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快援队》 故事都是从现实开始的 穿越时空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人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如果你没有穿越过,那只能证明的在这个世界混得还不够如鱼得水。穿越时空就像是去太空旅游一样,有钱有势是必要的,当然,你还必须知道有穿越这件事,就像基督教的教徒要相信上帝的存在。 穿越时空不是像小说那样被车撞了就可以穿的,也不是从楼梯上摔下来,飞机失事,被男朋友陷害,被女朋友甩等莫名其妙的理由穿过去的,或是得到什么灵异石头,碰到乱七八糟的法阵,更不是被如来佛祖观世音玉皇大帝王母娘奶奶地狱冥王珍奇野兽给叫过去的,这样太丢现代人的脸皮了。其实,穿越在一定程度上就像出国旅游一样,办个手续,签个证就ok了,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穿越的技术也会被一些不法分子利用,比方说,贩卖人口,走私鸦片,或者是和某个古代人生个孩子,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古代人生孩子算是违犯,队长说可能会改变历史进程,我倒认为是政府对这类儿童的户口登记不像话伤神找的借口。现在的环境问题,人口问题,战争,边界争端已经够多的,再来几个的话,世界就要重组了。 在我遇到过的穿越事件中,也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想凭借自己力量来改变世界,又或是成为世界的创世神,真不知道那些人是大脑被门夹了还是九年义务教育白上了,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策划政变,逢年过节的就要率兵攻打城池,就连一个午休的2小时也要利用起来逼宫,搞党派倾轧,弄得我们几乎二十四个小时待命,一刻都不能闲着。也因为这样,这一学年十二门科目几乎全挂,沦落到补考境地,想当年我可是以全国第十二名考入清华大学的。当然,这个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因为去年,我破了自清华大学创校以来最高的旷课次数,直逼教导主任的心理防线,其实咱教导主任还是一个蛮好的人,从来没有发过脾气,前提是我从来就没有遇见过他,自然也没见过他发过脾气,就连开除学籍这件事情,还是一个同学告诉我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好心,为什么认识我,难道我很有名吗?后来才知道,她是我那个班的班长,查了很久才找到我本人,还记得那次见面时候说了句让我毕生难忘的临别语, “以后再也不用打你手机了” 三伏天就是要好好吹空调 接到任务的第一秒,我见到了我的委托人-------的父亲,每次一听说女儿要独自去旅游就会急得报警,叫上了五十名特遣部队的高级官员,全市交通局的局长,黑帮三十六路老大连夜开了三个小时的会议,甚至动用了军事卫星来二十四小时检查女儿路线的安全。试想,您老人家要是出去游山玩水带着一大帮凶神恶煞的人,估计还没到目的地,游客们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全天海--那个传说中控制全国金融交易,矿产资源以及军火买卖的商业巨头,在今天我看来竟然是一个身高还没一米六的“精华火腿”,拖着大腹便便的身体,几乎是将全身的肥膘挤在我新买的高级按摩椅子上,我几乎快听到某个零部件快要爆炸的呻吟,三千五啊,你能不能别晃悠你那健硕如猪腿的肥膘。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们能保护我女儿的安全,又不能让她发现。我就一个宝贝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别以为光打官司就能了事的。” 那个死胖子又对着我的花“浇水了”,“还有,在路上不能让男生欺负,天热了要给我女儿买水,一定要是运动用水,一般的矿泉水我信不过”说着,左边脸上的距离眼角三公分的那块肉向上运动了五次。“还有,那些毛巾一定要是蚕丝,我女儿皮肤容易过敏,茶一定要选用蝴蝶兰作为主料,还有。。。。。。” “死胖子,你讲完了没有,老娘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某女抱怨道,这是委托吗?这根本就是谋杀,毫不见血的谋杀。 侧门一开,走出一个妙龄少女,十七八岁的样子,身高,长相,声音,性格绝对和坐在我面前的死胖子不是同一个星球的产品。可是为什么,那位少女是那罗嗦矮挫挫的独生女--全天秀?这世界进化得太没天理了!“daddy,你又要派人监视我吗?!我只不过是去旅游,几天就回来!” “宝贝,你这次是去春秋战国,我听说那里天天打仗死人,没饭吃,没衣穿,就连冲水马桶,擦屁股的纸也没有,咱换个地方好吗?”全天海几乎是用一种恳求的语气。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高考没考上就要去旅游散心”喂,小姐,你故意考不好的吧,这么说来,前几天听咱队长说今年高考有个历史最低分-130,我不知道负数是怎么考出来的,至少能考个负三位数,绝对不是常人能办到之事,这位小姐我还是敬而远之会安全一些。 “daddy不是监视你,只是恰巧听说这位同学也要去那里 。。。执行任务”胖子一脸堆笑,完全和三十秒前判若两人。 听到这,那女孩到时看了我一眼,当然,我也给了对方回礼性的微笑 “真的不是监视我?”少女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我胸前的工作证件的名字“任行么,好奇怪的名字?” “在这里工作的人是不能用真名的,小姐。” “我记住了,如果我发现你胆敢监视我的话,小心哟!我叫我老爸灭你全家!” “是吗?”我也不甘示弱,好奇地问“是打算杀人灭口还是就地毁尸灭迹?如果是这样,我要不要现在就报警,让警察叔叔来抓你呢?还是在目的地叫个杀手先下手为强呢?” 这种赤裸的威胁似乎更让气氛变得紧张了。 “没有人告诉过你,做人要懂得分寸?”一个声音传来,立刻打破此时的僵局,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位身着暗红白莲纹底旗袍的女人走出,妖娆动人,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你又和客人发生冲突了,怎么说都是女人,有什么事情弄得剑拔弩张”说着,对全天海的女儿陪笑道“不好意思,我们家小形最近一直失眠,脾气难免会有点伤人,还请大小姐海涵”,接着又微笑着对被撇在一边的胖子讲了一些象征性的承诺,最后交待了几句便送走了这对要命的父女。目送他们离开后,队长便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点上了细长的龙凤金丝烟斗,像是松了口气。 “真要命,这三伏天哪有人放着空调不吹跑到那种地方活受罪,还是在山里”我看着桌上的资料不满的抱怨“至少也给我挑一个省事的地方,春秋战国,虎丘山,还挑个长平战之年份,真当自己是超级马里奥,还是不死小顽童?!” “抱怨是没用的,看看还有没有要带的东西”队长说着,继续深吸口烟,颇有意境的望了望我,期待着什么。 没办法 ,只好再次检查,就在这时,行李包里出现了一枚灰色的戒指,我看着送我的人,做了一个不理解的表情。 “至少不会再让你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了” 这就是戒指的作用解释,还真的简单,顺势,将它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 “那好像是结婚戒指的位置吧”某人不解问道 “不是还有其他的位置,反正都一样”某人也很有兴致的回答。 虎丘山 每到一个地方,旅游的人就会好好地描绘一番当地的风景,何况于还是在两千多年前,起初我也以为所谓的古代会是怎样一番的美景,至少应该是天蓝蓝的,水清清的,树绿油油的等等,但是三个小时后我发现所谓的原生态环境就和咱附近的公园差不多,也无非是林子大一点罢了。 说到这里,有人要骂人了,这两千年前的东西能和现在是一个样的吗? 我说为什么不一样? 都是地球上的植物,都是有植物细胞构成,一样的三伏天,一样的茂盛,一样的热。以前我一直以为温室效应使得地球的温度无端热了几度,现在一对比,我竟然开始怀念在二十一世纪的气候条件,至少在二十一世纪的山里,我会由衷地感激当地的司法部门,因为就在现在,我遇到了一件棘手的难题。 好吧,我现在来说说在这个原生态的封闭山岭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首先,这是在春秋战国时期,那么在这个时期发生的最频繁的事情又是什么呢? 战争,万恶的旧社会,死亡率最高的就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几乎每天都有一大批人去见马克思,不好意思,老马在这个时候还没出生,更改一下,每天有一大票人去阎王殿排队买票,真是忙啊! 战争,有死的就会有没死的,活下来的人怎么办?房子没了,田地没人种了,国家每天有要交税,交完税还要打仗,打完仗还要服徭役,反正是不会让人民好好晒回太阳的,而人又不想打仗,但是回家过老实人的生活是基本无望,怎么办?于是在广大的底层劳动人民中间产生了一个崇高的职业-匪,用咱的话就是“山大王”,一群流民跑到一个没人管的地方,在山头上大喊一声“这是我的地盘”,一切手续完成,平常盘削一下山里的村民,补充一下粮食,顺便再繁衍下一代。 所以,在我对虎丘山进行地形勘察时候见到山贼才会有特别的亲切感。 下一个问题,山贼是什么样的,两千多年的山贼是什么样的? 答 :晚上十二点去地下通道或者大桥底就能见到那些似曾相似的亲人。全身上下散发着伏暑天气独特的臭味,还有破烂的衣服,很庆幸他们不是穿咱先祖时期的树叶装,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瞟。 领头的山贼手里握着一把青铜戟,如果有历史学家在的话我还想问问这玩意叫什么,嘴巴里喊着某地方言,听那意思应该是打劫之类的,对方见我没反应便对旁边的手下示意,看他那架势应该也是来搜查我身上的值钱物品。 另一个问题来了,我会让他搜吗?我会让一个几个月没洗澡的人搜我身吗?我会让一个连体毛都没进化完全的人搜吗?我会让一个连普通话都不会讲的山贼搜身吗? 用脚趾头都想得到的答案----绝对不会!在山贼甲那肮脏的手指触碰我衣服的0。001秒瞬间,本能的防御爆发了,又在接下来3秒的时间内,我顺势解决了所有的“亲人”。虽然全部人数加起来没有超过三人,但是确实作为现代人,这是维护财产安全与身体健康的重要举措。 “我说”尽管语言不通,还是要说一下场面话,“现在又不是金融危机,干嘛那么辛苦工作,会让我老人家自卑的。”语气戏谑,但却是事实。“是吧,树上的某个人” “居然被你发现了”树上的人不再隐藏,反而平静地回答。 知道吗,在那一瞬间我还有些感动,因为第一个在古代说人话,至少说话能让我听懂的人终于出现了。但是来者何人,我还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家伙猫在这里的时间绝对比我长,我说这三伏天就应该好好在家吹空调,干嘛总往热的地方凑热闹,天哪,要是突然刷出一个卖冰棍的阿姨有多好,要不来一个卖凉茶的老爷爷也行,总之,只要能让我凉快一点,我情愿三年不聊qq或者msn,尽管我从来就没用过这玩意儿。 在古代打架,往往是这样的 “你是怎么发现的”对面的人问道 “你先下来我就告诉你”,顺道再补充一句“老是仰着头说话会得颈椎病的,你也不想老娘我年纪轻轻的就去医院做牵引手术吧” 那人后面的话没听懂,可是前面的应该理解了,其实我说这话也是想试探,万一是“我邦友人”也好说话,但现实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邦友人。 没有刚才的逆光,那个一直蛰伏在树上的家伙形象清晰起来,比我高,比我帅,比我穿的好,推测应该比我有钱。 (这样的描述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重新再来一遍) 身高八尺,形貌昳丽 (听着怎么那么像《邹忌讽齐王纳谏》) “现在你可以说了”来人从树上一跃而下,站稳以后继续刚才的话题。 “老实说你别生气”我绕到树荫下双手叉着腰,舒缓腰部的疲劳“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看见您伟岸的身影了”你说这大白天的穿得一身深黑色的,应该是夜行衣,想不被发现也难。话说回来,这夜行衣是不是还配一条遮脸布?“理论上就是这样” “是这样啊”一丝感叹,“大意了” “你是刺客吗”我顺便问道 “你猜呢?” 话还没说完,耳边就响起“嗖”“嗖”两声,借着刚才的揉腰动作,在侧身闪过暗器的同时我也毫不客气地抽出自己的武器--世上最为拉风的武器--在这个时代绝对买不到也想不到的--epony & ivory,鬼泣游戏系列但丁最著名的武器,动漫周边店里砍价砍到500元一对买的,顺便加了一下工,尽管没有游戏里面的效果,但用来为是世界和平还是很仅仅有余的。 只可惜不具备杀伤力,顶多就是一气枪。不知但丁他老人家看见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stupid”这个时代能用英语欺负一下古人也不错,紧接着纵身一跳,在空中360回旋时候扣动扳机,在那一瞬间发动连续攻击。没错,气枪是不具备致命的杀伤力,但是如果全部打到脸上就不是这么回事了,马上对方就痛苦的倒在地上,绝对不是享受胜利的时候。 为什么? 请问杀手是一个人活动吗? 请问杀手会是这么菜吗? 请问从事这个第二有前途职业的人会在树上老老实实回答你问题吗? 失策啊失策,典型的投石问路,先叫一个不咋地的家伙出来测试你的实力,待到弄清后再集体攻击,这种在两千年后网游世界里用烂的计谋偏偏还是让我碰到了,可是弄清楚已经晚了,周围已经卧满了敌人,而且都带着面罩,这些才是真正的杀手啊。不折不扣的古代杀手! “嗨,大家好,还没吃饭吧,这么热的天气真辛苦啊。。。” “杀”领头的说道,瞬间,气温骤降,圈在空气中的杀意化作流刃袭来。 逃,想活命的话,现在这种情况也顾不得现代人的面子了。我可不想腐烂在这里,而且还是属于曝尸荒野的类型。 “时空穿越准备,时间2009年5月10日。”伙计们,你们就追吧,老娘我闪人了。 紧接着,所有的杀手见到了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奇景:追杀的目标的四周泛起了神秘的青色光晕,天空毫无征兆的暗了下来,伴着隆隆的雷声。明明刚才还是阳光万里,怎么一下就暗了,正在疑惑不解时候,有人喊了一声“将军快看!”顺着指示,随着青色光晕的加强,那个逃跑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这下,再白痴的人也明白了-这厮要跑路了。 身后追踪的声音停了下来,似乎放弃了追踪。我庆幸地想,谁知就在回头之际,一只弩箭冷不防地叮在我的胸口,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一双冷峻决绝的双眸。 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是在最后,我对自己说,绝对不能让那群王八蛋抓住,绝对不能泄露关于时空穿越的秘密。绝对,绝对。 “将军,刺客不见了” “走吧,保护秦王要紧”那个人,只是这么说。临近胸口的致命一箭,就算侥幸逃脱,也活不了。 好暗呐 真丢脸,堂堂政府机要人员竟然被人一箭重伤 打架还逃跑,充其量也只能欺负小角色。 是这样的吧 如果我有更多的力量,大概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像是水滴的声音,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印象里,出现了一片雪景,天空揉碎的雪花似曾相识,有一种凝固的伤感,是谁啊? “如果能强大起来,他就不会死了”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醒来。。。” 黑暗逐渐清晰起来,慢慢的换成了熟悉的场景,这不是医院吗,我回来了? “你老人家终于醒了”这个声音,是队长,她穿着一件黑底白龙纹的旗袍,手指扶着烟管,一副不爽的表情凝视着躺在床上的病人。 “我。。回来了”感动,终于告别了那个没有空调的三伏天时代。 队长看着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射箭的人做梦也没想到你的心脏是长在右边。恭喜你呀” “有什么好恭喜的,老娘差点没命”某女气虚的说。 “看看你身边的人”队长敲掉烟杆,一边看着挂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病床上的我艰难的移动脖子,终于发现队长表情的意义。那是怎样的画面,躺在我两边的伙计一个全身严重烧伤,全身上下不见一点完好皮肤,一个则全身紫青,仿若在冰窟里泡了三天三夜般。见我不解其因,队长还是很耐心的讲解“倒霉的不仅你一个,这两个家伙一个和你一样没来得及逃跑被纣王的军队抓到,处以了炮烙刑法,另一个更冤,纯属路过就被人家的寒冰掌打中,现在还在解冻中。” 这么说来,我还算幸运。 “还是感谢三小时前挂掉的家伙吧,要不是他,这张床位还空不出来”应该说要不是他我说不定还在外边排队 看来在穿越时空还真不是简单的活,至少现在看着胸口上的伤我有了新的认识。“那么”我想到那个委托“任务。。” “女人总是善变的”队长突然说句“全家小姐两小时前突然打电话来说想去马尔代夫度假,所以你的任务取消了,但是”话锋一转,有一种不祥预感 “别太高兴,三万字的检讨你是跑不了的” 为什么?无奈伤口影响不好喊出,最终演变成了“屈从”假象,“别瞪那么大眼睛看着我,我也是为你好”队长邪恶地笑着,扬长而去。 凭什么,我又不是故意失败的,一大票人在我身后追,唯一的武器就两把气枪,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能捡条命就不错了。但细想想,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个地方会有那么多的杀手,难道我遇得了什么历史刺杀事件?虎丘,虎丘,印象中那个吴王阖闾的剑塚是那个地方吧?有什么联系吗? 想着想着,渐渐的合上了疲惫的双眼。 先让我休息一下吧。 女人的话只能基本上相信 托那个神秘杀手的福,老娘我每天在病床上受消毒药水的折磨,说出来有些泄气,本想好好地看电视打发无聊的时间,谁料到正好撞上电路检修,等到他检修完毕,才蓦然发现医院的电视基本上都带雪花,图像不清晰就算了,就连声音也被“雪花”掉了,悲哀悲哀。就在抱怨中,咱快援队的一号种子队员终于从她那漫长的蜜月中回来了。 现在我就具体介绍一下咱们快援队。 首先快援队的历史据说是人类刚迈入二十一世纪时期创立的,创队的时候咱队长还是属于搞后勤的,后来据说发生了很多事情,快援队又分出了特攻队,里面大概都是一些异能之士,和咱们纯人类血统不一样。渐渐地,因为实力的差距,快援队也就没有先前被看好了。队长始终保持着她的低调与神秘,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来路,隐隐约约名字里带有“舞”字眼,咱们队员曾经也问过,可不知为什么每次都被她绕到与主题无关的地方,故而不了了之。 一号队员在队里叫秦月,在生活中也叫秦月,但是是“翻山越林”的“越”,她本人说只要不与现实中一样就行,管他什么“翻山越林”的“越”还是“月亮”的“月”。前一阵子据说是度蜜月了,后来在聊天的时候才知道那家伙的男朋友打算把她卖给当地的一个很有钱的老头做小妾之类的,气急之下的秦月终于撕下了恋爱是温柔小绵羊的外衣,露出了凶狠的本性,当然作为发狂报复的代价,她本人也在相关执法政府“呆”了一段时间。作为她第三十八次失恋的见证人,出院后她将自己珍藏的前男友“遗物”无条件送给了我。 不过我要了好像也没用吧。 二号队员相对而言就比较惨了,由于在某次穿越任务中“光荣”了,现在还在过去的时间里一遍又一遍的轮回,身死而魂不灭,知道轮回到二十一世纪,彻底自己原来的身体才算圆满。 回到正题,世界上事情的发展始终是不如人意的,本以为接着受伤事件可以在医院里好好歇息会儿(尽管医院的设施不如我意),一件意想不到的灾祸静悄悄地降临在时空队。 三天前午夜十二点全体部门召开紧急会议。全体人员无论是休假的还是待命的,谁都不能全席。 队长一如往常穿了一件景泰蓝色白底菊花纹的旗袍边抽烟边皱着眉头,秦越拖着黑眼圈在做会前睡眠运动,我则一脸不情愿地撑在桌上,期盼着会议的结束。与会人员除了快援队外,还有特攻队的伙计,首先一脸严肃正派坐在自己既定位置的男人就是特攻队的队长,大约三十来岁,国字脸,见到他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肃然起敬感,在秦越对面队员也是快攻队的,鉴于队长的压力,即使很累,也不能让疲惫写在脸上,和我们的年纪相仿,而是左右,据说是和他们队长是舅侄关系,不过却从来没有被证实。 人员陆续而来,到了时间点,局长喝了一口茶水,冷眼扫了所有人一眼,说道, “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这个时候,秦越被我叫醒了)”话是那么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red queen”从国字脸的口里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啊”某人发表不解 “毒品,”队长的嘴边划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诡异万分,继续道“也就是在三个月前,刚从第五时空查获的毒品在证物房不翼而飞”说到这里,大家的注意力不约而同地凝聚在下文,队长也趁着这个空隙吸了一口烟,颇有意味点到“有趣的是国际刑警和相关机构搜遍整个世界并未发现红后的踪迹,也就是说,红后人间蒸发了” 像是玩问答游戏般,有人提出了一个新问题“消失的红后去了哪里?” “你要是偷毒品的人,你会去哪里?” “当然去一个可以合法销售毒品的地方把这东西给处理掉,顺便赚点外快,发展势力组织,即使不能和整个政府抗衡,但也要保住老命,对吧?”我反应过来接着回答“销金窟啊,只可惜目标太大了” “也不然”局长说道,“凡是总会露出马脚。”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马脚。 那么什么时候会露出马脚呢?这一点没有人知道,倒是在这时,队长的手机响了起来,引起了在座的不满。可根据队长的个性,他不可能不遵守开会时手机关机的规定,除非是与会议内容有关,抑或是红后的线索,她一直都知道。反应到这一点,所有人的态度立即发生转变。 “找到了,1967年,香港九龙”队长吸了一口烟,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但接下来,她又说了让所有人出乎意料的话 “派谁去呢我不管,不过先声明,别打快援队的主意。” “这是个好机会”秦越一把反应,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若是这次任务能出色完成,就能从此改变快援队的弱势形象。 “如果是担心人手不够的话,我可以申请提前出院”我补充道,这种场面我怎么能拖后腿。 “我决定了”队长说完起身离去,顺便加了一句“不好意思,我累了,先行告退。” 没办法,我和秦越追了出去,到了中庭,她早就早就站在凉亭里,一边看着四周的景色,一边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见我们上前,直接开门见山地点出我们的疑惑。 “想问问什么不让你们去?” 俩老实人点了点头 “那我先问你们,了解红后吗?” 俩老实人摇了摇头 队长轻声叹息,其实这一切她又怎么不知,只能解释道“当初在第五时空截获的时候,政府就投入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战斗力”如果只是普通的毒品,政府是绝不会动用如此大的力量,除非在这个名字里面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究竟是什么?”我说“超时空缉毒的事情我也曾参加过,但如此规模的倒还没见过” “毒品的力量就是让人欲罢不能,永远沉溺在自我的幻想中”金色莲花纹雕刻的烟杆上萦绕起了淡淡的愁绪,黑暗中飘渺不定的烟味勾起空气中所有的疑惑,但焰心明惑不定的思考间,留给人静静地等待。 “那个时候,我记得所有的人都疯了,无论是吸食过红后的还是无辜的人,都被那种别样的血腥迷惑了,争相抢着早已不复存在毒品”队长的声音有些沉重,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拉离过去的恐惧,接到“我无法形容,即使是亲身经历过的人也不愿想起,那些被红后控制的人就像嗜血的恶魔,陷入了无尽的杀戮之中,他们没有因为失去毒品而消沉,相反的,对杀戮更加崇拜,这就是红后的魅力啊” “所以”秦月接道“你才不想让我们冒险” “不是不希望,只是我不想再失去了”那句话,有些伤感,有些无奈,有些奈何。也许,在队长的过去的回忆里,承受着太多的悲欢离合,到最后那些一起走过的人,只剩下自己对着照片发呆。 “我知道了”两人若有感悟的回答,至少珍惜现在对吗?想到这里,我们两人一起离开了中庭。 可我们不知道,就在我们走后,队长那张平静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诡秘的笑容。 “永远还是小朋友好骗!” 即使是政府,也要遵循优胜劣汰的原则! 另一边,就在我们和队长侃大山的时候,被打断的会议仍在继续。 “国荣”付局长过了良久,在平复了自己的愤怒后,终于下了一个决定“即使是政府,也要遵循优胜劣汰的原则!” 国字脸想到了什么,沉默未给予任何意见,毕竟关于那个快援队队长的的传说太多了,若是贸然采取果断措施,只怕到最后落得两头不讨好的结局。可另外的人可不这样认为。 “这几年快援队的政绩平平,队员的素质低下,实在是有损我们政府的形象”有人也很乐意的附和局长的话。开始数落快援队的种种不是,比方说任务完不成,开会时态度不端正,队员在工作时间阅读耽美小说,等等 “只是,介于没有上级的撤销命令,我们对于这个部门也是无可奈何” “扶摇,你的看法呢”付局长问着身边一位穿黑衣的女人,大概三十来岁,身材丰腴,黑边的眼镜将这样一位美人得杀气巧妙地装饰,不了解她的人,只会把他当做一名普通的文职。事实上,作为她的任何决定有时都影响着领导的决策。 “如果那个女人能动的话,今天您也不会坐在这里受气了”扶摇的语调有些嘲讽,每次调剂过来的局长总是想拿快援队开刀,但最后又无功而返,其中的猫腻,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也好,扶摇想,就让我见见快援队真正的实力,想到这里,她将这一任的局长推到了危险地边缘口,说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既然这样”付局长见到自己的参谋没有任何意见,直接在会上下决定,从今天起,彻底抹灭快援队的存在。首先要对付的,就是快援队的队长,话毕,他拿出红头文件,欲签上撤销命令,就在这时,手上的笔停在了姓名栏前。大家都尴尬地看着,等待最终命令的下达,可过了很久,会议室里只是一片寂静,半响,付局长尴尬地问道“快援队队长叫什么名字?” 这个,这个,所有人开始挠头了,确实这快援队队长天天在这里和我们打招呼,有时候自己也跑过去搭讪,怎么一问姓名,大伙儿都蒙了。所有的人叽喳讨论,不可置信地询问对方的记忆,有的还大骂自己的队友记忆不好。 渐渐地,所有人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领导—那张国字脸,可惜,即使是无所不能的特攻队,他们对于问题的答案也是一无所知。 “难道就没有人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吗!”付局长大骂,“难道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 难道你作为局长连自己手下的人名都记不住吗?所有人在心里反问,啊,只能是在心里面。往往在事情僵持不下的情况下,都会有人站出来,那个人就是扶摇。 “交给我吧!”扶摇说道,潜藏的杀气瞬间冲击在场每一个人,她摘下眼镜,露出一张皎洁的笑脸,却不知在那张脸下是怎样的杀机。 “死人是不需要名字的”她说道,然后,独自向大门迈去。 怎么看,这次快援队有麻烦了。 有人如是说道。 胜负实在是不可知。 超时空快援队办公室 听了队长在中庭的一番告白,内心基本上也惆怅了,想想咱进这里,基本上没干成过几件任务,再看看别的部门,年终的流动红旗经常是处于积灰状态,在这样下去,咱们会不会被裁掉也说不一定,到那时候,公积金,房贷,社保都泡汤了,再加上步行街那块儿我那几个月的房租怎么办,下个月的伙食费,还有。。。人生啊,就是一个无底洞,哎 “可悲啊”似乎是响应我的情绪,在一旁默默无闻的秦越终于发出了她对这个世界的感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说着,捶胸顿足,鬼哭狼嚎“上天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平?世界为什么如此丑恶?” “孩子,世界正是如此我们人类才能为自己的生存而奋斗,只有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我颇感一向游戏人生的秦越对第一次认识到人生的残酷,有些欣慰,但为了防止这位有为青年在走入愤青行列,我决定要好好的开解她一番。 “华休(我的本名)”秦越含着眼泪问我“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人们总是要面对生离死别,为什么要有痛苦?”她抱着本书,声音抽搐,然后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不解的问我。 没办法,我只有一遍又一遍把初中到高中思想政治里面的关于人生观的内容细细地讲解给她听,让那些无聊又深奥的道理来缓解她此刻的悲哀。 “所以,如果维尔那个时候宽容了爱丽丝的话,他们两人就有一个幸福的结局了”秦越正经地说。 维尔?爱丽丝?这个,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某人问道。 维尔是一个富家子弟,因为一场误会认为爱丽丝害死了自己喜欢的女人,然后为了报复,他强行将爱丽丝去进门,每天以及其变态的手段摧残爱丽丝的身体和灵魂。。。。 那个,你刚才说的貌似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请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会吧?华休”秦越以一种看火星人的眼光看我,“这么著名的经典名著你都没看过吗?” 本人虽说博览群书,但这本“名著”确实没看过。 “别说我看不起你,身为超时空快援队的机要人员竟然连这种保本存命的经典都没接触过,难怪你会经常挂彩。” 请问这两者之间有必然联系吗?某小绵羊老实问道。 哼哼哼,某女奸诈地阴笑 华休啊华休,你也有不耻下问的一天 哼哼哼,某女持续奸诈地淫笑,说实话,那种笑容让我很不安。 “穿越时空,保本存命,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教材——”说着,那捧在手里的神秘书籍“《爱我,就虐我吧!》” 三秒后,某腐女被头上被人敲出一记爆栗 十分钟后,传来某腐女被绑在椅子上,撕心裂肺地惨叫与求饶 “小华子,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那些可怜的孩子吧”而她的那些“孩子”正在火盆里被某人处以火刑。 “他们是纯洁的!” 这时候,一本名为《生而为虐》的3厘米厚的小说惨遭腰斩 “小华子,我知道我错了,要不你也加入腐女的阵营,我们两一起堕落怎么样” 一系列名曰《堕落的同居生活之性虐狂》瞬间被某恐怖分子化为簘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长达三个小时“文化大清洗”终了后,某腐女现在彻底陷入精神瘫痪状态,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凄然地诅咒: “华休,我咒你这一辈子都找不到男朋友,你这个平川女!”说完,重重地倒下,“气绝身亡”。 读者们,现在明白为什么有人认为快援队要被撤销了吧,以上的情景基本上每三天必定上演一次,而且每次秦越的鬼哭声振聋发聩,240分贝的噪音三小时而绝不止,严重干扰了队员的正常生活与学习。可这一次,观众除了以前习惯这场闹剧的人之外,还有一位,就是一直等待队长回来的扶摇同学。两大女性见面,尤其是身材火辣惹人浮想连篇的女人邂逅,更将会传为今后快援队的美谈。 不耐心的扶摇此时早已不爽咱队长的拖拉,应该说刚才的闹剧咱队长一直以一个观众的态度在欣赏,完全感觉不到扶摇同学散发的杀气,一如往常一样,扶着烟杆施然地与她擦肩而过,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留在这里对你而言有什么意义?”眼神相交的瞬间,一个充满挑衅的语气问道,报之以回答的,仅仅只是咱队长高深莫测的笑容。而这就是让她特别恼火的原因,因为这种笑容的目的,就是嘲笑提问者的无知。 “有件事情还想起你帮忙?”扶摇改变策略,这话一出队长停了下来,回头耐心地等待要帮忙的内容,看她今天的样子,心情好像还不错。 “请你去死吧!” 生活的压力是工作的动力 “哎”听着是某人的叹气,实则则是一种无奈。队长站在原地看着对方如虎狼般的攻势,丝毫不动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这一点着实让扶摇不爽。下一秒,攻击发动方的身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出几米外,就连自己本身无法不惊讶这股力量的可怕,尽管没有看到对手是如何还击的,但那种感觉,深入骨髓的恐惧,无法言语形容。 “我不想打架”队长此时看着扶摇狼狈的姿势清然的说道。可知一句话真的让这位纵横政坛十几年的杀手恼怒了。 不想打架,这可由不得你! 瞬间,扶摇调整好呼吸后开始的自己的战术,空气的温度开始有着诡异的下降,直到钛合金的墙壁开始出现不明晶体的结晶,队长反应过来这家伙开始拼命了。 之前我有讲过在时空队工作的人大部分是有自己独特的异能,当然我不是超自然现象的追捧者,但是由于长时间的穿越,身体体质或多或少会发生一点改变,有的会拥有新的能力,而有的则会被这种能力反过来控制。很明显扶摇是属于前者——对水元素的控制。 队长的表情此刻开始认真起来,几乎超出人类的反应时间,凝结在墙上的冰晶像赋予了攻击的使命般,集结地朝队长此去,这种速度绝对不是人类能躲避的,除非自身的极限已经超越了人类,咱队长就是这号人物。 “冰啊,真让人怀念”一个诡异的声音在寒冷的冰库里徘徊, “只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话毕,冰散成细细的针,全方位360度狂乱地旋转,即使是那坚硬的钛合金墙壁,也毫不吝惜地划出残痕。待到这场狂乱的针雨停下来时,扶摇静静地打量对手,一直一直,那个女人一直静静地承受这场攻击,没有哀号,没有咒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这次,那个家伙死了吧?她问自己,不得不为这场诡异找个借口安慰一下。白皙的手臂上,鲜红的鲜血顺势流出,强烈地说明自己的攻击确实是奏效的。只是,内心总有不宁。 为什么?这一点她也说不出来。 啪 ——啪 ——啪 就在这时,安静地人拖着自己受伤的躯体为对方鼓起掌来。 “有两下子嘛”语气里有些期待与高兴,这让扶摇恼火起来。某女的花容因为刚才的攻击,几乎快被那冰划碎了,此刻又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不一会儿,所有的伤痕沉睡到队长晶莹剔透的皮肤下去了,所有的伤害似乎不曾发生过般。 见状,扶摇不服地喊道,“我还没出全力!” “足够了”队长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是预示着死亡的笑容,虚幻却又真实。 没有声音,没有恢弘的场面,没有凌人的气势,所有的瞬间来得那么理所当然,察觉不到任何危险察觉不到任何杀气。扶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轻轻的托起,刹那间听到某样东西被撕的粉碎,没有任何不适或疼痛的感觉。 怎么回事?她自己也不知道。 “好了表演结束了”队长点上烟杆,深深地吸了一口,走出了摄像镜头的监视范围。而在镜头的另一端,连接的是会议室。 所有的人脸色铁青,就刚才从摄像机所见到的一切充分说明一件事———快援队的人绝对不是他们所想的软柿子。除了恐惧与震惊外,不免有人为那位冰美人担忧。 机械员操作镜头,企图想寻找战败者的遗体,可没想到大家见到遗体时,脸上的表情在一次抽到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特功队队长的脸可疑地别了过去。 付局长则呆若木鸡 在场的男同志鼻血狂流 在场的女同志嫉妒得将桌子抓的吱吱响。 怎么回事? 扶摇自己的制造的冰,像被某人特意加工成碎条丝缎,唯美地绑在她皎洁如玉的肌肤上。 还记得那个时候扶摇觉得身体有什么东西被撕碎了吗? 没错,撕碎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衣服,在镜头的特写下,整个身体完美地呈现在观众眼前,之前盘起来的长发散落下来,装饰着此刻她恬静的睡姿,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误落凡间的冰雪少女,纯洁无垢。 事实上,扶摇确实是陷入了沉睡,这也是她所经历过的最可怕的战斗。 但不知她醒来以后见到此状是做何感想。至少在短期内,咱快援队的下岗危机算是解除了,只是短期以后的事情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队长回来的时候,见到了办公室的“文化大清洗”,难免有一次叹了一口气,她已经习惯这样的吵闹,尽管每一次脸上的表现和她自己心里想不一致。两人闹完后,队长解开了秦越身上的绳子,宣布了一件咱快援队可能被撤销的事情。一如她所料,两小孩的脸上顿时间写满了世界末日临近的恐惧。 “别担心”队长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隐瞒刚才在外面战斗的情形,毕竟只是试探,看来不努力工作是不行了。“总是有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秦越的语气简直快疯了,刚才自己的《虐》文集被某女彻底毁尸灭迹,现在又接到自己接将被炒鱿鱼的消息,一天之中的两次打击让她够受的。 “生活的压力是工作的动力,就算为了自己,请好好工作吧!”队长顿时化身人民教师形象给在场的小朋友教授知识。 话是那么说,可是咱么快援队能做什么呢?咱们又不像特攻队有异能之士的帮忙,唯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也只有我那双气枪。 队长似乎看出了我的烦恼,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我上次住院寄放在她那的双枪——epony & ivory,说道“稍稍改造了一下,尽管不能杀人,绝对比气枪要好用” “好狡猾,就我没有”秦越不爽地叫道。 “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队长的语气一下子正式起来,在一边打算撒娇的小女孩马上收起自己的表情,问道“什么重要的任务?” “当然是接收‘红后’”某女说道,“这一次,是我们快援队展现自己实力的时候了。” 可谁知道说出这句话,做出这个决定的人用的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其实我就是一吃炒饭的 廉政公署成立(1974年)前,贪污案件都交由香港警务处反贪污部处理。反贪部的重要作用就是在分赃的时候能多分一份。1973年的葛柏案引发了香港市民“反贪污、捉葛柏”的大游行,后来决定成立独立的反贪污部门总督特派廉政专员公署,以替代香港警务处反贪部之工作。廉政署成立初期,对于警队的调查,由于牵连甚广,使警队内人心惶惶,最终引起警员的不满,因此爆发警廉冲突。时任香港总督的麦理浩迫于压力颁布了“局部特赦令”,宣布在1977年以前所曾经贪污而未经检控的政府公务员可获得特赦,冲突才得以平息。 (资料来源维基百科) 1968年,香港九龙某酒店内 “老板,芥兰炒饭一份”虚掩的门打开,酒楼的伙计还没见到人就听见了顾客的点菜声音,很奇怪,一般人不是先进来在点菜? 不一会儿,伙计见到了点菜的人,那是一个十九二十对左右的青年,穿着格子村衫,牛仔裤,个子大概有一米七,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那张清秀的脸,并不像在周围附近混的人。 青年扫视一周,意外地发觉这个酒店冷清的异常,问道身旁的伙计“你们这儿人流量挺多的,怎么没人,是不是要到吃饭吃后才会多起来?” “不好意思,今天的场子被生哥包了,想吃饭还得请您到别地方去”服务员一脸赔笑地解释,可能出于习惯,生怕这位客人一生气就把他场子给砸了。但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不是香港人,故而问道“您不是本地人吧” “啊”青年有些吃惊,竟让忘了在香港是不流行说普通话的。 “我是从大陆来的,找个朋友,顺便打打工”这样解释就行了。“不过,”青年看了周围的环境,颇有感触地说“每个年头的工作不容易啊,看来在这里找工作也会费些功夫。” 就在这个时候,青年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冗杂的声音打断。寻声望去,见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人走了进来,每个人面带杀气,不像是来吃饭的。(说实话他们就不是来吃饭的) (以下为上世纪六十年代的黑社会对白,凡是有影响青少年健康成长和正确行为习惯养成的语言一律用简体缩写代替) “他妈的”带头的一位青年叫嚣道,“青龙帮的杂碎,不就是仗着波叔撑腰有什么了不起!”说着用力踹翻了旁边的桌子,可怜的小服务员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全哥,不就是西九龙的几个场子。”一个长的很“玉面肥龙”的中年男子在一旁给他们的大哥消火,看来在每个帮派里面总得有人充当一个受气兼后勤的角色,而且这样角色的的人的脸皮还得很厚。不信,接下来的对话就可以体现我的观点。 “什么叫做‘不就是西九龙的几个场子’,你知不知道光靠那几个场子老子我可以去拉斯维加斯豪赌几天,还用在这里受什么窝囊气!” “大哥说得对,可是。。。”胖子欲言又止,可能是看到了平常的集会场所多了不该多的人。“大哥,还是到贵宾房里面说吧。”说罢,偷偷用余光地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那位青年。 看来人的打扮,不像是一般的市民,可千万别是波叔那边的人。 看着那些人离去后,芥兰炒饭已经端上,青年好奇地问身边的服务员,“好热闹啊,什么事情发那么大的火?” “那些事情不好说,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别的不知道。” 八成是在畏惧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有时候我在想,意外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小说里面总会把任何不相关的事件联系在一起,很有趣,有的时候,意外又是推动情节的发展的线索,如果说人生是有许多平行线构成的话,那么意外就应该是联系那些平行线两端的另一种二维平面。 那么接下来就是成人时间,未未成年小朋友跳过此段。 还未走几步的不良少年中的老大,就是他们称之为生哥的家伙,正在潇洒转身之际,胸口突然蹦出了血花,像一幅血渍仿若山水画的泼墨一般,大方地洒在正对的屏风上面,兄弟们在下一秒反应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在神经反射的过程中,另外四名伙计光荣牺牲。 “妈的是谁”胖子大骂 其实我个人觉得这句话完全可以省去,因为这样做只会使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事实上我说得也没错,三秒以后,此人头部中弹,死不瞑目。 根据枪战片的基本原则,在敌人人数减少到三分之一时候,杀手才会现身,果然,一位黑衣少年手持左轮手枪如闪电般出现在众人面前,凌厉而诡秘的枪法将剩下的喽啰一扫而尽,同时还附赠腿脚功夫,此人为了这次刺杀计划还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好样的,不过大白天的杀人没事吗?警察不管吗? 我忘了,那个时候香港警察是很腐败的,只要是社团大哥罩的地盘,警察纯粹就是摆设给群众看的。 这么说来,这次的行动难道也是被默许的? 这样看来我会不会很危险? 貌似那个人寿保险很久没续款了。 果然,那位仁兄干完那一票人过后马上就把目光对准我这位纯洁善良的孩子,空洞的枪眼一如死神的眼睛,贪婪地注视眼前的生命,等待主人的射击指令。 “你是谁?”手枪的主人阴冷地问道。 我吗?我同样大胆地注视那位想杀我的那位仁兄的双眼,满脸嬉笑的回答 “我呀,就是一个吃炒饭的” 说完,还大声地要老板再来一瓶柠檬水。 “那个,饭太干了” 只可惜,老板被刚才的枪战吓得躲在桌子底下去了,根本没心情搭理我。我说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习惯枪战的场景,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 (老板鸣冤:这以前的人都是拿刀子砍得,哪有动枪的!) “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青龙帮的人?”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比刚才更加强硬了,我知道他要动真格了。 翻滚吧,愤怒的青春 “我就是一吃炒饭的”我重复了一遍,不管那名杀手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那个,服务员,柠檬水好了没?”本人继续无视对方的杀气,这种场合,越是不在意,越能表现出自己的神秘。 “杀魅,十二岁出道,尖沙咀连斩三百警察,十五岁时,加入杀手组织,从事政治暗杀,行动诡秘,没有人见到过他的真面目”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笑着摆摆手,打了个饱嗝,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对方“只不过是道上的朋友给面子的称呼罢了?” 先将你一军,我可从来没承认过我是什么杀手,是你自己想的,与我绝对无关。 “但是二十岁后,杀魅这个名字再也没出现过了” 手枪里的子弹已经进入弹膛了,看来无论我是不是什么相关人员还是无关人士,脑袋开花是在所难免了。 “为什么?”想听遗言的杀手同志冰冷地凝视道,仿佛在那瞬间任何的干扰都会成为致命一枪的契机。 “当然”我故意拖了一个长音,要知道,一个三秒长的音符可以做很多事情,比方说现在就可以拿出武器,准备技巧性的反击“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听到了,就在开膛的前一秒,我握着自己的手枪,照着地上猛的一枪,利用强大的后座力弹开了来自头顶的威胁,几乎是同时间,两人抬起手枪,瞄准各自的胸膛,不过胜负已分,再多的动作实在是多余。 “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那肯定是你先”整个酒楼里面,回响的是某人作为胜利者的骄傲语调“刚才开了三十六次枪,装填了七次,可见弹巢因该是六个,最后一次装填的子弹应该是留给我了,很抱歉,没打着” “那又怎么样?不是还有五发吗?” “要真的是那样就好了”我撇撇嘴,“从刚才就很奇怪,如果是杀手,用左轮手枪最为刺杀工具未免太寒碜了,那把枪对你有特别的意义吧” “是我父亲的”他说道,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转瞬间,那火焰渐渐平息,退去而后,只剩下淡淡的哀伤。 “果然是这样”我从他眼睛里看出了异样的情绪“最后的子弹是留给自己吧”不过被我搞砸了,可能是把我当成那群不良少年中的一个了,话说回来,我好歹长的也对得起父母,为什么会被划到那类种群范围里,郁闷! “你要死呢我管不着,但是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强制饭后运动,你说怎么办呢?”我诡笑道,“我的精神随损失费用可是很高的” 枪声代替了我的结果,杀人的人应声优雅的倒下,惊恐,不解,解脱还有神秘莫测的微笑,所有的感情在这绝彻的长声交织中终结,但死亡,不是最终的选择。 倒下的家伙还有呼吸,只不过陷入沉睡而已。 “让那家伙睡一下吧”我收起枪,看着在一旁第三次因枪战而不得安宁的伙计,安慰性的说下。 ( 看来改造过后,气枪进化成了电击版本,但威力顶多只能让对方昏迷。不过这下武器的问题总算有了一个圆满的交代。) “告诉他”我对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尽量摆一个最酷的pose,当然也许他现在看不到,但是象征性的动作可不能少。 “无论是背负活人期待还是死人的怨念,死亡可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有本事的话,就活下去。” 某人说完,抬头对上了从外部射进来的光线,金色的光芒将这位吃炒饭的加伙装饰得有些圣神,仿若是世纪末的天使来到混乱的人间,以正义的名义,净化一切不洁。有那么一个时候,见证过这个画面的人曾幻想这个人是不是那位杀手口中称的“杀魅”,不过很快,在那位被他们在想象世界里奉为神的人离开后,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那个杀光了青洪帮的混蛋小子就这样留在这里了吗? 对方要来麻烦怎么办? 死的可是堂主级人物,秋后算起账来,不连累到自己才怪!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块烫手的山芋自己是拿定了。 什么神明,简直就是恶魔而且还是一个吃饭不付钱的混蛋! 吃饱喝足后,我朝着既定的地点-西九龙警局方向走去。还好,这个年代还有车子可以坐,朝着电子地图的显示方向,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这时候的秦月则一脸郁闷地站在警局门口。 “很悠闲啊”秦月这个时候抱着双手,看着我前来报到,这个时候的她穿着一件很土很土的土黄色连衣裙,一脸晚娘情绪地念叨“为什么我要穿成这个样子” “你也知道咱快援队没几件像样的衣服,能找到一件六七十年代的裙子就很不容易了!”某女安慰 “不会花钱请人做!”秦月可不会接受这样的借口,心想要是让熟人看到自己穿成这样,还不被笑掉大牙。 “有钱吗?咱们算起来好像有几个月没领薪水了吧?”这么说起来,是几个月来着?好像我们拿的是年薪吧,是吧?某人继续无力计算自己的薪水。 “悠闲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样的出场也只有队长了,此时的她还是一身紧身旗袍,不同的是,这个时候的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悠闲地抽烟。“很难得队长会有不抽烟的时候”我好奇的说。 没有烟味的熏陶,这个世界似乎干净了很多。只不过在那瞬间,队长的眼睛里多了一位难见的情绪,是什么,我不知道,只是依稀觉得,很难得的感情。 “赶快完成任务,我可不想丢掉工作!”秦月喊道“队长,找到那个红后了吗?” “算是吧”队长模糊的回答,可中心并不在秦月的问题上,她只是转过身,半笑不笑地对我说, “你混进青龙帮吧” “啊?” 这是主角的第一反应 “凭什么呀!为什么不是我?” 这个是配角的第一反应。 “因为我是队长,我说了算” 这个是管理主角和配角的人的回答。 但事情总有个理由吧,为什么是我?像我这种没背景,没实力,没地位的小孩一定会被带坏的,为了青少年的健康成长,还是让有能力的哥哥姐姐去吧。 “我反对!”关键时刻还是秦月救场“你怎么能让刚出院的小华子干这么危险的工作!这是违反劳动合同的!” “危险?”队长似乎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名词“刚才不是很威风地教训别人吗?还说什么‘背负活人期待还是死人的怨念’之类的话,华休啊华休,看来最近还是成长了不少。” 她怎么知道,还是她在诈我?不管是什么,否认就对了,反正没有证据。 “证据的话,去问问那家店的老板就知道了,从开枪的时间来算,那个人还没醒吧”某女持续‘柯南式’微笑,一步一步地从思想上把犯人比如绝境,仿佛我所有的心理活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小华子,队长说的是真的吗?”秦月顶着一双清澈无邪的眼神地问我,就像电视剧里面被坏男人出卖的善良女主角在最后的质问中无力承担眼前事实般。最终在两人的双力合击下,老娘我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只能招供自己的“犯罪事实”。 “所以说”整理完全部情节,秦月变身故事会主持人,现场自编自导一段开场白“一位离乡背井的少女,一次阴差阳错地惩奸除恶,‘帮’香港第一大帮派青龙帮报了屠场之仇仇,开始了她的黑帮打拼之旅。” 夸张了夸张了,这样下去老娘快成了不良少女了。 “不论世道多么奸险丑恶,她都坚持用自己的信念改变这个破败的社会。。。。。”秦月yy情绪持续高涨中“然而就在她最迷茫的时候,男主出现了,温柔如水的他。。。。”秦月的幻想持续升温中,现在已经进入无人打扰的境界了。“还有问题吗?”队长问道。 “为什么是我?”问题太多了,现在只能挑最简单的问。 “在我们之中,只有你会用枪。”千万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答案,太狗血了! “而且”队长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眼神在凝视的瞬间可疑地闪烁了一下,我不知道这种闪烁是不是一种本能,抑或是诱惑队员执行任务的方式(尽管她用过这一招忽悠我很多次) “我相信,这个任务,只有你才能完成。”说罢,她拿出她经典的转身离开,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秒,她的话语在我耳旁轻柔地盘桓。 “快援队的工资就靠你了!” 下一秒,火大! 我救你纯粹是自发行为,与组织无关 就这样,在队长和秦越的配合下,我成功混进了青龙帮。 现在就先介绍一下帮会的一些基本情况,和电视上看到的有些相似,比方说等级称谓,其由上到下为:香主——元帅——红棍——纸扇——。平常就是在赌场看场,累了就去外边排挡上吃点宵夜,听帮里面的人说,这些地盘是啸虎哥在罩,所以一切娱乐活动都不必付费,说白了就是白吃白喝。正经的时候就帮警察跑跑腿,查个什么线索。但是有很多时候杀人的,贩毒的,打架的都是帮内人士,有的就是不能得罪的势力,大多情况下他们为了拿到红包,又不出卖兄弟,往往找一些老实市民顶罪。 说到这里你一定会问,那些警察阅人无数,这随便找来的人能混得过去吗? 答案是肯定的,其实警察也知道,只不过为了完成破案,就算你八辈祖宗是清白的,在严刑逼供之下,就不信你不招供;就算你满腔冤屈,冤枉难招,只要把你弄昏,在往纸上面强行摁下手印即可。 黑暗,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上位者想获得更大的权力巩固自己的统治,下位者竭尽一切所能的去讨好上面的人,是忠也好,义气也罢,这一切的一切看在我的眼里面,不过是在这混杂的时代苟延残喘,而我所要做的,就是在这里找到“红后”的线索,只不过不懂的是“红后”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毒品?至始至终,队长都没给我提过。 “任老弟,帮里面就你最好了,鲨哥的事情,嘿嘿,”啤灰的双眼滴溜四转,,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就像先前所说的,帮里面犯了事的兄弟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通常会收买一些人替他们顶罪。 “怎么,那混蛋又干了什么好事?”我没好气的说,“是不是又睡了那个大哥的女人?” “要是这样就好了”啤灰递给我一包白粉,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昨天和洪帮的兄弟打起来了。” 收了白粉,我四周警惕地瞄了一眼,确定没有人留意,便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冷笑道“不是打起来这么简单吧,都是兄弟,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个,都怪那混蛋王八羔子,你也知道,这人几瓶洋酒灌下肚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啤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估计与天气无关,凑上耳边,轻轻的说,“洪帮的堂主,被杀了” 听到这里,一股不祥预兆顿时笼罩全身,难怪一大早洪帮发了疯地砸我们的地盘,敢情是这档子事, “很抱歉,谁犯事谁承担” 可我转念一想,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咱只不过是一打工的,没必要掺和进来,再着说了,就凭鲨皮那一身骨头能打得过虎背熊腰的洪帮堂主,你当洪帮的人是傻子啊。不过要是有人想借机打击我们,这不是为一个好机会,要是这样的话,鲨皮被牺牲的概率可能会大一些。 “兄弟,你别吓我,”啤灰看我脸色阴沉,没有话说,心想自己老乡未来的命途,“要不要先逃”只是他的“逃”字,说的没底气。 “逃的话死得更快”我毫不留情地分析“毕竟死的是堂主,再加上和洪帮过去的种种恩怨,对方早就想吃了我们,只不过一直没有借口,今天你的好兄弟可这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我说实话,无论鲨皮有没有杀人,这场硬战是无法避免,接下来的就是死多少人的问题。” “那。。怎么办啊”啤灰六神无主,心里又急又气。“早知道就不让他喝这么多了”。 酒后失德的事情又不是鲨皮的专利,古往今来多少名人志士都让这杯中物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只不过这一次是鲨皮酒后的对象出了问题。好像说这样很不负责,事实吧,要只是一介良家妇女,情况就不会这么危急了,看来只一次他们有的忙了。 “要是没算错的话,现在鲨皮已经被洪帮的人抓到了。” 啤灰一听,急忙问道“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两个字——凉拌!看来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事情,总不能见死不救,况且要是青龙帮被断了,我到哪里去找“红后”的线索。干脆一咬牙,扛下了这件事情,只希望那个鲨皮在我赶到之前别断气了。 “你也先躲一躲吧,鲨皮要是死了的话,下一个就轮到你了”谁让你是他的好兄弟呢! 夜晚,比基尼酒厅 俗话说的好,人有多大产,酒吧就有多大产,比基尼酒吧是全世界男人的梦寐以求的天堂,从经理到服务员,全都是比基尼装扮,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弥漫着男女声肆意的欢笑,健硕与性感的身体在狂乱的节奏与迷幻药的冲击下,低吟着藏在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 “化验结果出来了,今天你给我的毒品不是‘红后’”秦越一边欣赏舞台上跳着钢管舞的男女,一边咬着菠萝包回答。 “我基本上把全香港的毒品都找遍了,是不是线报出了问题,要不就是转移阵地了”某女抱怨着,在这么下去,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完成任务,要知道每天绷紧神经装坏人很累的,还要担心自己会暴露身份。 “老毛说,坚持就是胜利”秦越倒是满不在乎的说,“再接再厉吧,我先玩会先,那个你要找的那个人就在地下三楼,这是地图,先不说了,我先玩去,待会儿电话联系。”说完,秦越朝着酒台边的比基尼男招待走去。 “小心,色字头上一把刀” 地下三楼,鲨皮被吊在半空,光脚踩着一块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打手的鞭子还滴着鲜血,只不过执行的人已经疲累,在一旁吃着烤鸡,喝着啤酒,舒舒服服享受“工作后的休闲”生活。 “没想到这么快就抓到杀老大的凶手,什么青龙威武,全是屁话!” “不过,要是让人逃了,咱兄弟两就吃不了兜着走。” “对对,你看,那家伙打成这样,就算放了他也没力气跑!” 三人集体大笑,全然不顾身后已经有人靠在门边,抱着双手微笑道 “既然如此,人我就不客气地带走了” 三人一听来人语气,还没缓过神,立马倒下,鲨皮被声音惊醒,抬起头,便见到兄弟任行上前松绑,一脸不知是感激还是激动地颤抖道“我就知道,大哥不会放弃我” “我说鲨皮小兄弟,我救你纯粹是自发行为,与组织无关”真是的,一点也不会感激的人。“你先和啤灰找个地方躲起来,现在的局势可不是你想的简单。” “你,”鲨皮不解地看着我,不可置信地低语“没想到救我的,会是你” “什么是不是,我只知道红帮帮主被杀只是一个阴谋,以你这骨瘦如柴的身体素质可以拼赢那肌肉男,打死我都不信”我一把背起虚弱的鲨皮,叮嘱他先别说话,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可是,就这样让我进来了,警戒未免也太松懈了,还是说,这是陷阱?不管了,先出去再说。 无论何时,请继续发挥cosplay的精神 照着地图的指示,很快便来到了大厅,令人奇怪的是刚才还人山人海,现在一片冷清,我才下去多久啊,关门也不用这么快吧。算了,这种情况从情节的发展来看,八成半就是一个局,而且还是一个瓮中捉鳖的死局。 见状,我夹紧背上的鲨皮,低声叮嘱几句。 “抱紧我,待会儿有一场硬仗。” 果然,寂静只是一个开场,从黑暗边缘涌起了一群神秘客,才是这场盛宴的真正主角,手上的金属棒有节奏地敲打在四周的硬物上,似是对逝去之人的愤怒,又是一种对来者的警告,泂泂如泉的杀意,此刻正伴随着角色的出场,化墨浓淡地漫开来。 “真是隆重的欢迎仪式”我下意识抓紧鲨皮的手臂,继续说道“不过今天,会很热闹。”说完,暗涌迸发,企图吞噬只一个不属于他们团体的异类,夹杂的声音里,嘶吼着报仇的怒骂。 看来死去的红帮的人对手下蛮好的,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为他进行自杀式攻击,但是欣赏归欣赏,我可不想被那些混蛋打成肉酱,就算勉强拼凑起来,也一定很难看。所以,我只有拼尽全力杀出一条路,epony & ivory在激战中咆哮着,每一击银光打在他们身上后,下一秒仿佛是约定好的痉挛,失去战斗能力,不一会儿,看似恐怖的人数一下子被消减了一半以上,我的计划是趁着数量的供应不上的瞬间,一口气冲到出口,砸开锁着的大门,只要到了外面,他们的车轮战术就没用了,可是一切会如我所想的简单吗? 现在只有专心逃了,冲出去之后,我背着鲨皮闪进一个无人的后巷躲避敌人的追击,让人觉得讽刺的是,只要躲进后巷,一定可以逃开所有人的视线,好像这些无人后巷都是专供人逃跑躲避而发明存在的,无论是在电视上电视上,还是穿越到这个时空,于此同时,隐蔽的后巷还有一个持久不衰的作用,就是触发主线剧情。 “总算甩掉了,再跑下去我可就。。。”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扛着伤者还是算了,免得落得个“罗嗦唐僧”罪名。 “你还好吧”我试问道。这种事情用眼睛看都知道,能好到哪去,全身上下布满了伤口,能辨别的恐怕就只剩下衣服了。 衣服? 等等,如果是衣服的话,那岂不是。。。刚想到什么,背后的男人发出鬼魅的轻笑,下一秒,冰冷的枪口正好对准我的后脑勺,这是我第二次被人拿枪指了,这种感觉还真的不好受。 “大哥,有话好好说”我举起双手,有些口不择言地说道“原来你也喜欢玩cosy,看来大哥还是个行家,无论何时都在为奋战一线的漫迷们挥洒cosy精神,小弟我甘拜下风。” “小弟?”那个男人绕道我面前,一双迷人又危险地眼神让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cos许文强,貌似这里不是上海滩。 “是叫小妹吧,女扮男装混入青龙帮,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真是废话还问,有目的也不会告诉你啊,告诉了就不叫做“不可告人的目的”了,看来智商和咱的强哥还是有差距的。 不过既然你想玩cosy,我何尝不陪你玩到底呢? “红帮的人,有意思”我也笑道,你笑我也笑,先让你发毛一下,“看来青龙帮里面也混进了不少沙子” “你不也是其中之一,任行,或者说我应该叫你——华休?”那双眼睛盯着我,好似在等待我听到这句话后的反应,事实上我确确实实shocken到了,但脸上的表情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否则情况就完完全全被动了。 “哼,看来还真的是做了功课”现在只能先应付着,照这个人散发的气质来看,不像是一般的街头流氓,很显然,一般的街头混混从小就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打架生事是家常便饭,在气质上会表现得浮躁,但是看那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冷峻,而且从说话方式上来看,应该是接受过很好的教育,语气也很冷静,要是换了一般的流氓,早就一拳招呼过来了。无论无何,要赌一把这个人的身份了,开口决胜负。 “不愧是红帮的现任堂主。” “你。。怎么知道的”很显然那个人是惊讶我看穿了他的身份,我说过,先摆出那副表情的人就会丧失主动权,看来这小子是初出茅庐,尽管有丰富的理性认识,但是实践经验还不够啊。 “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先将你一军再说,“有什么事情,说吧!” 男人放下手中的枪,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红色的粉末,晃了晃,问道“你一直在找的东西是这个吧?” “也许吧,”我不在意的回答,“相信也是和上任堂主的死有关,帮里面八成是出了内鬼,不然你也不会用这种方法和我见面。不过我想告诉你,你手上的东西或许是解开上任堂主被杀之谜,同时,也是你现任堂主成为死尸的催命符。” “你在威胁我?”他说,语气里混杂着一些愤怒。 “我哪敢,只是你手上的东西是我真的要找的那个。”我盯着他,大胆地拿下那包红粉,装模作样地摆弄了一下,释放出一种名曰“恶魔的诱惑”的微笑,说道“有兴趣做个交易吗?一个只赚不赔的交易。” 没有技术含量的杀人是体现不出验尸者的水准 深夜 仿佛是来自幽冥鬼界的雾气弥漫着玛丽医院的门口,阴森的氛围笼罩在这位神秘的拜访者身上。他趁着值班的护士打瞌睡的功夫,溜进了太平间,见着左右无人后才掏出事先配好的钥匙,打开了大门,悄无声响地走进一具尸体旁。 白色的尸布被这位神秘的造访者毫不留情地掀起,倒映在那双死不瞑目无神的眼瞳中的的,却是来访者毫无掩饰的得意。 “你不要怪我无情,尽管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和青龙帮扯上关系,只不过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黑影欣赏着死者的仪容,一边却又是无比伤感的抚摸尸体冰冷的脸庞,轻声道语,“你说你都这么大把年纪的人,怎么就看不透,死守着那一套没用的仁义,到头来还不是死在我手里,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男人乎的抽出一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手术刀,正朝着死者的心脏刺去。 可诡异的事情偏偏发生了,那个“尸体”竟然自己动了起来,一把抓住来袭的手,将对方反扭在停尸床上,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笑道 “秦越的化妆术还真管用,果然套中你这只白眼狼!” “你你你”男子一时间才发现这个人竟然不是红帮的堂主,大声斥责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冒充”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抓到你,然后回家吹空调,打游戏。”话说到这时,原本灰暗死寂的停尸间立刻明亮起来,其他躺在尸床上的“尸体”竟然都活生生地坐了起来,揭开各自的白布,男子发现这些人竟然是红帮各堂重量级人物。 “这是怎么回事?”男子不解,这是周遭认识他的人开始对这位凶手杀机暗涌了。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接下来就是问答时间 q是谁杀了红帮堂主? a 何太生 回答者是红帮九龙分区的堂主吴邦泰,只见其大步上前,大吼其名,并附赠铁拳三下,全朝着这小子的脸上招呼,那力气绝对不含糊。 q何太生是谁? a 红帮现任堂主的二叔,上任堂主的拜把兄弟,是传说中红帮帮主的眼前红人级人物,也是最近社团打拼最积极参加者之一。 这道题的答案还是那位现任堂主告诉我的。是在之前,很久也不久之前的事情。 (秦越:别卖关子了,就接着上集的剧情发展吧!) 咱先把时间跳回到那句“一个只赚不赔的交易,那个时候我可是提紧毕生以来的所有赌注,若是失败,读者们,咱下辈子再见。 值得庆祝的是,这位年轻的堂主还是接受的我的交易,为了不再忍受后巷的空气污染,我和他两人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那个比基尼酒吧,刚进门没多久就见到迟来救援的秦越,接着就是一大片窝在基地里面待命的后备喽啰在地上绝望无力的惨叫声。 “你死去哪儿了?” “小华子,别提了,刚才见到一个帅哥,刚要展开我第三十九次恋爱攻势,没想到那混蛋竟然是gay”说着,她狠狠地踩了一脚地上的俘虏,以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你不是一匹来自北方的耽美狼吗?”我酸溜溜地说,老娘我差一点就叫人打成肉末了,你倒是挺逍遥的。 “这种事情因该是见怪不怪了。” “没错,我是耽美狼,但我不是耽美完全主义,前提是不能与我的自然属性发生冲突。”实际意思是说,你搞你的bl与我无关,就是不能带着bl的感情来玩我。秦越振振有词地说道,然后又是一大片关于耽美的理论,我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在我后面被我忽悠而来的堂主,似乎是对这个世界的人类关系又有了新的一层认识。 和秦越吵了一顿后,开始了我们新一轮的会谈,说会谈是有些夸张,大体上我们交换了彼此间的工作。 首先,在不透露真实身份的前提下,我和秦越答应帮忙查处红帮上任堂主的死亡真相,根据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的原则,这一条很快通过。 其次,希望现任堂主帮忙调查红帮内部的货物流通情况,顺便查查海关那边是不是有什么陌生人到港,以及那包红色粉末的来源。 最后的最后,我们达成的协议,一旦查到真凶,凶手归红帮处决,当然我们可以保留问话的权利,追查期间一切费用由我们自己承担。 (就这一条秦越骂的最凶,堂堂一帮堂主怎么连点钱也不肯资助。) “所以为了早日离开这个万恶的旧社会,我和秦越可是一点也敢不怠慢”我一脚踩在凶手身上,说道,“当天晚上开完会直接开棺,不对,那时候还没进棺材,是悄悄潜进医院重新验尸。 第二天秦越就把验尸报告赶了出来,得到的答案可是和之前的万万不同啊”说着,我拿着两份不同的报告,丢在他的面前,认真观察这位阶下囚的表情。“专业人士,是你的表演时间了!” 这时候,一个身影闪现在门口,礼貌地向在场各位行礼,说道,“各位,又见面了。”她捡起地上的报告向大家解释。 “首先是第一份报告,就是刚死没多久,玛丽医院的约翰医生的报告,其中的死亡原因就是胸部中刀,尽管没伤及要害,但救治不及时血流过多而死。” “难道有什么问题,不是青龙帮的混蛋干的?”有人不满地质问,从第一份报告来说似乎没什么问题。况且这份报告还是他亲自过目。故而转向现任堂主,厉声叱喝道“咱们在这里陪你们装尸体可不是来听这些废话的!” 秦越见者这位帅哥被下属无礼询问,灵魂深处的护草控开始苏醒,“你有没有听过‘没有技术含量的杀人是体现不出验尸者的水准’这句话,说的就是你这种想事情不经过大脑的人”说完从包里面拿出一个大瓶子,里面装着一个吸烟者的肺,一个完整的吸烟者的肺。 “这是什么?” “好恶心” “这是从哪里弄来的人体标本” 众人纷纷议论,可答案往往出人意料。 “这就是吴老爷子的肺,啊,准确的说是他生前的肺。”说实话,就是秦越自己也觉得恶心,黑色的脏垢油油地在福尔马林中招摇,在那一瞬间,每个人似乎都看见了自己的肺好像也似这般,死气沉沉地为每一天的奋斗在努力地新陈代谢中。 “吸烟有害健康,要是害怕戒不掉烟瘾,可以拿着玩意摆在家里,时刻警戒自己。如果不想拥有这样的肺的话。”秦越开玩笑地说道。事实上我想一个正常人的家里面是不会摆这些东西的,这是为了下一代祖国花朵的成长考虑。 “抱歉,在没有征得家人的情况下我私自展览了老爷子的肺,不过大家可以看,这个还是很完整的,没有任何刀伤。那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拿刀命中受害人胸口,但同时又不会伤及肺部,而且能附带失血过多死亡?” “说不定是心脏破裂!”有人不满。可还没说完,秦越又将另一个玻璃瓶拿出,里边装的是一颗心脏,一颗完整的心脏。 “要是有人还有异议,我还乐意将老爷子其它的部位展示展示。”秦越说完,大伙集体很有默契地朝着她随身的黑色背包望去,心里边有股说不出的发毛感。 “其实你是想说约翰的报告是假的。” 总算有人明白了。秦越欣慰地点头,说道“我翻遍了老爷子所有的器官,除了十二指肠有一些发炎的症状外,一切正常。” 紧接着秦越的结论,我说道 “所以我才会对第一份报告有所怀疑,故而问了一下红帮的人当时发生的情况。”由于第一嫌疑对象在老爷子出事时就立地处决,所以只能找目击者查问情况。“他们一口咬定老爷子是胸部中刀,大量出血。” “当时我也见到了,绝对是这样的,不相信的话去出事的地点现在还有血迹。”其中不乏也含有目击者,再次确认道,“我敢以我老娘的名义发誓,我绝对没有说谎!” “我代你老娘相信你”然后我走到现任堂主面前,在众人迷惑不解的表情前面露出鬼魅的笑意,从怀间掏出一把随处可见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插进我身后的胸膛,在那一瞬间的气氛顿时凝固,泂泂流出的鲜血里记录着所有人的表情变化,从不可置信转变为愤怒,惊讶,不解,最后在眼神里,化为浓浓的杀意。 “你竟然在我们面前杀人!” “杀了他,杀了他,为现任堂主报仇” 世界上的事情是很难预料的 我们总说世界上的事情很难预料的,无论检查多少遍,总是会把最容易的给忽略,一切的事情明明准备就绪,可到头来总会出现岔子,有时候明明已经很完美了,可仔细斟酌起来。一切一切的漏洞有明显起来。 就像现在这样,所有人都以为杀人凶手被抓住了,可下一秒还是有人被杀,每一个人都被套住了,被套在一个叫“命运”的环里。于是乎,大家会说,咱怎么努力也是白费,还不如向命运低头,或许能减少自己的伤害。可谁又知道,有时候反而是自己的这种认命精神,使得更多无辜的人白白送命,连后悔也弄不明白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杀了他杀了他”每一个人义愤填涌喊道,甚至有的已经扣动扳机,准备射出毁灭一击,偏偏一切的一切,在预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玩够了吧”那个男人胸口插着一把刀,可是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痛苦的样子。所有人不解,一些迷信的人已经开始用“诈尸”来解释自己所见。 “胸口插着一把刀,又有血,可为什么内脏没事,纳,这就是答案” 大伙儿看着眼前的大变活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玩具刀嘛,我儿子昨天也买了一个。” “吓死我了” “这东西拿用来吓吓我老婆也不错,看他以后还敢对我凶”, 很快,一些人开始讨论要不要买一个这样的玩具刀防防身。喂,咱们现在好像不是打广告吧。 现在案情重组,那一天老爷子带着一群弟兄去喝酒,而咱们倒霉的鲨皮兄那天刚好也在,八成是想找老情人借点钱,无巧不巧地喝了几瓶洋酒,那家伙说实话酒品不怎么样,喝醉了更不得了,偏偏这个时候有无巧不巧地看见了老情人,好家伙,直接上前,根本不管周围的情况如何。而这个时候,老爷子也喝在兴头上,忽见一人影晃晃悠悠地飘过来,于是乎采取了一个正常人90%的反应,问了一句,你谁啊。 咱鲨皮兄一听,怎么老情人的声音变得这么难听起来,后仔细一瞧,眼前的不是情人,是老头儿,再加上喝醉酒老头的样子模模糊糊的,就算在正常情况下,一个小弟级的人物怎么可能在酒吧暗淡的光线下马上认出红帮堂主,更何况是两人从来就没见过面,所以,当他一看见自己的情人坐在一个又老又丑(说到这里,全体人员怒视)的身上,自然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乎就掏出预先买好的玩具刀,想吓唬吓唬这老头一下。啊,就像刚才那样一刀刺下去,在座的反应就用脑细胞想象一下吧。 老头子的还没反应过来,真正的凶手,也就是红帮现任堂主的二叔,上任堂主的拜把兄弟,是传说中红帮帮主的眼前红人级人物,也是最近社团打拼最积极参加者之一的何太生同学出场了。 “我怎么会知道那是一把假刀”何太生这个杀人凶手试图狡辩道,如果这个不能证明,一切的推断就不能成立。 “像你这么蠢的人肯定和在场人一样吓得屁滚尿流,可是啊,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当时身边应该有一个不蠢的人,是那个人告诉那把刀是秘密。对吧”何太生没想到我连这种事情也会知道。 接下来就是关键了,我们先把那个神秘人称之为x,x告诉何太生同学,你先找个借口把周围的人支开,或者是趁着大家不注意把老爷子给杀了。 “无稽之谈,我怎么可能在众兄弟面前杀人,再着说了,就算我杀了人,难道就不会有人看见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何太生同学,你怎么就这么固执捏。证据就是你刚才说的话和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秦越”我对她打了一个手势,接着从她黑色的随身包里拿出一个皮肤切片,解释道“这个伤口是从老爷子身上切下来的,伤口很明显是一种类似于一种针管的东西造成的。” “这种东西,这些所谓的证据也许是死后从堂主身上做出来的,各位堂主,千万不要相信这些青龙帮的走狗!” 你这混蛋竟敢骂人!好,死不承认是吧,我就让你死也瞑目。 “你说我是走狗,那请问昨天晚上您干什么去了?” “我,我在家打牌,怎么了?” “打牌哦”我笑道,“是去毁尸灭迹了吧,瞧你紧张的连鞋也没换”说着,众人的焦点齐聚何太生的鞋子。只见在鞋子的边缘,粘着不寻常红色的粉末,甚是可疑。 “那,那是。。”看出端倪的人指着他的鞋子惊叫道“荧光粉?” “这只不过是在路上随便沾上的,能说明什么。”何太生说道。 “是没什么特别,可这不是荧光粉,是毒品的残渣,也是你杀害老爷子的动机!” 何太正欲开口反驳,黑暗中胸口上还插着假匕首的红帮现任堂主突然开口,淡淡地说道。 “我曾经发现过一些类似的粉末,那是在父亲的日记上,他生前怀疑有人动用过帮里的钱购买一种叫‘红后’的毒品,这种毒品不仅能让人欲罢不能,而且还会严重损坏使用者的大脑,成为彻透彻脑的白痴,永远为红后服务的白痴。而父亲的第一怀疑对象就是你——何太生” 没那么夸张吧,又不是生化危机。我暗想,父亲,难不成这家伙是那老头的儿子,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我就说怎么高级知识分子也来黑帮混饭吃。 这个时候,一条黑影不知何时混在在场人之中,或许很早以前就存在着,只不过没有一个人注意,直到那一缕记忆中的烟味飘来,才彰显其被忽略掉的存在。 那个人是谁? 一抹轻笑,仿若不属于这个时代似的,温柔却强力地敲击每一个人的想法,一如既往的一身紧身旗袍,包裹着一种江南雨韵的哀伤,无力地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扶着她的招牌烟斗,魅惑地眼神欣赏每个人见到自己时候的表情,温婉地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就算变成了白痴,政府的福利系统还是很完善的”就在众人还没弄懂这句话的含义时候,队长抛给我一样一个纸袋,里面是一把刀。 “昨天看到秦越离去的时候,突发奇想地想拜访老朋友,正好发现这个姓何的手里拿着一把刀,我怕我那老朋友的样子吓着他,所以干脆把化好妆的另一个人顶上去,告慰你离别的情绪,你不介意吧。”说完笑着对何太生吐了一口云烟,呛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过后来一想,这把刀插在别人身上也不大好,所以我就拿回来了。不信的话上面有你的指纹,我没说错吧。”队长把一切都说的很不经意。 “难道那个时候的尸体,是你掉包的?”何太生突然反应过来。若有所悟地感叹,“果然啊” “我有一点不理解,你为什么还回来?”队长的迷惑也是在场所有人的迷惑,照道理说他完全在毁尸灭迹后堂而皇之地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因为”何太生此时放下了所有的包袱,释然地说道,“我只想再看一眼那家伙的死相。”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知道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能是一种觉得自投罗网的活该吧,可为什么在队长的脸上会有一丝悲哀,后来才听说何太生和死去的那个人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在帮里也是一起打拼的兄弟,至于为什么分道扬镳实在是不得而知,两个人的关系又是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呢? 这一点,我没有去打听,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工的,那些事情我完全没有必要去了解,说穿了,我们生活的时代是不会有交集的,这一点,我一直都很清楚,所以我也没问那个现任堂主的名字,只是用现任堂主来称呼他。 临走的时候,队长说红后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她派我混入青龙帮的目的就是为了混淆敌人的视线,亏我还整日提心掉胆。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会知道我的真实姓名,队长说的老朋友会不会是那个死去的老爷子?我好像还有很多很多问题还没来得及解决。 但这一点伴随着我们离开这个时代而结束。 一切似乎不这么重要了 国人对外国的东西的期待总是高过国货(七夕篇) “马上就要到七夕了,华休快点帮我出个主意,怎么甩掉那混蛋对我的纠缠!”苏荣在宋朝不知抢了谁的手机,着急地问我,“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我真的晚节不保了!” “大哥,你知道超时空通话的漫游费多贵吗?别折磨老娘我的那苟延残喘的银行存折了!” “那混蛋已经向我那混账老爹提亲了,早知道我就该杀了他,至少现在不会那么麻烦。喂,你有在听吗?” “在,在,那个我等会儿再打给你吧,我现在真的很忙”说完,手机的最后一个电池顺利寿终正寝,但无论怎么补救,还是逃不了我那盒鸡蛋光荣牺牲的结局。 哎,我已经没有那个闲工夫管了,肩上扛着这个月的米粮,左手拿着三袋日常用品,以及一桶油,唯一的手提电话还是勉强夹在耳边,离掉落也不远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耍杂技。 “妈妈,那个哥哥好厉害哦”小女孩坐在她父亲的肩上,吸吮着冰棒,一脸羡慕的说道“佳佳以后也要这样。” 那个完全没明白状况的母亲也在一旁应和着,欣然地赞许“佳佳真是一个好孩子” “这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帮女朋友提东西,飞哥,你要是这样该多好”旁边一个打扮艳丽的少女黏在她男朋友的身上,撒娇说道 “等我们结了婚,我一定比这小子更勤快,以老婆为中心。” “这孩子八成是给他年迈的母亲买的用品,唉,要是我儿子也这样该多好!”说这话的是一个半百岁的老人,在路旁感叹一番,然后缓缓离去。 你们,是不是弄错性别了,老娘我是女的啊 “华休,我先你三秒之内回答,否则我们就绝交”电话那头的人咆哮道“赶快想个主意要拿混点以后都别缠着我,而且是永远!” “等等,”我喊道,米袋从我肩膀上滑了一下,千万别掉,有没有警察叔叔,帮帮忙啊,至少谁帮我把电话给挂了。 这时候,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跑了过来,和蔼可亲的朝我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您真是全天下最标准的劳动模范” “谢谢,你可以帮我提一下东西吗?至少帮我挂一下电话。”我请求道。 “为人名服务我很荣幸”说完他拿下手机,看了一下牌子,“这不是摩托罗拉吗?” “是的”我回答,果然听不见那疯丫头的声音,世界清静很多。 接着那年轻人继续说道“其实我最喜欢摩托罗拉的” “是吗?为什么?” “因为这个牌子最畅销啊,记得去年就买了好几千呢!” “大概是名牌吧,国人对外国的东西的期待总是高过国货”我说,这时候,远远地看见一辆摩托车朝我驶来,“帮我把手机放进我的口袋,谢谢啊” “别客气,我的生意还得多仰仗您这样的人呢!”青年说着,把一个sim卡放进我的进口袋,继续说道“咱们盗亦有道,我只要你的手机,这张sim卡你老人家收好,千万别掉了”说完,马上骑着同伴的摩托车一路扬尘地离开作案现场,半秒后,只听见大街上一声类似杀猪的叫喊 “抢劫啊!!!!!!!!!!!!!”然后是身体某处骨骼断裂的声音。 “我说,扛东西这种力气活儿就交给男生”说话的是一个160高的的女孩,栗色的卷发随意盘在脑后,两鬓各留出一丝长发,有一种小家温婉碧玉的古代少女之风,而这个人就是秦月,趴在她旁边的人就是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男朋友”我白了一眼,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和她吵嘴了,“我的腰没事吧” “死不了,下次加上我吧。你一个人怎么拿得了这么多东西”秦月不可置信地看着客厅,地板上除了那袋大米,蔬菜,还有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甚至基本超容量的百科全书,此刻她一定在想我是怎么把这些东西给弄回来的。 “你给我说说,那个偷你手机的人帅不帅?”某女的花痴症又犯了,一个人开始陷入无尽的幻想中:偷你的手机还不忘记把重要的sim卡还你,温柔又有礼貌的关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侠盗,没错了,这种人一般都有一副除暴安良,济世救人的心肠,当然,在他飘逸的青丝下闪耀的绝美笑容,迷倒万千少女芳心,就连夜涕不止的小孩,只要轻轻一瞥,顿时进入甜美的梦乡。。。。。 “小偷就是小偷,和长相有什么关系。况且偷东西是触犯法律的,而且那种情况下已经超出了‘偷’的概念,这是抢劫,当街抢劫”真希望警察叔叔快点把小偷抓到,狠狠地判他几年无期徒刑,嘿嘿。奸诈的笑声传到秦月耳中,下一秒在伤患处传来贯彻脊髓的疼痛,以及某个始作俑者的奸诈表情。 “这就是不解风情的代价” “混蛋。你以为我治不了你?”砰地一声,好像是桌子掀翻的声音。遗传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夹杂几句不成逻辑的片语。 “说好的,哈哈哈,又挠我那个地方,哈哈哈,放了。。。我认输。” 经过我无敌十八挠的摧残没有谁不投降的,笑完后有一个问题不得不面对,上哪去弄一台手机。买一个吧,好像太贵了,(秦月叫嚷,能花你几个钱?) “最近有什么活动?”我问要是有什么活动的话,费用不会太贵。 “这你是问到家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秦月一脸期待地问。 我摇摇头,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谁料这一反应惹得这位大小姐勃然大怒,叫道“七夕啊,中国农历情人节啊,万千少女翘首以待的节日,身为女性中的一员,这点常识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这与我何干,七夕,我记起来了,好像是牛郎和织女一年一度鹊桥相会的日子,相会以后又是离别,然后又是一年的等待,又是相见。这么说起来的话与其说是相会幸福的日子,还不如说是又一次面临分别的相会,是幸福还是痛苦呢?见到了互诉相思之情,分别后又是一年的思念。 “别说我不照顾你”秦月拿出一张活动券,说“相信以你的本事拿个三等奖不难吧,越野比赛可是你的强项!” 我接过纸条,上面写着“七夕快乐情侣城市越野赛”,三等奖,价值2800元的索尼手机一台。顺着向上看,依次写着二等奖,价值8000元的手提笔记本电脑一台,一等奖,价值15000元的海南岛豪华情侣旅游券。 “我想好了,你呢负责拿个一等奖,我呢就勉强帮你拿个三等奖好了,为了报答我给你的恩赐,活动结束的时候吧一等奖让给我就行了。” 我怎么看见了一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怪物,是人类吗?是人类吧。 “我决定还是在家养伤吧”我怎么也不想当一个莫名的冤大头。 “好嘛好嘛,”秦月变换攻势,用一种超嗲的声音折磨我的耳膜,“人家也是看你一个人在家怪寂寞嘛,好——了——拉——啦” 鸡皮疙瘩,哗啦啦如洪水般冲出,磨不过那家伙的厮磨硬泡,只能答应。 百度党请回避(七夕篇) 每年农历七月初七这一天是我国汉族的传统节日七夕节。因为此日活动的主要参与者是少女,而节日活动的内容又是以乞巧为主,故而人们称这天为“乞巧节”或“少女节”、“女儿节”。 七夕乞巧,这个节日起源于汉代,东晋葛洪的《西京杂记》有“汉彩女常以七月七日穿七孔针于汉代画像石上的牛宿、女宿图开襟楼,人俱习之”的记载,这便是我们于古代文献中所见到的最早的关于乞巧的记载。 现在随着商业活动的发展,这种类型的传统民族节日正逐渐商业化,成了各商家吸引消费者的一种手段,沿街小巷的商品小店开始兜售各种情侣饰物,不愧是有“中国情人节”之称号。 秦月千方百计要我参加的活动名曰:“七夕快乐情侣城市越野赛”,所有参赛人员都会有一条由工作人员分发不同颜色的塑料手链(要是水晶的该多好!),由于是情侣城市越野赛,所以必须要找一位带相同颜色手链的异性方可参加比赛。如果是情侣的话,这一条规定当然无效。 男女配对好了以后,就可以从工作人员那领路线图了。领完路线图后参赛人员必须按照路线图的指示完成相应的内容,评奖方式则是依照难度,完成速度,积累分数等方面计算。 原计划秦月是想叫我假装她男朋友,可人家活动负责人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伪装,好吧,就为了我的手机,也为了秦月那价值15000元的海南岛豪华情侣旅游券,我只能硬着头皮参加。 “怎么办?”秦月担心道,“这样就不能参加了,我还想借机认识几个帅哥呢!” “急什么,不就是男人嘛?现场一抓就是一大把,”我指着周围那些见机起价的参赛人士,为那些想参加活动还没有配对成功的人员开始做起了“人口贩卖“活动,有的甚至直接做了个牌子,上边写道, “临时雇用男(女)朋友,可满足各种活动需要,价钱200元起,恕不还价!” “他们还真有商业头脑”秦月感叹道,这年头,还有什么不能划入商业的范畴内,就连七十岁的老妈只要有人花钱买,就有人出钱卖,见怪不怪了。 “这里不是还有女生吗,看!和我们一样,都是蓝色的。”只见一十八九岁模样的阳光少年指着我们的手环,走了过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着蓝色t恤的少年。 “我叫白思书,这位是我的。。。保镖,”阳光少年下意识停顿了一下,问道“你的女朋友能否借用一下”。 怎么觉得这句话是冲我来的? 男的? 我哪里长得像男的,(除了平川外)就算我是男的,我又凭什么把女朋友借给你,这人是不是白痴转世,还是出门被门夹了? “我。。我叫秦月,这是我的朋友,她。。。和我一样,也。。是女的”秦月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双目含情,语细声柔,双颊粉红,不会吧,第三十九次恋爱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绽放了? “那太好了,”白思书很高兴对身后的男生说道,“王怀射(yi),这下你也不寂寞了”。说完便和秦月一起到工作站领路线图。 “事先说好,我并不想参加这次活动,但也希望你不要扯我后腿”王怀射拿着路线图说出了一句很欠扁的话。 “还有一点请你记住,我对女人没有兴趣,请你不要对我有幻想。” 啊咧? 我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应该说我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意思? 是不是说自己很帅来着,讨厌花痴女 不对不对,干吗跟我说 你对女人有没有兴趣干我鸟事,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离开了你就是大便? 嚣张,太嚣张了 信不信我代表全世界妇女同志消灭你 “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吵死了,这句话才是我要和你说的,”我跑过去,一把扯过地图,是以蔑视的眼神回敬,说道“我也警告你,自以为是的人往往会摔得很惨,而且还是腚朝天的那种!” “腚?”对方似乎很难消化这个古文言文词。 “就是这里”说着看准他的臀部,毫不客气送他一记红烧猪脚,欣赏那家伙龇牙咧嘴的表情,大笑道“算是老娘我给你上的古汉语课,不用谢啊”。 第一站 文彬路 游记饭店 七夕问答 中国传统节日里面最必不可少的环节,从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人们就喜欢一猜谜的形式增添节日的乐趣。后来随着是时代的发展,这些谜题除了传统的字谜,诗谜,对联外,有的还加进了一些各地的文化背景知识,使得谜面更加丰富,难度更大,自然乐趣更强。 当我们抵达第一站的时候,已经看见很多人蹲在门口猜谜题了,在店门口还贴了一张纸,上面幽默地写着:本活动谜题属于原创,百度党请回避。门口前的红色木板上写着过关谜题。 “七月七十七有七——(打一字)” 看来这手机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我看着谜面,托着下巴狂想,旁边的情侣有的用手机在互联网上“求救”,但似乎没用。看来门板上的告示也不是骗人的。 七月七。。。。有七。。。。 七月七是指七夕节,处于古人对七夕这个时间词来的考虑,七数在民间表现在时间上阶段性,在计算时间时往往以“七七”为终局,在给亡人做道场时往往以做满“七七”为完满。从字音上说,“七”又与“吉”谐音,“七七”又有双吉之意,在有的地方,七月被称为“喜中带吉”月。喜字又在草书中的形状好似连写的“七十七”。对了,在“七月七十七有七”中,“有”可以是通假字“又”,“十”字若看做数学符号中的加号的话,吉——“喜”加上“喜”,不就是。。。。囍。 “姓王的,我知道答案了”这下你还敢嚣张,我洋洋得意的想,准备将自己的结果相告之际,正好看见他从店里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张盖好章的图纸(每完成一部分任务就会有一个章确认完成),好像很轻松地说道“走吧,还要想到什么时候?” “是。。。那个。。双喜牌的。。。。”不会吧,怎么这么快? “你不会才想出来吧?”他不屑地望着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 慢了一步 竟然让那混蛋奚落,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耻辱啊,耻辱啊! 另一边,秦月给出的答案。 谜面:七十七月七有七 答曰: 七七 七七 白思书:有这个字吗? 吟诵或是被别人吟诵的墓志铭(七夕篇) 繁华的都市世界,仿若一座水泥钢筋铸造的巨大坟墓,躺在在这个坟墓里面的,不知道是活人还是死人称呼的居民,每一天都在过着吟诵或是被别人吟诵墓志铭的生活。而在这个巨大世界里面,有一座充满传奇性质大楼,那是一座凝聚人类智慧与科技精华的结晶,新科学技术试验的诞生地,无数精英向往的天堂,据说在那里工作的人,能够感受到一种站在众神巅峰的优越感。而那里就是这次活动的最后一站——天宫大厦 “真是站在它的面前都会感觉到震撼”我打量着眼前巍峨的建筑物,无不感慨地说道,看来这次活动的主办方还真是舍得血本,居然把最后一站设在天宫大厦,真让人期待接下来的题目啊。 “你在发什么呆”王怀射倒是一脸无趣的表情,好像是觉得刚才我们参加的题目很无聊。 “买东西,拼图,猜字谜,编制中国结,仰卧起坐,三千米限时往返跑,到工地给人搬钢筋等等,这究竟是庆祝节日还是做苦力啊?”我没气的说道,基本上上面提到的体力活好像都是我做的,“喂,你可不可以休息一会儿”,敢情那些事情不是你做的。 “就这么点事情就喊休息,现在的女生还真是娇弱,真不知他们的父母是怎么教育的!” 这个人,为什么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针对我的感觉,不是错觉吧,我记得我没有得罪过他啊。 “王——怀——射,”这个混蛋的脾气我真是忍不下去了 “我不知道你对女孩子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偏见,但请你不要侮辱生养她们的父母,因为像你这样同样享受着父母恩泽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如果你说女生娇弱,那你就拿出一点真正的实力证明你比他们强,而不是在这里阴阳怪气地嘲讽自己的队友。” 好吧,我说完了,就算拿不到手机我也无所谓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欸?怎么这么安静?给个反应先。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受伤的感情,不会这么巧说到要害了吧。小时候和朋友吵架的时候,踩到对方的痛脚时候都是这个表情,难道说。。。。 “废话说完了没有”他说,带着一种很受伤的表情说。“说完了就进去”进去完了以后就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吧,也好,我也不想见到你。 不知道秦月那边怎样了。 (秦月:“七月七日七十七有七”是什么啊!!!!) 走进天宫大厦,顿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天地融合的世界中,原以为里面会有一些楼梯,办公室,接待小姐等,结果所见的竟然是一片纯净无暇的天空,好像自己真的在天空里面一样。 “这就是全息摄影技术吗?”我自问道。要是这样的话,未免也太真实了,就像是在梦境里面。 梦境?梦境里会有这种场景吗?连真实与虚幻也分不出的情况。 是不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姓王的”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伴随天空中每一片云朵的移动瞬间袭遍全身,“小心点,总觉得不对劲” “你才发现,来时的门已经消失了”说着,他的手中不知从哪里便来了一根长棍,收在身后,凝视着那些不断变化的云。 可恶,没带枪啊,万一真的有什么东西出来,我还不是被打的份,况且,我偷偷地瞄了一眼王怀射,心想就算我出了什么事情,他肯定不会救我,手机又不在,只有一个sim卡,怎么联系? 云的变化节奏,似乎加快了,也越来越浓烈,不一会儿,在云的深处,我看见一面镜子,一面类似于梳妆台上的镜子,周边刻写一些我不认识的符号。 为什么这里有镜子?我本着好奇的心走了过去,奇怪的是越是接近那面奇怪的镜子,云的变化越来越慢,当我站在它的面前,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浮上心头,涌动着一股强烈地哀伤感,仿佛有一个充满绝望的声音在平静的心湖里嘶喊着,是什么呢?我皱着眉头,始终也想不起来,只有静静地抚摸那些青色的刻纹。 “你。。。在发什么呆啊!” 这是,那个姓王的声音,怎么回事,我在干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在我们面前竟然不知何时站着一位天仙般的少女,一双青蓝的眼眸,仿若是凝固千年的寒冰,看得人心里直发寒。她穿着一件蔚蓝色的广袖连衣裙,飘逸的发带伴随着环绕在她身旁若有若无的风,上下浮动着。 “这个。。。工作人员,好漂亮。”我由衷地赞叹道,看一见王怀射的样子,不免大吃一惊,他全身上下不知何时被人划了无数条口子,鲜红的血液正顺着伤口缓缓地流下来,将那件t恤衫,浸染得异常诡异。 “你这混蛋总算是回来了,不免我。。。”他想说什么,因为受伤的缘故,无法完整表达。 “这,怎么回事啊?”情绪里只有一种语言,就是不知所措。“不是我伤着你吧,千万别告诉我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我怎么跟你家人交代”,这种情况光是住院费就得要还几万,再加上上次的住院费还没结算清。 “你。。。放心”王怀射拉着我的手(他什么时候拉的,我怎么不知道),笑道, “我没有家人,医药费。。就免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笑。这个一点也不坦率的家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谁来说明一下,只不过是参加一个活动,怎么就成这样了? “看来计划还是很顺利啊”那个穿着古装工作服的女人,一脸幸灾乐祸地审视着这个场景,“我是不是应该配合你们感动一下?” 飘在天上的家伙,你终于说话了。 这些目的不纯的家伙(七夕篇) 喂,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明的存在吗? 神若是存在 是不是可以说对立的事物也会存在 就像吸血鬼和吸血鬼猎人 有代表正义的光明,就一定有代表邪恶的黑暗势力 这就是常说的一分为二地看待事物 长龙侦讯社,是众多民间不满政府使用穿越时空技术的组织之一,专门从事时空案件调查的私人侦探社。 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表情严肃地看着他手上的报告,在他前边站着一位绣着鲤鱼戏水纹样旗袍的女人,熟悉的金色烟杆的一头缓缓升起的缕缕香烟,像是代替主人对男子的戏谑。 这个女人 黑色西装男子看着报告心想,却无论如何弄不清送来这份报告的女人的意图,是政府派来试探的间谍也说不一定。 “小璃啊,这可是我花了很多功夫才弄到的,别辜负我的一番心意”那个女人娇笑道,听语气好像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一样,可是对于那个被他如此称呼的男人,这样的叫法难免会令人生厌。 “小姐,我叫龙天璃,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希望小姐自重” “真是的”那个女人笑道,完全不顾那个叫龙天璃的态度,自顾自地说着最近的情况。 “我还是在快援队,不过现在已经是队长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请问您是” “无漾,水无漾,不记得的话可以拿本子抄下来,”水无漾的语气在他听来给人一种莫名的傲慢,只见水无漾环视四周,看着办公室里面空出来的两个位置,以及贴满寻人信息照片的工作台,心里面不知为何有些发酸的感觉,一种无法言语的的悲伤。 “水小姐”龙天璃打断道“要是参观的话,还请下次吧,我们这已经下班了。” “你看着那份报告就一点也不动心吗?”水无漾走到龙天璃面前,装出一份很伤心的样子,说道“我可是冒着被开除的危险,龙大人。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座吸引拥有世界上独一无二尖端科技的天宫大厦里的秘密吗?” 龙天璃看着水无漾的眼睛,他知道自己无法欺骗内心的好奇,尤其是当他凝视水无漾的眼眸时候,他更明白,除了自己的心思外,这一生一世都无法从那种眼神逃脱。 思考停顿的瞬间,他似乎从水无漾那个女人眼睛里听到一个声音,尽管他知道答案是不可能的。 “喂,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吗?” 如果真正的存在的话,相信与不相信是没有区别的。 世界可以分成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也就是能看到的世界和看不到的世界。 当人类发明了飞机,飞上了天空之后才发现,所谓居住云端的天神世界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发明了钻探机才敢否定地府轮回。深邃无底的海洋世界没有琳琅满目的龙宫,郁郁葱葱的山林,根本就没有神怪的踪迹。从头到尾,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智慧生命体只有人类自己,如果说是科学取代了迷信,那么同样被取代的,还有对整个世界的敬畏。 “那又怎么样?人还不是一样活着。” 龙天璃不解地问,“这和‘天宫计划’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寂寞啊,这些目的不纯的家伙们”笑容在水无漾的脸上好似一束冬日阳光,温暖的有些不可企及。 其实的天宫计划就是一种新的空间技术,将构成原始时空的逻辑框在电子的高速离心运动中重新以人类希望的方式重组,再用电脑模拟全息技术将设定好的天神形象实体化。 水无漾看着远方耸立的天宫大厦,继续说道 “事实上,他们在制造神,将众神像装洋娃娃一样装在玩具盒里,而这个玩具盒子,就是那些天才穷尽毕身精力制造空间—— ‘神界’,这样子你明白了吗?” 这个神界,不是天然存在的,是由人类制造出来的,以某重形式存在并管辖人类的一举一动,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做了坏事,这个“神”就会降下天罚,执行因果报应。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龙天璃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人类会自妄到去制造神,好不容易从两千年的封建神权里解放的人们现今又要走回老路,这种事情,就连想也不敢想。 但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天罚这么简单吗?当人有了控制神明的力量,难道会满足匡扶正义这个理由吗?恐怕他们会借着这样的技术挑起战争,亦或是在精神上与物质上一统世界,这才是最可怕的! “叮咚”水无漾调皮的笑着,看着这个男人恐惧的眼神,她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但要更进一步,还需要一点东西。说罢,她无所谓的摆摆手,像是安慰地说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世界毁掉了大不了就reset一次,我担心的还是你两个手下的安全,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七夕吧,街上的活动会很热闹的,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走到天宫大厦呢?” 听到这里,龙天璃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拿起手机,呼叫那两个小鬼。这可是他千辛万苦才搜集到的跑腿,绝对不能让他们莫名其妙地死在这个无聊的计划里, 这个叫水无漾的女人,始终猜不透她的最终目的。是通知他的助手有危险,还是想借助他的力量阻止“天宫计划”。凭他多年的办案直觉,不止这么简单。 制造神明,重振天界,龙天璃脑海里盘旋着这些字眼,仿佛让他想起来,在万年以前,也有一个自大的家伙,借助人类的力量,实行一个叫“天人一统”的计划。 你这个无证经营的织布女(七夕篇完结) 此时的天宫大厦的战况 那位自称天神的少女漂浮在流动的云翳中,怜悯地俯视脚下可怜的凡人。 “如果你想逃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我是掌管天际云彩编织的女神,天帝的第七个女儿,织女。就凭你们人类你打不过我的。 我可没说要和你打。 “我今天来到人间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结束这千年的等待,我要和牛郎永远在一起!” 我记得七夕节是那对倒霉情人相会的日子,可是好像见面后就天各一方了吧,再者说天女大人,你没事跑到这里发什么疯,你找你的牛郎干我们这些小市民什么事情?干嘛弄得血淋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不是七夕,是参加某人的头七(头七是人死后的第七天) “当年我私配凡人已是违犯天规,王母划簪为河,相望不得相见,幸的万灵怜悯,七夕架桥相会,可无奈灵力不足,匆匆想见却又匆匆离别,待到来年才能复见”她说到这里,声音泣不成声。我想接下来的故事情节大家可以猜到了,正所谓年年复见,神还好,倒是凡人,看着自己昔日的恋人一年比一年苍老,最后化作一堆白骨。 牛郎死后,恐怕鹊桥相会的,就只有织女本人了。 “所以,我也要变成人,我要生生世世和他结为夫妻,和他一起生老病死,就算到老也要牵着他的手,不离不弃” 好一段不离不弃的爱情,可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等等,变成人,怎么变,别告诉我你要学那个《天仙配》里边抽掉神仙筋,太抽了吧。 “其实还有更好的办法”织女的身体忽然从高处落下,停在我的面前,看着我,不是,应该是我的身体,平静的说道“用人类的身体” 这下,再蠢的人都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可以用吗? “喂喂,你怎么可以这样了,没听过公民的意志神圣不可侵犯吗?”你用我的身体,我怎么办,就地成仙,这世界上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吗? “公民的意志神圣不可侵犯?”织女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语一样,“你们人类真是虚伪可笑,相恋的时候彼此海誓山盟,到危机关头便劳燕分飞,婚姻的誓言抵不过金钱美色诱惑,既然你们不尊重爱情,不尊重婚姻,那么”她说着,身旁刮起一道飓风,那些浮动的云彩瞬间结成冰块,晴朗明亮的天空瞬间是沉入了海底,伴随下来的,还有织女迷茫的反义疑问。 “如果是我的话,一切就会不一样了,是吧?” 没有体温的纤素玉手毫无征兆地扣在我的脖子上,在下一刻,整个身体随着织女的上升运动被高高抬起,任我挣扎,都无法逃脱。 “有什么遗言需要我转达的?”她的手稍稍松开了一下,方便我出声。 “你这个无证经营的织布女,我才不要死。” “那由不得你” 话毕,窒息的力量再一次袭来,洁白无瑕的手臂在我眼前晃荡着,看着让人莫名火大,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完成,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 眼,无力的闭上了,我抓着她的手臂,绝望地撕扯,没有任何期望的动作重复,至少要死,我也不要。。。一个人 织女得意地看着手上的生命力量在逐渐消散,再等一下,自己的生魂便能进驻到这个躯体里边,就算这一辈子找不到牛郎,还是可以和其他人类成婚生子,重享天伦之乐,就算是哪天被二郎神发现,碍于天规他也不会贸然像人类出手。 “这个时刻,我已经等得太久了,千年了,今天终于可以。。。。”就在她以为夙愿得以实现的时候,一阵强烈的刺痛从她的手臂蔓延开来,她几乎忘了,最为神的日子里,疼痛是怎样一种感情? 青色的蛇纹爬上了她白皙无暇的手臂,很快那种虚假的白皙渐渐地朽化成碳,好像从她的肌肤上爬过的不是蛇,而是来自冥宫的阴火,焚灭她无知的幻想,结束这场无妄之灾。可是这还不是织女最终的归宿。当她再一次她抬头时,那片只属于她的天空渐渐地风崩离析,透过雾化后的世界,是她完全没见过的电子显现墙,断手的部分吊着还在漏电的电子光缆,没有鲜血的喷出,没有骨头,有的只是一个坏了的机器,还有。。。。什么呢? “七号机器运转正常,能源充足,织女还原开始,空间机能检测。。。”一幕幕似假非真的只言片语流入她的记忆深处。 “我是谁?神?牛郎是谁?天女。。天帝。。。第。。。。七。。。。女儿。。。。”””“她”打量周围,天界,神明,织女,爱恋,天河。。一个个词语渐渐从她的思维中模糊起来,很久很久以后,这样的疑问才真正的停下来。 我不是真正的天女,她终于记起来,所有的关于她的故事,天女的故事只不过是人类注入到自己记忆芯片中的格式,她自己什么也不是,当被赋予“织女”这个身份的时候,她不解地为自己七夕鹊桥相会的行为感到不解 要和牛郎在一起就必须是人,和牛郎相恋的前提必须是人,如果我变成了人就可以有一份真正的爱情,为什么我要遵守这个无聊的天规,为什么违背天规的神仙都要受到惩罚?天规又是谁规定的,为什么不能允许神仙相恋?哪些问题一串一串地呈现在她脑海里,没有答案,可对于神明的身份,自己却深信不疑。 “原来。。。我什么也不是,我是谁?”她惊恐地搜寻脑海里仅存的记忆,深怕漏掉任何重要线索。可是再怎么努力,只能换来空白 她倒在地上,看着站在她身旁的男子,不解地自语,“我是谁?” 男子刚要回答,却被跟随而来的旗袍女人打住,“小璃,还是让我来吧”说完,她抱起那具残破不堪的身体,抚摸着那张开裂的脸庞,轻柔地在她耳边说道 “你是一片雨做的云” 雨做的云,原来我是一片雨做的云,太好了。。。 这一刻,才是真正的结束,睡吧,水无漾像一位母亲抱着孩子一般,轻轻地哼起一段摇篮曲,很柔,很飘渺。哪怕这一刻,她再也听不到了。 白思书检查受伤的王怀射,还好没伤到什么要害部位。要不是那个时候接到了老大的电话,恐怕自己还在和秦月猜那倒霉的灯谜。万一王怀射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这辈子良心都会不安的。 “奇怪,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半个人来” “当然,实验体突然发生异变,这是谁也想不到的突发状况,看来接下来我们的工作有的忙了。”水无漾看着满地狼藉,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这也是我们超时空快援队存在的意义” 存在的意义,龙天璃盯着水无漾的背影想着,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知道实验体异变的事情,甚至看着所有无辜的研究人员消失在裂变的空间。跑到他的侦讯社告诉他有关“天宫计划”的内容,究竟她想要什么。 啊啊啊啊,有狼啊(狼灵篇) 当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目标去向时,这个世界就会为他让路……被抓不可怕,挨饿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没有了野心和上进心,变成一条摇尾乞食的狗……所以,活着就是为了吃肉,草原上任何动物都会成为我的午餐! ——《白牙》(杰克。伦敦) 夜,大宋军营驻地 黑子是负责这个军营的守卫巡查工作,但他知道那所谓的巡查,不过是为那些上级长官的特殊癖好提供便利。还记得自己刚从军那会儿,怀着满腔报国热忱,誓死屠尽金狗,恢复大宋河山,可当他看到岳飞将军以“莫须有”的罪名刺死之后,他才真正的醒悟,所谓的保家卫国只不过是一个相对的概念,黑子没有读过几年书,可他知道他要保护的,不是大宋,而是一个供这些文人雅士,风流才子肆意淫乐的国家。 所以,对于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嘛,这辈子图的不就是安定生活,至于别人干的事情,好的,坏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抱着这样的想法,黑子毫无愧疚地收下了“戴老板”递过来的银子,将一队哭哭啼啼的“男人”放进了营寨。 “胭脂马(指的是军妓)来了,戴老板,别介给兄弟也留一个”看见的士兵耍着无赖腔调说道,有的甚至还去捏那些女人的屁股,吓得她们哭腔更大了。 “哭哭哭,哭什么哭,能伺候将军不知是你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听到没,不准哭!”戴老板一声厉喝,哭声渐渐地变小。看着这些货安静下来,戴老板立马对旁边的士兵谄笑,“军爷的我在就准备好了”,馋得那些士兵不顾自己的本职工作,连忙钻进营帐,隔着老远,还能听见他淫靡的歌声。 “黑子,你去不去?” “我不去,要让我老婆知道,还不扒了我”黑子表面上拿自己的老婆当借口,实际上在三年前的饥荒中,他的家人早就死于颠沛流离中。有时候看着呢些被糟蹋的姑娘,心想,只要自己不干这些禽兽不如的事,就不会遭到报应。 女孩们被带进将军们的帐营,很快奏起了声乐,他可以想象,那些男人会怎样对待那些女孩,撕开她们的衣服,拿鞭子抽打她们,将烈酒强行灌入她们的嘴中,强迫她们作乐,可即使是这样,又有谁能阻止他们呢?记得几个月前有个小兵上告军营里将军嫖妓的事情,第二天他的头颅就被挂在门口,鞭尸三日弃之山林,谁也不敢去拜祭。 黑暗统治的世界里,唤起了几声狼吠,常年在外的士兵已经习惯了,今天,黑子感觉这样的声音透着一些特别的暗号。 “啊啊啊啊,有狼啊” 不知是谁先叫起来的,等到士兵们举起火把时候,狼群已经成百上千,仿佛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将整个军营团团围住。有的人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幻想用火把赶走这些东西,可没想到刚刚走出军营,马上就被狼群拖进他们的包围圈,群攻分食。 “将军”终于有人叫道,可他们知道就算叫上了皇帝也没用,“有狼,好多好多狼”。 将军享乐的帐营依旧没有动静,那些悦耳淫靡的音乐依旧在众士兵的恐惧里独奏。 “将。。。军。。。”有人忍不住壮下胆子,走到帐营前,眼前的景象几乎让这个胆大的士兵没晕过去。 一个被野兽咬断脖子的男人(就是他们的将军)双目圆瞪,刚死不久,他的鲜血洒在布帐上,像是一串盛开的红色铃兰,美得异常妖艳。坐在主将位上的是一位年方未足二十岁的少女,扎着马尾,身着狼皮短围小裙,一脸享受地听着那些伶人的乐舞,那些胭脂马更是被眼前的惨景吓得缩在角落尽头,依依呀呀的颤抖着,很显然,戴老板害怕叫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已先行将她们毒哑。 “喂,你们中间有没有一个叫南吕的女人啊” 那个狼女忽的问道,半盏茶之后,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从那群军妓里爬出来,哆嗦地伏在地上。 狼女轻盈地从座位上跳下,说了一句让她这辈子无法忘怀的话。 “跟我走吧”她扶起这位女孩,将她带离这地狱般的军营,一群女人见状,连忙依依呀呀地拉住她的脚,她们知道只有她才能和这个地狱对抗。 狼女觉察出这些人的目的,看了一眼这个安静的军营,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玩味地用一种认真的语气对那些可怜人说道。 “想走也行” 听到这一句话,女人们充满感激地看着这一位救命恩人,念想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她的恩情。 接下来,她们经历的,却是这些善良女人一辈子不想面对的事情 那位狼少女指着受惊不已的大宋士兵,轻轻笑道“杀了他们,我就带你们走。” 那一夜,火光力充斥着修罗的杀戮,血光,惨叫,刀刃相交,尸体,一个一个的片段牢牢地印刻在每一个活下来的人的记忆中,有士兵,也有手无寸铁的女人。到最后谁也没把谁消灭,只有一条血色河流,在漫漫雾中,静静地流淌。在那条河的尽头,有着一位身着将军盔甲的男人,他骑在战马上,看着眼前军营里四处挂搭的残肢断臂,紧握的双拳的因无法发泄的愤怒,骨头配合地发出咯咯响声。“有活口吗?”男人一脸严肃问道 “回将军,有是有,就是。。。。”属下一脸难色地回答“就是。。。疯了,无法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那个男人看着从军营里跑出来的幸存者,看着他们疯狂地杀戮,自残,甚至不分敌我地袭击自己的军队,最终做下了一个他这一辈子最痛苦的决定 “传我命令,将这些疯子,就地处决” 那些好不容易活下来,已经失去做人常性的士兵,以及军妓,在一队队正常人的钳制下,纷纷处以极刑。 狂乱的灵魂终于得到了安息,可在他的心里,愤怒却无法像那些人的灵魂一样安息。 狼灵王,我以我纪家军的军威发誓,我一定要将你绳之以法,祭奠那些死在你手上的将士的在天之灵。 乡亲们,给点意见,得意之作! 有信心是件很不错的事(狼灵篇) “南吕收到了没?” 这是一副很诡异的画面,一位扎着马尾辫的狼少女,受着众狼围绕的狼族女孩耳旁挂着耳机,特制的联系电话正衔在距离她最近的一只狼的嘴里。 电话的另一头是二十一世纪,超时空快援队的名誉领导(基本上我们从没有把他当做领导看待),付局长,脸色铁青谛听她的报告,自然少不了的还有队长水无漾,不过她现在是一脸自得地吸着金丝烟斗,饶有兴趣地观察付局长脸上的表情变化。 “太过分了,你竟然怂恿那些手无寸铁的女人杀掉全营士兵,你还有没有人性!” “别弄错了”听到这里,狼灵少女拍拍刚才吓坏的狼儿,一字一句仔细地解释道 “首先,在我的血液里流着一半的狼血,所以人性只有正常人的一半”一个毫无愧疚的答案,理直气壮地和自己的领导分析自己行动的原因。“其次,那么多女人,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所以只能就地减少负担,最后,算是我清除社会垃圾,维护社会稳定,” 可怜的副局长已经完全没有还嘴的余地。 “哎呀哎呀,手机没电了,先不说了”预感到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即将来临,狼灵少女果断的挂下了电话。留给对方的,仅仅只有发泄不出的闷气。 反了反了,信不信我炒你鱿鱼,气死我了,自我当官以来还没见到那个下属敢这么和我说话,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另一方面,原本打算趁夜偷袭的一支金朝部队因为狼灵的阻挠,打断了他们原本的计划,当他们抵达的时候,所见到的场景绝对不会比那位纪将军的要和谐得多。 听了首领的偷袭报告,坐在王帐上座的完颜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道 “知道是谁干的吗?” 下边的人听到这一问题,,不由得松了口气,原以为担心自己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会遭到军法处置,照现在来看,可汗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对方的身份上,好险逃过一劫。 底下的人一片寂静,半天才有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人回答这个问题。 “回可汗” 走出来的是一位花甲老人,从衣着服饰来看是一位宋人。 “不知可汗有没有听过狼灵王的传说” 狼灵王? 难道是。。。传说中的。。。。所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说出这个推测的老人,半是期待,办事嘲笑与不屑。因为这仅仅是一个代代相传的口头传说,没有人真正见过。 要说起狼灵王的故事,整个女真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相传那时女真族还是一个作为辽的藩属的时候,每年都要向其进贡大量的金银珠宝不说,还要向辽的银牌天使上缴大量的捕猎猛禽———海东青,为了捕到最好的鸟儿,不得不去强攻本是同族的部落。贸易上,双方的交易极不平等。最让人无法忍受的,则是“荐枕”制度(一般由银牌天使看中的女真美女,然后送去侍寝,) 于是为了反抗辽的统治,金太祖完颜旻建立金国展开以辽五京为战略目标的灭辽之战。 战争初期的时候,金国实力不强,遭到了敌方的严厉打击,就在这时,从山林里面迅起的一支以狼群为首的动物,在一股力量的指引下,暂时打退了辽的进攻,后来等到金国势力壮大之后,金太祖曾经想将这股力量收为己用,却一直没有结果。后来为了纪念这只曾经帮助过金国的神秘部队,金太祖封这件没有结果的故事,就成了族里面代代相传的传说。 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莫非这位老人。。。。众人不敢妄加猜测。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下,最先开口的是他们的可汗。 “你想说这次是狼灵王干的?” 老人点下头,默认了他的猜测。 “有趣”完颜晟摸了摸下巴,自语道“当年先祖也没有找到的狼灵王,终于出现了” “可汗?”有人猜到了他的想法,“此事万万不可”,可还没等到他进一步的理由陈述,这位可汗已经没有耐心,直接打断了对方的发言,向着那位老者说道, “你知道怎么做了” “臣已有良策” 叩拜,在叩拜,这位老人怀着神秘莫测的表情推出了王帐。只是这年轻的可汗不知,他已经落入了一个阴谋中。 安静祥和的山林一直是许多隐士养老归乡的好去处,自然也是动植物的美好家园。就当它们安心生活,享受这一片安宁之时,金色的火焰在茂密的丛林附近悄然接近,不一会儿,星星之火,发展成为燎原之势,鸟兽群走,各种动物还没有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火势已经烧到了他们的家门口。 狼灵王自然也不例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她赶紧只会动物撤退,运用以前在现代学过的知识,指挥他们安全撤离。 混蛋,让我知道是那个混蛋放的火,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狼灵少女还在想逃脱后的事情,正当它们朝着出口方向极力奔跑时,一张巨大的捕兽网劈天盖地地罩了过来,将一群她牢牢地困在网中。 这下,在蠢的人也知道这场莫名的森林大火是有人故意为之。难道是那些宋兵来报仇了? 但出现在她眼前的人否定了她的想法。那个人就是完颜晟,初见这位狼灵王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相信,传说中能统领狼族山野动物的神秘高人,竟然是一个妙龄少女。要不是在暗地里观察她用各种语言和这些动物交谈,指挥他们避难,他肯定认为眼前的少女是在山林里迷路的良家女孩。 “你以为这个破网可以困得住我吗?” 回答她的是完颜晟,他知道要对付狼灵王,普通的方法是没用的,故而叫士兵拿出刚才捕获的山林动物,看着少女发白的脸色,他已经胜券在握。 “放了他们” 没想到一个刚刚害了上千大宋士兵及无辜女人的狼灵王竟然会为一群动物求情,不知道这个人是善良还是邪恶? “我要你” 完颜晟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地说出他的目的,狼灵王,任你再怎么强大,终究还是要归我所有。 “你有这个本事吗?” “你可以试试看” 男人说着,毫无顾忌地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一个做工精致的手铐拷在她的左手腕上,而手铐的另一头,则连在那个男人的右手上。一切都那么顺利,没有反抗。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完颜晟当着全部士兵的面霸道的宣布。 这也预示着狼灵少女的生活即将走向一个新的起点。 人倒霉起来连喝水都会塞牙(狼灵篇) 超时空快援队的办公室 水无漾还没进门,一股不怀好意的烟味迎面熏来,常理上看,对于一个吸管烟味的人来说,这点味道本身就不算什么,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这个烟味里面好像要有一股烤肉的味道。 “还不会起火了吧”她担心地自问,好像除了几本书外办公室里面没有烧得起来的东西。 “队长”我拍着她的肩膀,疑问道“怎么不进去?” “听说今天会有两个新人报到”秦月的消息最灵,心里盘算着怎样欺负一下新人。 “这下子就不用担心人手问题了” “小华子,你说是男是女”秦月期待的问 “我倒希望是男的,不然咱快援队就成后宫了”我半开玩笑的说。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为什么水无漾总感觉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前一秒还以为是着火的秦月来忙寻找灭火器,后一秒就见到的浓浓的烟雾中,一个若隐若现人影正在。。。。。烤东西? “请问。。。。?”秦月被这位仁兄的烧烤行为雷到无语的地步,看他的行为应该是烤肉,只是为什么是在办公室?哪来的火啊?当她在寻找可燃物时候,她惊奇地发现,一本本的bl耽美绝世珍藏竟然在熊熊的火焰中燃烧。 “来试试吧,我做的烤肉很好吃的”说话人还没有反应灾难的临头,诚心诚意地邀请秦月的参加。 “你。。。” “真的很好吃”对方极力推荐。完全没觉察出她的脸色正在又把转红,有红转黑,活生生的像一座要爆发的火山。 嘶———————— 白色的泡沫给这顿丰盛的烤肉增添了不必要的调味,伴随着还有秦月咆哮的叫喊“你这混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啊,我的绝世珍藏,你知道为了凑齐这套的小说我排了多久的队,现在教你这浑小子毁了,说你是不是特攻队派来的奸细!”要不是我在一旁拦着,这会儿秦月可能连炸药原子弹都出动了。 “先消消气,出少了再买就是,身子气坏了划不来”某女安慰。 只见眼前的少年站了起来,一脸无辜的说“我叫肖云峰,才不是特攻队的,挺清楚了,是快援队的,今天报到。” 快援队,今天,水无漾好像想起在两个新人中有一个是姓肖,原来是肖木得儿子,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二十年,时间还真快啊。 “原来你就是新人啊”秦月抱着双手,“那还真是欢迎呐,” “算了,还有一个人呢”我问道,两个人在这样下去估摸着就得砸桌拍椅了。 第二位新人此时正在安安静静地坐在靠墙的长椅上,毫无杂质的眼神出神地看着水无漾的座位,等到我们都注意到他的时候,他才自觉地走过来,想咱们的队长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自我介绍道“久世幽” 就。。。只有名字? “原来是久世家的,我就说谁会点名要加入我们快援队。”水无漾看着他,有点不满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插手了,这和当初约定的有些不同啊?” “和您约定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我只听现在当家主的命令。”他说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后来才知道,他看的是我手上的戒指。 接下来的,则是狼灵那边。 话说这位伟大的金太宗将狼灵王带入汴京皇宫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王公贵族都怀着好奇的心情争相竞看这位在大金口头神话流传的狼灵王究竟是什么样子。 乌黑秀丽的长发,秀雅恬静的脸蛋,如天空净澈的双眼,只要有人看一眼就会觉得自己的灵魂受到净化。 “这样子。。。”所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直以来,一向以勇猛,神秘,残忍著称的狼灵王形象会是这样一位妙人模样,有的嫉妒心较重的女人开始猜测这位所谓的狼灵王,八成是可汗在外边相好的大宋女人,害怕受到族人的排挤才安排的狼灵王身份。 “看到没,可汗竟然用锁魂链拴着她,看来八成是可汗在战场上猎回来的战利品。” “我看她的样子,明明就是一个宋人,还装什么” “姐姐,看来你的位子也危险了” 看热闹的人群里,渐渐地散去,只是完颜晟并不在乎在场人的反应,他所乐衷的,反而是获得一件稀世猎物的喜悦。 “今天她就是我完颜晟的猎物” 完颜晟将她拉入怀中,再一次在满朝文武面前霸道的宣布,一点没有看到狼灵少女的不爽表情。一些见风使舵的臣子纷纷恭贺道。 “大王”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娇嗔到他的跟前,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拉开狼灵,委屈地哭诉相思之苦,顺道还挤兑挤兑这位没良心的大王的“喜新厌旧”。可惜她这一招不但没有得到应有的同情,反倒是的了这位可汗的一记耳光。 可怜呐,女人如衣服,这是封建时代的亘古不变定律,除非你有足够操控男人的自信,否则就乖乖地扮演本分妻子角色。 “你。。。笑什么?”那个女人没有放过狼灵脸上的任何表情,刚才从可汗身上的受得气,我现在就要发泄在你的身上。 受过教训的女人恭顺地退下,埋藏在双眼里燃烧的火焰,将这份仇恨活生生地吞下,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角落里那双眼睛。 活着的姿态(狼灵篇完结) 记得在一本历史评说书里面看过,在没有得到社会主义道德教化的封建社会,女人是男人的附庸,什么三从四德,守节奉贞,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在这个大的社会条件下,女人的生存变得紧张,尤其还是在皇宫,稍有不慎则会招来杀生之祸。所以他们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丈夫——天下之主——皇帝,这个全天下最有权力,也是全天下最大的嫖客。 女人,究竟以什么样的姿态活着? 在原始社会,女人从事的主要是采集水果的工作,得到的粮食比男人多,故而地位高尚,后来随着私有制的发展,男人的地位渐渐上升,最终在历史的引导下成了主宰,女人估计就是在那个时候成了男人的附庸吧,她们在家里不受父母的待见(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说法),嫁出去之后就不得不依靠给予的物质与精神支持,所以再有比她条件好的女人出现在他们的丈夫面前时,就会自然而然的感到恐惧,害怕终有一天这个女人会夺走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出于在这样感情基础的上的愤怒,慢慢的就演化成了一种情绪——妒忌,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潜藏在每个女人的血液中,等待猎物的到来,当时机一旦成熟,连着宿主一同吞噬。 究其根本,妒忌,是因为没有本事,没有能力承受,更多的,还是出于本能的恐惧。 宫女小黛听着这番喃喃自语,不解地看着狼灵。算了,也没期待你懂。狼灵看着眼前的金色牢笼,无奈的想着。 “狼灵大人,你还有什么需要?”小黛一边摆晚饭,一边问道。 “我想出去,可以吗?”狼灵少女看都没看她一眼,像是对自己说的一样。看着她吃瘪的表情,就知道。没本事承诺的事就不要随便承诺,以免浪费别人的感情和期待。 “那个,今天的晚饭”她胆小地说着,看来传说除了把狼灵王神化了以外,也把她的人性凶恶化了。 一只白色的小猫在小黛的袖口里叫了出来,大概几个月的样子,它好像感应到什么走进牢笼,见状,小黛觉得眼前的人或许能帮自己,说道“不知道它最近怎么了,总是不吃饭。。。” “我看看”笼子里的人轻轻地将之包起,弄了一会儿,嘟哝几句,安慰道“没什么,只是经历了丧母之痛,在恢复期中。” “什么意思?”小黛还想问什么,这时候完颜晟推门而入,一脸兴奋地说道“今天宋朝的使臣带来了一样好玩的东西,我想叫你一起去看” 抱歉,今天心情欠佳,不想去。 “你会去的” 完颜晟看着小黛说道,她怀中的小猫似乎感觉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杀气,不是玩笑。 狼灵抬起头来,无奈地看着这个男人,只有答应他的请求。 “这叫做雪豹,全身通体洁白,没有任何杂质”宋使臣介绍着装在兽笼中的圣物,将捕获的过程说的神乎其神。 “那可是出动了三千骑射手围捕了三天三夜才抓到的,我们的皇帝喜欢得不得了,但一想到可汗您,便只有忍疼割爱。” 是没这个福分养吧。所有人都知道这匹雪豹是在我大金国内捕捉的,若我们开口,你们敢不给吗?再着说了现在大宋国的兵力根本不是辽国的对手,不讨好我们,你们又拿什么打仗? 这点事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即使知道,这个人情帐还是要买的,这也是无奈之处,国家和国家重要的是利益上的交往,何况两国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灭辽。 “可汗,听说您也猎得一件宝贝” 完颜晟揽过狼灵的腰肢,大笑道“这就是我的宝贝”。 宋使臣听罢,眼角泛出一丝狡诈笑容。 一番无聊的对话结束后,酒宴间升起的音乐,舞蹈的节奏,曼丽的舞姿,一时间迷乱了所有人的眼睛,也为接下来的事情做了完美的铺垫。 笑吧,唱罢,闹吧,待会有你们好受的,狼灵王,我不管你是神还是人,欠下的债我一定要你偿还。 到了最后的节目,是宋使臣带来的舞蹈,为了增强演出效果,得到完颜晟的首肯后,宫人一一熄灭了宫殿里的灯。 缶击,埙升起,伶人穿着夜明珠镶嵌的舞衣在黑暗中如青烟般屡屡升起,随着缶的节奏娴熟的扭动。笛声落处,花瓣纷纷,一股奇异的香味随着音乐的韵律缓缓流来,银色的光电开始移动,夜明珠的光芒想天上流动的银河,向四周散开,每个人屏住呼吸,仿佛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奇迹。 脚步,静了下来。 席间的众人却无法摆脱舞蹈带来的紧张感,随便动掸一下都会感觉有一种危险的气息。 银光瞬间移动,以超乎寻常人的反应停在了金太祖完颜晟的面前。 没有尖叫,没有逃乱。死寂的空间里,能听到的,往往是血液滴答的真实。 见者音乐结束,众人重新掌灯,当人们逐渐适应烛光的时候,所有人惊呆了。 狼灵少女站在还没来得及消化情况的完颜晟桌前,一手掐着一只雪豹的嘴巴,只见那只雪豹艰难地挣扎,锋利的爪子本能地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你要找的是不是他?”另一只手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只白色的小猫,再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让他们一家啊团聚。 “这。。。。怎么回事?” 狼灵本人倒是不紧不慢的走到在席间安然喝酒吃菜的老人面前,问道“你还想继续装下去吗?” 众人望去,只见那位老人正是之前为完颜晟出谋划策,猎取狼灵王的北宋遗臣——王若安。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急不急,慢慢来听我分析。 首先你设计引我出来,让完颜晟抓住我,这一切只不过只取得金人信任的第一步,然后勾结使臣,以进献宝物为名,召集所有有名望的金人参加。其实你的原计划就是在熄灯之后,将云豹放出,接着黑暗的掩护袭击我。 “真是好笑,那头畜生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袭击你?”王若安并没有把戏被揭穿时所表现的紧张,愤怒,相反的,只是平静,看不见任何动摇的平静。 “那是因为你早就派人把小云豹与我接触”豹类动物出生时都很像猫,所以人们才会称这一类动物为猫科动物。“小黛是你的人吧,她是个好姑娘,但不是一个好演员,从她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时我便开始怀疑了,再加上栖息地森林无故被毁,没有你这个高人在幕后操作我还真不敢出来。” “我王若安承蒙可汗恩泽,才有机会在朝供职,,一展抱负,我有必要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吗?” 有,你绝对有! 别忘了,你是宋人,而且那位可汗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你千盼万等的结果。“没说错的话,如果云豹袭击成功是最好的,在鲜血的刺激下,我相信它很不介意再杀一人,失败了,你也可以借题发挥,联合几个妒妇,说我假冒狼灵王,亵渎神灵,到那时候我一样死无葬身之地。只是可惜你算错了一步,打从我进这个皇宫的第一刻起,你散发的恨意已经出卖了你的计划,我所做的只是静静地等待,等待你上钩。” “妖女!”总算有人听不下去了,这个人就是那位宋朝使臣。只见他一声厉喝,义正腔园地指着我,说道“如果不是你,我堂堂大宋的军营何苦遭以那种惨痛,上千士兵何以成为游魂野鬼,无家可归” 说到底还是来讨债的,在战场上死的士兵好像比这个还要多啊,怎么不见你说那些游魂野鬼可怜呐? “说到杀人,你们有资格说我吗?从一开始赵匡胤害怕武将夺权,历代皇帝毫无创新意识地沿用这些弱国弱兵的政策,堂堂的一个大宋王朝如今回沦落到这一地步吗?好不容易里面有一些有出息的人,可你们那可爱的皇上为了自己的权位,有编制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将他们处死,将一个国家复兴的力量抹灭,宁愿沉沦在醉生梦死的世界里也不给那些认清现实的人机会,改变困境。这样下去,民心尽散,社稷消亡也是指日可待。” 这番话那位宋朝使臣无语反驳,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惩罚。唯有在这一刻,王若安轻轻地吐出话来,无力地说“南吕,是我的发妻,是我唯一爱过的人,也是你害过的那些女人之一” 可能在那个时候,因为战乱的原因,这对苦命鸳鸯被迫分离,南吕时运不济被戴老板骗入军营,作了军妓,为我所救,而这位老实人则以为是我害了她,跻身进军,献计博取信任,为爱人报仇。 但他知道他的这位发妻是一个现代人,因为贪便宜上了黑时空旅游社的贼船,被滞留在这个时代,与他结缘。但终究历史不能随便留一个不同时空的人在这里与人私通,一是害怕历史机密的泄漏,二来也是担心不同时空的人相处久了会带有一些致命的传染病毒,到那时候,死的绝对不是现在的几千士兵,就连这个人类种族都有可能灭亡。 “她已经回去了,回到她应有的地方去了。”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如果有缘的话会见面的,一定。 “无所谓了”王若安的脸色不是寻常的白,发作的鲜血已经顺着阵阵咳嗽喷涌而出“我们约定好的。。。。黄泉路上,不离。。。不弃” 又是一个生命逝去了,留下的是叹息,悔恨,还是无法理顺的情仇? 月黑风高杀人夜(月咏篇) 说起来那个讨厌的事情发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那天,秦月因为悼念她死去的bl合集,将置办粮食采购的事情交给了我,她自己还在念金刚经超度那些冤死的亡灵。刚从超市里出来,外边就刮起了一阵冷风,八成是入秋时节的变季风吧。 走夜道只有学问的。但凡小女生,都喜欢走在一条被路灯装饰的人间大道,现在时刻是北京时间二十二点三十六分零七秒,在这个时间段要走大道估计还得花费那么个三十分钟脚程,现在这个时间段计程车本来是有的,只是照着秦月开的一米长的购物清单办完所有的货以后,付车费基本上是不可能事件了。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城市居民,除了人间大道外,咱还可以走走歪门邪道。 浙新路,是一条捷径,一条通往我们小区的捷径,只要花十分钟就可以抵达小区的后门口,然后老娘我在花点力气翻个墙就可以回家。说这条路是一条歪门邪道,是因为这条老路年久失修,没有路灯点缀,地面因为一年前的修路被弄得坑坑洼洼,据说还有隐藏得大坑,三米多深,因为投资方突然撤资,这条路一直就闲置在这里,抑或是说等待进一步开发。 渐行渐远那条人间大道,周围的一切沉入了无尽的墨汁中,还好,远处的灯光可以勉强当做北极星用用,照着那个方向走总没错。 “不。。。不要。。。”这很明显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怎么,抢劫?杀人灭口?还是。。。劫色?但马上第三种可能马上被否决,因为要害他的人也是个男的。 “谁?”对方的声音好像挺年轻的,应该二十多岁的样子。 “请问一下你在打劫吗?好像我也没钱,不然的话就不会走这条路了。哈哈,哈哈哈” “这件事与你无关,现在滚的话我可以考虑不杀你”对方半是警告,半是骄傲的说。 就算我逃的话也是死,这是常识,我见你在这里抢劫杀人你没理由会放过我,除非你暗恋我。 “别管俺,快逃,他们是秦氏企业的人,快,快去衙门报官”那人是不是想说打110啊。为了安慰他,我握住对方的手,耍出一付英雄是表情,(黑暗里难看见才怪)义勇地说道“兄弟,莫要怕,这是我的地盘,我做主。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被我握住双手的人突然说道“那就只能请你见阎王了!”啊咧?弄错了,别,别介,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来不及了,就在这时,只听见对方尖叫一声,大声喝道“什么人?” 出来的是一团荧光,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依稀辨别出那是一张冷俊的脸,还有不带任何情绪的回答。 “久世幽”他说着,手里面还握着一些白色的符纸之类的东西,“你不是我对手,我不想杀你。” 喂,不必要一见面就谈杀人这个严肃的话题吧,现在是和谐社会,杀人是犯法的! 黑影见势不妙,速速离去,在光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那个受害人,只是很奇怪他的打扮,简单的亚麻质的衣服,却扎着一个绝种的秦朝发髻,看见我们以后还一个劲的叫大侠大侠的,不会是穿过来的吧? “事实上他确实是秦朝的人” 这是第二天,队长听到我对昨天晚上的突发事件报告后,对这位仁兄作了一系列调查后得到的结论。 “那他是怎么过来的,穿越时空?”秦月这个问题很傻,但不缺乏其合理性。众所周知在古代科技水平落后的条件下是不可能造出时光机,但一个人除了使用时光机器这个途径外是不可能来到现代。 “还是听听他的遭遇吧” 众人望着这位中年男子,黝黑的皮肤,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副骨架子,深陷的眼窝,明显的睡眠不足的眼神,还有那个秦朝独家出品的叉烧包发式。如果没有那个东西,我会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工。 “俺是在秦国种田的,要不是税收太重,俺交不出钱,俺也不会丢下家里的老本四处逃荒。(还好现在取消了农业税)后来,俺逃到了一个城镇,那里有个地保说要招收一批做工的,包吃包住,每月还有钱发,就是要做足五十年才能回来。” “五十年,黑工啊”秦月听了,觉得这位老实的农民叔叔能活到九十岁已经很了不起了(住,古人的寿命一般在六十左右,七十岁以上就属于奇迹了)。 “当时地保就跟俺说,你这样子肯定会被判刑的,还不如去试试,说不定连老婆本也赚回来了” “九十岁娶老婆?到哪去找那么大岁数的人,光是进洞房就会没命”我说,你用大脑想象一下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当时俺就想,与其让官兵抓,还不如找份像样子的事儿,有了钱俺就跑到皇帝管不到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要逃?”队长不想再和这位大叔绕下去了,直接挑关键的问。 “俺也没想到工作之前要剪头发,俺不能把俺娘俺爹给俺的东西给剪了”看不出还是个“孝子”,失敬失敬。 后来就稀里糊涂地遇见了我,我又稀里糊涂地被就是同学给救了。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会在哪个地方?诡异啊。不会是在监视我吧,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目的。 “对了,你说的那个企业叫什么来着?”我问道。 “秦氏企业,我记得那个姓和俺们的皇帝一样,姑娘,你们这里有官府吗?俺要告状,他们要杀俺。。。”怎么和他说这个年代没有官府这个东西,只有政府,而且政府对这件事也不会管的,因为。。对方是那个国际百货商贸股份有限公司——秦氏财阀,他们的凭借着优势的产品质量,低廉的价格,多元化的商品服务,他们的影响遍及各地,大到世界各地每年的gdp增长,官员的政绩评估,小到城镇乡村的居民基本生活用品,都是打着他们的生产标签,换句话说,要知道和这位爷过不去相当于和整个政府过不去,和政府过不去,就是和咱们整个国家过不去,也就是和整个世界以及全世界人民过不去。 这个问题,可是一个涉及未来全球经济发展的棘手问题。 不怕死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月咏篇) 一个企业到做好做大,除了必要的内部条件外,如何创造最大利润也是最重要的。那么怎样使得利润最大化? 首先,我们先要回顾一下,利润指企业销售产品的收入扣除成本价格和税金以后的余额。在不同的社会条件下,利润的内涵不同,体现的社会关系不同。 利润=营业收入—营业成本—营业税金及附加—销售费用—管理费用—财务费用—资产减值损失+公允价值变动损益(—公允价值变动损失)+投资收益(—投资损失)。 利润总额 = 营业利润+营业外收入—营业外支出。 净利润=利润总额—所得税费用。 如果一个企业可以将成本减低到最少,得到更多的收入,是不是可以说以一种创造利润的好方法? 照着这条线索,我们快援队动用一切力量,对秦氏企业手底下的所有产业秘密进行了一次清查,结果发现一条线索。 他们的劳动力成本,原材料来源,企业管理人员,以及税收都很可疑,为什么这么说,根据那位种田的说法,我们可以推断,秦氏企业可能在历史上出现青黄不接,或是灾荒年代大力征收没钱吃饭的老百姓,只要承诺包吃包住这一条就可以吸收很多人,其次,在季节好的时候,联合一些手里有丰富的闲田的地主阶级,只要给他们一些甜头,就用他们的资源生产企业所需要的原料。最后,为了扩大市场,当然前提是不能在古代兜售还没出现的产品,比如可口可乐之类的。他们应该是为一些组织秘密提供一些禁药毒药,利用这些不易察觉的东西在各个朝代开辟黑市场,供应不同的要求。 交易货币应该是黄金,但为了不轻易破坏每个朝代的货币流通,他们的黄金应该不会急于出手,那天要用的时候,只要将事先准备好的银票兑换成黄金,再将黄金拿到不同的时代,用黄金换得更多的钱财,一旦有了钱,就可以在各个政府里安插眼线或是为他们办事的官员,一旦出了什么纰漏,这些人就会出来摆平。 而且在平常,秦氏企业应该在公众面前树立了一个良好的形象,而且他的手下还有许多依靠他们吃饭的员工,如果这个企业一旦破产,对于整个世界来说就是一场新时代的“经济危机”。 所以我才说,帮,就只能与全世界为敌,不帮,什么事也没有,万事大吉。就在我们在帮与不帮间犹豫的时候,一件事情将情况完全逆转。 秦月来上班的时候,发现一向与包裹无缘的快援队办公室有一个大礼包,看着上面的署名,是寄给秦月的。 “谁寄给你的?不会是男朋友吧?”我笑道,恋爱了这么久,总算有个懂浪漫的了,“什么时候请喝喜酒啊?” “去去去,八字还没有一撇,再说了这些天一直在差那个秦氏的事情,哪有那个北京时间谈恋爱啊?” “这就奇怪了,”我摸着下巴,走了过来,正好撞上肖云峰,只见他傻傻的将耳朵贴在箱子上,问道“我怎么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是不是有人送钟给你啊” 滴答滴答?照这种情节来说,难道是。。。。 “不会吧”秦月上一秒还在那种尴尬的笑容里徘徊,紧接着将这个可疑物品从窗口外丢出去,还好咱们的办公室是在三十六楼,刚扔出窗外,马上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由于是在空中爆炸,所以在街上没有引起较大的恐慌,可是因此被连累受伤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谁要害你,做这么大的炸弹”肖云峰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很剧情地问道。 “不是害我,根据炸药的分量,是整个快援队”这帮家伙,下手真狠,可是我们没有跟人结仇,结了仇的基本上也死得差不多了。没理由啊。糟了,秦月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冲到时空难民收容所(就是专门收容从不同的时空穿过来的人,以供他们暂时居住生活。)果然,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那里面已经是死人的坟墓了。 “看来,咱们这里也被放了人”秦月看着这些尸体问道,“为什么连这些无辜的人也不放过。” 回答的是我冷漠的表情。 “宁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万。” 这样的选择,在历史上不也在重复上演吗? 秦月愤怒地握紧拳头,咬着牙关,不让眼泪流下,低声极力抑制抽泣。我走到她的身后,抱住她单薄的背影,轻语问道,“你。。。决定了吗?” 即使背负上家族的罪人,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我秦月也要阻止这场阴谋。“那么你呢?”秦月问道。 “我啊”肖云峰以为问的是自己,想都没想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爹说到这里可以打坏人,只要是坏人,我义不容辞” 那么我呢?这可是一场赌上名誉,地位,生命,财产以及后半生幸福生活的战争,稍有不慎可是万劫不复。 “没办法”我说道,“我说过无论你有什么事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谁让我是你的朋友”还是生死相交的那一种。没了你,幸福的下半辈子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剩下的就是队长了,只要她哪里说得通,可是一向躲懒的她会同意吗? “我可嗅到被人说坏话的味道了”队长那一袭锦绿旗袍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的身后,半开玩笑的说“我可是无处不在的。” “队长”肖云峰期待自己到快援队来的第一次任务,问道“你参加吗?” “不参加也不行”她说,敲了敲自己的烟杆,“就当时给对方回礼吧,礼尚往来可是咱中华名族的优秀传统,对吗?” “恕我直言”久世幽站在理性的立场上向大伙建议,你们这次的敌人除了一个拥有雄厚实力的财阀外,还有全世界的政府,人民。那是很可怕的敌人。 那又怎么样,我们看着他,眼神里爆发出的都是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 不怕死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寒魄星眸,温柔如你(月咏篇) 当龙天璃走进自己的工作室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他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满地的瓜子壳,四处乱扔的可乐垃圾罐,地上杂乱的报纸杂志,还有一团又一团明显被烧黑过的痕迹,隐约着的在空气里飘散的几丝肉香。。。简直就是看了一场狂欢会所留下的罪证,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滴”的一声,办公桌上传来了电话录音,说话的人是白思书,似乎是很苦恼的声音,“你在哪儿啊,这里冲进来一些人,那个女人。。。”还没等她说完,只见另外一个人抢答道:“喂,你的办公室借我开一下会,还有我的人手不够,也先借用一下,回头我请你吃饭。”马上,这个女人的声音,龙天璃拍着脑门,恍然大悟。 这。。这个人是那个。。。自称是快援队队长的水无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氏企业董事长的私人宅第,坐落于远离人间喧嚣的昆仑山颠,凭借先进的科学技术,即使是在山之巅,也丝毫感觉不到应有的高山反应。在昆仑山上风景最迷人的地方,有一座颇具规模的仿秦式行宫建筑。 而居住在这座的主人,便是琉璃。 琉璃很小的时候家里很穷,印象里根本就没有家人的概念,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漂泊很久,只记得在一个午后阳光明媚的日子,一个大哥哥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拉起了她的手,带她住进了这做神仙般的宫殿。 她不知道哪位大哥哥叫什么,哪里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偌大宫殿没有一个会说话的人。她只是偶尔一次听到有人叫这位大哥哥为“秦总”,秦总,是这位大哥哥的名字吗?像,又不像。可这也是琉璃第一次感到高兴的事情。 在宫殿里的生活,琉璃觉得并不快乐,因为没有一个人和她说话,那些伺候她的宫女每天做的只是静静地为她整理青丝,准备食物,那些人,从来就没有开过口说过话。很是奇怪。尽管满腹疑问,最终还是在那位大哥哥面前开了口。 回答,只是淡淡的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 “因为,你是特别的” “那大哥哥也是特别的吗?”琉璃十六岁的时候趴在大哥哥的胸口上问道。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成长的岁月,就像是玉佩里的流光,很快也很脆弱,没有任何波澜起伏,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岁月的循环。在四季如春的日子里,一切依旧。没有伤感,没有悲秋。 终于有一天,哪位大哥哥对她说“从今以后,你不要叫我大哥哥了,你叫我相公吧。” 那一天,来的没有任何预兆,只是很平常,很平常。十八岁的琉璃不解的问这个新到的名词,好奇地问,“什么叫相公啊?” 那位大哥哥邪魅的一笑,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乐道“我可以教你,不过你要乖乖听话才行。” 从未接触过外界,从未理解世俗人情的琉璃只是含糊地点点头,心里疑问着,自己不是一直很听大哥哥的话之类的。只是这一次,是特殊的。 琉璃的大哥哥小心地解开琉璃的衣服,看着琉璃洁素如月的肌肤,满意地点了点头,暧昧地将她压在身下,汲取她的娇嫩的身体散发的芬芳。 一夜欢愉过后,作为相公的他交给了琉璃一把钥匙,说道“这是一把通彻天地的钥匙,有了它,我才能永远陪在你身边,所以千万不要弄丢了” 那是的琉璃只是懵懂的接下了钥匙,承诺性地点了点头。 很快,期待成了琉璃生活中漫长的等待,女子最终的归宿,除了痴痴地屹立门庭,还有什么呢?许久,这样的等待成了岁月里不变的追求,一生无尽的折磨。 时间倒回五个小时前在长龙侦讯社开会的场景,众人嗑着瓜子,吃着自制烤肉,一边看着历年来秦氏企业的相关报道资料,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讨论自己的看法。 根据之前得到的线索,秦氏企业肯有可能买通了政府技术要员,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建造了时光机器,从而能操控各个时代的经济市场,若捣毁秦氏企业的超时空产业链,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停止那座时光机的运转。 要找到这个试验点并不难,但是难的是怎样阻止。白思书运用式神考察一圈的结果是,唯一停止时光机的办法就是找到那把匹配的钥匙,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直接摧毁,时光机一旦摧毁所爆发的乱流是无法估量的,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咱们的这个独立的时代很有可能与别的时代混在一起,到那时,什么张飞打岳飞,关公战秦琼马上就会全天二十四小时全球首播。 问题是那把钥匙在哪里? 答,一定是在人想不到的地方 再答,即使是人想得到也找不到的地方 再再答,就算人找得到别人也不会给你的地方 “那是哪里啊?”百思不得其解。 “你觉得有可能是在昆仑山吗?”白思书突然说道,这让我们在场的人无不吃惊,第一跳出来反对的就是我,你以为是在玩《仙剑四》啊。 “三个月前,秦氏企业的大夫人曾经委托我们调查自己丈夫外遇事件。”王怀射说道,“根据秦夫人在她丈夫身上找到的女性头发,她也曾经用dna探查程序(一种通过追查犯人dna来确定其身份的追查方法),可结果竟然是查无此人。” 换种说法,就是这个dna根本不存在于已知的基因库中。所以当时他就怀疑如果真的有小三在的话,那么她一定不是存在这个世界,至少不会是这个时代。 “然后你就查到昆仑山”秦月问道。 “至少从它的资金流向是这么显示的”白思书接到,“可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对方撤销了追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如果能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也说得过去,可是我很好奇,如果真的是在外面包女人为什么要在古代找,现代的美女多得是,况且如果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干嘛还要将小三放到现代,随便放在某个朝代都行。 回答我的疑惑的,则是队长。 首先找女人是现代还是古代要靠男人的审美观,而且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找现代的美女呢? 其次,穿越时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每一次打开空间门都会对现有空间的存在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一旦超过了现有空间的承受能力,这个世界就会发生“崩”的现象。 而所谓的“崩”,顾名思义,世界崩坏,时间停止,回归黑暗。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坚持爱与正义,最有特色和迷人的机构—超时空快援队,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总而言之,先去昆仑山瞧一瞧,有没有的还是公费报销,怎么样,秦月的提议顿时将另外的两名战友拉入我们的阵营。“白吃包住,公费报销,顺带精神旅游,怎么样,还有美女相伴” 美女的话,两大男人的眼里承认的只有队长。 每个人都会有的故事(月咏篇) 昆仑,遥远而神秘的名称,隐秘于中国神话传说中的三仙山之一,巍巍据守天险,又是最接近神仙居住之地。 一个曼丽的身影不请自来,站在风雪里,屹立在她的眼前的,则是那座仿秦式宫殿——琉璃的住所,可在她身后所带来的,是浓浓的杀意。 众人抵达昆仑山颠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当地的居民说,这里以前是神仙的住所,凡人不得搅扰,否则就会有血光之灾。于是在我们的再三保证下,那那些居民才肯放我们进山。 根据秦月带来的探测器,我们很快锁定了一座仿秦式建筑。 “很奇怪啊很奇怪,为什么这里只有一座建筑,难道真的是神仙不成?”秦月不解地看着手上仪器的显示。倒是在一旁负责烧水的肖云峰开口,问道“为什么奇怪,我以前也是过着一人一山一房子的生活。” “白痴啊,人是群居动物,大家就是要住在一起才有趣,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我看你就是在吹牛!”那不信任的眼神可彻彻底底地让肖云峰生气了。甩下手上的活,气呼呼地干坐在一旁,就像是一个被激怒的小孩在和大人怄气一样。 “事实上,他没有说谎”队长似乎是看到了这一场景,烟火在夜色里伴着儿风一闪一闪的,勾起了她的回忆。 肖云峰的父亲其实在很久很久之前也是快援队的一员,那个时候政府对快援队并没有进行详细的职能划分,至少是一个很模糊的保护时空概念。也就是说在这个前提下所做的事情都是对的。 “肖云峰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他的父亲一直不知道有这个孩子,他的母亲不知有什么苦衷,一直隐居在山上,也从不告诉有关他父亲的事情。”篝火的光无力地映在队长的瞳色里,有一种淡淡的悲哀随着她的倾诉在缓缓流出。 “当老肖找到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谙世事,所有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去想去做,为人没有心机城府,有的时候单纯的可爱。所幸的是这个孩子对陌生人没有抗拒,和老肖的父子相认并没有很大的困难。只是一个人无拘无束惯了,到了大城市很正常人的生活格格不入,他父亲也希望他这么大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可是没有想到,似乎没有人能够忍受他。” 所以就索性塞到我们快援队来了,真做得出。我暗想,现在我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热衷于烤肉这件事。 “哪又怎么样”秦月不爽的说,又不是他一个人是特殊的。 “欸,”白思书倒是听到了一个故事,笑道“原来是这样,放心吧,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会好好地叫这位同学一些‘做人的道理’的”。 别,所有的女同胞以一种极其不信任的表情看着这位仁兄。 看着在生气的肖云峰,秦月不自觉地有些羡慕,自由自在,真好。至少在很多时候不用担心要发生的事情,就算发生了,也能坦然面对。真的很好。 “不用羡慕,每个人的人生总是要有一些不如意的事情才会充实,你也不用担心,有些事情总会过去的。”我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无论在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所以你不用羡慕任何人” “我才不会输给那个脑袋只装食物的混蛋”秦月表面上不接受,其实她自己明白。 明天,拿到钥匙,关闭停止时光机,所有的事情就结束了,结束了。 可事情会这么顺利吗? 此时,秦月的手机不适时的响了起来,很奇怪,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打过来?秦月掏出手机,显示频上显示的,是一则彩信,却是一封没有署名的彩信。 “谁啊?”打开了短信,短暂的等待后,一幅幅血腥的人体写真图呈现在我们眼前。 “糟了,看来有人登先一步”队伍中有人反应过来。 “那我们还去不去?” 队长犹豫了一会,说道,“我去现场查看,白思书你报案,华休和王怀射在附近搜一搜看有没有凶手的线索,至于肖云峰,”队长看着这位老小孩,实在不知该给他安排什么样不会被搞砸的任务。“你就负责保护秦月。” “保护我?”秦月不解,“为什么,就算要保护我为什么一定是这个呆瓜。” “难道你没发现吗?为什么这么多人中短信就只发给你,最好还是想一想自己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很难想象,会有什么人与一个宅女过不去,动机不明,行凶手又如此残忍。 “我有一种预感”想到这里,我板着脸,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看着秦月,“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如果是那边的话。” “什么意思?”白思书捕捉到了我的言外之意,追问道。 “家族的内部斗争”王怀射说道。由此联想到昨天晚上她的表情,看来在这个快援队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只是知道迟早的问题。 “无论如何,”我说,就算将来发生什么事情,“秦月,到最后一定会没事的。” 六年前的约定,我不会忘记。 “谢谢,但是。。。”秦月还想说什么,一阵强风从头顶刮过,等到风势稍稍减弱,地上的积雪就像是倒放的录像带一样,一片一片的升回天空的方向,甚是诡异。 “时间倒流,这是”白思书不可思议的说,这种景象,难道是时空乱流? 时空乱流,就是在原有的时间秩序被人为地强行打破后,时空暂时出现的不稳定的现象。因为四时节序,星辰白昼,本来就已经是规定好的,一旦被打破,天气,时间,甚至是所有常识都会被打破,陷入一时间无序的混乱状态。 而这恰恰也是我们追查的最好时机,越是接近被改变的中心,周围的混乱状态越发明显。 “队长,九点钟方向” 还没说完,只见远处一只白色的大鹏鸟在空中展翅欲飞,透过望远镜,一个青蓝色的身影在拨弄手中的仪器,周围倒退的雪花成螺旋状以他为中心向上运动。 “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忽然间一个声音从天空中传来。 “你是谁?”秦月找不到方向大叫。 “喂喂,女孩子要淑女一些,否则会没人要的”这个开玩笑的语气,怎么那么熟悉。队长水无漾的眉头闪过一丝不悦的情绪。 “至于情况,由于现在是在混乱中,所以就算我再十万八千里远,你们也是可以清晰滴听到我的声音。,当然这不是千里传音,老娘我还没达到那个境界。”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和你们一样,都是为了钥匙,只不过我的动机要比你们卑鄙一些,这样说应该能理解,嗯。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逢年过节我还是会带点礼物过来的,哈哈哈” “等等,你”我喊道,既然一切的常识可以被颠覆,那么即使是远在天边的说话人,一定就在我们身边。眼睛所见到的物象已经失去了她原有的定律,那么就闭上眼睛,不顾一切的冲吧。 我想,只要一切朝着相反得方向思考,就能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 只是, 这一次, 和以前所遇到的事情有些不同。 没有翻天覆地的时空转变,没有叨叨唠唠的古人,没有超时空装置,没有。。。我自己的世界。 那个含着悲伤绝望以及无法自拔的疯狂。 那个只属于秦月一个人的世界 苏醒前,有一个人问我,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比毁灭来得更有意思的事情? 顶着叉烧包头的人就一定是古人吗(月咏篇) 秦月,看到你,我突然间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为什么会想起来? 我也不知道 从一开始,是不是注定了什么不可改变的事情? 时间,空间,世界,与任何人的对话,与任何人的邂逅,对于注定发生的事情,一定会有什么改变吧。 哪怕是重复一千次,一万次,一定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 冷冷的细雨,像是看不见的愁思,一层又一层地覆盖在行人的头发上,黏黏的,像是瞌睡人的眼皮,睁不开。灰色的都市里面,耸立在道路两旁的建筑在这个季节里,显得特别落寞,好像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太阳一般。 “这是。。。”我打量着新出现眼前的场景,好熟悉的气息啊。在车站站牌上我看见一个熟悉的地名,长灯市。 “看来我们是掉进了时间的漩涡中了”王怀射抱着双手说道,“现在的时间是2003年4月12日,梅雨季节。” 不会吧,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对了,联络器,队长应该有回去的方法吧。可是,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是电子系统罢工的惨象。 “没用的”王怀射白了一眼,说道,“2009年的设备怎么可能接上2006年的时间信号。” 少说一句会死人啊 “你怎么也会到这里?”我好奇的问,记得那个时候我只一个人跑的。。。等等,不会吧,难道是。。。 “你才想起来?”他的脸色无奈地加上了几条黑线,“我拜托你多学一点时空方面的专业知识,遭遇时空乱流时候,最好呆在原地不动,否则会掉入漩涡中心,陷入永世轮回。 “很抱歉,连累你了”我悻悻地说道。说实话,我宁愿你被传到别的时空,没得被你讽刺。 可是接下来呢,没记错的话,这个城市好像不在了,记得是2007年的时候,长灯市好像发生了化学大爆炸,后来在重建的时候,将这个小城市划到了别的地方。 可现在,街道上除了落寞的行人外,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长灯长灯,为什么那么熟悉呢,我抬头看着天空,有些不自觉地伤感,这种感觉,没错,我一定来过这里。 “姓王的,我来过这里”我十分肯定地说道,“我记起来了,我就是在这里认识秦月的。不过那个时候她是‘越王勾践’的‘越’” “秦越?又是她,所有的事件都是围绕她展开的,从最初的爆炸,到昆仑山顶上的大屠杀,以及现在的这一切,如果没猜错的话,你遇见的那个秦国农夫也是有人安排的。” “为什么,你说一切都是有人故意的。” “还记得那个时候,那个农民说过幕后黑手的事情吗?” 被他一提醒,好像有些印象,我努力回忆那个时候的场景,没错,那个时候,他是说了一句“秦氏企业,我记得那个姓和俺们的皇帝一样”的话。难道说,看见我恍然大悟的反应,王怀射总算舒了一口气,说道,“秦朝的皇帝再怎么叫也不会和自己国家的名号一样。顺便再加一句,顶着叉烧包头的人就一定是古人吗?如果他真的是秦国农民,你认为有那么大的本事保持‘发型不可乱’的精神。” “这么说好像也对哦” “只是,有一点不理解”他托着下巴,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他直盯着我的眼睛,搬出一副小学生不解疑惑的表情,天真地问道; “这种问题三岁的小孩都能想到,我实在是不理解你作为一名代表国家的公务员,为什么还傻乎乎地往里面钻。” 啊?? “你什么意思?”,就算一时没反应过来用得着这么羞辱人吗?脸上无端的有种被人掴了一巴掌的羞恼。 王怀射那家伙继续毒舌中,“果然女人的世界里是没有逻辑可言的” “哼哼,是啊,反正我在你老人家眼里是没有逻辑的白痴,既然这样,我干脆将白痴进行到底,对吧。”说完,再一次朝他狠狠地踢下去,如果说两次攻击存在有什么区别的话,这一次我用的是十分力气,而且还是他最软弱的地方。空手道有云,用身体最坚硬的部分去攻击敌人最软弱的地方,才是制胜之道。 可是,侧踢还没抵达既定目标就被硬生生地拦截下来,“就知道你会用侧踢”他格挡住我的攻击,搬出一副人民教育者的形象,语重心长地说道“说不过对方就使用武力,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要你管”就算侧踢伤不了你,那空中回旋踢呢,于是我连忙换了一个姿势,把力气储存,借身体的惯性,趁他身体向后倾斜,露出一个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破绽的时候,给他一记勾拳。幸运的是,总算打中了。 “姓王的怎么样,没有实力的人说什么也没用”我得意地炫耀自己,看着他倒下的样子,我的气总算是消散了一点。算了,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怎么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姓王的”我叫道,“别装了,我那一记打得不重”走到他的身边,我拍了一下,“别玩了” 可得到的反映,是他无语的沉默。 “不会死人了吧”看热闹的人群发出异样的骚动,有的人甚至开始拨打手机报警,我可不想未来自己的档案上会有一笔不光彩的事迹,没记错的话,现在2006年的我还应该在教室里受煎熬。于是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把他背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姓王的,别吓我,我发誓那一拳顶多让你俊俏的脸上肿上一个月的大包,喂,你说话啊。” 和刚才一样,没有反应,王怀射的脸上除了开始肿红的印记外,没有任何变化。 “王怀射,你醒一醒,别玩了”大哥,你千万别出什么事情,万一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老大不活剥我一层皮才怪。 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我伸出手指,去试探他的鼻息。 千万别出事啊。我心里祈祷着,全天下的神明啊,不管你是耶稣基督还是观音菩萨,哪怕是玉皇大帝耶路撒冷,只要他没事,就算让我倒八辈子霉我都不介意。 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嘴角突然划过一丝狡黠地笑意,我还没弄懂怎么回事,整个身子毫无预兆般的被压在地上,就像是一名代表正义的人民警察制服我这个企图危害国家财产安全的反动分子。 “我就说你不够成熟” 他说,语气里还有些莫名的玩味,似乎很享受刚才的过程。好吧,耶稣基督还是观音菩萨,哪怕是玉皇大帝耶路撒冷,只要能让我好好再揍一次眼前这家伙,就算让我再倒八辈子霉我都愿意。 只是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就与我们仅仅一墙之隔的距离,我们清楚地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我说你是不是犯贱呐” 关键时候,还是硫酸管用(月咏篇) 这个声音,不是我吗?同样不解扥,还有王怀射。 “你滚开”这个声音,也熟悉,如果去掉抽泣引起的语气不稳外,应该说话人就是秦月,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就是被家人抛弃,有什么大不了的”墙边的“我”说道,这个场景,好像是我第一次在垃圾堆旁边见到她的情景,如今再想起,真有些怀念。 “我说了,不要你管,你滚,滚!”那边的秦月说道,没多久,只听见有什么东西被撕碎的声音,然后就是某女咆哮的喊声,“你找死,这是我唯一一件《生化危机》纪念正品,全世界也是有五百件,就让你毁了!”可还没过多久,那边的我的声音叫得更加离谱了,好像还能听见骨头啪啪作响的愤怒。 “我的阿迪达斯,你竟然吐在我的四百八的裤子上” 噗 王怀射强力忍住自己的表情,我才那一刻他肯定在偷笑。笑就笑吧,反正,也就这一次。等我回去,一定要找机会灭口。 “什么?”秦月的走音地说道“才四百,没一万我不会赔的,哈哈,我是一只会飞的鸟,会飞啊,飞,飞” 听到这里,我哑然失笑,那是她被家里面赶出来的时候,听说是家庭内部夺权,一向与世无争的秦月自然是首当其冲,那个时候,她在我打工的酒馆里面喝醉酒,老板没办法,叫我把她轰出去,就在那里,我才发现,他在我们后院的垃圾堆里住了三天。 于是我便将和秦月第一次相遇的事情说给他听。 “真的很有趣,那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嗯,一定是错觉,一定。 倒是他这句话提醒了我一件事,那就是“夜店之战”,就是在那场战役后,才把我和秦月两人的命运,牢牢地栓在一起。 如果那种程度能算得上战役的话,哈哈。 接下来,我们便朝着我曾经在长灯市打过工的“柳记饭店”出发。 柳记饭店是一家老字号,里面除了供应一般的时令小菜外,最大的特色就是店主每星期的招牌点心,有很多,有时候是炒饭,有时候是冰激凌,蛋挞,面包,甚至奶茶。当然,要是运气不要赶上老板心情不好的时候,扑空也没什么好泄气的。 进了小店,我和王怀射一人点了一份炒饭还有一杯果汁。除了我们以外,自然还有其他的“客人”,身经百战的我们自然可以从哪些人身上觉察出些杀气,这也是在长时间的环境中锻炼出来的。 “好奇怪,那些人怎么吃个饭花了三个小时?”老板不解地看着那些奇怪的“客人”,不解的自语,等到天空接近全黑的时候,十四岁的我穿着一件蓝精灵经典长衫,长发,留着一个上世纪经典的麻花单尾辫。 “店里面怎么来了这么多。。。找茬的”十四岁的我,小华休,看着四周不对劲的人群,一屁股坐在一张里那些人不远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像个十足的黑帮谈判专家说道,“趁老娘没发火前赶快离开,否则,哼哼”说完,小华休拿出一啤酒瓶,里面的液体在诡异地冒着白气,再打开的瞬间,伴随兴奋的声音,说道,“硫酸的威力你们是知道的。” “那个东西你是从哪拿的”王怀射不可思议地看着小华休的这一举动,问坐在他身旁的我。 “厕所,那个时候最强劲的洁厕剂,原料就是硫酸,要不要我解释一下它的化学反应方程式?”我很有礼貌地解释。 眼前的人完全没想到这种情况,掏出手枪,“看是你的硫酸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 好啊,试试看”没想到,小华休竟然完全不顾手枪的威胁,直接将那一瓶硫酸狠狠地泼向对方,吓得带头讲话的人差点没摔跤。 “就你这胆子也敢打我这里的主意”看到对方的退意后,小华休拿着硫酸瓶得意地走到他们面前,礼貌地问道“想不想知道油泼猪皮的味道?”语气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好,算你狠”他们最终放弃了,离开了这里,同样离开的还有真正的客人,柳老板心急地看着这一场景,知道起码有几个月那些客人不会再光顾自己的小店了。但是,他也知道就算让那些人一时得逞,自己的好日子也长久不起来。只能自己埋怨自己的命不好,在一旁抽烟叹气。 “不是还有人没走吗?”小华休朝我们走过来,拍着王怀射的肩膀,一脸痞笑地说出了一句让他喷饭十年的话语。 “你小子还不错,看你挺顺眼的,做我的手下怎么样” 当过去的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想撞墙自杀的冲动,可没想到,那家伙竟然一口答应。 “认你当老大可以,我可不可以带上这为小兄弟”他怪笑地看着我爆青筋的表情,好像在这种表情里面有什么是可以满足他变态的癖好。 “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她明明是女的”这句话,终于把我从“平川女”的外号中解救出来,终于有人不再当我是男的了,不愧是自己,也只有我自己才有眼光。 “私奔也不知道带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同性恋” 那是我吗?那是我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说的话吗?为什么会有一种被秦月同化的感觉,难道我十四岁就走进了那个错误的世界? “噗”王怀射再一次快笑得喷血了,强压住笑意后,问道,“你怎么,哈哈,看出我们是,那个关系的?”他指了指我,表现得像一个谦逊的学生,请教老师的解疑。 小华休听了,反而像是一个资深的学者,搬出一副权威的表情,说道“一般,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距离在三十厘米以内的,是情侣关系,三十厘米到一米左右的,是朋友关系,一米以外的就是陌生人关系,还有,刚才你看这位女士的眼神里,明显有一股暧昧的意味。。。” 你一个近视三百度的家伙懂什么!不行,不能让她再讲下去了,不然我的老底都让那姓王的家伙知道了,将来岂不会被他笑死。不行,回去以后一定要灭口,而且尸体还要丢到北冰洋里,冰冻他三千尺。 “喂,你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吗?我们可是连接吻都没有,怎么能算得上情侣?”王怀射继续锲而不舍地追问。求求你,别折磨我了,我那个时候,涉世不深,很容易冲动,会出事的。 “这有什么关系,时间久了,自然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会发生什么事啊?”王怀射,你不要装出一副纯洁宝宝的样子,小华休,你没看见那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魔吗,披着上帝衣服的坏狼吗? “当然是——繁衍下一代,男女不就是为了那种事情,才会歌颂无聊的爱情,说白了,不过是一群生而为繁衍的工具,不是吗?” 最后的抵抗终于崩溃了,终于说出来了,我的尊严,没了,什么都没了。。。 于是,有一个人在一切崩溃殆尽之际,呐喊了一句 “老板,把那瓶硫酸给我,我要自杀” 做人呢,就要有超级玛丽的精神(月咏篇) 夜晚,天上寥落地点缀些星星,就像这个季节的雨一样,没有生气地眨着眼睛。我不记得是谁说过天上的星星是会眨眼的,用这个比喻会生动很多。但是啊,我趴在自家阳台上,凝视着那些眼睛,希望等带来些催眠作用,忘记今天的事情。 而那个自家,就是十四岁的我所住的地方。 “没想到啊,”姓王的看着在厨房里面忙活的小华休,有些感慨地说道,“十四岁就把陌生人往家里领,勇气可嘉。”我猜他的意思可能是指我没有戒心,万一来的是坏人怎么办? 可是他永远不会知道,在这个“家”里面,藏了很多自卫用的武器和机关,要是哪天我一个不高兴,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我轻轻地说了一句,“看到自己,还是会很高兴”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我,顺着我的目光,移到了在看电视的秦月身上,还有那个叫大家吃饭的女孩身上。 我们应声围至饭桌前,让秦月很失望的是,期待已久的晚餐居然是炒饭,看到这些,这位千金大小姐确实很失望,这种食物和猪食没什么分别。 “试试看,这是我最新发明的金玉满堂结良缘,传说中的蛋炒饭!”小华休慢慢自信地看着我们,见大家没人动筷子,我很荣幸地担当“第一个吃螃蟹人”的角色。 自己吃自己的东西,没什么好奇怪的。自己吃自己十几年前做的东西,会不会有点,不适应。想来我自己进入高中生活后就再也没下过厨房,每天把自己撕成两半,一半是打工,另一半就是背书做题目。好不容易在香港混过一顿芥兰炒饭,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忘了当初的味道,今日重拾,仿佛一切的一切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日子。 “那个,你女朋友是不是有病啊,吃个炒饭为什么在笑,好诡异,”说完,又转过头来问小华休,“你该不会在炒饭里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吧?” 我可是在回忆自己的童年,小姐,你管得太宽了吧。我心里面嘀咕,但自己吃饭时摆出那种表情,也确实会让人误会。于是我把自己的感觉向大家解释了一番,不管信不信,还是缓和了一些尴尬气氛。 “华休”秦月看着我的屋子,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啊?” 其实,再秦月没发问前,王怀射也想问这个问题,倒不是出于什么特别的爱好,只是这个屋子的布局中完全是一种风格,一般如果是父母在家常住的话,家里面除了子女喜欢的装饰品外,还会掺杂一些成人的品味,一半代表男人的成熟,一半是女人的柔情。若是单亲家庭,家里面除了强烈的偏向风格外,一般会以子女的取向为中心。这一点,在双方的卧室是最明显的。 可是在这间屋子里面,所有的风格都自成一体,与其说是单调,倒不如说布置这间屋子的主人的懒得装扮。一般来说,装扮屋子的目的就在于在自己疲惫时能得到一个自我舒放的空间。而在屋子里除了风格外,他没有找到一张家庭合照,而这也印证了秦月之前的问题。 “忘了”小华休的回答很简便,“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对外人说起自己的家事,恐怕是第一次吧,就算是那个时候遇见了秦月,我自己的事也没对她说过半句。看来即使自己是在同一个时空,事情的发展顺序也不一定是不变的。 “离家出走?”王怀射也很惊讶,默默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不解。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差点在学校里杀了人”小华休的语气开始有些急躁,她想极力解释一些东西,却又很难用语言组织,“反正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我做的,好像又不是。那个时候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晚上整晚整晚的失眠,白天的时候还会见到幻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身后一直跟着,一双阴森的眼睛盯着我,就连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 会不会是。。神经衰弱,秦月猜着,记得自己看过一些医学方面的书籍,有介绍过类似的病症。 “我有去医院检查,但医生说什么也检查不出来,”小华休苦笑着,“病没瞧出什么,医药费却花了一大把,就来医生本人也不知道开了些什么药,当时家里面只希望自己的病快好,那些开了的药全都试了,就是没效果。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 “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班上的有一个晕倒了,后来有人说是我弄的,我自己也不谁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记得我见过她,但为什么她昏倒我就不懂了。渐渐地,有些大人就流传,说我被鬼附身,有几次我还被几个所谓的‘驱魔大师’驱魔,很有趣吧。” 我知道,自己极力想表现的不介意,可再怎么样也无法掩饰那种悲伤,寂寞。仔细想想,在遇见秦月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吧。一直啊,所以对于她,才会格外的珍惜。 “你是不想连累家里的人,所以才离家?”王怀射听完,问道,他很难想象,一个十四岁的女孩竟然有这样的勇气去面对那些未知的恐惧。但他更不知道的是我真正离家的时间,是我八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世界绝对不是教科书上描绘的那么美好,在那个认知的过程中,我也曾有过挫折,有过迷茫,有过很多平常不会想到的东西。至少在那个时候,我明白了,想活下去,有些东西就一定要自己争取,就要发挥超级玛丽的精神,勇往直前,绝不退缩。 “难道你家里的人不会担心你吗?”秦月听了,追问道“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家里的人吗?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家,会给他们带来多大大的打击”我几乎可以从秦月的语气里面,感觉到她的愤怒,“你以为这样做很了不起,很伟大,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一个不敢面对家人的懦夫,不,是懦女!” “难道你好”完了,貌似要开始吵架了,小华休不依不饶道,“你一大小姐,不谙世事,财产被别人夺走了都不知道,还傻乎乎地准备给人做上门媳妇,真是伟大,连嫁妆都可以拱手送人,我可没你这么有勇气,秦大小姐。” 我就说,十几岁的人,容易冲动,吵架也不吵得有艺术含量一点,秦月受不了那个我揭她的老底,赌气跑出去了。 该结束的总会结束(月咏篇) “什么?!”在流动的时空另一头,秦月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一直敬佩的队长,瞪大着双眼反问道,“为什么不等启用时控装置就华休,难道你想把她一个人丢在时空乱流中?” “是两个人”龙天璃纠正道,本以为来到超时空快援队要人,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相信他本人比秦月更加来的惊讶。“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但今天我要不到人是不会走的。”白思书站在一旁没有发言,而肖云峰的缄默仅仅是因为没有弄清事情发展。 “昆仑山的死人可没你们想得简单,就算找到杀人凶手我们也奈何不了。”水无漾试着从另一头切入话题,“而且要说罪魁祸首,秦月,你也逃不了干系。”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目光齐刷刷集中在她身上,除了惊讶外,他们更多的还是不解,迷惑。 “那个时候的债,是时候面对了。”水无漾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扫视所有在场的人,那一瞬间,一句不详的凉意诡异地弥漫起来,仿佛那眼前的不是那个什么事情都不干,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女人,就在那一秒,水无漾悠远的声音似乎穿透了历史遗迹,她的表情充满了沧桑,就像是童话中潜藏森林路边给小朋友讲故事的老人,神秘得无法忽略。 “你知道当年的长灯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以及华休名字的来历?” 翠柳衰红,苒苒物华休。 秦月,你还记得万魔之渊吗?水无漾的话语似乎将秦月带进了那个他自己也无法回忆的地点 那是她们秦氏家族永远无法得知的地点,一个遥远的家族传说。 曾经有一个人与来自地狱的恶魔签订条约,只要让他成为世界首富,他便用赚来的钱财为庇护他的恶魔建造一座只有恶魔居住宫殿,而那座宫殿就沉睡在黑暗的最深处——万魔之渊。 “我记得那个时候他们抓了我,要我交出什么钥匙,但是,为什么我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秦越努力想着,得到的却是一个陌生而真实的回应。“发生了什么,那个时候,华休好像也到了那里,然后。。。。” 然后又发生了什么? 命定的安排,无论我怎样防止,都无法自是秦月被抓的事实。根据掌握到的线索,我和王怀射,小华休一起抵达的传说中秦氏企业的绝境之地,万魔之渊,那是一条由板块拉伸所形成的巨大地缝,不知为何,明明在记忆中来过这里,自然记得通道,这倒是为我们的营救工作节省了不少时间,只是隐隐约约会泛上一种熟悉的恐惧感。我没有恐高症,也不会怕黑,为什么在内心中有一个声音再却我不要靠近。 “你不会怕黑吧”王怀射问道,好像听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他大概以为我会回他一个鄙视的表情,可这一次,我没有他预想的反应。只是喃喃自语,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像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个我不想知道的事情。 小华休的表现却和我恰恰相反,她很激动,好像可以玩新的探险游戏,但我知道,这里面绝对不是用儿童游戏能形容的。透过层层的黑暗,我能感觉到潜藏在那些地底深处的机关,以及凶猛的怪物。那些致命的毒气,还有。。。 为什么,有一种。。。。感觉,是因为亲身经历过,还是。。。其他什么。 “那里面,有个宫殿,里面有。。。”宫殿里面有什么?我。。怎么了。 “你要是感觉不对劲就不要下去” 你。。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思索着,或者说我在期待他的下一句台词。良久,摇了摇头,既然里面有什么就去面对吧,再说了,这里面能有什么,在恐怖能比《午夜凶铃》,《咒怨》恐怖,我可是看了不下十遍。老毛在世的时候也经常教导我们“干革命就要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红色精神”,这虽然是“二次革命”了,可精神绝对不能忘。想到这里,我认真拍了拍老王的肩膀,用失传已久的韶山乡音狠狠地嘲笑了王怀射一番。 只是没想到那一次,竟成了我永久的回忆。 在超时空快援队的总部 “不会的,怎么可能”在漫长的拾荒中,秦月终于找到了她遗失的最重要的记忆。“那个时候,时空机器停止了,但是她,她被宫殿的残片给。。。怎么可能,那。。。那是”秦月的声音已经从刚开始的冥茫逐渐的变成恐惧,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想起了什么,他们所见到的,只有秦月瞪着眼睛看着坐在她面前抽烟的女人。 “你。。。究竟是谁” 当所有回忆痛苦折磨结束之后,秦月的第一句话,会是直指质问自己的队长,而她所问的问题,却是超乎算了所有人的理解范围。 “你究竟是不是人类” 她说着,眼神里不是恢复记忆后的清明,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仇视,一种警戒。 “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水无漾的性格——从来不会正面解答你所有的疑惑,却乐于回答提问者所有的问题,无论这样的问题是多么的刁钻,多么的不合时宜。 “该结束的,一切都会结束,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待华休的选择。”她闭上眼,第一次用一种名曰无力的语气和所有人说话,很显然,有些事情即使是她也无法解决。 “可你知不知道,这一次不只是只有我,还有王怀射,他是无辜的!这种事情我一个人接受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搭上别人” 龙天璃本身就有些迷糊,但根据两人没头没脑的的对话,再蠢的人也能想到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连忙追问道,“我不管你们说什么,现在你们马上去把我的助手找回来,马上。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很快,如果他命好的话” 注定的事情,会不会在发生?若是改变了结局,又会怎样呢?