就恨不得掘地三尺的把那个人找出来,然后看看到底是他好看,还是那个人好看。 这要是那个人好看的话,估计准会天下大乱的。 这虽然血白的这张妖孽的脸,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可以比他还要妖艳的。可是,每个人看人的审美观点是不同的。他跟帝歌是有一张各有千秋的脸,很多时候还是会被别人拿来比较的。 当别人说他好看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洋洋得意的兴奋的像啥似的。要是有人说帝歌比他好看,或者说他们俩一样的时候,他就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要不是帝歌一直都不跟这般白痴一般的血白计较的话,司徒蕴瑈估计这血白得天天跟帝歌打架了不可。 “就血白这臭屁的模样,哪个女人敢喜欢他啊。再说,他那张脸,要是女人站在他身边的话。就算是再漂亮的天仙的女人,也估计顿时逊色了三分不可了。”薛梦琪说道。 她在娱乐圈这么长时间,也喜欢娱乐这一圈的。那些美丽的女人倒是不少,整形的也是不少。可是,能比血白那张脸还要好看的脸,到现在她反正是没有看到过。这要是说妖男的话,能比血白还要妖男的,压根就没有见到过一个。 这冥醉墨帅是帅,妖孽是妖孽的。可是,她感觉这冥醉墨是正品的感觉,这血白完全是偶像的感觉。 这南宫默然倒是是有些妖孽了,可是这妖孽的磁场完全就是终极大boss的感觉。那完全是一出场,就把所有人都给直接秒杀掉的感觉。 他的脸,妖孽是妖孽,可是没有血白的那种妖媚。 薛梦琪感觉,这出现在司徒蕴瑈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极品的妖孽的。而且,每一个都妖的是各有千秋的。就连白夜婼娉这样的女人,都是妖媚的让男人会流鼻血的女人。 “倒不是这样的,血白不是没有女人喜欢。也不是他不喜欢女人,只不过很多事情不是能用喜欢跟不喜欢来评价一切的。如果血白不是这般的身份的话,他要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的话,很多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其实,血白这般模样,他也有他的苦。只不过,我们无法理解这一切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血白的人生不要这般。血白喜欢的人,只要是女子,没有一个不是灰飞烟灭的下场。喜欢一个人,都会换来刻骨铭心的伤。还不如选择逃避这一切,来的让自己不要那么的痛。”白夜婼娉淡声的看着司徒蕴瑈,说了出来。 很多东西,不是血白不想。而是,一场刻骨铭心的痛,就够千万年的逃避了。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血白的人生应该是很好的。可惜,他身上有他自己的背负。那种背负,不是他们可以解决的。 他的出生,注定是一个悲剧的人生。而能让血白这般坦然面对,而且还这般欢喜的模样。白夜婼娉自认为,如果是自己的话,肯定是做不到的。 “难怪我总有一种感觉,似乎血白的心一直都是缺那么一点点的。” 难关,自己都一直感觉,血白的笑好像是笑不到心底的感觉。他一直都是脸上挂着微笑,似乎一直都很没心没肺的开心的模样。可是,她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那种感觉,自己一直都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以为,可能是因为曾经雪歌蕴兒跟血白契约的,所以到她这里。因为自己是转世,已经没有了那般强的感知力。所以,才会有一种自己感觉血白的时候,应该错了。 看来,根本就不是自己错了,而是血白,真的没有太多的真心罢了。他的心,跟自己的脸上的笑容是成相反的。那是一直截然不同的南辕北辙的感觉,他的脸上一直都有笑容,心底却一直都没有笑容。 如果不是如今的血白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的话,也许他根本就笑不出这般没心没肺的感觉吧。 只不过,就算是忘记了所有,那心底最深处的记忆中。其实,还是存在着一切的。只不过,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回头看向那跟大家嬉笑的血白,似乎一直都很快乐的模样。 这样的血白,是真心的快乐吗?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南宫默然,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他是冷漠的,应该自己给了他太多值得冷漠的一切。可是,她相信,他的心,会被自己给温暖的。 她舍不得,舍不得为自己付出一切的人都是冰冻的心。这是雪歌蕴兒的欠缺的,也是自己前一世欠缺的。而自己能做的,就是把所有欠缺的一切,都用自己能偿还的机会,全都还给大家。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都不会出冥醉墨的安排。这一的话,大家就可以在一起,而不是面对着灰飞烟灭的下场。 “如果不是血白失忆的话,你还会看到一个更傲娇的血白。我的人生中开始认识血白的时候,他那傲娇的性子,可是无比的臭屁的。” “反正,在我的记忆中,他就没有少跟帝歌打过。每一次都是搞的山谷里面像被狂风暴雨袭击过了一般,要不是雪歌一直都很淡然的面对这一切。我估计,这血白所折腾的事情,可以被雪歌给家暴无数次了。” 想当年,雪歌蕴兒都是微微的一笑的面对着这一切。然后,只是让他们自己把这里的一切再给收拾好了。 第368章 记忆中的快乐 所以,这血白跟帝歌为了争夺谁最好看,谁才是雪歌蕴兒心中的第一。 这两个人没有少打架,而且每一次打架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血白先挑起来的头。 有的时候,弄不好冥醉墨也会牵扯到里面。 那个时候的山谷,她就会选择跟大哥还有百里哲钧跟百里哲垣遁走。要不去魔界玩一段时间,要不就是去尸界走走。 反正,就是不出现有血白跟帝歌的地方。免的自己被殃及鱼池的,最后变成一个大乱的。 而且,那个时候,本就是雪歌蕴兒跟地之魔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更多的有了机会跟时间去魔界溜达,玩耍的。 只不过,一切的快乐。最后,却被神界跟魔界这无法相溶的身份,给硬生生的隔绝了。 如果不是神界的圈套的话,也许大家就不会这般。 魔界,只不过太过强大了,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天。 魔界,也许就是神界心中的一个刺。 如果不是这根刺太过的锋芒毕露的话,如果不是这根刺太过的出类拔萃的话。也许,神界还不会觉得这魔界对他的威胁太大,也许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想当年,冥醉墨的父母不就是因为莫须有的事情,而选择应战而灰飞烟灭吗? 只不过,让神界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让那些高高在上是神都没有想到的是。南宫默然,这个在他们看来根本就不足为惧的南宫默然。却比起他那出类拔萃的哥哥,更是心狠手辣的多。更是出色的多,更是难以对付的多。所以,最后才有了陪葬了整个神界的下场。其实,那一场战争,用了整个神界的一切,来为雪歌蕴兒下葬了。 最后,独留尸界存活。 其实,当年冥醉墨应该早就跟南宫默然达成协议了吧。他们都要为自己的亲人报仇,所以不管最后如何,这魔界跟尸界肯定是联手同仇敌忾的多。 这冥醉墨的母亲,可就是尸界的王。因为魔界跟尸界之王同时去世,这尸界可是动乱了很久。如果不是南宫默然顺带的把尸界也给镇压着的话,这尸界估计根本就等不了那么久的来让冥醉墨统治。 南宫默然在某个意义上,真的如冥醉墨的父亲一般,为他撑起了一切。 能让冥醉墨这般的付出,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她担心的是,最后如果雪歌蕴兒醒过来了。那面对神界跟魔界,这又要怎么办? “血白说实话,还真的不是一点点的傲娇的。”薛梦琪认同白夜婼娉的话。 反正,一开始自己倒是接触到血白的时候,那时候的血白对自己的杀气可不是一点点。每一次面对司徒蕴瑈的时候,那瞬间就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后来,血白消失了,她也没有多想什么的。 再次见面的,一开始倒是没有什么的。应该是血白一开始对自己的态度,让自己的心底潜移默化的就已经把血白给定型了。 如果不是在冥氏的公司里面,偶有的遇到血白的话。慢慢的,这血白也没有了一开始对自己的那种冷漠嗜血的恨不得杀了她的表情。 慢慢的,血白也跟自己说话了,也问很多关于他不在了之后,司徒蕴瑈做的什么。 点点滴滴的一切,他在跟自己打听。就是不想错过司徒蕴瑈的一切吧! 薛梦琪有的时候在怀疑,是不是血白喜欢司徒蕴瑈?可是,每一次当看到血白这般没心没肺的在司徒蕴瑈身边的时候,她又有一种错觉。似乎,血白对司徒蕴瑈的喜欢,不能用爱情的这种喜欢来定义。那种感觉,不是对亲情,也不是对友情,更不是爱情。那种感觉,似乎把这三个情谊全都给混合在一起了之后的感觉。 血白到是来找自己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多了。没事的时间就窜到自己的身边,然后问问有关司徒蕴瑈的事情。然后,再问问自己对司徒蕴瑈这些事的看法。 这一段时间,倒是也相安无事的相处了。 她一直以为血白是冷血的,可是每一次当他听到自己讲司徒蕴瑈趣事跟糗事的时候,他都会哈哈大笑的像听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 薛梦琪想,这样的血白,应该是很喜欢司徒蕴瑈。 只是,那给她模糊的定义的情谊,让她看不懂血白。如今,听到白夜婼娉的话,也许血白是想真心的喜欢司徒蕴瑈的。只不过,在他的潜意识中,根本就不敢吧。 南宫默然走了进来,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柔声的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声的问道。 “蕴瑈,你们还准备站在这里讨论血白的一切吗?去吃饭吧,等会我们还要出去放鞭炮。” 南宫默然说着,伸手把司徒蕴瑈给牵了出来。 听着他们三个在议论纷纷的说血白,南宫默然感觉还是不要让他的司徒蕴瑈跟她们两个讨论了。 这要是讨论的太兴奋的话,估计等会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常的事情来。 这薛梦琪应该是不敢做什么,这司徒蕴瑈也不是太喜欢惹事的人,只是这白夜婼娉肯定会折腾什么事情来的。 司徒蕴瑈跟着南宫默然出来,坐了下来。 薛梦琪端着最后的烫走了出来,白夜婼娉洗了一下手的,也跟了出来。 大家全都入座的,一大圈的十来个人的。 一入座,冥醉墨就带头举起了杯子。 “干杯。”血白连忙的说道,拿着杯子跟他碰一下,跟你碰一下的。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这般活泼办的血白,想想刚刚白夜婼娉的话,有些为这样的血白心疼。 南宫默然俯身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少喝一点。”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这又不是酒的,都是饮料的。 “没事。”虽然天冷,不要多喝这些东西。可是,大过年的除夕夜的,不让喝酒的,喝点饮料还是可以的吧。 冥醉墨给司徒蕴瑈夹菜,血白也不甘落后的连忙的给司徒蕴瑈夹菜。 “谢谢我们的大厨。”血白特拍马屁的说道。 白夜婼娉带着戏谑的口气说道:“血白,你搞清楚,这饭菜可都是我烧的。” 血白顿时一脸的怀疑的说道:“我怎么看,都是女人把饭菜的在往外端的,怎么没有见你端?” 司徒蕴瑈汗,这血白不会是认为,谁端饭菜的,这饭菜就是谁烧的吧? 白夜婼娉一副,恨不得把血白给大卸八块的表情。 百里哲垣给白夜婼娉夹菜,淡漠的扫了一眼血白。 血白立马回看了一眼百里哲垣,当成没有看到一般。 想为自己的女人讨公道?开什么玩笑,这司徒蕴瑈在这里,你们都要靠边站的。 “好了,这大过年的就不要闹了。”司徒蕴瑈有些不想这大过年的时候,这血白还给折腾点什么事情来。 过年是喜庆的事情,不要因为血白的一折腾,到时候大家都搞的不愉快的。 血白夹菜给司徒蕴瑈,笑眯眯的说道:“没闹,没闹。女人,你多吃一点,多长点肉,这样才可爱。” 司徒蕴瑈想说,这大过年的,你至于让我多吃一点,多长肉吗? 血白,你难道不知道,这体重就是女人的一个活生生的硬伤啊。 如果可以的话,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身材跟魔鬼一般,脸像天使一般的。 这年头,买一件衣服的,都会欺负胖的。 “血白,你也别一直都夹菜给我吃,你自己也吃。” “我在吃呢,在吃。”血白笑眯眯的说道,眼睛却一直时不时的看一眼司徒蕴瑈的肚子。 心里在想,这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出来啊?他知道了之后,都有些等不及的想看着这孩子出来了。 司徒蕴瑈直接的漠视掉了血白那眼睛,当成没有看到一般。 南宫默然夹菜给司徒蕴瑈,“多吃一点肉,对身体好。” 这肉中的营养,对她的身体倒是应该很好吧。 过完年之后,他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增加她身上的阳气。 等孩子慢慢的长大,这阴寒之气就会直接的让她身上的阳气变的越来越少。最后的话,对她而言,只会有生命危险。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淡声的问道:“蕴瑈,过年的礼物想要什么?”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的看向南宫默烨,有些不解他这个时候问自己要礼物做什么? 而且,这有人送礼的时候,先问那个人,你要什么礼物的吗? 司徒蕴瑈想,这要是真的想要什么礼物的话,就算让自己说了,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虽然,她知道这南宫默烨这般问自己,只是想知道自己要什么样的礼物,没有别的意思。 “我什么都不缺的,根本就用不着的。阿烨,你有这个心,我就很高兴了。”司徒蕴瑈微微的扬起了嘴角,说道。 “好,我知道了。”南宫默烨应声,淡声带着一丝丝的怜惜的口气,说道。 司徒蕴瑈给了南宫默烨一个微笑,算是一个回报。 南宫默烨虽然是南宫默然的弟弟,可是跟她的接触,却似乎并没有那么的多。 第369章 我的礼物 他们两个人真正的接触的话,估计一只手的都能数出来吧? 倒是血白,这家伙是三天两头的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晃一圈的。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南宫默烨的时候,司徒蕴瑈总是感觉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怪。 说抗拒吧,又不是。 说不喜欢吧,又不是。 说讨厌吧,也不是。 要是说喜欢这个南宫默然弟弟的那种亲人的感觉,又似乎有些怪怪的。 反正,司徒蕴瑈就是感觉跟南宫默烨之间的感觉,似乎有些阴阳怪气的感觉。 也许,可能是接触的太少吧! 司徒蕴瑈想,自己能跟南宫默然这般,能跟血白相处的很好。这南宫默烨是南宫默然的弟弟,自己又怎么可能会讨厌他。 也许,只是很少的接触,才会有这般的感觉。 “女人,那我要送你什么礼物?” 血白带着一丝的茫然一般,似乎压根就没有想到还要送礼物这么一说的事情。 不过,想到自己的南宫默烨都这般说了,血白立马就问了出来。 “我什么都不缺,你们什么都不要送给我。”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她担心大家到时候全都送东西给自己了。 如今这个身份的,什么东西都被大家给安排好了。基本上,自己要用的东西,都已经早早的被冥醉墨给自己安排好了。 很多没有想到的东西,冥醉墨也先想到的给安排好了。这要是问自己到底缺什么的,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好像还真的不知道了。 反正,自己是想要什么,冥醉墨就早安排好什么。如今这别墅里,自己那一个衣帽间的,都快没有地方下脚了。 那衣服鞋子之类的也就算了,很多小玩意的礼物,也都堆的够呛的了。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可以拥有这么多,所以自己很知足了。 “可是,今天是新年,没有新年礼物怎么行呢?”帝歌说着,就已经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蝴蝶结包裹的好好的,让司徒蕴瑈不知道这小盒子里面到底放的是什么东西。 “帝歌,干嘛乱花钱。”司徒蕴瑈感觉,不管买什么东西给自己,基本上都是乱花钱的。这很多饰品的,自己都压根不用。 自己身上唯一的装饰品,应该就是手上的这一个戒指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戒指是南宫默然给自己的,司徒蕴瑈想估计她连这个戒指都不会戴了。 帝歌一笑,把东西放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我哪里有乱花钱。” 白夜婼娉抗议了,“帝歌,为什么就只有蕴瑈一个人有,我的呢?” 帝歌白了一眼白夜婼娉,“你确定你跟我要,而不是跟百里哲垣要?” 这自己的男人都在自己身边的,还跟他要东西?这百里哲垣到时候醋坛子一番的,他可不想被酸死了。 “跟你要,是你买的。哲垣的东西,那可是花的哲垣的钱。”白夜婼娉一副,我脑子又没有病的。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男人花钱,而不是让别人来花钱。 “婼娉,你什么时候这么抠门的?”帝歌一副发现新大陆的表情的看着白夜婼娉,这白夜婼娉满东西向来是不眨眼的,压根就不可能因为某个东西价格大了,而自己不买的。 这会,怎么想的起来跟自己敲诈的? “不会是你的经济都被哲垣给收了吧?” 这年头不是妻管严了?难道变成了夫管严了? “我家哲垣才不是这样的。”白夜婼娉不认同帝歌的话,反驳了过去。 她就是不许别人说她教的百里哲垣一下,不然的话看她怎么收拾那个人。 帝歌懒得理抽风的白夜婼娉,夹着菜的放到司徒蕴瑈的碗中。 吃完饭之后,大家都跑到外面开始放鞭炮了。 站在门口的南宫默然微微的扯动着嘴角看着那在门口点着小烟火,而玩的乐不思蜀的司徒蕴瑈。 这样的司徒蕴瑈倒是真的有一种无忧无虑天真的模样,这样的司徒蕴瑈应该才是真正的司徒蕴瑈。 这样的司徒蕴瑈,才是自己心中想要的那个司徒蕴瑈。 不管过去曾经有什么,一切都只是过去了。 冥醉墨走了出来,站在了南宫默然的身边。 目光追随着那欢闹的身影,微微的暗了眸子,却带着温热的感觉。 “这样的她,好开心。”冥醉墨轻声的说道。 南宫默然只是嗯了一声,这样的司徒蕴瑈,是快乐的。也是天真的,那是一种纯真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似乎,他也只是在她的脸上看到过。 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一闪而过的快的根本就无法被抓住。 南宫默然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脑海中却想起了那一身白衣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不是那种美的惊艳的模样,却有了一股出尘淡然的温热感。 这样的感觉,让他们都忍不住的要靠近。似乎,只有在她的身边,才能感受到他们一直都无法感觉到的温热。 “公司的事情,如今解决的怎么样了?”冥醉墨淡声的问南宫默然。 因为南宫默然接手到如今,大小倒是是非不断的,却也让他的位子坐的越来越稳了。 想来,这一切都是南宫默烨在幕后安排的吧。目的,也只不过让南宫默然能坐稳这一个位子。 不过,倒是所有人都低估了南宫默然的本事。他能不动声色的把那些碍事的人全都给换了,最后架空了这个公司,然后大换血了一下。如今,这南宫集团在南宫默然的手上,基本上都是自己人了。 只不过,南宫集团跟自己的交易,却因为司徒蕴瑈的关系,而变的有些像自己人在打自己人的。 虽然,他跟南宫默然的关系,本就是一家人。可是,在司徒蕴瑈没有记得一切之前,在雪歌蕴兒没有出现之前,他都不能把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轻易的给定义成自己的家人。 很多事情,大家都是推手,更多的。他担心,司徒蕴瑈记得一切之后,还能有没有如今这般纯真浪漫开心的笑容。 “都差不多了。”南宫默然淡声。 这本就跟冥醉墨的冥氏有交易的,他跟冥醉墨都同时选择不让司徒蕴瑈知道的太多。对他们而言,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而不是女人的事情。 如果让司徒蕴瑈知道的话,他担心司徒蕴瑈到时候会为了他们,而选择撮合他们。 如今,这冥氏跟南宫集团应该还不是合并的时候。等以后有了孩子,让孩子接手这一切的时候,他倒是希望冥醉墨能跟孩子一起处理这些事情。而自己,会带着司徒蕴瑈全天下的走走去。 而这些事情的唯一条件,就是这一切都不要改变。就算司徒蕴瑈记得一切了之后,希望也不要改变这一切的。 很多东西,如果改变了,也许就再也变不回来了。 “阿然,醉墨,你们怎么不过来玩?”司徒蕴瑈快步的跑到南宫默然跟冥醉墨的面前,气喘吁吁的问道。 南宫默然伸手,搂司徒蕴瑈在自己的怀中,有些无奈担心的说道:“不要这般的顽皮了,这肚子里面还有一个的。自己的身子,还是要在意一点点的。” 这要是肚子里的孩子闹腾的话,那可伤的是她的身子。 虽然不担心这个孩子会因为司徒蕴瑈的闹腾,而没有了。可是,很多的可能,都会让事情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意外。 “没事,我的身体很好的。阿然,我可不是纸糊的,我可是铁打的。”司徒蕴瑈微笑的说道,拉着南宫默然跟冥醉墨的手,往前面堆着烟花爆竹的地方去。 “我们一起放烟花。”司徒蕴瑈拉着南宫默然跟冥醉墨说道。 随后松开了南宫默然跟冥醉墨的手,快步的去拿了两个烟花,递到了他们面前。 冥醉墨伸手,拿起了小烟火。 “我们放烟火。” 冥鸢躲在后面很远的地方,翻动着绿幽幽的小眼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它原本是躲在密室的,在听到了这般大声的动静之后,连忙的从楼下的密室溜出来看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怎么看,都是要拆天的感觉出来了。 冥鸢只能躲在后面看着这一切,眼前的烟火它不是很喜欢。而且,司徒蕴瑈怀孕的第一时间,冥醉墨这个小主人就对自己下了禁足令,不许自己靠近主人。 所以,它现在只能眼巴巴的瞅着眼前的一切,躲在黑暗中看着。 他们出国去看庙宇,也没有带自己去。如今回来了,自己想靠近一下下的,却又被下了禁足令了。 冥鸢哀怨了,只能毫无声息的抗议着哀怨着,却什么都不能做。 看着那欢笑快乐的身影,冥鸢怎么也搞不懂,这过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那南宫默烨走到了南宫默然的身边,看着那玩乐的身影,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这样灿烂的笑容,在她的脸上,自己倒是有千万年没有见过了。 曾经的她,倒是有这样的笑容的,可是对上自己却一直都是很奢侈的。 第370章 不舍 雪歌,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脸上一直都有这般的笑容存在。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回曾经的一切。 雪歌,对不起! 如果可以的话,求你能原谅我。 虽然,这一切,自己也知道对自己来说,应该是有一定的奢望的。可是,自己还是忍不住的想,如果雪歌原谅了自己,那该有多好。 只是,这只是一个自己的奢望,雪歌当年都已经放弃了元神,又怎么会再原谅自己这个罪魁祸首! 冥醉墨只是沉默的扫了一眼身边的南宫默烨,并没有开口。这般相安的相处,他们之间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每一次,都是剑拔弩张的,而最大的根结就是如今欢笑的身影。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毕竟,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只是,万年前的伤痛,他们都已经欠下了这个身影。 就算大家都遗忘了,可是那铁铮铮的事实却在那边,怎么也改变不了一切的发生。 南宫默烨知道冥醉墨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却不动声色的任由着他看着自己。他们之间,从圣印王朝到如今,已经斗了几千年了。每一次都是针锋相对的不相上下的,很多的事情。不是他们想斗,而是争斗会让他们在无止尽的等待中,至少还不会被磨尽了等下去的心。 有的时候,却想着,就这样放弃吧。她已经不在了,我们也就这般的放弃的随她而去吧。 这样的话,大家就不用这般的痛苦了。千万年之前的一个过失,如今都已经等了这么久,还有必要吗? 可是,放弃了,就会失去那个身影。那个谁都舍不得失去的身影。 南宫默烨的目光落向那拿着烟火,欢笑的身影。 这就是大家坚持下来的唯一的理由,虽然如今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可是,却怎么也改变不了,她如今还是存在的事实。只要她存在,一切就有走下去的必要。 似乎,眼眸中出现了那一舞倾城的身影。那白衣胜雪的女子,脸上带着纯净的笑容。如微风轻轻的拂过,暖了人的心。 那绿意盎然的山谷,她的身影跟铜铃般的笑声,都是那般的熟悉,似乎恍如隔日,却早已经过了千万年。 当年的自己,也只不过随着哥哥去了一趟山谷,看到了那一舞倾城的身影。 只不过,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一切,到底给大家带来了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心想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去过山谷。 如果,没有那一眼的话,又怎么会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只可惜,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间接直接的造成的。 冥醉墨的冷血,也让他彻底的知道。很多东西,不是真心的喜欢,就下不了手的。当年,还是他的手贯穿了雪歌蕴兒的心,毁了她的元神。 “不去陪她玩一会吗?”南宫默烨淡声的问冥醉墨。 “不了,有叔叔在,对她来说是最好的。”他只希望能站在她的身后的不远处,就这般的守护着她就好了。把欠缺她的一切,都全都还给她。 如果多一丝丝的相信,也就不会有这一切。如今自己能做的,就只有站在她的身后,守护着她。亦如曾经,她一直都是站在自己的身后,一直守护着自己的。哪怕,被自己误会了,也没有说一句辩解的话。 “雪歌的元神找的怎么样了?”南宫默烨侧头,看向冥醉墨。 捆灵玉是他的,所以所有人都无法感觉到雪歌蕴兒的元神在哪里,却独独只有他能感觉的到。 如今,雪歌蕴兒的元神已经有三分之一在司徒蕴瑈的身上,剩下的两分,到底在哪里。也只有问眼前的人,才能知道答案了。 “感觉就在我们身边,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冥醉墨也迷茫,他明明能感觉到捆灵玉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捆灵玉是自己的神器,跟自己有些血脉相通的感觉。只要雪歌蕴兒的元神意思出来,他就能感觉到捆灵玉到底在哪里。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感觉的到了,却怎么也找不到捆灵玉的身影。 有那么多的时候,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感觉出错了? “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如今这司徒蕴瑈刚刚怀孕,这身体的好坏都是一个未知数的。再一切都还不能稳定的时候,这捆灵玉跟雪歌蕴兒的元神的事情,还是缓一缓的比较的好。千万年的时间都能等下来了,不在乎这几个月的时间了。 如今眼前,就是要护好司徒蕴瑈的身影。别因为孩子,而让她有了什么闪失的,到时候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没有了司徒蕴瑈,再多的东西都是枉然的。 “醉墨,你还在恨我吗?”南宫默烨侧头,对上冥醉墨那冰冷的眸子。 “还在怪我,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 如果不是自己冀望了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又怎么会有后面冥醉墨,自己的侄子手刃自己的婶婶的那一幕。罪魁祸首,也许可以说是冥醉墨,可是真正推动这一切的人,却是自己。 多年来,自己从来都没有在冥醉墨面前承认过自己的错误。也一直都没有跟他好好的相处过一下。 这么多年来,他想,冥醉墨是恨自己的吧。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了,恨不得当年死的那个是自己吧。 “恨!”冥醉墨淡声,怎么可能不恨。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这个叔叔给千刀万剐了,恨不得把他给挫骨扬灰了,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了,恨不得让他再也不会存在这世间了。 可是,自己更恨的那个人,却是自己。如果自己多相信一点点雪歌,如果自己再把雪歌当成妈咪一点点,也许就会不一样了。自己,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用的废物。 看到南宫默烨的时候,也就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当年自己犯的错,当年自己怀疑的亲情。 如果自己不那么幼稚的话,又怎么会被神界的那些所谓的神给钻了个口子。 魔界跟神界的下场,又怎么会是同归于尽。 唯一庆幸的应该是至少尸界还存在着,这样的话,就算大家有朝一日的回去的话,只是还有一个能待的地方。也许,那个地方对雪歌来说,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家。 只是,没有了那里,他们也就再也没有了生存的地方了。 “可是你知道吗?我在恨你的同时,我更恨的是我自己。” 冥醉墨对上南宫默烨的眸子,随后又收回了自己的眸子。 看着那远处玩闹的身影,看着司徒蕴瑈跟白夜婼娉欢乐的打成一片的模样。 看着白夜婼娉哇哇大叫的,却又不敢回击过去的模样。 曾经,这如画一般的欢笑,在山谷之中倒是时常可以见到。 如今,这样的画面,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了。 “如果回去了,你要怎么做?” 南宫默烨淡声的问冥醉墨,他知道冥醉墨会有两手准备的。 如果雪歌蕴兒的元神不愿意跟司徒蕴瑈在一起的话,那只有灰飞烟灭的下场。 所有人,都别想再有活着的机会。这也是他们最坏的打算,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如果雪歌蕴兒的元神跟司徒蕴瑈在一起,而且还没有任何问题的话。 那到时候他们是要留在这里,还是回曾经的地方去?这将又是一个问题。 带着司徒蕴瑈记忆的雪歌蕴兒,还是带着雪歌蕴兒的司徒蕴瑈。 这将关乎到所有人的去留问题! “如果一切都是我们想的那个结果的话,这里跟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我一个都不会放弃。” 不管是司徒蕴瑈,还是雪歌蕴兒。她们合在了一起,就有了两个人的记忆。 让她们舍弃了她们最熟悉的地方,最在乎的人,那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 而唯一能平衡这两处的,就是一个地方都不丢弃。 司徒蕴瑈想这里的时候,就可以回来看看。 如果想去尸界的话,那就在尸界玩好了。 反正,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大家想要的话,这来去的问题根本就不成问题了。 他们的来去,也只不过是眨眼一瞬间的事情,又何必担心那么多的。 “这倒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一开始还担心你要让她跟这里脱节干净。” “这里毕竟是她生活的地方,又怎么可能去舍弃了。” 要是让司徒蕴瑈彻底的离开了这里,也许她脸上的笑容就不会有这么多了。 如果这是代价的话,他宁可她一直脸上都带着笑容,也不愿意她脸上的笑容变少了。 “这个,帮我给蕴瑈吧。就说,是我给她的新年礼物。”南宫默烨伸手,手上有一个小小的盒子。 冥醉墨看着那盒子,微微的愣了一下。 也许,别人无法感觉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可是他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一个跟捆灵玉不相上下,天地之间难得一得的稀世珍宝。 哪怕在神界,也对这东西趋之若鹫的。 第371章 一万四千多岁 南宫默烨失去它,也就等于失去了自己的一条左膀右臂的下场。这东西,他舍得…… “早就想给她了,可是又担心她不要。如今,借着这个机会给她,倒也不失为一个借口。” 第一次见到司徒蕴瑈的时候,他就想把这个东西给她了,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 “把这个给蕴瑈,你要怎么办?” 冥醉墨有些担心的问道,他毕竟是僵尸,没有了这个东西的话。 对他而言,在这里生存,倒是有些不是说不方便,而是多了一份危险的。 “你没有捆灵玉不是也生活的好好的,我没有聚灵珠也会跟你一样,没有任何问题的。” 南宫默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千万年来,这好像还是自己第一次听到冥醉墨关心自己的话。 捆灵玉跟聚灵珠都是曾经开天之神身上的灵力所化,拥有很多聚灵的能力跟帮助修炼的能力。在某种程度上,这东西比起任何的神器来的都要出色。 不管是神界还是魔界亦或者是那尸界,没有一个不对这些东西趋之若鹫的。 当年自己有这个,也只不过是自己的大哥给自己的。 如果大哥不把这个东西给自己的话,说不定也不会死。 冥醉墨没有再说什么,把聚灵珠给收到了口袋里。 这东西,对禁锢雪歌蕴兒的元神有一定的帮助。 他一直都想跟南宫默烨开口要这个东西,只是一直都找不到让自己低下头来跟他开口要这个东西的理由。 自己就算开口了,他应该也不会给的。 这东西,比较起生命来,应该差不多是等同的。 在这异世之中,如果南宫默烨失去了这个,他最后的一道护命的东西,就等于也没有了。 “那我先回去了。”南宫默烨淡声的说道。 “陪我们一起守岁吧。”冥醉墨开口留南宫默烨,“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一起守岁过了,今年大家都在,就一起守岁一下吧。” 南宫默烨看着冥醉墨,最后点点头。 司徒蕴瑈玩的冲了过来,拉着冥醉墨的手。 “醉墨,你怎么一直都不玩,你们俩在聊什么呢?”司徒蕴瑈笑着问道,脸上一脸雀跃的表情。 因为刚刚玩的太闹腾了,脸上都红呼呼的。 “三叔想回去,我让他留下来一起守岁。”冥醉墨淡淡的微笑的说道,有些无奈的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鼻子。 “你呀,都这么大的人了,看玩的满头大汗的,别冻着了。” 司徒蕴瑈抗议的拍去冥醉墨捏自己鼻子的手,“我是你妈咪,别没大没小的。” “是,妈咪你大。”冥醉墨有些无奈,“去玩吧,我就看着就好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南宫默烨,最后还是玩自己的去了。 南宫默烨却愣在了刚刚冥醉墨的一声三叔中,多少年了?已经久的自己都忘了冥醉墨有多少年没有叫过自己三叔了。 “记得当年,一直都是你求着雪歌陪你玩的。怎么今天她让你去玩,你却不愿意了?” 南宫默烨眼前想起,曾经的冥醉墨在山谷的时候,可是一天到晚的拉着雪歌蕴兒,要雪歌蕴兒陪他玩的。 那个时候还有帝歌跟血白的存在,这三个人在一起,就没有少打过架的。 “有叔叔陪她,才是最好的。我只想这般的看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曾经的自己,年少不更事的。就是因为太幼稚了,想法不太成熟,所以才会做出很多不成熟的事情来。 如果如今的心境再去处理以前的事情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来。 白夜婼娉摇摇头,她不玩了。这般玩下去的话,自己都快笑的抽风了。 百里哲垣递上了手帕,给白夜婼娉擦擦脸上的汗珠。 看着那佳人一对的模样,司徒蕴瑈顿时有一种自己是罪人的感觉。 他们本就应该这般相濡以沫的,却因为自己,分开了千万年的。 要不是他们有老妖精办的不死之身的话,岂不是要一辈子的都见不到如今这般的画面了。 司徒蕴瑈只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微微的一重,侧头看了一眼。 南宫默然给司徒蕴瑈披上了衣服,柔声的说道:“别想太多,大家都是心甘情愿的。相信醉墨,也相信大家的心。” “嗯,我相信。” 她怎么不相信呢,她就是相信了。所以,才在有机会见到雪歌蕴兒的时候,就在指责雪歌蕴兒的自私跟劝说雪歌蕴兒放弃曾经的伤痛。 其实,放开了伤痛之后,就会发现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雪歌蕴兒只不过被最后的伤痛,给刻骨铭心了。 她以为,自己害死了很多人。也死心的是,大家不原谅自己。 更因为,她以为陪伴自己身边的这个人,已经离开了。所以,她心灰意冷了,所以她没有了任何好心情的念头了。 可是,她怎么就没有真心的用自己的心去看一下,其实大家都在她身边陪着她。都不曾离开过,一直都在。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用心去感觉一下,就算曾经大家有错,那也是无心之过的事情。过了,就算了。大家,毕竟是一家人。 只是,可惜这些时候悔悟过来的时候,却也是千万年之后的如今,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白夜婼瑶走了过来,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 “快十二点了,要去倒计时放鞭炮吗?我去准备?” “放鞭炮就不要了,我都玩了这么久了。我们一起去倒计时吧,等着新年新希望的到来。我要许愿,愿大家都梦想成真。” “婼瑶,你去把哲钧叫一下吧。” 司徒蕴瑈说着,拉着南宫默然的手,往屋子走去。 边走,还边对着身边不远处的几个人叫道:“婼娉,哲垣,快倒计时了。我们进屋去倒计时吧,别错过了。” 白夜婼娉抬眸,看着往里面走的身影,笑的应声道:“我这就跟哲垣过来。” 白夜婼娉应声完了之后,跟百里哲垣轻声的说道:“我们进去吧,别让蕴瑈急了。” 百里哲垣牵起白夜婼娉的手,轻声的应道:“好。” 走到门口的时候,司徒蕴瑈对着冥醉墨跟南宫默烨说道:“快点进去倒计时啦,这一晚上的你们这一对叔侄可真好,当了一晚上的门神的。请问两位大门神,这家里可有宵小之人出现过?” 冥醉墨一笑,“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司徒蕴瑈抬脚就直接的踹向了冥醉墨,敢说她是宵小之人,皮痒了是吧? “真暴力。”冥醉墨一闪,有些无奈的说道。 南宫默烨看着这般的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这样的司徒蕴瑈,到真的一点都不像雪歌蕴兒了。 也许,就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吧,她根本就不是雪歌蕴兒,只是司徒蕴瑈。只不过,她恰巧是雪歌蕴兒的转世罢了。 血白在听到司徒蕴瑈叫白夜婼娉的时候,跟帝歌勾肩搭背的从远处溜达了过来。 帝歌有些不喜欢血白对自己的勾肩搭背的,总有一种,这货是不是今天抽风的感觉? 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血白喝多了。 他记得,血白应该很能喝的,今天也没有见他喝多少的。怎么都感觉,是不是醉了? 血白嚷嚷道:“倒计时了,倒计时了,又要长大一岁了。” 司徒蕴瑈听到血白的欢叫声,原本已经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了,顿时站起来回头。 “血白,你多少岁了啊?” 血白,应该有一万多岁了吧? 血白一愣,随即伸出自己的手指头,不停的翻动着数来数去的。 最后,有些茫然的问身边的帝歌。 “帝歌,我到底几岁了?” 帝歌一副,他完全被血白给打败的表情。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几岁了。” 这血白向来对自己的年龄一直都很保密的,而且曾经的事情自己压根就都记不得了。 他哪里,还记得血白多大岁数了。就连自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 反正,只知道大哥说他们是千万年之前的事情,所以再怎么小,也是千万岁的事实了。 血白顿时感觉,自己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多大了 。血白把目光投向了南宫默烨,哀怨的看着南宫默烨。 “叔叔,我多大了?” “你具体多大,我也不知道。你向来都对于你的年龄很是保密的,多少年来都不愿意告诉别人你到底多大了。所以,我也大概的知道你跟醉墨差不多大的年岁,无法确定你到底多大。” “那醉墨,你多大?” 血白顿时把目光投向冥醉墨,只要知道冥醉墨多大的年纪了,也就差不多知道自己的岁数是多大了。 “一万四千多岁。”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一万四千多岁…… 果然,都是老妖怪! 就是一个人活到一百岁才死,那这个人要轮回多少次的,才可以活到一万四千多岁啊? 司徒蕴瑈顿时有一种,她是用天来计算单位的。而他们一群人,都是用年来计算单位的。 第372章 新年快乐 自己,是翻着手指过了一天。而他们,是翻了手指已经是过了百来年的一个人生的轮回了吧?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自己的额前是一阵乌鸦的飞过。 “好老的老妖怪哦。”司徒蕴瑈不经意的吐出了几个字。 顿时,所有人都额头一滴汗的看向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顿时才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 司徒蕴瑈一个傻笑,“难道到家不感觉能活这么久,不是老妖怪,是什么?” 所有人在心里都否认,他们哪里老妖怪了? 这司徒蕴瑈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老妖精吗? 薛梦琪沉默的看着大家,她知道大家都不是正常人,都只能用非人类来解释着。这到底是僵尸,还有些什么品种的,她也搞不清楚。不过,听这一万四千多岁的数字,倒是着实的把她给吓的不轻的。 这人要活多少个轮回的,才能有这么一个基数庞大的生命啊? 这不去申请世界纪录的话,真的是对不起他们活了这么久。 不过,估计他们去申请世界纪录的话,也就等着下一步被那些所谓的科学家们拿去做试验研究了吧? 薛梦琪囧了一下,这要是有人把这些非人类弄去研究的话,下场会是什么? 薛梦琪感觉,一个是很血腥的下场。就这些人,估计会把那些所谓的科学家的,什么的全都给杀了不可。 说不定,这全世界,都没有科学家这一说了。 想想冥醉墨的身份跟南宫默烨的身份,这两个人到底背地里有多少的勾当的,谁都不知道。 只知道,这些人都是大人物,反正跺一跺脚的话,这里都要抖三抖的下场。 如果得罪了他们的话,这日子可都不是很好受的。 毕竟,人家能活了千万年的,不比你才活了几十年的来的厉害一点。光那岁数的,就够压死你祖宗十八代的了。 说不定,你丫的祖宗都在他手上干过活的。 薛梦琪一想,顿时有一种泪奔的感觉。 血白沉默了好一会,在研究自己的岁数好一会之后,才很认真的说道:“像我这么帅气阳光魅力,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人见人……” “人见人全疯了,是吧?”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这血白倒是随时随地的不忘了来表扬夸一下自己的容貌的。 “还是女人你最了解我。”血白嬉笑了一下,立马很认真的再次说道:“所以,我就算年纪的数字再大,也还是帅哥一枚。比起那些比我小不知道多少圈的人,我可比他们强多了。我可以认为,女人的老妖怪是在对我们羡慕嫉妒恨吗?” 司徒蕴瑈倒,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不要脸的人。 不对,是不要脸的蝙蝠。 “血白,你那已经是铁墙铁壁的了。估计,就算是金刚钻都无法钻开的。”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真的很想一口盐汽水的喷死这只得瑟的不知道脸皮有多厚的破蝙蝠去。 血白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茫然的模样,喃喃的问道:“这厚吗?应该跟大家的差不多吧!” 司徒蕴瑈:…… 血白,你还可以再装白痴一点点吗? 薛梦琪却感觉,这般的血白,似乎有些很卖萌的感觉。 卖萌,一个一万四千多岁的人,在她们面前卖萌…… 薛梦琪怎么都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 也许,是自己知道了血白跟大家的年龄之后,心理作祟吧。 电视里数着,还有一分钟的倒计时。 大家顿时都不嬉闹了,都眼睛全都看着电视机的。 南宫默然伸手,轻轻的拉着司徒蕴瑈的手,给了她一点点的温度。 每一次,他都用内力让自己的皮肤有些温度,这样的话就不会冻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对着南宫默然,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微微的扬起了嘴角一笑。 这般相守,执子之手的梦,希望他们能一直都做下去。 她知道,他在告诉她。只要有他在,他都会保护她的。 阿然,不管曾经怎么样,我们就这般的好好的跟大家一起生活下去,好吗? 南宫默然看着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好! 神情对望的两个人,都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只有他们自己内心知道,心里有多么的真。 “十……九……八……七……”血白叫了起来,整个人都蹦跶的站了起来。 “六……五……四……三……二……一……” 血白哗哗的叫完了之后,连忙叫了一句。 “新……年……快……乐……” 随后立马对着司徒蕴瑈高兴的叫道:“女人,新年快乐。” 司徒蕴瑈笑眯眯的,“祝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冥醉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心想事成! 他也想心想事成,可是很多事情,不是嘴上说着漂亮的话,就可以心想事成的。 很多东西,也只有在最后的答案之前,他们才知道到底能不能心想事成了。 蕴瑈,借你吉言,希望我们大家都能心想事成了。 心想事成,所有人都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 他们要的心想事成,关乎到眼前的这个身影。 他们都希望,真的能心想事成吧。到时候,希望一切的曾经,都可以翻过去,走过那新的一切。 南宫默烨有陪着大家聊了一会天,基本上都是别人在叽叽咕咕的讲着什么,他沉默的听着。 又过了半个小时的之后,南宫默烨才站起来,跟大家道别了一下。 “我先回去了,血白你就留在这里好了。” 南宫默烨站起来,对着大家说了一声。 随后,又对着司徒蕴瑈轻声的说道:“嫂子,我先回去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南宫默烨这般的很认真的叫自己一声‘嫂子’。 司徒蕴瑈站起来,随后说道:“这里有房间,你要不急睡在这里好了。大家都在的,你一个离开都没有意思啊。” “血白都在这里,家里肯定是一个人都没有的。这回去面对冷清清的家,多没劲。就在这里睡下好了,明天早上我们还要一起吃长寿面,金元宝【饺子】呢。” “这下午的时候,梦琪跟婼娉都忙了一下午的时间,才把这些都准备好了。也带着你的那一份准备的,你这一走的话,岂不是要浪费了梦琪跟婼娉的一片心意了。” 南宫默烨微微的一怔愣,似乎怎么都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这般的跟自己说这些。 曾经的一切,恍如隔日的一直都在自己的眼前浮现。一直都在告诉自己,曾经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事情。没有想到,如今的这个时候,她却还能这般的面对自己。 这样的司徒蕴瑈,真的不是曾经的雪歌蕴兒了。 她让自己留下来陪大家一起过年,一起过属于她的年。 南宫默然也开了口,“烨,别回去了。你嫂子让你留下来,就留下来。这吃的都准备好了,怎么好让大家空忙活一场的。” 南宫默烨最后,还是微微的点点头的嗯了一声,留了下来。 对于吃,对他们这样的人而言,也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而他要的,只不过是在这吃的下面,所存在的那一丝的温暖罢了。 已经有多少年,自己没有过这种温暖了? 在圣印王朝的时候,有大哥一直护着自己,他用他的生命,为这个背叛过他的弟弟撑起了一片天。 而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只能选择这般的沉睡下去。 用千年,万年的时间,只为了等她的一世轮回。 而自己,因为跟苗芽的合体,却有了属于真正的南宫默烨的一起的记忆。 一个关乎千万年之前的一切的血腥的记忆,那风风雨雨之中的一切。 苗芽,原来是自己所欠缺的一切。而,这一切就是自己害的大家有了如今一切画面的罪魁祸首。 大家又闹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南宫默然跟冥醉墨才追躇着司徒蕴瑈赶快的去睡觉。 她再这么闹腾下去的话,早上是肯定起不来的。别到时候吃早饭了,估计吃中饭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这眼见着都已经快凌晨两点了,这要是六点起来吃早饭的话。这才睡几个小时啊? 她又跟大家不一样,不是几天几夜的不睡觉都跟没事一般的。 这要是让她几天几夜不睡觉的话,估计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薛梦琪随着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还有白夜婼瑶百里哲钧一行四人,去了他们的别墅。 南宫默烨跟着血白还有帝歌上了三楼,南宫默然抱着司徒蕴瑈回了自己的房间。 冥醉墨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大厅里,看着前一秒还是吵闹的大厅,下一秒却冷落清秋般的感觉。 这里,因为有司徒蕴瑈这个身影,才这般热闹。没有了她的时候,这里永远都是这般的气息存在。 她,曾经跟如今都是大家欢乐的源泉,只是这一切他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下去? 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南宫默烨给自己的那个盒子,这个里面存在的是聚灵珠。 第373章 犹豫 雪歌,他都已经给出了这个,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你就都原谅好不好? 原谅我们曾经所犯下的错,原谅我们年少无知的心。 用你博大的心,包容这一切。可好? 昏昏沉沉中,司徒蕴瑈不停的听到有人在轻呼自己的名字,一声一声的,似乎不厌其烦般。 “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 司徒蕴瑈想睁开疲惫的眼眸,却怎么也睁不开。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轻呼自己的名字? 司徒蕴瑈想开口问道:是你吗?是你雪歌蕴兒吗? 司徒蕴瑈想大声的呐喊的问,是不是你雪歌蕴兒?你又想做什么? 可是,无论自己想怎么大声的呼唤的,就是叫不出一点点的声音来。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了,平时自己只要遇到雪歌蕴兒的时候,都可以跟她面对面的接触的说话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一次,自己不论怎么想说话,怎么想睁开眼的。就是怎么都无法做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雪……歌……蕴……兒……” 又是一声似有似无的声音,在不停的呼唤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有些痛苦,似乎心口有些那么钻心的难受。似乎,有什么东西活生生的撕裂了它一般。 眼前,到此都是鲜血的颜色,似乎红了那无法睁开的眸子,疼了她的心。 “雪……歌……蕴……兒……” “你到底是谁?” 司徒蕴瑈费劲全身的力气,怒吼了出来。 似乎,拼尽全力了之后,那宣泄的声音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雪……歌……蕴……兒……我……就……是……你……啊……” “你不是我,你在哪里?出来?” 眼前,似乎迷雾一片,看不清前方有什么。 司徒蕴瑈挥舞着手,想把眼前的所有的迷雾全都给挥去,却怎么也挥之不去的。 司徒蕴瑈心里有些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雪歌蕴兒呢?雪歌蕴兒去哪里了? “我就在你心里,你心里的我是什么样的,我就是什么样的。”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似乎就在司徒蕴瑈的耳边回荡。 “你到底是不是雪歌蕴兒,你到底想做什么?有本事就别装神弄鬼的,你给我出来。快出来……” “我就在你面前……” 司徒蕴瑈看向眼前一团迷雾的地方,想看清楚这里面到底有没有雪歌蕴兒的存在。 那一团迷雾中,隐隐约约的似乎慢慢的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慢慢的,那身影变的越来越是清楚,也慢慢的司徒蕴瑈可以看到那白色身影到底是什么? “啊……” 一声惊叫,司徒蕴瑈吓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边的南宫默然连忙的坐起来,安抚着身边的司徒蕴瑈。 “怎么了?蕴瑈,是不是又做恶魔了?”南宫默然一脸紧张担心的问身边的一脸惊慌失措的司徒蕴瑈。 她看到了什么?司徒蕴瑈捂住自己的胸口,她刚刚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一身白衣是血的雪歌蕴兒,整个脸上都是七窍流血的模样。 就那般的慢慢的从迷雾中慢慢的走向自己,那每走一步的时候,那胸口空隆隆的地方就在不停的往外流着血的。 空气中,似乎沉迷着无尽的血腥的味道。 而在雪歌蕴兒是身后,她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个自己却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的一个人的身影,不过她大概的能知道是谁的身影。 如果自己没有猜测错的话,应该是冥醉墨的身影。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雪歌蕴兒要告诉自己什么吗?还是怎么一回事? 雪歌蕴兒为什么这一次出来,却是这般血淋淋的?她是不是想跟自己说什么?还是,只是自己单纯的做梦看到的? “蕴瑈,蕴瑈……” 司徒蕴瑈微微的回神,就看到南宫默然一脸担忧的正看着自己。 司徒蕴瑈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一下,随后再睁开。 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然后说道:“没事,别担心。我只是,好像又做恶魔了。” 南宫默然轻手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别一个人藏在心底。一切,都有我在呢。” 司徒蕴瑈听着南宫默然的胸口,这里是有心的,却不一定就是跳动的。 她很想告诉这个抱着自己的人,可是自己又要怎么将这一切给说出口? “睡吧,再过两小时才六点,等会还要起来拜年。”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又躺了下来。 可是,这一切司徒蕴瑈怎么睡,都睡不着了。 脑海中出现的,一直都是雪歌蕴兒一声是血的模样。司徒蕴瑈想不通,一直出现都是很干净,清清爽爽的那般淡然孤傲的模样的,怎么这一次却是如此的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画面,怎么也都像自己曾经做梦的那些梦中的一切。 千里冰封雪白一片,一身是血的雪歌趴在了地上,白衣上面是满目的血腥的红色。 这是曾经,她梦中见到过她的样子。如今,怎么又是这般的模样?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有些担心的不由自主的把小手轻轻的抚摸上自己的肚子。 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好吗? 不管曾经一切都是如何的,千万年大家的付出,已经足够我赚回了一切。 如果你有感觉的话,就跟妈咪一起祈祷。祈祷雪歌蕴兒的元神能全都出现,到时候大家把过往的尘烟全都一笔勾销。 这千万年背负的一切,我们就到该了结的时候,全都了结了吧。 这般永无止尽的纠缠下去,对谁都是没有任何的好处,也没有任何的意义的。 司徒蕴瑈不知道,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这些,还有人也看到了。 冥醉墨闭着眸子,脑海中却是雪歌蕴兒当时被自己手染鲜血的画面。 当年,是自己的手亲手杀了雪歌蕴兒,让她元神具裂的。 每逢佳节倍思亲的,这难道是说过年了,自己却在想念自己的亲人吗? 雪歌,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怨我当年都不愿意多用一份心的去看一下一切,如果我当年多一份心的话,也就不会让你受这么大的苦。 到最后,你宁可在帝歌的怀中离去,让他恨了我几千年的,也不愿意给我一个解释,给我一个动摇绝决的解释。 你可知道,只要你的一个解释,我就心甘情愿的去相信你了。 哪怕,那只是一个谎言,我也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原本亲如兄弟,却因为雪歌蕴兒的事情,他跟帝歌两个人斗了多少年? 从那一刻起,一直到圣印王朝的一切发生。这一千八百多年的时间,他们之间就没有一次能和平相处过。那大漠尸王的存在,完全就是为了让他隔绝在这一切之外。 蕴瑈,孩子,也许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冥醉墨拿出南宫默烨给自己的那个盒子,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 聚灵珠,如果真的有用的话,就希望能把雪歌蕴兒的元神全都给凝聚在一切吧。 帝歌睡的迷迷糊糊中,一直都听到有人在跟自己轻喃的说着什么窃窃私语一般。可是,自己想听清楚的时候,却怎么也听不清楚的。 他只感觉,似乎有谁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说着什么,交待着什么。 可是,自己想看清楚那个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边什么都没有。 脑海中,不停闪过的画面,就是一身白衣胜雪的女子,一个春意盎然的山谷。 似乎,还有无数的欢笑声,不停的在自己的脑海中出现。 那铜铃般的笑声,那欢呼的声音。 似乎,一条腾云驾雾的金色的光芒在身的腾龙虎啸而过的,在山谷中腾驾着。 似乎,有谁在轻轻的呼唤自己的名字。 “龙……帝……歌……” “龙……儿……” 帝歌想问,到底是谁在叫自己? 又为什么?自己的心会那般的疼? 泪水,忍不住的从眼角慢慢的滑落下来,滴在了枕头上。 帝歌微微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眸,茫然的看着头顶上的一切。 似乎,那个身影一直都是在自己的眼前,挥之不去的。可是,那白衣胜雪的,却染上了灼热眼眸的鲜红。 蕴兒,是你吗? 帝歌微微一愣,蕴兒?是雪歌蕴兒吗? 自己,已经忘记了有关她一切的记忆,怎么自己突然想起来这些的? 难道是因为今天是过年,所以佳节的时候,自己反而能想到了她的某些事情吗? 帝歌坐了起来,看了一眼窗外。 繁星闪烁的,倒是也对不起这大过年的喜庆了。 只是,在那遥不可及的天际,到底有没有曾经他们生活过的一切了? 帝歌下床,走到衣帽间去。 衣帽间中间的小格子上面,正泛着幽光的一枚不规则的玉佩,清辉了这不算大的空间。 帝歌伸手,拿起那不规则的玉佩。 这玉佩是自己后来再一次的去了那山谷之后,自己发现的。 第374章 幻如隔世 他知道,那山谷就是曾经的山谷,他唯一不知道的是冥醉墨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办法,把那山谷给保存在那里的。 帝歌下床,走到衣帽间去。 衣帽间中间的小格子上面,正泛着幽光的一枚不规则的玉佩,清辉了这不算大的空间。 帝歌伸手,拿起那不规则的玉佩。这玉佩是自己后来再一次的去了那山谷之后,自己发现的。 他知道,那山谷就是曾经的山谷,他唯一不知道的是冥醉墨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办法,把那山谷给保存在那里的。 蕴瑈,我要不要把这块玉给你? 帝歌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手上的这块玉,蕴瑈,你可以知道,这玉给了我什么? 帝歌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虽然很多东西都是零零碎碎的,可是至少很多东西都已经在向自己证实了一切。 轻轻的放下玉佩,顿时玉佩变的越来越透明,最后消失不见。 帝歌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当成没有看到一般的转身离去。 别墅中,南宫默烨一直都站在顶楼的阳台上,看着外面的一切。 外面,时不时的可以看到远处灿烂而过,徒留一丝弧度的烟火。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夜景,他独自一人已经站在这里两个小时了。 寒冷的微风拂过,却一点也没有曾经魔界的那种阴寒。这里的一切,跟魔界有着天壤之别。 魔界的风,如果让这里的人刮一下的话,估计这个人就只剩下一个架子了。 给出了聚灵珠,也就等于给出了自己曾经的错误,而在赎罪了。 雪歌,你会原谅而接受聚灵珠吗? “怎么还不睡?” 帝歌走出来,没有想到,却看到南宫默烨的身影站在阳台上。原本,自己倒是不想休息的,想出来吹吹风的,没有想到却看到南宫默烨的身影站在这里。 他们本就用不着睡觉,他们的睡觉,基本上是跟死了没有任何区别的。要是哪一天他们要睡觉的话,那估计会是很夸张的模样。在这里,不是在他的魔界,所以的气息跟感觉都不一样,这阴阳也就相对于的让他们无法像在魔界那般的休息。 如果真心的他们想睡觉的话,估计躺倒棺材里面来的更实际一点点。 知道了许多,却也相对的知道了很多恩怨。那些被自己忘记的,如今也慢慢的回来了。 记得一切的同时,心里也在慢慢的担忧。担忧如果司徒蕴瑈记得一切有关雪歌蕴兒的事情的话,她到时候会怎么做? 那血淋淋的一切,到底能不能用她的善良来包容了? 心已经死了,她还愿意吗? “好多年都没有辞旧迎新了,想守着这难得被记住的一次机会,看着新年的第一轮太阳出现。” 南宫默烨淡声的说道,目光看向那漆黑一片的天空,有的也只不过是繁星闪烁罢了。 南宫默烨淡声的问走到自己身边的帝歌,“你怎么也没有休息?” 帝歌看了一眼繁星闪烁的天空,那天际偶有的是灿烂的烟火燃烧的美丽,却只是一瞬间罢了。 燃尽一切,只是为了那短短的一瞬间罢了。这样,有的时候真的很想问一下烟火,它值得吗? “刚刚醒,就想着出来看看。” 睡是睡了,只不过睡的很不踏实,没有一会就醒来了。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帝歌,随后目光投向远处的天际而去。 “记起了多少事情?”南宫默烨淡声的问帝歌。 帝歌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也没有多想什么的。 “也没有多少,零零碎碎的还没有能完全的拼凑起来。” “你恨我吗?” 南宫默烨淡声的问身边的帝歌,话语冰冰凉凉的,没有任何的波澜。似乎,听不出话语中的任何波动跟温度。 “都已经过去了千万年的,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计算当年你设计了我,也都已经是当年的事情了。如今,我们不是早就已经相识一见淡忘了吗?” 当年,如果不是眼前的人估计的设计了一个圈的话,自己也不会来不及的出现。不过,他不是也付出了代价了吗? 至少,他也没有想到冥醉墨会恨到一定的时候,会出手杀了雪歌蕴兒。 这是,不也是给他的一个惩罚吗?也把他给杀的个措手不及的,最后只能悔恨终生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何尝又是要这样的结果的。 他跟南宫默烨都没有想到的是,冥醉墨的冷漠,会到这个程度。 他们都以为,就算冥醉墨再怎么失去了理智,也不会对这个对他来说如同母亲一般的雪歌蕴兒出手的。 这就是南宫默烨最大的失误的地方,造成了千万年的恨跟伤。 他做错了事情,也受到了惩罚。这一切,也就过去了。 唯一的要求,就是雪歌蕴兒能放开心中的伤痛,而不是选择再次放弃。 “他记得当年的事情?” 南宫默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内心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当年,是自己调虎离山计的把眼前的人给调走的,以为就可以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没有想到,他是走了,却被醉墨给误会了。从而,自己的一个过失,倒是让醉墨出手杀了雪歌蕴兒。 这一切的一切,本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结果,却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 他也疯狂了,用鲜血来祭奠了一切。带着魔界跟神界拼了,冥醉墨利用天时地利的关系,最后让魔界跟神界来了个同归于尽的,独留尸界独大了。 如今的那个地方,早已经不是千万年之前的一切了。 如今,那里有阳光,有光芒的地方,也都是尸界的了。 只不过,那一份独有的一切,都一直被冥醉墨给护的好好的。没有让尸界的沾染到一份,他也只不过在等,在等属于那里的身影再次回到那里去罢了。 只是,要的是时间跟心罢了。 如果雪歌蕴兒无心那里的话,大家就再也回不去那里了。 而能自由来去这里跟那里的身影,也不过就是自己跟冥醉墨他罢了。 如今的一切,是他们期盼的,却又是大家担心的。 不知道,最后的恢复,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的? “也只是片段罢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今也只是在猜测。还没有能完全的记得一切,更多的是在梦中梦到过。” 很多的一切零零碎碎的,基本上都是在梦中见到的。 梦中给自己的很多画面,都是曾经自己生活的一切的真实的事情。 如今,本就已经慢慢的记起了一些,再加上梦中的那些破碎的片段的。也就差不多的,大概的能七七八八的猜测到一些什么的。 具体有多少,自己还没有能完全的记得清楚。 如今,能左右这些的也只不过是冥醉墨跟南宫默烨。 白夜婼娉跟白夜婼瑶都记得一切,可是他们两个人却一直都是很淡漠的看着所有的事情发生,听着冥醉墨的安排。 根本,就不像千万年来从来都没有失忆过一般的模样。他倒是旁敲侧击的想打听的,却怎么也没有把这两个人的嘴给撬开过一会。 就连灌酒的事情,他都做了无数回的,却每一次都是自己被灌酒的抬回来了,而白夜婼瑶却跟一个没事的人一般的把自己给带回来。 第二天告诉自己,昨天自己喝醉了。 每每想到这些,帝歌就感觉这白夜婼瑶压根就不是什么人,也不是什么僵尸的,更不可能是自己这般龙族的品种。他有的时候很好奇,这白夜婼瑶到底是一个什么品种的? 血白那蝙蝠的品种太傲娇了,不太像他的品种。 “婼瑶跟婼娉两个人的真身到底是什么?”帝歌问南宫默烨。 眼前的这个人,应该知道吧? 这百里哲垣不一直都在他身边伺候着的吗? 这百里哲垣跟白夜婼娉又是一对的,他应该能清楚的知道这白夜婼娉到底是什么玩意的。 南宫默烨只是看了一眼天空中那瞬间消失的烟火,随后收回了自己的眼眸。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似乎,也就只有他们千万年来没有任何的失忆。却又一直冷眼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不去多问一下,而是一直都听从大哥的安排。他们的身份是什么,我还真的不是一点点的好奇。” “不是他们不失忆,而是他们都背负着两个人的记忆而活着。” “什么意思?” 什么叫背负着两个人的记忆而活着? 帝歌有些不明白了?这话怎么都感觉一尸两命的感觉。一个身体里,两个灵魂啊? “当年为了能让雪歌蕴兒的元神凝聚,让她转世。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一对兄弟,还有白夜婼娉跟白夜婼瑶这对兄妹,在为了谁付出元神的时候,争吵个不休的。后来,是百里哲垣使诈,让他自己跟百里哲钧沦为了那付出元神的祭品,而让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兄妹成为等候的身影。” 眼眸之前,有些模糊,似乎曾经的画面就恍如隔日的在眼前发生了一般,却忘了早已经过去了千万年。 第375章 新年伊始 “当年,他们都是为了彼此而付出的,都是希望彼此能活着走下去的。都是把生的希望留给了自己最爱的身影,把死亡留给了自己。可是,他们却都忘了一个……” 他们都忘了,孤独! 千万年守候的孤独,没有挚爱的人陪在身边的那种孤独。 “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两个人,守着千万年的孤独,只是为了能再见到他们。可是,千万年的守候,哪里有那般的好守的。” “那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你的孤独,在一寸一寸的吞噬着你的坚持。如果,不是那个人对他们来太重要的话,再坚定的心也守护不下去的。” “很多的时候,我倒是真的佩服他们兄妹俩。为了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竟然能做到相逢却不相聚的克制力。明明午夜梦回了无数回的人,就那般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们却能淡然的面对。” 想当年,在圣印王朝的时候,他们明明都已经相见了,他们兄妹两个人还能那般淡然的面对着这一切。 白夜婼娉已经嫁给了百里哲垣,却还能那般的默默的守护在他的身边,当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一般。那要用什么样的心,才能面对这样的人。 那每一次的冷眼相对的时候,都是血淋淋的在她的心上狠狠的划上了一刀,痛的是痛彻心扉的,却要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如果,这就是爱的代价的话,这种付出,他自愧不如。 “你呢?你不也是吗?”帝歌淡声的说道。 面对这一切,眼前的人不是也一直都站在坏人的角度上一般。 只是淡漠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跟自己无关一般。就连那大哥的密室中的一切,对于眼前的人的资料,都是寥寥无几的几个字罢了。 更多的,也许就是有关他身份的,无非就是圣印王朝南宫默然的弟弟,一个僵尸王爷罢了。 除此之外,难道还没有别的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哥要把南宫默烨的一切,都搞的这般神秘一般。 似乎,更多的是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有南宫默烨的存在一般。 似乎,不想南宫默烨跟这雪歌蕴兒的一切有所关联。 到底是为什么?也许,只有眼前人跟大哥自己知道了。 南宫默烨苦涩的一笑,他是吗? 他如果是的话,又怎么会让这一切变成自己间接或者来说是直接造成的罪魁祸首呢? “帝歌,你忘了很多,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你全都记得的话,你也许就不会说今天这样的话了。” “其实,我想说的也只不过是。如今已经过去了千万年的,这事情就算当年对大家造成了很大的伤害。那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如今都算得上转世跟重生了。也算是有了新的一切,新的人生。” “为什么还要耿耿于怀过去一切,何不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这般的走下去。这样的话,其实大家会更幸福的。你也看到了,如今的蕴瑈跟南宫默然这般,不是挺好的吗?” “我们要做的,只不过是希望雪歌蕴兒能放开这一切,接受如今的这一切。而不是,一直都想着回去,回到那个有雪歌蕴兒时代的那里。” 那里,对大家来说,伤痛更多,又何必去执着于那里。 “你也知道那是雪歌蕴兒的一切,不是我们的一切。如果雪歌蕴兒再放弃一切的话,你知道后果意味着什么吗?” 南宫默烨淡声的问帝歌,这才是大家担心的一切。 如果雪歌蕴兒还像圣印王朝一般,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了一切。那大家的付出,这一切的付出都是一个毫无意义的事情。 雪歌蕴兒到底会怎么做,他们谁都不知道。 “我相信蕴瑈。”帝歌看着远处的天空,淡声的说道:“我相信蕴瑈可以改变一切,就算雪歌罪人再怎么样。我也相信蕴瑈可以改变一切的,她的命运不会就是这般的结束的。她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来让大家陪着她一起给她陪葬的。这样残忍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蕴瑈,是不是怀孕了?” 南宫默烨问帝歌,他相信帝歌坚定的事情,也许因为如今的司徒蕴瑈会有改变的迹象。可是,到底能不能,这就要看司徒蕴瑈到底能怎么做了。 他希望,不要让大家空等一场。 “嗯,刚刚知道,还没有来得及跟大家说。” “她知道她怀孩子的后果是什么吗?你们没有告诉她一下?” 当年在圣印王朝的时候,她可是一脚在鬼门关的,九死一生的才把司徒麒烁给生下来的。如今呢? 如今的她,早已经不是圣印王朝的那个司徒蕴瑈了,她的血液中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存在的符咒。没有这一切,她如何扛得住这阴寒的身影? “还没有人告诉她,怕她知道了会心里不舒服。” 帝歌也不知道怎么说,这大家估计也有些担心这孩子会给司徒蕴瑈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如果直接的让司徒蕴瑈把孩子给拿掉的话,她又怎么可能愿意。 冥醉墨跟南宫默然都没有说,也许是应该没有想到怎么跟司徒蕴瑈说这一切吧。 想护好这一个孩子,他只希望大哥跟南宫默然能想到好的两全其美的办法解决这一切。 “多注意一下她的身体,不要让事情发生了,才后悔。” “这个,我想大哥跟南宫默然都已经想到,他们应该有安排的。雪歌蕴兒的元神跟捆灵玉最近有没有听到醉墨说什么?” “你没有问大哥?” 帝歌微微的侧头,问身边的南宫默烨,有些搞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的没有去问冥醉墨。 “我想知道你口中的答案。”南宫默烨没有看帝歌,只是淡声的说道。 “没有,我也没有听大哥说什么。”帝歌淡声的说道。 “没有就算了,回去休息一下吧。等一下就要六点了,到时候蕴瑈起来看到我们俩没有休息的话,估计会不高兴的。”南宫默烨淡声的说道,转身就走了进去。 帝歌站在阳台上,看着天空越来越微微发蒙般的感觉,转伸而去。 六点钟的时候,司徒蕴瑈倒是很准时的就起床了。 南宫默然见司徒蕴瑈真的起来给大家弄早饭了,也就只能陪着她的一起忙碌着。 想着她的身体,他还是很担心的。 可是,却又不能跟她明说的,让她心里有压力的。 也就只能跟随在身边的,无时无刻的让她出现在自己的眼眸中,这样的话要是有个什么异常的地方的话,自己也能及时的在身边护她的安全。 司徒蕴瑈却不知道这些,忙着在厨房里弄着早上一大家子要吃的早饭。 这么多年来,司徒蕴瑈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一起过年,一起吃新年早饭的事情。 想着如今,大家一大家子的都在一起的日子。 司徒蕴瑈许愿,从今以后的每一年的,大家都能这般的过。 这样的话,大家都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了。让那些不开心不快乐的日子,全都统统的变成昨天,再也不会出现。 薛梦琪推着门的走了进来,就看到司徒蕴瑈在厨房的身影。 “蕴瑈,新年快乐。南宫总裁,新年快乐。” 司徒蕴瑈笑眯眯的对着薛梦琪说道:“新年快乐,愿我的梦琪红到发紫。” “谢谢,谢谢,我一定奔着蕴瑈的话,而努力做到红到发紫的。”薛梦琪笑着说道。 看了一眼司徒蕴瑈忙碌的身影,薛梦琪走了进来。 “我来帮忙好了,要我做什么?” “也没有什么要做的,我这还在做准备工作呢。等大家都起来了之后,我们就可以直接的把金元宝啊,长寿面的,团团圆圆的,开始下锅了。” “我是第一个……”血白的身影冲了过来,笑眯眯的说道:“女人,新年快乐……” 叫完了之后,血白突然发现,这薛梦琪的身影比自己来的还要快一步,而且南宫默然也在。 血白顿时有些郁闷了,自己可是六点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下来找司徒蕴瑈了。 见房门开着,没有人的。他就立马下楼来了,结果他却不是第一个人。 “你们怎么可以比我出现的早……” 血白哀怨了,他的新年的第一个出现在司徒蕴瑈面前的愿望,一下子就泡汤了。 早知道,他就不睡觉了,直接的守在司徒蕴瑈的房门前好了。 这样的话,肯定是他第一个出现在司徒蕴瑈的面前,而不是别人。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的看着那叫的有些凄惨的血白,这人压根就没有智商可言了。 做的事情,都是那般的幼稚。真不知道他活了千万年的,到底是靠什么支撑下去活到现在的。 当年的雪歌蕴兒,怎么就想到把他给拎出来给醉墨契约的。 这不是完全,自己没事给自己找事来做吗? “我要第一个出现在女人的面前说新年快乐的,为什么薛梦琪你竟然比我早?” 血白哀嚎了,他心里不舒服了。 他要第一个,不是如今的第二个。 第376章 打牌 “第一个是南宫总裁……” 薛梦琪对于血白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心理阴影的,当时的血白可没有扫让自己感觉有一种被凌迟处死的感觉。 血白撇撇嘴,看了一眼南宫默然。 这个人占了先天性的优势,这一点自己是无法跟他抢的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薛梦琪也抢了自己一个先,害的自己都没有机会第一个跟司徒蕴瑈说新年快乐的。 白夜婼娉走进来的时候,就听到血白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像死了爹妈一般的感觉。 “这大过年的,血白又抽什么风了?”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厨房里的一切,问司徒蕴瑈。 “蕴瑈,我要帮忙做什么吗?” 她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再晚点来,这样的话可以让司徒蕴瑈再睡一会的。 倒是百里哲垣有些担心,可能司徒蕴瑈想为大家做早饭,估计六点钟会准时起来的。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的,她就立马起来到这里来了。 到是真的如百里哲垣说的,这厨房里已经站了四个人的身影了,自己来这里倒变成了第五个了。 “都准备好了,就等大家过来,就可以下锅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白夜婼娉,见身后没有百里哲垣的身影,问道:“哲垣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还没有起床?” “他去拿烟花了,说等着要天明之前,再放一下。” 帝歌是身影走了下来,走到了厨房间看了一下,见大家都在。 “怎么都聚在厨房?”帝歌问道。 白夜婼瑶跟百里哲钧的身影,在帝歌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也从外面推门而入。 “阿烨怎么还没有下来?”司徒蕴瑈看了一眼,问帝歌。 “刚刚在洗脸,等一下就来了吧。”帝歌说道。 “既然大家都起来了,那你们自己说要吃什么,我来准备。几个人吃面条,几个人吃饺子,几个人吃汤圆的?” 血白直接很不客气的说道:“我要汤圆,我不喜欢饺子,长的不好看。” 司徒蕴瑈顿时感觉额头前有乌鸦飞过,这饺子还长的不好看?好吃就行了,关长相什么事? “饺子……”帝歌说道。 “面条……”南宫默烨走了过来,正好听到司徒蕴瑈在问大家吃什么。 “我跟哲钧都是面条,让婼娉做吧。你去做着好了……”白夜婼瑶轻声的说道。 “没事,我很想为大家做一顿新年的早饭。” 也弥补这么多年来,身为雪歌蕴兒欠大家的一切。这样的话,她心里才感觉舒服一点点。不然的话,她总是有一种欠大家的感觉。 “我来帮你好了,我下面条,梦琪煮汤圆,蕴瑈你煮水饺如何?” “那也行。”司徒蕴瑈点点头。 白夜婼娉安排好了一切,大家都走出了厨房,只剩下三个女人的。 这厨房间,才两个锅台的。 白夜婼娉一个人拿着两个锅的放上,动作娴熟的做着一切。倒是,让薛梦琪跟司徒蕴瑈只能在旁边看着打下手的了。 薛梦琪连忙的去冰箱里拿了面条跟汤圆还有水饺的。 “蕴瑈,要不去问你想南宫默然要吃什么?” 白夜婼娉想着支开司徒蕴瑈,让司徒蕴瑈去问南宫默然吃什么。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好像刚才是没有听到南宫默然说自己要吃什么的。 “那行,我去问一下。” 司徒蕴瑈出了厨房的时候,在大厅根本就没有看到南宫默然的身影。 “咦,阿然人呢?” 司徒蕴瑈问坐在大厅的白夜婼瑶,刚刚不是人还在的吗? 怎么就一眨眼的功夫,这人就不见了? “在外面跟哲垣准备放烟花去了。” 司徒蕴瑈哦了一声,往外面走去。 推开门出去,门口南宫默然跟百里哲垣正把烟花给放到了门前的不远处。 司徒蕴瑈走了过去,走到了南宫默然的身边。 “阿然,等下你要吃什么?” “随便吧,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好了。” 司徒蕴瑈哦了一声,反正他们对吃也不是特别的挑剔的。 “哲垣,你呢?” “我跟婼娉说过了,婼娉会给我安排的。”百里哲垣微微一笑的说道:“蕴瑈你,新年好。” “新年好。”司徒蕴瑈笑眯眯的说道,这么多人中,也好像就只有百里哲垣跟自己说了新年好。 想想,他还能说这些,司徒蕴瑈就有些感觉,这百里哲垣不愧是好男人。成熟的男人,他值得婼娉等下去的好男人。 想想这般的好男人,却曾经为了雪歌蕴兒付出了那么多,害的婼娉等了这么就的。 司徒蕴瑈就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对不起这个百里哲垣了。 “那我去跟婼娉说一声。” 南宫默然伸手拉住了司徒蕴瑈,“不要进去了,有婼娉跟梦琪在那里,你也插不上手的,在这里放烟花好了。” “可是,我答应给大家煮早饭的。”她明明答应,给大家煮一顿新年大餐的。 “你有这个心意,大家就很高兴了。其他的事情,就让婼娉去忙好了。”百里哲垣说道。 司徒蕴瑈有这个为大家煮早饭的心意,对大家来说就已经够了。 只要她能接受大家,接受跟大家在一起的心,比给什么大家,都来的真。 “我们去点烟花好了,等会天全都亮了,反而看不出这烟花的美了。” 南宫默然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让她站在烟花的安全的地方,自己走过去点燃了烟花。 听着外面烟花的响声,冥醉墨看向那紧闭着的大门。 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冥醉墨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这般和谐的一幕,自己到底盼了多少年了? 大家都在一起,开开心心的。没有了曾经的纷扰,没有了曾经的伤痛,没有了曾经的争斗。 就这般的,大家一家人一般的生活在一起,每天开开心心的。 到时候,还有很多小孩子的存在,大家就这般的看着孩子慢慢长大,教他们所有的法术,然后看着他们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来。 这一切,曾经是一副很好的蓝图,最后却因为那些野心,而变成了怎么都遥不可及无法实现的梦想一般的东西。 如今的这一切,大家应该都很喜欢。只是不知道,这一切的和谐的画面,到底能走到哪一天? 雪歌,你舍得破坏这一切吗? 如果舍不得的话,赶快出来吧。别一直不愿意出现,聚灵珠已经在我手上了,捆灵玉明明就近在咫尺的,可是我怎么都寻不到它的身影。 雪歌,回来好了,大家可真的都很想你的。 别恨我好吗?我都可以原谅三叔了,你也原谅三叔好不好? 看到大家的笑脸了没有? 曾经,因为你,大家也都是这般的。如今,你还舍得让这一切都化为乌有吗? 你可知道,如今的司徒蕴瑈跟你真的很不像。可是,却又十分的是你的感觉。 都已经有了孩子了,你希望孩子有事吗? 当年,你不就是很希望能跟叔叔有一个孩子,有一个属于你们自己的孩子吗? 你当年不是说,等有了孩子,就把孩子交给我来教吗? 你不是说,等你有了孩子,然后让我这个做哥哥的,教弟弟一切吗? 就像当年,你手把手的教我一般的模样。 雪歌,我一直都在等这一切,如今都感觉就在眼前了。 不要让我这梦想的冀望,最后也还是破灭了,好吗? 白夜婼娉端着面条的出来,薛梦琪端着汤圆的走了出来。 随后,白夜婼娉又走进去,把饺子给端了出来。 司徒蕴瑈正好推门而入的,看着白夜婼娉端着东西走进来。 连忙的走过去,“我还没有给大家下饺子呢。” 白夜婼娉一笑,放下手上的碗说道:“我下好饺子之后,才下面条的。这会全都好了,赶快一起来吃吧。” 司徒蕴瑈懊恼了,“说我给大家做的,最后去让婼娉你忙了一早上的。” “没事,只要你有这个心,大家比什么都开心的。快坐下来吃,别冷了,就不好吃了。”白夜婼娉说着,给司徒蕴瑈拉开了椅子。 司徒蕴瑈说了一声谢谢,坐了下来。 一大早的,一大桌的十来口人的,倒是也吃的很欢的。 一个过年,这还是第一次这般的热闹。 吃好饭之后,倒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的。大家,就建议找点事情来做。 结果,每年都出现的赌博事情,第一次出现在了冥醉墨的家中。 搓着麻将的,一下子齐开两桌的,让那空荡的大厅,顿时了有一点人满为患的感觉。 薛梦琪跟司徒蕴瑈还有白夜婼娉三个人陪血白一桌的,劈哩啪啦的先摸了起来。 南宫默然陪司徒蕴瑈,所以没有去玩。 百里哲垣陪着白夜婼娉的,也就去玩,就坐在白夜婼娉的身后,看着她打牌的。 冥醉墨跟南宫默烨,还有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两人,连着玩了一桌的。 这还没有开始三分钟的,就听到血白的鬼叫声了。 “碰……” 血白乐滋滋的拿着牌出来,捡起桌上司徒蕴瑈打的那一张牌,随后甩出自己不要的牌。 “四条。” 第377章 放炮 “胡……”白夜婼娉笑眯眯的把牌给倒下来。 “我也胡了。” 薛梦琪轻声的说道,有些战战兢兢的把牌给倒下来了。 她担心,这血白一个不乐意的,到时候发飙了怎么办? “我不要……” 血白顿时哭嚎的变脸的,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司徒蕴瑈搬弄着手上的牌,似乎在琢磨着,自己这手上的牌是不是有些不对劲的。 “蕴瑈,你也胡了。” 南宫默然有些无奈,伸手给她整理了一下手上的牌。 司徒蕴瑈点点头,她就说,怎么有几张牌翻来覆去的好像都可以用的感觉。 一听到司徒蕴瑈的牌也胡了,血白顿时炸毛了。 “不行,你明明打牌给我碰的,怎么可以胡我的牌。” “一炮三响,血白你不会想赖账吧?”白夜婼娉笑眯眯的说道:“这要是赖账的话,丢人可就丢到家了。” “谁赖账了。”血白叫道:“我才不会赖账,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可是,我记得你上一次说,你的私房钱的那张卡都给了蕴瑈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血白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上一次好像血白是给了自己一张卡的,让自己暂时的给他保管的。 她当时也没有想太多,毕竟是一张卡的,自己又不知道密码什么的,放自己这里也没有多大的事情。 这会,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是血白的私房钱的卡。 血白傲娇了,“我不是还有叔叔吗。” “那是你叔叔的,可不是你的。” 血白撇撇嘴,“我才代言了几个产品,有钱的很。这一点,你就不要担心我会没钱了。我们玩支票,不玩现金。” “算了,大过年的就别玩这么大的。就这样打着玩玩好了,别玩钱的。”司徒蕴瑈感觉,这会要是按照这两个人的性子的话,做的事情肯定会把薛梦琪给吓到的。 不是说薛梦琪没有钱,这跟他们比起来的话,这薛梦琪的钱根本就不是钱了。 更何况还有自己,自己压根就是一个无业游民的啊…… 哪里有钱…… 这虽然说有一个很出色的总裁老公,跟一个很有钱到爆的总裁儿子的。 可是,就像白夜婼娉说的,那是他们的钱啊,根本就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一切,跟自己无关啊。 为了不丢自己的脸,还是什么有关金钱的东西都别玩的比较的好。还是,普普通通的就这样打着消磨时间好了。 这大过年的,难道还想出去溜街啊? “听女人的。”血白顿时狗腿的笑眯眯的,手上推着刚刚大家胡下来的牌。 白夜婼娉顿时鄙视了血白,一天到晚的就是霸着司徒蕴瑈。 从曾经山谷里霸着雪歌蕴兒开始,就像一只哈巴狗一般的围着她不放。 有的时候白夜婼娉真有一种想把血白给解剖的冲动,看看他到底是属于蝙蝠还是属狗的。 这行为,完全脱离了他属于蝙蝠的特征,更多的是狗的感觉。 又是三圈打下来了,血白压根就没有胡一把,基本上都是不白夜婼娉在胡牌的。 血白鬼叫的要跟白夜婼娉换位子,认为白夜婼娉的位子特别的好,所以她才一直赢牌的。 白夜婼娉白了一眼血白,“这是人品的问题,跟到底坐在什么样的位子上,是没有任何的关系的。” “不行,我就要坐你那位子。婼娉,你到底换不换啊?” “你要换就换好了,到时候别输的连裤子也没有了。” 白夜婼娉站起来,拉着百里哲垣跟血白换了位子。 血白顿时神清气爽的感觉,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白夜婼娉的位子上。 接下来,又是劈哩啪啦的四圈下来的时候,血白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 他现在跟司徒蕴瑈坐对家的身份,面对面的也就算了。 结果,就他这个对家,一直胡自己的牌。 连着四把的,都是司徒蕴瑈胡的。 血白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女人,能不能多胡一点她们两的牌,我这都快胡了。” 司徒蕴瑈有些抱歉的看着血白,她也不想全都胡血白的牌的。 可是,他打的每一张牌,都是自己要的啊。 白夜婼娉幸灾乐祸的说道:“血白,我就说这是人品的问题,可不是位子的问题。现在相信了吧?看你,怎么都胡不了,就知道你的人品很有问题了。” “女人,我们换位子好不好?”血白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他就要赢一把。 “好。”司徒蕴瑈站起来,拉着南宫默然跟血白去换位子。 血白顿时兴奋了,连忙的跑到司徒蕴瑈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白夜婼娉哼哼的说道:“血白,你就算换到月球上去,你也胡不了。” “我才不去月球,又没有嫦娥的。要去也去火星,找外星人去。” “火星上有外星人?”白夜婼娉笑了一下,“我看有喷火龙吧。” 那么热,这破蝙蝠上前的话,肯定会变成烤蝙蝠了不可。 血白才不管呢,他当成没有听到白夜婼娉的话。 接下来,又是劈哩啪啦的四圈,打的血白整个人的脸都快扭曲的变形了。 血白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恨不得把司徒蕴瑈手上的牌全都给扔出去。 四圈下来,又是司徒蕴瑈给赢了。 血白抗议,“女人,你不可以用军师。” 这都是南宫默然在后面指挥的,这自己怎么打的过南宫默然…… 血白严重抗议,抗议南宫默然帮司徒蕴瑈,让自己输的这般的凄惨的。 到现在,自己都没有赢过一把的,一直都是自己输。 就连薛梦琪都一开始赢过自己一把的,怎么可以这般的欺负自己。 血白哀怨了,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 那表情就在说,女人,你就别用军师吧。 “要不,我去休息,换阿然跟你们打吧?”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还是离开吧。就血白那哀怨的眼神,害的自己都不敢下手说自己胡了。 血白一听,顿时焉焉然了。 随后,立马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的模样。 “没事,女人,还是你打吧。我们都没有一起打过麻将的,我们继续。” 白夜婼娉给司徒蕴瑈竖了一个大拇指,这还是无声的暴力来的最强。 司徒蕴瑈想说,其实她是真的这个意思,让南宫默然来打牌,自己就不要参合了。她没有拿南宫默然来压血白的意思,真的一点都没有。 薛梦琪是不发表任何的讲话的,这里不是总裁,就是大明星的,自己一个小人物的,还是不要在这个里面的折腾了。 最主要的是,这些人都是非一般的正常人的。 她看到大家都对司徒蕴瑈很好,就很开心了。 她一直都担心的是,司徒蕴瑈在这些非正常人的圈子中,会有生命危险的。 如今看来,哪里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这被这么多人抢着宠的。她,才是最幸福的。 能见到司徒蕴瑈这般幸福,奶奶在天之灵也安心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圈麻将一打,竟然打了五天的时间。 从大年初一开始,大家打麻将。到初五晚上,才彻底的结束了。 每一天,就是两桌人的打麻将,剩下来不打麻将的人,就负责煮饭的。 这其他人用不着吃饭的,这司徒蕴瑈跟薛梦琪两个人是必须要吃的。 晚上吃完饭的,大家还要打一两个小时候的才睡觉。 然后,大家都不回去,接着开始第二天打麻将。 等五天之后,薛梦琪才伸着懒腰的才冥醉墨的别墅走了出去。 明天初六了,她要开工了。 司徒蕴瑈把薛梦琪送到门口,看着薛梦琪开着车的离开,才转身进了别墅。 血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了一下懒腰的也跟着南宫默烨回去了。 收拾了一下屋子,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就先走了。 白夜婼瑶在书房跟冥醉墨说了一下明天要做的事情之后,带着百里哲钧也离开了。 一时间,原本是人满为患的感觉,如今一下子又空荡荡的只剩下了四个身影。 帝歌捏了捏肩膀的说上楼去洗澡睡觉了,这么多天的麻将摸下来,感觉比打一架还要来的累。 南宫默然牵着司徒蕴瑈的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书房内,冥醉墨看着手上南宫默烨给自己的小盒子,那个里面就是聚灵珠。 只要自己把这个给司徒蕴瑈的话,雪歌蕴兒的元神回来的机会跟时间都会加快。 只是,到时候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这就不得而知了,到底是像圣印王朝一般,还是…… 冥醉墨微微的握紧了手上的小盒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眸。 如果可以的话,他绝对不会徒留她一个人的身影在那里孤寂的等候。可是,自己更不能接受的是圣印王朝的时候,她头也不回的绝决。 雪歌,我要怎么做?我到底要怎么做? 微风似乎轻轻拂过一般,那原本坐着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只徒留空气中有一声淡淡的叹息声。 司徒蕴瑈看着站在门口的冥醉墨,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醉墨,有事?” 第378章 醒来 这站在门口不吭声的,倒是有了些许的时间了,他想做什么? “这个给你。”冥醉墨把盒子递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司徒蕴瑈看着冥醉墨手上的盒子,有些微微的一愣,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三叔让我交给你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冥醉墨把盒子放到司徒蕴瑈的手上,随后说道:“早点休息,不要太劳累。” 司徒蕴瑈疑惑了一下,还是拿着盒子看着冥醉墨转身离开,自己顺手的把门给关上,走了进去。 南宫默然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见到司徒蕴瑈手上正拿着盒子,问道:“醉墨送给你的?” “醉墨说,是阿烨送给我的。”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楚,这南宫默烨送什么东西给自己?而且,他为什么要送东西给自己? “阿然,你说我要不要拆开来看看?” “应该是个好东西……” 南宫默然轻声的说道,他能感觉到那盒子中传出来的清幽的感觉。 似乎,带着灵气一般,让人很是舒服。 冥鸢的身影飞了进来,落在了司徒蕴瑈手上的盒子上。 绿幽幽的小眼睛骨碌骨碌的忽闪着,似乎有些兴奋。 南宫默然微微暗了一下眸子,冥鸢顿时感觉到杀气袭击而来,顿时老实的飞到了窗边去。 它已经被禁足在司徒蕴瑈的身边出现了,不然就会收到杀气袭击。 司徒蕴瑈对于冥鸢的一个小插曲的,有些无奈。这冥鸢已经被禁足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这会却兴奋的冲过来。 这南宫默烨给自己的东西,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宝贝吧? 司徒蕴瑈拆开了盒子,打开。 看着里面圆溜溜的珠子,给拿了出来。 珠子通体泛着清幽的白色的光芒,似乎笼罩着烟雾一般的感觉。 摸在手上,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一点也不似那给人冰凉的温度。而且,摸到珠子的时候,司徒蕴瑈顿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内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顺畅的感觉。 似乎,一下子所有的疲惫感,顿时消失不见了。 这珠子,好像还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宝贝一般。 “聚灵珠?” 南宫默然看着司徒蕴瑈手上的珠子,带着一丝怀疑的说了出来。 聚灵珠?? 司徒蕴瑈看着手上的珠子,这是它的名字吗? “烨倒是有心了。”南宫默然淡声的说完,随后说道:“把它给我一下。” 司徒蕴瑈把聚灵珠给了南宫默然,有些不知道南宫默然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烨倒是有心了?有什么心? 南宫默然看着聚灵珠,摸了一下。倒是聚灵珠,对司徒蕴瑈只有好处。 南宫默然把聚灵珠覆到司徒蕴瑈的胸口,司徒蕴瑈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情况的事情,就感觉自己的胸口微微的一个温热。 随后,南宫默然收回了自己的手,而手上的聚灵珠却消失不见了。 “聚灵珠呢??”司徒蕴瑈傻眼,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在你身体里。” 司徒蕴瑈:…… 在自己身体里…… 这一个好大的珠子,就这样的在自己的身体里了。这不会死人吧? “聚灵珠是聚集灵力的珠子,它能吸食外面的灵气给自己补给,也能吸食飘散在外面的灵力来增强主人的灵力。这个东西对烨来说,算得上跟生命一般重要。他给你,我这个身为哥哥的,都有些意外。” 不过,也更好的证实了,这哲曾经肯定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跟司徒蕴瑈有关系。 醉墨不知道知不知道? 自己那脑海中的片段记忆的画面的,倒是没有太多的南宫默烨跟司徒蕴瑈有牵连的画面。 只有两个,他们似乎争吵打的很厉害的画面,而且是站在彼此角度上为了自己身后的一切而争吵的。 也许,当年神界跟魔界的一切,他们曾经针锋相对过吧。 “这么贵重,我怎么可以接受。要不阿然,你还拿出来,我明天去还给阿烨吧。” 一想到这个聚灵珠跟南宫默烨的生命一般重要的,司徒蕴瑈就感觉自己还是无功不受禄的,不要抢这么宝贝的东西吧。 这一切,牵扯的可大了,自己怎么可能横刀夺爱一般的,抢走这南宫默烨生命般的东西。 “他给你,你就拿着吧。阿烨把这个给你,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南宫默然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弯腰的抱起了司徒蕴瑈。 “天太冷的,不要一直站在这里,早点休息。” 司徒蕴瑈哦了一声,任由南宫默然把自己给抱到床上,搂在怀中,盖上被子的。 黑暗中,南宫默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听着怀中呼吸均匀的声音。 黑暗中,似乎有一丝的轻飘飘的烟雾,慢慢的有了丝丝的亮光。 司徒蕴瑈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亮光,这是太阳吗? 怎么有泛着白光晕晕感觉的太阳的? 看着眼前的宫殿一边的房子,司徒蕴瑈疑惑。这是古代吗?自己怎么跑古代来了? 司徒蕴瑈心底带着丝丝的疑惑,慢慢的往前走去。 这里,好像有些熟悉,熟悉的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都住在这里。 眼前的一切,她闭上眼睛,似乎都能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路。 司徒蕴瑈顺着心底的那种熟悉的感觉,慢慢的走了进去。 推开宫殿的大门,迎面扑来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阴寒之风。 偌大的宫殿空荡荡的,那案台上,还燃着微弱的烛火在跳跃着。却怎么都不熄灭的,就在那里燃烧着。 司徒蕴瑈疑惑了一下,看了一眼大殿的四周。 似乎,是一个工作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 后面,走进来一个身影,看着眼前那一身白衣胜雪的身影,冰冷的目光落向那微微凸起的小腹,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雪歌,怎么又来这里了?”后面的身影轻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一惊,回头看向后面。 那一身黝黑的身影,穿的衣服完全是古代的衣服。跟南宫默然被从棺材里出来的那会,是一模一样的感觉。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南宫默然? 可是,那眸子却有些不像,感觉跟气息跟人的感觉也有些不像。 地之魔?! 司徒蕴瑈大脑里顿时出现了这个名字,整个人都微微的愣了一下。 地之魔!这个人是地之魔吗? 比起南宫默然来,倒是要妖治不少。这人果然是妖孽,不然的话根本就长不出这般妖治的脸颊来。 “雪歌,怎么了?” 地之魔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怎么一副看到我,很惊恐的模样。是不是哲又跟你说什么了?” 地之魔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烨还小,来做一些小孩子天性的事情。你身为嫂子的,就别跟他计较了。到时候,伤了孩子可不好。” 司徒蕴瑈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顿时整个人傻眼了。 自己什么时候身怀六甲的这般大腹便便的模样的?明明自己才刚刚怀孕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自己的梦吗?雪歌呢? “来,乖乖的把药喝了。” 地之魔柔声的说道,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走向案台那般,拿了一个垫子让司徒蕴瑈坐下来。 自己则直接的坐在她的身边,坐在了地上。 “我喂你喝。” 地之魔说着,轻轻的拿起勺子给司徒蕴瑈舀了一勺药,喂起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整个身体根本无法抗拒一般的,喝着药。 一股苦心的味道顿时刺激了她所有的感官,刺激的司徒蕴瑈大脑顿时清醒了起来。 整个人嚯了一下站起来,有些惊悚的看着眼前的地之魔。 刚刚,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那药液体的感觉,这到底是不是梦?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能这般清楚的感觉到一切,就像真的一般。 犹豫司徒蕴瑈突然的站起来,地之魔手上的药碗顿时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的变成了碎片的,碗中的药汁全都洒在了地上,溅的到处都是的。 司徒蕴瑈有些惊恐的看着地之魔,心里不是害怕自己把碗给打碎了,而是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是真的,还是梦境?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能如此的接近?这不是自己的梦吗? 司徒蕴瑈忍不住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却发现很疼。 真的,都是真的。 “你……” 司徒蕴瑈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地之魔,自己不是雪歌蕴兒,自己是司徒蕴瑈。 “怎么了?雪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地之魔脸上有一丝的担心,轻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不是雪歌蕴兒,不是雪歌蕴兒。 “我不是雪歌蕴兒,我不是。” 司徒蕴瑈解释,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正的雪歌蕴兒跑哪里去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 “傻雪歌,说什么傻话呢。别用失忆当借口,你难道忘了自己的使命了吗?要是你失忆了,到时候大家又要怎么说你。” “神界,对魔界来说,还不足为惧。当年有先祖伏仙,让神界元气大伤。如今,这神界想靠你来攻击我魔界,也只不过是枉然罢了。” “雪歌,你如此退缩的,倒是有些不像你了。以后,不要做这般的傻事,也不要说这样的傻话。我会心疼的,知道吗?” 第379章 醒来2 司徒蕴瑈傻眼,这般温柔对自己的人,是地之魔? 他能这般淡然的跟自己说这一切,他明明都知道这一切的,怎么还能这般的毫不当事的? 那当年,又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才能让他付出了元神随着雪歌蕴兒一起消失。 又是什么造成了冥醉墨手刃雪歌蕴兒的场面,又为什么帝歌最后埋葬了雪歌蕴兒。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关乎什么东西? 司徒蕴瑈感觉有些晕了,完全是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没有说谎,你看我的样子,像吗?” 司徒蕴瑈露出一张很真诚的脸,表示自己真的没有说谎。 这里,是自己的梦,还是真实的一切? 如果是真实的,那南宫默然呢? “我知道,雪歌,我都知道你一切。”地之魔淡声,随后轻声的说道:“你在这边休息一会,我去再煎一碗药。” “阿然,不要……”司徒蕴瑈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地之魔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随后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修长的手指已经缠绕上了司徒蕴瑈的脖子。 “把雪歌的身体交出来……” 司徒蕴瑈被掐的无法呼吸,有些大脑一片空白的缺氧。 地之魔说的话,她怎么听不清楚。 什么叫把雪歌的身体交出来?交什么东西?她什么时候拿雪歌蕴兒的身体的?这什么跟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雪歌蕴兒,可是我也没有去拿雪歌蕴兒的身体。” 司徒蕴瑈痛苦的挤出了这些字,完全是搞不清楚这个时候的地之魔发什么疯。 “你说是吧,本尊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 司徒蕴瑈还想说什么,却感觉似乎身子更疼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牵扯着自己,疼的痛彻心扉的…… 耳边,似乎有什么嘀嘀嘀的响声,一声一声的,似乎在想证明着什么东西的存在。 眼皮似乎有千斤重一般,想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的。 耳边,似乎还有轻声细语的低喃的声音,似乎还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似乎,有熟悉的气息,却有一种陌生的气味。 微微的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手指,司徒蕴瑈发现似乎自己的大脑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行为了。 司徒蕴瑈想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又是在梦中? “蕴……瑈……” 似乎,是南宫默然叫自己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丝的担心一般。 司徒蕴瑈微微的用力睁开自己的眸子,却发现好像有些徒劳无功的。 又试了两下,司徒蕴瑈才能用力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眸。 入眼的,是南宫默然有些担心的脸,还有冥醉墨站在床边的身影。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这倒是一个很熟悉的地方,对自己而言。最近,这里倒是真的很熟悉了——医院! 自己不是在睡觉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阿然……”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为什么自己好好的睡了一觉的,自己就睡到了医院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醒了,可有哪里难受?” 南宫默然扶着司徒蕴瑈坐起来,一直等候在门口的医生,在冥醉墨叫了之后,连忙的进来给司徒蕴瑈做了检查一下。 在确定司徒蕴瑈没有其他的危险之后,冥醉墨那尊大神阴寒的脸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缓过来。 医生顿时有一种如蒙大赦的感觉,一直对着着要杀人的冥氏总裁,他们有一股一直都被凌迟的感觉。 这传言冥氏总裁多么的嗜血妖孽的,如今一见,倒是真的。 就往那里一站的,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这要是再有什么指示的话,简直就是在挑战他们的底线的。 看着医生全都离开了,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醉墨,你那脸都快拉到地上了,这里谁又得罪你了?” 冥醉墨有些心疼的看着司徒蕴瑈,目光看向她的肚子,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这一切。 “蕴瑈,可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除了肚子有些疼,好像也没有哪里不怎么舒服的。我怎么来医院了?”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家里睡觉的啊。然后,就做梦了,梦到什么了?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自己梦到什么了? 好像,自己忘了。 “蕴瑈,好好的休息,我在这里陪你。” 南宫默然扶着司徒蕴瑈,想让她躺下来休息。 司徒蕴瑈却有些抗议了,“我想坐一会,我似乎睡了很长时间一般。怎么浑身都感觉骨头疼的?” “你已经睡了一个礼拜了,是不少的日子了。” 南宫默然淡声,坐在床边,让司徒蕴瑈可以靠在自己的怀中,这样会舒服一点点。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自己睡了一个礼拜了?自己怎么没有感觉? “我先有事,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直接打电话给我。”冥醉墨说道,随后又对着司徒蕴瑈有些似乎带着无奈的说道:“妈咪,不要再这般沉睡了。其实,你可以苏醒了。” 冥醉墨说完,就拉开门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司徒蕴瑈。 完全是搞不清楚这冥醉墨对自己说的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然,醉墨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南宫默然轻轻的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柔声的说道:“雪歌,不要折磨我们了,出来吧。” 司徒蕴瑈沉默了,沉默着刚刚南宫默然说的那句话。 那一句雪歌,为什么自己听完了之后,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似乎,再也不是自己是自己,雪歌是雪歌的感觉,似乎自己就是雪歌的感觉。 司徒蕴瑈微微一愣,为什么自己有这样的感觉? 她跟雪歌蕴兒当时不是说过,可以带着彼此的记忆一起生活的吗? 难道说,因为那个聚灵珠,所以自己身上雪歌蕴兒的元神凝聚出现了? “阿然,对不起,我不是雪歌。” 司徒蕴瑈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里似乎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有些不舒服。 似乎,这一声‘雪歌’,已经否决了自己存在的一切的证据一般。 她不想,也不要,她不是雪歌蕴兒,她只是司徒蕴瑈。 不管什么样的结局,她都只会是司徒蕴瑈。 南宫默然轻轻的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柔声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蕴瑈。” “聚灵珠到底给我带来了什么?” 司徒蕴瑈离开了南宫默然的怀抱,对上南宫默然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南宫默然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低声的说道:“知道了之后,不要怨。好吗?” “我不怨,在接受我自己是雪歌蕴兒身份的时候。在我身上发生再多的事情,我都不会怨的。” “我知道,这一切牵扯到太多,我只是心疼大家为雪歌蕴兒的付出,而不是怨恨大家的设计安排的一切。” 一切,对自己来说,可以说是利用的圈套。 可是,想到大家为了雪歌蕴兒的付出,那一付出就是千万年的。 为了雪歌蕴兒,跟自己最亲的人,最爱的人分离的那种痛。 自己就没有了那个恨大家利用自己的心了,这一切跟大家又有多大的关系。 可是他们却为了雪歌蕴兒,心甘情愿的在付出。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来恨大家? 更多的,自己是觉得对不起大家为自己的付出。 “阿然,告诉我一切,我可以跟大家一起承担这一切的后果的。不要把我想的太过的脆弱,我已经不是曾经的司徒蕴瑈了。” 想到大家的付出,她还有什么脆弱的理由。 想到那梦中的雪歌蕴兒,她只恨自己跟雪歌蕴兒不能在一起,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大家早一日的结束这一切。 这样的话,冥醉墨的自责就会少一分,这样的话大家脸上笑容就会多一份。 “那天,我把聚灵珠镶入你的身体之后,你就昏迷了。” “昏迷中,你一直发热高烧不断的,整个身子都泛着微微的白晕的光芒。我跟醉墨都无法确定,这到底是聚灵珠跟你身体里的身份起了什么冲撞,还是怎么一回事。就只能静观其变的,看着到底会出什么事。” “后来,你的心口,慢慢的隐现出了捆灵玉的碎片出来,然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捆灵玉?”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那不是冥醉墨捆住雪歌蕴兒元神的的东西吗? 那东西好像被一分为三的消失不见了,自己身上有的,好像也是雪歌蕴兒曾经的碎片吧? 这会,难道说那捆灵玉出来了,那自己身体里还有雪歌蕴兒的元神吗? 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清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嗯,我跟醉墨一直都感觉到捆灵玉就在我们附近,应该会出现的。如果不出错的话,按道理在我们带你出去玩的时候,就应该出现了。” 南宫默然顿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 “可是,我跟醉墨怎么找,就是找不到捆灵玉的身影。让我跟醉墨有那么一刻的都在怀疑,是不是感觉出错了。” 第380章 醒来3 “那一天,看着捆灵玉从你的心口出现,我跟醉墨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 司徒蕴瑈下意识的问南宫默然,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这捆灵玉其实一直都是在自己的身上,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而且,这雪歌蕴兒的元神其实一直都是自己,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自己也见到过雪歌蕴兒这么多次了,为什么她就不能告诉自己一下。 这样的话,岂不是能省去大家很多的时间。 “你本就已经没有心了,想存活下来是很难的。所以,捆灵玉代替了你的心,让你活着。我跟醉墨都不知道这件事,一直以为你是雪歌蕴兒的转世,应该就是肉体凡胎的,不会缺少什么东西的可能。” “这一切,我把聚灵珠给镶入你的身体中,聚灵珠就自动的代替了捆灵玉的位子,所以捆灵玉就自动的出来了。而聚灵珠因为有聚灵的本事,这捆灵玉中的元神,就被聚灵珠给直接的困到了你的身体中。” “我跟醉墨想,当时你身份那微弱的白晕,应该就是聚灵珠在聚集你身上雪歌蕴兒的元神所发出来的光芒。而你会昏迷不醒,应该是身体在聚灵珠的帮助下,跟雪歌蕴兒的元神在合体。” “所以,我现在是雪歌蕴兒,也是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听了这么多之后,感觉这好像就是最后的答案了。 “也不尽然。” “为什么?” 司徒蕴瑈发现,自己好像自己问为什么的机会特别的大。有事没事的,就是那么一个为什么的。有的时候,倒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很白痴的?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捆灵玉当年被元神冲击的一分为三,你身上才两块,还缺一块。只有三块全都聚集在一起了之后,雪歌蕴兒的元神才全都整齐了。” “那现在不碍事吧?” 这元神还是不完整的,对大家无碍吧? “有聚灵珠的存在,只会很好,不会有多大的事情的。聚灵珠会有吸灵的作用,它在你身体内,会慢慢的把雪歌蕴兒剩余的元神慢慢的给吸附过来的。也许,等我们找到下一块捆灵玉的时候,那里面的元神已经被聚灵珠给先全都聚到你身上了。” 司徒蕴瑈感觉,这聚灵珠到底是什么宝贝啊,还有这么大的功能的。 早知道聚灵珠有这么大的功能的,他们还废那么大的事情做什么啊。 直接的用聚灵珠把雪歌蕴兒的元神给聚集来就好了,这其中还能省去千万年的无尽的等待呢。 “聚灵珠只能听烨的话,烨失忆了之后,他就无法启动聚灵珠。这一点醉墨知道,所以他才没有去找烨,而是靠自己的办法在寻找捆灵玉的。” “那现在这聚灵珠……” 都在自己的身体里了,还听南宫默烨的话吗?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不会这聚灵珠在自己的身体内,然后不知不觉的又跑到了南宫默烨的身边去了吧? “烨给了你,它食了你的心头血,就是你的东西了。以后,它只会听你的,不会听烨的。” 司徒蕴瑈哦了一声,又有些担心大家。 “听说当年大家都付出了元神,雪歌蕴兒的元神慢慢的回我的身体里了,那别人的呢?” “他们的元神,早就被醉墨给找回来了。不然,你以为大家哪里有那个机会一直都活在你的身边。” “那阿然,你的呢?” 当年,不是说地之魔废了自己的元神让自己转世的吗?自己的元神才回来这般的七七八八的,那他的元神呢? 是没有回来,还是已经回来了? “我的元神一直都被捆在魔界,我不回去,我身上就不会有元神。” “那阿然,我们什么时候能去魔界?”这样的话,他就有元神了,这样的话,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等醉墨确定你身上的元神无碍,就会去魔界了。醉墨说,最后一块捆灵玉跟我的元神靠的比较的接近。只有去找到我的元神,你能找到放你元神的捆灵玉。到时候,等了千万年的事情就可以圆满了。” 到时候,大家就可以松一口气的,再一次回到了曾经的一切。 只要放弃了曾经的痛苦,大家也许就会如如今这般的幸福吧。 “捆灵玉会对孩子造成什么困扰吗?” 大家不都说这孩子属阴,所以对自己的身体很不好吗? 如今,这聚灵珠在自己的身体内,对孩子会有危险吗? “蕴瑈,对不起,孩子,我没有保住。” 司徒蕴瑈先是微微的一愣,似乎有些没有听懂南宫默然的话一般。 “阿然,你说孩子……”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应该是听错了,或许刚刚南宫默然说错了。 “在聚灵珠跟捆灵玉的冲击下,孩子消失了。” 南宫默然担心,司徒蕴瑈听到这些话,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可是,这事情迟早会被知道的,早知道跟晚知道都是知道。 又何必,自己现在用话语来骗她,反而更伤她的心。 司徒蕴瑈的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肚子。 这里,已经没有了孩子。 自己还没有确认的孩子,如今到一下子就没有了。 “蕴瑈,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你有的是机会跟时间给我生很多孩子。到时候,我们把孩子给醉墨带,然后我们就去游玩。好不好?” 见司徒蕴瑈这般的反应,南宫默然感觉这还是伤了司徒蕴瑈的心。 孩子,对她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只是,对他而言,她比起孩子更重要。 “阿然,你说要是下一个孩子来的话,还会是这一个吗?” “如果有缘,就还会是他。这命里轮回的,本就是如此。” “那好,既然这一次我跟他没有缘分,那我就等我跟他的缘分到了。到时候,他还是我的孩子。” 司徒蕴瑈在南宫默然的怀中轻轻的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寻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着。 南宫默然搂着司徒蕴瑈的身子,微微的嗯了一声。 司徒蕴瑈微微的眯上了眼眸,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既然有命里轮回这件事,那么就相信这个孩子跟自己的缘分还没有到呢。 既然没有到,那就等他们的缘分到了,到时候她养好身子迎接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南宫默然轻轻的吻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 雪歌,到底是你,还是蕴瑈?为什么你的气息是雪歌的气息,却还是蕴瑈的一切。 这是不是就说明了,你们其实相合的还融洽,就不会排斥着彼此。以后,就算你们在一起了,也会是司徒蕴瑈的思绪。 这样也好,比起那冰冷淡漠的性子,这样的司徒蕴瑈倒是更有了一份属于阳光的气息。 除了自己山谷的时候,有笑容之外。 醉墨说,其他地方的雪歌蕴兒,根本就不会有一丝天真灿烂的笑容。 他的记忆中,对于雪歌蕴兒的一切,都只是醉墨告诉自己的,其他的一切自己根本就记不得。 对于司徒蕴瑈,都只是在圣印王朝的一切记忆。 司徒蕴瑈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这一次无缘,那下一次,她一定要留住这些身影。 可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大家想的那般。司徒蕴瑈开始出现了很多状况。 没有人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醒着,一直反反复复的折腾着。 折腾的南宫默然跟着也是一直脑海中出现那一身是血的白色的身影,他知道那是关乎雪歌蕴兒的一切,一个曾经被自己放在心上,最后却被自己给误会的身影。 冥醉墨跟南宫默烨倒是每天都来,忙忙出出的,倒是似乎有什么大事一般的模样。 每一次见到冥醉墨的时候,他的脸上都很难看。 帝歌来看过司徒蕴瑈,每一次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间是越来越短,有的时候刚刚才开口跟大家说了两句话的,就有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冥醉墨看着沉睡在南宫默然怀中的司徒蕴瑈,微微的握紧了拳头。 “还没有找到吗?”南宫默然心疼怀中的身影,问冥醉墨。 “没有。” 他没有想到聚灵珠跟司徒蕴瑈身体的排斥会这般的厉害,如果现在再把聚灵珠给拿出来还给南宫默烨的话,那么司徒蕴瑈连等雪歌蕴兒的元神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一直都想要南宫默烨的聚灵珠,这样的话就可以聚集雪歌蕴兒破碎的元神。 就不至于眼前得不到雪歌蕴兒全部的元神的时候,司徒蕴瑈就已经无法等下去了。 只要有聚灵珠,就可以给他时间来安排这一切。 如今,聚灵珠南宫默烨是给了司徒蕴瑈,南宫默然也让司徒蕴瑈的身体拥有的聚灵珠。 可是,他始料未及的是,这聚灵珠竟然排斥司徒蕴瑈。 不是说聚灵珠不认司徒蕴瑈这个主,而是聚灵珠在聚灵的时候,却无法去护全司徒蕴瑈。 这样的下场是什么,无非就那么两个。 一个,司徒蕴瑈的身体受不了聚灵珠,最后只有永远的沉睡下去。 还有一个,司徒蕴瑈抗住了,然后能跟聚灵珠合二为一的,让聚灵珠以为就为自己所用。 可是,这可能性根本就没有。 第381章 醒来4 司徒蕴瑈是肉体凡胎的,已经不是曾经的雪歌蕴兒了,她的身体如今已经承受不了这般的排斥。 “再找,直到找到为止。”南宫默然淡声,眼眸中却是坚定。 他不相信没有,只要找到了,司徒蕴瑈就不会有危险。 “叔叔,聚灵珠只有一颗,捆灵玉也只有一块,唯一的血凤玉当年已经被雪歌当成邪玉给废了。如今,再找邪玉,我估计可能不大。” 血凤玉有造血再生的功能,哪怕是肉体凡胎的,它都可以把那毁掉的一切,再重新的给造出来。 只要有血凤玉在,聚灵珠给司徒蕴瑈带来的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只是,这血凤玉当年已经被雪歌蕴兒给毁掉了。 血凤玉用在正道还好,用在外道的话,那可是会带来无尽的麻烦。 所以,当年雪歌蕴兒再三衡量了之后,才把血凤玉给毁掉的。 如今,都千万年过去的了,这世间怎么可能还有血凤玉。 “它在的,当年雪歌虽然说毁掉了血凤玉。可是,到最后的时候,她并没有把血凤玉给毁掉。而是,把它给封印了起来。当年雪歌说,只有它灵力消失了之后,血凤玉才会重回人间的。” “如今,雪歌早已经消失天地间千万年的,血凤玉应该早就在人家六道中千万年了。有聚灵珠的地方,血凤玉肯定就会出现。” “这是它的天性,改变不了。聚灵珠就在蕴瑈的身上,那血凤玉肯定就在这一段地方。你查市里面各店的玉器商行的,继续找……” “好,我再用冥氏的鉴宝节目,寻找血凤玉。”冥醉墨想,这也是自己如今能用的最后的办法了。 门被推开,帝歌走了进来。 见到帝歌,冥醉墨开口问道:“这两天你一直往外跑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帝歌看了一眼冥醉墨,眼眸中有一丝的复杂。 当年的一切,一开始都只是自己的猜测。如今,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这一切都记得了,那算起来,自己跟冥醉墨一样,一样都是让这一切陷入如今局面的推手。 当年,如果不是自己太过的任由着雪歌蕴兒的话,要是自己阻挡一下下的,事情也就不会变成如今这般的模样。 在圣印王朝的时候,自己只顾着让司徒蕴瑈感觉被照顾的感觉,而忘了她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 最后,雪歌蕴兒的元神出现,却选择自己破碎了自己的元神,而不愿意跟大家相见。 后来,他用元神逆天,配合冥醉墨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随后,自己沉睡,沉睡到如今。 慢慢的,跟司徒蕴瑈接轨的人生,就开始了。 “血凤玉在我手上,已经好些日子了。” “为什么不拿出来?”南宫默然冷声的问道。 他不知道帝歌为什么拿着血凤玉之后,还不送过来。 大家都因为血凤玉,都快忙的脚不沾地的人仰马翻的,而他却选择消失不见的。 等大家都忙的感觉,希望渺茫的时候,他才走了出来。 告诉别人,血凤玉在自己,而且还在自己手上好些日子了。 那,这些日子,他就是一直都看着大家忙碌的,自己就那般的看着,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记得一切了。”帝歌说着,目的对上了冥醉墨。 就是因为他记得一切了,所以才不想把血凤玉给拿出来。 他如今只是记得片段的话,那迷迷糊糊的一切,让他还不能确定一切的时候,他也许会把血凤玉给拿出来。 如今,他已经记得一切了,还要怎么那血凤玉给拿出来。 “你在恨我杀了雪歌?”冥醉墨尽量让自己平静的问了出来。 帝歌苦涩的一笑,这都已经过去千万年了,就算再有恨。那也是千万年之前的事情了,如今还有什么好怨恨的。 当年,雪歌蕴兒不也是不悔吗?她既然已经不悔了,他们又何必再去纠缠这一切呢。 “不是,我不恨你。我不拿血凤玉出来,是因为我知道一件当年只有我知道,你却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事情?” “关乎我,与你无关的事情。” “你的身世?”冥醉墨微微一愣,猜测的问道。 当年帝歌的身世,雪歌蕴兒从来都是不说的。只知道,为了他而带回这个被她契约的龙帝歌的。 至于龙帝歌的父母是谁,谁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只能知道,这龙帝歌是龙族的,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我父母是被雪歌蕴兒杀的,她原本也想把我斩草除根的。只是,因为你的存在,她才留下我的。” 冥醉墨微微一愣,目光转向司徒蕴瑈看了一眼,似乎对上帝歌否决了帝歌的话。 “我不相信雪歌蕴兒是这样的人,她如果这般的十恶不赦的话,又怎么会留下我的生命。” “对你,也许她是真心的当孩子一般的。对我,也许她后来有了赎罪的心。不过,事实在那里,我父母就是死在雪歌蕴兒的手上的。而我,当年也差点被她给杀了,最后她没有出手,应该就是为了你。” “你到山谷的时候,什么都记不得。” “对,我的记忆被雪歌蕴兒给封印了。如果不是血凤玉的话,我压根就不会记得这一切。” 如果不是血凤玉的话,他怎么也不会记得这一切。 也不知道,曾经在千万年之前,自己当成心目中完美女神的雪歌蕴兒,竟然就是手刃自己亲生父母的那把刽子手。 这让他如何不纠结,不难受,不痛心。 如果可以的话,这一切他宁可全都不知道,也不想因为自己知道了之后,而十分的痛苦难受。 这一切,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跟真相。所以,他这些天都很迷茫。 迷茫在这个事实中,让自己痛不欲生。 本已经过去了千万年的,自己又何必去在乎纠缠这些。 可是,想到自己在乎了这么多年的身影,最后给了自己一个这般的答案。 这又让自己有了一种被抛弃跟背叛的感觉,让他的心里很难受。 这般的心情,他不知道去跟谁说。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把这一切给宣泄过去。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逃避这一切。 他躲进了那山谷之中,可是每一处,他都能看到雪歌蕴兒存在的身影。 那些身影无时无刻的不在折磨着自己,让自己痛彻心扉。 手上握着的是血凤玉,那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一直都无法清醒的人,如今最需要的东西。 可是,自己想给出的同时,又感觉到背叛的恨意。 千万年前,她想杀了自己。就这一点,让他的心疼的快揪起来。 他不想去记得这一切,可是这一切却又如烙印一般的烙在自己的心上,怎么都去不掉的。 硬生生的让自己的心被疼的血淋淋的。 “当年,杀了你父母的人不是雪歌蕴兒,而是其他的那些所谓的神。”冥醉墨淡声,“你说的这件我不知道的事情,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不只是有我知道,就连血白也知道这件事。当年你父母身为龙王,却因为跟魔界之王是结拜兄弟的关系,被神界的那些所谓的众神在我父母出事之后,就开始对付了你父母。” “雪歌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快那些众神一步,跟你父母商议了这件事情。然后,就有你看到的那一幕。” “你父母为了你,选择死在雪歌的手上。这样的话,雪歌就可以带着你离开,又能让众神找不出理由再来怀疑雪歌蕴兒藏了你。” “雪歌跟你契约,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在护你。雪歌在神界是什么样的身份,我想你如今也应该清清楚楚的。” “那些所谓的众神之人,又有几个敢去挑战雪歌的威严的。如果不是后来雪歌爱上了地之魔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敢对她说一句‘不’。” 为了地之魔,雪歌蕴兒甘愿放弃神界之位,沦为魔界中的一员。只是为了能跟地之魔在一起,她就甘愿放弃一起来追谁。 就如当面自己的母亲,为了父亲,不也是把尸界跟在了魔界之后吗? 只是后来,自己回去了,倒是重新手握了尸界的一切,独霸在了那一片天地之间。 帝歌在听到冥醉墨的话之后,怔愣的看着那如今沉睡的身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原来,都只是她为了护全自己。所以,才会发生这一切的。 而自己,这么多天的纠结跟茫然,却都是因为自己的不相信。而让她这般的受折磨的难受,让她一直浑浑噩噩的随时都可能再也不会出现的消失。 帝歌伸手,手上浮现出一块血红的玉佩。 “血凤玉。”帝歌淡声的说道。 血凤玉慢慢的从帝歌的手上浮起来,慢慢的飘向了司徒蕴瑈。 在司徒蕴瑈的胸口微微的亮了一下,顿时消失不见。 随后,司徒蕴瑈的身上就散出一白一红的悠晕的光芒,一直都围着司徒蕴瑈的身子。 昏睡中的司徒蕴瑈,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在自己的梦中,看到了无数自己曾经不曾看到过的一切。也是在自己的记忆中,不曾存在过的一切。 第382章 醒来5 那灯火通明的地方,那血流成河的地方,那厮杀的红了眸子的血腥。 一切的一切,就那般一遍遍的在自己的面前走马观花一般的过。 不停的过,一直闪着的过。闪的司徒蕴瑈脑海中,不停的出现那种诡异的画面。 白衣女子雪歌蕴兒,满是是血的杀了一身,眼前倒地的不知道到底是神还是魔。 反正,她所到之后,都是血腥一片的,那身后是吞噬一起的烈火。 而她一身白衣,就在这画面中,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的感觉。 似乎,有个身影在不停的呼唤她。 “雪歌,快回来,快回来……” “雪歌,你该回家了……” “雪歌,我们都在等你……” “雪歌……” “啊……”司徒蕴瑈一声惨叫,看着眼前的一切。 悠然的山谷,鸟语花香一片。 司徒蕴瑈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一切似乎,是曾经拍戏的地方。 司徒蕴瑈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不解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自己在医院的吗?怎么醒来了之后,却在这个山谷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一看顿时傻眼了一下。 又是拍戏的戏服,这会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这大家又做了什么啊? 司徒蕴瑈站起来,往里面走去。 这山谷她来过一段时间,所以大概的有什么东西,她基本上也能猜测在什么方位。 只是,司徒蕴瑈有些茫然的是,为什么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其他人哪里去了? 为什么大家会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然后都不在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蕴瑈脚下每走一步,脑海中就微微的刺痛一下。痛的司徒蕴瑈微微的愣在那里,想知道刚刚为什么而痛的。 可是,自己想再去想起来的时候,似乎又什么都记不得了一般,让她只能愣神在那里。有些茫然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愣在那里。 司徒蕴瑈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想应该是住院住的时间太久,自己昏睡的时间太久了。 所以,自己才似乎,有很多东西都忘记了,又有很多东西自己似乎又记得特别的清楚。 司徒蕴瑈又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可是,每走一步,脚在踩到地上的时候,脑海中就会微微的疼痛一下,然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脑海中溜走了一般。 司徒蕴瑈傻站在那里,看着眼前飞舞过去的彩蝶,有些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自己每走一步,自己都有一种似乎丢掉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而且,那种东西,似乎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 司徒蕴瑈吓的有些不敢往前走去,而是在努力的记起一切,想从自己的记忆中想想,自己是不是刚刚忘了什么东西。还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蕴瑈回头,看向身后的一切。 一眼看到的都是绿意盎然的山谷,鸟语花香一片的。这会,还多了无数的彩蝶在翩翩起舞的。倒是,让这里有了一股人间仙境的感觉。 茫然了一下,司徒蕴瑈决定,还是不要先走了,先叫一下大家。看到有没有大家的身影在这里? “阿然……” 司徒蕴瑈叫了一声,可是山谷中,却只有司徒蕴瑈细微的回音,什么反应给她都没有。 司徒蕴瑈心里嘀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醉墨……”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又叫了一下冥醉墨的名字,想来这其他人都不在的话,按道理的话冥醉墨的身影应该会在这里的。 可是,空荡的山谷,给司徒蕴瑈的回应,却让司徒蕴瑈有些失望了。 她等了好一会,又连着叫了两声醉墨,见都没有回答的。 最后,只能叫冥醉墨的全名了。 “冥醉墨,你在不在这里?要是听到的话,就先回答我一声,让我心里有个底。” 人生中有他们的闯入,她如今对鬼神已经没有任何的害怕之意了。 本就一开始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些东西,到他们就是这些东西出现在她的面前,颠覆了她的三观。 最后,坦然的面对跟接受,选择相守一生。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在无形之中接受了这天下有灵异的东西之后,又能很淡然的面对。 可是,让司徒蕴瑈再次失望的是,不管她怎么叫,就是没有冥醉墨回应的声音。 司徒蕴瑈开始怀疑了,这除了他们两个,到底还有谁会没事把自己从医院里带到这里来? 这好像,也就只有他们两个活做这样的事情,其他人压根就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的来这般的逗弄自己吧。 “帝歌,是不是帝歌?”司徒蕴瑈小声的嘀咕到,也许是帝歌故意捣蛋也说不准。 “帝歌,是你吗?是不是你把我带这里来的?” 她记得在病房的时候,看到帝歌来的时候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像有什么大事一般的感觉。 不会是帝歌出什么事了吧? 一想到这些,司徒蕴瑈连忙的又连叫了两声帝歌。 不过,回应她的还是跟一开始的一样,都是沉默的没有任何反应。 空荡的山谷之中,只有司徒蕴瑈一个人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司徒蕴瑈无奈的坐了下来,感觉自己就这般乱猜测的,也不是一个事的。 这如果是他们带自己来的话,肯定会来找自己的。 既然会找自己的话,自己又何必折腾的在这里耗口舌的浪费自己的口水。 还不如自己坐在这里等他们来好了,想到这里,司徒蕴瑈就很不客气的坐在地上,就那般的看着眼前的风景。 司徒蕴瑈一直都认为,这里适合渡假。 这风景宜人的,空气又清新的,住在这里肯定能延年益寿的,说不定还能美容养颜呢。 想到这些,司徒蕴瑈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她应该回去之后,就建议冥醉墨把别墅给造在这里,这样的话每天面对这些,肯定会很好。 司徒蕴瑈伸了一个懒腰,躺了下来。 反正,大家都不知道,那自己就躺在这里等他们来好了。 她还就不相信,这些人中的不知道是哪一个把自己给弄过来,就这样的选择消失不见的不出现的。 她有的是耐心等他们,她还就不相信他们会把自己就丢在这里,一直到晚上也不出现。 如果真的敢这样的话,她就自己走回去,然后再也不理他们了。 让他们莫名其妙的把自己从病房里给捣鼓出来,然后扔在这里自生自灭的。 想到这里,司徒蕴瑈顿时有了好心情的躺在地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明明是春节期间的,怎么说这外面也应该是零下几度的。 可是,这里却春意盎然一片的,让她怀疑这里地区到底属于地球的哪一条经纬线上? 司徒蕴瑈伸了一个懒腰,躺了下来。 反正,大家都不知道,那自己就躺在这里等他们来好了。 她还就不相信,这些人中的不知道是哪一个把自己给弄过来,就这样的选择消失不见的不出现的。 她有的是耐心等他们,她还就不相信他们会把自己就丢在这里,一直到晚上也不出现。 如果真的敢这样的话,她就自己走回去,然后再也不理他们了。 让他们莫名其妙的把自己从病房里给捣鼓出来,然后扔在这里自生自灭的。 想到这里,司徒蕴瑈顿时有了好心情的躺在地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明明是春节期间的,怎么说这外面也应该是零下几度的。 可是,这里却春意盎然一片的,让她怀疑这里地区到底属于地球的哪一条经纬线上? 躺在那丛中,司徒蕴瑈比赛了眼眸,享受着。 脑海中,似乎昏昏沉沉的有些画面的碰撞,碰撞的司徒蕴瑈整个人都没有感觉到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司徒蕴瑈很努力,很努力的想看清楚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怎么努力的就是看不清楚。 似乎,有什么画面在不停的重叠。 似乎,有什么人影一直在自己的眼前不停的行走。 司徒蕴瑈想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似乎,有一个身影在轻声的呼唤自己。 一声声的,一声声的。 雪……歌…… 雪……歌…… 那一声声的雪歌中,带着无尽的欢笑声,似乎很高兴。 似乎,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远的让自己有些迷糊。 眼前的一切,似乎变的有些清晰起来。 似乎不再是迷雾一片的,而是看的很清楚。 看着眼前奔着自己而来的身影,熟睡的人一下子惊醒了。 “蕴兒,你怎么躲在这里睡觉啊?” 那奔过来的身影,在看到睡的茫然的雪歌蕴兒的时候,一脸的感觉到奇怪。 这雪歌蕴兒可是从来都不爱一个人躲在一个地方睡觉的,难道说最近传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吗? 这都说,冥醉墨是魔界的魔尊侄子,是尸界的尸王。 可是,他一直都不相信,这跟自己一起玩耍了这么多年的冥醉墨,竟然是神界痛恨的魔界的一个主人,而且还是尸界的尸王。 第383章 醒来6 这冥醉墨不是雪歌蕴兒捡回来的吗?不是说是一个妖魔的孩子吗? 看着眼前的人,她有些茫然。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什么记忆都没有了?怎么一点也记不得? 雪歌蕴兒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身影。这个人说的是什么?为什么自己一句话都听不懂? 自己是躲在这里睡觉的吗?那这里是哪里? “你是谁?” “啊?” 那个身影微微的愣了一下,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问出自己这么一句话。 “我是你的龙儿啊?蕴兒,你到底怎么了?” 龙帝歌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没有睡醒,所以才说这些胡话的。 “龙儿?” 雪歌蕴兒有些迷茫了,有些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这人叫自己蕴兒?蕴兒? 为什么她感觉这个名字有些陌生,却又似乎很熟悉一般? “蕴兒,你怎么了?” 龙帝歌有些担心的问道,前两天的雪歌蕴兒说自己头有些疼的。他本以为应该是因为冥醉墨的事情,她才头疼的。 可是,怎么今天见到她的时候,她怎么看都像失忆了一般? 龙帝歌有些担心,这雪歌蕴兒不会是因为担心,而失忆了吧? 龙帝歌伸手,拉起坐在地上的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这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叫龙儿有些稚嫩的身影,却要比自己高些许的。 “蕴兒,你到底怎么了?不要紧吧?” 龙帝歌有些担心的问雪歌蕴兒,心里却在想着,等下冥醉墨回来的时候,问问他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这会雪歌蕴兒要是出什么事的话,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的了? 这冥醉墨怎么在雪歌蕴兒头疼的这两天,怎么都感觉有些变的不一样了? “这里是哪里?” 雪歌蕴兒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为什么自己感觉这里似乎不是人住的地方。 怎么都是花花草草的,还有那些翩翩起舞的蝴蝶,怎么看都感觉颜色有些诡异的很。 这蝴蝶有这般鲜亮的五颜六色的吗?还有,那一片的银光色的白光的东西,到底是植物,还是什么啊? 雪歌蕴兒有些茫然了,脑海中似乎无法接收这样的讯息,却又似乎找不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只是感觉,这里就是不一样了,跟自己能接收认知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如果真的要让自己说,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的话,那她还真的找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来, “蕴兒,这里是我们的家啊。你难道忘了?这里是我的山谷,有我,有你,还有醉墨跟血白。我们四个人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快一千年了,你不记得了吗?” 龙帝歌有些担心,这雪歌蕴兒是不是真的因为担心冥醉墨的事情,而忘记了一切。 这最近神界的人一直都在闹腾的,闹腾的好不容易这两天这山谷里才安静了一些。 这要是前一段时间的闹腾,让雪歌蕴兒受不了之后,而走火入魔的忘记了这些事情的话。 那雪歌蕴兒岂不是连大家都记不得了? 他就说,雪歌蕴兒在修炼的时候,还是不要的打扰的好。 这冥醉墨就是不听自己的,愣是要让雪歌蕴兒出来,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这话还没有问出来呢,这神界的人就跑过来找大家的麻烦了。 这里里外外叮叮咚咚的一闹腾,气的冥醉墨离家出走的,害的雪歌蕴兒又是一顿找的。 好不容易把他人给找回来了,这雪歌蕴兒倒是也伤了元气的。 这会,都已经修了两天了,怎么一下子就感觉失忆了? “我住在大山里?” 雪歌蕴兒满头怀疑?这自己会住在山里? 可是,她怎么记忆的深处老是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不在这里居住。 “这里是仙宫九重天的地方,不是大山。只不过,你不喜欢那种宫殿台楼的地方,才造就了这样的地方。我们有住的地方,在山坡的中间,有好几件茅草屋,就是我们住的地方。” 仙宫九重天? 雪歌蕴兒怎么都感觉好像说的有些怪异的,这好像不是可以待的地方吧? “这里是哪里?”雪歌蕴兒有些不确定问龙帝歌。 龙帝歌再次的说道:“这里是九重天的地方。” “不是人住的地方?”雪歌蕴兒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龙帝歌有些很怪异的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有些怀疑这话是不是真的出自雪歌蕴兒的口。 “蕴兒,我们是仙,尤其是你。更是这九重天上的主宰,你怎么可能会是人。人存活的地方,可是在我们下面之下。那里,才是他们生活的地方。在这里,他们一刻也活不下去的。” 雪歌蕴兒有些怀疑龙帝歌话中的真实性,这怎么自己都变成了仙了? 自己是仙? 仙? 雪歌蕴兒一副狐疑的看着龙帝歌,似乎有些搞不清楚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记不得一切,这个人叫自己蕴兒,说他是龙儿。 而他告诉自己,自己是仙! 仙,那自己是不是一直都生活在这个地方的? 走了有那么一段的时间,雪歌蕴兒有些不解的问身边的龙帝歌。 “我们还要走多长时间的?” 这已经走了好一会的,怎么一直都没有看到龙帝歌说的那些茅草屋? “不远,比我们刚刚走的这段路的两个长度,就差不多了。” “还有两个长度?” 那这还叫做不远?雪歌蕴兒有些怀疑,那他如果说远的话,那岂不是要一百个这么长的长度了? “平时我们都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这两天你一直要走路。蕴兒,你要是压力大的话,就不要去担心醉墨,让他自己处理好了。我可不希望,到最后以毁了你来做代价。” 压力大?所以自己才失忆的,这就是最根本的地方。 一路走下来,雪歌蕴兒见到最多的就是彩色的蝴蝶。 当到最后的一片花海中的时候,雪歌蕴兒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差点没有吓到自己。 那一个迷你的只有手指头上的有着翅膀的身影,竟然是一个人型的模样。 不,确切的说,就是一个长着翅膀会飞的小人。 雪歌蕴兒的第一反应,大脑里想到的就是天使。 可是,随即就一闪而过的让自己有些迷糊了起来。她压根就不知道天使是什么东西,怎么还记得天使? 雪歌蕴兒在疑惑中,跟龙帝歌走到了那矮矮的茅草屋前。 龙帝歌拉着雪歌蕴兒走进了其中的一间,“蕴兒,这就是你的房间。” 雪歌蕴兒看着里面,好像就是一个很简单,简单的只有一张床的地方。 而墙上,却挂着几幅画的。一副,似乎是自己的画像图。一副,是一个一脸妖邪,却一眸红眼的白衣的身影。 还有一副,男子妖邪在站在那里,天上腾龙一条的画。 最后一张单幅的话,是一个长的比较妖美的身影,一身白衣傲然的看着眼前的模样。 这些,都是谁? 为什么?没有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外面闯进来一个身影,“帝歌,雪歌你找到了没有?” 见到那白色的身影,闯进来的身影微微的一愣,随后扑上去抱着雪歌蕴兒。 “母的,不要再跑了,不要再屏蔽跟我们相关的气息好不好?你丢了,我是担心害怕的,就担心你出什么事的。你看看,我都这般的为你担心,你感动吧?” 闯进来的身影,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的话,可是站在那里的雪歌蕴兒却什么反应都没有的。只是,带着一丝丝的茫然很怀疑的看着眼前的声音。 那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的身影看着那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身影,最后哦哦了两下。 “帝歌,母的怎么了?” “血白,蕴兒她,好像失忆了?” “失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血白的声音顿时高了一个调,刺的人耳朵有些不舒服的。 “怎么会失忆的?这怎么可能?” 血白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他记忆中强大的跟什么似的的雪歌蕴兒,怎么可能失忆。这怎么可能,她压根就不相信。 血白跳脚了,完全是不怎么相信这件事。 她感觉,这压根就是骗子就的。 一定是雪歌蕴兒最近两天比较的烦,所以才说这样的话来骗自己的。 随即,血白拉着雪歌蕴兒摇晃着说道:“母的,你告诉我,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啦。你一定是看大家比较的担心你,所以才这般骗大家说,你失忆的。是不是?” “我就知道,我的母的,怎么可能是那般的脆弱的人。一定是你感觉,要是我们大家为你担心,你会更难受。” “所以,你就说你失忆了,如果你失忆了你就不会记得那些事情了。这样的话,你记不得了,大家也就不会找你麻烦了。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有正当的理由来保护醉墨了。这样的话,我们就不会要分开了。” “一定是这样,母的,我是不是很聪明?一下子就猜测出你的意思!” 血白劈哩啪啦的说了一大堆,说的雪歌蕴兒大脑里压根就没有办法来接收血白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384章 醒来7 “血白,蕴兒不是逃避现实的性子。她说自己记不得了,就是真的记不得了。别用你的思绪,又来乱七八糟的说这些一大堆的废话。” “我们现在要先弄清楚蕴兒到底是怎么失忆的,想办法让她记得一起就好。而且,我感觉蕴兒的元神,似乎受伤过。” 血白伸手,摸了一把雪歌蕴兒的脉搏,随后哦哦的两声。 “难道说,因为母的的元神受伤,所以母的才会失忆的?” 所以说,这雪歌蕴兒失忆的事情,不是她骗自己的,是真的。 血白顿时伤心了,一把抱着雪歌蕴兒哭腔就出来了。 “母的,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们,你怎么可以就这般忘记我们。快告诉我,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伤了你的元神,我一定去废了他。” 龙帝歌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这每一次血白出手,肯定是能搞的一切鸡飞狗跳的。 这九重天上的这些仙的,反正见到血白的身影,基本上都是用‘逃之夭夭’的来形容了。 这血白所到之处,基本上都是鸡飞狗跳的不得安生的。 那些个被血白‘关顾’的地方,没有一个会有血白去之前的模样的。 基本上,血白都会很有‘艺术’的,给你设计一下。到时候,保证主人回来的时候,可以直接吐血三升的。 “母的,你这两天到底见到谁了?” 血白说着,就是雪歌蕴兒的身上闻了两下,却怎么也闻不出来不一样的味道。 “血白,查不出来的。也许,是蕴兒她自己想忘记这一切。等醉墨回来的时候,再说这一切吧。” “我去找醉墨,我要告诉他,母的出事了。” 血白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雪歌蕴兒看着血白离开的速度,微微的傻眼了一下。 她似乎还看到了空气中的残影,那个身影却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一点点吧? 血白来的时候疯疯癫癫毛毛躁躁的,离开的时候,似乎也是疯疯癫癫毛毛躁躁的。 龙帝歌有些无奈,血白一直都是这般毛毛躁躁的,就没有一刻安稳的时候。 倒是听说,没有契约蕴兒之前,好像还挺有霸气的。如今,人生中有了蕴兒之后,就整个人都变了。 “蕴兒,要不你先休息一会?” 雪歌蕴兒点点头,她已经记不得这一切了,还是自己先想想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血白说话虽然风风火火的,似乎没有一个安稳的时候。可是,那话语中透露出来的讯息,也在告诉自己。 这一切,似乎因为前面几日出什么事情了。所以自己才压力很大,最后可能因为压力的原因,逃避了一下现实,然后失忆了! 这好像就是自己失忆的真实的原因。 龙帝歌走了出去了,雪歌蕴兒却怎么也睡不着。 走到了那几幅画的面前,看着那画上的一切。 这画上的女人,是自己。因为,这衣服是一模一样的。 那站着的身影,红眸白衣的,这个身影是谁? 那傲娇的身影,一看就知道是血白,被画的时候,都是这般傲娇的模样。 看样子,倒是一个爱美之人。 不过,这个性子太过的浮躁没有定性的模样,倒是不怎么感觉连傲娇都能这般妖媚的感觉。 为什么没有龙帝歌?雪歌蕴兒看着这几幅画的,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龙帝歌就存在的,可是自己就是没有在这几幅画上看到他的身影。 后面,有脚步走进来的身影,雪歌蕴兒回头。 那一袭白衣红眸的身影,就那般愣愣般的站在那里。 红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身影,似乎想透过她看清楚这副皮囊的主人到底是谁一般。 雪歌蕴兒有些搞不懂的看着眼前的身影,这个人好像是叫冥醉墨。 那幅画上,有落笔的签名。 他的名字,似乎就是叫冥醉墨。 “你是不是醉墨?”雪歌蕴兒轻声的问了出来。 随后,自己的身子就被站在那的身影给抱到了自己的怀中,死死的用力的给抱着。 低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声的低喃。 “雪歌,真的是你吗?雪歌,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冥醉墨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般,不停的在问雪歌蕴兒这么一句话。 一句,雪歌,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雪歌蕴兒有些不懂,为什么冥醉墨会这般的问自己,自己难道离家出走过? 所以,冥醉墨才会有这般的反应? “雪歌,你可知道……” 你可知道,我在等你,等你等了有多久。 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你可知道,我的心都已经冷了,我的心都已经冰了,麻木了。 你可知道,你再不出现,我都已经没有再等下去的信心了。 “雪歌,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不要,不要抛弃我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不相信你的话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冥醉墨抱着雪歌蕴兒,轻声的低喃的细语。 “雪歌,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你再离开我,我就真的会疯掉了。没有了你,我活的生不如死。” “我没有离开你,我只是,我想我应该只是在山谷里睡熟了。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找到我的。” 雪歌蕴兒想,应该是他没有找到自己,所以以为自己离开了。 她没有离开,只是找了一个地方睡着了。然后,龙帝歌就找到了自己,自己好像就什么事情都记不得啦。 似乎,好像自己就是睡了一觉之后,然后就忘记了一切。 虽然,这说出去,有些好像感觉怪怪的,不对劲的。 可是,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身影,啊微微颤抖的模样。她,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纤细的手臂,慢慢的报上了怀中的身影,轻声的安慰道。 “醉墨,别那般的我要跑掉的感觉,我没有走。真的,我真的没有走。” 冥醉墨松开了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复杂。 最后,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 “雪歌,不要离开。如果你离开了,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雪歌蕴兒微微的一愣,她感觉应该也没有这般的夸张吧。自己要是离开了,他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这,是不是会有些太夸张了点? 这自己还没有怎么呢,他干嘛一个大男人的还要死要活的。 雪歌蕴兒对冥醉墨的话,有些无语了一下。 冥醉墨目光深暗的看着眼前的身影,似乎想找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可是,不管自己怎么看,就是没有看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雪歌蕴兒有一种,这个人似乎在透过自己寻找什么似的。 看着眼前的冥醉墨,雪歌蕴兒有一种说出来的感觉。似乎,眼前的人很熟悉,却有些陌生的让自己恐惧。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身影,问道:“是不是你有麻烦了?” 刚刚听那个龙帝歌的口气,似乎这眼前的人有些麻烦。而且,看样子麻烦还是不小的模样。 “没事,你放心好了,事情我都会解决好了。你就不要太担心了,乖乖的养好自己的身体,这才是对我最好的。”冥醉墨微微的扬起嘴角,给了雪歌蕴兒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捏了捏雪歌蕴兒的脸颊。 “你能告诉我,关于我事情吗?我好像,忘记了我到底是谁了。”雪歌蕴兒小声的说道,自己好像一下子很茫然自己到底是谁了。 到底是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雪歌是神界的神之子,是神界谁都无法主宰你一下的神。传说,你的存在是为了平衡这天地间所有的一切。如果雪歌出事的话,这天下就要大乱了。” “传说雪歌是开天辟地的时候的创始者的精元所在,要是雪歌有什么不好的话,这天下六道一个都别想活。我们生活的地方是九重天,这里的山谷是雪歌生活的地方。雪歌倒是很少出去,一直都是在这山谷中。” “那我们的关系呢?” “我是雪歌捡回来的弃婴,血白是我契约的魔宠,帝歌是雪歌契约的神龙。” “那外面出了什么事?” 这龙帝歌说的,好像这事情跟冥醉墨有关,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她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想想一件事情能让自己都担心的失忆了,这样的事情应该不是什么小事情吧。 “我的身份,造成了这一切。” “身份?” 雪歌蕴兒看向冥醉墨,他说自己是弃婴,然后又说自己的身份。难道说,这冥醉墨有一个什么让雪歌蕴兒难担心的身份? “我是魔界魔尊跟尸界尸王的孩子,当年我父母误闯山谷藏匿我在此。雪歌就收留了我,照顾我长大。最近,这件事情被那些所谓的神仙知道了,他们都在逼雪歌把我给交出去。” 冥醉墨轻声的说道,让雪歌蕴兒放心。 “雪歌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呢。” 雪歌蕴兒的大脑里,却是神界魔界还有尸界的,大脑里都快打架了。 她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总是感觉这一切似乎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 第385章 醒来8 “醉墨,是不是会很危险?” 雪歌蕴兒感觉,这件事一定很有危险。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担心的失忆。 这冥醉墨的身份,肯定是让神界的那些神仙有些担心,所以才会要来找冥醉墨的。 雪歌蕴兒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到底能不能保护好冥醉墨。 “别担心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冥醉墨安慰着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却摇摇头,“醉墨,你能带我出去走走吗?我想看看这山谷之外的一切,到底是怎么样的。” 冥醉墨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雪歌蕴兒,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等雪歌蕴兒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普普通通似乎平常老百姓生活的地方。 那日作而出日落而息的气息,似乎很浓。 “这里是哪里?” “人间,你以前最喜欢来走走的地方。这里,没有神界的缥缈,却多了很多的真实。”冥醉墨淡声,看着那行走的人群。 这里,是他们真正见面的地方,再次见面的时候,是在那虚无缥缈的地方。 雪歌蕴兒看着那西斜的太阳,“好像,山谷没有这个东西。” 冥醉墨看了一眼太阳,说道:“九重天上,是没有这些。那里没有白昼跟黑夜的,有的只有永远的光明。” “雪歌,我们进城。这里十五都会有花灯的风俗,我们去点花灯。” 冥醉墨说着,拉着雪歌蕴兒快步的往城里面走去。 寻了一个地方,冥醉墨让雪歌蕴兒坐在那里休息一会。 吩咐着雪歌蕴兒不要乱走,冥醉墨才安心的去买点点心跟花灯。 雪歌蕴兒临水而坐,看着河中自己的倒影,微微的愣了一下。 河水中的倒影,根本就不是自己。有着相似的脸庞,却没有一点点相同的地方。 那一身古怪打扮,根本就不是自己这般的白衣在身的模样。 河中的倒影对着雪歌蕴兒扬起的笑容,雪歌蕴兒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画面。 似乎,那个女子欢笑的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可是自己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那个男人只有背影,看到那个男人长的什么模样。 雪歌蕴兒微微的一愣,这个人到底是谁?是自己吗?还是…… 雪歌蕴兒正在失神,河水中却突然溅起了无数的波澜,引起了一圈圈回荡的波纹。 雪歌蕴兒微微的侧头,看向身边突然出现的一袭黑衣的男子。 男子似乎也感觉到身边有人在看自己,微微的侧头。 只一眼,似乎似乎深情万年。 那一眼,似乎透过了千万年,才有了如今的相遇一见。 雪歌蕴兒就那么愣神神的看着那个一袭黑衣的身影,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却快的没有一个人能被自己给抓住的。 下意识的,雪歌蕴兒低低的低喃了一声。 “阿……离……” 叫完之后,雪歌蕴兒微微的愣了一下,这个阿然是谁? 阿然? 雪歌蕴兒看向站在河边临水的身影,怎么自己看到他的时候,倒是想起了这两个字? 阿然? 阿然是人吗?到底是谁? 一袭黑衣的男子,只是淡漠的看着坐在岸边的雪歌蕴兒。 刚刚,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她的低喃。 阿然! 那是自己的名字,她叫的是自己? 还是…… 这个女子,为什么自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自己却能很肯定的知道。这个女子,自己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这一次见面,是第一次相遇。 而且,她身上的气息也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这个女子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她跟自己一般,根本就不是人。 她的气息太过的清雅,如果自己没有猜测错的话,她应该是神,而不是妖魔鬼怪。 神,对他而言,某种意义上是敌人。 雪歌蕴兒也任由着那个一袭黑衣身影打量着自己。自己却在很努力的想知道,这人自己到底认不认识? 远处,冥醉墨看着那对视的身影,手上拿着还未点燃的花灯。 那一日,病房之中,司徒蕴瑈身上泛着光晕,整个人身上都是白色跟红色的光晕不停的交换着。 而且,她人也开始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说着很多大家都搞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话。 那身子一会冰冷一会滚烫的,让他们都吓的乱了手脚。 聚灵珠让她的身体在跟雪歌蕴兒的元神合并,却也让她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后来,司徒蕴瑈清醒了一下。 “醉墨,我是雪歌。你带我去山谷,山谷中有我设计的命盘。你去驱动命盘……” 当时的自己不知道,这命盘被驱动的后果是什么。 “雪歌,命盘的驱动,会有什么后果?” “我不知道,命盘是开天辟地的时候留下了的。具体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也从来都没有使用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应该能让大家避免元神俱灭的下场。” 雪歌蕴兒说完这些之后,就陷入了昏迷。身上开始慢慢的失去了活人的气息,他没有办法,只能让大家一起去了山谷,寻找雪歌蕴兒口中的那个命盘。 谁知道,大家都进去了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寻找命盘的时候,就出了事情了。 整个山谷出现打量动荡,被真气给全都笼罩在了其中。 随后,第一个消失的身影就是雪歌蕴兒。 在大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家倒是一个个的慢慢消失了。 等这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却发现他们回到了曾经生活的地方。而且,这一切的画面,都是曾经存在的一切。 也就是说,他们去了山谷中之后,大家都回来了。 不过,回来的太过的早了。 他们回到的地方,竟然是自己还没有被南宫默然给带回魔界之前。 那个开始跟魔界有交集的前面,一个还是和平没有动荡的地方。 自己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里面出去了一趟,看看外面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当看到外面的一切,早已经不是自己安排在山谷之外的一切之后。 他连忙的用时空之灵转了时空,去到了自己曾经等候司徒蕴瑈的地方。 却发现,自己设计的山谷,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里,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林子。已经,不是曾经自己靠时空之灵转来的山谷。 林子外面,他们的汽车还是在那里。 他飞快的回到了别墅,安排了下面的一切。 他用了一年的时间,把南宫集团跟冥氏集团跟合并在一起了。 重新考察着下面的人,让那些可以为自己效命的人,被自己提拔到了曾经百里哲垣跟白夜婼瑶的身份上面。 这般巨大的变动,让这里不是引起了一点点的震荡。 这件事情,自己处理好了之后,都已经是一年之后了。 而山谷一天,这人间都已经一年。 所以,自己离开的时候,才花了一天的时间,就在这里做了一年的事情。 很多人开始怀疑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到哪里去了,可是在他的雷厉风行的做事的行为之下,倒是也就心里敢想想。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这南宫默然曾经亲口承认冥醉墨是自己的亲人,而且冥醉墨手上还有南宫默然亲笔转让一切,让南宫集团跟冥氏集团合并的合同。 这样一来,大家的怀疑,也就在那些证据之中,变的越来越淡薄了。 最后,花了一年的时候,他处理好了这一切。 又用了半年的时候,把这里的大大小小事物安排好。然后说,自己会不经常出现。会在一年之内出现几次,希望可以用更多的时间陪陪家人。 然后,这经过自己的大肆渲染的一番,很多人都怀疑是不是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已经结婚生子了。然后,这冥醉墨说的多陪陪家人,是不是陪着司徒蕴瑈跟小孩子去了。 这大家谁都知道,冥氏的家族,是一个古武世家的地方。 那里戒备森严的,根本就不让外人接近。 他们也曾经经常的闹失踪的回到了古武世家去,一直都是远程操控中这冥氏的生意。 如今,是不是又准备这般处理这一切了? 想到有前车之事的,这后面这般做,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在媒体炒作了几日之后,这件事就这般的慢慢的消失了。 再后来,大家也就淡薄了这件事。 自己,也就半年之内出现鼓一次,大家似乎也能接受,习以为常了一般。 然后,自己就回到了这里。 就传出,雪歌蕴兒失忆了。 冥醉墨看着那个身影,白衣胜雪淡然面对一切,似乎没有任何温度跟表情的。 这样的雪歌蕴兒,身上存在着司徒蕴瑈记忆的可能到底有没有了? 如果司徒蕴瑈就此消失的话,冥醉墨却发现,自己似乎有那么些的不舍。 那个司徒蕴瑈,倒是跟雪歌蕴兒有着不同样的地方。却也有着一点点的特殊跟灵气,如果雪歌蕴兒的苏醒,再也没有司徒蕴瑈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某个黑暗的地方伤心? 地之魔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最后目光透过雪歌蕴兒,看到了站在雪歌蕴兒身后远处的冥醉墨。 第386章 醒来9 地之魔离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看着那个身影。 这个身影,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身影。自己大哥的儿子,冥醉墨! 随了他母族的姓氏,尸界如今的尸王。 想来,当年大哥让冥醉墨叫这个名字,就是想让他以后长大了去继承尸界的一切吧。 没有想到,他们第一次相见,却是在这里相见了。 地之魔看向冥醉墨,什么话都没有说。 冥醉墨也只是淡然的看着那远处的南宫默然,这个人是自己的叔叔,地之魔。 曾经,他们也是在这里相遇的,而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转身的离开了,留下一个身影给自己。 地之魔看着冥醉墨一会,转身离开。 目光最后在雪歌蕴兒的身上微微的扫了一下,消失在空气中。似乎,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只有那河面上,还残留的那微波粼粼的圈纹在告诉他们,这个人还是存在过的。 冥醉墨快步的走到了雪歌蕴兒的面前,柔声的问道:“是不是等急了?” 雪歌最为微微的摇头,脑海再想起了刚刚的那个身影。 “醉墨,我刚刚看到一个身影,他似乎不像人。” 雪歌蕴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感觉那个身影跟人很不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感觉到那个人不是人的感觉。 冥醉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轻轻的揉了揉雪歌蕴兒的秀发。 “这里,存在着很多不是人的东西。你能感觉的出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谁让你是神呢!” 冥醉墨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话语中却带着一丝的称赞的感觉。 雪歌蕴兒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冥醉墨,最后还是微微的点头了一下。 也许,只是自己忘记了一切吧。 如果自己不曾失忆的话,自己又怎么会说这般话。 冥醉墨却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曾经的雪歌蕴兒根本就没有失忆过。在这里遇到了地之魔,虽然两个人没有任何的交集。可是,雪歌蕴兒根本就没有跟自己说过这些话,也没有这般过的神情。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难道这一切已经改变了。他们都重生在这个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是不是很多事情都可以改变。 连自己杀了雪歌蕴兒的事情,都可以改变? 冥醉墨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雪歌,你到底是雪歌,还是司徒蕴瑈? “雪歌,饿了没有?先吃点东西。” 雪歌蕴兒点点头,表示自己饿了。 冥醉墨不动声色的把吃的递到雪歌蕴兒的面前,拉着她坐下来吃。 看着雪歌蕴兒吃的很高兴的模样,似乎她倒是真的饿了。 这些,都是他根据司徒蕴瑈的口味,在这里找的能跟司徒蕴瑈喜欢吃的差不多的点心。 没有想到,雪歌蕴兒竟然会这般的喜欢吃。 冥醉墨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心,这眼前的到底是雪歌蕴兒,还是司徒蕴瑈。 如果是雪歌蕴兒的话,事情也许还会跟着曾经发生的一起走下去。 如果是司徒蕴瑈的话,这下面的事情到底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自己记得一切,他不知道还有谁能记得这一切。 自己回来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去寻找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这一对兄弟,更没有时间去中啊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这一对兄妹的。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时候的他们还不存在。 如果不存在的话,那他们消失之后,到底去了哪里? 冥醉墨给雪歌蕴兒地上了在山谷中收集的露珠,给雪歌蕴兒喝。 雪歌蕴兒接过冥醉墨递上来的水袋,喝了起来。 露珠的清凉,雪歌蕴兒喝了之后,顿时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 那种感觉,她似乎能感觉到这些露珠在自己肚子里的作用。 而且,自己喝了之后,有一种似乎感觉身影通畅多了的感觉。 雪歌蕴兒拿着一个点心递到了冥醉墨的面前,“醉墨,你也吃一点点,真的很好吃的。” 冥醉墨轻轻的张开嘴,把点心给吃了进去。 深暗的眼眸中,却有着复杂。 这一切,曾经都没有发生过。包括自己给雪歌蕴兒卖点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当年的自己,只是卖了花灯,仅此而已。 如今,这一切都在不动声色的改变了。 蕴瑈,如果你能感觉的到我的存在的话,如果在雪歌蕴兒的元神中,还有你的存在的话。 我们就一起改变这一切,用你曾经的坚持,我们一起改变这一切。不要让那血腥的历史在我们的面前再发生一次,好不好? 如果你真的爱叔叔的话,就不要让他在这一条路上走的太过的孤独。 没有你,我们活着都是一种折磨。 雪歌蕴兒原本吃东西的动作微微的顿了一下,脸上有些不舒服。 冥醉墨担心的问道:“雪歌,怎么了?”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头,她刚刚似乎看到了什么,却又很快的一闪而过的消失了。 到底自己看到什么,自己也没有看清楚。只知道,刚刚自己的心口似乎很不舒服了一下。 似乎,有那么微微的疼痛了一下。 到底是为什么,雪歌蕴兒有些茫然了。 冥醉墨有些担心的看着雪歌蕴兒,担心她是不是还记得曾经的一切。还是,她已经忘记了,顺便的连带着属于司徒蕴瑈的记忆,也全都给忘记了。 如果真的是这般的话,那这一切到底还能改变吗? 费劲千辛万苦的,转世而来的,想要改变一下的,却最后什么都没有改变的了。 到头来,大家又有多少个千万年的时日再从走这一世的轮回? 恐怕,就算是自己,也再也没有那个勇气这般的等下去了吧。 千万年的孤独,漫漫长夜的等候。那每一分每一秒的,都是煎熬中自己的心。 如果可以的话,他情愿一世黄土掩盖这所有的风风雨雨。 “雪歌,如果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先会山谷好了。”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头,对着冥醉墨给了一个放心的微笑。 “醉墨,我没有事,别太担心。我们等会去放花灯……” 冥醉墨捏了一下雪歌蕴兒的鼻子,轻声的应了一下好。 相识的两个人,对看的笑了一眼。彼此拿起点心,给彼此喂了一口。 冥醉墨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勾起雪歌蕴兒那被微风拂过的长发,轻轻的给她勾到了耳根后面。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脑海中却闪过似乎也曾经有这般的画面,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那双手的主人到底是谁?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身影,有些迷糊了一下。 她跟他的关系,到是什么样的? 是亲人,还是…… “怎么了?” 冥醉墨看雪歌蕴兒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轻声的问了出来。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摇头,也许自己是多想了吧。她感觉冥醉墨对自己的好,有一种让她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似乎不是亲情,却又似乎比亲情多了那么一点点。 那种感觉,她在面对帝歌跟血白的时候没有。可是,面对冥醉墨的时候,却有些复杂的感觉。 冥醉墨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笑的轻声的问道:“不会是雪歌看我长的好看,所以看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了吧?” 雪歌蕴兒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 铜铃般的声音,在冥醉墨的耳中回荡着。 曾经,她也笑的这般山花笑烂漫的感觉。如今再见,到已经是千万年的时空等候了。 “醉墨,你怎么跟血白一样傲娇臭屁的?” 雪歌蕴兒说完,微微的愣了一下。血白傲娇臭屁,自己怎么知道了? 冥醉墨却带着一丝不动声色的看着雪歌蕴兒眼中的迷茫,轻声的问道:“是不是记起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候了?”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头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大脑里都是空的,什么都记不得。只是,好像下意识的就能知道血白很傲娇臭屁一般。应该,是我曾经的记忆中存在着血白的模样,所以自己才能知道的。” 自己不是这两天才失忆的吗?那应该是失忆之前的时候,她记忆中的血白就是这般的模样吧。 冥醉墨‘嗯’了一声,轻声的说道:“暂时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以后会慢慢的再想起来的。不要让自己太累,我看的会心疼的。” 雪歌蕴兒点点头,她现在好像是真的没有办法去想起很多的事情来。要是实在想不起来的话,现在自己也没有办法能勉强自己去想起来一切。 慢慢来吧,就如冥醉墨说的这般,自己还是不要让他太担心了。 如今,自己担心的倒是冥醉墨的身份。是不是会牵扯到很多的事情,到时候的话,自己要怎么去保护的了他? 这冥醉墨的身份,不是尸界跟魔界的吗?那这些所谓的神界的那些神仙的,又要怎么做? “醉墨,我是不是很没用?都不能保护好你,还害的你为我担心。” 冥醉墨微微的扯动嘴角,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 第387章 醒来10 “你想哪里去了,你是女子,我是男子。哪怕我比你小很多,可是我已经长大了是男子汉了。应该是我保护你的,哪里要你来保护我。” “雪歌,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在呢。放下好了,我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你伤一丝一毫的。有我跟帝歌还有血白保护着你,没有谁可以让你伤一点点的。我们都很厉害的,相信我们。” 冥醉墨怕自己一个人的身份说出来,雪歌蕴兒还是会担心。连带着也把血白跟帝歌跟搬了出来,特别强调的说大家会保护好她,不会让她受一点点的伤。 他不想雪歌蕴兒太过担心自己的事情,更担心如果如今的雪歌蕴兒还没有能接受一切的话。万一贸贸然的记起一切的话,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他也担心,那个司徒蕴瑈的记忆存在的灵魂跑到哪里去了? 要是司徒蕴瑈的记忆都存在的话,至少他不用担心雪歌蕴兒会跟南宫默然两个人有什么样的事情再发生。 换成了雪歌蕴兒,他倒是有些担心了。 两个人,就这般的坐在河边的,看着河中走过的行船。 波光粼粼的,慢慢的西下的太阳沉沦了下去。 黑暗代替了白昼,星光洒满了天空,点缀着如宝石一般。 冥醉墨点燃了花灯,拉着司徒蕴瑈纤细白皙的手,两个人来到了河面。 雪歌蕴兒蹲了下来,轻轻的把花灯给放到了河水中。 冥醉墨站在雪歌蕴兒的身后,看着那白衣胜雪的身影一脸微笑的看着那花灯在河中飘走。 “雪歌,许一个愿望。”冥醉墨轻声的说道。 雪歌蕴兒回头,看向冥醉墨一眼,扬起了笑容。 “嗯。” 雪歌蕴兒应声,随后转过头去,对着花灯看了一眼。 心中默默的许下了心愿。 愿我的醉墨,心想事成。 愿我的醉墨,笑口常开。 愿我的醉墨,胜傲天下! 雪歌! 花灯发出淡淡的白色的光晕,雪歌蕴兒微微的瞪大了眼睛的看着花灯,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醉墨,为什么花灯会有白色的光晕?” 那明明不是灯火的亮光所造成的,而是似乎笼罩在上面的感觉。 “因为雪歌是神啊,神是有法术的。雪歌你在心里默念的时候,你就已经用法术把那些想的心愿给刻在了花灯上了。” 雪歌蕴兒站起来,看着那白色光晕慢慢消失的花灯。 原来,自己还有法术。 雪歌蕴兒走到了冥醉墨的身边,问那傲然的看着河中花灯的冥醉墨。 “醉墨,那我要怎么用我的法术?” “只要你心里想着,你就可以用它了。不过,你这两天身子不好,刚刚失忆的。还是不要用法术,等身子好一点之后,再用。”冥醉墨柔声的说道,牵着雪歌蕴兒的手。 “我们回去吧。” 雪歌蕴兒回头看了一眼河中的花灯,看向它慢慢的飘走。 如果可以的话,愿一切都好。 冥醉墨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河中的花灯突然泛着微微的光芒,在河中飘荡的速度,顿时比刚才快了很多。 就那般的顺着水流的,往某一个地方而去。 临水而坐的身影,看着河中的灯火通明的折射的残影。 脑海中,却想着那一个身影。 似乎,自己想看清楚,却怎么也看不清楚的模样。 那个女子,到底是谁?为什么自己却看不到她的存在? 河中,花灯停在了他的面前,大着转的不愿意离开,就是转来转去的。 地之魔看着眼前的花灯,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花灯,却一直都在他面前转悠着,似乎不愿意离去一般。 地之魔看着那带着魔力一般感觉的花灯,轻轻的动了一下手指,在空中伸出了自己修长的手指。 那花灯从河中漂浮了起来,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落向了那伸着的手指的手掌中。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看着那花灯上雕刻在上面的字。 愿我的醉墨,心想事成。愿我的醉墨,笑口常开。愿我的醉墨,胜傲天下!雪歌! 醉墨,是你吗?醉墨,是不是你? 地之魔顿时站起来,连忙的把花灯给丢到河中。 花灯逆流而上的,顺着刚才来的时候的顺路,快速的给顺了回去。 地之魔快速的追了过去,跟着那花灯的身影而去。 等地之魔赶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冥醉墨跟雪歌蕴兒的身影。 地之魔看着眼前的场景,这里不是刚刚那一男一女存在的地方吗? 那个身影,是醉墨吗? 还是,自己猜测错了? 地之魔看着河中的那花灯,这上面的气味已经被放花灯的人故意的抹去了。他是故意的,还是什么意思? 醉墨!那是自己的醉墨,自己大哥的儿子。如今,自己才刚刚知道存在的身影。 可是,醉墨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见面,却又这般做? 醉墨,你倒是似乎知道我的存在,为什么不来找我? 那个在你身边的女人,是你喜欢的吗? 还是,是那九重天上的神之子雪歌蕴兒?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为什么想到这个名字,自己的心会很疼?疼的自己似乎不能呼吸一般。 倒是有些拭目以待的想看到大家见面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画面了。 冥醉墨跟雪歌蕴兒回来的时候,龙帝歌跟血白正在满山谷的找雪歌蕴兒。见到冥醉墨带着雪歌蕴兒回来,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我说醉墨,你带蕴兒出去,为什么要把她的气息给掩盖了。害的我都以为那些神来带走了蕴兒,正跟血白商量要不要去神界府邸去找那些神。” 见到雪歌蕴兒的身影,龙帝歌不免有些抱怨冥醉墨这般的做法。 这般做事,他的我行我素的性子,害的他跟血白两个人在这里像傻子一般的寻找,还担心的半死。 在山谷找不到的时候,都已经准备出去找雪歌蕴兒了。 他就担心,他们不在的时候,这神界的那些众神的,是不是把雪歌蕴兒给带走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担心的不得了。 没有想到,雪歌蕴兒最后竟然是被冥醉墨给带走的。 带走就带走好了,这以前倒是经常出去走走的。可是,冥醉墨为什么要抹去属于他们的气息,尤其是雪歌蕴兒的气息,他竟然全都给抹干净了。 这般,他们想找,也找不到雪歌蕴兒啊。 “我想醉墨应该是担心带母的出去,不把她身上的气息给抹干净的话,会被神界的那些所谓的神发现。所以,醉墨才会这般做的。” “现在母的跟醉墨都已经回来了,我们也就不要担心了。要不要去弄点花露给喝?母的,我去拿给你。” 雪歌蕴兒点点头。 血白立马去拿花露了。 龙帝歌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冥醉墨,有些感觉到这几天的冥醉墨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变化,变的似乎有些跟曾经的冥醉墨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了,他也说不起来。反正,他消失了几天之后再回来,他就真的不一样了。 那种感觉,他说不出去,就像突然变了一个灵魂一般的感觉,没有了曾经的那个味道。 他还是他,还是曾经的冥醉墨,却眼神不一样了。 似乎,更多了一层谁也触摸不到的隔膜。 龙帝歌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冥醉墨,什么都没有说。 冥醉墨扶着雪歌蕴兒走到了属于雪歌蕴兒的茅草屋去。 血白端着花露从外面走了进来,殷情的送了上前。 “来来来,母的,这可是蝶儿它们刚刚采集的花露,可甘甜的呢。” 雪歌蕴兒接过血白递上来的花露,道了声‘谢谢’。 “血白,谢谢你。” 血白嘻嘻一笑的,“母的,你这般客气,我倒是不习惯了。母的,你快喝,喝完了给我讲讲今天出去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雪歌蕴兒微微一愣,脑海中想到了那个一袭黑衣的身影。 雪歌蕴兒看了一眼手上端着的花露,自己怎么会想起了那个身影了。 低头开始喝着花露,雪歌蕴兒把空的碗放到了桌子上。 “也没有看到什么好玩的,就是跟醉墨一起放了花灯。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外面是漆黑一片的,他们就回来了。 回到了这里之后,刚刚的黑暗全都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是那一直白昼的亮光。 这里,似乎永远都是白色的,没有阳光的照耀,也没有黑暗的笼罩。 “那下一次我们一起去放花灯好不好?我们四个一起去,我都忘了什么时候去人间放过花灯的了。上一次去的时候,还是什么时候?” 血白想了一下,没有想的起来,随后问身边的龙帝歌。 “帝歌,你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去放花灯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忘了,我想应该是几百年之前的时候了。” 雪歌蕴兒:…… 几百年之前的事情,那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 雪歌蕴兒忘了,所以她不知道。 他们所说的几百年之前的事情,是人家的几百年,而不是九重天的几百年。 第388章 醒来11 如果是九重天的几百年的话,那可真的是人间的千万年了。 血白哦哦了一下,似乎在想,上一次他们去人间玩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 可是,自己想来想去的,倒是忘了这到底是哪一年的事情了。 想到最后,血白也没有想的出来到底是哪一年的事情。 最后,血白无奈,只好放弃了。 “要不,我们下一次人间花灯的时候,我们就去放花灯好不好?” 血白感觉,还是先去把花灯给放了再说。这要是不放的话,他心里有些不平衡的。 今天他们去的时候,都没有带他跟龙帝歌去,真是太亏了。亏大了! 血白眼中感觉,这一切他们没有去,就是很亏的一件事。 他们在山谷里找雪歌罪人的身影,就担心她记不得一切了,乱走到那个角落里。到时候,自己找不到回来的路这要这么办? 他跟龙帝歌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被冥醉墨给带出去。而且,还是去放花灯了。早知道他们去放花灯了,自己怎么也要跟过去不可的。 龙帝歌白了一眼血白,这还可能再白痴一点点吗? “先让雪歌休息,我们出去好了。” 冥醉墨淡声,先一步走了出去了。 血白看了一眼雪歌蕴兒,吩咐道:“母的,你好好的休息,我们也回去休息了。” 雪歌蕴兒微笑的点点头。 龙帝歌复杂的看了一眼雪歌蕴兒,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雪歌蕴兒似乎有些不一样的。 那应该不是失忆之后的不一样,可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能感觉到雪歌蕴兒身上的法力似乎变的很弱。不如曾经的一般强大,似乎她的法力被抽掉了不少。 到底是不是因为失忆造成的,他有很大的怀疑。而且,他怎么都感觉雪歌蕴兒的元神,似乎有些问题。 可是,到底有什么问题,他现在还有说不出来。 看了一眼雪歌蕴兒,龙帝歌走了出去了。 眼前,是山谷一片。 冥醉墨正站在那里等着龙帝歌跟血白出来,感觉到后面龙帝歌的身影。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你们跟我来一下。” 冥醉墨说完,就消失在龙帝歌跟学不到的眼眸中。 龙帝歌跟血白对看了一下,顿时消失在空气中。 等他们再此出现的时候,已经是站在山谷的边界上了。 冥醉墨一袭白衣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边,是他一直生活的山谷,一边,是通向所有地方的神界之路。 龙帝歌看着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冥醉墨,没有开口说话。 倒是血白忍不住的问了出来,“我说,你叫我们来做什么?” 冥醉墨看向龙帝歌,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龙帝歌淡声的跟血白说道:“他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醉墨了。” “什么意思?” 血白不解的看向龙帝歌,他跟冥醉墨契约过,他没有感觉到冥醉墨有哪里不一样的地方啊。 怎么龙帝歌说冥醉墨已经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醉墨了? “醉墨,你是不是去了魔界跟尸界?” 龙帝歌淡声的问眼前冷眼的看着他的冥醉墨,眼眸中应该没有了过多的温度。 如果冥醉墨的回答是‘是’的话,他们今生应该兄弟之情就到此为止了。 只是,他不知道冥醉墨会不会舍得抛弃这一切,抛弃有雪歌蕴兒的这一切。 “帝歌,你还记得一切吗?” 冥醉墨淡声的问龙帝歌,似乎带着一丝自嘲自笑的感觉。 应该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这一切了吧,应该从那里回来了之后,大家都已经在走曾经的路了吧。 而重生之后的大家,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应该是没有算全部的重生吧。 为什么,所有人都记不得了。却要他一个人独自记得? 是不是对自己曾经错误的惩罚? 那是不是自己的三叔南宫默烨也应该记得这一切? 龙帝歌微微的一愣,看向冥醉墨,有些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还得到一切?自己应该还记得什么一切?龙帝歌有些不解,这冥醉墨说这一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我想,你应该都忘记了。毕竟,你已经不是他了。” 大家都忘了,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如果我忘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只要,你还把我当成兄弟。” 龙帝歌淡声,把‘兄弟’两个字却重重的咬了一下的吐出来。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这话的意思。似乎,他已经开始不相信自己了。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不相信了吗? 他是在怀疑自己会叛变到了魔界,或者选择回到本就应该属于自己的尸界去吗? 曾经,他是不是也是这般的怀疑自己的? 当年,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切,还是有点改变的,不是一成不变的。 “帝歌,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跟明白的,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大家才刚刚回来,到底会不会改变,这一切还都是一个未知数。 如果改变不了的话,这所有的路又要重走一遍的话。他一定在所有的事情发之前,先杜绝了这一切事情发生的可能。 他不会再傻傻的一个人守候着这一切,千万年的等候下去。 他一定,一定在那个时候,抱着大家一起同归于尽了。 这样的话,他的人生就会随着雪歌一起消失。再也不会一个人忍受那孤独的滋味,再也不会抱着黑夜等着天明,脑海中却都是她的身影。 如果可以,他希望司徒蕴瑈的意识可以回来,用她那坚定的心来改变这一切。 眼见着冥醉墨跟龙帝歌似乎要杠上了,血白连忙的说道:“这又准备动手吗?这会不是时间,这母的都失忆了。你们还不想办法怎么对付这神界的人,还有你,醉墨。你那魔界的叔叔万一跑过来要你的话,到时候魔界跟神界以你为借口打起来的话,你怎么做?” “我只会保护好雪歌,其他的事情跟我无关。” “哪有无关了,你看看母的都已经担心的失忆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要是估计这魔界跟神界大战的事情,由你父母那个时候正儿八经的挪到了现在了。” 血白想起自己的父亲也是因为这事情而死的,再想想当年的冥醉墨的父母不也是因为这些事情,而死的。 现在,这一切又等于多年前的事情重新上演的。这般下去的,不知道又要闹腾出什么事情来呢。 以母的一人之力来对付神界跟魔界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今的魔界早已经在地之魔的身上壮大的不知道什么样的。他应该根本就不畏惧神界之上的这些所谓的众神了。 到时候,这魔界跟神界大战,这尸界还在地之魔的手上,那岂不是这一切等于魔界联手尸界,来对付这神界。 三界大乱的,到时候岂不是妖道隔岸观火的得好处。 自己这个妖界之王的,岂不是要得到好处? “这尸界跟魔界如今在地之魔的手上,这要是地之魔有心要跟神界对上的话。醉墨,你也不能只说保护母的就可以的啊。” “毕竟,你才是尸界真正的尸王。那些,都是你的臣民。而且,听说地之魔有些想壮大尸界,在尸界训练了大量的尸兵。” “血白,说这些有什么用?你难道希望醉墨他回到尸界去接手这一切,然后来对付神界,让蕴兒更加的为难吗?” “尸兵一直都是我训练的。”冥醉墨淡声的说道,伸出修长的手指,手上浮现出一个面具出来。 “这是雪歌给我的面具,我按照这个打了一个给地之魔送去。我跟他两个人一直都在尸界训练尸兵,这一切也是雪歌让我做的。” 以前不知道,后来出事的时候他才知道。 其实,很久之前,雪歌蕴兒就为他寻了后路。 这他特殊的身份,总有一天会变成那些众神做这件事的借口。所以,雪歌蕴兒在知道这可能发生是情况之后,选择了让他去尸界训练尸兵。 而自己的动静,也倒是跟地之魔不谋而合的。 所以,他们两叔侄在不见面的情况下,倒是一起训练着尸兵了。 这一切都一直在自己暗中进行的,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就连血白跟帝歌,他跟雪歌都没有让他们知道。就是不像让他们也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蕴兒才不会。” 龙帝歌不相信雪歌蕴兒会不让他跟血白知道这件事,而是让冥醉墨一个人去训练尸兵。 “帝歌,我父母的仇我不可能不报。你应该知道我叔叔地之魔是什么样的脾气,他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不可能是白忍的。他其实在就怀疑我的身份,却一直都没有来求证。” “只是想用这个来激励我,想让我出色。如今,事情闹的被神界知道了,我能做的就是按照神界这些众神所要的,走下去。” “那蕴兒呢?你有没有想过她的身份?她可是神经的神之子,她收养了尸界的尸王,而且还想要灭了神界。这样的后果,你又让她背负了什么?” 第389章 醒来12 “帝歌,如果你相信我冥醉墨的话,就看着好了。所以的一切,都不是我安排的。这一切,不是尸界跟魔界想对神界怎么样。而是神界,是神界他们不想放过我们。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些发生。” “如果可以的话,我又何尝不想我的父母活着,血白的父母活着,我们家两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切。可是,这一切呢?” “这一切都被神界的那些神给破坏了,如果没有他们,这一切我都会拥有。现在,神界难道还想倒过来怪罪我们,是我们阻碍了他们吗?” “帝歌,你是雪歌契约的魔宠,你有龙族的身份。可是,我跟血白自始至终都不是神界的身份,我们都是妖界跟尸界的身份。对神界而言,只是低等卑微的下界。” 龙帝歌被冥醉墨说的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他很想说自己其实也算不上神界。可是,他终究怎么否认,也否认不了自己是龙族的身份。 而这个身份,在神界中虽然属于下神,却也是神。比起那些妖界尸界魔界的一切,他终归对他们而言是高高在上的。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血白看了一眼龙帝歌跟冥醉墨,问道。 “我会去见地之魔的,至于帝歌你要怎么做,你自己选择。兄弟一场,我们只会是兄弟。到时候,希望不管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之上,我希望我们还是兄弟。” 冥醉墨淡声,随后伸手抓住了龙帝歌的肩膀,然后又松了下来。 冥醉墨看了一眼血白,最后转身离开。 血白嘀咕了一下,看向龙帝歌。 “帝歌,其实,我感觉醉墨的话也是正确的。毕竟,我们的身份在那里,是改变不了的。你再怎么样,也都是神界的身份。我跟醉墨却不是,这一点就是事实,怎么都改变不了。” “你也别怪醉墨瞒着你做了这些,我跟他契约的身份都不知道他做了这些。我想,他是故意这般做的愿意,只是不想我们都太担心了。这毕竟是神界跟魔界还有尸界的恩怨,别人也插手不了。” “血白,你有恨过吗?”龙帝歌看向血白,淡声的问道。 “怎么没有,我恨啊。恨这神界的神为什么要杀了我的父母,为什么还要这般想对付妖界。可是,恨的同时,我也很庆幸这神级竟然有像母的这般善良的神啊。” “因为有她,所以我们才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这么久。我也想过报复神界,可是想到母的会为难,我就下不了手。所以,我面对我父母的牌位的时候,我一直都感觉我很对不起他们。枉为人子的感觉,也枉为尸血蝙蝠的身份。” 血白,你可知,我也有恨。其实,我也恨神界。只是,神界的身份,让我无法来面对这一切。 想起父母的时候,我的心也好痛。 “不过,我庆幸,这坏人的身份被醉墨给做了去了。我只要跟在他身边,就可以了。这面对一切的,将会是醉墨,而不是我。” “以后,就算是母的恨起来的话,要恨要怪罪的话,反正不会找我。只会去找醉墨算账,我一点事情都没有,还是母的眼中的血白。” 血白严重的认为,这个坏人的身份给冥醉墨去做就好了,自己才不要背负这么一个坏人的身份来面对这一切。 如果可以的话,他说不定还会站在雪歌蕴兒的身边,冷眼的看着这一切呢。 只不过,就按照雪歌蕴兒这淡然的性子。估计,她知道这一切的反应应该也不会太大。 只要不牵扯到他们三个,雪歌蕴兒一直都是很淡然的面对的。 只有牵扯到他们三个的时候,她才会有所行动的。 只是,这一次他真的没有想到。雪歌蕴兒会为了大家的事情,而担心的失忆了。 这倒是让他始料未及的,看到那般漠然面对一切的雪歌蕴兒。他心里就很担心,很难受。 如果不是太过的担心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在他的心中,他记得雪歌蕴兒一直都是很强大的,如今为何变的这般的脆弱了? 血白微微的蹙眉,眼眸中有那么一丝的担忧。他不知道,如果神界跟尸界对上的话,这就是神界跟冥醉墨给对上了。 到时候,她要怎么做? 是站在冥醉墨的身边,还是…… 龙帝歌没有再说什么,最后只是淡漠的看着血白转身离开。 老龙帝歌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冥醉墨,他也不知道最后的一切会走向什么样的画面。 他有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曾经已经见到过这般的结果。可是,自己怎么想,也无法笑道,这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那似梦非梦的感觉,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梦幻中的。 这一切,到底给了自己什么,又做了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龙帝歌很想雪歌蕴兒没有失忆。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亲口问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冥醉墨说的那般,她早就为冥醉墨安排好了那一切。这一切的发生,早就在她的算计之中。 可是,他开不了口,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有关大家的所有的一切,只是很茫然的面对这一切。 血白看着那离去的身影,最后只是微微的叹息了一下。 这母的到底想做什么啊,这般乱七八糟的事情,倒是要把他们三个给郁闷了。 这醉墨什么时候开始训练尸兵的?搞的他好像傻子一般的不知道这些事情。 血白忧郁了,很想怒吼一声的问道。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最后,血白焉焉然了,算了。母的都已经基本上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雪歌蕴兒坐在花海中,看着那采露珠跟花蜜的飞舞的身影,享受着这山谷的一切怡情的感觉。 一个身影挡在了她的眼前,遮去了她眼前的光亮。 雪歌蕴兒微微抬眸,看到的是一张不久之前才看到的一张脸。 “是你?”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人,仰望着他。 花海中,那一袭白衣的身影,对上那一袭黑衣的身影,一黑一白的却有着一种交相辉映的感觉。 那翩翩飞舞的彩蝶,倒是如诗如画的满了这一幅画境。 冥鸢伸出脑袋,看到雪歌蕴兒的时候,先是歪着脑袋的打量着雪歌蕴兒。似乎在琢磨。这个身影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身影。 看这样子,似乎有些像,却又似乎不像。那感觉不一样了,可是气息还是有些对的。 冥鸢纠结了,这个人是司徒蕴瑈吗? 怎么感觉很像,却又不是了。 围着雪歌蕴兒飞了几圈,冥鸢落在了雪歌蕴兒的肩膀上。 似乎,它好像感觉到有一点点属于司徒蕴瑈的味道。 “你是谁?” 雪歌蕴兒站起来,问着眼前比自己高差不多一头的身影。 地之魔看着眼前的身影,脑海中有一丝熟悉的味道,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更是没有想到冥鸢似乎像是认识雪歌蕴兒一般的模样。 这冥鸢,是醉墨上一次让尸界的尸兵送过来的,自己也没有多想,就收在了身边。现在想来,这冥鸢应该曾经认识雪歌蕴兒,所以如今才相熟的吧。 “冥醉墨是我的侄子。” 地之魔淡声,说了自己的身份。 雪歌蕴兒带着一丝的茫然,却也能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冥醉墨的叔叔。 冥醉墨是尸王是身份,是魔界之魔尊地之魔的侄子。 这人是魔界的魔…… 雪歌蕴兒突然发现,这个人好像出现的地方,是自己的山谷。 而山谷,就是神界的地方。这里是九重天的地方,他怎么能上来的了? 雪歌蕴兒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地之魔,最后问了出来。 “你怎么来这里的?这里,并不是魔界。” “我来找醉墨的,他在不在山谷?” “我也不知道。” 雪歌蕴兒表示一丝丝的歉意,她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更没有办法使用什么法术什么的,根本就无法用法术来寻冥醉墨的身影。 如今,只要大家不告诉自己他们在哪里,自己基本上就只能躺在山谷里等候着大家回来了。 这山谷前两天来了神仙的,倒是被龙帝歌跟血白给打发了出去。 只是,自己倒是也没有见到冥醉墨的身影,血白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龙帝歌似乎心情一直都很不好,也没有跟自己说句话。看了自己,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就离开了。 而自己每天要做的,就是躺在这里闻着花香的养身子。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 这神界一直有传言,这雪歌蕴兒的神力深不可测的。可是,他怎么感觉,眼前的雪歌蕴兒似乎连元神都有些问题的感觉。 这样的雪歌蕴兒,能独傲神界,身在这九重天上,不应该是她这般的模样。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这冥醉墨给自己的有关雪歌蕴兒的消息,也不是眼前这般的感觉。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瞬间一个闪身的,雪歌蕴兒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臂就已经落在了地之魔的手上。 第390章 醒来13 地之魔摸了一下雪歌蕴兒的手臂,在雪歌蕴兒还没有来得及反抗的时候,先松开了雪歌蕴兒的手臂。 地之魔淡声冷漠的问道:“你的元神怎么支离破碎的?” 雪歌蕴兒有些疑惑的看向地之魔,有些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一般的感觉。 “什么意思?” 自己的元神支离破碎的?自己不是失忆的吗?怎么元神却变动支离破碎的? 难道说,这人失忆了,元神也就会支离破碎了? “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的?” 地之魔感觉,这能把雪歌罪人伤这般重的人,应该不多吧。 而且,还是在九重天上把雪歌蕴兒伤成这般,这就是更不可能的事情。 “受伤?醉墨说我是失忆。” 自己是受伤?可是,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舒服的,有的也就是忘了所有的事情。 “失忆?” 地之魔看着眼前一脸茫然的雪歌蕴兒,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可是,她除了一脸的茫然,什么都没有。 地之魔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眼前的身影给他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种感觉,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你怎么来了?” 冥醉墨站在地之魔的身后,冷眼的看着那背对着自己,面对着雪歌蕴兒的地之魔。 地之魔转身,看向那一袭白衣的身影。 “你答应我的归期已经到了,你不回去,我就只有亲自来找你回去了。” “最近有些事情,我才没有办法过去。等事情处理好了之后,我就回去的。” 冥醉墨淡声,走到了雪歌蕴兒的身边。 地之魔看着冥醉墨这般,淡淡的冷声的说道:“醉墨,你不要告诉叔叔,你是为了她才这般做的。” 原本冥醉墨答应这几日回去的,可是一直都见不到他的身影。 那天,本是他去接冥醉墨的时候,可惜他掩去了自己的气息,让自己倒是没有一下子能分辨出来那个身影就是冥醉墨。 等他们走了之后,他才用花灯告诉自己,他没有失约已经来过了。 而,他又离开了。为了他现在身边的那个身影,而失约于他这个叔叔。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的有些不悦的看向冥醉墨。 “叔叔,我会带她一起会魔界的。”冥醉墨淡声。 “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地 之魔冷声的问冥醉墨,似乎有些不悦他这样的举动。 “知道,就如她养活我,到如今一般。她不是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身份,不是也为我安排着一切吗?醉墨去哪里,都不会丢下她的。” “她的元神怎么一回事?” 地之魔淡声的问冥醉墨,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冥醉墨深暗了一下眸子,他没有想到地之魔只一眼就能知道雪歌罪人的元神有问题。 曾经的他,好像一直都是这般的强大的。不然的话,怎么能一个人撑起魔界,最后还跟神界不相上下的。 他一直都很厉害,只是自己曾经没有认真的去发现罢了。 如今想来,当年的地之魔,如果不是为了雪歌蕴兒的话。怎么会有让魔界跟神界同归于尽的下场,而独留一个尸界一人独大的。 如果没有雪歌蕴兒的事情的话,如今的天下应该是地之魔魔界的天下,再也没有神界对他们趾高气昂的耀武扬威了吧。 “被我捆灵玉误伤,失去了一些元神。” “误伤?” 地之魔对于‘误伤’这两个字,带着一丝些许的怀疑,似乎在怀疑冥醉墨这话语中的真实性。 “嗯,捆灵玉在吸食元神的时候出事,误伤了雪歌。” 冥醉墨不像在这捆灵玉的事情上有什么再多的纠结,也不想让地之魔跟雪歌蕴兒有怀疑。 所以,只是一笔带过的不想再多说什么。 地之魔只是看了一眼冥醉墨,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多问下去,他想冥醉墨不想说,那是他的事情,跟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 而雪歌蕴兒的失忆,多多少少的跟她元神破碎有关系。 “捆灵玉怎么出事了?”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悦冥醉墨的捆灵玉出事。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具体的情况,我想我也不算太清楚。” 地之魔微微蹙眉的眉头更紧了,难怪哲的聚灵珠消失不见了。也许,是捆灵玉出事了,所以这聚灵珠自己有灵力的去想聚集灵气了。 “叔叔来这里,可还有什么事?”冥醉墨淡声的问眼前的地之魔。 “准备看看你什么时候回魔界的,如今看来。你这要是不走,倒是不能的事情了。准备一下,随我回魔界去。” 地之魔淡声,冷眼在雪歌蕴兒的身上扫过。他不许,不许这般的事情发生。 他的醉墨,一定要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下去。 如果因为一个神之子,而改变的话。那这些年他的付出跟忍让还有什么意义? “叔叔,醉墨现在还不能回去。” 他的雪歌到底会怎么样,他现在还不知道。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不能丢下雪歌蕴兒离开山谷。 到时候,要是雪歌蕴兒出事了,那可怎么办? 所有的付出,最后都白费了吗? “你也可以带他一起去。” 地之魔的目光在雪歌蕴兒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这个身影,总是有一股自己说不出来的情绪。 似乎,在他的记忆深处,曾经见过这个身影。 只是,他自己也能清楚的明白,这个身影自己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雪歌蕴兒拉了拉又准备抗议的冥醉墨,轻声的说道:“醉墨,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看你叔叔,似乎很着急这件事的模样,你就不要再说了。” 雪歌蕴兒有些不像让冥醉墨为难,尤其是在看到地之魔那微微蹙眉的模样,她就有些不忍,不忍他这般的不悦。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些不想,他因为这些事情,而跟冥醉墨争吵的伤了感情。 冥醉墨有些复杂的看向雪歌蕴兒,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语来。 变了,一切都改变了。 曾经的雪歌蕴兒,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要去魔界。 她最后要求魔界的时候,根本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喜欢的那个地之魔。 她为了地之魔,才心甘情愿的去了魔界,还准备抛弃神之子的身份的。 “醉墨,你要不去收拾一下,跟你叔叔一起先去魔界。我这里还有血白跟帝歌,我跟他们说一下,等下我让他们送我去魔界。你看,这样行不行?” 雪歌蕴兒想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是神之子的身份,本是神界之人。要是去了魔界的话,这地之魔应该会很不欢迎自己的。 这般,让冥醉墨跟他的叔叔先回去,等他们事情都很好的解决了。再回来找她就好了,这样的话醉墨也就不会这般的跟他叔叔唱反调了。 虽然,这般做,自己有点失信于冥醉墨,可是这也是自己眼前能做的了。 自己应该失去了记忆,而且他们都说自己的元神受损。 自己也有些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怎么样。 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要是跟在冥醉墨的身边的话,只会让他有些为难。 自己,更有可能拖他的后退。 “不行,雪歌不能不在我的身边。”冥醉墨坚持。 这要是冥醉墨离开他的身边,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那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在还没有确定雪歌蕴兒没有任何的不适的时候,他暂时还不能冒这个危险。 地之魔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带着血腥的味道。 冥醉墨只是淡漠的对上地之魔的眸子,护着雪歌蕴兒在自己的怀中。 “叔叔,你如果知道雪歌蕴兒曾经是你最爱的身影,你还会这般吗?你可否还记得,你宁可自己受伤,也舍不得她有一点点的不适的日子了?” 也许,你早就已经记不得了。 就如大家一般,谁都记不得了。徒留我一个人,记得这一切。 “要带走蕴兒,醉墨,你可有问过我跟血白是否同意?” 龙帝歌的身影从远处飞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就落在了冥醉墨跟雪歌蕴兒的面前。 龙帝歌冷眼的打量着眼前的地之魔,一脸戒备的对上了地之魔。 “不知道魔界的魔尊大驾光临我们九重天所为何事?” 血白的身影慢一步的落在了龙帝歌的身边,看了一眼地之魔。 “对啊,你来九重天带着醉墨是可以的。可是,母的可是这九重天的主人,怎么能说带走就带走的。醉墨,你什么时候做事这般的冲动了。” 血白也认为,冥醉墨这般做,是不应该的。 这么做的话,这九重天要是没有雪歌蕴兒的话,那到时候其他的那些所谓的神以这些为借口的话。那到时候,肯定是一团乱麻的事情特别的多。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事情太麻烦,尤其是跟神界的那些神有麻烦事。 婆婆妈妈的一群神,做一件事情要商量个半打天,研究个半打天的,最后还折腾个半打天的。 光这么点的,就够他烦死了。 第391章 醒来14 要是那些所谓的神知道雪歌蕴兒跑到魔界去了,那他们肯定是一天到晚的来光顾这山谷,然后一个来十句八句的说着总总的不是,最后再声讨一顿的。 自己肯定会忍不住的也开路的,直接跑魔界去找雪歌蕴兒去了。 “醉墨,你可以离开九重天。我没有理由说什么,那是你的自由。你的身份在那里,这里也不是你一辈子会待的地方。可是蕴兒你不能带走,她的身份是九重天上的神之子,不是魔界中的一个。” “你带她去魔界,要让她以何种身份在魔界立脚?魔界是什么样的,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要是蕴兒去了魔界,你能保证时时刻刻的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吗?如果的她,根本就对付不了任何魔界中的一员。你这般做,只会让她受伤。” 冥醉墨对上龙帝歌,冷冷的说道:“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冥醉墨在,没有人能伤的了雪歌一份。我会保护好她,不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的。” “如果你能护的了她,她怎么会元神受损?”龙帝歌冷声的反问冥醉墨。 冥醉墨微微的暗眸了一下,冷眼的对上龙帝歌。 “你……” 冥醉墨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却怎么也不敢去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是蕴兒契约的魔宠,她的元神虽然受损,可是还是存在了很多。你记得的,我也记得。” 冥醉墨微暗了一下眸子,随后冷声的说道:“既然你记得,那你就应该知道。这一切到底会发生什么,我这般做,只是不像走这样的路。” 龙帝歌对上同样嗜血冷傲的眸子,他也没有想到这两天自己似乎一直看到很多没有发生的事情。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有预知的能力。 可是,后面再发生的事情,让他知道。不是自己有预知的能力,而是因为自己无意中从雪歌蕴兒的心中‘看’到的。 他从雪歌罪人的心中,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雪歌蕴兒。 那个雪歌蕴兒活泼的如太阳一般的耀眼,那样的雪歌蕴兒是自己从来都未见到过的模样。 她告诉自己,她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找不到怎么去告诉雪歌蕴兒的路。 她看着雪歌蕴兒这般的茫然面对大家的模样,心里很难受。 他想去安慰她,可惜却怎么也靠不近她的身边。 只能隔着那似乎咫尺天涯般的距离,看着她伤心,而自己却在一边干着急的。 “那为什么不是让大家都知道,而是一定要再走这么一条路?” 龙帝歌反问冥醉墨,很是不赞同冥醉墨这般做事的风格。 “你认为那些神界的所谓的神,会给我们不一样的可能?如果我们不征服他们,就是他们来征服我们的。在预知还是这般结果的情况下,我们难道还要忍气吞声的让他们再利用雪歌一回。” “让雪歌伤的如此,最后还要让我们这般的付出。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给神界一次机会。” 他这一次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直接的挑战神界,直接的把神界给灭了。 他再也不要那些神界的所谓的神,再有一次利用雪歌蕴兒的机会。 让她跟大家硬生生的分离了千万年的,最后,却还是相逢不相识的擦肩而过的。 这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所以他不会再允许。 谁来反对自己都没有用,这一次他会先来攻打神界。而不是等神界算计好了一切,来灭他尸界跟魔界。 龙帝歌微微的暗眸了一下,淡声的说道:“你要带走蕴兒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讲。”冥醉墨淡声。 “带我一起,我是蕴兒的契约魔宠,她是主人。她在哪里,我这个魔宠应该也在哪里。” “还有我,还有我。”血白叫了起来,“醉墨,我可是跟你契约过的,怎么可能没有我的存在。你要是想带母的走的话,也一定要带上我去。不然的话,我可不同意的。”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好。” 龙帝歌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回敬了冥醉墨。 雪歌蕴兒有些感觉晕乎了,这话怎么听,她都有一种眼前的这几个人要造反的意思的感觉。 “你们,是不是要造反啊?” 雪歌蕴兒弱弱的问了出来,她怎么都感觉,眼前的这些人说的话似乎有那么点不对劲。 冥醉墨微微一笑,有些无奈一般的揉了一下雪歌蕴兒的秀发。 “不是我们要造反,而是我们要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雪歌,以后你就知道了。这么做,不是我们对不起他们,是他们对不起我们。” 冥醉墨一笑,雪歌蕴兒眼眸中是迷糊, 也就是这一个迷糊,雪歌蕴兒已经离开了山谷好些日子了,一直都待在尸界。 她一直以为尸界是很恐怖的地方,可是来了之后才发现,这里其实也不是她想的那般。 除了没有那白白的云雾缭绕的天之前,其他的地方倒是跟人间有些像。 这里的人唯一不同于人间的是,他们都感觉有些僵硬。 除了这些之外,也跟人间的差不多。 雪歌蕴兒没有出去,不是自己不想出去,而是冥醉墨不让她出去。 她也到院子中透过气,可是看到大家看到自己之后,那眼眸中饥渴的恨不得把自己给生吞活剥的目光之后,雪歌蕴兒觉得自己还是待在宫殿里不要出去的好。 要是自己惹了什么事情,让醉墨分心的话。到时候,倒是自己的不是了。 好就好在,有龙帝歌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寸步不离的。这般而来的话,自己到也不是太过的无聊的。 在这里,她倒是没有想到能见到地之魔。 看着宫殿中的身影,雪歌蕴兒有些不解。这个人看自己的模样,怎么这般的怪异,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 而且,刚刚似乎龙帝歌出去了之后,然后没有多久的就陪着这个地之魔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的地之魔,雪歌蕴兒有些怀疑的看向龙帝歌,很想知道这个地之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地之魔看着眼前一脸茫然的雪歌蕴兒,心口微微的刺痛。 这个身影,自己寻了多少年? 等了多少年?又盼了多少年? 如今,却这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还相逢不相识的。 他就感觉,这个人身影一直很熟悉,熟悉的自己有一种曾经刻在心上的感觉。 如果不是今天他去了一趟山谷,他在她的房间中看到那一副他跟醉墨的画像的话。他也不会突然的想到一切,想到曾经自己也跟她有过这般的画像。 想到,自己曾经承诺过她,不会再忘记她的。 可是,自己却做了什么? 回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把她给忘记了个彻底的。 “雪歌……” 地之魔伸手,紧紧的把雪歌蕴兒给抱到了自己的怀中。 雪歌蕴兒有些茫然了,根本就没有想到地之魔会这般的突然的抱自己。 “雪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忘记你的,我只是回来之后元神跟我复合的时候,我把你你给忘了。我不是故意的,雪歌别怪我。” 雪歌蕴兒有些咧嘴的对着龙帝歌,她是搞不清楚这个地之魔到底一下子是怎么了。 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对自己冷眼旁观一般的,不怎么愿意自己跟冥醉墨有太大的牵扯的。 怎么这会见到自己之后,却感觉变的有些不太一样了? 雪歌蕴兒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龙帝歌,希望他能告诉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 龙帝歌却只是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转身离开了。 刚刚,地之魔来找自己,问自己是不是也记得曾经的一切。 问自己,千万年的等候,是不是一直都记得。 他只是微微的愣的看着眼前的身影,看着眼前一脸期待自己告诉他的地之魔的身影。 地之魔却跟他说,他记得了,记得有关曾经的一切。 有关自己跟雪歌蕴兒元神同归于尽的一切,也记得圣印王朝的一切,也记得在现代自己用南宫默然的身份的一切。 他为了雪歌蕴兒,跨越了所以我想走到了司徒蕴瑈的世界,最后又回到了这里。而自己没有想到的是,在最后的这一刻,自己竟然把雪歌蕴兒给忘记了。 地之魔松开了雪歌蕴兒,俯身的吻上了雪歌蕴兒的唇。 雪歌蕴兒瞪大了眸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地之魔。 近在咫尺的脸,却给了她一种刻在心上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熟悉,却也让自己的心很痛很痛的。 似乎,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似乎这一切都麻木了她全身。 最后,在地之魔的吻中,她慢慢的沉沦了。 宫殿门口,血白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手缝却大的他眼睛露了出来。 身边,站在的是微微的扬起嘴角的冥醉墨。 血白看了一眼冥醉墨,不知道他笑什么的。 冥醉墨却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龙帝歌。 是他告诉自己地之魔记起一切了,所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来找雪歌蕴兒。没有想到,来到这里,竟然会看到这样的场面。 第392章 改变了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改变了。 一切,都已经改变了,都不是曾经的一切了。 这样也好,这样的话就不用再走曾经的路了。 冥醉墨淡淡的一笑,转身拉着血白离开。 血白回头,他还想看戏呢。 可是,最后只能无奈的被冥醉墨给拖走了。 看着那宫殿中相吻的身影,血白泪啊。 他还想看戏,还要看戏啊。 轻轻的地之魔松开了雪歌蕴兒,看着那迷茫的一脸绯红的身影。 地之魔沙哑着声音,柔声的说道:“雪歌,我们大婚好不好?” 在现代,他还没有来得及跟她大婚。到现在,他还欠她一个婚礼,一个自己承诺给她的婚礼。 雪歌蕴兒微微的一愣,看向眼前的地之魔。 “好。” 说完之后,雪歌蕴兒整个人都愣了。完全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的起来回答这个‘好’字的。 这自己跟地之魔根本就没有见面过几次,如果算下来的话,这应该是第三次见面的。 三次,自己怎么就说出这样的答案了。 地之魔却没有发现雪歌蕴兒的一丝迷茫,而是高兴的抱起了雪歌蕴兒,抱着她在空中转了很多圈。 雪歌蕴兒愣在了那里,脑海中,似乎也曾经有那个身影抱着自己这般的旋转。似乎,那个人身影也如如今抱着自己的这个身影一般的兴奋。 雪歌蕴兒愣住了,那两个身影是谁?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记忆? 难道是自己曾经的记忆? 是不是曾经自己,也跟眼前的人在一起。所以,他们在见面了之后,才会如此有感觉。 可是,为什么明明第一次跟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给自己的感觉,只是陌生人的感觉。 他们彼此见到自己,那感觉就是陌生人。 雪歌蕴兒有些迷茫了,迷茫在脑海中的那个身影。 那一声司徒蕴瑈 让雪歌蕴兒心口很不舒服,‘司徒蕴瑈’这四个字却在雪歌蕴兒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似乎,要刻进了她的脑海中一般。 地之魔放开雪歌蕴兒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 地之魔有些担心的问道:“雪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雪歌蕴兒摇摇头,想说自己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软的一下失去了知觉的倒在了地之魔的怀中。 地之魔顿时紧张的抱歉雪歌蕴兒,把他给送到床上,随即给她输去了灵力。 看着眼前的身影,雪歌蕴兒有那么一丝的熟悉。 “你是谁?” 雪歌蕴兒问眼前的身影,这个人跟自己还不是一点点的相似。可是她知道,这个身影不是自己。 “我是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想笑,真是郁闷。 这雪歌蕴兒竟然会忘记了自己,一开始一直都是自己问她是谁的。如今倒是倒过来的变成了自己被眼前的这个人问是谁了。 “司徒蕴瑈?” 雪歌蕴兒似乎有些茫然,她好像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叫司徒蕴瑈的身影。 司徒蕴瑈欲哭无泪的表情的看着眼前茫然一片的雪歌蕴兒,真恨不得拿石头敲她脑袋一下,把她给扯动的给打清醒了。 “你是曾经的我,我是后来的你。我们俩个人,应该是一个人。只不过,这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要么有你的存在,要么有我的存在。好像,我们两个人还不能如大家一般的合并在一起。所以,现在你才能跟我见面,而不是合在了一起。我想,大家应该都合在一起了。” 司徒蕴瑈有些无奈,这真心的不是自己的错,这都是雪歌蕴兒的身体太弱的原因。 不然的话,她怎么看着南宫默然却怎么也无法让雪歌蕴兒告诉南宫默然,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忘记,其实自己一直都在他的身边不曾离开。 可是,自己也只能这般的想,却怎么也做不到。 这要不是雪歌蕴兒晕倒的话,自己估计也没有机会跟雪歌蕴兒见面说说话的了。 真是郁闷的日子,现在想来。当时雪歌蕴兒被关了千万年的元神,是不是也是这般的郁闷的一直存活在那捆灵玉中的。 每天看着雪歌蕴兒做的那些事情,她就恨不得那根棍子敲醒雪歌蕴兒。让她清醒一点,别做这种让她想吐血的事情。 这没有看到吗?大家都平安的回来了,这就是好兆头的,还不赶快把该干嘛,就干嘛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最后,却来了一下这雪歌蕴兒失忆了…… 神啊,直接把她给杀了吧。这种事情都有! 雪歌蕴兒失忆了,大家都回到了曾经的一切。所以,大家都忘记了曾经的一起。就连那些记起这一切的人,都已经忘记了。 所以,冥醉墨所有的付出,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司徒蕴瑈顿时有一种要吐血的冲动,恨不得跑出去给所有人一个人一棍的,给直接打醒了。 “那我们要怎么做?”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问道。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做。自己如今一直都被困在这里,根本就出去的。这会,自己就算想怎么做,也没有办法做啊。 再说这一切本就是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的时代,自己能怎么做? 这应该是要雪歌蕴兒吧? 当年,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啊? 她跟地之魔认识了之后,两个人是怎么谈恋爱的,又是怎么相处的,最后又有没有在一起。 然后,这到底是因为一个什么样的误会,最后大家才有了如今的画面。 这一切的一切,当事人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她却也记不得了。 司徒蕴瑈有一股,这一次会不会醉墨所期待的,最后又变成了一场空的可能?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一脸似乎有些担心的雪歌蕴兒,却一副自己也没有办法的模样。 司徒蕴瑈也头疼,现在自己出不去,就不能告诉冥醉墨跟南宫默然。 雪歌蕴兒如今又忘了曾经的一切,这想做什么都做不了的。 “要不这样,雪歌蕴兒,你醒来之后,就去找醉墨跟阿然。告诉他们,就说司徒蕴瑈在你的元神里面,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一切,就是没有办法跟你的元神合体在一起。让他们想想办法,看看他们能不能处理这件事。”司 徒蕴瑈感觉,这事情要是靠雪歌蕴兒的话,不知道是几百年之后的事情了。 这会都自己先失忆了,而且还元神破碎的无法拼合的。 这她自己都屁事一大堆的,等解决了她的事情,再想起这个一直关在她身体内的司徒蕴瑈的话,估计那会自己已经是白发苍苍的垂死之人了。 雪歌蕴兒点点头,她也没有办法了。 司徒蕴瑈无奈的叹息,这就是因果循环的报应啊! 以前,是雪歌蕴兒锁在了自己的身体内,想出来出不来的。 如今,是她司徒蕴瑈被锁在了雪歌蕴兒的身体内,想出去,却怎么也出不去啊。 雪歌蕴兒柔声的安慰着眼前的司徒蕴瑈,“别担心,我们都会没事的。醉墨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到时候我也就会记得一切,而你也可以跟我合体在一起。到时候,我们两个人的记忆都会存在一起。” 司徒蕴瑈无奈的点点头,也就只能这般了。 就希望,这醉墨不要让自己失望,赶快的找到解决的办法,不然的话这日子可有的等的了。 这都回到了曾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之前了,这后面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大家还要再重走一遍啊? 醉墨,你尽量来解决事情,别再发生这般的事情了。 “蕴瑈,你能讲讲我们以前跟醉墨还有地之魔的事情吗?”雪歌蕴兒问眼前的身影。 “以前,你跟地之魔还有醉墨的事情,我倒不知道。只不过,你们之间曾经有过误会。好像,你跟地之魔之间有了误会,然后出了一点点的事情,大家都气的离开了这里。” 司徒蕴瑈没有敢自己的告诉雪歌蕴兒,是用死亡做代价的,而只是说大家都是气的离开了这里。 司徒蕴瑈怕,要是雪歌蕴兒知道一切的话,会不会一个受刺激的想起了曾经的一切。最后,她受不了的又想着飞灰湮灭的离开大家。 虽然,这雪歌蕴兒说过,会跟她一起合体再也不分开的。 可是,如今的雪歌蕴兒可是曾经之前的雪歌蕴兒,已经不是那等候千万年之后,被自己痛骂的雪歌蕴兒了。 “后来,你转世了,就变成了我存在了。我一开始是一个孤儿,后来被一个老奶奶收养了。在那被收养的大院中,我人生中有了第一个朋友。我们俩一起长大,算是我人生中的一盏明灯。” “后来,我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跟雪歌蕴兒你有关的人。他是帝歌,在那里他是当红的明星,只要走出去,就会有一大堆的女人追逐他的身影。他就是为了躲避那些人的追逐,才跟我撞上的。” 司徒蕴瑈一笑,脑海中想到自己跟帝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也是那些女人一般,用了欲拒还迎的招。 第393章 一脉相连 后来,他为了救自己受伤,结果还住院了好多天的,害的自己内心愧疚的像伺候主人的老妈子一般的伺候了他好些日子。 现在想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帝歌压根就不是人,怎么可能会受伤。 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知道,才会被他奴役的。 要是换在现在的话,这压根就是想都别的想的事情。 “后来,我在帝歌那里认识了冥醉墨。而那个时候的我,正好挖出了他要求我教授挖的一个墓里面的棺材研究。” “你知道吗?那个棺材里面装的就是地之魔南宫默然,而去还是去研究他的那个人。” 雪歌蕴兒微微的一愣,脑海中闪过那雕满了尸血蝙蝠的棺材,一闪而过的让自己有那么一丝的眩晕。 “再后来,大家就慢慢的都出现了,然后发生了事情倒是不少。我也一直都是在这种迷糊中生活着,直到后来才知道大家的出现都是有目的的。” “而且,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到也可以说就是雪歌蕴兒你本人,也可以说是我司徒蕴瑈的曾经。” “我?” “嗯。”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一脸茫然的模样说道:“我虽然不知道当年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你们都选择不相信彼此,而认为这不是真心。” “可是,我能感觉的到,当年的地之魔是很爱你的。你应该也很爱地之魔,不然的话也不会这般的受伤的离开。” “如今再回来,就不要再让彼此受伤了,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过下去。这样的话,也就不枉费醉墨的付出了,不然醉墨真的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司徒蕴瑈不知道,是不是最后还不成功的话,是不是冥醉墨的下场就是再也不会存在了? 还是,大家都陪着,一起都不存在了? “雪歌,你有见到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他们兄弟,还有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他们这一对兄妹吗?” 司徒蕴瑈问雪歌蕴兒,这些天她虽然被困在这里。可是,自己还是有感觉的到外面的一切的感知力的。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可以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这些天,大家是回来了,可是为什么却没有看到他们四个人的身影? 难道说,他们都没有回来吗?还是,是不是在回来的时候,他们出了什么事情了?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会不会是当年他们付出了元神,如今回来的事情他们都受伤了。是不是更严重的,比起受伤的可能,下场会更不好? 雪歌蕴兒听到这四个人的名字,有那么一丝迷茫的看向司徒蕴瑈。 她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过这四个人的名字。 “我不认识。” 雪歌蕴兒有些抱歉的看向司徒蕴瑈,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失忆了,自己能记得住的也就只有那么些。 如今,要不是司徒蕴瑈跟自己说这些的话,她连这些事情都压根不知道。 司徒蕴瑈想,也许他们只不过是还没有出现吧。 应该会没事的,这不雪歌蕴兒都活的好好的在这里,他们又怎么可能出事呢。 一定是自己待在这里没有事情做,所以就乱想了。 “不认识就算了,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哪里好好的呢。我应该是一个人在这里无聊,所以自己才会乱想的。”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也许是自己真的想多了,所以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的。 这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都一直活了千万年的追随着冥醉墨,怎么又可能会出事。 尤其是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他们一直都没有失忆过。就那般的随着冥醉墨千万年的等候着,这般而来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出事。 这般,倒是自己担心的多了。 “要不,等我见到醉墨跟地之魔的时候,我问问他们?”雪歌蕴兒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点点头,也只有这般了。 “好了,你也昏睡了这么久了。醒来吧,别让大家担心。告诉阿然跟醉墨,我们俩一直都在,不曾离开。”司徒蕴瑈说道。 她不像雪歌蕴兒太过的昏迷。这样的话,只会让大家担心她的身体。 雪歌蕴兒看了一眼司徒蕴瑈,没有说什么。最后,只是对着司徒蕴瑈,点点头。 雪歌蕴兒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一脸担忧的地之魔的身影。 看到雪歌蕴兒醒来了之后,地之魔连忙的问道:“雪歌,可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雪歌蕴兒挣扎的爬了起来,地之魔连忙的扶起地之魔。 雪歌蕴兒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的地之魔,脑海中想起来司徒蕴瑈的话。 这个人,是自己的男人,曾经却分开过很久。而他,也为了自己找沉睡了很多年吗? “雪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地之魔见雪歌蕴兒没有任何的反应,有些担心的问道。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摇头,“阿然,我没事。” 地之魔微微的一个震愣的看向眼前的雪歌蕴兒,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 “你刚刚叫我什么?雪歌,你再叫一声。” 地之魔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听不出去了,所以才有幻觉的。他似乎听到了曾经的雪歌蕴兒在叫自己,又似乎看到了司徒蕴瑈在叫自己一般。 “阿然,我叫你阿然。”雪歌蕴兒微微的一笑,柔声的说道:“我刚刚昏迷的时候,见到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在哪里?”地之魔连忙急急的问道,一脸的担心。 冥醉墨的身影正好踏进来,听到了地之魔问雪歌蕴兒问了一句‘司徒蕴瑈在哪里’? 冥醉墨端在手上的药碗,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冥醉墨整个人一阵旋风般的闪到了雪歌蕴兒的面前,拉着雪歌蕴兒的手臂,连忙急切的问道:“蕴瑈在哪里?你在哪里见到蕴瑈的?” 雪歌蕴兒想缩回自己的手臂,“醉墨,你弄疼我了。” 冥醉墨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刚刚用了很大的力气,都把雪歌蕴兒给掐红了。 “雪歌,对不起,我只是有些担心司徒蕴瑈。所以,才有些失常的。”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看着眼前两个急急的知道司徒蕴瑈下落的身影。 心里想着,难怪司徒蕴瑈会如此担心,他们的感情应该很好。要是自己也能记得一切的话,是不是也能记得曾经大家跟自己有多好? 要什么时候,她才可以跟司徒蕴瑈合在一起,这样的话就能感受的到曾经自己有多么的幸福。 “我刚刚昏迷的时候,在梦中看到了司徒蕴瑈。她让我告诉你们,她很好。一直都生活在我的元神中,能感觉到大家做的一起。她让你们不要担心她,让醉墨想想办法,让我跟她能早一点的合在一起。” 冥醉墨听到雪歌蕴兒说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 他怎么不想让他们早一点的合在一起,这样的话她们两个就会共存在一起。 这样的结果,一直都是他想要的。 他要司徒蕴瑈的心来承受属于雪歌蕴兒曾经一起的伤痛,也只有这样雪歌蕴兒才不会放弃一切。 他要雪歌蕴兒不死之身的命,来留住司徒蕴瑈的生命。这样的话,大家才可以永远的生活在一起,一辈子生生世世长长久久的再也不分开。 “她的身体怎么样?”冥醉墨有些担心的问道。 毕竟,最后的时候,她的孩子不存在了,她一直都病着,然后大家就突然都回来了。 这会,虽然雪歌蕴兒活着了,可是他不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要是受伤了,没有人照顾她,那她要多难受。 “她很好,没有看的出来有什么不适的地方。醉墨,我们一定要快一点把蕴瑈给跟我合起来。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只能看着大家,却什么也做不了的只能想念。” “我会的,要是雪歌有见到蕴瑈的话。告诉她,保护好自己,我们都很想她。” 雪歌蕴兒点点头,微微的一笑。 蕴瑈,你应该听到吧。醉墨很想你,他让你保护好自己。 地之魔伸手,轻轻的抚了一下雪歌蕴兒的脸颊。 透过雪歌蕴兒,他似乎发现了那一脸俏皮模样的司徒蕴瑈。 那个时候的她,阳光灿烂的跟什么似的,哪里有如今雪歌蕴兒的温柔似水的模样。 这样的雪歌蕴兒,跟司徒蕴瑈是不一样的。 可是,他们却又是同一个人。 蕴瑈,赶快出现吧。 你可知道,看到雪歌蕴兒的时候,我也在想那个一副打不死蟑螂模样的你。 “醉墨,你知道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还有白夜婼娉跟白夜婼瑶吗?蕴瑈让我问一问,他们怎么样了?” 冥醉墨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没有骗雪歌蕴兒。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本身是御剑,他们是祭祀御剑的元神。如今他们受伤,正在修复中,本身如今只是御剑,还变不了人型。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是御剑上的红绫,他们是一脉相连的。” 雪歌蕴兒微微一愣,大脑里闪过一个问题。 第394章 红绫跟剑 这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不是人,也不是神,竟然是一把剑? 而这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更离谱,竟然只是剑上面的红绫带?!! 这事情,还是自己第一次听到。 “我能去见见他们吗?” 雪歌蕴兒问冥醉墨,也许去见见他们,司徒蕴瑈心里就会放心一点点吧? “可以,我带你过去。” 地之魔蹲下来,拿起地上的鞋给雪歌蕴兒套上,随后抱起了雪歌蕴兒,在自己的怀中。 雪歌蕴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勾着地之魔的脖子,脸上有些许的绯红。 那冰封千里的山洞中,浩瀚白雪一片的一眼看下去都是白色的。 在那冰封的冰雪中,能明显的看到那被冰冻的两把利刃的剑悬空在冰冻中。 上面的红绫鲜亮的变成这里唯一的颜色。 雪歌蕴兒看着那两把冰冻着的剑,似乎看到了两个男人一般,一身蓝衣的一头蓝发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 在他们的身边,有一个男人一身红衣红发的陪着。 还有一个身边,是一身红衣红发的女人在陪着。 雪歌蕴兒的心底冒出了一个声音,他们就是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还有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 “他们,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雪歌蕴兒轻声的问道,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这些,就忍不住的想哭了出来。 脑海中,似乎想起了那火红色的身影曾经在自己的身边放声大笑的模样。似乎,看到了那一脸冰冷的没有任何表情的男人,在身边好生的伺候自己的模样。 那个男人,他似乎就叫白夜婼瑶。 泪忍不住的滑落,滴在了白雪上,溅起了丝丝的涟漪。 那冰封中的剑,好像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虽然声音很小,可是他们三个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的到了。 冥醉墨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目光在雪歌蕴兒身上的扫了一下。 难道,这一切最后的症结都还是在她的身上? 雪歌,是你让他们的元神最后再复合吗? 冥醉墨的目光对上那御剑跟红绫,赶快醒来吧。 地之魔伸手,轻轻的拭去了雪歌蕴兒的泪水。 “怎么哭了?”地之魔柔声的问道。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头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哭泣。 明明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就是想哭。似乎看到他们,就看到了曾经的一切一般。 她想,这一切应该都是属于司徒蕴瑈应该有的记忆吧。哭泣的应该不是自己,而是司徒蕴瑈吧。 司徒蕴瑈,是你吧? “你刚刚醒来,先回去休息吧。” 地之魔柔看着雪歌蕴兒,有些担心雪歌蕴兒的身体。 雪歌蕴兒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那空中被冰封的剑跟红绫。 在地之魔跟冥醉墨的陪同下,走出了山洞。 在他们离开不久之后,那原本冰封的御剑跟红绫,突然从上面掉了下来,掉落在地上。 御剑跟红绫掉落在地上的瞬间,变成了四个人的身影。、 两蓝两红,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他们的身边围绕着淡淡的白色的光晕。 可是,离开的三个人却一个也没有发现。 尸界的日子,倒是让雪歌蕴兒过的有一种分不清时日的感觉,自己也说不出来这种日子对自己好,还是不好。 雪歌蕴兒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养好身体。 那一日见到了司徒蕴瑈之后,后来雪歌蕴兒倒是没有再见到过一次司徒蕴瑈。 雪歌蕴兒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她一直都被护在尸界的宫殿中。 外面,神界用魔界跟尸界软禁神之子为由,开始正式的对魔界跟尸界发出攻击。 这一切,魔界跟尸界倒是有心对神界起了杀心。 地之魔跟冥醉墨同心联手,倒是把神界给杀的一个措手不及的。 当神界节节败退的最后只能退回到九重天,这一场闹剧模式的争战,似乎就准备这般结尾的时候。 地之魔却不收手的继续攻打了下去,直到攻打到神界愿意出来何谈的时候,地之魔都没有愿意收手。 别人都不知道地之魔为什么这般的疯狂的想灭了魔界,只有地之魔跟冥醉墨知道,这是他们在报复当年神界给他们造成的一切。 千万年他们本就被灭了,如今根本就不应该逆天的存在。所以,存在的一切,他们都不允许活着。 他们要做的,就是让这一切在千万年前结束。 这千万年的等待,对他们而言就是一种孤独的折磨。 等一切似乎都已经到了尘埃落定的时候,雪歌蕴兒已经在宫殿生活了些许的时日。 在这里没有太阳,也没有过的人靠近。自己的身边本就不怎么好,雪歌蕴兒浑浑噩噩的倒也没有觉得过了多久的日子。 而人间,却早已经过去了百年。 地之魔倒是时不时的来陪她,每一次离开的时候,都让她好好的休息。 雪歌蕴兒无聊,无聊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做的时候。 雪歌蕴兒想到了那两把自己去看过的剑,这两把剑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到自己没有事情做,雪歌蕴兒想,还是去看看那剑好了。 想到这里,雪歌蕴兒就往外走去。 拦在门口的是一脸白的吓人,眼睛泛着幽幽的光芒的露着尖尖牙齿的一身白衣白大褂模样的尸人。 看到雪歌蕴兒的身影,尸人忍不住的噎了噎,动了动喉咙之后。 那苍老的带着尖细的声音飘了出来,“您这是要去哪?” “我想出去走走,等会就回来了。” “要不等王回来,您再出去。不然的话,王知道我们没有保护好您的话,王会生气的。” “没事,我去走走,不会走太远的。等会要是醉墨回来了,你就告诉醉墨我去看那两把御剑了。”雪歌蕴兒倒是也很能理解这尸人的处境。 “外面不太安全,您还是别去。” 雪歌蕴兒看了一眼尸人,再这般的被关下去,自己特无聊。 “这是怎么了?”血白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后他的身影就喘了出来。 雪歌蕴兒一见到血白,立马快步的走上前去。 “血白,带我出去走走,我一个人在这里无聊死了。” 尸人对着血白行礼了一下,随后就退下去了。 血白嬉笑一下,“那母的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冥鸢的身影从血白的身后飞了出来,围着雪歌蕴兒飞舞了几下,很是兴奋。 飞了两下之后,冥鸢就落在了雪歌蕴兒的肩膀上。 “我想去看看两把被冰封着的御剑,你要不带我去看看。” “冰封的御剑?” 血白有那么一愣,这是什么东西啊?自己怎么不知道? 冥鸢飞舞了一下:我知道。 雪歌蕴兒看着飞舞在空中的冥鸢,微微的诧异的问道:“冥鸢,你说你知道?” 冥鸢飞舞在天空中,点点头。 “那你带我去好不好?”雪歌蕴兒急急的问道。 冥鸢点点头,在空中飞舞着,在前面带路。 雪歌蕴兒伸手拉着血白,连忙的跟上冥鸢的身影。 雪歌蕴兒跟着冥鸢,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可以很快速的跟着冥鸢的身影,而且还一点点的问题都不大。 雪歌蕴兒跟血白落下来的地方,落在了上一次来到的那个山洞面前。 冥鸢落在了雪歌蕴兒的肩膀上,歪着头的看着那眼前冷风吹过的山洞。 血白好奇的看了一眼山洞,这里面放着御剑? 雪歌蕴兒抬脚,踏进了山洞,血白随后跟了上前。 入眼的,不再是那高高的挂在高空被冰封的御剑,而是落在地上的两蓝两红的身影。 雪歌蕴兒快步的上前,走到了那四个身影面前。 看着地上的四个身影,雪歌蕴兒脑海中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似乎,这四个人自己曾经见到过。 血白看着地上的身影,好奇的问道:“这里怎么会有四个人?御剑呢?” 冥鸢飞舞了一下:他们就是御剑跟御剑上的红绫。 血白有些怀疑,这人是御剑?怎么也看不出来啊。 “他们是剑魂。” 雪歌蕴兒说着,扶起了一个身影。 “血白,有没有办法把他们带出去?”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我们要带他们出去做什么?你看他们都被封印着,带出去也没有用的。还不如扔在这里得了,省的我们浪费精力。” 血白感觉,自己干嘛要多事的去救这几个破铜烂铁的。 “带他们出去,他们是我们的朋友。曾经,为了救我们,而这般的。” 血白有些怀疑的看着那四个身影,这破铜烂铁的什么时候救过他们的了? 血白撇撇嘴,最后还是无奈的出了手。 衣袍张扬,那衣袍下,飞出无数的银血蝙蝠。 银血蝙蝠覆盖在那四个身影下,随后慢慢的把四个身影给抬了起来。 血白淡声,“把他们送到宫殿去。” 银血蝙蝠飞舞了一下身子,最后慢慢的抬着四个身影往外飞去。 血白耸肩了一下,讨好的问雪歌蕴兒。 “母的,这样行不行?” 雪歌蕴兒点点头,“谢谢你,血白。” 雪歌蕴兒这般的说谢谢,血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第395章 你的世界呢 血白不好意思的挠头了一下,随后说道:“母的,你什么时候这般客气的。这样,我很不习惯唉。” 雪歌蕴兒看着那似乎有不好意思的模样的血白,微微的扬起了嘴角一笑。 “血白,最近大家是不是很忙啊?”雪歌蕴兒问血白。 血白眼眸中有那么一丝的闪躲,随后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在忙的。不过,这尸界跟魔界终归有些事情要处理的,所以醉墨跟地之魔忙碌一点点,也是应该的。” “那你的妖界呢?” 雪歌蕴兒前些日子才知道,这血白还是妖界的王者。 “我很少处理事情的,一般都让醉墨给我顺便的处理一下。所以,我是最闲散的一个妖王了。” 血白说着,兮兮一笑。 “母的,这样不是挺好的,这样的话我就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你了呀。你看看,他们俩都忙的没有时间来陪你,我却可以。所以,这做王的也没有什么好处的。我何不轻松一下,让自己自由自在的岂不是更好。” “我看这是你偷懒的借口。”雪歌蕴兒有些无奈的说道。 血白撇撇嘴,一脸讨好的模样的说道:“母的,你用得着这般的直接吗?我哪里懒的,我这不是想多陪陪你嘛。你看看,要是我也忙的话,你岂不是没有谁来陪你了。所以,我这不是偷懒,我这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可以这般的怀疑我,让我太伤心了。” 血白说着,连忙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痛不欲绝的模样。 雪歌蕴兒跟冥鸢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血白,血白见这雪歌蕴兒一点也不配合自己。最后,演戏的感觉没有了,最后只能恢复了正常。 “母的,你都不能陪我玩一下的。这么多年了,你就一直这般的淡然,难道就真的没有事情能让你不淡然一下的吗?” 血白感觉,自己人生中认识了雪歌蕴兒之后,就没有见到她会有不淡然的时候。 每一次都是那般的淡然的面对一起,似乎没有太过的高兴,也没有太过的悲伤的。 她似乎,能很淡然的面对一切,包括灰飞烟灭的生死离别。 似乎,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值得动容一下的大事一般。 血白在想,到底什么事才能让雪歌蕴兒有一个不一样的情绪出现? 为什么自己总有一种感觉,这个雪歌蕴兒肯定有自己没有见过的表情。而且,还是很可爱的模样。 血白微微的愣了一下的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脑海中闪过笑的灿烂如阳光一般的身影。 那个身影是谁? 是雪歌蕴兒吗? 为什么自己脑海中会有这般的画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血白茫然了一下,随后复杂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的看向眼前的血白,看着血白似乎正复杂的看着自己的模样,轻声的问道。 “血白,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让你看的这般的纠结的。” 雪歌蕴兒轻声的问道,看着血白那纠结的模样。 血白微微一笑,“是啊,你脸上有花,比我还好看,所以我看的特别的纠结,为什么母的就要长的这般的好看呢。比我还好看,真是不公平啊。” 血白的话刚刚说完,冥鸢那绿幽幽的小眼睛就直接的鄙视上了血白。 也只有血白这般厚颜无耻的破蝙蝠,才会说出这般让它听了有些想吐的冲动的话。 雪歌蕴兒有些无奈的一笑,这血白的话向来似乎都是这般的让人无语的。 “我们回去吧,不然的话等会银血蝙蝠把他们送到了宫殿的时候,你要是还没有到的话。我估计,会把宫殿的那些守护你的尸人给吓坏了不可。” 雪歌蕴兒看着那血白想离开这里的表情的模样,知道他是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雪歌蕴兒点点头,回去就回去好了。回去看看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那四个身影醒过来。 冥鸢是彻底的鄙视血白说谎不打草稿的了,这银血蝙蝠是他的东西。 这尸界的谁不知道,这谁要是看到银血蝙蝠还抽风的没事找事的话,那完全是没事找死的节奏了。 这血白是冥醉墨契约的魔宠,这血白的宠物就是银血蝙蝠的。 这银血蝙蝠做事,就算不是冥醉墨安排的,可是看着这银血蝙蝠是冥醉墨这个尸王契约魔宠的宠物,这不看僧面看佛面的。 那些尸人也不敢为难银血蝙蝠做什么事情啊,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再说,这血白压根就是妖界之王一个,本就是王者的身份,这更不会有谁不怕死的来为难他了。 雪歌蕴兒也有些不想在这里了,这里有些让她压抑的不舒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要不是因为御剑在这里的话,她有一种压根就不想来这里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她就有一种等候死亡的感觉。 这里,似乎跟死亡是连在一起的,而那个死亡似乎还是只针对她一般的感觉。 雪歌蕴兒跟着血白离开了,冥鸢回头看了一眼那里面,绿幽幽的眼眸忽闪忽闪了一下。 随后,快速的跟上了雪歌蕴兒的身影。 血白没有直接的带着雪歌蕴兒回去,而是带着雪歌蕴兒在尸界溜达了一圈。 雪歌蕴兒第一次在尸界真正的游玩,倒是也发现了这里跟冥醉墨带自己出去的人间没有太过的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这里似乎多了一丝诡异的血腥的味道吧。 溜达了一圈之后,在那些绿幽幽蓝幽幽的眼眸中,雪歌蕴兒不像为难大家这般勉强的看着自己,又不能进攻的模样。 “血白,我还是回去吧。这般,万一惹出什么事情来,那可会让醉墨难做的。” 血白还想说,他才不担心呢。这些尸人怎么可能敢怎么他,他可是血白。 可是,见到雪歌蕴兒一脸担忧的模样,最后还是无奈的只能听雪歌蕴兒的话,回去。 “那我们回去好了,要是你想出来玩的话,告诉我一声就好了。我到时候再带你出来玩,怎么样?” 雪歌蕴兒点点头,“好。” 血白带着雪歌蕴兒回到宫殿的时候,地之魔的身影已经在那里了。 看到血白带着雪歌蕴兒回来,脸上的表情才有那么一丝的缓和了起来。 雪歌蕴兒快步的走到了地之魔的身边,“阿然,你怎么来了?” 地之魔伸手把雪歌蕴兒搂到了怀中,轻轻的嗅了一下鼻子,轻声的问道:“出去玩了一圈?” “嗯,太无聊了,就要血白带我出去走了一圈。你们大家都忙,我也不好让你们停下来陪我玩。”雪歌蕴兒柔声的说道。 “对不起,我倒是忽略你了。” 地之魔有些歉意的看着雪歌蕴兒,轻轻的吻了一下雪歌蕴兒的额头。 “再过些时日,我陪你好好的一起玩一下。到时候,我带你去魔界,让你看看魔界的魔山。” “嗯。” 雪歌蕴兒说着,拉着地之魔走到地上四个身影的旁边。 “这是我今天跟血白去山洞的时候发现了,他们好像已经变成了人型。” 地之魔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四个身影,这四个原本是雪歌蕴兒为了他跟哲打造出来的御剑。 如今,她忘记了一切,而这御剑跟红绫却还是这般的毫无生气的模样。 到底还要修复多少年,他们才能真正的醒过来? “阿然,他们还要多少年才能醒过来?”雪歌蕴兒问地之魔。 地之魔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的看着地上的身影,轻声的说道:“具体要多少年,我也不太清楚。他们要是能醒过来的话,应该快了。” 如果实在是醒不过来的话,那就只能等雪歌蕴兒的元神全都合并了起来,最后让雪歌蕴兒这个打造者来让他们醒过来。 给他们的生命的是雪歌蕴兒,而不是别人。只要雪歌蕴兒记得起来一切,就能有办法让他们全都醒过来。 如果雪歌蕴兒记不得的话,那就只能靠他们自己慢慢的醒来了。 “看他们都变成人型的模样,我想应该会很快的醒过来吧。”血白笑了一下说道,蹲下来研究了一下地上的四个身影。 血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地上的一个身影,好奇的说道:“母的,这脸皮好像很有弹性唉。这不是都一直在冰冻的吗?怎么这会却还这般有弹性,这家伙到底是用什么来保养的?等他醒过来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问问他。” 血白戳了戳那脸皮,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靠,比自己的还要来的有弹性的,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不行,自己要好好的保养一下了,不然的话自己岂不是要比他们给比下去了。 血白不死心的又戳了戳另外一个脸皮,发现也是这般的好。 血白严重忧郁的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要被送到那山洞里兵符一下,这样是不是皮肤就会好很多了? 血白忧郁完了之后,站了起来。 “血白,你要是再戳下去,我估计等他们醒过来的话,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找你算账。”雪歌蕴兒微微一笑的说道。 第396章 铸造 血白嚷嚷了一下,“皮肤敢比我的还好,还找我算账。我现在应该趁机先把他们的脸给全都毁掉了,这样的话,就可以比他们的皮肤好了。” “血白,别说我们认识你。”雪歌蕴兒表示,自己跟血白不认识,他们不是一路人。 这人,还能再不要脸一点点吗?就因为别人的皮肤比他好,所以他就要毁容别人吗? 血白侧头,随即‘咦’了一下。 血白快速的蹲在了那一头红发的四个中唯一的女子的身边,看着她的脸颊。 “母的,她的脸好像倒是真的被毁容了唉。” 雪歌蕴兒顺着血白手指摸的地方看过去,那脸上倒是有一点点的划痕,倒是像被刀剑给刺伤的。 雪歌蕴兒走过去,蹲下来看了一眼,随后仰头问地之魔。 “阿然,你知道怎么一回事吗?” “我记得好像是哲垣误伤的,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也只有哲垣跟婼娉知道了。” “他们就是哲垣跟婼娉?”雪歌蕴兒的目光随后落在旁边的两个身影上。 那这两个,就是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了吧? 这两个人是一对,那两个人是一对。 这样的他们,倒是让人羡慕的。 “嗯,他们是两对。原本婼瑶应该是女子的,不过在最后的时候,他自己改变了自己的属性。”地之魔淡声的说道,目光在地上的四个身影上扫过。 原本,应该是很融洽的,最后却落的这般的下场。 他要为大家报仇,所以他容不得神界的一切对自己指手画脚的。 而自己能做的,就是灭了神界,让他们再一次的彻底消失。 千万年前他们就不存在了,所以现在他还是不允许他们存在。 这些天,他跟醉墨一直都在忙着这些事情。一点也没有敢跟雪歌蕴兒说这些,有些担心刺激到她。 再怎么样,她都是神界的神之子,而自己如今做的事情就是把神界全都给灭了。 如今,这应该都差不多了,后续要做的事情,如今都是醉墨在处理着这一切。 过两天,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就带着雪歌蕴兒去魔界。 那里,有他欠雪歌的一个欠了很多的婚礼,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到来。 雪歌,不要怪我。就算以后记得一切了之后,也不要怪我当年对你的残忍。好吗? 当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一切,给我了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不会让这一切再发生,我要让这一切全都给杜绝在一切要发生之前。 神界是一切的导火索,所以我现在把神界给灭了。 这样的话,就不会再有以后的事情发生了。 他要给雪歌蕴兒一个再也没有伤心的一生,不管自己要做什么,他都要护雪歌蕴兒眼前一片没有任何血腥的天下。 曾经,那一片血腥染红了雪歌蕴兒的心,也毁了他们之间的一切。 这一切,原本都不是应该这般的。可是,神界的那些贪心不足的,却把他们硬生生的推到了这个边缘上。 如今,他站在这个身份上,这一次他怎么也不会让历史重新上演一回。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把神界给灭了,防患于未来。 神界,如今早已经不在了。在他跟冥醉墨的配合下,他们先下手为强的把神界给灭了。 这一切,是他能给雪歌蕴兒的唯一的交待。 一个万年前欠下的交待,欠下的一个对不起,欠下的一个一生。 “婼瑶,其实还真的挺美的。”雪歌蕴兒微微一笑的说道。 说的地之魔顿时微微对一个变脸,有些黑脸的问雪歌微笑的人。 “难道我不美吗?”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这吃醋的模样的地之魔,随即笑的问道:“这婼瑶原本应该是女子的,你难道要变成女子吗?那我还要你做什么?” 地之魔:…… 他的雪歌蕴兒什么时候这般爱整人的?这倒是感觉有了点司徒蕴瑈的影子了。 地之魔有些欣喜若狂的在心底,难道说这是渐渐的司徒蕴瑈跟她的元神合并的原因吗? 他真的好期待那个带着司徒蕴瑈性子的雪歌蕴兒存在,这样的话就可以赶走曾经那有些沉闷的雪歌蕴兒的性子,让她开朗起来。 而不是,整天有个什么事情的,都是以自己牺牲救大家的心的善良。 那样的雪歌蕴兒,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要雪歌蕴兒有分辨一切的心,而不是明明知道一切,却还是选择牺牲自己来挽救一切的。 地之魔俯身,轻吻了一下雪歌蕴兒的唇,微微的扬起了嘴角一笑。 “你个鬼灵精,故意的。”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嘟了一下嘴角。 “我才没有,是你要跟婼瑶比美的。我又没有说错,你说婼瑶原本应该是女子的,最后他自己变成了男子的。所以,这婼瑶的本质,其实还应该是女子啊。那不是很美吗?” 地之魔无奈,捏了一下雪歌蕴兒的鼻子,微微的扬起了好看的弧度的嘴角。 血白伸头,嬉笑的一下问雪歌蕴兒。 “母的,我美吗?” 血白说着,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脸期待的问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看着血白的脸,一头白色的长发,一身白衣胜雪,完美比例的身材,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光彩。 高挺的鼻翼,性-感的嘴唇扯动着完美的弧度。 邪魅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忧伤,泛着桃花的暧-昧正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不否认,这样的血白真的很美。一个男人长的这般的妖媚,这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人能长成这般模样的,难怪他是妖精。 “很美。”雪歌蕴兒由衷的赞美了一下血白。 血白顿时就傲娇了,“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怎么可能不美。” 雪歌蕴兒有些无奈,这样臭屁的血白,还真不知道是怎么练就成的。 血白问地之魔,“你知道他们四个的事情?” 血白对于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还有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的事情,到底一点的记忆都没有。压根就不知道,这四个到底是从哪里给蹦跶出来的。 这要是说是谁打造的,或者是什么上古神器的,自己也应该知道的。 为什么自己的记忆中,却一点也没有他们的存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血白瞅着地上的四个身影,心里想,难道这是才出来的剑? 可是,看他们,怎么也不像刚刚被打造出来的,而是有一种历尽什么时代的感觉。 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被冥醉墨跟封印在那冰天雪地的山洞里面,而且一封印就这么久的。 这冥醉墨说白了,也跟自己相差不了多少的。 这剑给他的感觉,应该也跟自己相差不了多少的年岁的感觉。难道说,这冥醉墨会爬的时候,就封印了这些? 这怎么可能!!! “他们是我跟哲的兵器,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了。” 这些原本是雪歌蕴兒为他跟哲打造的,后来经历的事情太多了。 如今,回到曾经的一切,却已经改变了很多。 只是,自己预防的事情都已经做好了。而如今该等待的,就只有雪歌蕴兒最后的元神被聚灵珠也聚集过来。让她,可以跟司徒蕴瑈融合在一起,这样的话一切都完美了。 只是,等待的日子,有些漫长跟无力。 好就好在,他的雪歌会一直在他的身边。 “他们如何?”血白问地之魔。 血白的意思,这御剑怎么样? 地之魔淡声,“寒玄打造的,倒是不错。又经过历练的血腥洗礼,算得上出色的神剑。” 血白顿时心动了,他要是也有神剑,那该有多好啊。 神剑啊!他到现在都没有一把可以拿得出手的兵器。 血白想,要不,自己什么时候也找人给自己打造一把神兵利器的。 只是,这打造神兵利器的原料呢?尤其是这剑魂,那可是最难得的东西。 血白看着地上的四个身影,真心的感觉羡慕啊。 “这剑是谁打造的?” 血白想,先知道是谁打造的,以后要是寻的什么好原料的话。就可以直接去找那个人,给自己也打造一把好的神兵利器的。 “是雪歌……” “啊?”血白的眼眸顿时落向了雪歌蕴兒。 “母的打造的?” 血白怀疑了,这都没有见到雪歌蕴兒有什么时候去打造这御剑的时间,怎么可能是她打造的? 这铸造一把名剑的,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做成的事情。 尤其还是这种神兵利器的东西,那可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就光这火就够在天地间寻找的忙活一段时间的,而且这造剑的时候,可不是能随随便便的就离开。 那都是成年岁的守候,才能造就的出来的。 最后,这剑魂才是最至关重要的东西。这神兵利器是可以打造,可是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剑魂,那也是让神兵利器出色的至关重要的一步。 而且,这还不是打造一把,而是两把。 顺便的,连这御剑上的红绫,都是用灵魂相缠的。 这雪歌蕴兒有时间?这至少也要上千年的时间,才能做成的事情。 第397章 曾经的误会造成 血白严重怀疑,这怎么可能。 “这,不会是开玩笑吧?” 雪歌蕴兒也觉得,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自己就算什么都记不得了,可是听地之魔这般说,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兵器打造的,就算自己再没有记忆,也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成的事情。 自己,怎么可能做的起来。 不会是地之魔想让血白死心,所以才骗血白的吧? 可是,地之魔是会说谎的人吗?怎么看,也不像。 “嗯,没有开玩笑。这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就是你打造的,不过那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你已经忘记了,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不过,忘记了也好,你只要知道他们是你打造的就好了。” 以后,要是可能记得一切的话,只要不那么痛苦就好。 雪歌,真的很不想告诉你,可是却又不得不告诉你。毕竟,他们的一切,是你成就的。 属于你的,本就应该是你的,而不是欺骗。 骗你太多了,只希望到最后你会原谅我,原谅一切。 “母的,也给我打造一把吧。” 血白带着一丝期待的目光看向雪歌蕴兒,那眼眸中尽是兵器的身影。 御剑,他要御剑。 母的,御剑! 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想说,血白,你用得着目光这般的直白吗? 这白的赤、裸、裸的,看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压根就记不得一切了,还怎么去打造这什么神兵利器的,这我都怀疑地之魔说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啊。 雪歌蕴兒看着血白,表示自己真的有心无力。 这神兵利器,如果好打造的话,估计满天下的都是神兵利器的了。 “血白,我想我现在满足不了你的要求。这我都什么都记不得了,而且这神兵利器,我想也不是那般的想打造就能打造的出来的。所以,你要是真的喜欢的话,你看看这天下还有谁是可以打造这神兵利器的,你要不去找找那个人看看好了。” 血白顿时忧伤了,这神兵利器是有人会打造。可是,从九重天上的神之子打造出来的神兵利器,那哪里是一般人可以打造的出来的。 这要是让天下人知道是神之子打造出来的兵器的,那可是会遭遇无数人哄抢的可能性比较的大。 毕竟,神之子是什么样的身份不说。这神之子本身就是一件难得的神兵利器一般存在的神啊。 血白哀怨,真心的哀怨了。 他有一种想把这御剑给抢走的冲动,然后再也不给地之魔跟南宫默烨他们。 可是,血白犹豫了,他不敢。不是怕谁,而是自己抢走了这神兵利器的也没有用。他们如果认主了,自己抢的再远,这再他手上也只会是废铜烂铁一个的,而不会是神兵利器的。 而且,他要是抢走了,母的肯定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血白撇撇嘴,太欺负他了。 “血白,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就给你打造一个。”雪歌蕴兒看血白那一脸失落的模样,实在是有些不忍心伤害他的心。 血白听到雪歌蕴兒这般说,顿时眼睛中都是闪亮一片的。 那耷拉的脑袋,顿时竖起来了。 “真的?” “嗯,要是有缘得到的话,一定给你打造一个适合你的神兵利器。不过,你也知道,这东西向来是可遇不可求的。这都是要看缘分的,你也别期望太大。” 血白点头,“我明白,我理解。” 这神兵利器的不是一般的东西,真的想得到的时候,一般都是要有缘分才可以的。 只要有雪歌蕴兒的答应,多久的时间他都愿意等下去。 血白顿时笑容满面了,心里满足了。 于是,他很欢笑的研究着地上的身影。 玩弄了一会之后,血白仰头问地之魔。 “能把他们变成御剑的模样吗?还是,让他们一直都是这般的扔在这里?” “让银血蝙蝠把他们送到地下宫殿去。”地之魔看了一眼地上的四个身影,淡声的说道。 “那行。” 血白说完,立马召唤来了银血蝙蝠。 银血蝙蝠顿时围满了他们四个身影,随后抬着他们离去了。 地之魔微笑的牵着雪歌蕴兒的手,“走吧,我们出去走走。”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嗯了一声。 出来宫殿,倒是到处都可以见到尸人。 雪歌蕴兒对尸人来说,就是一个无比有吸引力的美美的香喷喷的食物一般存在的东西。 而地之魔对尸人来说,就是那诛杀他们的恶魔一般存在的东西。 所以,尸人在远远的看着他们,没有敢靠近一步的。 “雪歌……”地之魔轻轻的唤了一声。 雪歌蕴兒有些不解的看向地之魔,不知道他怎么一下子突然走的好好,却突然停下来叫自己的。 “怎么了?” “最近有见到司徒蕴瑈吗?” “没有,最近倒是想见她的,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她。我想,她可能太弱了,所以我寻不到她的存在。” 也许,是因为来了这尸界,所以她的身体吃不消这里的阴气,自己才一直都找不到她的身影的。 “你有想过为什么司徒蕴瑈跟是你一体的,却如今又分别吗?”地之魔淡声的问雪歌蕴兒。 他有些害怕,却又不得不告诉雪歌蕴兒,让她心里有一个准备。到时候,知道一切的时候,不要太过的恨大家。 “蕴瑈没有说太多,我也没有来得及问清楚。所以,我一直想再遇到她,想知道是不是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她能不能告诉我一点。” “不你是忘记很多事情,而是你放弃了很多事情。” “放弃?不是忘记?”雪歌蕴兒似乎有些不能了解地之魔的意思。 放弃是放弃,但是忘记绝对不是放弃。 这完全是两件事情! 自己放弃? 那自己的失忆,是因为自己放弃了某些事情,所以自己才失忆的。压根不是因为,什么神界,不是为了冥醉墨的事情,自己才担心的失忆的? “神界很多事情,不能用正常的生活轨迹去计算的。很多神兵利器存在开天辟地的时候,所以它们有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存在本事。改变一切,回到过去,逆天而为。这种可能完全是会存在,会发生的。” “可是,这一切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大家都已经回到了过去的话。那大家的记忆,应该也只是会存在曾经的记忆,应该不会连着以后的记忆都有吧?” “那样的话,岂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回到过去改变这一切,然后不顺心的话,再回到过去改变这一切。” “这样毫无止境的改变,只会乱了天下这六道轮回的一切。这种违背常理存在的东西,可能吗?” “按道理是不可能存在,可是就是在某个时候,它就是存在了。最后,它的存在,在某个时候给了大家希望,也给了大家永无止尽的孤独。” “所以,阿然,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就恰恰的发生在了我们的身边。也许,你想告诉我的是,这件事发生了在我的身上。而司徒蕴瑈,知道这一切。” 雪歌蕴兒的感觉,就是这般。 这个司徒蕴瑈会知道一切,那些司徒蕴瑈对自己说的话的意思,就是这些吗? “曾经,你是神之子,却遇上了我。我是地之魔,魔界的魔尊。你跟我在一起,却被神界利用想来灭了魔界跟尸界。最后,我们都误会了彼此,而伤了彼此。” “六道轮回,我们相遇,最后却没有能相守。大家为了能让你转世,放弃了自己的元神,逆天而为。所以,你看到的那御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来的原因,就是在这里。” 逆天而为?神界? “那现在呢?” 现在,她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吗?怎么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难道自己的失忆,都忘记了这一切吗? “那个司徒蕴瑈,就是你的转世。她的存在,就是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等你跟她合在了一起之后,你就会记得一切了。到时候,你就能知道,为什么我们如今会是这般的画面了。” “雪歌,记得,我们大家都是爱你的。只不过,很多时候,身份的不同,立场的不同。大家,所选择的很多东西就不同,最后大家都是无意来伤害到彼此了。其实,真正付出最多的是醉墨跟帝歌。” “只不过,帝歌比醉墨幸运。他可以忘记几千年的,没有任何伤痛的记忆。而醉墨却没有,千万年来,醉墨一直都是一个人背负着这一切的等候着大家的到来。” 地之魔轻轻的抚了一下雪歌蕴兒的脸颊,淡声的说道。 “不管曾经大家做过什么,最后的结果不管是什么样的。最后,大家都已经收到了无尽等待孤独的寂寞的惩罚。雪歌,以后记得一切的话,也不要再恨了。” 雪歌蕴兒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所以这一切自己忘记了,不是只是简简单单担心冥醉墨而忘记的。 而是,有一个自己怎么也记不得的过去。 一个变成了司徒蕴瑈记得的过去,那个没有自己的影子的过去。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曾经的误会。 那这一切呢?最后得到的结局是什么? 第398章 最后还能在一起吗 “那,我们最后还能在一起吗?”雪歌蕴兒轻声的问地之魔。 “能。”地之魔很肯定的给了雪歌蕴兒一个答案。 千万年的等候,永无止尽的黑暗的存在,都是因为她的身影。 如今,终于再牵手了,自己怎么可能还会放弃。 不管有什么样的误会,不管别人做什么样的事情。他都不会再怀疑一下下了,他都不会再苛刻的要求着一切了。 只要雪歌蕴兒开心,只要她的脸上有笑容。不管怎么样的付出,他都愿意,他都认为是值得的。 她的笑容,她的开心,才是自己最真心想要的。 曾经的一切,就让他们都在历史的长河里慢慢的消失退去。 他要做的,就是给雪歌蕴兒一个幸福的未来。 如今告诉雪歌蕴兒这一切,只是希望她要是记得某些片段的时候,不要多想。 大家是伤了她,可是大家也是无心的。 如果,那个时候她多解释一下。如果,那个时候大家都彼此相信一点点,也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情。 只是,那个时候的大家,都没有那种愿意相信一下彼此的心。他们站的角度不一样,能想到的一切都不一样。 他的身后是魔界,他身上的魔性没有太善良的一切,所以根本就不会有善良的心。 而冥醉墨是尸界,他身上的嗜血的天性,因为尸王的身份跟魔尊的身份,让他占了两个。 最后,他只会更暴躁更血腥,更没有耐心。所以,他伤心的时候,也就会变的嗜血无比。 最后,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手染雪歌蕴兒的鲜血,让自己痛苦了千万年的来孤独的赎罪。 “阿然,我们不要分开。过去的,都已经是过去的,我既然已经忘记了,那就忘了。以后就算想起来,那也是曾经的一切了。你们在我的身边,是最好的一切。阿然,你也不要再放在心上了,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去记恨一切了。” 曾经的一切,都已经是曾经了。 她能感觉到大家都自己的好,好的那般的小心翼翼的。他舍不得大家这般战战兢兢的模样,似乎都是为了自己一般。 一开始,她很感觉对不起大家,因为自己的失忆,让大家这般对自己。 后来,她总是怀疑,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所以大家才这般的对自己。 知道了司徒蕴瑈的话之后,她开始怀疑。 如今,阿然告诉自己。她的心顿时豁然了,过去的就过吧。 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的,眼前一切不都很好吗? 雪歌蕴兒的话,让地之魔的心顿时松开了。 这样的雪歌蕴兒,他们等的太久了,久的已经都快放弃了。如果不是心中的那一份爱恋的话,谁都坚持不下去。 地之魔微微一笑,亲吻了一下雪歌蕴兒的额头。 雪歌,谢谢你。 血白的脸顿时在雪歌蕴兒的眼前放大,“母的,你说这般下来,醉墨是不是马上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血白的话,让雪歌蕴兒微微的一怔愣,看向血白。 弟弟,妹妹?! 雪歌蕴兒感觉自己的心口微微的一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有些心疼。 不自觉的,雪歌蕴兒的目光对上了地之魔,地之魔的眼眸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忧。 “我说错什么了吗?”血白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后知后觉的问道。 雪歌蕴兒摇头,微微一笑。 “你没有说错什么,我只是有些感觉心口不舒服。”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她的心口不舒服,应该是蕴瑈的吧? 是蕴瑈想他们的孩子了,那个最后因为聚灵珠而消失的孩子。 “雪歌,我扶你去休息。” 雪歌蕴兒微微的点头,血白撇撇嘴,好像自己真的说错了什么。 到底说错了什么呢?弟弟妹妹? 难道说,雪歌蕴兒不想跟地之魔生孩子? 血白悚了一下,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吧。这要是他们不生孩子的话,那还在一起做什么? 血白微微的蹙眉,大脑里是疑问,这两个人到底怎么了? 接下来的日子,雪歌蕴兒是有空就去看看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还有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看着他们到底有没有什么变化的。 血白反正是没有事情做,就整天的围着雪歌蕴兒的转悠的。 倒是龙帝歌却不怎么见到身影的,雪歌蕴兒也没有想太多,反正这龙帝歌一天到晚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自己醒来了之后,就没有怎么见到过他的身影。 而且,龙帝歌给雪歌蕴兒的感觉,似乎他有些愁眉不展的感觉,似乎自己心事重重的。 可是,自己倒是想问一下他怎么了,却怎么也不知道去开口的问道。 每一次,他来见自己,只是说几句,问了几句,随后就离开了。 似乎,他很忙碌。 所以,当龙帝歌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雪歌蕴兒还是微微的挑起了眉头的看着眼前一脸复杂的有些吓人的龙帝歌。 “出什么事了?”雪歌蕴兒轻轻的问道。 龙帝歌只是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一句话都没有说。 在雪歌蕴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就把雪歌蕴兒给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蕴……兒……” 龙帝歌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淡淡的似乎有些哭泣一般的声音。 雪歌蕴兒有些被这样的龙帝歌给吓到了,这会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帝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雪歌蕴兒有些担心的问从来都没有这般的龙帝歌。 龙帝歌把头埋在了雪歌蕴兒的脖子中,闷声的说道:“我没事,给我抱一会。” 雪歌蕴兒轻轻的拍着龙帝歌的后背,似乎在似有似无的安慰着他一般。 她不知道是不是龙帝歌出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这般的。 龙帝歌微微的闭上了眼眸,有些痛苦的闭上了。 神界被灭,全都被灭了,留下来的就是他们生活在九重天上面的几个。 唯一留下的一个地方完好如初的,就只有九重天。 神界被灭,九重天上出现了异样,自己回去看了一下。 他以为九重天也被地之魔给毁掉了,可是,自己踏入九重天的时候,却仿佛置身在一个全是自己的地方。 那里,有千万年之后,也有千万年之前,有曾经,也有将来。 那里,有不一样的自己,不一样的雪歌蕴兒,不一样的大家。 那些,自己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记忆的东西,突然一下子跟自己的身体完全的重合了。 他才知道,原来在大家的身上,已经发生了很多很多。 原来地之魔跟冥醉墨这般的对神界恨之入骨的原因,其实在这里。 他们要灭神界,只是因为曾经她受过了这一切。 回来的时候,大家的元神在某个程度上都无法重合的那般的完美。所以,大家有了一点点的冲击之后的失忆,全都忘记了曾经的很多事情。 而记得的,他想应该就是那一直都没有忘记一切的冥醉墨。 第二个记得的,应该是地之魔南宫默然。所以,他们叔侄两才合计的直接对神界出兵,一副同归于尽的都要把神界给灭的心。 如果是自己,自己也会把神界也灭掉了。 那躺在床上的身影,微微的动了一下。 另一个身影,也微微的随即动了一下。 龙帝歌诧异的抬眸的看向床上,雪歌蕴兒的目光也投过去了。 雪歌蕴兒看向那一头红发的唯一女子的白夜婼娉。 白夜婼娉正微微的睁开眸子,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坐了起来。 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她最后的记忆是一片的光芒。然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记忆了。 司徒蕴瑈不见了,然后似乎所有人都出事了。 白夜婼娉随即连忙的看向身边,在看到百里哲垣一脸的沉寂的模样,根本就没有苏醒了。 同样醒来的白夜婼瑶却比白夜婼娉恢复的要快的很多,在看到雪歌蕴兒跟龙帝歌的时候,连忙的下床了。 “帝歌,蕴瑈……”白夜婼瑶淡声的叫了一下。 雪歌蕴兒微微的一愣,随即微微一笑的对上了白夜婼瑶。 “婼瑶,我不是蕴瑈,我是雪歌蕴兒。” “回来了?” 白夜婼瑶傻傻的问了一下,似乎大脑还没有反应的过来这一切的情况。 龙帝歌说道:“是回来了,不过我们回到了千万年之前。” “事情没有发生之前?” 白夜婼瑶看向雪歌蕴兒,那是不是她还要再经历那一切? 白夜婼瑶有些担心,是不是这件事情最后的终结是这般的永无止尽? “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因为神界已经被灭了。 龙帝歌随后微微一愣,神界被灭,所以他才把事情全都给记得了。而后,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都醒来了。 他们,都是在这件事情上,一直多有这些记忆的人,跟自己一般的有记忆。 那是不是大家失忆的根本原因,是因为神界一直都没有被灭的原因? 龙帝歌微微的一愣,也许,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吧。 想到这里,龙帝歌突然感觉,是不是这样一来,所有人的记忆都会恢复? 第399章 不会发生 那么,是不是雪歌蕴兒跟司徒蕴瑈的记忆,也会同时存在。 那这一切的后果,岂不是皆大欢喜了? 一想到这些,龙帝歌有一种终于可以到头来的感觉了。 “不会发生??” 白夜婼瑶有些迷茫的看向龙帝歌,他也带着记忆,可是事情真的不会发生了吗? 白夜婼娉走到雪歌蕴兒的面前,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这一天,她等了多久?守了多久?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白夜婼娉,眼眸中有些酸酸的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也想哭了,是自己对不起大家了。害的大家如此这般的为自己付出,最后自己却还是忘记了一切。 “婼娉,对不起。” 白夜婼娉摇头,死命的摇头。 她不要对不起,她不要。 终于,还是回来了。不管怎么样的结果,他们还是全都回来了。 只要回来,一切都有希望,一切都有可能。 千万年的等候,终于没有白费了。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再也不用担心了。 “好了,不哭。” 雪歌蕴兒轻轻的把白夜婼娉给抱在怀中,对着白夜婼娉安慰的说道:“我对不起大家,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们以后,一起好好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白夜婼娉点点头,已经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泪水忍不住的还是一直在滑落,滴在地上溅起了微微的水滴。 “嗯……” 白夜婼娉嗯了一声,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雪歌蕴兒松开白夜婼娉,轻轻的替白夜婼娉擦去眼角的泪水。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随后全都笑了出来。 这一笑,其实她们都等了千万年。 不管是不是回到了千万年之前,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之前的时光里来了。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在她们的身上,发生了千万年了。 那鲜血早已经染红了她们的心,疼了她们的心。 如今的这一切,都是所期盼的一切,也终于都等到了。 这一切,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了。 雪歌蕴兒对着白夜婼瑶,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阳光一般的笑容。 白夜婼瑶微微的一愣,这样的雪歌蕴兒,似乎让他看到了那打不死蟑螂一般的司徒蕴瑈。 眼前的身影,是司徒蕴瑈还是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似乎看出了白夜婼瑶的意思,微微的一笑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我是雪歌蕴兒,没有任何关系司徒蕴瑈的记忆的雪歌蕴兒。现在,我的记忆里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你们都为了我曾经千万年的孤独等候着。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的漠视着这一切。最后,我还把司徒蕴瑈也给弄丢了,把属于那一片的美好时光的日子给丢了。这一切,我雪歌蕴兒有愧于你们。” 雪歌蕴兒对着白夜婼瑶有些歉意的说道,这一切本就不是自己这般想的。只不过,自己做错了这一切,最后的下场只能是自己来承担。 而不是,要大家来为自己所做错的一切,来承担这一个下场。 “我不知道神界会不会再走曾经的路,如果还会有这般的事情发生的话。我请大家,不要再这般为我雪歌蕴兒付出了,不值得。” 她雪歌蕴兒不值得大家为她这般的付出,而且还是千万年生死离别的等候。 “神界,已经被我跟醉墨给灭了。” 地之魔的身影慢慢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冥醉墨跟血白,最后面,还有一个身影。 雪歌蕴兒回头,看向身后的地之魔。 “我们大家都记得了一切,在神界最后被全灭的那一刻,大家都记得了一起。雪歌,过去的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我们记得,就不会让这一切再有机会重新上演一次的。这般结果,才是我们大家想要的。” 血白走到了雪歌蕴兒的面前,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想从她的身上看到司徒蕴瑈的身影。 可惜,血白有些失望了,他找不到属于司徒蕴瑈的身影。 后面的身影走了出来,走到了雪歌蕴兒的面前。 雪歌蕴兒微微的一愣,随后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快的自己想抓住,却只能感觉到一个残影一般的身影存在。 那个身影…… 眼前的这个身影…… 雪歌蕴兒有那么一丝的恍然,这个人…… “雪歌,对不起。” 南宫默烨走到雪歌蕴兒的面前,一脸的歉意的对着雪歌蕴兒。 一切的罪魁祸首应该是自己吧,如果当年不是自己第一眼看到了这个身影就喜欢上这个身影的话,自己哪里会后面着了魔的让自己的大哥陷入这般的绝境,又怎么会让雪歌蕴兒到如今还没有元神恢复。 这一切,罪魁祸首都是自己。 这一切,造成的那个人,就是他南宫默烨。 对不起大家的,不是雪歌蕴兒,是自己。 让大家千万年遥遥无期的苦苦等候下去的身影,是自己,而不是雪歌。 而如今,自己对大家,对雪歌,能给的,却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对不起! 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心,才能求的大家的原谅。才能把欠大家千万年的遥遥无期苦苦等候的孤寂给抚平。 如今,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一切了。 南宫默烨走到了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的面前,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随即伸出了双手。 手上,有着微微光芒的丹药。 南宫默烨直接的给她们两个吃了下去。 “这是他们的元神,原本是随着雪歌的元神应该四分五裂的消失的。因为大哥的元神的缘故,他们的元神倒是意外的留在了这里。我也是当年无意中抓到的,我没有敢说出来。怕大家连最后的一点点的冀望都消失,所以就一直藏着他们的元神在我这里。” 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次的相遇,他们都反应不过来。 “可是,哲垣在那个地方已经记得一切了。”白夜婼娉有些不解的说道。 “他能记得很多,是我把他的元神带过去给他了。在你们相遇了之后,我就把他的元神给他了。哲钧一直都在醉墨的身边,我不想让醉墨怀疑这些事情,就一直都没有敢把哲钧的元神给他。” “那哲垣的元神,怎么这会又在你手上了?” “应该是回来的时候出了什么地方的意外,当时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哲垣的元神又会出现在我的身边。后来我想,应该是我一直把他的元神放在身边,已经千万年了。他的元神一出现,就可能自己习惯的跑过来了吧。” 把元神给了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大家最后的心就全都在雪歌蕴兒的身上了。 如今,也只有她一个人的元神还是支离破碎的缺少着。 “没事,大家别担心我。我现在很好,没有什么感觉不舒服的地方。”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不想大家继续还在为自己的事情担心。 这样的事情,不想再发生了,也不像再存在。 “聚灵珠在雪歌的身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们也不要太过的担心一切。”南宫默烨说道,这聚灵珠是可以把捆灵玉中的雪歌蕴兒的元神给慢慢的聚集来的。 而大家要的,只不过是时间罢了。 千万年的时间都能等下去,如今再等那么一段时间的,又担心什么呢。 这样的结果,不都是大家想要的结果吗? 这一切,都已经可以了,那么剩下来的就只有一生一世再也不分离的守候了。 如今,他倒是有些想那个司徒蕴瑈了。 只是不知道,司徒蕴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跟大家再见面。 雪歌,你不会让我们大家都失望的。 蕴瑈,我知道你也很想念大家的。所以,你们都要加油,不要让我们失望。 冥醉墨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眼前的当务之急的事情,我认为应该是等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醒来之后,我们要举办一个超级大的婚礼。把叔叔欠雪歌的婚礼给补上。把百里哲垣跟白夜婼娉一直都没有结的婚给结了。” “这哲钧跟婼瑶之间啊,倒是要研究一下,到底是谁穿男,谁穿女的。这倒是有些头疼了,我看大家还是投票决定这个结果比较的好。” 冥醉墨的话一出,白夜婼瑶顿时傻眼。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跟了千万年的主子,最后给自己摆了这么一招啊。 这要是在现代的话,那岂不是他们一个人中,必须有一个人要穿婚纱? 白夜婼瑶头皮发麻,这要是自己穿的话,那岂不是要被大家给笑死。 这要是给哲钧穿的话,哲钧那性子是不会怎么样的,只是估计大家都会觉得自己在欺负哲钧的。 白夜婼瑶一副看向大家求饶的表情,白夜婼娉却第一个带头起热闹的。 “我哥穿女的,本就应该他是女子的,谁让他最后元神凝聚的时候,自己变成了男子的。所以,这一起都是他的错,应该是他穿女的。” 白夜婼娉的话刚刚说完,白夜婼瑶的一副要杀死她的眼神顿时就扫了过来。 第400章 打赌定输赢 白夜婼娉还没有来得及幸灾乐祸一般的对自己的亲哥哥的时候,眼眸看到那蓝发的身影微微的移动了一下,随后有些茫然坐起来的模样,顿时就扑了上去。 “哲垣……” 白夜婼娉顿时眼泪刚刚收起来没有多久的,又稀里哗啦的直接的掉下来了。 百里哲垣有些茫然了一下,随后看到大家都在这里,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先听到白夜婼瑶担心的声音,“哲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夜婼娉原本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在听到白夜婼瑶的声音之后,顿时汗了。 这自己的亲亲大哥,原来也是这般的没出息的。 百里哲垣淡声,“我没事,怎么大家都在这里?” “我们回来了。”白夜婼娉带着无法掩盖的喜悦,高兴的说道。 百里哲钧却有些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 在看到雪歌蕴兒的身影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雪……歌……” 百里哲钧有些不敢相信的叫了一声,有些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在梦境中。 雪歌蕴兒走到了百里哲钧的面前,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笑意。 伸手,轻轻的拉起了百里哲钧的手,随后又拉起了白夜婼瑶的手。然后,把百里哲钧的手放到了白夜婼瑶的手上。 “我是雪歌,你没有看错。我们大家又在一起了,再也不会分开了。” 百里哲钧有些茫然的看向白夜婼瑶,白夜婼瑶对着百里哲钧点点头。 百里哲钧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似乎还想说什么的。随后,就毫无知觉的倒在了白夜婼瑶的怀中。 白夜婼瑶连忙的摸了一下百里哲钧的脉搏,在确定他只是太过的虚弱之后,才安心了。 百里哲垣却没有百里哲钧那般的漠然,而是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一切。 “这里,我们是回来了,还是怎么一回事?”百里哲垣问白夜婼娉。 “回到了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不过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改变了。神界如今已经被灭了,已经再也不存在了曾经的一切。所以,我们都改变了一切。千万年的等候,我们大家都没有白费。” 白夜婼瑶说着,还是有些忍不住的想落眼泪。可是,到最后她都忍下来了。 喜极而泣是可以的,可是她不希望这一切中再有眼泪。哪怕是幸福的眼泪,她也不想有。幸福,就用笑容来面对好了。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这怎么又哭了?” 白夜婼娉摇摇头,“我高兴,高兴。” “嗯,大家都很高兴。”雪歌蕴兒点点头,柔声的说道。 “既然大家都很高兴的话,那什么时候喝一些早就应该喝的喜酒啊?”南宫默烨微微一笑的问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看向地之魔,地之魔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脑海中想到了那个一脸阳光笑的灿烂的身影。 “等蕴瑈也回来,我再娶。” 地之魔淡声,他欠雪歌蕴兒一个婚礼,可是同时的也欠司徒蕴瑈一个婚礼。 雪歌蕴兒微微的扬起了嘴角,最后点点头。 “那就先给哲垣跟哲钧他们办婚礼,省的到时候六个人一起办婚礼的时候,大家忙不过来。”南宫默烨微笑的说道。 白夜婼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脸上一副微微的绯红。 雪歌蕴兒一笑,看向白夜婼瑶。 大家的目光也顺便的看向白夜婼瑶,看的白夜婼瑶一副你们这些人怎么感觉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我们要不要回现代去办?”龙帝歌提出了疑问。 “可以回去吗?” 白夜婼娉问道,她其实还是蛮喜欢现代的那个地方的。 只不过,那里现在还会的去吗? “醉墨可以打开时空,让这一切没有时差之分。我们回去,还可以接着我们的生活。” “那挺好的,我都很想穿婚纱呢。”白夜婼娉一听,顿时来劲了。她还以为回到了这里之后,就再难得回去了。没有想到,竟然还可以回去。 “那回去办好了。” 百里哲垣轻声的说道,只要有白夜婼娉,去哪里办婚礼都是一样的。 “哥,那你跟哲钧呢?” 白夜婼娉看向白夜婼瑶,这倒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了。就这两个人穿什么衣服,就是一个很头疼的事情了吧。 虽然,在现代,那里是没有什么人说来歧视他们这一对的,可是总归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的怪怪的吧。 白夜婼娉很想知道,这他们两个人到底会是谁穿婚纱啊? “我跟哲钧就不用了,只要心在一起,又何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的。能给哲钧的,我都愿意给,我想哲钧也不会太在乎这一切的虚礼的。” 白夜婼瑶说着,对着哲钧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百里哲钧只是沉默的看着白夜婼瑶,没有说话。 曾经的百里哲钧,在他的概念里,一切都是只有婼瑶。 婼瑶说,婼瑶说,一直都是他的口头禅。 只要白夜婼瑶说什么,他就认为是什么,从来不会去说一个‘不’字的。 再后来,在圣印王朝的时候,没有了婼瑶,他只有哲垣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哥说,哥说。 反正,要他正在去做什么的时候,他似乎就会想到这些。而不是,自己认为应该怎么样。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已经被一直保护到习以为常了。 在现代,没有了哲垣跟婼瑶的日子,他照样能把婼娉带的很好。 这会白夜婼瑶跟百里哲垣又存在了,他的老毛病又要发作了。 “婼瑶说好,就好。” 百里哲钧淡声的说道,脑袋似乎还没有能一下子接受所有的讯息。 众人直接的无语,又看到了曾经那个脑残的百里哲钧了。 他的大脑,一直都是被白夜婼瑶给支配的。 “哥,我感觉应该让哲钧穿婚纱,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你要是不让他穿一次的话,我都感觉有些可惜了。” 白夜婼娉一副,大哥,这般好欺负的人,你还不赶快的给欺负了。这要是错过了这个村,可就真的没有这个店了。 “不要。”百里哲钧出声拒绝。 白夜婼娉微微的挑眉,看向百里哲钧。 “我说哲钧,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拒绝的?这以前,你可是都不会说一句‘不’的。” “要穿也是婼瑶穿,他应该是女的。” 众人:…… 果然千万年过去了,如今的百里哲钧已经不是曾经的百里哲钧了,连让白夜婼瑶穿婚纱的事情他都说的出来了,更连白夜婼瑶应该是女的事情他也能说出来。 “那你平时跟婼瑶在一起的是,到底是谁压谁啊?” 血白的话一出,顿时众人都是一脸很好奇的看向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 白夜婼瑶一副,我当成没有听到的表情。 百里哲钧傻了一下,随后看向白夜婼瑶。 白夜婼瑶随后拉着百里哲钧的手,淡然的说道:“我们刚醒,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走走了。也不知道,千万年的尸界是什么模样的,我们出去看看。” 白夜婼瑶说着,就已经拉着百里哲钧直接的离开。 “靠,大哥,这是临阵脱逃。”白夜婼娉在后面叫了起来。 百里哲垣拉了一下白夜婼娉跳起来的声音,这般逗她的哥哥,也只有她了。 “我估计,肯定是哲钧被压。”龙帝歌看着那临阵脱逃溜走的白夜婼瑶跟百里哲钧,摸着下巴说道。 “我敢肯定,一定是婼瑶被压。这要是哲钧被压的话,婼瑶绝对不会临阵脱逃的狼狈的拉着哲钧溜人。”南宫默烨微微一笑的说道。 “赞成我哥被压的站南宫默烨这边,赞成哲钧被压的站帝歌那边。” 白夜婼娉说完,立马拉着百里哲垣站到了南宫默烨的身边,一脸笑眯眯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瞬间的去找自己赞成的那一边。 结果,雪歌蕴兒拉着地之魔直接很果断的站到了南宫默烨那一边,她也认为这白夜婼瑶被百里哲钧压的可能性比较的大。 血白犹豫了一下,最后站到了雪歌蕴兒的身边。 龙帝歌微微一笑,“你们都输了。” “你怎么知道?”白夜婼娉才不相信自己输掉的。 “我无意中看到过,所以我知道哲钧是被压的那一个。” 龙帝歌一笑,当年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就那么一不小心的就看到了这两个人的事情。所以,这不关他的事情,是他们自己没有把门给关好。 “我特意去听过我哥墙角,看到的是我哥被压啊。” 白夜婼娉一副,我当年可是为了知道到底是谁上谁下的事情,特意的去看了一回。 这都是有证据的,怎么可能自己输掉了。 众人:…… 有这样的妹妹,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顿时,所有人大脑里都有了一个可能。 随后,血白爆粗口了。 “这两人味口这么重。” 众人的目光顿时落在了血白的身上。 白夜婼娉凉凉道:“血白,这味口最重的应该是你吧。这跨种族的爱恋,可比我哥的要重很多的。” 第401章 大叔与萝莉 “对啊,而且还是大叔小萝莉的爱恋,可真的比婼瑶他的口味重多了。”龙帝歌立马跟在白夜婼娉的话后说道。 南宫默烨想了一下,随后算了一下日子,说道:“血白,按照我们如今的时日,这小狐狸这会还没有出生。你现在去守着她妈,等着你丈母娘把你女人生出来,倒是一个挺不错的差事。” 血白:…… 这一群人,知道以后的事情,所以这会都来欺负他是吧? 血白随即泪了,果断的去投奔雪歌蕴兒,拉着雪歌蕴兒控诉大家的不是。 “母的,他们欺负我,他们欺负我。” 雪歌蕴兒一副很好奇的模样,问血白。 “血白,你跟狐狸会生什么?” 血白:…… 随后,血白一脸的悲愤的,头也不回的往外冲去。 众人哈哈大笑,看着血白溜掉的身影。 冥醉墨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那找已经消失不见的血白。 “血白的女人……” 雪歌蕴兒想问,是不是其中有什么事情?为什么千万年的时间,却没有见到血白的女人出现一下? “那是一个生来带着诅咒的狐狸,三生三世不得善终。命中桃花枯折,血白想跟她在一起,要守她三生三世。” “那现在那个狐狸现在在哪里?” 雪歌蕴兒侧头,问身边的地之魔。 其实,一直都在我们的身边,只不过血白自己不知道罢了。 “我们身边?” 雪歌蕴兒微微的诧异,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大家不都在面前了吗?怎么,还有其他人没有回来吗? “第一世的时候,她是狐狸,最后肉身被毁,她不得已转世。” “第二世在圣印王朝,一直陪在当时的司徒蕴瑈身边的上官箬箬,一个妖艳的风尘女子。” “第三世,就是跟司徒蕴瑈一起长大的闺蜜薛梦琪。她的命运应该是坎坷的,如果一帆风顺的话,只会继续受尽磨难。” “所以,在我知道她就是小狐狸的时候,我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她,没有出手帮一回。很多东西,是要她自己闯过去的。等她闯过去了之后,她就可以回到大家的身边。” “如果闯不过的话,她只有三世的生命跟情缘。错过了,血白跟她,这辈子就无缘再相见了。” “为什么会这样?” 雪歌蕴兒有些不懂了,为什么她要受这么多的磨难? “跨种族这般爱恋,是注定天地不容的。小狐狸舍不得血白受苦,就选择了自己去磨难。也可以说,血白的情缘上本就受着诅咒。谁爱上他,谁注定受到诅咒吧。” “什么意思?”雪歌蕴兒有些不懂了。 “不知道,这天地存在的时候,这种跨种族的爱恋,就被一直诅咒着。所以,能真正的在一起的,是少之又少的。” “古往今来,真正在一起的,只有为数不多的那么几个存在传说中。我们大家都希望,血白能跟小狐狸修成正果。所以,都冷眼的看着这一切发生,没有一个能出手帮助的。” “大家的帮忙,只会越帮越乱的。到之后,帮不了他们,说不定还会害了他们。” “那血白知道这一切吗?” 雪歌蕴兒有些担心,这一切给血白的打击应该很大吧。 “忘了,血白已经忘了小狐狸。” “他怎么可以忘了。” 雪歌蕴兒有些不敢相信,这血白怎么把小狐狸给忘了。那他们还要怎么在一起? “是小狐狸这么做的,在她离开的最后时刻,她用尽法力让血白把她给忘了。这样的话,血白就不会痛苦。也许,等小狐狸能活着出现的话,到时候小狐狸就可以跟血白在一起了。” 雪歌蕴兒沉默了一下,她没有想到看似嘻嘻哈哈的血白,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过他身上。 如今的血白倒是记得一起了,那是不是血白也就记得小狐狸的存在了? 那他要怎么做?刚刚大家还都在开他玩笑,他不伤心吗? 地之魔伸手搂着雪歌蕴兒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别担心,血白虽然知道自己会认识小狐狸,可是他的心已经在小狐狸离开的时候,被他自己给碎了。所以,他不会有爱心的。除非,小狐狸自己回来了,才能唤回他的心。不然的话,他现在根本就不会懂爱的。” 雪歌蕴兒沉默的点点头,这样的血白,倒是让她有些心疼。 “好啦,我们不说这些了。大家眼下第一件事,就是给婼娉跟哲垣举办婚礼。”龙帝歌微笑的一说。 众人一笑,白夜婼娉瞪了一下大家。 雪歌蕴兒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司徒蕴瑈生活了二十来年的地方。 别墅,似乎存在过记忆中,可是却又怎么也记不得的。 雪歌蕴兒看着里面自己应该熟悉的一切,却似乎又一点也不熟悉的地方。 地之魔带着她来到了曾经司徒蕴瑈的房间。 一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那墙上一面都是那照片贴出来的拼贴的照片区。 那上面,有很多司徒蕴瑈的单独的照片,也有很多跟龙帝歌还有血白的合影,更多的是冥醉墨跟司徒蕴瑈在一起的照片。 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在一起的照片倒是不这么多,也有好些张。 雪歌蕴兒看着墙上那笑的一脸阳光的司徒蕴瑈,那些拍的画面,脑海中却不停的在闪过。 可是,自己真心的想记得一起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根本就记不得。 雪歌蕴兒有些失落的心底淡淡的笑了一下,自己还是不能把有关司徒蕴瑈的一切都给记得。 她们,还不在一起。 地之魔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一切,这里有他跟司徒蕴瑈生活的影子。似乎,他还能看到那笑的阳光灿烂的人,在这房间里。不停的,阿然,阿然,阿然的叫着自己。 似乎,那个影子,还在自己的身边,根本就不曾离开过。 他是爱蕴瑈的,很爱很爱。 “阿然,你爱蕴瑈吗?” 雪歌蕴兒微微的侧头,问身边似乎陷入沉思的地之魔。 “爱。” 地之魔不否认,他是真的很爱司徒蕴瑈。 两世,他寻了她两世。 “蕴瑈真的好幸福。”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笑的这般的灿烂。 “雪歌,不要多想。我爱蕴瑈的原因,只是因为她也是你。千万年你,我就已经爱上了。不管是什么身份,我都注定会爱下去的。” “可是,我到现在都不能让司徒蕴瑈跟我在一起。我的记忆中,什么都没有。阿然,对不起。” 地之魔伸手,轻轻的把雪歌蕴兒给搂到自己的怀中。 亲吻了一下雪歌蕴兒的额头,“不要对不起,我可以等。等你的元神都在一起,到时候我们再也不分开。再也不会去伤害对方,再也不要痛苦,只要快乐。” 地之魔拉着雪歌蕴兒到衣帽间去,“穿这里的衣服,你身上的衣服不能穿出去。” 雪歌蕴兒看了一眼那一衣帽间的衣服,“这些……” 这些衣服,自己应该根本就不会穿。 “这些衣服,都是这里的人穿的衣服。婼娉在这里,都是穿这样的衣服。我们在这里,所有的衣服也都要换掉的。” “阿然,我好像不会穿。” “我帮你。”地之魔微笑的说道。 雪歌蕴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瞪了一眼地之魔,地之魔哈哈的笑了一下。 “我跟蕴瑈已经结婚了,实质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所以,为夫是应该可以给夫人更衣的。” 雪歌蕴兒微微的一愣,“你跟蕴瑈结婚了?” “嗯,在这里结婚,有结婚证的。等会,我去拿给你看。不过,婚礼却一直都欠着。现在想了,应该是醉墨在等你回来。等你回来之后,我们再大婚吧。” “只不过,我们都没有想到,你回来之后,蕴瑈却没有跟你合并在一起,反而你也失忆的忘记了一切。” 雪歌蕴兒有些歉意的说道:“阿然,抱歉。” 地之魔捏了一下雪歌蕴兒的鼻子,微笑的说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我们都等好了。这么多年都能等下去,又何必在乎这么一点点的时间。只要雪歌在我的身边,多少年我都愿意等下去。” 雪歌蕴兒看了眼前的衣服,地之魔随后给她选了一套衣服。 给雪歌蕴兒换上了,雪歌蕴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的衣服,照着镜子。 地之魔从后面抱着雪歌蕴兒,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雪歌,你好美。” 如今的雪歌蕴兒,跟司徒蕴瑈是有区别的。一个是不食人间烟火,一个是温暖如太阳。 他们给人的感觉已经完全是不一样了,虽然脸还是如此的相似,却少了神似了。 雪歌蕴兒转身,拍了一下地之魔的胸口,故意的瞪了一下地之魔。 “不正经。” 地之魔微微一笑,轻轻的啄了一下雪歌蕴兒的唇。 “对自己的女人还正经的话,那我地之魔还是男人吗?” 雪歌蕴兒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地之魔也去换了一身衣服,随后牵着雪歌蕴兒,“走把,我带你出去走走。” 第402章 记不得的曾经 看着别墅外面的一切,雪歌蕴兒有一种从来都没有的感觉。 这里,比起她所认知的那个山谷九重天的地方,多了一种更真实的感觉。 看着那山清水秀的眼前,雪歌蕴兒问地之魔。 “我们可以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她不喜欢尸界,那里给她的感觉太压抑了,魔界她现在记忆中是没有去过。 可是她可以想的到,那里肯定也不会像眼前这般的模样。 血白开着跑车的出现在了地之魔跟雪歌蕴兒的面前,雪歌蕴兒看着那一身休闲模样的血白,微微的愣了一下。 “这是……” “车,九重天上可以算是马车。我先出去溜达一圈了,好久没有回来倒是想这里的味道了。” 血白说完,一脚一踩油门的呼啸而过的,顿时消失在雪歌蕴兒跟地之魔的面前。 雪歌蕴兒看着那消失的车,傻愣了半打天的。 百里哲垣倒是把车给开到了地之魔的面前,然后下了车了。 “哲垣,你也会?” 百里哲垣微微点点头,车大家都会开,就连司徒蕴瑈也会开。 “婼娉呢?”雪歌蕴兒看只有百里哲垣一个人,问道。 “他一回来,就忙着跟哲钧去开记者招待会的,这会在忙着呢。” “记者招待会?”雪歌蕴兒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地之魔。 “我带你去走走,以后你都会知道的。” 雪歌蕴兒点点头,她现在什么都记不得,看来也就只有全都重新学一遍了。 地之魔给雪歌罪人系上安全带,随后一踩油门的离开了。 坐在车内面,雪歌蕴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很熟悉,熟悉的曾经似乎一直都有这样的事情存在。 “阿然,我们以前一直都这样吗?” 跟那个司徒蕴瑈的时候,一直都是这般的生活? “嗯,你上学,我就送你一直去上学。” 雪歌蕴兒点点头,原来熟悉的感觉,是原来一直都这样。真的好想跟司徒蕴瑈赶快的合在一起,这样的话,有关曾经的一切,她都可以记得。 蕴瑈,如果你真的爱阿然的话,就赶快的想想办法,我们合在一起爱阿然吧。 只有我的雪歌蕴兒,没有你的存在。阿然的心也会不舒服的,我也会不舒服,你应该也会不舒服吧。 看着外面的世界,雪歌蕴兒只是感觉好陌生,这一切对自己来说,真的不是一点点的陌生。 这里,就是司徒蕴瑈生活的地方,自己却没有任何的记忆。 记忆,对自己来说,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来? 雪歌蕴兒有那么一丝的苦涩,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让大家不要这般的担心。 那大大的屏幕上,放着现场直播。 上面是白夜婼娉的身影,很多人在采访她。 大多数,大家在围绕着这两个白夜婼娉到底去哪里了? 是不是传说中的结婚生子去了,还是什么的。 雪歌蕴兒看着那身影微微的失神了一下,有些想不通这个东西上怎么会有白夜婼娉的身影的? 可是,却又觉得,似乎这个上面有雪歌蕴兒的身影,倒也不足为奇的,似乎应该很正常一般的感觉。 “白夜婼娉在这里是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 “明星?”雪歌蕴兒侧头看向身边的地之魔。 “嗯,就是那种被万人追逐的那种特别又是身份的戏子吧。” “不过,如今的戏子早已经不是曾经的戏子了。如今的戏子,比起曾经的官宦小姐来,那排场可不简单。” 雪歌蕴兒对这些似乎有些懵懵懂懂的,却又似乎能明明白白一般的。 雪歌蕴兒想,这应该都归功于司徒蕴瑈的潜在的意识吧。 司徒蕴瑈知道这一切,所以自己下意识中,也大概的能多多少少的明白这一切吧。虽然,自己是什么都记不得。 雪歌蕴兒的目光看向那大屏幕上,只是沉默的看着。 地之魔带着雪歌蕴兒去了司徒蕴瑈曾经喜欢吃的地方,点了司徒蕴瑈曾经喜欢吃的一切。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吃的菜,有一种无法熟悉的感觉。 这一切,应该是司徒蕴瑈喜欢的,而自己似乎也很喜欢这一切。 这就是自己跟司徒蕴瑈是一个人的原因,大家都会喜欢同样的一件东西。不管是什么,喜欢的都一样,讨厌的也都一样。 饭后,地之魔带着雪歌蕴兒又去看了电影。 当看到眼前的一切的时候,雪歌蕴兒只感觉,这一切对自己的认知来说,真的变的很不一样了。 这个世界,跟自己的那个世界,完全是两个世界。 如何那里也如同这样一般的话,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了? 地之魔在看完电影之后,带着雪歌蕴兒随着人潮的慢慢的走了出来,带着她吃着这里的街边小食的。带着她,一路看城市风景的走过去。 雪歌蕴兒只是很沉默的跟在地之魔的身边,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没看到一个地方,都在用心的去记了下来。 这里,是司徒蕴瑈曾经有的记忆,她也要把这一切都记下来。然后等某一天,司徒蕴瑈回来之后,她们一起才分享着这一个属于她们的一切。 地之魔见雪歌蕴兒只是沉默的跟在身边,却什么都没有说的。 不免有些担心的问道:“雪歌,是不是不喜欢这里?” 雪歌蕴兒摇摇头,微微一笑的说道:“不是不喜欢这里,而是想把这里的一切都刻在脑海中。等有一天司徒蕴瑈回来了之后,我们一起来分享这一切。” 地之魔牵着雪歌蕴兒的手,慢慢的走在公园中。 那三三两两的情侣倒是不时的走过,大家都是幸福的像吃了蜂蜜一般的模样。 雪歌蕴兒不自觉的拉紧了地之魔的手,她也要这般的牵着他不放。就这般的走下去,最后走完一生。 回来之后的日子,地之魔似乎有些忙碌了。 雪歌蕴兒看着那早出晚归的身影,问身边一直陪着自己的冥鸢。 “冥鸢,大家都在忙什么?” 冥鸢忽闪着自己的绿幽幽的小眼睛,最后只能摇摇头的。 不是它不告诉雪歌蕴兒,而是自己说了雪歌蕴兒也搞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到时候,估计自己会越说越乱的。 雪歌蕴兒不知道,这南宫集团跟冥氏集团的已经合并了。都并在了冥氏集团名下,而南宫集团,相对冥氏来说,如今已经只是股东一般的身份。 所以,地之魔回来之后,就是冥氏集团的股东的身份。 而,如今他忙的是,这南宫集团虽然变成冥氏的。可是,这南宫集团还是独立的,所以很多事情还是要他处理的。 而他跟冥醉墨还有南宫默烨正在商量,怎么处理冥氏集团跟南宫集团后面的事情。 他们是不死之身的,可是很多人都会是。 他们要做的,是赶快的培养下面的接班人。 而这个接班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生。 另一边,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的婚事,大家也忙的在处理。 龙帝歌因为跟白夜婼娉的身份是一样的。一回来之后也已经马不停蹄的在处理着这些事情,宣传着很多的事情。 血白倒是有些吊儿郎当的模样,虽然如今的身份也是走娱乐圈的。 可是,他却似乎有些不热衷这些,反而喜欢没事瞎折腾美貌的。 没有事情做的血白,就帮着大家帮忙准备白夜婼娉的婚礼。 因为白夜婼娉是大明星,又有冥氏的撑腰。 所以,白夜婼娉的婚礼,是注定很大很欢盛的。 看着那忙着自己妹妹婚礼的白夜婼瑶,血白感觉这人不穿一下婚纱,真的是对不起自己。 “婼瑶,你真的不准备跟哲钧结婚吗?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穿一次婚纱的,其实也不是很亏的啊。” 白夜婼瑶当没有听到血白的话,自己继续忙自己的。 可是,血白却不准备就这般的停止。 “婼瑶,本就应该你是女子的。你就为哲钧牺牲一下,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啊。”血白认为,这白夜婼瑶就是傲娇,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不愿意穿婚纱的。 这百里哲钧喜欢白夜婼瑶,果然是乱折腾的。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别乱操心我的事情。”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想担心我自己的事情,也担心不了啊。” 如今,时间不对的,自己要是乱折腾的,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那么多年的,都能冷漠的对待下去。 如今记得一切,自己更不想去伤害到她了。 所以,自己还是沉默的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最好。 等到了那一天,自己真的能跟她在一起了。到时候,他把自己的一生的时间全都给她。 白夜婼瑶听到血白的话,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血白剑白夜婼瑶忙着不理自己,有些无趣了几下之后,也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反正,这一切对自己而言的话,只不过是一个思念跟绝恋的感觉。 血白耸了一下肩膀,也亏了自己没有感情这个神经了。不然,千万年孤独的等候,自己肯定比不上白夜婼瑶那般的坚定。 第403章 彼此太弱 百里哲钧走了进来,看着那傲娇的血白,去找白夜婼瑶了。 看到白夜婼瑶正在蹙眉的选着场地上要用的东西,百里哲钧走到了他的身边。 “婼瑶。” 白夜婼瑶微微的抬头,看向走过来的百里哲钧。 百里哲钧跟白夜婼娉最近倒是一直在忙着,一点也没有时间的。 怎么,这会他却有时间来这里了? “事情都忙好了?” “还没有,经过这里,我就过来看一眼了。都准备的怎么样了?”百里哲钧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切,问道。 “估计,再过个三五天的也就差不多了。十天之后的婚礼,肯定是可以如期举行的。” 眼前要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了,就是最后的后期完工的事情了。 百里哲钧点点头,随后说道:“那,婼瑶,我先去忙了。” 白夜婼瑶亲了一下百里哲钧,“去吧,照顾好自己。” 百里哲钧只是看了一眼白夜婼瑶,什么都没有说的转身离开了。 血白从下面冒出来,看着百里哲钧离开的身影,摇摇头的叹息。 这百里哲钧怎么就没有在当年变成女人呢?这样,岂不是也很好的一对。 血白感觉,这两个人应该呼唤一下身份,而不是让白夜婼瑶一个人改变了体质。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那摇头晃脑的血白,当成没有看到一般。 其实,真正孤独的那个身影,应该是血白才是。 明明自己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自己却无法去喜欢。 而那个身影,也早就已经忘记了血白的存在。已经无法过多的接受这一切,如果不是司徒蕴瑈的身份的话,也许她压根就不能接受这一切。 如今,雪歌蕴兒是回来了,可是大家都没有敢让她去接触薛梦琪。 他们怕,薛梦琪见到这般的雪歌蕴兒,以为大家都把司徒蕴瑈给欺负成什么样了。 到时候,估计薛梦琪会很担心这一切。 要是司徒蕴瑈知道的话,肯定会很上去的。 所以,大家都一致默认的没有告诉薛梦琪。其实,司徒蕴瑈就是雪歌蕴兒如今失忆的模样。她忘了一切,根本就记不得了。而司徒蕴瑈,却一直都不知道在哪里,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白夜婼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这一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圆满的结束? 也许,还要再等下去吧! 只不过,这一切,再也不会是那般长的时间,永无止尽的等下去了。 大家,也没有了那个心了,也等不了那么久了。 耐心,在有的时候,已经被时光给折磨的一点不剩了。有的,只是那最后一点点的坚持罢了。 到时候,是大家有等待的心,还是只剩下那一点点的坚持。 血白玩弄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并没有知道白夜婼瑶心里的想法。 血白是知道那个身影的存在的,可是他靠近不了。不为别的,就为自己心中知道的一切,所以他不会去靠近那个身影。 他有的,也只不过是等待罢了。 只不过,比起大家千万年的等候,他多了一个。似曾相识,却相逢不相识的矛盾的地方。 薛梦琪不认识自己,自己知道薛梦琪就是小狐狸,却无法去靠近。 他们之间的诅咒,就是他唯一靠近了也不会有感觉的地方。 他心中无爱,所以怜惜不了薛梦琪。 他有的只是等,等小狐狸记得一起,那被诅咒阻止的爱,就会出现。 白夜婼娉的婚礼很轰动,很盛大。 轰动到,冥醉墨为了她,面相全世界直播了一下。 用全世界的人为她来见证这一刻的幸福,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白夜婼娉这个红到紫的国际女神,她的男人会是冥氏集团总裁的助理。 当那一对新人出现的时候,整个场地对沸腾了。 那外面都挤满了人群,更多的是看热闹的人。 千把家媒体把场地的外面是围的一个水泄不通的,颁奖典礼都没有来的这般的轰动。 白夜婼娉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眼前的雪歌蕴兒笑了一下,一身白色的婚纱倒是显的她一头火红色的红发特别的耀眼。 “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排场。”白夜婼娉真心的说道。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冥醉墨会这般的通知了全世界的人,搞的这般的轰动。 “这是他应该给你的。”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的说道,这是冥醉墨对白夜婼娉这般默默的付出的一种感谢。如果没有他们,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场面。这些,冥醉墨给他们,应该是冥醉墨都有些感觉轻了点。 可是,给了他们这些,他心里应该就能好受一点点吧。 如果可以,估计按照冥醉墨的性子,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那是我们心甘情愿的。” 白夜婼娉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伸手拉着雪歌蕴兒的手。 “雪歌,我只希望你快点记得一切。你的一切,才是大家想要的。虽然,我们都知道,你会回来的。可是,大家都不想再等下去。不是心不想等,而是太孤独了。”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也希望蕴瑈可以出现,可以记得曾经的一切。这样的话,我就不会什么都记不得的,脑袋一片空白的。” 雪歌蕴兒看着白夜婼娉,她又怎么不知道。她也想记起一起,一个有司徒蕴瑈记忆的一切。 可是,她如今却找不到司徒蕴瑈的身影,她也没有办法。 不知道是自己太弱了,还是司徒蕴瑈太弱了。这么多天的时间,她都没有有办法遇到司徒蕴瑈一次。 如果遇到的话,她一定要告诉司徒蕴瑈,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一切。 “雪歌,看着你跟地之魔不能在一起,大家都很担心。” 大家担心,千万年的事情,会不会更本就没有改变,其实一切都还是存在的。只不过,大家都找不到开口罢了。 所以,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守着雪歌蕴兒,无时无刻的不看着她。 可是,这样的日子,不能一直这般的下去,这样对雪歌蕴兒来说,也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好了,别多想了。我很好,你们都不用担心。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多想了,快准备好。等会这新郎来接新娘子的,别看到这副表情的新娘子,这哲垣还以为你不想嫁呢。” 雪歌蕴兒微笑的说道,说的白夜婼娉无奈的瞪了一眼雪歌蕴兒,两个人哈哈的笑了出来。 龙帝歌走进来,正好听到了两个人在哈哈大笑的,随即问道:“什么事情,把你们俩乐成这样的?” 雪歌蕴兒站起来,“没什么,你不是跟哲垣在一起的吗?来了?” “在门外呢,马上进来。”龙帝歌微微一笑。 白夜婼娉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连忙的站了起来。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拉了一下龙帝歌的手臂问道:“你说,我这个好姐妹的要不要给哲垣设几条规定啊?” “雪歌……”白夜婼娉脸上微微的绯红一片。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拉着龙帝歌。 “帝歌,我看我们还是出去不要碍事的好。” 雪歌蕴兒看到百里哲垣的身影,拉着龙帝歌说道。 龙帝歌一笑,倒是跟着雪歌蕴兒走了出去。 刚刚出来,龙帝歌就顿时头皮发麻了。他第一个感觉,这太过红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什么好的事情。 龙帝歌顿时返身拉着雪歌蕴兒就跑,后面跟了一大堆的记者朋友的。 雪歌蕴兒在一个转弯的地方,挣扎开了龙帝歌的手,她又不是大明星的,干嘛要跑啊? 雪歌蕴兒拉开一个门,直接的准备去宴会的会场去了。 龙帝歌回神,却发现雪歌蕴兒的身影不在了。顿时,也不管这些记者们了,立马返身去找雪歌蕴兒。 可是,找遍了整个走过的地方,也没有找到雪歌蕴兒的身影。 龙帝歌急忙的去找地之魔,却发现地之魔正抱着雪歌蕴兒的身影。 见到雪歌蕴兒,龙帝歌才松了一口气。 地之魔把雪歌蕴兒抱到了房间去休息,他见到雪歌蕴兒的时候,雪歌蕴兒已经昏倒在地上了。 摸了一下她的脉搏,没有任何的问题她才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雪歌蕴兒的身体在没有完整的元神,还能撑多久下去。 如果这聚灵珠再吸不了她的元神来的话,这最后的结果可不怎么好。 看着床上毫无生机的雪歌蕴兒,地之魔的心很疼。 睡梦中,似乎有谁在不停的呼唤自己。 雪歌蕴兒问道:“蕴瑈,司徒蕴瑈,是你吗?” 没有回答声,雪歌蕴兒不死心的继续问道:“司徒蕴瑈,是你吗?” “是我。” 司徒蕴瑈的身影飘出,人也在她的面前越来的越清晰了。 “蕴瑈……”雪歌蕴兒连忙的快步的上前,急急的说道:“你知道我一直都在找你吗?为什么你一直都无法出现?” “是你太弱了,凝聚不了我。所以,我知道你在找我,却无法跟你相见。” 雪歌蕴兒有些抱歉的对着司徒蕴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变强一点。我要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才能跟你变成一起。” 第404章 欠的太多 “慢慢来,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只要知道,我其实一直都存在的。你做的一切,我都看得到的。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有办法融合到你的记忆中罢了。”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她能看到一切,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她也紧张过,慢慢的自己也想通了。反正,自己跟她都是一个人。自己做什么,跟她做什么,都是一样的。 她对大家,就是自己对大家。 “雪歌,阿然还好吗?” 司徒蕴瑈问雪歌蕴兒,她很想南宫默然了。 “很好,阿然很想你。” 雪歌蕴兒淡声的说道,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对着司徒蕴瑈一笑。 “阿然想,等你回来,跟我在一起了之后。我们就大婚,以后就在一起。” 雪歌蕴兒看着司徒蕴瑈,想看到她的反应。 司徒蕴瑈点点头,随即又有些担心的问道:“雪歌,这样会不会让阿然等的时间太长了点啊?你告诉阿然,其实你们大家的做的一切,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叫阿然别等了,你们大婚好了。我一直都在你们的身边的,其实我一直都看得到的。” 司徒蕴瑈舍不得南宫默然这般的对自己毫无至尽的等下去,他等的时间太长了。千万年的等候,再到如今已经相拥,却无法在一起。 “没事的,蕴瑈。相信我们自己,我们可以很快的就跟阿然在一起的。所以,我跟阿然都愿意等。” “我相信你们的,可是……”司徒蕴瑈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担心,担心阿然等的时间太长了,我担心阿然的心会很痛。” 雪歌蕴兒微微的沉默了一下,她又怎么不知道,自己不完整的地方,就是地之魔心痛的地方。 他一直都不说,而自己就一直都装着不知道的模样。 她知道,他在爱自己千万年的时候,也在爱这个属于自己一切的司徒蕴瑈。 他要的是完整的一个自己,而不是只有雪歌蕴兒的自己。他要,有司徒蕴瑈的那个的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这个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不管怎么样,她虽然只是自己存在的一部分记忆,可是她真的跟自己不一样。 至少,她比自己阳光的很多,也灿烂的很多。 这样的司徒蕴瑈,自己好想拥有。 司徒蕴瑈似乎也感觉到了雪歌蕴兒眼眸中的那一点点的忧郁,连忙的说道:“雪歌,我们是一个人。不管阿然爱什么样的,我们都是一个。”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我知道。” “好啦,你也别这般难受了,我都还没有难受呢。你看我,在这里一直看着大家在外面忙碌着一切,而我却只能在这里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大家的欢笑,我不能。大家的伤心,我也不能。我多么的想陪着大家欢笑,陪着大家伤心的。雪歌,我特别的羡慕你。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合在一起,让你记得以前的一切。” “以前,我跟阿然怎么样?”雪歌蕴兒轻声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叹息了一声的说道:“我可以告诉你,可是你不要怪大家好不好?当年,其实你也有很多的不对。” “嗯,我知道。是我的任性伤害了大家,让大家陪我一起痛苦了千万年。” “是啊!当年,我估计你因为你是神之子,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所以不愿意低下自己的头来。最后,你们才都彼此的误会了对方,却不愿意解释一下子。” “结果,就这般的用了千万年的孤独的等待来折磨了大家。要不是太爱你的话,大家又怎么能忍受的了千万年孤独的折磨的等候。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为醉墨心疼。他用一个错误,这般的惩罚了自己。想到这些,我都感觉这个孩子太不值了。” 司徒蕴瑈说着,一副很惋惜的模样。 冥醉墨,那个一身白衣,一脸冷漠的拒绝千里表情,却在看到某个身影的时候,游览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 可是,这一切的代价,却也是很大的。 他的笑容中,又有多少的孤独跟寂寞。 “雪歌,当年是醉墨毁了你的元神,用捆灵玉又凝聚了你的元神。这一切,你都记不得了吗?” 司徒蕴瑈的话一问出来,雪歌蕴兒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也不是不去想,而是自己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这一切的存在。 司徒蕴瑈这般一说,雪歌蕴兒只感觉似乎有一个很熟悉的画面在自己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下。可是,太快了,快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来抓住这个画面。 最后,雪歌蕴兒,只能对着司徒蕴瑈摇摇头。 她根本就记不得这一切,也记不得当年为什么冥醉墨要杀了自己。 “蕴瑈,我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雪歌蕴兒有些抱歉。 司徒蕴瑈一笑,“没事,其实记不得这一切也是很好的。至少,你不会心疼,也不会伤心,更不会恨醉墨。只是,我想告诉你的是。” “雪歌,以后记得这一切的事情的时候,不要恨大家。其实,更多的,是你本身也有很大的错误。你太高傲,所以不愿意低下自己的头来承认你的错误。才有了如今的这一切,这要是归根结底的话。” “更多的是对地之魔的不坦诚,所以才有了后面的误会。最后,才有了醉墨愤怒的失去了理智的杀了你的画面。你到最后都在说不恨,其实你心里明白这一切,只是你最终无法说出来罢了。” 雪歌蕴兒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自己当年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这般? “跟神界有关系吗?” “嗯,神界的神想吞并魔界跟尸界,你被大家误认为是神界派过去的。可是,你不解释,你只是高傲的扬起了头颅来认为你不是。” “只是,你忘了,魔界的地之魔虽然相信你,可是其他人都在怀疑你。而只要有心人做个什么,地之魔再相信你,也敌不过所有人的嘴。而且,那个时候的地之魔还在闭关修炼中。所以,才会让南宫默烨有机可乘的,最后让你落入了万劫不复之中。” “当地之魔出现的时候,他眼睛看到的一切,他还在心中怀疑的时候。你却怎么也不肯解释一下,认为地之魔不爱你,才会怀疑你的。所以,地之魔走火入魔,差一点就死了。最后,醉墨愤怒的发狂,失去了理智,也就有了后来他杀了你的事情。” “哲?” 雪歌蕴兒似乎没有想到,这一切还会牵扯到南宫默烨。 “南宫默烨喜欢你,所以他跟你告白,强吻你的时候,正好被刚刚出关的地之魔看到。你却高傲的扬起了自己的头颅没有来解释,正好魔界又在盛传你跟南宫默烨在一起的消息,说因为现在要取代地之魔,跟神界联盟。所以,地之魔才急火攻心的最后走火入魔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雪歌蕴兒低声的低喃的说道。 “就是这般的狗血,我也没有办法。后来,走火入魔中的地之魔知道醉墨把你给杀了,微微清醒的他也想到,你是那个的高高在上的高傲的人,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于是,他用自己的元神跟哲垣还有哲钧兄弟的元神,硬是逆天而为的加上捆灵玉的来把你被醉墨破碎的元神给凝聚了。所以,才有了后来醉墨逆天做事,让大家都轮回了一次。” “我变成司徒蕴瑈到了现代,他们都在历史上毫无记载的圣印王朝。后来,我也穿越到了圣印王朝去了,去寻找属于雪歌你元神的一部分。到最后合并的时候,你却选择放弃了自己的元神。” “害的帝歌只能付出自己的元神来凝聚你放弃的那一部分,大家只能跟随到了现代。后来的事情,也就是都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差不多的也就这个样子了,再后来你就出现了。” 司徒蕴瑈说完,耸肩了一下。 雪歌蕴兒却有些沉默了,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发生,她更没有想到,自己当年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记得曾经的一切,这样的话,她才有资格跟大家说一声对不起。 因为自己,大家都付出了什么,而又痛苦了多久。 千万年,那是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折磨? 而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的,看着大家见到自己欣喜若狂的表情,却没有发现他们大家又等了自己多久。 “对不起。”雪歌蕴兒轻声的说道。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要是真的感觉对不起大家的话。你就让你的元神赶快的回来,毕竟是你的元神,你的感知力会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强一些。只要你想它回来,它肯定会回来的。等你记得一切的时候,你再跟大家说这一句欠了千万年的三个字。” 雪歌蕴兒点点头,她能为大家做的,好像也就只有这些了。 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她好像真的已经无法再跟大家说别的什么了。 欠的太多,自己已经还不起了。 第405章 只有的存在却没有你 司徒蕴瑈一笑,“你要再强大一点点才好,不然的话我都根本无法跟你说话。一个人在这里,真的挺无聊的。要不是可以看到大家做的这些事情的话,我都快无聊的发狂了。”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那你告诉我,你想看到什么,我带你去看好了。”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耸肩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我想看到什么,随便吧。你做什么,我就看到什么。不过,你要是跟阿然那个的时候,我要是看到的话,肯定……” 雪歌蕴兒先是一愣,随后看司徒蕴瑈笑的那般猥琐的模样,顿时知道司徒蕴瑈说的什么了。 脸上微微的一红,雪歌蕴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啊。” 司徒蕴瑈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好像就是你。” 雪歌蕴兒微微的瞪了一眼司徒蕴瑈,“你故意的。” 司徒蕴瑈一笑,“我可没有故意,这天天看着,却吃不到的。我真为阿然感觉的难受,这简直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啊。”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随后大脑有那么一点点的短路的。 眨巴着眼睛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愣是有些没有能立马的回了司徒蕴瑈的话。 直到司徒蕴瑈哈哈的笑了起来,雪歌蕴兒才发现,这司徒蕴瑈压根就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 “没有,我说的是事实。在现代的时候,我跟阿然一直都在一起的。这一回了神界之后,你们回来就不住一起了。我想,对于带着阿然记忆的地之魔,肯定是一个痛苦的折磨。” 雪歌蕴兒看了一眼司徒蕴瑈,随后带着一丝怀疑的问道:“这是真的吗?” “真不真我也不知道,不过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而吃不到的话。反正,应该是一种非常的折磨吧。” “可是,我想等你出现,我们到时候一起跟阿然在一起。我不想,只有我的存在,却没有你。阿然也是,阿然也想有我的存在,也有你的存在。” 雪歌蕴兒很认真的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认真的说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她又怎么不知道雪歌蕴兒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可是一直都在的。而且,她们本就是一个人。 “那,雪歌,你可要加快速度的呼唤回来你的元神啊。这阿然可还是在等着呢。”司徒蕴瑈开玩笑的说道。 雪歌蕴兒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司徒蕴瑈,这个司徒蕴瑈倒是跟自己的性子有些南辕北辙了。这样的自己,应该是自己想都没有想到会存在的吧。 这样的司徒蕴瑈太过的阳光了,对于地之魔来说,就是那生命中点亮一切的光芒。大家缺的,也就是这个。 司徒蕴瑈,你也许才是地之魔心底最想要的那个雪歌蕴兒吧。 虽然我失去了一切的记忆,可是我感觉的出来。 地之魔在等的,是有你的那个我。虽然他爱的是我,可是却更多的有你的存在。 千万年的感情,我已经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坚持下去的理由。 还是,那孤独中,唯一不可缺少的一盏明灯罢了。 司徒蕴瑈嬉笑了一下,随后有些失落的说道:“其实,我跟阿然还有一个孩子的。不过,看样子这个孩子应该是不存在了。我想,应该是我凡人肉体的无法来孕育这个不正常的小孩子吧。” “阿然说,如果我们有缘的话,下一个孩子还会是他。所以,雪歌,我想你跟阿然赶快的生孩子。我想那个跟我无缘的孩子,快一点的出现。我不想,不想对不起他。” 司徒蕴瑈说着,有些失落,却带着一丝丝的期待的看向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却愣在了那里,她跟阿然有孩子了。他们在一起,有了孩子。 “雪歌,你也别在意啊。就算我跟阿然有孩子,那还不是我们一起的吗?别忘了,我是你。所以,我们是一起的,我的孩子,跟你的孩子,都是一个啊。”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我没有说孩子不是我的,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们会有孩子。所以,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要是你们有了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啊。我不会不喜欢的,我只是没有那个准备。” 司徒蕴瑈伸手,想去拉雪歌蕴兒。自己的手却透过了雪歌蕴兒的手,没有任何的交集点。 就那般的穿了过去,什么都没有触碰的到。 司徒蕴瑈有些失望的又伸手了一下,却还是没有碰的到。 最后,司徒蕴瑈只能撇撇嘴的,看了一眼雪歌蕴兒说道:“看样子,我是摸不到你了。不过,雪歌,你不是一点点的漂亮。” “果然是神,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真的很浓。看你一眼,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通灵的感觉。” 司徒蕴瑈一笑,揉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你看看我,长的这般的一点都跟你不一样,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能分辨的出来我就是你的。,虽然,这个脸是一样的模样,可是感觉全都不一样的。” “我们的长相应该算得上一模一样吧,除了头发跟眼眸。” 雪歌蕴兒看了一眼眼前的司徒蕴瑈,倒是有那个闲心的跟司徒蕴瑈没事乱聊聊天的。 司徒蕴瑈一笑,其实紫色的眸子的雪歌蕴兒,还真的很好看的。比起自己的来,更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神秘感的。 这样的雪歌蕴兒,就跟那个白夜婼娉一般的让人忍不住的要疯狂。 司徒蕴瑈想,要是自己变成了雪歌蕴兒的话,要是自己也去做明星的话。那红的程度,有没有白夜婼娉那般的夸张呢? 耳边,似乎传来了谁低喃的轻呼声,似乎有些担心的感觉。 司徒蕴瑈听到了之后,撇撇嘴的微笑了一下。 雪歌蕴兒也听到了,对着司徒蕴瑈微微一笑。 司徒蕴瑈说道,“好吧,阿然在叫你,你还是快点醒过来吧。不然的话,再这样沉睡下去,会把阿然吓坏的。” 雪歌蕴兒微微的点头,嗯了一声。 雪歌蕴兒看了一眼司徒蕴瑈,随后问道:“蕴瑈,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要是能想到见我的办法,就先来见我。好不好?” “我也想啊,我在这里无时无刻的不想见到你。可是,我又不是神,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不过,我倒是很接近元神的,而且在聚灵珠的帮助下,我感觉我好像能溶到你的身体里去。我在想,是不是我可能在聚灵珠的帮助下,跟你合并在一起呢?” 雪歌蕴兒眼前微微的一亮,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连忙的问道:“可以吗?” 司徒蕴瑈挠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其实,到底行不行的,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说,我大概的感觉,是差不多可以的。不过,我不懂这些,你要不等会问一下阿然跟醉墨他们,看看他们懂不懂。不对,你应该问南宫默烨,这聚灵珠是醉墨的东西。他应该懂聚灵珠比我们跟阿然都懂的多一点点。” 司徒蕴瑈说着,点头的感觉,这个方法应该可以行的。 雪歌蕴兒点点头,伸手想去拉司徒蕴瑈。却没有碰到,最后只能无奈的收会了自己的手。 司徒蕴瑈催促的说道:“好了,我们又不是见不到的,你快醒过来吧。不然的话,阿然真的会担心坏的。” 她们每一次的晕倒,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所以,对大家来手,她们的晕倒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他们的心脏都是一种挑战。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这一次的晕倒之后,醒过来的雪歌蕴兒到底会是什么样的雪歌蕴兒。 是还是那个雪歌蕴兒,还是有什么乱七八糟记忆的雪歌蕴兒。 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的身影慢慢的在自己的面前变成透明的,司徒蕴瑈有些失落的暗下了眸子。 在这里,她可以看到一切,却无法触摸到一切。 她可以感觉到一切,却无法告诉别人自己的感觉。 阿然,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想你。一直都想告诉你,我在想你。 可惜,我在想你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雪歌蕴兒的心也在想你。我想,这也许就是因为我跟雪歌蕴兒是一个人的原因吧。 地之魔的心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他似乎听到司徒蕴瑈在自己的耳边轻轻的低喃,似乎在告诉自己她在想他。 地之魔看着怀中的身影,雪歌蕴兒微微的睁开了眸子。 入眼的是地之魔那担心的脸,雪歌蕴兒微微的一笑。 “阿然。” 雪歌蕴兒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却自己也微微的愣了一下。 地之魔也愣了一下,冥醉墨站在旁边,也愣了一下。 因为,他们都听到了司徒蕴瑈的声音,这不是雪歌蕴兒的声音,而是属于司徒蕴瑈那俏皮的声音。 地之魔连忙的扶起雪歌蕴兒,雪歌蕴兒看了一眼四周,这是自己的房间。 曾经,是司徒蕴瑈的房间的地方,他们都回来了。 “婼娉跟哲垣的婚礼……” “应该是一个礼拜之前的事情了,你昏迷了一个礼拜。” 地之魔轻声,目光却在怀疑。 第406章 契约 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没有司徒蕴瑈记忆的雪歌蕴兒,还是已经有了司徒蕴瑈记忆的雪歌蕴兒。 冥醉墨也在怀疑,这个人到底是司徒蕴瑈,还是雪歌蕴兒。 “阿然,我在昏迷的时候见到了司徒蕴瑈。她很好,很想你。”雪歌蕴兒轻声的说道,对着地之魔有些歉意。 “可是,我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同时出现。阿然,对不起。” 地之魔揉了一下雪歌蕴兒长长的秀发,柔声的说道:“傻瓜,有什么对不起的。反正你们都会在一起的,我等你们就是了。” “嗯。” 雪歌蕴兒轻轻的应声,随后看了一眼身边的冥醉墨,伸手去拉冥醉墨的手臂。 “醉墨,蕴瑈说,她能感觉到聚灵珠让她融入了我的血液中。蕴瑈让我问你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冥醉墨微微的一愣,随后看向雪歌蕴兒,沉默了一下。 冥醉墨微微的摇头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聚灵珠是三叔的。我对聚灵珠的了解,也只是从古书上看到的。这聚灵珠在身体里的时候,一直都是有聚灵的效果。其他的效果,我倒是不怎么知道。” 冥醉墨顿了一下,随后说道:“我打电话给三叔,我问一下他。看看,他知不知道。” 冥醉墨说完,就掏出手机来打电话给南宫默烨。 却听到手机揪着楼下响起来的声音,南宫默烨抬眸看了一眼二楼。 随后,对身边的几个人说道:“我先上前看看,是不是雪歌醒来了。血白,你跟帝歌继续这些问题处理的方案。” 血白想哀嚎,为什么要他去管理妖界,他不要去。 南宫默烨才不理会血白的哀嚎,龙帝歌只是白了血白一眼。 看着血白抽风的模样,当成看戏一般的。 血白有些羡慕龙帝歌,这神龙就是不一样,什么事情都不要做。 在这里,只要做好他明星的事情就好了,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冥醉墨给他处理好了。 血白郁闷了一下,就因为龙帝歌契约的人是雪歌蕴兒。所以,冥醉墨就把雪歌蕴兒应该做的事情全都给做了。 明明,明明自己契约的是冥醉墨啊! 冥醉墨要做的事情,是把自己的事情全都给做了啊。 为什么到了最后,却还是自己要去做这些事情? 血白想仰天长啸的怒吼的问道,最后只能耷拉着脑袋的算了。 南宫默烨上楼的时候,冥醉墨正好拉开门。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冥醉墨,冥醉墨给南宫默烨让开了路,让他进去。 “醉墨,妖界的事情,你帮血白处理一下。不然的话,我担心就如今这个时候,会有那些想作乱的妖趁机折腾事情。” 冥醉墨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点了点头的说道:“我会安排的。” 冥醉墨看了一眼后面,说道:“你进去看一下,雪歌有事情要问你。” 南宫默烨走了进去,雪歌蕴兒的声音也同时问了出来。 “阿哲?”雪歌蕴兒问了出来。 南宫默烨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雪歌蕴兒,微微的笑了一下。 “是我。”南宫默烨微微一笑,问道:“身体怎么样?” 雪歌蕴兒点点头,“我没事,很好。” “刚刚醉墨说,你有事情要找我?” 南宫默烨走到了床边,找了床头椅坐了下来。 “我在昏迷的时候看到了蕴瑈,蕴瑈说她感觉到聚灵珠能把她融到我的血液中。所以,我想问一下阿哲,蕴瑈这般,是不是因为聚灵珠照成的?” “聚灵珠融入,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我跟聚灵珠融合的时候,可是花了我快千年的时间,没有想到雪歌竟然这么快就可以了。” 南宫默烨微微一笑,有些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要羡慕雪歌蕴兒。 她是神之子,果然是幸运之神照顾的。 想当年自己一直都在想怎么融合聚灵珠,没有想到雪歌蕴兒这么快…… 只是…… 南宫默烨心里有一丝丝的担心,这会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融到了雪歌蕴兒的血液中。 那是因为聚灵珠把她们在融合在一起,可是雪歌蕴兒到现在还是缺少元神的。 “可是,会不会聚灵珠带时候让雪歌的身体灵气太多,反而有了更多的负担?”地之魔提出了自己的担心。 这完全是有可能的,这种东西都是上古留下神物,无法用正常的一切来处理的。 雪歌蕴兒这些天一直都在沉睡,醒来的时候就说了这么些事情。 他担心,是不是聚灵珠太多的吸食灵物,让雪歌蕴兒的身体会有了一种负担,倒是也有可能的事情。 “聚灵珠会吸食很多的灵气,也许会给身体照成负担。可是,不会给身体造成伤害的。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雪歌蕴兒,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我担心,雪歌的身体中的元神不全,到时候她身体里的灵气太多,元神回来的时候抵不上身体内的灵气,有可能复合的时候雪歌的身体承受的时候,有些痛苦。” 也许,承受不了的时候,会出现晕厥的事情。也有可能,真的全都什么都记不得的失忆了。 “我相信我跟蕴瑈可以的。”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拉着地之魔的手,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她不想大家再为她的事情担心,她相信她跟蕴瑈都可以做到的。 “大家不要担心我,不管我怎么少一个元神,我都还在大家的身边。蕴瑈也在,一直都陪着我们大家。” 南宫默烨跟地之魔只是对看了一眼,心里都知道,这般都是没底的可能。 只是,他们更相信,雪歌蕴兒跟司徒蕴瑈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地之魔在雪歌蕴兒休息了之后,跟南宫默烨走了出来。 南宫默烨想跟地之魔说些什么的,可是后来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再说了。 他自己也不值得应该说什么,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有一大半是因为自己。 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哥哥已经记得一切,自己又何必多言的去解释什么。 相信哥哥这般的对自己,应该不会生气了吧。 南宫默烨跟地之魔下楼的时候,就看到血白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似乎心情很不好的模样。 见到南宫默烨跟地之魔的身影,血白的头底的更低了。 南宫默烨走了过来,“事情还没有绝对好?” 血白可怜兮兮的看向南宫默烨跟地之魔,“我可不可以不去做妖界的妖王?这样就要离开母的的了。” 所以,他才不想去啊。他要是去了妖界,哪里还有时间蹲在这里无聊的发花的等着雪歌蕴兒陪自己玩。 想想妖界那些丑的不得了的妖精们,他就没有了任何的心情。 地之魔一听到血白说要不要离开雪歌蕴兒,顿时说道:“妖界的妖王之位,你难道要拱手相让?还是,你再想出现神界跟魔界的事情?” 血白郁闷了,这神界跟妖界,根本就不是一样的性质。 虽然真的有很多的妖精想占山为王的抢夺属于自己的妖界之王的位子。 可是,自己身后有尸界跟魔界啊。他们哪里敢这般的不怕死的抢夺! 这完全是自己不要担心的是,所以他才一直都蹲在这里,不怎么想去妖界的。 妖界又不像这里有天黑跟天亮的,有的都是一直他认为朦朦胧胧的那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想到这里血白也郁闷了一下,他明明是尸血蝙蝠的,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人一般的,喜欢白昼跟黑夜的分别的那种感觉了? 龙帝歌微微的挑眉了看了一眼血白,这家伙不会真的是变种了吧?唧唧歪歪的不想去妖界,那谁去管理这一切。 他那妖界的事情,乱七八糟的那么多的,最近可一直都是冥醉墨跟自己在帮忙的处理着。 这神界的事情已经一大堆的在处理后续的问题,冥醉墨又有尸界的那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还有这里的这么大的事情要处理的。 这要是再去忙妖界的事情,这冥醉墨都快把自己给分成四块了。 这雪歌蕴兒的事情,本是一个重中之重的事情。 这么多的事情压下来,冥醉墨也累的够呛了。 所以,自己才帮忙一起处理尸界跟妖界的事情,想为冥醉墨减轻一点点的负担的。 现在倒好,这个妖界真正的妖王却在这里闹变扭的说,他不想去妖界。 龙帝歌有一种,自己也不是什么神龙的了,做妖龙好了。这样的话,自己直接的把血白妖王的身份给抢了得了。看他还纠结闹变扭的什么的。 让龙帝歌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刚刚才抱怨心里的想到这里,这血白的话却比自己的想法快一步的出现了。 “要不这样,帝歌你做妖界的王吧?你看你,处理事情,都比我处理的好。而且,你的本事又跟我旗鼓相当的,这样的话,妖界在你的手上肯定也会跟在我的手上是一样的出色的。” “反正我又不喜欢妖界的,要不我就把妖界给你吧。你相信,这神界又不存在了,你又不是神龙了。现在,顶多也就是一个跟雪歌蕴兒契约的妖龙了吧。” 第407章 命中注定 “这样一来,你做妖界的妖王,那些妖精们也不会多说什么了。是不是?这样岂不是一举多得了。”血白卖萌的向龙帝歌表示自己的诚意。 看,多为他着想,自己多么的好。像这样的兄弟,到哪里去找啊。 龙帝歌白了一眼血白,当成没有听到他的话。 “帝歌,我们兄弟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帮帮兄弟一把吧。” 血白感觉,这里也就只有龙帝歌能帮到自己啊。 想想自己悲屈的人生,血白心里就不舒服啊。 血白卖萌的对着龙帝歌,就希望龙帝歌能点头一下,这样自己的任务也就圆满的结束了。 “血白,你是命定的妖王。要是你不做的话,妖界肯定是会大乱的。到时候,神界的事情刚刚解决,妖界又出事的话。魔界跟尸界的问题肯定也会很大,这般下去的话,大家的日子都不好受。” “说不定,雪歌也会出事。这种代价,你要是愿意付出的话,我们也不反对。如果,你认为值得。”冥醉墨冷声的说道,话语中冰冰凉凉的没有任何的温度。 说的血白心里冷飕飕的,感觉自己如果真的罢工不干的话,冥醉墨肯定是第一个会杀了自己的人。 血白悲剧了,他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这妖王本来就是自己不愿意做的,是自己的老爹翘辫子了之后,硬是给自己的。 他根本就没有想自己去做这个什么妖王的,自己根本就不是做妖王的料子。 叫自己管理一个天下,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的事情。可是,命运就是这般的爱跟自己开玩笑的。 自己就是变成了妖王,而且还是什么狗屁的命定的妖王。自己,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了。 血白有些感觉很悲剧的,这一切根本就不是自己要的啊! 血白可怜兮兮的看向冥醉墨,他跟自己契约的。 按道理的话,自己的难处,他都应该帮助自己解决的。所以,血白自然而然的把目光就直接的给了冥醉墨。 冥醉墨虽然有尸界的事情要处理,还有这里的事情要处理。 他想,以冥醉墨这般强大的人,应该再加上自己的妖界应该是没有问题吧。 冥醉墨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血白,“属于你的担子,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血白撇撇嘴,他不想,就是不想。 “血白,你应该处理一下妖界了,再这般下去的话,事情倒时候大了。出的事情,只会让你更难处理。” 雪歌蕴兒走了出来,站在了二楼的楼梯口,看着楼下的身影,有些心疼的说道。 “妖王身上的本身诅咒,这个是谁也改不了了的事情。你只要知道她在你身边就好了,你有的是时间等她。别担心……” 大家走当时血白不喜欢妖王的身份,可是谁有想到血白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然大家都知道血白跟小狐狸的事情,可是太多的事情让大家已经忘了去想这一件事情了。 雪歌蕴兒的话,让血白微微的愣了一下。 心口微微的不舒服,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种疼痛的感觉。因为,他缺少了那个心,在小狐狸消失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 可是,他的记忆中存在。虽然心都没有了,可是那曾经的记忆还是存在的。 他舍不得,也不想。 他不想自己的心没有了,最后连目光的追随都没有了。 所以,他怎么都不愿意离开,可是自己却又无法说出来。 只有雪歌蕴兒心里知道,这一切血白说不出来,却没有办法去忘却。 大家却在听到雪歌蕴兒的话的时候,一下子全都沉默了一下。 血白跟小狐狸的事情,这倒是跟妖王的身份多多少少的有些关系。那是跨种族的惩罚,却也有多多少少跟妖王有关系。妖王本身就不能随随便便的喜欢说,更不可能喜欢跨种族的这种爱恋的事情。 所以,血白他不想要妖王的身份,更多的是在保护小狐狸。 冥醉墨淡声,“血白,属于你的使命。不管你怎么否定,你还是必须去完成的。这一点,你无法改变,我们大家也无法改变。除非,你让这天下没有了妖界,这样的话也许可能改变的的了。” “我知道小狐狸的事情对你来说可能有些为难,相信我们大家会想办法让小狐狸跟你在一起的。雪歌跟我们,我们都能千万年的等回来,小狐狸我们也能等会聊的。血白,相信我们。” 雪歌蕴兒走了下来,走到大家的身边。 “血白,相信小狐狸一定会回来的。我也相信,薛梦琪一定可以记得一起的。最后,我们大家都能在在一起的。” 血白有些沉默了一下,随后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可是,我刚刚醒来的时候,明明就已经遇到了她。我还那般的对她,根本就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看看。最后,还对她很凶的。我现在都担心,要是见到她的时候,我还是改变不了自己的模样的话。到最后,她记得我的时候,会不会很恨我。” “不会的,梦琪怎么会恨你。你也不是有心的,毕竟你们都忘记了一切。” “血白,你忘了吗?我刚刚见到阿然的时候,也把阿然当成妖怪的存在,而且还被阿然给吓晕了。那个时候,我可一直都防备着阿然,死活都不想嫁给阿然。” 雪歌蕴兒的话刚刚说完,却没有发现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雪歌蕴兒有些不解的看向大家,大家看自己的表情怎么这般的奇怪? “雪歌,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地之魔难掩内心的激动,眼眸微微的亮了一下,激动的拉着雪歌蕴兒说道。 雪歌蕴兒,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大家,自己到是有说什么吗? “雪歌,你刚刚说。你刚刚遇到二叔的时候,你吓晕了,而且还不想嫁给她。雪歌,你怎么会记得这一切的?” 冥醉墨努力的让自己很淡定的问出这句话来,让自己表现的跟平日里一般。 雪歌蕴兒先是茫然了一下,随后才发现,自己好像刚刚真的说了这些。 刚刚自己说了这一切,然后自己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说了这一切。 这些,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记忆,而是应该属于司徒蕴瑈的一切的记忆。 难道说,司徒蕴瑈融入了自己的身体里,自己就会不自觉的在记忆的深处记得这一切吗? 可是,自己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这一切的存在,而自己却自然而然的的就记得这一切了。 雪歌蕴兒看着大家,最后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记不得这一切。只是,下意识的自己自然而然的想到的。似乎,我都没有去想这一切,就自己记得了。” “所以说,其实司徒蕴瑈跟蕴兒其实已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慢慢的在一起了。”龙帝歌也忍不住的为雪歌蕴兒开心,这是不是聚灵珠的效果。是不是,接下来,那缺失的元神,也会在这种不自觉的地方,慢慢的被聚灵珠给聚集回来。最后,其实雪歌蕴兒已经是雪歌蕴兒了,只是大家应该都不知道罢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大家心里又多了一份的期待。 南宫默烨却只是看了一眼大家,没有说出来。 其实,雪歌蕴兒跟司徒蕴瑈可以融合的事情,应该是可能的。 可是,雪歌蕴兒的元神能回来的话,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毕竟,雪歌蕴兒的元神在捆灵玉中,这样的话聚灵珠也许可能会让她的元神靠近。 南宫默烨微微的暗眸的时候,却发现冥醉墨也微微的扫了一眼自己。 南宫默烨微微的在心里一疼,不是自己一个人知道,冥醉墨他也知道。应该说,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只是他没有表现的出来。 雪歌蕴兒微微的一笑,“大家也别太担心我的元神的事情,相信我可以的。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不会再分开的。” 雪歌蕴兒一笑,拉着地之魔的手。 “阿然,是不是?”雪歌蕴兒微微一笑的问地之魔。 地之魔伸手,把雪歌蕴兒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轻轻的亲吻了一下雪歌蕴兒的秀发,最后低声的说道:“是,雪歌说的是。” 血白嘻哈的一笑,“不要乱担心了,我很好的。这不,小狐狸不是一直都在我们的身边嘛。她人生才几十年,我们要多少年啊。所以,小狐狸的一生,对我们来说,也不过就是一段时间罢了。” “这要是在神界的时候,我睡一个午觉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所以,大家不要担心,三世的时间就这么最后一世了。如果真的属于我的使命的话,那我就去好了。” “只是,我要是搞砸了的话,你们都不许怪我。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管理过妖界了,万一没有管理好的话,你们可都要帮我的忙。” “算了,谁让我们是兄弟,我帮你处理妖界的事情吧。” 龙帝歌一副,我们难兄难弟的模样。 血白一笑,“得了,我们是兄弟,打架的时候比相亲相爱的时候要来的多吧。” 血白的话一出,龙帝歌跟冥醉墨眼角微微的一抽。 第408章 都有错 这血白还真的说了一句真话了,这以前在神界的时候,他们三个还真的是打架的时候,比起眼前这般相亲相爱的时间要来的多很多的。 基本上,他们每天都要打架那么一回。而且,基本上都是血白先来拨弄大家的机会比较的大。 这血白跟龙帝歌基本上是互看两相厌的地步,而血白跟冥醉墨契约的。所以,这龙帝歌因为特别的想雪歌蕴兒不属于他们俩,所以跟他们特别的仇视的很。 想想曾经在神界的一切,龙帝歌也有些无奈。 曾经,还是太幼稚了,却也是最天真浪漫的没有任何心思的最快乐的。 还真的有些怀念曾经的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日子,那个时候的他们才是真正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一起的。 血白一笑,记得,曾经的自己是那般的开心,后来却慢慢的不开心了。 如今,虽然记得一切,也有了一切,却怎么都少了一些。 还好的是,大家至少都在,不然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要是记得一切之后,却没有大家的日子,那是要怎么过下去的? 龙帝歌对着血白勾肩搭背了一下,“其实,我也可以不把你当兄弟的。反正,我如今也算是妖龙了。也就应该是属于妖界中的一员,我要是把妖界给拿下来的话,应该也不是什么太费事的事情。只是,我有些见不到你不做妖王之后的那种休闲自在。所以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就只是想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血白郁闷了一下,他都是真心的希望龙帝歌能把自己妖王的身份给抢过去得了。不管是不是有那个什么狗屁的诅咒什么的,还是有什么其他的。 他不喜欢的是,自己去劳神费力的去管理这个妖界,而且还要时时刻刻的强大的去防止有妖精来抢自己的妖界妖王的身份。 更要处理那些乱七八糟妖界的破事,把自己的所有的时间都给占的满满的。到时候,自己只能千百年来如一日的做着枯燥的事情。 想到这些,血白就感觉一个头有两个大的难受。 他根本就不是管理这些的料子,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有了这个身份的。 以前吧,占着是冥醉墨这个尸王的契约的魔宠,自己倒是撂挑子不干的,全都让冥醉墨给自己处理的。 如今,这事情已经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却有些不愿意啊。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其实,帝歌跟血白比较起来,我更感觉帝歌有些像妖王。” 帝歌比血白沉得住气,又做事分析的比血白要多。这般比较下来的话,倒是血白有些孩子气的反而不成熟了。 血白立马点赞的认为,应该是让龙帝歌去处理妖界的事情,而不是自己。 龙帝歌一笑,倒不是自己想去或者不想去的,而是有些时候命运就是这般给你注定好的。 这妖界妖王的身份跟尸界尸王一直以来都是要契约的,而尸王契约的魔宠,一直都是尸血蝙蝠。 所以,这血白想不做妖王,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尸血蝙蝠跟银血蝙蝠虽然一样,可是真正区别的时候,还是能分出来的。 这要多少年的银血蝙蝠的子孙里面,才能出现一只尸血蝙蝠的身影。 所以,这血白的身份就注定在了那里。 “不过,帝歌跟血白比较起来,却又没有血白身上应该有的属于妖界的那种让万妖折服的那种味道。” 雪歌蕴兒说完之后,血白立马就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有味道吗?”血白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有,有一股臭味。”雪歌蕴兒有些无奈的说道,看着血白那模样,要多傻就有多傻的。 血白顿时拉了一下脸的,他明明就一直勤洗澡的,哪里有味道。而且,还是臭味,这压根就是自己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冥醉墨走到雪歌蕴兒的身边,有些担心的问道:“不要再去休息一会吗?”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摇头,“不了,一闭上眼睛的就看到一下乱七八糟的画面。我也不知道,那是曾经的我的记忆,还是属于司徒蕴瑈的记忆。” 所以,她有些不想睡觉,她不想看到那些画面,她感觉自己看到那些画面的时候,心感觉好累。似乎,有一种怎么也活不下去的感觉,让自己有了一种活着是一种痛苦的想法。 她不想去记得这一切,不想离开大家。所以,她不想睡觉。 南宫默烨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看样子这是聚灵珠让司徒蕴瑈在融入她身体的时候,把那些记忆也全都融入了她的身体中。 那是不是,在司徒蕴瑈脑海中的一切,她都会记得。 到时候,雪歌,你会恨我吗? 还是,用司徒蕴瑈那种大而化之的性子,来跳过一切曾经不愉快的,只想看着未来。 “看到了什么?”南宫默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不知道,似乎有很多血。很多,流不尽的感觉,看的我很难受。那些血,似乎就是从我身体里面不断的流出来的。我有些害怕的,不想看到那些画面。所以,我就不想休息。阿然,这是不是曾经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 司徒蕴瑈说过这些,她没有见过,所以一直都是在想像中。 如今,似乎却能看到这些画面的事情,她真的很想问一句,那一切都是跟自己有关系吗?都是,曾经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过的一切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说自己被捆灵玉给困住的那些元神,也被聚灵珠给慢慢的聚集来了? 这样的话,到时候一切都可以很好的解决了,大家也就不要担心自己了。 这一切,是不是就到此为止了? 雪歌蕴兒的话,让冥醉墨跟南宫默烨的脸上微微的变了一下,他们都知道这一切的画面是哪里的。是当年他们伤害雪歌蕴兒的证据,是当年他们做错的事情的最后结果。 而代价,却是他们守了千万年的下场。 “雪歌,对不起。” 南宫默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才能求的雪歌蕴兒的原谅。他能给雪歌蕴兒的,也就只有这轻轻的‘对不起’这三个字来包含一切了。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头了一下,给了南宫默烨一个浅浅的微笑。 “阿哲,不用对不起。当年,其实我也有很多的不是。如果要说对不起的话,其实我也应该跟大家说一声对不起的。要不是我太过的怀疑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如果当年,我能坦诚相见一点点的话,又怎么会害的大家守着孤独千万年的。这一切,说到底,我也应该负一半的责任。”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不想大家给自己太大的内疚。 “所以,不要一直说都是你们的错。我雪歌蕴兒,也有错的。”雪歌蕴兒很认真的看着南宫默烨,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南宫默烨看着雪歌蕴兒,最后点点头。 雪歌蕴兒一笑,其他人也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这样也好,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大家的心里全都卸下了那沉重的负担。 这样的话,大家就可以真正的走过了曾经那不堪的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大家也过的一帆风顺一般的。 龙帝歌因为答应帮血白一起管理妖界的事情,这身为冥氏明星的他,倒是有些忙碌了。 这有空的时候要帮助血白处理事情,这没事的时候,还要风风光光的折腾一下他的演艺事业的。 两年前的那一个电影,倒是把血白也给推入了这一个圈子中。 血白也有着万人瞩目为之疯狂的脸蛋,可是血白跟龙帝歌不一样。血白比较的傲娇,所以这事情就有了跟龙帝歌不一样的下场。 这血白还有些骚包,所以更多的时候可以看到他被一群人给簇拥的模样。 红起来的不只是血白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薛梦琪! 薛梦琪这两年一直都是在冥氏的安排下工作的,她的工作已经让她变成了全球飞的下场。 反正,雪歌蕴兒每一次找薛梦琪的时候,都会听到薛梦琪说自己在忙。 当看着百里哲钧送上来的薛梦琪的行程表的时候,雪歌蕴兒想问冥醉墨这薛梦琪是不是准备变成工作狂了? 这两年来,压根就没有看到她有一个真正休息的日子。 那密密麻麻的写满的是她每天要做的事情,这两年来,她是红了。可是,这代价也是很大的。简直对工作,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这赚钱也不是这般的赚法啊,这般下去岂不是要出人命了? 不过,薛梦琪再怎么努力,也还是没有红的过白夜婼娉。在天生的那种磁场上,薛梦琪就已经输该了那很有欧美范的白夜婼娉的身上。 薛梦琪有的更多的是江南小儿女的那种婉约的感觉,这在气场上,就已经输了白夜婼娉。 所以,她的出色,没有能超过白夜婼娉。 不过,也有一点好的是,她是冥氏主推的艺人。这一点,就已经让所有人都输掉了,除了白夜婼娉一个人。 第409章 说不出来的不一样 薛梦琪打着电话的跟薛梦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薛梦琪听着电话那头问自己在国外累不累的话,心里却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一走就是两年,一点音讯都没有。自己有去找过,却怎么也找不到。 冥醉墨让自己安心的做自己的事业,不要担心她去哪里了。 只是说,当年她孩子掉了,心情不好。被南宫默然带出国去,到哪个什么小岛上养身体了。 薛梦琪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养身体,一养就是两年的时间。 薛梦琪跟雪歌蕴兒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聊了一会,雪歌蕴兒就说要休息,把电话给挂掉了。 薛梦琪看了一眼手上的手机,现在的司徒蕴瑈对她来说,很是奇怪。跟两年前给自己的感觉,似乎变化不是那么一点点的大。 可是,要问自己哪里奇怪的话,自己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反正,她就是感觉如今的司徒蕴瑈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薛梦琪想,也许是分开了两年的时间,这司徒蕴瑈又失去了孩子,所以这性子也有些改变了吧。 要不然的话,怎么会一下子就消失了两年的,到现在才回来,而且一直都还没有任何消息的。 肯定是受到的打击有些大吧,所以才有这样的情况的。 一开始,自己还担心是不是这些非人类的把司徒蕴瑈给怎么样了。 有些担心,是不是南宫默然因为是僵尸,而把司徒蕴瑈给吸血了。所以,压根就不是司徒蕴瑈孩子掉了去养伤的,而是被他给吸血出了什么问题了。 可是,看着冥醉墨一直都在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一切,似乎也没有一点点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她就只能把怀疑放在肚子里,相信冥醉墨说的话。 司徒蕴瑈是身体不好,现在在某个国家的小岛上面养伤。 等她自己走出那伤心的事情之后,就会回来了。 所以,她就抱着这些冀望,就希望司徒蕴瑈能安然的回来。 如今,回来是回来了,就是给自己的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的味道不对了。 有人在叫她,薛梦琪微微的回神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这个跟自己搭档拍广告的帅哥,微微的一笑。 算了,自己还是不要去想太多了。这司徒蕴瑈平平安安的出现,不就好了嘛。 只要她好好的,改变就改变吧。哪怕性情大变的,那就随她去好了。只要她认为这样很好,那就这样好了。 雪歌蕴兒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机,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好受。 倒是跟薛梦琪说了自己回来了,可是她能跟薛梦琪说的事情,也只不过是口头上的问候罢了。 真正关乎到曾经她跟司徒蕴瑈记忆的一切,她根本就无法跟薛梦琪说什么。她,有的只是更多的让薛梦琪在外面的时候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让她这个姐妹担心。 其余的一切,她根本就没有说什么。 微微的叹息了一下,自己还是没有能真正的拥有司徒蕴瑈,所以这一切来说,还是要的是时间。 到底要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真正的变成了司徒蕴瑈,这样的话,大家是不是就可以心里更好过一点点。 自己不是傻子,她也能明显的感觉的到,大家在乎自己的时候,也在在乎那个司徒蕴瑈。 翻阅着手机里的照片,这里面有很多司徒蕴瑈拍的大家的生活照。 雪歌蕴兒大概的数了数,里面薛梦琪跟冥醉墨的照片占了一大半的,剩下来的基本上是南宫默然跟龙帝歌的照片。 血白的照片很少,似乎都是血白传给司徒蕴瑈的模样的照片,倒没有一个是生活中抓拍的感觉。 想想血白那傲娇骚包的性子,雪歌蕴兒想,这应该就是司徒蕴瑈手机中为什么没有血白的身影的原因吧。 这血白太骚包了,所以肯定要给出自己认为最好看的照片给司徒蕴瑈。让司徒蕴瑈看到自己的照片的时候,都是最帅的那一面。 而生活中抓拍的照片,肯定没有特意去拍的那种好看。 雪歌蕴兒放下了手上的手机,看着这别墅的外面。 在这里也好些日子了,倒是没有真正的出去走走。 雪歌蕴兒把手机放到了柜子上,下了楼。 楼下,谁都不在,这会全都出去做事情了。 这神界的事情,魔界的事情,尸界的事情,妖界的事情,哪一件事情说出来不是让大家都头疼一下的事情。 这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新婚燕尔的,冥醉墨有心让他们去休息一下,倒是没有允许他们插手这些事情。 这百里哲钧为了薛梦琪的,一直都陪着她在外面忙碌着。 害的白夜婼瑶只能变成孤家寡人的,陪着冥醉墨忙碌着尸界跟神界后续的事情。还要忙着兼职当跑腿的,一直从尸界跑魔界的。 处理着,尸界跟魔界有关联的事情。 看了一眼天空的太阳,晒在身上有些暖暖的感觉,很舒服。 阳春三月的感觉,那是万物生长的时候,有了一种欣欣向荣的朝气蓬勃的味道。 用力的吸了一下空气,那夹杂在里面更多的应该是鸟语花香的味道吧。 雪歌蕴兒一个人走出了别墅的大门,走出了整个半山腰小区的大门,漫步在这一片万物新生的绿意中。 吸食了一下那空气里的味道,雪歌蕴兒有一种,似乎身体很享受这里一切的感觉。 似乎,身体有那种源源不断的感觉往里面涌进去的感觉。越来越感觉,身体似乎很舒服很通畅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舒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雪歌蕴兒看着自己的身体,心里明白。也许,是聚灵珠的原因。 它把属于大自然的那种万物生长的灵力给吸食到自己的身体里了,所以,自己的身体内才有了这般舒适的感觉。 雪歌蕴兒一路慢慢的走下去,心里是越来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心底,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小心! 雪歌蕴兒微微的一愣,随即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一疼,随后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在雪歌蕴兒昏倒的地方,显现出来两个身影,看了一眼地上的雪歌蕴兒,蹲了下来。 随后,那两个身影连同雪歌蕴兒的身影一起消失不见了。 这里,似乎根本就没有人来过一般,飞鸟无痕而去。 身在尸界的冥醉墨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的心口怎么那般的不舒服。 而身在魔界的地之魔,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心口很疼。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龙帝歌原本是在拍广告的,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阴寒的冷了一下。似乎,一下子有一股寒气从自己的脚心给生了出来,一下子就包裹了自己的全身。 血白原本在妖界,处理着妖界的事情。突然,感觉自己的头有那么一丝丝的眩晕。 龙帝歌的第一反应,就是雪歌蕴兒出事了。 因为,他是雪歌蕴兒契约的魔宠,在主人出事的时候,他是能第一时间给反应出来的。 自己这般的感觉,倒是有些像当年雪歌蕴兒出事的时候,自己有的那种反应。 龙帝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出去了,直接的开着自己的跑车离开了。 只留下,一群感觉到莫名其妙的人,都只能傻愣愣的看着那如旋风一般离开的龙帝歌的身影。 最后,大家只能留在那里,等着抽风离开的龙帝歌什么时候回来,再继续的拍着呗。 龙帝歌赶回到别墅的时候,正好看到血白那疯疯狂狂的跑回来的身影。 这血白虽然跟冥醉墨契约的,可是契约的时候他顺便的也把雪歌蕴兒给拖了进去。 所以,雪歌蕴兒有那么一点什么的,他也能多多少少的给感应的到。 所以,当他有了一种雪歌蕴兒出事的那种感觉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跑会别墅来看一眼,是不是雪歌蕴兒哪里出什么事情了? 龙帝歌跟血白两个人打了一个照面的,直接的往雪歌蕴兒的房间跑去。 当看到放在那里一直在欢唱的手机,血白立马冲了出去。 “帝歌,你接电话,我房间里找一找母的。” 龙帝歌接了电话,那般就急急忙忙的问了出来。 “雪歌,怎么一直都不接电话?”地之魔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出来。 龙帝歌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雪歌,我找不到她。可能,出事了。” 龙帝歌说完,继续沉默了。 地之魔一听,顿时拿着手机往外冲去。 他刚刚的感觉,应该是对的。 雪歌,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不然的话,自己的心口也不会这般的难受的。 “她的气息到最后消失在哪里的?你继续的找一下,我马上就会到。” 地之魔说着,连忙吩咐身边的那些身影。 “你们赶快的用异能去寻找魔后。” 身边的那些伺候地之魔的妖孽们,连忙的一哄而散的奔向的去寻找雪歌蕴兒的身影去了。 “我先去找,要是有什么消息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龙帝歌说完,连忙的从房间里给冲出去。 第410章 寻找 正好看到上上下下找了一遍,吼了一圈的血白的身影。 “出去找,这房子都是她的气息,我们分不出来她到底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们出看看,哪里还有她的气息。” 龙帝歌说着,就急忙的往门口走去。 “你等我一下。” 血白连忙的往外跑去,快步的跟上龙帝歌的脚步。 龙帝歌跟血白出来了之后,两个人就兵分两路的分开去寻找了。 “血白,你找到了打电话给我。” 龙帝歌说完,就连忙往上面找去。 血白就一个人往下面的跑去,走了没有多远,就遇到了匆匆忙忙赶回来的地之魔跟冥醉墨。 “怎么样?”地之魔连忙的问道。 血白急急的担心的说道:“没有任何反应,手机丢在家里没有带走。” “我去看小区监控,你们先找。有什么事情的话,随时手机联系。”冥醉墨暗了一下眸子,快步的往小区保安的监控室走去。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看了一眼天空的颜色。 他感觉,似乎有谁来过这里。 地之魔微微的暗眸了一下,对身边的血白说道:“血白,你先去找,我去问一下哲,看看他能不能靠聚灵珠找到雪歌。” 血白看了一眼地之魔,连忙的离开了。 地之魔又看了一眼天空,快速的转身,去找南宫默烨了。 虽然冥氏把南宫集团给合并了,可是南宫集团还是南宫集团,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改变。只不过,改变的是里面控股的人罢了。 地之魔一脸急急忙忙的赶到南宫集团的时候,却被秘书告知,南宫默烨刚刚出事,没有几分钟的事情。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这打电话没有人接的,自己来找的又不在。 这哲做什么去了? 地之魔连忙的又出去了,想着按照南宫默烨做事的风格来的话,他现在这会应该去哪里了? 龙帝歌通知了白夜婼瑶,白夜婼瑶连忙的放下手上的事情,急急忙忙的就跑过来帮忙了。 找了一圈,谁都没有找到雪歌蕴兒的身影。 冥醉墨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到山谷去寻找,却发现山谷还是曾经的模样,一点都没有改变。 这里,压根就没有雪歌蕴兒的气息。 他来山谷,只是有些担心,要是雪歌蕴兒随时随地的记得一切的话,是不是也就会记得所以的事情的时候,会回到曾经他们生活的地方。 也只有这里,才是雪歌蕴兒的家。所以,她应该会来山谷一下。 可是,一切都只是他想的,这里压根就没有雪歌蕴兒的气息。 也就说明着,雪歌蕴兒没有回来山谷。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欢乐的时光。 那些欢歌笑语的日子,如今却早已经不存在了。 想想曾经,如今剩下的还有什么呢? 雪歌,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冥醉墨转身,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这片山谷中。 龙帝歌站在那里,微微的蹙眉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雪歌的味道到了这里就消失不见了。 看了一眼身边的,四周没有任何的不正常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气味到了这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龙帝歌又四处走走的看了一圈,寻找的看看。 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的地方,不想放过一点点有关的一切有可能的地方。 龙帝歌在那里走了一圈,却发现没有任何的问道。 在雪歌蕴兒消失的最后的味道的地方,龙帝歌蹲了下来。 看着地上的脚印,也就只有一个人的脚印,那应该就是雪歌蕴兒的。 可是,为什么脚印有些特别,似乎被遮盖去了一般的感觉? 龙帝歌认真的研究了一下,感觉似乎应该还有谁的身影存在,才有可能。 龙帝歌一惊,不会是雪歌蕴兒被什么人给劫持走了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龙帝歌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大家。 而同一时间的南宫默烨,也瞬速的赶到了这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有些心绪不宁的感觉。 后来,他就忍不住的连忙的来别墅看看。 因为他知道,雪歌蕴兒最近都在别墅,没有出去一下。 所以,他能想到的就是跑别墅来看看,是不是雪歌蕴兒又哪里怎么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有一种心里很不安的感觉。 那种感觉他说不出来,他知道是聚灵珠一直在自己身体里这么千万年遗留下来的感应能力。 他还能微微的感觉到聚灵珠发散出来的感觉,所以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聚灵珠在告诉自己,雪歌蕴兒哪里有什么问题了。 想到这些,他就只有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看看,连手机都忘了带在身上了。 南宫默烨不知道,他前脚刚刚的离开没有多久,地之魔就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所以,他们两个人没有打个照面的分开了。 地之魔是找不到雪歌蕴兒,跟冥醉墨一般,想到了山谷。随后,直接的跑山谷去看看了。 而南宫默烨想到的就是去别墅去看看雪歌蕴兒,当跑到别墅的时候,他感觉到雪歌蕴兒的气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所以,他没有向下去找,而是选择了向上去找。 看看这别墅区的那些山上有没有雪歌蕴兒的身影,是不是跑山上去玩了。 所以,他溜达了一圈,就遇到了龙帝歌在那里蹲着研究什么东西的模样。 而,自己感觉到的雪歌蕴兒的气息也就是在这里就消失不见了。 南宫默烨看到龙帝歌,连忙的快步的走了过去。 “帝歌,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龙帝歌抬眸,看到了南宫默烨的身影走了过来。 “你怎么也来了?”龙帝歌问了一声。 “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些心绪不宁的,就想着是不是聚灵珠发给我的讯息,是不是雪歌有什么事情了。所以,我就跑过来看看。” 南宫默烨也蹲了下来,他也感觉到雪歌蕴兒的气息到了这里就突然的消失不见了。 也就是说,雪歌蕴兒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 然后,雪歌蕴兒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凭空的消失不见了。 “我也是感觉到有些不舒服,怀疑是不是蕴兒出什么事了。没有想到回到别墅的时候,跟血白打了一个照面的。我们找了一圈,在这里我发现蕴兒的气息不见了。所以,我怀疑,可能有谁劫持了蕴兒。” 龙帝歌蹙眉,有些担心的说道。 他不知道,还有谁,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在这里来劫持雪歌蕴兒。 这里是冥醉墨的地盘,敢在这里把雪歌蕴兒劫持走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雪歌蕴兒的气息就是在这里突然就消失不见的。 “这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而且这里的气息有着明显的掩盖的味道。我怀疑,应该是我们这一类的人,也许也有可能是神界苟延喘息存在的那些。他们想用雪歌来要挟大家,这样的可能也不是没有的。” 龙帝歌站了起来,这样的可能也是有的。 南宫默烨也站了起来,“让冥鸢去找雪歌的气息,告诉血白让银血蝙蝠也去找。用最快的速度把雪歌给找到,不然的话后果有些不堪设想。” 如果是神界的话,那后果可能不是那般的好。如果只是单纯的走失的话,雪歌蕴兒的气息应该会一直存在的。 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到神界跟魔界去等消息。 只要是有利用的可能,就会有人来送消息过来的。 他们现在,只能安奈住性子,等着有的可能。 而这里,大家就只能进一步的去寻找。 聚灵珠的灵力已经离开了自己,自己想去再感应的话,就有些困难了。 想到这里,南宫默烨有些心里懊恼。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可能,大家就应该留一个在雪歌蕴兒的身边随时随地的照顾着,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我们先回去,叫大家回来。”南宫默烨看了一眼龙帝歌。 这个曾经跟自己是死对头,却又如今这般相处的身份。 龙帝歌点点头,现在也只能先叫大家回来看看下面怎么办了。 看样子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但愿他们知道雪歌蕴兒对大家太过的重要,而不会怎么雪歌蕴兒。不然的话,龙帝歌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不然的话,他一定让那些人后悔,后悔得罪了雪歌蕴兒。 蕴兒,为了我们大家,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 大家,已经不能再接受失去你的日子了。 这千万年的等候,再也等不下去了。 龙帝歌跟南宫默烨连忙的打电话给大家,把大家都叫了回来。 地之魔看着眼前的山谷,这里是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看到那笑靥如花的女子的身影。那女子有着一身白衣胜雪的衣裳,就在这青翠一片中。 那个时候的她,让自己的心一下子有了悸动的感觉。 那终年冰封的心,因为有了她的身影的出现,而有了融化的感觉。 如今,雪歌,你在哪里? 是不是又要如千万年前一般的,又要离开大家远去? 第411章 对不起,我失忆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我千万年的沉睡,至今还没有醒过来。这样的话,就不要面对再失去你身影的可能。 地之魔紧紧的握紧了拳头,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劫持了雪歌蕴兒。 他一定要让他们后悔,后悔把雪歌蕴兒劫持走。 地之魔痛苦的比赛了眼睛,最后微微的睁开。 红色的眸子中血腥的味道更加的浓烈,雪歌,你在哪里? 青翠中,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唯一可见的,应该是那清脆一片罢了。 地之魔的身影消失,快速的回到了别墅。 地之魔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出现了。 见到地之魔之后,南宫默烨快步的迎了上来。 “哥,怎么样了?” 地之魔看了一眼大家,随后微微的暗眸了一下的说道:“找不到,你们找的怎么样?” “在别墅的后面,蕴兒的气息消失不见。我应该让银血蝙蝠跟冥鸢去找了,应该会有消息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神界的绑架了蕴兒。” 龙帝歌说了出来,这也是他能想出来的可能了。如果是这般的话,应该就是这么多的可能了。 地之魔看了一眼大家,“婼瑶,你还去忙你的。这里的整个运转不能出问题,有什么情况的话,随时大家联系一下就行了。”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大家,最后应声的说道:“那好,我就先去忙事情了。要是我有消息的话,会随时告诉大家的。”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大家之后,转身的快步离开。 地之魔跟血白说道:“血白,妖界的事情很多,你自己都忙不过来。雪歌的事情,我知道你也急。不过,你那里也不能乱。我想,神界的人对雪歌出手,你也在意一下薛梦琪。也有可能,神界的人会打薛梦琪的主意,这种事情说不准的。” 血白暗了一下眸子,虽然自己的心没有任何的感觉,可是听到地之魔这般的说,自己还是难免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的。 这薛梦琪毕竟是小狐狸,这么样也不能出事。三世之后,他们也许就可以相守在一起了。 “好,我会的。” “血白,妖界的时候,你先去忙。小狐狸那,我刚刚已经通知了哲钧,让他多在意一点点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没有。我要是找到蕴兒之后,我再去妖界帮你的忙。” 龙帝歌心里现在都是雪歌蕴兒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办法再去帮血白处理妖界的事情。 “现在,有几个小妖王在闹事,你直接的把这些闹事的一次性给解决了。这样的话,也可以起到一个震慑的效果。这些妖精们,再不给他们一点点的颜色的话,他们还真的当我们好说话了。” 血白听到龙帝歌这般的说,点了一下头。 “这些我会处理,要是母的有什么消息的话,我们随时联系一下。” “到时候,我会让银血蝙蝠去告诉你的。”龙帝歌说道。 血白看了一眼大家,随后说道:“那行,那我先去妖界一下。等我忙完了,我就回来了。” 血白说完,就飞快的离开了。 很多事情都湊到了一起了,大家都一下子变的压力很大的。 尤其,还是带着担心的心在寻找雪歌蕴兒。 冥醉墨深暗了一下眸子,最后说道:“帝歌,你跟我去一趟神界,我们去神界找。如果真的是神界的他们劫持了雪歌的话,他们只有会神界去才能护住自己神的身份。这里,他们存在不了多久,就会受不了。” 龙帝歌点点头,如今也就只有这样的办法了。 “九重天上没有,我刚刚去找过。”地之魔开口说道:“去查查神界几个司法神在的地方,那里的可能性比较的大一点。我去魔界,让魔界的妖魔鬼怪出动去寻找。” “哲,这里的你留下。如果神界的那些神有心联系我们的话,这人间也有可能是他们寻我们的地方。也许,雪歌还在这里,只不过我们暂时还找不到她。” 南宫默烨想说,自己去神界的。可是,一想自己去神界也没有龙帝歌跟冥醉墨来的熟悉,最后发现也就只有这里是自己能留下来的最好的地方了。 听到地之魔的安排,南宫默烨最后只是微微的点头应声了一下。 安排好了一切,大家顿时快步的离开,去处理这些事情。 等到大家都离开了之后,那黑暗中显现出两个身影。 一袭白衣的身影冷冷地看着大家离去的身影,这些所谓的高手,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里,才是他们存在的地方。他们还怎么可能傻傻的蹲在神界,最危险的地方,往往都是最安全的地方。 雪歌蕴兒,就被他们藏在了这里。 只不过,不是在这里的别墅,而是在另一个别墅里。 在白夜婼瑶的别墅中,他们都藏匿在那里。 因为,这里有雪歌蕴兒的气息,那里也有。所以,他们会忽略这一个可能。 身影消失,快步的去了白夜婼瑶的别墅。 白夜婼瑶的别墅中,雪歌蕴兒冷漠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所谓的什么神的。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身影,他们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给抓了,什么都不说也不做的。 眼前的人,她也分不清到底是神,还是妖魔鬼怪的。 为什么,他们要抓自己? “如果是绑架我想要威胁大家的话,我感觉你们绑架我绑架错了。我对大家来说,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雪歌蕴兒想知道,眼前的人绑架了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用的? “你们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告诉我。我要是能帮到你们的话,我会尽量来帮你们的。” 雪歌蕴兒想跟大家套近乎的,只要知道他们的目的,其他的都很好说了。 那两个身影只是沉默的看了一眼雪歌蕴兒,什么话都没有。 雪歌蕴兒最后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是不是你们缺工作?我可以让他们给你们安排一下工作的。” 其实,雪歌蕴兒自己心底也明白,眼前的这两个身影,根本就不可能说缺工作的。 她这般的问,也只不过是想让眼前的人对自己放松戒心。这样的话,自己才有离开的机会。 在还没有弄清楚眼前的身影,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的时候,雪歌蕴兒感觉自己还是见机行事的比较的好。 如果要是出事的话,她可能那个时间让大家再这般千万年的等下去了。 雪歌蕴兒有些懊恼,如今的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要是记得的话,那该有多好。 想到自己如今跟废人一般的感觉,雪歌蕴兒就感觉对不起大家了。 自己消失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寻找自己。是不是大家现在都在找自己,而且还很担心了? 想到大家为自己担心,雪歌蕴兒就有一种对不起大家的感觉,这一次又让大家为自己担心了。 眼前的这两个身影,一个也不说话的,让她搞不清楚眼前的身影到底想要做什么。 哪怕吱个声的,也能让她猜测到这两个身影到底想做什么啊。 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个身影,雪歌蕴兒最后一次开口。 她想,如果自己再不能让这两个身影跟自己说些什么的话,那自己就放弃了吧。 希望,到时候,大家能找到自己。这样的话,大家就不会太担心了。 “你们是不是想拿我换什么?如果我说,我可以跟你们合作的话,你们是不是可以开口说话了?” 雪歌蕴兒试探性的问眼前的两个身影,带着一丝丝的冀望。 希望,他们的目的,就是拿自己跟地之魔他们交换什么的话。那样的话,自己也就可以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了。 “神之子,你真的不记得我们是谁了吗?” 一个身影终于开口说话的问了出来,带着一丝的嘲讽的味道,似乎更多的是夹杂着恨意。 雪歌蕴兒微微的一愣,眼前的身影她还真的是记不得了。 “对不起,我失忆了,以前的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忘记了。所以,很抱歉,我真的记不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雪歌蕴兒带着一丝丝的歉意,也许曾经他们都认识吧。只不过,她后来失忆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你连元神都消失了那么多,这一个失忆,还真的让人匪夷所思的。养了白眼狼的滋味怎么样?” 那个身影带着嘲笑的口气,问雪歌蕴兒,随后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这神之子失忆了。也就是说,你压根就记不得一起了。所以,这些你都可以有很好的借口来解释了。” 雪歌蕴兒连忙的说道:“对不起,我是真的记不得一切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我什么都记不得。” 那种滋味,其实并不好受。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一般,什么都记不得。 只能茫然的看着这个世界上的一切,而自己却是一种局外人的那种感觉。明明,其实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剧中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让自己感觉的很累,却又无法看到大家担心的眼神,而让自己很累。 第412章 可怜虫 如果可以的话,她才不愿意自己什么都记不得。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痛苦的记得一切,也不要如今这般茫然的记不得一切,却依旧让大家有了一种担心的心。 想想自己的人生,再想想司徒蕴瑈的人生。 她有的是,感觉这命运一定是在跟自己开了一个大玩笑的。所以,这一切才会变成了如今的这般的模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冥醉墨。你养的那个好儿子,他联合魔界,把神界给消灭了。我们神界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你告诉我啊?神之子,你是神之子,你应该为众神守护这一切的。可是,你呢?你却元神缺失,自己什么都记不得的来逃避了这一切。” 那个身影激动的说完,连忙的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哦,不。应该说,你也是一个输家。你被他们折磨的元神都消失的这么多,连自己的家园也被摧毁了。比起我们,你更是一个可怜虫。一个,如今连什么都记不得的可怜虫。” “真的不知道,到最后,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灰飞烟灭吗?真的很想知道,冥醉墨那个嗜血的如今的新的尸王,会不会给你这么一个机会呢?” “应该会折磨你,让你永生永世的记不得一切,像一个木偶一般的存活着,只是为了证明你曾经养过他的报恩的方式吧。” “你待他如亲生的,为他不惜受神界最高的惩罚,只是为了把他养大成人的。最后呢?” “哈哈,最后这个儿子,给了你什么?神之子,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这味道,不好受吧?”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头,她已经忘记了很多的东西,所以眼前的身影说再多。她,也还是记不得一切。可是,她知道,这一切不是眼前的人说的这般。 至少,司徒蕴瑈的存在就说明了眼前的人说的很多都不是真的,却也都是真的。 当年,到底是神界想灭了魔界,还是魔界想灭了神界。 这一切,对自己而言已经是不重要的事情了。 大家,已经有了千万年的时间等下去了,这一点对大家来说,应该是一个痛苦的惩罚了。 所以,这一切,不管曾经做错了什么,都已经不值得大家再付出什么了。 也许,前一段时间,冥醉墨真的跟地之魔联手的把神界给灭了。那也不过是因为他们都记得一切,所以提前动手罢了。 如果任由着曾经的一切再走一遍的话,她走不下去。 她想,大家应该也走不下去了吧。 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还按照曾经的一切这般的走下去的话。 最后的结果,她不可能再坚持曾经的一切,说不定在最后的时候,她会选择站在地之魔的身边,而对着神界的神对立。 在某个时候,有些东西自己不想,并不代表别人就不想这般的做。 很多时候,是神界的神也有的野心,才造成了如今的画面。 如果,他们不想灭魔界的话,又怎么会有地之魔跟冥醉墨联手把神界给灭的可能。 这一切,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心境去看事情罢了。 不是神界的都是善良的,也不是魔界的都是血腥的。 就如人跟人一般,有好人的时候,也就存在在坏人。并不是说人,就是人,没有什么好坏之分的。 所以,她对眼前的人有歉意,并不代表冥醉墨跟地之魔,就应该对眼前的这两个身影有什么歉意的。 “神之子,你说,如果你记得一起,你会不会痛恨他们呢?尤其是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好儿子,最后把你的家都给灭了。这种报复,应该对你来说是痛彻心扉的吧?” “你忘了,他的父母就是死在神界的,所以他的存在就是来报仇的。而你,还天真的认为他不会报仇,你还想用你的善良来感动他。” “最后呢,神之子你的善良跟感动带给了大家什么?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有没有感觉。” 那个身影狠狠的说道,却又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模样。 雪歌蕴兒有些弄不懂眼前的身影,到底说这些是想做什么? “那你们要什么?” 雪歌蕴兒淡声的问眼前的身影,她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身影到底是想要什么? “我们要冥醉墨的命,我们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扔进炼狱中,永生永世的不得出来。让他每一分每一秒的都受世上最痛苦的行刑。” 雪歌蕴兒的心微微的一疼,让冥醉墨这般,她怎么舍得。 不管如何,她的冥醉墨怎么可以受到这些痛苦的折磨。 “神之子,你的元神你也许还不知道是怎么消失的吧?是冥醉墨把你的元神给打的四分五裂的,最后消失在这天地间的。” “你被你自己的亲手养大的儿子背叛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你要是记得一切的话,我真的很想从你的脸上看到那般痛苦的滋味。被最亲的人背叛,那滋味很好受的。” “我知道,我的元神是被尸王冥醉墨给打碎的,而且还四分五裂的消失在这天地间的被困在了捆灵玉中,到现在都回不来的出现不了。” “我也知道,如果我的元神再不回来的话,也许我也就会消失在这天地间,再也不会出现了。这一切,我都知道。” “虽然我失去了一切的记忆。可是,这一切我都听尸王冥醉墨跟我说过。我也听到尸血蝙蝠血白妖王跟我说过,我也听到龙帝歌,我契约的那个龙跟我说过。” “我也听到,那个你们痛恨的地之魔,那个魔界的魔尊跟我说过这一切。基本上,我人生中认识的大家,都跟我说过这些,都跟我歉意过这些。可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又何必纠结在如今眼前的一切。” “我已经忘记了一切,而大家已经痛苦的接受到了惩罚。这样的话,我如果再一直耿耿于怀这件事的话。最后,伤的是我的同时,也会让大家受伤。” “我已经让大家经历过千万年了,我又何必再让大家经历过一次。如今,有了和平的机会,我再这般让大家不和平的,我何苦。” 雪歌蕴兒一口气的说了很多,说的眼前的两个身影怎么也不敢相信雪歌蕴兒会说这些话一般。 因为,在他们认知里面,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雪歌蕴兒这个神之子,最后会背叛神界的。 他们一直都认为,就是神之子失去了记忆,也不至于人家就背叛了神界。 因为,她是神之子。如果她也消失的话,那么神界就不会存在。 只要她还活着,神界就会有万物复苏的可能。 因为,神之子是神级众神的希望,也是存活的唯一可能。 可是,如今的神之子说了什么? 她说她知道一切,也就是说,这一切她知道的时候,却一点点也没有反驳一下。 没有为神界的想一下处境,也没有为自己身为神之子的身份有那么一点点付出。 这样的神之子,还是他们的神之子吗? 这两个人都有些微微的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们的神之子,已经再也不是他们的神之子了,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最后的结果,不是他们想要的那种结果了。他们这般做…… 突然,他们都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们这般做,岂不是把一切的可能都已经给交待出去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两个身影顿时紧张了起来。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现在才想到这些后果。早在哪里做什么的去了? 不过,想到自己如今却这般的对神界的他们,自己似乎也有些太过残忍了。 可是,如果自己不解决眼前的事情,谁又来还自己给大家一个千万年等待的歉意? 很多事情是冥冥之中注定了,如果要改变逆天而为的话,那付出的代价也是大家所不能承受的一切。 所以,在一切事情注定要发生的时候,她也只能选择站在自己在乎的人身边,来面对这一切。 她不知道,曾经的自己是不是也是这般选择一切的。 还是,这就是曾经的自己选择死亡的真正目的。 一切,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记忆,最后的结果才是给大家一个落下帷幕的结局。 “神之子,你是神,怎么可以做出这般背叛的事情来?” 一个身影叫了起来,带着愤怒,恨不得把神之子给撕碎了的模样。 他找到了神之子,所以通知了活着的众神,让他们过来一起对付魔界的地之魔跟尸界的冥醉墨,而前提是手上有神之子雪歌蕴兒。 这样的话不管是威胁还是神之子站在自己这般,这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丝的鱼死网破的希望。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神之子竟然跟地之魔他们将计就计的顺着他们的计划,而套了他们。 “我早已经不是神。” 在千万年自己的元神被灭的时候,自己就注定了不是神。 “你……” 另一个身影狠狠的咬牙,随后扑向雪歌蕴兒。 第413章 地之魔的身影突然的出现在雪歌蕴兒的面前,护住了雪歌蕴兒。 “神之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般对跟你的子民。你是神之子,我们本是一家人。你为什么要选择魔界,为什么要堕落到魔界去?” “难道魔界的地之魔,比不上我们这些陪伴你的众神吗?你怎么可以抛弃你的家园,抛弃你的亲人,抛弃你曾经的一切?难道仅仅用一个失忆,就要否决这一切吗?” “神之子,你枉为开天辟地之神的子嗣,你枉为天下之神的主宰。我们都看错了你,我们都看错了你。” 那个身影愤怒,疯狂的扑向雪歌蕴兒,恨不得把雪歌蕴兒给撕碎了。 地之魔冷冷的眯了一下眸子,如果不是这些所谓的神想灭魔界的话,又怎么会有如今的画面。 如果大家都相安无事的话,又怎么会如今的兵戎相见的。不是他们残忍,是他们这些所谓的神太野心勃勃了。 这是一个,你死,不然就是我死的天下。 为了自己活命,他们能做的就是护住自己的一切。在这些人没有动手之前,自己先动手。 曾经的一切,他不许再上演一次,哪怕自己双手沾满了雪歌蕴兒亲人的鲜血,他也在所不惜。 更何况,雪歌蕴兒本就跟这些神没有太大的交集,自己又何必去在乎那些做什么。 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那愤怒的身影顿时化为玻璃碎片一般的漂浮在空中,随后消失不见。 雪歌蕴兒的心口微微的一疼,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的感觉。 似乎,自己的心口上,被狠狠的刺上了一刀的感觉的难受。 “雪歌,怎么了?”地之魔有些担心的问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微微的抬眸,刚刚想说自己没事,却没有来得及。 “阿然,小心……” 雪歌蕴兒想推开地之魔,却没有快的过那个身影。 那如光柱的光芒穿透了地之魔的胸口,也割伤了雪歌蕴兒的手臂。 雪歌蕴兒本能的护着地之魔,一个转身把地之魔给护到了自己的身后,抬手就是一掌,狠狠的把眼前的身影当场给碎尸万段的灰飞烟灭了去。 雪歌蕴兒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双手会有那么一天对上自己的人。心口如刀狠狠的划了一下,有些专心的疼痛。 “阿然,怎么样?” 雪歌蕴兒连忙的蹲下来,扶着地之魔。 地之魔的胸口在不停的流血,怎么都止不住的感觉。 雪歌蕴兒有那么一丝慌了,他本是魔尊,怎么可能这般的脆弱。 “阿然……” 冥醉墨的身影快步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大家。 一进来,就看到地之魔受伤的身影,连忙的闪了过去。 “二叔,怎么伤成这样?” 冥醉墨说着,就连忙的输真气给地之魔。 “那是什么?” 血白看着地之魔胸口上,问了出来。 冥醉墨微微的愣了一下,捆灵玉。 自己寻找了许久,怎么都找不到的捆灵玉,竟然就在自己的二叔的身上。 这…… 冥醉墨的目光落向雪歌蕴兒,她的捆灵玉怎么会到二叔的身体内的? 最后的时候,她到底做了什么? 捆灵玉慢慢的飞在了空中,随后慢慢的飞向了雪歌蕴兒。 那白色的光晕,慢慢的笼罩在雪歌蕴兒的身上,把雪歌蕴兒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 白色的光晕下,那女子的身影似乎要变成了透明的一般的感觉。 慢慢的,那个身影开始有了形。 最后,白色的光晕消失的那一刻,雪歌蕴兒直接的昏倒了过去。 冥醉墨飞快的伸手扶住了雪歌蕴兒,对身边的血白说道:“血白,用银血蝙蝠追踪那些神界的神,一个都不要留下来,以绝后患。” 血白看了一眼雪歌蕴兒,最后应了一声‘好’,飞快的消失不见。 南宫默烨扶起地之魔,把他给扶到了沙发上。 龙帝歌看了一眼这里的一切,知道这里现在自己也不能帮上太多的忙。于是,选择去忙自己的事情。 他担心雪歌蕴兒,可是很多事情自己也插不了手的来帮忙。 他有的,只是担心的心,跟等候雪歌蕴兒醒来的期待的心。 他想,所有的元神都存在了,是不是雪歌蕴兒醒来了之后,就会记得一切了。 那样的话,是不是再也不会分开了。 可是,记得一起的雪歌蕴兒,还会是如今这般模样吗? 想到曾经的雪歌蕴兒,龙帝歌的脑海中,却浮现了那个阳光灿烂一般的司徒蕴瑈。 不知道,到时候这个身影会在哪里? 雪歌,你醒来的时候,不要把司徒蕴瑈给丢了。她是大家的阳光,也是你的阳光。 要是你们都存在的话,你会发现你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温暖。 而不是,只是一直的微笑,却暖不了自己的心的那种。 那是你跟大家都需要的一种笑容,我们都不想消失。 脑海中,似乎闪过无数的画面,疼的自己的心无法呼吸一般。 一头白色的长发,一身白衣胜雪,完美比例的身材,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光彩。高挺的鼻翼,性-感的嘴唇扯动着完美的弧度。 邪魅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忧伤,泛着桃花的暧-昧正看着眼前的冷漠身影。 “血白,我带你回来,只是因为你能保护醉墨。” “血白,你取代不了帝歌在我心中的份量。千年万年的守护,不是你,是帝歌。” “血白,就算我喜欢你,也只是仅仅的喜欢你。对待你,只是仅仅的喜欢。懂吗?” “血白,你不适合神界,我想你还是回你的地方去吧。当年我把你接出来,只是想让你守护醉墨。醉墨是我最爱的一个,我只想把最好的都给他而已。” “血白,你如果不想回去,就滚到醉墨的身边沉睡好了。” 那白色的身影冷冷的对着眼前的身影,给了他一个绝决的冷漠的背影。 那站在她身后苦苦哀求的身影,她却漠视的当成没有看到。可是,只有自己知道,当时自己的心在滴血。 她要血白去保护好冥醉墨,所以她必须这般绝决的对血白。 阿然已经死了,在看到自己跟南宫默烨一起背叛魔界选择跟神界站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急火攻心的走火入魔的沉睡了,再也不会醒了。 阿然,你看到的一起都不是真的,我没有想要背叛魔界。 我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宫默烨会告诉我,他喜欢我。所以,他选择了跟神界合作,而目的只是要我。 我只不过是中了神界下的圈套,给了我一个百口莫辩的机会。 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我了。 因为,魔界死了很多的妖魔鬼怪,都是死于我神之子的神之光之下。这世间,有神之光本事的,只有我神之子一个。 所以,我无法跟你解释,我没有背叛你,没有选择神界。 更没有入了魔界,只是想做细作的灭魔界于天地间。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了。所以,我现在要为魔界做打算。 魔界牵扯的后面,就是尸界。 我不能让自己的孩子醉墨出事,而守护醉墨的本就是尸血蝙蝠的分内之事,是他的终身使命。 血白,原谅我对你的冷漠跟残忍。我希望,你跟醉墨一起活着,不要受一点点的伤。 醉墨孤独,你也孤独,我希望在孤独的道路上,你们俩都能有一个伙伴。 血白,那个诅咒让你注定只能等下去。所以,沉睡的等待,对你来说是最好的。 等你醒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的小狐狸已经在你的身边了。 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太心痛了。 血白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痛苦的跪在地上,眼眸中有了一丝的恨意。 泪轻轻的滑了出来,雪歌蕴兒为血白有些心疼。 这就是当年的自己吗? 这就是当年自己对血白的绝决的时候吗? 当年的血白,应该心很受伤吧。 不然的话,他又怎么会沉睡这么久的,一直都不愿意醒过来。 这就是血白曾经的一切,最后一次跟自己见面的时候的记忆吗? 原来,当年的自己曾经这般残忍跟冷漠。 血白,难得你还不记恨我,我该怎么谢谢你? 忙着去追神界的神的血白,微微的心疼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心里想了一下雪歌蕴兒。 母的,希望你没事。 希望,你记得一起的时候,不要来记恨大家曾经做过的种种。 “现在你开心了?你终于开心了,他死了,你开心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丝丝痛诉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似在指责她的无心。 那一声声为什么,带着心酸的痛楚,问的她揪心的麻木的快窒息了。 黑袍冥醉墨愤怒的质问地上的女子,“爱上他就那么难吗?为什么不爱他却要把他折磨成那样?现在他死了,为了你的天下死了,你满意了?开心了?” 面对黑袍冥醉墨的指责,女子吐出声音来,轻柔若雅。 第414章 与你何关 “我满不满足,与你何关?他死了,我很开心。” 黑袍冥醉墨暴怒,毁了一房的东西。 “我恨你。”黑袍冥醉墨看着狼藉一片中的那个白衣女子怒声吼道。 黑袍冥醉墨转身离去,恨意疼痛了她的心。 那个黑袍的身影,是醉墨。她知道,他就是醉墨。 自己的心好痛,痛的无法呼吸一般。 这个时候的阿然已经死了,死在了那愤怒的背叛中,死在了走火入魔的绝望中。所以,他选择了沉睡的再也不醒来了。 他不相信她,不相信她对他的心。 他以为她选择了南宫默烨,所以才背叛了他。 阿然,为什么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醉墨,为什么你也不相信我会背叛大家? 只是因为我是神之子,我身上肩负着神的使命吗?所以,你们都相信,我应该会选择神界,而不是选择你们? 你们可知道,我宁愿死的那个是我,也不愿意消失的是你们。 这一切,就用你们的愤怒去解决好了。 我只有沉默的看着一切,这样的结果对我而言是最好的。 不是不爱,而是他已经不存在了,这里我已经生无可恋了。 阿然,用不着多久,我就会去寻你。到时候,生生世世的再也不分离好不好? 如果,我再也找不到你的话,那我就消失在这天地间好了。 这样的话,我就不会有没有你的日子了。这样的话,我也不会一个人孤独的疼痛了。 孤独,我不喜欢,我不喜欢那种没有你存在的日子。 月桂树下,白色的身影躺在树下另一身白色身影的怀中,仰望着天空。 墨色的长发在微风中伴随着月桂的花香,微微的飞舞着,轻抚怀中女子的脸颊。 白色身影微微的俯身,轻吻怀中的身影。 月桂花瓣漫天飞舞,圆圆的月亮清幽的挂在天空,如此靠近。 画面很唯美,静的如幅画般。 仰望天空,今天是他们决战的时候。 如今的魔界跟神界已经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了,魔界死伤无数,神经也好不到哪里去。 唯一庆幸的是醉墨的尸界因为有尸兵的存在,而没有受多少的损伤。 这样也好,等魔界跟神界的战争停止了,醉墨的尸界就可以护住他父亲的魔界。 画面突然变了,唯美的景象一下子消失不见,变成了满眼的血腥的红色。 目光所能触及到的地方,全都是血腥的红。那血液到处都是,哭泣声也到处可以听闻。 似乎,谁乱了谁的心。 心很痛,似乎撕裂了一般。 自己能看到的都是血腥的红色,鲜血流的到处都是。 那片血腥的颜色中,什么都没有,却让人有说不出来的压抑。 鲜红一片中,一个身影慢慢的显了出来,似乎越走越近,近的可以看清楚那人的身影。 那满脸的血腥的红色的冥醉墨,越走越靠近自己,慢慢的走到自己的面前来。 冥醉墨伸出修长的手指,手指上沾满了鲜血,慢慢的抚摸上雪歌蕴兒的脖子,轻轻的带着冰凉。 冥醉墨邪魅的对着司徒麒烁微微一笑,墨色的眸子瞬间的变成了血腥的红色,手上用力掐的雪歌蕴兒顿时感觉空气稀薄。 雪歌蕴兒挣扎的想从冥醉墨的手上脱开,却怎么也无法脱开。 千里冰封雪白一片,一身是血的雪歌趴在了地上,白衣上面是满目的血腥的红色。 “雪歌,这就是你要的吗?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爱吗?你到底还有没有心,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雪歌蕴兒只是趴在地上,什么话都没有,也没有动一下。 冥醉墨有些愤怒的蹲下来,伸手捏起雪歌蕴兒的下巴。 “你说啊,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你想要的。你说啊,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善良的雪歌吗?你还是那个一颦一笑都能感动他人的雪歌吗?” “你是善良呢?你的心呢?为什么我感觉你这般漂亮的皮囊,却有那般恶心的灵魂?” “千百年来,你对我的疼爱,你对他的喜欢,你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 愤怒夹杂着咆哮,嗜血的眼眸冷冷的盯在那毫无表情的脸上。 “我要你说,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这般的伤他的心,为什么你能把整个魔界给颠覆了?还是你来魔界的目的压根就不是因为我,而是只是想要这样一个结果。” “你看到没有,冰封千里的雪白中,有多少是你亲手染红的?就这么一双纤纤玉手,却沾染了那么多的生命。” “神界之神,高贵典雅,干净纯洁的灵魂,却让人想不到竟然是这般的肮脏。” 冥醉墨说着,用力的抓起雪歌的纤细的手。 “雪歌,我可以恨你吗?” 捏着雪歌下巴的手,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 这张脸,他梦中见过多少回,有思念过多少回。 到最后,却给了他什么。 他舍不得,舍不得在那片呼吁愤怒的声音中杀了她,舍不得。 可是,一想到因为她带来的这一切,他真的恨不得把她给碎尸万段了。 “雪歌,我想恨你。” 也只有恨你,我才可以做到绝决,才可以安抚魔界,才可以做到自己想做的。 许久沉默的雪歌蕴兒,突然淡淡的吐出了声音了。 “那你恨吧。” “你……” 冥醉墨愤怒,一把掐住雪歌蕴兒的脖子。 “你一定要这般吗?” “他已经死了,目的已经达到,你还想我哪般?像曾经一般宠着你,爱着你吗?你不是也知道,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吗。” 雪歌蕴兒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的身影,她不是这般想的。可是,自己却只能这般的对眼前的身影这般的说出这样的话。 神界跟魔界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而自己的存在就是醉墨的最大的阻碍。 自己的存在,他会受煎熬的面对这一切。 可是,只要自己不存在了,醉墨就再也不用面对这一切了。 这样的话,他做起事情来,就可以快刀斩乱麻的,很好的处理好这一切。 醉墨,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却不能告诉你。 你要恨,就狠狠的恨吧。 用你心底的恨意,来面对所有的血腥。 这样的话,才对得起阿然的离开,才够把一切都还给他们。 “那我就成全你。” 冥醉墨愤怒,一把把雪歌蕴兒给摔到了地上。 雪歌蕴兒闷哼了一声,随即身子飞在了空中,又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噗嗤的吐出一大堆血来,染红了衣襟一片。 冥醉墨冷冷的扯动了邪魅的嘴角,冷声的说道:“难受呢?你现在知道难受了?你做一切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别人难受……” “他一个人很孤单,你就去陪他吧。” 雪歌蕴兒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心脏的地方一冷,然后疼痛席卷而来。 微微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心脏已经消失不见…… 那原本应该停有心脏的地方,现在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 眼眸变的越来越模糊,眼前人的身影却似乎在心底越来越清晰。 这一切,不都是自己想要的吗? 阿然已经不在了,这样的话自己也就不用一直痛苦的孤独的存在这里了。 这样也好,只是…… 目光有些迷离的看向眼前的身影,醉墨以后你就要一个孤独的在这里了。 你那般的孤独,拒绝着一切。到底,那红色的身影能不能温暖你的心? 她一直都在冰封千里中,你什么时候才要让她醒来来陪你? 心口很痛,却没有了任何的感觉,有些麻木。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这样就可以不用去思念一个人了。 醉墨,血白,帝歌,希望某一天的时候,你们能记得我的存在。不要是恨,记住我们曾经的快乐。 对不起,我欠了大家。 另一个身影走了进来,从那个进来的身影身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进来的身影扶起地上的身影,雪歌蕴兒用最后仅存的意识看了一眼抱起自己的人。 自己的一生,就在这里走到了最后。 天地间,就再也不会有她的身影存在了。 这样也好,这样她就不会很难受,不会很痛苦。这样,她就不会存在了。 只是,她唯一舍不得的是那个已经沉睡的身影。 阿然,你可还能有苏醒的那一刻?你可还会记得我的存在? 你可还能记得,曾经有一个叫雪歌蕴兒的女子出现过,在你的生命中过。 对不起,阿然,我不是故意背叛我们的誓言的。 只是,太冷的心,都太孤傲,忘了自己去解释这一切。 “现在心没有了,这些可以死心了吧?” 龙帝歌轻声细语的问了出来,不带一丝丝的情绪。 趴在地上的雪歌蕴兒苦苦的一笑,没有任何的反应。 龙帝歌有些心疼这样的雪歌蕴兒,恨不得狠狠的打醒她那迷失的心。可是,他知道心醒不来了,在地之魔沉睡的那一刻,就再也醒不来了。 所以,她选择死在了他的手上,那个被她当儿子一般的身影的手上。 第415章 不甘心 “他本就这般,怎么可能失去本就存在骨子里的血腥。为什么你却这么傻傻的相信,为什么要把自己弄的偏体鳞伤了之后才相信?为什么?” 冥醉墨是魔界跟尸界之后,他身上本就藏着无尽的血腥跟残忍。都是带着那种暴怒而疯狂的天性,根本就不会有神的善良。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辈子从一出生就在你身边陪伴着你,几千年来一直都如此。为什么,为什么你能为了两个男人,选择把我放弃?为什么?” 黝黑的袍子主人问的声音很低沉,低低的,似有有些不甘心,更多的却是不舍。 他不甘心,不舍。 雪歌蕴兒跟自己在一起这么多年,最后却要永生永世的离别,再也不相见。 龙帝歌轻轻的问道,带着低低的低喃的哀求一般的口气。 “蕴兒,我要用几千年是等候,我才能再回到你的身边?” 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压抑,却是不舍。 地上的雪歌蕴兒微微的动了一下,微微的爬坐了起来,长长的墨发遮去了她的脸颊,看不见她的模样表情。 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胸口还在不停的溢出血来,不停留一下。 微微的,头靠在了身边龙帝歌的胸口,纤细的双臂抱住了龙帝歌的腰际。 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却也无法否定她曾经美妙的声音。 “龙帝歌,我不悔。我知道是他,所以我不悔。” 她知道,设计这一切的都是南宫默烨。 是南宫默烨跟神界合作了,而且目的还是自己。 她也知道地之魔误会了自己,不相信自己。 最后的结果,是自己间接的等于害死了地之魔。所以,这本就应该是自己受的。 她不想,不想地之魔知道,这一切都是南宫默烨做的。 这样的话,他的心应该会更难受,更疼。 他们是千万年的兄弟,本就是手足情深的。 千万年的亲情,怎么可以应该她而变成了众叛亲离的仇人。 她不恨醉墨对自己的出手,她不恨醉墨把自己魂飞魄散的灭了她的元神,让她永生永世都不会存在这天地间。 这里,再也不会有神之子的存在,神界再也不会存在。 一切,都只会在传说中,无尽的那般的下去。 只有一个历史的尘埃,才证明这一切。 龙帝歌紧紧的抱住了女子,在她耳边轻声的问道:“你不悔,你可知道他可否会悔?” “龙帝歌,我相信他不悔。” 她相信,地之魔爱自己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就如自己,这般也不曾后悔过。 哪怕,最后自己付出了一切,付出了神界,自己也不曾后悔过。 这一切,本就是利用造成的后果,而自己却有了一个让人不得不这般对自己的身份。 她是神之子,理应接受应该有的惩罚,怪不得别人。 “你真是笨蛋。” 龙帝歌听到雪歌蕴兒这般的说,有些无奈,却更加的为她感到心疼的说道。 雪歌蕴兒淡淡的扬起了嘴角,带着一丝丝的笑意。 龙帝歌只是抱着雪歌蕴兒,好久。 久的时间就那么一点一滴的的在慢慢的流失,怀中的身影也慢慢的失去了反应,气息变的越来越薄弱。 最后,似乎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龙帝歌心疼的有些麻木,似乎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净了一般的感觉。 “蕴兒……” 怀中的雪歌蕴兒没有给龙帝歌任何的反应,龙帝歌苦苦的一笑,强忍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抱起了怀中的雪歌蕴兒。 龙帝歌抱着怀中的雪歌蕴兒的身影,大步流行的走开…… 白色一片,地上的血渍一片,只留下空荡荡的一个空间罢了。 空旷的山洞,却绿意盎然一片。 龙帝歌抱着怀中的雪歌蕴兒慢慢的走向那高出的石头,石头上放着—— 龙帝歌抱着雪歌蕴兒走向那透明的棺材,把蕴兒放到了透明的棺材里。 龙帝歌坐在棺材的边缘,俯身看向棺材里的雪歌蕴兒。 那嘴角微微擎着的笑容,说明着他的温柔,可惜却怎么也笑不到他的内心。 “很舒服吧?”龙帝歌温柔的问道。 雪歌蕴兒微笑着,眼眸中尽是柔情。 是很舒服,这里就是自己最后的地方。 最后消失在这个天地间的地方,这里就再也不会有神之子这个身份存在的地方。 龙帝歌俯身,亲吻了一下蕴兒的唇。 雪歌蕴兒淡淡的笑了,慢慢的开始变成了透明,最后消失不见,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消失不见了。 看着雪歌蕴兒消失不见,龙帝歌微微的直起了身子。 黝黑钩边的袍子,张扬的飞舞着,墨发遮去了他的脸庞,却无法遮去他的心伤。 他的蕴兒,就这般的消失了,这一世他致死应该都无法再见到这个身影了。 内心的疼痛,让他整个人站起来都恍惚的摇晃了一下,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 一口鲜血从口中溢出,滴落在地上。 心疼的麻木,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叫他龙儿。 再也没有那铜铃般的笑声在自己的耳边围绕,再也没有人看着他们打斗,却一直微笑的看着,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再也没有人,为了他开心而开心。 再也没有人,把他当成全天下最好的神龙。 他,注定是妖龙。 微微的脚步声,拉回了龙帝歌的思绪。 龙帝歌微微的抬眸,看向眼前的身影。 当看清楚那个身影的时候,愤怒随后布满了他的眼眸。 如果不是这个身影,蕴兒怎么会这般。 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有如今的这一切。 南宫默烨!你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南宫默烨走到了棺材的面前,看着里面空空的一切,伸手想去抚摸。 手指僵硬在半空中,却怎么也下不去。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前一刻还活着对着大家微笑的雪歌蕴兒。现在这一刻却消失在天地间,再也不存在了。 如果不是自己,雪歌蕴兒怎么会消失。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念之差,又怎么会让自己失去两个自己最在乎的人。 这一切,都是自己毁掉了。 一个,是疼自己到宁可失去一切,也舍不得真正伤自己一份的二哥。 一个,是微笑的如阳光一般的,照亮了自己生命的女人,自己二哥的女人。 这两个对自己来说,那么重要的身影,却都是因为自己而扯动的消失在这天地间了。 龙帝歌冷冷的噗嗤以鼻的问道:“你现在还来做什么?不感觉有些猫哭耗子假慈悲吗?这一切的后果,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天下间没有了神之子,那么神界就注定万劫不复的不会再存在。这,就是你想要的。” “这,就是你最终的目的。魔界是你的,神界不存在了。除了尸界跟妖界,这天下就只有你魔界跟他们平分天下了。” “醉墨不会对你怎么样,血白是醉墨的契约魔宠。所以,这天下,最后倒是变成了你的了。南宫默烨,没有想到你竟然是最后的大赢家。” 龙帝歌冷声的呵呵的张狂的笑了出来,“南宫默烨,你这一把算盘,真的打的很好。就连地之魔都没有算的过你,输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上。” 那般天下无敌的地之魔,最后却应该自己最爱的女人,而输的一败涂地。 不是这个女人背叛了他,而是他不相信这个女人。 可是,让这一切造成误会的幕后推手,竟然就是他最得力的亲兄弟。 一个,怎么都不可能会背叛他的人,最后却亲手把他给推倒了死亡的边缘。 这个,应该是地之魔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犹记得当年…… “你怎么在这里?” 雪歌蕴兒看到眼前的身影,淡声的问出了这样的话。 南宫默烨对着雪歌蕴兒的身影微微的一笑,柔声的问道:“雪歌,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这里,可是我的家。” 雪歌蕴兒微微的震愣了一下,随即温柔的一笑的点点头。 似乎,自己问的话倒是真的有些唐突了眼前的人。 这里是他的家,她怎么反而去反问了眼前的身影,他为什么在这里。 “你以为是他?”南宫默烨淡声的问道,脸上的却是死寂一般的寒霜。 他把自己当成了二哥,她的眼中,只有二哥,看不到其他人吗?他有些疯狂的嫉妒二哥,为什么她是属于二哥的? 明明,他认识她的时间跟二哥认识他的时间比起来,自己还长一点。 那回眸一笑的身影,早就在那个人间的花灯节上,自己早二哥一步的就先遇到了。 可是,她却只看到二哥,眼眸中的笑意也只是为二哥而有,给自己的却永远的都是那数不尽的冷意。 在知道自己也喜欢她的时候,她对自己就再也没有了笑容。 她吝啬的给自己曾经看到过温暖的笑容,有的只是冰冷的拒绝。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不是自己想从她脸上得到的。 雪歌蕴兒微微的点点头,似乎她也没有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有果断的表情。 似乎,她看到的这个男人,脸上一直都是这般的表情。 第416章 后悔过吗 这座宫殿里面的奴才们底下议论纷纷的,也没有说过这个男人有什么样的好脸色过。 雪歌蕴兒只想说,跟那个他是一个德行。 “我先告辞了。” 雪歌蕴兒微微的对着那个身影弯腰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去。 自己要找的人不在这里,自己又何必在这里。 手臂,却被冰凉的手指给拉住,拦住了她离去的脚步。 在雪歌蕴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身影就已经掉入了那个怀中。 “你……” 雪歌蕴兒带着一丝的震愣,怒瞪着那个搂自己入怀的身影。 话还没有说出来,唇却被堵住了。 雪歌蕴兒一把想推开轻薄自己的男人,却在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的话语的时候而顿住了身影。 “他的东西,容不得别人玷污一下下。你说,要是你一出声被奴才们看到了,传到他的耳中,他会怎么做?” 雪歌蕴兒微微愣了一下,想起那个男人的血腥跟疯狂,顿时顿住了手脚。 “你这般做,你说他又会把你怎么样?” 雪歌蕴兒淡声,对上眼前的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松开了雪歌蕴兒,眼眸微微的看向远处那转身离去的身影。 轻俯身在雪歌蕴兒的耳边,低喃道:“我们只会生不同眠死同穴。” 说完,轻狂的哈哈的大笑的离开了。 只留下雪歌蕴兒紧锁眉头的身影,沉默的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雪歌,真的生不同眠死同穴吗?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宁愿死的那个是我,而不是二哥。 痛苦的,微微的闭上了一下眼眸。 雪歌,对不起。 雪歌,对不起! “南宫默烨,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恨,还是爱?是不是千万年的魔界的冰封,让你的心已经是阴寒的了。所以,你其实根本就不是爱,你只不过是想要温暖,属于蕴兒的温暖。” 龙帝歌愤怒,却没有怎么南宫默烨。这是他答应雪歌蕴兒的,不会找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 “可是,你为什么要毁掉了才甘心?你为什么连能给你唯一温暖的蕴兒?” 南宫默烨沉默,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棺材里空空的。 什么都没有了,他在乎的那个雪歌蕴兒没有了。 是自己,是自己亲手把自己在乎的雪歌推向了这个死亡的边缘。 是自己,是自己把她葬送在这天地间。 从此,再也没有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身影,再也不会有那温暖冰寒的心的身影。 雪歌,雪歌,也许梦中才能梦一回你。 可是,我却已经失去了梦你见你的勇气。 这一生,注定如此…… 白袍的身影走了进来,龙帝歌在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扯动的发狂到崩溃了。 “现在你满意了,她灰飞烟灭了你满意了吧。把她给折磨到死,你现在终于知足了吧。” 龙帝歌恨不得杀了冥醉墨,在雪歌蕴兒灰飞烟灭的那一刻,他的心对谁都有了杀意。 尤其,是看到冥醉墨的时候,他的眸子都是血腥的红色。 他恨不得,把眼前的身影给千刀万剐了,给蕴兒去陪葬了。 可是,他却又不能。他不能让蕴兒最后消失了,还在担心着一切。所以,他只能忍着。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她,这就是你的爱吗?你的爱就是要让她永生永世再也不会出现吗?” “如果这是你的爱,她承受不起。” “一直到最后,她都说她不悔,她是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她不后悔。” “你这混蛋,你有没有想到,那也是她在乎的人,她怎么可能舍得,怎么可能舍得……’” 一身白袍的冥醉墨痛苦的闭上了眼眸,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是自己,把自己推向了那无边黑暗罪恶的深渊。自己的这一世,注定万劫不复。 他的心,将会永生永世的受尽折磨,再也不会平复。 “有一个办法,可以让雪歌还出现在我们的身边。只不过,风险很大。”南宫默烨痛苦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冷声的说道。 龙帝歌跟冥醉墨的目光同时对上了南宫默烨,看着南宫默烨想知道他有什么办法。 “驱动捆灵玉跟聚灵珠,把雪歌的元神先捆到捆灵玉中。我们再让二哥醒过来,借用元神换元神的办法,逆转天下,让雪歌有机会转世。” “只要找到雪歌的转世,让她的元神再回到她的身体里。雪歌,还是会活着的。不过,想要做这件事,代价有些大。” 他精通这些,可是也同时知道付出的代价不是一点点。 “什么代价?” 龙帝歌淡声的问道,心底却忍不住的想知道这个办法到底有没有用? 如果行的话,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元神逆天,就必须有元神代替。雪歌是神之子,不是一般的元神可以替代这一切的。估计,要好几个的元神才能做到这些。结果是,如果成功了,大家都回得了。如果不成功,付出元神的,也会跟雪歌一样的下场。” 最后,也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一切,都会回到原地,而大家失去的会更多。 “付出我们的元神,我们愿意。”白夜婼瑶一行人走了进来。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白夜婼瑶他们,最后淡声的说道:“这个要等二哥醒过来,才能觉得到底付出多少个。” “可是,地之魔已经……” 龙帝歌感觉,这有可能吗? 地之魔应该沉睡了,根本就不可能醒过来。 南宫默烨放出睁开身上的聚灵珠,聚灵珠付出光芒。 慢慢的,光芒中,有了地之魔的模糊的身影。 虽然很模糊,可是大家都能大概的看清楚。这聚灵珠中,聚集的灵魂就是地之魔。 聚灵珠突然一下消失了光芒,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个珠子。 “我把二哥的元神聚在了这个聚灵珠里,让他在聚灵珠里增加灵力。现在元神回到了二哥的身体里,不用多久二哥就会醒来了。” 南宫默烨看了一眼那空空的棺材,雪歌,我欠你的,都会还给你的。只求,你能原谅我这一次犯下的弥天大过。 “你后悔过吗?” 冥醉墨淡声,他愤怒。 愤怒在,自己做了这一切之后,白夜婼瑶竟然过来告诉自己,这一切的失去的前因后果。 自己就这般的错手的把自己最在乎的身影给毁灭了,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虽然,有很多原因可以说的上是自己的三叔。 可是,自己不是也不相信了雪歌了吗? 自己,不也亲手把她给毁灭了,让她消失在这天地间。 如果,白夜婼瑶早一点点告诉自己,不就好了吗? 只是,白夜婼瑶他们四个,一直都在处理神界的事情,根本就来不及。 等他们连忙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雪歌蕴兒哥杀了。 一切的真相,到最后竟然是这个。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恨,还是悔? 冥醉墨看向龙帝歌,白袍微微的飞扬。 冥醉墨没有回答龙帝歌的问题,而是转身离去。 后来,地之魔醒了。 当他知道一切了之后,只是曾经的看着南宫默烨,而接受了大家的建议。 白夜婼瑶跟百里哲垣在谁付出的元神的问题上,争执个不休。 最后,百里哲垣用百里哲钧来使诈,把白夜婼瑶给懵了一下。 百里哲垣快一步的付出了自己的元神,白夜婼娉只是看着那毫无生机的百里哲垣,落下了一滴泪水。 滴落在地上,瞬间的消失不见。 她的心,那一刻,就已经死掉了。 看着百里哲钧的离去,白夜婼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这一切的成埃落定,给了大家一个千万年的等候的机会。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恨,还是不恨。 她想恨,却恨不下去。她想不恨,却又做不到。这一切的一切,她自己都有些茫然的对着这个未知数。 如果可以,她不想要这个结局。如果可以,她情愿消失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哲垣。 他们都想把生的希望留给彼此,却没有想过,死的人其实更自私。 生,就要拥抱无数个孤独的夜,等着他们回来。 死,也许什么都不用记得。直到某一天再睁开眼的时候,就见到了那个自己在乎的人。 生,可以活着。 死,也许一辈子再也回不来了。 白夜婼娉想哭,却发现已经没有了眼泪。她只能沉默的看着那慢慢的变成透明的百里哲垣,就这样,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这一生,也许这是最后一眼。 这一生,也许再也没有重逢的机会。 这一生,如果可以,她情愿他们从来都没有相遇过。 哲垣,如果你还有感觉的话,一定要回来。不管多少年,我都在等你。 直到,等到你回来的那一刻。 白夜婼瑶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百里哲钧的身体慢慢的变成了透明,慢慢的消失不见。 他想伸手,却怎么也伸不出去。 他想再抚摸一下那个身影,却怎么也做不到。 第417章 我们是彼此 整个人僵硬在那里,傻傻的看着那从来都是沉默寡言的百里哲钧慢慢的消失。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时候自己要成型的时候。 雪歌蕴兒看着百里哲钧,那微微有些担忧的眼神。 她的眼神在说:哲钧这把利剑的元神太脆弱,不如哲垣来的锋利。 所以,他才在最后的关头,改变了自己的体质。 他想保护哲钧,一辈子的都保护好他,不让他受伤。 可是,如今呢? 如今,哲钧消失,而自己却存在着。最后,却不是自己保护了他,而是他来保护了自己。 最后的结果,龙帝歌跟冥醉墨在这里分道扬镳,似乎老死不相往来一般。 龙帝歌走了,一个人孑然一身的走了,没有带走任何的东西。他找了一个地方,适合自己的地方。 冥醉墨把这里给沉了,沉到了地下去。让皓皓的黄沙掩盖了这里的一切,千百年的来它给盖在了下面。 他设立了无数个回魂阵,用无数的人的鲜血设立了这些阵法。一个古国的小国家,就被他为了设立几个阵法,杀的一个不剩。 血白沉睡了,选择了头也不回的去沉睡了。 他想用沉睡来忘记一切,这样的话自己就不会痛苦不会恨。也只有在沉睡中,他才不会感觉到痛苦跟时间对他来的惩罚般的煎熬、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一个等候跟不懈的寻找。 他们在一千八百年之后的圣印王朝遇到了转世的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他们还是兄弟,也还是僵尸。 只是不同的是,他们却是帝王家的孩子。 雪歌蕴兒变成了司徒蕴瑈,一个对奇门遁甲特别清楚的女子,带着僵尸儿子横行了圣印王朝。 “原来,我就是在这里认识阿然的。”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一身白衣的女子,淡声的耸肩了一下。 雪歌蕴兒的元神全都回来了,她却被聚灵珠给困住了。 看着眼前的雪歌蕴兒,那些画面也在不停的往自己的脑海里闪过。似乎,雪歌蕴兒记得的一切,自己也全都记得。 “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说这些,不担心我们不能合在一起吗?”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不知道她这个时候在记得一起之后的时候,她竟然还能说这些。 她都有些担心,这要是司徒蕴瑈跟自己不能在一起的话,那她们是不是就是分开的独立的两个灵魂了? “雪歌,你能记得我的一切的事情吗?”司徒蕴瑈吻眼前的雪歌蕴兒。 雪歌蕴兒微微的摇头了一下,她的脑海中没有一点点关于司徒蕴瑈的记忆。而司徒蕴瑈,似乎却记得了她所有的全部的记忆。 这般情况,她倒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可是,我全都记得了你的一切。” 司徒蕴瑈耸肩了一下,表示,这个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的意思已经这般的明显了,你应该能想的到啊。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愣。随后,明白了司徒蕴瑈是什么意思了。 她的意思是,她记得一起,而自己记不得。 那其实,真正消失的是自己,而不是眼前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会替代了她,变成了如今的雪歌蕴兒吗? “可是,你要怎么在我的身体里?” “我想,我应该已经在你的身体里了。不然的话,我不会感觉我的胳膊很疼。而你,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司徒蕴瑈有些无奈的说道。 她也不想说出这些事实。 可是,事实都已经在眼前了,变成了这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自己却在聚灵珠中,而雪歌蕴兒虽然从捆灵玉中出来,怎么却还是不能跟自己合在一起。反而变成了自己的记得一切,雪歌蕴兒却茫然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结果,让她也百思不得其解的。 她又不是神人,还是搞不清楚这些神人的神兵利器到底是怎么折腾的。 “可是,你又没有我的元神,你又要怎么长久的生存着?” 雪歌蕴兒看向司徒蕴瑈,也没有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逆天带来的后果是什么,她也无法确定。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司徒蕴瑈的话是正确的。 不管怎么说,肯定是司徒蕴瑈主导自己的身体了。 那元神呢?元神跟司徒蕴瑈怎么般? “雪歌,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司徒蕴瑈提出自己的假设性的问题。 “我想,我在聚灵珠中,根本就出不去的那种感觉。说不定,真实的情况并不是我在聚灵珠中。而是,这聚灵珠已经认我为主了。所以,这聚灵珠在保护我。” “而你的元神,一直都被捆在捆灵玉中,这会捆灵玉把你的元神全都合并了。捆灵玉已经不困住你的元神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单独的游荡在雪歌蕴兒身体里的元神。那么,是不是,只要你也进入聚灵珠中,我们就会在一起了?” 司徒蕴瑈想,应该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吧。不然的话,她还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来把雪歌蕴兒的元神来跟自己合在一起。 自己出不去这个聚灵珠的,那就让雪歌蕴兒的元神进来好了。 这样的话,她们不就在一起了?! 雪歌蕴兒微微的一愣,随后微笑的点点头。 “我倒是忘了,聚灵珠认主之后,是会跟主人的生命连在一起的。如果强行让聚灵珠出来的话,那对主人是很致命的伤。这会聚灵珠认主,肯定是护着你的。我只要进去,就可以跟你在一起了。你记得一切,是因为你已经是我了。而你,现在只差元神了。” 雪歌蕴兒说完,连忙的靠近一直在司徒蕴瑈心口发亮的聚灵珠。 这里,本就没有了心,所以聚灵珠才一直在这里盘踞着。 聚灵珠这般做,只是在让司徒蕴瑈活着。 它,是在保护司徒蕴瑈。而自己,才是真正的心。所以,自己只要代替了聚灵珠,就可以跟司徒蕴瑈在一起了。 想到这个,雪歌蕴兒扬起了嘴角,对着司徒蕴瑈说道:“我们再见。” 司徒蕴瑈点点头,突然感觉头晕目眩了一下。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的疼痛让把她拉了回来。 眼前,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了。 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是自己跟南宫默然住了很久的房间。 是在冥醉墨的别墅里的房间,自己的地方。 终于回来了,她终于回来了。 “雪歌,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眼前的地之魔有些担心的问坐起来,却傻乎乎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雪歌蕴兒,眼眸中都是担心。 已经多少天之前的事情了,在确定雪歌蕴兒没有危险了之后,他就在等她醒过来。 原来,最后一块捆灵玉捆住的她的元神,却是在自己的心中。 原来,自己当年的元神舍不得离开她,早已经把她捆在了自己身边许多年。 这么多年,她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自己一下。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身影,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现在,是司徒蕴瑈,还是雪歌蕴兒? 是有着司徒蕴瑈记忆的雪歌蕴兒吗?可是,自己更感觉自己似乎更像司徒蕴瑈了。 那种感觉,自己也说不出来。 记得千万年之前的一切,记得圣印王朝的一切,记得如今这里的一切。 所以,自己倒是有些茫然的记不得,自己到底是谁了? 自己,应该是谁了? “雪歌,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山谷吸食一点灵气?” 地之魔担心,是不是这会元神回来了,她的身体还没有稳定下来。所以,她才会这般的傻愣愣的一点的反应都没有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就带她去九重天上的山谷住一段时间,让她多吸食一点点的灵气。 慢慢的转动了一下眸子,对上了地之魔那担心的眸子。 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声音有些沙哑的不怎么好听。 “阿然,我已经记得一切了。我现在不知道,我到底是雪歌蕴兒,还是司徒蕴瑈。”看着地之魔,她有些茫然的问道。 地之魔微微的一愣,看着眼前的身影。她刚刚说的,是她已经记得一切了。 那就是,她已经完全的融合在一起了。他们再也不要担心,她会随时随地的离开大家了。 地之魔把雪歌蕴兒给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高兴。 “不管你是雪歌,还是蕴瑈,你都是我的。你们已经是一个人了,你想做雪歌就是雪歌,你想做蕴瑈就是蕴瑈。只要是你,只要是你就好。” 不管她说自己是雪歌蕴兒,还是说自己是司徒蕴瑈。 只要是她,只有是她,一切都无所谓。 只要怀中的这个身影,永远的在自己的身边,他随便她想做谁。 “我应该是雪歌蕴兒般的司徒蕴瑈吧,这身体是雪歌蕴兒的,我可不能立马否认这个事实。反正,我就是雪歌蕴兒,也是司徒蕴瑈的。大家应该都喜欢我雪歌蕴兒的身份,我就是雪歌蕴兒好了。”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拉开了地之魔,很认真的看着他。 第418章 大结局 地之魔看着眼前笑的灿烂如花一般的雪歌蕴兒,这样的她,倒是真的有了司徒蕴瑈的那种性子。 这样的她,没有了曾经的淡然冷漠,多了这些阳光。这些对她来说,又何尝不好。 “阿然,我记得很多很多事情。也记得,当年我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分别这么多年的。” “阿然,其实当年,错的也不只是他跟神界的勾结。我们两个人,也应该承受一大部分的错误。” “如果,当面的我们都不那么自负的话,如果我们可以多听一听对方心底的声音的话。其实,我们都可以避免这一切的。” “当年的我们,都是如此心高气傲的人,都自负的认为自己应该得到全部。容不得一点点的沙子,容不得一点点的欺骗跟背叛。” “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背叛彼此,只不过是不想听彼此一个解释,也根本就想不到给彼此一个解释。” “我们都认为,既然爱了,就应该相信对方。既然爱了,就应该是这般,而忘了事实存在的我们生活的差异,跟我们的性子,早早的就给我们标上了悲剧的结局。” 雪歌蕴兒看着眼前的地之魔,很认真的说道:“阿然,过去的一切,也许我们应该跟大家道一个歉意。” 地之魔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雪歌蕴兒的脸颊,微微的扬起了嘴角柔声的说道:“好,我听雪歌的。”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不怪醉墨,不怪阿烨。” “不怪,怪我。”地之魔轻轻的吻了一下雪歌蕴兒的唇,柔声的说道:“怪我!” “我身为男人,却还这般的小鸡肚肠的不相信你,害的你伤心又受伤的。最后,又硬生生的被醉墨给碎了元神,一直都活在痛苦中,醒不来。” “所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应该怪我。而不是,去怪罪别人。烨在这一切中,已经付出了代价。醉墨也用千万年的孤独,一直在惩罚着自己。” 雪歌蕴兒点点头,对着南宫默然扬起了微笑的嘴角。 南宫默然微微一笑,伸手把雪歌蕴兒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一切,都这般的圆满了,这不就是他们想要的吗? 当地之魔告诉大家一切的时候,大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 雪歌蕴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个人是自己吗? 一身白色的婚纱,身边是笑的像弥勒佛的地之魔。 他们这是在拍婚纱照,而且还是在山谷里面拍。 而给自己拍照片的人,就是最近苦学摄影的南宫默烨。 白夜婼娉在旁边笑的阳光灿烂的,身边伺候的身影是百里哲垣。 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帮忙拿着东西,不时的两个人对看一眼,然后白夜婼瑶总是微微一笑,百里哲钧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雪歌蕴兒想,这个白夜婼瑶到最后改变自己的体质是正确的选择。 如果她是女人的话,靠百里哲钧照顾他。估计,这两个人之间的矛盾,肯定多的出奇。 就百里哲钧这般不解风情的模样,是个女人都能被他给气得吐血了不可。 雪歌蕴兒唯一遗憾的是,当年为什么没有把百里哲钧的体质给改变呢? 让他变成女人的话,那岂不是更是两全其美了。 她唯一庆幸的是,这里只是同一个性别的一对在一起,也是无所谓的。 而且,他们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在魔界跟尸界还有妖界出现的。 雪歌蕴兒对着镜头傻笑了一下,终于拍完了。 再这般的折腾下去,她真的想不结婚了。 大家收拾好了东西,快速的离开了山谷。 雪歌蕴兒回头看了一眼山谷的深处,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地之魔看在眼中,却什么都没有说的,牵着雪歌蕴兒的手。 地之魔跟雪歌蕴兒的婚礼,跟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的婚礼一样,惊动了天下人。 不过,雪歌蕴兒跟地之魔的婚礼,更夸张的是,连魔界尸界还有妖界全都给惊动了。 在同一天的时候,魔界也准备了一切。 雪歌蕴兒跟地之魔在人间,按照正常的方式走了一边结婚的场子之后。就带着雪歌蕴兒去了魔界,那里有大家都在等着他们的到来。 一袭白袍,那红色血腥的眸子中,却带着无尽的幸福。 看着那一身白衣袍子嫁衣的紫眸身影,地之魔微微的扬起了嘴角,快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牵起了她纤细的手。 “阿然……” 雪歌蕴兒微微的叫了一声,在自己生活的地方,有醉墨给他们举行了婚礼。 那里的婚礼,只不过是面对那个圈子的人举行的一个仪式罢了。 他们真正的亲人,全都是在这里。 一个黑暗的没有太阳的地方,这里只有白色的光晕,却没有阳光明媚的天空。 地之魔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弯腰直接的把雪歌蕴兒给抱了起来。 那些妖魔鬼怪们见自己家的大王这般,连忙的高兴的拍手的欢呼的叫好。 白夜婼娉微笑的看着那一脸幸福的雪歌蕴兒,忍不住的要落泪。 百里哲垣轻轻的拉起她的手,白夜婼娉对上百里哲垣的眸子。 百里哲垣给了她一个微微的笑意的眸子,这一天他们都等到了。 龙帝歌高兴的看着地之魔抱着雪歌蕴兒走向那魔界之尊的魔后的位子,这个位子一直都在空缺着。 如今,终于可以看到她坐上去了。 当年,其实地之魔已经准备让她坐这个位子了。可是,神界神之子的身份,让她不能坐上去。 再后来,南宫默烨跟神界勾结,害的雪歌蕴兒消失天地间这么多年。 如今,前尘往事的似乎都如昨天发生的一般,今天却又这般真实的变成了眼前这般。 冥醉墨望着那坐在魔后位子上的雪歌蕴兒,眼眸中闪过温柔。 看着那些妖魔鬼怪们跪下来呼唤着魔后,冥醉墨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她,最终还是魔后,不是神之子了。 雪歌,你自始至终可有曾后悔过? 血白的身影冲了出来,快步的走到了大殿的中间。 “母的,母的,看看我带谁来了。” 血白说着,拉着身后的身影,快步的走了过来。 当看到那一脸泪水的身影的时候,雪歌蕴兒忍不住的从上面直直的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那个身影。 “梦琪……” 薛梦琪泪水不停的往下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消失的司徒蕴瑈,身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两年多来,她一直都见不到司徒蕴瑈,原来她不是出去度假养身体了。而是,她根本就已经死了,不存在了。 血白找到自己,告诉自己一切的时候,她感觉,这个世界要多玄幻,就又多玄幻的。 在她知道冥醉墨跟南宫默然他们是僵尸的时候,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司徒蕴瑈竟然也不是人。她不是人,不是僵尸,竟然是神界的神之子,一个神。 而自己,自己也有着特殊的身份,自己竟然是妖精狐狸。 这一切,对自己而言,真的很难消化的掉。 “你怎么可以这般,怎么可以这般。” 薛梦琪抱着雪歌蕴兒,呜呜的哭了出来。 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竟然有着这般过去。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帮得上忙。 雪歌蕴兒拉开薛梦琪,给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的,拉着薛梦琪说道:“别哭了,再哭下去更丑。到时候那个臭美的跟什么似的血白,要是不要你怎么办?” 薛梦琪瞪了一眼身边的血白,“你都不知道一开始他刚刚出现的时候,对我有多凶的。这会我们有关系了?没门!我可是人类,才不是什么小狐狸呢。” 薛梦琪感觉,自己是狐狸,怎么都有些怪怪的。 自己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妖怪了?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拿自己的这个好姐妹没有办法。 “这也不能怪血白,他的爱已经没有了。所以,他没有办法喜欢你。当时他对我的喜欢,也只不过是因为我们曾经契约过。那是一种对主人本能的喜欢,那只是亲情。” “好了啦,别再说了。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我也不知道你缺什么,要送你什么。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只有一句话。” 薛梦琪看着雪歌蕴兒,说道:“蕴瑈,幸福。” 什么都不求,只求她的蕴瑈幸福。 雪歌蕴兒点点头,很认真的说道:“我会幸福的,你也是。不管多少年,我们都等。” 薛梦琪看了一眼雪歌蕴兒,点点头。 “好了,等会让血白带你去走走,看看魔界。”雪歌蕴兒浅笑的说道。 薛梦琪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压根就不是在人待的地方。 看着那些个妖魔鬼怪的,跟正常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是多了那么一点点的眸子跟造型有些怪异罢了。倒也没有什么牛头马面的感觉,反而看到很多长的不错的脸蛋。 原来妖怪,真的是帅哥美女的很多。 看着那幸福的人,冥醉墨转身离开。 南宫默烨看着冥醉墨离开,对上了雪歌蕴兒的眸子。 雪歌蕴兒微微一笑,看着那一群身影中走出去的红色的身影。 冥醉墨走到了外面,这里没有神界的光明,没有人间的阳光。 这里,却是自己的家,却又不是自己的家。 当年,自己就是在这里认识了那个红色的身影的。 一个存在自己记忆中红色的身影,被自己给冰封起来的身影。 如今,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去看那个身影了? 久的自己都快遗忘了,那个身影,应该还在那里吧。 ‘你是魔界的魔吗?为什么我没有看到过你?’ 红色的身影看着眼前的白袍的一脸冰冷的身影,带着一丝好奇的问道。 围着他转悠,忍不住的又闻了闻冥醉墨身上的气息。 ‘你怎么有银血蝙蝠的气息,你跟血白是什么关系?’ 带着一丝疑问的口气,那个身影又问了出来。 ‘血白明明没有亲人的,怎么我才出去玩了一圈,你就有他的气味的?’ 她似乎有些不明白,血白那般独行侠一般的身影,怎么可能会跟别的身影靠近。 ‘我叫纯灵儿,是尸血蝙蝠。跟血白的关系,算得上是兄妹吧。不过,血白太傲娇,而且还喜欢一个人蹲着。所以,他一直都不承认我们有关系。你是谁,叫什么?跟血白是朋友的关系吗?’ 纯灵儿是特别的好奇,眼前这个长的特别好看的身影,到底是谁? 能跟血白有关系,她很想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做到跟血白有关系的。 自己要不是占着是尸血蝙蝠的尸祖的话,压根就不会入血白的眼。 自己也不过就是好玩的,出去玩了一圈,溜达了一下,这回来怎么就感觉都变了呢? 见冥醉墨不说话,纯灵儿再次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你是不是哑巴?是不是不会说话啊?’ 纯灵儿有些可惜,眼前的帅哥竟然不会说话。 冥醉墨冷冷的扫了一眼纯灵儿,吐出了一个字——滚! 冥醉墨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是曾经的模样。 当年,在这里,自己跟纯灵儿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字。 他让纯灵儿滚,而那个似乎少一根筋的纯灵儿却没有离开。而是从那以后,就叽叽喳喳的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 而且,她的理由很简单。找她的哥哥血白,所以顺带的也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的身影就已经开始融入了他的生命中。 慢慢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在乎上了那个身影,喜欢上了那个身影。 直到某一天,他发现她跟神界的司法神关系匪浅之后。 他恼怒了,直接的用愤怒来对了她。根本就没有一丝想听她解释的意思,用自己自负般的唯我独尊的心来愤怒。 自己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会亲手杀了她。 自己当时,只是气不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就是那般的把她给误伤了。 在没有听她任何的解释的时候,在她拉着自己求解释的时候。自己的手,就直接的把她甩了出去,带着法力的甩了出去。 可是,自己忘了自己的身手是什么样的,又忘了她只是尸血蝙蝠,连银血蝙蝠都不是。那小小的身子,又怎么能扛得住自己的愤怒。 等她奄奄一息的时候,自己才发现,自己的心竟然会疼到麻木的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为了救活她,自己把她冰封了起来。等着她的身体恢复,凝聚她的元神就行了。 可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的自己根本就来不及等她醒来。 再后来,他杀了雪歌蕴兒,他就再也没有去过那里。 后来,他在圣印王朝倒是见到了她的魂魄。 只不过,他却不敢靠近。他怕自己的气息太过强大,而伤害了她。 等后面的事情发生了之后,他直接的把她的魂魄给抓了回去,让白夜婼瑶给送到了山洞中去,自己就去天地间寻找雪歌蕴兒的转世跟破碎的元神。 多少年?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见到那个身影了?好像自己都要忘了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过那个身影了。 冥醉墨心口微微的一疼,有些麻木的感觉。 眼前,似乎还依稀的见到,曾经那一身红衣的她,一脸阳光灿烂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喋喋不休的问着一大堆的问题。 问的自己第一次觉得,魔界原来还是有叽叽喳喳的鸟精存在的。可是,她却说自己是尸血蝙蝠。 这让他很是怀疑,这尸血蝙蝠有这般的叽叽喳喳吗?他还是怀疑她是鸟精,不是尸血蝙蝠。 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唇角,冥醉墨看着眼前慢慢走进的红色的身影。 “醉墨,看到我不高兴吗?”那个红色的身影微笑的问眼前的身影。 冥醉墨心口一疼,他似乎又看到了她的身影。只是,他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的幻觉罢了。 纯灵儿如今还被自己冰封在那里,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眼前的红色的身影,微微的一笑。 踮起了脚尖,轻轻的吻了一下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自己,却又否认的身影。 轻轻的,淡淡的,有些冰冷的凉意。 醉墨,我回来了! 看着那相拥的身影,雪歌蕴兒偎依在地之魔的怀中,淡淡的扬起了嘴角。 千万年过去了,大家都等到自己想要的了。 醉墨,你看到了吗?纯灵儿回来了。 你的纯灵儿,为了你回来了。 龙帝歌跟南宫默烨对看一眼,一笑。 白夜婼娉靠在百里哲垣的怀中,看着那一红一白的身影。 百里哲钧一脸的面无表情,白夜婼瑶却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切,伸手牵着百里哲钧修长的手指。 血白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的伸手去牵了薛梦琪的手。 薛梦琪微微的一愣,对上血白,眼眸之中似乎有那么一丝的恍惚。 犹看到当年,那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的日子,傲娇的身影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草丛中午睡的白毛狐狸。 只是那一眼,却似乎万年般…… 所有人淡淡的一笑,从此以后…… 留给他们的,以后也就只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