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云之血洗武林》 第一章 风云变色 在中国历史上宋朝算是最开明的一个朝代,但军事上由于朝廷上的士大夫们压制武人使武人没有用武之地,最典型的例子便是在北宋宋仁宗时期有战神之称的狄青便是被士大夫们逼死的。由此可见,当时冤死的武人不知凡几。 自古以来,荆州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因此荆州也就成了四战之地。由于宋朝时期政治上的开明,是以荆州也就逐渐地变得繁荣起来。但对于当时南宋的邻居强国--金国来说便是一头“肥羊”。 在这个夏季烈日的照射下,荆州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在人群之中有一个少年人,身着紫衣,腰佩利剑,双目含情,剑眉挺拔,神光彩彩,脚步轻盈,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紫衣人来到一家酒楼下,听到一个白须老人和一个老商人面对面的对话道:“老宁,您在荆州做生意还可以吧?”那唤作老宁的道:“以前还算可以,可现在。。。。。。唉!”叹息一声。白须老人问道:“老宁为何叹气呢?”老宁道:“您有所不知,在十五年前,这荆州还算平静,虽有金兵来侵,但有上官天老英雄驻守在这里,但后来不知为何上官世家突然失踪就象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不久之后,金兵就时常入侵,弄得民不聊生。”白须老人也叹道:“上官天老英雄一世英明,却是落了个突然失踪,下落不明。真是可悲,可叹啊!紫衣人听到他们讲到上官家,脸色顿变,眉宇宙间透着一股杀气。幸好无人注意他。不过那也是一眨眼的功夫。起身来到那叫老宁的老人面前,躬身道:“老人家,晚辈听长辈们讲过上官天老英雄的事。所以晚辈刚才听您讲到上官家的事,想必对上官家的事也知道不少了。”老宁道:“略知一二吧!”上官腾暗自喜道:“晚辈敬仰上官天老英雄的为人,希望老人家能把上官家的故居在哪儿告知在下。在下感激不尽。”老宁答道:“故居离这不远,你如要去,就向东走,你将看到荆州最好的客践--悦来客践,上官家的故居就在客践的对面。”紫衣人喜道:“多谢老人家相告。”紫衣人经老人家指点,向上官家的故居奔去,紫衣人是个做事非常谨慎的人。他来到上官家的故居,没有立刻进去,而是进了悦来客践。一进悦来客践,小二就招呼着喝道:“客官,里面请!”紫衣人大步走进,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做了下来。小二熟练的问道:“客官要点什么?”紫衣人道:“先来一斤酒,二个小菜。”小二接道:“好!客官稍等马上就到。”紫衣人环顾四周,见周围的人都是当地的一些有钱人,没有一个武林人物。这时,小二端来一些酒菜向上官腾这边走来,还吆喝着道:“客官菜来咯。”紫衣人闻声瞟去才发现那小二的武功不错,是个高手。紫衣人暗道:“一个武林高手竟然在这当小二,这事定有古怪。”小二微笑着道:“客官慢用。”紫衣人暗道:“以前这儿没有什么悦来客践,莫非这是。。。。。。。”紫衣人心想道:“人心叵测,不可不防。”于是紫衣人用内力把藏在衣中的一颗白色的珠子移置杯口,发现杯子立刻变黑。这颗珠子正是避毒珠。江湖留传有五颗奇珠,分别是避毒珠,驱水珠,定风珠,避火珠,避魔珠。一对龙凤双吟剑,这二柄剑能心灵相通,若一方有难,另一方就会发出凄楚的叫声。因为这二柄剑被藏于禁宫之中。无人见过,是否属实就不得而知了。紫衣人把酒和避毒珠一起喝入口中,把避毒珠含在口中毒酒就变成了美酒。这样喝到了黄昏,人也喝得昏沉沉。只听见他喊道:“小二住店。”给我来间上好的客房,这酒钱和住店的账待会儿一起算。”此话一语双关,可是他们没有听出来,要不然也会提高警惕。店主见他要住店,立时露出了奸人的干笑,同时也让身边的店小二把他领到客房之中,紫衣人跟店小二走进客房。那店小二问道:“客官,你还要点什么?”紫衣人醉沉沉地道:“不用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一下。”店小二只得应声退出了房门。紫衣人解下自己身边的佩剑放在了桌上。自己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很快就到了夜静三更之时,那店小二持刀闯入紫衣人的客房这中,根本就没有把紫衣人当活人看,从床上抬下,用麻绳捆了,但说了也怪,紫衣人身怀避毒珠,并未中毒,如何就不反抗呢?那悦来客栈连同店主共有七八人之多。一起把紫衣人抬走。紫衣人在途中突地睁开一只眼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原来,紫衣人并未中毒,他只是想以身试验,一探虚实,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很快,悦来客栈的七八个人把紫衣人抬到了内院的厢房之内,其中一人拿起一桶冷水向紫衣人的头顶泼去,紫衣人知道他们下的是慢性蒙汗药,是以也假装中了毒,经水一淋,财慢慢苏醒过来,在这厢房之内,点有数盏蜡烛,是以厢房内还比较明亮,紫衣人四周打量只见两面三刀旁分站有四五人,正上方交椅上也有一个身穿官司服之人,此人面相端庄严肃,下巴长有剑刀般胡须,看年龄在五十岁左右,正盯着自己。紫衣人环顾四周扯,就知此处的是朝庭的爪牙。紫衣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下药害我,还要把我捆绑到这里来。”端坐在交椅上的人正是当朝的御林军统领柳少志,只听他道:“我是谁?你应该见过我。”紫衣人道:“我是见过你,是在这里见过你。***柳少志怒喝道:“你少跟我瞎扯,我告诉你,五天前,你刺杀李大人我就跟你交过手,还发现你腰间的这半块翡翠玉佩,我们一路跟踪而来,难道还会有假不成?”紫衣人听后冷哼一声道“既然你已知道,那你打算怎样?”柳少志道:“好!爽快!既然你已承认,那我再问你,十日前的吏部尚书宗大人可是你杀的?”紫衣人道:“他该死!滥用职权,欺压百性,贪赃枉法,难道他还不该死吗?”柳少志道:“他该不该死,不是你说了算,而是皇上说了算。正所谓,杀人尝命,你既已一连杀了数人,今天我要把你就地正法。”说完,伸出右手,五指如勾向紫衣人的咽喉抓去,紫衣人突地站起,暴喝一声道:“找死。”只见他双手握拳,运足功力把全身的绳子绑断成数十节,分向四面八方射去,众人未想他有如此功力,是以射闪不及,站在两侧的假店小二统统被断绳击中,穿胸而过,倒在血泊之中。而柳少志也被断绳击中,可奇怪的是他并未受伤,只是被震退四五步,紫衣人见状一惊道:“数日不见,柳统领的功力看来进步不少啊!”而柳少志却暗忖道:“幸好我身穿宝衣,要不然今天可就要命丧于此了。”这时紫衣人也喝道:“你也吃我一招。”说完,突然人影一闪就到了柳少志的前面,柳少志急忙拔剑,但被紫衣人抢先了一步。紫衣人左手点他的‘肩井’和‘璇玑’两处大穴,柳少志不得不回手自保,两人双手接实,紫衣人立时弹开,同时带出一道寒光。原来是紫衣人与柳少志对招时,右手已握住了他的剑柄,是以来个声东击西,夺了柳少志的宝剑。柳少志见他如此轻易的就夺去了自己的宝剑,是以恼羞成怒,喝道:“拿命来!”说完,一连向紫衣人攻出数掌,紫衣人嘿嘿一声冷笑,展开‘幻影无踪’的步法躲开了一击,并寒光一闪长剑从左侧刺来,其身法之快有若流星闪电,柳少志射闪不及一剑剌中他的腰间。但说也奇怪,长剑都被刺弯就是刺不进柳少志的身躯,紫衣人一怔,暗道:“奇怪,怎么会这样?难道他练了少林的金钟罩?”正在他思忖间,柳少志一掌向紫衣人的百汇穴拍来,紫衣人一惊,忙展开‘幻影无踪’的步法避开了一掌,但柳少志也不愧武林高手,一掌方落次掌又至,可紫衣人的步法太过诡异。无论如何柳少志都难伤他分毫,就在这时,紫衣人暴喝一声,人影纵身而起,一招无影剑法中的‘空中赤影’使出,只见他长剑当空,转身横划,长剑化作一道红光向柳少志击去,其剑法之快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柳少志不知其中缘故就已被紫衣人的剑气划破了衣服,同时被震退三四步,全身衣服被划得七零八落,但他仍未受半点伤。不过在烛光的照耀下,柳少志身上露出了金光闪闪的宝衣,紫衣人见后惊道:“软丝甲!软丝甲怎会在你身上?”柳少志得意的笑道:“小子,看来你还有点见识,知道这是软丝甲,它可是刀穿不入的宝物,你说它为什么就不能在我身上呢?紫衣人怒喝道:“你身穿我爷爷的软丝甲,你是杀害上官天一家的凶手之一是吧?”柳少志一听大吃一惊道:“你。。。。。。你是谁?”紫衣人沉声喝道:“我就是你们找了十年也未曾找到的上官腾,上官天的后人。”话音刚落,手臂一抖,手中长剑化作无数星光向他击去柳少志见状大惊失色,忙展开身法向左侧闪去,上官腾立时剑法一变,收起无数剑光,化成一道寒光,只见寒光一闪,柳少志立觉咽喉之处阴凉透骨,忙刹住不动,只见上官腾用手中长剑比划在柳少志的咽喉之处,喝问道:“我问你,是谁指使你去杀上官天一家的?杀害上官天一家的还有哪些人。快说。”说完长剑一震,柳少志吓得两腿发软道:“我说,我全说。。。。。。”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以上官腾目前的功力以周围十丈之内的风吹草动,他都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数十人之多的脚步声,上官腾忙转身到柳少志的身后,并用左手按在他的背心之处,软丝甲虽然刀枪不入,且也能削弱内功,但此时,如果上官腾内力一吐定会一命归西,上官腾喝道:“走到前面去,走!”柳少志受制于人不得不走在前面,二人都安然走出了房门,见门外并无一人,上官腾知道他们都已躲藏起来,他们见柳少志在自己手中,是以不敢动手,上官腾手中提着的是有灭家之恨的仇人,是以,上官腾不顾自己此时身处险境,只见他左手内力一吐,柳少志惨叫一声倒地,心脉被震碎而死。隐藏起来之人见柳少志已死,于是纷纷打出暗器,金光闪闪,急如星火,向上官腾的周身要害射来,上官腾见后,大怒道:“为虎作伥,今天我上官腾就替天行道,”话音一落长剑已变成无数的剑光笼罩全身,只听见,“叮”“铮”“铮”数响,射来的暗器如数射回,且原来射向上官腾什么地方的都如数在其身上应念,顿时在黑暗中惨叫声不绝于耳,这大概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上官腾得意的笑了笑,把长剑往地上一插,人影纵身而起,向外院跃去,就在上官腾身在半空无处借力之时,突从眼前射来数颗金光闪闪。光彩夺目的暗器,快若流星般向上官腾的“期门”“肩井”“笑腰”“太阳”“气海”等人身要害射来,上官腾见状,大惊失色,惊呼道:“追魂钉!”上官腾人在半空中,虽惊不乱,双手舞动,护住全身要害,并同时使用千斤坠的功夫,把身形快速下降,尽管如此,由于上官腾发现太晚,又身处半空无处借力,且追魂钉的速度确实快的惊人。所以,上官腾虽护住了周身要害,仍有一颗追魂钉打在了上官腾的左手手臂之上。上官腾双脚着地,立时向后出三丈拨出刚才被插在地上的剑。只见一连十余人从外跃了进来,其中带头之人正是以追魂钉而杨名天下且只有一只脚,江湖人称独脚虎,他是阴司老妪的爱徒,阴司教的副教主,上官腾见到他勃然大怒道:“独脚虎,十五年前,你和你的同谋害死我全家,追杀于我,若不是楚伯伯舍命相救,我已无今日,今天让我在此遇到你,就让我为那些死在你手里的人,报仇雪恨。”说完,人腾空而起,一剑刺向独脚虎,独脚虎忙用铁杖震开长剑,上官腾自知独脚虎是久走江湖的高手,不敢大意是以见他铁杖横扫便顺势一变,收回手中长剑,左手平推一掌,运足七层功力,一掌拍在了独脚虎的铁杖之上,只听见“轰”的一声,上官腾被震退一步,而独脚虎却在地上划出了一丈多长的深沟,如若不是他用铁杖撑他,还不知几时几许才能站稳。独脚虎见他有这么深厚的内力心惊不已。喝道:“小子,你说我杀你一家,可老夫我杀人无数,老夫可不知你指哪一家。”上官腾喝道:“独脚鬼,你可还知,十五年前的一个夜里,有一个年仅二三十岁左右,还带着两个娃娃的年青人把你捉弄了一翻。而我就是你用追魂钉打伤的那个娃娃。”独脚虎惊道:“你就是上官腾?呵呵!没想到你还没死,还变得凌牙利齿了。”上官腾道:“不错,我就是上官腾,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今天我要将你们一个个剁成肉浆。”话音未落。手中长剑已向独脚虎刺去,独脚虎单脚往后一跃,并道:“给我上,杀了他。”话完,身后的十余名武士将上官腾团团围住。上官腾道:“各位,在下与你们素不相识,并无仇怨,在下不想滥杀无辜,希望各位好汉能让出条道来。”只见其中一人喝道:“小子,你好狂,有本事就杀了我们。”说完,就提剑向上官腾攻来。上官腾大怒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话音刚落,人影飞起,一招‘杯弓蛇’影使出。立时就有数人被这种诡异,快速无比的剑法击毙。剩下的九人可说是亡命之徒,拼命进攻。眼前之人对上官腾来说是不值一提,他怕的是场外的独脚虎会突施暗袭。所以他格外小心。果然,独脚虎右手一扬,两枚金光闪闪的追魂钉分取上官腾的后脑勺和背心。上官腾对独脚虎原本有所防备。现时,突觉背后冷风袭来。忙展开“幻影无踪”身法,只见人影一晃就不见了。这时,传出一声惨叫。原来两枚追魂钉打在了独脚虎手下的一人的天庭穴和胸口,立时气绝身亡。独脚虎见状,气得暴跳如雷,单脚一纵,人形飞起,一杖向上官腾的天灵盖击来,上官腾毫无畏惧,展开身法躲开一击。同时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寒光,寒光一闪即逝,紧接着就是“砰”“砰”两个倒地的声,两人被划破咽喉而死,连惨叫声都未能发出。独脚虎一招落空,怪叫两声,又向上官腾横腰扫去。上官腾忙后退数步躲过一击。独脚虎又伸出铁杖点向上官腾的咽喉,左胸,气海,三大要害,上官腾展开“幻影无踪”消失在他面前。独脚虎乃久走江湖之人,眼见上官腾突然不见,就暗道不妙。是以忙抓出一把追魂钉向身后挥去。果然上官腾就在其背后。只是上官腾腾空而起,躲过追魂钉,而追魂钉却尽数打在了剩下的数人身上。上官腾腾空之际又使出无影剑法中的“空中赤影”,独脚虎暗道不妙,忙向后纵跃,尽管如此,还是被上官腾的剑气所伤,胸前立现一条长长的血线。上官腾飘身落地,又是一招“地生一剑”,只见他人剑合一有如流星电闪般向独脚虎飞刺而去。上官腾连连进攻逼得独脚虎手忙脚乱,只听独脚虎惊呼一声:“吾命休矣”。音未落,上官腾的人剑已穿胸而过。独脚虎的胸前立时现出个大窟窿。上官腾为战两个仇人,真是大快人心。但此时,上官腾突然口吐鲜血,撒剑倒退数步才勉强站稳身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上官腾捂住左臂上的伤口。在月光下,只见上官腾左手均已变黑,而追魂钉仍钉在上面。上官腾拔出追魂钉,伤口处流出黑血,看来定是中了剧毒,而上官腾从中毒开始又经历了一翻苦斗,是以现在剧毒已将侵入心脉,上官腾忙封住心脉,以免剧毒攻心。此时上官腾暗道:“爷爷曾说过,要我们长大后一定要回故居看看,不知是何原因,现在我命不久矣,只有辜负师父的养育之恩和重托了。希望哥哥还活在世上,能报仇血恨。不禁仰天长望明月,不由掉下了伤心的眼泪。上官腾长叹一声,纵身而起。跃出悦来客栈,在此有分教:英雄独挑朝庭爪牙,好汉命救烈士遗孤。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逐浪网(.)原创小说,由于有人盗走了我在逐浪网的账号所以我不得不再另找网站继续发表。幸好我在逐浪网上还只发表了一小部分。如果各位读者朋友在逐浪网上也看过我的这篇小说请不要见怪,那都是我一个人写的。 第二章 荆州惨案(上) 上回讲到上官腾单挑悦来客栈,后来上官腾跃出悦来客栈几个起落就已飞身进入上官家的大院。上官腾慢步走向大厅环顾四周,只见七零八落霉气冲天,丝网成结,厚厚的尘土布满了房屋,上官腾见后悲痛万分,悲呼道:“明月依旧在,故人不再来。唉……”上官腾迈着沉重的脚步在大厅里走着,不由想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一次,上官天把锦盒贡入在案台之上,当时调皮的上官腾见锦盒镶有金边,且开盒之处有一条龙尾,但不见龙头龙身。想来那龙头龙身均在盒里。不足三岁即贪玩又调皮捣蛋的上官腾就爬到了案台上要把锦盒取下来,却被其父上官佚发现了,喝道:“腾儿,你在干什么?”幼小的上官腾一惊从案台上掉下来,跌倒在地上。头上还跌出了一个大包,上官腾吃痛就‘呜呜’的哭了起来。上官佚连忙上前抱起了上官腾道:“好了,好了,腾儿乖;别哭了,以后不要爬得那么高了。”上官佚不哄还好,这一哄上官腾却大声哭喊了起来。引得上官腾的母亲张琦瑛心肝儿,宝贝儿的抱在怀中道:“腾儿。。。哦。。。别哭了,娘抱着呢。好了,别哭了,来,让娘看看,伤着哪里了没有?”此时,上官天也走进来道:“怎么回事?怎么把孩子弄哭了。、”上官佚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腾儿这孩子太调皮了,居然爬到案台上想把您的锦盒给拿了下来。我见了就喊了一句,没想到就摔了下来。”上官天听了后,疾步上前为上官腾看了看道:“没事,只是长了个包。”说完低首拣起那锦盒走到上官腾身边道:“腾儿给你玩,以后不要再乱爬了,知道吗?”上官腾接过锦盒之时就止住了哭声,破涕为笑,拿着锦盒一阵玩弄。长大了想想小时候的事,谁不暗自窃笑,上官腾也不例外,当他想到这件事时,心中就涌起一股无比甜蜜的感觉,但他想到全家灭门之仇立时变得怨恨冲天。上官的童年原来过得很好。直到有一天,那时上官腾还只不足三岁,哥哥上官虹还不到六岁。当时,上官佚的结拜大哥楚天霸也在上官家。楚天霸其人生得虎目浓眉,嘴长八字胡须,体形彪悍,高七尺有余,臂力过人,轻功极高,使的是一根九节鞭。这时,张琦瑛双目红肿,脸色苍白,显得憔悴无比,看来是哭了整整一个晚上。此时,楚天霸上前劝慰到:“弟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又何必如此悲伤呢?”张琦瑛道:“楚大哥,此事不会那么简单的。”就在此时,上官佚带着两个孩子走了过来,上官天也走到了大厅之中。只听上官佚道:“大哥!”楚天霸上前走到上官佚身旁道:“究竟何事让你们如此担忧?”上官佚忧伤着道:“此事说来话长,大哥,你与此事毫无关联是个局外人,小弟有个不情之请。”楚天霸傲然答道:“三弟,你这话就见外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说是个局外人呢?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上官佚道:“我是想请你带我的两个犬子离开这里。”楚天霸愕然道:“三弟,究竟何事竟让你们做出如此决定,上官家好歹也是武林世家,上官伯伯又是当代武林盟主,战功赫赫,武艺超群,又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上官佚道“此事不会那么简单,就请大哥答应了小弟的请求吧!”楚天霸据理力争道:“如果现在我在你们有难时带着虹儿和腾儿逃离,将来我在江湖上如何立足?让我违背当初我们结拜时的誓言,叫我活着又怎么心安呢?所以,三弟不是我不答应,而是能当此任务的大有人在。我决定留下来助你们一臂之力。”上官佚与张琦瑛一听急道:“大哥。。。。。。!”这时,一旁的上官天道:“好了,你们别争了,这是我们上官家的劫数,再争无益”说完,对张琦瑛道:“琦瑛,你先带着孩子在厅内等着。天霸,佚儿你们跟我到书房来一下。”说完向书房走去,书房之内布置文雅。这时上官天道:“佚儿你速去召集全体家丁,奴婢。老夫今天解雇他们的奴婢身份,说他们已经获得自由,要他们离开上官家。”上官佚一听惊道:“爹,您要三思,我们现在是危机四伏,怎可。。。。。。”上官天打断道:“正是因为我们危机四伏,所以才不要无辜的人送死,你也不必再劝,我已经做了决定,你速去吧!”说罢,罢罢手,示意退下。上官佚知道上官天的脾气,自知多说无益,只得缓缓退下。楚天霸见现在的上官天已无当年沙场之勇。此时,就象一个已知将死的老人。这令楚天霸不得不心惊。这时,上官天转对楚天霸说:“天霸,你还不知道我们为何会如此惧怕敌人是吧。”楚天霸摇了摇头以作回答,上官天接到:“以我们上官家在武林中的实力的确无人能敌,但此次却不然,居然有人公然向我们下了挑战书,而且不知道对方是谁,这其中定有阴谋。”楚天霸听后道:“话虽如此,如果集合上官家的上百家丁,难道就挡不住?”上官天也道:“但此时是敌暗我明,我们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阴招,使什么诡计,在这种形式之下,真是防不腾防,而虹儿和腾儿都还年幼也是我们上官家的两根香火,且你也有妻儿。所以你必须依我的意思带腾儿和虹儿在今晚三更离开上官家,走得越远越好。”楚天霸含糊以答道:“可我。。。。。。”上官天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你与佚儿手足情深,那你就看在这个情分上,尽量保住虹儿和腾儿的命,若这还不能让你带走他们,那让老夫跪下来求你,行吗?”说完,双漆下跪。楚天霸见状大惊,忙跪下伸出双手,凭空挡住上官天的双漆悲感交加的道:“上官伯伯你不必如此,天霸答应就是。”上官天见他答应,心中顿喜,伸手扶起楚天霸道:“天霸,虹儿和腾儿的命就交给你了。凭你的轻功定能摆脱他们的追杀。”楚天霸道:“上官伯伯你放心,我既已答应,就一定会保全他们两兄弟的命。”上官天听后面露喜色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们两兄弟长大了就让他们回来看看。好了,你先下去吧!跟佚儿他们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楚天霸躬身道:“是”说完,转身走出了书房。且说,上官佚退出书房后,就召集家丁在院中。上官佚喝道:“各位,你们现在都已自由了,要留则留,要走则走,你们自行决定吧!”场下之人一听都是一惊,紧接着其后就是一阵议论,有说留,也有说去的。正在一阵议论之时,有一人走出。此人看上去五十左右,高大魁梧,此人是上官家的总管上官运。跟随上官天在沙场多年,上官运有天生神力,能举千斤之物。只见他站出来,喝道:“各位我们都是穷苦人家,是老爷好心收留我们,才能有个安身之所,且平日老爷。少爷待我们也不薄,而如今老爷有难,我们怎可一走了之呢?这正是我们报答老爷和少爷的时候,我们誓死卫主。”众人在上官运的激昂说词之下,群情激昂,激荡人心的呼道:“誓死卫主!誓死卫主!”在众人的一阵呼喊之下,上官佚感动得掉下了两行热泪。对上官运道:“运叔,谢谢你。”上官运笑道:“少爷,这是哪里话,您先进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上官佚一听微微点头走进了大厅之内。同时,上官运喝道:“大家且都散了吧!待会儿再给大家分配任务。”说完众人都散去了。而上官佚走进大厅时,张琦瑛正抱着她的两个儿子在痛哭,引得上官虹和上官腾两兄弟都哭得泪流满面。上官佚见到此景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阵疼痛,上前劝慰道:“琦瑛,别再伤心了,我一定会再劝说大哥,让他带走虹儿和腾儿的。”张琦瑛泣不成声的道:“要是那样我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这时六岁的上官虹好象听懂了什么,哭喊着叫道:“我不跟楚伯伯走我要跟娘在一起。”说完扑到上官佚怀里哭了起来,而年仅三岁的上官腾也扑在其母亲张琦瑛的怀里哭道:“娘!呜…。呜…乌!娘。”上官佚见到两个年龄虽小,但已如此懂事的孩子不由掉下了伤心之泪。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 荆州惨案(下) 教成文武双全的好男儿,上官佚夫妇一听,转悲为喜,各抱一人站起道:"真的!"楚天霸道:***当然是真的。***上官佚喜道:***那我在此代两个位犬子先谢过大哥的救命之恩。"说完,就要屈膝下跪。楚天霸忙扶住道:"三弟,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必行此大礼。"这时,天已渐进暗下,夕阳西照,其景美丽动人,天上红云变化多端。但好景不长,只有在黄昏的那一刹那才有此美景。正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此时,张琦瑛道:"佚哥,天快黑了,请爹爹出来用饭吧!"上官佚点了点头,对抱在怀中的上官虹道:"虹儿,你到爷爷的书房去叫爷爷来用饭了,好吗?"上官虹见其父母都已转悲为喜了,自己也破涕为笑道:"好。"上官佚一听笑道:哎!虹儿真乖。"说完,把上官虹放在地上,上官虹向书房飞奔而去,并呼叫道:"爷爷。。。。爷爷。。。吃饭了,爷爷。。。"正在他呼喊间上官天从书房走出,已来到了大厅的途中,见上官虹在叫自己吃饭,并已飞跑到了面前。于是笑呵呵的俯首相迎道:"哎!虹儿,爷爷在这里呢?来,爷爷抱!"说完,把上官虹抱起,上官虹喜笑着喊道:"爷爷……”上官天笑着道:"虹儿真乖,爷爷教你念首诗,你要记住噢!将来长大了,就可以造福天下武林的。"上官虹天真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上官天接着念道:"夕阳日落明圣湖。。。。。。"吟完,上官虹也跟道念了一遍。上官天又道:"不似凤凰称凤凰。。。。。。五居九中视为宝。。。。。。成龙若凤诸此间。"上官天爷孙两,一人一句,就这样,一首诗念完,上官天问道:***虹儿,记住了吗?***上官虹天真烂漫地道:***虹儿记住了。***上官天喜道:***那背一遍给爷爷听听。***上官虹背道:***夕阳日落明圣湖,不似凤凰称凤凰。五居九中视为宝,成能苦凤诸此间。***上官天见上官虹只一遍就记住了。且还背得如此流利。喜道:***虹儿,你真聪明。***正在说话间,两人已来到大厅,此时大厅之内的楚天霸与三人正在等着上官天。三人见上官天来了,于是,站起身道:***爹,上官伯伯。***上官天道:***都坐吧!***说完与众人围坐在一张木桌旁。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上官天喝道:***管家---***话落。上官运应声而来,道:***老爷,还有什么吩咐吗?***上官天问道:***为何他们还不离开?***上官运答道:***老爷,这是他们自己的意思!如今上官家有难。而我们都是受过老爷和少爷的重大恩惠,今天是我们报答老爷的时候了。***上官天听后,摇头叹了口气道:***那你今天的防护做得如何啦?***上官运答道:***我们分成两队,一队由上官忠带头,另一队由我带头。今夜是我守夜。***上官天听后点头道:***还算严密。***接着又问道:***现在是晚饭时间了,他们吃过饭了吗?***上官运答道他们正在用饭呢!***上官天身为一代武林盟主。竟如此关心他的家奴,可见他的为人如何。这也难怪他的家奴不会在其危难之时,舍他而去。但尽管如此还是有着那种奴性,贫图宝贵,爱好钱财,贪生怕死。出卖自己的主人的人。此属后话,在此暂且不提。上官天又道:***大家都吃饭吧!不必拘谨。"说完,大家都相互敬酒吃菜用饭。一顿饭过去。上官天道:***天霸,你且回房休息一下待三更鼓时再到大厅来。***楚天霸点头道:***是,上官伯伯。***话罢,也退出了大厅。此时,只有上官天一家五口人在大厅之内。上官天对着年仅六岁的上官虹道:***虹儿,待会儿你与弟弟跟楚伯伯出去。不要说话,好吗?***上官虹疑问道:***为什么啊?爷爷你不与我们一起出去吗?***下官天听后笑着道:***爷爷要在家中看着这个大宅子呀!不能出去的。***懂事的上官虹道:***那爹和娘也不走吗?***上官天又哄道:***爹娘也要留在家中,他们还有事要做。不过做完了事他们会去看你们的。***上官虹又问道:***那我们到哪里去呢?***上官天思忖一会儿道:***楚伯伯带你们去他家,和你的雨莲妹妹玩呀!***上官虹听后高兴的跳起来道***哦---哦!我可以见到雨莲妹妹了。***三人见到上官虹的天真样,忍不住苦笑不已,三岁时的上官腾也在其母张琪瑛的怀中笑得手足舞蹈。就在这时,上官运从大厅门口仓惶的走进,一跤摔在门口。上官天见状三步并作二步疾步上前将其扶起。从怀中取出药,倒出一粒白色药丸投其口中。问道:***怎么回事?***上官运奄奄一息道:***酒菜中~~~~有毒。大家都~~~~~都中毒~~~身亡了。***话落,双目流也双行热泪,双腿一蹬,气绝身亡了。上官天忙又从药瓶中倒出药丸分给上官佚夫妇各人一颗,上官虹两兄弟各人两颗,自己也服下一颗。对众人道:“此药能延长三个时辰的命。且在此期间功力大增。不过,三个时辰之后就是华佗再世也无回天之力。***上官佚听后惊愕不已道:***这是什么毒,竟有如此毒性。难道就没有解药吗?***上官天沉思后道:***从他的死状来看。此毒乃西域的一种剧毒。名叫-----一日不过子。***上官佚道:***一日不过子?这是什么药名?***上官天答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服过此毒的人,纵使你功力再深,也不能活过子时。不过此毒在当今世上恐怕只有少林寺的大还丹才能解此剧毒了。***话音刚落,楚天霸已飞身而来道:***上官伯伯,不好。已有人潜入府内。***以上官天的功力来说早就已经有所察觉。是以,先从药瓶中倒出两颗白露丸道:***天霸,你快服下此药,楚天霸二话没说,接过服下,只觉一阵清幽花香之气,顺喉而下。于是问道:***这是什么?***上官天道:***这是白露丸,我们都中了剧毒,此药能暂时镇住我们体内的毒。你速带虹儿和腾儿从后门冲出。佚儿你与琦瑛做掩护。***说完,楚天霸左手抱起上官腾,右手牵着上官虹就要走。这时,张琦瑛从怀中取出半块翡翠玉佩道:***大哥,这是腾儿与南宫二哥的女儿---燕儿,指腹为婚的凭证。希望日后腾儿能完成我的心愿。***说完,挂在上官腾的脖子上。这时,上官天双目向上一翻,似是发现什么?于是,忙又用‘传音入密‘的上乘武功道:***天霸,你们不要从后门走,从侧门突围。佚儿,琦瑛,你们两人仍向后突围。如能活着出去,就切勿回头,找到你岳父张龙彪。***上官佚与张琦瑛双目含泪,挥泪而去。楚天霸也带着上官虹两兄弟向侧门走去。此时的上官虹亲眼目睹近百人的死状,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烙上了一个深深的印痕。他现在已麻木了。好似一切都已是司空见惯,没有任何特异的表情了。在此有分教:身中西域剧毒,巧施金蝉脱壳。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四章 金蝉脱壳(1) 上回讲到,上官佚与楚霸天等人经上官天的巧妙布置,巧施一招金蝉脱壳之计。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大门厅口站着二个人,上官天见后,双目如巨喝道:“郑忠,老夫自问待你不薄,为何要出卖我等?”只见其中一人见到上官天的雄威,后退三步。那人正是郑忠。他身着奴服,鼠目寸光,全身冒着一股奴气。看其年龄在二十四五。他原名就叫郑忠,是上官天在街上领回来的孤儿。上官天见他无父无母,被人欺凌,心生怜悯,于是领回了家,教其武功。却未想到是养虎成患。在其身旁之人,身形魁梧,腰挂佩剑,双目炯炯有神,一身御林军人打扮,此人正是御林军统领----柳少志。只见他上前喝道:“反贼,还不束手就擒。免得本大人大开杀戒。”上官天一听,狂笑道:“哈哈哈哈……那就要看柳统领有何本事了。话音刚落,人影一闪,右手探出五指如爪向柳少志抓去。这乃是少林龙抓手。柳少志面对当今武林盟主,他将如何回招呢?但见他一动不动,面露微笑,好似对上官天的龙爪手不放在眼里。这又是何故呢?就在这时,只听见破碎之声,五个彪形大汉挡住了上官天。上官天一惊,忙改变身法,向右闪去。五个彪形大汉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各持兵刃,也向右挡去。可这是上官天的虚幻一招。只见他突地身法急转,快若疾风,瞬间就到了柳少志的面前。柳少志见状大骇,忙拨剑自保。其实以上官天的武艺要杀柳少志根本就不容他有拨剑的时间,就可以让他成为掌下游魂。但上官天要杀的不是他,而是郑忠。只见郑忠突然软倒在地上,都大吃一惊,骇然的望着上官天,原来是刚才上官天以阴柔的内劲摧毁了郑忠的全身经脉所至。不知天高地厚的柳少志见上官天以简单的一招“黑虎掏心”就取了郑忠的性命,心想:要是这样自己的属下在自己的面前轻易被别人杀死而无动于衷,那自己的威信何在?还怎么统领御林军呀!于是长剑就快若疾风地向上官天的‘肩井穴’刺来。这时上官天沉喝道:“找死。”话音未落,身法数变,身子一转,化掌为指向柳少志的长剑夹去,同时,飞起左腿踢向柳少志。柳少志的长剑被上官天的双指夹住,身法一滞,眼见上官天的腿要踢上,吓得面如土色。正在这时,厅内的五大高手各持兵刃向上官天疾攻而至,上官天一转,‘铮’‘铮’两声,被夹之剑就变成三截。上官天尘袖一挥,剑尖向一大汉疾飞而去,同时上官天右手一转,五指如爪,把那正在下落的断剑剑身,用内力吸在手心之处,然后又化爪成掌,剑身向另一高手飞去,快若流星。但那五位高手也非易与之辈。只见那被攻之人在半空中手臂一震,挥起手中兵刃,把两柄断剑击落。与此同时,只听柳少志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退数步,靠墙才勉强站定。这原来是上官天向他拍出一掌,以上官天的功力足可一掌收拾了柳少志。但柳少志是朝廷中人,是以才手下留情。这时,另三大高手的兵器从三个不同的方位攻来,离上官天只有几尺之距。上官天足尖一点冲天而起,躲开一击,三大高手见一招落空,忙也冲天追去,上官天见他们穷追不舍,又苦于手无兵刃,于是足尖在房梁上一点。有如雄鹰扑食,风驰电掣般向剑台飞去。由于上官天的身法太快,五大高手已来不及阻挡。只见上官天右手握剑,借势向后一个翻身站定。这时,上官天目光如电,紧盯着五人,五大高手见上官天手中握着一柄剑,此时,剑未出鞘,五人已面色大变。只见剑鞘上刻有一条火麒麟。原来此乃上官天的麒麟剑。此时,上官天缓缓抽出麒麟剑,只见红光四射,刺人肌骨,剑身火红如烈日,长有二尺七八。其中一人惊呼道:“麒麟剑!”话音刚落,上官天手臂一抖,麒麟剑发出‘翁’‘翁’的鸣叫之声震得在场六人捂耳难受。上官天怒喝道:“尔等贼子,休狂!老夫闯荡江湖数十年,杀死金狗无数,今天,我就让你们试试麒麟剑的厉害。”话落,手中长剑化作一道红光向其中二人射去,两人忙展开身法分向两旁躲开。这时柳少志沉声喝道:“一起上,杀了他,每人千两白银,官升一级,后退者,格杀勿论。”五大高手在威逼利诱之下,展开全身绝技,把上官天围在中间,纷纷合攻而上,此时五人不敢有丝毫大意,打了十几招连上官天的衣角也未摸到。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五章 金蝉脱壳(2) 这时上官天大吼一声,手臂一抖,手中长剑闪出数十点火花。向前方二人击去。那二人忙回刀自守 。突地,上官天剑法一变,化作两道红光,从两人身旁一闪而过。上官天足尖一点,人腾空而起,手中 长剑向身后三人横划而去。 三人的快攻都被上官天轻巧的闪过,此时,上官天的突然反攻,令三人防不胜防。只见五人突然站 立不动,上官天则轻声飘落在地。五人均觉眼前寒光一闪,前两人只觉手肩一冷,并无疼痛之感,而后 三人只觉颈部一寒并无异样,均以为没有受伤,于是举步向上官天攻去,可当五人才一动,其中两人手 臂落地,射出一条血柱,惨叫不绝,栽倒在地。另三人则咽喉处溅出一线鲜血倒地身亡。可见上官天出 剑的速度之快。 柳少志见上官天举手投足间就灭了五大高手,吓得面色全无。就在这时,从窗外肥进两人,一男一 女,男的年仅二十七八,女的年方二十四五,此两人正是上官佚夫妇。此二人不是自己飞进来的,而是 被人一掌打进来的。只见,二人卧倒在地动弹不得,上官天见状急步向前扶起二人,把麒麟剑放在身旁 ,盘漆而坐双手拍按在二人的背心处,缓缓地输出功力为二人疗伤。不知何时,厅内多了两人,此两人 中,年老之人,两鬓白发,枯瘦如柴,双目炯炯有神,太阳穴高高鼓起,年龄若在七十左右,此人就是 司阴教教主,独脚虎的师傅---阴司老妪,身旁之人身着太监服饰,也是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是 一个功力深厚的太监。此人正是当今皇上处得宠的宦官----鲍柳。 只见,阴司老妪手臂一挥,从身后走出十来个人都戴有面具,看起来狰狞可怕。这些人就是司阴教 的大小鬼。此时,阴司老妪喝道:“上去,杀了他,不留活口。”那些人恭敬地道:“是,教主。”说 完,纷纷拨出兵刃向上官天逼进。就在他们挥刀砍下之迹,蓦地,天空突闪一道红光,从这十余人前一 闪而过。紧接着,这十余人栽倒在地,一动不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怎么回事呢?原来这道红光是麒 麟剑所发,这才是上官天的真正绝学------无形剑法。此剑法共分九层,第八层是:手中无剑心似剑, 最高的九层是:手中无剑心也无剑。而上官天也只练到第七层:剑随心动,心随剑走。刚才就是上官天 使的无形剑法。 阴司老妪与鲍柳见后都暗惊不已,阴司老妪沉声道:“无形剑法!果然厉害,没想到你竟是慕容麟 的弟子,那好,我们就算算三十年前的旧帐。”话音未落,人已拨地而起,凌空一掌向上官天拍去,虽 然上官天在为上官佚夫妇疗伤,但对外界发生的事都清清楚楚。 这时,麒麟剑又划空而起,向阴司老妪直刺而来。阴司老妪口呼一声:“来的好。”话音未落,掌 法一变,凌空一掌向麒麟剑拍去。此时,麒麟剑快若流星,一闪即逝。就在长剑离阴司老妪肉掌只有半 寸之时,麒麟剑突然刹住不前,剑身被一层厚厚的冰所覆盖,坠落在地。阴司老妪也被这一击阻挡了进 攻之势,退回原地。阴司老妪身形方稳。鲍柳双指如勾,直飞向上官天。上官天忙腾身而起,双掌仍按 在上官佚夫妇身上,而双脚向鲍柳踢点而去。鲍柳做梦也没想到,上官天的双脚还能攻守自如。是以, 鲍柳变勾为掌与上官天的双脚接实,被震回原地向后退了一大步才稍稳身形。鲍柳与上官天这一对阵只 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合即分,胜负分明。 此时,上官天仍盘坐在原地。鲍柳见后只气得‘哇’‘哇’怪叫,本待再次出手,突地,上官天弹 身而起与阴司老妪等人对立。这时,上官佚夫妇面色微有红润,看上去已无性命之优,也缓缓站起。阴 司老妪脸色变了变道:“好,很好,你的功力确实不错,能同时除去两人身上的腐尸掌毒。”上官天未 听还好,这一听怒火顿起,喝道:“阴司老妪,我上官天自问与你并无恩怨,为何要残害我?还要用你 那阴毒的腐尸掌打伤我儿夫妇。”阴司老妪嗤之以鼻道:“我与你的恩怨是你的老鬼师傅留下来的。老 身苦练三十多年,重出江湖就是为了雪当年之辱。” 上官天肃然喝道:“三十年前,你创立阴司教残害武林正道人士。家师与你比武较技,你技不如人 ,留你性命,逐出中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却未料到你却恩将仇报,又来兴风作浪。当年家师能打败 你,今天,我上官天也能取你首级。”阴司老妪听后不仅不怒反而‘哈’‘哈’大笑道:“你现在又没 有麒麟剑能耐我何?”这时,鲍柳喝道:“上官天!你身为武林盟主,召集武林人士,蓄意谋反,其心 可诛。当今圣上英明,令咱家为钦差,捉拿你等,你若束手就擒,咱家还可以在圣上美言几句,否则, 格杀勿论!” 上官天听后怒吼道:“呸!奸贼,老夫统领天下英雄,抗拒金兵,驰骋沙场,战功赫赫,若不是你 们这些奸臣巧言令色,欺上瞒下蒙蔽圣听,皇上怎会说我等是反贼?恐怕这‘反贼’也是你们自己加的 吧!当朝贤能之士众多,为何要派你这么一个阉人来此?且出手狠毒杀害这么多无辜之人。” 鲍柳身为太监,最忌别人直呼他阉人。是以,鲍柳被气得‘哇’‘哇’怪叫道:“死到临头,哼! 咱家不与你逞口舌之利。”转又大声喝道:“弓箭手!”话音一落,整个大厅都被弓箭手包围,就是窗 户之外也有弓箭手驻守。上官天见状,暗惊不已心忖道:“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心虽如此想,但 目光如炬向阴司老妪扫去。阴司老妪不由后退一步。 地上的麒麟剑突然抖动起来,且剑上的冰逐渐融化。鲍柳慌忙前去夺取麒麟剑。突然,麒麟剑冲天 而起向鲍柳的面门疾射而去。鲍柳见后,大惊失色,忙用‘铁板桥’的功夫,身子一侧。飞剑从旁一掠 而过。 鲍柳被这一剑吓得面如土色,不顾阴司老妪独自逃出战圈,站在大厅之外,使得身前的弓箭手不少 做了替死鬼。这时,麒麟剑环绕阴司老妪的身前身后不停地突发奇招,猛刺一剑。幸好阴司老妪也是一 代教主武艺非凡,虽被围困但还能撑得一时,十余招过后,麒麟剑飞行之速越来越快,快得令人分不清 虚实。 阴司老妪被这一层有如灼烧过的铁丝网一样的剑网所笼罩,难以脱身。明明剑身在前,切只觉背后 寒风袭骨。阴司老妪也被斗得心寒不已。暗忖道:“再这样下去,非死即伤,而他我却连衣角都没碰到 。这无形剑法果非浪得虚名。“正在他心忖间,麒麟剑突从他面门刺来,同时,左腿也觉有物袭来,使 得阴司老妪不明虚实。在这电光火石间也不容去辩别虚实。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六章 舍身取义 大显英雄本色,小露好汉之风。上回讲到上官天与阴司老妪打得难解难分。正在麒麟剑刺向她面门的同时也觉左腿有物袭来。阴司老妪不明虚实,在这电光火石间只见她忙用“铁板桥”躲开面前的一剑,但几乎在同时,她的左腿之上赤芒一闪。阴司老妪的左腿上牵出一条长长的血线。上官天不容阴司老妪反应过来,又有数道红光分刺阴司老妪的“气海穴”“肩井穴”“曲池穴”等三处要穴。就在阴司老妪避无可避,危在旦夕之际。只见有数十朵金光闪闪的暗器朝上官佚夫妇射去。上官佚夫妇由于中了腐尸掌之毒功力大减,是以,无法躲避这快如闪电的暗器。只听两声惨叫,上官佚夫妇倒伏在地;两人的咽喉之处均被一根细小的暗器钉住。上官天突听身旁两声惨叫,就知上官佚夫妇已遭不测,心中一惊,必然分神,剑法也随之变拙。这只是在一瞬间的事却给了阴司老妪一个喘气的机会。果然,只见阴司老妪沉哼一声。双手舞动,夹着呼呼声响。双手挥舞之处均带有层层寒雾。上官天见阴司老妪突展身法,竟有如此威力,是以也不敢大意。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看招!”施展出无形剑法。阴司老妪见剑势突然再次加快,吃惊不已,是以,不敢恋战。于是大吼一声冲天而起,破瓦而出。麒麟剑如影随行紧跟而至。眼看着阴司老妪就将成为上官天的剑下游魂了。但正在此际,鲍柳右手一带,又有数十根细如牛毛的暗器射来。顿时,射到半空的麒麟剑凌空倒转,化作一个红圈,把暗器纷纷击落。与此同时,鲍柳一声令下,万箭齐发。上官天见到如此之多的飞矢不由胆颤心寒。只见他腾空而起,急转而上。躲开了第一批羽箭。但如此一来他人就在空中无物接力。老奸巨猾的鲍柳怎么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咧!只听他喝道:“天助我也!放箭!”就在上官天身在半空无物借力之际第二批弓箭已然射出。看来上官天今日是难逃此劫了。只听,上官天闷哼一声,堕落在地,全身上下被弓箭射中,成了一只大刺猬。鲍柳见状甚是得意,阴恻恻的道:“竟敢跟咱家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话音刚落,众人以为上官天已死。突然,上官天弹身站起,大喝一声,全身弓箭如数弹回。包围上官天的弓箭手均被飞箭射中,当场毙命。鲍柳见他身中百箭居然不死。顿时被吓得面如土色,向后急退了数步。就在这时,麒麟剑长啸一声,直向鲍柳急射而去。鲍柳见状黯然失色。忙把身旁的四个御林军人挡在前面。长剑直刺四人,而且均被刺了个凉心透,剑尖直抵鲍柳的心窝,就差那么半分既可刺入心窝。鲍柳吓得冷汗直流。在看上官天时,只见上官天的四肢鲜血直流,而其上身却完好无伤只有衣服被划破。在残烛的照耀下,上官天的身上愕然发出金光,这正是他的护身宝甲——软丝甲。蓦地!从上官天的左旁飞来一只冷箭,快如闪电。双脚受伤,无法躲避。只见冷箭从上官天的眼前掠过。顿时听到上官天的惨叫声:“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呀!……我的眼睛!……呀!……呀!……”在上官天惨叫的同时双手舞动,伧踉后退,眼睛处鲜血流出,看上去他已疯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是阴司老妪放的冷箭弄瞎了上官天的双目。上官天此时有如怒狮狂吼,震得地动山摇,碎石纷飞。此时,麒麟剑怒啸一声,飞退而出带出一条血柱,溅得满地血红。麒麟剑在空中一个跟斗。从上而下向厅门口斜飞而去。正在厅门口的柳少志见状吓得面无人色,双腿发软。深恐成为剑下亡魂。而麒麟剑却直钉在正厅门口。柳少志见并未射向自己,这才连滚带爬的溜出去。这时麒麟剑在地上移动起来,划得石块火心四射。看起来好似在跳舞般。实际上乃是上官天施展无形剑法用心控制麒麟剑写着字。但,他们对这一切都浑然不知。上官天用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功力写出这行字在地板上,虽见火星四射,但地板上却毫无痕迹。上官天突然悲叹道:“我上官天没有战死沙场,却被你们这些卑鄙小人陷害,我真的是好不甘心,如果苍天有眼的话,你们会遭到报应的……”话未讲完,只听“铮”的一,又是一支冷箭射出,从上官天的咽喉之处穿喉而过。一代英雄就如此倒地身亡。当上官天气绝之时通灵的麒麟剑怒啸一声向上直冲而去,在空中一个筋斗,剑尖向下急转直下。只听“嗡”的一声麒麟剑连剑带柄没入土中。好一个剑在人在,人死剑亡。再说,楚天霸领着两个小孩从侧门直冲而出。只可惜,上官家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当楚天霸走到侧门附近时,已被发现。只听一人喝道:“什么人?”话音一出埋伏在院内的御林军纷纷赶来,把楚天霸三人围困其中。楚天霸左手抱着上官腾,右手把上官虹放下道:“虹儿,不要害怕紧紧的跟着楚伯伯走。”说完从怀中取出一条金光闪闪的九节鞭。这时那些御林军人大喝一声:“杀!”纷纷向楚天霸等人攻来。楚天霸双目如电,向众人横扫而过。众御林军人与楚天霸目光相接不由心神一震。而楚天霸利用他们这一缓之机,来了个先发制人。只见他手臂一抖,就是一招“灵蛇吐信”向正前方攻去。顿时,前方两人被扫中倒地身亡。然而身后之人也已攻到。楚天霸忙用一招“灵蛇倒转”从腋下击出,点中身后三人的胸口。楚天霸点中便收,又是一招“巨蟒摆尾”使出。顿时,身后有数人倒地。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智勇双全 上回讲到连展三招,快速绝伦,立斩数人。这时其右旁一人施偷袭,一刀向上官虹挥去,上官虹见到金光闪闪的大刀向自己劈来早已被吓得叫喊不出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天霸手中的金鞭化作一金圈向那大汉转去。那大汉惨叫一声,右手与刀一齐落地。鲜血从右肩处一涌而出,惨叫不绝。楚天霸在转眼间就杀死数十人;无形之中在敌人的心中建立了一个日勇不可挡的形象,再加上他那凌厉的目光叫人望之无不胆颤心寒。这时,楚天霸见敌人都有了畏惧之心,于是抓准时机沉声喝道:“不怕死的就来吧!”话音一落,不见有人冲出来喊杀,反而人人后退数步这正好给楚天霸让出了一条路来。楚天霸见状冷笑一声道:“一群乌合之众。如不是使用这下三滥的功夫就凭你们也想来此撒野!哼!今日本人暂饶你们一命来日定当取尔等的项上人头。”说完,一招“巨蟒探路”使出,围在前方的又有数人倒地身亡。楚天霸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又使一招“金蛇盘旋”。只见,手中的金鞭已化作无数金圈向他们飞转而去。瞬间,又有十于人倒地。突地,金圈一收,楚天霸右手提起上官虹向侧门奔去。这时,两侧的人又砍杀而来,楚天霸右手一挥,手中的金鞭疾射而出,有如金龙在空中飞行。此招叫“潜龙戏水”。只见金光一闪前方数人由于躲闪不及,被金鞭穿吼而过。同时,楚天霸右手一带,双腿蹬起,展出轻功朝前飞掠而去。霎时,前面数人被破喉而亡。然而,金鞭的去势未减。只听,“轰”的一声。侧门被击得粉碎。楚天霸见时机已到于是夺门而出,两侧攻来之人均内落空。楚天霸加快脚步追上金鞭在其鞭上轻轻一点,人行急射而出到了金鞭之前落地,右手忙放下上官虹接住飞来的金鞭,楚天霸向来路看去,只见有十于人轻功较好的向他追来。楚天霸见后笑道:“就凭你们也想追上我。下辈子吧!”说完,提起上官虹向前狂奔而去,几个起落就消失在黑夜之中。很快就将他们甩到了背后。楚天霸见前方就是一片树林,心中顿喜,拔腿就向树林中幢去。但正在他要进数林时,只见眼前的金光一闪三枚暗器分向楚天霸的“面门”,上官腾的“灵台”,上官虹的“百汇”射来。楚天霸连忙刹住身形,身子一侧,射向“面门”“百汇”的暗器被轻巧的躲过。同时也听到一声尖叫。楚天霸大惊失色,慌忙低头看去。只见一暗器钉在了上官腾的右肩上,伤口处立时变黑。楚天霸惊道:“追魂钉”。他知道追魂钉的毒剧毒无比,若在三个时辰内不服下解药则必死无疑。正在楚天霸惊魂未定之际。以有十余人将三人团团围住,其正前方有一人单脚独立,手持铁杖,双目炯炯有神。此人正是独脚虎。只听他道“小子,看你武功不弱是不是上官佚?”楚天霸把上官腾轻轻的放在地上,道:“在下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楚天霸是也!”独脚虎听后“哈”“哈”大笑道:“无名小辈,好!今日老夫大发慈悲,你即不是上官佚那老夫就饶你一命。把那两个小孩放下,你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楚天霸听后也是一阵狂笑道:“你饶我一命……哈……哈……不知他们答应了没有?”独脚虎傲然道:“我答应了,他们自然不敢再为难于你。只要你把娃儿留下我绝对可以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此处。”话音刚落。只听背后传来一阵喝声道:“谁说能放!丞相交待,一个不留!”众人一听愕然一惊均朝喝声处瞧去。来人正是追来的御林军人。独脚虎见有人敢顶撞他。心中顿怒,吼道:“我要是一定要放你想怎么样?”话音未落,人影一闪已掠到了刚了之人的面前。只见铁杖横扫。就有三人被他扫中脑袋,顿时脑浆迸裂,气绝身亡。其余之人见后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对敌。独脚虎杀得性起。只见他的铁杖飞舞,惨叫连连。转眼间就被独脚虎解决了十余人。横立在面前。楚天霸见后“哈”“哈”大笑道:“前辈的武功的确是高强,在下佩服。”独脚虎听后面露喜色。好像刚才被他杀的人跟本就不关他的事一样。楚天霸见他举手投足间就杀了御林军十余人而且面不改色,不由暗道:“果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这时只听独脚虎道:“既然如此,还不快将那两个小孩给我放下。”楚天霸不露生色的道:“如果在下不把这两个小孩留下那你有将把我们三人怎样呢?”独脚虎微带怒色道:“那是自寻死路。”楚天霸又道:“我若把小孩留下了到时躲在周围的人不认账,我起不是死得冤枉。”独脚虎见奸计无得逞。阴恻恻的道:“那你想怎么样?”楚天霸答道:“要我留下这两个小孩其实很容易,只要你们能绝对保证我的安全就可以了。”独脚虎听后“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江湖中顶顶有名的金龙游侠楚天霸只是徒有虚名而已,居然也是贪生怕死之辈。好!我就成全你。”说完,杀机顿起,独脚虎心付道:“楚天霸任你金鞭如何厉害,你也未必能逃得了我的追魂钉。更何况你还要保护这两个娃儿。”心念一定。单脚一纵,弹身而起。举杖向身后之人扫去。只见人影数闪。躲在黑暗中的人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便已命丧黄泉了。楚天霸见后又惊又喜。惊的是独脚虎果然有不同凡响的武艺不可小窥;喜的是他的同伙已全数除尽。楚天霸喝道:“多谢前辈代劳了。在下这就告辞。”说完向左闪去,独脚虎早有戒备。是以,忙撒出书颗追魂钉。突然人影又闪原来射回。独脚虎这时才知是楚天霸的虚招。只见楚天霸右手一带抱起上官虹向前奔去。独脚虎忙又打出追魂钉向楚天霸的背后袭来。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八章 情深义浓 上回讲到楚天霸用计让独脚虎等人自相残杀。其后,楚天霸听到背后有破风之声,忙加快脚步在前方的一棵大树上用足一蹬立时改变方向。独脚虎本想在追上去,可这时响起了楚天霸的话音道:“独脚虎不要自以为是,倚老卖老我‘金龙游侠’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开始时独脚虎还想听声辨位。但后来只见他在原地团团转,因为四周都是楚天霸的声音。话音落后,人已去远。仅仅留下了独脚虎一人在这荒凉的山林小道上。四十余岁的独脚虎竟被三十不到的年轻人戏耍了一番已是声名扫地。这时,独脚虎气呼呼的道:“楚天霸今日之仇我必以十倍奉还。”再说,楚天霸带着上官虹两兄弟一路狂奔。施展绝顶轻功,快若疾风。楚天霸身中剧毒自知时日无多,于是拼命狂奔。也不知跑向何方,跑了多远,跑了多久,一心只想着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直到他跑得精疲力竭才停留在一座山的山腰上。将上官虹和上官腾放下。又把上官腾右臂上的追魂钉拔出。立时便听到上官腾的痛哭声,同时在他的伤口处流出黑血。楚天霸忙安慰道:“腾儿别哭了,乖啊!乖啊!别哭了过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就用嘴帮上官腾吸出毒血。过后,楚天霸又对上官虹道:“虹儿,以后要是伯伯在不你身边,爹娘也在不你身边的话你要好好照顾弟弟,知道吗?”上官虹晃了晃小脑袋道:“恩!我会的。”楚天霸又道:“楚伯伯要休息一下,你要好好看着弟弟。”年仅六岁的上官虹根本就不明白楚天霸所说是何用意?仍是天真的点头答应。楚天霸微笑了笑便运起功来。过了约半柱香,楚天霸已运气一周天,功力就恢复了大半。这时,他睁开双眼,把上官腾扶起,右掌轻轻的按在背心处。内力由丹田不断向上官腾的体内输去。一股强劲的真气在上官腾的体内游遍全身,打通经脉。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楚天霸才收回掌力。原来昏迷的上官腾也醒了过来。楚天霸又调息了一会儿。而上官虹则领着三岁不到的上官腾在一旁守候。不久,楚天霸调息完毕,抬头看了看月色,自言自语的道:“是时候了。”说完弹身而起,身形倒立,悬于半空右掌按在上官虹的‘百汇’穴上,内力源源不断的灌入上官虹的体内,一刚阳的真气在上官虹的体内畅通无阻直入丹田。不久,楚天霸飘身坐落在地上。只见他盘膝而坐道;“虹儿,你过来。”上官虹依言走近。楚天霸又道:“虹儿你自幼便打通了奇胫八脉,现在又得到了我的毕生功力。以后,伯伯不在了,你要保护好你弟弟,明白吗?”上官虹似懂非懂的点头答道:“虹儿,明白。”楚天霸面露微笑道:“虹儿,我现在教你如何使用内力。先由丹田提起一口真气,经奇经八脉,运于双掌,当双掌运足功力时猛然向前面的目标击去。一掌拍出后还要记得把运散的功力收回丹田。好了,你就照我刚才说的做一次。就打前面的花岗岩石。”上官虹依言而行,双掌运足功力,一掌向前方的花岗岩石拍去。立时,碎石纷飞。上官虹忙又收回掌力。楚天霸见后赞道:“好!很好!虹儿,你要切记。你现在还未练到收发自如,所以一定要记得收掌。否则,你体内散乱的真气会在你的体内乱撞,轻的会受很重的内伤;重则当场毙命。知道吗?”上官虹笑着答道:“楚伯伯,我已经长大了,还把我当小孩子一样。”楚天霸也笑着道:“是呀!虹儿你已经肩负重任怎么能不长大呢?”上官虹疑惑的问道:“楚伯伯,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怪怪的。”楚天霸微笑了笑,不答反道:“腾儿虽然被我打通了任督二脉,但年龄太小,所以虹儿楚伯伯死后你要好好照顾弟弟不能有任何差错。知道吗?”上官虹听后哭着道:“楚伯伯,您不要死,您不会死的,您还要带我去见雨莲妹妹呢!”上官腾见哥哥哭得很伤心,自己也‘哇’‘哇’大哭起来。口中还念着:“哥哥……喔……喔……哥……哥……喔……”这时突从上官腾的衣袖中掉出一个药瓶。楚天霸抱起上官腾,又拿起药瓶一看,竟是上官天装白露丸的药瓶。楚天霸暗惊道:“上官伯伯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测。把药瓶塞到腾儿的衣袖中我竟然丝毫未觉。”转又喜道:“虹儿这个药瓶里的白色药丸,每隔三个时辰你们两个都要服一颗。知道吗?”上官虹哭丧着脸道:“知道了。”楚天霸伸出双手***着上官腾的小脸蛋到:“腾儿不要哭了,再哭的话楚伯伯可就不带你去见雨莲姐姐了。以后要好好的听你哥的话。来!到你哥哥那里去。”说完把上官腾放下,又把白露丸交给了上官虹。还从腰间取出‘九龙金鞭’和鞭法秘籍。楚天霸道:“虹儿,你得到了我的功力,现在我把《金龙鞭法》和九龙金鞭传给你。希望你们能闯过这一劫。将来行走江湖要除强扶弱。”上官虹接过九节鞭和秘籍,不知所云。但他看那九龙金鞭全身金黄甚是好看,手工精美。于是仔细的端详一阵。发现其中刻有三个字。上官虹虽然年龄善小,但他好歹也是出生于书香门第。顿时便认出这三个字来,并念道:“楚-天-霸。”念完后上官虹童心大悦笑道:“噢!楚伯伯你真顽皮!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真好玩!将来我也要将我的名字刻在这上面。楚伯伯的刻在鞭尾。我的呢?就要刻在鞭头处。”楚天霸见他那天真的样子,不由苦笑了笑。慢慢的合上了双眼。当上官虹收好九龙金鞭和《金龙鞭法》后再向楚天霸看去,却见他盘膝而坐,双手下垂,俯首垂胸,双目紧闭,嘴角含笑,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上官虹以为他是睡着了,而且自己也很疲劳。于是抱着他弟弟上官腾就睡在楚天霸的身旁。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明。在蒙胧的白雾中上官虹逐渐醒转。摇着睡在自己身上的上官腾到:“弟弟,弟弟快醒醒呀!”上官腾从梦乡中醒来,习惯的叫了一声:“娘,我好饿啊!”当他定睛看清时,只见到上官虹,不由伤心起来,哭道:“哥哥,我们回家吧!我想爹娘了。”上官虹安慰着道:“不行的,我们叫醒楚伯伯与他一起到楚伯伯家去。爷爷说,爹和娘都会到楚伯伯家去的。如果我们现在回去,而爹和娘又已经到了楚伯伯家,那么爹娘会很担心我们的。”上官腾咧着小嘴,表示抗议道:“可我好想爷爷和爹娘?”上官虹也道:“我也很想呀!所以,弟弟我们先要把楚伯伯叫醒,这样我们就可以早一点到楚伯伯家了。”上官腾听后也立时高兴起来。两人一起边摇边叫道:“楚伯伯……楚伯伯……”究竟楚天霸是不是被上官虹两兄弟叫醒了呢?上官虹与上官腾是否回到了楚天霸的家?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章 圣手药王 话说,当日上官虹与上官腾两兄弟在叫喊着楚天霸。那么究竟楚天霸是否被他们两兄弟叫醒了呢?两人边摇边叫道:“楚伯伯,楚伯伯,快醒醒天亮了。”但任由两人如何摇,如何叫。楚天霸仍然静坐在那里,这时,两兄弟拼命一摇,把楚天霸推dao在地。虽说已卧倒。但他仍然保持原来的坐势。上官虹惊叫道:“楚伯伯,楚伯伯您怎么啦?快起来呀!”两人越叫心越酸。不由放声大哭起来。也不知哭了多久。有一樵夫恰巧经过这里。其人生得魁梧粗壮,全身仅披粗布麻衣。肩负干柴,双目炯炯有神,看其年龄也有四十四五。这时他丢下肩上的担子跑到两人身旁道:“小孩子!你们两人在这里干什么呀?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为什么会在这里哭呢?”樵夫的一阵追问引得上官虹两兄弟一阵心酸。哭的更是伤心。樵夫忙安抚道:“好了,别哭了告诉伯伯,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哭?”上官腾指着楚天霸哭道:“楚伯伯他昨天还睡得好好的,怎么到现在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怎么叫他他都不醒。”樵夫听后暗惊不已朝楚天霸走去只见,他面色惨白,在他脸上一摸早已僵硬。看来以死多时。只听樵夫道:“孩子,你楚伯伯已经死了。”上官虹两兄弟一听,有如雷鸣炸得头脑发涨。只听上官虹哭着道:“不是的,楚伯伯他只是在睡觉,过一会儿他就会醒的。”说完,抱着楚天霸边哭边摇道:“楚伯伯,你快醒醒你不能死的。呜……呜……”不知过了多久,樵夫才道:“两个好孩子,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先把你们的楚伯伯安葬了吧!”说完成腰间取出镰刀,帮助上官虹两人掘墓。上官虹见他们如此叫喊都不见楚天霸的回应,而且也见楚天霸全身冰凉。如是也确定楚天霸的确已死。只见,上官虹与上官腾两人扑在楚天霸的身上痛哭着。含着伤心的泪用一双嫩嫩的手挖掘着硬土。过了良久,才把墓穴挖成。但他们两的嫩手却以变得血肉模糊。樵夫见来一阵酸痛。樵夫帮助上官腾两兄弟把楚天霸安葬之后。樵夫找来一块整齐的木板来作为墓碑。这时,樵夫问道:“好孩子,刚才我听你叫他楚伯伯,那你叫什么名字?”上官虹答道:“我叫上官虹,他是我弟弟叫上官腾。”樵夫默记在心。用镰刀在木板上楚伯伯之墓。旁边还刻有小字:侄儿上官虹,上官腾立。”刻好后,樵夫一掌就将木板打入土内。可见他也是个武林高手。道:“好了虹儿,腾儿你们快给楚伯伯磕三个头吧!”上官虹两兄弟依言而行,这时,上官虹问道:“这山叫什么山呢?”“凤凰山”樵夫欣然答道:“来,你们跟我到我家去暂住几日。”上官虹两兄弟毕竟还是个孩子。见樵夫如此帮助自己。心中甚是依赖他。于是便点头答应了。樵夫带着两人窜林走道,来到了山顶上的两间小茅屋前,那茅屋四周用篱笆围成一个小院。一间茅屋是炊烟升起,而另一家却是了无人际。樵夫达到带着上官虹两兄弟走进小院中。顿时,有一中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三人走进炊烟升起的房屋之间。只见有一,身着朴素,但却光彩照人,虽有四十余岁,但丰韵尤存的妇人正在做饭。突见有人来了。回头一看,面落喜色。向前相迎道:“回来啦!”樵夫也微笑道:“我回来了。”那妇人见樵夫身后有两个白白胖胖,天真可爱的小孩。问道:“这两个小孩是谁家的孩子呀?”樵夫肃然答道:“这两个孩子都是苦命的孩子。我是在路上遇到的,见他们的亲人已故。就帮他们埋了,又想他们无依无靠,所以就把他们带回来了。”那妇人见到上官虹与上官腾。立时,涌出慈母之心。抱起道:“好孩子,你们饿了吧!来吃些饭。”说完把人抱到桌房,端来了饭菜。并还一口一口的喂给上官腾吃。这时樵夫问道:“夫人,药王前辈出去采药还未回来吗?”那妇人答道:“我想是吧?他老人家专研药物。有时一日不归呢!”话音刚落,就听到一苍老有劲的笑声得到:“家中来了客人,还要在背后说我坏话吗?”话音刚落,人已在房屋之内。只见,他身边道袍,面缌胡须,上唇长有八只胡须,眼角皱纹微现。其年龄在五十出头。樵夫之妻解释道:“晚辈怎会在背后说您的坏话呢?想当初我们夫妻两人走入邪道,杀人无数,幸得遇上前辈。多翻开导,才走入了正轨过上这安逸自在的生活。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在背后手坏话呢?”药王开怀大笑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们。你们与我生活了二十年了,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们。不过,我的辈分虽大你们一辈,但年龄却只是比你们虚长了几岁而已。我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前辈了。叫声大哥就是最好的称呼。”樵夫之妻笑道:“那怎么行呢?不管怎么说,您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又高我们一辈,自然就得称前辈了。”药王道:“好了,这个问题要是再讨论下去,不知又要到何时方了。哎!这两个小孩是怎么会事,看起来怎么觉得有点面熟。”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 千里追击 樵夫之妻笑道;"不可能,在这深山林中住了几十阉,从未下过山。怎能么可能见过这两个小毛了呢?"樵夫听药王一说,一时思起来,这时,药王发现两人手指被伤了,于是上前。握着两人的手,把佰上的药放下,并从怀中摸出金长药给两人用上。用白纱布包好。在他包扎上官腾的手时,突然发现上官腾的脉搏奇特。于是为他细诊断。弄得他的脸色变了几次,最为上官虹把脉搏,发现他与上官腾是一样的,但有一点不同就是他体内有一股强劲的真7。顺势流荡。而且奇经八脉打。药王脸上的变化。樵夫与他的妻子看在眼里,这时,椎夫之妻问道:“药王前辈,怎么了?”药王见问叹口若悬河道:“这两个孩子都身中奇毒,恐怕命不久矣。”樵夫的妻子问道:“中的是什么毒难道说你都束手天策了吗?”药王摇了摇头道:“他中的是西域的一种叫一日不过的**,此毒没有色与味。杀人于天形啊。”一听脸色一变:“一日不过?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一个这么奇怪的名字。药王道:“一日不过的意思是任你的武功再好,只要中了一日都过不了,那是必死啊,如果你的武功好一点还能扛几日。按理说他们应该死了,但他们并末死,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时樵夫道那我的虹儿和腾儿还有救?”“能解此毒的只有少林寺的大还丹。然而这一上不过子,乃是由五毒研制的。”樵夫问道:“天下五毒,你说的是蜈蚣,蜘蛛,蝎子,蜥蜴,蟾于的毒?”药王说道:“就是这五种毒。而且这个毒的研制是有一定顺序的。若放入的顺序不同,此解药也不同啊。服错了解药只会雪上加霜,毒上加毒啊,就会成为不可解的**。”听了一惊:“有这么厉害?”药王问道:“你刚巧说出了他们的名字,难道你认识他们?”答:其实我把他们带回来,还有一个原因。“是什么原因?”樵夫道:“因为他们与你是同一个姓,而这种复姓很少有的》”药王惊道:“跟我同一个姓?他们也复姓上官。”樵夫点头道:他们告诉我大的叫上官虹,小的叫上官腾。药王听了心惊不已,不由再一次打量他们来,紧紧盯着别人,这种眼神有一点让人怕。这时,上官腾咧嘴哭了出来,上官虹也死死的望而却步着药王。樵夫之妻抱着上官腾安慰道:“好孩子,别哭……别哭……听话”樵夫之妻抱着上官腾一阵摇唤。上官腾逐渐的在哭声中睡着。此时,药王从眼角处滴下了几滴老泪,问道:“虹儿,告诉爷爷,你父亲叫什么?”上关虹疑惑不解的道:“我爹叫上官佚。老爷爷你认识我爹吗?”药王惊道:“佚儿是你爹,那你爷爷就是上官天了?”上官虹更是惊疑的点了点头。药王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热泪夺眶而出。伸出双手将上官虹抱起,似笑非笑的道:“虹儿……虹儿,我是你叔爷爷呀!听你爷爷讲过吗?”上官虹听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红色药瓶道:“我听爷爷讲过,这些是叔爷爷留下的。如果你是我叔爷爷那你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上官虹一拿出药瓶就闻到了一股清香之气。苦笑不得的道:“这些是我离开上官家时研制的白露丸,一共有二十九颗,当时,我离开是你爹还不到十岁呢!”上官虹见他说的跟爷爷说的一模一样,于是抱着上官云的脖子哭道:“叔爷爷……呜……叔爷爷……”上官云也是老泪综横,伤心不已。上官虹哭了一阵也渐渐的睡了。上官云与樵夫之妻把上官虹两兄弟抱到内室的床塌上轻轻放下。上官云道:“想不到二十多年未回家,大哥他竟已有孙儿了。”樵夫道:“药王前辈,不如我下山到荆州城去探个究竟。”上官云沉思了一阵,樵夫又道:“药王前辈,虹儿和腾儿的性命等着您去救呢!这点小事就交给我吧!”樵夫之妻也道:“是呀!就让他去吧!”上官云望了望两人,见两人用恳求的眼神看着自己,于是道:“好吧!带上你的剑,一路要小心。在明日午时赶回。”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祸福难料 上回讲到上官云已答应憔夫一人下山冒险试探情况。只听憔夫道:“好!”说完,随手带着宝剑出了茅屋向山下走去。憔夫之妻道:“药王前辈,现在您是不是要研究一日不过子的解药了。”上官云摇了摇头道:“我说过我们并不知道一日不过子的五毒配加顺序,也就不能配制解药。”憔夫之妻急道:“那如何是好呀?”上官云道:“先给两人各服一颗白露丸可以暂时延长他们两人三个时辰命。”憔夫之妻道:“那我这就去给他们喂药。”说着转身就走。上官云叫住道:“等等,从子时算起,到现在辰时。还有五个时辰。先让他们两兄弟休息一下。等会儿再服也不迟。我们就在静心等候他回来吧!”说完两人坐在凳椅之上。就在这时,上官腾作了噩梦哭道:“爹,娘,爷爷呜……呜……不要把腾儿仍下呀!呜……呜……不要啊!不要……”上官云两人听到上官腾尖叫声,慌忙奔到床边。只见上官腾手足舞蹈。右臂之上的伤口裂开流出血来。一脚把上官虹踢醒。上官虹一个“鲤鱼打挺”弹身而起,两只小手当胸横划,猛的向上官虹与樵夫之妻的面门拍去。幸好两人都是早年的英雄人物,武功了得。忙向一旁闪开,上官虹的掌力顿时落空,打在了墙上,顿时震得茅屋摇摇欲坠,出现了一个打窟窿。上官云忙道:“虹儿是叔爷爷。”樵夫之妻也道:“虹儿,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内力?”上官虹答道:“这是楚伯伯传给我的。”樵夫之妻疑道:“楚伯伯?楚伯伯是什么人?”上官虹道:“别人都叫他‘金龙游侠’。”两人一听都暗暗心惊。道:“金龙游侠!最近江湖上传闻有一位,轻功绝顶,九节鞭已练到了出神入化之境。神龙见首不见尾,好打抱不平,云游四方,所以江湖人才给了他一个‘金龙游侠’的美称。却未想到他为了救上官虹两兄弟而牺牲了身家性命。”这时,上官虹见弟弟手臂上的伤口处已被鲜血染红。急得扑在上官腾的身上,哭着道:“弟弟,弟弟你怎么了?”此时上官腾睡得死死的,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一切。只见,上官云轻轻的扯开上官腾右臂上的衣袖,看到了十字形的伤口,顿时大吃一惊道:“追魂钉!”樵夫之妻见后也是一惊道:“没想到师兄这么多年来,不但恶性未改还变本加厉,居然对一个三岁小孩也下如此重手。”这时上官云已为上官腾上了金创药,道:“虹儿,白露丸呢?”上官虹道:“我把他放在弟弟身上了。”上官云道:“哦!那没事,虹儿你要记得你与弟弟都要在每三个时辰服一粒,知道吗?”上官虹答道:“我知道了,楚伯伯也跟我说过了。但三个时辰有多久呢?”上官虹眼睛眨巴眨巴的问着。上官云真是被他的天真给弄得彻底无语。只见他哭笑不迭的答道:“三个时辰呢!就是从早晨到中午为三个时辰;中午到黄昏又是三个时辰;再有就是黄昏到半夜也是三个时辰;半夜到第二天早晨也是三个时辰。一天呢就只有四个三个时辰,现在知道三个时辰是多久了吧!”上官虹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上官云倒出两粒白露丸分给上官虹两兄弟服下。白露丸入口既化,即使上官腾没有嚼它也会自动溶解顺吼而下。这时,上官云道:“虹儿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有叔爷爷在,不要怕啊!”说着慈祥的摸了摸上官虹的头。上官虹应声躺在了上官腾的身边睡着了。上官云与樵夫之妻走出内房,在大厅中坐定,上官云道:“这两个孩子,这么小竟然会有如此大的磨难。唉!这都怪我呀,若不是在二十多年前与大哥吵了一架就离家出走。也许就不会有今天之祸了。”樵夫之妻安慰道:“药王前辈,您不必过于自责,您在二十多年前离家出走,并不知道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呀!”上官云苦笑了笑道:“正所谓,母女同命,父子连心。刚才腾儿作噩梦,肯怕他们都凶多吉少了。”樵夫之妻强辩道:“不会的,作梦不足为信,还是等乔哥回来在说吧!”上官云点了点头道:“希望如此吧!目前也只好如此了。”二人真是人在此间茅庐中,心魂已飞天外去。一日三餐是大家伙的必修之课,樵夫之妻在厨房忙着给大家作饭。现已是次日巳时了,红日已高高挂起,照暖了大地,。凤凰山绿树丛荫,百鸟争鸣,构成了一幅优美的春景图。也是世人心中的世外桃园。茅庐中的四人都落坐在桌旁。一直娇生惯养的上官腾突然一天母亲不在他的身边,面对的是陌生的面孔。是以坐在那瞪着大大的眼睛望了望他哥哥,又看了看上官云,接着又瞧了瞧樵夫之妻,小脑袋就在那晃来晃去。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不过当他们在说话时他就像一大人一样坐着,显得很认真听的样子。这时,樵夫之妻很是着急的道:“药王前辈,为何乔哥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呀。”上官云忙道:“不要胡思乱想了,现在还不到午时,可能他正在回途之中。我们还是先等等吧!”四人不知等了多久。突然,茅庐外发出一声巨响。之后,就没有任何的声音了。上官云与樵夫之妻均都大吃一惊,跑出一看。只见一人的右手之处鲜血不停的流出,鲜血染红了他的身子。樵夫之妻见后失声叫道:“乔哥……乔哥,你怎么啦?”上官云也急步上前,封住樵夫的周身要穴。忙道:“他的伤很重,再加上他失血过多,所以才会昏迷不醒的。现在我也封住了他几处要穴,先抬他进屋吧!敷上我的药很快就会好的。”说完两人合力将樵夫抬进房中。上官云从怀中摸出一个绿色药瓶道:“这药对治疗外伤很有效的,你先给他敷上吧!”说完将药交给了樵夫之妻。转对上官腾道:“腾儿,你那红色的瓶子呢?拿给叔爷爷好,呆会儿叔爷爷再给你一个。好吗?”上官腾把药瓶交给了上官云后,上官云从中倒出一粒白露丸,准备给樵夫服下。这时樵夫之妻拒绝道:“药王前辈,这……万万使不得,这可是用来救虹儿与腾儿的。我们夫妻贱命一条怎么能……”上官云未等她说完就斥道:“这是什么话,白露丸解不了虹儿和腾儿体内的毒,只能延长他们的生命罢了。而现在你丈夫急需这药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他也是一条生命哪来贵贱之分。”说完就把要给樵夫服下。樵夫之妻听后掉下了感激之泪。此中恩情是非言语所能表达的。须臾间,樵夫已渐渐的醒来。众人都落出了欣喜之色,樵夫道:“我还没死吗?”樵夫之妻似笑似哭的气道:“你怎么能死呢?你的任务还没完成,我都还没死,你怎么可能失信于人,怎么能先行我一步。”樵夫苦笑道:“药王前辈,清儿,对不起。”上官云忙道:“快别说对不起了,荆州城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樵夫答道:“我在荆州打听时,他们都好像显得什么事也未发生过一样。于是我就问上官世家在哪,这才有人告诉我。当我去看时,已是人去楼空。但我又想起上官家上百口人不可能就一夜之间平空消失了。所以我就在附近寻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后来不久就在后山乱葬冈中找到了近百人的尸体。我仔细查看过了。他们大都是中毒而死的。不过有一个年若五十多岁的人双目被人弄瞎,喉咙之处被长箭射穿,还有一男一女,男的若有二十八九,女的也有二十五六,他们身中数十矢,而且这三人也中了剧毒。”上官早已听得老泪纵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后来你是如何受的伤。”樵夫道:“后来我就离开了荆州,赶回来。在途中发现有人跟踪我。是以,我就与跟踪我的人打了起来。却未想到,跟踪我的人竟然是我师傅和师兄。”说着热泪倾泻而出。樵夫之妻更是悲痛欲绝。樵夫顿了顿接道:“我中了师傅的玄冰掌,全身血液凝结。幸好师傅手下留情,才未当场毙命。在就要被冻结时,有一个使双剑银钩的人,在我的右手上横划一剑,我一吃痛就放腿狂奔。但又怕他们跟踪追来,所以我又绕了一个大圈才回来。”上官云微微点头道:“希望你摆脱了他们的追踪,你先运功调息一阵,内伤即可痊愈。我们就立刻离开此地。”樵夫依言运功调息起来。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樵夫之妻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心中大惊道:“糟了,他们跟踪到这来了。”此时,樵夫已经运功完毕。上官云道:“你们先别慌,等我去看个究竟。”说完从门缝中看去。只见有独脚虎,与那使双剑银钩的人,以及御林军和一些阴司教的大小鬼。而未见阴司老妪。不过这些人加起来足有上百人之多。已将这间茅庐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时,独脚虎喝道:“师弟,念在我们从是同门的份上,快把那两个小孩交出来。免得大家伤了和气。”樵夫气愤填膺的道:“如要是有念同门之情你就不会背后偷袭我,更不会跟踪我到此。”独脚虎见利诱不成,于是威逼道:“要是等会儿师傅到了,老帐新帐一起算的话,你们可就在劫难逃了。”此时,樵夫之妻厉声喝道:“大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有什么老帐可言。”独脚虎听后奸笑道:“原来小师妹也在这里,老帐是什么,我们心知肚明,还是先把那两个小娃儿交出来吧!”樵夫之妻听后不怒反笑道:“要我交出来也不难。你先把那使双剑银钩的人杀了再说。”独脚虎也“哈哈”大笑道:“凭什么要我杀他。”樵夫之妻道:“你不是说要顾念同门之情吗?现在他用剑划伤了你的师弟,你怎么能不报仇呢?”独脚虎又道:“可他是黑虎山寨的老大名叫张正峰,他的双剑银钩已到臻炉化境。肯怕我不是他的对手呀。”樵夫之妻道:“你是不愿意为你师弟报仇吧?”独脚虎狂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还会上这种当不成吗?你还是少说废话吧!速速把那两个小孩交出来,否则我就要冲进来了。”三人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当时一片寂静。这时,张正峰右手一招,有两位大汉走了过来。张正峰在其耳旁叮嘱了几句,那两位大汉就向茅屋的大门靠近。上官云与上官虹分站大门两旁。这时两人突然挥起大刀向大门劈去,顿时就将大门劈成了碎片。两人闪身进入房内。未见两人立足,就已横飞了出来,倒地身亡。张正峰见状,黯然失色。只见两人的胸口处,有一大一小的手印。其掌劲都混厚无比。张正峰道:“不知屋中是哪位前辈,在下很是佩服您的武功。在下张正峰想向您讨教几招。请您出来一战。”话音刚落,上官云就已吩咐樵夫道:“你们两速带虹儿与腾儿从虹儿打的那个窟窿洞冲出。我先在此挡他一阵。”樵夫知道现在只有如此,于是也未分辨四人向后门而去。张正峰见久未见回音,笑着道:“既然阁下要作缩头乌龟,那我就只好放火烧了。”说完就有十余人手持火把向茅庐的四周投仍火把,顿时大火四起。上官云暴喝一声道:“小子休狂,看掌。”话音未落,人已至。只见,上官云的双掌不是向张正峰,而是向独脚虎攻去。独脚虎未想到他会突然向他出招,慌忙中横杖防守。上官云一掌落在铁杖上,独脚虎顿时被震退丈余,独脚在地上划出一条长线。上官云借势向旁跃开。同时避开了从另一侧攻来的张正峰。张正峰一招落空,次招又上。上官云奋起反攻,双手舞动,掌风呼呼作响。转眼对接数招,局势大变,上官云转守为攻,使出了他在隐居时自创的七七四十九路掌法。这套掌法讲究的是“快”“捷”“狠”“辣”刚柔并济。只见,上官云一掌方落,次掌就至。逼的张正峰只有招架之力。这时独脚虎见自己居然一招落败,心有不服。因为他认为是上官云给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并不是在武功上嬴了他。于是单脚一纵,腾空而起,向上官云飞掠而去。铁杖直点他的灵台穴。上官云顿觉背后寒风袭骨。是以,只得舍下即将落败的张正峰,展开身法,飘身到一丈之外。独脚虎单足落地,张正峰也站立一旁与上官云成了对立之势。虽说三人对接不过十余招,但已让旁人看得目瞪口呆了。良久,三的尘袖后拂,无风自动。就在这时屋外也响起了喊杀声。独脚虎与张正峰到此时才知道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上官云心想道:“此二人武功非凡。刚才的对招不难看出两人都身怀绝技,只是还未使出来,看来要想腾他二人只有突发奇招,以求克敌制腾了。”上官云心念一定,也正是他二人分神之际。上官云人影一闪,就到了张正峰的面前,一掌拍出。张正峰慌忙举剑护身。独脚虎同时也发难,数颗追魂钉打出,只见数点星光一闪,朝上官云罩去。然而,事事都很难预料。未想到,上官云只是虚幻一招。蓦地,上官云的身影再闪,立时消失在张正峰的视野之内,只有数颗追魂钉向自己疾射而来。张正峰大惊失色,连忙变幻剑法,将射来的追魂钉一一打落。与此同时,上官云已期身到了独脚虎的身前。未等独脚虎反应过来上官云的那刚猛的掌劲已打在了独脚虎的胸口上。震得他,连续后退数步,上官云见一掌得势,又用四十九路掌法中的闪电掌一连攻出九掌。独脚虎也不愧为老江湖,他强忍胸口的疼痛,挥舞着铁杖,化去了数掌。但上官云的掌法太快,而且又是出人意料。所以又中了三掌。顿时将独脚虎震得口吐鲜血,倒退数丈,靠树才勉强站立。上官云已动杀心,本在此就除掉独脚虎。但就在此时,张正峰挥舞着双剑银钩从背后攻来。上官云只得躲闪。张正峰紧追不舍,使出诡秘难测的剑法。一时之间逼得上官云连连后退。上官云暗暗心惊道:“他的武功果然不弱,幸好已有一个人受伤,要是他们二人连手我肯怕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上官云心念之际,两人已对拆十余招。仍是不分腾负。上官云苦于自己手无兵器,几次失手;而张正峰就仗着招势诡秘,几次都化险为夷。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章 劫后余生 话说上官云用四十九路拳法与张正峰对战,不过张正峰使的那奇形怪异的剑法也的确了得,竟然与上官云打了个平手。树看双枝,先表一枝。且说,围屋之人已经纷纷放火,要想救火已是不可能了。这时,樵夫与樵夫之妻带着上官虹两兄弟成上官虹打的那个窟窿洞中冲出。顿时,就引来了大队人马的追杀。开始时四人还在一起。但没过多久就被冲散了,分成了两队,一队是樵夫之妻清儿与上官腾;另一队则是樵夫与上官虹。上官虹见弟弟不在身旁大哭起来。樵夫忙安慰道:“别哭,我们一起去找他们好?”樵夫虽然受伤不轻,但终究不是泛泛之辈。这时,周围的人手持兵器,朝他们二人杀来,樵夫的右手虽然不能动,但他的左手仍拳掌交替向来人攻去。但上官虹却被他们手中白光闪闪的兵刃吓得到处乱跑。几个回合后,围攻樵夫的人越来越多,樵夫渐渐的感到支持不住。突然,有一人从他背后砍了一刀,樵夫一转身,又是连中六七刀。顿时就将樵夫砍得鲜血淋淋,可他仍然站立不倒。围攻他的人均都骇然,过一会儿,众人见他一直不动,突有一莽汉上前朝他一刀挥去,立时就樵夫将砍倒在地。众人见状,忙上前挥刀砍去,以此向上级要功。樵夫就如此被剁成了肉酱。而另一方面,上官虹见有那么多的追杀他,在情急之下,用足十成功力全力推出。顿时,掌劲如排山倒海般向他们涌去。只听见,“轰”的一声,追在最前面的六七个人立时被掌劲扫中,向后横飞而去;撞在后面追来的人身上。被撞的人倒地不起,不是被撞死,就是被撞成重伤。被撞之人都如此,直接被掌劲扫中之人就更别说活命了。但是,上官虹并没有练到收放自如。此刻,他在情急之下出掌,只顾逃命,所以在出掌之后就没有收回散在体内的掌劲。转身就跑,可是,他才跑出几步就成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载到于地。那些追赶而来的人见状大喜,一群人轰涌而上,高举手中的屠刀向上官虹劈去。正在这时,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你们怎能这么残忍,竟然对一个小孩子也下如此重的毒手。”一个大头老大怒道:“从哪冒出来的秃驴,竟敢在此装神弄鬼,还不快给大爷我滚出来。”这种人未到声先到的功夫只有内力高深的武林高手才能做得到的。那带头老大声未落。只见,人影在面前一闪而过。他们连来人的衣着颜色都也未看到,如果来人要取他性命简直易如反掌。不过在他们心中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来人是个老和尚。只听老和尚抑扬顿挫的道:“施主,年少轻狂只会害了你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那声音听来苍老,但刚劲有力。话音一落,人已去远。当他们回过神来向地上看去,哪还有上官虹的踪影。再说,在山的另一头,樵夫之妻和上官腾是一个会武,而另一个打同了任、督二脉却又不会武的“怪人”。樵夫之妻拉着上官腾到处躲但怎能躲得过上百人的追扑呢?他们二人且战且退,形势越来越严重。樵夫之妻挥舞着她前半身随她闯荡江湖时的宝剑,杀出了一条血路。但自己也是伤痕累累。这时她背着上官腾向山的西面狂奔。她在这山中隐居了几十年不可能不知道山的西面是悬崖。但她被人团团围住,好不容易才杀出一条血路来,哪还还会去管是什么方向呢?当她跑到悬崖边上时才发现自己放了一不可饶恕的大错。当她醒悟过来,忙向后退了两步,想线回头跑,但是身后的人已经一步步的接近了。樵夫之妻面对此绝境也开始冷静了下来。于是,将上官腾放了下来,拣起一块较大一点的石头向悬崖下扔去。过了良久也未听到有回声。这时后面追赶的人已纷纷赶到。又再次将他们二人的出路给围死。唯一的出路就是跳崖。这时,这一队的队长得意的叫嚣道:“老巫婆,无路可逃了吧!”樵夫之妻站在那一声不吭,只是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左手伸出拉住了上官腾的小手,一脸坚毅之色。那领头人见她毫无怯敌之心,也就提高了警惕。只见他双手向前一挥,周围的人缓缓的向前推进,围着他们的圈子越来越小。突地,她右手一抖,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寒光,离她最近的四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樵夫之妻不给他们丝毫的喘气的机会。只见她牵着上官腾的手向前冲,一连几剑都是快攻,每一剑都成不落空。那领头之人看她这种拼命的打法,也不由心头一冷。那领头之人见状,思索了良久。只见他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只见他手一招从身后走出一个手拿大刀的漭汉。底声对他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可以生擒她了。到时,你可是大功一件呀!日后荣华富贵可就赏之不尽了。”那大汉开始听了还有点犹豫,但当他说到以后的荣华富贵就把一切都给忘了。那大汉依计来到樵夫之妻的左侧。突然。高举大刀,向樵夫之妻的左手砍去。樵夫之妻也不甘示弱,回剑向那大汉的心窝刺去。原以为,那大汉会回打挡开樵夫之妻的这一剑。可没想到事事都很难预料,那大汉刀势不变,仍然向她的左手劈去,这分明就是以己之命来换他人之手呀!纵使,樵夫之妻曾经是纵横江湖的老手也从未见过这么笨的拼命打法。樵夫之妻不知这是计,于是左手一松,身子向右一侧就轻易的化去了这么猛烈的一刀。同时,右手长剑向前送出。那大汉见状不妙,事情并未像那领头人所说的那样容易。然而,当他想回刀护胸时,为时已晚矣。只见樵夫之妻手中的长剑已穿胸而过,那大汉也只是一声闷哼就倒于血泊之中了。这时,突听“啪”的一声响。这声音是来自哪里呢?紧接其后的声音就是一个小孩子的尖叫声。那叫声那么的凄惨,是那么的扣人心旋。樵夫之妻听后暗叫“不好”,连向左方看去,已不见上官腾的身影,而是那领头人半蹬在那里。当樵夫之妻回过神来时已经晚了。只见,上官腾已横飞出去,跌落悬崖,而那领头之人趁她愣神之际,一掌打在樵夫之妻的气海穴处,把她震退四五步,口里喷出一口鲜血。周围的人见状,以为有机可趁,于是纷纷举刀向她砍去。樵夫之妻气海穴中招,已经将全身的内力震散了,已成废人。眼看她就要跟她丈夫一样被剁成肉浆。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尔等退下,你们还没这个资格杀她,要杀也得由我老人家来清理门户。”话音一落,只见一个老妇人从空而降,一掌按在樵夫之妻的天灵盖上。但她并没有使用内力,这时老妇人发话道:“孽障,你还有什么话说?”樵夫之妻不带任何感情的道:“母亲,我一个将进半百之人都不愿意在踏足这尘世之事。您还争什么呢?”老妇人怒吼道:“孽障,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留你何用。”话罢,内力一吐,樵夫之妻的天灵盖被震碎,软倒在地。当老妇人见到自己的女儿死在自己手上时,又伤心起来。一把将樵夫之妻的尸体抱在怀里,痛哭起来,一代邪教教主竟然也有如此伤心的时刻。过了一阵,老妇人见他们还没走,又加上她杀死自己女儿的火没处发,于是就这把无名怒火发在了他们身上。只见,她转过脸来,一脸阴霾之色,道:“你们既然不想走就留下来陪我女儿吧!”话音一落,只见人影连闪,如幽灵,似鬼魅般在众人中穿梭,转眼间就将所有的人杀了个一干二净。顿时血流成河啊!事后,她又像没事人一样抱起她女儿的尸体离开了绝崖。再说,上官腾被人一掌打下悬崖。那悬崖整天都是迷雾漫布,深不见底,上官腾从上掉下那肯定是粉身碎骨的。可事事都很难预料的,也可说是天不绝他上官家,在上官腾向下掉的过程中,上官腾早已昏迷不醒,而就在上官腾快跌落崖底时,突然改变了方向,上官腾就像是被一根绳子拉住了一样,向上飞快的升起来,落入一个漆黑的山洞中。这一景色真是要有多妖异就有多妖异。上官腾在那山洞中不知昏迷了多久,当他醒来时,面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小娃儿,你醒了。”上官腾突听背后发出声音吓得肝胆欲裂,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又昏迷了过去。那苍老的声音自责道:“该死!我怎么这么粗心呢?”过了一会儿,就听道“轰隆隆”的响声。当上官腾再次醒来时,眼前已是一片明亮。上官腾环扫四周,只见四周墙上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石、名玉嵌在上面。还有好几颗大如马眼的夜明珠。虽然,这时的上官腾还不知道什么是宝,但他看到这么漂亮的房子也高兴的笑了。当他开心的时间还不到一刻,突然意识到了在那黑洞中背后的声音。于是小意识的向背后看去。只见,背后坐着一个满头白发而且又非常散乱,满嘴胡须,又长又白,衣服破旧不堪。反正就是一句话:就是一个与周围环境极不相衬的糟老头子。上官腾见状吓得他连忙爬到床的一脚。一双大大的眼睛,滚鹿鹿的盯着那人。那人见上官腾如此害怕。于是和颜悦色的道:“孩子,你是不是被人用掌打下悬崖的啊!”上官腾见他和蔼可亲,就像他爷爷一样。于是胆子就大了起来。点了点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章 再现江湖 (上) 风云促起,血雨腥风;江湖再现,恩怨情仇。那老人道:“好!好孩子你就在这里住下将来长大了再出去报仇雪恨。”上官腾奶声奶气的哭着道:“不!我不要报仇,我只要我娘,我爹,爷爷,还有我哥……呜……”那老人无法只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上官腾道“我叫上官腾。”那老人看着这个三岁小孩和他身上所受的伤就知他的一生必定不会平凡。山洞内世季如春,奇花异果繁多,每天以这些野果充饥。天可怜见,上官腾是命不该绝这些他们赖以生存的野果无巧不巧的解了上官腾的毒。就这样,上官腾在那洞中生活了十五年。在这十五年里,那老人每日教他练武和一些呼吸吐纳的方法,其实这些就是内功心法只是当时的上官腾一点也不知情,只知道过了几年后就有一团象小老鼠一样的东西在体内游走甚是舒服。本来年幼的上官腾也只是带着好玩的心性来练的。可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小老鼠变成了如长江之水般在自己的全身经脉内游走而且随心所欲。有一天,上官腾站在山洞门口,仰天而望,看不到天是什么颜色;俯视下方,也只能隐约看到一丝静水中的涟漪。而其实下面却是一大湖,波浪惊涛。上官腾所站在的位置只有一块仅能容三人的岩石。正在上官腾愣神之际,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洞内传出,道:“腾儿,你在这儿不见天日,陪着我这个老人家过了十五年了,你一定很孤独寂寞吧!”上官腾听师傅在叫自己忙朝洞内走去,并道:“师傅有您老人家在我怎么会寂寞呢?”在洞的通道了还是和十五年前一样黑呼呼的,伸手不见五指,但他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之久自然也就知道这其中的妙处了。当他来到内洞时,只见他师傅比起十五年前要好多了,至少,看上去不会让说是一个邋遢的糟老头了。但他没变的却是他仍然只能坐在轮椅上。这时,见他拿出一件衣服道:“腾儿,到溪边换上这件衣服吧!你看你都长那么高了。”上官腾应声而去。当上官腾再次出现在他师傅面前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般,只见他面如冠玉,神彩奕奕,世间真是少有这等英俊潇洒之人;他的一对鹰目如开封利剑般锐利,剑眉横挑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这时,那老人又道:“你的身世为师也不是很清楚,当时为师救起你时你还只有三岁,我也曾问过你。却发现你只是记得七零八落的,所以我想你一定是经过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剧变才会使你选择性的失忆。所以只要你回到你熟悉的地方时你自会记起的。”上官腾见师傅提起他的往事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记得有一个只有一只脚的人一路追杀他们两兄弟以至两兄弟失散。上官腾目露凶光,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手刃仇人。此时,那老人又道:“我救你之时你已经身中剧毒危在旦夕,而且又被一个内功深厚之人打落悬崖。所幸你身上还有三颗药丸不仅可以抑制毒性的发作还对你的内伤很有帮助,当我用内力为你疗伤时才会事半功倍。而你所中的毒也恰巧被我这里的灵果解了。你才有命活到今天。”说着,便将仅剩下两颗白露丸的药瓶交给你上官腾。上官腾接过药瓶,双膝跪在那老人面前道:“师傅的救命之恩和十多年的养育之情徒儿无以为报。请受徒儿一拜。”说着便深深的磕了一个头。那老人忙扶起上官腾道:“好,好孩子,为师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起来吧!”那老人转而又道:“腾儿,你把我这几年教给你的剑术,步法在这里演一遍给我看,看你有没有偷懒。”上官腾忙点头应是,从地上拣起一根树枝。以枝代剑,将天下各大门派的绝技一一演练出来。接着又将他师门的绝技“无影剑法”也演练出来。只见剑影纷飞,人影闪动;每一剑都会在敌人所料不及的地方出现,而且剑法极快,使人看不清他是如何出的招。那老人见后显出了满意的笑容,道:“好,好,好,腾儿,我教你的这套‘无影剑法’我也从来没有用来跟人对过敌,它的来历我也从来就没有跟你说过,我现在决定告诉你。”上官腾见师傅好象有事要交代也就认真的听着,只听那老人接道:“这套剑法是在我进入这个石洞之后自创的。这套剑法足可让你在你遇到强敌的时候能全身而退。好了,再看你的步法怎么样了。”上官腾见问于是就将“幻影无踪”的步法使了出来。顿见,上官腾脚步一错,人影一晃洞内到处都是上官腾的身影不知道那个才是他的真身。突然,洞内所有的人影一闪而没,仅看到上官腾仍然站在原地好象刚刚他跟本就没动一样。那老人见状微微点头拂须道:“腾儿,这套步法叫‘幻影无踪’意指似幻似影,似虚似实,遇到强敌时使敌人无际可寻能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在百万军中来无影去无踪,取敌将首级而如探囊取物。好了,你也学得差不多了,你也应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上官腾听后忙,跪在师傅膝前道:“师傅,徒儿不想出去,只想陪在师傅身边。”那老人笑着道:“孩子,师傅这次让你下山是让你帮为师完成一件事。另外你自己一定身负血海深仇怎能不报呢?快起来吧!”上官腾听后泪如泉涌,哭着道:“师傅您老人家对徒儿的救命之恩和十多年养育之恩善未回报,徒儿……徒儿又怎能忍心留下您一个人在此呢?”说着已是泣不成声。那老人听后神色也微微一暗道:“腾儿,为师知道你孝顺。但有仇不报非君子。你不能因不忍离去而舍大义啊。快起来吧!男儿有泪不轻弹。为师还有事情要交代你。”上官腾见事已成定局,于是只好收起心中的悲伤,仔细听着那老人的吩咐。那老人见他已慢慢收起心伤,于是道:“腾儿,你要记住,当你出去之后就要查探是否有从西域来的武林人物在中原走动。如果有,你就要多加留意查出他们是否跟朝廷勾结;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你就要找机会刺杀那些贪官污吏,还要彻底的将那些西域来的武林人物从中原武林中驱除。”说着,话峰一转道:“不过,在对付那些西域人时要小心,他们有两种非常可怕的武功叫‘迷魂大法’、‘摄心术’。这两种武功歹毒无比,能在别人不知不觉中迷失他的心智,任凭他们摆布。即使你的功力再深,武功再高一旦中了这两种魔功就再也无法摆脱,除非有辟魔珠,或者有人能杀了他们,然后再找精通医术之人帮他恢复心智。否则你即使帮他恢复了心智,却没有杀了他的话他还是会在敌人的召唤下再次失去心智的。”说着,朝自己的双腿看去。上官腾看在眼里,心里已然对师傅为何会坐在轮椅上有了一定的答案。过了良久,那老人才抬头对上官腾说,但看他一脸的无奈“徒儿,也许你一直都在想我的双腿为什么会经脉尽断?”上官腾微微点头道:“以前我是这么想过,不过现在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那老人微显错愕道:“哦?”上官腾见其师傅示意要他说下去,于是就将自己心里所想的道了出来。“我想师傅是因为不小心中了西域的那两种魔功,才导致您的双腿经脉尽断。”那老人见自己的徒儿如此聪明,心下暗喜。道:“你说对了,我是中了他们的‘迷魂大法’。我师傅号称医仙,我的师祖就是当时的武林至尊。当时我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江湖人称‘鬼面阎罗’李乘风。那时你的祖师爷派我去调查此事,后来被我发现,于是我就去杀他们。当时,他们是师徒三人。我开始时遇上了他们的弟子二人,他们两人在当时中原武林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在他们两人连手下与我大战了两百个回和也未分出个高下。于是我就用了激将法跟他们单打独斗,结果是一死一伤,我也受了重伤。在回返途中又遇上了他们的师傅,后果可想而知,在我全盛时期也打不过他,更何况是受了重伤之下。结果我中了他的迷魂大法被他所控制成为了他们的杀手。”说完,举起双手,双眼紧盯着自己的手,那眼神告诉我们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给砍下来。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章 再现江湖(下) 上官腾上前劝道:“师傅,这又不是您来人家的错,怎么能怪您呢?”李乘风叹道:“唉!不管怎么样人始终都是我杀的啊!后来,他们居然让我去刺杀武林至尊,也就是我师祖。可我师祖是何等样人,我只与他一个照面他就看出了我有点不对劲。眼神茫然无光,空洞洞的。于是对我十分的警惕。结果我一出手就被他们生擒了。我师傅号称‘医仙’他的医术是无人能及。他老人家为我针灸,才使我的心智暂时的恢复了。这是候,又有一批武林前辈前来兴师问罪说我滥杀无辜。到那时我才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心理一激动,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智了。这时,我发出了怒吼。师傅听到我的吼叫声忙点了我的穴道,继续为我治疗。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在一气之下自断经脉,就成了这个样子。后来我为了赎罪,在你太师祖的安排下住在了这里。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机关,步步都很危险。还有两颗马眼大的夜明珠,所以山洞内才会不分白昼。而今让我遇到了你,你又筋骨极奇,天生就是一练武奇材。将来你的成就一定不在你太师祖之下。”李乘风高兴而又激动的讲着。上官腾俊脸微红道:“师傅,您取笑我了,我怎么能跟太师祖比呢?哦!对了,那些西域人后来怎么样了?”李乘风接道:“后来,你太师祖与西域人约战于泰山之颠。哪方输就约定一百年不得在现江湖。你太师祖当时赢了他半招,将他们赶出了中原。但双方都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你太师祖因为伤势过重在一年后就病逝了。你太师祖在临终前曾说,那些西域人不会如此轻易就罢手的。他还告诉我,要想对付西域人就必须练成禁宫中的武功秘籍。所以我才自动请缨守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山洞中。”上官腾听后疑惑不解的问道:“要练禁宫中的武功与您坐守这里有什么关系啊?”李乘风笑着答道:“呵呵!你先别急,让我慢慢的告诉你。你太师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于是把禁宫之地和开启禁宫的禁宫之钥的秘密告诉了我。我现在就把他告诉你,你要记好了。”上官腾自知此事事关重大,甚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是,师傅。”“这样很好,其实禁宫之钥就是由避毒珠、驱水珠、避火珠、定风珠和辟魔珠。这五颗旷世奇珠和在一起就是禁宫之钥,而此地就是禁宫之门。当你拥有这五颗宝珠时,把它们同时放在这间密室的天花板的五小洞里。这五个洞是按五行之术分布的。所以我一开始就教你五行八卦之术原因就是在此。”李乘风锵锵而谈,上官腾听得也甚是认真。只见他成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珠子接道:“这是避毒珠,你随身带着可能日后有用。”上官腾忙跪下接过,李乘风又道:“腾儿,当你收齐五颗奇珠再回来开启禁宫之门时我可能已不在人世,所以你日后走入江湖,人心险恶要处处小心。”上官腾哭着道:“师傅,徒儿谨记师傅教诲。”李乘风叹道:“我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活了五六十年了,全是因为师祖交给我的任务没有完成,所以我才能活了百来岁还不死。而如今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肯怕我支撑不了多久了。腾儿,你一定要替为师完成这个心愿,不要让为师死不冥目啊!”上官腾听后已是泣不成声,道:“师傅……”李乘风安慰着道:“傻孩子,别哭了。你只要谨记江湖上什么样的坏人都有,待人要真诚但不要太盲目的轻信他人。知道吗?总之你要牢记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上官腾哽咽着道:“徒儿……记下了。”接着,李乘风按了一下轮椅上的机关,只听见“隆”“隆”的声音响起。李乘风坐着的那个轮椅已移到了床榻旁。这时李乘风从床下取出一个箱子,当他打开箱子时的那一瞬间真是让人咋舌。只见里面全都是金银珠宝和几锭大元宝。李乘风从中随意的拿了六个大元宝给上官腾,道:“腾儿,这里的每一个元宝都可值一百两碎银你先拿着,到了外面没钱怎么去行走江湖呢?”说着,又从里面拿了十多片小金叶交给上官腾,道:“这些你也带上,每一片至少也值那么千余两。另外还有你从小就带在身上的翡翠玉佩要好好保存,我想这可能就是你找到亲人的凭证。”上官腾见平时不爱多言的师傅此时竟也变得罗嗦起来,可见他心里对自己的不舍,就不言而愈了。上官腾心里暗暗的想着,一双虎目却也情不自禁的流下了两行泪来。泣道:“徒儿,记住了。”“恩!好!那你去吧,万事小心。”说着,将脸侧到一边不忍再看上官腾那难舍难分的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就此离去。上官腾缓缓站起,深深的看了李乘风一眼,知道自己今天是非离开不可了,于是也不在多说什么,只道了一句:“师傅,您多保重!”说完转身离去。此时,上官腾站在山洞门口抬头望去,不由叹道:“这么高,我上得去吗?上看不到天,下看不到地,怎么办呢?”上官腾在那思付了半天,心想:“算了,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就试试吧!”心念一定,深深的提起一口真气。突然感觉自己轻如飞雪,随风而飘。这时,上官腾双脚一蹬,身体向上一纵只见上官腾向上直冲而去,好象要直冲九霄。就这一纵之势便上深了七八丈,上官腾见石壁上有凸起的石头,立时不加思索右腿一伸,足尖在石块上一点,人又上升七八丈。“原来崖壁上每隔七八丈都有一块凸起的石头,看来这一定就是太师祖的杰作了。”上官腾心里这么想着,但他的脚却没有停过。就这样反反复复使用了十多次才上得崖顶。从此上官腾就踏入了这个恩怨情仇,是非难辨,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江湖中。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章 巧知真凶 上官腾从往事的回忆中清醒过来,不由长叹一口气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到这个时候才恢复这一点记忆?唉!师傅教我武功让我为他老人家完成遗志,我不但没有完成,而且连自己的家仇也没报。而如今我又身中剧毒命难保矣。我实在是不甘心啊!”这时,厅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年轻人何必唉声叹气的呢?”上官腾连忙一转身,惊道:“什么人?”只见,一个白须老人站在门口道:“小娃儿,老夫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呀?”上官腾一听这话,心里一惊,心想:好呀!原来你们这些朝廷鹰犬中还有武功如此高的人早就埋伏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我来自投罗网呢!哼!你们也太小看你大爷我了,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心念一定,双手运足功力,正准备出手时,那白须老人已走到了离他不足十步之处,见上官腾一言不发,脸色不善,于是提醒道:“小伙子,你难道不认得我了吗?”上官腾却充耳不闻,突然提起一口真气,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掌劲猛然推出。只见地上的青砖、四周的桌椅掀飞而起朝白须老人笼罩而去。白须老人见状大惊,连忙向后急退,直到退出大厅,然后闪身藏于门后才险险的化去上官腾的这雷霆一击。但大厅的门却被上官腾封得死死的。可上官腾的掌劲一发完,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人也向后倒退数步。突然,一脚踩在凸凹不平的地面上,脚底一滑,重心不稳滑倒在地。同时,上官腾意外的发现地面上有一行大字,而大厅内的地面都是青石所造,但那些字迹却是入石有三寸之深,是用深厚内力配合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划出来的。从表面是看出来的,除非用深厚的内力就象上官腾一样将青砖掀起。只见上官腾缓缓站起定睛看去,上面写道:灭我满门者,奸臣鲍柳。上官腾见后又喜又惊又恨,喜的是他终于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了;惊的是仇人竟然大有来头;恨的是自己已是将死之人不能报此大仇只能含恨而终了。就在上官腾百感交集之际,只听“轰”的一声堵在厅门口的桌椅和青砖均被击得粉碎。但见厅门口站着两人,一个就是刚刚的那个白须老人,另一个却是商人打扮。上官腾见状急怒攻心,向前跨出一大步准备跟他们周旋到底,可是时间不等人。上官腾所中的追魂钉的毒已发作。顿时,只觉头重脚轻无法再站稳。只听“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那白须老人与那商人打扮的老人见状大惊,齐齐急步上前扶起上官腾。这时的上官腾已经神智不清了。在那两位老人走到上官腾身前时,都发现了地面上的不对劲。当他们确认上官腾是中了毒但暂时还无性命之忧时。仔细的观察了地面,只见上面写着:灭我满门者,奸臣鲍柳。两人见后相视一眼,暗暗心惊。只听白须老人叹道:“想必这是上官天老盟主留下来的。真是天网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想到一场误会竟然引出了真凶。”这时,白须老人道:“他中了追魂钉的毒,而且毒已侵入骨髓,恐怕……”商人打扮的人道:“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在说,这里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只要毒未侵入心脉就还有得救。”白须老人点头道:“对,那我们走吧!”说完两人就将上官腾带出了大厅,偷偷的回到了他们的客房。这两位老人究竟是什么人呢?跟上官腾究竟是敌还是友呢?其实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为上官腾指明路向的人。此时,只听白须老人道:“宁儿,你去叫酒保打一桶热水来。”“是,师傅。”这时那个商人打扮的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悦耳动听,如天赖之音。接着又是那沙哑的声音传出,道:“酒保,酒保”“哎!来啦。”酒保一边无精打采的走来,一边一脸不悦的答道。看来是打扰了他的美梦了。宁儿忙从钱袋中拿出一些碎银给他,道:“你去给我打一桶热水来我有用。”那酒保见有钱立时精神大振,忙点头哈腰的笑着道:“客官,您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说着,收起银子,飞一般的去了。之后,宁儿见他走了,于是将门关上。此时白须老人正在为上官腾解去上衣。宁儿见状惊叫出声,羞得满脸通红,慌忙转过身去,嗔道:“师傅,您怎么这样啊,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人家……”说着说着连自己都听不到声音了。白须老人道:“哦!宁儿,虽说男女有别,但我们江湖儿女难免会遇到一些令人尴尬的事,况且现在性命忧关也就没必要拘泥于那些小节了。”“可是……”宁儿本还要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说一半又说不出来了。白须老人见她如此难为情,于是就道:“好吧!那你就守在门口吧!”宁儿一听如蒙大赦般跑出了房门。守在门口。突然,只听白须老人一声惊呼:“避毒珠……”原来是白须老人在帮上官腾脱衣服时从上官腾身上掉下来的。此时只见他右手拿着避毒珠,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小子还有点来路。”这时,酒保提来了一桶热水道:“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我帮您提进去吧。”宁儿忙挡住道:“不用了,我自己来,你也下去休息吧!不过要警醒点,我可能找你还有事的。”酒保一下子就得了够他花半年的银两,他哪还睡得着啊,于是连连点头道:“是,是……”说着退了下去。宁儿提起热水,心里却如小鹿般“砰”“砰”的乱跳,面红耳赤地走了进去,并把水倒在了藻盆里,转身就跑出去,身怕在房里多待一会儿。直到她出了房门芳心中才稍微安定了一点。只听道:“酒保……”这次,酒保来得特快。“再去帮我多打几桶热水过来。”宁儿未等他问就已先开口道。酒保见今天遇到了财神爷也不发问为什么要那么多水。只是应声道:“好呢。”有钱能使鬼推磨开来此话一点也没有错,宁儿心里这么暗暗的想着。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章 天无绝路 只见,白须老人把上官腾扶进澡盆中,让他盘膝而坐浸泡热水中。并把避毒珠放在上官腾的口中含着。这时白须老人腾身而起,一掌按在上官腾的百汇穴上,缓缓的输入内力。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澡盆中的水变成了黑水,白须老人才缓缓而落,又把上官腾从澡盆中扶出,道:“宁儿,宁儿……”宁儿在门外应道:“哎!”白须老人接道:“你进来。”宁儿心知此时上官腾的毒并未解,因此,他现在应该也是一丝不挂。只见她娇羞答答的走了进去。白须老人见她进来了,于是指着澡盆中的水道:“你看。”宁儿,顺着他的指向看去,见都是黑水。以为上官腾体内的毒已经清楚了满怀欢喜的道:“师傅这么快就把他体内的毒排除了吗?”白须老人又手拂须道:“哪有那么容易啊,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最少还要两桶热水才能把他体内的毒除净。”说完,他就从上官腾的口中取出避毒珠。此时的避毒珠已变得乌黑。白须老人心下暗喜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宁儿听得一头雾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满脸疑色。白须老人转身对宁儿道:“这是避毒珠,他原本是白色的,但遇毒就会变黑。我在想如果这避毒珠在内力的催动下是不是除了避毒,还可以吸收毒液呢?没想到被我猜中了。”这时酒保提着两桶水敲着门道:“您要的水我已经给你打来了。”宁儿忙应道:“你把水放在那里等一下我来提,你现在再去给我提两桶热水过来。”酒保听她这么说了,于是转身就离开,这时宁儿推开门又叫住酒保道:“等一下,你去把我房间里的脏水倒掉。”酒保在财神爷面前是有求必应的。忙应声而去。宁儿把水提进来时,白须老人将避毒珠放到了水中,顿时,桶中的水也立时变成了黑色。宁儿看得大是惊异。当白须老人将避毒珠取出来时,避毒珠又恢复了白色。如此反复的的换水才把上官腾身上的毒全部除尽。虽然在酒保帮他们在提水的时候感到事情古怪,但他是一个在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常住的人,自然知道有些事是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所以他只是对他们要他做的尽职去做,其他的他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救上官腾白须老人耗费自身的内力,当毒素排尽,将上官腾救醒时,白须老人由于耗费内力过度已经软坐在了凳子上。见上官腾慢慢醒转。喜形于色道:“你终于醒了。”上官腾见状立时就明白是眼前的这位老前辈救了他一命。只见上官腾一歉意的道:“前辈,对不起,刚才晚辈多有冒犯,请前辈恕罪。”说着拱手一揖。“傻小子那只是误会一场没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你快穿上衣服吧!”白须老人微笑着道。上官腾为他的以德报怨心折不以。这时宁儿推门而入问道:“师傅,我刚刚好象听到您在说话,是不是他的毒已经解了。”白须老人还没说话,上官腾已从澡盆中站起恭身道:“多谢前辈关心,晚辈已无大碍了。”宁儿见他能说话了,心下一喜,浑然忘了上官腾是浸泡在水里的。于是转身向他看去,只见上官腾**裸的站着,结实的肌肉还微带油光,看得宁儿心惊肉跳,面红耳赤。接着就是宁儿的尖叫声:“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还……无耻!**!”说着双手淹面慌忙转过身去。上官腾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脸上好像烤了一团火一样。连忙穿上衣服。但转念一想:大家都是大男人用得着这么骂我吗?想终归是想,不赶说出来。只得眼吧吧的看着白须老人。白须老人见状也感觉甚是尴尬,所以忙解围道:“呵呵,小伙子难道你没听她的声音来吗?不过也难怪你,我的易容术可是天下一绝,即使是久走江湖的武林名宿也很难看出其中的破绽来,更何况是你这么个刚刚踏入江湖的新手呢?”上官腾听他这么一提醒,心中顿时开悟惊叫道:“前辈你是说,他是……”话到一半顿时止住,因为他想起了刚刚自己在女孩子面前赤身裸体,一想至此,脸红得就像那烧红的铁一样,如果当时有只羊,完全可以在他的脸上烤全羊。白须老人见他已猜到了,于是道:“她是我的徒弟贾宁,她是易容成这样的。”贾宁在他们两个的一应一答中自己已羞得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白须老人又道:“宁儿,你去把脸上的药物洗了吧!”贾宁正不想待在他们两个中间,现在见有机会溜了,一话不说就去打水洗脸去了。上官腾见自己的猜测竟然应验了,心速急剧加快,我想这次是他最不希望自己猜对的一次。上官腾想着自己的心事,顿时房间内静若寒蝉。显得尴尬无比。上官腾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忙大破这种让人窒息的安静,自报姓名道:“晚辈,复姓上官,单名一个腾字。”白须老人听后,又惊又喜道:“难道你是上官天老英雄的后人?”说到这里就连在那洗脸的贾宁也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只听上官腾答道:“晚辈正是。我还有个哥哥,但失散了,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白须老人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会逢凶化吉的。你不用担心了。”这时贾宁已将脸上的药物洗了,恢复了他的女儿妆。只是身上穿的还是商人的衣服,看起来有点滑稽。但这些都掩盖不了她那沉鱼落雁的容貌。顿时就将上官腾这个从小在山洞长大从来就没见过美女的“菜鸟”给看蒙了。上官腾原本也不是什么**之徒,但此时他却看得目瞪口呆,魂飞天外去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章 情窦初开 这时,宁儿也看着他,见上官腾看着自己发呆,还以为自己哪里不对。于是,回过神来打量自己,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商人的衣服看起来的确有点滑稽。她还以为上官腾是在笑话她。顿时,嘟着小嘴嗔道:“你笑够了吧!”上官腾被她这么一说立时从幻想中醒来,但却没听清贾宁的话,只见他一副傻呼呼的样子道:“啊……”贾宁见状嘟着樱唇小嘴,气道:“啊什么啊,哼!你少跟我装蒜,你就是在笑话我。”说着,一边推着上官腾道:“你出去,出去啊……”上官腾被美女误会顿时弄得不知所措,想解释,说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所以才会一时失态的,但生怕自己这么一说,又怕她把自己看成了无耻之徒,只见他口中一直说着:“我……我……其实……我……”未等他说出来,他已经被贾宁送出了房间。这时,白须老怪也一脸无奈的道:“你还是等一下吧!我这徒弟啊,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使小性子,连我也拿她没办法。我们就在外面等她换回女儿妆吧!”过了一会儿,“咿呀”一声房门打开,上官腾应声看去,贾宁就在门口,只见她凤扬罗抉,姿态如仙,环资艳逸,仪静体闲,还有一双澄如秋水的妙目怒视着上官腾。因为上官腾正张口结舌,一副心早已被迷醉的样子,看着贾宁。这时白须老人道:“上官公子,请屋内说话。”上官腾被白须老人一叫立时回过神来,正见贾宁样怒的瞪着自己。顿时,满脸羞红,跟随白须老人一起走进客房,纷纷落坐,白须老人道:“上官公子你……”上官腾忙打断他的话道:“前辈,您如果看得起晚辈就称晚辈一声腾儿吧!不要整是叫我什么上官公子了。”白须老人道:“这怎么行呢?你乃是武林盟主上官天的后人,德高望重我怎么能这么叫呢?”上官腾分辩道:“晚辈不才,也不愿生活在祖辈们的声名之下。我想闯出自己的天地。更何况,家仇国恨未报,我又怎敢当得起这“公子”之称呢?”白须老人为上官腾的一番说词,甚为感动。道:“好,好。看来是我老啦,腾儿,你能有如此想法,我想你父母的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了。”上官腾见白须老人已改变了对他的称呼心中甚是高兴,道:“对了,晚辈还未请叫前辈侠名呢?”上官腾一说完见贾宁正在凝神的看着自己与白须老人的谈话,心中顿时冒起一丝涟漪,慌忙避开她的眼神,深怕自己又失态了。而贾宁正是十六七岁的青春妙龄,对男女之间的情爱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但从她对上官腾的态度上来看,已经在心中萌生了对上官腾的爱。上官腾的生、死、祸、福都决定了贾宁的喜、怒、哀、乐。上官腾中毒时她心急如焚,上官腾的毒被解时,她欣喜若狂。只是上官腾这个感情傻子还不知道而已。这时,白须老人道:“呵呵,江湖人都称老夫为白须老怪,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真名叫什么了。你也就叫我老怪物好了。”上官腾见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又见他满嘴白须,其年龄也有六十以上这么称呼甚觉不妥,更何况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正在他矛盾之际,白须老人道:“不要为难了,虽然这名号不怎么好听,但我也听得习惯了,要是听别人再叫我其他什么名号我还真不习惯。你也就这么称呼吧!要不就叫我一声老哥哥也行,不过我可赚大便宜了。”上官腾听得大是奇怪,他都六十多了,与一个十多岁的人称兄道弟还说自己赚了便宜的,也可说是不愧为一个“怪”字。这时,贾宁道:“不行,我不同意你叫我师傅为哥哥,要不我还得好好的多了一个师叔了。我坚决反对。”白须老人道:“反对无效。”贾宁顿时翘起樱桃小嘴以示抗议。上官腾见贾宁一副生气的样子甚是可爱,不由生出怜悯之心,道:“宁儿姑娘,你放心吧我不会这么称呼白前辈的。”贾宁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转怒为喜,化泣为笑道:“你叫我宁儿好了。”这时白须老人道:“腾儿,你是如何中的毒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上官腾于是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白须老怪道:“哎!你初入江湖不知江湖的险恶才会中了独脚虎的暗算。现在你杀了独脚虎日后你的路就更坎坷了。”而贾宁听到上官腾中了毒,虽然说已经解了,但她仍然紧锁柳眉;听到上官腾独挑了朝廷的爪牙不免又喜形于色。上官腾道:“此话何解。”白须老人接道:“你还不知道独脚虎的师傅是谁吧!”“不知道”“独脚虎的师傅乃是十五年前不知何故重出江湖,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有不少的江湖朋友死于她的玄冰掌和腐尸掌之下,她就是不死妖妇——阴司老妪。”上官腾道:“既然她的徒弟是朝廷的鹰犬,而且在我小的时候他追杀过我,那么他的师傅很有可能就是灭我全家的罪魁祸首之一。哼!她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她问个清楚呢。”白须老怪微微盍首道:“你分析的也不无道理,但报仇一事你还是再三思而后行,要有十成把握才能行动,现在敌明我暗,这是我们唯一有利的,所以行事不能鲁莽,以免打草惊蛇,搅乱全局。”这时,天已大明,一束阳光从窗外探入暖洋洋的。白须老怪道:“天已经亮了我们还是赶快出城去。免得跟官府纠缠不清。”说着他们一行三人出了客栈里开了荆州。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章 初露轻功 他们离开荆州后大约走了一个时辰,只听贾宁道:“师傅,我们以后是北上还南下啊。”白须老怪道:“你难道忘了在上官家所发现的字迹吗?”上官腾惊道:“白老前辈,难道您也看见了吗?”白须老怪道:“恩!”贾宁道:“我们去哪里跟这个有关系吗?”而上官腾道:“想来我们这是到临安去吧!”白须老怪露出欣喜的笑容道:“不错,我们这就是去临安。”贾宁听他如此一说也略有所悟道:“哦我知道啦!我们是去帮腾哥哥报仇。”白须老怪道:“只猜对了一半。”“那另一半呢?”贾宁惺惺然的问道。白须老怪故做神秘的道:“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以贾宁的直性子怎么能按奈得住呢?她跑到上官腾身边拉着上官腾的手撒娇道:“腾哥哥,你这么聪明你一定知道的,你告诉我好不好。”她这么说不免有点无理取闹,强词夺理。不等上官腾回答,白须老人喝道:“宁儿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宁儿不理,抬着头望着上官腾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她的眼神告诉我们要上官腾替她出头。上官腾看她那楚楚动人的样子,不由心动道:“我想白老前辈是让我们到了临安后查出杀害我全家的是否还有其他党羽。然后在侍机报仇。”白须老怪转对上官腾微微一笑以作回答。拆开话题道:“前面就是酒店我们来比比脚力看谁先到那里,休息一下再赶路,如何?”上官腾豪爽的答道:“好!”说完三人放腿狂奔。只是,贾宁落后一丈远,而上官腾却与白须老怪并肩而行。只见身旁的树纷纷后退,行得一段距离隐约可以看到前面有一间房屋,白须老人有意一试上官腾的轻功如何。于是,加快脚步,可上官腾仍然与他并肩而行。就在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上官腾突道“白老前辈,加快脚步吧!就到了。”白须老怪心里一惊。因为在施展轻功时是不能说话,一但说话真气就会泄漏也就无法施展轻功只有再次聚气才能施展。而上官腾是边走边说,可见他的内功修为有多高,轻功造诣有多深了,恐怕远远要腾与白须老怪。当他们到达酒店时白须老怪道:“腾儿,不知令尊师是哪位轻功竟然这么高深莫测。”上官腾道:“家师是李乘风,早在六十年前江湖人称‘鬼面阎罗’。”白须老人惊道:“鬼面阎罗!难到是六十年前让所有贪官污吏闻风丧胆的‘鬼面阎罗’李乘风。”上官腾点头道:“正是。”白须老人听后一阵唏嘘,道:“难怪你一直都在刺杀那些朝廷腐败分子。”上官腾虽然从他师傅那里听来了不少关于他那个时候的事,但总是没有那么全,现在见白须老人也有七十有余,应该对那时的事有所了解。于是问道:“白老前辈,听你这么说应该对家师有所了解,可不可以把那时家师的一些事告诉我呢?”白须老人一阵长叹道:“唉!另师之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另师是当时的一代英杰,可后来不知何故就消失了。另师就象昙花一现般在江湖上留下了很多传说。我还以为他早以死了,没想到却救了你还成为了你的师傅,哈哈真是天意啊!”上官腾听来甚是伤心,因为让他想起了师傅的不幸遭遇。这时,贾宁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气呼呼的道:“你们跑得那么快我怎么追得上啊!现在我肚子饿啦!”其实,不是贾宁的轻功差劲,反而她是一块练轻功的奇才,只是她内力修为不过,而且又是与当今的两大绝顶高手比试自然要逊色多了。白须老怪道:“好了,进去休息一下吧!”这时,小二上前道:“三位客官,请里面坐。”说着,把肩上的抹布在桌上凳上擦了一遍,接道:“客官想要些什么啊?”白须老人道:“来壶上好的女儿红,还来两斤红烧牛肉。”贾宁也接道:“先来一壶茶,解解渴。”小二笑着吆喝道:“好呢,客官稍等,马上就到。”过了一会儿,小二就将他们所点的送了上来。道:“客官,慢用。”白须老怪道:“好了,大家快吃吧!吃完了还要赶路。”正在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从南方有哭声传来,接着是二十多个人披麻带孝哭着经过。男男女女都有,其中有八个大汉抬着一口棺材。上官腾三人不由向他们望去,见他们都是乡下农人。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上官腾不由叹道:“试问世上之人又有谁能逃过这一劫呢?”贾宁见上官腾唉声叹气的讲话,不免有些心痛。柔声道:“腾哥哥,你没事吧!”上官腾见贾宁如此关心自己,虽然自己想起了一些伤心的往事但他不想让佳人为他担心。于是也柔声道:“宁儿,我没事。”这时,白须老人道:“好了,我们走吧!”说着,站起身来。贾宁忙喝道:“小二,结帐。”那小二忙跑过来。贾宁放了一两银子到桌上道:“不用找了,多余的就赏给你了。”小二接过银子高兴的合不拢嘴,连忙点头哈腰的道:“谢谢客官,谢谢客官。”在他收拾东西往回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银子往嘴里咬了咬。喜道:“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么豪阔的人。”上官腾三人离开小酒店走上了北上的大道。突然,一阵风吹过,刚从大道经过的那些披麻带孝的人撒在地势的死人钱被吹起。令三人都无法睁开双眼。风吹过后,三人并未发现什么不对,只是走得一段路程,白须老人似是发现了什么。蹬下身去。道:“腾儿,宁儿你们过来看。”上官腾和贾宁忙跑过去一看。才发现地上有许多的脚印。在大道上有脚印本不足为奇,但奇怪的是从其脚印上来看只有八人的脚印特别深,入土三分。白须老人似有所悟道:“腾儿,你有什么看法。”上官腾虽然聪明但毕竟江湖阅历不够,怎能从这么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得到什么呢?只见他一脸歉然道:“晚辈愚顿,请前辈指教。”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章 智芒初露 白须老人道:“其实这并不能说你愚钝,而是你的江湖经验太少了,况且他们的计划周密,你没有发现也在情理之中。”说着顿了顿接道:“你们想想,我们刚刚在酒店遇到那些人。原本悼丧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然而这地上的八双脚印会如此深必然是那八个抬棺材的人留下来的。但令人奇怪的是。你们在仔细看看。”说着指了指地上的脚印道。贾宁的年龄虽然要比上官腾小,但她从小就跟着其师傅走南闯北江湖阅历自然要比上官腾丰富得多了。只听她娓娓道来:“这些脚印很平稳,而且步法凌而不乱很显然他们都是练家子,而且从他们所留下的这些脚印来看他们的武功都很不错。”白须老人道:“对,这就是疑点。”上官腾听他们这么一说自己好象也明白了,但又好象还存在什么遗漏;只听他道:“看来他们还真的都是武林高手。那么如此说来,这脚印不应该如此深才对啊。”贾宁也道:“是啊,师傅,腾哥哥说得对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白须老人也满脸疑惑,道:“这我也不太清楚了。”这时上官腾突然灵光一闪,道:“我好象明白了,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并不是在办丧事而是借这个幌子在运一些东西。”顿时将贾宁的好奇心钩了起来,道:“那我们跟过去看看。”白须老人道:“去是一定要去,但这些人如此有组织而且个个武功高强,我担心这些跟朝廷有关,所以我得兵分两路,我先到临安去打探消息,你们两人跟过去看个究竟。一个月后到福州聚贤居相会,记住不要打草惊蛇知道吗?”说完,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就已去远。贾宁望着白须老人远去的身影,心下一酸,几滴粉泪已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上官腾见状甚是心痛,只他听安慰着道:“宁儿,不要伤心了,我们还是先走吧。反正一个月之后我们就可以见到白老前辈了。”贾宁见上官腾这么关心自己,娇羞着道:“谁说我伤心啊,我只不过是不小心被风吹到了眼睛。”上官腾听后信以为真忙问道:“啊!那你要不要紧啊!让我看看,我看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再走吧!”从上官腾说着就要去看贾宁的眼睛怎么样了。从他的语气中无论是谁也能听出他对贾宁的关怀。贾宁见他信以为真,还里她那么近要看她的眼睛怎么样了。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忙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已经好了,我们还是快赶上他们吧要不然就追不上了。”上官腾见她没事也就点点头道:“好,那我们走吧!”贾宁见他说走就走心中不免有几分失望。心下暗道:哼,真的是一个笨蛋,我说什么你都信。心中虽如此想着,但脚步却未停半分。上官腾两人紧紧的跟了他们一天,也见到有什么可疑之处。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也正是这种毫无破绽才是最大的破绽。正因为如此,上官腾和贾宁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一天到晚的紧跟其后。到了黄昏时分,他们进了一座山林。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黄昏时那夕阳的美景真是让人感慨万千。它的娇艳令人无法忘却,但却是如此的短暂。有诗云: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黄昏……只见天边出现了一道耀眼的红光照射在那二十多个人的身上,慢慢地扩散,只到整个天空都被这种红光所笼罩。渐渐地,天色也变得越来越红,就像血一样的红。血光?这难道就是流血前的征兆吗?不知道是谁又有了这血光之灾呢?上官腾和贾宁紧随而入。进入山林之后,他们不再掩饰。只见他们个个施展轻功在山林中穿梭,来去如风。上官腾正准备追上去,以他现在的轻功造诣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追上。但被贾宁挡住了。只见,贾宁伸出纤纤细手拉着上官腾摇了摇头道:“腾哥哥,不可。我们这样冒然追上去会打草惊蛇的。”上官腾道:“但我们再不追上去的话就追不上了。”贾宁微笑着抬头望了望天空。上官腾也顺着她的眼神向上看去。顿时,恍然大悟。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跃上树顶,施展草上飞的轻功,很快就到了那二十多个人的头顶上。可他们却浑然未觉,这真是多么高明的追踪术啊。他们作梦也想不到会有人在他们的头顶上吧!那二十多个人也都是精明之辈,他们深怕有人跟踪所以在山林中转来转去,直到天黑了才停下来,害得上官腾与贾宁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贾宁早已气得直跺脚了。这时,上官腾与贾宁两人隐藏在一棵大树上,两人俯首望去,只见那二十多个人都围着那副棺材,守护着。看他们那阵势是在等人。贾宁轻声在上官腾的耳旁道:“腾哥哥,看来他们是在等人。要不,我到树上面去看看?”贾宁吐气如兰在上官腾的耳旁吹着气。上官腾闻着贾宁身上的芳香,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也不知道贾宁在说些什么,只听他一阵失神的答道:“啊……”贾宁见他说话如此大声,忙伸出玉手捂着上官腾的嘴佯怒道:“腾哥哥,你干嘛啊!那么大声。”上官腾闻着从贾宁手上传来的体香整个人几欲晕倒。贾宁见他那如醉如痴的样子,再看自己的手正捂着他的嘴,慌忙把手缩回,满脸羞红。轻声道:“我去看一下,看是不是有人到这里来接应他们。”说完,转身飘飞到了树顶。一招“金鸡独立”稳立于那柔弱如丝的树尖上,如履平地。贾宁静下心来,眺目四望,只见四周漆黑有片。当她正准备回来时,忽见北方有白点向这边移动。立时引起了贾宁的注意。极目望去,隐约能分辨那团白点是一辆马车。于是轻身飞回到上官腾的身边。上官腾在贾宁离开之时,已回过了神来,心中暗骂自己糊涂。此时见贾宁来了,俊脸上不由飞来几朵红云。上官腾心下暗惊:自己怎么在她面前总是无法定神啊。在他暗惊之时,忙暗聚心神,顿时气凝神清。只听他道:“宁儿,有没有看到什么?”贾宁轻声答道:“隐约见到了一辆马车。看起来它的速度很快。”贾宁见上官腾沉默了一会儿,还未有何主意便问道:“腾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啊?”上官腾道:“我们不能杀人,只要点了他们的穴道看看棺材里的是什么东西就行了。”贾宁见他宅心仁厚,芳心中一阵心动,朱唇微启道:“腾哥哥,你宅洗仁厚饶他们性命,我当然听你的了。”这句话听来总是会让生出一丝遐想的。好似,有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意思。但在感情上苯如“猪”的上官腾是不可能理解得了的。上官腾微微一笑,两人施展上乘轻功飘然而下。那种从天缓缓而降真如天仙下凡一般,但在这惨白的月光照耀下却成了一种诡异的感觉。而且此时他们的身影在棺材上慢慢移动,犹如幽灵般无所作摸。不知道是谁看到这个如“幽灵”般的身影。只听有人惨叫着道:“鬼……鬼……鬼来索命了……”其他的人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惊慌起来,四处逃散。因为他们只见到了这个影子,而未听到任何的声响。只见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倒在地上不动。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章 智夺人财 眼见形势无法再控制了,这时一个身着青衣,服饰不似中原服饰的人,沉喝道:“何方高人,晚辈狄秋在此领教前辈高招。”喝声震动山谷,在黑夜里更是声入九霄。可见此人功力不弱。只见他一边说一边四下巡视。顿时发现上官腾像秋风落叶般飘然而下。那叫狄秋的青年人见状也是大吃一惊,心想:想不到对方的年龄比我还小,轻功却如此之高,看来此人绝非等闲之辈。这时贾宁见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于是心生一计。她也无声无息的飘然落下,从他们的头顶掠过,并从他们的头上拔去几根头发,本来贾宁只是一时贪玩想惩戒他们一下,可没想到她如此一闹却有很多人的心里承受不了而活活的被吓死了。胆子稍大一点的,也吓得双腿发软,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逃走,只留下狄秋一个人站在那里,也只有他还是那么的镇静,也许是他艺高人胆大吧!这时,贾宁在她的头顶上飞来飞去,那狄秋也毫不理会。贾宁见他无趣于是飞回了上官腾的身边,气呼呼的指着狄秋道:“这个人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真没意思不好玩。”上官腾也不理会贾宁的话,只是双眼注视着狄秋,这时隐约传来马蹄声。顿时狄秋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上官腾心神一凛暗知不妙,连忙静气凝神,抱元守一,不一会儿就到了心静如水的境界。这时那马车已隐约可见,上官腾突睁双眼,神光四射,双脚微动,人已不知去向了。但听“砰”的一声,上官腾仍然站在原地,好象什么事都与他无关一样。而狄秋却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横飞出去,口吐鲜血,栽倒于地。这时贾宁见马车已逐渐接近,于是道:“腾哥哥,我们先把这副棺材藏起来,他们的援兵到了。”上官腾连连点头道:“恩!好。”说完,右手探出抓住棺材的一端,五指深陷其内。接着只见他右手一提,整副棺材都被上官腾提起,高举高头,稳如泰山。微笑着对贾宁道:“宁儿,我们是怎样进来的就怎样出去吧!”贾宁见上官腾的功力竟然如此深厚,大是惊奇。心下喜得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只听瞪大了眼睛道:“恩。”说完,两人纵身而起,跃入树顶。贾宁开始还很担心上官腾虽然功力高深,但也怕他在树上无法立稳,可是这是她多虑了。只见上站在树顶上如履平地。当他们回首看去只见一人从马车内飞出,一把接住狄秋飘身而下。这救人之举真的是干净利落,迅速敏捷。来人身着黄衫,一脸白净,看其年龄在三十左右。只听那人道:“师弟,你怎么样?”狄秋道:“放心,我还死不了。没想到那小子的功力竟然如此深厚。”那人见师弟没有性命之忧,于是又问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狄秋答道:“我原本按指示在这里等你们,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差错啊,可是到了这里就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我们的东西都劫走了。”那人听后大惊道:“难道,那些人知道了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吗?”狄秋也疑惑不解的道:“我也不敢肯定,不过他们的轻功确实古怪。只怪我平时练功的时候不认真,今天我施展迷魂大法想控制他,可我功力不足,更没想到他的功力比我要高出很多。所以……”上官腾听到迷魂大法心里一惊:难怪我感觉有点古怪,原来是他在施展迷魂大法。这种魔功果然毒辣,我差点就着了他的道。上官腾一时失神,顿时真气外泄,他所藏身的树枝立时断为两节。只听“吱”的一声,上官腾从树上掉了下去。上官腾大惊,连忙猛提一口真气,双脚互踏,人又再次向上伸起,但他的行踪却被人发现了。只见那人腾身而起,也立身在对面的树上。那人见上官腾单手举起那重若千斤的棺材,而且还能站在树顶上稳若泰山,心中也先是一惊。但这也只是在他脑中一闪而没。只见他双眼注视着上官腾和贾宁。顿时只感觉他的那双眼目深不可测。上官腾顿觉不妙忙喝道:“宁儿,不要去看他的眼神,赶快闭眼凝神,抱元守一。”贾宁被上官腾如此大立一喝,立时回过神来,慌忙照上官腾说的做。那人的功力要在其师弟的数倍之上。但还是被上官腾首先一语道破了其中的玄机,再也无法奈何他们了。不一会儿,贾宁也到了心如止水的境界。这时,贾宁右手一翻,掌中已扣了四枚金针,妙手一扬,手中金针已向那人的面门疾射而去。那人见势不妙忙用铁板桥躲开金针。而此时上官腾也左手一挥,一股强悍而又霸道的力道无声无息的射向了那人的胸膛。就在快击中那人时,那人突有所觉,连忙向后急退,同时双手护胸,尽量的化解上官腾所发出的那道暗劲。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被掌力扫中。可他也非等闲之辈他连连向后退出七八丈终于将掌劲化于无形。上官腾与贾宁连手真可谓是天衣无缝。上官腾见一举得手喝道:“走。”话音刚落,人已去远。那人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因为他刚才虽然将上官腾的掌力给化解了。但在掌劲扫中他的双掌时已震得他气血翻腾使得他不得不静心养神来压住翻腾的气血。其实,即使他没有中掌,他与上官腾他们有七八丈之远的距离,又怎么可能追得上呢。那人见上官腾他们已走远只得飘身而下落在其师弟身边,扶起狄秋道:“狄师弟,难怪你会被他打伤。其实刚刚那人的功力远在你我只上,刚才我被他的掌风扫中差点就被打成重伤。幸亏他们走了,要不然我们师兄弟两人就得命丧于此了。”狄秋道:“伊师兄,如此说来只能请师傅他老人家亲自出马才能解觉得了他们了。”那唤作伊师兄的人道:“我们“狼头四魔”闯荡江湖那么久今天竟栽在一个乳嗅未干的臭小子手里,真的是够窝囊的。”狄秋道:“伊师兄,我们伎不如人,今天也算是拣回了一条命吧。但我们怎么向师傅交代呢?”伊师兄叹气道:“唉!听天由命吧。”说完两人不在言语,直接上了马车。当他们谈到其师傅时,脸色比被上官腾无情的打败还要难看。这时,只听树林中传来一声“驾”,接着便是马的嘶吼声,以及马蹄声。渐渐地在北方消失。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章 西域魔王 上回讲到狄秋与其伊师兄驾车而去。他们马不停蹄连夜赶路,一连赶了三天的路,中间换了数次马,才赶到京都。当他们赶到京都时天色已晚。只见他们在一家叫“醉魂楼”的门前停下。翻身下马朝“醉魂楼”内走去。一个老妇人在门口吆喝着道:“客官里面请。”此时,伊,狄二人都是书生打扮。一个大汉上前将他们两人的马匹拴在马桩上。那老妇人领着两人走了进去,只听她道:“姑娘们,有客人来了。”两人一进大厅,喧闹,嬉笑之声不绝于耳。但见,大门的正面有用三个楼梯。分上下两层,下层摆放在正中央,且宽度略宽,在楼梯的中间还有红毯铺地;上层有两坐楼梯分左右两侧在这两层楼梯的中间用一个略宽的平台相连。在这楼梯之上站着十多位环肥艳瘦的女子,个个妖娆多姿。伊,狄两人见状不由皱起了眉头。心想:我们与师傅怎么回在这种地方接头。就在两人愣神之际,已有好几位女子围了上来。笑嘻嘻的挑逗着道:“公子,你好陌生啊。”说完就像黏虫一样缠着两人,甚至有人居然自动*捏着他们的手臂道:“公子,你好强壮啊!跟我到房里去聊聊好吗?”起他的人也拉着他们的手争先恐后的说着同样的话。一看这种架势就是傻瓜也知道这是**了。这时,**见两人一脸腼腆的样子,于是出来解围道:“好了,好了姑娘们别争了。”说着把那些人都拉开了。转而对伊,狄两人道:“两位公子决定要哪位姑娘了吗?”伊,狄两人互望了一眼,一脸的尴尬。只听狄秋道:“我们是来找人的。”**笑着道:“看您说的,来我们这里的哪位不是来找人的。你们要哪位姑娘说吧!是不是已经有相好的了。”狄秋本还想解释。但被他师兄阻止了。只见伊师兄随意的指了两位姑娘道:“好了,就她两吧!先陪我喝两杯。”狄秋立时会意,不在说什么了找了一张桌子坐下。那两位女子则坐在他们的身上,为他们倒酒,不时还娇笑连连,并在他们的身上扭来扭去的甚是**人。狄秋心想: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得想个办法才行。只听他突然吟道:“飞霜尘满地煞白,雪花飘飘似你来;千呼万唤奔近处,猛然惊坐梦中回。”念完,喝上一口小酒。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听后一阵喝彩,道:“公子真是博学多才,出口成章。”而**见他突然在此地吟起这样一首诗来,不由心头一震。移步到伊,狄两人身边将那两位女子支开,对两人道:“两位公子好兴致啊!不免将我老婆子的诗意也引了出来。我这里有几副对联,不知两位有没有兴致来答呢?”伊师兄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已经知道狄秋是在找联系人。只听,狄秋道:“好啊!只管道来。”**微笑着道:“绳锯木断。”狄秋答道:“水滴石穿。”**右道:“盛年不重来。”狄秋想也不想就道:“一日难在”**喜道:“身无彩凤双fei翼。”这时,伊,狄两人同时起身道:“心有灵犀一点通。”**听完立时恭恭敬敬的一揖道:“原来是两位少主人。请跟奴婢来,主人已等候多时了。”说着领着两人向内院走去。原来他们刚才的对话是他们的接头暗语。在内院的门口只有两个打手把守。他们看似打手,可他们的实力却在当今武林中也可算是二等好手了。这时两个打手见了**连忙把门打开。在**的带领下左转右拐地走着,伊,狄两人这才发现每一间房子都站在一定的方位上,是按五行之数建立的若是不懂五行之数的人闯入此间必会迷路。而且周围还中了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大多都含有剧毒,有些还散发出花香,而这些花香都是剧毒。若不是他们在来此之前就服下了解药的话肯怕早就毒死了。很快**就带着伊,狄两人来到了一间房门外。**轻轻地敲了敲门道:“主人,两位少主人已经来了。”这时房内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地道:“恩!你去做你的事吧!”**恭恭敬敬的答道:“是。”说完退身而去。那声音又道:“啸儿,秋儿你们进来吧!”伊啸,狄秋两人面如土色的推门而进。只见房内仅有一张茶几,一张桌子和一张床。还有一人在床上盘膝而坐。此人便是伊,狄两人的师傅--西域魔王。当他们进入房内时,那人虎目一睁,顿时有一种无形的威压散满了整间房屋。两人顿时战战兢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西域魔王立时发现了他们的脸色不对。于是厉声道:“我要的到手了吗?”狄秋战战兢兢的道:“原本到手。并按您的指示去做了。可……”西域魔王听后怒道:“原本到手?那么说现在没有到手了?”狄秋吓得双腿直打哆嗦的道:“正……正是。”西域魔王一听自己所猜不假,顿时大怒扬起右手朝狄秋的天灵盖拍去。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伊啸忙道:“师傅手下留情,徒儿还有话说。”西域魔王收回右手转而走向伊啸。这时才清楚的看清他的面目。只见他生得魁梧,虎目炯炯有神,头发黑中带白,一身西域服饰,看其年龄有五十出头。面带怒容的道:“你还有什么话,快讲。”伊啸答道:“师傅,这件事原本就不能全怪在我们身上。我们也万万没有想到会有如此高强的人从中抢劫。就连我们两人联手也未必会是那人的对手。”西域魔王听后惊道:“哦!中原武林中居然还有这么武功高深的人?”伊啸点头应道:“是的,而且是一男一女,那男的年若十八九岁身穿紫衫,眉毛浓挑,相貌堂堂,一身内力深不可测。女的年若十六七岁眼睛如水般明亮,这样的两个人在街上行走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他们。对了,那女的还用金针做暗器。”西域魔王暗想道:“难到是白须老怪?他精通易容之术。”伊啸答道:“不可能的,白须老怪的武功再厉害也不可能在一招之内就将狄师弟打成内伤。”西域魔王惊道:“哦!谁能在一招之内将你打成重伤呢?”说着转而又对伊啸道:“那人的武功路数你们看出来了吗?”伊啸道:“没有,他出招太快根本就看不清他是怎么出的招。”西域魔王细细的想了想道:“你们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讲讲,如果事出有因,情有可原那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伊,狄两人心里顿时一紧,但既然有了转还的余地,他们哪能不抓住呢?于是,他们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西域魔王听得眉头皱个不停,心潮澎湃。心想:“中原武林中居然还有这么高深内力的人,而且是个年轻人。”想到这里,心里顿时生出了一股浓重的杀意。暗想:若此人不能为我所用,那得趁早除了他才行,免得破坏我的大业。心念一动转对伊,狄两人道:“你们下去养伤吧!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的苏师兄和丘师兄吧!”伊,狄两人见其师傅要放他们一条生路,心里顿时一松,恭身道:“是,师傅。”说完,两人退身而去。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章 世事难料(上) 再说,上官腾与贾宁把狄秋护送的东西劫走后一路奔走,中途两人都保持沉默,因为上官腾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迷魂大法,这是西域的武功怎么会出现在中原呢?难道真的被师父料中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跟朝廷必有瓜葛。那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呢?……居多的疑问令上官腾不知从何入手。当他们走出山林,贾宁当先停在大道上。上官司腾见贾宁停了下来自己也站在她身边。沉默……贾宁见上官腾在刚才的一战后便变得心不在焉。心中甚是担心于是问道:“腾哥哥,你怎么啦?”上官腾被她突然一问,如梦方醒道:“哦,没什么?”贾宁明知上官腾有心事,但见上官腾不愿告诉她必然有他的原因,于是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贾宁能如此想,足见她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同情达理了。只听她转移话题好奇的道:“哎!腾哥哥我们找个地方看看这里面究竟是些什么东西,好吗?我好好奇啊!”上官腾心里也很是好奇,便道:“恩!但我们现在到哪里去呢?”贾宁四处望了望,指着南方道:“我想他们是追不上我们了。我们不如南下一段路程再北上。”上官腾也觉这个主意不错,于是点头应允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向南方走一段路再看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贾宁笑着拒绝道:“不!我们要再进这个树林那里才是目前最安全的。再说,你整天就这么举着难道就不累吗?”上官腾见她如此关心自己,整个人就像充满了电一样,浑身为之一震傻笑着道:“我不累……一点都不累……”贾宁见他傻呼呼的样子不由“噗吱”一声笑了起来。道:“腾哥哥,你刚刚的表情好傻啊!”贾宁就是在常态之下也足以让人神魂颠倒,此时她的焉然一笑更是让上官腾找不到北了。只见他傻站在那仔细的欣赏着贾宁的一瞥一笑。贾宁见上官腾傻笑着盯着自己看,不由俏脸一红娇嗔道:“腾哥哥……”上官腾立时回过神来,“呃……”一脸不好意思的小儿女样。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自己心爱的男人能对自己的倾心。故此,贾宁才故露怒容道:“腾哥哥,我们走吧!你还看。”说着就朝前走去。上官腾也是俊脸一红,紧随其后。两人大约走了一袋烟的工夫,见前面有一块空地,只听贾宁道:“腾哥哥,我们就到这里吧!”上官腾也停了下来,凝神静听了一会儿,见四周没什么野兽的迹象。于是点头应道:“好吧!就在这里了。”说完就将高举的棺材放了下来。当上官腾将手伸回时,只见五道耀眼的光芒从上官腾留下的五个手指孔中射出。这时,上官腾右手拍出一掌,棺盖立时被震开,一道道耀眼的光芒从中射出。将那一片空间都照得有如白昼。贾宁长那么大从来也未见过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只见张大着小嘴,她那可爱的样子真是我见尤怜。而上官腾虽在山洞中见过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但从来也未见过会发出这么耀眼光芒的。贾宁收起惊容,走上前去挑了一条九宝项链,其中间的一颗珍珠特别的大血红似火,贾宁将它样戴在脖子上,转身给上官腾看并道:“腾哥哥,你看漂亮吗?”上官腾看着她那美艳动人的样子如醉如痴。这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刚才那光彩夺目的光芒消失了,上官腾从他的美梦中惊醒,贾宁也突觉眼前一黑。贾宁心下一惊忙转过身去,还未待贾宁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胸前的那颗大血珠突然红光爆射,刚刚消失的光芒与此同时再次出现。贾宁被这奇异的景象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向后倒退。上官腾连忙使出“幻影无踪”闪电般出现在贾宁的背后扶住她。贾宁心知是上官腾于是顺势依偎在上官腾的怀里,好象只有如此她才有安全感,脸上的惊容才略得以收敛。贾宁伸出纤纤右手指着那副棺木道:“腾哥哥,它……这是怎么回事啊?”上官腾轻拍着贾宁的香肩安慰着道:“没事的,我们再去看看。”说完两人轻移脚步在离棺木仅有一尺之隔时停了下来。上官腾对那副棺木仔细的观摩了一阵道:“这里没什么啊?根本就不象是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啊?怎么回这样呢?”贾宁紧搂着上官腾的手臂道:“腾哥哥,我害怕……”上官腾小声的安慰着道:“不用害怕,有我在呢?”这时上官腾才留意到贾拧脖子上的血珠。那颗血珠的光芒奇异无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异。上官腾将九宝项链小心的从恝宁的脖子上取了下来,仔细的观摩了好一阵,才脸色凝重的问道:“宁儿,这是不是你在这里面拣的。”上官腾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冷酷僵硬起来。贾宁突然见他如此,被他吓到了,小声的答道:“恩……”上官腾听完就没有再理会贾宁而是在自言自语的道:“这么说来这里面应该还有一个同样大小,白如寒雪的珍珠。”上官腾说完就到棺材里面找,可是找了老半天也没找到不免有些烦躁起来。而此时是上官腾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见贾宁还在为上官腾为什么会突然变了语气而耿耿于怀。上官腾不由有点恼怒,吼道:“你还不快过来帮我的忙,帮我找一颗白如寒雪的珍珠,跟我手里这颗是一样大小的。”她见上官腾越来越无理取闹了,于是自己的脾气也冒了出来回道:“这里有那么多的珍珠我怎么知道你要哪一颗啊?”上官腾被她一语问住了,可是上官腾还是没有理会贾宁的脸色,只顾着去寻找自己的东西了。可是上官腾太心急了,就是因为他这次的心急让他留下了终身的遗憾。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章 世事难料(下) 话说,,上官腾与贾宁在一树林中由于珠宝之事令贾宁对上官腾产生了误会,而上官腾却浑然未觉。只见他脸色甚是难看,心下暗暗想道:“师傅曾说:避火珠和驱水珠放在一起不仅有奇异的光芒出现还能令受了重伤的人立即恢复如初。”想到此处,眼睛顿时一亮,忙这去找他的驱水珠去了。将贾宁当空气般冷落在一旁。贾宁见上官腾对自己突然变得如此冷漠,绝情。顿时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伤透了心,芳心中不免胡思乱想起来。此刻在她心里上官腾是一个贪财**之徒,以前之所以会对自己那么好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美色,现在在这么多的金银珠宝的**下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性。只见她一步步的后退,离上官腾越来越远。两行痴情的泪花不受控制的哗哗而落。如果上官腾现在能回过头去解释他此刻所做之事的原委,他就可没免去能令他悔恨终生的事了,然而他没有那么做,一代绝色美女从此变成了嗜血魔女。此属后话,在此暂且不提。且说,贾宁此刻已收住了泪水,不是她不再伤心而是她心已死欲哭无泪了。只只她紧咬嘴唇直至鲜血直流仍然未觉。正在这时,上官腾突然大笑道:“哈哈哈!我终于找到了……”当他带着无比喜悦的心情来找贾宁想在第一时间内跟她分享自己的快乐时,贾宁已是泪水沾湿衣襟,鲜血染红了娇脸战在四丈之外。上官腾见状大惊,急呼道:“宁儿,你怎么啦?你受伤了,让我帮你疗伤吧!我刚刚找到的是避水珠和驱水珠,他们和在一起有生死人,入白骨的奇效。”说这急步向贾宁走去。只见贾宁大声尖叫着道:“站住,你不要再靠近我。”上官腾听到贾宁那凄凉的尖叫声,心里一惊,忙问道:“宁儿,你怎么啦?”贾宁见上官腾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反而破涕为笑,但这笑声却是那么的凄凉,是那么的伤感,让人听来不由毛骨悚然。笑声过后,只听贾宁厉声道:“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哼!你如果还有一点良心的话等你想清楚之后再来找我吧!”说着不等上官腾解释已施展绝世轻功扬长而去。上官腾被她的一翻话得满团疑云。当他会过神来时贾宁已去远。但他仍不死心。只见他足尖一点,如闪电般一闪而没。可是,贾宁原本就跟他隔了一段距离,现在她又是先发制人而且还是有意避开他,综使上官腾轻功绝顶也无法再追得上她了。果然,上官腾追了一段距离就再也没有了贾宁的身影。只见他再愿地乱转大喊道:“宁儿,宁儿……你在哪儿?快出来啊……”无论他如何喝声力竭的喊也未听道贾宁的半点回应。上官腾见一时找不到贾宁只得无功而返。当上官腾再次回到原处时,只见有一群劫匪抬着那一棺材的金银珠宝朝山上走去。上官腾藏身于暗处仔细的打量着众人。只见一个浓眉大眼,手拿鬼头大刀,身高若有七尺,看年龄有三十四五的大汉粗着嗓子喊道:“大哥,今天可真是天下掉馅饼了啊!白白让我们拣了个大便宜。哈哈哈。”只听一人哈哈大笑的回道:“不知道是哪个狗官,搜刮了百姓们那么多的血汗钱,今天也算是他们幸运没有碰到我们,要不然我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哦!对了,老三等一下我们分出一部分钱来,等明天清晨你就下山将钱偷偷的发给山下的百姓们。”那答话之人是谁呢?只见他生有一双虎目,剑眉高挑,满嘴的胡须即黑又浓,显得威风凛凛,颇有猛将之姿。只听他接着道:“弟兄们今天我们要好好的庆祝一翻喝他个不醉不归。”“好……好”锣喽们齐声应道。此时,上官腾就在他们身后十丈的大树上。上官腾听了他们的这一翻话后就知他们虽然是山匪但是个个义薄云天,称得上是一方豪杰。上官腾也是一性情豪迈之人立时起了相交之心。于是想试试他们的武功。只见他双脚一蹲,飞身而起在空中几个跟斗就到了他们的前面,飘身落在棺材之上。那抬着棺材的十于人的双脚立时深陷土中足有三寸。但他们仍然撑着不肯放手。于是,上官腾气沉丹田来了个千斤坠。顿时,那副棺材轰然落地,那十多个人的双手也齐齐脱臼惨叫连了。这时那手拿鬼头大刀的大汉上前一步怒吼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黄毛小子,竟敢挡我张铁虎张大爷的去路。”说完,足尖一点,人以腾空而起右手举起大刀凌空朝上官腾劈去。顿时只听到打风呼啸,白光闪烁。上官腾见他刀势凶猛知他功力不弱,于是身子一侧化去他的刀势同时右手探出于胸前扣住刀背。张铁虎见刀势不仅落空并且还被他制住。于是气提丹田,运于双手凌空一转意在砍下上官腾的右手。可上官腾右是何等人物。只见他右手一松就化险为夷了。而张铁虎见上官腾胸部落出了空门,于是刀势一变,身体凌空树转,大刀横扫一道刀光如流星闪电般朝上官腾袭来。当即,上官腾的身子立时矮了半截。原来是上官腾的上身向后躺去,而下身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这样上官腾又是轻描淡写的将张铁虎的那猛烈的刀势给化于无形。在这次的交锋中写来颇费纸张而实际上却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此即,张铁虎凌空劈出数刀已是力竭,不得不脚踏实地地再次提起一口真气继续进攻。只见他落身在棺材的边缘,与上官腾近在迟尺。张铁虎见两人站得那么近无法施展他的断魂刀法。顿见他身子下蹲,右手一转手中的大刀在空中留下一道光弧风驰电掣般朝上官腾的双脚砍去。上官腾见状连忙弹身而起,如龙转风般旋入云霄,又是轻易的化解了张铁虎的那凌厉一刀。这时又一个生音道:“在下已让阁下三招就请受我一掌。”话落,上官腾如泰山压顶般朝张铁虎的头顶压来。究竟张铁虎的性命如何呢?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章 生死相交 上回讲道:有人发话道:“在下以让阁下三招就请受我一掌。”那人是谁呢?勿容质疑那说话之人正是出自正在半中转动的上官腾。只见他拍出右掌朝张铁虎的面门击去,人也在此时停止了旋转。张铁虎见这一招又落空,而对方的凌空劈来的一掌蕴涵着浑厚的内力,起掌劲刚猛无比,使得张铁虎大惊失色,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内力却如此高深莫测,看来我不可小觑他了。张铁虎心里如此想着,可手脚一点也不慢。只见他回刀自封,立时将上官腾所有可能攻击到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尽数封死。他自以为如此就能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了,可他还是小看了上官腾的武功。只听上官腾喝道:“躺下。”话音未落,只听到“啪”的一声,一掌击在张铁虎的刀身上,一合即分。上官腾被反弹回原位一动不动。而张铁虎则象断了线的风筝横飞出去“砰”的一声撞在一棵大树上,接着又是“扑通”一声轰然落地,到地之后的张铁虎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来是凶多吉少了。与此同时,那群劫匪中有两人大叫一声:“三弟。”他们想要抢救已是来不及了。转而对上官腾象发了疯似的穷追猛打。只听那浓须大汉,怒喝道:“小子休狂,纳命来。”话落,人已纵身而起,手中长枪直刺上官腾的心窝。上官腾向后翻了一个跟斗落身在棺材的另一头,右脚踢在棺盖上,棺盖立时直飞出去,向浓须大汉迎面撞来想阻止他的进攻。可那浓须大汉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只见他手一抖,长枪刺向棺盖,他原本想把棺盖击碎,可是事与愿违。枪尖只入木三寸不仅未击碎还被那棺盖震得连连后退。眼看就要撞在身后的树上了,假如真的撞在树上的话,由这棺盖的去势之猛那浓须大汉不死也要残。正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书生打扮,年若三十的人惊叫一声:“大哥……”话音未落,连忙纵身而起,手中折扇应手而开扔向那棺盖。只听见“轰”的一声棺盖被击成碎片。那折扇却完好无损的飞回。那书生右手向前一抓一把接住折扇,飘然落下。而弄须大汉立时就感到退势大减,于是右手手腕一摆,手中长枪顿时改变了方向,刺向身后的大树。同时身子也随之一侧,钉在大树上。上官腾则立身在原处。浓须大汉与书生两人成犄角之势与上官腾对立着。三人就象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对方。寂静,使人感觉不寒而栗;这种死一般的静,更令人感觉毛骨悚然。过了良久,三人都无风自动,衣炔向后扬起。就在这时,那浓须大汉大吼一声,手中长枪从树中抽出,人枪合一,由上至下风驰电掣般向上官腾的喉咙刺去。那书生打扮的人见其大哥已出手,于是自己也不甘落后,迅速的向上官腾攻来。上官腾见两人分上下齐攻,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只见他纵身而起。首先与身在半空的浓须大汉在空中连接数招,将浓须大汉逼得连连后退。可是正在上官腾在空中力竭之际,那书生的折扇已到了上官腾的面前了。上官腾虽惊不乱,在此危机关头展出了“幻影无踪”在折扇离上官腾的颈部不足三寸时突然从书生的视线内消失。可谓是惊险万分。那书生在这一招中没有伤到上官腾就注定他将处于下分了。果然,在那书生愣神之际,上官腾突然在他的背后出手,其出招之快可说是腾过流星闪电。可,那书生也非庸碌之辈,他见上官腾突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这种速度的确是匪夷所思。但也仅仅是给了他一瞬间的惊讶。当他感到背后有劲风袭来时,立时就使了一招“横扫千军”将上官腾的进攻给挡了回去。而那浓须大汉此时又已整装待发,只见他大吼一声使出了他的“钻龙枪”法与那书生合战上官腾。三人连续战了十于招后,上官腾右掌运足功力一掌朝书生拍去,那书生见避无可避,于是硬接了这一掌,顿时就让那书生口吐鲜血,那浓须大汉见状大惊,连忙一掌朝上官腾的另一个方向攻来。上官腾也是暗暗心惊,如果他此时若接不了浓须大汉的一掌的话,那么他就真的死定了,于是将功力运于左掌与浓须大汉一掌接实。顿时,只听到一声巨响,三人都各自向后疾飞而去,三的嘴角都有鲜血溢出。三人对接数十招用笔墨写来颇费纸张,而实际上他们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这时,浓须大汉用长枪刺中的大树发出“吱”“吱”的响声。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是那浓须大汉的长枪将大树的主干给刺了一个大洞,此时又经过三人的打斗,受三人真气的波及。那大树正在从那大洞处缓缓的倒下。而倒下的方向正是躺在地上的张铁虎的方向。而上官腾是正面对着那棵大树,所以一切都在他的眼里。上官腾见此状大惊失色,怕自己真的与人结下这冤枉仇恨。于是,连忙展开身法去抢救。然而那浓须大汉和书生则是背向着大树虽然听到了“吱”“吱”的响声但他们都不知情。反而见上官腾突然向自己等人冲来,还以为是上官腾想趁他们分神之际偷袭自己。所以两人也施展出自己的浑身解数,来阻挡上官腾。因此,三人又再次进入了混战。上官腾志在救人,并未有伤人之心所以下手时处处留情,这样上官腾就束手束脚的施展不出他的绝技。眨眼间,三又对拆了十余招,打得难分难解。只见三人人影闪动,忽东忽西已是分不清谁是谁了。就在这时,那棵大树离地只有五尺之距。上官腾见状心知不能再恋战。于是把心一横,运足八成功力,施展出连环霹雳掌连攻七掌,逼得他们连连后退。在将他们逼退的这一瞬间,上官腾连忙展开轻功去救人。浓须大汉等两人自始至终都不知其所以然。见上官腾突然加快身法,又不知他是何用意。顿时,各自使出他们的看家本领,再次堵住了上官腾。上官腾见张铁虎命悬一线,不容他再犹豫了,心里一急,只听他暴喝一声:“找死。”说话之间,上官腾施展“幻影无踪”这种诡秘步法,从他们胸前掠过,并且各送一掌,震得他们后退七八步才勉强站稳身子,但说也奇怪,他们两人摸了摸胸口却没有受伤。上官腾看起来下手挺重的为什么他们两人会没事呢?难道两人有什么护体神功不成?两人并不是有什么护体神功,而是上官腾手下留了情。原来当时的上官腾虽说着急,但下手还是很有分寸,他只是把他们震退而已比没伤及其性命。浓须大汉与那书生到此时此刻才知道是上官腾手下了留情,才知道上官腾的内力之高可说是已达到炉火纯青之境,与他们的实力差距之大真可说是天壤之别。就在这时,倒下来的大树离地上的张铁虎仅有一尺之距。上官腾连忙扑身上前,同时从手中打出一股暗劲,拍在躺在地上的张铁虎身上。只见,张铁虎被这股暗劲所包裹卷了起来被抛出数丈,并是站着的。而上官腾却被大树压着了双腿。而且还把双脚给砸断了,当场上官腾就痛晕过去了。那浓须大汉和书生打扮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震住了。而张铁虎则飞奔过来,把大树抬开。可是树一动,上官腾就感到有如缀心刺骨般的疼痛。只听他惨叫一声又晕倒了。张铁虎将树移到一旁,蹬下身子满脸关怀之色的喊道:“恩公……恩公……醒醒……你怎么样了?”张铁虎大声叫喊着,可是上官腾始终都没有一点反应。张铁虎心里大惊:不会就这样翘鞭子了吧!心里正在这么想着,右手已伸出去探上官腾的鼻息。这时才发现上官腾还有气息。于是忙转身对身后两人道:“大哥,二哥。快来,把他抬回山寨吧!好帮他疗伤。”那书生很是惊讶道:“什么?他可是我们的敌人啊,我们还要帮他疗伤?”张铁虎摇了摇头道:“我们跟他可能有点误会,先救了他的性命再说吧!”那浓须大汉也道:“是呀!人命关天。先救醒他再作计较。”那书生见他们都答应了,如果自己再不答应反到显得自己心胸狭隘了,于是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铁虎见两人都答应了,甚是欣喜,大喊道:“快来人啦!做一个软榻,快。”那些下属齐齐应命而去。很快,就有两人将软榻做好送了过来。并将上官腾小心翼翼的抬到软榻上。其余一些壮丁就抬着那一棺材的财宝。众山贼就此浩浩荡荡的回山寨去了。这里又变回了原来的那种静,不!此时的静是幽静,就连一只虫鸟的鸣叫声都没有了。好象这周围的万物生灵都因这场打斗的结束而消失。当劫匪们回到山寨后,就直接到了浓须大汉的卧室。只听那浓须大汉喝道:“快请宇文先生。”一个小喽锣连忙应声而去。浓须大汉转身对抬着上官腾的两人道:“就把他抬到我的床上去吧,要小心点。”两人也应声道:“是。”说着抬着上官腾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一个娇嫩的声音道:“爹爹,爹爹是您回来了吗?”话音刚落,一人推门而入。只见那人身穿白衫其身段娇小玲珑,头戴玉钗其面容娇艳妖娆。看其年龄也就在十七岁左右。在一群山贼中竟有如此美艳绝伦的女子,看来这群山贼绝对不简单。浓须大汉转过身来道:“蝶儿,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还不去睡。”那唤作蝶儿的美艳少女撒着娇道:“爹……你怎么能怪我呢,是他们把我吵醒的,要不然这么晚了我才不出来呢。”浓须大汉见女儿这么说,他哪里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的这几句话明着是在怪他的属下实则是在说自己。但这又能怎么样呢?谁叫那蝶儿才刚出生就死了母亲呢。因此,浓须大汉将她视如掌上明珠,百般宠爱。只听那浓须大汉娇宠着道:“好啦,好啦,都是爹的错,吵到我的宝贝女儿了。行了吧!”说话间伸出双手慈祥的拍了拍蝶儿的香肩。蝶儿见自己又让爹输了,高兴的笑了笑。她这一笑可真是白媚横生。这时,蝶儿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惊疑的问道:“咦?爹,您怎么带了个人回来啊?他是谁呀?”浓须大汉正要回答之际,那个叫宇文先生的人经来了。只见他一双小眼炯炯有神,额头上略带皱纹,满嘴的黑胡须垂到了胸口,看年龄已有五十出头了。宇文先生道:“大当家,这么急着叫我来不知有何要事?”浓须大汉“噢!”了一声指着床上的上官腾道:“宇文先生,您去看看就知道了。”这位宇文先生乃是当时武林中人称“再世华佗”的宇文秋。宇文秋急步上前,发现上官腾双眼紧闭,眉头紧锁,显得非常痛苦的样子。宇文秋从至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发现上官腾的双脚的小腿部位一片殷红。于是就把小腿部位的裤子撕破,只见小腿处血肉模糊。看来却是受伤不轻。这时宇文秋吩咐道:“打一盆热水来。”没过多久就已有人打来了热水。宇文秋小心的为上官腾清洗伤口。之后又拿出药箱给他上了些金创药。道:“去取八根一尺长,二寸宽的竹片过来。”张铁虎一听连忙应道:“我去。”说完,转身出房而去。究竟上官腾的伤势如何呢?那有“再世华佗”之称的宇文秋能否治好上官腾的伤呢?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章 义结金兰 上回讲到有***再世华佗***之称的宇文秋在为上官腾疗伤,究竟上官腾的伤能否治好呢?这时张铁虎已把竹片取来。宇文秋接过竹片,接着为上官腾接骨。只听见骨骼摩擦而发出的“咯”“咯”的响声,痛得上官腾咬紧牙关,额头上已流下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在场的人都无不为上官腾捏了一把汗,同时也被他那股硬汉的气概所折服。尤其是蝶儿当她听到那“咯”“咯”的声音时有如感同身受,柳眉紧锁,花容色变,香汗流离。宇文秋为上官腾接好骨后用青竹片固定好双脚,又用布条捆好竹片。直到这时宇文秋才长吁一口气,道:“先让他休息一下吧!我们进大厅说话。”众人都齐齐进了大厅,宇文秋先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浓须大汉面露愧色道:“这事说来话长,先让宇文先生看一样东西。”说着转对门外的小喽罗道:“抬进来。”话落。一群人把一棺材的财宝抬了进来。浓须大汉右手一挥道:“下去吧!”小喽罗们齐声应“是”然后纷纷退出了大厅。宇文秋见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很是吃惊道:“这是……”浓须大汉解释着道:“在今天夜晚有一个小喽罗来报说,山中有金光闪闪的东西出现。我当时也不是很相信,他就带我出去看个究竟。结果确实如此。于是我就聚集了一部分兄弟下山去了。因走时仓促没有通知你了。”宇文秋听到此处,摸了摸胡须沉思起来。浓须大汉接着道:“我们下山后就发现了这一棺材的财宝,正在我们准备回来时,他就突然出现了并说,那些东西是他的。这我们怎么可能相信呢?不说他一个人有足够买下整个荆州的金银珠宝,就是他有也不可能一个人就能带到这个深山中来啊。而且又无原无故的不顾这些珠宝离开了,等我们来的时候又去而复返说这些东西是他的。”宇文秋疑问道:“你是说去而复返?”浓须大汉道:“是的,当时我们发现这些珠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场。”宇文秋微微点了点头道:“恩!这件事的确是有很多的疑点。但是你们也太冲动了。就凭你刚才讲的也无法确定这些珠宝不是他的啊。”那书生道:“难道当时让我们把这些到了嘴边的肉就这么吐出来吗?更何况,他一出来就伤了我多个兄弟,我们怎么能就此罢休。”宇文秋一阵疑惑:“哦?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浓须大汉接道:“事情是这样的……”说着就将他们与上官腾相遇到上官腾受伤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宇文秋听后连连点头,道:“三当家,你中了那位少侠一掌之后为什么躺在地上没起来呢?”张铁虎面显愧色,道:“在我与他交手时,他只用了一招就无声无息的点了我全身的麻穴和哑穴,并把我震出数丈撞在树上,就连那棵树也被他的劲力给震弯了,而树一弯恰好将他的掌力给化解了,再当树挺直时把我弹了出来。所以看起我是被他的掌力所伤。”宇文秋和在场的众人到这时才明白上官腾的武艺之精湛那不是他们三人所能匹敌的。如果要是上官腾有伤人之心,肯怕就是三连手也未必能在他手下走上十招。这时,那浓须大汉道:“宇文先生,那位少侠的伤势如何了?”宇文秋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道:“骨头断了可以接上。但经脉受损就如同河流受阻,要想恢复以前那样持剑江湖的状态肯怕很难。至少我还没有这种能力。”张铁虎急道:“这么说,他的一身武艺不就废了。”宇文秋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道:“可以这么认为。不过还得先让他恢复行动才好作出进一步的判断。”浓须大汉,书生和张铁虎都深感惭愧,内疚,自责。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而引起的。过了良久,都无人言语。宇文秋深知他们都是有担当的铁铮铮的汉子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就在这时,蝶儿跑过来道:“爹,他醒了。还好象痛得很厉害。”浓须大汉连忙站起来道:“我们去看看。”说着走下虎头交椅首先大步朝卧室而去。其他的人也紧跟而至。上官腾缓缓的睁开双眼,打量着四周。只见房间很宽敞,床前有一张茶几上面还摆了一个茶壶旁边还有几碟茶杯。看来这间房间的主人还是一个深通茶道之人。这是上官腾在心里的第一感觉。在向前看,中间放置了一张四方桌。大门设于南面,西方还置有一个香案,香案的后面是一个灵位上面写着:爱妻语嫣之灵位。在灵位的后面就是一幅画,画上之人娇艳动人。看来她就是那个语嫣了。由此可见,这房间的主人不仅是风雅之士更是痴情之人。而自己此时却正躺在床上,双脚剧痛难忍。这时,浓须大汉等人走了进来。上官腾连忙挣扎着准备起身。浓须大汉见状急步上前把上官腾按下,关切着道:“开躺下好好休息。都怪我等鲁莽误会了少侠,还害得少侠受此重伤。”上官腾病悠悠的道:“这也不算不上什么误会,那些东西原本也不是我的,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浓须大汉似是明白了什么,道:“原来如此,不知是哪个贪官从百姓身上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上官腾答道:“这我也不清楚,护送之人个个都武艺高强。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些金银珠宝绝对来路不明。”“恩……哦,对了,你看我都只顾着跟你说话了,还没给你介绍呢?”说着,自我介绍着道:“这里是义云山寨,我是这里的大当家单宏云。在江湖中也小有名气人称“火龙神枪”只因我练的是火龙枪法才得此名。”转而指着宇文秋道:“这位是我们这里的军师,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精通天文地理,五行之术。医术更武林一绝,有再世华佗之称。你的伤就是他给你治疗的。”上官腾一听心里顿时感激万分,如若不是他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此时他可能要行大礼了。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心中的敬意。只听上官腾道:“在下虽然行走江湖不久但妙手回春宇文秋的大名却是如雷灌耳。”“马屁”是任何一个人都最爱听的。那宇文秋也是如此,现在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就一切都明了。宇文秋笑着道:“少侠过誉了。”单宏云接着又指着那书生和张铁虎道:“这两位是我的义弟,他是二弟“玉面书生”风雄成也是义云山寨的二当家,善使折扇武功是我们三个当中最高的一个。这位是三弟“追魂刀客”张铁虎,义云山寨的三当家。善使鬼头大刀他的断魂刀法已练到炉火纯青之境。”上官腾与他们一一见了礼。“玉面书生”风雄成与“追魂刀客”张铁虎都面露愧色一一还礼。只听张铁虎道:“我们三人在江湖中虽小有名气自信我等的武功在当今武林中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在少侠手下却走不了一招真是惭愧啊。”上官腾忙道:“前辈过奖了,我只是侥幸赢了前辈一招半式,如果要是真的打起来我未必就能赢得了前辈。而且“江南三侠”的大名晚辈早有耳闻,个个都是让那些贪官污吏闻风丧胆的英雄好汉。我要是早知道是你们的话晚辈就不会那么鲁莽了。”“玉面书生”风雄成道:“少侠不必谦虚了,你的武功之高我等心里都很明白。如果你再说恭维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们了。”这时宇文秋也道:“少侠不必说了,江南三侠岂是小气之人,段不会因一时之成败而有何改变的。”“火龙神枪”单宏云道:“好了,恭维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再给你介绍我的小女。”说着指着身旁的蝶儿道:“这是小女单语蝶。天生就好武,一点都不象个女孩子。近年来也学了些不伦不类的武功。没有名师的指点一直都没有多大的进步。”单语蝶见爹爹这么介绍自己,顿时努着小嘴道:“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哪里不象女孩子了。”说着还摆了个poes。此时的单语蝶真可说是百媚横生,妖娆多姿,可爱之及。就连上官腾都看得一呆。可单语蝶没有看到上官腾那傻傻的样子。只听她接着道:“更何况武功是你教的,你要说你的武功不伦不类到也罢了,但怎么能说众叔伯是无名小足呢?”单语蝶很会演戏,说的时候那水灵灵的眼睛还要一眨一眨的好象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真是我见尤怜。与她血肉相连的父亲又怎么忍心责怪她呢?果然不出所料,没有听到单宏云的责备而是听到他的解释,道:“我……我什么时候说你的叔叔伯伯们是无名小足了?”单语蝶撒着娇道:“你就是说了,刚刚说的,你说我没有名师的指点,那就是说叔叔伯伯不是名师是无名小足。而且不是我的武功不行而是你老是阻扰我,不准我练。”单宏云真是被他给气得不行了,只听他道:“看来都是我把你给宠坏了,刁蛮任性。”单语蝶还想再说但是被风雄成阻止了道:“蝶儿,不可对你爹无礼。”上官腾也道:“蝶儿姑娘,你误会单前辈的话了,刚刚单前辈所说的只不过是谦虚之词不能当真的。”单语蝶仍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道:“可是他刚刚说我不象女孩子啊?”众人这时才知道,单语蝶可不是在为各位叔伯鸣不平而生气的。风雄成,张铁虎和宇文秋都会意的笑了笑,一幅很能理解的样子。此时对于单语蝶来说他们的样子真的是欠揍,可单语蝶不能那么做。只见她的脸“扑通”一下红了。就连单宏云听到她说的话都傻眼了。这时上官腾笑着道:“怎么会呢?蝶儿姑娘你长得那么漂亮怎么会不象女孩子呢?单前辈会这么说那也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嘛?”单语蝶见他说自己漂亮喜颜顿开面娥红晕的问道:“我真的很漂亮吗?”上官腾见她那娇艳可爱的样子,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形容她的美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单语蝶见上官腾那傻呼呼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如莺似蒂的笑声传入耳中真是如沐春风。这时单语蝶见自己的确把单宏云气得不得了,吹胡子瞪眼的。于是拉着单宏云的衣袖可怜怜巴巴的道:“爹……对不起啦!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别怪我啊。”说着还用玉手在单宏云的胸口拍了拍。真是一阵无语啊!只见单宏云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道:“好了,不要献殷勤了,谁不知道你一惹我生气就来这一套。我要是那么容易就被你气坏身子的话我肯怕早就被你给气死了。”单语蝶见自己的爹不生气了,于是也笑着道:“可是这一招很灵啊,每次我用这一招你就不会怪我了。”说着还要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单宏云真是被他给打败了,道:“你……你这孩子,真的是不懂事。”说着又笑了起来。看来真的是:无怨不成夫妻,无仇不成父女。众人都被这刁蛮任性的单语蝶给逗乐了。笑声过后,单宏云道:“对了,还未请教少侠大名呢?”上官腾忙答道:“在下复姓上官,单名一个腾字。”宇文秋听后脸色微微一变忙问道:“可是最近江湖中让绿林中人闻风丧胆,让朝廷损兵折将总是跟朝廷作对的那位上官腾。”上官腾答道:“宇文前辈,谬赞了。正是区区在下。”江南三侠与宇文秋此时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们能败在你的手下了。”张铁虎突然道:“我看上官少侠不仅武艺超群人也敦厚善良,如果不嫌弃我们是你的手下败将就跟我们结为异姓兄弟如何?”话音刚落,众人纷纷赞成。“可是我……”上官腾本还要说什么,可是未等他把话说完就只听到单宏云道:“哎!贤弟何须谦虚呢,你脚受了伤不能动,就不必行大礼。等以后伤好了我们再行八拜之礼。你看如何?”宇文秋也道:“恩,这样决定很好。其实说句心里话我也很想跟你结拜,但是我一向都是我行我素。当初要不是江南三侠盛意拳拳我可能现在还独自一人留在深山老林中呢?”这时,张铁虎也道:“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四弟了。虽然我们还没有行八拜之礼但从此之后我们兄弟四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上官腾见他们个个都盛情难却,自己也不好扫兴,更何况自己原本的打算就是要结交这些江湖好汉的。只听他也豪情大涨道:“好,大哥,二哥,三哥。”说着四人环抱一起。宇文秋道:“好,恭喜各位,今天是大好日子,就让四当家好好休息一下,到晚上大家再好好庆祝一番。”就这样,上官腾在宇文秋的精心治疗下,在单语蝶的细心照料下过了大半年,双脚才恢复行动自如。在这一大半年中跟宇文秋经常大交道,上官腾也就学会了一些医术,天文地理,五行八卦都学会了,虽然不能说是得到了宇文秋的真传但已学到了他的六七成了。究竟上官腾的武功能不能恢复呢?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章 英雄救美(上) 上回讲道,上官腾意外受伤,贾宁负气出走。究竟贾宁走后她有什么迹遇呢?贾宁在这漆黑的夜晚一路狂奔,不辨东南西北,就象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她,愤怒冲天恨透了上官腾。她对上官腾的爱、恨、情、怨心里的种种不平和不坦,再加上她这一路的狂奔消耗了大量的真气。这时,只听她怒吼一声:“啊……”这悲愤的嚎叫声震动天地,响彻山谷。丛林中的飞鸟惊飞,猛兽闻声惊窜。暴吼过后,一口鲜血冲口而出,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睁开了双眼,太阳正高高地照耀着大地,与以往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仍旧是东升西落。而改变的只是太阳底下的人和事。此时,被太阳照射的贾宁躺再杂草之中企图站起身来,可几次挣扎都未能成功。此时的她脸色苍白,头发散乱且嘴角还留有凝结了的血迹。这时,她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心里暗暗地呼喊道:“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我要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我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信念,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它是人的内在驱动力,它能使人去做一些想都未想过的事,甚至能让一个凭临绝境的人萌生活念。比如现在的贾宁就是凭着这股信念让她活了下来。她虽然因此而得以生存,但对于其他的人来说可就是灾难了。此属后话,在此暂且不提。贾宁在这种信念的支撑下,提起体内仅剩的一口真气,强行跃起。虽说如此,由于真气损耗过多,再加上伤心过度,而使自己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所以她虽然站起来了,但还是向后连退了三四步才稳住身子。她踏着沉重、悲伤、凄凉、怨恨的脚步步履为艰的向山下走去。当她下得山来见脚下有一条小溪。溪水长流,撞击着山石发出清鸣悦耳的响声,在这种天然的乐曲中让人有一种恬然自安的感觉。贾宁轻移小步走到小溪旁呆坐在一块平整的青石上,双眼注视着溪水,静静地凝听着这悦耳的响声。只见,水里倒映着天上悬挂着的太阳在水中摇摇欲坠,小溪旁的树影在水中东倒西歪。随着流水的飘荡,贾宁一直都在那坐着从未动过,好象她整个人都融入了这如诗情画意的美境中了。竟连有人在她身后约六丈的大树后注视着她都浑然不知。这时,贾宁突然站起。那两人一惊,连忙闪身于树后。贾宁走近溪边喝了几口清水,然后将散乱的发丝理清洗去了嘴角的血迹。她依然是那么的美丽,是那么的娇艳动人。只是,改变的是脸上的笑容、笑声。笑声不再是以前那天真无暇,暖人心田的笑声了。贾宁缓缓站起身,突然狂笑:哈哈……哈哈……这笑声让人听来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让人听来由内心深处发出一恐惧感来。笑声过后,又是一阵大喊:“过去的烦恼、情爱就让它随着这流水去吧!所有的情、所有的爱都是骗人的。从今以后我就是新的我。”说着又冷哼两声道:“我顺应天意,老天让我痛苦,既然老天要这么的对我不公,那么我就只能逆天而行,我看你又能奈我何。”说着指天而吼道。话音刚落,突然有人接道:“好一个逆天而行。姑娘,你的这种气魄真的是让我们这些大男人都自愧不如,在下佩服至及。”贾宁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顿时一惊,本能的转过身来,怒吼道:“什么人?胆敢偷听本姑娘说话。”这接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躲在树后的那两人。那两人见已没有藏身的必要了于是从树后缓缓的走出。只见两人都身穿凌罗绸缎,服饰、颜色都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右边那人的衣袖上有四条金边,而左侧之人的衣袖上只有三条金边。且两人的腰带上都有一个狼头。再看两人的年龄都有四十出头。要是久走江湖的人看到这两人必然会认出这两人的身份来历。这两人乃是**上有名的高手江湖人称“狼头四魔”这两人正是其中的苏解合、丘渡平。那四条金边的苏解合道:“姑娘不必动怒。在下还有话未说呢?”说话之间两人已站在贾宁身前不足五尺之距。再打量两人,两人有四十出头,英武不凡。只听一人道:“姑娘,在下等人并无恶意。只是见姑娘有如此大志,与我们可说是志同道合,何不结交为好友共同闯出一番天地呢?”贾宁听后柳眉倒竖怒道:“志同道合?你我互不相识,此是何意?”苏解合道:“姑娘不必恼怒,你我都是被人丢弃之人,可说是同是天涯沦落人。既然你我在此相遇就说明你我有缘。不如我们结为异姓兄妹。你看如何?”贾宁听到他们说自己也是被人丢弃的。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己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是被师父一手带大。因而对他们的有了同病相连之感,怒意略有稍缓。苏解合与丘渡平见贾宁的脸色有所好转,于是趁热打铁追问道:“不知姑娘意下如何?”贾宁转而想起被上官腾抛弃之痛,脸上立时又起了阴云,怒叱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花言巧语,口是心非。你们想怎么样就直说吧!要文的还是武的姑奶奶我都奉陪到底。”苏解合与丘渡平都是一阵哭笑,什么是女人心海底针现在他二人可说是领略到了。丘渡平一阵哭笑道:“看来姑娘你心有仇恨,我等也是身负血海深仇,我们何不去拜一位名师,学得高深的武艺再报血海深仇。”贾宁道:“我说过,你我素昧平生,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再者说了,我已有师傅何需再拜。”苏解合心里暗笑道:“你那师傅白须老怪算什么东西,那点雕虫小技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心虽如此想,但脸上却不露丝毫声色,答道:“在下,苏解合。”说着又指着丘渡平道:“此乃我师弟丘渡平,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呢?”贾宁见他们一味的在接近自己,不由有恼怒起来。道:“姑奶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贾宁是也。”丘渡平见言语间狂傲不驯脸上略显不悦之色,心里却在暗算着坏主意。而苏解合对她的言语并不在意,足见此人修为之高了。只听苏解合道:“现在你已经知道我二人叫什么了,我也知道你的名字了,自然我们也就是认识了。至于让你相信我们其实并不难。不过,需要你的配合。”贾宁惊疑的摇着头道:“噢?是吗?我不相信。”苏解合道:“那好,你看着我的眼睛就知道了。”贾宁一副轻蔑的样子道:“哼!看就看,我就不信,看了你的眼睛我就会相信你了。”贾宁偏不信这个邪朝苏解合的眼睛瞧去。她不看则已,在此一看之下令她后悔莫及。这时她的心里十分懊恼中了他的激将法去看他的眼睛,但此时为时已晚。她好象掉进了万丈深渊之中无法自拔。不管她怎么挣扎,还是无动于衷,反而越陷越深。在她感觉非常疲劳之际,苏解合与丘渡平露出了阴测测的笑声,问道:“你为何事来到这里?”贾宁双手下垂呆呆的望着苏解合,双目无神,眼内空空如也。只听她毫无生机的答道:“不知道。”苏、丘两人以为贾宁并没有被他们的幻术所迷而是假装成这个样子。但仔细一看又觉不像,两人互望一眼,又朝贾宁上下打量一番。但见贾宁身如扬柳,貌腾貂禅,其风姿卓韵就是柳下惠见了也会垂蜒三尺。苏解合与丘渡平露出淫亵的怪笑。苏解合淫笑着道:“把衣服全脱了。”贾宁果然自己宽衣解带,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其洁白如玉的肌肤,丰硕似丘的乳峰立现于前。那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叉着,其胯下那美妙的草原在苏、丘两人的眼前时隐时现,直瞧得丘渡平口水长流。一阵淫笑扑身上前,一把将贾宁搂在怀中,如恶狼扑食般,疯狂的吸吻着那对玉女峰。双手在她那润滑如油的肌肤上来回游走。其中的一只魔掌不知在几时已伸进了贾宁的草原深处。而另一只怪手正紧紧的搂着贾宁那毫无半点脂肪的细腰。此时的贾宁好象毫无感觉一样,任他玩弄。苏解合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开始见到**的贾宁时还是一阵唏嘘,道:“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尤物。只要我得到了她,就是让我立刻死去我也心甘情愿。”当苏解合见自己师弟在玩弄着自己的心中的完美尤物时,再也按耐不住。淫笑着道:“像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绝色佳人,师弟你怎能一人独享这种艳福呢?让师兄我跟你一起来享受享受。如何?”说着未等丘渡平回答,人已猛扑而去。其实丘渡平也没时间去回答他的话。因为他此时的嘴里正含着那挺得高高的**呢?而此际苏解合加入战团,立时将贾宁压倒在地。苏、丘两人一左一右的压在贾宁身上。两人都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口中还不时传来吱吱的响声。这幅场景让人看了不知有多淫猥。就在苏、丘两人正在享受着这人间“美味”时突闻背后传来一声怒吼:“淫贼,拿命来。”这一声怒吼,声如洪钟,响测山谷。苏、丘两人一惊连忙回首一看,只见一个身穿蓝衫的青年人,手持就节金鞭凌空一鞭扫来。手中九节金鞭化成无数鞭影,就像一张金丝银网般向他们笼罩而去。两人顿时一惊,慌忙间用懒驴打滚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滚去。那侠士的这一招还含有内招。见他们个自滚看,正合心意。于是手臂凌空一抖,鞭网立收,化作一道银光向丘渡平射去,同时人形一变,鞭打丘渡平而双脚正踢苏解合。那侠士整个人就横挂在苏、丘两人的中间。这突然而来的变化真的是令人防不腾防。只听见,一声呼叫,苏解合被一脚踢中,滚出一丈远。灰溜溜的狼狈不堪。幸好的是他并未受什么重伤。就在苏解合被踢中之时,那侠士的九节鞭就差那么一尺就能刺中丘渡平的左胸。丘渡平暴喝一声,一个鲤鱼打挺纵身而起。就在他的鲤鱼打挺使到一半的时候,那侠士手中的九节鞭突然暴涨向前刺去,正中右腿。只听一声惨叫,丘渡平又再次扑倒在地。苏解合见师弟受伤连忙纵身而起,从背后凌空一掌拍来。那侠士双脚着地,右手向后一抽,丘渡平连人被那侠士抽到了半空,在长鞭拔出之时,从丘渡平的右腿上带出一条血柱。正在此时,苏解合的掌劲袭到。他头也不回就是右手一挥,使出一招“灵蛇反转”,手中九节鞭凌空翻转,向身后的苏解合袭去。这一招能实能虚令人防不腾防。苏解合见一条鞭影风驰电掣般袭来。掌法立时一变,斜向鞭头拍去。就在快拍中鞭头之时。鞭头突然消失在眼前,而苏解合这一掌之势很猛,难以收回顿时一掌击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那青年侠士虚幻一招,意在化解苏解合攻向自己的一掌。那侠士化解了自己背后的威胁后,丘渡平也已快落地,那青年侠士足尖一点,飞起一脚踢中丘渡平的小腹之处。丘渡平立时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横飞出去,口吐鲜血,栽倒于地,不断的**着。苏解合见师弟受伤不轻,右手在狼头上一按,同时展开身法向那侠士攻去。那侠士心里也很明白,这两人都是有名的武林高手,此时自己能站上风完全是因为自己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所以当他看到苏解合再次攻来时。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章 英雄救美(下) 所以当他看到苏解合再次攻来时。也拉开了架势准备迎战。就在两人相距不足一丈之时,苏解合右手一扬,手中突然多了一柄软剑,朝那侠士的咽喉直刺而去。那侠士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向后跃出三丈,避开这一剑的锋芒。苏解合见一剑未能得势,又深怕他有反击之能,所以还未等那蓝衫侠士缓过气来,就见他手中软剑向地上一刺,接着就是向前一挥。一股凌厉的剑气向那侠士袭去。那蓝衫侠士又是大惊,连连向后倒退,在慌忙之中双脚一蹬向一侧跃开才躲过这一击。但那剑气却无情的击中了身后的那颗大树,只听见“轰”的一声,有如雷鸣。而那颗树也应声被削成两半倒落在地。那侠士见到此种场景脸色再变。心里想道:如若我被这剑气扫中,那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啊。心里如此想着,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见他顿了顿神再来看苏解合等人时,早已不见他们的踪迹了,只有贾宁像个死人一样仍躺在地上。那蓝衫侠士见她一直动都不动而且全身一丝未挂。连忙转身道:“姑娘,你不要紧吧?”过了一会儿不见回答,蓝衫侠士又接道:“姑娘,快把衣服穿上,回去吧!这里到了夜间野兽经常出没,还是请姑娘早早离去的好。”这一句话终于见效了。贾宁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样,弹身儿起,迅速的把衣服穿上了,可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多说一句话。那蓝衫侠士又道:“不知姑娘是否已穿好了衣服,在下还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贾宁面无表情,冷冷的道:“穿好了,你说吧!”蓝衫侠士听他这么说,于是转过脸来,看她那副表情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未发生过一样。蓝衫侠士本来是想好好的劝劝她,可未想到她是这种表情,只得欲言又止。转而问道:“在下上官虹,敢问姑娘芳名?”“贾宁。”贾宁不急不慢的回答着。这位自称上官虹的蓝衫少侠不是别人正是与上官腾失散了多年的亲哥哥。上官虹见她言谈举止相当怪异,顿时起了疑心。于是道:“贾姑娘,在下对于医学也略通一二。看姑娘现在的行色有些不正常,就让在下帮你把把脉吧?”贾宁没有多余的话,只是把手伸出。上官虹看着这纤纤玉手,心里碰碰狂跳。只见他缓缓地伸出右手,用中间的三根手指轻轻地扣住贾宁的脉门。上官虹的手指所触之处,光滑细嫩,洁白似雪,真是让人见了无不想入非非。就她那一双小手就已经有如此魅力,可见其美貌足可堪称天下绝色。上官虹气定神凝,才成那美梦中回来。发现贾宁的脉象并无异样。再观察贾宁的神态时,只见贾宁两眼紧紧的盯着前方,双目无神,茫茫如也。上官虹这才发现有异。心想:此人怎么这么怪?不像有病,也不像是自己装的。难道是中了什么邪不成?看来只能将她带回去面见师傅才能解得了这个迷了。可是她家里的人会相信吗?嗯!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试试吧!”心念一定,道:“现在天色不早了,不知姑娘家住何方啊?如果方便的话就让在下送你回家吧!”贾宁从小就被其师傅白须老怪收养,两师徒四处流浪,闯荡江湖,何来有家呢?只听见贾宁道:“不知道。”上官虹想了想又问道:“那你是从何而来啊?又要到哪里去呢?”贾宁手指着南方道:“我从那边来的。但我不知道我要到哪里去。”上官腾听了心里直犯嘀咕:从南边而来,到是正好跟我同路。只是这人怎么会连自己要到哪里去都不知道呢?心里在想着,嘴上也没停着,只听他道:“姑娘,既然你是从南方而来,想来也是南方人士,正好在下也要向南而行,那么我们就结伴而行吧!有什么事大家也好有个照应。”贾宁对上官虹的彬彬有礼毫不放在心上。双眼始终都是死死的盯着前方,毫无神采。上官虹见她半天都没反应,顿感无趣,于是强颜笑道:“贾姑娘,那就请跟我走吧!”这一句微带命令的话反而让贾宁乖乖的跟着上官虹的屁股后面走。两人穿过这片山林,出现在了一座城镇的大街上。这座城市看起来还挺繁华的,只听见吆喝声不绝于耳,买卖商场上形形色色的人络绎不绝。也有为了几文钱就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同样也有那些富家子弟被人当“猪”宰的。上官虹与贾宁两人走得一段路,来到一间名为“福来客栈”的门前。上官虹两人还未踏入客栈,客栈中的小二早就已经迎了上来,只听小二吆喝着道:“客官,里面请。”接着,领着上官虹与贾宁在一张空桌前坐下,嘴里还不停的吹嘘着道:“客官,我们这福来客栈是全城最有名的,您要吃什么我们这里都能做得出来。”上官虹看他那么吹得好像是天上尽有,地上绝无的样子,于是故意逗道:“噢?是吗?那好,我们这些行走江湖之人就随便吧?”小二惊道:“随便?”上官虹道:“对,随便。”小二惊疑的道:“可是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菜名呢?我听都没听过啊。”上官虹仍然一副很肯定的样子道:“有的,有的。你刚刚不是说我要吃什么,你们就能做得出吗?现在你们去做不就有了吗?”小二急道:“客官,您就别逗小的了,这……这……小的……”上官虹见他心里急了,也觉得差不多了,于是道:“好了,好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你就给我弄几个拿手的好菜吧!还拿一壶好酒。快点啊!”小二见只是玩笑立时笑开了花应和着道:“好呢!客官稍等,马上就好。”没过多久,小二就端来了几碟小菜和一壶酒。并吆喝着道:“菜来喽!客官请慢用。”说着将东西摆放好就转身离去。上官虹忙截住道:“小哥,再帮我准备两间上房。”小二喜道:“好呢!”嘴里这么应着,心里却念叨着:两口子怎么要两间客房呢?嗯,搞不好他们还要等人。贾宁已是一天滴水未进,现见桌上摆满小菜,他还等什么呢?只见他拿起筷子就吃。上官虹对他的反应也是见怪不怪了,而自己就拿着酒壶自酌自饮。没过多久,满桌小菜就被她一人吃了个干干净净,这哪里像是个绝色美女的形像呢。简直就像一头饿狼。饭后,上官虹道:“掌柜的,我们要得两间上房是否已经准备妥当?”掌柜见问,连忙欠身哈腰的答道:“客官,您要的客房早已安排好了。”转而对刚才送菜的小二吩咐道:“小丸子,快带这两位客官去客房。”小丸子应道:“好呢!”说罢,对上官虹和贾宁道:“小爷、夫人,请跟我来。”说完,转身朝前带路而去。上官虹,见小二呼贾宁为夫人,心里不由自主一阵急跳,俊脸顿时通红似火,他本想,出言解释,但欲言又止。转脸去看贾林时,却见她仍是那副冷酷无情的表情。上官虹只得跟着他走,也没再说什么了。再说,苏,丘两人狼狈逃跑,回到他们的落脚之所。苏解合忙把丘渡平轻轻的放在**上。此时的丘渡平脸色惨白,人早已晕了过去,右腿上还在不停着流血,苏解合连忙将他右腿上的几处大穴封住。流血之势才得到缓解,接着又将他的伤口清理完,上好金疮药并将伤口包扎好。就在这个时候,苏解合听到快马的疾驰之声,忙跑到窗口向外看去。只见有两匹快马在客栈门口怒嘶一声,人型而立,停了下来。顿时惊得旁边那些百姓到处乱窜,深怕自己成了马蹄下的冤魂。不过,看起来那两人的骑术甚是高强,因为他们的马人型而立而他们仍能稳坐于马背上。苏解合听到马嘶声,推开窗户向下看去。只见左边那人身着青衣,背后横插一根点钢抢,看年龄有二十七八。右边之人身穿黄衣,太阳穴高高突起,双眼炯炯有神,雄姿焕发。看年龄在三十左右。苏解合见到两人脸上立现欣喜之色,喊道:“伊师弟,狄师弟。这边上来。”那马上的两人正是被上官腾一招挫败的伊啸和狄秋。两人见有人向他们打招呼,于是抬头一看竟然是他们的大师兄苏解合。两人也是心中一喜,连忙翻身下马朝客栈走去。此时,已当黄昏。苏解合也从楼上下来。三人一起坐在一张空桌旁。这时苏解合慰问道:“伊师弟,狄师弟你们两位怎么到这里来了,师傅的身体还好吗?”伊啸答道:“师傅现在正在闭关。我们是奉师傅之命前来找大师兄和二师兄有要事商议。”狄秋似是发觉了什么惊疑的问道:“大师兄,怎么不见二师兄啊?他人呢?”苏解合下意识的四下张望了一下,只见四周来来往往的甚是混杂。于是道:“此地鱼龙混杂,不是谈话之所,到我房间里去再说,走。”说完,三人就朝楼上走去。当三人来到苏解合和丘渡平的住所时,伊啸发现丘渡平正躺在**上,连忙跑过去查看一翻。只见丘渡平的右腿之上虽然已经包扎好了,但伤口处仍是一片殷红,受伤的痕迹犹然可见。于是对苏解合急问道:“大师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苏解合道:“此事说来就话长了。”狄秋道:“那就慢慢的讲来听听吧!”苏解合顿了顿,好像在回忆今天上午的丑事,然后道:“我与丘师弟奉师傅之命来这里调查你们上次丢失的财物。”伊、狄两人听到这里时都脸显愧疚之色。但一瞬间之后,脸上露出的是一脸的阴沉。四只眼睛里都冒着一股暗暗的杀气。这股杀气是因为苏解合说到了他们的痛处而脑羞成怒,还是他们对上官腾恨之入骨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苏解合接道:“我们经过一片树林时遇到了一位姑娘……”于是苏解合就将上午发生在树林里的事说了一遍。苏解合又补充道:“当时我问她为什么到这里来,她却说不知道。因此我才怀疑她是不是假装被我所控制,所以我才做出那样的事,来试探她是不是真的被我控制。我想一个女人的名节是何等之重要。更何况她是一位绝色美女呢。”伊、狄两人是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伊啸感慨万千的道:“我们师兄弟四人在江湖上纵横数年,江湖人称“狼头四魔”。没想到在这短短的数天之内,竟然连连挫败。而且都是被两个黄毛小子给打败了。真是……唉……”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章 天赐良缘(上) 苏解合道:“对了,伊师弟,你不是说有要事跟我们商议吗?不知所为何事,师傅竟然要派你们两人亲自来寻我。”伊啸正色道:“这件事先不急,要等人都到齐了才能商议。”苏解合疑问道:“等人到齐?难道还有人要来?”伊啸道:“对,还有一个人要来。”苏解合惊疑的追问道:“是什么人啊?”伊啸故卖关子道:“到时候,见到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苏解合笑着道:“好呀!你老三什么时候也学会卖关子了啊?”伊啸正色道:“此次,事关重大,不可鲁莽啊!更何况,狄师弟上次受伤的确不轻。虽然师傅把迷魂大法传给了他,但他还没有融汇贯通。伤势虽有好转但还是需要时间来调养。”狄秋接着道:“日后,还望大师兄指点一二呀!”苏解合道:“哪里,哪里,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我比各位先入门,年龄虚长几岁才作了大师兄。论机智我不如三师弟,论悟性我不如四师弟,论……”伊啸笑着接道:“论武功,我们三兄弟都不如你。”说罢大家都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苏解合问道:“不知狄师弟的迷魂大法练到了第几层了?”狄秋答道:“还只练到第六层。比起大师兄来那真的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想来大师兄已经练到了第八层了吧?”苏解合道:“很快就可以突破第八层了。你也别灰心。你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就能提升一个层次那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伊、狄两人听了都点了点头。苏解合接着道:“迷魂大法分十层,前面七层都是基础,前五层那是基础中的基础。前五层只要是悟性略高一点的人都能练成的。但当练到第五层之后就越练越难。每上升一个层次功力就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一倍。”狄秋恍然大悟道:“喔!难怪呀!我这一路奔来毫无劳累之感,要是换在以前我肯怕明天也到达不了这里呀!”苏解合和伊啸都笑着道:“那就恭喜狄师弟武功精进。”说着,拱手以示贺喜。狄秋也还礼道:“多谢两位师兄。不过现在天色渐晚我们还是先下去用过晚饭再来叙旧吧!”伊啸也应和道:“这主意不错,我们也赶了一天的路了。今天我们兄弟三人一定要痛饮三百杯,来个不醉不归。”苏解合也道:“好!”语休立行。苏解合叫店中的伙计拿来了四坛美酒,当夜三人在客房中喝了个昏天暗地。树有分枝,先表一枝。再说,上官虹与贾宁在客栈中住了下来。第二天清晨,清高气爽,阳光从东方暗暗的射出,周边云霞映得通红,看来今天又是一个烈日蒸照的一天。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晨。福来客栈的门口站着一位神采奕奕,英俊潇洒的青年。只见他长得一对剑眉横挑于额前,一双星目炯炯有神,鼻尖而脸方,跟上官腾很是相像。这时,他展开双手,仰天长望,深吸一口气,立时精神一振。客栈里的伙计小丸子见他站在门口于是就向前打招呼道:“上官公子,您怎么起来的那么早啊?”这蓝衫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上官腾的兄长上官虹。只见他点点头答道:“嗯。”话摆,踱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没过多久,有一小二端来一盆水,扣门道:“客官,您要的水来了。”上官虹道:“端进来吧!”那个小二应声把水端了进来。上官虹洗了把脸,问道:“跟我一起的那位姑娘是不是也已经醒来了?”店小二答道:“那位姑娘刚刚醒来了。不知客官还有什么需求吗?”上官虹道:“你去帮我准备一桌好菜,和一壶上好的毛尖。等一下我跟那位姑娘一起下去吃。”店小二忙应道:“好呢!”说完,转身离去。上官虹收拾了一下行李,来到了贾宁的房间门口,叩门道:“贾姑娘,你醒了吗?”贾宁从房内答道:“醒来了。”上官虹又问道:“那在下可以进来吗?”只听房内冷冷的答道:“进来吧!”上官虹推门而入,只见贾宁正坐在凳子上看着上官虹,上官虹见她脸上仍然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道:“贾姑娘,你收拾一下行李,我们走吧!”贾宁红唇微启,道:“是。”听起来好像是在服从上官虹的命令一般。当两人走下楼梯时,那叫小丸子的店小二连忙上前道:“上官公子,您要的东西在前面那张雅座。”说着,领着上官虹两人来到了那张雅座旁坐下。此时的贾宁已不再像昨天吃东西那样狼吞虎咽。这时的她,轻轻的拿起筷子,慢条斯理,有条有絮的吃着小菜,这样看起来才像一位美艳绝伦的少女。就在这个时候,从客栈门口走来一位少女。小丸子连忙跑过去应和道:“姑娘,里面请。”说着引路带着她在上官虹的对面空桌上坐着。上官虹抬头一看,只见那位青年少女柳眉杏目,貌美如花,桃腮红润,琼鼻樱唇,身着白衣,手拿佩剑。上官虹顿时看得呆了。所幸那位白衣少女并为注意到上官虹。只听她道:“给我来两碟小菜,还来壶茶给我解解渴。”当上官虹听到那清澈悦耳的声音时立时就入了神。脑袋里浮想联翩。在上官虹正看得如醉如痴时,那店小二已经将菜端来了,吆喝着道:“姑娘,您的菜来啦!”一只右手托着菜盘,走到白衣少女的身前,把菜如数现上。而这店小二却恰好站在上官虹与那少女之间,挡住了上官虹的视线。上官虹一顿,连忙收回目光。一想刚才的失态,脸上立时通红至耳,忙低下了头,拿起筷子吃菜。而身旁的贾宁她只吃自己的饭菜,对身旁的事情是不闻不问。这时,那店小二跑开了。只听客栈内一片喧哗。上官虹一时好奇心起,想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当他抬起头时,发现那白衣少女正在望着他。这时四目相投,有如触电般的感觉顿时传遍上官虹的全身,那位白衣少女慌忙将目光移开。尽管如此,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表现——面红耳赤,心如受惊小鹿到处乱窜。上官虹连忙收敛心神,顿了顿自己的情绪,不敢再看那白衣少女了。这时,有四个手拿单刀的彪形大汉,看其打扮穿着乃是关外人士。其中一个大汉怒吼道:“狗崽子的,大爷我来这里吃喝那是看得起你们。你们竟敢向俺们要酒钱,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啊?”说着向前一步,右手一挥,手中的大刀砍在了桌子上。那张四方大桌顿时被劈成碎片。旁人一看就知道这四人是来吃霸王餐的。那个伙计小丸子何时曾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啊,只见他吓得尿裤子了。他们见状仰天哈哈大笑,在狂笑中慢慢的朝店外走去。蓦地,那白衣少女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纵身而起,喝道:“站住!把酒钱留下。”话音刚落,那白衣少女已经站在了门口,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刚才讲话的那位大汉见那白衣少女人长得标致不由戏道:“好标致的小妹妹啊!来、来、来,跟哥哥走吧!今天晚上就让哥哥好好的爱你喔。”说话之间,口水四溅,说不出的猥琐。其余三人也满脸的淫猥道:“是啊,是啊,让哥哥们来痛你吧!嘿嘿!嘿嘿!”看着这四人的样子真是让人作恶。而上官虹听到他们的一番**之语,眉头紧锁,怒目圆瞪,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杀气,此时在他的眼里眼前的四人已经是四个死人了。他转身走向这客栈的老板轻声问道:“掌柜的,那四人是何来历?可否相告?”那老板轻言细语的答道:“那四人并称‘关东四虎’是关外人,近几年在中原**掳掠无恶不做呀!”上官虹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怒火中烧。这时,那位白衣少女见他们在**她,不由怒容满面,娇喝一声道:“大胆淫贼,受死吧!”说着右手一扬,一道剑光突地升起。上官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喝彩道:“好剑法,好身手。”在上官虹惊呼之际,那位白衣少女一剑刺出,看似平凡的一剑,其实其中蕴含着无数的变化。这一剑又快又准直刺那带头之人的左胸。那大汉也不愧为‘关东四虎’之首,只见他右手一挥,单刀朝长剑砍去。蓦地,白衣少女右手一抖,长剑分三个方向刺去,分别刺向那人的上、中、下三个方向二虚一实令人防不胜防。刀,乃是兵器之中的霸者,走沉稳之道,一担施展开来,就很难收手,当然对于那些刀客中的娇娇者又要另当别论了。那大汉一刀落空,一时收势未及,顿时将自己陷入避无可避之境。惊呼一声:“吾命休矣。”在此千均一发之际,只听见,“铮”的一声。很显然这是兵器相撞所发出的声音,担这声音是怎么一回事呢?在声响的同时,那带头大汉的下盘火星四射,原来是有人出手相救挡住了白衣少女的长剑。那白衣少女的长剑被大刀震开,虎口传来一阵酸麻,手中长剑差点就脱手而出了。看来那位救人的人的功力不弱。这时,其余三人持刀分三个不同的方向攻来。白衣少女还来不及找出救他的人是谁,就已经陷入了包围之中。白衣少女自知功力没有对方的深厚,所以不能跟他们硬拼。是以,她扬长避短发挥出剑之精髓。剑,乃是兵器之中的侠者,走轻盈之道。施展起来轻盈飘逸,收放自如,剑招更是变化莫测。果然,只见她展开身法,与他们游斗起来。店内已经被他们打得不成样子了,而客栈的老板正躲在暗处伤心的哭喊着:“我的桌椅啊,我的店啊,我的钱啊。”转眼间,白衣少女与那关东四虎已经过了十余招,白衣少女逐渐落于下风。那带头之人生死一线中逐渐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没有死,不由冷汗直冒。此时见那白衣少女正处于下风。真是机不可失啊!他心里想道。只见他怒喝一声道:“你这个臭丫头片子,不知好歹的东西,今天老子毁了你。”说着,腾身而起一刀劈出。这一刀既凌厉又勇猛,一道道刀光朝白衣少女笼罩而去。看来这关东四虎是动了真怒了。上官虹看得大惊,本想出手相救但为时已晚。因为那一刀太快了,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刀光一闪而过。人人到了最危机的时候那种求生的意志会令人发挥出不可思议的力量。就在这紧要关头,她突然施展出轻灵而娇美的身法,配合着她那轻巧、怪异的剑法展开了反攻。只见她人影一闪,手腕一转,掌中的佩剑化成无数的剑花向周围的三人射去。迫使他们转攻为守。同时,也避开了那带头大汉的凌厉一刀。尽管她身法诡秘,但她左手的衣袖还是顺势被削了下来,露出了她那洁白似玉的肌肤。白衣少女惊得花容变色额角以已是香汗淋漓。那四人不给她丝毫缓气的机会,又纷纷围攻上来。蓦地,只听见暴喝一声:”关东来的那四只病猫,你们四猫欺负一个女孩子还要不要脸啊?有种的话就跟小爷较量较量。”关东四虎一听忙刹住身形。白衣少女也连忙用右手遮住左臂露出来的肌肤退到了一边。关东四虎转眼看去。只见那人神采奕奕,气茂神清,剑眉横挑,眉宇间透着一股杀气,令人望而生畏。在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位体态娉婷的绝世美女。此人正是上官虹。其中一个大汉喝道:“臭小子,你好狂妄,让大爷我来修理你。”说着大步上前。那带头大汉忙横手拦住那上前冲的大汉,心中狂喜道:没想到在这种穷乡僻壤还有这样的绝世美女啊!那白衣女子跟她比起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心念至此,只听他色性不改的道:“小子,你这是自寻死路,快把你身边的小丫头给老子送过来,否则你的小命不保。”说着,转又淫猥的对贾灵道:“小娘子,那臭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中用的家伙,你不如就此跟了我吧,本大爷一定会让你尝到什么才是男儿本色。嘿……嘿……嘿……嘿……”上官虹见他死性不改,竟然还侮辱他,顿时怒发冲冠。暴吼一声道:“那你们就受死吧!”话音刚落,一条九节鞭已从怀中激射而出,带出来的一股股罡风刺人肌骨,令人有一阵阵的刺痛。由此可见,上官虹此时的杀气之浓,杀心之重了。关东四虎见状就知道是遇到了高手,也不敢再轻敌了。上官虹倒提九节鞭,一步步的逼近。关东四虎也凝神戒备,拉开架势准备迎战。蓦地,上官虹暴喝一声,腾身而起,一招“银环套虎”向关东四虎击去。只见一道道光环向他们涌来。关东四虎立时章法大乱。虽说他们久走江湖与人交手无数次,倒在他们脚下的多得数不胜数。但他们从未见过这等怪异的武功,只得回刀固守。上官虹尽只一招就将他们四人险些逼入绝境。那白衣少女看得是一阵欣喜。这时,上官虹双脚着地,手腕一翻,一招“倒转乾坤”紧跟而来,其中一人躲闪不及被鞭尖划破了咽喉。一招“倒转乾坤”还未用老,手一抖,身法一变,一招“灵蛇吐信”已经使出,其余三人被这凌厉的攻势打得手忙脚乱。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章 天赐良缘(中) 突然,上官虹手中的九节鞭脱手而出,如脱困而出的猛兽风驰电掣般向一大汉射去。那大汉惊得连连后退。上官虹不给丝毫喘气的机会,只见他腾身而起,在半空中身形倒立,一招”泰山压顶“有如一泻千里,朝那带头大汉压来。真是一石而鸟,好功夫啊! 那带头大汉见状心知已无退路,于是心一横,欲想与上官虹同归于尽。只见他不避不让,手中大刀朝头顶上挥去。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传来,有一大汉应声倒地。那带头大汉也是心神一震,心想:明明是在攻击自己,怎么会有人突然惨死呢?就在他分神之际,上官虹的手掌已经拍中了他的天灵盖,顿时脑浆迸裂。同时,上官虹在击中那带头大汉的头部时借力向后弹起,凌空一抓恰好抓住九节鞭。这速度之快真是令人看得眼花缭乱;这时间掌握得恰到好处。可见,上官虹的武功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究竟那声惨叫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上官虹的九节鞭从其中一个大汉的胸部穿胸而过,上官虹的功力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一根失去动力的九节鞭居然还有如此威力能从人的身体中穿过。这些就要归功于上官虹了,他将内力运于软鞭之上,当九节鞭脱手而出之时,如猛龙出海,才会有如此强的威力。 这时,他双脚着地,手中长鞭自然垂下。这条九节鞭在人的心脏内走了个来回居然没有沾上半点血迹,这条九节鞭也定是不凡之物。见到此景的白衣少女的脸上忽显喜色又忽露忧虑,脸上表情变化之快可与天上之行云相提并论。此时,关东四虎已死其三,剩下的一个站在上官虹的背后,已是吓得面如土色。在转眼间,上官虹就力斩三人,他哪还有勇气再战下去。只见他弃刀朝面外跑去,这时街上围观的人把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上官虹沉喝道:“要走,容易。但你总得留下点什么东西吧?”那彪形大汉听到吼声吓得直打哆嗦。他连忙从怀中摸出一个大元宝扔到地上转身就跑。上官虹冷哼一声道:“想走,还得留下一只手。”话落,身形一转,右手一摆,一招“灵蛇摆尾”使出,将地上的一柄单刀卷起,紧接着,右手一抖九节鞭收回,同时,上身一侧,左掌推出,一股急劲缠绕着在空中旋转的单刀,接着左臂一震,单刀就如离铉之箭急飞出去。只见那大汉的右手齐肩而断,单刀却钉在了门板上。那大汉像杀猪般嚎叫着,鲜血从断臂处一涌而出。 上官虹喝道:“给我滚出中原,从此不准再踏入中原半步。如果今后我在中原再遇到你。到时要你留下的不是手而是你的项上人头。哼!还不快滚。“上官虹一声大吼吓得他连滚带爬仓惶地逃命而去。上官虹见他离开,捡起地上的元宝走到柜台前。却见那掌柜躲在柜台直哆嗦。上官虹轻声着道:“掌柜的,好了没事了已经太平了,快出来吧!”掌柜的抬头一看是上官虹也就略宽了心。他才站起来,一看发现店里的桌椅都被打碎。只听他悲伤着哭道:“哎呀!我的桌椅啊!这些可都是我的命根子呀!这……往后可叫我怎么活啊?”上官虹见他如此悲伤,心有不忍忙把手中的大元宝递过去道:“这是给你的赔偿,如果不够你就跟我说,应该赔偿多少我是不会推迟的。“ 那掌柜看到那么多的钱立时破涕为笑。忙伸手接过来,放在嘴里一咬,确认是真的时喜笑颜开地道:”上官大侠,谢谢您,您可真是天下第一英雄豪杰。“上官虹并没将他的吹嘘放在心上,有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道:”这些银两就请掌柜的帮我将地上的三人买三副棺材,找个地方埋了吧!“掌柜的接过银两连声应好。 在门外看热闹的人都在指指点点,纷纷议论着。就在这个时候有一队官兵赶到。那带头的官差生得虎眼豹嘴,体形肥胖,手按腰间佩刀,显得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只听他喝道:“让开,让开。别阻碍我们办公。“上官虹见状心知不妙,忙对那白衣少女道:”姑娘,看来我们已经惊动了官府,你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白衣少女见他如此关心自己芳心一荡,微露羞色道:”公子,你是为救我而杀的人,我怎么能独自一人逃命呢?“ 这时,那些官差已将现场围住。那带头官差喝问道:“这些人是谁杀的啊?如果自首或许还能免受皮肉之苦,否则……………………”说着将手中的铁链拉了拉接着道:“嘿,嘿,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上官虹深怕连累到旁人,于是上前一步道:“人是我杀的,与旁人无关。你要抓就抓我吧!”那官差将他那圆圆的脑袋缓缓的转过来,盯着上官虹,口里念叨着道:“嗯!有胆识,我佩服,但我还是要把你抓回去。”接着转对身后的人喝道:“兄弟们,给我把他锁了。”突然一声大吼传来,道:“慢着。”那官差连忙朝说话之人瞧去。只见那人丰神如玉,体态娉婷,当真是风华绝代。此人正是那白衣少女,此时的她正手按剑柄,怒目而视。只听她接着道:“你们身为官差,拿的是朝廷的俸禄,怎可不分青红皂白,是非曲直就胡乱抓人呀!”那官差虎目暴瞪吼道:“我们哪里不分青红皂白,是非曲直了。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那白衣少女见居然说她是小丫头,心里很是不舒服。而且她原本就是一个很要强的人。更何况,她是有意为之,以她那好强的个性怎么会就此罢手。只听她道:“不是谁的声音大就是对的。你们抓他就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说着用手指着上官虹。接着又道:“你们不问明原由就胡乱抓人就是不辨是非。“那官差冷笑道:“嘿嘿!他自己都承认了还能有假吗?”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章 天赐良缘(下) 上回讲到那白衣少女与官差发生了争斗,气得那白衣少女香腮暗鼓,气道:“你……你气死我了,反正你就是不可以把他带走。”这时,上官弘道:“姑娘,先别急,我跟他们去就是了,我想他们还奈何不了我。”白衣少女轻哼一声道:“我也去。”那官差头目大喝道:“好了,好了,走吧,走吧!没什么热闹好看的,都散了吧!”说着领着上官弘等人朝外走去。大约行至三四里,在一小巷中,那带头官差突然转过头走道上官弘的身边对其左右道:“来,给他松绑。”上官弘顿感莫名其妙,微讶道:“你们这是?”带头官差笑着道:“这位壮士莫怪,本人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等也不好将壮士轻易放走。那关东四虎在我们这一带可说是为非作歹多年,却无人能奈何得了他,幸得壮士出手将其剪除。”白衣女子大是惊讶道:“那关东四虎虽然有些功夫但还不至于连你们官府都奈何不了吧!”那官差微微一叹道:“虽说如此,他们与知府大人乃是至交,我们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说完,上官弘身上的枷锁已被打开。白衣女子微感疑惑道:“但你现在把我们放了,你怎么跟上面交待呢?你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等抓走的。”带头官差道:“这个大可不必担心,到时就说是你们武功太高,逃跑了。我想就算他们有所疑惑但却无证据自然就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但你们此后就会被官府通缉了。”上官弘甚是感动道:“各位才是当之无愧的义士,在下在此多谢了。”白衣女子微感谦意道:“大胖子,对不起啊!我开始误会你了。”那官差头目听她这么称呼自己,不由为之气结,但也只能苦笑着道:“姑娘,说的是哪里话。我等都是粗人姑娘莫要见怪才好啊。”白衣女子掩嘴轻笑着道:“不会的。”这时,上官弘抱拳作揖道:“那好吧!各位义士在下等人就此告辞,后会有期。”那几个官差也还礼一揖道:“后会有期。”说完,只见上官弘等三人腾空跃起,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小巷之中。天色渐渐变暗,路上行人也慢慢变少。这时,上官弘等三人走在一条大街上。由于刚才之事,上官弘等人不想与官府有太多的纠缠,故此,三人现在都有所装扮。三人一路行来,那白衣女子通过了解知道了上官弘的真名,以及上官弘与贾宁之间的事。但上官弘对那白衣女子却是所知不多,仅仅知道她是江湖中人人称赞她的女侠“白莲仙子”,这些还是他通过那白衣女子身上的佩剑上的雪莲花看出来的。其实也不是上官弘不好奇不问,而是那白衣女子对自己的事并不多说一句,一直保持着这种神秘。不过,当白衣女子知道上官弘的真名时,明显的娇躯一震,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复杂情感。怎奈,上官弘并没有注意这些。这时,那白莲仙子道:“现在天色已晚,客栈,酒馆是肯定不能去的了。上官公子,不知道你可有什么去处?”上官弘微微一愣,苦笑着道:“在下初次下山游历,对此地并不熟悉,不过在下在此却有一亲戚离此不远,我此次下山也正是为我那亲人而来。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话就与我一道去吧!”白莲仙子见他如此,心中甚是好笑,暗想:我当然知道你有亲人在这里啦!真是个呆木瓜,连我都认不出来,哼!等一下我要戏耍你一番,身边居然还带着这么漂亮的女子,就当做是惩罚你了。心里如此想着,但小嘴却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上官弘见她答应了,心中大喜。道:“那太好了,二位姑娘你们随我来。”说着,当先走去。然而,贾宁是一脸茫然的望着上官弘,而白莲仙子却是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上官弘,好像在说:看你那心急的样,不会是要把我们骗到哪里去,然后把我们……虽然那白莲仙子心中知道自己是装出来的,可当想着想着的时候娇嫩的粉脸上不由飞出几朵红霞来。让人见了无不要大喊:真是我见由怜啊!上官弘微觉不对,好像她们没有跟上来。于是,转过身来,刚好看到白莲仙子与贾宁的表情。立时想起刚刚自己的失态,想来是她们误会了,顿感尴尬。但见他搓着手,苦笑着道:“那个……不好意思我刚刚失态了。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真的。其实……我心里是有那么一点高兴,但只是高兴而已并无他意。”白莲仙子见他那慌乱的样子心中甚是开心。虽然说捉弄到他了,可也不能太过分不是。白莲仙子心中如此想着。于是,道:“好了,我们不跟你计较了,你在前面带路吧!”上官弘见她语气不善心中苦笑了笑,暗道:惨了,这次肯定是把当成那样的人了。心中想着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在前好生的带路了。一路行来不过数里,上官弘一干人等来到了一条深巷之中,在一镖局门前停下。此时已是日落西山,镖局也已关门休息了。只见那镖局的大门之上写着“临鸿镖局”四个大字。大门的两侧,有两座石狮仰天长啸,威猛无比。这时,上官弘走上前去,轻轻的扣了扣门环。没过多久,只见一十六七岁的家丁探出头来道:“您是要押镖吗?”上官弘微微一笑道:“不是,在下是来找你家主人的。烦您给我去说一声就说上官弘拜上,我想你家主人是会很乐意见我的。”那家丁上下打量了一番但由于天黑并没有看清白莲仙子与那贾宁的样貌,但上官弘与他离得比较近,且是他一直与自己说话,不免对上官弘多留意了几分,但见他生得面如冠玉,器宇轩昂。心中已是打定主意不敢怠慢,于是道:“公子,您稍等,容我去通报一声。”说着准备关门,而上官弘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时,白莲仙子上前一步伸手用剑柄按住大门,道:“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进去就是了。”那家丁开始还有点怒意,但当他看到那剑柄上的雪莲花时,立时恭敬的道:“楚……”白莲仙子见他差点说出她的真名,顿时打断他的话道:“除……除了什么啊!没什么好除的,我们进去了。”说着,踏步而进。那家丁的话被打断,再也不敢出声了。上官弘见白莲仙子与那家丁的表情心中大是疑惑,但又不好相问,只得跟在白莲仙子的身后。穿过前院时,正厅中传来了苍劲有力的笑声:“哈哈哈哈!是莲儿来了吧!”白莲仙子听到笑声顿时一声娇笑,加快脚步朝里走去道:“爷爷,是莲儿,您看今天我把谁带回来了。”上官弘心中本就疑惑重重,现在又被这白莲仙子的称呼给震慑住了。心中苦恼的想着道:外公什么时候有了个孙女了,舅舅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这是怎么回事啊?心里想着心事,不由有些走神了,就连白莲仙子后面说的话都没有听到一般,还是傻傻的站在那。这家镖局是木雄所创,木雄乃是上官弘的外公的化名,至于为什么会化名成木雄在此先暂且不提,后面自有分晓。那木雄见上官弘气质不凡,本在心中赞叹,可在此时上官弘居然分神,失了礼数。木雄心中微有怒意。只见他轻咳了一声“咳”。上官弘立时惊醒,但见其前方一老者生得童颜鹤发,此时又是剑眉横挑,白须乱飞,更是有几分威严。上官弘愣了愣,还不知道木雄为什么看起来一脸怒意呢。但礼数不可失,心里这么想着,连忙上前跪拜着道:“弘儿,拜见外公。”木雄见状,一脸惊诧,暗付道:“老夫活了那么多年了,这年轻人得变化也太大了吧!怎么突然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啊!”心里想着,但手却连忙将上官弘扶起道:“公子是谁?为何如此称呼老夫?”这时,白莲仙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见她无比抓狂的样子叫道:“天啊!还要不要人活啊!你们还真不愧是一家人啊!一个是呆木瓜,一个是老糊涂。一家人走到一起了居然还不认识。真是没天理啊!木爷爷,这是你外孙上官弘啊!难道您一点都认不出了吗?”说着很是认真的对着木雄道。木雄听她说是上官弘,不由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道:“不错,是弘儿,是弘儿啊!弘儿,你……你居然还活着。”话语间,木雄这个一代英豪也已是老泪纵横。上官弘也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动静从内屋中走出三人,其中一人魁梧壮硕,剑眉倒挂,眼睛炯炯有神。看其年龄在四十上下。此人正是上官弘的舅舅木亮鸿。在其身旁有一*****虽然眼角已微显皱纹,但还是风韵犹存。此人乃是上官弘的舅母盛升华。再在其身旁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此人是木亮鸿的儿子木星英,但见此少年与其父长得极其相似,一对剑眉横挂,一双亮眼锐利非凡。这时,木亮鸿笑着道:“哟!莲儿来了啊!”白莲仙子见木亮鸿来了,连忙上前道:“鸿叔,华姨你们怎么来了?”盛升华笑着道:“你每次来,都动静那么大我们怎么可能不来呢?”木星英也道:“就是,雨莲姐来了,我就没好日子过了。”白莲仙子笑着走到木星英身旁道:“小星英啊!是不是怪雨莲姐这次来没有带糖给你吃啊!所以在责备姐姐呀!”木星英见她又叫他小星英,顿时有点不服气,但看到她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头皮不免有些发毛,心中的底气顿时低到了最低谷了,但还是嘴硬,声音虽小,可还是说道:“我已经不小了,你不准再叫我小星英了,而且不准你再用这么幼稚的借口来找我的麻烦,我看你比我还幼稚,每次回来都是鸡飞狗跳的。小心你以后嫁不出去。”话刚刚说完,木星英已跑到外院去了,此时那白莲仙子哪里还是江湖中人称赞的女侠啊!只见她暴跳如雷大叫道:“木星英,你死定了。”说着,朝木星英追去。木亮鸿夫妇见状笑了笑,道:“这两孩子还真是冤家啊!你们小心点!”说着,木雄已拉着上官弘的手来到了木亮鸿夫妇的面前道:“鸿儿,升华,你们看他像谁?”说着,微笑着指了指上官弘。木亮鸿夫妇看了看瞧了瞧,道:“有些眼熟,有点像是……”上官弘上前行礼道:“弘儿,见过舅舅,舅母。”木亮鸿夫妇相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异口同声的道:“弘儿……”毕竟女人比较心细,盛升华先发现了什么,试探着问道:“你是姐夫上官逸的儿子上官弘?”上官弘使劲的点着头道:“嗯,正是弘儿。”盛升华的话得到了肯定,顿时让她泪如泉涌,一脸的不敢置信,哭着道:“弘儿,真的是弘儿啊。弘儿没事了,没事了。姐姐,姐夫的在天之灵一定也可以安歇了。”木亮鸿也是一脸的兴奋,又是一脸的惊讶道:“果然是弘儿啊!哈哈哈!好,好啊!今天可真的是大喜日子啊!”说着,又转对木雄道:“父亲,我去将雨莲和星英找回来。”木雄点了点头道:“快去快回吧!”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大叫道:“雨莲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乱说了。雨莲姐……”声音未落,只见一身着白衫的少年闯了进来。后面就是一位貌美无比的女子在追着,小嘴中还大叫着:“木星英,你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不用说也知道这两人就是木星英与白莲仙子了。这时,木亮鸿摇头苦笑着道:“好了,别闹了。星英快过来。”木星英一听父亲在叫唤他,忙往木亮鸿这边跑来。躲到木亮鸿的背后,冲刚追过来的白莲仙子做了一个鬼脸,气得她美目一瞪。木亮鸿微笑着道:“好了,雨莲啊!你弘哥哥来了还这么没一点淑女形象啊!”白莲仙子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娇脸通红,嗔道:“鸿叔叔……”这时,木雄带着上官弘和盛升华走了过来,介绍着道:“弘儿,这是你表弟,木星英。小的时候他最缠你了。”说话间,上官弘上下大量着个头仅到他肩膀的木星英,伸手摸了摸木星英的小脑袋,微笑着道:“多年未见,小星英长大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章 祸福相依(上) 木星英见到了他从小就很照顾他的大表哥,高兴得手足舞蹈起来道:“大哥,真的是你吗?我没有做梦吧!我终于见到你了。对了,二哥呢?他没跟你一起来吗?”上官宏能与亲人再次相聚当然高兴,可是,弟弟的生死却让他无比的忧虑。只听上官宏道:“自十五年前的惊变之后,我与弟弟就分散了。我是被少林高僧所救,才能幸免于难。”木雄等人听后,原本开心的氛围一下子冲淡了不少。虽然,这十多年来从未停止过打听上官宏两兄弟的下落,也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因为,心里想着:没有消息或许也是一种希望。现在,看到安然无恙长大了的上官宏,更让他们燃起了希望之火。这时,白莲仙子见众人沉默,于是,故意打破这种寂静的氛围,咛咛一笑道:“宏哥哥,之前我是故意不告诉你我是谁,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说着,白莲仙子满脸希噫的盯着上官宏。上官宏茫然的看了看木雄,望了望木亮鸿夫妇,又瞧了瞧木星英,可是他们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弄得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在脑海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记忆中寻找。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人能跟他长得像的。白莲仙子见他一脸茫然的大眼瞪小眼,顿时心里来气,轻哼一声道:“笨蛋,不跟你说了,贾姐姐,我们走。”说着,牵着贾宁的手走了。盛升华见此,心中已然明了。微微一笑道:“宏儿,你们一起过来的,难道你还不知道她是谁吗?”上官宏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很熟悉,但我确定从来没见过。”大家一听都不由含笑摇头。笑着道:“他是你伯父的女儿,楚雨莲呀!”上官虹一听顿时有一个身影从自己脑海中闪过:一个留着鼻涕像个假小子一样围着他转的跟屁虫。正当他在想着好玩的地方的时候,一个非常不和谐的生音响了起来。“大哥,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啊?”上官宏正回想着呢,于是就点了点头。那个有点小猥琐的声音又道:“大哥,这算不算是熟悉的陌生人啊!”上官宏本来是要点头的,就听木星英突然大叫一声道:“哎呀!大哥,你怎么眼冒红心,流口水啦。”上官宏连忙用手去擦嘴角,发现并没有流口水,这才知道被这个鬼灵精怪的表弟给耍了。他这一滑稽的动着顿时引来众人发笑,但然这里的笑不是嘲笑,而是他们那种失而复得的亲情和完美和谐的兄弟情谊,让家中的长辈们欣慰。这时,上官宏落了个大红脸,笑骂道:“表弟,长能耐了啊!连你大表哥我都敢调侃了,是吧!”当然,调侃归调侃,要是被上官宏抓住那肯定要吃点苦头的。所以木星英很聪明的,说完之后就溜之大吉了。自上官宏回来后,与其外祖父木雄及舅父木亮鸿沟通讨论对当年上官家族被抄的惨案进行分析,但并没有得到任何的起因条件(也就是现代说的作案动机)。因为就算是朝廷想要灭掉一个武林世家,也不可能在**之间,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发生,而且上官家并没有与朝廷发生过冲突。然而抄他们家的又的确是朝廷派来的人,整件事情透着一股诡秘难测的气息。这时,木雄道:“对于当年的事,现在知道的也就只有你们上官家族的人了。但据我所知,上官家几百条人命就只有你跟你弟弟逃了出来,就连天霸也被他们所害。”这时,木亮鸿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打断,朗朗自语道:“等等,爹,你刚刚说天霸大哥……”想到此处顿时一喜道:“爹,宏儿我想我们还有一条线索没断。”木雄与上官宏顿时一喜道:“什么线索?”木亮鸿笑着说道:“爹,你还记得宏儿的三叔,姐夫的结拜兄弟吗?”木雄立时明白过来了,道:“你是说,南宫敷?可南宫敷自当年命案发生后就销声匿迹了,也不知是死是活,如何去找到他呢?”上官宏也道:“是啊,舅舅,三叔他已经有十多年没在江湖上出现过了,我们怎么去找到他呢?”木亮鸿思量好久,道:“找南宫敷,我们可以出一招引蛇出洞。至于怎么引?我记得当年腾儿与南宫敷的女儿南宫燕是有婚约的。如果腾儿现身江湖,我想南宫燕迟早要出现。”上官宏听后还以为有什么妙计呢?结果……上官宏苦着脸道:“舅舅,那你难道忘了,我弟弟现在还下落不明呢。”木亮鸿道:“我想你弟弟他也……”正在木亮鸿说话之际,一个家仆在门外说道:“老爷,少爷荆州有密探回报。”木雄一阵错愕,荆州的密探是木雄当年得知上官家被灭之后,在荆州设下的暗棋,秘策关注上官家的老宅动向的。难道有什么事发生了?木雄如是想道。木雄的这些想法都是在一瞬间的,只听他说道:“进来吧!”。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拿着一份密件走了进来。别看他已是花甲之年,但见他走路行云流水,虎虎生风。木雄接过密信后,那老人也没多停留,就离开了。木雄拆开密信,仔细一看,顿时心惊不已。木亮鸿与上官宏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忙问道:“怎么样?”木雄回过神来,解释道:“这个上面说在一个月之前,有一个紫衫男子,夜闯上官老宅,碰巧碰到独脚虎,听说,独脚虎被紫衫男子杀了,但那少年也身受重伤,被人救走了。现在生死不明。”木亮鸿脑袋一动,立时灵感上来了。喜道:“真的是来的好不如来的巧。这件事对我们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上官宏顿感疑惑问道:“怎么说?”木亮鸿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道:“你们想,紫衫男子为什么要去上官家老宅?他与上官家有什么关系?这些是大家都会猜想的。而我们只需放出一点点小消息说,那是腾儿回来了,那么你三叔肯定会出来寻找腾儿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找到你三叔了。”上官宏道:“但如果那个紫衫男子真是我弟弟呢?那我们岂不是把他至身险境了。”这时木雄说道:“不管紫衫男子是不是腾儿,即使我们什么也不做他现在已经是众人心中的上官腾。所以我们不需要刻意做什么事,只是我们要密切关注这个紫衫男子的动向。确保他的安全,我感觉这个紫衫男子就是腾儿。”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二章 祸福相依(下) 再说狼头四魔齐聚福州所为何事呢?距贾宁险遭侮辱之事已过去近半年。身受重伤的邱度平虽未痊愈但已然好转。只听他甚是不耐烦的叫嚣着道:“什么人那么大的架子,让我们狼头四魔等他近半年,现在亥时已过却还不见踪影,是不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伊啸笑着道:“二师兄,稍安勿躁,再等等吧!不是说了,今夜子时必到吗?我想应该就要到了。”邱度平向来脾气暴躁,更何况前几天吃了那么大亏,心里一直都不痛快。只见他咧了咧嘴很是不屑的道:“老三,我不得不说你啊!看你平常也挺机智了,到了现在都还不透露我们要等的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们要等他。虽然这是师父的指令,但你也不应该拿根鸡毛就当令箭吧!”伊啸听他说这话再好的脾气也会有气了,正所谓: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但还未等伊啸说话,身为大师兄的苏解合就看不下去了。怒道:“老二,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自你能下**走路,就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说的话更是刺耳难听,老三怎么招惹你了,你的伤还是人家耗费内力帮你治好的。”老大一发威,下面小的们还是得乖乖听话的。邱度平也只是最近心情不好而已,其实也并无恶意。当然其他三兄弟也知道他的性格如此。只见,邱度平耸拉着脑袋道:“老三,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张臭嘴你别往心里去。哥哥我给你赔不是了。”说着就是双手作揖。伊啸忙起身还礼道:“二哥不必如此。你我兄弟四人彼此之间谁还不了解谁呢?”说完,兄弟四人相继而笑。没过多久,又听邱度平怒骂道:“直娘贼的。都怪那个神秘的家伙要不然我怎么会没事乱发脾气呢?”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阴寒刺骨又飘渺虚无,但却实实在在听到的声音响起:“是吗?你不是因为三天前因一女子而差点被人废了生气吗?我只不过是你在这里乱吠的理由罢了!”四人幡然警醒!暗道:此人好深的功力,人已在我等身边多时了,我们居然毫无所觉。这时,邱度平已是气得暴跳如雷,吼道:“哪来的鬼东西。竟敢辱骂你家邱爷爷。”话刚落,回应的不是说话声,而是一声脆响“啪”。苏解合等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见邱度平的左脸上留下了五指红印。邱度平完全被打懵了,呆立当场,不知道他现在的心里在想什么。苏解合等人虽然知道是自己人鲁莽无理在先,但自己的师弟被人当面扇了耳刮子,脸色立时阴沉的可怕,沉声道:“我兄弟四人荣辱与共,不管阁下来意如何,此事若不做个交代,我兄弟四人与你不死不休。”“哼!好大的口气,那就要看欧阳老魔头教出来的徒弟有几斤几两了。”说话的声音忽远忽近,远时如在千里之外,近时好似近在迟迟。苏解合四人惊骇无比,就连平时叫嚣厉害的邱度平也是一脸肃然。不过好在还是有保持冷静的伊啸在此。只见,伊啸朝前一揖,淡然道:“来人既然知道我等师父的名号,自然不是无名之辈,而此时正是子时,如果我没料错的话阁下是阴司老妪前辈和唐夫人中的一位了。不知是不是?”“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小娃儿还有几分见识,也罢,就让尔等看看,你们等的人是不是值得你们等。”说话之时,声音好像还隔很远,但余音还在空中袅袅回响,一道人影突然而至,在众人眼前一晃而过。在此情况之下,狼头四魔也是了得,但见他四人迅速移动方位,一边躲着来人的攻击,一边伺机反击。他们的计划是完美的,可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无法改变。十余招眨眼而过,只见狼头四魔四人已经纷纷退到一处墙角,显得甚是狼狈。四人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前方。来人那显得沧桑的声音慢慢的响起:“你这四个小辈还不错,居然能接我十余招而不败。看来老魔头的确是用心良苦啊!”这时,伊啸上前一揖道:“想必您是阴司教教主江湖人称阴司老妪的阴司前辈吧!”那被称作阴司老妪的老妇人顿时一笑道:“不错,正是老妇人。”这时,苏解合等人才知道他们所等的人乃是早于三四十年前便已称霸江湖的老前辈了。由此看起来就是自己的师父也要称她一声前辈了。苏解合等人的心里不由暗想着。这时,邱度平已经知道自己等的是什么样的人不由仔细打量了一番:但见一身黑袍,如夜之幽灵,一头银发髻于头,满脸皱纹显沧桑。当真是:深邃眼眸利如剑,闻话知音心蛇蝎。阴司老妪阴气沉沉的笑道:“小女娃,来了那么久了老妇人都现身了,你还不出来见吗?”说着,随手一挥,一股罡风朝一处黑暗的墙角扫去。只见,一声娇笑响起:“呵呵!阴司婆婆你的脾气为什么那么大呢?”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白光划破黑夜,突然出现在这个房间内。阴司老妪冷哼一声,并为再做为难她的事。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虽然武功上阴司老妪要强上她很多,但奈何别人是用毒高手,一个不小心,中了奇毒的话,就算武功再高也必死无疑。只听,伊啸上前拱手施礼道:“原来唐夫人也早就到了。”邱度平见这年不过三十的女子功力也是如此深厚,不由多打量了两眼。只见:明眸皓齿红唇印,柳眉弯弯诱人心;白雪肌肤弹指破,纤纤细腰柔如柳。当真是一世间尤物。邱度平心里如是想道。唐夫人笑吟吟的扭着细腰来到伊啸身旁,并伸出纤纤细手,抚摸着伊啸的俊脸,道:“哎哟……好俊俏的小哥啊!在你们四个人中看来你是比较有点头脑的人了。呵呵”伊啸虽然被**被夸赞,但却无喜无悲,面无表情,伸手抓住了唐夫人的手,道:“唐夫人,我只是我们兄弟四人中最差的一个,你的挑拨是没用的。”说完,手向前一推。唐夫人立时连退三步。只见,唐夫人冷哼一声也没再说其他的。这时,伊啸道:“我等奉家师之命在此等候阴司前辈与唐夫人是有一件大事需要两位的帮助。”说完,顿了顿扫视在场的众人。只见众人都神色肃穆,认真的听着他的下文。伊啸才说道:“家师让我等在七日后先灭临鸿镖局和柳叶门以向中原武林挑战,再灭昆仑、崆峒,然后是少林和丐帮。由我兄弟四人灭临鸿镖局和柳叶门立威江湖,阴司前辈与唐夫人就先前往昆仑山下等我兄弟四人,然后一起杀上山去。”这时,唐夫人不屑的笑道:“区区一个镖局,你把他灭了,有什么用?徒增笑料而已,说你们堂堂四魔专捡软柿子捏。”伊啸见她如此轻视自己等人,不由暗恼,道:“我等本无灭他之心,就看他临鸿镖局识不识相了。”唐夫人,略感疑惑,道:“哦?你此言何意?”狄秋本就是一个用勇无谋之辈,再加上唐夫人的一再质疑,甚是恼怒,道:“我兄弟四人乃是奉家师之命前去招降木雄,听闻木雄也是一成名英雄,在江湖上的地位不低,如果招降成功,师父日后统一江湖将大有裨益。”唐夫人这时才恍然大悟,也不计较狄秋的语气不善,只听她笑着道:“呵呵!魔王,真是大手笔,好魄力呀!只是,你们的计划肯怕是要落空了。”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三章 再踏江湖 上回讲到狼头四魔与阴司老妪及唐夫人等六人密谋祸乱武林。而此时的上官腾却在山上养伤。上官腾眼见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离他与白须老翁约见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现已渐渐入冬,天气也开始转凉。这日,上官腾已能下**行走。只见他一个人独立后山山崖旁,思绪万千,心中不由想起:不知道现在宁儿在哪里?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去福州与白须前辈会合?我现在功力尽失,家仇难报,我哥哥又没有下落,难道我上官腾就只能在这山上了此残生了吗?我真的不甘心啊!想到伤心处,上官腾不由一声怒啸:“啊……”只听见,这一声长啸回响山间,直冲云霄,好像想把啸声中的不甘与绝望穿过九天云霄,直达天听。可是,上天真能听得到吗?这就无人得知了。身在义云山寨的单语碟听到这充满不甘的怒啸,柳眉紧锁,眼眸中隐藏着深深的忧虑。而单宏云及宇文秋等人面面相觑,大感无奈。只听“断魂刀客”张铁虎道:“宇文先生,你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让四弟恢复武功吗?四弟乃是当世英杰,怎可在这等地方了却余生呢?”宇文秋深叹一口气道:“我也不希望如此,但我已经尽力,以我之见还是让四当家下山去游历吧!我的医术他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如果在山上是不可能恢复武功的。”单宏云,皱着眉头道:“可四弟山下仇家那么多,而且现在武功尽失,那岂不是很危险吗?”这时,“玉面书生”风雄成道:“我觉得军师所说言之有理,虽然四弟功力全无,可招式还在,只是没有什么威力。但自保应该问题不大的。”单宏云沉思半饷才点了点头道:“以四弟的脾气下山是必然的,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做,只是他不说,我们也不好多问。这样吧!先把四弟的伤养好,然后再让他下山吧!我们也能放心些。”风雄成、张铁虎、宇文秋都深深点头表示赞同。转眼又是半月过去,此时的上官腾已经收拾行装,准备下山了。在聚义厅中,上官腾与各位结拜兄弟一一拜别,当他看到单语碟时,只见她那双妙目已饱含泪水,粉腮蠕动,欲语还休,一双纤纤细手踟蹰于衣角,一副我见犹怜的娇态样。上官腾与山寨中经过半年之久的相处,特别是这位娇柔可爱的单姑娘,那是没日没夜照顾着他,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的情意呢?这时,上官腾故做镇定的笑说道:“怎么啦?小蝶儿,谁惹你了啊?快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等四叔恢复武功,一定教训那个欺负我们家小蝶儿的混蛋。”单语碟听他自称四叔,不由甚感委屈,而想到他马上就要下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得到他,悲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激动之间,立时扑到了上官腾的怀里哭着道:“我不要你做我四叔,你不是我四叔,你留下来好不好?”说着泪水已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上官腾顿时一愣,他可没想到这**胆那么大,自己投怀送报了,但上官腾一直把她当小妹妹看待,从来没有非分之想,一时之间还真是尴尬啊!这时,单宏云喝道:“蝶儿……怎可如此无礼?还不放开你四叔。”说着,上前一步将单语碟给拉开了,此时的单语碟也知道自己刚刚失态了,不由面红耳赤,不在吱声了,但泪水却未曾断流过。上官腾甚感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碟儿,不要伤心了,四叔过段时间还会回来看你们的。”说着,转而对单宏云等人道:“大哥、二哥、三哥、宇文先生,小弟在此拜别,多多保重。”单宏云等四人齐声还礼道:“四弟,一路小心,多多保重。”上管腾下山后直接就朝福州地界而去。虽然,与白须老翁之约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也不管白须老翁还会不会在福州等他,但他一定要到那里去。就算白须老翁不在福州了,但也可以打听他的下落不是?当上官腾到达福州时天色昏暗,并不是入夜的暗,而是一层乌云笼罩着整个福州,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上官腾抬头看了看天气自言自语的道:“这天气还真是怪啊!这乌云浓而不聚、疏而不散,看来这福州将有大事发生了。”心念至此,上官腾的心底不由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此时,正好有两骑飞骑从他身旁疾驰而过,上官腾定睛看去,立时骇然,因为这二人正是半年前在树林里被上官腾打伤的伊啸和狄秋。上官腾忙转过身去避免被他们认出来,但心中却是吃惊不已,暗思道:他二人来福州干什么?难道有什么阴谋?正在他想着心事的时候,三个醉汉从对面走来,摇摇晃晃,顿时就将毫无防备的上官腾撞翻在地,就连他的行装也是散落了一地,只见地面上那十余块金叶闪闪发光。那三个醉汉见此立时醉意大醒,满眼的贪婪之色。上官腾只得无奈的捡起衣物和金叶,心里暗道:还真是倒霉,看来麻烦事要来了。果然,在上官腾收拾好东西准备走的时候,其中一个醉汉大喝一声道:“哒!小子,站住。你撞了我们三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上官腾冷哼一声道:“明明是你们撞了我,把我撞到地上我没要求你们道歉,你还反倒说起我来了?”说着,不再理会他们。那三个醉汉顿时大怒,立马将上官腾包围在中间。只听一个醉汉奸笑着道:“嘿嘿……你这瘦皮猴,你撞了我们不给点赔偿就想走?太好笑了吧!我们呢,今天心情好,也不为难你,将你包裹内的金叶子给我们,我们可以不跟你计较,如若不然,你可是人财两空噢!嘿嘿嘿”上官腾听后,不怒反笑道:“哈哈……区区三个地痞也敢如此嚣张,竟敢在光天华日之下抢钱。究竟是谁会人财两空现在就说是不是为时过早了?”那三个地痞醉汉见被如此轻视,怒吼一声道:“那就手底下见真章。上!”三个醉汉闻声顿起,齐齐挥起拳头向上官腾砸来。上官腾见状,一个闪身就躲开了三人拳头,当即随手一拳打在其中一个醉汉的眼睛上。上官腾虽然没有了功力,但就算是普通人的一拳打在脆弱的位置那也是很痛的。只见那人一只手捂着眼睛,哇哇大叫。当他松开手时,一只大大的熊猫眼立显大众眼中。三个醉汉此时完全没了醉意,全被贪婪冲昏了头脑。只见三人再次围攻而上。上官腾心知财不露白,现在被那么多人看到,如果不尽早的解决掉这三人,很可能还会被别的人盯上,于是,只见他在三人中来回游走,眨眼间就将三人放倒在地,全都捂着自己脆弱的地方哀嚎着。就在上官腾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人群中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上官腾的背后一闪而过,而上官腾的包裹就这么不翼而飞了。上官腾立时知道自己遇到小偷了。当他准备去追时,那个身影已经隐没在了人群之中,上官腾只得凭着感觉上前追去,一直追了两条街,也没有看到那个偷他东西的身影。正在他懊恼之际,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道“兄台,你是不是在找他。”上官腾忙转身看去,只见那人一身白衣胜似雪,头戴白巾,风度翩翩;手拿宝剑稳如松,剑眉倒挂,英气逼人。但见他左手拧着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上官腾定睛看去,那小乞丐不就是偷了自己包裹的人吗?上官腾此时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对面那人帮他抓住了这个小偷。上官腾忙上前拱手施礼道:“在下上官腾,多谢兄台出手相助,敢问兄台尊姓大名?”那白衣男子笑着道:“在下柳叶门柳森剑,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还是让这小贼将上官兄的包裹还来。”上官腾点了点头,转对那小乞丐教训道:“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出来行此偷盗之事。说,你把我的包裹藏哪了。”究竟上官腾有没有把包裹找回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四章 福州变天 上回讲到那柳叶门柳森剑帮助上官胜找回包裹,虽然金银未失,但他还是把大部分的钱给了出去,这是为什么呢?原来是:那小乞丐在柳森剑的恐吓之下,将他们二人带到了一个乞丐窝里,只见那里的乞丐没有一个青壮年,都是老弱病残,妇孺孩子。甚至还有几个在襁褓中的孩子得了伤风。上官腾见他们可怜,就将身上的一大部分金银给了那个小乞丐,并道:“你要照顾好这里的所有人,日后不准在出去偷盗,还有尽快将这几个孩子的病治好,如果你拿着这些钱跑了,我们还会把追回来的。”那小孩连忙跪在上官腾及柳森剑面前道:“我一定听从两位大爷的教诲,一定会照顾好这里的爷爷奶奶和弟弟妹妹的。”上官腾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好,起来吧!快去抓药,还带点吃的回来,你们肯定都饿很久了。”这时,柳森剑摇头笑道:“上官兄,没想到你还有这等善心。但我觉得未免有些过了,你将财务赠于他们是出于你的好意,但你这些财务足够他们这些人生活一辈子了。我只怕他们将来都成了不劳而获的人了。这样的话只怕是救他们一时却害了他们一世啊!”上官腾脸上也显出了难堪之色道:“柳兄之言不无道理,送出去的东西断然没有再收回之理。而且我看那小乞丐为了他们一群人能去偷盗,心地还是不错的。我相信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柳森剑细细一想也觉有理,便笑着道:“上官兄,我心中有一疑问不知道当问不当问?”上官腾答道:“柳兄客气了,你我二人虽是萍水相逢,但却一见如故。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柳森剑也不矫情直接道:“那小弟就直说了,我刚才见上官兄武艺精妙,可却出手无力,又不像是手下留情,甚觉奇怪,不知道上官兄能否跟我说说呢?”上官腾听后,苦笑着道:“我当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我根本就没有力气。”柳森剑更觉疑惑了,道:“这是为何啊?”上官腾,无奈的道:“半年前由于一场误会,我经脉受损,一身的功力都使不出来,就好像是一个小孩拿着一把绝顶利剑,却发挥不了它的作用。”柳森剑大为感慨道:“上官兄不必气馁,我想会有办法恢复你的功力的。”对于柳森剑的鼓励,上官腾也只是一笑而过。试想:一个绝顶高手,突然变成了连三流高手都不算的人,这其中的落差之大,心胸再宽阔的人也会情绪低落的。柳森剑见上官腾的兴致不高,忙转移上官腾的注意力,问道:“不知上官兄打算到哪里去?”上官腾由于之前的事还未缓过神来,所以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道:“我来福州是来找一位前辈。柳兄,你呢?”柳森剑道:“我是家父让我出来找一位前辈,因为舍妹柳心灵从小就跟他拜师学艺。而家母身体欠安,甚是想念她,最近听说那位前辈在福州出现过,所以我就找到福州来了。”上官腾好奇的道:“哦?我看柳兄的一身打扮,在柳叶门的身份应该不低吧!”柳森剑接道:“上官兄果然好眼力,实不相瞒,家父正是柳叶门门主。”上官腾,拱手施礼道:“原来是柳叶门少门主,真是失敬失敬。”柳森剑连忙阻止上官腾施礼道:“上官兄,你我兄弟二人一见如故就不要这么客套了,显得生分。”上官腾也不是矫情之人,于是道:“好,既然柳兄都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再在乎这些虚礼了。对了,以柳叶门遍布各地的眼线,如果要找人应该很简单才是啊?”柳森剑无奈的道:“上官兄有所不知,那位前辈精通易容之术,如果他易容的话就算站在我们面前,我们也认不出来。”上官腾听他这么一说立时就想到了白须老翁和贾宁,不由自语道:“难道是他们?”柳森剑听到上官朗朗自语,好像认识一样,忙问道:“上官兄,见过他们?”上官答道:“半年前,我在荆州喷到了两个人,其中一位自称是白须老怪,另一位是个妙龄少女叫贾宁。”当上官腾说到贾宁时,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对贾宁思念。柳森剑一听上官腾的描述立时激动不已,道:“哈哈哈,上官兄就是他们,那白须老怪就是我要找的人。至于那贾宁是不是舍妹就不知道了,或许是白须前辈的另一个徒弟。”上官腾点了点头道:“嗯,我此次来福州就是因为半年前与白须前辈相约与福州聚贤居,如果真是你要找的人,那我们就可以一同前往了。”柳森剑道:“如此甚好。但如今天色已晚,我们就在此先歇息一晚,待明日一早,我们再启程,如何?”说着,指了指前方不远的一家客栈。上官也道:“如此甚好。”次日清晨,两人各骑一匹快马向南急奔而去。两人马不停蹄的跑了一整天,穿过了一座又一座上林,来到了一个镇上。只见两人牵着马徒步在街上,遇到一位老者,柳森剑忙上前问道:“老伯,请问聚贤居怎么走?”那老者眼神怪异的看了两人一眼,指着西方道:“往那个方向直走十里就到了。”柳森剑心下大喜道:“多谢老伯。”说完,两人跨马向西而去。而刚才的那位老者则露出诡异的微笑,竟徒步紧跟其后。上官腾与柳森剑狂奔一阵发现走进了一片树林中,而且天色也渐渐地黑了下来。可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时,上官腾道:“柳兄,看来我们被骗了。”柳森剑懊悔不已,道:“看来我们只能在树林里过夜了。”说着,心里的气愤更是难以压制,于是愤慨的道:“没想到我堂堂柳叶门少门主,居然被一个糟老头给耍了。”说完,正准备下马。只听见,柳森剑大喊一声“哎呦”便跌下马来。心中的愤怒立时上升到极致,怒道:“什么人?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出来单挑。”不管柳森剑如何喊破喉咙都不见有人回答。这时,上官腾道:“柳兄,不必如此焦急。看来那人已经离开了。”说完,自故自的在一旁生起火来。而柳森剑却仍在四周张望,可是周围一偏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好与上官腾围在一起烤火。上官腾虽然是说那人离开了,但他却从未放松过警惕,柳森剑也是如此。上官腾心知那人就躲在附近的黑夜中,此时是敌暗我明,不适合主动出击,更何况现在功力尽失,已经没有主动出击的能力了,所以只有来一招引蛇出洞,在这样的天气里,没有火源取暖我看你能挺到几时?上官腾心里如是盘算着。是以,上官腾与柳森剑就在火堆盘烤着温暖的火,吃着干粮,喝着小酒驱寒。而黑暗中的那个偷袭者却是受冻挨饿。两拨人就这样僵持了很久,已然是深夜了。天气越来越冷,上官腾和柳森剑都没有合眼睡觉。这时,上官腾突然站起来朝四周瞧了瞧,不见有任何的动静,于是大声道:“朋友,既然已经来了,就出来见见吧!你也等了那么久,应该明白,你是没有机会再对我们下手的。何不出来烤烤火,喝点酒驱驱寒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四章 白须老怪 上回讲到上官腾与柳森剑被人盯上了,而上官腾使计想把隐在黑暗中的人逼出来。当上官腾用话语刺激暗处之人时,话音刚落,就听见从黑暗中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嘿嘿!上官小子,半年未见看来你成熟了不少,居然知道引诱老夫了,害得老夫白白受了那么久的饿,但不知你功夫如何了?”在他说话间人已站在上官腾的身前。来人的双掌迅速向上官腾的胸前推去。上官腾惊呼一声:“前辈,我……”话还未说完,人却像断了线的风筝横飞出去。柳森剑有心相救,但为时已晚。柳森剑连忙纵身而起,从空中接住了上官腾,轻飘飘的落地。但见,上官腾“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映红了地面。柳森剑大惊,忙问道:“上官兄,你怎么样了?”说着,挥手在上官腾身上点了几处大穴以护住他的心脉。这时,柳森剑怒视着打量来人,只见来人两鬓斑白,眼角皱纹明显,但双眼炯炯有神,下巴胡须黑白相间且长垂至胸,这人正是白天在镇上指路之人。那老者见上官腾受了自己一掌,虽未昏厥但双眼无神,就知道他受伤不轻,心下大惊,完全将柳森剑的怒视给无视了,只听他急道:“上官小子,你现在怎么这么不堪一击了。”说着,慌忙跑到上官腾身旁,想给他查看伤势。而柳森剑正在气头上根本就没听那老者说什么。此时,柳森剑见他接近两人,忙拾起随身佩剑朝老者的手划去,那老者未料到柳森剑会突然出手,所以一时被柳森剑攻了个措手不及,柳森剑深知老者的厉害,丝毫不敢给那老者有喘息之机,柳森剑一连攻出十几剑,逼得那老者后退十余步,那老者在后退之时不小心踩到一块滑石,立时重心不稳,虽然是在一瞬间,但对于柳森剑而言足矣。只见,柳森剑在那老者重心不稳之际,一个闪身贴近那老者,左手一挥,就封住了那老者四肢的经脉,让那老者当即就动弹不得。那老者立时大怒道:“臭小子,快给老夫解开穴道,否则老夫要你的命。”此时,上官腾已渐渐缓过气来。只见,柳森剑轻蔑的嘲讽道:“你吼什么吼!你身为一个武林前辈,竟暗中偷袭这算什么?”那老者气道:“如若不是你出言不逊,我又怎会给你这个教训。”柳森剑反驳道:“谁让你对我们乱指路,骗我们呢。更何况,你刚才对一个手无寸铁,又不会武功的江湖郎中下如此毒手,你不觉得你有失前辈的身份吗?”那老者听他这么一说,不由为之气结,道:“我……你个臭小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快给我解开穴道。”柳森剑冷哼一声道:“哼,还想狡辩,算了,我现在就送你去阎王,让你去跟阎王狡辩吧!”话罢,抬起右手,一掌向那老者的天灵盖拍去。那老者大惊失色,怒吼道:“竖子敢尔?”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上官腾清醒了过来,见到此状忙大喝一声阻止道:“不可!”说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柳森剑闻声忙收住掌势。此时,柳森剑的掌力离那老者的天灵盖不足一寸,幸好上官腾阻止及时也幸亏柳森剑的功夫练到了家,收放自如,否则那老者定当命丧当场。柳森剑甚是疑惑道:“上官兄,你怎么样了?他把你伤成这样为什么不让我结果他的性命?”上官腾趟在地上,勉强用手支撑起身子,道:“因为……咳……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柳森剑惊道:“什么?不会吧?”那老者怒道:“什么不会吧!我就是白须老怪,如果不是我担心上官小子的伤,你以为就你这点功夫就能制服我吗?”柳森剑还是不信问道:“既然你是白伯伯,为什么还要骗我们,让我们跑到这深山之中来?”白须老怪真是被柳森剑气得不行了,自己都自报家门了,居然还不信,但没办法,现在自己可是受制于人,只听白须老怪道:“我与上官小子相约在半年前到聚贤居相会,这小子到好居然失约了,害我等了那么久,我耍耍他已经是轻的了。”柳森剑听他这么一说知道自己等人误会了,于是上前将白须老怪的穴道解开。白须老怪的穴道被解开后就对柳森剑怒瞪一眼道:“臭小子,待会儿再找你算账。”说完,就将上官腾扶到火堆旁。帮他把了脉后,转对柳森剑道:“小子,你在旁边看什么呢?还不快去找些干柴来。”柳森剑知道他的身份后,心里暗自自责,差点就将自己父亲的八拜之交的兄弟给杀了,想想都觉得一阵后怕。这时,听到白须老怪让他去做点事,虽然是小事,他也是心中一喜,道:“好嘞!”说完,就屁颠屁颠的去捡柴了。而此时白须老怪则把昏迷了的上官腾扶坐起来,自己就在他的背后盘膝而坐。只见他从丹田之内运出一团内息,经右手缓缓的贴在上官腾的背心上,将这股内息运至上官腾的体内以此来治疗上官腾的内伤。如此过了良久,白须老怪的额角已渗落出汗珠。用自身内力为他人疗伤本身就是一种自损的方式,虽然见效快,但对疗伤的人来说却是极其损耗自身的。此时,柳森剑已添满了柴,见白须老怪已经大汗淋漓。于是轻声问道:“白大伯,我看还是让小侄来代劳吧?”说完,也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只是在那静静的等着白须老怪的回答。只见,白须老怪渐渐地睁开双眼,望了柳森剑一眼。道:“好,那你来吧!”说完,就自己站了起来,而柳森剑就如法炮制的给上官腾疗伤。如此折腾了大半夜,上官腾的伤势才逐渐好转。而现在天色已是大亮。上官腾也醒了过来,只听他感激万分道:“多谢柳兄,这救命之恩我上官腾当永记于心,来日定当报还。”柳森剑忙道:“举手之劳,上官兄不必多礼。”这时,白须老怪轻咳一声表示自己虽然伤了你但也救了你,不要把自己当成空气了。上官腾立时施大礼上前半跪在白须老怪面前躬身道:“晚辈上官腾拜见白老前辈,此次失约事出有因实属无奈还望前辈海涵。”柳森剑也忙上前施大礼道:“晚辈柳叶门少门主柳森剑叩见白大伯,此前侄儿鲁莽恭请白大伯原谅。”白须老怪哈哈大笑道:“好,好,你们都起来吧!我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说完,将两人扶起。仔细打量着柳森剑,道:“你是柳叶的儿子吧!”柳森剑连连点头道:“正是小侄。”白须老怪大笑道:“想当年我见到你时你还在地上打滚玩泥巴呢。没想到一别就是十七年了,如今的你已经是一个英俊少年了。”柳森剑腼腆的答道:“白大伯,儿时丑事就不要再提了吧!”白须老怪笑道:“哈哈,还不好意思了,好吧!不提就不提。你父母最近可好?”柳森剑道:“家父身体安好,只是,母亲最近身体欠安,十分思念小妹,所以才让小侄出来寻找的。”白须老怪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勾起了他十多年前的往事了,只听他感慨万分地道:“是啊,十多年了,你妹妹还在襁褓之中时就得了怪病,刚巧被我遇到就带在了身边。一晃就是十七年过去了,你妹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呢。对了,你是怎么跟腾儿一起来找我的?”于是,柳森剑就将在福州与上官腾相遇之事一一说给了白须老怪听,白须老怪听后笑道:“你们还真是有缘啊!”接着,转对上官腾问道:“腾儿,你这半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失约?而且还功力尽失了。”上官腾道:“此事说来话长,不如我们边走边说吧!”白须老怪点头称道:“那好,我们走。”说着,三人朝聚贤居而去。而在途中上官腾将这半年来的事都说了出来,此时白须老怪才得知上官腾这功力尽失的原因。究竟,上官腾的武功能不能恢复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五章 打抱不平 上回讲到白须老怪等人朝聚贤居而去,在途中白须老怪已经恢复了他的本来面貌。此时三人已站在了聚贤居的门前,只见一座辉煌大楼矗立在前,大门的正上方挂着“聚贤居”三个大字!以金丝镶边,非常引人瞩目。进出大楼的人很多,形形色色、络绎不绝。这时,从酒楼中传出一阵悦耳的琴声。这琴声忽急忽慢,似断似续;急时有如倾盆之水,一泄千里,又如壮志未酬之士的豪情万丈;慢时,就如小溪流水,柔情万种,情意绵绵。上官腾等三人立时被这琴声所陶醉。不知不觉间,三人已走进了酒楼之内。三人环顾四周发现坐在第一层的人都是些平常老百姓,并没有衣着华丽,非富即贵的人。而琴声是来自楼上。这时,店中伙计笑嘻嘻的小跑过来招呼道:“三位客官,楼上请,楼上有雅座。”说完,带头领着三人上楼而去。上官腾等人上楼之后发现,楼上与楼下可说是有天壤之别。不说这楼上的人非富即贵,就看这楼上的布置,装饰,再联想楼下简直就是天堂与地狱般。柳森剑见后大为感慨笑着道:“我们是不是到了仙境了?”上官腾听后,笑而不语。而白须老怪则是看了柳森剑一眼,好似在说:我不认识你这个土包子。就是这一眼让柳森剑觉得甚是尴尬,强颜笑道:“哈哈,我开个玩笑!”说罢,三人找了一个靠近窗户,又清净的雅座坐了下来。三人刚坐定,那琴声再次响起。三人朝那声源望去,却见一位美貌少女正在弹奏。在她的琴声中传出了各种辛酸苦辣的伤感曲调,再看她眼角略带泪水,让人见了不由生出一种怜悯之心。柳森剑乃是名门之后,自然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上官腾自幼被绝世异人所救,教其武功自不在话下,诗词歌赋也有所涉及,而白须老怪可说是武林前辈,自然学士匪浅。就在三人听得入神之际,有一个醉汉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女子身旁,**道:“姑娘,你就回去做我第六个小妾吧!我保你荣华富贵一生,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在外面抛头露面,受人嘲弄了。”说完,不等那女子回答,就一把抱住,那女子惊叫一声,想要拼命的挣脱,而在旁边敲打小铜锣的老汉忙去抓那醉汉。酒楼之上顿时有如炸开了锅一般,乱作一团。这时,那醉汉大怒,吼道:“糟老头,你找死!”说着,松开了双手转身一脚踢中老汉的腹部。那老汉看起来已有七十多岁了怎能挨得住这么猛烈的一脚。当即就口吐鲜血,栽倒在一丈之外。那醉汉浑然不管那老汉的死活,转身再次向那少女扑去。那少女有如受惊的小鹿,到处乱跑。然而,与那醉汉一伙的人却封住了她的去路。柳森剑见状剑眉紧锁,怒目圆瞪,如若不是白须老怪此时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肯怕那几人早已成了他的剑下亡魂。此时,那少女在无路可逃之下,又再次被那醉汉抱住,被那醉汉好一阵的轻薄,他们那些小喽啰见了都兴奋的哈哈大笑。少女拼命挣扎,拼命的尖叫,想得到别人的帮助。可是,旁边围观的人很多却就是没有一个人肯出来帮她。那晕过去的老汉此时醒了过来,见此惨状,哭嚎着道:“我跟你们拼了。”说完,爬起向那醉汉扑去。可是,他还未碰到那醉汉就已经被那醉汉的打手按倒在地,那铁锤般的拳头向那老汉的头上招呼,几拳下来,那老汉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那少女见亲人惨遭毒害,尖叫道:“爷爷……爷爷……”上官腾再也按耐不住,站起身来怒道:“住手。”上官腾有着一副侠义心肠,却忘了自己现在是武功全失之人。那些嬉笑之人都被上官腾的一声怒吼,吓了一跳。好悬那醉汉没在这个关键时刻吓出个好歹来。但众人的注意力全被上官腾吸引了过去。那醉汉见上官腾只是一个江湖郎中,身边坐着一位白须老头和一个手拿佩剑的英俊少年,而自己这边却有十多个人。再三权衡之下,那醉汉认为自己站了人多的优势,于是那醉汉将那少女推到一旁,而自己却一步步向上官腾逼近,盛气凌人的道:“你个臭郎中,瞎管什么闲事。你是不是活腻了竟敢管老子的闲事。”说着,一拳朝上官腾的面门招呼而去。上官腾没想到他说打就打,而且武功全失,一时之间来不及躲闪被打得鼻青脸肿。此时,柳森剑也是怒发冲冠,喝道:“小贼休狂,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话罢,身形一闪,一道银光闪过,只听“嗖”“嗖”“嗖”那醉汉已栽倒于地,血流成河。其他打手见状吓得面无血色,连滚带爬逃命而去。而那少女则扑在那老汉的身上哭泣起来。柳森剑走到少女身旁道:“姑娘,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那少女转过脸来望着柳森剑,那双凄楚的眼神让柳森剑甚是心疼。只见那少女跪倒在地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此生定当结草衔环相报。”说完,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柳森剑忙俯身上前扶起那少女道:“姑娘,快请起,举手之劳何须行此大礼!”这时,白须老怪道:“官府的人来了,我们快走吧!免得与官府中人纠缠。”柳森剑听后,转对那少女道:“姑娘,我们走吧!”就在几人说话之间,楼下已有官兵聚集,只听楼下传来:“快、快、快!杀人犯在楼上,快给我把他们抓住!”那少女听后顿时乱了手脚急切的道:“现在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了,怎么办?”柳森剑道:“不要着急,姑娘,冒犯了。”说着,左手朝地上一抓,就将那已死的老者提在了手中,同时,右手一勾,搂住那少女的纤纤细腰,大呼一声道:“走。”只见,柳森剑如离弦之箭从窗外飞出。白须老怪也带着武功全失的上官腾从窗口跳出。那些官兵刚一上楼就看到有人跳出窗口,连忙跑到窗口向外望去,但见窗外都是一些看热闹的人朝这边赶来。那带头的官兵吩咐道:“留四个人下来,看守现场。其他的人跟我去追。”说完就带着官兵“劈里啪啦”的向楼下跑去。可当他们跑到楼下时,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只得凭着感觉的方向追去。而柳森剑等人一落地就朝南奔去。他们经过一阵狂奔,虽然还在福州境内,但已处在深山老林之中。现已是严寒的冬季,在这深山之中更寒冷,对于他们三个大男人来说问题不大,但对于一个弱质彬彬的女子而言就是遭罪了。所以,柳森剑才提议将那老者的尸体埋葬在这深山雪地之中,那样他们就能更快的离开这里了。这时,上官腾道:“现在我们要怎么办?”白须老怪沉声道:“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先离开福州再说吧!”柳森剑自责的道:“都怪我出手太重了。”那少女忙道:“不是的,不是的,都是我不好!是我,我是个祸害把爷爷害死了,还害得大家被官府追捕。我……”柳森剑忙道:“这怎么能怪姑娘你呢?要怪也只能怪那个该死的醉汉。”上官腾道:“好了,都别说这些了,我看现在已经闹出了人命,这位姑娘在福州是待不下去了。不如让她暂时跟着我们。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在做安排,如何?”柳森剑喜道:“这样很好,不如我们先回杭州?”白须老怪哈哈笑道:“臭小子,你是想把这位俊俏的美人领回家吧!”那少女听此一言,俏脸通红,羞得低下了头。不过也时而偷看柳森剑几眼。柳森剑也同样俊脸火红至耳,上官腾也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人,见他二人有点尴尬于是笑着道:“白老前辈,现在是生死关头,您就别开他们玩笑了。”白须老怪突然转对上官腾,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让上官腾突然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果然,只听白须老怪道:“你小子,我还没说你呢,宁儿是怎么回事?开始我就觉得你在说这半年的事的时候有所隐瞒,现在我才突然发现,原来我的宁儿你一直没说。”上官腾心下一惊,道:“怎么扯我头上了?”白须老怪指责道:“什么扯到你头上了?我是说宁儿是怎么回事?”上官腾立时无言以对,支支唔唔的道:“宁……宁……宁儿呀!”白须老怪追问道:“对,宁儿,她人呢?”上官腾道:“这……宁儿……我……”就在上官腾不知从何说起之际,那少女心想:这个老人家真的很奇怪,老是追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再这样问下去就无休止了。于是道:“众位恩人救了小女子的命,小女子还不知道各位恩公的名讳呢。”白须老怪责怪她打断了他的问话,于是气呼呼的道:“我们的名字你不用知道了,你只要知道你身边这位俊少年就可以了。他叫柳森剑。”说着转对上官腾道:“上官小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上官腾忙岔开话题,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道:“在下复姓上官单名一腾字。”接着像是讨好般的介绍白须老怪。道:“这位,可就了不起了,他可是当今武林星宿,江湖人称白须老怪。”正所谓,天穿地穿唯有马屁不穿,果然,此时白须老怪没在追问上官腾了。而上官腾自己好似重新活过一回一般,在心里暗暗的擦了把冷汗。那少女行礼道:“小女子,见过白老前辈,见过上官公子,见过柳公子。”当她向柳森剑行礼时声音明显变小,俏脸也变得通红起来。这时,上官腾还礼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那少女连忙施礼道:“小女子,公孙昭娇,家住边关,因连年征战母亲早故,父亲被强征入伍也已战死沙场,我跟爷爷只得流露他乡。”这些话虽然是回答上官腾的问题,但好似是在将自己的身世说给柳森剑听。白须老怪没好气的道:“你这个小子,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乱说。”上官腾一脸茫然问道:“我有什么不该说的啊?”白须老怪道:“你这问题不是你问的,要剑儿去问。明白了吗?”上官腾看了看柳森剑和公孙昭娇的表情,立时醒悟过来。道:“明白了,那我也没什么该说的啊?”白须老怪毫不迟疑的道:“当然是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宁儿人呢?”上官腾心里暗恼:我这嘴真是欠,好不容易将注意力转移,又被自己给吸引过来了。在白须老怪的再三追问之下上官腾只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白须老怪这时才明白上官腾之前只说他失去武功的事,而没有说他与贾宁的事,只听白须老怪道:“你小子啊……算了,我也不说你了,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想办法恢复你武功。”柳森剑也应道:“对,那我们走吧!”这时,上官腾道:“不,我们不能走。”柳森剑惊讶的问道:“为什么?”上官腾道:“在前两天我又见到了那两个会迷魂大法的人,而且还另有两人与他们同行。每个人的腰带上都绣着一个狼头,看他们行色匆匆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不过我想不会是什么好事。”白须老怪紧皱眉头道:“等等,你刚才说他们每个人的腰带上都绣着一个狼头的图案?”上官腾点了点头道:“对。”白须老怪长吁一口气道:“他们定是江湖上顶顶有名的狼头四魔,他们的武功诡秘莫测,我们还是少惹为妙。况且,腾儿你的武功尽失,有岂是他们的对手?”上官腾坚持道:“但我有师命在身。”白须老怪道:“腾儿,你现在去也是去送死,你还是完成不了你师父的使命,还不如先想办法恢复武功,再做打算。”柳森剑也道:“对呀!上官兄,这样对你才是最有利的。我们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啊!”上官腾见他们都是这么说,在心中再三权衡之后还是与他们离开了福州。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六章 武林暴动(上) 上回讲到上官腾等人准备离开福州,在途中他们决定先上少室山。白须老怪道:“正所谓,天下武学出少林,我想也只有找少林的高僧才能恢复你的武功。”柳心剑也道:“对,少林武功博大精深,此去必然有说收获的。”上官腾略显无奈的道:“也只能这样了。”公孙昭娇见状安慰着道:“上官公子,不必如此灰心,吉人自有天相你会恢复武功的。”上官腾见他们都一脸的关切的样子,心中很是感动。于是笑着道:“谢谢各位,放心吧!我没事的,既然已经决定那么就事不宜迟,我们先去附近的城镇买几匹快马。”说完,四人纷纷点头称好。再说上官腾在福州遇到的狼头四魔。四人飞马狂奔向城西方向而去。他们在一家镖局门前停了下来。那家镖局正是木雄所创的临鸿镖局。四人下马后风风火火的向临鸿镖局内走去。就在这时,镖局内的管家刚好走到门口,见他们四人入内以为是有生意上门了,于是上前道:“四位可是有什么需要押镖的?”苏解合不耐烦的道:“什么押镖,叫你们管事的出来。”那管家见他们来势汹汹不好招惹准备去告诉木雄。这时,木亮鸿走了出来道:“什么人到这里来撒野。”苏解合见有人出来便问道:“你是这里管事的?”木亮鸿沉声道:“不像吗?”苏解合撇撇嘴道:“我想你是木雄的儿子吧!既然你老子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来,那也好,东西交给你也是一样。”木亮鸿听此一言火冒三丈,怒道:“哪儿来的这么一群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就让老子教训教训你们什么是为人处事的道理。”说着,木亮鸿手中的长枪出手向苏解合的咽喉刺去。苏解合见状脸上露出不屑之色,也不见他有任何的躲闪的意思,就在木亮鸿的长枪快要触及苏解合时,木亮鸿手中长枪突然暴起,刺出的速度是原来的两倍,眼看苏解合就要命丧当场。说时迟,那时快,苏解合后发先制,只见他右手一抬一把抓住枪头,长枪立时在空中刹住不前。木亮鸿想收回长枪,但当他使劲往回收时,就好像长枪被什么卡住一般,收不回来。于是把心一横,源源不断的内力从右手中传出沿着长枪向苏解合撞去。苏解合也不甘示弱,从丹田之内提起一口内力予以回击。顿时两人就陷入了以内力相拼不死不休的尴尬境地。就在这时,木雄与上官宏从内堂中出来,见状大吃一惊,两人以内力相拼必然是两败俱伤。而上官宏见苏解合与丘渡平都在这里,心里即疑惑又惊讶,疑惑的是他们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惊讶的是几个月不见这二人的功力增进了不少。这时,苏解合与丘渡平也看到了上官宏,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丘渡平怒视着上官宏道:“小子,今日你丘爷爷定让你死无全尸。”说着,朝上官宏缓缓逼近。上官宏也不敢大意,从怀中摸出九节鞭,一步一步的与丘渡平等人接近,丘渡平正准备发难时,被伊啸拉住,只听他道:“以大局为重。”丘渡平想了想又退了回去。而苏解合因为与木亮鸿在比拼内力,不能分神而上官宏手拿九节鞭向他接近,心里不由产生了退意。在他心念电转之际分了神,木亮鸿立时察觉到对方的内力有后力不足之感,于是木亮鸿深吸一口气,将丹田内的内力迅速运于长枪之上,同时右脚向前大跨一步,苏解合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侵入体内,手中的枪刃险些脱手。只见他忙后退一步,卸去一部分力量,同时也连忙加大内力的输送,但此时他已经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再加上他心萌退意,更是无心念战,所以被木亮鸿连连紧逼。终于,苏解合在连续后退五六步之后,借着木亮鸿的内劲冲撞之力松开了枪刃同时向后倒退一丈才避开了木亮鸿的长枪入体之险,即使如此,苏解合只觉得气血翻腾,胸口堵得喘不上气来。一个没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时,木雄上前道:“四位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但不知四位为何来我临鸿镖局捣乱?”伊啸也上前拱手道:“久闻木老英雄大名,我等乃是奉家师之命来向您下英雄帖。”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张红色的帖子。只见他手腕一抖,手中的英雄帖向木雄急速飞去。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但却含有伊啸全部的功力在内,伊啸是想露一手给木雄等人来个下马威。可木雄乃是老江湖了,岂能让他轻易得手。是以,他尘袖一挥就把伊啸运在帖上的内劲给化于无形,轻轻松松的就接住了英雄帖。伊啸见状心想:“以我四人之力纵然能打赢木雄,必然也会受重伤,而他的儿子功力也不弱,旁边这个小子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看来我们要从长计议了。”于是道:“木老英雄,老当益壮果然功夫了得。任务既然已经完成了,我等就此告辞。”说完,四人转身离开临鸿镖局。在四人临走之际都深深的看了上官宏一眼。正在这时,楚雨莲与贾宁也走了出来。顿时吸引了这狼头四魔四人的注意力,四人都相互看了一眼,心里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究竟是为何?却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四人在看到贾宁之后都是慌不折路的逃出了临鸿镖局。但至此之后,贾宁成为了血洗武林的凶手之一了。此属后话在此暂且不提。先说,狼头四魔离开临鸿镖局之后,就在附近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因为苏解合受了很重的内伤,需要时间来调养。这时,苏解合气呼呼的道:“他妈的,真是阴沟里翻船,看来要耽误路程了。”狄秋也是愤愤不平的道:“那个女人怎么会在临鸿镖局啊?看来临鸿镖局卧虎藏龙啊!”伊啸也露出思索之色道:“那个女人在,跟在他身边的那个高手必然也在,只是今天他为何没有露面呢?”这时,丘渡平道:“你们也认识那个叫贾宁的姑娘?”狄秋答道:“上次我与伊师兄任务失败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和跟他在一起的少年。”苏解合立时反应了过来道:“这么说来,临鸿镖局内还有高手隐藏?那我们的任务岂不是完成不了了。”伊啸道:“原本以为临鸿镖局只有一个木雄而已,没想到却有那么多高手在,而且连他的儿子的功力都不在大师兄之下。临鸿镖局真的是隐藏的很深啊!”苏解合道:“那个木亮鸿功力虽然很高,但这次他已经拼尽了全力,而且在我被震退之际,也用内力侵入了他的体内不出意外的话他活不过今晚的。”丘渡平与狄秋听后,喜上眉梢。伊啸却道:“虽然折了木雄一臂但他身边还有一个未现身的高手在,要想灭他临鸿镖局已经是不可能了。”苏解合也道:“是啊,就今天现身的那个人的武功也是厉害无比,上次我与丘师弟在他面前也只有逃跑的份,就算现在我们都有突破,肯怕也只能与他战个平局吧!”丘渡平也点头道:“是呀!此人的九节鞭实在是太厉害了。咦……”丘渡平好似想起了什么,突然大笑道:“我有办法了,既可以增加我们的实力,还可以试探一下临鸿镖局是不是真的隐藏了什么高手?”其余三人露出疑惑之色道:“什么办法?”丘渡平示意三人附耳过来,然后在他们三人的耳旁细语了几句。只听伊啸拍手叫好道:“妙,妙啊!哈哈……”丘渡平阴笑着道:“今晚就得看伊师弟的了。”说完,四人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七章 武林暴动(下) 狼头四魔离开临鸿镖局后,木亮鸿因功力损耗过巨导致入侵体内的内劲无法抵挡,是以,五脏六腑已被搅乱。就在四魔离开后,木亮鸿再也压制不住内伤,一个踉跄向后倒去。上官虹连忙上前一步接住其舅父,只见,木亮鸿的七窍慢慢流出血来。木雄见状,急忙为木亮鸿把脉确诊。在几个呼吸间,木雄已是一脸凝重,但见,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上官虹见状暗道:坏事了。果然,只听木亮鸿微笑着道:“父亲,您别难过了,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孩儿不孝,无法再尽孝人前了。”木雄听此,已黯然转身,两行老泪滚滚而下。上官虹暗生悔意,口中朗朗道:“我为什么不早点过来?我明明知道那几个人都不简单,我为什么及时接替舅父出战?为什么?为什么?”想到最后,他已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他恨狼头四魔,但他更恨自己的无能。此时,木亮鸿黯然道:“鸿儿,不必自责,此事与你无关,你不必自责,只是此生未能见到腾儿终究是一大憾事。”说着,一口鲜血吐出内含不少内脏碎肉。盛升华及木星英等人都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木亮鸿强提一口气,缓缓抓着盛升华和木星英的手道:“星英,日后跟着你虹哥哥出去一定要听话,不可荒废了武学,好好孝顺爷爷,不可再贪玩了。”木星英年龄虽小,但已有铁骨男儿之气概了。只见他点头如捣蒜的呜咽着道:“父亲,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您一定要好起来。”木亮鸿微笑了一下,并未回应而是转对盛升华温柔中透着自责的道:“华妹,为夫对不起你……”话语中满是不舍,眼神中尽是柔情。盛升华在她那悲伤的情绪中强制挤出了一丝笑容,但眼泪总是不争气的如断线的风筝。接道:“亮鸿哥,你没有对不起我,嫁给你就是我的幸福,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会好好抚养星英,也会好好照顾父亲的。”说着,木亮鸿将盛升华紧紧的抱在怀里,两行男儿泪有如泄闸的洪水。然而,就算有再多的不舍,再多的柔情,也抵挡不了木亮鸿伤重而逝的事实。 此时的临鸿镖局前前后后都贴满了白纸,满院的人都尽显哀伤。就在木亮鸿逝去的当天晚上,狼头四魔悄悄地潜入临鸿镖局,当他们看到临鸿镖局的情况后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此时,伊啸轻声道:“丘师兄,我和你悄悄潜入内堂附近使用摄魂秘术将她引出来,苏师兄和狄师弟到外围接应。”说着四人四散而去。一柱香的时间后,突然连续响了三声乌鸦的凄厉叫声,叫声中透着迷魂的效果,正常人听来只会让人觉得心绪不安,而临鸿镖局正是处在悲伤之中,全都心绪不宁,因此也没人在意这几声鸣叫。然后,此时正在内堂休息的贾宁双眼突然睁开,瞳孔冒出两道红芒。只见她翻身而起,越窗而出,在几个闪烁间就消失茫茫黑夜中。而一直在观察动静的伊啸将一切都看到眼里。他轻轻的碰了一下正在施展摄魂术丘度平示意他已经成功了。丘度平立时会意轻声道:“撤!”说时,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而这整个临鸿镖局尽无人发现异常。 次日清晨,楚雨莲如往常一般去敲贾宁的房门,半响未见开门心中立觉蹊跷,毕竟现在临鸿镖局的人正是人心散漫之际。这时刚好有两名婢女从旁经过,楚雨莲忙叫住她们问道:“你们今天可曾见过这个房间里的贾姑娘出去了?”其中一个婢女小心翼翼的答道:“回楚小姐话,未曾见过。”楚雨莲听后柳眉紧锁,沉吟一阵后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忙吧!”那两名婢女忙施礼告退。楚雨莲暗觉不妙,正待她再次去敲门时,发现其中一扇窗户打开了。楚雨莲顿时不在犹豫直接破门而入,待她走进房间后,发现房内整齐并无打斗的痕迹,然后又摸了摸床上的被褥发现已经凉透了。立时她就判断贾宁是半夜自己主动离开的。于是,她立马离开房间去找上官虹他们去了。 此时,木雄、上官虹等人均在灵堂,盛升华、上官虹、木星英等人均披麻戴孝,脸色也是憔悴不堪,盛升华更是以泪洗面。而木雄也是一脸的疲惫,往日的雄风已然不在,好似一夜之间就苍老了。楚雨莲一身素衣行色匆匆的跑到他们面前道:“木爷爷、虹哥哥,贾宁姑娘不见了。”木雄和上官虹都是一脸讶然之色,还是木雄先恢复的快,问道:“怎么回事?”楚雨莲连忙将她查看的情况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木雄沉思片刻道:“看来这位贾姑娘不简单啊!不过,她是虹儿你带过来的而且昨天我观她神志不清,那我们就有责任负责她的安危。我现在就吩咐下面的人外出寻找。”说着就朝外面走去,显然是去安排人手去了。而上官虹除了刚开始的那一下诧异外就并未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也不知他是因为已经有木雄去处理了,还是因为其舅父的逝去对他的打击太大。 再说,贾宁在离开临鸿镖局后就在丘度平的摄魂术牵引下来到了他们的落脚处。究竟贾宁的命运如何呢?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